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影之暗戰 》作者:春天的落葉(已完結)

 關閉
ya014025 2011-12-18 23:50:51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76 108706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18:44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已經一個多小時了,大人。」霜很拘束的回答七夜的問話。

    七夜輕笑了一聲,臉上掛起淡淡笑容,「你在害怕麼?」霜怔了怔,額頭上湧出一滴汗水,慢慢的滑落,霜卻不敢去擦,也不敢抬頭。七夜的眼睛太恐怖,就像野外狼群的頭狼,沒有任何的感情,只有對食物的**,**裸的**。

    「我還是我,沒有什麼好怕的。」頓了頓,七夜主動的岔開了話題,笑了幾聲,問道:「這段時間內有沒有人來騷擾?」

    霜小心的又退了一步,七夜給他的感覺太危險,擦了擦汗水,說:「沒有,結界外有不少木葉的暗部前來探查,已經被處理掉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忍者前來,想必是猿飛下了新的命令。」

    七夜頷首點頭,走了幾步,話鋒又是一轉,問:「執行這次計劃的忍者,如果不是信得過的人,幫我都處理掉吧。你知道,我不喜歡有人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秘密。去吧!」

    霜的心房顫了顫,欠了欠身消失在一邊的茂密的樹林裡。看著霜離開的地方七夜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頗是玩味的舉起手指,一撮黑色的火苗儼然出現,正在瘋狂的吞噬著周圍的空氣。嘴裡念叨了幾句,隱約只能聽見「猿飛」兩字。

    猿飛不愧擁有博士二字,對忍術的研究和運用可謂是登峰造極,無論是最簡單的分身術替身術,還是S級的任務,無一不精,每一次的運用都恰到好處。不會浪費任何一份查克拉,也不會因為減少一份查克拉而減弱忍術的效果,可以說就是一個活著的忍術模板教材。

    只是猿飛老了,無論是身體還是思想都老了,也許短時間的戰鬥看不出來什麼,但是時間一長猿飛的查克拉再生的速度與體力就明顯的要輸於大蛇丸。說起來猿飛比大蛇丸大不了多少,但是僅僅是這十幾歲的差距,對猿飛來說也有天壤之別。

    忍術高手可以通過查克拉而維持身體的活性,但也有一個極限,當超過這個極限人體就會迅速的衰老。很顯然大蛇丸不再這個極限之外,也就是說和猿飛戰鬥的大蛇丸,是正值巔峰狀態下的三忍之首。

    「咔」,猿飛喘著粗氣抵擋住初代的進攻,身體已經快要到極限,可初代和二代還沒有被擊敗,反而絲毫不見疲累,動作越發靈活起來。經過一段時間的操作大蛇丸對控制通過穢土轉生而成的傀儡越來越得心應手。

    「大蛇丸,現在還來得及,回頭吧!」猿飛雙手猛地一推,推開了壓制住自己的初代和二代,連忙喊了一句。這句話沒有絲毫的私心,完全是為了大蛇丸而發自真心的說教。只是在此時卻是如此的無力,這一切錯都歸於猿飛自己,他對木葉的自私超越了一切,沒有昨日種下的種子,哪有今天得到的果實?

    大蛇丸冷峻的臉上閃過一抹掙扎,說到底大蛇丸對猿飛的感情其實很迷茫,在父母死後一切都是猿飛在打理,教導他忍術和做人的道理,就像大蛇丸的父母一樣。可是猿飛最後還是為了木葉而拋棄了曾經對大蛇丸之間的絆羈。

    就在大蛇丸這晃神之間,猿飛很好的抓住了時機,在初代和二代失去控制時畢竟了大蛇丸,雙手手臂已經附著上刺眼的查克拉,狠狠的瞄著大蛇丸的心臟就抓了過去。待大蛇丸回過神時,猿飛的手指已經觸及到大蛇丸的衣服,眼見失去了閃避的機會,大蛇丸只是看著猿飛。

    「你太讓我失望了,猿飛。」大蛇丸冷著聲說道。

    一把劍,完全的刺穿了猿飛的胸口,大蛇丸慢慢的吐出了草薙劍,臉上表情陰冷的可怕。猿飛看著自己胸前的草薙劍,慘笑了一聲,居然絲毫不顧傷勢,身子前傾又奮力的邁了一步。鮮血瞬間迸射,前後噴灑出去。

    「你老了,猿飛,安心去吧。」

    大蛇丸收回了初代和二代,將劍握在了手中,直勾勾的看著猿飛已經開始散光的雙眼,充滿了遺憾與緬懷的口氣輕聲說著。猿飛將已經湧到喉嚨的血嚥了回去,再一次邁了一步,本來好似垂死一般的猿飛居然爆發出驚人的爆發力。垂著的雙手猛的抬起,狠狠的插入了大蛇丸的胸口。

    片刻,猿飛臉上的驚喜凝固住了,他在大蛇丸的胸口居然沒有找到心臟,甚至連內臟都沒有。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肌肉,許多肌肉交結在一起。抬起頭,迷惑的雙眼看著這個曾經被猿飛成為天才的弟子,如今的大蛇丸,嘴微微張開,發出一些聲響,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大蛇丸麻利的抽出了手中的草薙劍,微微一笑,持著劍的手劃過一道殘影,一個頭顱隨著高高的飛起。一代風雲人物,至此從世界的舞台離開。猿飛至死都不明白,為什麼大蛇丸的胸腔裡沒有心臟,也沒有其他能致命的內臟。

    收回了劍,看著猿飛滾落在一邊的頭顱,大蛇丸舔了舔臉上猿飛濺射出的血液,陰笑了幾聲,眼神中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哀傷匆匆閃過,喚佐助,急匆匆的離開了木葉。

    大蛇丸不知道,在周圍的樹林裡,有為數不多的木葉上忍眼睜睜的看著大蛇丸把猿飛解決卻無能為力。他們已經被制服,除了看和聽,沒有任何辦法說出一句話,做出一個動作。站在他們身後的一個帶著青面獠牙惡鬼面具的忍者見大蛇丸離開,輕哼了一聲,立刻消失不見,這些忍者才恢復了行動力。

    當木葉的忍者撲向猿飛遺體的時候,卡卡西只是站在最後看著猿飛那滾落在一邊的頭顱,沒有悲哀和哀傷,被面罩掩蓋住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任何一個人,無論是誰,父親因為拯救同伴而被火影逼死,都不會對火影有任何的好感。在卡卡西看來,也許這是最好的結局。拍了拍凌亂的衣服,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至此一役,木葉損失過半,無數上忍和暗部精英慘遭橫禍。但另外以方面,村子卻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失,也算是一種必定的幸運。

    作為代理火影的三代死在了大蛇丸的手中,大蛇丸的名氣再一次得到提升,木葉已經下了追殺令,無論死活,只要見到大蛇丸的人或是屍首,就可以得到木葉無償的幫助。當然高層都知道,不會有人抓到大蛇丸,這不過是一個安撫部分忍者的藉口。沒有了猿飛木葉還要繼續下去,不可能派出所有的力量去抓大蛇丸而拖累村子,如此也算是一種策略吧。

    沒有了火影是一件大事,團藏和小春兩個在木葉歷史上最為活躍的長老此刻沒有跳出來,反而推選了鳴人來繼承火影。按理說鳴人非常適合這個位置,但是鳴人在眾多忍者間沒有建立威望和功勛,想讓這樣一個靠著後台背景的人成為火影,幾率為零。不得已,綱手和自來也成為了代理火影的熱門人選。

    當然也只是代理而已,小春和團藏不可能支持他們成為火影,畢竟兩者之間的利害關係擺明了是無法合作。逼走三忍的過程中,長老團一直扮演一個積極的角色,在這樣的前提下,為了自身和木葉的考慮,長老團不會推選與自己敵對的人上台。而鳴人卻是最好的選擇,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合作性和面都很大,不可多得。

    得知這個消息鳴人倒也沒有多少遺憾,畢竟事情總要一步一步來,只是一笑了之。木葉沒有了猿飛和那些礙事的人,對於鳴人來說樹立自己的威望,不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

    事情過去了幾天,在大名府山谷內。

    山谷內不知何時建立了一座祭台,處處露著神秘,沒有詳細的註明這座祭台祭祀的對象,也沒有什麼精神的象徵,總之處處都很很米。

    在祭壇的中央躺著砂隱村的我愛羅,此刻被秘術制住還處於昏迷狀態,而經過一場大戰守鶴也無力再出來搞風搞雨,此刻也深藏在我愛羅的靈魂深處恢復與九尾一戰中受到的傷害。

    「信奈,躺在我愛羅的左邊那平台上。」七夜吩咐了一句,信奈點點頭執行著七夜的命令,沒有絲毫反抗的躺在了那裡。

    「開始了,小心一些。」

    頓時,兩個不同的聲音卻一致的發出了悽慘的嚎叫,傳遍了整個山谷,久久不能平息……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18:44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神官伊藤


    尾獸自誕生以來就擁有著強大的力量,同時也誕生了另外一個詞——人柱力。人柱力在一定的情況下可以借用尾獸的力量,而達到實力瞬間暴增幾倍的效果,甚至是將尾獸通過查克拉具現化,而重新塑造出一個完整的尾獸。

    無論是尾獸還是人柱力,破壞力都是十分巨大的,一直尾獸就能改變一場戰爭的走向,甚至是五大國的局勢變化。那麼九隻尾獸集中在一起,會是什麼樣的光景呢?那絕對是最有威懾力的人型核武器。

    祭壇上我愛羅與信奈兩人的四肢都被特殊加工過的金屬環固定死,牢牢的套住了兩人的四肢,無論肢體如何的扭曲與掙扎,都沒有任何可能會脫離束縛。

    此刻,我愛羅挺著上身四肢不斷的扭曲,一股看不見的力道瘋狂的扯著我愛羅體內的一尾守鶴。作為人柱力,能讓尾獸具現化的人柱力,作為容器的靈魂必定與尾獸的靈魂相交融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要將守鶴的靈魂從我愛羅的身體里拉扯出來,就像把我愛羅的靈魂撕碎,然後在一堆靈魂的碎片中尋找守鶴的靈魂那樣。

    靈魂被撕裂的痛楚根本無法描述,一雙有著黑眼圈的雙眼瞪的凸了出來,好似以不小心兩顆眼珠就會掉下來。身體瘋狂而劇烈的大幅度的不斷扭動,四肢的手腕和腳踝處已經鮮血淋漓,甚至是能聽見骨頭與金屬之間刺耳的摩擦聲。

    脆弱的骨頭表面的一層釉質已經被刮去,露出裡面慘白色的骨骼,還在不斷的摩擦。一層人皮就掛在金屬環的兩邊,不斷的抖動,分不清是汗水還是血液亦或是別的什麼混雜在一起的液體,隨著那破裂的皮膚起伏而濺出,灑落在祭台上。

    漸漸的,嘶吼聲變得沙啞,微弱,斷斷續續。一直看不見的大手從我愛羅的胸前拽著一團淡黃色透明的氣體緩緩向上拉,這就是守鶴的靈魂。一塊一塊透明毫無雜質的東西在守鶴的靈魂邊上破碎,崩潰,一塊塊碎片隨著風,消失在空氣中。

    站在祭台之下的七夜看著守鶴的靈魂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手負在身後,一手虛抬伸出兩指勾了勾,圍繞著祭台坐著的神官互相望了一眼,有點心虛的遵從了七夜的安排,將守鶴灌輸到信奈的體內。

    這些神官是通過某些手段從那些隱藏在各地的神社中抓來的,這些人或許很多事都不會做也不知道,但是對於駕馭各種妖魔鬼怪卻很在行。從嚴格的意義上來說,尾獸也是一種妖魔,實力強橫而巨大的妖魔。但當尾獸被放在了祭壇上,而且經過一場大戰靈魂力量消耗了許多,要駕馭起來就並不是想像中的那樣困難。

    當最後一縷靈魂被抽離,扭曲的如麻花一樣的我愛羅身子忽然僵了一下,重重的無力的躺在了祭台上,心跳的速度開始見面,處在瀕臨死亡的邊緣。七夜看了一眼沒有表示什麼,輕聲道:「等下結束後,把他丟出去。」這裡的他自然指的是我愛羅,已經沒有用處又快要死,留著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必要。

    神官之中領頭的人手上的動作先是一頓,隨之顫了顫,七夜不帶任何感情把生命當作可以隨時丟棄的物品的態度,讓他心生恐懼。如果把守鶴灌輸到信奈的體內之後,七夜會不會像對付我愛羅那樣對付他們,神官不知道,不想知道,可卻忍不住往最壞的方面去想。

    忽然,一道冰冷而妖異的眼神如實質一般射入雙眼,神官的心室猛地一縮,循著望去見到了七夜那狹長的野獸一般閃爍著一抹紅色光芒的雙瞳,嚥了一口吐沫,繼續著手頭上的工作,心裡卻在默默的祈禱著。

    要把守鶴的靈魂融入信奈的靈魂從理論上分析,和抽離相差不遠。一樣是先撕裂信奈的靈魂,然後將守鶴的靈魂從裂口塞進去,最後通過所謂的神力縫合靈魂的裂口。

    「除了他,其他人……」七夜指了指方才動作停頓下的神官,接著用食指在脖子上輕輕劃過,霜冷著臉點了點頭,身形一動勒住了離他最近的一名神官,匕首輕輕劃過,就像一縷春風吹過,一條生命泯滅在風中。

    七夜漫步走上祭台,此刻我愛羅已經被人丟了出去,只有信奈。信奈渾身都是汗水,全身上下完全濕透了,好似脫力一般,半睜著眼睛微弱的喘著氣,看著七夜。眼神中的畏懼與興奮隱隱閃現,尾獸對信奈這樣的半妖來說作用是巨大的,在完全相溶的瞬間信奈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已經凌駕於在場除了七夜之外所有人之上。

    屈指一彈金屬環應聲落地,捉住一手反握在手裡,拇指卡在手腕內側,探視著信奈此刻的身體情況。心跳的速度很慢,但每一次心臟跳動就像敲擊在一面巨大的鼓上,十分的有力。臉上有了些許笑容點了點頭,說道:「很好,給你一週的時間休息,我希望一週之後能恢復起來。」頓了頓,轉過身看著祭壇下的幾人,道:「扶他下去。」

    待眾人離開,七夜走到那顫抖著的神官面前,露出和善的笑容,笑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在神社地位如何?有什麼能力?」

    咕嘟的乾嚥了一口唾沫,神官驚顫著緩緩抬起頭,瞥了一眼背著陽關的七夜,除了刺眼的陽光和漆黑的身影之外,只能看見那讓他不寒而慄的瞳孔。張了張嘴卻發現因太過於害怕嗓子有些沙啞,掩嘴瞟著七夜乾咳了幾聲,小心的看著七夜的臉色說道:「回稟大人,我叫伊藤輝,隸屬於阿國大祭司手下直屬御鬼眾的編外人員,可以駕馭實力微弱一些的惡鬼或是妖魔,大人。」

    「哦?駕馭妖魔?很有趣的能力,很讓人期待,做給我看?」七夜說道。

    伊藤望了一眼山谷內,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大人,這……這裡沒有啊!」說著臉上已經浮現出許多的恐懼,他以為七夜不過是在找一個藉口要殺他,卻不曾想到七夜殺人從來都不需要藉口。

    七夜摸了摸下巴,眉梢揚起,臉上保持著那副和善的笑容,可說的話卻是那麼的無情與冰冷。「沒關係,沒有我們可以去製造,附近有許多村莊,要製造出幾隻惡鬼對於你們御鬼眾來說,不是最簡單的活計嗎?」說著臉色略顯陰冷,御鬼眾在歷史上的名聲並不好,他們製造捕捉惡鬼和妖魔,用這些妖魔和妖魔戰鬥。當捕捉到一些稀有的妖魔時,在妖魔受傷後就會讓那些妖魔擅自的去吞噬人類,而得到快速的治癒。

    伊藤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任由七夜拎著他的衣領,消失在山谷內。

    ==========================================================

    「您回來了,大人。」

    櫻放下手頭的工作,連忙起身給七夜行禮,七夜掃了一眼櫻正在處理的工作笑了幾聲,示意不必多禮,直徑回到了後院。這幾天把一些急著要親自處理的事都處理完,剩下的時間是該好好探查自己身體的改變。九尾雖然完全被吞了,但是七夜卻不敢大意,畢竟九尾一直代表著的是天災般強大的妖獸,而不是什麼福獸,誰知道吞下去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變化。

    關閉了房門施放了一個結界,盤腿坐下雙眼微閉,靈台空明神智為之一清,隱隱有一股吸力。當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站在了自己體內的異空間。

    大地依舊的荒涼,新補充的九十九隻惡鬼飄蕩在空中,而天空中漂浮著的人臉一樣的云朵卻有了改變。那些臉上多了許多花紋,臉的四周有黑色的火焰在燃燒,同時空氣中的怨氣幾乎以肉眼能見的程度飄在空中。

    本來十分弱小的惡鬼只是兩天時間,居然沒有通過任何對靈魂的吞噬光是憑藉這空間內的怨氣就已經進化到比之前那九十九隻還要強大的地步。

    心中念頭一動,一團黑色的火焰頓時出現在掌中。火焰的溫度非常高,四周的溫度急速不斷的扭曲著,可七夜的手中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灼熱,反而相當的涼爽。隨手一丟,那團火焰丟在了地上,開始燃燒著荒蕪的土地,一點一點的燃燒。

    下一刻,一道紅色的怨氣直衝雲霄……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18:45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葬禮


    木葉代理火影三代猿飛佐助被大蛇丸擊敗辭世的消息很快傳遍了五大國和各個忍者村,有人傷心有人高興。猿飛的好壞且不去評論,不可否認的是猿飛在忍者界有著極大的聲望。在下葬這一天,許多非常有名的忍者都來木葉參加了猿飛的葬禮,其中就有千代老妖婆。

    火影的辭世對木葉的打擊很大,這個時候被木葉不斷打擊的豪門反而十分可笑的成為了木葉的支柱,因為那些高層實在是找不到任何有威懾力的人來鎮住木葉的場面。自來也和綱手不在,七夜足不出戶,日向日足成為了唯一的人選。

    「這不是千代小姐麼?你還是和當年一樣美麗動人呀!」團藏十分惡毒的「親切的」與千代打了一聲招呼。木葉和砂隱村的關係總不是那麼的好,無論是不是戰爭或是國與國之間的關係,總是有些這樣那樣的間隙和列橫。

    千代不悅的皺了皺眉毛,頗為厭惡的看了一眼團藏,側過身子裝作沒有見到也沒有聽到,小春很有風範的走到了兩人之間,做著和事老的工作。團藏在二戰中沒有少吃千代的虧,自然見面難免會要爭鋒相對。

    有小春的介入團藏也不好在猿飛的葬禮上與千代弄的太僵,應付了幾句之後匆匆離開,抱著眼不見心不煩的態度招呼著其他的客人。會場就設在了慰靈碑前的空地上,和小春閒聊了幾句,千代老妖婆看見了一個很熟悉很討厭的人,森七夜。

    「小子,我徒弟呢?」千代走到了七夜身後,忽然問了一句。

    正在和松賀派來的官員聊天的七夜忽然一愣,緩緩轉過身看了看千代,才笑說道:「原來是千代呀,好久不見,我們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是三十年前吧?呵呵,歲月不饒人,一轉眼你我都已經老了許多。」

    「別廢話,我徒弟呢?」千代的語氣已經有些不耐,但是長久一來慢慢養成的涵養卻抑制住心中的怒氣,又問了一句。自夜憐香和七夜決鬥之後,千代就失去了夜憐香的蹤跡,似乎是人間蒸發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作為繼承了千代醫術和毒術的弟子,千代早就有了傳下衣缽的打算,若不是其中有了這麻煩的事,或許夜憐香會成為砂隱村最年輕的長老。

    七夜又是一愣,才想起這個女人,要不是千代這提醒了一下,或許就這樣一直被遺忘在角落。隨即臉上笑容依舊,語氣不緊不慢道:「她?很好啊,怎麼?有事找她?」說完七夜抽出了一塊白色的絲質手帕,擦了擦乾淨的雙手,微微掩飾了一下。

    千代老妖婆眼光何其狠毒,冷笑了一聲,那滿是皺紋和老年斑的臉居然還保留著年輕時的煞氣,只是一聲冷笑,四周的溫度瞬間降低了極度。一雙有神的眼睛看著七夜,說道:「她最好沒有事,否則你就是挑起第四次忍界大戰的罪魁禍首。」說完那精光閃爍的雙眼恢復了充滿滄桑的渾濁。

    「哼!」七夜微眯著雙眼,語氣卻變冷了許多。狹長的瞳孔綻放楚失血而陰狠的光芒,似笑非笑語氣忽然一揚,說道:「這麼說,千代老妖婆你這是在威脅我?」大有一言不和大打出手的架勢,七夜雖然擅長於逢場作戲,但絕對不是那種可以任人威脅的人。右手已經背到了身後,左手五指細捻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千代。

    氣氛一下子僵了起來,千代卻沒有多做什麼表示,只是與七夜對視,面色沉穩好似萬事都不放在心上,剛才那番凌厲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其他人。垂著的雙手手心不知合適已經有了一些白色的粉末,渾身上下看不出一絲力道,卻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小春在遠處意外的朝這裡一瞥,心中暗罵了幾句七夜和千代兩個麻煩的人,急忙走了過來。小春比起團藏更能識大體,如果在猿飛的葬禮上七夜和千代真的動手,那麼這比起猿飛的去世更是一場災難。木葉的人絕對不會平息心中對千代的憤怒,唯一的方法就是戰爭,用鮮血來洗刷千代在葬禮上對木葉的恥辱。

    小春掛起公式化的笑容,走到了千代的身邊,很親暱的挽起千代的手,不動聲色的用裙襬在千代手心劃過,表面上看上去好像和千代就是密友一般親切。暗中瞪了七夜一眼,接著回過頭笑著說:「姐姐,你和這小子說什麼呢?」

    說起來好像七夜的確比千代要小,說是小子也沒有什麼關係。

    千代先是有些不屑和怒意,隨即卻化作一臉淡淡的笑容,多年的長老生活也讓千代學會了如何做戲。反牽住小春的手,小春已經能感覺到千代本來被擦淨的手心中又有了一些顆粒,摩擦著自己的皮膚,想要抽手卻又過於唐突,只能陪笑著。

    「我只是和七夜聊聊天而已,許多年沒有見我們都老了,他小子還是和那時候一樣,真是讓人羨慕呀。」千代笑說道。

    七夜朗聲笑了笑,陪襯上七夜獨有的氣質和長久養成的上位者的威壓,別有一番韻味,點了點頭,看了看千代牽著小春的手,又看了看小春,才說:「過獎,我不過是晚輩,比起兩位前輩還差得遠。至於外貌,不過是皮囊罷了,千代前輩可是不屑如此,否則絕對還是一個大美人呢!」

    背在身後的手收了回來,如今有了小春就打不起來,七夜不會不考慮一下自身的立場,現在還不是和木葉翻臉的時候,那麼與目前實際中掌權的長老團的小春沒有必要弄僵。告了個欠之後漫步到他處,繼續著與那些火之國前來參加葬禮的政客們聊著天。

    見七夜離開,小春才緩緩吁了一口氣,生怕七夜無所顧忌就和千代動起手,同時也感覺到千代手心的那些顆粒已經不知何時消失了,才完全的放下心。此刻不需要再虛偽而做作,發自內心的親切的挽起了千代的手,站在了一邊小聲的交談著。

    葬禮很順利,其實葬禮不過是一個儀式罷了,那被下葬的棺木里根本就沒有猿飛的屍體。作為火影,在得到許多的同時也會失去很多,而猿飛的屍體必須經過特殊的處理之後埋葬在特殊的地方,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隨意的當著許多人的面下葬。

    要從一個死人的嘴裡問出秘密的手段有很多很多,每個村子的方法都各有不同,誰都不能保證經過處理的屍體就真的能做到萬無一失,所以必須秘密埋葬。而那些負責埋葬的忍者,終生都不可能離開埋葬火影的墳地,直到他們老死為止。

    天空漸漸陰暗,在葬禮的最後下起了細雨,哀傷無聲無息的散播開。無論是木葉的忍者,還是那些其他忍者村前來參加葬禮的忍者,他們多和猿飛有所焦急。作為二戰中後期比較活躍的猿飛,雖然是敵人可更多的卻是一種不是知己更甚知己的感覺。

    如今一個個同一時代的傑出忍者逝去,難免會心生蕭瑟之情。

    葬禮很圓滿的結束了,唯一的遺憾恐怕就是猿飛的三個弟子沒有參加。大蛇丸排除在外,自來也和綱手都沒有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對猿飛將他們逼走還耿耿於懷,亦或是對猿飛已經沒有了任何感情,總之連花圈都沒有送到。

    葬禮之後其他村子的忍者都已經離去,木葉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只是在寧靜之中多了一絲哀傷。家不能一日無主,國不能一日無君,搜索綱手與自來也的任務已經發佈,所有忍者暫時停下手頭的工作,全力尋找兩人的蹤跡。

    半個月後,綱手和自來也回到了木葉,站在了慰靈碑前,看著猿飛佐助的名字,許久都沒有動。

    總之,中忍考試的風波,至此徹底完結。

    ※※※※※

    「還是沒有辦法嗎?」小南看著斑一臉的凝重,問了一句。

    斑搖了搖頭,他已經徹底和九尾失去了聯繫,九尾是他埋下最大的棋子,如今卻不聲不響的消失了,怎能讓斑安心。側著身子轉過半邊臉,看了一眼蹲坐在一塊巨大石頭上的長門,嘆了一口氣。

    「不虧是老師呢?居然能瞞住斑先生,把斑先生的九尾拿走,還是老師要強一些。」長門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七夜教導過長門對於斑來說不是什麼秘密,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斑冷哼了一聲,「是嗎?我很期待和他的見面,希望他不要讓我失望,否則我會殺了他。長門,你不會難過吧?」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18:45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小心


    七夜冷漠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張勉強算的上精美的臉孔,光是從樣貌來看應該是一個有品味的女人,但是頂在七夜胸前兩團滾圓的肉球軟軟的隨著劇烈的呼吸而顫動,完全破壞了那僅存的一點品味與氣質。很難相像,一個女人居然有如此甚至可以堪稱恐怖的**,而且恐怖的將一個的品味和氣質破壞的如此乾淨。

    一股如蘭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高級清酒的醇香噴在了七夜的臉上,七夜卻無從享受。如果光是從背影來看兩人的姿勢很曖昧,可是一旦站到側面就會發現現實推翻了腦海裡一切的推斷。

    「你把我衣服弄皺了,在我生氣之前最好勸你放下。你知道,對於女人我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語氣淡然卻不可抗拒,綱手遲疑了片刻,最終放下了拽著七夜領子的雙手,退了一步,錯開了一段距離。

    七夜面無表情的拿捏著領子的兩側,抖了抖,低著頭不去迎接綱手的目光,只顧整理被綱手**過的長衫,低著頭說道:「怎麼?惱羞成怒了?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大笑幾聲然後出門右轉買幾壺清酒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慶祝一番,而不是在這裡虛情假意的表演一場令人作嘔的舞台劇。」說著捋了捋袖子,雙臂微擴之後自然垂下,凌亂的衣服眨眼間宛如新衣一般。冷漠的臉上也有了似笑非笑的調侃,直視著綱手。

    綱手和自來也在葬禮之後的半個月才趕回來,無論他們在什麼地方,以絕頂的伸手哪怕就是在云之國,要一個星期趕回來絕對綽綽有餘,可他們卻推遲了很久。其中個人的因素要佔了絕大多數,一是無法平衡的去面對木葉的老一輩,二是一種洩憤的表現。猿飛也是挺悲慘,最得意的三個弟子在下葬那一天一個也沒有到場,這就是一種無言的諷刺,為猿飛的生平畫下了濃濃的敗筆。

    綱手白皙的雙手緊緊攥在了一起,巨大的壓迫力是骨骼移位,發出警告的咯咯的聲音,臉上的冷色漸漸有了一些緩和。七夜說的沒有錯,這一切都是在做戲罷了。

    只是既然做了開頭,那就得做下去。

    整理了一下腦海中的思路,綱手忽略了七夜臉上那似笑非笑十分讓人惱火的表情,心中囑咐著自己千萬不要動怒。對於七夜綱手談不上十分的瞭解,但是作為同一時期活躍在戰場上的人物,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熟悉的。七夜不是那種心胸寬闊的人,惹惱了他或許現在沒有事,但是他絕對會記在心裡,等待一個可以以最大限度報復的時機。以他隱忍那麼久才展現出實力就可以看得出,七夜是個城府極深喜怒不言於色的人。

    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心中翻騰的怒意,壓著自己的性子,低聲喝道:「哼,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無論我和猿飛怎樣,也輪不到你來說。我問你,當時你在哪,為什麼不去救猿飛,為什麼猿飛直到被殺才會被發現?」銳利的眼神似乎想要撕裂七夜的防禦,只是在對上七夜那似乎有些詭異且毫無波動的眼神時,無力的嘆了一口氣。

    七夜手裡忽然捏了幾個印,地面顫抖了幾下居然凸出兩個石凳和一張石座,撣了幾下石凳上的灰塵,緩緩坐下,伸手一招,說道:「坐。」帶綱手坐下之後,七夜才不緊不慢的繼續說:「我要保護大名,不僅僅只是松賀,五國大名都在,如果萬一不小心死了一個,你覺得木葉還有存在的必要嗎?作為一個忍者,你應該分得清對與錯,猿飛和木葉比起來,猿飛根本就沒有需要我保護的價值。」

    這話說的很是冠冕堂皇,但的確在理。一個大名要是真的死在了木葉,無論如何松賀都會為了給對方國家一個交代,把木葉村整個交出去。那樣做木葉的下場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力,除了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平息他國的憤怒。

    綱手緊握的雙手終於鬆了,一手搭在石桌上,側著身子俯視著山下寧靜的木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對於猿飛綱手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面對,哪怕是猿飛現在已經死了,這種複雜的心情卻依舊保留在心裡。

    三忍和猿飛亦師亦友,三人的身世的遭遇都很相似,猿飛很好的扮演了一個類似父親的角色,仁慈而寬厚已經烙在了三人的心裡,可當忽然翻臉時,這一切都被撕碎,只能帶著被欺騙背叛的憤怒和一絲眷戀離開了木葉。當再要面對猿飛時的心情很難形容,有激動,有憤怒,也有遺憾。

    「他是一個好人,不應該死的。」綱手苦笑著把目光投向無邊的天際,看著猿飛緩緩移動著的浮云說道。

    七夜似是不恥的笑了幾聲,「好人?猿飛是好人?綱手姬公主,我一直以為胸大無腦這個詞不會出現在你身上,但是今天看來我錯了。」不待綱手發作,接著說:「把我叫這裡來,就是為了拽拽我的領子然後和我說猿飛是好人麼?如果僅此而已,那麼我想我應該回去了,府上很忙。」

    綱手轉過身正對著七夜,意外的沒有因為七夜的諷刺而惱怒,只是平靜的看著他,雙臂和在一起搭在桌邊,因為凶器太過於龐大而被擠在了一起。根本不需要多餘的動作,在那件堪稱淫蕩至極的無袖寬領衫下,就能看見兩個因擠壓而飽滿的快要漲裂的**,以及那讓人遐想無限的乳溝。每一次呼吸之間胸腔挺起,兩個**也漸漸的合攏,分開,就像一直巨大的蝴蝶的翅膀,不停的揮舞著。

    「你在猿飛老師遇害之前見過大蛇丸,你沒有任何理由說明猿飛老師的死和你沒有關係,你擺脫不了這個嫌疑,我要真相。」綱手絲毫沒有在意七夜從胸前一帶而過的目光,略顯嚴肅的說道。

    七夜微微一笑,不在乎的彈了彈手指,隨後捏著下巴微偏著腦袋,迎著綱手的目光,說道:「是嗎?解釋不解釋對我來說無關緊要,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在我離開木葉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木葉的忍者,而是直屬與大名府。」說著頓了頓,心中對綱手的逼迫已經有了些反感,話鋒一轉說道:「你到底想要什麼直說吧,我不想陪你玩下去了,要知道這個遊戲並不好玩。」

    忽然如此明了的說了出來讓綱手愣了愣,思索了片刻剛要開口,一個身影出現在山崖的邊上。是自來也。

    自來也早就看見了火影岩上的七夜和綱手,心裡在好奇的同時也有一點疑惑,這一點距離對於自來也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可偏偏偷聽用的忍術居然無法探知到綱手與七夜之間的對話,四周怕是被下了什麼結界。通過綱手的表情,自來也知道如果再不上去,或許什麼都不會知道。

    「喲,你們在這裡,可讓我找了很久。」

    很弱智的開場白,如果這裡是茂密的森林而且地形複雜多變,也許自來也這樣說兩人也就當真。可這裡是木葉,而且是最顯眼的火影岩上,無論在木葉任何地方,只要方向沒有錯抬頭一看就能看見兩人。只是七夜和綱手很默契的都沒有對自來也這愚蠢到弱智的藉口提出任何的意見,默默的點了點頭算是讓他敷衍了過去。

    「恐怕自來也你是在找綱手公主吧?!呵呵,那我就不打擾兩位敘舊了,有時間再聯繫。」七夜說著站了起來,很符合禮儀的讓出了石凳,轉過身看了一眼綱手,笑著消失在一片淡淡的煙霧裡。

    「你和他談了什麼?」自來也大大咧咧的坐下,咧著嘴笑著問道。

    綱手悠閒厭煩與無奈的轉過頭,沒有回答,自來也也很聰明的沒有繼續追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一陣微風吹過,撩起了輕柔的樹葉,沙沙的直射入心底最深處最自然的音樂響起,無論是自來也或是綱手,都在這一刻全身心的放鬆了下來。

    和煦的風撫過臉龐,帶著泥土的淡淡腥味與植物的方向,整個世界都清新起來。一塵不變的木葉好像也在悄然的發生著轉變,比往日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自來也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身子,吐出一口濁氣,轉過身朝著山下走去,頭也不回的說道:「綱手,小心七夜。」說完擺了擺手,消失在夕陽的餘暉之中。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18:46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懷孕




    看著自來也落寂而蕭瑟的背影,綱手的心裡只能默默的唸著對不起三個字。綱手知道自來也的心意卻沒有任何的辦法,更不可能給他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可以實現的承諾,那不僅僅會傷害到自來也,也會傷害到自己。女人大多都是感性的,由著自來也想到了大蛇丸,想到了猿飛,想到了那些曾經聚集在一起快樂的沒有任何顧慮的人們。

    淡淡的哀傷感染了四周,這是一種對於所謂的命運的無奈,對人世間一切不平的憤怒。夕陽餘暉之下,映紅了整個木葉,那是夕陽的無奈,也是木葉的無奈。

    恍惚之間眼前出現了四個飄渺的身影,有猿飛,有綱手自己,有自來也,也有大蛇丸。猿飛的臉上還沒有留下歲月的滄桑,輕撫著大蛇丸的長發,指著遠處的天邊,緩緩的說道:「有樹葉飛舞的地方,就會有火燃起。火的影子照耀著村子,新的樹葉就會發芽,過去會今天會,明天也會!」

    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淚珠從臉頰邊滑落,在這一刻綱手已經原諒了猿飛曾經所犯下的錯誤。淚水不住的流淌下來,即便是剛剛擦去,剎那間新的淚水就會滾落在地上。綱手輕聲的更嚥著,但是眼神卻已經充滿了堅定與,俯視著這片屬於木葉人的樂土,臉上已經有了淡淡的微笑。明亮的眼神和唇邊的笑容,意外的勾勒出一副動人心弦的畫卷。

    木葉已經恢復到眾人考試之前的軌跡上,火影是誰對於村民來說無關緊要,他們需要的只是穩定的生活罷了。而忍者對綱手一個女人來擔任火影也沒有太大的意見,畢竟綱手也是三忍之一,以她的威望與人脈沒有任何的問題。

    有問題的不是村民和忍者,而是綱手本人。

    綱手的問題是現在她還不是火影,只是在火影的前面加上了代理二字,意義完全不同。綱手可以主持執行一切火影應該有的特權和權利,也要承擔火影所要承擔的責任,可偏偏他就不是真正的火影。過幾年,也許只是三四年,等鳴人擁有了足夠的威望,那麼綱手就要下台,取而代之的是不滿二十的鳴人,繼四代水門之後成為木葉第五代火影。

    權力是一個好東西,女人甚至男人更要貪戀權力所帶來的快感,簡單的說,綱手不想放棄手中的權力,想要延續下去。作為千手一族的後代,無論如何綱手都背負著重新建立家族的包袱,家族的榮譽在這個時代已經深深的刻入每一個人的骨子裡,無論男女老幼。

    七夜回到了府上,迎接他的人是信奈,櫻和蘭都忙著處理各地收集起來的任務,無法脫身。猿飛死後木葉村的任務量急劇下降,而七夜所建立的情報網和任務機構中的任務量卻忽然暴增,許多人在木葉投放任務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因為猿飛的存在。不可否認初代和二代建立了木葉,而把木葉推上輝煌王座的卻是猿飛,有猿飛一天,木葉在人們心中樹立起的威望就存在一天。當猿飛忽然辭世,人們對木葉的信心也隨之動搖起來。

    「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排斥的反應出現?」七夜丟下脫下的外套,坐在大廳的首座上,端起溫度恰好的香茗淺飲一口,問道。

    這些天一來信奈的體力恢復的情況讓人擔憂,速度太慢了,超過了七夜的預料。本來以為以信奈阿部半妖的身份與守鶴相似,恢復應該很快,卻讓人失望。期間多次因守鶴的靈魂刺激到信奈體內的妖魔因子,而促使不斷的變身,讓七夜差一點就放棄了信奈。可在最後卻意外的沒有出現反覆的情況,或許因為變身期間補充了大量的人類作為食材,才得意修復靈魂上的損傷。

    信奈很恭敬的點了點頭,俯下身去,力量上的改變沒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那是一種非常真實的且實在的感覺,就像久病一場之後無力的身體再一次有力起來,一切都能很清晰的感受到。

    守鶴靈魂不具有查克拉,但是靈魂的屬性卻能捕捉空氣中游離的微弱到幾乎感覺不到的查克拉,這個速度乍一聽起來覺得有些寒磣,可細細想一想就覺得恐怖的讓人窒息。

    無論是體術還是忍術,都有極大的進步,而信奈的本能也得到了進一步的發展與進化,可謂是驚喜不斷。

    「信奈多謝大人的栽培,雖然曾經發過誓,但是今天信奈還是要再一次向大人發誓,信奈有生之年,便是死去化作鬼魂,也會誓死追隨大人的腳步。」信誓旦旦的再一次以真心和靈魂宣誓,跟著七夜得到了足夠多的好處,信奈已經對自己的身份沒有了任何的異議。與其回到部落裡受苦,不如跟著七夜親手創造出一個嶄新的世界。

    七夜抬手虛扶,頷首微笑,心情大好。「說不說這些虛假的沒有任何約束力的東西並不在重要,重要的心。只要你覺得我足夠讓你追隨,那麼你就做一個追隨者該做的事,這才是你的本分。」頓了頓,道:「鳴人呢?怎麼沒有見到他?」說著向後靠了靠,選擇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又端起茶盞品了幾口。

    「鳴人……」信奈抬起頭偷望了七夜一眼,嚴肅的臉上忽然換上了一臉的笑意,上手合在一起屈臂向前,腰身一彎,說道:「恭喜大人,聽那些女侍說,雛田她有身孕了。」

    「噢?!」七夜甚至沒有注意到茶盞中的茶水因動作的幅度巨大而潑灑出來,一雙眼睛盯著信奈,想要再一次聽著信奈說出來。只是……七夜的瞳孔在興奮時幾句收縮,那讓人莫名心寒的狹長瞳孔再一次出現,看的信奈心裡發慌,一時間怔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片刻,稍作調戲平息了情緒的失控,七夜才安穩了下來,可以說至此,七夜對水門單方面許下的承諾終於算是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就要看運氣如何。其實生男生女就像猜大小,也許結果會讓人感到失望,但賭局不會只開一次,只要賭局還在繼續,無論開多少次小,總有一回會開打。

    沉吟了片刻,放下茶盞站了起來,笑說道:「嗯,你先去休息吧,我去看看雛田那小丫頭。」說完甩了甩袖子,直徑走入了中院。

    婚後因為特殊的關係,鳴人還是住在了府裡,並沒有因為種種原因而搬出去,那雛田自然也就隨著鳴人最在了府上,剛趕到中院就遙遙的看見了鳴人。鳴人這屁股大的孩子過些時候也就要當爹了,算起來奇奈那時比起雛田也大不了多少,頂多就是四五歲的模樣,也不算是小了。

    靜悄悄的走了過去,鳴人牽著雛田的手坐在池塘邊,攬著雛田的腰身,一手撫摸在雛田的小腹上。而雛田倚在鳴人懷中,兩人軟言細語的說著知心話。聽說最多也只有兩個月,鳴人倒是心急了,七夜微笑著搖了搖頭,輕咳了幾聲,才驚醒這對小夫妻。

    兩人就像做賊似的差點就蹦了起來,不知是這太陽的餘暉太過於紅豔,還是雛田的本性而羞紅臉,總是臉頰紅的厲害。見是七夜想起剛才那番羞人姿態,有掩耳盜鈴之嫌的躲到了鳴人身後,不敢望七夜的方向瞧去。

    倒是鳴人灑脫了許多,先簡單的行了一個禮,搬出一張靠椅放在了七夜的身邊,七夜笑吟吟的坐了下去,一臉的玩味,心情大是暢快,笑著調侃道:「鳴人,你倒是比你爹還要厲害,當初你爹和你娘懷上你的時候比起你來可要大了兩三歲。」說著對雛田招了招手,雛田扭扭捏捏的看了看鳴人,靠近了七夜身邊。七夜伸手一抓就將雛田的手腕捉在手裡,拇指請按在手腕內側,脈搏很正常,看樣子沒有什麼問題,才笑著鬆開了手。

    「這幾天鳴人就不用去出任務,我會和綱手打招呼,在家好好照看雛田吧。嗯……回頭讓他們幾個小子回大名府那裡,要一些補品來。對了,這孩子起名了沒有?」

    鳴人搖了搖頭,這根本就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哪想到那麼遠。不過鳴人不傻,眼珠一轉已經有了主意,說道:「不如叔叔你給我這孩子起一個名字吧!」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18:46
本帖最後由 ya014025 於 2011-12-25 18:48 編輯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愉悅


    名字最後還是沒有起,但是姓氏已經肯定了下來,恢復了水門的波風姓氏。無論如何,這孩子生下來如果是男的,那麼他就姓波風,如果是女的,就隨了鳴人的姓。

    天色漸晚,吃了點雛田做的飯菜後叮囑了鳴人幾句,羞的鳴人也紅了臉。這些本應該是夫妻二人之間說的話,卻被七夜說了出來,儘管佔著長輩的身份,尷尬卻依舊無法避免。特別是房事節制這種話,一說出口雛田急忙高欠鑽進了內屋堅決不肯出來。

    回到後院屋裡,不大的房間被清掃的很整潔,桌子上也放著些許飯菜,紅豆一手支撐著下巴透過窗戶出神望著窗外的夜色。被七夜抓到這裡已經有些時候了,不知道為何居然神差鬼使的說出要替代母親這樣難以啟齒的話,現在想一想都覺得不可思議。紅豆的母親在紅豆的世界裡一直是一個禁忌,談不上恨,卻也不喜歡。就是因為她的母親紅豆的童年生活才是那樣的不幸,可不知怎一見到七夜,腦海中就浮現出母親溫柔的模樣,久久不能忘卻。

    耳邊傳來一陣微響,立刻從沉思中驚醒了過來,連忙站了起來。這後院能進來的人不多,到目前為止除了七夜之外連同紅豆只有三個人能自由的進出。此刻櫻和蘭應該還在處理公務,那進來的人肯定就是七夜無疑。

    默默的走到了門前跪坐在地板上,微傾著身子,雙手扶著門框邊上的把手將門拉開,輕聲說道:「您回來了。」七夜應了一聲,紅豆隨之站了起來,幫七夜脫去外衣,微笑著說:「飯菜有點涼了,我去熱一下。」說完掛號衣服端著飯菜走了出去。

    自始至終就像一個普通的婦道人家在晚上等待著出門上工的丈夫歸來,這種感覺很平淡,就像白開水一樣沒有任何的滋味。可是在紅豆來看,她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也許以前母親也是這樣做著與自己相同的事。

    過了片刻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重新回到屋裡,這是第一次,皆因七夜進來很忙,忙到回來睡覺的時間都少的可憐,更別說有閒暇吃飯了。

    紅豆有些拘束的坐在了一邊,垂著腦袋,但是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七夜的身上。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紅豆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在問過七夜愛不愛母親之後,心中忍不住延伸出這樣的想法。偷偷的瞟了一眼,見七夜似乎對自己做的菜很滿意,懸掛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吁了一口氣,靜靜的看著七夜慢慢的吃著。

    「你不吃麼?」七夜忽然問了一句,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有點疑惑的看著紅豆。紅豆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抹尚顯青澀卻已具雛形的人婦韻味。

    「不了,已經吃過了。」

    說實話這些菜並不是很好吃,甚至並不符合七夜的胃口,以七夜在大名府那樣的環境下漸漸養成的胃口,這些菜餚可以評的上難吃二字,好在七夜對吃並不挑剔,多年養成的習慣對食物的看法並不是去享受,而是補充。

    瞥了一眼正在鋪床的紅豆,七夜覺得這很滑稽,至少到目前很滑稽。本來應該滅口,卻不知道為什麼在紅豆提出那個要求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答應了下來。也許是曾經的那一段記憶影響著自己,亦或是一種無聊的負罪感,總之很複雜。

    飯後沒有什麼活動,忍者的生活總是那麼的枯燥和無趣,待紅豆收拾了一番之後,該睡覺了。

    七夜沒有絲毫不適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躺在了床上,閉著雙眼。紅豆就坐在床沿上,心裡掙扎的厲害,雖然早有了準備,但是真到了這一刻還是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怎麼說都是一個女人,要脫了衣服和一個並不是很熟悉,而且一點也不瞭解的男人上床,並且這個男人曾經和她母親也有過關係,紅豆就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在窒息的同時,卻隱隱有一種將一切任由著自己脾氣撕碎的快感。

    回過身看了一眼七夜,咬咬牙,一隻手捏著腰帶輕輕一扯,寬鬆的睡袍頓時無聲無息的滑落在地板上。月光從窗外鑽了進來,貪婪的吸附在紅豆的肌膚上,純白色的月光和那嬌嫩的肌膚組成了一副讓人無法思考的畫卷。

    胸前的皮膚上隱約開始泛著粉紅,呼吸有一點急促,又看了一眼似是睡著了的七夜,才邁開那兩條緊緊併攏在一起的秀腿,慢慢的爬到了床上,和七夜躺在了一起。兩隻如白藕一般的素手遮住了胸前的春光,雙腿交纏在一起掩蓋住那一抹乍現的春色,極為不適的又往床邊靠了靠。

    屋子裡很安靜,紅豆只能聽見七夜那若有若無的呼吸聲,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忽然安寧了下來,就像沐浴在陽光之中,很舒服,沒有任何的負擔。忽然之間腦海中蹦出了一個連紅豆有覺得驚詫的畫面,幻想中那個被她稱為母親的女人和七夜在床上顛鸞倒鳳的香豔場面。那一幕幕就好像是真實的曾經見過一般,或許她曾經帶著還懵懂無知且幼稚的紅豆,與七夜偷過情,讓那一幕幕被刻在了紅豆的記憶深處。

    身體不知何時燥熱起來,緊緊併攏的雙腿不斷的交纏扭曲,尋找著那在摩擦瞬間的一丁點的快感。腦海中的畫面還在繼續,那個女人快樂的呻吟就像投入平靜湖泊的一塊巨石,掀起了陣陣漣漪。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順著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摸了下去,另外一隻手輕捻著胸前的一顆突起,渾然忘記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男人。

    手指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靈活,一波一波的快感從之間傳遞到身體裡,從身體傳輸到大腦中,在腦海中,紅豆居然和那個女人的身影漸漸重疊。睫毛不住的顫抖,微張的擅口發出一陣陣輕吟,粉嫩的舌尖不斷刺激著牙齦以增添更多的快感。

    忽然一抹涼意傳來,紅豆睜開了雙眼偏著頭望向了一邊,一對深邃的雙眼正平靜的看著她,一種羞恥的感覺與衝破道德束縛的快感同時襲來。手中的動作忘了停下,還在不斷的碾磨著,理智告訴她應該停下然後解釋清楚,但是本能卻在教唆著她應該繼續放縱。

    就在著猶豫與恍惚之間,一隻手已經入侵到身下,撩開了紅豆動作還有生澀的手,輕柔的撫摸與挑逗瞬間迸發出更強烈快感,頓時身子緊繃起來,雙腿很像併攏把那隻正在肆虐的手擠出去,但不知為何不聽話的緩緩張開,完全將那最隱秘的地方暴露在空氣中。

    一股**的氣息瞬間佈滿了這間不大的房間,紅豆雙腳繃如彎弓,挺起了上身,一堆椒乳在呼吸之間晃動,雙手死死的抓著潔白帶著清香的床單,逼著雙眼,呼吸急促。

    片刻之後一種酥麻且劇烈的快感伴隨著難以啟齒的本能反應如巨大的引爆符一般在體內炸開,忍不住很舒服的哼哼了幾聲,身子一軟穿著粗氣癱軟在床上。臀下的床單早已濕透,七夜抽出了那隻充滿邪惡的手輕笑了幾聲,慢慢的覆上了紅豆的前胸,把玩著手中那充盈圓潤的肉團。

    **之後渾身上下的潮紅為紅豆完美的身子平添了一股誘人的魅力,被純潔的月光所籠罩,就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另外一手摸到了那印記的邊緣,紅豆的身子忽然一顫,呼吸之間淚水從緊閉的雙眸之間緩緩滲出。**之後已經從**的巔峰走出,理智已經回歸,剛才那極為**的一幕讓堅強的紅豆無法在堅強起來。她剛才的表現就像一個浪蕩的慾求不滿的蕩婦,並且倫理和道德再一次起到了隱性的約束與強迫。

    不過這些對七夜來說無關緊要,七夜不是正人君子,當然他也感到了那種微妙的快感。以強硬的姿態將一臉茫然的紅豆拽到懷裡,一雙手開始慢慢的遊走,剛剛恢復理智想要拒絕的紅豆再一次沉淪在七夜那高超的挑逗技巧之中。

    呻吟,再一次響起。

    第二天清晨,紅豆很早就行了,**著身體坐在床上,偏著頭看著窗外的天空,大腦一片的空白。身下猩紅的斑點無聲的昭示著昨夜發生的一切,隱隱有些疼痛的身下告訴她那一切並不是假的。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是如何稀里糊塗的和七夜發生了關係,只是記得很舒服,舒服的叫了出來。

    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忐忑的看了一眼一邊還睡著的七夜,忽然心中一陣輕鬆與愉悅,她要代替那個女人,既然有了決定就不應該後悔。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18:47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幽怨


    忍者的體質很好,至少紅豆可以正常的運動,哪怕是劇烈的幅度很大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問題,就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一樣。倒不是說沒有感覺,只是這樣的痛疼對於忍者根本不具任何的影響。

    七夜剛從屋裡出來,忍不住笑了幾聲,蘭一臉幽怨的模樣,偶爾望屋內飄上一眼,就像受了氣的小媳婦。櫻在一邊雖然嘴上不說,但是眼神中的失落還是被七夜捕捉到。走了幾步手還沒有伸,蘭輕哼了一聲縮到了櫻的身後,氣呼呼的偏著頭不想看七夜,眼見心煩,就是這個理。

    櫻偷偷扯了扯蘭,低垂著臉掩嘴輕笑了幾聲,盈盈一禮說道:「大人昨夜過的想必是舒服極了,這天還早了就起來了,怎的不多睡一會?」咬著幾個字也不管天上那滾圓刺眼的太陽,眼一眨不眨的就說了出來,說出來之後心裡卻也好受了許多。嘆了一聲,這事還得看七夜怎麼處理,畢竟七夜才是一家之主。

    眉梢一揚雙手負在身後,邁了一步側著身子望向兩人,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有什麼意見不成?提出來讓我聽聽。」話還沒有說完,穿戴整齊的紅豆從屋裡走了出來,臉上洋溢著被洗禮後的榮光,眉宇之間春意盡現,忽見了櫻蘭二人臉色微微一紅,很秀氣的行禮之後站到了七夜的身後。

    別看表面上沉穩得體,其實紅豆心理卻緊張的要命。在七夜府上待了許久,自然知道一些一些該知道的事,對櫻蘭二人可不敢不敬。七夜能放權給她們兩人就說明兩人得到了七夜足夠的信任,不是現在的她能比擬的,而且紅豆也不想爭什麼寵。一夜換好之後已經明白了當年母親的心思,找一個能讓自己心安的男人然後一輩子待在他身邊,就是一個女人最好的歸宿。

    櫻拉著蘭一起回完禮之後匆匆離開,紅豆望著兩人背影欲言又止,七夜只是和煦的笑著,擺了擺手,。兩人心理肯定是頗有怨言,畢竟紅豆進來也沒有多久居然捷足先登,在兩人之前得承雨露,怎能高興的起來。七夜心知肚明,安撫了幾句循著兩人的足跡追了過去,畢竟有些事看起來不重要,但是卻關係到許多的方面。七夜自己精力有些,許多事都不可能一一顧及,總要有人來幫著處理。用外人不放心,要培養出能讓自己放心的人又太少。

    「生氣了?」

    趕了幾步,臉上還掛著笑容,似乎沒有絲毫的內疚或是覺得不妥,反而打笑著兩人。好在櫻蘭兩人不是什麼那種無理取鬧不消逝的胡鬧女人,七夜既然趕過來就說明沒有忘記那些承諾,且順著這台階也就下來了。

    櫻微微搖了搖頭,一手捏著蘭花指捏捉起一縷垂在鬢邊的青絲卡在了耳後,露出白皙的玉頸,一雙眉目略顯不甘,停下了腳步,半側著身子,說道:「我與妹妹怎敢生大人您的氣?只是覺得我與妹妹的心意大人早就知曉,也不見怎地待我們二人。那女人才進來幾天就……只是心裡有些委屈,說出來就好,大人也別往心裡去。」說著長長的睫毛顫了顫,雙眼已經滿是水霧。不知道是不是事先安排好,蘭這小丫頭居然意外的沉默著,也是悄然欲泣的模樣,惹人憐惜。

    ※※※※※

    冰冷的地牢裡四處瀰漫著屍體的復仇與木質發霉的怪味,還有一股特別的怪味,陰冷而讓人窒息,偶爾間幾隻老鼠緩緩爬過,嘴裡叼著腐爛的手指或是器官,一雙綠豆大的眼睛散發著幽幽的光芒,不像是老鼠,反而更像是一種猛獸。

    忽然那扇緊閉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刺眼的陽光如刀子一樣射入進雙眼,只是覺得兩眼一疼,什麼都看不見了。勉強的提起些許力氣遮在眼前,視覺才慢慢的恢復,一個很有氣質的女人,但是雙眼卻是灰濛蒙的,可偶爾之間一道明亮閃過,給人一種似是而非的錯覺。

    「這個女孩,不能死,洗漱一下送到我那裡去。」女人指著所在角落裡的春野櫻說了一句,之後匆匆離開。

    這裡是大名府的地牢,準確點來說是私牢,關押的都是一些必死但卻見不得光的人。有些人是某段時間內失蹤的某個官員,有些人是一些富商以及富商的家眷,零零總總很多不同的人。而春野櫻,也是其中之一。

    自七夜把春野櫻丟給了松賀,松賀也不知道是一刀殺了好,還是送回走的好,無奈之下關到這裡,每天飯食管夠,不讓她餓死也不讓她吃飽,純粹就是吊著不管也不問。

    起初春野櫻很害怕也很惶恐,這牢房里根本沒有什麼女人,光線雖然黑暗但也能看得清。那些子被關押了不知道多久的男人見到了一個還是女孩的女人,就像狗熊見到了蜂蜜,雖然有牢不可破的鐵柵欄防著,但也不妨礙他們意淫。

    這裡不可能會關著什麼慈善家,一個個囚犯都陰毒無比,他們就像一本陰謀大權百科全書,還是精裝系列版的。在說出自己的遭遇之後不僅僅沒有得到別人的憐憫,反而遭到了嘲笑。在淫言蕩語加之一群男人看著她**之中慢慢堅持了下來,開始和這些曾經都在外風光一時的男人們交談了起來,最終明白了一個道理。

    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被強者所擬訂,強者讓世界的規則按照自己的意願來遷就自己,而弱者則要服從世界的規則被強者所勞役。不存在正義不存在邪惡,一切都是按照實力的強弱來劃分。

    被木葉洗腦十幾年已經開始糊塗的大腦變得清醒了起來,熄滅了的復仇的火焰再一次被點燃,所憎恨的不僅僅是七夜和木葉,還有整個世界。

    一個中年婦女在兩個武士的保護下拉開了牢門,一把拽過春野櫻急匆匆的走了出去。這裡的氣味是在太噁心,瞥了一眼後面走到上那一堆淡白色散發著雄性特殊氣味已經腐臭的液體,差點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罵罵咧咧的低聲嘀咕了幾句,一路小跑跑了出去。

    再一次見到陽光春野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慶祝一番,眼睛之中沒有了絕望,只有冷靜與仇恨的火焰,冷冷的看著這個拽著自己胳膊將自己從牢房里拉出來的婦女,沒有問她和那個女人的姓名以及目的,只是睜著眼睛直視著。

    被春野櫻的目光看的有點發毛的中年婦女心中沒來由的有了一股寒意,強忍著頭皮發麻的感覺撕掉了春野櫻身上那已經漆黑的散發著臭味的衣服。**著的身子似乎並沒有因為骯髒的環境而改變,如緞子一樣,同時還擁有者清純的活力。中年婦女有些羨慕的又看了一眼,連忙招呼起傭人支起了一個木桶,灌上了熱水將春野櫻丟了進去。

    這是小姐要的人,中年婦女也不敢怠慢,捋起袖子親自拿起皂角,幫著這小丫頭開始清洗起來。洗的很快,換上了一身很好看衣服,從頭至尾,春野櫻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像一個扯線的木偶。

    經過了一座已經坍塌的廢墟和幾座院子,來到了一個堪稱奢華的巨大府宅中,在府宅後院的一角,看見了在牢房之中看見的那個女人,有著死灰雙眼的女人。

    「小姐,人已經帶到了。」中年婦女說。

    那女人揮了揮手,中年婦女退了出去,才說道:「你好,我叫夜憐香,是這裡暫時的女主人,你的事我聽說了,如果沒有什麼問題,你就住在我這裡吧,好嗎?」臉上有著淡淡的笑容,那雙讓人覺得遺憾的眸子卻以外的好似能看見一般,望著春野櫻。

    春野櫻被押入私牢的時候夜憐香就注意到了,這麼多年來眼睛的不便卻演化出另外一個幾近與血繼的感知,只要在自己周圍範圍二百米內,一切都能感覺到,就像親眼看見一樣。雖然沒有顏色,只有黑白分明的線條,對視對於曾經什麼也看不見的夜憐香來說,這就足夠了。

    注意到這女孩之後去問了松賀,松賀倒是大方把什麼都說了,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也許是女性天生的憐憫與同情,夜憐香很快就被春野櫻的遭遇所感傷,才把她弄了出來。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夜憐香根本就不怕她翻起什麼風浪,畢竟夜憐香本身就不了不得的忍者。

    春野櫻遲疑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18:48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襲


    這一天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世間朦朧一片,彷彿被披上了一層薄紗。遠處一片青綠的山色隱藏在這薄紗之後,若隱若現比尋日裡多出了一份妖嬈,少了幾分清爽。天還有些陰暗,看起來這雨恐怕要下到夜裡才會停,鼬抽空看了一眼昏暗的天空,推算著雨停的時候能趕到哪裡。

    前段時間作為守鶴的載體我愛羅忽然始終,曉裡也是一片震動。現在的曉與曾經的不同,再吸收了大量的精英之後其目的也漸漸顯露出來——收集尾獸。我愛羅的是在可以說是一次絕對的失敗,好在不久之後在砂隱村得到了我愛羅的消息,我愛羅本人十分虛弱,體內的守鶴卻已經無影無蹤。零一怒之下要求嚴查此事,最終所有推測和證據,都指向了七夜。

    鬼鮫掂了掂了手中的鮫肌,目光這才從鼬的身上離開,偏過頭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南,撇了撇嘴,說道:「喂,鼬,你不是在擔心什麼吧?其實我們兩個足夠對付那個人了,你說是不是?」其目的顯而易見,是在排擠小南。

    鬼鮫並不是看不起小南,畢竟能被組織收攏的忍者,每一個都不是什麼善茬,各個手上都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的鮮血。如此說只是心裡不舒服,和鼬組隊配合還是很自在的,可偏偏多出一個女人,就好像組織裡不相信兩人的實力一般讓人無法容忍。

    小南的身形頓了一下,沒有停下,冰冷的臉上浮現出些許諷刺與嘲笑,她比其他曉的成員知道的更多,七夜能解決掉九尾這樣基本上不可能解決的存在,就說明七夜的實力已經超過了記憶中的那個他。儘管曉裡每一個人拉出去都足夠承擔一個影的實力,但是只是兩個人對上七夜,還是有些不妥。或者說為了保全萬一,必須三個人一起,哪怕就是失敗了也能全身而退。這個年代想要找出一個實力強悍而且有血繼的人,並不是那麼的容易。

    小南那抹嘲諷自然被鼬看在了眼裡,隱隱預約覺察到什麼,但是沒有頭緒,總覺得似乎小南與自己和七夜之間的關係十分的微妙。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舒展開,感知敏銳的小南就已經隔著鬼鮫把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不要抱怨了,如此安排肯定是有必要的,雨一時半刻也停不了,加快一點速度或許能趕到下一個村莊。」鼬看著前面迷濛的景色,注意力卻放在了小南的身上。小南詭異的微微一笑,回過頭去,鬼鮫點了點頭,三人身形立刻拔地而起,消失在這迷濛的雨色之中。

    次日傍晚,三人終於趕到了木葉。

    經過綱手的治理木葉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曉的手段過人,要弄一份真實的文書也不是什麼難事,三人教了文書之後算是大搖大擺的從木葉的正門走了進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幾個木葉警衛隊成員與三人擦肩而過,待警衛隊的忍者走遠了些,鼬忽然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著他們特殊的服飾,冷哼了一聲。

    「怎麼了?」鬼鮫壓低了聲音問了一句。

    鼬搖了搖頭,也沒有回答鬼鮫的話,繼續和小南往前走。鬼鮫撓了撓腦袋,有些疑惑的看著鼬,這幾天鼬的表現實在是太奇怪了,與往常根本不一樣。可能是因為快要見到七夜了,七夜在鼬的心裡還保留著一份威嚴,亦或是其他,只是以鬼鮫的腦袋根本想不明白。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跟在兩人的身後,擠入了人群之中。

    三人剛剛離開,路邊喧鬧的小販眼中一道精光閃過,放下了手中的貨物快速的捏了幾個手語,接著繼續叫嚷著,販賣小攤上不多的東西。在遠處街角一個正在整修連線的電工手上的動作忽然一頓,摘下了手套從腰包裡掏出了一截嶄新的電線,但是在掏出的過程中又是捏出了相同的手語……

    消息正以極快的速度傳遞著,很快就傳到了七夜那裡。

    接過送上來的條子,撣開移開,微微愣了一下隨即臉上充滿了笑意,除了鬼鮫,另外兩個可是熟人呀。心念一起捉著紙條的手忽然燃起一陣黑色的火焰,瞬間將那紙條吞噬的乾淨,連灰塵都沒有留下。兩指抵在了太陽穴上,輕柔了片刻,才起身站了起來。

    既然來了,那麼就沒有不見的道理,稍作休息片刻,緩緩推門而去。而此刻,在七夜府門之外,鼬望著那漆黑的大門,一時間腦海裡一片空白。鼬有點擔心此行的目的是否能完成,且不論七夜本身的實力,精神力強大的鼬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感覺到自己一行人的行動已經被監視,加之還沒有進府,就能感覺到這大門之後那隱藏著的如野獸一般充滿暴戾的氣息。

    「鬼鮫,去敲門。」鼬半晌吩咐了一句,話音微顫著。

    鬼鮫愣了愣,吱唔了一聲,將抗在肩上的鮫肌拎在了手中,臉色一冷,接以獰笑,手臂猛地後抽上肢挺起另外一臂橫在身前。健壯的肌肉瞬間隆起,一股看不見的氣場立刻形成,肌肉蠕動了幾下,調整到最佳的狀態,雙臂猶如彎弓。

    嗡的一聲,巨大的鮫肌就像沒有絲毫的重量,直接劃破空氣狠狠的砸向了兩扇巨大的黑門。在慣性的思維下,鬼鮫似乎已經看見了那兩扇黑門在一聲巨響之後化作碎片,眼睛緩緩的閉上,感覺著這微妙的快感。

    或是瞬間或是片刻,想像中的巨響沒有出現,甚至鬼鮫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砍在了空氣中,揮動的胳膊根本沒有任何的反作用力出現,睜開眼睛卻看見一個長很清秀的男人,冷著臉,一手凌空反抓著鮫肌的刀背。冰冷的眼神就像一把鋒利的刀片,對視時雙眼隱隱有些刺痛。

    「喂,把這裡管事的人叫出來!」鬼鮫說著猛地一用力,抽回了鮫肌,扛在肩膀上。青色的臉上似乎有點尷尬的模樣,偷偷瞥了一眼鼬和小南才松了一口氣。實在太丟人了,丟人丟到家了。

    那人看都不看鬼鮫,直接轉向了鼬,鬼鮫心中已經鼬了怒氣,剛要發作鼬卻前邁了一步,橫過一臂在鬼鮫的身前,說道:「是霜啊,許久不見,你又變強了。」

    這是鬼鮫才發現,似乎鼬和霜兩人的表情甚至是眼神都有著七分的相似,而且似乎鼬也說過這個男人,很強。怒火一下子熄滅,能被鼬喚作很強的男人,那麼他就一定很強,又很少說謊話。

    霜輕應了一聲,看了一眼小南,道:「是很久不見,這些話遲一些再說,大人正在等你們。」說著側著身子手一招,待三人靠近之後才領著三人走進府中。

    「大人就在裡面,請。」

    入了大廳,第一眼見到的就是正坐在首座上的七夜,淡淡的笑容,很普通的樣子,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手中端著一雕花青瓷茶盞,一縷香霧裊裊升起。鬼鮫心中因被霜忽略的怒火瞬間熄滅,似乎整個身體都放鬆了下來,舒服的想要呻吟。

    可轉念之間心臟猛地顫了顫,冷汗不知不覺的從額頭滑落,好厲害的精神立場,鬼鮫心中忍不住讚歎了一聲,同時又提起了戒備。七夜的厲害一直以來都只是聽說,如今見了面才知道傳聞並不是誇大,而是貶低,能不知不覺光以精神力讓人放鬆警惕的強者,恐怕只有零才有這樣的本事。

    「老師,好久不見了。」鼬和小南同時道了一聲。

    鬼鮫的心臟又是一陣的急劇收縮,握著鮫肌的手緊了緊,與他同樣震驚的還有鼬。小南一直以來都是零身邊的人,雖然不知道零的身份但也有自己的推測,加上小南那深不可測的實力,鼬也十分的顧忌。可萬萬沒有想到,小南卻也和自己一樣,都是七夜的弟子。

    七夜臉上的笑容更盛,放下茶盞,笑說道:「是啊,好多年沒見了,你們兩人的實力可比離開的時候要強了許多,特別是鼬。」頓了頓,虛指著一邊的座椅示意他們坐下,才繼續說道:「很好,至少沒有給我丟臉,今天你們來的目的我也早已清楚,想死,還是想活,都在你們一念之間。」

    剎那,在那最後一個音節落下,一股磅礴大氣充滿的勢瞬間爆發,空氣變得濃稠,就像水流一樣遍佈在身體的周圍,一**窒息感不斷的襲來。鬼鮫的臉色順變了幾次,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偷偷瞥了一眼坐在自己兩側的小南和鼬,才放鬆了一些。

    其實小南和鼬兩人也是忐忑萬分,七夜的實力果然又強大了,曾經不覺得七夜有多厲害,可當自己的實力不斷的上升,才慢慢的發現曾經的無知,瞭解兩者之間距離。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18:49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教誨


    大廳內陷入了寂靜之中,七夜忽然笑了笑,緩緩閉上雙眼,大廳之內又恢復了片刻之前的正常,鬼鮫喘著氣暗罵著一群變態。不僅僅是七夜變態,鼬和小南都是變態,同時覺察到似乎曉與七夜之間有著莫名的聯繫。鬼鮫不是傻子,想到了這裡就沒有再想下去,既然他們三人都認識還有不淺的聯繫,那麼把一切都推給鼬和小南好了。

    茶葉淡淡的清香很快就充斥著整個大廳,讓人精神為之一爽,思索片刻之後,鼬與小南互相對視了一眼,小南點了點頭,鼬站了起來,面相七夜行了一禮,說道:「許久沒有聆聽您的教誨,恕鼬狂妄,想請您指點一二。」

    話說的十分有水平,話裡不提任何和任務有關的小心,哪怕一點點都沒有。反而放低姿態,以弟子的身份來請求對戰,為自己留了一條退路。如果三人聯手能勝過七夜,那麼到那個時候再談任務就有利於三人,如果輸了就立刻離開,絕口不提尾獸的事。鼬是好打算,成長了不少,可七夜卻也不是傻子,這點小打小鬧自然一眼就看得穿,不過也沒有多說。

    睜開眼似笑非笑的看著鼬,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似乎七夜也想通過三人的聯手攻擊,來證實自己的實力到了一個如何的地步。府上的人多時對七夜敬畏又佳,根本不可能真的動手,最多也就是一個沙包。這樣一來在七夜找不到人試練的情況下,對自身的實力總是鼬一種模糊的認識,並不準確。

    輕道了一句「隨我來」之後穿過邊門,剩下的三人用眼神商量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跟在走了過去。其實鼬對於這次任務成功與否並沒有太多的負擔,只是想來通過七夜檢驗一下,自己是否鼬了挑戰斑的資格。

    在進入中院的瞬間,當身體從那門中鑽過,一種莫名的感覺頓時湧上心頭,就好像這道門連接著兩個不同的世界。小南也有這種感覺,甚至比起鼬來還要更強烈。早已不知何時來到中院的霜見了兩人的疑惑,特地解釋了一番。

    原來這中院裡多時會有人實戰,忍者的實戰與武士不同,而且忍術多變,一不小心就會波及其他,所以特地加持了一個看不見的結界,能保證那些衝擊波和查克拉在最大限度的不被流出,破壞周邊的建築。

    場中七夜已經站定,一襲藏青色長衫隨風微微動,一手負在身後一手垂在身側,臉上已經沒有了尋常和煦溫厚的笑容,嚴肅了起來,隱約帶著陣陣攝人心神的殺氣。雙眼淡然無波,卻又凌厲如刃,在矛盾之中居然有著和諧,沒有絲毫的怪異與不妥。

    鬼鮫嚥了一口唾沫,望瞭望鼬和小南,覺得鼬的這個提議真是糟透了。無論是忍者還是武士,戰鬥之前心生怯意就已經輸了,哪怕比之對手不弱多少,甚至是要強一線,最後也難免落敗,不過是個時間問題。

    可當鬼鮫看見鼬和小南目光之中略顯狂熱的眼神,就知道在如何多說都沒有絲毫的用處。輕嘆了一口氣,拎著鮫肌大刀的手手腕微微一抖,包裹著鮫肌的繃帶一寸一寸的碎裂,每一塊碎片的大小相差無幾。揮舞了兩下之後邁步進入了操場之中。

    鼬冰冷的臉終於融化了一些,脫掉了外衣,擋在了鬼鮫的身前,說道:「你等會,我先一個人試一試。」說著隨手拿起一根皮筋,簡單的將頭髮束在了一起,這是鼬非常認真時才會做的準備。頭髮在運動時的甩動,會遮住雙眼,而且有可能會觸碰到眼球,造成瞬間的失明。這短短的瞬間對於七夜這樣級別的人來說,和一分鐘,一個小時沒有任何的區別。

    鼬的一對眼珠開始慢慢的變紅,出現了屬於鼬獨特的萬花筒寫輪眼,七夜見了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任何的驚訝。鼬有萬花筒對七夜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可意外的,如果沒有反而才是真正的意外。

    鼬輕喝一聲「失禮了!」單手飛快結印,雙指直起立在唇下,以豪火球做試探性的第一次進攻。說起來豪火球並不是什麼高級忍術,一般的上忍都會使用,損失的查克拉也不多,比起苦無的效果相差無幾,但多了一個結印的時間,故以不長有人用。不過鼬結印的速度卻是不滿,用苦無和豪火球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頓時,一條細細的火蛇從口中吐出,飛速的變大,扭動著肆虐的火苗直撲七夜而去。或許是萬花筒的副作用,這豪火球之術的體積與熱量居然超越了普通的豪火球,就像一面巨大的火球。四周的空氣都開始扭曲,火球之前因為氣溫的急劇變化而颳起了陣陣微風。

    七夜面色沉穩,眼神古井無波,單手捏印,一片殘影,嗖嗖幾下就已經完成一個相當複雜的過程。另外一手五指分開微太,與肩一齊,薄薄的嘴唇微張,吐出一個「鏡」字。

    立刻四周的空氣飛快的扭曲,變形,在七夜的掌前凝結成一面一人高恰好將七夜完整的擋住透明的鏡子。豪火球無所顧忌的觸碰在鏡的表面,掀起陣陣波瀾,緩緩被吸入。就這樣鼬不斷的釋放查克拉,而七夜的鏡不斷的吸收豪火球,僵持了一段時間鼬微眯著眼,忽然放棄了繼續的念頭。短短剎那之間鼬就已經分析了「鏡」這個忍術的性質,猜測七夜在施展這種忍術時無法移動,而且鏡只能承受忍術查克拉性質的攻擊,瞬間就鼬了判斷,展開物力打擊的攻勢。

    鼬的果斷讓七夜暗自稱讚,嘴角微微勾起,輕念一個「反」字,在鼬的驚愕中,一個巨大的豪火球居然破開了鏡子的整體,憑空被反擊了回來。

    心中一沉知道自己推算錯誤,那鏡子不只是防禦性的忍術,更是防守反擊的特別術法。正在飛快前衝的身子一頓,硬生生的停住,往右翼跳開,避開豪火球的攻擊範圍。手中已經握著一把苦無,再一次瞬身前衝,握著苦無的手反帶,劃過一道寒芒。七夜輕笑了一聲,手上附著上查克拉,稍舉,恰好纖纖的擋住。

    鼬見一擊不成心中再生一計,抬腳便踢,同時手中數張引爆符如天女散花一般撒開,接著七夜阻擋腿擊的反作用力飛快對開,在空中雙手捏印,落地的瞬間印成,數個巨大的火光剎那間升起。同時雙腿用力再一次前衝,用附著了查克拉的苦無劃破陣陣火光,忽然逼近七夜身前,眼中的萬花筒微微轉動,漆黑的瞳孔忽然間放大,「月讀」

    停頓了一秒,鼬的臉色有點蒼白,站在遠處的鬼鮫心中疑惑萬分。月讀可不是普通的忍術,親身經歷過那樣的世界對鼬的害怕也都是建立在月讀之上。可這次臉色蒼白的居然不是七夜,反而是鼬,莫非月讀失敗了?或是被強力的破解了?

    鬼鮫還在思索這個問題時,鼬的進攻卻沒有停下。本來鼬的打算很簡單,也非常的有效。利用近身月讀使七夜的防守露出一絲破窄,接著精神力受損一舉瓦解七夜的防線,可萬萬沒有想到的七夜居然將月讀另類的反彈了回來。兩人都承受了三天三夜的折磨,可七夜的精神力比起鼬要強大的多,鼬受到的精神衝擊也就要大的多,鼬的精神受到損傷那麼七夜所承受的折磨就減輕了。而七夜受到的折磨減輕那麼精神力的恢復就加快,造成了一個惡性的循環,當三天三夜過後,鼬受到了極大的精神打擊。

    身體晃了晃,稍有的汗水已經掛在臉上,咬緊了牙關強迫自己支持下去,既然已經近身那麼就不必在猶豫。雙眼的萬花筒寫輪眼急速的轉動,接著近身格鬥的機會意外的纏住了七夜的雙臂,蒼白的臉上有了一點自信的笑容,喝道:「天照!」

    「老實說,我很起到這個宇智波寫輪眼的秘術,你不要讓我失望。」七夜忽然說了一句,雙手微微扭動,本來看似被鼬鎖死的雙臂瞬間就抽了回來,在鼬驚詫的同時居然再一次出乎了鼬的意料。七夜沒有任何的舉動,沒有移動也沒有結印,只是微揚著頭,看著鼬身後那漆黑如夜色一般飄著的黑色火焰,不斷的朝自己用來。

    「糟糕!」小南憋足了眉頭輕喊一聲,半邊身子已經化作一隻隻紙做的蝴蝶飛快的飛向操場的中央。就在鬼鮫走神的瞬間,小南抓著鼬的肩膀將他帶了回來,遠遠的離開了七夜。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5 18:49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驚詫


    天照是寫輪眼的秘術,對血繼的要求十分的苛刻,必須擁有最純正的血脈,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才能真正的使用出來,這樣嚴格的條件使得天照這個秘術一直以來都不為人所知。恰巧在調教鼬的那些時候特意收集了不少宇智波一族的秘聞,其中特別留意了天照。

    轉眼間漫天都燃起黑色的火焰,最純粹的黑色,仿如連光線都回被燃燒一般。由星星點點的火星,慢慢聚集成為一大塊一大塊的火云,速度不快以七夜為中心,忽然之間加速,飛快的朝內擠壓。轉眼間就將七夜包裹了起來。

    黑色的火焰炙烈的燃燒著,偶爾蹦出的火星灑落在四周的泥地上,無論是任何物質,哪怕是空氣都會被點燃,被吞噬。小南面色凝重的望著那團一人高如巨大的雞蛋一樣的火焰,目光似乎想要穿透黑色的火焰看清裡面的變化。

    休息了片刻鼬恢復了些許體力,看著自己剛才站著的地方不由自主的心裡一陣膽寒,如果不是小南把自己帶出來,恐怕那火焰會絲毫沒有任何顧忌的把自己的身體點燃。這些火可以被召喚,但是無法受到控制,或許是鼬的實力還不足以完美的操控這些火,或許是其他的原因,總之這些火對鼬來說也是致命的。

    就在鼬釋放天照的瞬間剛要脫手時,大腦忽然一片空白,想到這裡偏著頭看了一眼小南,在鬼鮫的攙扶下勉強站了起來。只是站起來而已,蒼白的臉上就滲出了許多的汗水。

    「情況並不樂觀,至少目前如此。」小南沒有看鼬,輕輕的吐出了一句。對於實力到了一定程度的忍者來說,對查克拉的變化和生命的反應特徵異常的敏感。從外面看起來那團火的確已經把七夜吞噬了,但是那充滿了邪惡氣息的火的流動狀態來說,很顯然裡面的七夜並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傷。

    鼬微微一愣,眼中的萬花筒寫輪眼轉了兩圈,冰冷的表情終於再也隱藏不住心中的恐懼。寫輪眼被成為最強的血繼並不是沒有道理,透過了黑色的查克拉,鼬看見了一團鮮紅的查克拉團被包在了中央,卻沒有絲毫將要消失的模樣。做為第三個開眼的宇智波弟子,自然知道天照的威力。

    腦海之中忽然浮現出另外一個人——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的強大無需置疑,也就是因為如此鼬才會對力量有了接近於瘋狂的追求。在那樣強大的實力之下,任何的倫理道德都顯得那麼的蒼白與無力,而此刻再一次見到這樣的實力,內心已經開始驚顫,開始動搖起來。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像斑或是七夜那樣,走到巔峰。

    鼬細微的變化並沒有逃過小南的注意,臉色弄重而沉穩的她也不禁感到了一絲懼意。可隨即卻是一種安心與寬慰,或許只有擁有了這樣的實力,才能改變整個世界!

    慢慢的,一隻平白無奇的手從黑色火焰的罩子內伸了出來,三人的心臟不爭氣的沒有規則的一陣亂跳,鬼鮫拎著的鮫肌也開始微微顫抖。一方面是對七夜能在天照之中毫無損傷的懼意,另外一方面卻是極為意外的興奮。

    每一位強者的願望就是挑戰比他更加強大的強者,突破自己的極限,從而走進另一個世界。這無關職業與品性,完全是一個強者的本能的心態問題。

    緊了緊手中握著的鮫肌,讓人覺得有點反感的嘴裂開給自己大氣一般的笑了幾聲,說道:「喂,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做點什麼!」說著揮舞了幾下巨大的鮫肌,嗚嗚幾聲之後扛在了肩膀上,臉上浮現出有點膽顫的微笑。

    還不等小南和鼬有所表示,忽然天地之間開始顫動,就是空氣也不聽話的抖動了起來,視線之內一片都變得有一些模糊,耳邊除了空氣在跳動時候互相摩擦的嗡嗡聲,再也聽不見任何其他的雜音。三人對望了一眼小南和鬼鮫架著鼬急忙後退了些距離,注視著場中的變化。

    那黑色火罩內伸出的手五指成抓,手心向上虛抓,手臂周圍的黑色火焰就像一條數條細小的靈蛇,緩緩流向手心,壓縮之後凝結成一個漆黑的小球。黑色的火焰不斷流失,火罩變得脆弱起來,支離破碎,露出了裡面站著的完好無損的七夜。唯一的變化就是七夜身上的衣物已經完全的消失,**著身體,露出了那讓人感覺不到任何驚起的軀體。

    隨著流失的火焰越來越多,天地之間的震動越來越激烈,眼前的景色越來越模糊,只能模糊的看見七夜的動作。一個拳頭一般大笑黑色的查克拉圓球被抓在了手中,飄散著淡淡的黑色的邪惡的氣息。忽然,七夜對著三人的手背上肌肉一陣蠕動,青筋凸起,五指彎曲用力,猛地一抓。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時間似乎忽然變得很慢很慢,甚至能看見空氣中飄蕩著的灰塵正在以超慢的速度上下的移動著。而七夜的手指一緊嵌入了那黑色的球體內,深深的陷了進去。三人大氣都不看喘一口,只是靜靜的看著。這瞬間被無限的拉長,任何一個平常注意不到的細微變化在此刻都是那麼的顯眼……

    一陣琉璃體破碎的聲音打破了絕對的寂靜,時間剎那恢復了正常的速度,七夜手中黑色火焰壓縮成的球體瞬間崩壞,閃爍出幾個黑小的小火苗之後終於化作虛無。一陣風吹過,撩起了七夜身後棕色的長發,在風中散落開。在長發遮蓋之下偶爾精光閃爍過的雙眸就像天生的星辰那樣的耀眼,冰冷的表情與眼神之中的淡漠給人以一種極大的心理暗示與壓力。

    儘管對面有一個女性,而且還是自己的弟子,七夜卻沒有絲毫因為自己**而有任何的羞愧,不過是一副皮囊罷了。而同樣的,小南也沒有把注意力集中在這些細微的地方,只是戒備著毫無畏懼的迎上七夜的目光。

    「這就是你全部的實力嗎?鼬,你太讓我失望了,本來我以為你在殺了那麼多人之後會變得比以前那如螻蟻一般的你要強大一些,沒有想到卻也只能達到這個地步。留著這樣的你,絲毫沒有任何的意義。」說真身形一陣模糊,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

    小南心頭警兆大盛,連呼了一聲不好,一腳踹開了鼬,同時借力在瞬間把全身解散成為一隻隻在紙張,或是散落在地上,或是便化作鳥飛向四周。

    鼬的精神力受到了極大的創傷,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帶著強烈氣流不斷旋轉有著超強吸力的螺旋丸插著臉頰按在了地上。蒼白的臉頰邊破開兩道被極快迴旋的風割開的傷口,本來的蒼白立刻被血色所代替。而同時的,周身上下幾乎每一處地方都傳來劇烈的疼痛,七夜的螺旋丸按在了地上引起了巨大的作用力,地面在不斷的互相扭曲之間終於無法承受這股力道,碎裂迸射開。那每一塊泥土或者是砂石就像是一枚枚砲彈,向四面八方齊射了出去。

    鼬在空中狂噴了幾口血之後落在了地上,肢體末節一些地方有著眼中的損傷,恐怕想要在短時間內恢復是不可能的了,這些傷已經眼中的影響到了鼬的結印,可以說鼬這會還不如一個普通人。當然,鬼鮫也不好過,兩人是幾乎是站在一起,鬼鮫唯一好一點的地方就在於他有一把大刀,多多少少抵擋住了那些碎石和土塊的衝擊。

    「老師,果然還是那樣絲毫不留情呢,我可可是您的弟子。」嘩啦啦一陣亂想,小南的上半身漂浮在空中,一圈紙做的飛鳥徘徊在周圍。靈動的如真實的動物一般,甚至還有這不同的細小的動作與變化。

    七夜仰起頭,眉頭微皺,漠然的冷聲道:「是麼?我不喜歡抬著頭和人說話。」說著右臂猛地化作一片殘影,一把把查克拉凝成的如月牙一般的利刃紛亂的射向空中。小南臉色微變,身體一下子化成無數張紙散開,飄向了七夜身後另外兩人的位置。

    七夜冷笑了一聲,手中動作更快,每一道利刃拋出,就會有一張紙被撕成兩半,轉眼間滿地都是碎裂的紙張,偶爾會在其中發現一兩張被鮮紅的液體所沾染。眼中一縷歷芒閃過,一道巨大的有米長的風刃忽然射向身後,氣流一陣湧動之後空氣之中居然出現了一條血痕,一滴鮮豔刺眼的鮮血詭異的落了下來。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 8

    主題

  • 1834

    回文

  • 0

    粉絲

破廉恥でござ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