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欲罷不能
豔朵笑得更凶了,甚至於看上去有些浪sao的味道,很煽情:“我不信,你也喜歡畫畫,莫非是家傳?拿來我看看!”
林應勤說:“不能看,我是隨便想來亂畫的,你看不得!”那張畫當然是看不得,那畫的是女人的luo體哩,具體說就是她豔朵嬌豔身子的luo體,林少爺怎麼敢拿給她看呢?
豔朵任性了,美女小脾氣上來了,嗲嗲的撒嬌:“你說看不得,我偏要看看嘛,看你畫的啥子花腳烏龜!快去拿來!”她也學會與少老闆開玩笑了,時間使人變得隨和。
林應勤無奈,只好去寢室裏將那張地圖拿來了。豔朵看著看著,臉便紅了,盯著林應勤質問道:“你偷看了誰?畫出這亂七八糟的畫來?這分明就是一個女人的luo體畫哩!”
林應勤辯解說:“我沒有偷看別人呀,我只是想來畫的。”
豔朵的目光直逼林應勤:“那麼,你畫的是誰?”
林應勤巧辯說:“我也不知道,像誰就是誰。”
豔朵將畫扔在地上,紅著臉低頭吃飯,再也沒說話。
吃完晚飯,豔朵回到臥室,心中有些忿忿不平:這個林應勤看起來老實,暗地裏卻偷看我,還將我畫了出來。這個大老憨還是有些狡猾的,他還是喜歡男女那日搗之事的。看來他是對我賊心不死,想日我哩。
想了一會,豔朵又來到飯廳,撿起那張地圖,拿回臥室裏,翻到背面,仔細觀看,她的臉上有了笑容:這個少老闆,還真地畫得有幾分逼真,特別是那長頭髮,讓他擴散誇張了一下,顯得更加風姿綽約了。傻乎乎的小子,身上還有幾個藝術細胞。豔朵欣賞了一會,又翻過面來,看這邊的市區地圖,沒有多大意思,她想撕掉,可一想:不對,這地圖對開車的人是必不可少的呀,應該還給林應勤才對,這市區圖對他太有用了。豔朵拿了地圖,朝林應勤的屋子走去。
豔朵在窗前站住了,她的目光投向屋內,但見:林應勤一絲不掛仰面躺在床上,肚皮下麵的那根東西直挺挺地指向屋頂,那東西又粗又長,她依稀想起了那次偶爾窺視到的繼父的襠間之物,那時她已經為之驚駭不已了,卻不料此刻看到的林應勤的東西,比起繼父的物件來更加雄壯威武,更加充滿活力,更加粗長!她看的心跳不已,渾身熱流奔湧,感覺那個兩腿間隱密的地方又有水水兒流出了,她不敢在此久留,立刻扭頭跑回自己的臥室裏,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氾濫的春情,要拍開小少爺的門,把自己主動脫光了送給他日,求得一時的日搗快活,解去心中和身體的騷yang。她將門關得嚴嚴實實的,生怕林應勤從後面追了過來似的。
豔朵躺在床上想入非非了,正想得欲罷不能之際,林應勤赤條條地走進屋來,豔朵正要罵他,他卻不由分說,猛地摟住豔朵,一件一件地脫掉了她的衣褲,將她平擺在床上,然後迅猛地撲在她的身上,豔朵小聲地叫著“不,不我與你爸……”漸漸地,那聲音變成了一種低微的呻吟,她感到有一種前所有的快感襲擊全身,快感瞬間便消失了。她伸手一拉,想拉住轉身要走的林應勤,她的手卻拉了個空,林應勤不見了。她睜開眼,柔和的燈光照著臥室內的一切,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哪有什麼林應勤?門關得緊緊的。她是傲了一場夢,伸手一摸,下面濕了。
豔朵的腦海裏一片空白,淚水卻慢慢地溢了出來。又是一個難熬的陽光明媚的日子。
林應勤照舊問豔朵:“豔朵,今天怎樣安排?想逛商場呢,還是玩麻將?”
豔朵說:“不玩麻將,也不逛街!”
林應勤問:“玩什麼?”
豔朵說:“我想到郊外去遊一下,郊外有些什麼名勝?”
林應勤略作思索,便如數家珍般報出名來:“楊柳橋,廣德寺,高洞坎,白塔,雲峰關,娘娘山……”
豔朵不假思考就作出了決定:“去看白塔,我還沒看過c城的白塔呢!”
林應勤用奇異的目光看著豔朵:“豔朵,你怎麼想到去看白塔呢?那自塔有什麼好看的,也沒有玩頭呀!”
豔朵說:“那是身旁的風景,遲早都得去看看。凡是一個景點,不管它好玩不好玩,不去總是有一種遺憾,去了就丟掉了遺憾,看風景就是丟掉遺憾!”
林應勤卻說:“豔朵秘書說的話是有道理。但游白塔又是另外一回事,遊了以後,說不定你的心情更不好!”
豔朵覺得奇怪:“為什麼?遊玩遊玩,遊了玩了,心情更好!”
林應勤說:“那白塔的正面,原先寫了八個大字:團結緊張嚴肅活潑。文化大革命中打武鬥,白塔正好是個據點,兩派為爭奪白塔整整打了一天****,‘團結’和‘活潑’四個字都被炮火轟得模糊,現在白塔上只剩下‘緊張嚴肅’四個字,凡是去登白塔的人還沒進塔心裏就緊張起來了。
豔朵聽了,覺得很有趣,笑著說:“聽你這樣說,我更是非去不可了。”
林應勤無法阻止,他只想討好豔朵,只好聽隨豔朵的便了。
豔朵回到廚房,從烤箱裏拿出一個麵包,沖了一杯牛奶,站著吃喝,一會兒便進完了早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