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奇幻]翼圖卷宗 作者:天堂裡的土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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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霖 2012-10-11 19:53:48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11 390676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3
第十一章:雨中競技

  「玉澤春,你為何總是黏著我?」

  古籐本來與蘭幽出行(為了讓烏箭休息,故而步行),偏偏每晚出遊,玉澤春總要跟隨,而尼德知而不管,放任她故意接近他,顯得很沒有道理。

  「尼德整日整夜陪列蘭族的浪貨,我寂寞了,當然黏你。」玉澤春回答得理所當然,古籐凝視她噘嘟的唇,在初晚的殘留的微光中,勾勒出迷濛的挑逗之韻。

  「你這麼黏著我,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睡了。」他平靜地道。

  玉澤春啐道:「朋友妻,不可欺。」

  古籐道:「也得他是我的朋友才行!就如今而言,我與他的交情很一般。」

  玉澤春道:「那是因為你這傢伙不通人情,你瞧尼德便與古蒙玩得很好,就你這德性,誰跟你做得了朋友?」

  「朋友太多,等於沒朋友。」古籐看著走在前面的蘭若幽,輕喊:「你跑那麼快幹嘛?」

  蘭若幽回首,笑道:「好讓主人和玉澤春小姐談情說愛,幽幽不干涉主人做任何事情。」

  「回來。跑丟了,我哪裡找你?」古籐略略地提高聲音。

  「嗯哎——」蘭若幽小跑而至,投入他的懷裡,踮起腳尖吻了他的嘴唇,甜甜地道:「以前主人說不找我的,現在說會找我,幽幽好高興。」

  古籐摟著她,漫無目的地行走於夜的草原。只有在夜裡,他才能夠走得如此舒暢。

  大約走了半個時辰,他於黑暗中坐了下來,蘭若幽一如往常地坐在他的懷裡。

  「古籐,我想回去了。」玉澤春坐於他的左邊,似乎有些緊張和擔慮。

  「我沒有阻攔你——」

  「你每次都帶我走這麼遠……」

  「為何不說你每次都跟我走這麼遠?」古籐說到此處,被蘭若幽吻住嘴,他也就不說了。

  雖然漆黑一片,但玉澤春感覺得到他在做什麼。這主奴倆人,總愛在她面前表演。她又沒有理由阻止。陷入如此的窘境中,她只能裝聲作啞,他們卻是越來越過分。古籐竟然躺下來,而蘭若幽趴爬下去,似乎是解他的褲子—再過一會,她聽到特別的聲響和喘息,竟是蘭若幽替古籐口交。

  「小白癡,你真是不知羞恥!」

  「呼——呼——,舒服……」古籐發出低喊。

  玉澤春想抽他一巴掌,再把這對「淫物」踹出老遠。

  「古籐,你最好別發出噁心的聲音,否則別怨我抽你耳光——難聽死了」

  「玉澤春,請你回去。」古籐悶哼,又是「呼呼呼」……

  「我躲一邊去,你們完事叫我。」玉澤春忍不了,但她還是躲得了。

  古籐繼續享受蘭若幽的「口活」大抵一刻鐘後,他有了射精的衝動,呼喊道:「玉澤春,你過來吧,我們要走了。」

  玉澤春不知底細,果然走了回來,發覺蘭若幽仍然在努力,她氣得蹲跪下來,甩手朝古籐的臉拍打,黑暗中被他抓住她的手,但感乳房痛酥,已是被他另一隻手抓緊!

  與此同時,他發出低沉的喘呼,在蘭若幽的口內射精……

  她本想推開他的手,然而得知他在緊要關頭。也就放任他抓著。

  直到他射精完畢,她命令道:「古籐,鬆手。」

  話剛落,她被抱拉下去,掙扎的瞬間,她的嘴唇被他吻了,驚愕失措之際,他的舌頭躥入她的口內,她驚得推開他的臉,怒罵:「古籐,你卑鄙!無賴!兇徒……」

  「你哭了?」古籐的輕語,打斷她的罵叫。

  玉澤春怔然,黑暗中抬手摸摸自己的眼角,但感到雨點滴碰手背。她道:「下雨了」

  「難怪如此悶熱,希望這雨直下到明日賽事結束。」古籐放開她,起身穿褲子……

  「你吻我——」

  「哦,吻了。」

  玉澤春無語。雨水迅速墜落。黑夜裡,難以得知,她那被雨水打濕的臉,是否有她的眼淚?

  古籐把她扶抱起來,於夜雨之中,再次吻了她的濕唇,「尼德是篤定你不會喜歡我,還是他覺得你被我睡了也無所謂?我和你明說吧,我不怕睡他的女人。

  之前一直沒碰你,只是給他點顏面。但你若繼續給我機會,我不僅要吻你,還會睡了你。「言罷,他踏雨而行……

  「古籐,你是罪彌千古的淫徒!」

  令人意外的是,在馬術決賽之前的三項賽事中,列蘭族竟然安排律都楚艷與古籐比賽,到底是瞧不起古籐呢,還是覺得古籐不會欺負女孩?但列蘭族如此安排,證明她也有些實力,起碼她是上限血魄……

  首先是箭術比賽。古籐從來沒有碰過弓箭,他明白表示棄權認輸,但列蘭族冒雨觀看的群眾,誓要看他出醜,強烈抗議他的「退縮」,所以他只得在律都楚艷連續三箭射中紅心之後,走過去拿起了弓箭。

  「小東西,我勸你還是放棄吧,若是輸給十五歲的女孩,我都替你感到丟臉。」

  旁邊的律都楚艷,不忘冷嘲熱諷一番。

  「我也想放棄的,可是你的族人不准。而且輸給你,也不會多丟臉,我頂多比你大三歲。看我射箭吧,應該比你射得遠些。」古籐搭弓拉弦,「崩」的一聲,箭離弦而飛?果然比她射得遠,但箭枝飛在哪裡就不曉得了。

  「哈哈!哇——哈哈——哈哈……」

  群情亢奮了,列蘭族的大笑,震得連雨點都打歪。

  古籐看了看掛著一身鎧甲的律都楚艷,扭首又看裁判,道:「我已輸了,請進入第二場比賽吧。」

  那裁判道:「請古籐上尉射出三支箭。」

  「好吧。」古籐又射了兩枝箭,依然是沾不了箭靶的邊,令列蘭族的民眾笑了個夠。

  接著進入「摔跤」角逐,民眾更是鬧得猖狂,許多民眾叫喊「把小男人放倒」,以彰顯列蘭族女性的剽悍。

  古籐對這些聲音聽若未聞,只是看著對手律都楚艷,問道:「是你要求和我比賽,還是列蘭族指望你把我打倒?」

  「是列蘭族的決定,因為他們覺得我有足夠的能力把你打倒。像你這般矮小瘦弱的男人,不需要我族男人出手,本小姐動動雙手,就能夠把你甩到地上爬不起來。」

  律都楚艷驕傲地道。

  她是個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女孩,雖然實際上沒有古籐高,但看起來高於古籐(女性中看不中度),所以她不畏懼古籐這等「小男人」。

  古籐含著雨水,咕噥道:「我看起來真是個很好欺負的傢伙啊。」

  律都楚艷鄙夷地道:「我們都知道你是念魂者,被禁止使用念魂,就憑你這身板,我隨便把你扳倒。來吧,讓我把你板倒在地地,然後你爬起來,回到你來的地方去。」

  「冒犯了。」古籐走前兩步,與律都楚艷搭好摔跤的姿勢,在裁判一聲喝令後,律都楚艷喊一聲「倒」,作勢要把古籐甩出去,結果甩不動。她驚得臉面失色,努力好幾次,還是扳不動古籐,她怒叫:「你怎麼有這等重量?」

  「你誤會了,不是重量,這是力量。楚艷小姐,輪到我了。」古籐雙手一拋,把她拋出老遠,她在落地的瞬間站穩了,跑回來又與古籐糾纏,他只得摟抱她,把她壓倒在濕草地上,然後站了起來,道:「看起來多弱的男人,都有推倒女人的力量,這是人世不變的真理。」

  列蘭族的民眾鴉雀無聲了,他們沒想到古籐可以輕鬆放倒律都楚艷,畢競她怎麼也是上限血魄之女,族中絕大多數的青年都無法跟她較勁……

  「再來一次。」律都楚艷不服,爬起來扭扯古籐,「被你壓在身上,是我的恥辱。」

  她的話剛說完,古籐又一次把她壓在地上,道:「你若不認輸,我不讓你起來了。」

  「堅決不向你屈服。」律都楚艷的臉上,儘是「寧死不屈」的表情,不死心地掙扎…

  裁判在旁喊道:「摔跤比賽,古籐勝出,請雙方進行搏擊比賽。」

  「你死定了。」律都楚艷推開古籐,站起身抽出皮革刀鞘裡的彎刀,「蠻力鬥不過你,這把刀定能把你的頭顱,像割草樣割下來。」

  古籐故作驚討地道:「可以使用武器?」

  律都楚艷冷道:「不能夠使用武器,那要武器作何?你的武器呢?」

  古籐道:「我是無物念魂者,不需要藉物操縱念魂,所以沒有武器。」

  律都楚艷疑惑地道:「你腰間不是有把匕首嗎?」

  古籐伸手抹了抹臉上的雨水,道:「這把匕首是我用來削水果的,拿出來也沒有水果可削,還是讓它留在刀鞘裡比較妥當,」

  律都楚艷不耐煩地道:「你去借把武器,別在這浪費我的時間。」

  「不需要武器了,你出招吧,我也不想浪費時間。」古籐退後三四步,朝裁判道:「我已準備好了,請你宣佈開始。」

  裁判有些為難,只得去請示燕瑤,得道燕遙的同意,他跑回來回來宣佈比賽開始……

  律都楚艷不再客套,躍身縱入雨中,血魄震得雨水斜偏,卻是列蘭族的「霸原切風刀」。

  此種刀法走的是霸剛之路,然而出招極為迅速和取巧:因彎刀之故,可攻可守,是馬背上戰鬥時,極為有利的刀法。

  古籐面對如此奇特的刀法,似乎沒了還手之力,在雨中東躲西閃,看得列蘭族的民眾心花怒放,口號和譏語喊得比雨水還密集。然而一陣之後,發覺他們引以為傲的刀法,被血魄十限的律都楚艷使用,卻始終沾不到古籐的衣邊,他們漸漸沉默了。這單薄的傢伙,仗著體瘦身輕,躲避的速度如斯之快,就連「快、狠、準」的彎刀強招,也奈何不了他!這叫列蘭族的民眾情何以堪?

  律都鐵雄悄悄地問燕瑤:「聖後,古籐上尉不是單純念魂者吧?」

  燕瑤淡然道:「他是血念並體者!」

  「啊?」律都鐵雄驚呼,「血念並體者?世上還有此等人物?他——血魄多少限?」

  「血魄八限之極限,念魂七界之初界。」

  「天、天才!」律都鐵雄驚歎,看向女兒和古籐的比鬥,緊張地道:「他的血魄令人捉摸不定,以我七限血魄之極限也看不透,我的三閨女要慘敗了。聖後,他為何不使用武器?」

  燕瑤回道:「古籐是肌骨血鬥士……」

  「肌骨血鬥士!」律都鐵雄大聲驚叫,當即朝律都楚艷叫喊:「女兒,不要打了,你非他對手。」

  律都楚艷哪能聽得到他的喊叫?憤怒中的她,又是一招快刀削向古籐的脖子,以為他會像之前那般躲閃,但他這次沒有閃躲,而是舉手格擋……

  民眾發出驚噓之聲,「鐺」的一聲,古籐的手完好無損。

  「你也表演夠了,該回去撒嬌了。」古籐朝前衝撞,右拳轟在她的鐵鎧,把她轟得跌飛。

  律都鐵雄大驚,掠身衝向女兒,摟住從地上爬起的她,道:「楚艷,他是肌骨血鬥士,爹都沒辦法贏他,你不要硬撐了。」隨之,他轉臉向裁判,命令道:「宣佈古籐上尉獲勝!」

  「不。我要打——」

  「搏擊比賽,獲勝者,古籐上尉。」

  律都楚艷雖然心中不服,卻也清楚,自己並非古籐的對手,惱恨地依隨父親退場。

  因為得知古籐是血鬥士,列蘭族高層召開簡短的會議,再次變更神聖的傳統:終極決賽中,選手不得使用血魄和念魂,由原來的「非純馬術比賽」改為「純馬術比賽」。

  他們自知剩下來的兩名選手,很難在非純馬術比賽中勝得了古籐,只得冒險讓族中的悍馬和烏箭一拼。

  默爾位驚歎道:「這也變得太快了吧?」?

  古蒙笑道:「列蘭族是個很有經營頭腦的民族,他們比其餘兩大民族懂得變通,因此生意越做越廣,經濟是三族中最發達的,大哥和二哥征戰的戰馬,便是我做中介商,從他們族裡購買的。」

  默爾拉也笑道:「難怪你能夠成為他們的貴賓,原來你是他們的大主顧。」

  古蒙提前下結論道:「但是,他們的馬匹雖然剽悍,要和烏箭比腳程,仍然稍遜一籌,老五定能奪冠!」

  燕瑤歎道:「不應該讓古籐參加比賽,他和烏箭的出現,讓列蘭族賽馬節變成一場鬧劇。」

  燕凌怨道:「我都說了不能夠讓他繼續比賽,那傢伙不懂得為客之道,是非常無禮之徒。」

  此時,古籐與兩位列蘭族的選手,已經蓄勢待發。

  兩名選手所乘之騎分別是純白和純黃兩匹純種馬,也可以算得上神駒等級。

  裁判一聲喝令,三匹健馬各個四蹄奔騰,但奇怪的是,純黃之騎,似乎無意奪冠,刻意地排擠古籐,時常跑到古籐前面,卻忽然勒馬放慢速度,阻止烏箭的前奔。明眼人一看便知,此是列蘭族刻意安排,要犧牲「黃騎」,而令「白騎」奪冠。

  這顯然是非常卑劣的手段,但也不能夠責怪列蘭族,畢竟誰都不想在主場落敗他們更不想在多年的傳統賽事上,敗給外族的來客。當然,跑在第一的「白騎」,並非族中無名之輩,而是族中權勢之子,很有可能準備奪冠之後,迎娶律都楚艷……

  烏箭經歷的場面不多,被「黃騎」一陣阻撓,難以發揮它的實力。這使得它的傲性發怍,嘶鳴著衝撞「黃騎」,把「黃騎」撞得慘聲嘶叫。

  誰都沒想到烏箭會主動出擊——雖然列蘭族禁止選手爭鬥,卻沒說不准馬兒發飆。

  果不其然,「黃騎」被怒性的烏箭撞得衝出跑道,至此,「黃騎」被淘汰。

  烏箭的嘶鳴穿透雨空,不需要古籐鞭策,已是奮勁追趕「白騎」……

  「烏箭,加油啊,不要讓主人輸了。你既然肯認他為新的主人,就不要讓他對你失望。加油,烏箭!加油,主人!」蘭若幽自語一番,突然嬌聲吶喊,「烏箭才是南澤最強的馬兒,是馬中的王者!」

  烏箭像是聽到蘭若幽呼喊一般,雄壯的四蹄濺雨飛揚。然而「白騎」超前太多,烏箭追上之時,那「白騎」已近至界線。

  眼見古籐便要落敗,但聽得古籐仰天長嘯,此嘯聲直透天際,致使熟悉他的人都感震憾,因為他們幾乎沒聽過古籐大聲說話。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兩匹馬也跟著長嘶,那白馬忽然頓慢一下,烏箭四蹄踏射,雄壯的馬軀騰空而起,從「白騎」的上空躍過。落地的瞬間,已在界線之外,驚得「白馬」雙蹄拋騰嘶叫……

  「白羽輸了,烏箭贏了!古籐上尉,古籐上尉……」

  雨中響起列蘭族的歡呼!雖然他們害怕被外族來客擊敗,然而一旦結果出來,所有的擔慮消失,他們為這場驚心動魄的勝利而歡呼。這是他們見過的最耀眼的馬術比賽!以前所有的比賽,從來沒有馬匹以「騰空飛躍」的高傲姿態,超越原本的「第一名」而成為最終冠!——這是外族的來客,留給他捫的精彩表演,也是他們南澤國的王馬的雄姿!

  古籐和青年從馬背下來,卻見烏箭又是一聲嘶鳴,四蹄踏雨而奔,而「白羽」

  亦是長嘶,追著烏箭奔跑在雨中的草原……

  「媽的。烏箭竟然泡妞,可憐的母馬,輸了比賽,還要輸掉貞操……」古蒙興奮地喝喊。

  暱蘭不由得笑罵:「那是被烏箭征服,懂嗎?野鬼!」

  諸人紛紛圍過去,向古籐道賀……

  律都班塔豪爽地笑喝:「古籐上尉,你是蒞臨我族的英雄,將成為我族流傳長久的傳說。請原諒我族之前的諸多不敬,但你能夠從百般的阻撓中,奮勇地奪冠,更加證明你的強悍?你不愧是血瑪的戰童,請准許我封你為」狼嚎騎士「的美譽!」

  「還是別封名號了吧,找的名號夠多的了。我只想問問,是否贏了,就可以從你們族中要一名女人?」古籐直截廣當地道。

  律都班塔爽朗地道:「這是當然的,你說吧,看上哪個女孩,你可以娶她為妻。」

  古籐平靜地道:「我有兩個未婚妻,是否還能夠挑選一名女性為妾?」

  律都班塔想了想,道:「應該可以吧,以前沒有這樣的事情,因為以前參賽的青年,都是未婚的,但我們沒想到古籐上尉已然訂婚,我是否可以問問古籐上尉的雨個未婚妻是誰?」

  妮蘭從旁答道:「巴布元帥的孫女及馬雲大祭司的孫女。」

  律都班塔等人驚震,律都鐵雄叫喊起來:「古籐上尉,你夠威猛。」

  古籐放開蘭若幽,道:「請班塔族長回答我的問題。」

  班塔當即喝喊:「你們是否同意古籐上尉從我們族中選妾?」

  「同意……,同意!古籐上尉,我要做你的妾……,我要做你的奴……」

  震天的聲潮響起,雖然之中有些男性高喊「反對」,但女性熱情的叫喊徹底淹沒他們的「尖聲驚叫」,答案自然也明確了。

  律都班塔便道:「我族榮幸地請古籐上尉挑選侍妾!」

  「不客氣了。」古籐走到耶圖阿曼身前,誠懇地道:「阿曼夫人,可以跟我走嗎?」

  耶圖阿曼沒想到他真的會選自己,列蘭族的民眾更沒有想到古籐看上的是她……

  律都班塔尷尬地道:「古籐上尉,阿曼早已婚嫁,請你重新選擇。」

  「族長,請允許我再說一句。」古籐依然仰苜看著耶圖阿曼,道:「你應該回答我——」

  阿曼撩撥瀏海,歎道:「多謝古籐上尉的喜愛,但我仍然得拒絕你。」

  「看來我失敗了。」古籐轉身過來,對律都班塔道:「我被拒絕了,族長有什麼好的建議?」

  律都班塔笑開老臉,道:「我剛才說了,阿曼是已婚之女,請你重新選擇未婚女」

  「只要女孩是未婚的,是否我選了誰,都得跟我走?」

  「是的,你可以直接把她抱回你的帳內…」

  「好。」古籐不等律都班塔說完,已經走向律都楚艷,卻見她的臉色瞬變。

  「古籐,我不做你的妾!」但她的話音剛落,古籐已是扛她在肩。

  她又踢又捶,「我不喜歡你,放我下來,咬你……」

  「古籐上尉,她是我的孫女——」

  「我要了。」古籐頭也不回地道,扛抱著鬧叫的律都楚艷,朝他的帳走了回去。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4
第十二章:倔強的少女

  「願賭服輸,你是我贏來的獎品,連你的爺爺、你的父母、你的族人都沒有出來阻止,證明他們得為列蘭族的信譽而犧牲你。若覺得你的民族是無信譽之族,你可以走出去,否則便留下來,永世做我的女人。」

  古籐把律都楚艷扛回帳中,放她下來之後,她卻要離帳而出,聽到他這翻話,她轉了回來,站到他面前,舉手甩他一記耳光,他也沒有格擋。她怔然一會,伸手自解鍵甲,「你想要的,統統給你,但別想我會討好你。這輩子,我都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小男人!」

  「我喜歡你。」古籐說著,開始自解衣衫。

  「你喜歡的是耶圖阿曼——」

  「我不否認,我也喜歡她。」

  律都楚艷怒道:「你到底喜歡多少個?」

  古籐把濕衣拋落地,道:「見一個漂亮的。我就喜歡一個,你沒有疑問了吧?」

  律都楚艷正欲駁斥,卻見外面一群人進來,她的父親也進來了。她怒叱一聲:「出去!」

  諸人看到他們倆正寬衣,當然急急退出,只有蘭若幽傻站在帳內。

  「你傻的嗎?沒聽到我讓你出去?」律都楚艷冷怒地道。

  「主人沒叫幽幽出去,幽幽就是不去」蘭若幽也有她的堅持。

  律都楚艷叱叫:「古籐,叫她滾出去!」

  「蘭若幽,整理好席席。」

  「古籐,你是瘋子!」律都楚艷羞叱,把胸鎧砸向他的胸膛,怒道:「我是第一次,我不想讓她看。」

  「看看又不會變成第二次,害臊什麼呢?主人次次做愛,我都在旁邊看,早就不害臊了。」蘭若幽跪趴到席鋪,一邊整理一邊咕噥,「幽幽也還是處女呢。」

  「我呸!你若是處女,我就是石女。瞧你那股騷勁,比發情的母狗還騷!」

  律都楚艷的面相甚為冷冶,說話卻是非常的辛辣。

  「你等著被主人破瓜吧,插進去,你就流血,你會哭的。到時候,別要我安慰你……」蘭若幽不想和律都楚艷爭論不休,她坐到席鋪內〈她打傘觀看,因此衣服沒濕),「我就看著肉棍插入你那裡,痛死你。」

  「誰怕他的小雞巴!」律都楚艷把腿鎧卸下,古籐已是把衣褲全脫了,她看了勃挺的生殖器,怒罵:「別用你的小東西指著我,看到就噁心,邊涼快去。」

  蘭若幽拿來乾燥的毛巾,擦拭古籐身上的水漬,看著律都楚艷解扣脫衣,她道:「楚艷小姐,你族的規定很奇怪,賽馬贏了就可以選女孩做妻妾,如果女孩不喜歡奪冠者,不是一輩子都得勉強跟不喜歡的人生活嗎?」

  「我族就是這樣,英雄就得配美人,我覺得很正常。但這卑鄙裝弱的混蛋,豈能跟我族的男兒相提並論?我從心裡鄙視他!即使他做了我的男人,我還是瞧不起他,——軟蛋,病態!」律都楚艷一邊說罵,一邊乖乖的脫衣。

  古籐安靜地讓蘭若幽把他身上的水擦乾,然後他躺到席鋪上,默默地瞅著律都楚艷褪衣……

  雖然她的年齡剛滿十五歲,身體和面貌卻洋溢著成熟女郎的味道。蘭若幽和她站在一起,顯得稚嫩許多,但兩女的真實年齡,只相差五六個月。她的姿色誠然不能夠與蘭若幽媲美,然而無疑也是極為漂亮的女孩,而且多出一些蘭若幽所沒有的味道。

  她的肌膚體現牧原民族的銅麥爍色,也許因為她是族長之孫女,不像別的牧原女孩那般久曬,所以她比同族的許多女孩顯得嬌嫩、也略為白色,並非那種絕對的幽黃。

  如此的膚色,在雨水的透濕之巾,閃爍魅黃的光澤,配合青春火辣的身段,加倍地突顯她的性感,乳房是一種圓性的聳挺——雖然她只是十五歲的少女,卻擁有成熟女郎的豪乳。兩座挺實的玉峰上,是兩粒細緻的小乳頭,正是青春處女所擁有的嬌紅。

  草原的女孩經常運動,因此她的小腹平坦而結實,令整段蠻腰體現著力量和韌勁。

  擁有如此緊實的細腰,當然也擁有翹圓性感的股臀。叫古籐看著,躁動得想立即抱住她的豐臀,狠狠地往她的股溝頂進去……

  她知道古籐的色眼在打量自己,因此故意側著身體,也不扭臉過來看他,刻意地維持冷漠的模樣,彎腰下去解她的勁裝皮褲。扎垂於臉頰兩旁的細辮,像黑繩一般掛在胸肩之前,擺晃著少數民族特有的風情。

  隨著她的皮褲褪落,那雙修長圓直的腿兒,也裸露了出來,比她的雙臂稍見白皙。

  蘭若幽拿著毛巾,踮起腳兒擦拭她的濕發。如此- 會,蘭若幽故意把她推轉,讓她面對古籐,然後擦拭她的背部。她仰望著帳頂,那看似永不妥協的嬌蠻的俏臉,飄起絲絲紅暈,偏是緊抿的細巧嘴兒,羞澀中含著屬於她的倔強。

  古籐的目光由上而下,落到她併攏的雙腿之間。在她的陰阜之上,生長一叢散淡的黑亮毛草,那毛草掩下的三角地帶,更顯白嫩了。因為她的雙腿攏得太緊,他很難從中看到雙腿之間的春色,但那迷人的三角隆形,叫他胯間肉棍不受控制地顫擺……

  蘭若幽移到她的身前,開始擦拭她的胸脯,「楚艷小姐,你的乳房好大哦,比幽幽的大呢,那個羅格靈也是乳房很大,不知道你們草原上的女孩吃什麼的…

  …,啊哩,你的毛兒很少耶,但還是比幽幽多些,也生得長一些。「」你說夠沒有?等等……,羅格靈?洛蘭族那個愛撒野的白癡嗎?「

  「是啊,你認識她?」蘭若幽好奇地問。「我跟她有仇!」律都楚艷惱恨地道,「古籐和她是什麼關係?」

  蘭若幽道:「什麼關係都沒有呢,主人把她打敗了!」

  「呀?」律都楚艷低首看古籐,不敢置信地道:「那白癡很強的,我爹都不是她的對手,小男人能夠打敗她?」

  「嗯,幽幽拿弓箭射她的狼,但是沒有射中的,她偏不講理了,說嚇到她的狼兒,要替狼兒報仇呢,主人打得她的臉都腫了耶,她特別的恨主人哩」蘭若幽驕傲地解說,伸手捏扯一下律都楚艷的柔毛兒,嘻嘻地笑道:「楚艷小姐,你可以跟主人做愛啦,幽幽在旁邊加油。」

  「滾。一邊去!看我任由他發洩……,我純粹履行我族的承諾。」律都楚艷把蘭若幽推開,紅著臉躺到席鋪上,羞忿地道:「上來呀,趕緊結束,我要回去見爹娘。」

  「叫聲夫君來聽……」

  「不叫,這輩子都不叫。」

  「明知這輩子都得做我的妾,卻不肯待我以溫柔體貼。也罷,我只圖你的肉體——」古籐翻身壓在她的彈性而柔軟的胸脯,沒有任何預兆地吻了她的嘴。初時她僵著嬌體、抿緊嘴唇,漸漸地她的唇兒松啟,讓他的舌頭得以進入她的檀口,但她卻是不懂得回應的:再後來,她的舌兒有了反應,只是依然顯得笨拙。古籐吻得她咿嗯喘吟,得到很大的滿足,便抬首起來,凝視她那紅霞飄飄的臉蛋,見她是閉著雙眼,他伸手挑挑她的睫毛,輕佻地道:「你不是要瞪我一輩子嗎?怎麼閉起了眼睛?我吻得你可舒服?很多女孩都說我的舌頭比我的陰莖好使……」

  「呸!粗野,骯髒!」律都楚艷抵不住他的挑逗,睜開雙目,張嘴要咬他的手指。

  原以為他會縮退,結果她結實地咬在他的指節,驚得她急急吐出他的手指,「你怎麼——不躲?」

  「躲不開你的嘴。」古籐伸手上去,撩玩她的細辮,「雖然辮兒扎得很美,但如果把辮兒鬆散開來,會讓你變得更美些,我也會更喜歡。律都楚艷,即使你不可能喜的少歡我,從你被抱入帳中那刻起,你以後都是我的妾,我想你也瞭解這個事實吧。」

  「哼!」律都楚艷別臉嘴,道:「你不就是想報復我?那晚我讓你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你就把我弄回來折磨。我無所謂,反正我沒有喜歡的男人,不需要顧慮什麼。再怎麼說,我也是血瑪的兒媳婦,不算吃虧。」

  蘭若幽爬到席鋪的最裡邊,雙手撐著俏臉,雙眸眨巴,道:「那你不就是幽幽的女主人羅?」

  「你不想做我的女奴,我可以把你轉賣出去」

  「主人,楚艷小姐說把我賣了?」

  「啊,賣了的好……」

  蘭若幽氣得側轉身,背對著古籐和律都楚艷,「主人有了蠻女,就不要可憐的幽幽了。」

  古籐靜靜地端詳律都楚艷的臉龐,不管她生得多麼嬌艷,她都是牧原女孩,相對於蘭若幽等嬌嬌女來說,她的輪廓和線條略為粗野,但她的五官生得細緻。

  黑眉雖略為粗濃,卻是生得彎長,稍為修剪,也是一道彎彎的月眉兒。美麗的黑眸凝著草原女孩的堅毅和飄忽的野性,眼眉之間的玉鼻生得直而悄:她的嘴兒生的最美,嘴型細巧,唇瓣質感十足,自然啟張時,下唇微微地往下翹彎,上唇的尖兒朝下含凸一點,倍顯感性、別緻,而當這兩瓣美麗的紅唇抿緊時,又是那般的傲冷和野韌。

  如果說幽若幽的俏唇是嬌嫩的極致,她的紅唇則如暗藏的艷火,可以推測她的心中,暗藏著列焰般的熱情——只是她此刻是冷色。

  「我喜歡你的唇兒。」古籐富有感情地低語,輕吻幾次她的嘴唇,沿著她的下頷溫柔地吻吮……

  律都楚耶極力保持冷靜,抿著雙唇不哼出聲音,茫然地看著帳蓬的圓頂,聽著外面的雨聲,任由這陌生的男人在她的身體動作。她可以不愛他,卻不能夠拒絕他,因為她是他蠃回來的妾妻,這是她必須履行的義務。

  古籐的嘴久久地停留在她的胸脯,雙手攏著她結實圓脹的乳肉,輪流地舔磨她的乳尖。當她緊致的乳頭,漸漸地膨脹、堅挺,他聽到她的呼喘變得急促,感覺到她的肌膚的微顫。他抬首看了看她,見她仍然茫然的瞪望。他沉歎- 聲,道:「你真的想把自己當成木雕嗎?」

  「你管我把自己當成什麼,做你的事情便是。」律都楚耶冷冷地道。

  「這次抱了根木頭回來!值得慶幸的是,木頭也可以打洞——」

  「你?!去死:…」律都楚艷忍無可忍,腳兒惡狠狠地踹踢他的小腿,「骯髒的牢犯。」

  古籐淡然微笑,趁勢打開她修長的美腿,她忽然攏緊雙腿,一會之後又把雙腿張開……

  「看什麼!女人那裡不都是一樣?要搞就快些進來,我一點都不怕你!」

  古籐看著隆脹的陰戶,那周圍的膚色雖然不是極度的白皙,卻是嬌嫩細緻,她的體毛不多,就那麼淡疏的一阜烏黑的細毛,可愛而稚致。也許她的身體,只有這點地方,呈現屬於她的年齡的幼嫩了。

  她是個高挑健實的女性,因此她的陰戶外型稍顯「粗獷」,兩個結實的大陰唇隆在雙腿內側,組成不小的丘原。奇怪的是,丘原中央那線淺道,卻是比較細短:空有寬隆的外觀。而沒有寬活的內道——然而,這不正是男性所喜歡歡的嗎?

  兩片嬌嫩的小陰唇,沒有完全地外露,距離陰阜那一端,稍微地突出小陰唇的瓣尖,像兩瓣花芽偷出花縫之外,嬌嫩而俏美。

  古籐喜歡她的生殖器,看似成熟也不失稚嫩。他伸手壓住她的兩個大陰唇,輕輕地往兩邊一扯,那道縫兒隨之張裂,可愛小陰唇拉裂成的洞口極為細窄,鮮紅的嫩肉顫慄著,隱約可見更深一層的細孔裡的薄膜。他趴伏下去,壓貼她的陰戶,熟練地舔吮……

  「喔……嗯……」律都楚艷被突如其來的侵襲,只是悶哼幾聲,便緊咬雙唇,顫著雙腿承受他的挑逗。然而私處的酥癢,令她很難適從,她很想把他踢開。經一會之後,她的羞恥心和抗拒心漸漸消失,竟是覺得難以言說的舒服,幾乎要呻吟出來,她強行忍住了。

  古籐在她曲起的雙腿間,努力了一會,感覺到她的愛液流溢,卻得不到她的回應,他繼續奮鬥一會,內裡一股熱潮湧入他的嘴裡。她的雙腿激烈的顫慄,呼吸急促如吟,偏偏還是不哼聲。他屈服了,趴爬下來,「你流了我滿嘴的淫液,依然不肯出聲,實在令我佩服。我進了,會有些痛……」

  蘭若幽忽然爬轉過來,趴到律都楚艷的臀旁,看到古籐的肉棍磨抵潮濕的陰縫,她興奮地叫喊:「主人,快進去啊,幽幽沒看過主人插處女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痛。上次撫痕小姐被主人破瓜,幽幽沒得看,這次要看仔細,因為幽幽以後也是要被破的……」

  古籐聽她說出這番「癡話」,更是無法控制,腰臀使勁,圓硬的龜頭擠入緊窄的陰縫,試控性地在淺處抽插幾次,身體向左側,左手單撐席鋪,右手伸回手捏抓陰蜜的根部,眼睛看著肉棍緩緩的推進那道嫩縫,把陰唇擠分,整個龜頭就此進去,只感陣陣的緊裹……

  他抬首去看律都楚艷,驚見她撐起肩膀,伸臉眼瞪瞪地看著兩人性器交合處,但被他一看,她忽地倒躺下去,惱眼瞪他的臉,她那臉兒更是陣陣紅潮。只是,她依然倔強地抿緊嘴唇,忍著下體被圓物塞撐的脹緊和微痛……

  「都進去那麼多了,怎麼沒見流血呢?難道楚艷小姐不是處女?」蘭若幽看著古籐的龜頭進進出出,就是沒有處女鮮血流出,心中很是疑惑。

  「你才不是處女!啊!」律都楚艷痛喊出聲,卻是在她說話之時,古籐摟住她的雙肩,堅硬的生殖器,沒有預警地臠入她的蜜道,撕裂的疼痛遍佈她的全身,使得她痛叫之後,反射性地推他的胸膛,但她突然縮退雙手,分張到兩旁緊緊抓著毯被,掘強的雙眼,淚水糊糊地瞪他……

  古籐見她如此,開始緩緩抽插,處女特有的緊韌和嫩磨,是那麼的真實。他沒有說任何話語,默默地聳動股臀,埋首吻吮她的嘴唇和眼淚。她輕輕地閉起雙目,別臉向右,咬住他的左臂。

  「咦呀,流血啦,好、好可怕,幽幽不要跟主人做愛。看起來會好痛。楚艷小姐都痛得淚水滿眼,幽幽肯定會痛得哭呱呱,嗚嗚,原來主人的小肉棍,也可以讓楚艷小姐這麼痛。但是,楚艷小姐好堅強,都不哭的……」

  「蘭若幽,你再廢話,我先殺了你!痛死我了……」律都楚艷抵不住蘭若幽的言語剌激,鬆口就是怒叫,然後咽聲喊道:「古籐小男人,快些把你的東西射出來,否則咬掉你幾塊肉!」

  古籐舒服地喘道:「一點情趣都沒有,怎麼可能射出來?」

  津都楚艷含淚咬唇,壓抑住了到喉嚨的哭聲,道:「我做為你的妾,已經張開雙腿,任由你操弄,還想要我怎麼樣?我是不會哭的,你別妄想了。就你那小東西,怎能讓我哭叫?痛死都不哭的——聽到沒有?快點射精啊,混蛋,到底要搞多久……」

  「楚艷小姐,主人有時候很快,有時候做很久的。」蘭若幽看夠F流血,爬轉身體,拿起枕巾,擦拭律都楚艷的淚水,又道:「你以後是幽幽的女主人丫,可得對幽幽好些哦。」

  律都楚艷本想叱罵幾句,卻見蘭若幽的眸中含淚,也就沒有罵出口,舉拳捶打一下古籐的胸膛,怒道:「快些,有氣無力的,算什麼男人!」?

  古籐加快速度,抽插得「撲撲」直響。她咬得唇兒滲血,依然沒有叫喊。但下體的裂痛,和那強烈的撞擊,始終是難以忍受的,她的淚水流個不停,最終忍不住呼出半聲痛,急忙又咬住古籐的臂肉,堅強地承受古籐勁力十足的撲撞。

  「主人,你輕點哦,楚艷小姐痛得腿兒抽筋啦,她那裡流好多血的……」蘭若幽同情地道。

  古籐更是抽插得厲害,處女的緊道勒磨得陰莖巨爽,他有些失控了。

  「楚艷小姐,我看主人是想射精了,你忍一會便過去啦!」蘭若幽起身,走去拿來幾條毛巾,重新跪坐下來,擦拭古籐身上的汗水,「主人,幽幽下面濕了,也想要……」

  古籐又是狂插一陣,突然深入處女血道裡,摟過身旁的蘭若幽,吻住她的櫻嘴……

  律都楚艷感覺他的靜止,以為他完事了,鬆口便道:「讓我起來,我不跟你做第二次!」

  她擺臉的剎那,看到古籐與蘭若幽接吻,怔然了片刻,感到他的肉棍還是那麼堅硬,她氣得努了努嘴,曲著的雙腿一癱,「哎呀!痛喊一聲,怒這:」小女奴,你陪他做,我要休息。「古籐轉首過來,趴伏下去要吻她,結果她擺臉躲開,他把她的臉扳正,吻住她的濕嘴。她抵抗了一會,終於鬆開雙唇,讓他得逞了。

  片刻之後,古籐側首又吻蘭若幽,接著又吻律都楚艷,如此輪流四、五次,律都楚艷漸漸習慣。他於是緩慢地聳勳臀股,蘭若幽便伏首吻律都楚艷的嘴,她竟然靜靜地與蘭若幽相吻。

  他道:「你想要我快些射精,便換個姿勢吧,像木頭般躺著,我沒有射出的慾望。」

  律都楚艷輕輕推開蘭若幽,咽聲問道:「你要什麼姿勢?」

  「你趴跪著……」

  「混蛋。」律都楚艷准他翻身,果斷地趴跪在席,翹起渾圓性感的屁股,滴滴淫血滲落,「快點,我跪不了多久……啊呀!」

  古籐亢奮地插入,肉棍被套磨得更舒爽,於是抱著她的兩股,揮汗猛挺……

  律都楚艷承受不住他的撞插,埋臉到枕頭裡,緊緊咬磨枕布:她的全身肌膚,呈現輕微的柚顫。汗水滲透她麥色皮膚,更有一種魅黃的銷魂光澤。

  蘭若幽盡心盡意地擦拭兩人身上的汗水,不時地伸手揉抓律都楚須的乳房,也偶爾自摸一會,間而發出輕聲的呻吟……

  古籐此次超常發揮,看著血紅的肉棍,在律都楚艷緊繃的血穴裡進出,他異常的亢奮,卻足足堅持半刻鐘沒射。直臠到她的前半身伏貼席鋪,他終於有些忍耐不住了,射精的衝動陡然強烈,顫動般的抽插……

  「古籐,我拿律都楚艷更換的衣服過來了」莎羅妮突然闖入,看見此番景象,她愕然止步,聲音也剎然而止。

  「啊——呼!」古籐悶哼,雙手前探,抓住律都楚艷的豪圓之乳,胯部緊貼她的肉股,陰莖深插在窄長的陰道,精液如潰堤洪水湧噴而出……

  「無恥色胚!」莎羅妮丟下衣服,轉身跑了出去。

  律都楚艷整個趴倒在席,哇呱呱地哭了出來……

  古籐伏貼她的背,吻著她的黑髮,喘道:「你堅持那麼久不哭,為何最後偏偏哭了?」

  「做的時候不准我哭,做完了也不准我哭?」律都楚艷惱嗔一句,回手拍拍他的臀腳,示意他從她背上起來。

  古籐翻身坐起,道:「誰不准你哭,是你自己說不哭……」

  「蘭若幽,拿我的衣服過來。」律都楚艷仰坐起來,低頭看了一會血淋淋的陰戶,再看一眼古籐血跡斑斑的陰莖,恨道:「我是你的妾,我認了。這幾天別碰我,以後想怎麼搞隨便你。還有,我不會喜歡你的,不管你搞多少次,我都像今天一樣,不會逢迎,也沒有快感,更沒有高潮!」

  蘭若幽取來她的衣服,她也不擦拭下身的液體,迅速地穿她的衣褲。

  在此過程中,古籐靜靜地看著她,一句話都不說。

  直到她穿好衣服,他道:「明日你不必跟我走,我離開之後,你想嫁給誰都可以,我讓你把我休了。」

  「呸!什麼都由你決定嗎?本小姐就是要和你對著幹!」律都楚艷叱罵,爬起來舉步要走,忽然跪蹲下來,皺著眉額喊道:「蘭若幽,扶我回帳,等我傷好後,誓要跟他算帳!」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4
第十三章:天霧獸巒

  天霧山脈,乃是翼圖大陸三大山脈之首。此山脈橫隔南洛枚原和南澤公國(南洛牧原也是南澤公國的領土,然而習慣上,人們所稱的南澤公國是山脈南面的主領土),綿延千里。穿越此山脈,最快的方式,是經由彎繞四、五十公里的「南通峽谷」,也即是說,起碼要走一天,才能夠通過峽谷。如若不經過「南通峽谷」,而選擇別的方式的話,則可能得花費三、四天的時間,才能夠翻過山脈,其間還得冒著翻山越領的辛苦和危險。

  即使通過「南通峽谷」,仍然要經過七八天的跋山涉水,才能夠進入南澤公國。

  因此,這一段路程,是前往南澤途中,最為艱辛的。然而,更可怕的是天霧山脈的特徵:此帶山脈常常被濃霧環繞,而且猛獸毒蟲盤踞,故而有「天巒」之稱。

  十多天後,進入「南通峽谷」,因路途不平坦,且遇濃霧、太陽難照,古籐等及諸女未乘坐馬車,一律步行。

  雖然律都楚艷已是古籐的妾,卻不肯主動接近古籐。離開列蘭族那三、四日,他不顧她的警告、也不顧她的下體滲血,天天折騰她好幾次,教她恨得死去活來。

  後來他便沒有再把她強行拖上馬車,也准許她住到相鄰的帳篷。

  巧的是,燕瑤也把溫玉安排到他的隔壁帳裡,這無疑是故意成全他了。他也不負燕瑤的一番苦心,暗夜裡偷襲了溫玉三次,每次她都不願意,他每次都得強來……

  無論是律都楚艷還是溫玉,平時都刻意地避開他,前者是為了表示惱恨,後者則是怕秘密洩漏。

  古蒙、妮蘭、尼德和玉澤春跟在隊伍的後面,古籐和燕瑤等諸女則走到最前面,溫玉母女和律都楚艷位於隊伍的中間(即奴隸和聖衛之間)。因為沒有「外人」,莎羅妮、萊絲和秦艉三女,刻意地接近古籐。

  燕瑤看出三女的心意,暗中偷笑,道:「古籐,你新納的妾不願意陪你,是否應該再納一個侍妾?」

  古籐裝傻道:「聖後說笑了,哪有女孩看得上我?你瞧我的妾,也是贏來的,她恨我入骨。J燕瑤道:」到了南澤,我賜給你幾個女孩好了。「

  燕凌不滿地道:「大姐,你別把我國的女孩給他糟蹋了。」

  古籐道:「燕凌公主,你也太記仇了,只不過言語衝撞了你,不用如此排斥我的。」

  燕凌忿道:「我就是排斥你,因為我憎恨殺人犯。」

  燕瑤輕叱:「燕凌,說話不要太放肆,古籐已經為他犯下的罪,付出了代價……」

  燕凌反駁道:「他殺那麼多無辜的村民,只蹲了五年牢,這算什麼代價?」

  「燕凌公主,從南澤回來後,我仍然會大肆的殺人,你相信嗎?」古籐低聲問了句,快步前行幾步,「不管我有什麼罪,都不是在南澤的土地上犯的,請你不要時刻提起。」

  「我都懶得和你說話。」燕凌表示不想和古籐爭吵。

  走了十多步,古籐又道:「蘭若幽,見到南澤國王,我請他把小公主嫁給我,你說他會同意嗎?」

  「古籐,你休想!」燕凌羞怒地嬌叱,「我父王絕對不會把我嫁給你這矮子。」

  「唉,被拒絕了。」古籐假裝惋惜,側首吻向蘭若幽,「你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啊呀,好痛!」後面傳來安澤的痛呼,古籐回轉身體,衝到安澤身前,卻見她用右手捂著左肩。他急問道:「安澤嫂子,你沒事吧?」

  安澤回道:「我被咬了,黑影一閃而過,霧又這麼濃,我不知那是什麼東西……」

  「我看看。」古籐示意安澤把手拿開,他湊眼過去端詳一會,只見衣布已被咬破,鮮器齒痕滲著血絲,不算嚴重。他稍為放心問道:「安澤嫂子,你感覺有什麼異樣嗎?」

  安澤搖搖頭,道:「除了有些痛之外,倒是沒感覺異樣。你們不用擔心……」

  「如果感覺不妥,請嫂子一定要跟我說,我怕那東西有毒。」古籐關切地道。

  安澤答應道:「我會的,五弟,你在前引路吧,大家都因為我們停下來了。」

  「林芝嫂子,你照看安澤嫂子,我先前面走了。」古籐囑咐完畢,才肯轉身前走。

  出得峽谷,雖然沒到落日時分,但大家都累了,決定在峽谷前的山林紮營休息,待明日再啟程。因天霧山脈的原因,此片山林附近,有些大大小小的流瀑,當然也有山澗河流及小潭湖,所以用水還是挺容易的。

  家奴做飯時,古籐心裡仍然擔慮,於是進入林芝和安澤的帳,探看了安澤的傷勢,確定沒什麼大礙之後,他從她們的帳裡出來,轉入律都楚的小帳,道:「律都楚艷,陪我四處走走,我想找處有水的地方泡泡。」

  律都楚艷正在撫摸她的彎刀,頓時瞪他一眼,道:「把你的小東西切割了!」

  古籐輕然笑笑,從後面摟住她的腰,道:「再怎麼短小,也還是有用的,切不得。把你的刀收起來,我領你去洗鴛鴦浴,這次肯定不教你痛,會讓你很舒服的,我保證。」

  律都楚艷也不抗拒他的擁抱(誰讓她是他的妾呢),小心地把彎刀插入皮鞘,道:「你想都別想,我警告過你,流血的日子,別要碰我,你偏偏在我流血未停那幾天,把我整得想死,我拒絕再和你做愛。」

  古籐道:「你是我的妾,焉能拒絕我?」

  律都楚艷道:「我的月潮來了。」

  古籐疑惑地道:「好像過了吧?我記得後來沒要你,就是因為你來了月潮。」

  「又來了,不行嗎?」律都楚艷的手肘,輕撞他的腹肋,道:「離我遠些,長得這麼矮,被你抱著,都覺得丟臉。」

  古籐鬆開雙手,道:「起碼我比你高出一點點,別總說你的老公很矮,那要看和誰比較,放眼看去,比我矮小的男人遍地都是。你不想跟我出去散步,我也不勉強,但今晚你得履行妻妾的義務。」

  他轉身出了帳,回首看見律都楚艷與蘭若幽也出來了,他退?來摟住她們的腰,往山林的北面走去。一路上,太陽被枝葉遮擋,古籐也就不需要打傘。雖然律都楚艷冷言冷語,但她是他的妾也是事實,因此他對她摸摸捏捏、親親吻吻,她也任由他了。本來不久之前,她和他還很陌生,卻因族中的賽馬節,糊里糊塗成「他的妾。人生無奈、際遇無常……

  「蘭若幽,小男人性慾旺盛,為問不搞你?」

  「楚艷夫人,主人對我免疫……」蘭若幽早已改口喊「夫人」。

  「免疫個屁!沒有哪個正常的男人,能夠對你免疫:美得一塌糊塗,偏偏又是女奴!」律都楚艷氣惱地道,又是用手肘撞古籐,道:「趁她現在年輕,要搞盡早搞了,你的小雞巴適合搞像她這樣的女孩……」

  「水鬼,沒有了水,你就活不了。」律都楚艷牽了蘭若幽的纖手,緊緊追隨古籐。

  三人前走四、五百米,看到從山澗流落的稀薄瀑布,歡喜地繞走過去,意外地看見尼德和玉澤春正在水潭旁歡愛。此時玉澤春跪在石頭旁的草地上,被尼德臠得高潮迭起、淫聲叫喚,看到他們的時候,她的淫叫戛然而止。

  尼德故意拔出肉棒,站起身面對三人,傲然喊道:「古籐上尉,我正與澤春歡愛,你要不要也和楚艷小姐恩愛呢?」

  律都楚艷冷道:「尼德老師,別以為雞巴大就了不起,有種跟我三哥比比。」

  她以前稱呼古蒙為「叔叔」,最近改口稱呼「三哥」了。

  尼德有些尷尬,跪下去插撞玉澤春,雙眼看著兩女,抽送一會,拔出肉棒,握著猛套,稀白的精液滴落玉澤春的俏背……?

  律都楚艷湊嘴到蘭若幽耳邊,道:「他射出的精液好少,而且射程好近……」

  尼德體外排精完畢,轉身撲到水潭裡,留玉澤春喘吁吁地趴在草地。

  「尼德,你們繼續浪漫,我們回營帳了。」古籐招呼道。

  「古籐上尉,你們等等,我和澤春也要回去,一起走啊。」尼德大聲叫喊。

  玉澤春從地上爬起,蹲到水潭前捧水洗了她的私處,轉身當著古籐的面穿衣……

  尼德上了岸,故意甩了甩粗長的肉棒,慢悠悠地著衣,笑道:「古籐上尉,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先佔用了這地方,害得你白跑一趟。」

  「沒事,我們只是隨便走走」古籐摟著兩女返回,「我們先行,你們隨後跟來吧。」

  「一起走啊……」

  古籐不理會尼德的叫喊,和兩女走了一段路,尼德和玉澤春追了過來。

  於是,回程中,尼德有事沒事便找律都楚艷說話,而玉澤春也沒有出言叱責。

  大約離營地還有兩公里左右,看見萊絲領著四名聖衛衝跑而來,她遠遠便呼喊:「古籐,你的安澤嫂子出事了。」

  「什麼事?」古籐放開兩女,衝到萊絲面前,「是否中毒?」

  「嗯,咬她的應該是春貓,此刻她淫性發作,我們四處找你……」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4
      翼圖卷宗第七集 作者:天堂裡的土
                   
       
                      簡介:

        古籐一行人前往南澤望巒城的湯氏府邸拜訪,沒想到卻在晚宴中,再度因為
      美麗的蘭若幽受到心怠不軌的貴族子弟覬覦,而瞬間起了衝突。激戰方酣,湯家
      小姐湯雨菲嬌叱助陣,卻令蘭若幽瞥見了她身後那似曾相識的俊美男奴古籐苦戰
      得勝,卻在傷勢還未完全痊癒之時,又遭逢了一場意想不到的刺殺!這次古籐究

                 竟能不能順利全身而退……

                      目錄:

        「第一章」淫貓之毒

        「第二章」偷情與強暴

        「第三章」特殊對待?

        「第四章」鴻門宴

        「第五章」默爾拉的主動?

        「第六章」兄妹

        「第七章」酷愛歌舞的女郎

        「第八章」高潮

        「第九章」赤裸裸的廝殺?

        「第十章」復仇者

        「第十一章」追求

        「第十二章」看不見的初夜

        「第十三章」承諾中的銀箭

        「篇外篇」少女之怒
        
                   第一章淫貓之毒

        春貓,亦稱為淫貓,是山貓的變種,體形只有平常家貓一半大小,以速度見
      稱,跑竄得極其之快,甚至能夠在奔跑中射飛一段距離。此種野貓出沒於天霧獸
      巒,因它們的唾液,具有極強的催情作用(比貓女的淫液強烈許多倍),可以用
      來增添性愛的樂趣、也可以用來迷姦婦女,曾經一度被利慾熏心的人們獵殺(春
      藥能夠當秘藥賣,自然有錢可賺),導致春貓幾近絕種。

        百年多來,已經很少看到春貓的蹤跡了,沒想到卻被安澤遇上…

        古籐衝回安澤和林芝的營帳,只見安澤正被默爾拉和秦儷控制著,她的頭髮
      凌亂、衣衫不整,臉面燒紅、眼如喝醉,喘息促急、鼻額滲汗,淫穢的呻吟從她

                  掛著白沫的嘴喊出:「

                我要……操我…好熱肉棒給我…「

        古籐看著安澤潮濕的褲檔(淫液滲透內褲,直接濕潤外褲),看看不知所措
      的諸人,問道: 三哥,安澤嫂子的毒可以解嗎

        古蒙道: 解毒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找男人和安澤嫂子交歡,讓她發洩出來。

        但是,她是我們嫂子,怎麼能夠讓家奴和農奴碰她?我是不會碰兄弟的女人
      的。

        試一下吧。「古籐抽出匕首,便要割自己的手腕,蘭若幽卻抱住他執刀的手,」

        "主人,使不得,你的血,解不了淫毒。" 她踞起腳尖,湊嘴到他的耳邊,低
      聲道:"愛愛說你的血有淫性"「她把"愛瑙」說成"愛愛" ,為的是不讓旁人聽得懂。

        古籐扯蘭若幽出帳,問道:解釋清楚。

        蘭若幽細聲道:「上次愛瑙給主人療傷,說主人的血有淡淡的淫性,使她
      春心蕩漾。雖說主人百毒不侵,但淫毒很無解,要嘛讓她交歡發洩,要嘛強硬的
      讓她冷靜,撐過那段時間,她就好了。可是撐不過的話,她以後會神智不清,會
      瘋掉。我們村裡有對夫婦,使用貓女淫液製造的春藥過度,丈夫沒能夠滿足妻子,
      然而妻子就瘋了。

        所以,主人還是滿足安澤夫人吧,反正你也不怕亂倫…"

        "這和亂倫不同。"古籐沉聲說了句,轉身走回帳篷,看到尼德赤裸地跪到安
      澤身前,他把尼德甩到一旁,怒道:「尼德,你想找死?

        尼德從地上爬起,理直氣壯地道:「淫毒只有這樣才能消解,我這是為了救
      安澤夫人。

         古籐冷道:"誰允許你救治我嫂子?說,這裡誰允許的"

        尼德道:"沒人允許,我覺得應該如此,我就做了。她若這樣下去,即使活
      下來,也會精神失常。" 古籐沒等他說完,便道:「三哥,你要看著他姦淫
      嫂子?事後我們如何向大哥交代?」

         「老五,我不知道怎麼辦」古蒙性格魯莽,遇到這種事情,他也六神無
      主。

        "尼德,穿上你的衣褲。"古籐發出命令,抽出腰間的匕首,走到安澤身前,
      拿起她的手腕輕割一下,血液隨之流出。他道:"默爾拉,把安澤嫂子綁縛了,
      抱入聖後的浴桶裡…"

        燕瑤插矧道:「古籐,如此做,行不通。」

        古籐斷然道:「行得通與否,我不在乎,若她瘋了或者死了,責任由我來承
      擔。

        反正兩種做法都是對不起她和大哥,倒不如選一種我喜歡的。 他面向古蒙,
      又道:三哥,吩咐家奴把營地現有的冷水提到聖後帳前。

        古蒙急忙出去,秦儷等女開始綁縛安澤…古籐出了帳,走入燕瑤
      的帳中,緊跟著他進來的是燕瑤和蘭若幽。

        「古籐,這事你做得太極端!其實讓她和男人交合,事後誰都不說…

        「聖後,我可以姦淫別人的嫂子,但不能夠讓別人在我的眼皮底下,
      姦淫我的嫂子。」

        「由得你吧!大家都不知道如何處理的時候,得有個拿主意的人……」

        此時,默爾拉把淫叫不休的安澤抱進帳中。按照古籐的吩咐,她把安澤放進
      浴桶,讓安澤流血的手,露在浴桶之外。聖衛們把冷水提進來,往浴桶裡倒水,
      安澤便是一陣尖叫,嬌體抖顫……

        聖衛們出去後,林芝和妮蘭進來。

        「五弟,我讓三弟阻止任何人靠近帳篷;除了我和你的妮蘭嫂子、以及聖後
      和你的女奴,不會有人進來。就當是嫂子過分的請求,請你用通常的方法,救救
      你的安澤嫂子。三弟說你能夠整晚的做愛……」

        「林芝嫂子,我的確可以做整晚,但我不能夠跟嫂子做,你懂嗎?」古籐沉
      重地歎息,走到浴桶前,聽著安澤的呼叫,看著她淫艷的臉,又是一聲輕歎。他
      拿起淋浴時用的水杓,舀起一勺的水,往她的頭頂淋灑,「安澤嫂子,你若是瘋
      了或死了,都不懂得怨我;但你若清醒,你會懂得怨恨。我不怕你怨恨,只怕你
      清醒了,面對大哥之時,心裡藏著不解的悔恨和痛苦。」

        時間在安澤的迷亂中,漸漸地流逝。她的血液,流了滿地。

        不知是涼水的浸泡之故,還是因了血液的流失,她慢慢地安靜,繼而昏迷。

        古籐看向燕瑤,道:「聖後,請問聖衛隊裡有贖魂念者嗎?」

        「有一個,只是念魂十界。」燕瑤擔慮地回答。

        「春貓的淫性,隨著她的沉睡而隱退。勞煩那位聖衛以念魂維持她的生命,
      但不到她生命的最後一刻,別把她從浴桶裡抱出來。我能夠做出的安排,也只到
      這裡。一切,就看安澤嫂子的造化。我回去了,有了結果,通知我吧。」

        古籐把水杓放到水面,輕吻安澤的額頭,「但願這是祝福之吻,而不是送葬
      之印記。請原諒我做過的一切,安澤嫂子!」

        蘭若幽伏在古籐的胸膛,她不敢做任何小動作,因為回到帳以來,他沉靜的
      令她害怕。過了一刻多鐘,他手伸上來擁抱她。「我睡了我的侄女和妹妹,但我
      不能夠睡我的嫂子,那不是單純的亂倫問題……」他說。她感受到他內心的真誠
      和堅定。

        「如果安澤夫人瘋了或死了,古然先生也很難原諒主人。」

        「無論怎麼做,只要結果不是好的,我都不會得到原諒。但我不能夠讓別的
      男人,在我的眼前,用那種方式救治我的嫂子。我可以給別人戴綠帽,卻不能看
      著別人給我的兄弟戴綠帽。人若沒有私心,也就沒有必須守護的事物,和信念。

        我把安澤嫂子的貞節,置在她的生命之前,不管是對是錯、也不管結果如何,
      我都做得無悔。這是我的信念所在,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

        「嗯,幽幽陪主人承擔……」蘭若幽呢喃,她輕吻他的嘴唇,「主人,我陪
      你做愛好嗎?你說要讓我單純得可以造自己的夢,我跟你說哦,我有夢的,就是
      夢想做『女奴情人』,一輩子是主人的女奴,也是主人的情人。幽幽,好喜歡主
      人呢!」

        「哦。」古籐像是答應,然而正當蘭若幽歡喜之際,他道:「可是我不喜歡
      你……」

        「主人壞蛋,幽幽惱你,非常的惱你,惱得不陪你做愛,不幫你口交,不吃
      你的精液。壞蛋,幽幽對你免疫!」雖然蘭若幽嘴上如此說,可是她依然不停地
      吃他的「嘴唇」,真是越惱越矯情。

        「別吵我了,睡一邊去吧,我要休息一會,也好面對一切。」古籐把她推開,
      雙手枕到腦後,閉起雙目,漸漸地熟睡。

        蘭若幽躺到她的席鋪,但她難以入眠;躺了將近半個時辰,她終於有了些睡
      意。

        偏偏這個時候,默爾拉進來了。她驚得爬坐起來,急問:「默爾拉衛長,安
      澤夫人好了嗎?」

        默爾拉用手勢示意她噤聲,走到古籐的席鋪前,凝視一會,道:「我進門的
      時候,已經感覺到你醒來,緊張就表現出來吧,不用刻意裝著平靜。你只是十八
      歲的男孩,再怎麼堅強、冷酷,還是應該表現得脆弱些,別總是讓人覺得你不近
      人情。走吧,你的安澤嫂子要見你。」

        古籐睜開雙眼,兩顆淚珠終是藏不住,從他的眼角滾落……

        「我的眼裡進了沙,請默爾拉衛長先出去,我把沙子揉了,便去見安澤嫂子。」

        古籐重新閉起雙眼,側身背對默爾拉。

        「別把眼睛揉紅了。」默爾拉說罷,轉身離了帳。

        蘭若幽跪到古籐身後,歡喜地輕喊:「主人,安澤夫人沒有死,也沒有瘋。」

        古籐翻身壓倒她,吻住她的嘴,右手抓她的胸脯,左手插入她的褲襠……

        「主人,幽幽會瘋的。」

        吃了晚飯,古籐進入安澤和林芝的帳。安澤躺在席鋪上,林芝在旁照顧。他
      走到席前,跪了下來,默而不語。

        安澤示意林芝把她扶起,她靠在林芝的胸脯,努力地舉起右手,撫摸古籐的
      臉,虛弱地道:「很久沒有摸過你的臉,也很久沒有抱過你,現在好想抱抱你,
      卻是沒有力氣,你靠到我的懷裡吧,像小時候一樣,讓嫂嫂抱你。」

        古籐猶豫一會,輕輕靠偎她的柔胸。她輕擁他一會,說:「枕在嫂嫂的腿上。」

        他側身躺下,枕著她的大腿,臉埋在她的腹部,聞著她的體香,身心莫名地
      躁動,但他仍然安靜地躺著。

        她的手,落到他的臉,溫柔地撫摩……

        「五弟,你記得對瑪爾默做過的事吧?」

        「嗯……」

        「有一段時間,我心裡恨你,因為你毀了我的女兒。後來你入了獄,那怨恨
      漸漸淡卻,然而心結始終難解開,所以對待你也就冷淡。多年來,都想提起那件
      事,大聲地表達內心的怨恨,卻找不到理由來責備你。悶在心中,很苦。現在敢
      說出來了,卻是在這種情況下,想罵你一番,也沒了罵的力氣。」

        「對不起……」

        「你毋須道歉,因為後來我發覺,瑪爾默對你沒有恨意,你沒有給她造成心
      靈創傷。雖然她故意地隱瞞所知,故意地裝出什麼都不懂。但我終歸是她的母親,
      豈會不懂她的心思?

        「她從小崇拜你、喜歡你,心性比年齡成熟;最近一兩年,她總喜歡跑到你
      的房間,一呆就是老半天。我明白了,她喜歡你!不是侄女對叔叔的喜歡,而是
      女孩對男孩的思念。你知道為什麼嗎?」

        古籐當然是知道的,但他沒有作出回答。

        「因為她想做你的妻妾,也因為那次事件,你完成了她的夢想。她騙著我們,
      我們也騙著你。當年她只是哭,像是被嚇著的模樣,但其實她心裡歡喜。她的童
      貞,是被你毀的;你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男孩。所以,我才想要恨你。

        「但想想,當年你十一一歲,她才十歲,兩個都是孩子,而且你處於迷亂之
      中,並非故意和她做那種事。哪怕你們故意地做了,也只是孩子之間好奇的鬧玩,
      怨不得你們。」

        「做為她的母親,做為你的嫂子,我總不能夠釋懷,因為那不單純是無知的
      性愛遊戲,還是錯誤的亂倫……」

        「安澤嫂子,你應該很累的,我想我該出去了。關於我和瑪爾默的事,以後
      再說吧。」古籐作勢起來,但她忽然低首,輕吻他的嘴唇,他驚怔無語。她道:
      「你的林芝嫂子說,你吻我的額頭,說是給我祝福。我吻你的嘴的,是要重新給
      予你,我的疼愛。五弟,謝謝你在那種時刻,堅持那樣救我,你做得很對。」

        古籐仰著臉,問道:「我把嫂子的生命和人生置之不顧,嫂子不恨我嗎?」

        「或許很多女人,對自己的丈夫不忠,又或者我也會背叛丈夫,但我不希望
      在那種情況下發生。我若要選擇不忠,我得清楚自己做了什麼。可是,在那種的
      時刻,背上不貞之實,卻是不能夠憎恨,甚至還要心存感激,只因為,那些男人
      讓我活了下來?想想是多麼的可笑,貞節被玷污了,卻對過程一無所知,這是可
      悲的。我?願當著你大哥的面,陪別的男人睡,也不要自己變得可悲!」

        「你問我是否恨你?若是我瘋了,我想要恨,也不懂得如何恨;若是我死了,
      也就無從恨你。但我現在活著,貞節也清清白白的,叫我如何恨你呢?五弟,嫂
      嫂不恨你。即使死了或瘋了,都不會恨你!但你若讓別的男人姦淫我,或者你自
      己替我解毒,我會把你往死裡恨!」

        「你若是想睡嫂嫂,便在我清醒的時候,那樣我起碼知道自己是怎麼對不起
      你大哥的;像你睡溫玉一樣,至少她知道是被你怎麼睡的,也知道怎麼就背叛了
      她的丈夫……」

        「原來你們都知道。」古籐有些感歎,卻不是很意外。

        林芝笑道:「是聖後告訴我們的,她覺得這事沒必要隔著我們,況且我們多
      少也猜測到一些,不敢確定罷了。溫玉可是一代尤物呢,尼德和你三哥都想撲上
      去,但你三哥向來不強迫女性,也不會花心思勾勾搭搭,所以他就免談了。倒是
      那尼德,一直對溫玉大獻慇勤,始終沒得到她的歡心,你不聲不響的,卻把她睡
      了。」

        古籐平靜地道:「偷別人的老婆,當然得偷偷摸摸地進行,否則誰敢讓人偷?

        我注定是見不得光的傢伙,就專門做些見不得光的事吧。兩位嫂子,你們別
      怪我,那事我做得很過分。她口口聲聲說恨我,現在還是沒有依從我,都是我強
      硬地往她身上趴。「

        「她願意聽從聖後的安排,睡在你的鄰帳,自然也有被你睡的心理準備。若
      真的要拒絕你,早就帶著女兒離開了。要睡就睡吧,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只
      是我們不知道她想什麼而已。」安澤伸手到古籐的褲襠,抓握他勃硬的肉棍,道
      :「瑪爾默心裡藏著你,以後你少見她為妙,若你被她纏上,我不知道怎麼辦。

        你大哥不知道她喜歡你,但我是清楚的,畢竟都是女人。我好害怕你們繼續
      亂倫,那會出大事的。「

        「嫂子休息吧,我真的要出去了。」古籐拔開她的手,爬站起來,毅然離開。

        林芝勸道。「姐姐,你躺下休息,瞧你說這會兒話,冷汗滲了一身。」

        安澤躺了下來,道:「妹子,我今日開心呢,多年的心結解開了。原來,把
      藏在心裡的話說出去,這麼的容易,我卻守了那麼多年,連恨都不知道在恨什麼!

        如今想想,五弟雖然不是好人,但做為他的家人,能夠令我感覺安心。「

        「剛才我提到瑪爾默之事,他沒有表現出驚訝,也沒有給出任何承諾,應該
      是在霸都之時,瑪爾默向他坦白了。以他的性格,雖然不會睡他的嫂子,卻是會
      睡了瑪爾默。

        這個從小無法接觸太陽的男孩,那黑暗的心靈,始終守著一點光明和原則。

        但我們的女兒,不在他的原則裡呢!這夜是黑了,我猜他會直接進去溫玉的
      帳,你相信麼?「

        「姐姐,我相信,他是我們家族邪惡的存在。」林芝如是道。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5
                   第二章偷情與強暴

        古籐真的摸到了溫玉的帳前,他知道她還沒有入睡,於是扯了扯帳門,他以
      為她會像之前一樣,躲在門後說些拒絕的話,但那帳門竟然輕輕地開了。「進來
      吧。」她說。

        他竄入帳內,等她把帳門關緊,他從背後抱了她,道:「怎麼乖乖地讓我進
      來?」

        「以前我拒絕你進來,最後你不都是進來了?」溫玉說著氣話,卻是說得很
      細聲。

        古籐落手至她的胯襠,摸到她穿了寬鬆的裙,用驚訝的語調問道:「你不是
      每晚都穿著緊繃繃的褲嗎?」

        「從你了。」溫玉低聲羞語,黑暗中輕扭了屁股,輕輕地嗲一句:「還不把
      我抱席鋪上?」

        古籐歡喜,把她橫抱起來,憑著記憶,走向她的席鋪,「明晚我帶著小女奴
      到你帳裡睡。」

        「不行,只是今晚從你,以後不從……」

        古籐把她壓到席鋪上,吻了她的嘴唇,她果然不抗拒(以前都要抗拒一會)。

        他把舌頭伸入她的嘴,竟然得到她的回應,不由得縮退舌頭,道:「為何今
      晚從我了?」

        「從你便是從你,沒有任何原因。我不從你,也是被你強暴……」

        「今晚你從了我,不能說是我強暴你,卻應該怎麼說?」

        「不知道。別問我。」

        「說是偷情如何?」

        「誰要和你偷情?我是被你強暴的,最初是誘姦……」溫玉頓語,於黑暗之
      中,解他的衣衫,「既然說了從你,就會盡情逢迎你,但你不要問太多,否則我
      惱了,便叫你繼續施暴,不從的了。」

        「哦,總算明白了,不從的時候,說我強暴你,從我的時候,說你逢迎我。」

        古籐乾脆坐到一旁,把她抱起來,張開了雙臂,方便她替他寬衣。他伸手揉
      著她的碩圓的乳,道:「這兩顆奶子,被我抓多了,好像比以前多了些彈性。」

        「呸!不知羞恥的牢犯,平時屁話不哼,這種時候顯了本性,說話像粗野的
      痞子。

        我本來就彈性十足……嗯喔!輕些,今晚我從你了,不是讓你強暴——「

        「往往在這種時候,我很難保持冷靜。啊,要我替你寬衣嗎?我很有技巧的。」

        「我自己會脫,別跟我說話。討厭你說話的德性,平時安安靜靜的,像只不
      會叫的綿羊多可愛……」

        「明明是悶聲的狼,今晚倒變成綿羊了。」古籐輕笑,扯開她的胸衣,捏弄
      堅挺的乳頭,「難怪平時那麼多人看見我,都覺得我好欺負,原來我像只弱小的
      綿羊。」

        「你是看似綿羊,實是悶聲的狼。把你的屁股抬起來,我要脫你的褲。」溫
      玉低聲命令,待他撐起腰臀,她把他的內褲和長褲一同褪了,然後回手脫她自己
      的衣裙。

        脫罷上衣,解裙帶之時,她道:「為何你不去找律都楚艷?她是你的妾,不
      會拒絕你。」

        「妾不如偷……」

        「你再說,我惱了。」

        「你想要我去找她?」

        溫玉沒有回答,她把裙子和小褲脫了,趴到古籐的胯前,握著他的堅硬,張
      嘴含了。

        古籐原沒想到她如此乖順,然而他真的很受用。與她發生關係這麼久,她從
      來沒有主動地觸碰他的生殖器,今晚她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服侍得他身心飄蕩。

        她的技術很好,比蘭若幽高出不知多少倍,那手兒不停地玩弄他的陰莖和陰
      囊,兩顆蛋蛋被她的纖指玩轉。她的嘴兒也極有吸力,吮得他的肉棒頂穌頂酥的
      ;溫熱的靈舌,不時地舔舐他的馬眼、磨咂他的龜頭,爽得他的神經一陣一陣的
      顫,幾乎要射精了。

        至今為止,口活讓他最舒服的,便是面前的她。愛瑙雖然很不錯,但仍然比
      不得她的技巧和大膽,畢竟安東尼很少碰愛瑙,而愛瑙與安東尼歡愛,多數也是
      為了盡妻子的責任,技巧差些情有可原。

        想到愛瑙,他又想到律都楚艷,這個已成為他的妾妻的女孩,卻誓言不會逢
      迎他「我睡過的女人中,乳房最大的便是你,吊壓在手中,幾乎把我的手壓斷。」

        古籐攏抓她柔軟的圓碩,「給我生個孩子吧,會讓你的乳房變得更加的脹大。」

        「你自己都是孩子,幹嘛這麼早想要孩子?」

        「我只是隨口說說,但也不怕把你的肚子搞大,反正不需要我負責。」

        「搞不大我的肚子,我很早就服了絕育藥,因為有人不准我繼續生……」溫
      玉說得有些怨恨,她又一次含了他的屌,不想就這問題說下去。

        古籐繼續揉抓她的乳房一會兒,然後伸出右手摸她的股溝,摸到濕靡靡的陰
      戶。

        她把屁股,拱高一些。他的手指,在她的陰戶停留一陣,便移了上來,按摩
      她的菊眼。

        「我今晚進這洞……」他說。她吐出陰楚,喘吟一句「不得啦,不乾淨」,
      過了片刻,又說「你若要弄,給我浣腸」。

        從她的語言中,他知道她曾肛交,也感覺她不討厭此道。他心裡歡喜,順了
      她的意,沒有繼續逗弄她的菊門,而是轉移到潮濕的陰門,手指深入她的陰縫,
      給予她快意的刺激。

        她的淫液流溢得急。哪怕以前抗拒時,也是流得很急,何況如今的逢迎?雖
      然說他並非雄壯的男人,然而都能夠滿足她——若是一次滿足不了,他就多搞一
      次;還是沒法滿足的話,他搞第三次、第四次……

        不知是今日憋得太厲害,還是她的口活太高超,被她含套半刻鐘,他的高潮
      陡然襲至,雙手扳著她的股臀,舒服地在她嘴裡射了。

        爽過之後,他摟著她,仰躺下來,吻了她的嘴唇,想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之
      時,她抬臉起來,嚥了幾口唾液,才埋首和他激吻。這是她首次主動吻他,偏偏
      是熱情如火,吻得他心花怒放。

        「這尤物終是從了我!」他想。

        溫玉與他相吻許久,退離他的嘴唇,沿著他的胸膛,吻舔下來,直吻到他的
      胯處,發覺陰莖又硬了。她拍打幾下他的龜頭,怨嗔:「硬這麼快幹嘛?年輕也
      不能這樣吶!

                  我還想幫你含硬的……「

        「上來,讓我操你。」古籐粗野的話,也是說得平靜。他本來是安靜的男孩,
      只是後來進了監獄,被監獄的風氣潛移默化,偶然之間會說出與他的性格不相符
      的話語。

        「不給你操我,今晚我要操你!」溫玉一改往日的端莊貴氣,說出令人難以
      想像的「淫話」。她趴爬上來,黑暗裡握住古籐的硬根,熟練地納入她的淫洞,
      爽得他呼喘。她卻搖聳起來了。柔嫩的淫肉,套磨得龜頭快意陣陣,若非他剛剛
      射過一次,怕是抵擋不了她的扭搖……

        他在這方面有些不穩定,每次性愛的第一輪,有時很快就射了,有時莫名其
      妙的持久。值得自豪的是,她們都說他勃起的頻率非常之快,更加值得欣慰的是,
      第二次勃起之後,他都很持久,通常能夠整得她們高潮或者求饒(律都楚艷因為
      疼痛之故,就被他折騰得求饒,但她是倔強的女孩,她不會直接說求饒之類的話,
      每次都說她累了她要休息……)。

        「下次我們在白晝裡做好嗎?我想看看你的裸體。」古籐雙手上舉,托抓兩
      顆圓重的碩乳,他很想看看她這兩顆超大的乳房,也想看看那處妙洞的春光。然
      而每次偷她,都是在黑暗之中,而且不方便點燈,導致他雖然享用她的肉體許多
      次,卻從未欣賞她的美艷。

        「沒門。白晝裡,不得接近我,否則別怪我跑到女兒的帳裡睡,看你如何強
      暴我?」

        溫玉似乎是笑著說的,因此語氣很是輕柔,很有挑逗古籐的味道。

        古籐拱胯狠頂一下,撞得她驚吟一聲,他道:「連你的女兒,我都強暴了。」

        「嘻~喔!就你這東西,怕是連她的處女膜都捅不破,別盡說些丟人現眼的
      話。」

        溫玉失笑出聲,完全沒有因為古籐說要強暴她的女兒而生氣,倒是覺得他沒

                有能力撕開黑種翼女的處女膜……

        「每次都極力地滿足了你,卻要說些傷害我自尊的話,雖然我不是很雄武,
      但要插破她的處女膜,我還是能夠勝任的。你別盡說這些話刺激我,哪天我真的
      插入她的『鳥洞』,你的臉面也掛不住,是吧?」

        「她的毛都比你的陰莖粗長。」溫玉答非所問,卻令人感到震憾。

        「今晚你說話很有味,我喜歡。」古籐仰坐起來,摟抱她的嬌體,任由她在
      他的懷中,激烈地磨聳。他吻她的嘴,吻得激情蕩漾。她熱烈地回應,沒有半絲
      的抗拒之意。

        他心中生出快意,加之肉洞的磨套,使得身心極是亢奮,陰莖在她的淫洞裡,
      變得更加粗長、堅硬。

        退離她的嘴唇,他埋首於她的酥胸,雙手攏著她的乳,含咬她的軟彈……

        「喔~喔!喔嗯~喔嗯!古籐,你天生就是色狼,平時偏要裝正經,嗯喔~
      嗯。」

        「我喜歡裝正經,誰管得了我?」古籐在她的乳溝咕噥,硬是用他的臉擂磨
      她的肉峰,搞得她胸酥體軟、癡笑嬌吟。今晚的她,比以往容易興奮,只在他的
      肉棒上聳搖一會,就顯得騷意十足,呻吟得媚嬌無限。「你好像很爽?」

        「我喜歡在上面……」溫玉忽然頓語,右手輕捶他的左肩,低聲媚嗔:「悶
      聲狼,你套我話,喔嗯?喔?唔,都告訴你吧,我在上面的時候,容易高潮……」

        「是嗎?我怎麼感覺你在下面的時候,也很容易高潮呢?」古籐得知她的喜
      好,乾脆平躺下來,雙手摟抓她豐嫩的臀肉,心中暗呼過癮,不由得淫語出口:
      「溫玉寶寶,加油啊!我強暴你那麼多次,每次都把你強暴得高潮迭起,你也把
      我強暴得爆射才行,呼~肉肉捅得真爽。」

        「混蛋,不准說話,做你的悶聲狼,我討厭你說話!」

        古籐躺下之後,溫玉雙手撐在他的胸膛,搖得更起勁,嬌喘一陣一陣,濃得
      化不開。

        她的動作,非常熟練,也非常有技巧。最使人受用的是,妙洞如同吸盤般,
      有種吸磨的觸感,令人容易興奮。

        雖然沒有目睹她的陰戶,但古籐能夠摸觸到那裡的肥嫩;也許並非所有美麗
      的陰戶都肥嫩,但肥嫩的陰戶總是叫男人喜歡……

        「喔~喔~喔!喔呀~喔!喔呀……我要來了!混蛋,我要來了,喔!我要
      咬你……」

        溫玉趴伏下來,咬在古籐的臂膀,劇烈地聳扭她的腰臀,明顯的高潮,失控
      時叫得太大聲,提前咬住他的臂肉。

        他出手把她推得仰身而起,她依然激烈地動作,使得他的性慾同樣亢奮,在
      她嫩豐的肉蛤內,有了射精的衝動。於是伸舉雙手,推揉她的圓乳,配合她的動
      作,急速頂插……

        「喔呀!喔喔~喔呀!混蛋,我呀~喔啦!我來了,要瘋喔!美~喔喔~頂,
      喔~握喔喔……」

        古籐被她的淫叫刺激,高潮飆至,顧不得她的叫喚聲比以前提高許多,使勁
      抓著她的肉峰,比平時粗長三、四公分的肉棍,急速地頂插淫水噗噗的妙洞,
      「呼吆~頂你!嫌我雞巴短小,頂死你……」

        「喔喔喔!頂……喔!頂死我……呀喔喔!呀喔~喔喔握……」

        「媽媽,你在裡面作何?」帳門外響起夜羽的輕喚……

        高潮中的溫玉,突然撲倒在古籐的胸膛,慌得不知所措。

        「媽媽……」夜羽連續呼喚幾聲,溫玉只得用睏倦的聲音回道:「夜羽嗎?

        什麼事?「

        夜羽問道:「我聽到媽媽奇怪的聲音,過來看看媽媽是不是出事了。」

        溫玉沉思片刻,道:「媽媽做惡夢,想是在夢中驚叫。如今被你喚醒,已是
      沒事,你回帳睡覺吧。」

        「我回去了,媽媽晚安。」

        溫玉等夜羽的腳步聲消失,輕捶古籐的肩膀,嗔聲罵道:「都怨你,不讓我
      咬著,聲響都傳到我女兒的耳裡了。你趕緊回去,我以後不放你進來了。」

        「要趕我回去,也得讓我射出來。」古籐翻身壓了她,捂著她的嘴,抽插一
      陣,爽爽地射精,然後趴在她身上,舔著她的嘴唇,「我還是會偷進來的。」他
      翻身坐起,摸他的衣服,又問:「你把我的衣服放哪裡了?」

        「剛才我胡亂丟了,也不知道放哪裡……」溫玉坐了起來,黑暗中摸索一會,
      從衣褲的質料和款式,分辨出古籐的衣服,黑暗中遞給了他,嗔道:「連自己的
      衣褲都辨不出來,你還有什麼本事?」

        「除了偷情和強暴的本事,我什麼本事都沒有。」古籐一邊說話,一邊穿衣,
      「今晚我在這裡睡吧?」

        溫玉推了推他的胸膛,催促道:「快點走啦,回去f的女奴睡,我不需標陪。」

        古籐不回話,和她走到帳門後,她把帳門打開了。「晚安。」他吻了她的唇,
      走出她的帳,感覺左側似乎有人,扭臉看到一道黑影,便道:「我很累了,沒力
      氣跟你鬧騰,你媽媽自會和你說的。」言罷,他轉向右側,走向他的帳……

        溫玉從帳裡出來,輕歎:「夜羽嗎?進來吧。」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5
                    第三章特殊對待

        次日醒來,夜羽沒找古籐的麻煩,只是到了傍晚紮營時,溫玉決定和女兒同
      睡一座帳篷,如此的話,即使她們的帳和古籐的帳相鄰,他也沒得繼續偷她了。

        在後來的幾天裡,他沒有找律都楚艷,只是一如既往的調教蘭若幽,順便訓
      練她的「口活」。此日紮營,已是黃昏。明日再走一天,便能夠走出山林,從而
      進入望巒城的管轄範圍,但仍然要再走兩三天,通過一些小城和小村,才能夠到
      達望巒主城。

        古籐依舊是攜了蘭若幽和律都楚艷,四處找尋水源。但附近沒有山澗,最終
      失望而歸。途中遇到玉澤春,他像平常一樣和她打招呼,然後就不說話了。

        玉澤春賴著臉皮跟隨他,這使得律都楚艷很是不解,於是問道:「玉澤春小
      姐,你怎麼不陪尼德?」

        玉澤春氣道:「他跟著那對母女的屁股轉悠,哪用得著我陪他?」

        律都楚艷道:「那你也不能夠整天纏著我的小男人啊?你想勾一一一搭四你
      就說,我睜隻眼閉只眼,讓你和我的小男人偷情,免得你想做又不敢做,掩掩藏
      藏的丟我們女人的臉。」

        玉澤春啐道:「誰要勾搭你的噁心男?我看著他就想吐,只有你把他當寶貝。」

        律都楚艷還以顏色:「我看著你的尼德也想吐。」雖然她誓言不喜歡古籐,
      然而他始終是她的丈夫,當著她的面,說她丈夫的壞話,叫她如何忍受?她罵自
      己的丈夫無所謂,別人罵卻是不行。「蘭若幽,說她的尼德是噁心男。」

        「女主人,幽幽不想說……」

        「你若是不說,我把你賣了。」

        「玉澤春小姐,尼德先生很噁心的,老是色瞇瞇地偷看幽幽。」

        「不愧是女奴,聽話的本事一流。」玉澤春冷笑道。

        律都楚艷瞪著玉澤春,道:「你的尼德若有本事,也叫他弄一個如此漂亮的
      女奴,但我想他沒有這等本事。哼哼,我就有這麼聽話的女奴,你有嗎?」

        玉澤春抵不住她的譏諷,怒道:「她不是你的女奴,她是古籐的!」

        「我老公的女奴,就是我的女奴,你能拿我怎麼樣?」律都楚艷挽起蘭若幽
      的蓮臂,走前幾步,道:「我們走遠些,別打擾這女人勾搭我們的男人,我是不
      介意老公給別人戴綠帽,反正他也不跟我睡……」

        兩女離遠後,玉澤春看著她們的背影,道:「古籐,你好像找了個強勢的妾。」

        「一般吧,我覺得沒什麼,她任性而已,並非強勢。」古籐平靜地回答,伸
      手摟了玉澤春的腰。她愣然一會,忿然掙脫,離他一兩步,道:「別動手動腳的,
      我沒有勾搭你的意思。」

        「但我想勾搭你。」古籐半真半假地道。

        玉澤春挑黌道:「你敢嗎?」

        古籐淡然道:「也許敢,也許不敢。然而你整日黏在我身邊,卻是為何?說
      吧,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一些什麼?」

        玉澤春急走幾步,背著古籐,道:「我若說了出來,你會答應我嗎?」

        古籐道:「我不會提前回答任何沒有提出來的問題。」

        「如果我死了,請你照顧我妹妹。」玉澤春沉思一會,說出她的請求。

        「或者我比你死得早些。」古籐沒有承諾,他追上她,摟抱她的蠻腰,在她
      扭首的瞬間,吻了她的嘴唇……

        她安靜地讓他吻。直到他的唇退離,她撞了他的胸膛,跑出五、六步,怨道
      :「你又吻我?」

        古籐再次追上她,把她摟入懷裡,側首吻住她的嘴,舌頭頂入她的唇間。她
      怔怔地沒有推拒,也沒有回應他的吻。他吻了好一會,退離她的濕唇,凝視怔然
      忿羞的她,道:「你還要問我一次嗎?」

        「尼德會殺了你!」玉澤春丟出這句,憤然推開他,奔跑而去。

        古籐仰臉,從枝葉之間,遠望紅如血的殘陽,「躁動。」

        翼圖大陸的每個主城,由一些小城市和許多村莊組成,望巒城亦是如此。南

        澤公國擁有四個主城:位於中西面的國都翼風城、偏中東方向的韓容城、最南面

        的克羽城以及最北面的望巒城。也即是說,旅人由北面而來,通過天霧獸巒,
      就是望巒城所管轄地域。

        到達望巒主城的前一日,溫玉離開了隊伍,因為她要前往望巒城東面的幽?

        湖遊玩。

        幽?湖是翼圖大陸三大湖之一,以風景優美、秀致幽靜而著稱,許多文人雅
      士都愛前往那裡遊玩或居住,以便尋找一些意境和靈感。值得一提的是,蘭氏遺
      裔就是隱居在幽?湖東面的村莊,蘭若幽的名字便是因那湖而得之;這是溫玉離
      開後,蘭若幽說的。

        望巒城的城主是南澤公國現今的國師湯司烈,他是南國艷後湯憶夢的胞兄,
      也就是燕凌的舅舅。所以燕凌在之前的兩三天,偶然會對古籐說出這樣的話:到
      了望巒城,有你好看的。

        湯氏家族被世人稱尊為「望巒盛湯」,由此可知現今乃是湯氏的鼎盛時期,
      南澤公國沒有任何家族敢與之敵對。為何?皆因南澤艷後湯憶夢才是公國的真正
      掌權者,國君燕諶不過是須後的傀儡罷了。

        中午時分,從北門(即正門)進入望巒城,燕凌邀請大家到湯府作客,自然
      誰都沒有意見。然而從北門走到湯府,需要半個時辰,大家決定吃了中餐再過去,
      於是就近入了飯館,分幾桌坐了。

        古蒙夫婦,尼德和玉澤春,古籐和律都楚艷,及萊絲同坐一桌。吃飯之時,
      尼德要夾菜給萊絲,結果他的筷子被古籐的筷子夾住(翼圖大陸,有些地方習慣
      使用刀叉之類,有些地方則習慣用筷子,然而因為翼圖各地之間的文化融通,基
      本懂得使刀叉的也懂得使筷,而南澤國習慣使用筷子)。

        「尼德,讓你坐在萊絲身旁,已是非常的通融,你若繼續獻慇勤,別怪我不
      通人情。」古籐把他的筷子夾推回去,埋頭繼續扒飯一會,抬首看見萊絲不吃,
      他道:「你怎麼瞪我,我也要這麼做。這輩子得罪過太多人,不怕繼續得罪任何
      人,瞪著不吃飯就能讓我改變嗎?」

        萊絲冷惱地道:「古籐,你就不能夠正常一點嗎?」

        「我很正常。」古籐咕噥一聲,夾把青菜往他的嘴裡塞,站起身移到左邊的
      座位,朝背後的蘭若幽指指他讓出的位置,道:「你不餓嗎?餓了便坐下來,這
      桌的空位是讓給你坐的。」

        「主人,幽幽不餓……」蘭若幽細聲拒絕。

        古蒙難得溫柔地道:「坐下來吃吧,我們知道你是女奴,但也知道你是老五
      的禁臠,把你餓壞了,老五會找我算帳。」

        律都楚艷嬌喊:「坐啊,三哥都讓你坐,誰敢反對?也不是正式場合,隨意
      吃頓飯,誰跟你計較那麼多!快點坐下去,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我不能夠讓我的
      女奴餓著。」

        蘭若幽拘謹地坐了下來,取了碗筷盛了飯默默地吃著。

        萊絲往她的碗裡夾了些菜,柔聲道:「吃吧,整天服侍某個怪胎,你也挺累
      的,吃多些才有力氣服侍他。」

        「萊絲衛長,你別把我女奴喂成肥婆。」律都楚艷不悅地道,她隱約覺得萊
      絲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女主人,幽幽不會胖的……」

        萊絲看著律都楚艷,冷靜而有條理地道:「律都楚艷,你明明是怪胎的妾,
      為何不與他共宿一帳?難道失寵了?」

        律都楚艷啐道:「是我把他打入冷宮,誰想要便拿去,我一點都不在乎。」

        古籐發表高論:「飯桌上別說床事,到了床上再談也不遲。」

        「噁心!」這詞兒是從好些女孩的口中喊出的……

        從飯館出來,一路往西走。路過望巒城的街道,感受到望巒城的繁華,古蒙
      和尼德的心便開始癢了。兩男「眉來眼去」,暗心打著騷主意,最終古蒙憋不住,
      找上妮蘭說道:「老婆,你們先和燕凌公主前往湯府,我要和尼德瞧瞧望巒城的
      奴隸市場。」

        「別來煩我。」妮蘭朝他甩了甩手,示意他趕緊跑開。「謝謝老婆大人!」

        古蒙呼喊一聲,搭著尼德的肩膀離隊,「燕凌公主,請幫忙照看我的奴隸,
      回頭我賺了錢,分給你一些。」

        玉澤春罵道:「最好你的奴隸全部餓死、病死,讓你一枚銅幣都賺不了。」

        「嘴不要這麼毒。」古籐插言一句,扭首看了看幫他打傘的律都楚艷,不由
      得吻了她的臉頰,「今晚我要你。」

        律都楚艷道:「沒門!想搞就去妓館,我給錢你。」

        古籐把手伸向她的胸前,道:「給錢。」

        「沒帶錢在身上,回列蘭族再給你。」律都楚艷氣惱地拍開他的手,把傘交
      給蘭若幽,跑到安澤和林芝之間,撒嬌地道:「兩位嫂子,我和你們一起走啦,
      那混蛋老愛欺負我。」

        林芝笑道:「你是他的妾,他不欺負你,難道要他欺負別的女孩?」

        「就他那副德性,也沒有女孩願意被他欺負……」律都楚艷總是不忘「自損
      老公」。

        古籐是無所謂的,依然跟在諸女後面。走了半個多時辰,到達湯府。

        南澤公國和溫誠公國,都是以莊院為主的建築形式。湯府也是一座大得離譜
      的莊院,擁有許多的亭院、樓閣,面積不輸於安東尼的莊院,但論華麗而言,湯
      府明顯勝出。

        門侍們應該是認得燕凌,因此迅速地跑入府中通報。

        燕凌瞪了古籐,惱意地呶呶嘴,「有你好看的。」她又是如此一句,想必是
      很恨他了。

        「我雖然生得不算好看,但也不見得有多難看。」古籐一語雙關地道。

        諸人相候半刻鐘,從府邸裡湧出一群男女,領頭的中年男人笑喊:「燕凌表
      妹——」他突然頓語,看了燕瑤一會,忽地跪了下來,恭敬地道:「臣湯魏確見
      大公主。」

        燕瑤扶起了他,微笑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多禮。」她放開他,看了
      看後面的男女,又道:「都起來吧,你們讓我感覺好陌生,似乎只有燕凌是你們
      的親戚,我倒是不算的……」湯魏急忙道:「哪會?燕瑤表姐當然是我們的親戚,
      只是禮儀不能夠少,畢竟燕瑤表姐不但是我國的大公主,還是巴克約王國的聖後,
      我們豈敢怠慢?」

        燕瑤道:「我有十五年未回南澤,此次跟隨商隊回來,燕凌聽說了,陪我一
      同回來。途經望巒城,少不得叨擾你們幾日,順便看看望巒城有多大的改變。」

        「等等。」燕凌轉向古籐,道:「這傢伙沒資格進入,三表哥別把他算在內。」

        燕瑤輕叱:「三妹,你別這麼任性……」

        「大姐,我就是要任性,就是不准他進來!」

        「聖後,我在附近找間旅館,感覺也自在些。」古籐不等燕瑤同意,已是轉
      身離去。

        蘭若幽和律都楚艷急忙跟在他的後面,「小男人,有骨氣。」律都楚艷讚賞
      地道。

        三人離遠後,湯魏詫異地問道:「燕凌表妹,那男孩是誰?他得罪你了?」

        燕凌氣恨地道:「殺人狂魔,無禮之徒!」

        「莎羅妮,你跟著他。」燕凌如此盼咐,繼而說道:「湯魏,進去再說吧。」

        古籐本來想要一間客房,然而律都楚艷堅持「分房而睡」,他只得要了兩間
      相鄰的客房。

        進入房間後,發覺莎羅妮跟著進來。他道:「既然知道我的落腳處,你該回
      去告知聖後了。」

        「什麼時候回覆聖後,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你擔慮。」莎羅妮往椅上一坐,
      輕呼:「蘭若幽,我渴了,給我倒杯茶。」

        古籐把手中的茶水遞給她,道:「喝吧,喝完就離開,別令我為難。」

        莎羅妮不接,自拿了杯子,倒了半杯茶,喝了一口,氣道:「你要趕我走,
      我偏不走了。」

        「由得你了,我去休息。」古籐走進臥室,把門鎖上了。「蘭若幽,吩咐旅
      館打滿浴水,我醒來要泡浴。」

        「嗯,主人好睡……」

        「我到你房裡睡。」莎羅妮耍賴到底,走入了偏房,急得籣若幽跟著過去。

        「莎羅妮衛長,你不能夠霸佔幽幽的床啦。主人雖然是壞蛋,但你是聖君的
      女孩,主人不會碰你。」

        「他若是敢碰我,我就跟他拚命。」

        「那你幹嘛纏著主人?我以為你喜歡主人……」

        「誰會喜歡那色胚?也不瞧瞧他生得什麼模樣,值得我喜歡嗎?」

        「這樣啊,我勸主人選擇萊絲衛長好了,她對幽幽挺好的。」

        「我不睡你的床,我趴桌上睡去。」莎羅妮惱怨地道,轉了出來,窩著一肚
      子氣,趴在桌上裝睡……

        蘭若幽喚侍者打滿洗澡水,也進入她的小房間睡了。

        古籐睡醒後,赤裸地走出來,轉入浴間,看到莎羅妮眠睡在浴缸裡,他猶豫
      一會,踏入了圓型浴缸,坐在她的對面,把她摟入懷中。她於是醒了,仰臉看他,
      一雙褐眸倦意綿綿的,很快又閉合,垂臉下去偎靠他的胸膛……

        「不要推開我,讓我靠一會。我是冰國的女孩,曾經就讀祭司學院,十八歲
      自願進入聖衛隊。因為見過一次聖君,被他迷住了,我想做他的女孩呢,可是努
      力了三年,他只和我說過幾句話。聖後偏是那樣說了,我的心也就亂了。你是個
      令人討厭的色胚,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你……」

        「倦了吧?我抱你到床上。」古籐打斷她的話,抱著她走出浴紅,她把雙腿
      掛到他的臀腰,濕透的陰戶觸碰古籐的陰莖,她故意地擺扭俏臀,似乎要造成某
      種意外。「躁動!莎羅妮,若你搞小動作,我就把你丟地上。」他悶哼一句,她
      卻迷糊地吻他的頸,他只得急步走到床前,把她丟到床上,轉身跑了出去。

        「哼,裝正經!聖後說這是聖君准許的,我莎羅妮才不會輸給萊絲和秦儷。

        你還欠本小姐一個吻呢,色胚!「莎羅妮下了床,裸足走出房間,看到浴間
      的門已被鎖上,她就站在廳桌旁穿她的衣衫。」無恥色胚,下次敢趁我洗澡的時
      候偷襲我,看我不把你的東西切了。「

        「莎羅妮,你如此的騷口噴人,不做妓女簡直浪費!呼,要射……」

        「噁心的淫棍,躲裡面手淫,呸!」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5
                    第四章鴻門宴

        雖然燕凌任性地排斥古籐,但湯魏得知古籐的身份,還是派人過來邀請他參
      加晚宴。他當然是答應的,但離傍晚還有一段時間,他便領著兩女在附近的街道
      閒逛(律都楚艷雖然不願與他行房,卻是願意替他打傘,畢竟蘭若幽矮了些,高
      舉著把傘太辛苦)。

        途中看到妓樓,他的眼睛就瞇啊瞇地瞧了瞧,被眼尖的律都楚艷看見,扯著
      他跑開,「連自己老婆都滿足不了,卻想到妓院裡丟人現眼,門都沒有。」

        古籐陪她們購買了些物品,她們顯得很開心,眼見天色暗了,挽著他往旅館
      返回。

        到了旅館,律都楚艷便神秘兮兮地把蘭若幽扯進她的房間,隔了一刻鐘,她
      們走了進來。

        「小男人,你瞧瞧,我把我們的女奴打扮得多漂亮,一定能夠把湯府的女人
      都比下去。」

        「哦,很美。」古籐看著兩女,他是首次看到蘭若幽穿裙。那條潔白的連身
      裙,配上她玲瓏嬌巧的身子,再配上純美至極的臉蛋,聖潔中隱約帶著與生俱來
      的傲嬌和高貴,偏又扭著衣角表現她的憐羞,刺激得他暗心躁動。「到我懷裡來,
      讓我仔細看一看你的公主裝。」他朝她招手,她提著裙兒奔跑到他的膝前,他把
      她摟坐到腿上,輕吻她的嫩唇,道:「裙裡穿有小褲嗎?」

        「穿了呢,主人壞。」蘭若幽撒嬌地嗔語,「主人別要摸的,濕了小褲,又
      得換哩。」

        古籐歎道:「換一套吧,這身衣裙招眼惹目,晚宴的時候,會有很多人纏你,
      麻煩。」

        蘭若幽垂著臉,有些失落地道:「主人,幽幽很久沒穿漂亮衣服……」

        「那就穿著吧,我忘了你是公主的。」古籐同意了。

        「主人,還是換了吧,幽幽不是公主……」

        古籐吻她的耳珠,道:「聽話,穿著,好看。」

        蘭若幽歡喜地親吻他的臉:「謝謝主人,幽幽今晚讓主人吻下面……」

        「躁動。」古籐抱開她,走到律都楚艷的身前,道:「你這身勁裝很有個性,
      準備在晚宴打架?」他捧著她的臉,吻向她的嘴,她沒有拒絕……「走吧,美麗
      的女騎士,小男人需要你的保護。」

        「真想一刀切了你!」律都楚艷惱嗔一句,突然回吻他的嘴唇,然後衝跑出
      去。「蘭若幽,快走啦,我們到晚宴勾引高大英俊的男人……」

        古籐神秘地笑笑,道:「跟她走前面吧,她疼愛你。」看著蘭若幽小跑出屋,
      揚大世家的晚宴,自然不似草原民族的宴席那麼簡樸。古籐進入宴樓,看見滿宴
      廳的貴族男女,雖然沒有男奴女奴表演性愛(南澤乃是黃種人的國度,生活作風
      相對保守),卻是有美麗的舞姬在舞池裡演繹舞蹈,整座宴樓縈繞著柔和的音樂。

        湯魏過來與他打招呼,談聊幾句,便到別處招呼客人。燕貴族們圍住,明起
      的糞,飄得他的心,一蕩一蕩的。他鎖了門,跟隨在她們的後面,朝湯府走去。

        到達湯府門前,默爾拉已是相候多時。她看見蘭若幽的打扮,愣然了一會,
      道:「古籐,她不打扮已經美得過分,讓她穿得如此嬌貴不合適吧?她是遺朝的
      公主,卻被你的哥哥們私自轉贈給你,我怕會生出不必要的麻煩。」

        「我也怕麻煩,但她喜歡穿,我便讓她穿,顧慮不了太多。」古籐始終表現
      得平靜,但話裡的意思卻是明顯的、絕對的。

        默爾拉道:「今晚你謹慎些,燕凌公主可能會讓你難堪。這裡是她的地盤,
      聖後勸阻不了她。」

        古籐謙遜地道:「默爾拉衛長,我會小心的,你請聖後放心吧。」

        默爾拉歎道:「湯氏家族的年青人太驕傲,只因他們沒有遇到過挫折……」

        脫不了身。古蒙和尼德穿插在貴族女性之間,已經忘了身在何處,哪裡管得
      了他?

        「律都楚艷,你與蘭若幽隨意吃些東西,這種地方充斥女人的味道,我不能
      夠待得太久,先到樓上走走。」古籐言罷,不顧兩女,上到三樓。周圍雖有些許
      人經過,卻是沒有樓下宴廳那麼擁擠。從樓上看下去,只見貴族青年圍著律都楚
      艷和蘭若幽,但律都楚艷應對自如,他也就放心許多。

        「你好,請問你可是古籐上尉?」

        古籐靠在走廊的欄杆閉目修神,聽到明麗而柔和的女聲,他睜眼擺臉過來,
      看見一個明艷的女郎,道:「是的,請問小姐如何稱呼?」

        女郎笑道:「我叫湯燕,是燕凌公主的表姐,下面是我的樂團。我喜歡歌舞,
      聽說你是魯古的歌舞王者古彥的弟弟,特意過來詢問有關古彥的事情,可以嗎?」

        古籐凝視她一會,道:「我是否可以向你借杯酒喝?」

        「我喝過的……」

        「無所謂。」古籐無禮地奪過她手裡的酒杯,仰首喝了那半杯酒,故作深沉
      地感歎「紅唇沾酒,酒若紅唇。有些醉了,恕不奉陪。」說罷,他果斷地離
      開。

        「喂~喂,古籐,和我說說古彥的事啊,我好崇拜他。」湯燕追了過來,與
      古籐並肩而行,「你倒是說說啊,你的三哥讓我來找你的,他說你最懂古彥。」

        「我不懂四哥,四哥也不懂我。如果你想知道我四哥的事跡,直接到魯古找
      他吧。

        但如果你有興趣知道我的事,我倒是可以跟你說說。「古籐說的是實話,他
      懂得古彥獻身於歌舞藝術,卻很難瞭解關於古彥的真實生活。

        「我不想聽你的事情,我只想聽古彥的,他是翼圖大陸最完美的男人,是無
      數貴族女性夢想的王子。你卻是個臭名昭著的兇犯……」湯燕似是自覺說錯話,
      沒有繼續往下說。

        「湯燕小姐,今晚我拒絕回答你的任何提問。」古籐行至樓梯口,走了下去。

        湯燕怒道:「燕凌表妹說得沒錯,你就是個無禮的怪物。」

        古籐充耳不聞,走到一樓宴廳的樓梯口,被四、五個貴族青年攔住去路,那
      領頭的青年是今日見過的,他猜想是湯氏家族的重要成員,便禮貌地道:「諸位
      先生是想請我喝酒嗎?」

        領頭青年笑道:「古籐上尉,我叫湯宇,正是來請你喝酒的。」他友好地伸

                     出右手……

        古籐也伸出右手與他相握,然而卻感覺他的手勁特別的大,似是要暗中和他
      較勁。

        他心中暗歎,裝出痛苦的樣子,示弱地道:「湯宇兄,我們握手的時間太久
      了,有點不合常理。」

        「哈~呵!我崇仰古籐上尉已久,一時激動,忘了放開古籐上尉的手,請原
      諒我的失禮。」湯宇較勁獲勝,心情顯得開朗,放開古籐的手,從旁邊的女奴手
      中端來一杯酒遞給古籐,道:「我敬古籐上尉一杯,當作是我向古籐上尉道歉。」

        古籐不與他計較,客氣地和他乾了一杯,道:「謝謝你們的款待,我出外透
      透氣,一會回來與你們喝過。」

        湯宇卻道:「古籐上尉,據說你是血瑪的傳說,想必自身修為很強,不知能
      否與我切磋?」

        古籐直視湯宇那傲俊的臉龐,依然平靜地道:「湯宇兄,是燕凌公主讓你過
      來找我切磋的吧?」

        「正是,我表姑說你很強,讓我找你比劃,請古籐上尉賜教。」湯宇也不否
      認。

        「湯宇兄,好好的酒宴,切磋就免了吧,感謝你的美酒,請允許我告退。」

        古籐說罷,不理會諸男,往宴樓的大門走去。然而後面的湯宇卻喊道:「古
      籐,你徒有虛名,卻是無膽無能之輩。」

        偌大的宴廳,雖然喧譯且有音樂干播,但附近的人們都聽到湯宇的挑釁之語,
      不由得看看湯宇又望望古籐,卻見古籐無動於衷,繼續走他的路……

        便在此時,蘭若幽驚叫:「我不是公主,我是女奴,你們走開啦!」

        「滾!別纏我的女奴,否則一刀——啊呀!」律都楚艷尖叫,卻是被兩個青
      年聯手扳控雙臂,動彈不得。

        又見一貴族青年扯住蘭若幽的頭髮,「小婊子,你是亡朝的公主,所以我們
      才對你有興趣。你長得真夠美,今晚便做我們的女奴吧,反正你的主人是個懦夫
      ……」

        「放開她!」古蒙喝吼,跑了過來,被另一群貴族青年圍住了。

        「古蒙先生,我們處置亡朝之奴,請你不要插手我國之事。」

        古蒙冷笑,朝湯魏問道:「你不管嗎?」

        湯魏尷尬地道:「古蒙老弟,這些年輕人愛鬧,她也只是我國的亡奴……」

        「後果你們負責。」古蒙把妮蘭拖到一邊,道:「老五的事情,我們暫時別
      管。」

        「這位先生,可以放了我的女奴嗎?她的頭髮被你弄亂了,眼淚也流出來了。」

        古籐走過來,平靜地看著蘭若幽痛苦落淚的俏臉,目光緩緩的垂落,「酒宴
      真的不適合我,總是令我躁動。」

        「這婊子是我國的亡奴,請古籐上尉把她歸還給我們,免得傷了我們的和氣。」

        青年說話之時,望向湯宇,顯然是按湯宇的指示,故意利用蘭若幽來刺激古

                      籐……

        燕瑤從另一角落走過來,怒叱一聲:「無禮狂徒,把她放了。」

        「聖後,抱歉。」古籐攛閃而前,右拳轟在青年的右膀,但聽一陣骨碎之響,
      青年右臂當即碎斷。

        在青年的痛嚎聲中,古籐左手抓住他的脖子,他摔落地板,右手抽出腰間匕
      首,舉刀往他的心臟插入……

        「古籐,住手!」燕瑤驚叫。

        「道歉!」古籐的匕首,刺入青年的胸腔,痛得他慌恐嚎叫,整個宴廳亂成
      一圃。

        「痛哇……蘭若幽公主,我對不起你,請你原諒……」他又是一陣嚎啕……

        古籐抽刀出來,起身扶起蘭若幽,伸手梳理她的頭髮,道:「沒事了,我們
      回去。」

        「古籐,我與你決鬥。」湯宇怒聲喝喊。

        古籐把蘭若幽送到律都楚艷懷中,回首直視怒憤的湯宇,道:「同意。」

        「燕凌,你闖禍了。」燕瑤看著相鬥的古籐和湯宇,這已經不是她能夠阻止
      的了。

        湯宇乃七限血魄之中限,毐的念魂雖然能夠束縛,但束縛的時間異常的短暫。

        血瑪家族的戰縛,是控制型的念魂,需要別人從旁協助才顯其威力;在單打
      獨鬥的情況下,往往處於不利的境地。因此,古籐很快落入挨打的局面……

        「大姐,我只是建議他向古籐挑戰,沒想到他用那麼極端的方式刺激古籐。

        如今說什麼都遲了,他們立了生死狀,我們很難阻止。「燕凌悔恨地道。

        「燕凌啊,大姐知道你心性善良,但你做事總是太任性。這生死狀是立了,
      然而他們中有一個死亡,後果都嚴重。若是古籐死在湯宇手中,血瑪是不管生死
      狀。當年古籐犯罪,多少人想把他推上斷頭台,但他還不是活得好好的?你以為
      僅僅是聖君和大祭司的庇護嗎?」

        「那時藍郁馨明確地說了,她的兒子被押往刑場的那一刻,就是她發動戰爭
      的時刻。所以太后退讓了,祭司議會妥協了,最終以古籐精神不正常為由,判了
      他五年。

        所以,我?願看到湯宇身亡,也不想看到古籐死在湯府。因為湯氏家族不敢
      率軍北上,但血瑪卻敢揮軍南下,你想要南澤人民經受戰爭的苦痛嗎?「

        燕凌朝身旁的湯魏道:「三表哥,請阻止湯宇。」

        燕瑤斷言道:「阻止得了湯宇,阻止不了古籐。在他的認知裡,所謂的決鬥,
      沒有勝負,只有生死。他在獄中經歷那麼多次角鬥,只有一次沒把對手殺死,那
      次是因為他的對手就是他以前的戰友,但湯宇誠然不是他的朋友。他是天性安靜
      乖巧的男孩,冊卻具備未知的瘋狂特質。血而就的殘殺之念,豈是湯宇能夠對抗?

        誰都不要忘了,他是聖君安排給我的保鏢!「

        湯魏道:「古籐應當不是湯宇的對手,但大公主所擔慮的事情,亦是我所憂
      慮的,古籐的確不能夠在湯府有任何不測,因此一旦古籐落敗,我會阻止湯宇,
      請諸位不必擔憂。男子漢的比鬥,也算是晚宴的助興吧。古蒙先生,你說是嗎?」

        古蒙淡然道:「大家都喜歡看戲,我當然也願意陪你們看。」

        湯氏家族的血魄,以棍掄之,稱為「千軍霸王棍」,極為剛猛霸道,有橫掃
      千軍之勢,無論是單打獨鬥,還是衝鋒陷陣,都是翼圖大陸頂端的強勢血魄。

        此種陽屬性的血魄,總令古籐感到難以應付。每次遇到極陽極剛的念魂和血
      魄,他都有種被克制的無力感。他天生就是陰屬性的,因此才不能夠接觸陽光,
      因此才那麼的依賴水分,也因此遇到陽屬性的對手,他都打得異常辛苦。

        湯宇的血魄比他高,那閃爍著金芒的鋼棍,掄得像狂風一般。古籐被他的血
      魄所制,只得不停地退閃。宴樓前的空曠地,被侍者所持的燈籠照得暗淡;圍繞
      觀看的貴族男女,看到古籐被湯宇逼得退閃,都替湯宇吶喊助威。最過分的是湯
      燕,她竟然率領樂圃,一旦古籐被侄子擊中,她立即指揮樂團擊打樂器……

        「古籐惡徒,都說你多厲害,卻被我三哥打得無還手之力,我看你直接跪地
      認輸吧。」貴族小姐裡響起嬌喊,古蒙諸人朝那邊看了一眼,卻是一個俏美的女
      孩。

        「我的大女兒。」湯魏解釋道。

        蘭若幽朝女孩身後的青年一看,神情既驚又喜,但那青年立即退離,隱入黑
      夜之中。她不顧古籐和湯宇的比鬥,追了過去,卻是找不到青年,只得含淚回轉。

        「你認識那俊美的男奴?」律都楚艷問道。

        蘭若幽點了點頭,淚眼朝場中看去,只見古籐連續被擊中六、七棍,雖然沒
      有血液流出,卻聽得到骨碎的聲響。她悲喃道:「主人,你已是幽幽最在乎的人!

                  幽幽相信你會贏……「

        「小男人,你若是輸了,我就給你戴綠帽!」律都楚艷皺眉高喊。

        「噗!」古籐的胸膛,被棍端重撞,身體跌飛,摔落圍觀的人群裡,驚得人
      們四散。

        他爬起來的瞬間,抓住一女便朝湯宇甩擲過去,逼得湯宇退避,他當即前射,
      血魄陡震,上衣爆碎,露出異變的強壯身軀,剎那間接住女郎的身體,轉手一甩,
      把女郎甩到一旁,卻迎來湯宇的鋼棍。他竟然也不躲避,右拳朝棍端擊打過去,
      「當?砰!」

        兩人血魄相撞,同時倒退五、六步……

        「肌骨血鬥士?」湯魏驚呼,轉眼看向燕凌,「表妹,你事前有跟湯宇說這
      事嗎?」

        「我說了,但湯宇說能夠打敗古籐。」燕凌知曉古籐是肌骨血鬥士,也清楚

                  古籐是牢獄的角鬥士……

        「肌骨血鬥士,不過如此嘛,我還以為有多強,看來是我高估了你!」湯宇
      冷喝,血魄再增,鋼棍的金芒更盛,掄棍搶攻,棍影千重、魄芒耀眼。

        「噹噹噹……」,灌注強勁的陽屬性血魄的鋼棍,被古籐的雙手格擋。

        在場的某些人看得出來,古籐已被完全地壓制,從他越來越慢的格擋速度,
      可以猜知他此刻的痛苦。

        所謂的肌骨血鬥士,並非可以忽略一切的疼痛,而是忍受所有的痛苦。

        古籐雖然擁有如鋼鐵般的肌骨,然而一旦遇到比他強大的血魄攻擊,再怎麼
      堅硬的肌骨,也會被更強的力量摧毀。

        湯宇陽屬性的血魄,本身是克制他的,何況血魄還在他之上!可知他必須忍

                   受的多大痛苦……

        古籐是天生的念魂者,血魄的持久戰是他的致命震。即使此時是黑夜,他也
      不能夠用血魄戰鬥多長時間,這是他非常清楚的。不管使出什麼手段、也不管付
      出什麼代價,他都必須速戰速決!

        思忖之間,湯宇的鋼棍繞過他擋過來的右腕,側撞他的胸肋,因速度太快,
      棍端刺穿他的肌膚、撞斷他的肋骨,直透他的腹髒。他的身體被鋼棍挑飛起來,
      在空中被鋼棍一陣棒打,沒有任何懸念地跌落地上……

        「湯宇,夠了。」燕凌叱叫。

        然而湯宇不停止,他的鋼棍照舊朝地上的古籐掄打下來,竟是要棒打古籐的
      腦袋。

        但見重傷的古籐翻滾躲開,爬起來朝西面的人群衝去,驚得樂團的那些女孩
      抱著樂器逃散。他撕開某女的長裙,惹起一番尖叫之際,轉身迎上掄棍追擊過來
      的湯宇,手中的裙布捲裹棍端,「蓬!」裙布被湯宇的血魄震得粉碎……

        在這電光石火之間,古籐尋到了剎那的空隙,身體沿著鋼棍前射(湯宇的血
      魄強悍,即使抓得住他的鋼棍,也會被他的血魄震開),欲圖給予湯宇致命的一
      擊。

        但湯宇並非省油的燈,他拖棍側閃,棍身擊向古籐的左膀,生生地把古籐的
      左膀擊得碎斷。

        出乎人意料的是,古籐沒有被鋼棍擊飛,反而鋼棍被震偏向左。與此同時,
      他射沖一步,右拳勾打湯宇抓棍的右腕,「砰!」湯宇同時發出慘叫,「噹啷!」

        鋼棍落地。

        古籐躍跳而起,右膝撞踢湯宇的胸腹,把湯宇踢得凌空拋飛,他再度躍射,
      在空中連續轟出五拳,兩拳中胸、兩拳中左臂、一拳聶裂湯宇的頸骨。

        只聽得湯宇陣陣慘叫,「蓬!」他的身軀跌落地面。

        古籐直接跪壓他的胸膛,右拳掄揮,朝他的腦門勾打而落。

        卻在這一瞬間,古籐被摟抱而退,拳風轟擊湯宇臉旁一米外的地面,泥土紛
      揚,地裂坑現。

        「老五,他輸了,留他一命。」古蒙緊緊地勒抱古籐,而湯宇被湯魏抱救於
      懷。

        湯府武士紛紛排列而出,手持兵器圍攻古蒙和古籐……

        「退回去,不得為難他們!」湯魏喝吼,威目冷瞪古蒙,喝道:「決鬥已畢,
      湯宇落敗。古蒙,請你們留在湯府,否則我難以向父親和大哥交代。」言罷,他

                  抱著湯宇射入內府……

        「默爾拉,抱古籐回旅館療傷,其餘人等留在湯府,一切由我負責。」

        燕瑤莊肅地下達命令,卻見默爾拉抱過奄奄一息的古籐,掠射而去。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5
                   第五章默爾拉的主動

        回到旅館的房間,默爾拉抱著古籐衝入浴間,看到浴缸裡有澡水,急忙把因
      失血過多而昏迷的古籐放入,然後澆水淋灑他的天靈。如此過了兩刻鐘左右,他
      的呼吸逐漸平緩,又過了一刻多鐘,他緩緩睜開雙眼,張嘴的第一句話卻是:
      「默爾拉,你幫幫我找兩個妓女過來。」

        「這種時候,你還想要女人?」默爾拉驚問。

        古籐虛弱地道:「有些東西很難向你解釋,但我這次受傷過重、失血過多,
      血魄負載嚴重。進入女人的身體,能夠讓我感覺舒服,身體內的疼痛也會減輕。

        你聽我的吧,我真的很想進入女人,那是我天性的某種依賴……「

        默爾拉沉思片刻,道:「你不會是傳說中採陰補陽的體質吧?」

        古籐搖搖頭,道:「不是的,我不會傷害女人。媽媽說,她在沼澤把我生育,
      致使我成為陰屬性生命,很依賴陰屬性的環境,這是我不能夠接觸陽光的原因。

        所有的女性都是陰屬性的,所以入侵女性的身體,會讓我感覺舒服。「

        默爾拉不敢置信地道:「進入女人的身體,你就會快速痊癒?」

        古籐搖頭道:「應該沒有那般神奇,只是會讓我舒服些,不至於這般的疼痛。」

        默爾拉道:「我覺得你一點都不痛。」

        古籐苦笑:「嘗試過太多的痛苦,也就習慣把痛苦隱藏。我這身體也是肉造
      骨撐的,哪有不痛之理?算是我求你了,找兩三個妓女來吧,錢由我付。如果你
      覺得嫖妓太骯髒,請你到湯府把律都楚艷帶回這裡。湯宇的陽屬性血魄,把我傷
      得很徹底……」

        「明知他的血魄克制你,為何還要與他決鬥?」默爾拉怨責道。

        「因為我有信心殺了他!」古籐把雙目閉起來,「我不知道事情怎麼發展,
      但我希望明天能夠站著面對一切,而不是躺在這裡等待未知的命運。」

        「古籐,你的傷口癒合了嗎?」默爾拉沒有出去的意思。

        「我想應該癒合了,但肌骨和血氣的創傷,需要時間痊癒。如果有高界贖魂
      念者的冶療,四五天之內,我可以痊癒。只是贖魂念者比較稀少,高界的贖魂念
      者更是難找。」

        「我先幫你把褲子脫掉,再出去給你找妓女。」默爾拉彎俯下來,伸手進水
      裡,褪解了古籐的褲子,握了握他的陰寬,笑道:「真的傷得太重了,東西都硬
      不起來了。」

        「默爾拉衛長,莫要挑逗我。你是聖君的女人……」

        「我出去了,你等一會,我把妓女帶來給你。」默爾拉說罷,轉身走出浴間。

        「謝謝。」古籐表達感激,努力凝聚念魂,卻感筋脈疼痛,難以靜心聚集心
      靈力量。

        然而他習慣忍耐痛苦,雖然明知不可為,卻囿執地為之。

                時間在他痛苦的努力中流逝……

        他聽到了腳步聲,便散去念魂,問道:「默爾拉衛長,找不到妓女嗎?」

        聽不到默爾拉的回答,他感到她踏入了浴缸,驚得睜開雙眼,看見她裸著豐
      健的艷體,他欲出聲阻止,偏被她吻住了嘴。他的下體陡然堅硬,似乎被她感覺
      到了,於是她握住肉棍,由不得他反抗,便把肉棍塞入寬大的陰道。他心中沉歎,
      再次閉起雙目。

        直到她的嘴退離,他道:「默爾拉衛長,我感謝你為我所做的,然而你讓我
      辜負了聖君對我的信任。」

        「聖君允許我和你做愛,只是你不知道罷了。」默爾拉溫柔地吻他的鼻子,

                      歎道:

        「與其給你找妓女,倒不如給你一個強大的女人,或者對你的痊癒更有幫助。

        就當是我強賽你,是我背叛聖君,好嗎?「

        「默爾拉,別說話,讓我安靜地想想,如何向聖君交代。」

        「你還要向聖君交代這種事情?」

        「我是他的臣子,偏跟他的女人搞出這種事,已經是大逆不道,如果沒個交
      代,我心裡憋得慌。」古籐誠摯地道。

        默爾拉幽然道:「就這你種心態,如何偷得別人的女人?」

        古籐道:「我偷任何人的妻妾,卻不偷聖君的女人,明確的說,我只忠誠於
      聖君。」

        默爾拉吻了吻他的嘴唇,道:「聖君沒白疼你!別擔憂了,小東西插在我裡
      面,?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雖然是聖君的女人,但他兩三個月也不見得要我一
      次,哪在乎你的小棍棍在我裡面胡搞一通?跟你說了吧,聖君要把珠顏公主嫁給
      你,讓萊絲、秦儷和莎羅妮陪嫁。讓她們陪同聖後回南澤,就是想讓你和她們在
      旅途中聯絡感情。至於我嘛,聖君說了,旅途中如果寂寞,可以找你鬧鬧。別把
      事情想得太嚴重。」

        「即使是聖君批准的,我還是想聽到他親口說出,我才做得心安理得,好比
      和?雨那事……」古籐知曉她說的都是事實,但他還是覺得和默爾拉的事,總有
      些過分。

        然而更過分的是她所說的話,嚴重地傷害了他的男性自尊。「我真的那麼短
      小嗎?可是我覺得你夾得我挺舒服的……」

        「笨蛋,沒跟牛角女做過愛嗎?牛角女的陰戶,普遍存在如此的特性:異物
      入侵之後,寬大的陰戶會合閉,陰壁產生一種磨蠕。所以,雖然牛角女陰戶肥大、
      陰道寬長,但很多男人都想搞牛角女,就因為天生的磨蠕。一般的牛角女的磨蠕
      很輕微,不像我磨得這麼緊……」

        古籐沒有回答,安靜地感受陰道的磨蠕,說不出的舒服。他原以為,像默爾
      拉此等高大的女性,腳使他的肉棒插進去,也沒有多少感覺,沒想到卻是如此的
      美妙,不由得對獸女突然提起了很大的興奮。

        「抓著她的牛尾,狠狠地臠她的牛屄!」他暗中得意地思忖,又想起她是聖
      君的禁向,心中一陣失落。「默,這罪由我承擔吧,回到霸都,我向聖君請
      罪的。」

        「古籐,我不會害你的,如果不是得到聖君的允許,我不會蠢得拿自己的貞
      節開玩笑。雖然獸女不重視貞操,雖然聖君也不在乎我,但我既然身為聖衛,自
      然懂得規矩,不會跟男人亂來。本來無意和你搞出這檔子破事,但你需要女陰的
      滋潤,我懶得給你抓妓女,就把自己丟給你使用吧。你若仍然介懷,我這便去給
      你找妓女……」

        「不了,我喜歡你的大肉洞。」古籐粗魯地道,睜開雙眼看了看她的臉以及
      彎翹的兩根牛角,目光漸漸地落到碩圓無比的巨乳(比他的頭顱還要圓大),內
      心躁動異常,可惜身體不聽使喚,只得誠實地道:「若我此刻能夠動,我要揪著
      你的牛尾,使勁地插你的騷洞。」

        默爾拉伸出雙手,捏著他的臉頰,浪笑道:「小傢伙,變得可真快!說話也
      粗野,看來監獄的生活,讓你改變很多。但是呢,你能夠動的時候,我是不會跟
      你做的,畢竟我喜歡的是聖君嘛。你的小東西不能夠令我有多快活,跟你做愛是
      一種折磨。」

        「不用說得這麼直接,我脆弱的心靈很受打擊。」古籐笑語,無力地閉合雙
      眼,「感覺好睏,我想我要睡了。默爾拉,讓我含含你的乳頭好嗎?」

        默爾拉雙手撐抓著浴缸邊沿,把兩顆爆脹的巨乳貼到他的臉,他張嘴含咬了
      拇指般大小的乳頭,酥得她呻吟出來。如此一會,她曉得他昏睡了,緩緩地退移
      回來,吻了他的嘴唇,輕輕地抱擁他,感覺他的肉棍,在她的陰戶進行j種顫動,
      如同心臟的跳動一般,那麼的強烈和清晰。

        她心中好奇,不由得坐靠缸壁,把他提抱起來,卻見他原本白嫩的小陰莖,
      此時長達十六公分!最令她驚訝的是,陰莖脈筋暴脹,一搏一搏地脹顫,龜頭也

                    忽大忽小……

        難怪自己蠻爽的,原來是這根不起眼的小屌作祟。她不由得張嘴含了一會,
      然後吐了出來,把他放到水裡,重新坐到他的肉根之上,舒服的呻吟幾聲,「啊
      啊啊!屌兒小小,卻是好玩,怨不得?雨老想他,啊……」她長長地呻吟,感覺
      從肉棍竄出奇異的氣流,由她的陰道,往她的全身神經散透,一時全身穌美,牛

                    尾翹立水面……

        「果然是好物,?雨那妮兒竟然不說!」默爾拉的艷臉漾溢春情,但她錯怪
      了?雨,因為古籐那時並沒有給予?雨此般的感受——確切地說,古籐出獄以來,
      所遇到的女性,只有默爾拉得以見識古籐這種「未知的天賦」。

        如此又是一會,她感到自己的血魄,隨著他的氣流運轉,而且沒有任何衝突,
      彷彿她的血魄被他那未知的氣息吸引一般,由不得她控制。她驚得站起來,氣息
      便突然消失,她的血魄回歸平靜。她試著坐套肉棍,一會之後,又出現血魄自動
      流轉的情況,便又站了起來,接著又坐下去,如此三四次之後,確定自己的身體
      沒有受到傷害,最終穩穩地坐套他的陰莖。

        「果真怪異得很。」

        默爾拉安靜地坐在他的肉棍上,心中升起莫名的慾火,卻感身心騷熱、酥爽
      妙哉。

        「這傢伙,竟然具有催情天賦?怎麼和魔觸進入體內一般的感受?喔喔?越
      來越想要。

        小鬼搞得我心神不?,喔唔,不管了……「她抱著古籐的臉,狂吻一番,腰
      臀聳動,震得澡水濺溢。

        她的右手抓著缸沿,左手摟著古籐的頸背,不停地擺聳圓大的屁股。

        雖然他的肉棍不是很粗長,但那顫搏的筋脈、脹動的龜頭,整得陰道顫酥。

        何況流溢的氣息,偶爾噴得肉壁搔癢,端得無比美妙,別有一番騷意在裡頭。

        「啊啊啊!啊啊……舒服!挺舒服……,這小肉棍,真是與眾不同,整得我
      興奮。

        難怪?雨背著聖君對他心思思……我啊I。啊咦噢……整死我了!「

        默爾拉吟叫聲聲,足足擺扭一刻鐘,竟是高潮突至,下體一股熱意湧出,呼
      叫著洩身,軟軟地倒在古籐的肩上。

        「原來強姦小傢伙也會有高潮,喔噢,還沒有射?」她驚語一聲,感歎古籐
      的持久的同時,心中生出一絲情意,溫柔地舔吻他……休息一會之後,她開始聳
      扭股臀,又覺得身心亢奮,第二波高潮將至,失控地呻吟著,臀股擺得澡水「噗
      噗」作響。

        「好~爽!這傢伙是怪物,令女人興奮的體質,彌補了陰莖尺寸的不足。如
      果讓他操我,應該會更舒服,噢啊啊……又來了,高潮……」

        「叭啦啦……」浴缸在此時崩潰!

        默爾拉抱著古籐,倒在濕漉漉的地板上,正要抱古籐起來,卻被他突然抱摟,
      只感下體被他一陣狂頂,亢奮得淫叫連連,「噢啊啊……古籐,噢……你醒啦?

        噢噢!頂得我舒服……「

        「要射了!」古籐緊緊地抱住默爾拉,肉棍拚命地往她的騷洞頂插!

        強烈的射精,噴1得她仰首呼喊:「啊噢!好強的射精,直噴到我子宮,舒?

        舒服。「

        古籐射精完畢,她趴倒下來,兩座乳峰壓著他的臉,他有些透不過氣,在她
      的乳溝裡咕噥:「默爾拉,你的乳房把我壓死了。我沒力和你對抗,你得讓我喘
      口氣……」

        默爾拉撐身起來,坐到一旁,低首一看,只見濃濃的精液,從她肥膨的陰戶
      流出。

        「聖後說得沒錯,你射出的精液量超乎想像,不合常理。」說罷,她把古籐
      抱起來,感覺雙腿麻軟,只得站在當場一會,然後抱著他走入寢室,躺到他的床
      上,讓他伏在她的胸脯,媚笑道:「你怎麼醒了?」

        古籐的臉壓在她的乳房,無奈地道:「後腦杓撞出個肉瘤,哪能不醒?雖然
      你是牛角女,但這也太蠻野了,浴缸都被你搞得崩裂,明天又得賠錢給旅館。」

        默爾拉理直氣壯地道:「這不能夠怨我只怪浴缸太小。我說,要不要重新換
      一缸水?」

        「可是,浴室裡全是血水……」

        「也不會淹了整間旅館,懶得管了。」古籐伸出舌頭,舔著黑紅乳頭,下體
      又有了反應,便道:「默爾拉衛長,你可以回去了。我修習一晚的念魂,明天應
      該能夠坐起來,死不了的。」

        「聖後讓我抱你回來,主要是讓我保護你,今晚我不能夠離開這裡。」默爾
      拉說著,翻身把他抱起,道:「你要修習念魂,也需要我的扶持,因為你連坐的
      力氣都沒有。」

        古籐淡笑道:「我跟別人不同,我從小習慣躺著修習念魂。」

        「啊?」默爾拉驚呼一聲,低首看看他勃硬的、白嫩的小肉棍,抱著他躺了
      下去,略張她的雙腿,把他的胯移到她的胯前,伸手握了他的肉棍,校正她的肥
      穴,抽手出來,往他的屁股輕輕一控,「滋」的一聲,肉棍滑入巨穴。

        「今晚就趴在我的身上修習念魂吧,應該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因為你的體質
      異常。

        雖然你我無法明白其中奧妙,但我知道你不會傷害到我,這也就夠了。「

        「默爾拉,謝謝你。」古籐由衷地感激,「假如聖君追究起來,請你說是我
      強暴你的。」

        「笨!憑你怎麼強暴我?都說是聖君允許我對你發浪,你怎麼總是不肯相信?

        他看著你玩弄聖後的陰戶,都沒說你什麼,為何你偏要計較?「默爾拉輕拍
      他的屁股,別有深意地輕責:」君無戲言,懂嗎?「

        「權位者,無常也。」古籐也說出他的認知。

        默爾拉沉靜片刻,感歎:「人生本無常,何必究將來?初見你時,你是剛滿
      十三歲的小屁孩,誰料得到如今這事?就這樣吧,今晚我陪著你,別的事情不要
      想了,好嗎?」

        「我想揪著你的尾巴操你!」

        「小淫棍,賊賊的壞……」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6
                     第六章兄妹

        清晨,默爾拉吩咐侍者換了新的浴缸,並且打滿了水。

        她把他抱入浴缸後,出去穿衣。

        一會之後,敲門聲響了,她開了門,卻是燕瑤和萊絲。

        「默爾拉,古籐如何?」燕瑤不等默爾拉回答,已經走入浴間,看見古籐坐
      在浴缸裡,她道:「湯宇沒有生命危險,湯氏家族表面仍然把我們當貴賓,你不
      用擔心我們的安全。」

        古籐表現出一如既往的平靜,道:「他的死活,我不在乎。雖然如此說,會
      令聖後生氣,但我說的是事實。如果我必須擔憂對手的死活,我不會活到今天。

        若不是三哥及時抱開我,那一拳我會轟爆他的腦袋。「

        燕瑤默然片刻,撩起衣袖,伸手入水裡,撫摸他的傷痕,道:「昨晚你做得
      很對,我沒有怪責你的意思。曾經我是南澤的公主,現在卻是巴克約的聖後。你
      是我的保鏢,湯宇卻當著我的面,公然向你挑戰,如果你退卻,我的臉面蕩然無
      存。南澤是湯後的天下,但我卻是巴克約的聖後,豈容湯氏小兒在我面前撒野?」

        她俯首下來,吻了古籐的額頭,「你是我的好兒子。」

        「聖後,我想要我的女奴和我的妾回來陪我。」古籐感覺到燕瑤的手握住他
      的陰莖,雙目從她的衣領瞄見她的乳溝,當即有了反應,急忙道:「請聖後高抬
      貴手,我已不堪負重。」

        燕瑤依然捏玩他的圓滑的龜頭,笑道:「你怎麼老說同樣的話?就不能夠換
      句新的嗎?」

        「聖後,饒了我吧。」古籐哀求,直覺燕瑤是在報復他,因為他曾經也玩弄

                    她的陰戶……

        「真夠硬的。」燕瑤抬手上來,站直身體,轉身吩咐:「默爾拉,你跟我回
      去;萊絲,你留在這裡照看。」

        「聖後,我不想留在這裡……」

        「好吧,你跟我回去,我讓莎羅妮過來頂替默爾拉。」

        「我還是留下來吧。」萊絲低頭輕語,傲臉見嬌紅。

        「默爾拉,走吧。」燕瑤領著默爾拉出去。

        萊絲跟在她們的後面,把門反鎖,轉回浴間,冷瞪古籐,道:「你別得意,
      我雖說勾搭你,但不見得喜歡你。別以為你有多了不起,昨晚還不是被別人打得
      使盡卑鄙的手段?」

        「我不想和你說話。」古籐閉目,懶得理她。

        從默爾拉口中得知,聖君有意把她們賜給他,可是沒有親耳聽到聖君承諾之
      前,他不想和她們過多的糾纏。

        「我才懶得和你說。」萊絲氣得走出浴間,悶悶地坐到茶几旁,心有所思地
      坐了半個時辰,聽得古籐呼喊:「萊絲,我要撒尿,抱我出來。」她的臉「嚓」

        地紅了,羞怒地道:「我不管!」

        「我尿在浴缸裡。」

        「混蛋。」萊絲站起,走進浴間,把他扶抱出來,卻見他勃起的生殖器,射
      出一道尿流,當即叱道:「快點,看著噁心。」

        古籐道:「再怎麼快,也得有個過程。我只是讓你扶我,並沒有叫你看……」

        萊絲忍無可忍,鬆開雙手,任他跌坐在地,那尿便射得老高。他也不說話,
      直到尿完,伸手攀抓缸沿,努力地爬起,一頭栽入浴缸,然後翻轉身,退挪上來,
      靠著缸壁,看她一眼,默然閉目。

        「噗!」萊絲跌坐,低聲哭泣……

        古籐長歎一聲,道:「你的衣褲已濕,別再濕了臉蛋,不好看的。」

        「我的心都濕了,你為何看不到?」萊絲泣語。

        「心是要扒開胸膛才能夠看到的……」

        「我扒給你看!」萊絲解衣扣,袒露她的俏乳,「看啊,給你看個夠!」

        「咚咚咚……」

        「萊絲,開門。」律都楚艷的叫喚,隨著敲門聲傳了進來。

        萊絲把衣衫扣好,用衣袖擦了眼淚,起身走前一步,捧住古籐的臉,毫不猶
      豫地吻他的嘴。

        「下次我脫光給你看!」她丟下一句,出去開門了。

        「小男人,你死了沒有?」律都楚艷呼喊著衝進浴間,直接坐進浴缸,摟著

                    古籐狂吻……

        「看在你沒丟我的臉的份上,這次主動獻吻。哇!蘭若幽說得沒錯,傷口結
      疤了耶!昨晚你變成肌肉男,嚇我一跳,還以為你變不回小男人。」

        「律都楚艷,把褲子脫了。」古籐輕聲說道。

        「我不會逢迎你的……」

                       1

        「啾。…:」律都楚艷起身,把濕褲脫掉,蹲坐下去,手往水裡一探,握捏
      肉棍,塞入縫裂,吟聲一坐,驚道:「這次不痛——啊噢?你……射了?」

        「意外。」古籐輕笑,吻了吻她的嘴唇,輕佻地道:「下次給你高潮。」

        「呸!憑你?一輩子都別想叫我高潮。」律都楚艷依然嘴硬,卻貼臉在他的
      胸膛,扭首看萊絲,問道:「你是不是想勾引我老公?」

        萊絲傲冷地道:「律都楚艷,我勾引他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在哪裡!」

        「我在列蘭族。」律都楚艷回答得乾脆,轉首勁吻古籐的嘴,擺首又道:
      「你說得挺踐的,可惜他是我老公,並非你的老公,哈嘻……」

        萊絲出手推她後退,低首就吻古籐的嘴,律都楚艷看得眼睛瞪直。

        「萊絲,你敢背著聖君強吻我老公?」

        萊絲抬首起來,不說任何話,轉身走出浴間,竟是離去了。

        蘭若幽把外門反鎖,回來看見律都楚難把上衣也脫了,她跪到浴缸旁,哭咽
      :「主人,是幽幽害了你,你懲罰幽幽吧。」

        律都楚艷嬌喝:「蘭若幽,脫了衣服,陪我們泡澡。」說罷,她抱著古籐親

                      吻……

        「你不是說要給我戴綠帽嗎?」古籐問道。

        「你若是真的輸了,我就給你戴綠帽。」律都楚艷脆聲承認。

        「看來這綠帽戴定了,人總是有輸的時候……」

        「我只說昨晚那次……」律都楚艷吻吮他的耳根,「以後你次次都輸,我也
      不會給你戴綠帽。雖然你不是合格的丈夫,但我是很忠貞的草原少女。」

        古籐笑得淡然,在她耳邊輕語:「你站在我的臉前,我吻謝你的忠貞……」

        休養三日,古籐可以走動了。此日,湯魏過來向他道歉,邀請他有空便到湯
      府走走。

        不管湯魏是真心實意還是虛情假意,這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湯氏應該不會
      追究。

        古籐原是不想再進湯府,但蘭若幽說她想到湯府找個人,問她要找誰的時候,
      她偏是不說。律都楚艷想起那晚的俊俏男奴,便說了句:蘭若幽可能找她的情人。

        古籐於是同意了。

        三人到達湯府門前,門侍進去通報,湯魏領著古蒙等人出來迎接,客套一番
      之後,湯魏說有事情要處理,也就離開了。

        「老五,你把湯宇那雜毛打得半死之後,湯府諸人雖對我們懷恨在心,表面
      卻對我們客氣,沒有誰敢瞧不起我們。」古蒙摟著古籐的肩膀,走到諸女面前,
      「雖然三哥比你大,但有時候三哥很佩服你,做事比大哥邇有魄力。若是換作大
      哥,都晚也不敢殺湯宇,但你下手毫不留情,超猛。」

        古籐淡然道:「習慣而已,沒想太多。三哥,尼德呢?」

        古蒙回答道:「尼德昨天說出去辦事,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不知道躲到哪個
      窖裡了。」

        玉澤春叱道:「古蒙,別把尼德說得那麼骯髒,他肯定是有正經事情要辦,
      哪像你時刻想著嫖妓?」

        「嫖妓也是正經事。」古蒙放開古籐,退回來摟住妮蘭的腰,笑道:「老婆,
      你陪我到妓院吧,一邊讓妓女服侍你,一邊看我把她們轟得軟趴,應該是很有情
      調的夫妻生活。」

        妮蘭啐道:「你若給我找一群男妓,我一邊讓男妓搞我,一邊看你搞妓女,
      會更加有情調。」

        古蒙咳了幾聲,道:「這種想法太變態,超出『情調』的範疇,我堅持抵制。」

        「五弟,湯府太悶,我們到街上逛逛吧。」妮蘭不搭理丈夫,倒跟古籐說起
      話來了。

        古籐道:「三嫂,我要陪蘭若幽在湯府找個人,你和嫂子們出去玩吧。」

        妮蘭想想,道:「也好,兩位嫂子,我們出去買些東西……」

        「老婆,我跟你們出去。」古蒙變得體貼。

        「嫖你的騷貨去,別跟著我們。」

        妮蘭說罷,挽著安澤和林芝的蓮臂,往湯府的正門方向行走。

        古蒙想了想,道:「老五,我也出去辦事,你不要再跟誰決鬥……」

        「三哥,我不會蠢得現在找人決鬥。」古籐笑答。

        古蒙離開後,他道:「玉澤春,你不會又想跟著我蹓躂吧?」

        「正是。」玉澤春也不否認,「尼德不在這裡,我不跟著你,要我跟誰去?」

        古籐別有用心地道:「說得好像我和你很熟……」

        「就和你熟。」玉澤春惱瞪他,舉手摸她的嘴唇,道:「我這輩子就被兩個
      男人碰過。」

        「果然想勾引我老公。」律都楚艷啐言,牽著蘭若幽的小手奔跑。「你的情
      人應該是湯魏女兒的男奴,我們趕緊找湯魏的女兒去。」

        於是律都楚艷一路捉來奴僕問路,古籐也就由得她鬧騰,打著傘跟在她們後
      面。

        繞了許久,律都楚艷和蘭若幽進入一座小院,只見一個衣著樸素的俊美男奴,
      正在給花草澆水,而他身旁那個俏麗的貴族小姐癡癡地看著他……

        「誰准許你們闖入我的閣院?都出去!」湯魏的女兒怒叱。

        男奴抬首看到蘭若幽,丟掉水杓想逃,卻聽得蘭若幽哭喊:「哥,你為何要
      躲我?」

        她朝男奴奔過去,從背後抱著男奴,泣道:「哥,幽幽好想你,好想爸媽,
      你不要躲……」

        男奴轉身摟住蘭若幽,淚眼模糊地道:「哥也想你,也想媽媽,更想潔蓮…

                      …「

        「不准想她。」湯魏的女兒顯得非常的霸道。

        「蘭若幽,他是你的哥哥啊?我以為是你的情人呢,長得真俊俏。」律都楚
      艷恍然大悟,轉身朝古籐呼喊:「小男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蘭若幽的哥哥
      啦?」

        古籐不回答,他走到湯魏的女兒面前,道:「請問小姐如何稱呼?」

        「湯雨菲。」

        「能請我到你的閣樓坐一會嗎?」

        「不能!誰都可以進我屋裡,就是不能夠讓你進去。」湯雨菲很是憎恨古籐。

        「不打擾了。」古籐轉身,邊走邊說,「律都楚艷,你看著蘭若幽,別讓她
      逃跑。」

        「主人,幽幽不逃跑……」

        古籐走出院門,玉澤春跟在他身後。

        走了百多米,他忽然轉身,左手摟抱她,右手的傘往下一拉,在傘下親吻她
      的嘴。

        這次她不但沒有抗拒,還茫然地回應他的吻……

        一吻過後,他把傘遞給她,道:「幫我打傘。」

        「我一定會殺了你。」她說。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45
                  第七章酷愛歌舞的女郎

        蘭若幽淚眼看著自己的哥哥蘭博淵,有條有理地把自己的際遇敘述。

        「哥,主人對我很好的,是嗎?」

        蘭博淵含淚點頭,道:「古籐先生的確對你很好,那晚為了你,差點把湯宇
      殺了。

        你說,你是他的女奴情人?「

        「主人沒有承認啦,但我想做主人的女奴情人,我喜歡主人。」蘭若幽大膽
      地道,看見哥哥怔然,她問道:「哥哥也喜歡你的女主人嗎?她生得好漂亮的。」

        「我不喜歡她,我只喜歡你的潔蓮姐姐。如果不是村莊遭襲,我應該和她結
      婚了,現在她卻成為燕諶的玩物……」蘭博淵越說越痛苦,最終抱頭痛哭。

        蘭若幽跪到他的膝前,舉手擦拭他的眼淚,道:「哥,不要哭,活著就是好
      事。我們要嘛選擇死亡,要嘛選擇認命。我希望潔蓮姐姐能夠認命,那樣她會過
      得快樂些。我也相信潔蓮姐姐一直深愛哥哥……如果,潔蓮姐姐還能夠回到哥哥
      身邊,哥哥是否依然深愛姐姐?」

        蘭博淵堅定地道:「不管她遭到什麼樣的境遇,只要她能夠回到我的身邊,
      我都像以前那樣待她。在我心中,她永遠是潔白的蓮花,永遠是我的愛……」他
      果然夠癡情,說得感天動地。

        「嗯,我知道哥哥很愛潔蓮姐姐,可是,哥哥也該和我說說爸媽的事情。」

        蘭若幽埋怨地道,她不喜歡哥哥癡情的模樣,因為太癡情總顯得太脆弱。

        男女事情方面,她覺得古籐更有魅力,感情之類的屁話沒聽他說過,也不曾
      見他對哪個女人承諾愛情,直接把女人睡了。侄女、妹妹、人妻、剛認識的女孩
      ……統統被他睡得乾脆俐落。

        蘭博淵又是黯然,過了好一會,才道:「爸爸在路途中,因重傷不治,已經
      過世。媽媽,也成了燕諶的玩物,那殺千刀的老頭,當著我的面,姦淫媽媽和潔
      蓮……」他又是嚎啕大哭。

        蘭若幽愣然一會,「哇嗚」一聲,伏在他的膝上痛哭……

        兄妹倆哭了許久,漸漸地止住哭聲。

        蘭博淵道:「燕諾本來要把我閹了,充當宮奴,剛巧湯雨菲看見我,說要我
      當她的男奴,燕諶就把我贈給她。我看著媽媽和潔蓮受辱,本該一死了之,卻苟
      活於人世,所以羞於見你。我想活著再見你和媽媽,也捨不得潔蓮……」

        蘭若幽問道:「爸爸,埋在哪裡?」

        蘭博淵回答:「因為我們是前朝後裔,古然把爸爸厚葬,就葬在幽寧湖附近。

        但我可以去的,只要我請求主人,他會帶我去。哥哥,你沒想過逃離湯府嗎?

                       「

        「媽媽和潔蓮在燕諶手中,我哪敢逃跑?何況還會牽連村莊的忠民……」蘭
      博淵苦歎,雙手捧起蘭若幽的臉,倍感安慰地道:「媽媽如果知道你遇到那樣的
      主人,她應該會替你高興。媽媽不甘受辱,意圖自殺,可是燕諶用我的和村民的
      性命威脅,媽媽只得從他。媽媽你是見不到了,有空便去看看爸爸的墓吧。」

        「嗯,我會去的。」蘭若幽承諾,然後問道:「哥哥,家傳的銀箭,是否被
      燕諶沒收了?」

        蘭博淵搖搖頭,道:「在湯雨菲手中,她那時看到燕諶拿著銀箭端詳,嚷著
      要那銀箭。燕諶研究許久,看不出稀奇,聽她那麼撒嬌,就把銀箭也贈給她。但
      是,我不知道她把銀箭收藏在哪裡。幽幽,你想找回銀箭?」

        蘭若幽道:「是的,我要找回銀箭,才能夠保護主人。」

        蘭博淵不敢置信地道:「你保護古籐上尉?」

        蘭若幽堅定地道:「嗯,幽幽要變得強大,一生都保護主人。」

        此時,律都楚艷和湯雨菲從外廳進來。

        湯雨菲道:「談完了就散吧,遲早都要分離。」

        律都楚艷挽起蘭若幽,道:「別哭哭啼啼,你哥哥過得滿好,沒什麼可擔憂。

        倒是應該提防玉澤春那騷貨,不知她把小男人拐哪裡了,我們趕緊去找!「

        玉澤春打著傘,與古籐並肩而行。她心中的氣難消,老想找他吵架,但他親
      吻她之後,直到現在不哼半聲。她越想越氣,把劍抽出來,叱道:「尼德把你當
      朋友,你卻三番四次輕薄我,你應該下地獄!」

        「把劍收起來吧,在這裡你殺不了我,只要我叫喊一聲,湯府的人會把你碎
      屍萬段。」古籐奪過她的劍,插入劍鞘中,凝視她的怒容,道:「雖然湯氏也像
      你一樣憎恨我,但他們不敢讓我死在湯府,是吧?」

        「出了湯府,我就要你的命。」玉澤春打著傘急步前走,古籐小跑幾步,扯
      著她的背衣,道:「你忘了把傘還我。」

        玉澤春拍開他的手,把傘丟落一旁,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來真的生氣了。」古籐撿起傘,漫不經心地走著。驀地聽到奏樂,他想
      了想,循聲前往,進入某個院落,看見一群女孩在樹蔭下彈奏,湯燕則率領另一
      群女孩在跳舞。他是不懂藝術的,但他也不打擾她們,靠在門旁靜靜地看。

        一曲完畢,他準備離去,卻聽得湯燕道:「古籐,你欣賞了歌舞,不給點掌
      聲就想離開?」

        古籐舉了舉手中的傘,道:「一隻手拍不出掌聲,除非哪位小姐願意替我拿
      傘。」

        湯燕走了過來,接過他的傘,道:「掌聲。」

        「好。」古籐拍手,眼睛看著湯燕的臉,「好美!」

        湯燕把傘還給他,怒道:「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

        古籐搖頭,誠實地道:「不知道。」

        「我想殺了你。」湯燕冷叱,怒然揮掌,「啪」一聲,打在古籐的左臉,
      「我侄兒哪裡惹你?為了卑賤的女奴,你竟然想把他殺了?若非三哥說不能夠動
      你,我現在就把你殺了,替侄兒報仇。」

        古籐舔了舔嘴角的血,道:「我也沒有招惹他,但他同樣想殺我。假如你下
      不了決心殺我,我就此告辭,謝謝你的精彩表演,再見。」

        「等等,聽我奏一曲再走。」

        湯燕離奇的請求古籐留下,她轉回女孩中間(除了湯燕之外,還有十八個女
      孩,個個生得秀麗),坐到古琴前,調整了心態,凝神撫琴。但聽琴聲雜亂,難
      聽至極!

        古籐雖然不懂音樂,但好聽與不好聽,他還是聽得明白。然而他也不是雅士,
      偶爾聽聽噪音,也不至於傷了耳朵,因此安靜地聽她亂彈一曲。

        「怎麼樣?我彈得可好?」湯燕急急地走到他身前,沒有自知之明地追問。

        古籐看著她艷美的臉容,不置可否地道:「我不懂音樂,不知道你彈得是好
      是壞,有機會你彈給我四哥聽吧,他懂。」

        湯燕落寞地道:「可是我很難見得到他,你能幫我引見嗎?」

        古籐道:「四哥常在魯古,幾乎不回血瑪,我也難見他一面。假如你要我引
      見,一年半載之內,怕是見不到他。但是,如果你有機會見到我四哥,我建議你
      跳舞給他看。」

        「為何?」湯燕不解地道。

        「你跳舞的時候很性感。」

        「我比較喜歡音樂……」

        「但我喜歡你的舞蹈。」古籐不想與她爭辯,轉移話題道:「那些女孩是你
      教導出來的?」

        湯燕坦誠地道:「她們是技奴,我出高價買回來的,懶得教她們。」

        「還好你沒有教她們。」古籐感歎,聽得幾個女孩失笑,他也朝她們微笑…

                       …

        湯燕嬌叱:「古籐,不得挑逗她們,我以後要帶著她們出嫁的,你別妄想勾
      引她們。」

        「我老公堂堂血瑪之子,用得著勾引她們?」律都楚艷領著蘭若幽跑進來,
      傲眼瞪著古籐,問道:「小男人,你沒事跑進這裡幹嘛?」

        「這裡美女多,我抵不住誘惑,便進來了。」古籐摟她入懷,吻了她的嘴,

                     輕聲道:

        「走吧,我有力氣了,回去陪你泡澡、做愛。」

        律都楚艷氣道:「沒心情。」

        「粗俗!」湯燕怒罵,轉身回走,「看什麼看?想發春也等我找到老公再說。」

        「她也不見得有多文雅。」律都楚艷啐念一句,牽著蘭若幽的小手走出去。

        「小男人,我是不會逢迎你的……」

        「躁動。」古籐看著律都楚艷擺扭的豐臀,習慣性地哼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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