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牌救世主 作者:伴讀小牧童(連載中)

aswolfed 2010-12-21 08:02:52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78 133789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6:20

第六十一章 走私蘋果要槍斃

「還能怎麼樣,你都答應別人了,作為個爺們兒,那就得算數了。」小李子抱著還在他懷裡睡覺的畢方吃著面包衝我說。

    壁虎阿姨走了之後,我把他們所有的房門都踹了一遍,除了還在給小凌波洗屁股的金花兒,其他人全部坐在了小月房間裡,開起了第多少次人民代表大會。

    糖醋魚穿了套小西裝,清了一下嗓子道:「蘋果姐的漂亮是你們想像不到的,有時候我都忍不住想對她幹點什麼,這樣的一個妞兒要是落在跟他一樣的色狼手裡,後果不堪設想。」糖醋魚用手指著我,並且用我當上了反面教材。

    我抬起頭茫然的看了一圈:「我哪能算色狼啊。」

    吳智力這時候從身上摸出來一排小方盒子,插上電,道:「gpRs,等充電就能用了。」

    老狗擺弄了一下那個小盒子道:「你又不知道那個姑娘去哪了,要這個有什麼用。」

    小月拍了一下老狗,說:「是怕你走丟了。」

    小李子不屑的笑了笑:「這玩意兒還不如我紙鶴好用呢。」

    我笑了笑:「等你那玩意兒找到人,我游泳都游到長江入海口了,有高科技就用著。」

    老狗點頭:「就是就是。」

    金花這時候一身濕漉漉的走了進來,衝我們一攤手:「兩個小的打起來了。」

    我們:「……」

    當我們進房間的時候,兩個小東西在床上玩命的互相對撓,還時不時的上嘴互啃,倆人都是那種又能撓人又能咬人的稀有品種。賓館的床上一片狼藉,連枕頭都被撕了,天鵝絨的枕頭,裡面的鵝絨鋪的到處都是。

    我看了看老狗,然後我們倆走上前,一人一個把兩個小的從床上拽了起來,小凌波露出僅剩的一顆尖牙沖小狗咆哮著:「你這只沒教養的賤狗!膽敢在一個淑女的……的身上畫出那種低俗的圖案。」

    而小狗則是勾住老狗的脖子沖小凌波扮鬼臉。

    「這咋回事兒?」老狗回頭問我。

    我聳了聳肩道:「你閨女往李子小姨子屁股上畫了幅又見炊煙。」

    老狗眉頭一皺,看著小狗,嚴厲的說著:「是不是?」

    小狗娜娜一見老狗的表情,耳朵一耷拉,可憐兮兮的點了點頭,老狗把她抱起來,塞到小月懷裡,跟小月說道:「你來。」

    小李子一笑:「你是捨不得吧?」

    而小月點了點頭,不顧小狗撕心裂肺的哭聲和呼救聲,把小狗帶出了房間,沒過一會兒更慘烈的哭聲就從隔壁爆出來。而但凡小女孩兒打架都有一個特色,甭管誰是受害者誰是嫌疑人,只要一個哭了,另外一個必定哭,這是我多年以來觀察我們街道上小孩打架的心得感悟。

    正因如此,我抱著的小吸血鬼摟著我脖子哭得那叫一個委屈,那叫一個傷心。估計就是讓她回憶她爹媽去世的時候,她都哭不出這麼抑揚頓挫的。

    糖醋魚過來掰了掰小吸血鬼的手,現她摟得挺緊,又不敢使勁兒,所以掐了我後腰一下道:「看不出你倆睡了一覺關係這麼好了。」

    我回手用力掐了一下糖醋魚的屁股,她被我掐的鼻子一酸眼淚在打轉,我說:「別胡說,帶壞小孩兒。」

    糖醋魚流著眼淚嘿嘿一樂:「哎喲,疼死我了。」

    我把小吸血鬼摟在懷裡像小時候哄小月一樣哄著她,沒過一會兒她就不哭了,坐在床上一言不,眼睛有點腫,不過看不出來紅不紅。

    而小月這時候也退門進來了,後面跟著正捂著屁股嗚嗚哭著的小狗,兩隻耳朵就跟凋謝的花兒一樣,臉上被自己的手抹的黑乎乎的,怎麼看怎麼讓人心疼。

    吳智力看了看可憐的小狗,搖搖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餐巾紙,給小狗擦著臉,擦得她一臉紙屑。

    金花把小狗從吳智力手上搶過來,用濕毛巾邊擦邊囑咐道:「以後可不能欺負姐姐了,知道了沒?」小狗慘兮兮的點了點頭。

    我看了看小月,小聲道:「你心挺狠啊,要我可捨不得下手。」

    小月嘆了口氣說:「女孩子小時候就得開始管教,不然到時候容易被人騙的。」

    糖醋魚摸了摸小凌波的腦袋說:「看來我小時候就是欠了管教。」

    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在我安慰小凌波的時候,一隻壁虎啪嗒掉到床上,然後變成了壁虎阿姨。

    她起身之後,看了看我們,面無表情的說:「蘋果的位置,我還是沒有找到。嗯?這不是那個破落的吸血鬼家族後代嗎?」壁虎阿姨看到了我身邊的小凌波。

    「你……你沒資格稱一個高貴的家族……族是吸血鬼。」小吸血鬼邊抽抽邊怒視著壁虎阿姨,一點氣勢都沒有。

    糖醋魚趕緊辯解道:「她平時就這麼說話的,你可別介意啊。」

    壁虎阿姨冷哼了一下便不再搭理小凌波了,繼續衝我們說:「你們幾位有什麼辦法?」

    小李子撩了一下自己又變長的劉海,得意洋洋的說:「你有沒有你女兒的貼身衣服或者是頭。」

    他一說完,我們全都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看著他,可壁虎阿姨渾然不覺,居然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副金絲細框眼鏡,遞給小李子。

    我看了看那副眼鏡,對比了一下自己的塑料黑框有鏡片眼鏡,現人家的眼鏡比我的高檔好多。

    小李子拿著眼鏡,提著自己的謎樣旅行包,沖壁虎阿姨說:「帶我去一個僻靜點的地方。」

    跟著壁虎阿姨七彎八拐,我們終於來到一個沒人的小山包上,吳智力在地上寫寫畫畫。地面上很快就出現了一個在我看起來都長得一樣的陣法,他把眼鏡放在陣法中間,引燃硫磺。「上達天聽,下視地府。化意為形,相由心生。」小李子雙手結成一個框,**著我從來聽不懂的口訣。

    口訣**罷,在久久不散的硫磺煙霧中居然出現了一張金少女的臉。看到這張臉,我總算知道糖醋魚說的美麗不可方物是什麼意思了,這個姑娘簡直就他媽是只存在於漫畫裡嘛,流光溢彩的眼神裡透著不安,雪白的皮膚因為恐懼和不安隱隱泛著紅色,一排精緻的小牙齒輕咬著下唇,而金黃色的頭完全詮釋了什麼叫牛奶般順滑,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糖醋魚拍了拍我,小聲道:「怎麼樣,漂亮吧?」

    我點點頭,然後衝她說:「為什麼你一點都不急?」

    她笑了笑:「別小看了她,蘋果姐不能打,但是有個絕招,就是拒絕。只要她拒絕的事兒,沒人能強迫她,比如你想摸她胸部,她只要拒絕了你,你就甭想挨著她,就跟電風扇吹塑料袋一樣。」

    我點了點頭,這招兒不錯,防身一絕,不知道能不能抗的住蒙*汗*藥一類的神物。

    小李子緊鎖眉頭問壁虎阿姨:「是她麼?」

    「是的。」

    小李子點了點頭,合成一個框的手用力一扯,畫面陡然變大,成為了一個攝像機的拍攝角度,鏡頭裡有桌子有椅子,還有床。我怎麼看怎麼眼熟。

    「認識這裡嗎?」小李子問壁虎阿姨。

    壁虎阿姨開始焦急了,她搖搖頭,鼻尖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想想也是,誰家的漂亮姑娘被人困在個有床的屋子裡,誰看著不急?

    老狗這時候喃喃的道:「這地兒我看著怎麼眼熟呢?」

    小李子點點頭:「我也眼熟。」說完,他雙手青筋暴起,猛的一拉,鏡頭突然變寬,成為一個全景式拍攝。

    畫面裡一個男人的背影擋住了大半個鏡頭,而沒過一會兒,那個男人好像感覺到了什麼,轉身,蹲下,衝我們招了招手。

    「麒麟哥!!!」我們所有人出驚叫。

    我指著鏡頭裡的屋子叫到:「我***知道這是哪了,這***就是我們屋兒。」

    畢方這時候站了過來說:「老狗,你床頭那本漫畫是偷了我的吧?我說怎麼我找不著了。」

    小李子力竭,畫面陡然消失,壁虎阿姨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臉黯然。

    糖醋魚走上前,道:「阿姨,你放心,如果是別人抓了蘋果姐,還真可能出危險,可那傢伙的話,你就放心吧,蘋果姐一點事都沒有。」

    壁虎阿姨一聽糖醋魚這麼說,眼睛一亮,一臉詢問的看著糖醋魚。

    糖醋魚哈哈一笑指著我道:「那個傢伙一直深愛著這個傢伙。」

    老狗小月畢方小李子金花等人連連點頭,而不明真相的吳智力和兩個小的則跟著眾人一塊兒點頭。

    我突然有種爆血管的感覺,額頭上的大動脈一跳一跳的,此刻我馬景濤附體,衝他們大叫:「我他媽是清白的!」

    老狗一臉同情的走過來拍了拍我肩膀:「你要把持住啊。」

    糖醋魚可憐兮兮的說:「如果他把持不住,我孩子就要有兩個媽了。」

    小李子補充:「那其中一個媽還是並列天下第一。」

    小月連連點頭:「就是就是。」

    比方說:「以後就不用怕人欺負了,挺好的。」

    金花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然後看了看我的屁股,搖搖頭,沒說話。

    吳智力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道:「這個世界,有gay才有真愛情啊。」

    兩個小的剛要開口問,金花一把把她倆捂在懷裡:「小孩子不要跟他們學壞了。」

    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6:25

第六十二章 你是認識是認識還是認識?

雖然我們是被通緝的重犯,但是有張毛毛同志的白道和壁虎阿姨這個黑道總boss級別的牛逼人物幫助,買張飛機票還是相當簡單的,而且坐的還是國航的飛機,空姐一水兒的中國人,看著甭提多親切了,不過空姐好像多老狗和小李子更慇勤一點兒,不怎麼待見我和吳智力,興許是我倆旁邊都帶著一個小姑娘的緣故,誰願意招惹一個當了爹的男人呢。

    我旁邊的小吸血鬼居然怕高,摟著我的胳膊小臉煞白,這就讓我很是奇怪了,據說吸血鬼是會飛的,雖然現在這丫頭還不行,但是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就好像每個少女都有那麼一天一樣。

    小狗則帶著一頂毛茸茸的卡通貓的帽子,像兔子一樣和吳智力倆人睡成一團,昏天暗地的。

    我們本來在英國順成的外國時差,在希臘的時候又給倒了回去,所以飛機到祖國的時候剛好是下午五點的高峰期。

    就在我們剛剛走出候機廳的時候,呼呼啦啦一堆軍警就上來把我們圍在中心,周圍的旅客早就被肅清了。

    跟我們一塊兒回來的壁虎阿姨哪受的了這個,連我們反映時間都沒有,就朝那群軍警一腳掃出。這時我下意識的感覺就是要出事兒,老狗連攔都來不及了。

    可這一下能開碑裂石的攻擊只出了「啪」的一聲兒就消失了,一個強壯的男人居然硬生生的格擋住了一頭巨龍的鞭腿。

    正在壁虎阿姨詫異的時候,從那個男人身後走出來一個人,帶著軍帽,肩膀上亮閃閃的中將軍銜,在灰濛蒙的光線下熠熠生輝。

    「咳,你們這幫小王八蛋,連老子也敢打。」王老二特裝逼的走到我們面前,打量了一圈我們,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個機械達人兔子哥在王老二身後衝我們擠眉弄眼。

    糖醋魚把她壁虎阿姨拉到一邊說起了悄悄話。

    王老二揮了揮手,我們周圍的人齊刷刷的退後了十米。

    「別急,別急,我知道你們都知道了啊,一個個問。」王老二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紅梅,點了一根,抽的的時候表情猥瑣。

    小李子眉頭皺了皺:「我們這次出去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王老二點頭:「老子可不跟你們一樣,淨干沒譜的事兒。」

    老狗抽著煙,不搭理王老二。

    小李子繼續問:「你安排的?」

    王老二一攤手:「我哪有那本事,我只是能提前知道一點,然後,嘿嘿,是吧。」

    「稍微在時間地點上動點手腳,讓我們路順暢一點。」小月捂著嘴笑。

    王老二沖小月一伸拇指:「你個小女娃娃硬是要得,不虧我當年那麼疼你。」

    小月笑道:「謝謝爺爺。」

    王老二臉色一板:「叫叔!」

    說完,王老二徑直走到吳智力面前,上下打量著他,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個皺巴巴的信封,特嚴肅的說:「如果願意,明天到這個地址來報導。」

    這時王老二又走到小狗面前,一把把小狗抱在懷裡,從口袋裡掏出個大紅包,遞給小狗:「叫爺爺。」而小狗則乖乖的甜甜的叫了聲爺爺,王老二的臉笑得跟菊花一樣。

    我把拽著我袖子的小吸血鬼也抱了起來,沖王老二說:「你不帶這麼偏心的,這兒還有一個呢。」

    小吸血鬼雖然眼睛裡露出濃濃的羨慕,可是嘴上卻說:「我並不在意一個低等的人類給予我的禮物。」

    我哈哈一笑,從脖子上摘下中學時候作文得獎的小掛件掛在小吸血鬼脖子上。

    「謝謝。」小吸血鬼高興的親了一下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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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是說另外一個邪門玩意兒綁架了琪琪的妹妹?」王老二抽著紅梅,翹著二郎腿坐在寬大的軍車裡,作威作福。

    我呸了一聲,沖王老二道:「你能不叫的那麼噁心不?人家姥姥好幾千歲了,你叫人家琪琪。」

    王老二拿煙頭扔我,被我靈敏的躲過,他道:「媽的,她差點就成我嫂子,我叫她琪琪有啥不對?」

    糖醋魚在我旁邊揪著自己頭沖王老二說道:「這個輩份怎麼論?蘋果姐和拉頓阿姨,蘋果姐和姥姥,蘋果姐和我,你和蘋果姐的姐姐,你和小李子的師父,姥姥和蘋果姐的師父,拉頓阿姨和我爸。楊云!打昏我。」說著糖醋魚一臉崩潰表情的向我布了一跳奇怪的命令。

    我摸了摸鼻子:「開始我也很糾結這個問題,後來乾脆就不去想了,不然還真沒誰能打昏我。」

    金花正在給小狗把頭盤起來,以便擋住耳朵,聽到我的話抬起頭:「我就欣賞你這麼沒心沒肺。」

    我吧唧一下嘴:「這不像是誇我吶。」

    小月衝我眨了眨眼睛,說:「真是誇你。」

    我轉手沖王老二兜裡掏出他那包紅梅,點了一根問道:「那個麒麟的事兒,你是不是也知道?我說你個將軍,抽紅梅,太沒品了點兒吧,再次你也得抽紅塔山啊。」

    王老二劈手搶過我手裡的煙:「你們倆我都算不到,誰他媽知道你倆的命格,我就給誰端茶接尿伺候終身。自從上次抽紅梅抽順了口兒,我他媽現在抽什麼煙都有股紅梅味兒,我還不如乾脆直接抽紅梅省事兒。」

    這時我把糖醋魚身上的小凌波抱到腿上,沖王老二說:「這兩個小的的身份問題你得給解決了。」

    「找陳胖子去,這破事兒你還至於找我?看看這銜兒。」王老二邊說邊用手戳著肩膀上的軍銜,得裡吧瑟的。

    這時,開車的兔子哥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度猛然提了上來,我保持不了重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王老二敲了敲駕駛室的後玻璃道:「兔子,你***幹什麼,老子衣服都被燙一窟窿。」王老二穿著嶄新的中將軍服,領口上卻有一個烏黑的煙洞。

    兔子車不減,接口道:「麻子那孫子又想老子車。」

    我聽說有人敢軍車,把軍車上的簾子撩開一點兒,現我們後面死死咬著一部六成新的東風標緻,看著度估計兩部車都上了一百八了,媽的,這趕上頭文字d罩杯了。

    小李子一指:「丫不是那個黑車司機嗎?」

    果然,我仔細一看,這個正在跟一部軍車跑極品飛車的牛逼司機就是上次把小李子給罵了一頓的那個幾乎成精的黑車司機。

    我把腦袋縮了回來,問王老二道:「他也你的人?」

    王老二點點頭:「是啊,這傢伙能看的清子彈,你見過拿石子兒扔子彈的沒?他就能。」

    我頓時臉一苦:「這他媽我還怎麼活?周圍全是奇奇怪怪的人。」

    王老二嘴一撇:「我不跟你說,你他媽知道個球?」

    這時候金花咳嗽了一聲衝我說:「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

    我:「……」

    在兩大飛車狂人的競技表演讓我們吃盡了苦頭,不過還好,在接近市區的時候,那部標緻車就開始減,隨後消失在一個岔路口,而王老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說:「孫參謀吧?對,你記一下,麻子大過一次。麻子兔子兩個人同時緊閉十五天。」

    我一聽,詫異的看著王老二:「你這狠毒吶?」

    王老二掛了電話,嘿嘿一笑:「讓這兩小丫的弄壞老子新衣服。」

    進入市區之後,我們很快就又回到了酒吧一條街門口,兔子直接開著軍車就衝了進去,把在路兩邊兒打麻將的老頭老太太嚇壞了,以為嚴打抓賭,乎平時好幾次方的敏捷作鳥獸散,連牌桌都不要了。

    很快,我們站在了酒吧門口,現酒吧是鎖著的,我好奇的問老狗:「你不是說有人照顧麼?咋都沒開門兒?」

    老狗摸了摸腦袋:「那傢伙被拐到傳銷窩點去了,到現在估計都沒出來。」

    小李子踹了老狗一腳,掏出鑰匙把大門打開了。

    剛一打開大門,我聞到撲面而來的飯菜香味兒,隨後我就聽到畢方和糖醋魚的肚子咕嘟了一聲,而小狗娜娜和我身上的小凌波也開始叫喚著肚子餓了。

    我們互相看了看,我放下小凌波,一個人走進飯菜飄香的廚房,然後我現了一個好奇異的現象,一個金碧眼的級美少女正在很穿著圍裙的猥瑣變態麒麟哥在廚房裡做飯,那個美少女指揮著麒麟哥幹這幹那,她自己又是洗菜又是燉湯的,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這時麒麟哥一抬頭,看到了我,油膩膩的手在圍裙上蹭了蹭,走上來想擁抱我,我趕緊往後退開幾步:「你再噁心我,我弄死你啊。」

    「我親愛的朋友,我就知道你會很快回來的,我在這裡準備了豐盛的飯菜。」他指了指廚房。

    而這時那個美少女依然在那忙乎,專心致志,彷彿面前那個鍋就是她畢生的心血一樣。

    我回頭把老狗他們全叫了過來,糖醋魚和壁虎阿姨一見到廚房裡的美少女就衝了上去,而其他人則在跟麒麟哥對峙著。

    我指著麒麟哥問道:「你來這幹什麼?還把那個姑娘抓過來。」

    麒麟哥瞄了一眼我身後的其他人,老狗他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就不能再動彈和說話了,然後麒麟哥笑著跟我說:「她身上有我需要的人道之氣。」

    我走上前揪住麒麟哥的領子,惡狠狠的衝他道:「你不要指望我會幫你殺人。」

    麒麟哥掰開我的手說:「她已經給我了。」

    正在我們詫異的時候,金花擠過人群,來到麒麟哥的面前,大聲的說:「我再問你一遍!我們認識嗎?」

    而麒麟哥一頓,看著金花,臉色變得十分尷尬和難堪,支吾著說到:「不……不認識。」

    金花眼神犀利至極,盯著麒麟哥:「你撒謊,快點說!」

    麒麟哥臉都憋成豬肝色了,眯著眼睛衝我說:「我還會來找你的。」說完,他就像逃跑一樣,狼狽的消失在我面前。

    而老狗他們也呼啦一聲全部坐在了地板上。

    「又他媽一次啊,我***命怎麼這麼苦,我這是招誰惹誰了?」老狗拍著地板呼天搶地。

    王老二哆嗦著手掏出一根煙,可老也打不著火。

    吳智力,坐在地上呼了一口大氣:「剛才生什麼了?」

    畢方突然大哭起來,晃著小李子的胳膊,哭道:「那個混蛋王八蛋,他怎麼老是欺負人啊……」

    我看著一臉疑惑表情的金花道:「你們倆是不是生過什麼?一夜情?」

    金花眼睛一瞪:「滾蛋,我就跟你上床也不會跟那個鬼東西上床。」

    我聽完一驚:「姑奶奶,你別嚇我。」

    我剛說完,在廚房跟糖醋魚和壁虎阿姨撈家常的金美少女,衝了出來,用非常熟練柔美動聽的中文問我們:「他呢?」

    我們:「?」

    她比劃了一下說:「就是那個長的和我很有夫妻相的那個男人。」

    我們:「……」

    糖醋魚走了出來,摟著少女的肩膀指著我:「這個男人跟他才有夫妻相。」

    少女仔細端詳了一下我:「還真是。」

    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6:31

第六十三章 蘋果拯救行動

「什麼!你把你的種子交給了那個傻逼?」糖醋魚站在凳子上,指著她的蘋果姐姐大聲喝問。

    美少女蘋果姐雙手捧著臉,眼神中充滿著痴迷:「是啊,給他了,什麼都給他了。」

    糖醋魚掐著蘋果姐的脖子惡狠狠的說:「你跟那個傻逼上床了?」

    蘋果姐痴呆一笑:「沒有,他太有紳士風度了,他沒碰我,甚至連我的手都沒碰一下,這幾天以來他每天都給我講各種神奇的故事。說他和他的一個摯友之間的往事,我猜想他的摯友一定和他一樣迷人。」

    我摸了摸鼻子:「這事兒可沒準兒。」

    糖醋魚被她蘋果姐弄得毫無言語,她低頭吃著麒麟哥做出來的飯,然後眼睛一亮,盯著我,用一種特噁心的語調說著:「噢,我迷人的小云云,你太迷人了。我恭喜你,你多了一個情敵。」

    我捏她屁股,捏得她嗷嗷叫,可是她蘋果姐依然花痴狀,這他媽就是吸毒啊。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時***你現你喜歡的人跟你喜歡的東西一摸一樣,包括性取向。

    小李子扒拉口飯道:「這事兒麻煩了,咱現在不光是輩兒亂了,敢情還得來場三角戀。」

    老狗和吳智力端著碗猛點頭:「就是就是。」

    畢方抬起頭說:「麒麟哥做飯真不錯,有賢妻良母的潛質。」

    小吸血鬼抬起頭,定定的看了我半天,緩緩開口:「你可以選擇兩個都娶的,在貴族裡這再正常不過了。」

    金花一把抱過小吸血鬼,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誰教你胡說八道的?」

    小狗娜娜在王老二的懷裡嬉皮笑臉的說:「是電視裡說的。」

    小月這時候看了看王老二道:「你怎麼看?」

    王老二悶頭吃飯,嗡裡翁氣的說:「等琪琪來吧。」

    壁虎阿姨沉默不語,但是臉色非常難看,我剛才已經聯繫了姥姥,讓她趕緊過來,不過按她的度,估計她就算吃個晚飯再來,時間也充裕。

    果然,新聞聯播剛開始,姥姥就直接穿牆進到我們屋裡,然後衝我們點了點頭。

    而壁虎阿姨一見姥姥來了,恭敬的站起身道:「導師,您來了。」

    我手死死抓著碗,平息了一下,問道:「這都哪跟哪?姥姥,你們幾個是怎麼論的輩兒?」

    姥姥坐在沙上眉頭緊蹙,沒接我的茬,直接問壁虎阿姨:「她把蘋果送了?」

    壁虎阿姨點點頭,眼神裡一陣黯然。

    一貫慈祥的姥姥一拍沙扶手,喝道:「胡鬧!」聲音聽上去中氣十足,再活三四十年沒什麼問題。

    這時王老二走過來,做到姥姥對面,抹了抹一嘴油道:「琪琪啊,別脾氣啊,這種事兒讓孩子們自己解決就好了。」

    姥姥一臉怒相,身上綠色的波紋散出來,房間裡的空氣一下子好了很多:「振華,你不是不知道,她把種子交出去,她就不能輪迴了!」

    王老二點上根煙,一臉吃完霸王餐的得意:「怕什麼,我當年救不回青嵐還救不回這個小丫頭?」

    姥姥聽到王老二提到青嵐這個名字的時候,臉色一暗:「我們三姐妹,最可憐的就是青嵐了,不過你也可以了,為了她終身不娶。」

    姥姥一說完,別說我了,就是老狗小李子外帶糖醋魚都豎起耳朵仔細聽,生怕錯過一句什麼精彩的。

    聽完姥姥的話,王老二顯得有點窘迫,他咳嗽一聲道:「琪琪你行行好,咱不說過去的事兒了,讓這幫小兔崽子看笑話。蘋果的事兒好解決,不過不是現在,時機成熟了,我自然會說的。」

    我這時候側過頭問糖醋魚:「你蘋果姐平時會幹啥?估計她一時半會走不了了。」

    糖醋魚想了想:「蘋果姐啊,她是量子物理的博士,現在在讀空間學碩士。」

    我說:「……這專業怕是只能當二奶了。」

    其實我更想不通的是為什麼作為一個妖精,她要去學那麼高深的現代科學,莫非妖怪也得研究宇宙是怎麼形成的?我要說宇宙是被盤古大叔一斧子劈炸的,他們肯定不信。

    這時姥姥在半晌的沉默之後,站起身,看了看還在飯桌上春的蘋果,搖搖頭,沖王老二說:「那她就交給你這個天算了,青嵐的事,不要太執著了。都是命。」說罷,姥姥踏著虛空步就穿牆離開了我們這。

    我轉頭問王老二:「姥姥這招算啥?那個青嵐是誰啊?」

    王老二瞪了我一眼:「青嵐是你姑奶奶。」

    說完,他也站起身,看了一圈,邊往外走邊說:「小云子,你把那姑娘看好了。媽的,這輩份兒咋怎麼亂呢。」

    我衝著王老二背影喊:「青嵐真是我姑奶奶啊?」

    見王老二走了,我抬起頭看了看壁虎阿姨,問道:「壁虎……啊呸,阿姨你也在這麼?」

    壁虎阿姨搖搖頭說:「我等一會就要去和凌老大會和,有一批貨要運去日本。」

    我沖糖醋魚說:「你爹。」她點點頭。

    糖醋魚接口道:「這麼急啊?玩兩天唄,我帶你去吃烤饅頭片兒,可好吃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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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壁虎阿姨還是走了,跟糖醋魚的老爹一樣,屬於那種想給愛又憋著給不出來的那種,難怪糖醋魚和她蘋果姐關係好,都他媽一個環境裡出來的可憐娃,關係好那是必然的。關係不好嘛,可以參考那兩個小的。

    我們圍坐在蘋果面前,就跟參觀動物園裡的東北虎一樣,對這個正花痴的級美少女進行慘無人道的圍觀。

    老狗端詳了一會問她:「你地,中文熟悉地?」

    小李子一腳把老狗給踹到一邊:「給你個大蒜,你能讓它芽不?」

    畢方走到蘋果身後在她頭上身上到處聞,聞完了一臉興奮的說:「哇,真是蘋果味哎,好香好香。」

    金花看了看蘋果跟自己有的一拼的胸部和比自己更高挑的個子,默默的搖了搖頭:「哎,歲月不饒人。」

    吳智力則一臉正派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打身份名字都不一樣的名片,翻了半天,遞給蘋果一張:「小姐,這是我的名片。」

    小月揮舞著手,驅趕著他們:「都走開,都走開,人家姑娘眼睛裡壓根沒你們。」

    糖醋魚靠著我肩膀坐在沙上,兩眼直,不知道在想什麼,而小狗則縮在我們酒吧的一個角落裡睡的呼呼直響。

    「賤民,你說,是那個女人漂亮還是我漂亮。」小吸血鬼在盯了半天蘋果之後,走到我面前,問了一個讓我很難回答的問題。

    我正在和糖醋魚一塊兒呆,壓根就沒往那上面想,隨口就答了:「當然你漂亮,我家的小公主是最漂亮的。」

    小凌波火紅的眼睛一亮,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靜悄悄的躲在一邊繼續看電視去了。

    糖醋魚突然哀嘆了一聲:「我蘋果姐該怎麼辦啊?愛上你都行,大不了我一三五她二四六。可偏偏愛上那個死變態,你說這讓我情何以堪啊。」

    我想了想,摸著糖醋魚已經長到屁股的頭問:「那我禮拜天干啥?」

    「找金花兒唄,她肯定不會拒絕你的。不過記得做好防範措施,不然生怪胎。」糖醋魚理所當然的順口而出。

    我一愣,捏著糖醋魚的臉說:「你皮怎麼越來越厚了,壓根沒有的事兒,你愣是說的一套一套的。」

    糖醋魚這時候突然坐了起來,沖金花招手:「金花姐,金花姐過來一下唄。」

    我一蒙,祈禱糖醋魚千萬不要蹦出什麼讓人招架不住的變態話題。

    金花一臉疑惑的走到糖醋魚面前,正拿著深海泥往臉上抹,嘴巴微張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事?」

    糖醋魚把金花拉坐在沙上,一手捏了捏自己胸部,一手捏了捏金花胸部,嘆了口氣,衝我說:「我果然是比不過金花姐,你摸摸。」

    我和金花很默契的一人擰著糖醋魚一邊的臉蛋,糖醋魚的臉被捏成了一個奇怪表情,可她還在絮絮叨叨的說:「其實你要摸,金花姐絕對讓你摸的……」

    就在我們玩的正開心的時候,蘋果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問道:「你能幫我找出他麼?」

    我放開糖醋魚的臉,摸了摸鼻子說:「這個吧,我沒試過,都是那個神經病找我的。哎,糖醋魚,你臉上好香哎。」

    糖醋魚在自己臉上摸了摸然後聞了聞道:「沒有啊?你再聞聞。」說著她把臉伸到了我面前。

    「啊!!!你們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戴上眼鏡的蘋果姐更添一份知性美,不過此刻知性美正在爆。

    我聞了聞糖醋魚湊過來的臉,然後愛不釋手的親了一口,才回答道:「聽到了,聽到了,我真沒辦法招他過來。」

    蘋果不依不饒:「你難道不能試一試麼?」

    我坐正了身體,頗為玩味的看著她:「第一,我跟你不熟。第二,我只是受人之託尋找你。第三,你給我個弄他過來的理由。我可沒興趣給自己沒事兒找事兒。」

    蘋果一跺腳,漂亮的臉蛋通紅通紅的,沖糖醋魚說:「阿凌,你給我想個辦法啊,我感覺我沒有他一天也活不下去了。」

    金花一臉海底泥,問糖醋魚:「外國姑娘都這麼開朗大方麼?」

    糖醋魚尷尬的點了點頭,指著我沖蘋果說:「蘋果姐,我現在已經嫁人啊。哎,女人就是苦,嫁人了就得聽夫君的話,他不想。我也沒辦法。」

    我悄悄捏了捏糖醋魚的腰,給了她個配合默契的眼神。

    蘋果扶了一下眼鏡,一屁股坐在我對面的沙上,在胸前抱著臂,冷冷的看著我,不說話。

    我悄悄的和糖醋魚說:「你這蘋果姐不是善茬兒啊,她除了比你胸大一點,其他跟你一比就是渣。」

    糖醋魚刮了一下我鼻子:「就你嘴甜。」

    沒過多長時間,我就被蘋果給盯的渾身彆扭,我苦著臉對她說:「大姐,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叫他出來!」蘋果任性到極點,就好像小孩看到動物世界演完了,哭著喊著要斑馬一樣。

    我拍了拍頭,沖蘋果說:「你怎麼就認了死理兒?我他媽真沒辦法弄他出來。」

    蘋果不說話,依舊冷冷盯著我。

    我拿腦袋在糖醋魚肩膀上蹭了一會兒,開口大叫:「麒麟,你***給老子出來。你看,他沒出來吧。」我沖蘋果一攤手。

    「我最親愛的朋友,你總算開始對我有一點想**了嗎?」就在我話音剛落的那麼三五秒之後,麒麟哥詭異的出現在我的身邊,手上拿著一本七龍珠。

    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6:36

第六十四章 無壓力不成方圓

「不行!親愛的朋友,我絕對不能容忍自己因為女人誤了我們的大事。」麒麟哥義正言辭的拒絕著我讓他泡蘋果的要求。

    我站了起來,瞪著他:「我鬼他媽跟你有大事,這妞你是泡也得泡,不泡也得泡。」

    「絕不!」麒麟哥也是個擰脾氣,居然一絲退讓都沒有。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笑了笑,說道:「那你就別指望我再幫你殺這個宰那個。」

    麒麟哥冷冷一笑:「你逃不掉。」

    我哈哈一笑:「走著瞧,老子有絕招。金花兒,過來一下。」

    金花踢了我一腳道:「我不就在你旁邊?」

    我指著一臉黯然神傷的蘋果對麒麟哥說:「你為什麼要帶她來這?」

    麒麟哥把七龍珠捲了卷塞進口袋,然後略顯不安的說:「我家不方便,而且我也只認識你這裡。」

    我又一次對麒麟哥毫無言語,我說道:「你就不能去賓館開個房間?你他媽就非得折騰我一下是吧?」

    麒麟哥臉色一正,非常嚴肅的說道:「一個單身的男人帶女人上賓館,影響不好。而且我沒錢。」

    聽到麒麟哥如此言語,別說我們了,就連坐在那悲悲切切的蘋果都是一臉驚愕。

    我站起身走到麒麟哥身邊,指著他的阿曼尼道:「你他媽糊弄人也找個好理由,欺負我不認識阿瑪尼?」

    麒麟哥還是那副冷冰冰的嚴肅表情:「在批市場買的,我的目標就是讓天地重歸混沌,我不能浪費時間在這些事情上。」

    我上下打量著這個既不好色,又不貪財,性格古怪,能力變態且跟我長得非常像的以毀天滅地為己任的麒麟哥。越看越覺得這丫是他媽個幾千年不遇的人間陡然綻放的一朵奇葩。

    「你,平時吃點什麼。」我笑著往沙上一靠,準備跟這老丫的打上持久戰。

    麒麟哥想了想:「康師傅,統一的不好吃。」

    媽的,這麒麟日子過的有點苦兮兮的,就這麼一人,居然能把我這個傍上富婆身家過十億的牛逼人折騰的死去活來,就差肉身成佛白日飛昇。

    我頓了頓,繼續問道:「你丫住哪?」

    「北京。」麒麟哥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是他在**前面的華表上和那上面的麒麟的合影,還是自拍的。

    我一愣,看了看照片:「具體點,喲,一九八一年你就開始自拍了?走在時代最前沿啊。」

    麒麟哥搖搖頭:「我就住故宮裡。」

    頓時,我眼睛睜的大大的,沖麒麟哥說:「你這牛逼呢?皇帝級待遇?」

    麒麟哥點點頭,道:「那口井裡。」

    我頓時被他弄得好像五雷轟頂一般,外焦裡嫩不可自拔。金花已經趴在我肩膀上笑得花枝亂顫了,海底泥蹭了我半邊臉都是。

    而老狗糖醋魚他們從麒麟哥出現的同時就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徹底消失,只有一個不怕麒麟哥的我,一個不怕麒麟哥的金花兒和一個深愛麒麟哥的蘋果在場,而蘋果此時正沉溺在被自己初戀情人拋棄的陰霾之中,神情恍惚。

    我指著金花問麒麟哥:「你認識她不?」

    麒麟哥搖頭,金花眼睛一瞪,麒麟哥低頭。

    我轉過頭看了看金花兒,道:「你是不是對他幹過什麼?你看他那樣兒,完全就是被你折磨出陰影的那種兒。」

    金花仔細看了麒麟哥半天,衝我說:「我估計看他眼熟是他像你,像你就是像我,所以才有那感覺的。」

    我跟著她的話繞了半天,然後我總結了一下:「按你這麼說,他估計就是咱倆的兒子了,又像你又像我。」

    金花送了我一個白眼道:「你這是佔他便宜呢還是佔我便宜?」

    麒麟哥這時也星眉劍目的抬起了頭,衝我說道:「親愛的朋友,我想我該回去了,如果你思**我,就可以召喚我,我能聽到的,你在我心中。」說完,麒麟哥化作一陣黑風消失在我們視線中。

    一直悶聲蘋果,突然哭出了聲音,嗚嗚的哭著,就跟貓叫春一樣,我和金花使了個眼神兒,堅決不管她。初戀哪懂愛情啊,讓她一次傷心傷個夠本兒,以後她就不會再被愛情折磨了,但願她別給鬧出什麼傻事兒,女人本來就是奇怪的生物,更何況蘋果還是個女科學家。

    就在我剛準備起身上樓的時候,蘋果嘩啦一聲站起身,攔在我面前,惡狠狠的衝我說道:「你!我不會輸給你的,他一定會是我的。」

    我腳下一個踉蹌,腦袋頂在了金花的胸部上,她把我推開,揉了揉胸口衝我說:「作為一個美女的情敵,你壓力大麼?」

    轉頭看了看凶神惡煞的蘋果,指著她問金花:「晚上她睡哪?」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晚上蘋果跟糖醋魚睡,那大家一定很奇怪了,我該睡哪呢?沒錯,我想聰明的同學已經猜出來了,不!不是沙,依然是我那張床。只是原來那個長著粉紅魚尾趴著看電視的少女變成了酒紅色頭酒紅色眼睛坐著看電視的未成年少女,老狗同志床上則多了一個穿著寬大睡衣腦袋上有兩隻粉嫩小耳朵的未成年少女,地上則多了一個一腿腳毛的吳智力。

    吳智力看著我床上掌握著遙控的紅少女,一臉諂媚的說:「公主大人,把遙控給我用用吧。」

    小凌波很隨意的就遞給了他,說道:「賤民,你用可以,但是不能換台。」

    吳智力拿著遙控,跟傻逼一樣,無奈的跟小凌波一塊兒看著大風車。

    「看完這個就得睡覺了,明天還得幫你找學校呢。」我揪了揪小凌波的頭。我在這個時候突然現,我是一個非常適合當爹爹的人,因為我***無微不至了,幾乎一個爹干的我全給幹了。

    小凌波敷衍著應了一聲,然後繼續關注著已經紅火十好幾年的大風車欄目組,甚至還騙了我的電話過去短息答題。而相比她而言小狗則顯得成熟太多了,小狗雖然鬧騰,但是從來不會像小凌波一樣完全無走*光意識,而且小狗睡的特別早,但是睡的很輕,我們說的話她全能聽見,而相反沒睡覺的小吸血鬼,只要她在看電視,你甭管跟他說什麼,最少都得重複三到五遍她才能勉強記得。

    小狗還有個說夢話的習慣,這點跟老狗是一樣一樣一樣的,小狗剛才說了兩句夢話,第一句是爸爸不要,第二句是爸爸不要走。

    那個「爸爸不要」讓我們整個屋裡的人除了小凌波都用特異樣的眼神看著老狗,老狗則被嚇得渾身硬邦邦的,這話要讓糖醋魚或者畢方給傳到小月耳朵裡,那老狗的日子就得水深火熱外帶水深火熱了。不過幸好那句「爸爸不要走」不但救了老狗的狗命一條,也讓老狗一個大老爺們告訴我們他被激起內心層層的漣漪。

    小李子叼著煙,搓著腳趾頭衝我和吳智力說:「你們說到了晚上老狗和她閨女互相對話,我們咋辦?」

    吳智力說:「我聽不著,我在安全環境下睡的可死了。」

    我想了想:「我也是,不過明天咱得擴大規模了,人越來越多了。雖然說是小孩兒,可老根咱們老爺們擠一塊兒也不是個事兒啊。」

    老狗把床頭櫃上小狗吃剩的火腿腸吞了下去,對我們說:「這可是個麻煩事兒,兩個小的都這麼漂亮,萬一李子趁我倆睡著了幹點啥,你我就是罪人啊。」

    小李子一踹床板:「你再給老子亂放屁,我跟王老二說你打他孫女。」這招百試百靈,王老二喜歡小狗娜娜已經近乎溺愛了,不知道這王老二哪來的毛病,一個***掌握世界最強高功能部隊的將軍,居然讓一隻小狗當馬騎,還屁顛屁顛的。

    老狗呸了一聲,翻身睡覺。沒過多一會兒就開始咬牙放屁吧唧嘴,偶爾還跟他閨女對上兩句話。

    這時我走過去強行把電視關掉,道:「好了,演完了,該睡覺了」

    小凌波聽話的鑽進被子把自己縮成一個小團,開始睡覺,而吳智力則開始抱怨了:「不是還有一集動畫片麼?就關了幹什麼?」

    小李子突然從床上伸出個頭,那著本初三的書問吳智力:「這個單詞啥意思?」

    我瞄了一眼小李子,說:「你丫就折騰吧,就你的智商要學到高三水平最少要三十年。」

    小李子清咳了一下:「你還真別小看我,我都自學到初三上學期了。還是多虧了老王八那本古董字典。」

    他提起老王八,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沖吳智力說:「明天帶你去吃頓好的,不過你得買單。」

    吳智力連猶豫都沒猶豫的點點頭說:「我兜裡有好幾億呢。」

    老狗這時候翻了個身,嘟嘟囔囔的說:「都他媽別說了,早點睡吧。」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再分割一次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第二天清早,我就把兩個小的從床上弄起來,領著她倆到姑娘們的房間。一直聽說女寢室早上起床的時候是香飄四溢的,今天一見果然香的不得了,每個姑娘身上的香味混在一塊兒都快趕什錦果蔬拼盤了,比如糖醋魚身上的海風清香、小月身上的類似桂花的味道等,其他的姑娘我沒太留意,不過屋子裡的味道確實不錯。

    相反,我們屋裡就悲劇了,小李子的腳臭,老狗吃方便麵的味,煙味。乍一進去誰都以為是人間地獄。

    進屋之後,我現蘋果和糖醋魚還在勾肩搭背睡的昏天暗地,畢方正在梳頭,而姐妹花估計這個點都在樓下做完早點看馬斌讀報了。

    我把兩個小的往畢方手裡一塞:「把她倆收拾一下,等會得去辦入學手續。」說完,我就退出房間,徑直去樓下吃早點。

    「哥,你聯繫學校了麼?」小月給我端上一碗紅米粥。

    我一聽,猛拍了一下腦門:「我給忘了。」

    這時金花走過來沖小月說道:「我說了他沒心沒肺吧。」而小月則一臉鄙視的點著頭。

    我趕緊掏出電話,給玲玲老師撥了過去,電話很快接通,傳來一陣朗朗的讀書聲,彷彿又把我帶回了十多年前,我那***學生時代。

    玲玲的聲音在電話裡完全就是老師樣,客套且生人勿近:「喂?哪位?」

    我:「哎?老師,是我啊。你沒存我電話?」

    玲玲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是你啊,我正準備去上課呢,什麼事兒?」

    於是我把我這邊有兩個小的迫切渴望得到知識的願望轉達給了玲玲老師,並且希望她能夠給我一定的幫助。

    電話那頭沉吟了一下道:「你今天上午過來吧,我給你安排。」

    我眼睛一亮:「你這麼大權力呢?我開始還說辦個插班走讀就行了。」

    「我老公是校長。」玲玲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我朝金花和小月聳了聳肩,道:「她說她老公是校長,看來嫁人還得嫁個校長。」

    金花吃了一口包子:「看來你女人緣不錯。」

    小月捂嘴一笑,沖金花說道:「你壓力大麼?」

    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6:42

第六十五章 誰被神經捅了一下腰

看來當真是得買一部車來開開了,在咱們天朝的上班高峰期,公交車上絕對是會出人命的,大抵不是被擠流產就是被擠懷孕。就連我這個老爺們兒都被人有意無意的在屁股上捏了兩下,可想而知那些青春美少女了。不過也得虧今天帶兩個小的出來的是我,要是碰到畢方或者小月,那明天的新聞聯播裡就會出現這樣一則消息——某市公交車起火(或公交車乘客離奇死亡)原因不明,車內一百多名乘客除三名女性僥倖逃脫,其餘無一倖免。

    經過了漫長的波折,我一手牽著一個,站在了我的母校的大門口。據說這是我這個城市歷史最悠久的一所小學,有一百四十餘年歷史,曾作為婦女互助聯盟和中華總工會的辦公場所,據說當年黃飛鴻也在這讀完了六年小學。當然,這些都是招生簡章裡寫的,可信不可信姑且不論,反正比那些叫什麼龍華學校,亦或是是龍虎學校這一類的學校確實要好上不少,那些龍虎,龍華的,要你,你敢去麼?

    看門的老頭兒居然還是當年那個經常逮我們,被我們稱為李元霸的乾瘦老頭。只是他現在顯得更老了,背也駝了,臉上也沒有當年那種噬虎吞狼的氣勢了,不過我在寫登記簿的時候,他卻意外的認出了我。

    「啊?你是當年那個……那個,那個小王八蛋。」老頭手裡拿著一個肉夾饃,吃得一嘴都是油。

    我尷尬的看了看兩個正拿奇怪眼神看著我的小姑娘,沖老頭兒說:「許大爺,您看,我都這麼大了,能別這麼叫我麼?」

    老頭端詳了我一會兒,搖搖頭:「你叫楊云!對吧,當年你跟另外一個小王八蛋和一個外國小王八蛋三個人,可把我給整慘了。」

    那次的事情是這樣的,有一次我和老狗小李子,趁著許老頭兒課間操出門買煙的工夫,偷偷溜到老遠的一家電子遊戲廳,一蹲就是一天。等我們準備回學校的時候,現已經過了下課的點兒,我們三個餓著肚子跑回家,原來酒吧一條街還不是酒吧一條街,而是一個饅頭包子滿天飛的大菜市場。跑出來之後我們就去了居委會王大媽她老伴兒的包子鋪,可憐兮兮的求人家給我們點包子,那時候整條街的人都知道我們仨加上小月四個是野孩子,也都對我們幾個特好,就給了我們半籠屜包子,回去之後我們被放學回來的級小蘿莉小月同志罵了個狗血噴頭。

    其實當時小李子的師父每天早上都會留下錢,錢的數,剛好夠我們四個吃飯和買點小零食,畢方來了之後,錢就夠五個人吃飯和買小零食了,可那天我們把吃飯的錢全玩兒掉了。

    關鍵的問題來了,因為我們當初跑的悄無聲息,弄得看大門的許老頭被當時的校長和我們的班主任程老師罵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程老師當時才是個剛剛出嫁沒幾年,三十剛出頭兒的年輕老師,居然瞪著眼睛威脅許老頭說如果我們幾個出了事兒,就得讓許老頭吃三十年牢飯。

    而當天晚上程老師就呼哧帶喘的跑到我們這來了,一臉焦急和塵土,當時我們三個一個人挨了一巴掌,誰都沒敢說話。

    時光一轉啊,都快二十年了,沒想到到今天還有人記得,我真***百感交集,於是我摸了摸鼻子沖許老頭說:「許大爺,當年的事兒給你賠不是了……」

    我還沒說完,就被許老頭揮了揮手打斷了:「誰小時候不調皮搗蛋,進去吧,以後多回來看看,你們程老師馬上要退休了。」

    我連連點頭,然後領著兩個小的就往學校裡走。

    「賤民,你心情不好是麼?」小凌波抬起頭,用酒紅色的眼睛看著我,背後背著個黃色上面有只藍貓的小書包。

    小狗盤著頭,背後是個藍色上面有只紅兔的小:「人類真的好脆弱。」

    我這時停下腳步,把她們拉到面前,嚴肅的說:「你們要來上學,就得是個普通人,聽到沒有?如果你們讓別人知道你們的身份,你們就要被送去驅魔人協會。」

    聽我這麼一說,小凌波的小手驟然用力,手心還開始出汗,而小狗則一臉笑容說:「我又不像某個奇怪的傢伙,我可是最擅長追蹤的獵人。」

    「賤狗!你嘴裡奇怪的傢伙是誰!」小凌波指著小狗怒衝冠。

    小狗還沒搭嘴,我狠狠的拍了她倆屁股一下:「老實點,不然晚上回去把你們扔給小月阿姨。」

    我現小月用來嚇唬小孩還真是有一套,開始驅魔人協會都沒嚇唬住小狗,可一說小月,小狗馬上就淡定了,一臉悲傷。

    來到教學樓,我一眼就看到了36e的玲玲穿著一身運動服在罵小孩,我笑嘻嘻的走上前,拍了一下玲玲的肩膀道:「咳,玲玲老師,早上好。」

    玲玲回過頭,看著我,又看了看兩個小的,揮手示意那個一看就是校園一霸的小孩滾回教師,然後把我拉到一邊道:「狼人?吸血鬼?你從哪弄來的?都絕種了。」

    我摸了摸鼻子:「這事兒說來話長了,有空你跟你老公去我那酒吧喝點,你還能看到九尾狐和美人魚。」

    玲玲搖搖頭,說:「你讓她倆跟我來,你是跟我上去還是在這等著?」

    我連忙道:「我等著,我等著。從小兒我看著校長倆字兒就哆嗦。」

    「德行。」玲玲白了我一眼,就一手牽著一個小的往樓上走。

    我百無聊賴的坐在教學樓下面,看著這個修葺一新的教學樓。一點兒都找不到原來的味兒了,掏出煙剛想點上,又塞了回去,咱好歹是這幫小丫的學長,得起點表率作用。

    這時,打我面前走過一個看上去五十歲左右,兩鬢斑白的女人,穿的特樸素,有點微胖,帶著一副厚厚的眼鏡。

    我見到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找個旮旯裡躲起來,第二反應是我覺得我真傻比,我走上前,攔住她的路,衝她說著:「程老師,你猜我是誰!」說完這句話,我突然莫名的心一酸。

    程老師扶了扶眼鏡,笑了,這笑容多少年都沒變。她說:「我得好好想想了,老咯。德海跟傑克呢?你們三個從沒分開過。」

    我聽完她的話,眼淚差點沒忍住:「您還是這麼幽默呢,我今天過來就是帶老狗……德海的閨女來入學的。」

    她聽完一愣,燦爛的笑容綻放了出來:「孩子都這麼大了?你呢?現在幹什麼呢?有對象了沒?」

    我:「我現在傍上了個富婆,過幾天就打結婚證了。」

    程老師搖搖頭,笑道:「你還是沒個正形。我得去上課了,有空去我家坐坐,我女兒小時候老被你們幾個欺負」

    「您還有女兒呢?都沒聽您提過啊。」我還真不知道程老師家都有誰。

    她點點頭:「我女兒當初跟你們一個班啊,劉玲玲你記得不?」

    我徹底的驚呆了,合轍玲玲是程老師的女兒,而且是我同班同學,可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悲劇了,我徹底的悲劇了,世界原來真的只有這麼一點兒大。我們那個班到底是個多麼神奇的一個班級?怎麼淨出些奇奇怪怪的人物。

    上課鈴響了,程老師抱著教案精神百倍的走進教室,我在門口聽了好半天。突然有種錯覺,好像下一秒就會有一個粉筆頭打中我腦門兒,然後程老師嚴厲的聲音響起:「楊云!你給我站到講台上來聽課。」

    就在我恍惚之時,我聽到不遠處另外一個班級裡出了哭聲,還不是一個人在哭,就好像全班都在哭一樣。

    這哭聲驚動了整個教學樓,我連忙走過去。等我站到那個班級門口的時候,我現講台上有兩個人正在搏鬥,一個人穿著西裝革履,一個人手持雙刀。而底下一幫六七歲的小孩在哭的呼天搶地。

    我皺著眉頭問旁邊跟我一塊過來的程老師:「這是什麼情況?」

    程老師搖搖頭,準備進去阻止,我連忙搶在他前面,走進去,抓住那個手持雙刀的人狠狠往後面一扔。

    就聽「咔」的一聲,那個雙刀客嵌在了玻璃窗上,昏迷不醒,而這時,我對面那個個頭不高的男青年衝我說了聲謝謝,就倒在了地上,血從他後腰部分流了出來,很快就流成了一灘。

    程老師在外面大聲呼救,另外幾個老師幫忙疏散在場的學生,我檢查了一下地上那個男老師,現他還沒死,估計是被人捅到了肝臟或者脾臟,大出血,照這個架勢,我不出手他抗不到醫院。

    我抬起頭,看著已經站在我身邊的程老師道:「老師,那個,您能幫我保密麼?」

    程老師點了點頭,於是我召喚老六,那個我從來沒召喚過的霸下,據說是用來療傷的,但是我現他對老狗的效果不大,嗯,好吧,我承認老狗是裝的。

    召喚完畢,我手中亮起炫目的藍寶石一樣的光芒,我把手按在了那個男老師的傷口上。很快,他的傷口就恢復如初,而他除了因為流了不少血臉色慘白以外,其他都恢復了正常。

    我見他沒事兒了,站起身,衝程老師尷尬的點點頭,說道:「程老師,你一定覺得我是怪物吧。」

    程老師搖搖頭,依然是一臉笑容:「怎麼會呢,我女兒還能隱身呢,你在我看來就是個喜歡上課睡覺、講話、喜歡逃課、不喜歡寫作業的心地善良的普通學生。」

    我摸了摸鼻子:「老師,這個事兒以後別在我帶來的那兩個小的面前說行麼?」

    程老師哈哈一樂:「當了家長了,知道了吧。」

    程老師剛說完,那個被捅了一刀的男老師坐了起來,看了看地上和自己身上的血,到處摸了摸:「奇怪,我記得我被捅了啊。」我一愣,看來以後出來行俠仗義得帶上小月,不然麻煩多了去了。

    我摸了摸鼻子:「那個,是我給治的。你能別往外說麼。」

    那個男老師四處看了看:「孩子們都沒事兒吧?放心,我不會說。這是什麼內功吧?」

    我連忙點點頭:「祖傳的。」

    玲玲這時候也拉著兩個小的來到這間教室,皺著眉頭看著依然暈倒的雙刀客。衝我們說道:「這個人我認識!他原來是這個學校的清潔工,後來因為猥褻女學生被我現了,把他送公安局了。」

    地上那個男老師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我冤枉啊,憑空獻了八百netbsp;玲玲走上前,踹了一腳那個男老師:「少貧了。昨晚上打麻將的時候還聽你說想獻血。」

    程老師看著玲玲搖搖頭,玲玲這時候對程老師說:「媽,這兩個孩子我準備直接安排到你班上去,你看怎麼樣?」

    我點點頭:「能安排到程老師班上那是最好的。」

    玲玲一愣,問我:「你認識我媽?」

    程老師眉開眼笑:「你不記得你上學那會兒?班上有三個人,老掀你裙子揪你辮子,偷你作業,還匿名給你寫情書。」

    玲玲呆了可有好長時間,然後轉頭看著我怨毒無比的說:「難怪我一直覺得你眼熟,原來是你這流氓!我童年一半都毀你手上了。」

    我摸了摸鼻子:「我不是主謀。」

    程老師一臉狡猾的看著我:「真的?」

    「好吧,我承認,是我。」我被逼無奈的承認了。

    就在我們說話間,雙刀客不知不覺的站了起來,大喝了一聲,一把尖刀就沖離他最近的小凌波刺了過來。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6:47

第六十六章 一頓早餐引發的血案

就好像我不是小吸血鬼能碰的一樣,小吸血鬼照樣也不是這等拿上兩把削筆刀的雙刀流小賊能碰的,人家看上去雖然如同嬌嫩的鮮花一般,可是這鮮花可是阿布羅狄手裡的致命紫羅蘭,紮著一下就讓人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眼看刀就要紮著小凌波了,小凌波一隻手被玲玲牽著,另一隻手成爪,一爪子搗在雙刀客的手上,隨後身體一個很彆扭的轉折,一口就咬在了雙刀客的左手大動脈上。

    沒過多長時間雙刀客癱軟著倒在地上,動脈上有一個孔,沒怎麼出血,臉白的快透明了,除了胸口稍有起伏,其他的跟死人沒啥兩樣。

    而小凌波一抹嘴,打了個飽嗝,甜甜的衝我說了一句:「賤民,我要睡覺。」

    在場的所有人,都盯著小吸血鬼看了半天,而程老師在看到刀子往小凌波身上扎的時候直接就厥過去了,幸好我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她。

    我先把程老師扶到座位上,然後打電話報警,在警察沒來之前,我把門關上,問玲玲:「現在怎麼辦?」

    玲玲掐著程老師的人中,帶著哭腔道:「我哪知道啊,估計其他老師人都快來了,這怎麼辦啊?」

    而在一邊呆若木雞的那個男老師,這時也回過神了,指著小凌波,半晌說不出話。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門被敲的噹噹響,外面凌亂的腳步聲也傳了過來,那個開始一臉呆滯的老師,整理了一下衣服,衝我們說:「我先出去幫你們頂一會兒?」

    玲玲搖搖頭:「你少添亂,坐那呆著。」說完拿出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

    「陳胖子?我玲玲,學校出事兒了,來。」玲玲放下電話,把窗簾和門都關的死死的。

    我遞給那個男老師一根煙,他接過去,點著火,抽了一口:「幸虧我平時沒課的時候看點玄幻小說,不然肯定神經了。」

    我沒搭理他,走到程老師面前,又召喚了霸下,按上了程老師的腦袋,幾乎是瞬間,她便幽幽轉醒,醒來以後第一件句就是:「孩子沒事兒吧?」

    我點點頭,指了指地上那個半死不活的刀客,又指了指睡眼迷離的小凌波道:「被她給吃了。」

    我話音剛落,程老師又厥了過去,玲玲則狠狠踩了我一腳:「我媽身體不好,你嚇她幹什麼?」

    我鼻子都快被自己給搓紅了,一臉尷尬的說:「我……我就是說實話啊。」

    那個男老師接嘴:「其實我是蝙蝠俠。」

    玲玲脫下鞋子,朝那個男青年扔了過去:「你還有完沒完了,剛被捅一刀你沒過癮是怎麼著?」

    「布什與鞋!」那個男老師一躲,繼續滿嘴跑火車。

    我看著他道:「你不是一般人啊,估計能和你一拼的就只有我媳婦兒了。」

    他這個時候反而淡定了,一臉嚴肅的說:「其實這種環境下,既然在等救兵,那為什麼不讓氣氛活躍點?是吧,我可是心理學碩士。」

    程老師又一次醒過來,嘆了口氣說:「我老了,老了。」語氣裡有掩蓋不住的蒼涼。

    我連忙接嘴:「您真不老,您這樣的估計過兩年還能再生個大胖小子。」說完我情不自禁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玲玲轉手把另外一隻鞋脫下朝我扔了過來,那個男老師又喊一聲:「布什與另一隻鞋!」

    而程老師則一臉微笑,指著小凌波道:「她也不是正常人吧?」

    我坐在講台的台階上,默然的點了點頭,說:「這估計就你和這位帥哥是正常人了。」

    那個男老師坐在我旁邊說:「程老師,這事可大可小,您老怎麼看?」

    程老師說:「別鬧大了吧,小姑娘以後路還長著呢。」

    「那我那一刀不是白挨了?」他一臉失望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腰。

    玲玲打著赤腳從地上撿起一把刀,遞給他:「你去補兩刀,到時候算你見義勇為正當防衛。」

    他嘿嘿一笑,但是眼神黯淡:「不瞞你們幾個,我原來的女朋友也是個有點奇怪能力的,後來我和她去歐洲十日遊的時候,她失蹤了。到現在也沒音信。」

    玲玲瞪大眼睛:「她叫什麼名字?」

    「顧霞。」他哆嗦著說出一個名字。

    玲玲聽完,全身一震,面目嚴肅:「你認識她?」

    我拉過玲玲低聲問道:「什麼個意思?」

    「叛國者,組織上的a級格殺令,能力是瞬間移動和附身。」玲玲很鐵血的說出了那個名字的各種資料。

    我撓了撓頭:「瞬間移動好解釋,附身是個啥?」

    玲玲道:「就是她能感知到別人的視覺和聽覺,除了想法之外幾乎全部都能聽到看到。」

    就在我準備繼續問下去的時候,門又一次被敲的梆梆響,門外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玲玲走過去打開了門,陳胖子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電池兄弟。

    我走到程老師身邊道:「老師,您先回去休息一下吧,這的事兒我和玲玲解決。」

    程老師點了點頭,走到小吸血鬼和小狗身邊,一手牽一個,小吸血鬼仰起頭:「人類,你不怕我?」

    程老師點頭,笑著說:「我跟小孩打了一輩子交道了。」說完就牽著兩個小的走出門外。

    陳胖子見程老師走了之後,把門一關,插銷一插。沖玲玲敬了個禮,然後問:「什麼情況?」

    玲玲也給他回了個禮,指著地上那個已經快不行的刀客說:「兩件事,一個是你把這個變態料理掉,乾淨一點。再一件,這個男姓,跟顧霞接觸過,需要排查。」她指著旁邊正一頭霧水的那個男老師。

    「是!」陳胖子一個標準的立正,玲玲便走出了教室。

    我走上前戳了戳陳胖子道:「哎,你咋要給她敬禮?」

    陳胖子衝我擠了一下眼睛:「她軍銜比我高,我沒什麼軍功,沒轍。你岳父前幾天都少將了」

    說完,他命令電池兄弟把地上那個差不多沒氣的刀客抬了出去,又以協助調查的名義弄走了那個嘴挺貧的老師,雖然那個哥們一臉不情願,可看到陳胖子印有國家安全局的證件的時候,還是乖乖的跟著他走了出去。

    當我跟著他們走到外面的時候,現陳胖子帶來的兵在和幾個警察鬧著彆扭,陳胖子走上前,又出示了一下他那張牛逼的證件,幾個小警察灰溜溜的就上了那部每公里一塊一的藍底小汽車。

    這時我的電話又一次唱起了月亮之上,我看了看,居然是王將軍的電話:「喂?將軍啊,有事?」

    王老二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個小王八蛋是不是讓那倆孩子暴露了?」

    我一驚,思摸著這將軍也算公務員了,咋天天不干點正事兒,我回答道:「場面控制了啊,就幾個人知道。」

    「你***,你說你什麼時候扮過一件好事兒?玲玲剛才打電話給我了,你他媽讓顧霞現了。」我聽到王老二那邊桌子出「啪」的一聲。

    我扣了一下鼻孔道:「現就現了,就是四十個她一塊兒來,能進我屋兒看看。」

    聽筒裡傳來兩聲打火機的咔噠聲,王老二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們肯定是他媽沒事兒,我擔心是那兩個小的,晚上我過你那去,今天一天你都給我呆在兩個小的身邊兒。」說完,他就掛了電話,留下我一個人在空蕩的校園裡遊蕩,或坐在乒乓球檯上呆,或躺在草坪上愣。

    對於我這樣一個身家過億的有錢人來說,什麼工作啊上班啊,是最討厭的了,每天躺在草坪上閒看日出日落,笑談風起云湧,這才是生活,即使我這個有錢人依然使用公共交通工具,這就好像月薪八百的我騎自行車,別人說是窮酸。而等我月薪三十萬的時候騎自行車,別人就會說我環保,由此看來,我也算是一個環保主義者了。

    此時,下課鈴急促的響了起來,許多漂亮的小姑娘從教室裡高興的跑出來。看來剛才那個翻牆的神經病並沒給正常教學帶來什麼困惑。

    很快,我現有不少小孩在我周圍轉來轉去,我掏出手機,藉著上面的反光看了看自己臉上有沒有什麼髒東西,但是未果。於是我逮了一個正在圍觀我的漂亮小姑娘問道:「你們看我幹什麼?」

    那個小姑娘脆生生的衝我說:「伯伯,你長的好像壞人。」

    「……告訴哥哥,為什麼這麼說?」我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一臉慈祥的問。

    小姑娘躲開了我的手,衝我說:「是玲玲老師說的,讓我們不要理操場上的那個壞人,她說你會吃小孩。」

    我臉色烏黑,勉強衝一群圍著我看的小孩笑了笑,然後大步走向玲玲的辦公室,推開門之後現那個能隱身暗影突襲的36e玲玲正在批改作業。

    「你怎麼亂給我造謠呢?」我把她手上的筆拿掉,惡狠狠的問她。

    玲玲推了一下眼鏡道:「誰讓你小時候欺負我來著?」

    我愣了愣:「你也天蠍座的吧,報復心這麼強,你都當媽了。」

    玲玲想了想,突然笑了出來:「我還真沒想到啊,我初戀居然是你這流氓。」

    「行啊,算起來我也是不少人的初戀呢。當初那情吧?」我笑著說的,畢竟大家都這麼大了,這話題早就不尷尬了。

    玲玲從桌子裡掏出一個粉紅色的信封遞給我:「你那水平,也就現在的小學三年級。這是五年級的,看你有的比麼。」

    果然,等我看完了那封情自己當年是多麼多麼的淺薄多麼多麼的低俗。

    「你問我到底愛不愛你,我媽每天給我五塊錢,其中四塊五毛錢都給你買吃的了,你說我愛不愛你。」

    當我讀到這一句的時候,我深刻的感受到了市場經濟對感情世界的衝擊力。在市場經濟之下,一切普通人的愛情都是紙老虎!

    玲玲回過頭:「當初要是你能有這水平,我估計我兒子就得跟你姓了。」

    我玩命的搖了搖頭:「姐,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還是上校,咱能不說這麼曖昧的事兒麼。」

    玲玲又推了一下眼鏡,鏡片反射出一道寒光:「像衛生巾一樣愛你,又溫柔又體貼。」

    我頓時如遭雷擊,顫顫巍巍的說:「你還記得……」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6:52

第六十七章 要硬就硬一個來月。。

我在學校硬硬的從上午等到下午放學,中午順帶請了程老師和玲玲吃了頓飯,席間程老師再三告誡我一定要教育好兩個小東西,千萬別耽誤了兩個考清華北大的好苗子,而我也現了個問題,兩個小的在吃飯的時候老老實實,一點兒都不敢和平時一樣的鬧騰,我內心不由得一陣感慨,老師這個職業的威壓果然牛逼,當初凶魂尚存的老狗不敢衝程老師呲牙,現在這兩個外邦蠻夷小姑娘照樣得老老實實。

    玲玲的話,中午也帶了她的兩個孩子來,一男一女,龍鳳胎。那個小男孩怎麼看怎麼像我,我頓時被嚇得屁滾尿流,不過等我冷靜了之後,我還是充分的肯定了這是我的心理作用,我可沒那種千里之外取人貞操的本事,就算摸過一次玲玲胸部,那也是她生完孩子之後的事兒了。

    下午放學我拉著兩個小東西在川流不息的馬路邊望眼欲穿,公交車上的人和早上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在車站,看著兩個餓的嗷嗷待哺的小蘿莉,眼淚流淌如逝水,始終就是擠不上那趟如同諾亞方舟一般的公交車,我給你十二億你賣我張票行麼?

    就在我一籌莫展準備招手攔那昂貴的出租車的時候,一亮鋥亮嶄新的小菠蘿停在了我面前,車窗搖下,露出玲玲的笑顏如花:「上來吧,我老公送你。」

    我剛一上車,玲玲就指著我衝開車的老公說:「這就是折磨我一個童年的傢伙,我跟你說過的。」

    說著玲玲的校長老公一臉笑容的回過頭,可看到我之後,表情一頓:「靠,你丫啊!」

    我也樂了,說:「飛機拉線兒!你牛逼了啊,都當校長了。」

    玲玲一愣:「你們認識?」

    我嘿嘿一笑:「問你老公尿急麼。」

    拉線兒一呆,哈哈大笑起來:「你丫再說我揍你啊,晚上去你那蹭飯啊。」

    我點點頭道:「行啊,晚上喝趴了你。」

    拉線兒連連搖頭,道:「不行,晚上得伺候老婆。」

    玲玲聽完就是一腳踹了過去:「有孩子呢,你怎麼說話呢?」

    我在他倆身上掃了幾眼:「拉線兒,看來你的日子水深火熱啊。」

    有車確實很方便啊,即使這種小戶型家庭車,也比十二億都買不著張票的公交車方便的一塌糊塗。

    很快,拉線兒便載我們輕車熟路的來到酒吧門口,車剛一停好,玲玲便揪著拉線兒的耳朵,說道:「你路挺熟啊?啊!?經常來吧?」

    我趕緊幫拉線兒打圓場:「沒,沒,他真沒經常來,一個禮拜也就兩三回。」

    扎一說完,我就見玲玲身上的殺氣宛若實體,拉線兒的眼神哀怨無比,萬幸的是這時候小狗突然捂著肚子躺倒在我腿上,哭著喊著叫肚子餓,這才化解了這對小夫妻之間的家庭矛盾。

    我推門走進酒吧的時候,剛好蘋果和我打了個照面,不顧有外人在場,怨毒無比的衝我說了句「我是不會放棄的!」就跑到廚房去幫忙了,把我整的是一頭霧水。

    拉線呆呆看著蘋果,在玲玲反應過來之前衝我說:「你對人家幹了什麼?」言語間充滿著鄙視和嫉妒。

    這時候糖醋魚穿著服務員的套裝一個俯衝就抱住了我脖子,然後狠狠的咬了我嘴唇一下:「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我把她從我身上揪了下來,略帶尷尬的沖玲玲兩口子笑了笑:「賤內。」

    玲玲是個很率真的少*婦,她眼睛骨碌著把我們這看了一圈,然後點點頭:「你們這怎麼跟瘋人院一樣?」

    糖醋魚哈哈一笑:「哪是一樣啊,這就是瘋人院,想入夥兒不?得交住院費啊。」

    拉線兒在糖醋魚身上轉悠了一圈,衝我點點頭:「楊子,你丫眼光不錯。」

    糖醋魚摟著我脖子擺出一個性感的姿勢說:「那還有假,我可是百里挑……哇,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大。」她話說到一半,就被玲玲的三十六e硬生生的吸引了過去,甚至都想伸手去抓一下,我連忙按住了糖醋魚的手。

    老狗和小李子以及吳智力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屋子裡淨剩下一堆女子,脂粉味十足,我扯開嗓子喊了一句:「姑娘們,晚上有客。」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今天我有雙分割線,沒辦法,阿拉的賊開雙天賦了,所以能有兩個分割線了,嗯,就是這樣。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吃完了晚上飯,玲玲架著醉醺醺的拉線吩咐我明天別讓倆孩子上學遲到之後,就開著她家的小車禿嚕回去了,而到此時,老狗等人始終沒有露面,反倒是王老二拎著個收音機晃蕩著過來了。

    「玲玲來過了吧。」他進門第一件事兒就是提鼻子一聞,然後像警犬一樣做出判斷。

    我正抱著糖醋魚看電視,而兩個小的正在小月和金花的監督下寫作業,畢方在拿撲克牌自己算命玩兒,蘋果……蘋果則在沙上冷冷看著我。

    「來了,你跟她有一腿兒啊?」我看著王老二穿著一身解放沒幾年出品的衣服,搖了搖頭。

    王老二自覺的從吧檯上拿下一桶茶葉,到廚房泡了杯茶端出來,坐在我面前:「你知道驅魔人協會具體是干什麼的麼?」

    「像傻逼一樣降妖除魔。」我點了點頭,這都是吳智力說給我們聽的。

    王老二一樂:「差不多,不過他們也是屬於半官方的,他們主要任務是拿你們這些妖怪煉藥。」

    糖醋魚扭過頭看著王老二:「煉我試試,看能不能煉出龍虎人丹。」

    「你們知道那兩個小傢伙為什麼快絕種了麼?就是驅魔人協會逮的,她們倆現在就跟咱們的大熊貓一樣,如果被那邊兒現了,會出政治糾紛的。」王老二呼嚕了兩口茶下去,一臉正經的說。

    糖醋魚冷哼一聲:「誰敢來,我挖他祖墳。」

    畢方也把撲克一扔,抬起頭:「試試看。」

    我連連點頭。

    王老二點了根煙,衝我說:「你們能二十四小時跟著?今天那個叫顧霞的,就是專門用來竊取情報的,她故意接近那個男老師,監視玲玲。現在倒好,那邊有意外收穫。」王老二指著正在寫作業的兩個小丫頭。

    我們都沒說話,不過這時王老二嘿嘿一笑:「不過這個我是不擔心,我不能明著幫你們,可幫你們弄情報還是可以,學校那邊我也招呼了玲玲了。什麼***破事兒一跟外交扯上,那真是叫扯***蛋了。」

    「茶不錯,我拿走了,晚上注意點。」王老二留下這句話,帶走一桶鐵觀音。

    糖醋魚問我:「你怎麼看?」

    畢方手上嘩啦啦的洗牌,抽空說了一句:「他就是來拿茶葉的。」

    我把鼻子塞到她脖子下面細細聞著,說:「來了就撒掉。」說著我的手在她背後打了個叉叉。

    雖然我不敢殺雞,但是我和小月一樣,只要是可能威脅到安全的,一律清除,這事兒不能猶豫,就好像我們沒幹掉在海南惹我們的大金鏈,卻把一心找殭屍哥麻煩的怪胎給幹掉了一樣,咱不惹事兒。但是咱可不能怕事兒,而且間接變成了國家機器對抗的籌碼。可我敢朝天喊三聲,我願意。誰能拿我怎麼樣?說我傻逼也好,我都自願傻逼了,誰能耐我何?

    王老二剛走沒多長時間,老狗他們三個就一臉幹壞事兒得逞的樣兒走了進來,看到我在,老狗臉都笑成波斯菊了:「你知道我們三個今天干什麼去了不?」

    「趕緊說,別廢話。」我心癢難耐了。

    小李子盡力想表現的嚴肅一點,但老繃不住笑:「還記在英國的時候跟老狗決鬥那傻逼不?」

    我點點頭。

    「吳智力你說,我受不了。」小李子還沒說完,就跟老狗倆人笑成一團。

    吳智力點點頭,也是一臉笑容,衝我們幾個說:「我給他下了點藥,讓他硬一個月。我的藥,無解啊。」

    畢方沒聽明白,抬起頭問:「什麼硬?」

    糖醋魚哈哈大笑,擰著畢方的臉說:「就是那個能軟能硬,能粗能細,能長能短的。」

    畢方恍然大悟,不經意瞟了一眼小李子,高興的說:「那他不是廢了?」

    吳智力點點頭,笑著說:「差不多、差不多。」

    老狗換了口氣,朝我們說:「估計以後他不按個假肢怕是再也起不來了。」

    畢方笑著呸了老狗一口:「下流。」

    「你們咋找到他的?」我拍著糖醋魚的背,問壞蛋三人組。

    小李子喝了口水,說道:「馬公公唄,我們直接去春夢男家裡,然後問他的,他可痛快就告訴我們了。」

    「你們真是壞蛋啊。」我搖搖頭,這斷子絕孫的事兒,也虧他們幹的出來。

    老狗點點頭,嗯了一聲道:「我們還留了名號,稱五雷轟頂俱樂部對此負責。」

    小李子補充道:「我還讓吳智力寫了封英文信留給他,讓他想報仇就打我手機。」

    我一愣:「你這麼牛逼?不怕警察逮?」

    小李子哈哈大笑:「我給他的手機是王老二的。」

    我:「……你們真是壞蛋啊。」

    糖醋魚在我懷裡嘆了口氣說:「本來我和畢方也去的,可他們說要給那個傻逼配強力**吃吃,我就沒去了。這幾個傢伙太壞了。」

    糖醋魚剛說完,吳智力猛一拍大腿:「媽呀,完蛋了,今天面試我忘了。」

    我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9:43

第六十八章 老魚同志是個好同志

晚上在看完大風車之後,我招呼著神采飛揚的小凌波準備睡覺,而糖醋魚抱著個毯子可憐兮兮的走到我門口,探頭探腦的往裡面看。

    當她看到坐在我床上穿著小睡衣準備睡覺的小凌波的時候,眼睛裡一陣失望,我看她的可憐樣兒,搖搖頭,伸手招呼她進來。

    「少奶奶你這是干什麼啊?」我指著她手上的毯子。

    糖醋魚把毯子往我床上一扔,說:「晚上我睡這。」

    小凌波趁這個空擋又打開了電視,屁股往床頭挪了挪,給糖醋魚騰了個地方。這不挪還好,一挪糖醋魚就火了,氣勢洶洶的衝我說著:「她這是什麼態度?她是女主角啊?」

    小凌波抬起頭看了看她,然後衝我說:「賤民,我要睡中間。」

    我深知這個時候如果搭理糖醋魚,她一准就給你沒完沒了了,所以我捏著小凌波的小臉蛋說:「你睡哪都行,關電視睡覺了。」說完我就走過去把電視給關掉,順便踹了一腳正在地上輾轉反側的吳智力。

    在我關電視的時候,糖醋魚已經很自覺的爬上了床,氣呼呼的揉著小凌波的臉,我關了燈,摸上了床,拍了拍糖醋魚的肩膀:「都當家長了,還鬧著沒完。」難怪我聽說好多八零後小夫妻互相吃孩子醋,開始以為是無稽之談。可現在看來啊,這事兒,還真是。

    老狗摟著小狗倆人正夢中對話,小李子依然執著的咀嚼著英語書,吳智力因為忘了白天面試的事兒,已經是寢食難安,久久不能忘懷。

    夜越來越靜,我突然有種衝動想試驗一下大半夜叫叫麒麟哥,看他能不能陡然出現在我面前。可我看著除吳智力之外其他人恬靜安眠的表情,我實在不好意思折騰出那個大殺器敗壞人家睡覺的興致。

    我睡在床的最外沿,小凌波睡中間,趴著睡的,一隻手搭在我身上一隻手放在糖醋魚的肚子上。我啞然失笑,看這架勢,還真有那麼一家三口的模樣,這一百多歲的老閨女,真是讓我很是驕傲啊。

    正想著,我就見吳智力在地鋪上翻來覆去,於是我低聲說:「嘿,嘿,幹什麼呢?」

    吳智力聽我叫他,抬起頭衝我傻傻一笑:「緊張。」

    我驚奇的說:「你原來不是一直在部隊裡干?還緊張呢?」

    吳智力搖搖頭:「不一樣,這可是世界上最神秘的組織,哪是那些二流團隊比的了的。」

    屋子裡唯一沒睡的倆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看來吳智力緊張的根源還是在神秘這倆字上,就好像有一天一個男同學被分配去打掃女廁所一樣,頭天晚上他鐵定得失眠到下半夜。

    就在我和吳智力都開始昏昏欲睡的時候,小李子床頭的兩個小鈴鐺響徹天際,頓時驚醒了所有人,包括趴在老狗身上口水四溢的小狗和打著輕鼾的小吸血鬼,而有被害妄想症的小李子則更是直接彈了起來。

    「媽的,有人潛入。」小李子隨手摸上一件衣服,套在身上,從床頭拉過他那個從來沒離過身的謎樣旅行包,在裡面摸索著。

    老狗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道:「估計又是小偷吧,你去搞定就是了。」

    小李子搖了搖頭:「不像是小偷,門窗上的封條都沒拆。」小李子的習慣,每天睡前上廁所的時候把門窗上都貼上符紙封條,封條一斷小李子就知道,而且一到晚上他的防盜陣法就啟動,有人出現鈴就會響。他還把這陣法改進了,加了敵我識別……

    他剛一說完,老狗便穿了個大褲衩子跳下了床,打開門沖外面喊了一句:「這沒錢也沒人,要命的趕緊滾蛋。」

    我們:「……」

    糖醋魚拿過我床頭的紙巾擦了擦鼻子說:「有這麼嚇唬偷兒的麼?人家也不容易,趕走就行了。」

    小李子皺著眉頭,拿個羅盤一臉奇怪:「怎麼人還在,氣息沒了?」

    我從床上起來,捏了一下糖醋魚光溜溜的小臉,穿上衣服,沖老狗他們說:「我下去看看。」

    糖醋魚用一種很瓊瑤的眼神看著我:「啊,你要小心,早去早回。」

    我:「……」

    大廳裡黑漆漆的,用恐怖小說裡的描寫就是,陰森森沒有一絲人氣,黑暗中彷彿有一雙眼睛正窺視著我,隱約有人低聲輕語,又好像從遙遠的幽冥之中傳來陣陣嚎哭,而且有一個腳步聲正「咔嗒」「咔嗒」的在寂靜的環境裡格外刺耳。

    當然,以上純屬放屁。

    我打開燈,現大廳裡一個人沒有,於是我檢查了一下,我順道上了個廁所,在櫃檯裡拿了一包煙,就準備上樓去摟著老婆孩子睡覺去了。

    可我準備上樓的時候,一把閃著寒光的軍刺直接朝我太陽穴紮了下來,角度極準,並且我沒還手就被那把軍刺釘在了腦門上。

    我煙都被嚇掉了,大半夜的,突然蹦出個人,這是要嚇死人的。我先彎身撿起煙,然後不顧那個拿軍刺的人驚愕的眼神,拽著他的手道:「你倒大黴了。」

    我掐著他的後脖子,把他提到了我屋裡,糖醋魚手上正抓著把沙鷹目光如炬,老狗和吳智力居然睡著了,不過總算還有個吳智力坐在地鋪上看漫畫。

    我把那個行刺咱家的刺客往凳子上一按,沖糖醋魚說:「去,把小月弄醒,咱玩滿清十大酷刑。」糖醋魚聽完,屁顛屁顛的跑出門外。

    小李子和老狗這時也醒來了,看著凳子上的那個猥瑣男子,嘴角露出一絲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

    吳智力則陰測測的說:「是讓他硬三個月還是讓他軟一輩子?」

    我一愣,手上依然按著那個猥瑣男,問道:「有區別麼?」

    吳智力點點頭:「一個是緩刑,一個是立即執行。」

    這時候小月也穿著一件袋鼠一樣的睡衣和糖醋魚一起走了過來,身後還有畢方和金花兒,除了蘋果,其他人幾乎都在看著凳子上的那個猥瑣的刺客。

    不過他始終都不一言,小李子走上來,把一隻滿是腿毛的腳踩在他的另外一隻肩膀上,猙獰著臉惡狠狠的說:「別以為你不說話就能瞞得住。等會你就知道了。」說完他學著電影裡的惡霸典獄長的樣子,叼了根煙,用煙頭指著那個人的鼻子。

    小月這時候走上前,把手插到肚子前面的袋鼠小兜裡面,歪著頭,可愛的一塌糊塗,老狗眼睛都看迷離了。

    「他是凌叔叔的人。」小月笑著說。

    我扭頭沖糖醋魚苦兮兮的說:「你爹要殺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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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我老爹叫你來幹什麼!說不說!」糖醋魚用槍指著那個猥瑣男的太陽穴,而猥瑣男見到糖醋魚之後,點了點頭。

    「大小姐,凌老大讓我來保護你,順便測試一下你丈夫的實力。」猥瑣男很嚴謹的一字一句的說著。

    我摸了摸鼻子:「要我剛才被你弄死了呢?」

    「那就真的死了。」猥瑣男毫無畏懼的看著我,好像幹掉我就是理所應當的。

    我指著他對糖醋魚說:「看來我老丈人不滿意我。」

    糖醋魚聽完扔了槍膩在我懷裡,連連說:「我滿意我滿意,嫁狗就得隨狗了。」

    老狗一個激靈接嘴道:「你別胡說啊。」

    而那個猥瑣男從袖子裡拿出軍刺,擦了擦,遞給我:「不,凌老大非常滿意,但是現在非常時期,必須得讓你有一個最安全的環境。」

    我接過軍刺,但是被旁邊的吳智力一把搶下,他捧在手裡愛不釋手:「乖乖,蠍子長利,有錢都買不到的好貨。」

    糖醋魚一撇嘴說道:「你買我家三把班用機槍,就送你一把。」

    吳智力呆呆的看著糖醋魚說:「你家不會是亞洲戰爭之王凌家吧?」

    我點了點頭,吳智力唰的一聲站了起來,在桌子上叼起一張已經磨的起毛的撲克牌,酷酷的沖糖醋魚說:「這位美麗的小姐,請問你家裡還有姐姐或者妹妹嗎?」

    糖醋魚一腳把吳智力踹開:「滾蛋,我家一脈單傳。」

    這時候那個猥瑣男站起身,沖糖醋魚一鞠躬:「小姐,你們已經被四十一個國家通緝了,包括中國,所以凌老大派我來保護小姐,如果剛才我刺中了您的丈夫,那麼這柄軍刺就給他陪葬,如果沒刺中那麼它就當送給您丈夫的禮物。」

    我摸了摸鼻子:「你說的還真直接,還真是凌大叔的風格。」

    糖醋魚也摸了摸鼻子:「怎麼聽丈夫這麼彆扭?」

    金花湊上前:「我覺得相公好一點。」

    猥瑣男沉吟了一下繼續說:「凌老大說我肯定刺不中,我就和他打賭,我輸了。」

    我一愣,合轍他倆還拿我打賭來著,於是我便問:「賭注是啥?」

    「如果我贏了,我以後每個禮拜都有雙休日。」

    「……」

    我大怒,手裡的手機被我捏的吱嘎作響,我喝道:「你***,你***就為個雙休日,你就過來殺我?你就這點出息?」

    猥瑣男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道:「我已經十九年沒休息過了。」

    我們在經過短暫的沉默之後,紛紛搖頭。

    畢方道:「看來凌大叔比老狗當老闆還狠。」

    老狗一臉悲切的說:「我估計已經是全世界最好的老闆了,你見過哪個老闆每個月花的錢比員工還少的?」

    小李子深沉的摸著下巴說:「看來老魚同志是個好同志,很會知人善用。」

    我一驚,沖小李子說道:「你再敢安排我加班,我弄死你。」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9:49

第六十九章 刀是什麼樣的刀

「你是說你是下午就來了?不小心睡著了滾到沙縫裡。不是破門而入?」小李子抽著煙,一臉悲傷的問著那個正在吃方便麵的猥瑣男。

    在除了糖醋魚之外的姑娘們睡覺之後,猥瑣男呼呼吃掉第四碗方便麵,他那好像海溝一般深邃的胃才算是被鮮美的方便麵給填滿了,打著滿是香精防腐劑味的飽嗝。

    「沒錯,我在下午十四點十七分三十九秒,踏入大門,在十四點二十二分十一秒,拿到一杯伏特加,在大約四十分鐘後我睡著了。」吃麵的猥瑣男坐的板板正正,像個砲兵。

    小李子橫了一眼糖醋魚,繼續問道:「那你晚上怎麼突然消失氣息的?」

    「我當時聽到一個聲音,我以為暴露,我昏倒了。但是!因為訓練有素,我在十七秒不到的時間內又恢復了神志,直到看見目標人物。」猥瑣男就像給長匯報任務一樣,很公式化的把他所有的行為給匯報了出來。

    我們聽完久久不能言語,一個被糖醋魚老爹那個級別派來保護糖醋魚的人,居然被老狗一嗓子給嚇昏過去了,這是一件何等悲哀的事情,好吧,我原諒他可能是因為天乾物燥導致的陰陽失衡。

    老狗沖糖醋魚同情的看了一樣說:「你爸可能不要你了。」

    「不!我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小姐!」猥瑣男突然站起身,衝我們很堅定的說道。

    吳智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問道:「就你?會使什麼?我們來練練。」

    我搖了搖頭,這裡的人估計隨便一個都能把他給秒咯,就是吳智力還能跟他比劃兩下,吳智力啊,不得不說,跟小李子時間待長了,原來的普通話都慢慢的開始變成京片子了,這讓我們好生驚奇。

    猥瑣男打量了一圈吳智力,點了點頭道:「我,馬來西亞人,方鎮傑。擅長徒手和匕。」

    吳智力張口道:「我英國人,吳……吳智力。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明顯,他始終悲劇於他的名字之中,十分糾結。

    小李子在旁邊起鬨:「你倆說相聲呢?」

    我悄悄扳過糖醋魚的頭,摸著她的頭說:「你爸真可能不要你了。」

    糖醋魚點了點頭,眼神可憐兮兮的,說:「沒想到啊,長到二十多歲還被父母遺棄一回,我是個悲劇啊。」

    糖醋魚剛說完,就見吳智力從我床底下摸出兩把太刀,而小方也從靴子裡摸出一把大概有個二十多釐米長的三棱刀。

    吳智力一愣,指著小方說:「你咋用管制刀具啊?」

    老狗一愣,衝著吳智力屁股就是一腳:「你手裡那玩意兒比他管的還凶。」

    吳智力苦笑著:「都上器械了,我們屋裡的地方不夠啊。」

    我搖搖頭:「你想都別想,兩個小的明天還得起床上學呢。」

    說完,我就打開門,指著通往天台的樓梯,金花就是從那上面穿越過來的,我記得很清楚,那是一個冷風蕭瑟的冬天……

    吳智力伸頭出去看了看,就招呼著小方跟他上去,而我們也因為很想知道吳智力手上到底有啥功夫,也跟了上去,留下兩個一臉幽怨的小朋友在屋裡瞪著恐懼的眼神望著窗外被風颳的亂擺的樹影。

    「哎,你們誰看過吳智力動手?」老狗蹲在天台上,點著一根煙,看著正在熱身的吳智力和小方。

    小李子搖搖頭:「我淨看他下毒了。」

    「他們倆這是要表演體操還是要幹什麼?」糖醋魚指著兩個身體柔韌性極好的老爺們正在那跟練瑜伽式的擺動作。

    老狗把煙頭踩滅:「就他倆這時間,夠我打死他們四五個來回了。」

    我點點頭:「他倆上奧運會表演估計沒問題。」

    而這時,倆傻逼的熱身已經準備好了,小方貓著腰,背部的肌肉就像豹子一樣隆起,淺淺的呼吸,眼神裡一股子戾氣。

    而相比而言吳智力跟他媽個盲俠一樣,一把刀出鞘正手握著,一把刀還在鞘裡反手提著。握著出鞘的那把刀的手微微前伸,另一隻手放在背後,眼瞼微垂。

    老狗嘿嘿一樂衝我們說:「藏刀流,你們仔細看,出鞘的是沒開封的刀,沒出鞘的是殺人的刀,這傢伙殺過不少人吶。」

    糖醋魚來回看了兩眼吳智力手上的刀,不解的問老狗:「你咋知道的?」

    「我科班兒出身,當然知道。」老狗得瑟的一笑,眼裡全是得意。

    「唰」小方比吳智力更先出手,手裡的軍刺正手一揮,向吳智力的胸口猛紮了過去,動作還真像獵豹逮兔子一樣,我在人與自然裡看過。

    吳智力在小方的軍刺就快扎到自己的時候,那把沒開封的刀微微一橫,眼瞼依然低垂。

    就聽「叮」的一聲脆響,小方手裡的軍刺直接命中吳智力的刀身,而小方一擊不中,馬上一個驢打滾,躲到一邊,又恢復了剛才那種沒出擊前的動作,但是現在的他更像是一隻貓,比剛才多了一份敏捷,少了一絲力量。

    此時,就聽吳智力低喝一聲,眼睛緩緩睜開。他此刻的眼神實實在在的把我嚇了一跳,平時就像一個**一般的吳智力,這時候的眼神卻如同吃過人肉的獅子,兇殘暴戾。

    老狗沉聲說道:「藏刀流,藏的不是刀,是殺意。」

    糖醋魚接了一句:「那他殺的不是人,是寂寞啊?」

    老狗:「……姐,這麼嚴肅的時候別搗亂。」

    話音剛落,小方和吳智力幾乎同時出擊,一個是獵豹一個是獅子,狡猾和兇殘之間的的對決。

    吳智力一手的刀在地上一劃,濺起一蓬火星子,另外一隻手握住那把沒出鞘的刀往小方面前一送,動作配合的恰到好處。而小方見到吳智力的劍鞘堪堪要戳到自己的時候,揮手用軍刺一撥,撥開了已經到了身邊的太刀,吳智力則藉著他撥刀的力量,身體漂亮的一個迴旋,那把沒開封的太刀橫著劈向了小方的脖子。

    就在我們認為勝負已分的時候,小方突然用一個奇怪的扭動矮下了身形,在另外一隻靴子上一摸,又一根軍刺出現在他手中,可吳智力的刀就好像裝了熱跟蹤一樣,空中一個變勢,緊緊追著小方的脖子。

    這時候連我們都屏息凝視,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了一場比什麼中泰武術大戰精彩百來倍的高清晰4d現場版。

    「叮」又是一聲脆響,比剛才那聲更加悠遠清亮,我看到一根軍刺在吳智力的太刀砍上他脖子的一瞬間,從縫隙中插了進來,電光火石間擋住了吳智力的攻擊。

    脆響之後,吳智力的距離和小方實在是靠的太近了,小方一隻手上的軍刺直接朝吳智力的肚臍眼上紮了過去,而吳智力也在一瞬間鬆開了另一把刀的刀鞘,然後便是一把佈滿紫紅色鐵鏽的破敗不堪的太刀直接往小方頭上劈去。

    我一看那把刀,嚇了我一跳,這可是真正的大殺器啊,蹭著一下,三天不打針絕逼死個球的,破傷風可沒藥救。

    老狗這時突然消失在我們面前,然後就看小方和吳智力就像被卡車吻了一口一樣,朝兩個方向倒飛出去,倆人還沒落地,又一瞬間被老狗提著扔在地上,老狗一人踹了他們一腳。

    「***玩命啊?」老狗說著不解氣,又一人踹上一腳。

    吳智力眼睛裡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看的到的凶光,只是眼睛里布滿血絲,微微搖頭道:「習慣了習慣了。」

    小方這時候喘著氣,站了起來,沖吳智力一伸手:「你好,我叫方鎮傑。」中氣十足,器宇軒昂。

    吳智力搭上他的手,一用力站了起來:「哥是巴黎歐萊雅。」

    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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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哥是巴黎歐萊雅的後半闕麼?我公佈答案啊,沒比洗一次美寶蓮。你們明白的,勿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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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完架,小方就跟我們告辭了,他說他的任務是保護小姐,但是不能影響到小姐的正常生活,他決定先在這附近找個能看到我們這的房子,然後再把狙擊槍組裝好就行了,他的錢帶的足夠,不會再在我們面前出現,所以今天是我們見他的唯一一面。

    在他說完組裝狙擊槍的時候,老狗眼睛一亮,問道:「啥槍啊?厲害不?」

    我笑了笑,沖老狗說:「還想被打一槍?」

    「RT2o改1,克羅地亞生產,二十毫米口徑。本來想帶來一把xm1o9但是那把槍性能不穩定,我放棄了。」小方還是用一種很公式化的語氣說著。

    老狗一呆,木著臉說:「多……多少?」

    「口徑二十毫米,射程兩千米有效,經過我修改過槍管可以達到兩千五到兩千八百米有效。一千米內可正面穿透輕型裝甲車。」這個誘人的數據,簡直是對一個有暴力傾向的男人大的誘惑。

    果然,老狗流著口涎,恬著臉湊上前:「能借我玩玩不?」

    「對不起,非專業人員不能使用。」說完,他就拿著一包方便麵走了出去。留下老狗黯然神傷。

    我目送他走了老遠,回頭問老狗:「幾點了?」

    老狗掏出他那塊夜光手錶看了一眼:「快三點了。」

    吳智力聽完,爆出一聲慘叫:「完蛋了,早上估計要遲到了,八點我起不來。」

    我想了想,沖糖醋魚說:「早上能幫著送孩子麼?」

    「我也不一定能起……」糖醋魚一臉無奈。

    我轉了一圈:「你們呢?」

    「……」

    「上鬧鐘吧……」我嘆了一口氣。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9:56

第七十章 風鈴如滄海,屋頂如懸崖

「你是怎麼當家長的?都下第三節課了,你才把孩子送來?」玲玲老師指著我破口大罵,在眾多小同學面前不給我留一點面子。

    跟其他小孩玩的時候也看不出什麼不同,人家頂多把她們倆當成長相甜美的混血兒留學生,只不過小吸血鬼經常有意無意的瞄著那些小孩雪白粉嫩的細膩小脖子舔嘴唇。

    「我們是不是被通緝了?」我看了看四下無人,就拉著玲玲到一邊,問了昨天晚上小方告訴我們的那個恐怖的事情。

    玲玲點點頭,想了一會兒:「四十幾個國家開始通緝了吧,比拉(和諧中國)(舞動青春)登就低一個等級。」

    我看了看藍天,現沒有飛機,我摸了摸鼻子:「這麼牛逼啊?」

    玲玲樂了,遞給我一根火腿腸,說:「活該讓你們亂留名號,留了名號就是恐怖組織,不留最多就是犯罪團夥。以後我幫你接送孩子,王老頭的命令。」

    我撕開火腿腸一口咬下一半,說道:「那怎麼沒人逮我?你這腸兒哪買的?味道不錯。」

    玲玲撩動了一下頭,渾身充斥著少*婦氣息:「管這事兒的是王老頭,這腸是我家貝貝吃的,味道還行,我也老吃。你隨便去哪個寵物商店都能買著。」她說完就抱著教案轉身進到教室裡。

    而我嚼著狗吃的腸兒,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我拿著半根火腿腸回到酒吧的時候,他們正在吃飯,我順手把半根火腿腸遞給了小李子,小李子吃了一口道:「哎,這腸兒不錯啊,多少錢一根?」

    我摸了摸鼻子:「特供。」

    剛說完畢方就搶過小李子手裡剩下的,一口全吞了。小月這時候實在忍不住了,笑了出來,飯噴得老狗一臉。

    「哥,吃飯吧。」小月拿著抹布給老狗擦了擦臉,紅著臉把碗筷遞給我。

    蘋果看著我就跟看著殺他爹的仇人一樣,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冷哼一聲繼續用勺子往嘴裡送飯,特淑女。

    吃著飯,剛準備感嘆一下今天的菜不錯,吳智力站了起來衝我說:「我下午就要走了。」

    我看著他一臉失落,皺了皺眉頭問道:「去哪?」

    吳智力像個褲子突然裂了道口子的小姑娘一樣羞羞怯怯,小李子點上根煙道:「他被王老二聘了,下午就出去湖南深山裡打殭屍。」

    我一愣:「殭屍哥那種?」

    老狗指著吳智力笑著說:「要是那樣兒的,估計王老二就得找咱們去了,多少個他也白搭。」

    吳智力在旁邊點著頭,我說:「那就去唄,男人就得出去闖闖見見世面。」

    我剛一說完,連糖醋魚都噴了。

    金花橫了我一眼說:「你這話說出去,你害臊不?」

    我搖搖頭:「不害臊啊,怎麼了?」

    糖醋魚咳嗽著說道:「上次去英國是你第一次坐飛機吧?」

    我想了想,說道:「不是,開頭還坐過一次王老二的直升機。」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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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三點半,吳智力走了,走的時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衝我們告別,四步一停,三步一走,兩步一回頭。整的好像他不是去上班,而是去服刑一樣,把我們都弄得心裡酸酸的。

    吳智力就這麼依依不捨的去了,留下了一張巨額銀行卡,我們還不知道密碼。

    四點半左右的時候,玲玲開著車把兩個小的送到了門口。

    「明天早上七點半我來……」玲玲話說到一半,突然眉頭緊蹙,回身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老遠的一棟居民樓,離著大概有二里多地。

    沒一會兒,玲玲鑽進車裡,身影消失,隨後車門打開,但是沒見人下來。

    「玲玲姐,你這玩什麼呢?」我四處找著玲玲的身影,但是未果,不過小月伸手指著我旁邊。

    「那棟樓上有威脅,我下車的時候感覺到了殺氣,現在沒了。」玲玲的聲音從小月指著的地方傳了出來。

    我看了看遠處的那棟樓,轉身沖老狗道:「咋他們都能感覺到殺氣?你不行?」

    老狗一聳肩,說道:「人家打過仗的,我一學院派哪比的上人家。」

    小李子一樂:「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嘛。」

    玲玲的聲音又一次傳出:「你們知道?」說完,她的身形憑空出現在我身邊,旁邊要是有個老頭老太太什麼的,估計得直接嚇出心肌梗塞。

    我點了點頭:「我媳婦兒的保鏢。」

    糖醋魚一臉天真無邪,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畢方抬起頭看了看遠處那棟樓,沖小月說:「月姐,咱們是不是該把酒吧停業?」

    小李子身上一顫,問道:「為什麼?」

    小月輕笑:「萬一有客人被打爆了頭怎麼辦?」

    我沉吟一陣,嗯了一聲道:「還真沒準兒。」

    我剛一說完,玲玲又回頭看著那棟樓道:「挑釁我?等著。」說完她的身體整個消失在我們面前,車門接著一關,嗚嗚的就開走了。

    我看著絕塵而去的大眾小菠蘿,扭頭問老狗他們:「這算無人駕駛了吧?」

    小吸血鬼拉了拉我的袖子,然後從書包裡掏出一封信遞給我:「賤民,有一個低賤的人類給我寫情書。」

    裡走,至於玲玲那邊的事兒,隨她去吧,一個是中將的人,一個是少將的人,而且少將還是從中將身邊出去的人,這會出啥事兒?頂多打一架,玲玲把小方揍一頓,然後帶走。估計第二天天不亮小方就又坐在陽台上放殺氣了。

    我們進屋之後,姑娘們開始閱讀那封情書,小吸血鬼一臉得意,小狗則一臉挫敗。沒過多久,小狗跑到老狗身邊可憐兮兮的說著:「爸爸,能給我也寫一封麼?」

    老狗一愣,臉漲的通紅,小李子笑的腰都直不起來,捏了捏小狗的臉蛋說:「讓你楊叔叔給你寫,他一文學男青年。你爸爸……算了,老狗,我不打擊你了啊。」

    老狗哭喪著臉:「這還叫不打擊我啊?」

    就在這時,我們的門被推開了,許久未見的老王八和小狐狸還有老王八的芽兒都來了,小狐狸個子長高了一點,雖然還是那麼漂亮,但是依稀能從背影看出他是個公的了。

    小狗一見到小狐狸,兩隻眼睛瞪的老大老大的,沖老狗說:「爸爸,那個阿姨好漂亮。」

    小狐狸此時的臉色在兩秒鐘內便從陽光燦爛變成陰雨連綿,然後聲音脆脆的沖小狗說:「乖,哥哥是男的。」童言有時候比成年人的語言更有殺傷力,因為你只能解釋,不能反駁。

    一聽小狐狸是男的,兩個小東西很默契的搖頭大叫了一聲:「不可能!」

    小狐狸:「……」

    老王八則還是一臉冷靜成熟,剛要開口說話,就被小月接去了話茬:「他要問我們玩的開心不開心。」

    老王八笑著點點頭,而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心說最擔心的事兒果然來了。

    我:「出去一趟就多了兩個閨女,還多了點錢。」

    小李子一笑:「錢是我的,閨女是大家的。」

    老王八的芽兒這時候注意到了兩個小的,衝她倆笑了笑,母性光輝照樣天際。然後伸出兩隻手招呼著倆小的:「阿姨帶你們買東西吃去。」

    小凌波剛準備開口喊低賤的人類,就被小狗掐了一下屁股,也反應了過來,小狗甜美的一笑:「謝謝姐姐。」

    看著芽兒把兩個小的帶走了之後,老王八一臉羨慕的說:「我……我……我也想……」

    老狗急的不等他說完就截了話,說:「你想當爹,你去生個唄。」

    小狐狸嫵媚的一笑,道:「芽兒姐姐說現在還沒事業基礎,暫時不生。你們出去了一趟人多了不少哦,什麼時候給我介紹個女朋友。」聲音中性,帶著鼻音,嬌柔的一塌糊塗。

    我一聽頓時有個想法,於是指著這在看西遊記的蘋果道:「那個洋妞兒怎麼樣?」估計能配上小狐狸的也只有蘋果姐姐了,其他姑娘跟小狐狸站一塊兒那就是悲劇,是個陪襯。

    蘋果的感覺也是相當靈敏的,她回過了頭,看到小狐狸的時候明顯樹軀一震,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小狐狸,說道:「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人?」

    小狐狸臉一耷拉:「算了,我還是努力讓自己變成同性戀吧。」

    老狗死皮賴臉的蹦到小狐狸面前,捏住他的下巴,賊兮兮的和小狐狸對視著,三十秒之後,小狐狸一屁股坐在沙上:「估計成不了同性戀了,噁心死了。」

    老狗接著說:「我也覺得挺噁心的,不過你皮膚真不錯哎。」

    小狐狸眼睛一亮:「真的麼?」

    糖醋魚也走上前,摸了摸,道:「嗯,太完美了,我這裡有點海底泥,你要不要試試?」

    「哪裡?哪裡?給我試試!」小狐狸歡呼雀躍,就跟著糖醋魚扎進了女人堆。

    我看著小月道:「你給測測,他到底是不是同性戀。」

    老王八這時候清了清嗓子,我連忙示意小月先別測小狐狸,先幫老王八當翻譯。

    「他想跟我們合作聯營,他出技術,我們出人手和資金,他四我們六。」小月的聲音就算比不上糖醋魚和畢方這倆異類,但是怎麼著也算是孔雀吧,放一般人兒裡那也算是個婉轉嬌嫩黃鶯出谷了,比一句話能拆成一詩的老王八那是要聽得舒服多了。

    我摸了摸下巴,沖老王八說:「你挺會做生意,明擺著我們吃虧。」

    老王八憨憨的笑了笑,小月繼續說:「他的意思是我們可以當甩手掌櫃,他現在就是缺資金。我們純分錢,但是店員得讓我們來找。」

    小李子衝我使了個眼神,我便走到他身邊,他在我耳邊說:「你說這事兒合適不?」

    我點點頭道:「還行吧,如果他的生意做的好,我們咋折騰都不會虧。」

    就在我們商量的時候,一陣刺耳的尖嘯聲鑽進我的耳膜,接著玻璃大門粉碎,地面上留下了一個大坑,熱浪驟起,彈片橫飛。我下意識的圍起了一個碩大的水盾,把所有人都籠罩其中,而老狗冷哼一聲消失在我們面前。

    糖醋魚和金花被眼睛變得瓦藍瓦藍的小月保護在懷裡,老王八週圍出現了數十根冰刺,畢方身上的陡然綻放把老王八的冰刺給溶了,連偽娘小狐狸的的尾巴都出現在了他身後,小李子更是誇張,滿屋子陣法瞬間啟動,陣法的金光把屋子染得跟黃金甲裡的母后寢宮一樣。唯獨那個蘋果,依然毫不知情的鑽研著西遊記。

    就在我們如臨大敵的時候,老狗一手提著一個人,一臉無奈的走進房間,然後把手上的兩個人扔在沙上,赫然是昨天來的小方和剛才去報仇的36d

    我一拍腦門:「哥哥姐姐你倆玩的哪一出啊?」

    玲玲滿臉通紅一臉尷尬的衝我說:「我去找他報仇,破門而入的時候,他……他走火了。」

    小方剛正不阿的點了點頭:「我差一點點就暈倒了,沒有把握好手指的力度。」

    小李子收了陣法,沖小方無奈的說著:「你來能當是來旅遊麼?別保護我們了,我怕哪天被你弄死。」

    小方果斷的搖頭:「不行!我得到的命令是,只要小姐在家,我從十七點到第二天早上十點無時差保護。」

    我一咬牙,一跺腳,沖老王八說:「幹了,你四我們六,我們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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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涼,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