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金花點了一根煙,衝著吳智力輕蔑的說。
小月笑著衝我點頭:「哥,你家庭危機解除了。」小月是個絕對不管他人死活的姑娘她的眼睛裡除了我們就再也裝不下其他人。就連比較熟悉的吳智力,她都照樣隔閡千萬里。
糖醋魚正在旁邊安慰哭得淚流滿面的小百合,不過我估計她心裡挺得意的,看她站在那還輕輕扭屁股就知道了,得虧她現在不是尾巴,不然都能拍出一小曲兒了。
而小李子則正拉著吳智力在絮叨著,估計是要讓他肩負起男人的職責一類的肉麻話,不過我覺得也是,要是哪天糖醋魚給我生個孩子,我非得樂成精神分裂不可。
老狗咳嗽了一聲,賊眉鼠眼的湊了過來對我說:「我現在很想知道你的想法,作為曾經的戀人,你對此有何看法。」
我從腦袋頂上摸到下巴:「真沒看法,倒是覺著吳智力撿了大便宜。」
老狗深深的點了點頭:「確實是大便宜。」
這時候那個虎虎的小姑娘正在和狐仙大人不停交流,手忙腳亂的比劃著,而狐仙大人則是一臉憧憬和嚮往,其實相比吳智力這種狗血噴頭的事兒,我更想知道那倆早上還打架的傢伙,怎麼這會兒就勾肩搭背了。
老狗這時候湊到我面前道:「想什麼呢?」
小月眼睛彎彎唇齒含笑,我正了正臉色道:「我是不是得認個乾兒子?」
老狗思索了一下,悄悄轉頭看了看吳智力和小百合:「你確定不是閨女?吳智力哪像個生兒子的人吶?」
金花用腳尖踢了老狗一下:「重男輕女?」
「天地良心,絕對沒有!要是有就讓小月一輩子不嫁我!」老狗對天誓,而且這個對他來說比天打五雷轟還要更厲害一點兒。
小月聽完歪著頭笑著說:「就為了你這句話,我就不能嫁給你了。」
老狗聽完頓時面若死灰,膩歪歪的把小月牽了出去說悄悄話,而他倆走了之後沙上就剩下我和金花兩個無所事事的並蒂蓮了。
金花抽著煙,斜靠在沙靠背上,從骨子裡往外散著一種懶懶的氣質,嗯,用在女人身上得用慵懶。
我從桌上拿了她一根52o,抽了一口問道:「這事兒你怎麼看?」
金花抬起眼皮,看著我,吐了個煙圈,緩緩說道:「如果我和你生孩子,會怎麼樣。」
我腦子一蒙,這個研究課題太深刻了,我真沒辦法解答:「興許……」
還沒說完,就被金花揮手打斷了:「別說了,太噁心了。」
我:「……」
到現在,我才現,我和金花之間的默契度和切合度完全越了世人的理解,我們倆的思維跳躍度都非常之高,但是每次跳躍我倆都能出現在同一個地方,然後相視一笑,繼續跳。
這時候狐仙大人和那個小姑娘走到我們身邊,兩隻**穿上旗袍之後雖然沒有金花姐的那種嫵媚,也沒小月和糖醋魚的嬌俏可愛。可這種半青不熟的少女風韻鄙人已是許多年沒有見過了。
那個虎虎的小虎娘走到我面前,嘰裡呱啦一大堆,我搖頭示意她我聽不懂,然後我轉頭捏了捏狐仙大人的臉蛋說:「你能聽懂啊?她說什麼?」
狐仙大人點點頭,用十分豐富的肢體語言在跟我描述,不過通過她的描述,我第一次懷疑起了自己的智商,我除了看懂了她一個吃飯的動作之外,其他的一概不懂,而整個屋子裡會日語的就倆人,可這兩個人一個被訓得俯帖耳,一個在哭得淚流滿面。
金花這時候拉過狐仙大人的手問道:「你是說她要請你到她家去做客麼?」
狐仙大人眼睛睜得大大的,很高興的點點頭。金花沉吟了一下:「去是可以,不過晚上八點以前就要回來。身上有錢麼?」
我聽完一愣:「感覺你在管你閨女。」
金花沒搭理我,只是看著狐仙大人。狐仙大人點點頭,然後把手上的小包一翻,裡面除了一粒鈕子和一卡之外什麼都沒有。
金花衝我一伸手:「錢。」
我一愣,扭頭看了看小李子,現他還在唾沫橫飛的訓人,我只能從自己口袋裡摸出錢包,剛準備數錢的時候,金花劈手搶過我的錢包,往狐仙大人的小跨包裡一塞,一拍她屁股:「去吧。」
金花說完,狐仙大人把小包一跨,一臉興奮的就跟著那個小姑娘走了出去,倆人從背後怎麼看怎麼像姐妹。
我摸了摸鼻子,問金花:「你怎麼看懂的?」
金花喝了一口水說道:「你一點都不懂女人,當然看不懂。」
「這是第二次聽這話了啊,懂女人的都是負心漢。」說著我有意無意的瞄了吳智力一眼。
金花笑著點點頭說道:「是這樣的,所以女人還是找個什麼都不懂的男人保險。」
我指著糖醋魚說:「她眼光好啊,她男人就比我媳婦兒懂事多了。」
金花愣了愣,呸了我一口,也就沒再說話了。
而這時剛才上樓挑選趁手兵器的五個神奇寶貝也嘩啦嘩啦的走下了樓,一個個看上去極具腦滿腸肥的神韻。
他們下來之後看到自己組長被人像訓兒子一樣訓著,集體愣了一下,可隨即看到旁邊在抹眼淚的小百合,一個個全都露出了然的神色。
我小聲對金花說:「現在的小孩兒都他媽成精了。」
「活該你不看電視劇。」金花一臉鄙夷的看著我。
五個神奇寶貝旁若無人的做到沙上,把各自拿的武器裝備往玻璃鋼的茶几上一放,開始做起了準備工作。
我見那個小白臉在擺弄著一個方盒子就衝他說:「你不是要個BB機就行了麼?」
那個電子對抗小白臉嘴一撇:「我有好東西還用垃圾,那得多裝逼啊。」
而狙擊手小姑娘邊笑邊拆著槍管,說:「叔叔,別理他,你見他現在這德行,剛才別提多高興了。」
炸彈童子也是一臉滿意,扶了一下眼鏡:「現成的石墨炸彈和塑膠炸彈,省了我好多事。」
那個地質隊員一攤手衝我說道:「有知音看麼?」
我搖搖頭,遞給他一本日文雜誌:「先頂著吧。」
他接過雜誌盯著封面看了老半天,我不解的問他:「封面有什麼好看的?」
地質隊員抬起頭,神采飛揚的指著雜誌封面上那個穿著純白連衣裙的模特說:「她好像沒穿內褲。」
我一蒙,摸了摸鼻子道:「果然是地質學家啊,都學會透過現象看本質了。」
而那個把毒針塞在咪咪裡的**女王殿下從衣服裡掏出一把完全不反光的黑漆漆的匕,伸出水嫩嫩的小舌頭舔了一下,表情異常享受,就好像她舔的不是匕,是……
看到她的動作,我不禁打了個冷顫,回頭沖狙擊小姑娘小聲問道:「她平時上學的時候也這樣兒?」
狙擊妹看了看女王殿下,翻了個白眼,點點頭:「破鞋一隻。」
話音剛落,那把烏黑的匕像一道閃電一樣劃過我面前,抵在了狙擊妹的脖子大動脈上:「再說。」女王殿下聲音裡沒什麼感情,就好像她拿刀頂著的不是戰友是一隻雞。
狙擊妹冷笑一下,飛快的掏出槍瞄著女王殿下的頭:「看看誰快。」
「啪」「啪」兩聲,金花窩著一卷報紙,在她倆頭上敲了兩下,瞪著眼睛說道:「要打出去打。」
話音剛落,原本抵在狙擊妹脖子上的匕直接就朝金花捅了過去。
我心裡一驚,一抬手把匕抓在手裡,另一隻手回手就抽了這個非常變態小姑娘一耳光,大喝一聲:「吳智力,過來!」
吳智力聽到我的怒吼,死著一張臉走到我面前,看著我手上還抓著刺向金花兒的匕,頓時就大概明白什麼事兒了,本來就心情不好的吳智力,現在更是火冒三丈,指著那個惡毒的小姑娘破口大罵。
我制止吳智力的訓斥,把匕從她手裡扭下來,扔在桌上,黑著臉一指門口:「滾。」
說完,他們除了那個惡毒的小姑娘之外,都互相看了看,然後都用一種很厭惡的眼神看著那個匕娘,站起身朝吳智力敬了個禮,拿上了各自的裝備,走出門外。
「你手下都是些什麼人?剛才要是讓小月看見,連你都得掉層皮。」我見他們人走了,氣也消了一大半。
吳智力這時候顯得特別心不在焉,他苦著臉,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我就這麼的當爸爸了?」
我被他這麼一句反而給逗樂了,我搖搖頭:「你自作孽啊,小百合是個好姑娘,也就比你大一兩歲,你划算。」
吳智力回頭看了看小百合,又看了看金花,最後看著我說:「好像是挺不錯的。」說完,就起身走到還在哭的小百合身邊在說著什麼。
金花笑嘻嘻的坐到我旁邊,點起一支煙:「你剛才比平時有男人味。」
我咳嗽一下:「我什麼時候都有男人味,我純爺們啊我。」
金花捏了捏我臉:「這次的獎勵存起來,到時候一塊給你。」
我一捂臉:「姐姐,您可別再親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