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作者:煙色慾望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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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2010-6-24 16:22:4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7 55754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15 10:10
第一百一十一章 花蕾初綻的女人

    服務小姐一聲吆喝,將所有在座的人的話都壓回去了:“鴛鴦來了!”她將火鍋盆放在灶圈裏,朝在座的客人們燦然一笑,便開始了操作。

    鍋裏的湯很快就滾燙開了,林敬遠拈起一塊毛肚,**水裏,對幾個漂亮女孩說:“燙毛肚,數十三下就正到火候,所以又叫十三燙。”他目光柔和地看了豔朵一眼,示意她快拈毛肚下鍋去燙。豔朵心裏一動,在他的眼光裏看出了一點兒別的東西,是那種她非常熟悉的男人看上了她想日她的眼光,在陽光度假村的時候,那些男人們就是用這種眼光看她,然後再看一眼跟在後面的夏陽,夏陽就明白了,就會吩咐豔朵,去,好好把自己洗乾淨了,尤其是像水簾洞那樣的重點部位,一定要仔仔細細用水洗乾淨,裏面也翻著洗一下。然後自己到老闆房間裏去,一定要配合好老闆日你,讓老闆日的舒舒服服的!。

    服務小姐給眾人倒好了酒或飲料,林敬遠端起杯子,正要致祝酒詞,卻被宇文浩攔住了。宇文浩說:“第一杯呢,無論男女都得一樣,不能有的喝白色的,有的又喝彩色的。”

    林敬遠有些為難地說:“可她們還是孩子呀,讓她們喝白酒是一種摧殘。就隨她們喝點飲料罷了。”他的確不忍心讓這些花蕾初綻的女孩被酒精毒害。可是他哪里知道,這哪是幾個花蕾初綻的女孩,她們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日過多少回了哩,簡直可以算花期開罷了。林老闆和王麗華也是偶然相識泛泛之交,所以不瞭解她們的過去。他只是從年齡上推斷她們是花蕾初綻的女孩,豈不知,要是弄到床上日起來,保管林老闆沒見過沒聽過的招數姿勢她們都能用出來哩,那時候這林老闆絕對不會說她們是花蕾初綻的女孩了。

    誰知林敬遠的話音剛落,王麗華便站了起來,豪氣萬丈地說:“沒關係,一杯兩杯白酒,還難不倒我。我喝。”她說的是實話,在陽光度假村的時候,這些高級公關小姐們受的培訓裏就有喝酒這一項的。陪客人喝幾杯小酒,也是在正式上床日搗之前一種有情趣的調情。過去的ji院裏那些ji女就會這樣弄哩,男女都喝點兒酒,在上床日的時候就會越發的sao浪,也越發的放得開日搗,會達到一線不到的效果哩。

    普曉春也跟著站起來湊熱鬧:“我也能喝酒!”又一條女好漢站出來了,林敬遠一點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戲劇性的變化,一時也覺得難以應付,他悄悄地向豔朵投以一瞥,生怕她第三個站起來。

    宇文浩為兩個女孩鼓掌喝彩:“好,現在的姑娘就是不一樣。爽快,我喜歡!林老闆心疼你們,說你們不會喝酒,女人自帶三分酒嘛!漂亮的女人讓男人看一眼就醉了哩。要是再有幸能用上一用,嘖嘖,那就情願做石榴裙下鬼了哩!”

    丁華雙也開始湊熱鬧了,他朝服務小姐招招手:“將各人杯子裏都換成白酒,一個也不能漏網!”在酒桌上,首先挑起戰爭的是男人,他們想看到的失敗者當然是女人。女人失敗了被灌暈了,那男人就有機會日醉雞了哩,即便是日不成醉雞,那也可以沾點兒小便宜,摸摸醉雞的nai子,捏捏醉雞的小ru頭或者是在那下腹部的三角區撓幾把聞聞騷味兒,也是過癮的哩。此時的林敬遠已經無話可說,再憐香惜玉也是無用的。他又有意無意地看了豔朵一眼,看她慌不慌張。豔朵滿臉脹紅,細聲說道:“請各位原諒,我不會喝酒!”她說的也是真話,她天生不能喝酒,有過敏反應,當初在陽光度假村裏進行這項培訓的時候是實驗過的,所以最後也就放過了她參加此項培訓。

    王麗華卻瞟了豔朵一眼,把話接了過來:“豔朵,別怕,有我和曉春給你紮起,你那杯酒我倆抬了。”一副豪氣雲天的模樣,大有巾幗不讓鬚眉的派頭。林敬遠莫内何,只有心裏暗暗叫苦!他要是知道這兩個女人的底細,也就不會這樣了。

    服務小姐的手腳也算麻利,幾下就把所有杯子裏酒換成了一樣的顏色,一樣的份量。林敬遠端起酒杯,看了眾人一眼。以主人的身份祝酒說:“朋友相聚,在友誼不在酒。我還是那句話,酒桌上男不與女鬥。第一杯酒,男人喝幹,女孩隨意。”他與眾人碰了一杯,自己率先飲幹了杯中酒。

    林敬遠已把話說到這種份上了,宇文浩和丁華雙似乎也無話可說,兩人互相望,遞送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苦笑,將自己杯中的酒喝完了,也不好意思再逼四位女士飲酒。王麗華和普曉春也是聰明女孩,她倆也從林敬遠的話中聽出一些名堂來了,知道林老闆不喜歡賭酒,便也不敢興風作浪賣弄sao勁兒了。酒桌上的氣氛平靜下來,但話是不能少的,無話不成火鍋。林敬遠可算找到了話題,他對兩位元客戶說:“兩位先生同我做成了兩筆大生意,我自當謝兩位一杯酒,但我得先謝常老師二杯,她替我畫了廣告,本著女士優先的原則,兩位先生不會見怪吧!”說著,便為常春倒了一杯紅酒。林敬遠為自己倒了滿杯白酒,與常春碰了一下:“感謝你的竭力支持!我先幹為敬!”一口喝於了自己那杯酒,不失風度地朝常春點點頭:“你隨意。”

    常春笑著說:“恭敬不如從命!謝謝林老闆的誠意!”便幹了那杯紅酒。豔朵就想,這真是一對兒情真意切的野鴛鴦,在這個時候也還弄點兒情調出來,看來在沒有人的時候他們兩人日搗在一起,還真不知能日出什麼花樣什麼**出來哩。看起來他們倆的日搗應該是很和諧的哩。林老闆正是如虎之年,常春又漂亮xing感迷人妖媚無邊,她一定是很會配合林老闆的日搗的,一定能把林老闆日的銷魂蝕骨,快意無邊哩。

    林敬遠這才斟滿三杯白酒,準備與兩位元客戶乾杯,他端起了酒杯,正要相碰時,宇文浩的手機響了。宇文浩將酒杯放下,對林敬遠說:“對不起,林老闆,我得先接電話,說不定是哪位元紅顏知己相約呢!那今天晚上我可就可以享受美女了,也就有力氣活幹了哩!”他頗為得意地看了豔朵一眼,覺得很是自豪。現在的男人就是這樣,有了點錢和勢,便以玩過多少女人日過多少女人來確男人的價值檔次,以能得愛滋病為最高追求。眾人吃著火鍋欣賞宇文浩打電話,宇文浩對著手機哼哈了一陣,關了手機,對林敬遠說:“林老闆,你明天還得請我搓一頓才行,我又給你攬了一筆生意,不請說不走呀!”

    林敬遠急問:“什麼生意,值得我請你搓一頓?”他是故意要逼出那筆生意來的,在商言商,生意人最關心的自然是生意了。

    宇文浩卻不顧左右而言他:“噫,剛才碰了杯還沒飲酒呢!我還沒說祝酒辭呢!”他端起了酒杯,卻有意要吊林敬遠的胃口。

    林敬遠只好端起酒杯,說了聲“謝謝合作!”與兩個男人碰了,一飲而盡,便期待著宇文浩說出那筆生意來。

    宇文浩摸了摸無須的下巴,目光裏流露出淡淡的貪婪:“這一頓非搓你不可,還得搓海鮮才行。正說呢,我還該吃回扣,眼下的行情就是如此!”繞了半天彎子,他就是不肯說出那筆生意是什麼,就像小說中的懸念一下,把讀者的胃口吊得急不可耐了,但就是看不到下文。又像是女人讓男人日,床也上了,衣服也脫掉光了,就是不叉腿,老是對你嗤嗤的笑,那笑還滿帶了妖媚和勾引的意味兒,你去一碰她她就躲開了,還故意讓你看見把兩隻腿夾的更緊,你說你急不急。那個時候,你恨不得給她喊小姑奶奶哩。

    就連丁華雙也聽不下去了,賣關子也不能太過分。丁華雙說道:“是泥鰍是黃鱔,你就早點亮出來,不要婆婆媽媽。再好聽的戲也只宜唱一次!”語氣裏已有些明顯的不屑,出風頭的空間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占完了吧!獨角戲有什麼好看的。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15 10:11
第一百一十二章 宇文浩被捉姦 丁華雙偷富婆

    宇文浩只好把那條資訊吐了出來:“市文化局要搞一次商業演出,需要四百盆鮮花裝飾舞臺,你說這筆生意如何?”

    林敬遠的興趣倒不在乎那生意的大小,而是關心演出的品味:“到底是哪些人來演出,這樣看重舞臺裝飾?”據他所知,市文化局是有名的吝嗇單位,每次演出都是湊合了事,連塑膠花也捨不得買一束,這次怎的倏然大方起來了,居然要買四百盆鮮花?是不是有什麼政治任務演出,或者是政府行為驅使?可又明明是商業演出,這就讓人有些費解了!

    宇文浩把自己杯裏的酒喝幹了,才說:“有XXX打頭陣,XXX、XXX當副將,名副其實的大牌演出。XXX每支歌兩萬。XXX和XXX每支歌一萬,連演唱兩個晚上,讓歌迷們過把癮!”

    常春略帶欣賞地語氣說:“XXX還不錯,可以聽聽她唱幾首。其餘的就可以免了,我尤其反感那些假搖滾!”

    林敬遠看了常春一眼,向宇文浩說:“你是宣傳部門出來,到時給我弄幾張票,我要請客!”豔朵看出來了,林老闆開始是對這演出不感興趣的,可是常春這個女人開口說話了,她的一時是她想看,林老闆這才上了心。由此可見他是很寵愛她的,由這也可以推斷出,這兩人在床上日的時候,常春這個小妖精一定是把林老闆的小二哥伺候的舒舒服服快快活活的哩,要不然林老闆是不會對她這樣寵愛的。男人就是這樣,女人只要在床上讓他們的小二哥日舒服了,對他百依百順,變著花樣的配合他日,甚至發著浪勁兒的給他日,那他就會離不開你的水簾洞哩,在生活中也就會寵著你愛著你,對你也百依百順,他圖什麼?還不就是圖給你哄高興了,他要日你的時候,你會毫不遲疑的把腿叉開讓他日哩。這些道道,豔朵是深蘊的。這就叫魚離不開水,水離不開魚,魚水交歡哩。

    宇文浩拍著胸口說:“這沒問題,甲票每張一百五,你要幾張?”

    林敬遠看了四個女孩一眼:“四張吧,就請她們四位,位子要最好,價錢不論!”乖乖,這林老闆不簡單,還想玩一炮轟四洞哩。一個常春的誰來扭動還伺候不了他嗎,他有一個常春還日不夠嗎。可是他哪里又知道,除了常春的另外三個女人哪可不是吃素的,真要在床上日起來,他恐怕是連其中的一個都伺候不住哩。這三個女人那是何等的人物,那可是身經百日千日的女人哩,她們那張下面豎著的紅嘴恐怕夾吃的小二哥要不林老闆見的還多哩。只是豔朵一時間還琢磨不透他的意思,難道他真想一個人日四個女人嗎。那他可真是貪吃。

    宇文浩高興極了:“噫,又給我一次吃回扣的機會。喂,林老闆,四張夠嗎?還有你呢,你不看?”這個傢伙還算精細,一下便把問題找出來了。

    林敬遠搖頭:“我哪來時間看?你們是知道的,我百事纏身,裏裏外外事情多得很,何況,也沒有興趣。”

    丁華雙插嘴道:“那不行,請客不陪客,世上從來沒有這種先例!即使我們依了,幾位女士也未必要依。讓四個如花一樣的女人演出,身邊卻沒有一個男人作陪,那多不像一回事哩。”他已擺開架式,要替四個女孩打抱不平的英雄氣概溢于言表。仿佛自己就是四個女孩的保護傘似的,他偷偷地瞟了四個女孩一眼,看她們是否買自己的帳。要是有誰流露出買他帳的意思,他就要像蒼蠅叮有縫蛋一樣的叮上去了哩。放著這樣多的漂亮女人在這,不能都讓姓林的一個獨佔了呀,要是沒機會日上一個,那真是今生之一大不幸。可惜,四個女孩的表情都很木然,仿佛在聽著一個不關於自己的故事。

    林敬遠頗為遺憾地說:“要是白天演呢,我還可以看一場。可是晚上就不行了,常老師是知道我的具體情況的。”他向常春投去一個求援的目光,常春點點頭。豔朵就想,這個老sao貨還真是大膽,當這麼多人的面兒敢這樣說話,這是什麼意思,這意思不就是說他和常春關係密切嗎,常春是你什麼人為什麼和你有這樣密切的關係,還不是顯擺你倆日搗過了才有這樣的密切關係嘛。男人就是好顯擺,以日過漂亮女人為榮哩!豔朵心裏說,你們是日搗的情人,她當然瞭解你了,恐怕你那個地方幾根毛,常春這個小sao狐狸都為你撥開了認真數過哩。

    宇文浩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我明白了,林老闆晚上要陪女人!”

    林敬遠毫不隱諱地點點頭:“你說對了,我晚上的確是要陪女人,陪自己的那個女人,一個晚也不能缺席!”

    宇文浩不屑地說:“老夫老妻了,還有啥陪頭?你沒聽說過這首歌謠:拉住小姐的手,心裏在顫抖,小二哥衝動想吃肉;拉住情人的手,酸甜苦辣啥都有,小二哥激動就要進水簾洞;拉住老婆的手,好像左手握右手,小二哥垂頭喪氣縮著頭。”

    桌上一陣哄笑,大家都笑後面那句話說得太形象,真是經過千錘百煉的諺語的精華。

    林敬遠卻笑不起來,他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我的老婆不一樣,每天晚上我睡在她的身旁,總是似醒非醒,一旦睡熟了,就怕她也跟著睡熟,再也醒不過來。”

    丁華雙驚異地問道:“有這麼嚴重?嫂夫人到底得了什麼病?只要不是絕症,就可以醫治呀!”

    林敬遠搖頭:“醫生只能醫到她的病,卻醫不了她的命!她每晚上要昏迷一至二次,現在已增到三次了。”他的臉上已現出難以言狀的悲戚。

    大家都沉默了,只有火鍋盆裏的湯在沸騰不止。三個男人也不再談女人,喝酒。除了女人,還有酒是屬於男人的。只有同情心是屬於男人和女人共有的。

    宇文浩將袖子一捋,對兩個男人說:“我當樁,每人十二拳!”真正的男子漢氣魄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宇文浩是市委宣傳部的新聞幹事,是專職寫作幹部,只是他創作的主要內容是為領導塗脂抹粉和替本市樹立社會形象,他是c城不可少的頗具政治色彩的一支筆桿子,但他不滿足這些,他要靠文藝作品成名,於是他也寫詩,寫小說、散文,發表了不少文藝作品,在c城也算得上個響噹噹的人物。可宇文浩有個弱點:好色。只要遇上有姿色的女人,他便像蜜蜂看見了花一樣,輕輕一沾就上了,他管不住自己褲襠裏的小二哥哩。宇文浩就是因為同宣傳部的一位女打字員在打字室裏日搗的正歡水汁液直冒的時候被當場抓獲,又羞又怒之下,他便辭了公職出來操江湖。丁華雙原本是政府工作人員,則因為與一有色有財的女老闆纏不斷難捱花期忿而丟了公職丟了老婆,專心出來做生意尋風流快活了。兩條色狼經常聚在一起,坐茶館、談詩論文談女人,狂歌痛飲,連袂行動,共曆沉浮,有女人共同日,有錢共同piao,日子過得放蕩不羈。常常將整個c城鬧得沸沸揚揚的。有的女人談起這兩人來感到害怕,怕被他們叮上了日,可也有的女人談起這兩人來嚮往,滿臉羡慕的顏色,那樣子說明很想被這兩人日上一回。這就是女人和女人的不同哩。這兩條色狼又偏偏做的花卉生意,故此與林敬遠也有了不解之緣。

    三個男人鬥了一陣酒,鬥得意氣風發,酣暢淋漓,但各盡興了。林敬遠看了下表,站起來說:“對不起,我要告辭了,各位已經盡興了吧!”

    兩位男子站起來,向林敬遠拱拱手,稱謝道:;“多謝林老闆的款待!”

    宇文浩則從上衣袋裏掏出幾張名片,分發給幾位女孩:“卑人是搞花卉藝術的,諸位是後起之秀,望多多聯繫,多多指教,多多關照,多多……”發給豔朵時,目光則停留在她的臉上,久久不肯離去。那眼光分明是這幾個字:遲早有一天我要日了你。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15 10:11
第一百一十三章 林蔭道上風流事


    豔朵明白,其他兩個原來一起的姐妹也明白,他這是給她們留下一個能聯繫的線兒,最終目的還是想掛上這幾個女人中的某一個,找機會能日了哩,這幾個女人都太迷人太xing感了,沒有男人見了不想日的。

    丁華雙也不甘示弱,隨即抓出一大把名片來,步宇文浩之後塵,一個一個地挨著發。林敬遠則到櫃檯上買單去了,給兩條色狼留下了短暫的機會。曲終人散,飛鳥各投林。林敬遠開著本田,載著四位女孩,先去了常春的學校。常春在c城市的一所中學任語文教師,業餘製作廣告則是她的第二職業。轎車開進一所中學的大門,再拐進一片林蔭中,停下了。林敬遠和常春都下了車,兩人並肩走在一條林蔭道上,暗淡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豔朵趴在車視窗,目光一直追送著林敬遠和常春的背影,她想看他們在只剩下兩個人沒人干擾的時候是不是會做出點兒什麼。王麗華和普曉春正在為不久即將看到的演唱會而爭論著,兩人都顯得激動不已。豔朵看到:兩條人影在林蔭道的盡頭站住了,兩人似乎正在告別。倏地,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兩顆頭靠得攏攏的,他們在親嘴兒!豔朵還看見,林老闆的手在常春的身上摩挲著,從nai子一直摸到小腹下,摸的很快,也很有力的樣子。時間是緊張的,不允許他像時間寬裕時那樣細細的摸,只能是這樣快速的摸幾把過過癮。豔朵的心猛地收縮了:林老闆與常春老師原來真有私情!他們真是日搗過的哩。這下可得到證實了!好久了,那兩條人影才分開,以低昂是常春不讓林老闆摸了。豔朵真為他倆捏了一把汗,萬一王麗華和普曉春掉過頭來看見了回去說出來怎麼辦?林敬遠回到車裏,臉上似乎還有未曾平靜的激動,豔朵偷偷看了一下他的襠部,發現那裏面的小二哥還有點兒硬硬的翹翹的樣子,把褲襠頂起一個小鼓包,但不注意看看不出來。她想他剛才一定是摸常春的水簾洞摸的興起發sao了哩。林老闆一踩油門,本田掉過頭來,從校門內疾射而出。

    這****,豔朵久久不能入睡。她老想著周阿姨那張蒼白的臉,萬一在某個晚上閉了眼睛就不再醒來,那臉就永遠地蒼白下去了。她又想到xing感迷人的、妖媚漂亮的常春,在林蔭的深處突然與林老闆摟抱了,和他親嘴了,還讓他肆意的摸她豐滿的nai子和隱秘的水簾洞,他們一定是日搗很長時間了,那麼她會不會成為林老闆未來的女人?她又想到了林老闆的兒子林應勤那雙冷冰冰的眼睛,和冷得像生鐵一樣的說話語氣,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是否和諧?今天晚上為什麼不見林應勤到火鍋廳吃火鍋?莫非林應勤有意要避開他的父親?如此一個擁有數千萬鉅資的三口之家,關係似乎複雜得不可捉摸,撲朔迷離,雲遮霧障。自己這個小保姆的角色,應當怎樣充當才算合適。夾雜在這兩個男人之間,應該怎麼樣對付呢?他們其中的一個要是像我表白要日我的意思,那該怎麼辦呢?豔朵越想越不能入睡,越想越清醒,她索性起了床,到外面走走,時間還早。在水泥道上行走是安全的,有高高的圍牆圈著的這座大花園,任何一個角落都不會有危險的。

    月光下的水泥路泛青白色,花木中的香氣升騰起來,混和著夜的潮濕,在地面上緩緩流淌著,更增加了花園的幾分柔情密意。豔朵一邊走,一邊伸展手臂,做著深呼吸,真想把這新鮮的氣息全都吸入胸中。豔朵倏地瞄見那邊有一星火光忽閃忽閃的,火光很小,時亮時暗的,是有人在那裏抽煙。

    好奇心驅使著豔朵,她朝著那一點星火走去。走攏了,便看見有一個人蹲在花園邊,兩根指頭夾著一顆煙,不時吸一口,煙頭便閃亮一下。豔朵費力地猜測著這個抽煙的人是誰?這裏面有二十多名花工,有男有女,全是招聘來的,王麗華和普曉春便是其中的兩位,其餘的,豔朵均不認識,要猜也猜不出來。豔朵正欲轉身走開,那人卻站了起來,將手中的煙頭往地上狠狠一扔,並踩了幾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豔朵這才認清了:他是林老闆的兒子林應勤。豔朵一時手腳無措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打個招呼吧,又不知該如何稱呼他。她突然來了靈感:對主人家,不管老少,現在時興稱老闆,不妨叫他老闆吧!

    豔朵帶著幾分熱情嗲嗲的稱呼道:“林老闆,你還沒睡?”說話時,她低著頭,兩手放在鼓脹脹的下腹部那個三角區上,輕輕地搓著,準備接受這位林老闆的冷淡,這位少老闆給她留下的印象就是冷淡,但她知道那都是男人的偽裝。通常情況下,有城府的男人看上哪個女人,想日她了,往往先表現的冷淡,讓女人放鬆警覺,然後一點點的不動聲色接近,最後突然一擊,在她措不及防的情況下,弄上床日了。

    林應勤卻笑了:“你怎麼這樣客氣,也稱我老闆了?我也是打工的,跟你一樣,是個打工仔,替我老爸打工!”

    豔朵有些奇怪了,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便抬起頭來,不解地問:“這個蘭草公司是你家的,你不是老闆,誰是老闆?”

    林應勤笑得更凶了:“哈哈,一個公司,除了董事長是老闆外,其餘的人都是雇員!真正的老闆是我老爸!”他用雙手比了個滑稽的動作,在月光下顯得有幾分誇張。

    豔朵忽然問:“你媽媽到底得的什麼病?聽你爸說,好像挺嚴重似的。”此時此刻,豔朵有強烈的好奇心,她想能不能通過這個少爺的嘴瞭解到林家的一些情況,這也學對以後她呆在這裏有很大的用處。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先瞭解環境才能更好的做出自我反應。

    這一問,林應勤的情緒突然低落下,聲音裏也溢滿了傷悲:“我媽的病好不了啦,她得的是類風濕心臟病,還有其他疑難雜症,只有拖一天算一天了!”

    豔朵卻裝作滿有信心地說:“這種病肯定能夠治好的,現在的科學那麼先進,你家又有錢,為啥不住進大醫院裏治療呢?”這是她隱在心底的疑問,現在總算說出口了,她也希望能得到一個圓滿的答復。

    林應勤的語氣突然又變得冷了起來:“這是我們家裏的事,你最好別管!”一句話又將豔朵拒到了千里之外,剛剛失蹤不久的冷漠又回到了他的身上。這個人真是太怪了,怪得不可理喻。豔朵見問不出什麼,只好裝作客氣地說了句:“對不起,我下次不問了。”

    林應勤也沒再說話,又蹲下去,點燃一支煙,繼續抽,煙頭的火光一閃一閃。

    豔朵想再同他說點什麼,可又怕討個沒趣,只得走開了。她心裏想,拽什麼拽,你不是看上我了想日我嗎,有朝一日等你急的要死,小二哥發硬硬的要死,把我弄上床的時候,我自己把自己脫光讓你看nai子摸nai子摸屁股挑逗你,卻偏不叉開腿給你日水簾洞,到時候看誰拽!

    月色照著寬大的花園,花園莊嚴地沉默著,不肯說出自己的隱情。

    日子就是這樣一天一天的重複。缺了又圓的黃月拖著時間的破車蹣跚而行。

    豔朵已經習慣了大花園裏的一切,她覺得生活很美好這裏的空氣新鮮,色彩豔麗,每天有鮮花相伴的日子是不會乏味的。這裏的人緣也好:林老闆表面真誠寬容,氣度儼然,有專家企業家風采,應該是一個幹大事業的人。周阿姨對人平和,雖有病而不失大家風範。林應勤是個外冷內熱的小夥子,雖生活得壓抑而仍不失熱情奔放,給人以信任感。王麗華、普曉春一群姐妹們掃這裏來了告別了過去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也不乏天真活潑,憑添了生活的無限的情趣。豔朵每天上兩次班,上午,確切地說是早晨,她陪周阿姨看花;下午,她替周阿姨查閱資料。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15 10:11
第一百一十四章 林老闆的任務是陪睡


    每天似乎都是輕鬆愉悅的,看不出生活中有什麼陰影。豔朵喜歡這種簡單的重複,她在重複中找到了生括的規律。她在這種生活中找到了樂趣,也學到了不少花卉知識。然而,這種平靜的生活終有一天被打破了。

    這天中午飯後,林敬遠將豔朵叫到董事長辦公室。這麼久了,豔朵還是第一次走進董事長辦公室。辦公室很寬敞,一間套二,分外室和內室,內室裏便是林敬遠的辦公室,外面則有一椅一桌一台電腦,還有一個漂亮的姑娘。看到那姑娘,豔朵的雙眼頓時發亮,這辦公室裏似乎添了一輪太陽,立刻有了陽光。她還從未見過具有如此姿色,如此氣質的姑娘,比起常春來,這位姑娘更顯得雍容華貴、端莊典雅,真正的大家閏秀!豔朵就想,這男人還是有錢好呀,有錢可以在身邊弄這麼多漂亮女人轉來轉去的,就是不日,看著也賞心悅目心情好呀。何況抓住機會還說不了能日上幾個哩,比方說常春不就讓這林老闆日過了嗎。要不是有錢他也不會借作畫之機認識常春,也就日不成常春這個大美人了哩。現在的女人,有幾個不為錢叉腿呢?只要男人有錢,總是可以走哪日哪,漂亮的女人多的是。豔朵在陽光度假村裏呆了這長時間,算是明白了這個道理,到了林老闆這就更明白了。但她沒想到,林老闆不久就把她也給日了哩。

    林敬遠指著那位姑娘,向豔朵介紹道:“這是我新請來的電腦專家汪小姐,她是來替我編程式的。這位是我的保姆豔朵!”豔朵心裏想,什麼情來的電腦專家,怕是你下一個要日的物件吧,常春還是你請來畫畫的哩,不也讓你日了嗎。真要是請什麼電腦專家,用的著請這樣漂亮的女人嗎,醉翁之意不在請,在乎日上一次也!

    汪小姐也癡癡地看了豔朵幾眼,然後站起來,燦然一笑,與豔朵握手:“我叫汪道靜,你叫我汪姐就行了。”兩人握著手,彼此注視著,她倆都為對方的美麗豔羨不已。她也許在想,這個豔朵這樣年輕漂亮,怎麼回是保姆呢,一定是林老闆的小情人吧,有錢人道道多。經常弄個漂亮女人當保姆,白天照顧生活,夜裏就日,照顧小二哥哩。

    林敬遠將豔朵引進內室,指著沙發椅:“你且坐下,我有事同你商量!”他說得挺客氣,還為豔朵倒了一杯水。豔朵慌了,忙說:“林老闆,你不必客氣,我自己來!”她雙手接過杯子,小心翼翼地坐在沙發上,不知林老闆有什麼大事要找她辦。難道他要找藉口開日?

    林敬遠待豔朵坐好了,朝豔朵看了幾眼,目光裏流露出些許惶恐,想開口說話,卻欲言又止。豔朵不禁也緊張起來,如此一個堂堂男子,怎麼此刻變得彆扭起來,她便開口說:“林老闆,你有話儘管說。我一定努力去辦!”

    林敬遠掏出一張餐巾紙,擦了下自己額上的汗水,唏噓著說:“我今天要去北京,明天下午回來。今天晚上,就請你陪我太太一晚上,拜託你了。”

    豔朵不禁釋然了:“我陪周阿姨是正事,林老闆只消說一聲就行了。”她真沒想到,如此一件小事,乃保姆份內之事,緣何林老闆會如此小心行事。真有些小題大作了,林老闆會不會有其他的陰謀!這些城府深的男人,一步小心就會上他們的當,不知不覺就會被他們弄上床去日了哩。

    林敬遠臉上的惶恐仍未退去:“豔朵,你不知道:我太太每天晚上要昏迷兩次,要服兩次藥,我怕將你嚇著了。所以一直猶豫著。”他仍是心有餘悸的樣子,生怕豔朵拒絕了他的請求。

    豔朵心裏打鼓般忐忑不已:萬一周阿姨昏迷了不再醒來怎麼辦,這是人命呀!到時候他拿這個要脅她,那她不願意讓他日也得叉了腿給他日了哩,漂亮女人的水簾洞往往有時候就是禍水,男人想日你每日不到手的時候說不定就會給你下套,別破你同意用水簾洞套他的小二哥哩。她真有點不敢承擔這個任務了。林敬遠似乎已經看穿了她的心事,便交待說:“她第一次昏迷是在十一點半左右,時間只有幾分鐘,你千萬別動她。她醒來後,你就將高瓶子裏的膠囊,紅色的那種,讓她服一粒。”

    豔朵認真地聽著,生怕漏掉了一個字。

    林敬遠繼續說:“她第二次昏迷是淩晨三點左右。她昏迷後,你要將她搬來向右側睡著,千萬不能仰臥。這次昏迷有十分鐘左右。等她醒來後,你將桌上矮瓶子的藥丸喂她兩粒。記住,矮瓶子。”

    林敬遠交待得仔細認真,豔朵卻聽得驚心動魄。每天晚上,周阿姨要昏迷兩次,就等於在陰陽界走了兩遍,死裏逃生,她每天都是這樣走過來的,豔朵不覺有些魂驚魄動了。今天晚上,豔朵就要去面對周阿姨那由生到死則死而復生的驚險了,她不由得打了個寒戰,身子也微微地發起抖來,她倏然想起了遠在千里之外臥床不起的母親!

    林敬遠見豔朵有些走神,像是便不忍心再說下去,他好像怕嚇壞了這個清純的女人。豔朵強行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要怕,周阿姨就等於我的母親一樣,母親有病,女兒什麼都不會顧忌的。豔朵故作輕鬆地對林敬遠說:“林老闆,你放心地去北京吧,我一定能將周阿姨照顧得很好的!”

    林敬遠很有些感動地說:“豔朵,我真地感謝你了。不過,你還得為我保密,千萬別讓我的兒子應勤知道他媽的病情,特別是晚上昏迷的事。”

    豔朵又有些莫明其妙了:母親的病情不讓兒子知道,是有些違背常理吧,可她又不便開口詢問,她畢竟西歐按在的身份只是個保姆!即便感覺這林家有千萬個秘密,她也沒資格問呀。林敬遠又重複講了一次,豔朵認真聽著,她不時點點頭,從不輕易插話,只是牢牢記住林敬遠的話,她知道這一晚自己肩上的擔子有多重。

    林敬遠到機場去了,他要去北京辦一件要事。以往的每個晚上,都是林敬遠伴陪妻子度過的,今晚卻不行,他竟免不了有些傷感,但願豔朵能陪著她平安無事地度過這****,他也希望今後能彌補上這缺陪****的小小遺憾。二十多年的夫妻了,一起度過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即使小別****也儼然似長相別離。他去與妻子告別時,忍不住竟掉淚了。

    林家的晚飯吃得很早,大概也是六點鐘的時候就開飯了,先到先吃,後到後吃,這幾乎已成為一個原則。一般時間,只有徐媽和豔朵二人吃飯,今晚也一樣。吃完飯,徐媽洗了碗,又將為周雅紋熬好的蓮米稀飯盛在保溫杯裏,親自給周雅紋送去。周雅紋吃晚飯,又比徐媽和豔朵晚了將近一個小時。徐媽的一切都做得很細,細得來無可挑剔。據說她與周雅紋有些拐角親,她將這事掛在嘴邊,向豔朵炫耀過好幾次呢!約摸八點鐘了,估計周雅紋已經吃過晚飯了,豔朵這才向她的住處走去,心裏卻隱隱的有些害怕。

    豔朵來到周雅紋的住處,穿過客廳,在臥室門口,輕輕敲了下門,聽到裏面輕聲說:“請進!”豔朵便走了進去,卻見林應勤坐在床邊,另有一位身著白大褂的女醫生正在為周雅紋打針。豔朵此時方明白了:周阿姨原來一直請有家庭醫生!要不是這次偶然來陪她一次,豔朵還不知道這個秘密。關於這座花園,她不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林應勤坐著沒有動,但他友好地朝豔朵點點頭,表示歡迎。周雅紋斜躺在床上,無可奈何地朝豔朵笑了笑,示意自己暫不能說話。豔朵知道,林老闆已經將情況告訴她了,自己沒有必要再作說明。只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醫生打完了針,禮節性地交待了幾句,便告辭了。林應勤走在醫生的後面,臨出門時,他朝豔朵拱了拱手,微笑著說:“拜託你了,豔朵!”那微笑很真誠。

    屋裏只剩下豔朵和周雅紋了,豔朵正要說話,周雅紋卻用手勢制止了她。兩人都沒說話,一個躺在床上,一個坐在床邊,比耐性似地消磨著時光。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15 10:12
第一百一十五章 陪睡陪出了事兒


    天已經黑了多時了,屋內的燈光淡黃淡黃的,但卻沒有一點暖意。豔朵認真地將屋內的擺設觀察了一番,心裏做好搶救的準備。桌上只擺有兩個藥瓶,一高一矮,高瓶子裏裝的是紅色膠囊,矮瓶子裏裝的是藥丸。林老闆安排得真仔細,這樣才不會混淆。豔朵想,只要不出差錯,自己就這樣靜靜地陪坐一晚上也行的,年輕人,熬一個通夜也無所謂。她正想著,周雅紋卻叫她了:“豔朵,你上床來睡吧,坐著是要受涼的。”這聲音顯得遙遠而又親切,仿佛是母親在千里之外的深情呼喚。豔朵為這呼喚聲感動了,便輕輕地應道:“周阿姨,我就這樣陪著你最好。”周雅紋堅持要她上床:“上來睡吧,別怕,阿姨沒有什麼可怕的。”她已經把話說到這種份上了,豔朵只得輕腳輕手地上了床,挨著周阿姨睡下了。周雅紋似乎沒有精神說話了。便閉了眼,柔和地入睡了,鼾聲均勻而細膩。

    豔朵不敢真睡,她始終處於半醒半睡的狀態之中,且不時偷看腕上的手錶,焦急地等待著那令人心悸的時刻來臨。她可不敢大意了,萬一真要是周阿姨在她手上弄死了,回來林老闆以此要脅她要日她,那她可就真的只能是叉腿打開水簾洞迎接林老闆的小二哥了,並且說不定還要滿足他的其他日搗姿勢哩。這些男人別看平常一個個老實的樣子,真要是到了床上去,瘋狂著哩,日起女人來別出心裁花樣百出哩。在陽光度假村的時候,豔朵是深有體會的,那些老頭子騷jing兒大的很,經驗也豐富的很,常常把豔朵顛鸞倒風的日來弄去,日了上面日下面日了前面日後面,凡是她身上能放得下小二哥的洞洞他們都有情趣要日上一回哩。

    十一點半了,豔朵輕輕地坐了起來,仔細觀看周阿姨有無異常,卻見她睡得很安詳,鼻息聲仍是那樣均勻有致。豔朵放心了,她又輕輕地睡下了,疲倦開始朝她襲來,朦朧中聽得周雅紋一聲驚叫,叫聲不大,卻將豔朵叫醒了。豔朵慌忙坐了起來,見周雅紋蜷縮成一團,身子一動,臉色蒼白如紙,雙目閉得緊緊的。豔朵伸手探了探她鼻孔,沒有一絲氣息。豔朵嚇呆了,她知道周阿姨開始昏迷了,要不是林老闆提前告訴了她,她同樣也會昏過去的。豔朵記住了林老闆的話,這個時候千萬別驚動周阿姨!

    約摸過了七、八分鐘,周雅紋輕輕翻了一下身,嘴裏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她醒過來了。豔朵慌忙跳下床去,走到桌前,抓起那個高瓶子,倒出一粒紅色膠囊,一手扶著周阿姨,一手將膠囊喂進了她的嘴裏,灌了她一口開水。周雅紋一張脖子,將藥吞了下去,她朝豔朵微微一笑,那笑裏充滿了謝意。豔朵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周雅紋坐了起來,雙手交叉胸前,像參禪似的。豔朵怔怔地看著她,自己也沒有了睡意。周雅紋端坐了一會,臉上漸漸有了紅潤,她對豔朵說:“豔朵,你睡吧,我沒事了。”豔朵心裏計算了一下,她第二次昏迷是淩晨三點左右,距現在還有近四個鐘頭,自己可以稍事休息一會,便點點頭,上床睡下了。豔朵在陽光度假村的時候夜生活過慣了,那些男人日搗起來是不講時間的,眼睛一睜就想日,不管是淩晨還是深夜。眼一睜開就開始摸捏她的小巧精緻的ru頭,摸一陣就滑到兩腿間的水簾洞口去了,在那裏摳摳這摸摸那,或者是直接弄進去揉搓,一直弄的豔朵水漣漣的潤滑了,馬上就開始騎到她身上,兩腿一分就開始日她哩。所以,一般夜裏她都養成了習慣,睡不踏實,隨時準備迎接突如其來的日搗。

    迷迷糊糊中,豔朵被一種細碎的咀嚼聲驚醒了,她以為是老鼠在咬什麼東西,可仔細一想:這樣的屋子裏怎麼會有老鼠呢?她艱難地睜開了沉重的眼皮,向周雅紋投以悄悄的一瞥,卻看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周雅紋左手端著一個小紙盒,盒子裏裝著白花花的大米,她右手從盒裏拈起米粒,幾粒幾粒地放進嘴中,津津有味地嚼著,那響聲便是從她嘴裏發出來的。周雅紋仰面朝天,旁若無人地吃著生米,她不知道豔朵正偷看著自己呢。豔朵不敢再看,連忙閉上了眼睛。豔朵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她總覺得周阿姨嚼生米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響亮,越來越驚心動魄!她此時真不知道如何是好,林老闆向她交待時,只說到了周阿姨每晚有兩次昏迷的慣例,教她如何應急,如何讓周阿姨服藥,可從未提到過周阿姨有吃生米的惡習,不過林老闆倒是有過明顯的暗示,那就是他委託豔朵代他伴睡****時的為難神色,還有他一再提醒豔朵不要害怕時的猶豫語氣,林老闆當時已有了難言之隱。周阿姨為何會落得如此可憐而又怪異的一身病呢,豔朵不敢再往深處想,想得越深倒越覺可怕。先前怕睡著了,豔朵此時倒真想早早入睡,可就是不能入睡。

    豔朵閉著眼睛,在高度恐懼中時刻警惕著。今晚的時光似乎過得特別慢,一分一秒都是如此地難捱。已經過了好久好久,那咀嚼生米的聲音似乎已經停止了。什麼聲響也沒有,偌大的臥室內刹那間靜得出奇。豔朵微微睜開了眼睛,但見周阿姨神態安祥地端坐著,雙目閉著,只是手裏沒有了那個盛生米的紙盒,那紙盒是如何不翼而飛的?豔朵倒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還未容豔朵細想,周雅紋身子向後一仰,倒在了床上仰面躺著。豔朵慌忙看表:此時正是淩晨三點過四分,屬於周阿姨第二次昏迷的週期時間,這與林老闆交待的時間相符,屬正常。豔朵仍不敢怠慢,急忙起了床,將那個矮瓶裏的藥丸抖了兩片出來,握在手心裏,隨時等待周阿姨醒來時服下。她站在床前,觀看周阿姨的臉色,卻見正面躺著的周阿姨更加美豔動人,雖然臉色蠟黃,但秀眉美目仍是遮掩不住,可惜只是一種病態美!豔朵心裏暗暗歎了一口氣,她突然想起,林老闆曾交待過:周阿姨第二次昏迷時,一定要將她搬來向右側睡著,千萬不能讓她仰臥著!記得林老闆說這話時神色有幾分凝重。自己怎麼這個時候才想起呢?豔朵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她慌忙將兩粒藥丸放在桌上,幾步走近床前,爬上床,雙手努力地將周雅紋的身子搬了過來,讓周阿姨臉朝右面側臥著睡了。觸到周雅紋的身子時,豔朵分明感到了她的身上有些涼意,這涼意卻有點非同小可!豔朵心裏再也踏實不起來,她擔驚受怕地站在床邊,焦急地盼望著那艱難的十分鐘快些過去,周阿姨能適時安然地醒來。

    豔朵一手端了開水,一手握著藥丸,不時看看手錶。十分鐘時間到了,周雅紋沒有動靜。豔朵雖然有些心慌,但她還是穩住了自己,別慌,林老闆說的第二次昏迷的時間是十分鐘左右,多兩分鐘是左右,少兩分鐘也是左右!再過兩分鐘。周阿姨一定會醒過來的。又過了兩分鐘,周雅紋仍在昏迷之中,豔朵真正地驚慌了,心裏祈禱著:周阿姨,你快醒過來吧,你可千萬別嚇唬我呀!可周雅紋一點也不因為她的焦急而有清醒過來的半點跡象。依然安詳地向右側睡著。這時的時間又過得特別快,秒針有節奏地滴嗒著,已超過十五分鐘了,怎麼辦?林老闆並沒交待周阿姨十分鐘以後仍沒醒過來該怎樣急救,她已經遇上麻煩了,不僅是麻煩,說不定是禍事呢!周阿姨死在她手裏她就什麼也說不清了哩,林老闆要是一次要脅她讓他日,她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只能聽話的乖乖叉開腿露出水簾洞給他日了哩。她手腳無措了,真想大哭一場,可這靜靜的淩晨,有誰能聽見她的哭聲呢?此時此刻,她最需要有人能幫幫她,孤立無援原來是這麼的可怕!周雅紋昏迷快到二十分鐘了,她該不會永遠醒不過來了吧!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15 10:12
第一百一十六章 春光乍泄

    豔朵突然想起了少老闆林應勤,林應勤是周雅紋的兒子,此時應該找他來幫忙,不是幫忙,而是他的正事,誰叫他是林敬遠和周雅紋的兒子呢!在董事長辦公室裏,豔朵曾看到過林應勤臥室的電話號碼,此時還記得。已顧不得許多了,豔朵連衣服也顧不上穿,身著鵝黃色的蕾絲胸罩,下體一個窄窄的純黑色半透明小網眼三角褲,三角褲裏面的內容若隱若現,卻也是黑白分明,緊貼小腹的上緣部分是黑乎乎的一撮凸起毛髮,貌似很蓬鬆,這撮黑色下面就是一個觸眼的肉白色三角區了,三角區正中卻有一條深凹的溝壑,像是三角的中線,恰恰將此三角區一分為二。這個時候這種裝扮的豔朵,要是讓男人看見了,那不大噴鼻血才日怪哩。豔朵下了床,晃悠著大nai子,扭著圓潤的小屁股,毫不猶豫地撥響了林應勤的電話。林應勤在電話裏問什麼事,豔朵幾乎是帶著哭音說了一句:“少老闆快來呀,你母親昏過去了!”下面就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直到那邊已放下話筒,她才哭出聲來。這女人這會兒嚇壞了哩。身旁睡個怪異的要死不活的人,任誰不害怕呢。

    林應勤趕來了,他使勁地搖了母親幾下,沒有動靜,這才抬起頭來問豔朵:“我媽昏過去多久了?”

    可是這一抬頭不要緊,恰恰把豔朵的滿園春光看了個盡收眼底,尤其是那半透明小網眼三角褲罩著的地方,林應勤是盯著再也沒挪開眼睛,太吸引人了,他只覺得小二哥在內褲裏做起了三級跳運動,一點點兒的翹起了頭,有原來的下垂昏睡狀態變成了直立亢奮,不過瞬間就將襠部撐起一個蒙古包。要不是老母親病危,林少爺可真想一把把這個迷人1小sao貨扳倒在床上,扒下她那xing感的小褻褲,分開她的兩條玉腿,好好的探究一番哪里怎麼有個大裂縫呢,大裂縫裏面是怎麼樣的呢,探究玩了再美美的日上一火哩。豔朵見林少爺突然沒了聲,眼光卻是盯在了自己的那裏,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還是這樣一身打扮,不由暗怪自己,**發的不是時候哩。其實這也怪不得豔朵,她已經習慣了穿著xing感迷人的情趣內衣,在陽光度假村裏每晚都要和男人日,那些男人又多數是老頭子,年紀大了小二哥或多或少的就有些反應遲緩,夏陽就規定她們這些小姐就必須穿著挑逗人的xing感情趣內衣,以便儘快把老傢伙們的小二哥逗硬,勾起他們的欲望。她看了下表:“二十二分鐘了!”林應勤埋怨道:“你咋不早些打電話給我?”

    豔朵委屈地說:“林老闆交待過,要我別把周阿姨的病情告訴你,特別是她晚間昏迷的情況。”林應勤張了下嘴,想說什麼,終於沒說出,他也顧不上在研究豔朵黑色小內褲裏面的內容了,那裏面遲早有一天會讓他好好爬上面去研究的,到時候爬上面聞聞sao氣,舔舔浪味都是有可能的哩。他將母親背起來,直往門外走,嘴裏說道:“立刻送醫院,你也一起去!”豔朵便緊跟在後,半步也不放鬆。

    林應勤背著母親,一路小跑來到車旁,讓豔朵幫忙,將母親抬進了車裏。豔朵扶著周雅紋坐在車裏,不時擔心的用手探她的鼻孔,覺得還有微弱的鼻息。心才稍為穩住了點。林應勤開著車,風馳電掣般駛向C城人民醫院。

    周雅紋醒過來時,已是上午八點過了。林應勤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唉,醫院還是醫院,我媽為啥寧肯相信自己,也不相信醫院呢?”

    豔朵的臉上卻掛滿了淚水,她輕聲叫道:“周阿姨……”

    周雅紋朝她微笑著,沒說話,但眼神告訴她,先前發生的一切,周阿姨都是心裏明白的。豔朵在病房裏侍候著,林應勤卻進進出出地跑動著。

    中午時分,周雅紋憑藉針藥的力量,精神又好了許多。她看著疲憊不堪的豔朵,便勸慰道:“豔朵,你回家去休息吧,這裏有應勤呢,我也不會死的。”

    豔朵卻搖頭道:“周阿姨不出院,我也不會離開這裏的。”

    林應勤也勸她回去休息:“你打個的回蘭園,好好睡一覺,晚上八點鐘再來換我,這樣輪流著休息,不是很好嗎?”他看著豔朵嬌豔的面貌,心想,這女人怎麼看怎麼美,真的不知道那兩腿間的地方是不是也和別的女人迥然不同。根據他的經驗,漂亮的女人,連那水簾洞都是美的哩。那洞口外的顏色一般就是粉紅色的,不像有的女人,成了深紅色發黑,讓人看了噁心。那個小裂縫在正常狀態下也是閉合的很嚴的,看上去是個精巧的河蚌樣子。可是醜女人呢,小縫縫閉合不嚴,咧著嘴,像只死了的臭河蚌。林少爺就暗下決心,一定要把這個小浪蹄子日到手,讓小二哥吃回大餐海鮮味兒的蚌肉。

    周雅紋卻說:“回去了就別來了,我今下午是一定要出院的。”

    她的話使林應勤和豔朵都吃了一驚,林應勤急忙阻止道:“媽,你可別耍脾氣喲,有些錯誤是只能犯一次的,絕不允許犯第二次,犯第二次就沒有挽救的機會了。”

    豔朵說:“周阿姨,你可千萬別想出院的事,你的病這麼重,早就該住院治療了!”

    周雅紋伸出那只沒輸液的手,撫摸著豔朵的頭說:“豔朵,我的事你不知道,醫院和家裏對我都是一樣的。我的病,我自己心裏有數。”

    林應勤說:“媽,你即使要出院,也得等老爸回來商量了再說。”

    周雅紋看著兒子說:“兒子,你放心。你老爸一定會同意我出院,我和他已是二三十年的夫妻了,最瞭解我的,還是你老爸!”

    林應勤已無話可說,他知道母親的個性,凡是她說出了口的話,一定會變成事實的。豔朵見她母子倆討論家事,自己也不便插話,便輕腳輕手地走出了病房,在走廊裏慢慢走動,以便驅散睡意。

    醫院的中午總是鬧哄哄的,病人要吃飯,病人的陪伴也要-吃飯。走廊裏人來人往,竟然顯得擁擠起來。豔朵想走出去透透氣,她一面走一面想著昨晚自己春光乍泄的事情,心想,這是大意了,不但讓那林少爺免費看了個幾乎**的身子,連毛毛都看清了哩,而且還會讓他誤認為自己在對他發sao在勾引他哩。真是不划算極了。剛走幾步,便與一個女孩碰個滿懷,她抬頭一看,那女孩卻是王麗華,旁邊還跟著普曉春,兩人手裏都提著水果、罐頭一類的東西,先前大家都低著頭走路,沒有在意,不料碰了個正著。三個人都笑了起來,豔朵問:“兩位來這裏有啥事?”

    王麗華卻瞪大了眼問:“我們來看周阿姨呀,莫非周阿姨沒住院?”

    豔朵這才清醒過來,歉然一笑:“你看,我咋個沒反應過來呢?我真笨!”豔朵帶著兩人走進病房,來到周雅紋床前,豔朵說:“周阿姨,麗華和曉春來看你了,她倆是我的好朋友!”兩個女孩立刻湊攏去,甜甜地問候著,周雅紋語氣柔和地說:“謝謝你們了。你們這些姑娘,個個都長得很漂亮,跟花兒似得,看見你們我真高興,病也好了很多!”

    三個女孩一齊笑,笑聲把病房裏的沉悶驅散了。周雅紋對兒子說:“應勤,你帶她們三個去外面吃午飯吧,多點幾個好菜,我挺喜歡她們的。我這裏沒事的,去吧!”

    王麗華和普曉春齊聲說:“我們不餓,只要周阿姨的病好了,我們就高興。”

    林應勤卻擺出主人的身份,邀請三個女孩:“都中午了,怎能不吃飯呢?去吧!我媽現在沒事的。”他想,這三個女人倒真是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嬌美迷人,能日到其中一個,那真是有幸之事!一下子和幾個美女一起接觸,這機會上哪找哩。先通過吃飯瞭解瞭解她們,看先下手日那個比較容易。

    豔朵卻不忘自己昨晚的尷尬事,她現在還不想和這個林少爺走的太近,再說等下要是去了和他單獨呆在一起,他一定會臆想自己的身體的,說不了就想她的水簾洞洞的樣子哩,那有些不自然。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15 10:13
第一百一十七章 好爽 給個八仙都不換

    於是豔朵對林應勤說:“少老闆,你們三人先去吃飯吧!這裏確實不能離人,我留在這裏!”林應勤好歹勸了幾句,豔朵固執不去,他只好帶著兩位女孩出去了。周雅紋望著豔朵說:“豔朵,你真是個好姑娘!”

    應勤心有不甘的帶著兩個女孩到外面飯館裏吃飯去了,豔朵不去確實是大失春色,說實話,這幾個女人中,就數豔朵最有風情,看上去妖豔迷人,再加上林少爺昨晚已經無意中窺視了她的半裸豔體,對她也就更加上心哩。他一直在想,這樣的女人弄上床去日一火,那滋味一定是不同凡響的。昨晚,光是那平坦的一馬平川的小腹和小腹下的咧嘴大石榴都快讓他眼睛看的恨不得鑽進豔朵那咧嘴大石榴裏邊去了哩,要是能在那咧嘴大石榴咧開的那個嘴裏放進去小二哥弄弄,嘖嘖,那滋味,給個八仙也不換哩。

    豔朵卻伏在床沿上睡著了。當她醒來的時候,卻見林敬遠坐在床頭,守候著周雅紋。豔朵趕緊招呼道:“林老闆幾時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呀?”

    林敬遠微笑著說:“豔朵,辛苦你了!”說話時,他微微站了起來,彎了彎腰,像日本鬼子一樣表示了客氣和禮貌,豔朵一時手腳無措,不知該如何與老闆談話。林敬遠望了妻子一眼,扭頭對豔朵說:“你回去吧,昨晚累了****,好好休息一下。這裏有我就行了。”

    豔朵卻裝著固執不走的樣子:“老闆,我是專門侍候周阿姨的,我怎麼能走呢!”

    林敬遠卻溫和地說:“有我在,一切事情都不會發生。再說,我這個位置,誰也不能代替。你說是嗎,豔朵?”

    豔朵將目光投向了周雅紋,周雅紋的臉上有一種莫可奈何的情緒。豔朵只得離開病房回蘭園去,臨走前,她替周阿姨牽了牽被子,她在周阿姨的臉上看到了母親似的笑容。

    豔朵回到蘭園,走進自己的臥室裏,倒在床上,把自己脫的精光,四仰八叉的躺著,當她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她喜歡這樣,其一,她覺得這樣一絲不掛直接用光滑水嫩的身子接觸空氣很親近自然,其二,這也是她在陽光度假村裏養成的習慣,陽光度假村裏有個規定,小姐晚上睡覺一律不准穿內衣內褲,必須luo睡,這樣的好處是那些和她們睡在一個床上日她們的男人方便,什麼時候來了sao勁兒,想摸哪就摸哪,想日了翻身就可以上馬,兩腿一叉就見了水簾洞,儘管日就是。

    豔朵想借此時間休息一下,晚上再去醫院裏陪周阿姨,將林老闆換回來休息。不管怎麼說她現在的身份是林家的保姆,那就要有個保姆的樣子。林老闆剛從旅途歸來,看樣子已經很累,不知道這次出去又在哪個萬花叢中日了幾朵鮮花,這一點豔朵從他的眼眶就看出來了,他的眼眶發青,日搗事做多了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哩。再說偌大一個攤子,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做,他也不能整夜幹守在醫院裏。可此時的豔朵全沒了睡意,覺得床上有針似地刺著她嬌嫩的皮膚,讓她渾身不安。她心裏煩躁:周阿姨該不會有什麼事吧,要是周阿姨出了什麼事,她就完了。現在看來不光是林老闆有要日她的意思,就連林少爺也露出了狼眼,豔朵還記得昨夜他盯著她的小腹下只穿黑色小網眼兒內褲看時的眼神,那眼神,恨不得爬到豔朵的兩腿間去親吻**一陣子再把她打開日了哩。要是周阿姨死了,這兩人拿這事威脅她,要日她,她可就只有叉著兩腿挨日的份兒了。睡不著,乾脆就不睡,豔朵起了床,在屋裏站了一會兒,覺得無事可幹,又無處可玩,她倏地想起了自己的兩個女伴:王麗華和普曉春。這兩個女伴早已回到蘭園了,不妨先去找兩人聊聊,來蘭園已繹有些日子了。三個女孩在一起的時候並不多,雖然同在一小塊土地上,可彼各有事,事情不大卻是纏身之事,偶爾碰上。面談幾句話便揮手再見。今天下午倒是有時間,豔朵便出了門,在花園裏穿過幾條水泥道,就到了兩個女伴的門前:王麗華和普曉春同住一間屋子,屋子不寬,卻很嚴謹,仍然與很多花草生活在一起。夜裏不失香氣襲人。兩個女伴的門敞開著,她們在屋裏。豔朵好高興,三個小姐妹今下午可以好好聊上一段時間,敘敘自己對蘭園的感受。

    豔朵一腳跨進屋子,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兩個女伴均倒在自己的床上,衣衫不整,袒胸露乳,酣然沉睡,全然不知已有人走進屋來,要是這時候進來的不是豔朵二十別的一個男人,看著樣子保管想趴上去日醉雞哩。豔朵搖搖頭,走近王麗華的床前,瞧瞧王麗華,但見王麗華滿臉通紅,額上還冒著大顆汗珠,模樣比醒著時更加妖媚迷人。王麗華的嘴一張一合的,好像在吃什麼東西的樣子,豔朵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心想,這兩片兒紅豔豔的嘴唇倒真像你下體的那張豎嘴的兩片兒嘴唇哩,一張一合的是想吃男人的小二哥了嗎?真是酒後**哩。豔朵也知道,她們這些原來在陽光度假村裏做小姐的憂鬱經常被男人日,有的就已經染上了日癮,幾天要是不被男人日,那水簾洞就會發癢癢,引的全身發癢不舒服哩!來這裏已經這樣長時間了,她們誰也沒有被男人日過,難免就會發sao去想,這時候的王麗華喝醉了,看來是在想著那日搗之事哩。

    豔朵想兩人怎麼會喝成這個樣子,那個少老闆怎麼把她們弄醉的像個醉雞一樣?女孩喝醉了酒可不成體統!豔朵俯下身去,使勁搖著王麗華的身子:“麗華,快醒醒!別睡了!”

    王麗華的身子輕輕動了一下,嘴裏喃喃說道:“少老闆,你要是喜歡我,就把這杯酒幹了……你幹了我就脫衣叉腿陪你日一回哩!”

    豔朵心裏一驚,這個王麗華是不是迷戀上少老闆了?看來她剛才嘴一張一張的一定是在想著吃少老闆的大棒棒哩。可以想見他們三人當時在吃午飯時是何等豪放地飲酒,使王麗華此刻還沉浸在酒桌的氛圍之中沒有清醒過來,這一餐酒一定喝得很瘋狂。豔朵心裏歎了口氣,不想驚動兩個女伴的好睡,便打算悄悄離開,讓她倆認真睡吧!她還未走到門口,卻聽有人說話了:“豔朵,只關心麗華,就不管我喝醉沒有?”

    那是普曉春在說話,說的是閒話,且聲音很清醒,不像是喝醉了酒的人說出來的話。豔朵急忙扭轉身,看見普曉春已坐在床上,臉上全無喝醉了酒的痕跡。豔朵微笑著問:“好啊,曉春,你竟然裝醉來嚇我?”

    普曉春頗為委屈地說:“我怎麼會裝醉呢?我已經醉過了,現在完全清醒了。”

    豔朵坐在了普曉春的床沿上,關切地問:“你們中午到底喝了多少酒,麗華醉成這個樣子?那少老闆沒占你們便宜,沒摸你們日你們?”

    普曉春如實回答:“我只喝二三兩,麗華至少喝了半斤,全是白酒。”

    豔朵又問:“少老闆呢,少老闆喝了多少?”

    普曉春詭秘地眨了眨眼:“喲,你如此關心少老闆,是不是想當少老闆娘了?我看你不是想問他有沒有占我們便宜,有沒有摸我們日我們,而是你自己發癢發sao發lang想讓他摸給他日了吧。”

    豔朵急了:“曉春,你別打胡亂說了!我是擔心少老闆也喝醉了,他怎麼開車呢?出了危險怎麼辦?”

    普曉春又是一笑,笑得極為神秘:“少老闆也喝得爛醉如泥,可照樣將車四平八穩地開回來了,也算是我們命大。福大呀!”

    豔朵啊了一聲,心裏咚咚直跳,他們三人算是導演了一部驚險片了!普曉春卻抿著嘴偷偷地笑,笑了一會才說:“可惜中午你不在場,要是你在場,少老闆更會酒量大增,喝得眉開眼笑的。我們都看出來了,他看上你了,想日你哩。”

    王麗華卻在床上大聲說話了:“誰說少老闆沒喝得眉開眼笑的?少老闆今天中午可喝得高興呢……他說他要日我哩,我給他日,我也正癢的難受哩。”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15 10:13
第一百一十八章 累了整整****


    王麗華強撐著想從床上坐起來,可身上似乎少了些力氣,豔朵連忙過去扶著她,王麗華卻將頭探出床外,哇地一聲吐了,在地上留下一灘穢物,酒氣和酸味在屋內彌漫開來,讓人感到一種壓抑。

    豔朵將王麗華強按來睡好,安慰說:“吐出來就好了,就想男人日我們一樣,小二哥不在水簾洞裏吐出來,她們都不會舒服哩。你這樣會舒服些。你睡好,我來打掃地上的東西。”豔朵找來掃帚、撮箕,將王麗華吐出的穢物打掃乾淨了。天已經黑下來了,豔朵這才想起,自己應該去醫院裏看護周阿姨了,她正要與兩個女伴告別,卻見徐媽淚流滿面地走進屋來,痛哭失聲地對豔朵說:“豔朵,我到處找你,你卻在這裏!快去醫院,太太已經死了……”

    這個真實而突然的消息使屋裏的三個女孩都驚呆了。周雅紋的靈堂設置在佳麗蘭園內。整個靈堂幾乎全是用鮮花布成的:一百盆雞冠花分放在靈堂的兩側,密密地擠成雙排,給人以厚重深沉之感;四株鐵樹端放在靈堂的正門左右,讓前來憑弔者一進門便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想到死者生前的骨氣和事業的艱辛。周雅紋的遺體堆滿了鮮花瓣,細細碎碎的,有些落英繽紛的狀態。這些都是按照林敬遠的意圖來佈置的,他說周雅紋一生都愛花,讓花伴隨著她另一個世界去長眠吧!靈堂的挽聯是林敬遠親自撰稿,並且親筆書寫的,隸書字體,工整沉穩,內容更是讓人心酸不已:

    二十又八年,恩恩愛愛,苦耶,樂耶,流水無情,由他去吧

    六月初三日,淒淒慘慘,悲乎,壯乎,見花落目,待我來也。

    橫額則是讓人肝腸寸斷的四個字:天妒紅顏。

    豔朵守候在靈堂裏,臂帶黑紗,代為林敬遠接待弔唁者,她雖是倦容滿面,卻從未離開過靈堂半步。她的心裏一直覺得周阿姨像是她的母親一樣,可是她卻死在了她的手上,她有些傷心。她覺得周阿姨的死與自己有直接聯繫,如果周阿姨第二次昏迷時,她迅速將周阿姨的身子搬來朝右側睡著,周阿姨或許會悠悠醒來;如果周阿姨第二次昏迷時,她立刻打電話告訴林應勤,設法送醫院搶救,周阿姨或許不會死去;如果……如果那晚上不是自己慌亂間只穿著迷人的胸罩和xing感的小褻褲,還是半透明的網眼情趣那種,那麼林少爺也許就不會貪婪的看她凸起的三角區和咧嘴大石榴,或許能節省些時間早點兒送周阿姨上醫院。有太多的如果讓豔朵可以自責了。她不時抬頭仰望周雅紋的遺像,周阿姨卻滿臉慈祥地朝著她微笑,沒有半點責備的眼神。這更讓豔朵感到了深深的不安,她只有在這裏誠心誠意地守候著周阿姨,減少一些自己難以言喻的愧疚。可是隱約中她又覺得這個林夫人的死有些蹊蹺,為什麼以前都沒事發生,單單林老闆離開了****她就死了呢?豔朵覺得這其中似乎又隱情,可又說不清道不明。

    已到中午了,眾人都漸漸散去,來賓也稀少些了,林應勤走過來,對神情木然的豔朵說:“豔朵,你去吃飯吧,吃了飯休息一會。你也累了整整****了。”他想,是時候對這個小尤物發動進攻了,借此機會關心關心她贏得一些好感,為不就將她弄上床去快活的日做好鋪墊和準備哩。這漂亮的女人不親自日了,那簡直就是暴斂天物哩。昨晚那引人噴火的情趣內衣裝打扮,現在讓林少爺想起來還覺得小二哥一時時的發硬哩。那黑色小網眼內褲裏的內容太迷惑人了,那一堆濃密的黑色毛髮泛著健康的油光,還有毛髮下面的那個大裂谷,是林少爺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的女人三角區了。

    豔朵沒有抬頭看林應勤的臉色,但她明白少老闆現在是來借關心她來接近她的,她已經被他鎖定為要日的物件了。但她還是從心裏有些感激少老闆的寬容。少老闆完全有理由責備她的失職,但少老闆沒有這樣做。

    豔朵輕輕搖了搖頭,小聲說:“不,我要守著周阿姨,我不餓,也不累。”林應勤沒有再說話,他蹲下身去,在母親的遺體前撥弄著燃燒的紙錢。靈堂裏只剩下林應勤和豔朵兩個人,靜靜的,沒有任何聲音,只有香燭的氣味煙霧彌漫屋內。

    林敬遠沒有來靈堂裏接待客人,他將這裏的事宜都交給了兒子。豔朵忽然想起了林老闆,覺得林老闆好可憐,幾十年的夫妻突然分手,即使他身邊有美女無數,他可以挑著日,隨便日,但這些女人哪有真正的夫妻間的感情呢?他們都應該是沖著他的錢叉腿讓他日的。現在不都是這樣,女人看你有錢才肯和你上床叉腿給你日,你以為她水簾洞裏裝的是你的小二哥呀,那裝的是錢哩。沒聽世上流傳這句話嘛,說,女人兩腿一叉,想日就得花倆兒。

    林老闆刹那間變成了失伴的孤雁!林老闆現在會怎麼想呢?是高興還是怎麼樣呢?中年男人有三件喜事呀,升官發財死老婆。這林老闆就占了兩件,又有錢,老婆又死了,那以後還不是想日誰就日誰,看上誰就開日,反正他身邊的漂亮女人是那樣多,正好也沒人管他了哩!豔朵心裏一驚,想這林老闆會不會就拿我先開日呢?於是她忍不住試探問林應勤:“少老闆,你爸爸不會有事吧?有沒有人陪著他?”

    林應勤沒回答,他似乎沒聽見。隔了一會兒,林應勤才緩緩抬起頭來,歎息似地說:“豔朵,你別管這些事吧,他應該是沒什麼的,再重的擔子也壓他不垮!”雖是讚美之辭,語氣卻是冷冰冰的,讓人難以捉摸。豔朵隱隱感到:林家父子之間似乎總有那麼一層隔膜。父子間的感情好像很難溝通似的。豔朵不便再問,只好默默地站立一旁。可她的心裏依舊想著老闆的狀況,她真想找個機會去試探老闆幾句,可又不知林老闆此刻在什麼地方。

    後面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平添了靈堂裏的幾分陰冷與悽楚。豔朵下意識扭頭看去,見是常春從外面走了進來。常春低著頭,走得輕飄飄的,可還是掩飾不了她那真誠的悲傷。豔朵急忙走了過來,拉著常春的手,小聲問:“常老師,你見到林老闆了嗎?”

    常春抬起頭,看著豔朵,點點頭,聲音極輕地說:“看見了,正在他的臥室裏,一個人獨自發呆。我勸說了他好一陣,他就是一聲不吭,真讓人有些擔心。”常春的眼睛紅紅的,顯然是流過不少眼淚了。豔朵想,你這個女人真會裝,說不定你剛和林老闆在臥室裏剛日搗完哩,卻編這樣的話來騙我。不是要和他日,你們縮在臥室裏做什麼,想說話這靈堂這樣大,還容不下你倆說話嘛。你勸他,怕是拿下麵的那張豎嘴夾著林老闆的某個物件勸的哩。

    豔朵說:“我去看看他,你說可以嗎,常老師?”她向常春投去商詢的目光,常春搖搖頭,無可奈何地歎口氣:“唉,恐怕沒多大作用。林老闆正在傷心之際,任何人也安慰不了他的。”豔朵就想,這個女人還挺霸食兒哩,難道怕林老闆和我日了,不寵倖她了不成。

    豔朵卻不願意放棄:“我去試試。”說完,扭頭看了林應勤一眼,見林應勤仍在蹲著燒紙錢,儼然沒有聽見她和常春的談話似的。豔朵心裏又湧起無端的感慨來:少老闆也是真有些傷心了,他也是一個令人擔心的角色,他也看上自己要日自己哩。豔朵與常春交換了個眼色,便輕腳輕手地走出了靈堂。

    豔朵拖著沉重的步子,沿著那條走熟了的水泥道,穿過花圃,來到了周雅紋的臥室,也是林老闆的臥室。這條路雖然不長,但卻曲折,拐彎甚多,豔朵以往每天至少得走上四次,她太熟悉道旁的花花草草了,特別是那長棚裏的蘭草的幽香,此時正不絕如縷地襲了過來。可惜斯人已去,草木猶存。豔朵站在臥室門口,又猶豫起來了,是進屋去呢,還是不進去為好?要是進去了,發生什麼事他要日我怎麼辦?林敬遠坐在椅子上,仰首望著天花板,左手放在額上,右手握著一本書,那模樣像是在靜靜地思考著大事,又像是已經入睡了。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15 10:13
第一百一十九章 徐娘半老 味道正好


    豔朵心裏計較了一會,還是挪動腳步,走進屋去。她走到林敬遠身旁,站定了,也不說話,悄悄地陪著林老闆。林敬遠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有人站在他身旁,抑或是感覺到了也不願意說話。豔朵站了好一會,心想,裝的還挺像,不是剛和常春日過嗎,那床上的單子還是亂的哩,這臥室裏還有一股男女日搗過後留下的氣息哩。但她還是忍不住開口說話了,聲音卻是極輕極輕的充滿魅惑:“林老闆,都是我不好,我沒有把周阿姨照看好,你痛痛快快地罵我一頓吧!”林敬遠似乎沒有聽見豔朵的話一樣,什麼反應也沒有,他好像依舊陷入那無法喚醒的沉思之中。豔朵有些失望了,她知道自己無法使林老闆開口說話,這個男人太精明,想探他的口風不容易,再說他剛和常春日過,在她之前已經嘗過常春那個小浪蹄子的sao味兒了,現在日癮也過足了,不急著要日你豔朵哩,所以為什麼要和你搭話?常春比起豔朵來,看上去要清純的多,身子也要成熟得多,常春已經用自己的成熟多水水兒的身子和潤滑的水簾洞喂飽了林老闆,豔朵的身子此是應該是沒有多大吸引力了哩。豔朵沒有了信心,但她還不願離去,她要在這裏陪老闆一會兒,哪怕是不說話也行。

    豔朵默默地走向寫字臺,寫字臺上堆放著一些卡片,還有一支鋼筆。鋼筆壓著的那張卡片還沒寫完,那便是周雅紋的絕筆,她雙手將卡片捧起來,認真閱讀:

    含笑花:別名:含笑梅,燒酒花,含笑,木蘭科,含笑屬。常綠灌木,樹皮灰褐色,分枝很密一枝有褐色絨毛,葉橢圓形至倒卵形,革質,葉面光滑。花草生於葉腋,直立狀,花瓣通常六片,象牙黃色,醇香,花期……

    文字到此打住,含笑花的花期到底有多長?沒有了下文。豔朵想著周雅紋拖著病體做卡片時的艱難萬狀,一時間竟想到了母親在那個小山村裏為生活的艱苦,免不了眼眶發潮,一顆淚珠滴落在卡片上。她急忙小心翼翼地將卡片上的淚水擦去,將卡片放回原處,又用鋼筆將這張卡片壓好了,讓它保持原狀。豔朵想:周阿姨的絕筆是含笑花,她一定也是含笑離開這個世界的,走得無牽無掛,算是沒有丟下什麼遺憾了。

    周阿姨生前以帶病之身做了如此多的事情,活得太累,真有點生不如死的味道,她這一去多少也算是一種解脫吧。只是不知道她到死也知道不知道林老闆有常春那個小浪蹄子情人的事,知道不知道林老闆是和那個小浪蹄子日搗過的,他背叛了她哩。豔朵如此想著,便走到林敬遠面前,假意勸慰著說:“林老闆,你不能再這樣了,傷心過度,壞了身體,周阿姨的在天之靈也得不以安息的。男人身體很重要哩。”

    林敬遠沒聽出來她的話外之音,依舊沒有說話,他只是將放在額上那只手朝豔朵擺了擺,示意她別說話。豔朵更加為難了,她不知老闆心裏此時到底在想什麼?老闆會因周阿姨的死而怪罪於她嗎?從而拿這件事情要脅她要日她嗎?豔朵的身子抖嗦了一下,兩腿下意識的夾緊了,好像現在這林老闆就要來掰開她的腿上她的身子日她的水簾洞一樣。她又退到一邊去了,靜靜地陪著老伴發呆。

    又有腳步聲響起,定是有人來了。豔朵將目光投向門口。不知進門的將是何人?不會是常春吧,她剛和林老闆日過了,不能說是現在這樣快就又想了哩。抑或是林應勤,不管是誰,他們來這裏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來找林老闆的,不可能是找她豔朵的。那人的腳步走得很重,堅實有力。這人到底是誰呢?豔朵疑惑問,那人進屋了,竟是保姆徐媽。

    徐媽提著一個凸肚竹籃子走進屋來。豔朵對那個竹籃子太熟悉了,徐媽平時就是用這個竹籃子給周雅紋送飯的,她今天一定是給林老闆送飯來了。徐媽只有四十多歲年紀,長相平淡,但身強力壯,她最大的優點是待人和氣,與蘭園裏的每一個人都友好相處,對林老闆一家則是情同骨肉一般。蘭園裏的人,無論年齡大小,都叫她徐媽。徐媽臉上也是淒風苦雨,悲涼至極。她走到林敬遠面前,將籃子放下,輕聲說:“老闆,吃點飯吧,我為你蒸了個鯽魚,還炒了點青菜。”徐媽說著,便將竹籃子裏的飯菜取出來,放在茶几上,擺好碗筷。林敬遠站起身來,舒展了手臂,面色雖然仍是悲傷,但心情似乎好了些,他問徐媽:“燒有湯嗎?”林老闆說話了,豔朵好一陣驚喜,這徐媽真有辦法,居然讓啞口不語的林老闆說話了!靠,一個半老徐娘竟然比年輕的豔朵還有魅力,這男人的日搗口味兒真不知道是哪一會兒愛吃哪一口。或許是這半老徐娘風韻猶存,讓有點兒傷心的林老闆感覺到有些母愛樣的成分在裏面?有的男人就有戀母情結哩,發展的不喜歡日年輕女孩子而專愛日比他大的女人,據他們自己說,大女人日起來口味重,來勁,在床上好有經驗還會心疼男人,最厲害的是知道怎麼樣日能讓男人的小兒童歌達到最快活的境界!

    林敬遠端起徐媽給他盛好的飯,夾起一條鯽魚,開始吃飯。徐媽嘴裏答應著:“有湯,哪里能少湯呢,我為你燉的蘿蔔排骨湯!”她的雙手已從籃子裏端出一瓦缽湯來,輕輕地放在茶几上,便站在一旁看老闆吃飯。不是說大女人會疼人哩,豔朵看在眼裏,在心裏想。

    徐媽試探著問道:“這魚的味道是不是鹹了點?”

    林敬遠說:“不咸,味道正好。”

    徐媽又問:“湯裏放了些胡椒,是熱性,出味些,你喝得慣嗎?喝不慣,下次就不放胡椒了。”

    林敬遠嘗了一口湯,點頭道:“這湯好喝,要放了胡椒才出味!”兩人一問一答,流暢自然,宛如拉家常一般,全沒有了悲切的氣氛。豔朵在一旁看得好生奇怪,這個徐媽到底使用了什麼法寶,讓林老闆暫時忘卻了那一絲悲傷,且能自如得無事一般端著碗吃飯,這個徐媽一定有非同凡響的背景。她與蘭園主人的關係絕非一般。這蘭園不可思議的秘密事太多了,豔朵下決心一定要把這些事整明白,再怎麼說,她也不會相信這半老徐娘的老婆子能和林老闆有日搗關係,放著身邊那麼多美麗漂亮迷人xing感的年輕女人不日,看上去林老闆可不像腦子進水的人。

    林敬遠指著旁邊的椅子對徐媽說:“徐媽,你坐吧。你也累了。”

    徐媽說:“老闆,我不坐,你看太太留下的東西,哪些需要整理,就讓我來吧!”

    林敬遠說:“我心煩意亂的,一時也不知怎麼辦才好?你看著辦就是了。”那種信任感一覽無餘。豔朵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這個徐媽是蘭園中的一個特殊人物,到底特殊到何種程度,這又是一個懸念了。

    徐媽在屋子裏走走停停,東瞧西望一陣,卻並未動手整理物件。待林敬遠吃完了飯,徐媽便去收拾碗筷,一邊收拾一邊對林敬遠說:“老闆,你還是該去靈堂裏看看,有面子的客人來了,得你去應付才行。”

    林敬遠點點頭:“徐媽,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林敬遠站起身來,準備走出屋子,他突然扭頭對豔朵說:“豔朵,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有空來替你周阿姨整理整理遺物。回頭我還有事找你。”此時,他仿佛才想起屋裏還有一個人,先前的豔朵好像是多餘的。他看豔朵的眼光讓豔朵又從裏面得出一個資訊,我要日你哩。摸准男人的眼光隱含著心中的什麼意思什麼想法,那可是豔朵在陽光度假村裏練就的拿手好戲。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即便你隱藏的再深,眼睛裏也是有意思流露的美酒看別人會不會捕捉了。想當初,在陽光度假村的時候,只要和男人一上了床,豔朵時不時的看一眼男人的眼睛就知道下一步該怎麼日,採取什麼姿勢或者是什麼方式沒來刺激男人的哪一個敏感部位,才能達到她心滿意足,給他最大的快感。做不到這一點,那能叫高級波斯小母貓嘛。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15 10:14
第一百二十章 情人交易

    豔朵隨林敬遠一道走出了臥室,又跟著他屁股後面隨他朝靈堂走去。剛到靈堂門口,林敬遠卻將她擋住了:“豔朵,聽話,你一定得休息,後面的事還多著呢!我還有安排你做的事,我還用的上你哩。”豔朵聽了這話猛的一愣,心想,完了,這是暗示我要逼迫我日我了。真要是林老闆準備開日了,那也沒辦法,只能是叉腿迎接了,誰讓林夫人是死在了我手上呢。反正在陽光度假村的時候也已經被那麼多的男人變著各種花樣的日過了,多這一個也不在乎。不就是讓他用用身子用用水簾洞嗎,沒什麼大不了的,也少不了一根毛。話說到這個份上,豔朵只得回自己的臥室休息去了。她心裏還是有些忐忑,不知道這林老闆什麼時候開日。

    豔朵醒來時,已是晚上八點正了,她是被王麗華搖醒的。要不是王麗華將她搖醒豔朵再睡上兩三個小時也未可知。原來在陽光度假村裏過慣了夜裏和男人日搗,白天睡覺的事情,這睡懶覺已經成習慣了哩。那些男人們就喜歡夜裏沒命的日她年輕水嫩的身體和水汪汪的水簾洞,恨不得****不肯停歇,即使是小二哥疲軟了,還是要爬在她身上壓著,小二哥呆在她的水簾洞裏不肯出來。可是天一亮,他們一般就要慌慌張張的穿上衣服滾蛋了,去陽光度假村的大部分都是權貴官員,白天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們去人五人六的處理哩。豔朵擦了下惺忪的睡眼,立即回憶起蘭園發生了的大事情,她對王麗華說:“我怎麼一睡就睡了大半天呢!園子裏怎麼樣了?”

    王麗華拉著她的手說:“嘻嘻嘻,昨晚一定是做春夢了吧,這長時間在這裏也沒有男人日,怎麼樣,發癢了吧,我可是有點兒發癢哩。嘻嘻,以前那水簾洞吃肉吃慣了,現在猛一下沒肉吃了,它老是鬧意見,癢的我難受,我只好用自己的手指弄進去給它解解饞。嘻嘻嘻,要是那林少爺能日我一回就好了,可是我看他是想日你哩,也不知道你豔朵哪長的比我好,咋就那多男人看上你想日你哩。今天來不及了,會偷我一定扒下你的小內褲看看,你那地方哪點兒和我不一樣哩。我們快去吃飯了,吃了飯幫著做白花。”

    豔朵問:“麗華,你真是能瞎扯,你就是個日不夠,幾天不日我看你就要讓騷火燒死哩!燒包!你還沒吃晚飯吧?”

    王麗華點點頭:“我等你呢,不等你早就吃了。”

    豔朵這才想起自己連午飯也沒有吃就睡了,現在肚子也確實餓了,便隨王麗華一起到蘭園外的飯館裏來吃飯。蘭園雖地處郊區,但這一帶養殖戶雲集,個體戶頗多,跟鬧市幾乎沒有差別,到處旅館林立,飯莊遍佈。林敬遠死了夫人,這在當地是一件大事,前來弔唁者絡繹不絕,林敬遠便將附近的幾家飯館全包下了,凡來弔喪者一律到飯館裏吃飯。蘭園裏的職工幾乎全部參加了接待工作,迎來送往,有條不紊地協助林老闆辦喪事。明天,周雅紋的遺體就要火化,火化後便是一個簡單的追悼會,開追悼會時人人胸前都得佩戴一朵小白花,做小白花的任務便落在了王麗華一批女工的身上,這是常春安排的。主人家人手不夠,常春便承擔起了半個主人家的職責。豔朵就像,常春這個小浪蹄子果然露真相了,看來過不久她就要成林夫人了。女人讓男人日圖的是什麼,還不就是金錢和地位嗎。男人在女人的身上和水簾洞裏找樂趣,女人則要在男人身上找回報哩。

    王麗華和豔朵走進一家包定的飯館裏,說明了自己的身份,服務生立刻將飯菜端到桌上來。飯館裏空蕩蕩的,王麗華瞧四下無人,便神秘兮兮地對豔朵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林老闆金屋藏嬌,他有一個秘密情人。”

    豔朵被突如其來的資訊嚇了一大跳,但她還是不敢相信:“我知道他除了林夫人外還有另一個小情人日,但不可能有這多放在身邊供他日呀,他不怕他兒子發現嗎?你是不是弄錯了?”

    王麗華咬定說:“我親眼所見,今天淩晨四點,我去董事長室,想找林老闆,林老闆不在,他的辦公室裏卻坐著一位絕代佳人,那個女人的漂亮,是我平生所見第一美人!”

    豔朵聽她說得鬚眉畢現,又不得不相信幾分。豔朵轉念一想,忽有所悟,說道:“麗華,我知道你說的那個女人是誰了。一定是常春那個小浪蹄子,咱倆說的是同一個人,林老闆是日過她,她是林老闆請來畫廣告的,出現在老闆的辦公室裏很正常,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王麗華冷笑說:“我怎麼會連常春那個小浪蹄子也認不出來呢?常春是學生頭,那個女人是長頭髮,並且那個女人傲氣十足,仿佛她現在就是蘭園的女主人一般!她肯定和林老闆有日搗關係!”

    豔朵聽她越說越玄,不得不相信真的有那麼一個漂亮女人出現過,但她仍然存疑:“她既然是林老闆的情人,怎麼今天才露面呢?”

    王麗華不由得又笑了:“豔朵呀,你現在是不是叫男人的雄糊住了眼睛,腦袋瓜裏也進雄了嗎。現在林老闆的夫人去世了,留下了一個空白,這空白必須有人去填補。填補空白的競爭者不知有多少,那林老闆那樣有錢,日過的女人能少嗎,別說這一個兩個,說不定我們沒發現的還有哩。現在紛紛出籠了!這是正常現象呀!”

    豔朵愈發大惑不解了:“競爭?居然有人來競爭給別人當老婆,是不是笑話?我看你才是讓你過男人的雄灌進腦袋了哩,你是天天想被日想壞了腦筋。這事兒是競爭的嗎,那林老闆覺得哪個小情人可心,哪個小情人日著舒服,以後在床上用著快活,他就會讓哪個當老婆哩。嘻嘻,你不是想被日嗎,你去勾引他日日你,說不定以你的功夫能讓他快活的要死,把那些**人都比下去哩,那你就是他老婆了。嘻嘻”

    王麗華不服氣豔朵的觀點,她放下筷子,用手比畫著,打了一個比喻:“這就像太多的下崗職工盯著一個就業機會一樣,個個都像烏眼雞似的,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有一點兒可能就要競爭,他個個都日過,他怎麼好指定是誰呢。”

    豔朵微微一笑,頗為尖刻地吐出四個字:“危言聳聽!”王麗華無可奈何地一攤手:“信不信由你。這種競爭也同樣是殘酷的,逃不脫優勝劣汰的原則。但這種競爭又是美麗的,美麗得讓人膽戰心驚。不瞞你說,我也真想參加這場競爭,讓他日了我哩!這有什麼不好,我水簾洞的癢也解了,我也舒服了,我又能得到這樣一份大家產。可是就是怕林老闆不肯日我,我看他是想日你,你怎麼不去試試。”

    豔朵有意無意地看了王麗華一眼,她覺得眼前的這張面孔變得陌生起來,忍不住吃驚地問:“原來你還是個深藏不露的角色,在一旁虎視耽耽的?你真想把自己叉開腿露出水簾洞送給他個半老頭子日嗎?你在陽光度假村裏還沒有被那些老頭子們日夠嗎?你知道不知道,這蘭園真是又恐怖又神秘呀!”

    王麗華追問道:“有什麼神秘的?說恐怖倒還差不多!眾多人爭奪一個位置,當然恐怖羅!”

    豔朵若有所思地自語道:“這蘭園確有些神秘的,那個煮飯的保姆徐媽就顯得很神秘,她的話,連林老闆也要聽幾分,我真有些弄不明白。”

    王麗華頓時來了興趣:“有這種事?莫非那徐媽也是一個競爭者?她也被林老闆日過?真是太熱鬧了!”

    豔朵挖苦道:“麗華;你怎麼總把這種事往男女日搗關係上想,你是不是想得太絕了點?那林老闆放著身邊那多飄亮年輕的女人不日,專門去日她那個半老徐娘?有這道理嗎?”

    王麗華則不喜不怒地說:“這世界上本來就只有男人和女人嘛,男人不日女人,女人不被男人日,那又能做什麼呢?不這樣想又該怎樣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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