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牌救世主 作者:伴讀小牧童(連載中)

aswolfed 2010-12-21 08:02:52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78 133799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22:58

第一百零一章 老狗的新朋友

「沒錯,是兩百年,我們通緝他兩百年了。」老帥哥搖著扇子說道。

    我看著正坐在客廳裡研究小李子在牆上畫的陣法紋路的屎哥,好奇的問老帥哥:「你能不搖那扇子了不?」

    老狗指著屎哥說:「那你早不逮他?」

    老帥哥伸出兩根指頭:「他沒做過壞事。」

    我們幾個沒有一個人準備接他的茬,看他的樣兒就知道後面還有半截話。

    「你們為什麼不說話?」老帥哥好奇的看著我們,臉上的表情充滿疑惑。

    小李子一哆嗦:「這不是等您繼續呢。」

    老帥哥點點頭:「我說完了。」

    我恨恨的指著他伸出的兩根指頭道:「那你這兩根指頭算什麼?」

    「吶,是個習慣。」老帥哥非常鎮定的說。

    糖醋魚臉上掛滿了黑線:「他拆你家房子呢,你不管?」

    老帥哥唰的一聲把剛合上的扇子又打開了:「驅魔人前後拆了他家四十多次。」

    我們:「……」

    小百合在屎哥出現的時候就和金花兒一塊把孩子抱上樓睡覺去了,金花說讓小孩看到這種醜東西,晚上會尿床。

    而小月接了金花兒的班兒,坐在角落聽mp3呆。

    我沉默良久,小李子沉默良久,糖醋魚沉默良久,老狗突然說道:「那這和你們逮他有什麼關係?其實我不知道為什麼一見他就覺得餓。」

    小李子一臉吃了屎的表情,踹了老狗一腳:「你能不這麼噁心不?回去讓你月姐給你熬豬骨湯。」

    老狗臉色一變:「我不吃豬肉啊。」

    小月笑著抬起頭說道:「羊的。」

    我連忙擺手:「不行不行,忌諱。」

    說話間,屋子裡的陣法突然亮了起來,純粹的亮,沒有小李子動陣法時候那種連空氣一塊兒跟著震動的震撼力,就是隱約的著光。

    小李子一見陣法突然失控,趕緊動了另外一個陣法把這個失控的給壓制住了,然後他從包裡拿出了一隻顏色很奇怪的筆,到處找原因。

    「則個愣練好奇壞。」原本坐在地上研究小李子陣法的屎哥突然抬起頭,眼睛裡的火光大盛,然後用奇怪的語調說著比他語調更奇怪的話。

    我們愣愣的看著老狗,等待他的翻譯。

    老狗左右看了看,清了清嗓子道:「他好像是說這個能量好奇怪。」

    小李子咬著後槽牙,從包裡拿出一根碧綠碧綠的長針,走到屎哥面前,用針指著他說:「剛才是你觸我的陣法的?」

    屎哥點點頭,但是並沒把頭抬起來,依然繼續在埋頭研究牆上的符文。

    小李子眉頭一皺,手裡的鋼針猛的朝屎哥寫著『人人有責』的後腦勺紮了過去,長針上流光溢彩,泛著綠油油的磷光。

    「叮」一聲清脆的爆響,小李子手中的長針在觸及到屎哥後腦勺的一瞬間應聲而斷,小李子呆立當場。

    屎哥的腦袋嘎吱嘎吱的扭過一百八十度:「?」

    「吶,我忘記說了,我們之所以沒能捕獲他,就是因為他的身體強度連應龍查理都沒辦法擊碎。」老帥哥一手晃著扇子,另一隻手伸出兩個手指頭。我很想把他手指頭給掰掉。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而且。」

    老狗撓著自己頭說:「你就不能一氣兒把話說完?」

    我點點頭沖老狗說:「這個建議我提過了。」

    老帥哥晃了晃手指頭:「而且,不論我們用什麼樣的器具來捕捉他,他都能很從容的逃跑。」

    吳智力邊看著小三浦的照片傻笑邊問道:「那有什麼辦法治他沒?」

    老帥哥搖搖頭,坐回沙上小口小口的泯著茶。

    屋子裡突然出現了一種詭異的安靜,只有小房間裡不停傳來的乒乓聲和傻貓的傻笑聲。

    但是旋即,小李子爆出一聲悲切的吶喊:「這根透骨釘花了我三萬多塊……」

    我從地上撿起來,仔細觀察了一下:「什麼材料?」

    小李子一臉心碎的說:「云母石晶。」

    這時候小月插著mp3走到屎哥面前,看著他,朝我們說:「我來試試吧。」

    說著,小月帶著一臉的微笑,直勾勾的盯著腦袋背到背後坐在地上眼放光芒的屎哥。

    屎哥被小月盯了一會兒之後,眼睛裡的火苗漸小,就好像兩簇快熄滅的蛋糕蠟燭一樣,而這時小月伸出手徑直從屎哥的眉心穿了過去,視屎哥那堅硬的腦殼為無物。

    突然間,屎哥眼中火光衝天,張著大嘴,但是不出聲音,身體不停顫抖,聲音就好像在洗麻將一樣。

    老帥哥端著杯子走過來,吃驚的看著小月道:「婆羅門的?」

    我正為有一個牛逼的妹妹自豪著呢,沒太在意,隨口說道:「什麼門?」

    「吶,沒事了。」老帥哥搖搖頭,專心致志的看著小月。

    沒過多長時間,小月的手開始慢慢往回縮,而屎哥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眼睛裡的火苗突然之間完全熄滅,整個身體就這麼垮了下去,像木乃伊一樣的掛在小月手上。

    「可惜了。」老狗看著地上的骷髏架子眼放精光。

    當小月的手完全拿出來之後,我現她手上多了一個小盒子,一個通體烏黑一點兒反光都沒有的小盒子。

    就在小月拿出小盒子之後,屎哥眼睛裡的火苗呼啦一聲又燃起來了,他從地上坐了起來,向小月伸出手,怒吼道:「煩個我!」

    老狗一臉欣喜的看著屎哥:「他說還給我。」

    小月無視屎哥的要求,揚了揚手上的小盒子一臉笑容的衝我們說:「誰要?」

    我們互相看了看,我個人感覺這玩意兒八成不是好東西,猶豫不定。

    「誰拿了這個盒子,這個傢伙就歸誰了。」小月神秘兮兮的,就好像電視廣告裡的主持人在介紹自己產品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

    我摸了摸鼻子:「有什麼好處?」

    小月低頭看了看地上坐著的那個看上去委委屈屈的屎哥,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笑著說:「好像沒。」

    摟著我腰一直沒說話的糖醋魚恨恨的說:「弄死他,讓丫跟我賽歌!」

    老狗嘿嘿一笑,走上前環抱住小月的腰:「給我吧,給我吧。」

    我看了看老狗,看了看地上的骷髏架子,頓時有一種醍醐灌頂恍然大悟的感覺。

    小李子也點著頭給糖醋魚解釋:「老狗打小就好玩骨頭。」

    小月扭過頭在老狗臉上親了一下,把手上的盒子遞給老狗。

    老狗接過盒子,上下襬弄了一圈,摸著腦袋傻笑著說:「這玩意兒怎麼使?」

    「煩個我!!!」屎哥聲音淒厲的大聲喊著,作勢欲撲,可他現在被小李子和小月雙重壓制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在他憤怒的吼叫聲中,老帥哥明叔晃著扇子走了過來,打量著屎哥:「吶……」

    糖醋魚徹底爆了,指著老帥哥:「你丫趕緊給我說!」

    老帥哥嗯了一聲,沖老狗說:「你滴一滴血上去看看。」

    聽完老狗迫不及待咬破了手指頭往盒子上滴了幾滴血,但是沒有任何變化。於是老狗又往屎哥身上滴了幾滴,依然沒有任何效果。

    老狗不甘心的想多咬破幾個手指頭的時候被小月一巴掌把手拍掉了,小李子指著老狗哈哈大笑:「你多擠點兒給丫洗個澡唄。」

    老帥哥用扇子點著下巴說道:「我寫的小說裡都是這麼滴血認主的,怎麼會沒用呢?」

    我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裡門香得地我,擴以。」屎哥捏著自己那個寶貝盒子,恨恨的說。

    老狗扭捏了一下說道:「你們想得到我,可以。」

    小李子一捏鼻子:「我咋覺得味兒這麼彆扭呢?」

    糖醋魚嗯了一聲:「讓我想起了我老公和他男朋友的愛情故事……嗷,又掐我。」

    我掐了一下糖醋魚的小屁股,回頭擰著她臉蛋兒說:「以後再瞎扯家法處置啊。」

    「喲呵,還敢對你少奶奶動家法了?等著,明天早上我讓你扶牆出來。」糖醋魚不顧我捏著她臉的手,反手捏住了我的臉。

    老帥哥用扇子扇了扇我們道:「年輕人真有活力。」

    小月捂著臉沖糖醋魚說:「嫂子,不要這麼下流呀。」

    老狗不明所以的探過頭問我:「為什麼要扶牆出?」

    小李子豎起一根中指,在我和老狗身上狠狠戳了一下,一臉憤怒的說:「你們到底還有個正形兒沒?正事兒還沒解決呢。」

    老狗聽完,蹲下身子,摟著屎哥的肩膀在跟他低聲交流。現在屎哥外面的破布袍子和腦袋上的『計劃生育人人有責』已經被老狗拔下來了,反正誰還能從一**的骷髏架子身上佔到什麼便宜。

    而脫掉髒兮兮的衣服的骷髏架子很是漂亮,各項比例都很完整,骨頭上還隱約翻著青光,跟剛才那種育不良的猴子有相當大的區別。

    當真是人配衣裳馬配鞍,狗帶鈴鐺跑的歡,要是給屎哥配上一套牛逼帶閃光的好衣裳,那他就不再是一具普通的骷髏,而是一具牛逼帶閃光的骷髏。

    沒過幾分鐘,老狗一臉笑容的站了起來:「這傢伙說,要他把命匣交出來也可以,但是要讓他研究小李子。」

    小李子一聽,臉色一變:「去***。」

    老狗擺手:「研究小李子的陣法。」

    聽完我們皆長出一口氣,小李子嘿嘿一樂:「朕允了,我這三四千個陣法呢,隨便一個都夠他研究百八十年的。」

    我一愣:「你全學完了?」

    小李子一擺手:「有那本事我早肉身成聖兒了,就我這天才才學了不到三百。」

    糖醋魚眯著眼睛問:「你就不怕秘籍外傳?」

    小李子沒來得及接話,反而是老帥哥晃著扇子說:「如果誰願意學,不論種族不論國籍不論身份,我都願意把我的本事教給他。」

    小李子點點頭:「就是這個道理。」

    老狗附和道:「我也是。」

    小李子嘴一撇:「你滾一邊去,正常人能有你那體制麼。」

    而這時,屎哥眼裡冒著濃濃的火光,把那個小盒子遞給了老狗,嘴裡不停嘀咕著可能是非洲土著的方言。

    吳智力湊過頭看著這個盒子道:「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老狗搖搖頭:「他說這個是命匣,我哪知道什麼是命匣啊。」

    「只有巴掌大小,說是骨灰盒也不夠大。」吳智力伸手摸了一下那個小盒子。

    這時候糖醋魚陰測測的探過頭說道:「你們都看過古裝片兒吧?」

    我們點頭。

    糖醋魚繃著臉深沉的說:「裡面太監那玩意兒被咔嚓掉以後,都放在個盒子裡,隨身攜帶。」

    老狗摸著腦袋,指著那個小盒子說:「你是說……」

    「沒錯,這傢伙在變成這德行前,可能是個太監。」

    伴隨著盒子掉在地上的一聲脆響,全場無聲,唯獨小月不停在老狗身上蹭著手。

    「吶……不是吧。」

    我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23:02

第一百零二章 櫻花朵朵開

最後,老狗依然接受了那盒子裡的東西,原因是屎哥已經**完了那段亂七八糟的咒語,**完後盒子就炸開了。炸開之後,裡面的東西瞬間就沒入老狗的身體裡了,度快的有如跑肚拉稀,老狗不幸中招。以至老狗中招之後呼天搶地的檢查身體,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多長了一條小弟弟。

    但是很快,奇怪的事情就生了,老狗在被附體的之後沒多久,渾身突然爆出一股強勢無比的氣息,吹得客廳裡的雜誌報紙嘩啦啦的響,連狐仙大人都哆哆嗦嗦探出了半個腦袋在門框邊上偷窺著。

    可關鍵人物老狗確渾然不覺,還在渾身上下的亂摸著找多餘的小弟弟。

    這股氣息不是像在海南時候那種暴虐也不是在英國時候那種嗜血詭異,就是單純的強勢。就好像初中上課時剛準備偷偷在書桌裡看漫畫的時候,現班主任漸漸朝自己走來時的那種威壓感,也好像剛參加工作時在上班的時候準備偷懶一會兒,但是現老闆正站在你的身後的那種壓迫感,什麼是強勢?這就是強勢。

    漸漸的老狗身上的威壓減弱,轉而屎哥身上流光溢彩的,就好像一個人形骷髏大燈泡兒一樣,紅白相間的光在他身上繞著,乍一看就跟亮著紅燈的廊外面兒的那根會轉悠的柱子一樣。

    我們拋棄了仍然在找**的老狗,集體圍著屎哥開始旁觀,漸漸的屎哥那具只剩下一層水晶皮的骨頭架子上開始明顯隆起,隨後他就被一團強光籠罩了起來,然後我們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我扭頭看老狗,然後又搖搖頭,我不覺得在他身上能問出點什麼,畢竟智商在這放著呢,我只能忍著悲痛去問老帥哥。

    「這個,可能是變形吧。」老帥哥試圖用扇子捅屎哥光團,但是扇子捅不進去。

    我愣了,我現這老帥哥從頭到尾就沒說一句有用的話:「你這可能是個什麼意思?」

    老帥哥展開扇子:「我們來聊聊櫻花節的事情。」

    我:「……」

    糖醋魚揪著老帥哥的領子,厲聲道:「你先把那個餓鬼道的事兒告訴我們。」

    老帥哥一拍腦門子:「哦,把他忘了。」隨後他清了清嗓子,喝了口茶:「他呀,我也不知道在哪,不過我想他很快會找上門吧。」

    小李子一臉納悶:「他要幹什麼?」

    「不知道。」老帥哥老神自在,看上去一點生活壓力也沒有。

    糖醋魚鬆開他的領子,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像您這樣這麼大年紀還這麼沒譜兒的人,很少見啊。」

    老帥哥搖搖頭,用扇子敲著肩膀:「吶,我就認識一個。」

    我摸了摸鼻子:「你不會說是王老二吧,你跟他比可差點兒,他可是沒譜兒界的奇葩。」

    「沒錯。」老帥哥搖著扇子笑著點頭。

    而這時屎哥身上光華大放,把探頭探腦的狐仙大人和衣衫不整青衣半籠的傻貓都吸引過來了。

    小月這時候突然皺起了眉毛,轉身在沙上拿起了一個毛毯,直接把屎哥光圈蓋了起來。

    糖醋魚愣道:「月姐你這是干啥?」

    小月冷哼了一聲,殺氣騰騰的看了老狗一樣,然後朝糖醋魚一笑:「沒事。」

    老狗:「……?」

    糖醋魚一聳肩膀,自言自語道:「哥哥奇奇怪怪,妹妹也奇奇怪怪。好吧,我也要奇奇怪怪。」說完,她轉身就去揪狐仙大人的尾巴,惹得狐仙大人敢怒不敢言的。

    我:「……」

    這時,毯子下面突然傳出了一個口音怪怪,但是明顯一聽就是女人的聲音:「葬柔了。」

    我們:「……」

    吳智力撓著臉說:「像四川話。」

    小李子搖搖頭:「明顯是湖南話。」

    老狗迫不及待的一把就把毯子掀開了,現裡面原本屎哥的位置上多出了一個赤身**的妞,國籍不明,但是從她純白色的色和銀白色的眼球,我斷定她肯定不是中國人。

    老狗見到**的妞之後,瞬間又蓋了回去,哭喪著臉道:「我要的不是這個啊,我骨頭呢……」

    小月從後面摟住老狗的腰,老狗瞬間就安靜下來了,然後就聽小李子笑著說:「你現在比6濤牛逼多了啊。」

    老狗一愣,反問道:「誰是6濤?」

    糖醋魚蹲在地上悄悄掀開毯子看了半天,還伸手進去捅了捅,然後抬起頭沖老狗說:「奮鬥男主角。」

    「怎麼說?」老狗詫異的問道。

    小李子指著被毯子蓋著的屎姐嘿嘿一笑:「你看你,大美妞、大房子、還有個當將軍的大爸爸、一個家財萬貫的大師兄、一個天下第一的二師兄。末了兒,你還說你要的不是這個。」

    我點點頭:「挺賤的。」

    老狗回身死死抱著小月,臉色潮紅的朝我們怒吼:「我要的是這個!」

    吳智力笑著說:「作為一個爸爸,我已經看破這些東西了。」

    「吶……我們還是聊聊櫻花節的事情吧。」老帥哥搖著扇子大聲說道。

    我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其實老帥哥說的櫻花節,是小日本一年一度的節日,而且這也在我有限的見識裡面最長的一個節日。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裡,無數人在滿是花瓣和花粉飄蕩的樹下,不畏過敏和各色昆蟲,堅持在惡劣環境下喝酒吹牛逼。偶爾還有年輕藉機勾搭雙成對兒,以此來慰藉蟄伏了一個冬天而變得冰冷的身心。

    不過我們既然來了,不去湊這個熱鬧反倒不太合適,畢竟我們都不是那種裝逼賣清高的人,也就乾脆聽老帥哥的話,明天去玩一趟,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把那個王老二拿報紙包著郵過來的國寶拿去給了小李子。

    「老狗,你叫你家骨頭別纏著我,我他媽血氣方剛的,哪吃得消?」小李子接過那個指南針之後,屎姐穿著一件吳智力的大T恤也湊過去研究。當然,屎姐沒穿內衣內褲,不過人家不在乎這個,而且尺寸也沒她那麼大號兒的,嗯,好像金花的除外,可能還大一號兒。

    小李子最終拗不過屎姐那種輕衫半攏在自己身上蹭的彆扭勁兒,把指南針直接扔給屎姐讓他好好研究,屎姐接過之後抬起頭嘿嘿一笑,銀白的瞳孔和銀白的牙齒晃得人眼睛生疼,然後衝我們說道:「我不似呂的,森提似呂的。」聲音清脆悅耳,煞是好聽。

    老狗一聳肩:「他說他不是女的,但是這架子是女的。」

    我點點頭:「我現在大致能聽明白他的話了,現在說話不跑風。」

    小李子黑著臉道:「我們還是聊聊櫻花節的事情吧。」

    老帥哥:「……」

    狐仙大人這時候穿著一身名牌從房間裡走出來,手上提著一個餐盒還有熱水瓶和一個小馬扎,一臉的高興樣兒。

    我指著她問老狗:「她要干啥去?」

    老狗搖搖頭,走過去拍了拍狐仙大人的腦袋,揪著她的耳朵問道:「你是要去哪?」

    接著狐仙大人興沖沖的打開那個木質的餐盒,我探頭過去看了看,現裡面裝滿了雞腿雞翅膀還有好幾袋真空包裝的燒雞。

    我一看之下就明白了,這狐仙大人是準備半夜摸黑去拎包佔位搶灘登6,估計她這幾百年沒少幹這事兒,感覺她輕車熟路的。

    老帥哥伸出扇子一攔狐仙大人,然後像一個怪叔叔一樣摸著人形的狐仙大人的臉用日語在跟她說著話。

    剛說一半,老狗就把狐仙大人往身後一藏:「她還小呢。」

    老帥哥一愣,突然把扇子收起來:「她是我妻子的妹妹!」

    我們:「哦!?」

    糖醋魚嘴一撇:「都說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屁股,誰知道你想幹什麼。」

    老帥哥非常帥氣的甩了幾個扇花:「吶,不要把我想的那麼壞,我是一個文學家。」

    我一樂:「這年頭兒還有比你們這幫讀書的更壞的麼?」

    「也是。」老帥哥很誠實的點了點頭。

    接著老帥哥又連忙解釋道:「在我妻子去世的時候,我答應她幫她照顧妹妹。可是她後來離家出走了。」

    小李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日本的和尚是能結婚的?」

    吳智力諂媚的一笑:「李哥,安倍先生是陰陽師,也就差不多是道士。」

    老狗幡然醒悟:「跟李子是同行兒啊。」

    我聽完,摟著狐仙大人的肩膀把她從老狗背後拽了出來,捏著她的臉蛋問老帥哥:「她怎麼不會說話?」

    老帥哥一愣,搖搖頭:「我怎麼知道,我妻子可是伶牙俐齒的。」

    糖醋魚走上前,把狐仙大人摟在懷裡,一臉同情的說道:「真是可憐,過幾天給你介紹個對象,生個孩子沖沖喜。」

    我們:「……」

    這時小百合從樓上走了下來上廁所,一身真絲的睡衣,隱隱約約把她的好身材給露了出來,糖醋魚嘖嘖有聲:「真不像生過孩子的人吶。」

    吳智力一個激靈,飛快走上前,脫下身上的風衣給小百合披上,然後緊張兮兮的回頭看了我一眼。

    老狗小聲笑了一下:「看他那樣兒,生怕我們佔他便宜。」

    小李子也嗯了一聲:「你現在去把你屎姐摸腫了她都不帶吱聲兒的,過眼癮的事兒你哪稀罕干。」

    話音剛落,老狗一個飛撲就衝了過去又一次和小李子扭打在一團,倆人加起來都五十歲了,還跟傻逼一樣。

    我回手摟過小月,很鎮定的說:「以後你要適當使用一點家庭暴力,老狗天生皮緊。」

    小月點點頭道:「這個肯定是要的。」

    糖醋魚這時突然拽過我的手神秘兮兮的說:「今天晚上我也要用家庭暴力。」

    我愣著沒反應過來,小月突然伸出手捏住糖醋魚的臉,咬牙切齒道:「不要在我面前想那麼色*情的事!」

    糖醋魚一臉委屈。

    「可你也得讓你哥過夜生活啊?」

    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23:07

第一百零三章 人生何處不逢君

第二天一早,當我腰酸背痛,羅圈著腿從樓上扶著扶手走下客廳時,我驚奇的現除我和糖醋魚之外的所有人都一副春遊的打扮坐在大廳裡圍了一個圈,一塊兒在逗小三浦玩兒。而小百合在廚房忙活著,一副賢妻良母的德行。

    當然,除了老狗的屎姐,這個一身上下白的晃眼睛的大美妞正一個人躲在牆角研究小李子給他的一本陣法書。用小李子的話,反正都是複印的,給他多少本兒都不心疼。而且當我問到這種秘籍怎麼不怕別人偷學的時候,小李子一臉無所謂的說「要你在路上撿本這玩意兒,你敢練麼?」,我仔細思考了一下,果斷的搖搖頭,隨便撿個東西就敢吃敢用,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老帥哥看到我下來,衝我點點頭,然後像一個老師一樣的沖老狗他們說:「當愛情變成婚姻,無非是慢慢的把感受變成忍受,其中還可能夾雜無法預料的承受。」

    老狗一臉虔誠的點頭,然後指著我沖老帥哥說:「他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種無法預料的承受?」

    我啊了半天,然後問道:「你們在聊什麼?」

    小李子仰過身子看著我:「喲,三槍哥,你也知道起來啊?」

    我:「?」

    素服小百合這時候從廚房裡端了一碗湯遞給我:「云桑,這是當歸何烏燉的雞湯,您慢用,廚房裡還有,如果需要就叫我。」

    我接過小碗,呆立當場,聽這名兒就知道是補腎的傢伙,難道我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已經淪落到一個需要食療補腎的風流人物了麼?

    我喝著湯,扭頭心有慼慼的看了一眼還在廚房忙忙碌碌的小百合,心頭湧起百般滋味。得虧糖醋魚還在洗澡出恭,不然我大麻煩了。

    「楊哥,給我喝一口唄。」吳智力慘兮兮的湊過頭,一臉悲情的衝我說。

    我撐開他的腦袋:「一邊去,自己去廚房盛。」

    小李子嘿嘿一笑:「我們都沒的喝啊,就你有份兒。媽的,羨慕死我了。」

    「對的,很是羨慕。」老帥哥搖著扇子揚著眉毛點點頭。

    我三口並作兩口喝掉碗裡的湯,然後奇怪的看著老帥哥:「你羨慕什麼?」

    老帥哥哀嘆一聲,晃著腦袋說:「已經很多年沒有人這麼體貼過我了。」

    我聽完連忙擺手:「都別說了,別說了!再說我該十惡不赦了。吳智力,我等會兒就打電話給我媳婦兒的後媽,讓她來收拾你。」

    吳智力一聽,面帶驚悚道:「我做錯什麼了?悲哀啊。茜茜,爸爸抱。」吳智力的智商還算是高的,估計是知道如果他再跟我胡攪蠻纏,我一准真會打電話過去。

    可是我真的會嗎?不會嗎?到底會不會?那得看我心情了。

    小三浦的智商我一度以為絕對過她媽和她爹其中的任何一個,這丫頭以後絕對是個禍害男人的好手兒,沒兩天呢,就把吳智力哄得一愣一愣的。吳智力見天把小三浦當成寶貝一樣,別人誰碰吳智力跟誰呲牙,就跟我們碰一了下小三浦就不認他這爹一樣。

    吳智力抱著小三浦,抽冷子問我一句:「楊哥,你喜歡我女兒嗎?」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點點頭道:「相當喜歡。」

    「那……」吳智力猶豫著。

    老狗踹了他一腳:「你丫有屁放啊,憋死我了。」

    小月捂嘴一笑,衝我說:「吳智力想讓你離小傢伙遠點。」

    我不解道:「給我個理由。」

    吳智力看了一眼廚房裡的小百合,臉色一暗:「孩子她媽明顯對你……萬一哪天……」言語間吞吞吐吐,我看得百思不得其解。

    小月咳嗽了一下:「他怕小百合最後跟你跑了,然後孩子跟你姓了。」

    我哦了一聲,然後踹了一腳吳智力:「你***真沒骨氣,你有種牛逼點兒不?」吳智力一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老帥哥從老狗煙盒裡拿出根紅雙喜,問我借了個火,用扇子拍著吳智力的肩膀幽幽的說:「親情的紐帶永遠無法割捨,剛才我已經跟你們說過了,你的機會比其他任何人的都要大許多。中國煙勁大。」

    老狗一憋老帥哥:「這還算是淡的呢,弄包白沙嗆死你。」

    金花吐了一個漂亮的煙圈,不屑的看了吳智力一眼:「我越的瞧不起你了,你這算是推卸責任麼?你要是不把這一輩子的責任給抗起來,到時候肯定有人過來喂你吃衛生巾。」

    我摸著鼻子道:「花兒姐,您能不老提那個衛生巾麼?」

    金花瞪了我一眼:「想管我?你得先娶我。」

    我求助似的看著小月,而小月無奈的搖搖頭。想想也是,一個連糖醋魚都搞不定的大姐大,我這種升斗小民怎麼能與之抗衡。

    這時候老帥哥突然轉頭看著金花,目光炯炯的問道:「我覺得我可以勝任。」

    我:「……」

    小李子呵呵一個冷笑:「大爺,您高壽啊,別這麼無恥行麼?」

    小月笑著撲倒在金花豐潤翹挺的胸部上,笑得直打顫。

    老狗一手揪著狐仙大人一條尾巴,搖頭笑道:「您還真沒羞沒臊,吳智力當初跟咱們金花姐求愛都被一巴掌扇出了銀河系,您老就歇著吧。」

    吳智力緊張的抱著小三浦,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正在拽自己眉毛的閨女,長出一口氣道:「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我現在要當好一個爸爸。」

    金花抽了口煙,打量了老帥哥一圈,搖搖頭:「我不會考慮二婚的,更何況你不但二婚而且還這麼娘炮。」

    我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去賞櫻花的時候,小百合穿上了清新亮麗的長得像和服但是沒有那個小包包,被日本人叫做浴袍的衣服,身上還是栗子花的香味,而我則是在假李寧的T恤外面罩了一件真的森馬草草了事。

    我們一堆人一共出動了四部車,加上老帥哥的皮卡,我高興啊,我總算不用坐後斗兒上了。

    到了賞花地點,周圍已經是熙熙攘攘一大幫子人了,誰他媽告訴我日本生活節奏高的?這幫人無論老的少的,通通屬於那種空閒時間一大把,沒事就找一個安靜的午後,泡一杯龍井,撒點胡椒麵兒,拿根兒吸管兒嘬著喝的人群,看到他們悠閒的神態,我頓感萬分蛋疼。

    我和老帥哥蹲在櫻花樹下抽煙,看著他們忙碌的身影,特別是小李子和吳智力倆人,一人抱著一個依然忙碌著的身影,我有點內疚。

    「我說,你就不內疚麼?」我扭頭看著比我還悠然自得的老帥哥。

    老帥哥很驚奇的看著我:「為什麼?」

    我剛準備說話,就見老帥哥突然站起身子,表情嚴肅,手裡的扇子嘩啦一下張開,但是這次並沒有煽動,而是放在背後,暗暗用力。

    而與之同時,小月也突然瞪著眼睛走了過來。

    我道:「這是?」

    老帥哥陽光的一笑:「吶,有客人來了。」

    小月撇了撇嘴,不屑的說:「哥,裝成什麼都不知道。」

    我聽話的點了點頭。

    而與此同時,一個身影出現在我前方不遠處,而且明顯是朝我們這走了過來。

    「恩人們,好久沒見了。」春夢哥的突然出現把小李子和老狗嚇了一跳。

    我悄悄拍了一下小月的後背,迎了上去。

    春夢哥身邊還帶著一個姑娘,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一身休閒服,齊耳短,看上去幹乾淨淨文文弱弱,她見春夢哥跟我們打招呼,自覺的站在一個相對較遠的地方等著,顯得十分乖巧。

    我走上前拍著他肩膀道:「你怎麼來日本了?」

    春夢哥嘿嘿一笑:「有錢沒地方花唄,你們來這是?」

    小李子點了點頭:「跟你一樣。」

    老狗指著那邊那個帶著眼鏡的姑娘:「你新女朋友?姍姍呢?」

    春夢哥尷尬的笑了笑:「這是我女朋友,前幾天認識的。」他說著指了指站在不遠處的女孩兒,接著拿出一張小卡片:「這是我在日本住的地方,明後天找我玩吧,我先撤了,不打擾你們了。」說完他向我們揮了揮手,就走了。他可是個聰明人,不會沒事兒找事兒的跟我們套近乎。

    這時小月走上前,帶著狐狸樣的笑容,朝我一點頭:「顧霞。」

    吳智力抱著小三浦走上前,從身上掏出一個長得像遊戲機的東西,不斷撥弄,然後抬頭朝我們說:「不對啊,她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老狗走上來劈手奪過吳智力手上的東西:「聽小月的話,跟黨走,絕對沒錯。」

    小月肯定的點點頭:「她給我們下了追蹤。」

    老帥哥晃著扇子也走了上來,掏出一把小黑球:「不過她的術法已經被我引到傀儡上了。」

    我一愣:「傀儡不是小草人兒麼?」

    老帥哥乾笑兩聲:「吶,帶著那個不方便吧?」

    小月道:「我沒直接讀她,怕她現,但是我辦法從她的追蹤上面找到她。」

    老狗恨恨的說:「看來春夢哥不是好鳥兒啊。」

    小月搖搖頭:「他很早以前就被顧霞鎖定了,他是真的來旅遊的。」

    老狗嘿了一聲:「我他媽想不明白了。」

    我笑著說:「你就把這當成緣分好了。」

    老帥哥點頭認真道:「中國不是有一句古話嗎?但凡不能解釋的事情,都可以歸於人品和緣分。」

    我仔細回味了一下老帥哥嘴裡的這句古話,始終覺得怪怪的。

    小李子抱著畢方走過來沖老帥哥一笑:「您的古時候是從九十年代末期開始的吧?」

    我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23:12

第一百零四章 輪兒啊,別轉了

整個一下午,有人泡狐仙大人、有人泡傻貓、有人泡老狗、有人泡老帥哥、有人泡小百合、有人泡糖醋魚、有很多人泡金花,我他媽從頭到尾就沒一個人搭理。沒人泡小月是因為她坐在那殺氣縱橫、沒人泡小李子是因為他手上抱著個比方,至於吳智力,我都不稀罕待見他,何況他手上還抱著個已婚的象徵,就算我們知道,可花姑娘們知道他還是個云英待嫁的爹麼?

    「別難過。」小月伸出手拍了拍我肩膀。

    我沒說話,搶過狐仙大人的一根雞翅膀,玩命的對付,狐仙大人悄悄把她的小餐盒挪到自己身後。

    金花在打掉一個中年阿伯的求愛之後,無奈的聳了聳肩,點起一根煙道:「為什麼來找我的年紀都這麼大?」

    「缺愛唄,你渾身上下三百六十度,到處都透著濃濃的奶媽情懷。」糖醋魚吃著魚塊滿嘴流油的說著。

    老帥哥仔細打量了金花一下:「沒錯。」

    我站起身,繞到狐仙大人的背後,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拿起了一根雞腿,邊吃邊沖老帥哥道:「你那個小球球到底是干什麼的?」

    「這是一種法器,是經過……」

    我瞳孔一縮:「說重點!」

    老帥哥晃著扇子,在塑料布上拿起一杯茶,然後信手在風裡捏住了一片櫻花葉,輕輕放在茶裡,喝了一口。喝完還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聲。

    我分明能感覺到我的幾條主動脈在這一刻血脈噴張,我暗自決定,如果他要是還不說,我就讓他爽一把火燒藤甲兵。

    「傀儡就是傀儡,用來替代主人的傀儡。」老帥哥說了半天,依然讓我聽的不明所以。

    我點上根煙,無奈的掃了一眼老帥哥:「你贏了,你牛逼。」

    「謝謝。」

    當我再次想拿狐仙大人雞腿的時候,狐仙大人突然站起身,牽著傻貓挎著籃子迅的走到了另外一顆樹下。而那是有人的,還是一對默默唧唧的年輕情侶,可傻貓和狐仙大人一點兒都沒個自覺,倆人手牽著手一屁股就坐在人家鋪的塑料布上,然後開始從餐盒裡掏東西出來分而啖之。完全不顧那對兒小情侶詫異的眼神。

    看到這,我扭過頭悻悻的朝老帥哥道:「您小姨子和您干閨女關係挺好。」

    老狗嚼著黃瓜點頭道:「還都特沒臉沒皮。」

    老帥哥微笑著點點頭:「年輕人就要這麼飛揚灑脫。」

    小李子聽完,一臉驚奇的別過臉說:「干閨女不知道多大,可小姨子好歹四百多了,您這年輕人的範圍真廣。」

    糖醋魚摸著自己肚子道:「我腰酸。」

    此言一出四座借驚,接著他們都用一種很風騷的眼神看著我,濕濕潤潤的眼神吶,看得我手足無措。

    金花瞟了我一眼,點上一根煙按著糖醋魚的肚子道:「可能是婦科病,去檢查一下吧。」

    「不可能!」我和糖醋魚一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糖醋魚聽我喊完,納悶的看著我:「你怎麼知道我吃撐了就腰酸背疼的?莫非這就是小夫妻間的心靈感應?」

    眾人:「……」

    我摸了摸鼻子:「興許是吧……」

    夜幕很快降臨,櫻花公園裡的人漸漸稀少起來,等到華燈初上的時候,這整個一片兒就只剩下我們幾個和一票正在開會的流浪狗了。

    小月藉著月光陰冷一笑:「安倍先生,你可以開始了。」

    老帥哥從兜裡掏出那一把珠子,嘿嘿一笑:「從來都是我給別人下詛咒,今天既然有人膽敢給我下詛咒。」說著他把珠子往天上一拋,隨後老帥哥和著珠子落在樹葉上的噼啪聲開始****有詞。

    而小月保持著那個笑容,額頭上突然間清晰的出現了上次那種很妖豔的像一隻眼睛的紋路,我上次離著遠,這次又見它出來了,實在忍不住就上手過去摸了摸,現根本沒什麼奇怪的,就跟天生長那兒的一樣。

    可,誰見過一個人天生長出來一塊兒就能光?又不是基因突變成螢火蟲。

    而老帥哥那邊也漸漸開始風生水起了,他一隻手側伸、展開扇子、扇面朝下、雙腳併攏,另外一隻手背在身後,嘴裡輕聲吟唱。看上去非常拉風,非常帥氣。

    糖醋魚咬著一根棒棒糖,從我身後抱著我的腰:「這傢伙的動作真的好娘炮,難怪連奶媽都看不上他。」

    金花啐了她一口道:「你把你老公分我一半!」

    糖醋魚摟著我的手突然用力,我的屎都快被她給勒出來了,她沉默一會兒道:「那上半身歸你,下半身可不能給你。」

    我一愣,回身扭住糖醋魚的臉蛋:「你跟哪兒學得這麼沒羞沒臊。」說完我一指金花兒:「還有你!」

    糖醋魚打掉我的手:「男人不都下半身思考麼,我要你下半身,奶媽姐不就既得不到你人也得不到你心了。」

    我:「……」

    金花不屑的說道:「他不還有舌頭麼。」

    我聽完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但是全場被這一句話弄得靜悄悄的,我看到小月額頭上的那個花紋像爆炸一樣的亮了一下,就徹底消失了,而那個花紋消失之後,整個公園的櫻花瞬間全部凋謝,所有的櫻花樹一剎那全部禿嚕,漫天的花瓣在淒涼的月光和幽暗的燈光裡,下起了一場櫻花雨。

    接著小月扭過頭,兩隻手抓著金花的胳膊:「姐,你害得我差點走火入魔……」

    老狗恍惚著,看了看畢方,扭頭問小李子:「你用過舌頭麼?」

    小李子一聽,頓時急火攻心,一腳踹了過去:「給老子滾一邊兒去。」

    小百合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看著隨風飄落的櫻花瓣,臉上表情不明,吳智力則見縫插針,悄悄挪到小百合跟前兒,用手上的抱著小三浦做掩護,積極地向小百合這個久攻不下的防禦工事起猛烈的自殺性衝鋒。

    我摟過金花兒的肩膀,沉聲道:「大姐,咱下次能不能說話的時候注意點兒?」

    金花遞給我一根52o:「無所謂。」

    糖醋魚聽完,把我連哄帶趕的弄到一邊兒,她一摟金花兒脖子,在她耳邊上不停說著什麼。

    小月揉著額頭湊過來道:「哥,你要想辦法。」

    我一聳肩,苦著臉:「你覺得我有招兒麼?」

    小月搖搖頭,然後她眉頭一皺,暗暗用了一下力,額頭上的花紋再一次的出現,並且依舊著淡淡的螢光。

    而在我們折騰的時候,老帥哥那邊也開始有了變化,原本灑在地上的柱珠子上都形成了一個虛影,雖然隱隱綽綽的只是個輪廓。但是我還是能準確的分辨出這些虛影都是誰的。

    老狗跑上前指著其中一個道:「這是我媳婦兒,我媳婦兒!」神色異常興奮,就好像幼兒園放學的小孩兒看到自己老爹手持一根棉花糖在門口等著一樣。

    我嘿嘿一笑,沖小月道:「你也得想辦法。」

    小月一聳肩,苦著臉:「智力是天生的,我有什麼辦法。」

    而這時,幾個虛影漸漸形成實體,從五官體型到衣著打扮,完全就是一比一複製,老狗情不自禁的拿手捅了捅自己的那個複製品,可他的手直接穿了過去,看著沒一點阻礙。

    「這是個什麼意思?」老狗指著自己的虛影,扭頭問老帥哥。

    老帥哥一揮扇子,虛影四散離開,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走去:「吶,現在那個女人看到的就只是單獨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馬路上逛街。」

    小李子樂道:「有點智商都知道自己被玩兒了。」

    老帥哥點頭道:「這個我們就不需要管了,後面的事情就要交給楊小姐了。」

    金花一愣,撥拉開糖醋魚的手,指著自己道:「我麼?」

    小月站起身,走到老帥哥旁邊,用手輕觸了一下額頭,然後走回來,坐下,整個動作耗時三秒。

    老帥哥一愣:「吶……這就結束了?」

    老狗哈哈大笑,朝老帥哥道:「你當都是你呢?擺了那麼長時間珀斯。」

    小月點點頭道:「只要她動她的能力,我就能順著她的精神通道知道她的目的和動向。」

    小月一直以來就是裝逼者和撒謊者的天敵,現在她又可以稱之為偷窺者的剋星,只要有人偷窺,只要不是攝像頭,她全部都能給找出來,而後給予流氓以天打雷劈一般的制裁。

    「哥,現在偷窺都是用攝像頭,你要小心。」小月一臉嚴肅的說。

    糖醋魚湊了過來,掐著我的鼻子沖小月說:「還記得我跟你哥談戀愛那會兒不,這死不要臉的,讓小狐狸變成我,給他跳脫衣舞。」

    我拍了拍糖醋魚的屁股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不要提了,那會兒不剛談戀愛麼,衝動。」

    糖醋魚眼睛一瞪:「現在就沒衝動了?」

    我支吾著不知道怎麼答,金花往我臉上吐了口煙:「你們兩個還是想辦法熬過七年之癢吧。」

    我道:「什麼是七年之癢?」

    糖醋魚插嘴說:「瞎說,你別搭理奶媽,她就是想拆散我倆,然後她自個兒趁虛而入趁亂而上。」

    金花搖了搖頭:「這個倒是還不至於。」

    我摸了摸鼻子:「什麼是七年之癢……」

    這時候老帥哥咦了一聲:「你們覺得不覺得有點熱?」

    「熱?」

    我的心在此刻莫名的咯噔一聲。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23:18

第一百零五章 七星閃華,朱雀臨世

熱,絕對是熱,毫無理由的熱。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我已然感覺到空氣中的溫度升到了一個正常人難以忍受的高度。

    我一度以為是畢方自己燒起來了,可畢方仍然在小李子懷裡躺著,可周圍的溫度還在升高。

    不是那種如同火堆一樣只是一個點散著熱量,而是從四面八方穿透而來,我感覺我就好像被包在一個籠屜裡,上架蒸著。

    「溫室效應也沒這麼快啊?」老狗光著膀子,露出一身腱子肉。

    小李子緊緊抱著畢方,點頭道:「怕不是世界末日吧?」

    糖醋魚摸著下巴道:「世界末日我也不怕啊,我天生會水來著。」

    小月眉頭緊蹙,突然指著小李子,厲聲道:「快!把畢方放下!」

    小李子一下沒反應過來,而畢方這時候突然像泡了汽油的乾草垛碰著煙頭兒一樣猛然燒了起來,火焰紅得紫,直直衝向天空,有十多米高,直接就把小李子給吞沒掉了。

    撲面而來的灼熱溫度讓我好像置身於煉鋼爐裡一樣,周圍的草地和樹木開始捲曲黃。

    狐仙大人變化出原型,大叫一聲,叼起小三浦,尾巴捲著小百合,身上駝著傻貓就往遠處跑。

    而這時小李子依然沒有放下畢方,只是祭出了他的水德法相,在和畢方身上的灼熱高溫相抗衡。

    我快走上前扯著老狗的袖子:「你把他們帶開,這我來!」

    說完,我一個箭步衝進火焰中心,身上的水盾出烙鐵進入冷水的聲音,而且就算有刀槍不入的四姑娘盾的保護,我仍然感覺我置身在一個桑拿房裡。

    小李子面目猙獰的堅持著,不斷用符紙和法相抵禦著高溫,仍然沒有放開畢方的意思,雙手和臉上已經被烤出了大片大片的灼傷痕跡,衣服也開始燒焦融化。

    我快步走上前,一手拎著小李子的領子,一手抓住畢方的胳膊,用盡全力的往外一分。

    電光火石間,小李子被我甩出去五六米,手上臉上開始往外冒水泡,已經轉移到一個相對安全位置的老狗,衝了過來抱起已經昏迷的小李子,然後衝出去的度直接突破了音障,出震耳欲動的爆響。

    我鬆了一口氣,手上提著兀自熊熊燃燒的畢方,四姑娘盾搖搖欲墜眼看就要消失了,我有理由相信,就算四姑娘盾只消失一秒,甚至零點幾秒,我也肯定會被燒成二級傷殘。

    而當我想退出火圈的時候,身上的四姑娘盾外面突然圍了一圈碧藍湛青的火盾,我一愣,猛抽了自己一耳光:「我真是一**。」

    一直以來都用小九兒打架了,老是忘記小九的其他功能,不過這幫傢伙也是,都不知道給我弄份兒使用說明的,非得讓我自己悟,這算個什麼事兒,我要什麼都能悟出來,早成大科學家了,我可沒接收腦電波,也沒撿到學習機。

    接著的事情,就很好辦了,我用根畢方同屬性的小九,吹了個雙層泡兒,把畢方籠罩了進去,她身上的火焰被我這麼一罩,氣勢陡然就大不如前。

    我一看,覺得差不多了,估計等她熄火兒了就行了,得虧有我這天下第一,不然小李子一准就成了怒放的生命了,然後等他媳婦兒醒了,哭著喊著要老公的時候,我們也只能喊著淚水碰出一把龍骨壯骨顆粒,讓他媳婦兒泡泡水補補身子了。

    而就在我放鬆警惕的一瞬間,天空中異變突生,一蓬火紅如同極光的美麗光束在南方的天空中如夢似幻的飄著。

    明月皎潔,但是卻悶雷陣陣。

    隨後那束極光在天空蜿蜒盤旋著向我這方向游來,紅光已經把整個這一塊兒映襯得好像身處紅燈小廊兒一樣,而且隨著紅光的越的臨近,畢方身上的火焰隱隱有二次爆的衝動。

    很快,天空中如同大蛇一般前進的紅光已經在我頭頂盤旋,而南方有幾顆星星亮得扎眼。

    老帥哥的聲音遠遠飄來,但是沒有見到他人:「日本的傳說中南斗星是朱紅色的鳳凰的棲息之地,而中國有一句話叫作朱雀司南。當南斗星同時亮起的時候,就是朱雀羽化的時候。」

    嘿,還是中文簡潔明了。老帥哥前半段我沒聽明白,可就在我剛準備思考後半段的時候,在我頭頂盤旋的那一束光,急轉而下,直接扎穿了火盾和畢方連在了一起。

    緊接著,畢方身上的火焰突然炸開,直接炸碎了我的火盾,我也被強大的衝擊力推倒在地,四散的火焰和灼熱的溫度讓周圍的樹木全部燃燒了起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焦灼的怪味。

    而遠處消防車的警笛已然響起,如果不能盡快讓畢方熄滅,我們必然淪為社會公敵,這是連想都不用想的,所以我飛快的站起身,朝畢方那簇高達上百米的衝天火焰飛撲了上去。

    一聲極悠揚也極刺耳的鳥鳴聲,從已經化作一團劇烈跳動火焰的畢方身上傳了出來,而伴隨著鳥鳴聲,天地之間突然亮起了無比刺眼的紅光,高溫已經把原本濕潤的草地化作一方焦土,整個公園裡的植物迅被烘乾,到處都冒出熊熊烈火。

    我離畢方越近越能感覺到高溫的灼燒感,那感覺就好像大夏天圍著爐子吃火鍋一樣,就在我堪堪要碰到畢方的時候,那一團紅得晃眼睛的火苗,突然衝天而起,在直直飛往上飛著,轉眼就已經離開地面五六十米。

    我來不及細想,一閉眼一咬牙一跺腳,又一次如同鋼鐵俠一般腳底噴著火就飛了上去,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現畢方那個大火球居然離我有好幾百米遠,我自嘲的一笑,小心翼翼調整了一下角度,朝她飛了過去。

    可畢方就好像在存心玩我一樣,又一次在我差點逮住她的時候,她動了,飛快的朝南方飛去。原本只是一個火球的她,現在火球外面長出了一對兒翅膀,撲啦撲啦的扇著,再加上屁股後面那一撮四散的火光,活脫脫就是一隻鳳凰的樣子。

    她的度很快,無論我怎麼加,她始終都離我大概一百米的樣子,而且看上去她還是那種不緊不慢的樣子。

    漸漸的,繁華的都市已經出現在我的視野中,可以想像,如果放任畢方這麼飛過去,那麼她必然會像軌道炮一樣肅清攔在她視野內的一切障礙物。而且以她的殺傷力,我深信如果她衝進城市,那肯定就是一場人道主義災難。

    雖然我不是很喜歡日本,但是如果日本完蛋了,我上哪兒找毛片兒去?歐美片看著可傷自尊了。

    而且退一萬步說,我可不希望一個打小兒就怕黑、怕鬼,連不小心弄死個癩蛤蟆都擔心蛤蟆會不會還魂找自己麻煩的膽小妹妹一覺醒來現自己已經成了一個大殺器、電磁炮兒、殺人大魔王,這會對她以後生長育造成很不好的影響。

    我咬了咬後槽牙,在已經能清晰看到城市路燈的時候,我開足了十萬馬力。

    幾乎是一眨眼,我開動十萬馬力越了畢方,攔在了她的路上,這時我已經看不到她的人了,只能感覺到一團炙熱的火團朝我衝了過來。如果說剛才我還是夏天吃火鍋,那現在就好像夏天開著暖氣吃火鍋。

    我眯起眼睛,看著離我不到二十米的畢方,心一橫,完全不顧我還停在半空中,全力召喚老五。接著鎮壓之手在我面前幾乎凝成實體,一雙巨大的五指山橫亙在我和畢方之間。而我們下面就是眼波浩淼的大海。

    接著,一個好像鍋爐爆炸一樣的響聲之後,伴隨著劇烈的震動,我和朱雀畢方狠狠撞在了一起,我們倆撞擊之後的震動使得腳下的水面被吹起了一個很深的凹陷。

    我被畢方狠狠撞退了百八十米,接著鎮壓之手死死抓住了朱雀畢方那一雙宛若實質的火焰翅膀。

    我和她就在空中僵持著,我第一次感覺到了壓力,是一種有形的壓力,我敢肯定,如果我不拼盡全力,那麼我必然前功盡棄了。

    山川之力第一次直面四相之力,勢均力敵。其實我並不敢召喚其他的卦象,畢竟我不捨得傷害畢方,如果要讓我選擇畢方和背後的城市,我毫無疑問的會選擇畢方,所以我只能儘量控制住場面。

    朱雀畢方明顯被我的阻撓激怒了,清脆的一聲鳳鳴之後,我的壓力陡然增大,於是我咬緊牙關,腳底下的火焰噴射的油門兒被我踩到了底兒,我抽空回頭看了看,現我噴出去的火居然最少有四五十層樓那麼長,下面的人肯定是看到了,估計不少人還用手機拍照了,估計明天晚上這個時候全世界網站上都會出現鄙人的英姿,然後我可能會受到斯皮爾伯格和張藝謀的邀請,再然後我就出名了。

    就在我頂著畢方試圖把她回推的時候,後面城市裡唰唰的閃出好幾個人來,我抽空打量了一下,現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五十多歲禿頂大肚的猥瑣大叔、十三四歲嘴唇掛著淡淡青春期絨毛的小男生,他們從各個方向彙集到我身邊,朝我點點頭,說了幾句日語。

    我聽不懂,只能點頭沖人傻笑。而我笑完之後,他們不約而同的站在我後面開始幫我推車,有用肩膀頂著我背的,有用胳膊推著我腰的,還他媽有一雙手直接按我屁股上,從手的大小來看,還他媽是個女的,我頓時倍感尷尬。而且好在我的火盾有敵我識別功能,不然這幫傢伙一個都甭想活著看到明天早上的多云轉陰。

    我這一尷尬不要緊,就這麼一分神的功夫,我又被朱雀畢方硬生生的往後推了好幾十米,我趕緊不顧依然捏著我巧挺小屁股的那雙小手,專心致志的對付起了面前這個如同一架波音客機大小的畢方大人。

    這時,我見一個人背著一個人還用繩兒拉著一個人在水面上噗嗤噗嗤的往我這方向跑著,看到這等傻逼的情節,我連想都不用想,必然是老狗他們,背著的那個估計是已經二類殘廢的小李子,拿根繩兒栓著的那個,肯定是糖醋魚,只有她能想到這麼沒譜兒的招兒。

    果然,沒一會兒老狗就到了我的正下方,停了下來。可他一停下就直接沉了下去,然後我就見糖醋魚在往外拽繩子,過了一會兒老狗和小李子被她給拽了上來,然後小李子坐在水面上開始從掛在糖醋魚身上的謎樣旅行包裡哆哆嗦嗦的往外掏東西,老狗則拽著繩子在水裡狗刨。

    糖醋魚眼尖,抬頭見我在看她,大聲朝我喊著:「云哥哥!加油啊。」

    我下意識想跟她揮手示意,可剛準備伸手的時候,突然反應了過來,趕緊不搭理她,繼續頂著朱雀畢方。

    天空中的紅光越來越明亮,南斗星的光亮在黑漆漆的夜空中越的亮眼,而岸上已經擠滿了圍觀的群眾,閃光燈此起彼伏,警察和軍隊也排成一排嚴陣以待,我估計只要我再被往後推一點,他們就得開始亂槍掃射了。

    而朱雀畢方身上的火焰隨著星光的燦爛,更加炙熱了幾分,原本只是赤紅的火光,現在隱隱泛出青紫之色。

    由於朱雀火焰的威力太過霸道,我身後的那群過來幫忙兒的日本妖怪6續有人栽進水裡,最後只剩下那個一隻按著我屁股的女孩兒還堅持著,我很糾結的回頭看了她一眼,現她閉著眼睛渾身是汗,還面露菜色,一看就是貧血之相。我頓時更加糾結,身體不好就不要出來見義勇為了嘛,怎麼日本的少女都這麼衝動?傻貓是這樣,這個貧血妹也是這樣,幹什麼都得量力而行啊,沒有叔叔這樣的高功能還是早點洗洗睡,第二天早上好去教室抄作業。

    這時我耳邊突然響起了小李子的聲音,第一次聽著他這麼悽慘的聲音,就跟被人閹了一樣。

    「遮……遮云蔽日,月色無……無華,星星星辰隕滅,四相相生!」

    他乍一**完,原本平靜的海面上突然颳起了大風,漫天的星辰一下子就消失的乾乾淨淨,只剩下南斗星還在高空中的積云裡掙扎,月亮也被一塊兒厚厚的云彩給擋了個正著,而隨著星星的消失,我身上的壓力突然縮小,我一下子來不及換擋,直直就把朱雀畢方往外推了好長時間,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幾千米以外了,按著我屁股的那雙小手也消失不見了,我長出了一口氣。

    朱雀畢方那團火裡又是一聲長鳴,但是這次聽上去更像是不甘心的乾嚎,完全沒有前兩次中氣足,她身上的火焰也稍微小了一點。

    我嘿嘿一笑,鎮壓之手隨即用力。

    什麼叫此消彼長,這就叫此消彼長,她弱了,明顯我就牛逼了,剛才還勢均力敵,現在明顯是我技高一籌。

    很快,我便牢牢控制住了場上局勢,我是心也不慌了,腿也不顫了,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現在讓我上個百八十樓兒,我大氣兒都不帶喘一下的。

    隨著小李子陣法的全面動,我第一次明白了小李子陣法口訣的意思了,遮云蔽日不就是召喚云來麼,月色無華不就是擋月亮麼,星辰隕滅不就是擋星星麼。

    可,四象相生是什麼?

    正想著,我眼前突然出現了四道高達百米的水牆,正以雷霆萬鈞之勢迎面朝我和畢方包夾過來,我剛抬頭一看,突然眼前一黑。

    「小李子,我也感謝你八輩祖宗!!!」

    再後來。

    我和畢方被糖醋魚和老狗趁亂打撈了上來,在一眾人等仰慕的眼神下,鑽進汽車絕塵而去。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23:24

一百零六章 野生阿童木

「云哥哥,你上百度頁了。」糖醋魚興沖沖把筆記本遞到我面前。

    『日本境內現野生阿童木,我國將如何應對?』點開標題,裡面是一張我昨天晚上在天上跟畢方硬頂的照片,像素很低,乍一看果然頗具阿童木的神韻。

    老狗一把搶過電腦找了半天,然後他抑鬱了:「怎麼沒我呢?」

    糖醋魚一臉鄙視的沖老狗說:「你昨天就一落水群眾,拍你幹什麼?」

    畢方坐在沙上,穿著小百合的衣服,咔嚓咔嚓的吃著薯片:「連我這個女主角都沒露臉。」

    小李子躺在畢方腿上哼哼唧唧的,渾身上下像被硫酸潑了一樣,本來我還以為我能給他治好,可他是被朱雀給燒的,我實在是無力回天,只能讓他自行好轉。

    糖醋魚走到畢方身前,揉著她胸部道:「大了,大了,真的大了,小臉蛋兒也水潤了。」

    畢方被糖醋魚揉得嬌哼了一身:「魚姐,就大了這麼一點點,可你送我的漂亮衣服沒法兒穿了。」

    糖醋魚抽出手,展顏一笑,拍著胸脯道:「沒事兒,姐姐我家財萬貫,到時候給你弄件更好的。不過你看上去也就漂亮了點兒,沒太大變化啊。」

    我連忙擺手阻止:「她老公可是個富二代,讓他自己解決。」

    老狗哈哈一笑:「得了唄,就李子那品味,紅鑽不要錢任挑的QQ秀都能搭配得跟免費贈送的一樣。」

    小李子躺在畢方腿上咬牙道:「你他媽就玩命兒擠兌我吧。」

    金花這時候從廚房走出來,上下打量了畢方一圈:「現在總算有點二十歲的樣兒了。」

    畢方嘆了口氣:「我老覺得還是原來那樣兒好,多顯年輕啊。」

    糖醋魚拍著畢方的肩膀,大聲說:「歡迎加入少*婦俱樂部啊。」

    我愣了一下:「這名兒聽上去像黃色網站?」

    小月聽完連連擺手:「我還是少女呢。」

    金花附和道:「我也還是少女。」

    糖醋魚從趴在地上睡覺的狐仙大人身上抱起小三浦,橫了金花兒一眼:「你說你是一個六歲孩子他媽我就信,說你是少女誰信吶。」

    金花點上根煙:「不信讓你老公幫我驗身。」

    我渾身一哆嗦:「我信,我信。」

    這時一身警服的小百合從外面回來了,我打量了她半天:「你怎麼穿這衣服啊?扮假警察搶劫銀行?」

    小百合摘下帽子,從糖醋魚手裡接過小三浦,朝我一笑:「云桑,我是日本警視廳特別行動隊高級警督。」

    我聽完一愣,怎麼想都想不到其中的聯繫:「黑社會也能當警察?」

    糖醋魚白了我一眼:「看你那土鱉樣兒,三浦家本身就是一個日本官方贊助的黑社會,繼承人掛個閒職不是好正常麼?我是因為考核不過關,不然我老爹早讓我進軍隊了,現在最少是個校官。」

    小月捂嘴笑著說:「嫂子,別把這種事說得那麼理直氣壯啊。」

    我指著廚房裡正在給小三浦熬胡蘿蔔粥的吳智力:「那你們怎麼不認識?都是警察。」

    小百合眉毛輕輕皺了皺:「云桑,你也不可能認識全世界的酒吧服務員吧。」

    我搖搖頭:「我已經不再是服務員了,服務員這個領域還是適合年輕人。」

    小百合聽完眉開眼笑,她頓了一下說道:「我剛從警察局回來,我現昨天晚上的消息已經開始被封鎖,而且政府高層試圖用巨額獎金來招募昨天晚上的那個……阿童木。」

    我伸出脖子,小聲問道:「多少錢?」

    小百合用手一比劃:「十億。」

    「日元?」想想十億日元也不老少了。

    「歐元。」

    我板著腳趾頭算了算,然後扭頭問糖醋魚:「咱的錢夠買2o12的船票麼?」

    糖醋魚想了想:「不用買,到時候弄個潛水艇就好了。」

    我點點頭朝小百合說道:「那就不去了,他這是挖社會主義牆角,我大學可是個預備黨員。」

    小百合微笑點了點頭,然後抱著小三浦就鑽進了廚房,當起了吳智力的監工。

    這時,老帥哥帶著傻貓推門而入,穿著一身筆挺筆挺的西裝:「嘲風大人,外面有人求見。」

    我聽完他的話,愣了老半天,小心翼翼的問道:「都什麼人?」

    老帥哥穿西裝拿扇子,看著可彆扭了:「您跟我來。」

    我點點頭,站起身:「你這個「您」字兒,讓我很不爽。」

    說著,我拉開了門。

    拉開門的一瞬間,無數的閃光燈驟然亮起,我的眼睛一下子沒適應,恍然間白茫茫的一片,就跟吃了閃光彈一樣。

    等我反應過來,我連忙拽過身後的老帥哥:「這什麼情況?」

    老帥哥先是用日語沖外面一大堆拿著照相機的人說了幾句,而且看起來他的威望在這些人裡還是相當高的,說完之後,那些人就不再躁動了,幾十號人拿著照相機在外面安安靜靜的等著。

    「吶,這些是日本魔幻俱樂部的,他們仰慕你,所以……」老帥哥揮舞著扇子臉上洋溢著喜悅的光芒。

    我揪著他衣服後擺,低聲道:「所以你他媽就把我給賣了?」

    老帥哥搖搖頭:「這只會在很小的一個圈子裡流通。而且昨天你不也見到幾個可以飛行的人了麼?」

    我咬了咬牙,從屋裡搬出個小馬扎,往門口一座,扭頭跟老帥哥說:「讓他們問吧。」

    老帥哥點點頭,開始用日語跟那些人交流起來。

    「你真的是阿童木麼?」老帥哥幫我翻譯了一個看上去大概三十歲,一臉鬍子拉碴的男人的問題。

    我帥氣的一抹我的板寸兒:「我奧特曼。」

    「吶……你配合我一點嘛,他們為了能見你一面,送了不少禮物呢。」老帥哥悄悄往我手裡塞了個小球球,我沒看,直接就踹口袋裡了。然後仰起頭沖老帥哥道:「你這是在藐視我的人品。好吧,我是阿童木。」

    老帥哥滿意的點點頭:「那請問,你是被製造出來的嗎?」

    我一愣,這個問題問的真他媽有水平,我沒好氣的回答:「我野生的。」

    老帥哥翻譯了之後,又繼續問我:「你平時閒暇時間都幹什麼?」

    「吃飯、睡覺、打撲克。」我二十多年都這麼過來的。

    「那你有可能加入日本國籍嗎?」老帥哥嘿嘿一笑,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我歪著眼睛看著他:「再問我就得傷害日本人民的感情了。」

    老帥哥悻悻笑了兩聲,剛準備提問的時候,老狗鑽了出來,擋在我的前面,沖老帥哥道:「採訪採訪我唄,我又帥、又強勢、氣質又優雅。」

    這時下面一個挺秀氣的大概二十**歲的職業女性,興沖沖的用日語說了一句話。

    老帥哥頓時哭笑不得的回頭跟老狗說:「她問你多少錢一晚上,包月有沒有打折。」

    老狗:「……」

    這時候小月也從房間裡鑽了出來,額頭上的花紋熠熠生輝,就見她用眼睛來回掃了一圈兒門外的人,然後輕輕的說一句:「該走的走,該留的留下來吧。」

    我們:「?」

    不過在她說完之後,幾乎所有的人都面容呆滯了一下,隨後就一個一個排著隊離開了這個院子,唯獨剩下一個帶著帽子穿得很土氣的小男生,低著頭站在院子裡。

    「顧小姐,感謝你百忙之中還抽出時間來探望我們。」小月狡詐的衝著那個小男生微微一笑。

    我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小月,途中現老狗一樣不知所措,而這時院子裡僅剩的那個小子把帽子摘了下來,露出一個精緻的臉蛋。

    「還是被你們現了。」拿下帽子之後她無奈的聳著肩膀說道。

    我回身捅了捅小月,悄悄問道:「這誰?」

    小月挑了挑眉毛:「給我們下降頭的那個。」

    老狗湊了過來:「怎麼又變樣兒了?」

    這時那個叫顧霞的姑娘仰起臉,沖老帥哥說道:「安倍先生,如果不是你的傀儡術,我還真不能確定是你呢。」

    老帥哥一愣,皺著眉頭晃著扇子道:「你是誰?」

    話音剛落,對面那個叫顧霞的唰的一聲消失在我們面前,我這時候才記得玲玲跟我說過,這丫還會瞬間移動來著。

    老狗跑了過去,在院子裡到處聞著,然後攤手跟我們說:「跑了……」

    小月笑著沒說話,一臉的胸有成竹,接著小月伸出手,跟女流氓一樣打了個響指。

    「啪」一聲脆響,剛才憑空消失的顧小姐,又一次出現在了院子裡,並且直接撞在了老狗身上,被彈出老遠。

    她反應了一下,站起身冷哼了一下,又是唰的一聲從我們面前消失,老狗連忙跑了回來。

    我搬過他的腦袋,小聲說:「我剛才見你捏她屁股了。」

    老狗瞄了一眼前面的小月:「三百,封口。」

    「五百。」

    「成交。」

    小月這時候轉過頭:「不是有意的,沒關係。」接著又是一個響指。

    老狗眼睛一亮,扭頭衝我說:「一毛都不給你。」

    而我剛準備說話,那個顧小姐又傳回來了。這次她直接穿到小花圃裡,一屁股坐了下去,嗯,花圃裡有仙人掌,很多仙人掌!

    接著她一隻手捂著屁股,跳了起來,又消失了。

    響指。

    顧小姐出現,掉花圃。

    消失。

    響指。

    掉花圃。

    消失。

    響指。

    掉花圃。

    老帥哥打了個冷顫,扭過頭悄悄跟我們說:「好壞啊。」

    我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也跟著打了個冷顫:「這是我妹。」

    老狗點著頭道:「其實她要不跑,一點事兒都沒有。」說著他也情不自堪的摸了摸屁股。

    當顧小姐又一次的掉進仙人掌叢之後,她沒有再消失,只是捂著屁股趴在地上哭,哭聲絕對悽慘,就好像遭人侵犯的黃瓜大閨女一樣。

    因為她的哭聲太過淒厲,所以屋子裡的人除了小百合一家三口和二級殘廢小李子兩口子,其他人都跑了出來,甚至連睡得四仰八叉的狐仙大人都探出她那毛茸茸的大腦袋悄悄的圍觀。

    「你們口味怎麼這麼重呢?」糖醋魚走上前,用手捅了捅顧小姐的屁股。

    金花把糖醋魚給拉了回來:「小心咬你。」

    狐仙大人聽到這個咬字之後特別興奮的衝了出去,凶神惡煞的衝著在地上嚎啕大哭的顧小姐呲牙咧嘴的嚇唬她。

    老狗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我踹了他一腳:「有病啊?」

    「狐仙說……」

    「如果不哭大點兒聲,就把那傢伙給吃咯。」

    我撇了撇嘴:「就她那膽子?還吃人?」

    老狗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雞肉火腿腸,朝狐仙大人揚了揚,原本如同猛獸一般的狐仙大人瞬間變成了一隻家養的捲毛獅子狗,從顧小姐身邊如風一般的跑到老狗身邊搖頭尾巴晃。

    小月冷哼了一聲衝我說:「她喜歡上老狗了。」

    我站起身摸了摸小月的頭:「乖,沒人能把你的老狗搶走的。」然後接著我又補充了一句:「怎麼就沒人喜歡我?」

    小月捂嘴笑著說:「茜茜喜歡你。」

    我一聽非常高興:「真的?」

    「嗯,她說她喜歡阿童木。」

    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23:28

一百零七章 風聲

顧霞被糖醋魚拎到客廳,扔在地板上,她依然抱著屁股在哭。

    看她的慘樣兒,我差點上去伸手給她摸摸,可在糖醋魚犀利無匹的眼神之下只好作罷。這年頭兒,什麼都好幹,唯獨好人不好當啊。

    「交代吧。」糖醋魚往沙上一靠,架起二郎腿。一副軍統女特務的精神面貌。

    顧霞趴在地上哭,一隻手捂著屁股,一隻手猛錘著地板:「我真傻,真的。我放棄了一份公務員的穩定工作、放棄了一個深愛我的男老師、放棄了我的身份、放棄了我的面子,就為了那個飄渺的男人,就為他給我的那個更飄渺的夢。」

    我們:「……」

    再來一次,我們:「……」

    我摟過金花的脖子悄悄問到:「你有丫這小資麼?」

    金花橫過手,照著我胸口就是一肘子:「滾蛋。」

    畢方抬手朝蛋疼的顧小姐彈了一指頭,一簇火苗朝著她就飛了過去,然後就見顧小姐屁股上的小刺刺亮起了點點火光。

    在顧小姐痛呼一聲之後,她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居然淚眼婆娑的坐了起來。

    老狗驚奇的看著畢方道:「你現在這麼牛逼了?」

    「可不,你以後再敢欺負我,我就弄死你。」畢方陰森森的朝老狗一笑,配上她現在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要多妖孽就有多妖孽。

    老狗突然摟住小月,靠在她肩膀上哭訴:「都怪你哥,把我的天狗魂給弄沒了,我……我他媽武力值現在是最差的。」

    我摸了摸鼻子,咳嗽一聲:「你還能欺負小李子。」

    小李子躺在畢方腿上大笑三聲:「放屁!」

    這時糖醋魚不知道從哪抄出一把長尺,指著顧霞喝道:「快說!你他媽到底要幹什麼。」

    她剛說完,顧霞淚眼婆娑的又一次消失在我們面前。

    小月無奈的搖搖頭,剛準備打響指的時候,屎姐憑空出現在我們面前,身上穿著那件大T恤,手上拎著剛剛跑掉的顧霞,把她往地上一扔,然後拿著那個指南針屁顛屁顛的跑到小李子面前,一臉諂媚的笑著說:「則過則麼硬。」

    小李子反應了一下:「你是說這個怎麼用吧?」

    屎姐興奮的猛點頭,然後整個人就趴在小李子身上渾然忘我的看著病怏怏的小李子擺弄那個指南針上的金屬封條。

    我一見這架勢,然後配合上畢方的臉色,我覺得八成兒要出事兒。

    果然,三秒鐘後一直在旁聽的老帥哥猛扇扇子,喃喃道:「吶……你們有沒有覺得又有一點熱?」

    他剛一說完,我和老狗瞬間飛撲上前,各自抓著屎姐的一條胳膊把她給拉到一邊,而小李子也反應過來了,滿是燎泡兒的臉部肌肉都僵硬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畢方呵呵一笑,用手輕摸小李子的臉蛋:「這個漂亮姐姐是誰啊?」

    「我靠.謝特.鱷魚之手。」接腔兒的是屎姐,她抬頭挺胸的把自己操蛋的名字給報了出來。

    畢方略略抬頭看了一眼屎姐,然後繼續在小李子臉上輕輕撫摸,看得我是不寒而慄。

    小李子乾笑一聲:「不干我事兒,她是老狗的小姘。」

    老狗一聽就急眼了,差點不顧小李子的傷病就上去揍他,我死死拽著他胳膊,他只能朝小李子怒吼:「你胡扯個蛋呢!」

    畢方點點頭,特溫柔的對小李子說:「是這樣兒?」

    小李子忙不迭的點頭:「沒錯,沒錯。」

    「可她剛才是在你身上趴著的!」畢方語氣急轉直下,頓時如同冬雷震震夏雨雪,讓小李子恍惚間無法招架。

    而這時屎姐走上前牽起畢方的一隻手,彎腰親了一下:「狠搞信愣似裡……」

    小李子不由分說雙手一拍,動陣法,然後他因為碰破了手上的一個水泡兒,疼的嗷嗷叫。

    接著房間裡的電流聲開始噼啪作響,接著屎姐的頭根根直立。

    畢方一臉噁心的在沙上蹭著手,然後用鄙視的眼光打量著屎姐:「她同性戀吧?」

    小李子連連點頭:「對,對,她就是同性戀!」

    金花咳嗽了一聲:「別拿同性戀說事兒啊。」

    「別鬧了行不?你們腦子裡是不裝事兒的吧!」我走上前挨個踹了一腳,當然了,非到萬不得已我不踹女人。

    小李子被我踹完,老老實實的窩在畢方腿上,仰頭沖畢方道:「看看,這才是天下第一的氣魄。」

    老狗附和道:「就是就是。」

    這時小月笑著站起身,回頭看著我們說:「給我幾分鐘。」

    說著她就和糖醋魚拎著被屎姐折騰了一圈欲生欲死的顧小姐快步走上樓。

    「奇怪了,小月每次搞刑訊都不讓我們看見。」老狗坐在沙上眼神兒直往樓上飄。

    畢方嘿嘿一笑:「下次讓月姐給你來個全套兒。」

    金花一愣,敲了畢方一個腦瓜崩:「說話別這麼下流!什麼全套不全套的。」

    我們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金花姐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

    在很長時間之後,我總算有一絲明悟,好奇的問道:「大姐,您這全套兒和畢方那全套兒的意思不同吧。」

    金花抓了一下臉:「不是按摩房裡的那種麼?」

    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我摟過金花兒的肩膀,悄悄的說:「下次想事兒,你得往好了想,可別再淨往那餿了吧唧的地方想。」

    金花突然反手摟著我腰:「我冷。」

    「……」

    我把她往外撐了撐,但是她巍然不動,還學著糖醋魚拿臉在我胸口蹭。

    「大姐,撒嬌也不是這麼來的吧,你讓我媳婦兒見了,我就五雷轟頂了。」我抖著金花兒的耳朵衝她說著。

    金花依然不起身,賴在我身上說道:「就一會兒,我也是個女的好不好,在自己雙胞胎姐妹身上撒會兒嬌不行麼?」

    畢方嘿嘿一笑:「我什麼都沒看見啊。」

    小李子忙接聲兒:「對對,沒看見,沒看見。」

    老狗也點頭道:「就是就是。」

    老帥哥站起身,拽著狐仙大人的尾巴就把她拖進了房間,還連帶著躺在狐仙大人身上的傻貓。

    客廳裡悄然無聲,一切都詭異的安靜著,能聽見廚房裡那一家三口的日語交流和鍋碗瓢盆聲,還有樓上糖醋魚在嚴刑逼供的喝罵聲。

    金花就這麼伏在我胸口,小李子畢方作為圍觀群眾,眼睛都不眨一下,老狗掏出手機在不停的給我照相,狐仙大人從門後面探出半個腦袋,眼神裡裝滿了八卦。

    我感覺我的心在突突突突的跳著,不是因為所謂的什麼感覺,而是被金花兒的突然襲擊給嚇的,這會兒要是糖醋魚突然下來了,我很有可能會被沙鷹槍斃五分鐘,並且晚上還得打地鋪。

    而這時,屎姐成了我的救星,她擺弄了半天指南針之後,依然面露疑惑,然後把指南針遞給小李子面前大聲說:「棒沃。」

    就這麼一句話,打破了原本的微妙平衡,金花嘆了口氣,理了理頭,坐了起來,只留下我一身的香味兒。

    可偏偏這個時候,樓梯口響起了糖醋魚爽朗的笑聲和歡快的腳步聲。

    都說人在危難關頭就會特別機靈,果然我在極度緊張之下,腦袋化作一片清明,站起身子拉開房門,衝到外面的大馬路上開始一通瘋跑。

    當然了,我也不是什麼怕老婆,我這人只是怕麻煩而已,不喜歡解釋。要糖醋魚真敢對我怎麼樣,那我……我就認了,算她厲害!

    四月份的天氣,即使在一個海洋性氣候的地方,天氣也開始慢慢變得溫熱潮濕起來,加上悶在云裡的太陽,跑了沒多一會兒,我就已經一身汗了。

    揪起衣服聞了聞,覺著應該沒有了金花兒身上的香味兒了,我興高采烈的順原路返回,一路上依然是見人就傻樂,嚇跑了三個穿校服的小姑娘。

    當我一臉笑容的推開大門兒的時候,剛好迎上了糖醋魚好奇的眼神兒:「幹什麼去了?我一下來你就跑?是不是干了對不起我的事兒?」

    我仰天大笑三聲:「哪能啊,我這不是見外面空氣新鮮,出去遛彎兒麼。」

    老狗背對著糖醋魚,衝我揚了揚手機。

    我悄悄比劃個三,老狗豎起中指,伸出另一隻手比劃了個五。

    我默然的點了點頭。

    「我沒辦法,她的記憶庫太龐大了,心理承受能力極高。」小月指著正在被屎姐研究著的顧小姐,無奈的說著。

    糖醋魚嘴一撇:「我剛才還準備嚴刑拷打她呢,可月姐沒讓。能被仙人掌給扎哭的,保證灌點兒辣椒水兒就全招了。」

    小月搖搖頭:「太殘忍了。」

    想到殘忍,我大聲喊道:「吳智力,過來一下唄。」

    沒一會兒,穿著圍裙手上拿著木勺的吳智力就從廚房走了出來:「楊哥,你叫我啊?」

    我點點頭道:「你在廚房都倆小時了,你是準備給你閨女做滿漢全席啊?」

    吳智力嘿嘿一笑:「沒呢,我做幾道拿手的,你有事情嗎?」

    我指著地上跟屎姐在打來打去的顧霞沖吳智力道:「刑訊逼供,會不會?」

    吳智力愣了半晌:「這不好吧?我現在都當爸爸了,不能再幹這種事情了。」

    但是很明顯,從他眸子裡透出來的光芒來看,他明顯就是在裝逼,手癢的不得了,吳智力這一類的人那基本上就是直接槍斃再整理犯罪證據都不帶有冤假錯案的。

    我瞪他一眼:「到底會不會!」

    吳智力憨憨一笑,把木勺子插在圍裙的前兜裡,手在屁股上蹭了蹭,回頭看了看廚房:「會,我太會了。刑訊我學了兩年多,落在我手裡的高功能的人太多了,沒一個人能抗住十分鐘。」前半句略顯弱智,後半句鬼氣縱橫。讓我不由得想到風聲。

    我繼續指著顧霞:「給你十分鐘,不許強暴。」

    吳智力嘿嘿一笑,摸著腦袋道:「我哪裡敢啊,這邊剛有點起色,我現在可是個爸爸。」

    說完,吳智力就拎著顧霞脖子,面露淫笑的把她拎到了狐仙大人的房間裡,屁股後面還跟著屎姐。

    門剛一關上,狐仙大人就竄了過去,不停撓門,嘴裡出特淒厲的哼哼聲。

    老狗打了個呼哨把狐仙大人叫了過來,拍著她腦袋說:「放心,他們不會上你床的。」

    金花一腳踹了過去:「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老狗一臉茫然道:「姐,您說話比我可難聽多了……」

    而就在這時,狐仙大人的房間裡爆出猛烈的笑聲。隨後笑聲變成呼喊聲,然後又變成呼救聲,最後變成求饒聲,接著房門被打開了。

    「她說她招了。」留下這麼一句話,吳智力從圍裙裡拿出勺子興沖沖的就奔著廚房過去了,整個過程耗時三分三十五秒。

    我們看著癱倒在地上鼻涕眼淚口水四溢的顧霞,能從她扭曲的臉蛋上看出她在這短短的三分鐘裡遭受了怎麼樣的一種折磨。

    屎姐則不停的在顧小姐身上摸索著,給我感覺是好像在準備解剖她。

    金花點起根煙指著我們說:「你們這一群妖怪,都不如人家一個低能兒。」

    小李子咳嗽一聲:「吳智力聽到您的評價肯定第二次淚流滿面。」

    畢方梳著頭:「那個小姑娘是吳智力的女兒啊?那小丫頭簡直是個人精,把小李子送我的戒指都騙走了。」

    小李子嘿嘿一笑:「沒事兒,才九塊錢。」

    小月無奈的一攤手:「術業有專攻,吳智力的智商最少是一百六以上,茜茜的智商是二百一,被她騙是很正常的。」

    我們:「……」

    這時候狐仙大人淚眼婆娑的把熟睡中的傻貓從房間裡叼了出來,老帥哥一看也反應過來了:「吶……原來是葉在裡面啊。」

    畢方哈哈大笑:「敢情這只大狗把吳智力當強*奸犯了。」

    小李子陰測測的說:「他本來就是。」

    糖醋魚把手裡的尺往地上一抽,指著顧小姐道:「說!」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23:34

第一百零八章 神話

話說,那個顧小姐交代了好長一串兒,可是關鍵詞愣是沒蹦出幾個,不過我們大致知道了她現在的處境。

    她是被一個男人給騙了,她交出了手上的全部情報,然後那個男人告訴她等事成之後就帶她穿梭時空。她想去古代當皇妃就去古代當皇妃,想去未來當明星就去未來當明星,就算回到九八年買**彩中大獎都沒問題。

    可問題的關鍵是,在她交出所有情報之後,那個男人就不翼而飛了,並且她也從一個前途無量的中校情報官變成了一個被下了格殺令的喪家犬,只能滿世界亂竄躲避暗殺組的追殺。為了能找到回國的途徑,還要忍住悲傷陪我們的春夢哥在床上做遊戲。

    然後又通過春夢哥現了我們,她曾經是個情報人員,所以我們的信息她完全瞭解,她只是想混入我們這個族群以求自己的生存,而那個騙他的男人的身份她自己都完全不清楚。

    金花聽完之後搖頭說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摸著鼻子道:「打擊面兒又這麼廣。只能怪她自己虛榮心太強,多大個人了,穿越回古代當皇后的事兒也信。」

    老狗連連附和:「就是就是,當黃瓜還差不多。」

    金花點上根煙,指著自己鼻子:「我怎麼來的?」

    我們:「……」

    小月這時候挽起金花的胳膊:「姐,如果有機會,你會走麼?」

    小月一般不主動讀金花的想法,但是會主動讀我的想法,曾經我就為這種不公平待遇跟她提過意見,但是被無情的駁回了。理由是作為妹妹必須要及時糾正自己至親的那些極度不正常的思想。

    在小月問完之後,金花久久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吐著煙。而我們都在用一種很期待的眼神看著她,沒有人去顧及旁邊正在給聯繫狙擊妹的吳智力和正衝著吳智力呲牙咧嘴鬧騰著的狐仙大人。

    糖醋魚抓起我的手,盯著我說:「你勸勸奶媽,別讓她走。大不了我把你舌頭給她好了。」

    我:「……」

    畢方也幫著糖醋魚道:「花姐,不要走啊,你走了以後就沒人給我講鬼故事了。」但凡膽小兒的人都有個共性,越怕越好奇。

    小李子和老狗這時候不好說話,但是眼神也都挺期待的。

    金花依然抽著煙,低頭不語。這個其實可以理解,這可是個蛤蟆雷特似的艱難抉擇,手心兒手背都是肉肉啊。

    老帥哥從開始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不然讓他用文學氣息比較濃厚的語言感化一下金花兒也是大善。

    至於其他人……讓小三浦騙金花兒麼?

    一支煙燃盡,金花仰起臉:「如果你們願意養我一輩子的話……」

    她話還沒說完,糖醋魚一臉興奮大聲說道:「沒問題,沒問題!以後我生了孩子跟你姓都行。」

    金花滿意的笑了出來,然後突然一個激靈:「你誆我!你孩子跟我姓和跟你老公姓有區別麼?」

    糖醋魚咳嗽了一聲:「會意就好了嘛。花兒姐,有想過嫁人麼?」

    我趕緊伸手打斷他們的對話,作為一個有著敏銳第六感的職業男人,我隱約感覺到如果我再不制止的話,話題必然會流轉到我的頭上,然後我必定百口莫辯,百口莫辯的結局必定身異處。

    「我們下面該怎麼辦吶?」轉移話題是我的絕招兒,一般人我都不敢告訴他。

    吳智力抱著寶貝小三浦站在那看著屎姐折騰顧小姐,然後回眸衝我們一笑:「這個女人沒用了吧?」

    聽到他這麼一句,直接把我給震懾住了,這是多冷血的一個問題,我看過太多的電影電視劇,一邊問了這一句,後面一句就是「做掉他」。

    我們集體沉默了一陣子,畢竟讓我們打砸搶燒沒什麼問題,正要到那個殺人越貨的緊要關頭兒,我們誰都拿不定個主意下不了個譜兒。

    這時候還是身為大姐大的金花姐當機立斷的白了吳智力一眼:「你要殺掉她?」

    吳智力猛搖頭:「我來的時候接到命令了,如果她反抗才格殺勿論,不反抗的話逮回去。組織上培養她花了上千萬美金。」

    老狗指著癱軟在地上的顧小姐道:「那她再跑會怎麼樣?」

    吳智力哈哈一笑,眼睛裡突然精光一閃:「落在我手裡的,如果還能跑掉,我乾脆自殺好了,我已經把她的脊柱神經用藥物麻痺了。」

    畢方聽完一指我:「你麻痺一下他看看。」

    吳智力瞄了我一眼,打了個哆嗦,苦著臉說:「畢方姐姐,你讓我自行了斷好麼?」

    畢方眼睛一瞪:「叫畢方妹妹!」

    我走上前敲了畢方的腦袋一下:「好好說話!」

    畢方捂著腦袋可憐兮兮的沖小李子道:「李子,楊哥打我。」

    老狗大聲嘲笑畢方道:「你有本事你打回去啊。」

    小李子扭頭沖老狗說:「你牛逼你試試?」

    就在他們倆打打鬧鬧的時候,大門外面魚貫而入好幾個人,五個神奇寶貝加上我老丈人和准丈母娘。

    吳智力見到我老丈人,把小三浦放在我手上,然後立正跟著一個軍禮,老魚同志也回了他一個禮,動作乾淨利落。

    畢方瞪大了眼睛:「凌叔,你認識這個二癩子?」

    我在此刻突然很為吳智力感到傷感,他作為一個世界上有數的尖端特種兵,但是被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收銀員叫做二癩子的時候,我估計他心裡都好像打翻了十三香一樣,百味混雜。

    至於老魚同志,他一貫的硬漢作為,只是略微朝畢方點了點頭,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卷亮晶晶的細線,招呼五個神奇寶貝把地上的顧霞捆了起來,然後拍了拍糖醋魚的肩膀就走了出去,中間沒跟我們作任何交流。

    糖醋魚扭過身子一直目送老魚消失在門口,然後攤開手聳了聳肩:「看到了吧,我就是在這樣一個溫馨的環境下長大的。」接著頓了一頓接著說:「我很佩服自己沒吸毒沒參加黑社會。」

    我把糖醋魚摟在懷裡,親了親她頭:「乖……你已經是黑社會老大了。」

    接著就聽廚房裡穿來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開飯了!」

    再接著我們忘記了煩惱、忘記了困惑、忘記了一切煩心事、也忘記了世間的不和諧,一起撲到飯桌上嗷嗷待哺。

    等菜上桌了之後,我現這一桌的菜居然是個世界人民大團結,從中餐、法國菜、日本料理一直到赤道幾內亞民俗小吃,十幾樣兒擺在矮桌子上滿滿噹噹的。

    小三浦和畢方糖醋魚三個人是最開心的,兩個少*婦和一個少女之間展開了激烈的爭奪賽,糖醋魚依舊是把腮幫子塞得滿滿噹噹才開始慢慢嚼著往下嚥,在別人看來可沒教養的行為在我看來無比可愛。

    「剛才那個傻姑娘說的話你們總結出來一點什麼沒?」我胃口不太好,就吃了兩碗飯和幾個餡餅還喝了一小碗湯。

    小李子現在最他媽瀟灑,畢方一口一口的喂著吃。我眼紅了,可回頭一見糖醋魚的樣子,我又放棄了這個想法。

    老狗拍著肚子靠在牆根兒:「不就是那個變態想穿越,可一時半會兒又沒招兒,靠騙姑娘過活兒的孬種。」

    金花兒用筷子敲著碗口道:「關鍵是他為什麼想穿越。」

    我咧開嘴笑了笑:「這還用想呢,躲麒麟哥唄,得虧現在麒麟哥沒功夫折騰他,不然早沒咱們什麼事兒了。」

    小月塞了一片牛肉進我嘴裡:「哥,你突然聰明了。」

    小李子嘿嘿一笑:「他那哪是聰明啊,他純粹就是跟麒麟哥心有靈犀。」

    我一拍桌子:「你丫信我再燒你一圈兒不。」

    老狗猛搖頭:「不信。」

    「既然不信,那就沒辦法了。我也不能真燒他不是。」我點上一根飯後煙,享受片刻賽神仙的**。

    小李子這時候從謎樣旅行包裡掏出那個指南針:「我不信王老二把這玩意兒給我們快遞過來他沒點說道,何況上面的封條兒還是五嶽鎮守,這封條可是純銀的呢。」

    我一聽就來精神了:「能讓王老二破這麼多錢,保不齊又是得陰我們一票兒,小心點好。」

    眾人一聽都連連點頭,我們一直都被王老二玩弄在鼓掌之間,只要沾上他就沒有不得小心謹慎的。

    吳智力抱著小三浦像一個全職爸爸一樣在不停的喂蘿蔔糊和肉末粥,抽空抬起頭衝我們說:「我已經讓人把這整個一帶都監視起來了。」

    糖醋魚撐起脖子吞下嘴裡的吃食,指著外面道:「你弄了幾個人?」

    「五個啊,怎麼了?」

    糖醋魚不屑的揮了一下手:「要是我們都頂不住了,就你那幾個娃娃兵夠幹什麼?」

    這時候小百合突然搭腔了:「大小姐,這就是您錯了,中國有句話叫人力有時盡,我們畢竟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在很多地方都會有紕漏,在歷史上就有很多強大的戰士因為大意而失去生命。」

    吳智力一臉激動的連連點頭:「比如張飛。」

    畢方不太好意思的低聲問我:「張飛咋死的?」

    我摸了摸鼻子:「好像是睡到一半兒被砍了。」

    糖醋魚冷哼一聲:「有你這麼見色往義的沒有?我們姐妹這麼多年了,你幫這個傢伙?」

    這時候小三浦從桌上拿起一片哈密瓜塞進糖醋魚的嘴裡,用不是很熟練的中文說道:「阿姨,他是爸爸。」

    此話說完,頓時四座皆震驚,糖醋魚抱起小三浦:「寶貝,什麼時候學會中文的?」

    小三浦想了一下:「昨天。」

    我們:「……」

    糖醋魚咬著牙沖小百合道:「把她過繼給我吧?我這有專業的奶媽。」

    小百合笑而不語,輕輕撫摸狐仙大人的腦袋,一臉溫情的看著小三浦。

    突然間,門被推開,之後就見老帥哥牽著傻貓一臉興奮的闖了進來,看到我們之後訕訕一笑:「我好像找到那個人了。」

    畢方突然站了起來,袖子一擼:「去弄死他。」

    接著就聽「咚」的一聲悶響,小李子的頭砸在了地板上。

    「哎喲……」

    我們:「……」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23:40

第一百零九章 非誠勿擾

有的人的意見可以聽,但是不能採納。有的人的意見可以採納,但是不好聽。而畢方的意見不屬於上述兩種中的任何一種,我們大多都採取直接無視的辦法,因為如果過度聽取她的意見,就造就出一堆的**症患者。

    **症是病,是傳染病。當他有我也有的時候,就要開始交叉感染了。

    世界上的聰明人大多是一個摸樣兒,可世界上的**卻各有各的特色。

    「你在哪找到的?」我遞給剛吃完飯正在抹嘴的老帥哥一根煙。

    老帥哥點著煙晃著扇子說道:「剛才我去了驅魔人的總部述職,去了檔案室一趟,查到了最近的一些大動作。」

    我們沒接話,等著他的下文。

    然後就見他悠閒的抽了口煙:「他控制了整個驅魔人協會,幫他找一樣東西。」

    正在享受畢方按摩的小李子,把指南針哐啷一下扔到桌上:「找這個是吧?」

    老帥哥笑著點點頭,而這時一直在角落研究陣法書的謝特姐一個閃現到了桌子旁邊,拿起指南針:「則過,沃達不慨。」

    小李子得意的笑著:「這個東西要打開也簡單,拿筷子一撬就行了。」說著,他用手指了指謝特姐手上的指南針:「不過強行破壞的話,嘿嘿。上面的可是五嶽鎮守。」

    我踹了他一腳:「趕緊說。」

    小李子沒說話,拿起一根筷子用力在白銀封條上一撬,封條應聲而落。但是接著詭異的事情生了,落在地上的銀封條突然變成了液體狀,順著小李子的腳把慢慢往上爬,然後像一條蚯蚓一樣從小李子的手上又鑽回了指南針上,蠕動一下又恢復成剛才的樣子。

    謝特姐猛點頭:「似的,似的,揍似則樣的。」

    老狗從小李子手裡接過指南針,眯著眼睛問:「那咋打開?」

    畢方嘿嘿一笑,一把搶過指南針:「看我把他給融了。」說著手上的出現了一蓬紅亮紅亮的火光,就跟大煉鋼鐵一樣呼呼啦啦的燒著。

    我趕緊一把奪過她手裡的東西,甩了甩上面剩下的火苗:「什麼東西都不能到你手上,不然一準兒就報廢了。」

    說著我手上也亮起火光,跟畢方那種紅亮的不同,我的是藍紫藍紫的,我感覺比她那好看,然後我扭頭道:「看我給你燒。」

    這時候小月用筷子一挑,把指南針挑落在地,然後又用筷子捅了捅我:「哥,你也一樣。」

    小李子費勁撿起指南針,指著我道:「就你這樣兒,我真擔心你孩子的未來。」

    老狗一愣,接嘴道:「不一直都擔心我的麼?」

    小李子仰起頭,打量老狗一下:「你已經不用擔心了,早定型兒了。」

    「要解開這個得讓咱們天下第一動手了。」小李子斜著眼睛看著我。

    我摸了摸鼻子道:「不還是燒麼?」

    糖醋魚嘆了口氣,站起身:「誰出去逛街?」

    一聽到逛街,狐仙大人瞬間就變成了一個赤條條的小美女,小百合馬上拿了塊兒大桌布給她遮住,然後領著她去房間穿衣服。

    畢方也是歡欣鼓舞的一臉興奮:「我要去啊。」

    金花點上根煙,深吸了一口道:「還沒好好玩呢,拯救世界的事兒讓男人幹去吧。」

    不多一會兒,幾個姑娘包括傻貓都穿戴整齊,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整個就是一副**都市的派頭,特別是金花兒,穿著一身看上去特溫暖的卡通裝,配上她眼角那顆淚痣別提多**了。

    小李子見姑娘們走了以後嘿嘿的笑了一聲:「金花今天這麼性感啊。」

    老帥哥猛點頭道:「真的很有女人味。」

    吳智力苦著臉抱著小三浦:「哥哥們,我們說點正經事好嗎?我來是帶著任務的呀。」

    老狗一愣:「你帶什麼任務?都撈著一個天才女兒了,你還不滿足?」

    小李子點點頭:「可能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妞。」

    老帥哥嘆了口氣,小扇子搖得嘩啦呼啦響:「美麗的女子的命運總是坎坷。」看他臉色估計在懷**狐仙大人的姐姐了,這老不羞的,連隻狐狸都不放過。

    吳智力邊哄姑娘睡覺邊衝我們說:「我表面任務是協助你們搞破壞,秘密任務是接應高級組。」

    我眨巴兩下眼睛:「高級組啊?都誰要過來?」

    吳智力悲情著說道:「我這個組接應的還能有誰,玲玲姐、兔子哥、陳胖子還有剛剛調過去的據說會北鬥神拳的傢伙,加上凌將軍一共是五人組。所有的戰鬥序列都是五個人一組,我這是臨時加塞進去的。」

    我恍惚著問道:「陳胖子也是高功能?」

    吳智力點點頭:「是啊,怎麼不是啊?戰鬥力全局排前三十呢。」

    這下可徹底把我給擊敗了,陳胖子不論從長相還是氣質都明顯是個靠賣山楂財的農民企業家的樣子嘛。可他媽就這樣一人居然還是隱藏的高手,排上前三十呢,這是個何等牛逼,我可是見過王老二大營裡的那幫傢伙,那可是個個牛逼帶冒煙兒的。

    小李子拍了一下桌子,疼得呲牙咧嘴道:「我們是悲劇啊……」

    我們:「?」

    小李子裝著清純抹了一下眼角問道:「我們從小幾個人一塊長大?」

    老狗掰起手指頭:「小月、我、你、畢方等……」

    我拽過老狗的胳膊大聲道:「你丫把誰給等掉了?」

    小李子點上根煙:「幾個人?」

    「五個。」老狗誠實的回答。

    「那高功能組一組幾個?」小李子繼續問道。

    吳智力答話:「五人一組,如果有人犧牲就要補上。」

    我聽完又是豁然開朗,這短時間以來,我他媽開朗的次數比上我前面二十多年開朗的都多。

    「也就是說咱幾個打小兒就被人算計著?」我也點上根煙深沉著。

    小李子點點頭:「這他媽都是命啊。」

    我吃了一口桌上的冷菜:「我這天下第一當的,真他媽虧心。」

    吳智力嘿嘿一笑:「我早跟你這麼說過了。」

    老狗倒是不以為意:「對咱有影響麼?我倒是覺得有個國有企事業單位的編制挺好的,到時候我跟小月結婚的時候就能湊夠三百桌,一桌坐十個,一個人給我送個三五百,這就是多少錢吶。」

    我嘿嘿一笑:「我媳婦兒說等回去擺酒席,她能給湊上七百桌。」

    小李子愕然道:「咱可不能玩集體婚禮啊,那份子得少好多呢。」

    老狗附和道:「就是就是。」

    一直在旁聽的老帥哥晃著扇子道:「吶……你們為什麼一點都不覺得氣憤?」

    吳智力搖搖頭接著說:「他們會在今天晚上到,玲玲姐在通話的時候告訴我,會給你們帶來一個驚喜。」

    聽到驚喜倆字兒,我突然一陣惡寒,我實在不敢想像到玲玲驚喜到底是什麼,對於我來說,玲玲只要別給我來點驚悚那已經算是大喜了。

    這時候謝特姐一腦袋鑽了進來,高興的一蹦三尺高:「沃總驢肥了一過!」

    小李子挺驚訝的看著他道:「這麼快?」

    謝特姐點點頭,然後在桌子上撿起幾粒花生米,嘴裡****有詞的往地上一灑,片刻之後滿屋子的花生米香味兒就飄了起來,接著五六個長得像花生米兒的兩寸大小的類人生物站了起來,搖搖擺擺的就跟赤壁裡的小萌萌一樣虛弱不堪。

    謝特姐得意洋洋看著那幾個很搞笑的花生米,眼神就好像吳智力看小三浦一樣,驕傲、寵愛、自豪。

    小李子嘆了口氣,也抓了一把花生米往地上一撒,霎時間金光閃閃。片刻之後就出現了幾個半米高樣貌神駿略帶殺伐之氣的紅衣戰神,威風凜凜的看著嬌弱的萌萌。

    老帥哥也嘿嘿一樂,同樣弄起幾粒花生米,放在扇子上。然後緩緩晃動扇子,接著幾個跟謝特姐長相一摸一樣的大概也是半米高的小美女出現在桌子上,緩緩扭動豐乳肥臀,一點點的在往下脫衣服。

    我剛準備多欣賞一會兒,現小三浦瞪著亮亮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我趕緊一抬手用老八把桌上的那幾個老帥哥弄出來的小美女打成粉碎。

    「你個老流氓,等會兒孩子睡了你再弄。」我指著老帥哥厲聲呵斥道。

    小三浦笑著用不是很標準的中文說道:「媽媽的腿比他們白。」說完她還補充了一句:「不信你們等媽媽回來摸摸看。」

    我們:「……」

    老狗騷哄哄的笑著:「這孩子真懂事兒。」

    而我明顯看到吳智力吞了口口水,這死不要臉的玩意兒,抱著孩子還亂意淫。

    謝特姐看到自己的作品被小李子他們無情的打擊,銀白色的眼睛突然出一道黑紅色的光芒,接著幾個花生米兒小人突然變得面目猙獰,白白嫩嫩的身上湧起一道黑光。隨後就像野獸一樣出陣陣嘶吼,還目露凶光。

    小三浦一下子就被嚇哭了,摟著吳智力的脖子哭著不停。小李子一個響指,屋子裡的陣法瞬間就把這幾個妖魔化的花生米兒變成了花生醬,然後指著謝特姐大罵道:「你玩賴啊你?弄不過你就玩個旁門左道?你再這麼幹,我他媽清理門戶了啊。」

    謝特姐一臉的不解和委屈,指著老帥哥道:「拉過楞不也似一贋麼?」

    老狗一個哆嗦:「你現在說話越來越非主流了。」

    小李子臉一板,也指著老帥哥:「他那是流氓,你是旁門左道,你要真想學這個,先把你原來的旁門左道給忘咯。就你那點兒本事,我弄死你都不帶喘氣兒的。」

    老帥哥瞪著眼睛皺著眉毛,小扇子啪啪響:「這是藝術。」

    我點點頭:「流氓都這麼說。」

    謝特姐面露不甘,伸著脖子爭辯道:「沃似棒神!」

    老狗在桌上撿著花生米往嘴裡放,邊放邊說:「他說他是半神。」

    小李子一瞪眼:「去***半神,想學就學,不學拉到。還有!一個禮拜內把中文給我說利索咯。」

    我咧著嘴笑著道:「非誠勿擾啊。」
aswolfed 發表於 2010-12-21 23:45

第一百一十章 丈母娘恩仇錄

其實讓我很不可思議的是,陳胖子等一眾級兵人居然是跟旅行團過來的,而且還是那種私人性質的小旅行團,就是那種導遊帶著遊客吃喝嫖賭什麼都干的雜牌旅行團。

    果然這幫傢伙走到哪兒,都能帶給人一種精神為之一顫的喜慶感。

    下午的時候,老帥哥接了個電話之後告訴我們,姑娘已經在去東京的路上了,晚上可能不會回來。

    我和小李子十分擔憂,我的眼皮跳了整整一下午。老狗因為智商因素繼續悠然自得。吳智力則專心帶孩子,這點他是責無旁貸的。

    當然,我們並不是擔心她們會出點兒什麼事兒,有地頭蛇小百合在,最危急的迷路肯定不會存在,有小月姐姐在,被人拐騙的事兒也不會生,有糖醋魚和畢方在,抄傢伙打架的時候肯定也很自如,而有金花兒在,包括傻貓和狐仙大人在內的所有姑娘都會得到奶媽一般的疼愛……

    其實我擔心的是他們會給社會帶來一種怎麼樣的危害,特別是畢方醒了。如果不瞭解的人估計會小嘴一撇「哦,醒了就醒了。」可知道內情的人會瞪大雙眼鼻孔微張「啊!畢方醒了!」,這個大殺器醒了!她可能不會殺人,但是她的火爆性子如果不嚴加看管的話,可能明天早上的頭條新聞就是東京遭受恐怖組織襲擊,大片商業街成為一片火海。而小月又是一個完全沒有對錯觀**的姑娘,只要我們想幹的事兒,她都會全盤接受。

    想了一圈兒,看來只能指望金花兒了,我這時突然現如果沒有金花兒,我們的生活將一片狼藉,即使金花兒不太說話,即使金花兒從不號施令,但是她冥冥之中在姑娘們心裡的地位,就好像擎天柱在汽車人裡的地位一樣,崇高無比。

    不過既然出去了,也就出去了,擔心一下而已,大不了燒了倫敦盧浮宮……我們再燒一次東京凱旋門嘛,天大的事兒王老二給頂著,讓丫沒事兒就玩我們。

    出來玩兒嘛,就得做好還貸款的準備。

    想到這,我抬頭看了看天,正色道:「小吳啊,把孩子給我玩玩,你做飯去吧。」

    吳智力:「……」

    說來慚愧啊,我和老狗小李子一直過著飯來張口的安逸生活,要說做飯的話。有人會想喝大白兔雞蛋湯麼?

    我抱著小三浦,指著桌上那個指南針問小李子:「說了半天你還是沒告訴我該怎麼開。」

    小李子點上根煙,用一種猥瑣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你沖它說聲芝麻開門兒。」

    聽完之後我把小三浦放到一邊,雙指成劍,一招仙劍問情就戳在了小李子的腰上:「媽的,你當我是老狗啊。耍我開心麼?」

    老狗嘿嘿一笑:「他耍我也是挨揍的貨。」接著也跟我一塊兒加入折磨殘廢小李子的行列。

    小李子邊疼的呲牙咧嘴邊放聲大笑。

    老帥哥小口小口的品著茶,抬頭看了我們一眼:「吶……年輕人真有活力呀。」

    鬧夠之後,我們三個躺在地板上,我嘆了口氣:「媽的,我們的事兒怎麼就這麼多。」

    老狗嘿了一聲:「傻逼蜘蛛俠說了不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麼。」

    小李子點上根煙:「狗俠,這名兒不好聽。」

    我點了點頭:「是不好聽,瘋狗俠怎麼樣?」

    老狗半晌沒說話,估計在考慮狗俠和瘋狗俠到底哪個更順耳好聽吧。

    老帥哥用扇子敲著自己的肩膀道:「吶……你們為什麼一點緊迫感都沒有?甚至不好奇天守大人的手下來這裡的目的,甚至連最起碼的求知慾都沒有?」

    小李子噗嗤一笑:「我要有求知慾我早清華北大研究生了。」

    老狗突然坐起身子說道:「叫藏獒俠好不好?」

    老帥哥:「……」

    時間這種東西,就像是大腸裡的屁,不經意之間就從你身邊離開,偶爾會留下點兒值得回味的東西,但大部分的時候誰都不能察覺它的流逝。

    所以當夜幕完全降臨的時候,我才感覺到原來已經又有一天離我而去了,而我們也到了要出去迎接那幾個級兵人來日了。

    「我說,我們為啥要坐斗兒裡,打個車不行麼?」老狗坐在後斗兒裡抽著煙,看著周圍的出租車呼嘯來去。

    吳智力也抽著煙,半抬著頭看著天,弱智一般的笑著,我真的很好奇,這樣的人智商怎麼就能有一百六。

    我敲了敲斗兒外面的圍欄,嘆了口氣:「上次我還覺著是出殯,這次我感覺是生豬出欄。」

    老狗把臉呼在後玻璃上,看著駕駛室。

    良久,他慢慢悠悠的說出一句話:「我得想辦法把吳智力的閨女騙到手。」

    我:「……」

    吳智力聽到這句話,陡然回魂,瞪大雙眼說:「那……那我就跟你拼了。」

    我拍拍他肩膀:「放心,他就算是騙到手也是給他兒子用,小月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狗笑著點頭道:「是啊,是啊。」

    吳智力也點頭,然後說:「這種事情還是要看孩子們自己的意願。何況我女兒肯定比你兒子大。」

    老狗搖頭:「沒事兒,大幾歲無所謂。」

    我扭過頭哈哈大笑:「媽的,你想的還真長遠,你萬一要是個女兒呢?」

    老狗一愣:「對哦,要是個閨女怎麼辦?」

    我一拍胸脯:「都嫁給我兒子。」

    老狗想了想:「我鐵定是得嫁給小月的,那你兒子得叫小月叫姑姑,那我閨女得叫你叔叔,他倆不是近親麼?要你也是個閨女怎麼辦?」

    我抱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抬起頭惡狠狠的說:「怎麼著都不能便宜小李子的兒子。」

    老狗和吳智力一口同聲道:「沒錯。」

    很快我們就到了機場,保安不讓我們停車等人,為這事兒吳智力差點和那保安打起來,不過好在有個好脾氣的老帥哥,他不知道給那保安下了什麼招兒,反正那保安被他的扇子一扇就跑到一邊去掀過路的姑娘的裙子。

    「你當真是個老流氓。」小李子一臉鄙夷的說。

    老狗依然附和:「沒錯沒錯。」

    這時我們身後的路上突然駛過一水兒的悍馬,有二十多輛,其中有一輛還是加長悍馬,就在我琢磨著晚上要不要找點兒劫富濟貧的樂子的時候,悍馬車隊整齊劃一的嘎吱一聲停在了馬路中當間。

    老狗抽著煙,惡狠狠的衝我們說:「晚上咱們劫富濟貧去吧,看這幫傢伙的囂張樣兒。」

    老帥哥笑著點頭:「附議。」

    而剛說完,就有幾個人走過去把中間那部加長悍馬的門兒給打開了,接著我老丈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一身標準的紳士燕尾服,接著向裡面一伸手,後媽阿姨穿著一身性感靚麗的無肩晚禮服搭著我老丈人的手也走了下來。那真是好一對中老年的金童玉女。

    小李子哈哈一樂,用手捅了捅我:「去啊,劫富濟貧啊。」

    我們:「……」

    吳智力見到後媽阿姨趕緊躲到我身後,不敢露頭出來,把我手上的小三浦逗得咯咯笑。

    後媽阿姨和我老丈人聽到小三浦的笑聲才現了縮在角落的我們,然後倆人結伴走向我們。

    「你們來的很早,安倍先生你好。」老丈人還是一副史泰龍的表情,不冷不熱的,他要不是我老丈人,我絕對不帶搭理他的。

    老帥哥先是一愣,然後合攏扇子行了個禮:「既然是天守大人的人,我想我就不用詢問你為何知道我的身份了。」

    老狗往地上一蹲:「你們要來早說啊,我們就不用坐後斗兒了,可丟人了。」

    後媽阿姨想抱小三浦,但是小三浦死死摟著我的脖子不撒手,弄得後媽阿姨很是尷尬:「蘋果打來電話,說你們那邊的裝修已經完畢了。」

    我點點頭:「她有見著麒麟哥麼?」

    後媽阿姨一陣尷尬:「她追隨著麒麟進入聖地了。」

    我:「……真痴情啊。」

    「沒錯,和我一樣。」說著後媽阿姨深情的看了一眼老魚同志,順便激起了我一身的雞皮疙瘩。

    老魚同志表情微微變了一下,然後開口問我們:「吃了嗎?」

    「吃了。」

    「沒有。」

    「沒有。」

    我趕緊踩了老狗一下,老狗反應了過來,大喊一聲:「沒吃!」

    老魚同志點了點頭:「等一下一起吃晚飯。」

    吳智力這時候突然傻逼了一下,從我背後鑽出來說道:「不能太晚,我女兒要睡覺。」

    他剛一說完,我的氣息就為之一滯,接著後媽阿姨身上的氣勢如同火山爆一般的噴湧而出,然後劍氣縱橫的指著吳智力說:「你就是那個男人?」

    我老丈人退後了一步,然後悄悄走到我旁邊,低頭在我耳朵邊上說:「我早知道,沒有告訴她。」

    我一凜,悄悄說道:「你挺悶騷啊。」

    而吳智力面對一條巨龍的強大殺氣,眼睛裡閃出了一絲瘋狂而殘忍的光,就這麼直愣愣的迎上了巨龍阿姨的目光:「是。」

    接著巨龍阿姨一拳就朝吳智力的腦袋上搗了過去,接著老狗一個閃身左手一擋,一聲清脆的肉響之後,巨龍阿姨的拳頭就老老實實的出現在老狗的手掌上。

    氣氛變得非常詭異,以老狗的性格來看,他可不會給誰面子,如果後媽阿姨繼續攻擊的話,倆人必然要打一場,而且後媽阿姨很可能現原形,那明天的頭條兒就是野生奧特曼打小怪獸了。

    這時掛在我脖子上的小三浦小眼珠子滴流著轉了兩圈,突然放聲大哭起來,手伸向眼裡裝滿暴虐殺氣的吳智力,爸爸爸爸的不停叫。

    接著吳智力的殺氣瞬間退散,眼裡一片清明,傻笑著抱過小三浦,拿鬍子扎她逗她開心。

    就這麼一下子,原本的鬼片兒氣氛,突然如同白雪遇到三月春光一般消融殆盡。而老魚同志也走了上前,板著臉道:「孩子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後媽阿姨突然回頭,盯著老魚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老魚一愣,然後在點頭和搖頭之間徘徊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當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誠實的人。

    後媽阿姨臉色一正,嚴肅的說著:「凌老大,組織裡還有事情沒有辦完,我先回去了。」說完,快轉身走入一部悍馬,昂昂著就開走了。

    我們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全部齊刷刷的看著老魚,他面不改色的看了看表:「飛機已經降落了,我們過去吧。」

    「……」

    在去接機的路上,老魚同志很嚴肅的跟我們說:「你們要理解一個單親母親的難處,即使她家財萬貫。」

    這麼一句話,我可算是明白了,蘋果姐不就是單親家庭長大的麼,那也就是說後媽阿姨在從了老魚同志之前那也就是個寡婦。

    小李子甩著抱著紗布的手,踢了一腳吳智力:「沒事兒,讓丫還一輩子。」

    這時候吳智力咬了咬嘴唇,輕輕在小三浦臉上親了一下。

    「爸爸乖,不哭。」

    我們:「……」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 2

    主題

  • 348

    回文

  • 1

    粉絲

秋涼,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