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牌救世主 作者:伴讀小牧童(連載中)

aswolfed 2010-12-21 08:02:52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78 133800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2 09:02

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要搶姑娘?

先,給狗洗澡是件很煩的事,而給比兩隻藏獒加起來還肥碩的狐狸洗澡那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一種摧殘,更關鍵的是她還甩了到處都是水,我跟金花加上火靈仨人都被狐仙大人給弄得濕身了,可這隻狐狸一點兒自覺都沒有,依舊玩水玩得不亦樂乎。

    「你說她怎麼就不能自己洗澡?」我看著洗完澡正在陽光下曬毛兒的狐仙大人,心中極度不忿,我長這麼大都沒人給我洗過澡呢。

    金花穿著我剛烤乾的衣服,一臉無所謂的說:「你跟一狐狸計較這個幹什麼?」

    我摸了摸鼻子:「關鍵是這狐狸能變人,還能說話。我很不平衡。」

    金花往牆角一靠,眯起眼睛曬太陽:「你就當佔了她便宜好了。」

    我:「……佔一隻狗的便宜,我還真挺變態的。」

    而說話間,火靈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穿了一身嶄新的麻布衣服,一臉喜氣洋洋。天然的三十六e格外扎眼。

    我伸過頭,悄悄問金花兒:「古代人吃的那麼差,怎麼還能長這麼大?」

    金花睜開眼睛看了看火靈,看了看自己,輕蔑的說:「還不如我的。」

    一聽這話,我哈哈一樂:「那是必然的,您可是哈里波霸,給你一個奶瓶兒,你能養活全世界百分之三十的嬰幼兒。」

    金花伸出腳狠狠踹了我一下:「你缺德不缺德?連我你都要損上兩句?」

    我摸了摸鼻子:「這不習慣了麼……」

    說話間,火靈走到我們面前,也跟著坐到門口兒曬起了太陽:「娘娘,待下午金烏偏西時,我們就動身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看看日頭兒,現快到中午了,就摸了摸鼻子怪不好意思的說:「中午吃什麼?」

    火靈一愣:「天下間還有午間吃飯的事嗎?如果娘娘想用膳,我這就去準備。」

    我連連擺手,早知道古代沒午餐,現在確定了也就不好意思不尊重別人的民族習慣了,所以我捅了捅狐仙大人的屁股。見她扭過頭看著我,我伸手指了指兩百米外的小山包:「去,給逮幾隻兔子來。」

    狐仙聽完,嗖得一聲就跑了出去,奔跑的時候非常有流線效果。而且度奇快,沒兩秒的功夫兒就鑽進茂密的山林裡不見了。

    金花瞄了我一眼:「你挺會使喚人啊。」

    我半眯著眼睛:「那可不能讓我白給她燒水洗澡,反正她也挺空虛的,我這也算野生動物回歸大自然。」

    金花哼了一聲沒說話,反倒是火靈兩眼冒星的看著我,特自豪的說:「娘娘的仙寵已然快位列仙班了,恭喜娘娘。」

    我摸著胡茬子看著火靈的車頭燈道:「你這話可不能讓狐狸聽著,咬你啊。你怎麼知道她快登仙了?」

    火靈站起身噌噌從屋子裡拿出一卷絲綢,小心翼翼的展開。我現上面寫滿了字還有好多鬼畫符的圖,一個都看不懂。

    「娘娘您看,靈狐到了七條尾巴時,就已得道,而到九條尾巴時,就正式位列仙班。」火靈指著上面的字和圖給我看,我不能在姑娘面前丟人,只能裝著什麼都懂猛點頭。

    我聽完火靈的話,長長的哦了一聲,偏過頭跟金花兒說:「看來那個仙班是跟西餐廳經理差不多的職稱。」

    金花也點點頭:「可能還差點兒,沒工資。」

    說話間,老遠看到一隻火紅的大狐狸正往這邊兒悠閒的小跑過來,嘴上叼著東西,尾巴上也捲著個東西,我眼睛不好,實在看不清楚。

    一分多鐘之後,狐仙大人昂挺胸的走到我們面前,嘴上叼著一頭野豬,尾巴上也捲著一頭野豬,看這架勢是直接把這野豬一家子給端了。

    看到狐仙大人把兩隻野豬扔在地上,趾高氣昂的用爪子踩著一個,就這麼擺著一副虎嘯山林的架勢,我愣是不明白她要幹什麼。

    不過金花兒還是聰明,掏出沒有電的手機,裝模作樣的給狐仙大人照了張相,狐仙大人這才老老實實坐在一邊兒,繼續打起小盹。

    「大傢伙啊,看來這大狗確實厲害了,平時只能逮兔子啊。」我邊料理其中一頭野豬邊誇獎著狐仙大人。

    而狐仙大人則用一種很驕傲很牛逼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獵物。那眼神兒,絕對的**,要是碰著哪個受虐狂,一準兒就能被種眼神兒給俘虜身心了。

    露天烤著野豬,還是全豬。我們幾個的身姿不斷吸引著這邊兒的鄉里鄉親,雖然火靈住的這邊兒比較偏僻,但是仍然有不少村子裡的人路過。

    我們幾個則成了一條獨特的風景線,不過好像火靈不太跟人交流,她在這邊兒也就算個眼熟,完全沒有跟想像中的那樣,一個村子的七大姑八大姨亂七八糟的親戚一大堆。

    而就在我們燒烤的正開心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陣奇怪的音樂,聽上去喜慶是喜慶,可顯得亂鬨哄的,聲音還明顯的在變大,而且明顯是衝著我們這個方向過來的。

    我和金花還有狐仙大人都撐起脖子等待看熱鬧,可火靈聽到這個聲音就跟踩了屎一樣焦躁不安,臉上滿是為難的神色,顯得十分無措。

    見她這樣子,我挺好奇的,難道是看到人家娶媳婦兒她心裡不平衡了?要知道在這個年代,二十三四還沒嫁人的姑娘那已經是級老姑娘了,得虧火靈沒爹沒媽,不然非得為她急得頭破血流不可。

    沒過多久,一堆人就來到了火靈門口這條路上停了下來,一個個都是精神抖擻的彪形大漢,吵吵鬧鬧吹吹打打的就這麼停了下來。

    正當我詫異的時候,從人群裡走出來一個人,衣衫華貴,個頭兒不是很高,大概只有一米七出點頭,長得不算是很性感,看上去也不是很猥瑣,算個普通人,只是臉上一臉的痞,子氣,估計是跟家庭環境有關係,看他這樣兒就知道在這邊他也是個富二代級別的,跟火靈這種見天受欺負的中下貧農階級完全不同。

    這時那個大眾臉走了上前,挺奇怪的看了我們幾個一眼,然後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火靈:「靈,你今日若不嫁與我,我定要將你綁回去!」

    火靈則抬起頭迎著大眾臉的目光,眼神裡透著堅定,盈盈拜了一下:「胡雷,你苦等我十餘載,這份恩情火靈永不會忘,可自我幼時被玄女娘娘救後,我早已決意傾盡一生侍奉娘娘,絕不敢有二心。」說著用手一指正在烤乳豬的我。

    而隨著她的一指,那個大眾臉和他身後的迎親隊伍加上金花兒都不約而同的盯上了我,感覺我突然之間在最繁華的路段當街洗澡一樣。

    於是我摸了摸鼻子,伸手拍掉試圖想用舌頭舔烤野豬的狐仙大人,衝他們招了招手:「你們繼續,我就是一廚子。」

    聽完我的話金花拿著鞋墊兒就拍了我腦袋一下,站起身攔在大眾臉和火靈之間,用鞋墊指著大眾臉道:「你這叫不尊重女性懂麼?你還想綁人?狐狸上!」金花說著,一指狐仙大人。

    狐仙大人應聲尾巴一散,根根漂浮起來,弓腰低頭,嘴裡嗚嗚作響,身上的七色火光流轉,四條腿也點上了熊熊狐火。

    而大眾臉看到一臉兇殘暴戾的狐仙大人明顯被嚇了一跳,估計是完全沒想到這個比犛牛還大的狐狸說要咬人就要咬人。

    不過他咬了咬牙,一指火靈衝他身後的幾十個壯漢喊道:「給我搶回去!」

    我嘿嘿一笑,把金花和火靈拽到身邊,然後拍了拍狐仙大人的屁股:「讓他搶。」

    接著狐仙大人如同虎入羊群,七根尾巴舞得如同大風車吱悠悠悠悠的轉,轉都趕上直升機了。

    霎時間,噼啪聲連成了一美妙動聽的歌曲,節奏都快趕上世博會的非洲打擊樂了,狐仙大人的藝術潛能在這一刻被激到了極致。那一條條似快還慢但是又讓人避無可避的尾巴,打出了手機三十六和弦。

    壯漢們的痛呼聲就好像給狐仙大人的打擊樂加的和聲,由高到底由淺入深,漸入佳境。

    我繼續烤著野豬,邊扭頭跟金花兒說:「狐狸不敢下重手兒,光抽不咬。」

    金花點點頭:「她就窩裡橫的出息。」

    而說話間,我看到火靈一臉糾結的樣子,兩隻手扭在背後,看出來了她也挺不忍心的。

    我咳嗽一聲:「火靈啊,你要真喜歡他就跟他去了吧。」

    火靈聽到我的話一臉不忿的說道:「娘娘,他並不是火靈的如意郎君,火靈的如意郎君總有一天會駕著七色云彩來迎娶火靈。」

    我:「……」

    金花走上前摟著火靈的肩膀:「你多大了?」

    「火靈二十有四了。」

    金花嘆了口氣:「二十四了就別這麼天真了,我都二十七了,都沒人踩云彩娶我。」

    我:「……真來個踩云彩的,您能受得了這刺激麼?」

    金花踢了我一腳:「那也沒見開奔馳的啊。」說著頓了一下,打量了我一圈:「就一阿童木。」

    我:「……」

    說話間,狐仙大人那邊兒也解決戰鬥了,她牛逼哄哄的走了過來,做豪邁狀咬了一大口我手上的烤野豬,然後被滾燙的豬油燙得用臉蹭牆。

    狐仙大人蹭完牆,流著眼淚就到一邊兒吃肉去了,而被她揍翻的一眾壯漢,臉上身上青一條兒紫一條兒的紛紛站了起來,特別是那個大眾臉,臉上被抽得跟鐘樓怪人似的,衣服也被抽破了,整體看上去像洪七公。

    他氣喘吁吁一步一晃悠的走到火靈的面前,噗通就坐地上了:「嫁……嫁……」話還沒說完,就昏倒在地。

    我摸了摸鼻子,沖火靈說道:「我覺得他跟你真挺合適的。」

    金花也連連點頭道:「這麼執著的男人,你放棄了你以後得後悔。」

    而火靈則堅定的搖搖頭:「我的夫君定是要天下無雙。」

    金花嘆了口氣,指著我說:「那你只能嫁他了。」

    我指著天邊大喊一聲:「看,奧特曼!」

    金花馬上回頭在天上仔細找了一圈,接著撲上來掐住我脖子狠狠道:「再敢騙我試試?」

    雖然被揍,但是好歹沒讓金花虐待我的精神,在此我感謝偉大的奧特曼,為他的同行阿童木躲開了一劫,我讚美你,奧特曼。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2 09:09

一百二十二 好精美的籃子

這種感情上的糾葛,在人類文明史上屢見不鮮。多少爺們兒為了個妞肝腸寸斷,生不如死。一雙破鞋埃及豔后可以弄得凱撒大帝欲仙欲死、一個病秧子西施弄得民不聊生君臣翻臉、一個肚子上五層米其林的楊貴妃弄得大唐皇帝翻江倒海不理朝政、一個婊子陳圓圓造就了歷史前五的大漢奸。

    當然了,女人本身沒有錯,錯就錯在爺們兒的那顆砰砰跳的炙熱紅心,就跟這個賴著火靈的大眾臉一樣,整個大腦都被火靈的三十六e佔得慢慢噹噹,連金花兒的三十八F都熟視無睹。

    見他被他手下的壯漢拖走之後,我們幾個開始分食烤野豬,狐仙大人直接叼了半頭豬,躲到角落一個人享受去了,而金花嫌棄這個太油膩,只吃了個豬蹄,說是美容。而我和火靈則放開了肚子一通猛吃。

    「火靈啊,你真不考慮他?我真覺得這男人不錯。」國人自古以來就有吃飯談事兒的習慣,好多不好開口的話,在飯桌兒上順口就能給圓了過去。

    火靈一嘴油光愣愣的看著大眾臉消失的地方,半晌之後搖搖頭:「娘娘,您莫再勸我了。」

    我聳聳肩,拎著一大塊豬肉,蹭到狐仙大人旁邊,在她尾巴上擦了擦手,其實我真挺想用狐仙大人的尾巴擦屁股的,這邊兒生活條件太艱苦了,上個廁所都得往河裡排,不然沒東西擦,要不用樹葉要不用竹片,有點太殘忍了。

    坐在專心吃東西的狐仙大人身上,就聽見她嚼骨頭時候的咔嚓聲,極為不雅,一點都沒有一隻母狐狸精應該有的優雅迷人。

    「晚上是要去老聞那吃飯是吧?」我把手上的骨頭扔給狐仙大人,但是卻被她劃拉到一邊。

    火靈聽到我的話,鄭重的點了點頭:「聞太師晚上在他的莊園宴請鄉里。」

    金花半夢半醒的打著瞌睡,這副懶樣兒很招男人疼愛,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金花能懶成這樣兒,反正她一得了空兒就打瞌睡要不就是呆,在酒吧的時候她就經常被一些看上很裝逼的成功白領搭訕。估計就是這麼一副慵懶氣質惹的貨。

    我靠在真皮狐仙墊上,用狐仙大人的毛當牙線一點一點兒的剔牙,瞄了火靈一眼道:「那個跟你求婚的傢伙是怎麼一個事兒?」

    火靈看著遠處長嘆了口氣:「他本是鄰邊大城一富戶之子,我自小就於他相熟,但只視他為左右兄弟,並無男女私情。」

    我摸了摸腦袋:「還是個青梅竹馬小兒之間的悲劇故事。」

    火靈沒太明白那個青梅竹馬的意思,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說道:「自我及笄之年始至今日,他每年都來迎親數次。我……我有數次都已然心動,可……」

    她還沒說話就被金花兒打斷了,金花睜開眼睛嘆了口氣:「我告訴你,你以後要是不後悔,我把頭切下來給你當花盆。」

    隨後金花兒就摟著火靈竊竊私語,完全把我排除在女子聯盟之外,完全不考慮我這個娘娘的心理感受。

    我沒搭理她們倆,趴在依然吃得咔嚓響的狐仙大人背上,享受著春末夏初的和煦陽光。很快我就開始迷迷糊糊了,耳朵裡只剩下很有節奏的咔嚓聲,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很快,我開始做夢,我夢到我在一個溫暖的溫泉裡,就像一條小魚一樣在溫暖的溫泉裡四處暢遊,暖暖的,癢癢的。而且可能是水壓的原因,老覺得悶悶的,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覺得身上越來越沉越來越悶,就感覺冬天被子蓋的太厚有點喘不過氣的感覺。

    頓時,我在夢裡一驚,趕緊睜開眼睛,可現眼前一片黑暗,而且還感覺毛茸茸的,全身都不能動彈。我下意識第一個反應就是我被狐仙大人給吃了,因為我趴在她身上睡覺的時候她正在吃東西,說不定吃得一時興趣就直接把我給吞了下去,那我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了,要不從她嘴裡爬出去,要不就被她拉出去……

    想到這我一陣惡寒,這王八蛋什麼都敢吃,也不怕便秘,不過轉**一想,吃下去的話,大腸裡應該沒這麼幹燥,而且也不能有這麼長的毛兒啊,所以我腦袋小幅度轉動一下,現前方有一點點的小光亮,於是我用力朝那個方向爬呀爬呀,很快我的腦袋從那一個毛茸茸的地方鑽了出來。

    我連忙猛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然後扭頭總算看清楚了,原來從剛才開始,我就一直被正蜷成一團的狐仙大人壓在身下的草地上當床墊,而狐仙大人現在正睡得香甜。

    看著趴在地上足足佔了五平方米地兒的狐仙大人淚流滿面,得虧我有裝甲護體,要換個普通人,一準兒就被這比個河馬輕不到哪兒去的狐仙大人把屎給壓出來了。

    想到著,我撐開她的爪子和腦袋,狠狠用手指戳了一下狐仙大人的鼻孔。

    她被我戳得跳了起來,轉瞬現是我在折騰她,她兇殘無比的一口把我整個腦袋咬進了嘴裡……

    頓時,我又陷入了一片黑暗,雖然腰不疼,但是她一嘴兒的烤肉味兒把給給熏得夠嗆,我連忙抓起她兩個前爪,用力開始做起了離心運動。

    從遠處看我就好像抱著一隻加上尾巴比河馬大的狐狸在跳探戈一樣,這會兒要是誰給我照張照片,那一準兒能上國家地理雜誌,而且八成能得金獎。

    而這時,兩個腳步聲由遠至近的跑了過來,接著一個人拽著我一個人拽狐仙大人,就往外拔。

    「我告訴你,狐狸!你丫要再拿我當墊子,我就把你當圍脖兒!」被分開之後,我義憤填膺的掐著狐仙大人的耳朵,惡狠狠的衝她說著。

    而狐仙大人則還是一套老動作,用屁股對著我,用後腳往我身上踢土,就跟狗埋屎一樣。

    金花在旁邊噗嗤直樂:「難怪她把你叼走了,你就消失了一下午。」

    火靈也跟著旁邊笑。

    我揪起狐仙大人的尾巴擦臉上的口水,剛才咬我的時候,狐仙大人的舌頭舔我臉了,噁心死了。

    我蹭完臉,扭頭沖金花說道:「你見她叼我走,你也不叫我?」

    金花一聳肩:「你跟狐狸,你睡我,我睡你的。誰知道你倆玩什麼。」

    我嘆了口氣,無言以對。不過我暗自下了個決心,沒事兒的時候絕對要離這狐狸遠一點兒,模仿能力也忒強了一點兒,我幹什麼她幹什麼,也不看看她多重我多重,智商太他媽低下了。

    這時火靈接嘴道:「娘娘,我們差不多需啟程去聞太師府上了。」

    我聽完一愣,指著狐仙大人道:「把這玩意兒帶去沒事兒麼?她可是個災星。」

    火靈搖搖頭:「天下得道之靈,皆與我輩同是蒼生,聞太師也同樣宴請週遭靈物赴宴。」

    「哦,就是說這次去還能看著其他的小怪獸兒咯?」我吧唧一下嘴,覺得這個老聞挺有展性眼光的,這麼拉攏人的辦法確實不錯。

    金花兒按了一下火靈的胸部,又按了按自己的,然後說道:「你為啥跟那個老頭這麼熟?」

    火靈理了理頭:「聞太師教我讀書寫字,教我人情世故。堪比再造之恩,無娘娘就無火靈,而無聞太師,火靈也只是一個山野村婦罷了。」

    我嘿嘿一笑:「合轍老聞還是個村姑毀滅者啊。」

    火靈:「?」

    金花踢了我一腳:「別下流。」而她踢完我之後,想了想,一屁股坐在趴地上的狐仙大人身上說道:「咱要不要送點什麼禮物啊?隨份子你給人銀行卡總不合適吧?」

    我點點頭:「估計這邊兒沒有光大銀行。」說著,我眼尖,看到門口地上還有一頭沒烤的野豬,我一指:「送那個。一頭豬好歹也值個幾千塊錢呢,不能顯得咱小氣。」

    金花看著點了點頭:「野豬興許能更貴一點兒。」

    我聽完金花兒的話,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現我沒帶換洗衣服來這邊兒,這半個多月的時間我都是穿著這麼一身兒衣裳,髒了洗,洗了曬的。

    「花兒,咱是不是要弄兩套衣服?」

    金花舒展了一下她霸絕天下的胸部,深呼吸了一口道:「等壞了再說。」

    我一臉悲憤的說道:「等壞了你就全走*光了!」

    金花聽完,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了什麼。隨後便把手從她的黑T恤領口伸了進去,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她的胸罩給掏了出來,掏出來之後說道:「這個可不能弄壞了,netbsp;火靈從金花手中拿下胸罩仔細端詳了一下:「好精美的籃子。」

    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2 09:16

一百二十三 我要睡覺

話說,大戶人家就是大戶人家,這玩意兒是不分古往今來的。現在的大戶人家請客跟古代的大戶人家請客,幾乎是沒有本質區別,反正都是牛逼倆字兒就能概括的。一般人家兒請客什麼的,最多就是開箱啤酒弄幾個硬菜,幾個朋友坐在桌邊兒喝酒吹牛逼,一吹幾個小時。而大戶人家不同,要是請客不上五十桌兒那都得叫吃便飯,小打小鬧吃便飯,而輪到能叫大宴賓客了,那最少得有個上百桌酒席,而且還得是個流水席。

    什麼叫氣派,這就是氣派,要是沒這氣派,走出去有臉跟別的大戶人家說自己請過客吃過飯麼?那必然得遭他人恥笑,名聲一落千丈。

    當我們幾個領著一隻狐狸來到聞仲請客的地兒,果然現就是這麼一副熱鬧喧嘩賓主盡歡的場面。

    聞總經理的家比火靈那要豪華不知道多少,那差別就跟承德避暑山莊跟廣州火車站的公廁放一塊兒比一樣,簡直不是一個起跑線上的較量。

    別的不說,光是磚木式的建築風格就要比火靈家那種牛屎糊的要漂亮的多,而且院子裡面居然能裝下兩三百號人,還有好幾十個各種亂七八糟的動物。

    而這些動物估計就是火靈嘴裡那些得道靈物了,可我走上前一看,直接樂到沒邊兒,這喜感滿棚啊,這幫東西都是些啥玩意兒啊,一大堆個頭兒級大的土鱉草狗,有幾隻猴兒還裝模作樣的坐在席間小口小口喝不知道是酒還是什麼的玩意兒。

    我看看這幫傢伙,再看看狐仙大人,瞬間感覺狐仙大人在它們裡面兒那就是純種的白雪公主,那就是百年不遇的還珠格格。

    而咱們的狐狸格格完全都不待見那幫裝的像人的畜生,一臉傲然的跟在我屁股後面,尾巴散得開開的,一副逮誰都只配給她舔腳趾頭的表情。

    這也不怪她,要是讓她去跟那幫孫子坐一塊兒,她估計脾氣上來能把那些傢伙全給吃咯,沒見她擰起來連我都要吃麼。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可是見過老狗真身和畢方真身的,那威懾力比這幫土鱉可強悍多了。都是妖精,差距就是這麼大,這幫傢伙在狐仙大人看來,那就跟我們在看猴兒一樣。頂多算個靈長類,撐死也變不成同類。

    聞總經理沒出面,而我們把野豬交給家奴之後,迎接的是其他客人鄙夷的眼神兒,就好像我們送了頭野豬丟了聞總經理的份子一樣。

    我嘿嘿一樂,指使著狐仙大人哄出一塊空地,就跟火靈金花兒坐了過去,而狐仙大人搔弄姿的一臉傲然戳在我們中間,像個吉祥物一樣吸引著所有人的眼球兒。

    我扭過頭跟金花兒說:「狐狸這心性,幾百年都一點兒不成熟,誰娶了她誰倒八輩子血黴。」

    金花掐了我一下:「說話哪那麼缺德呢?她是沒徵婚,你看她要是徵婚有多少人來投簡歷的,沒有哈佛牛津劍橋耶魯壓根就別想她看上。」接著金花又拍了拍狐仙大人的背問道:「奧巴馬你看怎麼樣?」

    狐仙大人眯著眼睛點了點頭,表示完全同意金花兒的話,但是聽到奧巴馬的時候又猛地開始搖頭。

    我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你徵婚比她來的人多。」

    金花聽完我的話搖搖頭,回手戳了戳火靈的胸部:「我還沒完全擺脫同性戀的困擾呢。都你影響的。」

    我聽完深深看了一眼正一臉期待等待開席的火靈,然後悄悄跟金花說:「晚上你對她幹點兒什麼的時候記得叫上我,我還沒見過真人女同性戀呢。」

    金花呸了我一下:「怕你吃不消。」

    而這時,聞總經理華服出場。而他出場之後,場面頓時有些失控,人群的情緒明顯有些激昂。

    不過這也是在可以理解的範圍內,聞總經理在這會兒那就相當於一個國家的總理,一幫草民賤民突然被總理請客吃飯,我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理由是能讓自己繼續淡定的。即使火靈說這幫草民都是有點本事的,可頂多也就算個知識分子或者脫離文盲行列的普通民眾,會點兒什麼亂七八糟的本事那也就差不多是相當於二十一世紀的民間藝術家。

    至於我和金花兒那是鐵定沒他們那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的,畢竟時代不同,觀**不同,連生活環境都完全不一樣,不過我深信要是有個黨和國家高級領導人請我吃飯,我一準兒比他們還興奮呢。

    王老二除外,他鐵不會請人吃飯,而且就算他請我吃飯,我都會覺得滲的慌。

    這時聞總經理已經擺開了演講的架勢,清了清嗓子高聲說道:「今日!你等來赴我聞仲的宴席,是對聞某莫大的支持,繼希望你等在國家危難之時,挺身而出,保家衛國。續我大商萬頃疆土,守我大商萬世基業,我聞仲僅在此……」

    他的話說到一半兒,我就沒興趣再聽下去了,悄悄探過頭沖正在給狐仙大人紮辮子的金花兒說道:「怎麼好幾千年了,還是這味兒?這不跟看新聞聯播一個樣兒麼?」

    金花聳了聳肩:「你還指望玩政治的能玩出什麼新花樣兒?」

    我深有感觸的點點頭,加入了給狐仙大人紮辮子的行列,從麻花辮扎到小細辮,從淑女辮扎到各種花式辮子。

    「你挺熟練啊?」今天疑惑的抬起頭,目光炯炯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摸了摸鼻子:「那是必然的,小時候盡給小月紮辮子了,當時小月可是全年級最漂亮的小姑娘。」

    金花聽完連連點頭:「沒錯,我那邊的小月也是,不過我一直都穩佔校花名額。」

    我深呼吸一口:「我是眼鏡蛙……」

    說完,我突然聽到聞總經理那邊好像講話結束了,並且好像說是讓大家歡迎我這個新人。所以我連忙抬起頭,看到聞經理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向我們這邊,而周圍無知的圍觀群眾也目光炯炯的看向我們這邊。

    我挺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沖四周揮手示意,想張嘴說話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這麼揮手繞了一圈,感覺就好像明星在開演唱會,在萬眾矚目之下特虛偽的示意,然後心裡把台下的觀眾當成瓜田裡的西瓜。

    而在我揮手示意的同時,聞總經理居然直直就朝我這奔了過來,然後一屁股坐在我這個席位上。他坐下之後,他的家奴馬上開始吆喝著酒席開始。

    「我說,你這不是給我上眼藥麼?這麼多人你坐我這兒。」我吃著不算太好吃的肉,喝著跟酒糟一樣的低度酒,在周圍知識分子嫉妒的眼神之下,狠狠埋怨著老聞。

    老聞舉著一杯酒,不斷和周圍人致敬,連那幫據說是有點道行的畜生都沒放過。不過那幫畜生在狐仙大人面前完全被她的光芒壓制的抬不起頭,而狐仙大人蹲坐在我旁邊,脖子那叫昂得一個不可一世。

    而聽完我說話的老聞,抽空回我話道:「先生不必在意,今日你等便住我這裡罷,我等明日即刻啟程前往殷都朝歌。」

    我看了看狐仙大人閃著寒光的牙,默然點了點頭。我還沒在古代住過別墅呢,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狐仙大人萬一突然犯病吃了幾個人,那我可扛不住。

    金花只吃了一點點偷襲,就坐在狐仙大人的尾巴上開始打盹,而火靈則一直在和聞總經理親切交談,交談的方向還是國計民生。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讓我說說巴以爭端朝核問題我還能說說,可這幾千年前的事兒我是一點兒都不知道,過得比古人還糊塗呢。

    不過很快,在喧鬧聲中,這次的酒會也結束了,而我和金花兒還有狐仙大人也被聞總經理和火靈給弄醒了。

    我揉著眼睛看了看空蕩蕩的院子:「就結束了?」

    聞總經理抬頭看了一眼天,略帶尷尬的說道:「已是子時了。」

    我聽完一驚,轉頭問一樣睡眼惺忪的金花兒:「你怎麼也睡著了?」

    金花揉揉眼睛指著狐仙大人道:「她身上躺著太舒服了,沒留神,就眯過去了。」

    狐仙大人伸展了一下前後腿,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然後跑到一邊的柱子上去蹭毛兒,

    接著我們被引到一個雕樑畫棟,還點著熏香的大屋子裡,說是這是給我們安排的天字一號兒客房。

    金花兒看了一圈兒,然後指著外面衝我說:「你跟狐狸隨便找地方睡去,這屋兒我睡。」

    狐仙大人倒是不在乎,叼著我褲子就準備往外走,看起來她很聽金花兒的話。由此可見金花兒果然是女性黑惡勢力集團的領,而且比小月更加殘暴。

    無可奈何,我只能跟著狐仙大人走到一個滿是干草的很乾淨的棚子裡撐起水床,準備對付一夜。畢竟金花兒已經開始脫衣服準備睡覺了,她能不避諱我,我可不能不避諱她不是,我這人,自小膽兒就不肥,要不是糖醋魚主動勾搭我,我還真不知道我得光棍多長時間。

    撐起水床之後,我看了看在乾草堆上打滾撒歡的狐仙大人,嘆了口氣:「晚安。」

    很快,我就迷迷糊糊的快要續上了前面那一覺,可這時我突然又被人拍醒了,掙紮著睜開眼睛,現聞總一臉詫異一身睡衣的站在我面前問道:「為何不進房休息?」

    聽完他的話,我看了看旁邊在草堆上睡得打呼嚕的狐仙大人,迷糊著說:「被趕出來的。」

    聞總一愣:「我早以安排獨房,何來遭驅趕一說?」

    我揮了揮手:「狐狸睡得,我怎麼就睡不得?我得睡覺了。回見。」說著,我翻了個身,繼續迷迷糊糊的往下續夢。

    聞太師:「……」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2 09:21

一百二十四 大商帝國

如果一早知道我們是坐牛車去都,我還不如騎著狐仙大人去呢。她樂意不樂意是一說,但是好歹比坐這牛車得要漂亮一點兒吧?畢竟狐仙大人比頭牛可大多了,估計坐我和金花兒倆人是沒多大問題,而且坐上之後她還能健步如飛。

    而金花則掏出鑰匙悠然自得的坐在牛車上修剪指甲,根本就是一出門兒旅行的派頭。而狐仙大人把尾巴收成一根跟在車隊後面撲蝴蝶。可惜她那比河馬都不小的塊兒完全出賣了她不是只普通狐狸的事實。

    火靈安安靜靜的坐在車裡,手上不停的拿著線在勾鞋子。這種拿針勾鞋手藝我記得只在小時候的菜市場裡見過,而且都是那幫賣水產乾貨的大媽才有這閒功夫。

    我在顛簸崎嶇的路上看著在後面撲蝴蝶的巨大狐狸,有一種淚流滿面的衝動:「還有多久才到?」

    火靈聽了我的問話,抬起頭撩開簾子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笑著說:「娘娘稍安勿躁,還需些許時候便可到達朝歌地界。」

    我點了點頭,看著一臉悠閒的金花兒問道:「你挺悠閒啊。」

    金花兒聽到我說話,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撐著沒事兒開始逗我玩兒了?」

    我:「……」

    旅途的風景非常優美,那種完全沒有污染的翠綠、那種完全沒有人文氣息的自然風光,總的來說還是很讓人心曠神怡的,可對於早就習慣在城市當吸塵器聞尾氣的我來說,這些風光看得我直蛋疼,我現在十分懷**跟老狗他們上網打麻將坑殺無知群眾的日子。

    很快,我們的牛車隊伍來到一座氣勢恢宏的大都城,在城門時,我伸出頭打量著面前這座原汁原味的古代都市。

    在這一刻我突然有一種余秋雨附身的感覺,歷史的厚重感突然席捲而來,那上下五千年的滄桑氣息像海嘯一樣把我狠狠壓在它身下,我感覺我的眼眶濕潤了,我感覺我的心胸開闊了,我感覺我的內分泌失調了……

    看著那高達幾十米純石料鑄造的城樓,看著那朱紅色有著青銅鉚釘的城門,看著那金戈鐵馬四處游弋的士兵。我洶湧的情緒正在醞釀著正在噴薄著。

    遠處青石板的大街,熙熙攘攘的人群,賣著各式各樣東西的商販,帶著狗奴才招搖過市的闊少爺,身材窈窕輕衣薄衫的青蔥少女。這些人都構成了一幅盛世的太平之色,看來這個鼎盛的奴隸制社會的國民生產總值平均下來,絕對過歐洲那個亂燒人的中世紀生產力總合。

    還能有什麼話說呢,這說明了什麼?這明顯就是說明了咱的祖宗牛逼,天朝威武,好幾千年不是他媽白沉澱的。有機會我拽幾個見天說自己國家這不行那不行的傻x玩意兒來這看看,讓丫們看看三千年前的舊社會是個什麼樣兒,然後再狠狠給他們一大嘴巴子,再把他們扔去北歐逮海豹,估計他們還能成個什麼星座,留著以後給非主流算命使。

    看一個國家的國力,一個是看普通民眾的日常生活,一個就是得看士兵的武器裝備。看越南就知道了,平民的生活水平是上世紀六十年代末的,武器裝備是上世紀五十年代初的,當然了,如果跟那會兒比的話,他們還是算很尖端的了。

    而我面前的士兵一個個穿著整齊的軍服,雖然以我的審美觀我覺得這軍服很醜,但是畢竟是統一制式而且還有一定防護能力,而且一個個精神抖擻長戈鋥亮,背後背著弓箭腰上別著短刀,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個軍人樣兒,目光如炬的凝視著遠方。

    其實我已經把我有限的歷史知識告訴給了聞總經理,而老聞則淡淡一笑,說能做的他已經在做了,後面的事兒就得看天命了。聽完他這話我才真的開始佩服這傢伙,明知道自己企業要倒閉了,還堅守崗位不斷的試圖起死回生,這樣的境界幾千年裡幾個人能做到?

    「我就納悶了,這樣兒一個國家,居然就那麼容易被滅的。什麼西岐放咱那也就算個農民起義,怎麼就能拿下江山呢?」我摸著一腦袋的問號兒,好奇的問金花。

    金花整理了一下衣服,一臉不屑的表情:「人民戰爭是很恐怖的,就你那點兒水平,別為這種你永遠弄不明白的事兒鬧心了,你還不如想著等會送我點什麼紀**品。」

    我一愣:「憑啥要我送?」

    金花把臉撇到一邊:「那我送你。」

    我:「……給我留點自尊心,我送你。」

    火靈也抬起頭笑著說道:「娘娘,還是由我來罷。」

    就在火靈和金花兒輪番摧殘我僅有的柔弱自尊心的時候,老聞從前面一部牛車上下來了,走到我們面前道:「朝歌城內若無戰時,不能有人乘車駕馬,我等還是步行入內吧。」

    我摸了摸鼻子說:「那要是你坐車進去呢?會怎麼樣?」

    聞總經理想了想:「無礙。」接著他又搖搖頭:「規矩者,不可破。若連定規者不守規,何以讓百姓臣服?」

    金花聽完,笑了一聲,按著我的肩膀就跳了下車,我搖搖頭,也就跟著她下了車。活動一下筋骨準備跟聞總經理踏入三千年前的都,開始尋親之旅。

    而這時候,肥碩無比的狐仙大人突然後腿站起而起,前腿不斷把城牆撓得嘩啦啦直掉石灰沫,嘴裡還出怪叫。

    我連忙走過去看看這個剛才還興高采烈撲蝴蝶的狐仙大人為毛突然間變得這麼狂躁不安。

    當我走過去之後,我的心跳突然間跟這迅提高到了每分鐘一百二。因為我看到了牆上掛著兩張絹布。

    每張絹布上都畫著一個人,下面寫著好多字,還有一個燙上去的打印,看過很多古裝片的我,一瞬間就知道了這是通緝令,即使下面的字看不懂,我也知道。

    而通緝令上畫著的人,分明就是通緝犯的好苗子老狗和我乖巧的妹妹小月,不得不說古代人畫畫的本事確實不錯,能把兩個人的特徵畫得惟妙惟肖,雖然沒有照片那麼寫真,但是韻味和精髓一點兒沒少,甚至眼神兒都給畫上去了。

    金花也跟著我過來了,她看到牆上的通緝令之後眼睛瞬間瞪得大大的,但是她明顯比我沉得住氣,不仔細看的話一點兒都看不出她有緊張激動的情緒,連我跟她這麼熟的人,想看出來都不是很容易。

    接著聞總經理也走了過來:「何事?」

    我深呼吸一口,指著牆上的老狗和小月道:「這是干什麼的?」

    老聞仔細看了看通緝令,然後回頭衝我說道:「此二人一個武藝強,一個法力高。突然出現在朝歌之中。爾後便有人帶其二人引薦我王,然不知何故此男子意欲刺殺我王,即便我王力大無窮也仍被其折斷一臂,而此女則在萬軍之中隨意進出如若無物,他二人在刺傷我王之後,便不知去向。」接著他掃視了一圈,接著說道:「我已請了我的授業恩師金靈聖母,待恩師到來之後,定能滅此二妖。」

    我嘿嘿乾笑一聲,摸了摸鼻子:「我估計難,先找著再說。」

    「何出此言?」

    我嘆了口氣:「我跟他倆是……」我剛想說我跟他倆是一夥兒的。

    還沒說完,我就被金花掐了一下屁股,把話給我打斷了。而聞總經理則用亮晶晶的眼睛盯著我:「是為何?」

    金花接口兒道:「原來認識,他倆挺厲害的。」

    聞仲聽完點了點頭,衝我一鞠躬:「屆時還望先生能助我恩師一臂之力。」

    我趕緊扶他起來,心想你要逮我妹妹,我還給你助一臂之力,我腦子又沒毛病。當下,我就打好主意了,等他一找著老狗,我就找個點兒跟老狗他們遠走高飛。

    不過,這遠走高飛我覺著挺彆扭。嗯,真挺彆扭。

    隨後我揪著狐仙大人的尾巴,把她從牆根兒那拉了回來,地上都被她給刨了個一米多深的大坑了,真不知道丫這毛病從哪兒學的,酷愛刨坑。要不是聞總經理是政府機關的,我估計我八成得因為破壞公共設施罪鋃鐺入獄。

    走在繁華的大街上,火靈顯得性質很高,金花兒也是東看西看,而狐仙大人四處聞了聞之後,就昂挺胸的走在馬路上,顯然覺得這些東西沒有她的范思哲和1V來的時尚。

    值得一提的是火靈這個鄉下姑娘,她表現得很稚嫩,明顯沒怎麼進過城,覺得哪兒都新鮮哪兒都漂亮。不停的買一些小玩意兒,特別是還買了個小鈴鐺掛在了狐仙大人脖子上,弄得狐仙大人一臉幽怨,想拿又不捨得,戴著又覺得掉價。

    很快,聞總經理就帶領我們走到了一個宏偉壯觀的宮殿門口,這宮殿門口侍衛森嚴,幾百級台階把這宮殿弄得跟少林寺一樣,我看第一眼就沒往上爬的興致,真不知道古代的皇上為啥都得把房子往高了蓋,萬一下樓的時候摔成了腦血栓,這不直接結束政治生命麼。

    而聞總經理回頭衝我們說:「稍事等待,我去通報我王。待見到我王切不可胡言亂語,宮中規矩甚多。切記小心。」

    說完聞總經理噌噌就往上爬,爬到一半兒的時候還得行個禮,繼續往上爬,我看著都覺得蛋疼,等會兒要是誰強迫我下跪,我就揍丫的。

    金花往身上掛滿小飾品的狐仙大人背上一靠,鄙視的看了一眼上面兒:「等會誰要讓咱下跪,你去把他給弄了。實在不行你把那狗屁皇上的另外一條胳膊給打斷去。」

    我哈哈一笑,深感金花兒和我默契無以倫比。

    而火靈則嚇的小臉蒼白,連連擺手:「娘娘,娘娘,此事萬萬不可……」

    金花走上前,捏了捏火靈的小臉蛋:「放心,你得相信你家娘娘,你家娘娘除了腦子不是很好使,其他方面兒在這邊兒那絕對是有強大優越感的。」

    我聽完她的話,眼睛一瞪:「我怎麼就腦子不好使了?」接著我走到狐仙大人面前,揪住狐仙大人的鬍子:「說!我腦子好不好使。」

    狐仙大人抬起頭,仔細觀察了我一會兒,然後深沉的嘆了口氣,果斷的搖頭。

    金花得意的一笑:「看吧。」

    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2 09:26

一百二十五章 你知道你怎麼死的麼

其實即將要和一個國家的最高領導人見面是一件很刺激很忐忑的事兒,特別是這個領導人在自己出生前就死了好幾千年了。這感覺就跟聽說了動物園兒來了一隻華南虎的周正龍一樣忐忑不安。

    可惜沒帶照相機啊,而且我和金花的手機又是壞的壞沒電的沒電,我可沒那種自己造充電器的本事,引個雷暴球形閃電倒是沒太大問題。可明擺著交流電和直流電之間是有很大區別的,我總不能跟小說裡寫的一樣去在個太陽能熱水器上頭找太陽能電池吧?

    不過等待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很快就有一個陰陽人從側門走了出來,一臉看土狗的表情看著打量了我們一圈:「大王正沐浴,你們跟我來罷。」說著轉身給我們帶起了路。

    我們四個跟在他身後,看著他迎風搖擺的小蠻腰還有風姿卓越的翹臀,我不禁為感嘆舊社會的殘忍。好好的一個爺們兒,非得把他蛋給摘咯,現在他上廁所到底是該站著還是蹲著呢?

    我想到這,就聽到了金花兒質詢的聲音:「火靈,這種就叫太監吧?」

    而火靈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女公子,這個太監為何意?」

    前面那個帶路的那個太監聽到她倆的對話,回頭皺著眉毛訓斥道:「賤民,此處是由得你們交談的地方?。」

    金花一聽他這麼說,臉馬上就耷拉下來了,朝我使了個眼色。

    我嘿嘿一樂,踢了一腳旁邊的狐仙大人:「狐狸,上!」

    狐仙大人聽完之後,炸起毛一個箭步衝了上千,朝著那個太監的屁股就一口咬了下去。而那個風姿卓越的屁股頓時變得血肉模糊的,而那個太監接著出了一聲回味悠長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捂著屁股就從高高的台階上滾了下去,接著趴在底下哀號著站不起身。

    很快,因為公然襲擊朝廷工作人員,我們被一大堆的禁衛軍團團圍住,估計是前幾天的老狗打斷皇上胳膊事件,所以現在的宮廷衛戍部隊反應都特別快。從我指示狐狸去咬太監屁股,到我們最少被三百人團團包圍也就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

    我嘆了口氣,轉頭沖金花兒說:「你看,女人就是禍害吧。本來還說能見見皇上呢,被你這麼一弄我們直接被圍捕了。」

    金花踹了我一腳:「別把事兒都往女人頭上推。」

    而火靈則是一臉迷茫,看得出來她現在正在掙扎,估計是正在掙扎是選擇祖國還是選擇娘娘。畢竟看這架勢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開打是必然的,而一旦我動手揍了這幫傢伙,那叛國是絕對跑不掉的,從此只能流亡海外,四處為家了。

    我看了周圍的拿著鋥亮武器的士兵,雙手上開始凝聚風神腿的變種空氣炮,準備讓他們見識一下一觸即飛但是又不傷人的大神通,讓他們好好見識一下從機器貓那學來的空氣炮大絕招。

    狐仙大人低著頭,眼睛變得赤紅,四肢著火,七根尾巴呼啦一聲齊齊散開,閃著奇怪的光芒,真用一種準備吃人的戰鬥姿態準備迎接馬上要開始的戰鬥。

    「住手!」

    突然一個巨大的喝止聲傳到了我的耳朵裡,聲音大得連那些士兵的武器都出了嗡嗡的共振聲,不少士兵被這麼一震甚至連武器都脫了手。

    正在我詫異的時候,有兩個人扒拉開人群,走了進來。

    一個人是老聞,他不知什麼時候換了衣服,現在一身真絲華服,帶著一頂繫帶子的帽子,表情嚴肅無比。而他身後跟這一個身高大概一米七五,留著一撮小鬍子,穿這一身白袍子的男人,正笑眯眯的看著我們。

    老聞過來之後,看著我們指著周圍的禁衛軍說道:「此是為何?」

    火靈看到聞仲來了之後明顯鬆了口氣,走上前行了個禮:「聞太師,剛才有一閹官稱娘娘為賤民。靈狐為護娘娘之名,就出手咬傷了那閹官。」

    聞仲聽完,揮手屏退了周圍的禁衛軍,接著把目光鎖定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太監身上,冷笑一聲問道:「大商律法無故辱他人名者,為何罪?」

    而聽完聞總經理的話,那個太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只是捂著屁股不停的流眼淚鼻涕。

    這時候站在聞總經理的那個白衣中年男子站了上前,點了點頭:「自然是杖責八十,為官者削其位,為民者割其舌。」

    我聽完一愣:「差別這麼大啊?當官的就行政處罰,老百姓就得失去肢體啊?」

    金花也是嘆了口氣:「看著這方面兒也是有光榮傳統的。」

    聞總沒管我和金花兒的對話,指著那個太監道:「你無官位在身,自然是要杖責割舌,但量在你不知內情,你且下去自斷一指,算你無知之罪。」

    那個太監聽了這句話,簡直那就是跟殺人犯碰上特赦令一樣,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連連磕頭,然後便被一個當兵的給拖走了。

    我摸了摸鼻子問聞總經理:「你在這權利這麼大呢?」

    可是回答我的並不是老聞,而是那個穿白衣服從頭到尾保持微笑的男人:「那是自然,文足以安邦,說的不正是我朝聞太師。」

    而老聞聽完那個白衣五十多歲男子的話,老臉一紅,粗著脖子大聲朝那個男子說道:「比幹!你怎麼憑的胡言亂語?莫非昨日又和弟妹鬧出彆扭不成?」

    等等,比幹!老聞叫他比干。比幹這個人我知道啊,是個死在一把空心菜手上的悲劇,據說這傢伙的心眼兒比一般人多,可就這麼一個心眼兒多的人最後居然被人黑虎掏了心。我估計是上了年紀心肌梗塞,把心眼兒全堵成了死心眼兒。

    「聞太師,這便你是說的大神通之人吧?看上去年紀甚小啊。哎?你手上為何亮著微光?」比干先是問聞總經理,然後見我手上還亮著空氣炮的光,就好奇的指著我的手開口問我。

    我甩了甩手,把手上的光甩掉,然後把手伸到比乾面前:「你眼花了。」

    比干:「你……」

    這時候聞仲走上前,伸手打斷了比幹的好奇:「時候不早了,先讓先生覲見陛下再細聊吧。」

    我搖搖頭:「我感覺吧,你這一聲先生叫的我很不舒服。」

    比干插嘴笑著說:「我朝太師向來謙虛衛道,叫聲先生那已是自持年長了。」

    我看著聞仲不太好的臉色,摸了摸鼻子:「那要是不仗著年紀大得叫什麼?」

    聞仲聽到這個連忙打岔道:「好了,好了,我們進去吧。」

    而比干大叔明顯不準備放過聞總經理,一臉奸笑著說道:「他以六十高齡拜二八年華者為師,此事早已傳遍天下,成為天下英豪茶餘飯後之美談。」

    我一愣:「我聽著怎麼不像誇他。」

    比干連連擺手:「還要我如何誇他……」

    聞仲臉色灰黑灰黑的,不再說話了,只是默默在前面帶路。而我們則跟在他後面一腳深一腳淺的前進著。

    火靈在和金花兒交代著什麼,而金花在給狐仙大人佈置任務,不過她們明顯聲音比較小,小到我聽不清楚。就我個人而言,我很討厭這種女性私房話了,一天到晚神神秘秘,整的她們老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

    台階高高,路途長長,我實在忍不住了,於是悄悄沖比干說:「你知道你怎麼死的麼?」

    比干:「……」

    我咳嗽了一下:「不知道了吧,你是被人挖了心死的。」

    比干:「……你可知我晚上吃何物?」

    我搖頭。

    「你連我吃何物都不知道,如何知道我的死相?」

    我嘆了口氣:「我知道你肯定接受不了這個現實,要是有天有個人跟我說我死得很悽慘,我不但不相信,而且還非得揍他一頓。」

    比幹點點頭,笑著說:「如此看來,我的品性算是上乘了。」

    我呵呵乾笑兩聲,就沒再繼續說下去了。這話,確實挺難讓人接受的。要哪天突然有個人走到我面前,問:「嘿,哥們兒,你丫知道你怎麼死的麼?」,我肯定二話不說抄起一塊兒空心磚就呼他腦門子上了,然後在他頭破血流的彌留之際,我會給他一面鏡子:嘿,哥們兒,你丫知道你怎麼死的了吧?

    很快啊,聞總經理就把我們四個領到了大殿裡。

    乍一進去,我他媽又一次感覺到了歷史的厚重感,這些親眼所見的文物,可比電視劇裡那些一點文化內涵都沒有的陳設要震撼的多。媽的,那群編劇要在康熙大帝的皇后寢宮裡掛上幅李永的詞,這他媽得頂住多大的壓力?那年頭李永的玩意兒都是掛在妓院裡的,你這讓康熙大爺情何以堪啊?

    而在這,我看到的只有完完全全原汁原味的正版韻味,青銅龍紋、百獸紋、大銅香爐加上灰撲撲的地面,顯得氣氛特別凝重,我恍然置身於一座古墓裡,就算周圍到處都是人,還是讓人覺得陰測測的,一點兒安全感都沒有。

    金花兒打量了一圈,渾身了個冷顫:「這地方會不會鬧鬼?」

    我沒空搭理她,因為我現狐仙大人又準備開始在地上刨坑,現在正在熱身,我趕緊兩隻手死死攥住她的兩隻前爪。抓著她前腿之後,狐仙大人就咬著我不松口,所以導致我必須全神貫注的對付這只大狐狸,一點心都不能分。

    而就在這時,我聽到一聲奸細但是穿透力極強的聲音,穿過了殿堂,穿過了門廊,穿過了我那三千年後的耳屎,直刺到我的心房。

    「娘娘駕到!」

    「威武……」

    我回頭敲了一下金花兒的腦袋:「威武不是這時候說的……」

    金花皺著眉頭踢回我一腳:「包青天裡都這麼演。」

    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2 09:30

一百二十六 連你都認識我?

聽完這一聲叫喚,周圍的人齊刷刷的跪了下去,而聞總經理和比干大叔兩人卻是紋絲不動,倆人一黑一白的戳在那。聞總的表情波瀾不驚,就跟沒聽到娘娘駕到一樣,而比干的臉上則滿是揶揄諷刺的笑容。反正他倆對這個娘娘明顯是一點兒好感都沒有,聞總經理還好說,大家互相視為糞土也就過去了,比干大叔這德行活該被人給**解剖。

    不是說麼,古代宮廷就跟現在的高級白領寫字樓裡是一樣一樣一樣的,總的來說如果把深宮大院和寫字樓比作是一棵樹,那裡頭的人就全是猴子。他們錯落有致的站在樹杈子上,從下往上看,全是血紅的猴屁股;左右來回看,全是鋥亮瓦明的耳目;而從上往下看,那就是一張張的笑臉。甭管看著那笑臉假不假,好歹人家笑著,任誰也沒理由憑空就去抽人大嘴巴子。

    看過杜拉拉生殖器麼?總結一點兒,你想成功,要不就去睡領導,要不就去賣同事。這個道理亙古不變,萬千慘痛的教訓譜寫出的一壯烈詩篇。

    而那個一臉誰看都不爽的笑容的比干大叔,就是慘痛教訓中尤為慘痛的一位,畢竟他這表情那可是比屁股還讓人看著不舒服。

    由此可見,心眼兒再多也架不住心腦血管疾病啊。

    接著,在我們翹企盼良久之後,這個正宗的娘娘在一堆人的簇擁下走了出來。而因為角度問題,我只能看到一條老長老長的後擺,拖在地上。而那個娘娘的臉則被一個傢伙給擋得嚴嚴實實。

    不過很快,這個娘娘坐上大殿檯子的椅子上之後,周圍伺候她的人呼啦啦全部散了開來,接著那個娘娘撩動了一下頭,顯示出了她的正臉。

    「小狐狸!」看到這個娘娘的尊榮之後,我克制不住自己,叫了出聲。

    這是多麼熟悉的一張臉蛋啊,就在她抬頭的一瞬間,我彷彿看到了那個曾經被糖醋魚誤會是我小姘的少年,那個曾經風靡了萬千食客的美少男服務生,那個已經成為酒吧街吉祥物的美男子,那個已經是龜魚西餐廳netbsp;只不過除了臉蛋長得像,其他的沒什麼地方像了,小狐狸的眼神兒雖然偶爾會情不自禁的勾搭一下人,但是好歹還挺乾淨,這個娘娘的眼神兒可就不是很乾淨了,一眼看上去就知道這丫兒的心術不正。

    別問我怎麼看出來的,在酒吧幹了那麼多年,沒點兒門道,算什麼頂尖的服務員?

    而隨著我的叫聲,狐仙大人奮力的掙脫開我的手,撒丫子就往那個娘娘身邊跑。她這一跑,把後面的一剪梅二人組齊齊一愣,接著聞總經理就一個跨步追了過去。可作為一隻四條腿的生物,她如果在跑路上還能輸給兩條腿的生物,那麼達爾文的進化論就得重新開始編了。

    不過那個娘娘見到龐然大物的狐仙大人,雖然臉上很是驚訝,但是並沒有什麼驚慌失措的舉動。

    這其實已經很反常了,這麼一龐然大戶,呼哧呼哧往自己面前撲過來,牙還閃著光。就是我都會被抽冷子嚇得肝一顫,更別提一姑娘了。

    金花這時候突然冷哼了一聲,我轉過頭去看金花:「你幹啥?」

    沒等金花兒回答我呢,就聽到一聲特嬌媚的聲音說道:「勞煩太師了,無礙。」

    而金花也答了我的話:「這個女人不是好鳥兒。」

    比幹這時候伸過頭,笑著小聲說道:「復議。」

    我聳了聳肩:「別嫉妒了,你身材比她可誘人多了。」說著,我就往已經在那個娘娘面前擺出攻擊姿勢的狐仙大人走了過去,準備把她拽回來。

    畢竟我們這次是準備利用國家機器幫著找人的,萬一狐仙大人跟這只長得很像小狐狸的壞狐狸幹起來了,到時候我們又得自己摸黑抓瞎了。

    其實這時候,狐仙大人正在跟聞總經理對峙著,聞總經理不知道從哪摸出了兩根大概一米長的棍子,握在手上,鼻頭直冒汗。

    而狐仙大人則全身冒著狐火,冷冷的盯著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娘娘。

    我用中指推了一下三千年後的眼鏡,走到狐仙大人屁股後頭,一把就把她七根尾巴抓在手裡,然後啟動起重機模式,把她往後拖。

    等把狐仙大人拉到金花面前之後,我狠狠敲了她腦袋一下:「鬧什麼鬧?你又打不過人家。」

    狐仙大人被我打疼了,咬著我褲子呼嚕嚕作響。

    而這時那個娘娘卻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喉嚨:「不打緊,這畜生倒是頗具靈性。」聲音婉轉動聽,嬌嫩無比。偽娘小狐狸的中性音質絕對沒這個來得**。

    不過她這句話可把金花兒給惹著了,金花指著那個娘娘衝我小聲說:「她以為自己不是畜生呢。」

    我想了想:「估計她就是妲己了吧?」

    說話間,聞總經理來到我身邊,略帶責備的看了狐仙大人一眼,接著朝妲己行了個禮:「娘娘,此次我為陛下引薦幾位奇人,驚嚇了娘娘由老臣一人承擔。」

    而聽到聞總經理的話之後,母狐狸妲己娘娘從座位上走了下來,徑直來帶狐仙大人面前,我趕緊捏住狐仙大人的嘴,把她從我褲子上拽了下來。

    接著妲己蹲下身子,不顧自己走*光,跟狐仙大人的視線相平,從我的角度看過去,妲己的眼睛裡流光溢彩的。這時候我突然反應了過來,偽娘小狐狸放大招的時候也是眼睛先放光,然後猛盯著人看,接著那人就被迷得暈頭轉向。他原來就這麼調教過一個對他實施性騷擾的酒客,讓那個傢伙整整買了十二瓶皇家禮炮。

    不過有一次偽娘小狐狸在跟小月他們鬧的時候,試圖用這招迷惑小月,被小月直接秒殺,口吐白沫躺床上請了三天病假。看來當時老狗大鬧皇宮的時候,妲己沒跟小月見面,不然估計也照樣被直接秒殺。

    狐仙大人可沒小月那個能耐,本身就比妲己這種九條尾巴的低檔一點兒,加上還是個雛兒,沒見過什麼世面,被盯了一會兒,我明顯就能感覺她身上開始軟,而且還有輕微顫抖。於是我趕緊用手遮住了狐仙大人的眼睛。

    我一手遮住狐仙大人的眼睛之後,妲己明顯全身一震,然後特驚詫的看著我。

    「你好。」我沖妲己點了點頭。畢竟大家都是妖怪嘛,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說完之後,狐仙大人已然清醒,接著耷拉著耳朵躲到我身後,拿腦袋在金花兒和火靈身上蹭著,就跟喝醉酒一樣。

    聞仲走上前,手上的兩根棍子已經消失,看到妲己的樣子,也就沒多數話,只是默默的站到了比干的身邊,冷眼旁觀整個事態的展。

    而妲己看著我臉色變了好幾變,然後用那雙充滿著魅惑的狐狸眼瞄了瞄後面的比干和聞總經理,朱唇輕啟:「國父,太師,前次陛下遇刺,身體抱恙,此次就由妲己代為接待。請見諒。」

    比干聽完,往前一站:「那你是嫌我二人礙手礙腳了?」

    妲己輕笑:「國父何出此言?只不過想請二位到側堂喝杯清酒,晚些時候陛下要給太師接風洗塵。」

    比干還想爭論幾句,但是被聞總經理拉住,接著聞總經理給了我個眼神,我也衝他眨了眨眼睛,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幾輪眼神交流之後,比干被聞總經理連拉帶拽的走出了大殿。

    隨後,妲己咳嗽一聲,把周圍的宮女也全部屏退。當大部分的人都走了之後,偌大的宮殿只剩下妲己娘娘和我們幾個人。

    金花從我背後探出個腦袋,衝著妲己道:「別想殺人滅口啊,你打不過我家眼鏡蛙的。」

    我摸了摸鼻子,扭頭看著金花:「……你現在怎麼也這麼貧。」

    金花聳聳肩:「我跟你越來越像了。」

    可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妲己噗通一聲板板整整的來了個五體投地大禮。

    「九尾狐恭迎嘲風大人。」

    我:「……」

    金花:「……」

    火靈:「?」

    狐仙大人:「汪!」

    聽到這聲兒叫,我愣愣的看著狐仙大人:「哎?你不該這麼叫的吧?」

    而金花則是看了看匍在地上的妲己,然後踹了我一腳:「現在不是關心狗叫的時候吧?」

    火靈也走上前,眼睛裡滿是疑惑:「您是玄女娘娘啊……為何變成嘲風?」

    我摸了摸鼻子,沖地上妲己說道:「你趕緊起來啊,讓人看著了,我真得殺出條血路了。」

    「謝嘲風大人……」聽到我的話,地上趴著的妲己拖著長軟音就爬了起來。

    她站起身之後,滿臉不屑的看了火靈一眼:「你那勞什子玄女連給嘲風大人舔痔都不配。」

    我聽完這句話,頓時菊花一緊,連連擺手:「你丫別說的這麼噁心行麼。火靈,你別搭理她啊。」

    火靈冷哼一聲,一臉厭惡的看了兩眼妲己,便不再說話了。

    我咳嗽一聲,沖妲己說:「你怎麼認出我的?」

    妲己展演顏一笑:「嘲風大人的英姿,我等小輩早已不知瞻仰過幾千回。」不過她的視線在我身上流轉一圈之後繼續說道:「可為何嘲風大人化作人形?您不是早已以身補天地了麼?」

    我摸了摸鼻子:「我想,這是個誤會啊,我不是那個嘲風。那你不也跟著一塊兒填坑了麼?」

    我想起那個嘲風的傻x神韻,便情不自禁的想唾棄他一頓。

    妲己整理了一下衣服,施施然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嘆了口氣說道:「當初我還是一個五尾小靈狐,那時就義的乃是我族族長。小妖的相貌就是照她幻化而來。」

    「那你要知道你家族長在我那邊兒是個男人,你肯定挺受打擊。」我無奈中把偽娘小狐狸現在是個男人的消息告訴了妲己。

    還是那句話,大家都是妖,沒什麼話不能說開的,畢竟這年頭兒勾心鬥角是有,可是比著幾千年以後那必然是要差一點兒的。時代在進步嘛,壞蛋也同樣在進步。

    不過妲己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不但沒什麼沮喪的情緒,反倒一臉欣慰:「天下女子莫不被人欺凌,人如此,妖亦如此。我是何其羨慕他。」

    而就在我想進一步跟這個狐狸精交流套情報的時候,突然又是一聲尖細的聲音扎穿三千年前的耳屎,直刺我心房。

    「陛下駕到……」

    我聽到這個,趕緊問妲己:「你丫不說他不來麼?」

    妲己笑了一下:「我騙人。」

    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2 09:35

一百二十七章 拉出去,砍咯!

「拉出去,砍咯!」

    這是那個一臉絡腮鬍子、小眼濃眉、體重最少一百五十公斤、個子頂多一米六五、頭戴金絲大環帽、腳穿烏金柳葉鞋、身著黑底白花大睡袍的紂王出現並打量了我三分鐘後說出的第一句話。

    金花兒明顯被他的樣子給震懾住了,接著用充滿憐憫的眼神看了一眼坐在殿前椅子上身材嬌小一臉恍惚的妲己。而我也堪堪反應過來妲己剛才說的欺凌是什麼個意思了,壓根兒就跟火靈說的被欺負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火靈是說自己被那樣的欺負,而看著紂王的樣子,我終於明白了妲己是被哪樣欺負的了。

    而紂王見周圍並沒人響應他的號召,猛一拍座椅,重複著大喝一聲:「來人吶!拉出去,砍咯!」

    被他這麼一聲斷喝,我和金花兒都反應了過來。金花往狐仙大人身上一坐,用嘴撇了撇紂王:「他要砍你。」

    我點了點頭:「好像你也沒被他排除在外。」

    而這時妲己扭頭看著紂王道:「大王,這是為何?」

    紂王黃豆大小的眼睛看著妲己,閃爍著柔和的光芒:「愛妃,想我帝辛一世英名,皆毀於此種奇裝異服之人手中,前次本王遇刺,不皆是因為異人犯上麼?」

    金花聽完嘿嘿一笑:「得虧紂王沒叫自己紂王,不然作者又得挨罵了。」

    我:「?」

    紂王的怒吼,還是很管用的,又是在短短十幾秒裡,禁衛軍便湧進了大廳,比干和聞總經理也緊隨其後。

    他們一進來,倆人齊齊噗通跪倒,接著聞仲跪在提上抱著拳說:「陛下,萬萬不可啊!」

    而妲己驚慌一陣,卻突然鎮定下來了,悄悄衝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後扭頭對紂王道:「陛下所言極是,此等異民確實留之不得,方才我與其交談片刻,方覺他們並無輔國之才。為保陛下安泰,不如趁早殺之。」

    妲己剛剛說完,聞仲噌得一聲便站了起來:「娘娘!聞某人為大商戎馬一生,何曾幾時看走過眼?陛下三思啊!」

    比干也是附和著聞仲說道:「陛下,萬不可被妖妃所惑,天下為重,社稷為重!」

    其實我也愣了,剛才還對我又跪又拜的妲己,怎麼就翻臉不認識人了呢?當真應了張藝謀在紅高粱裡那句話『你個娘們,脫了褲子和我風流快活,穿上褲子你就不認帳了?』

    就在聞總經理和妲己玩宮廷鬥爭,我在困惑的時候。金花扯了扯我袖子:「這狐狸精好厲害。」

    我看了看四周正在猶豫不決的禁衛軍和依然在打嘴仗的聞仲比干和妲己,內心比魯迅還徬徨。

    「怎麼說?」

    金花笑了笑,把火靈拉到狐仙大人的保護範圍裡,用下巴點了點妲己:「借刀殺人麼?沒見她給你飛了個媚眼兒啊?一看你就沒看過封神榜,妲己來是干什麼的?那就是得讓紂王完蛋的,要是讓他把你給招安了,紂王不就直接萬事千秋了。」

    我摸著下巴說:「我看過,不過那會兒挺小,劇情不記得了,就記得那主題曲了,小李子唱得可溜了。」說著,我清了清嗓子:「願生命化作那朵蓮花功名利祿全拋下……」

    還沒等我唱完,就聽那邊傳來一聲斷喝:「夠了!太師、叔父,你等休得再說了,愛妃說得句句在理。來人吶!拿下。」

    這一聲斷喝之後,禁衛軍把我和金花火靈包圍得跟英雄裡的李連杰似的,那些大兵們殺氣騰騰的,悍不畏死,開始慢慢包圍我們。

    大廳裡只聽見兵戈相交的聲音和整齊的腳步聲。

    聞仲這時突然一臉悲切的朝我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大聲喊道:「先生!聞某人對不住你啊!我定會求我師尊還你眾人一命!」

    火靈則是信心滿滿的沖聞仲喊道:「聞叔,娘娘必定不會有任何差錯。」

    我隔著人群看著他揮了揮手:「這沒你事兒,我可不要藕當身子啊。」

    而當我眼神和妲己交匯的一剎那,我看到她一臉勝利的表情,以及眼神裡的興奮,我苦笑一下,衝她比劃了個ok的手勢。沒想到她居然還回了我個同樣的手勢。這一刻,我又一次彷彿看到了那個不管別人說什麼他都說可以的小狐狸。

    不過很快,烏壓壓的人群就把我們幾個給圍成了一個小圈,狐仙大人打了個哈欠,瞬間進入戰備狀態。身上的火啊什麼的又開始燒起來了,這幾乎成了她變成七條尾巴之後每天必干的事兒,實戰成份很少,顯擺的可能性更大。就跟美國的航母似的,基本上沒見打過仗,見天拉出去溜。

    漸漸的,包圍圈慢慢把我們往大殿外面逼,看上去很是訓練有素,專業對付突事件。估計這幫人要放在現在,那肯定能算是快反應部隊,比如飛虎隊。

    不過說實在話,我的目的是找著老狗和小月,要說動手打架,我還真一點兒興趣都沒有,畢竟我現在是處在一個兩眼一抹黑的狀態,對這個年代的瞭解還僅僅停留在戲說啊、演義啊、道聽途說以及火靈以及聞仲的口述,先把他們全歸攏咯,然後再整合一下他們的資源,好好想想辦法。

    很快我們幾個就被逼出了門外,我抬頭看了看藍藍的天,看著萬里無云的天空上飄著朵朵白雲,我深感人生的無奈。牛逼如我,都沒辦法逃開被命運玩弄的結局啊。

    我拍了拍狐仙大人的腦袋:「狐狸,這次你全力輸出啊。」

    狐仙大人點點頭,身形陡然漲大。從河馬突然變成了非洲象,而且還是公非洲象,遠處一看就跟神州六號一樣,呼呼往外噴著火。

    介於狐仙大人的狐火,包圍圈很協調的擴大了一點,可依然是把我們圍成了一個鐵桶。不過狐仙大人卻在這時候失去了分寸,只能原地打轉呲牙咧嘴,估計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下死手。

    禁衛軍還在源源不斷的補充,很快我們就被圍得跟個十面埋伏一樣,密不透風。而且最誇張的是不知道哪個傢伙有濃烈的狐臭,那個味兒啊,讓我突然想起了我們那早上七點半高峰期的公共汽車,而且車裡還有那麼一個兩個有狐臭的。

    那個味兒簡直就是生化武器大殺器,連火靈都被熏得臉色白,金花更是直接用我的衣服捂著自己的鼻子。

    而狐仙大人是最悲慘的,作為一個犬科動物,你們明白的。那鼻子要比正常人靈,而且最少是靈敏五千倍以上,在這個味道瀰漫整個空間之後。狐仙大人直接就眼淚汪汪的看著我,表情很是淒苦。

    迫於壓力,我召喚了美的電風扇呼呼的吹,最少八級風,我吹了半分多鐘才吹乾淨那味兒,可想而知那個味已經濃烈到什麼程度了,估計比重肯定得比空氣大。

    狐仙大人見我成了空氣清新劑,討好的舔了我一臉口水,我趕緊召四姑娘洗了把臉,我可受不了被狗舔了。

    在這鬼味道被清理完畢之後,狐仙大人驟然難,一頭衝進包圍圈,就像坦克撞擊小排量電動車一樣,把攔在她面前的所有人高高的拋向天空。最關鍵的她是繞著圈跑,就跟農業收割機收麥子一樣,一茬一茬的往上拋。七條尾巴化身無敵風火輪,周星馳的功夫裡曾經就出現過這種場景。

    不多一會兒,包圍我們的禁衛軍就已經支離破碎不成方圓,地面上也是哀鴻遍野,不知道死沒死人,但是我曉得受傷的肯定不少,畢竟最少都從三到五米高的地方摔下來,腦震盪肯定是一大片一大片的。

    就在我們差不多把場子給清得差不多了以後,我現狐仙大人正叼著一個人猛甩猛甩,頭搖得就跟吃了什麼什麼違禁藥品一樣。

    好奇心驅使,我走了上去,現狐仙大人明顯是屏住呼吸在甩丫。我拍了拍狐仙大人的屁股問道:「你單獨弄他一個幹啥?」

    狐仙大人把那個人扔到一邊,用尾巴指著那個剛落地就開始吐的人,然後又用爪子不停撓自己鼻子。

    「哦……就是他身上臭是吧?」

    狐仙大人點點頭,然後也跟著旁邊兒一塊吐。

    金花走上前,看著可憐巴巴的狐仙大人道:「快給你的腸子洗洗澡吧。」

    我:「……」

    而就在金花剛剛說完的一瞬間,天空中突然星光大放,大白天的就能看見滿天的星星眨眼睛,頗為壯觀。

    不過天上雖然星星眾多,但是一點都沒有畢方小朋友變身時候的那種威壓感,單純的只是覺得好看。完全沒有那種能和一相之力拚的勢均力敵的恐怖壓力。

    接著天邊飄來一朵金黃色的云彩,我下意識的反應就是齊天大聖來了。可琢磨一下,現不太可能,這個點兒猴兒哥還是顆隕石呢。

    那麼來的人是誰呢?

    我突然一個激靈,扭頭沖火靈說:「你看!你老公騎云彩娶你來了。」

    火靈眼波流轉,但是一閃寂滅

    她嘆了口氣道:「不是七彩的。」

    我大驚:「你要求這麼高?」

    金花點點頭:「這跟要求有車有房,年方二十四,相貌俊朗,體格魁梧的要求還有一段距離。」

    我咳嗽一聲:「你這是在罵我……」

    金花聳聳肩:「明顯是你自卑。」

    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2 09:39

128 you jump i jump

我們幾個站在宮殿外的操場上,抬頭看著那個伴隨著積雨云一同出現的女子,頓時感慨萬千。都說女人是一本書,那這個女子,她這身材,絕對是個合訂本,不但是合訂本而且是辭海加新華字典的合訂本……

    都說,如果一個女人,擁有一個越一百一十公分的上圍,她便能輕鬆征服這個世界上七成的男性。那麼那朵乘云而來的女子,絕對可以秒殺一切生物。畢竟她不但擁有有一百五十公分的胸圍,居然同時還有著一個一百八十公分的腰圍,而且我沒有任何辦法分清楚此女子的腰和臀。

    或者,再加上她嘴唇上濃厚的汗毛?

    如果不是她那身兒鮮紅靚麗的女士孕婦裝,我真的完全無法判斷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生物。

    其實我對這樣的女子並無太多偏見,畢竟我這個人還是比較正直的,幾乎從來不以貌取人。更何況,我已經忍了師洋、忍了劉著,還有什麼是不能忍的呢?

    不過在不抱有任何偏見的情況下,我同樣也無法忍受那云上女子因為被清風掃過而不經意露出的大腿上的濃黑的正迎風拂柳般擺動的腿毛。

    我低頭咳嗽了一聲,趁著那個女子降低高度的空當,扭頭沖金花兒問到:「你猜這朵女子多大了?」

    金花抬頭盯了兩秒:「這個問題太尖銳了。」

    不過很快,那個女子就降落到了我們兩層樓的高度,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們和地上正在翻滾搖擺痛苦呻吟的眾士兵。

    她在看了一會兒之後,從她的嘴裡傳出一聲嬌弱婉轉,稚嫩如嬰啼的嬌哼。接著又用一種林志玲一般的語調,掐著蘭花指說道:「這都是你們所為的呀?」語氣動作如同熱戀情人跟你撒嬌,又如同初戀女友對你耍賴。

    我們聽完之後,金花兒明顯打了個冷顫,擠出個比死還難看的笑容:「她的聲音真好聽。」

    我點了點頭:「讓她去當聲訊熱線的女主播讀黃色小說,她一準兒就網絡爆紅了。」

    金花兒聽完搖搖頭:「那犯法。」

    狐仙大人則對這個女子一點兒都不感興趣,帶著火靈在旁邊刨坑,已經刨倒了三根裝飾性的柱子了。

    而那個女子見我們都沒認真接她的話,眼睛一瞪,眼睛的直徑頓時從一個釐米暴漲到一個半釐米:「哼!是沒聽見我說話呀?」

    我咳嗽了一聲,目光應向了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但是在對視三秒之後,我敗了。只能把目光移到了她背後的藍天,然後指著地上哀號的士兵說道:「我覺得,這是個意外。」

    「意外?你欺我無眼?」那朵女子嬌滴滴的指著自己直徑又恢復到一釐米的眼睛。

    我嘆了口氣:「你看著辦吧。」

    而就在那女子在想辦法怎麼看著辦的時候,聞仲和紂王還有比干都從大殿裡出來了,紂王身後還有一眾衣著奇怪的人,看不到頭臉,都被黑絲矇住了頭臉,一個個跟銀行劫匪一樣朦朧。

    接著聞仲看到此朵女子之後,哐啷一下單膝下跪,嘴裡高聲喊著:「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紂王也是遙遙沖那朵女子打了個招呼,朗聲喊到:「金靈仙子別來無恙啊。」

    比干看到我們處境十分尷尬的站在操場中間,在紂王身後衝我們招了招手,然後分別指了指聞仲和天上的那個仙子。

    我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此朵女子便是比干剛才所說的聞太師的那個二八年華的師父。

    不過我越看她越覺得她和紂王倆人十分合適,乍一看簡直是他媽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真是見過合適的,沒見過這麼合適的。

    打完招呼之後,紂王接著沖那個金靈仙子說道:「仙子,此些異民妄圖刺殺本王,還望仙子代為懲戒一番,帝辛在此謝過仙子。」

    聞仲剛想張嘴,但是被紂王一個眼神給惡狠狠的盯了回去。而比干朝我們捏了捏自己瘦弱的胳膊,搖搖頭示意自己也一樣無能為力。

    我看了看天上的仙子,看了看地上的紂王,然後把已經快挖出地下水的狐仙大人給拽了回來,開起盾把她們保護在盾裡。

    「花兒,等會兒你們三個別離開我兩米啊。」我整理了一下皮帶。

    不過突然我想起了什麼,扭頭沖聞總經理說道:「聞先生,等一會兒只能對不起你了。」

    半跪著的聞仲顯然一愣,接著好像反應起來了:「先生,聞仲能否欠你一個人情?」

    我無奈的點點頭。

    趁著紂王和仙子交流的空當,禁衛軍又把我們圍了起來。

    金花噗嗤一笑:「剛才還說要幫你投胎呢,這會兒就想讓你別殺生了。」

    我聳聳肩:「畢竟不是誰都知道我是天下第一嘛,他這是下雙保險呢,這邊兒給我個面子,那邊要我給個面子。老傢伙真精啊。」

    金花拍了拍我屁股:「你現在聰明了啊?」

    我把她手打掉:「這不是小月不在身邊了麼?得自己動腦子了。」接著我瞄了一眼金花飽滿無比的上圍:「而且,我也不能指望你。」

    金花順著我的眼光看了過去,然後猛的踢了我一腳:「胸大就非得無腦麼?」

    我悄悄指了指旁邊正義憤填膺跟狐仙大人一塊和禁衛軍對峙的火靈。

    金花:「……」

    不過在這我現了一個問題,紂王雖然已經認定我們是刺客了,但是他依然能無視我們的存在,繼續跟那個很飄渺的仙姑侃侃而談。

    這是對自己強大的自信,還是對我們**裸的蔑視?就好像我們能在萬軍之中隨意聊天兒的感覺一樣。

    戰場上啊,最怕就是這種兩邊兒都不把對方放在眼裡的事兒,兩邊兒都輕敵。雖然我這邊兒是真輕敵,畢竟我上頭有人,有好多人,五大洲四大洋加上整個銀河系給我撐腰呢。

    喔,銀河系那個我是在吹牛逼,請無視。

    「你妖孽四人還有何話可說呀?」一聲嬌喝把我從感悟人生中喚醒,但是很明顯,我並沒有能力回答她的話。

    於是我聳聳肩:「你想聽什麼吧,你想聽什麼我說什麼。」

    聞仲這時候走上前,朝那個仙子鞠躬說道:「請師傅手下留情。弟子欠了他眾人一個人情。」

    金花連連擺手,沖聞仲說道:「你繼續欠著,留情不用了。為這點小事兒少一欠條兒我們不划算。」

    我品味了一下金花的話,現真是太睿智了,為毛我就想不到這點兒呢?山水有相逢嘛,畢竟這個年代又不是韃子入關那會兒,臣子只是臣子,又不是奴才。只要不是謀反其他都沒太大問題,更何況紂王只是被妲己給下了降頭而已。

    所以,對於混蛋來說,一個人情屁都不頂,但是對於聞總經理這樣的人來說,一個人情那簡直就是一道天山童姥的生死符。絕對能讓他寢食難安、夜不能寐。

    金花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最少三十秒,接著那個仙子大聲嬌喝道:「好你個不知好歹的女子,看招!」

    說話間,那個女子突然身形一分而三,變成了一個傳說中的三頭六臂的造型,其中一個腦袋居然還是個豬頭。接著她的六隻手臂張開,手掌向前平伸,每個手掌之中長出了一隻眼睛,當她用手掌衝著我們的時候。我頓時感覺她手裡的眼睛豪光萬丈,讓人不能直視。

    就連狐仙大人都用尾巴遮住了自己眼睛。

    於是我打了個響指:「四姑娘,啟動太陽鏡模式。」

    接著四姑娘盾的顏色瞬間變成了灰黑色,透光率百分之三十七。

    金花四周看了看,然後衝我說:「能變成茶色麼?今年流行。」

    我想了片刻,點點頭。四姑娘瞬間從灰黑色變成了茶色,而且還在盾裡幻化出了好幾張太陽椅。

    狐仙大人歡呼一聲,用其肥碩的身軀直接躺在了一張太陽椅之上,很愜意的眯著眼睛曬起人工日光浴。

    火靈看著四周,驚奇的哇了一聲:「娘娘果然神通廣大。」

    在那個三頭六臂的仙子收了金光神通之後,四姑娘盾也隨著光線的減弱而慢慢又變得透明了起來。

    金花撓著狐仙大人的下巴衝我說道:「還是感光材料啊,這麼高科技呢?」

    我帥氣的點點頭:「你還想看更高科技的麼?我讓你看水幕電影怎麼樣?」

    說著,四姑娘盾上突然出現了一個船頭,鏡頭拉伸,傑克露西以及鐵達尼號躍然於水屏幕之上,接著完美的杜比環繞立體聲效果噴薄而出。

    「youjump.ijump」

    金花:「……」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2 09:43

一百二十九章 陰風陣陣

其實我一直很堅持的認為,鐵達尼號是一部很不吉利很不健康的電影,那裡面先是教人賭博贏船票、又教人勾搭別人未婚妻、再教人用很藝術的方式讓別人的女人把衣服脫了、最後還帶人家老婆去車震,還美其名曰說這就是愛情。

    那編劇也不嫌臊得慌,這要放在同時期的天朝的哪個農村裡,那可是得拉出去浸豬籠、騎木驢,遊街示眾。

    而且最最操蛋的事,最後好歹給個大團圓結局啊,多少能喜慶一點兒,可丫偏偏不這麼幹,非得整死一主角。要是不說,我絕逼以為鐵達尼是個棒子思密達給編的劇。

    水幕電影的效果確實震撼,整個操場上的人都痴呆一般的看著屏幕,看著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冒著蒸汽的大船。

    不過我現四姑娘播的電影好像是槍版,因為我現屏幕下方老有個黑黑的人頭在晃蕩。

    就這麼的,我請商朝的統治階級看了差不多十分鐘盜版的鐵達尼號片段,就感覺我的身份角色突然從刺客變成了送電影下農村的文化志願者,這個轉變讓我無所適從。

    而火靈在看到傑克沉到水底之後,居然激動的大聲喊道:「娘娘為何不救這個痴情人?」說著就準備往水幕上衝。

    金花兒趕緊拉住火靈,小聲給她解釋著。

    可就是她這一嗓子,把專心看電影的其他人完全驚醒了,他們調整了一下心情,又把矛頭對準了我們。

    接著所有人就跟打了雞血吃了**一樣嗷嗷叫著想拿東西戳我。而天上飄著的那個仙子抬著手指著我,肥滿的臉蛋上醞釀著一坨憤怒的暈紅:「妖孽!你為何要如此殘忍呀,不但毀其法寶還奪人性命!」

    我:「?」

    她說完話,六隻手一揮,接著天地間突然罡風四起,隨後比幹一聲令下,所有的普通士兵都退了下去,而聞總經理保護著紂王正在往大殿裡面鑽。

    沒過多久之後,整個操場黑風四起,碎石子破樹杈打在周圍的牆上地上出急促尖銳的啪啪聲。聲勢看上去極為浩大,一眼掃上去就跟木乃伊歸來裡面架勢一樣。

    黑風吹了一會兒,氣勢陡然一變,從單純的罡風裡居然傳出了陣陣金戈相交雜的高亢嗡鳴。接下來,我的四姑娘盾上居然出現了一道道傷痕,看上去就好像一面被鑰匙刮花了擋風玻璃。

    即使四姑娘盾被劃出一道之後旋即就自己恢復成了原樣,但是我依然能感覺到這股罡風裡醞釀的巨大能量,而這也是四姑娘盾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受傷。被謝特姐用髒東西往上糊的那次不算。

    我回頭看了一眼金花兒,金花白了我一眼:「好看?」

    我咳嗽一聲:「你現在怎麼這麼刁?我就是想跟你說小心點兒。這傢伙厲害。」

    金花嘆了口氣:「廢話,你照顧好自己,就是對我最大的照顧了。」

    我摸了摸鼻子:「這話聽著忒曖昧了點兒吧?」

    「滾蛋,你長腦子是為了化糞的吧?」金花呸了我一口。

    我微微一笑,深呼吸一大口:「我不生氣……。」

    在我說完話之後,渾濁的罡風已經把我的視線完全遮蔽住了,風裡的刀片撕拉撕拉的掛著我的四姑娘,出尖銳刺耳的摩擦聲,周圍看上去結實無比的地面已經變得破敗不堪,就好像農耕時節的玉米地一樣被翻得縱橫交錯。

    而火靈閉著眼睛,手死死摟著狐仙大人的脖子,狐仙大人閉著眼睛,兩隻前爪死死抱著腦袋。

    「就你還妖精呢,看你那點兒出息。」我踢了踢狐仙大人的屁股。

    狐仙大人沒有和往常一樣咬我或者是拿尾巴扇我,只是怯生生的看了看周圍著嗚嗚鬼叫的黑風,然後用一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接著拖著同樣嚇得小臉煞白的火靈往我腳邊上蹭了蹭。

    當我正準備叉腰大笑的時候,金花往狐仙大人身上一坐:「你就這麼的跟人耗著?」

    我聳聳肩:「你給想個招兒。」

    「突圍。」金花說話很簡單很明了,果然是咱們娘子軍的靈魂人物,這氣魄估計就是艾森豪威爾都要差點兒,不過現在金花兒少了那根煙,韻味差了一點兒。等逮著吳智力非讓他給做出加長有過濾嘴的女士煙不可。

    既然金花給了我工作指示,那麼我肯定就得堅決觀察。

    說干就要干,我是一個乾淨利落的人。

    嗯,乾淨利落。

    對!就是干淨利落。

    仙姑姐姐既然能玩風,那我也玩風。

    說著,我招出老八。頓時四姑娘盾裡清風徐徐,如同四月小河邊的濕潤微風徐徐而來,直教人如同在三伏天一口氣喝下一大杯帶著冰碴子冒著寒氣的冰鎮扎啤。

    接著我驟然解除了四姑娘盾的防護,不過一眨眼的時間,肆虐的罡風就吹到了我的面前。

    可這股烏黑的罡風也就只是吹到了我面前,接著它就被一縷清風輕柔的頂了回去。這屢清風絲毫不畏懼猛烈的罡風,任由它剛猛如同出來餓虎,只是那麼輕輕柔柔的頂著。並且一絲一縷的開始與罡風糾結在一起。

    很快,我召喚出來的清風和那個仙姑弄出來黑漆麻烏的罡風徹底的糾結在一起了,黑白分明,就好像往一杯冰咖啡裡放了一勺豬油,那濃情化不開的豬油飄在烏黑的咖啡裡,就好像一杯溫情的卡布奇諾一樣,讓人心醉。

    在兩道風死死糾葛在一塊兒之後,接著我的那片兒風就像是了春的母貓一樣,勾搭著那一大片狀似某種得不到洩的雄性動物的罡風,輕柔的開始滾筒式揉動。

    而在揉動的同時,那原本狂躁的風居然安靜了下來,溫柔的一塌糊塗,也輕柔的一塌糊塗。原本裡面夾雜的詭異聲音一瞬間完全都消失不見了。

    我幹笑了兩下:「花兒,你覺得這場面是不是有點兒下流?」

    金花哼了一聲:「那得看它跟了什麼樣的主子。」

    我:「……」

    兩屢風在糾纏三分鐘之後,我那屢清風就牽引著罡風直插九霄,把天上的云彩吹成了小碎塊兒,一會兒變個豬、一會兒變隻貓、偶爾還變出一個小飛機……

    黑風一散,我又一次看清楚外面的情況。

    只見那個仙姑用一種很驚訝、很詫異又伴隨著一點驚恐的眼神看著我,周圍也早就沒有了其他人,只剩下遠遠的大殿裡探出的幾個腦袋。我又一次的原諒了我的視力,我沒看清楚是誰。

    我看了一圈看回來時,現仙姑還是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頓時我突然懷疑起自己是不是臉上有什麼髒東西。

    「那個……仙姑啊。我想,咱之間真的有點誤會。」我從金花兒口袋裡掏出鏡子,仔細照了照自己臉,邊照邊跟仙姑解釋。

    不過仙姑並沒正面回答我的話,聲音還是嬌滴滴的甜:「你到底為何人呀!為何能輕易破我的術法。」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火靈抬頭挺胸一臉傲氣的站了上前:「我家娘娘為九天玄女真身再世,怎就不能破你的小把戲?」

    我:「……其實娘娘這事兒,也是個誤會。」聲音很弱,被火靈得意的笑聲直接覆蓋掉了。

    仙姑並沒放下她的敵意,不但眼神更加犀利,而且還開著云離我更遠了。形成了一個搖搖相望的局面。

    我頓時哭笑不得,甭管在哪,說實話在任何地方都挺不容易讓人接受的。看來就算是幾千年前這幫高端白領的壓力照樣不小啊。

    而就在我醞釀怎麼和這個仙姑溝通的時候,異變突生,高高的宮牆後面突然有個東西正以一種快到看不清楚的度直直的往仙姑的方向硬衝了過來。

    在這一刻,我的腦袋異常好用,因為我想到了地對空導彈,想起了美國打伊拉克,想起了……我承認,我在意淫方面很有天賦。

    那個導彈一樣的物體,在我意淫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的撞在了仙姑的腰上。

    「哎喲……」一陣痛苦的嬌呼之後,仙姑遙遙墜地,產生了如同打地基的大氣錘落地的沉重聲音和強烈的地面顫動感。

    而那個類導彈物體也被彈向了我們這邊。

    但是我預想的導彈爆炸聲並沒出現,反而那枚導彈一手捂著腦袋,一手捂著鼻子站了起來。背對我們,而我明顯看到鮮紅的血從順著他胳膊正在往下滴,他的背影很熟悉。

    並且最最關鍵的是,他的衣服上面有一個商標,這個商標是至今我都不知道到底是土逼no.1還是**no.1的鴻星爾克。

    接著那導彈人捂著鼻子嗡聲嗡氣的衝著地上的仙姑罵道:「你媽的飛就飛,還佔你媽道兒啊,我要是交警我罰你個四肢不健全。」說著往外吐了口血唾沫:「你.他媽得掛卡車牌。」

    我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從上到下顫抖了一圈。隨後我走上前,一把按住那個人的肩膀。

    「老狗,你還沒死呢?」

    老狗突然全身緊繃,下意識的說道:「我他媽要死了,家產全是你的。」

    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2 09:47

第一百三十章 姬別霸王

老狗的鼻子被他自己給弄得血糊滴答的,如果不是他骨頭異常的硬,估計這回兒他的鼻樑算是整個兒的報廢了,最輕都是一個進廠大修的狀況,畢竟當時他的時絕對過了五百公里每小時,藤原拓海跟他一比都慢的沒影兒了。

    而狐仙大人看到老狗之後的熱情勁兒,那絕對是沒的說。大腦袋不停在老狗胸口蹭,親熱的不得了。

    老狗捂著鼻子尷尬的看著我和狐仙大人,進退兩難。但是一時間又因為鼻子流血不止說不出話,顯得特別楚楚可憐。

    我咳嗽一聲,轉頭問金花兒:「花兒,你說要是你看到你妹夫跟一別的姑娘這麼親熱,你該怎麼辦。」

    金花眼珠子轉了轉:「那天晚上我可見狐狸坐你床上哭的。」

    我:「……這不是重點。」說完,我的大腦飛轉動了四分之一圈,然後繼續說道:「這條兒揭過。老狗你為毛現在才出現?」

    默契這玩意兒,不怎麼需要智商,當我看他的眼神兒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明白了這句話其中的奧秘。畢竟這事兒甭管捅到小月還是糖醋魚那兒,我倆保證沒有一個人能有好果子吃。

    我走上前捏住狐仙大人的嘴,把她從老狗身上弄了下來,然後幫老狗把他還在嘩嘩直流血的鼻子給治好。悄悄比劃了一個手勢,這個手勢是只有在我老狗還有小李子三人之間通用的手勢,意思是一致對外,捍衛男權。

    老狗邊擦著剩下的鼻血邊衝我點頭,然後他狠下心不顧狐仙大人水汪汪的眼睛,直起身子說道:「我倒霉催的,被全國通緝了。」

    金花冷哼一聲,狠狠白了我一眼:「你剛才那手勢,我跟小月他們也用。別以為我看不懂。」

    我和老狗:「……」

    接著金花繼續說道:「小月呢?」

    老狗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我倆不是被通緝了麼,小月就說先在這邊兒住下。」說著,他組織了一下語言:「小月原話是說『就我哥那愛湊熱鬧的毛病,肯定得到都來禍害都人民,小李子估計會開館收徒,我們在都等消息就行了』。她就這麼說的。」

    我聽完,摸了摸鼻子:「那你怎麼就跟個榴彈砲兒一樣蹦進來了?」

    老狗一聽這話,按了按自己的鼻樑,然後狠狠的看了一眼還在地上痛苦呻吟沒爬起來的仙姑:「我是來綁皇上的。哪他媽知道高空作業都能出車禍,剛才我眼淚都疼出來了。」

    他說出綁皇上三個字兒的時候,輕描淡寫,一點兒壓力都沒有。搶劫銀行和綁皇上這種事兒,雖然都是死路一條。可歸根到底,我始終認為搶銀行絕對比綁皇上來的容易。

    金花噗嗤一樂,指著我們身後的大殿:「你綁他要干啥?」

    老狗一聳肩:「小月吩咐的,我哪兒知道啊。」

    聽到這句話,我直接被口水嗆著了嗓子眼兒,剛那邊兒說要維護男權,這邊兒顯然就是一個已經被奴役到麻木的男人。媳婦要求的事兒,居然連個理由都不問,就直接出來幹活兒來了。

    面對這樣的慘劇,我只能默然搖頭。

    而老狗也是嘆了口氣:「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你。」

    聽了這麼一句話,我頓時感覺一股暖流自丹田處洶湧勃而出,霎時間就把我湮沒在了感動的長河裡,我嘴唇輕顫,說話不能。

    可老狗卻這時候一手指著火靈一手指著金花兒:「糖醋魚得吃了你。」

    我:「……………………」

    金花這時候走了上前,坐在正衝著老狗諂媚的一塌糊塗的狐仙大人背上:「小月說的事兒,肯定有道理。那就幹吧。」接著她又指著老狗說道:「你怎麼也是這德行?辦什麼事兒都沒輕重緩急,還在這窮聊?」

    我張了張嘴,不過最後還是決定不再反駁金花兒了,我說不過她。她雖然沒糖醋魚機靈也沒小月睿智,但是她的強大之處就在於她的口無遮攔。我敢打賭,如果我惹急了她,她絕對敢並且會在糖醋魚面前說我非禮她和狐仙大人。等到那一天,後悔就晚了。

    其實我想告訴她的事情很簡單,就是不但我和老狗是這樣兒,包括小月畢方小李子,酒吧的原班人馬都是這毛病。小李子稍微好點兒,但是也有限。畢竟在一塊兒生活久了,就是跟只耗子都能長成夫妻臉了,何況天天在一塊兒一堆人。沒點共同點那才叫不正常呢。

    不過被金花兒一提醒,我們倒是反應過來還有要事要干。

    而就在我們結伴往大殿走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了一個中氣明顯不足的聲音:「金靈此敗,只怪自己學藝不精,在此先謝過諸位不殺之恩。但請留名,日後金靈報仇之時也有個說道。」

    我一愣,轉身看著地上的那個胖乎乎的仙姑,突然覺得這人比上次我碰著的那個什麼什麼真君仗義多了,人輸就是輸了,一點兒不嘴硬。更沒幹那種背後捅刀子的缺德倒灶的事兒。這姑娘要是漂亮點兒,我有機會就把安倍老帥哥介紹給她認識。

    而老狗聽到這句話之後,又摸了摸自己的鼻樑,傻笑了一下:「我真不是故意的。」

    說完這句,老狗還想說話,但是被金花給打斷了,拽著老狗就往大殿方向走了過去。一臉興沖沖的表情,連我都能看出來,她是因為馬上可以見著小月了,所以現在心情又激動又緊張。

    至於火靈,她倒是無所謂,我去哪兒她去哪兒。而且以這幾天的接觸,我大概知道了一個情況。就是只要給火靈一個娘娘,她就敢去挑戰火車頭。雖然這種事兒對我來說無關痛癢,可我始終覺得封建迷信害死人吶。

    那個狐仙大人,她沒救了。她已經深陷在老狗的漩渦中無法自拔,就好像所有剛剛開始暗戀一個男人的小姑娘一樣的沒救。但是想到痴情無比的老狗大人和無限恐怖的小月姐姐,我深深的為狐仙大人這段永遠沒有結果的單相思感到悲哀。

    想到這,我情不自禁的摸了摸狐仙大人的腦袋,可換來的卻是她的一口銀牙。

    媽的,活該以後得失戀!

    進入大殿之後,映入我們眼簾的是一副驚人的景象。

    聞仲、比干、紂王還有他們身後的一眾侍衛都直呆呆的站在大殿中央,除了胸脯還在起伏之外,其餘就跟植物人兒一樣一樣一樣的。

    妲己則眼泛淚光的用手輕輕婆娑著紂王滿是橫肉的臉蛋。

    她見我們進來,搖搖行禮:「我已迷惑住他們,但比干和聞仲心智堅定,恐怕我撐不住多長時間了。嘲風大人帶走辛吧。」

    我一愣:「你早幹什麼去了?能省我多少事兒?」

    老狗則瞪大眼睛看著妲己:「我日啊,小狐狸隆胸了?」

    妲己並沒搭理老狗,估計是她沒現老狗也是大妖,畢竟老狗是個有殘缺的……

    「嘲風大人,我只有一個請求。」妲己把頭靠在紂王的肩膀上,特溫柔的說。

    我咳嗽一聲:「說吧。」接著我扭頭沖金花兒說道:「為什麼我現在覺得娘娘比嘲風大人順耳?」

    妲己還沒說話,眼淚噴湧而出:「請嘲風大人務必保全辛之性命。」

    金花走上前接口道:「你不是過來整垮他的麼?」

    妲己點點頭,死死摟住紂王的粗腰:「狐妖妲己是為惑亂蒼生而活。」說完之後,她在紂王的肩膀上擦了擦眼淚:「女子妲己則為夫君而活……」

    老狗恍然大悟:「哦……你是妲己啊!」

    「望嘲風大人成全。如嘲風大人能保全我家夫君之性命。妲己願……願終生侍奉嘲風大人。」妲己咬著嘴唇,做出了一個看上去很沉重很艱難的決定。

    老狗哈哈一笑:「丫要弄死你。」

    我也連連擺手:「大姐,您別玩我行麼?我上次弄了個公狐狸回去就差點兒被爆頭,要把您弄回去。我還想不想要孩子了?」

    金花聽罷,拍了拍我肩膀:「好孩子。」

    狐仙大人:「汪!」

    老狗撓了撓頭:「她說你是人渣,連公的都不放過。」

    我:「……就叫一聲兒,你哪來那麼多翻譯?」

    而妲己聽完我的話,眼神一亮,撲在地上,朝我磕了兩個響頭。然後拿出匕割了一截長纏在紂王的胳膊上,衝我說:「嘲風大人,待妲己讓殷商滅亡,便去尋你。大人去。」說完之後,妲己在自己的手上劃了道口子,接著用鮮血在紂王腦門上按了一個紅點。

    紂王瞬間就可愛起來了。接著妲己摟著紂王狠狠親了一口:「下次見面時,你非王我非後,你我永生不離。」

    接著一轉身,往地上一趴,開始裝死:「嘲風大人,離去吧!」

    我咳嗽了一聲,一指紂王,衝著老狗說:「你背丫」

    老狗一愣:「我口味可沒那個妲己那麼重,你背。」

    我嘿嘿一笑,拽了拽狐仙大人的尾巴:「那你背她。」

    老狗一咬牙:「我背紂王!」

    「嘿嘿。」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 2

    主題

  • 348

    回文

  • 1

    粉絲

秋涼,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