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作者:煙色慾望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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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2010-6-24 16:22:4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7 55763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19 10:52
第一百四十章 這個女人型號更好


    汪道靜已伸出手來:“林老闆,若有緣,我們還能相逢。再見!”這女人倒也果斷,既然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再和她睡和她日不會再要她了,那就瀟灑的說再見。反正像她這樣漂亮xing感迷人的女人,走哪兒都是男人追逐的對象,都是男人想日搗的對象。

    林敬遠木然地和她握了手,一個字也沒說出來。當汪道靜嫋娜媚豔的背影倏然消失時,林敬遠才突然想起:她是不是就是那位令****人物恐怖而極具神秘色彩的白小姐?他真想幾步追上去,把她請回來,重新繼續沒完的故事,繼續沒做完的日搗。平心而論這個女人日起來也是極好的貨色,就她那個地方的重門疊戶型,就是女人極少見的上上品質,日搗時能遞給男人極大的快活。要不是發現了比這重門疊戶型更好的長著咧嘴大石榴型水簾洞的豔朵,他真有些不願意放棄她。但他的腳步挪不動,他相信汪道靜說的話:若有緣,我們還能相逢。他又得再一次相信緣份了!汪道靜沒說錯:他還得去打發另一個女人。汪道靜,白小姐,都是蒙了一層神秘面紗的女人,這種女人別具一種魅力!

    吃過晚飯,林敬遠來到了豔朵的住處,常春已比他先到幾分鐘,在屋裏坐著同豔朵說話呢。兩人都禮節性地站了起來,請林敬遠坐下。

    林敬遠坐下,看了豔朵一眼:“豔朵,我都畢業了,你應該畢業了吧!”

    豔朵說:“還有三天呢,常老師,我沒記錯吧!”

    豔朵說:“提前三天畢業,只能證明你的學業成績很優秀。”

    常春說:“林老闆今晚是來辭退我的吧,我們緣分已盡,我也覺察出來了,你還有更好的女人更好的緣分在等著你哩。我失業了,又得另謀一份第二職業呢!林老闆的公司裏還需不需要我幫忙?如果有點小錢可賺的話,請林老闆照看一下!”說完話,常春這個小浪蹄子拿眼光瞅了一下豔朵,別有意味的瞅了一下。她暗指的更好的女人,說的就是豔朵了。這些女人都很聰明,她們漂亮有味,是男人追獵的目標,也就會常常周旋在男人之間,所以時間場了吔就練就了瞭解男人的本事,什麼時候男人對她們不感興趣了,她們自己是會體會出來的。更何況這林老頭這一段時間都對年輕嫵媚的豔朵是那樣的上心,那樣的想趕緊把她弄上床去日,誰還能看不出來呢?這常春也就和汪道靜一樣,想到林老頭是要拋開她們,而獵取更新鮮更有味的豔朵了。

    林敬遠打著哈哈說:“常老師別取笑我了,像常老師這樣優秀的人才,怎麼肯屈居到我這公司來呀!”

    常春說:“林老闆公司的門檻高,我們這種人怎麼走得進來呢?我是跟林老闆開個玩笑,林老闆就嚇得變了臉色,害怕我進來降低了你們公司的檔次?放心,我走了,就不會輕易來找你的,看你嚇的。”

    林敬遠裝作正經地說:“我公司的大門任何時候都是向常老師敞開著的,歡迎你來,但得有個條件。”

    常春急問:“什麼條件?你明說,不必吞吞吐吐的。”

    林敬遠說:“我公司裏的任何一個人員都是專職的,沒有兼職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是聰明人。”

    常春說:“我明白了,我明天就向學校打辭職報告,三天之後來上班!”

    林敬遠被她的話嚇了一跳:“你認真了?可得慎重考慮呀,這不是小事,關係到你未來的前途!”

    常春反問:“原來你沒認真?我是早就考慮好了的,不是一個突然的決定,我希望林老闆不要同我開玩笑!”

    林敬遠說:“你就那麼相信我的公司?我的公司可是泥飯碗喲,隨時都可能破碎。而學校則是現在最為穩定安全的地方,十年八年是不可能失業的。”

    常春堅定地說:“我只相信林老闆剛才不是說的假話,我不相信泥飯碗鐵飯碗金飯碗之類的比喻。”

    林敬遠說:“好吧,我答應你,歡迎你來我公司工作。”話雖這樣說,心中卻極為不安:這個人簡直成了沙土裏的蘿蔔,輕輕一帶就來了。她來了公司之後,與豔朵在一起,會不會節外生枝,使問題變得複雜了。他真有點後悔先前說話時信口開河,低估了對方,才落得一個難以收拾的殘局!

    常春欣喜地說:“謝謝林老闆,你這麼信住我,我今後一定努力為你工作。我很高興,今後能與豔朵一同工作了。”豔朵心想,你還不如直接對我說,我們以後一起在床上給林老頭日吧。裝逼犯!

    此時事已成定局,林敬遠反過來想想,身邊有兩個女人日也好,日膩了一個可以換換口味,於是他說:“應該說謝謝的是我,我謝謝你為我培養了豔朵,也就是為我公司盡了一份力。”

    常春說:“林老闆不必謝我,我是拿了你的錢的。我和豔朵很投緣,能走到一起,也完全在於你的穿針引線。”

    林敬遠心裏又是一涼:她總將自己和豔朵扯在一起,看來事情真的會複雜的。林敬遠對常春說:“你明天就不用來豔朵這裏了,讓她單獨操作幾天,熟練熟練,我就要為她安排新的工作了。”
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20 10:59
第一百四十二章 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林敬遠頓覺身上的血液迅速沸騰起來,他癡癡地看了豔朵一會,再也忍不住,伸手就將豔朵拉了過來,摟在懷裏。豔朵微微動了一下,便不再動彈。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夜色包裹攏來,贈給佳麗蘭園一片靜謐。

    現在,屋子裏的兩人均知道他們之間將發生什麼了。林老頭想馬上日了豔朵,他已經不想再等待了,他已經急不可待了,而豔朵也知道,林老頭多日對她的鋪墊工作已經完成,馬上就要對她開日了,她想,就給他日了吧,怎麼說這個男人也有成熟的吸引女人的地方。林敬遠抱著豔朵,神情專注地凝視著她的雙眸,他知道,這雙眼睛是深潭,盯久了,總有一方會被淹沒的。果然,他感到豔朵呼吸急促了,於是,他便讓豔朵站了起來,站在距他有一尺遠的地方,然後他伸出了手,顫顫地撫摸她的肌膚、嘴唇、脖子,最後,滑到她胸前第一顆衣扣上。啊!多少次猜測,多少回臆想!現在,他終於要解開她的衣服了,終於要看到那嚮往了多少回的鼓鼓衣服下的寶貝了,終於要體味那撫摸她的感覺了。他的手摸索著,抖動著,解開三顆扣子後,卻又捨不得了,不!他想,這似乎太快了,不能這麼快就讓它們跳了出來,他腦海裏跳出了“探囊取物”的詞兒,手便顫抖著斜伸了進去,一寸一寸,輕輕地往一邊移動。他也感到那溫潤的肌膚已經有了坡度,

    “是在上面了!是在上面了!”女孩已發出了“嗯嗯”的呻吟,雙眸閉上了!他說了句:“豔朵,莫動,體會一下吧,這是詩!”他的手便爬上了那峰尖兒上,哦,多好地感覺!他先讓每個指頭都觸了一下,再用掌心捂住了。捂住了他就不動,緊緊捂著,五根指頭也慢慢用力、合攏,他要讓手掌的每寸肌膚都感受到那感覺。接著,他突然以最快的速度解開完她全部衣扣,兩手把衣襟一分,便一把將她摟過來,將嘴唇壓到她那曲線分明,早就被他斷定是吻起來最柔和、最潤滑,最易產生汁液的唇上……

    哦!此刻的豔朵滿臉緋紅!此刻的豔朵呼氣如蘭!在林敬遠狂熱的親吻下,她身上一種深埋多年的東西被喚醒了,這東西半年前曾在陽光度假村裏被無數個男人逗起過,但那是她強行在接受它。而今天。她再也按不住它了,它四處竄動,從她的心,到四肢,再到了兩腿的結合處。她伸出了手,緊緊摟住了比她大30多歲的男人。啊,男人的身體真奇妙,那麼硬,那麼多毛,燙在哪兒。哪兒就抖……林老闆的技術高超而嫺熟,只幾下,便讓他們都**了。他坐起來,目光一下就被她那隱密的部位粘住了:對了,!過去的臆想沒錯,隆得多麼好!就是古人說的那“咧嘴石榴兒”了,石榴的嘴兒上已流出了一些汁液。他沒有馬上撲上去,而是坐到床邊,輕輕扶起豔朵,讓他跨坐在他的雙腿上。

    他緊緊摟著她,讓自己的雙腿緊緊貼著她的臀部,自己的小腹緊緊貼著她的小腹,自己的胸乳緊緊抵住她的雙峰,而那衝動的丘比特神劍則頂在石榴嘴兒上,然後,他把嘴唇壓上她的唇,這樣,就有了一個完整地“佔有”的概念。他瘋狂地吮吸她的舌頭,驟然感覺到自己的生命體頂端已被她淌出的涓涓汁液濡濕了。

    而現在的豔朵,在林敬遠那技術老道的三面夾攻下,她已經被徹底的挑逗起來了,她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只希望他的身體儘快深入,深入到她那濕潤得透心的地方去。但林敬遠依然是那樣不慌不忙,在她的下面,他的強硬的生命體雖然沒向深裏挺進,卻不時地一沖一沖地摩挲著她的下麵。最後,她感到自己徹底張開了,她已無法控制,嘴裏急促地呻吟著:

    “啊,受不了,老闆,林老闆……”

    因為她的呼喚,林敬遠放棄了對她的嘴唇和雙ru的控制,他用雙手端起她的臀部,連同她的身軀,端起來又放下,就這樣一上一下活動,他的身體便慢慢進到了她的深處,她只感到在一種撕裂的劇痛後,馬上便被一種舒心碎膽的快感佔領了。接著,在她的大聲呻吟中,他加快了速度,豔朵幾乎與林敬遠同時達到了高潮。她的下體與他正在噴射的下體二起跳動,那是多麼地多麼地和諧啊。

    這****,豔朵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林老頭對她的日搗和在陽光度假村裏那些男人對她的日搗是不一樣的,那些人是強迫她的意志,是玩弄她的身子,她是不情願被他們日的,可林老頭今天不一樣,他事先做的準備鋪墊工作這個時候發揮了極大的作用,豔朵是心甘情願給他日的。要不是說故人有一句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人急日不上好女人哩。林老頭深深的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不急,他終於日到了好女人。

    最是那一次的溫柔,澆開了水蓮花的嬌羞。豔朵與林敬遠做了那日搗事之後,心中免不了一陣翻江倒海般的後悔:自己才二十歲多點,正是如花似玉的豆蔻年華,卻模模糊糊地與林老闆做了日搗,原本想從那陽光度假村裏出來後就好好找個自己的歸宿的,可現在把自己的身子又交給了一個五十五歲的中年男子,是不是有些不般配?
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20 10:59
第一百四十三章 最溫柔的回報

   
    豔朵真的有些懊惱了:這事一旦公開了,社會上將投來何等樣的目光?是指責?是嘲笑?抑或是譏諷?譏諷她貪圖林老闆的萬貫家財?嘲笑她貪慕虛榮?她依稀看到了世上各種離奇古怪的目光和嘴臉,她有些不寒而顫了!

    繼而一想,又覺得自己太委屈了,年齡差距算什麼?孫中山和宋慶齡不是相差三十二歲嗎?為什麼卻沒有人去橫加指責呢?自己在感情上總是有欠于林老闆的,豔朵覺得:周阿姨的死她總是應該負點責任的,自己應該給予林老闆一些彌補。林老闆有恩于豔朵及她的母親,豔朵總不能知恩不報吧!林老闆還不到六十歲,身體強健,正值壯年,豈有亡妻不再娶之理,他既要娶妻,便可娶任何一個女人,豔朵事實上已是殘花敗柳,只是林老頭還不知道罷了,她何嘗又不可成為任何女人中的一個呢?想到此,豔朵不禁有些釋然了,現在是金錢社會,一切倫理道德常規在金錢面前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金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金錢是萬萬不能的,母親的病癒難道不是用金錢換的嗎?自己不能不看重金錢,金錢有它不可抗拒的魅力!豔朵睡在床上想了很久,似乎想通了許多道理,她可以安慰自己了。此刻正是午後,想著事情,便欲眠難眠,讓人百般焦躁,豔朵坐起來,想做點事。這時,有人敲門了。她猜想來敲門的一定是林老闆!

    進來的果然是林敬遠,他一進屋就慌忙關了門,很有些做賊的模樣。豔朵就想,這個平日裏大膽日慣了女人的林老頭怎麼變成了這個模樣?看來他是真的在心裏喜歡上我了,不然是不會這樣,這樣說明他是有些顧忌她的名聲的。

    豔朵首先紅了臉,輕聲招呼林老闆快坐,她明白林老闆來了將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來了就是要日她的。男人就是這樣,對一個新鮮的女人,剛嘗到她的滋味,這幾天力就恨不得能天天粘在一起,隨時都能日一回才過癮。林敬遠卻沒有坐,而是雙雙手將豔朵攬了過來,把她香豔溫軟的身子摟在自己的懷裏,抱得緊緊的。豔朵已無法抗拒,那種男女間的日搗事情,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像吸食鴉片一樣,有癮,男人有女人也有。她的頭偏在林敬遠的胸前,靜靜地接受著他的動作。

    林敬遠一隻手按著豔朵,一隻手探向她的胸前,慢慢地撫摸著她堅硬挺拔的豐滿ru房,身上暗暗地培養著力量,嘴裏卻同豔朵說著話:“豔朵,你看我這個人怎樣?是不是很壞?”

    豔朵奇怪地反問道:“老闆怎麼這樣問呢?老闆是個大好人,心地善良,樂善好施,有事業心,也很有成績!”豔朵本來還想說,你還愛日漂亮女人哩。但終是沒有說出口,這樣的話,自己心裏想想還可以,真要是說那是不可能的。

    林敬遠歎了口氣說:“你把我說得太完美了,其實我有很多弱點,比如你周阿姨去世不久,我就喜歡上了你,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

    他偷偷地看了豔朵一眼,期待著她的回答。他這是在試探豔朵對待他日了她這樣一件事的態度。

    豔朵沉吟了一下說:“老闆是個很重感情的人.重感情的男人很有責任心。我這是從一本書上看來的。有件事我想問董事長:那篇《回憶愛情》是不是你寫的?”

    “是我寫的,你怎麼看出來的?”他的手下意識地停止了撫摸,豔朵的性yu已開始提起來了,像豔朵這樣頻繁接觸xing事,經常和男人日搗的女人,過慣了這樣的日子,有日癮,很容易在一絲男人的刺激下就高漲了欲望的,她雙手握緊了林敬遠的命根,輕輕套弄。在他耳邊呼著香熱的氣息問道:“那個苦夏肯定就是董事長了?”

    “對,豔朵,你個小美人兒果然聰明!那個苦夏就是我,那個女知青運珍就是你周阿姨!”

    豔朵輕聲驚叫道:“那麼,應勤就不是你的親生兒子了?”

    林敬遠點點頭:“我沒有親生兒子,所以,我希望你能給我生一個兒子,女兒也行。不管男女,我們儘快日出一個。”林敬遠說話間,**、**和一種莫可名狀的渴望同時升騰起來,他雙手協調動作,迅速脫掉了豔朵的衣褲,林敬遠將**裸的豔朵端起來坐在自己的兩腿之問,雙手則握緊了她的兩個大ru房,很有節奏地將她提起又放下。

    就這樣持續了幾十分鐘,豔朵都快接近高潮了,林敬遠突然離開了她,一頭伏到她下面,發瘋地吮吸著她的蜜液,這種刺激更令豔朵心悸得要命,以前在陽光度假村的時候都是她用嘴巴為那些臭男人吸允,今天這個林老頭居然為她吸允,這說明他還是愛她的,她感到很幸福,她大聲地呻吟起來。這時,她突然眼前浮現出了母親和繼父的情景,她終於明白了母親為什麼那樣甘願受折磨又熱戀著繼父……

    想到這些她便達到了高潮,在疾速地抽搐中,她也一頭紮到他下麵,給她心愛的人以最溫柔的回報……同時,這也是她最拿手的床上絕招,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使過以後,那個男人從此不會再找到比她這種技藝再高的女人。
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20 11:00
第一百四十四章 老牛犁沃土
   

    “哦,豔朵!豔朵!我心愛的命根子啊!我爽了,我爽了,我要噴發了,要了,要了……”

    就這樣,一天,又一天,十天,再十天……熾熱的愛情在不斷增長,瘋狂的情欲在不停地渲泄,無論林敬遠工作再忙,隔三岔五地,在別墅,在莊園,在高級賓館裏,在豪華轎車中,他們都要興致所致的日上一回,車內戰,野戰,賓館情趣戰,什麼刺激的樂趣都讓他們這一對兒新鴛鴦給品嘗了。每一次,她都是那樣溫柔,被林老頭撩撥的那樣熾烈,每一次,林敬遠最後都把她的頭深深按在他下面,讓她用最拿手的功夫為他吸允,自從上一次豔朵為他吸允過以後,他嘗到了人世間最快活的滋味,越發就不能忘懷:

    “哦,豔朵!豔朵!我心愛的命根子啊!……我爽了,我爽了,我要噴發了,要了,要了……””

    但是,一件不應該發生的事,終於在半年後的一天發生了。

    這天夜裏,在林敬遠的臥室裏,兩人正做著日搗。林敬遠伏在豔朵嬌美的身上,拼命撞擊著她那可愛的蜜巢。豔朵感到了無窮地快感,她正要想主動換個姿勢,林敬遠突然雙手一松,豔朵沒有了依靠,便倒在了他的身上。豔朵慌忙翻身下來,她看了一眼林敬遠,卻見林老板正癡迷的看著她,那目光裏好像有一種無奈。豔朵有些驚慌了,在她的記憶中,林老闆以往和她做日搗時,耐力特好,沒有二、三十分鐘是不會輕易下馬的,像一頭健碩的牤牛,對於豔朵肥沃的土地只知埋頭苦耕。今天卻剛開頭就煞了尾,林老闆到底怎麼了?是心情不好,還是工作得太累?

    總之,林老闆以往不是這種模樣,他像牛一樣的強壯有力。豔朵正迷惑間,林敬遠已慢慢站了起來,對豔朵說:“對不起,我這幾天太累了,精神狀態不好。今天沒有讓你達到高潮吧?請原諒!”

    豔朵扶著他坐好了,勸慰說:“有些事可以讓少老闆去幹呀,大大小小的事你都要管,還要在我身上這樣貪婪的辦那事兒,哪能不累?”

    林敬遠輕輕歎了一口氣:“唉,還沒到交班的時候,我不放心呀!”

    豔朵似乎比他更不放心:“董事長,你要是把身體累壞,才更讓人擔心。你累壞了不就連我的鮮味兒你也吃不到了嗎?”

    林敬遠向她投以感激的微笑:“豔朵,有你這句話,我就感到欣慰了。”

    豔朵微微煞了下眉頭:“老闆,你是不是抽點時間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我陪你去!”

    林敬遠沉吟不語。良久,才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林敬遠的心裏像煮沸了的水,倏地翻騰起來了,他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洩氣過:自己還不到六十歲,正當盛年,精力旺盛,以往不管喝哪個女人日,都是沒有半小時不會輕易噴發的,怎麼忽然卻不行了?以往,周雅紋病,他們夫妻間幾乎沒有房事,抑或是壓抑太久,性器官出了毛病?不對,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調節,應該恢復正常了。一定是自己身上隱藏著疾病一種不顯眼的病,但平時又並未感到身上有哪里疼痛,並未發現有何不適之感。他也曾經去醫院小查過幾次,都沒有結果,有時疲倦時又隱隱覺得自己身上潛伏著一種危險。人也曾動過去廣州、深圳做一次徹底檢查的念頭,但因周雅紋臥病在床,一直未能成行。如今,是該徹底檢查的時候了,他想去一次南方。豔朵說得對:自己要是把身體搞壞了,才更讓人擔心。他不能讓豔朵這個心愛的小女人擔心,為了豔朵,他也該去一次南方。他穿好衣服,系了領帶,抬頭挺胸地走出屋子去,往日精神飽滿的樣子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他儘量在豔朵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健康強壯來。

    隔了好幾天,林敬遠才來到豔朵的臥室,豔朵也為此擔心了好幾天。豔朵親熱又嬌媚的地迎著他:“董事長,你這幾天去哪里了?怎麼把我這個小甜心忘了嗎?嘻嘻嘻嘻。說好我陪你去體檢的,你怎麼忘了?”

    林敬遠親切地微笑著:“我什麼事都可以忘,就是不能忘記你這個小甜心!我到城裏忙了幾天,把幾件重要的事作了處理,我要到江南去一陣時間。”趁機便將豔朵溫軟xing感的身子攬到了懷裏,又去揉搓她的ru房,摸捏她精緻小巧的nai頭。

    豔朵關切地問:“董事長,你哪天去醫院呢?你要知道,你有一個好的身體直接關係到我的性福哩。嘻嘻嘻,你身體不好了,我這塊兒肥沃的濕土地就沒人犁種,就要荒蕪了哩。”

    林敬遠輕鬆地一笑:“我已經去過了,結果也出來了。”

    豔朵急問:“什麼病?”

    林敬遠在她嫩嫩的臉蛋上擰了一下,“貧血病,休息下就行了。所以我這次去江南,一是辦點業務,再就是閑耍散心。閑耍當養病!”他說得輕飄飄的,似乎無事一樣。

    豔朵覺得有些悵然,便問:“董事長去江南要住多久?你走了我會很寂寞的,你想我嗎?想我的身子嗎?我是會想你的。”

    林敬遠略略算了一下。便說:“大概一個半月的時間,從江南回來,我們就籌備結婚的事。”
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20 11:01
第一百四十五章 小甜心小寶貝

    一聽到“結婚”二字,豔朵的臉上就莫名其妙的發燒,這其實是一個正常姑娘的表現,不過因為豔朵那一段在陽光度假村裏荒唐的****生活而給遮蓋住了,現在它顯現了出來。她想林老頭這樣愛她,原來也不光是為了能日到她香豔的身子,他既然說到要和她結婚,那證明他心裏也是有她的。能找到這樣一個愛她的男人,豔朵想,也算是一種歸宿了。像她這樣做過高級公關小姐的殘花敗柳,還想能怎麼樣呢?在這一刻,她打定了注意,就跟著林老頭把。

    她訥訥地問:“你恁長時間不在家,我該做些什麼事?”她突然敏感到了這個問題,一個半月的時間不算短,沒有點事情在手上混是難以打發日子的,再若名不正言不順地白拿工資,總會引起很多人的非議的。

    林敬遠撫摸著她的頭髮,悄聲說:“我已經向所有的人宣佈,你是董事長的私人秘書,我也把這事對應勤說了,他也很高興。”

    豔朵心裏很不是滋味,她不明白林應勤為何也會很高興?他很明顯是要日豔朵的,可是現在驗看著豔朵以極高被他父親給日了,他卻很高興,難道他的腦筋裏是真的進屎尿了嗎?

    豔朵問:“秘書要做些什麼工作?是不是每天都要坐在辦公室裏?”

    林敬遠說:“別的秘書都應該這樣,每天坐在辦公室裏,但你例外,你是我的小甜心小寶貝,所以你只需學會一件事!”

    豔朵好奇地問:“什麼事?”林敬遠比出兩根指頭:“就是兩個字:應酬。你第一要學會打麻將,這是當今起碼的交際手腕。”

    豔朵不解地問:“為什麼一定要學會打麻將?”

    林敬遠語氣瀟灑地說:“因為你將來變成為我的太太,我會帶著你出去應酬很多場面的。有的時候,我們男人在一邊洽談業務,你們女人就只好在另一邊搓麻將了。”

    豔朵邊聽邊想,總覺得男人世界裏有很多事情是不可思議的,她忍不住問:“我人也認識不了幾個,跟誰打麻將呀?”

    林敬遠拍拍她圓潤的肩,安慰說:“放心。自然會有人來陪你打麻將的,我一切都安排好了。”他淡淡一笑,眼裏卻有一種深不可測的目光。林敬遠坐了一會,便走了,臨走,他將一把鑰匙交給豔朵:“這是我辦公桌的鑰匙,抽屜裏有些錢,專為你準備的,你需要多少就拿多少。”他出去時,高大的身軀依舊是那麼挺拔雄健。但他心裏隱隱有一種強弩之末的感覺。

    豔朵心裏卻隱隱生出一種憂患:董事長是不是得了一種不治之症,他不願告訴我,更不願告訴別的人,而是悄悄的躲到另一個地方去治療!要是這樣的話,我的命運可真是太苦了,剛剛打定主意以後就跟著這個男人了,可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老天莫不是妒忌我的嬌豔和美麗?

    林敬遠並沒有立刻去江南,他離了蘭園,徑直來到自己設在c城的辦事處裏。坐在老闆椅上,點燃一支煙,慢條斯理地抽著,心裏想著事情,這是他一貫的抽煙風格,借助抽煙來思考問題,大都準確無誤。林敬遠對香煙的總結是:香煙是思維的拐杖,有時又會成為陰謀的幫兇。他今天似乎有異樣,覺得香煙無味,其拐杖功能似乎已經消失了,他第一次感到了思維的危機。自妻子周雅紋死後,他的生活中便有了空白,一個必須有人來填補的空白。他開始物色女人,他身邊美女如雲,可供他選擇的女人不少:常春是個中學教師,模樣可人,也很成熟,性格熱情奔放,但常春能講善辯,好勝心強,喜歡競爭,同這種女人生活在一起,則會形成一種以嫉妒為動力的生活模式,雙方每爭辯一次,情感就可能昇華一點,家庭生活始終處於一種亢奮的狀態之中,到了一定的時候,那種情感就會由狀態上升為一種境界。可跟這種女人在一起需要太多的精力,要是他再年輕十歲則可以考慮,如今不能太累了,他只是和常春日了,短時間的佔有了她,讓她的身子給他帶去快樂,然後他放棄了常春。

    另一個女人就是汪道靜,汪道靜長得很美,性格很開朗,做妻子做情人都很難稱職,她好像一扇輕輕一推就開的門,但當你走進去時,裏面沒有你需要的任何一樣東西,他同樣也只是將她日了,在他的生命歷程裏多佔有了一個漂亮的女人,但沒有給她情感,他又放棄了汪道靜。他已經是五十五歲的人了,身上已經有了微微的倦意,偶爾也有一點生活得累的感覺,自己擁有那麼多的錢,且還有那麼大的事業欲望,應該有一個安定團結的家庭,再娶一個賢淑可愛的女人做老婆,平平穩穩地過日子。即使未來的生活中只有勉強的哭和勉強的笑,只要活得真實就行了。

    於是,他選擇了豔朵。在林敬遠的眼裏,豔朵是一個特別漂亮,清純透明的女孩。他既然選擇了豔朵,就不能辜負了豔朵,包括一個真正的男人能給女人的全部溫存。林敬遠看到豔朵那秀色可餐的模樣時,便恨不得又凶又急地大日一場,可最近卻發現自己成了紙老虎!自己的身體到底怎麼了?是哪個零件出了毛病?女人才是考驗男人的真正的試金石!
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20 11:01
第一百四十六章 病態的滿足感

    不知是哪位行家說過一句名言:三十歲的男人有賊心無賊膽.四十歲的男人有賊膽無賊心,五十歲的男人有賊心無賊身,難道五十歲的男人就真的沒有賊身了?林敬遠的心裏掠過一絲淡淡的悲哀,隨即又雄心陡發:我要用自己的身體證明給世人看,五十歲的男人才是成熟的男人,才是真正勢力雄厚的男人!他聽從豔朵的建議,到醫院裏去作了一次全面檢查,醫院得出的結論很簡單:可能是癌,這結論讓他驚呆了,凡沾了個“癌”字都是不治之症,他無話可談但他不能倒下。林敬遠還是決定尊重醫生那個不倫不類的意見,他決定到南方徹底檢查一下,弄個水落石出。養精蓄銳,來日方長。他不相信自己的人生就會因此畫上一個句號。他覺得他絢麗多姿的生活才算剛剛開始,他才剛把豔朵這個古今少有的“咧嘴兒大石榴型”美女小可人兒日到手,他才剛剛品嘗到她美妙的不可言傳的滋味兒,就像一頓美宴才剛剛開席,他怎能倒下呢?他還要長久的和豔朵這樣千古難得的妙品美女日下去,他還要無盡貪婪的品嘗她的身子她的嘴巴美妙至極的吸允哩。他不能倒下去!

    林敬遠正在深思之際,手機響了。電話是兒子林應勤打來的,兒子問:“老爸,你去江南幾時動身?還有些什麼事要辦?”

    林敬遠楞了片刻,對兒子說:“你立刻到我這裏來一下,我還有話要對你說。”說完,便關了手機,泡上一杯茶,等著兒子的到來。他應該和兒子溝通一下了,自那次在墓地同兒子爭吵之後,父子倆的關係一直冷冰冰的,中間有了一層隔膜。

    林應勤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但勝似親生兒子,無論感情和金錢上的投資,林敬遠都稱得上一個合格的父親。唯一讓林敬遠感到遺憾的是:沒能將林應勤培養成一個足有豐富常識的文化人!奈何應勤從小生性愚鈍:不喜讀書,應勤的數學特別差,他的數學考試從來沒有及格過。讀到初中時,應勤對父母說:“爸爸媽媽,你們做件好事吧,別讓我再讀高中了。我寧肯死,也不願再讀高中!”

    當時林敬遠夫婦正忙於蘭園公司的擴大,沒有心思來管兒子的學習,只得由他自己了。周雅紋沒好氣地對兒子說:“你不是讀書的料,就回來跟著學種花草吧!”

    林敬遠則從心裏犯疑:這小子一定是繼承了他生父的遺傳基因,他的生父一定是個不喜讀書只喜到處尋歡作樂日女人的浪蕩公子!林應勤的生父是誰呢?這又引出了林敬遠的許多聯想,那個紈絝子弟不僅日了貌美如花的周雅紋害了周雅紋,還留下了一個智商低下的兒子。

    林敬遠從心底恨那個男人,那個不負責的男人,將妻兒丟下不管,自去瀟灑快活了。可直到周雅紋咽氣的前一刻,林敬遠才明白,周雅紋還一直深深地愛著那個日了她但又拋棄了她的男人。

    周雅紋臨死前,從半昏迷狀態中清醒過來,她抓住林敬遠的手說:“敬遠,你放我走吧,他來接我母子倆了,他等了我二十幾年,我找了他二十幾年,我們終於團圓了……”周雅紋便是在這種刻骨銘心的呼喚中咽了氣,只是她在臨死前也沒說出那個男人的名字。林敬遠每每想到此,便有了一種撕心裂肺的寒心感覺,他苦苦地愛了周雅紋一輩子,周雅紋又苦苦地愛了另一個男人一輩子!女人啦,要忘掉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確實不容易,那需要一輩子的時間。無端的惆悵不時像狂風暴雨般朝林敬遠襲來,他的青春和情感全部賠到周雅紋身上了,周雅紋是否真心愛過他,只有周雅紋自己心裏才明白。他隱隱感到自己有些不值,事業上獲得了如此巨大的成功,感情上的損失也太大了,是否應該把失去的損失奪回來呢?他有些迷茫了。所以他現在要不停的宣召漂亮的女人日,來獲得病態的滿足感。

    有人敲門。林敬遠知道,是兒子林應勤到了。他應該對兒子談些什麼呢?一時間,林敬遠困惑了。他簡直有點後悔把兒子叫來了,來了沒話說,那是一種尷尬。

    父子倆面對面的坐著。林敬遠認真打量著兒子:輪廓分明的臉上有兩道雄健的粗眉毛,一撮虛張聲勢的小鬍子憑添了幾分冒險家的形象!兒子長大了,長成一個成熟的男子漢了!林敬遠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林應勤見父親如此認真地打量自己。不禁有些惶惑了,便首先打破沉默:“老爸,你叫我來,到底有什麼話要說呢?電話上不能講嗎?”

    林敬遠喝了一口茶,又看了兒子一眼,才字斟句酌地問兒子:“應勤,你知道老爸為什麼事去江南嗎?”他的目光在兒子臉上輕輕掃了一下,看兒子的表情有什麼變化。

    林應勤極為老實地回答了三個字“不知道,我從來不過問老爸的事。”林應勤就是這樣,從不過問父親的行蹤,他認為父親每去一個地方,都是為了公司的業務,他不懂業務,自然就不想過問了。

    對於兒子的老實回答,林敬遠雖然滿意,卻也免不了有一點小小的遺憾:兒子確是太不能理事,今後這分家業交給他該怎麼辦?林敬遠搖搖頭,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實話告訴你吧,老爸是去江南養病。”
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20 11:02
第一百四十七章


    林敬遠的話讓林應勤大為震驚,他的神情也立刻變得緊張起來,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了:“老爸,你你怎麼會得病呢?你得的什麼病?”在他的記憶中,父親的體魄強健如牛,身邊還有那樣多的女人陪他,身體不好他要女人做什麼?還不是日嘛。怎麼會突然得了病呢?他真有些不敢相信。林應勤平時不關心公司裏的事,也不太關心身邊的人的喜怒哀樂,可對父母的身體健康,他還是挺關心的。母親患病期間,他每天都要去問寒問暖,從未間斷過。母親死了,父親又得了病,這可如何是好,這時林應勤不能說不是一個打擊!他第一次感到肩上還有一副擔子。

    林敬遠見兒子驚慌失措,毫無主張的樣子,心裏禁不住又有了些失望情緒,他以淡淡的口氣對兒子說:“人吃五穀雜糧,總是要生病的,得了病不可怕,只要治好就行了。”他儘量安慰兒子,以免將這個弱智的兒子嚇壞了。

    林應勤果然有些膽怯了,他用懇求的語氣對父親說:“老爸,你去了這公司怎麼辦?要養病何必一定要去江南呢?到處都可以養病嘛,這C城也一樣可以治病養病。”他希望父親能改變主意,能留在C城養病,這樣,他就可以不管公司的事情了。

    林敬遠微笑著說:“傻兒子,當然不一櫸,江南氣候好,風景好,人到了那裏心情也就會變好,病也容易養好。再說,我到江南還可以聯繫一些業務。”林敬遠選擇了江南,目的是想換一個環境,離開c城,也就離開了c城的人和事,心裏就會寬鬆許多。

    林應勤像個小孩似地望著父親:“老爸,你走了,這公司裏的事咋個辦?我可管不了那些大事情喲!”他明白地告訴父親,自己不是管公司的料,也不願意管公司。

    林敬遠心裏歎息著,表面上仍是很輕鬆的樣子:“我要同你談的,就是這些事。我已任命豔朵為公司秘書,小事情則由她處理。大事情呢,我可以遙控指揮,我隨時都同公司裏的人保持著聯繫。”

    林應勤臉上的情緒平靜了,他知道自己的老爸會將公司裏的事安排好的,果然如此。林應勤對父親說:“豔朵這個人當秘書最好,老爸的眼力不錯。”他由衷地讚賞父親安排豔朵做了秘書的舉措,他先前還有些擔心:母親死了,父親會不會將豔朵這個保姆辭了?要是辭了豔朵,那就太可惜了。豔朵一走,他就沒有再能日到她的機會了。現在不用擔心了,豔朵被父親留了下來,在他的想法裏,他就還有機會去日到她的。只要能接觸上,機會總是有的。可是他還不知道,他心愛的豔朵,他做夢都想日的這個女人,已經被他父親先下手為強,給日了。他還在一廂情願的認為,父親這種安排,真是一個英明決定。林應勤說著想著,不由得忘情地笑了。

    林敬遠發現兒子的笑容有些古怪,心裏琢磨了一下:兒子是不是看穿了自己的心事?這件事是不是和兒子說明,揭穿了,豔朵就是他的小媽了,今後大家明白了各自的位置也才好相處。轉而一想,且慢,待從江南回來之後,再向兒子公佈自己和豔朵的關係,宣佈和豔朵訂婚,這樣才能給兒子和世人一個驚喜。林敬遠還是輕描淡寫地問了兒子一句:“應勤,你笑什麼?難道老爸安排得不妥當?”

    想到還有機會能日到豔朵那個小妖精一樣的女人,林應勤的臉脹得緋紅,急忙分辯道:“不是,不是,老爸,我不是那層意思。我是說老爸目光遠大,計畫也很好!”他想極力稱讚父親幾句,奈何肚中辭彙貧乏,一時很難找到一個恰當的形容詞來。

    林敬遠從煙盒裏掏出兩支香煙來,遞了一支給兒子。父子倆各燃上了香煙,吐著煙霧,互相沉默著。林敬遠抽完半支香煙,拌了拌煙灰,瞄了兒子一眼,小心地問:“應勤,如果老爸有一天想再為你娶個後媽,你會不會反對呢?”

    林應勤連想都沒想就給了父親一個明確的答案:“那是老爸自己的事,與我有何關係?老爸自己處理好了!”在他的心目中,他和老爸都是獨立的大人,各人的事都該自己決定,用不著徵求誰的意見。更何況,他也知道,林敬遠身邊不缺女人,個個漂亮迷人,他又那麼好日,離不開女人,再娶個女人做小媽那是遲早的事情。他能管得了嘛?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林敬遠說的就要娶的這個小媽居然會是豔朵!是這個他也朝思暮想著要日的女人!

    林敬遠對兒子的答復極為滿意,他握了兒子的手一下,稱讚道:“兒子,你長大了。老爸也可以放心了。你回蘭園去吧。沒事了。”他對這次父子會晤感覺很良好,父子的關係在友好的氣氛中和諧了許多。

    林應勤還有些捨不得離開父親,他小心地問:“老爸,要不要我去機場為你送行?”他很想和父親多聚一會兒,他已從父親的抬頭紋上明顯地看出了蒼老。

    林敬遠搖頭說:“不要啦,你老爸不是國家元首出訪,何必搞得驚天動地的呢?我自己會照顧自己的。”

    林應勤是個弱智的乖孩子,他聽父親的話,回蘭園去了。
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20 11:02
第一百四十八章 情人旅館會情人


    林敬遠在辦公室裏獨坐良久,心裏好像還有一些事情擱不下。他打響了常春的手機,常春接電話了:“林老闆還沒離開C城呀,你找我有什麼事?莫不是讓我去陪你?嘻嘻嘻。”

    林敬遠直接了當地說:“你到金谷大廈來,我有話和你談,我此時此刻很想找一個人談話。”那邊沒有了聲音,可以想像常春的表情也很激動。她是十分願意和林老頭在一塊兒的,原本想到這林老頭日了言多那個小妖精就會忘了她的,沒想到這林老頭又想起了她。林敬遠關了機,心中免不了有些感慨:常春是個好女人,他選擇了豔朵,便負了常春。喝了一會茶,估計常春已到金谷大廈了,林敬遠便離開了辦公室,前往金谷大廈。

    常春果然已在金谷大廈門口等候了。金谷大廈在C城的最東面,屬三星級賓館,環境很舒適,是個開會休閒的好所在。一般本城的人是不會來這裏住宿的,所以在這裏不容易碰上熟人。林敬遠迎上去,拉著常春的手問:“是吃了午飯再休息呢,還是休息一會再吃飯?”這意思是,是先日再吃飯呢還是先吃飯再日?

    常春俏媚的眼裏依舊停留著那份多情的目光,她柔聲說:“買點東西到房間裏吃,那樣會更有情調的。”

    林敬遠說:“好,一切依你,你願吃什麼就買什麼,我和你也難得這樣浪漫一次,你也不必替我節約錢!”

    兩人立刻在賓館的小賣部裏買了些香腸、啤酒、花生仁、糖果、午餐肉,裝了滿滿的一袋,提到櫃檯前,開了一個房間。金谷大廈為中外合資企業,凡來這裏住宿的人都無須出示證件,這為情侶的雙飛雙棲大開了方便之門,被多情人譽為C城的“情人旅館”,也被稱為“**旅館”。

    兩人進屋便關了門,開始進餐。兩杯啤酒下肚,常春的臉上便泛起兩團紅雲,模樣越發楚楚動人,散淡的目光從眼眶裏漫出來,流淌在臉上,洋溢成一股青春的濕潤,豐滿了她的全身。

    林敬遠越看越走神,這個女人雖然是多次日過了,可每一次見面她都能弄出和上一次不一樣的樣子出來,讓林老頭感覺到不一樣的新鮮,每一次都衝動的想日。他按捺不住,放下杯子,抓住常春的雙手,聲音顫抖地說:“常春,你太動人了,我已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我太喜歡你了。”

    常春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她臉上的豔陽更加柔和。

    林敬遠將她拉過來,摟在自己的懷裏,右手已從她的前胸插下去,在她的兩座豐厚的乳峰之間來回滑動,那兩個乳峰抖動起來,峽谷漸漸變窄了。林敬遠的一隻手解開了她的衣服,常春潔白的上身全都罩在了林敬遠的目光之下,他俯下頭去,用嘴叼住她的一個**,輕輕地吮了幾下,常春便忍不住輕聲呻吟起來了。她的兩個乳峰以驚人的速度膨脹著,像兩個發泡了的大饅頭,搖搖閃閃地掛在她的胸前白晃晃地耀人眼目。

    林敬遠撫摸了一陣,自己的欲潮便慢慢退了,忙把常春敞開的衣服合了起來。

    常春仰面躺在床上,臉上依然是柔情似水的春陽在徜徉。突然看見林敬遠合上了她衣服便不解地問道:“你怎麼啦!不繼續進行下去,不日了嗎?”

    林敬遠歎了口氣:“常春,我也老了,我這段時間力不從心了。我們還是保持在這種關係吧!”

    常春瞟了林敬遠一眼,羞澀地問道:“比起那個你最心愛的豔朵來,難道我對你沒吸引力?為什麼你跟她能日就和我不能再日了呢?是不是你把你的勁兒都使到她身上去了呢?……”她希望得到答復。

    林敬遠說:“豔朵是豔朵,她那一步比你早,我愛上了她,邁進了她的門,就不能再愛第二個再邁進第二個門。我決定收心了哩。常春,你說是嗎?”

    常春不解地看著他:“你還是不愛我!”

    林敬遠說:“不對。我很喜歡你,乃至最喜歡的也是你。豔朵美麗,動人,就是不成熟。女人的最大魅力在於成熟,而不一定完全靠美麗支撐!”

    常春說:“美麗總是主要的,美麗總能使人產生快感,讓人欣賞她。擁有美麗的人總是值得驕傲的。豔朵不美麗你會不顧一切的去日她?連我和汪道靜都拋棄了哩。”

    林敬遠喝了一口啤酒,臉上紅光閃耀,說話也溢滿了興奮感:“美麗和動人是兩個概念,動人是全方位的,語言,氣質。她給人一種整體美的感受,你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你的渾身都充滿了青春的氣息,散發出來完全可以將一個男人淹沒。”他要借此證明自己的勢力,證明自己沒患絕症。

    常春似信非信地說:“我真的給你如此印象?那你當初為何選擇了豔朵,而沒有選擇我呢?其實,我一開始就同她暗中競爭,我還自信有取勝的把握。可惜,你沒有給我足夠的時間。也是沒有緣份。”

    林敬遠說:“我相信緣份,我與豔朵是很投緣的。我現在仍然決定娶她,我這種做法是不是匆忙了一點,以商業手段來處理感情糾葛,合適嗎?常春,我這樣做,對你來說,實在有些不公平!”
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20 11:03
第一百四十九章 只想做情人不想做老婆

   
    常春搖頭說:“沒有不公平的說法。說實話,這樣反而更好些!相比之下,我寧肯做你的知己,做你的小情人,我們可以隨心所欲的日,自由自在的睡,想什麼時間幹一次就什麼時間幹一次,完全憑性趣所致,誰也管不著。所以我不願當你的妻子。”

    林敬遠不解:“你這話是說來安慰我的吧?你越是這樣說,越讓我感到欠了你一份情,我心裏更難受。”

    常春頗為傷感地說:“我全是實話實說,成了夫妻,免不了有一種責任和義務,互相之間就多了一種牽掛。說穿了,就多了一層偽裝,少了一份真誠。這是不可避免的。到時候,我跟別的男人睡了,或者說是你跟別的女人日了,那我們之間就在心理上難免會有些不舒服,這就是夫妻的弊端,互相有佔有欲。可是做情人就免去了這個弊端。即使有佔有欲也是短暫的。”

    林敬遠說:“情人之間只能偷偷摸摸地來往,在暗地裏日搗;不能公平手牽手走過長街鬧市,不能理直氣壯的在意張床上日搗,這也算是一種遺憾吧!”

    常春不無感觸地說:“偷情總是處在一種激動之中,雙方都有一種焦急的期待,所以,那種喜悅是難以言傳的。夫妻之間的日搗卻永遠處於平淡之中。”

    林敬遠真正地感動了,他在常春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我真有福氣,結識了你這個既漂亮又懂風情的紅顏知己,蒼天沒有薄待我!”

    常春還在感歎不已:“這是我們的緣份,註定了要成為假情人!只能日搗一時不能日搗一世!”

    林敬遠抓住常春柔軟的手,激動異常:“謝謝你,每當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便從天而降,你真是一種福音!”

    常春的臉色有些蒼白:“唉,這是前世註定了的,讓我碰上了你這個可造之才。便有了這段孽緣。我們只能是相互有肉體的日搗歡樂,但沒有感情的糾葛。”

    林敬遠不解地問:“我是可造之才,你指的是哪方面?”

    常春說:“你是一個很能討女人喜歡的男人,但還不是一個真正完整的男人,需要女人來改造你,讓你變成善解風情的真正的男人,豔朵沒有這種力量,所以,她不能改造你。我可以斷言,你們之間的夫妻生活一定過得很平淡!像一潭死水!”

    林敬遠不免驚訝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莫非你有特異功能?”

    常春搖頭:“我也沒有特異功能,但我很瞭解豔朵,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但她沒有改造男人的力量,她只有被男人改造的資本。她也是一個可造之才,假如她遇上一個有鑄造能力的男人,一定能把她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林敬遠有些服氣了:“你的眼睛這麼具有穿透性,看得這樣清楚,真讓人佩服三分。在我遇見的所有女人之中,你是相當優秀的一個,我真榮幸!”

    常春說:“你不要奉承我了,總而言之,你們男人總是讓我們竅塵羡慕的。因為你們男人能做很多我們女人做不到的事情。”

    林敬遠被她說得神思恍惚了,忍不住問:“依你看,我和豔朵的婚姻會是一個怎樣的結局呢?會不會發生不協調的狀況?”

    常春不假思索地說:“林老闆想到哪里去了?如果你們能夠結合,婚姻一定是美滿的。豔朵是個依賴性極強的女孩,她一定能成為賢妻良母!”

    這話很中聽,林敬遠激動了,緊緊地抱住了常春。好久,林敬遠才松了手,他問常春:“我這就要去江南了,你會想我嗎?”

    常春模棱兩可地說:“有時想,有時不想。”

    豔朵百無聊賴地打開了電視,本市的電視臺正在播放連續劇《情滿珠江》,這已經是播第四遍了。要不是電視臺選片子的人情有獨鐘,就一定是電視片鬧饑荒了,幹嗎把這部片子翻過來倒過去的播放呢?豔朵還是只有堅持看下去,裏面的片頭片尾歌還不錯,她喜歡聽。用電視劇來消磨時間已成為中國人的一種無奈的選擇,只要不外加令人噁心的廣告就算功德無量了。

    電視劇伴陪豔朵一起打發煩惱。林敬遠說了要去江南的話後,豔朵便有了一種莫可名勝的不安,她不知道林敬遠的病到底有多嚴重,到江南去是否能將病治好?自己就這樣糊裏糊塗地將命運交給了林老闆,是偶然的遭遇呢,還是上天的有意安排?不知母親知道了這事以後又是什麼態度?要是母親竭力反對這樁婚事呢,自己又該如何去面對?或許母親早已預料到這件事情會發生的,她不是在醫院裏有過暗示嗎?母親的態度是或明或暗的,且不重要,重要的是林老闆的病,他的病具有那麼的一層神秘色彩,會不會給這個蘭園帶來不祥的吉兆。

    豔朵不禁有些害怕了,充實的生活忽地變得空虛起來。她頓時有了一種孤獨的感覺,她應該找個人傾訴一下,她想起王麗華,王麗華雖然和她同齡,可處世辦事卻顯得老練許多。豔朵關了電視,鎖上門,徑直來找王麗華聊天解悶。

    王麗華正獨自一人在寢室裏飲酒,桌上擺了一瓶白葡萄酒,沒有菜,她卻喝得紅光滿面的。
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20 11:03
第一百五十更章 我就是喜歡離過婚的男人
   

    豔朵走進屋,悶sao的王麗華好生歡喜,拉著豔朵直嚷:“你個小浪蹄子真是好口福,我一喝酒你就來了。好,我先敬你一杯!”說著,便倒了一杯酒,強行要豔朵喝下。豔朵看了下屋子裏沒有普曉春,便問:“怎麼不見曉春呢?你一個人喝得這麼高興,是不是有什麼喜事?莫不是最近找到男人日了,解了你的日癮,喂飽了你的水簾洞你才這般高興?”

    王麗華又喝了一杯,放下酒杯,才對豔朵說:“曉春那個浪蹄子到外面收集資訊去了,我呢,獨自一人,嘻嘻嘻,有些興奮,便買了瓶酒來,一個人獨飲獨樂!”

    豔朵察顏觀色,見王麗華的情緒很好,便在床沿上坐下了,試探著問道:“你這麼高興,是不是生活發生了巨大變化?難道真是我說的找到男人日了,這幾天日夠了日爽了,所以把你日成這個瘋樣子了?”

    王麗華掩飾著內心的激動,裝做無所謂的樣子說:“嘻嘻嘻,你天天就知道日,我是那樣好日的女人嘛?嘻嘻嘻,什麼變化?老日子天天重複,太陽早上從東邊升起,傍晚又朝西方落下,我們天天看到的都是同一個太陽。”

    豔朵戳穿她的謊言說:“你不要跟我繞圈子了,你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一個星期不日,你水簾洞就要發大水,你就癢的睡不著覺。你肯定傍上了一個大款,才高興得近乎發狂。告訴我,那個大款姓甚名誰?”她擺出一副逼供訊的架式,一定要王麗華把心中的秘密吐出來。

    王麗華是個表現欲極強的人,她如何經得住虛榮心的誘惑,急匆匆便把心中那一隅秘角袒露出來了:“說他是個大款呢,似乎還不夠重量級,這是和林老闆相比而言。依我看,他算上中款還是名副其實的。我沒有多大奢望,能傍個中款就行了。各人有各人的命,命中只有八合米、走遍天下不滿升。”

    話雖如此說,她還是掩飾不了怡然自得的高興勁。

    豔朵見王麗華高興得有些過了頭,始終沒把事情說清楚,便追問不舍:“喂,你那位中款是幹什麼生意的,文化程度如何?相貌品德如何?你說具體一點,我也幫你參考參考,也為你高興高興。”

    王麗華故作沉吟了一下,忽地皺著眉頭說:“其實呢,冷靜地給他定位,他是一個離了婚的無家可歸的沒了老婆的沒女人可日的流浪漢。他算是那種窮得來隻剩下錢的人物!”言語之間,仍然掩藏不住那種誇耀的自豪感。

    豔朵心裏一驚,失聲說道:“他是離了婚的,你可得提高警惕喲。麗華,這件事你不能太草率!你部要忘記了陽光度假村裏的教訓!”

    誰知王麗華卻變了臉色,很不高興地說:“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就是喜歡離過婚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才懂得珍惜婚姻!這樣的男人才會日,會給女人歡快!”為了維護她心中的偶像,她居然有自己特殊的生活邏輯。

    豔朵見王麗華已沉浸在熱戀之中,很難清醒過來,自己也不便再潑冷水,只好委婉地說:“麗華,你別多心,我並無惡意。只要你認為好,管他什麼人都行。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螃觸橫起走!我們這樣被萬人日過的女人還能奢求什麼呢?”

    王麗華聽了這話,猶如喝了蜜一般,立刻轉怒為喜,抓住豔朵的手:“對了,你這才像我的好朋友嘛!”

    豔朵知道王麗華的脾氣,吃軟不吃硬,喜歡聽奉承話,既然是來找麗華聊天的,又何必鬧得不愉快自討沒趣呢!豔朵只好言不由衷地稱讚道:“麗華,我真佩服你的膽量和氣魄,敢想敢做,難得!”

    誰知王麗華非但沒有高興,反而有些氣餒地說:“其實,我這個人的膽量還是不夠的,有時自信心也明顯的不足。比如,追林老闆這件事,我先是雄心勃勃的,以為自己非拿下他不可,非讓他把我弄他床上去日了不可,那樣我也就能知為他打開身子一次讓他日一次就保他忘不了我!後來見競爭對手太多,又是高手如雲,只好自己率先退出競爭舞臺。”她偷看了豔朵一眼,語氣裏不無遺憾。

    豔朵的耳根子一陣陣發熱,她知道王麗華在暗指自己,她不知怎樣為自己解釋,更不知該不該解釋。她的心裏不禁有些悲涼起來:林老頭這樣一個年過半百的男子,就因為有錢,所以才受到了那麼多女孩子的青睞,到底是喜歡他這個人呢,還是喜歡他的錢?豔朵自己也有幾分說不清楚了。

    王麗華見豔朵沉默了,她不知豔朵此時的感受如何,便斟滿一杯葡萄酒,雙手捧到豔朵面前,真誠地說:“豔朵,我真心地祝賀你當上林老闆的秘書,你是我的領導了,請你今後袤多關照!”說話時,她順便做了個日本女人彎腰的姿式。

    豔朵被王麗華的動作逗笑了,她接過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什麼秘書不秘書,還不是一個打工妹!”

    王麗華奉承道:“豔朵,你不能太謙遜了,過分的謙遜就等於驕傲!一個秘書當半個老闆,那是非同小可的。”她猜測著,豔朵聽了這話一定是心裏樂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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