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作者:煙色慾望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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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2010-6-24 16:22:4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7 55758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23 10:17
第一百七十一章


    林應勤支吾著:“就依你吧,反正你是秘書,我聽你的。有句話說白天秘書幹,晚上幹秘書,嘿嘿嘿”

    豔朵也不反駁,嬌笑問:“你喝酒沒有?要是還醉著,我還不放心呢!”

    林應勤笑著說:“我清醒得很哩,你以為我真的醉得有那麼凶?要不要上床試試?”

    豔朵嬌嗔說:“你昨晚上在電話裏說,四個人已經喝了兩瓶。每人都是半斤了呀,誰知道你們後來又喝了多少?男人就是這樣,不是上面喝就是下面要吃,貪嘴的很哩。”

    林應勤說:“我們喝的是啤酒,四個人喝兩瓶啤酒算什麼?”

    豔朵明白是怎麼回來了,只好說:“快把車開來,我等不及了。”

    幾分鐘後,林應勤將小車開進了蘭園,豔朵早已等候在門外,她將林應勤仔細打量一番之後,放心地點點頭:“你真的沒醉,我也就放心了。”

    林應勤將車門拉開:“請上車吧,豔朵秘書,趁著現在興趣正濃的時候!俗話說,興趣濃時方興起哩。這也和男人日女人一樣,興趣濃時日著最爽哩。”

    豔朵遞給他一個巧笑:“我說過好多次了,你不要叫我豔朵秘書,你總是記不住,你這個人呀!下次再記不住的話就不和你上床,給你些教訓,看你記不記的住!”

    林應勤也笑了:“當著外人的時候,我還得叫豔朵秘書,要不然,人家就會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太親熱了!至於上了床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那我就想什麼叫什麼了,寶貝呀,心肝呀,都可以嘛。”

    豔朵喜形於色地上了車:“走吧,我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林應勤瀟灑地挽著方向盤,小車輕盈地從蘭園裏溜了出來。桑塔納像一隻打屁蟲,進了C城,沿大街小巷爬出了c城。

    一路嫩紅軟綠,山花璀璨成叢。春色宛如一瓶打翻了的墨汁,淋漓盡致地渲染在郊外的原野上。

    豔朵的小車停靠在洞坎上面的肉聯廠大壩裏。這個依山傍水的肉聯廠,早年確實輝煌過,它以自己獨有的特權吸過無數貪婪者的目光。如今,它已老了,像一個失去拐杖的老人孤零零地站在洞坎上,無休無止地展覽著自己的滄桑。c城人民唯一不能忘記它的是:它從來沒有停止過對C城環境的污染。

    交了停車費,林應勤引著豔朵從廠內走出來。林應勤說:“這裏叫鵝洞飛雪,是C城八景的第二景。”

    豔朵回眸一笑:“這麼好的風景區,我以前咋個不知道呢?唉,關在那個蘭園裏太沒意思,簡直要讓我成為桃花源中人了。”她心想,關在那裏倒是成了林老頭和你這個兒子的美事,你們倆都把我給日了哩。這叫什麼,這叫父子二人同藏嬌嗎?嘻嘻。眼前的無端美景,總算讓殘留在豔朵學生時代的那點才氣從沉睡中醒來,化為一絲青春的樂音從心的深處浮蕩出來。

    林應勤站住了,眼光朝四周打量一番,終於看到了通向坎下的小路的端點。他說:“應該走那邊下去!”

    豔朵取笑林應勤了:“怎麼,找不到下去的路,你也是第一次來這裏?”

    林應勤承認:“第一次來,我是昨天晚上聽幾位同學說起這地方,他們吹得天花亂墜的,說這裏如何如何好?”

    兩人找到了路端,站在那裏眺望了好一會兒,全景式地欣賞了鵝洞飛雪的風景:遠遠的一彎流水從c城中迤邐而出。流到這裏突然遇到了一個高坎,河水捨身一跳,跳成一線飛珠濺玉的瀑布,瀑布匯成一汪深潭,深潭的旁邊有三棵綠意蔥籠的大黃桷樹,黃桷樹下鋪著嫩茸茸的草坪。

    豔朵看了好一會,突然叫道:“那黃桷樹就像三朵蘑菇一樣,圓嘟嘟綠油油的,好看得很!”

    林直勤說:“那黃桷樹有天生的黑木耳,等會兒,我爬上樹去采幾朵下來,給你燉豬蹄花湯喝,那味道才是真正地美極了!”

    豔朵嘟著嘴說:“小心肝兒,爬樹那麼危險,我才不准你上樹呢!要是你摔個好歹,那夜裏誰陪我困覺呢?嘻嘻。”

    林應勤自信地說:“沒事的,我從小就習慣爬樹取鳥窩了。從未出過差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技術,臉你的鳥窩我都給你掏了哩!嘿嘿嘿。”

    兩人說著話,調著情,罵著俏,順著彎曲的小路拐來折去地往下走,路旁是彎彎的梯田,淺水矮秧,極盡春未夏初風情。

    走到平地了,果然好大一個深潭,只是潭水黑黑的,全沒有那著飽含綠意的朝氣,這便是坎上那個肉聯廠年深月久留下的紀念。

    豔朵有些遺憾地說:“要是這河水再清涼一些就好,顏色也要好看一些!”

    林立勤說:“沒關係,下次漲了洪水以後再來,這水的顏色就變綠了。和你那裏一樣哩,先頭出來的水水是有些渾濁的,到後來水水越來越多了,那水水也就清冽了哩。”

    兩人徑直走到黃桷樹下,好大三棵樹,像三把巨傘橫空出世,枝繁葉茂,遮天蔽日,太陽光只能從傘頂上輕輕滑過,徒喚無何,偶爾漏下幾顆星星點點的光斑,仿佛幾隻在樹下覓食的黃色小雞崽,極可憐的。

    三棵樹的造型各異,但支點卻是相同的,擦著岩壁迎著朝陽斜逸而出,樹身大得來需要幾人合抱,樹幹上疙瘩隆起,凹凸不平,儼然是歲月贈與的裂痕。

    林應勤向豔朵投以商詢的一瞥:“你看,選擇哪一棵樹最好?”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23 10:17
第一百七十二章


    豔朵瞄了三棵樹一眼,說:“哪棵都一樣,在哪兒日都可以我看,反正這打野戰在野地裏戰鬥怎麼樣都有新奇刺激的感覺。不過,還是中間那棵最好,躺在中間,兩邊都有保護傘!嘻嘻。”

    兩人來到中間那棵黃桷樹下,選了一塊乾淨的草坪坐下,四周寂靜得沒有一點聲響,只有小河不慌不忙地流向遠方。

    樹葉太密了,密得來使春風也只能繞過樹幹鑽透過來。兩人面對面地坐著,很有些像日本人練茶道時那種場影。兩對目光緊緊地粘著,從未分離過半刻。緩緩地,林應勤將手伸了出去,豔朵經不住這一無聲召喚的誘惑,順勢倒進了林應勤的懷裏。林應勤一手摟著豔朵,一手從她的腰間**去,先揉了幾下那撮濃密的毛,揉的豔朵嬌呼漣漣,他的手慢慢往上滑,滑到她的肚臍眼時便停住了,一個指頭在那淺淺的眼子裏摳著,摳得很輕很輕。

    豔朵忍不住浪笑出聲來:“好癢喲,好舒服喲!”

    林應勤悄聲說:“快把你的舌頭伸出來,我想吃你的舌頭。”

    豔朵嬌聲嬌氣地說:“你想吃就吃唄,沒鹽沒油的。”

    豔朵挑逗的伸出粉嫩的舌頭,林應勤張口將舌頭含住,手已移向了豔朵的ru房,捉住了一隻小ru頭,他的右腳提起,膝蓋頭輕輕頂著豔朵的胯下,在哪個位置上不停地**。不一會兒豔朵就全濕了,嘴中也含糊不清的哼唧。林應勤的嘴、手和腳聯合行動,配合默契,速度進行得不快不慢,但卻連貫流暢。

    漸漸地,豔朵感到自己全身的血管已被一團火煮燙了,血液在血管裏沸騰起來,隨時都可能噴薄而出。她掙扎著,但擺脫不了那團正熊熊燃燒的烈火。林應勤只用一隻手便將按得不能動彈,她只好忍受著。

    林應勤的手突然鬆開了,他的嘴也放開了豔朵的舌頭。豔朵感到自己舌頭上的唾液幾乎全被吸幹了,剩下的僅是一塊見火即會燃燒的乾柴。

    林應勤望著被他給又摸又親又摳弄折磨得不知所措的豔朵,微微一笑:“來吧,寶貝兒快脫衣服!”

    豔朵被點醒了,一個幸福又**的笑爬進了她那兩個美麗的酒窩,她沒說話,她已經迫不及待了,她身下的水簾洞裏已經春水氾濫了哩。她兩手飛快地解開衣扣,將衣服分開,又脫掉長褲和內褲,微閉了眼,就仰面躺在草坪上,叉開雙腿,微帶醉意地享受著春風的親吻。

    林應勤的動作略為慢了半拍,他是將全身脫得精光之後,又注視了豔朵一會兒,看的心中那股騷火更加的淩烈了,那個小二哥也硬的像鐵棍了,實在不呢個再忍耐,這才調整了下姿式,對著豔朵正面跪了下,嘴裏說道:“豔朵,我來了!”

    豔朵已經陶醉了,她輕輕睜開眼,看見了林應勤棱角分明的雄健體魄,她想等下他、他那略帶蠻橫的進入一擊該是多麼的爽歪歪呀。她心中蕩起一層**。她又將目光投向天空,感謝濃密的樹葉遮住了上天的眼睛,給了她和他一次在青枝綠葉的簇擁下野合的機會。豔朵的目光突然呆滯了:她分明看到了濃稠的樹枝葉間有一雙眼睛死死的奇怪地盯著她,那是一對十一、二歲的男孩子的眼睛,眼睛裏充滿了稚氣和好奇!那小男孩趴在一根粗壯的枝椏上,目光卻投向了黃桷樹下的草坪上,投向豔朵白花花的身體上,他在偷看一個全新的世界,看得那麼專注而忘情,他不知在樹上看了多久了,但他肯定看到了開幕式。

    瞬間,豔朵的理智戰勝了**,她猛地翻身坐起,迅速穿好那沾了濕液的小內褲,將長褲草草套上,一手按著肚子,一手將翻飛的上衣抄攏來裹住身子,叉開雙腳,朝著來路跌跌閃閃地急步箭行。

    林應勤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幕驚呆了,他大聲喊著:“豔朵,別跑,等著我!”他簡直不知道這是怎麼會回事,驗看著就要進入實質性的開日了,怎麼要日的這個美人兒卻收攏了雙腿,莫名其妙的跑了呢。

    豔朵依然走得很快,她沒說一句話,走路的模樣很狼狽。

    林應勤抓緊時間穿好衣服,緊跟著從後面追上來,嘴裏依舊喊著先前那句老話:“豔朵,你怎麼啦?這野戰不打了,咱們不日了呀,我還沒過上日癮哩。掃興!”

    快要跑攏肉聯廠的大門時,林應勤才將豔朵追上。豔朵已累得臉色蒼白,氣喘吁吁的,人也快要倒下了。林應勤急忙將她扶著:“豔朵,你咋啦!”

    豔朵搖著頭,氣息微弱地說:“快扶我上車,回蘭園去再說!”

    林應勤扶著她,一步一步走向車門,上了車,豔朵像是車後有鬼追一般,催促著:“快開車,越快越好!”

    林應勤更加不解了,陪著小心問:“豔朵,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惹得你這樣不高興?弄的我日也沒日成。”

    豔朵輕輕地朝他一擺手:“別問了,讓我休息一會兒!”

    車子又開回了蘭園。林應勤小心翼翼地把豔朵從車內扶出來,關切地問:“豔朵,你是進客廳呢,還是回臥室休息?”

    豔朵不假思索便說:“我要回臥室睡覺,我困得很!”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23 10:18
第一百七十三章


    林應勤將豔朵扶進了臥室,沒料到先前**飛揚的豔朵,轉瞬間又變成病容十足的弱女子,這是一個難猜的謎。林應勤只得試探著問:“豔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豔朵驚魂稍定,兩顆淚珠滾落下來,她雙手蒙住臉,傷心地哭了:“我們剛才衣服脫光了,準備開日的時候,我的身子被看見了,黃桷樹上有人!”

    有這等奇事,這是林應勤始料未及的。林應勤也嚇了一大跳:“豔朵,你是不是看花眼了?那黃桷樹上不會有人的!”他儘量想安慰豔朵,也安慰自己。這還了得,光著身子準備做那日搗之事卻被人偷窺了,這可是丟人的大事哩。

    豔朵的漂亮臉上還殘留著惶惑:“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一個男孩子,胖胖的,年齡有十二三歲!”

    林應勤頓覺身上發冷:這簡直是奇恥大辱,一對有情男女脫得赤條條的,讓另一雙眼睛偷看了,太丟臉了!林應勤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個父母沒教養好的小混蛋,竟敢來偷看大人做那事!靠,想看怎麼不回家看他爹媽給他表演哩。”

    豔朵說:“林應勤,別罵了,不能怪那小孩,他一定是先前就在黃桷樹上了。只能怪我們自己太粗心,心又急著日,也怪你,剛坐到地上就開始摸我,摸的水直淌心直癢,所以就忘了看樹上有沒有人?”

    林應勤急得抓頭皮:“這下咋個辦?要是那孩子說出去了,到處謠傳,那不成了一個大笑話嗎?我們還怎麼又臉呆?”

    豔朵的情緒已平穩了許多,她反過來安慰林應勤說:“不要怕,金城這麼大,人又這麼多,他知道我和你是誰?他只能告訴別人他看見了一對兒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日,但他總說不出這對兒真被開日的男女到死是誰吧。”

    林應勤覺得這話有些道理,也就放心了些,便說:“我這上街去了,你有事打我手機!”

    豔朵點頭:“好,我現在也沒有情緒和你日了,你回去休息吧!等休息好了,騷勁兒攢足了,咱們在好好的日一回,我給你好好的解解饞過過日癮。嘻嘻。”

    林應勤不再問,知趣地走了。

    豔朵坐下來,獨自思量今天的失敗,心情又沮喪起來,怔怔地有些發慌。她拿出一瓶青島啤酒,開了,喝完半瓶,就感到有些昏昏然了,趁這個機會,她認真睡了一覺。

    日子像在春日裏采花的蝴蝶,扇著美麗的翅膀盈盈地飛走了。

    豔朵在焦躁不安中掐算著林敬遠歸來的日子,那日子越是臨近,她的心情越是忐忑。一旦他回來了,他是肯定不會放過豔朵的,每天都要日是免不了的,可是林少爺怎麼辦?怎麼應付?是把自己給老日呢,還是把自己給小的日?太複雜了,太矛盾了哩。林敬遠的行蹤始終保留著一種神秘色彩,他具體哪一天能夠回家,誰也說不出一個準確的時間,就連他本人也無法確定。而林敬遠很快就要回來了,這又是真的。

    豔朵與林應勤已經三天沒有做那日搗之事了,三天猶如三年,擾得她心煩意亂的,想的她手腳發軟,身子發癢心裏發sao。這三天晚上,他因有事都睡在城裏。不知林應勤是否忍受著同樣的煎熬?他是不是也很想日她呢。她不敢輕意地給林應勤打電話,怕公司裏的人看穿她和他之間的微妙關係,誰也不敢保證公司裏沒有間諜!睡在床上,想著心事,昏黃昏黃的燈光,柔柔和和地照著地毯和牙床。豔朵看看手錶,還不到晚上十點,林應勤一定還役有睡,傳他來,哪怕是冒再大的風險,她也要試一試。實在是熬不住了,實在是必須要日一火了,不然今晚怎麼的不好糊弄過去。

    豔朵翻身起床,打響了林應勤的手機。放下話筒,她心急火燎地等待著林應勤回電話,這是他們事先約定好的,豔朵打過去,響一兩遍鈴聲就掛掉。那邊林少爺受到了又來點的訊號,自然通過來電號碼知道是豔朵在召喚他,他會根據身邊的情況決定回不回電話。豔朵兩道目光落在黑色電話機上,這電話是林敬遠臨走前專為她安裝的。

    電話鈴沒響,敲門聲卻先響了。誰來了?這個時候,會不會是老闆林敬遠回來了?不,他要回來,起碼得先來個電話,但也難說,說不定他要突然出現給她一個驚喜呢?他這個人本身就是神出鬼沒的!噫,有可能是林應勤來了,林應勤沒回電話,證明他接到電話時正走在蘭園的路上。這幾夜他一定相思得同樣艱苦,一定是他!他終於來了,都是因為公司的事太多了。反正在豔朵的意識裏,現在這個時間來敲她門的,應該只能會是這兩個男人。來的目的也只有一個,日,好好的日她。

    咚咚咚,敲門聲仍在繼續,很有節奏,也很有禮貌。

    豔朵欣喜的趿上拖鞋,滿懷喜悅地去開門。她的臥室沒裝門鈴,這是林敬遠的意思,他說裝了門鈴太吵人,影響臥室的風度和寧靜,更少了一些文明程度。也說不定在日的做歡騰的時候,一陣激烈的門鈴響,能把人給嚇成yang痿哩.

    豔朵開了門,站在門外的人使她大吃了一驚:那人是宇文浩。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23 10:18
第一百七十四章


    宇文浩很有禮貌地問:“美麗的豔朵秘書,我可以進來嗎?”

    豔朵先是驚詫,驚詫這個老色鬼怎麼會突然半夜來訪呢?難道他也想在我身上偷吃一口不成?驚詫之餘便客氣地說:“當然可以,嘻嘻,宇文浩先生請屋裏坐!”

    豔朵搖擺這搖曳的嬌軀,一扭一扭的將宇文浩引到客廳,讓他坐下,並為他倒了一杯水,用那雙玉手將杯子放到他的面前,脆生生的說:“宇先生,請喝水!”

    宇文浩色MM的目光落在豔朵的嫩手上,他說話的聲音也有些顫抖:“謝謝你,豔朵秘書!美女就是美女,連這手長的都跟嫩蔥似的。讓人心中激蕩呀。”

    豔朵也在一旁坐下了,她嬌媚一笑,友好地問:“宇先生幾時來到蘭園的?你已經離開C城好幾個月了吧?”在她的記憶中,自宇文浩那次和王麗華準備在野草地裏打野戰後背互相攪了之後的第二天就離開c城了,到外地開展業務去了,以後再也沒有回來過。

    宇文浩假裝斯文地回答說:“我今天剛回到C城,下午六點的班車到的。”

    豔朵高興地問:“哦,今下午到的,你見到麗華了嗎?嘻嘻嘻,你們分開了這樣長時間你不想她嗎?恐怕是想的熬不住哩。”

    宇文浩不屑的說:“我還沒想到見她,我首先想到的是要來看你,幾個月沒見,挺想你的,要說熬不住,那倒是想你想的熬不住睡不著哩。所以吃過晚飯就立刻來看你了。”他火辣辣的目光在豔朵俊俏的臉上掃來掃去。

    豔朵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她覺察出這個老色鬼今晚上既然來了,那就沒安什麼好心哩。這是標準的黃鼠狼給雞拜年哩。她可不想和他日,她想把王麗華搬出來擋一擋,她提醒說話:“宇先生,你應該去看看麗華,她挺想念你的,她是一個很看重感情的人!”

    宇文浩故作深沉的點點頭:“不錯,她是一個很好的姑娘,重感情,文化素養也很高,只是性格過於開朗,顯得輕浮了點!”

    豔朵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麗華為人輕浮?我咋個沒感覺到呢,宇先生,你對她還不太瞭解!”不管怎麼樣,王麗華還是她在陽光度假村時共患難的好朋友,在哪里她都是要維護她的利益的。

    宇文浩笑著說:“我對她還是算了解的,豔朵秘書,我拿她同你相比,就覺得她差得太遠了,她沒有你的單純,比不上你的美麗善良,比不上你的天真可愛,比不上你的風情萬種……”他激動得臉脹紅了,後面的話也說不出來,她突然抓住豔朵的雙手,直往自己懷里拉。這個時候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用肉體行為要比語言更能表達意思,更有力哩!

    豔朵站起來,急往後退,她察覺到這個老色鬼就要發起進攻開日了,她急了,她可不想被他日哩。她口中呢喃著:“宇先生,你可不能失態呀,你不能太沒有禮貌喲!”

    宇文浩哪里還顧及的了這樣多,他猛地將豔朵嬌軟的身子抱得緊緊的,他的嘴在豔朵的臉上像啃豬蹄子似地狂啃著,牛喘氣一般呼呼作響。

    豔朵掙扎著,帶著哭聲罵道:“宇文浩,你個色膽包天的王八蛋,快放開我,再不放,我就要喊人了!”

    宇文浩冷笑說:“流氓?留蟒?我不給你留一條蟒,我要給你留一條蛇!嘿嘿嘿嘿,我褲襠裏正好有一條大蛇,別急,寶貝兒,等會兒我就掏出大蛇咬你哩!你喊嘛,這裏又沒有人聽得見,今夜林應勤不在家,你喊死了也躲不過今晚上!今晚上我日你算是日定了!”

    豔朵繼續哭罵掙扎:“我寧肯去碰石岩,也不要你這個流氓的什麼大蛇來鑽我的洞洞!”

    宇文浩流裏流氣地說:“我哪點比不上那個林應勤?我也是個老闆!未必然他身上長的才是小二哥,我胯下生的是鐵撬?我是不是比他更好使,嘿嘿嘿,等下給你用用你不就知道了嘛,我保證,等下讓你用過了,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的滋味兒哩!下次說不定我不日你,你自己都要來找我日了哩。”說著,猛地騰出一隻手,揉搓起豔朵那高挺的**來。

    豔朵尋到個機會,趁他低頭來吻她的嘴時,一張口咬住了宇文浩的左耳,猛一加勁,牙齒格格作響。

    宇文浩痛得松了手,忙用手去抓豔朵的嘴,豔朵用盡全身力氣,咬住他的耳朵奮力一扯,終於將那塊耳朵撕了下來。她張口一吐,將那片耳朵與血泡吐在了地毯上。

    宇文浩嚇傻了,呆呆地站著。

    豔朵一轉身,抓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直奔宇文浩而來。豔朵是什麼樣的角色,在那陽光度假村裏在夏陽手下那事什麼樣的事情沒經過?什麼樣的場景沒見過?她要是不想叉腿兒叫你日,你還針灸別想日的倒。就像現在的宇文浩一樣,賠了夫人還得折兵。

    宇文浩猛地醒過來,這娘們兒不是個好日的主!在弄下去說不定命也保不住了哩!他迅疾彎下腰,撿起地毯上的那片血淋淋的耳朵,狠狠的等了豔朵一眼,斜著身子沖出門去。

    豔朵氣呼呼的砰地關上門,把所有的恐懼和仇恨都關在了門外。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23 10:18
第一百七十五章


    豔朵回到臥室,坐在床上出神,她的嘴裏還殘留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想像自己可能也是蓬頭垢面的模樣,她沒有去梳洗和漱口,她更不願意看到客廳裏的那幅劫後殘景。兩行清淚沿著她的臉龐,小溪似地往下流淌,她既為自己傷心,也為好友王麗華流淚。王麗華逃脫了陽光度假村裏的厄運,原本是和她一樣,想來這蘭園裏重新開始生活的,她如此癡情專注地愛上的一個男人,卻是那麼一個粗俗不堪的流氓!可惜了王麗華那一往情深的愛和刻骨銘心的期待!這即將又是一場厄運的開端哩!真是應了那句經久不衰的俗話:癡情女子負心郎。

    豔朵倏地又有些恨了,她恨自己,更恨林應勤。林應勤這個鱉孫今天晚上到底怎麼樣了,竟然連她打的手機也不回?看來這段時間是給他日多了,過足了日癮,不想豔朵水汪汪的水簾洞了哩。放在以前,他想日的時候,不用豔朵打他電話,他自己天天就像是個蒼蠅似得跟在豔朵屁股後面轉圈兒,聞騷味兒哩。今天晚上,如果他個鱉孫兒的回了電話,如果他及時趕到,那麼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宇文浩那張虛偽的面孔也不會被撕破,她也不會為王麗華獨自流淚到天亮,她寧願生活在虛偽的關係網中保留一個真實的自我!

    林應勤是不是害怕了?害怕同她躺在床上正在日的時候被突然回家的林敬遠抓住在床上按住了白嫩的大屁股,怕失去現在佔有的一切?林應勤不是那種人,他沒有那麼膽小,他雖然年輕,卻還算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人會對他所做的一切負責到底的。真正的男人是不會朝秦暮楚,絕情寡義的!她突然想到:林應勤是不是出事了?他是不是遇上一個難以解決的突發事件?要真的如此,後果則很可怕!她又給林應勤打了個手機。

    林應勤沒有回電話,林應勤那邊真的出事了。林應勤真的遇上了麻煩。他第一次接到豔朵的電話時,他已經回到蘭園自己的臥室裏,今晚他是想到豔朵那兒去和這個小可人兒好好的日上****的,要不然等林老頭回來了這樣的機會就少的多了。豔朵這個小嬌人兒的嫩肉,他吃百回千回都吃不夠哩。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回電話,一位元不速之客突然走進屋來。

    不速之客便是王麗華。是妖媚的王麗華。

    林應勤先是一驚後是一喜,他心想,今兒這是怎麼了?這個小浪蹄子這樣晚來我這,難道是自己送上門來給我日的?嘿嘿嘿,真要換口味兒了嗎?這女人雖沒有豔朵貨色好,但也差不哪兒去,也算是世間上品女色。真能日上一回,那可算是又吃了一道鮮菜哩!於是他熱情地招呼道:“王小姐,你怎麼找到我這裏來了?你真是稀客呀!”

    王麗華妖精一樣的笑盈盈地看著他,嗲的能迷死男人的聲音說:“怎麼,少老闆不歡迎我嗎?”

    林應勤一聽這話,心想,今晚有門兒日她哩!他把所有的笑都堆在了臉上:“怎麼會呢,請都請不到的貴客,王小姐,坐!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後面的口號是他讀小學時每次歡迎副縣級以上的領導視察學校時必喊的口號,至今仍咒語似地銘刻在林應勤的心裏,想忘也忘不了。他心裏在想,靠!我不光歡迎你來我這裏坐,我還更歡迎你在我床上睡哩。

    王麗華又是抿嘴勾人一笑:“你這樣子真可愛,很有些像那些崇拜希特勒的党衛軍納粹黨徒,只是喊口號時沒有抬腳舉手而已!”

    林應勤裝作憨憨地一笑:“王小姐,你可別取笑我了,我沒讀過幾天書,根本就聽不懂你說的話!咱們說點兒別的吧。”

    王麗華說:“少老闆,你這裏住處還不錯呀,這麼寬的住房,比現今的地師級幹部的住房待遇還高呢!怎麼今晚不住豔朵的小臥室?嘻嘻嘻,心裏不癢癢嘛,沒女人陪著,男人多寂寞呀。”

    林應勤倒了一杯水,送到王麗華手中:“王小姐,水已不熱了,泡不開茶,你將就著白開水喝吧!呵呵,誰說我沒女人陪,你不是女人嘛?你不是現在正陪著我嗎?”

    王麗華接過杯子:“少老闆什麼時候變得文質彬彬了,對我也這麼客氣?人好了,喝水也是甜的。我這哪能叫陪你呀,人家豔朵可是用光滑滑的身子陪著你哩,嘻嘻嘻。”

    林應勤裝著反倒更加客氣了:“王小姐,我是粗人,你是大學生,你能來我這裏坐坐,就算我這個粗人有面子了,別老闆不老闆的。我們是朋友!”

    王麗華喝了小半口水,然後將茶杯捧在手裏,眯著眼挑逗的看林應勤:“其實呢,我很欣賞你這個人,耿直,忠厚,善良而又熱情,特別是體力強健!你說你是粗人,嘻嘻嘻,那你告訴我,你哪兒粗呢?”

    林應勤不知是沒聽懂呢,還是故意的,他的臉上沒有絲毫受寵若驚的表情。他只是憨憨地問:“這麼晚了,王小姐來這裏,是不是有事情找我幫忙?”

    王麗華笑了:“你怎麼只想到幫別人的忙,而想不到別的什麼地方去呢?你身上是不是有一種助人為樂的潛在基因?我是要你幫忙,不過這忙……嘻嘻嘻,不知道你能不能捨身相幫哩。”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23 10:18
第一百七十六章


    林應勤指著自己的腦袋對故作嬌滴滴姿態的王麗華說:“我這個人腦殼大,心頭木,想事情總是想得很窄,只要有人來找我,我就以為是要我幫忙的。你有什麼要幫忙的你就直說好了。”他心想,我看你個小浪蹄子還能裝多久,我就是不順著你的話說要日你,既然你能自己送上門來,我還怕你會跑了不成?今晚遲早讓你自己主動上床叉腿求我日哩!

    王麗華只好感歎道:“好人呀,好人!像你這種好人,本世紀已經不多了。要是你早出世幾十年,說不定還會有人發出‘向林應勤同志學習’的號召呢!嘻嘻,看來你是可以以身相幫我今晚的需求哦。”

    林應勤看著王麗華:“王小姐,我就知道你來這裏肯定是有事的,沒事就不會來了,來了本身就是一件事,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也就是我經常聽到你們所說的那句話:無事不登三寶殿!要我幫你什麼?就脫褲子放屁,利索的說吧!”他心想,這個女人真TNMD麻煩,想自己送上門來日還婆婆媽媽的,來點兒痛快的,不早就日上了嘛。

    王麗華真正地驚訝了:“少老闆,你今天的思路咋個這麼清晰,我有事找你你都能看出來。邏輯推理如此嚴密,這比證明地圖上的四色定理還要麻煩的一個話題,經你兩三句話就說清楚了,你是不是最近受了什麼世外高人的提點?”

    林應勤見她裝逼裝的一本正經的樣子,連忙也裝著說:“沒人指點我呀,我只是在讀初中一年級時,看到過學校圖書室大門上貼的一張通知,通知上只寫了一句話:今天圖書室不開放就跟電影院不放電影一樣的道理!”

    王麗華點頭:“好,我明白了。告訴你吧,少老闆,我今晚路過這裏,想到你住在這裏,就動了上來看你的念頭!來看你本身就是一件事,對嗎?嘻嘻嘻,只是我一進你的屋子看到你健壯的體格,我就又有了另一件事情要辦哩!”

    林應勤笑了:“對,謝謝王小姐,你還想到了我這個朋友,我真是萬分感謝,王小姐真夠哥們義氣!”

    王麗華嗲嗲的糾正說:“不是哥們義氣,應該是姐們義氣,你今後別叫我王小姐了,把那個小字省略掉,加個妹字直接稱我王妹就行了!”

    林應勤頓覺有一種親切感湧上心頭,脫口叫道:“王妹,你這個人真好,那麼高的文化也願和我拜把子!”他心想,你就別再鬧什麼哥呀妹呀的,磨嘰個什麼呀,趕緊開日不就完事兒了嗎。

    王麗華站起來,用手輕輕撫摸著林應勤粗硬的頭髮,以妹妹的口吻甜甜的說:“王妹能有你這個兄長就很滿足了,身邊總算有了個幫忙的哥哥了。”

    林應勤此時倒是真正地受到了感動,母親去世後,父親少有在家,他感到孤獨。不料生活中闖進了豔朵這個小尤物,他的一切喜怒哀樂都可以在同豔朵的交歡中變成無聲的訴說,卸去他全部生活重負。此刻又多了一個王妹,他的生活將更加豐富多彩。他可以同時日兩個大美女了哩。

    林應勤說:“王妹,你是有文化的人,今後需要我這個兄長幫忙的,儘管說,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心甘情願!”

    王麗華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嬌笑著說:“是你親口答應王妹的,可要算數喲!”

    林應勤果真像個兄長似地答應著:“在王妹面前,我敢說假話嗎?王妹要林應勤走兩步,林應勤絕不敢走三步!王妹要我伸兩隻腿兒我絕不把第三只腿兒在你面前露出來!”

    王麗華微微一笑:“好,我現在就要考驗考驗你,看你是不是真的說話算數,是不是真的聽王妹的話!”

    林應勤像個臨考的學生已做好了準備似地,小聲說:“你考吧,我願意接受王妹的考驗,我一定聽王妹的話!”心想,我靠,你磨嘰了這老半天,終於要開始進入正題了哩!

    王麗華兩道**的目光射在林應勤的臉上,柔聲說:“少老闆,快抱住王妹,要抱得緊緊的,不要鬆手!”

    林應勤愣愣地看著王麗華,他想逗逗這個有趣的想被他日的女人,這樣有情趣哩。他沒有動,而是小聲地問:“王妹,你為啥要我抱你?”

    王麗華說:“王妹渾身發冷,要你抱住才能暖和,你剛才說過要聽王妹的話,現在怎麼不聽了?”

    林應勤依舊沒動,口中卻說:“但是,王妹你是女的呀,我不能抱你!”

    王麗華反問:“那豔朵不也是個女的嗎,你咋個要抱她呢?你咋還和她睡一張床呢?難道王妹和她有什麼區別嗎?你說呀!”

    林應勤連想都沒想一下,就直說了:“那可不一樣,因為我愛豔朵!”

    王麗華的表情立刻變得沮喪起來:“少老闆,你就不能愛王妹一回嗎?就一回怎樣,少老闆?”

    林應勤搖頭:“王妹,我不能抱你,抱了你,就對不起豔朵了!”

    王麗華有些徹底失望了,她突地伸手攔腰將林應勤抱得緊緊的:“少老闆,你不抱我,就讓我來抱你吧,豔朵不會責怪你吧!”

    一提到豔朵,林少爺猛然清醒了,這個女人可是和豔朵是好朋友哩。那她是不是豔朵弄來考驗我的呢?要真是這樣的話,我現在恐怕一點兒想日她的想法也不能對她流露,否則,說不定不但她日不上,以後連豔朵那個小尤物也日不上了哩,那就完蛋了。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23 10:19
第一百七十七章


    想到此,林應勤本想推開王麗華,但見她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又覺得有些於心不忍。再說,還想看看她下一步怎麼表演。

    王麗華見林應勤沒有反抗的意思,便得寸進尺,將林應勤摟抱得更緊了,口中喃喃自語道:“少老闆,我……我要嘛。”

    林應勤處在進退維谷的尷尬境地,只好假惺惺的勸解說“王妹,別這樣,別這樣!我們都是有理智的青年,我們應該懂點兒控制哩!”

    王麗華不理他,心想,你媽媽的,你在姑奶奶我面前真是孔老二的褲頭——裝聖人蛋哩!她騰出一隻手,探進林應勤的褲襠,很利索的撈了幾下,卻沒有撈到那東西兒,她倏地將手縮了回來,驚呼道:“啊,你原來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我靠!我說你怎麼在這裝聖人蛋哩!”

    王麗華的雙手也慢慢地鬆開,渾身的瘙癢和腿間漫起的水潮也慢慢消褪,她覺得那種強有力的雄性吸引已經在瞬間消失了。

    王麗華那一聲驚叫將林應勤激怒了,他心想,我不是男人,我怕等我男人起來你會說我不是人哩!他怒氣衝衝地質問王麗華:“你憑什麼說我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王麗華神色慘然有些輕蔑地搖搖頭:“你哪兒沒有長著真正的男人應該有的那東西,你太讓我失望了!”她原本是沖著林少爺得錢財想來勾引他的,卻未曾料到,他居然不是男人這一意外情況。即使林少爺再有錢,此時王小姐也不想拿一生的性福來交換了。她是知道的,沒有男人日,她就像是沒有人澆水的鮮花,要不多久就要枯萎。

    林應勤將身子向前一挺,低聲吼道:“你再摸一摸,看我是不是真正的男人?”

    看著林應勤怒容滿面的樣子,王麗華心裏已有些害怕,她怯怯地將手重新探入林應勤的褲內,一下便抓到了一根鐵棒似的硬東西,她頓時驚恐得全身發抖,宛如沙漠裏長出了海市蜃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是超人?想讓那東西出來它就出來,不想讓它出來它就縮著腦袋老老實實的呆著嗎?這等收發自如,那要比一般的男人還男人哩!

    林應勤的右手壓住了王麗華探進褲襠的那只手,狠狠地說:“你摸仔細點,看這到底是不是男人才有的東西!”

    王麗華的興奮替代了驚恐,呼吸頓時急促了,這女人騷的很,摸到男人的東西對她來說不亞於摸到一個寶貝蛋,她喘吁吁地說著:“啊,真大,真熱,是男人的好東西,是男人最好的東西!靠,真JB厲害!”

    林應勤笑了,掙脫了王麗華的手,坐到沙發上,端起一杯茶笑著看著王麗華:“這下,你該不會小看我了吧!有機會讓你用用,你就更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哩!”

    王麗華站在屋子中間,對視了片刻,忽地伏在林應勤的肩上。嚶嚶地哭了。

    林應勤安慰她說:“王妹,別哭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別哭了!會讓你用的,會的,我保證。”其實,這個時候從林少爺內心來說,他現在就想讓王麗華用他的大傢伙,被王麗華剛才那麼一摸,他也快忍受不住了哩。只是他依然懷疑王麗華是豔朵派來的探子,故而他自己強自壓抑。比起王麗華來,豔朵的吸引力還是更大一些的。

    王麗華哭著說:“我真嫉妒豔朵,她為什麼能得到你呢?我怎麼就不能和你日一次,嘗嘗那大傢伙的鮮味哩。”

    林應勤的手機又一次響了,他急回電話:“喲,是老爸回來了?我立刻開車到火車站來接你!”

    林敬遠回來了。

    門又響起來了,誰在敲門?豔朵疑慮重重地想,剛剛經歷了宇文浩那一場驚恐,她還心有餘悸,是不是宇文浩那個流氓去而複返?他真的是色心未死,抑或是回轉身來報那咬耳朵之仇?他真的有那個膽量,這個社會算是無法無天了!若不是他,又是誰呢?今晚註定了要成為一個多事之夜!

    敲門聲更響更急驟得有些不耐煩了。豔朵越是不敢去開門。她真怕是宇文浩來報仇了,那樣的話她是打不贏那個男人的,或許最後就落了個先、奸、後殺的結果。

    電話鈴響了,這鈴聲簡直是救命符。

    豔朵抓起筒,話筒裏傳出的是林敬遠的聲音:“豔朵,我的小寶貝兒,我是你的老闆呀,你怎麼聽不出我的聲音了?”

    豔朵哇地一聲哭了:“老闆,你到底在哪里呀?”

    林敬遠說:“我就在你屋子門口呀,你不來開門,豔朵,寶貝兒,你忍心拒我於大門之外吧,快來開門呀!”豔朵如夢初醒,知道外面正在敲門的竟是自己的老闆,是自己的大老公。她慌忙趿上拖鞋,像個小孩似飛奔到門邊,開了門。

    林敬遠站在門外,臉上平添了些風塵滄桑。他的身旁站著林應勤,林應勤的表情怪怪的,好像他已經洞穿了今晚這蘭園所發生的一切。父子倆一時都無話可說。

    林應勤站了一會,說:“老爸,你早點休息吧。”說完轉身走了。他對老爸與豔朵的事全然不知。只以為老爸來找豔朵,是急於知道公司裏的事。豈不知,他心愛的女人,今晚馬上就要被他親愛的老爸給日了。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23 10:19
第一百七十八章


    豔朵宛如面對一個陌生人似的,端詳了片刻,她才依稀記起:門外這個面載旅途風霜的男人原來正是她的老闆!是她的大老公。

    豔朵輕聲呼喚道:“你回來了?快進屋吧!”她伸出一隻手,像母親牽著久別歸來的遊子回家。

    林敬遠抓緊豔朵柔軟的手,一步跨進了門。

    林敬遠疲倦地往床上一靠,一手撐著額頭,微閉了眼,像在思考問題的樣子。

    豔朵關切地問:“餓了沒有?我去給你煮點吃的!徐媽不在。”她表現的像是個合格的溫柔妻子。

    林敬遠將手一擺:“不用。”

    豔朵說:“你沖個澡吧!然後,你上床,讓我好好服侍你,給你解解乏。”她想,林敬遠回家就來找她,一定是急色了。這個男人走了這樣長時間,一定是想日她了哩。她是那樣能迷惑男人,令男人對她總是欲罷不能,而這個林老頭又是那樣的好日,日癮大著哩。這小別又相聚,那還不好好好的日****。豔朵早已在林老頭進門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在精神上合肉體上做好了被日****的充分準備。

    林敬遠卻吐出一個字:“不!”

    豔朵迷惑了,這不吃也不日,那是想做什麼呢?她接著說:“我給你倒杯水!”

    林敬遠重複一個字:“不!”

    豔朵有些茫然了:他到底怎麼啦,是不是病了?這老頭怎麼出去一趟回來就變怪了哩?總之他的情緒有些反常,莫非遇上了不順心的事?

    豔朵試探著問:“這次出去還順利吧,事情辦完了?”

    林敬遠懶洋洋地回答:“還算可以,該辦的幾乎都辦了,後期工作的難度不會太大,只是把人弄得太累了!”

    豔朵滿嘴親熱地故作嬌羞狀說:“嘻嘻嘻,相公累了,就早點睡吧,我去打水來給你洗腳。然後,你上床,讓妾身來為你服侍,管保你爽歪歪。”她心裏像擂鼓似地跳過不停,其實她還是怕與他親熱的,她無法面對這父子倆哩!今晚即使讓他日了,那林少爺那裏明天怎麼應付呢,即使明天能應付過去,那以後又怎麼辦呢?這樣周旋在夫子兩人之間被他們這麼日,總有一天是要暴露的呀。

    林敬遠點點頭,不再說話。豔朵打水去了。林敬遠點起了一支煙。他該怎樣對豔朵說呢?他在廣州中山醫學院檢查的結果已經出來了:白血病,白血病就是血液癌!血液癌是一個隱形殺手,它不聲不響地潛伏在人的血液裏,悄然無聲,不癢不痛,慢慢地兇狠地吞噬著人的生命,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蒼天無眼,他怎麼遇上這樣一個魔鬼。他難道就這麼完了,他的事業正處在輝煌的巔峰階段,他的生命正處在人生的秋季,收穫的季節,他還有很好的日子要過,他還有很多漂亮的好的女人要日,即便是身邊的豔朵這個千古難見的咧嘴大石榴型女人,他也是剛剛嘗到一點兒鮮味兒,還沒日夠哩。

    他不能向命運低頭,他不能倒下,他必須站起來。國家醫院宣佈了癌症病人的死刑,但傳說很多民間驗能醫治癌症。他寄希望於中草藥,中草藥本身就是一個不解之謎,說不定中草藥能讓他發生奇跡呢!前一陣子吃一個朋友送來的春藥,不就是中草藥做的嗎。功效好的很哩,讓林老頭在豔朵身上都變成了****三次郎了哩。

    豔朵將水打來了,將水放在床邊上,她看著林敬遠脫了鞋襪,輕輕地搓洗著腳,洗完,又將腳擦幹了。豔朵這才柔順的端水去倒了。

    林敬遠坐在床上,繼續抽煙,豔朵乖巧的在旁為他捧著煙灰缸。

    林敬遠接連抽了幾支煙,站起來,在豔朵的額上貪婪的吻了一下,隨即用他那飽滿而中氣充沛的聲音:“豔朵,我先走了,你休息吧,有事打電話找我!”他只能這樣向豔朵表示親昵了,他的病使他再也沒有做愛的機會,他的內心對豔朵充滿了謙意,同時也充滿了以後面對這個上天賜來的尤物就是只能看只能摸而不能日的惋惜之情。

    林敬遠的腳步聲漸遠漸輕,最後消失在門外。

    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對豔朵來說都太怪異了,豔朵感到心力憔悴,她也無心考慮這林老頭為何不像以前一樣一見面就急吼吼的想日她了。她迷迷糊糊睡去,醒來時,天已大亮了。她立刻記起了這蘭園裏所發生的一切:林老闆回來了,來她屋裏坐了一會,很快又出去了。林老闆回來與沒回來似乎沒有什麼兩樣。只是不知為什麼沒對她開日,這太反常了!****沒睡好,她覺得眼睛有些發澀,用手背輕輕一擦,擦出來的又是淚水。歎了一口氣,只好穿衣起床。她擔驚受怕地過了****,她不明白,林老闆為啥只輕輕吻了她一下就走了。

    豔朵懶得煮飯,隨便泡了一碗速食麵,只吃了一半便擱下了,她實在沒有胃口。新的一天開始了,她有新的生活嗎?今天仍然重複著昨天的苦悶。她匆匆來到董事長室,董事長不在。

    電話鈴響了,鈴聲粉碎了辦公室的寂靜,生動了瞬間的風景。

    豔朵仿佛捕捉到了一絲新意,她拿起話筒:“喂,哪位?”

    話筒裏是盲音。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23 10:19
第一百七十九章


    豔朵足足等了十幾秒鐘,仍是盲音,她無可奈何地放下了話筒。

    豔朵走出去悠轉了一會,又回到辦公室裏。她剛剛返回屋中,電話鈴又響了。

    豔朵心裏默默地祈禱了一下,這才拿起了話筒:“我是豔朵,請問,你是哪位?是找我嗎?”她的語調極為溫柔,唯恐得罪了對方。

    對方沒有說話,似乎在靜靜地聽著。豔朵正要繼續說下去時,電話掛斷了。

    豔朵舉著話筒的手定格為一幅僵硬的剪影,好一會才消失。

    這是一個神秘的電話,這電話是誰打來的呢?豔朵搜腸刮肚地猜測著那個打神秘電話的人是誰?她瞬間想起了宇文浩那副猙獰的面孔,一定是他!或許是他得知林敬遠已經回來的消息,暗中打電話來向她的老闆告密,告她背著老闆與少老闆偷情與林少爺在一起日搗還道野外去快活的打野戰的事。當他聽到接電話的人是豔朵時,便掛了電話。豔朵相信自己的這個推斷是合理的。於是。她有些不寒而傈了。據她推測,宇文浩或許已知道她和林老闆有染。

    豔朵神不守舍地坐在客廳裏,口中含著一塊口香糖,思考著對策。她知道,今天這個神秘的電話不會再來了,或許永遠不會再來了,但折磨她的時間也會很長的。她突然想起了王麗華,說不定通過王麗華能找到宇文浩的那小子的行蹤,查到那傢伙的動機。

    豔朵給王麗華打了一個電話,但王麗華沒有開電話。這又怪了,王麗華是從來沒有過不開機的情況的。

    王麗華不開電話,下一步該找誰呢?豔朵幾乎有了窮途末日的感覺。她不甘心,她又想起了林應勤。既然是他日了我,那這事他就應該負起責任,對,就找他。不能讓他當時在我身上快活了,現在有事了就什麼也不管。

    豔朵打響了林應勤的手機,林應勤很快就接電話了:“你是豔朵嗎?我是林應勤,你有什麼事找我?”

    豔朵高興極了,她似乎找到了一個救星,語調也高昂了些:“林應勤,你現在什麼地方?是不是在城裏?”

    林應勤說:“我正在城裏,一個人在大街小巷裏閒逛!”

    豔朵不相信這事:“不可能吧,你一個人逛街,你沒事做?是不是又在勾引哪個漂亮女人?可別讓我抓住你了,抓住你我閹割了你的三寸肉丁丁哩!”

    林應勤忙回答:“哪有那事呀,我真的就一個人。有你我都日不過來了,哪還有閒心去找別的女人?我車子放在蘭園裏呢,怎麼,豔朵,你想來城裏?這可辦不到呀,我現在離公司遠得很哩!”

    豔朵說:“你還有閒心逛街?逛街總有目的吧,你是想買什麼東西?”

    林應勤急了:“是老爸派我逛街的,哦,不,公司裏今天放我的假,我就出來了,信不信由你。”

    豔朵越聽越覺得奇怪,但又無可奈何,只好說聲“我相信”,便掛了電話。今天真是個怪日子,不但出怪事,而且人也個個都變得怪怪的,老闆的行為動作怪,王麗華不開電話真怪,林應勤丟下車子滿城閒逛更怪。豔朵自認倒楣:今天的怪人怪事全讓她一個攤上了!

    豔朵要找少老闆商量,她和少老闆的事,老闆可能有所察覺,她要告訴林應勤,老闆想娶她為妻,當然不能告訴老闆已佔有過她日過她的事。她現在太為難了,兩個都想要她都想把她弄上床日的人居然是父子倆,事實真是太殘酷了。她好後悔,後悔當時因為同情和尊敬就輕易地從了林敬遠,被他乾淨利索的給日搗了,糊裏糊塗地就成了老闆的情人,五十五歲的半蔫老頭與二十歲的花季少女配在一起,無論如何都是不協調的。現在已是還好說,以後他更老了,光是在那日搗之事上他都幹不動了哩,而那個時候豔朵可正是騷勁正大的年齡,那誰來管夠她的日癮,誰來為她多汁的身子解癢呢?

    她更後悔自己抵禦不住情欲的誘惑,喜歡上了年輕雄健的林應勤,這個公牛般健壯在床上生龍活虎一般能日的的小夥子卻又偏偏是林敬遠的兒子!真是作孽呀!生理和心理的重壓像一副磨子,來回不停地推壓著豔朵。豔朵好恨,恨上天有意地捉弄人,要是這兩個男人的關係不是父子關係,她就不會有這麼深重的犯罪感。她更後悔自己來了C城,來了佳麗蘭園,遇上了林氏父子,才有了這一段孽緣!

    不來C城會怎麼樣,東陵市的陽光度假村是不能再呆下去了吧,那能怎麼樣呢,總不能在家侍候母親。忍受著貧窮的折磨,在繼父的那一團陰影的籠罩下生活,結果會怎樣?不是她變成瘋子,便是想日她的繼父變成瘋子!情欲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卻是這般地折磨人,將人推進痛苦的深淵裏,她又想起了遠在千里之外的母親,忍不住又流下淚了。

    林應勤的確正在大街上。

    天剛粉粉兒亮,林應勤就被老爸的電話叫起來,要他將車開到街上去。林敬遠立刻起床。林敬遠一上車就對兒子說:“開到紅房子去,到那裏吃早飯!”

    林應勤有些驚訝:“老爸,這麼早就吃早飯?”

    林敬遠說:“我餓了,隨餓隨吃。我還有事情找你單獨談談!”

    林應勤暗暗地嚇了一大跳:老爸要同我一個人單獨談談,啥子偷南瓜兒的事發了?他知道了我和豔朵日搗的事?這麼快?誰給他透的耳風?
huahua88 發表於 2010-7-23 10:20
第一百八十章


    很快就到了紅房子。這是c城很有名的一家早餐店,以賣紅糖醪糟蛋聞名遠近,店內的各種點心精緻小巧,色香味形俱佳,每天天還未大亮這裏便食者如雲。

    林應勤將車靠在店外,二人隨即進了紅房子,選了兩處較為僻靜的位置坐定,林敬遠叫來兩碗醪糟蛋,外加兩籠蒸餃,開始用餐。

    林敬遠吃了一個餃子,忽然低聲問兒子:“小子,我父子倆的關係如何?你一定要說真話!”

    林應勤心裏一邊打鼓,心想,這老頭子什麼意思?莫不是真發現我和豔朵日搗的事情了?這可如何是好呢?他一邊組織著言語來應付:“老爸對我很好,誰叫我們是父子呢,上陣還得父子兵,父子倆的關係都不好,還有什麼關係更好?”只能是這樣回答,以虛避實,能拖就拖,看能不能探出什麼,然後再定方案。

    林敬遠說:“說得太抽象,不夠具體,究竟好在什麼地方?”他看了兒子一眼,那目光裏有幾分懷疑色彩。

    糟了,他已經一步一步地逼緊了,林應勤越發緊張,只得沉著應試:“老爸關心我,信任我,每件事都放手讓我幹。自母親去世後,老爸又當爹來又當媽。”

    林敬遠將手一擺:“不用數了,你還算有良心,記得住老爸的好處!兒子,你做事可要對我負責喲!”

    這話說的就太明顯了,難道日了豔朵的事情真的敗露了嗎?林應勤一急,額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往下滾落:“老爸,我敢對天發誓,我對你決無二心特別是你走了這一陣,都有帳可查的……”

    林敬遠將他後面的話截斷了:“別發誓,我相信你。誰叫你是我兒子呢?今天,你去幫我辦一件事,但得先答應我兩個條件!”

    我靠!林應勤已經聽出來了:老爸並不知道他和豔朵的事,剛才一場虛驚而已。幸虧他剛才打斷了林少爺的話,不然,林少爺接下去真有可能說出他和豔朵日搗的事來,被林老頭那樣一嚇,差點兒就爭取坦白從寬了。我日,好險!此時林應勤心裏放鬆了好大一截,說:“老爸,有事你只管吩咐,兒子保證辦好!”

    林敬遠悄聲說:“第一,這件事對任何人都要保密,尤其不能讓豔朵知道。第二,不要吝嗇錢!記清楚了嗎?”

    林應勤老實地點點頭:“記清楚了。”心裏卻嘀咕著:什麼事搞得這樣緊張,更怪的是不讓豔朵知道,這事與豔朵有甚關係?

    林敬遠問:“兒子,你知道什麼叫做貧血病嗎?”貧血病往往不是不治之病。他只能這樣告訴,他怕兒子承受不了這樣突如其來的打擊,既然生活是苦酒一杯,他就只好一個人喝一個醉一個人去面對。

    林應勤說:“當然知道,就是缺血呀?這病問題不大,老爸,你是不是貧血?”

    林敬遠說:“有點,但是……”他不好再說下去,因為面對的是兒子,兒子還涉世太淺。他怕兒子膽小,承受不了。豈不知他這兒子膽子大著哩,連林老頭最愛的女人,也是他自己的小媽都給偷偷的日了哩。

    林應勤問:“老爸,你要我做什麼事呢?”

    林應勤確實有些迷茫了,見父親說得吞吞吐吐的,有些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他真的不知道,父親所說的“貧血有多嚴重?但他明白此事不宜深問,在兒子面前,父親也有自己的難處!就像他一樣,在父親面前也有他的難處,他就不願意讓林老頭知道他日了豔朵的事情。

    林敬遠說:“你在金城範圍內給我打聽一下,哪家中醫私人診所,包括藥店,是最好的?”

    林應勤迷茫了,說:“老爸,我咋個知道哪個診所是最好的呢?”

    林敬遠點頭:“乖兒子,問得好,證明你的思路很清晰。我判斷好的標準只有兩條:絕對為病人保密,不能讓親屬知道,再就是:醫生必須是有“絕活”的老中醫。你就按這兩條標準去調查打聽。”

    林應勤說:“老爸放心,我已經心中有數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他心想,這老頭搞什麼飛機,這麼神神叨叨的。

    林敬遠沉吟著說:“還有,我這病靠中草藥治,這樣的診所的位置越偏僻越好!”

    林應勤說:“老爸,這一點我明白,開診所的人也明白:誰願意到鬧市區去掛塊招牌:跟大醫院搶食?!除非他想關門!他們怕正規醫院呀!”

    林敬遠在兒子肩上拍了一下:“兒子越來越聰明了。好吧,車子就由我開回公司去,你現在就開始行動!”

    林應勤將車的鑰匙交給了父親,林敬遠將本田開走了。

    林應勤佇立在街頭胡思亂想了一陣,得出結論:老爸一定是患了很嚴重的病了,只是不好說出口而已,便換了一種說法,說成貧血症而已。他怕我嚇住了。我得幫幫他,也等於幫自己。這個關係他還是擺的清的,林老頭一完蛋那他林少爺也就沒好日子過了。到那個時候,手裏沒有錢,別說豔朵這樣的大美女了,即便是能有個女人日就算是不錯嘍。

    街上開始熱鬧起來:上班族們開始出發了,熙來攘往,各奔前程;公家的車和公共汽車匯成一條浩蕩的河流,急急忙忙地穿過高樓的森林。

    散發性傳單的也上班了:他們抱了厚厚的一摞印有回春藥壯陽藥一類的性傳單,往街頭一站,瞄準物件,塞出去一張,手中便少了一張,今天的工資就多了一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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