生存之都市孽海 作者:煙色慾望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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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2010-6-24 16:22:4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7 55755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4 09:48
第一百零一章 最後一次使用雄性功能


    黑皮的話音剛落,十二個打手便團團圍住了籟籟發抖的夏陽他們三人。他們見勢不妙,正要張開嘴大叫,就被幾隻臭襪子堵住了嘴。

    三人的褲子很快被扯掉了。打手們按頭的按頭,按腳的按腳,一會兒,三人便像三個被盯在地上的“大”字。這時,黑皮踱著步子來到他們身邊,拿起一把明晃晃的剃頭刀,說:“我要先把你們這些害人的令人討厭的卵子撬掉,讓你們從此沒了雄性。然後再把你們的雞雞割掉,讓你們下世都不能害人,都不能再日女人,特別是我的馬子,然後再從你們的喉嚨上一刀劃過去,怎麼樣?不好受吧?”

    三人早已嚇得屁滾尿流了,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那個胡利川更慘,嚇得尿了褲子,那意思好像是在雞雞被黑皮割掉之前,還能再使用最後一次功能一樣,但也只能算是一半的功能,至於雞雞那一項日女人的功能恐怕是永遠也再使用不上了。

    黑皮說道做到,手起刀落,刷刷幾刀,幾個人的卵子、陽物便一齊被擺在了地上。然後房裏跑出兩隻吐著舌頭的大狼狗,只幾下,那些東西便進了它們的肚子。那幾隻狼狗樣子很滑稽,似乎那些個卵子和黑黑的陽物味道很好吃,吃完了還不斷的留著涎水,舔著長長的舌頭。這些狗也知道人鞭大補哩!

    三人痛得死去活來,臭襪子捂著的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黑皮怔怔地看了他們了一會兒,搖搖頭罵道:“還好漢呢,還英雄呢,跟狗熊差不多。讓我來做做好事,結束你們的痛苦,讓你們三個一起下地獄去日閻王的女人吧。”說著時,又刷刷幾刀,三人的喉嚨早已被割斷了,沒了氣息。

    黑皮見三人已經死了,便對手下說:“就在這屋裏挖個坑,把他們埋了。然後,澆上汽油,把房子給我燒了,我們再去找那幾個政府要員!這次反正是已經做了,已經殺了三個人,索性就殺個痛快。”

    秦主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跟夏陽他們失去聯繫已經幾個小時了,他們到底怎麼了,難道說發生了什麼意外。不會的,以夏陽他們幾人聰明的腦袋,不應該出什麼事的。但是,怎麼就是聯繫不上呢,陽光大酒店的電話打不進去,夏陽他們的手機又打不通。這種失去聯繫的情況是以前從來都沒有的,可能真是出了什麼事。如果這樣,現在該怎麼辦呢?

    正在秦主任焦急萬分的時候,電話鈴響了。

    “喂,秦主任嗎?我是夏陽的朋友,他有些你和你的朋友在陽光度假村裏日女人的錄相帶子和照片在我手中。很好看,嘖嘖,你很能日嘛,花樣也會的多,把幾個女人都日的直叫喚,我想向你學習學習日女人的技法,你能出來嗎?”是黑皮打過去的,還好,在殺夏陽前,從他嘴裏撬出了秦主任的電話號碼。

    “喂,你叫什麼名字,夏陽在哪兒?”秦主任又驚又急,驚的是有人掌握著他犯罪的證據,那些原本在夏陽手裏的他和那些權貴們大日陽光度假村裏小姐的錄影帶和照片在這個人手裏。急的是夏陽到現在生死未蔔。

    “我叫什麼名字不關你的事,夏陽在哪兒,我不告訴你,識相的準備二十萬來換你想要的東西,你想著辦,五分鐘後我再打來。”黑皮說完便吧嗒一聲掛了電話。

    秦主任一聽可嚇呆了。心想自己在****縱橫幾十年,從沒栽過跟頭。今天,難道就這樣俯首認輸麼。不行,那不是把我秦主任看得太不值錢了。乾脆報警,讓盧局長來解決。唉呀,還是不行,那人說手上有在陽光度假村裏日小姐的錄相帶子和照片,如果員警去多了,不也成了公開的秘密了嗎?往後,這張老臉往哪兒擱呀,況且對方有多少人也不知道。乾脆還是去吧,可是去要拿二十萬現金,家裏也只不過有二十多萬現金,還是夏陽前幾天剛送給他的呢。把這二十萬給了他,以後這日子怎麼過?

    正在這時,電話又來了。秦主任顫巍巍地拿起聽筒。“秦主任,你考慮好了嗎?我這人可沒耐性呀,你不想這些東西過兩天放在中紀委的辦公桌上的話,你就趕快拿主意吧。你要是回復我晚了的話,我說不定會把這些好看的A片錄影帶賣給了別人哩,你不知道吧,想看你在床上是怎麼玩女人怎麼讓女人玩你日你的表演的大有人在哩,說不了我還不止賣這個價錢哩!”黑皮的聲音不大,可實在是咄咄逼人。每一個字都像一顆重磅****掉進秦主任的心中,讓他膽戰心驚。

    秦主任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況且他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考慮、研究、分析,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吧,我答應你,在什麼地方見?”

    “城郊的快活林旁,只准你一個人來,打的。不要開車,把你的手機帶上,到了那個地方,我再通知你在哪兒,只准你一個人來,不能帶別人。告訴你,這一帶到處都有我的人。而且,他們都認識你這個經常在電視上出現的人物。趕快點!來晚了可就別怪我了!”

    秦主任戰戰兢兢地用報紙包了二十萬往懷中一塞,便拉開門出去了。

    秦主任攔了一輛的士,說聲:“城郊快活林,快點”。的士便箭一般地沖了出去。二十分鐘後,秦主任便在快活林旁下了車。

    看到快活林,秦主任不禁一陣心酸,想自己四十年前,在讀大學的時候,基本上是天天帶著女朋友來這兒玩在這林子的深處不知道日過那女人幾次呢,最終她沒有成為他的老婆,那是秦主任日的第一個女人。那時,是多麼開心,多麼快活呀。可是今天落到這般讓別人牽著走的地步。唉,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的為的為考,”秦主任腰間的手機響了,他慌忙摘了下來,手忙腳亂的按下了接聽鍵。

    “喂,秦主任,你朝東邊走,對,朝東,不要回頭啊,一直朝東。”

    正說話間,後面一輛麵包車呼地沖了過來。

    車突然在秦主任面前停了下來。路旁樹叢中忽地竄出兩個人來,把秦主任一推說:“東西呢?”

    秦主任慌忙把包有二十萬的紙包遞了過去。他還沒弄清是昨回事,那人便說:“秦主任,你去死吧,你害了那麼多人,你日了那麼多女人!你這一輩子小二哥可是跟著你享受慣了哩!死了你也不虧!”說完那人便一個箭步沖上了麵包車,麵包車又呼地一下開走了。

    秦主任還愣在哪兒。心裏問自己:那人是誰呀?我怎麼就把錢給了他呢,他說的錄相帶和照片咋沒給我昵?。正想著,後面一輛麵包車對著他沖了過來。在車就要撞上他的那一刹那,他回頭看到了副駕駛座位上坐著一個滿面怒容的女孩,那不是豔朵嗎?哪部是哪個日著讓人銷魂蝕骨的陽光度假村的高級波斯小母貓嗎?他不止一次的日過她那眼水簾洞,真是日著爽呀,夏陽不是說她已經被殺死了嗎?怎麼今天又出現了,難道是她的魂靈?

    正在他想這些的時候,麵包車已經把他撞倒在地,並從他身上輾了過去了。

    第二天,報紙上登了一幅很大的照片:秦主任腦漿進裂地躺在路中央。死的樣子很難看。

    秦主任斃命于車輪之下,肇事車又逃逸了,這是普通的的交通事故,還是蓄意謀殺?警方拒絕透露。

    這下,盧局長、老張、老羅他們如坐針氈,惶惶不可終日。他們躲在自己的小別墅裏,拔掉了電話線,關掉了手機和其他任何一種聯繫方式,連腳都不敢邁出門一步。他們都知道,陽光大酒店的夜戰、秦主任的慘死這中間一定有關聯。絕對是尋仇的來了。說不定下一個目標就該輪到他們自己了。

    秦主任斃命的第二天早晨,黑皮來到陳風橋頭的空地上,已有一輛同樣顏色的桑塔納計程車等在了那裏,阿強開著車停在那輛車的旁邊,黑皮推開門走了下去。

    先來的那輛車中,那位戴著墨鏡的大個子也鑽了出來,盯著黑皮問:“都帶來了嗎?”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4 09:48
第一百零二章 孽海開端


    黑皮調頭給阿強一個眼色。一臉驚恐的王德被押了下來,在幾個人嚴厲的目光監視下,惶惶不安地鑽進了前面的郅輛計程車。黑皮問大個子:“這老頭跟你什麼關係,你非要救他。”大個子瞟了黑皮一眼,面無表情地說:“你問這麼多幹什麼,他反正不是你舅舅!”

    黑皮仿佛明白了什麼似的,扮了個鬼臉,便一頭鑽進進了汽車,順著陳風橋方向,把車開走了。

    幾天後,電視新聞報導:

    1、通輯令:李一太,男,42歲,綽號黑皮,東陵市鐵馬縣觀音鄉人。2007年5月在東陵市殺人後潛逃。

    2、****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今天派出二十人專案小,組赴東陵市調查黨員幹部濫用職權為非作歹案。中紀委負責人在為專案組同志送行時說要認真調查,從嚴處理,從重打擊,絕不姑息養奸……

    時過兩個月以後,黑皮終於是沒有逃脫法網,被東陵警方在緝拿歸案,宣判了死刑。東陵警方弄清了事實,所有的案件過程和豔朵是沒有關係的。黑皮去了,去了另一個世界。雖然他是黑社會,不是好人,但豔朵很感激他。雖然他為豔朵報仇,動機也許就是想為了長時間的佔有她,長時間的能日她水滑的身子,但豔朵卻覺得她也是自願的,黑皮要比夏陽和胡利川那樣不是人的人好得多。路嫺靜也和苟長鞭一起會北京的總社去了。又成了孤家寡人的豔朵感到了孤獨,她不想在東陵再呆下去了,這是她的傷心地,而這個時候,恰巧有兩個以前在陽光度假村裏結識的小姐普曉春和王麗華聯繫了豔朵。她們也不想在東陵呆了,問豔朵願不願意和她們一起到另外一個城市去生活,在那個城市裏有王麗華認識的一個做蘭花生意的大老闆,據說是一個很正直,很善心的老闆,他願意在自己的蘭花公司裏收留她們,讓她們開始新的平靜生活。豔朵考慮了一下,她的心裏現在太亂了,需要平靜,經歷了這樣多的事情,早已看淡了罪孽的都市,或許去那裏真是一個新生的開始呢。於是,她同意了這個建議,三人結伴而行到了C城的土地上。豔朵沒有料到,她嬌豔的容顏將在這C城的土地上又給她帶來一段與林家父子的孽情生活。

    出了C城的火車站,那個被王麗華稱作林叔的男人已經在廣場前等著她們了。時近中午,他先領著三人在火車站不遠的一個賓館裏吃了飯,然後掏出手機要車。十幾分鐘後,一輛豪華本田轎車開到了林叔身邊,嘎然停住。司機跳下車來,開了車門,走到林叔面前:“去哪里?”

    林叔回答說:“回家,我招了三名工人。應勤,你看如何?”

    司機名叫應勤,年約二十四、五歲,戴了一副寬邊墨鏡,蓄了一頭粗硬的短髮,樣子挺帥氣的。應勤單手提著墨鏡酌二條腿,摘下來,粗枝大葉般瞟了三個女孩,又迅速將墨鏡扣在鼻樑上,臉上沒有內容,只是將手輕輕一招,淡淡地說:“上車吧!”

    三個女孩各自提好自己的行李,輕捷地鑽進了車裏,沒有說話,沒有笑聲。她們的全部喜悅都藏在了眼裏,每人的眼裏都緩緩地滿起一層興奮的濃浪。她們走了好運。

    本田載著三名女孩在柏油公路,像一顆黑色的珍珠在白飄帶上輕輕滾過。

    汽車離了城,一路伴青山綠水,行駛了七、八公里,便開進了一個村莊。村莊是由土著的圍牆圈定的,那圍牆曲曲折折的,似乎很長很長。圍牆內的房子有三、五處,連接不甚緊密、佈局也不規則,房屋大小不等,疏密各異,最高的只有兩層,大都是平房。此等建築真讓人難以猜測,說是別墅卻少了別墅的豪華氣派,說是民居又比民居多了些詩情畫意。這是一所頗具神秘色彩的莊園。

    轎車在一幢兩層樓房前停下了。林叔下了車,親自為三個女孩開了車門,並說了聲“請”。三個女孩次第從車內出來,抖抖自己身上的衣服。互相望望,笑笑。豔朵皺了皺鼻子,覺得這裏的空氣挺新鮮的。她略抬頭看了看樓房,大門口吊了一塊招牌,上面寫著:佳麗蘭草公司對外辦事處。

    豔朵不禁暗暗吃驚:蘭草公司,來頭不小,很有些正式單位的氣派,她暗自慶倖自己的運氣不錯,毫不費力便找到如此一個有模有樣的公司,雖說是離城遠了點。但自己來這裏是為了平靜心情和生活,而不是為了逛城裏的風景,想到這些便有些釋懷了。林叔將三位女孩引進了一間會議室,那會議室真有些與眾不同。

    會議室門口有兩株鐵樹,這鐵樹高有一丈餘,每株的羽片起碼有一百對,更奇的是一株還開著花,那花像圓柱,不下於一尺長。這真是罕見。豔朵曾經聽到過這樣一句歌詞:千年的鐵樹開了花!她親眼見到鐵樹開花了!進了會議室,則更見別致,室內四角均有花:東有馬蹄蓮、彩葉芋、龜背竹,西有君子蘭,萬年青,南有常春藤、吊蘭、天門冬,北有兔子花、瓜葉菊、大岩桐,層次分明,濃濃相宜,配製得體,情景和諧,給人一種賞心悅目之感。屋子中央擺放了一張橢圓形長桌,椅子圍著長桌擺佈,不分主次。正面牆上有一幅中堂楷書,上面寫著四句詩:

    洛陽人慣見奇葩,

    桃李花開來當花。

    須是牡丹花盛發,

    滿城方始樂無涯。

    這幅中堂字跡剛勁有力,筆筆斷,是標準的歐體字,但絕不是名家之手。一般的名家是不輕易寫楷書的,寫楷書容易暴露底子不足,出了名的人是不願讓人看出自己弱點的,誰都愛標榜自己閃光發亮的過去。偌大一問會議室內,僅此一幅中堂,別無字,更無畫。主人的好惡便於此可見。林叔輕輕揮了下手,叫三個女孩坐下:“隨便坐,這種桌子是沒有主席和客席的。”

    三個女孩緊挨著坐好了,林叔對司機說:“應勤,泡茶!”

    應勤看了林叔一眼,以商詢的口吻說:“喝礦泉水好些,女孩子家……”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可意思是很明白的,女孩子不宜喝茶,喝茶應該是男人的事。

    林叔點頭認可:“礦泉水,礦泉水對人身體有好處。”林叔的目光在三個女孩的臉上迅速地跑了幾個來回,又看看屋頂的吊燈。這才自我介紹道:“我叫林敬遠,是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你們今後就叫我林老闆吧。”

    應勤已提來四瓶礦泉水,在各人面前放了一瓶,欲轉身走開,林敬遠卻將他喊住了:“應勤,你拿紙筆來,做個記錄。”

    應勤又轉身去了。莊懷玉總得好奇怪:這個應勤,一會兒是林老闆的司機,一會兒又是他的私人秘書,他在這公司裏到底是幹啥的?應勤還沒到來,林敬遠便趁了這個空隙點燃一支香煙,默默地抽著,頭微微仰著,慢慢地看口中吐出的那一串由濃變淡的煙圈。那煙圈吐得很圓,沒經過一番功夫訓練的人是絕對吐不出的。

    應勤抱著一摞紙走進屋來,挨了林敬遠坐下,對林敬遠說:“開始吧!”自己也隨即擺開了記錄的架式。三個女孩也挺了挺身子,正襟危坐,以示洗耳恭聽。

    林敬遠立刻掐滅煙頭,目光變得嚴厲起來,輕聲說:“請三位姑娘將身份證交出來看一下,我們要做個記載。我們公司從來不招聘身份不明的人。”說完,又從自己的身上掏出身份證:“這是我的身份證,你們傳閱一下,可以記錄下來,寫信告訴你們的父母,讓他們放心,他們也可以直接與我聯繫。”亮底亮面,林敬遠幾下就將事情說明白了。豔朵想:這種老闆才叫開誠佈公。

    三個女孩規規矩矩地將身份證放到林敬遠面前,林敬遠一個一個地細看了,又交給應勤登記。林敬遠看完三個女孩的身份證,不由得笑了:“你們三位原來不是一起的,卻來自五湖四海,走到一起也是不容易哩。古有桃園三結義,我們也是巾幗不讓鬚眉哩!”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4 09:49
第一百零三章 美女美在哪兒

    三個女孩的臉都紅了,豔朵的臉紅得更厲害,像一朵迎春怒放的桃花,她們都想起了自己在陽光度假村裏的那段荒唐的日子。好在王麗華並沒有告訴過林老闆她們以前是做小姐賣身供男人日搗的,她們就各自慶倖隱瞞了那段歷史。畢竟那樣的歷史讓男人知道了是會有想法的,會不會想到因為她們做過小姐,就能隨便日呢。

    三個女孩相視一笑,氣氛輕鬆了。

    林敬遠對王麗華說:“我看你頗具審美氣質,你就幹修枝打葉的活兒吧,每月工資1000元,幹好了有獎金,節假日加班雙工資。每月五天休假,你看如何?行,就簽合同。”

    王麗華沒加任何考慮,立刻滿口答應:“我簽合同。”她的眼睛笑成了豌豆角,似乎在不經意間撿到了一個金元寶。

    林敬遠對普曉春說:“我看你的手指細長,適宜澆水培土,活也不重,工資待遇同王麗華一樣;”

    普曉春也沒有半點遲疑,立即答應簽合同:“謝謝林老闆的關照。”

    應勤拈出兩份合同書,分發到了王麗華和普曉春面前,略為作了些指點。王麗華和普曉春很快便在合同書上籤子宇,又交給應勤,應勤交給林敬遠。林敬遠在合同書上簽了自已的名字,對二人說:“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們,就是吃飯的事,我這裏有個伙食團,吃多吃少自己買票。”似乎一切都交待完了,林敬遠對應勤:.“你帶她倆去住下。”

    應勤將兩個女孩帶走了。寬大的會議室裏只剩下林敬遠和豔朵,豔朵心裏有些慌張,她不明白林老闆會安排她去幹什麼。豔朵低著頭,微紅了臉,不停地搓著手。林敬遠怔怔地看了豔朵一眼,親切地說:“豔朵,我請你當家庭保姆,樂意嗎?”

    豔朵稍抬起頭,仍搓著手,細聲細氣地說:“我是來打工的,一切聽林老闆安排。”

    林敬遠說:“我看得出來,你的心地很善良,我也不會虧待你的。我家有個病人,你每天陪她說說話,看一遍花,就沒有別的事了。”

    豔朵說:“我還可以洗衣服,煮飯,只是菜炒得不好!”她似乎嫌活兒太少,想再攬幾件活兒來幹。

    林敬遠搖頭說:“洗衣做飯的事不會讓你做的,我另外還有一個保姆專管洗衣做飯的,你要做的事就是專陪我的太太!這事夠辛苦的,拜託你了!”林敬遠說著,站起來,朝豔朵微微一鞠躬。

    豔朵慌了,忙站起來,緋紅了好看的嫩臉,鼓鼓的胸脯上兩個大nai子一起一伏的,連聲說:“林老闆,你太客氣,你太客氣了!我的活太少,不習慣的。”

    林敬遠說:“這活不輕,你若有時間,可以去花圃裏隨便澆水護花都行。豔朵,你每月要多少報酬,儘管開口。”林敬遠一邊說著話,一邊盯著豔顫巍巍的兩個大nai子很瞅,心想,這女人倒是真標緻,不光是臉蛋兒長的好看,身材長的出眾,連nai子,屁股,還有平坦的小腹以及小腹下的那塊兒小丘陵和大溝壑都長的完美無缺,耐看極了哩!,那大溝壑裏面的水簾洞應該也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的哩!林老闆已經是五十多歲了,以他的人生經驗,對女人是很有見解的,他知道,普通男人都認為女人的漂亮是只在臉上的,其實這是錯誤的。真正漂亮的女人,不但臉蛋兒美麗迷人,身材xing感惹火,而且要是脫光了衣服,仔細觀看那水簾洞的話,也是和其他女人有區別的。漂亮女人的水簾洞在外觀上看就是小巧精緻,那兩片**是薄薄的,整個色彩鮮豔明亮,呈現出粉嫩的紅色。不像醜女人,**是厚的,色彩也暗紅。另外,那個大溝壑閉合很嚴,如果探究那水簾洞內部,那是有褶皺的,層層疊疊,一環緊接一環,只有這樣的水簾洞用起來才是最舒適的,日起來容易給男人帶上天境般的快活。

    豔朵略為思考了片刻,小心地說:“就給1000吧,同她們一樣。”她說這話是有依據的,王麗華和普曉春都是每月1000元,自己多了,過意不去;少了,又覺得有點虧自己。錢多少其實不重要,在陽光度假村的日子裏她們是都攢了些錢的,可以夠生活大半輩子了。來這裏,主要是為了遠離東陵那個傷心地,過正常女人平靜的生活。豔朵偷偷觀察林敬遠的表情,生怕自己的口開大了,可林敬遠的臉上沒有內容。

    林敬遠看了豔朵一眼,歎口氣說:“唉,你是個不貪心的姑娘!我每月給你2000塊,怎樣?”

    豔朵以為自己聽錯了,驚慌失措地抬起頭來,向林敬遠投以一個質詢的目光:“林老闆,你不會同我開玩笑吧?我幹這點活,也值2000塊?”

    林敬遠語氣堅定地說:“豔朵,我從來不開玩笑。這活累心,委屈你了。我從內心真誠地感謝你了。”

    豔朵沒再說話,兩道目光落在地上,心中湧起一陣軟綿綿的喜悅。

    林敬遠站起身來,對豔朵說:“豔朵,我帶你去見見我的太太吧!”

    莊懷玉點點頭,跟在林敬遠身後,朝著一個神秘的地方走去。

    林敬遠引著莊懷玉在並不寬敞的水泥道上行走,穿過一畦又一畦的花圃,繞過一排又一排的盆景,陣陣花香撲面而來,姹紫嫣紅閃閃而過,人恍若置身於無邊無際的花海之中,徜徉在經久不息的春的旋律裏。豔朵真的從心底感歎了:這簡直是鮮花盛開的村莊!似乎世界上所有的花卉都集中在這個村莊裏了,這裏是花的王國!

    豔朵忍不住問道:“林老闆,你這個花園到底有多大,走了這樣遠,還沒有見到你的住處?”

    林敬遠幽默地笑了:“花園?也很形象。這個花園占地一百六十多畝,算得上大花園吧!”

    豔朵心裏又是一陣嘖噴稱讚,她沒有再說話,初來乍到,她只有看的份,她總想看個夠,總也看不夠!

    寬闊的水泥道結束了,林敬遠引著豔朵岔進一條三尺寬的便道,便道由空心磚鋪成,一些嫩茸茸的細草已從孔裏探出來,人走在上面,嘰嘰輕響,無端地生出一種節奏感來。便道兩旁有玫瑰、薔薇護路擁翠,松枝柏葉交相輝映,更不時顯出花木扶蘇、碧桃交錯之景。與外面的花園大世界相比,這裏便進入了一個精緻小天地。

    便道彎曲多姿,有二百米長短。便道盡頭便有一幢精巧玲瓏的屋舍,猶如結在藤上的一個瓜兒。屋舍門口放著兩盆洛陽花,那花正盛開著,一盆鮮紅,一盆粉紅,花瓣均呈扇狀倒卵形,有如鋸齒裂割一般,參差不齊,卻妖冶多姿,還伴香氣繚繞,令人心脾俱感清爽澹然。進門便是一小巧的客廳,客廳內無花無草,卻掛了四幅字畫,除了桌椅外,剩下的全是一種古色古香的韻味。林敬遠對豔朵說:“你隨便坐,我進內室去一會兒就出來!”

    林敬遠從一道小門進內室去了。豔朵不想坐,她便在客廳內走動著看那四幅字畫。但見一幅墨竹畫得很簡潔,兩根竹子幾是平行向上延伸,宛如雙竿比玉,幾片竹葉淩空飄然,有似清影搖風,筆法乾淨簡潔,卻挺拔有力。莊懷玉讀書時很喜歡文學,對畫上題的字卻認得明白,那是鄭板橋題的一首詩:

    衙齋臥聽蕭蕭竹,

    總是民間疾苦聲。

    些小吾曹州縣吏,

    一枝一葉總關情。

    豔朵雖有情感,卻年紀太輕,閱歷尚淺,自然生髮不出甚感慨,但總覺得竹畫得好,詩也寫得好,她感受到了詩人鄭板橋將芸芸眾生的命運裝進心底,言真語切詩動人。豔朵走了幾步,來到另一幅畫前觀看,這一幅是工筆彩繪的山茶花園:幾株山茶躍然紙上,橫嶺側峰、變幻無窮;色彩豔麗,嬌美多姿。畫上那首詩則是陸遊寫的:

    東園三月雨兼風,

    桃李飄零掃地空。

    惟有山茶偏耐久,

    綠叢又放數枝紅。

    豔朵癡癡地看著,卻未發覺林敬遠已經走進了門。林敬遠見她看得正專心,把腳步停了,卻怔怔地注視起豔朵來。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4 09:50
第一百零四章 少女秘事

    直到這時,林敬遠才認定了他在接著三個女人出火車站時匆匆一瞥豔朵時的感受:這女人的確是太美了!那張青春的臉兒是白的,這不是一般的白,而是鮮嫩的,用手指一彈即破的白,那白裏還透著一抹紅,那不是太陽的紅,花朵的紅,而是熾熱的、奔流著的血液被最滑膩的膚色過濾後的紅!那眼睛更美若深潭,一對深不見底的潭水,誰也不敢專注太久的、太久的,只要是男性,你就會被她吞沒,被她用千道光束捆去,然後你就只有投降。嘴唇也是紅的,那麼乖巧地安在鼻子下面,曲線分明,這種嘴唇,50多歲的林敬遠一看就知,是那種吻起來最柔和、最潤滑、最易分沁出汁液的嘴唇了。胸乳不太大,卻也不太小,鼓鼓的,緊緊撐著外面的襯衣,林敬遠腦子裏便有一種撫摸他似的感覺:那絕對是敏感透頂的,輕輕碰觸就會變硬發顫的;再看下面,小腹下那兒是隆隆的,這便是古人描述的“裂嘴石榴兒”樣的佳品了,隱約可以看見它正隨姑娘的呼吸在提動……林敬遠只覺喉頭一陣乾渴,不禁啞然失笑了:心想我這是怎麼啦?初次見她就會產生這麼多怪怪的聯想與反應?……

    這時,豔朵已轉過身來,見林老板正看著她,不禁臉紅了,說了聲“對不起,老闆,我不知你進來!”林敬遠一笑:“讓你看完詩畫吧!好,豔朵,請跟我來!”

    豔朵隨林敬遠走進了一間臥室,臥室很寬大,與客廳的面積幾乎相等。客廳裏擺的是桌椅,而這臥室裏除了一張大床外,便是兩張老闆桌。兩張老闆桌成一字形連在一起,一頭擺了一台電腦,另一頭則放了一盆花,那是一株鐵足海棠,紫黑色的藤杆從盆裏彎彎曲曲地長出來,疙瘩似的樹枝上綻開出了十幾朵粉紅色的花,閃閃爍爍地綻破了室內淡黃色的氛圍,給人一種溫馨寧靜之感。林敬遠對著右側的牆壁輕輕喚了一聲:“雅紋,豔朵來了。”

    豔朵循聲望去,才發現右側的牆壁邊站著一個人,那人穿著淡黃色的長外套,與牆壁的顏色幾乎融為一體,豔朵剛才不經意間便蔣她忽視了。那黃衣女人面對的也不是一堵牆壁,而是摳在牆壁上的一排書櫥,書櫥外面罩了玻璃門,不仔細看,也是很難發覺的。豔朵心中佩服設計者的獨具匠心,這間臥室裏的內容竟是如此之豐富!

    那女人輕盈地轉過身來,蒼白的臉上綻出一個真誠的微笑,她朝豔朵點點頭:“豔朵,請坐!”她慢慢地走向豔朵。

    豔朵不禁驚訝了:這女人雖然病容滿面,卻掩不住她天生麗質。這女人曾經美麗過,而且正在美麗,只是缺少了健康的支撐,才顯得具有轉瞬即逝的滄桑感。那女人的雙眼仍熠熠生輝,有一種與生俱來揮之不去的魅力。

    那女人走過來,與豔朵握手:“我叫周雅紋,你今後就叫我周阿姨吧。”

    豔朵與她相握時,分明感到了那只手真正稱得上枯瘦如柴,她心中不禁一酸,脫口而出道:“周阿姨,你真有些像我媽媽!”說這話時,眼睛澀澀的,她想起了媽媽的那雙手,也是這般乾瘦。

    一想起母親,又勾起了豔朵對少女時期那段生活的回憶……

    豔朵出生在一個遙遠的小山村,她忘不了故鄉的小河與大山。母親蹲在村腳的河邊,一邊耐心地搓洗著那段發黴的日子,還要用期待的目光注視著她蹣跚的童年。小山村背後的大山上,無休無止地盤旋著岩鷹粗獷的呼喚,父親舉起鋤頭拼命地挖掘大山的傳奇和傳奇的大山。父親很快便病倒了,累死在大山的懷抱裏。每當有一縷笛音從山坳上飄來,她才能依稀記起自己曾經有過一位父親。

    母親很快就為豔朵找了一位繼父。

    豔朵的繼父是附近一所鄉村中學的體育教師。繼父有一副雄健的體魄,他在籃球場練反手扣籃的優美動作使無數觀眾傾倒不已,母親更是他籃球場外的業餘球迷。繼父三大步上籃時,渾身肌肉鼓突,宛若擲鐵餅者的再現,母親看到這一特寫鏡頭時,總是在旁暗暗鼓掌喝彩。繼父也看上了母親的美麗可人。豔朵隨母親遷進了繼父執教的學校裏讀書。那所中學依山傍水,周圍的景色都很美,山泉日月,水色雲光,像一道抒情詩般的旋律久久地徜徉在她的記憶裏,讓她出落得有如一朵清水芙蓉燦然臨世,皎皎然點綴了山村的田園風光。環境改變了人,美麗活潑的母親從此生活在如歌的日子中每天都在漲出嶄新的浪漫。母親與歌聲一路同行,她的命運裏似乎總是洋溢著生命的青春的活力。

    在豔朵的記憶中,她的生活裏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喜悅與淡淡的憂鬱,她總感到母親和繼父的生活似乎不是那麼協調。白天,他們恩恩愛愛,相敬如賓,但是,到了晚上,那間屋子子裏總傳來母親那讓人揪心的呻吟聲。母親與繼父的臥室與豔朵住的屋子僅有一壁之隔,那是竹牆上塗了泥,抹了層薄薄的石灰,這就是隔牆,年深月久,灰泥剝落,有些地方只剩下竹的骨架,兩間屋予裏的光線有時相互穿透著,聲音更是毫無遮攔往來滲透。豔朵是在無意中發現這一秘密的:那天晚上,豔朵因喝了些濃茶很久都不能入睡,她滅了燈,把自己脫的光嘰嘰的躺在床上,腦子裏卻清澈透明,平平靜靜地回味著一天的事情。她喜歡裸睡,天氣太熱,裸睡涼爽。她還喜歡自己撫摸那剛剛發育的像個男人拳頭一樣大的nai子,一捏那小巧紅豔的ru頭,身子立馬就一陣**,像過電一般,很爽。同時,下身那個水簾洞裏也有異樣的感覺,分泌出一些水水,也是癢癢的,麻麻的。鄉村孩子懂那日搗之事早,因為他們常見狗呀,牛呀的公的趴在母的屁股上一動一動的日。甚至於有時候碰的巧了在田間深處或者是林子裏草叢裏,還能看見光屁股的男人趴在光屁股女人白花花的身體上像牛狗那樣的一動一動的日哩。大人們開那些赤luoluo的日搗玩笑也不避他們,於是小孩子們就知道了世上有一件很快活很神秘的事情,男人日女人。豔朵自己摸自己的時候,覺得這個感覺就很快活的,她常想,被男人日是不是就是這樣的感覺呢。

    半夜過後,隔壁的房間裏開始有了動靜,先是母親和繼父蚊蠅似的細語,聲音小得模糊不清,但卻仍能讓人感到那聲音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呢;接著,便是木床不堪重負而發出的吱吱啞啞的叫喚聲,那聲音讓人聯想到受壓迫者悲壯而又痛苦的掙扎;隨即,便傳來了母親的呻吟,母親的呻吟時快時慢,聲音時高時低,快時像銅壺滴漏,清脆悅耳;慢時像催眠曲,纏綿不斷。聲音高亢時宛如雄渾的交響樂,聲音低落時卻似小提琴協奏曲,母親的呻吟仿佛就是豪放派與婉約派各領風騷。

    豔朵聽得膽戰心驚,她知道母親正在經受著村裏人傳說的那樣被男人日,她一定是快活的忍不住了才這樣哼哼唧唧的,豔朵記得家裏豬圈裏的公豬趴在母豬屁股上日時,那母豬就是這樣在公豬的那東西一出一進下歡快的哼哼的。繼父此時一定也正在歡快瘋狂的地折騰著母親,他是不是也趴在她的白花花的屁股上日呢。豔朵只知道有日這件事,但男人與女人究竟怎麼日她還不清楚。但她隱約知道,自己身子下那個會流水的小洞洞好像在日的時候應該給男人用。何必費那複雜的事非要讓男人日呢,豔朵想,自己摸自己不也是一樣舒服快活嗎,於是她咂咂嘴,不再聽那邊繼父和母親發出的愉快呻吟聲了,她一下將被子扯來蒙住了自己的頭,然後自己開始了撫摸,這次她不光摸了自己的小nai子,而且還不由自主的摸了自己兩腿間的那個地方,她不明白,怎麼那地方會流水哩,也不像是嗞尿呀。管它呢,摸著舒服快活就好了,不一會兒,她也想像母親那樣哼哼了,但她忍住了,她怕被那邊兒的兩人聽見。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4 09:57
第一百零五章 偷窺隔壁


    豔朵一天天長大了,她長得靈氣洋溢,清純可人,人見人愛。豔朵特具稟賦,學習上每次考試成績總是名列前矛,她尊敬師長,在同學中人緣關係極好。這個品學兼優的乖女孩成了這所中學的至寶,老師和同學都認定她是遲早要從這所鄉村中學飛出去的一隻金鳳凰,她會成為名牌大學的學生,甚至還有可能成為研究生,或許還會成為留學生,她有著如花似錦的前程,她是這所中學的一棵風水樹!她是這所中學的希望!.她是父母所寄託的一個美麗的夢,繼父也很喜歡她,繼父將她當作親生女兒一樣培養。繼父對她說:“豔朵,你不但要學習成績最優秀,身體也要最優秀,這樣,你才是最優秀的全才!”

    她感謝繼父給予她生父般的關懷和呵護,於是她和繼父之間的隔膜也消失了許多。繼父不但是田徑場上的健將,而且也是游泳好手。繼父教豔朵學習游泳,在每天下午第三節課後,在學校背後的那口石砌的堰塘裏。那是一口條石砌成的莊院堰塘,是清末年間的一個大戶人家建造的,迄今已有一百多年的歷史。青石上已長滿了苔蘚,塘水依舊清澈見底。繼父托著她的下巴,讓她的雙手奮力往後劃,兩腳一伸一縮地蹬水,一天複一天,從不間斷。繼父也偷看著她半luo的胴體,微鼓的nai子和緊繃繃的小腹下的三角區裏凹陷的那條縫隙,一下又一下的狠咽唾液。

    豔朵天生悟性很好,很快就學會了蛙泳、蝶泳、側泳和仰泳幾種泳法。繼父對她說:“游泳中最難學的是踩水,學會了踩水才能在水中托起重物,才有力量,才能在水中救人搶險!”於是,繼父教她學習踩水,踩水的難度太大,她學了好一陣都沒有學會,總得要靠繼父托著她的一隻手才能勉強踩水。繼父鼓勵她:“豔朵,勇敢點,別怕,我放手了!”繼父說完,將手一松,豔朵失去了依靠,重心失調,身子立刻像秤砣一樣往下沉,不經意間,她接連吞了兩口水。繼父慌了,伸手一撈,將她緊緊地抱住了。豔朵鮮嫩水滑的肉體和繼父的肉體緊貼在一起了,她頓時感到身上一陣燥熱,很快便覺得自己的下身那個水簾洞口被一件硬梆梆的東西抵住了,抵得她心裏好難受,她心中靈光一閃,意識到是怎麼一回事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男人要日女人哩!一種羞辱感傾刻間在她的全身氾濫開來,她猛地掙脫繼父的懷抱,上了岸,飛快地跑回家中,關了門,坐在床上,心還怦怦怦跳個不停。

    游泳池的“風波”發生後,豔朵再也不敢與繼父單獨玩了。而她也敏銳地察覺,繼父也不敢再單獨跟她在一起,有時跟她說話,眼睛也看著別處。繼父越這樣,她越感到臉頰發燙。尤其是到了晚上,那被繼父硬邦邦的東西頂過的地方,也就是自己的那個水簾洞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感覺很奇怪,又酥又癢,用手摸也解不了癢了,越摸還越癢,是裏邊癢的很哩。她覺得繼父那次硬硬的東西頂那麼一下,要比自己摸還是快活一些。於是豔朵得出了個結論,被男人日還是要比自己摸舒服快活的多,怪不得村子裏的男人女人,公牛母牛公狗母狗都喜歡日哩。自摸還是代替不了日的。

    又是一個夜晚,合當有事,母親已不知到村裏哪家嘮嗑去了,繼父回來較晚,見豔朵已關了小門睡了,便自個兒進了房間,關門躺到了床上。躺在隔壁床上的豔朵,猛地聽到隔壁傳來一陣響動,心裏便有些熱了,水簾洞也有些濕了。不知出於好奇心還是什麼,她悄悄爬起來,趨手趨腳踱到牆壁旁,她早知那壁有道縫兒,屏息往裏一看,這一看就驚呆了:只見繼父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渾身**著,露出了他那強健的胸大肌,而一隻手卻放到了腹下撫弄著。豔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裏了,只覺得一股熱流猛襲上心頭,再順體而下,衝擊著她那顫抖不止的地方。突然,繼父加快了速度,身子已開始扭動,最後猛地一挺,一股液體便噴射而出了。豔朵雙腿抖著夾的緊緊的,她覺得自己也有一股東西要從水簾洞裏流出哩。忽聽到繼父就在噴射時的一刹那,喊出了如下的聲音——

    “哦,豔朵!我這一輩子也不能日你呵!”

    仿佛是五雷轟頂,豔朵只感到腦門上“嗡”得一聲,差點暈倒。她抖索著移到床邊,一頭栽到了床上,心還狂跳不止,摸摸下麵,那兒象被人噴了一團漿糊也一塌糊塗了。“天啊!一繼父是想著我了,他在意淫我!”豔朵不知從哪本書上看到過這個詞兒,頓時全明白了,她感到又羞又惱,猛地拉過被子,把自己全部埋在被子中了……

    接連幾天,豔朵的臉都殘留著一層明顯的蒼白。母親關心地問她:“豔朵,你是不是病了?”

    她回答母親:“沒有。”可眼前總晃動著繼父那一幕,想甩也甩不掉。

    後來,豔朵考上了大學,終於離開了那個家,她慶倖若再留在母親的身邊,不是她會發瘋,就是繼父要變成瘋子!可是在落入夏陽的那個陽光度假村yin窟之前,她給家裏打過一次電話,得知母親病倒了。她想那是因為繼父太健壯了,母親那樣瘦弱的女人,白天勞作,夜裏還要被他像牛一樣健強的身子翻來覆去的日,怎麼能不病倒呢。但隨後她就落在了陽光度假村裏,失去了自由,沒能實現回家看一看母親為她治病的願望,一直到現在……

    周雅紋拉著豔朵在床邊上坐下了,扭頭對林敬遠說:“你先忙去吧,我與豔朵談談!”

    林敬遠朝二人點點頭:“你們談吧,我相信你倆一定投緣。”林敬遠輕腳輕手地走出去了,生怕驚動了兩人的談興似的。

    豔朵悄聲對周雅紋說:“周阿姨,林老闆對你挺好的。”

    周雅紋臉上蕩出一個寬慰的笑:“我們是患難夫妻嘛。奈何患難夫妻百事哀。”

    豔朵起身倒了一杯開水,雙手遞給周雅紋:“周阿姨,您喝水!”

    周雅紋接過開水,稱讚道:“豔朵,你真乖巧。每天有你作伴,我的心情都好了許多!”

    豔朵緊挽著周雅紋坐了,問道:“周阿姨,你要我做些什麼,只管開口,我笨手笨腳的,雖然做不好,但決不會偷懶!”她明白自己的身份,自己是來這裏當保姆的,侍候的便是身邊這位病人,到底要幹些什麼活,今天就得問清楚,不能有半點疏漏。主人是出了2000的月薪來請她做這個保姆的,她應該對得起那2000塊錢!還有,周阿姨和善親切,跟自己的母親一樣,侍候好她,就等於侍候自己的母親,應該盡職應孝。豔朵一時間又有些感慨,怎麼自己的命就是伺候人呢?在陽光度假村裏的時候是用自己年輕水嫩的身子供那些老頭子們日,給他們玩樂,想著法的變著日搗的花樣伺候他們。現在,雖然脫離了那種生活環境,服侍周阿姨也和那種服侍男人的意義在根本上是不同的,但終歸還是伺候人的活。難道我的命就這樣苦嗎?真是生存在了都市的孽海中哩。此時的豔朵還不知道,她和林家父子之間更大的孽海還在後邊等著她哩。

    周雅紋一手端杯子,一手放在豔朵的肩上,笑著說:“傻孩子,周阿姨不要人侍候。我這是富貴病,一年半載死不了,也好不了。你來了,白天陪我看兩次花,有時幫我查查資料,就這些。我們是朋友,或者說,你是我的助手也行。”

    豔朵有些感動,眼淚滾了出來,她想自己也算是交了好運,遇上了這樣一對好心的夫婦!豔朵問:“周阿姨,你病成這個樣子了,還整理什麼資料?我覺得像你這個樣子,應該多一些休息才是哩!”

    周雅紋憂傷地一笑:“種花草的資料呀,我研究了十幾年了,不能半途而廢。假使有一天去了,也要給你林叔叔留點東西,才死而無憾啊!”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4 10:03
第一百零六章 關於晨勃運動


    豔朵又被震動了:周阿姨和林老闆一定感情深厚,看她一臉幸福的樣子,想必這兩人在床上過日搗起來也是和諧美妙的。幸福的夫妻之所以能幸福,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夫妻兩人在一起日起來是不是和諧,都能同步愉快的達到高潮。而不幸福的夫妻,往往就是在這日搗之事上出了毛病,或者是男的把女的每次日的不過癮,或者是女人xing冷淡,不願意讓男人日,不能滿足男人小二哥的需要。別笑看了這日來弄去的男女之事,它是一劑夫妻關係的調和劑,又是一劑夫妻關係的黏黏劑。不是有句老話**頭打架床尾和嘛。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兩個人不論打的再凶,只要到了晚上男人把女人扳倒在床上,稀裏嘩啦的將女人的腿掰開,日上那麼一回,把女人日舒服了,那就什麼仇恨也沒有了,日完以後保管你和好如初!他們兩人相濡以沫二、三十年,突然來個生離死別,不知將是何等悲哀!豔朵突然想到一件事,便問:“周阿姨,你們這個蘭草公司有多長時間了?”

    周雅紋不假思索便回答出來了:“再差三個月就是十五周年了!到時還準備慶祝一下,這個公司辦得太艱難了!”

    豔朵沉默著,她不知道周阿姨,但她知道周阿姨不能說太多的話,不能太累。她明顯地聽出周阿姨在說話時有細微的喘息聲。周雅紋對豔朵說:“豔朵,你去休息吧,今天沒事了。你明天早上六點鐘來這裏,陪我去賞花就行了。”

    豔朵驚異地睜大了眼睛:“周阿姨,我就在這裏陪您不行嗎?”

    周雅紋搖搖頭:“不用了。你自己去玩吧,我要看看書,想想事情,一個人最好,清靜,思路清晰。”

    豔朵狐疑地看了周雅紋一眼,她還有很多話想問:比如晚上周阿姨由誰來陪呢?周阿姨是自己去飯廳吃飯,還是讓人將飯送到這裏來?周阿姨到底患的什麼病?她終於沒有問出口,她看到周阿姨的臉上明明白白地寫滿了疲倦情緒。

    豔朵只好出來了,獨自悠轉,她真想知道:王麗華和普曉春此刻正在做什麼事?

    在佳麗蘭草園內睡第一個夜晚,豔朵便醒得特別早。她看了一下手錶,還差幾分鐘才到五點鐘,離去周阿姨那兒的時間還差足足一小時。她醒了就無法再入睡,她真有些興奮。她單獨住了一問屋子,雖然只有十個平方米寬,但卻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只要將門一關上,女人的全部秘密就保住了。豔朵喜歡這樣的環境,越是做過小姐,被很多男人日過的女人,越就又些變態的想保住兩腿間那點兒肉東西。所以,她們都喜歡獨立的空間,似乎她們以前把自己的身子給男人日而敞開的太多了也敞開的太大了,現在需要閉合隱藏一樣。而獨立的空間恰巧能給她這個條件,即使是在裏面把自己脫的光嘰嘰的兩腿叉開的大大的睡在床上,也不會有人去看見的。她同主人一起吃飯,仿佛是這個豪華家族中的一員似的,這也少去了很多麻煩。她真想立刻寫信,將這一切好事告訴母親,後來又停止了行動,等幾天再說吧!有很多問題還是個疑團呢,事情的實質是不是被一種假像掩蓋著也未可知。她還需要時間,不要高興得太早。

    五點半,豔朵起床梳洗一番。五點四十分,她便關了房門,前往周阿姨的住處走去,第一天上班,只能提前,不能遲到。以往在陽光度假村裏的這個時候,說不定豔朵還正在光滑水嫩的大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把兩腿分開舉的高高的,一邊把水簾洞最大程度的顯露出洞口,讓那些老頭子們痛快的日哩。為什麼他們這個時候還會日豔朵呢,因為男人的小二哥有一種特殊的生理現象,叫晨勃,就是說早上一醒過來,小二哥就要勃起上一段時間,硬邦邦的像個鐵棍棍。而這些老東西們平日裏在家裏都起的早,年紀大了嘛,都這樣。所以在度假村裏也是這個時間醒來了。醒來了小二哥就晨勃,硬的難受,一摸身邊,正好有個小美女在陪睡,於是老傢伙們就趁著這特殊的小二哥的生理現象弄醒豔朵這樣的小姐,然後在她們年輕水嫩的身子上發著狠勁兒的揉一番摸一番,再把她們的兩腿一抬,找著地方就日起來,一直日到小二哥吐了,軟了。然後才從她們的身子上下來,滾到一旁再睡一個回籠覺。這世上有三香,哪三香?第一便是這回籠覺,第二是姨太太的屁股香,不香的話能勾的男人天天不日正房專日姨太太嗎?這第三香就是剛生了孩子的小媳婦的nai子香哩。這樣剛生完孩子的小媳婦,nai子正是漲的又軟又大的時候,男人看見了就想撲上去吸允幾口,還能喝到香甜的奶水兒哩。

    豔朵在水泥道上慢慢走著,她怕驚擾了還在熟睡的人的好夢。蘭園裏彌漫著淡淡的霧氣,霧氣豐滿了幾幢房屋的輪廓。心情愉快的豔朵在融融晨曦中做著一個美好的夢。

    豔朵來到周雅紋門口,只站了幾分鐘,門便開了。周雅紋出來了,她手中提了一個小竹籃,朝豔朵點點頭:“小莊,你真準時,我們走吧!”

    豔朵乖巧地接過周雅紋手中的竹籃,想伸手去扶她,卻被拒絕了。周雅紋淡淡一笑:“我還沒脆弱到要人扶著走的時候。”

    借著淡黃的燈光,豔朵看了周雅紋幾眼,見她的臉上紅潤,精神也很飽滿,一點也不像有病的樣子。豔朵覺得好生奇怪:如此一個好端端的人,也值得花高價請一個保姆來專門侍候嗎?

    正是早春時節,天尚未大亮,潮濕的空氣擴散開來,還帶著些許春寒的料峭。兩人走了一段路,來到一個牛毛氈搭成的長棚前,周雅紋說:“先看蘭草吧,我每天早晨都來這裏,先聞蘭草的香味,聞得五臟六腑有一種透明的感覺了,再慢慢地欣賞蘭草的葉子,聽蘭花開放著時的響聲!”

    豔朵覺得十分不解:“蘭花開放時會有聲響嗎?”她懷疑周阿姨會不會是因為迷戀蘭草,而進入了一種夢幻境界。

    周雅紋的臉上現出一種孩子似的率真,她輕聲說:“應該有的,我能感覺到它的聲響。蘭花開放是一種生命成長的過程。”

    豔朵聽得似懂非懂,但她沒再提出疑問,她不忍心破壞周雅紋那種美麗的幻覺。兩人進了長棚,長棚裏的燈光淡黃淡黃的,兩邊是三尺余高的木架,木架擺放的全是蘭草,一盆緊接一盆,放眼望去,長棚似乎沒有盡頭。

    走進長棚兩丈遠處,周雅紋像站著不動了,她微閉了眼雙手交叉胸前,儼然是在聞蘭草香氣,吸天地之精華。豔朵默不作聲地陪站一旁。心想,這女人怎麼有點兒妖精。

    足足有二十分鐘,周雅紋才甩了甩雙手,似乎剛從幻境走向人間,她睜開眼,輕聲吟頌道:“蜀山蜀水楚疆同,開遍叢蘭****風。力轉鴻鈞符造化,欣看萬紫與千紅。”

    聲音雖小,卻有抑揚頓挫,且音色很美。豔朵不禁有些欽佩了:周阿姨年輕時一定才華橫溢,卻不知為何後來種了蘭草,且落了一身病,她的生活一定是個讓人猜不透的謎。

    周雅紋走到一盆蘭草面前,對豔朵說:“這首詩是乾隆年間一個進士寫的,我太喜歡這首詩了,他把蘭草寫得至高無尚。讓人閉著眼睛也能想到蘭草的花姿優雅,感受到它的骨奇神秀,聞到它的香氣純正。

    豔朵大為驚訝了:“周阿姨,你年輕時一定是文學迷,說不定還想當作家呢!”

    周雅紋搖搖頭:“恰恰相反,我讀大學時學的是植物專業,我酷愛植物,一心想做個女達爾文!”

    豔朵這才明白了,站在她面前的這位疾病纏身的女人。曾經是一位大學生,可能還是高才生!這位昔日的才女一定有著非同凡響的傳奇經歷。

    周雅紋指著面前的蘭草說:“你知道為何有那麼多的人喜歡蘭草嗎?蘭草之貴,在於它的品質,所以稱為蘭品。孔子將蘭品稱為‘王者之香’,現在的愛蘭者稱為‘綠色股票’,種蘭的人將它比作軟黃金!古往今來,蘭草不知迷戀了多少人!”她沉浸在如癡如醉的感慨之中。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4 10:04
第一百零七章 妖媚小狐狸精


    豔朵聽得只有佩服的份,她無法與周阿姨進行****。說起這些蘭草的知識,豔朵可是門外漢,什麼也不懂。可是她也有她內行的東西。要是和她談論起怎麼和男人日這樣的話題,那估計豔朵也可以算是專家了哩。理論上,在陽光度假村的時候,那些夏陽請來的東南亞泰國等高級娛樂se情場合的老師,可是給她們傳授了不少怎麼和男人在床上日的知識。那些香港、泰國等高級**會所聘請來的專業人員對她們進行了培訓。培訓內容也是系統而全面的。包括女人自身的生理構造及相關部位在男歡女愛時的應用詳解;包括男人生理構造及易敏感興奮區域的多樣化刺激方式;包括專門服侍男人的各種手段技巧,例如:按摩、指壓、捏足、捶背、推油,時下流行的漫遊、水晶之戀、沙漠風暴、毒龍鑽等等等等。要是說實際經驗,豔朵更是豐富了,她服侍過的日過她的男人可以說不下幾百名,那些在床上日搗的什麼一百零八式,什麼吹拉彈唱,什麼十八般武藝,她無一不通,更是在那些男人的小二哥上親自實踐過。豔朵有這樣的本事,她刻意不讓男人用他的水簾洞,卻能把男人的小二哥服侍的要比用女人的水簾洞日還要快活,這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做的到的。另外,豔朵除了自己的水簾洞又特殊的日搗技巧外,全身的其他兩個洞洞,嘴巴和pi眼也是有專業技巧的哩!這些,周雅紋能比的了嘛?

    周雅紋突然扭頭問豔朵:“豔朵,你願意學習一些蘭草知識嗎?我可以教你!”

    這簡直是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是豔朵萬萬沒有預料到的,她只想到來此做保姆,平靜一段心情後開始自己新的生活,再不做男人日搗的玩物,從來未曾想過要學什麼知識。她一時不知所措。

    周雅紋沒聽到回答,似乎頗為遺憾,仍繼續鼓動說:“豔朵,你只要用心學,不出三年,你就能超過大學本科水準!”

    來當保姆還能學習一門知識,或許在以後的生存中這門知識還真能用的上,俗話說技多不壓身哩。這是天大的好事,誰能不動心呢?豔朵立刻回答:“我太願意了。只是周阿姨的身體差,我怕影響了你。”

    周雅紋微笑了:“誰讓我和你有這份緣呢?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你那身材你那臉蛋兒,你那豐滿的nai子,圓潤的小屁股,活脫脫一個妖媚小狐狸精哩,別說男人見了你沒有魂了,就是我這個女人也被你迷惑了哩。我每天教你認識三種蘭草,這樣,你不累,我也不覺得累!”

    這倒是個好主意。豔朵只顧點頭,她高興好運降到了自己頭上。

    周雅紋也笑了,她仿佛為自己的事業後繼有人而高興。她將豔朵帶到一盆蘭草旁邊,問道:“你知道這盆蘭草叫什麼名字嗎?”

    豔朵搖頭,她當然不知道,來佳麗蘭園之前,她的蘭草知識等於零。

    周雅紋小心翼翼地牽起一片蘭草葉子,眼裏射出喜悅的光芒:“這叫素心蘭,是我們佳麗蘭園的名牌產品。2007年8月,送日本東京第十二屆世界蘭花博覽會參展,獲銀獎;2008年9月,參展廣州中國首屆蘭花博覽會,獲金獎;2008年,在中國第四屆蘭花博覽會,共評出50種珍稀蘭草,最著名的有偃月、黑牡丹、白蝴蝶、素心蘭、玉蜻蜓、少女蝶、神州奇、春劍八瓣奇花,複輪貴妃、雀山線藝、金嘴黑……我們的素心蘭位居第四。”她如數家珍般訴說著素心蘭的輝煌的歷史,瞬間便進入了一種物我兩忘的境界,她忍不住又輕聲吟誦起來:“梗楠鬱鬱蔥蔥兮,氣炎萬丈。蘭惠間產深谷兮,滿城飄香。”

    豔朵也被她的情緒感染了,只是豔朵不會吟詩,她只會在床上又淫又濕,淫能挑逗男人用硬的像小鋼炮一樣的小二哥來日她,濕則可以讓男人日的時候潤滑,更加的日的快活。所以她現在只能默默地聽著,跟隨著周雅紋一起陶醉。

    周雅紋移動了一步,指著面前的那盆蘭草說:“你先觀察一下這盆蘭草,看它與別的蘭草有哪些不同?”她似乎有些累了,剛才說的話不少,且又有些激動。

    豔朵果然仔細看那蘭草:那蘭草的莖杆細而乾瘦,像個羸弱的女人,有病態美,似乎很少得到雨露的滋潤,而葉子卻全是折疊成條形,半裹半張的,似渴睡人的眼;就像女人剛被男人日完以後還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媚眼如絲的似睡非睡一樣。那花的顏色卻很獨特,開了好幾朵,全是青紫色,給人以穩重厚實的感覺。就像是個漂亮的女人,顯露出了幾種不同的媚態來撩撥男人,更奇者,那花的香氣似帶有侵略性,強行往人的鼻子裏鑽,你想躲也躲不了,比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不知要香多少倍哩。

    周雅紋舒了一口氣,又有了精神,對豔朵說:“這是香雪蘭,又名小蒼蘭,原產地為非洲,在我國栽培可不容易。你看,那花開得多美麗!”說著,她便伸手掐下一朵蘭花,輕輕抖了抖蘭花上的露珠,便將蘭花丟進自己的嘴裏,慢慢地細嚼了一陣,伸長了頸子,將蘭花全部咽進了肚裏。周雅紋舔了舔嘴唇皮,似乎還有些餘興未盡。豔朵一直在旁呆呆地看著,她被周雅紋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周阿姨到底患的什麼病,竟然要吞咽生蘭花?她看那吞咽的動作,就猶如她在床上吃男人的巧克力棒棒一樣。

    周雅紋沒有看豔朵的表情,似是自言自語般說道:“吃蘭花已成了我的噬好,我每天早晨都得吃一朵。豔朵,你不必驚奇,久了,你會見慣不驚的。”豔朵明白了,只是習慣成嗜好,和她一樣,有那麼一段時間,她也是不喜歡男人趴在他身上日她的水簾洞,倒是喜歡上了用嘴巴去吸允小二哥哩。那時候這個習慣夜幾乎成了她的嗜好,一上床就要先握著那小二哥吸允一番。

    周雅紋領著豔朵在蘭草棚裏足足逗留了兩個鐘頭,走走停停,看看花,聞聞香氣,也不多說話了。她似乎遵守自己的諾言:每天給豔朵介紹三種蘭草,今天已經介紹完了三種了,她已經無話可說。兩人終於走完了那長長的蘭草棚,外面又是一番新景色。

    出了蘭草棚,豔朵才驚異地發現:周雅紋臉上的紅潤沒有了,又如紙一般的蒼白,她懷疑自己先前看到的那種像剛和男人日過以後的紅潤是不是為燈光襯托出來的?再看周雅紋走路的腳步也慢了些。沒有出來時的那自信與輕鬆了。豔朵心裏不禁有些害怕了。

    這是一個小小的菱形花園。花園裏簇擁著頂尖針葉的植物,那些植物似乎很是親熱,你靠我,我靠你,不忍分離,就像男人看見了漂亮女人,老想靠上去日一樣。而葉間綻放出來的花卻是顏色各異:紅色的、紫色的、粉紅色的、白色的,競相爭豔,各具神韻。周雅紋站在花園外,兩道目光在花團上掃來掃去,流連不止。

    這些花卻是開得漂亮,如此和諧,而又如此嬌豔,令豔朵也有幾分癡迷了,她忍不住問:“周阿姨,這是一種花呢。還是幾種花?太美麗了!”

    周雅紋似乎來了興趣,臉上泛出了得意之色:“只有一種花,外面很難看到的。它的名字叫虞美人!”

    豔朵也稱讚了:“好美的名稱,花美,名字也美。我記得有一種詞牌也叫《虞美人》吧。”

    周雅紋又說:“這種花還有一個名字,叫罌粟花,它的果實製成的藥,就是鴉片!”。她說著,下意識地瞟了豔朵一眼。豔朵就是一朵嬌美的罌粟花。

    豔朵又被“鴉片”二字嚇了一跳。一百五十多年前的那場鴉片戰爭,原來與如此美麗的小花有著密切聯繫!她讀小學時就知道鴉片戰爭那頁歷史了,但不知鴉片為何物?只以為鴉片是黑黝黝的,魔鬼一般令人厭惡,她此時此刻才明白:鴉片來自令人心醉的虞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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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4 10:06
第一百零八章 走路腿夾不緊了

    “媽,你今天超時了!”一聲呼喚結束了豔朵閃電式的回憶。豔朵回頭一看,見林老闆的司機兼秘書應勤站在幾尺外,目光冷峻地盯著周雅紋,他臉上有一撮虛張聲勢的小鬍子,兩道濃黑的壓迫眉又憑添了他的幾分英俊。他怎麼會是周雅紋的兒子?如果真的是,他就應該是林老闆的兒子了,怎麼昨天沒看出來呢?豔朵不禁有些迷惑了。弄了半天他不是司機,竟然是個闊少爺。不知道這個有錢的闊少爺是不是也像那些愛到陽光度假村裏花天酒地的少爺們一樣愛日女人呢?如果是,那他應該是不會放過我豔朵這樣嬌豔的女人的。其實,豔朵真的猜對了,這個闊少爺真的在以後沒有放過豔朵,把豔朵給日了。不光是他,還有他的父親林老闆也日了豔朵,這又是豔朵生存在都市里的一個孽海。

    周雅紋朝著應勤點點頭:“我知道了,這就回去!應勤,這是你爸給我請的助手豔朵,你們認識認識。豔朵,這是我的兒子林應勤!”

    林應勤不冷不熱地回答母親:“我們昨天就認識了。媽,你必須立刻回房休息,每次外出走動是不能超過兩小時的。”他偷眼看了一下一旁豔朵顫巍巍的一對兒大nai子,和那緊繃繃的褲子裏包裹著的“咧嘴大石榴”,盯著那個裂縫,心想:我不光要認識這個女人的外表,我還要把她弄光了放在床上好好的認識一下她光滑水嫩的身子哩。那像小山一樣的大nai子,那閉合的很緊就留了一條縫隙的水簾洞我都要用上一用哩。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等著吧,這個咧嘴大石榴我一定要讓我的小二哥吃到嘴,估計味道很甜美哩。

    周雅紋微微一笑,笑得很淒然:“媽媽接受兒子的批評。”說著話,便轉身朝住處走去,林應勤伸出一隻手來攙扶著母親。

    豔朵跟了上來,不知該不該扶周雅紋,林應勤卻回過頭來故意冷冷的對她說:“對不起,豔朵,你今上午的工作已經完成了。還有一件事得告訴你:我媽每次活動的時間不能超過兩小時,請你記住。”那聲音雖然很小,但語氣卻有一絲冷意。他是要先殺一殺這女人的氣勢,讓她有些怕他了,那以後要想日她就會容易多了。

    周雅紋卻和善地說:“豔朵,你去吃早飯吧,下午四點再來我這裏。”

    豔朵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吃早飯呢,該到廚房去了。周阿姨有他的兒子陪著,是可以放心的,他們母子倆之間還有許多話要說,自己去了反而顯得尷尬。豔朵便決定不陪周雅紋了,她很禮貌地朝周雅紋揮揮手,溫和地說;“周阿姨走好,下午見!”一切都要做細緻點,但願第一天給周阿姨留下一個好印象。現在可是寄人籬下的打工呀,誰也不能得罪,那個小少爺更是如此,看來在以後的日子裏,好得用自己女人的媚功試探試探他,看他是個什麼樣的貨色,是不是看上了自己,想日自己。男人豔朵見的多了,也日的多了,有城府的男人越是內心裏強烈的想日你的,剛開始認識你的時候卻越表現的對你冷淡,這個小少爺看來就是這樣。

    廚房緊挨著豔朵的寢室,煮飯的保姆姓徐,四十多歲。佳麗蘭園裏的人都叫她做徐媽。徐媽的任務就是為林敬遠的家人煮飯,洗衣,順便買菜。林敬遠一家三口人,包括徐媽共四人,現在新添了個豔朵,也不過五人,事情是挺輕鬆的。林敬遠父子從來未在家中吃過早飯,中午也大多在城裏吃飯,林家在城裏設有辦事處,父子倆白天的時間大都泡在城裏了。豔朵走進廚房,徐媽已在洗碗了,她對豔朵說:“豔朵姑娘,飯給你留櫥櫃裏呢。我得早點吃了去買菜,就沒等你了。早上就我和你吃飯,誰先誰後都一樣。”徐媽說得挺客氣的,一邊說話,一邊洗碗,臉上還掛著笑容,讓人感了暖意。

    豔朵卻有意無意地問:“周阿姨還沒吃早飯呢?她什麼時候吃?”她是應該這樣問的,作為周雅紋的保姆,衣食住行都應該管到,這才叫稱職。

    徐媽看了豔朵一眼,淡淡地說:“太太要十點鐘才吃早飯呢,我買了菜回家,再給她做,每天都是這樣。”

    豔朵卻有了興趣:“周阿姨的早飯吃什麼?我給她做不行嗎?”

    徐媽卻提高了警惕:“你做?太太只吃我做的飯,她的胃口高的很!每天早飯吃什麼,連她自己都得現想。”豔朵就想,做個闊太太真好。

    豔朵笑了笑,不再與她鬥嘴,自己找了饅頭、稀飯,慢慢地吃。

    午飯後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很難熬。新到一個環境,豔朵覺得一切都很新鮮,新鮮容易讓人激動,激動就沒有了睡意,沒有睡意總想到處走走看看。豔朵走出屋子,徑直上了園內的水泥道,一邊走一邊看,這六十多畝土地上,除了這幢房子之外,幾乎全是花草,紅黃藍白紫,一個五彩繽紛、色彩豔麗的花花世界。水泥道也是縱橫阡陌、大小各異,寬的可以過汽車,窄的卻只容得下兩人並肩而行。這些水泥道也挺有趣的,有的曲曲折折,有的則筆直延伸。雖只有六十多畝的土地,可經房屋、花木遮掩,仍給人以山重水複、柳暗花明之感。走完一段寬闊的水泥路,閃身進了一條小便道,兩邊有齊人高的荊竹,間或有夾竹桃相伴,將無數的小花圃遮得嚴嚴實實的,讓人感到了曲徑通幽的意境。

    春陽乍暖的三月,整個花園都沉浸在彌漫的春的氣息中。豔朵嫋嫋婷婷地走著,像一隻輕盈的蝴蝶。她手舞足蹈地走著,嘴裏小聲地哼著一支流行歌曲。兩個豐滿的大nai子隨著步子在胸前一顫一顫的,上翹的小屁股在褲子裏繃的緊緊的,把那個三角區裏的咧嘴大石榴就顯得格外突出,誘人,男人見了都想咬上一口哩。豔朵走路又個毛病,腿夾不緊,這大概是因為她在陽光度假村裏被男人日多了的緣故,男人日她的時候,她的腿是要老叉著的,不但要叉著還要叉的很大最大限度的把那個夾在兩腿間的水簾洞給露出來,獻給男人快活的日。有時候還要把腿舉的高高的,前撅著屁股,好讓小二哥日的嚴絲合縫,男人才高興。突然,她的腳步停住了,歌聲也停住了:前面有一對男女正在悠閒地漫步,那男的背影寬厚,身材高大,一眼就能辨出他是老闆林敬遠,那女的是個學生頭,走路的姿勢很穩重,可以肯定不是周雅紋。豔朵為自己的這一不幸的偶然發現驚呆了,她不能再往前走,否則,這個秘密就被揭穿了。

    那一男一女似乎也感覺到後面的腳步聲停了,他們也停住了腳步,同時轉過身來。豔朵因沒有抬頭看路,故此與他們只相距幾尺遠,現在面對面地站定了。果然是林老闆與一位年輕女郎在一起,那姑娘有二十四、五歲,模樣很俊,學生頭,表情很成熟。那女郎也向豔朵投一個長久的注視。

    林敬遠介紹道:“豔朵,這是我請來畫廣告的常春老師。常老師,這是我家新來的保姆豔朵,你們認識認識吧!今後見面的機會多著呢!”

    常春熱情地走過來,拉著豔朵的手,溫和的微笑著:“豔朵,你長得太可愛了,見到你這樣清純可愛的姑娘,我真是有幸之人。”

    豔朵一時不知怎麼說話好,只得順便撿一句話來回敬她:“常老師,你才漂亮呢!”

    林敬遠在一旁善意地笑了:“不要互相吹捧了。走吧,到前面去看水仙吧,豔朵,一起去吧!”

    豔朵覺得自己不該來打擾他們,便推辭說:“我不去啦,我又不懂廣告!”她想剛才他們兩人那樣親熱,要不是自己打擾了說不定就親嘴摸nai子摸水簾洞了,自己怎麼還能跟在一起做電燈泡呢。

    林敬遠卻寬容地說:“不懂可以欣賞嘛,也可以學,多一點知識比少一點好!”他的臉上全是真誠,真誠得讓豔朵不忍拒絕。她也弄不清這林老闆是真的還是假的邀請她了。

    常春也慫恿著:“豔朵,有你在旁邊站著說不定我就有靈感了。”說著,便拉住了豔朵的手,不容她不去。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4 10:06
第一百零九章 野鴛鴦調情


    走完了通幽的曲徑,便是一個小小的橢圓形花園,園中有幾株高大的七裏香,均有兩丈來高,黃色的、白色的花開得正歡,周圍卻是一圈盆養的水仙花。那些水仙花開得更美:勺的花冠是淡黃色的,副冠卻是黃色的;有的花冠是白色的,但副冠的邊緣卻有一點紅色,美得驚豔;有的花朵很小,顏色鮮黃;有的花冠和副冠都是一片純白。還有兩盆水仙,全是鮮紅色的。水仙與七裏香搭配在一起,沒有紅霞泛彩、如火如荼的熱烈,而卻多了一種清淡雅致的恬靜。

    常春站在花園外,凝視良久,忽然指著兩盆紅水的花問:“據我所知,世界上的水仙花都只有黃白二色,還不曾有紅色水仙花。你這紅水仙是不是用顏色染的?”

    林敬遠微笑著搖頭:“常老師,你沒說對,紅水仙是有的。唐玄宗曾贈賜貌國夫人紅水仙十二盆,盆皆金玉七寶所造。可見紅水仙之名貴。此事有史可查,王敬美所著《學圃全疏》裏有詳細記載。”

    常春欣喜地說道:“照此推測,你一定是培育成功了紅水仙,恭喜你呀,金錢名譽滾滾來。我才半個月沒來佳麗蘭園,就發生了如此巨變!”

    林敬遠擺擺手:“別恭維我了,我還是欣賞你繪畫的神態。宋代詩人黃庭堅將水仙比喻成淩波仙子,你繪畫時就有淩波仙子的神韻。”這兩個野鴛鴦,也不顧豔朵在旁邊了,這就用言語調起了情。豔朵想,什麼淩波仙子,還不就是個女人,放在床上就是王母娘娘也要被玉皇大帝給日了哩。女人再美有什麼用,終究是為了被男人日。就像女人的水簾洞一樣,再乾淨的水簾洞還不是都要讓男人的小二哥在裏面日在裏面搗攪和,倒最後還要在裏面吐的一塌糊塗。還有,什麼淩波仙子,弄到床上去能有我會服侍男人會配合男人日嗎?

    有豔朵在旁,常春不禁微微紅了臉,悄聲說:“我對水仙不熟悉,你總得給我作個大體介紹吧,要不,我怎能產生靈感?”

    林敬遠也不再說笑話,一邊指著水仙,一邊作口頭介紹:“這種是英國的喇叭水仙,這種呢是南歐的口紅水仙,這種是正宗的中國水仙,又稱之為崇明水仙,它還有兩個別名,一叫金盞銀台,一叫玉玲瓏……”

    常春打斷了林敬遠的話,調皮地一笑說:“不用講了,我找到靈感了。玉玲瓏,這三個字便是水仙的靈魂。古人真是概括的太絕了,從幾萬個漢字裏挑出了玉玲瓏三個字,真是妙不可言!”常春一邊說,一邊將身上的挎包解下來,打開,鋪開畫架,支起畫板,開始作畫了。

    林敬遠和豔朵分站在常春身後的左右,欣賞常春勾勒水仙的輪廓,她的手的確很巧,幾折幾勾,一株靈氣十足的水仙便挺立紙上。林敬遠從旁由衷地讚歎道:“常老師天生一雙巧手,真可以繪盡人間春色了。”

    常春頭也沒抬,聲音卻從肩上越過來:“林老闆,你去忙自己的事吧,這裏有豔朵陪我就夠了。”那語氣有些不容置疑,客人向主下逐客令,世界顛倒了,真正的喧賓奪主,不知道弄錯沒有?由此可見這女人和林老闆關係是不簡單的,一定是在一起日過了,不然她不會這樣放肆的說話。女人就是這樣,一旦被哪個男人日了,在這個男人面前也就覺得有持嬌的資本了,說話不免放肆一些,男人要是敢不買賬,那晚上就不讓你日來懲罰你。這就是現在老公怕老婆的原因,你不順著她,她就不叉開腿讓你日,你自己就得求她哩。

    林敬遠笑著說:“我就先走了,晚上我請你吃飯,豔朵也一起去,到時我們再討論廣告的事。”林敬遠沒等常春點頭,便朝豔朵笑了笑,放輕腳步走了。待他走了很遠,豔朵還在想:林老闆與常春老師之間說話如此隨便,他們日搗一定有很長的時間了,他們的關係也一定是情人日搗關係。想到此,豔朵便偷偷抿嘴一笑。漂亮女人怎麼都是被男人日的命,腿夾的再緊也有被男人日的那一天。

    常春沒抬頭,卻在說:“豔朵,你別笑,我和林老闆相交的時間長了,成了朋友,說話也就很隨便了。”豔朵想,你這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日就日了唄,還掩飾什麼?哪個女人不被男人日呢,虛假!

    豔朵並未笑出聲來,常春怎麼知道她在笑呢?莫非常春有特異功能?豔朵解釋說:“常老師,我沒笑啊!”

    常春笑著說:“我感覺到了,你在偷著笑,笑我把林老闆趕走了,是不是?他走了,我們說話方便些!”豔朵的心裏不禁抖了一下,這個常老師好厲害,背後好像長了一雙眼睛似,將我想的一切都看穿了。她會不會看出來我以前是做小姐的呢?

    常春依舊作她的畫,嘴裏卻在同豔朵說話:“豔朵,聽說你是個大學生,為什麼到這裏來做保姆了呢?”

    她怎麼知道我是大學生呢?一定是林老闆對她說的。豔朵想著,便輕輕地歎了口氣:“我暫時沒有別的事可做,就先來這裏平靜一下生活,過渡一下。”

    常春停止了作畫,回過頭來,面對豔朵,惋惜地說:“你是個大學生,人又長的這樣漂亮,就有很多的機會,在這當保姆,可惜了!”

    豔朵何尚又不是知道自己可惜了呢?可各人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幸福的家庭都是相同的,不幸的家庭則各有各的不幸。豔朵的不幸又不是可以盡對人言的。她能告訴別人我以前走錯了路做過被很多男人日過的小姐嗎,不是因為那段在陽光度假村裏不堪回首的日子,現在也不用到這裏來平靜生活,誰願意做勞什子保姆呢?豔朵的臉上閃過不易察覺的陰影,坦然地說:“暫時先這樣吧,喲後有機會再說。”

    常春拉了豔朵的手,在花園旁邊的外圈麥門冬上坐下了。常春扯起一片麥門冬葉子,鼓勵豔朵說:“你現在來了佳麗蘭園,也是有機會的,就看你如何去把握了。”

    豔朵沒聽懂常春的話,不由得睜大了驚奇的眼睛:“機會?什麼機會?常老師,我真的聽不懂。”她想,難道她是讓我用美色勾引有錢的林老闆?讓林老闆來日我,從而達到我的某個目的?

    常春將麥門冬葉子放進嘴裏,輕輕地吮吸著,幽幽地說:“林老闆夫婦有幾千萬的資產,他們非同一般的養花專業戶,而是具有強烈事業心的花卉專家,這裏本身就是一所大學,有你一輩子也學不完的東西,機會難得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的兩道目光投在豔朵的臉上,那目光裏有一種誘惑的光輝,使得豔朵想躲也躲不開。豔朵聽了這話才明白,原來她說的是這個意思。我說她也不會那樣好,把和她日過的有錢林老闆讓給我哩。

    豔朵埋藏在心底的那根琴弦被撥動了,像一縷美妙的樂音慢慢浮了起來:她從孩提時代起,就渴望著長大後能有所作為,出人頭地,擺脫貧窮,也擺脫貧庸!可憐時運不濟,她淪落成了有錢有勢男人的玩具,泄欲的玩具,從而走進了高級公關小姐的行列。經常春這一指點迷津,她依稀看到了如花似錦的前程。被秋風掠走了的,春風又加倍地送來了,失去了的機會又回到了她的面前。她從心底感謝命運之神的惠顧,讓她有機會認識了常春,常春是個有見地的姑娘,年齡僅比自己大幾歲,就遠比自己成熟得多!不管怎樣,豔朵看到了自己與常春之間的差距,這一點無論如何都是值得慶倖的,這也是她從那個令她不堪回首的東陵市里走出來的最大收穫。

    豔朵問:“常老師,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她知道常春會幫她的,她已從常春的眼神裏讀出了許多內容。

    常春怨艾地說:“一切都得講緣。能遇上周阿姨,則是你的緣。周阿姨挺喜歡你的,她會使你成為一個花草專家的。你不必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這些都是林老闆告訴我的。林老闆說,他的太太從來沒有像喜歡你這樣喜歡一個女孩。”她用目光掃瞄豔朵,豔朵怔怔的,似乎沉浸在往事的回憶中。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4 10:07
第一百一十章 尤物情人


    其實,豔朵遠沒到靠咀嚼往事來過日子的年齡,她是在揣測周雅紋到底是個具有什麼樣的神秘色彩的人物,而常春對周雅紋似乎是尊敬中有幾分畏懼的感覺,常春與周雅紋之間是否也有芥蒂呢?周雅紋病的這樣重顯然是不能滿足正是狼虎之年的林老闆身體的日搗要求了,那麼林老闆的小二哥來了日癮要怎麼解決呢?他日誰呢?由目前的情況看,他一定是在美麗xing感的常春年輕的身子上解決小二哥的日癮的,常春這個女人供他日,那周雅紋是不是知道呢?她是因為自己不能日了從而默許了林老闆和常春在一起日,還是反對呢?生活果真成了一張網,生活在這張網上的人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豔朵終於找到一個可以打聽的問題了:“林老闆和周阿姨相比,誰更行?”

    這是一個不難回答的問題,但又頗讓人費心思。說穿了,就是誰是師傅誰是徒弟的簡單問題,但細斟酌起來,又有“弟子不必不如師”的古訓,所以,“誰更行”也是很難回答的。豔朵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想起了在陽光度假村裏那些泰國來的se情教師也是問過她們這和問題的,當然她問的比較直接,她問,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日,誰更厲害?那時候像豔朵這樣的小姐學員都回答當然是男人厲害,男人騷勁兒大,有的男人可以日一個多小時,把女人的水簾洞都磨破皮哩。碰見這樣的男人,那小姐就倒楣了,日了****睡不成覺不說,常常被日的第二天走路都要叉著腿哩,要不然兩腿夾緊了的話,擦著紅腫或者是破了皮的水簾洞就疼的想死哩。可是老師的灰大是不一樣的,她說是女人比男人厲害。她的理由是,男人日完一次後要想再日一次,那小二哥是有個休息過程的,通常最短的時間也要一個多小時以後才能進行下一回的日搗,可女人就不一樣了,只要兩腿一叉,那水簾洞連著吃三兩個小二哥是沒有問題的,不需要時間的緩衝哩。再說了,男人日女人,日一次就只能有一次高潮,小二哥吐了也就算完了,但女人不一樣,一次日搗過程,女人可以有幾次高潮,並且要是偽裝的好的話,可以不動聲色,讓男人都不知道你已經高潮了,這樣,每次先敗下陣的都是男人。還有,每次一上床,基本上都是男人像餓狼一樣的先主動開日,女人只要兩腿一打開,黃金洞一露出來,就可以了,任男人在上面忙活去吧,女人也想日,但不必表現出來,自有男人主動爬上身子給你日,你儘管享受,所以說,男女日搗,還是女人厲害。

    對於豔朵的問題,常春卻以傳統的思維方式來回答:“周阿姨是師傅,林老闆是徒弟。論頭銜呢,周阿姨是中國蘭花協會常務理事,而林老闆則是佳麗蘭園公司董事長。”這種回答,對於稍動腦筋的人來說,便是優劣立判了。看來這是個很狡猾的女人哩,她不直接說出誰厲害,卻把條件一擺,讓豔朵自己想,這樣,她及表達了對林老闆的好感,卻有沒有讓豔朵抓住什麼把柄。

    豔朵聽得似懂非懂,她向常春報之一笑,表示不必回答了。常春也會意地笑了,她已看出了豔朵的聰明之處。

    豔朵轉了話題,讚賞起常春的畫來:“常老師,你的畫畫得這麼好,是哪個美術學院畢業的?”

    她猜想常春一定畢業於一所名牌美術學院。這樣的女人也算是個尤物,古時候不就是講女人會琴棋書畫就是有韻味兒的女人嗎嘛。豔朵想,這樣漂亮的女人有懂書畫情趣,氣質就高雅了,日起來對男人來說也是不俗的,在感覺上就比平常的女人日這多了一份舒適和快感了。當初黑皮願意捨命保她豔朵,還不就因為她是個大學生,而黑皮沒有日過大學生,所以覺得日她的水簾洞就有不一樣的味道哩。其實,女人是不一樣的,有的人說用被子把女人臉一蒙起來日著都一樣,那是謬論哩。據陽光度假村裏請來的那些老師講,光是女人的水簾洞就可以分為十種類型哩。所以說,不同的女人怎麼會日起來味道一樣呢。豔朵想,這林老闆也算是識貨,找了個這樣好的尤物做情人,日起來是一種享受。

    常春說:“你猜錯了,我讀的是中文系,美術是自學的。”這又讓豔朵吃了一驚:常春在大學裏居然不是學美術專業的,真讓人不可思議。這女人倒是會通過學習來培養自己的氣質,抬高自己的身價。好女人都是男人爭著想日的哩。於是豔朵想,自己是應該學習蘭草知識,一邊陶冶自己的情操,培養自己的高貴氣質,現在,漂亮這個自身條件她是有了,要再加上有高貴的氣質,那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男人朝思暮想著要日她哩。不為別的,學這蘭草知識就算是為了給自己以後找一個好的出路吧。嫁個好男人一直以來都是女人的最好歸宿。

    常春又補充說:“如果你要學種花養草,也一樣地可以自學成才!”這句話總算點到題上了,再深說下去,就像白開水了,她沒有再說。

    常春又走到畫架邊,開始作畫。豔朵依舊站在她的身後,做她的忠實觀眾。直到林敬遠來叫二人去吃火鍋時,常春才收了畫架。

    林敬遠請常春到城裏吃火鍋,順便將豔朵也請了去,也請了王麗華和普曉春,三個女孩到林敬遠的公司裏打工,初來乍到,林敬遠請她們吃一餐飯也是應該的,以前也有先例。常春長期為林敬遠作廣告畫,每次作畫都得請她吃飯,這是業務飯,也實應該請的。其實,今晚也是順便請了常春,真正要請的兩位客人則是林敬遠的客戶,也是做花卉生意的:一個叫宇文浩,另一個叫丁華雙。那兩個客人早已在金夢火鍋廣場裏等候了。林敬遠親自駕駛本田轎車,將四個姑娘帶進了C城裏最負盛名的金夢火鍋廣場。兩個客人見林敬遠帶來了四個漂亮女孩,頓時目光都拉直了,不約而同地站起來,邀請四個女孩入座,林敬遠反倒受到了一點冷落。色lang遍地的城市,最受歡迎的當然是漂亮女人。

    眾人圍著一張圓桌坐好了,四個女孩似乎都沒有什麼話,她們只等待著吃火鍋,她們是客人,客聽主安排。這時便給了幾個男人賣弄嘴皮子的機會。林敬遠以主人的身份,向服務小姐一招手,文雅有加地說道:“鴛鴦!”

    小姐領悟了,沒說話便轉身自去打點。火鍋只有三種類別:紅味、白味和鴛鴦。那個叫宇文浩的立刻有了話題,他朝林敬遠神秘地一笑:“林老闆,你知道鴛鴦火鍋為啥不稱紅白火鍋而叫鴛鴦火鍋嗎?”有女人在場,男人的英雄本色便是喜歡賣弄。以期能取得漂亮女人的注意,或許就能有此搭上訕,能發展下去,說不定就能日搗到手了哩。

    林敬遠不假思索便說:“我當然知道,火鍋源於北宋。北宋有一條明文規定:任何人都不准打鴛鴦,否則是要犯法的。所以,後世人就把紅白味火鍋戲稱為鴛鴦火鍋!”

    宇文浩搖頭:“林老闆,你錯了。照你的說法,那麼北宋年間發明了金魚,為啥不叫它公母魚呢?哈哈!”

    一直沒說話的另一客戶丁華雙卻有了興趣:“宇文先生,怎麼能將金魚稱作公母魚呢?”他這樣發難,目的顯而易見,是想難倒對方,讓自己引起這幾位貌若天仙的女人的注意。卻不料恰恰中了計。

    宇文浩解釋說:“因為金魚一旦進入了魚缸便不再產卵,它便停止了生命的延續,有人將它稱為美麗的死亡。它非雌非雄,應該叫公母魚才對,是不是?”他需要炫耀,丁華雙為他提供了這個機會。

    丁華雙說:“我明白了,鴛鴦火鍋代表了男人和女人,代表了公母,這世間什麼事都離不開公母哩。”他自作聰明來了一番解釋,也為自己找到了一個臺階。

    宇文浩翹起拇指,稱讚說:“你很有悟性,慧根不淺,繼續說。”而目光則在四個女孩的臉上掃來掃去,他想捕捉一絲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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