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影之暗戰 》作者:春天的落葉(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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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014025 2011-12-18 23:50:51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76 108702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0 19:17
正文 第六十章 痛斥


    府中,早上回來交代的事很快就辦好了,蘭的效率確實不低,這才沒一會就把洛克·李的資料查的清清楚楚。

    七夜半躺在床上,聽著蘭讀著洛克·李的一些關於身世的資料,這才發現為什麼以前不曾聽說過此人。一個不知父母是誰,過於單純天真,進了忍者學校又發現不能使用忍術和幻術,常常手刃欺辱,這樣的廢材確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也就讓蘭忽略了此人的情報。

    七夜聽了微微點頭,如此乾淨的背景,調教一番也無不可。暫壓下此事不提,正好櫻這幾天回了大名府,家中一切都交給了蘭。其實蘭比之櫻也不會遜色許多,只是櫻喜歡幫著七夜處理這一干事物,久而久之,蘭也就習慣了。

    伸手拿起一塊糕點,咬了一口,看了一眼跪坐在一邊抱著那隻也不知從哪弄來的小黑貓折騰的蘭,七夜乾笑了幾聲,問道:「最近我總感覺櫻與往常有些改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只是覺得奇怪,是不是你和她說了些什麼。」

    七夜這話音剛落,那邊可憐的小黑貓一聲慘叫,連蹦帶跳的從蘭的懷裡竄了出去,躲在角落裡,舔著背脊上那隱隱好似少了不少毛髮的地方。偶爾圓溜溜的眼睛露著恐懼偷偷瞅著蘭,膽顫的向七夜那邊靠了過去。

    蘭好似有些尷尬,本來白皙的臉上印染出些許紅暈,眼神顯得十分慌亂,四處亂掃也不敢看七夜。抖了抖手上捻著的一撮黑色的貓毛,雙手按在了地板上,想要抽身離去卻又不敢。總是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叫七夜奇怪了起來。

    好奇的看著這尋日裡在外總是板著臉冷豔的少女,第一次發現原來她也有這般窘迫的時候,輕笑了幾聲,反而讓蘭的臉垂的更低了些,豔的差點就要滴出水來。

    七夜也不好逼的太緊,對著小貓招了招手,那小貓喵喵的叫了兩聲,靈活的一竄就窩到了七夜的懷裡。七夜那沾滿血腥的手在這個時候柔軟了許多,兩指做鉤狀搔弄著小貓的下顎,舒服的小貓忍不住哼哼了起來。

    「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說您把那個女人留在了那邊,是想……想要……」說著自己也說不下去,扭扭捏捏的不成樣子。

    七夜心中已經有了數,面色一冷,看似漫不經心的笑說道:「你現在可是好能幹啊,府上除了櫻那丫頭我也就寵著你,一來是你跟我最早,這裡面的情分自然要比他人多些,而來也是你本身的努力得到了我的承認。現在是不是仗著我這人與你們好說話,就開始搞起小動作來了?」

    這話說重也不重,說輕卻又不輕,蘭倒是覺得有些委屈,這些年來都是櫻與她兩人好心伺候著,如今卻為了這等小事說出這樣傷人心的話來。越想心中越是覺得難受,可七夜長久一來的那種威嚴卻容不得冒犯,只好伏下身子跪在了地上,一句話也不說,看了叫人心疼。

    七夜瞥了一眼冷哼了一聲,本來以為只是一些女兒家的私密話,卻沒有想到牽扯到這個份上。到這的確也只是小事,但從小看大,若是將來出現了什麼預料不及的事,也不知道她要怎麼折騰。

    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寂靜,沉重的很,蘭就覺得心頭上壓著什麼沉重的東西,讓人喘不過來氣。

    「你平常倒是聰明的緊,怎麼這些事就這麼迷糊?自己好好想想,別裝著那副可憐模樣,不給我想清楚……話我也就說到這,想好了再來見我。最近府上的事就交給霜吧,出去。」說著放下了懷裡的小貓,躺在了床上,揮了揮手,轉過身子不再多言。

    蘭抬起頭一雙美麗的雙眼已然被霧氣所籠罩,望了一眼七夜的背影,嘴裡應了一聲,不甘心的抹了一把那些還沒有來得及流出來的眼淚,退了出去。剛剛關上門,卻聽見了屋內七夜那深深的無奈一嘆,蘭心中一顫,那些委屈頓時拋的遠遠的,不見蹤影。

    此刻冷靜了下來,仔細想了一想,確實是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七夜一人要維持著整個家,說起來雖然府上十二星他們跟著七夜,是七夜手裡的工具。但是換一個角度來思考,這是一個人吃人的亂世,那些流落街頭的孩子大多都無法成年就慘死在街頭,更別說那些年幼的女孩,要是被那些心理變態的人收養了起來,怕比死要更悲慘。

    雖然說一直幫著七夜做事,任何命令都不會違背,可反過來看卻是七夜給了他們生存的機會。不僅僅是讓他們成長,更是教會了他們謀生的手段與心智。加之看上去七夜自己風光無限,可其實卻不然,七夜所倚仗的都不是自己的勢力,反而充滿了危險。

    平日裡已經夠煩的,若是這事要真弄得收拾不了,想來也是麻煩。

    想到這裡,蘭心裡更難受,倒不是因為七夜先前的話,而是因為自己的任性,本想推門進去,可又不知怎的賣不動步子,只是站在門外深深一拜,這才慢慢離開。

    屋裡的七夜嘴角慢慢勾起一絲弧度,微微搖了搖頭,呼吸漸漸放慢,進入了睡眠之中。

    ※※※※※

    次日,木葉小河邊的樹林裡。

    小李換上了一套乾淨整潔的衣服,稚幼的身子挺的筆直,偶爾目光從七夜臉上劃過,隨即收攏起來。昨日回去之後,詢問了一些老師,才知道了七夜那些事蹟,皆是讓人佩服。這思前想後在渾渾噩噩中度過了一天,也是臨近這一會才下了決定。

    「我昨日說是滿足你任何一個願望,現在說來與我聽聽。」七夜笑著說道。如果不出意外,想來這小子必定是想成為一個強者。幼年時的悽慘生活,以及那些別人的嘲笑與侮辱,讓他要早熟了些,心志也比尋常孩子堅硬了些許。想來要是不出意外,成為強者證明自己的價值,就是他的願望。

    果不出其然,聽著他的願望七夜眯起了雙眼很是開心的笑了笑,又瞧了幾眼,點點頭,道:「我有許多法子能讓你變成強者,但是你需要知道,無論是什麼辦法,其最重的目的都是為了殺人。強者自然風光無限,但是你卻沒有注意到強者腳下那寫已經扭曲了的血淋淋的屍體,你現在還想成為一個強者麼?」

    這一番言論與學校裡的那些簡直就是相反的,一直被木葉忍者學校不停洗腦的他,一時間根本就無法分辨誰才是正確的。如果說學校是正確的,眼前的這位大人可是木葉歷史上與四代並駕齊驅與三忍不相上下的強者,更是創造了一個新的戰鬥體系的強者。要說他是對的,那麼學校的又算是什麼?哪怕是三代猿飛,都口口聲聲說變強是為了保護木葉和木葉中的人。

    也不知道怎的,小李的眼前忽然漂浮著那些曾經嘲笑諷刺和辱罵他的人。那裡面有他的同學,有木葉的村民,那一張張醜陋的嘴臉就像一根根尖銳的利刺,直接插進了心房。

    保護他們?變強就是為了保護他們?小李的臉上微微有些扭曲,眼神中含著不甘與憤怒,童年的遭遇就是最好的證明。可木葉忍者學校的洗腦課程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至少對於單純的人來說,其殺傷力巨大。

    一邊是為了保護,一邊是為了殺戮,為什麼強者還需要分的如此分明?一時間大腦一片的迷糊,七夜與忍者學校的理念以小李的大腦當作了戰場,進行著拚死的戰鬥。

    年少的理智還無法分辨過於晦澀的是與非,只能憑藉著心中的喜好與厭惡,來判斷是對還是錯。這個時候也是塑造一個人一聲性格和原則的時候,像小李這般單純的人,若是放在了木葉之外的其他地方,恐怕已經化作一堆枯骨。

    漸漸的,那些木葉裡陰暗的一面浮上了心頭,那些背負著天才之名的學員與小李自己成了強烈的對比,人性的醜惡漸漸露出水面。同樣都是人,同樣生活在木葉這個大家庭裡,為什麼他們卻能受到別人的認可與尊敬,而面對自己的卻只有謾罵與嘲笑。比之起努力,小李要更勝他們,卻被人笑做無知與痴心妄想。

    瞬間,木葉的理念終於敗下陣來。

    小李普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雙手支在額前,叩了一首,道:「請大人您,教我如何成為一個強者!」

    這番結果七夜自然早就算計之中,生活越是艱苦,遭遇越是坎坷,心理的想法就會變得越來越極端。如小李這般單純的人極少,不是他們真的就是那麼的善良,而是那些心中的陰暗面沒有被引導出來,七夜要做的不過是給他指明一個他應該走的方向。

    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發。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1 20:04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大祭司


    七夜手下了李做弟子,可以說這是七夜第一次心甘情願的收下也能說是唯一的弟子,自然對其要求嚴格了許多。現在本身在木葉,環境不如大名府那般優越,許多器械都無法運送過來,只好在量上加了許多。

    正在教著李人體一些可以瞬間致命的要害點,霜忽然跑了進來,瞥了一眼一邊認真聽講,純真的臉上略有這一絲戾氣的李,眼神中的驚詫一閃而過,隨即面相七夜,說:「大人,外面有一個女子找你,旁邊跟著的是前些年我們與鼬回大名府在路上預見的那武士,看上去好像是有什麼要事,現在就站在了門外。父親大人您是否見見他們?」

    七夜愕然的望了一眼霜,那武士與那伙山賊若不是霜這麼一提醒,或許過不了多久就會被徹底的遺忘,眉頭微微皺了皺,將手中的一紙教材丟到了李的身邊,說:「你自己先看看,我出去處理一下。」說著走了幾步站在了霜的身前,朝著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讓蘭去查查他們的背景,只是路過見了一面,就能摸到我的底細,這種人不得不防。」

    霜微微點頭應答,手上忽然出現了幾個很是奇怪的手勢,不似結印,卻很有規則與節奏。這邊十多個手勢以結束,一邊忽然傳出一道破空之聲,一條人影頓時從一邊的房簷下一掠而過,消失在院裡。霜這才微微垂首,七夜也不回頭,只是輕應了一聲。

    這種手語已經運用到成為本能的境地,在府上或是外出任務,多數時候若非到了生死關頭,均是以這種特殊的手語以作交流。一來沒有系統的學習過這種手語的人就是見了,也只能一頭霧水,二來也是為了防止那些專門負責探聽情報有著密術的忍者。

    霜行在七夜身後,將七夜的地位凸現出來,剛剛步入前院的大廳,大廳內一個嫵媚的女子立刻站了起來,盈盈一禮,站在那裡。他身邊的武士很是恭敬的鞠了一躬,好似比前線年見到那會還要讓人感到那股紅塵與滄桑。

    「大人,我們又見面了。那日大人施以援手,拓海與主上才得意逃脫,救命之恩不言謝,可這些年來拓海夜不能寐,總想著有再見大人的一日,好當面報答大人救命之恩。」說著拓海又是鞠身一禮,這才站到了那女人的身後。

    七夜微微頷首,霜在身後已經明了,微微側了一步,手裡又是三個手勢,拓海的名字已經傳了出去。既然有了目標,想來要不了多久消息就會立刻傳過來。

    七夜看了幾眼拓海,便將目光投向了那女子,眼前頓時為之一亮,秀目峨眉,稍施粉黛,頭髮盤在腦後,兩縷青澀貼著鬢邊垂在胸前,皮膚似是剛剛剝了殼的雞蛋,一片嫩白且有著隱隱的光澤,顯得格外的清純。

    可若是順著那白皙的頸脖向下看去,一身寬大的白底紅遍印有彩云的寬大袍子籠在了身上,遮蓋的卻不是那麼嚴謹,兩個圓如球狀的豐腴被內裡的褻衣所包裹擠壓,凸現了出來,白花花一片,閃人眼目。再往下去,一條大紅色豔且不俗的腰帶系在了身上,袍子也在腰間分叉,將修長的雙腿完全的裸露出來,極短的褻褲更是若隱若現,引人遐想。

    清純和嫵媚集於一體,卻不顯得矛盾,給人一種本應該如此的錯覺。七夜忽然嘴角一抽,臉色不變,心中已經瞭然。這女子好似使用了類似與幻術一般的精神誘導,讓人不知不覺被其所吸引,便是七夜這般沒有察覺警惕到,也差點就著了道。

    「若是兩位只是前來感謝那一番際遇,倒也不必如此,不知可有其他事?」七夜端著茶盞掩著半邊說了一聲。

    這話說的有些不客氣,甚至是有些失禮,話裡還有話,就像是在下逐客令的前奏一般,先是斷了念想,最後直接請離。那女子半掩著鮮紅的香唇一笑,聲音恰似黃鶯初啼,清脆喜人。且這一顰一笑也是勾人,把誘惑的眼神似笑非笑,彷彿能將人融化一般,蕩人心魄。拓海早就低下了頭,看也不看,就像廟宇裡的合上絕了五根,老僧坐定一般。

    「好強的精神力!」

    七夜心中驚訝不小,更是警惕了起來,只是遙遙望著,臉上不動聲色,露著點點笑容。

    「倒是我失禮了,出云阿國,見過七夜大人。」說著阿國站了起來,行了一個很是奇怪的禮節。

    「出云阿國?」七夜嘴裡低聲重複了一邊,隨即腦中有了出云阿國的資料。在皇室時代,皇室尊崇女巫,歷來大祭司都是女子,一旦成為了大祭司就會放棄本來的姓名,改名為出云阿國,以示正統。這些大祭司通過與傳說中神話一般的存在神交,獲得強大的力量,可以呼風喚雨幾乎無所不能。

    只是在稍後的幕府時代,幕府大御所對這種可以迷惑人心的女巫不喜,傾全國之力剷除,最後兩敗俱傷,才迎來了戰國時代。最重女巫退出了歷史的舞台,銷聲匿跡。

    「原來是大祭司親臨,呵呵,我這倒是真的打開了眼界,也不知道大祭司尋得我這一界凡人做什麼。」七夜看似謙遜卻又暗藏機鋒的交代了一句,站在阿國身後的拓海忽然微微抬起頭,臉上有了一層慍怒之色,怒目而對。

    這般無禮的舉動阿國就仿如未見,只是含著笑,看著七夜。七夜倒是沒有表現出什麼,站在七夜身後的霜的雙眼直視著拓海,殺氣頓時瀰漫在空氣之中,壓得拓海喘不過來氣。七夜也學著阿國那般,置之不理,只是把玩著手中的茶盞。

    阿國臉色稍變,隨即一笑。這一笑之間便是無聲無息的化解了那旁破的殺氣,屋內的溫度迅速上升,如春天一般怡人。一邊的拓海鬆了一口氣,臉上的慍怒也消失不見,眼神中有著一絲恐懼與僥倖。

    霜的身子微微一陣,眼前居然出現了許多的幻覺,似真似假,似夢似幻,也分不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心中有了計較,只是閉起了雙眼,心中一片空明,不想也不看。

    七夜一手握拳掩在了嘴邊,輕輕一咳,霜眼前的幻覺頓時如鏡子一般破碎,霜這才睜開了雙眼,面無表情微微欠了欠身,以示對七夜照顧的感激之情。別過頭看了一眼阿國,眼神之中那肆虐的殺意差一點就控制不住,將要爆發出來。

    七夜抬手虛虛一擋,盯著阿國朗聲說道:「阿國小姐,不知可曾聽說過無事不登三寶殿?」這話一出阿國銳氣盡失,似嗔怒一般白了七夜一眼,略顯無奈的垂嘆一聲,雙眼滿是淒惶,倒也是惹人心生憐意。

    這回七夜還真是弄不清楚,如今這世道已經夠亂的了,這女人來七夜這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還真是一時間也像不清楚,只好靜待她自己說出來。只是在此刻看去,彷彿這事一時半會還結束不了。

    果然,阿國一臉沮喪淒惶瞬間消褪,微微一笑,好似春風拂面,道:「沒什麼呢!只是阿國上次就在那馬車內,一直在各個國家奔波,一時間也沒有什麼機會來登門道謝。想來那伙山賊都是兇殘之人,若不是大人你出手援助,阿國這弱女子的下場必定悽慘無比。」說著似是幽怨的看了七夜一眼,頓時,在七夜心中大祭司已經變成了妖女,這般勾引人的本事恐怕不是那些子正常的女子可以學得。忽然之間又有了一個想法,若是把這阿國送到教坊裡,幫著七夜調教那班絕色女子,想來也是不錯。

    想到這裡忍不住樂呵了起來,一大祭司在教坊裡任職,怕是能笑掉許多人的門牙。

    阿國雖然不知道七夜為什麼忽然面露笑意,但卻也知道他心裡定然有著齷齪的心思,俏眉一努,輕哼了一聲,恰到好處,也是風情無限。

    七夜微微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茶盞,笑說道:「既然是來道謝,那已經謝過了,天色已經不早,是不是留下來吃個便飯再走?」

    這話說的好生無恥,這才上午,陽光都不強烈,就是直視著那輪初陽也不會覺得刺眼,七夜卻說天色不早。不過這般無恥的逐客令倒也是起了作用,阿國貝齒輕咬著紅唇,瞪了七夜一眼,又是一聲嬌哼,說:「不必了,還有些時間,阿國還得他處有事,不過下次阿國定來叨擾。」說完搖拽著曼妙身姿,也不管主人家的,直接領著拓海走了出去。

    這阿國一出門,七夜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如今可真是妖魔鬼怪都登場了,臉上泛起真正冷笑,說:「讓人跟著他們,我到想看看,這位大祭司想要做什麼!」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1 20:05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初鳴


    這個世界上宗教的力量已經凌駕在政權之上,所以幕府將軍才不惜任何代價的與女巫所代表的宗教決一死戰。這已經過去了許多年,宗教雖然已經覆滅,但是機構卻完整的保留了下來。經過許多時間的休養生息,這些不甘寂寞,想要把所謂的光輝灑遍世界的人,最終還是耐不得寂寞,蹦跶了出來。

    其實說到底,引著出云阿國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式七夜自己。那日百鬼夜行一招天昏地暗,滅村屠莊,村民死樣詭異,恰巧被一宗教弟子所見。只是一探之下就已經明了,定是妖魔鬼怪在行那害人之事,頓時將這事上報了出云阿國。

    要說宗教如何才能崛起,那麼就必須選擇一個亂世,妖魔橫生的年代。沒有妖魔沒有饑荒紛亂的世道,一個宗教根本就無法真正的樹立起來。恰好這戰爭結束也只是幾年,一切都還處在戰爭剛剛結束那會,人們都需要一個精神的庇護所,出云阿國才有了出世的計較。

    那邊蘭也將出云阿國與神社的資料送了過來,其中沒有多少實際的用處,大多都是一些民間的散記。想來女巫時代的鼎盛與破滅,離現在已經可以說十分的遙遠,遙不可及,蘭能收集到這些資料也的確是用了一番心思。

    丟下手上那些幾乎沒有用的情報,七夜側著身子看了一眼站在身後默然不言的霜,笑了笑,說:「不必掛懷與方才那陣幻覺,阿國那女人的精神力十分的強大,比起我來也不會遜色多少,你倒是差了些。過段時間我給你們安排一下,提升一下你們的精神力。」說著嘴角泛出一絲讓人頭皮發麻的笑容,霜強作鎮定點了點頭,不必猜想就曉得,這所謂提升方法肯定是那種把人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法子。

    「對了,你妹妹那邊怎樣了?」七夜看似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霜臉上的苦色一掃而空,儘管冷著臉,眼神中卻看得見絲絲喜意,嘴剛剛張開想要說上一番,卻不知怎的忽然說不出來,好半天才憋出還好兩字。七夜見了只是笑了幾聲,肯定是蘭那小丫頭搗攛著霜,不讓他說出來。

    ※※※※※

    回到中院李還在那苦讀著七夜交給他的一張畫有人體的圖,圖上將人體的要害完全的標註了出來,其中更是詳細的註明了需要多少力道,需要從什麼角度攻擊,能瞬間將人斃命。這對沒有忍術與幻術天賦來說的李,可謂是大旱之後的甘露。

    無論是忍術還是幻術亦或是體術,其目的只有一個,以最快的方式解決敵人的性命。相比之下忍術殺人快且便捷,幻術殺人與無形,唯獨與體術,不佔任何的優勢。可此刻這種劣勢的體術已經有了巨大的改變,只要依照著七夜教導所學,想來比起忍術與幻術,殺人更要便捷。

    聽見了聲響,李回頭一探,見是七夜,急忙站了起來。七夜揮了揮手,見到李如此用功心中也是十分的高興,一臉溫和笑容,說:「不要這些虛禮,如果你覺得應該尊敬我,就用的你心來表達尊敬,而不是表面上那些虛偽的禮儀。」說著頓了下,看了一眼李手中的教材,問:「怎樣,有什麼不懂的地方?」

    李聽七夜這麼一問,臉色稍顯嫩紅,說道:「老師,攻擊有些地方……是不是太陰毒了?」

    聽了這話七夜忍不住不恥的大笑了起來,一個忍者與人說陰毒?這話也忒好笑了些,忍者就是那些不擇手段只求目的,為了完成任務可以犧牲一切的人,蒴茂就是這樣,蒴茂才是真正的忍者。要是李這話被蒴茂聽見了,想必也是一頓狠揍。木葉呀……真是越來越墮落了!

    「李,你給我聽好了,所謂忍者,只要記住目的就可以。陰毒?忍者本身就是一個陰毒的職業,砂隱村的千代老妖婆為什麼那麼有名氣?就是因為她的毒術,揮手之間殺人無形,要說陰毒她才是真正的陰毒。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對與錯,只要你的實力足夠強大,那麼即便你犯下的錯誤,也會有後人來幫你正名。你要做的,不過是不斷的變強而已,明白了嗎?」七夜一手負在身後,一口氣也不喘的說了一大堆,也不管李是不是能明白和理解,只是一口氣說了出來。

    蒴茂當年所路過之處是雞犬不留,無論是老人還是孩子,只要見了面就絕不放過。可惜到了最後居然有了惻隱之心,這才導致他自殺的原因。做忍者,心裡就不能有那些無所謂的情緒。

    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只是把這些話牢牢的記在了心裡。在木葉,只有七夜看得起他,更是親自來教導他,若是說為了什麼回報,在李看來恐怕不太可能,只是把七夜當作了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可以依靠的人。此刻七夜說的,便是真理。

    稍停了會,弄來一個銅質的人偶樹在院中,看著李不斷的利用這爪,肘,膝,腳不停進攻那些要害,角度刁鑽出手狠毒,雖然力量方面還並不強大,但是他還是孩子不是?年紀也不大,剛好合適,若是近來沒有什麼事,看樣子要帶他回一次山谷,好好將他的潛力開發出來。七夜忽然抬起手虛按了一下,李立刻就停住了身形,站在了銅人的一邊,望著七夜。

    「總是用這些東西你根本無法體驗到真實的感覺,你且回去收拾一下,我帶你出村,尋找些山賊強盜,讓你成熟一些,去吧。」說著打法了李離開,望了一眼天色,這回已經時至中午,想來猿飛也回了家。稍整了下衣著,趕去了猿飛的家。

    說起來估計木葉之中還沒有多少人知道李被七夜收做了弟子,就是猿飛也不知曉,若是待會出村,也是個麻煩事,這還的與猿飛這老傢伙打一聲招呼。

    剛入猿飛家的庭院,猿飛已經與阿斯瑪坐在了院子裡吃著午飯,飯菜樸素的厲害,只有兩個素材,一壺清酒,卻吃的有滋有味。見七夜來了猿飛招呼了一聲,詢問了七夜是否要在這裡用餐,卻被七夜好意的拒絕,問明了來意,猿飛很是奇怪的望著七夜,道:「洛克·李?那小子我也算是知道,只是他……你怎麼會想起要收他做弟子?村子裡還有不少天才少年,自鼬回了村,多少人都期望著將自己的孩子送到你的門下,莫不是大家都看走了眼,小李那孩子是個天才?」

    這話試探性多過於追究起根底,七夜笑而不語,猿飛也沒了轍,總不能逼著七夜說,招呼了一聲阿斯瑪,拿出一張通行證,簽上了李的名字,交給了七夜。七夜只是看了一眼就收進了懷裡,急匆匆的與猿飛道別之後火速離開。七夜尊敬猿飛對木葉奉獻的性格,卻不喜歡與他多交往。

    領著李也沒有多做停留,直接離開了木葉。七夜手中自然有著一套屬於山賊的情報,有些時候山賊也能堪當大用,用來做一些不好明著出面的事,最好不過。

    尋的一處人數較少一些的山寨,說是山寨卻顯得是誇獎那些山賊,不過是在山上圍起了些許柵欄,幾座木屋也就成了所謂的山寨。山寨里約有二十餘人,均是面目可憎之輩,七夜與李潛伏在山寨一邊的樹冠上,對著李指著那山寨之中的山賊說道:「你現在的實力雖然不是很強,可殺一些山賊這樣的普通人倒也不是什麼難事,下去把他們都殺了,記得要用我教你的法子,直接斃人要害。否則你被他們圍上,也逃不出一死。」

    話音一落也不等李想或說,一手按在了李的背上,輕輕一送,李就好似一塊包裹一般從樹上落入了那小寨子中。

    這些子山賊也都是好手,只是二三十人卻能不被官府或是村民所消滅,自然有他們的本事和實力。此刻見到忽然有人落入了寨中,紛紛提著武器破門而出,緊盯著場下的李。

    緊張,除了緊張還是緊張,李到沒有害怕,畢竟七夜就在一邊,在自己危機的時候定然會下來施以援手,只是現在要殺人……小李望了一眼面前那大漢的脖子與與心窩,嚥了口塗抹。那些山賊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見只是個小孩,也不說話,哈哈大笑幾聲提著長刀劈頭就砍了過去。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1 20:06
正文 第六十三章 溫泉


    木葉

    帶著李在外面有了一段時間才回來,李一身的單純與樸實被血腥洗盡,童年的悲慘遭遇在實力忽然增強之下變得充滿了怨恨,整個人都陰沉了起來。在府上李表現的還是一如既往那般無害,臉上掛著還算是忠厚的笑容,可若是放在了村外,看人的眼神中都帶著懾人的凶光。

    目前李的訓練已經上了正規,時常與那六小對戰訓練,七夜秉著實戰出精英的真理,不斷的磨練著小李。每一次對戰都回遍體鱗傷,可卻絲毫沒有怨恨,反而會在疼得齜牙咧嘴時露著淡淡溫馨的笑。這裡才像是一個大家庭,沒有人因為他實力弱小而嘲笑,也沒有人因為他的接受知識較慢而辱罵。雖然也沒有鼓勵,可其他人眼神中的炙熱卻讓李覺得十分的舒服與滿足,家,就是這個樣子。

    說起來七夜倒也是一個懂得享受的人,府上有兩個溫泉的池子,一個是中院裡。尋常十二星或是六小乏了,便往池子裡一鑽,待出來時再也見不到一絲的疲累。還有一處就是在七夜的後院裡。

    這些溫泉並不是本來就有,而是通過木葉唯一一家溫泉浴場的水源改道引過來的,花費了不少錢,可是很值得。

    七夜自個的溫泉浴池是露天的,浴池的周圍栽上了許多的青竹或是松柏,地面也沒有經過處理,只是鋪滿了指頭粗細圓潤的暖石,整個浴池也完全是由青石堆建而成,只是在將那些間隙稍作彌補而已。正以純天然的浴場,若是在大地復甦的早春或是秋高氣爽的晚秋,舒舒服服的泡在水裡,四處都瀰漫著淡淡的水蒸氣。偶爾一陣涼風吹過,竹林與松柏微微抖動,沙沙的樹葉摩擦聲讓人沉默。而那霧氣也會被吹散許多,好似人間仙境。

    在外勞累了許久,泡一泡溫泉也是相當的解乏。七夜腰間繫著一塊寬大的浴袍,在一邊洗乾淨了身上的泥灰,這才坐到了水裡。這裡與溫泉的泉眼相隔稍遠,可泉水引到這裡後溫度卻沒有下降多少,約有六十餘度,很是宜人。

    身體浸入水裡,渾身上下的毛孔頓時自然的放鬆,張開,好似自己會呼吸一般。渾身上下的力量都完全的是不出來,暖暖的,懶懶的。似有似無的呻吟了一聲,扭動了幾下脖子,身體向下又是滑動了一些,剛好將頸脖也泡入了水裡。

    這才沒有多久,隱約就能聽見遠處傳來的泥土與亂石之間摩擦的細微響聲,想來府裡敢沒有七夜允許就進這後院的,除了櫻,便是霜蘭這兄妹倆。霜這小子就是一冰棍,即便是外冷內熱,可冰棍就是冰棍,也不見他與人有過多少交談,除了他自個的妹妹。那來人是誰一想就已明了,笑著搖了搖頭,這丫頭幾日不見心思卻又多了許多。

    想起來只是最近幾年不曾在一起洗浴,以往她們還是屁大的孩子時,可是連睡覺也離不開七夜。只是後來漸漸大了一些,男女有別這個道理七夜還算是明白,這才分了開。

    聲音漸漸近了起來,七夜微微偏著腦袋睜開雙眼望瞭望,忍不住笑出聲來。蘭這丫頭也長大了,也知道了一些該知道的,此刻胸前只是用了一圈常用的丈長尺寬的布條將胸前包了起來,以充當抹胸。而下身只是穿著一條極短的褻褲,褻褲被這裡的霧氣所沾濕,一抹亮黑隱隱掩藏其中。那極好看的青絲也挽了起來,盤在白皙的頸脖上,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七夜看了一眼便回過頭,免得被她說是自己再嘲笑她,好給她一個發洩上次怨氣的機會。蘭輕咬著嘴唇,一臉桃紅,這次可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來,本來見了七夜望向這邊心中既是緊張又是忐忑,想要七夜呵斥她一聲胡鬧之後讓她離開,卻不想這樣,總之相當的複雜。

    這會七夜好似沒事人一般回過頭去,蘭才停下了腳步,深吸了幾口氣,平息了內心的躁動與緊張,踩著碎步走到了池子邊上,半蹲著,如嫩藕一般的素手放入水裡抄了幾個水花,以試溫度。所幸不是太燙,雙手捧著些滾熱的泉水灑落在身上那些對溫度敏感的地方,稍待了一會,才慢騰騰的坐了下去。

    這一下水忽然慌了起來,那褻褲根本遮不住春色,若隱若現反而叫人血液沸騰。雙手輕輕的掩住,粉嫩的臉蛋好似要紅的滴出水來,就如那熟透了的水蜜桃,想叫人不由自主的咬上一口。微抬著頭,瞟了一眼雙目微閉的七夜,才緩了一口氣。

    安靜了些許時間,可能是漸漸習慣了這種曖昧的環境,也不在掩蓋,只是偷偷的向七夜那邊挪著身子,像極了想要偷油吃的小老鼠。七夜心中明了,卻也不說,只是享受著這泉水帶來的舒爽。

    過了一會已經貼著七夜躺在了一起,這是才發覺那抹胸被水浸濕之後緊緊裹著胸口難受的緊,心中暗罵自己一聲蠢笨,早知穿件睡衣來也好過這抹胸許多。想解卻又臉嫩,身子骨扭來扭去老不得安寧,池子裡的水也被蘭這不斷的扭動震起陣陣漣漪。

    「難受就解了吧,這兒又沒有外人,若是怕我偷看那你便放心好了。」七夜忽然張口說了一句,羞得蘭恨不得起身就走,可心中又極不願如此,顫抖著雙手緩緩的解開了那末布巾,隨即雙臂連忙遮擋了起來。

    相較與男性的忍者,女性忍者天生就處在了劣勢,光是力量與反應不說,那生理上的累贅也麻煩的緊。別看只是那一點點重量和體積,若是碰上了緊急的事便會成了累贅,所以尋日裡也都是用布巾纏的緊緊的。

    只是片刻功夫,蘭的本來白皙的肌膚已經變成了淡淡的分紅,微微顫抖著,七夜心中好笑,臉上也漸漸起了笑容。一邊的蘭自然把這叫人生氣的笑容看在了眼裡,心中極是憤怒,瞬間又轉為委屈。已經都這般下作了,卻還被七夜所嘲笑,不一會眼眶裡就泛起了洪澇。

    七夜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分,輕嘆了一聲,雙目還是緊閉著,靠著蘭那邊的手一抬,快如閃電一邊從臉頰邊擦過,掠去已經滑落的淚水,過了好一會,才說道:「你有何必委屈自己呢?看上去我也只是比你要大一些,可論年紀,我卻大了你許多。況且如我這般,也不知何時會遭到其他勢力的報復與打擊,若是一個不走運,想來也逃不開一死。把心留在我身上,卻是個錯誤。」

    那蘭聽了這般解釋心中委屈盡去,本想還要板著臉,卻忍不住樂了起來,甜甜一笑,撅著小嘴,膩著聲說:「才不要呢!就是這天底下的人都死絕了,您也不會有事。」說著不由自主的忍著羞澀摟起了七夜的胳膊,緊緊摟在了懷中。

    敏感的五感頓時沸騰起來,胳膊被兩處柔嫩的凸起夾在了中間,時而她一陣扭動身子,那微微硬一些的小點從胳膊表面劃過,便是能感覺到蘭的身子微微一顫。氣氛更加的曖昧了起來,蘭這回也覺察到這尷尬的氣氛,只是放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好一會,七夜才睜開了眼,望著蘭笑罵了一聲:「你這丫頭,現在是作繭自縛了不是?」

    見了七夜忽然睜開眼,蘭輕聲尖叫了一聲,急忙放開雙臂遮在了自己的胸前,可七夜的目光隨之一沉,蘭有手忙腳亂的空出一手遮著身下那肆意乍洩的春光。只是本來雙臂已經無法嚴實的遮住胸前,此刻又分出一隻,胸口頓時露了出來。

    那若隱若現浸與水中的春色,異常的撩人。

    說起來七夜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自然沒有禁慾那種怪異的癖好,只是有了需要,教坊裡的角色女子自然任他取之,一來也是發洩,二來是更好的教導那些女子如何取悅男人的本事。這些是也不與櫻蘭二人隱瞞,只是不帶她們去而已。可以說兩人對男女之間還好似懵懂一般,並不擅長。

    不過肉吃多了,素菜也會變得美味起來,想教坊那些女子各個都是嫵媚動人,就好似那五花肉,一頓接著一頓就是鐵人也受不了。如今蘭就好似那素菜,雖然青澀卻別有一番滋味,看的七夜是食指大動。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1 20:06
正文 第六十四章 溫泉的續


    若是櫻在此,怕是比之蘭要坦然了許多。櫻較之成熟,不似蘭這般青澀,況且時常幫著七夜處理府中府外大大小小的瑣事,對這個標榜著愛與和平的人吃人的世道看的格外的清楚。加之七夜在櫻的心目中是無所不能的存在,也就放的開,哪會像蘭這般扭捏。

    好在蘭也不是那種小女人,經歷過許多眼界也開拓了不少,只是羞澀了片刻之後也索然放開拉到,看便是看了,想來小時候也不知道被七夜看去多少眼,更別說七夜還幫著她們洗身子。便宜早就佔了,這會多佔一些也不妨事,畢竟也算得上是兩情相悅,只是悅的程度不是那麼好說罷了。

    不過突然的放開也有一些不適應,雙手總是不斷的抄著水花,好似那被弄皺的池水能遮蓋住尷尬與羞澀一般。七夜只是笑了笑,微微前傾著身子,離開了池邊,笑說道:「好了,幫我捏捏肩膀,這些日子帶那小子也真夠累人。」七夜也是看出蘭侷促不安的心思,藉著機會好讓她放下心來。

    蘭考慮也沒有考慮,直接跨坐在七夜的身後,緊貼著七夜的背脊,兩隻小手賣力的在肩膀上揉捏。只是覺得七夜這空出來的位置有些緊張,擠的厲害,這低頭一望,胸前的凶器已經被七夜的背脊擠成了扁圓,頓時明白了七夜的想法。微微有些嗔怒的擰了一下七夜,隨後確實喜滋滋的。

    那女人,即夜憐香一直都在大名府那裡的宅子裡,叫人心慌,萬一七夜有了什麼想法,怕是自己與櫻姐姐會與七夜疏遠了許多。畢竟中間隔著一個關係並不太好的女人,萬一在搗騰一番,怕是……

    此刻這番心思已經全無,七夜這樣做就是為了讓蘭安心,畢竟蘭打小就是與七夜在一起。霜雖是親哥哥,但親哥哥與男人之間的差別不是一星兩點,習慣了七夜總是在身邊的安心,要是忽然之間失去了,怕心裡也沒了活下去的心思,七夜便是十二星活下去的希望與寄託,誰也不能例外。

    軟玉雖然不在懷,不過已然是一種享受,兩隻球揉弄著背上的肌肉,好似往日那番勞累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是享受,反而沒有了那些肉慾。

    揉捏了會,七夜忽然笑了幾聲,說:「好了,想必你也累了,往日你們還小那會,怕水怕的厲害,情願髒著也不願意沾水,我可累的夠嗆。想起來已經都有很多年了,今日便是溫習一次,以後若是有了新收的小女孩,也不至於忘了什麼。」

    這話真是羞人,蘭猶豫了片刻,卻強不過七夜有力的雙臂,半強迫的將蘭抱入了懷裡,從放在池邊的浴器裡拿出一塊皂角,稍微沾水打濕,抹上了肥皂,輕柔的按在了蘭的身上,仔細的擦洗著。有力的大手隔著皂角,卻依舊能感覺到手心的溫度,那熟悉的感覺再次回來了。小時候七夜也是這般,仔細的幫著兩個哭著鬧著不想下水的小女孩擦洗著身子。

    瞬間,一種溫暖充斥著心頭,本來身體稍顯僵硬也不自在的蘭鬆軟了下來,半倚半賴在七夜的懷裡,任憑兩隻手毫無阻礙的在身上四處游動。每是掠過一寸肌膚,便會將那村肌膚印染的通紅,微微顫著。這會上半身已經擦的差不多,七夜也沒有絲毫估計的暫放下手中的皂角,一手撩起蘭那褻褲的邊緣,另一手輕輕的拍著那柔滑的香臀,輕吟一聲,扭捏著站了起來,雙眼微閉,睫毛不停的抖動著,心中已是十分的緊張。

    七夜笑了笑,這丫頭定是在胡思亂想,也不點明,轉眼間褻褲已經從修長的雙腿上腿了下來,丟到了池邊的石頭上。七夜向後靠了靠,大半個身子都露在水面上,這才讓蘭重新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拿起的皂角,繼續著擦洗的大業。

    越是靠近那敏感的地方,蘭越是緊張,雙手絲絲的摟著七夜的脖子,也不顧忌不了七夜的臉面已經貼在了她的胸口,只是緊緊的摟著。七夜大笑了幾句,這才略顯的放鬆了一些。只是七夜忽然略過那裡,撥起一條秀美的長腿,輕輕的擦著,直到雙腿擦完,才輪到那裡。

    只是輕輕一觸,蘭就顫上一顫,臉色緋紅,貝齒細咬,雙眸緊閉,摟著七夜好似想要將七夜融入自己的身體裡一般,差點就讓七夜無法呼吸。

    ※※※※※

    客廳裡,臉上紅暈未退的蘭有些侷促不安的看著櫻,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一般,眼神總是不自知的不敢與她對視,每當目光移動到櫻那附近,便急忙掠過。本來這事如果不出意外,想來已成定局,只是櫻忽然回來,才打消了七夜繼續下去的**。櫻身負重任,組建情報機構這樣的大事不容受到任何一點錯誤。急急忙忙從水裡出來,只是稍微披了件衣服就去見櫻。而蘭也不好意思一個人待在水裡,也便隨著七夜去了。

    見了兩人這般模樣,以櫻的聰明與才智不難看得出些什麼,要說嫉妒或是嫉恨,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若是七夜真的與蘭發生了些什麼,或許櫻心中還要歡呼一番。自小生活在一起可以說彼此之間基本上沒有什麼秘密,本來若是如此生活下去也是一種愜意的事,可偏偏有一個夜憐香插了進來,讓兩人感到了危機。就好像七夜隨時會把那個女人奪走一般,便是七夜也曾安慰過隻言片語,可依舊處在一種患得患失的狀態下。

    如今有了這層關係,七夜便不會丟下兩人,這才是櫻的想法。比起蘭,確實要成熟了許多。櫻那眼神充滿了曖昧與挑逗的瞥了一眼蘭,蘭慌亂的急忙回過頭去,裝作也沒有看見,櫻輕笑了幾聲,看了幾眼端坐在一邊的七夜,臉上也浮現朵朵紅云,眼中華光流轉,好不誘人。

    只是現在櫻與七夜都知道有大事要做,這些私情在大事面前不值一提,也只是轉眼之間,櫻的臉色漸漸沉穩下來,恢復了往日那般沉著。了卻心事,得以心生,比往日的沉穩卻多了一份自信。

    「那邊已經建的差不多,十二他們除了我們府上留下的兩人和大名府那裡盯著松賀的兩人,其餘的全部被派往了火之國的各個大城。規章與制度以及行事的方法我已經交代了下去,家裡的錢帛雖然有些緊張,但是只要調度上沒有出錯,應該足夠使用。等機構建設完成,很快資金就會流動回來,總的來說,此行非常的順利。」櫻說完盈盈一拜,伏在地上,七夜聽了臉上笑容大盛,但也沒有得意的笑出聲來,只是點了點頭,扶起了櫻。

    稍待片刻,七夜眉頭微微一皺,櫻心中一突,莫不是有什麼地方遺漏了什麼?急著面色也嚴肅起來,七夜忽然抬頭望了一眼,啞然失笑卻也沒有說明,說道:「松賀的態度如何?如今算來他想必也是知道了一些該知道的,你見他時他有沒有表現出什麼不該有的情緒?」

    七夜學識頗雜,說的上是精通卻不是專精,與那些專門搗騰一個學識的想必自然要略遜一些,但也不多。以前也曾教導過府上的這些子孩子察言觀色的本事,人身上的神經數不勝數,許多神經都是人自己本身無法控制的。而一個人一旦產生了情緒化,哪怕只是心中有一絲絲的波動,臉上的某些肌肉也會不由自主的收縮或是抽搐。而七夜所教,便是通過臉上肌肉的變化來觀察一個人的心理情緒。

    櫻聽七夜這麼一說頓時釋然,看起來好像是七夜擺脫了大名,其實倒不如說是大名擺脫了七夜的控制。就算現在松賀被皇室和幕府任命成為了大名,可七夜的威懾卻依舊不能小視,一些事七夜雖然不插手,但是松賀處理起來還是偏向了七夜這一邊。

    如今七夜另開門戶看似想要獨立,難免會讓松賀心中有了異樣的想法,這才是最重要的。

    櫻回了一會當時與大名說明時的場景,松賀好似並沒有表現出一場,只是微微鬆了一口氣,倒也不算一場顯現。搖了搖頭,把那是的景象無鉅細與七夜說了一番,七夜沉吟片刻之後臉上已有了些許笑容。

    「你也辛苦了,早些休息,松賀那邊暫且放心吧,他是個聰明人,想必不會讓我失望。」七夜笑著說。

    櫻點了點頭,這回公事說完,忽然一笑,就如曇花綻放一般,頗是曖昧的瞧了瞧七夜,又瞧了瞧蘭,掩著小嘴笑了起來。蘭被櫻這番嬉笑,惱的厲害,張牙舞爪的就撲了過去,說著要讓七夜也幫著櫻擦洗一次身子,也叫蘭嘲笑她一番。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1 20:07
正文 第六十五章 洛克·李的提前畢業考試


    「我想提前畢業,大人。」

    七夜轉過頭看著跪坐在一邊的李,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番。這已經過去了兩年,李越發厲害起來。每一次出手皆是衝著要害去,就是閉上了雙眼也能逼平六小中的兩人聯手,還不會受到太大的傷害。這種水平與實力放在木葉這個村子裡,只有那些精英上忍才能辦到。只是木葉的制度存在著這樣那樣的問題,加之與七夜相處的時間越來越久,在七夜的人格魅力的印象下,性格也不知不覺的與七夜那般懂得了韜光養晦。

    「是嗎?」七夜放下了手中正在閱讀的捲軸,微笑著看著李,說:「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在學校不是很好麼?」

    李稚幼的臉龐已經有了些許與年齡不符的滄桑與堅毅,一雙雙眼隱隱吐著寒光,手上那幾乎就像是手套一般的老繭,也開始漸漸的剝落,些許地方已經能見到光滑如緞子一般新生的肌膚。一般來說當體術大成只是,便是這番模樣,返璞歸真。

    此刻的李與以往那個造型奇特的李完全不一樣,一頭烏黑的頭髮好似抹了髮蠟一般背在腦後,衣服穿的也很隨便,只是還沒有畢業,七夜沒有讓他穿著府上帶著族徽的衣服。一來算是保護李不受外人打擾,二來也是讓李繼續感受一些木葉帶給他的傷害。

    尋日裡在忍者學校見了同學或是老師,只是冷著臉,看人的目光有些陰沉,為學生和老師所不喜。沒有人願意搭理他,加上李從來不顯露自己的實力,許多人還是以為他不過是那個廢柴,一個連分身術都無法做出來的廢物。

    嘲笑與侮辱還在持續,老師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學校裡許多人家的孩子都有著不同凡響的背景,萬一處理不好想來自己也不好過,而李不過是一個孤兒,本身實力又是那麼的弱,就算對他差了些將來也不會翻起什麼大浪。

    在這樣的環境下待的越久,李對木葉就越是怨恨,其怨恨的程度相比大蛇丸恐怕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如果李露上幾手,或許立刻就會得到改變,可是在李看來,與這般小孩子們動手根本就沒有樂趣可言,也不屑如此,漸漸的就成了一個惡性的循環,憎恨越來越深。

    李也沒有說什麼理由,只是拜伏在地上,府上的人話都很少,別看櫻蘭二人與七夜在一起時話總是說不完,可若是有了外人,也是如霜一般沉著臉,卻又不失禮節,宛如府上的兩位女主人一般。在這樣的環境下,李的話也少了許多。

    七夜微微沉吟了片刻,看著小李那番模樣,最後還是同意了這個要求,想來也是李認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無法在忍受那些肆無忌憚的謾罵與侮辱,同時也嚮往著穿上與七夜一般的服飾,想著那種歸屬感。

    「好吧,我同意了,你畢業禮那天我會親自去給你行禮,想必整個木葉都要為曾經放棄你而感到悲哀,下去吧!」說著揮退了李,眼前又浮現出水門的模樣,仿如是嘲諷一般的笑了幾聲,輕聲道:「水門啊,若是你還沒有死的話你就應該親眼看看,木葉,已經徹底的墮落了。也許,很快它就會被別人毀滅,我會親眼看著這個結果的到來。」

    木葉真的墮落了,這個盛產天才的基地,在三戰之後民風變得現實起來,如果放在二戰那會,李想來也不會遭到如此的待遇。忍者學校根本就不是在培養中流砥柱,而是在培養一群深深厭惡與憎恨木葉的人。也許他們現在對木葉的恨還沒有被引導出來,可當有一天他們發覺自己恨起了木葉,那一刻便是木葉毀滅的瞬間。

    李要求提前畢業根本沒有引起太多的波瀾,從忍者學校畢業需要考驗忍術與體術,體術還好說,許多人曾經見了李努力的錘煉的身體,可是忍術這一關就過不去。大多數人都認為,李是沒了繼續唸下去的心思,破罐子破摔,提前結束自己的忍者生涯。如此的選擇居然沒有人惋惜,只是覺得理應如此,廢物就應該待在村子裡種種田或是去做商人,免得一不小心在任務中拖累自己又拖累別人。

    看著同學與老師那種隱藏著嘲笑的眼神,李的心中已經再無波瀾與激情,曾幾何時他也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來取得別人的認可,可每一次努力卻只能換回那刻薄的嘲笑與諷刺,當心傷到一定的程度,就會堅硬如石。

    在村子裡,或許只有家裡的人對自己真正的好。李如是想。

    丟下了提交的報告隨即轉身離開,這幾天正好也是高屆忍者學員畢業的時間,學校裡的導師就把李安排與那些學生一起進行,算是徹底絕了李心中最後的那一絲念頭。

    三代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只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起來三代還是學校的名譽校長。學校許多的機構與規則都是三代親手制定的,在行為準則上沒有分化,分化的卻是木葉的人心。放下了手上的工作站在了屋子外,望著火影岩上的初代二代與水門,心中感慨萬千,木葉,始終避免不了走向衰落。而能拯救木葉的人,也只有水門的兒子,漩渦鳴人了。

    ※※※※※

    木葉忍者學校前的操場上,許多低年級的都圍在了一邊,其中就有鳴人與雛田。李進入府裡成為了七夜的弟子這個消息也沒有瞞著鳴人,對於李鳴人倒是十分的好奇,尋日裡回到府中很少見到他,只是偶爾遠遠的見他與府上的六小拚力的戰鬥。如今這位比自己稍大一些的「家人」要畢業,鳴人自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那不是廢柴李嗎?他怎麼跑上去了?」

    人群中不知道誰大聲叫了一聲,頓時引起了不小的哄笑,李的名氣在學校裡可是出了名的廢柴,什麼都是零分。鳴人面露一絲冷笑的輕哼了一聲,若李是廢柴,那麼整個學校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六小的實力已經成功的進階為精英上忍,平日裡做的都是S級追殺叛忍的任務,死在他們手上的上忍與精英上忍數不勝數。能與這樣一群人斗的旗鼓相當的人,能是個廢柴?雖然七夜也規定了群毆時不允許用忍術,可那六人的體術也著實讓人吃驚。

    見了鳴人臉上那末似笑非笑的嘲諷,雛田被鳴人握著的手緊了緊,疑惑的看了鳴人一眼,鳴人只是笑著搖了搖頭。說起來一開始對雛田並無好感,只能說是好奇,七夜管教鳴人那是極嚴,根本沒有幾乎與同齡人交流,更別說是異性。只是隨著相處的時間加長,也漸漸喜歡上這內向害羞的女孩,只是喜歡不是愛,不過想來不是愛也得變成愛,以後這可是他的妻子。

    這思緒還沒有來得及飛遠,忽然聽聞周邊眾人均是猛地吸了一口涼氣,兩個眼珠子瞪的如牛眼一般好似隨時能從眼眶中掉落下來,鳴人這才回過神把注意力集中在操場上。

    原來那些所謂的學長有一人見了李不屑的諷刺了一番,隨之伸手想要拍李的肩膀,好讓他丟臉。卻不想李只是忽然退了一步,錯開一個身位,在那學長驚訝之中一腳橫掃了過去。一聲悶響搬著斷斷續續的咳聲,那學長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從天空中衰落在地上,儼然是受了內傷。

    李只是嘴角一翹,微微搖了搖頭,好像那人就如雞仔一般柔弱,那神情與七夜像極了。

    本來那些還等著看熱鬧的人頓時散開,與李站的遠遠的。這裡都算的上是聰明人,笨人是根本無法進入學校的,也都明白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碰巧,而是李這廝隱藏了自己的實力。

    感受著眾人畏懼的目光,李頓時舒爽起來,好像渾身上下十萬八千個毛孔都張開自由的呼吸。這些子看不起自己的人,也有了這般如山賊強盜那畏懼的模樣,著實讓李出了一口被壓抑在心中許久的悶氣。

    負責考核的老師只是微微一怔,這些老師也不過是中忍,但眼力卻不差,一眼就看得出李那一記簡單的鞭腿已經有了上忍的水平與實力,按捺住心中的不安,硬著頭皮喝斥了李幾聲,才繼續進行著考試。

    坐在校長室裡的七夜透過窗戶見了樂呵呵的笑了幾聲,甚是安慰,本來他就不想自己培養出的人物被木葉所利用,如今看來就是猿飛憑藉這張能說死人的嘴和能磨死人的性子,也改變不了李的意志。

    猿飛可能早就預料到這種結果,也沒有說什麼好聽的話,只是嘆了一聲,忘了一樣操場上的李,淡淡的說:「好了,你滿意了吧?過會就結束了,我們下去吧,那孩子想必還在等著你呢!」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1 20:08
正文 第六十六章 禮物


    待七夜下了樓操場上已經鴉雀無聲,沒有絲毫的聲響,只有好似大風起時的風聲。本來李體術出其不意的讓人感到驚詫,絕了大多數人想要欺負他的心思,卻沒有阻止別人想要見李出醜的心態。體術好又怎的,忍者還要會忍術,對於這個根本沒有絲毫忍術天賦的李來說,分身術的考試將是一個噩夢。

    只不過這些都是多數人的臆想,可真的輪到李上去展示分身術時卻再一次讓人感到了震撼與不解,兩個一模一樣的李站在了監考老師的身邊,那監考老師不算長的頭髮居然紛紛向上揚起,好似要擺脫頭皮的束縛一飛衝天一般。李的周圍更是有了一圈圈迴旋著的風形,些許樹葉和灰塵被捲起到空中,而中心便是李。

    以李現在的性格根本不會再讓人嗤笑,運起身形,不斷的在兩點之間快速的移動,停頓,居然讓他製造出一個殘影。儘管這與分身術有著截然不同的效果,可在場的老師卻已經被李那強悍的實力所折服。能在移動中製造出殘影的,這種人就是木葉,也不曾多見。

    「可以了!」

    一邊的監考老師壓低了嗓子說了一聲,李這才面無表情的停了下來,這監考老師與他站的較近,心中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看著李沒有絲毫氣喘或是流汗的輕鬆模樣,連忙將合格的印戳蓋在了李的畢業證上。現在不是較真的時候,玩意給了不合格,想來以李的能隱忍到現在才忽然爆發出來的性格,定是不會善了。

    李已經沒有了少時想要成功畢業那般幼稚而可笑的想法,這一紙畢業證書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名以上的畢業,隨手結果也不看一下就捲了起來塞進了口袋裡,佔到了一邊,目光飄向了教學樓的正門。

    下面的考生還要繼續,或多或少的在李強大的體術影響下,多多少少有些失常,特別是那些曾經嘲笑過李的學員,每當見到李的目光從自己身上掃過總是忍不住心裡發虛,怕的厲害,就是在分身術和手裡劍上也多有失誤。

    漸漸的,李的雙眸忽然亮了起來,一邊注意著李的監考老師順著李的目光望去,卻只是見到了兩人,一個是三代猿飛,一個是七夜,頓時身姿更加筆直,臉上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見到猿飛與七夜的不僅僅是他一人,許多人也見到了,特別是那些學生更是激動不少。

    其實七夜在木葉的聲望比之猿飛要更得人心,人都是一種奇怪的動物,猿飛,初代,二代,哪怕是四代水門,論在木葉的人望之中都不及七夜一半。說到底,七夜也是從平民中脫穎而出的強者,對那些沒有什麼背景的村民和學員來說,七夜就是自己追求的目標。七夜當年不過是一個弱不禁風,甚至是普通的戰鬥也會累的夠嗆的平凡中忍,沒有什麼後台和背景,只是與水門交好。可偏偏就是一個如此普通,與百分之八十平民忍者有著相同點的七夜,卻譜寫出一個屬於他自己的傳奇故事。

    學校裡那陣地狙殺課程,其中幾乎全部都是七夜在二戰時期各個精彩的戰例,千奇百怪的陷阱安置手法,讓人耳目一新。有了這樣的故事與過程,七夜被村民接受的程度遠遠超越了那些豪門與四大家族中的後人,也算得上是意料之外的收穫。

    猿飛與七夜並排走進了操場裡,這回考試也恰好剛剛結束,許多人都注視著猿飛與七夜二人。一般來說猿飛極少出現在這樣的場合,除非是畢業的學員中有大家族的弟子,猿飛這才會為了所謂的團結木葉為目的而出來走秀。況且七夜也出現了,很是奇怪。

    猿飛對著眾人點了點頭,說了幾句場面話,兩名中忍抱著一堆護額站在了猿飛的身後,由猿飛親手將那些護額發給已經成功畢業的學員。當猿飛將護額交給了李,李遲疑了片刻之後接過,看了幾眼,臉上浮出淡淡的冷笑。猿飛見了心中悲嘆萬分,這也是怪他自己,村子裡的事太多,根本顧不上這邊的情況。

    當護額發完之後,七夜臉上掛著淡淡從容的笑容,手裡拎著一個紙袋,站在了李的面前,把紙袋中那件藏青色的長衫抽了出來,笑說道:「不錯,作為我的弟子,你沒有為我丟人。這件衣服,你現在已經有資格穿上它了!」

    李頓時顯得有些激動,穿上了這件衣服,就代表著他得到了府上所有人,包括了七夜本人的承認,承認他是府上家族裡的一員。也不知怎的忽然鼻子一算,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垂著腦袋深呼吸了幾次之後顫抖著的雙手伸出,小心翼翼的接過那件衣服,仔細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整個人的氣質瞬間發生了改變,那件衣服好似是一個充滿了魔力的道具,讓人忍不住不敢直視李的目光。

    站在下面的鳴人心中也是感慨萬千,鬆開了拉著雛田的手,也管不了那麼多禮儀,直接走到了七夜的身邊,低聲喊了一句「叔叔」,七夜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鳴人身子一偏,衝著李就是一個狠狠的擁抱,在李的耳邊小聲說道:「歡迎你,成為我們家中的一員。」

    七夜忽然朗聲大笑,顯得很是開心。鳴人這孩子已經長大了,除了生育後代這事,不需要七夜在為他安排什麼。這一會就已經學會了拉攏人心,真是出人意料的舉動。

    李雖然激動,卻不知如何表達出來,只是怔怔的讓鳴人抱緊了自己,抬著頭看著七夜那如慈父一般的笑容,久久不能回神。

    這下子下面可算是炸了鍋,沒有人想到李這廢柴居然是七夜的弟子,現在更是被七夜收納成族內的一員。那些嫉妒與怨恨的目光一縷縷好似子彈一樣,紛紛射向了李,李卻沒有感到以往的憎惡,反而十分的開心,臉上也漸漸有了些許笑容。

    在這些目光聚集的地方,有兩道怨氣卻是對著七夜來的,一個人是日向寧次,一個是宇智波佐助。兩人和七夜之間也沒有什麼仇恨,可卻因為七夜的關係影響到了他們的自身。佐助暫且不提,他不追上鼬,也就無法獲得去證明自己的資格,而日向寧次的怨氣來自於七夜安排鳴人與雛田的婚事。

    日向這一族也的確過分了一些,為了避免血繼的外洩,除卻掌權一支,其他分家全部被烙上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只要掌權者心中一個不快,就能殺人於無形。日向寧次父親的事七夜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寧次想來對宗家是抱著憤恨的心,加之本身的努力與天賦,極有可能獲得族中那些老傢伙的認可,成為下一代的掌權人。

    可鳴人的出現卻瞬間改變了這種可能出現的情況,鳴人與雛田的結合代表著日向日足一支將繼續同齡整個日向家,讓寧次的努力化為烏有。如此的恨意怎能不生怨氣?這也倒怪不得寧次,只能怪寧次的命運作祟。

    等了片刻,七夜笑著揉弄著鳴人金色的發絲,看了一眼一邊因七夜目光而臉色羞紅的雛田,笑說道:「中午記得回來吃飯,把雛田也帶上,好叫櫻和蘭見見你未來的媳婦。總是說要讓她們見上一面,卻總是忘記。」

    這話當著許多人的面說了出來,鳴人就是在如何鎮定臉上也出現了不少尷尬,看了看七夜又看了看雛田,最後還是無奈的答應了。雛田倒也聽見了這些話,說起來雛田也是很喜歡鳴人。小女孩的心思卻不如成熟女人那般難猜,以鳴人現在的相貌與實力,加上那種與年齡不負的成熟氣質和隱隱外露的「勢」,想要勾搭小女孩自然手到擒來。這會聽說七夜要她去家裡見見別人,心中嬌澀的同時又覺得幸福,天天的一笑望了一眼鳴人,便是低下頭去。

    這般小兒女的姿態出奇有趣,大笑了鳴人幾句之後這畢業會考也算是結束了,接下來就是畢業典禮,約還要過上幾天。和猿飛打過了招呼,李就不用由其他上忍帶著執行任務,而是由七夜親自領著去完成一些試練。猿飛也是知道七夜不過是說說罷了,以猿飛的敏感早就能發覺到李身上那淡淡還不濃厚的血腥味,想必手上已經滅卻了不少鮮活的生命。

    回家的路上,路徑一樂拉麵館,七夜心血來潮,忽然對李說道:「今天你也算畢業了,我這作為老師的也沒有什麼送給你以作慶祝!」話說到這裡李忽然抬起頭想要解釋一番,身上的衣服便是最難得的禮物,不想要更多,卻被七夜打斷:「就這好了,今天我請你吃次拉麵,想起來這些年來我還沒有帶你在外面吃過什麼。」不由分說的拉著李撩開門簾便走了進去。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1 20:09
正文 第六十七章 醉酒


    屋內較為暖和一些,這撩開門簾一陣子暖氣撲面而來,夾雜著海腥與牛羊肉的羶氣,還有蔥花與一些配料的料香,甚是好聞,只是這一下子胃口就被吊了起來,好似很是飢餓一般。

    「是大人您呀,快請坐,有些日子沒有來了吧,呵呵。」手內見了來人是七夜,頓時臉上掛滿了樸實的笑容,手裡拿著一塊嶄新的抹布在身前的吧檯上擦了又擦,擦得明晃晃的就好似一面鏡子才停了手。

    七夜笑了笑,領著李坐在了吧檯邊上,將單子給了李,讓他做主,便和一邊的手內閒聊了起來。耳朵微微一顫,心中有些好奇,問道:「菖蒲好像不在,那丫頭也不幫著你做些事麼?這要是見了她,定是要訓斥一番。」

    手內似乎笑得有些勉強,「多謝大人的好意,只是……」下面的話就說不出口,幽幽的嘆了一口,手中的工作卻是沒有停下,那熟練的動作將一塊麵糰拉扯成一圈粗細均勻的面條,在空中甩了幾下,啪的一聲落在了案板上,灑上些許香油放在了一邊。這會李還沒有決定要吃什麼,也不好提前弄好佐料。

    擦了擦上手的麵粉,稍微洗了洗,從身後掏出一條面巾擦了擦雙手,才繼續說:「菖蒲那孩子大概是在做任務吧,上次大人您那一番話本來我以為會打消了她要當忍者的念想,只是不知怎的回來一言不發,過了幾天反而更加刻苦起來。她導師也和我說過,這孩子這輩子也只能噹噹下忍了。可她……」說著又是一聲長嘆,似乎是覺得說這些喪氣的話會影響到七夜與李的食慾,急忙擠出一絲笑容,連忙岔開了話題道:「說那些干嘛,這位是您的弟子吧,呵呵,我這的面雖然不敢說整個火之國算的上一流,但是在這附近也沒有比我這更好的,吃過一次保準你下次還來。」

    李也聽見了兩人之間閒扯的那幾句,似乎是心中有著同病相憐的感覺,模樣有些閃爍,猶豫了片刻,輕聲道了一句「老師」剩下的話卻沒有說得出來。想來七夜對李的照顧可以說無微不至,雖然嚴厲卻一切都是為了他好,從小沒有感受過親情的李已經把七夜當成了自己的嚴父一般,有些話已經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說得出口。

    看了一眼李這為難的模樣,七夜心中已經有數,菖蒲那丫頭七夜自然見過幾次,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特別的天賦,身體素質也差的要命,就算七夜親自培養估計也很難有什麼大作為。李下面的話雖然沒有說出來,七夜心中卻是已經明了,沉吟了片刻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手內有些迷糊的看著這師徒二人打著啞謎,卻不想七夜在此刻開口說道:「這樣吧,那丫頭也算是我看著長的的,我給你留個帖子,等她回來讓她去找我,如果她有當忍者的天賦我自然會幫忙,如果不行那我也就沒了辦法,畢竟這種事是人力不可為的。」說著隨手拿起一支筆在單子上勾勒兩下,放在了吧檯上。

    手內此刻已經高興的不知如何才好,有了七夜的承諾,就是菖蒲這輩子都只能當個普通人,也絕不會有人看不起她或是說欺負與她,如此天大的好事忽然間落在了自家頭上,一時間大腦已經陷入了死機。隨即連忙將點了的單子撕落,揉成一團丟到了一邊的垃圾桶內,說:「大人您既然都願意為我那毫無關係的孩子勞累一番,我這做她父親的怎能還收您的錢?從今以後,您儘管來,我手內對您和您府上的族人絕對一文不取。」

    那單子上的面種已經記了下來,也不給七夜說話的機會,手中抓起兩團捲縮在一起的面丟到兩個抄勺裡,放入高湯抄了起來。不一會,兩碗香噴噴的面已經做好,這量卻比尋常的要大了許多。一些輔料如蝦仁蛋花或是肉類完全有兩份的量。七夜想了想也是這個理,若是還要給錢就顯得有些傲了,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話,吱唔了李一言,埋著頭吃了起來。

    回到家中時已經臨近中午,鳴人與雛田兩人回了一次日向家,與日向日足那廝說了一聲,便匆匆趕了回來。說起來也是有趣,聽鳴人說七夜家裡的人想要漸漸雛田,日向日足頓時就督促這女侍去收拾雛田的衣物,讓雛田在七夜府上多住一段時間,差點就把嫁妝也都搬出來了。

    雛田的母親倒是沒有日向日足那般瘋狂,埋怨的瞪了他一眼,摟著雛田梳理著她的發絲,很是滿意的瞧著一邊端坐的鳴人,偷偷的與雛田說了些什麼,直到雛田連脖子都羞紅了才肯罷手,送這兩人離開。

    聽著鳴人這麼一說,七夜也倒是樂了起來,同時也在感嘆日向日足的現實,急急忙忙的把女兒送了出去,就好似一件物品一般。豪門多無情,果然如此。

    坐在一邊的櫻沒了尋日裡那副莊重的模樣,只是牽著雛田的手拉著她坐在了自己的身邊。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鳴人與櫻才是最親近的,鳴人小時候那會幾乎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櫻一人包辦了下來,就像鳴人的母親一般。

    不一會飯菜便已經送了上來,先前七夜與李在外面已經吃過了,飯菜並不多,但是很豐盛。看了一眼一邊的鳴人與雛田和李,心情大好,吩咐了那些府上的女侍,送來了一壺清酒,笑說道:「今天李就是咱們自己人了,應該慶祝一番,平日裡我不允許你們喝酒,就是怕誤事,但是今天難得高興就此破一次例,不許喝多。」

    說著櫻淺笑了幾聲,挽起了袖子一手捉著那青白瓷話的酒壺,先後為七夜與自己滿上了一杯,才送到雛田那裡。雛田望了一眼一臉笑意的櫻,頓時小臉紅了起來,偷偷瞥了一眼坐在一邊好似大人一般不苟言笑的鳴人,羞答答的學著櫻那般模樣,也為鳴人倒上了一杯。

    這四人都有了只有李還沒有倒上,七夜如此安排也算是為了考教一番鳴人的處人處事的手段。只見鳴人接過了酒壺,微微傾著身子,將李身前的酒杯滿上,同時自己也雙手端起了酒杯,抬手一舉,道:「今個李加入我們這大家庭,我這裡閒話也不多說,來,且先干了這杯酒。」說著頭一仰,一飲而盡,看的一邊雛田雙眸之中異彩連連。這般成熟的風範,只有最為仰慕的父親身上才能見到。

    李本來心情就好,與七夜在一起時間雖然也不短,但是這些場面話卻不太會說,也是與曾經生活的環境有關。鳴人自小生活在大名府,與七夜一起見的那些都是官場上屹立不倒的老狐狸,句句機鋒。聽的多了看的多了,自然也學會了不少。

    憋著一口氣也說不出什麼,只是愣了愣,也學著鳴人那模樣一仰頭,一口飲下。辛辣的酒水就像帶著倒鉤刺,順著喉嚨一路勾了下去,火辣辣的。說是難受卻又不像,當酒水進了胃裡頓時一陣翻騰,李本來還算正常的臉色立刻好似被紅色的燃料染了一般,活脫脫一個紅色的人。

    只見李雙眼迷離起來,似是有一層水霧遮住了雙眼,身子重心也變的不穩,直接哐噹一聲倒在了桌子上。

    七夜大笑了幾聲,李這般容易醉酒倒是沒有想過,這樣也好,有了這一次經歷想來以後更是不會飲酒。七夜對於吸煙沒有什麼太大的看法,只是唯獨對於酒,是嚴令府上眾人沒有七夜允許,哪怕是一滴也不准入口。

    酒能誤事,酒精融入血液之後會造成體內激素的幾句分泌,使人興奮起來,反應和警惕心都同時降低,可謂是忍者最大的敵人。而且酒一喝多話便多,許多秘密都是從飯桌上流傳出去了,這個道理七夜也是明白,才有了這種看似不近人情的禁令。

    櫻笑著揮手一招,兩女侍抬著李送到了一邊的客房裡去休息。

    ※※※※※

    閒扯了幾句,忽然遠方客房處驚起一聲爆響,本事堅實的房子瞬間坍塌。七夜只是抬手虛按,制止住一邊的想要起身的鳴人,反而臉上有了些許笑容。

    李這孩子,給七夜的驚喜未免太多了!

    要說府上能混進陌生人來,那基本是不可能。這裡嚴格意義上來說就是一個小的精英忍者基地,人數不多,但每一個人的水平實力就是在木葉存都能排的上名次,若是在這裡鬧事,那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於此簡單的一分析,便是知道那定是李弄出來的陣勢。這些房子都是經過特殊處理,就是引爆符都無法傷害到這些建築的根本,更別是一次性的擊塌。李這番陣仗,著實讓人吃驚不小。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1 20:09
正文 第六十八章 斗


    也是在這瞬間,六條身影頓時出現在七夜的周圍,驚前邁了一步,微微曲著身子,七夜笑著哼了一聲,揮了揮手,道:「把他擒下,小心些,別傷著他也別讓他傷了你們。」

    驚微微一怔,七夜從來不會無的放矢說些不相干的話,既然說了出來就必然有因有果,只是一怔,隨即恢復了常態,臉上有了一絲凝重,點了點頭。瞬間六條身影拔地而起,刺入那迷塵之中。

    不到三秒,立刻就傳來了打鬥的聲音,迷濛之中有一人出招隱隱帶著風雷之聲,嗚嗚作響。那漫天的灰塵居然被那氣流捲了起來,如咆哮著的蛟蛇一般在空中扭曲著身子。時而如利箭射出,時而如根盤結,煞是奇異。

    漸漸的,那些灰塵被吹散,這才見到了那裡的變化。房屋塌了自然不必多說,六小已經圍著李站在了六個不同的方向,李站在中間。那瘦弱的身子好似禁不起任何風吹雨打,怕是不去碰他他也會不知何時就倒在了地上。可六小臉上卻沒有輕鬆的表情,反而相當的肅穆,好似李此刻並沒有醉酒,而是吃了什麼禁藥一般難以對付。

    就在這關頭,李動了。腳踩著醉酒的步子身體向前一傾,眨眼間已經到了杜的面前,直接一記倒踢紫金冠,接著支撐著身體的手忽然一軟,身子好似沒有了骨頭一般團軟在,杜只是舉著拳頭硬撼了這一記腿擊,卻不敢主動的進攻。那手掌居然在微微顫抖著,臉上已經少了些許血色。

    李跌跌爬爬的盤坐了起來,雙眼微閉,一手支著下巴好似進入了熟睡。身後的景臉色稍有異樣,與身邊的傷和休對望一眼,微微點頭,身形猛地一震,已經臨近了李的身後。一記手刀無聲無息的從李身後砍了過去,已經觸及到那領口,眼看著就要成功。

    可忽然裡支著下巴的手一攤,腦袋一沉,險險的避過攻擊。隨後雙手抓著景的胳膊,猛地用力一扯一讓,同時雙腿不可思議的抬了起來,而目的正是景的面門。

    景此刻也是急了,一手按在了李的背上,企圖利用七夜所教授的人體的支點來平衡李的作用力,卻不想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李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醉了,居然臨時換招!

    腦袋猛地抬起向後一仰,同時身體也向後倒去,只是雙手五指並在一起如鳥喙一般,向後插向景兩臂的鎖骨。這要是擊實了怕是這一兩個月兩條胳膊都沒有力氣抬起來,景臉上已經變色,可這攻擊是在無法躲過。

    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驚險萬分,一邊看著的雛田已經坐立不安,雙手掩著面孔不敢看,卻又忍不住露出一條縫隙,偷偷的瞧著。這鴕鳥一般的舉動無疑遭到了櫻的調笑,這才艾艾的放下了雙手,倚著鳴人偷偷的看著場面上的變化。

    就是這轉眼之間,又發生了改變。一邊的傷見景要遭殃,頓時身形暴起,也顧不上什麼猛地將景踹飛,還抬著的腳隆起,向下一沉,企圖一次性鎖住李的雙臂。

    李或許此刻是依靠著本能在戰鬥,也許是處在清醒與迷糊之間,但無論怎樣,那些與山賊和強盜廝殺時的經驗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身子如蛇一般扭了幾下,居然硬生生的移出了兩米,剛好嘭的一聲傷的雙腿已經砸在了地上。而李此刻也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

    本來六小心中都有著一股傲氣,想是以霜與蘭兩人,六人聯手最後還是敗在了血繼之下,若只是比拚體術,誰人是他們的敵手?儘管七夜先前有了囑咐,卻還是抱著要試一試李的念想才一對一的對戰。此刻卻發現單獨一人根本就不是李的對手,頓時其他三人也加入了戰圈,熱鬧了起來。

    這六小的體術也頗得七夜真傳,加上六人時常在一起,不怎麼分開,便是戰鬥也是六人一起上,久而久之互相無比的熟悉,配合起來也是威力非凡。每一人都知曉其他人心中的想法,會在何時從何種角都出擊,從而自己選擇最有利的攻擊方法,讓連擊的破壞力達到最大。

    一片腿影拳影霍然暴起,可李卻好似泥鰍一般,那身子就像沒了骨頭,總是在最為危機的關頭以不可思議的角度險險的錯開,簡直就是把七夜的柔術發揮到了極限。七夜在一邊看著也是高興,本能的戰鬥要比依靠著經驗和理智的戰鬥更加能看出一人的實力,李現在這般的水平怕是不低於六小,甚至要高出一些。只是在力道和體能方面有些差距,這才一會已經開始微微的喘息,而且每一次進攻的力量都不足以傷人。

    以這種對要害進行攻擊的手段,若是力量足夠,那就不是休停一輛月就能恢復的好事,而是一招下去必定廢人斃命!

    看著李閃避不斷還能抽空攻擊的模樣,七夜微微頷首笑了笑,如此最好,也讓那六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瞭解一番,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只有他們六人體術最為厲害,比他們厲害的人多了去了。

    從中也看出了李的弱點,那便是爆發力恐怖,但是持續的時間不長,也只有那一瞬間的爆發。若是以破壞房子那般充滿毀滅的力量來與六小戰鬥,恐怕現在六人已經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哪有這番熱鬧可看。看了些時候,心中已經有了對李進一步加強訓練的法子,待過些天就讓他做,好增強體力與爆發力的持續。

    這邊景和傷兩人同時騰空而起,雙腿如尖刀一般絞向李的上三路,而杜、驚兩人沉著身子攻擊下三路,休與開二人則瞅準了時機,拚命的吸引著李的攻擊,好叫其他死人得逞。

    李已經被逼到了六小的死角之中,無法再閃,七夜見了琢磨著時間也差不多,嗖嗖嗖的三個印瞬間結完,李的身邊居然憑空出現了七夜的一個引分身。一邊的雛田看的小嘴也合不攏,這般詭異的影分身根本就沒有見過。

    一般來說影分身一旦使用也只是出現在自己的是周圍,不可能離本體太遠,畢竟是由著查克拉分離而具現形成,遠了就無法凝成。可七夜這卻與眾不同,雛田只是看見了一手的結印,卻沒有看見另外一手也同時在結印,結的是那瞬身術,在影分身出現的瞬間將影分身送到指定的地點,也算是一門頗為難得的術了。

    七夜的影分身面色從容而帶有微笑,不管七人如何進攻,只是雙手如挽簾一般攬起,引著景和傷兩人的力放向一邊。腳下功夫也是不停,雙腳連踢數腳,杜和驚好似皮球一般也飛了出去,剩餘兩人靠的不近,微嘆一口同時退開,只是留下的李與七夜兩人還站在了場子中央的位置。

    一時間四周壓力盡失,還在醉酒之中的李一時間沒了目標,睜開雙眼卻發現不遠處站著一個看不清的身影,頓時有了新的目標。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拳擊向七夜胸腹,七夜隻手依舊含笑微微退了半步,切好李的拳頭只能觸及到長衫的邊緣,便已經無力繼續。

    微微一愣,隨即身子一扭,扭了一百八十度,一記背擊之後身子反而往七夜懷中一靠。七夜輕笑了幾聲,這般出人意料的心思確實有可稱讚之處,一手已經負在了身後,另外一手輕輕一推,一檔,恰好頂著李的背擊。那已經收攏蓄力準備肘擊的胳膊卻沒了動力,就在這身形一頓直接,七夜只是一腳飛起,直接將李踢飛了出去。

    這般輕描淡寫卻有著實際的功效,雖然簡單卻十分有用,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六小卻得到了不少的好處,至少七夜很少親自動手。如今看來自己的水平離七夜還有一大段距離要走,心中本來有的那麼一點點沮喪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對實力追求的嚮往。

    而七夜這一腳看似很是兇猛,其實卻不然,只是送而不是踢,李也沒有受到多少的傷害。李正在空中飛著這會那影分身已經消散,緊接著就是噗通一聲,李已經落入了場邊那灘積水之中。

    過了片刻,好似溺水人一般掙扎的李茫然的站了起來,看了看四周,大腦內一片的空白,只是覺得很舒暢,很痛快,為什麼卻又說不出來,只好楞楞的望著七夜。

    「活動了會想必體力消耗了不少,去換身衣裳再來吃一些。」七夜指了指李身上已經髒了的衣服說道。李只是迷茫的點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什麼顏色的衣服,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1 20:10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滅族


    五十斤是什麼概念?一袋大米就有了五十斤,或許許多人雙手就能提起來抱著或扛著,上下樓沒有什麼問題,可若是這五十斤一種安放在身上,就好似體重忽然增加一般一直保持著這種狀態,恐怕沒有多少人能適應的下來。

    負重也需要有一個漸漸增加的過程,一次增加五或十斤的重量便已經是人類的極限,企圖一次性增加一百幾千的,那根本就不可能。

    套上了特製的腳環與手環,頓時李的動作變得僵硬了起來,就是以往那一秒之內揮動十數次拳頭的速度也降到了最低,手上只是多了十多斤,卻嚴重的遲緩了出拳的效果。僅僅是揮動了一百多下,就已經大汗淋漓。

    那日到了晚上,七夜拉著李到了後院裡,詢問著醉酒之後的感覺,李也只是覺得模模糊糊,好似渾身都很舒服,心中滿是躁動,充滿了破壞力,但是人,的確相當的舒服。就像感冒久了之後忽然大汗了一場,渾身上下異常的輕鬆。當時的神智說是模糊卻也不想,總之說不清楚,好似在夢裡一般。

    對於這樣的解釋七夜倒也沒有在意,只是佈置了李接下來的訓練計劃,這醉酒之後的問題暫且還不急著解決,因為一時間也沒有好解決的辦法。若是以七夜自己去喝酒,無論如何喝,總能保持著清醒,哪怕渾身的血液都燃燒起來,就像走在云端,滿眼都是幻覺,可心中還是守著最後那一絲清明。

    自己無法醉,那麼就無法瞭解到李那時的狀態,更何況人與人總是不同的,也許自己醉了也不一定就會如小李那般充滿了毀滅的氣息。

    李看了一眼坐在遠處曬著太陽抱著茶壺眯著雙眼似乎在看著自己的七夜,稍作歇息,喘了幾口氣,憋著一股力量再次揮動起雙臂。七夜對李的關懷和照顧李都記在了心裡,只要是七夜要求他做的,那麼他便認為那些都是對的,從來沒有被人關懷過的李很喜歡這種被人唸著的感覺,絕不想讓這種感覺從自己的身邊溜走。

    噗噗的拳聲穿了老遠,七夜也只是看著李不斷的努力,咬著牙堅持。說起來或許有些殘忍,李並不大,比鳴人大一歲,現在還是一個孩子,可這樣做卻是為了他將來好。等他適應了現在的重量還得繼續增加,七夜的想法是至少兩百斤左右,若是體力與毅力超越了自己的相像,還可以增加的更多。

    六小也在一邊,主動的要求為自己帶上了負重,憑著一口不服輸的氣與李一同刻苦的訓練著。說起來那日應該是六小勝了,比起體力的消耗六小顯然幾乎可以說是沒有消耗絲毫的體力,還保持著巔峰的狀態。只要時間一長,李敗北是必然,可若是待李的體力與他們一般,恐怕輸贏的結論就不好說了。

    看著七個孩子努力的練著,七夜臉上漸漸浮現了些許笑容,目前還缺少一人,以李現在的性格和那爆發之後的毀滅的氣息,讓他主死最合適不過,那麼現在還缺少一個主生的陣眼。本來是想著讓鳴人參加進來,只是後來想了想鳴人並不合適,也只好作罷。

    這會櫻和蘭從內院走了出來,蘭那丫頭一臉的歡喜,見了七夜也比以往親密了許多,毫不做作的便坐在了七夜的腿上,連忙向一邊還有些距離的櫻招了招手,道:「櫻姐姐,快過來,還給你留了一個位置呢!」

    櫻嗔怪的瞪了蘭一眼,這會還有著別人在場,櫻自然不能學著蘭那般無所顧忌,只是走到了七夜的身邊,盈盈一禮,便站在了那裡。七夜偏著頭笑呵呵的望了一眼,看在眼裡卻也記在了心中,櫻比之蘭要識得大體,以後要是有什麼得出面的事,還是帶著櫻要好一些。

    「這幾天的事說起來也是怪我,一個字都沒有問,最近這情報收集的工作做的如何了?」七夜依舊眯著雙眼,茶壺的壺嘴叼到了嘴裡,飲了一口。微微的苦澀之後便是濃郁的香味,純而厚,不可多得的好茶。

    櫻稍想了想,才緩緩說道:「近來也還不錯,只是人手上有些欠缺,十二星明暗全部分開,也只能控制十來個城市。若是想要建立一個成熟的情報網絡,怕是要增加一些人手了,不然有些地方實在是照顧不到。」說著頓了頓,挽起了鬢邊的一縷青絲,卡在了耳後,白皙的頸脖好似一面鏡子,明晃晃的閃人雙目。「現在人手少,不少任務都是十二星自己接了之後親自去做,總之麻煩了許多,大人您看是不是再收養些孤兒,補充一下人手?」

    七夜忽然睜開了雙眼,笑著搖了搖頭,淡淡的語氣充滿了一種稍有的威嚴與寬慰,笑說道:「收養孤兒好是好,但是做起來時間太長,最短也需要三四年才能出成果。家我已經建好了,人手不夠讓他們自己去找,我們這家裡就分作二十四支系,也給他們個家長當一當,免得整天總是拉著臉好像我欠他們什麼似的。」

    這話一出七夜口櫻和蘭兩人皆是一臉震驚,隨即便是興奮與高興,十二星雖然都是寡言之人,但彼此也算是熟絡,特別是七夜在木葉成立了家族之後,更是親如一家人。如今有了七夜這般的承諾,可謂是一個極大的好事,怎能不歡喜?

    「那如此,我就待那些兄弟姐妹們謝過大人了。」櫻一臉禁不住露出的笑意,又是一個大禮,就是一邊坐在七夜腿上不老實的蘭也站了起來,隨著櫻也是一禮。

    七夜揮了揮手,並不在意這些,望了一眼天色,已經漸晚,遠方的天空隱隱發暗,想必午夜裡定是要有雨落下來,吩咐了幾聲之後悠閒的回到了屋裡。

    ※※※※※

    這天色剛剛完全黑了下來,晚飯也剛吃完,卻不想猿飛來了。見到猿飛時猿飛的臉鐵青一片,雙眼微磕,偶爾閃過道道精光,遙遙的盯著七夜看了一會,才嘆了一口氣,走了過來。

    「宇智波一族,被滅門了,只留下一個佐助沒死。」

    猿飛坐在了七夜的對面,拋完了一個炸彈之後端著七夜的茶壺倒了些茶水喝了幾口,嘚吧嘚吧嘴回味了一下,才覺得這茶好生的熟悉,只是一時間想不起在哪喝過。

    七夜只是微微愣了一下,表情未變,好似宇智波一族就和路邊的小農一般。其實猿飛心裡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波動,甚至反而覺得被滅了們是件好事,最好連日向家也被人滅門,木葉所有的豪門都被滅了才叫好。只是這話說不出口,而且表面上也得做做樣子,至少也要表示自己相當的難過與悲痛。

    這些豪門和四大家族若是相安無事,平日裡都唸著木葉的好,為木葉出力也到罷了。可他們的手卻是越伸越長,已經影響到木葉的安寧,要是放在初代那會,指不定初代就會親自動手,把他們都驅逐了出去。

    「你不覺得有些可惜麼?」猿飛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七夜乍聽之下沒有明白過來,稍作思考才曉得了猿飛話裡的意思,只是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麼可惜不可惜,那邊屋外有一根笤帚,可是我這屋內卻異常的乾淨,就是有了些灰塵一個簡單的忍術就能清潔乾淨,那笤帚自然沒有了用。丟到了外面風吹雨淋的,怕是過不了多久就得壞了,你覺得可惜嗎?」

    猿飛一愣,臉上的鐵青漸漸緩和下來,笑眯眯的也搖了搖頭,這話說到這份上就已經不需要多說。只是猿飛心中對七夜的警惕依舊沒有放下,這世界上沒有無利不起早的人,也許七夜也是抱著什麼目的才回到了木葉,只是一時間還沒有露出破綻,放鬆不得。

    猿飛把玩著手中精緻的茶杯,低著頭也不看七夜,只是自顧自的說:「佐助那孩子說兇手是鼬,你覺得如何?」說完一雙小眼睛忽然緊緊的盯著七夜的目光,一眨不眨,好似想要將七夜看透一般。

    七夜也不畏懼猿飛的目光,對視著了些時候,道:「那你得去問富丘,他這做父親總比我這做師傅的要親一些,說起來我也相當的好奇,三代大人是不是給我解解困惑?」

    見試探不出什麼猿飛卻也不死心,笑了幾聲不再多話,只是品著這難得的香茗,忽然頭一揚,大笑了幾聲,笑說道:「我想起來了,這茶卻是當年上一任火之國的大名送給我的,一直都放在家裡,怕是你與阿斯瑪那小子賭棋,詐來的吧?」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難怪總是覺得這香味那麼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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