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影之暗戰 》作者:春天的落葉(已完結)

 關閉
ya014025 2011-12-18 23:50:51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76 108701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1 20:10
正文 第七十章 現場


    閒扯了幾句,作為在村裡也算是有威望的人,這種事也要走走過場,隨意的套上了長衫,身邊只是帶著櫻一人,跟著猿飛一行三人半走半趕的來到了宇智波一族的駐地。

    一個死人躺在地上或許沒有什麼,可是幾百幾千個死人躺在地上就會讓人覺得頭皮發麻。殺了一個人或許覺得恐懼,可是殺了幾百幾千幾萬個人,再殺人時候已經沒了感覺。

    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密密麻麻的死人,多時面露驚恐,也有一些臉上還保持著死之前的表情,四處都是苦無與鮮血,嬌豔的鮮血就像是一副美麗的山水潑墨畫卷,畫在牆上,畫在了地上。無論男女,無論老幼,全部都是一擊斃命,整個家族數千口人,在木葉裡不知不覺的被滅了門。

    猿飛先前鐵青的臉色倒不是因為宇智波一族被人滅了,而是因為有人無聲無息的潛入了木葉中滅了宇智波這一族滿門之後再無聲無息的離開,過程中甚至沒有驚動一個負責監察木葉的暗部,這種實力讓猿飛忌憚和不滿。

    「真是……太慘了。」

    周圍的人見了猿飛與七夜到來,紛紛讓了一條道,同時的也把目光集中在七夜與猿飛的身上,猿飛不得已的要說幾句場面話,只是這話說出口來自己都覺得有些虛假。

    慘?站在這裡的人每一人的手上都沾染著無數的亡魂,若是慘這宇智波死的不過是幾千人,便是猿飛這表面上看上去無害的老頭,在二戰中殺的人恐怕比整個木葉村人口加起來還要多,說慘,慘的過那些人?

    七夜好笑的看了一眼猿飛,猿飛乾咳了幾聲掩飾心中的尷尬,似是責怪七夜不曉道理一般瞪了七夜一眼,走到了負責隔離的暗部身邊,詢問著情況。七夜對這事沒有什麼太大的熱心,只是掃了兩眼就沒了興趣,殺了便是殺了,與自己毫無關係,管那麼多做什麼。只是還有些人看著七夜,七夜也不好表現的那麼的無情,給櫻是了一個眼色,櫻心中頓時瞭然。

    走了幾步將身前最近的一具背朝著天的屍首翻了過來,將頸脖上那一處剛好一寸長的傷口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皮下的油脂和肌肉已經翻了出來,血液還沒有完全的乾枯,還在不斷從那噁心的傷口中緩緩的溢著。櫻只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面無表情的走到其他的屍首邊,仔細觀察了那些傷口之後站回了七夜的身後。

    一邊的一些剛成為暗部的成員心中微驚,對櫻佩服萬分。暗部在三戰中可以說是損失最嚴重的,現在暗部百分之六十都是沒有經歷過戰爭,直接從新進上忍中挑選出來補充暗部血液的「乖寶寶」。乍見到如此恐怖的場面,雖然表面上無動於衷,其實心裡卻害怕極了。別說是如櫻那般翻動屍首,就是靠近一些也感到噁心。

    「是高手所謂,但不是鼬的手法。」櫻貼近了七夜的身子挽著七夜的手臂,在七夜耳邊悄聲道了一句。

    殺手下手極有分寸,每一個傷口都是剛好一寸長短,恰好足夠完整的割破頸大動脈而不傷及其他。能在短時間內下手如此利索與沉穩的,想來也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鼬雖然也能做到如此,但時間上根本來不及,所以直接排除了鼬單獨殺人的假設。

    七夜臉上不動聲色的微微點了點頭,瞥了一眼遠處藉口轉角處那片漆黑的地方。想來這條街道雖然不是很長,卻也不段,若是在這街頭殺了人街尾的人必定能發現。就算是有天色的掩護,卻也掩蓋不住血腥的味道,七夜可不相信宇智波一族都是傻子,問道了血腥味卻只是當作別人家裡宰羊殺牛而已。

    圍攏的人群忽然又散開一條小道,日向日足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一見到宇智波這一族算是差點死絕的模樣,臉色頓時忽白忽青,旁人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

    別人不知道七夜卻是心中清楚,木葉四大家族,千手,旗木,日向與宇智波四大家族,其中三族已經倒了,只剩下日向一族。雖然以往表面上日向日足與宇智波富丘兩人不對眼,時常口角上互相暗諷嘲笑,可若是真的讓宇智波一族消失了,日向心中也沒了底。

    萬事都講一個平衡,日向日足也是知道猿飛並不喜歡四大家族和那些豪門,這些年在宇智波一族的帶動下,多數人多多少少的都把手伸的太長了,已經觸及到木葉權力的中心。以前是為了均衡宇智波的實力,木葉高層對這些家族基本不管不問還多有照顧,可現在宇智波一族忽然沒了,那麼也就不需要在顧忌什麼。並且就算日向日足不再抱著什麼不良的心思,恐怕猿飛與團藏也要收拾日向一族。

    連蒴茂都能被這群人逼死,更別說本來就不算最強的日向一族。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這話說的雖然有點玄卻也很是在理。三大家族不顧他人顏面插手組建長老會的事,就已經絕了自己最後的退路。

    本來心中已經失了計較可忽然望見了一邊的七夜,忽然之中心中立刻安穩了下來,臉色也漸漸轉好,有了些許血色。差點就忘了雛田與鳴人之間已經訂了親,想來有著這一層關係,木葉對日向一族應該會手下留情。實在混不下去那就舉家投靠火之國大名或是風之國大名,也算是謀得一條生路。

    想到這裡日向日足臉上已經沒了焦慮,瞥了一眼遠處的猿飛,輕哼了一聲,便湊到了七夜的身邊。

    「呀,這不是七夜兄麼?本來還想去你府上邀你一起來,卻不想你已經到了。」

    話說著時猿飛已經見了日向日足跑到了七夜的身邊,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便偏過頭繼續問著其他事,想必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七夜自然也觀察到這細微的表現,心中冷笑不已,日向日足還是小瞧了猿飛,猿飛看上去已經老了,卻叫眾人忘了猿飛也是殺人不見血的劊子手,日向日足必定要在猿飛那裡吃虧。

    只是這種事七夜也不想點明,他倒是樂意看見日向日足也倒台,最好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全部死絕,那樣三大瞳術之中兩個就絕了跡,也不再會有什麼如宇智波斑那樣的隱性威脅。

    「是麼?還是三代猿飛拉著我一起來,不然我還不知道。」七夜回著日向日足的話,嘆了一口氣,望了一眼那漆黑的一片駐地,說道:「真是沒有想到,本來還想與富丘暢談一番,這會卻天人永隔,真是……呵呵,悲慘呀。」

    日向日足臉的表情可謂豐富之極,七夜說的話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總是覺得要忍不住笑出來,仔細想想卻又覺得沒有什麼可笑,只是憋著那股笑意,點了點頭,道:「是啊,富丘兄弟雖然與我意見多有衝突,但不可否認他也算得上是我為數不多的知己,真是可惜了……」也許這話是真的,唏噓了一番之後又是感嘆了幾句,見著七夜好似不想與自己多說什麼,心中也早就有退意,與七夜和猿飛打了聲招呼之後急忙的離開。

    猿飛叼著個煙斗走了過來,瞥了一眼地上的幾句屍首,心中也早就下了定論。這麼多人,就是鼬一個一個人殺也需要很久,怎可能一絲聲音也發不出呢?

    猿飛摘下了煙斗,放在手上瞧了瞧,捻著一小撮煙葉塞了進去,點著火只是注視著那煙斗與火,問道:「日向日足剛才與你都說了些什麼?我看他好像不怎麼傷心,反而有點得意呢?!」

    七夜心中冷哼了兩下,猿飛是揣著聰明裝傻,套話居然套的如此簡單明了,當然其中也有七夜的關係,只是不想弄的太複雜。猿飛是老狐狸七夜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兩人多時真的鬥到了一起,怕是沒完沒了。

    「沒什麼,只是說富丘是他的知己,緬懷一下過去而已。人嘛,都是這樣,擁有的時候不去注意,失去了才去追憶,誰都無法免俗。」猿飛聽了沉默不語,只是吸著嘴裡的煙斗,七夜這話也是勾起了他不少的心思。逼死蒴茂猿飛也有不小的功勞,只是現在想想卻是覺得當時過分了許多。所幸卡卡西的成長並沒有因為蒴茂的關係而發生什麼改變,反而與蒴茂一般為了木葉願意戰鬥在第一線。一時間猿飛有了不少的感慨。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1 20:11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再見


    七夜身為鼬的師傅,實力也是不俗,比肩三忍並不弱,手下各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以現場的情況來看,如若是村內人做的,那麼七夜最有可能是這罪犯的頭子。

    只是猿飛和長老團那些人比較識趣,加上了七夜的身份擺在那放著,就算是懷疑,也只是偷偷摸摸的計較一番之後作罷。身與兩位大國的藩主大名人有聯繫,這樣的人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隨便動得了的,就是山椒魚半藏那樣的絕世強者,碰上了七夜也是毫無辦法。

    離開了現場之後七夜心中已經沒了閒暇時的輕鬆,沉重了起來。家裡即便只是留下了十二星中的水瓶明暗兩人,但要偵查整個木葉的動靜也不是什麼難事。這些都是接受過七夜超精英養成的絕對的精英忍者,他們發現不了就說明來人的實力要高過他們許多,至少能保持在帶著鼬離去時不被他們發現。

    這樣簡單的一算就很是讓人震驚,來人自然不必多說肯定是曉的那夥人,鼬前些時候的話裡也隱隱的提過,當猿飛一來七夜心中就已經有了定論。

    「調彩香回來,讓她暫時暗中保護起鳴人的安全,情報機構也要加速建造。我可以放權,但同樣也要看見成果,要是看不到那些應該存在的成果……」七夜的表情稍有的嚴肅,冷哼了一聲,雖說聽起來並不怎的的嚇人,可櫻聽著卻覺得恐怖萬分。七夜總是那麼隨和,但跟著七夜時間長了,便會發現七夜其實並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的簡單。

    櫻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張白紙,畫上了幾行奇怪的圖形,隨後捻著一根髮絲繞在了指上輕輕一抖,將那疊好的白紙拴住,手中變化不停快速的結著印。那髮絲忽然慢慢的扭曲而改變,有了一直鳥的輪廓,煽動了幾下翅膀,頓時直衝雲霄,消失在天邊。

    屋子內一下子又靜了下來,七夜微磕著雙眼坐在桌邊,一手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陷入了沉思之中。與角都一戰可以說戰鬥的是有驚無險,從中可以看得出角都本人實力相當的可怕,如果換了其他一人恐怕已經慘死當場。而大蛇丸的實力這些年沒見,想來也不會差了多少,那一個個禁術如果研製成功,實力比起七夜本身只怕要高上一線。

    如此實力強悍的人聚集在一個組織之中,加上這次的突發事件,曉的潛在威脅已經觸及到七夜的周身範圍之內。一個一個來七夜絲毫不懼,怕就怕一下子全來了,甚至是宇智波斑也會親自來對付七夜。七夜知曉了曉的一些秘密,恐怕已經不為他們所容,估摸著只是現在無力分身,待一些事情了了,就是要分出勝負的時候。

    過於被動不如主動出擊,或許能起到意料之外的效果。

    這個想法在七夜腦海中轉了一圈之後立刻就被敲定,七夜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自然會選擇自己的方法,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冷笑了幾聲,狹長的眼縫閃過陣陣紅光,光是那隱藏著的戾氣就足夠嚇人。

    ※※※※※

    櫻已經從出去了約有半個小時,估摸著也應該回來了,這念頭剛剛升起,正門就打開了一邊,櫻領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這人可謂是相當的熟悉,無論是在哪,七夜總是不喜歡他,太虛偽了,讓人覺得噁心。特別是那無害的模樣再推一推鼻樑上的眼睛,太做作。

    兜也沒有坐下,執了一個晚輩的理解,垂首站在了一邊,靜待七夜的發話。有七夜的召見兜可不敢不來,大蛇丸也曾說過,如果問這個世界上大蛇丸有沒有知己,那麼回答是肯定的,而那個人就是七夜。追求雖然不同,但是骨子裡都有著陰沉與瘋狂,這種人兜卻是絕對不敢怠慢。

    七夜笑了笑,看上去甚是和藹可親,面貌上依舊停留在二十七歲的模樣,就像一個普通的年輕人一般,但氣質卻沒有停留在那個年齡段的青澀上。指了指一邊的座椅,兜明了的點點頭,半坐在椅子上。

    七夜身子自然的向後一靠,雙手十指合攏在一起架於腹間,笑說道:「最近木葉也發生了不少大事,富丘就這樣死了,那會我們剩下的人已經不多了,一時間想了起來總是感慨萬分。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起了懷舊的念想,這次叫你來,是讓你去轉告大蛇丸一聲。如果有空,我想和他見上一面,如何?」

    說完櫻端著兩杯茶送了過來,兜連忙雙手接過,卻沒有說話,只是在沉思七夜的意思。木葉發生的大事恐怕只有宇智波一族被滅門,而日向日足家伸入長老團的手被斬斷,現在龜縮了起來,沒了四大家族的氣勢。偷偷的瞥了七夜一眼,七夜端坐著一手端著茶盞,一手擎著蓋子慢慢的很是仔細的品著香茗。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化的東西,就像一張白紙一般。

    「恕我冒昧,不知大人想要與大蛇丸大人見面,是為了什麼?莫非是因為宇智波一族滅門的事?」兜回了一句。

    七夜笑容不變,放下手中的茶盞,接過櫻遞過的絲質面巾,擦了擦手丟到了桌上,笑說者:「兜,你的話太多了。大蛇丸沒有告訴你,作為一個人類的時候,需要看清楚自己的位置麼?」

    兜先是一驚,隨即笑了笑,「呵呵,我相信大人您不會與我一般見識,只是您要見大蛇丸大人這是您與大蛇丸大人的私事,我不能代替大蛇丸大人做什麼決定,不如等上幾日,等我問過了大蛇丸大人的意思之後,再答覆您,如何?」說話間身體幾乎是已經離開了那張椅子,完全虛坐著,七夜雖然臉上還是那副笑容,兜卻不敢保證七夜是不是有了殺意。

    看了一眼兜強作鎮定的模樣,七夜沉吟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現在急於與大蛇丸見上一面,好摸清曉得底細,然後主動出擊。或是戰或是講和,那也是以後的事。

    兜鬆了口氣,連茶水也沒有來得及喝上一口,急忙請辭離開。七夜嘴角微微動了兩下,屋外屋頂上隱隱發出破空之身,一股氣息瞬間就跟在了兜的身後。七夜不喜歡等人的感覺,既然兜要詢問大蛇丸,想必以大蛇丸的警惕,也只是單線的聯繫,只要跟著兜自然就能追查到大蛇丸的位置。

    果然,兜一回到家裡收拾了一下,立刻申請任務,離開了村子。而七夜,領著櫻也同時離開了木葉。

    趕了兩天路,終於在兜七繞八繞之下到了一處十分隱蔽的山洞外,瞧了瞧山洞一邊的石頭,忽然之間在那山洞的旁邊,一塊巨石忽然從中分開,露出一條恰好足夠三人平行的路口。兜向四周望瞭望,立刻跳了進去。

    一間空曠的房間內,大蛇丸靠左在長背靠椅上,一隻袖子掛在了身側,一臉的蒼白與憤怒,見了兜只是陰笑了幾聲,笑得兜莫名的感到了一陣恐懼。強忍著心中的不安,兜凝視了那條空蕩蕩的袖子,露出一個疑問的眼神。

    大蛇丸冷笑了幾聲,道:「哼,這筆帳遲早要問他報,剛准喚你回來你就自己來了,還為我帶來了以為老朋友。兜,你的本事是越來越大了!」

    兜摸不準大蛇丸這話的意思,卻也知道自己被跟蹤了,還沒來得及解釋,七夜和櫻已經從黑暗中顯露出身形。櫻環顧了一下四周,辦了一張靠椅放在了七夜的身後,七夜這才做小,笑吟吟的看著大蛇丸,說道:「大名府一別,我們又是許多年沒有見面,沒想到每次見到你,你總是給我那麼多的驚喜。」七夜絲毫不顧及大蛇丸那陰狠的眼神,把目光投向了那空蕩蕩的袖子,說:「上次見你時你就人不人鬼不鬼,現在又少了一條胳膊,嘖嘖,是斑做的?」

    「斑?!」

    大蛇丸忽然驚叫了一聲,猛地站了起來,那雙已經變得如蛇眼一般的瞳孔緊緊的盯著七夜的雙眸,厲聲問道:「你是說宇智波斑?他不是死了麼?!」

    七夜一愣,隨即釋然,或許斑並不是以真面目出現在大蛇丸的面前,想想也是,斑若是還沒有死的消息散佈開,恐怕要找他麻煩的首先就是三忍與整個木葉。說起來三忍與斑的恩怨實在不是什麼一兩句話就能解釋開的,都有著血海深仇。綱手作為初代的孫女,初代與斑一戰勝了之後不久重疾斃命,大蛇丸的父母又死在初代和斑的衝突中,自來也雖然與這兩人之間沒有什麼矛盾,但是以綱手和大蛇丸都要與斑發生衝突來看,自來也也必定站在綱手和大蛇丸這一邊。況且背後還有一個木葉,說不準木葉就要傾全村之力,絞殺斑也不一定。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3 18:44
正文 第七十二章 櫻也有血繼


    說起大蛇丸其實也是一個可憐的人,自小失去了父母,唯一的願望是想再見一見雙親,只是這個願望太過於飄渺,根本就無法實現,這才把所有的怨恨化作了動力,不斷的增強自己的實力,好有一天徹底的顛覆木葉。既然斑和初代已經死了,那麼唯一能洩恨的,就是毀了斑和初代一同創建的木葉村。

    如今知曉了斑還沒有死的消息,大蛇丸心中已經說不清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感覺,似乎有些興奮,但更多的卻是恐懼。初代七夜沒有見過,但是大蛇丸卻是見過幾面。以初代那種絕世頂尖強者,最後都落個身死的下場,就可以想像得到宇智波斑是如何的強大。

    瞬間,大蛇丸冷靜了下來,沙啞的嗓子乾笑了幾聲,很有韻味,重新安坐在那長背的靠椅上,偏著頭看了一眼七夜身邊的櫻,笑了笑,說:「七夜你是不是把斑的消息告訴我呢?我欠你一個人情,你也不會失去什麼,換言之你可謂是得了不少的好處,怎樣?」

    七夜搖了搖頭,「對不起,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忘了。」頓了頓,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再多牽扯下去,以大蛇丸的智慧,只要給他一點點答案,那麼他立刻就能猜得出其中一些因果,難免會破壞到七夜手中那還捏著沒有鬆開的棋子——鼬。

    「不如說說你的胳膊是怎麼回事,能傷你成這樣的,恐怕不多吧。」

    大蛇丸臉上的笑容忽然凝固住,如蛇一般的瞳孔收縮在成一條縫,盯著七夜又是幾聲大笑,如果有外人在一邊,肯定會以為大蛇丸見了七夜是多麼的開心,卻想不到其他的意思。

    七夜眉頭微皺了皺,莫非大蛇丸這傷與自己有關?按捺住心中的疑惑,靜待下文。大蛇丸忽然好似有些癲狂,伸出那僅剩下的手抬起在面前,五指扭曲,慢慢的收攏,最終攥成了拳頭,大聲的說著:「呵呵,那可是你的弟子!鼬,知道嗎?宇智波鼬,又是宇智波一族的雜碎,我會宰了他,我會的!等我宰了他,他的那雙眼睛就是我的!」說完發出了陣陣惹人毛骨悚然的陰笑。

    過了會大蛇丸忽然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目,人也沉穩了下來,笑著道了一聲歉,鼬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只是那麼簡簡單單的一招,一個幻術,就讓大蛇丸失去了一條胳膊。這對於三忍之首的大蛇丸來說,是一種無聲的諷刺與嘲笑,連同他的夢想也一起被嘲笑了。

    聽了大蛇丸簡單的敘述,七夜雙手手肘搭在靠椅的把手上,交叉在一切支這下巴,微微偏著頭,表情很認真的看著大蛇丸,說道:「那你,覺得我應該為他向你道歉嗎?」

    兩人對視了許久,大蛇丸最終乾笑了幾聲,岔開了這個話題。現在的大蛇丸越發看不透七夜了,以前還能感覺到七夜很強,外表柔弱只是給別人的錯覺,而且大蛇丸也沒有猜錯,七夜確實很強,並不弱他多少。可現在卻發現他看不透七夜,七夜好似就是一個普通人,弱的可憐,裡外如一,都是那種經不起風雨的模樣。大蛇丸心中已經有了戒心,也許七夜的實力已經超越了他,甚至大蛇丸在七夜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隱隱發作的戾氣與鬼哭神嚎的悲鳴,就像修羅道里真正的惡鬼一般,讓人心生寒意。

    又是幾聲乾笑掩飾住心中的忐忑與不安,岔開了話題,道:「角都與你一戰可是讓你在曉裡人盡皆知,就是零那傢伙都對你刮目相看,讓下面那些人無事時別獨自去尋你的晦氣。角都的傷,足足用了一年多才完全的恢復,這可全是拜你所賜。只是一段時間沒見,七夜君你已經成長到讓我都感到驚訝的程度,不知道你現在的實力比之我,又是如何?」

    大蛇丸還是不忘試探性的詢問了一句,七夜的實力他的確看不透,但又很像知道七夜是如何變強的。其實七夜比大蛇丸強,也強不了多少,頂多就是那一兩線,只是七夜的精神力已經與以往有了天大的差別,自百鬼夜行煉成,可以說這個世界上能不動手就試探出七夜實力的人,寥寥可數,或許斑就是其中之一。

    「角都沒有死?」七夜眉毛一揚,心中滿是驚詫,以當時的情況看來,角都的心臟的確已經被自己捏碎,必死無疑,可他卻沒有死。七夜相信大蛇丸說的話,畢竟這些事與兩人的利益沒有任何的聯繫,範不著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平白壞了了還僅存著的一點交情。

    得到了大蛇丸肯定的答覆,七夜想了想也釋懷了,角都能從一戰那種殘酷的戰場上活下來,肯定有著別人無法瞭解的求生手段,能蒙過七夜一次,就不會再有第二次。同樣,能殺他一次,也就能殺他第二次,下次要是在遇見,肯定連同那些怪物,都給燒的乾乾淨淨,看他再如何復活。

    至於自己的實力,七夜也覺得沒有與大蛇丸說的必要,只是笑著微微搖了搖頭,帶過不提,反而說道:「這次宇智波一族被滅,想必你也已經知道了,我與曉的關係你也十分的清楚,遲早會有一戰。我這人不是坐以待斃的傻子,說簡單一些,我來是想問你要曉得詳細資料,好計算一番,增加點勝算,就不知道大蛇丸你願不願意給我。」

    大蛇丸微微一怔,七夜這般簡明的直接說了出來反而讓大蛇丸覺得新奇,身在曉裡自然知道曉的恐怖,否則當時也不會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加入曉的要求。七夜這般言語好似想要與曉正面開戰,大蛇丸不由的心中反覆計較了得失,最後思索著把透露了一些不是太重要的消息給七夜,也好兩面做人。

    大蛇丸不是真心要說,七夜也姑且當作聽過,心中也明了,大蛇丸這傢伙不想說,估計也是有什麼打算。兩人敷衍了幾句,七夜就領著櫻,在大蛇丸的基地中轉悠了起來。

    這只是大蛇丸近來一段時間常用的基地,在火之國甚至是邊境外還有許多這樣的基地,密密麻麻數不勝數,如此龐大的基地網絡,都是由松賀提供資金與人力建設的。松賀為了那飄渺的永生之術,幾乎是以最大的限度在金錢與物資上源源不斷的支持著大蛇丸對禁術的研究。

    這基地不大,房間卻很多,每一個房間裡總是能看見些許被泡在特殊藥液中的人體。有男有女,一絲不掛,有些人的身上會多出一些噁心的器官,可以說這些人已經不再是一個純粹的人類,而是怪物與人的合體。

    看了幾眼心中充滿了些許厭惡,大蛇丸最終還是走錯了道路,七夜微微搖了搖頭。若是大蛇丸一直這樣走下去,或許大蛇丸也將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和那些罐子中一樣的怪物。

    對於這些場景七夜雖然討厭,卻也說不上什麼反感,只是把這當作是一種科學的試驗罷了。實驗嗎,總是要有人犧牲的。

    ※※※※※

    一連幾日大蛇丸一直都在休息,那日晚上兜就已經從一具適合大蛇丸的身體上卸下了一條胳膊,為大蛇丸從新接上。對於兜精確的醫療忍術,老實說七夜也有一點點動心,只是礙於現在不好與大蛇丸翻臉,也就暫時放了他一馬。

    入夜,大蛇丸從那密室裡走了出來,空蕩蕩的袖管中再次充實起來,顯得十分的高興。這回兜早就回去了,木葉對忍者管理的相當嚴格,出任務的時間超過規定,就會被判做逃忍,將被木葉暗部追殺。

    也不知道是不是恢復了原狀,話也多了起來,大蛇丸若有所圖的看了一眼櫻,用著羨慕的口吻笑說道:「七夜君你可真是好福氣,身邊跟著美人不說,還是擁有血繼的稀有品。只是不知道這血繼到底是什麼,能不能讓她展示一番,也好叫我開開眼界。」

    七夜笑了起來,雙眼眯成了一條縫,櫻自然有血繼不假,但是一直被七夜所隱瞞著,誰也沒有告訴,大蛇丸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現的,讓七夜措手不及。櫻的血繼可以說是七夜最大的一張王牌,如果被人提前知曉,恐怕以後於自身會有損傷。

    「噢?大蛇丸你是如何發現我這丫頭身懷血繼的?」七夜笑著問了一句。

    大蛇丸的動作忽然一頓,隨即笑了幾聲,不再提此事。他已經能感覺到七夜那似有似無的殺氣正在徐徐的釋放,一時間有些奇怪,就算那女侍有了血繼又如何?難不成是什麼特殊的血繼?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3 18:45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君麻呂


    略過了櫻有血繼的事不提,大蛇丸心中也知道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不能被他人知曉的秘密,大蛇丸也有,所以他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追問下去,並且立刻就把先前那一段記憶當作灰飛,給遺忘了。從七夜話話裡的聽得出大蛇丸是第一個發現櫻有血繼的人,若是將來有其他人也知道了,恐怕第一個要找大蛇丸麻煩的就是七夜本人。

    大蛇丸不說七夜也懶的再說些什麼,在大蛇丸熱情的邀請下,再次逛起了這個基地。基地有兩層,昨天七夜轉的是第一次,現下是要去第二層。大蛇丸看上去有些興奮,或是說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些什麼,七夜和櫻只是冷冷的看著。

    通過一條長長的漆黑的台階,走到一塊巨大的岩石巨門前,只是憑藉著眼力的預測,這塊石門少說也有十噸左右,甚至還要多一些。大蛇丸伸出了那長長的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嗓子一陣陣翻動,雙手按在了石壁縫隙的兩側,偏著頭朝著七夜笑了笑。

    七夜牽著櫻向後退了幾步,只見大蛇丸的雙手就像一個可以充氣的氣球,瞬間膨脹起來,血管與經絡都被擠出了肌肉,在表皮之下猙獰的扭曲著。一陣震動之後,伴隨著刺耳的摩擦聲那道石門緩緩被推開。順著那漸漸開闊的門縫,一陣陣充滿血腥與屍體腐爛的惡臭瞬間撲面而來,叫人想把隔夜的飯都吐出來。

    二層很黑,伸手不見五指,好在三人都是實力高強之輩,雖說不上有夜視的本領,卻也能隱約看的仔細。

    這二層就好似真正的地獄一般,滿地滿牆都是暗紅色的鮮血,地面上隨處可見那已經**了的碎肉與內臟,一腳踩了下去黏糊糊的,當抬起腳時卻有了一聲輕響。到處都是時候,不見一個活人,大多數人的死狀幾乎相同,都是被利器分屍,也有少數是死於忍術。

    七夜與櫻對這種場面可以說幾乎是徹底的免疫,比這些慘烈無數倍的都見過,這就好像是小兒科,大腦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應,只是有點麻木的掃了一眼,七夜便把目光投向了大蛇丸。

    大蛇丸此刻更加的興奮起來,嗓子裡不斷的發出那種怪異的響聲,目光四處亂轉,好似在尋找什麼。

    忽然大蛇丸眼神一亮,下一個瞬間已經站在遠處約有三十米左右的地方,那地上躺著一個年紀約有是十來歲的孩子,身上的衣服已經遮不住那枯瘦的身體,皮膚暗黃,身上多有血跡,若不是那若有若無的呼吸,恐怕早就被大蛇丸忽略過去。

    七夜也走進了一些,那孩子一頭灰白的長發,眉間有兩點,瓜子臉,眉毛比較細,很清秀的一個孩子。

    也許是感覺到身邊有了其他人,那孩子睜開的雙眼,在漆黑的房間裡什麼也看不見,只是憑藉的自己的感覺,勉強直起已經極度衰弱的身子,伏在了地上。

    「輝夜·君麻呂,見過大蛇丸大人。」

    七夜眼角微微一抽,腦海中頓時有了輝夜一族的全部資料。可以說這是一個十分有特色富有傳奇色彩的家族,家族的核心不是如何將家族發揚光大,不是如何存在下去,而是不停的製造戰爭與殺戮,最終還是因為他們的愚蠢的追求而滅亡。七夜瞥了一眼一邊的大蛇丸,大蛇丸臉上的笑容已經再也藏不住,越來越盛,好似花開一般。

    「你發現有趣的事了嗎?君麻呂。」大蛇丸問了一句。

    君麻呂直起了身子,臉上已經有了些許笑容,病態的暗黃肌膚上也有了一絲不相稱的紅暈,輕輕的點了點頭,很是恭敬的說了一聲「是」大蛇丸好似相當的開心,抓著君麻呂瘦弱的胳膊,直接拎了起來,君麻呂沒有絲毫反抗的意識,只是靜靜的看著大蛇丸。那目光七夜經常見到,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瘋狂的敬仰。

    從二層退了出來,大蛇丸將君麻呂丟進了浴室中,洗漱了一番出來之後已經恢復了不少,人也有精神了。大蛇丸的浴室中的水,不是普通的溫泉或是河水,而是一種特殊的藥液,能補充一定的體力與修復傷害,也是兜的發明。

    看著站在一邊穿著整齊的君麻呂,大蛇丸忍不住心中的喜悅,與七夜交談了起來,指著君麻呂笑著說道:「這還是我前段時間出任務時預見的幾位少見的輝夜一族唯一的後人,並且覺醒了那讓人覺得驚恐的血繼。也許輝夜一族被滅亡的原因並不是他們對戰爭的熱衷,而是這接近於無敵的血繼,才是他們真正被滅亡的原因。

    如果給他時間慢慢成長,也許有一天,就是我或是你,都不是他的對手,對於這一點,我深信不疑。」

    大蛇丸的一番話觸動了君麻呂的心弦,立刻就跪在了地上,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大蛇丸很樂意手下這樣一個前途無量的傢伙,七夜只是朝著櫻微微一笑,什麼也不多說。

    也許君麻呂確實如大蛇丸所說那樣的厲害,可是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只有君麻呂一個人有血繼。至少在七夜看來,君麻呂多麼的厲害,與自己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因為他有了櫻。櫻是上天賜給他的最強的恩惠,也是因為有了櫻,所以七夜絲毫不在意與曉發生衝突,直接斬殺角都那樣的角色。

    不過這也無法消退七夜對君麻呂血繼的好奇,見識過越多的血繼,對血繼越是抱著一種好奇的心態,不由的詢問了一句:「君麻呂,你的血繼能力是什麼?」

    君麻呂微微一愣,他並不是認識七夜,疑惑帶著詢問的眼神,望了一眼大蛇丸,大蛇丸陰笑了幾聲,走到了大廳的一邊,在牆壁上敲打了幾下,露出了一道暗門。門內的空間不是很大,狹小的空間內頓時騷亂起來,隱隱有著人聲。不一會,除了大蛇丸,還有七八個約有二十多歲的男女從那暗門內走了出來。

    大蛇丸指著君麻呂說:「只要你們能殺了他,你們的家族勢必將在你們的手中重現當年的輝煌。」說完這莫名巧妙的話,又坐回了七夜的身邊,一副看戲的表情。

    那群男女低聲交流了片刻,頓時臉上表情一改迷茫與徬徨,嚴肅了起來,整個人好似出鞘的利劍。這些都是一些忍者家族中的青年骨幹或是遺留下唯一的後人,這些年裡都被大蛇丸收集了起來,為了轉身之術尋找最好的載體。若不是後來尋找到君麻呂又敗給了鼬,或許大蛇丸已經佔據了這些人其中某一人的身體。

    七八條人影瞬間衝向了一邊的君麻呂,君麻呂那瘦弱的身體與那群成年人一比之下就顯得瘦弱了許多,好似經不起任何的攻擊。秀氣的臉上沒有任何的驚慌,只是冷漠的看著那些人,眼神中露出一絲不解的嘲笑,好像在笑螞蟻為何要與大象搏力。但同時,也有一股熱衷與鮮血和暴力的嗜血。

    慢慢的抬起手,試探的三人已經臨近了君麻呂,只是五指對準了他們,嘴角微微翹起,看上非常的溫和。也只是轉眼之間,五節煞白的骨骼忽然直接從手指尖上被擠出,彈射出去,瞬間集中那三人的身體。

    那三個人的身形在空中一頓,緊接著向後倒飛而去,空中留下的只有陣陣血花。當落地之後其餘幾人只是掃了一眼,便知道那三人已經沒有了生機,死了。

    臉色齊變之後抱著十二萬分的小心,將君麻呂圍了起來,不斷移動著身子,在尋找破綻的同時也在規避著那恐怖的術。君麻呂表情不改,臉上有著淡淡的笑容眼神卻顯得異常的冷靜與漠然,一隻手摸到了後頸,身子微微一陣扭曲,脊椎居然被完全抽了出來。就是七夜,也吃驚不小。

    剩餘那幾人更是不堪,臉上已經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互望了一眼,覺得不能給君麻呂更多的時間,同時手中結印不斷,時間五大屬性的忍術就好似嘉年華的派送一般,瘋狂的砸向了君麻呂。

    物種相剋的屬性彙集到一起,除了七夜和大蛇丸,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只是瞬間一股刺眼的白光從君麻呂的位置升起,刺的人眼睛都睜不開。這大廳也震動起來,屋頂上的碎石斷斷續續的被震碎,脫落,掉了下來。

    也許是瞬間也許是很久,視覺再次恢復之後君麻呂所在的位置已經徹底的塌陷,成為了一個不規則的圓坑,而君麻呂卻毫髮無傷的站在了中間。只是身體的表面不是在是那些柔軟的肌膚,而是一層有著光澤的骨骼。一雙藏在骨骼之後的眼睛看了一眼四周的幾人,依舊是那麼的冷漠。

    身子微微一陣模糊,體表的骨骼已經完全的碎裂,落在了地上,而君麻呂本人此刻已經出現在其中一人的身前,手中的骨件微微一揚,頓時那人從身體中間被分割成了兩份。手中骨件不止,又是幾個劍花,那人立刻被分成了十數塊,內藏與鮮血就像一枚從高空跌落的雞蛋,剎那間爆開,灑了一地。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3 18:45
正文 第七十四章 九尾


    片刻過後大廳之內那些被大蛇丸放出來的人已無活人,只有一地的屍塊與還溫熱著的鮮血,無聲的哭泣著他們曾經的存在。君麻呂衣服上沾染了不少鮮血,似乎他很喜歡這種被鮮血浸染的感覺,沒有絲毫的不適。

    一切的戰鬥手段都是發自於本能與內心,沒有花俏的手法也沒有過於繁雜的準備儀式,甚至可以用簡潔來形容這種完全是為了殺戮而殺戮的方式。再次親眼看見了這種血繼施展的過程,已經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

    大蛇丸本來並不覺得一個血繼會有多麼的強大,在大蛇丸的意識中,血繼再如何的強大,也都是限定死的,只要能研製出超越血繼的忍術,那麼血繼就變得十分的雞肋。可見識到鼬與君麻呂的血繼之後,大蛇丸的想法已經徹底的改變了。

    本來還是很喜悅的目光忽然一下子陰沉了起來,一時間的喜悅並沒有摧毀理智,大蛇丸想起了輝夜一族那讓人束手無策的遺傳病。每一代能覺醒血繼的人,都不會活過二十歲,這就好像一盆冷水從頭淋下,再也沒有了絲毫的興致。

    坐在一邊的七夜對這傳聞也有所瞭解,只是嘆息了一番,若不是輝夜一族這奇怪的病症,也許君麻呂適合做八門金鎖陣中的生,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的苗子。與大蛇丸幾乎是同時嘆了一口氣,兩人對望了一眼,七夜只是很普通的笑,而大蛇丸卻是苦笑。

    或許……兜會有辦法,這個想法一出現在大蛇丸的腦海內,瞬間就給了大蛇丸一個希望,並不如方才那般無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樣一個異常強大的血繼從此消失。微小的改變七夜也看在了眼裡,只是心中對此根本就沒有抱著任何的希望,若是那遺傳病真的能治癒,恐怕輝夜一族現在已經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度,而不會被滅亡了。

    揮退了君麻呂之後,大蛇丸與七夜兩人坐在偏聽內,櫻站在了七夜的身側,一步不離。對於七夜的這種做法大蛇丸心中好奇,卻什麼都沒有說,他知道什麼可以問什麼不可以問。七夜與大蛇丸自己一樣,都是非常危險的人,只是大蛇丸危險是危險在表面,一見面之下就能讓人覺得大蛇丸很陰沉,不是好人。

    而七夜的危險卻被他自己藏了起來,尋常人,哪怕就是猿飛這種老謀深算殺人不見血的人,也摸不準七夜的底細。若只是憑著氣質與外貌來斷定一個人,那麼七夜甚至給人一種很和藹親切的感覺,絲毫沒有大蛇丸那種陰沉的氣息,這就是兩個人的差別。

    但是,差別不足以改變兩人等同的本質。

    在這大蛇丸的窩裡呆了幾天,也應該詳細談一談那些該說的話。七夜坐在了長椅上,微閉著雙眼,好似熟睡一般,呼吸悠長有度,一手關節曲起,叩擊著把手。

    大蛇丸臉色有異,好像看不懂七夜一般,正在打量著七夜的神態,先前那一番話說的太過於驚人。七夜說是要與大蛇丸合作,圖謀整個曉,這種事大蛇丸想都不敢想,七夜卻要去做,也難怪大蛇丸有些摸不準七夜到底是怎麼想到。

    也許殺了角都是了不起,大蛇丸同樣這樣認為,畢竟角都也算得上是一世強者,大蛇丸能幹掉他,但同樣也需要費一番功夫,不會如七夜那般輕描淡寫的解決。可就算七夜覺得角都並不是很強,也不該生出這樣的心思。

    在曉裡面可謂是強者云集,人數不多,但每一個人都用著毀城滅邦的實力,以一人之力對抗如此的團體,實在不是明智的舉動。大蛇丸心中雖然不願意與七夜合作,卻也不能直接說出口,心中正在考慮著措詞。

    這七夜毫無顧忌的與大蛇丸這麼一說,就是將了大蛇丸一軍,逼著大蛇丸表態,七夜用心不可謂之不狠,一下子將大蛇丸逼到了要麼抱緊曉的大腿不放,與七夜為敵,要麼與七夜一起圖謀曉的絕境之上。

    七夜忽然笑了起來,睜開眼看了一眼面露難色的大蛇丸,笑說道:「不要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並不是我們這明天就要去一決死戰,那是愚蠢人的做法。你我兩人稱不上賢者,但睿智二字也離的不遠,等時機成熟了有了把握之後,再一舉進攻,到時候肯定是有了穩贏的把握,根本就無失敗可言。

    況且,你不是很中意宇智波一族的血繼麼?鼬是我的弟子,他的戰鬥風格與經驗都是我這做老師傳授的,你就是想要他的身體,我也能幫你奪來。如何?」

    大蛇丸眼神閃爍了幾下,七夜說的確實有理,加上最後那話的誘惑力太強大了。出道以來,大蛇丸除了敗給山椒魚半藏之外,唯獨就敗給了鼬這毛頭小子,心中的怨氣與懼意說沒有那是絕對不可能。七夜這麼一說,自然就動了心思,但同時又有了一層顧慮。七夜如今能將曾經作為弟子的鼬交出來,保不準哪天也會把自己賣了。

    見了大蛇丸那種猶豫不決,想要一口答應卻又自己找了千般理由為難自己不能答應,心理就覺得好笑,大蛇丸也不復當年那種魄力,優柔寡斷起來。輕笑了幾聲,似有似無的嘲笑刺的大蛇丸眉頭微微一皺。

    大蛇丸心理也明白這是七夜的激將之法,不想上當,可現在的情況又很特殊。七夜既然能直言不諱把一切都說了出來,依著大蛇丸對七夜的瞭解,認為七夜肯定留有了後手,若是他不答應,想必動武是必不可免。

    此刻又摸不準七夜的實力,加上櫻的血繼也不清楚,心理顧忌多了一分,而那條件又是如此的豐厚,想要答應的意願也多樂一分,略微想了想,臉上漸漸有了笑容,不如就依著七夜這台階,答應了他。

    大蛇丸答應的痛快,七夜心中自然有數,這事大蛇丸答應的蹊蹺,也不點明大蛇丸心裡的想法。等時機成熟了,大蛇丸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生死難測的事也許他不願做,可是瓜分利益這種事大蛇丸必定會插上一手。儘管有些現實,但也是一個助力。

    「那鼬的事?」大蛇丸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七夜笑了笑,鼬不過是空頭支票,他現在還不願意招惹到斑這種級別的妖怪,只是搖了搖頭,大蛇丸臉色瞬間變的陰狠起來,七夜卻依舊笑著解釋道:「鼬,我敢把他送到你面前,保證他沒有還手之力,可是你敢動他嗎?也許是我忘了說,鼬和宇智波斑,可是有著不小的關係,莫非你覺得你已經超越了初代,能與斑一爭高下。」

    大蛇丸臉色變了數變,乾笑了幾聲之後望著七夜,便不再說話,只是直盯盯的看著。

    「其實鼬並不是唯一的選擇,那木葉裡還有宇智波佐助,同樣擁有著宇智波一族的血脈,只要調教得當,成就上不一定就會弱於鼬多少。到時候待他成熟了,直接奪了他的身子,不是一樣麼?」七夜低著頭剔這指甲,說道。

    大蛇丸眼睛一亮,如此說來如果有了與斑和鼬一樣的血繼,那麼以自己的才智和研發出的那些禁術,勝面就大了許多,就算是要對付曉,也不是什麼難事。笑了幾聲掩飾心中的尷尬,似乎這事他也知道,只是忽然之間忘了。

    與大蛇丸又商定了一些細節,七夜便領著櫻回到了木葉,本來的計劃已經稍微有了一些改變。說起來這曉之中鼬是七夜手裡的一枚暗子,而大蛇丸又是合作關係,不超過十個人的組織裡居然有了兩個暗線,這就已經十分讓人驚詫。若是在由著大蛇丸那裡得到的消息,再塞進去幾個手下,恐怕到時候就是不動手,曉都回改朝換代。要對付的,也只是宇智波斑一人罷了。

    ※※※※※

    這天七夜把鳴人招了回來,鳴人比以往大了不少,身體的素質也強了許多,應該能承受的起接受一層九尾的力量而不迷失自己,損傷身體。木葉這邊不時和引導出九尾的力量,九尾襲擊存在的事也是幾年前,許多人都無法忘記那種氣息,七夜領著鳴人回到了大名府邊的山谷內。

    鳴人盤腿坐在了捲軸上,**著上身,將腹中那奇異的封印露了出來,七夜面色肅穆,手中忽然跳起一陣紅色的薄霧,猛地一下按在了那屍鬼封盡的封印上……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3 18:46
正文 第七十五章 詭詐


    很熟悉的感覺,這是一個緋紅色的空間,有一道巨大的柵門,門鎖上貼著一道封印,而門之後,便是那種極為熟悉的感覺。七夜心中一緊,想必這就是九尾居住的地方,而那熟悉的感覺無疑就是九尾本體所發出的氣息。

    空氣中瀰漫著令人窒息的怨氣,可在七夜感受卻是那樣的舒暢,比起溫泉來更叫人舒爽。每一個毛孔都紛紛張開,拚命的吸收著游離在空氣中那一縷縷精純的怨氣,化作身體內的一部分。

    至於對九尾的熟悉七夜也沒有感到如何的意外,畢竟九尾就是憑藉著那常年不消的怨氣而漸漸形成的奇怪生物,與七夜體內那股怨氣的精髓相差不遠,自然會隱隱約約有所聯繫。

    感覺到外面的躁動,九尾已經露出了腦袋,離柵門有些距離,兩隻如人腦袋大笑的眼睛圓溜溜的透過那鋼條之間,望著七夜的方向,渾身上下磅礴已如實質的怨氣似火一般沸騰燃燒著。

    環顧了一下四周,七夜沉穩的走向了那扇柵門,也看見了門內的九尾,說不上驚起,只是略感到遺憾。這與想像之中的九尾相差的太遠,遠不如腦海中擬設出的那樣嬌小且充滿破壞力,純粹只是一個大個子。

    越走越近,已經能看清九尾的大半個身子,此刻九尾捲縮在一起,沒有了往日在木葉破壞時那般的張狂與不可一世,只是像一個普通的大了一些大的動物,好奇的盯著七夜。說起來這好奇也是來自於七夜的本身,怨氣這種物質對於人類來說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多了自然也會要命,極少見到有人會把怨氣能收為己用,怕是縱觀整個世界的歷史,七夜這還是第一人。

    或許是九尾本身就是怨氣所化,對七夜身上那九十九股怨氣的精粹有著極敏感的察覺,並沒有傳說中那樣的兇狠。兩隻耳朵抖了抖,微微扭動了那幾乎看不見的脖子,正視著七夜,極富有智慧的兩隻眼睛轉了轉,頗是好奇的說道:「小子,你是怎麼進來的?外面那人還沒有死麼?」

    這是九尾被水門封印之後第一次見到人,十分的疑惑與好奇,加之本性,認為七夜也是因為身上的怨氣被人封印了進來,不由的又響起了水門,那個強大的能直接把他封印的忍者。

    七夜搖了搖頭,貼著柵門,伸出一隻手,目光沉穩,絲毫沒有任何驚恐與顧慮的將手伸入了柵門之內,摸上九尾冰涼的鼻尖。九尾卻因此而詫異萬分,要知九尾自誕生一來就一直是人類口中破壞與毀滅的代名詞。木葉一戰更是向世人敘述了尾獸那深不見底的實力,一個最為強盛的木葉,朝夕之間差點被毀,如此實力放眼世界,恐怕也不多見。

    那驚詫只是瞬間從心頭流過,雖然一雙眼睛居然露出這絲絲的笑意,看著眼前這絲毫不起眼的人類。

    「想出去嗎?」七夜淡淡的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九尾本來強健的心臟猛地一陣悸顫,瞥了一眼門鎖上那張巴掌大小的封印符紙,與它是如此之近,卻又如此的遙遠。也不知道在這個空間裡待了多久,也許只是幾天,也許已經有幾千年。永遠沒有變化的環境,永遠沒有其他的聲音,狹小而充滿壓迫感,除了睡眠之外幾乎挪不動身子。

    沉默了片刻,本來冰涼乾燥的鼻尖已經漸漸有了些許粘液,也許那是汗水,也許是呼吸急促而溢出的水汽。一雙眼睛盯著七夜的面孔,心中早就轉動了起來。

    只是在獲得自由得到解脫這樣的誘惑下,任何陰謀都可以讓七夜實現,無論是什麼願望。

    九尾回應了一聲,聲音雖然低沉,但那低沉的聲音中包含著的對自由的渴望與迫不及待想要呼吸外界空氣的願望。本來已經很急促的呼吸又變得快了起來,心跳也隨之加快,血液在血管內飛速的流動,七夜手上貼著的鼻尖漸漸暖了起來。

    七夜微微一笑,似春風佛面,卻又猶如惡魔一般讓人驚悚,眼睛還是閉著,說:「和我簽個契約吧!」

    九尾的腦袋微微向後一仰,卻沒有擺脫七夜的手,本來一腔的歡喜此刻頓時消散,留下的只有警惕。聲音也不似剛才那般的柔和,隱隱有著凌厲,怒目而視,問道:「契約?什麼契約?」

    契約有許多種,有召喚契約,有同生契約,就是連封印都是一種契約的表現。只是封印之人所簽訂的契約的對象,是這個世界的規則,不變的真理。

    九尾的強烈反應並沒有出乎七夜的意料之外,被水門封印了這些年,想必就是本來對契約這詞絲毫不在乎,也會變得尖銳起來。這就像一個禁忌一般,存在九尾的心中。

    七夜臉上露著淡淡的笑意,閉著的雙眼慢慢睜開,露出那充滿了詭異紅色霧氣的雙眼。一縷縷紅色的怨氣如實質一般充滿了七夜的雙眸,如黑夜中的鬼魅一般,本來一個平凡普通的人,變得妖異了起來。臉上笑容越發深沉了起來,似有似無,乍一看覺得並沒有笑,可仔細瞧上兩眼卻能發現那笑容的茂盛。

    「如果我死了,那麼誰也都無法將你放出來,這個封印是以靈魂作為代價,除非有人願意奉獻出自己的靈魂來將你釋放。你不過是一個人類口中的災難,就是那些陰謀家破壞者,對你都畏懼三分。為了我還有你的未來,簽訂同生的契約,為我種下生命的種子。」

    九尾懸著的心送了下來,忽然陰笑了起來,煞白鋒利的牙齒完全的暴露在七夜的面前,好似只要輕輕的一咬,就能將七夜完全嚼碎,臉渣子也不剩下。

    笑了會,一個紅色如火苗一般的有著華光流轉好似琉璃一般的種子,猛地從喉嚨的伸出迸發出熾烈的火焰,瞬間印入了七夜的額頭。一絲肌肉燒焦的糊味伴隨著陣陣青煙裊裊升起,本來光滑的額頭上此刻卻烙著一個扭曲著的火苗。那火苗似是有著生命,正在慢慢的燃燒,扭動著那微弱的軀體,這就是生命的種子。

    只要不被瞬間連同靈魂一起被絞碎,就能通過吸收怨氣,還原到最巔峰的狀態。在這個最為動盪的年代,卻不缺少的,就是那幾乎充滿了世間每一個角落裡的怨氣。

    只是九尾的心剛剛安放下來,七夜嘴角忽然勾起一絲弧度,空著的另一手飛快的結著印,根本連殘影都看不清。九尾剛剛想要後退,擺脫七夜那還按在鼻尖上的手,卻發現七夜眼內紅光大作,一個「契」字猛地從嘴裡吼了出來。

    一道猩紅的旋風頓時將這一人一獸包圍住,看不清裡面的狀況,只能聽見九尾悽慘的哀鳴與憤怒的咆哮。

    當一切回歸於平靜,九尾憤恨的看著七夜,雙眸之中充滿了怒火,恨不得一口將眼前這人連著靈魂一口吞下去。剛剛有了獲得自由的希望,此刻卻又失去了自由,只不過是從一個籠子裡跳到了另外一個籠子裡,那些華麗的語言都是欺人的謊言。

    一人一獸之間的鐵柵門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那漂浮在空中閃爍著暗金色的符文,慢慢的燃燒著。不多的字卻寫滿了契約的內容,束縛著九尾自由的內容。這一人一獸就這樣互相望著,當那契約最後一個字被燃燒成灰燼之後,這個世界為之一清,再無任何活著的東西。

    ※※※※※

    回到了現實的世界中,七夜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倒在地上,一臉的虛汗,臉色蒼白,身體乏力。方才那番真正已經是最後的極限,若是契約在燃燒完之前露出了疲累,恐怕九尾會當場翻臉,玉石俱焚。

    連忙平衡住身體,盤坐在地上,慢慢的恢復著體力。一邊的鳴人卻要好的多,一臉紅潤,臍邊的封印已經完全退散,宛如新生。七夜只是掃了幾眼,臉上喜意漸漸明顯起來,強忍著想要吶喊的衝動,掏出幾枚特製的軍糧丸,塞到了嘴裡。

    與九尾這一番看似無風無波的交鋒,卻極消耗精神力與體力,如今體內的體力與精神力如賊去鏤空,怕是一時半會也恢復不過來。但是比起所得,這些付出就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如今七夜的手中再添了一張王牌。

    或許水門生前根本就沒有想到,他留給鳴人最大的倚仗,此刻卻也在造就鳴人的同時,也造就了一個絕對強悍的七夜。論及尾獸之中實力最為強大的就是九尾,九尾擁有者無限的查克拉,就是受了重傷只要靈魂不被消滅,很快就可以恢復,哪怕是只有靈魂。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3 18:47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安排


    如今九尾可以說與鳴人成為了一體,只是限制了九尾的力量,讓他不至於破壞鳴人的身體與靈魂。現在的鳴人已經不需要調集全身半數的查克拉去制約平衡九尾,實力瞬間翻倍。

    而七夜如此大方其實早就為自己做了準備,這不過是九尾溫和的靈魂,那真正充滿了破壞與毀滅的靈魂如今還在水門的體內。那才是真正的九尾,讓世人感到恐懼的九尾,讓所有忍者聞之顫抖的妖獸。

    相比一番鳴人體內的九尾就遜色了許多,水門將兩個靈魂分隔開,七夜卻不敢貿然的將兩個靈魂重新縫補起來,就算想,也著實沒有辦法,總不能拿著對那些人格分裂換著心理治療的辦法,去對付一個已經毫無理智,只知道破壞與毀滅沒有任何思想的妖獸吧?!

    如今有了這生命的種子,七夜得到的不僅僅是幾乎接近於不滅的生命,更是得到了無窮的力量。七夜所開發的忍術中,大多數都殺人與無形,但卻都是傷人傷己的術法,就好像那無聲殺人之術。一個不小心別人是死了,自己恐怕也活不下去。可有了這個生命的種子,一切都無所謂,**就算完全毀了,只要有足夠的怨氣,便能得到重生,沒有比這要更佔便宜的事了。

    待時機成熟之後,實力能夠正面硬撼邪惡的九尾一段時間,七夜就會去拿了水門體內的那股靈魂與力量。與其放在那裡和水門陪葬,倒不如奉獻出來。

    清醒之後的鳴人已經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變化,曾經那些用起來很吃力的忍術此刻就好似隨手可得,就是單手那生澀的結印也能釋放出來。看著眼前的七夜,鳴人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雖然七夜不是鳴人的父親,可鳴人卻把七夜當作了第二個父親。第一次見到的就是櫻和七夜,人也是動物,動物都有一種天性,第一眼見到的就是最親的人。後來懂事了知道父親另有他人,但是依舊無法磨滅七夜在鳴人心目中的位置,依舊與曾經那般無私與高大。

    看著鳴人激動的無以復加的模樣,七夜笑著揉弄著他那一頭金黃色的頭髮,笑說道:「我這一生,水門是第一個走進我生活的人,他託付與我的事,我自然要竭盡全力去做到。要謝,就謝你的父親,波風水門吧。」

    這番話說出口反而顯得七夜倒真是如此的無私,鳴人找不到語言表達自己的內心的感受,只是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著頭。七夜嘴角慢慢翹起,虛扶了一把,說:「好了好了,先去感受一下你所獲得的力量,力量忽然增強並不是一件好事,需要多訓練,免得將來留下什麼弊端。」說完不再多言,閉上了雙眼繼續恢復著精神力。

    鳴人站了起來,雙眼之中已經有了些許的淚水,深深的一禮,抹了抹淚水,飛快的跑向了遠處那各種各樣的器械。以鳴人對七夜的認識,從未發現過七夜有這般勞累的表現,就是那些幾乎不可能完成的訓練,在七夜做來也都氣不喘臉不紅,那似現在這般憔悴。

    鳴人漸漸的已經通過那些熟悉的器材,感受到自己那翻天覆地的變化,且不說查克拉量上的增加,就是對查克拉的控制也變得精準了起來。曾經極為難以施放的忍術,如今可以說信手拈來,絲毫不像以前那般耗時耗力,輕鬆之極。

    ※※※※※

    回到了木葉,已經七夜與鳴人的不是櫻或蘭,亦或是其他的府裡的人,而是宇智波一族的佐助。佐助與鳴人同年,但與鳴人相比之下有著明顯的落差。無論是氣質還是實力,都不及鳴人十分之一。

    一見面,佐助便衝了上來,卻被鳴人一腳踹開,踢飛到一邊。曾經佐助多次挑釁,鳴人都記在了心裡,當時宇智波一族還算的上龐大,鳴人成熟如成人,不想為七夜尋得煩惱。可如今卻沒有了這般顧忌,宇智波一族已經除名,剩下的兩人其中更有七夜親手教育出來的弟子,相比之下佐助已經沒了依靠,也不會在如以往那般將佐助無視。

    佐助半跪在地上,雙手抱在腰間,面露痛苦之色,狠狠的瞪著七夜,那狠毒的目光就如劇毒的毒蛇一般。

    在佐助的心裡,若不是七夜把鼬調教的那樣的出色,也許鼬就沒有實力去做出那樣喪心病狂的事。整個家族瞬間就被瓦解與摧毀,而懦弱的佐助卻把這一切都算到了七夜的頭上。

    憤恨的目光和那怨毒的眼神,卻換來七夜的一聲不屑的輕哼,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是多餘。也許被大蛇丸當作轉生的材料,卻是唯一的用途。

    擦了把嘴角溢出的一縷鮮血,站了起來,把目光投向了鳴人,眼神還是那樣的惡毒,好似與七夜沾染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一般。將口裡的鮮血混著唾沫吐在了地上,轉過身,蹣跚的離開。他知道,現在以他的實力和威望,根本無法觸碰七夜的衣角,他需要變強,無論如何,只要能變強就好。

    「我還會來的,會問你們拿回一切!」

    佐助已經走遠,消失在街頭,鳴人微微嘆了一口氣,遞了一個詢問的眼色,七夜卻搖了搖頭。鳴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與七夜生活在一起,自然沾染了七夜的性子,對那些潛在的威脅總是覺得應該早一些清楚掉最好。況且現在的宇智波這三個字已經失去了它本來的份量,想必就是佐助死在了村子裡,也不會翻起什麼浪花。

    見七夜不允,鳴人只是疑惑了會,便把這事當作空氣一般忘了,與七夜一起趕回了府上。

    府裡的人不多,六小也出去接任務去了,只有李還在不斷的進行著訓練。沒有任何人的監督,卻能孜孜不倦的做那些枯燥的讓人快要發瘋的訓練,卻也值得讚賞。

    看著李那滿身汗水的模樣,鳴人忽然有了一種躍躍欲試的想法,那日家宴時就見了李酒瘋之後那強大的力量,雖然口上說不羨慕,心中卻是嫉妒萬分。可如今算來自己也強大了不少,就是對上李恐怕也不遜他幾分,立刻就提出了要比試一番,七夜也欣然同意。

    戰鬥的規則很簡單,無論是什麼方法,只要勝利便可,拳腳無眼這個道理七夜也是明白,就沒有說什麼傷人的話,但不許傷及性命。

    李這些時日一來每天都負重苦練,幾乎每一日身上的負重都要增加一兩斤,這些時日下來仔細算算也是不輕,恐怕就是成人都無法忍受。看著李剛要解除負重,七夜立刻制住住。李的實力比起鳴人還要高出不少,體術永遠都是最簡單最致命最具威脅的殺人手段,若是放了負重,恐怕不消片刻就會分出勝負,根本就看不出什麼效果。

    ※※※※※

    佐助回到了冰冷的家裡,四周的景色未變,隱約之間好似又看見了那一個個熟悉的族人與自己打著招呼,富丘與美琴端坐在屋內,美琴寵溺的看著他,而富丘則威嚴的掃了他一眼。

    只是瞬間,那些虛幻飄影頓時消失不見,死氣沉沉。偌大的一個院子,一個駐地,只有佐助一個人,到處都瀰漫著悲哀與感傷。佐助微微閉上了雙眼,躺在了院子裡的地上,腰腹之間還時不時一陣劇烈的抽疼。

    望著灰暗的天空,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還應該不應該活下去。如果還是像這樣,像現在這樣下去,這一輩子都沒有了復仇的希望。父親的仇,母親的仇,整個家族的仇。

    鼬的強大無需置疑,而七夜比鼬卻更加強大,難道要背負著這仇恨平平凡凡的過一輩子?

    一想到這,雙手就緊緊的攥了起來,無論是邪惡的也好,正義的也好,只要能獲得力量,那麼就是出賣自己的靈魂,又怎麼樣?

    忽然耳邊傳來幾聲聲響,一個頭髮銀白帶著眼睛一臉笑意的男人出現在院落中。佐助十分機敏的翻身站了起來,只是腰腹間鳴人所留下的內傷疼的身形幾乎不穩,差點就摔倒在地上。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嗓子卻干的厲害,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你是誰?要做什麼?」

    來的人正是兜,自從大蛇丸與七夜商定過後,一些事已經安排了下來,交給了兜來完成,而監視佐助的一舉一動就是每日必定要履行的職責。今日佐助與七夜的衝突,兜就已經知道,機會來了。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3 18:47
正文 第七十七章 激怒與誘惑


    兜前邁了一步,本想去扶著已經站不穩雙腿都在微微顫抖的佐助,反而卻激起了佐助的戒心,不由的連退幾步,小心翼翼的盯著兜,連續的活動沒有休息,不經意間牽扯到內附的傷害,連咳了幾聲,卻絲毫不在意,只是盯著兜不放。

    兜乾笑了幾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笑著說道:「佐助君,剛才回來時見到你受了鳴人那傢伙的攻擊,我本身就是木葉的醫療忍者,這特地趕過來是想看看你身上受的傷,沒有任何惡意,你可以相信我。」

    佐助凝視了一會兜,不可否認兜表面上的確是很有誠意的樣子,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加上那副眼睛,書生氣很濃郁,絲毫沒有任何攻擊力的模樣,就像一個普通的只會治療的忍者。

    頓時心中的戒心稍稍放下了一些,頭一偏,冷聲道了一句:「我不需要,請你離開,立刻。」臉上的表情已經沒有先前那般冷漠,稍微緩和了一些。

    兜聽了只是笑了幾聲,看了看四周那因為無人居住打掃而荒涼的模樣,笑說道:「莫非佐助君是在害怕什麼?」

    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佐助的眼神露著凌厲,直視著兜的雙目,臉上也變得充滿了憤恨,好似想要將兜生吃了下去。這話對於佐助來說就是一種禁忌,亦是佐助的軟肋,他的確在害怕。害怕鼬那如高山一般仰望也見不到頂的實力,害怕自己就如此頹廢下去,平凡的娶妻生子,苟延殘喘在這個世界上,害怕沒有實力去報仇,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族人以及父母飄蕩在世間不甘的冤魂。

    緊咬著的嘴唇已經破裂,殷紅而刺目的鮮血順著牙齒與唇間的縫隙貼著嘴角流了下來,臉上的肌肉微微抖著,已經不自然的扭曲在了一起,本來的如常人一般的雙眼,漸漸變得緋紅,充滿了血絲。看著兜,卻沒有任何的辦法,深吸了幾口氣平息胸中的怨恨怒怒火,壓低了聲吐出了一個字,「滾!!」

    兜絲毫不在,笑容越發的燦爛起來,又走進了幾步,笑眯眯的看著佐助,輕聲說道:「佐助君,其實我可以幫你,無論是強大的實力,還是其他什麼,這對於你來說簡直就是觸手可及。

    你不是想要殺掉他為族人報仇麼?一位大人可以給你復仇的力量,但同時你也要有所付出,只需要一點點忠心與服從,你就能獲得與他一樣強橫的實力。到了那個時候,殺不殺他,不過是在你的一念之間。」

    沉默。

    聽了兜的話佐助的心臟不爭氣的猛烈的跳動了起來,彷彿一張口就會從嗓子眼裡蹦出來,很想要沉住氣,卻發現總是不由自主的聯想到將鼬親手殺死,將鳴人打敗,向七夜與世人宣告,自己並不弱於鼬,甚至比他還要強。

    可是佐助並不是一個單純的人,在這曾經輝煌一時的大家族裡,耳熏目染之下,多多少少都懂得了一些陰謀與交易。如此誘人的條件而代價是忠心,佐助不相信,心中其實已經瞭然,或許這所謂的忠心就是如狗一般的忠心,將來或許只能成為別人手裡一個沒有絲毫理智與感情的工具。

    臉上表情的變化沒有逃出兜的眼睛,笑著將眼睛摘了下來,掏出一塊絲絹,也沒有看著佐助,只是很溫柔很小心的擦著鏡片,說道:「佐助君看來一時間還拿不定主意,不如這樣,我給你考慮的時間,一天,一年,都可以。當你下定了決心之後,我還會來找你。」說著頓了頓,將擦好的眼睛重新帶上,笑著說:「那麼我先告辭了,希望你不要讓大人就等才好,再見。」說著嘭的一聲化作煙霧,佐助瞳孔一陣收縮,緊接著就是憤怒。

    第一次,佐助感到了被人羞辱的感覺。居然交談了這麼久的人,居然只是一個影分身,一個影分身就足以應付宇智波這三個字。不僅僅是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侮辱,更是宇智波三個字遭受到了侮辱。而這侮辱就是因為佐助的弱小與懦弱。

    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來,思緒變得一片空白,呼吸混亂,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可眼前的世界卻沒有改變。能清晰的看到泥土與青石,能看見遠處灰暗的天空和陰鬱漆黑的街道,一切都沒有改變。

    「力量,我需要力量,哪怕是把靈魂出賣給惡魔,只要能獲得力量那麼怎樣都可以。」

    兜隱身站在一邊的電線杆上,微微一笑,這一番動作已經起到了作用,剩下的就要看佐助自己的了。他要如何說服自己,放下自己的尊嚴,而卻迎取夢寐以求的實力,想必大蛇丸大人已經等不及要見到他了。

    一條銀蛇伴隨著憤怒的咆哮,撕開了陰暗的烏云,雨滴,漸漸從高空中滴落,淋在了佐助的臉上,身上……

    ※※※※※

    「下雨了」

    櫻撩開了窗簾望了一眼屋外磅礴的大雨,如豆大的雨滴洗刷著木葉的一切,迷濛之中木葉顯得那樣的黯淡,好似風燭殘年的老人,不復曾經的年輕與有力。

    一邊的小貓捲縮在蘭的懷裡,聽了櫻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喵」的附和了一聲,隨即好似有人性的仰著頭,看著坐在一邊手裡拿著一本捲軸的七夜,晃了晃腦袋,邀功一般。

    七夜顯然注意到這一變化,臉上稍露出些許笑容,覺得有趣。蘭也是一臉笑容,伸出蔥白的手指戳著小貓的腦袋,笑罵了一句:「平時也沒見你有這樣聰明,是不是快要入夏了,這貓兒不會也要發春了吧?」

    這話說得,櫻噗嗤一笑,頓時如牡丹盛放,光彩奪目,強板著臉眼神中卻充滿了笑意,瞟了一眼七夜,瞪了蘭,一眼,道:「你這丫頭怎麼說話的呢?在大人面前還這樣放肆,是不是大人一段時間沒有罰你,你就得寸進尺起來了?」說完又是偷偷的瞄著七夜。

    這幾句話傳到了七夜的耳朵裡七夜不禁為這兩丫頭的心思感到好笑,看起來兩人好像說的與七夜沒有太大的關係,其實話裡都有話,都暗暗把矛頭指向了七夜。

    說起來自那溫泉豔事之後,蘭就變得無所顧忌起來,或許是一種對七夜的親近,而櫻指責此事一來確實是蘭說的口無遮攔,這種話怎能叫以女子說出口?二來嘛,自然有著別樣的目的,仿如在提醒七夜,至於到底提醒的是什麼,恐怕三人心裡有數,卻說不得。

    「你們呀……」七夜微微搖了搖頭,望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空,指著夜色說道:「天色都這麼晚了,又下著大雨,早些回房休息吧,明日可是一個好天氣呢。」

    櫻與蘭兩人對望了一眼,蘭立刻就駁了七夜的話,道:「不要,今個不回去睡了,我們三人好久都沒有睡在一起,今天又下這麼大的雨,正好重溫一下以前的感覺。」說完根本沒有絲毫女性的矜持,整個人彷彿沒了重量,輕飄飄的騰在了空中,朝著七夜飄去。

    不得已,七夜隻手伸手攬著那能盈盈一握的纖腰,半摟半抱的擁在懷裡。蘭的雙手掛住了七夜的脖子,身子一軟,緊緊的與七夜貼在了一起,如蘭的芬芳撲面而來,姿勢曖昧,屋子內的溫度好像一下子升高了起來。

    倒這會七夜也才算明白,為什麼今日兩人都躲在了自己的屋裡不出去,原來早就有了打算。好笑的看了一眼蘭,又看著櫻,笑問道:「那你呢?是回去睡還是留在這?」

    「我……」話還沒有說完兩朵紅霞已經印上了雙頰,臉色緋紅猶如桃花盛開,沒有絲毫的粉黛反而顯得清秀可人。蘭卻不顧那些什麼羞澀,羞澀這玩意早就被七夜親手抹殺了,騰出一手招了招,瓊鼻一翹,輕哼了一聲,說道:「那當然了,櫻姐姐肯定也要睡在這邊,這都多少年了,您就一點也都不關心我們,我和櫻姐姐可是總想著……」

    這話後面還有,至於還有什麼卻都寫在了蘭的臉上,可能也是後面的話過於羞人,臉色卻也紅了起來。

    櫻似是責怪蘭還是如此口不擇言,還要拖上自己,嗔怒的瞪了蘭一眼,恰好瞧見了七夜那似笑非笑的略有深意的目光,心中一亂。曾經這一幕也多在腦海裡出現,只是真到了這會,心中還是有些慌亂。這一慌也就說錯了話,卻拿鋪床做理由掩飾自己的嬌羞,卻不想反而越說越曖昧起來。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3 18:48
正文 第七十八章 李的缺點


    清晨,太陽剛剛升起,七夜卻極稍有的沒有起來,還躺在床上。

    這一夜倒也是什麼都沒有做,反而睡的晚了一些。許多年不曾睡在一起,這忽然之間又睡回了一起,除了一種久違的溫情,也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三人早就醒了,只是誰也都沒有出聲,享受著這難得的安寧。起初時脫了衣服還會覺得有一些羞澀,但真睡到一起,反而覺得沒有了那種拋不開的東西,溫暖了起來。很喜歡被七夜抱著入睡,枕在七夜的胸口,聽著那有力的心跳和胸腔有節奏的起伏。

    太陽漸漸升高,刺眼的日光從窗簾的縫隙中射了進來,櫻略微瞧了一眼就已經知道時候不早了,有些唸唸不捨的將胸前七夜的手挪開,微微一笑,絲毫沒有顧忌的掀開了薄薄的被子,坐了起來。

    那白皙如牛奶一般又有著緞子一樣質感光滑的肌膚在那一縷陽光之下閃爍著耀眼的亮色,七夜也睜開了雙眼,由衷的讚歎了一聲。這些年許多艱苦甚至是災難的訓練,並沒有在兩女的身上留下多少的痕跡,加上有了夜憐香的藥。就是曾經那些許傷痕,此刻也完全的消失不見,光滑如初。

    姣好玲瓏有致的身段完全的展現在七夜的面前,高聳的**與那一輪讓人沉迷的幽境,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見了七夜那欣賞的目光,櫻的雙眼頓時就如月牙一般。

    「大人,這天色可不早了,您還是快點起來吧,免得別人說我與蘭妹妹折騰您吶!」說完掩著嘴笑了幾聲,絲毫不在意七夜的目光,**著身子伏在床前,恰好那一掌剛剛無法掌控的雙峰就垂在了眼前。

    櫻隔著七夜撩開蘭那邊的被子,在那飽滿的臀上輕輕拍了一下,道:「你這丫頭還不起來,整天就知道膩著大人,這都什麼時候了。」說著身子晃了晃,又是拍了幾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凸起的嫣紅幾經搖擺,十分意外又恰好的從七夜唇上劃過。

    櫻的身子微微一顫,輕吟了一聲,急忙直起身子無限風情的望了七夜一眼,貝齒輕咬著鮮紅的香唇,慢騰騰的拿起了抹胸,裹了起來。那接近於完美的雙峰漸漸消失在眼簾,七夜只是覺得微微有些可惜,咂咂嘴之後舔了舔嘴唇,好似回味放在那一抹旖旎,又好似在調笑櫻一般。

    一邊的蘭也睜開了雙眼,笑眯眯的看著七夜與櫻兩人,方才那一幕自然也看在了眼裡,卻沒有任何的嫉妒,只是感到高興。好多年三個人都沒有在一起度過一夜了,小時候每天面對的都是無盡的訓練與殺伐,表面上絲毫沒有任何恐懼,可真到了晚上卻害怕的要命,紛紛擠在了七夜的懷裡才能安然的入睡。

    捲縮起了身子,如貼在了七夜的身邊,可憐兮兮的望著櫻,說道:「櫻姐姐,我就在躺一小會就好,好麼?」商量著的口氣與那讓人心疼的表情,櫻一時間也狠不下心。櫻也不想起來,只是櫻比蘭要想的多,畢竟府上還有其他人,若是兩人徹底霸佔了七夜,恐怕對七夜的威嚴有所不利。求助似的看了一眼七夜,七夜微微一笑,一隻大手啪的一聲拍在了蘭的翹臀上,臉色一陣紅潤,雙眼有些迷離,直盯盯的望著七夜。擅口微張,那香舌隱與貝齒之間,撲面的如蘭芬芳著實是誘惑無限。

    七夜卻不為之所動,笑罵了一句:「你這丫頭,聽櫻的話,早些起來,大不了今晚再容你胡鬧一次好了。」

    頓時,除了笑如花開的蘭之外,櫻也喜上眉梢,急忙使了幾個顏色,蘭這才從七夜身上爬了起來,沒有絲毫後悔與不捨,反而喜滋滋的。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當成為習慣之後就再也不會戒掉。這是七夜曾經說過的,如今用在這裡卻也合適。

    兩女在七夜面前根本就瞞不住任何的心思,也不需要隱藏那些心計,七夜到也覺得這樣不錯。再說了,七夜並非聖人與君子,就是聖人與君子恐怕也要說一聲「食色,性也」能有美人在懷又不會誤事,這又如何使不得?

    三人稍作熟悉了一番,兩女正在梳著秀髮,七夜忽然瞥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說:「嗯,把頭髮都盤上把,前些年我記得松賀那傢伙還送了你兩不少首飾,其中有些釵子也是不錯,剛好用上。」

    兩女先是一愣,隨即欣喜的不如如何是好,夢想在這一朝一夕之間得意所願,激動的連忙點頭,將剛剛結好的發絲放下,重新盤了起來。盤發的女人有許多種,特殊的盤發髮髻也表示這不同的意境。如今七夜在這樣的上午這樣的環境說出這樣的話,那還能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七夜這樣做到也只是叫兩女安心罷了,如果不出現意外,恐怕櫻和蘭兩人就要留在七夜身邊一輩子,甚至是將來七夜有了足夠的力量,也為兩人種下種子,好不滅不亡。既然有了打算,不如到早一些實現,也算這麼多年來送給兩人最好的禮物。

    收拾好之後三人走出了後院,路徑中院時恰好見了李與鳴人。這兩小子昨日一戰打了許久一直分不出勝負,彼此熟絡,交談不多但感情都不錯,一些破壞力極大的殺招用不上,而那些簡單一些殺傷力小不會出人命的卻又毫無功效。這一斗就是一整天,到了晚上才消停了下來。只是兩小子都憋著一股氣,大清早的又鬥到了一起。

    這回見了七夜走了過來,立刻停下手上的攻勢,站在了一起剛要向七夜行禮,鳴人的身子一頓,目光飄向了櫻與蘭兩人腦後的發髻上,頓時一喜,連忙向三人行了禮。李不知道這些,但被鳴人拉著,也學著鳴人的模樣恭敬的與三人行禮之後,站到了一邊。

    「這……恭喜恭喜……」本來想說點什麼,卻忽然發現找不著,只好硬著頭皮把話鋒一轉,只說了兩聲恭喜。對於櫻與蘭這幅打扮,自小生活在大名府那種環境之下的鳴人自然曉得,這是為人婦的打扮,示意已經嫁與他人。想來府上能配的上兩女的,恐怕也只有七夜,這才說了這恭喜二字。

    鳴人對於櫻的感情就好似孩子對母親那種仰慕之情,畢竟除了七夜之外,在第一眼見到人之時就有了櫻的模樣,被刻在了腦海裡。而隨後從幼稚不記事一直到回木葉,也都是櫻在教導鳴人。這些年的想出,雖然對這男女只是懵懵懂懂,但也是知道一些。

    櫻微微笑了笑,點點頭算是應了鳴人的好意,只是那笑容不知怎的就是收不回裡,心裡喜滋滋的,臉上的那些子肌肉不聽使喚的做出了一副笑臉。

    「怎樣,你兩這分出了勝負沒有?」七夜接過了話茬,點了一句。

    鳴人搖了搖頭,說起來實在是無可奈何,對力量的把握還不到位,一些忍術用出來不是過於浪費查克拉就是沒有什麼攻擊力,雖然越戰越是熟練,可還是那番場景。這些子忍術對李可謂是沒有絲毫的作用,李的速度極快,還不等忍術命中就已經閃開了。並且想放忍術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李秉承了七夜的教導,貼身格鬥,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鳴人太遠,這也就讓鳴人無法抽出時間和空間來結印。

    七夜微微點頭,稍作沉吟,道:「嗯,鳴人你也不要洩氣,體術有優點自然也就有缺點,恐怕這個世界上能如李這樣的人還不多,將來你也碰不上多少。等熟悉了你現在的力量之後引導出九尾的力量再與李來上一場,想必你必定會有所收穫。」

    聽七夜這麼一說,鳴人的本來懸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從開始戰鬥就已經知道了李身上有不輕的負重,那些負重眼中影響著他的戰鬥力,可即便是這樣卻依舊難以獲勝,心中有了些許冷意。如今七夜這麼以解釋,立刻覺得並不像自己相像的那樣不堪,又恢復了動力。

    而事實也的確如七夜所說,李天生就沒有對忍術以及幻術的天賦,只能專精體術,一開始時與其他人的差距確實明顯,但是隨著實力的增加,這種優勢會漸漸減弱許多。就好比七夜這個等級的忍者來說,近身格鬥已經很難分出勝負,特別是運用了那些可以瞬間結印的替身術。

    也是如此,七夜才著重培養李的體力,不求瞬間擊倒別人,但求磨死人。想來要是被一個速度極快體術又非比尋常的忍者顫上,也是一件悲哀的事。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3 18:48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天狗


    黑色的小貓伸了個懶腰,四下瞅了幾眼,看見了坐在桌子邊的七夜,喵喵的叫了幾聲,甚是輕柔。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七夜身邊,一聲不響的鑽進了七夜的懷裡,翻轉了身子蹭了蹭,才團縮在一起,半眯著眼睛,看著桌邊的另外兩人。只是這兩人絲毫無法引起它的興趣,只是瞄了一眼,便閉上的雙目,享受著七夜懷裡的溫暖與那淡淡的味道。

    紅漆矮桌上除卻尋常的茶壺之外,還有一小撮灰燼。

    「大人,您覺得這事是不是有什麼不妥?」櫻稍顯遲疑的問了一句,情報組織近來組建的基本完成,甚至已經開始了收集情報的工作。

    與情報組織同時誕生的還有一個任務中介機構,一來是組織情報網絡需要消耗大量的金錢和人力。人力可以通過蒐羅收買獲得,而金錢卻不是相像中來的那樣的容易,只好通過那些懸賞額度較高的任務,來獲取大量的資金。二來是收集那些根本就不曾流傳過小道消息,別小看這些摸不著邊際的小道消息,其中也有不少擁有無與倫比的價值。

    人都會有一種攀比的心態,或多或少,都會在不經意之間將那些隱藏在心底的秘密流傳出來。而建立於在這些任務中介幾口所建設的酒館內,這些消息就相當容易被其他人的語言所激,說了出來。除了那些流浪的忍者,還有許多武士,也會再次尋找以維持生計的任務。

    這才開始沒有幾天,就有人懸賞了五千萬來要求尋找尾獸的確切消息,無論是人力柱還是沒有被灌注的尾獸,只要消息準確無誤,那麼就會獲得大量的金錢,少說也有三四百萬。而一次性搜齊九隻尾獸的消息,那麼那五千萬就能被取走。

    五千萬不是一個小數目,負責記錄的情報的人將這一消息傳回給七夜定奪,是掛出去讓別人接手任務,還是留給府上的人來完成,賺取獎金。本來並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七夜卻從中看出了些許隱藏的深意。

    尾獸自顯世以來一直都被人們認為是天災的表現,尋常人根本就不可能對這種災難感興趣,而那些強者對此也是頗為忌憚,更不會尋找這樣的東西。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些陰謀家。

    櫻又問了一句,七夜愣一下,雖然笑了笑,搖了搖頭,道:「這件任務就不用接了,放出去,把它當作尋常的任務,這事不僅僅是不妥那麼簡單。」說著將手伸到懷裡,揉弄這小貓頸楚柔軟的皮毛,小貓舒服的直哼哼,翻轉了身子,好叫七夜多給它搔搔癢。

    「那發佈任務的人呢?不用追查他麼?」蘭有些好奇,按理來說這樣奇怪的事,大多數處理的辦法都是一邊靜觀其變,另外一邊暗地裡追查源頭,可七夜並沒有這樣做,故有此一問。

    櫻輕笑了幾聲,伸出蔥白的手指在蘭的額頭上戳了一下,「你呀,就知道整天膩著大人,這些事都已經分不清了。大人既然覺得這事有古怪,那麼追不追那發佈任務的人已經無關緊要。如果不出所料,恐怕那人並不是真正的發布者,而是由人重金收買的傀儡,想來現在不是死了,就是被關了起來,你去哪找那根本就不認識的人?找來找去若是只找到一具屍體,那可就白白浪費了這些人力與物力!」

    七夜頷首給了一個讚賞的目光,的確是這個理,那人必定已經死了,尋不尋他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反而不如靜觀其變。無論如何,把這任務掛成公眾皆可接的任務,只要尾獸被發現,那麼第一個獲得這消息的絕對是七夜,到時候只要派人盯著尾獸,就不難抓出幕後的那人或那夥人。

    蘭也不是笨人,只是聽了前半句就已經知道了後面結果,本來就是一些簡單明了的事,卻被自己這麼一問好像自己和傻子似的,微微有些尷尬,臉色稍紅。

    七夜笑了幾聲,話鋒一轉,道:「嗯……這九尾就不必尋找了,它已經被分成了兩份,而一尾在砂隱村,二尾嘛,也不必尋找。九隻尾獸已經有三隻有了結果,只要把另外六隻的任務發出去,賞金在提高一些,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

    櫻輕聲應了一聲,捉起筆,一手俊秀的字躍然紙上,疊好,綁上一根髮絲之後頓時如插上了雙翅,從敞開的窗戶中飛了出去,不一會就消失在云層之中。

    其實七夜的心中已經有了些計較,如果不出意外,有兩人可能就是發佈著任務的人。一是出云阿國那女人,歷來神社總是露著神秘,特別是那些陳舊的手書中記載的御鬼眾的高手,如果這隸屬於神社最神秘的一族沒有消亡,那麼他們最有可能是想要藉著尾獸的力量,恢復神社當年的輝煌。

    第二人就是宇智波斑,宇智波一族說起來已經無法追溯其起源,但卻很奇怪的這一族只有百多年的歷史。縱觀宇智波一族的族譜,並不難發現,宇智波斑並不是這血繼的第一任創始人,而是血脈的繼承者,可偏偏在宇智波斑之前卻沒有了這樣一個如此強大家族的記載,其中定是有許多不足為外人所瞭解的秘聞。也許這蒐集尾獸,就是他想要重新崛起的契機。

    派出了這兩人,一些忍者村的村長也有些嫌疑,但只是嫌疑,不能肯定。或許是看到了砂隱村我愛羅的表現,才臨時有了這個主意。想來,也該去寺廟看看了。火之國的寺廟只有一個,裡面的人擁有著什麼所謂的仙族之才,也許走一趟,能有所收穫。

    ※※※※※

    寺廟並不是只有火之國一個國家擁有,五大國也都擁有各自的寺廟,每個寺廟中都供奉著所謂的天神。而曾經的女巫,也是依靠著這些天神來獲得力量,只是很奇怪的女巫退出了歷史的舞台,而寺廟卻沒有。

    剛剛站在了寺廟的門外,那朱漆大門忽然打開,七夜剛想拉動門環的手還懸在了空中。一個十四五歲的僧者站在了門內,先是一禮,隨後說道:「長老已經知道各位要來,特地囑咐我來迎接各位,裡面請。」說著微微側著身子,手向內一招,請七夜入門。

    七夜微微一怔,隨即宛然一笑,要來這寺廟也算是突發奇想,卻能被人未卜先知,這寺廟果然藏著一些神秘的力量。微微點了點頭算是還禮,一步跨入了門內。

    當那隻腳落實了在地上,一種壓迫感頓時籠罩著全身,就是門邊兩具天狗好似也活了過來,怒視著七夜,手中的利刃與蒲扇微微搖拽,好似隨時準備攻擊一般。心中驚詫萬分,剛想囑咐身後櫻蘭二人小心,卻意外的發現四周變得空曠起來,說出的話也沒了聲音,只有視覺和觸覺依舊存在。

    漸漸的,兩具天狗從虛空之中逐漸浮現出身形,如凶神惡煞一般面目猙獰,一陣陣肉眼能見的壓迫氣場從兩具天狗的身上傳出,將空氣平白掀起,泛起漣漪。

    傳說中天狗無所不能,能駕馭眾多鬼怪妖魔,生性怪癖喜食幼子和妖魔,卻又與佛教有聯繫,這關係煞是奇怪。天狗的誕生就如那些厲鬼一樣,是由極大的怨恨所繼承的戾氣所化,可偏偏凌駕與其他妖魔之上又敵視妖魔,端是古怪的緊。

    火之國寺廟門外用天狗來鎮門,已經引起了七夜的奇怪,卻沒有想到這連門都只是進了一般,卻就有了如此的遭遇。

    兩具天狗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與七夜體內的怨氣類似,卻又有所不同,似是排斥似是親近,一時間也分不清,但七夜能感受到兩具天狗對七夜的敵意。心中很是好奇,同時警戒了起來,為了避免那種壓迫感對自身造成的傷害,不由的放出了體內的怨氣。

    頓時,一股滋滋的烤肉之聲從眉間響起,一個小火苗也不知合適出現在七夜的眉心稍上的位置,燃燒著四周的肌肉。而周身更是被一層已成實質的紅色怨氣所圍,九十九隻厲鬼徘徊在周身,悲慼的哀嚎著。

    七夜微微眯著雙眼,露著凌厲的寒光盯著那兩具天狗,心中毫無畏懼,反而隱隱有一種想要將他們屠戮一空的錯覺。這種錯覺漸漸的變成了一種衝動,在內心裡嘶吼著,那些徘徊在身邊的厲鬼的咆哮聲隨著這股心思的明顯,也漸漸的變的尖利。

    忽然,那持著蒲扇的大田口最微張,如人聲道了一句「火」蒲扇微微一抖,一股火龍立刻從山中飛奔而出,衝向了七夜。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 8

    主題

  • 1834

    回文

  • 0

    粉絲

破廉恥でござ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