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牌救世主 作者:伴讀小牧童(連載中)

aswolfed 2010-12-21 08:02:52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78 133781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5:21

第五十一章 咱玩的太大了

世界上啊,總有好多事情出乎人意料,就好像我們只是拆了一個莊園,而小月畢方他們拆了整條街一樣。

    不知道誰招惹的畢方,在去抄那個殺手組織家的時候,畢方小朋友爆了活火溶城。我估計這次大火的損失絕對不會比一六六六年倫敦大火損失的少,因為我們在新聞裡看到了,整個一個街區都被畢方燒的透透的,死傷慘重。

    「我是怎麼跟你說的?讓你平時克制一點脾氣!你怎麼老改不掉?」小李子一邊用毛巾給臉蛋黑黑的畢方擦著臉,一邊又心疼又生氣的訓著畢方。

    而畢方則老老實實的任小李子擺佈,低著頭不回嘴,完全沒有平時凶悍模樣。

    我喝了口水:「我們這次玩大了,你們也留了名號,我們直接就被定成恐怖分子了。」

    老狗補充道:「關鍵是除了我,你們全都被攝像頭給拍下來了。」

    沙上坐著一排姑娘,一個個低著頭不說話,就好像上高中的時候老狗小李子和我被班主任逮著抽煙之後的德行。

    這時小李子的叔爺爺從房間裡出來,一臉笑容,用英語跟我們說了一大通。

    「老頭說,我倆不愧是斯圖亞特家族出來的人,骨子裡都流著英勇的血液,甚至連女朋友都可以跟聖女貞德相比。讓我們不用擔心,他會想辦法讓我們偷渡回中國的。」吳智力無奈的給我們做著翻譯。

    小李子摟著畢方衝我們說:「我他媽長見識了,難怪這家族破落成這樣,有這麼教育小孩兒的麼,以後咱的孩子你得好好管著。」後半句沖畢方說的。

    畢方乖巧的點點頭,然後揚起小腦袋問我們:「你們也留名號了?」

    「那可不,你沒看今天晚間頭條都是咱干的事兒。」老狗接嘴。

    糖醋魚這時候不忿的說:「為什麼是五雷轟頂啊,你們不帶上吳智力也該把我算上吧,怎麼的也得叫六神合體啊。」

    我走到糖醋魚面前把她抱到我腿上說:「當初我們定名號兒的時候還沒你呢不是,現在要算,加上金花?咱叫葫蘆七兄弟?再加上吳智力不就得叫天龍八部啊?聽話,不鬧,我少奶奶最講道理的。」

    金花抽著煙連連擺手:「別算上我啊。」

    我們在小客廳坐了沒多長時間,就各自回屋睡覺了,算算也有快二十個小時沒闔眼了,算是倒時差吧。我們的人生太悽慘了,剛來英國沒倒時差,快回去的時候開始倒時差。而且來了趟英國就吃了頓西餐還被殭屍哥給噁心了,什麼名勝沒去成,連倫敦眼都沒坐上,以後人家問起來『喲,楊哥,去英國都到哪玩了?』我是不是得這麼回『沒玩,就吃了頓西餐,還吃了點麥當勞,品種還沒咱這的全。』媽的,人間慘劇。

    躺在床上的糖醋魚一直不肯閉眼睛睡覺,兩隻大眼睛滴溜亂轉,我捏了捏她屁股問:「少奶奶,怎麼不睡覺啊?」

    「我跟你說哦,今天可刺激了,我們到那以後,強行突破進去的,我用聲波直接就把那個組織的大門給震碎了。裡面有幾個小王八蛋衝我們開槍,也不看看姑奶奶們多厲害,區區幾把mp5就想打著姑奶奶。一個回合不到,他們全部被弄趴下了。」糖醋魚越說越起勁,一臉的興奮,估計腎上腺素分泌過多,睡不著。

    「你可不知道小月多厲害了,她往那一站,眼睛一瞪,那幫小王八蛋就跟中了風一樣,齊刷刷的往地上倒。不過後來有一個王八蛋的槍走火了,打中了畢方。我都快嚇死了,她都被打透了。可沒五秒鐘她傷口就復原了,太厲害了。你知道為什麼畢方會放火燒山麼?」糖醋魚說著,突然神秘兮兮的問我。

    我搖搖頭:「不知道。」

    「因為那個小王八蛋把畢方脖子上的項鏈給打壞了,她哭了可半天了,然後就火山爆了。我皮都快被烤乾了,你摸摸。」糖醋魚說著,抓著我的手放在她臉上和肚子上。

    「最後我們走的時候,小月說得留下名號,就叫金花用英語寫在馬路正中間……」

    糖醋魚還沒說完,就被我親得說不出話了。這興許是我第一次主動親她,而她也從剛開始的僵硬慢慢開始配合我的舌頭。

    我很迅的把糖醋魚扒得精光,用舌尖輕舔她每一寸水嫩水嫩的皮膚。這時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而她整個人都軟在了我懷裡。

    「死相,你……啊。」糖醋魚剛想說話,但是因為她敏感的體制,讓她硬生生的把話給吞了下去,還出一聲酥軟的呻吟。

    糖醋魚抱著我的頭,臉色潮紅,死死咬住嘴唇,呼吸急促,不時從鼻子裡出幾聲輕哼。

    「輕……輕一點……」糖醋魚在最關鍵的時刻全身緊繃,死死咬住我的肩膀和脖子。

    我輕吻著糖醋魚的嘴角,在一聲悶叫之後。房間裡就只剩下那張雕花大床的嘎吱聲和糖醋魚的哼聲。

    「看你那死樣兒,少奶奶說了等回去以後再說,你非等不及,你還怕我跑了不成?」糖醋魚趴在我身上,有氣無力的罵我。

    我摸著糖醋魚光溜溜的後背:「剛才誰說稍微用點力的?」

    糖醋魚臉色一紅,一口咬在我下巴上,含糊不清的說著:「還不是怪你。」

    我捏著糖醋魚的下巴鬆開了她的嘴:「可後來誰又主動趴在我身上的?」

    糖醋魚尖叫一聲,從我身上滾了下去,用被子死死摀住頭。

    我把糖醋魚緊緊摟在懷裡:「少奶奶,你生孩子是卵生還是胎生?」

    糖醋魚把頭從被子伸出來,遲疑了好半天:「我也不清楚啊,莫非我到時候還得抱窩?」

    「不對,剛才你那麼熟練,是不是原來在外面跟女人鬼混過?從實招來,我給你從輕落。」糖醋魚掐著我的脖子,眯著眼睛問我。

    我嘿嘿一笑道:「想我當年從武藤蘭看到蒼井空,她們陪伴了我多少個無眠之夜啊。」

    糖醋魚點點頭:「那是我的皮膚好,還是櫻井莉亞的皮膚好?」

    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看這熟悉的分割線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起床的時候,看看表,現居然是下午五點,那折合倫敦時間就應該是早上九點,我終於在臨走的時候把時差給正過來了。

    糖醋魚在我旁邊還在睡著,她晚上睡覺不老實,好動。弄得現在都露點了,趁這個機會我趕緊嘬了兩口。

    等我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了以後,我現糖醋魚已經睡眼迷離的靠在床頭,半裸。

    我趕緊把衣服遞給她,道:「姑奶奶啊,你這麼幹可不成,等會要是小李子跟老狗倆人哪個不開眼的踹門進來,我就吃大虧了。」

    糖醋魚揉了揉眼睛:「你也去看回來唄。」

    糖醋魚這下可把我雷的不輕,讓我去看回來,得,一個是親妹妹,我下的去手麼。一個是畢方,我……我他媽還不如照鏡子看自己呢。

    「相公,幫你少奶奶穿衣服。」糖醋魚慵懶的向我伸出手,小胸脯明晃晃的。

    而就在我快給糖醋魚穿好衣服的時候,畢方帶著把小刀一腳把門踹開,然後一頭鑽進被子,沒過多一會兒,她又鑽了出來,手上不但有刀還有一塊布,布上有淡淡的已經乾枯的血跡。

    糖醋魚驚叫一聲上手去搶,但是為時晚矣,畢方已經抓著布片一溜煙的跑了。

    「我的親娘啊,蒼天啊,你叫我還怎麼活啊。我哪還有臉做人啊。」糖醋魚趴在被子上呼天搶地。

    我摸了摸鼻子:「什麼意思這?」

    「你看,我被你破了處,證據被畢方搶先一步拿走了,她這是要勒索我啊。」糖醋魚眼睛亮晶晶的,一臉怨婦。

    我瞪大眼睛驚奇了半天道:「你們女的怎麼都幹這麼下作的事兒?」

    「她那是嫉妒,她是在旅館被破的處,床單不敢剪,怕挨罰款。這不,心理扭曲了。」糖醋魚目露凶光的說著。

    等我們走下樓的時候,我現所有人的眼神看我都賊兮兮的,而糖醋魚不顧身體上的貫通傷,直接就撲向畢方,兩個姑娘在客廳的沙上滾做一團。

    老狗拍拍我肩膀:「你是不是啊?你們都處這麼長時間了,你現在才那個她?」

    小李子拍拍我肩膀:「你這麼長時間怎麼過的?靠這個?」說著小李子伸出右手擼動了幾下。

    吳智力剛想拍我,被我手上的四姑娘劍給嚇回去了,低聲說:「楊哥,你昨晚上聲兒真大。」

    聽他這麼說,我還真想起來了,後半段的時候糖醋魚的叫聲那可謂一個震耳欲聾,我當時身處絕境,聽不仔細,可周圍的男女寢室可是聽的無比清晰。

    糖醋魚和畢方在沙上已經成了一個不死不休的局面,而小月和金花這一對奇怪的姐妹花則小口小口喝著咖啡。

    「哥,注意身體。」小月突然蹦出來的一句話,直接把我給秒殺掉了。

    金花抬起眼皮看了看我,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色的小紙包:「恭喜。」

    我把紅包踹進口袋,咬著後槽牙跟金花說:「花兒,你第一次疼不疼?」

    金花凝視我一會,點起根煙:「你連我都不放過麼?」

    我:「……」

    在我最尷尬的時候,殭屍哥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一臉嚴肅和無奈的表情交織在一起,顯得特別讓人糾結。

    「你們這次玩大了。」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5:25

第五十二章 你送禮幹什麼啊?

「你已經被正式通緝了,而且是面向全世界範圍內的。」殭屍哥坐在沙上面色冷峻,可我總感覺他身上有股子豬肝湯的味兒。

    殭屍哥頓了一頓,嚴肅的跟我們說:「並且歐洲驅魔人組織和亞洲驅魔人組織已經對你們下達了格殺令,以違反公約罪。」

    老狗一聽有人要宰他,擼起袖子:「我弄死他們。」

    小月和金花還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看著雜誌,小口小口的喝著紅茶。

    殭屍哥拿出一張紙遞給我們:「亞洲的驅魔人總部設在日本,歐洲的……昨天被你們燒了。」

    他說到這,我們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正在玩手機的吳智力,他感覺到異常,抬頭看著我們:「你們幹什麼啊?我不好吃。」

    「這個啊?我知道,在日本橫濱,表面看起來是一座圖書館,其實裡面的工作人員全是傻逼。」吳智力接過那張驅魔人俱樂部對我們的通緝指示,不屑的說著。

    小李子用手戳了戳那張通緝令問吳智力:「你***不是在裡頭待過麼?」

    吳智力聳了聳肩:「沒錯,可這跟我覺得他們是傻逼不衝突。」

    吳智力頓了一下:「現在最麻煩的就是去中國以後怎麼躲過通緝,雖然中國的那群變態叼都不叼驅魔人協會一下,但是估計他們不會任由你們幾個原子彈折騰。」

    我摸了摸鼻子:「這事兒吧……」

    我還沒說完就又被吳智力打斷:「傻逼聯盟一直在調查中國那邊的水有多深,可一直沒結果,他們那群變態隱藏的太深了,可能是酒保,可能是收銀員,甚至可能是個看大門的老頭。」

    殭屍哥這時候開口了:「我認為還是去中國比較保險。」

    糖醋魚哈哈一笑,指著我:「看,他是酒保。」指著畢方:「她是收銀員」指著老狗和小李子:「他倆的是看大門的接班人。」

    吳智力一愣:「難道你們……」

    我點點頭,指著老狗和小李子:「我算是個外編人員吧,不過他倆是未來的掌門人。」

    小李子眉毛一皺:「我不看大門啊。」

    吳智力搖搖頭,面帶疑惑的說:「可我聽說中國那邊的組織負責人是兩個將軍,都是老頭了,一個姓李一個姓王。」

    他說完,我們沒接茬,他突然恍然大悟的看著老狗和小李子:「**。」

    我們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金花放下書,衝他說:「打嘴。」

    「姐,我錯了。我說你們怎麼有恃無恐的,難怪了。難怪那幫傻逼都不敢招惹大中華區的人,要是一個個都跟你們一樣,我們還混個屁啊。」吳智力聽金花的話,自覺的抽了自己嘴一下。

    我搖搖頭:「沒,不過也不會差到哪去。」我想起玲玲的三十六e了。

    小月抬起頭看了看我,眼裡的揶揄,讓我突然不寒而慄。

    殭屍哥淡淡的道:「我知道。」

    吳智力道:「你知道你不早說。」

    「你沒讓我說完。」殭屍哥笑了笑,露出一排鋥亮的牙。

    我們集體打了個冷顫,我說:「殭屍哥,我們啥時候能回去?」

    「很快。」說完,殭屍哥就衝我們笑了笑,轉身走出門外。

    我坐在屋子裡面,心下覺得特無聊,就沖吳智力說:「你出去給我們買幾包康師傅回來唄。」

    吳智力答應一聲就往外走,剛走沒兩步突然回頭衝我說:「楊哥,你玩我……」

    畢方枕在糖醋魚大腿上,腿放在小李子身上,回頭沖吳智力說:「我吃泡椒牛肉的。」

    吳智力:「……」

    小月這時候伸了個懶腰,老狗直勾勾的盯著。小月伸完懶腰衝我們說:「殭屍哥會送你們兩個寶貝。」

    老狗一聽,眼睛一亮:「什麼寶貝?值錢不值錢?」

    小李子眯著眼睛摸著下巴:「莫非,是失傳已久的內功心法?」

    糖醋魚肯定的說:「不對,肯定是送點什麼土特產紀**品,什麼心肺乾兒啊,人肉片兒這一類的。」

    畢方怒道:「魚姐,不帶你這麼噁心人的,你是昨天晚上被捅出心理病了吧?」

    「死傢伙!」說完,糖醋魚又和畢方戰作一團,難分難解。

    我看了看糖醋魚和畢方,搖搖頭道:「我估計不會是啥好東西,看他的樣兒也送不出2o12的船票。」

    「你們說的都不對。」小月眯著眼睛一笑,繼續喝茶看雜誌。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果然,殭屍哥在天色黑得透透的時候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手上拎著兩個大箱子,一臉笑容。

    老狗一見他,快步迎上去,接過他手中的箱子:「你來就來嘛,送什麼禮啊,哎喲,還不輕呢。吳智力,給人上茶。」

    吳智力嘟嘟囔囔的端過一杯茶給殭屍哥,殭屍哥笑著道了聲謝,然後衝我們說:「她們兩個,是我很辛苦才保護下來的,希望你們能把她們一起帶回中國,有你們的保護,我想她們會安然無恙。」

    小李子拍了拍箱子:「您不是把八國聯軍搶的國寶給偷回來了吧?您放心,我們一定給你保護好它們。」小李子說著都用上敬稱了。

    我們連連點頭,除了小月在捂嘴輕笑。

    「你們算是答應了?君子一諾,千金難回,鄙人在此向諸位大妖道謝了。」說著,殭屍哥衝我們行了個儒家大禮,說話還文縐縐的。

    老狗拍著他肩膀:「放心,保護咱自己的國寶,我們義不容辭。」

    就在我們說話的空擋,畢方跟糖醋魚倆人已經在拆箱子上的鎖了,而我們也全部圍了上去,都想親眼看一眼外國人搶走的咱的國寶。

    「咔噠」兩個箱子幾乎同時被打開。

    「**!你***玩我們?」我指著箱子大聲質問殭屍哥。

    而其他則都處在一個半痴呆狀態,半晌沒有任何動作。只有小月和金花仍然對我們這豪無興趣。

    殭屍哥朝我鞠躬:「請原諒我,她們已經是世上僅存的了,是我兩位朋友的後代,而他們已經在宗教戰爭中死了。」

    我這時走到箱子口,用手捏了捏其中一個箱子裡穿著小蕾絲花邊睡衣的小姑娘的臉蛋:「真嫩啊。」

    「她們一個是血族,一個是狼人。僅存的。」殭屍哥繼續給我們解釋著。

    小李子一臉仇恨的看著殭屍哥:「您這倆朋友跟您可是絕配啊,喝血吃肉吞內臟,您哥仨真是一點兒都不浪費。」

    「我們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叫物以類聚麼?」殭屍哥依然一臉笑容。

    這時,被我捏著臉的那個小姑娘從箱子裡坐了起來揉著眼睛,棕黃色的長卷,細嫩雪白的皮膚,圓圓的小臉蛋,粉紅的小嘴唇抿著,微微看到一顆小虎牙露在外面。而最讓人關注的是,她除了有一雙人類的耳朵之外,在她的腦袋上還有一對類似狼狗的三角形的毛茸茸的大耳朵,一隻立著,一隻軟趴趴的折在前面。

    「我……我靠,要不要這麼可愛啊,這叫我這個一直以可愛聞名的糖醋魚情何以堪?你看這眼睛,嘖嘖,就比本姑娘差那麼一點兒。」糖醋魚捏著這個小姑娘的一隻狗耳朵輕輕揉著。

    老狗這時候湊到前面盯著那個小姑娘,還不停用手撥拉人家小姑娘的耳朵。

    老狗可是狗王來著,他可是一直對狗類有著特殊的感情。

    小姑娘開始看著我們這麼多人圍觀她,湖綠色的大眼睛裡充滿了委屈。可一見到老狗,眼睛裡瞬間就變得霧濛濛,然後眼淚就噴湧而出,猛得撲向老狗,死死摟著老狗的腰大叫:「爹地。」

    糖醋魚起鬨:「月姐,來看啊,有個未成年搶你男人。」

    老狗一臉迷茫,衝我們說:「她叫我啥?」

    小李子想了想:「好像是叫爹爹。」

    這時候我們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稚嫩但是清冷的聲音,說外語,我們聽不明白。

    我轉過身,現另外一個箱子裡的那個小姑娘也坐了起來,看著那個長著狗耳朵的小妹妹。

    「她說啥?」我轉頭問吳智力。

    吳智力聳了聳肩:「古拉丁語,我不懂。」

    殭屍哥走過來摸了那個酒紅色頭酒紅色眼睛的冰冷小姑娘的頭,跟她說著連吳智力這個萬能翻譯器都不知道的方言。

    「她們兩個會說中文,其實她們已經一百五十歲了,嗯,相當於人類的十五歲吧,這個血族大一點,那個只有十四多一點。」殭屍哥一手指著一個衝我們說。

    畢方擰著那個紅彤彤的小姑娘的臉蛋說:「叫姐姐。」

    「無知的人類。」說的是中文還挺標準,不過估計是跟殭屍哥學的,還帶著江浙味兒,軟綿綿的,不過說出來的話讓人挺掃興。

    畢方嘿嘿一樂,兩隻手擰著那個小姑娘的臉:「叫!」

    「無恥的人類。」那個小姑娘伸出長著長長指甲的手撓畢方,但是手剛碰到畢方身上就迸出一陣火星,小姑娘的指甲直接燒斷了兩根。

    畢方手上加了把勁:「快叫。」

    最後那個小姑娘滴著淚,惡狠狠的瞪著畢方叫了聲姐姐,畢方這才滿意的鬆開手,拍了拍小姑娘的頭。

    依然被那個狼人小姑娘摟著的老狗沖小李子道:「你媳婦兒也當姐了,不容易啊,你不是個喜歡未成年的麼?姐妹通吃啊。」

    小李子一呆,紅著臉沖老狗叫著:「你***,你個處男。」

    老狗不忿:「處男怎麼了?處男怎麼了?處男我有個閨女,你非處兒,只多了個小姨子。」

    我抬手制止他倆,不然他倆等會兒又得打起來,然後沖殭屍哥道:「介紹一下吧。」

    殭屍哥笑著點點頭,指著抱著老狗的那個小姑娘:「她叫漢娜,德國籍,血統沒覺醒,耳朵還不能消失,精通追蹤、偵查。」

    隨後殭屍哥又指著那個被畢方玩得氣鼓鼓的小姑娘道:「她叫歐墨尼得斯,希臘籍,血統沒覺醒,眼睛和頭顏色不能變,精通暗殺、近身搏鬥。」

    我撓撓頭:「那個叫漢娜的還行,這小姑娘名兒也太難記了。這麼點兒小姑娘你就讓人家學這個啊?」

    殭屍哥笑了笑:「沒辦法,為了她們的生存,覺得名字難記你可以叫她艾希亞。後天晚上,我帶你們上飛機,回中國,這次旅費算我的,就當做是對你們的報答。嗯,她們都能熟練使用各種槍械和道具,並且會說十七種語言。」他說完,就衝我們鞠了一躬,消失在門口。

    我坐在小月旁邊指著那邊正鬧騰的一堆人道:「怎麼看?」

    「被人利用了,還能怎麼看?」說話的不是小月,是正抽著煙的金花兒。

    小月點點頭:「不過我覺得沒什麼關係,兩個小姑娘很單純,雖然比普通人強,但是也有限,對我們不構成威脅。」

    「我是問你咱被利用的事兒。」我把小月的頭揉亂。

    小月笑的眼睛眯成了小月牙:「哥,你覺得咱們被人利用的還少麼?」

    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5:30

第五十三章 撞爆他的蛋

麻煩的事兒馬上就出現了,那個叫漢娜的小姑娘一步都不肯離開老狗,而那個叫艾希亞的小姑娘逮誰都看不順眼,除了沖畢方搭眉順目的,對其他人直接就是一句『你這個低賤的人類。』

    糖醋魚坐在沙上和畢方一塊玩著小吸血鬼,老狗坐在小月旁邊試圖讓趴在他身上的小狼人叫小月媽咪。小李子則在一邊整理他迷一般的旅行包。

    我和吳智力縮在角落裡和金花在斗地主。

    「你這個低賤的人類,你玩的起玩不起,就仨人玩不要錢的你還偷換牌?」我學著小吸血鬼的語氣罵著偷換牌被金花給逮住的吳智力。

    吳智力指著自己一臉紙條衝我說:「我再不贏幾盤,臉上沒停車位了。」

    而這時不知道糖醋魚和畢方在對小吸血鬼幹什麼,反正小姑娘尖叫著被畢方倆人壓在沙上,小姑娘一隻手架在糖醋魚肩膀上,不停的撓著空氣。

    我摸著額頭:「我覺得那個小姑娘挺可憐的。」

    吳智力為了不讓紙條掉下來,繃著臉說:「什麼叫可憐?這簡直是慘無人道。」

    金花拿了我一根煙點上,認同的點了點頭。

    「花兒,抽男士煙對嗓子不好。」我給金花點上煙,然後告誡她。

    金花抽了一口道:「我一不唱歌,二不**,為什麼要好嗓子?」

    金花說完,吳智力馬上捂著鼻子,喃喃道:「不行了不行了,出血了,出血了。」

    我扔給他一把口袋裡放了半個月的衛生紙:「你他媽抵抗力太差了,人家就說了一句**,你就能把自己給意淫出血,你也是一牛逼人。」

    吳智力用紙塞住鼻子,甕聲甕氣的衝我說:「不是啊,這幾天盡吃油炸的了,上火。」說完就見他塞鼻子的紙被血染的透透的。

    金花從口袋裡掏出包衛生巾遞給他:「用這個。」

    我:「……」

    而最關鍵的,吳智力居然接下了,熟練的把衛生巾撕開捲了卷,塞進鼻子裡。而這時金花都是在繃不住笑了,大聲笑了出來,豐滿的胸部顫顫巍巍。

    「幸好這是日用薄的,不然你真的塞不下。」金花掏出一包厚厚的在我們眼前晃了晃。

    我摸了摸鼻子:「我真信你是小月的姐姐了,連來個那個都準備兩套方案。」

    金花聽到姐姐這個詞,停止了笑聲,抽了口煙:「不知道那邊的小月怎麼樣了。」語氣失落,充滿思**。

    我走到她身邊摟住她肩膀:「你看,咱倆算是龍鳳雙胞胎吧,這邊也有小月,你還多了個哥,你賺了。」

    金花想了想,噗嗤一笑:「是你賺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當我們把兩個小蘿莉放在沙上輪流問話的時候,我才知道,這兩個人簡直是冤家,明顯不對路,小吸血鬼罵小狼人是賤狗,小浪人說小吸血鬼是跳蚤。反正都各不相讓。

    不過老狗一聽賤狗可不樂意了,悄悄衝我們說:「那個小衛生巾嘴咋這臭呢?」

    小李子一笑:「你當你自己多好呢?說人小姑娘是小衛生巾,我估計她到現在都沒用過。」

    老狗說:「你不就好這口兒麼?」

    小月見他倆越說越下作,咳嗽了一聲,道:「你們要是再這麼下流,我就給你們洗腦。」

    我剛想說話,小月皺著眉頭衝我說:「想也不行。」

    我們三個:「……」

    我清了清嗓子,問那兩個小姑娘:「你們兩個,聽好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小吸血鬼冷哼一聲:「下賤的人類不配跟我說話。」

    我指尖凝結出一把長長的水刺,抵在小吸血鬼的腦門上:「我告訴你……哎喲」

    糖醋魚猛的敲了我腦袋一下,然後摟著被我露出的天地威壓嚇得打哆嗦的小吸血鬼,衝我說:「你有臉沒臉,你跟一小姑娘計較個屁,她是我的人,你動她試試,我不讓你上床啊。」

    畢方在旁邊嘿嘿笑著,接嘴道:「到時候怕你忍不住。」

    「你是不是也經常癢癢啊?」畢方這個連我都能欺負的,居然也敢先出聲聊騷糖醋魚,活該她悲劇。

    我繼續清了清嗓子:「你們兩個聽好了,以後,你們就得跟著我們,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得幹什麼。地主家也沒多少余量,我們可沒義務養個奶奶。」

    小李子吧唧一下嘴:「這話聽著怎麼這麼怪呢?」

    我想了想,道:「是挺怪的。」

    老狗道:「黃世仁跟喜兒就這麼說的。」

    這時被糖醋魚摟在懷裡的小吸血鬼用那種看強*奸犯的眼神看著我:「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反正我已經在你手上了。」

    而那個蹭著老狗不下來的小狼人則弱弱的說:「娜娜知道了,我一定聽話。」兩隻耳朵軟趴趴,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老狗心疼的摸了摸她腦袋:「閨女,你放心,這混蛋連雞都不敢殺,他就嘴上說說。」一個二十來歲的叫個一百多歲的叫閨女,我***。

    小月這時候走過來衝她們說:「不要試圖玩弄我們的感情,你們一百多年不是白長的,特別是你。」小月指著小狼人,眼裡精光一閃,狼人小姑娘就好像被過了高壓電一樣,蔫了吧唧的從老狗身上爬下來。

    「你們怎麼都這麼厲害?」狼人小姑娘嘴嘟嘟的沖小月說。

    老狗則一臉被玩弄的挫敗,坐在那一言不。

    狼人小姑娘挪到老狗身邊,拉著他的手:「我是靠氣味的,爸爸,這點你放心。」

    老狗抬起頭看著小月,小月點點頭。老狗的臉色瞬間多云轉晴,滿臉得意,轉頭聞了聞自己胳肢窩。

    小李子悄悄對我說:「你看他那德行。」

    我回頭沖小李子樂道:「你是嫉妒你小姨子跟你不熱乎吧?」

    糖醋魚這時候把一臉不情願小吸血鬼抱在懷裡,捏著她臉:「一百多年不也還沒育麼,那麼在意這個幹啥。」

    小月一樂,指著小吸血鬼:「她的真的只是十五歲,她跟老王八一樣,一直都在睡。」

    「楊云,我們生個兒子上了她吧?」糖醋魚捏著小吸血鬼的臉衝我說。

    我撓撓頭:「這不好吧,輩兒不好論。」

    小吸血鬼仰起頭,看著我:「低……我還沒育呢。」

    我走過去一手捏著小狼人的臉,一手捏著小吸血鬼的臉問道:「你們平時都吃啥?」

    小狼人想了想:「糖醋排骨。」

    小吸血鬼說:「我不能吃素菜,一吃就拉肚子。」

    糖醋魚指著小狼人說:「以後不能吃糖醋的,改紅燒的。」

    小狼人點點頭:「也行,是排骨就行。」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悲慘的被趕去了老狗的那個屋,因為糖醋魚說要摟著兩個香香軟軟的洋娃娃睡覺,暫時不需要我了。

    「看來你的地位也就比得上一根黃瓜。」老狗坐在床邊扣著腳趾頭,擠兌我。

    這時候吳智力和小李子穿著睡衣和大拖鞋拿著兩瓶酒和幾盤子東西,走進屋。

    「我突然好懷**單身啊。」小李子喝了點小酒,滿腹牢騷。

    老狗吃著亂七八糟的蔬菜,沖小李子說:「你單身那會兒改革還沒開放呢吧?你好歹該幹了都幹了,我到現在剛入門兒。」

    小李子想了想道:「改革是開放了,糧票兒還在。」

    吳智力說:「你們就這麼欺負我吧,就我一個光棍,剛喜歡上個姑娘,就被惡狠狠的掐斷。」

    我喝了一大口傳說中的軒尼詩,沖吳智力說:「你知足吧,比起讓你愛到昏天暗地的時候再給你一刀砍了,你現在甭提多幸福了。」

    我說完就趕緊補充:「今天晚上的事兒等會全給忘了啊,不然咱要被上老虎凳。」

    吳智力笑著說:「我沒事。」

    老狗瞪著他說:「你他媽也得忘,不然連累人。」

    小李子不勝酒力,沒喝兩口,就趴在床上打滾,老狗衝我們使眼神:「我們阿奴吧他不?」

    吳智力一愣,問道:「什麼意思?」

    我陰陰一笑:「抬起來,小弟弟撞燈柱。」

    吳智力一捂自己臍下三寸道:「太殘忍了點吧。」

    就在我們抬起小李子準備用他來小弟弟撞燈柱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小狼人一襲半透明的兒童睡衣,提著個枕頭站在門口,愣愣看著我們四個,耳朵豎得直直的,我們也愣愣看著她,在片刻之後,她悄然無聲的把門帶上,關門的一剎那我看見了只屬於女人的滿臉八卦。

    「啪嗒」小李子掉在地上。

    老狗捂著臉:「丟人了,丟人了,剛認的閨女。」

    我坐在小李子身上說:「想想明天小李子知道之後咱怎麼辦吧。」

    吳智力撓著牆:「都怪你們,都怪你們,我會被他給弄死的。」

    老狗眼神一定:「就說是他自己要求的!」

    我:「換你,你信這話麼?」

    老狗搖搖頭:「我又不是傻逼。」

    吳智力從鞋子裡掏出一根細鋼絲,兇殘的說:「我們去把那個小姑娘滅口吧。」

    我笑了:「你去試試,看你怎麼死的。」他別說過糖醋魚那關了,就是小狼人他都不一定打的過。

    老狗鑽進被子:「睡覺!」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5:36

第五十四 你親人家幹啥啦

「我日你們個先人板板!你們***也有人性啊?趁老子睡覺你們幹那種事兒!」小李子狂一般的衝我們咆哮,手上拿著一把轟天雷咒。

    吳智力低頭喃喃的說:「李哥,這事是狗哥的意見。」

    我聽他說的話之後,悄悄衝他豎起大拇指,他也回應我個收到的眼神。

    「老狗!我他媽就知道是你,你們也別他媽笑,都是從犯!」小李子身後的金身法相隱隱綽綽,這是大脾氣了,傻逼都能看出來。

    老狗瞪了一眼吳智力,朝小李子討好的笑著:「那個,我們不是都喝多了嘛,再說了,又沒出啥事兒,你功能還有呢。」

    小李子身後的五德法相輪流換,他大喝:「等他媽功能沒了說什麼都晚了,你們玩就玩,你們還***讓人給看見了,我怎麼就認識了你們幾個。」

    我上前:「李哥,你看,等回去之後,我們幫你也弄老狗一回。」

    小李子一聽,身後法相消失:「真的?」

    我猛點頭。

    「那我回去做根狼牙棒出來。」說著用眼睛上下瞄了老狗一圈,轉身走進了衛生間。

    老狗聽完一個哆嗦,點上根煙道:「你們太不夠意思了,***第一個就把我給賣了。」

    吳智力一臉諂媚的笑容:「狗哥,你看,你跟李哥關係好,要是我,我會被他用棍子捅個對穿的。」

    我連連點頭。

    「媽的,狼牙棒……」老狗思考了一下狼牙棒的問題,狠狠吸了一口煙。

    我拍了拍老狗的頭說:「放心,他到時候一準兒給忘了。」

    「滾一邊去,別碰我,從小沾著你就沒好事兒。」老狗把我的手給拍下去。

    我無奈的穿好衣服走出門,路過糖醋魚房間的時候,現她一絲不掛在床上壓著什麼,門兒都不關。

    我懷揣著好奇心推開虛掩著的門走了進去,糖醋魚嘴裡笑得清脆悅耳,並沒現我站在她身後。

    我拍了拍糖醋魚圓潤的小屁股,她被我嚇得一個激靈轉身看著我,見到是我之後鬆了口氣:「你幹啥啊?進來都不先敲門。我你還用得著偷窺啊?你摸也摸了吸也吸了。」

    我摸了摸鼻子:「我是見你不關門還撅著個屁股,就進來看看。」

    糖醋魚哈哈一樂,掀開被子,露出裡面兩個粉雕玉砌的小姑娘,兩人都是赤身**,小狼人雙目緊閉滿臉暈紅,而那個小吸血鬼則是怒視著糖醋魚。

    我趕緊把被子給她倆蓋上,脫下件衣服披在糖醋魚身上,把她抱在腿上,問道:「你這又是在玩什麼呢?」

    糖醋魚幾乎全裸的在我身上蹭:「她倆鬧,我就把她倆全給拔光了。你要不要試試?可嫩了。」

    我咬了一口糖醋魚的胸部,對她說:「我在你那兒就這下流呢?我又不是小李子,壓根沒感覺。」

    糖醋魚眼睛溜溜的轉了兩圈,把外面那件衣服脫了,赤條條的摟著我脖子,嬌聲道:「現在呢?」

    我吞了口口水,剛準備上下其手之時。我突然看到後面的床上冒出了兩個小腦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和糖醋魚,我心中一顫,頓時從曲角上揚九十度變成斜角下垂九十度,血都涼了下來。

    我拍了拍糖醋魚的後背,指了指床上的兩個腦袋。

    糖醋魚一聲尖叫,泥鰍一樣的鑽進被子裡,隨後就聽見被子裡的尖叫聲和呻吟聲一片一片的。我差點被弄得腦積水,於是我趕緊把門帶上走出了房間。

    可就在我站在陽台上頂著寒風抽煙的時候,金花兒又出現了,穿著一件英式的厚睡衣,頭有點亂,可一臉的春睡未醒的表情讓人實在是愛不釋手,可惜這是我雙胞胎啊。

    「給我枝煙。」金花衝我伸手。

    我掏出一包塞在她手上,她接過以後就靠在我背上,淡淡的煙草味和她身上的香味混成一種很奇怪的味道,聞著很舒服。

    我抽了口煙:「咱倆可以去給卡帕當代言了,能賺著不少錢。」

    金花嘆了口氣道:「我很累。」雖然我看不到她表情,但是在個大清早的清冷的微風中,一個成熟女人靠在自己雙胞胎身上用一種特落寞的口氣說我很累,誰會覺得說這話的人很開心?

    我笑了笑:「你有什麼打算?」

    金花沉默了一會兒:「原來打算等小月結婚以後,我隨便找個老實的男人也嫁了,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生個孩子,等孩子大了,能照顧自己了,我就跟我老公環遊世界,等老得走不動了以後,就搬到鄉下僻靜的地方等死。」

    我點點頭:「看來咱倆還真是一個人兒,基本沒什麼大差別。不過這麼說來,你還是個處兒了?」

    金花回手重重拍了我一下:「你有完沒完了?」

    我嘿嘿一樂,道:「你都二十七了,大學沒談過戀愛啊?」

    「我是個同性戀。」金花無所謂的說了一句。

    我猛的一轉身,金花直接就栽到我胸口上,她揉了揉肩膀道:「那麼激動幹什麼?」

    我上下打量著金花:「你說真的啊?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聰明一點的,活潑一點的,眼睛大大的,頭長長的,嗯,最好皮膚好一點的。」金花歪著頭想了半天。

    我一拍腦門:「媽的,我們兩個互相有影響。」

    金花沒聽明白,眼睛裡全是疑問。

    我雙手按住她肩膀,很嚴肅的衝她說:「我們除了性別不一樣,但是其他差不多,而且你的愛好和口味跟我一樣一樣一樣的,估計是受我這邊的影響。你是不是特別愛吃牛肉,不好動,喜歡睡覺,什麼事兒都不上心?」

    金花點點頭,道:「而且喜歡的是女人。」

    我從口袋裡摸出一個電話本兒和一支小筆,遞給金花:「寫你第一反應的數字,八位數。寫完撕下來。」

    金花接過去毫無停頓的刷刷就開始提筆寫,她寫完之後。我接過本子,也寫了一組數字,遞給金花。

    「看看。」

    她這是從手裡展開紙條,對比著兩邊的數字,眼睛越睜越大,然後捂著腦袋蹲了下來。

    「是不是一樣?是不是比劉謙還神氣?我說我怎麼喜歡的是粉紅色還喜歡看童話,開始以為是小月影響我的,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是有你的存在。」我把金花從地上拉起來。

    金花沒什麼力氣的用腦袋頂在我肩膀上:「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一隻都被關聯在一起?互相影響對方的生活?而且我被你影響的更嚴重?」

    我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這時,金花突然一臉笑容的抬起頭:「你的意思是,我現在開始有了選擇權?我可以試著去談戀愛?而且可以試著喜歡吃羊肉,也可以試著去打網球騎單車,也可是去八卦去背後搬弄別人是非了?」

    我想了想,對金花說:「我覺得搬弄是非是不對的。不過我喜歡粉紅色跟安徒生童話是改不了了,沒看我媳婦兒都找了條粉紅色的美人魚麼。」

    金花沒說話,只是一口親在了我的嘴上,舌頭也伸了進來,但是我明顯感覺到自己完全沒有和糖醋魚玩這種遊戲時候的**,就好像……就好像自己舔自己手指頭的感覺。

    很長時間之後,金花鬆開了我,看著我搖搖頭:「不行,雖然接吻的方法沒錯,可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臉色一苦:「姐姐喲,你就是有感覺咱能幹點啥啊?而且讓我媳婦兒看見了,我不死也得脫層皮。」

    「咳!那個,我已經看見了哈,放心,憑藉本姑娘兇猛的聽力,從頭到尾的對話我都聽見了,所以這事兒你少奶奶先不追究了。下不為例啊。」糖醋魚的腦袋突然從陽台邊上的窗戶裡伸了出來,衝我們說著。

    小月這時候幽靈一般的出現在我們後面:「我也看見了。」

    吳智力則一臉死灰色的出現在他房門口:「我……我……我出去找狗哥,也看見。」不過估計他沒聽到我們的對白,不然絕對不會是這種死逼臉色。

    老狗拎著一雙鞋從我們頭頂蹦下來,摸著自己腦袋衝我們傻笑:「嘿嘿」

    而這時我眼尖,看到一張上面畫著眼睛的符紙在一個角落裡靜靜躺著,當我現它以後,它開始自行燃燒。

    現場出現了詭異的安靜,我環顧了四周,覺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而金花眼睛一眯,踮起腳,又親在了我嘴上。連讓我掙脫的餘地都沒有。

    眾人:「……」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跟你說!要不是我知道金花跟你就是一個人兒,我早一槍崩了她,太不給我面子了,還有你!你怎麼就這麼沒志氣?人家說親你就讓親?要是哪天她忍不住了,你是不是還得給她止癢啊?」糖醋魚跨坐在我身上,雙手掐著我脖子,對我大聲訓斥。

    我扶住糖醋魚的腰,衝她說:「你可千萬別衝動啊,你們關係不是挺好的麼?再說了,我當時根本沒來得及反應。」

    糖醋魚啊的一聲尖叫,然後就喘著大氣趴在我胸口:「下次你再這麼幹試試?我就給你喂**,然後把你給扔到野生動物園去。」

    我摸著糖醋魚的頭:「少奶奶你放心啦,她親我的時候我就跟舔自己手指一樣。」

    糖醋魚咬了我嘴唇一下,惡狠狠的說:「少得了便宜賣乖。」

    這時,我的房門又一次的被踹開,依然是畢方,不過這次她身後還跟著兩個小的。她們三個人走進我和糖醋魚的房間,看著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個腦袋的我問道:「魚姐呢?」

    我抹把汗,把糖醋魚的腦袋拎出來,沖畢方說:「這兒呢。」

    畢方看了看我們兩個:「你們行啊,大白天的就這麼慾求不滿。」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大姐,您以後進來先敲門好吧?」

    「我可沒那個功夫,昨天你們欺負我家李子的事兒我還沒跟你們算賬呢。」畢方指著我怒道。

    糖醋魚看了看畢方身後的兩個小傢伙問:「這是要幹什麼去啊?」

    「吃晚飯啊,吃了飯就回去了,這邊不好玩,楊哥你也起啊。等回去以後你們就是在馬路邊上玩都沒人管。」畢方絮絮叨叨的催我們起床。

    「估計這不行,警察逮。」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5:41

第五十五章 妖怪屬於全世界

午夜總是伴隨著曖昧和罪惡,就好像我們分批坐著幾輛小車在戒備森嚴的倫敦街道上緩緩行駛著,老狗掏出手裡的表看了看。

    「來了趟英國,錢是拿著了,可這是吃沒吃著玩沒玩著,除了打了幾個小怪獸,拆了棟房子,什麼也沒幹,淨來回倒時差了。」

    吳智力靠在賓利車柔軟的真皮座墊上說道:「我早就習慣了,白天晚上沒什麼區別,可為什麼我們三個要和這兩個傢伙坐一班車?」吳智力指著老狗身上的小狼人和我身上的小吸血鬼。

    我嘆了口氣:「畢方怕小李子把持不住。」

    小吸血鬼這時把臉衝著我,細軟的頭弄得我臉上很不舒服。

    「你看什麼?」我一隻手扶著小吸血鬼的腰,一隻手捏她的臉。

    小吸血鬼深呼吸了一口,面無表情的說:「叫我艾希亞殿下,我是一個高貴的公主,你不能把我和這只賤狗相提並論。」小吸血鬼指著正流著口水在老狗身上打呼嚕的狼人小妹妹。

    老狗一聽這賤狗就跟踩了他尾巴一樣,他盯了小吸血鬼一下,狠狠的說:「你名字得改。」

    「不行!你不能侮辱我的姓名。」小吸血鬼伸開小爪子惡狠狠的威脅老狗。

    老狗不以為意的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小吸血鬼哀號一聲,眼淚唰唰往下流。而這時我看到狼人小妹妹的嘴角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

    我輕輕揉著小吸血鬼的腦門兒,沖老狗罵道:「你他媽多大的人了,跟一小孩兒計較個屁啊,你也好意思。」

    吳智力點點頭說:「確實不地道。」

    我用袖子把小吸血鬼的眼淚給擦掉,揉著她腦門對她說:「不過你的名字確實得改,太彆扭了,我想想,改個什麼名兒好呢。」

    老狗扣扣耳朵,想了想:「他得跟誰姓?你?我?還是小李子?」

    我轉頭問小吸血鬼:「你準備跟誰姓?」

    「不!不!我堅決不同意。」小吸血鬼張牙舞爪恐嚇我。

    我看了看她:「就跟我姓吧。」

    老狗瞪著眼睛看我:「你要臉不要臉,金花就是跟你姓的,不行,換個。要不讓她自己選。小東西,你自己選,不選我還彈你。」說著伸手嚇唬小吸血鬼。

    我明顯感覺到在老狗伸手的時候小吸血鬼身子顫了一下,但是她就是死死咬著牙,大聲說:「不行,貴族的姓氏不許改變。」

    「不是讓你改姓,是讓你選個中文名。就跟這個大叔一樣,他有個弱智的中文名。」我指著吳智力向小吸血鬼說著。

    小吸血看著吳智力,然後衝我點點頭:「我允許了,但是我不允許你把我的名字取得像他一樣愚蠢。」

    吳智力淚流滿面。

    最終裁定,小吸血鬼居然選擇的是糖醋魚的姓,這讓我們十分失望,而那個小狗妹妹必然是跟老狗姓的。而在選擇名字的時候,我們又碰到了巨大的難題,小狗妹妹的很好辦,直接叫王娜娜,又好聽又好記。可這邊的小吸血鬼卻十分挑剔,所有在我文化程度允許內能想出來的名字我差不多全想了一遍,可這個傢伙死都不同意,還嘲笑我是賤民沒文化。

    「我告訴你啊,你要是在這不決定了,我就把你名字扔給你畢方姐姐和你魚姐姐給你取。」最後我實在沒招兒了,用出這招驚天地泣鬼神的絕招,我相信絕對能輕鬆秒殺這個挑嘴的小混蛋。

    果然,她聽到我這麼說之後,眼神之中流露出悲切的神色,然後語氣也軟了很多:「那麼,你只要給我叫出一個我相對滿意的名字就好了。」

    「凌波麗,好!就這樣了。」我果斷的下結論。

    吳智力頓時用一種敬佩萬分的眼神看著我,道:「你牛逼,什麼名字你都敢取。」

    老狗回過頭:「這名字挺怪。」

    我沒有接他們的話,只是低頭問小吸血鬼:「滿意不滿意,不滿意就拿去給你凌姐姐取。」

    小吸血鬼品味了一下,點點頭。

    這時吳智力湊到我耳朵邊上:「我有個凌波麗的等身硅膠娃娃,你明白的。」

    「這麼刺激呢?」我眼放金光。

    就在我們說話的空當。本應該荒無人煙的鄉村小道上突然出現了一部很長很長的卡車,橫在馬路中間,藉著車燈我現這部卡車明顯是被改裝過的,從上面一塊一塊的裝甲就能看出來,這台卡車就算比不上擎天柱,但是比上一般的坦克那絕對是差不到哪去了。

    而給我們開車的是殭屍哥的老婆,一個雍容華貴但是不怎麼說話的熟女殭屍,平時看不太出來,這時候卻顯示出她和普通女人的區別了。她果斷的一個甩尾,把我們坐著的這部有個大B張倆翅膀的好車穩穩的停在路中間。

    殭屍姐姐衝我們點了點頭道:「驅魔人。」說完,她就跟生化危機裡的克萊爾一樣,從大腿上拽出兩把手槍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吳智力吹了聲口哨:「喔!太性感了。」

    老狗瞄了他一下:「想被吃下水麼?」

    接著,我抱著小凌波(這名字,實在是讓咱家獸血沸騰啊)老狗牽著娜娜,吳智力拎著兩把太刀也走了下去。

    很快,跟在我們後面上面坐著姑娘們和殭屍哥的勞斯萊斯也穩穩的停在了我們旁邊,殭屍哥一襲黑風衣帶著個雷鵬,嘴上吃著根棒棒糖。加上他一臉的笑容,這要是拍成電影電視劇,殭屍哥立馬就火了。

    姑娘們也呼啦啦的鑽了出來,小李子下來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叼上跟煙,猛吸了兩口,而糖醋魚一見我抱著小凌波,兩步蹦到我身邊,一把搶過我手裡的小凌波,把她放到了地上,惡狠狠的瞪我一眼道:「你還抱上癮了。小姑娘身上香香的吧,你爽了吧。」

    「你這是在侮辱一個貴族的清白!」小凌波揚起頭看著糖醋魚弱弱的說。

    殭屍哥走到我們前面,用英語大聲詢問那部大卡車周圍的人。

    吳智力走到我們身邊,指著其中一個穿著教士服,手上卻拿著一把騎士劍的古怪男子說:「這個王八蛋就是歐洲驅魔人組織的頭頭,平時都不露面。今天怎麼像一個執行者一樣站在下面?」他介紹完之後,還疑惑的反問一句。

    而卡車那邊完全無視殭屍哥憤怒的質詢聲,但是從車裡出來一個下半身穿著一條牛仔褲上半身穿著西裝而且帶著一頂紳士帽的身材高大的人。

    糖醋魚一見這人的裝備噗嗤一樂,跟我們說:「這不是咱們小時候最流行的穿法麼?這外國人挺會玩的。」

    小李子和小月這時卻是眉頭緊鎖,小李子眼睛不離他,頭稍稍朝我們這邊偏了偏:「這廝很厲害,比殭屍哥厲害。」

    畢方頭一歪:「比我呢?比老狗呢?」

    回答他的不是小李子,是小月:「認真,平級的,他還稍強。」

    我摸了摸鼻子:「那我呢?」

    小月白了我一眼:「找麒麟哥去。」

    我:「……」

    那個穿著打扮不倫不類的傢伙往我們這邊走了幾步,不過很顯然,他注意的是殭屍哥,就好像麒麟哥只注意到我而忽略其他人一樣,他也只注意殭屍哥。

    那個怪胎在不遠處朝殭屍哥揮了揮手,大聲喊著:「張兄,時隔百年,你我又見面了。」說完就把帽子摘下來,露出一頭金黃燦爛的頭。

    「哎?這傢伙怎麼會說中文?還他媽是文言文?」老狗指著那個怪胎,問殭屍哥。

    殭屍哥冷哼了一下:「應龍,兩個小傢伙的家族就是被他一個人滅掉的。」

    一聽到應龍這個詞,我們集體一愣,這個詞即中國風,又古代化。可現在出現在一個外國人身上我就很費解了,要轉世也要轉成個中國人啊。

    老狗呸了一聲,扭頭衝我們說:「媽的,妖怪裡也有漢奸,哎,殭屍哥我沒說你啊。」

    說到漢奸的時候,殭屍哥的表情明顯一滯,老狗馬上改口。

    殭屍哥笑了笑,回頭跟老狗說:「思想不能太片面,妖怪屬於全世界。」

    我摸了摸下巴:「這話在哪聽過。」

    小李子一笑:「我說過。」

    殭屍哥這時大聲回答那個外國的中國妖,用的居然是英語。我就納悶兒了,那邊那個外國說話用中文,這邊這個中國人說話用外語,這他媽是顯擺還是故意找茬。

    小月捂嘴一笑:「故意找茬。」

    吳智力又當起了現場翻譯:「殭屍哥說『我們之間的恩怨,總有瞭解的時候,但不是今天,今天我要送我們幾位朋友去馬賽港。沒時間耗在這了』」

    殭屍哥話音剛落,對面那個怪胎哈哈大笑:「張兄,你是在跟小弟開玩笑是嗎?我留意你十幾年,就是要為多釣幾條大魚。你張老兄可不好逮啊,不過你後面那些人我要了。」

    老狗撓撓臉:「是說咱們麼?」

    小李子環顧四周道:「估計沒跑兒了。」

    老狗掏出根煙:「吹牛逼。」

    殭屍哥滿臉微笑沖那個怪胎一個鞠躬,用中文回答他:「你會後悔的。」

    老狗表情一悶,喃喃道:「好像有人跟我說過這句話。」

    小月道:「你高二時隔壁班的劉丹丹。」

    我們:「……」

    這時,那個怪胎手一揚,從卡車裡又走下來十幾號人,一個個奇裝異服牛鬼蛇神的,手上的兵器各不相同,但是每個人身上都有若隱若現的微光,看來今天是出道這麼長時間以來最凶險的一場戰鬥了。

    殭屍哥摟過殭屍姐深情的吻了一口,然後朝我們點點頭。

    我回頭說:「女人全部離這三十米,過去!」

    糖醋魚剛想說話,被我一個眼神攔下,我繼續說道:「你們給我記住了,你們再厲害也都是女人。這是男人幹的事兒。」

    金花點上一根煙,牽著一個小的,衝我說:「真是大男子主義,我開始欣賞你了。」說完就示意小月把還在不忿中的畢方和糖醋魚給拽到後方去了。

    老狗回頭看了一眼小月,道:「弟兄們,小心咯,受傷沒有誤工費。」

    殭屍哥一笑

    「那個大的給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5:47

第五十六章 星辰碎裂

我們一共四個半人,面對的是對面66續續出現的五六十號人。這絕對是我們幾個跟正規專業人士的第一次正面衝突,平時打架哪是打架啊,那純粹就是開著大黃蜂碾壓三輪車。

    那個怪胎一個呼哨,對面的人就跟上電視購物打了四百公斤雞血一樣,向我們起了瘋狗式衝鋒。

    而那個據說是應龍的怪胎則在原地傻逼兮兮的看著我們,嗯,當然,如果從他的角度來看,他就是冷冷的不屑的看著我們,毫無意義且自尋死路的負隅頑抗。

    就在我一個愣神的功夫,我眼看著一把翠綠色的匕往我肩膀上扎來,匕上淬著綠光,玩過無數遊戲的我一眼就看出匕上有毒。於是我一個側身,四姑娘之拳瞬間動,直接印在那個看上去很朋克的年輕人的胸口,他毫無疑問的被打飛出去,在空中轉了幾個圈,狼狽的落地。

    緊接著,圍著我的幾個外國人,紛紛怪叫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瓶泛著銀光的小試管,打開蓋子,一口給吸的乾乾淨淨,就好像廣告裡面那些喝葡萄糖酸鋅口服溶液的人一樣,喝完還舔舔嘴。

    這時已經被困在人群裡的殭屍哥衝我們叫到:「儘量一擊致命。」

    我面前的人,包括剛才被我擊倒的那個偷襲我的小王八蛋,在喝完那瓶奇怪的藥水之後,眼神都迸出異樣的身材,喉嚨裡出一種類似野獸嘶吼的呼嚕聲。

    我召喚了數十個四姑娘之箭,扎穿了好幾個已經認不人鬼不鬼的外國人,衝開了一跳血路,跑到殭屍哥滿前,而殭屍哥也是一臉血污,萬年笑容的老帥哥變得狼狽不堪,我用水姑娘在我和他外面形成一個四平方米的圓弧水盾。

    「這怎麼搞的?」我指著水盾外面瘋狂攻擊的人們。

    殭屍哥用破破爛爛的衣服擦了擦臉,勉強撐出一個笑容:「他們喝了用妖怪提煉的藥水,暫時會變得很強。」

    我一聽殭屍哥的介紹,心頭一個冷顫,難怪這幫孫子想把我們逮走,合轍是要拿我們去榨汁兒啊,真***不講究。

    而我也現老狗和小李子那邊的情況也不樂觀,小李子由於沒時間佈置陣法,只能用符紙和吳智力把自己保護起來,而他的符紙明顯不能殺掉這些已經妖魔化的人類,吳智力更別提了,能自保已經是他技藝精湛了,老狗相對要好一點,他每次出擊都能收割掉一個生命,可就算這些怪物們的頭被老狗打爆了,它們還是能晃晃悠悠的站起來繼續攻擊,就跟刑天似的。

    我可能是他們之中最輕鬆的了,於是我撤掉了水盾,心頭第一次湧起了殺心。

    既然你們***死不了,我就把你們切成牛肉醬。

    我召喚出一絲絲極細的水絲,小心的控制著這些連我都看不分明的細絲,一圈一圈的套在我周圍已經喪失了人性的怪物身上,漸漸收緊。

    在這些沒有人性的東西現自己突然之間不能動了之後,他們出憤怒的吼叫聲,並且就好像巨大的蠕蟲一樣在地上滾動,還試圖用牙齒和額頭攻擊我們。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怪物和一地的血污,沖老狗他們說:「沒傷著吧?別感染了。」

    老狗脫掉身上出血液腥臭味的外套,表情嚴肅的搖搖頭。

    小李子則抓緊時間開始佈置陣法,邊佈置邊跟我說:「太邪門了,跟生化危機似的。」

    吳智力則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我沒答小李子的話,高聲沖依然站在那邊冷眼旁觀的怪胎喊著:「我不想殺人,你***要不給我滾蛋,要不死在這。」

    怪胎聽到我的話,側了側頭,陡然消失在原地,比平時老狗的動作還要快上三分。

    因為看到他消失而胡亂凝結的氣盾的出現的時間和他擊中我胸口的時間,差不多同時生,強大的衝擊力直接擊穿了氣盾,並且接觸到了我的胸口。

    我感覺胸口一悶,眼前一花,倒退好幾步。就好像小月小時候調皮在我睡覺的時候突然坐到我胸口時的感覺一樣。

    與此同時,我也動了纏在那些怪物身上的細絲,原本細微的刀切肉的聲音,此時卻變得極大。隨後鮮紅的血液四處飛濺,地上被我捆著的所有怪都變成了一片一片的肉片。殭屍哥的喉結明顯的滑動了一下。

    怪物在擊中我之後顯出了自己的身形,但是看著血流成河的屬下和被自己全力一擊安然無恙的我,他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但是他的表情一閃而過,看著我,眼神從不屑一顧變成了目露凶光。隨即,他又消失在空氣中,我心頭冷笑一下,在面前幻化出老五的鎮壓之手,準備先把丫攥在手裡,再狠狠搓弄他。

    可沒等到他攻擊我,我面前就出一聲脆響。隨後,老狗出現在我正前方不到兩米的地方,而怪胎的一隻腳腕子被老狗抓在手裡。

    老狗放下怪胎的腳腕子,怪胎往後一躍。躍出五米,和老狗深情對望。

    老狗朝怪胎一笑:「你不配和他動手兒,他是麒麟哥的。」

    我:「……媽的,你會說話不?」

    老狗和怪胎對視著,說:「這傢伙我來。一人三百。」

    我跟小李子打了個眼色,我說:「你自己把握情況,群毆他太輕鬆了。」

    「他不配!」說完,老狗憑空向對面的怪胎一拳揮出去。

    雖然老狗和怪胎之間的距離是一個胳膊怎麼都搆不著的,但是老狗的拳頭卻好像摺疊了空間一般,乍一揮出,便出現在怪胎的胸口。

    怪胎邪氣的一笑,矮身躲過老狗的拳頭,用手肘迎向老狗的腹部。眼看要被擊中的時候,老狗陡然瀉力,左腳腳尖一墊,右腿膝蓋就打在了怪胎的下巴上。

    這一下雖然並沒太大的力道,但是在兩人過招之間卻是對敵人的一種侮辱,老狗和怪胎一觸即分,又變成兩人對望的樣子。

    吳智力掏出煙,現已經被地上一地的血給泡軟了,他噁心的扔掉煙,從我兜裡掏出一包,點上一根衝我們說:「他們在找破綻,剛才那個傢伙輕敵了,被狗哥扇了響亮一耳光。」

    殭屍哥看著我們幾個:「你們不上去幫忙?」

    我和小李子坐在賓利車的引擎蓋上抽著煙,小李子沖殭屍哥說:「我們要去幫忙了,他得幫著那個傻逼揍我們,一個我還能對付,兩個的話他是沒事兒,我和吳智力就得被秒殺。」小李子指著我。

    殭屍哥尷尬的一笑:「講究還真多。」

    話音剛落,老狗和怪胎同時動了一起,兩人的動作就好像是跳躍式的播放武俠片,沒有任何一招能連的起來,兩人總是同時消失,同時出現,只是「啪啪」聲已經如雨點一般了。

    他們兩個的戰鬥已經完全脫離了正常人的視力範圍,幾乎無法用肉眼捕捉,我閒來無事,看著地上一堆堆的碎肉直反胃,於是就召喚小九來清理地面。

    就在地面馬上被清理乾淨,而且空氣中散著濃烈的燒烤香味的時候,老狗突然出現,並且狠狠砸在賓利車上,汽車就好像被壓路機碾過一樣,變成一張大鐵餅,只剩下那個大B和那個大B的倆翅膀還在熠熠生輝。

    怪胎出現在不遠的地方,摸著肩膀衝我們笑著說:「下面輪到你們了。」

    他話音剛落,老狗呼啦一下,從汽車碎片裡站了起來,赤膊著上身,胸前一道深深的傷痕。鮮血也從嘴角流出,滴落在地上。

    老狗站起來,用手沾了沾胸前的傷口流出的血液,放進嘴裡舔了舔,眼神燃燒著,渾身的肌肉比開始時更加隆起,而且上面佈滿了不停變換顏色的符文,四顆犬牙頂出嘴唇,面目猙獰。

    吳智力剛要開口,小李子猛的一拉他,小聲道:「別喊,我們往後退,他現在狂犬病爆。」

    殭屍哥邊跟著我們往後退邊問:「什麼意思?」

    我回頭冷靜的說:「無差別攻擊。」

    他們幾個退到了姑娘們站的地方,而我依然站在老狗身後,以防他有什麼不測,如果怪胎讓老狗出了點什麼差錯,我就把這王八蛋拿去給吳智力料理。

    怪胎這時候半弓著腰,好像便秘一樣使著勁,隨後他身上長出一片片烏黑亮的鱗片覆蓋全身,只剩下兩隻眼睛暴露在外面。而背後也伸開一雙兩米多長的翅膀,弓著的背上長出一排尖銳的骨刺。

    我看著這個德行的怪胎,喃喃道:「媽了個x,應龍就這德行?還不如小龍人漂亮呢。」

    我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那個怪胎沒開始攻擊我,老狗便赤紅著雙目朝我撲來,但是被老五的鎮壓之手抓在半空,不停掙扎。

    我踹了一腳他屁股:「你***又亂來,揍那個去。」我指了指差不多變形完畢的怪胎。

    老狗聽了我的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怪胎,現怪胎比我更醜,於是就放棄攻擊我,轉而朝怪胎出「嗚嗚」的鬼叫聲。

    我摸了摸鼻子:「媽的,真是狗眼看人低。」

    而這時,怪胎已經完成了最後的變形,相比較而言,老狗的造型比那個小王八蛋是要帥到哪兒去了。

    老狗此刻手腳著地,低著頭,但是眼睛直視對面那個也已經妖魔化的怪胎,全身的肌肉極度緊繃。估計但凡養過狗的人都知道,狗要是平時做這動作,那就一準是要咬人了。

    說著,那邊那個長著翅膀的怪胎嗷嗷叫著相老狗衝了過來,雖然度降低的非常多,但是現在他每走一部都伴隨著深沉的腳步聲,地上賓利的碎玻璃被他震得嘩啦啦直響。

    老狗已經妖化變形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之後便迎向怪胎,開始了真正的攻擊。

    怪胎吼叫一聲,伸出一隻覆蓋著鱗片的手攻擊老狗,但是老狗十分靈敏的躲開了,接著老狗爆出的度是我前所未見的,怪胎就好像被包圍在一個龍捲風的風團之中,他身上不斷迸出火星和金屬碰撞的叮噹聲,而他只是笨拙的胡亂揮舞著已經成為爪子的手,試圖抓住老狗。

    果然,在一聲嚎叫聲後,我現老狗的脖子被抓在怪胎的手中,他被怪胎提在半空中,手腳不斷的揮舞。

    我眯著眼睛,準備召喚小九的紅蓮業火直接燒掉怪胎。

    可就在我手中的火光白灼的耀眼的時候,老狗突然一個詭異的扭動,一口咬在了怪胎的手腕上。

    就聽「咔嚓」一聲,原本任憑老狗怎麼樣攻擊都沒事的鱗片應聲而碎,怪胎吃疼的鬆掉老狗,而我也熄滅了手上的火光。

    掉在地上的老狗,幾乎以一個不能的角度調整了身體,然後高高躍起,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整個場面突然安靜了下來,冰冷的月色在灑在地面上,泛起慘白色,而怪胎烏黑的身上也泛起了一陣陣波光。

    原本無風的天氣陡然掛起了蕭瑟的涼風,吹著道路周圍的樹梢嘩啦啦的響著。

    我縮了縮脖子,看著那邊一樣在茫然的怪胎,覺得挺搞笑的,打著打著對手沒了,這他媽放誰身上誰都接受不了。

    我兀自笑了笑,準備出手解決這個怪胎,然後喊老狗回家吃飯。

    又是在我剛準備用鎮壓之手弄他的時候,天地間陡然一暗,原本明亮的月光霎時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一股似有似無的殺氣瀰漫在我周圍的空氣中。

    黑暗中傳來一聲狼嚎,就好像是從九霄之外傳來的靡靡之音,不大,但是直入骨髓,讓人不寒而慄。

    我聽到這聲兒,又他媽一次熄火,得虧這不是在幹點什麼壞事兒,不然被這麼弄得終身不舉都沒準兒。

    狼嚎停息,月亮突然又出現在天空中,唯一不同的是,月色不再是銀白如水,而是泛著一種血色的光芒。

    陡然間,白光一閃,就像流星一樣,而這顆流星直接命中在怪胎身上,接著第二顆,第三顆,第四顆……就好像流星雨一般不斷衝擊怪胎堅硬如鐵的身軀。

    無數道白光不斷衝擊怪胎,轟鳴聲和撕裂空氣的爆鳴聲響徹天際,而老狗始終沒有出現。

    當最後一顆巨大的流星墜落在怪胎身上之後,連空氣都為之一滯,緊接著流星墜落的地方就好像一台大馬力吸塵器一樣,瘋狂的吸著周圍的空氣,彷彿要把著一帶抽成真空一般。

    「嗷……」又是一聲悠遠的狼嚎,那顆流星陡然碎裂,吐納出一陣強烈的颶風。我被吹得召喚了老八才得以站穩,而那部仍然完好的勞斯萊斯,則好像一部玩具車一樣,被高高拋起,吹出老遠,隨後轟然落地。

    罡風吹畢,一切又歸於安靜,和之前唯一的區別就是我們這兩部車沒了,路面上多了一個深達五米的大坑,坑邊還冒著縷縷青煙。

    星空之下,片片散落的光華漸漸消失,老狗這時候顯出了身形,身上剩下一條破成布片片的牛仔褲,無力的坐在大坑的邊上不停咳嗽,每咳嗽一下,還帶起片片血花。

    而那個傳說中比老狗還牛逼的應龍則徹底隨著剛才的高溫和高壓,化作一灘爛肉,血肉模糊的扣在坑底。

    我連忙走過去想扶老狗,老狗回頭看著我,眼睛都快紅出血了。

    「媽的,都是你給害的。」

    我摸了摸鼻子,道:「我咋了?」說著我扶起老狗往小李子那邊逛。

    老狗一瘸一拐的被我攙著:「不是你掏了我魂,我至於這麼慘麼?哎喲,你***輕點,我肋骨斷了四根呢。」

    我攙著老狗的腰,他一隻胳膊耷拉在我肩膀上。

    我衝他呸了一聲:「當時你他媽狂犬病犯了,除了小月你誰都不認識,你還有臉說。」

    「怎麼著?我現在是傷員,你就得讓著我。」

    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5:53

第五十七章 全家福

因為兩部車都報廢在這個鄉間小路上了,我們只能開著那部連老狗的流星衝擊波都掀不翻的牛逼裝甲卡車,我們全部坐在車廂裡,殭屍兩夫妻在駕駛室。

    「這裡頭真豪華啊,還有個小酒吧,這幫孫子太**了。」糖醋魚在車廂裡東摸摸西摸摸。

    老狗一身繃帶躺在真皮沙上呼哧帶喘的沖小月撒嬌,而小李子正在給老狗上藥,畢方在和小凌波在鬧,而悲劇的吳智力一個人坐在角落玩手指頭。

    我喝了口酒問吳智力:「小吳,你剛才挺丟人啊。」

    吳智力抬起頭衝我嘿嘿一笑:「我哪知道他們明新產品了,他們不嗑(春哥)藥都不是我對手。」

    小李子在給老狗包紮的空當抬頭沖吳智力一樂:「可人家一嗑(春哥)藥隨便一個你都不是對手。」

    吳智力繼續玩手指,默默不語。

    金花靠在我肩膀上睡著覺,我老感覺她胸部隨著車的晃動在我手上蹭著,觸感跟糖醋魚的完全不一樣,真是讓我***……

    至於小狗娜娜,她一直抱著老狗的大腿眼淚嘩啦啦的流著,還伸出小舌頭幫老狗舔了幾口身上的傷口,雖然被小月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但是我依然是看得神采飛揚。

    「你們覺得我剛才是不是殘忍了點兒?」我揚起頭,衝著周圍的人問了一圈。

    吳智力放下手裡的手機抬起頭盯了我半天道:「你是說你那個北斗水鳥拳是吧?還行,反正他們也是必死的。」說完,又漫不經心的玩起了手機。

    小李子把手上的繃帶狠狠一系,不顧老狗呼天搶地的痛叫,問吳智力:「什麼個意思?」

    「還用想呢?那個藥本來就不是人類能抗住的,用整隻妖怪的榨汁,然後再提煉,用於強化那些垃圾的體制。這就是驅魔協會幹的事。」吳智力輕飄飄的說著。

    糖醋魚聽完從座墊底下摸出一把手槍瞄著吳智力:「說!你有沒有幹過這事兒?」

    小月捂嘴一笑:「他不喜歡那口味,就退出驅魔人了。」

    吳智力一拍腦門,朝小月道:「月姐,我求你了,別沒事的時候就讀我一下。尊重我**啊。」

    我抬頭衝他笑了笑:「習慣就好了,我們早習慣了。」

    畢方這時候突然站起來,一手插腰,指著小吸血鬼凌波麗說:「說!你這個破名字是誰給取的?」

    「誰也沒有權利給一個正統的貴族取名字,這是我自己選的!」小凌波急中生智,為了擺脫畢方給自己取名字的悲劇。

    畢方不停搖頭,道:「不行,不行,這個名字不好。跟我姓吧。」

    小凌波瘋狂的搖頭,而這時候糖醋魚放下槍走過去,摟著小凌波摸著她還沒育的小胸部沖畢方說:「我看這個名兒就挺好,跟我姓唯美啊,跟你姓叫啥?畢福劍啊?」

    小吸血鬼一聽糖醋魚說出來的名字,腦袋都快甩的脫水了,死死咬著嘴唇,看著畢方楚楚可憐。

    畢方被糖醋魚一問,也開始犯憷了,想了想:「那先叫著,等我想出好名字再改。」

    畢方說完,小凌波明顯鬆了一大口氣,隨後便開始反擊糖醋魚正在摸自己胸部的怪阿姨之手。

    我摸了摸鼻子,沖糖醋魚道:「你別折騰人家小姑娘了,還沒育呢。」我看一眼小凌波那單薄的肩膀和正在微微顫抖的身軀。

    糖醋魚不依不饒的輕輕揉著,抬頭看了看依然靠在我肩膀上的金花,眉目含霜的衝我說:「不揉怎麼育,你看花姐,怎麼樣手感不錯吧。多揉揉就能變得跟花姐一樣大了。」

    正當我尷尬的沒話說的時候,金花突然從我肩膀上坐了起來,在我口袋裡摸出一包煙點上,看著糖醋魚笑了笑,道:「我還是個處*女。」

    我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在經過兩小時的短途旅程之後,我們到達了我們本次外國之旅的最後一站,傳說中法國第一牛逼港口城市——馬賽。

    我雖然不知道殭屍哥是怎麼把這部比坦克還牛逼的卡車開過邊境的,但是毫無疑問,我們確實從英國到了法國。

    小李子摸了摸自己兜裡那張裡面有幾個億人民幣的金卡,嘆了口氣對我們說:「人生的大起大落實在是太刺激了。」

    老狗在他背後咳嗽了一聲,帶著顫音說:「媽的,你背好點,別亂動,疼死我了。」

    糖醋魚東看西看,感嘆了一聲:「平時在家逛個街都得坐上兩個小時的車,這地方倒好,兩個小時,出國了就。」

    殭屍哥笑了笑:「你在這一個月轉遍整個歐洲,在祖國你一個月最多玩兩個省,不一樣的。」

    畢方咬著指頭天真無邪的問我:「咱們那一共多少個省?」

    我翻著眼睛想了想:「不是十五個就是十六個。反正差不多。」

    小月看著我眯著眼睛笑,吳智力一拍大腿:「媽哎,楊哥你能有點知識麼?中國一共二十三個省,三百三十三個地級市。」

    我愣了一下,問吳智力:「你一外國人知道這些干啥?要當間諜啊?」

    吳智力一蒙:「我……我,不對,這些都是地理知識好不好,百度上都有的搜,我為了這個至於當間諜麼?」

    我想了想:「也對,那你沒事兒搜這個幹啥?」

    吳智力:「……」

    就在我們互相擠兌的時候,殭屍哥看了看表,衝我們道:「差不多了。」

    他乍一說完,在離這個偏僻的海灘不遠的地方,緩緩有一個黑影浮出海面,還有一陣動機的嗡嗡聲。

    糖醋魚驚叫一聲:「我……我靠,潛艇!我在水底下老見到這玩意兒,噁心死了,有一次我差點出車禍,媽的,在四百多米的水下出車禍……」

    我聽到糖醋魚的抱怨,摟過她的小腰,親了親她的小鼻子:「估計潛艇打不過你。」

    「那是必然的。」糖醋魚咬了口我的嘴唇。

    這時候殭屍姐蹲下身子緊緊抱著兩個小的,嘴裡往外蹦著我們聽不懂的話,還帶著哭腔,而兩個小的更是哭得嗓子都啞了。

    吳智力拿著把戰術手電照那邊的潛艇,然後轉頭衝我們說:「法國女神級,主力啊。殭屍哥你怎麼弄的?」

    殭屍哥笑了笑,說出了句極高深的話:「錢是一種可以讓浮士德墮落的東西。」

    我們都呆滯了一下,吳智力接嘴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是吧?」

    殭屍哥點了點頭,我瞄了一眼殭屍哥小聲道:「裝什麼小資。」

    而這時離我最遠的畢方連連點頭:「就是就是。」

    這時,潛艇上打出一排燈光,示意我們可以上去了,但是它離我們大概有三十米左右,我們只能靠腳走過去。

    於是我抱著金花兒背著小月,小李子背著老狗抱著畢方,糖醋魚一手抱著一個小的用怨毒的眼神看了一眼金花,就這麼的凌空站在水面上。

    我召喚老八在我身邊吹了個氣球,然後就這麼漂在水面上被糖醋魚用根皮帶拖著走,小李子直接撕了張避水符,從水底下走。唯獨可憐的吳智力手腳並用在冰冷的海水裡狗刨著前進。

    等我們爬上潛艇之後,我們都一身乾乾爽爽,唯獨吳智力全身濕的透透的,他衝我們抱怨:「你們也太不人道了,天氣這麼涼,讓我一個游泳過來。」

    糖醋魚不知道怎麼的心情不太好,氣呼呼的沖吳智力說:「你不自己游還想別人抱你過來嗎?你這麼大個人你也好意思。」

    吳智力被她說得一頭霧水,我也聽得一頭霧水,這時金花拉了我袖子一下悄悄在我背後寫了個「我」字。我瞬間就瞭然了,敢情糖醋魚在吃金花的乾醋。

    我走上前,把氣呼呼的糖醋魚摟在懷裡,咬了她耳垂一下:「等晚上通宵都抱著你。」

    糖醋魚聽我說完,估計是知道我聞著她的醋味兒了,臉一紅,打了我一下:「鬼要你抱著。」

    金花笑呵呵走上前,對糖醋魚說:「那我要。」

    糖醋魚一聽,眼睛睜得大大的,死死抱著我腰,用一種很警惕的眼神看著金花。我悄悄給金花一個滿分手勢,金花只是低著頭,撥弄了一下頭。

    其實潛艇並沒平時我們想像的那麼充滿高科技,除了能躲過去2o12之外好像真的就沒什麼值得炫耀的地方了,裡面悶熱潮濕,空氣不流通,最關鍵的是我得睡通鋪。

    晚上睡覺的時候才是悲劇誕生的時刻,我們被安排在魚雷倉裡休息,雖然我召喚了老八,有源源不斷涼爽的風,但是通鋪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有些難辦。

    最後在我們幾乎動用到微積分的方法的時候,我們才排列出了一個這樣的睡覺位置,小李子、吳智力、老狗、小狗、小月、金花、畢方、小凌波、我、糖醋魚。

    我躺在地鋪上,看著悶悶的天花板,和離我不願的魚類,問道:「為什麼不能讓小月睡我旁邊?怎麼讓這麼個小東西睡我旁邊?」

    小月坐起身看了看摟著我手睡得香甜無比的小凌波,捂嘴一笑:「沒辦法,那隻小狗要粘著她的狗爸爸,你身邊的位置又是最舒服的,當然要讓給最小的。」

    我無奈的看著摟著我胳膊的糖醋魚和摟著我胳膊的小凌波,道:「我家小月真是極品,誰娶到你那就是了大財了。」

    小月捂著嘴躺了下去,而老狗哼哼著大叫:「我!我!當然是我!」

    「媽的,你殘廢了還不老實,大半夜的你鬼叫個屁。」小李子衝著老狗咆哮,師兄的威力在師弟殘廢的時候總算顯示出來了。

    老狗唯唯諾諾的小聲說著:「我這不是激動嘛,你聽別人誇你媳婦兒,你也激動。」

    小李子半晌沒說話,然後幽幽的說了一句:「我還真沒聽過。」

    我咳嗽了一聲:「你這話要是讓你媳婦兒聽見了,得株連九族。」

    小李子乾笑一聲:「她睡覺的時候你用針扎她,她都不帶醒的。」

    就在我們三個高談闊論的時候,突然在黑暗中傳來一個聲音:「可我壓根就沒睡,你怎麼辦?」

    我一聽到這個聲音,第一反應就是小李子完蛋了,第二反應就是我完蛋了。這責任是連帶的,一個踩了屎,一屋子香不了。

    可隨口畢方嘆了口氣,用從來沒出現過的成熟聲音說:「你們當我傻啊?除了金花姐比我大,我可是最大的了。」確實沒錯,她比糖醋魚小月都大,不過她下意識的把我們三個和那兩個心智不成熟的百年老妖給忽略了。

    「我可沒說過你啊。」小李子趕緊辯解,這是他最後的機會。

    畢方切了一聲,道:「你敢嫌棄我試試。」

    接著畢方頓了一下:「其實我特喜歡當妹妹,當妹妹多好啊,別管什麼事,總有人讓著你,我們幾個從小都沒爹沒媽的,不是有點特異功能哪能活到這麼大。」

    她話一說完,整個包廂裡都沉默下來了。我和小月的老爹老媽在我六七歲的時候就在個莫名其妙的事故里去了,老狗別提了,一出生就被扔了,小李子到現在才知道自己原來有個有錢的叔爺爺,而畢方是唯一一個在孤兒院里長大的姑娘,在**歲的時候因為受不了孤兒院裡那幫孩子的欺負爬牆跑出來,碰到正在跟人打架鬥毆的小李子和老狗,這就算是入了伙兒了。所以我們一般都不會說過去的事兒,說到誰,誰也不舒服。

    「我記得小時候在孤兒院的時候,過年才能有個雞蛋吃,可我因為個子小,老被人搶。嘿嘿,算起來我小時候就沒吃過雞蛋。」畢方嘿嘿一笑,這笑聲聽上去挺蒼涼的,而且也只有我們幾個懂。

    老狗這時候又哼哼著說到:「難怪當年撿你回去之後,你吃東西那麼凶。」

    老狗說完,突然慘叫一聲,接著小李子惡狠狠的聲音傳來:「你到底會說話不會說話,你媳婦兒才是撿的呢。」

    我又咳嗽一聲:「別亂說話啊。」

    小月的聲音附和:「就是就是。」

    畢方笑的咯咯響:「沒錯啊,我就是你們撿的啊,第一次跟你們回去的時候。是我第一次吃著肉和喔喔奶糖,那個糖紙是黃的,上面有隻雞。」

    老狗嘿嘿一樂:「那個奶糖是小李子省下來給你的,他個不要臉的搶了我的。」

    「後來,我就決定了,我得一輩子當妹妹,就能有吃的有玩的,還有哥哥姐姐幫我報仇。」畢方說話的時候聲音裡充滿驕傲,就好像說國家主席是她老爹一樣。

    我想了想:「我記得當時你過去的時候,我跟小月已經在了吧?」

    老狗答到:「在了在了,我天天往你們屋裡跑。」

    小李子哼了一聲:「你個下流貨,當時小月才七八歲你就惦記上了。」

    「媽的,你不是一樣?你媳婦兒過去的時候是哪個王八蛋說以後得娶她當老婆的。」老狗惡狠狠的反擊。

    小月脆脆的笑聲傳來:「別鬧別鬧,聽畢方姐姐說完。」

    畢方聽到小月叫自己姐姐,連忙撒嬌不干:「月姐,你怎麼這樣啊。後來我們幾個一塊上學,有人欺負我,都是你們幫我打回去的。」

    我嗯了一聲道:「有人欺負我也是他們幫我打回去的。」

    畢方繼續說:「我當時就覺得我突然好幸福啊,以後再也不用擔心雞蛋被搶了。」

    突然小李子哀號一聲:「你跟著我就是為了保護你的雞蛋?」

    「放屁!為了雞蛋我至於跟你上床啊?我當時才十五六歲,你也忍心?」畢方怒道。

    老狗笑著說:「我當時也這麼說他,禽獸!」

    我跟著老狗附和:「嗯,絕對的禽獸。」

    小李子也怒了:「我他媽都說我門前三包,終生維護了。」

    畢方傻乎乎笑著:「反正如果你敢把我甩了,我就把你燒成骨灰,我當鈣粉泡茶。」

    我一個激靈,然後笑著沖小李子說:「李子你自重啊,你可打不過你媳婦兒。」

    畢方接著說:「我天生話就不怎麼多,嗯,我屬於那種文靜型少女。後來慢慢的就習慣當妹妹了,其實我特羨慕月姐,天生就是妹妹。」

    這句文靜型少女直接把我雷得外焦裡嫩,於是我接話,道:「文靜型少女,你是說小月呢吧?」

    小月噗嗤一笑:「我可不文靜,畢方是真的文靜,好了,不用說的太多,大家心裡明白就行了,早點休息吧。」

    就在我們準備聽小月話安安靜靜睡覺的時候,我旁邊的糖醋魚突然大聲的哭起來。這可把我嚇壞了,我趕緊拍著糖醋魚的背道:「怎麼了少奶奶,做惡夢了?」

    糖醋魚坐起身,不停擦著眼淚:「你們太可憐了,比我可憐多了。」

    畢方哈哈一笑:「我們才不可憐呢,你比我們可憐多了。」

    我能感覺到我一臉的烏黑,拍了拍糖醋魚的小屁股:「行了,行了,都睡覺了,大半夜的別比誰可憐啊,有事回家說去。」

    小月應了一聲,小聲的道:「終於要回家咯。」

    隨後整個包廂裡變得一片安靜,只剩下糖醋魚的抽泣聲,和我輕拍她背的聲音。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6:01

第五十八章 愛琴海底熱潮翻湧

第二天我昏昏沉沉的起床,不知道白天不知道黑夜,手機早沒電了,而手錶……手錶有什麼用?因為我們幾乎是被密封在這個魚雷艙裡,以避免潛艇靠岸補充時候的例行檢查。

    小凌波果然是能睡的,我都醒了,她還窩在我手邊咬著我袖子睡的昏天暗地,而我另外一邊的糖醋魚正躺在地上獨自撓牆。

    我拍了拍她的背,問道:「少奶奶你幹啥呢?」

    「我要去游泳!我好長時間沒沾水了,來癮頭兒了。」糖醋魚見我醒了,轉過身子腦袋在我胸口不停的蹭。

    我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輕揉著,對她說:「咱們現在逃難呢,少奶奶忍耐一下。」

    糖醋魚被我捏得渾身顫抖,哼哼唧唧的衝我小聲撒嬌:「你這樣,你讓我怎麼忍嘛。」

    我咧開嘴笑了笑,輕輕的把糖醋魚的衣服撩了上去,她也配合的把自己的褲帶子解開,我咦了一聲,小聲道:「少奶奶這麼配合啊?」

    糖醋魚聲音細弱蚊蠅,顫抖著說:「總要找點事情幹啊。」

    我一聽這話,手上的力度不自覺的加大了,糖醋魚原本只是呼吸急促了一點,而現在變聲輕聲的低吟了。

    而這時我突然聽到了畢方和小月的低語聲,我心頭一緊張,趕緊用嘴堵上了糖醋魚正在微喘的小嘴巴。

    總的來說,在人堆裡幹這種事情還是比較刺激的,先,我動作不能太大,只能輕拿輕放。再著我必須時刻用嘴堵在糖醋魚的嘴上,防止她萬一忍不住而出什麼奇怪的聲音。而且因為是側躺,我只能把另外一隻手從小凌波懷裡抽出來,雙手摟住糖醋魚的腰讓她的上半身緊緊貼在我胸口,然後我的下半身只能在一個很狹小的空間內活動。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糖醋魚被我折騰的已經渾身軟,連叫都沒力氣叫,只剩下胸口的急促喘息和渾身有節奏的肌肉收縮。

    我也喘著氣,把糖醋魚摟在懷裡,幫她把衣服褲子整理好,她則直接在我胳膊上又一次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笑著親了親她的鼻子,然後躺正,一隻胳膊摟著糖醋魚,一隻胳膊墊在腦袋下,看著天花板。想著想著我居然不自覺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牛逼的慾求不滿啊,在這破地方都能慾火焚了身。

    這時我突然覺得有點奇怪的感覺,於是我猛得一轉頭,藉著微弱的光線,我現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正在黑暗中盯著我,一眨不眨。

    我頓時一頭冷汗,我真沒想到居然會被一個小姑娘看了魚類交尾全過程,於是我壓低聲音惡狠狠的問小凌波:「你剛才什麼都沒看見!對吧?」

    小凌波驚悚的搖頭,用很小的聲音說:「不!我看到了,一個貴族是不被允許使用謊言的。」

    我捏著她的臉,故作凶巴巴的說:「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你在吸取凌的靈魂。」小凌波說著看了看正在我懷裡熟睡的糖醋魚,眼淚巴巴的跟我說。

    我一聽她這麼說,心立刻就放下了,一臉笑容的在小凌波臉上摸來摸去:「乖,哥哥不是吸你姐姐的靈魂,是給她治病呢。」我剛一說出口,我自己都覺得我自己太傻比了,這個理由騙老狗都騙不到。

    「真的?你如果欺騙一個貴族,你將受到嚴厲的懲罰。」小凌波說話的時候明顯鬆了一口氣,然後一口咬在了我手上。

    嘿,鄙人的手指豈是汝等這些小傢伙咬的動的,先不說之前刀槍不入那會兒,就是現在我也一天二十四小時在身上覆蓋一層薄薄的水姑娘,保濕透氣,還護理肌膚,我往外一站,任誰都看不出我擦了東西。

    她牙齒碰到我手指的一瞬間,隱隱聽到一聲清脆的爆鳴聲,就好像鐵片掉在地上的聲音,隨後小吸血鬼猛然爆,哭聲震天。

    她這一哭,我可就為難了,幾乎所有人除了老狗和糖醋魚都坐了起來,眼睛齊刷刷的看著正靠在牆上可憐兮兮哭著的小凌波,和一臉無措的我。

    畢方呼啦一下點亮了整個小包廂,其實我也能做到,不過她能把火控制的一點溫度都沒有,如果換成我,大家一塊變土耳其烤肉。

    金花揉著惺忪的睡眼哄著小凌波,然後瞪著我氣勢洶洶問:「你對她幹什麼了?」

    這句話明顯帶出了無限的歧義,接著所有人都用一種看小李子的眼神看我,小李子則無奈的一聳肩:「你真不是人,禽獸啊。」

    我聽他說完,頓時惡向膽邊生,站了起來,可剛一站起來就聽「噹」的一聲悶響,我又給震得坐了下來,我拍了拍頭上的灰,不顧還在大哭的小凌波,大聲說:「媽的,小李子你天蠍座的吧,報復心這強呢。金花姐喲,你就把我想的這麼下流啊?」

    金花不說話,轉身把小吸血鬼摟進懷裡,小凌波的整個腦袋都被金花的胸部包了進去,看的人真是熱血沸騰啊。

    「乖,不哭,告訴姐姐他對你做什麼了?」金花摸著小吸血鬼的小腦袋,低聲撫慰。

    小凌波喘了口氣,張開嘴指了指自己的牙,然後悽慘的沖金花說:「掉了。」

    金花把電燈泡版畢方拉了過來,然後掰開小凌波的嘴仔細看了看,然後說:「沒事兒了,沒事兒了,小孩換牙很正常的。不哭。」

    小凌波搖頭,然後指著我:「咬這個賤民的時候掉的,」

    小李子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平靜一會,沖小凌波說:「你說你沒事兒咬他幹啥,他是個大馬蜂,誰沾誰倒霉。」

    小凌波一聽小李子的話又開始哭了起來,然後斷斷續續的說:「我剛才看見他吸了凌的靈魂,可是他說是在給凌治病,我不相信這個賤民的話,我就想用他的血來證明他是否真誠。」

    她這話一出口,整個包廂裡的氣氛為之一滯,安靜的只能聽見馬達的轟隆聲,而就在這時,糖醋魚好死不死的翻了個身,嘟囔了一句:「輕……輕點。」

    就是這句話,如神來之筆一樣點在我的腦門兒上,所有人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到公車色狼一樣,我臉上也是滾燙滾燙的。

    畢方呼的一聲把燈給關了,然後原本坐起來的人又重新躺了回去,唯獨金花把小凌波抱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後金花睡到我旁邊,衝我哼了一聲道:「你也可以動我試試。」

    金花剛剛說完,我就感覺潛艇一陣搖晃,緊接著我們的門就被打開了,進來了一個外國的軍人,他一進來先就愣了一下,不明白為什麼我們這個地方居然空氣清新還涼風嗖嗖。隨後他便用英語衝我們說了一堆話,說完他就推門走了出去。

    吳智力坐了起來,衝我們說:「大家都起來了,準備下船了,因為美日聯合演習,潛艇到不了中國了,剛才殭屍哥聯繫了艦長,讓我們先在希臘下,那會有人接應我們。」

    我趕緊把讓依然熟睡的糖醋魚弄醒,然後小李子背著老狗,我們6續從狹小封閉的魚類倉裡鑽出,佔到了出口處,就好像坐公交車快到站了一樣。

    潛艇的艙蓋打開之後,一股涼風伴隨著海邊特有的鹹味,灌進狹窄的潛艇,讓人精神一震。

    外面黑漆漆的,依稀只能看到遠處的燈塔忽明忽暗的,我們繼續像上潛艇時候一樣下潛艇,不過萬幸的是吳智力不用再濕漉漉的游泳了,因為小李子給了他一張避水符,不然他當真是個悲劇了。

    上岸之前,艦長吩咐了我們幾句,吳智力說就讓我們在海灘上等著,很快就會有人來跟我們碰頭。

    糖醋魚悄悄跟我說:「我身上粘糊糊的難受死了,都怪你,我去洗個澡。順便抓幾條魚來烤著吃吃。」看來她是一點兒都不知道後面生的事兒,不然我絕對是要被大刑伺候的。

    說完她一個縱身就跳進了黑漆漆的海水裡不見了蹤影,我連囑咐幾句的時間都沒有。

    而糖醋魚跳下去之後,小李子賊眉鼠眼的走過來低聲跟我說:「咋樣?刺激不刺激?媽的,看不出來你膽兒夠肥的,通鋪你都敢幹這事兒。」

    我摸了摸鼻子,衝他罵道:「滾一邊去,我他媽現在尷尬死了。」

    小月通紅著臉走上前拍了拍我,道:「哥,下次……下次不要這樣的,很羞。」說完就走過去照顧殘廢癱瘓在地上的老狗,

    而吳智力正在給被小月趕到一邊小狗妹妹藉著月光變魔術,把小狗妹妹逗得直蹦,還大方的賞給吳智力一個未育少女之吻。

    至於金花和畢方,她倆則在研究小凌波的牙,小凌波則一直用看惡魔的眼神看著我,並且離開我遠遠的。

    我掏出根煙,沖小李子道:「老狗沒事兒吧?我他媽這次是丟大人了。」

    小李子咧嘴一笑:「老狗一點事兒沒有,丫裝呢。你這點兒事兒算事兒嘛?你也不想想我。」

    聽他這麼一說,我看了看那個育狀況幾乎跟小狗和小凌波一個檔次的畢方,鬆了口點點頭,別管咋說,我頂多算是個色狼,不至於直接被像小李子一樣定義成禽獸。

    等待的時間總是非常漫長,特別是在一個極度陌生的地方等待,所以我和小李子自告奮勇的在海邊的防風林裡砍了一顆大樹回來交給畢方脫水,然後一團溫暖的篝火就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海灘點了起來。

    而這時糖醋魚也從不遠處的水裡爬了上來,手裡拎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海鮮和一個破罐子裡面裝滿了黑漆漆的東西。

    我走過去把她手上的海鮮接過來,然後指著那罐子黑漆漆的東西問到:「你兜一碗這玩意回來幹啥?」

    糖醋魚白了我一眼,然後衝我說:「你個大老爺們管這幹啥,幫我擋著點,我要變腿了。」

    等糖醋魚穿上褲子之後,我們倆把海鮮拎到篝火堆那邊,畢方和小狗歡呼一聲,拿起海草編的兜子裡還在活蹦亂跳的海鮮就開始烤了起來。

    而糖醋魚這時候大叫一聲:「姐妹們,這兒有純天然深海泥,去污除皺,保養肌膚啦,要的快來。」她說去污的時候看著畢方,說除皺的時候看著金花,說保養肌膚的時候摸著自己的臉。

    她剛一說完,除了兩個小的,其他姑娘都呼啦啦的圍到了糖醋魚身邊,嘰嘰喳喳討論著美容保養問題。

    我看了看吳智力和小李子還有裝殘廢的老狗道:「至於這麼誇張麼?」

    老狗這時睜開眼睛呼啦一聲坐起身,吃了一口小狗妹妹遞給他的魷魚燒,嘿嘿一笑:「你得琢磨女性心理,就是因為咱好色,所以她們才要打扮,不然就沒意義了不是。」

    吳智力愣愣的看著老狗,道:「狗哥,你……」

    小李子把煙頭扔到篝火裡:「老狗你死定了。」

    我點了點頭,扭頭捏著小吸血鬼的下巴,問道:「說,叔叔帥不帥?」

    小吸血鬼的哭聲又一次震天的爆出來……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6:10

第五十九章 雅典娜別走!我是星矢

我因為猥褻未成年而被糖醋魚和畢方暴打了一頓,小吸血鬼則更是不待見我了,我在哪,她立馬躲的遠遠的,絕對不在我身邊三米以內,並且只要我朝她走去,或者對她做出什麼動作,她眼睛裡馬上開始蓄淚水。

    「現在好了吧,小東西被你嚇出陰影了吧。以後沒的便宜佔了吧。「小李子偷偷瞄著兩個漂亮的小姑娘嘴裡嘖嘖有聲。

    老狗此時則是一臉的黯然,他抬了抬頭道:「你以為都是你啊?個個都對未成年有興趣。」

    小李子盯著老狗看了一會兒,道:「我跟你說了你死定了,裝都裝不徹底,下次哥哥我受傷了你在旁邊看著,看我怎麼裝。現在小月不理你了吧?活該。」

    我咳嗽一聲道:「那個,我得澄清一下啊,我一點兒都不喜歡沒育的,還有老狗,你這次倒大黴了。」

    小李子抬頭掃了遠處的一圈姑娘道:「金花兒的大。」

    吳智力抬起頭朝老狗嘿嘿一笑:「簡單,生米煮成熟飯。」

    老狗一瞪他:「放屁,我有那個膽兒麼我。」

    我踹了老狗一腳:「你就有膽子騙人了。」

    這時候小月走了過來,坐到老狗身邊,一臉微笑說:「這次看你受傷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

    老狗剛剛準備摟著小月說些不要臉且過時的甜言蜜語,天空中就傳來一陣直升機的轟鳴聲兒。幾乎是慣性,我們立刻站起身,快步走到姑娘們面前,擺出攻擊姿勢,以防不測。

    隨著轟鳴聲越來越大,一架救援直升機打著探照燈出現在我們頭頂,現我們之後緩緩降落。

    飛機降落後從上面下來一個人,長著一副混血兒的臉,就是看不出來是哪跟哪混的,緬甸混菲律賓那也是混血不是。

    他走到我們前面,吳智力立刻抽出雙刀,衝他道:「安東尼,怎麼是你?」

    而此時兩個小東西卻一臉興奮的撲到這個混血男青年身上,讓老狗很是不爽。

    在我們正詫異的時候,那邊那個混血帥哥一臉微笑的用中文衝我們說:「你們哪位是楊云楊先生?」

    我眯了眯眼睛走上前,道:「我是,有事兒?」

    他點點頭,一邊摸著兩個小東西的腦袋一邊掏出一個摩托羅拉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然後遞給我,道:「嗯,是這樣的,我受我父親的委託,來接各位到希臘好好旅遊一番。你們可以叫我安東尼也可以叫我張毛毛。」

    電話在我手中接通,裡面傳出殭屍哥的聲音穿了出來:「你們已經見到我大兒子了吧?你們讓他給你們安排就行了,他是希臘驅魔人協會地區總長,而且是……。」殭屍哥說完,電話裡就傳來嘟嘟的長音。

    那個張毛毛從我手裡接過手機,一臉抱歉的笑容跟我說:「我父親幾乎從不記得給手機充電。」

    到此,我們才知道這個混血帥哥是殭屍哥的大兒子,而且屬於位高權重的那種,難怪會說中文,難怪能牛逼到開著直升機到處找人。

    在直升機上長張毛毛同學簡單了介紹了一下自己:「我是驅魔人協會希臘地區防衛總長,並且在軍方是少校軍銜,張毛毛是我的中文名,你們知道的,我父親強迫我學了八十年的中文。嗯,對了,對你們的通緝令是直接由我執行的,也就是說現在我已經完成任務了。」

    他話音剛落,吳智力就準備拔刀相向,而小李子一把把他給按住了,笑著沖吳智力說:「你急個蛋?」

    吳智力聽到小李子的話,愣了有好半天,然後扭捏著說:「就……就兩個。」

    他一說完,整個飛機上的人,除了駕駛員聽不懂中文,其他人都呆滯了。

    老狗捂著傷口笑得在小李子腿上打滾,然後拍了拍吳智力的肩膀道:「媽的。我算服了你了,就你這水平,還精通中文?」

    吳智力摸了摸腦袋,反應了一下,頓時明悟,整張臉紅得透透的。

    糖醋魚從後座上爬到我腿上,也拍著吳智力的肩膀道:「你還算誠實,沒吹牛逼說你有三四個,很不錯,你是個誠實的孩子。」

    這回吳智力是刀也不拔了,嘴也不硬了。捂著臉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

    張毛毛強忍著笑繼續衝我們說:「當然,我和威廉過去有過節,畢竟我是他的教官。」

    我們集體「哦」了一聲,看著吳智力,吳智力連手都羞得紅,顫顫巍巍的說:「我是他徒弟,以打敗他為目標。怎樣!」吳智力看上去有點惱羞成怒的感覺。

    小李子點點頭道:「我也以我師父為目標,這沒什麼丟人啊。」

    吳智力聲音陡然升高:「可……可我根本就沒贏過一次!」

    我哈哈一笑,指著老狗和小李子道:「他倆聯手都沒打贏過。」

    吳智力的眼睛在老狗和小李子身上來回打轉,道:「那你們還有臉活著?」

    這句話一出,老狗和小李子臉色全部一黑,老狗辯解道:「我練習的時候又不用妖力,當然打不過。」

    這時候張毛毛插了一句:「那你們的師父也出絕招麼?」

    老狗頓時不說話了,不過小李子樂了,大力拍著吳智力,惡狠狠的說:「沒事,等回去之後,我師父還有個師弟,你會知道什麼叫欲生欲死的。」

    老狗想了想,然後指著我和我腿上糖醋魚道:「就跟他倆在潛艇上的時候一樣?」

    完蛋!這是我唯一的**頭。

    果然,糖醋魚聽完,沉默片刻。猛然爆出一聲高亢的尖叫,直升機上的防彈玻璃出一陣陣「啪啪」的碎裂聲。

    糖醋魚叫完之後把頭埋在我衣服裡,怎麼都不肯抬起來,而直升機也開始劇烈搖晃起來,這時飛行員朝張毛毛大聲喊了幾句。

    張毛毛一臉哭笑不得的朝我們說:「油箱爆了,要迫降。」

    於是,深夜、國外、山頂、沒玻璃的直升機、一堆人和一個燒著的柴火堆。

    「你們的意思是,你們全都知道?」糖醋魚死死握著我的手,向金花兒他們問道。

    包括小狗娜娜但是除了小凌波在內所有當事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他,而小凌波忽閃著眼睛問:「凌,你是說這個賤民趁你睡著吸你靈魂的事情嗎?」

    畢方哈哈笑著把小凌波拉走:「小孩子不要知道的好。」

    糖醋魚跪坐在地上,皺著眉頭,久久不語。

    我把她抱在懷裡:「乖啦,乖啦。」其實我也沒招兒。

    「算了,知道就知道了,最多不就是看現場直播嘛。沒事兒,就當咱們去開房被偷*拍了。」糖醋魚拍了拍我的頭,如是說著。

    小李子衝她豎起大拇指道:「你真能安慰自己,不過告訴你個好消息,除了這個小東西看到了全程直播,我們都是聽你說夢話說的。」

    糖醋魚從我懷裡坐起來,看著我:「是麼?」

    我點點頭。

    糖醋魚一個飛撲,把畢方手裡的小凌波抱在懷裡,捏著她下巴:「告訴阿姨,你看到什麼了。」

    小吸血鬼點點頭指著我:「看到那個賤民用嘴從你嘴裡吸取靈魂,還把手放到你心臟的位置,你還出痛苦的叫聲。像這樣……」說著小凌波模仿了幾下當時糖醋魚壓抑著的呻吟聲。

    糖醋魚頓時如遭雷擊,連小凌波的嘴都忘記了堵。

    小吸血鬼接著道:「然後……」

    她剛準備往下說,糖醋魚一手摀住了小凌波的嘴,特尷尬的朝我們看了看。

    畢方沖小李子說:「我覺得這種事兒從一個還沒育的小姑娘嘴裡說出來,比親眼看見還刺激。」

    大小雙狗和金花還有吳智力連連點頭。

    小月走到我身邊,拿手指頭戳我:「看吧,讓小孩看見了。」

    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候殭屍毛毛張嘴道:「我好像大概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我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經過讓我和糖醋魚無限尷尬的夜晚,我向天誓,我以後絕對不會在有人活著有人活動的地方幹任何見不得人的事兒,包括小便。

    不過幸好,這次在場的不是自己人就是不完全明白真相的,也稍微給我有了點緩衝,要不驟然讓我出個「某某門」的系列視頻,我還真不一定能接受了這個打擊呢。

    天剛濛濛亮,維修拖車和張毛毛的人就趕過來了,我們也順勢被帶到了雅典的一個臨海的旅店安頓下來,稍作休息,再另做安排。

    安頓好我們之後,張毛毛也和我們告辭,順便感謝我們替他父親幹掉了歐洲區的驅魔人總裁,他也不用再隱藏身份躲躲藏藏了。

    他剛準備踏出門口,我拉住他,問道:「希臘有沒有雅典娜?」

    他被我問的一恍惚,然後衝我說:「你覺得我像星矢嗎?」

    我:「……」

    殭屍毛毛走了之後,我們決定全部在房間裡洗個澡睡了一覺,而這次糖醋魚說什麼都不跟我一個房間了,他們交流了一下,居然……居然把兩個小的扔給了我,說是作為家長不能跟孩子們產生隔閡。

    我坐在床上,看著正在撅著屁股在床上撒歡兒的小狗和正跟我冷冷對視的小凌波,我的頭陡然疼了起來。

    「你們兩個,趕緊睡覺!」我故作嚴厲的沖兩個小的說著。

    小狗娜娜特別聽話,跐溜一下鑽到被子裡只剩下兩隻毛茸茸的耳朵在外面豎著,就跟雷達似的。

    而小凌波盯著我道:「賤民!你也想吸我的靈魂嗎?」

    這***叫我怎麼回答她,估計我會吸靈魂的恐怖功能已經深入她骨髓了,看來殭屍哥並沒給這個傢伙普及一下性教育啊,這他媽就是無知的悲劇啊。

    我有氣無力的倒在床上,衝她說:「大姐,你一百多歲了,別這麼可愛。」

    這時候小狗從被子裡一躍而出蹦到我床上,可憐巴巴的衝我說:「叔叔,我要跟你睡,不要跟這個奇怪的傢伙睡。」

    「賤狗!你根本不配和我這樣的貴族睡在同一件房間!我命令你滾出去。」聽到小狗這麼說自己,小凌波直接飆,而小狗裝得楚楚可憐縮在我身邊。

    我坐起身,拎著小狗的脖子把她扔回那張床上,然後拎過小吸血鬼放我床上,道:「你們一人一張床,我走。」

    「不行,你不能離開房間,否則別人會以為是我把你驅趕出來的,這不符合一個貴族的作風。」小吸血鬼從床上跳下,攔住我的去路。

    我又一次把她拎會床上,點了根煙衝她說:「你哪來這麼多扭曲的道德觀?」

    小狗蹦起來勾住我的脖子跟我說:「這個奇怪的傢伙是看電視學來的。」

    我把小狗塞進被窩,然後看著坐在床邊的小凌波:「我不管你們了,我睡覺了,你們愛怎麼樣怎麼樣。」

    說完,我就拉上窗簾轉進被子準備睡覺。

    恍惚中我看到小凌波站在兩張床之間猶豫不決。

    雅典娜你在哪兒呢,賜予鄙人三畝良田兩間瓦房吧,讓我帶上媳婦兒早生貴子遠離這個比他媽馬加爵還瘋狂的世界吧。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16:15

第六十章 你的後媽是我的誰?

當我一覺醒來的時候,我現我的被窩裡多了一簇酒紅色的頭,小凌波縮成小小一團,頭沒挨著枕頭,咬著我睡衣袖子睡得呼天搶地。

    而那張床上的小狗整個身子都橫在床上,小小的身子卻四仰八叉的佔了整個床面,兩隻耳朵軟趴趴的垂著,時不時還抖動一下。

    我拉了拉被小吸血鬼咬著的袖子,現紋絲不動,看來這傢伙好咬著東西睡覺,我把睡衣脫掉,換上乾淨的外套,走進衛生間。

    等我再出來的時候現小狗已經醒了,正拿著一支筆在小凌波屁股上畫畫。

    我趕緊走過去,把她拎到一邊,她擠眉弄眼的朝我笑著,眉目間居然透著老狗小時候的風韻,我當時差點就斯巴達了。

    小吸血鬼的屁股上被畫上了星星月亮太陽還有一間帶煙囪的小房子以及一棵聖誕樹,畫工還不錯,也得了老狗的真傳,如果不是從小一塊兒跟老狗長大,我真***懷疑這個傢伙是老狗喝醉酒不小心播的種。

    我看著這幅兒童畫,是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最後我只能選擇求助場外觀眾,我走出房間,擰開金花糖醋魚和小月三人的房間(沒現畢方吧?她跟李子一個屋。具體不用說吧?)現糖醋魚還在睡著,小月正在梳妝台前面不停換著飾帶,我認識這些飾,全是老狗送的,最貴的一百八,還是問我借的錢。

    小月見我進來,把耳朵上的耳環摘了下來,衝我說:「哥,你不會告訴別人的,對吧。」

    我一頭黑線的點了點頭,這時,衛生間的門突然打開了,金花擦著頭一絲不掛的沖小月說:「水不錯,你去……」

    當金花看到我也在的時候,她明顯整個人跳了一下。可不到一秒鐘的功夫她就鎮定下來了,看著我毫不為意的繼續擦著頭。

    其實我們一直都知道金花豐滿,可是今天看了她全裸出浴之後,我才現,她絕對不只有豐滿這麼一個優點。皮膚白嫩細膩,鎖骨曲線非常漂亮,而且即使豐滿的讓人狂,可是她的腰和腿卻無比的均勻,看上去比那些藝術照裡的模特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

    「看夠了嗎?」金花細細的擦著頭,站在衛生間門口衝我說。

    這時我才記得我來是干啥的,我背過身說:「那個屁股在小狗上畫了東西,你們去給擦掉吧。」

    小月捂嘴輕笑了一下:「是那個小狗在另外一個小東西的屁股上畫了東西吧。姐,你就別逗我哥了,他對你沒感覺。」

    說實話,我真沒感覺,不知道為什麼,特奇怪。按理說金花這樣的女人別說她不穿衣服了,就是穿著衣服估計是個男人都想把她給拔光,可我真是一點感覺沒有,純粹是不好意思。

    金花嘆了口氣,披上睡衣,走出房間,去料理那兩個小東西的事情去了。而小月則衝我詭異的一笑道:「我們有客人來了。」

    我一個激靈,問小月:「什麼意思?」

    小月眼睛一眯,房間裡的空間就好像收縮了一下,然後一隻壁虎從牆上掉了下來,仰面躺在地上,怎麼翻都正不過來。

    我走上前提溜著這只壁虎的尾巴,沖小月道:「就這個客人?」

    小月點點頭,然後笑得花枝招展,對我說:「哥,放下吧,人家姑娘罵街了。」

    「姑娘?你連條四腳蛇都能分出公母了?」我拎著壁虎的尾巴不停晃蕩。

    小月站起身,從我手上接過壁虎,隨手扔在了地上,然後看著它道:「再不變回來,把你泡藥酒。」

    我摸了摸鼻子:「壁虎不行吧。」

    我剛說完,地上的壁虎以肉眼可見的度變化著,先是變成了一個成年人的大小,然後漸漸開始幻化出人型。

    「這別說比劉謙了,就是比上大衛磕巴菲爾都不輸。」我盯著地上正在變形的壁虎沖小月道。

    等那隻壁虎完全變化完畢之後,它站起身。我現她還真是個姑娘,不過這姑娘個兒有點高,整整比我高了半個頭,長著一張很歐化的臉和很北美化的身材,一襲黑皮衣,臉上覆蓋著一層精緻細密的奇怪圖案的紋身。

    我抬起頭看著這個從一隻小壁虎變來的高大女人,久久說不出話,這太打擊我自信了,一個比男人高半個頭的女人,怎麼的都要比一個比女人高半個頭的男人有壓迫力,我如是對自己說。

    這個很聳動人的姑娘低下她高昂的頭顱,壓根不看我一眼,直勾勾的看著小月,張嘴用不太熟練的中文問道:「你,是怎麼現我的,沒有人能現一隻壁虎的異常。」

    她說完我臉都憋紅了,而小月也笑個不停:「可沒有哪只壁虎心裡想著晚上回去吃意大利麵啊。」

    黑衣壁虎女這時抬起頭道:「你們誰是楊云?」

    我一愣,怎麼走到哪兒都有人找我,昨天晚上毛毛是這樣,今天這個壁虎俠也這樣。

    我抬起手,說:「我是。」

    而壁虎俠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黃瓜遞給我:「你的電話。」

    我接過黃瓜,內心一陣悲切,這年頭,人人壓力都不小,妖怪也不好活,你要不得個抑鬱症、焦慮症什麼的,你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個社會上的人。

    我拿鼻子聞了聞,現沒什麼異味,然後一口咬下小半根,嚼的咔嚓咔嚓響,而這時剩下的半根黃瓜裡突然穿出一個聲音,把我可嚇了一大蹦,嘴裡沒嚼碎的半根黃瓜就這麼硬生生的給吞下去了。

    「喂?喂?是小云嗎?」黃瓜裡的聲音聽上去有點失真,估計是被咬了一半的原因。

    我抹了抹嘴,這玩意兒神氣啊,申請個專利隨便拿上個兩屆諾貝爾沒多大問題,我沖黃瓜道:「我是,你哪位?」

    「是我啊,小豌兒的姥姥。」

    我一呆,姥姥太牛逼了,都趕上衛星了。

    「姥姥,您老怎麼找到我的?」

    黃瓜那頭的姥姥道:「昨天你們砍了一棵樹,我就鎖定你們了,下次記得別砍樹了,地下有樹杈子撿。」

    我摸了摸鼻子道:「您老有啥事兒麼?」

    「我想讓你幫我個忙。」姥姥說話有點猶豫。

    我嘿嘿一樂:「您說,只要您要,只要我有。」

    「呵呵,那我就說了,我這幾天突然跟我妹妹失去聯繫了,她剛好就在希臘,你們能幫我去看看麼?」

    「您妹妹?給點線索啊,這樹多著呢。」我看著窗外的各色小樹,猶豫不定。

    姥姥那邊沉吟了一下:「你聽過金蘋果的傳說麼?」

    我想了想道:「知道,就是那個有條大肚子蜥蜴守護的,想出名就得摘上一個。」

    「我妹妹就是那顆蘋果樹,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你說的大蜥蜴。」

    姥姥掛了黃瓜,我把我手上的半根黃瓜還給對面那個個子級大的大蜥蜴,她搖搖頭道:「送你。」

    我看了看手上的黃瓜,咬了一口道:「這怎麼好意思呢,這麼高科技的東西。」

    「我有個蔬菜大棚。」

    我:「……」

    這時糖醋魚也幽幽轉醒,揉了揉眼睛傻乎乎的看著我對面那個彪形大姑娘的臉,然後突然從床上蹦了起來,指著那個壁虎俠叫到:「我靠,拉……拉……拉頓阿姨!」

    壁虎俠回頭看了看糖醋魚,點點頭道:「你長這麼大了。」

    我坐在床上把糖醋魚抱起來,指著壁虎俠問到:「你認識?」

    糖醋魚嘿嘿一笑:「她差點成我後媽,我哪能不認識。我小時候最怕她了,她每次去我家都逼我寫作業。」

    這時候小月咳嗽了一下道:「可你從來不寫。」

    糖醋魚沖小月拋了個媚眼:「早上去教室抄唄,自己寫多費勁。」

    我抬起頭仔細看著沒啥表情的壁虎俠阿姨,覺得她和凌大叔真***是絕配,這差點成我丈母娘啊這。

    壁虎俠阿姨整理了一下衣服,問小月:「剛才我為什麼會掉下來?」

    小月笑著說:「阿姨對不起,我不知道是熟人,我剛才切斷了你的脊柱神經反應。」

    壁虎俠阿姨點點頭道:「你很強。那小凌為什麼會在這裡?」從她冰涼的語調裡我還是能聽出這個差一點後媽對糖醋魚的關心。

    小月指著我:「我不強,我哥比我厲害多了。小凌是我嫂子。」

    經過小月一指,壁虎俠阿姨把注意力對準了我,我突然感覺一陣涼風嗖嗖的,估計這就是准丈母娘必殺絕技,絕對無抗性。

    「你是小凌的丈夫?」

    我點點頭道:「回去我就把證兒領了。」

    糖醋魚聽我這麼說摟著我的脖子道:「你還沒送我戒指呢。」

    壁虎俠依然面無表情的說:「你的蘋果姐姐失蹤了。」

    糖醋魚一聽,猛的一個激靈,把我的眼鏡都給碰掉了。她大聲的道:「不可能!蘋果姐怎麼可能丟,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麼?你有多厲害我還不知道?而且你還是她媽。」

    我聽完之後整個腦袋都是混亂的,姥姥說蘋果是她妹妹,糖醋魚說蘋果是她姐姐,壁虎俠是阿姨,而蘋果是壁虎的女兒。這他媽都哪兒跟哪兒啊?還有輩兒沒輩兒了?

    壁虎俠說:「是我大意了。」

    糖醋魚突然雙腳夾著我腰,坐在我腿上,揪著我頭說:「這事兒,你得管。蘋果和我玩得最好了,而且她級漂亮的。」

    我摸了摸鼻子:「剛才我已經被委託了。現在我是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了。」

    小月這時候笑著道:「可我們一點頭緒都沒有。」

    壁虎俠咬了咬牙:「線索,我來找!」

    這時候糖醋魚悄悄衝我說:「找歸找,你要是敢對我蘋果姐動點歪腦筋,我就給你下耗子藥。」

    我說:「我至於麼我,有你就夠了。」

    糖醋魚咬了我耳垂一下,說:「真乖,少奶奶拍點金花的**給你看看吧,當獎勵。」

    我一愣:「這個還是算了吧。」

    「算你識相。」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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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涼,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