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影之暗戰 》作者:春天的落葉(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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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014025 2011-12-18 23:50:51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76 108695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19 20:36
正文 第五十章 包辦婚姻


    就鳴人現在的水平來說,或許是因為九尾的限制,本身的實力也不是特別的突出,但是已經介於下忍和中忍之間過度的階段,並沒有任何理由要去學校。

    可是在七夜看來,木葉的忍者學校中所培養教授的學生,其中或許有不少將是未來木葉的頂樑柱。有了這一方面的關係,立志與做火影的鳴人,就有必要進入學校。在與他們一起的成長過程中,儘量的將身邊的人拉到自己周圍,提前打造一個班底,為成為影做足準備。

    猿飛顯然也想到了這一環節,有七夜的教導,想必鳴人這孩子會比一般的孩子要成熟許多,無論是為人處事,還是本身的實力,都超乎與尋常人一等。在這樣的前提下,可想而知鳴人在那群尚未有多少判斷力的小孩中,就自然而然的樹立了一種威信。

    這倒不是不好,只是在猿飛看來,經過那一天去七夜府上道賀,總是感覺到七夜似乎有什麼深遠的預謀,只不過是霧裡看花,看不清。有了這一層戒心,猿飛原本的態度顯然發生了一些微妙的改變,理智還在掙扎。到底是選擇相信鳴人,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感覺,一時間難以下決斷。

    而現在這個問題已經擺在了眼前,不得不打算一番,猿飛一雙精芒四射的雙眸經盯著七夜,以往那副已經衰老的模樣瞬間被一種歷氣所代替,整個人就像一座大山一般。

    若是猿飛是那大山,七夜便是那無底的幽譚,面對著猿飛這般稍有的強勢與咄咄逼人的目光,七夜只是以一笑對之。以猿飛的腦袋,七夜絲毫不相信他能猜到什麼,既然如此,何必做哪些沒有必要的事呢?

    這兩人正在斗「勢」,可卻苦了一邊的鳴人,同時也讓幼小的鳴人對猿飛這老傢伙有了新的看法,心中微顫。沒本以為這老傢伙只是年紀大,加上當過三代,這才讓他暫任村長兼影的一職,卻沒有想到他能與七夜比拚「勢」而不落下風,那一點點不解與困惑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頑強的拚搏精神。

    可憐的小鳴人也努力爆發著自己身上的「勢」,只是他的這一點點變化就猶如大海中的一葉扁舟,翻不起什麼波浪,卻也苦苦的支撐著。

    好一會,猿飛按捺住心中的念頭,漸漸減弱了下來,七夜這般不波的狀態根本拿他毫無辦法,眼睛一轉,看了一眼一邊滿頭大汗的鳴人,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鳴人還小,對於猿飛來說這個時候正式決定與塑造一個人將來的時候,要是鳴人進了忍者學校,猿飛多抽出一些時間來把鳴人塑造成自己所希望的那樣,恐怕就是七夜也失了計較。這也只是猿飛的想法,卻不知七夜此人最善洗腦,這五年來鳴人的性格可以說已經定型,即便以後波動,也不會太大,只怕猿飛的算盤要落空了。

    剎那之間,那雙攝人的雙眼又變得渾濁起來,臉上也少了寒霜一般的凌厲,只是像一個普通的老人一般溫煦。猿飛笑眯眯的看著鳴人,點點頭,道:「嗯,那好吧,就讓他進去,我會安排一下。」

    既然正事完了,猿飛也許是心情不錯,掏出了珍藏許久的茶葉,便是七夜上次來木葉,也不曾拿出來。拿著軟鉗子捻了幾根,就泡了一壺衝出三三杯,算是慶祝。

    鳴人很懂事的先是結果一杯,一手捉著茶杯中段,一手托著杯底,先送到七夜那,這才為自己取了一杯。猿飛見了心中暗自讚賞,從小看大,至少鳴人沒有那種嬌氣。

    「小鳴人,你知道七夜這小子為你安排了一門親事嗎?」猿飛笑眯眯的逗弄了一句。

    鳴人莫名其妙的看了看猿飛,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七夜身上,七夜輕笑了一聲,伸手揉了揉鳴人的腦袋,眼神軟了許多,說:「是日向家的小姐,要不是猿飛你這麼一說,我怕也是忘了,倒虧了日足的面子。過會吧,過會我就帶鳴人過去看看,要是不錯,呵呵……」

    那剩下的話也不必多少,鳴人先是一陣驚詫,隨即顯得有些無奈,最後一往如初,好像不關他事。這幾年漸漸大了,也曉得當時答應七夜的那個條件有點過分,只是七夜教導過他,沒有想清楚之前,不要輕易答應任何事。如果答應了或是決定了,就不需要後悔。這才有口難言,卻也無法反駁反悔了。

    見了鳴人如此的懂事,猿飛對七夜好奇起來,真相要知道七夜是如何調教鳴人這傢伙的。鼬那孩子猿飛最近時常接觸,以十三歲之齡進入暗部,可以說差點就打破了卡卡西的變態記錄,比卡卡西遲了些。鼬也可以說是非常天才的天才,但是在天才的背後猿飛也看見了那汗如雨下的艱辛,想必這也是七夜的功勞。

    隨後閒扯了一會,七夜也懶得與老人家多廢話,這廢話一扯就沒完沒了,其實自己年紀也不小了,也都算的上是半個爺爺輩的,卻沒有絲毫的自知自覺。

    ※※※※※

    門外的外圍弟子飛快的同胞了一聲,不一會日向日足就趕了出來,因為夫人還有身孕,不方便受風,便窩在了家裡。

    日向日足那爽朗的笑聲站在門外,就能聽得清楚,底氣十足。這不一會的已經映入眼簾,氣色不錯,幾步走了過來拉著七夜的手,直往府裡拽,以邊走一邊說:「本來還以為七夜兄忘了,沒想到這就來了,正好,時間不早了,就在我這裡吃過再走吧!」說著頓了頓,瞅了一眼跟在七夜身後一言不發的鳴人,頓時腳下的步子頓了一下,嘆了一聲,說:「像!真像!和水門小時候還真像!只是水門小時候可比他要活潑多了,這就是水門的兒子吧?」

    七夜微微點頭,鳴人望了一眼面上滿是笑容的日向日足,很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引得日向日足開懷大笑。越看越是滿意,無論是氣質還是教養,都有豪族的味道,而且模樣也不錯,也沒有被七夜慣壞,本來以為還是一個流著鼻涕的頹廢子弟。

    日向家的居住地顯得很樸素,不如富丘那裡那般,宛如一個村中村,熱鬧非凡。這裡一切都顯得很恬靜,偶爾有一兩個族中弟子在一邊空曠的地方或是切磋或是獨自一人訓練,氛圍很好。

    進了屋,日向的夫人也挺著個大肚子走了出來,雖然不是很好看,但氣質好,見了就讓人覺得親近。一臉愉悅的笑意,本來還怨恨日向日足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就把女兒許了出去,這一回那些字怨恨也都消散了。

    鳴人的模樣也不醜,反而顯得喜人,讓人一眼看過去心裡就沒有了陌生感,加上七夜給他弄的如水門一般的頭髮與衣服,活脫脫一個小波風水門,怎能不俊呢?若是這樣還不夠,那麼鳴人的性格氣質和態度,就徹底的讓日向日足的夫人滿意了。

    「外邊風大,夫人還是回裡屋,玩意受了風寒,日足怕是……呵呵。」見她想要坐下,七夜不得不半開著玩笑的點了一句,日向日足的老婆聽了只是點點頭,道:「也好,只是以後要多帶小鳴人來家裡玩,我家那丫頭你若是見了,肯定喜歡,我們定是親家了!」說完在一邊女侍的攙扶下,緩緩的走了回去。

    她前腳剛走,日向日足就笑著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小女孩,很文靜秀氣,稍顯得內向,樣貌還行,只是不知道以後變化大不大。總之,雛田給七夜的第一印象非常好,至於鳴人如何看那根本不需要去考慮,包辦婚姻都包辦了,當事人的話那就是個屁。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性格如此,雛田除了禮節上的問候,幾乎沒有多說過一句話,一直都是日向日足在一邊說個不停,根本就沒有聽過。七夜一邊搭著日向日足的話茬,一邊注意著鳴人的表情變化,雖然說娶親生子這事是七夜說了算,但鳴人的態度也要照顧一些,這關係到以後家庭的問題。

    很顯然,喜靜的鳴人對同樣話不多的雛田有了初步的好感,只是偶爾偷偷瞟上了那麼一眼,然後就跟做賊似的板著臉,望著吐沫星子直飛的日向日足。

    見到鳴人沒有抗拒的意思,七夜當即拍板,就這麼定了,說的到很含蓄。日向日足也不知是不是興奮過度,還是咋了,一拍桌子,扯著雛田的小手,說道:「雛田,對面那黃頭髮的小子,以後就是你的丈夫了!」

    這話一說,羞得雛田差點就哭了出來。七夜見了笑了笑,也不在意,日向日足這般本應如此,送出去一個女兒換來與兩個大名有了一絲一縷的關係,這筆買賣,他可賺了不少。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0 19:11
正文 第五十一章 老好人


    翌日清晨,戰爭過去世界恢復了平靜,太陽高高昇起,金黃色的光芒被灑落在大地上,映襯著翠綠的植物,一片生機盎然欣欣向榮。路上的人不少,但大多數都是孩子,這大清早的就要去學校接受教育。經歷三戰的洗禮木葉的忍者人力驟減了許多,已經出現了捉襟見肘的慘淡。新一輪的忍者年紀還小,卻也馬虎不得,還是抽調了些不錯的忍者,進駐學校。

    七夜和鳴人來的很遲,其實兩人起的很早,天剛濛濛亮就起來了,皆因七夜有早練的習慣,鳴人耳熏目染之下,也有了這種習慣。兩人從村子裡跑到村子外,在林間擺弄了好一會才回來。

    隨意的沖洗了一下,換了一套衣服,這才慢悠悠的趕去忍者學校,心裡一點也不急。

    猿飛站在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雙手背在身後,站在學校的大門外,眯著眼睛,嘴裡叼著個煙斗,一縷縷青黃色的煙從偶爾張合的口中噴出。許多送孩子來學校的成人或是一些年紀大一些的孩子見了猿飛都急忙問好,小孩子心中興奮,不如大人成熟,感到困惑,卻也只是一帶而過,該幹嘛幹嘛去了。

    遠遠的,七夜與鳴人瘦弱的人影已經映入眼簾,七夜今天穿著那日藏青色的長衫,棕色的尺長的頭髮簡單的束在了腦後,在衣著的襯托下,少了往日裡的病怏怏的感覺,多了一份英氣。而鳴人穿著也差不多,只是改小了一號的服飾,加上如水門一般的髮型與打扮,儼然就是一個小四代。

    這回上課鈴已經響了起來,七夜倒是不急,只是鳴人略有點急迫和忐忑。一直和七夜生活在一起,很少接觸同齡的孩子,鼬天生冷漠,那是鳴人還小,也懶得理他。

    而另外六小,卻都是不喜與人交流的人,七夜整個府上,都是沉默寡言之輩。這些倒不是七夜的人格魅力所影響,而是他們幼時的經歷所導致。也許今日剛剛結交的好友,到了明天就成了生死敵人,不是被好友殺,就是親手殺了好友,這種痛苦無人可以理解。

    為了保護自己,每個人都把自己裝進了銅牆鐵壁的圓筒中,儘量的避免傷害。

    「來的可真夠遲的,年輕人呀,就應該早些起來。」

    猿飛調侃了一句,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得出兩人剛剛經過劇烈的活動,只是見了七夜就心中不忿,想要諷刺一二。七夜也不反駁,自己的事自己管好就行,哪需要別人去說三道四?

    無功而回,猿飛眉梢挑了挑,背在身後的手也抽了回來,遞過一張名單,上面是每個年級每個班級的學員的姓名,好讓七夜自己選擇。一眼掃過,意外的發現了伊魯卡的班級,裡面大多是一些血繼或是家有秘術的孩子,一眼相中。以鳴人現在的狀態,想必很快就能把他們集中在自己身邊。

    三代瞥了一眼,乾笑了兩聲也沒有多說,領著兩人就朝著伊魯卡的班級走去。叼在嘴邊的煙斗也收了起來,連續幾次深呼吸,將嘴裡煙味散盡,這才慢慢加快了不乏。

    這回伊魯卡的班上還正好剛剛開課,猿飛站在門外瞅了一眼,敲了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是您呀,不知道三代大人有什麼事?」伊魯卡見了猿飛也不是很高興,畢竟猿飛打亂了課堂的秩序,可又無可奈何。

    猿飛尷尬的笑了笑,乾咳了幾聲,本來鬧哄哄的班級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下面的孩子大多都認識猿飛,當然是從猿飛的衣著上發現的,以猿飛現在的樣貌和火影岩上的那個,相比之下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這是水門的孩子,插班進來,不知道還有沒有座位。」猿飛虛指了指七夜身邊的鳴人,這下眾人的目光才從三代身上轉移到鳴人的身上。鳴人的賣相不錯,有點陽光,但是很成熟,臉上少了一份稚氣多了一份堅毅,比之那些還留著鼻涕的小子可有魅力多了。

    鳴人有點點緊張,略顯慌亂的掃了一眼,卻看見坐在最後的雛田,一下子就穩定了下來。每個人在面對陌生的群體時都回缺少安全感,可當陌生群體中有一兩個自己認識的人,這種感覺就會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平和和融洽。

    雛田也早就見了鳴人,只是不好意思表示什麼,這親事已經定下了,可以說雛田就是現在叫鳴人一聲夫君也沒有什麼,可雛田生性內向,臉嫩的好。這會見了鳴人像自己一笑,臉上立刻湧現一片紅暈,比鳴人之前還要緊張。貝齒緊咬,腦袋也垂了下去,死活不干抬頭去迎那道目光。

    比之其他人,就要熱鬧了許多,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小聲的議論著鳴人的身份與樣貌。鳴人本身就是水門的兒子,樣貌雖然從了奇奈,可依稀也能見到水門的影子。加上那頭金色的頭髮,與火影岩上的四代,相差可不多,簡直就是一個Q版的波風水門。

    鬧騰了一會,三代抬手虛按,又靜了下來。七夜笑著拍了拍鳴人的腦袋,指著雛田邊上的空位,道:「去那坐,和你小媳婦坐一起去!」

    七夜這般要求並不是無的放矢,反而一眼就看中了那黃金段位。前後左右的孩子上一輩,均是木葉現在的頂樑柱,現在他們年紀小,可將來卻不可限量,七夜也就是看中了這個原因,才順便開著玩笑說。

    話聲音不大,卻恰好能讓教室內的人聽個清楚,瞬間就炸堂了。見了鳴人硬著頭皮走了過去,七夜心中稍安,立刻與三代請辭,也不管猿飛是否准了,立刻就走。只留下面面相窺無可奈何的猿飛與伊魯卡,還有一幫子已經聽不進話的孩子。

    ※※※※※

    出了校門,環顧了一眼,四下無人,七夜瞬身術一起,立刻消失在原地。在木葉邊上一塊濃密的密林內,七夜冷著臉,輕哼了一聲,道:「出來,好的不學,和大蛇丸那傢伙學神神秘秘!」

    一棵樹便,兜忽然現出了身形,面帶淡淡的笑容,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睛,笑說道:「呵呵,您過獎了。大蛇丸大人讓我給您帶個信,曉的人,可能會在近期接觸您,大蛇丸大人讓您做好準備。」

    七夜冷笑幾聲,手一揮背在了身後,目露凶光,語氣卻忽然軟了許多:「什麼意思?」話音一落,一股磅礴的殺氣含而不吐,在七夜身周肆意的舞動。落在地上的落葉也被殺氣所激起的氣流所鼓起,紛紛擾擾的吹起在空中。

    兜鬢邊留下一滴冷汗,心中充滿了寒意。兜並不瞭解七夜這個人,他不是大蛇丸,大蛇丸的那天才的腦袋知道七夜的可怕,可兜卻不知道。幾次見面七夜都表現的很溫和,最多有點強勢,要是說起七夜在二戰的凶名,怕是在二戰活著下來的人都有份,因此心中對七夜並不是太畏懼。

    可此刻,如此強烈的殺氣以肉眼可見的紅霧飄散在七夜的周圍,就像猙獰的怪獸,肆意的湧動,那種致命的壓迫感才讓兜真正的瞭解到七夜的恐怖之處。

    心中已經生了懼意,呼吸也急促漸粗起來,卻還強作鎮定,乾笑了幾聲掩飾心中的恐懼與失態,強笑道:「大蛇丸大人說您這些年的動作,都被曉得人看在了眼裡,相比他們是想尋求你的加入,好增加組織的實力,並沒有任何的惡意。」說著偷偷瞟了一眼七夜一眼,見七夜沒有進一步逼迫的意思,在鬆了一口氣,變得自然起來。

    「回去告訴大蛇丸,讓他帶口信,不要以為我現在像個老好人就可以任人欺凌,若是將我惹火了,就是拼了整個世界,我也得讓那群人不安生,滾!」

    兜到了這會也知道自己再不走,怕是走不了了,急忙幾個跳躍消失在樹林間。七夜這才收斂起殺氣,嘴角泛出一絲冷笑,半眯著的雙眸之中殺意凌厲,就好如修羅道中的惡鬼一般。

    這,才是真正的惡鬼獵人,森七夜。

    ※※※※※

    接到了兜傳送回的紙條,大蛇丸陰笑了兩聲,那噁心的舌頭從嘴裡伸了出來,舔著下巴,平淡無奇的雙眼迸發出陣陣精光,似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說:「七夜君真是沒有變呢,這樣最好,要是變了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頓了頓,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輕哼了兩聲,隨後又把注意力放在了一邊縮在角落中的男人身上。

    「重吾,昨天那幾個人已經死了,我又想出了一個辦法,現在正好心情不錯,要不要試一試?」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0 19:12
正文 第五十二章 宇智波斑的生訊


    中午,天氣宜人,曬著暖洋洋的太陽,七夜躺在中院裡的躺椅上,身邊立著一張小桌,泡著一壺熱茶,眯著眼睛打量著場下六小與霜蘭之間的對練。

    說是對練,也是凶險無比,這些人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下手根本就沒有分寸,怎麼刁鑽怎麼能致命就怎麼下手,哪怕只是一把苦無,也能與尋常忍者玩的風生水起。

    圍在一起的人影豁然爆開,霜扶著蘭站在了一邊,蘭的臉色略現蒼白,一條手臂已經完全被鮮血浸濕,血珠順著袖管的邊緣,就像漏水的水管,滴滴答答的滴著。霜也不好,身上的衣服就像路邊乞丐的衣裳,被苦無撕成了一條一條。

    七夜之所以不斷訓練他們的近戰能力,而不強調忍術與查克拉的運用,自然有他的道理。在七夜來看,忍術的殺傷力雖然大,但也只有那一會的功夫,用完之後就是個廢人,反而不如近身肉搏拼體術來的實用。

    倒也不是說用忍術不好,只是要看情況來斷定是否需要用忍術。若是對方是如霜蘭這樣的精英上忍,怕是用了忍術也沒有太大的作用,反而會耗盡自己的體力與查克拉,導致最後的死亡。

    六小人人負傷,但嚴格來說,這場戰鬥六小贏了。以剛剛進階上忍的實力,與精英上忍拚鬥,可以不落下風,還重傷蘭,這種戰績值得驕傲。當然人多也佔了一方面的優勢,霜蘭兩人根本來不及結印,否則以霜蘭的忍術轟炸,想必也不會如此慘淡。

    七夜虛抬著手揮了揮,眼睛也沒有睜開,只是懶著聲音說道:「好了,休息一下,過會繼續。」說完也不再多話,端著一邊的茶壺銜著茶嘴,飲了一口。

    這那個人聽了七夜如虐待的話,也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點點頭,立刻坐在地上恢復體力與傷害。蘭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裡面有一顆潔白如玉般牛眼大小的封蠟珠子。捏碎了外面的蠟衣,忍著痛,將裡面的粉末與顆粒倒在了肩膀上那有一尺來長,肌膚與肉完全翻過來的傷口中。微微顫抖著的身體和滿頭豆大的汗水,已經很明顯的說明了那處傷害對她身體所產生的痛楚。

    當藥粉與顆粒倒入傷口,見血即融,就像強力膠一般瞬間凝固住破損的血管。兩側肌肉緩緩合攏,最終只是留下了一條縫隙和微微泛紫的皮膚。

    說起來也算是蘭倒霉,蘭是女人,可對那六個小子來說,這個世界上只分死人和活人,相對於女人來說,反而更能吸引他們致命的攻擊。畢竟女子不如男,無論是力量或是反應,相比之下蘭比霜要弱上一兩線,可偏偏就是弱這麼一點,也就讓六個小瘋子除了騷擾霜不讓他結印之外,其餘全部盡全力進攻蘭。

    至於這些藥丸來自夜憐香的手藝,用毒高手大多都是用藥高手,加上千代不傳的秘術與查克拉對藥性的影響,夜憐香要做出這樣的藥丸也不是什麼難事,但同時也不是簡單如喝水一般。除卻本身複雜的工藝不提,就是那一味味藥材,也都是天價。可能整個世界上,也只有七夜敢把這些東西如此浪費。

    這才休息了不到十分鐘,幾人的體力與查克拉量才恢復了三分之一不到,七夜手微微一抬,八道人影瞬間合做一起,激烈的肢體碰撞聲與苦無匕首之間撞擊鏨出的火星,隨處可見。

    霜表面上冷漠如冰,心裡卻多為妹妹著想,確實是一個外冷內熱的哥哥。這回蘭受的傷還了許多,但是身手還不靈便,見了那六個小子又去圍攻蘭,霜倒是大包大攬的擋在了蘭的身前,幫她防禦者大多數的攻擊。

    霜這一陣手忙腳亂,身上已經負了傷,蘭有點焦急的望了一眼七夜,七夜微微頷首,蘭這才松了一口氣。收拾了一下心情,臉上露出了些許笑容。

    蘭這是要用血繼,七夜也首肯了。六個小子可以說從那六百人中脫穎而出,一直到現在,除了那些要人命的訓練之外,幾乎沒有受到過什麼波折。就是在三戰末期的戰場上,也可以說是一帆風順。這一會,定是起了挑戰霜與蘭兩人的心思,讓他們受點搓著也是不錯。

    也不知霜是不是與蘭有心靈感應,本來面露苦色的霜忽然臉上露出絲絲冷笑,突然跳開,也只是在這個瞬間,六小臉色紛紛巨變,同時退後。幾乎是同時的,六小手上的苦無都在自己身上不是要害,也不會影響自己行動的部位紮了進去,泛起六道血花。

    「不是幻術?!」

    杜面露驚榮,望了另外五人一眼。此刻在他們面前,有無數道鏡子,每個鏡子中有影射出一人,紛紛雜雜就像一個鏡子組成的迷宮。七夜看了一眼之後便閉上了雙眼,這場戰鬥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懸念。

    霜與蘭的血繼十分的奇特,兩人血脈相同,但是覺醒的並不是一樣的血繼,而是兩種可以相輔相成,又可以單獨使用的。現在的就是蘭的血繼,叫做鏡世界。這些鏡子看上去是靜態,其實確實利用的光的反射原理,悄悄的不斷移動著。也就是說,無論裡面的人怎麼移動,都不會離開這個範圍。

    而最要命的一點,這些鏡子可以吸收攻擊,無法打破,並且作為血繼的的承載者,蘭與霜可以自由在鏡子裡面的世界一棟。也許會忽然的從一面鏡子裡伸出一把苦無,劃過目標的喉嚨,或是忽然出現一個殺傷力極強的忍術,打在防禦的四角上。

    「父親大人,宇智波鼬求見。」櫻盈盈的走到了七夜身邊,曲著身子在七夜耳邊小聲的稟報了一句,七夜微睜開雙眼,坐了起來,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

    「好了,都去休息吧。」說著也不管場中那些人,直接走進了前院的大廳裡。

    鼬已經在大廳裡恭候多時,見了七夜進來,連忙起身致禮,在鼬的眼裡,七夜到不如其他人那般恐怖,反而覺得可親。鼬輕笑了幾聲,坐在了首座上,歪著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鼬,說:「今天怎麼有空來見我,聽說你現在已經進了暗部,也算努力,幾個老傢伙怕是已經有了立你成為暗部隊長的心思吧!」

    鼬冷漠的臉上露出些許笑容,有了七夜的肯定,自然比什麼都要好。至少在鼬看來,就是富丘,在心中的地位也不及七夜來的高尚,至少現在是如此。

    「那是我應該做的……」說到這,鼬忽然停了口,面露憂患的神色,欲言又止,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一邊七夜笑了笑,端著茶盞等著鼬去思考,這種事急不來。他能第一個找來這裡,就已經很不錯了。

    過了片刻,鼬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中的煩躁與憂慮,說:「老師,我……見到曉得人了,而且他們說……宇智波一族的先祖宇智波斑,還活著!」

    七夜端著茶盞的手不經意的顫了顫,抿了一口掩飾心中的波瀾,心中震驚萬分。宇智波斑若是還活著,而且還和曉得人攪合在一起,怕是自己小瞧了曉的實力。

    斑與初代的決戰可謂是忍界有史以來的巔峰之戰,最終初代以回村不久重疾身死的代價換取了消滅宇智波斑,卻不想那人根本就沒有死!初代的強大七夜沒有親眼見過,可是書籍上卻描述了許多,特別是那樹界降臨一招,就足夠七夜頭疼。如此看來,斑的實力,已經超越了當年初代很大一段距離呀!

    大蛇丸帶來的消息卻也剛好,莫非大蛇丸已經見過了斑?七夜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若是見了相比大蛇丸也不是愚蠢之輩,定然不會走漏任何消息。本來還抱著想要狙殺曉前來接觸之人的七夜,瞬間改變了注意,現在自己的實力不足,就不能妄動殺身之禍。

    「他們找你,不會只有這麼一點點事吧?」

    「他們說斑想要見見我。」鼬說道。

    這話一出口,七夜心中就泛起了冷笑,鼬這小鬼說謊話都不會說,肯定是有其他的緣故,七夜也懶得計較這些,心中已經容不下其他事,只是含糊其辭的推了兩句,立刻讓櫻送鼬離開。

    七夜手中還有三個術正在研發階段,本來還不想急著把它們弄出來,只是現在的局勢已經不容他多做考慮。吩咐了一二,立刻回了大名府,閉關鑽研三個禁術,以待在將來碰上斑的時候,有回天之力。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0 19:13
正文 第五十三章 怨氣


    七夜閉關之處就是目前被暫時關閉的山谷,山谷外有陷阱無數,多是一些連環陷阱,只要觸發了第一層或者中間任何一層環節,接下來那些數不清的致命陷阱就會發動,哪怕是宇智波斑來,恐怕也要遭罪。畢竟陷阱是死物,只能靠經驗與眼力去發現,若是用忍術轟炸,那麼更好,四處都是劇毒毒粉,一旦散開和周圍的劇毒產生化學反應,哪怕是憋著氣,不死也得殘廢。

    山谷就像一個銅皮鐵骨的圓筒,沒有七夜本人的指引,根本就進不來,就是連霜蘭櫻或是鳴人都進不來,這裡是七夜手中所倚仗的王牌之一。

    山谷內很安靜,說不上四季如春,但也如初春時一般怡人,四處皆見翠綠,四面的山壁將寒流與酷熱抵擋在山谷之外,算的上是一處避暑勝地,只是現在它的作用卻不再此。

    這些年來大蛇丸一直都在開發新的術,七夜也沒有閒著,以七夜龐大的查克拉量,足以應對任何一種S級的忍術,而好不吃力。有了這種資本,若不開發一些驚人的忍術,那可就白白浪費了上天的厚愛。

    此刻七夜盤腿坐在山谷最中間的操場上,身前擺放著一個黝黑的小油瓶,絲毫不起眼,甚至還不如那些農戶家的油瓶般鋥亮。這個油瓶有一種陰沉的感覺,給人以好似深冬站在湖面上,凍氣源源不斷從腳下升起。

    這瓶子中積攢了也不知道有多少的怨氣,憑藉著手中的情報,每每在戰爭開始之前,七夜就會親自將這收集怨氣的小瓶,埋於主戰場的地下,任憑它毫無忌憚的瘋狂的收集那些龐大的怨氣。

    九尾,尾獸中最強大的存在,便是幕府時代終結時連連征戰,十室九空,五大國總人口的百分之五十枉死者的怨氣所化而成。有了這樣的認識,七夜便在水門送信那會,就對怨氣產生了興趣。

    思前想後考慮的許久,七夜還是做出抉擇,伸手掏出一卷寬三尺,有手臂粗的捲軸,平展於地上,拉開。捲軸內寫著密密碼如蝌蚪一般的文字,圍繞著一個大大的「解」字,這就是油瓶的解封捲軸。

    將油瓶穩放於中央解字之上,這回沒有用單手結印,反而雙手結了起來,比之單手雙手的精準率要高了不少,面對這樣的兇殘之物,七夜也不敢大意。

    數百個印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短,只是片刻,額頭上就滲出密密麻麻的小水珠。臉色越發嚴肅肅穆,當最後一個印結完,雙手分開,五指之上居然聚著物種不同顏色的光芒,同時拍下,按在了捲軸之上。

    剎那間,一道龍捲風憑空出現,而七夜所在便是龍捲風的中心。肆意咆哮著的龍捲風怒吼著,想要將一切摧毀,可偏偏卻無法移動,只能瘋狂的扭曲著身體,將四周無根之物捲起,高高的拋起。

    好一會,七夜身邊豁然出現一道紅光,一抹紅色的云霞瞬間衝天而起,龍捲風也映著這道充滿血腥與邪惡感的云霞小散開。飄飄散散的雜物頓時失去了托力,就像下雨一般從高空墜落下來。

    這油瓶中的怨氣確實不少,加之七夜的封印,一時間無法散去,已經漸漸產生了改變,居然有了一點點本能的意志。那到紅霞便是怨氣最重所凝結成的精華所在,除去了糟粕,變得十分精純。

    到了這會七夜心中雖有震驚,但更多的是一種大難不死之後的快感,若是等這些怨氣真的化成了凶物,恐怕第一個倒霉的就是七夜。這些想法只是在剎那間就已經作罷,收斂起心神,雙手結著一個很少有的印,相當的有韻律。

    每過一分鐘,便有一縷紅色霞光從天空中的紅霧中被抽離,順著七夜天靈灌入體力,而七夜的臉色也隨之難看起來。

    或是那怨氣的意志已經有了基本的智慧,待被抽去了十之三四,忽然之間爆發出能如鬼一般的厲吼。不安分的身體開始扭曲,化作張牙舞爪的人型,拚命的干擾著七夜的結印。每抽走一分,怨氣就衰弱一份,眼看著已經抽取了打扮,這怨氣忽然有了明智,拔腿就跑。

    只是現在已經由不得他自己做主,比之先前虛弱了許多,根本來不急跑,七夜手中只是多加了一個印,他又被老老實實的拽了回來,然後貢獻出自己的一縷精華,做七夜的補品。

    頓時間,狂風大作,梟聲四起,時而似嬰兒啼哭,時而似電閃雷鳴,震人心神蕩人魂魄。好在七夜乃意志堅定之輩,不為之動搖,只是靜下心來空守靈智,不斷結印。

    不消一刻時間,天地之間為之一清,恢復了那般恬靜與淡然,一碧如洗的天空再次從遠方飄來了朵朵白雲,被狂風肆虐之後的山林也有了生氣,些許小動物從窩裡探出了腦袋,疑惑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此刻七夜卻進入了最為緊要的關頭,怨氣化作九十九道精華被七夜從天靈吸入,少些倒是無所謂,便是戰場上的士兵身上也多有怨氣聚集,可七夜吸收的太多。這也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怨氣最終進化出最精純的怨氣,威力無比,甚是駭人。

    這一下子都被吸了進去,要說沒有變故,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此刻七夜身在此處,可心魂卻已經到了一個異度空間。

    沒有大地,只有一片血海,腥臭味溢滿了整個空間。七夜仰頭望了一眼,天空中居然飄著的不是云朵,而是一張張扭曲的人臉,各種情緒都顯現與那些臉上,或是猙獰,或是瘋狂,零零總總包括了人類幾乎所有的情緒與表情。

    偶爾會颳起一道腥風,夾雜著少許的血雨,淋在身上好不舒服,更有一縷縷好似是魂魄一般醜陋的靈體飄蕩在空氣中。

    一共九十九道,七夜心中數了一下,內心已經瞭然,怕是這些就是那些怨氣的本體,現在居然已經凝形成九十九隻惡鬼,在驚訝的同時隱約有了些興奮與期待。

    那些惡鬼也不知怎的本來視七夜如無物,絲毫不屑於接近七夜,只是轉眼之間卻紛紛從遠處撲了過來,嘴裡叫嚷著讓人顫慄的陰吼,而天上的那些臉面也紛紛露出了獰笑與幸災樂禍的表情,甚是恐怖。

    七夜心中驚異萬分,只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漠然的看著那些惡鬼撲到自己的身上,撕咬著每一塊肌肉,感受著那幾乎是虐待的煎熬。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折磨卻沒有結束,那些剛被咬去的肌肉只是在下一刻,又忽然生長了出來,就像嬰兒的肌膚一般,變得更加的敏感,也更加難以讓人認識。

    七夜的身子已經開始微微顫抖,臉色蒼白,牙關緊咬,眉頭緊緊抓在了一起。豆大的汗水呈灰色,好似下暴雨一般從身上溢了出來,滴在血海之中泛起陣陣小血花。

    或許是七夜這般心智堅硬之人也無法忍受那種煎熬,猛地大喊了一聲「滾開」,一手猛地扯住靠自己最近的一個惡鬼,面目猙獰的獰笑了幾聲,絲毫沒有猶豫的將那惡鬼遞到最前,一口就咬了下去!

    耳邊立刻傳來似哭似笑有好似悲號的慘叫,七夜只是覺得眼前一黑,立刻暗叫了一聲不妙,勉強打起了精神,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依舊坐在山谷之間的空曠操場上,四週一切如舊時一般沒有改變。只是自己留下的汗水已經將身下的土地打濕,軟軟的粘粘的沾在了身上,好不如舒服。

    只是此刻精神力消耗了太多,渾身都好似被壓路機壓過,肌肉隱隱跳疼,而每一寸骨骼也酸的厲害。吐出了一口濁氣,心中一鬆,臉上有了些許笑容,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儼然已經陷入了昏迷。

    當七夜再次醒來之際,天空中閃爍著無數的星辰,茫然的望瞭望四周,這才自嘲的一笑。原來睡的太過舒服,已經望了昏迷之前的事,只是覺得渾身上下猶如泡在熱水中一般讓人提不起勁來。

    勉力伸出手,摸了摸身下的土地,那些濕了的泥土已經乾枯,結在了自己的身上,相比這已經過了至少有一天了吧。收拾了一下心情,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現在他需要補充一下體力,好試一試這差點就讓他靈智喪失的絕技。

    山谷內自然有食物,本來山谷就是被七夜當作後路之一,存放了許多日常所需的物品。邁著無力的步子,急忙鑽進了存放那些速食食品的倉庫,也不顧手上的泥土,直接拿起一個罐頭破開,用手抓著裡面的燻肉就往嘴裡一陣猛塞,這可真是餓壞了。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0 19:13
正文 第五十四章 百鬼夜行


    次日,安歇了一晚,早上起來身體已經恢復了大半,經過這次這麼一折騰,實力反而隱隱提高了一個台階,怕是快要到影級了吧。只是這些七夜現在都沒有心思去想,只是想著那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修煉成的禁術——百鬼夜行。

    簡單的處理了,急匆匆的就離開了山谷,之所以要去外面試驗,那是因為若不把這個術用在活物的身上,根本就無法體現出它應有的效果與威力。至於道德與倫理,在這個已經變態了的亂世上,那些還有堅守的必要麼?

    【俺命苦,大半夜的起來碼字,唉~~睡不著,雙倍經驗呀,俺不能浪費時間,努力碼字ING~~~】

    ※※※※※

    這是一個位置較為偏遠的小村莊,百多戶人,與外界的聯繫很少,一眼看去就能發現這裡幾乎沒有受到任何戰爭的影響。人們的臉上露著滿足而純真的笑容,要是有村民路過,行人們會互相打著招呼,十分的融洽。

    這天,天氣不錯,開春已經有些時候,地裡的苗子已經破土而出,嫩綠色連成一片。太陽也算是捧場,這幾日裡也不間斷的把溫暖的陽光送入了地裡,不強烈,也不弱,恰到好處。

    村口一些村民聚集在一起,談論著農事,或是說著這不大的村子裡的緋聞與八卦。

    就在這個時候,村子上空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紅色的閃光點,那幽幽的隱射出的血光,讓這些無知的村民異常的好奇,紛紛抬頭望著對著那拳頭大的紅色閃光指指點點。

    七夜站村外的小山坡上,手中的結印的速度已經看不清了,只能看見模模糊糊的一片手影,約是三十多個印在三秒內結完,頓時臉上紅光一閃而過,遠處的紅色閃光點立刻爆開。

    無聲無息,就像一個玻璃罩一般將小村莊遮蓋住,地上的泥土漸漸便的緋紅,低窪一些的地方已經滲出了紅色的液體,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鮮血。

    轉眼之間,無云的天空漸漸變成紅色,云朵一下子全部消散,那一張張詭異的臉孔漂浮在天空上,嘴裡呢喃著讓人無法忍受的雜音。一道陰風吹起,整個天地立刻化作一片鮮紅。地上的血液就好似噴泉一般咕嘟咕嘟的湧了上來,那種有著腐肉的腥臭,佈滿了整個空間。

    剎那間,九十九道若隱若現的惡鬼鬼影忽然出現在村子的上空,獰笑著,伸出鋒利的爪牙,撲向了在下面四散逃避的村民。這些人對於那些惡鬼來說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只是從身體裡一穿而過,身上的血肉盡失,只留下一個空蕩蕩慘白的骨架,飄蕩在血水上。

    而那些生命死後的怨氣也被惡鬼吞了下去,每多吞一份怨氣,惡鬼就茁壯一份,好似能無限的生長一般。七夜看到此時心中已經十分的滿意,好似這般還能成長的術,恐怕已經超越了S級的範疇,想必就是那些密術和禁術,也無法和這個術相比擬。

    有了實力與資本,七夜對曉,對宇智波斑的懼意減輕了許多,冷笑了幾聲,雙手合在一起一秒多一些,那血色的空間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村子立刻陷入了一片死寂,一丁點的聲音也沒有。地上,房屋上,四處都是骨架,卻不見一絲肌肉或是鮮血,是那麼的詭異與出奇。

    當七夜離開此地,不久之後就有一隊穿越邊境的走私販子路過此地,長久以來這裡都是他們的必經之處,到了村外聽不見聲音心中雖然奇怪,但也沒有多想,直接就進了村。

    可當看見那如讓人發自內心的驚悚之後,連貨物也不要了,急忙趕了回去。沒過幾天,邊境上這村子裡遭受惡鬼噬人的消息,傳遍了五大國。就是曉,也排了人前來探查。

    除此之外,更有一股勢力蠢蠢欲動……

    ※※※※※

    有了這個術,七夜心中便有了底,只是如此還不夠,防患於未然,多一技傍身就多了一份生存的機會。以前是沒有感到危機,哪個時候哪怕是與大蛇丸直流對抗,七夜也有信心斬了他的首級,就是對手是影,也絲毫沒有畏懼。

    可後來宇智波斑的出現,讓七夜有了另外一種想法。這個世界上定有許多實力高強的人,隱藏在暗中,窺測著這個世界。若無意外,或許他們會在某處終老一生,但是百分之一和百分之九十九,其實並沒有多少差別,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除了這百鬼夜行之外,另外還有兩個術,比起百鬼夜行陰毒的成分雖然不及,但是威力卻沒有減弱多少,一樣的充滿了毀滅的味道。比起百鬼夜行,也要能見光,不死百鬼夜行這般,怕是要遭受其他忍者村的圍剿。

    ※※※※※

    木葉

    事隔一月,七夜再次回到了木葉,木葉一如既往那般安寧與和諧,四處都洋溢著人們對木葉的熱情與熱愛。

    鳴人這小子在學校裡已經博得了班上多數人的好感,除了宇智波佐助。說起來佐助對鳴人的敵意來自與七夜,鼬在七夜的調教下已經成長到佐助無法仰望的高度,在家族中,許多人只是知道富丘有一個爭氣的兒子,叫做宇智波鼬,卻不知鼬還有一個弟弟,富丘還有個次子。

    在這樣的環境下,雖然說佐助對鼬沒有什麼怨恨,畢竟與鼬一起泡溫泉時也見過鼬身上那一道道如蚯蚓般密密麻麻佈滿全身的傷痕,就能知道鼬是經過如何的煎熬,才有了今日的輝煌。可這種被人忽視的怨氣,卻指向了七夜。

    在佐助看來,如果七夜沒有同意父親的請求,或許鼬無法像現在這般,備受矚目,而自己卻默默無聞無人關心。只是七夜的實力佐助也曾留心,只是知道七夜很強大,能訓練出鼬那般高手的人怎能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這才把矛頭對準了鳴人,畢竟鳴人在佐助看來要好欺負一些。

    對於佐助經常性的挑釁,鳴人到隨了七夜的性格,嗤之以鼻也不在意,要是動起手來到也不會留手,定要揍他個半死,不過還好,佐助還沒有傻到那種程度,與鳴人動手。

    回到了家中,換了套衣服,蘭與櫻立刻圍了上來,霜雖然不說,表情也冷著,只是那微微側著腦袋偷聽三人談話的模樣,卻出賣了他的內心。

    「父親大人,這一個月未見,怎的我發覺你好像變了許多喲?」蘭還是那般沒大沒小,仗著自己隨七夜時間最長,也瞭解七夜的性子,在七夜面前無所顧忌。兩隻小手在七夜身上摸上摸下,好似尋找什麼一般。

    櫻掩著嘴偷笑了兩聲,偷偷的瞟了一眼七夜的臉色,又扯了扯蘭的衣角,卻不想這樣一做反而讓蘭更加肆意起來。翹著瓊鼻輕哼了一聲,撇著小嘴,說道:「蘭姐姐你也真實的,父親大人這些天在外面受苦,我這幫他放鬆一下肌肉,你怎的就這麼不識趣呢?」

    霜聽了這話,僵硬的臉上也忍不住抽了兩下,七夜本來心中有了三術傍身,心情就不錯,加上蘭的調侃,也樂了起來。

    「你們呀,真是……小丫頭是不是想男人了,要不要我幫你尋一個不錯的人?」七夜開著玩笑道。

    蘭的臉色刷的一下就晴轉陰,隱約還有這小雨的架勢,七夜倒嘿嘿一笑,偏著頭也不理她,反而和櫻閒聊了起來。見七夜擺出這般姿態,蘭微哼了一聲,道:「反正就是不嫁,除了父親大人,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說完頓了頓,立刻貼著櫻坐在了一起,與七夜又聊了起來,哪有剛才那委屈的樣子。

    聊了會七夜不在家這段時間木葉發生的變化,得知了一個算不上壞消息的消息,那就是猿飛沒有給七夜這邊交代任何任務,想必怕是七夜家裡這些子人插入木葉各個機構裡。

    對此七夜只是冷笑了兩人,猿飛這也算是老糊塗了,給不給任務已經都無關緊要,鳴人才是整個計劃中的重點。自猿飛答應鳴人回木葉並且支持鳴人當火影的那一刻起,猿飛就已經輸了。現在這些作為不過是無力的掙扎與吶喊而已,壞不了什麼大事。

    「那個女人如何了?」七夜忽然問了一句。

    蘭與櫻兩人一愣,隨即就想到了七夜口中的那個女人,必是夜憐香無疑。蘭此刻到沒有說話,偏著頭也不看七夜,櫻見了蘭的樣子笑了兩聲,這才緩緩說道:「還好,也沒有鬧騰,平日裡交給她的任務她也能完成,只是總想著要見您一面。父親大人的魅力可真出眾,便是沒有親眼見過您的女人,對您也都痴迷不已。」說完忍不住又咯咯的笑了起來,那聲音就如玉珠落盤,蕩人心弦。

    這話裡有話,七夜自然明白,只是這些事還不好說,再等幾年好了。打了個馬虎眼,匆匆回到了後院,家中既然無事,那麼就準備一番,好好的款待款待曉的來客!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0 19:14
正文 第五十五章 角都



    午夜,木葉外,一道黑影忽然從林間竄了出來,站在木葉的外圍,手中握著一枚黑色的小球,一雙毫無生氣的眼睛望著遠處漆黑的一座十分巨大的府宅,手微微一抖,那黑色的小球瞬間調入了院落內。

    來人蒙著臉,頭上帶著護額,只是那代表著他是瀧忍的護額上被苦無刻了一條橫線。臉色在這朦朧的月光下隱約可見,猶如殭屍一般的青色,煞是駭人。

    沒過一會,一條人影如雄鷹一般從漆黑的院落裡直衝天際,隨即如蒼蠅展臂滑翔,瞬間落在了他的對面。一襲黑色長衫,棕色的長發,纖瘦略顯蒼白的臉上有著一抹和善的笑容,瞳孔深處偶爾閃過的猩紅色的精光,從容不迫,一手負身後,屹立在那。

    「我是角都,不知道閣下是否認識我。」

    兩人靜待了一段時間,誰都沒有先發話,只是靜靜的打量著對方,想要尋得一絲破綻,亦或是其他,總之就如木頭人一般。過了些許時間,角都心中有了一絲期待,這才先開了口。

    七夜笑了一聲,微微點了點頭,角都見了七夜這般淡然,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的變化,只是那對如死人一般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七夜,「我代表曉,正式邀請你加入我們,你可以拒絕,但絕對不會活著。」話還說著時已然有了想要動手的衝動,七夜心中也是明了,這一夜不會這麼安穩。

    也不答角都的話,看了一眼遠處連綿的群山,笑意更深,腳尖微微點地,整個身子立刻拔地而起,如開弓射出的利箭,直衝遠方。角都微微一愣,隨即那萬年不變的臉上,有了一點點笑意,這是一個很好的對手,至少在角都看來是這樣。

    飛奔了一刻鐘,離木葉已經有些遠了,四周也不見人跡,角都只是四下看了一眼,笑說道:「看來閣下是否決了我的提議,閣下還真是會挑選地方,這裡作為你的安息之所,確實不錯!」

    七夜嘴微張,一個音都沒有發出來,只是剎那間身形一晃,已經消失在夜色中。角都微微一愣,隨即暗惱,本來以為七夜還會說上幾句對白,卻不想這廝如此狡猾,一個不留心已經覺察不到他的存在。

    戰意越發強烈起來,嘿嘿的笑了幾聲,慢條斯理的脫下了外衣,露出那讓人頭皮發吧的身體。一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微微用力,頓時背後忽然竄出一直面目醜陋且詭異的怪物,立在了角都的身後。

    「找到他!」

    那黑色肢體如血管一般交纏在一起的怪物無聲的仰著腦袋嘶吼了一聲,嘴巴大張,一枚火球頓時射向了天空,在半空中爆裂開。一顆小小的火球,居然隱藏了強大的查克拉,瞬間這片還算平正的山地間,就好似白日。火星落在了樹木上,頓時燃起了熊熊火光。這些大火連成了一片,整座山幾乎都燃燒了起來。

    角都微微皺了皺眉頭,本來以為七夜只是接著夜色的掩護,躲在在某處,可現在的樣子卻是自己錯了,同時對七夜的隱藏蹤跡的法子,也感到了一絲絲的好奇與懼意。

    能見得到的對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自己永遠也發現不了看不見,躲藏在暗處,隨時等候著自己鬆懈的瞬間,發動的致命一擊。這樣的人,才是最恐怖的。

    角都也顧不上什麼風範不風範,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猛地彎下了腰,背後三個凸起的面具無聲咆哮著從身體裡鑽了出來。一條條血管就像髮絲,在空中飄蕩,纏繞,最後形成三具新的怪物,將角都包圍在了中間。

    角都冷笑了一聲,好似自言自語一般,道:「我曾經與木葉的初代交過手,沒想到今天還有機會與木葉的忍者再一次交手,只是不知道你是否有那麼好的運氣,能活著離開。」嘴裡話不停,手上動作也沒有停下來,短短一句話,幾個複雜的印就已經結完。

    四隻怪物好似思想一致一般,紛紛面對這四周,猛地吸了一口氣,肚子立刻漲大了許多,角都這回忽然閉上了雙眼,手中再是幾個印,猛地睜開了雙眼,一縷精芒一閃而過,大喝一聲:「秘術,四季花!」

    這一聲大喝一起,四隻怪獸忽然之間開始圍繞著角都奔跑了起來,速度越來越快,龐大的身體卻沒有太多的重量,居然只有一絲絲因飛快跑動而發出的哨聲。四隻怪獸此刻就像一面黑色的圓形圍牆,將角都包圍在圍牆的中央。

    角都忽然微微一笑,那四隻怪獸張開了大嘴,剎那間四種顏色的查克拉頓時從口中湧出,在空中交織、融合,如夢似幻,那色彩讓人著迷。只是這種如夢幻一般的景色卻是致命的,一輪輪如湖泊漣漪的查克拉一圈圈散開,所到之處完全化作齏粉,無論是樹木還是石頭,亦或是泥土,都化作塵埃。無聲無息,浪漫的恐懼。

    隱藏在暗處的七夜心中微微震驚了些許,若是宇智波斑也在曉裡,那麼他算不算最強?或者眼前這個角都才是最強?從他剛才的話裡已經很清楚的瞭解到,角都曾經與初代戰鬥過,並且還活著,這就足夠讓人吃驚。要曉得就是宇智波斑,也是敗於初代之手,相比這角都與斑恐怕不分軒轅。

    這倒是七夜計算的失誤,忘了還有血繼一說,一物降一物,雖然血繼不是萬能的,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助力之一,如果兩人實力相當,那麼擁有血繼的勝面定要高於沒有血繼的。

    只是此時不易多想,眼看著道夢幻一般的漣漪就要波及在藏身之處,七夜手中結印不止,正好在拿道漣漪波及到近身時隱入了大地之中,避開了化為齏粉的下場。

    一輪進攻之後,角都眉梢微挑,環顧了一眼四周,原本是大火漫天的山林,已經被這一個忍術整成了平地,空氣中瀰漫著嗆人的焦煙,視線也被影響了許多。角都還不敢肯定七夜已經死了,或者說是在角都看來七夜根本就沒有死,甚至連傷都沒有。畢竟能得到組織招攬的,任何一人都不可小窺,哪怕是大蛇丸那瘋子,一旦被逼急了角都心中也要打上一陣鼓。

    「閣下還不出來?」

    語氣之間帶著諷刺與嘲笑,好似七夜如縮頭烏龜一般,不肯正面比拚,只曉得藏於暗處,做那卑鄙之事。不過這話說了也算是白說,七夜本身就是一個殺手,幾時有傳殺手是正面肉搏刺殺的?

    聲音傳了許遠,甚至已經帶著回音,七夜卻還不答話,角都心中已經有了退意。和這樣的人戰鬥,根本就是吃力不討好,自己一人奮力表演,七夜卻在一邊當看客,著實讓人不舒服。只是現在角都又走不得,與七夜之前簡單的兩句話,就已經看得出七夜知曉了組織的情況,若是角度沒有將他格殺,那麼將來萬一走漏了消息,恐怕就要算在角都的頭上。

    這會腦筋一轉,還不等角都思索,忽然之間心中警鐘大作,來不急思考,猛地向後一倒,一手撐著地反了一圈,半跪在地上。再看原來站著那處,已經不知何時鑽出許多土刺……

    角都猛的抽出了苦無,立刻反背著手擋在了身後,一聲金屬撞擊的碰觸聲,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巨力,逼著身子向前一傾,忽然之間一道幽幽的藍光從面前地下升起,冒著寒氣直接刺向了頸脖。角都心中寒意四起,手掌按在了地上,剛要反抗,卻覺得背後壓力一失,而離脖子不到三寸的利器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找不到一絲的痕跡。

    心中暗罵了幾聲,已經收起了輕視的心態,一手自然垂下,手臂上的線圈忽然自然而然的鬆開,許多血管好似有生命有思考一般從手臂之間的縫隙中竄了出來,扭曲著,就好似食肉植物一般,裸露在空氣中。

    那四頭怪獸也被召回,附在了角都的背上,四個奇異的腦袋分別架在了角都兩側的肩膀上,大嘴張著,那空洞的嘴巴裡似乎有著什麼閃光的東西,正在隱隱閃爍。

    角都不敢小瞧七夜,四周也沒有什麼可以掩藏的掩體,那麼七夜只有可能用了土遁,藏在地下。角都心中冷笑了幾聲,只要知道了藏身的所在,那麼就好辦了!

    雙腿猛地蹬地,身體如大鵬一般高高騰起,肩膀兩側一共四個腦袋,如轟炸機一般不斷吐著顏色各異的查克拉小球,轟如土地之中,不到一會時間,方圓百米之內的土都被翻了過來。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0 19:15
正文 第五十六章 月讀


    地面上已經顯現出一個身形,一臉凝重之色,此刻雖然逼出了七夜的身形,卻不知道這逼出之後會不會要更難對付一些。牙關一咬,也不去多想,還來不及進攻忽然覺得背後風聲大作,隱隱夾雜著些許壓迫感。急忙轉身,一個大大的風遁·煉空炮已經在空中凝成形狀,飛快的撞向角都。

    角都暗罵了一聲,身形向下一壓,隨後心中一驚,可卻已經來不及了。知曉那先前的可能是影分身,然後後面的真身忽然使出一擊煉空炮,讓角都忽略了那「假七夜」。影分身雖然不是什麼秘術,只要是上忍大多都能使的出,可影分身卻擁有一定的查克拉,因多少而決定。

    當實力到了角都七夜這般水準,查克拉已經不再是決定實力高低的因素,就好比一個水杯,水杯放在水缸之中,當水杯被注滿代表著一個實力的分界線,那麼當水更多,溢出之後落入缸裡,也不會是一種浪費,帶水杯裡的水用完之後,那麼缸裡的水自然就會回湧入杯內。

    七夜只是分出一個影分身,那相比查克拉也有不少,肯定能釋放一些強力的忍術。此刻想通了這一點的角都卻根本來不及去防禦,只能以自己背部,去迎接隨之而來的殺著。

    果不其然,還沒過一兩秒,又是一記煉空炮直接轟了過來,背上一緊,一直怪獸哀嚎了一聲,化作一團血水,從背上滑落下去。角都心中頓時起了凶意,也不再向之前那般是戰意,純粹的凶意與殺意。手肘處一條較粗的血管揚了揚,如手指一般靈活的穿過那副怪異面具的眼眶,捲起,雜向了七夜。

    這不是攻擊的前奏或是戰術的安排,只是角都發洩自己的憤恨,一直優秀的怪物,總是來之不易,就這麼被七夜毀了一直,心理怎能舒坦?

    「森·七夜是吧?我要宰了你!」

    雖然狂,卻沒有瘋,還是很理智。肩膀上僅剩的三隻怪獸一直脖子轉了一百八十度,對準了身後的影分身,出其不意的直接放放了雷遁之中的偽暗。並不刺眼的雷光帶著無數細小的電弧,快如光速一般直接將那影分身轟的粉碎。角都猙獰一笑,三隻怪獸猛地脫離了身體,如離線的箭射向了七夜所在。

    七夜只是站在地上,面目微笑,從容不迫,微微合上雙眼,手中印法不斷,角都忽然有了一陣心悸。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只是見那三隻怪獸已經臨近了七夜,心中略有所安,稍有的拿出了苦無捉在手中,戒備的看著地面上去的七夜。

    近了,越來越近,張牙舞爪的血管甚至已經能觸及到七夜的頸脖,可越是如此,越是惶恐起來。

    下一刻。三隻怪獸將七夜包裹纏繞在一起,只是露出個腦袋,臉上居然還有著微笑,角都按捺住紛亂的思緒,強定了定身,走了過去,冷笑了幾聲,也不多說,只是想要快點結束掉這場戰鬥。

    手中的苦無劃過一條美麗的弧線,可預料之中的鮮血與扭曲的臉沒有出現。只是嘭的一聲七夜化作了一道煙霧,而那三隻纏繞著七夜的怪獸因失去了目標,反而如亂麻一般較纏在一起,扭曲著身子尋不得解脫。

    就在角都這以愣神之間,角都背脊上的一根絲線忽然鬆動,在沒有角都控制的情況下落在了地上,化作七夜,面無表情,五指合攏在一起,微微用力一推,插進了角都的心房。手中已經感覺到那溫暖且生機勃勃的脈動,眼神中一絲紅光閃過,輕輕的一捏,角都的胸腔就如此爆開。

    這只是發生在瞬間,不及兩秒,而角都還在分神去思索為什麼這個七夜是個影分身,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那一絲絲一樣。只是當心臟被握住,驚出一身冷汗時,才回過神來。只是這一刻,無力回天罷了。

    看著躺在地上四肢微微抽搐的角都,還有那三隻哀鳴著纏繞在一起的怪物,七夜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與這世界不同的戰鬥風格,著實讓人無法掌握戰鬥的走向,只是在那一次短兵相接時,七夜就變身化作一條細線,附著在角都的身上,一直在等這個機會。

    似是憐憫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角都,微微嘆了一口氣,角都也算是一個時代的人物,今次落了如此的下場,的確有些悲哀。七夜手臂一會,三隻苦無也不知從哪射了出來,擠碎了那三隻怪獸的面具,頓時三隻怪獸紛紛團軟在地上,好似一灘膿血,只是沒有完全的解開,一些血管還是交織在一起。

    瞥了最後一眼,身形忽然拔起,消失在夜幕中。

    過了許久,角都的身體動了動,一手直接插進了那灘血泊中,血泊顫抖了片刻,無數條血管順著角都的手臂,緩慢的爬上了他的身體,鑽了進去。

    【咳……或許大家對這段戰鬥不滿意,但俺可以說,精彩的永遠都在後面。除了曉,還會有許多對手,現在不過是故事的前段罷了,後面肯定會戰鬥不止,越來越精彩~】

    ※※※※※

    回到了木葉,府裡已經燈火通明,想來角都的動靜鬧的大了一些,還是驚動了七夜這些手下。落入了院中,幾人想要上前詢問一二,卻被櫻的一個眼神所制止,這才站在了一邊。

    七夜輕笑了一聲,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們都去安歇,自己無事,這才回了後院。躺在床上,總結了一下這次戰鬥的經過,七夜發現自己的戰鬥風格與其他忍者迥異。當然這也是習慣之一,但每每戰鬥時總能給對方出其不意的致命一擊。

    先是讓角都煩躁,然後突然襲擊,接著角都他急於應對危機,而鬆懈了對自身的察覺,在借用兩個影分身讓角都自認為已經逼出了七夜的本體,放鬆了對細微處的察覺。在角都已經可以說是必勝的時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喪失了冷靜思考的冷靜與反應,這才能得手將其擊殺。

    說到底,七夜走的便是一條以「詭」為主的路子,比起那些正面硬拚,既節省了氣力,也最大限度的保存了自己。只是這樣的法子在一對一的時候尚能奏效,若是到了多人的戰鬥,恐怕就沒有那麼好用。

    而且要是碰上機智冷靜,喜怒不言於表的極度理智的角色,怕也沒有太大的用處。

    次日,七夜夜出的消息並沒有散開,除了府上那些人知道,外人根本就不曾發現七夜夜裡離開過木葉。大清早的,七夜差人將鼬找了來,昨日與角都一戰,七夜就不曾懷疑過,會有一日將要與宇智波斑戰一次。既然無法避免,那麼就要提前做好準備,角都都如此不好對付,怕是宇智波斑更加難以應對。

    要對付斑,首先就要保證能讓寫輪眼無法發揮出效用。而能讓七夜瞭解到寫輪眼的人,除了鼬之外,怕是不再有第二個人。

    鼬來了之後站在了七夜的身前,態度謙謹,微微垂著頭,看來七夜給鼬留下的那些深刻的記憶,到現在還是無法抹去。

    「這些日子你都在家裡,富丘是否把寫輪眼的一切都告訴你了?」七夜問了一句。

    鼬微微一怔,一個念頭在腦海裡一閃而過,稍顯遲疑了片刻,才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七夜的說法。七夜笑了笑,說:「寫輪眼聽說有月讀與日照兩門絕技,日照依你現在的實力怕是用不出來,不過月讀卻已經夠了。」頓了頓,沉吟了片刻,看了一眼鼬,笑說道:「來,對我用一次月讀,好讓我感受一下寫輪眼的威力!」

    本來以為七夜是要探知宇智波寫輪眼一族的秘密,卻不想要求如此簡單,只是想見識一下月讀罷了。鼬看了看四周,之後望著七夜,那意思無疑是在說沒有施術的目標。

    七夜道:「對我用,我要親身感受一下。」

    鼬又是一怔,雙眼微閉,睜開時已經一片血紅,三輪勾玉微微轉動,瞳孔急劇收縮,猛地一放,七夜只是覺得眼前一黑,已經處在了另外一個世界。

    這種感覺七夜倒也是經歷過,領悟百鬼夜行之時也是這般,身處一個異空間,其實是一種幻覺罷了。看了看四下,荒涼一片,鼬就站在了自己的身前。

    鼬緩緩說道:「在這裡,是我的世界,將持續七十二小時,而外面只是過了一秒。在這七十二小時內,在這個世界裡,我就是神。」說著手微舉,五指一張,一把利劍已經憑空落入手中,緊緊一握抖了一個劍花,隨後放於雙手之上,遞了過去。

    七夜眉頭微皺,結果鼬交來的利劍,很有質感,彷彿是真的一般。揮舞了兩下,直接拋到了空中,化作一縷空氣。

    「月讀怕不僅僅是如此功效,富丘教你如何使用,你就用,如果對我有了損害,也只是怪我自己實力不足,不會落到你身上。」七夜稍有的嚴肅的說道。

    鼬想了想,點點頭,本身心裡就有著叛逆的心思,這早在與七夜說謊時七夜心中就早已明了,此刻不過是隱喻而已,順便也要看看鼬的心思與叛逆,到底到了如何的地步。

    鼬很恭敬的跪下磕了一首,頓時四周景色大變,七夜也不知道自己是合適被繩索所縛,綁在了一個十字架上。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0 19:15
正文 第五十七章 新的術


    七夜已經睜開了眼睛,直視著的鼬,鼬稍顯得有些怯懦,這倒不是性格使然,而是剛才一番連續七十二個小時的精神折磨,七夜居然面色沉穩的硬接了下來。

    最多,也只是臉色有些蒼白,但那雙明亮的眸子中神采依舊,不見疲累,這才是鼬怯懦的原因。如果七夜忍受不住煎熬,那麼鼬尚不會如此不堪,只是一想到七夜被綁在十字架上,面無表情,一雙眼睛一如無底幽譚般,直直的盯著自己,鼬心裡就發虛。

    一天是這般,兩天也是這般,到了第三天鼬自己都麻木了,好似機械一般揮動著手中的利器。也是這一次,鼬意識到自己與七夜之間的差距,那不僅僅是一條鴻溝,兩人之間根本就存在著一個一望無際的海洋!

    知道了差距,鼬才知道自己本來以為已經很強大的實力,在真正的強者之前是如此的渺小,頭垂的更低了,不敢去看七夜的目光,也是一種骨子裡天生的對強者的敬意。

    七夜嘴角微翹,並不多言,鼬這般恭敬自然有恭敬的好處,想來這小子定是要進入曉了,或許埋下這個棋子還是有些用處。這念頭一轉時七夜已經出手虛扶,道:「不必如此,或許在你看來你與我之間無法相比擬,其實卻不然。

    今天,我就為你再上最後一課。宇智波鼬,記住!無論敵人如何的強大,都不要動搖自己的內心,其實在你與我之間,你已經勝出了。」頓了頓,鼬微抬著頭,眼神稍顯迷茫,七夜笑了笑,繼續說:「因為你比我要年輕,給你三十年,你也能追上我,那時候或許我比現在還要強。可是再等三十年,你依舊活在這個世界上,而我卻化作一撮塵土,所以贏的是你,你贏得是未來,而我贏的只是現在。」

    本事一番安慰人的話,叫七夜在這般情況下如此說了出來,別有一番意境,就好似一個和善的老師在細心的開導著自己的弟子。

    鼬微微一愣,隨即釋然,緊接著隱隱有了一股興奮,七夜見了只是微微一笑,道:「你先回去吧,暗部那邊離開太久也不好,既然現在還在村子裡,就應該遵守村子裡的規則,去吧。」

    鼬愣了愣,不明白七夜話裡中影射的到底是什麼意思,立刻轉身離開,看著鼬就快要走出大門,七夜忽然說:「對了,我見過曉的人了。」鼬的身形一頓,之後快步離開。七夜略嘆了一口氣,鼬還太年輕了,只有十三歲,儘管在別人看他要成熟如成人,可在七夜看來卻依舊是那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人,是根本無法成熟起來。

    櫻這會從暗中走了出來,邁著碎步走到了七夜的身側稍後的位置,輕笑著說:「沒想到父親大人的口才這般犀利,以前怎的沒有發現呢?那小鬼頭怕是已經被父親大人您迷糊的暈頭轉向,還記著您的好呢!」

    七夜爽朗一笑,櫻這話說的自然無錯,七夜是那下棋的人,鼬就是尚未放在棋盤上的暗子,只要等待時機成熟,想必等他登上棋盤時,會震驚所有人。只是鼬天性涼薄,少情寡義,用得好就是一柄利刃,用得不好反而傷人傷己。或許,也只有七夜敢用,也只有七夜用的起。如富丘宇之流,根本就沒有那個實力與倚仗。

    「是不是府上進來無事,你小丫頭閒著無聊也來調侃我來著?」七夜面帶笑容,手負身後,轉過身笑吟吟的看著櫻那丫頭。許多年過來了,櫻一直在七夜身邊,從未間斷,就是離開最多也不過十數日就能返回。這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一旦成為習慣就容易忽略習慣的變化。

    仔細打量著櫻,與以往相比,那個顫抖著的滿手鮮血的小丫頭,已經成長為亭亭玉立的少女。一縷青絲從鬢邊垂下,云髻盤在腦後,柳梢一般的眉毛落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上。薄薄的卻顯得感性的紅唇印染著臉頰邊上的紅暈,也算是一個俊俏的人兒。

    被七夜這般目光注視著,櫻不自然的垂下的腦袋,蔥白的纖手掠著那縷青澀卡在耳後,羞答答的模樣著實讓人歡喜,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見七夜盯著不放,櫻也不好再做矯情,忽然揚起頭,眉梢微挑,隨即噗嗤一聲笑開,花枝亂顫,煞是誘人。

    「咦?櫻姐姐笑得這麼開心,莫不是有什麼好事?」

    也不知何時蘭那丫頭也來了,遠遠見者櫻笑得那般模樣,頓時心中癢癢起來。平日裡櫻總是扮著大姐姐的角色,雖然說不上嚴厲,卻也不像此刻這般無所顧忌,而且還是在七夜面前。

    蘭一路小跑跑了過來,瞟了一眼笑吟吟的七夜,也不知怎的冷哼了一聲,攙著櫻的胳膊,小嘴一努,道:「有什麼好玩的事也不告訴我,好偏心。我們去那邊說,不與他待在一起。」

    櫻聞聲忘了七夜一眼,七夜微微頷首,櫻這才搖拽著曼妙的身子與蘭那小丫頭走到了一邊,悄悄的耳語,時不時傳來一串銀鈴一般的嬉笑聲。七夜微微搖了搖頭,怕是蘭還在生那天說是要將她嫁出去的悶氣。

    其實七夜御下的手段頗為高明,自小就被七夜不停的灌輸著七夜為尊,可尋日裡除了訓練之外,並不嚴厲,反而像一家人一般。說說笑笑百無禁忌,只要不是太過分,七夜很少責怪。但也並不是一直如此,一些原則性的事上七夜就會顯露出作為家長的威嚴與叫人不寒而慄的手段,故以那些孩子對七夜可謂是又怕又敬,既想和七夜多親近親近,可有怕自己不知何時說了些不該說的話,而遭了罪。也只有櫻與蘭這兩人,打小就跟在七夜的身邊,才敢和七夜這般胡鬧。

    兩人說說鬧鬧還不開心,七夜也不好意思聽兩女人家的悄悄話,無奈嘆了一聲,扭頭回了房裡。方才那月讀給了七夜許多的靈感,正好這會好好思索一番。

    想來月讀是製造一個精神空間,也只有在精神空間內可以將自身塑造成神,血繼能辦到的,七夜認定沒有血繼也能辦到。前人多有研究於此,只是不得法,摸不到門檻,徘徊於血繼秘密的大門之外,無從進入。七夜卻不信這個邪,別人辦不到,不一定他就辦不到。

    想來這個世界上本來並無血繼,那麼那些所謂血繼界限到底是從何而來?忽然之間靈光一閃,在領悟那百鬼夜行之時,七夜也進入了一個虛幻的精神空間,與鼬的十分類似。

    這念頭一經生出,就沒了辦法將它掩去,越想心中越是麻癢難堪,或許也能創出一門精神類的忍術,比之鼬的月讀想必也不遜幾分。有了注意,就要付諸於行動,這本就是七夜的原則。與外面兩人打了一聲招呼,就在家裡開始研究起新的忍術。

    一連許多日,七夜都未曾房裡出來,府上的人倒也不擔心,倒了他們這精英上忍的實力,幾日不飲不食已經不是什麼大事,更何況是七夜這般仰望的高度。

    ※※※※※

    這天櫻正板著臉做著本應七夜做的事,忽然心中一顫,目光頓時投向遠處七夜閉關的房間。有這種感覺的不僅僅是櫻這一人,府上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這種微妙的體驗。蘭坐不住,急忙尋得櫻一起,站在了門外。

    門吱呀一聲推開,七夜略顯疲累的走了出來,可臉上洋溢著稍有的喜色,見了兩女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櫻知道七夜心中歡喜非常,抑制不住,走了幾步站在七夜身側,一手很自然的挽了過去,蘭見了瓊鼻一皺,輕哼了一聲,也學著櫻的模樣,挽著七夜。

    現在這些小事已經無法撼動七夜此刻的心情,笑了幾聲之後漸漸收拾了一番心情,腹中也覺得有些飢餓,還沒來得及開口,櫻就直接開口說是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飯菜,想必已經弄好,正好可以吃的上口。

    飯桌上,兩女不停詢問七夜為何如此,七夜只是笑而不語。急匆匆的簡單的扒了兩口,帶著兩女回到了房中,七夜安坐在兩女面前,面色一整,不復先前那般隨和,嚴肅了許多。

    「想來你們也知道寫輪眼,寫輪眼分有月讀與日照兩個頂級的術,上次藉著鼬的機會,我又創了一個與月讀一般的忍術,正好你們兩人運氣不錯,第一個嘗試到這種犀利的忍術,也算是一個福分。」說著不等櫻蘭兩人從震驚之中回過身,雙眼微眯,狹長的眼中紅光大作,彷彿瞬間被放大了許多,籠罩住了櫻蘭二人。

    當兩人回過神,已經站在了一個詭異的空間內,四處都是紅色的鮮血,哪怕是天空,漂浮的都是讓人打心底感到恐懼的人臉。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0 19:16
正文 第五十八章 矛盾


    兩人也算是幾經生死,這些自然嚇不到她們,只是四處露著邪氣,讓人心中不舒服罷了。七夜為著自身的打算,涉及了許多不同的術,對血繼也有一點研究,只是不算透徹。特別是答應了富丘調教鼬的請求之後,更是讓人收集了宇智波一族寫輪眼的秘密。

    可以說,月讀對櫻蘭二人來說,並不陌生。知道了這裡是七夜所創造的世界,心中也沒了緊張與忐忑,只是好奇的打量著四周那荒誕且邪異的景色,對著天生浮動著的人臉指指點點。那些人臉好似衣服背後的族徽一般,喜怒哀樂,卻也多了其他的情緒,如恐懼與麻木等。

    「怎樣?這裡還不錯吧?」七夜忽然出現在兩人身後,問了一句。櫻蘭二人齊齊點頭,加上七夜的解釋,知道了這裡是與外面真實的世界分開的精神世界。三十六個小時之後就會自動離開,若是難來對敵,恐怕三十六個小時已經能折磨瘋一個心志不算堅硬的人。

    空中偶爾閃過一道魅影,帶著嬰兒般啼哭的聲響,讓人忍不住頭皮發麻。只是待了一會,七夜就送她們兩人離開了,畢竟這裡可謂是怨氣衝天,多時那些枉死或是死不甘心的人的累積起的戾氣。

    一回到現實的世界,櫻才緩緩舒了一口氣,相比之下才發覺七夜的精神世界太過於壓抑,讓人忍不住想要屏住呼吸停住自己的心跳,還是這個真實的世界較之美好了許多。

    興奮一時間過去了也就過去了,七夜倒是一個現實的人,高興也就那麼一會,就恢復了往日的從容。半靠在靠枕上,微微磕著雙眼,手中把玩著一枚精緻小巧只有寸長的迷你苦無,緩緩說道:「這幾日我沒有出來,府上可有什麼事?」

    蘭見七夜開始處理這些繁雜的瑣事,心中不喜,告了一聲假之後便推門而去,只是留下櫻與七夜兩人。或許是那日的情景忽上心頭,櫻臉色略顯紅潤,搖了搖頭,「府上和村子裡都很平靜,大名府那邊的任務點也由著大名的幫忙,算是建立了起來。雖然近來任務量不多,不過卻也都是不可小窺的任務。其中捉拿叛忍與剿滅山賊強盜,就佔了大半。

    前日您還沒有出來,我就已經吩咐了下去,若是一些簡單的任務就不需要收集,只能收集那些a級以上的任務。櫻如此任性擅自改變父親大人您的要求,請您責罰。」

    說著盈盈拜伏在地上,寬大的領口中那片雪白若隱若現,七夜心中一跳,莫不是這丫頭有什麼詭計,想要誘著自己犯錯。不過心中只是微微一怒,卻沒有不喜,虛扶了一把,說:「我怎能怪罪與你?嗯……這事確實是我考慮的不周,手中人手本來就已經不足。若是接那些繁瑣且無意義的任務,恐怕也要成為拖累。你做的很好,繼續說!」

    七夜動作語氣皆顯自然,沒有絲毫的做作,櫻這才坐直了身子,只是臉上比先前還要紅了些許。櫻這些子心思七夜心中明了,卻也奇怪,往常卻不想這段時間如此怪異,想必定是有什麼事在作怪,而且肯定出於蘭的身上。暫時按捺住心中一探究竟的想法,且聽聽櫻將進來的事情理順一邊,再做其他主意。

    「我覺得我們這邊人手不足,其實也沒有必要做太多的任務,只要挑揀一些S級的任務做作就好,把其他的任務頒發出去,讓那些游離與忍者村之外的忍者接繳。這樣一來,情報問題就可以最大限度的得到獨立,若是將來大名府要是有了什麼變動,也不會因此而失去了耳目,您說呢?」

    七夜思索了片刻,的確是這個理。現在的情報來源多是來自大名的情報網,拋卻情報的準確性不說,單是這情報是否有大名做手腳也不而得知,反而不如直接斷了,自己組建起一個新的情報網絡。櫻這提議不錯,平日裡做著任務代理的行當,接觸的人一多,一些消息自然而然的就能獲得,也不需要消耗那些精神與人手,是個不錯的方法。

    七夜端起茶壺,飲了一口香茗,似是疑惑的問道:「只是這樣一來,情報來源的不穩定性可就減低了不少,莫非還要組建一個情報交流的機構?」

    七夜這一言就道破了櫻的心思,櫻倒不覺得奇怪,若是七夜覺察不出那才是真正的奇怪。在櫻這一群人看來,七夜就應該是那種智珠在握,洞察世間一切的睿智賢者。

    見櫻點了點頭,七夜沉吟片刻,還是決定了這個主意。本來可有可無,只是這個世道的變化似乎越來越奇怪也越來越詭異,今日有了曉,那麼定有其他的勢力隱藏在暗處,情報機構的建立必須擺放在行程上。

    只是這些是需要從長計議,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決定下來的,略過不提,七夜問道:「進來鼬有沒有什麼動靜?」

    「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是好像與族內的幾個支系弟子發生了一些衝突,倒是在富丘的調解下平了事端。他也與往常一樣,尋日裡在暗部,若是沒有任務也不離開,每日準時到準時離開,不曾有什麼異樣的舉動。」櫻說到這裡忽然頓了頓,眉梢微微擠了擠,稍顯疑惑的望著七夜,說:「是不是鼬會發生什麼事?」

    七夜笑著搖了搖頭,鼬會發生什麼事七夜不知道,只是明白鼬會離開木葉,或是去循著宇智波斑的腳步,或是尋找增強自己實力的辦法。鼬雖然總是表現的對外物不喜也不怒,可七夜卻明白,鼬也不是一個安分的人,想來他也不是那種如尋常人一般可以安安分分當棋子的人。

    「院子裡其他人輪流去盯著他,如果碰上什麼難事立刻退回,沒有必要做那些無意義的舉動,只是要知道鼬發生了什麼罷了。其餘的人,你安排一下,情報網的事……只好交給你去辦,那些培養了許久的女子,若是有需要,你就直接調動吧!」

    七夜話裡那些女子,就是曾經收留下的女孩,每一人都可謂國色天香,或是嫵媚或是浪蕩,或是清純或是成熟,各有不同。平日裡接受的只是一般的忍者訓練,更多的確實如何伺候男人的活計,她們的用處就是用來打通一些重要的關節或是當作重要的內線按插入目標體系內。總之,她們的存在十分的重要也十分的隱蔽,就算是別人調查,怕也找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揮退了櫻之後七夜也就安歇了,一連許久都為好好休息一番,又是在這較為疲累時使用了新的術,精神之一空,只是躺在了床上,不過數秒就已經陷入了沉睡。屋外的櫻在聽見了七夜熟睡時那徐徐的呼吸聲之後,才婉轉一笑,輕聲離開。

    ※※※※※

    富丘坐在內屋,臉上看不出此刻是高興還是憤怒亦或是苦惱,只是盯著坐在下首的鼬。鼬也不懼富丘的目光,很是淡然的回視著,彷彿他與富丘是同一輩一般,眼神中沒有絲毫應有的尊敬之情。

    過了許久,富丘終是嘆息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鼬這般也不知是倔強還是漠然,在那古井無波的眼神中富丘好似隱約見到了七夜的影子。看來當時把鼬交給七夜,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只是現在已經促成了此事,也不好悔恨,要怪也只能怪到自己的身上。

    也許就是因為鼬與七夜待多了,才會有七夜那般的強勢。

    「麻煩我已經都擺平了,只是你要記住,你是我宇智波富丘的兒子,下一任的族長。有些事是你不能做的,現在你還不是族長,哪怕你就是已經坐在了我這個位置上,都不行。」

    說著瞥了一眼鼬,沒有任何的表情,好像很麻木的樣子,富丘眉頭忍不住抓在了一起,又是一聲長碳,道:「我不希望以後還會發生這樣的事,至於止水,你最好不要與他有太多的接觸,畢竟他不是我們這一支。你們走得太近,想來會被有些有心人利用。話,我就說這,該怎麼做你心理也清楚。」頓了頓,富丘有些遲疑,但是還是掏出了一個捲軸丟到了鼬的身邊,「近來族裡有一個聚會,如果沒有什麼大事,最好能來一趟,對你將來接任整個家族會起到關鍵性的作用,明白了沒有?」

    鼬的眼珠子一轉,眼角的**照射在那巴掌大的捲軸上,拾起往懷裡一塞,臉上好似僵硬了一般沒有任何的表情,依舊冷著臉。微微伏了伏身子,雙手按在了塌塌米上,道:「那麼我告退了,父親。」說完站起身,退了幾步轉身離開。望著鼬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富丘心中五味俱全,也不知該如何形容。
ya014025 發表於 2011-12-20 19:17
正文 第五十九章 裂痕


    宇智波的內部會議室裡,鼬跪坐在富丘的身後,眼前的人大多都是宇智波各個支系的家長。說起宇智波一族,想來比日向一族的政策要溫和了許多,不曾出現過分家與宗家之間的牴觸。在宇智波,只要人望足夠,且在任的族長沒有出現過重大的失誤,一般來說是不會動搖族長的權力。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若是過於平庸,也是罪。

    止水也坐在了另外一個男子的身後,說起來止水也算的上是鼬的遠房表哥,雖然遠,住的卻很近。止水見了鼬只是微微一笑,點頭示意,打過了招呼之後端坐在那男人的身後,垂著頭等待家族會議的開始。

    鼬的目光偶爾從止水的身上飄過,眼神中閃著遲疑不定的神色,好似什麼重要的事下不定主意。

    沒多久,會議就開始了。這次會議的內容就是關於鼬和止水之間發生的衝突。其實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族裡弟子之間往往都回頻繁的發生一些矛盾,可這次卻不同。止水在鼬出生之前,隱隱有了接任族長的架勢。

    無與倫比的天賦和刻苦系統的學習,讓止水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讓人心服且和煦的威嚴,提出的幾項改變宇智波一族的提議,內容新穎令人深思,最後雖是沒有通過,但是大家也都看好他。

    可這一切在鼬出生之後有了變化,一個比止水更有天賦的孩子出現在家族中。在亂世之中,才智的確非常重要,可實力要更重要一些。宇智波斑之所以能在亂世之中建立起這個碩大的家族,不是因為他的智慧,而是因為他那無比強大足夠讓任何敵人顫慄的實力。

    會議的過程鼬根本沒有聽的進去,內心一直都在掙扎,在棋子與下棋人中間痛苦的徘徊著。一側是萬丈深淵,一側是毫無景色的平地,選擇任何一個都是那麼的艱難。

    或許七夜在這裡就好了,鼬心中如是想。

    當富丘一臉鐵青的冷哼了一時,鼬才從內心中擺脫了出來,環顧了一眼四周,人群已經散了,看來會議已經結束。在家族精英式的培養下,鼬自然一眼就看得出富丘心中所積壓的怒火,也不去觸他的眉頭,只是穩穩的坐著。

    「一群老不死的,還真以為自己是一個人物,若不是我富丘苦心經營著整個家族,這三戰就足夠我們宇智波一族滅門。現在和平了沒有危險了就想要我退位,痴心妄想!」

    鼬第一次見到富丘爆發出如此的怒氣與隱隱的威壓,心中略微有些震驚,平日裡富丘雖然一臉嚴肅很少有笑,可也不會像如今這般有著逼人的氣勢。

    富丘側著身看著垂著頭的鼬,長嘆一聲,拍了拍鼬的肩膀,道:「我們這一支的希望,就落在你的身上,我會想辦法讓你先當上暗部的隊長,你自己也要好好做,到時候那些關節自然有我去疏通。等你成了暗部的部長之後,就是收拾那群老不死的時機。」說著稍停了片刻,語氣一轉,稍顯嚴厲,「鼬,你記住,你是我富丘的兒子,在這宇智波一族之中,除了你,誰也沒有資格接替我的位置!誰也不行!」

    好一股霸氣,此刻的富丘徹底的顛覆了他在鼬心中的形象,但同時也覺得更加失望起來。擁有如此銳氣的富丘,都能被整個家族磨平了棱角,可見當棋子之人的無奈與現實。

    事情似乎就這樣過去了,每一日家裡還都是那副模樣,外面也沒有什麼風聲,只是偶爾出門或是回來時會看見止水。止水總是那副大哥哥的模樣,見了鼬臉上就會浮起絲絲的笑容,微微點頭,態度很溫和,好似兩人宛如親兄弟一般。

    鼬只是冷著臉,既不表現出討厭,也不表現出迎合,望了一眼之後便匆匆離開。下一次見了面,還是這般的情景,絲毫不會有任何改變。兩人之間彷彿有著一堵看不見的牆,將兩人隔的遠遠的,直到有一天,這堵牆被鼬推倒了。

    ※※※※※

    院中本來還有些熱鬧,為了開始創建那些情報機構,多數都被調了出去,顯得有些冷清。大清早的七夜從溫暖的被窩裡鑽了出來,活動了一下四肢,穿上了特製的可以最大限制體能的衣服,悄悄的出門去鍛鍊了。說起來這樣的日子已經經歷了兩萬多個日夜,七夜卻從來不會停歇下來。

    有了一次偷懶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七夜是個明白人,這才一直強迫著自己,不間斷的將身體保持在最佳狀態,或許這就是為什麼七夜從外表上看來一直都不顯老的緣故。

    太陽還沒有升起,滿天都是微弱的星光,月亮也已經掛在了西邊的天空,幾乎就是立在了地平線上。整個木葉都處在睡眠中,沒有一絲聲響,很安寧,七夜喜歡這種氣氛。

    出了村,腳步漸漸開始加速,騰挪跳躍,一招有一招枯燥而簡單的手勢,一個早晨就在這樣的無聊之中度過。在回程的路上,路經木葉邊上的小河,一個青澀的嚯嚯之聲不停響起。七夜心中忽然冒出了一絲好奇,沒有聲響的如羽毛一般輕盈,在樹冠之間幾個挪躍,已經站在河邊的樹上。

    樹下有一個濃眉大眼的孩子,**著上身,有著這個年齡段很少會凸出的肌腱,奮力的不停的攻擊者一段插在地上的木樁。偶爾一個距離的腰腹擺動,額上的汗水立刻灑落出去,在空中劃出一條條弧線落在地上。

    七夜看了會,約有十多分鐘,那孩子一直不間斷的重複著同一個動作。實力到了七夜這個層次時,一眼就能看出一個人的資質,要說眼前這孩子,恐怕在木葉除了菖蒲之外,根本找不到第二個人。七夜只是笑了笑,苦練並不能解決一切,本身的資質也是相當的重要,只是當作一段故事,看過了也就忘了,轉身悄無聲息的消失在林間。

    第二日,第三日,每一天早晨起來,都能看見他。也許是他知道了自己身體的問題,才這般艱苦的錘煉著身體,七夜也對他那堅韌的性格有了一點喜歡。好與壞沒有多少分別,但是能堅持的人卻很少,也許可以拉他一把。

    一連觀察了許久,那孩子一直都不厭煩的做著那些最為基本的體術訓練,每一日都能看見。

    這一天,還是那個時候,他就站在下面的空地上拚命的揮動著雙手。雙手手背上的關節處已經鮮血淋漓,他只是咬著牙,面露堅毅,絲毫不在意痛疼,依舊一拳拳用力的打在了木樁上。

    七夜忽然從樹上落了下來,輕咳了一聲,那孩子忽然被嚇的一竄,躲到了木樁之後。天色尚早,看的不太清楚,但也勉強能見著大概,好在七夜在木葉中也算是一個公眾人物,多少有些影響,這才從木樁之後走了出來,有些靦腆的低著頭。

    「你的夢想是什麼,告訴我。」七夜的笑就好似盛夏傍晚的那一陣涼風,吹過心田讓人感到一陣陣的舒爽。

    「夢想?!」還在滴著血的雙手忽然之間緊緊的攥在了一起,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可沒有片刻整個人又鬆垮了下去,好似自嘲的笑了笑,說:「我的夢想永遠只是夢和想。」

    七夜暗自對這孩子的自知稱讚了一番,有自知的人才能超越自己,臉上卻依舊掛著笑容,不動聲色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洛克·李。」

    「洛克·李?明天這個時候還是在這裡,我會來找你,記也許,我能讓你實現你的夢想。」

    七夜在腦海中搜尋了一番,好像在記憶中並沒有這個人,或是與他有關的人也都沒有,心中頓時有了疑惑。按理來說木葉其實並不大,能成為忍者的更是少之又少,蘭平日裡都是負責這些,壓根就沒有見過這個名字。

    七夜自問最拿手的是什麼,肯定不是忍術,也不是那些幻術,而是最簡單最使用的近身格鬥術。在訓練營,每一日都回有各種各樣的殺人技巧課,而這些全部都是在近身時才能起到效用的。來到了這個世界,自己最出色的殺手手法一直都隱藏在最深處,若不是見到了他,或許自己都回遺忘。

    看了一眼還在走神面露驚喜同時又很惶恐的小子,七夜微微一笑,離開了他的視線。

    回到了府中之後立刻找來了蘭,要求她將洛克·李的資料完完整整的收集一遍。七夜是個現實的人,不會依著自己的性格去做事,任何事都要有一個過程,只有背景完全乾淨,七夜才能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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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廉恥でござ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