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男才女貌 作者:獠羽(連載中)

tim790301 2012-3-2 11:51:20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75 65640
tim790301 發表於 2012-3-2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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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英雄起於微末 第十一章 行詭計終得鄭渾


鄭渾,字文向,汝南安陽人,家中世代鍛鐵為業。 渾少讀書,郡縣曾表為孝廉,因十常侍亂政,渾又不欲阿諛行賄,故終不得進。 後奮而棄筆,仍循祖業,打鐵為生。 因其才高,所鍛之鐵皆上品,故久之名聞於郡,來求鍛造器物者不絕於路。 渾素嫉惡,傲上而憐下,常對錦衣而來者閉門直拒! 鄉裏皆知其風骨也。

鄭渾這幾日心情十分不好,先是安陽縣令帶著幾個身著錦緞的年輕人前來讓他鍛造幾柄好刀,一問緣由,原來是十常侍中的蹇碩生性好武,常尋天下名刀名劍收藏,這幾個人想討好蹇碩,故而前來尋鄭渾打造好刀,用以作晉身之資! 鄭渾本就對錦衣玉服的人沒什麼好感,此次肯見他們也隻是給縣令一個面子。 可這幾個人竟要拿他的刀去獻給十常侍! 這下可戳到了他的痛楚。 因此沒二話,將那幾個公子哥連同縣令一同轟了出去。 結果事後感到一陣陣後怕,先不說縣令是自己的父母官,就是那幾個公子似乎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個個放下狠話,說要讓鄭渾家破人亡! 渾喝下一口悶酒,長嘆一聲,心想:「當今天下,竟無一處清白之地乎?」因為心情不好,見天色將晚,便早早的叫徒弟關了店鋪,回至後院歇息。

剛到後院,便有家人來報,說有一大漢立於門外,言欲借宿一宿。 鄭渾本要開口拒絕,但轉念一想,此人不投客棧,反至民房借宿,恐怕有難言之隱。 他本來就是個有惻隱之心的人,沉吟片刻,便讓家人將大漢引到後房相見。 不一刻,家人領著一個青年壯漢來到廳房。 鄭渾上下打量了一下,見這漢子雖衣衫襤褸,滿面風塵,但眉宇神色間仍不掩粗獷豪邁之氣,心下不禁暗讚:「真豪傑也。」於是肅容拱手道:「壯士遠來辛苦,請上座奉茶!」那大漢也還禮謙虛道:「主人家客氣了,某身上盤纏用盡,無法投店,隻得前來叨擾,願求偏房一間借宿,還望主人家見納!」鄭渾笑道:「壯士見外了,我已使家人打掃上房一間供壯士歇息。」那大漢再次拜謝。 鄭渾又使人備酒菜,款待大漢,自己奉酒相陪。 席間兩人熟絡起來。 鄭渾才知道這大漢名叫臧霸,青州人士,因去歲青州大旱,故而一路往司隸避災,豈知十常侍為隱瞞災情,不但下令司隸州縣不得賑濟災民,甚至命官兵對流民進行清剿。 臧霸當時拼命逃跑,輾轉數郡,才於上月來到宛城地界。 卻於城外

松林之中遇到一股劫匪,幸好臧霸身手不凡,反被他殺死幾個賊人,餘者皆驚散。 他又從賊人身上搜出一些錢財,這才轉道來到汝南,哪知今日盤纏用盡,不得已才投靠民宅借宿。 鄭渾本不勝酒力,此時聽到十常侍的種種惡行,想起自己的切膚之痛,一股怨怒之氣連同這幾日的煩悶一起爆出來,藉著酒勁,大罵天子昏庸、內宦弄權,如此則大漢必亡! 恨不能手提三尺青峰,入京都,清君側,還天下朗朗乾坤! 臧霸似乎也喝醉了,不住地在一旁擊節稱讚鄭渾乃有膽有識的真好漢,二人邊罵邊喝,最後一起醉倒在席上。

是夜二更時分,鄭渾在昏睡中突然聽見一陣人喊馬嘶,藉著一雙有力的手將他從睡夢中搖醒,睜眼一看,隻見臧霸正一臉焦急的看著他。 「宣高,生什麼事了?」鄭渾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文公,事情好像不對,安陽縣的兵丁已經把這裏包圍起來了!」「什麼?」鄭渾大吃一驚,連忙和臧霸一起來到院中。 家人和學徒們已經將大門緊緊頂住,鄭渾扶著梯子爬到院牆上向外看去,隻見本縣的官兵已經將自己的家層層包圍起來! 本縣的捕頭王二正在指揮兵丁尋找撞木撞門。 鄭渾衝著王二喊道:「王捕頭!你們這是何意?鄭某隻是一個本分的鐵匠!並未作姦犯科,為何要起官兵圍我家捨?」王二聞言冷笑一聲道:「鄭鐵匠,看你平時就是個飛揚跋扈之人,沒想到你在家中竟敢口出大逆不道之言,詆毀朝廷,誹謗大臣!你家人來福已經到縣衙出,本縣太爺鈞旨,將你闔家拿下問罪!」說著將一直躲在後面的鄭家家丁來福拉到近前。 鄭渾大罵:「無恥家奴!我平日待你不薄,為何要陷害於我!」來福仗著有王二在旁撐腰,聲氣也硬了起來,罵道:「匹夫!

你大逆不道,在家中口出悖逆之言! 我雖在爾家中,卻不能任你辱罵朝廷! 我勸你還是及早就縛吧! 」鄭渾被來福的一番話氣的渾身直哆嗦,未及回言,就聽旁邊臧霸炸雷般大喝道:「無恥小人,尚敢利齒狡辯! 」拿起一柄鋼刀,閃電般向來福擲去。來福就覺眼前銀光一閃,緊接著頸上一涼,就再沒有了知覺!王二隻是個在衙門混飯的小捕頭,平日裏隻知作威作福,現在眼見來福屍身倒地,驚得魂飛魄散!扭頭鑽到人群之中,色厲內荏的大喊:「大膽鄭渾! 你膽敢拒捕! 來人啊! 撞開院門,捉拿要犯鄭渾! 」不過打死他也不敢再往前湊了!鄭渾此時已六神無主,被臧霸拉回廳房,如熱鍋上的螞蟻般沒了主意。卻聽臧霸說:「鄭公,為今之計,隻好先逃到其他郡縣,再圖良謀! 霸雖不才,尚有幾分勇力,當護公周全! 」鄭渾道:「將去何處? 」臧霸思索片刻道:「我常聞新任譙郡太守劉宇樂善好施且仁義無雙,並好結納天下英傑,此時我二人當往投之,庶可保無恙! 」鄭渾苦著臉說:「奈何家眷難行啊! 」臧霸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你我

先逃離此地,日後再作打算! 」鄭渾思謀良久亦無良策,隻得以臧霸之意,兩人趁亂逃離安陽縣,取道往譙縣而去。一路上日夜兼程,兩日便到了譙縣縣城。向人打聽了招賢館所在,便至館中通名求見!方才坐下半刻,就聽門外有人急匆匆趕至,來人一進前庭,便對鄭渾一躬到地,口中言道:「不知文公大駕至此,未曾遠迎,元瞻之罪也! 」鄭渾這才知道來人竟是現任譙郡太守劉宇。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要知道自己平日不過是一打鐵匠人,見到本縣縣令尚要跪地相迎,如今自己帶罪之身,竟蒙太守親身下迎,且對自己殊禮有加,鄭渾幾欲懷疑自己身在夢中!心神激蕩之下,雙膝一軟,拜倒在地,誠惶誠恐道:「渾一介鐵匠,且如今乃帶罪之身! 怎敢受大人如此殊禮! 真是折殺小人了! 」劉宇一把扶起鄭渾,寬言道:「文公大才,今至譙縣,蓬蓽生輝! 宇行此禮,不為過也! 」於是相攜入廳房就座。鄭渾便將事情始末詳說了一遍,劉宇聽完便拍胸口保證鄭渾家眷無恙!當下便寫文書,差人往安陽縣取鄭渾家人並學徒前來!然後又厚贊臧霸,拜為軍中校尉!

鄭渾自是為臧霸高興,隻不過他沒看見劉宇和臧霸對視之時眼中流露出的那一絲笑意。 可憐鄭渾至此仍被蒙在鼓中,不知道他身上所生的一切,都是劉宇精心策劃的,目的就是為了拉他「入夥」! 他前些日子拒之門外的那幾個「公子」,其實是劉宇派人從新陽縣雇來假扮的,目的隻是為了激怒鄭渾,讓他得罪安陽縣令,同時再次勾起他對十常侍的怨恨。 再使臧霸扮作流民前去借宿,就是抓住了他對社會底層人士的同情以及對豪傑的欽佩。 席間臧霸有意描述十常侍的惡行就是為了點燃鄭渾仇恨的乾柴! 事實上,即使當時鄭渾還是言辭小心,臧霸也會用繼續用言語引逗,直到他怒為止。 至於那個來福,自然也是劉宇用錢買通的!

劉宇把現代心理學用在三國的一個鐵匠身上自然是無往而不利! 此時鄭渾遭逢大變,又蒙劉宇如此厚待,早起誓死之心了。 劉宇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便拿出一冊書卷對鄭渾說:「久聞文公乃當世鍛造巨匠,宇手中恰有先父所遺鍛法一冊,宇素不習此,不是對文公可有助益?」劉宇給鄭渾的,其實就是他和孫琳記得的後世的高爐煉鐵法。 果然,鄭渾一見,驚為神術,讚歎不已! 劉宇趁機道:「我欲在譙郡以此法煉鐵鍛造軍兵,不知文公可願為我軍中從事乎?」

鄭渾對劉宇的禮賢下士早就心折不已,就是肝腦塗地也不足報劉太守恩德於萬一! 聞得劉宇要聘他為官,這可是自己數年來的心願啊! 當下跪倒在地,口稱主公,:「渾雖肝腦塗地,也要報主公搭救知遇之恩!」

兩日後,鄭渾家小自安陽來到譙縣,鄭渾自此更是一心一意的為劉宇鍛造軍械了!

到這裏,三國版的「智多星妙賺玉麒麟」算是落下帷幕。 孫琳曾覺得此計不太地道,但劉宇厚顏無恥的說:「全當是個美麗的謊言吧!」
tim790301 發表於 2012-3-2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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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英雄起於微末 第十二章 招賢館驚迎劉曄


劉宇略施詭計將名匠鄭渾拉到了自己的「賊船應該是官船比較合適。對於這種類似拉人下水的做法,孫琳是有些不以為然地,畢竟不是那麼光明正大。許觀當時也覺得大張旗鼓地前去延請會更好些.

不過劉宇對此並不贊同,他解釋說:「像鄭渾這種在官場上受過挫折的人,本身在心理上就會不自覺地對在位的官員產生一種排斥感,使他很難接近。就算我大張旗鼓地前去延請,他搭不搭理尚在兩可,即使是我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說動了他為我效力,那他會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那麼我在一段時間內就要繼續保持對他那種奉若上賓的態度,稍有不周,隻怕他就會給我臉色,甚至撂挑子。說句誅心的話,我們現在所做的事在外人和朝廷眼中根本就是大逆不道的!一旦被別有用心的人現利用,我們恐怕將死無葬之地!所以我們現在用人必須有完全駕馭的把握!如果使鄭渾這樣的人產生了優越感,以為自己是個多了不起的人物,那在短時間內是無法控制駕馭的!這樣的人我請來何用?現在則不同,我先是設計將他一下子打入十八層地獄,然後我再將他送上平地,他就會感覺如上天堂,隻需施之小惠,他必然為我所用;若​​我直接將他送上天,那他將視我為再生父母,從此為我效死忠矣!」許觀默然。 孫琳嘆道:「現代心理學曾經講過,人和人在兩種情況下最容易產生至死不變的依賴,一個是日久見人心,彼此交心,自然情誼牢不可破。另外一個情況就是患難見真情。在對方最危難的時候伸出援手,自然會得到對方最大的感恩和友誼。作為上位者,你選擇了第二條路!」劉宇喟然道:「我當然也比較欣賞第一條路,那樣得到的情誼是最純粹真實的。可情勢逼人強,我們現在是和時間賽跑,有的時候也隻能事急從權了!」

許觀雖然對他們倆人後來的對話並不是很明白,但細思劉宇開始的一番話,卻也覺得的確是至理。 於是這個計畫得以通過並實施。 最後成功。

至於這件事的真相,對不住,就讓鄭渾繼續蒙在鼓裏吧,反正他現在也是夙願得償,說出真相才真是自找麻煩呢!

現在,農業有畢嵐主持,孫乾、伊籍​​協助,估計今年就會有所成就。 軍事上,有了鄭渾,軍械方面也有了保障,自從得到高爐煉鐵的方法之後,鄭渾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苦熬了三天三夜,又拉上劉宇閉門苦修了一天,把劉宇弄得頭如鬥大。 不過真不愧是東漢名匠! 劉宇和孫琳憑著記憶東拼西湊出的那本鍛書,竟然真被他琢磨出了高爐煉鐵的核心技術,並找到了生鐵熱處理程式以及澆鑄武器的方法。 當高爐裏那第一爐鐵水出爐,低溫回火,並加入鐵塊再次鍛打後,鄭渾簡直樂瘋了,因為用這神法煉出的竟然是七煆鐵! 而且這還是在技術不成熟的情況下。 等到技術完善後,恐怕八鍛鐵甚至傳說中的九鍛鐵也不是不可能的! 鄭渾對劉宇更是佩服,幹勁也更大了!

雖說劉宇目前的情況比較順當,但他還是有些不滿意,原因無它,現在他的陣營中專才不少,但卻一個可以總攬大局的通才,另外,還缺少的就是科技人才! 劉宇和孫琳雖說是未來人,在各自的領域也都是佼佼者,但問題是他兩個都不是理科專業! 儘管他倆都是高中理科班的,但那些化學物理什麼的早就扔下了五六年了! 孫琳還好,畢竟在高中就是前三名的常客,但劉宇就慘了,他當時可全是靠語文、英語和生物這三科救命,數理化離慘不忍睹也不遠了! 因此他們對於一些科技情況隻是略有瞭解,講講原理也就算了,但具體的工藝流程他們可是一竅不通技人才啊! 三國最厲害的科學大家馬鈞離出生還有十多年呢! 其他的史有記載的也是寥寥,畢竟當時的社會排名,士農工商,百工匠師的地位十分低下,可以說,工匠弄到鄭渾那個地步的就已經是極致了。 事實上工匠自己也是很自卑的,不然鄭渾也不會當上個從事就樂得找不到北了!

「不會要我們負責到馬鈞成人吧」劉宇心中哀嚎道!

這一日,劉宇正在太守府和孫琳一起處理政務,忽然有人來報,招賢館來了一位年輕儒士。 劉宇頭都沒抬,繼續批他的公文。 現在譙郡招賢的名聲稍微響亮些了,每月都有幾個人前來求仕,其中倒也不乏幹吏之才。 劉宇因材適用,人盡其能,郡內的政務人才儲備日益充足,政令也愈加流暢。 他現在也有些免疫力了,不像開始那樣,一有人來就上趕著去迎接! 報事的郡吏繼續稟報:「來人自稱淮南劉曄,並未說是來求仕!」「你說那人叫什麼?」劉宇的筆停了下來疑惑的問。 「來人自稱劉曄,淮南人士。」郡吏又重複了一遍。孫琳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就見劉宇正張大著嘴,手中握著被捏斷的毛筆,正在喃喃自語:「劉曄,劉曄劉子揚,他竟然到我譙郡來了!」接著便一陣風般衝了出去!

「劉曄?名字挺耳熟,好像三國有這麼號人物。」孫琳若有所思,不過馬上眉頭一皺,憤憤的說:「該死的劉宇!這些公文又要我自己批了!」

劉曄坐在招賢館的廳房裏,悠然的品著郡吏奉上的茶。 劉曄是淮南人士,本來他是想在淮南求仕的,不過淮南太守見他年輕,故而不為重用,隻是用他做個書吏。 劉曄自幼求學,胸懷大志,自命有佐世之才。 如今一個小小的書吏怎麼能使他滿意! 一氣之下就離了淮南。 又聽聞新任譙郡太守劉宇禮賢下士,在郡內設招賢館廣招天下之才,故而前來一試。 聽說那劉宇也是漢室宗親,不知此人是不是徒有虛名之輩在此處還是不得重用,我就回家,靜待天時吧! 劉曄正思緒萬千,就聽見外面有人喊道:「子揚!子揚賢弟!是你來了嗎?!」劉曄心裏一陣納悶,這是誰啊,這裏怎麼會有人知道我的表字? 我在這裏有熟人嗎? 接著就看見一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可這人怎麼都看著眼生啊! 那人一眼見到劉曄就衝了過來,緊緊握住劉曄的手一臉激動的說:「子揚,真是你,一別多年,還認得愚兄嗎?我是元瞻啊!」

劉曄這次是徹底懵了,記憶告訴他自己不認識面前的人,但這人對自己一副多年不見的熟絡模樣,不似作偽。 而且自己聲名不顯,這人竟然知道自己的表字! 難道他真的是自己家裏認識的人? 難說,大家都是漢室宗親,沒準兩家真有交情也說不定!

劉曄這下可算是猜錯了! 劉宇可不就是不認識他嗎! 也許劉宇的多少多少世祖認識他! 再說劉宇這個漢室宗親根本就是個水貨! 不過也難怪劉曄誤會,他怎麼知道這裏會有一個連他的整個生平都了然於胸的未來人呢! 再加上劉宇這廝也太會演戲了,你看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弄得劉曄自己都好像是找到了多年未見的兄弟,感動得想哭了! 一場悲情的開頭演完,,就到了談正事兒的時候了! 劉宇和劉曄到廳中分賓主落座,劉宇先開口:「自十五年前與先父往淮南一行,我與子揚已不見多時矣!想當年你我皆年幼,曾隨叔父於成德五裏外的小河嬉戲。光陰荏苒,若非問得你的姓名,如今你我兄弟雖對面,亦不相識矣!」劉曄對於和這位元瞻兄一同去河裏玩沒有半點印象,不過家鄉的那條河確是如假包換,當下更是確定自己和這個太守是總角之交! 於是嘆道:「是啊,十數年如白駒過隙,未想到你我兄弟尚有再會之日!」

劉宇又問:「如今叔父叔母可還安好?」劉曄長嘆一聲:「家父已於三年前去世,如今家中僅有老母在堂。不知伯父伯母是否同在此地?」劉宇一臉哀色:「先父母棄世已五年矣!」劉曄驚道:「未省伯父伯母竟都已仙去!」兩人感慨良久,劉宇又問道:「賢弟功名之事如何? 」劉曄臉現愧色:「弟至今尚是白身。曾於淮南求仕,奈何太守見弟年幼,隻以書吏委之,因棄之。聞兄長在譙郡廣納天下英傑,便欲前來碰碰運氣,未想你我兄弟竟由此相遇!今見兄長已成此事業,實在令小弟汗顏!」劉宇連忙寬慰道:「淮南太守,匹夫耳,怎能識子揚佐世之才!子揚儘管放心,常言道打虎親兄弟,你我兄弟以此郡為基,共創一番大業!」劉曄聽劉宇稱他是佐世之才時,就大起知己之感,加上劉宇又是宗室兄長,故而很爽快地拜劉宇為主公。 劉宇又派人前往淮南成德接劉曄之母至譙郡,以便自己晨昏定省,侍奉堂前! 劉曄愈加感激。

當晚,劉宇引劉曄至府中,一一引薦孫琳、孫乾、許褚等人。 是夜於家中擺宴為劉曄接風。 宴罷,二人抵足而臥,共話天下大勢。 劉宇對劉曄愈加滿意,劉曄對劉宇也是讚嘆有加! ;劉宇這一出認親戲唱到這裏,總算是把三國時代的這位政治、謀略都是一等一的大才留在了自己的陣營裏! 有君臣之義,兄弟之情做後盾,不愁劉曄不忠心耿耿!

第二天,劉宇就下令闢劉曄為功曹,總攬政事,參謀軍機。 另外還有一個當務之急——改造連弩!
tim790301 發表於 2012-3-2 12:04
本帖最後由 tim790301 於 2012-3-2 13:00 編輯

第一卷 英雄起於微末 第十三章 元戎始建玄甲兵成


卻說淮南劉曄劉子揚前來譙郡求仕,本來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可每想到在招賢館上演了一場兄弟重逢的好戲,劉曄迷迷糊糊之間就成了劉宇多年未見的總角兄弟。 後來劉宇將劉老夫人接到譙郡,晨昏定省,奉若親母,劉老夫人年事已高,也記不清多年前的往事,見這個侄兒如此孝敬,也就樂呵呵的認劉宇做了義子。

這也是劉宇的高明之處,他知道像劉曄這樣的大才,胸中自有他自己的一套擇主觀。 就如同後世的海龜派類的搶手人才,他在找工作時,一般是他挑公司,而不是公司挑他!

所以對於這樣出類拔萃的人才,要麼就以才學收服之,要麼就以情感之。 不過劉宇認為和能人比才學是件很累的事,況且自己對於一些事情隻不過是稍有前瞻性罷了,還不能用漢代的語言和觀點完美的描述出來。 他現在也在努力學習,也準備寫幾本書,可要他馬上和三國頂級人才過招,他心裏沒底! 至於以情感之,則是可行之道。 不過這個情字的拿捏很是關鍵。 其實三國中,在處理與下屬感情方面,劉備是做得最好的。

曹操對人才是恩威並施,且疑心甚重,動不動就殺隻雞來儆猴! 束縛他和下屬的更多的是君臣之理。

孫權就不用說了。 手下一多半都是他的父兄留給他的兩世老臣,還有這些老臣的子弟故舊,以及依附於孫家戰車上的江南世家子弟,他本人隻需把水端平即可,並沒有經歷過人才招攬和儲備的階段!

而劉備和下屬之間,更多的是一種近似於親情的維繫。 他和關張是結義兄弟,和趙子龍是親如兄弟,對於諸葛亮這個比他小2o歲的軍師,則帶之如至親,飲食起居莫不關心! 也正是因為這點,劉備擁有了三國中他獨有的人格魅力,也正因如此,雖然劉備在三國逐鹿​​中經常被殺的單人獨騎遠逃他方,但總是有諸侯會收留他,而且待遇不錯,袁紹一直奉他如上賓,曹操則引他見天子,最終確立了他皇叔的地位,另外還有左將軍等一串抬高身份的官銜! 而他的部下,不管他遇到什麼困境,始終對他不離不棄,總是能在一段時間之後自動聚集到他身邊來。 所以說劉備前期的用人策略是很成功的,直接打下了後來蜀漢的基礎,隻不過他後期自封漢中王繼之稱帝之後,對下屬恩漸寡而威見長,導致不斷有人從蜀漢叛亂出去,對於蜀漢造成了巨大的打擊。

這其實也是劉備這種懷柔手段的一個缺點,那就是存在不穩定性。 你對那些下屬千日優待,有一天給他點平常待遇,他馬上就心懷不忿。 用句通俗的話來說就是「寵壞了」! 不過劉宇仍然比較喜歡這樣的人才策略,因為這樣更有人情味。 所以他就自導自演了這一出兄弟重逢的戲,用兄弟之情牢牢束縛住了劉曄!

劉曄的加入使得劉宇的很多計畫得以實施。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連弩和投石機的創造,或者說改進。 劉宇畫了幾張圖樣,將劉曄,鄭渾還有畢嵐都叫到了內書房,將圖樣交給他們參詳。 而孫琳則在一旁惡補三人的基本物理知識。 劉曄和畢嵐都是頭腦靈活,心靈手巧的明人才,鄭渾雖說創新意識差​​了些,但鍛造實踐經驗豐富,三個人互相補充,再加上孫琳將給他們的那些匪夷所思但又千真萬確的知識,他們很快就摸到了圖紙上幾樣器械的關鍵所在,一時間興奮不已。 劉曄更是對孫琳的博學稱賞不已,一口一個大嫂的讚個不停,弄得孫琳連脖子都紅透了,偏偏又無從解釋,畢竟她和劉宇除了最後一步,能做得都作過了,在古代人看來,這和成親根本沒什麼區別! 沒辦法,孫琳隻好拿在一旁偷著樂的劉宇出氣,三根手指擰得這廝一陣鬼哭狼嚎!

時間緊迫,劉曄等三人馬上分工,劉曄和畢嵐負責技術攻關,而鄭渾則負責元件製造。 一時間,三人都沉浸到科學創造中去了。 劉宇和孫琳反倒沒什麼事可幹了,於是孫琳繼續去經營她的許氏集團,劉宇則批批公文,閒暇時就到較軍場去監督部隊訓練。 現在的四千精兵可不同往日,個個體格彪悍,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豪壯之氣充溢出來! 劉宇心中暗暗高興,這可都是寶貝啊! 等到今年秋收之後,青州十多萬人元氣盡復之後,就可以再招四千精銳,反正自從畢嵐的水利工程完工投入使用之後,農業效率提高了一倍,同時也節省的大量的勞動力,像這樣近2o抽一的徵兵率其實仍然很寬裕。 到時就可以採用後世中國部隊的傳統做法,用老兵帶新兵,那麼不用半年就會再帶出四千精兵! 這樣到黃巾起義時,自己就會有足夠的力量來搶奪平定叛亂的第一杯羹了! 何況自己還有一個計畫正在醞釀,如果能夠順利實施的話,嘿嘿嘿.....劉宇出一陣淫蕩的笑聲。

漢光和四年,夏五月,劉宇接到劉曄的通知,讓他到許家村練兵場去。 「難道他們隻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把那兩樣東西造好了?」劉宇心中暗自揣測,當下便拉上孫琳來到練兵場。 一進練兵場劉宇的嘴就張的能放下兩個鴨蛋,天啊,那是什麼! ? 隻見校場中間擺著幾樣器械,左邊的一個還比較眼熟,正是後世常見的連弩。 劉曄在一旁介紹道:「這是按照兄長所繪圖紙,結合大嫂的物學知識製造的連弩!上有箭匣,每匣可裝特製弩箭十支,一次可連十弩!」接著又指向右邊的那個機械道:「那個是我們通過連弩想到的連弩的增大製品,支架似床,利用輪鈾、絞索絞動張弓,弩身安裝在木架上以增加穩定性。它所使用的箭「長三尺五寸」,「粗五寸」,以鐵葉為翎。我們試射的時候,射程可達步。至於名字,尚未想好。」這時他聽到劉宇在一旁低聲自語道:「床弩,你們竟然此時就造出了床弩!」「床弩?」劉曄反復念了幾遍,不由拍掌笑道:「兄長起名果然精闢,不錯,此物就該叫做床弩!」宇才回過神來,聽到這話,不由苦笑

著想道:「這玩意本來就叫做床弩,現在倒成了我給起的名了!」劉曄又拉著劉宇來到中間的器械旁,不無得意的說:「這是小弟根據兄長的圖樣改造、設計的新型投石車!可入兄長之眼乎?」劉宇心說:「還入眼乎?我的眼都快被你們給嚇得掉出來了!難道漢朝人都這麼聰明?這哪是投石車!這根本就是元朝回回炮的翻版!不過以後就不會有回回炮了,因為專利權在我們手裏了!」劉宇一時間思緒萬千! 良久,才由衷地感嘆道:「子揚大才,吾不及也!此物勝愚兄所畫圖樣十倍,有此利器,日後大漢將無敵於天下矣!」遂重賞劉曄等人,並對這三樣器械賜名元戎,從此,元戎弩,元戎弩砲,元戎石炮名震天下! 不過那是後話。 此刻劉宇對參與製造的工匠下達了嚴厲的保密條款! 開玩笑,如此寶物怎麼能公之於眾! 不過古代科學家的智慧的確是又讓劉宇驚嘆了一把。

如今遠程作戰部隊的雛形已建,劉宇下令抽調一千精兵組成元戎弩兵部隊。 這個番號倒沒費甚麼思量,三國志遊戲裏的最強弩兵嘛! 又下令鄭渾的軍械局造元弩弩砲和石炮,等秋後新兵成型,就可以馬上裝備起一支的元戎部隊了。 不過這在下個冬天之前造完即可,現在,鄭渾的任務是造新式鎧甲!

三國步兵的劄甲很簡單,一般都是用甲片串在一起,系於身前。 這樣的鎧甲可以說幾乎沒有什麼保護作用。 其實漢代不是沒有好的衣甲,漢武帝時漢朝兵甲甲於天下! 隻不過三國時代經濟衰頹,加上技術限制,一副全身鎧會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價值不菲,諸侯大部分都無力花費重金去改進技術為士兵打造更好的鎧甲。 而劉宇這裏不存在這種問題! 有了高爐煉鐵法,再加上劉宇為鄭渾製作的大鼓風機,使熔爐溫度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飆升到度! 所以已經可以用低溫回火後的熟鐵澆鑄量產大量的武器。 當然,真正的好鎧甲還是要使用鍛造工藝的,現在鄭渾已經能夠在澆鑄武器的基礎上結合自己的鍛造經驗,經過複雜的熱處理和鍛造程式,打造與單純鍛造質量相當的澆鑄兵器了! 對此劉宇也感到很訝然,聽說這種使澆鑄出的武器接近、達到甚至過鍛打出來的武器的熱處理技術在唐朝之後就失傳了!沒想到現在鄭渾竟然自己摸索出了這套技術!

所以劉宇完全有能力為步兵打造更好的鎧甲。 思來想去,劉宇最終確定了製作唐代的明光鎧。

唐代明光鎧,在胸背甲上有一橢圓形,稱作護心鏡的金屬板。 提高了胸部與背部的防禦力。 「明光鎧」一詞的來源,就是與這胸前和背後的兩塊圓護有關。 因為這種圓護大多以銅鐵等金屬製成,並且打磨的極光,頗似鏡子。 在戰場上穿明光鎧,由於太陽的照射,將會出耀眼的「明光」,運氣好的話還能幌花敵人的眼睛! 這種鎧甲的樣式很多,而且繁簡不一:有的隻是在裲襠的基礎上前後各加兩塊圓護,有的則裝有護肩、護膝,複雜的還有數重護肩。 身甲大多長至臀部,腰間用皮帶系束。 劉宇準備製作的明光鎧屬於繁簡始終的類型,即除了衣甲外,還裝有一層護肩、護臂、護膝、和護腿! 事實上這樣的鎧甲在三國時代就是將軍都不一定能穿的上! 劉宇給將軍們打​​造的則是明光鎧的加強版,除了用料更好外,各類護具也是多層的。

老規矩,畫好圖樣,把鄭渾找來,讓他去琢磨。 鄭渾早已適應了自己主公的諸般奇思妙想,不過當他研究了手上的圖樣之後,還是不禁出讚歎——這鎧甲,簡直是藝術品啊! 名工匠除了創造精品外,還希望他人的精品能夠出自自己之手! 在鄭渾領導的軍械局的努力下,兩個月後,四千套明光鎧趕至完成!

當劉宇在練兵場上,檢閱著身著明​​光鎧的驃悍士卒,他甚至有種來到那軍容鼎盛,萬國來朝的盛世大唐的感覺! 一股貫於天地的豪氣油然而生! 劉宇向著閱兵台下的精兵們大吼道:「大漢的勇士們!從今天起,你們的名字是——玄甲!!!」

漢光和四年,秋八月,名震後世的玄甲兵正式成立!
tim790301 發表於 2012-3-2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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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英雄起於微末 第十四章 宴張蘇得良駒名騎


清爽的秋風給譙郡送來了豐收的氣息。 劉宇等人一年的辛勞總算是取得了回報,畢嵐主持設計施工的水利工程以及他所發明的翻車,使譙郡的收成比往年增加了三成! 田野上到處都可以看到臉上洋溢著微笑的農戶。 劉宇的心情也不錯,農業取得了豐收,商業也是蒸蒸日上,在孫琳的操作下,許氏集團的玻璃生意越做越大,現在每個月都能為劉宇提供2o萬貫的收益,可以說,劉宇之所以乾預不計損失的去嘗試一些新的科學技術和管理理念,就是因為他有許氏的支援,財大氣粗的緣故!

至於軍隊方面,許褚、臧霸等人一直按照劉宇的特種訓練法練兵,再加上鄭渾的軍械支援,現在的譙郡鄉勇甚至比大漢禁軍都要強上幾分,可惜人數上少了些! 想到部隊人數,劉宇有忍不住有些皺眉。 按計畫,在秋收過後,在許家村會再次招募的鄉勇,在譙郡廣招兵。 由於大家都知道譙郡軍餉待遇極為豐厚,所以消息傳開後,並沒有什麼抵制情緒出現,青壯年們反而摩拳擦掌,都躍躍欲試! 大漢都幾十年不打仗了,參加軍隊不但待遇好,還不用乾農活,每日隻要參加訓練打熬筋骨,就能使家中溫飽,若是再努努力,保不准還能夠攢點積蓄! 如此美差,自然是人人爭先。

等到這一批兵員補充進來,譙郡的實際兵力就達到了萬人規模,精兵人數也達到了八千人! 規模在其他郡縣中可以說是夠大了,和平年代,那個郡縣願意多花錢去養這麼多的兵! 不過這樣的軍隊還是沒有達到劉宇的「三軍」設想!

古人常說三軍如何如何,這裏的三軍是指前三軍。 但在劉宇思維中的三軍可不是這麼劃分的。 按照他的想法,三軍應該是指遠程打擊部隊,具體到現在就是剛剛組建的元戎弩兵部隊;近距離攻擊部隊,也就是古代的步兵部隊;還有就是快速打擊部隊,具體到古代,也就是騎兵部隊。

可以說,在冷兵器時代,騎兵的機動性和破壞性是十分可怕的,所以一隻健全的部隊必須擁有一支強大的騎兵部隊! 現在問題來了,由於中國地域氣候環境以及植被分佈的不同,整個中原地區基本上不出產什麼好馬,更不用說那種要馱著百十來斤重的騎兵還能快衝鋒的良馬了。

後世的歷朝歷代,中國的產馬區一直集中在北方、西北、四川還有雲南等地。 宋朝就是因為這幾個產馬地基本都不在自己的手中,所以才被幾個少數民族壓著打了年! 而在漢代,主要的良馬產地隻有兩個方向,一個是北方草原上的遊牧民族,另外就是大漢涼州,也就是現在的寧夏河套平原還有河西走廊一帶。 至於益州的馬業隻是初具雛形,出產的多是駕轅之馬,而雲南此時尚未開化,滇馬就不用想了! 劉宇所在的譙郡地處中原心腹之地。 聽著好像地處黃金地段,但距離漢代這兩大馬產地都是十萬八千裏! 劉宇不是沒想過建立騎兵部隊,但就是因為沒有良馬,所以到現在他的騎兵部隊也還是空中樓閣!

孫琳曾經想通過許氏的商業網絡從北地或者涼州購進一些戰馬,但涼州太遠,買多了運送十分不便,買少了又不頂用;北地雖說要近一些,但北方的牛馬生意有它自己的一套潛規則,真正的好馬都被幾個大的販馬集團所壟斷,外人去了,就是有錢也買不到好馬! 草原民族對錢並不感冒,他們通常都隻和跟自己部落有十幾甚至幾十年交情的馬販子交易! 所以到北地購馬的行動也是困難重重! 不過孫琳已經著手聯絡幽等北方各州的馬行,希望能從他們手裏購進一批良馬!

「唉,來我的騎兵部隊還是要等上一段時間了! 」劉宇在縣衙裏無聊的YY著。「我說你怎麼大白天的在這裏傻啊?」孫琳抱著一堆公文走進來,看到劉宇正在愣神便忍不住嘲笑了一句。「唉,三國時代沒有電視,沒有電腦,連YY小說都沒有,閒暇時間我除了發愣還能幹什麼!」劉宇掃了眼孫琳,臉上突然露出yd的笑容,湊到孫琳面前道:「要不咱們在這裏把那最後一步完成? 全當是有益身心的運動!」「滾!你去死吧!」內堂裏傳來一陣咔嚓咔嚓的骨骼斷裂的聲音。 一刻鐘後,一隻熊貓坐在公案後面,嘴裏嘟囔著:「太過分了!我只是提出一個善意的玩笑而已!」

「對了,」孫琳批了兩件公文,忽然想起一事:「我們派到北地各州去買馬的人昨天傳回消息,說是遇到了一隊馬商,規模好像挺大。本想買下他們手裏的馬,那馬商的頭兒卻說要到譙郡來看看,才能決定是不是把馬賣給我們。」劉宇一邊看公文一邊漫不經心的問:「什麼馬商?這麼牛,賣馬前竟然還要考察政績?他當自己是禦史嗎?那個頭目叫什麼名字?」孫琳想了一下頭的有兩人,名字我倒是覺得有些耳熟,一個叫張世平,一個叫蘇雙! 」「張世平,蘇雙? 」劉宇愣了一下:「我好像也對這倆名字有點印象,三國演義裏有提到過的。 蘇雙,蘇三...呸呸呸,想差了賣馬....」劉宇皺著眉頭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腦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了,是他們兩個! 怪不得言行如此古怪! 」孫琳連忙問:「這倆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劉宇笑著說:「他們兩個倒是沒什麼背景,是中山大賈,靠往北地販馬為業。 黃巾起義的時候,他們把自己的馬半賣半送給了劉關張三兄弟! 所以三國演義上用了一段話記下了此二人的名字兩個人很有心計,他們當時路過涿郡時,劉備還是無名之輩,但他們看到了劉玄德異於他人的氣質,斷定此人日後必成大器,為了自己的生意日後能有一個強勢的政治、軍事後台,他們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馬可以說是贈送給了劉備! 所以這張世平和蘇雙不但是馬販,還是眼光很獨到的政治投機者。 既然是他們兩個,那麼提出到此考察的要求就不是什麼稀罕事了。 嘿嘿,我倒要好好招待招待此二人,因為他們手裏不隻是有馬而已! 」後面這句話說得聲音很低,孫琳沒有聽清楚,不過對劉宇知之甚深的她,聽到那陣陣淫笑,就知道這傢夥不知又在想什麼鬼主意了!

兩天後,張世平和蘇雙二人率馬隊來到譙郡,受到譙郡太守劉宇的熱情款待,當晚便於太守府擺下酒宴,召集眾文武一同款待二人。

第二日,又引二人前往譙縣練兵場,觀看郡兵訓練。 劉宇雖是有心拉攏,但也不至於對這兩個人真的交跟交底,這次拉到校場上的隻是兩千坐常規訓練的普通郡兵。 但就是這些二線部隊,也是張、蘇二人驚嘆不已。

張世平和蘇雙經常在漢匈邊境走動,見過許多大漢邊軍,但他們覺得,即使是北地邊軍也不見得有如此雄壯的軍容! 其實倒也是兩個人看走了眼。 譙郡的這些二線兵員平時雖然不進行精兵的體能訓練,但後世常規的軍容訓練可是一天都沒拉下。 後世的地球人都知道,中國的6軍堪稱世界第一,中國是禮儀之邦,所以中國軍隊對於自身的軍容軍貌尤為重視,故而中國軍隊的隊形隊列訓練也是世界有名的嚴格! 劉宇此時用這套從幾次軍訓上學來的訓練方法來練兵,即使是這些二線部隊,整體上所散的氣勢也讓人嘆為觀止。 但也僅僅是氣勢而已,真的論起戰鬥力,也就比其他州郡的士卒強上那麼一點,和多年在血與火中鍛煉的邊軍比起來,還是頗有不如的。 不過這些玄機哪是張、蘇這樣的商人能夠知道的? ! 所以從校軍場回來後,劉宇剛一暗示軍中缺馬時,張世平和蘇雙馬上表示願將此次所帶戰馬送於劉宇。 劉宇則堅決表示不能白收這駒。 最後雙方達成協議,劉宇付給兩人而張世平兩人將在年底之前再送駿馬至譙郡!

劉宇當下又擺宴酬謝張世平和蘇雙。 席間,張世平對劉宇說道:「府尊大人,我二人此次所帶之馬中,頗有幾匹良駒,大人可往一觀!」劉宇欣然從之,宴罷,率眾文武前往馬場觀馬。 得至馬場,張世平先牽一馬至前:「府尊觀此馬如何?」劉宇從小到大也就是小時候在人民公園騎過一次馬,那也不過是讓人牽著馬繞著花壇走了兩圈,他哪裏知道這馬如何! 倒是劉曄曾遊學各地,頗通相馬之術,一見此馬,立即讚道:「此秦之追風馬也!」張世平眼中露出欽佩之色,應道:「功曹大人好眼力,此馬確是追風!」此時蘇雙又牽過一馬,劉曄上下打量之後,讚道:「此古之絕地駒也!」張世平嘆道:「功曹大人果然博學!再觀此馬如何?」說著又牽過一匹馬,卻見這匹馬膘肥體壯,通體黑鬃,渾身沒有一根雜色,隻是在馬蹄之上張有一圈白色鬃毛。 這馬似乎脾氣很暴躁,被張世平牽來時不斷打著響鼻,四隻馬蹄不住在地上刨跺。

這次劉曄尚未出言,劉宇卻先驚呼道:「此馬莫非踏雪烏騅?」張世平訝然道:「府尊竟識得此馬?」劉宇心說:「這馬不就是當年唐朝薛仁貴的座騎嘛!此馬不但日行千裏,而且可渡水如履平地,薛大大就靠它才能縱馬跨東海,一日​​雙救駕,立下不世之功。至少評書上是這麼說的,天知道有多少是真的!不過看這張世平的反應,這名字看來是蒙對了!」於是說道:「此馬可日行千裏,且有一般妙處,可於水面之上行走,渡水如履平地,不知可是如此?」張世平拜服道:「府尊真學究天人!此馬乃我二人由北地而還時,於曠野之上所擒,原以為無人能知此馬,沒想到大人竟然連其獨到之處都知道,真乃天人之資啊!」劉宇一邊謙虛一邊在心裏暗道:「有空多聽聽評書也是好事啊!」

卻聽張世平話鋒一轉,略顯沮喪的說:「隻是此馬性烈,尚無人可以將其降服!」劉宇一笑,走上前去,那烏騅馬警惕的看著劉宇,劉宇臉帶微笑的撫摸著它柔順的鬃毛,烏騅馬心想:「人類怎麼都有這毛病,怎麼都喜歡摸人家呢就摸吧,反正也不少一塊肉。」突然間,這馬就覺得背上傳來一股千斤之力,猝不及防之下差點被壓趴下! 連忙四條腿一叫勁兒,穩穩的站住身形,心說:「差點就丟人了!」可馬上又現背上一沉,轉動馬眼一看,剛才那個面帶無害笑容的人正穩穩的騎坐在它的背上! 這下烏騅可怒了:「好啊,感情你不光是摸我,你還要騎我啊!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烏騅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於是這馬就開始上竄下跳,不停的尥蹶子,想把這可惡的人類從自己背上甩下來,然後再在他身上踏上一隻馬蹄! 可不管它怎麼折騰,那人就是穩穩的騎在它的背上! 更可氣的是這廝竟然在自己耳邊吹氣! 拜託,俺可是性取向正常的公馬呀然甩不下來,就跑吧,顛死你! 於是這馬一下躍過馬欄,向曠野處撒開歡兒的瘋跑!

劉宇可不願意了! 難道能任你跑出千裏之外? 你是可以隨便找個地方吃草,我可沒帶盤纏啊! 於是劉宇開始在雙腿雙臂上加力! 烏騅馬就覺得自己的腹部越來越緊,呼吸越來越不通暢,大腦已經出現輕微缺氧的症狀! 又折騰了一會兒,烏騅總算是放棄了! 算了,照這樣下去,這人還沒下去,我就先死了命吧!

劉宇現踏雪烏騅不再折騰,心裏一樂,知道終於將這烈馬降服了! 便伏在烏騅耳邊說道:「夥計,以後咱們就是搭檔,有我吃得就有你吃的!我吃肉就決不讓你喝湯!」烏騅一聽,待遇還不錯! 於是打了個響鼻表示甘願服從!

劉宇又對它說:「從今天起,你的名字是——黑風!」
tim790301 發表於 2012-3-2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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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英雄起於微末 第十五章 騎名虎豹 棍號蟠龍


劉宇收服了踏雪烏騅,起名黑風。 孫琳竟然喜歡上了那匹追風白馬,並給它起名叫....風鈴.....

劉宇悄悄地向張世平詢問這白馬的性別問題,張世平很確定的告訴他,這是匹母馬! 劉宇鬆了口氣——不用擔心吃馬的醋了! 至於那匹絕地駒就給了許褚,寶馬配英雄嘛! 如此皆大歡喜,張世平和蘇雙也來請辭回鄉。 劉宇心想:「不對呀,這倆人應該還有好東西啊!三國演義上寫的明明白白,他們當時可還送給了劉備兄弟千斤好鐵啊!劉關張就是用他們送的鐵鍛制三樣神兵——雙股劍、青龍偃月、還有丈八蛇矛!怎麼到我這兒就光剩馬啦?感情他們以為我不缺鐵?的確,我還真是不缺鐵,但據後世專家推理,他們的鐵不是凡品啊!不行,得想辦法再敲敲他們!」想到這兒,劉宇拱手道:「既然二位歸鄉心切,宇也不強留,就由我親自送二位出城!」

來至城外,劉宇殷殷囑託道:「二位往來北地,路上難免艱難,切切珍重!」張蘇二人躬身相謝。 劉宇扶起兩人,因又嘆道:「隻恨我至今未曾尋到合適的兵器,不然當向朝廷請提一旅之師,往北地揚我大漢天威!」張世平詫異道:「使君尚精通武藝乎?」許褚在一旁插言道:「我家主公臂有千斤之力,曾拔楊柳,舞石獅。可惜未得好鐵,難煉趁手的兵器!」張世平沉思片刻,忽抬頭道:「某有一物,不知對使君可有用處。」言罷,命人抬來一大塊鐵胚似的東西。 張世平稱此物乃得自北地,當地人曾夜見流螢墜地,轟然有聲,紅光滿天。 待紅光褪去,竟得此物。 當地人不知其用,故賣於張世平兩人。 劉宇一聽激動萬分,這是隕鐵啊! 再仔細一打量,就見這隕鐵周身竟似有隱隱紫氣,知道這次又敲出一件寶物,於是以的價格將此鐵買下,這才與張世平兩人於長亭相別。

回到城中,劉宇馬上找來了鄭渾,要他拿這塊隕鐵鍛煉兵器,並親自設計了一幅圖樣,讓鄭渾依圖而制。 如今有了這五百匹駿馬,劉宇的騎兵部隊終於有了希望。 雖說少了點,但兵在精而不在多嘛。 何況到年底還會有馬運到。 到時再與張世平他們籤上一個兩年合作協議,那麼在黃巾之亂爆前擁有銳騎兵恐怕也不是夢想! 不過一隻優秀的騎兵是由精湛的騎兵技術,優良的戰馬還有能最大揮騎兵特色的裝備,這三個要素組成的。 如今駿馬有了,技術這東西不是一天兩天能練出來的,而且目前的武將裏,還真沒有幾個擅長騎兵訓練的,劉宇和孫琳的那個時代騎兵已經被機械化裝甲部隊所代替,所以他們對騎兵也是一竅不通。 「看來等過一陣子諸事完備之後,要去北方的幾個州尋找將才了!算起來,張遼、趙雲這些人也都長大了,想想就讓人流口水啊!」劉宇心中計畫著。 不過訓練可以先從基礎做起,還不著急。 最後是裝備。 雖說劉宇沒見過騎兵,不過不代表他不知道騎兵用什麼裝備。 水滸傳上的連環馬就不錯,不過這連環就算了,一連起來反而有了破綻,不過馬的裝備數據倒可以參考。

裝甲重騎兵一般是在馬的身上披上板甲,騎士手持長槍。 不過這樣一來馬隊的機動性就幾乎被抹殺了。 所以劉宇決定採用魚鱗甲對戰馬進行武裝。 而且並不是全身武裝,隻在馬的脖頸,肚腹,以及臀蹄等要害部分副以魚鱗鎧,甲片呈長方形,在馬的脖頸下方以及胸部覆以板甲。 馬的頭部僅在額頭處覆以板甲,同時於甲上安置尖銳的撞角。 這樣,重裝騎兵的馬匹載重量僅是西歐重裝騎兵的一半左右,馬隊衝鋒的距離和時間以及靈活性都會有很大程度的改善。 騎士著明光鎧,不再裝配重裝兵甲。 歐洲重騎兵的騎士往往一旦墜馬,連站立都困難,這其實完全是一個巨大的疏漏。 所以劉宇摒棄了騎士重甲的理念,作為變通,將騎士胸前護心鏡增為兩塊,並且在腹部配以板甲以增強防禦力。 騎士配長槍,腰刀還有連弩。 騎槍比普通步兵槍長三分之一,槍柄粗一圈,槍尖採用後世三棱軍刺工藝,三面置血槽,可以在最短的時間裏使敵人大量失血! 佩刀以後世唐刀,主要是陌刀為基礎進行打造,刀身擁有一定的弧度,以加強劈砍的流暢性。

同時人手一架連弩,配箭匣五個。 弩身設有一個機關,若是情況危急,必須要開啟機關,這樣在最後一支弩箭射出後,連弩將自動解體,以防止敵方仿造。 這樣裝備的騎兵計畫有這次的五百良駒及500人進行訓練,此騎兵名曰虎騎。 取猛虎下山,勢不可擋之意!

不過即使精簡了裝甲,重裝騎兵始終在機動性上存在劣勢。 所以,一支無敵的騎兵部隊還需要有一支機動力群,來去如風的輕騎兵對重騎兵進行輔助和策應,需要的話,還可以對重點目標進行遠距離快打擊。

輕騎兵的裝備相對簡單,為提高速度,馬身不置甲,僅配以馬鞍等馬俱。 騎士著明光鎧,持長馬刀。

劉宇設計的馬刀,是以後世蒙古馬刀為雛形,結合斬馬刀的優點鍛造的。 蒙古馬刀的線條流暢,刀柄一般都略向刀刃方向彎曲,這樣帶弧度的刀柄更利於騎手掌控,不易脫手,但是蒙古騎兵刀刀身比普通軍用馬刀薄,分量也輕,這固然是因為蒙古人早期的鋼鐵產量不足,同時也是因為他們的騎術精湛,主要是利用馬的度形成的強大衝擊力帶動馬刀完成劈砍等戰術動作。 劉宇可不妄想自己的騎兵部隊的技術能和後世無敵的蒙古騎兵軍團相媲美,所以他設計的馬刀,又結合了斬馬刀的優點。 斬馬刀刀刃鋒利,帶有刀尖和血槽,這樣除了象普通馬刀那樣能完成削等動作之外還可進行刺、戳等功能,由於血槽的存在,斬馬刀往往在刺、戳的時候更能使敵人很快的喪失戰鬥力,另外斬馬刀也可以雙手持握,可以彌補騎士在衝擊力量上的不足。 其他的如連弩等裝配與重騎兵相同。 劉宇為輕騎兵建號為豹騎,取獵豹迅猛無倫之意。

到此,劉宇大軍中的騎兵神話——虎豹騎,就此成型!

只是對不起曹大大了,日後他的騎兵就要另起它名了!

早在劉宇剛來到許家村兩個月的時候,他就命人製作出了馬鐙,此時自然是全面裝配部隊。 另外劉宇有將後世騎兵的又一利器——馬蹄鐵,也就是通常所說的馬掌的圖樣畫了出來,令軍械局打造並釘於馬掌之上,用於更好的保護馬掌,從而利於騎兵在複雜地形環境中的作戰。 這一切裝備都要由鄭渾的軍械局進行製造,可憐的鄭渾已經忙昏了頭,畢竟他除了要監督騎兵裝備的製造外,還要完成另一項重大的使命——為他的主公鑄造兵器!

漢光和四年,秋十月,經過兩個月的艱苦奮戰,軍械局終於按時完成了輕、重騎兵裝備各五百套的任務。 同時,鄭渾也向劉宇獻上了他耗盡心力用隕鐵鍛造的兵器——棍!

對於自己的武器,劉宇很是頭疼了一陣。 按理說,在三國時代,刀和槍是騎戰的主流武器,戟的使用也很少。 但問題是,無論是刀還是槍,它們的使用都帶有很強的技巧性。 可劉宇這個來自現代和平年代的人跟本就不懂什麼槍法和刀法。 而且槍和刀都無法揮自己天賦神力的優勢。 尤其是槍這個東西,不是說誰力氣大誰出槍就快的。 能完美體現力量優勢的應該是錘,比如薛剛的兒子薛魁用的就是一對擂鼓嗡金鎚,很是拉風! 不過錘屬於短兵,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錘法的精妙更在槍法、刀法之上,古代用錘的名人,不管是李元霸還是薛魁,哪個不是得到名師傳授,高人指點! 可在三國時代,錘這種兵器本就不多見,你讓劉宇到哪裏去找那些名師高人? 所以乾脆退而求其次,直接選擇了力量型兵器的第二把交椅——棍!

棍其實是一種擁有很悠久歷史的兵器,有棱無鋒,殺傷面積大,利於力量型武將的揮。 在唐代以前,棍作為馬戰兵器並不常見,但自從少林十三棍僧救唐王之後,棍在武器重點的地位就開始有所提升了,而宋朝開國皇帝宋太祖趙匡胤據傳是用棍高手,一路太祖棍法打遍天下,罕逢敵手! 所以棍在宋朝兵器中的地位很高。 劉宇選擇棍作為兵器,除了它更適合揮力量大得優勢之外,還因為後世的武俠戰爭電視劇上很多人都是用棍的,比如孫悟空的鐵棒,少林寺的各種棍法,五台山的五郎八卦棍,以及綠林好漢的悶棍....棍看似上不得檯面,其實它實在是偷襲中的王者啊!

劉宇給自己設計的棍有很多特點,棍重棍身渾圓,兩頭則是四棱長方形,棱角尖銳似槍,棱邊鋒利似刀,而且棍內暗藏機關,棍頭之中藏有一寸長的槍尖,隻需轉動棍身中央的機關,槍頭就會自棍頂旋出來,立時變做鋼槍!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使敵將防不勝防! 可以說,劉宇的這條棍,是機械、動力學相結合的無上神兵利器! 由於棍身暗刻蟠龍圖案,加上隱隱有紫氣環繞,劉宇便將此棍命名為——紫金蟠龍棍!

那塊隕鐵在鍛造了紫金蟠龍棍之後仍有富餘,劉宇本來想給孫琳打造一桿槍的,但孫琳還是堅持女孩子不便舞刀弄槍,劉宇無法,雖然孫琳箭法卓絕,但弓箭畢竟是遠程兵器,萬一在日後的亂世中陷入近身戰,隻帶弓箭如何讓人放心! 無奈之下,劉宇隻得按照唐刀的規格,為孫琳鑄造了一柄長刀。 孫琳還想說自己不會用刀,結果被劉宇一句:「那到時你就把敵兵當菜砍吧!」給堵了回去。 雖說有點不情願,但孫琳還是比較喜歡這柄刀的,她給此刀命名——驚鴻!

現在的劉宇良駒神兵在手,手創的三軍士氣高昂,裝備精良,郡治清明,百姓安居,實在可說是意氣風! 他現在為應對黃巾之亂以及三國亂世所做的準備,可謂萬事具備,隻欠東風了! 而這東風就是——人才!
tim790301 發表於 2012-3-2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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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英雄起於微末 第十六章 春日出行取道穎川


隨著譙郡騎兵的成立,劉宇在三國時代的事業達到了第一個平穩期。 譙郡的財、政都走上了良性的發展道路。 但隨著實力的增強以及黃巾起義的日益臨近,劉宇越來越感到自己在人才方面又開始出現危機了。 一年前劉宇剛剛就任譙郡太守的時候,就曾經爆過一次人才危機,幸虧有孫乾、伊籍​​的及時加入,才緩和了當時劉宇的窘境,再到後來通過採取一些手段從而將畢嵐、鄭渾、劉曄等人綁到自己的戰車上之後,譙郡的諸般事物才總算是完全得以理順。 現在劉宇手下文有劉曄、孫乾、伊籍​​;武有許褚、臧霸、管亥,徐盛也在逐漸成長起來;工匠有鄭渾、畢嵐主持。 這樣的陣容若是鎮守一州保境安民堪稱足夠,但若是想用這樣的陣容去實現劉宇一統天下的霸業,那就太過不足了! 所以劉宇決定在自己事業處在平穩期的這段時間裏,親自出遊大漢各州,尋訪天下人才。 俗話說時勢造英雄! 在三國時代這個有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客觀規律所造就的時代,謀臣,猛將,三國的天空可說是群星璀璨! 記得阮籍曾說:「時無英雄,遂使豎子成名!」劉宇對此

嗤之以鼻,認為這不過是指吃不到葡萄的狐狸臨死前的哀號罷了。 當然,劉宇也沒想過能把天下豪傑都納入彀中,他還沒自戀到認為自己有一身「王八」之氣,身軀一震就能引得無數英雄競折腰! 事實上,精通三國歷史的劉宇心裏早就擬好了一份名單,他現在所頭痛的是怎樣將這些英才納入麾下!

漢光和五年,春三月,譙郡太守劉宇將郡內政事交託於劉曄,軍務託付給許褚,自己和孫琳一起,坐著經過他改良的馬車開始了他的尋才之旅。 「我們第一站到哪裏呢?」孫琳躺在寬敞的車廂裏,偎著暖爐,一邊吃著蜜餞一邊問道。 「嘿嘿,三國時代有兩大人才勝地,三國前期的穎川書院以及三國中期的鹿門書院!現在鹿門書院的那幫牛人都不過幾歲而已,他們的老師又都屬於隱士那類人,所以暫時不用去考慮。我們這次主要是在中原和北方尋找人才,第一站就是穎川書院!」劉宇躺在軟塌上悠閒的說。 「看來你是胸有成竹啊。」孫琳看了劉宇一眼,「那麼有把握對付這個時代的精英?」「怎麼可能有什麼把握!」劉宇苦著臉道:「那些人個個精的跟猴兒一樣,不好對付啊!不過也沒必要擔心什麼!小爺我以前可是幹律師的!最擅長的就是把活人說死,把死人說活!我倒還真想會會像郭嘉、荀攸這些人打打擂臺!另外,你真以為我會毫無準備的去招賢嗎?」劉宇姦笑兩聲,拍拍身邊的一個匣子:「我這裏還有幾樣殺手鐧呢!」「什麼東西?」孫琳好奇的問。 「天

機不可洩露! 」劉宇很神棍的回答。孫琳擺了個不屑的表情:「切,肯定又不知剽竊了後世的什麼東西!真沒牙!」劉宇哼了一聲,心說:「稍微借鑒下後世的東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權當是提高一下三國時代中國的科技文化水準吧!」

兩人曉行夜宿,也不執著於住客棧,有店就住,錯過了宿頭,就在荒野過夜,反正那馬車是劉宇比照康熙王朝上康熙的龍車縮小製作的,再加上劉宇設計的簡單減震裝置,跑起來平穩又舒適,可說比後世的寶馬還要舒服! 晚上在車上過上一宿根本就不是問題! 卻說這一日,馬車經過穎川郡穎陽縣地界,劉宇和孫琳正在馬車上閒聊,突然車廂一陣劇烈的抖動,然後停了下來。 劉宇大怒,打開車廂門罵道:「黑風!你這堂堂踏雪烏騅怎麼連個車都拉不好!你該不會光和風鈴親熱了吧!」黑風感到自己太冤了! 這個小氣的主人為了不被人打擾他和女主人的二人世界,連個馬夫都不帶! 你自己趕車也行啊! 他倒好,就任我自己跑! 拜託! 我可是踏雪烏騅啊! 讓我拉車我已經不和你計較了,現在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沖我吼! 最難以原諒的是他竟然誣衊我與風鈴妹妹那純潔的感情! 是可忍孰不可忍! 於是黑風憤怒的打了個響鼻! 劉宇此時也現好像冤枉了黑風,不由得訕訕一笑,對著前方問道:們是什麼人? 」隻見前面的官道上堵著一堆人,手裏拿著百家兵器,如鐵鍋之類的。

當一個漢子,身披綠襖,手提鋼叉,大聲叫囂道:「呔,車上的儒生聽著! 留下錢財馬車! 饒你一條性命! 」劉宇張嘴愣了半天,才試探著問道:「呃,你們是不是要打劫?」那領頭漢子不耐煩地道:「少說廢話!識相的趕緊把錢交出來!」劉宇忍不住一陣鬱悶: 「這就是漢代的土匪?怎麼一點技術含量和文化素質都沒有?唐代的響馬還知道編個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之類的順口溜呢!漢代的土匪就是沒文化!」不過他也感到很有刺激,畢竟是兩輩子頭一次遇到土匪呀! 劉宇衝車廂裏喊道:「琳琳!出來看打劫啊!」孫琳打開車窗探頭往外看了看,愛搭不理的說:「這麼幾個歪瓜劣棗,沒興趣!趕緊打了吧!」劉宇見她沒什麼興致,也感到有點無趣,從車廂底下的武器匣中取出紫金蟠龍棍,衝著那領頭一指,喝道:「匪首通名!」那領見劉宇拿出一根鐵棒,先是嚇了一跳,但再一打量劉宇的體型,又放下心來:「小子​​!你膽子不小!看你的棍子倒挺粗啊!紙糊的吧!」劉宇不耐煩地說:「讓你通名報姓,誰讓你說這些廢話!報上名來!」匪大怒:「小兔崽子!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你家大爺名叫何曼! 記清楚了! 省得閻王面前告錯了人! 」「何曼? 聽著有點耳熟啊! 」劉宇皺眉想了想,想起一人,於是問道:「你可是有個外號叫做截天夜叉? 」何曼也是一愣,繼而又囂張道:「既然是的你家爺爺,還不趕緊下跪認錯! 」劉宇打了個哈哈,說道:「你倒還是個人物,不過可惜找錯了人逞能! 」在三國演義裏曾經有過何曼的描寫,那時何曼已經加入了黃巾軍,曾和曹洪大戰四五十合,不分勝負!可見武藝不錯,不過腦子不大好使,被曹洪一招拖刀計給斬了!「這何曼雖非大將之才,做個偏將倒也合適! 」於是對何曼道:「我知汝有幾分勇力! 奈何為賊! 我今與你打個賭賽,汝敢應戰否? 」何曼道:「所賭何事? 」劉宇一笑:「我讓你先攻,我只用一招,若是制服不得你,便將錢財馬車相送! 若是你輸了,你就要拜我為主! 聽我驅策! 」何曼一聽,怒極反笑:「爾好大口氣!好!我就與你賭! 」劉宇微笑道:「你可不得反悔! 」何曼怒道:「大丈夫一言九鼎! 接招吧! 」說著提鋼叉快步跑進前來,迎面就是一叉!劉宇笑容不變,

手中棍輕輕向上一挑,何曼就覺虎口劇痛,手一松,鋼叉直飛上天去,接著就覺肩頭有千斤之力傳來,膝間一軟,便被壓伏於地! 劉宇將蟠龍棍壓在何曼肩頭,喝問道:「汝可服否?」何曼這才知道自己是踢到了鐵板上! 這個貌似文弱的年輕人絕對不是善茬兒! 不過何曼倒也是條漢子,技不如人,很乾脆的跪倒在地,口稱主公,認賭服輸!

劉宇這才收起蟠龍棍,對何曼言道:「我乃大漢譙郡太守劉宇是也。汝有一身武藝,不思報效朝廷,竟然在此落草打劫,非英雄所為也!」何曼叩道:「曼本古城百姓,去歲穎河支流水,沖毀我等家捨,古城縣令只知催繳賦稅,全不理賑濟之事!我等無活路,這才幹起這無本的買賣!小人因學過幾年武藝,被眾人推為首領,今日卻有眼無珠,衝撞了主公!」劉宇聽罷默然,自己治下政事清明,但大漢其他州郡官府已糜爛致此! 劉宇長嘆一聲,對何曼說:「汝等景況,情有可原,汝可帶同眾人前往譙縣許家村安家,汝一身勇力當思為國建功,博個光宗耀祖的前程,我今舉汝為我軍中校尉,汝可願意?」何曼大喜,連忙下跪叩謝! 說實在的,誰願意落草剪徑,背著個賊名過日子啊! 如今遇到貴人,一開口就是軍中校尉的職銜,這可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何曼對劉宇可說是感激涕零!

當下,劉宇給了何曼等人一筆路費,打發他們往譙郡去了。 只是這麼一折騰,兩人錯過了宿頭,便宿於郊外。 第二天繼續趕路,終於在中午時分來到穎川書院門外。

望著穎川書院的門匾,劉宇胸中頓時湧起一股豪氣:「三國的智囊們!你們的真命主公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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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英雄起於微末 第十七章 至穎川首邀陳群


經過五天的奔波,劉宇與孫琳終於來到了三國初期的人才聖地——穎川書院。

穎川一帶是古代夏朝的中心地域,漢代設穎川郡,屬豫州。 穎川鄰接司隸、荊襄,青兗等數州,乃是交通要衝,是以商業十分達。 商業的達決定了穎川農業的非主流地位,所以此處的民生少疾苦,多安逸。 也正因如此,才為天下學子提供了一個能夠較少受外界影響的桃源聖地。

穎川書院原來是當地大族方便族中子弟學習而創辦的,漸漸也招收寒門子弟,後來名聲愈響,天下士子皆至此遊學。 穎川書院的授課方式也比較特別,並不是像古時私塾那樣死板,整天就知道背三經六義之類的。 來到這裏學生多數是有一定的經學基礎,平時與書院博士(老師)互相探討,而老師們一有心得,就開堂聚眾宣講。 學生與學生、學生與老師甚至老師們之間,平時也常有不同的見解,有問題就坐到一起辯論,常常要辯的面紅耳赤! 整個書院倒更像是一個大型學術論壇! 劉宇對於這種十分貼近後世大學辦學理念的書院還是很感興趣的,因為這使他覺得好像回到了二十一世紀政法大學的法苑俱樂部!

不過穎川書院雖然自由,一些必須的禮節卻還是要懂得! 先就是要拜見山長! 山長是古代書院的最高領導,相當於後世的大學校長,不過山長並不是固定的一位,往往是由目前在校的博士們推舉出一位德才兼備的大儒擔任山長。 等到這名大儒往別處講學或者仕官後,再另外推舉新的山長! 而現在穎川書院的山長,是東漢末年著名的經學大師——鄭玄! 劉宇心中暗自慶倖,本來以為鄭玄已經回北海老家開堂授徒去了呢,沒想到他現在正在穎川講學,真是天助我也。 鄭玄作為經學大師,他最有研究的經典,就是《論語》一書。 而巧的是,在後世的中國,古代儒學理論幾乎是被打擊得支離破碎了,國人唯一還能較為系統的進行研讀的,就隻剩下論語了。 劉宇這次就準備了一些現代猛料,如今有鄭玄在此,這個最年輕的經學名家的頭銜恐怕就十拿九穩了! 這樣自己就能在穎川書院站穩腳跟!

劉宇和女扮男裝的孫琳來到書院後面的一個小院中見到了鄭玄。 這位漢末偉大的經學大家已經55歲了,在漢代這個平均年齡6o歲的時代裏已算是高齡! 呈上拜貼,儀呈之後,劉宇取出自己所默寫的後世裴斐先生所著的《論語講評》一書,呈給鄭玄:「久聞鄭公乃論語大家,今宇將自己所著一書呈於先生,望先生能指點迷津!」鄭玄見劉宇年級輕輕竟然就能通曉論語並有所著作,雖然心裏並不重視,但仍然很感興趣! 於是接過書道:「元瞻善名遠播,未想經學造詣也如此深厚。汝剛至此間,想來尚未於書院中走動。長文!」鄭玄向門外喊了一聲,一個青衫書生應聲推門而入,躬身施禮道:「老師有何吩咐?」鄭玄手指劉宇兩人道:「此譙郡劉元瞻、孫明孝兩位學子,汝帶他二人往書院各處走動一下! 」那書生答應一聲,便引劉宇二人辭別鄭玄而出。

等到了院外,劉宇先施一禮,問道:「足下莫非穎川陳群陳長文乎?」陳群一愣,訝然道:「公怎知我名?」劉宇讚道:「世人皆知穎川陳家,世代名士,久負盛名。長文兄少時聰慧,異於同輩,公祖父​​常謂君『必興吾族』!今日得見,方知盛​​名之下,實無虛士也!」

來自後世的劉宇深知什麼叫「花花轎子人抬人」。 這些古代的學子,本質上和現代大學生沒什麼兩樣。 劉宇也是從那個年紀過來的,深知作為一個有抱負的學生,他們在做出成績之前就很渴望社會能給他一個好地認可。 漢代亦然,像陳群這樣的士子,最在乎別人對他的學識的評價,也許他在家族中所獲評價甚高,但因未曾出仕,所以他對外界的評價更是敏感! 因為自幼在家族中廣受好評的他最擔心外人說他名不副實! 這其實是一對矛盾,即對自己的學問有自信,但又對自己的學問能否得到他人認可感到不自信! 漢代的學子大多有此心理,陳群也不能免俗。 所以劉宇先誇他幼時聰慧,然後說他現在更是尤勝風聞,這記馬屁拍得可謂恰到好處,陳群的臉上露出掩不住的笑意! 不過他畢竟是世家子弟,自幼就修養甚好,一覺得有所失態,便馬上驚醒收斂,謙虛地拱手道:「元瞻兄真是謬讚了,群安敢得此殊評!」劉宇心中也暗暗驚喜:「不愧是幾十年後曹魏的丞相!看他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涵養,果然有名臣之風。」更是打定主意要把陳群

招至自己的麾下!

現在第一步已經做到,幾個人的關係已經比開始拉近許多。 陳群問劉宇道:「元瞻、明孝皆譙郡人乎?」劉宇和孫琳點頭稱是。 「那二位以為譙郡太守劉宇,其人若何?」劉宇兩人一怔,劉宇馬上反應過來:「原來自己的表字所知者並不多,陳群沒認出我來! 」他衝孫琳眨眨眼,孫琳會意,便問陳群:「長文亦識劉太守乎?」陳群笑道:「談不上相識,隻是聽說劉太守乃天下第一善人,去歲以一人之力活青州十數萬百姓!功德無量!朝廷為彰其善行,故將其由白身一舉擢為太守!自到任,頗能保境安民,且廣納賢才,有古人禮賢下士之風!但不知此傳言確實否?群對他甚是好奇!」劉宇在一旁聽得又驚又喜! 驚的是自己的名聲傳得竟如此迅! 看來自己依託商業網絡建立起來的輿論與情報系統已經開始揮作用! 喜的是自己一直擔心在漢代士林之中毫無根基,招才不易,現在看來,自己在士子們的心裏至少有了好善、禮賢這麼兩個不錯的名聲,那以後的事就好辦多了!

劉宇此時正欲結納陳群,自然不願對其隱瞞,孫琳深知其心,便向陳群道:「長文兄切莫如此誇讚,當心誇壞了他!」陳群被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得有點迷糊,卻見劉宇拱手道:「蒙長文盛讚,宇實在愧不敢當!」

陳群是一等一的聰明人,看到劉宇拱手就已經回過味兒來,連忙從新見禮道:「學生眼拙,未曾認得太守,還望府尊大人見諒!」言辭間卻頗顯拘束。 劉宇怫然道:「此處只有學子劉元瞻,哪有譙郡太守!我欲與長文作傾心之交,長文何必拘於俗禮!」陳群不禁一陣感動,心中讚嘆:「久聞劉宇禮賢下士,今日觀其言行,確有古人倒履之風!」當下也不造作,又像剛才一樣與劉宇攀談起來,只不過這時攀談的內容更為精深,感情也更熟絡了些。 看著身邊的陳群,劉宇心中不住偷笑。 劉宇在後世進律師事務所之前,曾經在一家公司的人力資源部實習過,也為公司去各大院校招聘過員工,他知道,招工單位良好的態度是招攬精英人才的第一步! 只有讓精英們感受到你的誠意,後面的事才好談! 至於現在嘛,就是自己展示身為領導者的知識和氣度的時候了! 於是劉宇打點起精神,把戲做到十足十!

孫琳看劉宇在這裏裝神弄鬼,一副諸子百家無一不曉,憂國憂民胸懷大志的五好青年的模樣,肚子裏笑得腸子都快打結了! 臉上還不能露出來,只好盡力繃住臉,話是說不出來了,生怕一張嘴就笑出來!

但她這副模樣到陳群眼中就變了味道,陳群隻覺得在劉宇身邊這個臉上始終帶著微笑,談話中不插一言的仁兄,實在是有些莫測高深! 難怪劉宇能在譙郡做出偌大的事業,原來不乏才能之士相助啊! 心下對劉宇的好奇之心更甚,加上這一路走下來,劉宇的言談學識無不令他佩服,許多精闢的論點自己甚至都沒有想過! 「這劉元瞻到底是何許人也?才是卓著,氣宇不凡,且為人和善,禮儀周全,與之談論,如坐春風!難道這就是我期待已久的明主?聽說他也是朝廷宗室,隻怕日後不難成就一番事業,宗室裏不就有一個冀州刺史劉焉了嗎?我與元瞻年紀相若,若輔佐於他,庶可一展我胸中所學!只不過.. ..」陳群雖說天資聰慧,但畢竟還隻是個的青年,這要放到後世,頂多也就剛高考完,又怎麼能和劉宇這種已經在社會上混了兩年的研究生相比呢! 要是3o年以後的陳群,劉宇怎樣都不敢來招惹,可現在他畢竟年輕,被劉宇的這一派名士風度所折服,不禁生出投效之心了! 劉宇斜眼見到陳群似在沉思,心叫有戲,這說明第二階段已經成功! 陳精英已經心動了,

現在就差第三步,領導雖然有才略,但公司規模如何? 發展潛力如何? 能不能提供一個足夠大的發展平臺? 這些都是精英們要顧慮的問題,所以大公司都會組織人才們親自到自己的公司去參觀企業文化! 劉宇深識其中三昧,便笑著對陳群說:「我與長文一見如故,待此件事了,欲請長文往譙郡一行,不知公意下如何?」陳群正在為此事躊躇,今見劉宇主動相邀,可謂正中下懷,立時應承下來。

三人一路談笑著來到書院前院,陳群指著一做大院落道:「此處乃書院諸學子平日講經庭辯之所,今逢雙日,眾同窗當在庭中辯論! 」「辯論啊?我喜歡!」劉宇像往常上庭前一樣深呼幾口氣,與陳群相攜進入經堂。
tim790301 發表於 2012-3-2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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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英雄起於微末 第十八章 語驚四座名震經堂


經堂裏已經有2o多位儒生在座似乎在辯論著什麼。 見到陳群領著兩個年輕人進來辯論著的人也停了下來。 陳群一邊和相識的士子打招呼一邊將劉宇和孫琳引到主座前。

劉宇見座上兩人一人約二十五、六歲留著三綹長鬚相貌平常一雙眼睛卻不時閃現睿智的光芒;另一人年二十許卻是面若冠玉舉動間神採飛揚渾身散著活力。 劉宇眼睛一轉心裏想到兩人不由暗想:「他們兩個怎麼都在,嗯,此二人雖有大才不知能否為我所用!」

陳群正要介紹劉宇卻先他一步拱手道:「兩位可是人稱穎陽荀家雙璧荀彧、荀攸賢叔侄?」話一出口荀家叔侄固然大驚陳群也是分外詫異不禁對這個自己心中內定的主公更感興趣了!

荀彧先回過神來回禮道:「在下正是荀彧這位是我祖侄荀攸。」旁邊的荀攸也躬身回禮卻問道:「公何人?未曾謀面怎知我叔侄姓名?」劉宇再躬身答禮道:「我乃譙郡劉宇劉元瞻這位是同郡才子孫林孫孝起。我在譙郡就聽聞穎陽荀氏又叔侄二人荀彧王佐之才荀攸外愚內智皆當世大才。今日得見幸何如之!」荀彧叔侄連忙謙虛一番。 荀彧又疑道:「我曾聞譙郡太守亦名劉宇其人雅量高致仁名遠播不知與元瞻兄有何關係否?」劉宇一笑:「不敢當正是區區在下只不過太守之名世俗虛職爾書院乃聖人授徒之所故不敢以虛名相欺也!」在座眾人初聞劉宇的身份時皆吃了一驚待聽完後面的話都不禁一笑氣氛也有活躍起來。

陳群與劉宇、孫琳在左手落坐問荀彧道:「方才聞諸位同窗正於堂內議論不知所議何事?」

荀攸嘆道:「攸上月進京求仕卻見十常侍擅權朝政昏暗貪墨者樂而清白者危!後往見叔祖叔祖亦嘆卻也無力而為。我觀叔祖有致仕之心隻得迴轉家鄉!今與眾友談及此事諸公對當今朝廷昏聵社稷傾頹痛心不已適才正在議論此事!」

右手一儒生憤而起身道:「當今陛下聰敏過人奈何為宦者蒙蔽聖聰!吾等不若聯名上書奏請朝廷痛陳時弊便是拼了性命也要輓社稷於即倒!」劉宇聽了一翻白眼:「漢代憤青!加上睜眼說瞎話!漢靈帝聰慧?他要是當個木匠之類的也就將就了當皇帝?也就是低能吧!本來就是東漢事實上的末代皇帝!」

此時那儒生旁邊一人又起而言道:「朝政至此實因朝中無忠臣矣!當今朝廷諸公已無儒林風骨!不肯一身為天下先!設若再有一二人願效前朝陳、竇二公區區閹人豈能成事!」

劉宇差點笑出來:「這位牢騷太盛!且沒什麼大局觀!開玩笑這宦官當政的緣由複雜豈是一二大臣所能左右?漢代自漢和帝一朝竇氏外戚之身獨攬朝政之後便已經陷入一個死循環了!漢和帝藉助宦官勢力剿除了外戚但總算他本人很有能力能夠駕馭那些宦官但這源頭已開打那以後東漢的皇帝就在外戚與宦官之間搖擺加上從漢殤帝到最後的漢獻帝實在是沒有什麼能力所以這個由宦官、外戚交替掌權的死結到東漢滅亡都沒解開!這根本是一個嚴重的政治決策失誤導致的歷史遺留問題如此沉重的一個怪圈豈是幾個大臣能夠左右的?陳蕃就算能成功又怎樣?不還是回到外戚掌權的老路?說實話也就是何進實在是除了賣肉不會別的不然漢朝沒準還能在這個死循環上再垂死掙紮一段時間!」

孫琳在一旁也對劉宇小聲嘀咕:「這就是你要找的人才?」劉宇捏了下她的手:「這是魚目真正的珍珠們正在閉目養神呢!」

孫琳往左右一看的確像荀彧叔侄還有陳群都未參與討論隻是在眾儒生群情激憤或者問道自己頭上的時候出言敷衍一下。 孫琳又註意到在自己左手後排有個中年人身才高大容貌間帶有一絲軍人才有的陽剛之氣長著一把又長又美的鬚髯此時正在捋著鬍子瞇著眼好像在頤養精神呢! 孫琳碰碰劉宇的胳膊道:「你看那個人好像也有些門路!」劉宇順著孫琳眼神的方向看去也覺得那人不同尋常而且這幅尊容似乎自己還有點印像隻是急切之間卻也想不出是誰!

這時廳內的氣氛達到一個高潮那些儒生們一個個搥胸頓足義憤填膺就差拿把刀去把洛陽的十個宦官砍死了! 荀彧有點尷尬這個話題是自己侄子挑起來的現在吵成這個樣子實在是不成體統自己有心岔開話題卻一時無從插嘴。 荀彧畢竟腦子快眼睛一掃看見劉宇和孫琳正在悄悄私語言語間似乎對現在這情況頗為不屑眼睛一眨便有了計較於是大聲道:「諸位同窗我等皆為白身在此空議實無可用!元瞻兄今年紀輕輕便身居一郡之日後必然出將入相我等且聽元瞻兄對當前朝局有何良策如何?」

儒生們一聽對啊! 這裏不現放著一個前途無量的譙郡太守嗎? 雖說和自己年紀差不多但畢竟是朝廷命官比起還是白身的自己人家更有資格諷議朝政啊! 頃刻間大廳鴉雀無聲幾十雙眼睛都望向劉宇。

劉宇被荀彧這下打得措手不及! 他實在沒想到荀彧竟會把火引到初臨貴地的自己頭上來! 劉宇掃了荀彧一眼好個荀文若! 不愧是日後能使出二虎競食和驅虎吞狼這樣狠計的人物! 如今形格勢禁不容自己再裝聾作啞了! 其實憑劉宇在後世談業務時練就的太極神功這樣的皮球他完全可以很輕鬆的一著如封似閉給荀彧踢回去然後大打擂臺! 可劉宇剛才聽了眾人的一堆廢話心裏非常煩悶而且若是避實就虛也顯得自己沒有魄力如何能夠打動真正的人才! 靠! 劉宇心一橫:「都到這份兒上了既然要玩就玩把大的!老子今天就來個語不驚人死不休嚇死你們!」

隻見他輕咳一聲起身道:「諸公為社稷之心天日可昭!然當今朝廷如病入膏肓無藥可醫也!」話一出口四座寂然士子們都爭著把嘴張得大大的始作俑者荀彧也是一臉震驚他怎麼也沒想到劉宇會有這樣的回答。

劉宇也不等這些人回過神來就又扔下一顆重磅炸彈:「宇若早生百年於孝章皇帝之朝為官自當拼卻性命輓社稷於傾頹!而當此之世唯有破而後立無他法矣!」

東手那個美髯公聽到「破而後立」四個字時本來瞇著的眼睛頓時閃過一絲異色! 而講經堂裏此時已是一片譁然眾儒生議論紛紛! 什麼? 在孝章先帝時輓社稷於傾頹? 孝章、孝和兩位先帝乃世之名君政令通暢海晏河清乃百年之盛世! 有何社稷要你去輓?

劉宇對這些責難聲充耳不聞反而伸手在空中虛按幾下繼續中氣十足的說道:「孝章皇帝大行之時孝和皇帝年紀尚幼故致外戚竇氏擅權。後孝和皇帝以神武之姿借內廷之力誅除外戚還清平天日!然內廷做大亦始於此!此後凡歷六朝而至當今外戚、宦官交替擅權朝政日益動盪朝廷元氣損失殆盡!而自先帝朝陳公奮力一擊卻為宦官所禁錮起士林元氣亦十去其八矣!加之地方天災不斷百姓顛沛流離怨聲震天!如今天下如久曝之柴隻需星星之火我等便坐於燎原之上烤矣!故而社稷必由大亂方可歸於大治以應天道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之勢也!」

他這番話可謂是句句誅心哪句話拿出去稍加潤色就是誅九族的重罪! 不過劉宇不怕:「話出我口入你之耳!你要想出就得先說清你又怎麼會和我論到一起!在場的這些人那個身上都不幹淨!再說老子上面有人!張讓那些閹人都被餵得飽飽的不愁不替我說話!倒時我一推六二五看是誰倒楣!」

他不怕不代表其他的人不怕! 那些儒生早已被劉宇這番言論刺激的麻木了一時間經堂又寂靜下來!

這時一個聲音問道:「公志向何在?」劉宇循聲望去卻原來是那美髯之人。 劉宇凝視那人片刻展顏一笑:「我於許家村為富家翁時嘗思使村中無貧弱;於太守任上則思使全郡無飢綏;至於日後之志未可定也!」然後他又對眾人拱手道:「宇雖不才位卑職微且無匡扶宇宙之才拯社稷於將傾但卻會竭心盡力使治下之民得以安居。我昔年在青州大災之後於秋日往青州賑濟親睹百姓之苦曾賦詩以記之!今願獻於諸公坐前請諸公品評!」

言罷取過筆墨紙硯題詩其上與孫琳相攜而出。

眾儒生上前看時見劉宇所題詩曰:

「八月秋高風怒號捲起屋上三重茅。

茅飛度江灑江郊高者掛罥長林梢

下者飄轉沉塘坳。

南村群童欺人老無力忍能對面為盜賊

公然抱茅入竹去。

唇焦口燥呼不得歸來倚杖自嘆息。

俄頃風定雲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

布衾多年冷似鐵嬌兒惡臥踏裏裂。

床頭屋漏無幹處雨腳如麻未斷絕。

自經喪亂少睡眠長夜沾濕何由徹?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

風雨不動安如山! 」

眾人默然! 良久那美髯客低聲道:「劉元瞻奇人也!」
tim790301 發表於 2012-3-2 12:07
本帖最後由 tim790301 於 2012-3-2 15:11 編輯

第一卷 英雄起於微末 第十九章 無心插柳有意栽花

劉宇在穎川書院講經堂發了一通飆,扔下一首杜詩然後拉著孫琳很瀟灑的回客房去了。 留下一幫才子對著那詩發呆。

荀彧看著這文採斐然的詩,嘴角露出一個笑容這個劉元瞻很有趣! 陳群則再次欽佩的想:「不愧是我內定的主公文採也如此出眾!」荀攸還是一副泰山崩於前而不驚的樣子隻是淡淡說了句:「此人大才。」而那個美髯客則低聲說了句什麼便也回客房去了。 眾人議論了一會兒便紛紛散去。 而眾人關註的焦點——劉宇此時正在客房裏接受孫琳的口誅筆伐!

「行啊你能耐見長啊!」孫琳一手卡腰一手指著劉宇叱責道:「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爽啊!?」劉宇坐在桌邊捧著腦袋可憐兮兮的望著孫琳:「琳琳我知道我錯了!我現在後悔死啦!」「後悔?現在後悔有什麼用!」孫琳並不准備放過他「我們這次是出來招人啊!你倒好把人都嚇傻了!我說你是不是提早更年期啊?竟然連什麼漢章帝漢和帝都罵進去了!你以為這是政法大學的俱樂部啊!大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這陣子太輕閒非要弄出個滿門抄斬你才甘心?」劉宇厚著臉皮湊過來說:「我還真是覺得現在的生活很沒有挑戰性不如我們去占山為王你給我當壓寨夫人吧!」孫琳毫不猶豫對他一陣拳打腳踢。 「還有那個荀彧和荀攸我這個不讀三國的人都聽說過他倆的名聲你倒把人家都得罪了!」孫琳指著已經被打倒在地的劉宇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劉宇從地上爬起來嘟囔道:「那兩個人本來我就沒抱太大的希望。」孫琳一怔追問道:「什麼意思?」劉宇嘆口氣說:「先說荀攸他年紀較大對於現在朝廷上的昏暗感受更深一些他要想出仕必然會直接尋找中央政府

級別的工作現在的荀攸還沒有徹底放棄由朝堂之上匡扶朝政的夢想所以他是不會到我們這裏來曲線救國的! 再說荀彧其實他本來有為我所用的機會但可惜我剛才那番話恐怕招了他的忌了。 荀彧這個人有著很強的漢朝士大夫的榮譽感換句話說他對漢朝是死忠的。 雖然他對當今朝廷不滿也希望能夠改革但前提是改革之後還是要由劉氏皇族掌權。 正因如此後來曹操脅迫天子封自己為魏公,加九錫,野心畢露的時候荀彧才懊悔不已甚至說出『吾未想今日見此事!』 這樣的話來。 最後為曹操所毒殺。 剛才我那一番破而後立的理論隻怕讓他將我視為王莽一流的人物了他不與我作對就謝天謝地歸心於我? 一個字難! 」孫琳默想片刻也無奈道:「事已至此不可強求。 那我們還要留在這穎川書院嗎? 」劉宇出神道:「嗯還要待幾天因為還有一個必須見到的人。 」

正說話間突然有人敲門。 劉宇起身開門一見門外之人頓時一愣訝然道:「是你?」門外站著的正是早前坐於東手末席的那個美髯公!那人見劉宇驚訝微微一笑拱手施禮道:「在下程.....」「你是東郡程昱程仲德!」程昱微怔一下繼而笑道:「劉公似有未卜先知之能。前時於經堂上初見荀家叔侄便能認出二人今與昱初見就能知吾表字、鄉籍真有知人之能啊!」劉宇訕訕一笑道:「仲德兄兄說笑了請進屋一敘!」說著將程昱讓入廳堂才又開言道:「我去歲往青州時就聽人言道:『東郡程昱,有勇有謀,仲德有勇,膽可比虎賁,仲德有謀,謀可斷大事!』當時就欲前往拜謁然睹百姓之苦整日為賑濟殫思竭慮故未能成行!今日天幸能與公在此相見!公既前來,必有所教我!」程昱道:「昱在東郡時,便聞譙郡劉公仁義無雙,身處豫州,卻親入青州賑濟,解民之苦,濟人於危難!昱時在兗州,亦睹百姓妻離子散,顛沛流離之慘狀,聞公所為之善事,心中就已感佩!昱亦嘗思救國之策,奈才疏學淺,無力補天!而今日於經堂之上,聞君破而後立之言,實有醍醐灌頂之感!故問公之志向何在。然觀公當時顏色,似有難言之隱,未曾實告,昱此來就是想再問一次:公之志如何?」劉宇心中現在那叫一個激動程昱這番話擺明瞭是在說要歸心於他呀!

程昱是什麼人? 三國奇才啊! 很多人都將程昱視作謀士但事實上程昱是三國難得幾見的統、智、政三圍都很突出的智將! 他除了在智略方面很突出外在統率上要比荀彧等人強上一大截所以在後來的呂布逆襲兗州時全靠程昱統領曹軍加上荀彧用謀才保住了曹操最後三縣的立足之地。 隻不過曹操麾下將星雲集這才沒有顯出程昱的統兵之能! 如今這樣一個全才暗示要投靠自己劉宇心裏自然是樂開了花! 當下從新施禮肅容道:「蒙公下問宇敢不以實相告!宇欲成光武之業還望公能助我!」

程昱和劉宇、孫琳在客房內一直談到入夜才告辭離開只不過離開時他已經稱劉宇為主公了。 劉宇回到屋裏對孫琳說:「我這也算是無心栽柳了!真是沒想到程昱會在這裏。在廳堂時,我雖然看著他眼熟,但沒想到荀彧叔侄竟會安排這樣的人才敬陪末座!所以也沒往深處想。現在結合史料看來程昱應該也是剛到穎川書院所以與荀彧叔侄尚不熟悉。按三國演義的記載程昱是荀彧引薦給曹操的估計他們就是這段時間結識的。不過現在程昱已經被我搶先一步截下了看來曹孟德日後在呂布偷襲兗州的時候要多吃點虧了!」孫琳白了一眼劉宇:「你這也算是撞大運,可惜這裏沒有彩票,不然你到可以去試試手氣!」

當下各自歇息。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劉宇便起身往程昱的房間慰問。 程昱受寵若驚劉宇現在是自己的主公竟然還親自到自己這裏噓寒問暖! 程昱感動莫名心中暗想:「我當竭心盡力以報此德!然主公大業尚缺人才啊。」一閃念間想起一人:「何不將此人薦於主公?」於是對劉宇道: 「主公某孤陋寡聞使不足當主公如此厚待!昱薦一人此人雖年歲尚輕然廣有智謀若能招致麾下日後必為主公大業之棟樑!」劉宇好奇的問:「何人可當仲德如此之贊?」心中暗想:「不會是徐庶吧?年紀不對啊!徐庶現在還小為友殺人也是5、6年之後的事!更不要說折節向學投入鹿門書院了。那又是誰呢?」卻聽程昱道:「此人亦是穎川人士姓郭名嘉字奉孝乃當今奇士主公當羅而致之!」「郭嘉?!」劉宇失聲道:「鬼才郭嘉?」程昱嚇了一跳不明白劉宇為何反應如此之大! 「鬼才?嗯郭奉孝用謀常別出機杼人所難測

確實可稱為鬼才! 主公所言甚是! 莫非主公也認得奉孝? 」「呵呵耳聞耳聞! 」劉宇心虛的笑道。

程昱覺得自己的主公越來越有神棍的潛質了,似乎當世的人才,不管見沒見過,他都像未卜先知一樣能精確的評論出來! 劉宇確實是先知,而且是先知了數千年的妖怪! 此時這妖怪正在偷著樂:「自己這次來有一半的原因是為了來找郭嘉!沒想到,竟然是程昱給自己引薦!」

說起來,劉宇對於郭嘉的評價還是很中肯的,天才謀士,善出奇兵,用計往往出於他人意料之外! 但郭嘉不是神,論智略,和荀彧等人也就在伯仲之間,但他的大局觀,戰略思維十分突出,這點要強於二荀、程昱,這從他的十勝十敗說就可以體現出來。 至於後世經常有人爭議,說郭嘉強於諸葛亮,實在是沒什麼道理可言。 赤壁之戰是曹操本人在戰略戰術上的失誤! 如果郭嘉還活著,最多是在戰略上勸曹操待玄武湖水軍訓練精熟,北方四州元氣稍復之後再行徵討。 至於戰術上,曹操當時帶的謀士就已經夠用了! 程昱就不止一次提醒曹操戰船連環會存在巨大的風險,但那個時候的曹操已經迷失在對袁紹的勝利中,剛愎自用,聽不進反對意見了。 可以說,赤壁之戰的失敗是曹操自己一手造成的! 至於他後來哭什麼:「若奉孝在,必不是我有此敗!」那就純粹是在為自己開脫了! 不過,這也從一個側面反映出郭嘉的另一個特點——能夠準確把握對方的心理進行談話,所以他的進言,曹操往往比較容易接受! 所以,郭嘉固然是個頂級的謀略人才,但也決不致被推上神壇!

話雖如此,郭嘉這個未來自己軍中的參謀總長卻是無論如何都要拉攏過來的! 劉宇本來是要親自前往延請,程昱卻阻止了他。 程昱認為作為上位者,要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度,劉宇對此不以為然但也不願為這點小事傷了感情,便托程昱前往延請郭嘉。

「嘿嘿郭嘉啊郭嘉!我這裏準備了很多東西招待你呢!」劉宇的屋裏傳來姦詐至極的笑聲!
tim790301 發表於 2012-3-2 12:08
本帖最後由 tim790301 於 2012-3-2 15:44 編輯

第一卷 英雄起於微末 第二十章 楚河漢界任縱橫


到晌午時分,程昱和一個少年儒士來到劉宇房中,

一進門,就見劉宇正和孫琳在廳房的桌子上擺弄一個奇怪的東西。 程昱躬身對劉宇說:「主公,這位就是昱所說的穎川奇士郭嘉郭奉孝!」劉宇似乎沒聽見,仍在那裏擺弄。 程昱詫異非常,自己的主公向來恭謙下士,自己早間又曾向他推薦過郭嘉,如今怎麼如此怠慢於人? 他生怕郭嘉會不悅,連忙又大聲道:「主公,昱已請得穎川郭嘉至此!」可劉宇就像是突然失聰一般,仍是對郭嘉不理不睬! 程昱的頭上頓時冒起一層冷汗,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劉宇自然知道郭嘉已經來到,郭嘉一進他用眼睛的餘光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少年才子,只見他一襲青布儒衫,身材略顯單薄,修眉朗目,顧盼時雖仍顯得有些稚嫩,但眼眸中充滿了狡黠與智慧的光芒! 果然是天縱之姿! 劉宇在心中打了個95分。 不過觀他眉宇間不經意的露出一絲傲氣,劉宇心想:「書上說郭嘉年少時頗有狂傲之氣果不其然!他投靠曹操是在19o年前後,那時的24歲的郭嘉已經在穎川書院歷練成熟了。可現在的他剛到書院,還沒有真正被磨去性子!看來要好好雕琢一下才行!」所以劉宇也不搭理郭嘉有意涼他一會兒!

郭嘉此時也是相當火大,早上程昱來找自己,說是找到了一個賢明的主公! 把眼前這個人誇的天上少有,地下無雙! 自己也曾聽聞過這劉宇愛賢好士之名,難道此人乃浪得虛名之輩? 又或者他覺得我郭奉孝之才還入不得他的眼? 郭嘉越想越氣,一拂衣袖道:「既然劉太守視嘉如無物嘉當自退!」說完抬腿就要往外走。 程昱在一旁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急得他大喊一聲:「主公!!」劉宇看著這戲演到火候了,再演就糊了! 這才起身衝郭嘉道:「汝便是郭奉孝否?」郭嘉冷著臉道:「通名兩次矣,何必再多此一問!」劉宇還是不溫不火的說:「仲德稱汝為穎川奇士既是奇士當有奇才!然人欲的大智慧,要修心,心智堅方可修身,修身則品德彰,品德彰方可修學識!惟有持心以平,用身乃端,向學惟勤,方可得真才學!而今使汝駐足片刻而不能,心氣浮躁至此,安能得學識之真諦?!我又如何能信任汝之才學?」郭嘉不服,諷道:「欲成大業,需得人心,欲得人心,需先周全己之禮儀,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公今待我無禮至極,嘉雖有才學不敢為公所用矣!」劉宇啞然一笑:「言稱才學,未知果有才學否?」郭嘉傲然道:「某之才學,豈是無禮之徒可知!」劉宇一指桌上那奇怪物事道:「若果有才學,可敢一試此物?」郭嘉本就已經看到那個劉宇一直在擺弄的東西,他本來好奇心頗重,再加上劉宇這一招激將法,登時豪氣橫生,不屑道:「有何不敢!」便走到桌前,只見桌上擺著一方如棋坪似的東西,雖然和棋枰類似但格數甚少! 且紋路古怪。 這棋盤之上有拇指厚的水晶棋子32枚上刻有字分別是兩車,兩馬,兩相,兩侍,兩弩,五卒,兩帥(這裏是將像棋棋子名稱稍作了改動)。 字分紅、藍兩色分列兩陣。 郭嘉觀看良久心中猜測此物當是一種棋吧? 看棋盤中間標註著楚河、漢界四個字恐怕是效高祖與楚項羽爭雄之故事而創的。 劉宇向孫琳打個眼色,孫琳便起身對郭嘉道:「奉孝初見此物容我解說之。此物名為象棋規則是.......」有半天功夫,孫琳便將像棋的基本棋路,規則都告訴了郭嘉。 郭嘉本極聰慧,聽了一遍,又是走了兩遍就已經基本掌握了象棋的基礎。 郭嘉此時心中卻是萬分驚異,眼前這象棋雖然規則簡單,但這小小棋盤中似乎隱含天下縱橫之理,且與行軍佈陣,爭雄戰場有莫大的聯繫,其精深處,不亞於圍棋! 聽孫孝起稱此物乃劉宇所制,若果然如此,那這劉元瞻胸中隻怕有匡扶宇宙之才,氣吞天下之志啊! 如此人物,怎會如此輕賢慢士? 更何況他是出名的愛才之人啊! 等一下,莫非他剛才是在故意試探磨煉我? 看我的胸襟修養如何? 郭嘉越想越有道理,回想自己的言行,的確是頗為輕浮暴躁,頭上不禁冒出一層細汗! 劉宇將這一切都收入眼底。 他知道,以郭嘉的聰明才智,必然能夠領悟到象棋的精妙之處,同時也必然能夠明了適才那一齣戲的真意! 不過劉宇並未揭破,越是這種文武火,越能煉出真金! 等一切水到渠成,不怕他郭奉孝不入我彀中! 當下對郭嘉說:「奉孝是否願和宇戰上一局?」郭嘉少年人心性,體悟到象棋的妙處後,早就心癢難搔,此時聞此要求,自然是欣然迎戰,加上他已經明白劉宇適才的一番心思,言行間頓時沉穩謙遜了許多。

劉宇大學的時候,象棋功夫排名宿捨第八! 象棋的門道只懂得「馬走日,相走田,架炮隔山打,小兵一去不回頭!」後來在宿舍兄弟們的虐待下奮圖強,終於在臨近畢業的時候,艱難的將自己的排名提高到了宿舍第五! 等到了研究生階段,為了迎合教授喜歡下棋的愛好,劉宇很是苦背了幾本棋譜,棋力大有長進,雖說仍是半瓶醋,但比上不足,對上郭嘉這樣的菜鳥,還是游刃有餘的! 郭嘉雖是天資極高,但畢竟剛剛接觸象棋,幾盤殺下來,他是越下越心驚! 這劉元瞻真是深藏不露! 自己喜歡劍走偏鋒,好出奇兵,但每次都被他以厚實之勢破解,而當自己與他正面交鋒時,劉宇卻又在堂堂正正中突出奇兵! 此人用兵,正奇相輔,變幻莫測! 真乃帥才也! 郭嘉心中嘆服! 這時劉宇開口說道:「奉孝,象棋一道,如坐一室而觀天下縱橫,不能只著眼於眼前的幾步,只有從整個局面入手,通盤考慮,步步相連,才能料敵機先,凡事要往遠,往深處考慮,同時也要善於站在別人的立場上看問題!同一步棋,你認為是平平無奇,對方卻是苦心孤詣,留有後手。只有不斷的變換角度,去思索,去體悟你

才能把握到事情的真實和要害,才能抓住事物的本質,也只有如此,你的眼界才能放寬開來,才能真正的成為成熟的天下奇才! 」劉宇這番話如當頭棒喝,敲醒了郭嘉,郭嘉本來就有著良好的戰略觸覺,他廣闊的戰略視野和戰略意識是他能傲立於曹營眾謀士之巔的決定因素。不過這些都是後來郭嘉在苦學數年後才擁有的。現在的郭嘉,年少輕狂,根本沒有意識到戰略的真諦,眼光隻是局限於眼前,說白了,就是還處在只會耍小聰明的階段。程昱當時推薦時也是說數年之後才能長成棟樑之材。此時劉宇藉由象棋一語點醒了郭嘉,同時也為他指出了一條他從沒想過的道路!郭嘉當即推盤而起,撩衣拜倒道:「主公! 適才嘉無知妄行,對主公苦心一無察覺,言語間冒犯主公,還望主公恕嘉狂悖之罪! 」劉宇連忙起身攙扶郭嘉道:「奉孝不必如此,宇適才言語間也過於無理,還望奉孝不要介懷啊! 」心中卻道:「郭嘉這孩子,唉,被我整的,早熟了! ! 」劉宇攙住郭嘉,郭嘉卻仍不肯起身,再叩首道:「主公學究天人,胸懷錦繡,嘉欲拜主公為師,精進學問,日後得為主公多盡一份力! 」

「啥?」這下輪到劉宇目瞪口呆,郭嘉要拜我為師? 搞什麼飛機! 他可是三國頂級謀士之材啊! 拜我為師? 我向他請教才是吧! 沒搞錯吧,只不過是贏了他幾盤棋而已,至於嗎? 劉宇連連擺手道:「我比奉孝只虛長幾歲,安敢為汝之師!奉孝莫要開玩笑!」郭嘉一本正經的說:「我敬主公才學,非敬主公年歲也!主公之才,勝嘉百倍,足為吾師矣!」劉宇看向程昱,希望他出來打打圓場,沒想到程昱在一旁搖頭晃腦的說:「昱未曾想主公之才竟可比宇宙!未胸中有萬裏山河之大才,方能做出象棋這等得天地神奇之物!若非昱年長智薄,亦欲入主公門牆矣!今奉孝年尚幼,且天縱奇才,若能隨主公習學,日後必為主公之臂膀啊!還望主公能成其志!」這傢夥是在火上澆油! 劉宇又看向孫琳,就見她正一臉幸災樂禍,分明是看戲的表情! 唉! 都是像棋惹得禍啊! 劉宇心底悲號著。 最後,劉宇終於拗不過郭嘉,於是各讓一步,郭嘉隨劉宇習學,但沒有師徒名分! 這是劉宇的底線! 跟我學可以,但我可不想日後背上個師傅不如徒弟的名聲! 不過郭嘉堅持要行師徒之禮,劉宇一想反正是形式上的事兒,

沒必要為此糾纏不清,便答應下來。

這時天色已晚,吃罷晚飯,郭嘉本想留在劉宇房中繼續下棋請教的,但卻聽陳群在外叫門。 孫琳開門將陳群迎入屋內。 群與程昱、郭嘉相識,彼此見禮後劉宇問道:「長文何來?」陳群拱手道:「山長欲請元瞻兄前往一敘!」劉宇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便吩咐郭嘉自行回房歇息。 郭嘉無奈,只得抱著象棋回房與程昱研究去了。

劉宇卻整整衣冠隨著陳群來到後院要再次拜見鄭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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