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极品】烽火逐鹿之三國 作者:帥子 (連載中)

whatever727 2010-8-9 12:16:5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1 84591
z550506 發表於 2010-8-16 22:21
113 短暫的平靜(三)

    公元19o年,3月5日,傍晚

    鄴城

    燕風率軍終於又回到了鄴城,由於事先吩咐的原因,並沒有太大的排場,只是由張遼,龐德,辛毗等人帶領鄴城的一些重要的文武前來城外迎接。兩萬大軍先一步分批進駐鄴城。

    看著張遼,燕風心中一陣感動,為了自己的安危,竟然寧願背上叛逆的身份,要知道,在漢代叛逆之罪是株連九族的大罪,要不是這段歷史比較特殊,張遼的家人沒有受到牽連,燕風都不知如何來答謝,或是報恩。像劉備一樣痛哭流涕,給自己放點血(丟孩子),雖然效果很好,但是燕風實在做不來。像曹操大擺宴席,拉著張遼同塌而眠,有些起雞皮疙瘩的感覺,燕風也做不來。

    沒有任何感謝的言語,燕風走到張遼的面前,看著這張飽經風霜的似乎有些蒼然的年輕的臉,拍了拍肩膀,重重的點點頭。「文遠,你受委屈了啊」

    「將軍」張遼張了張嘴,卻只有這兩個字。虎目微濕,雖然燕風只有那麼短短的幾個字,只是拍拍肩膀,點點頭,但是張遼能夠感受到燕風的信任,依舊的信任,這就足夠了,對於張遼來說,真的,這就足夠了,這比任何千言萬語的感謝都要真誠。

    「來,文遠」燕風接過一旁親衛端在碟中的酒,遞給張遼,真摯的說道,「喝了我燕風敬給你的這杯酒,從今往後,你便是我的兄弟。」

    「將軍」張遼咽聲叫道,端起酒樽,一飲而盡。

    「好,」燕風喝了一聲,又遞給了燕張遼一杯酒,自己也舉起一杯酒道,「諸位,從今日開始,我燕風將會打造屬於我們的時代,希望諸位鼎力相助。在這滾滾歷史大河上,留下千秋一筆。」

    「願為主公效力」

    眾人應道,端起酒樽,飲了下去,酒入胸膛,一個灼熱的豪情在眾人胸中激盪,眼神也變得炙熱起來,當然這些人都是跟隨燕風很長時間的武將而已。

    謀士如法正,辛毗等可沒有被燕風的幾句話而煽動。也是,他們初跟燕風,不懂得龐德,張遼等人對燕風的期待。而燕風這話也不是說給他們聽得,謀士和武將不一樣,他們很實在,看的是人,和實力。

    …

    「哥哥~」

    燕風領著眾人剛進了城門,便聽見一聲嬌喊聲傳來,緊接著一個驚喜的俏臉映入眾人面前,正是燕風認的妹妹李彤,只見李彤穿著一身男兒裝,紮起秀,顯得有些颯爽英氣,直衝沖的想燕風奔來,撲入燕風的懷中。

    「哥哥~嗚嗚~你怎麼才回來啊~嗚嗚~小彤好擔心~~嗚嗚~~」

    斷斷續續的嗚咽聲,蘊涵了李彤無限的擔憂和關心,燕風心下感動,抱著李彤嬌軀的右手緊了緊,安慰道「傻丫頭,哥怎麼會有事呢?」

    「人家不管,小彤就是擔心哥哥,嗚嗚~~」李彤一邊哭泣著,一邊含糊的說著。

    「好了,好了,乖,不哭,不哭」燕風只能安慰,腦袋都大了。

    半響,李彤才止住了哭聲,淚眼婆娑的抬頭看著燕風,梨花帶雨的臉龐叫人心憐,甜聲叫了聲「哥哥~」,道「我們快回去吧」

    「嗯,」燕風點點頭,摸著李彤的小腦袋,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小彤你是怎麼出來的,看還這身打扮,也不帶個護衛。是不是偷跑出來的。」說著燕風還板起了臉,自己的仇家可有幾個了,一個不小心便會兩成慘禍,燕風可不想自己的親人有危險。

    「恩」李彤吐了吐舌頭,輕恩一聲,然後可憐兮兮的看著燕風。

    這讓燕風著實吃不消,不忍心斥責,但還是板著臉說道,「決不允許有下一次,知道嗎?」

    「知道啦,知道啦,哥哥~」李彤拉著長音嬌聲道。「我們回家吧」說著拉著燕風的手便往前走,燕風無奈,這個妹妹傷感來的快去的也快,整個一個百變小魔女。不過,也正是這個原因才讓燕風覺得自己的心沒有離開那個世界太遠,仍舊在那個世界裡,有一個可愛調皮的妹妹。所以認了他當妹妹,這也許便是穿越了時空的寂寞吧。

    回到燕府(原來的州牧府),燕風並沒有急的去見自己的嬌妻美妾,苦口婆心的廢了好大得勁才將李彤勸走。立刻變見了自己的文武班子。

    議事廳

    燕風坐在正位,其他文武分立在兩旁,其中,武有張遼,龐德,廖化,文優辛毗,沮授。

    燕風環視了一周後,問道,「渤海袁紹有何動靜?冀州情況如何?」

    「回主公,」辛毗上前說道,「袁紹回到渤海之後就一直在招兵買馬,現在已經有十餘萬大軍,而且河北大多的才能之士都紛紛前去投靠,可以說現在甚至是將來袁紹都將是主公的大敵。」

    「恩」燕風點點頭,心中也是頗為無奈,這便是豪門世族的優勢,比起自己費盡心思,耍盡手段才積攢起來的實力來說,在人家那裡也僅僅是需要幾天的時間。

    「至於冀州的情況,也生了大變,公孫瓚聯合了黑山軍領張燕也出兵冀州了。」

    「哦?公孫瓚?張燕?」這倒是讓燕風有些吃驚,公孫瓚就不必說了一隻都是和袁紹爭奪河北之地,真正讓燕風吃驚的是張燕,沒想到這個張燕也會橫插一腿,不知道公孫瓚是怎樣說服他的。不過這樣更好,參加爭奪冀州的勢力越多,對自己就越有好處,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騰出手來應對董卓的報復,至於冀州,呵呵,看來只能作壁上觀了。

    「現在冀州的實力分佈如何?」

    「大體上是四分,除了主公的魏郡之外,袁紹憑藉著家世聲望,得到了大半個冀州,其中河間郡南邊一部分,樂陵郡,安平郡,和清河郡四郡,全都被其所得,而中山國被公孫瓚所得,張燕的黑山軍則是佔據了常山國,趙國,和巨鹿郡。」

    「看來整個冀州都被瓜分完畢了啊」燕風摸了摸鼻尖,有些歎聲,術後有好奇的問道「那我們周邊的廣平和陽平兩郡呢?怎麼沒有人佔據,難道是留給我的嗎?」

    「恐怕是沒人想佔據。」辛毗道。

    「為何?」燕風疑惑。

    「因為主公」

    「我?呵呵,該不是懼怕我吧。」燕風呵呵一笑道,覺得似乎有些荒唐,這倒是少見之事。

    「確實如此,」辛毗分析道,「主公擁兵近二十萬,可以說是冀州這四大勢力中最強的,所以在沒明白主公的意圖之後,張燕,和袁紹都不願和主公交惡,因為只要主公一旦偏向兩陣營的任何一方,都會瞬間打破冀州現在的平衡,故而兩方都沒有侵佔靠近我軍魏郡的廣平,陽平兩郡,為的是給主公一個人情。拉攏主公,最起碼也想要主公保持中立。毗以為得到主公回到鄴城的消息後,雙方肯定會派遣使者的。」

    「呵呵,有些意思了」燕風想到,轉頭問向沮授「沮授先生有何高見?」

    沮授聞言,皺眉思索了一下,站了列來,說道「確實如辛毗先生所言,袁紹和公孫瓚,張燕兩陣營短時間內都不願得罪將軍,不過等他們分出勝負後,恐怕…」

    「先生以為誰會取勝?」燕風問道。

    「袁紹」並沒有出乎燕風預料的回答,沮授又說道,「袁家的聲望天下無二,雖然現在張燕和公孫瓚聯合可以與袁紹平分秋色,但是如果在短時間內不能將袁紹打敗的話,時間越長,袁紹的勢力就越強大。到時張燕,公孫瓚二人必敗,冀州也將為袁紹佔據。」

    「先生的意思是否是在告訴我,也加入張燕,公孫瓚一方,率先擊敗袁紹?」燕風奇道,這個沮授到底是心想著袁紹還是自己?有些搞不清楚。

    「如果將軍想要得到冀州的話,只有如此。這也是唯一的機會」沮授說道,還是不看好燕風。

    「這到可行」燕風也想這樣,不過心中也有顧慮,那便是董卓,雖然燕風猜想董卓定會在兩個月以內出兵,但是這只是猜想而已,沒有確切的消息燕風並不想冒險,將自己的軍隊陷入冀州這個大泥塘中。因為自己可以動用的軍隊只有鄴城的七萬大軍,想要短時間內消滅袁紹並不現實,還是保持著這種平衡的好,等到自己解決了董卓的大軍之後才能夠……

    「主公,我們是否出兵廣平,陽平兩郡?」在燕風思考之時,龐德出言問道。

    「唔,再等等,兩郡也丟不了」燕風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龐德,說道,「佐治,你先去秘密探探兩郡的情況」

    「屬下明白」辛毗明白燕風的意思,應道。

    「哦,對了」燕風突然想的了什麼說道,「平原郡了,現在歸誰了,是不是歸了劉備?」

    「劉備?」辛毗疑惑道,「屬下並沒有聽過此人,平原郡雖然地處河北,但是青州所轄,袁紹的勢力並沒有伸到那裡。」

    「哦,原來如此」燕風臉色微紅道,他倒是忘了平原郡是青州的。不過即使是這樣,袁紹也沒有理由不佔據啊?難道是因為劉備?

    其實,卻是是有劉備的一些原因,話說劉備見燕風如此年輕便擁兵數十萬,心中嫉妒異常,所以離開燕風後,回帶平原得到當地豪族的支持,開始招兵,雖然武器不全,但是也有了四五千的軍馬,有一定的威脅。不過最大的原因便是平原郡內的豪族世家,在觀望。

    「張遼,龐德」

    「末將在」

    「即可下去整備軍隊,等待我的命令,隨時準備出征」

    「諾」

    「辛毗負責糧草調度。」

    「是,」辛毗應道,「主公,還有一件事,魏郡大才審配先生已經在屬下家中等待多日,不知…」

    「天色已晚,還似不要打擾他休息的好,明日再帶來見我。如何?」燕風看了看天色說道。趕了數日的路程,有些累了。

    「屬下這就去告知審配先生。」

    「嗯,你們都下去休息吧。」

    「諾」
z550506 發表於 2010-8-16 22:22
114 短暫的平靜(四)

    夜,月色撩人,如水的柔美撫照天地,顯得格外的寧靜,夜空上,懸掛的滿天星辰調皮的眨著眼睛,彷彿是在嘲笑著什麼…

    燕府

    庭院深深幾許楊柳堆煙, 簾幕無重數,樓台寂寂萬般杏花涵露,畔中一葉遙。

    韓馥確實是個雅人,雖然為人膽小懦弱,有胸無大志,不思進取,但是卻有些非凡的審美觀,這從他佈置的州牧府便可以看的出來。只可惜這樣一個雅人卻生錯了年代。

    花園幽徑,碧水小湖。燕風站在長廊上,久久不願邁出那一步,是在害怕?也許是回家心怯。因為他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佳人,如何說出自己心中的歉意。

    一陣微風吹過,柔柳如煙,伴風而舞,有些涼意的清風飽含著清馨的花香,讓燕風身子一震,頓時神清氣爽,倍感舒適。

    一處,幽徑盡頭,柳煙之中,別緻的庭閣樓台靜臥清風之中。

    「嘩啦」一聲

    燕風面前的簾子應聲而開,映出一張絕艷的臉龐,盈盈淺笑,似乎是經歷了什麼開心的事,一身彩色羅裙將他妖嬈豐盈的身子隱藏的恰到好處,這便是燕風最不敢相見的美人,貂蟬。

    「啊~夫~將軍!」貂蟬驚叫一聲,嫵媚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驚喜,不過很快的被憂傷代替,見著微愣的燕風,便要下拜。

    「不必了,貂~蟬兒」燕風見貂蟬有些淒苦哀怨的神情,心中莫名的一痛,不管怎麼說,現在她都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女人。微微張開臂膀,燕風輕輕的將貂蟬摟在了懷中。

    看著帶著喜色微愣的貂蟬的嬌媚,燕風再也無法抗拒,低下頭吻上了那兩片嬌嫩,允吸那瓊漿玉液。似乎忘了這是在蔡琰房間的門口。

    「怎麼了,貂蟬妹妹。」一聲清脆柔美的聲音傳來,有如九天仙樂。

    「沒,沒什麼」貂蟬慌忙的回了一聲,彷彿偷吃的被人現一般,倏的從燕風懷中彈出,通紅著臉低下頭,扭捏道,「夫~君,蔡琰姐姐,在裡面呢。」

    這是古代的一種規則,一般丈夫出遠門回來,第一夜都是在夫人房中度過。燕風也自然明白,不是不想馬上征服眼前這個嬌艷欲滴,而是覺得不能冷落了蔡琰,畢竟她也是和燕風僅僅見過一面而已。

    燕風恢復了本性,嘿嘿一笑,在貂蟬耳畔輕聲說道,「夫君明天去蟬兒那裡,可好?」

    「恩」貂蟬沒有在意燕風的口氣,而是驚喜的點點頭,眉目含情,卻見燕風呆愣的盯著自己,當下心中羞捏,紅著臉逃開了。

    閨房中,清雅恬靜,一張古樸的琴安靜的放在桌子上,尾部有些焦痕,這大概便是中國古代的『四大名琴』之一的焦尾琴吧,隱隱約約的顫動,似乎是在不久前還在吐露著美妙的音符。

    焦尾琴旁邊放著一個小香爐,渺渺的香煙,輕浮的縈繞。在一旁是一顆叫不上名字的一盆植物,沒有花色,只是有些數不清的嫩綠的雛芽。又一旁…

    潔白如雪的羅紗中和帳中的那曼妙纖細、起伏有致的白影已經完全吸引了燕風的整個靈魂。在無任何心思去繼續打量了。

    純白的沒有一絲瑕疵,也沒有任何裝飾圖案的白紗中一道曼妙多姿的人影斜依床頭,優雅若仙,羅帳遮住了她秀美的容顏,只是從細縫中隱約現出那精緻得無與倫比的輪廓,同樣一襲雪衣,讓人分不清那是她的衣裳、羅紗亦或是虛幻的朦朧。

    唯一的醒目便是那亮可鑒人的烏黑,在頭上輕輕的挽成一個美麗的高髻盤雲,橫插一隻白玉簪,花彫做工極其精美,上面的花蕊連絲般的細縫處都雕刻出來,波紋狀的雙髻,如煙如紗,美輪美奐。

    「是清雨嗎?貂蟬妹妹走了嗎?哎…貂蟬妹妹也是個可憐兒的人,自幼便失去雙親,被迫賣身為奴為婢。我們情同姐妹,現在我呀只希望夫君能夠接納她,好好的待她便好了。」蔡琰檀口輕啟,有如仙樂,衝擊著燕風聽覺的神經,那悅耳的聲音比這世上最美妙的音樂都好聽百倍,千倍。

    燕風走到床前,輕輕掀開羅帳。

    真美!清雅絕倫,九天仙子落入凡塵。

    白裡透紅的瓜子臉上,一雙黑白分明、波光粼粼的美目閃爍,猶雲似霧,如虛似幻。

    粉黛未施,彷彿任何胭脂水粉在她都臉上都是一種玷污,瑩瑩生光的嬌顏上小巧堅挺的瑤鼻下,兩片如櫻朱唇嬌艷欲滴。身段曼妙,白衣熠熠,如若九天仙子,飄渺出塵,清秀典雅。那是絕對的完美,如飲佳釀,使人為之迷醉。那飄逸若仙子般的絕代風華,就是九天仙子,恐怕也有所不及吧。

    「清雨,來給我按摩一下」 蔡琰嬌軀微微一轉,斜躺在床上,螓枕在玉枕之上,面色恬靜,美目微閉,好似沉沉睡去了一般。晶瑩剔透,如流水暖玉般的赤足露在外面,好不誘人!!

    蔡琰有些嬌慵散懶的少*婦風情強烈的刺激著燕風本就很脆弱的防線,頓時讓他心中一蕩,慢慢的將手伸向蔡琰柔弱的酥肩,剛輕輕的一碰,蔡琰便感覺到了不同,美目便立刻張了開來,閃著一絲怒懼。

    「夫君!」蔡琰睜開眼後看見在自己面前的是燕風,不由驚喜道,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將螓埋了下去,潔白如玉的臉龐和玉頸倏然間便紅彤起來,當真誘人之極。

    燕風看著蔡琰嬌羞艷麗的樣子,心中總有一個聲音,這是你的女人,漸漸的呼吸沉重起來,伸手撫摸上了她的俏臉,不由一顫,肌膚滑膩、柔軟。

    俏臉,玉頸,香肩,粉背,一路向下,直到纖腰,美臀。每一處都讓燕風心癢難耐。

    燕風慢慢的端起蔡琰尖俏的下巴,捧在手中,吻了下去,雙手摸挲著她極具手感的粉背,並且彷彿不滿足一般的一直向下撫摸上那兩瓣挺翹,使勁的摩挲著,漸漸的衣衫褪去,那滑膩的肌膚讓燕風心中激動不已,

    蔡琰呻吟一聲,嬌軀隨著的動作不斷地顫慄著,燕風已經脫去了他的衣衫,一隻手開始在他的胸脯和平滑柔膩的小腹上流連忘返,而在翹臀上的那只使壞的手也已經緩緩的移上了那道溝壑。

    「啊~」蔡琰又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一雙玉手緊緊的勾住了燕風的脖子,雙腿不知不覺的盤上了燕風的虎腰,似乎想要支撐起自己軟的身子…

    不知不覺間燕風已爬在蔡琰的秀榻上,沉迷在她柔弱無骨的嬌軀上,吻著她雪白的玉頸,撫著她那無可挑剔的臉蛋,一步一步,漸漸的,貪婪的享受著每一寸肌膚,蔡琰的每一次嬌吟都讓燕風感到自豪,能擁有蔡琰,任何男人都會產生滿足。

    …

    靡亂的氣息,清雅的閨房,這一刻似乎顯得格外的相配。

    ……

    清晨,和煦的陽光,穿過窗戶,透過白紗,溫溫暖暖。

    有些凌亂的香榻上,蔡琰依舊在沉沉的香睡,兩條玉臂緊緊的摟著燕風的脖子,彷彿是燕風會消失一般。

    燕風看著恬靜睡相的蔡琰,心中湧出一陣幸福,這便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妻子,輕輕地蜻蜓點水般的啄了一下紅唇。便想要起床。

    「恩」蔡琰輕吟了一聲,眉目漸漸張開,見燕風要起床離開,之氣身子,有些羞澀的說道,「夫君,讓妾身服侍你更衣吧。」

    「你醒了」燕風轉頭笑著說道,「不用了,你好好再睡一會兒吧,還有我們是夫妻,是親人,不用那麼客氣,以後就自稱琰兒吧。」說完燕風輕撫了蔡琰的俏臉一下,站起身來,穿上了衣服像門外走去。

    相敬如賓,雖然是古代夫妻關係最好的詮釋,但是燕風並不喜歡,他覺得夫妻之間,根本不需要那樣你敬我,我敬你,『纏纏綿綿』一些才是最好。

    「恩」蔡琰高興的輕應了一聲,幸福的微微撅起了嘴角。這一刻她真的感到了幸福,向自己的母親從前一樣的幸福。

    ……

    書房中,

    燕風見到了這個歷史上記載的剛直的審配。

    方臉長鬚,面如刀削,稜廓分明,雙眼炯炯有神。給人一種嚴肅的感覺,果真面貌與性格還是有一定的關係啊。

    而審配也在打量著著了被辛毗幾乎跨上了天的燕風,雖然從面容上不一定能夠完全瞭解一個人,但是有些人可以瞭解到隱藏在外形下的也許連燕風都不知道的一種氣勢,往往就是這一種氣勢,便決定了一個謀士的選擇,審配便是此類人。

    「先生請入席」燕風被審配看的有些不自在,囧,連忙說道。

    「多謝將軍!」審配收回眼神,行了一禮,坐在了燕風讓的座位上。

    「燕某聽佐治言,先生忠烈慷慨,為人正直,又深謀足智,特意想請。不知先生可否賜教一二」燕風拱手一禮道。

    「不敢,不敢」審配謙虛道,對燕風的第一映像很不錯。「將軍之意,審配明白,無需如此,配有一言,將軍可否回答?」

    「當然,先生之問,莫不敢言。」燕風一愣臉色漲紅的說道。,心中一大堆勸服之言頓時噎住,難受至極。

    「將軍的志向若何?」審配問道。

    真直接,燕風心道,匡扶漢室?有些做作,取而代之?似乎有些過早,燕風仔細思量了一會兒才道,「董卓之後,天下大亂,燕某之志向便是平定亂世,還百姓以清平,還天下以安定。」

    「哦」審配輕哼了一聲,燕風所言隱晦頗多,但是審配並不是太在乎。又道,「若在下投靠將軍,可為何職?」

    「這,」燕風又是一愣,自己這個現代人似乎有些跟不上審配的節奏,道,「可領魏郡郡丞」

    郡丞,郡守(辛毗)的佐官,秩六百石。

    …

    看著滿意離開的審配,燕風有些呆呆的猛搖搖頭,心道,難道是自己的王霸之氣,讓他只是見了一面就心甘情願的為自己效力?還是以前在韓馥手下的不得志,不被重用影響了?

    其實,審配想要瞭解的都已經從辛毗那裡瞭解的足夠了,燕風的興起到現在,也是深深的佩服,這些都不是燕風可以用語言蒙蓋過去的事實,所以才會如此簡單,當然也和它的耿直的性格有些關係。

    不管怎樣,燕風的『文一方』的實力在逐漸的增強,這便足夠了。
z550506 發表於 2010-8-16 22:22
115 短暫的平靜(五)

    在會見了審配以後,燕風則又叫上了眾武將,張遼,龐德,廖化,當然肯定少不了侍衛長典韋。一同去了軍隊,可以說是去視察,激勵一下士氣,也可以說是去露個臉,讓他們知道他們是為誰在效命,是為誰在拚命。

    而後燕風又單獨跟張遼談了許久,瞭解了張遼這幾個月的行蹤,其中最惋惜的莫過於張遼攻取了長安,而自己卻出兵河內了,否則自己現在肯定盡得關西京輔之地(192年以後稱為雍州),據守潼關,比現在這樣被動好多了。

    然而世間沒有後悔藥,燕風也只是了一下感慨,便揭過了。對張遼口中一直稱讚的法正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原本在燕風由於近日考慮的事情多了,到是把這位謀略出眾的大才給忘了,聽張遼這麼一說,便興奮的立刻叫人去將法正請來。

    法正,其實在他投靠劉備之後,一直到死之前,都是劉備真正的『謀主』,在劉備身邊為他出謀劃策,而諸葛亮那時只是主管內政而已。劉備和法正的關係,要比劉備和諸葛亮的關係還要親密,堪比曹操和郭嘉的關係。法正死後也是唯一一個在劉備時代有謚號的大臣。

    依舊是書房

    張遼已經去了軍營,顯得有些空蕩的書房只有燕風跪坐在桌後,手中拿著一卷書簡,正在仔細的看著。

    「將軍」法正輕輕的喚道,一進門法正便看到了看書的燕風,說實在的這是法正第二次見燕風,第一次便是昨日在鄴城門外的迎接。

    以前雖然聽說個張遼說過燕風很年輕,還以為只是不到而立之年。但是現在,仔細打量才現燕風年輕的有些過分,也就二十歲左右,似乎和自己差不了多少,這讓他十分的驚奇。當然年紀這並不足以讓法正驚奇,而是燕風如此的年輕卻已然建立了如此大的功勳,封官賜爵。而他自己現在卻…想想都有些汗顏。

    「你便是文遠跟我極力舉薦的法正,法孝直嗎?」燕風聞得腳步聲,便知道法正到了,抬起頭問了一句。

    「屬下正是法正,字孝直,扶風郿人」法正見燕風問自己,急忙行了一禮,回道。

    「文遠很是稱讚你啊」燕風盯著法正說道。

    「張將軍謬讚了,謬讚了」法正開始沒在意,不過而後見燕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心裡不由的一突,難道自己犯了什麼事?還是以前的行為太鋒芒了,(建議張遼『叛變』的的事)?越想越有可能,連忙拜伏在地,道,「屬下…」

    「呵呵,好了你起來吧」燕風見法正跪倒在地,有些惶恐,呵呵一笑道,「以前的事雖然有些欠妥,但是也是權宜之計,不必再提。你奪取長安的計謀十分出色,假裝效力於敵,取信牛輔,然後在裡應外合」

    「謝將軍稱讚」法正起身再一禮道。

    「嗯,」燕風點點頭,轉念一想,問道,「如今冀州形勢緊張,主要勢力有袁紹,公孫瓚和張燕,還有本將軍,可以說是大戰一觸即。以你之見,我該如何應對?」

    法正知道燕風是在考驗他,對於像建功立業的他來說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於是微皺眉頭,想了想說道,「將軍應該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哦?為何?」燕風道。

    「將軍現階段的敵人應是敗退到長安的董卓,而不是袁紹,公孫瓚,張燕等人。」法正道。

    「恩」燕風輕恩了一聲,這很多人都能夠看出來,否則當初在洛陽的時候,諸侯也不會如此輕易地和自己合作,對自己的二十萬大軍的威脅,並不太在乎了,「廣平,陽平兩郡,我是否可以派兵佔據?」

    「將軍的劣勢是什麼?」法正沒有回答而是問道。

    「劣勢?」燕風疑惑,想了想道,「應該是出生吧」否則沮授也不會不肯投靠自己了。

    「正是,將軍雖然手握重兵,是繼董卓之後的第二大勢力,但是世家豪族在內心並不認同將軍,所以即使將軍佔領了兩郡,但是一旦情況有變,那些攝於將軍實力的世家豪族便會紛紛倒戈。」

    「恩」燕風點頭,表示同意。現在這些世家豪族的實力不能小榷啊。而且還有袁紹這個大漢最大的豪族。

    「所以,將軍短時間內不能佔領兩郡,也不能向冀州出兵,需要等待時機。」

    「何時機?」

    「兩敗俱傷之機」法正道。

    「何時出兵?」

    「打敗董卓之後。」

    「恩」燕風讚賞的點點頭,對於自己這個事件的策劃人來說,看出來並不奇怪,反而對於法正這個外人能夠分析出來,卻是難得。正如其所說,如果沒有來自董卓不知何時的威脅,燕風肯定會出兵冀州,和他們一決雌雄。不過…該死的董卓,讓自己不敢輕易的分兵。「那你認為他們短時間內會不會分出勝負?」

    「不會」法正搖頭道,「現在袁紹的實力應該還不如公孫瓚、張燕二人,不過,時間一長袁紹的實力將軍大幅度增強,恐怕到時將軍也…」

    「我知道」燕風接過話道,有些無奈。看來需要盡快走連橫這一步了。「法正」

    「屬下在」

    「暫任我的主簿之職」

    「謝主公」法正再次拜倒,有些喜意。

    ……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這就是人生,就像燕風一樣。

    不過,我們應該懂得適當的淡化無奈,享受幸福。

    有人說,世間沒有幸福。

    其實世間並不是沒有幸福,只是鮮有人能夠細細的去現他。

    幸福有時就隱藏在生活之中。

    有時一句話就是一種幸福,一個稱呼就是一種幸福,一個微笑就是一種幸福,一個動作就是一個幸福…

    處理完了一些公事的燕風便去看望了蔡琰,或許是害羞的緣故,今日貂蟬沒有來找蔡琰。

    而鄒佳顯然比蔡琰,貂蟬這兩個初為**的小丫頭更懂得如何做好為妻妾的職責,也懂得自己的身份地位,所以一直都呆在自己的院子中,默默的等待著。只有燕風讓人叫她來吃飯的時候,才得見這位被自己『強搶』而來的傾國佳人。

    在蔡琰那裡,燕風本想在親熱親熱,但是嬌羞的蔡琰見天還亮,而且還有丫鬟在一旁,便總是不依,非要讓燕風聽她彈曲。

    在蔡琰不滿的嘟起的小嘴,和皺起的瓊鼻之下,燕風只能老老實實的做早一旁,聽著曲子。好是無奈。

    直到夜有些深沉了之後,燕風才從蔡琰別樣的『溫柔』中抽出身來,去了貂蟬的閨房。

    閨房中,

    貂蟬一直低著頭,嬌軀上散出誘人的香味。

    顯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一種勾魂攝魄的艷麗,尤其是那嫵媚至極的誘人風情,能輕而易舉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

    一襲半透明的彩色雲紗長裙,包裹在前魔鬼般的香軀上,溝壑峰嶺隱約可見的輪廓,隱約的誘惑,惹起燕風的無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飽滿酥胸,那若隱若現的玲瓏**,煞是驚心動魄,彷如霧裡花,水中月,叫人永遠看不真切,朦朦朧朧,想伸手觸摸,卻又怕如泡沫般破滅。

    一身欺霜賽雪般的肌膚,豐滿的嬌軀在薄紗中透出驚人的曲線,足以讓任何男人難以自持。

    「夫君」那一聲噬魂,猶如蚊子,要不是燕風聽力好的話,恐怕還真的難以聽清。

    致命的誘惑啊,燕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中的躁動難耐。將貂蟬輕輕的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撫摸上了那一對高聳。貂蟬感覺的道燕風的炙熱,忽然 了自己的第一次,不由害羞的將頭埋進了燕風的胸口,微微順從的迎合著燕風的動作。

    燕風見貂蟬竟然主動,忍不住的吻上了她的秀,慢慢的,漸漸的抬起她的小巧的下巴。

    「嗚嗚~~」貂蟬緊閉著眼睛,有些刺激的悶哼一聲,小嘴微張,丁香小舌努力的和燕風纏綿著,動作雖然很生疏,但是卻給了燕風一種不一樣的刺激——主動。燕風的大手不由的又開始在貂蟬的嬌軀上游動起來。

    強烈的刺激不僅讓燕風的**更加的熾烈,同時也讓貂蟬緊張的緊繃著身子,夾緊了雙腿,不時的微微扭動著,似在顫抖,燕風的手彷彿有魔力一般,無論撫摸到哪裡,貂蟬的心中都是一陣顫慄。

    漸漸的燕風拭去了貂蟬的雲紗長裙,將她輕輕的放在香榻上,彷彿是放一件心愛的瓷器一般,小心翼翼,生怕弄痛弄疼。

    真是一個絕世尤物啊!燕風看著這舉世無雙的美麗**讚歎一聲,美艷嫵媚,這便是中國古代的四大美人之一的貂蟬。

    「咕咕~~」燕風不自覺的嚥了嚥口水,這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的。

    佔有她,佔有她!

    一個強烈的念頭在燕風鬧漢中響起,雖然貂蟬已經是他的妾氏。

    「貂蟬,你是我的女人」

    燕風有些不受控制的低吼一聲,將自己的衣服脫去,然後撲上香榻,貪婪的逐寸逐寸的添吻著貂蟬的每一絲泛著玫瑰紅的肌膚。一時間弄得貂蟬嬌喘連連。

    漸漸的,貂蟬的粉嫩滑膩的修長**被分了開來…

    漸漸的,貂蟬****的誘惑逐漸的形成了一道驚心動魄,誘人至極的弧線,彷彿是一張彎弓,那平坦滑膩的小腹便是弓腹。

    漸漸的,他們神魂飄飛,如臨太虛幻境,迷茫得如癡如醉
z550506 發表於 2010-8-16 22:23
116 短暫的平靜(六)

    被翻紅浪,抵死纏綿

    不知過了多久

    天空逐漸出現了魚肚白

    燕風醒來,微微側頭,看著依舊在美夢的貂蟬,芙蓉玉面上雙眼緊閉,露出似幸福似滿足的笑容,秀凌亂,更有一種別樣的誘惑,睡得如此的香甜。

    一隻玉臂露出,搭在燕風的胸口,那一處高聳隱約可見,絲被下給自己極大滿足的嬌軀,玲瓏有致,當真誘惑無限!

    天生媚骨,燕風讚歎一聲,想起昨日的極盡纏綿,想起了昨日自己的從沒有過的瘋狂,心中又是一片火熱,衝動的**再次燃起。

    漸漸的,燕風的雙手又開始在貂蟬完美無缺的身上遊走起來。豐滿挺翹的聳起,平坦結實的小腹,彈性十足的美臀…

    「恩」

    也許是昨日的瘋狂,消耗了太多的體力,貂蟬只是迷迷糊糊的呻吟出聲,本能的有纏上了燕風,嬌軀扭動,**摩挲。

    「嘶~~」

    燕風怎能受得,翻身將貂蟬壓在了身下,下身一沉,再次龍鳳齊鳴。

    貂蟬猛的張開眼睛,見在自己身上使壞的是燕風,隨即又害羞的閉上了眼睛,慢慢的配合著燕風的動作。

    一時間,被浪翻滾,梅開二度,66續續的無病呻吟不斷地傳了出來,讓門外等著伺候的婢女羞得滿臉通紅,卻有不敢離開,當真難受至極。

    直到下午,燕風兩人才堪堪起來,還好今天鄴城並沒有什麼大事生,否則燕風在帳下文武心中的『一世英名』恐怕就會有所損毀。

    用過飯後,燕風並沒有離開,既然沒事,那麼就好好享受自己來之不易的家庭生活,於是燕風又將蔡琰,和鄒佳一起叫來,為自己表演。而他則是美美的欣賞起來了。

    綵衣翩舞,仙音繚繞…

    這一刻,燕風才深深感到,什麼皇圖霸業,什麼江山社稷,都可以為之統統的拋之腦後。那些昏君,亡君的貪戀美色,似乎也可以理解。

    …

    日子似乎就這樣過得十分的舒坦,美酒佳人,雅琴艷舞。

    ……

    一夜,星光點點,殘月半彎

    長安,董府,奢華的閣中。

    董卓肥胖的可以稱之為臃腫的身子斜放在(?)木塌上,有些承受不住的木板,不時的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彷彿隨時都會折了一般。

    昏黃的不停搖曳的油燈下,董卓冷著臉,先前皇宮中尋找的歡愉暢快早已消失,顯得有些猙獰的臉微微抖動,「怎麼樣,可探到燕風此逆賊的具體消息?」

    「回主公,已然探明,」油光照不到的陰影下,李儒幽幽的聲音傳來,「燕風並沒有捨棄他的家之地河東郡,依然留有帳下大將高順統軍四萬鎮守河東,徐晃統軍兩萬駐守河內,孟達率軍兩萬留在了靠近洛陽的孟津港,而燕風則是回到了鄴城,有守軍七萬餘。主公燕風的實力比之我軍不遑多讓,我們…」

    李儒並不贊同現在討伐燕風,這倒不是不願,而是李儒主張先平定涼州的馬騰、韓遂兩人之後再出兵,因為擊破二人的利益要比燕風大得多。涼州自秦以來,民風尚武,皆是悍勇之輩,佔有涼州便是佔有了大漢最精銳的兵種之地。並且燕風擁兵十五萬之眾,實力也並不容小覷。(郡兵等不算)

    「文優不必再勸,我意已決,不除燕賊難消我心頭之怒。」董卓聽著李儒還先要勸說,擺了擺手說道,這還好是李儒,要是其他人,就二連三的勸阻他的決定恐怕早就被拖出去凌遲了。

    『哎…』李儒聞言只能暗自歎了聲氣。既然事情已經決定,無法再挽回那麼就應該擯除雜物,「既然主公定要討伐燕風,那麼我們應該做個謀劃。」

    「哦?如何謀劃?」董卓好奇的疑惑道,討伐燕風還要謀劃?

    「主公想要討伐燕風,恐怕他也知道,所以才會在河東布下重兵防禦。所以我們應該…」

    「嗯,文優下去準備,今日我便將出兵討賊」

    「這,屬下遵命!」李儒沒想到董卓這麼急,不過還是應道。

    ……

    又一夜,星月黯淡,密雲遮天。

    巨鹿郡

    一座豪華卻有些狼籍的府院,廳中。

    「張大帥,你找俺有什麼事?」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走了進來,大聲說道,青面獠牙一般的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甚是駭人。此人是張燕的心腹頭領,牛滾,力大無窮,可生撕虎豹。

    「叫你辦的事怎麼樣了」張燕聞著壯漢滿身的酒氣,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問道。

    「嘿嘿,放心吧大帥,早就辦好了。」牛滾見張燕皺眉,絲毫不害怕,嘿嘿笑著,一張醜陋的臉十分的滲人。

    「哼」張燕哼了一聲,算是答覆。

    「嘿嘿,這貴族家的妻妾就是比窯子裡娘們兒的好」牛滾意猶未盡的小聲在一旁自顧自的嘀咕著。不料卻被張燕聽到。

    頓時,張燕面色一寒,冷聲道,「牛滾,你竟然違抗我的命令?」

    牛滾聞言,渾身一個哆嗦,他不怕天,不怕地,可是就怕張燕,見張燕生氣,連忙賠笑道,「大帥放心,俺絕對沒有違抗您的命令,真的,你要是不信去問那個老小子,是他自願將他的小妾給俺的。俺可沒有違令。」

    「哼,自願?」張燕一聲冷哼,心中自然是明白怎麼會事,肯定是威脅。不過只要沒有違抗命令,沒有在城中肆意妄為就好,張燕也不會太過追究,畢竟都是他的兄弟,是賊寇,能做到這一點就已經很不錯了。

    其實,張燕是有野心的,他不願意一輩子永遠只做一個活過今天不知是否有明天的賊寇,他想當官,想做一方諸侯。所以他覺得他的人要適當的收斂,否則自己的野心永遠也無法實現。這也是他之所以同意和公孫瓚合作的原因。

    不過,他沒有料到,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賊永遠是賊,不殺,不罰,本性難變。

    「是自願的,是自願的」牛滾不停地重複著,生怕張燕拿自己開刀,像上次一樣禁他半個月的葷腥和情欲。

    「好了。」張燕冷眼瞥了牛滾一眼,不耐的喝了一聲道,「給我看好你下面的傢伙,否則…哼哼,老子剁了它下酒。」

    這騷臭玩意兒,下了酒誰喝?你喝啊?牛滾心裡嘀咕,嘴上卻諂笑道,「一定管好,一定管好。嘿嘿」

    「張大帥,張大帥,」正在這時,馮群疾步走了進來,他是張燕的『智囊』,也是心腹之人,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有些猥瑣,但是偏偏配著一個虎背熊腰的身板,當真讓人歎為觀止,歎服上天的傑作。

    「公孫瓚那裡有消息了?」張燕問道。

    「是的,大帥,公孫瓚已經同意了我們的意見。」馮群喜道。將手中的信箋遞給張燕。

    張燕拿過信箋,粗略的看了一遍,大聲道了兩聲好,說道,「南邊的事情解決了,我們的計劃就跟有把握了。」有些興奮,沒有人知道他等這個日子已經等了好幾年了。

    「大帥」牛滾看著一臉興奮的張燕,不解的疑惑道,「俺有些不明白,我們和公孫瓚已經合作了,實力足以橫掃整個冀州。卻為何還要給那個燕風面子,把廣平郡讓給他。以俺之意,把他的魏郡也奪來才好。」

    「對啊,大帥,我也不明白,魏郡的燕風雖然實力強橫,但是公孫瓚也說過,他並不敢隨時的出兵。我們不去攻打他,就已經是給他面子了,為何還要把廣平讓給他?」馮群也疑惑道。

    「一郡之地怎可和冀州相比?正是由於燕風不能出兵我們才去示好,去拉攏。冀州不比山中,也不比山勢起伏的上黨,我們敗了就無處可藏。我們的每一步都要小心,把一切可能都要想到。文萬一燕風突然出兵怎麼辦,哪怕是短短的幾天時間,去幫助袁紹,我們就只能魚死網破了。」張燕說道,「還有你們不要光盯著廣平郡,沒看見陽平郡也沒有人佔領嗎?那就是袁紹的用意,和我們一樣。」

    「那燕風會幫咱們嗎?」

    「不知道」張燕道,「只要他保持中立,老實的呆在他的魏郡就可以,其他的…哼,我們用不到他。冀州遲早是我們的。公孫瓚,哼哼…」

    「是,是,以我們的實力,奪取冀州不是問題。」

    「對,拿下冀州,我們的黃巾大業就可以再次興起,到時就會有更多的兄弟加入我們。」

    「公孫那匹夫,敢要和我們強冀州,老子就砸碎它的狗頭,在奪了他的幽州。」

    原本的計劃,便是張燕出兵幫助公孫瓚攻去幽州,誰叫黑山軍人多勢眾,雖然戰鬥力不敢恭維,但是黑壓壓的一片人往城下一站,也是一種壓迫。

    而公孫瓚則贊同張燕去冀州,之後雙方平分河北。

    好完美,好誘人的一個計劃,只怕到時候,利益的誘惑,會蒙蔽他們的雙眼,得隴望蜀,又豈是他們可以放棄?

    況且,袁紹的實力難道就那麼不堪一擊?

    這個曾在歷史三國上擁有冀州,幽州,並州,青州四州之地的雄居在北方的霸主,要不是本身的原因,恐怕曹操也會折戟,怎會如此輕易的對付?

    不過,時勢有變,變幻無常,天下本就沒有既定的事實。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7 09:33
117 風雲的突起(一)
江夏城下



“進攻!!”

孫堅拔出長刀,而後迅的高高舉起,冰冷的字眼從他的嘴裡斬釘截鐵的蹦出。

“進攻!”身旁的傳令兵一邊厲聲大吼起來,一邊迅而又有力的揮動著手中的令旗。

霎時間,號角齊鳴,戰鼓雷雷,肅殺之氣蔓延開來。

“進攻~~~”得到命令的負責進攻的各營將領校尉聲嘶力竭的吼叫起來。

“殺!殺~~”震耳欲聾的嘶吼聲,仿佛要震撼天地般的響起,孫軍士兵並沒有渾亂的一擁而上,而是踏著整齊的步伐,一步步逼近城牆,那數以萬計的轟隆腳步聲,重重的踏擊在守軍的心窩上,猶如千斤巨錘的錘擊,駭然的喘不過起來。

震天的氣勢,滔天的殺意,這些都是一些郡兵,怎見過如此,頓時嚇得屁滾尿流,身如篩糠。即使有些老兵,也是當年打黃巾是的潰兵,也是魂飛魄散。

城牆上,江夏郡守黃祖,面色凝重的看著衝殺過來的孫堅士兵,他沒料到,孫堅會進攻江夏,更沒料到孫堅的軍隊戰鬥力竟然如此的強悍,江夏城的兩萬守軍,已經損傷過半,仍然沒有給太大的重創,這場大戰,仿佛是攻守易位一般。

“襄陽還沒有消息嗎?”黃祖轉頭冷聲問道。

“沒有”親衛回答道。

“他個狗/娘/養的”黃祖爆出一句髒口,道“再不來就別怪老子棄城突圍。”

親衛連忙低下頭,表示自己沒有聽到,先前還有些惶恐的眼中滿是喜色。

戰鼓愈響,殺意愈濃,整個孫軍仿佛瞬間便成了一頭巨大的嗜血猛獸,在離城牆兩百步的時候,終於露出了寒氣逼人的獠牙。叫喊著,衝殺著向城牆湧卷而來。

面對衝殺而至的孫軍,黃祖也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下令弓箭手放箭,頓時紛紛如雨的箭矢傾瀉而下。

慘叫綿綿起伏!!

“放箭!~~”攻城的孫軍也並不是雛,立刻加以反擊,仰面而射,數之不盡的守軍不幸不射中,哀嚎著從城牆上栽跌下來,腦漿碎裂,那一瞬,跌落的士兵仿佛都清晰的聽見了自己腦殼碎裂的脆響。

“當當當~~~”在交錯紛飛的箭雨下,孫軍的雲梯終於搭上了城牆,雲梯前端的倒鉤牢牢的勾住了牆沿,下端則被孫軍士兵狠狠的插入大地之中,整個與城牆成四十五度角,穩如泰山。

“殺殺!~~”

孫堅見狀再次下達了進攻的命令,韓當,黃蓋兩員大將親自率領兩個營的將士加入進攻的行列,很顯然,孫堅有很強的信心這一次,定會殺入城中,否則也不會派出自己的心腹大將,畢竟個人再勇武,對於成千上萬士兵拼殺的戰局也不會太大的影響。

“殺~~殺~~~”

孫軍士兵受到鼓舞,士氣如虹,奮勇向前。

“放箭,快放箭!”

“滾石,檑木,快,都扔下去,快!”黃祖站在城牆上厲聲指揮者,守軍連忙紛紛擾擾的抵抗起來,拉弓射箭,推雲梯,仍滾石擂木,但更多的士兵則是一臉緊張站在一旁,微微出汗的手握緊鋼刀,等待著即將到來的肉搏廝殺。

血肉模糊,以命搏命的血戰即將開始。

……

“殺!~”

侯成和魏續兩人奮勇向前,在呂布的命令下,一邊揮動著手中的盾牌不停著遮擋著漫天紮落的箭矢,一邊雙腳用力的迅攀爬。身後的西涼士兵也跟著狂猛的向上爬登。

激戰!

安邑牆頭,激戰正酣!!

此次正是董卓對燕風的討伐,當然他本人沒有來,大概是因為他那早已嚴重走形的臃腫身材,來了也只能是被人當豬肉宰賣,上陣拼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這次率軍的是李傕,郭汜,呂布三人,李傕,郭汜統帥十萬西涼步兵,而呂布則率領包括他自己的三千並州鐵騎在內的一萬騎兵。共十一萬大軍,東渡黃河,直向安邑殺奔而來。

一路上基本沒有收到任何的抵抗,當然也幾乎沒有遇到多少的人。整個河東郡的中部地區都已經人去房空,即使留下來的也是那些不願走的豪門世族,面對向來殘暴的西涼軍後果可想而知的悲慘。

正當他們得意洋洋的以為河東郡的守軍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落荒而逃的時候,卻在安邑城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拼死抵抗。這怎麼行?對於急於建功的三人而來,立即下達了攻城的命令。



奪城以戰,殺人盈城!

“殺~”

侯成怒吼一聲,將手中的長槍狠狠的擲了出去,霎時兩名沒有反應過來的守軍士兵被洞穿身體,串成一串,向後倒飛出去,可見常年跟隨呂布的侯成的力量的強悍。然後侯成又是一聲暴喝,避過突刺向前的長槍,抽出腰間的鋼刀,一躍而上,已然登上了城牆。

“殺!~~”

侯成挺起盾牌,猛然向著包圍而來的幾名守軍,衝撞過去,“碰碰~~”的幾聲大響,守軍士兵竟然硬生生的被侯成撞開。

‘哈哈’侯成見狀,哈哈厲笑一聲,急步上前,猛的就是幾刀,瞬間幾顆頭顱便沖天而起!激濺的鮮血噴灑滿天,侯成沒有在意,抹了一把濺在臉上的鮮血,再次加入的戰團,一時間竟然如入無人之境,猛不可當。

另一邊,魏續也已經攀上了城牆,血肉噴濺的刺激讓他雙目赤紅,青筋暴起,比侯成還要暴躁的心性,更是使得他猶如一頭暴怒的雄獅,須皆張的狂吼著向守軍殺伐而去。

一時間西涼士兵士氣高漲,勇猛難擋,將守軍完全壓制。

不遠處,白麵淨須的文聘怒目圓睜,握住鋼刀的手咯咯作響,道,“先生,讓我去劈了那兩個傢伙!”

“果然是西涼精銳,比之高順將軍的‘陷陣營’也不遑多讓,看來必須要採取些措施了。”蒯良有些贊許,道,“文聘!”

“放心吧,我定然將他們的級取來。”文聘見蒯良答應,不等蒯良的話說完,便一臉興奮的提著鋼刀,向著靠著最近的魏續殺去。

蒯良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文聘雖然勇猛但是畢竟年輕氣躁,想要向燕風說的成為鎮守一方的將才,還需要時日的磨練啊,“來人,傳告,高順將軍,讓他的‘陷陣營’將士出擊吧!”

“諾”親衛應了一聲,轉身快離開。

河東雖然高順是統兵大將,但是遇到大戰的時候,按照燕風的命令由蒯良統籌策劃,而高順只負責統兵作戰。

再說魏續的勇猛難擋,讓周圍的守軍都有些駭然,雙腿亂顫,要不是害怕燕風制定的軍規,恐怕都想轉頭要逃跑。

這也難怪,這些士兵大都是剛剛加入燕風軍隊一兩個月的新兵,雖然平常受到了幾乎和‘陷陣營’一樣的訓練,個人的實力突飛猛進,但是心性並沒有太大的增長,遇到自己認為難以抵抗的人不免心生懼意。不過,戰場是一個新兵最好的教官,經歷了血戰,經歷了恐懼,他們將會變成真正的精銳。

魏續的血液已經燃燒的熾熱,嗷嗷的吼叫著,猛力的揮舞著手中的鋼刀,寒光上下紛飛,每每都能濺起一片血花,心中也是得意非常,瞥了一眼正在拼殺的侯成,心道,這次老子一定要了這個功。

突然,得意之中的魏續心生警覺,一種莫名的的危機霎時間湧上心頭,陡然間,一道寒芒電閃而至。

來不及多想,魏續連忙側身滾向一旁。從未有過的狼狽。

高手!從剛才的劍壓之中,魏續清晰的感覺到了,來人的強大,雖然心中有些震驚,但是卻怡然不懼,迅的起身,舉起大刀向來人砍去。

“當當~~”兩聲巨響幾乎同時的響起,文聘的大刀擋住了魏續的砍擊。微微晃了晃麻的手臂,心道了一聲,這獠好大的氣力。

稍稍退了兩步,文聘也高高舉起的大刀,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碰的下劈,沉重的大刀在空中響起一聲曆嘯,帶著刮人生疼的勁風向著魏續的腦袋席捲劈去。

魏續也是一陣手麻,並不下於文聘,他沒想到看上去有些文弱的白麵武將,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氣。

看著迅猛的大刀,魏續咬了咬牙,雙腿猛然的力狂蹬,借力向上擋去,巨響炸雷般的響起,魏續悶哼一聲,一絲鮮血從嘴角溢出,倒退了數步,嗜血的雙眼惡狠狠的瞪著文聘。雖然守了些傷,但是也將文聘震退。

一陣翻江倒海,文聘將湧上咽喉的鮮血勉強壓了下去,單論力氣,文聘知道兩人是旗鼓相當。於是文聘改變了策略,運用起了自己靈活的身手。

人影一閃,文聘便突兀的出現在了魏續的身側,仿佛是一只要捕殺獵物的獵豹一般,矯健敏捷的向著魏續的脖子片了過去。

魏續頓時肝膽俱裂,如此迅的身手,他只是從溫侯的身上才見過,難道此人竟然勇猛如溫侯?但是自己在溫侯手下絕走不過三招?來不及細想,魏續連忙挺刀格擋。

‘當’的一聲裂石般的巨響,在魏續耳邊轟響,尖銳的差點刺破他的耳膜,冰寒強勁的刀氣,猛烈的刺入他的身體,一陣鑽心裂肺的疼痛霎時間闖入他的腦海。

“吼~~”也許是疼痛的原因,也許是心中的屈辱,魏續連連怒吼,雙目一片血紅,青筋暴起如盤在身上的鋼筋一般,已然陷入了暴走狀態。

文聘見狀,臉上出現了凝重之色,武將一旦陷入暴走的瘋狂狀態,那便是以命搏命,魚死網破。即使是武力淩駕其上也需要下了心應對,當即下定的決心,閃避為主。

魏續的猛勇好像一頭被激怒的狂牛一般,橫衝直撞,不少想上來幫忙圍攻的守軍士兵,都被無情的斬殺,血肉橫飛中,魏續顯得猙獰駭人。

而文聘則像是一條吞吐著信子的毒蛇,迅捷閃避,尋找著一擊必殺,加上本就不下魏續的氣力,是不是的格擋一下。一時間兩人的拼鬥陷入了膠著。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7 09:33
118 風雲的突起(二)
赤日當空,冰寒凜凜。

當真冰火兩重天!!

魏續的瘋猛,和文聘的迅矯。鬥殺的難解難分,天地變色。

另一邊,侯成顯然已經注意到了魏續的情況,但是並沒有趕往相幫的意思,而是盯住了在指揮者作戰的蒯良。心知這一定是敵軍的的郡守,只要將他拿下,那麼安邑城就會不攻而下。於是,想要立得功揚名的侯成便率著十數個西涼兵向蒯良殺去。

一路上,因為沒有人可以正面阻擋,所以很快侯成便殺到了離蒯良十數步的地方。

一時間,情況萬分危急,手無縛雞之力的蒯良,恐怕連隨便的一個西涼兵都難以抗衡,更何況是侯成。眼看著侯成率領著西涼兵殺到,想要將蒯良擒拿。

身處險境的蒯良依舊面無懼色,沉著冷靜的下達命令。身邊幾個親衛聞令提起特製的鋼刀,迎了上去。

這些親衛便是燕風讓王越特意訓練的,主要是給一些需要上戰場的文臣謀士準備的,論步戰合擊,他們絕對頂的上一個一流武將。

“你們退後!”

正當侯成得意的作者美夢的時候,一聲暴喝突然炸雷般的在他耳邊附近響起。高順高大健壯的身影突然殺出,身後源源不斷的數千‘陷陣營’將士緊隨其後,奔湧而至。

冷漠的仿佛淡忘一切的眼神,漠然的仿佛一個模子立刻出來的面色,威猛的身材。統一的制式裝備,斬馬刀,熠熠生輝。沖天的好像凝結了的殺意,滾滾而來,瞬間將城牆上的溫度降至零下,讓驍勇善戰的西涼兵也從心底冒出噬骨的寒氣。

侯成目光一凜,臉色凝重,高順的‘陷陣營’他絕對不會陌生,也承認他是步兵中的精銳。沒想到今日會在安邑城頭上和自己相遇,憑著自己身邊的這些西涼兵是絕對抵擋不住。

“高順,燕賊背叛相國,乃是十惡不赦之徒,今日你若投降,助我奪得安邑,我侯成保證定然在溫侯面前為你求情,讓你重歸溫侯帳下。”心知不敵,侯成向著高順喝道,做好後退的準備,心中仍然存在著一絲僥倖,希望高順能夠棄暗投明,成就自己的功。

“侯成住口!”高順見侯成竟然辱駡燕風,怒道,“董賊才是真正十惡不赦的國賊,洛陽城二十萬無辜百姓的亡魂定然會向他索命。”說完高順也不給侯成廢話的機會,猛然撲向侯成。身後的數千‘陷陣營’將士紛紛向著殺上城牆的的西涼兵殺將而去。

高順在離侯成數步之遙的地方,受何種大刀一震,狂吼一聲,,猛的躍起,雙手持刀,狠狠的下劈下來,大有力劈華山之勢,滾滾的淩然殺氣如怒濤拍岸般奔騰咆哮。

被高順刀氣罩住的侯成心神俱震,滿臉駭然,此時才現原來以前一直默然無語的被自己死死壓制的高順竟然如此的神勇。

直到鋼刀閃至頭頂,侯成才猛然清醒,急忙橫刀去擋。一聲讓人反胃的巨響轟然炸響,侯成的一個趔趄,立足不穩,膝蓋重重的跪擊在了冰冷的大地上,出慘然的骨折聲。

“啊~~~”侯成淒慘的叫聲頓時響起,面容陣陣扭曲,額頭更是冷汗淋漓,顯然有些忍受不住這非人的疼痛。

高順面色冷然,絲毫不顧往日的情誼(往日有情誼嗎?),雙腳剛剛稍微的一落地,右腳便狠狠的撩起,正中侯成的胸口,又是一聲慘叫,侯成應腳倒飛出去,肋骨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一口鮮血從嘴裡噴濺而出,‘轟’的一聲砸落在了地面上,激起一片塵煙,掙扎著卻有起不了身。

“哼”高順不屑的冷哼一聲,大喝道,“陷陣之志,有我無敵!殺!~”

“陷陣之志,有我無敵!殺!殺!~~”

一時間,由於‘陷陣營’的強力加入,西涼兵被殺的節節敗退。

...

大戰依舊如火如荼



江夏城下

孫軍陣前

孫堅臉色十分難看,淩厲的眸子裡面仿佛有兩團鬼火在幽幽的燃燒,顯得格外的陰冷。手中的鋼刀,微微顫抖,顯然已經到了怒氣迸的邊緣。

原本為了減少士兵的傷亡,孫堅並沒有在上次就下令全體強攻,而是分批逐次猛攻,時至今日卻不想有一隻三千左右的援軍突然從防禦較弱的北門殺入。

這當然還不至於讓孫堅如此氣血上湧,而可恨的是,他們的統軍將領異常的勇猛彪悍,讓他不由想起了昔日虎牢關前的華雄,呂布…

城牆上

一個面色黝黑,臉型剛毅卻很威猛,虎背熊腰的壯年大漢面對在黃蓋,韓當孫堅軍兩員大將的夾擊,仍然遊刃有餘,穩占上風(步戰)。

正是荊州劉表帳下的大將黃忠。

黃忠字漢升,南陽人,人們對他的瞭解大概也只是,長沙戰關羽,定軍山斬夏侯淵。暫且不說混亂中斬殺夏侯淵之事。

長沙城下黃忠六十歲的高齡,力戰正值虎狼之年的關羽,百餘合不分勝負,其武力勇猛可見一斑,如果當時在年輕二十歲,恐怕關羽也不能敵。即使是呂布親臨相信黃忠亦可與之大戰百合而不敗。而且黃忠箭法出神,可堪稱三國第一人。雖然比箭法,呂布能“轅門射戟”、趙雲能江上射帆,但沙場上可用箭取上將生命的,非黃忠莫屬。

言歸正傳

戰場上,黃蓋,韓當二人見自己兩人也拿不下黃忠,反而落入了下風,自然是怒氣沖頂。性格有些急躁的韓當更是大吼一聲,手中大刀猛然化作一道寒芒奔向黃忠的面門,而黃蓋也幾乎同時揮起手中鋼鞭迅捷無比的橫掃向黃忠的腰。

黃忠見此凜然不懼,微微向後退了一步,而後猛然低頭順勢出刀,擋住了黃蓋的鐵鞭,而與此同時,韓當的大刀也從黃忠的頭頂掠過,只是帶走了一小撮頭。

似乎是險之又險,但是這都在黃忠的預料之中,看著有些**的二人, 黃忠暴怒一聲,狠狠的將大刀砍落。勢大力沉,大刀夾雜著斬碎長空的尖嘯之聲狠狠的罩下,頓時將二人籠罩在一片刀芒之中,勁氣四射,刮在臉上,彷如有千刀在片割,疼痛難忍。

韓當見狀也是頭皮麻,自己的英名今日恐怕要毀於一旦,抱著殺生成仁的信念,韓當雙腳猛然蹬地,橫刀格擋。

而黃蓋鐵鞭猛的撩起,想要磕飛黃忠的大刀,顯然有些一廂情願。

“當~~轟~~”

兩聲震耳欲聾的金屬交鳴聲,三人都被各自震退,只不過黃忠只退了兩步而已,而韓當,黃蓋則個字退了四五步才卸去兵器上傳來的力道。以一敵二,力量上的碰撞,盡然如此,可見黃忠的實力。雙方高下立判。

韓當甩了甩麻的手臂,心中駭然不已,這黃忠管然神力,黃蓋也是一臉駭然,心知此人實力遠在華雄之上。

而黃忠也是渾身一震,暗道,自己想要儘快斬殺,擊敗二人,還需費上一陣子的氣力。

“吼!!~~~”

三人同時大吼一聲,沸騰的戰意激蕩在胸中,一個個眸子裡流露出灼熱的殺意,再一次飛撲到一起,廝殺起來。

一旁的士兵,無論是守軍,還是孫軍都是目瞪口呆,忘記了廝殺,陣陣兵器的撞擊聲,仿佛爆炸一般響在他們的身邊,耳旁,直震的他們雙耳轟鳴,心臟蹦蹦亂跳,渾身的氣血沸騰翻滾,幾欲嘔吐。



“殺~~”

終究還是看不下去的孫堅,咆哮一聲,親率這全部的大軍,向江夏城這座搖搖欲墜的城池殺奔而去。

“殺殺!!~~~”

士氣高漲,看著自家的主將,身先士卒,孫軍士兵仿佛吃了興奮丸一樣,排山倒海般的的吼叫著,亡命向前,猶如奔騰的洪流向著阻隔在其前方的城牆拍打著席捲而去,那織起的一片冰冷的鋼刀,映寒了天地。

守城的士兵頓時膽寒,為其氣勢所攝,不禁的微微向後退了半步。只是這半步,卻產生了極大地影響。

騷亂,像瘟疫一樣,在城頭迅的蔓延,所有人都惶恐不已,生怕別人撇下自己,偷偷地溜走。

這股怯敵的風潮如果不及時的遏止,恐怕最終會演變成潰退,潰敗,潰逃…

“鎮靜,都給老子拿出爺們的膽魄來”關鍵時刻,黃祖厲聲大喝道。“殺,殺他/狗/娘/養的,隨要是殺了孫堅,老子就賞他千金。”

守軍聞言,目光瞬間變得熾熱,金錢的誘惑,在任何時候都是難以估量的。

不過,已經心有退意的守軍士兵有怎能是如狼似虎的孫軍的對手?而且個人的武勇在千軍萬馬中也只能黯淡失色。

“殺!~~~”

孫堅看著神勇的黃忠,那雙冰冷的眸子裡掠過一抹森冷的寒焰,淒厲的吼聲壓過滾滾的腳步聲,清晰地送進了每一名士兵的耳朵,灼熱的殺機裹著沸騰的熱血,這一刻在每一名士兵的胸中翻騰…

……

“奪地以戰,殺人盈野,奪城以戰,殺人盈城”的諸侯戰亂年代再一次降臨在中華大地上。

冀州,安平郡,信都

屍骨如山,血流成河。

張燕的黑山大軍,經過半天的浴血拼殺,終於趕在日落之前,攻克信都,袁紹的守城大將,顏良率領著幾千殘兵敗將倉惶的向渤海逃去。

連續幾天的大戰,整個安平郡已經完全落入張燕之手,讓張燕興奮之餘又有些疲憊。

看著打掃戰場的黑山軍,張燕嘴角勾出一抹獰笑,向著一家大院走去,是該輕鬆一下了。

身後緊緊跟隨的牛滾見狀面色狂喜,又有無數的貴族老爺們將會‘心甘情願’的獻上他們自己嬌嫩豔麗的妻妾。

今夜,信都註定終會被折騰的徹夜無眠。

……

戰火紛飛,這一年,註定是戰亂的一年。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7 09:33
119 河東的援軍(一)
相比於南北的殺聲彌天,血流不止。燕風的生活卻是過的舒適安逸。當然這是一種等待中無奈的舒適安逸。

與其無時無刻的擔心董卓何時會攻打河東,還不如盡情的享受這難得的溫馨。

鄴城,燕府

一切似乎顯得都很懶散。

常言道,春困秋乏,大概便是如此。

天空中,太陽懶洋洋的掛在一邊,暖哄哄的,有些瞌睡;本就不多的雲朵也是懶洋洋的飄來飄去,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偶爾有幾隻不知名的鳥兒在半空盤旋,時不時的頓一下,沒精打采的好像隨時會掉下來。

“啊哈~~~~~~”

院落小閣中,燕風懶散的長長打了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隨後又緊了緊懷中的貂蟬,眯著眼,將頭拱進佳人的玉頸,臭著秀間的幽香,一副享受的模樣,那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在貂蟬身上上下其手。

“夫~君~~”懷中,貂蟬見燕風沒過多久又開始使壞,滿臉羞紅的嬌嗔道。一雙玉手緊緊按住燕風那雙不老實的鹹豬手。

“夫君,你有沒有聽人家彈?”這時,蔡琰也停了手,嘟著嘴,滿臉不高興。

“有啊,有啊”燕風一聽趕忙笑著討好道,“我的琰兒彈得當然好啊,舉世無雙。當然佳兒彈的也不錯。”說著還吸了吸鼻子,依舊不願意離開貂蟬的玉頸。

“哼”蔡琰見燕風如此,一聲嬌哼,臉色迅冷了下來,一副我很生氣的表情。

“謝謝夫君誇讚!”鄒佳起身行了一禮說道。

“不是說過了,沒有外人不必如此多禮麼”燕風沒有抬頭,擺擺手道,繼續自己的享受,對於貂蟬的嬌軀,很是迷戀,每一寸一縷,或許是貂蟬頭頂的光環太過耀眼。

過了一小會兒

“夫君,”貂蟬被燕風弄得有些動情,媚眼如絲,可一想這是白天,不由大羞,於是嗔怒一聲,說道,“你看,琰兒姐姐都生氣啦。”

“恩?”燕風輕恩了一聲,心中也奇怪,怎麼不見蔡琰說話了,微微抬頭看向蔡琰,只見蔡琰,冷著一張俏臉,眼睛微紅,似乎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有些無奈,這琰兒有些太小孩子氣了,這以後怎麼做大婦,管理自己的‘後宮’?鄒佳倒是合適做,只不過身份不夠格。

燕風拍了拍貂蟬的翹臀,讓她起身,接著走向蔡琰。離走前還不忘隱秘的在貂蟬胸口抹了一把,讓貂蟬一陣嗔目。

蔡琰見燕風向自己走了過來,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故意重重的嬌哼一聲,撇過頭假裝生氣,只不過微微翹起的嘴角還是出賣了她。

燕風當然看見了,嘴角露出壞笑,走到蔡琰身旁,一把將蔡琰橫腰抱起,抱坐在木凳上,而後吻上了蔡琰翹起的香唇。

“嗚嗚~~~”蔡琰害羞的緊閉雙眼,一邊扭動著嬌軀,一邊拍打著燕風的胸膛。

一個香豔的長吻後,燕風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道,“真甜!比蜜還甜!”

“討厭!”蔡琰仰著紅透了般的俏臉,嗔道。一臉甜笑,她很喜歡燕風吻自己,疼自己。這樣讓他想起了童年。

“呵呵”燕風呵呵一笑,想要繼續調戲一下蔡琰,卻見一旁走來一個丫鬟,很急的樣子,便問道,“何事?”

丫鬟見燕風問話,急忙行禮說道,“將軍,張遼將軍有急事求見。”

“文遠?”燕風疑聲道,“莫非西邊起戰事了?”

“夫君,你趕快去吧。”蔡琰聞言,對著燕風說道,知書達禮。

“恩”燕風點點頭,拍了拍蔡琰的俏臉站起身來,向外走去,路過鄒佳的身旁時,悄悄說道,“晚上要洗乾淨哦”

直羞的鄒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進去。不過心中卻一陣甜蜜。自己現在的丈夫,並沒有嫌棄自己,反而很是寵愛。

左拐右拐,轉了好大個圈子,燕風才從後院到了前廳,一見張遼便問道,“怎麼了文遠,是不是西邊的董卓有行動了?”

“主公”張遼聞聲,急忙轉身,向燕風行了一禮說道,“董卓現在還沒有消息,不過冀州的張燕幾日前已經得到了安平郡”

“哦?這張燕的動作還挺快的嗎?”燕風笑著說道。

“是啊,”張遼道,“現在張燕已經和公孫瓚形成了南北夾擊的之勢,想必很快便會攻進袁紹的渤海郡。”

“袁紹在幹什麼?”燕風疑惑道,袁紹不應該如此的不堪一擊。難道有什麼陰謀?

“袁紹一直將兵力收縮,好像是要在渤海郡與張燕和公孫瓚決戰”

“決戰?哼哼,到時當真會是一場大戰啊!”燕風哼哼道,“可惜我們就只能在這裡幹看著。”

“將軍,我們要不要也…”張遼有些興奮的說道,一個多月了,都在練兵,還真想念沙場的味道。

燕風聞言,也是一陣意動,憑藉自己現有的軍力,攻取三分之一的冀州之地應該不是問題,只不過…想著想著,燕風又搖了搖頭道,“我軍暫且按兵不動,你下去後繼續打探冀州的消息。”雖然按照既定的計畫,不會出兵冀州,但是凡事都有突,要是冀州生翻天大變時(袁紹被殺),到時或許自己也可以分一杯羹。

“末將明白”張遼應聲而去。

這袁紹在想什麼?難道是田豐的計策嗎?還有董卓又在想什麼?一個多月過去了,自己都急了,和董卓卻不急,依其性格,當真是件怪事,燕風摸著鼻子,有些無奈的想到。

“將軍~”

“恩?何事?”燕風驚醒,劍眉微蹙道。

侍衛見自己將軍不悅的皺眉,心中一突,有些顫聲道,“辛毗大人求見!”

“佐治?怎麼有事都趕到了今天?”燕風疑道,“讓他道我書房去吧”

“諾”侍衛應了一聲,連忙下去,直到出了廳門,才感覺心頭一陣輕鬆。猛然呼了兩口氣,才前去傳令。

不一會兒,辛毗便趕了過來,見了燕風躬身行禮道,“主公”

“不必多禮,”燕風虛手一抬,道,“佐治有何要事?”

“是主公要求向公孫瓚買馬的事。”辛毗答道。

“可買得多少?是否到了我要求的數目?”燕風一聽是馬匹的事,立刻來了興致。

馬匹之事,一時都是燕風最關心的事情之一,不僅他的三千重甲騎兵,需要百裡挑一的戰馬,就是他想組建一直輕騎兵也需要大量上好戰馬。

於是,月前的時候,公孫瓚的使者來到鄴城探口風的,燕風便熱情的招待,期間婉轉的提出了自己的意思,隨後使者再一次到來的時候,說了公孫瓚答應了賣給燕風戰馬。因此燕風還高興了好一陣子。

“目前只買到了兩千匹優良戰馬,其他的…”辛毗小心的看了燕風一眼,繼續說道,“其他的,公孫瓚說要過些時日才能送到。”

“什麼?過些時日?”燕風咬牙切此的一字一句的說出,這‘過些時日’燕風可太明白其中的意思,時日可能是一兩個月,可能是五六個月,更可能是一年五載,甚至乾脆就是遙遙無期。“該死的公孫瓚,明顯是為了拖延。”

“主公,公孫瓚之意已然明顯,恐怕我們頓時間內無法得到剩餘的戰馬。”辛毗說道。“是否要向其他人購買?”

“其他人?佐治你們辛家可認得販賣戰馬的世家?”燕風眼睛一亮,急聲問道。

“辛家並不經商,所以並不識得”辛毗搖頭,見燕風一臉失望之色,又道,“不過,冀州城中有一家可能識得。”

“哦?哪家?”燕風疑惑。

“甄家”

“甄家?也是啊,我怎麼給忘了。”燕風有些懊惱的拍拍腦袋,說道,“走,我們去甄家,恩,現在就去。”有些急切。

“主公無需去甄家”也許是第一次見如此焦急的燕風,辛毗有些愕然道,“甄家,現在家主甄豫正在主公手下為官。”

“哦?那你就去叫他過來吧”燕風聞言才醒悟,也意識到自己太過於失態,於是擺了擺手,對辛毗道。

“是!”辛毗躬身應道。

大約等了半刻鐘的時間,甄豫才趕到燕風書房,可能是太急的原因,額頭出現了細汗。“屬下甄豫見過將軍。”

“你便是甄豫?”燕風仔細打量著,有些不信的問道。甄豫實在是長的太‘漂亮了’,用現在的詞就是極品小白臉一個。

“是,屬下就是甄豫”甄豫躬身答道,有些緊張,燕風的狠辣(殺蕭,張兩世家)他是見識過的,可不想因為自己,為家族招來禍端。

“恩”燕風點頭,心道,怨不得甄家一連出了五個美女,這從男子的長相都可以預想的出來。看來自己找時間需要去瞅瞅,增加一下後宮的人選,恩,是不是都要呢?一時間竟然有些走神兒…

“將軍?”甄豫久久不見燕風說話,疑惑的抬起頭,卻見燕風看著自己**,心中不禁些惱怒,出聲道。

“恩?”燕風回過神來,暗自罵了自己一聲荒/銀,說道,“聽說你們甄家與馬商有來往?”

“是的”甄豫雖不知道燕風何意,但還是如實的回答,畢竟這是瞞不了。

“那麼你們甄家可否幫我購買一批優良戰馬,數量約在三千到五千,當然越多越好。”燕風直截了當的說道。

“這…”甄豫猶豫,三千到五千匹戰馬,這可不是小數目,況且…

“放心,錢的方面我不會拖欠你們甄家的,隨後你便去找辛毗領取所需錢財,我只需要優良戰馬。如何?”燕風看出甄豫的擔心,開口說道。

“將軍,可否容許在下…”甄豫還是猶豫不決,想要回去和他母親商量後在回應燕風。

燕風聞得甄豫推脫之意,面色一冷,不悅道,“希望你不要拒絕,讓我難堪。”

“這,”甄豫心中一凜,冷汗直流,連忙說道,“屬下盡力,屬下盡力而為。”

“哼!不是盡力而為。是一定要辦成。”燕風冷哼一聲,強調道。

“是,是,屬下…”

“好了,購買戰馬的事就交給你負責吧”燕風說著,不耐煩的擺擺手。

“屬下遵命”甄豫躬身退了出去。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7 09:34
120 河東的援軍(二)
是夜

香閨之中,氣息有些靡亂。

塌上,燕風摟著喘息著的鄒佳,心中舒暢至極,相比于初為**的蔡琰和貂蟬,鄒佳更能夠讓他滿足。

含情款款的美目,曲線玲瓏的豐盈**,豐滿挺翹的香臀,無一不是美的極限。還有以及那欲語還羞的神態,每每都要讓燕風心中不由升起一片火熱。

“佳兒!”燕風輕輕喚了一聲,還沒等鄒佳反應過來,燕風便有緊緊的拉入懷中,擁著鄒佳那美妙的無以復加的身子。

“恩~~”感應到了自己夫君的熱情,鄒佳一聲嚶嚀,任由燕風肆無忌待地繼續使壞。

不知過了多久,鄒佳的喘息聲漸漸平息,仿佛是已經睡著了一般。

“佳兒寶貝兒!”燕風有輕聲喚了一聲,摟著鄒佳舉世無雙的美妙**,心中的那股火熱的**再一次燃燒起來。大手不由的開始撫摸起來,撫摸過鄒佳全身的每一寸肌膚,嘴唇親吻著她的俏臉,櫻唇,最後落到了雪白的香頸上。

“恩”迷迷糊糊的鄒佳,眉頭蹙成一團,忍不住一聲嬌/吟,身子開始不由的扭動起來。

隨著燕風的逐漸深入,鄒佳慢慢清醒過來,媚眼如絲,緊緊的摟著燕風的腦袋,出一聲聲足以令任何男人都意亂情迷的呻/吟聲。

“寶貝兒,我們在換個姿勢試試!”燕風輕輕將鄒佳抱起。

“恩~”鄒佳羞捏的輕應了一聲,把頭深深的埋在燕風的胸口,腦中不由想起了那幾個羞人的姿勢…

……

日子就在這香豔的氣息中,不知不覺的日復一日…

一日清晨,燕風獨自一人起了床,沒有驚醒被自己折騰了一晚上的鄒佳。來到了院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清馨的空氣,喃喃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怎麼心中總有一種不祥的感覺?難道是西邊的董卓?不應該啊,西邊的戰事,即使已經開始了,也不應該讓自己如此的不寧啊?!

猛的拍了拍臉頰,燕風瞥見一旁趕來的丫鬟,問道,“這麼早?可是辛評到了。”

“是的,將軍,辛評大人已經到了書房。”丫鬟明顯一呆,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燕風,不明白燕風怎麼會未卜先知。

“恩”燕風點點頭,向著書房走了過去。

辛評,就是那個一直惱怒燕風用卑鄙手段,利用他奪取鄴城的原鄴城太守,辛毗的哥哥。經過辛毗一個多月來的苦勸,開導,當然還有燕風不時的前往辛家探望,只不過每次都吃了閉門羹。現在終於同意為燕風效力。

書房內

燕風熱情的拉著辛評的手,將他帶到座位前,坐下後,深深鞠了一躬,道,“先生乃是大才,能得到先生的相助,真是我燕風的大幸啊。”

辛評見燕風對自己如此禮遇,心下也也是一陣感動,那積存的一絲不快頓時煙消雲散,起身對著燕風下拜道,“多謝主公賞識,評願傾胸中所學,助主公成就大業。”

“好!好!好!”燕風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將跪拜在地的辛評扶了起來,道,“有先生相助,我燕風何愁大業不成!”

“多謝主公!”辛評拜謝道。

等到二人坐定後,燕風盯著辛評說道,“先生可有良策教我?”

“主公,”辛評從辛毗口中知道了燕風的志向,於是斟酌了一會兒,說道,“主公想要實現心中的報復,必須謀得一塊領地,屬下認為非冀州不可,冀州是上古大賢大禹治水以後劃分的九州之一,地域廣闊,民富人豐,乃為九州之。主公得冀州後,可合冀州一州之力,北取幽州,西並並州,方可向南逐鹿中原,平定天下。”說著,辛評面色潮紅,有些激動。

“恩”燕風不可否認的點著頭,到時和辛毗給燕風的策略基本相同,燕風也承認這是最好的策略。“那先生,我現在應該如何?攻取冀州嗎?”

辛評聞言,眼中激動之色,立即黯淡下來,也想讓燕風即刻攻取冀州,只不過…搖搖頭道,“主公現在的最大敵人仍然是長安的董卓。董卓雖敗,但是其嫡系實力,西涼軍損失並不大。主公雖然擁有強大的實力,但是論起戰力,則是稍遜一籌。所以,現在主公的當務之急,是徹底擊敗董卓,讓他沒有翻身的可能,如此,主公才能夠全力攻取冀州。”

“恩”燕風點頭表示同意。

“其次,主公應該廣聚人才,評雖然有些智計,但是並非經天緯地之才。”

“先生謙虛了,”燕風笑著說道,“先生可有人才舉薦與我?”燕風求賢似渴的急聲問道。

“屬下到時認識幾位元大才,可以舉薦給主公,只不過幾人皆是寒門出聲,恐怕…”

“先生莫要羞辱于我,”燕風佯裝生氣道,“我燕風雖然現在身居平北將軍高位,但是也是一介寒門子弟。”

“主公恕罪,屬下並無羞辱之意,只是擔心,主公因為出身而輕視他們。”

“絕對不會,”燕風肯定到,“不論出身,唯才是舉,量才授職,是我的用人之道。”

“主公英明!”辛評聞言,眼中一亮,拜服道,“既然如此,屬下這就寫信徵召他們來為主公效力。”

“如此最好,先生快去寫信”燕風急切道,好像忘了問辛評這些個大才是何人了。

“諾!屬下這就去”辛評能理解燕風求才似渴的心情,躬身告退。

直到辛評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研的視線裡,燕風才想起,有些懊惱,隨即便搖了搖頭,心道,還是留些懸念的好,否則問了,並不是自己知曉的那幾個頂級謀士,人才,不免露出失望之色,讓辛評察覺,反而不好。

正在這時

“主公,主公,出大事了,出大事了~~”龐德一路喊著,疾步向著燕風的書房而來。

燕風聞言,臉色一沉,喝道,“令明,如此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龐德面色一僵,知道自己又惹燕風生氣了,有些惶恐的說道,“主公,末將,末將…”

“好了”燕風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心腹愛將,說道,“以後注意一些,你現在大小也是以為將領了,要注意言談舉止,切莫讓人瞧輕了。”

“是,”低著頭的龐德連忙應道,眼角瞅見燕風並沒有真正生氣,這才在心中長舒一口氣,立即把剛才的事忘之腦後,大聲說道,“主公,真出大事了,西邊董卓那廝,已經行動了,這次高將軍來的求援信。”說著,將一封錦帛交給燕風。

“哦?”燕風輕哦了一聲,拿過錦帛拆開,展開信便看了起來,不一會兒,哈哈一笑,道,“這董卓真是等不及了,竟然將自己的十多萬大軍,送進我的口袋。哈哈哈…”

原本以為董卓會親自率軍前來,到時有李儒這個鐵杆兒董派人,想要重創董軍也並不容易,而且有可能會遭遇燕風最忌怕的賈詡的計謀,勝算也只有五五之數。不過,現在可好了,董卓只派來了李傕,郭汜這兩人為主帥,燕風就更有信心將這十余萬西涼軍重創。讓董卓十年不敢再窺視河東,呃,董卓是否會活過十年還是一個問題,王允這只老狐狸,可是還好好的呆在長安城裡呢。至於呂布,燕風並沒有考慮在內,他充其量只不過是李傕,郭汜的一個高級打手而已。

“令明,去召集眾人到議事廳,聽令!”

“諾!”龐德應命而去。

燕風笑著將手中的信,重新放入錦帛,回到書房。

“哥~~”

就在燕風前腳剛邁入房門的時候,身後便傳出一聲,略帶哭腔的聲音,不用問。肯定就是燕風的寶貝妹子,李彤。

燕風轉身卻見,李彤微紅著眼眶,像是哭過一場似地,關心的問道,“怎麼了?小彤,怎麼哭了?”

李彤沒有說話,只是積攢在眼眶中的淚珠順著俏臉便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楚楚可憐的表情讓燕風心中大憐。

“到底怎麼了?”燕風走上前去,輕輕抹著如雨滴般滑落的淚珠,又道,“難道是軍營裡有人敢欺負我的妹子?說了些不該說的話?真是膽大妄為。反了天了,告訴哥哥,是誰惹你欺負你了?”燕風一臉狠色。因為這些天以來,李彤的行蹤神神秘秘的,一有時間便往軍營了跑,所以燕風以為肯定是軍營裡那些不知輕重的兵蛋子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李彤依舊是沒有說話,反而是突然撲到燕風的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燕風見狀,頭立刻就大了起來,沒時間細想原因,急忙好生安慰起來,一邊輕拍著後背,一邊千言萬語般的哄著。

良久,哭聲才漸漸的小了起來,慢慢的變成了抽泣。燕風這才舒了口氣,明顯感到胸口濕了一大片。

燕風向遠處的小蘭招了招手(小蘭,燕風已經想將她給貂蟬當貼身侍女了),小蘭會意,連忙走了過來,遞上手巾。燕風讚賞的看了一眼善解人意的小蘭,接著捧起李彤已經哭話了的小臉,小心的擦拭了起來,心疼的問道,“現在可以說為什麼哭了吧?”

“恩”李彤輕輕點頭,說道,“哥哥是不是有要離開了?”

燕風一愣,隨即明白李彤為何哭了,不由有些好笑,無奈。說道,“是啊,哥哥有重要的事情要辦的。”

“能不能不要走?小彤不想哥哥離開。”李彤可憐兮兮的望著燕風懇求道。她不想燕風去打仗,在他腦海中,打仗是會死人的,她不想燕風出事。

燕風怎麼不明白李彤的擔心,心中很是感動,笑著說道,“那怎麼可以,哥哥身為一軍統帥,怎麼能貪生怕死?”

看著又要哭的李彤,燕風立即有說道,“放心,哥哥有這麼多忠勇將士保護,不會有問題的。而且很快哥哥就會回來的。”

“哥~~”

“好了,乖,要聽話,否則哥哥就不在喜歡小彤了”燕風故意板著臉說道。

“哦,知道了”李彤有些害怕的說道。隨後又盯著燕風的眼睛,說道,“那,哥哥你,一定要平安回來哦”

“放心,哥哥一定會平安回來的。”燕風撫摸著李彤的小腦袋保證道。

出奇的,李彤沒有嬌嗔燕風不要摸自己的腦袋,反而將腦袋拱在燕風的懷中,像是在撒嬌。

燕風又安慰了一會兒李彤,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換了一身衣服,向議事廳走去。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7 09:34
121 河東的援軍(三)
議事廳內

眾人見燕風進來,紛紛躬身行禮道,“主公~!”

燕風擺擺手,示意眾人免禮。

等到各自歸列後,燕風說道,“剛剛收到的河東郡高順將軍的急報,董卓派李傕,郭汜,呂布率領大軍十一萬進犯河東。其中步兵十萬,騎兵一萬。可謂是來勢洶洶。不過高順仍在堅守安邑。信中並沒有告急的意思。諸位,說說吧,我軍該如何?”

“主公”龐德出列說道,“依末將之見應該率軍援助河東郡,匯合高將軍的大軍,共同殲滅這股董軍。”

說完,龐德單膝跪地,請命道,“末將不才,願率軍前往河東。”

“末將,也願往河東。”張遼,廖化也請命道。

“恩”燕風點頭道,“你等暫且稍安勿躁。佐治認為如何?”轉頭問向辛毗。

“主公”辛毗出列回答道,“以毗之意,應當出兵河東,務求以除後患。”

“你也是如此認為的嗎?!”燕風說了一聲,又看向一旁的沮授,“沮授先生如何認為?”

沮授見燕風問自己,便出列說道,“在下看來,將軍不必出兵河東。”

“咦?”燕風疑惑,這出兵河東,可以說是早就內定的事情,之所以問問眾文武的意見,只不過是走一個程式而已,卻沒想到會出現不同的聲音。

“什麼?”龐德驚疑的叫道。要不是沮授是燕風也客氣對待的人,恐怕早就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質問了。

沮授沒有理會而眾人的疑惑,而是繼續說道,“方才將軍所說,安邑仍在我軍手中,而且高順將軍也能夠繼續堅守安邑,不防派一名將軍率軍一萬,和河內的徐晃將軍一同援助河東,以防守為主。而將軍則可率領剩餘大軍,尋找時機謀取冀州,如此便可成就霸業。”

沮授一致認為燕風無法戰勝袁紹,獻如此之計策,便是和公孫瓚,張燕,和燕風三人之力,一同擊敗袁紹,如此便可攻取冀州之地,畢竟和他們二人相爭,要比和袁紹相奪要容易得多。

燕風聞言陷入沉思,這沮授雖然並沒有歸順自己,但是也不是身在燕營,心在袁之人,此計可為是為燕風量身而作,在他眼裡,奪取冀州,甚至是河北才是重中之重,即使是在必要時可以放棄河東。只要得到冀州,燕風的實力便可有一個質的飛躍,同時也除去了袁紹這個前期最有威脅的強大敵人。

不由有些心動,就連一旁的辛評、辛毗眼中也是異彩連連,顯然認為此計策是一上上之策。

“孝直認為如何?”有些拿不定主意,燕風問向法正。這個歷史上劉備最信任的‘謀主’。

法正見燕風問自己,心中一喜,佯作思索一會兒,才出列說道,“主公,沮授先生的舍河東,取冀州之策雖然是現如今最好的計策,但並不適合主公。如若是他人可以,惟獨主公不可。”

燕風心中一凜,頓時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燕風手中大軍十五萬,其中近一半的精銳是河東軍(白波軍投靠燕風的士兵的家屬也被安置在河東,所以也算是河東軍),如果捨棄河東郡的話,讓他們的家人落入董卓之手,恐怕凶多吉少。到時,燕風都難以想像會生什麼事情,叛變?甚至是反目成仇?

辛評,辛毗,沮授等人仔細一想也明白,紛紛臉色大變,沒有提前料到其中的關鍵,心中一陣慚愧。

“將軍,在下…”沮授慚愧道。

“先生無需如此”燕風擺擺手,心道,早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還不如將那些平民百姓,遷往河內郡呢。燕風不由微微失望,隨即肅然下令道,“張遼,廖化,沮授,辛毗,審配聽令!”

“末將(屬下)在!”

“命張遼為主,廖化,沮授,辛毗,審配為輔,率軍三萬留守鄴城。”

“諾!”

“龐德,辛評,法正隨我領軍四萬,前往河東。”

“諾”

“好了,你們下去各自準備,明日一早出兵。”

“是!”眾人躬身應道。

……

一夜極盡纏綿,歡愉自不必說。

第二日,清晨,

燕風告別個依依不捨的蔡琰,貂蟬,鄒佳,當然還有已經哭得成了一個淚人兒的李彤,前往南城校場。

南城校場,旌旗飄動,彷如浮雲。刀槍劍戟,肅立如森。鋒利的兵刃反映著陽光,一股冰寒之意,蔓延開來,籠罩整個鄴城。就連那些無知的百姓也能清楚的感覺到空氣中蘊含的冰寒,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走進校場的燕風看著出征的大軍整齊的軍姿,飽滿的士氣,堅定的眼神,和每一位將士臉上露出的彪悍氣息,不由心中豪氣淩天,這便是自己的精銳軍隊,有了他們,自己便有了爭雄天下,逐鹿中原的實力,有了他們,自己的野心便有了最大的保障。

上了點將台,燕風俯視著他的軍隊,沒有說話,像是在閱兵。

台下,每位將士皆是肅然而立,緊緊的握住自己手中的兵器,一臉熱切的盯著他們的將軍,那一個高大的身影。那個他們為之拼命的男人。

臺上,燕風動了,只見他拿出了那封高順來的急報,抽出錦信,高高舉起。錦信迎著微風,在空中飄蕩,讓底下的將士一陣不解,將軍這是作何?

“兄弟們!”這時,燕風高聲喝道,“我手中是一封信,一封求援信。是留守在河東郡高順將軍來的求援信。現在,不,幾天前,董賊的大軍已經攻進了河東郡,攻進了我們的家鄉。”

“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他們正在迫害我們的親人。”

“你們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殺回河東,解救我們的親人!”一小校怒吼道。

“殺回河東!”將士們開始紛紛怒喝,響徹長空。

“殺光董豬!”一聲暴喝在燕風耳邊想起,正是龐德,燕風聞聲心中一陣好笑,突然想起了董卓那肥胖臃腫的身材,確實貼切。

“殺光董豬!!”群兵激憤,每一位將士都滿臉憤怒,扯著嗓子吼叫著,聲勢震天,整個鄴城都仿佛在戰慄。沒有人願意看到自己的家人受苦,沒有人願意讓自己的家人受董軍的搶掠**。這一刻士氣到達了頂峰。

燕風見狀,滿意的點點頭,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傳令,出!”

“將軍有令,出!!”

“出!!~~~”



城門外,燕風握著張遼的手,叮囑道,“文遠,鄴城的安全就交付與你了,切莫讓我擔心。”

“主公放心!末將誓死守衛鄴城。”張遼肅然鏘聲承諾道。

“恩,要嚴加防衛冀州的動向,如果有變,可與沮授等人商量,不要太在意魏郡其他地方的得失,只需守住鄴城,待援即可。”燕風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這些日子總是有些心神不寧。

“諾!”張遼應道。

燕風張了張嘴還想叮囑些什麼,不過沒有說出口,而是用力的拍了拍張遼的肩膀,鄴城就交給你了。心中默默說了一句,轉身上了的盧馬,賓士而去。典韋緊緊護衛在燕風左右。

……

江夏城

攻守易位,現在孫堅和他的兩萬長沙兵被困在江夏城中。而蔡瑁、蒯越率領的五萬荊州大軍將整個江夏城圍三缺一,顯然是想擊退孫堅,而不是和他在江夏城拼消耗,因為劉表已經探的了消息,南陽的袁術也有了動靜,像是要南下荊州。

城中,議事廳

“父親,你的傷勢如何?”孫策看著坐上臉色難看的孫堅,胳膊大臂處已然有滲出了鮮血,關心的問道。那是黃忠的一箭,要不是程普在危急時刻撞了孫堅一下,難麼這一箭就百分百的射中孫堅的胸口,一箭貫穿心臟。

“這點小傷無妨,”孫堅說道,“城防現在如何?公覆,義公,德謀他們如何了?”

“黃將軍現在守北門,程普將軍守西門,韓當將軍守東門。荊州兵已經收兵回營了。想必今天不會再攻城了”孫策說道。

“讓他們,嚴加防範,小心荊州兵的趁夜襲城。”孫堅吩咐道。

“是,孩兒知道。”孫策道,“父親,孩兒有些想法,不知…”

“說吧!這裡只有我們父子二人,並沒有外人。”

“恩,父親,孩兒不知道為何要攻取江夏郡,但是在孩兒看來這是毫無意義出兵。”孫策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孫堅,見他沒有生氣,才繼續說道,“江夏郡是劉表重兵防守的一個郡,我軍並不佔有絕對優勢。攻打江夏郡只能是損耗兵力。與我們沒有半點好處。還不如,還不如南下攻取桂陽等郡的好…”

“住口,我軍的動向有豈是你等小兒胡亂猜測的?還不下去!”孫堅厲聲喝道。

“是,父親”孫策見狀只能躬身一禮,退了下去,滿臉的不服。

唉…等到孫策走後,孫堅長長歎了口氣,心中也是無奈,自己受袁術節制,這次攻打江夏是為了配合袁術在江北的行動而已。

袁術!現在自己還得罪不起啊。

不過,哼哼,以後…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8-17 09:34
122 西邊的戰火(一)
河東郡,安邑城上



大戰再繼續,濃重的血腥味飄散在空氣中,令人作嘔。

“殺!~”

一個燕軍士兵,大吼一聲,猛然間將手中長槍刺出,猶如毒蛇一般,刺進一名西涼兵的身體。西涼兵強壯的身子猛地一頓,嘶嚎一聲,灼熱的眸子,瞬間變得黯淡下來,咣當一聲,兵器磕在了牆沿上墜落,緊接著城牆下響起一聲慘嚎,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那個倒楣蛋子,不幸的中了頭獎。

“撕拉~”

燕軍士兵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刺出的長槍,一柄鋼刀便猛劈而下,狠狠的砍入他的肩膀,鮮血激濺,如雷擊般的疼痛迅蔓延,燕軍士兵頓時覺得猶如巨石壓身,身子突然變得異常的沉重。

“嗷噢!~~”

燕軍士兵,吼嚎一聲,透過血紅的視障,清晰的看見的一個手持鋼刀的西涼兵猙獰得意的面孔。陡然間捨棄長槍,餓虎撲食般的向著西涼士兵猛撲過去。

“砰~”

身體撞擊,燕軍士兵抱著西涼兵翻滾著栽下城牆。尤為解恨,燕軍士兵,再次長吼一聲,霍然張開血盆大口,向著西涼兵的咽喉咬去,淒厲的慘嚎聲霎時響徹長空。

這樣的**裸的毫無花俏的以命搏命,在整個城牆上都在隨時隨地的生。這一刻,不管是西涼兵,還是燕軍士兵,每個士兵的眼中都是嗜血的殺意,殘忍的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燒。



城下,西涼軍陣營

呂佈滿臉猙獰,跨著如一團烈焰在燃燒般的赤兔馬,來回賓士著,一雙淩厲的眸子裡露出竭斯底裡的瘋狂,是的,只有鮮血,只有野蠻的廝殺才能夠喚起他心中熊熊的戰意。

“殺殺!~~”

淒厲的長嚎聲驟然響起。呂布一騎當先,奔至城牆下,堪堪止住了沖勢,然後棄了赤兔馬,提著方天畫戟,攀上雲梯,囂張的連盾牌都懶得舉,仿佛是不相信天底下能夠有一隻箭,能夠射中他。



西涼軍中軍

李傕和郭汜,臉色陰沉,目光如炬,灼灼的盯著城牆上的拼殺。

“沒想到啊,沒想到啊,燕賊的河東軍竟然如此強悍,絲毫不遜於我們的西涼兵。”郭汜慨然說道。

“是啊!”李傕也歎道,雖然他心中恨颯了燕風,但是也不得不承認燕風的河東軍確實比得上他們的西涼精銳。而且現在燕風叛變了董卓,換句話可以說是‘離開’了董卓,所以他們之間的仇恨似乎變淡了不少。說到底,他們之間的仇恨都是基於權利的爭端,現在不在一個屋簷下,又何來爭端?

“李兄,我們今日是否暫且收兵?”郭汜建議道,“接連的這幾日的強攻,我們的損耗也非常大,這樣下去的話,即使我們拿下安邑,恐怕也不好向相國大人交代。”

本以為李傕會考慮到董卓而暫時收兵,不料李傕卻搖搖頭向郭汜說道,“不必,安邑現在已經是檣櫓之末了,只要我們加把勁,今日日夜前我們定會拿下安邑。到時我們可以在城中好好歇息一下。”

“是啊,真他/娘/的不知道燕賊搞了什麼,竟然將城中的平民都給遷徙走了,害的兄弟們想要泄泄/火都找不到人。”郭汜忽然罵咧道。

“不是有哪些豪族的妻妾嗎?哪些女人可是各個極品啊”李傕疑惑道,雖然燕風遷徙走了普通平民,但是這並不影響李傕他自己尋樂。

以前也是這樣,他從來都對那些平民女人不感興趣,惟獨對那些貴族美婦情有獨鍾(和曹操一個德行),尤其是那個張濟的老婆鄒氏,那個美豔,那個豐腴,想想胯下的傢伙都忍不住堅/挺/如鐵,不過好像不久前死了,當真可惜!

“那怎麼夠?女人還是越多越好,才有的選擇,嘿嘿”郭汜說道。

“是啊,嘿嘿”李傕會意的嘿嘿笑道。

……

城牆上,連續四五天的搏命拼殺讓高順幾近瘋狂,兇猛的揮動著鋼刀,無人能擋,飛濺的血肉,有些迷亂了他的雙眼。

正如李傕所說,此時的安邑確實已經危在旦夕,城中的羽箭已經告罄,;檑木巨石也已經全部投完,就連城內的能拆除的房屋也已經拆除的差不多了。而且守城的四萬大軍,現在也傷亡了近三萬,其中陣亡的就有將近一萬,可謂是損失慘重。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當屬那些因為連番惡戰,接連重傷的近兩萬守軍,一旦安邑城陷落,那麼那些傷患定然會成為俘虜,面對董卓的討伐之戰,沒有人能夠奢望自己可以活下來。

“當!~~”一聲巨響。

高順猛然砍出的鋼刀驟然一頓,仿佛是砍到了巨石上一般,分毫難進。潮水般的反震之力倒卷著洶湧而至,高順立足未穩,蹬蹬蹬的倒退了數步才堪堪止住。顧不得震裂的虎口,高順猛然抬頭,卻見一員絕世猛將傲然的峙立在高順面前。一對虎目,寒光迸射,無形的氣勢,頓時向著高順奔騰咆哮而至。不是呂布,還會有誰?

高順見呂布冷眼看著自己,心中驚懼,仿佛一霎那間便記起了曾經的往事,曾經的那一戟完敗。霎時間,身子變得僵硬起來。

“高順,本將軍給你一次機會,棄暗投明,本將軍保證既往不咎。”呂布森寒的聲音陡然間傳入高順的耳朵。

高順一個激靈,猛然從曾經的恐懼中清醒過來,決然的搖頭道,“燕將軍對我有知遇之恩,委我重任。我高順絕不會背叛。”

“哼,不知死活。”呂布聞言,目光一冷,臉色也霎時變得難看起來,見識了高順的‘陷陣營’後,本著收攏人才的呂布,沒想到高順竟然不買他的賬,頓時怒火中燒。冷哼一聲,手中方天畫戟猛然下跺,帶著撕裂空氣的長嘯聲,向著高順咆哮而至。

高順自知並非呂布的對手,看著隨時可以將自己剁成兩半的方天畫戟竟然紋絲不動。心懼的僵直了。

‘當~’

關鍵時刻,文聘及時趕到,舉刀撩空,迎上毫釐之遙的方天畫戟狂猛的剁擊。

幾乎和高順如出一轍,文聘的身子劇然一顫,手中的鋼刀差點被剁飛,心下駭然不已,只是這一擊,便用盡了文聘全身的所有力量來抵擋,才堪堪架住,但是此時也不容樂觀,文聘的真個身子仿佛遭到電擊一般,再也難動分毫。

呂布竟然強悍到如此地步?!

不過,這一聲巨響,似乎也讓高順真正的清醒過來,手中鋼刀乍收又起,狠狠的向上撩起,一聲炸雷般的響聲之後,呂布的方天畫戟被撩起。文聘才借機脫身而出。

“哼”呂布一聲重重的冷哼,冷蔑道,“燕風手下的武將難道都是你們這等廢物嗎?本將軍斬殺你們,就斬斷一顆草芥一般。”狂傲的氣勢,無視天地的束縛,激蕩在空中,整個天地都為之變色,戰神呂布,一如既往的狂傲,降臨大地,俯視著這些草芥般的生命。

文聘聞言自是勃然大怒,舉起手中的鋼刀,便要向呂布砍殺而去。不過卻被高順死死的拉住。

“哼,放棄你們的垂死掙扎吧。”呂布輕蔑的不屑道,“在本將軍面前,你們猶如螻蟻一般,不堪一擊。”

怒!怒!怒!

熊熊的怒火在文聘胸中激蕩燃燒,這一刻他似乎陷入了瘋狂。無邊的勇氣,燃燒著他年輕的生命,怒聲長嚎一聲,猛然掙脫高順的雙手,向著呂布撲了過去。

奔至裡呂布幾步之遙處,文聘的身形陡然下戳,雙腳狠狠的蹬地,然後猛然躍起,向著呂布的腦袋就是一記山崩海嘯般的下劈。狂野的氣息,四處飛濺,彷如滔滔大海般,洶湧奔騰。而呂布則是海中的一隻飄搖的…

飄搖的船?不,只是微微晃動的巨型輪船而已。

不屑!**裸的不屑!

呂布沒有移動,仿佛只是輕輕的舉起手中的方天畫戟,便將文聘這看似狂猛的一擊攔下,如此的輕鬆。

文聘被巨力震退,有些控制不住身子,向後飛去,直到撞上了一個人才堪堪停住。瘋狂的文聘以為是西涼兵,驟然間一驚而起,霍然轉身,就欲砍擊。卻不料沾滿了血污的那張臉如此熟悉,正是高順,頓時舒了一口氣,整個人想脫了力一般的鬆懈下來,剛剛的那一擊已然用盡了他全部的氣力。

“螻蟻們,去死吧!”

沒有心思在玩遊戲的呂布,大吼一聲,陡然間向著高順,文聘殺了過去。

“快,文聘退後!”高順見狀大驚,吼道。上前拉住神色黯淡的文聘便想後急退。

身後的‘陷陣營’將士,立即怒吼著前去阻攔。

呂布雖勇不可擋,但是奈何‘陷陣營’將士更是拼死阻攔,即使是全部格殺,對呂布來說也是簡單至極的事情,但是還是耽誤了不少的時間。然而正是這一點時間,讓高順拉著文聘退到了‘陷陣營’將士的維護網中。

“懦夫!懦夫!~~”呂布見到手的獵物卻安然逃脫,自是怒吼連連。

文聘面色出現一陣酡紅,低頭默然不語。

“溫侯,將軍說過你雖然勇武天下無人可敵,但是戰爭並不是你一個人便可以決定勝負的。”高順大喝道,“弓箭手準備!”

早已準備的‘陷陣營’將士將手中的長弓舉起,清一色的對中長在斬殺著自己同胞的呂布。

卻沒有下令放箭。

“高將軍!放箭啊,要提我們報仇啊”一名士兵,見高順在猶豫,淒厲的大吼道。卻沒注意,下一刻,一道寒芒閃過,帶著不甘,一顆血色頭顱沖天而起,面色猶然猙獰,怒瞪著呂布。

“快,放箭啊,將軍!~~~”

阻擊呂布的‘陷陣營’將士紛紛怒喊。

每一刻,都有一個鮮活的生命,消失在高順面前。

你們都是好樣的!!高順眸子裡閃過一絲不忍,隨即便變得森寒無比。

“弓箭手,為我們的兄弟報仇!”

“報仇!報仇!!”‘陷陣營’將士怒吼一聲,兇狠的眼神霎時間鎖定呂布的身影。

“平射,放箭!!~~~”

“咻咻咻咻~~~”一片冰冷的殺機,頓時向著呂布迅雷般的奔射而去。如此近的距離,即使如戰神般的呂布,也要被萬箭穿身。

唉…可惜了一代絕世猛將,還沒有創造屬於自己的輝煌,就要折戟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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