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 穿越三國之袁紹之子 作者:鍾離昧(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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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lvin12354 2012-2-5 23:01:16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95 187286
kelvin12354 發表於 2012-2-5 23:05
第一卷風起雲涌 第十章傳統家風

    踉蹌走來的是醉眼惺忪的二叔袁術。他似乎喝了很多酒,神情冷漠,眼神中充滿怒意。胸膛也跟著陣陣起伏。

    袁譚沒有推開的門,被二叔推開了,接著里面就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我和大哥對視一眼,都感到大事不妙了。

    袁譚看著我干咳了一聲,有點不知所措。我可沒有這麼多顧忌,一股熱血瞬間充盈于腦際,胸膛有種想要炸裂的感覺。猛然間沖出竹林。

    袁譚似乎沒有料到我這樣沖動,沖出來想要攔住我,但是我的度太快了,搶先他一步,沖上木質樓梯,正當我要,推開朱門沖進去的時候。一陣歡愉的喘息嬌喘之聲傳入我的耳內,只听二叔袁術,陰狠的說;“本將軍今日心中煩悶,要把這滿腔的怒火悉數泄在你的身上,你可願意。”莞爾毫不猶豫,用一種受寵若驚的語氣,媚笑道;“奴婢蒲柳之姿,可是為將軍侍寢,感到無上榮寵、歡欣雀躍。”

    二叔袁術是典型的紈褲子弟,可不會跟她客氣,再加上酒氣上涌,立即把莞爾**的嬌軀,摟在懷里肆意愛戀,一只手在她雪白豐滿的酥胸上揉搓,另一只手已經伸向她的下身兩腿中間黑黑的濃密。莞爾嚶嚀一聲,櫻唇輕啟,檀口中出一聲聲令人**蝕骨的**。

    我這絕對不是無的放矢的說法,至少我的大哥袁譚骨頭就已經酥掉了。站在那里不停地抖動,似乎膝蓋以下已經失去了力道。

    二叔把莞爾蜷縮成一團的嬌軀,扔在貴妃榻上,立即把她的兩條**,向外分開。又把自己的衣服扒光,瘦弱的腰向前**。莞爾口中立即出撕心裂肺般的慘叫。二叔臉上洋溢著舒爽的神態。看來莞爾下身還很緊繃,令他很滿意。

    過了一陣,莞爾的**聲越來越小,我就知道,二叔可能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急忙拉著大哥向竹林外跑去,果然我們剛鑽出垂花門,就見到他抱著衣服,搖晃著走出來。見到我們兩個冷哼了一聲,就走開了。我和大哥對視了一眼,都覺得二叔有大將之風,干完就走,干淨利落,絕不拖泥帶水。

    只是苦了一心想要飛上枝頭的莞爾,不知道二叔酒醒了之後還會不會記得這件事情。

    不過,對于袁術二叔,我只能是一聲嘆息。想到他,又想到大哥和三弟,真是只能苦笑,難道兄弟相殘真的成了袁家的家風傳統了嗎。

    大哥忽然在我身後跺腳道;“好好的一個莞爾竟然被二叔捷足先登了,我真的是不服氣。”我只能是苦笑著安慰他道;“不服氣又能怎樣,難道你還能咬他一口。”大哥冷笑著對我說|“借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咬他,不過我可以咬別人。”我急了,大聲說;“你不是想要咬我吧。”大哥失笑道;“咬你有什麼意思,你又不是女人。”我更害怕了,駭然;“你還要到房里去找莞爾,這似乎有些太過分了吧。”

    大哥點頭說道;“這當然過分,二弟你說的很對,堂堂的袁家二少爺,怎麼可以拾別人穿過的破鞋呢。我以後保證連正眼都不會瞅她一眼。”我更加糊涂了,拱手道;“小弟愚鈍,還請大哥明示。”他就在我的**上踢了一腳道;“你在給我酸,我就揍你,一直打到,你不酸了為止。”

    我挺了挺腰,拍著他的肩膀說;“老大,你到底有什麼打算不如說出來听听。”這句黑社會的口頭禪倒是非常和我大哥的胃口,他用贊賞的眼光看著我道;“我去‘如意舫’你去不去。”如意舫就是洛陽城中最大最紅的妓院,我一听就明白了,這家伙憋不住了。沒辦法誰讓他是我的老大呢,跟著去吧。
kelvin12354 發表於 2012-2-6 16:29
第一卷風起雲涌 第十一章街頭逞威

    “二弟,你身上有沒有銀子。”

    “只有三十兩,我想大約也夠了,要不就問母親去要好了。”袁譚瞪大了眼楮,向我火道;“母親要是問起來你們拿銀子干什麼,你怎麼說。”

    “我就說大哥帶我去妓院**。”

    大哥苦笑著說;“算了吧,三十兩就三十兩吧。”

    我道;“不過,大哥,小弟有兩個問題想要請教。”大哥一邊向外走,一邊拍著胸脯道;“客氣什麼,有事就說。”

    我苦笑著說;“為什麼你自己不拿銀子出來呢。”他瞪了我一眼道;“不為什麼,全因為我是你大哥,說的話你就要听,明白了嗎?”我長嘆了一聲說;“不是大哥提醒,小弟倒真的不明白如此深奧的道理。”

    他自己也覺得很好笑,摟著我的脖子道;“快說,還有第二個問題呢。”我接著問;“為什麼二叔穿過的破鞋你不穿,妓院里的妓女,鞋子更破,簡直就是千瘡百孔,你為什麼要去穿,依我看,還不如二叔剛剛穿的那一雙干淨呢。”

    大哥沉思著嘆了口氣道;“你的年紀還小,跟你說只怕你也不會明白。這就是我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人用過了,就不想再用了。可是妓院里的本來就是眾人共用,我也就不計較了。”我恍然道;“大哥的見識真是高遠。”于是他就在後面踢我,我就在前面跑,我們兩個經過四扇朱漆大門的時候,忽然有人攔住去路說;“兩位公子,想要去哪里。”這人一身黑衣,背背長劍,身材魁梧,個子不高,正是府中的護衛陰修。

    大哥長我三歲,在府中已經頗有威信,當即冷冷的道;“我們要去逛街,是否要向閣下請示。”陰修陪笑著說;“那倒不必,不過老爺曾經吩咐過,不讓兩位少爺出門的。”袁譚欲火焚身,那還管得了這麼多,立即跳起來說;“假若本公子一定要出去呢。”陰修的回答很簡單;“如若一定要去,須有屬下陪同。”

    “好吧”袁譚知道‘陰修’的脾氣,雖然表面上笑意盈盈,其實固執的緊,基本上屬于軟硬不吃的哪種人。我向‘陰修’笑了笑道;“那麼就有勞陰侍衛了。”

    陰笑笑著拱手道;“二公子太客氣了,這是我職責所在,分內之事。”我在心里苦笑,假如一會你知道袁譚的去向,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我和大哥沒辦法只能帶著他四處逛街。他也不怕累,我們走到哪里他就跟到那里。

    袁譚的火氣上來了,就在街上橫沖直撞,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誰敢惹他,紛紛的向旁躲開,袁譚就更加肆無忌憚了把街上的攤子都掀翻在地上。

    陰修根本就不理他。權當是沒有看見。只管走路。袁譚開始加,可是無論怎樣跑也甩不掉身後的黑影。情急之下一頭撞進身前一名叫花子的懷里。那叫花子身上髒兮兮的,惡心的要命。袁譚差一點就吐出來了。叫花子更慘大概是很久沒有吃東西了,身子輕飄飄的一點力道也沒有,被他一撞猛地向後翻滾出去。滾出去一丈開外,竟然虛弱的站不起來了。袁譚過去踢了他一腳,大聲叫罵。然後接著跑。

    街上的行人和商販全都不敢吭聲,誰敢得罪袁府的大公子呢。不想活了嗎。只有一只眼楮,死死的盯著他的背影,鼻子中出了一聲冷哼。

    是一個坐在路邊吃粥的白衣漢子,像是個文士,不過頭像亂草一樣,衣服上也破了很多洞,是很潦倒的文士。

    他的身側豎著一只長槍,和普通的槍一般長短,不過就是稍微粗了些。
kelvin12354 發表於 2012-2-6 16:32
第一卷風起雲涌 第十二章刺客突現

    叫花子被撞得軟癱在地上無法起身,我略微看了那個持槍的文士一眼,就跑到叫花子身邊關切的問;“你怎麼樣,是不是撞上了。我給你請大夫。”叫花子一听到大夫兩個字臉上立即露出不屑的神色,冷笑著說;“洛陽城中那里有會治病的大夫,不過都是欺世盜名之輩罷了。”我奇怪的說;“不是這樣的,城里的大夫,很厲害的,我以前生病,都是他們看好的呢。”那人仍然滿面嘲諷。我嘆了口氣,從身上拿出一錠銀子道了;“既然你不去看大夫,那這錠銀子你拿回去,什麼時候想去就去好了。”說著我站起身來。啪一錠銀子扔在我腳下。那叫花子虛弱的道;“我堂堂七尺男兒豈能平白無故接受你的黃白之物。假如你真的可憐我,就請我去吃一頓飯好了。”

    這就是漢唐時代比較盛行的腐儒吧。迂腐的儒生。這種人可恨但也可敬。我把他攙扶起來,走到那個白衣文士喝粥的攤子上,讓他坐下來,笑道;“我看你這副樣子,一定是幾天沒有吃東西了,千萬不可以吃的太飽了還是先和一點粥好了。”叫花子冷冷的看著我道;“好,不過我不喝這里的粥。”

    “那你要喝那里的粥”我驚訝的問。叫花子冷笑著說;“醉仙樓,我要去醉仙樓和他們的芙蓉蓮子羹。”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在他和我的臉上,眾人都以為我會怒甚至踹他幾腳。可是不會的,我要把失去的東西拿回來就一定要客服沖動和暴躁。這一點上我要感謝蔡邕先生和儒學。我差不多學會的了心平氣和這個詞。

    我淡淡的一笑,就把他扶起來,他跟著我的腳步一瘸一拐的走過街市,上了醉仙樓,本來像他則眾人,醉仙樓的老板是不可能讓他進來的。不過有我這個袁府的二公子攙扶著情況就大不相同了,人們都在猜測,也許他是哪一位落難的皇親呢。

    粥還沒有喝完,他就停下來。看著窗外的街景道;“你去幫我打一壺酒來。”他說話時的神情黯淡,而且根本就不看我。我淡淡的笑著道;“似乎這里是賣酒的。”叫花子冷笑著說;“他們只賣馬尿。不賣酒。”我敢打賭,假如不是有我在場,他可能因為這句話,被店小二趕出去了。

    他接著說;“我只喝司馬相如和卓文君釀的甘泉酒。”我苦笑著說;“這似乎是不可能了,你說的兩位已經死了四百余年了。”

    他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有,就在青石橋下。”我無奈的說了一句;“好吧,我派人去買。”叫花子冷冷道;“你自己去。”我有一點火了,簡直豈有此理,可是細一想,他也許是因為袁譚的不顧而去,所以心中有氣,所以故意的。我就嘆了口氣道;“好的,不過這可是最後一次了。本公子也要回府了。”

    大約用了三炷香的時間,我才把酒買回來。上樓來,卻現那個白衣文士也已經在旁邊的桌子坐下來。正喝酒。

    我很累,把酒葫蘆往做桌子上一放,說了聲;“我要走了。”放下一錠銀子,扭頭下樓。突然樓下快的沖上來一條人影,向我沖來。他的手上握著一把精光閃閃蒼白亮的長劍。劍尖抖動向我的身體刺來。

    假如不是有做古惑仔的經驗這一下嚇也被嚇死了。我在府中練習過劍術和騎射,身子還算靈活,猛然向旁一閃,把刺向左肩的劍尖閃開兩寸。劍身把我身上的錦袍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我想後退,那把劍又在追上來,依然刺我的肩膀看來他並不想要我的命。只是想要抓我而已。

    可是這人的劍術十分高明,我躲不開這第二劍,被他一劍刺中肩頭。鮮血頓時向外 飛。我慘叫一聲,向後飄飛。那人劍身卻已經向我的脖頸襲來。不過從他的度和力道上判斷,他還是不想要我的命,只不過想要我听話罷了。

    我的悍勇不容許束手就擒。我猛然向後翻身,劍身從我的小腹擦過去,頓時又造成新傷。我從身後桌子上摸到幾個碗碟,猛然一起向他擲出去。那人的劍就像是長了眼楮,把碗碟盡皆挑落仍然指向我的身體。

    我無計可施了,血流如注讓我瀕臨虛脫。只有閉目等死了。看來我是壯志未酬身先死了。不知道這一次是不是有人來送行。可不要再向上次一樣了。

    劍尖刺到眉心。我閉上了眼楮。
kelvin12354 發表於 2012-2-6 16:32
第一卷風起雲涌 第十三章險象環生

    突然我的身子被一股大力推動猛地向一側倒去。耳邊響起一聲淒慘的嘶嚎。我定楮一看,不禁心膽俱裂。那個持劍的人赫然竟是張讓,此刻他的劍尖已經刺入了叫花子的心髒。

    叫花子慘叫連聲。張讓驟地拔出長劍,向我逼近。我一個勁的後退,想要找一件趁手的兵器。我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知道張讓不會殺我,他的目的只不過是抓我為人質要挾我的父親袁紹罷了。

    想到這里,我的膽子也大了一些,傷口中雖然不住的向外淌血,可是由于驚恐和亢奮,我竟然完全沒有感覺痛楚。相反是叫花子的慘叫叫我心中不安,心痛不已。畢竟他是為了救我才被刺中要害的。

    張讓冷冷的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慢慢的向我逼近,在他的眼里我似乎已經是甕中之鱉無處可逃了。我猛然間想起了白衣文士身旁的長槍,迅的向他靠攏,想要用長槍御敵。

    鐵槍果然還在這里,我毫不費力的取在手中,白衣文士竟然沒有阻攔。我很感激他。不過沒時間給他感激的一瞥。

    張讓神情一暗,似乎絕想不到我小小年紀竟然如此強悍,在身受劍傷的情況下,仍然誓死抵抗。他開始對我失去了耐性。狂吼一聲,沖上來大叫道了︰“小雜種,你爹爹要殺我,我就捉他的兒子,看看到底誰夠狠。”

    我咬著牙,冷笑了一聲,迎著他的來勢挺槍就刺。可是這支槍實在是太重了,我根本就揮動不起來。張讓的劍術十分高明,長劍刺過來的角度異常的刁鑽,而且度奇快。我只和他換了一招,就又被劍尖逼到了死角,無法逃匿了。叫花子的慘叫聲越來越小,眼看不支了。我不能讓他這樣死掉的,做人要講良心講義氣的,他是為了我才受的傷。

    可是連自己都自身難保的我,又怎麼去救他呢。我一咬牙,猛地計上心頭。張讓現在是不敢殺我的,假如抓了活的,對他們很有利。不過我要是死在當場,十常侍有可能立即就有滅頂之災。

    我故意大喊了一聲;“張讓,你殺了本少爺,我爹爹不會放過你的。”

    張讓冷笑了一聲,劍尖再一次向我握槍的手指挑到。我的身子驟然一轉,手臂向外閃去。這是很愚蠢的一招,這樣就等于把自己的胸膛暴露在了他的劍尖之下。

    刺中了手還能活,但是刺入心窩只怕就回天乏術了。所以這樣的笨招誰都不會用。

    如果不是看透了張讓的心思,我也是不會用的。我可是絕對不想死的。袁府二公子我還沒做夠呢。

    張讓果然中計。眼看著劍尖要刺中我的心窩,他面色大變,驟然在空中劃一道弧線,劍勢回旋。我正在等著這一下,就在他劍勢回旋的一剎那,我的鐵槍已經向外刺出。我的度很慢,可是鐵槍的長度卻遠遠過劍身,所以我的槍尖以極慢的度在他猝不及防之下,刺入他的肩頭。

    張讓的動作太快了。沉重的鐵槍竟然只能深入一寸,就被他的後退之勢把力道化解掉了。張讓的鮮血隨著鐵槍的回收,激射出來。他也夠狠,咬咬牙只當是沒這回事。猛地又向我撲到,這一次他動了真怒,劍上的招式也變快捷的詭異,我連續擋了兩下,都沒有捕捉到劍身,突然感到脖頸出微微涼。劍身距離脖頸只有三寸。
kelvin12354 發表於 2012-2-6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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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風起雲涌 第十四章華佗之死

    就在這間不容的瞬間,突然我手中的鐵槍被人奪去,槍尖旋轉著迎上張讓的寶劍。‘當’的一聲,槍劍相交。張讓向後疾退八步,身子撞到牆上有彈回來。

    白衣中年文士手持鐵槍立在場中,眼神冷冷的看著張讓。就像是再看殺父仇人一樣。

    張讓肩頭受傷,鮮血狂涌,厲聲說道;“滾開,這里沒有你的事。”白衣文士不理他,挺槍就刺,大聲道;“你這個禍國殃民不男不女的怪物,老子今天結果了你。”

    悍勇的槍法,一往無前的槍法,橫掃一切的槍法,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只覺得在這路槍法之下任何人都根本像是被狂風掃中落葉一般無處容身。

    假如你被卷進漩渦里,那麼立即粉身碎骨。這路槍法根本沒有守勢,只是一味的悍勇狂殺,槍勢令風雲變色當著睥睨。張讓的劍法對付我還可以,不過要對付他就有點蒼白了。身上被刺了七八個窟窿之後,他毅然從窗子跳下去逃生。

    這張讓也算是夠狠了,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敢從樓上往下跳。

    沒人去追,我也不會去,一方面我不是他的對手,另外我還要救活那個救了我命的叫花子。

    太晚了,叫花子的鮮血幾乎流遍了整個酒樓。

    他只剩下一點微弱的氣息和喉頭的咕咕聲,說不出話來了。熱淚從我的眼中滾出來。我叫他說;“你還有什麼未了之事,快點說出來,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就一定做。”

    他顫抖著舉起雙臂,虛弱的說;“我,‘華佗’一聲顛沛流離,行醫濟世;,救人無數,只是遺憾臨死之前所學竟然沒有傳人.........”

    ‘華佗’..........‘華佗’...........我在心里狂喊著。這個叫花子竟然是華佗。神奇的華佗。華佗竟然舍身救了我的性命。

    華佗從顫動著從身上拿出一本醫書道;兄弟,你心地善良.........宅心仁厚我本來想收你為徒的,可是..........現在我沒有機會了。.............這本醫書記錄了我一聲總結的醫術精華,你一定要好好研習。里面有許多不為人知的**道和經脈之法。你看了一定會大有.........話沒有說完,就斷了氣了。

    我的心中一陣驚駭;這人居然是‘華佗’,華佗竟然死了,死在我的眼前。不對‘華佗’似乎是死在曹操手上的,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三國演義里不是這樣說的。

    白衣文士又坐下來喝酒。就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生過。鐵槍就放在桌子旁。

    我感到眼前一陣模糊不清,淚珠沾濕眼睫。想不到,一代神醫華佗,竟然為了救我,丟了性命。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沖著酒保喊道;“你還愣在那里,還不去叫大夫。”

    酒保也傻了,听到我的吼聲,才醒過神來。

    他的臉慘白如紙,嘴唇不住的抖動。兩條腿也像篩糠一樣的抖動。顯然是嚇壞了。听到我的叫聲,連滾帶爬的沖下樓去。

    “他已經死了,你不要白費心思了。”白衣文士神情冷漠,說出來的話更冷。

    “你懂得醫術,快一點來救救他。”我跑過去拉他。像華佗這麼講義氣,可以為兄弟心頭插刀的人,我怎麼能不救呢。

    白衣文士的身體就像是一塊堅硬的磐石。我拉了一下,竟然絲毫不動。我急了,大聲叫道;“他快死了,你去救救他。”白衣文士看了我一眼,冷笑著說;“他不是快死了,而是已經死了。”

    我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走過去探了一下華佗的鼻息。覺他確實是沒氣了。我只覺的一股怒氣上涌,真想把張讓這個閹狗碎尸萬段。

    我奮力抱起華佗向樓下走。經過白衣文士身邊時。他突然攔住我說;“等一下,我有話對你說。”他瞬也不瞬的看著我,眼中露出驚詫喜悅參半的神色。
kelvin12354 發表於 2012-2-6 16:36
第一卷風起雲涌 第十五章以身相許

    老子不就是長的帥點嗎?有什麼好看的。我差一點就脫口而出。可是突然想起,剛才似乎是他救了我。又咽了回去。恭恭敬敬的說道;“多謝救命之恩。日後若是你有危險,我也同樣救你一命。”

    白衣文士眼中的光彩更盛了,他笑著說;“你這人真有意思,人家答謝救命之恩,都是說一些給多少多少銀子之類的話。假如是個女子還會說無以為報以身相許的。你這叫什麼話,咒我嗎。”

    我看著他,嘆了口氣說;“我一見到你,就知道你是個根本就不愛錢的人。而且還似乎自命清高。假如我給你錢,你一定回敬我一頓臭罵。而且我也不是標志的美人。以身相許,怕是你也看不上。逼得我沒辦法,就只能說,下次救你一命了。”

    白衣文士哈哈大笑。然後說了我這一生听得最妙的話。

    “下一次救我的命,不可能了。因為過一會我就要死了。你又肯定救不了我。這樣吧,你以身相許,在下看你還算是順眼,就笑納了。”

    我心里這個氣,原來是個瘋子加同性戀來的。沒想到,堂堂的大漢朝,也有這種傷風敗俗的人。可是他畢竟救了我一命,我還不能罵他。只能忍著吧。

    于是我就笑著說;“先生,您是在開玩笑嗎。看您剛才使槍的勁頭,只怕還可以再活個幾十年上百年的沒問題。”

    “活不了了,最多半個時辰,在下必然魂游太虛,一命嗚呼。”我搖了搖頭,抱著華佗向樓下走。何苦跟一個瘋子生爭執。而且這個瘋子剛剛還救了我。

    誰知我剛邁出步子,就被他揪住衣領,揪了回來。我急了,大聲叫道;“你感冒範本........。”剛說了一半,又想起來。不能急,這人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苦笑著說;“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吩咐,不過你還沒有報答我,此刻還不能走。”他滿含笑意,意味深長的打量我。把我看的渾身毛,只打冷戰。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以後你遇難的時候,我會救你的。對了,你是不是想要銀子?”

    “我不要錢,只要人。銀子雖好,但對于快死的人來說,狗屁不如。”他說的一本正經,怎麼看也不太像是個瘋子。

    我放下華佗,注視著他說;“先生,為什麼一定要咒自己死呢?難道是有什麼傷心事不成。”

    “有”他看著華佗的尸體說;“他就是我的傷心事。”我下了一跳。心想;“難道,這人和華佗是‘情侶’名震天下的神醫,竟然是同性戀。

    白衣文士嘆了口氣說;“我本來是來找他的,世上也只有他可以醫好我的病,卻沒有想到,他競突然死了。他既然死了,我也就活不成了。”

    我摸著懷里的醫書,半信半疑的問;“先生害的是什麼病,我家里有很好的大夫,或許可以幫上忙。”白衣文士搖了搖頭說;“除了神醫華佗,什麼大夫,也治不了我的傷。”

    “傷”我驚叫著說;“先生是說,你受了傷........我怎麼沒有覺,你方才的悍勇無畏橫掃八方可一點也不像是受了傷的人。”

    白衣文士苦笑了一聲。把自己的白袍解開,露出里面的一條白布繃帶。他的臉孔一陣扭曲,顯然是十分痛苦,勉強的 把繃帶揭開。冷汗已經從額頭滴落。

    貫穿傷。從肋骨直透後背。

    傷口上上了一層厚厚的金瘡藥。算是勉強把血止住了。方才和張讓的拼斗,又讓傷口撕裂,鮮血已經緩緩的涌出來。

    我的腦袋險些炸裂。急的直跺腳。可恨這酒保,去請大夫,這麼久了還沒有回來。難道我要在一個時辰里害死兩條人命嗎。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我用手堵住他正在流血的傷口,大叫著說;“我背你去找大夫,你要堅持住。”白衣文士冷笑了一聲,坐在竹椅上。看著我說;“你不是說要救我一命嗎。”

    我看了看手中的醫書,道;“我不懂得救人的。”白衣文士竟然還能笑得出來;“我已經說過了,你救不了我的。還是以身相許吧。”我咬了咬牙,道;“好吧,我就以身相許罷了。”說不得要過一次‘短袖分桃’的勾當了。

    白衣文士的笑容,漸漸變的僵硬。他居然也從懷里拿出一本書,緩緩的道;“既然以身相許,那麼跪下磕幾個響頭,不算過分吧。”我的淚水一下子涌出來,大聲說;“先生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磕幾個頭算得了什麼。”當即跪下來磕了四個頭。剛要起來,就听他厲聲道;“再磕四個。”

    再來八個也沒問題的。我心里難受極了。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麼孽。當即又跪下來磕了四個。
kelvin12354 發表於 2012-2-6 16:37
第一卷風起雲涌 第十六章西園禁軍

    當我在抬起頭來的時候,他的臉已經變成死人一樣的灰白。肋骨傷口中的血,狂涌而出。

    白衣文士慘笑著,道;“我叫做鬼谷十三,是鬼谷子的第十三代傳人........”我剛張口想說話,他慘哼了一聲,阻止我道;“我胸口上的傷,是我師弟呂布所賜。他殺了師父惜我的資質有限,不能把‘悍槍槍法’揮到極限。所以不是他的對手。”

    “師父說過,練習悍槍必須具備大忍大智大勇還要根骨絕世。才可以。我不具備這些條件。方才見你,智斗張讓悍勇無雙。可謂大智大勇。對一個叫花子,也可以隱忍不。可謂能忍難忍的大丈夫。而且,你小小的年紀,竟然可以把華佗偌大的身軀,抱下樓。可以說的上根骨極佳了。我想你就是悍槍最後的傳人。”他根本不讓我說話,接著道;“你向我磕了八個頭,就算是我的弟子。”

    “我即將辭世,‘悍槍’也一並賜你。你是袁紹之子,希望以後可以有機會用它征戰沙場,建功立業。”他說著話,指了指身邊的銀槍。

    我終于有機會說話了,大聲叫道;“你不要再說了,我送你去看大夫。也許你不一定會死的。”

    鬼谷十三忽然劇烈的喘息,臉上現出紅暈,眼中爆射精光。我在心里叫了一聲,完了,回光返照。沒救了。

    果然他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逝,喘息也戛然而止。雄偉的身軀驟地倒了下去。和華佗並排倒在一起。

    陰修和袁譚,風也似的跑上樓,袁譚抱著我,大聲說;“二弟二弟,你沒事吧。我好擔心你。”我的眼前一陣模糊,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悲聲說;“大哥,我好想你。”那一刻我清楚地感到袁譚對我自內心的關切。我這麼多年的努力沒有白費,我的大哥袁譚,我的兄弟之情,我贏回來了。

    我感念華佗和鬼谷十三之死,越哭越大聲。急的陰修團團轉,他也嚇壞了,再加上我渾身血污,身受劍傷,他簡直悔恨的要死,生怕,回府後,難逃責難。

    我見他這樣,急忙止住哭聲說;“陰侍衛,本公子只是受了一點輕傷,沒有大礙,你不用擔心。回府見了父親,我也絕對不會提起,你放心好了。”

    陰修顫聲說;“二公子,倘若你有什麼閃失,陰修定然隨你于地下。”我嘆了口氣,搖頭說;“你沒有隨我與地下,可是這兩位........。”我頓了一頓說;“麻煩陰侍衛叫人把他們抬回府去,明日我要親自祭奠。”

    我回身拿了那把悍槍,對袁譚說;“大哥,我們走。”

    不論是誰從街上帶了兩具死尸回家。家里一定都會掀起軒然**。尤其我還是一身血污,傷痕累累。母親從第一個從屋子里沖出來,話還沒出口,就已經泣不成聲。袁譚嚇得低著頭,一個勁的後退,半句話,也不敢說。陰修的臉色,更是白的像一張紙。嘴唇一陣陣的緊張**。

    母親突然抬起頭,瞪視著袁譚,厲聲說;“譚兒,你說,你弟弟怎麼會搞成這樣的,他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袁譚嚇得不敢說話,身在一陣瑟縮,看了看陰修,結巴著說;“是-------母親------孩兒-----我,我也不知道。”“噗通”陰修偉岸的身軀,跪倒在我身旁,慘然道;“夫人,是我沒有看好二公子,才讓賊人有機可乘------”

    “不是這樣的,母親,其實是大哥和陰修救了我,是他們打跑了刺客的。不然我就再也見不到母親了。”我流著淚說。淚水是真摯的。和母親的清淚同樣真摯。

    母親有些不知所措,畢竟是個婦道人家,她慌亂的說;“熙兒,你流了好多血------刺客-----.”話沒說完,身子一歪,昏死過去。

    父親此時應該還在西園禁軍軍帳之中,沒有回來。府中的丫環、家丁、大夫頓時忙作一團。好在當我和袁譚把母親扶到榻上的時候。她已經悠悠醒轉過來。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去西園禁軍把老爺請回來。”西園軍是靈帝中平五年八月設立,相當于大漢帝國的近衛軍。下設八個校尉即所謂的西園八校尉。父親袁紹為上軍校尉,排在八校尉之。曹操排在第四為典軍校尉。不過,自從蹙碩死了之後,八校尉大多名存實亡,實際上的當家人只有父親和曹操二人。
kelvin12354 發表於 2012-2-6 16:37
第一卷風起雲涌 第十七章垂死掙扎

    父親沒有回來,卻派了左軍校尉淳于瓊帶了一隊軍兵,嚴把府門。我正在包扎傷口,就听見院中一陣嘈雜。袁譚一直陪在我身邊,此時看著院中的軍士冷笑道;“這次十常侍沒戲唱了,淳于瓊足足帶了有五百精兵過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心中不禁一寒。對袁譚道;“大哥,可否替小弟,請淳于將軍過來坐坐。”袁譚道;“老二,不是看你滿身傷,我又要踢你了,干嘛老是跟哥哥這麼客氣。”說著轉身走出房門。

    過不多久,淳于瓊跟著袁譚進來。這個淳于瓊我早就見過了,長的方面大耳,身材高高瘦瘦的像根竹竿,怎麼看也是缺少幾分大將的彪悍。他的官階和父親差不多,同屬西園八校尉。不過排名在父親之後,又一向仰慕袁氏四世三公的威名。所以對我異常恭謹。當即抱拳說道;“不知道二公子叫末將有什麼吩咐。”我忍著痛,從床上掙扎著坐起來道;“叔父,您太客氣了,吩咐不敢當,小佷請叔父來,只是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袁譚雖然狂妄,不過對淳于瓊也不敢托大,擺手道;“淳于將軍請坐。”淳于瓊笑著坐下來道;“二公子有話請講,在下知無不言。”我嘆了口氣,向門口掃視一眼,道;“叔父今日在軍中可曾見到父親。”淳于瓊怔了一下道;“當然見到了,有什麼問題嗎?”我注視著他道;“可曾談到軍務。”淳于瓊遲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對面坐著的袁譚,道;“當然有所談及,不知道公子為何有此一問。”我急道;“可曾說道,出兵北邙山的事情。”

    淳于瓊驟地從椅子上彈起來,驚道;“二公子的話,末將听不明白,可否說的清楚一些。”我在心里嘆了口氣,沉吟了半響,斟酌著說;“請問叔父,西園軍今日有否調動軍馬?”淳于瓊長出了一口氣道;“這個自然是有的。”我的心中一陣悸動,搶著問;“調動多少。”淳于瓊笑道;“想不到二公子小小年紀就如此關心國家大事,看來袁將軍後繼有人了。”他頓了一頓說;“據在下所知,西園軍八校尉還有令叔虎賁中郎將袁術奉車都尉董都已帶兵入營,總計有萬人之多。”

    我假裝驚訝道;“這麼大的陣仗,不知道為了什麼。”淳于瓊也嘆了口氣,無奈道;“太後招大將軍何進入宮問話,眾人疑心是十常侍的陰謀,害怕有人謀害將軍,所以帶兵護送其入宮。”我嚇了一跳道;“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任務。”淳于瓊驚詫道;“還有什麼任務,末將實在是不知道了。”我咬了咬牙,狠了狠心,給他來個開門見山;“難道父親沒有調動兵馬,阻擊鰲鄉侯董卓的西涼勁旅嗎?”

    淳于瓊和袁譚一下子都愣住了。兩人都瞪大了雙眼看著我。淳于瓊的臉色立刻變了,顫聲道;“二公子,你這話從何說起,董-----董卓的西涼兵可是奉了天子明詔入京除奸的。為什麼要-------阻擊他。”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也不能在藏著掖著了,看來優柔寡斷的父親又中途變卦了。看來董卓進城何進被殺是大勢所趨,不可避免了。我終究是不能改變什麼的。

    不行,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一定要拼一下。我在心里這樣對自己說。可是沒有一兵一卒怎麼拼,我沉思了半響,最後把目光投向了,院中的五百精兵和淳于瓊的身上。

    “淳于叔父-------”我掙扎著從床上爬下來。走到淳于瓊面前,沉聲道;“洛陽即將遭劫,漢室江山馬上要毀于一旦了。”

    這句話對淳于瓊來說,就好像是空**來風,完全摸不著頭腦,他苦笑著對袁譚道;“大公子,我想二公子一定是受驚過度了,還是快些請個大夫過來診治才是。”袁譚摸著鼻子道;“好-------我這就吩咐下人去請大夫,二弟,怎麼突然變的語無倫次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難道張讓的劍上淬了毒。”淳于瓊驚叫道;“對了,我知道了,在下听說,在烏桓極北之地就有這麼一種毒物,喚作‘七蛇液’的,是用七種毒蛇的唾液混合而成,中了這種毒,會在一個時辰之後,失去心智,假如不能及時解救,就會變的渾渾噩噩,一輩子也休想復原了。”袁譚嚇壞了,搓著手道;“不知道,怎麼才可以解毒。”淳于瓊看了我一眼,嘆息道;“這可就難了,先要知道,是那七種毒蛇的唾液,然後-------.”袁譚沒等他說完,就像門口沖去,大叫道;“我去叫娘過來,看來二弟這次是危在旦夕了。”淳于瓊沉重的點了點頭,嘆息了一聲。

    我氣的渾身顫抖,厲聲吼道;“站住,給我回來。”袁譚被我嚇了一跳,站在門口,呆呆的看著我。我苦笑道;“你要是敢告訴母親,兄弟之情就此斷絕,以後我們誰也不認識誰了。”袁譚干咳了一聲,道;“你這又是何必,大哥只是擔心你罷了。”

    淳于瓊也說;“是啊,二公子,你的毒不能再耽擱了,否則-----”我跳起來,叫道;“都給我住嘴,坐下來,听我說。”

    袁譚急忙跑過來道;“淳于將軍,我二弟他不是有意冒犯你的,只不過他中了毒,神志不清,還請你多多見諒。”淳于瓊目中閃過淒涼之色,嘆氣道;“二公子一向謙恭仁厚,為人有目共睹,沒想到今日遭此厄運,我又怎會跟他計較。”袁譚咬著牙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要惹他,他讓我們坐,我們就坐下好了。”淳于瓊悲壯的道;“大公子放心,在下一定找到解毒的方法,把二公子醫好。”說罷,兩人相對嘆了口氣,坐在我面前的太師椅上。

    我差一點氣死,這兩個糊涂蛋,居然自說自話的把我定性成了精神病人。我瞥了他們兩人一眼,忽然失笑道;“我真的沒病,叔父您也不必費心找解藥了。我只是有一事相求。”淳于瓊耐著性子道;“什麼事,只要是末將可以辦到的,一定出盡全力。”我激動的道;“此事對于叔父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袁譚催促道;“那你還不快說出來。”我點了點頭道;“只是想向叔父借五百名軍士用用。”淳于瓊和袁譚對視了一眼,奇怪的問;“二公子借軍士有什麼用。”我冷冷道;“出兵北邙,設伏阻擊西涼軍。”淳于瓊長嘆了一聲,憤恨道;“張讓果然可惡,沒想到二公子少年英才居然毀在了他的手上,有朝一日,老子一定要把他碎尸萬段。”

    袁譚搖了搖頭道;“既然如此,將軍請便,我就去請大夫來為舍弟醫病。”淳于瓊沉聲道;“此時暫時不宜通知夫人知道,還是待袁將軍回來再做定奪。”袁譚道;“好吧,也只能這樣了。”淳于瓊向我拱了拱手,向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嘆氣。
kelvin12354 發表於 2012-2-6 16:38
第一卷風起雲涌 第十八章美酒飄香

    我被這兩人氣的臉都白了,看著淳于瓊的背影只是冷笑。我知道他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酒。淳于瓊嗜酒如命是人所共知的事了。

    袁譚對我說;“二弟,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幫你請大夫來。”我氣的咬牙,可是還不敢作。只得嘆了一口氣道;“我听說在城南郊有一個叫做‘五原’的大夫是醫毒聖手,麻煩大哥去把他請來吧。”袁譚凝重的道;“二弟你放心好了,不要說是城南郊,就是到匈奴去走一趟大哥也不皺一皺眉頭。”袁譚表情鄭重,他不是開玩笑的。

    我差一點哭出來,握著他的手顫聲說;“大哥-----你-----。”袁譚忽然失笑,推了我一把道;“不要裝出一副女兒態,我們可是袁家的公子呢。放心,只要有大哥在,包你小子化險為夷逢凶化吉。”袁譚說得快,走的也快,轉身出門。看著他的背影,我再也止不住淚水。眼前一陣朦朧涌動。

    院中傳來一陣馬蹄聲響。袁譚帶了一隊騎兵,奔出府門。我在心里嘆了口氣,大哥我騙了你,城南郊根本就沒有一個叫五原的人。即便是有也絕不會是個大夫的。

    “瑤琴”我輕喚了一聲。立即就要一個清脆如黃鶯般的聲音答應;“公子喚我有何吩咐。”瑤琴是我的貼身丫環。比我大了幾歲,今年大概十三四歲。臉容嬌俏玉膚凝脂。雖然只是含苞花蕊,可是已經略具美人雛形。我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去幫我辦一件事。”瑤琴居然搖了搖頭道;“奴婢不去。”我苦笑道;“袁家上下,敢說這句話的奴婢,只怕不多。”瑤琴甜笑著說;“豈止不多,根本就只有我一個。二公子你宅心仁厚,沒有半點主子的威嚴,我在你的手下真是享福呢。”我佯裝生氣道;“我叫你來,可不是讓你恭維我的。是讓你去辦事的。”瑤琴為難的道;“本來為二公子您辦事,奴婢死了都願意。可是此刻你的情形,奴婢實在不願看到您在為瑣事累心。”

    “瑣事”我長嘆了一聲“我的傻丫頭,那可不是瑣事呢。是大事,天大的事。”瑤琴看我似乎真的不高興了,勉強道;“好吧,不知道公子叫我去干什麼。”

    我看著她一字字道;“吩咐廚房送一桌上好的酒菜過來。酒要最好的,最好是五十年以上的陳釀。”瑤琴美目已經瞪圓了,兩片小巧殷紅的豐唇,張大了合不攏,不能置信的道;“公子,你的傷勢------現在只怕不宜喝酒的。”我沒理她,轉過身子說了一句;“你順便去把淳于將軍請過來,什麼也不要說,只說我和大哥要請他喝酒。”這句話的語氣很沉重了,瑤琴雖然不怕我,可是從小養成的服從的慣性,驅使她的腳步,從房中走出去。我只盼她不要直接走到母親的房里告我一狀,假如她真的那樣做了,我就完了,大漢朝和袁家也完了。

    酒菜已經擺好,四涼、八素、八葷,一共二十道菜,滿滿的擺了一大桌子。對于家道殷實權傾朝野的袁家來說,其實算不了什麼的。只是家常便飯而已。可是對于尋常的百姓,只怕要用上他們一年的收入才可以。

    一听說有飯局,還有一壇五十年沒有開封的陳釀。淳于瓊坐不住了,立即屁顛屁顛的跑進來。我在心里一陣苦笑;他這一輩子,也許就毀在這壺酒上啦。

    “大公子還沒到嗎?”淳于瓊納罕的問。

    我陪笑道;“大哥,還有些事情要處理,過會就來。我先陪叔父把盞言歡。”說著已經揭開了酒壇的蓋子。一股濃郁清冽的酒香,彌漫室內。沖入鼻孔,滲入腦際。淳于瓊深吸了一口,笑道;“好酒,好酒。”說著卷起袖子,就在我對面坐下去。

    我估計他這會連我大哥叫什麼都不記得了。也許覺的他不來正好,少個人跟他搶酒喝呢。

    酒過三旬,菜還沒過一味。

    淳于瓊根本就顧不得享受佳肴。一碗一碗的牛飲。轉瞬功夫,已經喝了多半壇下肚。嘴里的話越來越密,臉上泛起紅潮,已經有了三五分醉意。

    我冷笑了一聲,趁勢道;“叔父不愧是一代名將,果然勇武過人,連喝酒都豪氣沖天。”淳于瓊大笑道;“如今這年月,真正的勇將必是可以飲酒的。如扭捏作態,故作清高之輩,必是徒有虛名沒真本事的。”
kelvin12354 發表於 2012-2-6 16:39
第一卷風起雲涌 第十九章激將大法

    我冷笑道;“那倒不一定,據我所知董卓手下的大將張濟就從不飲酒,但他的槍法素稱威震西羌,厲害無比,不知道叔父可曾听說過。”

    淳于瓊冷哼了一聲,罵道;“張濟匹夫,不值得一提,槍法也自平平,哪里有你說的那麼神奇。我已經說過了,不會飲酒的絕對沒有真本事,都是一般惺惺作態的廢物罷了。”

    我替他滿了一杯酒,微笑道;“叔父此言,請恕小佷實在不敢苟同。那張濟假如只是個夸夸其談沒有真本事的廢物,以董卓的英明干練識人善任,又怎會提拔他為騎都尉。那不是打自己的耳光嗎?”淳于瓊不忿道;“英明干練識人善任,二公子未免太抬舉董卓了,這個人是我的舊識,在下一向很知道他的為人,說穿了,就是個好色無厭的酒囊飯袋罷了。絕談不上英明干練,更加的沒有識人善任的本事。”

    我搖了搖頭,嘆息道;“西涼刺史董卓平定黃巾屢立奇功威震天下,可以說得上所向睥睨,縱橫無敵,叔父一再對其詆毀,莫非是心生嫉妒不成。”

    “什麼,我嫉妒他”淳于瓊端起一碗酒,一飲而盡,隨即跳起來道;“我會嫉妒一頭蠢驢。二公子實在太瞧不起人了。”我板起面孔道;“並不是小佷有意輕視,而是叔父的話實在難以令人信服,小佷實在不能相信董卓是個徒有虛名的酒囊飯袋。相反-------叔父口出大言,不知道,是否真的有讓人敬畏的本事,還未可知。”

    我的話還沒說完,淳于瓊的面色已經變了,失聲道;“原來二公子,根本就沒有把末將放在眼中,一心只是推崇董卓,好吧,我就證明給你看看,讓你知道,誰才是欺世盜名、口出大言的狂徒。”說著轉身,拂袖而去。他的醉意已深,腳下步履虛浮,有些踉蹌了。

    我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笑,急忙追上去攔住,驚惶失措道;“是不是小佷,在言語上有什麼沖撞之處,叔父為何如此動怒。假如真的是小佷說錯了話,還請叔父務必見諒,因為小佷從小就是直脾氣,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會拐彎抹角的。又不會說假話來哄人開心,所以經常惹人不快,叔父海量汪涵,自然是不會介意得了。”

    這句話無異于火上澆油,淳于瓊冷哼一聲,憤怒的甩脫我拉著他的手臂,跺著腳道;“今日不殺董賊,誓不為人。”也不知道他和董卓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至于這麼大的毒誓。我急道;“叔父要去哪里。”淳于瓊大聲道;“去和董卓,決一死戰,把他趕回西涼去。”我心中暗自得意,緊接道;“叔父似乎醉了,不如讓小佷一同隨行,也好有所照應。”淳于瓊沉思了一下,心想;正好,讓這乳臭未干的小子,看看本將軍怎樣威的。說道;“好吧,只是不知道,你會不會騎馬。”我冷冷的道;“小佷可以和叔父比試一下騎術,看看到底鹿死誰手。”這話一說,淳于瓊更急了。怒視我一眼,就沖到院中。招呼他的五百軍士。這五百人都是精兵,平均年齡不過三十歲,一個個眼神中精光爆射,神精氣足士氣昂揚。身上甲冑鮮明,背背強弓,手持長矛。裝備大概是西園軍中最為精良的了。從這一點上看來,父親袁紹還是很顧家的了。

    淳于瓊的酒勁上來了,一路縱馬狂奔,不過他的騎術實在不怎麼樣,始終跟在我的馬**後面。被我一路引到了北邙山中。

    日影偏西,暮色低垂。北邙山中一片昏暗,伸手不見五指。淳于瓊的酒意更濃了,吩咐軍士點燃火把,繼續前行,不過具體要去那里他卻不知道,只是一味的跟著我向前挺進。

    孰不知此時我也是有苦難言不辨東西了。壞了,我迷路了,這不奇怪,因為我根本就沒認識過路。只是在父親的軍用地圖上知道北邙山的大概位置而已。如今進入大山叢中,一下子就傻了。

    我領著五百軍士在北邙山轉悠了將近一個時辰,連半個董卓的士兵影子也沒有看到。心里不禁一陣著急。山風穿谷,如泣如訴,淳于瓊被冷風一吹,酒意頓時醒了大半,提馬上前問道;“二公子,你帶著我們轉來轉去,董卓的大軍倒底在那里。”

    我皺了皺眉,沉思道;“在河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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