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出兵河內
太行山
又名五行山、王母山、女媧山。南北縱橫,綿延近千里。
山地東側為明顯的斷層,許多地段形成斷層巖壁,壁如刀削,氣勢雄偉。山脊西側轉為緩坦的高原。而且太行山地區有眾多河流發源或流經,使連綿的山脈中斷形成「水口」,這裡便是形成了軍事的要道。
著名的便是太行八陘
陘,便是指山脈中斷的地方『水口』。
「太行山首始於河內,北至幽州,凡有八陘,是山凡中斷皆曰陘。」(晉?郭緣生《述征記》)。
太行山中多東西向橫谷(陘),著名的有軍都陘、薄陽陘、飛狐陘、井陘、滏口陘、白陘、太行陘、幟關陘等誌說谽豨,碞碢碳碪古稱太行八陘,即古代晉冀豫三省穿越延袤千里.百嶺互連的太行山相互往來的八條咽喉通道;
是古代四州邊界千峰聳立,交錯山嶺之間的重要軍事關隘所在之地。 當然現在,活躍在這裡的便是張燕的黑山軍。他們也將是燕風的大敵。
第一陘:為軹關陘。軹,戰國時魏城,故址在今河南省濟源市東的軹城鎮。軹關陘在濟源縣西十一華里處,關當孔道,因曰軹關。形勢險峻,自古為用兵之地。
@大體在三國時期的河內郡治所懷縣偏西北。
第二陘:是太行陘。在今河南省泌陽縣西北三十五華里處,陘闊三步,長四十華里。沿陘北上太行,在山西省晉城之南的太行山上,有關名曰「太行關」。又稱天井關,雄定關。形勢雄峻,素稱天險。由此陘南下可直抵虎牢關,是逐鹿中原的要陘之一。
# 也在河內郡範圍,軹關陘偏東。
第三陘:白陘。在河南輝縣西五十華里處。據此陘可南渡黃河攻開封.,東可向大名進擊,北可窺安陽,邯鄲,是個可攻可退可守的軍事要地。
¥大體便是三國時期著名的壺口關(即壺關)。
第四陘:為滏口陘。在今河北省武安縣之南和磁縣之間的滏山。是溝通豫北安陽和河北邯鄲與晉的孔道。古人云:「由此陘東出磁、邢,可以援趙、魏。」
%在冀州趙國邯鄲偏北一些。
第五陘:是井陘。井陘為古關名,又稱土門關。故址在今河北省井陘縣的井陘山上。井陘是連通晉冀魯的要衝,其軍事地位十分重要。
三國時期的冀州安平國,西。
第六陘:飛狐陘,也稱飛狐口。該陘位於今河北省淶源縣北和蔚縣之南。兩崖峭立,一線微通,蜿蜓百餘華里。古人云:踞飛狐,扼吭拊背,進逼幽、燕,最勝之地也。
*在三國時期,冀州河間國,靠近幽州的涿郡,劉備,張飛的老家。
第七陘:是蒲陰陘。在今河北省易縣西紫荊嶺上。山嶺有紫荊關,也稱子莊關。宋時稱為金陂關,元、明以來始稱紫荊關。其地峰巒峭峙,仄陘內通,是達山西大同的軍事要隘。
(同第六陘,偏南。
第八陘:即為軍都陘。在今北京市昌平縣西北之居庸山。古名軍都山,軍都陘有關曰居庸關,因其在居庸山中而得名。又稱軍都關。北齊稱納款關,唐曰薊門關。其地層巒疊嶂,形勢雄偉,懸崖夾峙,巨澗中流,奇險天開,古稱要隘。此陘是古代出燕入晉北去內蒙塞外的咽喉之路。
…
河內郡
董卓最終還是同意了自信滿滿的燕風的計策,令他為主將襲取鄴城,焚燒盟軍囤積的糧草。只不過,統領的軍隊中又多了五千軍馬,是由徐榮率領的五千西涼鐵騎。
這到讓燕風極為不解,難道是董卓派徐榮監視自己?或許有別的陰謀詭計?更或許,董卓本就不相信自己會去鄴城?這,燕風就不得而知了。也許,大概也只有徐榮,董卓他們自己知道了。
北渡翻滾的黃河後,燕風率領著三萬五千大軍,浩浩蕩蕩的向鄴城前行。為何是浩浩蕩蕩?這樣氣勢恢宏難道不會引起敵軍注意?會,是肯定會的。不過這正是燕風暗自安排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打算要去鄴城。
……
潼關
「徐將軍,我們是否封鎖關門?」副將說道。
「不用了」徐晃搖搖道,「那些報信的恐怕已經過去了,現在只能搶時間,賭運氣。看將軍能不能提前得到我們送去的消息。」
「那麼徐將軍,我們現在怎麼辦,還要繼續執行將軍的命令,回軍河東嗎?」副將問道。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們暫且只有駐紮在關內,靜待其變」徐晃說道,「你派人密切注視函谷關的一切情況,一有異動即可回報。」
「遵命」
「另外,再派人去聯繫張遼將軍,將將軍和我軍的情況告訴他。」徐晃又道。
「是,末將立即去辦」
…
河內郡
一道塵土飛揚,一騎騎兵如風馳電掣般急速而來,一路踏碎了塵煙。
「報~~斥候探報!」斥候跨在馬上,抱拳,朗聲道。
數騎護衛中,一銀甲黑風的年青男子,面無須,膚色麥黃,長方形臉龐,線條剛毅而充滿英氣。濃黑劍眉,雙眼凌厲有神。座下是一匹雄健的黑色戰馬,左腰佩劍,右手提槍,馬鞍前右側掛著一隻單手弩,靠近馬臀處掛著一壺羽箭。一派將領打扮,正是燕風。
燕風聽聞來報,微微側頭道,「講」
「稟將軍,前方斥候來報,我軍前方三十里外,有一隊人馬正在向東北方向前行,人數約有五千。」
「哦?」燕風驚疑一聲,「再探。」
「諾!」斥候應了一聲,絕馳而去。
會是盟軍的軍隊嗎?按時間算,現在的斥候也不應該回到虎牢關啊?燕風心疑,有些不解,而且只有五千,他們要幹什麼?向東北方向。難道是,要去運糧草?
想到這裡,燕風立刻叫人拿來行軍地圖,展開一處,問向左右,「我軍現在到了何處?」
「稟將軍,我軍現在已經繞過了懷縣,東北方大約百里外便是朝歌,末將曾隨地公…張梁到過此處。」廖化仔細看了一眼地圖,答道。
「朝歌?」聽到這個名字,燕風心中閃過一絲異樣,幾乎瞬間便想到了蘇妲己這個艷如桃花,妖媚動人的禍水紅顏。卻不知是否及得上自己的貂蟬。而想到貂蟬,心中又多了一絲愧疚,冷落佳人良久。
「立刻請徐榮過來。」燕風,甩甩頭,摒除心中的負面情緒,下令道。
「遵命」
也許朝歌,實在是個好地方…
…
不一會兒,徐榮便在數十騎西涼精銳騎兵的護衛下,策馬而來。自從上次在南陽燕風帳中受辱以後,徐榮就增添了自己的親隨,而且全是精壯之士。
「不知燕大將軍,叫末將前來有何事?」徐榮在離燕風十數步外,勒馬道,有些嘲弄。
「哦」燕風彷彿沒有聽出徐榮的嘲弄之意,說道,「剛剛斥候來報,東北方三十里處,有一支五千軍力的運糧隊。」
「那燕大將軍的意思是?」
「本將軍的意思是,加速行軍圍殲這隊叛軍,而徐將軍你的西涼鐵騎則負責追擊潰逃的叛軍,切不可讓叛軍逃往鄴城。否則…」
「放心,這一點本將軍知道。」徐榮不耐的打斷,道,「如果沒有其他,那麼告辭。」說完便帶著親衛離開。
「哼」燕風一聲冷哼,嘴角掠過不屑,就先讓你和你的西涼鐵騎在多活一段時間吧。
「廖化」
「末將在」
「傳令~~」…
一時間,馬嘶人沸,到處都是低級將校的大聲呼喝聲,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徐榮和他的五千西涼鐵騎也沒有和燕風打招呼,逕直向著北方奔馳而去。準備攔截想鄴城方向潰逃的盟軍士兵。
兩個時辰後,漸漸昏暗的天空下,燕風的大軍終於趕上了似乎很是悠閒的盟軍士兵。
只見前方大約兩里處的一片窪地上,一輛輛運量車混亂的擺放在四周,好像是不久才支起的帳篷前的空地上,支起數十個大鐵鍋,盟軍正在埋鍋做飯,鐵鍋低下柴火燒的正旺,鍋內正冒著裊裊的熱氣,一陣陣的飯香之氣隨著清風飄來,令人垂涎欲滴。
「真他/娘/的會享受!」廖化不禁的煽動了幾下鼻子,有些羨慕道。
「呵呵,還真不好意思打擾他們吃飯。」燕風道,「傳令全軍,匿聲前行,待到靠近營帳時再全軍突擊。」
…
盟軍營地,士兵正在埋頭吃的正香。這可是很難得的一頓飯,在別的軍營中肯定不會如此,一般的軍隊一天是兩頓飯,不按時間。而他們,是運糧兵,近水樓台先得月,自然是多了一頓,而且都是早、午、晚,重來都沒有耽擱。
「誰?」一聲大喝突然暴起。
「不好,是敵軍。」緊接著,盟軍士兵惶恐道喊道。
盟軍的運糧士兵,重沒遇見過襲擊,所以頓時慌亂起來。不過燕風的大軍可沒有給他們時間反應。無數的軍隊彷彿是從地底下突然冒出來,殺氣騰騰的,向著盟軍運糧兵露出了滴血的獠牙。
「嗚嗚嗚」一陣嘹亮急促的號角聲響起。
燕風的將士齊聲吶喊著,幾乎同時舉起手中的兵器,彷如決了堤的洪水般衝殺了下來。驟然間,炸雷般的吶喊聲猶如平地起春雷般震盪山野。數萬人的衝勢好似一股驚濤狂狼席捲而去,大地轟鳴,整個戰場也隨之搖曳。
很多反應不及的盟軍運糧兵連兵器都沒有及時的找到自己的兵器,似乎只能拿著一雙筷子上前抵擋,霎時間便被蜂擁而至的燕軍砍翻刺倒在地,頓時間血肉模糊,死傷慘重。最終一個個重重的落在一灘血泊之中,激濺起四射的血花……
這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戰鬥。
整個局勢一邊倒。
除了少數逃脫的,剩下的不是被殺,便是做了俘虜。
這也難怪,運糧兵本就是戰鬥力不強的二線兵。況且數量上也處於劣勢。
……
「將軍,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孟達問道,「士兵們行軍一天,是不」
「現在還不行」燕風明白孟達的意思,否定道,「我們需要連夜急行,拿下北邊的朝歌」
「將軍~」
「傳令吧,」燕風肅然道,「留一些俘虜,剩下的給他們一些劣馬,都往東北方向趕,再讓人通知徐榮我的決定。」
孟達心中一緊,拱手應道「諾」
…
朝歌,是個好地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