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作者:煙色慾望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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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2010-6-24 16:22:4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7 55756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6 10:27
第一百二十一章 金屋藏嬌

    豔朵不想與她再爭論,便幾下將碗裏的飯扒完,站起來對王麗華說:“這頓飯吃得太久了,我們也該回去幫著做點事了。”兩個女孩走出了飯館。

    豔朵和王麗華一起來到靈堂,幫著制做小白花。她本想去周阿姨的臥室裏,整理一下周阿姨的遺物,但她沒有那個膽量,尤其是在晚上。做小白花的工序雖然很簡單,但豔朵以前沒操作過,做起來仍是動作遲鈍,幸好有常春在一旁指點,她才能勉強應付得了。豔朵手裏制做著小白花,心裏卻在想著王麗華在飯桌上所講的林老闆金屋藏嬌的故事,她想常春這個小浪蹄子一定知道這個秘密。還有徐媽的身世,也是一個秘密,她一定得問常春。豔朵瞅了個空,在常春耳邊小聲問:“常老師,聽說林老闆有一個很漂亮的……”後面的中心詞沒有說出來,她不知道應該怎樣準確地為那個女定位,情人?秘書?朋友?抑或就說成女人?

    常春停了手中的活計,怔怔地望著豔朵:“你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呢?”那驚訝之狀,決不亞於聽到腳下立刻就要發生一場地震那般強烈。

    豔朵支晤著:“沒這事就算了,我也是聽說的。常老師,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呀!”

    常春卻極不甘心地挖根問底:“到底是誰說的?周阿姨屍骨未寒,就有人說出這等話來!”

    豔朵後悔自己多嘴,無端地引出這些話題來,但心想,你個小浪蹄子裝什麼裝,自己被林老闆日了,還管別人嗎?怕是真的像王麗華說的那樣,害怕有競爭者吧,於是就對常春說:“常老師,你別生氣,我是隨便問問,是無心的。”

    常春見豔朵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也不忍心傷害她,更不想讓她看出她的過激反應,於是就語氣淡淡地說:“我是說著玩的,都是閒話。林老闆有無漂亮女人,與我們誰也沒有關係。”按道理說,常春說的倒是在情在理的大實話。只可惜豔朵已經知道了她是林老闆的情人,是和林老闆有日搗關係的女人之一。靈堂裏不宜高聲討論,各人便都知趣地做著自己手中的活計,沉著臉讓氣氛顯得悲哀起來。

    周雅紋的遺體火化了,剩下的便是骨灰安放儀式。林敬遠在翠屏山公墓為妻子買了一塊墓地,他在最高處選了一個位置,準備讓妻子長眠在那高高的山坡上。參加安放骨灰儀式的人並不多,除了佳麗蘭園的職工外,還有周雅紋的生前好友,車子剛開出蘭園大門,林敬遠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將身上的一把鑰匙遞給豔朵:“豔朵,還有一件事麻煩你,你去我臥室,將你周阿姨夜間服的兩瓶藥取來,連同她的骨灰一起葬進墓裏。”

    豔朵接過鑰匙,心裏怯怯,她想,這兩瓶藥為什麼也要埋掉,會不會這藥力有什麼名堂,難道他為了日情人方便,不想有林夫人在身邊礙手礙腳的,借我的手用藥害死了她?這樣一想,她心裏更害怕,何況她現在還沒有膽量獨自一人進周阿姨住過的臥室。可她此時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到那間臥室裏去,常春在一旁看得明白,看豔朵可憐可愛的樣子,心中便有幾分不忍,就自告奮勇地說:“豔朵,我陪你去!”豔朵真是求之不得,朝常春投以感激的一瞥,伸手拉著常春,返身回蘭園去了。

    兩個女人走在蘭園裏的水泥道上,常春偏著頭問豔朵:“豔朵,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陪你去取那兩瓶藥嗎?”她的兩道目光直射在豔朵的臉上,似乎要將豔朵的心事看穿似的。

    豔朵有些感激地說:“常老師知道我膽小,特意來陪我,我太感謝你了,常老師!”她將常春的手緊緊地握了一下。

    常春淡淡地說:“不完全是那樣的,我是專門來告訴你一個消息的。你所提供的林老闆的金屋藏嬌的資訊基本準確!”她的目光柔柔地發亮,閃耀著欣喜的光彩。

    豔朵沒想到常春還挺在意這條資訊,尚且如此認真地去做了調查,得到了證實,便吃驚地問道:“常老師,你從哪里得來的消息?可靠嗎”她現在反倒懷疑起常春的話來了,常春的消息是不是也來自王麗華之口?若果真如此,那就只有王麗華才說得清楚了。

    常春理了下額前的短髮,頗為自得地說:“這是林老闆親自告訴我的。林老闆說,他最近聘了一位非常漂亮的女秘書,是個電腦專家,人很能幹,這次周阿姨的喪事便是那個女秘書暗中指揮操辦的。”常春說得興趣盎然,仿佛在敍述一條見頭不見尾的神龍的故事。

    豔朵越聽越覺離奇,此事簡直有些不可思議,如此有名的佳麗蘭園公司的董事長的秘書,竟然不敢公開露面,偷偷摸。摸的暗中指揮,其中定有蹊蹺,心裏想著便問了出來:“她既然是公司的秘書,為啥不公開露面呢?這種場合,正是秘書抛頭露面的好機會呀!”

    常春不假思索便說:“據林老闆說,那女秘書的背景大得很。她是本市汪市長的女兒,她不願意在公眾場合抛頭露面。官宦子女大都有這個毛病,死要面子活受罪。”聽常春說話的語氣,她已完全相信那個女秘書的故事了。豔朵也從她的語氣裏聽出來她酸酸的嫉妒味道,這是當然的,她也是林老闆的情人,她也被林老闆經常日來搗去,眼看著正牌兒林夫人死了,她就要得到一大筆家產了,可是又冒出來個美女秘書情人來和她爭奪,她怎麼能咽的下氣呢?只是豔朵現在越來越糊塗了,既然都是林老闆日過的情人和他都有經常的日搗關係,他應該互相瞞著才是,為什麼要告訴常春這個小浪蹄子美女秘書的存在呢?常春又為什麼要告訴她豔朵這些事呢?

    豔朵也只好相信林老闆真還有那麼一個漂亮的女秘書了,她心裏暗暗地發出一聲歎息,自己也鬧不清這聲歎息是為了誰?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默默地走到林老闆的臥室前,又默默地開了門,兩人心裏都在想著同一件事情。目光又同時投在了那兩個藥瓶上,一高一矮的兩個藥瓶,傳送周阿姨度過了多少個驚心動魄的夜晚。豔朵將兩個藥瓶捧起來,小心翼翼地用一張紅紙包好,對常春說:“常老師,我們走吧!”常春沒說話,她環視了屋內一眼,點點頭,同豔朵一起走出了屋子。

    兩人剛走出屋子,便見那邊站著一個人,癡癡地朝這邊眺望。那人便是保姆徐媽,徐媽神情暗淡,像是在進行無聲的祭悼。豔朵朝徐媽點點頭,便和常春一起並肩走著。豔朵說:“徐媽這個人也挺神秘的,林老闆好像很尊敬她。”

    常春心不在焉地說:“他們之間好像是親戚,又好像不是。”常春說得模棱兩可的,跟沒說似乎是一樣的。這些神秘的事情和人物讓豔朵心裏充滿了疑惑,她決心一定要揭開蘭園之謎。

    翠屏山在群山環抱之中突兀拔起,山勢奇偉,泉清林翠,氣候獨特,風景秀麗,常見雲霧繚繞,被C城人稱為雲中公園。c城市前市長看中了這塊風水寶地,便將其定為公墓區,且留言自己死後一定要葬在這翠屏山的最高處,永遠地俯視著他曾經治理過的城市。林敬遠受到市長留言的啟示。便也在翠屏山的最高處為妻子買了一星墓地。周雅紋的親友們在那星墓地前排好隊,神情莊嚴肅穆地看著林敬遠父子將骨灰盒放進坑裏,再把兩個藥瓶放在骨灰盒旁,然後培上土,壘起一塊小小的新墳。又在墳前立了一塊石碑。一切完畢,眾人朝周雅紋的墳墓三鞠躬。林應勤點燃了一串鞭炮,放在墳上,鞭炮聲響起來了,林敬遠對各位親友說:“各位先回吧,我還想在這裏多呆一會,我改日再酬謝各位!”

    眾人紛紛離去。林敬遠坐在墳邊,悶著頭抽煙。林應勤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父子倆在想什麼,誰也不告訴誰。林應勤也點燃一支煙,吞雲吐霧般抽著。一個昂首望天,一個低頭看地,都以煙霧作為掩護。一支香煙快抽完了,林應勤看了父親一眼,問道:“老爸,你為什麼不把媽媽晚上昏迷的事情告訴我?”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6 10:28
第一百二十二章  釣個帥哥解解饞

    林敬遠沒想到兒子會突然這樣發難,他心中很快閃過一絲恐慌,他將口中吐出的最後一個煙圈吹散了,語氣沉重地回答兒子:“這種事。告訴你和不告訴你都是一樣的,因為你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他認為自己回答得很妥貼,又繼續煙圈,那一串煙圈擴散開去,漸遠漸淡,很有詩意。

    林應勤吐出一條煙龍,提高了聲音說:“老爸,你如果早點將這消息告訴我,我媽說不定還可能活著。”他斜視了父親一眼,理直才能氣壯。林敬遠心中的鬱悶早就積聚得化不開了,他瞟了兒子一眼,怒聲問道:“應勤,照你這麼說,你媽就是我害死的?我就成了間接的殺人兇手了?”他那兩道劍一樣的目光直逼著兒子,他沒想到兒子的出語竟是這麼惡毒!他不得不奮起還擊,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林應勤卻不買父親的帳,一句緊一句地說道:“老爸,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喲,是不是殺人兇手,只有你自己心裏才明白。”他望著父親氣得變了型的臉,心中湧起一陣快意:你早就該受到良心的譴責了!

    林敬遠急得近乎發瘋了,他想難道這小子發現了什麼?他知道我身邊有漂亮情人?知道我和那幾個女人有日搗關係?他朝著兒子大聲吼道:“我為什麼要害死你媽?我和她是幾十年的恩愛夫妻了,我為什麼要害死她?”他的兩個眼珠似乎要從眼眶裏跳出來,他站起來,用顫抖的手指著兒子,後面的話已經說不出來了。他覺得自己表演的挺像是真的。

    林應勤欣賞著父親暴跳如雷的形象,卻用不緊不慢的語氣說:“我媽老了,青春不在了。我媽有病,你覺得是個包袱了,你當然不喜歡她了!你身邊有那麼多漂亮女人,你應付她們都還應付不過來哩,當然嫌棄一個半老婆子礙你的事了。”林應勤的語氣越來越尖刻,神情裏全是幸災樂禍。

    林敬遠舉起巴掌,直奔到兒子面前,他要給兒子一個教訓。林敬遠的巴掌還未打下去,卻被二個突然衝擊來的人擋在中間隔開了。那個人就是豔朵。豔朵原來並未離開墓地,她想多陪伴周阿姨一會兒,便一直蹲在旁邊,靜靜地不發一言。林氏父子爭吵時,豔朵也不想出面制止,這畢竟是他們的家事,外人站在任何一方都是多餘的。何況她也想從他們的****裏瞭解些什麼來解答心中對這父子二人和蘭園的那麼多迷惑。父子倆的矛盾衝突漸漸升級,林老闆竟然要動武教訓兒子了,豔朵不得不站出來了。豔朵往中間一隔,大聲說:“林老闆,少老闆,你們都不要爭吵了,這件事要怪,只能怪我。那天晚上是我的失職,才使得周阿姨沒有醒過來,我有錯!”

    兩個男子漢中間隔了一個弱女子,父子倆都不約而同的面面相覷了:豔朵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呢?這個漂亮迷人的女孩真是握著橄欖枝的和平使者,她一出現就化干戈為玉帛。這兩個男人在內心裏都想日這個xing感風sao的女人哩,怎麼會在她面前表現的失態呢?

    林敬遠立刻恢復了一個大老闆的氣度,他朝豔朵笑笑:“我和兒子討論家事,不想被你聽見了,讓你見笑了,真對不起,豔朵!”林應勤也一時回過神來,朝豔朵謙然一笑:“我和老爸就是這樣,平時總愛爭個明白,得出個誰是誰非的結論。”

    豔朵故意滿懷愧意地對林氏父子說:“我只能對兩位老闆說一聲:對不起。周阿姨的病雖然很重,但我沒照顧好也是個原因,請兩位老闆不要再為此事爭吵了,人死不能複生。你們再吵,周阿姨的靈魂也得不到安息的。”她說得隨不是本意話,但卻句句在情,字字帶理,林家父子心裏也釋然了許多,都寬容地點點頭,表示涼解。豔朵不失時機地對二人說:“我們回家吧,在這裏呆久了,會觸景生情的。”

    兩個男人不再作任何爭執,都想在這個女人面前為抓軌出一個好印象,一邊為下一步把她弄上床去日做好鋪墊,他們都隨著這個纖弱風情的女人從公墓地上走下來,走回蘭園,走回他們原來的生活中。周雅紋去了,連同她生前的榮辱,以及她生前親朋好友所有的懷念。那令人心碎的一幕關上了,但真實的生活還在繼續,活著的人還得活下去。蘭園裏隨著豔朵等三個從陽光度假村裏來的公關小姐而即將演出的大戲才剛剛拉開帷幕。

    豔朵為自己的未來有些擔心,她今後該幹什麼工作,林老闆沒有安排。先前,豔朵進蘭園時,每月1500元的工資,她的工作就是侍候周雅紋這個特殊病人的,說是家庭保姆可以,說是病人護理也行。現在周雅紋死了,豔朵的工作稱謂及工作意義都不復存在了,從實質上說:她已經失業了,她應該離開蘭園了。她不能不明不白地在蘭園呆下去,她必須有個名份。豔朵找到林敬遠,小心地問:“林老闆,現在我該幹什麼事呢?”

    林敬遠睜大了那雙迷茫的眼睛,想了好久,才說:“等我想想。我的心現在亂得很!”原來,這個男人也還沒有對她的處理作出打算,他是不是會也像對他那個年輕美麗的隱密小情人一樣,把豔朵也留置在貼身的位置,以便找機會慢慢接近從而日了她呢?豔朵想這是最大的可能了,現在周雅紋已經死了,沒有人約束林老闆了,那他接觸起漂亮女人來就會更加毫無顧忌了,豔朵隱約覺得自己遲早也是讓他給日了,這是他看她的眼神裏明白無誤的告訴她的內容。

    蘭園的人還生活在周雅紋留下的陰影中。

    蘭園裏的悲傷氣氛的解除,完全依賴於那一場明星演唱會。由三名當紅歌手組成的“明星演唱會”在C城舉行,便鬧出了許多風風雨雨,無數的歌迷們想一飽眼福耳福,哪怕一百二十元一張的票也得花錢買上一張前去操操風度。林敬遠不知出於什麼目的,為他的所有的屬下每人買了一張票,說是讓他們去見見明星的風采,也順便讓所有為他工作的人努力工作,為蘭園的發展壯大、盡自己的一份微薄的力量。在豔朵看來,他這是故意在她們三個新來的漂亮女人面前炫耀他的財力。但是,應該說,每一個人得到這個消息都是很高興的,他們感謝林老闆的關懷和照顧。而只有豔朵為此事過意不去,她總以為周阿姨的死與林老闆有關,但這只是一種直覺,沒有什麼證據!

    王麗華來邀豔朵:“豔朵,我們看完演出後去喝咖啡!借這個機會好好出去浪浪,看能在那咖啡廳裏勾搭個帥哥不,弄個***,好好日一晚上,解解饞,過過日癮。嘻嘻嘻,你不知道,我那水簾洞很長時間沒吃到小二哥肉味了,鬧意見癢的要死哩,嘻嘻嘻,用手指解決不了問題了哩。非得需要男人的小二哥來日一次才能解決好,還得是大粗壯實的那種菜能過足癮哩。”

    豔朵卻推辭道:“我不想去看,沒有心情。”

    王麗華萬分不解:“這麼好的機會,你都不出去,是不是腦殼出了問題?難道你水簾洞不發癢?不想勾個帥哥日一回解解饞?”

    豔朵點點頭,表示承認自己的腦殼真的出了問題。她這一段時間被所發現的蘭園的神秘和懸疑,以及林家父子還有林老闆身邊幾位漂亮卻同樣神秘的女人,包括徐媽等弄的很是疑惑不解。她是個有心計的女人,吃了胡利川和夏陽那樣的虧,弄的成了高級ji女,是她一生最大的打擊。現在這個存身之地的蘭園又這樣令人費解,她必需摸清情況,她可不想重蹈覆轍,不然她這一生就算是完蛋了,王麗華無可奈何地歎息了一聲,自己走了。她瞭解豔朵這個人,說了不去,豔朵就定然不會去了。

    豔朵真的決定不去了,她獨自坐在寢室裏發呆,她的確沒有心情,周雅紋死了,她這個保姆還有什麼實在意義,她是留還是走?何去何從?林老闆都沒有明顯發話,她幾次想同林老闆談談此事,可剛開口就被林老闆用話支開了,林老闆似乎有意不給她這個機會。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6 10:28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一男對三女

    林老闆這個男人太精明,城府深,豔朵想,他一定是在想一個妥善的辦法安排她的位置,從而接近她,把她弄上床去日了的。男人一旦看上哪個女人尤其是有錢的男人,如果一天日不到手,那就心癢難耐,一天也不得消停,掏溝打洞也要想出辦法日了,方才解心頭之癢。

    林老闆暫時沒安排豔朵,豔朵每天便同徐媽一起,買菜煮飯,兩個保姆煮的飯,常常是兩個保姆自己吃,真是滑稽得可以。豔朵很想同王麗華、普曉舂她們一起到苗圃裏去侍弄花卉,這樣的日子也好過些,可林老闆沒有開口,她不能擅自去侍弄花卉。豔朵正在想人非非之際,有人敲門了,其實門是半掩半開著的,無須乎敲,敲門僅是一種禮節而已,豔朵只得說了一聲“請進!”進門的是林敬遠,豔朵慌忙坐了起來,招呼道:“林老闆,你請坐。”

    林敬遠裝作不經意的盯著豔朵玲瓏有致的嬌軀看了幾眼,目光放在她微微分開的兩腿間,看那一片微微凸起的三角區,一邊搖手道:“不坐了,我來請你去看演唱會,希望你不要拒絕。”老闆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她無法拒絕,只得點點頭。心想,這只老狼果然要下手開日了。

    林敬遠微笑著退出門外:“車在外面等你,只有你一個人是你後去的了。”

    豔朵心裏一動,我靠,就我一個人,那她要霸王硬上弓日了我不是很方便?但她還是嫵媚的嫣然一笑:“林老闆,真對不起,讓你操心了。”

    林敬遠親自開車,豔朵挨了林老闆坐著,她嘴裏嚼著一塊兒口香糖,眼光卻落在林老闆的雙手上。林老闆的雙手瀟灑自如地挽著方向盤,線條剛毅的臉上神情自若,汽車不快不慢地前進著,林敬遠不時同豔朵說上幾句話,氣氛很是和諧,不一會功夫,便到了c城體育館。這個體育館修建得很氣派,在全省的名氣很大,美國的籃球隊曾在這館裏同中國籃球隊較量過。明星演唱會就在籃球場內舉行,四百盆鮮花將球場圍成了一個方筐,這些鮮花均來自林敬遠的蘭園。兩個高大的籃球架均是可伸可縮的現代化球架,經收縮後就變了兩個縮頭烏龜退隱到陰暗角落裏去了,球場就大大方方地變成舞臺,可供明星們自由馳騁。豔朵聽了林老闆的這番介紹,心裏暗自想笑,這籃球架也設計的像是男人的小二哥哩,要日女人用的時候直直的硬硬的伸出來,日過了,不用了就軟軟的像鱉頭一樣的縮回到原位置,怪不得人們都稱男人的那小二哥為gui頭哩,原來是能伸能縮的緣故。

    林敬遠將豔朵帶到最前面的一排中央坐定了,那裏正好空著兩個位置。豔朵驚異地問:“林老闆,我的座位不在這裏呀!應該在南面的二十六排。”說著,她便從身上摸出了場票,仔細審看著。林敬遠說;“沒事的,這裏是特級票,最好的位子,最好的價錢,這第一排座位全是我買了的,坐的都是我的朋友,算是我請客。”豔朵醒悟過來了,原來這是他刻意安排好的哩。看來這林老闆真是開始正式下手要開日了哩。

    豔朵卻望著自己手中的那張票發呆:“可這張票,五百二十塊錢呀!”林敬遠面帶微笑,看著她好看的臉蛋兒說:“錢再多也不過是錢,哪里比得上人重要,難得看一次這種演唱會,要看,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就得有男人給你選最好的位子。”

    豔朵不再說話了,知道這是林老闆故意說的話,他的開日第一步應該是很俗套的想用錢來打動她的心,從而打開她的身體,分開她的那雙玉腿,直接迅猛的攻擊她水滑濕潤的水簾洞哩。

    演出馬上就要開始了。她真想扭頭看看第一排的左右,到底坐著多少位元她認識的熟人,可她不敢,她怕看見王麗華,也怕王麗華看見她,王麗華約她時,她說過不來的,現在又來,真不知該如何向王麗華解釋。王麗華知道了一定會說她是想勾引林老闆日哩。一定要罵她原來是喜歡被半老頭子日,難道是喜歡半老頭子的經驗成熟會日,日的過癮嗎?所以現在千言萬語,不如一默,最好的辦法是回避。

    演出開始了,一個不知名的彪形大漢走進臺子中央,高聲吼了一曲《烏蘇里江船歌》,他的音色很好,可惜名聲不大,雖唱得很賣勁,卻無人喝彩,更無人獻花。C城的觀眾就是這樣,只承認名氣,不承認本事。彪形大漢唱罷一曲,贏得了禮節性的掌聲。他不甘心,又來一曲《我為祖國獻石油》,林敬遠急忙到旁邊的櫃檯上買了一束花,回到座位上,悄聲對豔朵說:“豔朵,請你代我前去獻一束花,這位先生唱得太好了!”

    豔朵遲疑了一下,她還不能直接拒絕林老闆的熱情,也明白林老闆的意圖,老闆是想在全場出風頭哩,讓人看看,瞧,這是我的女人代替我獻花,漂亮吧,有味道吧,我林敬遠要日就日醉好的女人哩。豔朵接過鮮花,站起來,大大方方地走向唱歌的彪形大漢,雙手將鮮花獻給了歌者,歌者向豔朵深深地一鞠躬,又繼續唱。

    這時,場內爆發了雷鳴般的掌聲,這掌聲不知是給彪形大漢的呢,還是給豔朵的,抑或是給歌者那一鞠躬的,恐怕只有觀眾心裏才明白了。豔朵回到位子上,臉上還泛著紅光,她覺得也露了一回臉,有點意思。林敬遠看她滿面的潮紅,更加嫵媚動人,大nai子還一起一伏的想是在對他招手哩,於是在她耳邊輕聲說:“謝謝你,演出結束後,我請你喝咖啡!”

    豔朵也算是情場風月的老手了,別說這樣的小二科,即使是全套的床上調情功夫那她也是在陽光度假村裏練的爐火純青哩。她扭捏的裝作有些不好意思,做出一副嬌嬌的小女人態:“能為老闆做點事,是我的榮幸。”

    林敬遠也不再說話,而是聚精會神地看演出。幾位大腕級的名人先後上場演唱,掌聲不斷,鮮花不斷,可林敬遠再也沒叫豔朵去獻花,風頭出過一次就夠了,出跺了人家會理解為你在臭顯擺。林老闆當然深蘊這一點。演唱會結束了,林敬遠站起來,朝左邊的兩個人點點頭:“我請兩位喝咖啡,請別說不。”豔朵這才看清了,那邊還坐著汪道靜和常春二人,先前她和林老闆進來時比較晚了,沒有顧得上打招呼。兩位女子欣然答應。豔朵想,這林老闆果然是采花老手,也是日搗女人的老手,這一下子還想來個一槍戰三花哩。真是越老越彌堅,越老越善戰了哩!這三個女人,那可以說都是絕色,老禿驢豔福真是不淺。其中汪道靜和常春應該是都被他不止一次的日過了的,只有豔朵還沒有讓他嘗試到她水簾洞的sao味道哩。

    林敬遠開著本田,將三個女人拉進了一家咖啡館,咖啡館有一個非常耐人尋味的名字:思思咖啡館。林敬遠對三人說:“這是C城最有名的咖啡館,三位可慢慢品嘗。”四個人圍著一方小桌坐好了,服務生立刻前來服務,為各人面前沖了一杯咖啡。林敬遠看了三位大美女一眼,不禁心旌神搖的問道:“看了演唱會,你們的感覺如何?”

    汪道靜與常春對視了一眼,皆笑而不答。豔朵卻無所謂地說:“看完了就沒事了,好像沒有什麼印象,跟看電視差不多。”

    林敬遠拍馬屁的稱讚說:“說得好。看這種演唱的目的是丟掉遺憾,炒得轟轟烈烈的,不去覷一眼是個遺憾,看過了,就把遺憾丟掉了。就像你們三位這樣漂亮的女人一樣,如果男人有幸交往了,卻沒運氣得到手,那就是一生的遺憾了。哈哈哈哈”豔朵明白這話應該是說給她聽的,因為那兩個漂亮女人,毫無疑問是已經被他日過的,那就是說他已經得手弄到床上去過。而只有她自己,還是沒被他弄上床去日,這就是遺憾。不過,估計這遺憾不久就要變為林老闆一生的榮耀了,難道日了一個像豔朵這樣漂亮又風情萬種的女人不是一個男人值得榮耀的事情嗎?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6 10:28
第一百二十四章 以身相許 在所不惜

    汪道靜浪qing地翹起拇指:“林老闆果然是幹什麼事都幹的深刻,說話一針見血!”

    林敬遠假意謙虛的說:“嘿嘿嘿,真的嗎?我幹的很深嗎?別捧我了,老了,哪有年輕人有力氣會幹呢?我是隨便說說。我今晚請三位來,倒是有件事要同你們商量。”他曖昧的眼光在三人俊俏的臉上掃瞄了一番,語氣挺嚴肅的。汪道靜見他煞有介事的樣子,便又以玩笑的語氣說:“老闆的話就是最高指示,只管下達就行了。我們以身相許在所不惜,只要能博得老闆高興快活哩。”豔朵想,怪不得這林老闆給她收做秘密小情人哩,原來不光是人長的漂亮,還會浪能發騷的很哩!這樣的女人一旦和男人上了床,那是能把男人伺候挑逗的欲罷不能,日了一次還想著下一次哩。

    林敬遠的目光落在了豔朵嬌媚的臉上,說的話大出三人所料:“我想叫豔朵拜兩位為師,學電腦和制做廣告,不知兩位老師願意不?”

    常春立刻滿口答應:“能收這樣一個漂亮的徒弟,我求之不得呢!”汪道靜立刻附和:“我也是這樣的感覺。”常春卻笑眯眯地看著豔朵:“只是我們客可人的豔朵只有一個人,沒有分身術,如何同時學得了兩樣?”

    林敬遠卻說:“這好辦,豔朵上午學電腦,下午學畫廣告,互相調整一下就行了。”

    汪道靜很坦然地說:“這個學生太珍貴,只看她自己承受得了不?”三個人都將目光投向了豔朵,豔朵的嘴角翹起微笑,她簡直不知道這林老闆葫蘆裏裝的是什麼藥,原來以為他請他們三位美女一起來單獨行動是要一男戰三女,大日特日,日個過癮,沒想到他卻說出一個這樣古怪的話題。即使是想日她豔朵也不必費這樣多的心思呀。但她們三人都贊同了,豔朵也只好附和。

    “感謝林老闆給了我這樣一個機會,我一定努力學好!”

    林敬遠依舊有些嚴肅地說:“不過,我有個嚴格的時間規定:三個月,我只給三個月的時間。”他的目光有些生硬,顯得一絲不苟。豔朵則從他的目光裏看到了別的內容,可又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他的目的何在呢?

    林敬遠有些憂慮地說:“我卻有些擔心,擔心常春是不是每天下午都能堅持來給豔朵上課?”

    常春則嬌情十足地說:“我保證風雨無阻,並且以人格擔保。”豔朵明白了一點兒,這是林老闆找了個藉口給常春,以便讓她可以每天都來林家來蘭園,這樣的話林老闆也就和她接觸的時間多了,兩人日搗起來也就方便,可以掩人耳目。豔朵想,這林老闆日癮真是挺大,身邊有個狐媚迷人的汪道靜,竟然還滿足不了他的日癮,還需要讓常春每天來陪他日。也許是他想時常換一下胃口哩,男人總是這樣,喜歡吃新鮮的,要是條件允許,今天日了這個女人,那明天就想日那個女人,不同的女人日起來味道是不一樣的,豔朵還知道,不同的女人,水簾洞也長的不一樣哩,這是在陽光度假村的時候那些從泰國高級se情場合請來的老師教的,她們說,女人的水簾洞有十種大的類型哩。

    林敬遠點點頭:“不必擔保,我信得過你。好,現在談談工資待遇,兩位老師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我主張先小人後君子!”

    汪道靜見常春很活躍,她也不甘落後,首先表態:“為林老闆效勞,林老闆給多少,我就得多少,我不好意思開口。”

    常春說得更靈活:“我與林老闆是朋友,也是主顧關係,與豔朵又相當於姐妹,就不必說錢了,說起錢就不親熱了。”她這兒句話等於沒說。林敬遠笑了:“談起錢,你們都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樣子,羞於開口,好,你們不說,我說:拾元錢一個課時,每天算四節課,來回的車費自理,我每月付給每位老師一千二百元,如何?”

    汪道靜說:“收林老闆這麼高的報酬,真有些不好意思。”豔朵就想,這兩個浪蹄子真能裝逼,還不知道私下裏手了林老頭多少錢哩,不然她們能那麼甘心情願的把自己年輕水滑鮮嫩無比的身子和水簾洞交給一個半老頭子日嗎?難道她們是配合林老頭在為我演戲?

    林敬遠開玩笑說:“別不好意思,實際上是我剝削兩位老師。”

    常春正要說話,卻見一男一女手挽著手從外面走了進來,那對男女極親熱的,跟夫妻一樣,然而他們不是夫妻,那男的是宇文浩,女的則是王麗華。在座的全都是熟人,色膽包天的宇文浩也免不了幾分尷尬,他急忙鬆開了王麗華的手,向林敬遠抱抱拳:“林老闆雅興不淺!來這裏瀟灑了。”林敬遠卻不驚不詫,他早就在上次吃火鍋的時候看出來這宇文浩打上他手底下這新來的三個漂亮女人的主意了,話又說回來了,漂亮的女人哪個男人見了不想日呢?他說:“我來這裏喝咖啡,又順便談成了一筆生意,叫做一舉兩得吧!”

    宇文浩立刻變得自然了:“哦,我明白了,一定是與常春砍廣告費吧!”

    常春搶先答應了:“猜得不錯!”最難為情的是王麗華,她紅著臉,搓著手,有些羞羞答答地挨豔朵坐了,解釋說:“我剛出場,就碰上宇老師了,他說……”

    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就被豔朵打斷了:“聽了那麼多的歌,喝點咖啡消化消化也行了。”豔朵想,好你個小妮子,果然是這場事件沒有被日了,水簾洞發癢發的厲害,倒也如了你的願,釣到一個男人哩,雖然不是很帥,但暫時用用解解你水簾洞的癢還是可以的,看他那還算強壯的身體,估計湊合著一晚上也能日上幾個回合。

    新增加了兩個人,桌子變得有些小了,氣氛卻熱烈了許多。喝了一會,林敬遠見事情已經談妥了,就對字文浩說:“你們二位後後來,可以再多坐一會,我得先送兩位美女老師回家。”說著,便站起身來招呼買單。

    宇文浩卻阻攔說:“今晚我請客。”

    林敬遠也不與他爭執,便領著三個女子出了咖啡店,汪道靜說:“林老闆,不麻煩你了,我打的回家。”說著一招手,便招來了一輛的士,她敏捷地鑽進了計程車,尚未坐穩,常春便像楔子似地跟了進去:“我也順便搭一程。”兩個女子坐計程車走了,只剩下林敬遠和豔朵了,豔朵看了林敬遠一眼:“老闆,等不等王麗華?”她有些擔心王麗華,她已分明從宇文浩的眼裏看出了一股邪意。看來今天這兩人是乾柴遇到了烈火,一定是要日個天翻地覆大過日癮的,這一頓好日管保王麗華一段時間水簾洞不再發癢不再自己流水水。但豔朵擔心的是,還不瞭解宇文浩的底細,怕王麗華也像她豔朵當初上了胡利川的當一樣,弄個悲慘的下場。林敬遠卻淡淡地說:“宇文先生會送她回蘭園的,我們走吧!”

    林敬遠一直將車子開到豔朵的臥室門口,下了車,他隨豔朵進了屋。豔朵忙招呼老闆坐,一邊又去倒開水。林敬遠卻沒有坐,也沒說話,而是兩眼愣愣地看著豔朵的床,他或許在想,每天睡在這床上的那是何等美妙的一具luo體呀,是多少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是多少個男人香日的水汪汪的水簾洞哩。

    豔朵隱隱感到了一絲不安,背心也冒出了一股涼意,她想難道他今天就準備開始日我嗎?要不然盯著我睡覺的床看幹什麼?可這樣怎麼說也是沒有明顯的過渡和先兆呀,他這樣講面子的男人應該是不會那樣唐突的吧。她不知道該如何來打破這僵硬的沉默。

    好久,林敬遠卻問了一句話:“你不嫌這間屋子小了嗎?”

    豔朵忙搖頭:“不小,不小,有這樣的一間屋子足夠了。”林敬遠又問:“要是你母親來這裏治病,住得下嗎?”豔朵連想也沒想到過這個問題,她不明白老闆為何突然提起,真是太意外了,如何回答老闆呢?豔朵又是搖頭:“我母親不會來c城治病,她一定不會的。”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6 10:29
第一百二十五章 以身為鉺

    林敬遠仍然沒有坐下,而是轉了話題:“你明白我為何要你同時學電腦和做廣告嗎?”又是一個豔朵沒想到的問題,她只好繼續搖頭。林敬遠臉上隱隱透出一絲失望的神色,他說:“時間不早了,你休息吧!”

    林敬遠出門上車走了。豔朵卻還在苦苦地想,她想從林老闆莫名其妙的問話中找出一點答案來,可就是想不出來。有一點她倒是想到了的,她覺得林老闆已經開始對她下手了,只是這具體怎麼下手,採用什麼辦法最終讓她心甘情願的上他的床還是威逼利誘的上他的床送給他日,這個過程她想不明白。但從目前的情況看,這個男人應該採取的是懷柔政策,是想通過一系列的做法,讓她自己心懷感激,自己把自己脫光了,自動走上他寬大的春床上去,躺下,叉腿,亮出年輕水嘩嘩緊繃繃的水簾洞給他快活的日哩。

    豔朵學電腦學得倒很認真,既然現在離開了陽光度假村準備從良,那以後的生活中多一門技巧總是好的。她很喜歡汪道靜,雖然汪道靜對她不苟言笑,但汪道靜長得太美,不光是男人看了喜歡,連女人見了也覺得驚豔。豔朵心裏稱她為冷面美人。冷面美人似乎身份很神秘,她從不與豔朵談論自己的身世,而只是像中學裏的教師一樣古板正經地教學,雖是枯躁無味,但豔朵一樣地學得興趣盎然。豔朵現在的工資用不上,她在陽光度假村的那些日子裏要說有好處,唯一的就是弄下了一筆錢。那些老頭子們都有錢,錢也來的容易,所以只要在床上把他們的小二哥服侍好了弄的爽了讓他們在自己年輕多水的水簾洞裏日快活了,他們從來都是不吝嗇的,完事後,大把大把的給錢,圖的是這些高級波斯小母貓能在他們身上主動自己展開床上一百零八式給他們日,日的小二哥快活無邊。

    豔朵幾乎把每月工資的全部寄回了家中,以期望母親能儘快地治好病,早早地站起來,重新生活,她那嬌小的身子被繼父強有力的夜夜折騰,估計是受損嚴重。豔朵學畫廣告就沒有學電腦那麼刻苦了,她有些不明白:林老闆明明知道她不是學美術的料子,為何偏偏要讓常春教她畫廣告。常春老師開門見山地告訴她:“豔朵,你沒有美術方面的天賦,只要懂得色彩搭配和塊狀原理就行了,不必學得太深!”豔朵卻反問常春:“常老師,我既然沒有美術天賦,為啥林老闆還要我學畫廣告?”她希望從常春老師那裏得到一點啟示或者答案,難道就是為了讓常春有個藉口可以天天到蘭園來和他快活的日嗎?

    誰知常春卻笑吟吟地說:“這事真的要鬧個明白,你就只有親自去問林老闆了!”常春真夠聰明的,她輕輕地一推,就把難題推給了豔朵,豔朵只能無言以對。想從這個精巧的向個小狐狸一樣的女人嘴裏掏出點兒東西,還真是難。既如此,豔朵也只得老老實實地學習畫廣告,雖然有些敷衍了事,但總得應酬下去才行。豔朵就是這樣,認真地學著汪道靜教給她的電腦技術,又不露聲色地應酬著常春的美術課。課程的進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豔朵與兩位美女也是林老頭的兩位最得寵的小情人兒慢慢熟識了,兩位大美女也都挺喜歡豔朵的,除了喜歡她的美麗俏媚的人之外,最重要的是喜歡她的一些床上經驗和招數。豔朵故意和她們討論這些問題,又有意無意的透露一些在床上撩撥男人和怎麼樣才能讓男人的到最大的快感刺激獲取最大的生理快活的日搗新招式和怪方法。這些東西對這靈位大美人來說算是新奇的,她們都暗暗的記在心裏,看誰能先在林老頭身上試驗,從而達到林老頭更多的寵愛哩。她們問豔朵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床上日搗知識的,豔朵當然不能說她是親自實踐過並且還得到過老師系統的教授的,她就推說是自己在書上看來的。

    這天,豔朵收到了一封家信,信是那個曾經想日她沒日到,卻自己幻想著她的樣子躺在床上**的繼父寫來的,信上說,豔朵的母親的病日見沉重,想到c城來住院治療一段日子,要豔朵先聯繫一下,再回信告訴家裏。豔朵一看完信就哭了:母親病成這個樣子,當女兒的卻遠在他鄉異土,不能侍奉床前,熬湯煎藥以表孝心。豔朵哭了一陣,卻又想到得去聯繫,她在C城人地生疏,沒有人際關係,現在辦事處處得講關係,她將自己認識的人排了一下隊,就那麼的幾個人,有的人不能找,找到了他也會趁機想日你一回,有的人不便找,有的人找著了也沒有用。豔朵捏著信,坐在床上發愣,不時發出一聲沉重的歎息。突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正是午飯過後,誰來了?

    豔朵心灰意冷地開了門,進來的卻是林敬遠。豔朵不免有些驚訝:“林老闆,請坐,你找我有事?”

    林敬遠裝模作樣反背了手,站著不坐,臉上卻掛著笑盯著豔朵梨花帶雨的嬌豔面龐:“你真是個小美人兒哩!我來看你,怎麼,你剛才在哭,有什麼事不稱心嗎?”

    豔朵伸手揩了臉上的淚珠,不說話,手裏還緊緊地捏著那封信。林敬遠眼尖,他早已看到了豔朵手中的信,便問:“家書一封抵萬金,收到家來信,自然要激動,可不能太激動。”這話又將豔朵說哭了,

    她抽泣著說:“我媽病重了,我……”她說不下去了。林敬遠伸出一隻手:“我可以看信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豔朵心裏一動,對了,就利用這個林老頭來聯繫醫院倒是很好,他關係廣一定能幫上忙,再說,他不是正在實施想日我的計畫嘛,遇到這樣的事情,為了能儘快日到自己多汁液緊繃繃的水簾洞,他一定會大獻殷勤哩。於是她毫不遲疑地將信遞到林敬遠手中,並將椅子搬到林敬遠身後,換了嗲嗲的語氣說:“林老闆,你請坐下,慢慢看!”林敬遠照舊站著,而是展開信,聚精會神地讀著,似乎是在逐字逐句地研究,豔朵也靜靜地陪站著,一聲不響地等著林老闆看信。林敬遠好不容易看完了信,又將信還給豔朵,又將屋內的擺設打量了一番,沒說話,扭轉身走了。豔朵送老闆出了門,回到屋裏,心裏又犯疑了:這林老頭今天的表情更是奇怪,他進了屋,沒喝一口水,連坐也沒坐,就走了,他到底想說什麼話。難道就是為了來看我一樣,解解饞?他不至於饞這樣狠吧,他不是還有常春和汪道靜那兩個小浪蹄子可以日可以隨時解饞嗎?

    下午兩點半,常春來了。常春每天都來得很準時,她要給豔朵講課,還要抽空去找林老頭把自己雙腿打開給他日滿足他旺盛的日欲,自然要每天來的很準時。豔朵想到母親的病,亦無心聽課,常春雖然講得蠻起勁的,豔朵卻不時走神。常春不覺奇怪了,忍不住問:“豔朵,你今天怎麼了?”豔朵的眼淚倏地滾落了出來,便將繼父的信拿了出來,讓常春看了。豔朵淚眼汪汪地看著常春:“常老師,我媽的命好苦,我好害怕,怕媽媽死去!”常春撫摸著她的頭髮,歎息不已:“豔朵,別哭了,你咋不跟林老闆說說,他一定會幫你的。”

    豔朵心想這還用你教嗎,我年輕的身子和多水的嬌美水簾洞就是對男人最好的誘餌,在林老頭還沒日到我之前,他對我一定是很貪婪的,我當然知道利用他。她說:“林老闆已經知道了,他看了信,沒說一句話就走了。”

    常春說:“這就好了,林老闆沒說話,是在考慮如何幫你,他的特點就是:做事一聲不響的,待事情成功了,你才知道他已經做了。”豔朵想,你個小浪蹄子當真是對他挺瞭解,你們是日搗多了哩。他爬你身上日你的時候也是一聲不響嗎?難道等他呼哧呼哧的在你水簾洞裏日完了,你才知道她日了你?嘻嘻嘻嘻。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6 10:30
第一百二十六章  老牛吃了嫩草

    雖然常春給豔朵說了林老頭的個性,但豔朵對常春的話半信半疑,林老頭願意幫她給她獻殷勤這是肯定的,他還急著日她哩,不多獻點兒殷勤怎麼日?可是林老頭幫她又能幫到什麼程度呢?又會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幫她呢?會不會一次交換她自己上他的床去給他快活的日一回呢?她現在確實需要幫助,但又不想就這樣被林老頭就給日了,她的身子還太嫩太年輕,以前在陽光度假村的時候就天天給老頭子們日,日的她對老頭子們皺巴巴的身子很是反感,所以她不想再給林老頭日了,她想找個年輕的男人日哩,要是林少爺來日海差不多。

    恍恍惚惚的,豔朵與常春說了一些閒話,幾乎沒有正常上課。常春也明白,豔朵學畫廣告是沒有要求,無所謂學與不學,林老闆要豔朵學這個支部過是他計畫中的一個幌子,只是讓她能掌握一些廣告畫常識而已,而並非要豔朵把畫廣告當成一門專業,到底林老闆有甚目的,常春是知道的,那就是他最終要把這個迷死男人的小美人兒弄到床上去日了哩,他要品嘗她年輕光滑白花花的身子,探究一下她緊緊的窄小水簾洞到底有多深夾的有多舒服哩。常春與林敬遠的交往很有些日子了,被他日過多次,她身上什麼地方能用的都被他變換花樣的日過了,這個靈巧的小浪蹄子已經把林敬遠的脾氣摸夠了哩。臨走時,常春對豔朵面刀神秘的說:“豔朵,別想你媽的事了,過幾天,你就會得到好消息。林老闆肯定能幫你!”

    豔朵故意裝作懵懂的樣子搖搖頭:“常老師,你別哄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常春朝她詭秘地一笑:“你如果不相信,我們打賭!”

    豔朵雖然不完全相信常春說的話,但她還是耐心地等待著,她當然知道林老頭會幫她,她有林老頭沒吃過的身子沒用過的水簾洞做很好的誘餌哩,女人最大的本錢和最有誘惑力的誘餌是什麼,還不就是一個身子一個洞嘛。不管林老頭出自何種目的提出什麼交換條件,豔朵想倒是後也只有答應他了,大不了給他日一次就是,只是日一次他是不過癮的,就像剛嘗了一點兒腥味兒的饞貓,以後反而會越發的想日她哩,到那時再好好的吊這個老頭子的胃口。

    豔朵就在這種莫名其妙的焦急情緒中等了三天。第四天上午,她去董事長辦公室學電腦,她學電腦都是在這間辦公室裏,汪道靜一邊擔任林敬遠的秘書,不定時的把自己漂亮的身子供給他日,一邊還得兼任豔朵的老師,也算是工作教學日搗三不誤哩。辦公室一分為二,內屋為林敬遠辦公,外面為秘書辦公,雖是互相呼吸都清晰可聞,但依舊是層次分明,不容混淆。林敬遠來辦公室的時間很少,今天照樣沒來,辦公室裏只有汪道靜和豔朵二人,清靜極了。汪道靜在一旁指導著,專注地看豔朵操作,這個女人學電腦好像是特具天賦,進步很快,汪道靜心裏感到很可怕,這樣一個小精靈一樣的漂亮女人又會發sao又會**,一旦將來被林老頭日到手了,那還不要取代她得寵的位置嗎?

    但她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她不時誇獎豔朵幾句:“豔朵,你今後可以吃這碗專業飯,林老闆的眼力不錯,他選中了你,你也沒辜負他的一片苦心。”

    豔朵的臉上也會故意蕩起一層興奮的波浪。洗禮卻在想,靠,在我面前裝什麼逼呀!可今天的豔朵卻讓汪道靜有些失望,汪道靜看了精神不振的豔朵幾眼,留在肚裏的話終於蹦出了口:“豔朵,你是不是有心事,這幾天怎麼變得遲鈍了?”

    豔朵停止了操作,眼圈紅了,她正要開口說話,林老頭卻走進屋來。兩個女人互相望望,都不作聲了。林敬遠卻笑容滿面地對豔朵說:“豔朵,你今上午就別學電腦了,快去看你媽媽,你媽媽來了!”

    豔朵以為自己聽錯了,林老闆怎麼知道她的媽媽來了,她的媽媽在哪里?她朝思暮想的媽媽怎麼會突然來到C城呢?林老頭是不是故意說話來寬慰她呢?豔朵臉上有說不出的迷惑,自言自語道:“我媽媽來了?我媽媽會來嗎?”

    林敬遠一臉諂媚的笑,點點頭:“你媽媽的確來了,現住在C城第一人民醫院三零三號病房。快去吧,我已叫應勤開車在外面等你了,他送你去醫院。”豔朵見林敬遠沒有半點說假話的表情,便相信事情是真的了。她連“謝謝”也忘了說,便一口氣從辦公室裏跑了出來。

    豔朵坐進了本田轎車,林應勤挽著方向盤,一路飛奔急馳,眨眼功夫便到了第一人民醫院。林應勤停了車,對豔朵說:“董事長派我送你到醫院來,沒說別的事。我等你呢,還是不等你?”

    豔朵心裏估摸著,林老頭既然沒向他的兒子說明真象,其中定有隱情,我也不必說明了,這蘭園裏古怪事兒多,別多說了話壞了林老頭的什麼事就不好了,她就對林應勤說:“感謝少老闆相送,少老闆不必等我了,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林應勤臉上出現了驚疑神色,“你到底得了什麼病?是不是要住院?要不要我陪你去掛號?”

    豔朵知道他誤會了,見他又很有些擔心的神色,心想這下倒是好老子也要日我兒子也想日我哩。她實話實說,“我是來看病人的,我媽住院了。”林應勤臉上緊張的表情立刻鬆馳了,有些靦腆地說:“代我向你媽問好,我改天來看她老人家。”那憨態可掬的模樣,有些像大熊貓。倒惹得豔朵覺得可愛,想,被他日可要比被林老頭日划算多了,林老頭老了,可這林少爺正年輕哩,日起來一定帶勁兒,爽哩。林應勤開著車回蘭園了,豔朵一路小跑到了住院部,找到303號病房。便急不可耐地跨了,進去,母親果然在病房裏:母親斜躺在病床上,繼父坐在床沿上陪著母親。豔朵喊了一聲“媽”,便撲過去,伏在母親的身上失聲痛哭了。

    母親的手放在女兒的頭上,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秀髮,任女兒盡情的痛哭。豔朵哭了好久,才抬起頭來,見旁邊已沒有了繼父,那個意淫他自己躺在床上**的繼父已趁她母女倆動情時悄悄溜出屋去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看見豔朵,再說豔朵現在也比以前更迷人了,他怕看多了夜裏又要**哩。

    豔朵這才仔細地打量母親,母親的形象沒有多大改變,只是比以往清瘦了些,而精神狀態還算良好,頭上似乎又增添了幾根白髮。看來還沒有被牛一樣健壯的繼父夜夜不停的折騰給弄的太糟糕,豔朵放心了,便問:“你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來,我也好到車站來接你呀!”

    母親卻笑盈盈地說:“你老闆派人來接的我們呀,他說你的工作很忙,走不開,就派他的司機開了輛小車來接我們。走的高速公路,車子開得飛快,幾個鐘頭就到了。那個司機的態度真好,車子又開得快。我們昨天下午就到了醫院,住院手續都是那司機去辦的,錢也是他交的。他說老闆打過招呼了,我的醫療費可以報銷。因為我是你的媽。豔朵,乖女兒,你可找到一個好單位了,比你繼父那個學校不知好多少倍……”

    母親嘮叨著,豔朵卻越聽越糊塗,便問:“那個司機有多大年紀,長得什麼模樣?”

    母親比著手勢敍述著:“大約有五十多歲吧,長得高高大大,身強力壯的……”

    豔朵忽有所悟,打斷了母親的話:“媽,他不是司機,他就是我的老闆!”

    母親的眼睛瞪大了:“豔朵,你的老闆對你這麼好,你又這樣漂亮的跟個花似的,他會不會是別有意圖?”母親的眼裏遊移出一絲疑慮,那是女人對男人所特有的那種疑慮,她是害怕豔朵和林老頭日搗上了哩。如今這城裏面老闆日漂亮女下屬的事實在是太多了。要是自己這麼漂亮水嫩的女兒被那個半老頭子給日搗了,那可真是老牛吃了嫩草,可惜的很哩。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6 10:30
第一百二十七章 父子老少同爭一春

    豔朵是什麼人?她母親還以為她是個**,豈不知日過她的男人說出來怕是她母親沒病也要被嚇死了哩。她已讀懂了母親目光裏的全部內容,為了不讓老太太擔心,她向母親解釋說:“林老闆可是個真正的好人,他不會有壞心的。林老闆的太太周阿姨對人也很好,可惜死了。”

    語氣裏不無懷念之情,母親臉上又出現了詫異之色:“什麼,他的太太已經死了?這樣說來,他真的有心……豔朵,你是個漂亮女人,你可要當心男人不壞好意呀!他們……”母親沒有把話說完,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女兒,好一段日子沒見面,女兒似乎真正地長大了,變得更漂亮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了,很多事情她應該都可以自己作主了。

    豔朵正想細問母親的想法,正巧她的繼父走進病房來了,她便住了口,當著繼父這個男人的面是不宜談這些事的。繼父是個聰明人,他見母女倆沉默著,便立刻轉了話題:“豔朵,你媽的病有希望治好了,你就別擔心了。”豔朵心想,是容易治好,但等她治好了回家還不是要被你像個種牛一樣的夜夜折騰,顛來倒去的日,到時候還不定又折騰成什麼樣子哩。但能治好總比不能治好讓人高興,她還是不禁高興了:“誰說的?”

    繼父毫不隱瞞地說:“醫生告訴我的,醫生說,要做手術,這手術不難的,一次性就根治了。”

    豔朵幾乎高興得快要跳起來了:“只要媽的病治好了,我就沒憂愁了。”

    繼父卻鄭重地說:“這醫院裏的事就交給我了,你還是回去上班吧。別耽誤了工作,讓老闆不高興。我看出來你那個老闆是挺喜歡你的。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人見人愛哩。”他心裏卻在想,你這棵小嫩草怕是要被那個老頭子吃了他憑什麼對你這樣好,還親自接你媽來看病,還不就是想日你的水簾洞嗎?可惜了,好X都讓狗日了哩!我想日你這多年了,只是連個騷騷味兒也沒聞見哩。

    豔朵卻撒嬌似地說:“好久沒看見媽媽了,我想和媽媽多說幾句話。”

    母親卻也覺得豔朵的繼父說得有理,便對女兒說:“豔朵,你已看到媽了,快回去上班吧,別耽誤了工作,這年辰,要掙一點錢的確不容易!”

    母親和繼父好像是串通了似地,合夥起來趕她走,她有些不服氣,可細想又覺得有些道理,母親和繼父在老家能把日子過下去,且能維持母親治病的費用,不就全靠豔朵每月寄去的那一千多元工資支撐著嗎?儘管她明白那每月一千元多元的工資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只要肯和林老頭日,林老頭說不定還會給的更多哩。這就是漂亮女人的好處,只要肯為男人叉開腿給他們日給他們在她身上在她的水簾洞裏取樂,那錢就來的容易的很。豔朵早已熟知這女人的水簾洞能換來男人大把錢的道理,她覺得自己要想掙錢實在是挺容易的,兩腿一叉,大不了在高高的翹起來,把水簾洞在男人眼前一露,那就來了。活幹的輕巧,人也舒服了,錢還不少掙,這是實實在在擺明瞭的事情,飽經人世滄桑的母親和繼父或許也已經看出些端倪來了,只是不便說穿而已。

    繼父見豔朵好久沒說話,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便陪著笑臉說:“豔朵,我可沒有別的意思,我說的話完全是為你好。我沒有親生兒女,已把你當成親生女兒看待了。”

    豔朵對繼父不禁有些同情了,繼父貪戀過她的美色,一門心思的想把她日了,但終究也沒忍心下手日,反而說話小心謹慎的,生怕說漏了嘴,在生活上也盡心盡力地呵護著她,隨著豔朵的日漸長大,繼父的自卑情緒似乎也越發明顯。豔朵朝母親和繼父點點頭:“我陪你們吃一頓飯就走,放心,我已經知道怎樣照顧自己了。我是女人了,不是女孩子,什麼事情我有分寸的。我絕不會讓自己吃虧哩。”氣氛一下變得寬鬆多了,

    豔朵慢慢地與母親和繼父聊家常,待到吃午飯時,豔朵買好飯,陪著母親吃了,這才回到蘭園。

    豔朵剛回到臥室,林敬遠就來了。林敬遠滿懷淫dang笑眯眯地問道:“看見你媽了?又傷心地哭了一場?唉,還是有女兒好!可惜我命中沒有女!”一副惋惜之情,溢於言表。

    豔朵心想,你黃鼠狼給雞拜年,在這裝什麼逼哩!要不是我漂亮風騷又迷人,要不是你想日我的水簾洞,你會對我這樣好嗎?但面子上的偽裝還是要做的,她連忙向林敬遠表示謝意:“林老闆,我真是太感謝你了,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

    林敬遠卻假意正經的搖頭道:“你不必謝我,你是我公司的職工,你有困難,我不幫你,誰幫你。我幫你是應該的。希望我們能互幫互助嘛!”

    林敬遠說話,目光落在豔朵的臉上落在她鼓脹脹的胸脯和大nai字上,豔朵覺得臉有些發燙,大nai字也被他看的有些發硬想挺立哩,小ru頭更是已經崛起了。她趕緊轉移話題,一邊分散林老頭的注意力,發誓似地對林老頭說:“老闆,你放心,我一定要學好電腦,我也喜歡電腦。說實話,管理公司的能力,我沒有,你有少老闆協助!”

    林敬遠卻環顧左右而言他:“你得換一間寬點的屋子,裏面配一台電腦,今後卻用不著到辦公室去學了,只讓汪老師來這裏。”

    豔朵明白他這是一步步的往下走了,給她換一間單獨的大屋子,不就是為了他能常來而不被人打擾嗎?豔朵估計,離林老頭真正下手開日她的日子不遠了,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她什麼也不做他還給她發工資,還接她母親來看病,還不讓她付醫藥費,不就是為了最終能讓她心甘情願的自己脫衣上床叉腿露洞給他快活的日嗎?但她還沒想好到底這腿叉不叉呢?她裝作很不好意思發一些嗲地說:“老闆,你這樣關心我,我該怎樣感謝你呢?”林敬遠輕輕地揮了下手,沒說任何話,便離開屋子走了。釣大魚是要放長線的,林老頭知道要想日漂亮女人也是這個道理,必須先投資。

    第二天,林敬遠便替豔朵換了一間寬敞的屋子,並配了一台電腦。豔朵坐在新屋子裏,猶如坐在賓館裏一般,心情倒也愉快了很多,她仿佛看到了母親病癒的希望,心裏又想著到底該如何報答林老闆,是不是自己脫衣上床叉腿給他日呢?豔朵有些惶惶然。她正在出神之際,林應勤走進屋來,他略為害羞地說:“豔朵,我想去看望你媽,你也去嗎?”

    豔朵不禁愕然,心想,這下麻煩大了,我這一塊嫩肉他們父子老少兩人都想吃,這個小狼也要發起進攻了,也要下手開日了,這可如何是好呢?她只好嬌嬌的說“少老闆,太麻煩你了。只是你去,不太好!”

    話一出口,她又覺得有些不妥,怎能對少老闆說這些有頭無尾的話呢,可她也認真想過了,這種事他父子倆同時捲進來了的確不好。嫩肉就一塊兒水簾洞也就一個,兩個人都要吃豆要日,怎麼辦?

    林應勤果然對此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有什麼不好,晚輩看望長輩,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豔朵連忙解釋說:“你是少老闆,身份到那裏去了,看望一個普通下屬的母親,會引起很多議論的。”

    林應勤不由大笑了,“別人怎樣議論我都不管,我喜歡看望誰就看望誰。”他一倔強起來,個性也就出來了,少老闆原來也是個個性鮮明的人物。盛情難卻,豔朵無法拒絕,心想,就這樣吧,走一步看一步,既然你們都想日我,那就看老天的安排吧,事情或許原本就很簡單,父子老少兩人爭一塊兒嫩肉就讓他們爭去吧。於是,豔朵又嗲嗲的說:“我就先謝過少老闆了。”她便陪林應勤上了車,一路進城到了醫院。

    豔朵向母親介紹林應勤:“這是我們公司的少老闆,他特地來看望你的。”

    林應勤口裏親熱地叫著伯母,恭恭敬敬地獻上一束鮮花,這種禮節既時髦又便宜,對於蘭園來說,要多少鮮花就有多少鮮花。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6 10:30
第一百二十八章 小男人的美事兒

    母親先是受寵若驚,繼而仔細地打量著林應勤,好久,她嘴裏才蹦出一句話來:“你怎麼一點也不像你爸爸?”

    這話使豔朵和林應勤都大吃一驚,豔朵心想壞了,這一句話就要壞事,這將很有可能向林應勤暴露出林老頭有想日豔朵的傾向,這父子倆說不定要爭風吃醋了。能不爭風吃醋嗎?兩人都想日這一個漂亮女人?

    豔朵到底是應酬過大場面的,她急忙替母親圓場說:“媽,你說的不像,可能是指氣質吧,少老闆的氣質,非常接近他的母親,他母親周阿姨的氣質可好呢!”

    林應勤卻驚訝地問:“你見過我爸爸?”豔朵心想,這下果然要露餡了哩。

    母親卻更加驚訝地反問:“怎麼,你爸爸沒告訴你?我住進這醫院也是他安排的,住院費也是你爸爸墊付的呢!”

    豔朵在一旁急得臉色煞白,這下把一切都捅穿了,可叫她怎樣解釋呢?都怪母親口快心直,毫不提防地就把事情說了出來。但也不能完全怪她,她怎麼知道自己的女兒這樣招人眼,竟使這一對兒父子都想上她的身子都想日她的年輕水花的水簾洞呢?但現在她必須制止母親,不能讓母親漫無邊際地說開去,唯一的辦法就是轉移話題。

    豔朵不失時機地問:“媽,你做過比超了嗎?結果怎樣?”

    母親的活果然被扭轉了過來:“做過比超了,沒大的問題。”

    繼父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向母親說:“血液化驗結果出來了,可以做手術。”

    繼父可算是解圍的神來之兵,他的出現立刻使氣氛變得融洽和諧。豔朵抓住時機向繼父介紹林應勤,兩個男人互相客氣著,便少了些虛假與廢話。豔朵無形中將少老闆交給了繼父,讓他倆去東拉西扯地閒談,自己卻和母親耳語般說著悄悄話,以示親昵。好不容易將局面維持到了中午,母親總算沒有再說出露破綻的話來。林應勤在想日的女人的父母面前大獻殷勤,無論如何也要請豔朵和她的繼父到飯館裏吃頓飯,豔朵本不想去,可又怕繼父不慎說漏了活,引出許多麻煩來,便只得跟隨前往。

    林應勤選了一家很堂皇的飯館,席上,林應勤頻頻向豔朵的繼父敬酒,其殷勤之舉有如女婿孝敬岳父一般,豔朵心裏也暗暗吃驚,想不到平時這個小男人看起來老實木訥,到了酒桌上則判若兩人,這個機會他似乎是盼望已久的,還更有些來之不易的味道。豔朵當然明白這是為什麼,還不是因為自己長了副好臉蛋兒有一幅好身材另外,還有那個令所有男人都無限遐想的多汁水簾洞,這些就是她最大的本錢,也是她最好的誘餌,在男人香日又沒有將她弄上床去日之前,大獻殷勤是必不可少的過程,別說是這個小男人,即便是林老頭不也是比他獻的殷勤還要大嗎?誰讓他們管不住自己的小二哥,想把她弄上床日呢?但豔朵不時在一旁提醒著,怕少老闆喝醉了,開起車來就危險了。

    林應勤喝得似醉非醉的,回蘭園時,他將車開得四平八穩的,且開得很慢,不過他的話卻多了起來,卻又顯出些醉意來。林應勤故意問豔朵:“豔朵,你說我老爸到底有什麼目的?他是不是在作什麼安排?”

    豔朵有口無心地答應著:“你老爸的計畫,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你要明白,只有問他去。”

    林應勤突然拍了一下方向盤,欣喜無限地叫道:“哦,我明白老爸的用心了,老爸真好!”他的臉上流光溢彩,興奮之狀正盛。他是這樣想的,他想,這是林老頭的故意安排,花了血本來安排豔朵將來做他的兒媳婦哩。這個傻逼小男人,真是做夢娶媳婦,盡想美事哩。豈不知,林老頭花了這血本那事為了自己要日這個女人哩。

    豔朵瞟了他一眼,見他如此高興模樣,似乎撿到了金子一般,感到莫名其妙,她怎麼也想不通他想日的女人就要被他老爸下手日了,他居然會這樣高興?別是有病吧?要不就是腦子進屎尿了。她也懶得管這多,她怕車子出差錯,忙提醒說:“少老闆,你可是在開車喲!”

    林應勤一隻手把著方向盤,一隻手伸過來,開始輕輕地撫摸著豔朵的大腿,並且鑽到了大腿內側,就要像豔朵的內褲進軍了,嘴裏昵喃道:“豔朵,你長得太漂亮了!”

    豔朵雖不是**,也和男人日過多次了,但還是被這突然的毫無預兆的巨額東嚇了一大跳,她下意識的夾緊了那雙玉腿,慌忙推開他的手,小聲說:“少老闆,你喝醉了。開車可得小心呀!”林應勤的手退了回去,雙手挽著方向盤。聚精會神地開著車,似乎不再作非份之想。而豔朵卻始終提心吊膽的,一直到下車時才松了一口氣。

    日子過得很快,豔朵的母親病癒出院了。林敬遠親自前去結帳,並開車將豔朵的母親和繼父送到火車站,豔朵也陪坐車上。臨別時,林敬遠對豔朵的母親說:“把你的女兒交給我,你放心了吧?”

    母親連連點頭,眼睛笑成了豌豆角:“放心,一百個放心。遇上林老闆,是豔朵一輩子的福氣。”豔朵隱約聽出,母親這話裏似乎有什麼承諾。她想,錢真是好東西,林老頭就對她母親花了這一點兒錢就將她母親已經收買了,明知道這老頭不安好心,想日自己的漂亮女兒,但也不阻攔了,也不擔心了,相反倒還有些想送上門的味道。

    返回蘭園的路上,豔朵裝作很是感激地對林敬遠說:“老闆,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我真有些……”

    林敬遠立刻神氣的打斷了她的話:“你不必說下去了,這是我心甘情願的。”豔朵扮出一副什麼也不懂的清純小女人狀,將迷惑和驚訝在臉上融為一體。

    時間像一塊橡皮,漫不經心地將那些不該留下的日子擦掉了。

    整整相隔了十天,林敬遠才去到豔朵的住處,他估計豔朵已經熟練打字了,他要繼續實施下一步計畫了。老師這樣穩步不懂,那什麼時候才能日到這個可人的小尤物呢,所以要加快速度,他有些忍耐不住了。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

    林敬遠一進門就問:“學得如何?會打字了嗎?”

    豔朵依然裝出一臉清純,說話的聲音仍是柔柔地可人:“有些基礎了,都是汪老師教得很好,我學起來就有興趣了!”

    林敬遠感歎說:“她是個很盡職的老師,我第一次見面時就看出來了。機會難得,你要好好珍惜呀!”豔朵想,是哩,她是個合格的老師,恐怕也是你的合格情人老師哩,在床上怕是沒少教你日搗的姿勢和招數。那些都是通過我學的哩,在這一點上,她做我的學生恐怕還不夠格哩。

    豔朵站得筆直的,很有禮貌地說:“感謝林老闆的關心,我一定把電腦學好,今後為公司服務!”

    林敬遠朝她揮揮手,蕩笑著說:“坐下,快坐下,不要林老闆林老闆的,叫起來挺彆扭的。”

    豔朵假意說:“你先坐。你給了我這麼好的機會,又如此關心我,我當然要尊重你,不叫林老闆,就只有叫董事長了。”

    林敬遠擺手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那更不行,我培養你,也是為了公司的利益,我們公司缺一個高級電腦人才。是緣份選擇了你。”林敬遠說著話便坐下了,豔朵也跟著坐下了。

    豔朵低著頭,過了一會,她緩緩抬頭看著林敬遠:“聽說老闆也精通電腦,稱得上專家了!”

    林敬遠說:“有這回事,但我學的是打電子遊戲,沒有實用價值,只有娛樂性。我玩電腦遊戲是為了調節情緒。”

    豔朵突然問:“老闆,你為何叫兩個老師同時教我的電腦和美術呢,何必多請一個人多付些工資呢?”

    林敬遠不露聲色地說:“我自有安排,到時你就明白了。”豔朵想,你是有安排,安排到什麼時候開日我呢?但這個時候她還不能說的很露骨,她還的糊弄這這個林老頭。

    豔朵說:“我也可以學學打電子遊戲嗎?到時候同你對打比賽!”

    林敬遠說:“行呀,娛樂也是應該的。”

    豔朵說:“汪老師長得很漂亮,對不對?”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6 10:31
第一百二十九章 老東西會玩情趣

    林敬遠沒正面回答,只是笑嘻嘻的淫邪著問:“你想跟她比漂亮嗎?兩個女人在一個男人比漂亮倒是稀奇,怎麼比,呵呵,是穿著衣服比還是脫了衣服比呢?那我是不是不方便給你們做裁判呢?”

    豔朵裝作嬌羞說:“不是,我只是隨便說的。”

    林敬遠又浪笑了:“我明白了,你想同她比誰更能吸引男人的眼球,引導男人有要幹什麼事的想法?要我下結論。”

    豔朵假裝生氣說:“老闆猜到哪里去了,我再俗也不會俗到那種地步!”

    林敬遠對這句話倒是很滿意:“人最怕就是俗氣,我就喜歡你的直率和清純。”

    豔朵裝作高興得低下了頭:“謝謝老闆的誇獎,你對我這麼信任!”

    林敬遠說:“現在談正事,我這裏有一篇文稿,你替我打出來。”

    豔朵說:“老闆,你有什麼具體要求嗎?”

    林敬遠說:“有,不能有錯別字,標點符號也要完全正確!”交待完畢,林敬遠有意無意地看她一眼,便離開了。

    豔朵將文稿展開細看,原來是一篇故事:

    回憶愛情

    苦夏沿著曲折如腸的小路急步箭行。小路吮吸著大山的心血夢一般向前延伸,山花沿途丟下絮絮叨叨的馨香訴說著沒有經歷的自傳和童話,年邁的岩石解釋青翠的昨天,岩石上的苔蘚展覽著無人知曉的記憶,天空中盤旋著岩鷹粗獷的呼喚無休無止地告訴人們大山的傳奇和傳奇的大山。他在山坳上站住了,大山的胸脯上緊鎖著他憂鬱的目光。他朝遠處那個小鎮深情地呼喚著:運珍,我來了。

    大山莊嚴地沉默著,不肯說出自己的隱情。他一步一步走向小鎮。這個喚作廟壩的小鎮住著一位他心愛的姑娘,那姑娘名叫楊運珍,是和他一起下鄉到雲南的知青,也是他高中時的同班同學。苦夏深深地愛著運珍,在遠離家鄉的日子裏,苦夏把運珍當作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照顧,處處呵護她,關懷她。他們在這大山環抱的農場裏辛勤地勞累著,除了孤獨還是孤獨,他們互相都需要一樣的生活的慰藉。可運珍的心情總是如死灰一般,情緒起伏不定中隱隱透出一絲絕望。

    那是一個月白風清的夜晚,苦夏約了運珍到野外賞月。靜夜裏,只有天籟相伴。苦夏抬起頭來,以兄長的語氣問:“你是不是病了?我看你的臉色很不正常。”運珍冷冰冰地回答了三個字:“我沒病。”苦夏再也找不到適當的語言來安慰她,只好陪她冷坐著。坐了好久,兩人都沒有言語,苦夏只好站起來,無可奈何地說:“我們回去吧!坐久了會著涼的。”運珍卻突然開口了:“別忙,我有話對你說。”苦夏驚異了,他只好坐下。運珍一字一句地說:“從今天起,我們分手吧,別再好了。”苦夏萬分不解:“為什麼?”他們相好已經幾年了,伴山裏的孤星冷月,同甘共苦,餐風食露,從未說過分手之事,今夜她為何突然提出要分手呢?兩人是經過了一段跋山涉水的歷程,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種地步了,就這樣輕易地分手嗎,又分得了手嗎?運珍遲疑了片刻,終於說:“我懷孕了,你還要我嗎?”這無異於一個晴天霹靂,將苦夏炸得昏昏沉沉的,他仔細回憶著幾年來與運珍相戀的每一次約會,每一個細節,他們都只有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語,從未有過肉體接觸的卿卿我我,怎麼會懷孕呢?苦夏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便笑著說:“不可能,你肯定是在考驗我!我怎麼會相信呢?”這下輪到運珍吃驚了:“我為什麼要考驗你?懷沒懷孕,只有我最清楚,你為啥認為不可能呢,自作聰明!”

    苦夏的語氣更加肯定:“因為我們之間根本沒有那回事,你如何懷孕呢?”

    運珍卻笑了:“你以為天下只有你一個人才是男人?你大錯特錯了。”苦夏震驚了,也清醒了:“你還有別的男朋友?”運珍忽地抱著苦夏,放聲痛哭起來:“苦夏,我對不起你,你恨我嗎!”苦夏憤怒了,大聲吼叫起來:“那個男人是誰?告訴我!”運珍不停地搖頭:“我不能說,我不能說。”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無聲地抽泣著。

    文稿到此打住,一個懸念留下了。豔朵卻被這故事的情節吸引住了,她真想再繼續讀下去,可惜沒有了。她仔細看了看文稿,上面沒有作者的名字,這是誰寫的呢?寫得這麼有才氣,肯定是出自一位大作家之手,文章才會這麼漂亮!這個林老頭倒還是有點兒情趣,弄個這東西來試探我,開始了他勾引我的第一步哩。這林老頭現在這是真正開始下手了,估計不久就要把我弄到床上去開日了哩!

    豔朵將文稿夾好,坐在電腦前,認真地打《回憶愛情》。

    下午,常春準時來,這個小浪蹄子總是每天那麼積極的來蘭園,瞅個空時間就去找林老頭。豔朵真是不知道那林老頭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弄的她這樣心甘情願的把自己送給他日,而且還是每天都去。兩人一定是日搗的很歡樂,小二哥和水簾洞一定也很嚴絲合縫的配合,不是被日舒服了,常春這個小浪蹄子怎麼能這樣上癮呢?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16 10:31
第一百三十章 小尤物小可人兒

    豔朵就又猜想,那林老頭一定是人老心不老,騷勁兒一定也大的很哩。一定是能在床上驍勇善戰的,不然也不會讓常春這個小浪蹄子這樣著迷著找他日,沒有一天不抽空去找他的。常春一眼便瞟見了那幾頁文稿,便問:“這是誰寫的,回憶愛情,可能是一篇通俗小說,要不然,怎麼會取這麼一個名字?”

    豔朵說:“這是林老闆送來的,他要我幫他打,我已先讀過一遍了。”

    常春問:“寫得如何?”

    豔朵說:“文筆很流暢,情節很精彩,不像地攤上賣的東西,”

    常春笑了:“你對它的評價那麼高,你也喜歡文學?”

    豔朵盈盈一笑:“耍讀過幾本小說的。常老師,你先讀讀這小說嘛,看你的印象如何?”

    常春果然坐下來,翻著讀那幾頁稿子,讀完了,便沉思不語。

    豔朵急問:“常老師,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想下面的故事該怎樣發展?”

    常春搖頭:“我是在想,這作者是誰?為啥不署名?”

    豔朵說:“一定是林老闆的一位作家朋友寫的,托他找人幫忙打出來,那位作家一定很忙的。”

    常春點點頭:“可能是吧,的確寫得很精彩,你的評價很準確!”

    豔朵說:“下次林老闆來,我一定問他作者是誰?”

    常春說:“不必了,如果要說,他交稿子給你時就說了。我對他是十分瞭解的。他不說的事兒你就是再問他也不會說,他要說的事兒,你不問他自己就會對你說。”豔朵就想,那你肯定是對他瞭解,你們每天都在床上日一次,有多少東西能不互相瞭解呢。不光是你瞭解他,恐怕他對你也是瞭解的哩,你身上哪個部位是怎麼長的,那個隱密的器官又是什麼樣子的,他應該比你自己瞭解的還清楚哩,為什麼,他常用唄,他不是常在你那個隱密的試煉洞裏出出進進嗎?

    兩人開始上課了,常春在一旁指導,豔朵畫靜物寫生,配合得極為默契。兩個鐘頭不知不覺地就溜走了。

    幾天後,林敬遠又將幾頁稿子送來了,他對豔朵說:“你將那稿輸出來我看看,檢查有沒有錯誤。”

    豔朵問:“用紙輸,還是在螢幕上看?”

    林敬遠說:“用紙輸吧,我要帶回去仔細檢查!”

    豔朵開始輸出文字,林敬遠在一旁靜靜地欣賞豔朵。心想,這女人,真是怎麼看怎麼美,看哪兒哪兒都是美的,真他媽是個小尤物小可人哩。弄到床上去日起來味道一定很不錯。我要加緊下手了,早已天弄上床去日就早一天享受哩。

    林敬遠拿著輸出的稿子,對豔朵笑著說:“你忙你的吧,我還要回去上班呢,汪老師快來了!”

    林敬遠輕輕地出了門,他沒將門帶上,他知道豔朵正在用目光送他。

    林敬遠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喝完兩開茶,汪道靜就來了。林敬遠將幾頁稿子遞給她:“美人兒,你先讀讀這篇小說。”

    汪道靜接過稿子,嫣然一笑,嗲嗲道:“老不正經,別叫我沒人兒,我可有些承受不起喲!你的常春才是美人兒哩。你這幾天又和她睡了吧,哼!”

    林敬遠說:“美人兒就是美人兒嘛,你也是美人兒她也是美人兒,你們兩個我都喜歡,過不久你就會發現還有第三個美人兒哩。”

    汪道靜浪笑了:“切,還有第三個美人兒?我知道你說的是誰,倒是後恐怕你就要撇下我們天天去日她了哩。男人嘛,不都是這樣,麼喜歡吃新鮮的嫩肉哩”

    汪道靜不理林老頭了,低下頭,很專注地閱讀小說。林敬遠悵然地看著汪道靜,她的確長得太美,只是美得太成熟!汪道靜抬起頭來,正迎著林敬遠火熱的目光,她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你老盯著我幹嘛?奇怪,我身上什麼地方你沒看過,有什麼好看的,在床上也沒見你這樣專注的看過。男人就是賤,不知道哪一會兒想了,就性子來了,怎麼呀,昨天你的常春美人兒還沒給你喂飽,你還想把我弄上床去吃一口?”

    林敬遠不理她,只是讚歎說:“你長得真美,真正的c城麗人!我能日了你那是有幸哩。”

    林道靜嫵媚的微微一笑:“承你誇獎,我是C城麗人,我比白小姐如何?”

    林敬遠問:“哪個白小姐?我怎麼沒聽說過。”

    汪道靜有些不相信:“你們這個圈子中的人,連白小姐的芳名都不知道?”

    林敬遠說:“我真的不知道,你說來聽聽!”

    汪道靜說:“照此說,你平時是不進夜總會的?倒也是,你還用去什麼夜總會,光我和常春怕是就夠你吃的了哩。嘻嘻嘻,你哪兒還有騷勁上夜總會去吃野食兒。”

    林敬遠卻說:“不瞞你說,夜總會我偶爾也是要進的。換換口味也是有必要的嘛。”

    汪道靜說:“進過夜總會的人,就應該知道白小姐。”

    林敬遠說:“白小姐是個三陪女,靠夜總會掙錢過日子?如果是這樣,這樣的女人再美檔次也低了。但我沒見過她呀”

    汪道靜說:“白小姐確實在夜總會上班,但不在同一個夜總會,今天在這裏,明天在那家,她天生麗質,光豔照人,不知傾倒了多少好色之徒,有三十多個局長都栽在她的手裏。”

    林敬遠吃驚地問:“她要害人,真是一條美女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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