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靈異] 史上第一混搭 作者:張小花 (連載中)

mk2257 2011-2-17 10:53:45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09 1868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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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karenl 發表於 2012-9-18 18:58
第四卷無敵的史迪仔第六卷再見,劍神第七章史家人




第八章 圣旨

通過這番對話我才真正了解了史存道,原來洪烈帝國大元帥風光的背后也有很多常人想象不到的難處,一方面不愿意把自己辛辛苦苦運作了40年的局面拱手讓人,一方面又承擔著皇帝的猜忌,所謂高處不勝寒,進一步是臨空絕境退一步是一落千丈,難怪我的應運而生使史存道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隨后老史把我留在大帳給我講了很多掏心窩子的話,包括怎么行軍打仗、怎么和下屬相處、怎么在皇帝面前保持低調,儼然就是傾囊相授的樣子,聽得我暈暈乎乎。

“你一會沒什么別的事吧?”

“沒有,爺爺有安排?”

史存道道:“你替我去飛鳳軍那邊走一趟。”

“干什么?”

“犒軍,你帶米面菜蔬各五萬石及紋銀100萬兩送過去。”

我說:“爺爺為什么不親自去?”

史存道道:“你去比我去合適,既然你和趙芳華投緣,私下里多接觸接觸也好,以后得一強援對你在國內的地位也是好事。”

我點頭道:“好,我這就去。”

史存道忽道:“但是你要記住爺爺那句話,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你和趙芳華相處歸相處,三分余地還是要留。”

“……知道了。”

我到外點齊了物資,叫了一隊人馬押送著趕奔飛鳳軍大營。信州城地處邊境地廣人稀,駐軍百萬絲毫不見局促,飛鳳軍尚在洪烈軍5里以外,一夜時間,這里已經扎下一座規模嚴整的硬盤,到院門外叫人通稟,不多時張趕虎接了出來,她在馬上一抱拳:“聽說劍神先生親自來犒軍,大將軍因事不能遠迎,特讓我告個罪。”

我還了一禮道:“好說。”

張趕虎道:“劍神先生請隨我來。”他在前面帶路,我引著人馬緩緩進入軍營,在路上我好幾次想跟張趕虎搭話,這大老張卻把頭扭在一邊裝聽不見,我滿心好奇,只好也默不作聲地跟著她走。

跟隨在我后面的洪烈士兵第一次來到女人的的軍營,一個個都忍不住瞪大眼睛東張西望,飛鳳軍昨夜開始在這休整,20萬女兵卸甲更衣,一大早更有不少年輕女孩洗漱剛畢,身著布衣秀發滴水,見有隊男人經過絲毫不見羞怯,一邊攏著頭發一邊饒有興趣地往這邊看著,這樣一來反倒把洪烈士兵們瞧得不好意思了,趕緊低下腦袋趕路,這些粗俗的漢子平時說起女兒國來少不了褻笑之語,這時卻個個像毛頭小子一樣心驚膽戰,我瞧得有趣,小聲對身邊的張世磊道:“你們平時不是挺能的嗎?這里有這么多姑娘看哪個漂亮少爺給你介紹。”

張世磊訥訥道:“這些姐妹們打仗咱也不是沒見過,一個個兇得很,看看也就行了,要說來真格的,還是算了吧。”

我哈哈笑了起來,張趕虎道:“怎么了?”

“沒什么,我的兄弟們沒見過這架勢。”

老媽在軍帳外等候,兩下相見少不了當著眾人說幾句客套話,然后這才把我接了進來,我見四下再無旁人這才問她:“張趕虎怎么見了我話也不說了?”

老媽道:“你現在是洪烈帝國第一紅人,她不知道該怎么跟你相處了。”

我嘆了口氣道:“您打算什么時候讓我亮明身份?”

老媽道:“起碼要等飛鳳軍回到女兒國以后,以防史存道惱羞成怒再生變故。”

“盡量快一點吧,我這臥底是絕對不能再當了。”

“怎么了?”

“最多再過五年我就是洪烈帝國的大元帥,到時候怎么辦?”

老媽呵呵一笑道:“這點我也想到了,只是時間比我想的提前了很多,再過五年你也才28歲,朱嘯風就這么迫不及待地要讓你接帥印?”

我說:“朱嘯風不但想讓我掌印,還想讓我反攻黑吉斯。”

老媽吃驚道:“朱嘯風真有這想法?野心可真是不小。”

“你覺得他能成功嗎?”

老媽搖搖頭道:“黑吉斯雖然敗了一局,國力仍遠遠強于洪烈帝國,不過打仗這事不兒好說,兩國士氣此消彼長,這確實是洪烈帝國反攻的最好時機——史存道此刻處處討好飛鳳軍,原來是在為以后拉強援來的。”

我問道:“那以后打起來女兒國還會出兵嗎?”

老媽道:“女皇向來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況且以我女兒國的實力,還是不要牽扯到這種局面里來的好。”

說到這我又問:“飛鳳軍傷亡如何?”

老媽神色黯然道:“陣亡三萬,重傷一萬有余,傷亡不可謂不慘重,想要恢復元氣,非得三年五載不可。”

我說:“飛鳳軍的精銳有目共睹,那為什么不能擴充人數呢?”

老媽道:“20萬已經是飛鳳軍的極限,再多就無法保證兵員的訓練和物資供給,你要知道飛鳳軍的每一個戰士都是千挑萬選出來再加以嚴格培訓的,她們每一個人的裝備折算下來都相當于普通士兵5年的軍餉,我當初建立飛鳳軍的思想就是少而精,以一當百,甚至沒想過讓她們在大規模的戰場上出現。”

“明白了,其實就是特種兵,就跟美國海豹一樣。”

“沒錯,所以我們這一戰雖然傷亡人數較黑吉斯和洪烈為少,但是真正的損失并不小。”

我點頭道:“您準備什么時候回國?”

老媽道:“讓受傷的士兵將養幾天,我預計5天以后起程。”

“看來我還得給人當五天孫子。”我左右看看道,“蘇競呢?”

這時蘇競一挑帳簾走了進來,她臉色蒼白,顯然內傷不輕,我心疼道:“你怎么樣?”

蘇競把手放在嘴邊輕聲咳嗽了兩下道:“我不礙事,咳咳……正好有話要跟你說,你有沒有特別的感覺?”

“什么意思?”

“你昨天劈完那一劍后,就沒有感到不適?”

我唯恐老媽聽到擔心,把她拉在一邊道:“除了手腳有些發軟以外也沒什么。”

蘇競皺眉道:“你就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手腳酸軟已經是極大地警告,你再濫用劍氣勢必要引火燒身,前代劍神是怎么死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沒那么嚴重吧?我不是已經經過身體改造了嗎?”

蘇競道:“別說是你,前代劍神還不是自食惡果?何況你在駕馭劍氣方面幾乎就是一個新手。”說到這蘇競心有余悸道,“我今天又去看了那道鴻溝,實在是剛猛霸道至極。”

我拿過青玄劍道:“這里面恐怕有它的功勞,我劍氣凝聚的時候它似乎有所感應,如果沒有它,我想秦義武的騎兵當時肯定就沖上來了。”

蘇競道:“你是說它能增加你的劍氣?”

“增加倒未必,但我感覺它能把我零散的劍氣聚集到一起,就像太陽底下的放大鏡一樣,這么說吧,以前我的劍氣就好比斧子的方面,發出去以后只能是一砸一片,而青玄劍的作用就是把所有的劍氣都集中在一點和一線,你還記得我劈駱駝山那會嗎?那山其實是被我鑿塌的,你在看昨天,地上那條溝是很平整的一條線。”
mk2257 發表於 2011-2-17 14:15
lkarenl 發表於 2012-9-18 19:01
第八章 圣旨

通過這番對話我才真正了解了史存道,原來洪烈帝國大元帥風光的背后也有很多常人想象不到的 ...

第六卷再見,劍神第九章逼婚

雖然我對封賞什么的毫不在意,不過說實話對朱嘯風的賞賜還是有點不滿,你看,說得那么熱鬧就是給史存道漲了一級工資,給了一副不知所謂的行輦,我除了多分了一套房以外就是一個毫無用處的侯爵,這點貨的分量連擒殺陳志遠的功勞都抵不上,更別說我還曾一個人嚇退澹臺朗80萬大軍,又奔波于三城之間累得像驢一樣,要是沒有我,洪烈帝國的門檻早讓黑吉斯踏平了。

我在這邊嘟囔,那邊顧德彪把圣旨交給史存道,快步走到我面前道:“本來這趟差事該讓李公公來的,但皇上念他不擅鞍馬,所以就叫兄弟代勞了。”

聽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人在我面前自稱兄弟我就渾身不自在,本來我對顧德彪印象不壞,但自從他跟史迪佳提親以后就徹底顛覆了這個想法,這小子連老牛吃嫩草都要吃得這么堂而皇之,怎么看都有點貌似憨厚實則奸詐的意思。

見我不搭理他,顧德彪又賠笑道:“短短數十日不見史兄又立下曠世奇功,只怕我這一回去不等屁股坐熱又要馬不停蹄地趕來替皇上為史兄慶功了。”

我懶懶道:“來不來的也無所謂,反正都是些虛名頭。”

顧德彪一愣,勉強笑道:“史兄說笑了。”

史存道瞥了我一眼,跟顧德彪客氣道:“顧將軍遠途勞頓,請隨老夫帳內敘話。”

顧德彪腰彎得蝦米相似,滿臉帶著謙恭的笑道:“孩兒可當不起一個‘請’字。”

史存道和所有人都是一怔,顧德彪忽然撲地跪倒道:“孩兒和迪佳的事,承蒙老太爺和各位叔父應允,德彪給各位長輩叩頭了。”

“這……快快請起。”史存道本來下意識地想扶,忽又顧慮到身份沖史動使了個眼色,史動上前扶起顧德彪,顧德彪滿臉諂媚道:“多謝岳父大人。”

史動滿是不自在,只有“嗯”了一聲,顧德彪自顧自地一一和史家眾人相見,到了史迪揚和史迪威等人面前也是滿口熱情道:“大哥,二哥,以后咱們都是一家人了,往后叫我德彪就是了。”史迪揚拱了拱手,史迪威皺著眉頭躲在了一邊。

顧德彪拉住我的手故作神秘道:“五哥,你可別小瞧了這些賞賜,皇上在圣旨里說得不盡不實,給你的東西里可是大有文章啊。”

“什么文章?”

顧德彪道:“沒到三十歲就封侯,你還是本朝第一人,再拿那馬鞍來說,那可是皇上御用過的東西,以前是從不賞賜外姓的,單這兩樣就比封你個一品將軍什么的實在多了。況且現在只是戰爭伊始,兄弟你以后立功的機會多的是。不過黑吉斯的皇帝馬吉玥在陳志遠營中漏網這事皇上說起來也甚感惋惜。”

我說:“你的意思是皇上怪我辦事不利,所以賞賜才降格?”

顧德彪忙道:“絕沒有這意思,再說這事也有我們情報延誤的過錯,怎么能牽扯到你頭上呢?你放心,我爹已經全面撒網搜羅信息,黑吉斯只要再有什么風吹草動,兄弟一定快馬加鞭趕來給五哥送信。”

史存道道:“如此替我多謝太師。”

“老太爺說得什么話,于公于私這也是孩兒該做的,再說咱不是已經成了一家人了嗎?”

史存道干笑了兩聲道:“說得是。”

“只是……”顧德彪一雙小眼珠子四下踅摸,遲遲疑疑道,“只是我聽說迪佳她對這門親事有些不大樂意,有人說她就躲在軍營里,這事如果屬實還請老太爺和岳父大人替孩兒做主。”

史存道和史動等人相顧無語,然后同時往我這邊掃了一眼,正在躊躇,我冷丁開口道:“如果我說沒有的話,顧兄是不是要搜查一番才肯信?”

顧德彪咧嘴一笑道:“哪里哪里,我只是擔心迪佳一個女孩子家孤身在外吃了虧,軍營這么大她又是元帥的孫女,難免有那好事之徒多管閑事,對于諸位叔伯我自然是信得過的。”

我冷笑道:“這么說你是對我這個五哥信不過?”

顧德彪急忙抽了自己一個嘴巴,賠笑道:“瞧我這笨嘴拙腮的,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反正老太爺已經同意了我們的婚事,迪佳她也就是小孩子心性,鬧一鬧終歸還是要回家的,這一點我完全放心。”

史存道道:“這是自然,我們史家肯定會給太師一個交代。”

顧德彪作揖道:“多謝多謝,那孩兒就暫且告退了。”

史存道看他走遠這才喃喃道:“這顧德彪綿里藏針,我們以前可是看走眼了。”

史迪揚道:“祖父打算怎么應對?”

史存道道:“我已經說過了,既然我都答應了他和迪佳的婚事,那就得言而有信,顧家深受皇上信任,這一點從讓顧德彪代傳圣旨就可以看得出來,而且顧太師掌握著黑吉斯第一手的情報來源,此時更不能得罪了他。”史存道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卻一個勁地看著我。

舊事重提,我無奈地攤了攤手:“這事你們說了算,我不管了!”

史存道暗暗松了一口氣,他怕我別扭,還親自把我送到轅門外:“五郎啊,你這未來的妹夫有幾句話還是說在了點子上——不要小看了皇上給你的賞賜,黃金食邑那些都是掩人耳目的東西,重點在于那副馬鞍。”

“一副馬鞍能說明什么?”

史存道道:“本來也說明不了什么,可是皇上給你馬鞍的同時賞了爺爺一副行輦,這兩廂一比較你就沒悟出點什么?”

“沒有。”

“嘿嘿,御賜行輦,爺爺我以后上朝就不用再騎在馬上受風吹日曬了,這不就是說史老元帥年事已高該坐享其成了?賜你馬鞍,你以后在軍中的地位就僅次于皇上一人而已,皇上要咱們爺孫交接帥印的心意已經明白無誤了,至于爵位品秩,那還不是你們君臣之間的游戲而已,皇上不升你官兒就是怕以后你再立功無從獎賞。”

我皺眉道:“你們為什么總把簡單的事情搞得這么復雜?”

史存道微笑道:“等你到了我這個歲數自然就全明白了。”

“迪佳的事是不是沒得商量了?”

史存道臉色一變道:“對,爺爺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好,你以后需要顧家這么一個強援……”

我一擺手道:“好,那就這么辦吧。”說罷我一揮馬鞭帶著張世磊等人徑自揚長而去。

我們一行擇路趕奔刺史府,上次我來信州時史迪佳和綠萼曾與我同行,隨后就被我安頓在李戩的刺史府里,兩個女孩私逃出家的事既然已經人盡皆知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我索性托付給李戩,這段日子李戩待她們如同自己的孫女一樣,兩個姑娘倒也沒吃什么苦。

我到門口下馬,見了史迪佳第一句話就問:“妹子,你離家出走是就想跟家里鬧鬧別扭最后打算回去呢還是死了心不嫁顧德彪?”

史迪佳決絕道:“我死也不嫁顧德彪!”

“那你跟我走吧。”

綠萼在一邊道:“是不是老太爺終于肯讓小姐回去了?”

“老太爺讓小姐回去嫁給顧德彪,這事已經沒回旋的余地了。”

“啊?”綠萼急道,“那你快想辦法啊,現在也只有少爺你能救小姐了。”

我說:“所以叫你們快跟我走,顧德彪已經知道你們的行蹤,剛才跑到爺爺那要人去了。”

史迪佳頓足道:“這個大馬猴太可惡了!”

綠萼道:“你再去求求老太爺,他們都說現在老太爺都要給你三分面子……”

“沒用了,我保得了你們一時保不了一世,爺爺下定決心要促成這門親事,等他們反應過來恐怕很快就會來刺史府拿人,那時候可就說什么也晚了。”

綠萼呆了一下道:“我去收拾行李。”

史迪佳道:“什么也不用帶,咱們跟著五哥就是了。”

我欣賞地看了她一眼,笑著問她:“你也不問問五哥要帶你去哪?”

史迪佳這才道:“去哪?”

“你不是一直就想見蘇競嗎?”

綠萼道:“哎呀,這人命關天的時候還見什么蘇競,找個地方藏起來才是正經。”

史迪佳卻道:“五哥說去哪就去哪!”

“那快走吧。”

史迪佳走到門口忽然停住腳步道:“用不用喬裝一下?”

“不用了,反正誰都看見是我把你們帶走了,喬裝給誰看?”

史迪佳擔心道:“那以后爺爺問起來五哥豈不是要受牽連?”

我笑道:“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五哥最不怕的就是牽連,爺爺他不敢把我怎么樣!”

史迪佳猶豫片刻,跺了跺腳道:“多謝五哥!”

我帶著兩個姑娘,叫張世磊在前面開路,直奔飛鳳軍大營。

飛鳳軍中認識我的人并不在少數,聽說我想私下拜見大將軍,自然一路暢通無阻來在中軍帳外,老媽和蘇競聽說我去而復返,一起接了出來,我沖蘇競眨眨眼道:“給你引見兩個粉絲。”

綠萼乍見蘇競摸著腦袋遲疑道:“蘇劍神……我好像是見過的。”

蘇競見了她迷糊的樣子也忍俊不禁道:“可能吧。”

史迪佳道:“想不到蘇姐姐除了武功蓋世以外人也這么漂亮!”

蘇競嫣然道:“你也很漂亮。”

我用肩膀碰了碰史迪佳道:“蘇劍神旁邊這位你也很有必要認識一下,她就是女兒國的趙芳華大將軍。”說著我沖史迪佳擠了一下眼睛。

史迪佳聰穎機靈,這時更是福至心靈,忽然跪倒在地道:“小女子走投無路,請大將軍收留!”



中午睡覺做了一夢,夢見英國首相卡梅倫去會見某東歐國家首腦,地點就在對方的專機上,結果卡梅倫因為應酬喝多了,見了首腦語無倫次的,還各種拍胸脯裝豪邁,說要把倫敦奧運會的舉辦權送給該國,首腦一聽就知道今天談不成事了,派了一個鄰家大伯樣的官員把卡梅倫送了出來,一路善解人意地說不要緊,年輕人這樣很正常,咱們改天再聊。結果陪同卡梅倫一起去的奧巴馬很覺難堪,灰頭土臉地跟著卡梅倫下了飛機,在舷梯上捂著臉說:這事鬧的,還跟著丟了一人……我覺得這個夢很好地詮釋了節前綜合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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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再見,劍神第九章逼婚

雖然我對封賞什么的毫不在意,不過說實話對朱嘯風的賞賜還是有點不滿,你 ...

第六卷再見,劍神第十章 我打算和他談談

史迪佳一跪,綠萼也跟著跪倒,這下可把老媽弄糊涂了,一邊伸手去扶一邊問我:“這是怎么回事?”

我言簡意賅道:“這是我三叔的女兒,我爺爺和她爹逼她嫁給一個比她大兩輪不止的男人,小姑娘在洪烈是呆不下去了,我想來想去只有求到您這來了。”

老媽和蘇競均感愕然,相互交換了一個神色,史迪佳跪著不起,央求道:“大將軍,您要不收留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老媽道:“你先起來,無非就是和家里鬧鬧別扭,你和史老元帥好好說他難道還真能強逼你不成?”

我在一邊道:“大將軍有所不知,洪烈帝國男尊女卑,您想想女兒國的男人,那是一樣的。”

老媽遲疑道:“可是我們是客,史老元帥問責起來只怕多有不便。”

史迪佳急道:“大將軍,聯邦大陸除了女兒國再無我存身之處,咱們都是女人,我懇求您看在我五哥的面子上勉為其難。”她見老媽猶豫不決,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加入飛鳳軍多有敏感之處,史迪佳天資聰穎,又道,“我不敢奢求其它,只要您讓我留在您這里,無論掃地打雜我都愿意!”

我暗暗沖老媽點了點頭,老媽一笑道:“那怎么行,既然是劍神先生引薦,又是帥門之后,這樣吧,你暫時在車糧營當個司庫吧。”

所謂車糧營司庫,差不多相當于后勤部旗下一個連級干部,平時也就是清點庫存、奉命調送物資,可以說是一個安逸清閑的差事,把她安放到這里,既顯照顧又不會觸及飛鳳軍機密,顯然老媽對史迪佳還是有一定防備的。

史迪佳明白老媽這一答應她入職飛鳳軍,其實就替她擔上了不小的干系,感動得聲淚俱下道:“多謝大將軍救命之恩。”

老媽拉她起來溫言道:“不用客氣,什么時候史老元帥想開了,我再把你好好地送回來,你也說了咱們都是女人,總不能讓你這么漂亮的小姑娘羊入虎口。”

史迪佳凄然一笑道:“只怕沒那一天了,我已打定主意跟著大將軍回女兒國了此一生。”

苦梅皺眉道:“年紀輕輕的怎么說話跟個尼姑似的?”她顯然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說這話時一副江湖兒女的豪邁氣概……

老媽命人帶史迪佳下去,直截了當地問我:“這不會是史存道安排的一步棋吧?”

“不會,除非史存道一開始就清楚我的底細,史迪佳聰明伶俐不假,但是不會武功,顧德彪那邊更不像是裝的,史存道沒必要費這么大勁下一步無足輕重的棋。”

蘇競道:“看來你對這個小姑娘印象不錯。”

我嘿嘿笑道:“你吃醋啦?”

蘇競把頭扭在一邊,一副不屑和我爭辯的樣子。

老媽道:“那你打算拿她怎么辦?”

我說:“再過幾天我的身份也就該公之天下了,反正也瞞不了史迪佳,到時候她要回去就讓她回去,要還愿意留下咱們就把她帶回女兒國,總之她對我不錯,我也沒有對不起她,孰輕孰重就看她自己的選擇了。”

老媽道:“這樣也好,咱們還是那句話,把你派來我們女兒國并沒有壞心,你雖然騙他們一場,但于公于私都不欠他們情。”

說到這個,我略略有些不是滋味地說:“我立的功勞是足夠大了,可功勞是功勞人情是人情,就像有錢買不來感情一樣,有些東西終究是還不上的。”

老媽了解我的感受,感慨道:“你也不用在意太多,朱嘯風和史家人對你好追根問底還是為了利用你而已,你若不是劍神他們還會讓你當元帥嗎?”

苦梅道:“師父若是想當官兒,回女兒國照樣封公封王,到時候和女皇姐弟相稱也不在話下。”

我白了她一眼道:“你那么多經都白念了,你都不稀罕這些,師父就這點境界?”

苦梅訥訥道:“我就沒念過什么經……”

老媽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道:“伴君如伴虎,此廂戰事一了我也交出兵權,咱們母子倆過幾天清閑的太平日子比什么都強。”

我嘆氣道:“跟這些王侯將相們還真是斗不起的心眼,我倒是有點想念我的‘龍門客棧’了。”

隨后的幾天我沒事就往老媽那跑,心里想著就要和洪烈的眾人訣別,一方面擔心會引起軒然,一方面也放松了不少,總之對所有事情都輕慢了起來,有種劇烈運動后的疲憊和懶散,我在盤算著最后該以什么方式和史家人告別,是留一封書信還是等飛鳳軍一離開洪烈境內自己去和老頭請罪?不管何種方式,可以肯定的是我和史家人之間乃至洪烈全軍都勢必有一場陣痛……

眼見再有兩天就到了飛鳳軍開拔的日期,這天我們正在老媽帳內閑聊,忽有傳報說史存道派人來要面見大將軍,使者來勢甚急,似乎是洪烈帝國那邊出了什么亂子。

我搓手道:“怕是老頭丟了孫女找上門來了吧?”

老媽道:“未必就是因為史迪佳的事——把他們請進來吧。”

這倆人正是先前傳喚過我的那倆親兵,見我也在場似乎有些詫異,隨即沖老媽施了一禮,表情肅穆道:“我家元帥有請大將軍有要事相商。”

老媽道:“不知何事?”

那兩人表情不變道:“元帥他老人家并沒有說。”

老媽沉吟片刻,朝我遞了個眼色,我們不知道史存道所為何事,如果真是為史迪佳而來至少還能有個心理準備。我沖兩人虛踢一腳道:“裝什么大尾巴狼,到底什么事?”

二人急忙賠笑臉道:“元帥真的沒說,不過前線有探子回報,應該是和黑吉斯的軍情有關。”

我和老媽對視一眼,老媽道:“我隨后就到。”

“有勞大將軍了,那個,既然劍神將軍也在,請一并到場,看元帥臉色情況似乎十分緊急,小的們就不另行通告了。”

我揮退二人,老媽道:“看來不大可能和史迪佳有關,可要說戰報也蹊蹺,黑吉斯鋒線已垮,還能有什么要緊的軍情?”

苦梅道:“不管怎樣我們身處是非之地一切以小心為主,我陪你們一起去。”

蘇競道:“還有我。”

我們帶著疑惑趕往洪烈軍大營,等到一進轅門我就知道肯定不關史迪佳的事——洪烈軍無論官兵,人人凝重,大軍也由先前較為松散的休整狀態在慢慢集結,后勤部隊正在大規模地往城里搬運糧草,此情此景更像是要開戰的前兆。

老媽小聲道:“看來是出大狀況了!”說著在馬屁上加了一鞭。

當老媽出現在中軍帳時史存道虛迎了幾步,帳內眾將已經到齊,史存道見我一同出現也顧不上多問,只沖我微微點了點頭即刻走到帥案之后道:“閑話不說了,黑吉斯在邊境上吃了一敗,折損了三成兵馬,但是余部仍囤積于黑森林內遲遲不撤,老夫先前以為他們是在收拾殘部這才回國,可事情并不是預想的樣子——老夫適才叫諸位將軍整頓軍備,各位想必還不知就里。”

老媽道:“莫非是出了什么變故嗎?”

史存道往下掃了一眼,用低沉的聲音一字一句道:“據可靠線報,黑吉斯國內有大量軍隊在迅速集結,保守估計人數在150萬到200萬之間,不日即將開拔,目的很明確——乃是我們洪烈帝國!”

這句話一出口下面的眾將頓時一陣騷動,更有人驚得張大了嘴。

史存道緩緩道:“吳司中和秦義武軍沒有撤退不是在休整,而是在等待援軍繼續和我們決一死戰!”

史迪威忍不住脫口而出:“還要打?”

史存道道:“對!還要打,而且這次黑吉斯的總兵力將達到300萬以上!”

我聽到這只覺手腳冰涼,下意識地看了蘇競一眼,她也正朝我投來一瞥,那表情不知是苦笑還是自嘲,其中更帶著無盡的疲憊和無奈。老媽的表情瞬間凝重得有些可怕,不可置信地說:“黑吉斯兵力之強,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史存道不易察覺地嘆了一口氣道:“不錯,所以貴軍恐怕還得助我們一臂之力。”

苦梅道:“情報可靠嗎?”

史存道道:“千真萬確,而且加上線人趕路和耽擱的時間,黑吉斯的援軍很可能已經進入黑森林了。”

老媽情知這樣的情報十有不可能出錯,她既為統帥,考慮的事情就要比別人深遠一步,但也絕不會把希望寄托在情報出錯這樣一廂情愿的地方,雖然這樣的變故給她帶來的震動也不小,她還是鎮定道:“史老元帥有什么計劃嗎?”

史存道平視眾人,手按刀柄道:“既來之則安之,諸位,黑吉斯雖強可我們先前一樣把他們打得丟盔棄甲,這說明他們并不是不可戰勝的,我們人馬雖然少了一些,但是既有城池之利,又有友軍之助,只要我們兩軍齊心協力,一定能把敵人徹底擊垮!”

眾將一見元帥裝起了豪邁,明白其實這是還沒計劃,在場的諸人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將,對于這場未來戰爭已經有了有了大體的估量,對老元帥的豪言壯語不以為然。

首先從損傷程度上來講,如果黑吉斯再增兵200萬,那其先前在邊境上傷亡的70萬人馬的劣勢就被彌補起來,而且達到了聯軍的3倍,而聯軍方面,洪烈帝國已是傾國之兵,女兒國最有戰斗力的部隊損失慘重;從戰術上來講,飛鳳軍這支奇兵已經暴露,再想取巧已不可能;從士氣上說,聯軍大勝之后武備松懈都起了歸心,而黑吉斯改弦更張卷土重來,洪烈中別說普通士兵,就連史迪威這種好戰分子都心生懈怠。

史存道見眾人沉默不語,知道軍心已經出了變故,他忽然面對我道:“五郎,你怎么看?”

此時的我從腳底到腦瓜頂都被一股無名的怒火充斥著,自從我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大陸就一直被裹挾在一場不知所謂的戰爭中,這么長時間以來我食不甘味心力交瘁,最終費盡千辛萬苦換來的大好局面瞬間就化為烏有,可是這滿腔的憤懣又無處發泄,我咬牙切齒道:“不打了,無論如何也不打了!”

史存道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當怒氣不可遏止時,我的思路經過驟然的混亂之后似乎終于撥開云霧見到了光明,我一字一句分析道:“就算我們把他們的援軍干掉,黑吉斯還是會派更多的人來,這是一場永遠打不完的仗。”

老媽見我頗有癲狂之色,小心地問道:“那以你的意思呢?”

“誰給我們帶來的戰爭我們就找誰去!”

帳內眾人面面相覷,史存道遲疑道:“你是說……”

我冷丁問道:“黑吉斯誰說了算?”

史迪威道:“當然是馬吉玥。”

“那就去找馬吉玥。”

史存道道:“可是我們現在還沒有反攻的條件……”

“有!而且只需要兩個人!”我忽然沖蘇競呲牙一笑,“你我二人聯手,普天之下誰能抗衡?”

蘇競一頓之后道:“好像沒有。”

“那不就結了?咱們兩個就是一對死心眼,本來早該直搗黃龍,結果人家派來一群蝦兵蟹將咱們就乖乖陪著——我們去黑吉斯的皇宮里找馬吉玥。”

眾人被我這個驚世駭俗的法子震得鴉雀無聲,既沒有人開口反對,也沒人表示贊成,我的一句話不知是讓他們看到了希望還是感到了瘋狂,良久史迪威忽然拍手道:“怎么早沒想到呢?”

老媽悠悠道:“馬吉玥何等身份,護衛必定嚴密,以前大家想當然爾從沒把主意打到他身上,誰也沒想過如今我們已經不同往日了。”

史存道道:“趙大將軍怎么看?”

老媽道:“可以一試!”蘇競也看著我微微點了點頭。

史存道眉頭皺成一個疙瘩,忽然把手重重拍在我的肩上:“這史無前例的一戰就拜托在你的身上了!”

我說:“錯,是我和蘇劍神的身上。”

蘇競淡然道:“史老元帥這話也不錯,光憑我一人絕難成事,你才是那支出其不意的利劍!”

我呵呵一笑道:“咱倆就別互相吹捧了,成與不成還在兩說。”

史迪威湊上來道:“萬一馬吉玥真的給你抓到,你打算怎么做?”

我淡淡道:“我打算和他談談。”


此卷重頭戲來了,給大家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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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karenl 發表於 2012-9-18 19:14
第六卷再見,劍神第十章 我打算和他談談

史迪佳一跪,綠萼也跟著跪倒,這下可把老媽弄糊涂了,一邊伸手 ...

第六卷再見,劍神第十一章制衡


有句話叫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人憤怒到了極致就會充滿毀滅欲——就像你每天早晨被叫醒以后想對鬧鐘做的事情一樣。

“馬吉玥最成功的地方就是得罪了兩個大陸上最強大的人居然活到了現在——像他這種有廟的和尚做事本來應該給自己留條后路的。”我喃喃地道。

史馳道:“此事事關重大,我看還需從長計議。”

我說:“沒什么可計議的,以前我們刺殺陳志遠澹臺朗其實是窩了工,現在給他來個一步到位才是最有效的辦法。”

史馳道:“這辦法雖然看似依稀可行,但不確定因素太多,黑吉斯援兵已經開動,馬吉玥身在何處尚不可知,倘若你和蘇劍神離開這段時間敵軍大舉進攻,那你這一行豈不是弄巧成拙?”

老媽道:“馳將軍此言差矣,沒有兩位劍神這仗一樣要打,怎么馳將軍說得我們好像不堪一擊似的?”

史馳急道:“我的意思是最需要士氣的時候……”

史存道制止了他呵呵一笑道:“趙將軍氣概果然更勝須眉,老夫有個不情之請。”

“老元帥請講。”

“貴軍遠道而來,披肝瀝膽,我軍本來應該夾道歡送讓貴軍回國休整,只是此時戰局不明,老夫想厚顏請趙將軍及部下在信州多盤桓些時日以助我守城。”

老媽道:“這個自然,黑吉斯一日不徹底告敗我們就留一日,我國女皇陛下說得明白,這一役要讓黑吉斯從此不敢對我聯邦大陸起染指之心,不達成這個目的,老元帥是趕也趕不走的。”

“如此甚好。”史存道扭頭問我:“你打算什么時候動身?”

我想了想道:“我要瞅時機再說,可能到時候顧不上和爺爺還有各位叔伯告別了。”

史存道點了點頭,忽然揚高聲音道:“來啊,拿酒來。”

有士兵進來給帳內眾人斟上酒,史存道高舉酒碗來到我和蘇競面前道:“此去若能建功,二位必能名載史冊,老夫謹祝你們一帆風順。”洪烈眾將也都一起舉杯,他們深知我這一去意義重大,如果戰事能就此結束,攜勝回國個個升官發財,如果失敗,多少人就得馬革裹尸兔死狐悲。所以說起來這酒喝得倒也情真意切,顧德彪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端著酒杯道:“五哥,我也祝你馬到成功。”我皺著眉把頭扭在一邊假裝沒看見,史迪威幸災樂禍,史迪揚和顧德彪應酬了幾句,在我耳邊道:“五弟,現在不要開罪了他。”我深感無奈,只能偷偷沖老媽聳了聳肩——原計劃再過兩天我就能跟老史家撇清了,結果這么一來又泡湯了。

史存道等一輪酒敬完,鄭重宣布道:“今日之事切不可外傳,否則以泄露軍機罪定斬不饒!”

眾將一一凜遵,史存道這才又道:“請各位將軍各回本部整點人馬,不管兩位劍神那邊成否,我們還要做好和敵人決一死戰的準備。”

此間大事議定,老媽再留在這里多有不便,帶著苦梅和蘇競告辭,蘇競經過我身邊時說了一句“等你準備好了就去找我”便翩然而去,史迪揚眼神錯也不錯地跟著她,卻始終沒有勇氣上前搭話。史迪威看在眼里,忽然陰陽怪氣道:“祖父,我大哥已過而立之年,也該給他說門親事了。”史迪揚狠狠瞪了他一眼,紅著臉快步走了出去。史動在臨出門前拉住我的衣袖低聲道:“老五,你把迪佳藏到哪了?”

我嘿嘿一笑道:“三叔,現在是什么時候,你不會這么不識大體吧?”史動偷瞄了一眼史存道,終于訥訥而退。

史存道沖我招招手道:“五郎,來。”

我就近往帥案上盤腿一坐,也沖老頭招招手,史存道無奈地拿出煙袋裝好煙絲放在我嘴上,又拿起火刀火石點著一根蠟燭幫我點上,我搖頭晃腦地噴了一口煙:“什么事兒?”

“說說你此去黑吉斯的具體計劃。”

“計劃?沒計劃,反正就是抓馬吉玥唄。”

“你真的打算干掉他?”

“爺爺難道有什么顧慮?”

“顧慮談不上,我只送你兩個字——制衡。”

“什么意思?”

史存道卻轉開話題道:“你覺得你們有幾成把握能找到馬吉玥?”

我撓撓頭道:“這個不好說。”

史存道伸出三根手指道:“最多三成。”

“……爺爺對我們這么沒有信心?”

“對你們有信心我才說三成。”

“那么爺爺認為我和蘇競聯手誰能抵擋得了我們?”

“目前看來沒有——正因為這樣我才會同意你的計劃,不然你以為當爺爺的會讓孫子去干這種九死一生的事?”

“那……為什么我們只有三成勝算?”

史存道手捋長髯道:“所謂三成是指你們能找到馬吉玥的概率,黑吉斯的皇帝拱衛何等森嚴?就算他的衛兵擋不住你們,帶著馬吉玥逃走應該并不難。”

我想想也是,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史存道道:“現在你清楚那兩個字的意思了吧?我之所以贊成你們去,就是要讓馬吉玥明白,我們雖然軍隊不如他多,但是仍有制衡他的辦法——只要他染指聯邦大陸的賊心不死,我們的兩個劍神就像兩把出鞘的利劍隨時都可以洞穿他的心臟!”

“原來這才是爺爺的主要目的。”

“嗯,所以我的意思是萬一你們真的抓到了馬吉玥也不必殺他,只要達到了恫嚇的目的逼他撤兵,黑吉斯士氣一沮,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我說:“把他殺了引起黑吉斯國內大亂豈不是更好?”

“那樣就會導致世仇,馬吉玥雖無道畢竟是黑吉斯的皇帝,你殺了他黑吉斯國內矛頭所指就會一起轉向我洪烈帝國,黑吉斯的故主馬廣有兄弟9人,堂兄弟23人,個個都曾對皇位虎視眈眈,馬廣一生卻只有馬吉玥一個獨子,為了傳位給兒子,他在離世之前就未雨綢繆,把一干親王殺的殺流放的流放還有的強行壓服,馬吉玥一旦出事這些人就會趁亂而起。”

我插口道:“那不是正好?”

史存道道:“馬吉玥昏庸殘暴其實對我洪烈是好事,你把他殺了若給別的老謀深算的王爺篡了位反而不美,屆時新王必定會假借和洪烈的仇恨發來傾國之兵用以轉化矛盾,那時我們可就弄巧成拙了。”

我額頭汗下道:“還是您想得周到。”

史存道擺手道:“爺爺也只是建議,世事難料,你也可以便宜行事,總之當務之急就是讓黑吉斯撤兵。”

“明白了。”

史存道搶過我手中的煙袋給自己上了一袋煙,瞇縫起眼睛道:“你對蘇競這個小妮子怎么看?”

我咂咂嘴道:“她?滿腦子黎民蒼生,要不是長得漂亮,是頂沒意思的一個妞。”

“咳咳——”史存道被我的評價狠狠地嗆了一口,既而道,“看來你對她印象還不錯?”

“湊合吧。”

史存道默默地抽了幾口煙,冷丁道:“雖然我們兩國是盟友,但是你對她不能不防。”

我納悶道:“我防她什么?”

“你別忘了沒有你之前她是大陸唯一的劍神,這次一戰你搶盡了她的風頭……”

聽到這我微笑著打斷了他:“爺爺,劍神的胸懷你可能真的不懂。就像您身為元帥會在赴宴前操心誰去結帳嗎?”

史存道一愣,勉強笑道:“呵呵,臭小子竟然擠兌起爺爺來了。”

“難道您真會?”

史存道正色道:“你就是太輕信別人,你們現在的身份不僅僅是劍神,還代表著各自的國家,你是洪烈國力的一部分,而且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從這個角度說,你們永遠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朋友,就像我們今天還和女兒國如膠似漆明天說不定就會起什么變故一樣。”

我不耐煩道:“好了,我記住就是了。”

“你大哥那個癡貨對這小妮子倒是上了心,你覺得他有戲嗎?”

“啊?”我又是吃驚又是好笑道,“您都看出來了?”

“廢話,我還沒老眼昏花。”

我搖頭道:“估計沒戲,從目前看來這妞還沒開這一竅。”

史存道沉吟道:“以她的身份地位,別說你大哥,一般的王公貴胄也看不在眼里,當世能配得上她的——恐怕只有你。”

我眉開眼笑道:“您這話我愛聽。”

史存道卻當了真:“等你們回來以后我就向趙芳華去提親怎么樣?”

我知道這老頭又是抱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于是也打著哈哈道:“不大好,女兒國以女人為尊,您這邊今天提親人家明天把我娶過去可就雞飛蛋打了。”

史存道面有憂色道:“好險,這個我還真沒想到……”

我在老頭肩膀上拍了拍道:“別瞎操心了,蘇競絕不會害我,等打完這一仗天下太平以后我就把她拿下,也好除了您的后顧之憂。”

史存道顯然是理解歪了,鄭重地問:“你有必勝之法嗎?”

我故作神秘道:“有,我用暗器。”

“什么暗器?”

我嘿嘿一笑道:“這種暗器您身上也有。”

史存道正色道:“老夫平生從不使暗器傷人。”

“不對,您至少在我奶奶身上使過三次——要不然我爹我二叔我三叔是哪來的?當然,這種暗器您現在還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

當天的洪烈軍營中幾乎是所有人都聽到他們的元帥怒喝一聲:“混帳小子,敢拿你爺爺開涮!”




這章大部分是用智能b打出來的,感覺竟然頗順了,混亂和妖怪都是用這種輸入法寫的,到混搭為了追求方便和快捷改用了搜狗,如今看來還得啟用老辦法,智能又笨又慢又不支持輸入記憶,估計就是因為這樣打字間隔長,供給思考的時間也長所以能文思如泉涌,跟海明威站著碼字一個道理。為了應對再寫不出來的問題,我已經從淘寶上買了毛筆、鋼筆和刻刀,以后質量回升的同時速度可能會有所下降,大家要做好準備(開玩笑的啦,哈哈)……


再分再割


分割線后的內容是用搜狗寫的,從那個笑臉就能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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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karenl 發表於 2012-9-18 19:18
第六卷再見,劍神第十一章制衡




第六卷再見,劍神第十二章起名


這些日子黑吉斯那邊沒有動靜,聯軍也沒有軍事行動,信州城難得地度過了一陣安寧的時光,然而全城也正被籠罩在一個秘密里——所有的高層將領們都清楚地知道我那個驚世駭俗的計劃,我用腳后跟都能想得見這些人恐怕在的時候都會忍不住抬頭仰望蒼穹,希翼看到他們劍神矯健的身影掠過天空,像一顆流星劃過天際,把災難和恐懼帶給西方的大陸……

其實我也是這么想的,在一個萬眾矚目的日子里,身披夕陽的余輝與百萬將士深情告別,臨走再狠狠賺一把人氣。可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打亂了我的行程——我的劍氣越來越難以捉摸,以前的方法徹底沒用了,現在只有等它自己出現,我就像一個重度癲癇患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陣就會抽上那么一下,結果這一等就是三天(寫到這句時忽然慚愧了一下也不知為什么)。

這天半夜我正準備睡覺,冷丁虎軀一震——三天來朝思暮想的劍氣終于和我不期而遇了,我披了件衣服撒腿就往外跑,門口的張世磊嚇了一跳:“少爺你干什么去?”

我隨手抄起青玄劍一邊大步來到外面一邊道:“你跟我爺爺說我走了。”我的行動計劃張世磊自然是知道的。

張世磊道:“你不跟元帥告個別嗎?”

“來不及了。”說著我已經躍到了半空中,朝著飛鳳軍的大營飛去,徑自來到營盤中央我剛一降低高度,負責巡邏的女兵就見天上黑黢黢地掉下來一個黑影,失聲道:“什么東西?”

“是我,快叫你們的蘇劍神出來見我。”我一時性急索性自己喊了起來,“小競競,我們該出發了。”

蘇競自一頂軍帳內走出,抬頭看了我一眼道:“不向大將軍辭行了嗎?”

“別廢話了,過了這撥再想走又不知道哪年哪月了。”

蘇競點了點頭,身子凌空而起掠到了我旁邊,我看看她道:“你就穿這點?”

蘇競整了整衣衫道:“走吧。”

“你也不上個廁所什么的?”

“……我看你一點也不著急!”

我們兩個并肩而行,快速地在天空中穿梭而過,腳下是聯營中的點點火光,只片刻工夫就離了信州,再低頭看時四周包括下面都是茫茫的夜色,好在也不用擔心追尾,我們倆便放開速度一陣疾飛。

就這樣大約飛了半個小時,我感覺已經遠離了洪烈帝國的邊境,但四下漆黑一片也不知道到底到了哪里,我把手擋在嘴前道:“你覺得我們再飛多久就到了?”

蘇競也把手抬起——這里我得解釋一下,在高空中飛行風力極大,說話之前如果不用手擋住點,一張嘴容易把舌頭頂到嗓子眼里,蘇競說道:“早著呢,我們恐怕連黑森林都沒過。”

“你怎么知道?”

蘇競默然不語,身子猛地一栽歪,緊接著就往下急落,我吃了一驚,我們兩人落在一棵數上,她劇烈地喘息了一會,我慌手慌腳地問:“你怎么了?”

又過了一陣,蘇競道:“我以前試過。”

“什么?”

“你問我怎么知道,那是因為我以前試過。”她漸漸恢復了平靜,說道,“我第一次去黑吉斯的時候算過,要經過黑森林起碼要飛一天一夜。”

我吃驚道:“這么久?”

蘇競點頭道:“其實說起來聯邦大陸還多虧了黑森林作為屏障,否則黑吉斯的人馬朝發夕至,這些年早已不堪攻伐了。”

我看她臉色蒼白,問道:“你是不是舊傷復發了?”

蘇競搖頭道:“我的傷已經痊愈了,只是有些累了。”

“原來是劍氣不足,那你不早說硬撐到現在?”

我們此刻立足于一棵大樹之上,四周傳來陣陣林海隨風涌動的聲音,果然還在黑森林的范圍之內。

蘇競休息了片刻即道:“好了,我們繼續上路吧。”

“你不多歇歇了?”

“時間不多了,咱們去刺殺馬吉玥的消息一但泄露,讓他們有了防范就不好了,你劍氣時靈時不靈,加上耽誤的三天,我們想趕在馬吉玥得信之前到達都城已經很緊迫了。”

“那你吃得消嗎?”

“不礙的,走吧。”

我們兩個重新升空,每次飛半個小時或四十分鐘一歇,蘇競固然是拿出了舍命陪君子的狠勁,我的劍氣居然也十分給力地一直沒斷,只是每次落下耳邊都是林海滔聲,這黑森林真是大得讓人恐怖。

天擦亮時,已經筋疲力盡的我們準備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借著微弱的朝暉,我忽然發現前方的林海隱隱約約出現一條溝壑的輪廓,就像人頭頂上茂密的頭發中間有一道疤痕那么明顯,我用手一指,蘇競也感好奇,我們向前落下,落腳處居然一片空曠,黑森林內處處藤蔓纏繞,樹與樹的間隙有時不過僅能勉強通過一人,這里難得的開闊,一條寬達四五丈的通道蜿蜒向前,通向正西方向,從地上難以記數的樹樁看來是人力所為,我和蘇競對視了一眼,忽然一起恍然:“是黑吉斯人干的!”

“看來黑吉斯每次發兵都有固定路線,這就是他們開辟出來的通道。”

我點頭道:“我正奇怪這么茂密的森林是怎么通過百萬大軍的,黑吉斯人竟然不惜血本硬生生砍伐出一條路來,要不是咱倆居高臨下,倒真還很難發現這個蹊蹺。”

蘇競感慨道:“黑吉斯為了聯邦大陸可謂煞費苦心,不過從草皮上看應該最近沒有大部隊通行,也就是說他們的援軍還沒出發。”

我伸個懶腰道:“先不說這些了,你餓不餓?”

蘇競微微點頭。

我滿懷希望道:“那你身上有沒有吃的?”

蘇競雙手一攤:“你看我全身哪有多余的東西?”

我抱怨道:“你怎么出門連干糧也不帶呢?”

“你怎么不帶?”

“這些零七八碎的事兒不都是該你們女人操心嗎?”

蘇競一笑道:“你忘了我是從哪來的了?”

我擺手道:“得,小姐跟人私奔還知道帶細軟呢,咱倆這性質屬于倆大少爺出門,誰也顧不上誰。”

蘇競嫣然道:“好在這兩個少爺都是當世劍神,應該不至于餓死吧?”

說話間樹林里陽光氤氳起來,露珠垂落鳥語花香,有了一派萬物復蘇的景象,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從我們身邊的草叢里探出頭來,屁股一聳一聳地出洞找吃的,蘇競驚喜道:“真漂亮。”我則大喊一聲:“有早餐啦!”我手上勁力一吐已經把兔子抓在掌心,另一只手把青玄劍抽出了半截,蘇競臉色一沉道:“青玄劍可不是給你殺兔子的!”

把劍插回去,“那我掐死它。”

蘇競一把把兔子奪過去道:“這么可愛的小東西你怎么忍心傷害它呢?”

我苦著臉道:“大姐,你不覺得解決肚子的問題更重要嗎?我小時侯比它還萌呢也沒見搶我錢那倆孫子手軟啊。”

蘇競側過身子道:“總之不準你打它主意。”

“那你說吃什么?”

“我來想辦法好了。”蘇競撫摸著兔子的長耳朵,頑皮道,“相見是緣,我給它起個名字就叫小龍吧。”

“你叫它玉皇大帝都跟我沒關系了,現在我只對能吃的感興趣。”

蘇競把兔子放在地上,輕輕地推了一把:“去吧小龍。”

我郁悶道:“兔子得了個名字就跑了,馬吉玥本身就有名字,到時候你不會摸摸他就放了吧?”

蘇競:“……”

這時林子里又跑出一只不大的野豬來,渾身黑漆漆的裹滿了泥,從個頭上看大概剛離娘胎不久,皮毛尚顯稚nèn,我伸手一指道:“那個能吃吧?我估計它賣萌你也不會待見。”

蘇競不忍道:“可是它還那么小……”

我眼瞅著一只上好的烤乳豬大剌剌從眼前走過,只能一甩手:“成了,你給它也起個名字吧——”

蘇競歉意道:“等遇到大家伙我肯定不攔你。”

也許是天意,她話音剛落一只巨大的野豬呼啦一聲破開草叢鉆了出來,我大喜若狂道:“這個你沒說的了吧?”

“可是……它萬一是那頭小豬的媽媽……”

我崩潰道:“你怎么不說它是剛才那只兔子的表兄呢——照你這么論,這樹林子里所有動物都有裙帶關系!”

野豬性情暴躁,見倆活物對它指指點點不禁大怒,一頭撞了過來,蘇競一揚手拋了它一個跟頭,這畜生感覺不妙,悻悻地拱了拱鼻子哼哼著跑了,我在它身后揮手道:“你走好啊,小競競。”

蘇競納悶道:“你瞎喊什么呢?”

我依舊戀戀不舍地揮著手臂,咽著口水說:“我給孩兒他媽也起了個名字——”

有蘇競這個狹隘動物保護主義,看來吃肉是不能奢望了,最后勉強找來一些松子和野果充饑,松子這東西剝著痛苦只能越吃越餓,那幾個野果子也是又酸又澀吃得我胃火上升,不過身體倒是輕靈了不少,劍氣退了兩次居然又來了兩次,我們兩人拼命趕路,這天下午終于到達了黑森林的邊界。

蘇競指著前方道:“照這個速度,明天我們或許就能趕到黑吉斯的都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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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再見,劍神第十二章起名




第六卷再見,劍神第十三章餛飩


蘇競前腳說完這話我的劍氣就又散了,結果只能又在黑森林里待了一個白天,這天傍晚開始我們繼續西行,夜幕降臨時終于穿過了黑森林,我就見腳下燈火點點,蘇競道:“那是黑吉斯的邊境。”

又往前行不過數里,地面上大片大片的亮斑驟然增多,從空中俯瞰,就像傾倒在暗夜里的爐灰,不用蘇競說我也知道那是大批軍隊的軍營,而且這種亮斑越來越多,正緩緩向東移動。

蘇競道:“黑吉斯日夜兼程地集結軍隊,看來線報不假。”

10分鐘后我們停在一座城樓上憩,兩個巡城的士兵舉著火把朝我們這邊走來,即將發現我們的時候蘇競一揮手將二人擊昏,她撿起火把插在城頭的雉堞之上,把手籠在火旁取暖。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問蘇競道:“你以前就沒想過對馬吉玥下手嗎?”

蘇競微微搖了搖頭。

“為什么?”

“我以前連黑吉斯的都城也不曾到過,從女兒國到黑吉斯數千里,如果一味飛行,劍氣損耗太大,偷偷摸摸的潛入我又不屑為,總之暗殺行刺這種事情我總覺得有失光明,況且就算成功了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我說:“那你這次為什么又同意了?”

蘇競道:“這次不同,我們兩個人光明正大地來找馬吉玥,其實說白了要達到的是威懾效果,我們要讓黑吉斯的皇帝知道,他一天不就范他的性命就沒有保障,兵法上有奇正之說,咱們堂堂正正可算不上是奇兵。”

我點頭道:“這也就是史存道說的制衡。”

蘇競道:“所以這次行動的主力是你,照這樣下去我們速度雖快,到了都城我的劍氣只怕也所剩無幾,蝦兵蟹將我來對付,馬吉玥身邊的高手就交給你了。”

“我曾和馬吉玥有過一面之緣,他身邊好像也沒什么高手。”

“不要掉以輕心,我猜他身邊必然有一到兩名劍圣,他能派陸人甲去刺殺你,自己怎么可能不留高手?不出意外魏無極已經投在馬吉玥名下了。”

“魏無極已經被我嚇破了膽,他要在正好找他算賬!”

這時下面忽然有聲喝問道:“什么人?”看來是我們的談話聲驚動了城下的守軍。

蘇競背著手走到城墻邊往下看了一眼,下面見不是自己人一片嘩然:“有奸細!”話音未落嗖嗖幾聲射上來十幾枝羽箭,蘇競拂袖撥開,問我:“你還行嗎,咱們走吧。”

我躍上半空,向下啐了一口道:“呸,見過這么玉樹臨風的奸細嗎?”

守城軍士一陣大亂,有人脫口而出道;“是劍神史迪載!”也有人道:“快去稟告將軍!”立刻有人警惕地說:“不行,史迪載怕就是為將軍而來的!”

蘇競笑道:“有陳志遠和澹臺朗的前車之鑒,誰都知道要提防你這一招了。”

我忍不住又往下啐了一口:“你們將軍算個屁還值得我殺?”

我和蘇競揚長而去,只剩下一眾士兵在那亂哄哄地叫嚷。

“咱們行跡暴露,你不怕馬吉玥得了信兒藏起來?”

蘇競一笑道:“那就要看誰的速度快了,從這里到都城,快馬加鞭最少也得十天半個月,那時候我們早就得手了。”

簡短來說,我們兩個不辭辛苦地徹夜疾飛,天將明時來到了一座名叫“岐城”的地方,蘇競掏出地圖看了一眼道:“黑吉斯的都城就在岐城正西,天亮前后怕是就能到。”

“那咱們就一鼓作氣到了再說?”

“好,走!”她嘴上說得強硬,可是神色疲乏,往前飛了片刻有還幾次都打起了趔趄。

我剛想勸她休息一下,蘇競忽然指著前面道:“到了!”

在我們正下方,一座巍峨的城池矗立在那,城門上方斗大的三個字:“新京城”。

我納悶道:“原來黑吉斯的首都在新京城,也不知舊京城在哪?”

蘇競白了我一眼道:“哪有什么舊京城,這個地方叫新京。我看咱們還是先探聽出皇宮在哪,休息一兩天再行動也不遲。”

“我同意,尤其最關鍵的是先找點吃的,我又不是松鼠,肚子那點松子都頂了一天一夜了。”

“不要驚動別人,我們在那落地。”蘇競指著一條沒人的街道跟我說。

至此,我們終于到達了黑吉斯的都城新京,兩大劍神御氣而行竟然也飛了兩天兩夜。就見此地屋舍閣樓又不同于洪烈和女兒國,一磚一瓦都按極其嚴密的規格筑成,比起女兒國的俏麗和洪烈的樸拙來,黑吉斯的建筑顯得氣象森嚴,這不可一世大帝國的皇城果然威儀逼人,尋常巷街已是如此,很難想象皇宮會是什么樣子。

此時天已大亮,臨街做買做賣的人開始出行,我和蘇競轉過一個拐角猛然被一陣香味吸引,街邊上有人挑著一擔餛飩正在叫賣,我大喜道:“早點攤!”急忙攆上去跟老板說,“兩碗餛飩。”

大概是開張的買賣,那中年人特別熱情地撂下方桌和長凳,從頭前的桶里盛出一碗餛飩遞給我,我抄起一副筷子連吃帶吸,等他轉身把第二碗餛飩舀出來給蘇競時我把空碗一遞:“再來一碗。”

別看蘇競吃得秀氣,速度可一點也不比我慢,那人剛把我的碗盛好扭過臉來蘇競也把碗舉了過去:“我也再來一碗。”

那人一愣,這手把餛飩遞給我那手把空碗接了過去,還真別說,這餛飩皮薄餡大口感勁道,我一邊吃一邊贊道:“味道還不錯,就是給得少了點。”

老板賠笑道:“客官說笑了,咱的餛飩在這一帶是有名的味好量足,一般人有一碗就足夠頂半天的……”

我把碗底一翻:“少廢話,再來一碗。”

“誒,您慢點吃別燙著。”

我這剛動筷子蘇競那也把空碗亮出來了,這回不用等她吩咐老板熟練地又奔那桶去了……

就這樣,我們兩個這邊吃老板那邊舀,大肚彌勒圍著千手觀音,這頭吃得快那頭舀得快,這頓飯吃得拿叫一個繼往開來間不容發,結果就是我倆吃到第十三碗的時候終于引起了老板的警覺——但凡是花得起錢的主兒能這么吃嗎?

我再把碗遞過去的時候老板遲疑地一邊盛湯一邊支支吾吾道:“兩位吃了十四碗,一共是28個大錢兒,那個……”

我不悅道:“啰嗦什么,怕我們給不起?”

“這倒不是……不過……”

我用胳膊一碰蘇競:“你先給人把帳結了。”雖然身在異國,我倒不擔心幣種問題,反正真金白銀到哪都認。

哪知蘇競道:“我沒帶錢,你結。”

“啊?”我停住筷子聲道,“我也沒帶。”

蘇競愣了一下道:“那怎么辦?”

“你這么大一個劍神出門怎么不帶錢呢?”

“那你呢?”

“我堂堂一個左前將軍從大營出來我帶錢干什么?你見哪個將軍打仗身上還揣著幾百兩銀子,兩軍對陣的時候招降敵將用么?”

蘇競辯駁道:“那我也不是從家來的呀,再說在家的時候我也沒有帶錢的習慣——”

“那萬一你要買東西怎么辦?”

“有人幫我付啊,就算我沒帶隨從也可以先記賬——女兒國的人都認識我。”

“那你在這是打算刷臉啊還是刷碗?”

蘇競臉漲得通紅:“別貧了快說怎么辦?”面對千軍萬馬我也沒見過她這樣,這就叫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啊!

我說:“別吱聲,再吃他兩碗再說!”

蘇競臉皮薄,把碗推在一邊不好意思吃了……

老板這時候已經看出不對勁來了,勉強笑道:“二位有什么事兒嗎?”

我若無其事地把碗又遞過去,一邊打岔道:“跟你打聽個事兒,你知道皇宮怎么走嗎?”

“離這可不近,往西過了西門洞且得再走半天才到,也就是個大體方向,咱們尋常老百姓可沒去過,您問這個干什么?”

我抓緊時間把碗里的餛飩吃完,聲問蘇競:“你還能走嗎?”

蘇競緊張地說:“可以,你要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跑吧!”說著我把碗一撂,一股劍氣向下,身子已經浮在了半空,一邊沖老板嘿嘿一樂:“那個,帳先記著,我們回頭就給你送來。”

顯然老板是早防著我這一招呢,我這一動他看也不看先向蘇競撲了過去,大概思量女孩子跑不快先抓住一個再說,結果一撲蘇競凌空而起,懸在了天上。老板抬頭看看我們兩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帶著哭音道;“我就知道兩位有來頭——一般人哪能吃了十五碗餛飩啊!”

蘇競歉意道:“我們今天真是不方便,改天一定加倍奉還。”

老板趴在地上磕頭道:“不敢不敢,的只求兩位大仙保佑我們一家多福多壽就是了。”這是把我倆當妖精了。

“想要錢就去皇宮找我們。”說完我拉著蘇競朝西就走,好在這條街上也沒什么人,只有餛飩攤老板一個人目送著我們離開……

蘇競糾結道:“真丟人,兩個劍神胡賴人家餛飩錢。”

我安慰她道:“沒事,這也算消耗了敵國糧食,黑吉斯的人就是咱們的敵人嘛。”說到這我忽然臉色一變道,“壞了,賴人錢還不算什么,以后傳出去兩個人吃了十五碗餛飩那才叫丟人呢,這是劍神呀還是飯桶?”

蘇競失笑道:“想想咱倆也確實是夠能吃的。”

“問題是我還沒吃飽,我放開量起碼還能吃兩碗。”

蘇競:“……”

我打個響指道:“得,古有武二郎十八碗烈酒上山打虎,今有兩劍神十五碗餛飩西下擒馬,流傳到后世也不失為一段佳話。”

蘇競幽幽地道:“早知如此還不如索性吃夠了再跑。”

“你也沒吃飽?”

蘇競臉一紅道:“我也還能再吃兩碗……”
mk2257 發表於 2011-2-17 14:20
lkarenl 發表於 2012-9-18 19:28
第六卷再見,劍神第十三章餛飩




第十四章 綁架皇宮

順著倒霉攤主的所指的方向。我和蘇競往前飛了不到10分鐘,一座巍峨的皇城突兀地出現在我們腳下。從上俯瞰,黑吉斯的皇宮是一個不規則的多邊形,中軸線在前半部分建筑群里休現明顯,左右并不講究對稱,房屋多以黑色琉璃瓦覆頂,南至北橫截面上的兩個頂點類似于菱形,東西縱軸頂點則偏向于長方形,深黑色的宮墻勾勒出了這座皇宮無跡可尋的輪廓,像一大片潑出去的水,汪洋流淌勁道十足。我也不得不承認,不論從哪個方面來講黑吉斯都是有高人的,從建筑審美來說亦是如此。與聯邦大陸大型建筑群的中規中矩相比,黑吉斯的皇宮顯得咨意驕橫,目中無人,但也因此更具威勢,細看更像一只充滿力量的洪荒猛獸,氣吞宇內野心勃勃,它虎視著聯邦大陸,隨時都有可能撲出去。

正如北方民居多平頂南方多尖頂一樣,地方建筑往往能反應出地方差異,女兒國的皇宮綺麗清秀,正如一個風姿綽約的美女立于鬧市之中,只求獨善其身又讓人不敢有褻玩之心。洪烈帝國作為聯邦大陸第一強國,皇宮剛健開闊,昭示著正當壯年的朱嘯風雄圖大略,而黑吉斯獨占一片大陸,皇宮也修得狂放不羈,全不講究章法。

按原計刮我們本該休息一天之后再動手,我們兩人長途奔行身心俱疲,如果遇上魏無極這個級別的高手肯定會有一場苦戰,但這其中有個問題,那就是我的創氣可遇不可求,萬一耽誤的時間長了唯恐有變,于是我問蘇競:“我們是現在下去還是改天再來?”

蘇競卻皺著眉頭喃喃道:“情形不對小…”

“怎么了?”

蘇競道:“我們御氣飛行按理說早該驚動了皇宮里的守衛才對,可是這半天毫無反應,而且我也感覺不到附近有其他高手的創氣波動,這可不大正常……”。

“吉州身邊根本就沒有什么高手?”

“你覺得可能嗎?”

“那咱們還等什么,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們兩個覷準最大的一座宮殿前落下,根據殿前廣冇場和規模比例來看這應該是皇帝和大臣們議政的主殿,蘇競抬頭看了一眼匾額上的字:“建極殿?”

我四下打量,見這殿巍峨至極,殿前臺階分三個層次,約有上百階之多,此時正值清晨,順著大殿兩旁的小道有宮女太監輕聲慢步地走過,我和蘇競落下來居然誰也沒有發現,我抬頭看了一眼建極殿,忍不住說:“嗬這大殿,以后供人參觀門票起碼也得賣的塊。”

蘇競瞪了我一眼:“先找馬吉州!”

“這么大的地方憑咱們兩個這么找?還是找人問吧。”我見一個小太監正從我們身旁不遠的地方經過,急忙一招手,“小兄弟!”

那小太監只顧低眉順眼地往前走,沒料到有人在皇宮里大喊大叫,更沒想到是在喊他,冷丁一抬頭見我和蘇競穿得不倫不類,不禁呆了一下,我笑咪咪地說:“就是叫你呢。找你打聽個事兒,馬吉州的寢宮在哪啊,或者這個時辰他該在哪?”

“誰?”

“馬吉月啊,哦,就是你們的皇帝。”

小太監一聽臉色大變,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直呼皇上名諱,罪該萬死!”

我笑道:“又不是你喊的你怕什么?”

小太監戰戰兢兢怔仲不安,又不知道該怎么辦,突然爬起來就跑,我在他身后道:“哎,你倒是告訴我們呀。”這小太監居然還不樂意做帶路黨。

這么一嚷嚷,從宮殿后面轉出一隊禁衛軍,為首的隊長見到我們也是一愣,宮廷禮節咱也懂點,就算皇帝召見大臣說可以便服拜見那也是有嚴格規矩的,我和蘇競長跑短襖的,我還不住地東張西望,一看就知道像“天上掉下來的。”隊長霍然抽刀在手喝道:“什么人?”

蘇競淡淡道:“馬吉州在哪?”

隊長又驚又怒,勃然道:“大膽,拿下!”他身后的禁衛軍各拔刀創一起沖了上來,蘇競把手一擺道:“慢著!”她話聲不高,卻自然而然有一股威勢,士兵們頓了一下,蘇競緩緩道:“你們轉告馬吉州,就說女兒國的蘇競和洪烈帝國史迪載前來拜訪,請你們的皇帝出來相見。”

那隊長臉色大變道:“兩位創神一起到了?”黑吉斯雖然和聯邦大陸為敵,但是蘇競名滿天下,我最近更是如日中天,世上但凡習武之人對兩個創神都頂禮膜拜,見我們一起出現,那隊長表情變幻不定,但是職責所在,大聲道:“集合皇宮所有守衛,大敵來犯!”片刻之后,各個角落涌出大批士兵,在我們正前方列成一個方陣,刀出鞘弓上弦,與我們展開了對峙。

我粗略一數大概有2000多人,我拍拍蘇競道:“說好了的,蝦兵蟹將歸你。”

蘇競巍然不動,面對敵陣淡然道:“我不和你們動手,我們這次來也并非想把馬吉州怎么樣,還是請他出來為好。”

那隊長緊握刀柄,聲音顫抖道:“蘇創神是不屑和我們動手嗎?”他聲音發抖倒不是害怕,他們這些人在老百姓眼里是大內高手,可在武學的金字塔里只是不入流的角色,乍見兩位劍神,應該更多的是緊張和興奮,讓蘇競那么一說,大概還有點自尊受挫。

蘇競道:“不是我瞧不起你們,大家各有各的職責,訴諸武力解決不了問題,我們找馬吉月是談事情的,并不想傷及無辜,以免雙方一開始就鬧僵。”這話說的……,其實就是瞧不起唄。

隊長道:“這么說兩位劍神是以使者的身份來求見陛下的?”

蘇競沒有開口,我嘖嘖有聲道:“兄弟,給你個臺階就下唄,憑你們這些人能擋得住我一劍?不過你說求見也好硬闖也罷,總之今天我們一定要見到馬吉州,就算要打,也叫他派些有分量的人來,我三兩下把你們殺了你們的妻兒老小怎么辦?做人嘛,最重要的是開心……。”

蘇競:“嗯?”

我忙改口:“呃,最重要的是與人方便于己方便,你去通告一聲,別人聽說是我倆也沒人會怪你們,何苦一定要把性命搭上呢?”

隊長臉色灰暗,惡狠狠地抓住一個屋檐下的太監,沉聲道:“你速去稟告皇上,就說聯邦大陸兩大劍神拜訪,我等在此相陪,但人卑位輕,恐兩位劍神挑禮,你去請皇上派四大國師與兩位劍神敘話。”

我和蘇競對視了一眼:“四大國師,看來有料!”

太監走后,隊長還刀入鞘,客客氣氣道:“兩位請稍候,國師們馬上就到。”態度雖然恭謹,但我和蘇競都明白,只有打倒這所謂的四大國師才有可能逼馬吉州露面,隨后可要有一場硬仗了。

大約的多分鐘后,先前那個太監小跑著回來,身后跟著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監,再后面又是一大群宮女太監。

“國師們呢?”隊長問道。

“您問靳公公吧。”小太監一指身后的老太監。

那老太監看樣子已經有的多歲,從穿著上來看品秩要比尋常太監高,但是袍袖油膩不堪,顯然也不怎么得寵。

這位靳公公在一干禁衛軍的注目下小心翼翼地往我和蘇競這邊挪了挪腳步,仍把多半個身子藏在隊長后面,不尷不尬地沖我拱了拱手,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愁苦地咧了咧嘴。

“馬吉州呢?”

靳公公哭喪著臉道:“回兩位…,這個劍神,吾皇萬歲已于昨夜出宮微服私訪去了。”

蘇競皺眉道:“夜里微服私訪?”

“正是。”

“你怎么知道的?”

“小的是御膳房總管,昨天夜里受陛下口諭,曾夜里起來為萬歲爺準備出行的膳食,是以知道。”

我瞪眼道:“大半夜不睡覺私的哪門子訪?”

靳公公嚇得一哆嗦道:“皇上的事小的可不敢過問,小的只知道萬歲爺身邊帶了幾名老臣和平時貼身的公公還有四位國師,走得甚是匆忙。”

我和蘇競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跑了?”

我厲聲道:“你要騙我怎么辦?”

靳公公大汗淋漓,回手指點道:“這些人都可以作證,他們都親眼看見了。”

蘇競沖我微微搖了搖頭道:“他沒說謊,我早就奇怪,這偌大的皇宮里竟連一個像樣的高手也沒有,原來是馬吉州得了我們要來的消息連夜跑了!”

“消息是怎么走漏的?”

蘇競搖頭道:“我暫時還想不通,從洪烈到這里快馬也要跑上一個多月,我們落腳的幾個地方也來不及送信,但馬吉州確定無疑是在昨天夜里得著了消息,可惜,我們和他只差半步!”

我說:“現在怎么毋?”

蘇競無奈道:“走吧,在皇宮四周轉轉說不定還能找到什么線索。”話雖這么說,但我也知道希望渺茫,馬吉州有備出逃,又怎么可能被人看出蹤跡?再說我們兩個誰也不認識他,就算見了也是枉然。

蘇競回身要走,一眾宮廷侍衛和太監宮女們都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我忽然心生一計,停下來拽了一把蘇競,嘿嘿一笑,故意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既然馬吉州不在,那我們就在這里等他。”

靳公公大驚失色道:“這可使不得!”

我說:“怎么使不得?這么大的黑吉斯連兩個人都養活不起嗎?我們兩個怎么說也算遠來是客,馬吉州不會連這點禮數都不懂吧?”不過話說我和蘇競要都像今天這飯量,黑吉斯夠嗆能頂住,雖然短時間看是九牛一毛,不過我們連吃他幾十年,總能耗他糧食儲備零點零幾的百分點吧,是要有耐心的。

侍衛隊長怒道:“堂堂皇城豈容你們放肆?”

我嘿嘿一笑道:“你老毛病又犯了,說透了有意思嗎一一你們讓我住我就是客,你們要不讓我住那我就搶,你們擋得住嗎?再說你們的皇帝知道大難臨頭自己跑了,把你們留下當炮灰,你們還為他賣命,值嗎?”

隊長拔刀在手道:“休得胡言,我們身為禁衛,說不得也只能以死報國!”

蘇競負手而立道:“就算你們想死,可我并不想殺人,你們還是請便吧。”

隊長悲憐道:“我們連死在劍神手里的資格都沒有嗎?”

蘇競卻不搭理他,低聲問我:“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說:“馬吉州不出現咱們就在他的皇宮里守著,他一天不主動來見咱們咱就一天不走,我就不信他永遠不回來!”

蘇競道:“毋一他就不回來呢?”

我笑道:“他要愿意一輩子躲在山溝里當他的皇帝,我也認了!”

蘇競一拍額頭:姐我沒想到這一點。”

自古皇帝就該住在皇宮里,那代表著皇室的尊嚴和臉面,皇宮是傳達政令的政權中心是國家權力機構的金字塔尖,皇宮被人侵占往往就宣布了一個王朝的覆滅,薩達姆和卡扎菲就是很好的例子,現在我們霸占了馬吉州的皇宮,如果他不回來他就會由帝王淪為草寇或恐怖分子一一拉登要是活著或許能給他提供不少經驗。又或者馬吉州在別處重造一處皇宮,那更方便了,我們就不用天涯海角地找他了,他不打算這么干就遲早得回來否則就得做一個隱姓埋名的皇帝!我也是剛悟到這一點,所以臨時改變了主意。

蘇競笑道:“從前我只聽說過綁架人質,綁架皇宮還是第一次見,你鬼點子真多。”

“這是智慧!”我手舞足蹈道“這大房子,又是黃金地段,起碼得好幾十潘吧?馬吉州不要我可就接管了租出去一誓月的租金就夠再起一棟別墅的,到時候咱做房地產把房子賣得死貴,錢都運回聯邦大陸,讓丫經濟負增長!”

我兩胡說八道,把隊長和他的手下們晾在一邊,看樣子馬吉州逃跑的時候帶走了所有的高手,他們已經是宮里最后和所有的守衛力量,宮女太監們自知無力抵抗,都躲得遠遠的看著,個個一副等著判決通知書的表情。

隊長見我和蘇競渾沒把他當回事,咬牙切齒道:“兩位雖然看不起我們,但若再往前一步我們這四烏合之眾也只能和二位拼個玉石俱焚了!”

蘇競道:“這是何必,馬吉州已逃,諸位去留隨意,但是這皇宮我們是一定不會離開的。”

隊長苦笑道:“我明白,兩位是怕殺我們降低了自己的身份,這樣吧,蘇劍神或史劍神無論哪位隨便露一手讓我等開開眼,我們自裁以謝,絕不勞煩兩位親自動手。”

蘇競沖我努努嘴:“這個你拿手,交給你了。”

我無奈道:“你們這是要過把癮就死啊!”我知道這樣下去終非了局,這些禁衛軍可不是大戶人家的狗腿子欺軟怕硬,能入選到宮里當侍衛,家里起碼得有背景,甚至不少人也許是朝中大臣的子弟,馬吉州一個小孩子未必有什么恩德,侍衛們的忠心多半還是為了家族聲譽,退一萬步說,就算現在跑了,以后馬吉州追究起來搞得家破人亡還不如寧折不屈說不定博個身后功名,這賬人人會算,所以要搶皇宮,侍衛們這一關是死結!

我左右看看,見廣冇場兩側各立著一座銅獅子雕像,每座都有三米多高,我走到左側那尊獅子前,伸手摸了摸贊道:“好家伙,實心兒的,就是它了。”說著我把手按在獅子前胸上,創氣緩緩透出,銅獅前半扇身子頓時萎縮,隨即化成一縷一縷的銅水委地而流,眨眼間由打一頭獅子變成一頭藏獒,再變成一只哈巴狗,最后流成了一灘黃澄澄的東西,讓人一看就會聯想起那些腸胃不好的人……。

在場所有人眼睜睜看著一丈多高的銅獅子在我手邊就像蠟油遇火化為銅水,都驚得說不出話來我看了看廣冇場另外一側的那只銅獅說:“你的好基友走了,你也隨它去吧。”說也奇怪,立獅子都是倆公的,就從沒見過一公一母的一一我距離右側那尊獅子大概有六七十米遠,手一揚,那只銅獅裂變成萬千顆粒,毫無征兆地隨風飛散,撲了一地放射形狀的銅粉,除了它原來待的地方留了一個印兒之外,就好像世界上從沒存在過這樣一件東西……

這一下就更沒人說話了……,他們臉色蒼白、胸口起伏、眼神迷離從表情來看,其中一部分種群似乎獲得了他們不應該獲得的快感一一所有人都在想:如果那一掌拍在我身上……,就連蘇競也用異樣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我跟她說:“沒用全力,最多三成。”

隊長慘然道:“兄弟們看見了吧咱們也不用自取其辱了現在聽我號令”說著他把刀橫在脖子上,四多禁衛軍默然照做,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壯觀的場景力田多人一起抹脖子啊,美中不足的是其中有那么十幾個左撇子嚴重破壞了陣型。

場外傳來了宮女和太監們的尖叫。

我這才趕緊叫停:“慢著!”

隊長怖然道:“怎么,我們連自己殺自己都不行么?”

我跺腳道:“你們這是何苦呢?”

隊長凜然道:“身為禁衛卻無力守護皇宮,上有負皇恩,下愧對祖宗,只能以死殉國!”

“你們死了大門誰看?”

隊長愕然道:“逛…反正已經是形同虛設。”

“屁話,你們難道不明白,攔不住劍神不丟人,你們死了以后真要給土匪草寇渾水摸了魚那才是笑話,不如這樣,你們和我一起等你們的皇帝回來,到時候再死不遲。”

“呃…。”可能是覺得我的話有道理隊長犯起了遲疑,扭頭問身后的手下,“如果他說的情況真的發生了我們豈不是成了罪人?”

結果有的附和我的意見說當下也只好委曲求全,也有的主張士可殺不可辱到頭來兩派還起了爭執,這派說那派貪生怕死,那派說這派不能顧全大局,我爬到殿前臺階上揮舞著胳膊道:“現在聽我口令一一還想死的站左邊,暫時不死的站右邊,不男不女的站中間。”

靳公公:“……。”這一來更亂了套了,有的依言而動,有的沉默抗拒,太監們倒是都乖乖站到了中間,我問我左手的那群侍衛:“這么說你們是不死的?”

一群人氣哼哼異口同聲道:“我們是要死的!”

我一愣之后哈哈笑道:“我忘了我跟你們方向是反的了……。”

蘇競扯了我一把道:“你別玩了行么?”

我拍拍手道:“好了好了都聽我說!”

眾人一時安靜了下來,我正色道:“我們倆只是在貴國的皇宮里暫住幾日,大家放心,我絕不會為難各位,你們平時怎么樣還怎么樣,至于我和蘇劍神,你們就權且把我們當成客人招待,可以嗎?”

下面的人面面相覷,有的微微點頭,有的一臉不忿,靳公公站在最前面,表情尷尬不已,我一指他道:“馬吉州跑了,為什么是你來見我?”

可能是職業習慣,靳公公在回答時滿臉擠出笑容道:“回史劍神,幾位貼身的公公隨萬歲出行以后,小的已是宮里品秩最高的了。”

“哦,那你覺得我的提議怎么樣?”

靳公公低眉順眼道:“小的覺得這樣最好。”他往上站了一個臺階,對下面的人道,“兩位劍神身份尊貴,平時是請都請不來的,如今主子出外微服私訪,我等理應把兩位待為上賓,誰也不許怠慢,都聽見了嗎?”

太監和宮女們不敢違背他的意思,況且也別無他法,一起點頭道:“是。”隊長卻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嘲熱諷道:“靳公公可真是識時務啊,這就認了新主子了。”

靳公公尖聲細氣道:“莫非張將軍有別的辦法?”他把“將軍”兩字說得格外高聲,顯然是諷刺對方職位卑微,果然,靳公公又道,“萬歲臨行帶走了王統領,丁副統領也不見了蹤跡,如今只留你一個一等侍衛守衛宮城,咱倆是一條線上的螞炸,誰也不用挖苦誰。”

我也不知道一等侍衛是什么概念,不過顯然這姓張的不是什么將領,只不過資歷比較老,馬吉州身邊得寵的大臣不是隨行就是提前得了消息躲了起來,至于其余侍衛和宮里的下人事實上就是被拋棄了。

隊長為之氣沮,無力道:“希望史劍神言而有信,不去騷擾宮里的其他人,我這顆人頭就為皇上多留幾天,他什么時候回朝我再親自自裁謝罪。”

我高聲道:“那就這樣吧,除了等不及要死的,其他人都各忙各的去吧。”

眾人一哄而散,隊長也帶著人走了,只剩原本那些要以死明志的,可是他們見既沒有觀眾,又缺乏關注度,大概也覺得死都死不在節骨眼上太冤,也都悻悻地追隨隊長去了。

靳公公低頭哈腰地站在臺階下面,一副隨時聽候調遣的樣子,我說:“你當向導,先帶我們參觀參觀你們黑吉斯的皇宮吧。”

靳公公諂笑著一指我們身后的建極殿道:“那就從這建極殿開始最為合適不過,建極殿是萬歲每日朝見群臣的地方,也是宮里最大的殿。”我率先走進大殿,首先就見坐北朝南的方向高高在上地擺放著一張龍書案,其后是龍椅和屏風,我一個箭步躥上去坐在龍椅上,隨手在桌子上胡亂翻了一會:“玉璽果然被帶走了。”

靳公公臉色大變,支支吾吾道:“龍椅可不敢亂坐,是…,是要滅九族的。”

我無所謂道:“馬吉州早就想滅我九族了。”我對蘇競說,“哈哈,幸虧你們還沒發明出火藥,也沒人看過《笑傲江湖》,要不然哥還不成了任我行?”

蘇競白了我一眼。

想到任我行,自然就想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這兩句話來,此時我身處黑吉斯的皇宮之中,而皇宮里最具代表意義的就是這把龍椅,普天之下,黑吉斯是最大的帝國,擁有最廣闊的國土和為數最多、最為強悍的軍隊!我深沉地對蘇競說:“你想過沒有,這把椅子的主人就是全天下最有權力的人!”

蘇競道:“坐在上面感覺怎每樣?”

我不安分地上下顛了顛身子,然后又一個箭步蹦下來,笑嘻嘻地說:“絡屁股。”

蘇競不屑道:“我早就知道你會這么說。

“難道你也坐過龍椅?”

“沒坐過又有什么稀罕,無非是金絲楠繃了一層布,不絡屁股才怪。”

“哎,可惜沒帶手機要不拍下來就好了,公園里和駱駝照張相還出呢,這多有紀念價值呀。”

“嗯,以后難得這樣的機會了……。”

我和蘇競邊聊邊走,靳公公呆若木雞,我回頭叫他:“誤,你倒是跟上呀,別的地方還沒去呢,你這導游還想干不想干了?”



話說最近為了碼字做了不少調整,首先買了很貴的鍵盤,然后恢復了智能abc輸入法,最后自從無意中發現自己打字是二指禪之后,開始鍛煉指法,現在我已經把這兩拇指頭練得特別靈敏,能隔著12床被子摸出豌豆在哪來了。


最后發現,還是用二指禪在老鍵盤上配上搜狗輸入法寫的最爽。
mk2257 發表於 2011-2-17 14:21
lkarenl 發表於 2012-9-18 19:37
第十四章 綁架皇宮

順著倒霉攤主的所指的方向。我和蘇競往前飛了不到10分鐘,一座巍峨的皇城突兀地出現 ...

第六卷再見,劍神第十五章步步驚心


過了建極殿,后面是皇帝宴請群臣的地方,再往后是皇室宗祠和一個叫宜宮行院的地方,它的作用類似于型會議室,是馬吉玥召見內閣大臣的。

我背著手一邊看一邊嗯嗯啊啊地點頭,不時發表幾句評論,好像一個真正的游客似的,蘇競似笑非笑地跟在后面。此時皇宮上下都得到了消息,知道自己這些人已經被“接管”了,各色人等表現也不盡相同,宮女太監們雖然恐慌,但是總體還算平靜,反正皇帝在與不在對他們來說也沒多大差別,沒見過馬吉玥的大有人在,見了我們三個有的行禮有的趕緊站在原地不動,侍衛們則大多羞憤難當,遠遠地看見我們就趕緊走開——見到閑雜人等主動回避,這大概是自古以來最有特色的皇宮禁衛軍,倒也怪有意思的。

再往前走,右面的岔路口是御花園,我擺了擺手道:“御花園今天就不逛了,老靳你還是帶我們先到下榻的地方吧。”說著我往左一拐,照著一個院門就走了進去,靳公公慌忙擋在我前面道:“這個……這里不大方便兩位劍神參觀。”

“為什么?”

“回史劍神,這里是太皇太妃和姬嬪們住的地方。”

“后宮?”

“正是。”

我也多少有些尷尬道:“你也不早說,那我就不進去了。”

蘇競問道:“太皇太妃是什么人?”

靳公公道:“哦,太皇太妃就是高祖的德妃娘娘,先帝在位時已被冊封為皇太妃。”

蘇競道:“這么說太皇太妃應該不是馬吉玥的親奶奶?”

“您說的沒錯,先帝的生母是高祖的淑妃娘娘,后被冊封為孝賢皇太后,先帝在時就薨了。”

蘇競又問:“怎么這老太太跟一幫姬嬪住在一起?”

靳公公道:“回蘇劍神的話,萬歲爺尚且年幼,還沒有大婚,也沒有正式冊封東西宮……”

我忽然道:“我明白了,這里面住的都是馬吉玥的情兒,連老婆也算不上。”

“呃,您這么說也可以,就是用語太不敬了……”

我失笑道:“后奶奶和一群姬住在一起,這院子可夠熱鬧了——行了,我說過不騷擾她們,你就帶我去馬吉玥平時住的地方吧。”

靳公公猶豫一下道:“兩位請隨我來。”他領著我們繞過兩重院落,來到一座漆得黑黢黢的屋子前,恭恭敬敬道:“這就是萬歲爺的寢宮。”

我走進去一看,見這屋子也不特別寬敞,擺設得十分講究,臨窗的桌上放有筆墨紙硯,不過看樣子自打它們在那以后主人就沒碰過,向北擺著一張龍榻,被褥都作深黑色,繡有金龍,蚊帳挽起,每一件物事都中正規矩有棱有角,我坐在床上挪了挪屁股,皺眉道:“平時馬吉玥就在這睡覺?”

靳公公道:“這雖是寢宮,不過萬歲爺平時很少在此過夜。”

“那他都去哪啊?”

“這……”

“明白了,他肯定都是在后宮那群狐貍精被窩里睡,這床比那龍椅也好不了多少,但凡有個什么活動睡下面的人非把腰硌斷不可。”見靳公公滿臉迷茫我笑道,“你不明白正常,不過你家主子可不傻。”

“是,是,史劍神果然是料事如神。”

“重找地方,要像個睡覺的地兒,最主要的是床要軟和。”

蘇競道:“最好再清凈一點。”

靳公公想了想道:“清凈地方倒是有,不過……”

蘇競道:“帶我們去吧。”

這一回這老太監帶我們左拐右繞走了老遠才到,這是一處幽靜的跨院,墻邊稀疏地種了些花草,頗有幾分寥落,不過完全符合蘇競的要求,這院子有正房兩間,東西廂房各一間。

我走進其中一間正房,頗有些意外,這屋里的一應器具比起別處大有不如,居然連茶壺水杯都是民窯燒制的粗瓷,顯得有些寒酸。靳公公心翼翼解釋道:“這里叫做修心苑,但凡后宮嬪妃中有犯了嚴重過錯的,都會被發落到這里自省。”

我糾結道:“就是傳說中的冷宮唄?”

“是。”

我跟蘇競說:“那咱們還是……”

蘇競道:“就是這了,我還算中意這個地方。”

我把蘇競拉在一邊道:“咱們費力巴哈半天,最后住在人家的后宮里,傳出去不好聽吧?”

蘇競若無其事道:“住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誰在住。”

“得,你是真牛逼。”

靳公公忙道:“我這叫人把這里的東西都換了!”

蘇競道:“那也不必,打掃干凈就是了。”

我補充道:“多給我抱幾床被子來,一定要鋪暄乎了。”

“的這就去辦!”

不多時靳公公領著20多個宮女進來在我和蘇競面前站成一長排,靳公公道:“這些都是在宮里有一段時間中使喚的,兩位劍神有順眼的就留下。”

我瞇起眼睛往對面看著,習慣性地問靳公公:“費多少,出臺嗎?”你別說,雖然一色的宮裝,不過姑娘們各有各的看頭,一律一米六五以上的個頭,婀娜多姿面目姣好,我有心讓她們挨個報個地名再說,蘇競已經一指最前面的兩個:“這倆留下,其余的都走吧。”

這倆宮女年紀都在十六七歲之間,頭前那個膽子大一些,抬頭看了一眼,后面那個自始至終看著自己的鞋面,大氣也不敢出。蘇競和顏悅色道:“這段時間就要麻煩你們了,我這個人喜歡清靜,不叫你們的時候你們可以自由活動,不要太拘謹。”

兩個姑娘看來是暗暗松了一口氣,一起斂衽道:“是。”

我笑嘻嘻地問:“都叫什么名字呀?”

頭前那個道:“奴才憐兒。”后面那個聲道,“奴才若曦。”

“啊?”我吃了一驚,隨口道,“你們認識吳奇隆嗎?”

兩個宮女面面相覷,全不知所然,我又問:“俱往矣,數風流人物,后面一句是什么?”蘇競納悶道:“你有病啊?”

我小聲道:“我怕她們是穿越過來的……”

經過一整天的折騰,這時已近黃昏,蘇競有些倦怠道:“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我滿心期待道:“那咱倆是不是……”

“你睡那間,我睡這間,晚安。”

我拉住她道:“夜里警醒著點,這可不是女兒國!”

蘇競一笑道:“你好好睡吧,就算有情況也用不著你。”說著指示憐兒收拾床鋪去了。我回頭看看若曦道:“那咱倆也走吧。”

若曦幫我鋪好被褥,又往茶壺里沏了茶,倒上一杯雙手捧著來到我面前,怯怯道:“劍神請。”雖然做這一切的時候都像是只受了驚的兔,但姿態大方優雅,無一紕漏。我暗暗感慨:人家這才像個職業丫鬟,同綠萼那個黑臉一比,天上地下啊!

若曦見我盯著她看,俏臉緋紅,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我幽怨道:“我有那么可怕嗎?”

若曦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奴才該死。”

我故意板起臉道:“你這一跪是示弱于敵,你就不怕你們皇帝回來處罰你?”

若曦道:“靳公公說了,對兩位劍神要以貴客之禮待之,讓客人生氣,奴才是失職之罪,自然該死。”

“嘿,你腦子倒是挺快的,靳公公還說什么了?”

“靳公公說值此非常時期,是考驗我們這些做奴才的時候,如果做得得體,日后就飛黃騰達,若是一不留神,全體腦袋搬家也是意料之中,所謂步步驚心也不過如此。”

我搖頭道:“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們的。”

若曦道:“劍神說的話自然不會食言,奴才猜想靳公公擔心的是皇上才對,萬歲被逼出皇宮,顏面盡掃,回宮以后難保不會把氣撒在別人身上。”

“嗯,你們這個靳公公想得很周到啊,那你是怎么看的?”

若曦黯然道:“我們都是皇上的人,他明知無力抵擋兩位劍神,自己跑了也就算了,我們是命該如此,他有朝一日回宮,于情于理也不該怪罪在我們頭上。”

我意外道:“你膽子其實可不啊!”

若曦凄然一笑道:“這些話我也只能對您說,事到如今整個國家都岌岌可危,我一條賤命算得了什么?況且能死在劍神手里也是一種榮耀,我聽靳公公說那些侍衛大哥們求之不得讓您殺,您還不屑殺他們呢。”

我唉聲嘆氣道:“在你們眼里我都傲交成什么樣了這是?你們特恨我吧?”

若曦猛然抬頭道:“不恨,真的。”

“為什么呀?”

“與恨比起來,我們更想看看把當今皇上逼得無路可走的人是什么樣子,靳公公說要找人侍候二位劍神,姐妹們都搶著來呢。”

我哈哈笑道:“哎呀你這馬屁拍的,絕了!行了你也睡覺去吧,只有一點你要記住。”

“您請吩咐。”

“沒事千萬別叫我,讓我睡到自然醒。”

若曦嫣然一笑:“奴才遵命。”

然后我的愿望就達成了,第二天我一醒來已經日上三竿,剛一起床守在外邊的若曦就端來了洗臉水,我邊擦臉邊問:“蘇劍神在干什么?”

“蘇劍神也剛起。”

“啊?”我又吃驚又好笑,當初和蘇競住過一段時間,從沒見她晚于7點起床,我出門一看,蘇競果然也剛慢悠悠地溜達出來,外邊靳公公已經被太陽曬得油都冒出來了,我和蘇競相見,她有點臉紅,這事一傳出去,兩大劍神都愛睡懶覺,也太有損威嚴了……

我摸摸肚子對靳公公道:“有什么吃的沒有?擺宴吧。”

靳公公賠笑道:“不知您要吃早上那頓還是中午這頓?”

“中午都有什么呀?”

“您稍候。”靳公公一揮手,太監們提著食盒開始排隊往桌子上擺,我一看還真豐盛,頭前是8個冷拼,熱菜有葷有素,碧綠的玉盆里還有一道蜜餞燕窩湯,我食指大動,抄起筷子說:“馬吉玥平時就吃這個?”

“回史劍神話,我特意叫人加了兩道菜。”

“不錯不錯,不愧是廚師頭。”我剛要動筷子,又扭頭聲跟問蘇競說,“他們不會在菜里下毒吧?”

蘇競道:“諒他們也沒這個膽子,不過萬事心為上。”說著從袖子里拿出一根銀針,挨個試了一遍道,“放心吧。”

我拉住她道:“慢著!”

“怎么,你連我也信不過?”

“沒毒我信,可是你猜他們會不會往里頭吐口水?”

蘇競瞪了我一眼道:“你可真無聊!”

“那你吃呀。”

“呃……”

靳公公見我們嘀咕,上前道:“兩位劍神還有什么吩咐?”

蘇競把筷子放下道:“我還不餓。”

我對靳公公道:“把菜都端走吧,誰做的叫誰吃去。”然后我跟蘇競說,“這招叫敲山震虎——話說,那咱倆總不能不吃不喝吧?”

蘇競笑道:“我還真有點想昨天的餛飩了。”

“咱出去吃?”

蘇競眼睛一亮:“好主意。”

我跟靳公公說:“我和蘇劍神想出宮逛逛,你們就不用陪著了。”

“是,不知您是要騎馬還是乘轎?”

蘇競道:“說了不用陪,我們自有辦法。”

“是,是。”

我和蘇競并肩走出老遠我又回頭說:“我們還回來,記得給我們把地方留著。”

靳公公臉上出現了那種很明顯的喜憂參半……

我們兩個順著原路一直走到建極殿前,再往前就是皇城的大門,侍衛們見到我倆一律抬頭看天假裝沒看見,我剛出了皇宮門口就問蘇競:“這回你身上帶錢沒?”

“沒有啊。”

“那還逛的屁街!”

蘇競為難道:“咱們在這又沒朋友,借都沒地方借。”

我笑道:“誰說沒有,看我的。”我轉身走回,那位侍衛隊長本來正在巡邏,見了我急忙把頭扭在別處,我拽了他一把:“喂。”

隊長怒目橫眉道:“干什么?”

“有錢嗎借點。”

“沒有!”

“有就借我點唄,回來就還你。”

隊長怒道:“你占我皇城也就罷了,可別欺人太甚了!”

我撇嘴道:“瞧你氣勁兒的,再說皇城都占了借點錢怕什么,你要不給我可就是逼我欺負你們國家的老百姓,完了我就說我是皇宮侍衛,讓他們找你要來!”

隊長一副要哭的表情,一邊從懷里掏錢一邊憤憤道:“哪有你們這樣的劍神啊……”

我一把都搶過來:“又不是不給你了,你這人怎么這么雞賊呢?”

隊長:“……”

我掂著手里的銀子沖蘇競一樂:“咱現在是知交遍天下呀——走吧愛妃,陪朕吃餛飩去者。”



宮斗,宮斗馬上就要出現了!你們要把頂進前十,我讓老四老十三那哥幾個伺候諸位一場不過反正也不可能,大家就乖乖看老五傲交吧,下一回咱們就要說到:鬧市街頭老嫗跌倒無人扶竟是流落民間太皇太后,兩劍神騎自行車環游黑吉斯反被偷
mk2257 發表於 2011-2-17 14:22
lkarenl 發表於 2012-9-18 19:44
第六卷再見,劍神第十五章步步驚心




第六卷再見,劍神第十六章10年

我們所走的是皇宮的東門,過了護城河前面一片空地上停著十幾輛民用的馬車,我倆剛一露面就被一群車夫圍在中間,車夫們爭相叫道:“二位去哪,坐我車吧。”“坐我的坐我的,我的便宜。”“我這可是軟包,您一坐就知道了。”敢情這皇宮就跟民辦大學似的,門口停著一堆載客的三蹦子,看來但凡有私事出宮的宮女太監都得先坐車進城。

我就近問一個上了歲數的老車夫:“我們倆要找吃飯的地方,你們這哪最有名?”

老頭趕緊把我們讓進車里:“那當然是去玄武大街,二位坐好,馬上就到。”其他車夫見主顧被拉走,都悻悻地散了。

老車夫揮鞭趕動馬車,一邊回頭看了一眼道:“小的在這侍候人也有幾個年頭了,二位看著面生,是新進宮的吧?”

“嗯,昨天才來。”

老車夫微微搖頭嘆息道:“這么說來您二位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怎么?”

老車夫奇怪地回頭道:“宮里出了變故,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你是說兩個劍神的事兒嗎?”

老車夫壓低聲音道:“可不是么?聽說除了女兒國的蘇競,還有一個叫史迪載,這人身高在五丈開外,嘴一張就能把人吸進去,建極殿外的銅獅子都被他吃進肚子里去了,最后就屙出兩個銅疙瘩來。”

蘇競忍不住撲哧一聲樂了出來。

我滿臉黑線道:“這史迪載胃還真好,話說你信嗎?”

老車夫道:“我才不信呢,他要真有那么高,我站在皇宮外面不是就看見他了?”

我跟蘇競說:“看見沒,老百姓有老百姓的智慧——你這都是從哪聽說的呀?”

老車夫洋洋自得道:“這皇城里宮女太監加上侍衛兩三萬人,哪天不得有十幾二十幾個外出的,除了有身份的大太監,其他人還不都是坐我們的車,要說消息靈通,可沒人比得上我們。”

蘇競問他:“知道皇宮出事了你還敢在這拉客?”

老車夫一笑道:“哪出事我們也得吃飯呀,咱就是亂世小民,也犯不上茶飯不思,再說兩位劍神是什么身份,難不成還跟我們過不去。”

我一挑大拇指道:“說得好。”

不大會工夫馬車行至一條繁華的大街上,老車夫用手一指:“二位上眼,這就是玄武大街了,以后凡是您吃飯置辦東西來這準沒錯。”

我下車一看就見寬敞的街道上兩邊都是商鋪,布莊當鋪飯店茶館應有盡有,街邊的小攤上時鮮水果各式小玩意琳瑯滿目,叫賣聲此起彼伏,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我感慨道:“這世界少了誰都照樣轉,你能看出他們的皇帝跑了嗎?”

蘇競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不定沒有皇帝對黑吉斯的人民來說反倒是好事。”

我表情嚴肅道:“我想到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

“那是什么?”

“其實你并不是真想吃餛飩,對嗎?”我這么說是因為我看見了光這條街上賣小吃的就不下十幾家,很多看著就新鮮,我說,“到一個地方不吃小吃,如入寶山而空回,沖啊。”

于是在我的號召下,我們在這個攤上吃兩串兒羊肉串兒,那個攤上吃塊甜糕,等我們逛到中間的時候我們兩個已經看不見自己的腳尖了……

我愜意地拍拍肚子道:“以后我會時常懷念在黑吉斯的這段歲月的。”此刻我們正好漫步到一間大商鋪前,上百平的地方擺的全是各式家具,從桌椅板凳到柜子妝臺應有盡有,我意外道:“喲,家具城。”我們剛一在門口停留,店里立刻迎出一個伙計來,滿臉賠笑道:“二位添置家具?”

我隨口道:“你們這有床嗎?”

“有有有,這邊請。”伙計把我們領在幾張樣式各異的床前,打量打量我們,口氣曖昧道:“兩位這是新婚要選家具么?”


我嗯了一聲,一本正經道:“家里的床不結實,塌了。”


伙計立刻滿臉崇拜地看著我:“那您來我們這算找對地方了,我們這的床是出了名的又大又結實!”說著還討好地朝蘇競笑笑,蘇競知道我又在耍寶,無奈地把頭調過一邊。


我選了一張雕花大床,說:“這張就不錯。”


伙計道:“好眼光,一看就是識貨的人,這是正經黃花梨的。”


本來我也就是隨便說說,結果圍著這床饒了兩圈還真有點動心,修心苑那張床又小又矮,還蔫頭耷腦地一副棄婦樣——這倒可以理解,冷宮的床嘛,我們這一待也不知要多久,床不舒服可是大問題!

我問伙計:“有優惠嗎?”

“這個自然,您是頭回光顧我們店,25兩銀子算您20兩。”

蘇競跟我耳語道:“20兩銀子可買不到黃花梨。”

“管它呢,只要舒服就行唄。”我問伙計,“管送嗎?”

“貴府遠近?”

我說:“我們現在住在皇宮里。”

伙計嚇了一跳:“您可別開這種玩笑,宮里規矩咱多少也懂,管衣服被褥的有尚衣監,就算新舊更迭也是有固定制式的,哪有自己往皇宮里倒騰的?”

“這你別管。”我抓了一把銀子塞在他手里道,“這些銀子都給你,你把東西送到了找姓張的侍衛頭,就說是往修心苑送的,他自然就會放你進去。”

伙計猶豫道:“這……送不到地方小店可概不負責。”

我說:“他們要不讓你進銀子白歸你們。”

伙計這才道:“那小人只有遵命了。”

我和蘇競又在玄武大街逛了一圈這才回轉,剛到皇宮門口就見家具店的伙計趕著馬車停在一邊,正伸著脖子張望,皇宮門前亂哄哄地簇擁著一大群人,年紀有老有少,大多都是武人打扮,背槍的拿棍的不一而足,侍衛們則各拔刀劍堵在門口,神情緊張。雙方似乎起了爭執。

我一拍伙計:“東西怎么還沒送進去?”

伙計一見是我苦著臉道:“看這架勢誰敢上前啊?”

“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看樣那幫練武的好像要進皇宮找什么人。”說到這伙計嘖嘖稱奇道,“今兒也怪了,平時誰有這么大膽子?”

我也抱著看戲的心情往前擠了擠,那幫武人大概有一百多號,最頭前的一個大漢年紀不大,滿臉絡腮胡子,扎著板兒帶戴著護腕,一巴掌寬護心毛,咋咋呼呼道:“我們要找蘇競和史迪載,快放我們進去!”

侍衛隊長滿臉怒色道:“皇宮禁地豈容你們亂闖,快快散開,否則一律拿下問罪!”

那大漢道:“誰不知道皇宮已經被兩個劍神占了,你們這些看家護院的沒用跟我們耍什么威風?”

隊長氣得渾身發抖,正要發作,冷丁看見了我,無可奈何地一指:“你們要找的人在那。”

那一百多號人的眼光頓時都集中到了我身上,然后呼啦一下把我和蘇競圍了起來,那大漢惡聲惡氣道:“你就是史迪載?”我剛一點頭就聽我身后哎喲一聲,那家具店的伙計從馬車上摔了下來……

那大漢又看看蘇競:“那么你就是蘇競?”

蘇競淡然道:“各位找我們有事嗎?”

那大漢氣咻咻道:“廢話,你們侵占皇城,是把我們黑吉斯武林豪杰視若無物嗎?”

蘇競道:“那你想怎么樣?”

“很簡單,我要和你比武,你要輸了給我乖乖滾出黑吉斯,我若輸了,把項上人頭奉上!”說著擼胳膊挽袖子來個馬步蹲襠,又哈哈嘿嘿地叫喚了幾聲以壯聲威,其余人遠遠退開,讓出一個圈子來,跟著吶喊叫好。

蘇競一看這架勢哭笑不得道:“我要你腦袋有什么用?”她這么說倒沒有瞧不起大漢的意思,蘇競成名已久,平時就算印證武功給她搭架子的也都是超凡入圣的頂尖高手,心態早已寵辱不驚,日常生活中有人無意中得罪了她她也只是一笑置之,你讓她和一個大漢當眾耍把戲一樣比武過招,這未免太荒誕不羈。

那大漢卻受了侮辱一樣喝道:“你是說我必輸無疑嗎?”他身后那群武人立刻叫囂起來,這幫人個個滿臉橫肉,穿的花里胡哨,用的兵器更是千奇百怪,恨不得讓人一看就覺得自己與眾不同,分明是江湖上三流開外的貨色,不過倒有顆愛國的心,一言以蔽之,這是幫2B憤青,那年月如果有搖滾和微博,他們中可能還會出幾個人才,可一旦粘上你就不會比鞋底子上的口香糖好對付。

蘇競見不出手是不行了,耐著性子道:“請問你們是打算挨個上呢還是派一個人代表?”

大漢豪氣干云地一擺手:“你是怕我們用車輪戰術嗎?把我們也瞧得忒小了,我一個人就能代表!”

蘇競道:“你們同意嗎?”

憤青們七嘴八舌道:“同意。”那大漢未必是他們中武功最高的,不過他既然肯拋頭露面眾人也就抱著觀望的心態打算看看再說,況且這群人武功也差不了多少,之所以異想天開大多是起哄架秧子,恐怕很多人的真正目的還在于看看劍神長什么樣也就罷了。以后吹牛也好有個憑仗。

蘇競道:“那你動手吧。”

那大漢閉目養神,運了半天氣,猛然大喝一聲撲了上來,蘇競站在原地不動,只有袖子微微一拂,那大漢就像無形之中被人狠命在后腦勺上拍了一把,噗通一聲整張臉都栽進了土里,蘇競行若無事道:“承讓了。”

那大漢也真皮實,一個鯉魚打挺翻身站起,暴怒道:“誰在背后暗算老子?不知道老子在和人決斗嗎?”見眾人目光異樣,又看看蘇競,這才明白自己出丑了,不禁癡呆呆問:“為什么我沒見你動我卻朝前跌到了。”

蘇競微微一笑道:“因為你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啥弱點?”

蘇競見他傻得可愛,忍俊不禁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大漢不依不饒道:“你就告訴我唄。”

蘇競在那邊和人“比武”,我一直在打量我剛買那張床,這東西長寬各兩米多,傻大憨粗,我在犯愁怎么把它弄進去,侍衛們肯定是靠不上,這會我靈機一動跟那大漢說:“你先幫我把床搬進去。”

“搬進去就能告訴我嗎?”

“先搬。”

結果這貨還真是個實心眼,答應一聲背起大床就走,我趕緊在前面給領路:“誒勞駕讓一讓——前頭左拐,別走錯了。”

侍衛們看了一場十足的鬧劇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紛紛呵斥那些江湖豪杰們:“散了散了啊。”

給我送床的伙計兩眼發傻地看著我,小心翼翼道:“你真是劍神史迪載?”

我警惕道:“你想干什么,咱們可是已經錢貨兩清了!”很多商家就這點不好,看你大小是個名人就想訛你一筆。

伙計興奮道:“這錢還給你,不過我們能在招牌上寫你之所以成為劍神是因為睡了我們的床嗎?”

我陰著臉道:“不能,你們這不是欺騙消費者嗎?”

大漢背著床汗流滿面地叫道:“喂,前面朝哪走?”

等大漢把床搬到修心苑放好,他汗也顧不上擦就迫不及待問蘇競:“你說我有一個致命的弱點,現在該告訴我了吧?”

蘇競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道:“你現在是什么級別?”

大漢老老實實道:“劍生。”

“不錯,據我猜測你的老師應該最多比你高一個級別。”

提到師父,大漢滿臉恭敬道:“正是,我師父他老人家是劍士橙段,鄉里比武可是拿到過第二的。”

我趕緊憋笑把頭轉向一邊……

蘇競也輕笑道:“本來不想告訴你怕你傷心,看在你愛武成性的份上我就直說了吧,修為級別不論,你最大的弱點就是學到的武功套路全是花架子,換一個師父吧。”

大漢聽完果然露出了悲傷和失望的表情,接著又滿懷期望道:“那這么說我的天賦還可以?”

蘇競實話實說道:“一般,不過還有提升的可能。”

我忙安慰他道:“沒事兒,天賦是浮云,說不定哪天你一覺醒來發現自己主角光環上身……呃,不過你年紀稍微大了點,形象也偏龍套甲。”

大漢想了一會,表情堅定,雙拳緊握道:“好,我這就去遍訪名師,10年后我再來找你!”

蘇競道:“那就不送了。”

我說:“吃了飯再走吧?”

大漢不搭理我,正色對蘇競道:“好,請蘇劍神謹記我們的10年之期,咱們就此別過!”說完這貨就躊躇滿志地走了。

我問蘇競:“照他這個水平,10年之后能和你過幾招?”

蘇競卻沒有正面回答,喃喃道:“10年……如果他勤學苦練,或許能在黑吉斯軍中做一個小頭領,不過我希望那時候天下已經太平。”

然后吧,大漢就真的遍訪名師去了,掉懸崖遇白胡子大爺,進山洞吃萬年鐘乳,學成蓋世神功,那時候蘇競和龍洋洋已經成婚多年,二人心魔入侵失了本性,在江湖上飛揚跋扈,大漢除暴安良,無奈終究功虧一簣,不過龍小競妹妹(龍蘇二人之女)卻對大漢一見鐘情,不但委身于他,還偷了蘇競的秘籍相送,大漢在第45個年頭終于打敗了蘇競,是年大漢88歲,本書后半段故事就叫《帝國危機,大爺的反攻》。此為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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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karenl 發表於 2012-9-18 19:50
第六卷再見,劍神第十六章10年

我們所走的是皇宮的東門,過了護城河前面一片空地上停著十幾輛民用的馬 ...

第十七章 景點
晚飯的時候靳公公照例又擺上來一大桌,我正在猶豫吃不吃的時候,蘇競拿起筷很隨便地跟我說:“吃吧。”

我小聲道:“你不怕他們給你菜里吐口水了?”

蘇競小聲告訴我:“他們做飯的時候我就一直就在外面偷偷看著。”

我:“……你比我無聊。”

蘇競調皮地一笑:“咱們還不知道要在這里住多長時間,總不能每天出去吃吧——來,嘗嘗黑吉斯的御宴。”

我夾了一筷剛端上來的清蒸魚,隨口說:“怎么不是糖醋的?”靳公公畢恭畢敬道:“小的這就記下讓御膳房去做。”

我不禁感慨道:“其實我就是隨便一說,你也不用拿我當你們皇帝。”

靳公公賠笑道:“是,是。”

晚上睡覺前依舊是若曦替我鋪好了床,晾好了茶,一切都安置得妥妥帖帖,我躺在買的大床上,心里波瀾起伏,恐怕馬吉玥在時待遇也不過如此,說來也好笑,從我來聯邦大陸以后,這兩天反倒是我過得舒服的兩天,不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而且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只要馬吉玥不回皇宮,我相信黑吉斯的大軍就無法調動,聯邦大陸解了燃眉之急,我們剩下的就是等待,主動權完全在我和蘇競手上。

第二天吃完早點我正在小院里閑逛,就見侍衛隊長遲遲疑疑地走進來,看樣想說話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我問:“你是找我嗎?”

隊長期期艾艾道:“皇宮門口聚了上千號人……”

“關我什么事?”

“他們都吵吵著要見你和蘇競,還說要見不到人絕不離開。”

我納悶道:“又是來找我們比武的?”

隊長道:“好像也不全是,不過帶頭的還是昨天那個大胡。”

我好笑道:“你們這些侍衛怎么連這點小事情都擺不平?平時要有老百姓要見馬吉玥你們也由著他們?”

隊長訥訥無語,我笑笑道:“我明白了,以往也沒人敢這么大膽,如今情況特殊,都是自己的百姓,要你們下狠手你們不忍心,你們自覺有虧職責,平日的威風也端不起來了。”

隊長嘆氣道:“你能這么說我謝謝你。”

我跟蘇競說:“那咱們就出去看看吧。”

我們來到皇宮門口,一排侍衛站成一行守著大門,臺階下烏央烏央都是人,昨天那個大漢果然又咋咋呼呼地和侍衛們爭辯,要在平時有人敢闖皇宮侍衛們早就拔刀相向了,可如今再這么做就會被人說欺軟怕硬窩里橫,正在焦頭爛額。

我走到那大漢跟前道:“不是讓你10年以后再來嗎?”

那大漢顧不上理我,一個箭步來到蘇競面前道:“我昨天想了整整一天,普天之下的名師就算肯教我,再過10年我也還不是你的對手,最好的辦法就是從今以后我就跟著你學!”

我好笑道:“這么簡單的問題你居然想了整整一天?你這個智力,還是干點別的吧……”

蘇競頗感意外道:“那怎么成?我不收徒弟。”

大漢小心翼翼道:“因為我是黑吉斯人嗎?”

蘇競道:“那倒也不是,我從沒想過要收徒弟。”

“凡事都有開頭,你就從我開始唄?”

蘇競失笑道:“不行。”

大漢鍥而不舍道:“那你說,我要怎樣你肯收我?我把話說在這,你要不收我我還不走了。”

蘇競想了想道:“這樣吧,如果你答應我以后絕不入伍當兵,我就指點你幾招,不過咱們可不算師徒。”

大漢大喜過望,沒口道:“我答應我答應,別說不入伍,就算您叫我一輩不吃肉都成!”

我問圍在皇宮門口的其他人:“那你們有什么事啊?”

我話音未落,一個臟兮兮的老頭噗通一聲跪在了我面前,磕頭如搗米,我大驚道:“您這么大歲數了還想拜師?”

老頭眼淚八叉道:“小老兒逃難至此,有凍又餓走投無路,求兩位劍神施舍條生路。”他這么一說,呼啦一下圍上一幫叫花來,紛紛道:“發發慈悲吧。”

我無語道:“這怎么還有要錢的呀?”我無意中看了隊長一眼,隊長馬上警惕道:“你別看我,我身上的錢都給了你了!”

我問旁邊一個穿緞長衫的胖:“你也是來要錢的?”

胖賠個笑臉道:“我媳婦懷孕7個月了,我是想請兩位劍神給算算是男是女。”

我崩潰道:“我們這劍神和菩薩不是一回事!”

后邊的人也不管我說什么,亂哄哄七嘴八舌地自說自話,要飯討錢的有之,求卜問卦的有之,多的是湊熱鬧的,聽說皇帝也不在皇宮住了,希望進皇宮里看看……

我心生一計跟隊長商量道:“我幫你們撈點外,老百姓既然想進皇宮看看,咱們就給他們來個皇宮一日游,每人門票一兩銀……”

不等我說完隊長那個臉已經由紅變白,斷然道:“你開什么玩笑?皇宮禁地豈是你做買賣的地方?”

我撇嘴道:“錢我又不要,我是看你們怪辛苦想幫你們賺點加班費,你讓他們進去看看怕什么?”

“不行!”

我指著那一千多號人說:“那你看著辦吧,他們不走我可管不了。”

“這……”

我打商量說:“要不這樣,你就讓他們在建極殿外頭轉轉,別的地方暫不開放,或者錢給得合適再說。”

隊長的臉色又由白變黑,跺腳道:“我這上輩是做了什么孽了!”

我站在臺階上揮舞雙手道:“各位鄉親,特大喜訊,今天皇宮破例開放,每人一兩銀,想進的排隊。”

人們一聽還有這好事,也不管是來干什么的,片刻就在臺階下面排了長長的兩隊,我指揮幾個侍衛收錢,剩下的到里頭把守住各條小路,至此,黑吉斯皇宮的侍衛徹底變成了保安……

交了錢的人進到里面,我在門口挨個囑咐:“只有建極殿外開放啊,不許隨地吐痰,自己的垃圾自己帶走。”

侍衛們原本不大樂意,等收了幾百兩銀以后臉色這見紅潤……我說:“你們可不能吃獨食啊,看樣今天門票有望過萬,到時候別忘了給公公和宮女們分分。”

老百姓們乍進皇宮,一個個透著鮮又有點謹小慎微,三三兩兩地在殿前廣場上張望,建極殿門口守著幾個侍衛,里面是進不去的,有幾個秀模樣的讀書人就站在門口,拿出筆墨紙硯,往里看一眼畫一筆,我伸手一指:“那幾個,拍照另收錢啊!”

這消息一傳十十傳百,附近的百姓紛涌而至,后排的隊比春運買車票的還長,我臨時又出主意,叫侍衛們拿繩在建極殿外劃出一個過道,人們進來之后只能順著繩參觀一圈就走,再也沒法逗留了……

到日頭西斜的時候,門票收入果然過了萬。可是有一個問題就是方圓幾十里的叫花都聞風趕來,大概是起了分贓之心,我站在一堆銀后面,張開胳膊道:“這錢可不能給你們,誰知道你們是真窮還是假窮?”

蘇競道:“這好辦。”她沖大漢道,“我得托你辦件事。”

大漢趕緊道:“師父盡管吩咐,徒兒名字叫做胡大壯。”

蘇競微微一笑道:“我可沒答應收你做徒弟——你拿500兩銀出來在附近開個粥棚,這錢專款專用,可不能給到其他人手里。”

胡大壯道:“放心吧師父。”

我感慨道:“想不到來趟黑吉斯還能給當地人民干點好事。”

蘇競笑道:“誰讓人家把咱們當菩薩呢?”

胡大壯拍馬屁道:“師父本來就是菩薩心腸,看來這學武跟人品也有關系,這點我可得記住了。”

蘇競淡淡道:“人品好固然關系到以后的武德,不過和學武卻沒有直接關系,我認識的人里就很有幾個品德敗壞的高手。”

胡大壯道:“師父說話就是高深!”

我楞了他一眼道:“誒我說我還忘了問你了,我倆都是劍神,憑什么你只拜她不拜我?”

胡大壯還我個白眼道:“我師父成名的時候還沒你呢,看你滿不著調的樣八成是徒有其名沒什么本事。”

我嘆氣道:“還真有只認老牌的。”我捅捅蘇競道,“你不收徒弟,是不是跟苦梅不認你有關系?”

蘇競忽然掩口笑道:“胡大壯有一句話說得還真對,你真是滿不著調。”

我愕然道:“我哪不著調了?”

“把人家皇宮生硬搞成一個景點,也不知馬吉玥知道了會不會氣死?”

“氣死好,省得咱們動手了。”

蘇競負手而立道:“現在我只擔心一件事,現在黑吉斯的皇帝不知所蹤,百官也都躲了起來,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恐怕社會就會。”

我說:“亂了也不關咱們的事,黑吉斯又不是女兒國。”

蘇競微微搖頭道:“不是這么說,一旦亂起來,受苦的可全是百姓。”

我咋舌道:“你還真成了菩薩心腸了?”

蘇競認真道:“我們打仗不是為了消滅誰,而是為了消滅戰爭,黑吉斯的百姓你也見了,他們也是有喜怒哀樂的普通人,和女兒國、洪烈帝國的人民沒有區別。”

我也無比認真地說:“我要不是知道你的為人非得拿板磚掀你前臉不可——這話太裝b了!”

嗯,占皇宮比打仗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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