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作者:煙色慾望 (已完結)

 關閉
weijie6936 2010-6-24 16:22:4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7 55761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21 15:59
第一百五十一章 腎寶腎寶 人人離不了

   
    豔朵心裏並不愉快,她來找王麗華,本是要做訴心中苦惱的,誰知被王麗華這樣一攪和,她反倒沒有了心情。她只好將話題朝王麗華身上引:“麗華,你們發展到什麼程度了?哪天才能喝你的喜酒?”

    王麗華一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要論喝喜酒,早就該喝了,我和他早就做了那種日搗事了!現在我才明白,男女之間要幹的事就是那樣簡單:女的脫光了衣褲,仰面躺在床上,叉開大腿,露出那個水簾洞,讓男的爬上去兇狠日一陣就完了,剩下的事就是用衛生紙將男人排出來的髒東西揩擦乾淨,再洗一下身子,完了。”她滔滔不絕地說著,毫無羞怯之感。

    豔朵真想用雙手將耳朵捂起來,免得聽王麗華說得心驚肉跳的。可她不能這麼做,王麗華是個極愛面子的人,稍不小心就要慪氣。豔朵肚裏尋思一番,便說道:“生活就是這樣,各人有各人的生存空間和生存方式,只要生活得愉快就萬事大吉了。”

    王麗華覺得這話很中聽,她斟滿一杯酒,向豔朵道:“浪蹄子!謝謝你的理解,我太欣賞你的觀點了。有產階級的興起,是我們中國社會進步的一大標誌。老夫少妻,是西方國家的婚姻特色,中國已在這方面出現苗頭,這是我們在婚姻方面與國際接軌的一個顯著特徵。你和我作為婚姻改革的先行者,略盡了一點微薄的力量,既對得起前輩豪傑,也對得起後世瓣,這就是我們的貢獻。其實我們也算不上是先行者,老早中國就有句古話,叫老牛吃嫩草。你知道吧,說明那個時候中國過就已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所以說我們倆只能算是這個時代的先行者,而不能算是中國的先行者。”

    豔朵聽得似懂非懂,她不便發表議論,只是望著王麗華禮節性地笑,漫不經心地輕聲說了一句:“你的觀點真新鮮!不愧是陽光度假村裏培養出來的高材生!”

    王麗華還沒來得及說話,普曉春便唱著歌從外面走了進來。普曉春正哼著一首名叫《快樂老家》的通俗歌子走進屋來,她猛地瞧見了王麗華和豔朵,便煞住了歌聲,鼓著掌喊道:“哇塞,兩位好!”便一下坐在了床沿上,表現出無與倫比的高興。王麗華知道她遇上了高興事,便打趣地問:“曉春,今天可算是搞定了?”

    普曉春甩手打了一個響指,興奮地說:“總算套牢了。”王麗華舉起右手,比出兩個指頭:“OK,恭喜你,套牢了就是勝利!”

    豔朵在一旁聽得莫明其妙,就像局外人聽黑道上的江湖客說暗語一樣,她終於忍不住問王麗華:“啥叫套牢了,是不是炒股?”她記得股市裏有個專業術語叫“套牢”。

    王麗華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糾正豔朵的話說:“普曉春也套住了一個大款,和他困了覺今天已經和他日過了,就叫套牢了。用她的水簾洞套牢他的小頭了,這不是炒股,不過,跟炒股也差不多!”

    豔朵聽明白了,她想笑,卻笑不出來。

    王麗華找來兩個酒杯,斟滿了三杯酒,每人面前放了一杯。王麗華端起一杯酒,對二人說:“我們三人來這裏還不到一年,但我們都不是少女!來,幹了這一杯!”

    三個女孩無聲地幹了一杯。那酒杯裏溢滿了無盡的滄桑。

    林敬遠到江南去了,他把一切煩惱和寂寞都留給了豔朵。

    他走後的第五天,豔朵開始感到了百般的無聊,更是有一種沒有男人在身邊的寂寞。吃過早飯,她無可奈何地拿起了遙控器,開了電視,電視裏正在播放豬兒飼料廣告:一群豬兒被關在圈欄裏,憨吃傻長,跟她的生活幾乎是一模一樣。她氣得關了電視,抓起一張報紙流覽,報紙上的醒目標題是:偉哥真偉大!這原來是一張街頭散發出來的傳單,自己也不知是幾時帶回來的,傳單上的內容是專門介紹怎樣增強男人的xing功能的藥品的,仿佛天下的男人都正處在xing功能發生障礙的危機時代!仿佛天下男人都日不動女人了似得。她只瞟了幾行,便覺得耳根子有幾分發熱,禁不住春心蕩漾了,想日了,想叉腿被日了,水簾洞裏也不知不覺的流出了熱水水。她趕緊翻到傳單的另一面,寫的則是:腎寶腎寶,人人離不了!這一段寫得更是危言聳聽,儼然全國人民都腎虛的樣子。大敗胃口,豔朵將傳單扔到了地上,自己仰面叉腿自躺在床上,無邊無際地幻想著有個男人正爬在她身上使勁兒的日著哩。這時,有人敲門了。豔朵開了門,常春帶著兩個女人走進屋來,她沒見過常春身後的兩個女人,一時不知該怎麼稱呼。豔朵不知常春為何突然來了,常春是不是也知道林敬遠到江南去了,特地來陪她?

    像見到久別重逢的親人一樣,豔朵抓住常春的手,聲音顫抖地說:“常老師,你怎麼突然來了?我高興死了。”常春撫摸著豔朵的頭髮:“豔朵,你長得越來越逗人喜愛了,越來越能迷死男人了,我要是男人,嘻嘻嘻,現在就和你上床去。時間才是真理,她可以讓美麗變得更美麗!”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21 16:00
第一百五十二章 小闊少嬉戲萬花叢


    豔朵這才想起旁邊還有兩位客人,忙松了手,對二人歉意地一笑:“對不起,怠慢二位女士了!”

    常春說:“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趙太太,她家先生是搞房地產的。這位是錢太太,錢太太的先生是炒股的,她的家就跟她先生的姓一樣,最多的就是錢!”兩位太太與豔朵禮節性地拉了拉手,各自坐下了。

    趙太太看著豔朵說:“聽說你長得跟仙女一樣,男人見了走不動路,為什麼呢?因為那褲襠裏的第三只腿伸出來了,挪不動步子了。今天見了,果然名副其實!我們該怎樣稱呼你呢?就叫你豔朵秘書吧!”

    錢太太的目光在豔朵俏麗臉上停留了好久,才說:“唉,跟豔朵秘書在一起,我覺得自己都矮了一大截了!人家才算是真真的美人兒哩。”

    豔朵說:“你們都誇獎我,再聽下去,我的耳朵都會長出老繭來了來,大家坐著說話!”這時,林應勤提著一副麻將走了進來,他對常春說:“常老師,我把麻將拿來了,我為你們當後勤,你們盡興地玩吧!”

    豔朵不好意思地說:“怎麼將少老闆驚動了?我們真不好意思。”

    常春說:“我們都是奉董事長之命,來陪豔朵秘書玩麻將的。”

    趙太太以羡慕的語氣說:“豔朵秘書,你真是好福氣喲,遇上了一個好老闆,老闆還專門請人來陪你玩麻將!”但她在心裏想,嘻嘻,還不是林老頭想吃你的嫩肉,想日你水嘩嘩緊繃繃的水簾洞哩。

    豔朵忍不住偷偷打量著趙、錢兩位太太,見她倆年紀不過二十五、六歲,臉龐俊美豐滿,渾身活力洋溢,青春在她倆身上正達到飽和狀態。也稱的上絕代佳人兒了。

    林應勤已將麻將鋪在桌子上了,又為四位女人泡好了茶,讓她們各就各位打麻將娛樂,自己則在一旁站著觀戰,像一個僕人似的,真有點反客為主的味道了。他像個笑羅漢似的,這個背後站站,那個背後站站,更多的則是在豔朵背後站著,他只笑不說話,觀牌不語也是真君子!他默站一旁,看四個女人玩麻將,時刻準備著聽候女人們的使喚。這也是一種情誼得不到的幸福,這四個女人個個都貌若天仙,能在這樣的豔花叢中徜徉,那不是每個男人都有機會的哩。何況還可以找機會偷窺這些女人們胸前或者是裙下的春光呢。

    趙太太擲了個五點,做了莊家,她宣佈政策:“我們這些女人呢,不要賭大了,十塊錢一炮,贏家的錢也不能帶走,用來辦招待,這個辦法行得通嗎?”

    錢太太立刻附和:“我舉雙手贊成,我們是女人,只能以賭錢為樂,絕不能以賭錢為生,你說是不是?豔朵?”

    豔朵很不習慣別人稱她為秘書,她更喜歡別人直呼其名或呼小豔朵,那樣更顯得親切些,她只好微微點頭表示贊同。一陣嘩嘩的洗牌聲過後,砌牌,摸牌,豔朵的動作顯得遲緩些,她以前也搓過麻將,但還不是熟練工,那是在陽光度假村裏學的,但很少有機會實戰,因為在那度假村裏,被男人日的時間要佔據生活中的大部分,還要睡覺吃飯,剩餘的可以自己支配的時間就很少了。她比起眼前這三位女同胞來,她簡直是一個生手。

    常春一邊發牌,一邊指點豔朵:“豔朵,放鬆點,你記住這個口訣就行了:努力頂住上家,拼命壓著下家,認真看著對家,決心洗白三家。”

    豔朵忍不住笑了:“如果大家都這樣,哪里還有輸贏呢?”

    常春說:“沒有輸贏不要緊,只要有趣就好。麻將的最大樂趣就在於永遠也不知道將要摸起來那張牌是什麼?”

    豔朵看了常春一眼:“常老師,你這句話說得真有意思。”

    常春說:“我可說不出如此精闢的話來,這話是偉大的魯迅先生說的。”

    錢太太也有了興趣,忙問:“那位魯迅先生是搞房地產的呢,還是炒股的?他肯定是個麻將迷了,他們平時打多少錢一炮?有機會同她搓幾圈。”

    豔朵被錢太太的話嚇了一大跳,作為中國人不知道魯迅,就像法國人不知道拿破崙一樣,她第一次感到了徒有其表的闊太太的無知和淺薄。她這時才想起老師上歷史課時所講的有關文革的兩個政治笑話並非子虛烏有。她中學時的歷史老師講了兩個故事:一個是,文革時,國務院的一個副總理接見某國衛生代表團,客人對那位副總理說:“貴國的李時珍是個偉大的醫學家,真了不起。”

    那位副總理立刻掉頭問身邊的人:“李時珍今天來了沒有?”

    另一個故事是,一位大學校長教育他的學生說:“馬克思和恩格斯學******著作,一直學到深夜都不肯睡,你們一定要學習那種精神!”這裏又冒出一個要同魯迅搓麻將的青年女人!豔朵想笑,卻笑不出來。

    趙太太卻不甘寂寞,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引出一個話題來:“胡適可是個真正的麻將迷呢,胡博士對麻將進行了專題研究,是出了大成果的,他認為麻將與水滸梁山有關。”

    這倒引起了豔朵的興趣,她忍不住問:“麻將的發明是怎樣與水滸梁山聯繫起來的?我怎麼想不通呢?”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21 16:00
第一百五十三章 大飽了眼福

    趙太太說:“水滸梁山的好漢共一百零八人,麻將牌也剛好一百零八塊,我想這絕不是偶合!”

    常春心裏默算了一下,說:“不對呀,加上四季風和三元會,就不止一百零八塊牌了,是不是有些牽強附會了?”趙太太打出一張牌,和顏悅色地說:“四季風和三元會都是後來加進去的。先前的麻將只有筒子、條子和萬子,筒子代表盾牌,條子比喻的是槍、矛一類的武器,萬子是象徵士兵的數量。為了使梁山水泊的圖畫變得更加完整,後來有人加添了三元會:紅中代表戰旗的顏色,白板代表水泊,發財代表銀兩,四季風代表四道寨門。如何,我這種解釋有些說得過去吧!”

    豔朵心裏暗暗羡慕,同是闊太太,趙太太為何顯得如此淵博呢?可有的就只會叉腿上床供給男人日共給男人發洩yu火,男人日完,女人就把腿一併攏,緊跟著手就伸上來了:給點兒明天上街零花的錢吧!,這樣的闊太太也就是靠姿色吃飯養尊處優的女人,從某種角度上說就是高級ji女,只不過ji女是被很多個男人日,兒這樣的闊太太就只被一人日罷了。

    豔朵說:“趙太太這麼有學問,一定讀過很多書了?”

    趙太太很是自信地說:“我們家是世代書香,我也讀了個大學本科畢業,業餘也讀了不少的書,但對有些書還是感到莫名其妙!前不久,我在地攤看到一本書,書名叫《三個女人和一百零五個男人的故事》,你們猜,這本書的內容寫的是什麼?”

    豔朵讀的書不多,她猜不中,錢太太也只想聽答案,常春想了—會兒,說:“可能是寫深圳打工仔和打工妹的愛情日搗故事吧!一定是這三個女人是怎麼和一百零五個男人日的事情。”

    趙太太搖頭:“你個小浪蹄子就知道日。我不說出來,你們可能永遠也猜不中。這本書寫的就是水滸中一百零八條好漢的故事,其中有三個是女的。”

    豔朵笑得彎了腰:“改寫的人太聰明了,想得如此之絕!”

    常春止住笑:“我也看過一本書,名字叫《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四個男人》,你們猜,這四個男人叫什麼名字?”她將調皮目光投向三個女同胞、手裏卻將牌彈得滋滋輕響。

    豔朵動了下腦筋,脫口而出說:“可能有唐伯虎、賈寶玉、梁山伯,還有一個會不會是周恩來”?

    趙太太的思路更開闊,她將目光投向了全世界:“薩達姆、克林頓、葉利欽和喬丹,對嗎?”

    常春以無比詫異的目光掃了二人一下:“怎麼一個也猜不中呢?告訴你們吧,這四個是馬克思、恩格斯、列寧和史達林,那本書就是他們四個人的小傳的合編,編者可謂用心良苦,妙不可言。”

    四個女人又是一陣開懷大笑,豔朵已於不知不覺間喜歡上了這種氣氛和場合,她提議:“我們乾脆不打牌了,聽趙太太和常春老師講故事如何?”

    趙太太則不同意:“那可不行,我今天還準備贏豔朵一把錢呢!”常春更有理由不同意:“我是奉了董事長之命,來陪豔朵秘書打牌的,這是正式上班,否則就失職了。”

    四個女人繼續玩牌,氣氛親切友好,其樂融融。中午了,錢太太說:“今天中午我作東,初次與豔朵認識,無論如何我得請一回。”

    趙太太說:“讓你佔先了,本該我請的,我就輪到下一次吧!”

    錢太太說:“你們說,中餐還是西餐,或是燙火鍋?”常春問:“下午還玩麻將不?如果要玩,就以節省時間為主,我們大家成了麻友了,就得爭分奪秒的多玩幾盤。”

    錢太太同意這觀點:“對,玩麻將為主,吃飯已是次要的事了。老實告訴你們吧,我玩麻將從來沒玩夠過。”

    常春說:“隨便打個電話給那家館子,這附近有好幾家館子都不錯,我給你提供電話號碼。”說著便遞了一張飯店的名片給錢太太。

    錢太太撥通了手機,與那邊通話,她比著手勢講了一陣,仿佛對方就在面前似的。講完了,錢太太說:“二十分鐘之後送來,六菜一湯。來,我們放心地玩麻將!”

    趙太太開玩笑說:“錢太太真是個麻將迷了,你乾脆出面成立一個麻迷協會,對麻將事業進行開發,也算是一種貢獻吧!”

    錢太太挺起胸,抒情般朗誦道:“我是中國人,我永遠也不會離開我的麻將!”四個女人又是一陣舒心的大笑。麻將聲嘩啦啦地響。

    飯館裏將飯菜送來了,四個女人暫時停止了搓麻將,齊嶄嶄地到飯廳裏去吃飯,舉起筷子時,豔朵才想起那個憨厚老實的少老闆林應勤,她急忙放下筷子,對三個麻友說:“我去叫少老闆來吃飯,對不起。”這三個女人也想起了:還有一個被遺忘了的男人呢,這個男人今天在他們這香氣四溢的萬花叢中轉悠了老半天,想必是大飽了眼福,也趁她們不注意窺視了不少的春光,現如今女人的上衣穿的薄,開胸也大,那nai子只要是豐滿的,趁她們不注意,踮起腳從上往下在胸口裏那麼一看,基本上就等於是赤luo的。再說那下衣,一個比一個穿的短,露出的白淨的大腿一個比一個多,有機會能蹲在她們腿下,保你能看見私密的內褲或許還有窄小的內褲包裹不住的內容,那林少爺怎能不知這其中的玄妙?他一定是看的忍耐不住到哪去玩****去了哩。可他才是真正的主人家!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21 16:01
第一百五十四章 少爺要發飆


    不一會,豔朵回來了,她雙手一攤:“少老闆失蹤了。他肯定不願意同我們這些女人一起吃飯。我們吃吧!”

    四個女人也不焦急,匆忙吃完了飯,又高高興興地回到豔朵的臥室裏玩麻將。剛玩了一圈,林應勤不聲不響又走進屋來了。靜靜地站立一旁,像個侍者一樣。他一定是打完了飛機,又來窺視春光了哩。

    四個女人玩到傍晚時分,才依依不捨地分了手。豔朵將三個麻友送出門外,這才回到臥室,卻見林應勤正在慢條斯理地收拾桌上的殘局,將桌上的麻將牌一塊一塊地拈進盒子裏。壘得整整齊齊的,做得極為細緻。豔朵過意不去,走過來幫忙,嘴裏說道:“少老闆,真難為你了,我們娛樂,讓你來服務。”

    林應勤眼睛迷蒙地看著嫵媚無比的豔朵,小聲說:“有啥為難的,這樣的機會我是求之不得的,越多越好呀!”他倒是說的實話,這樣能在絕色的浪花叢中窺視春光的機會,不是每個男人都有這樣機會的哩。

    豔朵慌忙躲開了他那火辣辣的目光,退到一邊呆望著。她心想,這林少爺一定是今天在這四個絕色美女身邊被誘惑的此時發情了,想幹那日搗事兒了哩。可是,可是我已經被你父親捷足先登了呀,要是他沒有日我之前嘛,說不定我會考慮你這個年輕的帥哥哩。

    林應勤將麻將牌收拾好了,把盒子放在桌上,豔朵以為他要離開了,正準備客氣地送少老闆出門,林應勤卻在椅子上坐下來,眼光癡癡地看著豔朵,一言不發。豔朵不能趕他走,心想,壞事,這少爺要發情,看那眼光要日我了,怎麼辦?氣氛頓時變得尷尬起來。她只好在床上坐了下來,將頭勾著。好一會,豔朵抬起頭來,卻見林應勤仍目光直直地盯著她,豔朵身子頓時哆嗦起來,她想起了中學時學過的一篇古文,文中寫的是一個屠夫在歸途中與狼相持的故事,那場景似乎移到了這屋裏。豔朵只得怯怯地問:“少老闆,你還有事嗎?”

    林應勤搖頭:“沒事,我只想看看你!”

    豔朵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她沒料到少老闆會說出如此話來!她想,完蛋,他這會兒是只想看看我,呆會兒看的忍不住日癮管不住小二哥了,那就不是看看了,那恐怕就想把我扒光了衣服看了,就想日了哩。她不知該怎樣回答少老闆。這時,電話鈴響了。豔朵慌忙拿起了話筒,猶如撈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話筒裏傳來林敬遠的聲音:“豔朵,今天的麻將玩得愉快吧!對錢太太和趙太太的印象怎樣?”

    豔朵說:“印象很好,她們都是真正的太太!”

    林敬遠笑了,“當然羅,太太就是太太,職業化的,錢太太和趙太太都是專職的,她們是作為事業取得了極大成功的丈夫的商標品牌而出現的。她們都是男人的花瓶!”

    豔朵說:“當了職業太太,就什麼自由也沒有了,什麼事也不能做了。”

    林敬遠提醒說:“有事情可做呀,比如養狗、打麻將,陪同丈夫進出重要場所,還可以看電視,逛商場,樂趣無窮呀!”

    豔朵反駁說:“照今天的觀點,這不是束縛了婚姻嗎?社會越先進,婚姻就應該更文明,更進步,更自由!”

    林敬遠更正說:“不完全是那樣,應該說,婚姻只是一種合同形式或租賃形式,把一男一女用准法律的手段定格在一定範圍內,這就是婚姻的真實含義。”

    豔朵的臉上出現了迷茫:“婚姻可以租賃,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林敬遠用毫不在意的語氣說:“今天同你打麻將的那位錢太太,就是她的丈夫租來的,租期為一年零兩個月。”

    豔朵嚇了一大跳:“有這種婚姻?他們辦了結婚證沒有?他們的婚姻合法嗎?為什麼租期為一年零兩個月?”她一連串就提出了四個問題。

    林敬遠說:“豔朵,你不要奇怪!現在各種各樣的婚姻組合方式都有,說合法都合法,說不合法都不合法。錢先生與錢太太之間的租期為十四個月,十四個月內,錢太太不可與其他男人有日搗關係,而錢先生則可以搞其他女人!”

    豔朵脫口而出:“這不公平,約束應該是對男女雙方的嘛!”

    林敬遠說:“錢先生的租金為50萬元,還有一個附加的優惠條件:只要錢太太在十四個月內懷了孕,他倆就可以正式成為夫妻!”

    豔朵沉默了一會,問:“我明天怎麼辦?她們幾位還繼續陪我打麻將嗎?”

    林敬遠下命令似地說:“明天繼續打麻將,常春會安排的,普曉春,王麗華她們都可以來湊角。”

    林敬遠終於掛了電話。豔朵回頭看時,林應勤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她這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謝天謝地,好得這個電話幫了她的忙。一定是林老頭的聲音嚇走了那個少爺,使他的騷勁兒沒爆發出來。睡吧,明天繼續打麻將。

    林應勤住在佳麗蘭園裏的另一幢房子裏,與父母的住處相距甚遠,自母親去世後,他就很難到父親的住處去了,白天太忙,他的業務大都在城裏。只有晚上回蘭園裏住。最近,父親到江南去了,他白天在蘭園的時間就多了。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21 16:01
第一百五十五章 偷窺豔朵洗浴

    自林敬遠去了江南之後,豔朵幾乎是小門不出,大門不邁,整天在董事長辦公室裏看電視,玩玩電腦,有空閒也有閒心時便邀上幾個女流來打打麻將,要買什麼東西就叫人上街去辦,自己懶得挪動腳步。整個表現出一個林老頭的准小娘子形象。鬆鬆散散無憂無慮的日子就像山上的蝴蝶一樣,悄無聲息地飛來飛去,可總也飛不出這片狹窄的山谷。林應勤雖是少老闆,可老實有餘,活潑不足,除了給這辦公室帶來安全感之外,很難帶來生活情趣。林應勤有時同她一起吃飯,有時自己到麵館吃一碗面也算一頓,兩人的關係朋友不像朋友,主僕不算主僕,家人不像家人,有如兩顆若即若離忽明忽暗的星。

    這天,林應勤問豔朵:“豔朵,今天是打麻將呢,還是另有安排?”

    林應勤明白,豔朵現在名義上是他父親的私人秘書,雖然管不了多少事,其實也沒有多少事,但日子也還要混下去的。他從心裏喜歡豔朵,他希望豔朵有朝一日能成為他父親的兒媳,他處處遷就豔朵。可憐的小少爺,哪里會想到自己心儀已經的小美人兒已經讓他父親拔了頭籌,弄上床去日過了呢?她不是即將成為他夜夜可日的媳婦,而是就要成為他只能乾瞪眼看著父親快活日著的小媽。他還在臆想中做著他的黃粱美夢。

    豔朵嬌笑著說:“我說過多少回了,你是少老闆,應該我向你請示工作,你這麼客氣,我就不好意思了。”

    林應勤像個孩子似地笑了:“那我就出去玩了!我要下午才回來喲!午飯也在外面吃!”

    林應勤仿佛獲得了解放一般,蹦跳著走出了董事長室,直奔城南的思源茶館。他只要有空閒時間,都要來這裏坐上一天半天,他坐茶館不像老年人那樣是為了咀嚼往事和消磨時光,也像真正的茶客那樣為了過茶癮,他是為了在這茶館裏尋找老同學吹牛談天。他有好多老同學都愛坐這家茶館。這家茶館成了他們同學會的聯絡站。林應勤每次來這家茶館,都能找到一個兩個甚至更多的同學,他相信今天的運氣應該不錯。林應勤要了一杯茶,坐下慢慢喝著,看同桌的兩個茶客下象棋。只要等來了幾個同學,喝一會兒茶,然後去喝酒,喝酒對林應勤很重要,父親對他管得太嚴,很少有機會喝酒,別人開懷痛飲時;他則只能喝飲料。今天不辦事,是個難得的機會,他要約上同學,喝個痛快,同桌的兩個茶客的棋下得很平淡,林應勤有時也指點一兩步,他們便成了臨時棋友,說說笑笑地下了一盤又一盤,不知不覺到了中午,林應勤用目光掃射了茶館內一圈,沒有一個同鄉的影子。莫非他們今天都有事可做,一個也沒來坐茶館,再等十分鐘吧,說不定下了班有人來的。又看了一盤棋,足足等了二十分鐘,仍然沒有一個老同學走進茶館來。林應勤掃興極了,他只好離了茶館,到小飯館裏吃了豆花飯,沒精打采地回蘭園去了。

    林應勤開了門,沒進自己的房間,時候尚早,他想看看豔朵吃午飯沒有,他徑直朝飯廳走去,飯廳裏沒人。可能她已經吃過了,正在臥室裏午休呢!林應勤放輕了腳步,慢慢走回自己的寢室,經過洗澡間時,他驀地站住了,他透過半掩半開的浴室門看見裏面的秘密:豔朵正赤luo著全身站在浴室中間,一頭披肩長髮散亂地蓬勃在雙肩兩側,渾圓的臀部又白又亮,小巧精緻的ru頭向外支起,正如一幅側面的剪影圖畫。林應勤呆看了好一會,他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豔朵正在用毛巾細擦自己的身子,她剛要扭過頭來時,林應勤慌忙躡手躡腳地溜走了。

    林應勤回到自己的房間裏,輕輕關了門,斜躺在床上,腦海裏總是浮現出豔朵**全身的模樣,太美了,簡直要比他見過的所有的庸脂俗粉都美百倍,也比他每夜都想像中的豔朵的luo體更具有現實的妖惑。他真是恨不得把她摟過來,但這都已消失了,只留下了幻覺。他一合上眼睛,那luo體便更為鮮明生動。林應勤被擾得魂不守舍,他無法入睡,便起了床,坐在條桌旁,呆呆地望著桌上的那張市區地圖出神,他將市區地圖翻過來,背面一片空白,正好桌上放著一支圓珠筆,林應勤握住圓珠筆,不知不覺地在地圖的背面上塗畫著,他心裏裝著豔朵的luo體,便信筆勾畫起豔朵的luo體像來,不知不覺便畫成了:豔朵的長髮被畫成了又長又寬的瀑布,她的ru頭被畫成一個倒扣在胸前的痰盂盒,她的屁股被畫成兩瓣南瓜,並特意在她的yin部上部塗上了一撮濃毛。畫好了,站起來仔細瞧瞧,還挺像的,林應勤滿意極了,想不到自己還有這般手藝。他想,有機會讓豔朵看看這幅畫。似乎卸下了心頭的重負,畫完了,林應勤躺在床上,就呼呼入睡了。

    吃晚飯的時候,豔朵問林應勤:“你回來多久了?”

    林應勤說:“我十二點過就回來了!”

    豔朵笑了:“你真會睡,整整睡了一個下午!”

    林應勤說:“我沒睡呀,我在屋子裏畫畫,畫了一下午!”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21 16:02
第一百五十六章 欲罷不能


    豔朵笑得更凶了,甚至於看上去有些浪sao的味道,很煽情:“我不信,你也喜歡畫畫,莫非是家傳?拿來我看看!”

    林應勤說:“不能看,我是隨便想來亂畫的,你看不得!”那張畫當然是看不得,那畫的是女人的luo體哩,具體說就是她豔朵嬌豔身子的luo體,林少爺怎麼敢拿給她看呢?

    豔朵任性了,美女小脾氣上來了,嗲嗲的撒嬌:“你說看不得,我偏要看看嘛,看你畫的啥子花腳烏龜!快去拿來!”她也學會與少老闆開玩笑了,時間使人變得隨和。

    林應勤無奈,只好去寢室裏將那張地圖拿來了。豔朵看著看著,臉便紅了,盯著林應勤質問道:“你偷看了誰?畫出這亂七八糟的畫來?這分明就是一個女人的luo體畫哩!”

    林應勤辯解說:“我沒有偷看別人呀,我只是想來畫的。”

    豔朵的目光直逼林應勤:“那麼,你畫的是誰?”

    林應勤巧辯說:“我也不知道,像誰就是誰。”

    豔朵將畫扔在地上,紅著臉低頭吃飯,再也沒說話。

    吃完晚飯,豔朵回到臥室,心中有些忿忿不平:這個林應勤看起來老實,暗地裏卻偷看我,還將我畫了出來。這個大老憨還是有些狡猾的,他還是喜歡男女那日搗之事的。看來他是對我賊心不死,想日我哩。

    想了一會,豔朵又來到飯廳,撿起那張地圖,拿回臥室裏,翻到背面,仔細觀看,她的臉上有了笑容:這個少老闆,還真地畫得有幾分逼真,特別是那長頭髮,讓他擴散誇張了一下,顯得更加風姿綽約了。傻乎乎的小子,身上還有幾個藝術細胞。豔朵欣賞了一會,又翻過面來,看這邊的市區地圖,沒有多大意思,她想撕掉,可一想:不對,這地圖對開車的人是必不可少的呀,應該還給林應勤才對,這市區圖對他太有用了。豔朵拿了地圖,朝林應勤的屋子走去。

    豔朵在窗前站住了,她的目光投向屋內,但見:林應勤一絲不掛仰面躺在床上,肚皮下麵的那根東西直挺挺地指向屋頂,那東西又粗又長,她依稀想起了那次偶爾窺視到的繼父的襠間之物,那時她已經為之驚駭不已了,卻不料此刻看到的林應勤的東西,比起繼父的物件來更加雄壯威武,更加充滿活力,更加粗長!她看的心跳不已,渾身熱流奔湧,感覺那個兩腿間隱密的地方又有水水兒流出了,她不敢在此久留,立刻扭頭跑回自己的臥室裏,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氾濫的春情,要拍開小少爺的門,把自己主動脫光了送給他日,求得一時的日搗快活,解去心中和身體的騷yang。她將門關得嚴嚴實實的,生怕林應勤從後面追了過來似的。

    豔朵躺在床上想入非非了,正想得欲罷不能之際,林應勤赤條條地走進屋來,豔朵正要罵他,他卻不由分說,猛地摟住豔朵,一件一件地脫掉了她的衣褲,將她平擺在床上,然後迅猛地撲在她的身上,豔朵小聲地叫著“不,不我與你爸……”漸漸地,那聲音變成了一種低微的呻吟,她感到有一種前所有的快感襲擊全身,快感瞬間便消失了。她伸手一拉,想拉住轉身要走的林應勤,她的手卻拉了個空,林應勤不見了。她睜開眼,柔和的燈光照著臥室內的一切,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哪有什麼林應勤?門關得緊緊的。她是傲了一場夢,伸手一摸,下面濕了。

    豔朵的腦海裏一片空白,淚水卻慢慢地溢了出來。又是一個難熬的陽光明媚的日子。

    林應勤照舊問豔朵:“豔朵,今天怎樣安排?想逛商場呢,還是玩麻將?”

    豔朵說:“不玩麻將,也不逛街!”

    林應勤問:“玩什麼?”

    豔朵說:“我想到郊外去遊一下,郊外有些什麼名勝?”

    林應勤略作思索,便如數家珍般報出名來:“楊柳橋,廣德寺,高洞坎,白塔,雲峰關,娘娘山……”

    豔朵不假思考就作出了決定:“去看白塔,我還沒看過c城的白塔呢!”

    林應勤用奇異的目光看著豔朵:“豔朵,你怎麼想到去看白塔呢?那自塔有什麼好看的,也沒有玩頭呀!”

    豔朵說:“那是身旁的風景,遲早都得去看看。凡是一個景點,不管它好玩不好玩,不去總是有一種遺憾,去了就丟掉了遺憾,看風景就是丟掉遺憾!”

    林應勤卻說:“豔朵秘書說的話是有道理。但游白塔又是另外一回事,遊了以後,說不定你的心情更不好!”

    豔朵覺得奇怪:“為什麼?遊玩遊玩,遊了玩了,心情更好!”

    林應勤說:“那白塔的正面,原先寫了八個大字:團結緊張嚴肅活潑。文化大革命中打武鬥,白塔正好是個據點,兩派為爭奪白塔整整打了一天****,‘團結’和‘活潑’四個字都被炮火轟得模糊,現在白塔上只剩下‘緊張嚴肅’四個字,凡是去登白塔的人還沒進塔心裏就緊張起來了。

    豔朵聽了,覺得很有趣,笑著說:“聽你這樣說,我更是非去不可了。”

    林應勤無法阻止,他只想討好豔朵,只好聽隨豔朵的便了。

    豔朵回到廚房,從烤箱裏拿出一個麵包,沖了一杯牛奶,站著吃喝,一會兒便進完了早餐。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21 16:02
第一百五十七章 進鳥窩 掏鳥蛋

    林應勤不快不慢地駕著車,十分鐘之後便到了離城五公里的白塔旁邊。林應勤替豔朵開了車門,豔朵伸出白藕節一樣的小腿,然後又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渾圓大腿,最後是裹在超短裙裏的豐滿圓潤小屁股,下了車站在車旁,觀看白塔外貌。而林少爺則在她的旁邊觀看她裸lou在超短裙下的那兩截白腿,順著白腿又將眼光上巡,可是到了超短裙的下擺邊緣卻怎麼也走不進去了。那裏面的風景才是林少爺最想看到的哩,他恨不得能將那超短裙給用眼睛鑿開個洞,鑽進去看。

    看了一會兒,他發現豔朵似乎發覺了他色mimi的眼睛,於是連忙心有不甘的收回了眼光。林應勤指著塔尖說:“豔朵秘書,你看,塔頂上有一棵黃桷樹!”

    豔朵興致很高:“塔頂上有那麼大的黃桷樹,誰去栽的?真是功德無量呀!”

    林應勤說:“這塔是明朝年間修建的,傳說那棵黃桷樹是一隻鳥兒銜了種子放在上面,自己長出來的。黃桷樹長大了,那只鳥飛回來在樹叉上築了一個窩。”

    豔朵瞟了林應勤一眼:“你的口才還不錯,真會編故事呢,哪有能活那麼久的鳥兒,會不會是神話?”

    林應勤忙分辯說:“我不是編的故事,黃桷樹叉上有一個雀巢是真的,到底是哪只鳥造的就鬧不清楚了,那個鳥窩還連著一條人命呢!”

    豔朵問:“你真的要編故事了?編一個恐怖的故事來嚇我?”

    林應勤急了:“我怎麼敢嚇你呢?不過,那故事倒是真的,二十多年前,你和我都還沒有出世呢。有一個城裏中學生來到白塔下面遊玩,他看見了塔頂上黃桷樹叉中的那個鳥窩,他想鳥窩裏一定有鳥蛋,他準備去取那個鳥窩……”

    豔朵打斷了他的話:“怎麼上搭頂呢?簡直是異相天開!”

    林應勤說:“那個學生很聰明,他想了很久很久,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

    豔朵已經被這個故事吊上胃口了,忙問:“他想了一個什麼樣的辦法?這麼高的塔,總不會有那麼長的梯子吧!”

    林應勤說:“他沒有用梯子,而是砍了一根嫩竹,將嫩竹打破,用竹尖圈成一個活套如,他一直走上白塔的最後一層。從窗口探出身子,用嫩竹的圈套套住了黃桷樹支出來的禿枝,掛緊了,他就雙手抓住嫩竹,一把一把地往上抓,終於爬上了黃桷樹。”

    豔朵讚歎說:“他的辦法也算絕的,膽子也太大了,那麼高都敢上去!他取到鳥窩了沒有?

    林應勤說:“他取到鳥窩了,他將幾個鳥蛋放進衣袋裏,然後順著嫩竹往下梭,可就是無論如何也進不了白塔的視窗,因為他垂直吊著,與白塔是平行的。”

    豔朵急了:“這可怎麼辦?他快喊人呀,要不然,會堅持不住的。”

    林應勤淒然地說:“這裏離城那麼遠,好容易叫到人喲?他的手軟了,終於堅持不住,摔下來,死了。”

    豔朵悲從中來,搖頭說:“太慘了,他怎麼只想到上去的辦法,沒想到下來的辦法呢?死得太不值了,為了幾個鳥蛋!”

    林應勤還沉浸在悲傷的氣氛中:“人往往是這樣,只想到往前面走,沒想到往後退時怎樣退,就有些像田裏的秧雞,看見人來了,拼命地往稻草裏鑽,屁股露在外面也不管了,顧頭不顧尾!”

    沒有想到林應勤還能說出這番話,豔朵愣住了,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了:林應勤跟他父親一樣,暗中精靈得很哩,僅僅一座白塔,就從他口中流出了兩個故事!他這兩個故事,也是有引伸意義的,對豔朵來說。

    但豔朵裝糊塗,她看著林應勤:“你又不是文化人,你怎麼知道有關白塔的故事?”

    林應勤不好意思地說:“在茶館聽來的,我這個人,有空閒時間就去坐茶館,不上班時一坐就是半天,一邊喝茶,一邊聽別人吹牛,可以聽到很多龍門陣。”

    豔朵稱讚說:“你講故事的水準還不低,你讀過多少書?”

    林應勤抓著頭皮說:“不要誇獎我,我唯讀過幾天初中,學的物理化學全忘,現在只能算點簡單的應用題,我想,一切有我爸媽呢!”

    豔朵又問:“你平時還看書嗎?我想你是書香人家。”

    林應勤說:“我只愛讀金庸的武俠小說,宇文浩先生說我的身體好得像一塊鐵板,頭髮又粗又硬,是父母的遺傳沒到位。”

    豔朵笑了:“原來是這樣!少老闆生在富窩之中,讀不讀書無所謂。”

    林應勤說:“我這個人不會說話做事,有不對的地方,請豔朵秘書原諒些!”

    豔朵說:“誰說你不會說話做事?你是少老闆哩!”

    林應勤直搖頭:“我哪是老闆,差遠了呢。”

    豔朵見他的眼裏流露的全是真誠,也就不再同他爭論了,便說:“走,我們進塔里去看看!”

    林應勤有些為難了:“豔朵,你真的要進白塔里去?”

    豔朵語氣堅定地說:“當然要進去,來了這裏,看見了白塔,不進去走走,不等於白來一趟嗎?”

    林應勤說:“那塔頂上是摔死過人的呀!”

    豔朵笑了笑:“我怕什麼,我又不去取鳥窩,不會成為第二個枉死鬼!”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21 16:03
第一百五十八章 塔內春光 塔外春事


    林應勤無話可說,只好隨了豔朵一同進塔里去看看。

    兩人慢慢地走向白塔,不時仰首看看塔的全貌:經風雨多年的剝蝕,塔身正面依然殘存著“緊張嚴肅”四個大字,這不得不無端地給游者平添一份沉重。

    這是一個陽光燦爛的上午,燦爛得有如白塔的全身都沐浴在一片金色的大海中。這個上午註定是要有些曖昧的事情發生的,否則就浪費了這陽光燦爛。

    白塔門口立著一塊石碑,碑上鐫刻著造塔的時間和捐款建塔人的姓名,長長的一串,豔朵在碑前站了好一會,細讀了碑文,才走進塔門。

    林應勤攔住她說:“豔朵,還是我走前面,你走後面吧!”

    豔朵問:“為什麼要這樣走,誰前誰後不都一樣嗎?”

    林應勤說:“不一樣,要是前面有危險,我先擋住,我得保護你呀!因為你是女士,又是董事長的秘書。”

    豔朵笑著說:“你不要說得這麼駭人聽聞的,大白天有什麼危險?你走後面更好,我穿的是高跟鞋,萬一上梯子時沒踩穩往下滾,才有人擋住。”

    林應勤一想這話也有道理,要是真地把她摔傷了怎麼向老爸交待呢?再說,他又想起了一個走在後面的好處,那就是可以看豔朵在前面扭動xing感的小屁股,還可以有機會偷窺那超短裙內的內褲,或許那內褲過於窄小,把裏面的內容沒包裹住,露出來了那麼一點兒呢?那就爽了哩!於是他就想,依了她吧,自己走在後面也能起到保護作用。

    豔朵在前面走,林應勤緊跟在後。塔里的光線很暗,石梯的輪廓依稀可辨。林少爺沒忘記自己的如意小算盤,他故意和豔朵拉開幾級臺階的距離,以便讓豔朵站的比他更高,這樣他就能將眼光鑽進擺動的超短裙內偷窺裏面的春光了。他終於依稀看見那豔朵穿的是一件鵝黃色的xing感小褲褲喲。林少爺只覺得體內熱流湧動,一股一股的撞擊著他。褲襠間就不聽話了,蠢蠢欲動。

    每到一層,豔朵便停下來,到四個視窗看看外面的景色,順便歇口氣,林應勤便在一旁耐心地陪著。

    白塔共七層,通往最後一層的石梯級數最多,也最窄,更最陡。站在六層的環臺上,林應勤說:“豔朵秘書,就別上去了吧,這一層更難爬!”

    豔朵堅持要上去:“登高才能望遠,站在最高處,看全城的景色,多有意思。”

    林應勤拗不過,男人總是拗不過女人,除非是你不想日這個女人,所以他只得依了。

    兩人一步一步,走上了白塔的最高層。豔朵走累了,喘著粗氣,臉上紅潮湧動,更有一番迷人風采。林應勤盯著她。身上不禁更加燥熱起來,他沒想到一路步履竟讓豔朵增添了如此活力和美麗。豔朵扭過頭來,見林應勤正肆無忌憚地盯著自己,不由得嫩臉更紅了,她開玩笑般問道:“你看什麼?是不是我的臉花了?”

    林應勤回過神來:“不,你的臉色好紅好紅,好看極了哩!”心裏就想,這個時候要有機會讓我日你一火那事多美妙的事情呀!

    豔朵說:“這裏居高臨下,可以看全城的風光!”說著,豔朵便站到了圓形視窗前,俯視不遠處的金城全景。這窗口離腳踩處有三尺多高,三尺的直徑,圓圓的有如一面大的鏡子,正適合於兩個人並肩往外眺望,是欣賞風景的好角度。當年的設計者果真頗具匠心。豔朵看著看著,不由得感歎了:“哦,想不到c城有這麼大?噫,我們到底住在哪個方向?”

    林應勤被感染了,也站到了視窗前,與豔朵並肩遠處的風景,林應勤用手指著東南角說:“我們住的應該是在那裏,那裏一片別墅區。”

    豔朵說:“我看不像吧,我們應該在西北方向才對,那旁邊有很多梧桐樹。”

    林應勤說:“我們的車子是七彎八拐開到這裏來的,現在,我也有些分不清方向了。”

    豔朵說:“人家說司機最不容易迷失方向,你今天怎麼了,也辨不清東南西北了?”

    林應勤不好意思地笑了:“我這個司機,也只算個趕趟司機,還沒修煉到那種大師傅的本事!”

    豔朵也笑了:“少老闆,我是同你開玩笑的。”兩人說說笑笑,指指點點,憑臨視窗,尋找著自己所住的那個點在C城中的準確位置。

    微風輕拂,豔陽高照。塔下遠遠近近,移目皆成風景,林應勤的耳光停留在白塔下麵兩百多米遠處的一所茅屋旁,那茅屋低矮猥瑣,全是用陳年蔗葉蓋成的,黑黝黝的蔗葉覆蓋著醬黃色的古牆,茅屋愈發顯出了一副龍鍾老態。在茅屋背後的屋簷下,有一雙男女脫得赤條條的絞在一起,像一根巨大的麻花。這是一對偷情的男女在那裏野合,他倆選了一個好地方,茅屋的背後是一座小山,兩人無異於夾在一個峽谷裏偷情,即使有人從山上或屋前走過,都不容易看見的。而站在白塔最高層上的人卻能看得一清二楚,這就是居高臨下,一覽無餘。林應勤看著看著,便覺得血液的流速加快了,他忍不住拉了豔朵一下:“豔朵,你看那茅草屋子背後!”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21 16:03
第一百五十九章 強蠻進攻 盡情蠢動


    豔朵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去,一眼便瞧見了那茅屋下有男女交合的一幕,她不好意思地扭過身來,滿臉羞色地對林應勤說:“少老闆,我們回去吧!”她心想,怎就這樣巧合,居然在這裏看見了這平常都不容易見到的日搗事情。這下可好,這小少爺原本就心懷不軌,一個勁兒的想日我,這下子可算天賜良機,給了他一個勾引我的藉口哩。

    林應勤卻正看得過癮,不肯捨棄,他說:“再看一會兒!我靠,激烈,這野戰打的,嘖嘖,厲害呀!”

    豔朵沒理他,轉身就走,卻不料被林應勤伸手攔住了:“豔朵,正好看呢!別走,陪我好好看一會兒嘛。”

    豔朵還沒來得及伸出手去,林應勤已雙手緊緊地把她柔軟的嬌軀箍住了,他口中卻說:“快看,最好看的時候來了。”

    豔朵閉住了眼,就是不看那令人尷尬的場面,可無論怎樣也掙脫不了林應勤的雙手,林應勤的力氣太大了。豔朵已經明顯地感覺到了,自己的下身正被林應勤那堅挺的東西抵觸著,且帶有強蠻的進攻性,她一時心慌意亂了,朝林應勤大喊一聲:“快鬆手,再不鬆手,我要生氣了!”

    林應勤似乎沒有聽見,眼光癡呆地投向塔下那茅屋的背後,身體的下端卻也學著那對兒正盡情野戰的男女忘情地蠢動著。豔朵真地發怒了,她揚起細嫩的巴掌,狠狠地抽了林應勤兩耳光。林應勤被這突如其來的兩耳光打清醒了,他萬萬沒想到小綿羊似的豔朵竟然也能揮手打人,就像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一樣,他的手無力地鬆開了。豔朵就像掙脫了鐵鉤的魚兒,扭身就朝白塔下麵跑,順著那又陡又窄的石級,她跑得那麼快,就像逃命一樣。林應勤驚呆了,一路從後面追逐著,大聲喊:“豔朵,等一等,慢點,不要摔著了。”可豔朵似乎什麼也沒聽見,只顧往下跑。

    林應勤追到白塔底端,豔朵已經越過小車,跑到公路上去了,她連小車也不坐了,真的在逃命了。林應勤急忙開車往前追,可公路上哪里還有豔朵的影子?

    林應勤開著車子滿城跑,到處尋找豔朵,沒找著,只好回到蘭園。豔朵早已打的回到家裏了。林應勤慌忙對她說:“對不起!”

    豔朵沒笑,也沒生氣。她心裏有一種很複雜的感覺。

    一天的勞累,林應勤已經很累了,身上也很髒,他準備洗個澡,早早地睡一覺。他找了換洗衣服,就去洗澡間,林應勤躺在浴盤中,一邊揉搓著身子,一邊想著在白塔上與豔朵緊摟著的感覺,渾身又燥熱起來,頓覺精神飽滿,身上好像有無數的能量需要釋放出去一樣,他不由自主地輕輕地撫摸著那挺拔的青春根苗,享受著一種男人都應有的心理感受……

    豔朵眼巴巴地等來了夜晚,夜晚的時間對她來說更為難受,自與林敬遠偷情日搗以來,她便又一次嘗到了久違的男女日搗滋味,獨守空房的苦衷只有自己心裏最清楚,旁人是很難看出來的。她是個對日搗有無限渴望的女人,這和她在陽光度假村裏那段日子是分不開的,在那段日子裏她沒有一天是不被男人日的,所以被動的養成了一種喜愛日搗的習慣。自從來到這蘭園後。也很長時間沒有男人日她了,慢慢的日癮也算是基本戒掉了,可是這個林老頭卻又漫不經意的挑起了她這個欲望。她現在就迫切的想被人日哩。

    獨守的夜晚是漫長的,她似乎已經習慣了,但今晚卻不一樣,她總忘不了在白塔上被林應勤緊緊摟住那種感覺,林應勤下身那東西是那般堅硬有力,要不是有兩層布隔著,那件硬物說不定早已破門而入了,此刻,她的下身仍有一種微麻輕癢的感覺,仿佛林應勤仍在將她抱住,那堅挺的硬物似乎還未離去。她眼前又出現了茅屋背後那一對野合男女的情景,兩人偷情偷得那般忘我,他們不顧上有藍天白雲,旁邊有綠草紅花,更不管古老的泥牆的那一面有人偷聽,也不知道高高的白塔上面還有兩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倆,男女之情進入此等境界,既令人羡慕又讓人十分費解。這種情景,她以前只在小說裏讀到過,想不到今天卻親眼看見了,她依稀有些明白了癡情男女色膽包天的內涵了。

    孤獨和憂傷漫不經心地侵擾著她,她無事可做,也不想看電視,總得做點事來打發這難熬的時光。她從茶几下摸出一副撲克。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玩撲克,撲克這東西用處太多,可以幾個人玩,也可以一個人玩。一個人可以用撲克算命、可以用撲克玩魔術,還可以用撲克玩數學遊戲,豔朵玩起了數學遊戲,逗三十四點!這是她學生時代最喜歡玩的一種撲克遊戲!這是鍛煉邏輯思維的一種手段,寓教於樂,輕鬆愉悅。豔朵隨便拈出四張牌,攤出點子,心裏一默,加減乘除四則混和運算,很快就逗出了二十點,將牌收起;又拈出四張牌,很快又逗出了二十四點!如是迴圈不已,但她的心還是靜不下來,總免不了胡思亂想意馬心猿。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21 16:04
第一百六十章

   
    豔朵耳畔響著嘩嘩的沖水聲,她收起了撲克牌,平心靜氣地聽那嘩嘩聲,宛如在欣賞音樂一般。豔朵這才想起,一定是林應勤在沖澡了,徐媽回家休假了,白天同他在一起鬧出些不愉快來,她此刻的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本身在她來說也就算不上什麼生氣,只不過是做點樣子出來給小少爺看罷了。現在的豔朵,已經打定主意要嫁給林老頭過闊太太的生活了,不做做這種樣子,斷了這林少爺想日她的念頭,那怎麼能行呢?只是不知林應勤是不是還在慪氣?這個林應勤雖然粗魯了點,但心腸不錯,為人也挺忠厚的,不是那種奸詐之徒!

    林應勤幹活的樣子挺可愛,生氣的樣子也挺可愛,不知道他洗澡的樣子怎麼樣?豔朵想著,便情不自禁地從臥室裏走出來,可一想到他是林老闆的兒子,心便咚咚跳個不停,她心裏亂極了,但寂寞和渾身的騷癢還是強烈的刺激了她,她輕腳輕手地來到洗澡間旁邊,裏面的水聲依舊嘩嘩響過不停。豔朵還是忍不住順著半透明的玻璃往裏面偷瞧了一眼,但見水霧朦朧中有一個雄健男子裸身站立著,他身材高大,輪廓分明,像一尊石雕靠牆而立。嘩嘩聲停止了,沒有了水霧,林應勤的形象清晰了許多,豔朵以為他洗完澡了,正準備出來,誰知林應勤卻用手猛烈地撫摸著他的胯間,豔朵頓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她只覺腦袋“轟”的一聲,一股熱流從頭頂直沖到她的腹部,又從那兩腿夾著的小洞裏湧了出來,濕了內褲。她再也站不穩了,突然一個踉蹌,踢響了腳下一個花盆,然後慌慌張張朝臥室奔去。

    林應勤正在飄飄欲仙地享受撫摸的快感,猛然聽到外面有響動,扭頭一看,只見一個人影飛也似閃開了,

    “哦!是豔朵!”他猛地一挺躍出浴池,赤身****追了過去,豔朵進屋後翻撲在床上還沒喘過氣就被林應勤撲到上面,壓到身上來了!應勤二話沒說,從後面雙手一合便捂住了豔朵的雙ru,發瘋地揉動起來,而腦袋卻偏了過來,一口就含住了她的唇,這猛烈的進攻讓豔朵簡直喘不過氣來,她想說話,但嘴卻被應勤緊緊吻著,她想扭動,但應勤的雙手卻發瘋地揉著她的雙ru,她的心頓感到有一萬種騷動齊襲,燥狂的下身也感到熱乎乎濕成個泥淖了。應勤見她喘息呻吟,便用他的胸脯緊緊壓住她,騰出雙手,猛地拉下她的睡褲,然後扶著下身猛地一挺,豔朵那潤滑的蜜道一下就被他填滿了。

    “哦,豔朵!我的親愛的豔朵啊!”

    林家父子連在歡快時的呼喊發聲都大體一致……

    林應勤近似**的對豔朵的攻擊,喚醒了豔朵作為一個23歲女人的全部情欲。在接下來的整個晚上,豔朵對這年青、強壯的男人,傾瀉了她的所有**,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什麼家規,什麼**,這些高調全部都被xing愛的滾滾潮水淹沒了。應勤完全象一位不知疲勞的猛將在豔朵那豐腴年青,水份豐富的肉體裏翻江搗海,一次次高潮,蔔聲聲驚呼,使兩人都大汗淋淋,林應勤更是傷痕滿身——豔朵的手指一次一次在高峰上對他的背抓撓,林應勤卻忍著痛咬緊牙關繼續衝刺。當第二次,第三次……五次高潮來臨時,豔朵終於一聲長呼回應了林家父子的呼喚——

    “啊,應勤!我真的快要死了哩!……”

    她癱在那兒,閉著眼睛,全身抽搐著,胸脯聳動著,尤其那下面隆起的石榴兒,嘴兒張開著,喘著熱氣兒。應勤看著看著,越看越愛,再次將玉杵對準那嘴兒投進……

    接連幾天晚上,他們都在汗水淋淋中度過,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盡。

    “豔朵!我一定要娶你為妻呵!”

    應勤在高峰上發出了一聲長嘯……

    這天,豔朵又有了郊遊的興致,她對林應勤說:”我們今天去遊城外的一個地方,很好玩的地方!”

    林應勤想了想說:“我猜到了,你想去白塔。”據他猜測,豔朵一定回憶起了那天在白塔頂層未了的心願,今天想去彌補那次留下的遺憾!

    豔朵說:“比白塔更遠,這地方也更好玩,你去了就知道了。”

    林應勤不再問,兩人上了車,來到街上的一家小賣部門口,豔朵說:“你把車停下,我去買點吃的。你別下車!乖乖的等著我喲!”

    她下車走進小賣店,林應勤在車上等。

    一會,豔朵提了一個食品袋走來了,裏面裝滿了飲料和零食,還有林應勤愛吃的天府魚皮花生。林應勤忍不住問:“你準備外出搞野餐,到底要走多遠?”

    豔朵興擎勃勃地說:“去花溝喲,那裏有一株花王,離城三十多公里!”

    林應勤說:“看什麼花王?那麼遠,你怕不怕累?”

    豔朵說:“我高興,怕什麼累?再遠,有了車就不算遠!上了車,我慢慢對你說,你也會感興趣的。”

    豔朵上了車,林應勤開著車出了南城,行駛在一條簡易的鄉間公路上。關於花溝,他早就聽說過,只是不相信有那麼神奇而已。反正父親不在家,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要豔朵歡心。哄的這個女人開心了,晚上回去她就會主動把自己打開給他日哩。這幾天他剛嘗到她身子的美妙滋味兒,正在日癮上哩!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weijie6936

LV:1 旅人

追蹤
  • 1836

    主題

  • 6368

    回文

  • 1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