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豔朵嬌媚的坐在林應勤的身旁,看著他挽方向盤,便向他介紹花王的故事:“這株花王是一株山茶花,高有四丈多,樹身周長有兩丈多,樹冠的覆蓋面積約350平方米。更奇特的是:每年開花不少於一萬朵,多時達兩萬朵。每朵花的直徑大多有四、五寸,每朵花瓣重疊為二十至三十片。一棵樹上萬花齊放,碩大無比,有皺折獅子頭、重疊九蕊瓣、珍珠塔、瑪瑙串、鶴頂紅。橫嶺側峰,變幻無窮色彩豔麗,多姿多彩,真正的一代花王!”
林應勤用奇異的眼光看了豔朵一眼:“豔朵,你說話用的詞語怎麼越來越豐富了?”
豔朵嫵媚的笑了:“我是看了一份資料,將上面的文字背下來了,這些都是我背給你聽的,就像廣告詞一樣!”
林應勤說:“要是那株山茶果真像你說的一樣,倒是值得去看看的。”
豔朵繼續說:“明代有個叫張新的詩人稱讚山茶:曾將傾國比名花,別有輕紅暈臉霞。自是太真多異色,品題兼得重山茶。”
林應勤說:“我不知道張新這個人,更不明白這首詩的意思,你就說點別的吧!”他心想,和你一個這樣漂亮風情萬種的尤物一起出來玩,不談些風花雪月的事情不是虧本了嗎?
豔朵說:“我也似懂非懂,但因為喜歡這些文字,就把它背下來了。”
豔朵似乎將有些文字忘卻了,一時無話可說,並沒有按林少爺的臆想,開始和他談那些他感興趣的風花雪月的韻事。林應勤只好悶悶的開著車緩行。
二月春早,山態嫵媚,襯托著嬌豔無比的豔朵,令這春意更加增色不少。林少爺雖然在開著車,但卻是心猿意馬,春心蕩漾哩。他不老實的謄出一隻手,鑽進豔朵漂亮裙子裏白嫩大腿的根部忘情的摩挲著,捏搓著。豔朵被這輕柔的摩挲弄的很愜意,不禁哼哼了幾聲。豔朵又想起了一段介紹文字,驚呼道:“這就是那條古道:三國時,這路叫犛牛道,犛牛馱過諸葛亮的幾多糧草;隋唐時,這路叫清溪道,道上有過隋唐使者的南來北往;宋元時,這路叫西川道,道上有過元完軍馬的銜枚疾走;明清時,這路叫建越路,匆匆走過明清官吏的綠呢大轎!”
林應勤覺得她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他在春情氾濫的用手揉搓她嫩乎乎的大腿,並且她也哼哼唧唧的有反應了,這林少爺甚至還隱約摸到了些她某個部位的熱流。可是她怎麼在這個時候冒出來這樣一段話來呢?他用懷疑的語氣問:“豔朵秘書,你今天到底怎麼了?說的話全是高深得很,你幾乎快要成為一個詩人了哩!”
豔朵說:“林應勤,你的臭毛病是不是又發了?小樣!說好了不要叫我秘書了,怎麼不遵守諾言?我確實被那些句子感動了,就將它記牢了,背給你聽聽,也有好處呀!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姑娘我一片好心!”
林應勤也是喜歡這些句子的,只是似懂非懂的,在說他的心思是在豔朵嬌媚的身子上,根本沒閒心去在意這些古人吃飽了沒事幹嚼牙巴骨嚼出來的句子。他只好默默的開車。
群峰競秀,山路曲折。時而呈泰山河嶽之雄,時而見柳暗花明之闊,時而有秋水長天之美,時而有移天縮地之巧。真個是:蒼蒼莽莽,行人稀少。
豔朵還沉浸在那些美麗的文字中,忍不住又念出聲來:“於是,這裏便留下了唐代羞名詩人雍陶被南詔俘虜後途徑此地時的哀吟:錦江南渡遙聞雁,儘是離家別國聲;也留有大旅行家馬可?波羅游蹤至此時的嘖噴稱讚:這裏的生薑、肉桂好。;還有忽必烈金戈鐵馬留下的足跡,這裏還誕生了淒婉豔絕的故事孔雀膽……”林少爺突然神經質的大叫一聲:“好,忽必烈都到過的地方,肯定是個好地方!”
豔朵欣喜地說:“你也高興來這裏了,你也被這些文字感染了!”
其實,林少爺倒不是被這些在他看來是亂七八糟的文字所感染了,他只是想附和美麗多姿的豔朵。只是想把她哄高興了,心情好了。這樣她才能笑嘻嘻的不拒絕他日她哩。只有日她,在她光滑滑水嫩嫩的身子上獲取快意,才是林少爺想幹的事情,其他的一概沒有多大興趣。
林應勤繼續拍馬屁說:“我真佩服那些為風景名勝寫廣告的人,能夠把黑的說成白的,更重要的是把沒有的說成有的。”
豔朵說:“天氣這麼好,出來玩玩也很值得!”
林應勤扭頭問:“你是怎麼知道有花溝這個地方的?”
豔朵嬌滴滴的莞爾一笑:“是王麗華告訴我的。她說:花溝這地方值得一遊,這是身邊的風景,你總以為會有時間去遊的,於是就不去,於是就永遠地錯過了。人最容易放過的就是身邊的風景。就像你和我一樣,要不是那次衝動的媾和,我們或許在此生就彼此錯過了哩。”
林應勤說:“咦,這個王麗華說的話還很有些道理。就這樣,你就決定要來花溝了?”
豔朵說:“我在電話裏對她說:我對花溝一點也不瞭解,不知道該去那裏看什麼?她說:你等著,我給你送一點資料來,你看了之後就可以做決定了。”
林應勤好奇怪:“她真地給你送資料來了,什麼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