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极品】烽火逐鹿之三國 作者:帥子 (連載中)

whatever727 2010-8-9 12:16:5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1 84409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1 14:17
041 法正登場
燕風要受苦?李傕要公報私仇?

當然,公報私仇是一定的。但李傕沒有著急,其實此刻他心中,一時還真沒想到,嚴刑酷法的對待燕風,一直到期限的最後時刻,才……

此時的他,認為(覺得)審問燕風,完全沒有必要。證據不是靠審問就可以獲得的,?!不審問獲得?那是要…那是要靠捏造,懂不,捏造,讓人無可狡辯的捏造,讓想法,流言成為既定事實,這才是破案的最高境界。

於是,在燕風被關在天牢中,擔驚受怕,‘閑’待數日的時間裡,一份令人毛骨悚然的證狀:人證,物證,已然在李傕精心的策劃中誕生。一片死亡的枷鎖,悄然無息的向燕風罩去…

陰謀,詭計,陷害,伴隨著蕭蕭寒風,成為洛陽的主角,讓一無所知的人們,也能感覺得到,這個冬天,別樣的陰寒。

……

河東郡,劍拔弩張。

私自率軍追殺李傕潰軍(注釋:李傕並不在軍中)的徐晃,打的李傕人馬是如過街鼠蟻,狼狽奔逃,惶惶不可終日。一直追趕到幾近黃河岸邊,才被急忙率大軍趕來的張遼攔住。

一時間,弩張劍拔,有一場大戰,似乎即將上演。難道,他們會失去冷靜麼,難道燕風千辛萬苦,積攢聚集的士卒大軍,竟會如此,不遵號令,自相攻伐麼?

不會,當然不會。雖然徐晃對張遼旁觀的做法,暴怒不已,但還不至於失去理智,做出讓仇快親痛的事來。

“張遼,你來做甚,將軍的事不用你管,自會有我們這些忠於將軍的人去做,”徐晃橫眉怒目,繼續吼道,“殺入洛陽,誓救將軍!”

‘殺入洛陽,誓救將軍!’

‘殺入洛陽,誓救將軍!’

眾人轟然允諾,聲如炸雷。撼天震地的暴吼聲,猶如銳利的長槍,劃破灰暗的長空,刺碎冷冽的塑風。

張遼等人臉色急變。怒吼道,“徐晃,你這是不遵號令,是叛逆。”

“不遵號令?哈哈”徐晃手勢一壓,冷聲大笑一聲,怒極喝道,“我是不遵號令,但那是不尊你的號令,尊的是將軍的號令。不像你,明知將軍有難,卻坐視不管,你才是真正的叛逆。逆賊受死!看某河東徐晃,取你級,已謝將軍!”說完,徐晃執斧策馬,直取張遼。

張遼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但還是壓了下來,心中如果自己也失去理智,魯莽行事,只能加劇事態,造成河東將士自相殘殺的悲劇。於是張遼舉槍格擋,口中大聲勸道“公明,你要冷靜…”

“逆賊,休要多言,給我死去!!!”徐晃大吼一聲,開山斧如千斤之勢,砸向張遼,冰寒的殺意植入心扉。

張遼本就是個技術性武將,靠的是出槍迅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只取敵將要害。力量本不是其擅長。但他能對徐晃下殺手麼,不能,當然不能,所以只能挺槍硬接徐晃的開山重斧。處處落於下風。

戰場上二人激鬥正酣。場外,兩軍將士卻是滿頭霧水,面面相覷,不知所措。難道要開殺,自己人打自己人?前一天他們有的還是同在一個營中訓練的袍澤,現在難道就翻臉無情。眾將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一人向前一步。

‘吼’張遼大吼一聲,使出一記絕招:雷霆槍,雙手左右交替,頻頻出槍,迅捷無比,槍道詭秘,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直叫人兩眼迷花,目光所及皆為漫天槍影,擾擾紛紛。

見著被自己逼退,有些措手不及的徐晃,變換著詭異的握斧手法,張遼心道一聲:不好。急忙撥馬後退數丈,大聲喝道,“公明,我等要冷靜,千萬不要自相殘殺,做出讓仇者快親者痛的慘事啊,那樣將軍是不會原諒我們的。”

“將軍”徐晃喃語一聲,手勢漸緩,怒視著張遼,“將軍,你這個逆賊,還有臉和我提將軍!!”

“公明,”張遼,擊岸徐晃沒有在出招進攻,急忙勸說道,“你也是將軍信賴的統兵大將,要知道,現在越是危機時刻,越應該冷靜。”

“冷靜?哼”

“公明,將軍現在只是被董賊拘押,暫時並沒有性命危險,但是如果你率軍攻打洛陽,那麼就會立刻斷送將軍性命。公明…”

“恩?”徐晃也是具有一流名將潛質的統軍大將,聽張遼這樣一分析,頓時明白其中的道理:自己決不能陷將軍于有性命之憂的危險境地,那…

廖化剛才也是很著急,急不可耐,為了解救對自己有再生之恩的將軍,他義無反顧的違反了燕風制定的軍令,回應徐晃,但那是殺董卓賊軍,而卻眼看著徐晃和張遼兩位軍中大將,自相殘殺,心中一陣淒苦,惶惶不知如何是好。此時見兩人停手,急忙策馬向前。

“徐將軍,張遼將軍說的有理啊,我們不能置將軍性命于不顧,那樣即使我等都戰死了,也不足以報將軍大恩知千萬之一啊”

“公明…”張遼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徐晃,出口溫聲叫道,聲音透露著淒涼,無奈…

徐晃仔細斟酌,覺得自己確實有些急躁了,於是開口沉聲道“你待如何,將軍現在被董賊囚禁于洛陽,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等不能坐視不管。”

張遼見徐晃鬆口,不在魯莽急躁,道“將軍必救,要是董賊敢傷害將軍性命,我等必打破洛陽,誅殺董賊。但是”張遼見徐晃露出欣然,話音一轉,繼續道,“我們現在不能出兵洛陽。我等現在就去商議。公明可好?”

“恩,”徐晃見此,點點頭,表示同意。

最終一場差點生的內亂,就這樣化於無形。

真的無形了麼?



半響後,縣衙內(大和縣)

‘到底要怎麼辦,既能平安救出將軍,又可以化解危機’現在是在座明顯分為兩個陣營的武將文臣,急需解決的問題。

張遼,徐晃兩人爭論不休。張遼以潛為主,主張暗中相救,整軍接應。徐晃以戰為主,主張兵壓,震懾洛陽董卓。

一時間沸反盈天,嘈雜不已。

然而,在尾位有一青年文士,卻臉色自然,始終沒說話。仿佛事不關己一般。

這樣一個格外顯眼,不和群的人,當然最能引人注意。這不,要不是張遼挺身勸阻,說不定他就被徐晃劈成兩半了。但奇怪的是,青年文士,至始至終,都面無懼色,泰然處之。

“孝直,你是否有辦法?”張遼,看著文士,皺眉問道。

正是法正,法孝直。前些日子前來河東投官,被張遼意外現,一試之下,覺得頗有智計,留下做了郡守府一名文吏。

“當然”法正見眾人看向自己,自信的分析道,“燕將軍現在被董卓囚禁,但在沒有確切的足以證明燕將軍造反的證據時,就不會有性命之憂,然…而…”法正拉長聲音,瞥了一眼徐晃。

“然而怎樣?”徐晃瞪著法正,急聲問道,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溫怒,手緊握著劍柄,因用力較大,胳臂上青筋裸現。

“然而,有人行為魯莽,動了兵變,擊潰董卓派來監視的軍隊,這樣就給了董卓斬殺燕將軍的藉口,所以現在燕將軍命懸一線。”法正說到這裡,看了一眼有些羞愧的徐晃,繼續道,“不過,依在下之見,洛陽城中必有人相助,否則燕將軍早已被性情寡義殘暴的董卓誅殺。因而,現在燕將軍只是命懸一線,但並不會有性命之憂。”

法正分析的頭頭是道,然而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因素,一個對研抱有極深怨恨的人。

“法正先生,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張遼,瞥了一眼徐晃,詢問道。

法正滿意的點點頭,當然不是為自己的精彩言論,而是為張遼,徐晃等人的表現,主將知人善任,屬下忠心不二,這就是法正對燕風軍團的初步認識,更堅定了自己心中的一個想法。

於是,法正示意將雜人摒退,然後開口道,“在下有一策,但須有人背負一時的委屈,甚至燕將軍誤解,憎恨拋棄,但是卻可以救回燕將軍性命,不知兩位將軍可願為之”

“我願為”法正話音剛落,張遼,徐晃二人毫不猶豫,異口同聲的答道。

“恩”法正輕輕頷,他的本意更在重張遼,道“我們兵壓洛陽”

“什麼”

“什麼,兵壓洛陽,那不是要害死燕將軍麼,你這酸儒,竟然包藏禍心,看俺廖化取你狗命”說著,廖化拔劍就欲砍向法正。張遼,徐晃等人正在被激愣時刻,一時無察。眼看法正就要身異處,正在這時,一人挺身拔劍架住廖化的長劍。正是,同法正一同前來河東郡的孟達,現在是一名都伯。

此時,張遼才反應過來,喝退廖化,對著法正問道,“先生為何如此,這樣做豈不是…”

“豈不是陷燕將軍與死地,是麼?”法正瞥了一眼一旁怒目相視的徐晃,廖化,和疑惑的張遼,繼續道,“是也,在下的意思,就是陷燕將軍與死地,然後才能置至死都而後生。”

“何解”

“由於徐晃將軍的不智舉動,讓董卓心生忌憚,此時燕將軍可以說是命不久矣,但是還有一線生機,便是置死地而後生,兩位將軍可以繼續兵壓洛陽,但要分開行事,這樣…這樣…”法正細細的講解,待二人明白後,最後道,“只要我們計畫周密,步步行事,便可化解燕將軍的危難,不過,這樣,張遼將軍,就?…”

“無妨,為了將軍,某死而無憾。”

“文遠”

“好,那就依計行事吧”

……

且不說,法正計策如何,洛陽李傕最近有了新的行動。

天牢中。

“燕風你不要抵抗了,快說,你與其他逆賊如何聯絡的。”

李傕冷笑著,看著被吊起的燕風,面色猙嶸道。其實他也不在意燕風會不會承認,誣陷的證據早已備齊,只等待明日呈現董卓。不過,現在的李傕又有了新的想法,即使是得不到什麼有用證詞,他也要狠狠地折磨一頓燕風,以解心中怨恨。

獰笑著,李傕拿起,火爐中通紅的烙鐵,向著燕風戳去…

燕風,臉色大變,驚慌失色,怒吼著,“李傕,狗賊,我以後絕對不會放過你…”

“哈哈,以後,你不會有了…”李傕大笑著,扭曲的面孔,陰森可怕,讓旁邊觀待的士卒毛骨悚然。

望著越來越近的烙鐵,燕風心悸,冷汗連連……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1 14:17
042 相府激辯
【花花,收藏】

通紅烙鐵,嗤嗤白氣,映著潮濕昏暗的天牢,更加陰森可怕。

“嘿嘿”李傕看著冷汗淋漓的燕風,左右搖擺著可以令人窒息的烙鐵,森然的笑著道,“怎麼樣,我們的燕風將軍,那個勇猛異常將軍,那個戰功卓著的將軍,原來也會害怕,也是個懦夫,膽小如鼠的懦夫。”

***,狗養的雜種,燕風心中怒駡一聲,我是害怕,是懦夫?!對於一個嬌生慣養的現代人來說,見到古代刑罰,沒有當場昏死過去,沒有哭爹喊娘的求饒,沒有大小便失禁,就已經很不錯了。難道你還要讓他,受宮刑之辱而坐牢奮;受炮烙之刑而面不改色,慷慨赴死;燕風能做到麼?不能!!誰能做到,你麼?他麼?

與其那樣,還不如求一死,解脫於天地。

“哈哈,你們看看,這就是燕風,我們的平北將軍,哈哈…”李傕絲毫不顧燕風投來的可以殺人的怒目眼神,自顧自的咆哮著,大笑著,神情如狂,“今天,我就要先在你身上留下恥辱的烙印,即使你死了,也要讓你帶著這個烙印,永世不得抹去,哈哈…”

(李傕為何如此憎恨燕風,前文中說道過,燕風只是搶了他了功勞,讓李傕被董卓喝斥。僅僅如此麼?表面上看來確實是如此簡單,燕風以寡敵眾,已近七倍之差的兵力,擊敗賊軍,斬獲賊。立大功。雖然對於帶兵將領來說,這不是什麼,因為對手是不堪一擊的黃巾殘寇,但是,但是對於普通的士卒,百姓來說,那就是蓋世奇功。他們不懂的那些道理,他們只能膚淺。所以,‘使李傕在西涼軍中名望大跌’這句話遠遠不能述說李傕的處境。故而,李傕恨透了燕風,欲殺之而後快,置其於死地。)

來吧!來吧!!已知不可倖免的燕風,臉部一陣抽搐,咬著咯咯作響的牙齒,心中誓,如有日後,一定要報今日之辱。

‘嗤嗤…’

‘砰’ ‘砰’

‘啊…’

‘砰’

關鍵時刻,千鈞一之時,牢房的大門被人猛地踢開,雄偉高健的呂布率先而入,方天畫戟橫掃,一戟將對自己怒目相視,懼恨交加的李傕掃飛出去。重重的撞在了牆上,‘噗’的一口鮮血,從嘴角溢出,李傕蜷著身子,怒氣衝冠,昏死過去。

呂布一眼也不看,挺屍的李傕,‘啪’‘啪’兩聲將吊綁的繩索砍斷,扶著已經脫力,臉色慘白的燕風走出牢房…

原來,正是已經說服了董卓的李儒等人,奉命前來提拿燕風。

……

等到燕風稍作梳洗,來到相國府大堂之時,董卓眾人已然等候。只見堂中文武肅立,有文:李儒,賈詡,李肅等人,有武,郭汜,呂布,華雄,徐榮,張濟等人。有同情,有勃怒,有樂禍,又擔憂…

“末將,拜見相國大人”燕風撐著身子拜道在地。

“燕風,你可知罪”董卓臉色陰沉,厲聲喝道。

“不知”燕風一驚,鏗鏘有力道,“燕風無罪”

“無罪?”董卓冷笑一聲,道,“你心懷不滿,密謀造反,還敢說自己無罪?”

“那是流言,”燕風一口咬定道,“是一些卑鄙小人,暗地陷害末將。”

“哼哼,為何那人,別人不陷害,而偏偏陷害你一人”徐榮不屑的冷哼一聲問道。董卓也逼視燕風,仿佛要是燕風不道出個所以然來,就要殺了他一般。

“因為那人,嫉妒末將的如今地位,幾月前,末將只不過是相國大人營中的一員小卒,卻能夠在短短一月之內,得到相國的獎賞,獲得如今的高位。所以…”燕風說到這裡,腦中立即浮現了,李傕那張醜陋,猙嶸的面目,不由咬牙切齒。

“哦?那人是誰,哼哼,你能說的出來麼?”徐榮,繼續為難道。

“那人…”燕風剛要說是李傕,可猛的想到,自己沒有證據,無法證明李傕就是幕後陷害的真凶,更何況自己是誰?李傕又是誰?在董卓眼裡,李傕是西涼軍的平南將軍,心腹愛將,而自己呢?想必僅僅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一枚可以隨時丟棄的棋子,一枚跳出棋局,威脅到主人的棋子。否則,自己也不會到如今的境況…“末將也不知道”

“哼,恐怕是沒有人吧?!”徐榮不屑的撇撇嘴道。

“你,徐榮,你為何處處為難於我,”燕風怒極,瞪著徐榮,道,“我看,那個幕後之人,肯定是你,所以你才這樣針對我。”

“你,放屁,老子嫉妒你,老子陷害你,老子…”

“好了!”董卓不耐的暴喝一聲,阻斷二人的爭吵。轉頭看著燕風,顯然對他的回答並不滿意。

“相國大人,末將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在陷害末將,但末將以前絕無叛逆之心啊。”燕風拜地悲聲道,“相國,莫不是忘了昔日,末將不顧性命,從驍勇天下的溫侯戟下,強得時間:莫不是忘了昔日,末將力破二賊,身處河東,是相國大人一紙召命,末將絲毫不猶豫,快馬趕回洛陽。莫不是忘了昔日,相國心存疑慮,欲束於高閣,末將閉門謝客,心無怨念。相國,相國大人啊,末將絕無二心”

說得眾人有些悲切,絲毫沒有在意燕風說漏嘴的‘以前’那個字眼。否則定有是一番陰雨。

“是啊,相國大人,俺華雄信燕風老弟。”

“對,末將也認為燕將軍並非造反之人,定是有人陷害,當真用心險惡。”

“主公…”李儒剛要說話,卻被一聲大叫打斷。

“且慢”隨著聲音,李傕被人攙扶著走進大堂。燕風頓時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董卓見李傕的慘樣,沉聲問道,“稚然,你這是為何,是為何人所傷?”說完看向燕風。眼中掠過一縷厲芒。

不待有人回答(燕風,李傕),呂布,上前拜道,“義父,李將軍的傷時孩兒所為,當時情況緊急,孩兒知是輕輕一揮畫戟,便…孩兒,實在沒想到,李將軍竟如此禁受不住。”

“哼”李傕哼了一聲,這叫輕輕一揮?不過,明智的沒有反駁,也沒有糾纏,因為知道,即使糾纏,董卓也不會把呂布怎麼樣的,最多就是口頭責駡幾句。

“相國大人,末將有證據,證明燕風將軍造反。”

此言一出,眾人個個臉色大變,尤其是董卓,此時眼中不為人知的閃過一絲欣喜。“有何證據,拿上來”

證據啊,燕風造反的證據啊,這讓很多人都是心頭一緊,當中李肅最甚,此時的他正在思考著後路,這些日子,李肅一直為解救燕風忙裡忙外,早已被李傕,郭汜等人認定為燕風黨羽。這要是,造反之罪做實,董卓怒斬燕風,那自己怎麼辦,會不會牽扯到自己?

呂布也有些擔心,但也只是有些而已,這些日子,他只是扮演了一個跑腿的角色。所以對於依靠自己武力的董卓,他不是很擔心,會處罰自己。

等到證據一到,物證一呈。就似乎說明燕風確實是有反叛之心。物證是一封認罪狀,裡面寫滿了了燕風是如何心存叛逆之心,又是如何與,渤海袁紹,宛城袁術,洛陽靈帝舊臣,甚至還有‘朝廷欽犯’曹操等人秘密勾結。不過這不是最主要的,最致命的是畫押之人是燕風的親信龐德。這讓燕風臉色劇變,心中惶恐不安,龐德竟然…

李傕面有得色的看著燕風,嘴角露出一抹殘忍。原來前些日子,抓捕燕風的時候,李傕就想到這樣陷害燕風,等呂布走後,又特意叫人去了燕府抓人。

董卓將認罪狀狠狠砸向跪地的燕風,面露紅光,卻怒氣衝衝道,“逆賊,你還有何狡辯?來人,將燕風逆賊,押入死牢,明日當眾處斬。”

堂上眾人表情各異,當然怒恨之人是絕大多數,但是也有擔驚害怕之人,比如李肅,他現在心如死灰,雖然不會有性命之憂,但是仕途恐怕是……

燕風這時卻顯得格外冷靜,心驚膽顫那是一定的,說到底,燕風也是一個生活在現代的普通人,要讓他無懼生死,那似乎有些苛刻。此時,燕風在想的是龐德,想他是否真的背叛了自己,出賣了自己,為什麼會?如果是真的的話,那麼自己今日夜只有一死了…想到這裡,燕風甩開上前羈押他的侍衛,執拗的大聲道,“相國大人,末將要求和龐德當面對質,雖死無怨。”

“恩?好,本相國,就滿足你的要求。”董卓雖然不解,但還是決定滿足燕風這個臨死的要求。其他眾人也是不解。或許這也就是古人的想法吧。

不一會兒,龐德就被帶到堂上,燕風見此,心中有了一絲明悟,但更多的是欣慰,龐德沒有背叛自己。為何?

只見,此時的龐德,蓬頭垢面,面色慘白,血跡斑斑。身上的衣服由於經歷了嚴刑酷法,殘破不堪,一條條的掛在龐德身上。讓燕風雙眼又些濕潤。

“燕風,你這逆賊,還有何話要說?”李傕這時,冷笑著說道。

‘是啊’

‘逆賊,死有餘辜’

一些西涼派系的武將開始董卓下令處斬燕風時沒反應過來,這時見李傕說話,紛紛落井下石。

“哼”燕風冷哼一聲,看了神志不清的龐德一眼,心中有了計較。

這就是古人與現代人的不同,嚴刑拷打,酷刑逼問,也許對古人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不拷打,不逼問,如何使那些骨氣硬朗之人招供?如何震懾那些心有不軌的宵小之輩?不過,在現代人看來,那樣的做法,往往是屈打成招,更或者就是乾脆‘借犯人之手畫押一用’而已,這樣審案豈不簡單之至,即使是小學生恐怕也可以當法官了,那還要法律學有何用?

燕風心中所想,環視了一幫眾人,看見那些不知為何要憎恨自己的人,冷笑一聲。突然暴起,將離自己不遠的李傕打翻在地,全力壓了上去,用全身控制住李傕的四肢,讓李傕無論怎麼也絲毫不得動彈。

“燕賊,你要幹什麼?”這是李傕的怒吼。

“逆賊,放開李將軍”這是郭汜的。

“逆賊”

“逆賊”

等等…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1 14:17
043 暴風驟雨
【今天,提前更了】

話說燕風突然暴起,完全控制住了李傕,似乎給人了一種,無比怨恨,垂死掙扎之意。讓當堂眾人即是怒駡又是擔心。怒駡燕風的膽大包天,當堂行兇。擔心這可能喪失理性的燕風會不會牽連自己,行刺董卓,最直接的是拉李傕當墊背。就連一直面無表情,臉色泰然的賈詡也不得不為之變色。

燕風要如何?大殺四方?“武俠片”?;挾持人質?“警匪片”?;還是其他?“懸疑片”?。



陳留

“秒才,你等命密探調查清楚,那個叫燕風的將軍的一切事情。另外時刻注視董賊的動作”,第一次曹操開始注意了這個洛陽令人迷惑不解的新將軍。

“知道了,孟德”

……

燕風此時正在做著‘困獸猶鬥’,性命懸於一線。河東卻也不消停,此時的河東又出現了大的變故。河東暫代郡守張遼,突然變臉,夜襲徐晃大營,擊潰徐晃,而後親率大軍,南下渡過黃河,兵鋒直指弘農。

一時間,形勢驟然劇變,這會給已經如履薄冰的燕風帶來什麼呢?…

……

河東郡,一座山谷中,徐晃望著南方怔怔出神,低聲自言自語道,‘張遼,你竟然會……’



“將軍,我等接下來該如何?”廖化看著徐晃淒淡的背影,低聲問道。

“恩,元儉啊,你立刻命人八百里加急,向洛陽董卓求救。”

“求救?將軍…”

“照辦就可以了。”

“諾”

……

再說洛陽,處在暴風般的相國府。

燕風的舉動無疑像是一顆重磅炸彈,給已經危機不已的形勢來了狠命的一擊。董卓的暴怒呵斥自是少不了的,要不是有些在意李傕的生死,恐怕…。不過正當眾人想要見到燕風血濺大堂時,意外又一次生了。

只見燕風,從容的從李傕身上起來,匍匐拜倒在地,仿佛剛才什麼事也沒生一般。

‘呃’眾人愕然,就連正在暴怒進行時的董卓,也來了個急刹車般的換臉,怔愣當場。神情古怪不已。

“燕風,你這是何意?”最先反應過來的李儒不解的開口問道。一直以來,李儒都不贊同處置燕風,身為謀士的他怎能看不出來這是離間。不過情況總有些複雜,讓他不得不顧慮其他。

“相國大人,燕賊當場行兇末將,實屬叛逆,必須立即處死啊”這時,傳來了李傕的聲音。不過沒人理會他,此時眾人對燕風的出人意料的舉動更加有興趣。董卓一時也是如此。

行兇你?你的狗命,怎抵得上老子的性命,幹那愚蠢的自殺的事。燕風翻了個白眼,無視狂吠的李傕,大聲開口道,“相國,諸位大人,末將剛才是否已經全然控制了李傕。即使是當即結果了他,也不會有人能夠阻止得了。是麼?”

“那又怎樣?你敢當場行殺李將軍?”徐榮怒瞪著燕風,質問道。

看著眾人,燕風其實也沒辦法,有這些與自己為敵的人,要是靠說的,恐怕難以說明白。於是只有冒險了,雖然有些過分,不過也是有些把握的:董卓心腹李傕。

(郭汜,李傕,牛輔三人,是董卓的絕對心腹,信賴有加,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不會丟棄。)

“相國,諸位大人,末將如此做,是想表明一個看法。龐德是末將侍衛,被李傕將軍抓捕審問無可厚非。但是,”說到這裡,燕風一指龐德,繼續道,“如此昏迷不醒,神志不清的龐德如何可以當做證人,指正末將。再者,龐德是一平民出身,又是如何寫出這等精確犀利的供狀?末將以為,這恐怕是有人代寫,而後讓已經昏迷的龐德再無意識的情況下畫押的。相國,諸位大人,如此一封證狀豈能做效。末將心不服,請相國明鑒。”說完,再次拜倒在地。

‘這’視乎有些道理,雖然與常理不同。一時間,眾人有些疑惑。

這裡的貓膩啊,在座的幾位謀士,智者有了想法,尤其是李肅,眼中精光一閃,透出一絲興奮。

這也不能全怪李傕,龐德死不指正,只有自己辦了,不過證據做的是太周密了,周密的都有些假了。

“呵呵,這就是李將軍的證據麼?”李肅率先反駁道。

“這,這,”李傕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看見董卓冷眼盯著自己,嚇得急忙找茬道,“那,河東郡起兵之事如何說。”

李肅聞言,臉色一變,低頭沉思不語。

一時間剛剛好轉的局勢再次對燕風不利。

此時,賈詡瞥了一眼燕風,為剛才燕風的表現也有一些讚賞,見如今情況,心歎一口氣,剛想要出口替燕風辯解。不過卻被急智的李肅給搶了先,“在下有些疑問,請教于李將軍。聽聞相國大人前些日子吩咐將軍,讓弘農的駐軍,兵壓黃河,監視威懾河東軍。那麼為何會生河東戰事,使得李將軍的士兵戰敗,落荒而逃,幾乎狼狽的渡過黃河?相國大人曾今有令,各地駐軍,沒有命令不得私自踏出駐地,而李將軍的軍隊,為何會出現在河東郡地界。違背相國大人的命令。”李肅咄咄逼人道,想把水攪渾,這樣責任就不好分辨了。

“相國大人,我,末將…”

“住口”董卓心中惱怒,冷眼掃視著燕風和李傕,冰冷的殺意,讓二人不寒而慄,良久,重重的冷哼一聲,向內府走去…

李儒緊跟其後。



“文優,你看如何?”書房中,董卓沉著臉,向李儒問道。

“主公,儒以為,這封證據是可能是李傕私自假造,李傕將軍因河東戰事,被主公責罰,心憂不甘,怨恨燕風,但是這謠言恐怕可能另有其人。”李儒慢慢分析道,要不是這幾天,看見李傕‘為了’燕風經常出現在相國府,李儒此時還真不會確定證據是其假造。

“稚然真是糊塗”一句簡單的話便蓋過,不知是陷害燕風糊塗呢?還是做出如此‘證狀’糊塗呢,我們現在不得而知。董卓繼續道,“那文優,覺得如何處理燕風”

“主公,儒認為燕風並無反叛謀逆之舉,不應再與追究,可無罪釋放,以安人心。”李儒自顧自的侃侃而談,絲毫沒注意董卓的異色。

“如此簡單,那麼要是燕風果真有不軌之心,該當如何?到時豈不是縱虎歸山。”董卓疑慮道。

“這…”李儒奇怪的看了董卓一眼,道,“那就先將燕風軟禁一處,其他人可放回燕府,派兵嚴加看過,可否?”

董卓聞言,思慮了一會兒,道,“就先按文優說的辦吧”

“諾”

董卓看著李儒離去,臉色便迅陰沉下去,其實董卓已經對燕風動了殺心。小小的離間計,還不至於蒙蔽他這麼多時日。

……

安全了吧?燕風如此的想,是啊,造反的證據已然推翻,想必董卓再與沒有理由處死自己了,等到過了這一關,那麼自己就可以再也不懼董卓的脾性了。

燕風怎也沒料到,有一場驟雨,亦疾馳而來。

一天

燕府,此時更讓人覺得是一座監獄,不同的是在這座監獄中的生活,似乎要好生很多。

“怎麼樣了?”

“師傅,沒事了,龐德將軍只是受了些內傷,大夫說只需靜養便可。現在,小姐在照顧著。”

“唔”王越輕輕點頭。聽到‘小姐’這個詞,心中打了個突,這些日子以來,沒少為她費心,從開始哭鬧,絕食,到後來的沉默,整個人,哎…不過現在好了,終於被混騙過去,而且也有事做了。

“我讓你查的事怎樣了?”

“放心,師傅,徒弟已經查明白了,燕將軍被董卓秘密看押,不過暫時沒有危險,而高順將軍和他的軍士,都被看管在城外的一座大營,有幾千軍隊包圍著。”

(高順沒事?是的,區區幾千人,董卓還真的沒有放在眼裡,當然有李儒的影子。於是只是派兵圍困住了。)

“那就好”王越談了口氣道。

“師傅…徒弟覺得…覺得…”

“有何話就說,不要婆婆媽媽。”

“是,師傅,徒弟有一事不明”

“何事?”

“燕將軍如此,自身難保,我們為何,為何還要待在燕風,豈不是…”

“住口”王越厲喝一聲:王越何等人,生活了半輩子,在官場也打混過幾年,怎能不明白徒弟的想法。其實,他也不是沒有想過,拋棄燕風,但是,那樣有能去哪裡呢?對於一心想要封官拜爵的王越來說,他依舊清清楚楚的記得燕風當時對自己的承諾,太誘人了,這讓王越不到最後關頭,都有些捨不得。而且他心中也有一種直覺,一種身為武人的直覺:燕風覺對不會如此就倒下去的。“休得妄言,燕將軍待我等不薄,你怎能有如此想法,再有下次,為師親手清理了你。”

“是,是,師傅,徒兒知錯了”

“哼,”



這生出離叛之心的徒弟正是那日,王越向燕風舉薦的性子沉穩,心思縝密,粗通暗道的王南。如此輕易出入重兵圍困的燕府,可見他的的‘暗道’如何的‘粗’通。不過正是這一次燕風的經歷,也開始漸漸地收復了他的心,日後成為了燕風的暗部隊的一名得力幹將。

幾日後,驟雨降臨。

董卓接到弘農急報時,李儒正好也在場,對於這一變故,自然是大驚失色,但更多的是疑慮。

面對盛怒之下,想要立即處死燕風,更要斬盡殺絕的董卓,李儒只能硬著頭皮,苦苦勸解道,“主公,這裡有陰謀啊?”

“陰謀?燕風的人都已經公開起兵反叛了。還有什麼陰謀,本相國要立即處死那叛賊,然後糾集大軍,全殲叛逆。”

“主公息怒啊?”李儒見狀,拜倒在地,道,“主公,您想一想,如果是反叛,那麼他們應該起兵攻打洛陽,而此時為何攻打弘農,並向函谷關殺去,急報上說,領軍人物是河東郡的二號人物,並沒有其他的武將,難道,他們不知道,如果如此大張旗鼓的,會置於燕風於死地?”

“文優快快起來。那你絕的是如何?”

“主公”李儒見董卓慢慢冷靜下來,起身分析道,“從前些日子的河東戰事,分析,現在河東郡的內部一定出現了變故,很有可能張遼想擁兵自重,才起兵弘農,想借此逼死燕風。”

“內亂?張遼?”

“恩,很有可能,”李儒拂拂長須,帶著一絲自通道,“主公暫時不動,只秘密讓弘農,洛陽軍馬加強防禦,另外見識河東。如果過些時日張遼是殺回洛陽,便是叛逆,可調兵圍殲;但如果他只取函谷關,那麼肯定是別有所圖,河東郡也出了變故。”

“恩”



李儒不愧是三國的一流謀士,正如他所料,張遼一路上收羅叛亂的原河東兵馬,攻陷函谷關南下而去,不知所終。

而燕風卻一無所知,既不知張遼的叛離,也不知自己又在鬼門關外走了一圈。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1 14:17
044 燕風獲釋
一日,董相國府。

“主公,現在真相已經明瞭,河東郡果然出現了變故。叛賊張遼早有自立之心,從先前的坐視不救,想借主公之手除掉燕風之後,以復仇名義具攬河東郡大軍,到後來事情有變,狗急跳牆,奪函谷關遁逃,都足以證明了他的不軌之心。主公可奏請陛下,下令通緝。”

“恩,張遼逆賊, 不殺不足以解本相國心頭之怒。”董卓是最恨有人背叛他,這讓他想起了曹操。

“至於燕風將軍,”李儒繼續說道,“既然已經證明他沒有造反之心,以儒之見,應當釋放,以安人心。”

“這…”董卓沒有答覆,而是陷入思索,其實,董卓對燕風是早有防範,現在又有了藉口,心中想要除去他。為何?難道是因為燕風掌握了河東的幾萬大軍?對董卓產生了威脅?至於麼?不至於吧?

答案當然是至於了:和郭汜,李傕,牛輔三人不同。他們三人雖然也和燕風一樣是掌管一方的統軍大將,甚至掌握的軍馬比現在的燕風還要多,還要精銳(董卓自己認為的),但是,他們三人的軍馬是西涼軍馬,是董卓的嫡系部隊。

在這支軍隊中,他,董卓有著絕對的聲望,和絕對的控制權。或許也可以說是,董卓在整個民風彪悍西涼,都有著他人不可比擬的巨大控制力。甚至在唴人中也有著影響力(一個部落領的女婿)。就是這樣,所以董卓不是很擔心,郭汜等人會造反,敢造反,能造反。那絕對是自尋死路。

但是燕風就不同了,燕風的軍隊的組成成分中,沒有西涼軍,而且多是曾經打家劫舍,來去自如的強盜。這樣一支軍隊,掌握在‘外人’手中。這就不得不讓董卓忌憚,懷疑,想要打壓,甚至瓦解。所以,這便是燕風最大的危機,當然從另一個角度而言,也是燕風最大的倚靠。

然而這一切想法,董卓沒有告訴任何人,只是藏在心中。就連他最信任的李儒也沒有說。雖然現在的李儒也許已經察覺到了什麼,可並沒有真正的瞭解。

“主公…”見董卓愣神,李儒疑惑的輕聲喚道。

“呃?文優?”

“主公,燕將軍的事?”

“只能那樣辦麼?”

“是的,主公,只能這樣辦,這些時日來,因為燕將軍的事情,已經使得不少官吏,心驚膽寒,如果還要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李儒沒有往下說,他相信董卓明白他的意思。

“那就照你說的辦吧。”董卓無奈有些失望的說道。

“諾”李儒愣了一下,躬身應道。

...

平安了!!

自由了!!

燕風現在是這麼想的。

依舊的院,依舊的房,依舊的亭子,依舊的家人。

回到家中的燕風,並沒有絲毫的清閒,且不說府內的一些大小事情得需要向他稟報,就是他自己這個寶貝妹子,就著實讓他手忙腳亂了一下午。看著有些清瘦憔悴,哭的稀裡嘩啦的李彤,燕風心中一陣的安慰,這個妹妹沒有白認,真真正正的讓燕風感覺到了家的意味,感覺到了親人的味道。

至於聽人稟報的‘張遼叛逃’事件,燕風不是沒有心驚過,懷疑過,痛心過。但是當燕風看到躺在床上的龐德時,這些,便煙消雲散。燕風相信自己的選擇,相信張遼,就像現在相信龐德不會背叛自己一樣。相信河東郡那裡不久就會有消息傳來。

偏房中,燕風看著臥床的龐德,打斷其向自己行禮,關心道,“令明,身子現在怎樣了,大夫怎麼說。”

為何是‘打斷’而不是‘阻止’。

這裡就有了些尋味。作為一個受過‘教育’(?)的現代人,身處了高位,掌握了權力,一些虛榮,慢慢的,便開始萌…

這便是人性,便是本性。

“多謝將軍關心,沒事的。我龐德的身子沒那麼嬌貴。”龐德有些感動的說道,“不過這幾日還要多謝小姐的照顧。”

“哦?小彤?沒想到,小彤也會照顧人啊。呵呵”燕風倒有些意外。

“是啊,小姐其實挺會關心人的。”龐德有些臉紅的說道。不過燕風沒注意到。

“恩,過些日子在召些下人。府中沒有奴僕侍女,總是不好。”燕風隨口道,“對了,你是如何看待文遠的?”

“文遠?不會的,末將敢以頭顱保證,張將軍是絕對不會背叛將軍的,將軍您…”龐德也聽聞了張遼的事,出於對張遼的瞭解,龐德是不會相信他會叛逆的事的。見燕風問道,以為燕風懷疑張遼,急忙為張遼辯解道。

“好了令明,文遠的人品我是信得過的,”燕風明白龐德的急切,擔心,如果換成其他人,或許會懷疑張遼,可是燕風不會。“想必在過些時日,河東郡在洛陽的密探就會得到我被釋放的消息,秘密前來的。”

“恩”龐德欣慰的應道。對燕風的胸襟欽佩不已,更加堅定了誓死效忠的決心。不過,要是讓燕風知道了龐德此時的想法,恐怕會大汗,喝著農夫山泉也要汗。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有人平安了,舒心了,

就會有人上火,惱怒。

郭府,

李傕正在怒不可止。冰冷的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哦不,是一隻狼。

“…真是該死啊,相國是怎麼想的,居然就這麼放過燕賊。真是該死”大堂上,李傕咬牙切齒的不知疲倦的咒駡著。

“住口”郭汜聽著不由臉色微變,厲聲斷喝道,“李傕,注意你的言辭,你不要命了,不要連累老子。”

“呃”李傕聞喝,方才醒悟,原來自己一不小心,口誤,將董相國也給罵了進去,心中閃過一絲懼意,連忙住嘴。但是還是有些不甘,問道,“相國大人,為何會放了那可惡的燕賊?”

“這,恐怕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想必也並不會如此簡單。”郭汜皺著眉,分析著。

“那是如何的不簡單?”

“不知道”郭汜搖著頭道。

“你…”



過了一會兒,李傕狠聲道,“不會如此算了的,我與燕賊勢不兩立。”

“那你待如何?”郭汜看了一眼,問道:現在的李傕已近進入了一種‘病態’。他與燕風是不死不休的結局。不過自己…

“我明日就去,找相國大人。”

“恐怕也起不了什麼作用,相國既然放了燕風,就是有其他的想法,另外,你覺得不會有他人的意見在左右相國嗎?”

“誰?”

“李儒?該死的酸儒,我一定要…”說著,李傕眼中透出一道凶光。

“你要…李儒?”郭汜,大驚,怒駡道,“李傕,你他/娘/的不想活了?李儒是什麼人?那是我們西涼軍營頭號謀臣,雖然他沒有軍權,但是在相國心中,絕對比我們更重要,地位更高。你竟然…滾,給老子滾回你自己的院子,老子可不想被你連累。”

“當然不是”李傕見狀,訕訕道,其實他確實動了殺念。

“那就好,你可不要胡來。你現在只能等,等待時機。”郭汜說道。注意,他用的是‘你’而不是‘我們’這就說明,郭汜和李傕其實也並不是鐵板一塊。也是,他們之間也有利益的衝突。只不過現在,暫時的忽略了而已。

燕風被放,李傕的怒火難平。

有些人,則覺得是不可思議。這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識,對董卓的認識。這些人中當然有王允,袁隗等人。

當夜,濛濛的彎月,掛於天際。微弱的銀光,穿過薄雲,給人一種彌蒙的感覺。仿佛世界,原來是如此的迷惑。

司徒,王府,

王允,袁隗等十數名忠於大漢,忠於皇帝的舊臣,聚集在密室內。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就像霜打了的茄子。室內顯得有些沉悶。

良久

傳來一聲無奈的歎息,正是王允,他一直認為董卓是薄恩寡義,兇殘不仁。這一次燕風威脅到了他的地位,一定會被以這個造反的藉口秘密除去,奪其河東兵權,因此他們都為此做了周密的計畫,就等在燕風一死的那一時刻難,煽動河東郡駐軍與董賊來個魚死網破,自己好坐收漁翁之利。卻沒想到短短幾日形勢連連驟變。河東起兵,燕風被打入大牢,張遼兵變,最後燕風被無罪釋放,這…這一切都讓他們始料不及。一時間有些方寸大亂。“河東生了劇變,燕風被釋放了!我等的計謀失算,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是啊”

“是啊,該如何是好?”眾人紛紛唏噓不已。

“子師,諸位公卿大人,其實不必如此灰心,老朽早已有言,燕風這次活命,或許更對我們有利。”皇甫嵩看著低沉的眾人,朗聲開慰道。

“義真,何意?…哦,莫不是…”王允開始疑惑,忽然靈光一閃,隱隱有些明白。其實王允怎會想不到,只是一連串的意外變故,和一個意外的董卓,給他了一個重重的打擊,一時有些受不了,心灰意冷罷了。

“對,正如子師所想的那樣,”皇甫嵩微笑著說著,見眾人投來疑惑的目光,便繼續解釋道,“自從河東戰事以來,燕風一直被董賊所猜忌防範,這一次又被捕受辱,幾乎喪命,心中豈能不怨恨,這是其一。其二,董賊這次雖然釋放了燕風,但是其實他心中仍然不會信任燕風,這明人都會看出,燕風豈會不明,依然效力。其三,河東郡遭逢大變,兵勢大弱,董賊不會甘休,燕風也勢單力薄,這樣就更有助於我等的先前的計畫。諸位,由此三由,大事可成啊”

“義真,好計謀啊”袁隗聽後笑著誇道。

“是啊,是啊”

“皇甫大人,果然好計策。”眾人奉承。

“諸位”這時,王允捋著鬍子,說道,“在下已經有了一計,想必定能成功”說到這裡,王允有笑了,只是笑聲中,從滿了自信。同時也想起了,燕風的事,天香樓的事。

而後,無論眾人如何詢問,王允都不願透漏,只是微笑著說了一句,“待在下一切準備妥當,諸位便可見分曉。”

……

究竟又是何計呢?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1 14:18
045 連環美人
她本有情,

怎奈無緣,

命似飄萍靠無依。

她本有意,

怎奈無份,

春花秋月隨風逝。

悲兮!歎呼!

多情自古空餘恨。

她生於並州,卻賣身於洛陽世家。

她命運淒苦,卻是最令人敬佩的女子。

她是國色天香,有傾國傾城之貌,卻甘願身飼雙狼。

她本可幸福,卻自願流下一段淒苦的言說。



便是,中國四大美女之一的‘閉月’貂蟬。



(‘沉魚’西施;‘落雁’昭君;‘閉月’貂蟬;‘羞花’玉環;)

……

深夜,

王允告退眾人,行至亭畔,忽然仰天悲歎垂淚,神情淒切之極。

這時,正好讓貂蟬聽到。於是…

“義父,何以憂傷?”貂蟬問道。

“我是在悲歎天下,可憐生靈啊”王允悲切的大聲歎道。

貂蟬見此,拜倒,道,“義父,女兒蒙義父恩養,訓習歌舞,優禮相待,雖粉死也難保萬一。女兒願為義父分憂,萬死不辭。”

“好!”王允見狀,撫手喝了聲好,道,“百姓有倒懸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非是你不能救。逆臣董賊,倒行逆施,殘害百姓,今將篡逆,朝中文武,無計可施。然董卓有一心忌之人,姓燕名風,與董賊有恨。我觀其二人,皆是好色之人,今欲使連環計,先將你許嫁于燕風,後再獻于董賊。你於其中取事,諜間他二人,令燕風反叛,誅殺董賊。則社稷重扶,江山再立,都是你的功勞。不知你願意否?”

貂蟬聞言,心中一暗,眼中閃過一絲悲哀,道“女兒,願為義父分憂,報義父大恩。”說著拜倒在地。

“好!好!好!”王允連說三聲好。計成矣。剛才說話時,他還有些擔心,怕貂蟬不願意,行此計之人必須心甘情願,否則必不會成功。

何人沒有情,何人不惜身。

但卻沒有辦法,身在古代的女人,有太多的無奈,太多的苦楚。更何況是亂世呢?



於是,王允便開始忙碌起來。

這一日,

陽光燦爛,絲毫讓人感覺不到冬日的寒冷。街道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偶爾有三兩人,行色異常,卻不知為何。

燕府

燕風正在沉思。

法正?怎麼會是他?他不是應該在益州麼?怎麼會到了河東,還成了自己的屬官,真是意外啊。不過這樣也好,自己總算有一個肯為自己效力的謀士了。燕風有些欣喜的想著,卻想不到…

法正(176—22o),字孝直,扶風郿人。東漢末年一流謀士,深受劉備信任,是劉備時代唯一一位有諡號的大臣,善奇謀,被人稱為可比曹營郭嘉,程昱。

然而歷史上對他的人品評價卻不高。言法正睚眥必報,濫用職權。

不過,燕風不太在意。且不先說,月有圓缺,人無完人。就是他那公報私仇,燕風也覺得無可厚非。身處法正角度,先是投靠劉璋,不受重用,使其胸中才華無以揮。而後又遭到蜀人排斥誹謗,步履維艱。換做燕風,想必也會公報私仇(典型的現代人想法)。

而自己,可以給他一個充分揮自我才幹的平臺,一展胸中抱負的平臺。這就夠了,沒有冷遇,沒有欺壓,難道法正還會是原來的那樣麼?



哎…現在最可憐的恐怕不是法正了,文遠啊文遠,你竟然…這就我燕風如何報答你啊。為了我,你竟甘願背上叛逆的頭銜,如此大義,哎…

正在燕風感歎之時,卻生了一見意外事件,是的,對於燕風來說,卻是實在是夠意外的。

王允,竟然差人來請燕風參加宴會。這…這讓燕風是想破了頭腦,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王允,為什麼?

自己,該不該去?要不要去?

現在的自己,可是處在風頭浪尖,是在乾柴堆上玩火。一個不小心,恐怕就被風浪拍死,玩火**。是絕對不應該和這些靈帝舊臣有任何瓜葛。

不過,此時的燕風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名字。這讓,他那顆年輕炙熱的心,忽然間,蠢蠢欲動起來,於是…哎,自古英雄難過美女。

當天夜裡,燕風便悄然帶著王越(龐德臥床不起),來到了王允府邸。

此時的王府,一片燈火。王允聽聞燕風到來,親自帶著袁隗,皇甫嵩出迎,如此鄭重,這讓燕風大吃一驚。這要是在現代相當於一國政要出迎啊。虛榮心悄然間升起。

等到眾人入了大堂,坐畢。燕風便起身拜道,“風何德何能竟勞動司徒,太傅,中丞三位大人如此以禮相待。”

王允說道“子俊不比自謙,方天下英雄,唯有將軍。河東討逆時,將軍以區區數千人,便奇襲安邑得手,後又率萬余大軍,打破白波,黑山二黃巾餘孽,斬其賊,當是大功,陛下曾有言,乃說,將軍是世之名將。來,允敬將軍一樽。”袁隗,皇甫嵩兩人心中雖有些不悅,但還是笑臉相陪。

想想也是,不說中丞皇甫嵩,出身將門,世之名將,國之重臣,社稷知棟樑。就說袁隗吧,身份自然尊貴,太子太傅,國之帝師,更重要的是袁家,大漢豪族,四世三公,名望廣布於天下,而現在卻向一寒門出身的小兒賠笑,見禮,這是從來沒有的事,怎讓他心中通暢?

其實在地位上,他們相差並不大,燕風是實號的平北將軍,封都亭侯,雖有些不及,但是不要忘了,燕風掌握有實權,實實在在軍權。相差的只是出身而已。可見,漢代門第觀念之重。

這邊

“不敢,不敢,”燕風連呼不敢,喝了一樽酒。心中時刻警惕,明瞭王允是在恭維自己,肯定有貓膩,因此大起精神。不過,心中也有些欣喜。

隨後便是,王允等人的殷勤敬酒,口稱燕風的德才。直讓燕風笑意連連,開懷暢飲。不過在一旁無人關注的王越卻面有古怪,心中有了一絲異樣。

花半開,酒半醉。

至半酣,王允見燕風微微有些醉意,便忽然開口道,“將軍可知有性命之憂否”

“何意”燕風下意識的問道。隨後才反應過來,用意來了。

“將軍,青年才俊,卻為何為董卓效力?”王允不答反問,不等燕風答話,繼續道,“且,將軍在董卓帳下,不得重用,卻每每受猜忌,董卓更欲暗除將軍,將軍豈是真的不知麼?就拿此次‘造反事件’而說,董卓不查事實,不問緣由,便將將軍抓捕,幾乎喪命,難道將軍也是不知麼?董卓陣營西涼派系,排除異己,打壓將軍,李傕郭汜二人,處處陷害,欲致死地,難道將軍還是不知麼?”

一連三個‘不知麼’把燕風問的頓時沉默起來。王允等人見狀,心中不由暗暗一喜。

不過,他們或許做夢也沒想到,燕風是在沉思,但是並不是想董卓猜忌,甚至欲殺自己的事,因為那是顯而易見的,燕風又不是傻子白癡,怎能看不出來。而是想王允等人,如此說到底有何用意。

提醒自己?顯然不是。想要拉攏自己?有可能,不,應該是這樣的,明白了這些,燕風心中有了計較。出言道,“董卓雖無情無義,處處為難,但對風有知遇之恩,我不可做無義之人。”

“荒謬!”皇甫嵩聞言,自是勃然大怒,呵斥道,“董賊欺君罔上,敗壞綱常,你怎可執迷不悟,做如此失大義知舉,當真豬狗不如。”

王允,袁隗,聞言臉色數變,不僅擔心燕風生氣,更多的是擔心燕風會把這對董卓之辱,之罵,告與董卓。心中暗暗為皇甫嵩直言惱怒。

而燕風,臉上明顯也出現不愉,對皇甫嵩的辱駡(自己),勃怒不已,狠狠地盯著他。努力抑制著。冷言道“哼,我如何為人,不需中丞大人來教。”

“你,”

‘鏘’

本來就對燕風抱有很大成見的武將出生的皇甫嵩,見燕風對自己這個海內大賢,如此無禮,出言不遜,目無尊長,豈會甘休,真是怒火中燒,再加上容易讓人犯罪的酒精的助燃,更是怒不可抑,好像一直了瘋的暴怒的雄獅,猛的起身拔劍,就要砍殺燕風。

這還了得,不等燕風動手,王越就已經拔劍直指皇甫嵩。難道要血濺當場麼?

當然不會,這不,王允見狀,大驚失色,沒空責怪皇甫嵩的魯莽,趕緊起身相勸。袁隗亦是。好不容易勸退,由袁隗陪著進入後堂。

這時,

王允對著燕風陪歉道,“將軍莫怪,子幹醉矣”而後又喚歌舞助興。燕風這才叫王越收劍坐下。

少頃,只見幾美貌歌姬,簇擁著貂蟬豔妝而出,伴著繚繞笙簧,翩翩而舞。真是,紅牙催拍燕飛忙,一片行雲到畫堂。眉黛促成遊子恨,臉容初斷故人腸。榆錢不買千金笑,柳帶何須百寶妝。舞罷隔簾偷目送,不知誰是楚襄王。讓燕風迷醉不已,有些魂不守舍。

王允見此,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這是在下女兒,名叫貂蟬,將軍可喜歡”

“恩”燕風下意識的點點頭。

見燕風點頭,王允趁勢繼續說道,“小女貂蟬也是仰慕將軍威名久矣,今日得見真是她三生之幸,我願將她送與將軍為妾,不知將軍願意否?”

‘噗’

“什麼?”燕風這時才反應過來,一口酒噴灑在地,心道,王允啊王允,我當你今日是為何宴請我,原來你要把我當成呂布啊。連環美人計,當真險毒。我要不是穿越人士,恐怕就風流花下死了。

貂蟬,不愧是‘閉月’。天香國色,媚骨天成。每一顰一笑,一唱一舞,都是嫵媚動人,當真是禍水紅顏。到現在,燕風才明白,董卓,呂布為何會反目成仇,僅僅為了一個女子。絕色貂蟬,確實有讓英雄愛美女不愛江山的資本。

等到一曲舞罷,王允又特意喝退其他讓貂蟬專門為燕風敬酒。秋波送情的貂蟬,嫵媚動人的身姿,讓燕風下身竄出一股火熱,熊熊燃燒,灼熱了雙眸。

要,還是不要?已不重要。

這一時刻的燕風,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一種衝動,一個野性的想法。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1 14:18
046 閉月貂蟬
月光迷離,層雲片片,銀月與浮雲交疊起來。月兒仿佛像是一個膽小的孩子般,躲入雲中,嬌羞不已。

府堂中

猛的,

就在王允,面帶微笑的看著燕風,以為計可成矣的時候。燕風突然伸手將花容失色的嫵媚貂蟬,抱在懷中。不顧貂蟬猛烈的掙扎,反抗。早已蠢蠢欲動的心瞬間爆,低頭吻向嫣紅的薄唇,肆意品嘗。漸漸地,貂蟬的身子柔軟了下來,靜靜地攤在燕風懷中,兩行清淚順著羞紅的臉頰淌了下來…

一旁,目睹了這一變化的王允,怔愣當場,心中羞怒難當:這燕風竟然如此的不懂禮儀廉恥,如此輕薄無禮。當真豬狗不如。

雖然古代,輕薄歌姬之事,屢見不鮮,也不是什麼動地驚天的大事,不受世間道德的譴責。但是,地不同,人不同,就有了不同。這裡是王允,王司徒的府邸,不是酒肆妓院。何況,貂蟬不是一般的歌姬,她是王允的義女,雖然只是被王允當住作一個工具。但是,在這樣的場合,生這樣的事,是世家門面絕對不允許生的事情。

王越也是相當的吃驚,沒想到燕風竟然會來這樣一手,是性致所然,還是另有預謀,王越也許不會明白,可是,此時身為一名武者,一名行俠天下的劍客,王越看到了燕風身上一種似曾相識的氣質。那是一種率性而為,一種無所畏懼。

不管王允,王越二人如何想。燕風此刻都不知道,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化解危機,並且得到自己想要的。

於是,燕風站起身來,左手緊緊摟著貂蟬的纖腰,右手虛空隨意的一拜,道,“在下,多謝司徒大人的厚愛,肯將義女貂蟬下嫁於我為妾,請大人放心,在下定會好好相待。天色已晚,在下告辭!”說完,招呼了王越一聲,便匆匆離去。

這時,王允才反應過來,看著已經走出堂門的燕風,面紅耳赤,咬牙切齒。燕風竟然如此羞辱與他(自己這麼認為的),當真可惡至極,想要令人誅殺燕風,但這也只是想想而已,王允混跡官場幾十年,這點心計還是有的。於是只能看著燕風等人離去。期間貂蟬也是反抗,但是被一句‘你已經是我的女人’給怔住。

美人入懷矣!



然而,燕風這是似乎忽略了…

“燕風賊子,無恥行進,休想離開”說著,這個被燕風忽略的人——皇甫嵩突然‘殺出’,挺劍直砍燕風。

原來,皇甫嵩雖然退入後堂,雖然對燕風有這極大的不滿,但是還是一直關注著。剛剛見燕風如此作為,也是一愣,待反應過來時,可謂是怒衝冠,七竅生煙。

作為一名將軍,雖然已入花甲,但是骨子裡的那份血性,並沒有完全消失,見如此,怎能不怒,怎能不提劍。

來不及反應的燕風,目光所及,只見一片雪白。向著他的脖子切了過來。幾乎令人窒息的殺氣,狠狠地將他鎖定。

燕風此時,眼睛驟然一縮,掠過一絲慌亂,想要拔劍格擋,奈何懷中佳人阻隔,無法及時。難道。我命休矣?燕風有些悲涼,幾乎出自本能的向側方倒去,想要躲過。

然而真的能躲過去麼?

是的,躲過去了。

這裡就不得不說說,世間似乎真的是有天意的存在。原本按照燕風身體的反應,和皇甫嵩寶刀的度,燕風是完全沒有側身躲過的機會,即使能活命,但至少也得留下他一隻臂膀。

然而,我們似乎又忽略,一個原本嬌弱的香軀,在這時,無意之間,卻成了拯救燕風的唯一的籌碼。貂蟬雖然是一個嬌弱的女子,但是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也會驚慌,也會順勢,所以,燕風的重量,加上貂蟬的重量,使燕風二人倒下的度,快了那麼一份,真的,就僅僅是那麼一份。卻救了燕風一命,保住了燕風可能失去的臂膀。

當真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不過,皇甫嵩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是並沒有因此就放棄,放棄誅殺燕風,一刀劈空,絕不罷手,猛的再次出刀,向著已經倒地的燕風等人,砍了過去。

不過,此刻作為護衛的王越,要是還沒有反應過來,那麼他就不配稱得上是當代豪客了。

‘當當’幾聲刀光劍影。年邁的皇甫嵩就被逼退,這還是王越手下留情的結果。王越可不笨,這裡的人都是王公大臣,並不是自己可以斬殺的。致死護住燕風。

呼…驚險的一刻終於結束了。王允糊了一口氣,緊忙上來,拉住臉色酡紅的皇甫嵩。給燕風陪著罪。

怒火中燒的燕風,惡狠狠地瞪著皇甫嵩, 眼中的冰冷殺機毫不掩飾。讓人覺得仿佛置身於九幽寒池,全身僵硬。良久正當王允等人,以為燕風要暴怒殺人時,燕風卻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摟著貂蟬離開了。

不想殺?不,燕風想殺,不過不能殺,也不一定能殺得了。且不說,皇甫嵩的名望,殺了他對自己的日後收羅人才的不利,就是剛才王允召上來的侍衛的站位,也說明了,王允是在有意保護。所以燕風也沒有把握,全身而退。



連環美人,美人連環。這一場王允似乎輸了有些莫名。



這時,一雙眼睛…

……

事情如此簡單麼?當然不是。

燕風如此作為,不僅得罪了司徒王允,更可能得罪王允背後的官僚集團。對其的影響很是不利,當真有些衝動,有些不明智,也許是酒精作用,也許是…

不過,燕風並不在乎,因為這樣做,最多也只是給人們留下一個‘好色之徒’的映射。好色,沒什麼,真的,對於君主來說,好色不是什麼大的缺點,遠的不說,就說同是三國時期的曹操,曹阿瞞吧,他其實也是一個好色之徒,霸**女的事可沒少做:宛城鄒氏,廬江馮氏等等,最後也不是成就的霸業。

至於得罪王允等人,燕風就更不以為意了,他們註定了就不會處在同一平面,也不會有任何交集。也許以後,還可能會成為敵人。

其實,燕風也想過和王允合作,可以博得大義,獨佔政治的優勢,扭轉自己的政治劣勢,但是這種想法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而已。王允等人,個個老奸巨猾,自己對他們來說,和對董卓一樣,都是一個工具。殺了董卓,自己將面臨西涼軍團的瘋狂報復,尤其是李傕這廝,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而王允等人,空有名望,卻無相應的軍權實力,到時自己恐怕只能,狼狽逃竄,竹籃打水一場空。

聲望,政治優勢,固然重要,可是也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月依舊朦朧。

一幢臨塘閣樓。火光忽明忽暗。

冷冽的寒風吹打著門窗,出‘當當’的響聲。讓人覺得煩躁。

樓內,燕風面色通紅,雙眸中一片炙熱,不顧貂蟬的躲閃,伸手便想要摟入懷中。

“噗”“嗤”一聲,貂蟬右手的袖子被撕(拉)破,燕風頓時一愣。

只見,那毫無瑕疵的玉手頓時露出一片欺霜賽雪的潔白,晶瑩剔透,那雪白的肌膚似流動著瑩瑩光澤,動人心扉。那吹彈可破的肌膚足以讓任何人都心生憐惜,生怕自己的一時粗魯破壞了那份完美。 隨著玉手的晃動,她那明媚的美目,出一絲哀求,楚楚動人。

不過,這顯然對於已經酒醉的燕風,絲毫不起作用。貂蟬的這一番無意的嬌柔表現在燕風眼裡,卻變成了嫵媚,更加扣人心弦。

燕風低吟一聲,晃動著向前走了兩步。不理會貂蟬的掙扎,把她拉了過來,攬在懷中,徑直向她那嬌豔欲滴的花骨朵般的櫻唇吻去。

在兩唇接觸的那一瞬間,貂蟬仿佛是觸電一般,雙目圓睜,渾身驀地一僵,精巧柔美的一雙小手,不停著捶打著燕風的後背。

不過,燕風毫不在意,似乎是勁兒有些小,也像是燕風的神經已經麻木。一手摟住貂蟬柔弱無骨的纖腰,另一手隔著絲質羅裙撫摸、揉捏她那充滿彈性的豐臀,雖隔著一層衣紗卻絲毫無阻她臀肉的細膩滑潤傳到燕風的神經,使他燃起的**更加炙熱。

“恩..”貂蟬出一聲嬌媚誘人的呻吟。

這是燕風攻破了她的牙關,將舌頭伸了進去,肆意品嘗著那誘人的芬芳,追逐著那條比靈蛇還活巧百倍的香舌。不一會,貂蟬的身子漸漸軟化下來,全身提不起一絲力氣,整個身子都依在燕風懷中。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被挑起**的燕風,低吼一聲,橫抱起貂蟬,扔在繡塌上,隨即壓了上去……

一時間,被浪滾滾,紅鴛絞纏,只留下那一串串讓人**蝕骨的柔媚的呻吟。

……

清晨,一縷柔和的晨光從窗外射入,剛好照在還散著**氣息的繡榻上,衣被淩亂,貂蟬怎個人蜷縮在燕風懷中,蓮臂粉臀隱約裸露在外,薄薄的錦被阻擋不住那份欲語還休的誘惑,吹彈可破的俏臉上淚痕猶在,似乎在述說昨夜的‘無情’。

已經清醒的燕風,看著身旁熟睡中貂蟬,輕輕歎息了一聲。昨夜,是酒醉的自己,奪去了她的初夜,也奪走了她的一切。這個可憐可敬的女子。

不過,燕風並不後悔,也不愧疚。即使是自己當時清醒,沒有喝醉酒,也會毫不猶豫的佔有這個嫵媚的可人兒。

可恨的燕風(??)

不,這便是亂世,這便是處在亂世的女人,如衣服的女人,可以隨時拋棄的女人。在這裡,她們是悲哀的,因為她們只是一件器物,一件‘貧困者’博得官爵的飾品,一件權貴者隨意玩弄的玩具,一件陰謀者肆意交易的籌碼。在這裡,她們又是幸運的,因為她們不需過多的努力,也不需要拼死去掙扎,只要付出她們的美好身軀,便可以輕易地擁有一切,地位,權力,財富…

哎…

這個戰亂的古代啊;這個男人與女人的區別的古代啊;這個可以承載燕風無限**的古代啊…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1 14:18
047 董卓做媒
似乎燕風應該過得很愜意,很高興。

不過有人比他更加的高興。

這人便是李傕了。

當李傕聽到燕風去了王司徒府的消息,真是心花怒放:終於逮到你要造反的證據了。上次你不是說,我的證據是偽造的麼,是在陷害你麼?那麼這次呢?這次你可是自己去的王司徒府,這個一直在暗中和相國大人作對的王司徒的府邸。哼哼,看你這次如何再狡辯…

於是,興奮不已的李傕立刻便去找了郭汜商議,而後又急忙去了相國府。

“你說的是真的?”聽到李傕報告的董卓火氣立刻便竄了上來,厲聲問道。

“是的,相國,這是安排在王允家的密探親眼所見消息,絕對千真萬確。燕風此逆賊昨晚確實去了王允家。而且是去參見宴會的。”李傕見董卓大怒,心中暗喜,趕緊開口答道。

“豈有此理,燕風賊子,果然有叛逆之心。”董卓怒氣衝衝的吼道,“李傕,本相國令你即可前去,捉拿燕賊,如有異動,即可斬殺”

這可不得了,這等於給了李傕任意的生殺大權。照李傕的的心意,對燕風的憎恨。恐怕燕風肯定是劃為有‘異動’的一類人了。

“諾”李傕一聽,大喜。陰森的笑意,立刻躍上面部。整個人展現出一種別樣的興奮。不過…

“且慢”這時,站在一旁的李儒突然出口阻止道。

“李——儒!”李傕,咬牙切齒的叫道。那森寒的表情仿佛要食人一般。就連董卓也惱怒的看著李儒。

“主公”李儒怡然不懼,“儒以為此事有些不妥”他就是這樣,為了董家王朝,可以不顧一切。

“有何不妥”董卓雖然很氣憤李儒為燕風說話,也非常想要除去燕風,但是李儒的意見,他還不得不去聽。這對於嗜血的董卓有些不可思議,但卻是是如此,可見董卓對李儒的倚重程度。也可見李傕剛剛雖然對李儒咬牙切齒,但是絕對不敢拔刀相向,最起碼董卓‘在時’是這樣的。

“主公”李儒掃了一眼李傕,才開口道,“此事有些蹊蹺,燕風有勇有謀,豈會做出此等愚蠢的事情。不如等密探細細說出昨夜的情況再做決定。”

“哼,有勇有謀?我看他就是個愚蠢之輩。”李傕壓下心中怒氣冷哼道,問吧,反正燕風去了司徒王府參加晚宴,是絕對不會錯的。

不過,等到密探前來述說和李儒的分析後,李傕就有些傻眼了。只聽…

李儒捋著鬍鬚分析道“主公,以儒之見,此定是燕風將軍故意為之。其一,燕風將軍不會不知道主公于王允等人的關係,其二,隨意借一歌姬滋事,與王允等人生怨。這是在向主公表明心跡。”

“是何心跡?”

“與王允等人生怨,以斷謀反後路。燕將軍是在說明,他不會背叛主公。”李儒理所當然道,語氣中充滿對燕風的肯定。

“放屁,李儒你…”李傕忍無可忍,眼見有一次良機被李儒破壞,怒道。

“放肆”董卓喝斥道。

“放肆”李儒喝了一聲,隨即溫言勸道,“李將軍,你是西涼老人,我知道你與燕風將軍不和,但是為將之道,需要胸襟廣闊。切不可意氣行事,引起內亂。希望將軍好生思慮。”

“稚然,你且下去。”董卓不悅的喝道。

是不悅于李傕的心胸狹窄呢,還是…

李儒歎了一口氣,李傕恐怕只是西涼軍此時內部的小患,而董卓意願恐怕才是…哎…李儒覺得現在自己真的好累,有些力不從心。

看著李傕離開,李儒又看了看董卓,說道,“主公是否真的想要除去燕風將軍?”

“這…這…”董卓見李儒道破了自己的心中所想,有些支吾,不知如何是好。

李儒見此,心中已有了答案,歎了口氣道,“主公可否告知屬下,為何如此?是否因為兵權?”

“恩,”董卓見李儒明白,也不搪塞,直言道,“文優所說不錯,燕風這廝,並非我西涼嫡系,卻擁有如此重兵,本相實在不放心啊。”

誰說董卓無一優點,直率便是他的優點,聚集眾多西涼豪傑的優點。當然,這也是他的缺點。

李儒見董卓承認,沒有生氣,怨怪董卓,只是非常正規的行了一個下官禮,道“屬下,李儒,拜見涼州牧,董大人”

(董卓曾被靈帝封為並州牧,掌權後有自領涼州牧)

董卓見狀,心中不悅,生氣道,“文優此是何意?”

“州牧大人”李儒沒有在意,繼續道,“我等何時回西涼,屬下現在倒是有些想念西涼老家了。”

“李儒,我乃是大漢相國,理應坐鎮洛陽,怎會隨意再回西涼。”董卓,怒道。要不是說話的人是李儒,恐怕早已被董卓吩咐侍衛處斬了。

“呵呵”李儒見董卓真的生氣了,也不懼,呵呵一笑道,“主公既然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大漢相國,為何還要如此猜忌燕風,想要處之而後快。”

“這…文優是何意?”董卓一愣,迷惑道,“我怎麼有些不懂?”

“主公”李儒正言道,“西涼軍是主公嫡系,這沒錯,但是現在,主公的身份不同了,身為大漢相國,不能再把眼光緊緊定在西涼,定在西涼軍。想要稱霸天下,主公必須接納其他的軍隊派系。就如燕風將軍代表的並州,司州派系一樣。所以主公應該接納燕風將軍,而不是排斥,甚至誅滅。”

“唔”董卓並不是愚蠢之輩,見李儒如此說道,心中也有了一絲明瞭,認識了事態的嚴重性,有些著急的詢問道,“那…我應如何辦?那燕風經過這次事件,豈會仍然忠於我?”

“儒認為從燕風將軍這些日子的表現來說,仍然是忠於主公的。接下來就看主公的態度了。”

“如何辦?”

“其一,主公可說,此次事件乃是流言,但為了以安人心,不得不對燕風將軍進行調查。其二,應對燕風將軍進行補償,升官加爵。其三,准其回河東整軍,以備將來用處。其四麼,如果主公不放心燕風,可以在加以刻意拉攏。”

“這…升官加爵,我看就免了吧,增邑兩百即可,只是那個刻意拉攏是何意?”董卓猶豫了一會兒,說道。

“恩,好吧”李儒見此,也沒辦法,只能一步一步的來改變董卓,於是道,“可以拉攏,就是可以採取重用,聯姻等手段。”

“聯姻?”董卓疑惑,直接把重用給忽略了,對於董卓來說,直接重用燕風,現在不太可能。皺著眉頭道,“如何聯姻,我雖然還有一女,但是年齡尚小,恐怕…”

“非一定如此。主公覺得蔡侍郎如何?”李儒不答反問。

“蔡邕?”董卓不明白李儒何意,疑惑。

“是的,正是蔡邕,他對主公素有忠心,且與王允等人不和。儒聽聞其有一女兒,乃是洛陽有名的才女,二八年華,雖求婚之人絡繹不絕,但現在並沒有出閣,也沒有定親。主公為何不加以利用?”

“恩?”董卓一聽,覺的是個辦法,於是便道,“好,就按文優說的的辦吧。增邑兩百,准其回河東,不過需要在大婚以後。”

“諾”

……

就這樣,在燕風毫無知情之下,危機與美事,便先後悄悄降臨。

而現在的燕風正在何為呢?

燕風現在很是煩惱,緣由呢,當然就是貂蟬了。雖然說燕風對佔有貂蟬不後悔,也不愧疚。但是現在有些害怕。尤其是看見她那一雙眼睛,每次都不敢面對。於是只能躲避了。

第二個煩惱便是他的寶貝妹子了,家中突然多了一個女人,讓她很是不滿,以為燕風不在疼她了,找到燕風就是大哭大鬧。燕風是花了好大的力氣,來勸慰,不過沒有管多大作用,人家小妮子,最後小嘴一撅,道,“哼,臭哥哥,壞哥哥,小彤不理你了,小彤去找大木頭。”說完便氣衝衝的走了。只留下了哭笑不得,卻又毫無辦法的燕風。

……

“沒想到,燕風竟然如此不知禮儀,”侍郎府中,荀彧一臉氣憤的說道。現在燕風的‘壯舉’可是在洛陽傳開了。

“你怎麼認為呢?公達”郭嘉隨意坐在位上,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荀彧,轉頭對荀攸問道。

“事有蹊蹺啊。”荀攸捋捋鬍鬚,思索了一會兒,又接著說道,“從燕風以往的種種來看,這次可能是故意為之。目的是取信于董卓。”

“哦?他與董卓之間還有信任可言麼?董卓對他忌憚已深,怎會信任與他?”荀彧這時,開口道。其實他剛才也只是,出於對燕風的偏見,牢騷而已。(說不定也有別的用意哦)

“那可不一定,董卓身邊可是還有一個頗有智計的李儒呢。”荀攸解釋道。

“恩,公達說的有理。”郭嘉肯定道,“不過,這就讓我更加看不懂燕風這個人了。他與董卓的關係,他是心知肚明,可為何還要如此,委曲求全。要是先前‘回洛事件’是為了不喪失政治因素,那麼這次又是為何?好像與王司徒等人的合作,對他更有好處。呵呵…真是一個有趣的人?”

“是啊,真是一個有趣的人…”荀攸也接話道。

……

和李儒一樣,燕風在王允府的作為,用意並不難猜。許多智者聯繫到過去的種種都能夠猜出。

這就是智者,見識廣博,智力高深的人。古人並不傻!!

不過,似乎這次事件有些偶然因素?!

“怎麼樣?伯喈兄,小兒也頗有才氣,跟令女可謂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而且我衛家也是關東豪族,並不辱沒令女。”

“這…小女雖然外表柔弱,但是內心剛強。此事老夫,還需要和她商量一下。不知…”

“無妨,此事應該的。在下…”

正在這時,

“老爺,老爺…”

“什麼事,如此失禮,你沒看見我有貴客在麼?”蔡邕寒著臉,怒道。

“不是,是奴才該死,可是,外面有董相國的侍衛說,相國大人有急事,要老爺立刻去相國府。”

“侍衛?去相國府?”蔡邕訝道。雖然自己從仕于董卓,但是只是為了能夠更好的整理歷史。董卓並不會隨意召見自己的。

“伯喈兄,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回去靜候佳音,明日再來。”

“好,衛兄慢走。”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1 14:18
048 蔡琰文姬
“什麼”



“相國大人,這…這…小女她…”蔡邕,沒想到董卓叫他來是為了給他說媒?這,當真有些不可思議,要是董卓自己想要自己的女兒,那多多少少自己也不會如此驚訝,雖然肯定是不願意。不過,董卓沒有,而是為燕風做媒,這個,前些日子不是還要處死燕風麼?怎麼今天會…蔡邕心中不願意,確切的說是,不願意把自己的女兒當做工具,參與到董卓與燕風之間的鬥爭。蔡邕可不認為他們會如此‘密切’。於是支支吾吾的說著。

董卓沒想到,蔡邕這麼不識抬舉,一直拒絕自己,不由臉上出現了怒氣。

李儒見此,連忙上前勸說道,“蔡大人,相國也是好意,燕風將軍智勇雙全,如此年輕便已經身居高位,成為我大漢平北將軍,封都亭侯。如此才俊,足以配的上令女兒,蔡大人為何還要拒絕,辜負相國大人的一片心意?”

“這,可是…”蔡邕,依舊還是不願意,心道:現在是將軍,亭侯,誰知道不久以後會不會就身異處。讓自己的女兒守活寡,這,我豈能願意。想要再次拒絕,不過,當他抬頭看向董卓時,正好碰上董卓那狼一樣,出嗜血光芒的眼睛,心中一突,想起了不久前沒董卓以他全族之人的性命,威脅他來朝廷任職的情景。不由得心懼不已。不敢再言語。

“哼”董卓冷哼一身,站起身來,寒聲道,“蔡邕,不管你是否願意,這事就這麼定了,明日我就會去奏請陛下,下旨賜婚。”說完不理呆立的蔡邕徑直走入後府。

……

為何?董卓要奏請皇帝賜婚呢?先這是一個名義的問題,這樣做更能顯得重視。其次,明白人都知道,七八歲的小皇帝,只不過是董卓手中的一個傀儡,一個玩偶而已,皇帝的賜婚,其實就是董卓的意思。至於那些不是‘明白人’的人,呵呵,那只是一般平名百姓,誰會在意?董卓不會在意。

為何?董卓要強行嫁他人女兒?其實,在古代,婚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漢代,或許連媒妁之言都沒有,一切都在於父母,或者是當權者的意願。可見漢代的等級制度如何森嚴,女子的地位如何的低悲。

當夜

已回到家中的蔡邕愁措不已,不知如何將這件事告訴自己的女兒。本來蔡邕想把女兒嫁于一位青年才俊,平平安安,幸幸福福的度過一生。

就是下午的衛家的衛仲道,出身豪門世族,又有才氣,和自己的女兒很是般配,蔡邕心裡是同意的,不過對於自己這個從小就很有主見的女兒,蔡邕還想詢問一下意見的。沒想到,卻生了董卓做媒這樣的事。

燕風是誰?雖然是個勇謀兼備的將軍,可是和自己喜愛才藝的女兒如何相配,而且將軍戰死沙場是在平常不過的事了,自己可不想女兒守活寡,更何況董卓對他也並不信任。

這…



蔡琰也是冰雪聰明的孝順女子,看到父親自從相國府回來以後,就一直愁眉不展。心中就有些擔心。於是開口關心道,“爹爹,為何事擔憂?”

“哎…”蔡邕見女兒問自己,也不好欺瞞,只能歎息道,“琰兒啊,爹爹無用,爹爹對不起你和你死去的娘啊。”

蔡琰聞言,驚訝的詢問道,“怎麼了,爹爹,您為何如此的說。”

“哎…這是你的人生大事,爹爹也不想瞞你,今日,董相國召我到府上,替你做了媒,想要將你嫁于燕風。爹爹也想拒絕,不過…哎…明日就會有陛下聖旨下達,到時,恐怕……”

“啊!”蔡琰驚叫一聲,愣在當場,心中羞怒。哪個女子不懷春?!即使是有洛陽第一才女的蔡琰也不例外。

從這幾個月,總有人來上門求親。蔡琰就知道自己要出嫁了。要為**子了。就像父親總說的那樣:女兒長大了。

而且蔡琰也曾今憧憬過,自己的夫君是個怎樣的人。要博才多學;要英俊儒雅;要精通音律;要會疼愛自己,就像以前的父親對母親一樣;要…有時,蔡琰也會想到那日在街上,唯一一個抱過自己的陌生男子,那個沒有看清臉面的,也不知道姓名的陌生男子…

可是,現在一切的願望,一切的美好都被無情的抹殺。這讓蔡琰年輕柔弱的心靈第一次受到了打擊。即使是女大當嫁,但對於擁有父母無限關懷的,擁有美好童年生活的,擁有堅強性格的蔡琰依舊無法承受,被這突然降臨的‘厄運’砸的頭暈目眩。

“爹爹,你…”看著父親愧疚的眼神,想起父親在母親去世後的‘艱辛’,,為這個家的付出,蔡琰到嘴邊的責怪的話,頓時噎住,再也說不出來。只是,倔強的雙眸中,淚花滾滾,仿佛在述說著這個柔弱心靈的不甘和痛苦。

“琰兒!”蔡邕愧疚的喊了一聲,儘量安慰道,“其實,那個燕風也不錯,年紀輕輕就已經被封官賜爵,當了將軍,又是一郡太守,而且……”

“爹爹,你不要說了,”蔡琰打斷道,有些微紅的眼睛,最終沒有讓柔弱的淚水淌下,施了一禮又道,“女兒有些倦了,想要去休息了,爹爹也早些休息吧”說完便蓮步輕移,出了蔡邕的房間。

……

董卓做媒了!

陛下賜婚了!!

燕風是新郎!!!

這個消息一傳出,幾乎讓所有人都跌破眼鏡,哦。不對,是驚訝的眼睛幾乎都要瞪出來了。

燕風是誰?大漢平北將軍,河東郡太守,封都亭侯。

在這個年代,這些似乎有些太表面了。

再問一次:燕風是誰?

大漢擁兵數萬的將軍,河東郡的土皇帝,董卓忌諱的人,‘流言事件’的主角,封都亭侯。

這樣就對了,更加符合了。

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洛陽的一個‘公眾’人物,要結婚了,並且做媒的是前些日子差點就要殺死他的董卓。這讓很多公卿大臣,世家豪族都不敢相信。



“董賊要幹什麼,難道要修復與燕風之間的關係。”司徒王允,不解的問道。

“不太可能,依董賊的性情,凡是忌憚的人絕對是要除去的。這樣做也可能是,另有陰謀”袁隗搖搖頭道。

“哼,管他董賊和燕賊怎樣,兩人都是社稷逆臣,讓他們狗咬狗豈不是更好。我等還是商量關東之事吧。”皇甫嵩一聽見燕風二字,就十分氣憤,怒聲說道。



“董卓想要如何?難道是要再次拉攏燕風?”荀彧疑惑道。

“不會,兩人之間的裂痕猶如鴻溝般不可跨越。”荀攸否認道。

“恩,而且,以我對燕風此人的觀察瞭解,他與董卓道不同,他們之間很有可能會有一場爭鬥。”郭嘉擺弄了一下衣袖,說出自己的見解。

“爭鬥?”



“董卓這是何意?”這是燕風,接到賜婚聖旨後的第一個反應。這場突如其來的婚姻著實讓燕風有些莫名其妙。董卓盡然在想自己示好,想要拉攏自己。呵!這真是…打臉送紅棗啊,可惜老子不是那些毫不反抗的‘屬下’。

除了對董卓的做法,意圖,報之以不屑,冷笑外。更多的是有些欣喜。不管怎麼說自己這場婚禮的女主角是蔡琰,可歌可泣的中國古代的第一位女詩人。

而不是, 他自己的女兒。否則的話,燕風還真的必須要提前跑路了。當然,這是句玩笑話,在不得已之時,燕風是不會如此做的。

在亂世三國,利益,總是處於第一位的,利益的結合總是不受主觀控制的。



如果這場婚姻,使人有悲,有疑,有喜的話,則怎能少了有怒呢?

“為什麼,怎麼會如此?”一座豪華的莊園中,一棟雅致的閣樓裡,一位年輕的略帶病態的男子,憤怒的將桌上的書簡,狠狠地砸在地上。臉上因為怒氣,現出一種別樣的潮紅。

“仲道啊,你也不要生氣了,賜婚的是皇帝陛下,主使得是董相國,你在生氣也沒有用,這只能說,天意如此。破壞了這場本應美好的聯姻。”

“可是…早不賜婚,晚不賜婚,為何卻是現在賜婚?父親,我…”年輕男子依舊怒不可止。

“哎…是啊,若我們來的在早些時日就好了。”

“燕風,一切都是燕風…他只是個武夫,出身卑賤(寒門)的武夫,只不過憑著運氣和諂媚董卓才當上了將軍,怎麼能夠配得上蔡琰。”衛仲道咬牙切齒的低聲道。

有時,轉移矛盾是解決情緒問題的一種好辦法,不過,如果做得太過了,或者轉移錯了人,那麼後果,恩,可能會相當嚴重。

“仲道…”



此二人正是前來蔡府求親的衛仲道父子。

原來,在數十天前,衛仲道就曾經仰慕才女而來,意外見到了蔡琰,驚為天人。卻被一紈絝子弟會錯了意,破壞掉了(o29,李傕的侄子),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是才華橫溢的才子,而蔡琰也是才貌雙全的奇女子。蔡琰與自己應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天下除了自己沒有人能夠配得上她。

在這裡,就不得不說,一些文人的一個毛病,傲才視物,不可一世,仿佛世間只有自己。諸如,禰衡,許攸等輩。

於是,回到河東以後,衛仲道,就央求父親前來蔡府求親,沒想到,被董卓占了先,哦,不是,是被燕風占了先。這讓他如何不氣。

不過,不管是悲,是疑,是喜,是怒,這對於普通百姓來說,都是那些‘大人物’的事,而他們只是覺得,這個閒暇的冬天又有了一件熱鬧的事,可以供他們茶飯後相談。

如此而已。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1 14:19
049 燕風大婚
古人的婚禮,向來都有講究。自西周以來,大體定型。主要分為‘六禮’: 一曰納采,二曰向名,三曰納吉,四曰納征,五曰請期,六曰親迎。

其中,

納采:這是議婚的第一階段,男方請媒提親後,女方同意議婚,男方備禮去女家求婚,禮物是雁,雁一律要活的。為何用雁?雁為候鳥,取象徵順乎陰陽之意,後來又展了新意,說雁失配偶,終生不再成雙,取其忠貞。

問名:是求婚後,托媒人請問女方出生年月日和姓名,準備合婚的儀式。

納吉:是把問名後占卜合婚的好消息再通知女方的儀禮。又叫“訂盟”。這是訂婚階段的主要儀禮。古俗,照例要用雁,作為婚事已定的信物。後展到用戒指、飾、彩綢、禮餅、禮香燭、甚至羊豬等,故又稱送定或定聘。

納征:是訂盟後,男家將聘禮送往女家,是成婚階段的儀禮。這項成婚禮又俗稱完聘或大聘、過大禮等。後來,這項儀式還採取了回禮的做法,將聘禮中食品的一部或全部退還;或受聘後,將女家贈男方的衣帽鞋襪作為回禮。聘禮的多少及物品名稱多取吉祥如意的含意,數目取雙忌單。

請期:送完聘禮後,選擇結婚日期, 備禮到女家,征得同意時的儀式。古俗照例用雁,禮品一般從簡,請期禮往往和過聘禮結合起來,隨過大禮同時決定婚期。

親迎:就是新婿親往女家迎聚的儀式。這項儀禮往往被看做婚禮的主要程式,而前五項則當成議婚、訂婚等過渡性禮儀。這些形式中有一部分出於社交關係的需要,如女家的“添妝”,到男家時的“開揖”、“鬧洞房”等,都是確立社會關係的儀禮。純屬親迎部分的儀式,一般用花轎,分雙頂或單頂,扶親婦上轎的“送親嫂”,陪新郎至女家接人的“迎親客”,都各有要求,起轎、回車馬、迎轎、下轎、祭拜天地、行合歡禮、入洞房……每一過程又都有幾種到十幾種形式,大多表示祝吉驅邪。親迎的季節,一般選在春天,州以農立,適逢農閒,豐收為是,正好婚配。

然而,這些禮儀,在董卓的干預下,有些都是很匆忙的辦了,前後不到一個月。可以說,這是大漢史上最快捷的婚禮。不過,嫁娶雙方都沒有反對。也是,陛下的旨意,董卓的意思,誰人敢反對,即使是燕風。當然對於複雜的婚禮,燕風最是受不了,巴不得快一些,早早洞房算了。嘿嘿…

時光匆匆

不管世人如何議論,如何疑惑。也不管他人有怒有悲。這場婚姻都沒有因此受到絲毫影響。

婚禮當晚,燕府自然是熱鬧非凡。全府張燈結綵,一片火紅,喜氣洋洋。府門院落都有精壯的面帶喜色的‘陷陣營’將士忠心把守,以防意外。

大堂上,燕風滿臉笑容的迎著賓客,不管是誰,都多說一句客氣話。不知疲倦的。整的燕風臉部肌肉都有些僵直。

且不管,一些懷著不同目的,心思的各級官吏送來的各式各樣的賀禮,綾羅綢緞,珍珠翡翠,銅器食禮。就連河東郡的徐晃也特意趕了過來,帶來了來自河東郡諸位將士的祝福,這讓燕風最是覺得高興。

然而最最意外的是,郭嘉,荀攸,荀彧等三人也來了。理由麼:至交好友婚禮,怎能不參加(其實他是來混酒喝的,呵呵,你信麼?)。這讓燕風啞然失笑,我們何時是至交好友了?這…這算不算是厚臉皮。

帶著眾人,或虛情,或假意,或真摯的祝福,恭喜聲,婚禮便隨著贊禮(即司儀)高亢的聲調,在悠揚的古樂聲中,開始了。

婚堂上,燕風牽著新娘蔡琰的小手,慢慢的走進來,在贊禮的指引下進行婚禮儀式。

婚禮按照“同牢”、“合巹”、“結”等三個儀式進行。每在進行下一步前,他們雙方均要向對方行禮,相當讓燕風厭煩,但更多的是無奈。在近四炷香左右的儀式過程中,大部分時間他們都要席地而跪,且在整個婚禮過程他們還不能帶有笑容。因為漢人將婚禮看得很莊嚴、神聖。認為,在神聖的儀式上出現笑容是件不嚴肅的事情,是對婚禮的弒瀆。

“同牢”儀式後,新人相對而跪,在贊禮的指引下,新人開始進入“合巹”儀式。“合巹”可不像古裝劇那樣挽著胳膊喝的“交杯酒”。合巹的本意指把葫蘆從中間剖開,一分為二,合起來則成一個完整的葫蘆。剖開葫蘆,分別盛酒。因為葫蘆是苦的,用來盛酒必是苦酒。所以,夫妻共飲合巹酒,不僅象徵著夫妻從婚禮開始合二為一,永結同好,還寓意著新郎新娘同甘共苦。

最精彩,重要的是‘結’了,新人相互把對方的頭剪下一縷,用繩子綁在一起,代表著“結夫妻”。

接下來便是答禮,送入洞房了。

喝酒,當然不能沒有郭嘉了,‘死皮賴臉’的郭嘉,總是纏著燕風不停地敬酒。讓燕風真是哭笑不得,這也許就是,最真實的郭嘉,一個放浪形骸,瀟灑不羈的風流才子。

哎…這也許就是,凡大智者,皆有異于常人的秉性吧。

這次喝酒,燕風可是精明了,耍了些小聰明,他將厚厚的絲布,藏于寬大的衣袖中,每次敬酒都趁著他人的不注意,迅的將酒倒入袖口。當真妙招,不過到了最後,衣袖有些滴滴答答,讓人還以為他不小心打翻水盆濕的,汗的燕風大囧。

而這個婚禮,唯一的長輩只有蔡邕,此時的他,不知道應該是高興還是擔憂。只能暗自歎息,希望上天保佑,女兒和她的夫婿真的可以永結同好。

答禮還算愉快,雖然大多數人都是虛情假意,但是總有一些人是懷著真情實意的,比如,胡車兒,郭嘉,荀攸,等等。



婚房中,燕風有些醉意,從喜娘手中接過杆子,動作有些虛浮的慢慢挑開蔡琰頭上的喜蓋頭,不由愣住。而喜娘識相的在說了幾句吉利的話後便徑直退了出去。頓時,整個婚房中,就只剩下呆愣的燕風,和嬌羞不已的蔡琰。

不管以前,如何的傷心,如何的不願意,此時的蔡琰已經妥協,做好了為人賢妻的準備。見燕風對著自己**,不由得害羞著有些扭捏,小手不住的揉搓著衣角。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照射到蔡琰俏麗的嬌顏上,益增添晶瑩如玉的感覺,使她更增一股清雅,一絲脫俗,一種神秘。

燕風再次迷醉,不由的走上前,輕輕摟著蔡琰的纖纖柳腰,親吻著耳鬢旁烏黑亮麗的秀,小巧玲瓏的耳珠,漸漸沉醉在似麝似蘭的幽香中。

良久,燕風才有了些許清醒,視線在不經意間停在她的玉頸,雪白亮潔,晶瑩剔透,在火紅喜服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嬌豔。略微敞開的領口處,一道深深的**隱約可見。

燕風**大盛,雙眼冒光,看著這無比的誘惑,忍不住將手探上她的胸口,隔著衣服撫摸她盈盈一握卻傲然挺立的雪峰,一股柔軟滑膩的感覺頓時電閃般充斥全身。讓燕風興奮不已。

和上次不同,上次燕風從頭到尾都是迷迷糊糊,絲毫沒有感覺到貂蟬的嫵媚,而後又害怕看見她的眼睛,於是…但這次,燕風特意推脫了不少酒。就是為了這洞房花燭也的**一刻。

對於燕風的舉動,蔡琰全身一顫,仿佛觸電一般,驚呼一聲,拼命地按住燕風的大手。俏臉有如火燒,如晚霞,白裡透紅,更顯得嬌豔欲滴,不可方物。

燕風怎能甘休,張嘴便吻住蔡琰嫣紅的櫻桃小口。

“恩啊”蔡琰忍不住低聲呻呤,全身僵直,不一會兒便癱軟在燕風懷中,白皙的肌膚泛起一層紅暈,按住燕風作亂大手的小手也軟下來,輕聲嬌喘,酥胸也隨著一起一伏,真是扣人心弦。

而此時,燕風則輕輕地將蔡琰轉了過來,慢慢壓在喜床上,長舌攻入她貝齒,放肆地品嘗著津汁玉液,有如瓊漿玉液沁人心脾,又用身體擠壓她地敏感部位,只讓蔡琰覺得全身仿佛不再聽自己的使喚,身體仿佛已不再是自己的,魂魄仿佛已游離出身外,飄在虛無飄渺的九天之外。

強烈的欲,瘋狂的吻,濃濃的羞…

不知何時,蔡琰推據的雙手已緊緊抱著燕風的後背,媚眼淒迷如絲,帶上薄薄的水氣,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漸漸扭動著身軀似是逃避,又似是迎合。



盎然春意中,一支愛的交響曲響徹了整個房間。



然而,相對於熱鬧的前堂,另一處卻顯得無比的淒冷,銀白的彎月,微冷的東風……

精緻的閣樓裡。一位絕世妖嬈般的女子,對窗而坐,嫵媚的雙眸中滿是悽楚,似委屈,似心痛,的淚水,慢慢的在慘白的臉頰上淌落。

兩情相悅?你情我願?

這對於亂世英雄,亂世佳人來說,本就不太可能存在的美好。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1 14:19
050 重回河東
時間緊迫,

這四個字,對於現在的燕風那是最貼切不過的了。燕風心裡知道,現在已近年關,時間馬上就要進入19o年。如果歷史沒有變化的話,正月中旬,也就是還有不到二十天,關東諸州郡牧守便會會盟起兵,共同討伐董卓。那時,便是自己行動最好的機會。

於是,燕風沒有‘迷醉溫柔鄉’,也沒有想著和妻子家人一同過一個團圓美好的新年。新婚弟二天就帶著徐晃,高順和三千‘陷陣營’匆匆的前往河東郡。準備事宜。(陷陣營總共只有五千)

洛陽

“郭兄,燕風那廝要回河東了,我想…”李傕說著,做了一個斬的手勢,面部掠過一絲陰狠。

“你想要刺殺他?這恐怕…”郭汜大吃一驚,沒想到李傕還沒有死心,而且越來越大膽。

“不”李傕出乎郭汜的意料,搖搖頭說道,“刺殺那廝恐怕很難成功。”

“那你是要?”

“截殺!”李傕目透殺氣,肯定的答道。

“截殺?”郭汜‘謔’的一下站了起來,驚恐的問道。如果剛才猜是刺殺,就已經讓他心驚的話,那麼這次回答的截殺,則讓他有些心悸。這實在是太明目張膽了,在沒有董相國的指使下,截殺燕風,這要是被抓住把柄的話,很有可能人頭落地。

其實郭汜並不知道董卓的心思,而是被董卓對燕風近來的舉動,給迷惑了,以為董卓是想要從新重用燕風。

“是的,截殺”李傕仿佛沒有看到郭汜的表情,繼續說道,“我會秘密調集弘農的軍隊,喬裝成山匪,半途截殺燕風。至於相國那裡,郭兄請放心,從我這些日子裡的觀察,相國大人對燕風的猜忌之心並沒有消除,恐怕賜婚一舉,乃是故意迷惑。”

“這…”郭汜猶豫不決,心道,你也說了,是據你猜測,猜測就是不確定,老子可不想跟你冒這個險,成功了固然是好,要是沒成功呢?那就會徹底得罪燕風,不死不休的局面。哼,老子可沒有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絕不會摻乎這等害人不利己的事,更何況是為了你李傕。不過心裡這麼想,但是嘴頭上卻說,“恐怕不易,燕風這次前往河東,帶著是他的精銳部隊‘陷陣營’。而且…”

“哼,什麼精銳?區區三千人,在老子眼裡,什麼都不是。”李傕不屑的說道,對於燕風所謂的精銳毫不在意。卻絲毫沒想起,不久前是誰的軍隊,打的弘農駐軍,落荒而逃。

“那李兄需要我做什麼?只要開口,我郭汜絕不拒絕。不過…你也知道,我的駐軍都在河南地,要是趕過來的話,恐怕燕風早已經渡過黃河了。所以…”

“郭兄有心了”李傕客氣的說了句,心中卻暗自冷哼一聲,老子本來就沒想用你的人。等到老子除去燕風,奪了他的兵權,到時候,哼哼,就連董卓也會對老子禮讓三分。

“那,我就等候李兄的好消息了。哈哈…”

這又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陰謀啊!

不過,對於燕風來說,對於燕風的陷陣營來說,這個‘精心’只是一個笑話而已。區區五六千人,相差不大的情況之下,想要全殲,或是擊潰‘陷陣營’,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或許整個三國時期,在同等兵力,兵種,裝備之下,能夠殲滅‘陷陣營’的軍隊,恐怕是找不出一隻。當然,與其一樣的軍隊也有幾隻,如 ‘先登死士’,‘丹陽精兵’‘ 白耳兵’等等,皆是三國時期最精銳的步兵。

這只喬裝強匪的弘農駐軍,在不到一個時辰,就被高順率領‘陷陣營’擊潰。

不得不說李傕真是…哎…既想套狼,有捨不得孩子。如果一次吧他的弘農駐軍調來個幾萬人,那麼,燕風,恩,還真有點懸。

不過,世間沒有後悔,機會永遠是給那些膽大的人。

河東郡地界,一處山腳下。

“將軍,這山賊打扮古怪,雖然敞胸露背,衣著雜亂,但是卻有著統一的布鞋。恐怕並非山賊,而是有人想要對將軍不利,會不會是洛陽董卓?”徐晃沉著臉說道。

“不會,董卓若是想要半路截殺我,就不會只派這麼少的軍隊,也不會沒有派一員上將,如此的軍隊,想要留下我,簡直是癡人說夢。而且現在多多少少我也能猜出是誰了。”燕風臉色也不好看,他沒想到李傕會如此狠辣。如此費勁心機的想要除去自己。勃怒之餘,也有些心悸,畢竟有人懷恨,惦記著自己,總歸不是一件好事。

“誰?”徐晃一臉殺氣的問道,雖然瞭解一些燕風在洛陽的情況,但是還是不知道他與李傕之間深仇,幾乎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平南將軍,李傕”燕風一字一句的說出。與其森然無比。

“是他?將軍,我們要不要…”

“不行,現在還不行,不過,以後會有機會的。”燕風 說到這,眼中寒光暴閃。淩然的殺意,透體而出。讓人感覺到窒息,呼吸都為之一奪。

這時

高順走進營帳,躬身說道:“將軍,問出來了,是李傕所為,他們都是弘農的駐軍。”

“恩,”收起殺意,燕風淡淡的應了一句。

高順雖然有些奇怪,但處於職業性情,沒有多問,繼續道,“將軍,那幾個俘虜?”

“殺”燕風冷然的說出一個字,便不再言語。

“將…諾”

……

西元189年12月26日。

燕風重新回到了安邑。

“殺!”

“殺!殺!”…

提前得到消息的韓良,張信,廖化等人,率領著一萬精銳的將士,肅然林立,分成兩個軍陣,在東門外迎接。待看到燕風大隊時,齊聲喊‘殺’,聲勢震天,直沖雲霄。

燕風見狀,縱馬前奔,直到兩個軍陣的中央,才勒馬而立,掃了一眼韓良,張信,廖化等人,忽然拔劍,直指向天。(真的好想喊一聲:同志們辛苦了。哈哈)大聲吼道,“殺”,聲音爆裂,仿佛一把利劍,刺破冷冽的北風。

“殺”

“殺,殺”

前一刻還是寂靜,驟然間便聲如炸雷,震碎了空氣,使安邑城中看熱鬧的百姓的耳朵隆隆作響,膽小的人更是面色慘白,體如篩糠。



熱血激蕩,豪氣入雲。

直到回到了安邑府衙,燕風的心依舊久久難以平靜。從來沒有過,如此澎湃的感受,即使是當初手握二十萬大軍之時,也僅僅是感到激動和強烈的自信。

也許,只有在人們,擁有的東西,徘徊在失去與擁有的時候,才會如此的渴望,如此的漏*點。

眾將見此,便不敢打擾,紛紛肅然而立。



良久,燕風才平復了心情,環視眾將一眼。率先開口道,“你們都是我的心腹將領,在我離開河東郡的這短時間裡,你們的表現讓我很滿意。我燕風在此感謝你們。”說著燕風躬身一拜。

“將軍。”眾將連忙拜倒。

“但是,”燕風起身後突然轉口道,“這只是個開始,只是第一步,而你們做的還遠遠不夠。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最多二十天,你們將會在次征戰戰場,面對無數強兵猛將。到時我對你們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殺敵立功!!”

“願為將軍效力,殺敵立功!”眾將齊聲應道。

“好,”燕風大聲喝道,“從明天開始,你們必須加強訓練,整肅軍隊,時刻準備隨我上陣殺敵。”

“諾”

“什麼,截殺失敗了,廢物,你們他/娘/的全是廢物。”李府,李傕聽到,截殺燕風的計畫失敗後,暴跳如雷,對著報信之人瘋狂的咆哮著。聲音直入房頂,震得房梁的塵灰,飄飄灑灑。

報信之人,唯唯諾諾,默不吭聲,等到李傕火氣見小時,才開口辯解道,“將軍,不是兄弟們不拼命,而是敵人太兇猛,他們不僅裝備精良,而且個個……”

“閉嘴,兩倍兵力,截殺不成卻被擊潰,老子要你們有何用,”李傕依舊怒氣難平,厲聲吼道,“來人,將這個廢物,拖出去砍了。”

“諾”

“將軍,將軍饒命”

“饒命啊”

“將軍…”



顯然,這個老兵,不瞭解李傕對燕風的恨意有多深,殺意有多濃。這種恨意,這種殺意,猶如熊熊燃燒的烈火,恐怕是千年寒冰,也難以冰滅。這已經不是單單的‘白波事件’那麼簡單了,一連串的失敗,一連串的打擊,羞辱,讓李傕的恨,早已深入骨髓。

哎…恨,有時也是魔鬼!而且還是一隻不死不休的女魔鬼。



對於李傕的再次失敗,郭汜只是簡單的報以冷笑,爭吧,鬥吧,最好是你死我活,兩敗俱傷。到時老子再站出來收拾殘局,兼併你們的兵馬,董卓,哼哼,老子也可以當相國。

“文若,奉孝,你們一路要保重,尤其是奉孝你,身子弱,到了荊州要注意。”

“好了,公達,你怎麼像個女子一般。”郭嘉笑著說道,只不過眼中不為人知的閃過一絲感動,一絲遺憾。

“奉孝你?哎…”荀攸清楚郭嘉的放浪性格,唯有搖頭歎氣。

“公達,放心我會照顧好奉孝的,你不用擔心。”荀彧無奈的看了郭嘉一眼,對荀攸說道,“倒是你,洛陽即將大變,你也需及早脫身啊。”

“放心吧,明日我就辭官先回潁川老家。”

“好吧。保重”

“保重”



荀攸看著漸漸遠去的車架,眼中閃過一絲黯然。亂世將至,英雄將出,我等還會有再見的機會麼?想起曾經同輔一雄的誓言,現在看來真的像是一句笑言。

奉孝,文若,保重!

但願我們不會對陣沙場……

南陽郡,一山谷

“先生,可向將軍通信,稟報我們的情況?”

“現在不可,”說著將手中的一張檄文放在桌上,道,“我們現在是叛逆身份,需小心行事,稍有不慎,便會為燕將軍帶來滅頂之災。”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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