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作者:煙色慾望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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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2010-6-24 16:22:4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7 55762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19 10:47
第一百三十一章 神秘美人兒還是處女

    汪道靜說:“說她是一個冷面美人更恰當些!她是一個傳奇人物,公安局四處尋找她,至今也沒有探到她的行蹤。她呆過那麼多的夜總會,陪無數的男人喝過酒唱過卡拉OK,但她現在還是個**,誰也沒能上過她的身子,誰也沒能夠把她弄上床去日了。更為奇特的是,幾乎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姓名和出身,她神秘得讓許多人不寒而顫!”

    林敬遠來了興趣,他對漂亮的女人一向是興趣很濃的,弄的恨不得能滴水,他問:“真有這麼奇特,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懷疑是不是江湖上的人虛構出來的一個故事。”

    汪道靜說:“這個人物真實地存在,我見過她一面。她專接待局長以上的官員,那些官員非得先遞了名片之後,她才接待,然後,她又將這些官員在夜總會的醜事提供給官員的上級,讓那些官員多少吃一點苦頭!”

    林敬遠說:“如此看來,她完全是進行一種有計劃的報復行動。”

    汪道靜說:“她的確帶有一種反社會的情緒在進行工作,所以,江湖上的人稱她為冷面女俠白小姐。”

    林敬遠已經有了更濃的興趣:“用這種方法行俠仗義,簡直是聞所未聞。不過遇見我她就玩完了,我一定會將她的**給日破的。因為我不是官員,她告不了我什麼,我的錢都是我自己掙來的,嘿嘿嘿。”

    汪道靜說:“有一次,白小姐聽說某縣的城建局長是個土惡霸,且又是好色之徒,便專程趕到那個縣去,找了一家那個城建局長最愛去的夜總會等著,那個城建局長果然上鉤,在那土惡霸摟著她,手已經伸進她的褲襠裏摸弄的的一瞬間,她便大聲喊叫,幾個聘來的打手從暗處竄出來,拍了照,將那個城建局長暴打一頓。那個城建局長的****生涯從此結束了。”

    林敬遠感歎道:“靠!也虧了那白小姐想得出來,更做得出來!”

    汪道靜說:“關於白小姐的故事多得很,有空我慢慢說給你聽,我去給你那個未來的第三個姨太太上課去了,想聽,哪天我在床上好好的講給你聽,嘻嘻嘻。”

    林敬遠說:“不忙,我還想聽。那個白小姐是不是有奇冤未雪,才如此荒唐地行俠?”

    汪道靜說:“我只是聽說過有關她的身世的一些傳說。你聽說過李向陽遊擊隊嗎?”

    林敬遠回憶了一下,說:“好像一部電影,寫抗日戰爭的,遊擊隊長就叫李向陽。”

    汪道靜搖頭:“不對,我說的李向陽遊擊隊,是文化大革命期間,S省內出現的一支暗中活動的大匪隊,官方稱之為******組織,那支李向陽遊擊隊的隊長是一個老知青,老知青姓陳,他下鄉到大涼山,忍受不了那大山裏的苦寒,便組織了李向陽遊擊隊,四處搶劫。”

    林敬遠說:“我是高六六級的學生,下過鄉,我好象聽說過這件事。只是當時傳說得莫明其妙的。”

    汪道靜點頭:“當過知青的人都聽說過李向陽遊擊隊,但見過的人很少。李向陽遊擊隊神出鬼沒的,今天在c城搶一次,明天又去B市鬧一下,嚇得很多人驚魂不定,睡在夢裏都喊:李向陽遊擊隊來啦!”

    林敬遠說:“真有那麼恐怖,幸好現在沒有李向陽遊擊隊,要不我得請保鏢了!還得為你請一個常春請一個,不然你們要是被他們搶去給日了,那不是心疼壞了我嘛,嘿嘿嘿。”

    汪道靜沒理會他的老不正經,繼續說:“恐怖年代,肯定有恐怖故事發生。有一次,一對年輕的夫婦剛領了工資,妻子正坐在寫字臺前數鈔票,突然,一隻手從窗外伸進來,一個聲音說:“把你這個月的工資給我!”妻子嚇慘了,忙把錢放在了那只手上。丈夫轉過身來,見妻子呆著,錢不見了,便問:你的錢呢?妻子說:剛才窗外伸進一隻手來,我給他了。丈夫罵妻子:你真膽小,要是我,就一刀把那只手砍下來。丈夫的話音剛落,一隻手從窗外伸了進來,還是那個聲音說:把你這個月的工資也給我!”

    林敬遠急問:“那個丈夫把工資給他沒有?他該不會膽小吧!”

    汪道靜繼續講他的故事:“丈夫順手操起旁邊的菜刀,猛地砍下去,再添一刀,一隻血淋淋的手掉在寫字臺上,夫妻倆都呆了。”

    林敬遠問:“後來呢?”

    汪道靜說,“第二天,丈夫去上班後就失蹤了。過了幾天,妻子收到一個包裹,下面寄件人的姓名是:李向陽遊擊隊。她急忙打開包裹一看:兩隻血肉模糊的手!”

    林敬遠罵道:“太殘忍了,簡直沒有半點人性。”

    汪道靜繼續說:“還有一次,李向陽遊擊隊打電話通知公安局:我們李向陽遊擊隊明天上午九點到達C城火車站,請迎接!”

    林敬遠說:“氣焰也太囂張了,這不是公開挑戰嗎?”

    汪道靜說:“是公開挑釁,公安局在火車站周圍設好了埋伏,嚴陣以待。第二天上午九點,火車進站了,旅客下車達以高潮時,月臺上槍聲大作,頓時混亂一片,連李向陽遊擊隊的人影也沒見到一個,事情就結束了。”

    林敬遠搖搖頭:“這個李向陽遊擊隊,真是害群之馬,政府早該出面將他們剿滅了。”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19 10:47
第一百三十二章 別人打炮 他戴綠帽



    汪道靜說:“政府當然出面了,李向陽遊擊隊漸漸銷聲匿跡了。那個姓陳的頭目逃到大涼山躲了起來,後來他娶個老婆,生了女兒,那個女兒就是我剛才說的能在眾多男人中周旋自如,還沒被他們日掉,保持**的白小姐!”

    林敬遠說:“原來是個匪種,真是女承父業呀。那個姓陳的還在嗎?”

    汪道靜說:“他的女兒出世不久,有人告密,公安局終於將他抓獲,處以死刑。”

    汪道靜故事到此打住,兩人又開始上班。林敬遠的心靜不下來,總覺得有一股寒流在全身流淌。

    林敬遠連接幾天都在想著白小姐的故事。

    這天,豔朵將林敬遠第二次送來的稿子打好了,她輸出一份,重新慢慢閱著,這一份是接著上一份寫的【讀者大大要不明白下面內容,請參看第129章】:

    苦夏一步一步走向廟壩場,心裏卻想著那段往事。自那夜與運珍分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相會過。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了,運珍被別的男人日了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無數莫名其妙的目光落在運珍的肚子上,苦夏為她難受,也捕捉到了她那孤苦無援的眼神,他不知道那個混蛋男人是誰,但他明白那個男人已不在知青農場裏。運珍需要幫助,苦夏應該幫幫她。又是一個無風無雨的夜晚,苦夏將運珍約了出來。兩人先是一陣沉默,苦夏首先開了口:“我想幫幫你,是真心的,不需要報酬,你別以為我是想睡你,但不知道怎樣才能幫你?”

    運珍的語氣很冷淡:“你幫不了我,這件事太難,你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苦夏卻誠懇地說:“你儘管說出來,我能幫到什麼程度就算什麼程度,你說如何?”

    運珍說:“我想把孩子生出來,得找個地方住上一陣。”苦夏不假思索便說出了方案:“這事好辦,廟壩場上有戶姓徐的人家,是我的好朋友,他家有個妹子,比你要小兩三歲,也好照看你。他家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人,很靠得住。”

    運珍似乎看到了一線希望,驚喜地問:“真的?”隨即情緒又低落下來了:“只是這孩子沒有父親,是個人們眼中的野種,生出來了又怎麼辦?”苦夏沉默了,他也很想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是誰日了運珍。想問,又問不出口,再者,運珍也會替那個男人保密,她就是死也不會說出那個男人的名字的。苦夏沉悶了一會,試探著問:“找一個人頂替這孩子的父親不行嗎?”

    運珍反問道:“誰願意當這樣的冤大頭呢?你以為背這樣的黑鍋舒服嗎?人家日我日出了孩子,卻讓沒日的人來當野爹,這誰願意?”苦夏也覺得這事有些難辦,世上不負責任的男人居多,願意替他人背黑鍋分憂解難的男人確實微乎其微。過了一會,苦夏說:“我願意。”運珍驚愕得張大了嘴,“你,你不行,你不能冒名頂替!我不同意。”苦夏說:“別的男人可以,我為什麼就不行?”運珍說:“我不忍心讓你受這種帶侮辱的委屈。”苦夏說:“因為我太愛你了,所以,我願意受這種委屈!”兩人都不言語了。就這樣,苦夏成了那位未出世的孩子的名譽父親。苦夏不知不覺走到廟壩場了。

    豔朵看到最後一段,不由得心跳得快,禁不住耳根子發燒了:這人把男女偷qing寫得這麼美,作者也是個能發騷的人哩!這作者也不知道日過多少女人,偷吃過多少個別人的老婆,才能寫出這樣的東西哩。

    有人敲門。豔朵慌忙放下稿子,穩定了下情緒,這才去開門。進來的是林敬遠。

    豔朵還沒走出那段文字的氛圍,卻見著林老頭走進來了,心想他又來想使什麼招?不日到我上床他真是不會甘心呀。她裝著說話也有些拘謹“林老闆,請坐,你又送新稿子來了,請坐!”

    林敬遠靜靜地注視著豔朵,好似在欣賞一幅名畫,他沒坐下,也沒說話,但心裏激蕩起伏,真想掏出老槍一槍給她撂上床去日了呀!。豔朵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應該是不會這樣快就正式開日把。但一個男人和一個漂亮女人單獨在一起,隨時都可能出事,她只好怯怯地問:“林老闆,你怎麼老站著不坐呀!”

    林敬遠說:“不坐了,我們立刻就要走,何必坐呢?”

    豔朵問:“我們?就是說包括我在內,去哪里?”

    林敬遠說:“去喝咖啡,汪老師在等著我們呢。”

    兩人走出門外,轎車停在那裏,汪道靜早已在車裏等著。

    轎車一溜煙似地開進了城。三人便進了一家咖啡店,喝著咖啡把一個下午打發了。分手時,林敬遠將幾頁稿子交給豔朵:“這是續篇,請幫我打一下。”

    豔朵終於忍不住發著嗲問:“林老闆,這文章是誰寫的?寫得真好!”

    林敬遠沉吟說:“這是我的一位朋友寫的,他托我給打一下。”

    豔朵問:“可以說出他的名字嗎?”

    林敬遠說:“他要求我替他暫時保密。因為他還沒確定用一個什麼樣的名字。”

    豔朵說:“現在又不是魯迅時代,何必一定要用筆名呢?”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19 10:48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受不了魅力的誘惑


    豔朵想,這個林老頭你真能扯淡,明明是你弄了這個東西來勾引我試探我想日我,卻偏偏說是什麼朋友托你列印的。哄鬼吧你。你朋友都那麼有錢,還需要省這幾個列印錢嗎?真是蚊子配蒼蠅,烏龜配王八,物以類聚,你這樣的老色gun就有這樣的和女人偷日的高手做朋友。

    汪道靜聽得有些莫明其妙,便問:“你們在談什麼文章?搞得神秘兮兮的。”

    豔朵說:“一篇小說,很好的小說,讀起來就像讀詩一樣。”汪道靜問林敬遠:“我可以讀嗎?”

    林敬遠說:“豔朵小姐掌握著,給不給你看,是她的權力。”汪道靜就想:好嘛,這還沒日上床哩,就快要掌權了。唉,女人還是年輕的好呀,年輕的女人更讓男人著迷,更讓男人想日哩。

    豔朵也會裝嫩,發嗲的笑了:“林老闆給了我的權力,我可得認真使用羅!”汪道靜就又想:好嘛,這小浪蹄子也是當仍不讓,以後要是真被這林老頭給日上床了,那還不知道要怎麼樣把林老頭狐媚死在她身上哩。

    表面上說著笑,他們就分了手。豔朵回到住處,便急不可待地翻閱那幾頁稿子:

    山風把日子一天天地吹走了。

    運珍在廟壩徐家住了一個多月,臨盆生產,生下了一個胖兒子,苦夏為孩子取名點點。滿月後,苦夏為使運珍母子能平安的生活,便將點點寄養在徐家,自已將運珍接回了農場,名正言順地在男女知青們面前亮了相,就好像那點點真是他日了運珍日出來的一樣。眾知青都知道苦夏和運珍生了一個孩子,羡慕他們是苦水裏相依為命的一對,可只有兩人心裏才明白那日子的真正苦處,別人**別人日,到頭來他卻來背黑鍋帶綠帽。運珍天天盼著點點的生父來農場接她和兒子走,可一盼也不來,二盼也不來,

    猶如趙巧送燈檯,一去永不來。點點的生父也是一名下放在雲南的知青,他的老家在C城,父母的官職都不低,且很走紅,知青回城的口子一開,他就借著父母的東風回城當了工農兵大學生。離開農場的前夕,他找到了運珍,山盟海誓,保證自己先走一步,然後一定動用父母的力量將運珍從這農場裏接出去。運珍經受不了回城那種魅力的誘惑,便任他脫了自己的衣服親吻著光嘰嘰的身子,揉捏著大nai子,忽的一下挺進了她的身體,她將自己的貞節給了他,他在漫不經心的一次日搗中播種了自己的生命。但他根本就不知道運珍的肚裏已懷上了他的骨肉,他就這樣瀟灑輕鬆地走了,一去不回頭。

    每當落日點燃了靜靜的黃昏,運珍就站在山坡上向遠處投以一個長久的注視,直到夕陽化作一聲滾燙的嗚咽,她才悵然地回到農場,倒在自己的床上掩面哭泣,慢慢地在睡夢中等待第二個黃昏的來臨。

    運珍幾乎在山坡上站成了一棵樹,站成了一道風景。

    有一天,運珍對苦夏說:“他不會再回來了,他已經遠走高飛了。”苦夏明白運珍所說的那個他是誰,可苦夏就不願點穿,就那一層紙永遠地包住那一團火。苦夏卻鼓勵她說:“你可以再繼續等他,就像我等你一樣。”運珍終於被苦夏的話所感動,她堅決地說:“我不等他了,我也不能讓你再等了。”兩人對視了片刻,她的眼裏緩緩流過兩條黑色的大江,他的眼裏顯現出奇山異水,而雙手不約而同地伸出來,兩人摟抱著在地上翻滾不已,幸福的日在一起。恐懼像一面破敗的旗幟瞬間便失落在幻想的天空裏,刺激的快感有如流浪得太久的陽光匆匆歸來,****了他們花容月貌般的相思,將無盡的情感繞成一汪深深的湖泊,當生命重新開始跋涉時,兩人的淚水也同時啟航。

    當停辦了幾年的大學重新招生時,苦夏和運珍同時抓住了這轉瞬即逝的機會,他們雙雙考入了大學,運珍學的是生物專業,苦夏卻學了美術專業。他們終於結束了那段神奇的知青之旅,帶著兩歲的兒子點點回C城讀大學。命運給他們這一代人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卻也送給了他們一曲苦澀的浪漫。

    大學畢業後,苦夏和運珍才補辦了一個簡易的婚禮。婚禮雖然簡單,卻很莊重,他們邀請了當年下鄉在一起的幾個要好知青,還有廟壩場上的徐家那位叫做方方的妹子,方方為撫養運珍的兒子點點,整整付出了兩年青春的代價。一對具有傳奇色彩的知青夫妻就這樣結合了,他倆抱著六歲的兒子照了一張全家福,也算是新婚玉照。這場婚禮給他們那一段非常年代的生活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人生的第二次機會來了,這就是改革開放。苦夏和運珍都辭了職,自己開辦了一個花草公司,他們成功了,公司越辦越大。在一路的鮮花和掌聲中,點點也長大了,人們也沒有懷疑為何點點一點也不像他的父親苦夏,這個秘密除了苦夏和運珍知道外,世界上沒有第三個人明白真像。運珍和苦夏沒有生育出孩子,他們苦心經營的愛情卻沒有日出果實,遺憾碼?有那麼的一點點遺憾,人生的圖畫上,總有那麼的一點敗筆。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19 10:49
第一百三十四章 我要你開花結果


    一次深夜,夫妻雙雙在歡娛的日過一回之後,運珍忽然問苦夏:“我沒有為你生出一男半女,後悔嗎?”苦夏坦然一笑:“擁有了你,能給我帶來這樣打的歡快,已值得珍惜了,還有什麼可後悔的?”

    他們想起了那個遙遠的小鎮廟壩,還有廟壩場上徐家那個方方。徐家很窮,還沒越過溫飽線,方方已經嫁了人,夫家也很窮。苦夏對運珍說:“我們幫幫方方一家。”於是,他們將方方一家接來了C城,方方成了他們家的保姆,方方的丈夫成了公司裏的工人。他們依然忘不了那段歲月,那段情緣,人生大抵如此,正如一位詩人所寫的:嚼得爛的是雞肉,嚼不爛的是思念。

    紅顏薄命!這話是誰總結出來的?這是一個美麗得令人傷心的現象。運珍得了一種怪病,一病就臥床不起,最後終於撒手塵寰,丟下苦夏而去,苦夏,苦夏,傷心痛苦在人生之夏天!

    苦夏經常佇立在花園門口,心裏默默地呼喚著一個女人的名字。

    豔朵將這段文字打完,心中一陣雲雨翻騰,早已是淚眼婆娑了。她掏出一張餐巾紙,輕輕地擦著眼淚,忽然覺得有一雙大手輕輕放在她的雙肩上,有一個聲音在輕輕地問:“你為什麼哭了?”

    豔朵知道是林敬遠,並且明白他早已進了屋,默不作聲地站在她的身後,看她打那段令人銷魂的愛情絮語。只是現在豔朵懶得理他,這樣的男人天天見了漂亮女人就知道日,恨不得馬上見第一面就要把女人弄傷床,扒光了衣服,迫不及待的掰開那雙玉腿,爬到身上,那力氣大的能日穿水簾洞哩。哪有這書裏寫的苦夏那樣的男人懂得愛情呢?要是我此生也能遇見這樣一個男人就好了,那我一生就有了依靠。我願意每天都把自己打開,讓他快活的日,盡情的日,帶給他無盡的歡樂。豔朵一動不動,柔聲說:“我感動得哭了,他們的愛情是經過跋山涉水才得來的,真正地來之不易呀,更何況是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年代!”

    豔朵說著話,輕輕地轉過身來,面對林敬遠,像一尊冰清玉潔的雕像,林敬遠頓有魂魄離身的感覺,這女人真是小尤物,她的美驚人的豔麗,通常男人看了沒有能承受住這份美的誘惑,從而不想日她的。

    林敬遠鎮靜了一會兒,才反問:“你怎麼知道那個年代是暗無天日的?”

    豔朵說:“你聽我說,我的父母都是那年代的過來人。他們常常提起昨天的故事,簡直讓我無法相信。”

    林敬遠坐在椅子上,面對豔朵坐下了,氣喘吁吁地說:“你的父母怎麼能給你講這些呢,那一頁歷史太沉重了,我們後一代的人應該忘記它,只當沒有發生過。”

    豔朵說:“可是,我繼父說:那是真的故事,歷史可以亂七八糟,但絕不能是空白。我的繼父和媽媽就是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他們怎麼願意拋棄那段歷史呢?拋棄了那段歷史,就是拋棄了他們人生的一部分!”

    林敬遠真正地被震動了,面前這個溫柔可人的女孩,竟然能說出那麼沉重的話題,那段讓人不堪回首的歷史,到底要給後世人留下多少無法走出的陰影?林敬遠將豔朵的溫柔嬌嫩的小手捧著,帶著一些謙意說:“豔朵,我真不該讓你打這篇稿子,讓你傷心了。”

    豔朵還沉浸在傷心的氛圍中:“我的父輩是那個年代的犧牲品,他們把希望寄託在我的身上,可是,我讓他們失望了。我,我,我經歷了太多的不幸!”

    林敬遠說:“你不要灰心,希望還是有的,只要機會一來,你抓住不放,就有可能再次走上人生的正途。”

    豔朵很有信心地說:“只要有了機會,我是絕不會放過的。過去那些日子我就當是做了一場夢。”

    林敬遠微笑著說:“不過,你要明白,機會總是為有準備的人準備的,所以,你必須有一定的準備才行。比如有男人會喜歡你,等等。”

    豔朵嫣然一笑:“我懂了,你不用說了林老闆。”她心想,這林老頭你繞了這麼一大圈,費了這麼多心思,不就是想告訴我你喜歡我,你想日我嗎?我長這樣漂亮,又是這樣年輕,別說是你,哪個男人見了不喜歡不想日呢?你恐怕還不知道,你兒子也喜歡我,也想日我哩!

    林敬遠說:“漂亮的女人就是真聰明,你來c城後有什麼打算?”

    豔朵挑著眉頭,浪浪的問:“林老闆說的打算,具體是指哪些方面?”

    林敬遠說:“就說時間吧。你是準備在C城打幾年工呢,還是準備長期幹下去,或是在這裏找個男人安家?”

    豔朵知道了林老頭這是在拿話套她,她乾脆也來個順水推舟,她裝作臉微微泛紅:“C城是個好地方,要是能在這生根,那是多好的事情呀,人嘛,往是心比天高,到頭來命如紙薄,我哪有那麼好的命?”

    林敬遠說:“你怎麼不相信中國人很愛說的四個字,那就是:心想事成!像你這樣的姑轉在c城這個地方,不僅應該生根,而且還要開花結果。”

    豔朵的臉更紅了:“老闆不要開我的玩笑了,我一個弱女孩,能在c城立住腳,掙幾個小錢就行了。誰願意讓我在這開什麼花結什麼果呢?”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19 10:49
第一百三十五章 軟軟的眼光迷死男人
  
    林敬遠搖頭說:“豔朵,你說的太謙虛了,你簡直一點也沒發現自己的優勢,你是很有競爭力的,只是你平時沒有發現而已。你只要挖掘出自己的潛質,你就能獲得成功,你就可以收穫很多的喜悅。女人最大的資本是什麼你知道嗎,是漂亮,有了漂亮就有了一切,而你的這個資本還是一般的漂亮女人沒法比擬的,你是美的耀眼哩!有男人肯為你捨棄一切,也願意給你一切。”到這個時候,其實,林老頭已經將話說的很明顯了,就差沒有直接說,豔朵,你漂亮,我想日你,只要你願意給我日,我願意給你一切哩。

    豔朵當然是能聽懂林老頭這話裏的意思的,但她想逗逗這個像日女人快想瘋了的老頭,嬌滴滴的說:“喲,林老闆把我說得那麼優秀,我非常感動。只是,我真的不明白自己的優勢在什麼地方?我真的有你說的那樣漂漂嗎?”

    林敬遠真的激動了,他聽了豔朵這樣嬌媚的語氣,心想,這個女人馬上就能弄上床日了哩。他站起來,手舞足蹈地說:“首先,你長得確實很美,美得純真,美得善良,美得富有詩意,美的女人往往只是看著就能夠給人一種快感,從而縮短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人和人之間的距離近了,才能互相交流,互相提供資訊,互相幫助。”他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年齡、身份和處境,更忘記了看守住自己的感情。

    林老頭的話突然讓豔朵想起了以前,想起了在陽光度假村裏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要不是她有驚人的漂亮容顏,胡利川那個王八蛋也不會看上她,也不會在日夠了她之後把她弄到度假村去做夏陽的搖錢樹。要不是因為她有漂亮的容貌和驕人的身材,即便是到了度假村也不會有那麼多的老頭子們一眼就看上了她,每晚都有人點她的台要日她。這些不都是因為漂亮惹來的禍事嗎?於是她變了口吻,豔朵以自卑的語氣說:“光是美有什麼用處,那不是徒有其表嗎?充其量像首飾耳墜之類的東西,作為陪襯隨人一道招搖過市,讓行人飽飽眼福或者是給人取樂做為玩物發洩欲望罷了。”

    林敬遠此時才有些驚訝了,眼前的這位漂亮女孩,平時少言寡語,一旦開了口,便也是滔滔不絕,且妙語連珠。偶爾還有一句兩句警句出現,平時真是小瞧她了,需得認真對待,以防馬失前蹄,讓她小看了。

    林敬遠坐下來,克制了激動,平心靜氣地說:“你的第二個優勢是天性聰慧,比如學電腦,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你已達到了我預期的水準,真讓人欣賞你。你在打稿子時,其中有的地方你作了改動,並且改得恰到好處。讓人看到了你的聰明過人。”

    豔朵又醒悟過來,現在不是回憶過去那段時光的時候,現在是要面對現實,要為自己的以後打算,要和這個色mimi的林老頭周旋,她趕緊解釋說:“林老闆,每一處改動我都是征得了你的同意的喲,你千萬別給我定個擅自作主的罪名喲!”

    林敬遠說:“豔朵,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意思是,從中看出了你的智慧和機警,處理資訊的特殊能力。我們所處的時代,是一個資訊如潮的時代,關鍵是,優秀人物不是怎樣搜集資訊,而是如何處理資訊。你處理資訊的能力特別強,這是你的第二個優勢。”

    豔朵說:“經林老闆這樣一提醒,我今後倒要加強處理資訊的能力訓練了,林老闆,你說得很好,的確水準高,讓我瞬間便悟出很多東西來,怪不得你能獲得成功。”豔朵是要把這個男人捧起來,捧的讓他輕飄飄的,忘乎所以。這本來是他用在豔朵身上的招數,剛才他就一直在捧她,他也是想把這個漂亮的女人捧的忘乎所以了,放鬆了警戒,於是就容易被他弄上床去美美的日了。

    林敬遠有些洋洋自得了:“獲得成功必須具備幾個要素,那就是能力、機遇和環境,有的人很有能力,甚至是天才,或許還攤上了機遇,他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了,但他沒有遇上一個培養他的氣質的環境,換句話說,就是沒有走進成功人物的圈子,與成功者進行****,獲取靈感,所以,他永遠跨不過那極為艱難的一步,最後造就了一塊失敗者的墓碑!”

    豔朵用小女人特有的軟軟的敬佩的目光去電林敬遠:“林老闆,你一定讀了很多書,說出來的話才這麼深刻,這麼有思想。你是我遇見的最優秀的男人哩。”

    林敬遠更加得意了:“我讀的書遍及古今中外,小說、歌、政論、隨筆乃至名人信函,無所不讀,只有這樣,思考問題時才能一通百通,觸類旁通,也就有了比較,從而得出結論。書讀多了,想問題就有了參照系。”

    豔朵依然保留著小女人那軟軟的能迷死男人的肅然起敬的目光:“林老闆真會讀書,會總結。我們讀一本書之後,幾天就忘了,幾乎沒有一點收穫。”其實她心裏此時在想,你是書讀的多,書讀多了你才知道用什麼計謀來勾引我最終爬上你的床,為你脫衣,為你叉腿,為你高蹺玉腿,為你展示水簾洞,給你日陪你樂呵。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19 10:49
第一百三十六章 女人和女人的不同


    不過這個林老頭這樣煞費心思的勾引,說明他還是有一些誠意的,這總要比在陽光度假村時那些赤luoluo的一見面就要她脫衣叉腿開始日的男人強的多。

    林敬遠越發說開了:“讀書真的是一門學問,各有各的讀法,千萬不要信那些專家學者名人的鬼話,自己喜歡怎麼讀就怎麼讀。比如我這個人,就不喜歡《紅樓夢》,就不喜歡托爾斯泰的作品,只需知道那些作品的主要內容就行了。瞭解《紅樓夢》的故事,我是通過看連環畫來完成的;托爾斯泰的作品,我則是看電視劇來瞭解的,他老人家寫得那麼囉嗦,《戰爭與和平》裏面寫一對情人的會面就寫了二百八十頁,誰有時間去讀那些勞什子文章,讀《安娜?卡列尼娜》,只消讀前面的兩句話就夠了:幸福的家庭都是相同的,不幸的家庭則各有各的不幸。對於歌德的《浮士德》,只懂得‘生命之樹常綠’就行了。”

    這些說法,倒是身為大學生的豔朵聞所未聞的,豔朵想,這個林老頭看來也不光是會日女人,他也有他自己獨到的一面,否則他也不可能成功。她繼續給他灌女人特有的******,嗲嗲的稱讚說:“林老闆真是奇才,讀書也讀得這麼怪,我以前還從未聽說過有這種讀書法呢!”

    林敬遠說:“我這個人最喜歡在讀書過程思考一片土地,一個民族,從文化背景上,從個人心態上。我經常想:歐洲人與人之間為何容易勾通?因為他們喜歡打橋牌;日本人為何善於團結,因為他們愛好圍棋,整體觀念強;我們中國人喜歡打麻將,所以就各自為陣。”

    豔朵用那雙美麗迷人的大眼睛癡癡地看著他:“你總結太精彩了吔,真是獨特見解,你的大腦一定不同于常人的大腦,裏面到底裝著多少東西?”

    林敬遠有些得意忘形了:“我這個人的最大特點就是善於獨立思考,我把幾個國家的女人進行比較:法國女人在新婚之夜對她的丈夫說的第一句話常常是:你是怎樣愛上我的?日本女人在新婚之夜對她的丈夫說的第一句是:請多多關照!中國女人在新婚之夜對丈夫說的第一句話則是: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法國人的浪漫,日本女人的社會地位,中國女人的節操觀,全都一覽無餘了。”

    豔朵的臉又變的紅了:“林老闆分析得真透徹,我想,你如果去當學者,說不定能夠研究出很多成果來。”她想她現在弄出來的小女人嬌羞狀一定是把這個林老頭已經快迷暈死過去了。其實不光是他,不管什麼樣的男人,被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撒嬌發嗲一樣的在面前這樣吹捧,很少有不被迷死的。

    林敬遠搖頭:“我如果當學者,肯定是一無所獲,因為中國的學者都擁有同一種思維模式,一種落後的思維模式。像德國人處理問題,不斷把複雜的事情變得簡單,英國人處理問題隨機處理,而中國呢,則是不斷把簡單的問題搞複雜!在這樣的環境裏,我這種性格的人能搞學術嗎?”

    豔朵站起來,給林敬遠倒了一杯水:“林老闆,喝點兒水,你說的太好了吔,我今天聽了你的話,真是豁然開朗,現在才知道自己的淺薄。”

    林敬遠不失風度地接過杯子,慢慢喝水,心裏卻十分愜意,他想,自己一定成為豔朵的偶像了。今天是他同豔朵認識以來,講話時間最長的一次,他有了這種情緒,絕不輕易地平息下來,他還要繼續發揮,靠三寸不爛之舌征服這位漂亮女孩。

    林敬遠放下杯子,點了一支煙,繼續說下去:“你擁有一個較為合理的環境,這是你的第三個優勢。”

    豔朵不解:“環境優勢?林老闆,我真有些聽不懂。”

    林敬遠說:“我說出來,你就懂了。我這個公司在C城乃至全省都是最為優秀的公司,除了資金雄厚不說,更重要的是前景無限光明。我公司的業務範圍還要拓寬,集花草種植裝飾於一體。可以預言:二十一世紀中國的花卉業將雄居世界,並且是以私營為主,我絕不會放過這次機遇的。”

    豔朵輕輕歎息一聲:“唉,機會雖然很多,但是真正地成了氣候的又有幾個呢?如今遍地都是經理老闆,而真正有錢的經理老闆卻屈指可數。”

    林敬遠送給她一個鼓勵的目光:“這樣說吧,你除了有漂亮的容貌可以找來男人的青睞意外,當然,還得有一番勤奮的努力,這樣,成功就會在希望的彼岸向你招手。”

    豔朵搖頭:“不是有位大人物說過:勤奮就是天才嗎?這話不對,勤奮的人千千萬萬,到頭來,天才少得可憐。天才就是天才,錢財就是錢財,像林老闆你,財運是命上帶來的,該你發財你就得發財,要想取得成功,真是談何容易!”

    林敬遠越發對眼前的豔朵把握不住了,只好說:“事在人為嘛,還有,你就肯定自己身上沒有帶著財運官運嗎?說不定有朝一日你突然發達了還不知道呢?”

    豔朵說:“我是知道的,在目前幹事業成功的人當中,大都是男經理男董事長男老闆,真正的女豪傑是極少的。像我這種人,只能是極少中的一部分。”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19 10:50
第一百三十七章 女人是要被男人征服的

    林敬遠說:“豔朵,你忽視了極為重要的一個社會現象,女經理女董事長固然很少,但董事長太太和經理夫人以及老闆娘則是很多的,她們照樣也是很成功的,她們可以成為女豪傑女英雄。你知道征服金錢的是什麼嗎?”林老頭已經在慢慢的將話題引到了他想要的道上,他在很明顯的暗示美貌的豔朵了。

    豔朵想了好一會,才說:“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

    林敬遠哈哈一笑說:“我告訴你,征服金錢的是男人,但你知道金錢又會被什麼征服嗎?”

    豔朵連想都沒有想就說:“我真的不知道什麼能征服金錢,請林老闆指教!”

    林敬遠說:“女人是最容易被金錢征服的,所以女人很了不起。”

    豔朵忍不住問:“那麼,照此推理,女人又該征服誰呢?”

    林敬遠趁機拍了豔朵圓潤如玉的肩膀一下,深情地說:“說到底,女人還是要被男人征服的,自古以來,哪個女人不是男人的胯下坐騎呢?這就是一種迴圈。”

    豔朵說:“我懷疑是不是一種惡性循環呀?”

    林敬遠說:“絕對沒有你說得那麼嚴重,男人征服女人,女人征服金錢,這之中有一種因果關係,誰也改變不了,只好認了吧!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屬品了,有句話不是說嘛,幹的好不如嫁的好,跟上個好男人,一輩子都快活哩。”

    豔朵說:“我們討論到哪里去了?怎麼非得辯個你是我非不可?”

    林敬遠有些沮喪地說:“金錢、地位、情欲組成了一張密不可破的網,我們都在網中,你說,我們能逃脫嗎?我們無法回避。你說,我們怎樣面對這張網?”

    豔朵故作天真地說:“假如我在這張網中,我馬上將張網撕破就是了。”

    林敬遠笑著說:“辦得到嗎?自己都在網中,還想撕破這張網,是不是有些癡人說夢的味道?”

    豔朵一副可憐的樣子:“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我從來沒有想過怎樣改變這個世界,我只好聽天由命了!”

    林敬遠說:“豔朵,你可千萬別沮喪,你的機會已經來了,你得趕快抓住它,抓住它,轉瞬之間就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這話的意思就再明白不過了,林老頭就是說,你豔朵只要跟了我,肯上我的床讓我日,那你就能得到金錢造就的幸福和快活了。

    豔朵裝作不明白,說:“林老闆可真會說笑話,我大白天地坐在這房間裏,即使天上正在落黃金也看不見呀,哪來的什麼機會?”

    現在只剩一層薄薄的紙了,只消輕輕一用力,就將這層紙捅穿了,捅穿了就可以看到那一邊的風景,抑或是山重水複,抑或是柳暗花明。但是,林敬遠不想馬上捅穿它,他怕傾刻間看到一個自己不願看到的事實,那事實可能擊倒他。他覺得要日豔朵這個小可人兒的鋪墊工作做的還不夠,萬一捅破了這層紙,豔朵不願意讓他日,那不是弄巧成拙,前一段的所有付出不都白費了嗎?這是一個日女人經驗老到的男人,他知道,什麼時候是下手的最好時機。一下手必須馬到功成,一擊成功,讓要日的女人自動上床,自動脫衣,自動叉腿,心甘情願的露出水簾洞給他日哩。

    林敬遠只好說:“機會是人創造的,同時也是人放走的。它突然出現時,則是:忽如****春風來,千樹萬樹犁花開。它倏地消失了,就讓你感到: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我這個比喻雖然顯得有幾分牽強附會,但卻是我的真實感受。”

    豔朵為之深深地震撼了,這樣的比喻既生動又具說服力,她以前真是聞所未聞,她有些從心裏佩服這個老男人,於是由衷地說:“林老闆,我對你真是佩服極了,你這些話全是真知灼見!”

    林敬遠慢慢站起身來,深情地注視著豔朵說:“你有這個印象,就該到了我說再見的時候了。”

    豔朵有些莫可名狀,兩人的談話剛剛進入高潮,他卻突然要告別了,就像一篇好文章剛剛開頭就煞了尾,真是不可思議。她心想,不是要日我嗎,怎麼到正是關鍵時候卻突然撤退了呢,這林老頭果然對女人經驗獨到,以她這樣的風月高手,竟琢磨不透。豈不知,這正是林老頭使的欲擒故縱之計。豔朵中了此計,果然有些不舍:“林老闆,我正聽到你最精彩的議論呢,你就要走了,真叫我百思不得其解呀!”此刻的豔朵,已經被這個老男人的睿智和成熟的風範有些吸引住了,這正是林老頭想要看到的。

    林敬遠微笑著說:“一出戲到了高潮的時候就該立刻關幕,再演下去就是強弩之未不能穿魯縞了。我和朋友交談時也是這樣,留下最佳印象時就說再見。豔朵,明天見!”

    林敬遠捉住豔朵的手,輕輕拍了拍,轉身出了門,他的身後是豔朵有些依戀的目光。林敬遠必須走,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還有兩個女人需要對付。既然選擇了更加妖媚年輕的豔朵,那麼對常春和汪道靜也該有個交待。那兩個女人是他日了很長時間的小情人兒哩,沒個好的交代,恐怕說不過去。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19 10:50
第一百三十八章 特殊型號的女人

    林敬遠回到住處,吃了飯,睡了一會午覺,便等來了汪道靜。汪道靜和常春一樣,每天準時到林老頭這兒報導,這兩個大美女盡心盡力的服侍林老頭,供給他日。兩人也互不爭寵,林老頭性趣所致,願意日哪個就日哪個,這兩個女人倒是從不爭搶吃醋。林敬遠為汪道靜泡了一杯茶,裝作十分不情願地說:“還有三天,你我的合同關係就結束了。”原來這兩人的日搗關係竟是簽過合同的。

    汪道靜一楞,心想這林老頭果然是被豔朵哪個小浪蹄子給迷死了,他是要下決心日她了哩。我和常春估計也是他日夠了,沒有了新鮮感,要被拋棄了。女人一旦對一個男人沒有了新鮮感和神秘感,一旦讓他洞悉了你身子的全部秘密,那也就是這個下場了。她也很是感慨:“三個月的時間,很快就像花蝴蝶一樣飛走了。也許三個月後,你連我的名字也記不起了。雖然你曾經是那麼對我的身子著迷,那麼喜愛在我身子上日搗。”

    林敬遠曖昧的搖頭:“這怎麼可能呢,忘掉一個人,往往需要一輩子的時間。更何況我們還在一起睡過了這樣長的時間,我對你的身子是永遠忘不了的。和你日搗帶給我的快活也是我此生難忘的哩!即使十年二十年後,哪怕我用雙手蒙住自己的雙眼,那些和你在一起日搗時生動挺拔的細節,也能把我的手背擊穿。讓我透過擊穿的手背再次看見你嬌媚的身影。”

    汪道靜驚訝地說:“林老闆,你說的這些話簡直像是詩,真讓人好感動。”

    林敬遠說:“這本來就是詩,是我的一個詩人朋友寫的。人的一生也是一首詩,有的是抒情詩,纏綿憂傷;有的是敍事詩,蒼涼悲壯;有的是哲理詩,警策醒世。人生的每一寸光陰都是詩意盎然的:物華似感平生舊,不待招呼盡入詩。”

    汪道靜仰望著林敬遠,眼裏遊移出一絲惆悵,這個老男人對女人還是有吸引力的,他有成熟的魅力:“林老闆,你真不愧是情種,可惜我們要分手了。不過,時間雖短,我卻一點也不遺憾,結識了你,我很高興,你畢竟給我的生活帶來安慰,和你睡在一起時也給我的身子帶來了歡樂,也帶來了平靜。”

    林敬遠搓著手說:“我這個人喜歡與女人交往,特別喜歡與漂亮女人交往,但有原則,也很有分寸。對女人,我從來不差強人意,我們相處已三個月了,你感覺到了什麼?”

    汪道靜說:“我只是感覺到你這個人特別怪,跟江湖中傳說的你完全是兩個人。聽很多人說,你很好色,並且有色狼的稱謂,但我的感覺則恰恰相反:你對一般的女色似乎一點興趣也沒有,至少是冷淡。你感興趣的只是絕色的女人。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寧吃好果子一個,也不吃爛果子一筐吧。你就是這樣,寧下大本錢去日好女人一個,也不願意去輕易日一個平常的一般姿色女人。”

    林敬遠有些驚訝:“你原來對我的情況這麼瞭解,你不會是美國聯邦調查局的吧?我真有點意想不到。”

    汪道靜笑著說:“大名鼎鼎的林老闆,有幾個女人不知道,否則,不是太委屈你了嗎?讓我驚奇的是:你盛名之下,其實難副。這麼久了,你除了和我以及常春睡過以外,我沒有發現你還睡過其他的什麼女人。而我和常春也算是姿色絕佳的美女了。現在你又盯上了比我們倆更鮮嫩更有姿色,更有味道的豔朵,看來你不久就會把她弄上床去日了。我曾經想:這個男人還是有品位的。”

    林敬遠說:“你為此感到驚奇?你接觸我時,和我睡的時候感到快活嗎?”

    汪道靜說:“女人自有女人的快活,我知道我的吸引力和我身子的妙處,我想我在和你睡時帶給你的快活也是別的女人不能帶給你的,我身上有個男人最需要用的地方和別的女人長的不一樣,那個地方是重重疊疊的,正是比較少見的重門疊戶型,這在古房中術書中是有記載的,對吧?以你的研究女人的知識你是應該體會的到的,何況你還和我睡了這長時間,你一定是能感覺到的。我見到過的所有男人,看我時都是色迷迷的,他們巴不得立刻同我上床,只是沒有機會而已。比起他們來你也是幸福的哩。”

    林敬遠正視著汪道靜秀麗的臉龐,開玩笑說:“是的,你的那個地方確實是在女人中比較少見的重門疊戶型,我真有些捨不得你哩。那樣的重門疊戶男人用起來是很舒服的。但你沒有發現豔朵吧,她比你的那地方長的更少見,她是極品的咧嘴大石榴型哩,男人日起來更舒適更快活哩。我現在依然還想日你哩。老實對你說吧,我真正的是個好色之徒,但對女人是很有原則的,不是見了女人就要想,我是不會濫用自己的小二哥的。我只用最好的,我的小二哥跟著我也是享樂一生了,它盡吃好肉哩。”

    正對著林敬遠投來的目光,汪道靜頓時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就鎮靜下來了:“林老闆的原則一定很有特色的,不妨說來聽聽,讓我也增加點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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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特殊型號的女人

    林敬遠回到住處,吃了飯,睡了一會午覺,便等來了汪道靜。汪道靜和常春一樣,每天準時到林老頭這兒報導,這兩個大美女盡心盡力的服侍林老頭,供給他日。兩人也互不爭寵,林老頭性趣所致,願意日哪個就日哪個,這兩個女人倒是從不爭搶吃醋。林敬遠為汪道靜泡了一杯茶,裝作十分不情願地說:“還有三天,你我的合同關係就結束了。”原來這兩人的日搗關係竟是簽過合同的。

    汪道靜一楞,心想這林老頭果然是被豔朵哪個小浪蹄子給迷死了,他是要下決心日她了哩。我和常春估計也是他日夠了,沒有了新鮮感,要被拋棄了。女人一旦對一個男人沒有了新鮮感和神秘感,一旦讓他洞悉了你身子的全部秘密,那也就是這個下場了。她也很是感慨:“三個月的時間,很快就像花蝴蝶一樣飛走了。也許三個月後,你連我的名字也記不起了。雖然你曾經是那麼對我的身子著迷,那麼喜愛在我身子上日搗。”

    林敬遠曖昧的搖頭:“這怎麼可能呢,忘掉一個人,往往需要一輩子的時間。更何況我們還在一起睡過了這樣長的時間,我對你的身子是永遠忘不了的。和你日搗帶給我的快活也是我此生難忘的哩!即使十年二十年後,哪怕我用雙手蒙住自己的雙眼,那些和你在一起日搗時生動挺拔的細節,也能把我的手背擊穿。讓我透過擊穿的手背再次看見你嬌媚的身影。”

    汪道靜驚訝地說:“林老闆,你說的這些話簡直像是詩,真讓人好感動。”

    林敬遠說:“這本來就是詩,是我的一個詩人朋友寫的。人的一生也是一首詩,有的是抒情詩,纏綿憂傷;有的是敍事詩,蒼涼悲壯;有的是哲理詩,警策醒世。人生的每一寸光陰都是詩意盎然的:物華似感平生舊,不待招呼盡入詩。”

    汪道靜仰望著林敬遠,眼裏遊移出一絲惆悵,這個老男人對女人還是有吸引力的,他有成熟的魅力:“林老闆,你真不愧是情種,可惜我們要分手了。不過,時間雖短,我卻一點也不遺憾,結識了你,我很高興,你畢竟給我的生活帶來安慰,和你睡在一起時也給我的身子帶來了歡樂,也帶來了平靜。”

    林敬遠搓著手說:“我這個人喜歡與女人交往,特別喜歡與漂亮女人交往,但有原則,也很有分寸。對女人,我從來不差強人意,我們相處已三個月了,你感覺到了什麼?”

    汪道靜說:“我只是感覺到你這個人特別怪,跟江湖中傳說的你完全是兩個人。聽很多人說,你很好色,並且有色狼的稱謂,但我的感覺則恰恰相反:你對一般的女色似乎一點興趣也沒有,至少是冷淡。你感興趣的只是絕色的女人。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寧吃好果子一個,也不吃爛果子一筐吧。你就是這樣,寧下大本錢去日好女人一個,也不願意去輕易日一個平常的一般姿色女人。”

    林敬遠有些驚訝:“你原來對我的情況這麼瞭解,你不會是美國聯邦調查局的吧?我真有點意想不到。”

    汪道靜笑著說:“大名鼎鼎的林老闆,有幾個女人不知道,否則,不是太委屈你了嗎?讓我驚奇的是:你盛名之下,其實難副。這麼久了,你除了和我以及常春睡過以外,我沒有發現你還睡過其他的什麼女人。而我和常春也算是姿色絕佳的美女了。現在你又盯上了比我們倆更鮮嫩更有姿色,更有味道的豔朵,看來你不久就會把她弄上床去日了。我曾經想:這個男人還是有品位的。”

    林敬遠說:“你為此感到驚奇?你接觸我時,和我睡的時候感到快活嗎?”

    汪道靜說:“女人自有女人的快活,我知道我的吸引力和我身子的妙處,我想我在和你睡時帶給你的快活也是別的女人不能帶給你的,我身上有個男人最需要用的地方和別的女人長的不一樣,那個地方是重重疊疊的,正是比較少見的重門疊戶型,這在古房中術書中是有記載的,對吧?以你的研究女人的知識你是應該體會的到的,何況你還和我睡了這長時間,你一定是能感覺到的。我見到過的所有男人,看我時都是色迷迷的,他們巴不得立刻同我上床,只是沒有機會而已。比起他們來你也是幸福的哩。”

    林敬遠正視著汪道靜秀麗的臉龐,開玩笑說:“是的,你的那個地方確實是在女人中比較少見的重門疊戶型,我真有些捨不得你哩。那樣的重門疊戶男人用起來是很舒服的。但你沒有發現豔朵吧,她比你的那地方長的更少見,她是極品的咧嘴大石榴型哩,男人日起來更舒適更快活哩。我現在依然還想日你哩。老實對你說吧,我真正的是個好色之徒,但對女人是很有原則的,不是見了女人就要想,我是不會濫用自己的小二哥的。我只用最好的,我的小二哥跟著我也是享樂一生了,它盡吃好肉哩。”

    正對著林敬遠投來的目光,汪道靜頓時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就鎮靜下來了:“林老闆的原則一定很有特色的,不妨說來聽聽,讓我也增加點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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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獵色

    林敬遠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沉聲說:“我主張:對待情人要像對待自己的女人一樣,要愛她,呵護她,不要輕易傷害她;對待妻子則要像對待情人一樣,永遠捨不得她,更不能離開她;對待女兒卻要像對待妻子一樣,要尊重她,保持一種平等感。這樣造成的效果是:妻子愛我,我愛情人。兩全其美。妻子也不對你有怨言,每晚都陪你睡給你日配合你日,而情人呢,那就更是隨叫隨到,隨時都可以為你心甘情願的叉腿上床日搗快活。”

    汪道靜為這種觀點微微吃驚了,心想這個老男人果然獨到,研究女人算是男人中最為透徹的了,怪不得他看上的漂亮女人都跑不脫他的手心,都喜歡自己送給他日哩:“你這種想法太新鮮了!你現在沒有妻子,更沒有女兒,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林敬遠說:“這才是真正的憐香惜玉;我沒有了妻子,並不等於我不再結婚。你想,持這種觀點的人,我會濫用我的小二哥亂堆女人開炮射擊嗎?”

    汪道靜點頭認可:“你很有分寸感,不但做日搗之事很厲害,很有吸引力,而且對待感情也是,其實男女之間的感情應該掌握分寸才對。林老闆,你看我這個人如何?三個月了,我們睡過那樣多次,你難道一次也沒動過真情嗎?”林敬遠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你來之前,知不知道我會電腦?”

    汪道靜一點也不吃驚:“我當然知道你會電腦,並且幾天後就瞭解到你的水準並不低,就是不明白你為何還要讓我為你上電腦課,我當時想,你肯定是為了獵色!不久,我發現我的想法算是對的,你終於在做好了隊我的一切鋪墊之後,讓我心甘情願的上了你的床,給你日了。”

    林敬遠老實地說:“其實,原本我只想請個搞電腦的臨時工。可你又出現了,你是那樣漂亮迷人,但是你的背景又大,傳說你是汪市長的千金,我得罪不起,不敢辭掉,只好維持下去了。就這樣順水推舟也把你睡了。”

    汪道靜笑了:“真是委屈你了。你既然是登徒子,為何對我就只是日這麼簡單,沒有對我動過感情嗎?難道我真的沒有動人之處?”

    林敬遠無可奈何地說:“先入為主嘛,我既然已經明白了你的身份,就只有獵色的念頭,我怎敢對市長的女兒動真感情,莫非不要這條老命了?所以,我只好封閉自己了。”

    汪道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真是天大的誤會!我根本就不是什麼市長的女兒,我家五輩人都與****無緣,想不到一個小小的謊話把你這樣絕頂聰明的人也騙了!”

    這下輪到林敬遠吃驚了:“你不是市長的女兒?你為什麼要當冒牌貨,來與我玩電子遊戲?”

    汪道靜溫和地說:“林老闆別生氣,我是尋找一張保護傘來保護自己,但我失敗了。有人說:色膽大如天!我現在懷疑這句話的份量是否有問題。”

    林敬遠對汪道靜的話依然表示懷疑:“你該不會編個傳奇故事來讓我消遣吧,這個故事的娛樂性倒是很強,但它的真實性卻令人難以置信,如果是真的,你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連市長的女兒也敢冒充?但從你的氣質來看,你不像做這種事的人!”

    汪道靜說:“不要太相信人的話,包括任何一個人,我真的不是市長的女兒,我也不姓汪。我只是做了一場遊戲而已,既然是遊戲,就得按一定的遊戲規則操作,我戲耍一下市長大人又未尚不可?”

    林敬遠說:“開這種玩笑,你可吃虧了呀,這樣,市長就當了你的爹呀!你冒充別的一種身份不行嗎?”

    汪道靜調皮又嫵媚地說:“我以市長女兒的名義在社會上胡作非為,不也給市長樹立了一個光輝的形象嗎?再說,因為我是市長的女兒,所以,我們才有了這段緣份!一切都是上天註定了的。”

    林敬遠立刻警惕起來,他覺得眼前這位女人突然變得神秘起來,便小心地問:“你能否告訴我,你的芳名叫什麼,現一現你的廬山真面目,我們交個永久朋友吧!”他想他必須摸清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要不然就這樣和她分手了,說不定哪一天她不明不白的就將他給算計了哩。畢竟他是有千萬家產的,畢竟這女人和他一起日搗了這樣長的時間,對他的瞭解也算是很多了。

    汪道靜柔聲笑道:“既然已經是這個名字了,又何必再知道另一個名字呢?名字僅僅是一個符號而已!”

    她不說,林敬遠也只好不再勉強,只好說:“我今天晚上請你吃飯,給個面子吧!”

    汪道靜說:“剩下的三天我不會再來了,你這頓晚飯算是答謝宴會了,對吧。謝謝林老闆,這飯我就不吃了。”

    林敬遠有些驚奇:“怎麼,吃餐飯的時間也沒有,還是不給面子?我真想交你這個永久朋友,不在一起睡一起日了,但我們還可以是朋友嘛,我卻沒有福份!”

    汪道靜說:“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林老闆你太忙,我知道,你還得打發另一個女人,抓緊時間吧!”

    林敬遠更驚異了:“你怎麼知道,瞎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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