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极品】烽火逐鹿之三國 作者:帥子 (連載中)

whatever727 2010-8-9 12:16:5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1 84582
本帖最後由 whatever727 於 2010-8-9 14:06 編輯

一位草根,穿越到了烽火連天的三國時代。
權欲!情欲!虛榮!...隱藏在他內心深處的種種,逐漸的被釋放出來。
掌握權柄,陷入那無法抗拒的漩渦。
坐擁江山美人!

已有(151)人回文

切換到指定樓層
whatever727 發表於 2010-8-9 12:17
001 初入漢末
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昔日輝煌的大漢帝國,又一次日薄西山,不知道是否還會出現一個光武劉秀,在造乾坤……

東漢中平元年,西元184年二月,提出“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太平道人張角(天公將軍)、張寶(地公將軍)、張梁(人公將軍)聚眾徒起義,號稱“黃巾起義”。一時間各地黃巾相應,紛紛攻打郡縣,焚燒官府,漢廷地方官狼狽逃竄。旬月之間,天下便紛亂四起,京師洛陽震動。各地軍閥、豪強借助鎮壓起義爭奪漢室江山,擁兵自重,至此天下大亂,風起雲湧,群雄爭霸的漢末亂世也拉開了序幕。

此後幾年天災不斷,加之漢庭,上至皇帝權臣,下至州郡官豪橫徵暴斂,以為私藏。周邊各夷複叛,寇掠邊境,使得大漢王朝更加風雨飄搖。

中平六年,西元189年,漢靈帝死後,大將軍何進與宦官矛盾激化。何進狂妄自大,不聽進言,獨身進宮,被宦官圍殺。其後官軍殺入皇宮,盡誅宦官,少帝走失,洛陽大亂。

適時董卓率兵而來,挾持了少帝,並將何進及其弟車騎將軍何苗所統部眾據為己有,震懾洛陽群豪。

我們的故事,便從這裡開始。

~~~~~~~~~~~~~~~~~~~~~~~~~~~~~~~~~~~~~~~~~~~~~~

中平六年(光熹元年),西元189年,八月

此時的大漢東都洛陽,風起雲湧。外有西涼兵,燒殺搶掠,內有弄權兒,爭名奪利,好不熱鬧。

然而有一處卻正好相反,異常冷清,百步內絕對不會看見任何人,那便是坐落在洛陽城內的一座豪華的院府,只見其門前站立著兩排身著黑衣黑甲,手握長矛的士兵,給人一種諸人回避的意境。赫然是“威震”洛陽的新任太尉董卓的府邸。 .

說起董卓,那可是一隻來自西北的餓狼,整個西涼軍的第一腦。生性殘暴,極為好戰嗜殺,但卻重視武人,對手下也頗為慷慨,當然,是慷他人之慨,因而在西涼軍中有很高的威望。這從門前站著的士兵們那裝備,氣勢便可以看出來,絲毫沒有其他地方士兵的那種懶散。

哦,不對,有一個,左手一排,第三個士兵,雖然也站著筆直,紋身不動,但是他的眼睛卻出賣了他,空洞無神,一看便在神遊天外。

呵呵,這便是我們的主角了,燕風,一位來自21世紀的宅男。

“我真***倒楣”燕風心中憤憤的咒駡道,“我不是應該帶領著外星智慧型機器人回現代嗎?怎麼就到了東漢末年這個極度缺乏人權的年代,想我一文科大學生,除了知道些歷史,會些某某管理外,既沒當過兵,也沒有什麼技術,真是……還有,來就來吧,我也不反對,平常蠻喜歡玩三國類的遊戲,可是你也送我去個好地方啊,江東啦,徐州啦,河北(黃河以北)也行啊,為什麼偏偏是西涼啊。這還不算,當我千辛萬苦的,跋山涉水的,萬里迢迢的,趕回洛陽的途中,正想著怎樣收復名將,謀臣,成就自己的王霸大業時,卻被正駐守在河東的董卓軍當壯丁抓來,555…我的皇途,我的霸業,我的……”

正當燕風胡思亂想時(對,就是胡思亂想,名將?謀臣?收復?呵呵,想法和現實往往是存在巨大差距的,他們又都不是傻缺,憑你三言兩語,抄襲下文采,宏願,就可以收復得,亂世是需要實力的,而實力=軍力),突然感覺有人拍自己的肩膀,於是便沒好氣的回頭,不悅道:“幹什麼!”

“額,咋了,兄弟,時間到了,該換崗了,”一士兵甲用手指了指已經走了的士兵乙,丙…,說道,“怎麼,不願意換,那俺就回去繼續睡覺去了。”

“等等,”燕風看著已經轉身要走的士兵甲,急忙開口道,“那怎麼行,我先走了。”說完也不管士兵甲的反應,快步追上已走的隊伍,往城中兵營走去。

等到回到軍營,已是正午。

燕風匆匆吃完飯,想要午休一下【此軍營非正規軍營(正規營駐紮在城外),是護衛營,專門負責守衛太尉府和皇宮等官宦地方的】。然而這只是妄想而已。

“燕風,胡校尉叫你去尋他。”

“什麼,該死的。”

胡校尉,名叫胡車兒,典型的西涼猛漢,勇武異常,尤其是一身蠻力,據說能“力負五百斤,日行七百里”。

當燕風來到胡車兒居住的帳門外時,正看見胡車兒握著他那兩柄重二百多斤的車輪錘,揮得虎虎生威,暗暗咂舌,這要是讓他輪到了,想活命都難了。

“呔,燕小子你來了,快過來,和你胡爺爺比劃比劃。”胡車兒正在練著他的錘法,瞥眼便看見了帳門口站著的燕風,不由停了下來,大喊道。

燕風猛地打了激靈,看著把自己嚇了一大跳的胡車兒,苦笑道:“我說,胡老大,你瞧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中午啊,咋了”胡車兒不解地問道。

“是午後啊,你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避避暑,再說我剛剛站了一上午,累得要命,哪有力氣和比劃啊。”

“哈哈,這點太陽算個啥。”胡車兒抬頭看了看太陽,哈哈笑道,“來,俺讓著你點兒”

“不比不比,你瞧瞧你那身板,再看看我的。肯定贏不了。”

“那是,你打不贏我”胡車兒看我誇他,揮了揮粗壯的手臂,得意道。

“就是啊,既然打不過,還打啥,”燕風狡黠道,心想:這樣的大老粗,就是好騙,“我先回去了”說完,準備離開。

“不行,你個燕小子,又要唬俺,今天你必須和俺比劃,別人不知道,俺可知道,你雖然身板不行,力氣可不小,今天不比劃,休想回去。”胡車兒反應過來後,惱怒道。

“好吧好吧,我就陪你玩玩。”燕風無奈,只好應道。

說著便從武器架上抽出一根長槍,慢慢地舞了起來。心中暗暗想著:雖然我力氣不如他,但是也不小,只要不和他硬碰硬,度制勝就可以了。說來也奇怪,以前自己也不怎麼鍛煉,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素質呢,力氣大得驚人不說,連身體強度也很變態,真是…哈,不知道是不是哪個外星人的功勞,或也許這就是穿越者(非重生)的優勢吧,畢竟憑這副身體經歷了時空隧道啊,燕風不由臭美起來。

“呔,燕小子,你胡爺爺來了。”胡車兒大喝一聲,揮著兩柄車輪錘,沖了過去。

“來得好”燕風也大喝一聲,挽起槍花,迎了上去。

一時間,“乒乒”“咣咣”激烈非凡。

只見場中,胡車兒的錘法,大開大合,錘錘以千鈞之勢砸向燕風,似乎想要把他一錘砸扁,但每每確做了無用功。而燕風的無名槍法(自己啥都不會,此槍法是和軍中的一個使槍好手學的,也只能欺負欺負外行,而且著急的時候,就會像用棒子一樣亂砸。),槍槍直刺,大有直搗黃龍之像,卻總被大錘砸開,無奈,只能快步躲避著,尋找機會,氣的胡車兒哇哇大叫。

……

“快,快看,胡校尉他們又在比武了”士兵甲扯著嗓子叫嚷道。

“是啊,他們一有時間就比試,也不嫌累”士兵乙接著疑惑道。

“切,你小子懂個啥,咱們西涼軍素來注重身手,只有身手好才有機會得到提拔”士兵甲撇撇嘴不屑道。

“啊?咱們升官不是要看軍功,看誰上戰場砍得腦袋多嗎?”士兵丙插嘴問道。

“呸,你傻了吧,沒有好的身手,上戰場不是送死嗎!”士兵甲老大般的教訓道。

“嘿嘿,說的也是啊”士兵丙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傻笑道。

“***,別吵了,快看,場中那小子,怎麼跟個泥鰍似地,胡校尉的錘子都打不到啊。”士兵丁怒斥一聲,指著場中的燕風大聲說道。

“是啊,是啊,那小子真***賴皮。”士兵乙附和道。

“你們懂個啥,那叫戰術,拿到像白癡一樣站在那不動,讓人打?”士兵甲再一次老大般的教訓道,“不過,這小子是誰呀,以前咋沒見過。”

“他啊,你們不認識吧?”士兵乙終於可以得意的看著其他人的一臉茫然,慢通通的解釋道,“他叫燕風,好像是字子俊,是兩個月前被抓壯丁抓來的。不過那時可沒這麼厲害。半個月前,被胡校尉看上,拉到我們護衛營來的。”

“哦!” “哦” “哦”

“快看,那小子不行了,要分出勝負了”

……

我們暫且不談圍觀士兵們的議論,只見場中燕風確實有些支持不住了。本來憑著躲避的靈活,雖然處於下風,但絕對不會這麼快就敗了,並且還又可能取勝,但是燕風並沒有沉住氣,漸漸地放棄了自己的優勢,主動硬碰,所以…哎…敗陣是註定的。

“哢”的一聲,長槍經受起,從中間折斷。

燕風本能的往旁邊一滾,險不險的躲了過去。

“呼…嚇死我了”燕風有些後怕的拍拍胸脯,長舒了一口氣,同時甩甩早已麻的雙臂,沖著胡車兒叫道,“胡老大,好了,我認輸了。你真夠狠的,差點就砸死我。”

“嘿嘿”胡車兒不好意思的撓著頭,憨笑到,“俺也不是打起勁了,沒注意嗎,嘿嘿…”

“你,”燕風翻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沒注意,就差點要了我的小命啊。要不是我躲得快,今天鐵定交代在這了。”

“好了,俺又不是故意的,”胡車兒不以為意的咧著嘴,把車輪錘放在武器架上,繼續說道,“今兒,你胡爺爺打痛快了,走,咱們一起去喝酒。”

“恩…不行啊晚上我還要站崗巡夜呢,不能喝酒。”

“怕啥,晚上俺給安排,就不用你去了。”

“那好吧”燕風若有所思應道:正好今天打得有些累了,一會兒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是該考慮考慮自己錢途了,總這樣也太對不起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了。
whatever727 發表於 2010-8-9 12:17
002 溫明園宴
夜晚

燕風站在營帳外,怔怔地看著彎月,靜靜的感受著朦朧的月光灑在身上的那種安詳:也許這裡的月比家鄉的更高雅吧,也許這裡的夜比家鄉更恬靜吧,也許這裡的夏比家鄉的更清爽吧,也許……

哎…這裡的人比家鄉的更無奈啊,就連簡單的生存的權力,都不是自己可以掌握的。

想起下午去喝酒走在大街上的時候,燕風有點無辜的看著那些視自己一夥兒為瘟神般的城中百姓,心中唏噓不已。這就是亂世啊,是一個人命如草芥的時代,是一個強食弱肉的時代,在這個時代,每個人先要想的是如何滿足自己,然後才能再考慮其他,自己能例外嗎?捫心自問,不能,是的不能,不管哪個時代,人們只有先照顧好自己的利益之後才會想到那些需要幫助的其他人,施捨他們的,卻又絕對不會達到自己擁有的的三分之一,這就是人性,這就是現實,是不能輕易改變的……

燕風想到這裡,猛的搖搖頭,我今天怎麼這麽多的感慨啊,現在我沒有心情也沒有那個實力,來管這些事情,還是想想自己的狀況吧。

現在自己身在董營,是董卓護衛營的一員,雖然很是看不慣董卓的為人,還有西涼軍的作為,但自己又能怎麼辦,以前不是沒有想過逃走,可是每次都找不到好的機會,大概董軍除了那西涼鐵騎外大部分都是抓的壯丁,所以看管的十分的嚴。隨後慢慢的也就習慣了這裡的生活,習慣了那群豪爽的西涼兵,從中也學到了不少立身保命的本事,就如這粗淺的槍法。.

現在進了護衛營,雖然沒有人在刻意看管自己,但是逃出去又能咋樣,先不說能否安全的行走,即使半路上沒有遇到打劫的,抓丁的,誤傷的,自己又可以去哪呢?要錢,沒有;要權,也沒有;要人,還是沒有。投靠某個軍閥,或是即將要跡的梟雄,算了吧。自己這個只是知道一些歷史的“弱勢個體”投誰也不安穩。哎…到現在才明白,那些起點寫穿越三國的大大們,不是不想投靠人,而是自身現實條件所決定:穿越者,只能當主君,而且是個知將識才,可以充分做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主君,哈哈,不知道這是優勢呢,還是劣勢。

哪裡不能當官,哪裡不能升職。與其在那些可以熟練玩弄權術,平衡之術的梟雄、偽君子手下戰戰兢兢的做個輔臣,還不如在董卓手下混,來得好,起碼他是個真小人。雖然兇殘不仁,倒行逆施,不能長久,但從長遠來看,在這個即將權傾朝野的董相國大人手下,更容易積攢實力,完成自己前期的積累任務。況且這裡也有(即將有)不少名將謀臣,比如:華雄,張遼,高順,又比如,賈詡,荀攸,鐘繇等等。無一不是自己以後立足亂世,必須拉攏的人啊。

好了,既然就這樣決定了,那麼就要找機會表現自己,爭取早日可以統兵作戰,掌握屬於自己的力量,等到董卓這個和整個天下作對的短命鬼死後,就可以樹杆自立了。

嘿嘿…燕風越想自己的前途越光明,不由得傻笑著,漸漸地…漸漸地……

第二天,整個上午,受到自我鼓舞的燕風,都在勤練槍法。

~~~~~~~~~~~~~~~~~~~~~~~~~~~~~~~~~~~~~~~~~~~~~~

董府

剛剛上朝歸來的董卓一臉陰沉的跪坐於主位,右手下站著其心腹謀士,女婿李儒。

李儒,字文優,司隸馮翊郃陽人,是三國第一個出現的謀士。董卓的女婿,死心蹋地地為董卓服務,開創了董卓時代。

李儒用眼角看了看自己的這為岳父大人,心中不由猜測,是何人,招惹的,難道是朝堂上出言相撞的袁遺,還是老謀圓滑王允,他們雖然可惡,百般阻撓岳父大人的提議,但是不過是些雞肋樣的人物,只要到時岳父大人執掌大權,便又不得他們惹是生非了,那岳父大人這般摸樣,到底是為何呢…

“文優,我今日在朝堂上,觀少帝膽小懦弱,不能主事,甚是失望,故而,欲要廢少帝而另立陳留王,不知這事如何。”

“額…”李儒先是一驚,心道,這少帝真是不聽話啊,而後捋了捋長須,思索片刻後,答道,“今朝廷無主事之人,岳父大人欲要行廢立之事,此時正是時候,遲了恐怕就會有變化。不如這樣,下午在溫明園中,召集百官,談論廢立之事;有不從者斬殺,則霸業可成。”

“好,就依文優所言。”董卓聽後大喜道,“可讓人去辦。”

“諾”

~~~~~~~~~~~~~~~~~~~~~~~~~~~~~~~~~~~~~~~~~~~~~~

回頭再說燕風,辛苦了一上午,飯罷,正想習慣性午睡,卻得到命令:馬上去護衛溫明園。雖心中十分不情願,但還是無奈的起身前往,哎,這就是小兵的苦楚哇。

到了溫明園,燕風著實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小小的一座院子,何必拍這麼多護衛,怕是快比得上皇宮裡的董軍了,難道有什麼事情要生。

燕風不解的想到,忽然看見了遠處,正在指揮忙碌的胡車兒,便快步徑直走了過去。

“喂,胡大哥,這是怎麼了,下午有重要的事嗎”

“嘿,燕小子啊”胡車兒轉頭看見燕風,便開口道,“也沒啥,聽太尉府的總管說,下午要著這裡宴請大官”

“宴請大官?”燕風聽後,疑惑道。

“是啊,俺聽說城內所有的大官都要來。”

“哦,這麼多”燕風驚訝道,董卓可沒這麼好的心情,去招呼那幫權貴,難道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溫明園,恩…好像…恩,對了,歷史上,董卓曾經在這裡,宴請百官,談論廢立皇帝的大事,莫不是今天…也是了。哈,大梟雄曹操,袁紹等人要出場了,哦,對了,天下第一武將,呂布也會來,這等機會,可不能錯過,“胡大哥,能否把我安排到宴會那邊擔當護衛?”

“恩?燕小子,你為何要去那邊,俺給你安排個清閒的地方,保證舒服,還可能有酒菜吃呢,嘿嘿”

“額,算了,胡大哥,我就不和你去了,我想去看看那些大官都長得什麼樣子。”

“那群人有啥好看的,都不是一個腦袋一個身子的,算了,你要去,俺就給你去安排,不過太靠近可不行,內層都是董大人的親衛,咱們可去不了。”胡車兒看著燕風的眼神,打了個哆嗦道,俺可是喜歡娘們的。

~~~~~~~~~~~~~~~~~~~~~~~~~~~~~~~~~~~~~~~~~~~~~~

卻說,洛陽城中的各位排得上位的公卿大臣,都收到了一張來自董太尉府的請帖,雖然不知道這個董屠夫安了什麼心,但還是不敢不來,這可是現今洛陽第一權臣,誰人不懼。司徒王允,太傅袁隗,尚書盧植,中軍校尉袁紹,典軍校尉曹操等赫然在列。

晚宴,請貼上的諸位公卿大臣都來齊時,卻遲遲不見董卓,於是紛紛各自小聲議論。

“子師,這董卓宴請我等到這,是何意思?”太傅袁隗低聲問道。

“我也不知,想必未有好意,我等靜觀其變。”司徒王允眯著眼答道,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恩,子師說的有理,我等暫且旁觀,看他董卓有何計謀。”太傅袁隗點頭稱是,眼角瞥向側殿入口。

正在這時,

“哈哈…讓諸位久等了,老夫失禮了”董卓身著衣甲腰佩劍伴著大笑聲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心腹謀士李儒。

“董太尉(大人)有禮”諸位公卿大臣,起身行了一禮(董卓是太尉,三公之列,加之又有兵權在手),便再次入座。

“我來洛陽已有數日,與諸位公卿大臣同朝為官,頗有些關係,卻不曾相交,今日特地擺宴同娛。諸位可自便。”董卓看都已入席開口的說道,同時向下手的李儒使了個眼色。

李儒會意,朗聲道:“歌舞助興”

話音剛落,聲樂響起,從外走進一群妙齡少女,對著眾人微微一福,就開始翩翩起舞。只見她們纖細的羅衣從風飄舞,繚繞的長袖左右交橫。絡繹不絕的姿態飛舞散開,曲折的身段手腳合併。輕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飛高翔像鵲鳥夜驚。美麗的舞姿閑婉柔靡,機敏的迅飛體輕如風。好一幅人間美景。但可惜的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沉迷其中。

當宴席行至一半,董卓便叫人停了。對著諸人厲聲說道:“今日宴席至此,我有一言,諸位可聽否?”

眾人心想,正題終於要來了,於是紛紛側耳。

“自古天子乃天下之主,無威嚴不可處之,然當今聖上懦弱無能,不如陳留王,我今日欲廢少帝,另立陳留王為帝,不知諸位以為如何。”

諸人聽後,多數皆敢怒不敢言。

忽然,一人掀案而起,怒道:“不可,你為何人?竟敢妄議廢立,欲為篡逆呼。”眾人視之,乃是並州刺史丁原(字建陽,為人粗略少智,有武勇)。

董卓見了大怒,拔劍叱道,“大膽丁原,你敢逆我意,可知死字?”

“逆賊,有我丁原一日,定不叫你得逞。”丁原也拔劍相脅。

“鏘” “鏘” “鏘”

守在門外的燕風隨著眾護衛,湧入大堂。看見有人和董卓對持,心想應該是丁原吧,現在殺了他,可立大功,想著便急切的揮劍直取丁原,絲毫沒注意到旁邊有人早已注意。

“呔,豎子爾敢。”緊接著,丁原背後一人,執戟而出。燕帥眼看就要結果了丁原,突然感覺旁邊巨大的殺氣來襲,下意識的舉劍格擋。只聽“砰”的一聲,燕風就被震了出去。趔趄的退了幾步,才站住。壓下胸口翻滾的血液,抬頭仔細打量。卻見那人,生的器宇軒昂,手執一杆方天畫戟,威風凜凜,正怒視著自己。心道:好險,我怎麼忘了丁原身邊還有個三國第一武將,呂布呂奉先呢,差點就掛了。

“且慢,”李儒見狀,急道,“今日只飲酒,不談國事。”

眾人聽罷,紛紛勸說,宴席不歡而散。
whatever727 發表於 2010-8-9 12:17
003 阻呂救董
回到太尉府,董卓怒氣難消,“丁原老兒,丁原老兒,我誓殺你。哇呀呀…”

“主公勿怒,待我等掌握朝廷後,丁原此人殺之如殺雞焉。”李儒見狀連忙上前勸說。

“恩,”董卓也覺得自己過於失態,平復了下怒氣道,“今丁賊身後所立之人,何人,竟壞我好事,甚是可惡,它日一併除之。”

“這個…”李儒抹了抹額頭,心道,要不是我見機行事,恐怕今日便有性命之憂啊,“此人是丁原義子,姓呂名布,字奉先,相聞乃北地一絕世猛將,有萬夫不當之勇,武藝極高。主公需小心待之。”

“唔…”

~~~~~~~~~~~~~~~~~~~~~~~~~~~~~~~~~~~~~~~~~~~~~~

丁原營帳

“董卓逆賊,欺君罔上,我與他勢不兩立。”帳中丁原一臉氣憤的怒斥道。

“義父但且放心,待明日陣前,我可憑手中這杆方天畫戟,取其狗頭,獻於帳下。”呂布傲然道,仿佛殺董卓入草芥般。

“好,有我兒奉先,何人可懼,哈哈…”.

~~~~~~~~~~~~~~~~~~~~~~~~~~~~~~~~~~~~~~~~~~~~~~

“我隨丁大人來洛陽,不知是對還是錯,”小帳前,一青年武將仰頭望著明月歎道,“不知為何,我總夠一種不好的預感。”

……

“喂,燕小子,你沒事吧,看樣子你好像受了內傷”胡車兒,聽說燕風受了傷,立刻便前來打看,平日自己的朋友不多,燕風最對自己的胃口,所以……

“沒事,胡大哥,休息一下就好了,”燕風有些感動的說道。

“沒事就好,剛才可把俺嚇壞了,嘿嘿。”

~~~~~~~~~~~~~~~~~~~~~~~~~~~~~~~~~~~~~~~~~~~~~~

夜晚,司徒,王府

司徒王允,太傅袁隗,尚書盧植,中軍校尉袁紹,等一行人,散了宴席後,秘密聚在王府中商議著。只聽…

“哎…今日宴席上,董賊之心,昭然若揭,恐遲則生事,我等必須,早處之。”這是太傅袁隗的聲音。

“次陽所言正合我意,董卓此賊,殘忍嗜殺,倒行逆施,不尊聖上,而今日在宴席上,妄言廢立陛下,實屬大逆不道,我等身為大漢重臣,不除之,不以穩社稷,不除之,不以定江山。”尚。

“此時萬萬不可,”司徒王允極力勸阻,心中不屑道,當時你為何不說,還不是懼怕董卓,怕招來殺身之禍,怎麼如今這麼大義凜然,“董賊勢大,不可圖。此事需從長計議。”

“什麼從長計議,怕到時我等皆被董賊害了”中軍校尉袁紹不耐,大聲說道。

“放肆,本初休要妄言。”太傅袁隗斥責道,“還不給王司徒賠罪。”

“我…是,叔父,”袁紹無奈,不甘的向王允行了一禮。

“無妨,本初畢竟年輕,心浮氣躁。”司徒王允微微笑著替袁紹辯解道,卻沒看見,低著頭的袁紹,眼中閃過一絲惱怒。

“那我等何為,莫非只能等死呼” 議郎彭伯驚呼道。

“哎…” “哎…”

“非也,諸公難道忘了,丁原,丁建陽此人呼”尚,“我等可與其聯絡,裡應外合,攻入洛陽,解救陛下。”

“好” “好”眾人紛紛稱好。

“不可,此舉,子幹欲陷我等與不忠不義耶”太傅袁隗急聲叫道,“洛陽乃我大漢天朝之國都,怎能經歷大戰,如若為之,戰後,洛陽必會毀於一旦,倒時朝廷失威於天下,我等皆為罪人。”

“那次陽可有良策否”

“我觀丁原此人雖有忠義,但不可放入城中,我等焉知其不是第二個董卓。”太傅袁隗停頓一下,看看眾人露出驚懼的表情,接著說道,“今日宴席,丁原和董賊翻臉,來日必有大戰,我等可靜觀之,再作商議。”

“好” “次陽說的有理”

眾人為了爭奪利益,又一次想作壁上觀,議論無果而終。

然而,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個人,一個四肢短小,相貌雖平凡但卻有一種不同氣質的人,始終冷眼相看,不一語。

~~~~~~~~~~~~~~~~~~~~~~~~~~~~~~~~~~~~~~~~~~~~~~

第二日

董卓剛起床,便聽人來報,丁原在城外引兵叫陣。不由大怒,遂點將,領李儒親自出戰。

兩軍陣前,只見呂布頭頂束金冠,肩披百花戰袍,身穿紫金鎧甲,腰系獅蠻寶帶,縱馬提戟,隨丁原出陣在前,好不威風,看著燕風羡慕不已。

“董賊,國家不幸,閹官弄權,以致萬民塗炭。爾不報朝廷,卻欺淩聖上,無視社稷,乃逆賊也,而今焉敢妄言廢立,欲亂朝廷!我丁建陽,與你勢不兩立。”

董卓聽後,大怒道:“丁原老兒,焉敢辱我,今日必將叫你見識我西涼鐵騎的厲害。”

“董賊,休狂,我兒奉先,可幫我擒殺此惡賊。”

“諾!”呂布,早已等得不耐煩了,聽見丁原叫自己上陣,大喜,飛馬只殺董卓而來。

董卓見狀,大怒,指著奔來的呂布,叫道:“何人,替我殺之”

“末將願往”說著,一年輕小將從陣中殺出,一身黑色鐵甲,手持一柄尖槍,正是,校尉張賀。只見他拍馬直沖,手中尖槍直指呂布,喝道,“呂布小兒,休得倡狂,看我張賀取你項上人頭。”

“哼”呂布冷哼一聲,說了一句“不知死活”便挺戟只取張賀。

“砰” “噗”

只一個合,便將張賀斬于馬下。

“垃圾!”

“嗷” “嗷”

丁原軍中士兵歡呼著。

“呂布休狂,我來戰你”

……

“我…”

……

董軍眾人,看著彷如戰神般的呂布,心中都不禁凜然。

呂布勒馬停立,看也不看腳下,或躺或趴的七八個武將,方天畫戟直指董軍,大聲喝道“我視你等,皆為草芥。”

何其狂妄,但他有那個實力。

“草芥”

“草芥”

丁原軍中士兵興奮地的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大聲呼喊著。

而董營

董卓,臉色鐵青的看著呂布耀武揚威,心中怒極,但也無可奈何,誰叫自己的武將不行呢。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可以殺了呂布…

“呂布,俺來會你”一壯漢,提著大刀,殺向呂布。

“來將通名”呂布看著又一個來挑戰自己的人,感覺其不凡,開口喝道。

“某乃西涼華雄”說著便趁著馬勢,一刀直取呂布人頭。呂布毫不著急,不慌不忙的將方天畫戟迎向華雄的大刀。只聽“砰” 的一聲,兩人錯開。華雄晃了晃身子,卸掉力道,心知不是對手,但也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武藝已經到了瓶頸,只有和強者比試,才會有所領悟,從而突破。

“你是個強者,但非我對手”呂布甩甩有些麻的手腕,開口道,神情依然的狂傲。

“俺知道,但不會退縮,俺要用手中的鬼頭大刀,向你探索俺的武者之道。”華雄擺好了進攻姿勢,硬聲答道。

“不知死活”呂布輕喝一聲,率先揮著方天畫戟,砸向華雄。

華雄全神貫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越來越近的畫戟,大吼一聲,全力貫臂,架住畫戟,兩馬交錯,便是一回合。

接著二人回馬,再次交戰。

……

且暫不說,場中呂,華二人的酣戰。

陣前董卓,臉色微好,看著大戰的華雄,心中安慰,自己這邊終於有一個可以和呂布那廝大戰的人了,看著看著,想起華雄乃是自己軍中第一猛將,便稍稍松了一口氣,側頭問軍中護衛自己的徐榮道,“你看,華雄是否敵得過呂布那廝。”

徐榮,看了看場中奮戰二十幾個回合的華雄,搖搖頭道,“不可敵,華將軍怕是撐不過十個回合了。”

徐榮的話音剛落,便見華雄大喝一聲,調馬往回奔來。

而呂布也不追,只是沖著董卓,飛奔而來,想要在萬馬軍中取上將級,成就自己武勇之名。

“不好,主公與軍師(李儒)快走,呂布那廝要對主公不利。”說著便提槍迎向呂布,希望可以阻擋一時,給主帥換得時間。

董卓,大懼,連忙逃走。一時間中軍大亂。

丁原,沙場宿將,怎能放過這等機會,拔劍一指,高聲喊道:“誅殺董賊,就在今日。殺!”

“殺”

“殺”

一時間殺聲四起,士氣高傲的丁原軍,猶如決堤之洪水般,猛的湧向董卓陣營。反觀董軍,先是己方大將,死的死,傷的傷,現在又被敵方大將殺入中軍,如入無人之境,心膽劇寒,士氣喪盡,兵敗如山倒……

“呔,董賊休逃”呂布大喝一聲,全身氣勢大漲,一戟擊開阻擋自己的徐榮,撥馬緊追董卓,所過之處,無人可擋。

董卓奮力的鞭打著坐騎,想要快些回到城中,這時有些後悔自己親自迎戰,落得如此下場,眼見越來越逼近的呂布,心中大呼:我命休矣!

“主公莫慌,燕風來也!”正是趕來的燕風和胡車兒。

……

卻說燕風看了這一場純粹是呂布的個人表演戰,心中驚訝萬分,雖然知道呂布是三國第一武將,但當親眼看時,還是給自己帶來了巨大的震撼,想著憑著現在的自己,對上呂布,能否撐得過十招…不由冷汗連連。

正在這時,看見了呂布向董卓殺去,心知,立功晉升的機會到了,便對旁邊的胡車兒喊道,“胡大哥,自古功高不過護主,我等立功的時候到了”說完便拍馬向呂布奔去,即使打不過你,但是拖住一時,我自信還仍夠辦到,況且又不是我一個人。

於是便有了那句“主公莫慌,燕風來也!”

……

“又是你”呂布一眼便認出,燕風便是那在宴會上刺殺丁原的護衛,而現在又來阻礙自己立不世大功,不由惱怒,揮戟只取燕風。

燕風見狀,大懼,心道,我又沒招惹你,幹嗎沖我來。看著近在眼前的畫戟,無奈只能挺槍相迎,艱難的接了下來。正好胡車兒趕到,否則再來一戟,自己就交待在這裡了。Tmd這麼用力,老子和你拼了。催馬上前,與胡車兒一同,和呂布廝殺個不停。等到周圍越來越多的己方士兵時,方才醒悟自己的初衷,不是和呂布拼命。瞥眼看了看,逃入城門的董卓,大喝一聲,”胡大哥,走!”撥馬便退。直氣的呂布哇哇大叫,卻無可奈何。
whatever727 發表於 2010-8-9 12:18
004 各家喜憂
戰場的潰退暫且不提。

這邊,狼狽逃回太尉府的董卓怒氣難消,狠狠地訓罵著一干文武,而各個文臣武將,尤其是武將,都是面帶愧色,任憑董卓怒駡,卻不吱聲。只有一人,面色平常,絲毫不覺異樣,這便是董軍的第二謀士,賈詡,賈文和(為何是第二呢,那是因為李儒低地位比賈詡高,董卓的女婿嗎)。

狠狠泄了一通的董卓,氣呼呼的跪坐於正位,開口沉聲道:“如今,我軍大敗而回,城中那些宵小定不會老實,往後該當如何,恩?”

眾人都低頭沉默不語,仿佛不關己事一般。

李儒,輕輕擄了擄鬍鬚,眼角瞥了賈詡一眼,此人智深謀高,但未真心歸附,需小心提防,隨後開口道:“我軍今日小敗,無傷根基,主公但可放心。丁原雖偶勝,但此戰多賴呂布之勇,其兵力不及我軍,我等可據城而守之,不待多日,丁原糧草必盡,一戰便可勝。”

“恩,就依文優之言。”董卓無法,只能如此,“文和先生可有高見?”

“回太尉,李大人所說,乃上策。”賈詡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恩,郭汜,徐榮,命你二人守城,不可鬆懈。”

“諾”郭汜,徐榮上前應道。

“爾等暫且下去,文優留下。”

“諾!”

等到眾人都走了以後,董卓問道:“文優,你觀文和先生如何?”

“此人心機深沉,才智過人,可惜並未真心歸附主公。”

“恩,這些我明白,你下去要著人秘密看管,切莫讓其覺,”董卓眼中厲光乍現,沉聲道,“文人惜命,只要把他控制在我手中,就不怕他不出力。”

“諾”李儒了然的答道。

“對了,今日關鍵時,挺身擋住呂布那廝的小將是何人。”董卓忽然抬頭問道。

“唔,那人好像自稱,燕風。”

“好,但且傳來一觀。我今日活命,多虧此小將。”

“諾!”

~~~~~~~~~~~~~~~~~~~~~~~~~~~~~~~~~~~~~~~~~~~~~~

不一會兒,燕風便被傳召而來。

“你是何人,為何人所統領”董卓厲聲問道。

燕風見狀,心中暗暗給自己加油,不卑不吭的回道:“小人姓燕名風,字子俊,乃於主公帳下,護衛軍三營效命。”

“你今日立大功,可有所求?”

“回主公,小人想離開護衛營,上戰場殺敵。”燕風心裡暗喜,表面卻平靜的提出自己想了很久了的要求。

“哦?在護衛營也可殺敵”

“小人,想要像華將軍,為主公征戰沙場。”

“哈哈…”董卓大笑著看向李儒,見其會意輕輕頷,便接著說道,“好,我的西涼軍最重軍功,你既想去,便允之,特提你為千人長,可去西園挑選千軍,暫助徐榮守城。”

“諾,謝主公!”燕風大喜道,“小…末將還有一事相求,今日阻敵,並非末將一人,還有一人相助,乃是末將統領,都伯胡車兒。”

“哦!那就升其一級。”董卓現在心情頗好,隨口回道。

“謝主公!”燕風再次躬身謝道。

“你且下去吧。”董卓揮揮手道,等燕風退下,便對李儒說道:“此人如何?”

“臨危不亂,頗有武力,可造之才。”

~~~~~~~~~~~~~~~~~~~~~~~~~~~~~~~~~~~~~~~~~~~~~~

且不說這裡燕風如何得意。

大勝而歸的丁原軍中,呂布一臉的寒霜。都是那該死的小子,壞我好事。

“今日得勝,全靠我兒奉先,但是何事,惹得奉先不悅?”丁原見呂布寒著臉,奇道。

“都是那該死的小子,讓董賊逃了,否則,我定可去董賊級,獻于義父帳下。”

“哈哈,我當為何,原來如此,”丁原大笑一聲,接著說道,“我兒奉先,切莫著急,那董賊現被困於城中,猶如甕中一鱉,遲早可為奉先立功。明日起,我兒可天天叫戰,攻城,不日便可破城。”

“諾!”;呂布聽後大悅,急聲應道。

~~~~~~~~~~~~~~~~~~~~~~~~~~~~~~~~~~~~~~~~~~~~~~

幾家歡喜幾家愁啊。

自從升了職,領了兵,原以為可以順心如意的燕風,這幾天著時的累得夠嗆,天天的上城樓,下城樓的,除了防守,還是防守,都快跑斷了腿。可是依舊得去,誰叫自己選擇了這條路呢。哎…命苦呀。都是那殺千刀的丁原和呂布,攻城就好好的攻一把,每次都出力不賣力,除了第一天進攻的猛烈些外,剩下這幾天,只是裝裝樣子,但又不退卻,害的我只能站在牆頭看著,想休息一會兒都不行,比護衛營時的差遠了。

時間就這樣在燕風的抱怨聲中流逝著……

~~~~~~~~~~~~~~~~~~~~~~~~~~~~~~~~~~~~~~~~~~~~~~

又一天,夜晚。老天爺似乎也不滿這樣的戰局,剛一入夜便刮起了呼呼地大風,使得黑濛濛的夜色,遮住了皎潔的彎月,仿佛在告訴人們:這是個不平常的的夜晚。

洛陽,司徒,王府

司徒王允,太傅袁隗等人再一次聚在了一起。

“這是丁建陽的第三封手書了。信中又言,叫我等做內應,開城門引他進來。諸位以為如何?”尚書盧植,從袖中拿出一封綢布信,對眾人說道。

“我以為可辦,董賊日益驕橫,雖先前被丁建陽戰敗,但仍控制著洛陽城中的大部分軍權,如今其龜縮城中,丁建陽攻其不破。但只要我等以為內應,董賊被破便在一瞬之間。”議郎彭伯贊同道。

“我以為還是不可,”太傅袁隗反對道,“董賊現在已是末路,只需丁建陽繼續圍困,董賊不日便可糧儘自破。”

“董賊根基在西涼,若是派兵來援,如何?”尚,每次議事都遭袁隗反對,如今國難當頭,還在計較個人得失,怎能不叫盧植著一代忠貞大儒氣憤。

“可派人攜陛下密旨,前往召河內,陳留,你南等地的官軍一同協助丁建陽。”袁隗隨口道,見董卓敗局已定,反正就是不肯讓其他大軍再入洛陽。也是,現在董卓出戰打不過,守城士氣低落,況且內部(王允等人)也不穩,任誰看都覺得必敗,除非有奇跡,然而……

“荒謬,董卓乃國賊也,必除之,緩則有變。”尚。

“非也,不可放丁建陽入城,以防其心。”太傅袁隗亦大聲道。

“你有私心,愧為袁氏四世三公之臣,你忠心何在?”盧植大怒,站起指著袁隗質問道。

“謬言,我等袁氏皆一心為國,何來私心!你竟詆毀。為何?”袁隗亦不甘示弱,怒聲反問道。

“你…”

“好了,你等二人,這是為何,董賊未除,卻自亂妄言,何苦哀哉!”王允見二人動了肝火,急忙勸道,“今日暫且作罷,明日我等,可進見太后,以求再議,可好?”最後王允提出了個折中的法子。其實王允也擔心,丁原會是第二個董卓。前送狼,後進虎之舉實非智者所為。

就這樣,一次可以驅逐董卓的機會,便消失了。可見世間,沒有永恆的敵人,有的只是永恆的利益。

~~~~~~~~~~~~~~~~~~~~~~~~~~~~~~~~~~~~~~~~~~~~~~

而董府,此時也在開著一場議會。

大堂內,董卓臉色陰沉的看著議論的諸人,心中異常惱怒,這幾日是其過的最窩囊的時候,被人打到家門口,卻戰也不是,逃也不是。著實憋悶,想他堂堂大漢太尉,三公之列,又手握重兵,手下西涼鐵騎,縱橫西北,無人能敵,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鳥氣。

“砰” “砰”

董卓怒極,拍著桌子大叫道:“廢物,一群廢物,我養之何用。養之何用。”

堂下諸人聽之,紛紛變色。

李儒見狀,心中暗道不好,恐事後有人生亂,急忙出列勸道:“主公勿惱,城外丁原不足為慮,依然可使糧拖之,我等應當心城中內應。防其乘勢生亂。”

“李大人所慮,可是王允,袁隗,盧植等人?”李肅問道。

“恩,近日我打聽到,他們與丁原有私,恐怕欲做內應啊”

“豈有此理,那些老匹夫,我定殺之。”董卓聽到有人要做內應,害自己,怒道。

“太尉大人,不可,且不說我等無有證據,單憑袁氏四世三公,盧植海內大儒之身份,殺之無益。”賈詡不得不開口勸道。

“恩,文和言之有理,主公切不可義氣,殺之恐天下震動。”李儒亦連忙勸道。

“可惡,那該如何?文和先生可有良策?”董卓怒駡一聲,眼中凶光一閃而過,轉頭問賈詡,大有你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之勢。

賈詡正好捕捉到了那一瞬的凶光,心想今日要不獻策,任憑自己巧言如簧,智略高深都出不了這太尉府了,於是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道,“我軍有三大優勢,兵精,糧足,城堅,據地利之便。兩大劣勢,無士心,無軍心,(其實是三劣勢,無民心,賈詡沒說,),乃不占人和。自古戰之勝者,天時,地利,人和,取一即可,而今我等雙方各占其一,乃需要一個時機。現詡有上,中,下三策,可供太尉大人選擇。”

“何策?”

“下策,棄洛陽,回西涼。”

“什麼?你盡然要我等棄洛陽,是何居心!”一武將聽罷怒道。連董卓臉色也不悅。

“中策,可求援”賈詡絲毫不為所動,依然平靜。

“相何人求援”

“西涼牛輔”

“那置西涼何地?”

“暫且放棄,待定洛陽後,便可一戰而複得”

“恩?”董卓聞言沉思,良久眉宇之間有一絲意動,“何為上策?”

“寢反敵將或鐵騎踏營。”

“寢反何人,嘿嘿,丁原嗎?”李傕冷笑道。

“非也,取一敵將便可。”

董卓環視一周,對著李儒道:“可取何策?”

“下策,不智,可棄。中策最穩,可選。上策最好,但恐行之不易,雖可勝但我西涼鐵騎亦殆盡矣。故而,可取中策。”

“好……”…..

在諸人議論之時,站在武將最末的燕風(本來沒有資格參加議事,因今天事情特殊,所以才有機會)看著剛才侃侃而談的賈詡,目光日益熱切,不愧是頂級謀士,在不知歷史的情況下,都能提出寢反這樣的計策,真是……不行以後一定要收歸麾下,這可是董卓陣營唯一一個可與郭嘉,諸葛等人相提並論的人啊,一定要……
whatever727 發表於 2010-8-9 12:18
005 計降呂布
卻說燕風正胡亂yy時,忽然聽到董卓就要下決定時,心道,熟知歷史的自己,表現的機會到了,再晚一點,怕是要被他人搶先了,想著便瞥了一眼,正在眉頭緊皺的李肅,史上這條計策可是他先想到的,這會兒便宜了我。

於是,燕風出列上前,抱拳一揖道:“主公且慢,末將有一策,可不費刀兵,除丁原。”

“你是何人?區區一千人長,膽敢妄言?”李傕見此,出言相譏,燕風大囧,想到自己急於討功,卻忘了身份,在這裡沒有自己這個千人長說話的份,看著旁邊同階的面色或不屑或樂禍。不由有些後悔。抬頭看向董卓,面部也有一絲不愉。

正在這時,李儒解圍道:“但且聽他一言。”言罷看向自己這個蠻欣賞的年輕武將。

“諾!”燕風見此,感激的看了李儒一眼,繼續說道,“适才,賈詡先生,所言上策可行。末將聞呂布此人,勇而無謀,見利忘義,主公可差一能言善辯之人,許以名利,定可說的呂布拱手來降。”

董卓聞言大喜,“你可願為?”

“末將,不可勝任”

“何人可往?”

“主公帳下,呂布同鄉者,李肅大人可往。”

“太好了,李肅何在?”

“下官在!”

“你可願往?”

“諾,在下願憑三寸不爛之舌,說得呂布來降主公。”李肅疑惑的看了一眼燕風,朗聲應道。

“你將何以說服呂布?”

“肅聞主公有名馬一匹,名曰赤兔,可日行千里。若有此馬,再用些金珠,以利結其心。肅再進說詞,呂布必反,投向主公。”李肅想了一下答道。

董卓眉頭略皺,問李儒道“此可行乎?”

“主公欲稱霸天下,何惜一馬!”

董卓聞言,欣然允之,又叫人去備齊,黃金千兩,綾羅綢緞十匹,玉帶一條,“今叫你二人,同去”

“諾!”

~~~~~~~~~~~~~~~~~~~~~~~~~~~~~~~~~~~~~~~~~~~~~~

燕風,李肅二人拿著禮物,便往呂布營地而去。途中,李肅疑問道,“將軍,為何舉薦我”。

“我常聞李大人,機智善言,故而舉薦,況且在主公帳下,能比先生者,唯有李儒,賈詡。”

李肅聽後,喜之,連呼“不敢”

~~~~~~~~~~~~~~~~~~~~~~~~~~~~~~~~~~~~~~~~~~~~~~

卻說呂布這幾日心中甚是不快,對丁原佯攻避戰亦有些不滿,正在帳中飲酒解悶,忽聞軍士來報,稱自己一故人,協人來訪,便命引來,一見大怒,拔劍刺向燕風,“原來是你小子”

燕風見狀,大驚,急忙躲避。李肅亦勸道,“賢弟且慢,勿傷燕將軍。”

呂布見一擊不中,旁邊又有李肅相勸,遂作罷,回席冷哼一聲,對李肅言道,“公久在朝廷,今來此何意?”

“我聞賢弟在彼營,特來相聚,”李肅隨口對道。

“那此人何來”呂布冷眼瞥了燕風一下,沉聲道。

“哦,呵呵…”李肅不知何故,呂布對燕風如此仇視,但還是尷尬的轉言道,“聞賢弟武勇天下,不勝喜之。特有寶馬赤兔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特獻與賢弟,以助虎威。”

呂布聞言,急忙教人牽來一觀,果然神駒,只見馬渾身上下,如火般赤,身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從蹄至項,高八尺;嘶吼咆哮,有騰龍入海之狀。大喜。謝道,“兄送如此神駒與我,教我何以為報。”

“非我之物,乃太尉所贈也”

“什麼。董賊!你…”聽完便又要拔劍。

“呂公且慢”燕風見此,急聲勸道,“我家太尉,觀將軍武勇,天下少有,甚是賞識,但卻坐騎平凡,不予相配,故而送寶馬與將軍。”

“然也,兄雖不才,也任虎賁中郎將之職,賢弟有擎天駕海之能,四海孰不相敬?功名富貴,如探囊取物爾,何為無奈居於丁原之下乎?”

“休得妄言,原乃我父,何言相欺。今日如不慎言,定將你等人頭獻于我父帳下。”

“呂將軍謬矣,以將軍之才,丁原卻不能盡用,守寶如廢,不為明主。據並州之地,權勢之盛,卻不能為將軍所慮,賜如此劣馬破鎧,不為義主。然我家太尉,三公之列,權傾朝野,尚能賞君,賜予喜愛之物,以結將軍之心,將軍何為執迷?”

“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今賢弟見機不早,悔之晚矣。”李肅也笑著勸道,並將裝滿金銀綢緞的箱子打開,一時金光大射,好不耀眼。

呂布聞言,看了看門外的赤兔神駒,又貪婪的看了看地上的那些財物,神情大為意動,說道,“某欲從之,恨無門路啊”。

燕風和李肅聞言相視,均看到對方眼中的喜色,心呼,大事成矣。

“肅之不才,添為虎賁中郎將; 可引賢弟見太尉”李肅略微思索,繼續勸道。

“以何功可為進見之禮”

“功在翻手之間,且看公肯為否”李肅暗指帥帳道。

“我欲殺丁原,引軍歸董卓,何如?”呂布沉吟良久,堅定道。

“賢弟若能如此,真莫大之功也!封侯封將,近在咫尺。但事不宜遲,在於決”

呂布大悅,便與李肅,燕風相約今夜行事。李肅,燕風自去準備。

是夜,燕風,李肅領兵埋於山間,三更時分,忽聞丁原大營火光沖天,隱有廝殺聲,知事已成,燕風便別李肅,前往平叛。

卻說,呂布為謀進身之功,與夜間趁丁原熟睡,斬其頭,以為大事可定,卻不料被丁原親兵撞見,雙方廝殺起來,而自己兵少,雖無懼但也恐不能久敵,正暗自思索。卻見一彪人馬殺到,正是燕風。

“呂將軍勿憂,但且去收攏潰兵,此等小卒,教於我來。”

“有勞,”呂布言罷,提著丁原的級,想自己的營地奔去。

卻說,燕風領軍殺入,左突右擋,衝殺了一陣,見敵軍以潰,正要收手,但見一將,舞著長刀,奮力搏殺,竟無人可敵,心道:莫不是張遼或是高順?於是縱馬借勢猛然一刺,將其震退,大喝道:“敵將通名。”

“某,雁門張文遠。”敵將答道。

(張遼,169—222,字文遠,雁門馬邑人,本聶壹之後,為避災禍改姓張。三國名將,曹魏五子良將之一,謀略過人。)

果然如此,燕風暗自慶倖,自己的好運。開口喝道“你軍以敗,何不早降。”

“呂布殺父,是為不義,叛敵,是為不忠,我誓不降之”張遼聞言一面怒道,一面提刀戒備。

“我非呂布之臣,乃朝廷義師,文遠何不降之,”燕風言罷,看著張遼略有意動,便繼續言道,“文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眼下並州男兒考慮呀,莫要讓他們枉死才好。”

張遼,面色痛苦,良久道,“某可降你,但絕不降董。”

“好!”燕風見張遼願降自己,大喜,本來就沒打算讓你投靠董卓,“我缺一親兵隊長,文遠可願屈尊?”

“可以,我願降。但且叫你軍停手。”

“停手!”

燕風大吼一聲,快下馬,上前拉住張遼的手,大獻殷勤。此間瑣事暫且不提。

次日天明,待燕風,李肅,呂布等人,持丁原級,往見董卓,董卓大喜,置酒席相待。

“今我得奉先,如旱苗之得甘雨也。”

“公若不棄,布請拜為義父。”呂布起身拜道。

“哈哈,”董卓聽罷,大悅,哈哈大笑。眾人皆陪。席中只有兩人報以冷笑。一為已知歷史的燕風,一為賈詡。“我有兒奉先,何慮天下哉?哈哈”

“主公大福!”眾人見狀齊聲恭道。

“好!好!好”董卓大喝了三聲好,道,“我兒驍勇,可為中郎將,都亭侯。燕風,李肅皆有功,可封關內侯,遷燕風為都尉,賞李肅百金。”

“謝主公(義父)!”燕風等人欣而拜道。

宴席暢飲而散。

是夜,李儒勸董卓可定廢立之計。董卓見自己大勢已成,便依允,等待時機。

另一邊,在董卓等人剛回太尉府時,就有人將情況密報于王允,王允聽之,大驚,急忙召袁隗,盧植等人,

“什麼,丁建陽已死!呂布反叛。”袁隗聽後亦大驚失色。

“天亡陛下,大漢危以”盧植悲呼道。

眾人皆感染。

~~~~~~~~~~~~~~~~~~~~~~~~~~~~~~~~~~~~~~~~~~~~~~

次日

董卓於府中設宴,會集公卿大臣,令呂布、燕風將甲士千餘,散與周圍。等飲酒數巡後,董卓按劍,厲聲道:“當今聖上暗弱無能,不可以奉宗廟,掌天下;我將依伊尹、霍光之事,廢帝為弘農王,另立陳留王為帝,如何?順我者生,逆我者死!”群臣惶恐,皆不敢言。

中軍校尉袁紹挺身而出道:“今聖上初掌帝位,並無失德;你欲廢嫡立庶之舉,非反何為?”

董卓怒而拔劍道:“天下事在於我掌!我今為之,誰敢不從!你竟反我,視我之劍不利否?”

袁紹亦拔劍道:“你劍利,我劍未嘗不利!”

兩個在筵上對峙。

李儒,袁隗等人分別急忙勸阻。袁紹且罷,忿忿而去。

董卓收劍,環視群臣道:“膽敢有阻我大議者,我必殺之。”群臣震恐,皆道聽命。

隨後脅迫何太后和朝臣廢少帝,立陳留王為帝,是為獻帝。廢立之日,諸臣皆悲切惶恐,無人敢言。又隨即鴆殺帝、後,自稱相國,並贊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全無人臣之禮。又征辟名士,拉攏人材為已所用,以求鞏固自己地位,但其倒行逆施,大為士人所不滿,故多違心而仕。
whatever727 發表於 2010-8-9 12:18
006 紫雲閣中
自從董卓廢帝自立為相國以後,日益驕奢,每夜入宮,**宮女,夜宿龍床,與百姓任意殺戮,強強財物,京師人人自危,種禍日深。滿城公卿、走卒,雖不敢言,但心甚恨之。連帶著手下的文武軍士也經常遭受蔑視。別人倒沒什麼,像李傕,郭汜等還樂在其中。但對於來自現代的燕風,卻自知有苦說不出。

燕風自省自己不是什麼愣頭青,在沒有實力作保障的時候,絕不打臉充胖子,強出頭,那樣只能連自己也白搭進去。可是每每巡街見路人看自己的眼神時,心中總是不好受。無奈,只能每日躲在軍營裡。

~~~~~~~~~~~~~~~~~~~~~~~~~~~~~~~~~~~~~~~~~~~~~~

“砰”“砰”

武器相交,練武場中二人各自震退。

“將軍,武藝精進神,真是奇才”張遼看著自己的將軍,贊道,前些天還接不到自己十招,現在已然撐過了二十招,雖然有些勉強。

“哈哈,文遠謬贊了,”燕風笑道,“再神,也還是敵不過文遠啊。”

“將軍切莫著急,武藝一事,並非朝夕可成,將軍體質甚優,現在招式漸成,只需上戰場磨練,遲早會過我,自成一套槍法。”

“呵呵,那就承文遠吉言了”燕風說著,將尖槍交給下人,往堂內走去,張遼亦快步緊跟。

到了大堂,燕風指著椅子叫張遼坐下,自己這坐於主位。對就是椅子,漢末可沒有哦,這是燕風讓人照著自己交代的樣子做的,平時議事站著也倒罷了,怕就怕跪坐,每次回去都腿痛,實在難受,可也沒辦法,但是在家,就沒有必要了,所以…這可僅此一家,別無分號啊。

“文遠,我吩咐你查找的人,你可找到?”

“恩,將軍所說的那個人,我以前在並州的時候聽說過,但未見過,他是呂布的屬下,這幾天我問過一些兄弟,有人在董相國的西園步兵營見過,我想他定在那裡練兵。”張遼雖然不知道,自己的主公為何尋找此人,但還是用心去辦。

何人,當然是高順了,那個一手創建“陷陣營”的被人遺忘的名將。想到史書上對他的評價,為人清白有威嚴,不飲酒,不受饋遺。所將七百餘兵,號為千人,鎧甲鬥具皆精練齊整,每所攻擊無不破者,名為陷陳營。順每諫布,言“凡破家亡國,非無忠臣明智者也,但患不見用耳。將軍舉動,不肯詳思,輒喜言誤,誤不可數也”。布知其忠,然不能用。布從郝萌反後,更疏順。以魏續有外內之親,悉奪順所將兵以與續。及當攻戰,故令順將續所領兵,順亦終無恨意,下邳城破,為曹操所俘,不肯降被殺。這樣一個忠勇無雙的名將,我怎能讓他埋沒在呂布那廝手中,所以一定要趁早挖過來。

“哦!呂布的並州鐵騎呢?也在西園?”

“不在,呂布的並州鐵騎隨他駐守在城外。從來不與步兵相處。”

“哈哈,那就好。”燕風高興道,呂布還是獨寵騎兵,對步兵似乎已經遺忘,不聞不問的,這樣我就更有把握,只要找到機會,不愁要不來高順。

“文遠,可有興致隨我洛陽一遊?”心情極佳的燕風對張遼說道。

“諾”

“不是公事,隨便些,”燕風無奈道,每次都這樣,“走吧”

~~~~~~~~~~~~~~~~~~~~~~~~~~~~~~~~~~~~~~~~~~~~~~

洛陽

建於西元前12世紀,為天下名都,是東漢全國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也是全國最大的工商業都市。

史上被稱為“華夏第一王都”、“中華民族的搖籃”是中國歷史上建都最早、朝代最多、建都時間最長的都城,是華夏文明的重要祥地。其自古被華夏先民認為是“天下之中”, “中國、中州、中土、中原、華夏”等稱謂均來自於洛陽。中國古代帝嚳、唐堯、虞舜、夏禹等神話,也多傳於此。

街上,

燕風越走越覺得無趣,除了依舊為生活而叫嚷的小販外幾乎見不到什麼人。董卓還真是不得人心啊,自己必須趕快建立自己的班底,翅膀硬了之後,找機會單飛,這樣跟他混的越久,以後就越不好漂白。

逛洛陽無果的燕風,也只好找了一家名曰:紫雲閣的酒樓,暫且休息一番。

要說起這紫雲閣可大有說頭,這裡清幽多雅間,為何?因為來這裡的都是達官貴人,文人墨客,他們或飲酒對詩,或談古論今,好不優雅。還有一事,據說,光武劉秀在及其落魄的時候,得到了當時酒樓老闆的照顧,才得以活命,後來,光武帝,掌握大寶,便欽賜了一塊寫有“紫雲閣”三個大字的金匾。被後人追寵,興盛了幾百年,一直到今天,因而這裡被人們當做東漢的一種象徵。就是如今權傾朝野的董卓,也不敢過於放肆,為何,怕遭了眾天下人之怒。

所以,當燕風進入後,明顯感覺與它處的冷清形成鮮明的對比。徑直上了頂樓,找了個靠窗的雅座坐下,點了酒菜,便不言語,專門做起了聽客。

眾人的談論五花八門。有談論詩詞歌賦的,有談論商賈往來的,也有談論朝廷實事的,更者,居然還有公開談論董卓的,當然不是好話,看張遼的臉色就知道了。

少頃,燕風看著被自己阻止了的,想要上前教訓談論董卓是非的那群人的張遼,面色古怪。心中了然,該來的始終要來,該問的始終要問,也許說開了,心中的結就會解開,這樣更好,想要收服一個人,並不容易。現在自己與張遼之間,維繫的紐帶,僅是活命之恩而已。想要其成為自己以後征戰疆場的一員大將,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做的。也罷,本想相處一段時間後在告訴張遼自己的本心的,如今就趁此機會一併說開吧。

“文遠,可是心中有疑問,要說與我聽?”

張遼看著微笑的燕風,想起近幾日來的朝夕相處,心底微微觸動,不禁喊了聲,“將軍”

“文遠,在外喊我表字即可,我當你為兄弟,有話可直說,君之言,入我耳,記我心,絕不外傳。但且放心。”

“子…子俊,既如此,我便直說,近幾日,我觀子俊為人仁厚,但不知為何要在董卓帳下效力?”

“哦?文遠視董卓何為?”

張遼環視了四周後,才開口道,“便如剛才他人所言。”

“呵呵,我亦以為如此,”燕風說著,抬了下手,阻止張遼的插話,繼續道,“文遠以為當今最快的進身之道是何?”

“孝廉?戰場?”

“不是,是附勢。自古以來,進身為官之途,皆把持在豪族官宦手中。我等寒門,數年寒窗卻難以出頭。今董卓勢大,可依附。”

“可…”

“哼,好一個進身之道。”

燕風、張遼聞聲望去,卻見兩位文士打扮的人走了過來,二人皆器宇軒昂,偉美之士,說話的是當中年紀稍長的。

“公有何高見?”燕風也不生氣,對來人施了一禮道。

二人還禮,與空位跪坐,那人接著說道,“董卓廢立皇帝,目無聖上,是為不忠;縱兵搶掠,殘害百姓,是為不仁;禍亂宮廷,迫害異己,是為不義。此不忠,不仁,不義之徒,你卻欣然而仕之,此乃大謬之舉也。你不怕,天下之人厭惡。”

燕風臉色微變,開口回道,“董卓雖不忠,然你言何人忠?王允、袁隗之輩?棄丁建陽內應之策,全董卓之勢,忠呼?董卓雖不仁,然你言何人仁矣?官宦世家,忘苦難百姓,仍家中錦衣玉食,綾羅綢緞,仁呼?董卓雖不義,然你言何人義矣?州郡官吏,橫徵暴斂,致使民不聊生,揭竿而起,義呼?忠,仁,義,今天下人皆不可當,唯利益爾。”

“你之言論,強詞奪理,你不見丁管、伍孚耶。”(丁管是在董卓廢帝時,大罵被殺;伍孚是在董卓入朝時,行刺不成,被殺。)

“身體膚受之父母,焉可輕易棄之,此二人雖有志,但實為愚蠢之輩,身既死,談之何義。”

“那君將如何,”那文士還要再言,卻不想,另一文士先開口問燕風道,眼中有一絲狡黠。

“我自是當……”燕風剛要說,自己依附董卓是為積累實力,卻驚醒,禍從口出啊,“哈哈,我自當何為,公日後便知,何必問焉?今日酒多亂言,來,來,不談正事,說說天下大勢,豈不更好?”

“哦!君有何高見?”

“哈哈,高見不敢當,略有所悟”燕風,仔細打量了二位文士,心道:此二人恐非簡單之人,必有大略,雖然以現在自己的身份,要想收復,是不可能的,但可以借他們之口,給那些智謀之士,留下個大志向的映射,也是件好事。想到這裡,便搜索腦中關於今後的大勢,略微思索了一會兒,道,“漢室不興,亂世將至矣。自“黃巾起義”以來,亂相已現,各地軍閥豪強,擁兵自重,不聽號令,董卓現雖強,但天下對其不滿之人,甚多,皆再聚力準備,缺的只是領頭之人而已。待有人振臂一呼,其眾必蜂擁從之,天下亂矣。”

“好,”另一文士,拍手贊道,“在下潁川,郭嘉,字奉孝。此乃我好友,潁川,荀彧,字文若。敢問君如何稱呼?”

“額…”燕風看著這兩位,三國的頂級謀士,心中不知是喜是憂。結交,不結交,哎…真是苦呀,郭嘉到好些,那個荀彧恐怕對自己幫董卓不喜,況且,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可能當自己只是個前來投官的子弟(張遼也跪坐著,武人=好友),再說,這樣的大才,可不是憑自己三言兩語,就馬上可以收服的,自己今天目的已經達到(留下個大志向的映射),何必再言。

“君子相交貴在心,何必非要知道姓名?”燕風言罷起身,施了一禮,告辭了。張遼,一直在旁邊聽著燕風和兩位元文士的對話,心中有所明悟,眼中堅定之**濃,起身也告辭,隨燕風而去。

“哼”荀彧冷哼了一聲,表示不滿。荀彧自小被世人稱作“王佐之才”是曹操統一北方的席謀臣和功臣,被曹操稱為“我之子房”

“呵呵,有意思。”郭嘉一愣,微笑道。郭嘉出身寒門,自幼胸懷大志。“少有遠量”, 不與世俗之士交往,機智多謀,善用奇,被後人稱之為“鬼才”,但不幸英年早逝,壯志未躊,實在可惜。

“此人空有才,卻有大逆不道之言,亦輕視忠義之臣。不值得我等結交。奉孝之‘有意思’何意?”荀彧有些氣憤道。

郭嘉見狀,輕輕搖搖頭,自己這位好友,有經天緯地之才,卻太重視漢庭,卻不知漢之氣數將盡。“其言身既死,談之何義?恐另有深意:人已死,縱有鴻鵠之志,通天之能,亦惘然矣。此人有大悟,卻為何投身董營?惜之,思之…”
whatever727 發表於 2010-8-9 12:19
007 白波軍起
是夜,司徒,王府,燈火輝煌。

司徒王允,假借自己的壽宴,召集舊臣過府。

酒過數巡,王允摒退下人,對著眾人悲切道:“今日並非我壽辰,因欲與眾位一敘,恐董賊見疑,故假借壽辰之事耳。董賊欺主弄權,社稷旦夕難保。想高皇誅秦滅楚,光武滅賊平逆,奄有天下;誰想傳至今日,乃喪于董賊之手,我深恨之,卻無可奈何,悲之。”於是眾官皆悲哭。

“哈哈”坐中有一人撫掌大笑道:“滿朝公卿,只知道悲切唏噓,難道還能哭死董賊嗎?”

王允視之,乃驍騎校尉曹操也。怒道:“你祖宗亦為漢臣,食漢之祿,今不思報國而反笑耶?”

“我非笑它事,笑諸公無一人可計殺董賊耳。操雖不才,願效荊軻之事,刺殺董賊,以謝天下。”曹操回答道,

“孟德如何行事?董賊出入常帶甲士護衛。更有呂布相隨,行刺恐怕不易。”王允見狀,心喜,急問道。

“近日操屈身以事董賊,實欲乘間圖之耳。現董賊頗信操,操因可時常靠近董賊。操聞王司徒有一七星寶刀,可願借與操入相府刺殺董賊否,既不成雖死無恨!”

“孟德果然由此忠義之心,我何惜一刀,此計可行!”

眾人見狀,紛紛喜而贊之。

曹操心中冷笑,一群趨炎附勢之徒,我之計策,即使不成也有把握全身而退,行刺之事,乃為名聲,等我逃脫,便可回鄉聚眾而起,名利雙收。.

曹操瀝酒誓,王允隨即取寶刀與之。曹操藏刀,飲完酒,起身辭別眾人。眾人又坐了一回,亦俱散矣。

第二日,曹操便深藏七星寶刀,來到了相府,問道:“丞相何在?”

“在小閣中。”衛士答道。

曹操徑直進入。

……

卻沒注意到,有人看見了他。正是燕風,曹操什麼時候可以自由出入相國府了,今天來幹什麼?哦,對了,是來行刺的,記得演義上演過,曹操行刺董卓,但沒成功,事後投陳留而去。

“文遠,你找幾個心腹之人,埋於東門外百里處,見有人騎馬飛奔,面色緊急,便秘密抓捕,差人通知我,切忌保密,不可洩露,否則我等有性命之憂。”

“諾!”張遼面色嚴肅道。

……

卻說曹操進了小閣後,見董卓坐於床上,眉宇之間有些不耐,而呂布則侍立於側,解釋道:“相國恕罪,操馬身小體弱,故而來遲。”

董卓聽後回頭謂佈道:“我有西涼進來的好馬,奉先可親去選一匹賜與孟德。”呂布領命而出。

曹操暗忖曰:“此是好機會”隨即欲拔刀行刺,又恐董卓力大,未敢輕動。

董卓體型龐大,久坐不耐,於是便倒身而臥,面向內壁。

曹操見此又思道:“真天賜良機也,今此賊當死矣!”急拔寶刀就要行刺,不料董卓恰從衣鏡中見曹操在自己背後拔刀,大驚,急忙回身厲聲問道:“孟德此舉何為?”正在這時呂布也已牽馬至小閣外。

曹操聞言惶恐,持刀跪下,急智道:“操有七星寶刀一柄,欲獻與相國。”

董卓接過七星寶刀視之,見其刀長尺餘,七寶嵌飾,極其鋒利,果然是寶刀;於是便收好。

曹操見狀,暗自舒了一口氣,心憂久則生事。有見呂布牽馬而至,思的一策,對董卓說道,“相國,此馬甚好,操願試之,可否。”見董卓點頭,便牽馬出了相府,加鞭望東門而去。

少頃

呂布對董卓說道:“義父,适才我見曹操似有行刺之狀,被義父喝破,故而推脫獻刀。”

“我亦疑之。”董卓亦道。

正說話間,李儒進府,董卓將此事告之。

李儒尋思片刻道:“今曹操無家小在洛陽,只是獨自居住。主公可差人往其住處召之,如若來,則是獻刀;如推託不來,則必是行刺,便可擒而問之。”

董卓同意,隨即差人往。良久,回報道:“曹操不曾回住所,而是乘馬飛奔東門。

李儒聽後道:“曹操做賊心虛而逃竄,剛必是行刺無疑。”

董卓大怒道:“我如此重用他,他卻反欲害我!著是可恨”

李儒道:“曹操此事必有同謀者,待捉到曹操便可知矣。”

於是董卓便令人畫像,捉拿曹操,許諾擒獻者,可賞千金,封萬戶侯;窩藏者同罪。遺三族。

如此厚賞,令董營官士欣喜若狂,但卻行之未久,就被一事阻斷。

暫且不多提。

~~~~~~~~~~~~~~~~~~~~~~~~~~~~~~~~~~~~~~~~~~~~~~

卻說曹操飛奔出了東門,正行至小路,不料卻遭了埋伏,被人拿住,心呼,天欲亡操於此矣。

~~~~~~~~~~~~~~~~~~~~~~~~~~~~~~~~~~~~~~~~~~~~~~

是夜,司徒,王府

“什麼?曹操行刺失敗而逃,這該如何是好?我命休矣,”王允聽到屬下的密報,悲呼道。

“子師勿驚,孟德行刺雖失敗,但以逃脫,只要不被捉住,我等便無事,董賊雖強,但令不出關中。”袁隗見狀勸道。

“可是…哎…”

……

“哦,果有此事?”

“然也,董賊大怒,已命人畫像懸賞捉拿了”

“哈哈,曹孟德,真忠義之士也,奉孝以為然否。”

“唔…然也”

“奉孝,何故走思,”

“乃想起一句話”

“何話”

“身既死,談之何益。”

此間談話正是,荀攸,荀彧,郭嘉,三人。

荀攸字公達,潁川人。荀彧之侄,三國時期曹操的重要謀士之一,傑出戰術家,,被稱為曹操的“謀主”,擅長靈活多變的克敵戰術和軍事策略。

~~~~~~~~~~~~~~~~~~~~~~~~~~~~~~~~~~~~~~~~~~~~~~

“可否捉到。”燕風急切悄聲問道,見張遼點頭,便說道,“文遠,將其囚於何處?”

“遼擔心事漏,將其囚與城外一私處,著家族之人看管,將軍意欲何為,獻于董卓呼。”

“不,暫且秘密好生看管,不可怠慢,待我仔細尋思。”燕風自故答道,卻沒注意,張遼眼中的異色。我要獻曹,張遼雖不會反對,但自己絕對不贊成此事。

~~~~~~~~~~~~~~~~~~~~~~~~~~~~~~~~~~~~~~~~~~~~~~

一晃已到月末,曹操好像事後,從人間蒸了似地,讓好幾處尋找的人沒了頭腦。

“這位壯士,你家主人是誰?”

“不知道”

“這位壯士,你家主人何時來見我?”

“不知道”

“這位壯士,你家…”

“你煩不煩,俺家主人說了,叫你好生呆著,莫要想著逃跑,否則,俺就不客氣可”壯漢不耐煩,並揮了揮手臂,威脅道。

“你…”曹操惱怒,也無可奈何,本以為自己這次命休矣,沒想到卻被人關押了起來,不聞不問,實在憋屈。看了看門口站立的大漢,咋了咋舌,看來只能老實呆著了。為何?怕死。

世人誰不怕死?

~~~~~~~~~~~~~~~~~~~~~~~~~~~~~~~~~~~~~~~~~~~~~~

中平六年,西元189年,十月,

河東郡,平陽,縣衙。

一渾身是血,衣甲殘破的縣尉匆忙而入,大叫道“大人,城門已經被白波賊子攻破,我們趕快退吧,晚了就走不了了。”

【白波軍:黃巾軍余部郭太等人在西河白波谷重新起義,號為白波軍。中平六年(189)十月,白波軍挺進到河東,隊伍達到十來萬人。董卓令其女婿中郎將牛輔率軍鎮壓,不能獲勝。初平元年(19o)關東聯軍興起,董卓見聯軍聲勢浩大,又怕白波軍南下渡河切斷其通往關西的去路,就火燒洛陽,遷都長安。後仍派遣李傕等人繼續和白波軍作戰。後郭太戰死,楊奉等人投降。但是李樂、韓暹、胡才等人仍然堅持作戰,後興平二年(195),李傕郭汜混戰,楊奉和以上白波帥投靠漢獻帝,迎漢獻帝到河東。第二年(建安元年,196),楊奉、韓暹護送獻帝回到洛陽,曹操遣曹洪將兵西迎天子,董承楊奉等據險迎之,曹軍不能進。後韓暹恃功亂政,董承與曹操聯絡,於是曹操親自率軍進洛陽(與三國演義所說不同),韓暹逃走。由於洛陽殘破,曹操一時也沒有能力控制洛陽周圍的張楊、韓暹、楊奉、李樂等軍事勢力,於是挾獻帝到許,此後白波餘部分別為曹操、袁術等吞併,這支與黑山軍並雄於世的起義軍最終覆滅。】

被成為大人的是個文弱文士,雖面色蒼白,但卻透漏著一絲堅定,道,“你怕了,可自去。”

“呸,老子可不怕,那些賊子想殺我,可沒那麼容易。可是大人你……”

“休得多言,你既不怕,我又何懼焉”文士說著,從懷中拿出一份文,“你即刻趁亂突圍而出,向洛陽求救。”

“大人,你突圍,我來斷後。”

“莫要胡言,我本文士,手無縛雞之力,何以突圍,你且快去,莫要耽誤了…走,這是命令。快”

小校見狀,拿過文了聲“大人保重”,便匆匆而去。行到城外,卻見城中縣衙火光大起,不由悲切,縱馬飛奔...

~~~~~~~~~~~~~~~~~~~~~~~~~~~~~~~~~~~~~~~~~~~~~~

“哈哈,郭渠帥好久沒這麼大幹過了,正***爽,官府那些人現在正在洛陽鬥個你死我活,我們就趁機占了河東郡,再也不回那鳥不生蛋的山裡了。”

“郭渠帥,胡帥說得對,占了河東郡,讓楊奉那小子,和黑山軍看看,只有郭帥才可但當振興黃巾偉業的大頭領。”

“好,讓兄弟們盡情尋樂,明日再攻下一城。哈哈…”郭太說罷,大笑著……

一時間,平陽顫動。東郡陷入戰火,白波軍所過之處,雞犬不留,百姓流離失所。其兇殘程度,絲毫不亞與昔日黃巾軍。
whatever727 發表於 2010-8-9 12:20
008 陷陣高順
中平六年,西元189年,十月末

洛陽,太尉府。

近些日來,董卓心情甚佳,除了那個消失了的曹操外,其他人都很老實,朝堂上自己大權在握,凡事一言而定,私自下夜宿皇宮,頗為快活,那幾個舊妃(靈帝的妃子)宮女,很是識趣,把自己伺候的飄飄欲仙。自己手下的文臣武將又很有才幹,事事不需自己過問,像這樣的生活,好不快活。

這一日,董卓正在府中後院,與眾女嬉戲,樂不可支。這時,人傳李儒有急事來報,董卓聞言,心知,自己這女婿很能幹,也知道自己的習慣,而有急事來找自己,定然是十萬火急,便戀戀不捨得離去。

堂中,董卓看著手中的信,越看臉色越是陰沉,待看罷,拍案怒道,“這幫餘孽,真是該死,文優可有對策?”

“主公莫急,儒已差人叫眾人前來議事。”

“恩…”.

不一會兒,眾人到齊,有:李儒,賈詡,李肅;呂布,董璜,李傕,郭汜,華雄,徐榮,張濟,胡珍,樊稠,燕風等。(至於張遼,高順,張繡等人,皆為個人私屬,並非董卓的直屬官吏,沒有議事的權力,故不在此列。)

董卓讓人以信當面讀之,罷,說道:“今白波賊兵犯我河東郡,諸位以為何以待之?”

“那還用說,當然是征討了。”華雄搶先道,“白波賊寇,烏合之眾,某願領一軍,前往破賊。”

諸將見狀,皆道願往。

“好”董卓拍手叫道,“我有諸位將軍,何事可懼。”

“主公且慢,”李肅出列言道,“肅以為,白波軍攻略河東郡,乃求一地暫安,主公可遣人招之,必降。”

董卓沉思,拿不定主意,便看向李儒。這是一種習慣,也是一種依賴。要說打仗,統禦部下,董卓可以做得來,要不也不會成為一方軍閥了,但是要說到智商,計策,那董卓的腦袋怕是就不夠用了。因而只能依靠和自己有密切關係的李儒。

李儒會意,上前答道:“儒曾聞,白波軍乃昔日黃巾舊部郭太,楊奉所領,有數十萬,不可輕敵。況今主公雖威震天下,但敵視者甚多,在內,有袁隗,盧植等流,違心仕之;在外,各地軍閥擁兵自重,不聽號令,實不可輕動刀兵。可許以厚利招降之。”

董卓從之,派人潛出招降。暫不提。

~~~~~~~~~~~~~~~~~~~~~~~~~~~~~~~~~~~~~~~~~~~~~~~

燕風回到府內,將事告與張遼,並吩咐張遼提前做好出軍準備。張遼不解,問道,“將軍,今日李儒言招降之策,董卓從之,我等何故備軍,為何而戰?”

“呵呵,文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白波軍領,郭太本狂妄無謀之徒,今其勢大,一路攻城拔寨,所過之地,皆克,更是助長了其氣焰,所以我料他並不會投降,終有一戰。”

~~~~~~~~~~~~~~~~~~~~~~~~~~~~~~~~~~~~~~~~~~

果不其然。

一日後,河東郡,白波軍大營。

郭太把聖旨放在一旁,對李樂,胡才說道,“那董卓,欲召我等入朝為官,並言將我為河東郡太守。二位以為如何?”

“這可是好事啊,俺也可以要個官當當。”胡才聽後咧嘴粗聲道。

“哼,我等有大軍二十萬,河東郡乃掌中之物,豈需他人施捨?況且,我等皆為黃巾,如若當官,不好與眾位兄弟交代,楊奉那廝與郭渠帥不和,若趁機從中作梗,我等得不償失。”

“恩,”郭太想想也是,點頭應道,“來人,將聖旨和使者之頭送回洛陽。”

~~~~~~~~~~~~~~~~~~~~~~~~~~~~~~~~~~~~~~~~~~~~~~~

幾日後,相國府。

“砰”

董卓一腳踹翻桌子,大怒道,“豈有此理,我定當將這幫賊子剝皮抽筋,挫骨揚灰,已解我心頭之恨。”

李儒也沒想到這郭太如此不識抬舉,竟公然殺死朝廷使者,心中也頗為惱怒,“既然如此,主公可派兵征討之”

“何人願統兵討伐。”

“某願往。”“某願往。”

諸將均出列紛紛應道。

“賊兵犯境,洛陽城內人心浮動,恐有不軌之徒,弘農郡,河南地,虎牢關,皆需駐軍,可派之軍不多。除涼州牛輔五萬大軍可用外,洛陽可出兵三萬。”李儒分析道。

“恩…”

“西涼駐軍不可動,相國大人可忘了西涼馬騰,韓遂二賊呼”

眾人皆是一驚,西涼馬騰,韓遂之兵,皆為騎兵,和自家軍中的西涼鐵騎同出一處,而西涼鐵騎是自家軍的最強軍種,可想而知,馬騰,韓遂之騎兵之強,如果此次派出牛輔,那後果……但要是不派牛輔之兵,那…那這次可出之兵只有三萬。和敵軍二十萬,二十萬啊,眾人心中又是一驚,相差近七倍,這如何打,雖然白波軍戰力不強,但那是二十萬大軍,不是二十萬白菜,任打不還手啊。眾人皆沉默,一時間場內氣氛有些沉悶。

董卓見眾人如此,臉色愈加陰沉。

燕風,也為‘二十萬’這個數字感到心驚,雖然聽聞(歷史)白波軍,就是昔日的黃巾軍,戰鬥力弱,昔日官軍幾千人就可以打破幾萬人,但未親眼所見,自己要貿然前去,丟了性命可就不值了。哎…怎麼辦,去還是不去,去吧,有性命之憂,不去吧,就沒有軍功,不能快升職,在群雄涿鹿之時,就沒有本錢割據一方…真是苦惱啊!

燕風眼看著董卓就要爆,心中一橫,媽的,拼了,富貴險中求,不入狼窩,焉得狼子,想要問鼎天下,就需要時刻面對死亡的威脅,便出列高聲道,“末將願往”

聽到這熟悉的四個字,眾將暗中舒了一口氣,皆抬頭看看,到底是是哪個傻子,不要命了。李儒面帶微笑,輕輕頷,以示肯定;賈詡眼中閃過一絲異彩,若有所思,不久便恢復如常,目視前方。

就連董卓也驚訝的哦了一聲,但也有些不太信任。這也難怪,燕風雖是得到了董卓的賞識,但畢竟不是西涼嫡系,且參軍時日尚短,不能得到董卓的充分信任,統軍之任,暫且不會交與他。

燕風見眾人如此,尤其是董卓,也有明悟,知道自己需找個說辭,加重自己的分量,於是開口道,“白波軍雖多,但也是昔日黃巾餘孽,可戰之兵,亦不過數萬,且戰鬥力不強,有何懼哉。而我軍雖只有三萬,但乃是主公的虎賁之師,郭太此人性狂少智,不知天命,我軍定可破之。”

“好,燕將軍大勇,諸將應勉之”董卓大聲說道,但並沒有決定,還是不願燕風統軍,如此說,乃禦下之道:激將。

果然,眾將皆忿忿不服,出列應道:“末將亦願往。”

董卓見狀,悅,遂下令道,“李傕,樊稠,燕風聽令,著李傕為帥,樊稠,李蒙,燕風為輔,領軍三萬,前往迎敵。”

“諾”

~~~~~~~~~~~~~~~~~~~~~~~~~~~~~~~~~~~~~~~~~

燕風回到府內,張遼趕忙上前迎道,“將軍可領到軍務,何時出。”

燕風把相國府所生的事對張遼說了一遍,道“恩,董卓命李傕為統帥,樊稠,李蒙,我為輔,領軍三萬,明日上午出。”

“哦?”張遼,皺眉道,“看來董卓並不信任將軍啊”

“呵呵,我早知如此,我現並非董卓嫡系,焉能信我”燕風了然的呵呵一笑道,“對了,文遠我讓你準備的東西,備好了嗎?”

“已然備好!”

“那就好,拉著隨我去趟呂府。”

張遼有些奇怪的問道:“去呂府?將軍,是為何事?”

“借人”燕風隨口答道,腦中卻突然出現:劉備借荊州,一借不還,呵呵自己也效仿前輩,雖然這裡此時未生。

~~~~~~~~~~~~~~~~~~~~~~~~~~~~~~~~~~~~~~~~~~~~~~

呂布近來很煩悶,不,也許得說,自從殺丁原歸董卓後就一直不順心,為何?董卓不是很信任。雖封爵拜官,收為義子,並讓他隨侍左右,但也時刻提防著。(害怕啊,也是,呂布武力,三國第一,無人能敵,而其人,性薄寡義,可嗜殺自己義父,以求官爵,是誰也也得小心提防著。)這不就從領軍上,就嚴格限制,只許他領三千軍馬,而其的並州鐵騎有二千多人,步兵也有近千人(就是七八百‘陷陣營’), 其向來喜歡騎兵,想招滿三千軍,可‘陷陣營’戰力很強,這讓本來智力就不敢恭維的他,著實不知道該如何讓取捨。

今日,呂布正在小院練戟,忽聞燕風來拜訪,心中詫異,自己和他不是很熟啊,為何要來拜訪自己,但還是讓人引去大堂。

大堂裡。

燕風正與張遼小聲說話,見呂布從後堂進來,便起身行了一禮道,“呂侯,近日可好?我時常羡慕呂侯武勇,雖己不及十分之一,每每想來討教,卻軍務煩身走不開。今日有閑,特來拜訪,呂侯不會不歡迎吧。”

“哪裡哪裡,呵呵”呂布笑著,吩咐人茶水伺候。自古贊人贊其長,損人損其短,更何況是呂布最引為豪的武勇。

待賓主各自就座,呂布率先說道,“燕將軍,某觀汝身後所立之人,甚是面熟,不知是何人?”

“哦,此乃雁門張遼,張文遠,是我的親衛統領。”燕風答道。

“可是昔日並州軍中的張文遠。”呂布當然認識這個曾經挑戰自己的武將,雖然敗北,但也是個勇將。

“呂侯與文遠相熟?”燕風故作驚訝道。

“當然,燕將軍好氣運,得如此勇將。”呂布不在意的隨口應道,在他眼裡,張遼還不夠看。

“呵呵,當日呂侯棄暗投明,我見其頗有勇力,就收了做護衛。”燕風知道呂布性情,恐怕這天下武將,能讓你給他看上眼的,到還沒有吧,即使是以後的“三英”之流。

“恩”呂布說完,便不再言語。

燕風見狀,也沒有談下去的心情,便招招手,叫人將錢物獻上,借機道,“今日前來,特有事相求呂侯”

呂布見此,眼中閃過貪婪,道“何事?燕將軍且說”

“相國大人,令我整軍明日出征,但我手下步足尚未成軍,戰力不佳,聽聞呂侯,有‘陷陣營’驍勇善戰,特向呂侯借兵。此間之物,乃為謝意,待我回軍,另有重謝。”

“這……”呂布猶豫不決。

燕風見狀心道,有門兒,繼續道,“我聽聞,呂侯在並州,所率鐵騎所向披靡,呂侯更是縱馬馳騁北疆,今呂侯又添赤兔寶馬,如虎添翼,何不棄步足,籌建強大的並州鐵騎,將來率軍,鐵騎踏營,豈不快哉。”

“恩…”呂布沉思,自己喜歡騎兵(和其生活在北塞邊疆有關),喜歡在馬上的那種,傲視天下的感覺,而自己可領軍三千,現在又有意外之財,可供擴軍,可為,於是答道,“好吧,我令高順今夜前去燕將軍軍中報導。”

“多謝呂侯!”燕風趕緊謝道。又與呂布聊了一會兒,便告辭而去。張遼,緊跟,眼中閃過不屑之色,就這樣把自己的步足給賣了,果真寡義。
whatever727 發表於 2010-8-9 12:20
009 出兵河東
當夜

燕風在軍營中焦急的等待自己的第一位練兵大將,高順,自己雖然也懂得一些訓練精兵之法,但只限于紙上相談,要讓自己去訓練,那是萬萬不可行的。

等了好一會兒,高順才姍姍來遲(是燕風見才心切,等的太早了),燕風見了急忙上前招呼,弄得高順不知所措。待眾人入席。

燕風說道,“我早有耳聞,高將軍所統‘陷陣營’乃百戰強兵,將軍本人有極善練兵,實乃大將之才,可笑丁原,呂布不識君。”

“不敢,燕將軍謬贊矣”高順迷迷糊糊的,不知自己一個無名之輩,怎會如此讓人賞識,但還是謙虛道。

“呵呵,將軍不必自謙,是非自有定論,”燕風越看越喜歡,謙虛謹慎,乃為將之道,於是笑道,“今日有幸能得到將軍相助,乃燕風大福。”

“某必會用命”高順答道,卻是官場話。

“好,我有高將軍相助,何愁賊軍不破。”燕風也不在意,繼續道,“今軍中有司馬一職,不知將軍可願當否。”

(軍司馬,為大將軍屬官。大將軍營(即大將軍直屬部隊)分五部,每部校尉一人,秩比二千石(一石=12o斤);軍司馬一人,秩比千石。不置校尉之部,單設軍司馬一人。其餘將軍領兵征伐時,所屬也有司馬等官領兵。)

“這…”高順自然聽出話中的招攬之意,心中也頗為感動,自己一來便授予軍中要職,可見對方對自己的重視,大有一種千里馬遇伯樂之感。但是,自己所守的忠義,和對呂布和燕風的‘買賣’的不滿作祟,道,“順,平庸之才,何能…”

“將軍不知我心?是為此事耿懷,亦或者被心中忠義所縛?”燕風看著高順表情,由驚喜,道迷茫,再到惱怒,心中了然,打斷道,“如果是前者,我在此向高將軍,賠禮”說著起身躬身作揖。

高順連道‘不敢’,亦起身,相扶。

“既如此,將軍可為後者?”不待高順說話,燕風繼續道,“將軍可知何為忠義呼?‘忠’是盡心為人辦事,‘義’是辦事準確,而至此時,將軍之忠,應為識君之人忠,義,應為用君之人義,此方乃忠義之士。昔丁原,呂布,皆不能識君,用君,將軍為何如此,為其愚忠愚義,辜負自己的心中壯志。”

“這…”

張遼見我對他打眼色,也勸道,“子忠(高順字,我取的),乃懷才之人,而將軍(燕風)亦是有大志向之人,我亦追隨,公此時不隨更待何時?”

高順看著與自己相識的張遼,又看了看求才若渴的燕風,心道,我懷才不遇,已經很久了,雖然有潛志,但總未遇明主,而且和自己同樣有才能的張遼也如此投靠了,料定此人有過人之處,既如此…

“順願為將軍效勞”高順上前拜道。

“好,我有子忠,可成大事”燕風高興地扶起高順,大喜道,“今夜我要與子忠,徹夜長談,同塌而眠。”

“謝將軍”高順感激道。

徹夜長談倒也罷了,同塌而眠,在古代可是主公對屬下及其信任的舉動,何況高順這個新加入的人,怎能不感動。古人可不會在不詳細瞭解後,就輕易如此對待一個新人,要是刺客咋辦?不過誰叫我是穿越來的呢。瞭解呢,這就是優勢啊,當主公的優勢。嘿嘿…

此後暫不談。

~~~~~~~~~~~~~~~~~~~~~~~~~~~~~~~~~~~~~~~~~~~~~~~~~~~~~

第二日,燕風帶著張遼,高順二人隨李傕出征。傍晚便進了河東郡,李傕下令紮營休息,完畢,召眾人帳中議事。

帳中,李傕坐主帥位,樊稠,燕風,李蒙等數人分坐兩旁。李傕環顧左右,看罷,才命人細說軍情。

斥候道,“李將軍,各位將軍,據我方斥候探得,白波賊軍,已過臨汾縣,現在正在圍攻聞喜縣,形勢危急。粗略計算,賊軍有二十五萬眾。”

“什麼,又多了五萬,這幫賊子,真能擴軍,就不怕糧草不濟。”李蒙驚恐道。

“回將軍,白波賊軍,就如昔日黃巾一樣,每過一縣,便擄掠青壯,攻打塢堡,搶掠豪族,搬空官倉,故而如此。”

“***,一群強盜。”樊稠罵道,卻絲毫不記得自己也好不了哪去,搶掠之事沒少幹,所不同的是,物件不同,乃是油水不多的小族百姓。燕風亦暗中鄙視。

“那諸位以為我等如何進兵。”李傕開口詢問道。其實他一聽那二十五萬的數字就頭皮麻,八比一啊,這趟真是個苦差事,當初就不應該出列。

“李將軍,我認為應即刻進兵,突襲白波賊軍。”燕風略微拱手答道,心裡看不起李傕等人,史上,董卓死後,正值群雄爭霸的時候,而其空有三國最強騎兵之一(也是最強兵種之一)的西涼鐵騎,卻只能困守雍州彈丸之地,不思進取,以致最後身異處,實在是庸人一個,要是自己有這樣一支鐵騎,那麼絕對不會是當時那樣的局面。

“即刻進兵?”李傕有些訝然道。

“是的,白波賊軍,破平陽,過臨汾,一路皆勝,其心必驕,而驕兵必敗,而且現在又圍攻聞喜,想必已然是疲憊之師。而我軍初到,士氣正旺。況且此處離聞喜僅有多半日路程,可作奇兵趁夜突襲,內外夾擊,則賊軍可破。”燕風想了想,獻策道。除幾人外,眾人皆露出驚喜之色,想不到破敵可如此之快。

“哼”李傕冷哼一聲,看著燕風意氣風,心中不悅。

李蒙見李傕如此,想到:看來李將軍不喜此人,遂反駁道,“燕將軍所言差矣,白波賊軍,至今每戰必勝,又添新軍,士氣正盛;我軍已行軍一日,軍士皆疲,不可出擊,應紮營休息,來日緩緩圖之。”

“愚蠢,彼疲我閑,彼驕我慎,彼忙我閑,此正是破敵良機,汝卻如此,當真無智少謀之徒。安敢妄言?”燕風不屑道。

“你……”

“好了,你二人如此兒戲,休要再言,”李傕冷聲道,心裡也不喜歡燕風,都是這個狂妄之人,想要敵七倍之軍,卻也讓自己攬了這個送死的任務。“今夜暫且休息,明日再行軍。”

“李將軍…”

“放肆,燕風,你我誰是主將?”燕風還想勸,卻被李傕阻斷道。

至此燕風,心中惱怒,哼了一聲,轉身出帳離去。

李蒙趁機諂媚道:“燕風,自恃主公賞識,日益驕縱,目無將軍,不聽將軍號令……”

李傕也不說話,只是臉色陰沉,眼中狠毒之色愈濃。

回到自己營帳的燕風,心中越想越氣,怒道,“軍中有此些人統帥,焉能勝敵?”

張遼也認為此策乃是上策,對李傕等人的小人之舉,不滿。

而高順雖然也是這麼認為的,但他是統軍多年的將領,深知將帥不和的後果。而自己的將軍又第一次領兵在外,於是勸道,“將軍對李傕等之舉,氣憤乃是人之常情,但應控制,過度則會造成將帥關係不睦,於軍不利。”

燕風聞言,頓悟:自己確實有些過了,實在不能因為別人不採取自己的計策,就大怒離帳,於是起身朝高順一拜道,“多謝子忠提醒,我差點犯兵家大忌。”

“將軍乃大智之人,怎會犯如此大忌,只是一時情急而已”

燕風心知高順這是給自己面子,便不再言此,隨後又談了些行軍之事,就散了。

其實燕風是有些高傲的,沒辦法,作為現代人,心性在那擺著呢,又是來到自己熟悉的三國時代,第一次出征獻策,就被拒絕,換誰也不會開心。不過隨著時間,會慢慢改變的。

~~~~~~~~~~~~~~~~~~~~~~~~~~~~~~~~~~~~~~~~~~~~~~~~~~~~~~

第二日,清晨,聞喜縣,縣衙

剛剛攻破了縣城,搶了了大戶人家的小妾,還沒有來得及縱情娛樂的郭太,便被手下告知,在聞喜縣以南百裡外現了官軍。便無奈,召眾人商議。

“大帥,本縣以南三十裡處,有一山谷,可做伏擊之用。”一文士打扮長**詐的人先諂媚道。赫然是聞喜縣縣丞張文。郭太見其有些文墨便收了他做參謀。

“郭渠帥,弟兄們打了一夜,累得要命,是否休息一下,再說那官軍才三萬人,還咱們不夠塞牙呢”一小頭領道。

“是啊” “是啊”

眾頭領也一同勸道,心中都放不下那新搶來的水靈靈的娘們兒。

郭太也想摟著娘們兒睡覺,但他不能,他是經歷過黃巾起義的老人,知道自己的白波軍雖然有二十五萬,但其中能戰的精銳卻只有幾萬人,和官軍相差不大,如今又這樣的好機會,怎能錯過。於是勸道,“諸位,董卓老兒,這樣看不起我等,只派這三萬人來,我等就給他個教訓。所以我決定大軍駐守縣城,我等派精銳前去山谷伏擊。待到大勝而回之後,在縱情享樂。”

眾頭領見事已定,只能拱手應道,去做準備。

~~~~~~~~~~~~~~~~~~~~~~~~~~~~~~~~~~~~~~~~~~~~~~~~~~~~~~~

東北,白波山

“楊渠帥,郭太那廝已經破了平陽縣,我等何時南下?”

“再等等,先讓那個自以為是的傢伙,探探道。再說了南邊也應該有反應了?”

“楊渠帥是說…?”

“董卓…呵呵,先讓他們廝殺去吧。”

“哦,哈哈,對,叫他們狗咬狗,然後我們再南下,說不定還可以把郭太那廝一起端了,嘿嘿…”

“恩”

說話的正是,白波軍的另一夥,楊奉,韓暹。當韓暹說到端了郭太時,楊奉眼中閃過一絲厲芒。

~~~~~~~~~~~~~~~~~~~~~~~~~~~~~~~~~~~~~~~~~~~~~~~~

卻說另一頭,李傕一早便率軍慢進,並廣派斥候。到了中午時,便行至山谷前。剛要進便被一聲大喊‘且慢’叫住。觀之,乃是令自己不喜的燕風。不悅道,“燕將軍何事?”

卻說燕風見此山谷,便想到古書有雲:遇穀而伏這句話,擔心遭到伏擊,便開口叫道。此時間李傕問話,答道,“遇穀而伏,李將軍還需小心,待派人查探異樣之後再行而入,方可?”

李傕也是領過兵之人,一聽,心道也對,便想差人查探,剛要開口,就聽見李蒙上前說道。“此等事李將軍豈有不知,我軍從早到今,都是廣派斥候,並沒現伏兵,何故多此一舉?況且燕將軍不是曾說,白波賊領狂妄少智嗎?怎會有如此計謀,豈不自相矛盾?”

“是啊,賊軍素來靠多欺寡,方能取勝,如此之眾,何以藏之穀中。再說白波賊剛破聞喜縣,依其習慣,定是在搶掠之中,雖有防備,但不會派兵出戰。”

“恩”李傕意動,自己參加過征討黃巾賊,那些賊軍向來是蜂擁而至,動則十數萬,況自己早出了斥候,並無異狀。乃命人進穀。卻不知,斥候也是人,也有情緒,並不會一直滿負荷工作。

燕風還想勸,但卻被李傕的一句“我意已決,汝不必再言”擋了回去。無奈只能縱馬回自己的隊伍。吩咐眾人小心行事。雖然不確定真的有伏兵,但小心總無錯吧。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whatever727

LV:6 爵士

追蹤
  • 80

    主題

  • 496

    回文

  • 1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