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影之暗戰 》作者:春天的落葉(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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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014025 2011-12-18 23:50:51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76 108705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08:12
正文 第一百章 風起


    聽了彩香的話三人臉色立刻變得煞白,春野櫻的父親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容,將妻子和女兒拉扯到身後,強笑著問道:「那我,能不能見一見大人?」

    「可以。」見了三人眼神中的希望被點燃,彩香笑著說:「但是我不允許你們去騷擾大人,所以抱歉了。」

    這是一種很美妙的感覺,從絕望到有了希望在親手將這希望撲滅,沒有比這更讓人覺得痛快的事情。絕望寫在了臉上,扭曲而猙獰,面色慘白,雙腿不聽使喚,春野櫻的父親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從彩香的話裡他聽出了另外的意思,那就是他們的下場絕對不樂觀。

    「你想怎麼處置我們三人?」中年男人滿懷淒然的看了一眼依靠在妻子懷裡的春野櫻,一雙本來應該天真而充滿歡樂的眼睛此刻確實那樣的空洞,淚水無聲無息的從眼角滑落,從腮邊滴下下去。無奈的用眼神自欺欺人的安撫著母女二人,鼓起了作為勇氣,問了一句。

    彩香這些年與櫻蘭二人不同,一直在外執行著許都不同的任務,同情與憐憫早就在訓練之中被親手抹殺,如果還有同情和憐憫,或許她就已經死在了山谷裡。在殺戮中麻木,看多了生死離別現在已經沒有了第一次時的惶恐和不安,只是當作平常的事以平常的心來對待。

    微微一笑,兩個酒窩再次浮現出來,可愛的很。偏著頭看了一眼春野櫻,不由的輕哼了一聲。她在這個年紀的時候,雙手早已沾染了鮮血,也許這就是大人所說的傷害會讓人成熟。繼而轉過臉,保持著甜甜的笑容,清脆動聽的聲音在這一刻卻是如此的刺耳。

    「大人說,男人殺光,女人都丟進妓寨。」

    死對於一個忍者來說並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但是……春野櫻的父親一臉的憤怒,望了一眼坐在一邊瞪大了眼睛已經失去思考能力的妻子,心都在滴血。嘎嘣幾聲,一口堅硬的牙齒居然咬碎了幾顆,看了一眼身前不遠的彩香,惡向膽邊生。與其毫無抵抗的接受命運的安排,不如搏一搏,也許還有生的希望。

    男人眼神中的掙扎與決絕並沒有逃出彩香的洞察,不屑的嘲諷般笑了幾聲,看著男人忽然發難,站起身子掏出苦無向自己衝過來,微微閉上雙眼搖了搖頭,一道寒光在空中一閃而過,殷紅的鮮血就像那正在凋零的櫻花,一片一片的灑落。

    驚叫聲與哭喊頓時響起,男人的脖子上的傷口兩邊肌肉徹底外翻,傷口很深,深可見骨。氣管被完全割開,白裡帶著黃的氣管暴露在空氣中,在流著血的同時噝噝的冒著血沫,他想說話。因為呼吸困難加上血液迅速的從體內派出,造成大腦的缺氧,渾身上下都沒有了力氣,只是躺在了地上望著不遠處的妻子與女兒,雙眼好似要瞪出來一般。臉上有著不捨和悲慼,費力的抬起手想要再摸一摸妻子的臉頰,卻已經無能為力。眼前閃爍過許多許多的畫面,第一次與妻子的相視,女兒剛剛生下時的欣喜,一家三口溫暖的日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不捨。

    啪嗒,在這哭鬧之中卻顯得是那麼的清晰,那隻抬起的手落在了地上,死不瞑目的雙眼中對妻子與女兒的眷念還保存著最後的一絲溫度。

    春野櫻的母親悲呼了一聲撲在了丈夫的身上,淚水好似大河決堤,滾滾而出。白皙的纖手緊緊的捧著丈夫的臉頰,深情而更咽的呼喚著丈夫的名字。一聲聲悽慘的哀鳴最後化作痛哭,伏在了丈夫的身上。

    對於春野櫻來說這一刻很漫長,還沒有從巨變之中回過神來,茫然而麻木的看著地上躺著身體漸冷的父親,以及已經哭暈過去的母親,終於撕心裂肺的哭喊起來。純真的雙眼被哀傷所代替,直視著還保持著笑容的彩香,斷斷續續的問:「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父親?」

    彩香忍不住笑了出來,走到了春野櫻的身邊,撫摸著那粉紅色光滑的頭髮,蹲下了身子,貼著春野櫻說:「啊,為什麼呢?這個問題其實早就有了答案,你父親是你殺的,如果你不說那些不該說的話,你父親就不會死。你害死了你的父親。」

    這句話很耳熟,因為七夜也曾經說過。

    看著完全呆住了的春野櫻,彩香覺得這次任務真的很痛快,站了起來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已經徹底死去的男人,冷笑了幾聲。與七夜作對的下場只有死,要怪就怪你的女兒。彩香心理默默的說著,同時拎著春野櫻的領口和那女人的領口,嘴唇微張發出一聲如鳥叫的清鳴,立刻消失在這並不算寬大的屋內。

    春野櫻的母親很快就被連夜送到附近城市的妓寨中,只是窯姐很為難的看了幾眼還在昏迷中的女人,搖了搖頭,把她安排進了客房。窯姐知道,這種事能讓忍者來操辦,肯定不會是小事,她不想捲入其他的鬥爭中。

    而與窯姐同樣態度的還有火之國的大名松賀。與其他大名藩主比較起來,松賀其實是一個很嚴謹的人,無論是生活作風還是政治方面,都是一個很嚴肅的男人。至少和其他那些喜歡虐玩幼女的大名比較起來,松賀還是一個正常人。

    看著縮在角落裡雙眼空洞不停留著淚水的春野櫻,松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明白這就是政治,這就是利益,心一軟的同時再次強硬了起來,他也知道作為一個藩主,絕對不能對弱者有任何的憐憫與同情,那是致命的弱點。

    只是……又看了幾眼,松賀覺得自己還是下不了手,倒不是良心在作祟,而是不喜歡幼女。如果七夜送來的是熟女,恐怕松賀此刻已經在脫衣了,對於這種不知床事為何物的青澀女孩,松賀提不起半點興趣。叫人將春野櫻帶下去好生照看好後,手不知不覺中摸入了身邊女侍寬鬆的衣服內……

    ※※※※※

    次日清晨,大半個木葉的人都被驚醒了,紛紛從家走走了出來,集中在木葉大門外,三兩成群的小聲的交頭接耳,時不時把目光投向那掛在木葉大門上已經死去多時的十一具屍體。因為大門很高,有五米多,所以站的遠一些的人都能看的清楚。人群中忽然有人驚呼了一聲,瞬間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些掛在大門門楣上正隨風搖拽的十一具屍體的身份。

    猿飛此刻氣急敗壞的坐在辦公室內,發現屍體的並不是他,也不是手下的忍者,而是那個把這些屍體掛上去的人。準確的說,是七夜手下的一名未曾見過的忍者。

    只是猿飛剛要去收回,卻發現大半個木葉的人都集中在了一起,根本插不進腳,更別說在眾目睽睽之下讓暗部收回屍體。對於這一家的人死亡猿飛心裡早就有了打算,只是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快,來的這麼絕。

    除了春野櫻一家,其餘與春野櫻有血緣關係的幾個住戶也都遭了殃,七夜的作風還是那樣的狠毒,要麼不做,要麼就必定斬草除根,絕對不留下任何後患。

    「啪」的一聲,珍藏許久的沙瓷茶杯被摔在了地上,茶葉和茶水濺了出來,猿飛喘著氣看著眼前站著的兩個帶著面具的暗部,低聲說道:「暗部,職責就是不惜一些手段維護村子的安危。如今別人都把屍體掛在了大門上,你們居然都不知道,你們這是在瀆職,明白嗎?」說著喘了口氣,一把將戴在頭上的兜裡扯了下來,丟在了一邊的沙發上。來回走了兩步,越看這兩人越不順眼,恨不得一腳踹死他們。

    「我不管你們怎麼做,無論如何你們要把此事的影響降到最低,無論是什麼手段,今天晚上我不想再聽見關於這件事任何風言風語,否則……哼。」氣出了一些,才坐回做座椅上,側著身子望著木葉大門的放心,心裡恨死七夜了。

    這件事的影響說大不大,說小卻不小,好在從負責大名和政客安全的暗子報告來看,他們對此事的幾乎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當作一個新聞,聽過之後也就作罷。可儘管如此,猿飛卻知道木葉的聲望已經在外人眼裡降低了不少。

    「那……」其中一個暗部忍者猶豫了一下,道:「那森七夜要不要抓捕起來?」

    「滾!都滾出去!」猿飛隨手抓著一個什麼東西就砸了過去,聽見了七夜兩字猿飛就覺得頭皮都要炸了。此事雖然暗部和猿飛以及長老團都知道是七夜所為,卻拿他沒有絲毫辦法。能無聲無息把十一具屍體掛到木葉防守最嚴的地方不被發現,光是一口咬定什麼都不知道,猿飛就拿他沒轍。

    至於長老團,團藏和小春此刻如果不慶祝一番,那就太對不起七夜的安排,能看猿飛吃癟,恐怕是團藏最大的願望。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08:13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云揚


    猿飛抱著很大的怒意重重的哼了一聲,把丟到了一邊的斗笠重新戴好,臉上掛著諷刺的笑容,嘴一努,道:「好風光啊,你聽見了沒有?現在幾乎人人都知道你是做的,我還不敢把你怎麼辦,你真是有本事啊。」猿飛字裡行間透著憤恨,咬牙切齒的把這段很不容易的說了出來。

    七夜呵呵的笑了幾聲,掂了掂手中一枚玉獸鎮紙,沒有絲毫的不悅和憤怒,隨手一拋將那玉獸鎮紙丟向了猿飛,一邊說道:「這也沒有什麼,殺幾個人嘛!當初猿飛你可比我狠多了,我殺人還能見血,你殺人時能見到嗎?」說完也冷笑了幾聲,很隨意的坐了下來,微微仰著頭,用眼角的餘光看著猿飛。

    這話裡有話,立刻就激起了猿飛隱藏很深的性子,眉頭微微皺著,臉上隱含煞氣,騰的一聲站了起來,遙遙相對,一雙眼睛露著懾人的歷芒,死死的盯著七夜,低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殺人不見血了?如果你今天不說清楚,哼,別怪我這老頭不講情面。」

    「旗木,綱手,大蛇丸,還有很多很多。猿飛你的記性不會這麼壞吧?難道要我一一點出你曾經做過的事?」七夜故做驚訝的問了一句,隨即笑了起來。

    猿飛的火氣立刻就像被從頭澆了一盆水,熄滅了。胸口劇烈的起伏,偏偏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來解釋曾經的行為,又是一聲怒哼,才閉起了雙眼,深吸了幾口,重新坐了下來。這些年來,特別是二戰之後,為了村子的穩定發展,許多優秀的忍者都被猿飛逼死或是逼走。作為創立村子的初代的孫女綱手姬,也是在猿飛的小動作下逼的離開了木葉。

    也許目的是好的,為了木葉,但是手法卻非常的令人感到陰冷。每個人都曾經為村子做出了無法估計的貢獻,卻只是因為會存在潛性的威脅,就把他們除掉,太讓人寒心了。

    見猿飛氣消了一些,七夜立刻岔開了話題,環顧了一眼四周,微微一笑,道:「今天來我可不是和你說這些陳年往事,那些事誰對誰錯你我心裡自有評斷。」話說到這裡猿飛的怒火似乎又要被點燃,七夜卻不急不躁的頓了頓,看了兩眼猿飛眉梢一挑才繼續說:「說起來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平民挑戰上位者的權威本身就是一個不好的苗頭,作為忍者他們只需要服從,不需要質疑。我和大蛇丸見過面,就是在四十四號場地。」

    猿飛怔了怔,再一次聽見大蛇丸這個名字也不知道心裡到底是甜還是苦,大蛇丸可以說是猿飛這一輩子最疼愛的學生,簡單的天才兩字已經無法形容他的創造力。在眾多壓力之下逼走大蛇丸猿飛也不願意,但是無可奈何。可七夜在此刻提起,心中已經完全亂了。

    微微低著頭看著桌子上放著的玉獸鎮紙,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心中的火氣盡去。七夜的確一句話都沒有說錯,只是做的過分了一些,想想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而且村子裡的暗部早就告訴了猿飛,春野櫻那小女孩被送到了大名的宅子裡,猿飛也是因此而有了些許脾氣,暗恨七夜做的太絕。

    如果春野櫻不送到大名那,那麼猿飛就有了台階,一方面可以殺一殺七夜的性子,二來藉著此事為由,將暗部的權力完全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可七夜把春野櫻往大名那一丟,大名也就被七夜拉下水了,事情麻煩了許多。

    處理的好,猿飛什麼也得不到。處理得不好,那麼大名很有可能會對木葉心生恨意。這樣的結局顯而易見,木葉將不會再得到大名任何的幫助,而同時會有另外一個村子迅速建立,取代木葉。

    七夜是在把猿飛往無奈的絕路上逼,逼著猿飛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利害關係並不是那麼的複雜,猿飛眨眼間蒼老了許多,這一次暗鬥,最終以猿飛的失敗告終。

    猿飛的轉變沒有逃過七夜的雙眼,嘴角微微翹起,這就是一個死局,早在春野櫻進入大名在木葉的宅子裡時就已經成了沒有結果的死局,猿飛不過是無力的掙扎罷了。這就是下棋與棋子的差別,猿飛是一枚棋子,而七夜就是下棋的人。

    起身走了幾步,走到猿飛的身後,雙手很自然的捏著猿飛的雙肩,語氣溫和了許多,笑說道:「你看,想明白了就簡單多了,本來簡單明了的事,都被你想的那麼複雜。你有這時間,不如想一想你的愛徒大蛇丸,為什麼會來木葉吧!」

    至此,短短的幾句對白,七夜已經完全的變得主動起來,兩人之間的局勢和猿飛的思考已經被七夜所左右,只能順著七夜的說法去思考,去想,逃不出去。

    猿飛聽了七夜的話心中一顫,有些驚愕的回過頭看著身後的七夜,七夜笑著點了點頭,默認了猿飛心中所想。

    大蛇丸怨恨初代和宇智波斑的秘密猿飛知道,作為大蛇丸的老師猿飛還算是合格,只是多次開解都不能讓大蛇丸對這兩人釋懷。而在一戰後宇智波斑和初代已經死了,大蛇丸只好把這怨恨指向了宇智波斑和初代共同創建的木葉忍者村。這也是猿飛當時在眾多壓力之下,沒有反抗而直接聽從其他人意見,驅逐大蛇丸的原因之一。他不會把一個有危險隨時都會爆炸的炸彈,放在村子裡。

    七夜覺得話說道這裡已經差不多了,應該抽身走人,繞過了桌子也沒有打招呼直接走到門前將門拉開,一步邁了出去,身子一頓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猿飛,道:「猿飛,你也老了,不如等這次的事結束了,就把火影的位置讓出來吧。鳴人的年紀雖然小,但是鍛鍊幾年加上建立自己的威望,很快就會成為新的火影。你不是有一個小孫子嗎?多陪陪他,享受一下晚年吧」說著也有了一點感慨,英雄遲暮都是這般的蕭瑟。當年那個說一不二外表俊朗卻心狠手辣的猿飛,如今一邊變成了這樣,反而不死和水門一樣,死在人生的巔峰好,至少留給人們無限的回憶。

    其實話並沒有說完,如果猿飛過了這段時間還能活著的話。

    看著慢慢關閉的房門,猿飛身子一癱靠在了靠椅上,仰著頭閉上了雙眼,心累了。把一生都奉獻給木葉,做了許多不想做的事,也許應該想七夜說的那樣,退了,回家做一個普通的老頭。幾十年的風風雨雨,不僅僅是心,就是身體——也累了。

    望著擺放在桌子上的相框,露出一絲笑容,也許等所有事結束,阿斯瑪和紅也應該有個孩子了吧……

    ※※※※※

    村子裡的騷亂很快就被平息,暗部的工作效率的確非同一般,在面對大量的中忍和警備隊的情況下,村民們理智的選擇了回家,而不是繼續停留在是非之地觀看那已經都完全記住了的屍體。加上暗部的插手,一些隱藏在木葉中其他村子的間諜在散佈謠言時也被抓獲了不少,整個木葉居然因為此事而為之一清,幾乎沒有了別的勢力按察的諜報分子。

    大名的御宅,松賀有點頭疼的看著春野櫻,不知道該怎麼處置她。松賀不是傻子,反而是個聰明人,一個很有野心同時城府極深的聰明人。七夜把這女孩送過來松賀就明白了七夜要拉他下水,但是他什麼都不說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留了下來。

    「父親,她是誰?」

    松賀的兒子扯了扯松賀的衣袖,大亂了他的思路,微微一愣之後回過神,拍了拍兒子的腦勺,笑說道:「她?一個忍者,你喜歡嗎?要是喜歡就送給你好了,順便也可以保護你的安全。」

    春野櫻沒有生氣的雙眸露出一絲悲哀,原來她不過是一個東西,可以被人送來送去。曾經在家裡,雖說不上是什麼千金大小姐,但是父母的關懷確實實實在在的,哪會像現在這樣。一想到自己的情況,又開始怨恨起來,不僅僅是七夜,而是所有人。

    松賀的兒子搖了搖頭,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春野櫻,纏住了松賀的胳膊,說:「不要,她的眼睛好醜,而且好嚇人。」

    松賀聞聲望了一眼,春野櫻的雙眼一片死灰,但是在死灰之下卻是猶如實質的怨怒,那怨怒的毒火好像能吞噬天地萬物,就是大名看了心中都隱約有些寒意。

    此女如果送不出去,還是早點處理掉的好。

    一瞬間松賀就下定了決心,如果春野櫻不是七夜送來,如果不是松賀還猜不透七夜是不是還有別的意思在裡面,或許春野櫻現在就是一個死人。摸了摸兒子的腦袋,笑著說:「好,不要就不要,想要什麼和我說,我會給你買。但是有一點,學習不能落下。」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08:13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鹿丸與寧次

    與平民關注的焦點不同,這些並不是為政者所要考慮的,他們都把目光投向了忍者村和其他的大名身上。這個世界任何事都離不開利益二字,把握著最大的利益對他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一個月後,中忍考試第三場如期舉行,這次考試最大的賣點就是風之國和火之國的觸碰,砂隱村人柱力和木葉未來的火影之間的較量。說起來鳴人的身份還是有一些尷尬的,風之國的大名是他的外公,可他卻要代表火之國和木葉村,著實讓風之國大名有些頭疼。

    好在砂隱村派出的是人柱力,可壞也壞在這裡。風之國的大名既想著這個與自己同樣姓氏的外孫能取得勝利,戰勝砂隱村的人柱力,又不想砂隱村草草落敗,同時也不願意看見鳴人和我愛羅兩敗俱傷。

    我愛羅輸了就代表砂隱村輸了,代表風之國輸了,那麼在下一輪的五大國以戰爭為主旋律的權力洗牌時,風之國的利益會被另外四國瓜分。可如果我愛羅贏了那麼就說明風之國有了最強的核武器,想必在這次短暫的交鋒中,風之國將獲得最大的利益。

    權衡許久,風之國的大名最終還是選擇了我愛羅,而不是與他有血緣關係的外孫,哪怕鳴人和他一樣都姓漩渦。

    對於這樣的選擇鳴人還是有些許失落,畢竟是親人,這種因為利益而被拋棄的感覺並不好。好在有人安慰,沒一會就恢復了精神,只是在看風之國大名時,本來期待的親情已經完全的冷卻,被現實所冷卻。

    誰都沒有錯,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位置,七夜這樣開導著鳴人。

    經過兩次考試刷掉了絕大多數的下忍,留下來的每一個下忍其實都有著中忍乃至於上忍的實力,也早就了中忍考試的精彩。上忍是每個村子的主力,很少會有單獨的對戰,更別說是當著許多人的面,也成為了最重要的看點。

    席位上五國大名已經坐下,七夜居然也在其中,與火之國大名坐在一起。七夜名聲在外,不像普通忍者名聲流傳的小反而,而是已經流傳到各國政界中。這裡松賀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歷來忍者都是隱藏在暗處的卑微的殺手,表面上風光其實身份與地位低的可憐,松賀忽然拜七夜為師,七夜之名從此傳開。

    松賀與漩渦兩人的有一點緊張,松賀抓著扶手的關節已經微微發白,卻還在用力,從來都是很沉穩的眼神中有了一絲焦急,是不是的看向遠處的鳴人和我愛羅。總是把頭偏過看著七夜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七夜見了好笑,待松賀又轉過頭來,七夜笑說道:「好了好了,你麻煩不麻煩?有問題就問吧。」說著笑著搖了搖頭,接過一杯清茶,淺飲一口。

    松賀乾笑了幾聲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失態,深吸了一口其平復心中的焦躁,緩緩問道:「聽說我愛羅那個人柱力身體裡是一尾守鶴,那可是不得了的妖獸,鳴人和他對上不會受傷吧?」

    松賀知道一位守鶴並沒有什麼意外的事情,不要總是把那些玩政治玩陰謀的人想的太傻,他們既然能把政治玩得轉,就一定有屬於自己獲得情報的手段,以及對其他勢力深刻的瞭解。

    七夜又笑了幾聲,松賀問的太沒有水平,任何人都知道松賀想問的不是鳴人,而是我愛羅,卻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任何時候都不會主動暴露心中的心思。

    勝負對於松賀來說就是賭博,贏了那麼火之國又將成為第四次大戰的獲勝國,輸了就成為戰敗國,這就是鐵律,也是這次比試的最終目的。

    七夜冷哼了一聲,松賀莫名的皺了皺,七夜將茶杯放下,虛指著坐在下面的我愛羅,為側著頭與松鶴說道:「我愛羅?人柱力?松賀你似乎忘了,在你來木葉的時候我已經和你說過了,這場比賽的結果對於你來說無論輸贏,你都是最大的贏家。」頓了頓,看了一眼臉上稍有喜色的松賀,又說道:「其實以鳴人的實力對付我愛羅,就算守鶴出現,相信鳴人也能對付過來,最多受點傷罷了。安心吧,準備好寬待另外三國大名的酒菜,免得到時忙不過來。」

    有了七夜的再次肯定,松賀已經完全丟掉了心理負擔,完全只是把這最後的考試當作看戲,不在忐忑。隨手召過一名跟在身後的管家,交代了幾句之後將他揮退,看來松賀完全按照了七夜的話,開始準備宴會了。

    到了這會,第一組比賽的兩人已經下場,是木葉的鹿丸與木葉的日向寧次。對於這樣的局面凱和阿斯瑪只能無奈的對望一眼,這次木葉入圍的人太多太多,根本不可能有暗箱操作。

    七夜望著場下的鹿丸,嘴角微微翹起,七夜聽說過這個小子,很聰明的一個人,不知道有沒有利用的價值。

    鹿丸從看台上跳了下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有點頹廢的看著對面站著相當嚴肅的寧次,攤開了雙手,一臉的無奈,道:「真的很麻煩,打架這種事對於我來說真的不擅長,不如我認輸好不好?」

    寧次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眼神變得凌厲,緊緊盯著鹿丸的目光,說道:「你看不起我?」說著身上的戰意和怒意不停的上升,居然隱隱有著一股非常淡薄的殺氣,讓鹿丸心中猛地一驚。

    撓著腦勺擺了擺手,嘻嘻哈哈的臉上根本沒有絲毫的認真,「哪裡哪裡,我怎麼會看不起寧次學長,怎麼說學長也是前輩,木葉的天才。我不過是知道自己的實力,不想做以卵擊石的蠢事,白白丟人,我認輸好不好?」

    泥人都有三分火氣,更別說寧次這個自哀自怨,性子烈而且很衝動的孩子。見鹿丸那副表情心中已經認定,鹿丸看不起他,在嘲笑他。頓時無名業火從腳底燒起,直至頭頂,切好此刻裁判一揮手之後退了幾步,寧次就像一道風一樣朝著鹿丸衝了過去。

    兩人之間的距離並不短,鹿丸撇了撇嘴低聲道了一句「真麻煩。」之後懶散的眼神變了,變得精銳起來,臉上掛著似有似無自信的笑容,雙手結印,低喝了一聲「影子模仿術」

    烈日的照射下地表的影子竟如活過來一般,飛快的在腳下遊走,摸向了已經近身的日向寧次。眼見著差一點點就能捕捉到寧次的影子,寧次卻含著嘲諷的笑容忽然蹦開,好似活得了什麼勝利一樣。

    鹿丸家的家傳秘術在木葉其實有很高的知名度,同時豬鹿蝶三人組也有著很高的威望,儘管寧次是分家,但也沒有理由不知道鹿丸的影子模仿術的作用。

    寧次微微退了兩步,恰好到了鹿丸影子的極限,只差一線就可以觸及到寧次。掏出了腰間背包裡的一把苦無,面含笑容手微微一抖,立刻化作一道流星一般的寒光射向了鹿丸。

    鹿丸眉頭皺了起來,手中的印剛放下準備規避,卻不想寧次眼睛一亮,雙腿猛地用力,再一次衝向了鹿丸,鹿丸匆匆避開苦無卻躲不開寧次這麼大一個活人。

    對於近身的攻擊寧次有著絕對的信心,家裡的體術已經學了很多,無論是柔拳還是八卦掌甚至是回天,都已經非常的熟悉。可以說,在實力相同甚至對方要略高一籌的情況下,只要被寧次近身,就像刀俎上的魚肉,任憑宰割。

    坐在看台上的七夜忽然來了興趣,按理說以傳聞中鹿丸的智商,應該不會犯這樣的錯誤,而且寧次的進攻似乎太順利了。乍一看覺得理應如此,但是細細回想卻有著兩處的漏洞。

    第一是鹿丸為什麼一上來就要暴露,或者說是提醒寧次自己的家傳忍術並沒有問題,同時給出了一個影子模仿術的極限位置,以寧次的水平恐怕就算再分開,也絕對不會跨雷池一步。

    第二點也很奇怪,明明那柄苦無可以很簡單的避開,鹿丸卻用了對付危險性飛行道具的規避,進行長距離的移動,這根本就是在找死……

    七夜忽然笑了笑,心中已經想明白了,鹿丸的確是個不得了的人才,只是被木葉的環境束縛住,如果給他更寬廣的天空,恐怕將來能成長到連七夜都不敢小窺的地步。

    比賽還在繼續。

    以鹿丸的體術與寧次的體術相比,根本就不需多言。規避的過程中鹿丸已經被寧次所欺近身邊,寧次有點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單腳一挑,剛好勾住了鹿丸的腳踝,眼中戰意瞬間噴發,拳頭就像密集的雨點,不斷的攻擊者可以說是柔弱的鹿丸,一時間看台上的看客已經覺得沒有了興趣。

    而七夜卻知道,好戲現在才開始。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08:14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水門的遺體


    噗嗤一聲兩人瞬間分開,鹿丸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從空中劃過,在地上滾了幾滾才停止了勢頭。身上沒有過於明顯的傷,而內傷則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嘴角掛著一絲血跡,臉色卻很平靜,躺在地上仰望著云卷云舒的天空,若有若無的笑著。

    寧次下手極有分寸,對於寧次這樣自視甚高又傲氣凌人的「天才」來說,對付鹿丸這種各方面剛剛合格的學弟,還沒有必要用上八卦掌和回天這樣的絕招。哪怕只是普通的拳頭,就已經足夠了。或許是心中對宗家的怨恨,忽然轉過頭看著坐在看台上的日向日足以及一邊的花火,冷哼了一聲。

    待他把目光再次投向鹿丸時,鹿丸卻站了起來。臉上的冰冷立刻換做不屑,在寧次的世界裡,一個人是否擁有價值來自於是否有著足夠的實力。換句話來說實力決定了一切,鹿丸還能站起來對他來說不過是勝利的是將向後推遲了一些,根本就不會起到任何的負面效果。

    鹿丸擦去了嘴角的血繼,搖了搖頭,身上的衣服已經凌亂且沾滿灰塵,一想到回家之後弄不好又要被母親訓斥,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輕聲道:「女人啊,真麻煩。」說著解開了鈕子,隨手將脫掉的外逃丟在了身後的地上。

    說話的聲音很小,卻沒有逃過寧次的耳朵,寧次雙拳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咯吱作響,輕喝了一聲「白眼」,眼角和鬢邊的青筋立刻凸起,猙獰而嚇人。本來無意與鹿丸使用八卦掌這樣的日向家絕學,但是鹿丸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讓本來脾氣就不好的寧次終止走向了爆發,改變了主意。

    正所謂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眾多忍者對這場比試的結果有了新的推斷。一個忍者想要成為真正的強者就一定要做到冷靜,忍者的戰鬥勝負之間往往都在一剎那,任何一個失誤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結果。而寧次此刻表現出的急迫和憤怒,恰好讓他的心理有了破綻和死角。

    鹿丸還是那副不緊不慢不疼不癢的表情,雙手合攏在一起,影子模仿術頓時產生了效果。那影子再一次活了過來,隨著鹿丸的意志而在身前遊走,並不進攻,卻很活躍。

    寧次退了一步,搖了搖頭,他站在這位置就是影子模仿術的極限,只要不進入這個距離的範圍,那麼他就沒有任何的危險,而鹿丸就成了標準的靶子。剛想要動手,卻發現鹿丸居然撤銷了影子模仿術,站在那裡。

    「你輸了,寧次學長。」鹿丸說的很輕鬆,可寧次的身體卻緊繃著,雙手根本不聽使喚,瞪大了眼睛看著鹿丸,根本不明白為什麼明明鹿丸的影子只是在身前不停搖動,自己卻會中招。

    鹿丸緩緩的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腰間,寧次的動作也隨著鹿丸一致,只是寧次摸出了一把苦無,而鹿丸卻摸的是空氣。慢慢的,寧次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拿著苦無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種感覺差點讓寧次直接暈過去。

    勝負此刻已經揭曉,鹿丸莫名其妙的戰勝了寧次。

    松賀有些疑惑的看著最後的宣判,看著七夜,想要七夜為他解惑。七夜笑了笑,指著寧次身後插在地上的苦無說:「看那裡,如果沒有猜錯,鹿丸和寧次第一次交鋒時鹿丸就已經知道在體術方面根本就不是寧次的對手,故而設下了一個很簡單的圈套。

    利用語言上的挑釁讓寧次失去平和冷靜的心態,而估計露出底,為後面的作戰計劃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寧次再丟出苦無的時候鹿丸本來只要移動一步就可以避開,而他卻用規避我就有了懷疑。想必那把苦無上已經被鹿丸做了手腳。

    影子模仿術的原理說出來你也不懂,只要知道鹿丸可以控制影子來束縛別人就行了。影子無所不在,如果把衣服上的先頭挑出來綁在苦無上,雖然看不見,但影子卻是真實存在。為了讓寧次不注意到苦無和那根線,故意讓他揍了一頓,同時選擇的地點也非常好,恰好是影子模仿術的極限。

    隨後將衣服丟到了地上,這樣衣服上的線和自己的影子就成為了一體,在通過那根線下的影子,那麼一切都不在是什麼問題。唯一的危險就在於寧次忽然開了白眼。

    白眼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完全視覺,為了麻痺寧次,鹿丸不得不再一次利用語言挑釁,同時施展影子模仿術來吸引寧次的注意力。基本上就是這樣,可以說這場勝負在開始之前就已經有了結果。」

    七夜說的簡單,松賀卻一臉的震驚,一雙小眼睛眯著看著鬆鬆垮垮站著的鹿丸,偶爾閃過幾縷精光。如此的人才,如果能收為己用,恐怕……微側著頭偷偷瞟了一眼有些高聲莫測的七夜,摸不準七夜心中所想,也拿不定主意。松賀察言觀色的本事也是一絕,自然看得出七夜好像對這鹿丸也有興趣。

    生下來的比試比起鹿丸和寧次之間的莫名其妙就要精彩了許多,木葉已經決出九名下忍,而其他村子加起來也才只有七名,立刻另外三國大名看松賀的眼神就不一樣了,都帶著試探性的協商與友好。

    這些老狐狸不怕軍隊不怕戰爭,唯獨害怕來無影去無蹤的忍者。之所以五大國都有官方背景的忍者村,目的就是為了幫助大名協防其他國家的忍者。久而久之,忍者的素質與質量就成為了一個強國的前提條件之一。忍者越強,能幫助大名除掉的對手也就越多,這是絕對不會改變的法則。

    沒有人喜歡在與女人尋歡時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個忍者捅自己一刀,誰都不喜歡。

    就著這個機會,松賀立刻把邀請函送到了另外四國大名的手裡,連同風之國的大名也送了一份,至於來不來那是他的事,但是面子卻不能不給。當然,松賀心裡認為他最好不要來,否則五個國家團結一致,從哪去掠奪利益?

    風之國的大名接過下人送來的親貼,斜著眼睛瞅了兩眼不悅的輕哼了一聲,卻吩咐下人收了起來,在他看來,木葉就算忍者的素質與質量再好,也無法和一個尾獸相提並論。

    這不,戲還在唱。

    浪費了一個無聊的下午,終於在最後時刻,鳴人和我愛羅出場了。看台上的氣氛立刻到了頂點,作為這次中忍考試的真正核心,就是兩人比賽的結果。毫不誇張的說,兩人比試的結果,將影響第四次五國大混戰的整個戰局的走勢。

    ※※※※※

    而就在這一刻,在另外一個地方,居然還有一個七夜。

    水門死後遺體並沒有直接安葬,而是尋找了一處非常隱秘的地方妥當的安置了起來。對於其他人來說水門不過是一具屍體,但是對於整個木葉的高層來說,水門就是一具沒有生命的核武器。

    在這個世界上最能讓人感到絕望與恐懼的,就是代表天災的尾獸九尾妖狐,木葉人已經經歷過一次,那一次的恐怖至今還留在了他們的心理。高層的想法總是和尋常人不同,他們感受到的不僅僅只有恐懼,還有無窮的價值。

    水門死是死了,但是九尾沒有死,至今還在他的體內,那就是木葉的底牌之一。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可以徹底顛覆木葉的狀況,也許九尾立刻就會被釋放出來。儘管這是對水門遺體的褻瀆,但是長老團和猿飛並不在乎。只要木葉無事,一切都無所謂,更何況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

    住在木葉這麼多年,七夜的目的就是水門的遺體。倒不是因為友情在作祟,反而也是看重了水門體內的九尾。百分之一百的利益就足夠讓人瘋狂,更何況作為尾獸中最強大,強大到被成為天降之災的九尾?

    如果能將九尾化作己用,那麼七夜的實力將上升一大截,這就是七夜的目的。

    輕撫著的水晶棺,上面密密麻麻刻滿了讓人頭髮昏的詭異符號,這是一種禁制,能做到幾乎完全性的防禦外部的非法破壞,同時用來封印九尾洩露的氣息,在合適不過。

    水門就像睡著了一般躺在裡面,面色安詳的閉著雙眼,屍體至今都沒有任何的**,還保留著生前的狀態。這就是九尾的功勞,如果屍體失去機性,那麼九尾也會死亡,為了避免這種狀況九尾必須維持水門的屍體的生機。可以說,水門現在就是一個活死人。

    「大人,一切都準備好了,附近的暗哨和木葉忍者已經全部處理掉,隨時可以動手。」霜站在七夜的身後,恭敬的說道。

    七夜抬手微舉,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九尾雖然一分為二,但是氣息卻不會減弱多少。直接打開立刻就會驚動木葉中的人,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鳴人和我愛羅的戰鬥。當守鶴出現之後,才是最佳的時機。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08:14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鳴人VS我愛羅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猿飛嫉妒疲累的靠在辦公室內,按理來說如此重要的考試猿飛必須到場,可最近的事太多了。一會是七夜,一會是大蛇丸,太頭疼。揉了揉有點跳疼的太陽穴,抬眼看著一邊如人偶一般帶著面具一動不動的暗部部長,問道:「現在怎麼樣了?」

    暗部部長帶著面具,看不清面具下的表情,機械般的轉過身,口中的語氣不帶絲毫的感情,說道:「七夜現在在考場,和大名坐在一起,目前看來沒有任何問題,中途也沒有離開過。大蛇丸卻沒有找到,音忍村的忍者都被檢查過了一遍,沒有發現大蛇丸的蹤跡。另外漩渦鳴人和我愛羅的戰鬥已經開始。由於我愛羅的危險性,我建議三代大人先以考場為重,不要把過多的人力浪費在其他地方,免得一尾忽然發難。」

    「你是說……這是陰謀?」聽到了一尾猿飛還是不由的心生煩躁,九尾對木葉造成的破壞到現在還留在了他的心中,對於尾獸產生了一種不可避免的反感。

    暗部隊長遲疑了片刻,道:「作為暗部,我有理由質疑一切,包括你,三代猿飛佐助大人。」

    口氣很僵,猿飛皺了皺眉頭,卻只是當作一陣風吹過沒有聽見。木葉暗部誕生的機制和當時的背景有很大的關係,暗部的誕生是在初代與宇智波斑正面對決之後,為了避免因為木葉高層之間的私鬥而牽扯太多的忍者捲入,暗部的機制就有了變化。從那天起,所有暗部成員聽令與火影,但是卻對暗部部長負責,也就是說暗部既是獨立在木葉政治之外,又受到木葉掌權者的控制和約束。而事實也證明,這種機制對於木葉的發展的確有一定的幫助,但是同樣也有弊端。

    也許是暗部部長的話起到了作用,猿飛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戴上了斗笠匆匆趕往考試的現場。猿飛心中已經有了警兆,也許從頭到尾,這完全是一個或者多個陰謀的組合體。

    猿飛的到來並沒有引起看台上層的多大動靜,只有木葉的忍者和各個忍者村派來的代表表示了一下敬意,之後依舊把注意力集中在場下,鳴人和我愛羅的身上。

    鳴人很好的繼承了七夜的性子,面色沉穩不急不躁,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愛羅,卻沒有先動手。對於我愛羅這樣的人柱力,鳴人表面上好似無關緊要,可心裡卻緊張的很。無論經歷過多少次的戰鬥,卻從來沒有和人柱力戰鬥過,雖然有自信,但無法抑制緊張的蔓延。

    我愛羅暴躁的脾氣和對殺戮的**浸染在鳴人的沉穩之下變得聽話起來,沉住氣雙手環抱也看著鳴人,很淡漠的看著,眼神裡卻有瘋狂的味道。他比起鳴人,還是要嫩了一些。

    看台上漸漸有了不和諧的聲音,這是重頭戲,卻沒有想到兩人就只是如此的對視,讓那些準備看熱鬧的人難免有了不快,喧鬧著奮力的鼓動著兩人互相進攻。木葉的忍者對於這些看客的表現相當的不滿,但沒有表達出來,只是默默的記住了他們的長相,起到有一天他們會落入木葉的手中。

    我愛羅終於沉不住氣了,修身養性的功夫遠遠差與鳴人,在這氣勢上的比鬥立刻就低了鳴人一籌。也許是認識到自己已經變得被動,我愛羅根本沒有什麼熱身的打算,背後的葫蘆瞬間化作一團閃爍著光芒的沙粒,落在了地上,融入了大地。

    身姿不變,雙手依舊環抱,也不見結印,只是淡淡的帶著星點血腥口吻輕聲道了一聲「沙手裡劍」,立刻地面一陣顫動,數把黃沙凝結圍成的手裡劍飛快的射向了鳴人。

    其實戰鬥經驗豐富的人,不會一出手就是真正的必殺,而都喜歡用苦無或是手裡劍來做最先的試探性攻擊。每個人的攻擊和防守方式都不同,兩人之間的對決說白了就是習慣對手的進攻,儘量的尋找對方防禦的死角罷了。

    鳴人單手揮舞數下,連續不斷甩動的胳膊化作一片殘影,又驟然停下,同樣數量的苦無射了出去,在空中與殺手裡劍相撞,力互相抵消之後落在了地上。

    忽然一陣風吹來,風並不強,但是卻颳起了地上的沙子,鳴人微微皺了皺眉,有些警覺的退了幾步,和我愛羅之間保持了一段距離。在戰鬥之前鳴人就已經研究過我愛羅,深知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同時也對我愛羅的忍術有一定的瞭解。

    見沙粒被風帶上天,鳴人就已經知道這風來的不簡單,念頭一轉之間已經有了應對之法。鳴人本身就是風屬性,對於風的駕馭比起其他忍術來說要容易的多。長衫直接露出兩手,快飛的結印,風遁-亂吹之術。

    最後一個印落下,空中的氣流忽然變得極不穩定起來,一會東風一會西風,將先前的那股風吹的是支離破碎,沙子被風吹起四處亂撒,最後居然轉過方向,灑向了我愛羅。

    我愛羅面無表情,好像被人看破了攻擊手段根本無關緊要,只是望了一眼灑向自己的沙塵,本能的抬手要去檔,卻想不到就在這一刻,鳴人尋找到了時機。

    先是兩把附著上查克拉的苦無,用來干擾我愛羅正常的行動,隨後身形跟著苦無一起飛快的直射了過去。我愛羅微微皺了皺眉毛,輕哼了一聲,輕唸著「沙縛柩」三字,厚實的土地不知何時變成了沙地,一股沙朗飛快的湧向了鳴人,瞬間就束縛住了鳴人的身體。而此刻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三米。三把苦無還在向前,兩座沙牆忽然升起,擋在了我愛羅的前面。我愛羅露出嗜血的笑容,同時也感到深深的失望。

    心中意念一起,包裹著鳴人的沙子猛地收縮,擠壓,我愛羅甚至閉上了雙眼微仰著面孔,等待溫熱的血雨灑落在臉上,讓那淡淡腥味的鮮血來滿足自己對血,對生命的空虛感。

    可是……天空中的血並沒有出現,在看台上眾人低聲驚呼之後我愛羅只是覺的臉頰火辣辣的疼。睜開了眼睛有些失神的看著鳴人面色沉靜的站在離自己不到兩尺的距離內,一隻攥成拳頭的手背上還沾染著些許的沙粒。而那沙縛柩散開之後,卻只有一節已經扭曲的變了形的苦無。

    替身術,最基本的也是每一個忍者都會使用的忍術。對於這些忍術許多上忍都不會怎樣看重,但是七夜說過忍術不分好壞,無論是S級的忍術還是最低能排不上級別的忍術,只要用得好,都有自己的價值。

    一瞬間明白了過來之後我愛羅居然沒有因為被打而生氣,反而有一股欣喜。也許殺了鳴人,就能徹底的證明自己是存在的。本來如古井不波冰冷的臉上露出了瘋狂的笑容,那笑容隨著時間的延續越發猙獰起來。

    碎裂開的沙鎧從我愛羅的臉頰邊破碎,掉落,配合著他那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頓時給人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鳴人只是微微一愣,隨即在我愛羅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開始了猛烈的體術攻擊。

    雙腿堅硬如鞭,毫無留情的掃在了我愛羅的身上,由於攻擊速度過快,許多沙子根本來不及防禦。而空出的雙手並沒有閒著,一個簡單的影分身,立刻變化出三個影分身,以同樣的攻擊手段,在我愛羅的四個方向,同時的進攻。

    看台之上的手鞠臉色已經變得煞白,場中的我愛羅好似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其實不然。作為我愛羅的姐姐,手鞠理解我愛羅那幾乎是變態的性格和心理,作為一個年紀不大的孩子,對於未知總是那樣的好奇。從來沒有受過傷的我愛羅或許一時間會沉浸在那充滿痛楚的進攻之中,但是當他從沉浸中擺脫出來,必定會更加的狂暴。

    「體術,百合折。」鳴人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是七夜自創的一個殺傷力極強的體術,可以說專門就是為了殺人而創,很簡單卻非常的實用。鳴人的本體與三個影分身同時貼著我愛羅,八隻有力的腿纏繞在我愛羅的身體脆弱的關節上,交錯疊在一起,同時用力繃直,幾聲讓人聽了牙酸的骨骼碎裂聲頓時傳遍了安靜的場地。

    一聲輕笑從躺在地上四肢眼中扭曲的我愛羅口中傳出,輕笑聲漸漸變為狂笑,痴狂而又歇斯底里,大笑著。雙眼通紅,身上的沙鎧不斷的碎裂,剝離,露出紅腫甚至是破裂的皮膚。我愛羅伸出已經扭曲成S樣的手臂,湊到顎前,舔了舔傷口中流出的鮮血,笑容更加瘋狂了……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18:41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掠奪力量


    糟了!手鞠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我愛羅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一隻手卻不知何時按住了要起身的手鞠,馬基微微搖了搖頭,側著身子要望了一眼看台上層的政客們。那些政客不僅沒有因為我愛羅陷入瘋狂而動容,反而看的津津有味,甚至是更加期待後面的發展。手鞠尋著馬基的目光望去,心中一片冰涼,苦笑了一聲,看了一眼坐在一邊同樣被馬基制住的勘九郎,無力的嘆了一口氣。

    不知不覺中許多木葉的上忍和暗部已經圍繞在看台的周圍,暗中維護看台的安全。尾獸一旦具現化那麼就不會在受到理智的控制,一切都隨著尾獸的意願而發展,我愛羅就會陷入無意識狀態。到了那時,尾獸根本就不是可以說服的。

    在萬眾矚目之下,我愛羅漸漸發生著變化,四周沙地上的沙子緩緩向我愛羅集中過來,將我愛羅包在了中間。沙粒都有了自己的生命,一點一滴的往我愛羅的身上攀爬,漸漸地,沙塵暴起,一股充滿狂暴暴戾的氣息瞬間從我愛羅的身上噴射出來。

    伴隨著一陣狂風,一道沙幕徹底的模糊了所有人的視線,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沙幕中那充滿了邪惡的氣息。一尾,守鶴的氣息。

    鳴人漸退了幾步,面色凝重而嚴肅,就像七夜所考慮的那樣,對於未知任何人都會感到恐懼,只是人與人之間對未知的恐懼多寡有所不同罷了。鳴人也是心智堅硬之輩,並沒有太過於擔心,只是站在遠處靜待局勢的發展。

    漸漸,如龍捲風一般的沙幕在空中緩慢失去了動力,一個龐大的身影出現在龍捲風之下,守鶴居然徹底的以尾獸的完整形態展現出來!龐大的身子和那之巨大的尾巴,一切都在表明守鶴對於人類的威脅。代表著風的紫羅蘭神秘花紋遍佈全身,處處露著神秘。那黑色的紫羅蘭花紋除了神秘之外,還散發著淡淡邪惡的氣息,讓人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守鶴的一對小眼睛微微下翻,看了一眼地上站著的鳴人,守鶴鼻子動了動,頓時一雙清澈的雙眼變得猩紅起來。他聞到了九尾的味道,讓他很厭煩很討厭也很恐懼的味道。仰著脖子嘶吼了一聲,巨大的噪音居然如石子投入湖泊,在空氣中泛起一道道漣漪。

    「噢!真是很壯觀呢,漩渦大人,您手下的人柱力果然很強大。」云之國的大名由衷的讚嘆了一聲,體積越大,所代表的實力也就越強。查克拉作為忍術和實力的根本,一直都是儲存在體內,尾獸之所以強大無比,就是因為他們的提及過於龐大,體內儲存的查克拉量極度驚人。

    風之國大名一手細捻著一撮鬍子,很是得意的笑著,微微點了點頭,算是禮貌性的回應,說道:「呵呵,這不算什麼,不算什麼。」說著目光不由的飄到了一邊松賀的身上。

    五大國大名之間的局勢再一次微妙起來,逐利的不僅是商人的本分,更是政客的本分。松賀不動聲色的看著場下的變化,心中卻冷笑連連,他相信七夜的實力,有持無恐的應付了兩句,但顯得並沒有因為砂隱村有人柱力而沮喪,一時間另外四位大名範圍有些迷惑,這木葉是不是還有著後招。

    嗡的一聲氣流摩擦的聲音立刻吸引了五國大名的注意,原來守鶴抬起了巨大的尾巴,就像拍蒼蠅一樣拍向了站在對面的鳴人。尾巴靈活的如臂使指,帶著嘯聲已經位臨與鳴人的上空,鳴人臉色猛地一變,迅速的避開。一聲震響掀起了漫天的塵沙,待這塵沙散盡,原地只留下了一條巨大的溝塹,而鳴人卻早已閃開。

    一擊不中的沙之守鶴脾氣暴躁氣焰,充血的雙眼死死盯著鳴人,沙子做成的身體居然在漸漸的膨脹!

    「不好!一尾要放忍術,快送大名們離開!」猿飛忽然驚叫了一聲拍案而起,尾獸的破壞來始終還是來自於忍術。任何一個平凡的忍術被尾獸放出來,也都是十分致命的。這考試的場地雖然堅固,但那也只是依照人類的極限標準而建立,對於尾獸來說這巨大的看台根本不堪一擊。

    有了猿飛的吩咐,十多名暗部紛紛躍上了看台,在五國大名一臉不耐和怒氣之下詳細的說明之後,大名們只好嘆息了一聲在身邊武士或是忍者的帶領下,匆匆離去。而七夜,也以保護松賀為理由,和松賀一起離開。

    剛剛疏散看台上的人群沒有多久,守鶴的獨自已經膨脹到一個十分誇張的地步,巨大的肚子就像十月懷胎的孕婦,龐大的身子猛地前傾,劇烈的風彈以旋轉的方式從口中噴射了出來。離開看台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強烈的氣流居然捲碎了看台的邊緣,無數的碎石卷擊著被扯斷的樹幹與樹葉,飛快的砸向對比之後幾乎弱小到可憐的鳴人。

    「動手!」猿飛知道不能在等,他沒有七夜那樣瞭解鳴人,為了保證鳴人的存活,必須竭盡全力控制住守鶴。猿飛的命令一下,數十忍者頓時化作一道道騰飛的殘影,撲向了守鶴。

    守鶴又是一聲嘶吼,忽然轉身,稍顯短粗的爪子隨意的一撈,近半的忍者被從空中硬生生的拍下。也許是忍者顯露出的攻擊性,守鶴更加的狂暴起來。

    當笑聲伴隨著不斷加強的壓迫感朝著鳴人的方向飛速前進,鳴人第一次有了對尾獸的無力感,那不是人力可以阻擋住的。面對這樣的忍術,鳴人只能選擇逃避,眨眼間就已經跑出幾十步,卻還是被煉空彈爆炸之後彈射出的石塊所擊中。渾身上下就好像被巨大的碾子碾過一樣,痛疼無比。

    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噴出一口鮮血,體內的血液循環被這強勁的撞擊而破壞,多處產生淤血和血管破裂,內腑更是受到了震盪,多個器官出現出血。

    猿飛看著鳴人又看了一眼躺在守鶴身下已經昏迷的眾多忍者,心一橫牙一咬,揮了揮手,十多名上忍不顧一切的服從著猿飛的命令,再一次撲向守鶴,企圖轉移守鶴的注意力……

    ※※※※※

    山洞前,遙望木葉,一個巨大的身影已經出現,七夜淡漠的臉上有了一絲微笑,點了點頭,道:「可以了,守鶴已經出來,看好四周,無論是任何人,靠近山洞,無論理由,格殺勿論。」吩咐了一句之後轉身慢步走進了山洞,留在外面的霜對著七夜的背影深深一禮倒地,橫過身子當在了山洞的洞口。本來無一物的山坡上頓時出現了數十條身影,隨著霜不斷的令下,飛快的移動到特定的位置,守護著整座山。

    入了山洞,此刻山洞內除去七夜之外別無他人,輕撫著水晶的棺蓋,嘆了一聲,手腕用力一翻。巨大而沉重的水晶棺棺蓋就好像沒有重量一樣,被掀開,落在地上。

    刻在水晶棺上的符文被破壞,一股紅色夾雜著黑色充滿戾氣的怨氣頓時衝天而起,無數似嬰兒啼哭或是少女輕笑的聲響伴隨著讓人窒息的蜂擁怨氣,瀰漫著整個山洞。對別人來說是絕對置人於死地的怨氣,對於七夜來說卻像是補品。

    伸手撕去了水門身上的衣服,整個上身居然完全是各種各樣的封印,有水門自己的屍鬼封盡,也有三代和其他忍者添加上去的封印。只是看一眼水門的身體,就能想像得出當年在封印九尾時木葉的遭遇。

    當七夜的手指觸及到水門身體胸前中央的最顯眼的一個封印陣心時,四週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能聽見自己的撲通撲通的心跳。通過身體的接觸,七夜感受到水門體內肆虐著的狂暴,那是九尾的另一半,沒有任何理智只有本能,但也是最強大的一半。哪怕只有半個靈魂,但他也比外面的守鶴強上無數倍。

    「水門,抱歉了。」冰冷的臉龐瞬間閃過一縷哀傷,五根手指的指頭上湧現出五種顏色的光團,按照封印解封的不周,一個接著一個的開始接觸那些留在水門身上密密麻麻的封印。九尾純粹的氣息漸漸從封印減少的水門身體裡散發出來。站在外面的霜臉色微變,幾個手語捏出,立刻一座長方形紫色的結節將整座山包圍了起來。

    四紫炎陣,為了保護七夜在接受九尾力量期間的安全性,特意找大蛇丸要了四紫炎陣的印發。四紫炎陣可以說是結界術法中最強大的,它只能從內部破壞,外部乃是絕對防禦,任何攻擊都無法突破那一層薄薄的蔽障。

    當著燦爛的四色結界忽然升起,猿飛的心室猛的一縮,抬眼望去,看著那被列為絕對機密的山被結界所包圍,就知道水門的秘密,已經洩露了出去。

    也許是靈魂所擁有的特殊靈感,鳴人的體內也正在迅速的發生著微妙的改變……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18:42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尾獸


    一種很飄渺根本無法理解的音節在昏迷的腦海中響起,四週一片黑暗,鳴人的瞳孔已經放到了最大,卻什麼都看不見。唯一有的,就是耳邊那無法理解卻很親切熟悉的音節。

    忽然,黑暗中兩個如燈籠一樣的紅色眼睛出現在空中,細窄的瞳孔非似人類,鳴人卻沒有任何的戒備,反而朝著那個方向移動著……

    此刻在鳴人的意識之外,正在發生著慘烈的戰鬥。

    木葉的忍者在鳴人陷入昏迷之後成功的吸引了守鶴的注意力,可因為在這看台之後不遠就是木葉,為了木葉不被尾獸再一次破壞,所有的忍者,連同猿飛在內,都一步不敢後退,也不敢離的太遠。因為鳴人,還在下面。

    守鶴每一次舞動四肢和巨大的尾巴,就會瞬間帶走數人的生命,就像一台靈魂收割機一樣,肆意的收割者木葉忍者的靈魂。看著那條條剛才還鮮活的生命剎那間就失去了顏色,猿飛的心都在滴血。身上火影的服飾已經脫出,露出裡面早已穿好的忍者勁裝,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場下忍者們正在游鬥著的守鶴。

    一雙蒼老充滿老年斑皮膚鬆垮的手已經攥緊,一聲慘叫之後又是一名忍者死去,憤怒直衝雲霄,額頭上青筋凸起,大喝一聲:「猿魔!出來!」

    無聲無息之中,一個如常人大小的猿猴站在了猿飛的身後,手中扛著一根特殊金屬打造的棍子,遙望著正在肆虐的守鶴,拍了拍猿飛猿飛的肩膀,說道:「猿飛,你讓我出來就是對付他?不是在開玩笑吧?」似是玩笑的一句話,底氣卻很足,聽得出猿魔對於一位守鶴並沒有太多的畏懼。

    猿飛沒有心情與這老夥伴多說廢話,一雙渾濁的眸子中閃過一道歷芒,似是不悅的哼了一聲,說道:「難道我是請你出來喝茶?看見了那個小子沒有?」猿飛指著還在昏迷的鳴人,繼續說:「先把他救出去,然後對付一尾。」

    猿魔望著鳴人微微眯著雙眼,對於人類來說通靈獸對尾獸和同類的感知是人類無法比擬的。本來守鶴完全體巨大的身形和氣息掩蓋住鳴人,可被猿飛如此一提醒,立刻就察覺到隱藏在守鶴那磅礴的戾氣之下,隱隱有一股邪氣在湧動,而來源就是鳴人。

    撓了撓腦袋,「那小子是誰?為什麼他身上有九尾的味道?」猿魔的臉上沒有了剛才的嬉皮笑臉,反而相當的嚴肅。猿飛聽了微微一怔,雙眼忽然瞪的滾圓。水門的屍鬼封盡可是連氣息都能封印起來的禁術,如今那麼遠的距離猿魔就能感覺到九尾的氣息,那麼……

    轟的一聲阻礙了猿飛的推向,那火紅色的讓猿飛感到無比熟悉的具現化查克拉再一次出現在眼前,猿飛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猛地加速,腎上腺素急劇分泌,身子晃了晃。此刻的鳴人已經年過甦醒,但同樣的是沒有和九尾配合過的鳴人也喪失了大部分的理智,而第一次尾獸具現化也是由九尾來完全主導。至少目前如此。

    猿魔苦笑了幾聲,這次真熱鬧,不僅僅是消失已久的守鶴出現,臉九尾也出現了,也許下一刻蹦出二尾三尾甚至更多的尾獸,都不會再有任何的驚訝。和猿飛對望了一眼,搖了搖頭,九尾的出現不是猿魔可以抗衡的,除非是仙人才能勉強與之一戰。

    三條火紅的尾巴如隨風飄蕩的柳條一般飄在了空中,四周的空氣剎那間乾燥起來,甚至有些地方已經隱隱蹦出了火花。此刻情況危急萬分,猿飛咬著牙再次下了一個決定,撤回了所有還倖存的忍者。

    「等等!」猿魔忽然驚叫了一聲,指著鳴人說道:「看,他還只有三條尾巴,也就是說他無法發揮出全部的實力,但是三尾比起一尾還是要強很多,也許並不是無法控制。」到著猿魔還是不由自主的跟上了一句「我真走運。」

    是,猿魔十分的走運,幾百年都見不到的場面一次就見到了,尾獸互相很少來往,這次一下見到兩個。九尾一直都是接近於無敵的存在,這下見到的卻是衰弱很多的九尾,而且只有三條尾巴。

    猿飛思索了片刻,留在肚子裡撤退的命令暫時沒有說出來,只是將活著的忍者收攏在一起,站在了外圍看著裡面的變化。此刻的角鬥場已經完全被摧毀,這些看似堅硬一體的石頭對於尾獸來說就像豆腐渣,輕輕一撓就完全的碎裂。

    村子裡許多人也都發現了這裡的變化,產生的恐慌,許多人已經開始撤離。

    「是九尾嗎?好久不見。」守鶴出人意料的冷靜了下來,甚至是口吐人言,與正在化形的九尾打了一個招呼。對面的紅色查克拉已經開始具現化,部分肢體已經從飄渺的虛幻成為了實體,要不了幾分鐘就會完全的實體化。作為曾經落敗於九尾的守鶴,不得已的在面對曾經非常輕鬆就解決自己的九尾時,露出了討好的姿態。

    「啊,是守鶴啊,這宿主可是被你打的很辛苦。」

    漸漸的嘴微微張開,森百的牙齒掛著唾液,一股死氣頓時從九尾的口中傳出,四周和軀幹以及尾巴已經完全實體,剩下的只有腦袋。作為同樣有著智慧,甚至要高於人類只會的九尾,不會提前凝結腦袋為自己暴露弱點。

    也許是九尾被強迫性融入了鳴人的靈魂成了伴生魂魄很不爽,也許是別的理由,九尾身後唯有的三條毛絨絨卻很長的尾巴漸漸開始選軟,有條不紊的畫著圈,一個巨大的螺旋出現在身後。天空中的云彩漸漸開始變紅,好似三條旋轉的尾巴有著無窮的吸力,居然連飄散在空中的查克拉都能被吸收過去。

    眼見九尾好像沒有要和談的跡象,守鶴獰笑了一聲,張狂而狂妄的說道:「怎麼?九尾你想和我動手?你現在只有三條尾巴,實力和曾經根本不能比,也不見的能強過我多少。哼,別……」

    「你廢話太多了。」已經完全具現化的九尾忽然吐出了幾個字,身形矯健的一躍,空中劃過三道寒芒,守鶴胸口露出了三條極深的爪痕,無力束縛的沙子順著傷口,緩慢的灑落。

    被九尾一激,守鶴有一次瘋狂了起來。可謂是新仇舊恨,如今乘著九尾實力大減,該報的仇也應該報了。念頭在守鶴腦海中一轉而過,整個地面忽然開始飛速的沙化,以肉眼能見的速度蒸發著四周的水分,將泥土和掩飾乃至只花化作一撮塵沙。

    漸漸的滿地的沙粒開始起伏,就像廣闊無垠的大海上的浪潮,一浪接過一浪,四處的遊走,將九尾包圍了起來。守鶴天生就有草叢沙子的能力,同時也能創造沙子,他唯一能拿的出手對付九尾的,只有沙子。

    九尾居然露出了一個嘲笑的模樣,一隻狐狸嘲笑一隻狸貓,而且嘲笑的很人性化。狹長的嘴角微微裂開,露出那一排整齊如錐子的牙齒,雙眼微彎如月,一副嘲弄的模樣。守鶴冷著臉冷哼了一聲,隨著這一聲冷哼,沙海就像起了狂風,巨大的沙浪有百尺高,如海嘯一般撲向了九尾,想要將九尾所掩埋。

    ※※※※※

    此刻,最後一個封印已經解除,七夜額頭有了一層細膩的水珠,這些封印並不像想像中那樣的簡單,也許一個兩個都不難,但是疊加在一起所產生的變化就讓人覺得頭疼。而且密度實在是太大了,一個不小心在解封的同時會觸及到另外一個封印,而直接引發連鎖反應。

    甩了甩隱隱有些酸脹的胳膊,活動了幾下身子,緩緩閉上了雙眼。待七夜再一次睜開雙眼,一緊進入了水門體內的異空間,一個紅色與黑色互相夾雜奇異的世界。

    環顧四周,這裡無比荒涼,土地干枯碎裂如龜紋,就像大汗之後的田地,而天空卻緋紅如火。溫度高的嚇人濕度低的下忍,釋放出一點水屬性的查克拉瞬間就被蒸發,七夜面色古井無波,收回了雙手,整了整身上的長衫,遙望著遠方那充滿暴戾氣息的地方走了過去。

    此行的目的非常的簡單,徹底的將九尾化作自己的力量,不是收復,不是利用,而是掠奪。

    也許九尾憑藉著敏銳的本能感覺到鮮活的生命體進入了這個一望無際的世界,興奮的嚎叫起來,一股股熱浪隨著嚎叫的音波而傳開,不斷的抨擊著離九尾越來越近的七夜。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18:43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不是對手


    尖利的牙齒在這昏暗的世界中閃爍著攝人的寒光,一抹拖延緩緩從牙齦上順著牙齒緩緩滑落,最終化作滾圓的津液從齒尖低落,落在了地上,滋滋作響的同時騰起一陣青煙。

    狹長的瞳孔收縮成一條縫,眼珠子一轉,已經看見了遠處的七夜,但是九尾沒有動。只保存著本能和負面情緒的九尾並不是真正的毫無理智,只是理智對於現在的這個九尾來說是本能的延伸,一切都憑自己的感覺來斷定事或是物的性質。

    與九尾比較起來七夜顯得渺小了許多,這只九尾和鳴人身上的那一隻不同,即便曾經兩者曾是一體,但這只要大了許多。渾身上下都被淡淡的紅底黑邊的雲霧所包圍,偶爾驚鴻一瞥之間能窺見斑點大小的真身。在九尾呼吸之間,些許火苗從口中溢出,就像傳說中的怪獸那樣。

    黑色代表邪惡,紅色的云朵有一種說法叫做火云,一般來形容火的強弱會用漫天兩字,在這個世界火云代表著可以燃燒一切,甚至是將整個天空都點燃的大火。總的來說,邪惡而實力強橫,是九尾唯一的表現。

    看見了近在眼前的九尾,七夜心中古井無波如鏡一般,走到了九尾的身前,停下了腳步,淡然的看著九尾,眼神中平靜的就像一個沒有思想的人。而九尾,也觀察著這個身上有同類氣味的「東西」

    在沒有負面情緒時九尾就像一個單純的小孩,伸出了對七夜來說有點巨大的爪子,輕輕的觸碰了兩下七夜的身子,動作很輕盈,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將七夜碰壞一樣。也許是觸感上的認可,九尾抓住了七夜,抓在了掌中,抬了到了眼前,正對著那張血盆大口,兩隻眼睛含著好奇與疑惑的看著掌中的這個「小東西」

    七夜很冷靜,因為很頭疼。沒有想到水門體內的九尾會是這樣的巨大,比起鳴人體內的九尾不同而語。如果鳴人體內的九尾是一隻有著常人智商,會趨福避禍的常人,那麼這只九尾就是什麼都不懂,只憑自己喜好的孩童。也許下一刻,這只九尾會聯想到七夜的口味如何,然後把他吃下去。

    七夜雙手忽然微微抖動了一下,兩把苦無甚至是連殘影都看不見,直接射入了那雙對七夜十分好奇的眼睛中。重要的感知器官受損,九尾的負面情緒忽然出現,在九尾打算把七夜捏死之前,七夜已經掙脫了那隻爪子,跳了出來。

    兩隻巨大的爪子瘋狂的抓著雙眼,好像想把那兩根對九尾來說和魚刺一樣的苦無從雙眼中抓出來。可是眼球的脆弱根本不是爪子這樣鋒利的武器可以觸碰,越抓臉上的血越多,咆哮聲也變得尖利起來。

    啪嗒兩聲,在甩動中兩隻巨大的和七夜大小一對已經爛完的眼珠子從九尾的臉上滑落,落在了七夜的身前。嘴角勾起一絲笑容,雙手一翻,兩個螺旋丸已經落入手中,向前輕輕一推。晶狀體和如手指粗細的血管裂成一塊一塊,射向四周。

    七夜舔了舔嘴角,一團帶著鮮血的晶狀體已經落入口中,咀嚼了兩下嚥了下去。這是好東西,無論九尾身上的任何一部分,都是完全由怨氣和查克拉凝結而成,吃下去一份,實力就壯大一份。

    此刻的九尾臉上已經血肉模糊,失去了雙眼眼珠之後神經完全斷開,沒有了疼痛感,反而不再瘋狂的撓著。沒有了視覺但是僅憑著敏銳的嗅覺,還是發現了不遠的七夜。

    九隻絕大的黑紅相間的尾巴緩緩舉起,一根接著一根以一種特定的速度和弧度開始旋轉。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隱隱在那九根尾巴旋轉的中央,形成了一個真空的吸力點,瘋狂的吞噬著周圍一切物質,被捲入,被嚼碎。

    忽然之間,天空之中一個很紅很紅的點出現在九尾和七夜之間,驟然爆開,如一層紅色透明的半圓的罩子,將九尾和七夜籠罩了起來。四周的空氣中開始飄渺著一縷縷紅色的薄霧,一隻隻白色半透明的鬼魂漸漸出現,飄蕩在空中。

    這些惡鬼與以往不同,每隻惡鬼的身上都有一個巨大的引爆符,以及全身上下都畫著閃爍著七彩琉璃一般光彩的符文,這些是七夜針對九尾所準備的必殺。這些符文來自於火之寺廟和神社,能有效的在短時間內抑制住妖魔的妖力,好讓那些特大的引爆符起到效用。七夜的目的也很簡單,將九尾炸成碎片,然後吃下去。吃,是最簡單的方法了。

    意念移動,九十九隻惡鬼頓時三三兩兩集中在一起,將九尾完全的包圍了起來。因為惡鬼是怨氣精粹所凝成的高級生命體,對於同樣是怨氣凝成的九尾來說充滿了熟悉,而且在此刻已經瘋狂的情況下根本就沒有感覺。

    一隻惡鬼忽然扭動著沒有任何質感的身子飛快的撲向九尾臉上兩個黑漆漆的血洞,當惡鬼臨近九尾臉部時,九尾感覺到那符文對自己的危險,想要避讓,可眼睛已經沒了,不知道該往那跑,只好不斷的甩動著腦袋,企圖避開惡鬼的進攻。

    混亂之中,一隻又一隻的惡鬼紛紛朝著九尾身體不同的部位撲了過去,一聲接著一聲能讓大地都為之顫抖的爆炸不斷燃放者鮮血鑄成的煙火。血雨,從這一刻開始不斷下著。

    這些引爆符和符文對那些惡鬼同樣有著致命的殺傷力,一旦引爆那麼那些惡鬼就煙消云散。不過這一切都無關緊要,惡鬼沒有了,那麼再去做好了。在這個亂世之中,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一萬個人不夠那就十萬,十萬不夠就一百萬,生命在七夜的眼中不過是一堆材料和數字,沒有任何實際的意義。

    一塊碗口大小的血淋淋的肉從七夜身邊飛快,快如閃電的胳膊微微一抖已經將那快生肉抓在了手裡,面無表情也不看,往嘴裡一塞,下顎合起,肉中還存留著的血液瞬間就被擠壓,噴灑了出來,順著七夜的手,胳膊,緩緩的流著。當那塊肉吃完,手臂再一次抖動,又是一塊,再一次吞下。

    在爆炸聲中,七夜一直不斷重複著這個動作,知道九尾轟然倒地。

    巨大的身體成為了累贅,在對付那些小的可憐的惡鬼時根本無法有效的防禦。許多地方已經能看見淡紅色掛著血絲的骨頭,一根根如手臂粗的血管如自來水一樣噴著鮮血。身體起伏的節奏漸漸拉長,呼吸減弱。

    漫步走到奄奄一息的九尾身邊,七夜冷笑了幾聲,抓著那手臂粗的血管,直接對在了嘴邊,大口大口貪婪的吸食著美妙的鮮血。一口口如瓊漿玉液一般的血液從喉嚨劃過,化作一縷縷能清楚感覺到的怨氣與查克拉,分佈在體內各個奇怪和細胞內。比**與吸毒更爽的,就是能明顯覺察到力量瘋狂上升時的快感。

    ※※※※※

    守鶴摸了摸胸前的九道道抓印,臉色很差。這不是第一次和九尾戰鬥,儘管上一次幾乎是被秒殺,但恥辱感卻比上一次要更強烈。一雙小眼睛眯在一起,狹長的眼縫之中閃過一絲瘋狂而嗜血的精光,巨大的尾巴抬起,筆直的伸向了空中。

    沙子組成的海嘯對於三隻尾巴的九尾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威脅,很輕鬆的就破開了沙子的阻礙,在守鶴的胸前留下了六道新的傷痕。舔了舔爪子,看著九尾那憤怒且不可一世的模樣,九尾覺得需要給守鶴上一課,尾獸之間的戰鬥是沒有任何懸念,只要尾巴比對方多,那麼就穩贏,從來沒有例外。

    游離與體表的火焰忽然就像被澆上了一壇火油,頓時燃燒的更加猛烈起來。本來只有尺長的火焰一下子蔓延到丈高的高度,九尾伏著身子,前肢彎曲,後置直立,腰身彎如弓。忍法,流金。

    滔天巨焰就像爆發的雪崩,蜂擁而至,而守鶴也放出了被成為最強防禦的盾……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18:43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猿飛看著半邊的天空都被印染成紅色,有感於人力的微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要是這些力量都能為木葉所用,那麼木葉將成為最強大的忍者村。想到這,目光轉向了一邊的鳴人身上,或是說此刻的九尾。有了他,或許木葉會真的成為最強的忍者村。

    猿魔感覺到猿飛的心思,拍了拍這合作許多年的老夥計,猿飛報以感謝的微笑。四周的忍者已經疏散開,多數都去維護村子裡的秩序,少數暗部前去調查封印之山關於水門的事去了。

    「曾經幾何,猿飛老師還是我的偶像,再看看現在你的,不過是一個年老體衰的糟老頭子。就是實力也弱到如此可憐的地步,我真應該在離開的時候殺了你,讓記憶永遠停留在那一刻!」陰測測的聲音忽然響起,大蛇丸緩緩從猿飛身側顯露出身形。佐助站在大蛇丸右邊稍後的位置,雙手插在兜裡,眼神冰冷,看了一眼猿飛輕哼了一聲偏過頭去,絲毫沒有對猿飛的尊敬。

    猿飛轉過身,看著大蛇丸一塵不變只是比曾經成熟許多的臉露出一絲疲態,長嘆了一口氣,隨之面色一整,變得凌厲起來。瞥了一眼一邊注視著鳴人所化九尾的佐助,又看了看大蛇丸,冷哼一聲,說道:「你來這裡幹什麼?不會只是想來敘舊吧?」

    大蛇丸眼睛一亮,伸出尖而長的舌頭添了一圈嘴唇,笑說道:「猿飛老師,如此精彩震撼的戰鬥,如果少了我的參與,恐怕我會留下這如瑕疵一般的遺憾,您說呢?」頓了頓,看著猿飛已經戒備的模樣,搖了搖頭,道:「真是不捨得殺你,但是你已經老了,總有一天會死,如此還不如讓我這個做弟子的,親手解決掉你,也好為我留下一段回憶。佐助,退開!」

    佐助聞言向後跳了幾跳,選擇了一顆還沒有遭受到波及的大樹,站在樹冠之上,看著遠方的九尾,雙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臉上除了冰冷的淡漠之外只有恥辱,從頭看到尾的他明白了鳴人的強大,但心中不僅僅沒有因為鳴人的強大而退縮,反而激起了好勝的心思,想著總有一日會與鳴人一決勝負,將鳴人踩在腳下。

    且不說佐助,在大蛇丸大喝一聲之後,大蛇丸雙手立刻化作兩條巨蟒,露出了毒牙,咬向了猿飛。猿飛剛要反擊卻見猿魔手中的棍子挽出一道弧線,精確的敲在了兩隻巨蟒的七寸,那兩隻巨蟒立刻團軟了下來。

    大蛇丸嘿嘿一笑,道:「這不是老師的通靈獸嗎?你的對手在那邊。」說著偏了偏腦袋,猿魔轉過頭望了一眼,遠處的萬蛇扭動的身子,正在襲擊周圍的忍者。猿飛和猿魔臉色微變,猿魔在猿飛耳邊囑咐了幾句,拎著棍子急匆匆的跑了過去。

    「啊,現在終於沒有人打擾我們之間的戰鬥了,呵呵,真懷念。」大蛇丸嘴裡說著手上也不停,本來如死蛇一般的雙臂再一次煥發出新的生命力,筆直的逼向猿飛。猿飛怒哼一聲,手中忽現兩隻手裡劍,而下一刻兩隻手裡劍已經射了出去。

    大蛇丸絲毫不在意戰鬥的一得一失,表情愉快的笑了幾聲,那兩隻巨蟒頓時從中間斷開,收回雙手飛快的結印,而嘴裡的話卻沒有停下。「老師不是很討厭我的那些研究嗎?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研究,穢土轉生。」

    兩句木棺忽然破土而出,當棺蓋脫落,露出了初代與二代,大蛇丸似是諷刺的嘲笑道:「老師,為什麼不把四代也安葬了呢?不然木葉的四位火影一起登場,呵呵,那是如何一番場面。」

    「不可饒恕,玩弄死者的身體,大蛇丸,你還是走上了歧途。」猿飛還是忍不住說教了一句,對於大蛇丸這個寄託了所有夢想的弟子,猿飛真的不想在這樣的場合做這樣的決鬥,大蛇丸不應該是這樣。

    聽了猿飛的說教大蛇丸蹩了蹩眉頭,冷哼一聲,大蛇丸至今對當初猿飛不顧任何感情驅逐自己甚至是在走之後還頒佈了通緝令不能釋懷,也不再多說,輕喝了一聲。初代和二代死灰的眼睛裡立刻有了一絲光彩,兩人對望了一眼同時回頭看著大蛇丸,初代說道:「猿飛說的沒有錯,你是一個天才,但是和死神做交易的人,永遠不會有好下場。」

    「廢話!」面色忽然猙獰暗恨初代不分場合居然把穢土轉生的秘密透露出來,手裡的印捏的更快,初代與二代的身子一顫,一絲理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留下的只有灰濛蒙的本能和大蛇丸的控制。

    這邊的戰鬥如火如荼,鳴人和我愛羅的戰鬥也十分的緊張。大火過後,守鶴之盾在高溫之下居然晶化,當大火忽然消失之後因為溫度的變化,清脆的崩潰聲漸起,一座數人高的玻璃一般的守鶴之盾完全的崩碎。

    而守鶴之盾後面的守鶴也不好過,一條胳膊也被那超高溫的烈火所沾染,同樣變成的玻璃。一雙小眼睛裡已經有了對九尾的恐懼,如果說秒殺無法給守鶴太多的恐懼,那麼現在的九尾雖然實力下降的厲害,但是守鶴所承受的恐懼卻成幾何倍數的不斷增加。

    看著守鶴一雙眼溜溜的小眼睛一陣亂轉,九尾就明白守鶴是想要逃,當即不再使用忍術,直接撲了過去。兩隻利爪劃過道道殘影直撲要害,而守鶴因為一隻手沒了任何價值,檔的十分的勉強。尋了個機會,九尾雙抓鎖死守鶴唯一能用到的爪子,張開了尖長的大嘴,猛地咬住了守鶴的脖子。

    唾液順著那鋒利的牙齒直接插入守鶴頸脖,守鶴甚至能感覺到牙齒破開防禦和皮膚的衝擊與力道,就像親眼所見那樣。一絲酸麻順著傷口蔓延,恐怕那是九尾唾液中的毒素,眼看著自己又要被九尾掛一次,可情況卻忽然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

    九尾的雙眼瞪的老大,就像被人勒住了脖子無法喘息一般,瞳孔放大數倍,本來矯健的身姿此刻就像風燭殘年的老人,疲軟的摔倒在地上。掙紮了幾次剛要爬起來卻不知為何力量忽然失去,又重重的摔倒,幾次之後只能躺在地上看著守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改寫一尾最弱小的機會,守鶴冷笑了幾聲,可剛想下手幹掉九尾,可身子已經不聽使喚。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本體早就沒了,唯一有的只是一條靈魂,而且被封印在一個人類的身體裡。能堅持到此已經算的上非常走運的了,而運氣也到此結束。

    絕望的雙眼裡帶著不甘和不屈,哪怕只要動幾下就能幹掉九尾可偏偏身體不斷的縮小,神智開始模糊,視野中的九尾臉上的笑意就像一把鋒利的刺刀,破開守鶴最後的防禦,深深的扎進了心理。

    不服!我不服!

    守鶴無聲的吶喊著,可事實是無法改變,當眼前漆黑一片,守鶴知道,自己有一次失敗了。而導致他失敗的原因——我愛羅的理智恢復了。

    看著已經消失的守鶴以及地上那喘著氣極度衰弱的我愛羅,九尾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九尾也很害怕,雖然守鶴無法直接對他的靈魂做到致命的打擊,但是具現化的身體被摧毀靈魂也不好受。吐了一口氣心思已經轉動,開始思考為什麼忽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鳴人的神智也開始恢復,九尾沒有強迫性的去組織鳴人,反而直接退出了對身體的主導地位。這一戰,讓九尾發現了一些想不通的事,他需要安靜的環境去感受自己的靈魂與回憶,找到出錯的地方。九尾的模樣消失之後露出了同樣沒有任何體力的鳴人,哪怕眼皮都都抬不起來。

    只能聽見有腳步聲漸漸傳來,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近。

    佐助站在了鳴人的身邊,手中握著一把苦無,面色複雜的看著地上的鳴人。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鳴人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要輕輕一刀就能結果他。可是……想了許久,佐助還是搖了搖頭,苦笑了幾聲,離開了鳴人的身邊。

    就在這無人注意到的瞬間,一個有著兩個很可愛的酒窩的女忍者,忽然出現在我愛羅的身邊,甜甜的笑了笑,拎著我愛羅幾個起落之後,消失在樹林間。

    ※※※※※

    「你這算不算是最後的反抗?」七夜很平靜的問了一句。此刻他被一張有著鋒利牙齒的嘴咬住了,身體多出手上,而且周圍的壓力正在不斷的增加。

    九尾很強大,九十九隻惡鬼完全用完了居然還沒有死,為了徹底的掠奪九尾的力量,七夜不得不親自上陣,只是沒有想到只有負面情緒和本能的九尾居然秉承了狐狸的天性——狡詐。

    剛靠近九尾的身體九尾居然忽然暴起,一口將七夜要了個准。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18:44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黑色的火焰


    九尾咬著七夜猛地甩了甩腦袋,離心力使體下形成的查克拉防護膜完全破碎,鋒利的牙齒插的更深了。鮮血如在午夜盛開的曇花,剎那間綻放著獨特魅力之後瞬間凋零。更多的唾液順著牙齒和肌肉之間的空隙進入傷口,隨著血液循環流遍全身,漸漸麻痺。

    九尾咬住了七夜,那麼九尾就不會鬆口,這個給他有史以來最為嚴重傷害的人類,一定要吞下去。

    「垂死的掙扎麼?」七夜臉上沒有驚恐只有對九尾憐憫的笑意,費力的騰出雙手,同時握住貫穿了腰腹的一枚牙齒,雙臂上的袖子忽然之間爆裂,粉碎,露出了……並不算強健的胳膊。手臂上青筋與血管忽然鼓起,被巨大的壓力從肌肉中硬生生的擠了出來,輕喝一聲「開」,咔的一聲,那枚一尺長的牙齒居然被完全扭斷!

    七夜燜吭了一聲,身上漸漸了有了一層汗水,牙齒是動物身上最為堅硬的一部分,但同時也是神經網絡最多的地方,一顆牙就這樣被折斷,可想而知九尾所承受的痛苦。除了咬緊牙關之外,恐怕想不到別的方法。

    下一個,以同樣簡單而強硬的方法,折斷了那些貫穿了身體的所有的牙齒,胸口三個拳頭大的血洞能一眼望穿,鮮血不要命的從中流了出來。當最後一枚牙齒被折斷,七夜順利的從九尾的口中脫落,跌落在地上,連著幾個踉蹌才勉強站直了身子。

    九尾的唾液有很強的腐蝕性和麻痺毒素,那些傷口的表面的肌肉已經完全變的灰白,已經徹底的壞死。只是掃了幾眼,輕哼了以上,額頭上那枚火苗忽然閃現,火苗四周的肌肉已經完全燒焦,可身體卻在不斷的復原,比起來額頭上那一小塊焦炭一樣的皮膚就顯得微不足道。

    這就是同生的契約之後才能得到靈魂種子,只要有怨氣,那麼就生生不息,除非靈魂被直接擊散,否則就不會死。嚴格意義上來說,七夜已經不再是一個純粹的人類,而是一個完全妖魔化的像人一樣的高等生物。

    失去了嘴裡的目標九尾變得暴躁起來,身上瞬間騰起紅黑相間的烈火,無所顧忌的向四周噴射。火焰所到之處無論是土地還是石塊,立刻就會被點燃,然後慢慢的被燒成灰燼。

    一聲悽慘而憤怒的嚎叫貫徹天際,九尾仰著脖子面朝天,咆哮著。在咆哮中火焰似乎更加活躍起來,不斷的從身上射出,燃燒,眨眼之間九尾的周圍已經成為了一片火海。

    麻煩,七夜唯一的想法。傷口已經復原,但是血液中的毒素卻沒有排除,行動依舊遲緩僵硬。心中一狠,一手掐著半邊脖子,輕輕的一撕,立刻一塊巴掌大的肌肉被扯了下來。大動脈遭到破壞,血流如柱,紅色與綠色參雜在一起的血液噴灑了出來,噝噝的作響。

    七夜臉色變得十分蒼白,身子也搖搖欲墜,但是額頭上的火苗燃燒的更加猛烈起來。這裡是一個特殊的空間,只有九尾一個生物,到處都是游離在空氣中的怨氣。怨氣以肉眼能見的速度飛快的湧來,在七夜額頭的上空形成一團旋狀的氣流,以極快的速度補充著所流出的新鮮血液。當傷口噴灑的鮮血已經變得鮮紅,傷口撕裂處的肌肉長出了如妖魔觸手一般的肉芽,十分活躍的交纏在一起,開始彌補著傷口,直到大動脈與皮膚完全恢復。

    忽然,七夜低聲罵了一句「該死」,他忘了九尾與他一樣,也可以通過怨氣來彌補自己受到的創傷。盯著遠處畏縮在火焰之中的九尾,那些致命的傷口正在飛快的復原。因為九尾比起七夜來說體積和怨氣的都要龐大而精純,游離的怨氣提純十分的緩慢,但這速度卻已經非常的驚人。

    七夜動了,此刻不干掉九尾,那麼九尾遲早會恢復,最後功虧一簣。九尾也通過嗅覺察覺到氣流和七夜氣味的微妙變化,張大了嘴巴,一個巨大的火球立刻噴出,依舊是紅色與黑色相間的火焰。

    火球速度其實並不快,但是溫度卻異常的高,還沒有近身七夜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被高溫所化,成了一堆粉末。七夜冷哼了一聲,單手結印,秘術-鏡。

    在七夜身前的空氣驟然開始扭曲,變得詭異,漸漸的一塊很薄很薄的玻璃一樣的東西慢慢浮現在空氣中,擋在了七夜與火球之間。那枚火球速度依舊,直接撞上了透明的鏡子。沒有劇烈的爆炸也沒有玻璃的碎裂,安靜,十分的安靜。那枚火球就好像被鏡子吃下去一樣,一點一滴的消失在鏡子裡。片刻過後,鏡子射出炙烈的光芒,慢慢崩壞,碎裂,一枚巨大的火球也同時從鏡子中被彈射了出來,而目標卻是九尾。

    這是一種承受性的被動忍術,可以反彈一次S級的忍術,同樣它也不是無限制的使用,每用一次就要提取施術者體內一半的查克拉和生命的精華作為獻祭,用來召喚一個空間的斷層。只是這點傷害對於七夜來說,就是那麼的無關緊要。

    大地上紅色的火焰漸漸熄滅,而黑色的火焰居然還在燃燒,仿如是永恆的存在,沒有任何東西能熄滅它們。七夜偏著頭看了一眼,心裡掠奪九尾力量的**更加強烈起來。身形一頓之後顫了顫,再放眼望去已經不見七夜蹤影。

    「嘭」

    九尾本來已經垂下的腦袋再次高高仰起,甚至是前肢都已經離地,身體後傾。就在此刻九尾腦袋邊上忽現出七夜的身影,臉色很平靜,眼神卻冰冷,雙手緊緊攥起,骨骼之間摩擦的咔嚓咔嚓聲如催命的音符響起在這個空間。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地方,整個體表已經完全的燒焦了,散發著烤肉的香味。好在有了種子之後復原的很快,但不可看否認的是——七夜生氣了。

    身子一沉一手直接插進了九尾那洞孔的眼窩裡,五指彎曲猛的一攪,不管抓住的是什麼猛的抽了出來。數條已經重新復原的血管再一次破裂,九尾本能所延伸出的理智終於崩塌了。身上的火焰瞬間如無數的TNT被引爆,數十丈的火焰燃起,吞噬著周圍的一切。血盆大口完全張開,依靠著嗅覺不斷的撕咬著空氣中七夜所留下的氣味。一雙爪子瘋狂的沒有規律的抓著。

    漂浮在空中的七夜冷笑了幾聲,身形急劇下降,如墜落的流星,狠狠的砸在了九尾的腦袋上。從九尾眼眶內再一次抽出了拳頭,另外一拳緊緊跟上。雙腿盤繞住眼眶內的血管和肌肉組織,保證身體不會應為九尾大幅度的甩動而脫離。

    鮮血四溢,滿身都是污穢的散發著臭味的肌肉和神經組織。又是一拳,幾個血花綻開……

    眼睛是離腦最近的地方,只要破開眼窩內的防禦,很容易就能到達腦的位置。腦是身體的控制中樞,破壞了腦袋那麼九尾就與死亡畫上了等號。

    又是一拳揮出,七夜不知道自己揮動了多少拳,但是背部的肌肉已經全部被九尾散發出的火焰所燃燒,化成灰燼。然後重生,再燃燒,再重生。終於,當這一拳抽了出來拳頭上帶著星點與肌肉組織和血管不同的東西,終於打穿了。

    這些黃白相間膩而臭且掛著許多粘液的東西就像吐出的隔夜飯一樣讓人噁心,但七夜卻不覺得,反而吃的很歡快,臉上也出現了少有的享受的表情。這些就是力量,九尾復原需要很多的時間,但這麼多時間已經足夠七夜把九尾吃的臉渣也不剩下。

    雙手捉住那傷口的兩邊,猛地一撕,巨大的爆發力立刻化作動力,撕開了一個足夠七夜鑽進去的洞。

    九尾就這樣轟然倒塌,四周不斷的抽搐,身體的傷在復原,但是大腦已經遭到破壞,修復的速度根本就趕不上七夜吞食的速度。一口又一口,拚命的吃。

    ※※※※※

    在裡面也許過了許多天,但是到了現實的世界不過是半個小時。**的全身四處可見代表著九尾的火云花紋,紅底黑邊,看了一眼地上已經迅速乾枯,腐化的水門,七夜只是搖了搖頭。

    霜看見七夜時水門已經被七夜安葬,愣了愣,急忙脫下自己的衣服遞了過去,然後小心的在站到了一邊。如果說七夜與往常有什麼不同,那麼除了身體體表的火云花紋之外,就是那雙眼睛,有著狹長瞳孔而不是人類圓形瞳孔的眼睛。

    只是看了一眼,霜就覺得自己的一切想法都被七夜洞察,沒有絲毫的保留,完全的暴露在七夜的眼前。這種感覺曾經有過,但是絕沒有現在這樣的強烈,想來七夜已經完成了掠奪。臉上隱約有了喜意,嘴裡輕聲道賀,七夜淡漠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揮了揮手,問道:「我進去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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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廉恥でござ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