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极品】烽火逐鹿之三國 作者:帥子 (連載中)

whatever727 2010-8-9 12:16:5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1 84412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3 10:54
072 南邊的軍
“關上只有兩三千守軍”

“恩,今夜便可行動!”



是夜,天色昏黑,重雲如蓋。

虎牢關,諸侯盟軍大營。

“孟德!孟德!”夏侯惇一邊喊著,一邊急急忙忙的走向曹操居住的大帳。

“誰?”曹操猛然起身,將枕下的匕握在手中,厲聲問道。

“孟德!”夏侯惇再次叫道。

“恩?是元讓啊!”曹操聞聲收起匕,開口說道,“有何急事?”

“孟德,是秒才剛從洛陽傳回的密信,我怕是急事,所以就急忙來找你。”夏侯惇答道。

“是什麼事?”曹操有些迷惑的問道,似乎還沒有清醒。

夏侯惇聞言,拆開密信匆匆看了一遍,說道,“是孟德你交與的事情,查得有些眉目了。”

“哦?”曹操這時才想到自己曾經吩咐夏侯淵的事,有些急切的問道,“秒才信上怎麼說?”

夏侯惇將信遞給曹操,一邊說道,“秒才說,董卓和燕風的矛盾非常大,似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但是事情卻有些蹊蹺。而且,秒才還探到,曾經燕風的手下將領張遼,便是拘留孟德你的那個主使人,不過卻不知道是否是燕風的意思。”

“哦?”曹操接過信驚疑了一聲,便開始看信,看完後才疑惑道道,“難道是燕風的指使?不過,張遼此人背叛了燕風,卻是早有預謀,所以此事還無法下結論。至於燕風的行為,當真蹊蹺。”

“孟德,燕風此人…”夏侯惇也疑惑道。

“不好說!”曹操搖搖頭,說道,“從前幾日的對陣上來看,此人是個有勇有謀的將領,不過,從處理‘董卓猜忌’的事上,卻又像個莽夫。當真奇怪,難以猜測。”

夏侯惇聞言,下意識的說道,“那會不會是…?”

曹操看了夏侯惇一眼,皺眉思索起來,良久才道,“很有可能。立即給秒才傳訊,讓他去河東郡打探一下消息。”

“好,我知道了。”夏侯惇明白曹操的意思,起身應道,出了大帳。



燕風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曹操如是的想。



函谷關

“草,今天真是點背,害的老子又輸了。他娘/的”一名士兵罵罵咧咧的提著長槍走上城牆。

“哈哈,老李子,怎麼樣,叫你不要賭,你偏去。輸了吧,哈哈”另一名士兵,看見被稱為老李的士兵,罵罵咧咧的上來,取笑道。

“滾,王老/狗/,老子煩著呢?”老李罵道。

“怎麼,輸了拿我撒氣?哈哈…老子可不怕你!”被叫做王老狗的士卒沒在意,繼續嘲笑道。

其他士兵見狀也齊聲跟著哄笑著。這兩人天生的剋星,遇到准會爭吵一番。不過,卻為長長漫夜增添了些許熱鬧。

“咦?什麼聲音?”突然老李耳畔隱約聽到莫名的聲音,大聲叫道。

“老李你鬼叫什麼?”一名小校罵道,本來他也在大笑,卻被老李的一聲大叫險些驚的笑嗆住。

“那邊有聲音!”老李指著西邊說道。

“恩?”眾人聞言,止住哄笑,凝神細聽起來。好像西方有許多呐喊出的聲音。

敵襲?眾人腦中突然冒出一個答案,不過,打仗不是在虎牢關麼?敵人怎麼會出現在長安和洛陽之間的函谷關?

“嚇…”

“嚇…”

很快,這鬼魅般的聲音,便變得清晰響亮起來,肅立在城牆上的值夜士兵都聽清楚了。不過朦朧昏暗的夜色籠罩著關下,難以看清,只有一聲聲奇怪的低嘯聲,讓人毛骨悚然。

“快!先去稟告將軍!”小校吩咐道:管他是不是敵襲,先上報再說。小校心道。不過他沒料到,傳令的士兵是一路習慣的叫著‘敵襲’而去的。



不遠處的昏茫之後,一隊隊衣甲鮮明的的士卒悄然肅立,一些早已準備好的雲梯被幾個壯漢扛在肩上。時刻準備拼殺搶關。

陣前,年輕將領輕聲問道,“子柔先生,我們何時襲城?”

“仲業莫急,在稍定片刻。”蒯良撫著鬍鬚說道。

正是荊州劉表的奇兵。是抵達了,卻不是去虎牢關。

“子柔先生,末將實在不明,兵法有雲,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而先生為何要打草驚蛇?”文聘疑惑的問道,他現在是這個軍隊的最高武將。當然實際的統帥是蒯良。

“呵呵,此非打草驚蛇,我之所以如此,是為了擾亂敵人守軍的心神,正是為了攻其不備。仲業稍等片刻,一會便見分曉。”蒯良道,並沒有完全說破。

“恩”文聘見此,便不再多問。他對蒯良的計謀還是很相信,不久前在荊州,正是蒯家兄弟的智計奇謀,才幫助初到荊州的州牧劉表迅穩定荊州大勢。

……

關上,

被叫起來的守關將領樂就,急忙的來到關上,人未到,聲先至,“哪有,敵軍在哪裡?”聲音夾雜著一絲怒氣,也難怪,被人打斷了房事,是誰也得憋著火氣。

“這?”小校聞聲,臉色一變,心道,誰說有敵軍的?

“襲關的敵軍在哪?”上了關的樂就看了一眼‘悠閒地’士兵,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劈頭質問道。

“這…”小校想要找藉口搪塞。

“啪”

一個耳郭扇了過去,樂就怒駡道,“幹/你娘/的,疑神疑鬼,打擾老子的好事”樂就一邊罵著,一邊拳打腳踢。良久,才一腳踹翻小校,罵罵咧咧的回去了。其他沒有值夜任務的士卒也唾駡了一聲,繼續回去大睡。

只留下被打暈的小校,和一群膽戰心驚的值夜士卒。

然而這時,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再次響起,士兵們打了個寒顫,互相望瞭望,三兩成堆的擠坐在一起。借此想要驅散心中的懼意。



一炷香之後。

蒯良算了算時辰,對著一旁的文聘說道,“仲業,可以進攻了。”



“謔謔謔謔…”一連串急促的低嘯聲響起。

在守關士卒毫不在意的情況下,荊州兵迅的靠近城關。直到雲梯架上城牆之時,守關士卒才現不對。

頓時,接連的淒厲喊叫聲響起。不過顯然效果並不好。在營房的睡覺的士兵大多只是翻了個身,咒駡一句‘草,有完沒完’然後蒙頭接著睡。

搶關似乎很簡單,當反應過來的時候,為時已晚。

‘嗚嗚嗚’

當嘹亮悠長的號角聲霎時間響起時,當大隊的荊州兵從打開的城門沖入關內時,當沖天的喊殺聲回蕩在關內時,當…

“仲業,不要管這裡,先搶佔東門,防止敵軍潰逃。快”趕上前來的蒯良急聲道。

“諾”文聘聞言,應了一聲,急忙帶著士兵向東門奔去。



結果很簡單,這座一直都很‘安逸’的函谷關,就這麼輕易地易手。戰爭看起來似乎更像是一場玩笑。



關堂內

“子柔先生,關內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只不過跑了幾個守軍。”文聘有些自責的說道。

“無妨,關內的守軍被董卓抽調走後,多半隻剩下河東的軍隊,他們都是強盜出身,不會前往洛陽送死的。而且,我已經在去洛陽的路上安排的伏兵,些許幾個逃兵無關輕重。”蒯良說道。

“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趁夜奇襲洛陽嗎?”文聘問道,眼中一片炙熱,拿下洛陽,救出陛下,在退守函谷關,這就是他們的計畫。

“恩,此事宜快不宜慢,一炷香之後出,”蒯良說道,“函谷關地處長安,洛陽之間,是兩面受敵之地,所以我這次的計策才會如此輕易成功,不過洛陽有董卓的一萬西涼精銳,我們需要仔細籌畫。”

“子柔先生,那該如何?我們去襲取洛陽,長安的牛輔會不會…”文聘擔憂道。

“敵將樂就已經被擒,我們用一用”蒯良眉頭微皺,說道,“至於長安,不必理會,會有人為我們掩護的。”

……

確實正如蒯良所料,逃出去的幾人都是以前的河東士兵,他們確實沒有,也不敢回洛陽,而是逃往河東,只不過…

……

洛陽,漫天的濃雲,黑壓壓的覆蓋著整個城池,顯得有些詭異。城牆上,守衛的士兵,三兩成群的靠坐在一起,打著瞌睡。似乎這是他們的一直唯一可以做的事。

燕府

“師父,夫人和小姐已經收拾好了行裝,明日天一亮便可出城。我們要隨行護衛麼?”王熙道。

“不,讓你大師兄隨行就可以,我們暫時還需留在洛陽。燕府的人不能一下子全都消失,會引起有心人懷疑,”王越看了自己的徒弟一眼,搖搖頭,解釋道,“況且,燕將軍留給了我們其他的任務。”

“什麼任務?”王熙好奇道。

“不該問的就不要多問”王越呵斥道。

“是,師父” 王熙有些委屈的應道。

“當當…”

“誰?”王越問道。

“王大師,是我王強。”門外王強回應道。

“哦?是王校尉。熙兒去開門。”

門打開,王強雄壯的身軀走了進來,施了一禮道,“王大師,我們…”

“等等”王越打斷道,把一臉不願的王熙趕了出去。才道,“王校尉,燕將軍交代的事辦的怎樣了?”

“王大師放心,除了護送兩位夫人,和小姐的,其他的千餘將士都已經在洛陽四處潛伏起來了”

“恩,”王越點點頭,道,“此次任務艱難,可以說是九死一生,燕將軍的信中說道,如果有人想退出,可以自行離去,他絕不怪罪。”

“呸”王校尉聞言,怒道,“當了兵就不怕死。‘陷陣營’將士沒有一個是怕死的孬種!”

“王校尉切莫動怒,”王越見此急忙勸慰道,他對燕風的帶兵之法相當佩服,這可以說是必死的任務,但是仍然毫無懼意,心甘情願的赴死。“既如此,王校尉就按燕將軍的命令列事吧。”

“恩”王校尉重重的點頭應道。



九死一生?是何任務?

其實,他們是負責,在燕風奪取函谷關以後,董卓得到消息出兵討伐之時,突襲皇宮,製造混亂,延緩時日。確保燕風能夠奪取長安。

這是燕風準備的暗手,因為他並不能保證可以奇襲長安得手。這樣安排是為了增加一些籌碼。

謀劃戰爭就是這樣殘酷,有時為了一些不確定,必須要犧牲一些士兵。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3 10:54
073 諸侯陰謀


第二日,虎牢關前。

諸侯盟軍陣營。

號角齊鳴,擂鼓震天。

聚集著整裝待命的一隊隊盟軍士兵,在各自將領的指揮下,在早已拆卸完畢的營地上,排出整齊的陣列,進攻的陣列。陰沉沉的天空下,塵煙漫捲,旌旗飄揚,刀槍劍戟,肅立如林,井闌車,昨日才趕制出來的投石機的巨大身影,仿佛面容猙獰的遠古巨人,在陣營後面冷然矗立。

看起來,盟軍好像是要動總攻,想要和董卓一決雌雄。

中軍陣中,

袁紹,袁術,曹操,孫堅等各路諸侯在各自將領的環衛下迎風肅立,遙望著虎牢關雄偉的城牆。

“元皓,你的計策是否能夠成功?”袁紹問道,語氣中帶著一分懷疑。

“是啊,元皓先生,現在我們諸侯大軍,全部都壓在你的計策上,如果…”冀州牧韓馥也擔心的說道。為了配合田豐的計策,諸侯們把營帳都拆除了,完全一副決戰的樣式。

“主公放心!諸位大人放心。”田豐拱手,自信的說道,“董卓此人向來自大狂妄,此次我們兩軍實力相差不大,而且昨日他們又勝一場,所以,只要依計行事,短時間內定難識破。”

“這就好!”袁紹松了口氣道,“不知西邊的事怎麼樣了?”

“這個?”田豐道,“從昨日來信的推斷,劉表荊州軍的行動應該就是今明兩日。我們只要將董卓的大軍,引出虎牢關,牽制住便可,而後在尋找破敵的機會。”

“恩,”袁紹應了一聲,道,“孟德,馬騰將軍可有信傳回?”

“沒有”曹操搖搖頭道,心中不由的鄙夷:都已經決定的事,還如此多的顧及。

不過,這也不能怪袁紹,他是盟主,計策又是出自他手下之人,如果輸了,那麼將對他的聲望會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進攻吧”袁紹下令道。

等在一旁的傳令兵聞令,狠狠的揮下三角旗。

“嗚嗚嗚…”低沉悠綿的號角聲霎時響起。轉眼間便又變得激昂起來。伴隨著響起的綿綿不息的鼓聲,越的高亢急促起來,彷如天空中密集的雨點,清晰的敲打在盟軍將士的心坎上,滾燙的熱血開始沸騰。

“殺!殺!”…

整整齊齊的前陣步兵,邁著步伐開始行進。十數萬隻腳掌重重的踏在地面上,出令人窒息的響聲。

“嘎吱,嘎吱…”井闌車,投石車,在重盾步兵的護衛下也開始邁起了巨大的腳步。

一時間塵土飛揚,富有節奏而又充滿鐵血殺氣的聲音,充斥天地。

……

虎牢關上。

“該死的叛軍,這是要做什麼?”董卓見盟軍如此陣勢,臉色急變,厲聲問道,“難道是要決戰嗎?”

“儒也不知!”李儒搖頭說道,他確實不知,盟軍在先前只有燕風數萬守軍之時都沒有攻下虎牢關,何況現在虎牢關駐軍三十余萬。難道有什麼陰謀?李儒幾乎瞬間肯定,但是卻想不出到底是何陰謀。不管是在兵力士氣上,還是擁有的地利上,盟軍都處於劣勢。

董卓看了看眉頭緊鎖的李儒,有些不耐的喚道,“文優?”

“呃?主公。”李儒驚醒,肯定的說道,“盟軍必有陰謀。”

“是何陰謀?”董卓問道。

“儒現在還猜不到,”李儒搖頭道,“不過,我軍優勢明顯,關下陣營堅實牢固,盟軍短時間內很難攻破,主公只需差一員大將統籌,必可無恙。”

“來人!”董卓點點頭,喝道,“命令李傕統領防禦,其他人到議事廳議事。”顯然,雖然盟軍聲勢浩大,但是董卓並沒有太多的擔憂,他現在急於知道盟軍到底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諾!”親衛應命而去。



虎牢關前,

“謔謔”

距離董軍營地大約十數丈的空地前,行進的盟軍步兵終於停下了腳步。幾百名重盾步兵迅來到陣前,將手中的重盾豎立。出‘轟,轟’的巨響聲。

“放!”負責進攻的將領高聲喝道。

“放!”“放!”“放!”…

數十名肅立在尾隨而至的投石車旁邊的小校厲聲下令。聞令的上萬名操作士卒,同時奮力拉動手中的纜繩,只見投石車的前端猛的下沉,倏忽之間,數百塊磨盤大的巨石已經搞搞拋出,夾帶著淒厲的怒吼聲,翻翻滾滾的向著董軍的營地砸去。

“轟轟轟轟…”

巨石轟鳴,一連串的巨響頃刻間便連綿不絕的響起,帶起一片片慘叫哀嚎聲。來不及躲閃的士兵,被無情的巨石砸中,頓時腦漿迸裂,骨碎筋斷。

塵土飛揚中,大地在呻吟,在顫抖,落地飛濺的碎石,粘著血漿碎肉,四處迸濺。淒厲的慘景,即使是一些老兵心中也翻江道海。

“快,快反擊,我們的投石車呢?”

“將軍,我們,我們的投石車都在關上。”

“什麼?他娘/的。該死的軍需官。”

“快躲,躲開!”

“轟”

剛剛還在叫囂的小將,頃刻間便血肉模糊。汩汩而出的血肉,滲著泥土,形成一道道顏色鮮明的溝壑,觸目驚心。



其實也不能怪罪軍需官,中原百年來都沒有什麼大的戰役,而對付邊患的異族,投石車幾乎派不上用場。所以數量少的可憐。只能現做。否則,先前燕風可有的受了。

而且,對於攻城一方來說,井闌的作於要遠遠大於準確率低下的投石車。

“放”“放”“放”…

盟軍小校可沒有絲毫的同情,一道道冷酷地命令依舊下達。



巨石呼嘯,塵煙激蕩,雖然只有百餘輛,不能給董軍造成太大的傷亡,但是對於士氣的打擊確實顯而易見。

在城牆上指揮作戰的李傕見狀,嗔目欲裂。“狗/娘/養的,投石車,投石車死哪去了?反擊,給老子反擊。”

“嘎吱嘎吱…”

城牆上僅有的十幾輛投石車在李傕的咆哮聲中開始運作。

……

盟軍中軍陣。

肅立的諸侯看著淒厲的景象,神情冷漠,沒有絲毫的憐憫。

“董賊投石車有限,已完全被我軍壓制。”田豐捋捋鬍鬚,臉色自然地說道,“主公可令井闌車出擊!”

“傳令…”

……

虎牢關內

別於關外的激烈,議事廳內卻冷靜異常。前來議事的將領謀士都是眉頭緊鎖,沒有人能猜出盟軍的用意。

‘到底是為何?難道盟軍要動總攻?這樣做的後果顯而易見,只能是無功而返。陰謀,一定有陰謀,就像李儒說的那樣。可是到底是什麼陰謀?需要如此做?引誘董卓出擊,詐敗,半路伏擊?這倒是一條好計策,不過,卻不符合現實,很有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被董卓兩面夾擊。不是這樣,那道是什麼呢?’燕風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叛軍是何打算?我軍又該當如何?”等的不耐煩的董卓冷然問道。

“主公,叛軍如此做法,定然有陰謀詭計,我軍不宜出戰,只需堅守,待其糧草耗盡,再尋機一舉擊潰。”李肅上前獻策道。

“恩,此法可行。”李儒點頭同意。

李肅見此面露得色。

“哼!耗其糧草,豈是如此簡單?”徐榮不屑的的說道,“我西涼大軍也是數十萬,所需糧草不下於叛軍。怎麼耗?”

“你…”李肅氣結。

“相國,既然叛軍挑釁,末將以為應當全力應戰,一戰擊潰叛軍。”郭汜聞言出列道。

“末將也願出戰!”眾將領出列請戰道。只有寥寥數人依舊站在列中,沒有動靜。

“恩,”董卓輕恩一聲,側頭看向李儒。其實他心中也贊成出戰,並不想跟關東盟軍耗的太久。

“主公,儒…”李儒見董卓詢問自己,剛想說話,卻無意間瞥見了端立在一旁陷入苦思的燕風,於是問道,“不知燕風將軍,有何見解?”

“恩?”燕風聞言,心道,就等你問呢,不管盟軍是何打算,有何陰謀,都對自己的影響不大,反而更有利於自己的計畫。

如何大量削弱董卓軍的實力,是自己最大的謀劃。也是一直以來自己違心,盡力幫助董卓,而不敢反叛自立的一個最主要原因。

諸侯盟軍雖多,但是有十八路。可是與盟軍旗鼓相當(兵力)的董卓軍,卻只屬於董卓一人。數十萬(五十多萬)大軍,這是什麼概念?即使自己獨立了,面對董卓大軍報復,憑藉河東的軍隊,是否能夠守住。這需要畫一個大大的問號。

退一步來說,守住了。那麼相信自己的河東軍也所剩無幾。這讓自己這個寒門出身人如何立足亂世,爭雄天下?在這個門閥猖獗的時代。(門閥猖獗大約是漢——唐這一千多年)

於是,巴不得董卓和盟軍連敗俱傷的燕風出列,躬身道,“自從相國大人入主朝廷以來,聲勢威望天下無二,如今袁紹,曹操等叛軍在關外挑戰,如若避而不戰,那麼就會有失相國威望,天下人也會以為相國大人是懼怕叛軍。並且時間一長,一直在觀望的世家豪族也會蠢蠢欲動,這對穩定洛陽局勢極為不利,所以,末將也贊同郭汜將軍,應該出兵迎戰,擊敗叛軍。”

“哦?”董卓有些奇怪,燕風怎麼會迎奉郭汜(他自己認為,大多數人也這麼認為),不過,燕風的話正中董卓下懷。

唯一有疑惑的便是李儒了(賈詡留在了洛陽),但並不是眾人所想的那樣,而是,燕風的這番話,有一些慫恿的意味,這樣李儒有些不解,不知燕風為何如此說,難道只立功心切?

董卓見李儒沒有反對(他在想事),便起身下令道,“好!傳我軍令,準備出擊!”

“諾!”眾將領面帶喜色,大聲應道。仿佛看到了大把的軍功在向他們招手。

李儒反應過來,卻也沒有阻止,因為他沒有阻止的理由。

“燕風,聽令!”

燕風有些奇怪,董卓怎麼會給自己下命令。但還是應道,“末將在!”

“命你率軍防守虎牢關!”

“諾!”燕風聞言,應道,嘴角凝聚起一道笑意,正合我意。



然而正在燕風得意之時,卻沒有料到,自己的一番回答,引起了李儒的猜疑。

沒有任何原因,這也許就是謀士的與眾不同。也是燕風的弱點。

雖然對於燕風這個多出了將近兩千年知識閱歷(史事,他是文科生)的穿越者來說,出些計策,或是憑藉著知道的歷史大勢,為自己謀劃一些利益,不是什麼艱難的事。

但是,這並不代表著燕風就可以認為自己在三國是一位足以和郭嘉,賈詡,甚至是李儒,李肅等這樣的一流,一流,二流的謀士智者相提並論的‘人物’,能夠謀劃這個時代。

謀士並不只是會出計策,更多的時候,他們需要識別敵人的計謀,分析敵人的計謀,化解敵人的計謀。

這是燕風遠遠不如的。

不過,燕風吸納,成長的度卻是他最大的優勢。



總之,問鼎天下的路依舊曲折而漫長。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3 10:55
074 西涼鐵騎
虎牢關外,戰事正酣。

戰場上,巨石橫飛,血肉飛濺。英勇的兩軍將士以命搏命,慘烈之極。

盟軍陣營,由於井闌車的加入,幾乎完全壓制了董軍相比簡陋的箭樓,控制了領空,一**交織著森然殺意的羽箭,仿佛連綿不斷的的春雨一般,降臨在董卓軍頭頂,然後帶著嗜血的殘忍惡狠狠的紮落。躲閃不及的董軍士兵只能哀嚎著倒地掙扎。當然,也有的倒楣兒,被紮中要害,瞬間斃命。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井闌依舊緩慢的向前移動著,仿佛要進入董軍營地一般,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

虎牢關上

李傕看著盟軍不斷靠近的井闌,嘴角凝聚出一道冷笑,什麼盟軍,袁紹,曹操等人真是一幫蠢材,如此近的距離,難道就不怕老子派兵摧毀你們的井闌嗎?



盟軍陣營,

“井闌是不是靠的太近了?”袁紹身旁的一員將領疑惑的說道。

“不,井闌和投石機都是誘餌,”田豐撫著鬍鬚解釋道,“它們對於我們以後的計畫毫無用處,反而會成為拖累。”



虎牢關上

“傳令,預備步兵出擊,目標:敵人的井闌車”李傕厲聲喝道。

“將軍有令,預備步兵出擊!!”

“目標:井闌車!”



“謔謔…”

“殺!!”

早已準備好的步兵,提著刀,拿著燃火的油桶,迅集結,在一名名小校的帶領下,分成若干小隊向著井闌車沖去。

……

虎牢關內。

負責率領騎兵進攻的呂布,將銀色頭盔往頭上重重的一戴,然後翻身上了赤兔馬,手中的方天畫戟高高揚起,銀亮的戟尖在昏沉沉的天空下散出一團耀眼的寒芒,倏忽之間,準備妥當的騎兵校尉也紛紛上馬,高舉起手中的長槍。

“殺!”

“殺殺…!!”

馬嘶人沸,金屬撞擊的聲音響徹城關,三萬西涼鐵騎沿著寬闊的長街整裝待。

“打開城門,騎兵出擊!”董卓冷然下令道。這一次他就派出了一半多的西涼鐵騎。

“打開城門,騎兵出擊!!”傳令官的暴喝炸雷般響徹關內。

早已等待的守關士兵急的轉動絞盤。在刺耳的嘎吱聲中。城中的閘門緩緩上升。當閘門剛升到最高點時。呂布將舉起的方天畫戟狠狠的揮落。天地間頓時響起山崩海嘯般的呐喊聲。三萬西涼鐵騎隨著已經賓士的呂布仿佛開了閘的庫水一般洶湧而出。



虎牢關外,

戰事似乎有些停頓,激烈程度已然不像開始那般。

在董軍預備步兵的不斷衝擊下,盟軍的井闌車已經損失殆盡,用於進攻的攻擊部隊也傷亡大半,諸侯盟地中各個諸侯都有些猶豫,是否繼續派兵自殺式攻擊。

“主公,各位將軍,大人,不能間斷啊,否則就可能會被看出破綻,那麼先前的傷亡就會變得沒有任何意義。”田豐見袁紹遲遲不肯下令,急聲勸道。

“盟主…”

“快,快看,那是什麼?”這時,突然一員將領驚愕的大叫起來。

“什麼?”眾人聞聲連忙向虎牢關看去。緊接著都露出了喜色:董卓終於反擊了。

“騎兵,大隊的騎兵”

“是董卓的精銳,西涼鐵騎!”曹操有些激動地說道。似乎一切都按照計畫進行。

“傳令,步兵陣出擊!!”



“轟隆隆…”

響徹天地的鐵蹄聲,仿佛是沉悶的滾滾驚雷,踏擊著盟軍將士的心房,一些膽小的士兵,或是新兵早已面色慘然,身如篩糠。三萬西涼鐵騎就如同一波驚濤駭浪,洶湧的漫捲過戰場,向著盟軍陣營席捲而去。

鐵騎陣前,戰神呂布一騎當前,赤兔馬已然完成衝刺,腳下的大地彷如潮水般的向後倒去,灼熱的豪情在呂布胸中翻騰,那感覺,就像城頭沸騰的火油一般,在胸中翻滾激蕩。

赤兔馬疾馳如飛,呂布的眸子逐漸變得赤紅起來,這一戰的功必將屬於他。

陡然間,呂布將方天畫戟在空中向前一引,身後已經完成衝刺的三萬西涼鐵騎,踏著滾滾驚雷,仿佛一群饑餓的野狼,張開血盆大口,露出駭人的獠牙,咆哮著向著獵物一般的盟軍陣營猛撲而去…



盟軍營中

“果然不愧是天下精銳!”中軍陣中觀戰的曹操緊握了握拳頭,贊道。

“是啊,可惜了一直精銳。恐怕,我們很難阻擋得住這夥騎兵的衝擊!”夏侯惇也點頭說道。

“主公,敵軍精銳已出,我們應該將前軍全線壓上。只要敵人騎兵突破,並定會引出董卓其他主力。那樣我們就可以假裝不敵,鳴金撤退。”田豐對著袁紹說道。

袁紹,看了看眾位諸侯,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好,傳令前軍出擊!!”

不過…

……

盟軍陣前

“放箭!”

“快放箭!”

進攻的將領面對著疾馳而來的西涼鐵騎,撕力歇地的吼叫道。

“放箭!”

“放箭!”

“放箭!”

無數個盟軍小校聞令狠狠的將手中的長劍揮落。被西涼鐵騎懾住的弓箭手回過神來,急忙的張弓射箭。鋒利的羽箭掠過長空,交織起一片肅殺,向著西涼鐵騎攢射而去。

“咻咻!”

冰冷的羽箭當空攢落,洞穿鐵騎的胸膛有從後背透出,紮向身後的另一名鐵騎。殷紅的血珠順著冰寒的箭簇滴落。那名騎兵仿佛渾然不知,繼續的前奔,不過直到戰馬奔出數十步遠時,才從馬背上墜落下來。鐵蹄翻滾,塵土飛揚,落地的屍體瞬間被席捲而過的鐵騎踐踏成一團肉泥。



“殺!”

呂布雙目赤紅,淒厲的嚎叫聲響徹雲霄。

“殺殺!”

西涼鐵騎轟聲怒吼。將長槍微微下沉,與地面形成一定的角度。冰冷的槍頭,瞬間織起一片死亡之網,對著盟軍還未來的及組成的陣型罩了過去。

一時間馬蹄翻滾,鮮血飛濺。



虎牢關上

無論是對西涼鐵騎有極大信心的董卓、李儒,郭汜、李傕,還是沒有見識過鐵騎的燕風,龐德等,或是一些守關的無名小卒,都無一例外被這眼前的一幕深深的震撼。

三萬西涼鐵騎,整整十二萬鐵蹄重重的叩擊著堅實的大地,激起一片塵煙。幾乎瞬間衝破盟軍的防線,像一隻銳利的羽箭,惡狠狠的紮了進去。

那令人窒息的鐵蹄聲,令人熱血沸騰的犀利突擊。無一不讓眾人情難自已。

“天下精銳,唯有我西涼鐵騎!!”董卓忍不住撫掌贊道。

“主公威武!西涼鐵騎天下無敵!!”

李儒振臂高呼道,這一刻,即使是文士的李儒也不得不被這一壯景所感染,滿臉通紅,呼吸急促。

“主公,天下無敵!”

“天下無敵!”

下一刻,郭汜,李傕等人振臂呐喊起來,緊接著守關的士卒也跟著紛紛呐喊。激烈的氣氛頓時在虎牢關上激蕩開來。

果然是無敵於天下的鐵騎!!!燕風心中贊道,有了一絲的希冀。



相反,盟軍大營卻是一片死寂,唯有倒吸涼氣的‘嘶嘶’聲。

眾人雖然肯定西涼鐵騎是天下精銳,但是怎麼也沒想到,竟然強悍如斯。如此輕易地就撕裂了盟軍的防線。難道,盟軍的防線就如此不堪一擊嗎?眾人心中無不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其實,西涼鐵騎固然悍勇,但是也並非無敵,盟軍的防線雖然被瞬間突破,但也不全是士兵的問題。各個營中的主將的心懷僥倖,都不想自家損失的心理才是迅落敗的主因。

由此可見,十八路諸侯盟軍,終究是十八路。



虎牢關上

“相國,我西涼鐵騎已經攻入敵營,叛軍已然混亂。應趁機全軍壓上,一舉擊潰叛軍。”郭汜說著,然後上前單膝跪地請命道,“末將,願領軍擊潰叛軍。”

李傕見狀不甘示弱,上前跪地道,“末將也願往!”

“我等願往!”眾將轟然請戰道。

“哈哈!不必相爭!”董卓大笑道,“郭汜,李傕聽令!”

“末將在!”

“命你二人率營中全軍反擊!”

“諾!”郭汜,李傕欣然領命道。迅的領著眾位將領下了關牆。

“哈哈哈…”

關牆上只留下了董卓倡狂的大笑聲,和一旁肅立的李儒,燕風。只不過,燕風也在笑,是一絲冷笑。



“嗚嗚嗚…”

“咚咚咚…”

嘹亮的號角聲,伴隨著激越的鼓聲,霎時間響徹天際。董軍陣營的將軍士兵,聞聲皆是厲聲大嘯。

“出擊!”

“出擊!!”

數十萬董軍,呐喊著,彷如滾滾狂濤,浩浩蕩蕩的向著盟軍殺去。頓時天地色變,狂風大作,滾滾的陰雲雷聲突響。



盟軍陣營

“總攻,主公,董卓動總攻了!”田豐滿臉喜色的說道。由於興奮,臉色瞬間通紅,彷如充血了一般。

“好!”袁紹也喜道。

眾諸侯無不面帶喜色,剛才被呂布率領的西涼鐵騎衝破防線的駭然,頃刻消失。董卓總攻了,以為著他們指定的計畫已經實現了大半。

“盟主,諸位,我等還需將戲做的更加逼真些,以防事變!”這時,曹操出口說道。

“對,孟德所言極是!”

“傳令…”

……

結果自然是盟軍的全線潰退,哦,不是,應該叫全線佯退。

盟軍絲毫沒有做殊死抵抗,就迅敗退,讓燕風心中大為疑惑,隱隱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不過,內心極度膨脹的董卓絲毫沒有意外。盟軍的潰逃,在他眼中是理所當然的事。即使是李儒也只是微皺了一下眉頭,並沒有相勸。然後就被董卓派去收拾狼狽的營地(虎牢關前的董軍營地)。

直到,夕陽衝破了烏雲的禁錮,將紅霞映在虎牢關雄偉的城牆上的時候。李儒才覺得有些不對。心中擔憂異常。急忙去找董卓。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3 10:55
075 洛陽烽火
虎牢關,董卓住處。

“什麼?你說的可當真?”聽完李儒的猜測後,董卓臉色大變,謔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急聲問道。

“很有可能,主公!叛軍今日反常的舉動,突然地敗退,定有陰謀,恐怕,呂布,郭汜,李傕等將軍已然中了叛軍埋伏。”李儒自責的擔憂道。

“怎麼會這樣?”董卓頹然道,似乎不敢相信李儒推測的是真的,上午取得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叛軍的陰謀,然而,仔細一想,李儒的推測卻又合情合理。

“儒該死,請主公降罪!”李儒見此,覺得身為謀士的自己應該負有主要的責任,於是伏地請罪道。

“文優不必如此。”董卓雖然惱怒,但是現在也不能怪罪自己唯一的心腹謀士,並且最重要的是想對策,於是道,“我軍是否要全部出擊。”

“不可!”李儒站起,輕搖頭,阻止道,“呂布,郭汜,李傕等將軍所率領的大軍雖然有可能中了埋伏,但是並不會迅的敗退,主公不必太過於擔心。而儒認為盟軍定然另有陰謀,吸引主公率軍救援,而後強兵突襲虎牢關。”

“可是…”董卓臉色一變,有些猶豫,難道不去救援?任由那些該死的叛軍殺死自己的西涼軍嗎?

“主公,丟了虎牢關,我們只能狼狽的逃回西涼。主公的霸業將再難實現!”李儒道。

“可是,難道我們不去救援?任由叛軍圍殺?”

“不!主公可派燕風將軍率領剩餘的兩萬西涼鐵騎,前往救援。而主公在虎牢關鎮守,如此可保萬無一失。”李儒思索了一會兒,建議道。

“這?”董卓再一次猶豫,讓燕風救援沒問題,但是要將西涼鐵騎教給他指揮,交在並不完全信任的燕風手中,董卓是絕對不願意的。西涼鐵騎從來都不會交給外人指揮。

而燕風便是外人,一個擁兵自重的外人。他掌握的河東軍,與郭汜,李傕,牛輔等人不同,他們三人的軍隊到根本上都還在董卓的掌握之下,只要董卓一道命令,那些軍隊唯他之命是從。但是燕風的河東軍不同,在那只軍隊中,董卓唯一能夠指揮的便是燕風一人。

所以,這才是軍閥董卓一直忌諱燕風,想要處之而後快的根本原因。這是沒有掌握過軍隊的李儒等文士不能體會的。

李儒怎會不明白董卓不想讓燕風率軍的心思,但是現在只有如此,於是勸道,“主公切不可猶豫,我西涼鐵騎不擅守城,唯有救援一途。而且也只有西涼鐵騎才能撕開盟軍的防線,就出被圍大軍。”

“讓我考慮一下。”

董卓說了一聲,便臉色陰沉的低頭思索。任由李儒急著來回走動。良久,董卓才抬起頭來,仿佛下定了決心,厲聲喝道,“來人,讓燕風馬上過來。”

親衛應聲而去,剛走了還沒半柱香時間,燕風便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不等董卓下令,燕風便開口說道,“相國,呂布將軍的戰報!”

“什麼?”董卓大驚,急聲道,“快,快拿來。”

燕風見狀,連忙遞上。

半響後。董卓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西涼大軍果然天下無敵!文優,奉先來報,他與郭汜,李傕已然將叛軍擊潰,現在叛軍正向陳留一帶潰逃。哈哈…”

李儒聞言大喜。“主公威武!霸業可成!”此前的猜測擔憂頃刻間煙消雲散。這確實是一個令人振奮的喜訊。

“哈哈…”董卓又是大笑一陣,才道,“燕風聽令!”

“末將在!”燕風上前應道。

“命你率領步兵三萬,守衛虎牢關!”

“諾,末將領命。”

“好!傳令,全軍出,前往陳留。”

……

是夜,月朗星稀,微起的北風,帶著些許涼意。

虎牢關內

“將軍,諸侯盟軍是否真的有陰謀?”龐德耐不住心中的疑惑,最終開口問道。

“我也不是十分確定,”燕風搖頭道,心中一歎,分析情報終究不是自己所長,看辣子雞繼續謀士,即使是強搶。

“那將軍,我們是不是執行我們的計畫,將虎牢關秘密獻給盟軍?”龐德小聲詢問道。

“不忙!”燕風道,“我總覺得會有我們預料不到的事情生。再等等吧。”

原來,燕風以前守關的種種,都是為了營造一個關東盟軍不過如此的假像,好讓董卓輕視,等到親率大軍出關征戰關東盟軍的時候,秘密將虎牢關獻給盟軍,而後自己帶軍去函谷關與徐晃等人會合,謀奪長安等地,最後將牛輔的軍隊,趕出關西,據守潼關(潼關已存在,勿究),青泥隘口,坐看董卓與關東諸侯的兩敗俱傷。

這一套計畫,都是為了燕風自立後能夠抗住董卓的報復。為自己贏得一塊安定的領地。到現在,可以說是,到了最後一步,對於此後的事,燕風並沒有擔心,以有心算無心,又在偷襲之下,函谷關,潼關,甚至是長安,都是唾手可得。

關西,雍、涼州(已存在,勿究),再下來是漢中,益州…燕風很清楚的規劃出了自己的王霸之地。



不過…然而…



潼關下

已然秘密渡過黃河的徐晃親率兩萬大軍,直奔潼關而來,按他計畫,先是秘密控制潼關,以防消息走漏,而後與燕風取的聯繫,在拿下函谷關,之後便是長安。

因為在徐晃看來,先控制消息向長安傳播,更為重要一些。至於洛陽那邊,想必燕風早已打算。到時即使洛陽得到消息,恐怕燕風的大軍也已經趕來函谷關。



潼關,雄踞關西,長安通往京師洛陽的唯一道路上,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和虎牢關一樣,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天色已然進入黑夜,在一片刺耳的嘎吱聲中,潼關沉重的閘門緩緩放下,喧囂的關內也漸漸安靜下來。

“那是什麼?”

突然,懶洋洋的守夜士兵瞳孔猛縮,指著前方,失聲叫道。其他士兵隨著指著的方向望去,頓時臉色急變。原來,關前出現的一大隊軍隊,足有上萬之眾。

“快,快,是敵人襲關,”一個士兵淒厲的吼叫聲霎時間響起。

“嗚嗚嗚…”

緊接著,嘹亮的號角聲綿綿響起,瞬間響徹夜空,刺破寧靜的夜。守城的士兵大呼小叫的忙碌起來。

然而正在這時,關外的軍隊突然停止前進,似乎並沒有攻關的**,接著為的將軍在數騎的護衛下,策馬來到關前,在離關門數丈的地方突然停下。正是徐晃和他率領的河東精銳。

“我乃平北將軍帳下,武尉校尉徐晃,叫你們的守將出來答話。”

恩?平北將軍?徐晃。武尉校尉,那不是,燕風的軍隊嗎?不是相國的軍隊嗎?

守關的士兵頓時錯愕,原來不是敵軍。

一位小校模樣的士兵,扶著城牆下望,喊道,“徐校尉嗎?你可有憑證?”

“叫你們的守城將軍出來?自然會明白。”徐晃喝道。

“這,”小校遲疑了一會兒,喊道,“你先在下面等著,我們去通報。”

……

同樣的一幕。

洛陽

“樂將軍你等等,我去稟報王將軍。”

“好,好,你快去”樂就催促道,只不過聲音有些顫。



不一會兒,一位將軍便趕上城樓,伸出腦袋望瞭望,笑道,“樂就小子,怎麼是你,不好好的守著你的函谷關,來洛陽作甚?難道,函谷關的娘們兒沒有洛陽的水靈?哈哈…”

草/你娘/的,當然不是,你以為老子願意來洛陽,老子是被逼的,樂就暗暗咒駡一番,不過懼怕生後那一柄鋒利匕,只好道,“呢離得娘們兒,怎麼和京師的比,王將軍,趕快開門放我進去,我又急報!”

“急報?拿來看看,老子可不相信你!”王將軍絲毫沒有開門的意思,喊道。

“快!”

身後傳來一聲低喝,緊接著樂就便感覺到匕已經刺破了自己的皮膚,鮮血映紅了內衣,顯然已經不耐煩了。

樂就頓時,冷汗直流,他可不想死,否則也不會叛變了。急聲怒駡道,“草/你/娘的老王,快開門,老子拿的是牛輔將軍的密函。”

“哦?我叫人遞下籃子,你把密函放在裡面就可以了,至於你,”王將軍依舊不開門,道,“今夜已經關門,沒有華將軍的命令一律不能開門,明日你再進來吧。”

“你,”樂就怒極,破口大駡道,“王仁,我幹,你/娘的,要是老子死了,你要甭想好活,老子做鬼也饒不了你?”

樂就生後的年親士兵,看向一旁戎裝的文士,低聲道,“先生,詐城門恐怕…”正是,荊州軍,文聘,蒯良等。

蒯良輕輕頷,看來需要強攻了,好在洛陽守軍並不是很多,只有一萬人,並且防守鬆弛。

“切忌,洛陽是大漢京都,一定要約束士兵,切莫胡作非為,違令者,斬!”蒯良叮囑道,洛陽是大漢的臉面,任何惡行都會被天下人認為是挑釁大漢威嚴。

“諾”文聘輕聲應道,便要打手勢,傳令攻城。

正在這時,

“哈哈哈…”城牆上傳來一陣大笑,“樂就,開個玩笑,你小子還當真了,草,看老子一會兒怎麼收拾你!來人,開門,放樂將軍一行人進來。”

突來的好運,讓文聘等人一陣愕然。原來是守城將領的玩笑。

“嘎吱嘎吱”一陣刺耳的響聲過後。洛陽的大門邊打開了。

文聘見狀,拔劍高喝道,“傳令,殺進去!”

“嗚嗚嗚…”嘹亮的號角聲瞬間響徹天際。

“殺!”“殺!”

早已埋伏起來的荊州兵,突然出現,向著洛陽洞開的城門蜂擁而至。

“草,你/娘的樂就。”王仁大罵一聲,淒厲的喝道,“快,關城門,愣著幹什麼,快關城門。”

“殺!攻進去!搶佔城門!!”文聘一馬當先。



“殺”文聘大吼一聲,大刀狠狠的劈空斬落。

“噗…”

一名企圖關門的守軍士兵來不及躲閃,瞬間被砍掉腦袋,血光飛濺中,守軍士兵的腦袋仿佛西瓜碎裂般,慘不忍睹。

“殺!殺!殺…”

越來越多的荊州兵緊跟其後,鋒利的槍頭刺破夜空,翻蕩起一片冰冷的殺機,越來越多的守軍士兵,倒在血泊之中,只片刻功夫,擠在門前望向關門的守軍士兵便被屠戮一空,再不見一人。

“吼!”

文聘大喝一聲,跳下戰馬,沖著城牆沖了上去,荊州兵緊隨其後。



“仲業!快派人搶佔洛陽其他城門,將守軍擊潰。”趕上來的蒯良急聲說道。

“諾!先生放心。”

“劉將軍,你隨我去皇宮,尋找陛下!”

“是!”

……

一時間,京都洛陽,戰事突起。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3 10:55
076 混亂京都
洛陽城內,華雄府邸。

華雄最近很悶煩。

一是,對於防守洛陽的任務,華雄是打心眼裡不想接領,在他看來,真英雄就應當馳騁沙場,斬將立功,怎能被閒置在後方。

但是,無奈的是他自己現在是個傷患,至今傷勢才好了不到一半,想要上戰場,起碼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仔細療養。才能夠從新舞動起他那把重達五十三斤的大刀。

再者,便是那個董家的二世祖,董璜了。在相國在的時候,還算老實,最起碼他不會惹大事。可是,自從相國出征以後,這個董璜的秉性就全都暴露出來。整日的在洛陽城的大街小巷,胡作非為,弄得城中的氏族百姓雞犬不寧,告狀訴苦都可以讓他的腦袋被撐爆。

但是這還不算,最過分的,最愚蠢的是,竟然打燕風的女人和妹妹的注意,這就讓華雄惱怒異常。且不說燕風對他有活命之恩。就是他的身份地位也決不允許董璜如此妄為。要不是昨日華雄趕到的及時,恐怕燕風早就血流成河了。到時,如何給相國交代?如何給燕風交代?如何給出征的將領士兵交代?

不過,華雄對董璜也不能打,不能罵,只能警告一番,誰叫他是董卓現在唯一的繼承人。

於是,華雄也只能煩悶的喝喝酒,玩玩女人,消磨時間。



今夜,華雄被董璜請過府參加宴會,喝了些酒水,回到府中後,便倒在床上,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

忽然,迷迷糊糊的華雄似乎聽到了號角的聲音。猛然的坐起,銅鈴般大小的眼睛直愣愣的盯著門口,一動不動,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半晌,又‘轟’的一聲跌躺在床上:好像,原來是在做夢。

突然,房門被猛烈地敲響。門外管家慌亂的叫喊聲傳來,“老爺,不好了,叛軍殺進城了。”

寂靜的夜晚,寂靜的華府,管家的聲音顯得尖銳而又淒厲,價值傳遞的又是極為駭人的消息,頓時間府院變得慌亂起來。

這時,房門被重重的打開,華雄雄壯的身軀突兀出現,在冷亮的月光下,仿佛一座青色巨塔,那雙原本渾濁的雙眸瞬間變得無病的清澈,帶著七分惱怒,三分疑惑。

“你說什麼?”華雄驟然間揪起管家的衣服,厲聲問道。

“老…老爺,叛軍,叛軍攻進洛陽城了。”

華雄驚疑不定,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問道,“胡說八道,叛軍都在虎牢關外,哪來的叛軍?又怎麼會進入防備森嚴的洛陽城?”

管家演了口吐沫,擦去臉上了汗水,解釋道,“是真的,小的初開始也不信,可是遇到幾個從西門逃過來的軍士口中才得以證實,現在西門已經失守,數萬的叛軍已經殺進城,正向著內城而來。老爺,怎麼辦?”語氣有些慌亂,要不是管家是京師洛陽見過大世面的人,恐怕現在早已逃命去了。

然而就這麼片刻功夫,府外隱隱出現了喧鬧之聲。王仁忽然帶著幾名士兵沖了進來。神色慌張,披頭散,淩亂的衣衫上血跡斑斑,尤未幹嘖,顯然剛剛經歷了一場血殺。

見了華雄,王仁便厲聲道,“將軍,樂就叛變,引叛軍詐稱,現在雍門已失,叛軍,叛軍已經向著其他城門而去。將軍!”

【這裡小介一下:洛陽共十二城門,其中西門由北向南依次為上西門、雍門和廣陽門。——見作品相關。】

華雄聞言,知道叛軍進城的事情是真。怒吼道,“該死的叛軍!”

“將軍,將軍我等該怎麼般?”王仁問道。

該怎麼辦?華雄也問自己,數萬大軍,要是平常城池也就罷了,大不了跟叛軍拼個你死我活,但是這裡是洛陽,這裡有皇帝,這裡有董卓等各位大人將領的親人家眷。

怎麼辦?守城是不現實了。只能撤退,保護好家眷才能贖罪。

“家眷?一定要保護好家眷,決不能讓我軍眾位大人的家眷落入叛軍的手中,否則我等皆萬死。快去傳令,保護家眷從東門突圍!!快啊!”華雄撕力歇地的怒喊道。

“是,是,小的這就去傳令。”王仁急道,連滾帶爬的出了府院。

“唉…”

華雄沒有魯莽的找叛軍死戰,而是長歎一聲,狠狠的錘了自己胸脯一下,鮮血頓時從傷口流出,映紅的內衣。

“老爺,你…”

“不用管我,快去收拾。”

……

夜,依舊還很漫長,震天的喊殺聲,逐漸的籠罩著洛陽。

……

司徒王府。

“怎麼回事?”聽到喊殺聲的的王允,急忙來到前堂,問道。

“回老爺,好像,好像有叛軍殺入洛陽城?”管家有些驚慌的回答道。

“叛軍?那倒是袁紹的關東盟軍?沒有可能啊?董卓已經親征了,沒理由會出現啊?難道是董卓的軍隊打敗?真是蒼天有眼,社稷之福啊?”王允疑惑的喃喃自語道。

“老爺,老爺,我們怎麼辦,要不要派人前去打探叛…盟軍的領軍將領?”管家聽到王允的言語,建議道。

“好…”王允同意道,忽然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急聲道,“慢著。”

“老爺?”管家,硬生生的止住腳步,轉頭疑問道。

“把府門全部關閉!”王允道。

“愣著幹什麼,快去!”



也許是吸取了先前洛陽之變的教訓,在形勢沒有明朗之前,絕對不表明立場。

這便是王允,和洛陽現存世家豪族的態度。

不管是誰控制了洛陽城,都離不開世家豪族的支持,離不開公卿大臣輔助。

這便是他們的砝碼。

不過…

……

皇宮

漢獻帝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的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寢宮的衣甲士兵。厲聲道,“你們,你們是誰,竟敢帶兵私闖皇宮,該當何罪!”聲音顫抖,帶著明顯的懼意,不過,他似乎忘記了,董卓是經常帶兵私闖皇宮的。

“陛下?你是陛下?”蒯良驚疑一聲,似乎是在確定。

“是,朕是大漢天子”漢獻帝幾乎下意識的回答道。

得到了確定的蒯良,慌忙的跪拜在地,高呼道,“臣,荊州劉表帳下護軍將軍,蒯良拜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萬歲萬歲萬萬歲!”一旁的士兵,紛紛跟著拜倒。

“你們?”漢獻帝有些疑惑,難道不是董卓的人要來殺自己?可憐的漢獻帝一直生活在董卓的陰影下,時刻擔心著董卓會來弑君自立。

“陛下,荊州牧劉表是大漢皇叔!我們是大漢的軍隊!”蒯良見狀又說道。

“劉表?皇叔?朕的皇叔?”漢獻帝疑惑道,自身難保的他可沒有時間去瞭解這些。

“是,劉州牧是魯恭王劉佘之後,真是陛下的叔父。”蒯良說道,“董賊禍亂宮廷,陛下久居狼穴。微臣特受劉州牧之命,解救陛下與危難之中。”

“真的?”漢獻帝驚喜道。

“是的,陛下!請跟微臣走,暫且離開洛陽。”蒯良說道。

“離開洛陽?”漢獻帝疑惑道,似乎很不願意,“能不能不走?”

“陛下只是暫時離開,不久之後便會重返。”蒯良勸道,“而且,必須要快,否則讓董賊得到消息,到時恐怕陛下…”語氣中帶著一絲的威脅。

“好,朕跟你們走!”漢獻帝一聽到董卓會回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急聲答應道。

“既然如此,請陛下迅跟隨微臣離開!”

“恩…等一下。”



雖然漢獻帝最終願意跟隨蒯良暫時離開洛陽,不過陣仗實在是太大,要收拾的東西,直叫蒯良頭暈。

最後在蒯良的苦苦勸說下,等到全部準備好的時候,天邊已經微微泛白。

……

燕府

“南兒,怎麼樣?外面到底生了什麼事?難道真的是叛軍殺進洛陽城中。”王越問道。

“師父,確實是有軍隊殺入洛陽城”王南說道。

“怎麼會?難道是將軍的軍隊敗了?”王越疑惑道,“可看清旗號?”

“看清了,是‘劉’字旗號,而且他們的口音好像是南方的?”

“南方?”王越聞言更加迷惑了,關東的盟軍他多少也聽說過一些事情,可以肯定出了袁術,孫堅之外,就絕對再沒有南方的軍隊。南方,劉?難道是,劉繇,或是劉表?

“師父?”

“恩,還探到了什麼?”王越又問道。

“關於叛軍的只有這麼多了”王南答道。

“那可探到華將軍?”

“沒有”王南搖頭道,“不過,聽潰敗的的守軍士兵說,有很多家眷往東門奔逃。”

“東門?突圍了?”王越驚疑道,沒想到華雄會不戰而逃。

“南兒,立即通知王校尉伺機按燕將軍的第二套計畫執行。”

“是,師父。”

……

西門(雍門)

“如何,仲業,可截住董賊的家眷?”蒯良看著一身血跡的文聘問道。

文聘聞言,搖頭切齒道,“沒有,讓他們跑了。”

“唉…”蒯良輕歎了一口氣,有些遺憾。董卓雖然殘暴不仁,但是對家人極好,尤其是老母,妻子和幾個女兒,若果能夠抓住的話,荊州兵或許就不用離開洛陽了,可惜啊,可惜。

“先生?”文聘輕喊一聲,自責道,“都是末將無能。”

“仲業不必如此,洛陽乃是天下第一城,城門眾多,被他們逃脫也在我的意料之中”蒯良寬慰道,“現在,接下來我們需要儘快護送陛下南下。”

……

魚肚白出現在了東方。喊殺聲沸騰了一夜的洛陽漸漸地陷入了沉寂,不管是世家官吏,還是商販百姓,竟皆心驚膽戰的躲在自家屋舍內。

也許那些公卿官吏,還在等待洛陽新的主宰者去登門拜訪。

也許那些商販百姓,還在擔心何時會有兇殘的士兵闖入,燒殺搶掠。

不過,拜訪沒有出現,燒殺搶掠也沒有出現。

當太陽升起的時候,洛陽除了有些狼籍的街道外,似乎什麼都沒有變。變得只是今日的洛陽沒有了那些囂張跋扈的守軍。



“快,快!”

“你們去這裡!你們去那邊!”

“剩下的跟我走!”…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3 11:00
077 燕風回京
虎牢關內

燕風正在自己的院落舞著鉤鐮槍。犀利的槍法,迅捷的刺擊,道道殘影。無疑不再說明著燕風的槍法注重的是:槍如閃電,一擊必殺。

在燕風看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這句武俠小說中的名句,對於現在的自己最為適用。槍法雖然重視技巧,但是更重視度。

武將戰場上,不管是鬥將,還是殺敵,拖得時間越長,對自己越為不利,因為沒有人能肯定下一刻會生什麼?自己會不會一時破綻,被敵人斬殺?會不會有其他人突然殺上前來,助戰夾擊?太多的可能,太多的不確定。所以要注重出招的度,迅的殺死敵人才是王道。

使槍高手中,燕風最欣賞的是常山趙子龍,當然這裡是欣賞的是他的槍術。趙雲的槍術便是度一流的槍術。出槍如閃電,收槍如脫兔,槍槍迅捷,槍槍狠辣,這便是他的槍術。是他征戰沙場,鬥將從未一敗的倚靠。



正在燕風沉浸於槍法的領悟中的時候,龐德急匆匆的趕來,一入大門便高聲喊道,“將軍,將軍,不好了!出大事了!”

燕風聞的炸雷般的聲音,無奈從槍術的世界中退出,看了一眼健步如飛,滿臉焦急的龐德,半開玩笑的說道,“怎麼了令明?難道盟軍偷襲虎牢關了麼?”

“呃?拿到沒有,”龐德一愣,似乎沒有聽出燕風是玩笑話,正色回答道,“將軍,洛陽出了大變故了!”

“洛陽?怎麼回事?”燕風聞言,驚愕失色,瞬間臉色又變得極為難看,難道是自己家中生了大事?這讓燕風霎時間怒氣衝冠,握住鉤鐮槍的手指‘吱吱’作響。因為他第一反應便是,自己的家人出現了意外,而且肯定與董家有關。

龐德奇怪的看了看眼燕風,卻不知為何自己的將軍會動怒?繼續說道,“洛陽已經失陷了”

“洛陽失陷?”事情好像變得更加嚴重了,燕風顧不了那麼多,急忙上前拉住龐德衣襟,厲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時間失陷的?”

“將軍,是昨夜的事,華雄將軍已經到了虎牢關。”

“華雄,快把他帶進來”燕風喝道。

“諾!”



華雄為何會來此?難道他不需要護衛那些‘最重要人物’?要知道,董卓的娘親,夫人,子女任何一個人出了事情,華雄的項上級,頃刻間便會被盛怒的董卓斬落。

難道,他自顧自己逃命?或是急於求援,回攻洛陽?

原來,讓他獨自前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賈詡,因為他分析到,荊州兵此行的目的恐怕是劫擄皇帝和大臣,並不會再往東邊追擊,隨時可能撞上回援的董卓。

所以,華雄便相信了賈詡,這個董卓陣營第二個謀士。



“燕將軍,燕將軍,相國在那裡?我要見相國大人。”華雄一進門便大聲問道,慘白的面色,染血的衣甲,和走起路來微微的晃動身體,都說明了,華雄現在也是檣櫓之末。

“華將軍,關內只有我在駐守,相國已經率軍追擊敗退的盟軍去了。”燕風道。

“什麼?相國大人不再關內?”華雄驚愕,一時間呆若木雞,不過轉瞬間便清醒,急不可耐的問道,“關內有多少人馬?多少?”

燕風知道華雄的企圖,也理解他焦急的心情,說實在的燕風也很焦急擔憂,擔憂自己的妻妾家人,雖然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是那是自己的女人,絕對不允許出現差池閃失,這是作為一個男人必須做到的。

“華將軍,不要著急,著急也解決不了問題?你先告訴我昨夜的事情”燕風看著華雄心急如焚的樣子,厲聲道。

“呃!”華雄身子一震,看著燕風淩厲的眼神,只能原原本本吧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燕風。

聽完華雄的敘述,燕風明顯輕鬆,長長舒了一口氣,聽到洛陽失陷的時候,燕風的先想到的是外寇,想要劫掠京師的匈奴。不過現在好了,是劉表軍,那麼自己的家人應該不會有危險。正規漢軍,不管是誰的,只要他不想像董卓這樣於天下為敵,就不會在洛陽,這個大漢的國都亂來,那裡是大漢的顏面,佈滿荊棘,不是隨便可以掌摑的。

不過,問題便又隨之而來,洛陽失陷荊州軍手裡。自己該不該兵。去,如何?不去,又會如何?一時間燕風眉頭急蹙。

“燕將軍?”華雄道。

“華將軍,事不宜遲,我這就整備人馬,不過,虎牢關重地,不能沒有人防守。就有勞華將軍代我鎮守吧。”燕風最終還是決定救援洛陽。

“燕將軍,我…”

“好了,華將軍,你自己的身子情況自己知道,隨軍去了洛陽也管不了多大作用,還是鎮守虎牢關吧。”燕風打斷道,“虎牢關有失,必是死罪。”

華雄聞言,也覺得有理,便不再言語。

最終,燕風給華雄留了五千人馬,自己率著兩萬五千的大軍,向洛陽疾馳而去。



路上,龐德提出了心中的疑問,“將軍,我們為何要去洛陽?洛陽在盟軍手中難道不比在董卓手中,更對我們有利?”

燕風聞言,不答反問道,“令明,你說董卓最晚多久便會知道洛陽失陷的事情?又會有何反應?”

“這,”龐德說道,“陳留據虎牢關並不是太遠,恐怕傍晚的時候,董卓就會知道。而且肯定會立即回援。”

“對,洛陽的失陷對董卓來說是致命的打擊,到時他一定會驚慌失措,急忙率軍回攻洛陽。”燕風說道,“不過,這一次的突襲洛陽,定是盟軍精心不值得陰謀,你想想看,盟軍會如此輕易地讓董卓離開嗎?”

“盟軍的陰謀?”龐德想了想,答道,“不會,盟軍肯定準備好了伏擊。”

“這是肯定的,還可以肯定的是這次董卓軍定會大敗。”燕風自信的說道。

“那我們?”龐德更加疑惑了。既然董軍必敗,那為何還要回洛陽?

“令明!”燕風看出龐德的疑惑,說道,“事情沒到最後,不能下結論。我們此去洛陽只是圍而不攻,靜待時機,如果董卓沒有大敗,沒有損失慘重,我們就攻打洛陽;如果大敗了,我們就退守函谷關。,謀取關西。洛陽,現在還不是我們應該得到的地方。”

“將軍…”



燕風從答應華雄的那一刻,便已經想好了計畫,一切都立於不敗之地,一切都是在為自己謀得最大的利益。

不過,燕風視乎忘記了,不,也許他從來都沒有記得過。其實,他只不過是三國眾多豪傑中的一位,僅此而已。並不能自認為狂妄的掌控所有…

……

洛陽以東二十裡外

龐大的軍隊綿延而行。整整一上午,才走出了二十裡地,不得不說這樣的行軍度,即使是歷史上也是極為少見的。

中軍

文聘看著緩慢行進的軍隊,擔憂的說道,“子柔先生,陛下他…如此度,會不會被董賊的軍隊趕上?”

蒯良聞言,看了行進的豪華馬車,和其後長長地載物車隊。歎聲道,“這也沒有辦法,陛下不願意丟棄皇室的東西,我們做臣子的,怎可以逼迫?不過,仲業放心,即使董賊身在虎牢關,得到消息,追趕到我們也需要一天半的時間,何況董賊並不在虎牢關,而且他們也不不知道我們會棄了洛陽。”

“恩”文聘點頭。確實如此,即使是董卓的西涼鐵騎,也要大半日的時間,到時,恐怕己軍已經到了函谷關。據函谷關之險,即使是留下一萬人馬,也足以阻擋董賊十數日(加上董卓至少十萬大軍的追擊,攻城的時間,西涼騎兵無法攻城)。

……

洛陽,

等到燕風的大軍該到的時候,已經是午後。此時的洛陽,怎可是一個‘亂’字可以形容的。

沒有了軍隊駐守,即使那只軍隊是人們深深厭惡的董卓西涼軍。洛陽的流氓地痞,豪族世家紛紛開始‘活動’。

燒殺砸強,奸/淫/擄掠,仿佛是這一時刻的主題。普通商賈百姓,這一刻才知道,才明白過來,原來,西涼軍並不是那麼的殘忍。有他們駐守的洛陽,似乎也是一種安逸。

當然,這不是世家豪族幹的事,他們沒有那功夫,也沒有那個閒情,那點財富還不入他們的眼界。此時的他們,一邊嚴加防禦自己的府邸,一邊心急如火,忐忑不安。

為何?

因為,陛下消失了,皇宮也消失了?昨夜的軍隊擄走了皇帝,搶掠了皇宮。



洛陽城此時在戰慄,顫抖。

然而卻又一處顯得肅殺陰森——這便是皇宮,周圍橫七豎八的屍體倒在血泊中,血跡崢嶸尤未幹嘖,顯示了這裡剛剛生的激烈的械鬥。

……

洛陽城外,數裡

燕風的大軍,迎風肅立。森寒的殺氣彌漫整個天地。

陣前

“洛陽現在有何情況?”燕風問道。

“回將軍,現在,現在洛陽沒有叛軍,整個洛陽一片混亂。”斥候跪地答道。

“什麼?你說什麼?”燕風聞言,大驚失色,目瞪口呆。洛陽盡然沒有守軍,不,是叛軍。這怎麼回事?

“將軍,小的所言千正萬確,洛陽卻是沒有叛軍。而且混亂不堪。”斥候以為燕風在懷疑他,謊報軍情,急忙說道。

“怎麼會這樣?”燕風疑惑,荊州兵究竟是為何?攻陷了洛陽而又棄守?這…

“不好!”突然,燕風失聲叫道。

“將軍?”

“荊州兵定是劫走了陛下,大臣。快傳令,即可兵進洛陽!”燕風厲聲下令道。

“諾”



“將軍有令!即可兵進洛陽!”

“將軍有令!即可兵進洛陽!”



陣前,燕風使命的鞭打著戰馬,這一刻他有些慌亂,因為他的分析錯了,錯的很離譜(賈詡猜到了)。荊州兵並沒有守洛陽,而是劫走了皇帝,大臣,那麼…

此時的他,十分擔心自己親人。自己的嬌妻美妾,自己的妹妹。

混亂的洛陽,是睡呢麼事情都可能生的。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3 11:01
078 佔據洛陽


洛陽東城門(中東門)外,

【洛陽共十二城門,東門由北向南依次為上東門、中東門和耗門。——作品相關】

燕風的大軍已然到達。沒有進城,燕風等人就能聽見城中傳來的亂哄哄的嚎啕聲,哀嚎聲。

“孟達,廖化!”

“在!”二人策馬上前,昂然道。

“即可率軍把守洛陽各個城門,禁止一切人等出入,但有擅闖城門者,不論原因,就地斬殺。”

“遵命!”二人領命而去。

“龐德!”

“末將在!”

“令你率軍即可沿街巡邏,曉諭全城,所有人必須呆在家中,記住是所有人。但有趁機劫掠者,就地正法,殺無赦!”

“諾!”龐德也領命而去。

“典韋!”

“主公!”

“帶著親衛營隨我回燕府!”

“諾!”



“駕”燕風狠夾馬腹,帶著千余親衛向著燕府疾馳而去。

……

“噗”

龐德一刀將一名當街滋事之人砍翻在地,鮮血迸濺中,四周鬧事之人看著突兀而來的官軍,頓時驚叫著,四下奔逃。

龐德沒有理會奔逃的人,鬧事之人都是些貪便宜的普通人而已,殺一兩個震懾一下即可,不比過多理會。

龐德厲聲大喝道,“平北將軍有令,所有人必須回到家裡!”

“平北將軍有令,所有人必須回到家裡!”隨著的數百將士,跟著齊聲呐喊,聲勢震天。

老天呀,官軍真的殺人了?平北將軍,來了?逃散的鬧事之人,紛紛呼喊著,朝著自己的房屋跑去,生怕會去的晚,被無情的‘誤殺’。

龐德見此,嘴角綻放起一絲冷笑,這個法子果真管用。

畢竟鬧事的人是少數,大多的人還是選擇貓在了家裡來躲避這場混亂。就這樣,洛陽城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陷入的一片死靜,鴉雀無聲,街市上行人絕跡,雞犬不聞,人們都知道,董卓的軍隊又殺回來了,來的是平北將軍。



燕府

急忙趕回來的燕府才從王越口中得知,自己的妻妾親人,早就在昨天上午,就已經出了洛陽,前往安邑了,頓時松了口氣。只要自己的家人沒事就好。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讓燕風驚懼莫名,毛骨悚然。當即厲聲質問道,“說,是誰叫你們如此做的!恩?竟然搶掠皇宮?”

搶掠皇宮?即使膽大如巨石般的典韋聽了,也面無人色,駭然之極。這,這可是同造反一樣,株連九族的大罪,不,比造反還要嚴重。燕風的部下竟然做出如此之事?一旦洩露,燕風定將身敗名裂,霸業皇圖對他來說,將是一場美輪美奐的彩夢而已。

燕風是怒不可抑,恨不得當場將王越斬殺。但是王越覺得自己更加委屈,於是掏出燕風曾經給予的一封密信,說道,“將軍,這,這是您的命令啊。”

“什麼?我的命令?”燕風怒叫一聲,奪過密信看了起來。一看,信上最後的第二套計畫,卻是有一句:如果洛陽生不可逆轉的的突變,你們要秘密奪取皇宮財物。

可是,這是燕風做的最壞的打算,如果,自己沒有把‘關東諸侯討董’的歷史改變,董卓便會燒棄洛陽,遷都長安,那時便是‘不可逆轉的突變’。

本來燕風不想把這最後一句寫上的,可是最後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寫了。惡人董卓來當,自己也可以貪些便宜,好為自己以後增加籌碼。因為燕風知道,殿后的,十之**不會再是徐榮,而是自己這個‘外將’。

所以,沒想到,哎…燕風,雖然仍舊怒火中燒,但是也不能怪罪王越,畢竟是自己的疏忽,是自己的過錯,這次‘荊州兵事件’卻是可以算得上“不可逆轉的大事件”了。

燕風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問道,“這件事都有誰知道?洛陽的氏族公卿,可否知道皇宮的士兵是我的部下?”

“這封信的內容只有在下和王校尉兩人知道。”王越答道,“至於氏族公卿,可能還不知道,王校尉他們都是換了裝去的。”

“哎…要是穿著燕府家兵的服飾區,或許會跟容易解決”燕風聞言,歎道。

“將軍,這?”王越疑惑。

“來人!”燕風沒有回答,下令道,“立刻傳令龐德,讓他親自率領三千軍士,包圍皇宮。另外讓孟達嚴密監視氏族公卿的舉動,絕不容許他們的任何一人踏出府院,違令者,殺無赦!”

“諾。”

燕風有命道,“王大師,洛陽一帶比較熟悉,替我往各個氏族公卿的家中送個口信,讓他們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不要四處亂走。等到我平息洛陽的東環之後再說。明白麼?”

“是,將軍,在下定會辦妥。”王越人老成精,怎不會明白燕風的言外之意,軟硬同施,方為上策。

……

潼關

“處理的怎沒樣?”徐晃沉聲問道。

“徐將軍放心,關內的兩千守軍全部都控制住了,而且他們的守將,校尉一級的人都…”一個小校說道這裡,殘忍的做了一個斬的動作。

“如此最好”徐晃點頭道。

“不過,”小校有說道,“小將打聽到了一個消息,是關於函谷關的,不知真假?”

“哦?函谷關?什麼事?”徐晃問道。

“從昨日開始,函谷關就嚴禁人員出入,卻不知為何?”小校籌措了一下,說道。

“有此事?”徐晃驚訝道。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想。難道函谷關生了變故?“立刻差人前往打探!”

“遵命!”



他們這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拿下了潼關,所以不需要封關。而函谷關卻是經歷了血戰才得到的,所以才會封關。

而函谷關到長安需要將近兩日的行程,到洛陽只需一日的行程。所以蒯良才沒有在意。更何況,此時的關西…

……

洛陽

等到燕風趕到皇宮的時候,龐德已經將整個皇宮團團圍住,裝成一副隨時進攻的架勢。

皇宮內,一間寢室中,微微飄散的香氣讓人覺得清馨。屋子雖然有些淩亂,但是從裝飾擺設上可以看出這是一間寢室,妃子貴人才有資格住的寢室。只不過,似乎皇帝只有七八歲。

香榻上,燕風沉著臉,看著伏地的王輝,道,“王輝,你可知罪?”

“將軍,小將知罪!”王輝磕頭惶恐道,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何罪。

“你犯了何罪?”

“這…”王輝不知如何回答。

“劫掠皇宮你都幹了?還不知道之際犯了何罪嗎?”燕風冷哼一聲。

“將軍,我,將軍…”王輝聞言,臉色大變,身如篩糠。顫顫抖抖的跪趴在地上,不知如何讓辯解。

“哼”燕風冷哼一聲,道,“先站起來。”

“是,將軍”王輝起身,低頭道,顫抖不已的身子,依舊可以看出內心的懼怕。

燕風臉色陰晴不定的盯著王輝,看了好一陣子,才又說道,“去!把‘陷陣營’全部將士集合起來。”

“是,將軍!”王輝應了聲,連忙逃走,沉悶的氣氛對他來說是一種煎熬。他寧願征戰沙場。

其實,燕風是在思慮,是否讓王輝做替罪羊,甚至,將這裡的一千‘陷陣營’將士全部秘密處決。倒不是燕風心狠,而是此時太大,一旦洩露,那將是萬劫不復的結局。

人,有時候需要自私。而自私,便需要許多無辜的性命,即使那些人曾經是你自己的部下。



一炷香後

燕風在殿前,看到了這一千‘陷陣營’將士。

這些都是錚錚鐵骨的漢子,是鐵血的精銳。這一時刻,燕風更加的不忍,同時也很佩服高順的訓兵之法,竟然能夠訓練出如此紀律嚴明的士兵。

他們沒有一個人藏私,沒有一個人私逃。就這一點,便給現在的燕風帶來了極大的震撼。這是自己的兵。只有這樣的士兵才能夠成為自己問鼎天下的嫡系部隊。

“在這裡,我,燕風要感謝眾位將士,代替天下百姓,感謝眾位將士,代替陛下,感謝眾位將士。是你們,沒有讓叛軍,讓那些宵小之輩禍亂宮廷,是你們保衛了皇宮!保衛了社稷!保衛了大漢!”燕風大聲喝著,最後躬身行了一個大禮。

在燕風下站立龐德聞言,頓時明白燕風在給這些‘陷陣營’將士開脫。

有的時候,其實,一件事情,只需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便可。

“保衛皇宮!大漢萬歲!”龐德振臂吼道。

“保衛皇宮!大漢萬歲!”眾將士齊聲喊道。

“保衛皇宮!大漢萬歲!”…

巨大的聲勢直沖雲霄,震碎蒼穹。整個洛陽城都仿佛在將士的呐喊聲中顫抖。

隨後,燕風單獨叮囑了王輝,鼓舞了眾將士一番,然後叫他們下去準備了,此事似乎變如此揭過。

緊接著,燕風趕緊命人將那些搜刮出來的皇宮用品從新擺放起來。只是,留下了一些金銀。

……

傍晚,燕府。

燕風正在尋思的‘荊州兵事件’。

這一次荊州兵的突然出現,讓燕風疑慮不已。開始,剛聽到消息的時候,由於擔憂親人,所以沒有細想,現在看來事情有很大的蹊蹺。最重要的是,這荊州人馬是如何出現的?函谷關?燕風,搖了搖頭,現在徐晃應該控制了函谷關,憑他的手段,和手中的兩萬人馬。荊州軍隊是沒有可能攻破的。

那究竟是哪裡?北邊?南邊?燕風毫無頭緒。

這時,龐德面帶喜色的走了進來,手中拉著一匹戰馬。“將軍?!”

“唔,令明啊?何事?”燕風驚醒,放下心中的不解,說道。

“將軍,你看此馬,如何?”龐德仿佛獻寶一般的將戰馬拉到燕風面前。

燕風大汗,心中有些糾結,自己又不是伯樂,怎麼會相馬?但還是不懂裝懂的仔細打量了一番,只見此馬全身如雪,形態結實緊湊,胸廓深長,體質結實,背腰平直,四肢強健。整體上外觀俊美秀麗。只不過,眼下有淚槽。

淚槽?燕風看到這,心裡一驚。莫不是‘的盧’馬?他腦海中,立刻想起了三國的四匹頂級寶馬:赤兔,的盧,絕影,爪黃飛電。於是問道,“此馬從何而來?”

“回將軍,此馬是末將在董卓的府邸現的。”

“你去了董府?”燕風有些責怪道。怨不得從來沒見董卓騎過,想必,李儒也清楚它叫‘的盧’。

“將軍放心,現在董府什麼人都沒有,所以末將就…嘿嘿。”龐德嘿嘿笑道。

“此馬確實是一匹千里馬。”燕風見此,也不再追究,說道,“你可識得此馬叫什麼?”

“末將不知!”龐德搖頭道,“只是見它健壯,所以就順手牽來,獻給將軍。”

“恩”燕風點頭,想必龐德也不清楚這馬叫‘的盧’,可防主。不過燕風倒有些不信邪,就像古代那些君王,丟了江山卻怨紅顏,這根本就是扯淡。於是道,“先將此馬交與王輝,令他帶回河東。”

“諾!”

“對了,令明,有函谷關的消息嗎?”燕風有問道。(燕風一直以為徐晃控制了函谷關。)

“沒有,徐將軍沒有差人來聯繫。”龐德道。

“怎麼會這樣?徐晃究竟在幹什麼?”燕風疑惑不解,難道出了什麼意外?

“將軍,那個…陛下的事?”龐德問道。

“陛下?…壞了,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燕風猛的一拍腦袋說道,“迅令孟達、廖化各帶三千人馬,想洛陽以北,以南去追查!”

“諾!”龐德應道,“那,將軍,西邊呢?荊州兵最有可能是從西邊函谷關來的。”

“函谷關?”燕風想了一會兒,覺得還是保險些好,道,“你領三千人馬,往函谷關方向,聯繫公明。”

“諾!”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3 11:03
079 曖昧夜色
是夜,烏雲密佈

燕正在忙著應付那些氏族公卿。

陳留,董軍大營。

董卓陰著臉,沒有了圍困叛軍時的豪情、自得,整整攻打了一天,原本已經剩下十數萬殘兵敗將的叛軍,卻依然誓死頑抗,這讓董卓損失了上萬精銳。怎能不惱?不氣?

“說說吧,接下來該怎麼辦?”董卓問道。其實他心中有了退意,守著關中,霸佔著朝廷要比現在實在的多。

“相國,叛軍先前被我軍殺的倉皇潰逃,陳留城中餘下的只有十萬餘敗軍。而且士氣低迷,所以,末將以為應該繼續強攻,不日便可攻破,誅殺袁紹,曹操等人。”李傕上前說道,對於他來說,急需一場大的軍功,來挽救他在西涼陣營的劣勢。

“末將,也同意李將軍的意見,強攻陳留。”郭汜出列道,顯然不想讓李傕獨自立此大功。

“我等願為相國,強攻陳留!”眾武將出列躬身應道。

唯有一人,卻沒有急於表態。

董卓,眉頭微蹙,卻沒有立刻決定,而是轉頭看向李儒。

李儒見此,暗自思索,顯然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將主要反對勢力,一網打盡,永除後患,即使是損失再多的軍隊,也不應該就此放棄。

於是李儒躬身一拜道,“主公,良機難尋,不可錯失。霸業一途,在此一舉。”

“請相國,下令!”眾人再次躬身道。

霸業?董卓渾身一震,眼神瞬間變得淩厲。也許當上相國後的日子讓這個梟雄銳氣喪失。不過,現在那個董卓又回來了,那個威震西北的董卓又回來了。

“我意已決,眾文武聽令!”董卓起身喝道。

“末將(屬下)在!”眾人躬身聽令。

“報~~洛陽急報!洛陽失陷!”突然,一員士卒,策馬狂奔而來。口中高喊。當然,這是燕風的安排。

“什麼?”眾人聞聲,皆是大驚失色,魂不附體。

第一反應便是謊報軍情,笑話!且不說洛陽有萬餘西涼精銳,更有上將華雄鎮守。就說虎牢關,函谷關都在自己軍手中,敵人怎麼會攻陷洛陽。而且即使洛陽失陷。怎麼先前沒有兩關陷落的的急報?以燕風的三萬大軍,足以守住虎牢關,這是有先見事實的。

“住口!竟然謊報軍情!”李儒急變,第一個反應過來,怒喝道。

“大人,小的沒有,沒有謊報。”跪地的士兵,惶恐的辯解道,手放胸口伸去。

李儒見此,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厲聲喝道,“刺客,他是刺客!”

“鏘”

“噗”

聞言的呂布,上去就是一戟,將報信的士卒斬殺當場。鮮血噴濺,滾地的頭顱,一雙圓睜的眸子,透著深深的恐懼。

直到剛才,董卓才從惶恐中清醒,深深的看了李儒,怒道,“大膽叛賊,竟然敢行刺本相國。當真可惡至極,爾等暫且下去準備,明日定要血洗陳留!!此間之事不可外傳!”

眾文武轟聲允諾,退了出去。

當然,也有些人並未退走。如:李儒,郭汜,李傕,呂布,徐榮等皆是董卓心腹(呂布特殊,董卓的隨身親衛,而董卓只是忌怕他的武功而已)。

“為何,怎麼看?”董卓沉聲問道。

他不傻,怎不會看出蹊蹺。不過,其實眾人都不傻,明白用意。

李儒沒有回答,而是走道死去的士兵的屍體前,翻過屍身,俯身從胸口取出了一封沾滿血跡的信,拆了開,看了一眼道,“是華雄將軍的信!確實,洛陽已失陷。”

“豈有此理!”董卓聞言,臉色又是一變,滾滾怒氣在胸中翻滾咆哮,猶如狂濤濁浪。不過,董卓並沒有破口怒駡,而是極力壓制起伏的胸口,冷然道,“究竟是如何?”

李儒看了色變的眾人一眼,輕聲將信簡讀了一遍。然後道,“主公,此事怪不得華雄將軍,叛軍恐怕早有預謀,從函谷關突襲而至。讓華雄將軍措手不及。”

“哼!”董卓冷哼一聲,瞋目切齒道,“該死的劉表!本相國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主公,此時不是生氣的時候”李儒說道。

“該如何辦?即刻回軍?”董卓問道,他對小皇帝,可不向李儒那樣在意,溜了在廢立便是。他在意的是洛陽,那裡存放著自己多年收刮來的財寶。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的財寶有相當一部分已經歸了燕風。

“不可!”李儒阻道,“燕風將軍已經率軍回了洛陽,而且叛軍現在極有可能棄了洛陽,劫走皇帝。我們應當迅前往半路攔截,奪回皇帝。否則…”

“末將願往!”郭汜,李傕,呂布,徐榮等人請命道。

董卓沒有理會,而是繼續向李儒問道,“如何做?”

李儒看了一眼眾將,道,“可差徐榮將軍領兩萬鐵騎前往南陽攔截!而我等大軍暫不可撤退,需費些時日,逐次而撤。”

“好,徐榮你即可啟程!如若攔不回皇帝,我就砍了你的腦袋。”董卓沉聲令道。

“定不負相國所望,救回陛下。”徐榮領命而去。

“明日,我軍應繼續強攻陳留”李儒又道。

“恩”



然而,世間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區別只在於傳出去的時間早晚而已。

兩萬騎兵的調動,怎會不引起注意。很容易,便有密探探的消息。

陳留,

得到董卓異動的袁紹,急忙召集諸侯議事(不足十八路)。

議事廳中

“如何?是否是洛陽方面已經得手?”冀州牧韓馥欣喜若狂道。

“是啊”

“真是太好了”

“洛陽已經得手了。”

“董賊敗亡之日不遠了”

眾諸侯也是一臉歡欣鼓舞。誅殺董卓,匡扶漢室,立不世大功,分封的日子不遠了。

“按時間算,應該是洛陽方面得手了”田豐分析道,“我們可以密切關注董營的動作。明日便會有動靜。”

“是否告知曹操,孫堅等人開始行動?”

“可以命令曹操他們,孫堅他們準備,依計行事。”

……

一時間,天空烏雲翻騰,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河東郡,安邑,縣衙

“夫人小姐們都安排好了嗎?”高順問道。

“高將軍放心,屬下已經將兩位夫人和小姐安排在了城中最豪華的府院中,並且派去了下人丫鬟伺候。”張泉躬身答道。此時的他由於處事圓滑,和河東世家豪族關西良好,所以請示了燕風以後,依舊被命為安邑縣太守。(燕風是郡守)

“唔,這就好,你且下去吧!”高順點點頭道。

“是,屬下告退!”張泉躬身一禮後,退了出去。

“然派出去了嗎?”

“派出去了?末將已經派人想洛陽方向,和函谷關方向派出了密探。將軍放心。”

“恩,希望不要出事!”高順道。

“將軍,那我們…”

“不急,暫且在等待些時日。”高順道。

……

這一夜,註定是忙碌的一夜。不管是陳留的董卓,袁紹,還是河東安邑的高順,當然還有洛陽的燕風。

不過,相對于相對於他們而說,燕風的忙碌卻顯得無奈之際。因為,燕風不得不,需要打那些公卿氏族的質問,詢問。和宴請(壓驚)親董卓派的世家官員。而且最忙碌的還是安排,慰問那些沒有來的及逃走的董卓陣營文武官員的家眷。

這真可謂是…哎…不說了。

不過,讓燕風稍有些舒心,興奮的是,竟然在一間府院中遇見了約二十左右的妙齡美人?天香國色,丰韻妖嬈。當時就讓這個很久(其實也沒多久,半個來月,可能總是在打仗,覺得久了些。)沒有食過女色的燕風心癢不已,至於美人說什麼,一個子也沒有聽見。心道,這是誰家的女兒?一定要保護好,日後好納了為妾。

於是,美女一行幾個人(丫鬟一人,隨從護衛三人。)享受了高等的待遇,



深夜,好不容易才將那些官吏氏族打掉,借著酒意,燕風徑直往後院走去。

所謂,酒壯色狼膽。



香閨中的美人,很美,美的找不到絲毫的瑕疵,即便是燕風見過了絕世尤物的貂蟬,這一刻,燕風仍舊還是為之深深沉醉。

那盤在頭上的烏黑秀,如柳芽新月似的眉毛,似水嫵媚的雙眸,嫋嫋婷婷的輕盈體態,曲線玲瓏的豐盈**,無一不是美的極限。

這一刻,燕風無法自持,猛的推開了房門。

“將軍,你。”美人看著突然闖進的燕風,嬌羞惱怒,神情嫵媚至極。

“恩”燕風,嗓子中出一聲似野獸的低吼聲,撲向了美人。

“將軍,不…不要”被抱住的美人,極力的嘶喊掙扎,想要擺脫。不過,卻顯得那麼的無力。

‘這個絕代佳人。她是我的’

摟著這狐媚妖嬈的美麗**,燕風心中一個聲音在呐喊,猛的將她垂地的長裙高高撩起,大手卻順著群擺伸了進去,隔著內衣流連忘返的玩弄著她的兩瓣臀/肉。

一股火熱的**陡然間膨脹起來。

“你是我的!”

燕風低喝一聲,不理會美人的呼喊掙扎。驟然間抱起,將美人壓在了香榻上,肆意妄為起來。

從美人掙扎,淩亂的間領口散出的氣息讓燕風不能自已,大手不由自主的近乎瘋狂的撕扯著美人的衣服,嘴唇吻著她的雪白的玉頸,臉頰,最後堵住她那嬌嫩的朱唇。

“嗚嗚嗚…”

美人嚶嚀一聲,頓時愣住,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逐漸迷失在男人那強力的衝擊中,那快美的感覺讓她剛剛凝聚起來的抵抗意識瞬間煙消雲散,只是下意識的搖擺著身子,扭動著纖腰美臀,與其說是在抵抗,還不如是說在迎合著男人的熱情。

終於,兩具**的**再無一絲間隔的糾纏在一起,在驚濤駭浪的浪尖翻滾中,聲嘶力竭的瘋狂中,在那種極度暢美的感覺中迷茫得如癡如醉。

……

這個過程中,最遭受折磨的還是隔壁的侍女,自家夫人那呼喊聲,難耐的呻吟聲,男人那濃重喘息,還有那繡榻劇烈搖晃的“吱吱”聲,她便知道他們又在做什麼,她幾乎完全可以想像出那張香豔的繡榻上此刻正演繹著怎樣的漏*點。

她感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凝重,只是心裡仍戀戀不忘的想著,“他們怎麼能這樣?將軍怎麼辦?我怎麼向張將軍交代”

她一開始聽到夫人的呼喊,就去想拯救,可是剛一出門便看見了如兇神惡煞般矗立在門口的威猛大漢時,便不由的退了回去。

會死的,會被殺死的!她如是的想到。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3 11:03
080 牡丹花下
次日,清晨。

幾陣隱隱的春雷過後,微明的天空中慢慢暗了下來。層層的雨雲遮住了東升的太陽。不一會兒,淅淅瀝瀝的春雨似乎有些不合時機的傾瀉而下。仿佛是在哭訴著什麼。

綿綿的春雨並不大,滴滴答答的,似乎不像是在下雨,倒像是在下霧,將天地萬物封鎖在密如珠網的雨絲中

陳留

淋著小雨,董卓軍並沒有停歇,激烈殘酷的攻城戰如火如荼。

關東盟軍議事廳

“不可能啊?董賊怎麼沒有回軍?難道洛陽那邊沒有得手?”田豐喃喃自語道,董卓的督戰,董軍猛烈的攻擊讓他心中疑惑不已,難道他不在意皇帝嗎?

“元浩先生,會不會是董賊的陰謀?”冀州牧韓馥說道。

“恩,”田豐思索了一會兒,點頭,歎道,“看來董賊陣營中也有智謀之士啊!”

“那該如何?”袁紹問道。

“只能密切觀察董軍的動靜,再作打算了。”田豐道。



函谷關,

早一步到達的蒯良,臉色難看的站在關牆上,望著關下連綿的營寨,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守關將領聞言,答道,“昨夜,敵軍襲關,被小將識破擊退以後,便駐紮在了關下。”

蒯良聞言,面色有些淒然,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長安那邊會得到消息,並且派出了大軍。難道,張魯,馬騰二人,沒有攻打長安麼?還是已經被擊退?如此以來,事情將會變得棘手起來。

“軍師,我等如何?是否出擊?”

“不可”蒯良搖頭道,“觀敵方陣營,少說有萬餘兵馬,關中卻只有千餘,攻打恐怕不敵反而可能丟了關隘,還是等文聘將軍的人馬到了再作打算。你且下去,嚴守關隘。”

“諾!”



其實,關外並不是長安的軍隊,而是徐晃的大軍。在得到函谷關巨變的徐晃,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所以,連夜整軍,直奔而來。本想借機襲取,不了被識破,最後只能就地安營紮寨。差人北渡黃河,聯繫燕風。

……

“滴答,滴答…”

清涼的小雨敲打在門窗,房檐上,出清脆的響聲。

“嗚嗚嗚嗚…”

閨房內,隱隱傳出女子抽泣的聲音,斷斷續續。

香榻上,漏*點過後的的痕跡依稀可見,衣被淩雜,氣息糜亂。

床角,美人似乎是慌忙中用手將羅裙披在身上,掩蓋住那能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豐腴**。烏黑的秀淩亂的披撒在肩上,絕美的臉上淚痕猶在,似乎是哭泣了很長一段時間,以至於眼睛有些紅腫。悽楚的嬌豔儀態,讓人衝動之外,更多的是憐惜,想要將她抱在懷中、含在口中,竭盡所能的加以呵護。

真是風情萬種,儀態萬千!!!

不過,她看向燕風的眼神,卻是一份迷茫,三分仇恨,六分絕望。也難怪,東漢時期,在儒家思想的獨尊之下,女子貞德觀念已經開始形成,雖然還沒有宋、元、明、清時代,丟失貞德就等於丟失性命那樣嚴重,但是失去了貞德,即使是被迫,被人**,先不說自家夫君會不會有奪妻之恨,進行報復,休妻(妾)幾乎是可以預想的,尤其是一些世家豪族,達官貴人。

所以,可以肯定她會被丈夫休掉,背負上屈辱,甚至會‘身患重症,不治而亡’。

哎…燕風的惡行,也許前世身為一個普通,今世一旦有了權,便會變得放縱自己,放縱自己的**。即使會酒醉。



“恩…”酒醉醒來的燕風,慢慢坐起,使勁搖搖自己昏沉的腦袋,試圖想要清醒一些。忽然看見了什麼,驚疑道,“咦?你是誰?”

女子聞言,沒有答話,沒有廝打,也沒有鬧死鬧活,只是貝齒緊咬下唇,用她那紅腫的眼睛,怒視著燕風,怒視著這個霸佔自己身子的罪魁禍。

“恩,”燕風輕恩了一聲,看了眼嬌媚絕倫的女子,然後拍了拍腦袋,漸漸想起了自己昨夜的行徑,老臉一紅,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又一個貂蟬,又一次醉酒。

“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家的閨女?”

閨女?到現在,燕風也以為她是某一世家官僚家的小姐,原因無他,這位美人很會保養,二十七八的年齡,讓人看起來像是剛剛二十。所以燕風,想到了納她為妾,這也是唯一,最圓滿的結局。

不過…

女子恨恨的瞪了燕風好一陣子,直把燕風瞪得以為自己是天下色狼之最,無恥至極。好像還又個阿瞞。只能反瞪回去。

女子似乎瞪得有些累了,也似乎有些害怕了,嗚咽的說道,“妾身名叫鄒佳”

鄒佳?妾身?燕風心中一驚,已婚少*婦?這…燕風,有些狐疑的打量了鄒佳一番,似乎不太相信,又道,“你丈夫是誰?”

“妾身夫君是折衝將軍,張濟”

“張濟?你~你是~是那個鄒氏?”燕風瞠目結舌,猛然間掀開床被。

“啊~”女子一聲尖叫,蜷縮起來,試圖想用自己的羅裙遮蓋。

沒有,沒有血跡,她是**,鄒佳,張濟的妻子,怎麼辦?怎麼辦?燕風有些失魂的喃喃自語道,似乎是在責怪自己,又似乎有一絲興奮。

良久,燕風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看著這個妖嬈佳人,這個讓不可一世的曹操丟盔棄甲,死了一個兒子,一員猛將,外帶一匹千里良駒的鄒佳,道,“你…”話到嘴邊,還沒有說出來。

鄒佳卻又雙手捂臉,嚶嚶的哭了起來,因為她看見了燕風眼中一閃即逝的殺機。胸前的半片眼花繚亂,若隱若現。又讓燕風一陣口乾舌燥。

“誰?”突然,燕風一聲大喝,“隔壁是誰?惡來何在?”

“主公,典韋在。”典韋轟聲應了一聲。不一會兒,在典韋粗魯下,一個青春靚麗的年青女子被推了進來。

“你是什麼人?”燕風厲聲道,眸子中殺機大盛,醜事不可外揚,知底的人更不能輕易放過。

“將~~將軍,奴婢,奴婢~~~~”女子跪爬在地上,顫顫抖抖的哭泣著,她年紀雖然還年輕,卻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黃毛丫頭。她知道如果下人奴婢一不小心現了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麼十有**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雖然自己的機巧一向得到夫人的喜愛。

“哼!”燕風冷冷的一哼,“典韋!”

“主公”典韋在門外應道。

“將軍~~饒命,饒命啊,奴婢,奴婢什麼也沒看見,真的,奴婢什麼也不會說,將軍,饒命啊!”女子語氣淩亂,不停著磕著頭,不幾下,便出現了血色。

“將軍,不要,小香不會亂說的。”鄒佳情急之下,出言求饒道。

燕風臉色陰晴不定,掃視著鄒佳和婢女。不殺?如果事情洩露,對自己的名聲會有不利的影響,雖然不是致命的。

但是殺了?似乎又有些不舍。

怎麼辦?燕風左右為難。

不經意間,燕風瞥見了那羅裙覆蓋下端,那隱隱約約的誘惑。身體瞬間起了反應。心底的**悄然無息間,便充斥了腦海。

“惡來,將她帶走,看押起來”燕風別有用意的看了一眼婢女說道,然後再鄒佳驚恐的眼神中,撲了過去。

既然捨不得,那就要控制住,而控制最有效的辦法,便是將她們變成自己的女人。

一時間被浪翻滾,驚呼連連。

小香好半響才回過神,倉皇的退出房門,順手將那道門掩上,那一刻她感到全身像是虛脫了一般,整個身子都倚在門欄上,半天才喘出一口氣,直到這時,她才感到她的心終於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胸膛,她的命依舊是她自己的。

“啊~~”小香看見了兇神惡煞般的典韋。

“啊~~~”

香閨內,

燕風將鄒佳唯一的遮羞之物扯開,如瑕似玉的**頃刻間暴漏在眼前。燕風見此,眸子裡一片炙熱,狠狠的壓上,吻住鄒佳的嘴唇。雙手不斷地,近似粗暴的在她身子上肆意的揉捏著。

鄒佳頓時覺得自己身上傳來一陣騷熱,不由得扭動著自己的豐腴。潮水般的顫慄,激蕩在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不,不可以。

鄒佳努力凝聚起全身的力氣,一雙玉手抱著燕風的腦袋使勁的向外推,奈何,她的力氣對於燕風來說實在是小的可憐。

漸漸地她的身子由僵硬變得柔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泛紅微腫的眼神開始迷離。

燕風有些得意,江山美人,自己必須要得到的。

非常時期,自然得採取非常手段,面對鄒佳的抵抗,燕風置之不理,雙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子,讓她不再能掙扎,身子緊緊的貼在她的身子上,像是要融為一體一般。

鄒佳慘白的臉頰上,淚水輕淌。這一刻,燕風有些心痛,不由的微微將頭向前一靠,輕輕的舔吻著臉頰上如斷線的淚珠。

“恩~”鄒佳呻/吟一聲,睜開美目,身體微顫,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否真的喜歡她,但是身為弱小的毫無地位,卑賤猶如衣服般的她已經沒有後路,她在害怕,害怕自己會被殺死,但更害怕自己會淒苦的度過後半生。

事已至此,還能做什麼?應該做些什麼?

不管是對她,還是燕風。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燕風的溫柔下,鄒佳原本蒼白的臉蛋終於漸漸變得紅潤,呼吸也漸漸地濃重,那媚眼如絲、檀口微喘的情態更是誘人至極。

被浪翻滾,一聲短促的尖叫後,低沉的哼呀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一時間,盎然春意!!!

……

英雄難過美人關?!

愛江山但是更愛美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燕風,一個跨越時空的草根,漸漸地迷失在了權欲之中。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3 11:03
081 燕風決定
安邑,傍晚。

瀟瀟的春雨依舊,彷如細絲,密密地斜織著。給樹木乾枯的枝條,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淡綠的色彩。

一處豪華的府院中

貂蟬透過綿綿的雨絲織就的如煙的春紗,迷茫的望著天地的朦朧。臉色淒苦。

父親大人,你是否還惦記著你的那個被送嫁的義女呢?

夫君大人,你也是否記起,一河的彼岸,還有一位佳人呢?



“蟬姐姐,你怎麼了?怎麼哭了?”李彤清脆的聲音響起,帶著關懷,“是不是想哥哥了?”

“哪有”貂蟬否認道,俏臉微紅。似乎被人撞破了心事。

“嘻嘻,騙人,嬋姐姐臉都紅了,一定在說謊。”李彤不依的嘲笑,隨後臉色一暗,嘟著小嘴道,“其實,小彤也想哥哥,哼,壞哥哥,臭哥哥,這麼久了,也不回來。討厭死了。哼”

“小彤,不許胡鬧,夫君軍事纏身,怎能經常回家。”這時,走進廳內的蔡琰嗔斥道。

“什麼嗎?琰姐姐總是向著哥哥,哼”李彤不依道。

“好了好了,屬你調皮”蔡琰看著李彤的可愛模樣,搖頭好笑道。

“妹妹,也再想夫君呢?”

“哪有”貂蟬羞道。美目中閃過一絲黯然。

蔡琰正好捕捉到,輕移蓮步,上前握住貂蟬的玉手,安慰道,“妹妹放心,有姐姐在。”

“恩”貂蟬輕輕點頭,露出一絲笑容,彷如雨後玫瑰,嬌豔誘人至極。

“姐姐真漂亮!”李彤拍手贊道。



是夜,司徒王府

已經沉寂了很久的靈帝舊臣,反董的豪族世家,再一次聚集在了王允的府中。

沒有了動作的威懾,似乎膽子變得大了起來。

“司徒大人,我們該怎麼辦?”一個家主問道。

“是啊,司徒大人。現在陛下已經被荊州的劉表救走,想必定會前往荊州,我們是否應該動身,前去追隨陛下?”一個老臣也問道。

“是啊”“是啊”

眾位舊臣紛紛說道,這可是一件振奮的消息,陛下脫困,以後再也不用受到董賊的威脅,只要平安到了荊州,然後再召集天下忠君愛的仁人志士起兵伐董,那麼董賊必可剷除。

“此事不可”一位家主出言阻止道,“先不說陛下是否能夠順利到達荊州。就說劉表此人,我們如何知道他不會囚禁陛下,諸位不要忘了,劉表也是大漢正統宗親。”

眾人聞言,臉色一變。

“應該不會吧”以為舊臣將信將疑的說道。

“怎麼不會,而且洛陽乃是帝都,大漢的根本所在,怎能輕易離開?”

“那要怎麼辦?難道要繼續留在洛陽,迎接董賊的怒火嗎?”一舊臣說道,聲音微微打顫。

是啊!不管是心哦昂要離開的官吏,還是不想離開的家主,聞言都是一陣顫慄。面露懼意,似乎有看到的董賊無情的屠刀,載入了自己的脖子上。沒有人,不怕死,尤其這些身居高位或者手握大權的貴族大人。

“諸位不必擔心,陛下被救走,有非是我們所謂,想必董賊他也不敢將我們屠殺殆盡,拿到,他不怕引起天下公憤嗎?”

眾人覺得有理,心中稍稍安穩。

尤其是,本就不願離開的各個家主。先不說到了荊州會如何。洛陽有他們的命根,有他們的地契財產。人離開了,但是這些東西能帶走嗎?不久後定將會化作烏有,幾十上百年的家族積累啊,任是誰也不會放棄。

“那當如何?司徒大人,你到是說說啊?”以為舊臣,心急如火,急聲問道。

“諸位大人,家主”王允捋著鬍鬚,平靜道,“依老夫看來,我們還是呆在洛陽靜待時機的好。”

“這是為何?難道我們不去侍奉陛下嗎?”一老臣面色潮紅,神色激動的質問道,微顫的鬍鬚,說明的此時老臣的憤怒。

眾舊臣面部紛紛露出怒意,盯著王允。

王允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一些隻會說不會做的奴才。但還是解釋道,“陛下剛被救,燕風第二日便攻到洛陽,何等迅!想必董賊已然知曉,定已派他帳下西涼鐵騎前往南邊攔截。而荊州距離洛陽有近千里路程,所以…”

王允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是眾人已然明白王允的意思:陛下不會被解救到荊州。

“王允你,哼!”老臣起身甩袖,憤然離去,一些舊臣也紛紛滿臉怒色的離開,隨後秘密逃離洛陽被抓,流放斬暫且不提。

“司徒大人?”

“不用管他們了。”王允搖搖頭,歎聲道,“這些日子,我們還是老實的呆在自己的府院,千萬不要亂來,給董賊留下把柄。”

“是”剩下的舊臣家主紛紛應道。他們傻啊,還是蠢啊,沒事閑著硬往盛怒的董卓的刀刃上撞。

……

燕府,

花園幽徑,碧水小湖。

香閨中

瘋狂了一天的燕風被典韋驚醒,終於從‘溫柔鄉’裡爬了出來。看著依舊在熟睡的美人。

白裡透紅的瓜子臉上,淚痕猶在,似乎是因為不堪燕風的衝擊。小巧堅/挺的瓊鼻下,兩片如櫻朱唇嬌豔欲滴。身段曼妙豐腴,誘人之極。

真是一個難以拒絕的尤物!!燕風暗歎一聲。輕輕起身,開始穿戴衣服。

“賤妾替將軍穿衣吧。”身後傳來了鄒佳嬌媚的聲音,她竟然要替燕風穿衣。這…

也許,此時無靠的她,也只有將燕風當做後半身的倚靠。否則會怎樣辦?逃走?跑到張濟那裡哭訴嗎?會的,張濟會的,報復燕風是理所當然的。可是張濟是否還回留著鄒佳?這個讓自己蒙羞的女人。身居將軍位的他,會嗎?

想想歷史吧,想想亂世吧,想想這個男權至上,這個一妻多妾的等級森嚴的古代吧。

“恩”燕風驚訝了一下,柔聲道。

於是,燕風便在鄒佳的服侍下穿戴整齊,輕啄了一下,出了香閨。當然其中的揩油,惹來的嗔怒便不再多提。

鄒佳看著燕風的背影,抹了抹自己的朱唇,露出了迷茫的眼神。

……

書房中,

燕風看完龐德送來的信件,便陷入了沉思。

函谷關,原來真的是函谷關。沒想到,荊州兵竟然先于徐晃的大軍之前便取下了函谷關。這,讓自己的計畫,全部都打亂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歷史變了,劉表竟然也參與到了‘討伐董卓’的陣營中,而自己似乎轉瞬間便成了睜眼瞎。

自己要如何?是否要前去接回皇帝?不去?等到董卓回來,定將雷霆大怒,說不定自己就會身異處。

去?接回皇帝?那自己將是什麼?叛逆,忠臣?到時恐怕真正的被人們認為是董賊的爪牙,很難翻身。

現在的皇帝只是一顆棋子,沒錯,燕風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是,這是一顆特殊的棋子,它光彩奪目,身份高貴,它有喜惡,能辨好壞。過早的在它心中染黑,絕對是一個愚蠢的舉動。

自己要怎麼辦?

看來只有親自前往函谷關了。

拿下函谷關,即使皇帝走了,董卓要遷怒,自己也有了退路。

想到這裡,燕風喚道,“惡來”

“主公,何事?”

“傳令,廖化整軍,子時三刻出城前往函谷關。”

“諾!”

“另外,叫孟達來見我。”

“諾”典韋甕聲應道,領命而去。



不一會兒,孟達便來到了燕風書房。

“將軍!”

“哦,子度啊”燕風聞聲,抬起頭來,說道,“你看我河東軍隊如何”

“恩?”孟達疑惑了一聲,想了想說道,“將軍訓練的河東軍全是精銳之師,比之董相國的西涼步兵,有過之而無不及。末將拜服。”確實,在孟達心中,關東軍事精銳之師,這也是他選擇和法正一起留下來的原因,他看到了野心,燕風不甘寂寞的野心。

“呵呵”燕風一笑,道,“河東軍雖然精銳,但換不是天下無敵之師啊,而且訓練的事,大都是有高順,張遼做的”

張遼?燕風似乎無意間的洩露讓孟達心中一驚,原來‘河東兵變’的時候,張遼,徐晃與法正商量的是兵壓洛陽,解救燕風,卻沒想到,張遼突然反叛,帶著法正奪去了函谷關南遁,當時孟達就很是疑心,但是沒有證據。這時聽燕風一說才得證,原來張遼的‘叛變’是一場精心的陰謀。

不過這時,孟達更加疑惑了,這樣做…是何用意,又是何企圖。張遼的‘叛逆’身份已然是事實了,難道還回回來?從新回到燕風的帳下效力嗎?

沒有時間思考,孟達將疑惑壓在心中。說道,“將軍謙虛了,末將聽高順將軍說過,他們的訓練之法是出自將軍之手的。”

“恩,”燕風點頭,算是接受讚揚,正色道,“孟達”

“末將在!”

“有極為重要卻有危險之極的任務,隨時可能會丟掉性命,”燕風道,“你可敢領命?”

孟達聞言,以為燕風是在考驗他,於是肅然道,“有何不敢?”

“雖十死無生,也敢領命?”

“有何不敢!”

“好!”燕風大喝一聲,目露激賞之色,厲聲道,“孟達聽令!”

“末將在!”

“令你率領城中,”燕風頓了一下,繼續道,“西園軍五千,鎮守洛陽。”

“諾!”孟達肅聲應道,心中不解,這有什麼危險?難道成軍會有叛亂?不過沒有提出。

“下去準備吧。”

……

看著孟達離去的背影,燕風心道,機遇和危險並存,希望你好自為之。

關西,戰亂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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