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奇幻]翼圖卷宗 作者:天堂裡的土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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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霖 2012-10-11 19:53:48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11 390668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7
第四章:模特難當

  古蒙似乎不急著趕往南澤,古籐也樂得在屋休養。除了每天見見父母,他也每天去陪古舞,偶爾也去見見古雅和古素,然後便是在屋裡睡大覺(他是躺著修習念魂的,至於血魄,蘭若幽見他偶爾練練拳……)。

  到得第四日,古素決定畫他的肖像,他很早便起來,而且洗了個晨澡,因為古素說要畫裸體——這是必須洗得乾淨些的。在鏡子前,經過一番打量後,他領著蘭若幽,來到古素和古情的樓前,敲門之後,門就開了,但他也傻了:裡面好多人。

  除了侄兒侄女未到場,其餘的家族成員都來了,玉澤春和尼德也在,燕瑤和聖衛更是一個不少。

  如此的陣仗,叫他如何當裸體模特?

  「我好像來錯地方了。」他拋下一句,掉頭便走。

  「老五,你害羞啊?我們從二姐那裡得知,四妹要畫你的裸體像,特意來捧場的,你別害羞啊,都是一家人。尼德先生和玉澤春小姐,也見過你的裸體,至於聖後和聖衛們,更是有素質的女性,不會笑你的。」

  古蒙急忙衝出去,抓住古籐的肩膀,樂得哈哈大笑,「老五,頂多三哥和你一起做模特,快點進來,讓我們瞧瞧四妹的畫功有多好。」

  古籐道:「三哥,放手,我要翻臉了。」

  古蒙道:「爸媽也來捧場,你想打退堂鼓?」

  古籐道:「我只答應當四姐的模特,沒要求如此多的觀眾。」

  古蒙大喝一聲,把他抱了進來,笑道:「我原以為老五不會害羞,沒想到他忽然間像個小男孩,臉都紅了,哈哈!四妹,要不要三哥把他的衣服脫了?我看他有些不樂意。」

  迪拿開解道:「五兒,你既然答應當模特,應該勇敢些,這不是丟臉的事情。繪畫是高尚的藝術,你為藝術而獻身,我們為你感到驕傲。」

  古籐甩開古蒙,無奈地道:「爸爸,你們這不是拿我開涮嗎?」

  藍郁馨也笑微道:「五兒別害臊,就當我們是學院的學生。」

  古籐氣道:「媽媽,這裡不是學院,你們也不是學生。我拒絕當模特,要當你們當好了。」

  古蒙問道:「四妹,你看我行嗎?我最能體現裸體藝術中的力量之美,你今天就畫我吧!」

  古素垂首道:「我只想畫五弟,他答應過我的,如今想反悔,看來是想要我繼續惱他。」

  古籐辯解道:「四姐,我是答應過讓你畫,但我沒說過要在這麼多人面前脫光。你畫三哥吧,他的身材比我好,天生是裸體模特的料。我瘦弱蒼白的,穿著衣服比脫了衣服好看,若你真要畫我,便讓我穿著衣服,我擺最好看的姿勢給你畫。」

  古舞笑道:「五弟,你有什麼最好看的姿勢,快點擺出來給我們瞧瞧。」

  古籐瞪了瞪小眼,道:「三姐,連你也要這樣……」

  「總之,你今天不履行承諾,像之前那般惱你。」古素站在畫架前,偌大的空白畫布,早已擺上架:她手中執著畫筆,旁邊放置各式顏料,顯然誓死要畫古籐的裸體了。

  「四姐,早知你如此,我當初就不會答應你。唉……」

  古籐看見所有人興致勃勃,就連父母都跟著起哄,他也就豁出去吧。

  「蘭若幽,寬衣。」

  「啪啪啪?」古蒙拍起兩隻巨手,笑喝:「為老五表現出來的魄力,請大家使勁地鼓掌。」

  於是在一片掌聲中,蘭若幽脫掉古籐的衣服,卻見他也不遮掩,筆直地站在當場,道:「看吧,畫吧!」

  諸女中有些女性發出驚歎,聖衛隊裡甚至有女孩喊出「好小」之類的話,顯然被古籐的「短小」震憾!——她們之中應該有些看過聖君的物事,因此拿來和古籐的「正常尺寸」比較,自然感覺古籐「短小」得驚人。

  古蒙的小妾瑪簡·倫羅,煞有介事地朝藍郁馨喊道:「媽媽,五弟是不是你生的啊,怎麼和兄弟們生得不一樣呢?古蒙的好粗長……」

  「放肆!他不是我生的,難道是你生的?這有什麼好驚訝的!五兒和古素一樣,生得像黃種人,他這般的身材,擁有那般的尺寸,本屬正常,你瞧多了古蒙那牛卵,也別對著我的五兒亂放屁。」藍郁馨拋掉「高雅」,粗暴地叱責。

  古蒙幫腔道:「媽媽,你嚇著我的寵妾!而且說我牛卵,也很沒有風度。我也是你生的啊!雖然我的確是牛卵~哈哈!你們別小看老五,他是短小精悍,在洛莉嫖妓的時候,整晚不休息,聽說把妓女干到癱趴。這是小女奴說的,我沒有求證過。」

  燕瑤忽然道:「他在那事兒上,的確非常勇猛。」

  古舞急忙道:「聖後,你如何知道五弟很勇猛?」

  燕搖笑道:「他出獄沒幾天,聖君想知道他在那方面的能力,特意購買一個女奴,讓他在我們面前表現,他把女奴搞得癱瘓。端的全程衝刺,持久至極!」

  她把寧雨說成「女奴」,也是一種掩飾。

  蘭若幽憐兮兮地道:「主人?很厲害,那些和主人歡愛的女孩,說主人是匹小狼……」

  「小女奴,你怎麼不跟你的主人做?」古蒙總是對此事表現得很好奇。

  蘭若幽拿著古籐的衣服,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垂著紅紅的俏臉兒。

  古籐出言道:「討論夠了嗎?趕緊畫,我沒空在這裡當猴。」

  古舞道:「五弟,你擺好看的姿勢啊,傻站在那裡,四妹怎麼畫?」

  古籐沉聲道:「今日這事,如果你們換成是別人,我必然全部宰掉。」言罷,他雙手叉到脖子後面,「就這姿勢。」

  「五弟,我要畫你勃起的模樣。」古素提出新的要求,她的臉俏紅俏紅的,羞意把她的冷雅覆蓋了。

  古蒙喝道:「老五,雄起啊,別丟我們家的臉,在這麼多美女面前,你應當第一時間雄起……」

  「三哥,我不是你,要雄起,你自己來表演,我已經嚇得軟了。」古籐仰看天花板,

  ——此次丟臉到家了,在這種情況下,叫他如何「勃指天花」呢?

  古舞自告奮勇地道:「我幫五弟弄硬……」

  「瞎扯!」藍郁馨喝叱,瞪了古舞,「你是他姐姐,由得你去弄?」

  燕瑤走到古籐身旁,伸手握住他的小軟棍,輕套幾下,他便怒勃沖天。

  她坦然地笑道:「古籐是我見過,勃挺得最高的男人,幾乎貼著他的小腹,握在手裡極堅硬。你們別驚訝,上次在聖君面前,他看過我的裸體,我也握過他的東西,所以這次我代勞。」

  古蒙道:「聖後神手,輕輕一碰,老五就硬。」

  「四姐,你趕緊畫,我沒心情陪你們玩。」古籐脾氣再好,也幾乎要爆發。

  「你側躺到桌上,我特意鋪了布墊,很乾淨的,我想畫你的睡姿。」古素要求道。

  古舞反對道:「那樣子不好啦,應該叫五弟趴跪在地,擺一個做愛的姿勢……」

  莎羅妮道:「我覺得讓他坐到椅子,曲彎身體,單手撐下頜,做出沉思的姿勢,比較有意境。」

  古蒙大喝:「老五,把你的肌肉暴脹出來,讓四妹畫你強悍的肌肉,突顯我族男兒的力量。」

  「我想死,可以嗎?」古籐冷冷地說了句,爬到桌面,朝著古素側躺下來,道:「四姐,你最好畫快些。」

  古素開始認真作畫,古蒙仍然想說話,被迪拿阻止了。

  大約一刻鐘後,古蒙覺得悶,悄悄和尼德說了幾句,兩男便出去(估摸是去找妓女,當他們的模特)。不久,迪拿和藍郁馨離開。如此,陸續有人離去,到得半個時辰後,屋裡的觀眾只剩:古雅、古舞、玉澤春、羅瑩、及蘭若幽。

  也許因為觀眾變少,也許因為古籐倦了,又或者是他習慣了,他竟然躺在桌上熟睡。

  因了他的眠睡,那胯間的物事,漸漸地軟垂下來,縮回他的體毛當中。

  蘭若幽細聲道:「主人睡著啦,他的陰莖也軟了。古素小姐,要我喚醒主人嗎?」

  古素回道:「蘭若幽,別吵醒他,讓他睡吧。」她繼續認真作畫。

  古舞和羅瑩細聲聊談,玉澤春也與古雅說得甚歡。

  倒是蘭若幽不知道做什麼,乾脆跪到古素身旁,看到古素正在畫古籐的生殖器,她道:「古素小姐,主人做愛很厲害,你知道嗎?」

  「你以前是公主?」古素問道。

  「嗯,幽幽是公主~」

  「我覺得你是女流氓。」

  蘭若幽有些委屈,走到牆角坐下,雙手抱著古籐的衣服、臉埋在衣服上。

  兩個時辰後,古素完成她的畫作,卻見屋裡除了古雅和玉澤春,其餘的三女都睡著了。

  「四妹,完成啦?」古雅從椅子起來,走到畫前一看,果真把古籐畫得傳神至極。

  玉澤春也過來欣賞,歎道:「古素,很少見你作裸體畫,原來也有這般的水平啊,不愧是霸武學院的才女,畫得像極了。可是,為何古籐的這裡——唔,他的陰莖,你要在上面畫血漬。記得你那幅孩童的畫,那嫩嫩的東西上面,也是染著血。難道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古素淡淡地道:「我喜歡畫男人的陰莖上帶著血……」

  「讓我也瞧瞧!」古舞醒轉,叫喊一聲,把屋裡所有的人都驚醒。她急步走過來一看,讚道:「簡直是睡美男!我把他養這麼大,不知道他的睡姿,可以畫得如此撩人。經過藝術加工,果然有些區別,看來我也得學藝術。」

  羅瑩也過來了,道:「三姐說得沒錯,畫比人好看多了。」

  「畫好了嗎?」古籐從桌上跳下來,似乎也很感興趣,裸著身體跑到諸女間,胯間小東西突然勃挺,他只顧著看畫裡的自己,疑惑地道:「四姐,為何你老愛往陰莖澆血?」

  「我喜歡~」

  「喜歡也不能夠如此畫,好像暗示我的陰莖會受傷,看著特別的刺眼。」

  「你搞處女的時候,難道陰莖上沒帶血嗎?」古素惱怨地駁道。

  玉澤春恍然道:「原來是這般意思啊!古籐上尉在洛莉嫖的就是處女……」

  古籐恢復他平時的神態,道:「玉澤春小姐,那是我的私事,請你別過多的評論我的事情,我很不喜歡。」

  玉澤春臉露惱意,道:「古籐上尉,我只是隨口說說,你不必如此介意吧?」

  「今天我對什麼都很介意。」古籐說罷,拿了傘便走。

  「主人,你沒穿衣服~」蘭若幽追了出去。

  「都被看光了,怕個卵!」古籐爆一聲粗口,依然勇往直前。

  古舞樂道:「五弟從監獄出來後,有時表現得粗野,比以前可愛多了。」

  「三姐,他那也叫可愛?以前他不說粗口的……」古素怨嗔道。

  古舞啐道:「我覺得可愛,因為我和五弟一樣,都沒進過學院。他是殺人放火的罪犯,我是淫亂作踐的騷貨,哪像你們一樣有素質?」說罷,她氣沖沖地離開。

  羅瑩跟著她出去了。

  古素道:「澤春,我想和二姐說會私話,待會再找你。」

  玉澤春笑道:「你們姐妹先聊吧,我出去找尼德,也不知道他跟古蒙先生去哪裡。」

  古雅道:「如果是跟我三弟出去,我想他們去的地方,只有妓樓。」

  「渾球,半個月內別想碰我!」玉澤春怒罵,羞惱地走離。

  古素憂慮地道:「二姐,我這般做,是對還是錯?以後,五弟會恨我嗎?」

  古雅看著畫像,道:「五弟是經得過陣仗的男人,他領過軍、坐過牢,讓他在大家面前裸露,不過是小事一樁,他不會放在心上的。你想把他的畫像,掛在你的房間,只能夠在大家面前畫他,否則令人生疑。所以我聽說你要給他畫像,便替你宣傳,大家也就過來看你作畫。以後這幅畫,你想掛哪裡都行,不是很好嗎?」

  「謝謝二姐。」古素偎依到古雅的胸脯,道出心中的感激。

  「我對不起五弟~」

  「他更對不起你。」古雅撫摸她的黑髮,輕聲問道:「你也該把那事忘了,找尋屬於你的幸福。」

  「二姐為何沒找呢?」

  「我心淡如水,獨身這一生。」

  「我陪二姐獨身。」古素說得堅決,仰臉望著古雅,等待她的回應,然而她卻沉默。

  「二姐,五弟入獄之後,我每天告誡自己,要把那事忘了。可是,他出現在我面前,我又不停地想。所以,我與他和好了。」

  「四妹,我從你旳畫,看出你旳思念。只因他是你旳第一個男人,你要愛他個長久嗎?他畢竟是我們的親弟弟,你愛的太失倫常……」古雅推開她,坐到掎子上,邀她坐到旁邊,又道:「他長大之後,不似小時候那般秀氣,你有些失望吧?」

  古素臉色淡紅,低聲道:「沒有失望哩,長大後的他,是個真正的男人。姐,我想他……」

  古雅幽然長歎,道:「要我把真相告訴他嗎?」

  「不要?告訴他,我不能讓他的心,再負罪。」

  「那你只有這幅畫了。」

  「夠、夠了。」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7
第五章:枷鎖

  「主人,你的身體很好看的,不要這麼生氣啦。」蘭若幽一邊倒茶,一邊安慰古籐。

  「我沒生氣。」古籐悶悶地道,扭首看著蘭若幽,又道:「你想當模特嗎?」

  蘭若幽誠實地道:「不想,幽幽的身體,只給主人看。」

  「虛偽。」古籐喝了口茶,伸手抓了抓她的玉峰,道:「這一路上,都沒有女人陪。我想出去嫖妓,你去拿些錢出來。」

  蘭若幽羞嗔:「幽幽也是女人~」

  古籐甩出一句:「我不嫖你。」

  「生氣羅。」蘭若幽坐到地上,抱膝埋臉,「我不會告訴你,錢放在哪裡的。」

  古籐笑道「你每次生氣,都要坐到地上?」

  「嗯~,我是女奴。」

  「如果你是公主呢?」

  「我就坐椅子上。」

  「你繼續生氣吧,我上去睡覺。」古籐起身走向樓梯,恰在此時,古舞和羅瑩進來,他轉身面對她們,道:「三姐、四嫂,你們不在那邊欣賞美男圖?」

  古舞走過來,把他摟抱入懷,笑道:「我隨時都可以抱我的美男,何必看那張虛假的圖畫?但是,畫得真不錯哩,愈看愈喜歡,來,讓三姐啵幾下!」

  她抱了他的臉,當著羅瑩的面,在他的嘴唇胡亂親吻幾次,回首又道:「羅瑩,你要不要啵啵五弟?」

  「三姐,別開這種玩笑。」羅瑩坐到桌旁,看著地上的蘭若幽,好奇地問道:「小女奴,你好像特別喜歡坐地板?」

  「羅瑩夫人,我生氣哩。」蘭若幽道。

  「啊?你不是公主嗎?誰敢惹你生氣?」羅瑩竟然有心情調侃蘭若幽。

  蘭若幽嘴嘟嘟地道:「壞蛋主人~」

  古舞覺得蘭若幽很逗,放開古籐,走過來坐了,問道:「你的主人怎麼惹你生氣的?」

  蘭若幽賭氣地道:「不告訴你們。」

  「剛開始的時候,看你挺可憐的,不說話的時候,看似也高傲,沒看出你這般可愛。」古舞說罷,轉向古籐,道:「五弟,把她讓給我吧,這丫頭很逗,有她相陪著,我不會寂寞。」

  「你自己問她。」古籐走了回來,坐羅瑩身旁,給兩女斟茶。

  「你願意做我的女奴嗎?」古舞煞有介事地問道。

  蘭若幽搖搖頭,「一奴不事二主。」

  「哇?好有文采!你也是學院出來的?」古舞怪叫一聲,伸手托起蘭若幽的臉,嘖嘖稱讚:「生得真美,看著想吃,我啵~」她彎腰下去,吻了蘭若幽的俏唇。

  「不要你吻啦!」

  蘭若幽從地上跳起,衝向古籐,坐到他的膝腿,摟住他的脖子,仰首便吻他的嘴,嫩舌勁往他的嘴裡送。理所當然的,她得到他的回應,並且被回吻得險些斷氣,才羞嬌嬌地埋臉在他的胸膛,虛喘。

  「五弟,她到底是你的小女奴,還是你的小惰人?」

  「幽幽是主人的小女奴~」蘭若幽回答了古舞。

  古籐輕擁她的嫩體,道:「三姐,今日我是不是很丟臉?」

  古舞一愣,道:「有什麼丟臉的?真正的男人,不怕在女人面前脫光!三姐就喜歡今日的你,那勃起的指數是超標的。你瞧聖後也喜歡,親手把你的棍棍扶起來,那個尼德看得眼睛都紅了。」

  古籐喝了口茶水,道:「總覺得有種被耍的感覺,也許是四姐故意報復我。」

  古舞認真地道:「四妹是你的同胞姐姐,不會報復你的。這件事情,是我從二姐那裡聽到的,然後我四處宣傳,結果大家都來了。你要怨的話,便怨三姐吧。」

  古籐笑了,道:「三姐是想讓大家看看我的威猛嗎?」

  古舞「噗哧」一笑,道:「我是想讓大家看看你的精緻~」

  「丟臉。」古籐扭首看羅瑩,卻見她臉兒淡紅,他道:「四嫂,上次忘了和你說一件事情。在霸都的時候,我見過你的妹妹杜拉安,我叫她放假的時候,順路到我們家探望你。我想她應該會來的,你要有心理準備。」

  羅瑩問道:「五弟,她和你說了什麼嗎?」

  古籐回道:「沒有說什麼,我和她偶然相遇,得知她是你的妹妹,所以請她過來看看你。若是你有什麼想問,等她來的時候,慢慢地問她吧。」

  羅瑩看著窩在古籐懷裡的蘭若幽,眼睛有些濕潤,心中哀歎:女奴都比我幸福……

  「五弟,瞧你把羅瑩弄哭了,還不趕緊道歉?」古舞眼尖,當即看到羅瑩眼中的淚花。

  古籐看向羅瑩的眼睛,她急忙低首,淚珠也跟著滴落。他心中奇怪,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然而她落淚卻是事實。他只得小心地道:「四嫂,我是不是做錯了?」

  羅瑩咽語:「你沒有做錯,我想起很久沒見妹妹,也很久沒見爸媽,所以有些傷懷。」

  古籐道:「四嫂回一趟和萊特城吧,看看你的親人,他們應該很想念你。」

  「我不想回去~」羅瑩的臉愈垂愈低,最後乾脆趴到桌面,竟是低聲哭泣。

  古舞移位到她旁邊,把她摟抱過來,安慰道:「羅瑩別哭,四弟不要你,是他不長眼。」

  古籐道:「三姐,你陪四嫂先回去吧,我待會過去陪你吃晚飯。」

  「好的。」古舞扶起羅瑩,準備出去。

  羅瑩卻忽然道:「三姐,前幾日,有個傢伙調戲我。」

  古籐聽得腦門嗡嗡直響:羅瑩難道是在說他?可是他什麼時候調戲她了?

  「哪個渾蛋敢調戲我的弟媳?我非閹了他不可!羅瑩,你說,他是誰?」

  「我不知道他是誰,偶然遇到的……」

  「他是如何調戲你的?」

  「那個~他要我喜歡他,還想摸我的臉……」

  「殺千刀的淫棍!」古舞怒罵,緊接又問:「他是我們家裡的奴僕,還是外面的臭男人?」

  羅瑩側首,淚眼看著古籐,道:「我在城堡門前遇到的,應該是外面的臭、臭男人人……」

  「偶發的事件,很難找得到他。」古舞怒心釋然,像羅瑩這般美麗的女孩,偶爾遇到這種情況,也是正常之事。

  「那淫棍帥嗎?」

  「長相一般般,喜歡自作多情,自以為他很帥,對著我脫衣服,我就走回城堡……」

  「蘭若幽,我們到樓上睡覺吧,我的頭有些暈,可能是睡眠不足。」古籐起身,抱著蘭若幽走向樓梯,「三姐,麻煩你幫我把門掩上,今日倒霉透了。」

  古籐正陪古舞吃晚飯,女奴進來傳話,說古雅有事找他商談。

  吃罷晚飯,古籐告別古舞,進入古雅的住樓,看見她在茶几旁等候,他過去坐了。

  「二姐,你找我何事?」

  「沒事便不能夠找你過來喝茶閒聊?」

  「我沒那意思。」古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潤喉,道:「二姐如今也跟著爸爸治理血瑪塞城,應該不似以往那麼閒,所以這趟回來,我不敢太打擾你。,怕耽誤你的工。

  古雅道:「你除了會打擾古舞,怕也不會打擾誰吧?你在她那裡,一待就是半天,偶爾來看我,也就是停留一會,難道她有什麼秘訣?」

  古籐道:「也不是秘訣,只是習慣。以前都和三姐在一起,回來之後,不能夠讓她感覺疏遠。」

  「但可以疏遠我們,是嗎?」古雅也不是責備,然而說出來的話,多少有些酸意。「二姐,我都說了沒那些意甩。若是你不嫌我煩,我也天太過來打擾你……」

  「這倒不必了,我喜歡清靜。」古雅見他如此說,心中也釋懷,臉上帶著雅笑,道:「今天你當了一回模特,成了畫中的人物,感覺很驕傲吧?」

  「三姐覺得我喜歡在大家面前裸露?」古籐苦笑,他的裸體,不足以令他「驕傲」。

  古雅笑道:「不要介意啦,大家只想看看作畫,不會記著你的裸體……」

  「記著也無所謂。」古籐表現得豁然,既成的事實,無可改變,也就無須惦掛。

  「二姐,有什麼東西,需要我從南澤幫你捎回來的嗎?」

  「你們一路順風、平安回來,便是捎給二姐最好的禮物。」古雅伸手過來,撫摸古籐的手掌,歎道:「以前想這般碰碰你都不行,如今終於可以了。你從監獄出來,

  無論是長相還是心態,都變了很多。你是長大了,比以前成熟,二姐為你自豪。但是,我感覺你的念魂,沒有太多的進步,這是怎麼回事?「

  古籐任由她撫摸,他靜靜地凝望她,——所有的姐妹中,她生得最象媽媽。

  「爸媽沒有跟二姐說過我的事情嗎?」

  古雅輕輕地搖頭,道:「沒有。」

  「前幾日,三哥說我是暗獄戰王,二姐應該聽到吧?」古籐看見她點頭,於是把牢中的一些事情說了。

  「……自從我被迫練習血魄,念魂便停滯不前。到了如今,念魂和血魄,停留在某個階段,我無數次的求突破,卻每次都失敗。」

  古雅沉默一會,歎道:「你的體質,不適合修習血魄,卻能夠自行練成,也算是難能可貴。你是天生的念魂者,如果單單修習念魂,你會有很高的成就。,然而雙修,容易陷入『兩難之境』。照如今的情形,血魄成為你念魂的枷鎖,念魂也成為你血魄的枷鎖,兩者相互制約,互為枷鎖。唉,聖君和大祭司的好意,卻是害了你!」

  「我能夠活著,已經是幸運。生活本來充滿無形的枷鎖,只要不刻意去期望,便不具有實質的意義。我已學會泰然面對,——隨意吧。」古籐總是如此的平靜,他的手反轉過來,握住古雅的纖手,「二姐的手兒很美麗、很柔軟。」

  古雅輕笑道:「你是在調戲二姐嗎?」

  「偶爾調戲姐姐,也是弟弟的職責,那會讓姐姐變得更加的自信。」古籐放開她的手,端起茶杯,品茶。

  古雅也不介意,依然淡笑道:「你應該調戲你旳四姐,因為她今日把你調戲得很慘。」

  「四姐剛和我和好,有時不知該和她說什麼。我和她皆也存在著『枷鎖』,如今那鎖雖然解開,但被枷鎖勒出來的痕跡,不會很快消失。讓我的裸體,_露在大家的眼前,四姐是想解解心中的怨氣吧。」

  「她心中的確有著枷鎖,卻並非你想像中的那般。也許,有一天,你會懂得~那枷鎖,難解開。」古雅的神態,黯然片刻,很快恢復雅致的微笑,舉手撫摸古籐的臉,以輕鬆的語調問道:「五弟,在霸都沒有艷遇麼?」

  「我生得這副德性,想要艷遇都難。」古籐說謊不眨眼——這種事情,沒必要坦白。

  古雅鼓勵道:「你雖然生得不英俊,卻也不是惹人憎惡的醜陋之輩,怎麼能夠如此沒自信呢?血瑪的男兒,對待女性方面,應該要有信心。你瞧瞧你的兄弟,哪個不是自信滿滿?就連你最不爭氣的三哥,也喜歡到妓女面前表現。」

  「今晚我也想到妓女面前表現……」

  「我不准你去。」古雅輕聲責語,落手下來,誠意地道:「你的小女奴很美,可憐中掩蓋不了她的驕傲,傻癡裡藏著可愛的聰慧。你若不捨得碰她,我派年輕的女奴過去陪你……」

  古籐拒絕道:「謝謝二姐美意,我暫時不想碰家裡的女奴。」

  「別擔憂啦,是我的專屬女奴,都是純潔的小女孩,我允許你碰她們。」

  「三姐也讓我碰她的女奴,但我也是拒絕的。沒有特別的原因,只是覺得不妥當。」

  「好吧,我不替你張羅,但你別在我的眼底嫖妓,因為我不喜歡。家裡出了你三哥,也就夠嗆的,若是再加上你,就變成『血瑪嫖客二人組』,傳出去多難聽啊?噗哧~」古雅說到最後,忍不住失笑,竟是風情陡現,有若開瓶陳酒,醉人。

  「二姐不愧是翼圖譜排名第五的女性,好美。」古籐由衷地讚歎。

  古雅怔然問道:「我被閒得無聊的男人,排進了《翼圖絕色譜》?」

  古籐點頭,道:「三姐排名第五,媽媽排名第三,舞兒排名十一。」

  「看來我們血瑪專出美女哦,媽媽以前可是排名第二的。這次降了名次,她若是知道,不知作何感想。」

  古雅表現得很隨意,美眸柔情萬千地看著古籐,略帶誘惑地道:「五弟,想親親翼圖譜排名第五的美人麼?」

  「想。」古籐回答得簡單而堅決。

  「姐讓你親。」古雅閉起雙目。

  古籐起身,移到她的面前,凝望艷容傾國旳她,緩緩地彎腰低首,輕輕地吻了她的額。

  「二姐,我親了。」

  「你也得讓二姐親親~」古雅睜眼,雙手伸上來,輕抱他的臉,抬首吻他的額頭,「想你三歲以前,我也抱過你,親過你,但你後來排斥我們,如今你的病好了,卻不能夠像以前那般親你了。」

  「以前二姐怎麼親我?」

  「親你嫩嫩的小嘴喔~」

  古籐笑笑,道:「二姐,我回去了。」

  古雅囑咐:「有空過來陪陪我,記著我也是疼你的~」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7
第六章:兄妹

  與古蒙、尼德出外逛了一圈,他們相約去妓院,古籐想起昨曰古雅的話,加之人們的目光,令他不自在,因此沒有陪他們同去,直接返回城堡。

  進入他旳居樓,看見蘭若幽正在午休,他悄悄地轉了出來。

  不久,他走到古舞的門前,推開虛掩的門,沒看見古舞,猜測她在樓上午休,便直接走向廁間,伸手一淮,聽得一聲驚叫,他傻了眼:羅瑩蹲坐在馬桶「噓噓」。看見他突然出現,她的粉臉失色,不知所措。

  「四嫂,我什麼都沒看見,你繼續。」古籐轉身走出,順手把門拉上,仰首卻見古舞在樓上。

  「五弟,你偷看羅瑩撒尿?」古舞臉帶笑意地道。

  古籐站在門前,道:「三姐,四嫂怎麼在你這裡?」

  「不知道哦,她很少主動過來的,今天突然來探望我,卻被你撞上好事。」古舞一邊下樓梯,一邊調侃道。

  古籐誠實地道:「她蹲在馬桶上,我沒看清楚——」

  「你要看得多清楚?」羅瑩冷叱,開門出來,把門重重地掩上。

  古籐於是推門進去,兩女便聽到他的撒尿聲響……

  古舞示意羅瑩坐到身旁,笑道:「羅瑩,別生氣啦,你蹲在那裡,他頂多看到你的腿兒和毛兒……」

  「我沒生多少毛的,全被他看光了。」羅瑩羞惱地道,雙眼瞪著那扇門,「他難道連敲門都不懂嗎?」

  古舞解釋道:「羅瑩,五弟來我這,很少敲門的,都是直接進來。我的身體也讓五弟看過,沒啥大不了的。」

  羅瑩氣道:「三姐,你是他的親姐姐,自然可以給他看。但我是他的嫂嫂,哪能讓他看?」

  「你昨天不也是看了他的裸體嗎?今日讓他看看你,算是相互抵消。再說了,你如此美麗的身體,沒得個男人欣賞,好浪費的,叫五弟看看又何妨?他好歹也是個男人嘛。」

  「他看我尿……」

  「那你也去看他尿。」古舞愈說愈放浪。

  古籐正巧「尿完」出來,坐到桌旁,端起茶壺倒茶,連續喝了四杯茶之後,他道:「太陽好辣,天氣也熱,出外走了半天,途中喝了好多茶水,依然渴得要命。」

  「你怎麼不洗手?」羅瑩怒目瞪著古籐。

  「四嫂也沒有洗……」

  「我和你能一樣嗎?你是握著那東西尿的……」

  「在牢裡沒養成尿後洗手的習慣。」古籐想了想,又道:「四嫂,你明知我常來三姐裡,小解之前應該把門關緊。」

  「你和三哥出去了,我哪料到你偏偏在這時候回來?」

  「羅瑩,我都不知道五弟和三哥出去,你怎麼對五弟的行蹤如此清楚?」

  「偶、偶然~知這的。」羅瑩顫唇支吾,雅致的俏臉,紅若熟桃。

  「三弟,羅瑩說她沒有多少毛,是不是真的?」古舞語出驚人地道。

  古籐看了一眼「驚羞的羅瑩」,輕咳一聲,道:「我沒看到,不知真假。」

  「不可能啊,我聽到尖叫,跑出來,你還在裡面。那麼久的時間,你會沒看到?」

  古舞對此事很感興趣,堅決要追根究底的樣子。

  羅瑩臉上的紅暈始終未褪,垂首羞惱地道:「三姐,求你別說了。」

  古舞啐道:「是你自己說沒有多少毛,這事情除了你之外,只有五弟清楚,我想知道真假,當然得問他。你是當事人,說的話沒準兒,他卻是明眼證人,若他說是真的,便假不了,否則就是你對我撒謊!」

  「我剛才只是隨口而出,說謊也正常……」

  「說謊就是對我的不敬。」古舞似是生氣了。

  古籐放下茶杯,平靜地道:「四嫂沒說謊的,三姐別責備她。」

  羅瑩爆發,叱道:「你剛才又說沒看到?」

  「我說謊了。」古籐供認不諱,還想說些什麼,但女奴跑了進來:「古情小姐回來啦,還帶著一位漂亮的小姐。」

  古舞示意女奴出去,她道:「五弟,你同我們一起去看五妹嗎?」

  古籐道:「我不去了,她在學院躲著我,擺明不想見我,這去得沒意思。」

  「羅瑩,我們過去吧。」

  古籐回來後,蘭若幽依然沒醒。他吩咐女僕,換了一缸乾淨的冷水,然後躺在浴缸裡,漸漸地熟睡。夢裡,似乎有雙手兒,撫摸他的肌膚,讓他倍感舒服,但這雙手兒只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會。

  「五弟,五弟……」

  聽到呼喚,他從夢中醒轉,看見古素站在浴缸前,他道:「四姐,你來多久了?」

  「來了好一會。」

  「剛才是你撫摸我?」

  「我喊你不醒,推了你幾下。」古素轉目看牆,神色有些不自然。

  古籐從浴缸站起,低首看見自己的肉棍勃硬,他也不是很在意,挺著肉棍踏出浴缸,走到戊架前,一邊穿衣一邊說道:「聽說五妹回來了,是她讓你過來找我的嗎?」

  「不是的。晚宴準備好了,我過來喚你去用餐,順便為昨日之事道歉。」

  「潘事已過去,我沒放心上。」古籐穿好褲子,轉身過來,繼續穿上衣,道:「做模特的,誰怕看呢?四姐,五妹不想看到我,晚宴我不去了。」

  「五妹不會赴宴,這次的宴餐,是為了南澤的小公主燕凌。她是聖後的妹妹,也是大嫂的妹妹,聽了五妹說聖後回南澤,她和五妹請假趕回來,希望能夠與聖後同行。幸好她趕上,再遲些天,可能你們已經出發,她又要追趕你們了。」古素解釋一番,卻是垂首不敢看古籐。

  「燕凌?」古籐想起霸都時的驚艷一瞥,沉思片刻,走到古素面前,托起她的臉,問道:「四姐,為何不敢看我?你昨天畫我的時候,不是看得很坦然嗎?怎麼今日害羞了?我是你的親弟弟,沒必要把我當男人看待。走吧,我也有興趣看看翼圖譜排名第四的美女。」

  他摟了古素的腰,「別為昨日的事感到歉意,我能夠在那麼多美女面前裸體,也是一種幸福。」

  「五弟……」古素依勢偎依著他,「謝謝你。」

  「也謝謝四姐不再怨惱我。」古籐說著,摟著她出門。

  進入宴廳,與古素雙雙坐下,目光掃了燕凌,卻見她也正看向自己,他禮貌地笑笑。

  「古籐上尉,初次見面,一路上請多關照。」燕凌笑得大方,也顯得明媚、笑得銷魂。

  古籐道:「燕凌公主,我卻是第二次見到你。在霸都的時候,偶然得睹芳容……」

  「古籐上尉,你在霸都看到過我?」燕凌有些驚訝。

  「在某間茶館裡,你和一位白髮少女。」古籐解釋道。

  燕凌更顯驚訝,問道:「你不認識她?」

  「那時不認識……」古籐話沒說完,看見大門出現白髮美少女,正是撫痕,他剎時頓語。

  「五妹,你不是說不過來嗎?」古素疑惑地道。

  古籐的腦鬥,像是被巨錘撞了記重的,嗡嗡然,直想暈……

  「古情啊,你五哥說見過我們哩,他竟然認不出你。」燕凌歡愉地道。

  古情(撫痕)走進來,在眾目的驚望之中,她坐到古籐的下位,細聲地道:「驚訝嗎?我以為你不會驚訝的。」

  古籐想轉眼過來,但那雙眼睛象被定住,怎麼都轉不過來,直直地望著對面的古蒙,道:「三哥,吃完飯,我們出發吧。」

  「老五,你吃錯藥啦?都快夜了,怎麼出發?你和五妹,也該坐到一塊談談,兄妹一場,搞得關係那麼僵幹嘛?」古蒙不悅地喝喊,整個家族都清楚古籐和古素、古情的關係不和,如今古素和古籐和好,他盼望著古籐和古情也能夠和解。

  藍郁馨歎道:「五兒,古情都願意坐到你身邊了,你應該高興才對。」

  古籐的臉抽搐一下,道:「拖延太久,明天出發。」

  古素低聲勸道:「五弟,別這樣,好嗎?五妹已經願意見你了。」

  「我還是回去吧,五哥不喜歡看到我。」古情離座,致歉一番,淒然離去。

  古籐僵坐一會,忽然站起身,道:「抱歉,我也要告退。」

  迪拿臉呈怒色,喝責道「你們兩個——」

  但古籐頭也不回地走出去,迪拿沒機會說出後面的話。

  「主人,撫痕小姐追到血瑪找你羅。」

  古籐剛踏入門口,便聽到蘭若幽在樓上呼喊,他抬臉一看,轉身便走出。

  「不是想見我嗎?怎麼我站你面前,你卻要逃跑了?」古情冷笑道。

  古籐停在門前一會,道:「為何你要故意隱瞞身份?」

  「我想你很早以前,應該猜測到我的身份。你那時說的,不管我是誰,你都要睡我……,此刻我在你面前,你沒膽量睡我了嗎?」古情言罷,轉身走入他的臥室。

  「蘭若幽,把門窗都關了。」古籐轉身入屋,上了樓梯,進入臥室,到得古情背後,道:「我是猜測過你是五妹,但你一直否認。而且喝酒的時候,你明知我是誰,為何還要隱瞞身份、還要在我面前喝醉?」

  「我要看看你到底變得有多壞!我那時醒來,喊了『不要進來』,想表明身份,但你動作太快,你把我的嘴堵住,然後你就進來……」

  「都被我那樣,仍然堅持隱藏身份,為何偏偏要這種時候,讓我知曉?我雖然猜測你是五妹,然而我無法確定。在無法確定的情況下,我相信你是撫痕,是因為失戀而在我面前喝醉的少女……」

  「我不是失戀,而是你把我旳情人殺了,我跑出去喝悶酒。雖然我不見得就喜歡他,然而他追求我許久,很用心的追求我,我準備接納他,卻發現他欺騙了我——,他說沒有別的女孩,我後來知道他有好幾個女孩。所以和他吵架了,接著他就被殺了。但我沒想到是你殺的……為何你要殺他?你那時應該不知道我是誰,不可能因為我和他吵架,。」

  「我的確不知道他是誰,但他在宴會上,對另一個女孩說,如何不愛我妹妹、如何欺騙我妹妹、如何利用我妹妹……我聽著不喜歡,我就把他殺了。你應該清楚,我殺人只憑心情,沒有太多的原因,他敢惹我心裡不痛快,我就叫他的心臟穿個洞!」

  「你渾蛋,兇徒!」古情突然轉身,給了古籐一個耳光,淚淒淒地哭罵,「我和你的亂倫,全由你一手造成。你不分青紅皂白地殺了我的情人,我才會苦悶得出去喝酒,結果遇到你。我不想和你相認,沒想到你真的把我——,你以前明明碰不了女孩……」

  古籐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痛,舉手撫摸她的臉和淚,道:「我也許沒理由殺你的情人,但我沒有後悔殺了他,如同我不後悔當年第一次殺人。假如他是你的所愛……」

  「我沒有愛他,我只是想試著去愛,可是他不值得我愛!他是在欺騙我、利用我,我也在欺騙他,我想利用他忘掉許多,你偏要出現,偏要把他殺了,偏要強姦了我!讓我親自來問你——好啊!我來了,你要逃~,你負不起責任,當初就不要碰我。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碰我,唯獨你不能!」古情的目光,忽然看往門口,但見蘭若幽站在門前。

  古籐回首看了看蘭若幽,道:「門窗都關緊了吧?」

  蘭若幽癡傻傻地點頭,道:「主人,她是古情小姐?」

  「蘭若幽,別裝傻,把這房的門及窗,都關上。」古情命令。

  「撫痕小姐……」

  「我叫古情。」

  「古情小姐,你是主人的妹妹……」

  「當初你協助他迷姦我的時候,為何沒想過我是他的妹妹?你們主奴倆,狼狽為奸,什麼時候替別人想過?」古情悲叱。

  蘭若幽顫道:「主人~」

  「聽她的話。」古籐輕歎一聲,看見古情走進內室,他想了想,跟著走進去,卻見她在床前寬衣,他道:「五妹……」

  「你不是要我陪你睡嗎?我回來,除了問你原因,就是讓你睡個夠。」古籐默然,靜靜地看她褪衣。

  蘭若幽走了進來,小心地道:「主人,要我幫你寬衣嗎!?」

  「不用。」古籐想離開,但他剛走出一步,古情便道:「你若敢離開,我就裸著身體出去找你。」

  「我只想把內室旳門也鎖上。」古籐走到門後,果然把門反鎖。

  「蘭若幽,幫我五哥寬衣!」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8
第七章:妹妹情人

  蘭若幽雖然為真相而感驚訝,但她看多了古籐之「亂倫事蹟」,也深知古籐和古情的「糾纏」,因此古情讓她替古籐寬衣,她毫不猶豫地就把古籐「剝光」,然後說了句「我幫你們把風」,開了門便出去,連門都懶得掩了——怕啥呢?有她把風……

  古籐望著古素纖長曼妙的身段,胯間的肉棍挺直朝天,卻是不肯走近她。「五妹,你因小時候的事情,一直都恨我的。加之我奪你的貞操,你應當恨我入骨,要打要罵隨你,只是這種事情,我們還是別做了。」

  「你怕了?既然懂得害怕,當初為何趁我酒醉,睡得那麼乾脆?不是說即使我是你旳五妹,你也要肏我嗎?如今你知道了,我真的是你的五妹,是你同父異母的親五妹,你應該有種亂倫的自豪和興奮,怎麼忽然升起道德之旗?」

  「我那時喝了酒,而且殺了人,想尋求發洩,你偏生得迷人,又醉在我眼前,也懶再想太多,才說出那種話、做了那種事……」

  「你想後悔?」古情冷冷地道。

  古籐默然一會,道:「我沒有後悔,假如整件事情重來,我明知你是五妹,我還是會那麼做。那一晚,很長的一段時間,我是把『撫痕』當作『五妹』:我不知道怎麼了,那時很想強姦『五妹』。當年我也沒有做錯,我那時候疼愛你,到哪裡都讓你跟在後面,你也總是乖巧地跟著。要什麼,我都弄給你。那傢伙調戲你們,還搶你的竹劍,把你弄哭了。我很生氣,我失控了……,你從此便恨我、躲著我。現在,由你恨個徹底吧!」

  「我說過,我不會因那晚之事而恨你,因為是我咎由自取的……」

  「你也說過,不會再和我發生關係。」

  「我是說過,但你今日的言行,讓我感到羞憤。」古情轉身坐到床沿,淚眸凝望古籐,含怨地道:「你不確定我是你妹妹之前,老想要我做你的女人,一旦知道我是你的妹妹,你當我是瘟神,我恨。你害怕的,我偏要做!若你還待在那裡不動,我就這樣走出去。」

  古籐只得走到她面前,剛想轉身坐下,肉棍便被她的嫩手抓住,一陣爽意還沒結束,她把肉棍含入嘴裡,舒服得他不想抗拒——也不敢抗拒,此時此刻,掌控權在她手裡。

  「啊呼~五妹,別咬。」古籐舒服之際,感到龜頭疼痛,卻是被古情狠咬,他痛呼阻止。

  古情仰起淒怨的淚眸,瞪了他一會,道:「你那晚讓我痛了多久?我哀求你不要繼續,你不管我的疼痛,整晚都在折騰我,如今我只是輕輕一咬,你就忍受不了?」

  「這地方很重要的……」

  「我看不出重要性,又短又小的,切了都不可惜。」

  「我還要用的……」

  「我真想~切了它!」古情退那床裡,拍拍身前的床鋪_,輕叱:「上來躺著,讓我強姦!」

  古籐驚道:「你強姦我?」

  「只准你強姦妹妹,不准我強姦哥哥嗎?上不上來?」古情又是一聲怨叱。

  「五妹,我們還是別——」

  「上來!」古情怒嗔。

  古籐躺到床上,道:「五妹,你要麼恨得不想見我,要麼見了我便要如此,我很難理解……」

  「你不需要理解,我只是『以牙還牙』,你愈是害怕的,我愈是要做。這事由你一手造成,你該承擔一切的責任。那晚你痛快地強姦我,我也認了:我安靜地讓你強姦,因為你是我的哥哥,是我一直……」古情不說了,趴爬到他的身上,調整姿勢,伸手握住他的肉棍,抵到她略為潮濕的穴口。

  「五妹,我也沒有真正強姦你,整晚你都很配合的……」

  「就是強姦!」古籐嗔語一聲,把他的龜頭,強行塞入她的陰道,略為聳動臀部,摩擦幾下,沉股坐吞,但聽她一聲輕吟,堅硬如鐵的肉棍,被她濕熱的陰道吞納。

  「你強姦了我一個晚上,我也要整晚的強姦你!」

  古籐的肉棍,被她的嫩穴夾套,加之潤滑不足,被陰唇緊勒得陣陣快意,他反射性聳胯頂挺一下,驚道:「你今晚要在我這裡過夜?」

  「明天我還要和你前往南澤!」

  「你這不是想要我的命嗎?」

  「你先惹我的,你自己負責。」古情忍著乾燥的摩擦痛覺,開始上下聳搖,如此十來下,潤滑變得充分,痛覺消失,她聳搖得愈是厲害,輕迷的呻吟隨之響起。她的淒愁凝結的藍眸,看著古籐的眼睛,「五哥,你舒服嗎?比起初夜的疼痛,現在的感覺,美好百倍。」

  古籐僵直地躺著,古情剛破瓜沒多久的嫩穴,套磨得他很爽,爽得他想嚎叫,想翻身推倒她,瘋狂地在她的嫩道裡抽插。然而他難以接受「突如其來的真相」,只是如此的躺著,承受她恨意的、報復性的「強姦」。偏偏這般的「強姦」,如斯的美好,他連「拒絕的念頭」都產生不了。

  太、太刺激了!肥嫩而緊絞的蜜道,叫他的肉棍亢奮,情慾的快感,濃烈得想要噴發……

  古情聳搖百來下,變化得略為粗長的、無比堅硬的肉棍,讓她的蜜道體驗到快感。然而便在此時,古籐劇烈地拱胯挺頂,舒服得她連聲呻吟,他卻汪洩如潮,精液噴射得她酥爽之後,他忽然不動了。

  「五哥,你也太沒用了,才一會,便被我強姦得射了。」

  「這是正常現象,我那麼久沒做,當然容易射出。」

  古籐粗喘著,他久不偷腥,聞到腥味便流口水,是很正常的事情。

  除非他是「天賦之男」,但他覺得在這方面沒有「天賦」,頂多射精比別的男人多些,生殖器莫名其妙地會變得粗長些,然而怎麼「粗長」,還是比別的男人短細許多……

  古情趴伏下來,在他的耳邊嬌喘。

  她吻著他的耳根,道:「五哥,你強姦我之後,沒有和別的女孩做過?」

  「我拒絕回答。」

  「我看你便是沒有做過!丟臉呢,血瑪的戰童,沒有女孩喜歡,只能強姦妹妹。你很失敗耶,如同你急急地射精,失敗透了。」古情說著輕蔑的話,語氣中卻多了調皮之意。

  「五哥,你慢慢後悔,我回去了。」

  古籐突然抱她,翻身把她壓住,低首吻她的嘴……

  她也不抗拒,一雙柔荑摟著他的背,與他纏綿熱吻。

  四唇分離之後,她嬌喊:「蘭若幽,你進來。」

  蘭若幽果然夠精明,進來的時候,手中拿著幾塊綢布,二話不說的,便脫鞋爬到床上,坐到兄妹倆的臀股旁,擦拭兩人生殖器上的穢液,「撫痕~,古情小姐,你的精液流個不停……」

  「不是我的精液,是他射進來的。他很沒用,兩下子就被我搞得射了,十足的早洩男。」古情像是嗔怨,又像是炫耀。

  「主人很強的,現在又硬了。古情小姐,你沒有感覺到嗎?」

  古情猛地推開古籐,仰身坐起,朝他的胯間一看,證實蘭若幽所說沒錯,她嗔道:「硬了也沒用,我不陪他了。」

  「你得陪我!」古籐移到她旳身後,摟抱她的嬌體,「不管明天如何,今日你得再陪我一次。我懶得去煩那些事情,反正都做了,就要做個痛快。五妹,你敢說我無能,待會我讓你喊我哥哥……」

  「主人,你是她的的哥哥哩~」蘭若幽自作聰明地道。

  古情瞪了蘭若幽,這:「他是哥哥,用得著你告訴我嗎?」

  蘭若幽愣了片刻,停留在古情蜜穴前的手指,悄悄插入蜜縫。

  「喔~嗷!蘭若幽,你敢作弄我——喔,……」

  古籐放開古情,跪到蘭若幽面前。她抬首疑惑地望望他,「主人,你要我含?」

  她的左手顫舉上來,握住他的肉棒,整張俏臉白了。但她還是湊首過去,張開小嘴,把龜頭含進嘴裡,輕輕套吮一會,把龜頭吐出,開始舔吻整根肉棒。

  在做這些的時候,她忘了把右手的食指,從古情的蜜穴抽出。

  古籐被她的嫩嘴弄得舒服,伸手入她的胸衣,握抓她的蓓蕾。

  她抬起憐嬌的紅臉,輕吟:「唔~主人,幽幽服侍得你好嗎?你~是不是想要幽幽?」

  「躁動。」古籐低首下來,捧住純美至極的粉臉,狠狠吻她的櫻嘴,得到她驚喜的回應。

  相吻片刻,古籐推開她的臉,道:「你出去吧,我現在不要你。」

  「主人,你好討厭,每次都調戲幽幽,我生氣了。」

  蘭若幽氣嘟嘟地下床,扭著屁股兒出了門。

  「你真能忍!她是罕見的小美人,撇開身材、氣質、年齡不論,她的姿色不遜於燕凌。我記得她是遺朝的公主,對你又是癡癡傻傻的喜歡,怎麼你不肯奪她的童貞,偏偏強姦我?」古情疑惑地道,她的眼眉間的愁鎖依然未解,但那種淡淡的悲情似已消失。

  「屬於我的,慢慢地享用:不屬於我的,卻要快刀斬。這是我一直的性格,難道你不瞭解?」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屬於你?」

  「原來我以為不屬於……」

  「現在呢?」

  「更加的不屬於我!但今日我要你了……」古籐把她摟抱過來,埋首於她的酥胸,含咬她的右乳,右手抓握她的左乳,輕輕地把她推倒,趴移上來,吻她的嘴唇。然後抬首起來,道:「你從來沒有拒絕我,哪怕最初的時候,你也是故意喝醉的。那一晚,你驚訝過後,也是真心真意地順從,卻是為什麼?」

  「你是我哥,我被你奸了,我能夠說什麼?」

  「好像不是這樣的……」

  「就是這樣!你認為我恨你,裝作不認得我,把我強姦了。」

  「那你恨我嗎?」

  「我不恨你,難道愛你?」

  「恨我好些。」古籐咕囔,肉棍掘入她的濕道,挺動幾下,道:「不管你多麼旳恨,我都要這麼做。反正,亂倫不是第一回……,禽獸便禽獸吧,我殺過那麼多人,沒資格做好人。你和四姐一榡,不喜歡我殺人,但四姐後來跟我說,她不恨我殺人,我便與她和好。」

  「然後你當她的模特,在那麼多人面前脫光,你也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我的身材也不是很難看……」

  「那麼的短小,也不怕丟臉!」

  「別老說我短小,有什麼意思呢……」

  「總之你就是短小,家族裡的男性,你最不爭氣。」古情擺臉不看他,俏臉憋著笑意。

  「頂你!」古籐狠頂一下,撞得她輕聲呻吟,然後抽身出來,跪趴到她的臉上,道:「哪裡短小了?起碼有十四、五公分!不管你怎麼說,我是不會自卑的。我清楚的記得,你被插得哭叫整晚……」

  古情擺正臉,惱道:「我處女膜初裂,你整晚操弄我,哪能不哭?你做女人看看——唔、唔~唔喔!」

  古籐把肉棍送入她的嘴裡,她的雙目嗔瞪,卻沒有抗拒他的「突入」。

  在她的溫順中,他輕輕地抽插十來下,忽然全根插入,直抵她的喉壁,她驚得推他的腹,轉臉咳幾聲,再次擺臉回來,「我是你妹?~」她輕捶幾下,握住他的肉棍,抬首含吮。

  「五妹,我不猜測你的心思,也不會為這事而後悔。雖然違背倫理,但既成的事實,你我無法改變。若是被世人所知,我背負所有的罪,我也無怨言。哪怕我以後,仍然要躲著你,仍然表現出我的懦弱,此刻且讓我,卑鄙地堅強——,哥要在你的肉體,盡情地放縱……」

  「惡徒,從牢裡出來,倒變得會說話了。」古情吐出他的龜頭,推他倒到床裡,翻身壓到他身上,略為調整臀股,把肉棍導入她的蜜穴,然後伏在他的胸膛,也沒有繼續動作。

  「還要我做你的情人嗎?」

  「你夾得我好緊……」

  「我沒問你這些!」古情嗔叱,她戚到臉面臊熱,恨得咬他的耳珠,「叫你裝作聽不到,我把你旳耳朵咬下來,喔嗯~別動,我想和你說些話,如果你不老實,我就不陪你了。」

  古籐旳陰莖,被濕熱的陰道,夾套得舒酥,雙手抓住她的肉股,輕輕撫摸……

  「五哥,你因我而殺人,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若有怨恨,也早都過了。我不知道,那時為何要躲避你,但我想不是因為憎恨,而是因為害怕。過了好多年,我終於理解你為我所做的,導致你整個人生的改變。我才發覺,我不是憎恨你……」

  「但你出獄了,你把我的情人殺了,做了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

  「我恨你的,真的恨你!然而,今日給你吧。怎麼恨,也給你!因為你是我哥,也是我的男人:今日,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想做你的情人。只是在今日,乖順這一回,以後仍然要恨你,不見你。」

  「我回來,有兩個目的:一是讓你知道,我是你的五妹:二是想知道,你為何殺我的情人?然後便當一次你的情人,從此做回那個『恨你』的妹妹。」

  「我們,從你殺人開始,便犯了錯。霸都的相遇,更是不可饒恕的錯,——我真的恨你了。因為你,讓我感到悲痛和絕望……」

  「好多年了,我們沒有象兄妹般相處。此時此刻,你可以把我當妹妹,也可以把我當情人,我都會溫順地陪你……,只是,以後別來見我。哪怕在家裡見到,也如以前一樣,裝作互相憎恨、互不相識,然後擦肩而過。——你真的欠我,你懂嗎,五哥?」

  古籐閉著雙目,靜靜地聽她說完,然後默默地聳挺胯部,肉棍插刺她的肉道,直到她的快感來臨,他才睜開眼睛,伸手抱著她的臉,溫柔地道:「既然犯了錯,我想繼續錯下去——!五妹,你做我的情人吧?」

  「你去跟爸媽說,如果他們同意,我就做你的情人。」古情悲怨地凝視他的臉,看見他一副享受的猥瑣樣,又被他的堅硬插得漸漸地興奮,她愁鎖的眉悄露出淡漸的惱春之意,不由得輕輕地呻吟,嗔道:「你小時候生得清秀好看,為何長大之後看著總是不順眼……」

  「監獄裡長大的,當然有著監獄的味道。我想,誰都看不順眼監獄……」古籐撫摸她白嫩的頸脖,仰首吻了她旳嘴,幼稚地道:「我這次厲害了吧?這麼久都不射,一定會讓你高潮的。上次你痛,都不知道高潮的舒服,這次我讓你舒服……」

  「我不想跟你討論這些。」古情惱羞地道,然而快感濃了她的身心,她的呼喘變得失常,便努努嘴_,翻身仰躺,道:「你在上面吧,反正你變得厲害了,總是想折騰妹妹的。我讓你折騰個夠,但你別想我會原諒你。連同以前你因我而殺人之事,我都不會原諒。這次,我做你的『撫痕』,沒有下次的了。」

  古籐管不了太多,果斷地趴到她的身上,鋼鐵般的硬棍插人濕肉之內,道:「我不准你找情人!假如我從南澤回來,看見你有情人,我仍然把你的情人殺了。」

  古情顫辱呻吟:「哦喔~為、為何?」

  古籐狠狠地一挺,低聲喝道:「哪怕你是我的妹妹,也得屬於我」

  (瑪爾莎多希望聽到他如此說,但他沒有對瑪爾莎說出這般霸道的話。)

  古情把藍眸閉上……,當他埋首吻咬她的乳峰,抽插的快感伴隨胸部的酥意,侵襲她的全身之際,她重新睜開雙眼,卻是溢著藍瑩瑩的淚水,「嗯~五哥,給我高潮。」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8
第八章:沙耶尼

  從血瑪塞城南下,便是安東尼管轄的沙耶尼城。此城的西南面靠海,東南端切入南洛草原,西望席洛霸都、東看南洛塞印。巴克約王國的諸多主城中,沙耶尼是比較富裕的主城,其社會治安穩定、經濟貿易發達,人民的生活也富足安康,因而此城的民風甚好。

  二十多日後的中午,古蒙一行人,到達沙耶尼。

  古情說要跟隨古籐前往南澤,怛她只是嚇唬他,並沒有真正隨行。離開前的那個黃昏,她極盡嫵媚地陪他,致使他幾乎忘了她是他旳妹妹——,然而她終是他的妹妹,不管如何相忘,這血緣的聯繫都是真實的。即使是這般,他仍然想要她,他想他是瘋了……

  「五哥,我有多恨你,你知道嗎?」這是那晚古情離開前說的話,他如此地回答她:「你一直都恨我,但到底有多恨,我懶得追究。你是我的妹妹,我卻毀了你,是該恨我。只是,再怎麼的恨,你以後也不要躲著我。因為,我害怕再次遺忘你的容顏。」

  ——古情那時哭了,抱著他慟哭,吻他……

  「主人,想什麼?」蘭若幽曲著腿兒,仰躺在古籐的膝腿,很享受的樣子。

  古籐掀開窗簾,看看馬車外的街道,道:「想我五妹。」

  蘭若幽細聲問道:「主人,你不想瑪爾莎和芬格蘭嗎?」

  「也想。」古籐縮手回來,簾布自遮,他低首吻她的俏唇……

  「哇~干!老五,你天天躲在馬車裡跟小女奴調情,哪有你這般做生意的?」古蒙掀簾門,示意古籐下車,「今日得在此停留,順便補足物資。你是要繼續待在馬車裡,還是出來逛逛沙耶尼?我現在有些猶豫,該不該到安東尼府……」

  「三哥,你認識安東尼大帥?」

  「他是我的老師,我每次經過沙耶尼,都會到他府上探望他。這次同行的人太多,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在想,到底是叨擾他,還是在城裡落腳……」

  「到安東尼府吧,可以省一筆經費。有聖後在此,安東尼樂意款待我們。」古籐把傘遞給蘭若幽,從馬車上跳下來,問道:「三哥,要我和你一起去購置物資嗎?」

  古蒙道:「不用了,我和尼德先生便好,我是商人,比你懂得討價還價,尼德先生是老師,他比你懂得算帳。你陪著聖後以及你的嫂子們,先行前往安東尼府,我們隨後趕去與你們會合。」

  「古蒙,你又想嫖妓?」妮蘭早已摸通古蒙的心思……

  「老婆,尼德先生是正經人士,我和他在一起,辦的都是正經事。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跟著我們,反正你都一路監管我了。」

  古蒙說得有些氣憤,本來每次經商,他都「逍遙自在」,結果這次他的正妻和小妾都跟著來了(瑪簡·倫羅的父親,是安東尼的上將納維·倫羅的女兒,她說順路探親……),導致他無法「一路逍遙」。

  瑪簡·倫羅啐道:「你要把尼德先生拉走,也得問玉澤春是否同意吧?」

  玉澤春氣道:「為什麼要問我?他想去便去,我沒有攔他。」

  尼德道:「澤春,古蒙先生都說了,我們只是購置物資,你別總是想東想西。」

  燕瑤掀開車窗,道:「妮蘭、澤春,讓他們去吧,大街上別吵吵鬧鬧的。」

  妮蘭和澤春敢多言,古蒙和尼德離去。

  古籐走到車窗前,道:「聖後,我們直接前往安東尼府,還是你想逛逛沙耶尼?」

  「古籐,陪我逛逛吧。」燕瑤回答,看向馬車旁的默爾拉,道:「默爾拉,你與秦儷,率統領聖衛、及押送奴隸前往安東尼府,我們遲些過去,你囑咐安東尼別來接我。」說罷,她與燕凌從馬車下來,莎羅妮和萊絲急忙替她們打傘……

  安澤·特蘭和林芝,從另一輛馬車下來(古然遲遲未歸,她們隨行尋夫)。

  「聖後,我們可以跟隨你們嗎?」安澤問道,她說話很小聲,怕被路人聽到。

  燕瑤點頭,道:「一起來吧。倒是委屈古籐,讓他一個男孩,陪一群婦人。這一路上,你們喊我燕夫人,別喊聖後。」

  妮蘭從蘭若幽手中拿過藍傘,道:「五弟,我幫你撐傘吧,你的女奴太矮,撐著怪累的。」

  「謝謝三嫂。」古籐也不拒絕。

  蘭若幽道:「妮蘭夫人,我有長高哦~」

  妮蘭笑道:「嗯,是長高了些,愈見漂亮了。」

  古籐道:「聖~燕夫人,我跟在你們後面,畢竟我和你們走到一塊,太惹人注目。」

  燕瑤覺得他想得周到,便表示同意,領著一群女性前行。

  她們都是美絕一世的尤物,自然招來無數的目光……

  瑪簡當導遊,領著諸女逛了半日,購買了許多生活用品,也嘗遍沙耶尼的特產小吃,最終累得哪裡都不想去了,便進入一間相當雅致的茶樓。

  古籐和妮蘭、蘭若幽兩女,也跟隨而入,裝作互不相識,各飲各的茶水、各談各的話題。

  「五弟,我很久沒出外遊玩,這趟前往南澤,感覺蠻不錯的。」妮蘭談起旅途的感受,「你三哥老是出外逍遙,卻把我們留在家中,很多時候,我們都想跑出來玩,但只是想想罷了。這次得感謝你,若非你同意我們的請求,你三哥又會找借口拒絕了。」

  古籐喝了幾桿冷茶,覺得身體清涼許多,道:「我以為三嫂是為了監管三哥……」

  妮蘭笑道:「我若是要管他,就不會到今天才管吧?血瑪的男人,除了你大哥,那個願意被妻妾管_?你二哥處處留情,你三哥愛混風月,你四哥離家棄妻……,誰管得了他捫呢?倒是你,一直都聽家裡的話,最得爸媽疼愛。」

  「三嫂過獎了,或者我是最不聽的那個,否則不會給家族抹黑了。」古籐謙虛地道,他看看茶館的客人,只見五、六桌茶客的目光,集中到燕瑤諸女那桌,偶爾也偷瞄蘭若幽和妮蘭——因有他在場,男客不敢久望。

  妮蘭低聲道:「五弟,那群女聖衛,個個是美女,你看著不心動?」

  古籐也壓低聲音:「三哥心動了嗎?」

  妮蘭啐道:「他恨不得她們都是妓女……」

  古籐回道:「我也想她們是妓女,但她們卻是聖衛,我們碰不得。」

  妮蘭又道:「那個燕凌公主呢?你可以追求她……」

  古籐抬眼看燕凌,道:「可以的話,我想追求。只是我每次照鏡子,從鏡子裡面,看不到希望。」

  妮蘭會意地笑笑,道:「小女奴的姿色,不見得輸給她,為何不奪她的童貞?」

  蘭若幽聽著高興,慇勤地給妮蘭倒茶,羞羞地道:「妮蘭夫人,主人說對幽幽免疫,可是總喜歡在車廂裡面親吻幽幽,也愛在幽幽身上亂摸,摸完了他就說想嫖妓……」

  「你多話了。」古籐打斷她的話,咳了兩聲,正想繼續說話,卻見一群青年進入,坐到燕瑤諸女的鄰桌,不停地打量她們。

  「主人,剛才那群男人耶……」蘭若幽細聲地道。

  古籐認得出這群青年,從他們的衣著來看,應該是沙耶尼的貴族。剛才他們追隨燕瑤諸女,幾次搭訕都被拒絕,後來他們離開了,沒想到現在跟到茶館。他喝完茶杯的茶,把杯子推到蘭若幽面前,道:「很正常的事情,男人都喜歡追著漂亮的女人跑。」

  「主人也這樣嗎?」蘭若幽傻傻地問。

  古籐反問道:「我是男人嗎?」

  蘭若幽認真地點頭,卻疑惑地道:「我沒見主人,追著漂亮的女人跑耶~」

  「那群男人看你了。」古籐端起他的茶,見一個青年盯著蘭若幽看。他喝了口茶,對妮蘭道:「三嫂,他們跟到茶館,看來是不肯罷休。」

  妮蘭笑道:「如果是你三哥在那桌,應該能夠把他們嚇跑。」

  「三哥是威悍的男人。」古籐由衷地道,低首繼續喝茶。

  妮蘭感歎道:「可惜他不務正業,如果象大哥和二哥那樣,爸媽也會以他為榮。」

  「……這位夫人,請問你們來自哪裡?我們是沙耶尼的貴族沒有什麼壞意,只想與你們結識。」說話之人顯然是能言善道之輩,但他的言語,不具備多少說服力。

  燕瑤淡淡地道:「多謝你們的好意,但我說過,我們只是經過沙耶尼,無意結識你們。」

  「相見即是緣,不該錯過這份緣。」青年依然不放棄。

  瑪簡勸道:「你們離開吧,我們想清靜地喝茶。」

  「這位小姐,我們覺得你很面熟……」說話的青年如此地套近乎。

  其中一位青年叫喊道:「我記起來了,她是納維上將的女兒瑪簡·倫羅……」

  諸男發出驚呼,把目光集中到瑪簡臉上,又一男說道:「你是瑪簡小姐?聽說你跟了霸都有權有勢的老男人……」

  瑪簡怒叱:「閉嘴!我的丈夫是血瑪的古蒙,不懂別亂說。一群自命風流的痞子,都給我滾出去,否則讓我爹把你們殺了!」

  諸男得知瑪簡的身份,猜測此群女性的身份尊貴,不敢多言半句,匆匆忙忙地離開。

  這邊的妮蘭笑道:「很少看見瑪簡發怒,看來她是忍無可忍了。」

  古籐道:「沙耶尼的男人挺多情的,可惜這群女性,並非他們多情的對象。三嫂,你問聖後,她還有什麼地方需要逛或者有什麼東西需要買的?如果沒有了,該前往安東尼府了。」

  妮蘭走到燕瑤身邊低語幾句,燕瑤朝古籐微笑道:「古籐,一起走吧。」

  古籐喚來侍者,把兩桌的茶錢給了,拿起椅旁的傘,走出茶館,把傘打開,便聽到茶館裡的驚呼:「血瑪的古籐上尉?那個年紀最小的戰犯……」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8
第九章:借宿

  安東尼府,位於沙耶尼城的南面,雖然並非城堡,卻是此城最寬闊的莊院,佔地面積甚至大於血瑪城堡。

  下午四時多,古籐一行人,到達安東尼府前,卻見愛瑙領著一群貴婦出來迎接,並沒見到安東尼大帥和納維上將。進入莊院後,愛琉解釋:安東尼的正妻藍蕪之兄,正值五十歲生日,因此安東尼率領妻子及一干人等,前往格蘭森印,給他的大舅藍門·培特祝壽去了。

  燕瑤等女說要沐息一會,愛瑙安排完畢後,回到會客廳,與安澤、妮蘭相談甚歡(兩女乃馬雲家將之女,自然與愛瑙情同妲妹)。然而古籐心中甚有納悶,不由得出言道:「愛瑙夫人,我也是來借宿的,也想休息一會,你是否應該替我安排一下?」

  愛瑙恍然道:「啊,我都忘了古籐上尉。這樣吧,安澤、妮蘭,你們回去休息,我安頓了古籐上尉,吩咐奴僕準備晚宴,到時再聊。」

  妮蘭笑道:「愛瑙姐姐,你安頓我家五弟的時候,順便給他安排幾個美麗的女奴吧,一路上他挺壓抑的。」

  「也是可以的。」妮蘭隨口答應,送走兩女,回頭對古籐道:「你跟我過來吧,你的住處,與她們的住處相隔甚遠……」

  古籐走到她的身旁,道:「有必要如此特殊對待嗎?我三嫂說了,你也答應了,今晚派女奴過來陪我。」

  「別想。」愛瑙惱嗔一聲,領著古籐往莊院深處走去,「你最好小心些,若是給人知道我和你之事,你我都難活。」

  古籐見四周無人,便道:「自你離開後,我從來沒有提起過那事,如今也是你提起的。」

  愛瑙道:「我也不想提起,但你到我府上,我得警告你,否則我心裡不安。」

  古籐道:「我也很不安……」

  「你~」愛瑙回眸瞪了古籐一眼,欲語還休,掉頭繼續走,直把古籐領到莊院深處的某處幽雅小院,裡面修建有一幢別緻的閣樓。她打開門之後,道:「進來吧,這裡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很久沒人住了。你們來到之前,我命人打掃了,本來是給聖後住的,但她說想和大家住到一塊,偏偏那邊沒房了,所以讓你住進這裡。」

  她把門輕掩,古籐站在她的身後,伸手摟住她的腰,道:「你似乎洗了澡,浴香聞著好舒服,還穿著貴氣迷人的裙子,……我想你了,陪我坐一會吧。」

  愛瑙略作掙扎,脫出他的懷抱,走到桌旁坐下,倒了兩杯茶,待他坐好之後,她道:「希望你明白,我們的那次,只是個意外。我不想和你繼續牽扯,你不是安東尼,也不是古翼……」

  「我明白的。」古籐依然是平靜地喝茶,平靜地說話,平靜地看她。

  「這裡有澡水嗎?」

  「是給聖後準備的,因此澡水溫熱,但我想你更需要澡水。」愛瑙回答道。

  古籐也不否認:「那我等等再泡澡吧,我的確不喜歡太熱的水。你對我的到來,不感到意外吧?」

  「你與古蒙前往南澤,經過沙耶尼,定然會到我們府上落腳,因為古蒙每次都是這樣。古蒙雖然沒有從學院畢業,卻是安東尼最強的學生,因此很得安東尼的喜愛。他每次到我們家裡,安東尼都派女奴陪睡,甚至與他一同到外面宿娼。他們是師生倆,也算是朋友。但我沒想到聖後她們會隨行……」

  「我也是始料不及的,要我們一路同她們一起,卻要守護她們的貞操,真是累人的活。很多次,我想勾引聖衛,但我深得聖君信任,不能夠挖他的牆角。」古籐放下茶杯,伸手撫摸愛瑙的玉手,她卻把手抽離,他只是淡然一笑。

  愛瑙惱眼看他,道:「你想勾引聖衛?別瞧她們只是聖宮侍衛,但幾乎是各地貴族之女,很多都是從學院畢業出來的天之驕女,生得也很美。以你的身份和相貌,想要得到她們的青睞,簡直是天方夜譚。」

  古籐猥瑣地比劃手勢,道:「聖君的確比我厲害,那根東西如此粗長。」

  「你有病!我沒跟你說那些——」愛瑙嗔叱,醒覺自己失卻冷靜,她舉杯飲茶。

  「曉得我的人們,都清楚我有病。」古籐想喝茶,但杯已見底,他奪過愛瑙唇邊的茶杯,略為仰首,一口氣喝完,把兩隻空杯推到她面前,道:「可能是喝的茶水太多,所以射出的精液也多。」

  愛瑙本想給他倒茶,聽他如此一說,她氣得把茶壺重重放下,道:「要喝自己倒。」

  蘭若幽過來幫忙,古籐把她抱到膝上,看著她往兩個杯子斟滿茶水,他輕吻她的唇,道:「我三哥以前來的時候,都有女奴陪歡,為何你不給我安排?」

  「你想要女奴,便去找安東尼,你要多少,他都會給你。」愛瑙說罷,起身走到門後,忽地又轉回來,進入廁間,把門掩了。

  「幫我寬衣。」古籐抱開蘭若幽,站直身體,張開雙臂。

  不一會,蘭若幽解除他的衣褲,恰巧愛瑙從廁間小解出來,他挺著肉棍走到她的身前,道:「陪我好嗎?」

  「不陪。」愛瑙拒絕。

  古籐攤攤手,轉身走向浴室,道:「我自己解決。」

  「隨便你。」愛瑙應了句,看著他踏入浴缸,她嗔道:「我又不是你的洩慾工具……」

  古籐懶懶地道:「你離開吧,待得太久,惹人生疑。」

  愛瑙語氣略冷地道︰「你害怕?」

  古籐回答:「偷了安東尼的小妾,說不害怕都假。」

  「孬種!」愛瑙低罵一聲,瞧了瞧蘭若幽,逋:「他寧願泡在水裡手淫,也不捨得搞你,真是奇事。」

  蘭若幽羞惱地道:「主人是壞蛋,天天調戲我。」

  愛瑙好奇地問:「怎麼調戲法?」

  「嗯~唔,那個、那個……主人喜歡摸我下面,說我下面好嫩好漂亮,然後要我含他的肉棍,在我嘴裡射精,我都吃進肚裡了。」蘭若幽低首羞言,抬首的時候,看見愛瑙甩門而出,她於是癡傻地喃語:「愛瑙夫人好像吃醋的樣子耶,幽幽明明說的是假話,她也相信呢~」

  「蘭若幽,你既然說了,便要言而有信,——進來幫我口交。」古籐在浴缸悶喝。

  「不~幽幽累了,要睡覺呢,不給主人調戲……」

  因客人需要補足睡眠,晚宴推遲到八時開始。宴席中,諸人精神充沛,吃得相當盡歡。

  古蒙和尼德,對今日之事,隻字不提。

  玉澤春好奇,便在席中問道:「尼德,你們到底購置多少物資?為何花費那麼長的時間?」

  尼德回道:「購置物資,需要討價還價,當然要花費時間。」

  玉澤春道:「我知道你做了什麼,我也懶得管你。然而你別玩得忘了正事……」

  「我沒忘。」尼德變得激動,雙目冷凜地看著玉澤春,道:「你忘了,我都不會忘。」

  古蒙插言道:「你們兩個不要吵啦,我和尼德老弟,今日的確沒碰妓女。倒是遇到三個多情的怨婦,一看我們是外地人,便過來勾搭。我看她們那麼熱情,也不好意思拒絕,拖著尼德老弟,跟她們到旅館,出來後便忘了她們。」

  「一個月內別碰我。」玉澤春怒嗔,把她常說的「半個月」,改口成「一個月」。

  妮蘭喝了口酒,遒:「今日也有貴族青年勾搭我們,早知道我們也不拒絕他們的熱情,陪他們到旅館……」

  「這可不好。」古蒙仰首飲盡,轉首狼吻妮蘭一口,喝道:「今晚把你洽得服服貼貼,絕對不會讓你當怨婦。」

  「野鬼,別胡言亂語,這裡不是只有你和我。」妮蘭嗔罵一聲,看向玉澤春,道:「澤春妹子,別生氣啦。男人如野狼,送上門的肉,豈會不吃的?哪天你去找個男人試試,便知道沒有男人會拒絕你。」

  尼德怕怕地道「妮蘭嫂子,你別教壞澤春啊……」

  妮蘭啐道:「你不也是被古蒙教壞了嗎?」

  玉澤春道:「也好,找機會我也勾搭男人。」

  尼德苦著臉道:「我向你發誓,以後送上門的肉,我也不吃了。」

  古籐望著酒杯,道:「玉澤春小姐,我倒是好奇,你所說的『正事』,到底是什麼事情?」

  玉澤春愕然片刻,道:「你不喜歡別人問你的私事,為何對我們的私事感興趣?」

  古籐想了想,道:「抱歉,我過分了,當我沒問。」

  燕瑤道:「大家和和氣氣用餐吧,尼德和古蒙,一個生得英俊、一個長得威猛,都是女性喜歡的類型。沙耶尼富足民康,風氣甚為開放,男女略是多情,他們到了此地,偶然得次艷遇,也是平常之事。若要說吃醋,我是最應該吃醋的。你們瞧瞧聖君,寵妃一群,侍奴無數,外加聖衛隊的女孩……,我都沒有吃醋,你們緊張什麼呢?」

  玉澤春道:「聖後,我不是吃醋,就是氣他那麼容易被誘惑……」

  燕瑤笑道:「男人,不都是這樣嗎?」

  諸女會意地輕笑,氣氛又變得活躍。

  席間,古籐不再言語,他只是把酒自飲。他的性格便是如此,有時靜得無解(用蘭若幽的話說:木訥!),有時也挺正常的——象正常人那般說話。

  他的左邊坐著莎羅妮,右邊則是萊絲,身後卻沒有蘭若幽(她一般不參與此等宴席)。

  雖然與萊絲同行許久,但他與萊絲,相互之間,仍然陌生,倒是與莎羅妮,比較熟悉些。

  「古籐,大家相談甚歡,你為何閉著你的臭嘴?」莎羅妮低聲問道。

  古籐塞了塊肥肉進嘴裡,嘟噥道:「雖然吃得滿嘴都是油,可是偏偏舌頭依然粗糙,溜不出什麼話。」

  莎羅妮皺眉道:「你從小到大,都是這般的德性?」

  林芝聽到莎羅妮的問話,她道:「莎羅妮血衛長,我們家五弟雖然安靜,卻並非寡言木訥之輩。」

  「但他的性格,的確很怪,有點病態。」秦儷血衛長說出對古籐的感觀。

  默爾拉笑道:「這樣也好,他不會說些甜言蜜語勾引你們……」

  「他也說不出女孩喜歡聽的話。」萊絲不客氣地道。

  燕瑤插言進來:「萊絲,你可是說錯了,古籐很會哄女孩的,你沒瞧見那小女奴,被他哄得多聽話嗎?」

  「那是低賤的女奴——」

  「她是公主!」燕凌打斷萊絲的話,神情冷酷地看著萊絲,道:「她的血管裡,流著高貴的王族之血。哪怕淪落到如今這地步,她也有她的驕傲、她的美麗。請你談論她的時候,給她一些應有的尊嚴。」

  「謝謝燕凌公主。」古籐舉杯致意,飲盡一杯酒,道:「但你的父王並非如此認為,若是蘭若幽落到你父王手裡,也就是個卑賤的性奴罷了,所以萊絲血衛長也沒有說錯。」

  燕凌冷道:「難道她在你手裡,就不是性奴?」

  古籐道:「所以在向你謝了『你對我的女奴的同情』之後,我要告訴你的是——,不管蘭若幽的祖先擁有何等榮耀和輝煌,也不管她是前朝還是當朝的公主,如今她只是我的女奴,這便是事實。因此,請你別隨意指責別人,畢竟萊絲說的就是事實。你雖是聖後的妹妹,卻非巴克約王國的公主,無權隨意地指責我國的血衛長。她同樣有她的驕傲和美麗,以及尊嚴。」

  燕凌冷笑,道:「很不錯啊,哄女孩的話,說得如此的詞正理直,但你絕非正直的人。」

  「從來沒想過要做『正直的人』,因為『正直』在我的歲月裡,不具備任何說服力。燕凌公主,假如我的話,傷了你的自尊,我為此道歉,但我不想和你爭論下去,畢竟這是餐桌,並非談判桌。請允許我繼續靜靜地喝酒……」

  古籐端起女奴重新倒滿的酒杯,舉到嘴邊,看著燕瑤,道:「聖後,很抱歉惹你的妹妹生氣,我雖然不贊同她的言行,卻感激她替蘭若幽說話。」

  燕瑤歎責:「古籐,你還是少說話吧。燕凌雖不是巴克約王國的公主,卻是我的妹妹,是天譽之國的公主,也不是你能夠指責的。」

  「我吃飽了,大家慢用。」燕凌起身告辭,不理會諸女的挽留,斷然走出宴廳。

  「我想我是醉了,請聖後准許我離席,免得我胡言亂語。」古籐把酒喝了,得到燕瑤的點頭,他起身離座,「萊絲,蘭若幽的確是低賤的女奴,然而我寵她如公主,這是我必須對你說的話,也算是我對大家說的。」

  燕凌和古籐離開後,玉澤春發言:「古籐上尉,好怪的脾性。」

  古蒙道:「我是看似剽悍,老五卻是骨子裡的剽悍。請大家原諒老五的過失吧,他就是這種臭脾氣。」

  「你的脾氣很好嗎?我覺得五弟並沒有錯。」妮蘭聲援古籐。

  燕瑤輕歎:「大家忘了剛才的不愉快,繼續我們的晚宴吧,否則我也要生氣了。」

  愛瑙慌急地道:「聖後,我敬你一杯。」

  「我們一起敬聖後……」

  古蒙喝喊一聲,諸人舉杯敬酒。

  回到住處,古籐抱著蘭若幽,坐在桌前。桌的酒菜已涼,他問她吃過沒有,她說吃了。他於是吻了她的唇,道:「我在宴席上,說你是低賤的女奴,你要生氣麼?」

  蘭若幽偎依他的胸膛,輕聲喃語:「不生氣哩!幽幽能夠做主人的女奴,不管多麼低賤,都覺得幸福。因為,幽幽總是能夠和主人在一起,總是被主人疼愛著呢。能夠遇到主人,是幽幽不幸的人生裡,最大的幸運!」

  古籐撫摸她的玉頸,道:「若你是公主,你不會屬於我:因為你是女奴,你才屬於我。」

  蘭若幽輕咽道:「我也不是公主的,我們的王朝,早已經滅亡。」

  「但你的美麗,是不滅的。」古籐溫柔地道。

  蘭若幽用臉磨蹭他的胸膛,羞道:「主人好壞,老是調戲幽幽~」

  「我說的是事實,你沒見尼德那傢伙,常常偷看你嗎?」

  「我以為主人不知道呢,嘻~」蘭若幽調皮地輕笑。

  古籐淡然道:「有雙眼睛盯著我的財產,我若是懵然未知,如何守護我美麗的財產?」

  蘭若幽幸福地呢喃:「嗯,幽幽是主人美麗的財產,主人要守護幽幽一輩子的。」

  「一輩子,很難說。」古籐望了望門後,道:「去開門吧,有客來訪。」

  蘭若幽疑惑,但聽得敲門聲,她只得過去把門打開,驚道:「愛瑙夫人,你找主人?」

  「不是找他,難道找你?」愛瑙急忙進屋,順手把門反鎖,走到古籐身旁坐下,怨道:「你不該說聖後的妹妹,把氣氛好好的宴席,搞得不歡而散。」

  古籐反問:「你深夜來訪,就為了說這件事?」愛瑙想了想,答道:「我來找你喝酒。」

  「好吧。」古籐答道,示意蘭若幽斟酒,他繼續道:「明天我得早起,陪你喝幾杯,便要睡了。」

  愛瑙一時無語,靜靜地和他飲酒。

  大抵飲了七、八杯,她的臉在黯光中,見了些暗紅。

  她不飲了,端著杯子,只是看他……

  「為何不與我說話?」她問。

  「你只讓我陪你喝酒。」他答。

  她惱了,醉嗔:「萊絲不是你的女人,你也說好話哄她。我陪你睡過的,如今又陪你喝酒,你也不願意說話哄哄我?」

  「我以為你只是要我陪你喝悶酒……」古籐放下酒杯,起身張開雙臂,「蘭若幽,幫我寬衣吧,我得哄哄愛瑙夫人。」

  愛瑙惱羞地道:「我沒說要你脫衣哄我。」

  古籐道:「只有脫了衣服,我才懂得哄女人。」

  愛瑙看著蘭若幽替古籐除衣,她把手中那杯酒喝了,「我在你心中,只是個蕩婦。」

  說罷,她離座而起,竟是要離開……

  古籐看著她奪門而去,他默然地站著,待蘭若幽把他脫得精光,他道:「你回去睡吧,我泡一會涼水。」

  「主人,那澡水,幽幽用過的。」

  「我知道。你不髒。」古籐輕輕推開她,進入浴室,坐到圓形的木製浴缸,閉目一會,聽到輕輕的敲門聲,他跨出浴缸,從浴室出來,打開了門,道:「你若是進來,便不能離開了。」

  「我醉了,夜太黑,我找不到回去的路……」女人淒婉地道。

  古籐把她摟了進來,「既然回不去,在這裡借宿吧。」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8
第十章:借心

  浴室的壁燈黯淡。古籐靠坐在浴缸,右手端著酒杯,眼睛凝視對面的愛瑙(她同樣端著酒杯,凝望他……),「無論你看多久,我都不會變成二哥,也不會是安東尼。」

  愛瑙嗔怨地道:「我說的每句話,你都要記得那麼清楚嗎?」

  古籐喝了口酒,道:「你說你醉了,但你清醒得太快。」

  愛瑙在水裡踹他一腳,道:「本來醉了的,被你拖進水裡一泡,我就清醒了。」

  古籐淡笑遒:「有嗎?我記得是你自己進來的,說要坐浴缸裡陪我喝酒。」他的腳伸到她的胯處,腳趾輕輕地觸碰她的蜜桃,眼神也撩啊撩的,說不出的猥瑣。

  「你不是什麼俊佾入物,雙眼亂放電,只會令入感覺噁心。安安靜靜的多好!」愛瑙飲了一小口的酒,把剩餘的酒水倒入澡水裡,便把酒杯放到一旁的妝台,伸腳也往他的胯部一送,把他的肉棒壓貼他的胯腹,用腳掌磨揉,「說過不能夠動手的~」

  古籐把手裡的半杯酒喝完,又取酒瓶往杯裡倒酒,「今晚你想把我當作安東尼,還是把我當成二哥?你雖然嫁給安東尼許多年,但我覺得你依然忘不了我二哥。老實說,我不介意作二哥的替代品,假如這樣可以令你的心得到一些慰藉……」

  「我沒說你是誰的替代品——,雖然我曾經深戀古翼,但事隔多年,那段感情早已淡卻。然而即使忘卻了古翼,也無法愛上安東尼。他是父親的義子,整整比我大十四歲,以前他在霸都的時候,是住在我們家的,我一直把他當作哥哥:準確的說,他更像我的叔叔。父親把我嫁給他,也是基於政治的原因。」

  「他是知道我那時愛著古翼的,因此從來不強迫我,結婚之後,在這裡給我造了間閣樓。我感激他為我所做的,給他生了個女兒,然後和女兒在這裡住了好些年,最終妥協於生活,回到他的身邊。然而他始終認為,我依然愛著古翼,因此很少蒞臨我的寢居。只有女兒從學院回來,他才偶爾過來看看我們母女。這些年來,我終於明白,並非他對不起我,而是我愧對他。如今出了你我之事,心裡的愧疚更深。」

  「我只會對你說聲抱歉,但我不會後悔對你所做的一切。」古籐望著她露於水面的玉頸,暗中抬腳踩揉她的酥胸,但聽她輕聲呻吟,那雙眼兒更加的銷魂。他道:「坐到我懷裡來吧,我不動手便是了。」

  「我寧願你動手……」愛瑙瞪他一眼,低首又是一聲輕怨:「你這不是要我倒貼嗎?」

  「那我動手了。」古籐把酒杯放到妝台,伸手把她摟過來,果斷地吻住她的嘴,在水裡托起她的股臀,握著肉棍校正她的肉穴,輕輕地磨劃一會,擠開她的陰唇,卻感她緩緩地沉坐,肉棍整根刺入她的肉道。他繼續與她相吻,直到她出手輕推他的臉,他才退首回來,道:「我並非你曾經的戀人,也不是你如今的丈夫,但我想借你的心房,住宿一晚。」

  「身體可以借給你,心不能夠借的。我不想愛的,太累太苦,我只想要你陪陪我——,也是因你而起的,你不能說我淫蕩或不忠。雖然你不比古翼和安東尼優秀,更沒有安東尼的權勢,但你總有一種特別,讓我難以忘懷。我偶爾會想起你,我心裡很害怕的,本來不想和你再次發生關係,偏偏見了你之後,卻想要你陪我……嗯喔,你在我裡面,又變得粗長些了。」

  「比東安尼的粗長嗎?」

  「別妄想了,他的肉棒二十二公分暱,你哪裡比得了?嘻~呵!」愛瑙吃吃地笑著,她扭了扭美臀,「像小牙籤兒,不痛不癢的。」

  古籐狠頂一下,道:「我戳你屁眼!」

  「不要!上次被你搞得痛死……」愛瑙怯慌地道,伸嘴輕咬他的嘴唇一下,「少數女性喜歡弄那裡,我~不喜歡的。若你心裡疼愛我一點點,便不要勉強我做些不喜歡的事。」

  「我沒說過疼愛你——」

  「不陪你了。」愛瑙不等她說完,氣得從水裡站起,轉身便要跨出浴缸,卻被他的雙手抓住兩股,「我疼你,我現在說了。」

  她一聽他這話,雙腿一軟,倒坐到他的懷中,靠偎他的胸膛,玉手伸入水裡,把肉棍重新塞入她的蜜道,怨怨地道:「我知道你在說謊,但你願意對我說這樣的謊話,也不枉我把身體借給你……」

  古籐拿了酒瓶和酒杯,倒滿一杯酒,右手揉著她的玉峰,左手把酒杯遞到她的嘴唇,道:「我想借你的心——,哪怕只是你心裡的一個角落,也容許我像顆塵埃一般逗留。假如你允許,便喝了半杯酒,然後把心借給我一點點……」

  「我若是不喝呢?」愛瑙嗔怨地道,聲調竟是有些顫慄。

  古籐平靜地道:「不借也沒什麼,頂多我喝完整杯酒。」說罷,他舉杯到嘴前,仰首便喝—

  「不許你喝完。」愛瑙慌得搶過酒杯,喝了剩餘的酒,然後愣愣地看著酒杯,為自己的言行感到驚訝。

  「我,古籐。血瑪,租借了你心裡的某個角落,期限是永久。」右籐的左手按著她的左胸,側首埋在她的右頸,「愛瑙,我也是會哄女人的,並非只是殺人的惡徒,也不是木訥的怪胎。」

  愛瑙低低地呻吟,嬌聲怨道:「你像平時那般安安靜靜的多好,說什麼肉麻的話,聽著很噁心。我不覺得你會哄女人,都哄得我不開心~,但是,我不准你把對我說過的話,再對別的女人說。」

  「這很難的,我在牢裡學的詞句不多,說來說去,都是那麼幾句。」

  「有時候聽你說話,很難相信你是從牢裡出來的人……」

  「人總是掩飾自己的缺點,我之所以不愛說話,是怕說多錯多。」

  「據我所知,你從小便安靜:而且你的安靜,是很自然的。為何此刻這麼能說?」

  「因為,我在你身體裡——」

  「渾蛋,肉麻。」愛瑙忽然起身,迅速地跨爬出去,「我要到床上睡了,你喜歡泡在水裡,便泡到明天吧。」

  古籐從浴缸裡出來,取了那瓶酒,追著她跑過去,「我要喝酒肏屄!」

  「粗鄙的牢犯,露出本性了吧?」愛瑙溜進寢室,但見四壁燈燃,她轉臉朝古籐叱道:「你變態啊?燃這麼多燈幹嘛?很耗燈油的,我得熄了幾盞。」

  古籐也是愣然一陣,道:「記得我們進浴室時,裡面的燈都沒有亮的……」

  「蘭若幽這小變態!」愛瑙低咒一句,便想去熄滅燈火。

  「燃著吧,我想好好地看看你,上次沒得看仔細。」古籐出言阻止,走到她的背後,「雖然我討厭白晝的陽光,但我喜歡在白晝裡做愛。」

  「為、為什麼?」愛瑙顯然是明知故問。

  「白晝裡看女人,她們身上每一寸肌膚,是那麼的清晰……」

  「討厭。」愛瑙甩開古籐,沒有繼續「滅燈」,爬到床上仰躺,「沒了燈油,你要賠我。」

  「從南澤回來,我捎幾桶燈油給你。」古籐隨口說著,迅速上了床,打開她的雙腿,坐到她的雙腿間,喝了口酒,瞇著眼睛盯看她的毛穴,「愛瑙,我幫你把毛兒刮了吧?」

  「你瘋的,安東尼回來,我如何解釋?再說我的毛兒,長得也漂亮……」愛瑙惱羞地瞪他,又道:「你為何老想刮人家的毛兒?」

  古籐挪正位置,肉棍校準她的私縫,輕輕往裡一挺,道:「沒得刮過,所以想刮。」

  「你刮自己的毛吧,渾球~嗯、喔。」愛瑙說話之際,被他插得低吟。

  古籐道:「你幫我刮吧?我有把很鋒利的匕首,平時用來削指甲、削水果,偶爾用來殺人……」

  「骯髒!殺人的匕首,你用來削水果?」愛瑙怒嗔。

  古籐回道:「殺人的手,不也同樣用來吃飯嗎?」

  「我說不過你,平時故作深沉,此時歪理一堆。」愛瑙顯得生氣,擺臉不看他。

  古籐把酒瓶放到一旁,伏趴下來,扳正她的臉,在她的唇上舔吻一會,道:「血液不髒,刀也不髒,髒的是拿刀殺人的手。我用這雙骯髒的手,捧著你的臉,害得你也髒了。然而,我不後侮,我依然,吃得很香。」他溫柔地吻她旳臉頰,——吻她在燈火中,變得紅霞一般的臉頰。

  「嗯~晤!你們家族的男人,是不是天生都會哄女人?我被你髒有些甘願,如果,如果……我的心借給你越來越多,你讓我向誰討債?我為你的二哥,害了多年的相思,好不容易把他從心裡剔除,不想把心再借給任何男人,但你今晚偏偏要借我的心,我也~借了。」

  愛瑙柔情萬千地撫摸他的臉,迷迷地呻吟幾聲,竟是咽語:「我想哭,嗚~你毀了我心的平靜,我卻不知道喜歡你哪裡?你生得不好看,身份地位不如我丈夫,生殖器也不如我丈夫,為何我沒能夠愛上他,偏偏要為你愁心?」

  「你們兄弟倆,一前一後的害我!你二哥明知我喜歡他,卻不要我:我明明好意救治你,卻被你玷污身體,然後總想起你。我背叛丈夫~嗚喔!你是最壞的,比古翼壞、比安東尼壞……」

  「古翼不要我,安東尼不強迫我,只有你,強迫了我的身體,還要強迫我的心靈。我都順了你,可是我感覺好委屈。感覺愧對安東尼,他對我那麼的好,什麼都滿足我,就連性愛也滿足我~嗚哇!你毀了我的貞潔,毀了我的心,然後拍拍屁股便離開,叫我以髒了的身體、髒了的心靈,去面對安東尼。你說,你是不是比誰都壞?」

  古籐默默地聳動,默默地吻食她的眼淚,直到她無語地咽哭,他才咬著她的耳珠,道:「我收回剛才的話,不借你的心了,你權當召了個不合格的性奴,明天狠狠地把我踹出去。」

  「我現在就想狠狠地踹你!」愛瑙掙扎幾下,卻是掙脫不了,她怒言道:「我生命中遇到的三個男人,兩個進入我的身體,但三個都沒有說過一聲愛我。古翼不說,那是我和他沒有真實的交集,安東尼不說,是因為他無法說出口。你若是不說,便從我身上離開!」

  「我愛你。」古籐在她耳邊輕語,「雖然你我都不會相信這話,但在此刻,我就是愛你了。愛你的羞惱、愛你的呻吟、愛你的哭泣,也愛你這無可挑剔的肉體,讓我如此的迷戀。今晚我不想放過你,因此我說愛你。你若是相信,便記在心裡,若是不相信,也還是請你,記著我說過這麼一句謊言。」

  「古籐,你臉皮真厚。」愛瑙又是一陣呻吟,似乎是高潮提前來臨,她擁緊古籐,「使勁……噢啊、噢噢~」

  在他的急速抽插中,她得到今晚的首次高潮,然後虛喘著,怨眸春意濃濃地瞄著他,嗔道:「我要休息一會,隨你怎麼弄了。」

  「我想要你,也說聲愛我!」古籐伏在她旳胸脯,貼嘴在她的耳邊,喘語。

  「在我清醒的時候,你不可能聽我說那句話。」愛瑙拒絕了。

  「我的要求的確過分了。」古籐低歎,雙手撐起臉,在燈火的照耀中,凝望她的臉。

  她生得很嫵媚,甚至可以說有些「妖」。她是十足的白種女性,卻擁有烏黑親麗的秀髮。她的眼睛,也是黑色的:細長的眼眉,不顯得很彎,從她的眼隆斜撇而落,撇出一筆突生的風情,——配合隱約的丹鳳眼(說是隱約,只因未是十足,卻比丹鳳眼多了些柔和),勾勒出特有的憂鬱。

  燈下黑髮如青絲。她似乎不喜歡扎發,但散落的長髮顯得整齊。古籐想起凱希,也是從來不扎發的,然而她的發不似凱希的柔薄和滑直。凱希是中分的劉海,她是偏右斜分的。右邊的發垂略顯稀薄,貼著她的右臉,剛好把她的耳朵覆遮:左邊的發,明顯比右邊的,松濃許多,有些蓬卷,幾乎掩了半邊左臉,卻掩出無限風情和淡淡的哀愁。

  如果說古情的淒怨,凝聚在眉間,那麼她的哀愁,卻是藏在她的髮梢。古情的淒怨,乃是後天的愁鎖:她的哀愁,則是天生的風韻。不管她的劉海,往哪個方向撩挽,能夠遮掩的,只是她的臉頰,卻掩蓋不了淡若清水般的哀愁。她是喜笑的女性,一種很輕很淡的笑,——笑得哀傷、也笑得銷魂。

  她並非圓致的美臉,而是略顯瓜子型,雙頰稍見豐飽,下頜尖圓,少了一些純意,多了幾分妖艷。細挺尖立的鼻兒之下,是一張彎翹而非顯厚的艷唇,含著撩人心腸的性感。

  雖然二哥的妻妾,也擁有不輸於她的姿色,然而她亦是艷壓群芳的尤物,——古籐想不明白,為何二哥偏偏錯過她?

  「二哥沒要你,是他的損失,我替他感到惋惜。」古籐由衷地道。

  愛瑙被他靜靜地觀賞,心裡又羞又喜,嗔道:「他當時眼中只有莎莉,哪會正眼瞧我?論家勢、論外貌,我哪裡比不上莎莉?我鼓起勇氣向他表白,他卻說只把我當作妹妹……我以為他有多純情,如今不也是拈花惹草?那個時候,我明明說了,願意讓莎莉做妻,我做妾。誰要做他的妹妹?」

  「你要做我的姐姐嗎?」古籐調侃道。

  「我是你的姑姑……」

  「啊?姑姑?何時成了我的姑姑?」

  「你裝什麼傻?艾蓮是我的侄女,你是她的未婚夫,就是我的侄女婿。」愛瑙伸手擰他的乳頭,「都是因為艾蓮那小妮,我才被你玷污清白。」

  古籐笑呼:「哈~啊,很痛!女人的乳房,才是生來被抓的,你別搞錯了。艾蓮若是知道,你在他之前,搶了她的男人,會不會氣得發瘋?」

  愛瑙道:「她都不喜歡你,會為你生氣?我勸你退婚吧,別叫我的侄女痛苦一生。勉強從來沒有幸福,就好像我,好像羅瑩,誰幸福了?我們家的女性,是政治聯婚的犧牲品。」

  「四嫂最初是喜歡我哥的。」

  「你四哥呢?他喜歡我侄女嗎?新婚之夜便逃跑,算什麼男人!」愛瑙氣得捶打古籐,「你們家的男人,都習慣逃跑,害的都是我們家的女人。」

  古籐任她捶了,斷斷續續地道:「你們家~那麼多~咳女人,我們~害咳~害了~幾個?」

  「我、羅瑩、艾蓮。」

  古籐阻止她的任性捶打,道:「我二哥沒害你,我和艾蓮也沒有真正結婚,她幸不幸福,不是你能夠猜測的。至於四哥和四嫂,的確是場錯誤的婚姻。但也不能夠怪我四哥,最起碼他沒有始亂終棄,四嫂現在還是處女呢,哪能說是我四哥害了她?」

  「我們家的女性,為何如此苦命?」愛瑙聽罷,一聲咽泣,便咬古籐的胸膛。

  她咬得使勁,古籐忍著痛,讓她咬了。

  「對不起。」她察覺自己的失控,鬆口的時候,看到他胸膛紅白的齒印,深感歉意地道。

  古籐吻著她的嘴唇,低聲哼喃:「沒事,你想咬便咬吧,咬掉一塊肉,以後也是看不到傷痕的。」

  「我知道你身體神奇,受傷後都不留傷痕,但還是會痛的,我剛才~把你咬痛了吧?」愛瑙心痛地道。

  「你錯了,我的身體,烙印所有的傷痕。」古籐輕輕地聳插,肉棍在她略燥的蜜道裡,得到緊實的摩擦,不由得抽插十來下:卻感她的蜜汁暗流,他撐身趴跪,問道:「想看看我的傷痕嗎?」

  「想。」愛瑙誠實地道。

  古籐運轉血魄,肌骨漸漸變形,露出強悍的體魄之時,也展露橫錯交雜的傷痕。

  「我也不知道,我的傷痕藏得那麼的深。我在監獄裡,努力成為血鬥士,以前的傷痕顯現,後來又添加無數的傷痕,新的、舊的,如今都到了難以分清的地步。」

  愛遛淚眼迷迷地看著他旳胸肌,顫著手兒撫摸那傷痕、卻又無比強壯的肌肉,咽道:「你能夠活著,簡直是奇跡。」她旳鼻兒酸酸,低泣一會,又道:「我想~我是愛了你。雖然不清楚為何迷戀你,卻真的會為你而心痛。我說我愛你了,你聽到了嗎?」

  「聽到。」古籐略顯歡喜地道,「我以這種狀態,和你做愛吧。」

  「把血魄撤去吧!你的身軀雖然變得強壯,但你的那根東西沒有因此而粗壯,沒必要冒著危險逞能。與你的肌肉男形態比起來,我還是喜歡你瘦弱但均勻的體型,白白嫩嫩的好可愛。我可不想做愛之後,還要替你療傷……」

  「就是因為你能夠替我療傷,我才勉強使用這威猛而性感的體型,你卻不領情,唉,想在女人身上威猛一回都難了。」古籐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血魄撤回,恢復原來的體型,突發奇想地道:「如果我的陰莖,也能夠像我的體型一樣,可以變得非常粗壯,你會喜歡嗎?」

  「你平時那麼成熟冷靜,怎麼現在如此幼稚荒謬?男人的陰莖,生來便定型,哪可能變化尺寸?」愛瑙對他的「幻想」嗤之以鼻。

  古籐辯解道:「也不是不可變化,我的肉棍,在進入女人的身體之後,就會變形。」

  愛瑙道:「我承認,你的確有些不可思議,然而你怎麼變形,也不見得有多粗長!」

  「傷自尊。」古籐笑語一句,抽插得舒服,在她重新蕩漾的呻吟中,他道:「我若是變得粗長,我塞爆你的陰戶。」

  「妄想。」愛瑙舉拳擂他的胸膛,脆聲失笑:「嘻~傻瓜,想那些沒用的!你現在也不錯,雖然相對於白種人來說,你的尺寸略為短細,可是對於黃種人來說,你算是粗長的。據我所知,黃種男性的標準尺寸,也就十三公分左右。你平時便是標準尺寸,進到女人的身體之後,已經『超標』,有何不滿足?你沒瞧見,我都讓你,搞得高潮嗎?」說到最後,她羞意淡淡。

  「也是,好多女性,都叫我別自卑的。」

  「有、有哪些女性?你和很多女性好過?」

  「四、五個吧。」古籐有些炫耀地道。

  愛瑙眨眼一瞪,道:「真少!安東尼一晚搞的女奴,也比你多幾倍。我與藍蕪姐姐,陪安東尼的時候,身邊都有二、三十個年輕美麗的女奴侍候,你比他差遠了。」

  古籐知道「藍蕪」便是安東尼的正妻,他道:「我不覺得比他差,起碼我偷了他的老婆。」

  「小壞蛋,平時挺正經的,到了床上賊賊旳壞,喔噢~捶你的哦!」

  「平時都是裝的,哈哈~」古籐難得豪爽地笑了。

  他埋首下來吻她的玉頸,臀股依然有節律地拱動,陰莖在潤滑旳陰道裡,抽插得順暢:

  「喔嘻,喔喔,嗯嘻嘻~癢,癢喔嘻……」愛瑙又笑又鬧,輕扭腰臀,卻是情潮再湧。

  古籐抬起上半身,左肘單撐,側身向左,右手拂撫她的玉峰,「好美的奶子!」

  「色狼,惡徒!嗯噢~別捏壞我的乳頭~嗯、嗯嗯!」

  古籐的手指,捏抓她的右乳頭。雖然她生育過,但她的乳房,依然保留青春的特徵,一如她的顏容。三十三歲的她,保養得很好,怎麼看,都似二十四歲左右的青春女郎,而且如此的容貌,估計還要維持多年不變(翼圖大陸的許多男女,也似這片大陸一般,擁有他們本身的神奇!)。

  她的膚色也如青春少女般的白嫩、彈滑,倒是她圓鋪的乳暈,少了些少女的鮮紅,體現出成熟的褐紅,那乳頭硬挺如棗,是哺乳留下的不滅痕跡。她的乳房是鐘罩型的,並非很碩大,但挺聳圓翹,剛巧可以一手抓過,握在手中質感十足,滑軟而不失彈性。

  「你哺乳的時候,是不是也這般大小?」

  「才不是,那個時候,大得我都害怕……」

  「啊?為何縮成這般,還有如此彈性?」

  「你想要我鬆軟軟的,你才心甘嗎?我雖不是豪乳,卻很具美感。女兒斷奶之後,我用了兩、三年的時間,恢復乳型以及維持彈性,我很為此驕傲的。」愛瑙自豪地挺胸脯,「沒生育之前,便是如此形狀,挺聳挺聳的,一直沒有下垂,哼。」

  「的確。」古籐笑笑,抬身坐起,目光劃過她平坦的小腹,卻看不到妊娠紋,「我聽說生育過,都有妊娠紋,怎麼找不到呢?」

  愛瑙像個小女孩般嘟嘴道:「你見過妊娠紋嗎?」

  「沒見過。」古籐說的是事實,哪怕他記憶中最初的女人,也沒有半絲的妊娠紋。

  「都沒有見過,你找什麼找?別的婦女有妊娠紋,是她們的事情,我可是沒有的。別問為什麼,反正就是沒有,隨便你找,也找不出半絲痕跡。」愛瑙擺臉向床裡,接著嗔語:「你看夠了,便爬上來。我恨燈光!」

  古籐撩抬她的雙腿,讓她的腿膝曲張,隨手拿起酒瓶,喝了幾口酒,低首望著她的私處,左手撥開她那生得整齊的、濃淡適中的黑色陰毛,但見可愛性感的陰戶,仍然保持處女般的顏色。因他的肉棍,剛從她的體內退出,兩片肥厚的陰唇,稍微地裂張。

  這裂縫是很長的。肥嫩的小陰唇合成的縫洞,也顯得寬閣,張揚而性感。然而,他總記著,這陰戶平時是閉合旳,如同兩扇肉隆形成的丘原,美麗而神秘。

  他想起芬格蘭的陰戶,也似她的如此肥嫩,但芬格蘭的陰道口,顯然比她的縫口細窄些:也因芬格蘭年輕,陰唇的顏色顯得更清晰、明艷。但是,以他對兩女的「深入」體驗,他覺得芬格蘭的陰道比較狹長,愛瑙的陰裂雖闊長,陰道的深度卻是不及「侄媳婦」芬格蘭:他有時候深插,愛瑙會呻吟得激烈,足以證明他碰觸到她的深處敏感。

  看著兩扇張裂卻不翻張的潔白大陰唇,以及紅艷的小陰唇,組成的那道靡濕的「縫門」,他生出強烈的「塞爆她」的衝動,然而看了看自己稍嫌「短細」的肉棍,他心裡有些失落,仰首把酒瓶的酒喝光,拿著酒瓶,就把瓶口往她的裂縫塞入。

  「啊哎!古籐?」愛瑙驚叫一聲,撐起身體一看,急忙伸手搶走酒瓶,甩手丟落床前,圓直的瓷瓶,裂碎一地。

  「你想我死啊?用酒瓶塞我……」

  「我想試試能不能夠塞進去……」

  「當然能夠塞入,但會要我的命的,那瓷瓶多硬啊?你有那麼粗的肉棒,我就讓你塞進來。脹死都給你,只要是你的肉棒——,但你別拿酒瓶塞我,我又不是跟酒瓶做愛。我很生氣,你變態的!」

  古籐傾身過去吻她的眼睫,「我只是突然的衝動,想塞爆你美麗的陰戶,但我沒有粗大的肉棒……抱歉。」他說得輕柔,也吻得溫柔,誠懇的歉意中,含著連他都意識不到的情意。

  「下次我把魔觸拿過來給你,讓你用魔觸塞爆我的那裡,但我不喜歡酒瓶……」愛瑙輕推他的胸膛,回吻一會他的嘴唇,柔情似水地道:「你進來吧,溫柔些。我的那裡,沒有別的女性那麼深,你那根東西,射精的時候,是牴觸到我的深處的,令我舒服,也有剎那的瘋狂。我願意陪你,因你讓我莫名地悸動,叫我時常想念,並非單純為了性慾。當然,你也能夠~讓我得到滿足。你看似單薄,但很有力量、也很強韌。」

  古籐退移,伏吻她的陰戶,「嗯~嗯~嗯~古籐,你不用這樣,我沒有怪你~嗯噢!舒、舒服……」他聽著她的淫言吟語,吻舔得更加賣勁。別瞧他的肉棍不怎麼樣,舌頭可是尺寸超然、伸縮自如,如同怪物一般的「利舌」,搗咂得陰戶潮漲水溢。這還不夠,他竟然吻吮她的菊眼,手指落入她的濕縫,熟練地「挖」著暗潮之道。

  「喔——,喔——,喔~嗯……嗯、喔——,古籐……,你又想搞我後道,那裡~不行的,好髒!你也舔!嗯喔!我有點喜歡你舔我那裡,安東尼從來不舔的,他就舔我的陰戶,說我的陰戶生得漂亮……唔噢!很多女人的陰戶,都不似我的漂亮,噢喔喔我的陰蒂,被你捏得~好、好酥!我要……」

  便在此時,一股淫液,脫腔噴湧,流得古籐的鼻和唇都是。但見她撐身而起,呻吟若顫地道:「古?籐,求你了,進來吧,我不要你這般,我要你進來!下次,我准你用酒瓶塞我……」

  古籐抬首起來,「親個嘴兒~」他爬移向前,被她主動賜吻,滿足地坐回來,握著肉筆往她的縫門描劃,豈料她美股一沉,把肉筆吞進濕滑的筆套,「叫你玩兒,我把你套牢!」她嗔語。

  「進了,嘿!」古籐拱了拱胯,頂了她幾下,又把肉棍抽出,剩半個龜頭堵在她的縫口。

  愛瑙撐起身體,低頭往交合處看,啐道:「看夠了嗎?很得意嗎?」

  「是有點。瞧我慢慢地插入……」古籐緩慢地頂進,然後緩慢地抽出,如此幾次,他淫猥地盯著她,問道:「看著我的陰莖,在你的陰戶裡出入,你有什麼感想?」

  「我想殺了你!」愛瑙羞罵一聲,低叱:「快點,射精,睡覺。」

  「遵命,夫人。」古籐頂挺,急速抽插,如同顫慄一般,頂得她抵唇呻吟、嬌顫撐顫,兩顆挺翹的乳房,擺甩如鼓把。

  「呼~塞爆你!」

  「噢啊啊~妄、妄想!啊啊~啊!小傢伙,頂死我了……」

  古籐狂頂百來下,知她欲潮湧升,喘道:「愛瑙,我們換姿勢,我要從後面肏你!」

  「不准插我屁眼的。」愛瑙翻身趴跪,拱翹她的美臀,把兩扇肥嫩的陰唇,夾擠得如同兩隆幼肉,中間那道縫痕汁水閃耀,扭首朝古籐嬌呼:「進來吧,這樣夾得你很緊。」

  「躁動。」古籐也低呼,持著硬棍,直搗她的縫門,直入她的肉裡,抱著她的玉股,「撲撲~」肏插三、四百下,她高潮來襲,浪叫連番,臀股擺扭,刺激得他慾火高燃,憋了半晚的精液,似要衝關噴出。他猛地抓住她吊擺的雙乳,使勁地往她肉裡頂挺,便是一陣抽搐般的插刺,股股精液,湧噴如箭,射得她淫聲浪叫。

  「啊噢!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呀!最愛你射精的剎那,精液噴得我飄起來,噢……喔……」她撲倒在床,喘息若呻吟般,斷斷續續的,卻無法停止。

  古籐趴到她的背上粗喘,舔著她的頸膚。如此一會,他道:「翻轉身來好嗎?我吻你的嘴。」

  「嗯……」愛瑙輕應,在他撐起身體後,她緩緩地轉過來,迷醉的雙眼看著他,吐出香丁小舌,輕吟一聲:「吻我。」

  古籐重新伏到她旳玉胸,神出他的長舌,卷吮她旳香瓣。她靜靜地享受他的晚吻,喘息漸漸地恢復正常,然後推他的臉,看著他吊長的舌頭,「噗哧」一聲笑了。

  「你是蛇轉世的,舌頭伸得這麼長,一點都不像正常人。」

  「不喜歡我伸得長長的舌頭嗎?」

  「喜歡是喜歡,但總覺得變態。」愛瑙言罷,推他的胸膛,道:「讓我看看,你又射了多少精液!」

  「好像不少。」古籐翻身仰躺,她便坐起身,往胯腿間一看,嗔道:「怪物!安東尼射二、三十次精,都沒有你這麼多……」

  古籐伸手摟她,把她抱到他的身上,道:「你不怕懷孕?」

  「我不想再生孩子,所以有防孕之法,你毋須擔憂,射再多的精液進來,也當是一泡尿,嘻~」愛瑙顯得輕鬆了,捏著他的鼻子,騷情地道:「但我喜歡你射精多多,脹得我裡面好滿,溫熱溫熱的,燙得我酥,挺舒服。」

  古籐伸手往她的陰戶摸了摸,然後把手指送到她的嘴前,道:「你吃。」

  愛瑙把手指含進嘴裡,舔食了指上的精液,嗔道:「上次也叫我吃,這次也叫我吃,為何不乾脆射入我的嘴裡?」

  「有個女孩說,我的精液與眾不同,有什麼淡香,你感覺如何?」原來古籐想起瑪爾莎的話,特意向愛瑙求證。

  愛瑙舔了舔嘴唇,細聞一會,道:「我覺得正常啊,就是乾乾淨淨的,吃著沒什麼味道,可能是那女孩心理作用吧。但是,細想起來,好像又有些不一樣?總之吃著不噁心,你讓我吃,我便吃了。你本來就與眾不同,血液有著淡淡的催情作用……」

  古籐捧著她的臉,仰臉起來,與她熱吻一陣,道:「待會我射你嘴裡。」

  愛瑙幽歎道:「很晚了哩,今晚不和你做了,等你睡著之後,我便悄悄離開。」

  「我說過的,你進了屋,今晚不得離開。」古籐低語,胯部聳動幾下,肉棍牴觸她的陰戶。

  「罷了。」愛瑙伸手回去,捏住堅硬的肉棍,往精液未流盡的陰道塞入,怨道:「安東尼射精之後,不會硬得如此之快。今晚,你是不準備讓我睡了嗎?」

  古籐挺了挺胯,把肉棍全根送入她的肉道,雙手摟著她的俏背,「我借了你整晚。」

  愛瑙嬌體一軟,伏貼下來,在他耳邊怨道:「我把身心借給你了,你也得把你的心借給我。你我都清楚,我不可能成為你的女人,但我希望在你的心裡,留點位置給我,偶爾地想起我……」

  「我不會忘的。」古籐溫柔地回答。

  愛瑙又道:「假如我們以後能夠相遇,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你都得對我色色的,懂嗎?」

  古籐答應得更爽快:「這不用你說,我見了你,就變色狼?」

  「哼,你本來就是色狼!牢裡出來的小渾蛋,誰相信你有多正經?」愛瑙抵咬他的耳朵,故意弄得他癢癢的,「我喜歡你裝正經的時候,也喜歡你不正經的時候。對不起安東尼,可是我沒辦法,我也不知為何,偏偏喜歡你。我好想好想忘了你,真的。」

  古籐無語,默默地挺動陰莖,感受生殖器的溫潤,和摩擦。

  「但我好難忘了你……」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9
第十一章:南洛牧原

  翼圖大陸的地理圖繪,猶如一隻展翅的雄鷹。南澤,位於翼圖南面的翅膀,故有「南羽」之說,又因物產豐富、四季氣候怡人,被稱為「天譽之國」。南洛牧原,是位於「鷹腹」下的草原,往南羽之端延伸,至天霧獸脈而斷,乃翼圖大陸兩大草原之一。

  雖然南洛牧原屬於南澤的領土,南澤亦設有駐守之軍隊,然而對於此片草原的管治,南澤是很放寬的,任由牧民部落相互自治,甚至不插手各部落之間的局部糾紛,只要求各個部落上繳賦稅。因此,牧原的風氣,比較自由而開放。

  位於牧原西北端的洛蘭族,和位於牧原南端的列蘭族,以及位於枚原中南端的圖蘭族,是南洛牧原的三大部落,組成南洛牧原的遊牧體系。雖說南澤官方,不怎麼管治這片枚原,但自古以來,各遊牧部落之間,相處得還算融洽,甚少事端發生。

  古籐悶躺在帳篷裡修習念魂,蘭若幽流著香汗替他打扇。

  「主人,我們出外面走走吧,躲在帳篷裡,好像更熱耶。」

  自從進入草原以來,氣候變得更加燥熱,古籐老喜歡躺在帳篷裡修習念魂,似乎念魂能夠讓他的身體比較涼、舒服。

  古籐睜開雙目,道:「外面的太陽太毒,還是多等一會,等太陽完全沉落之後,我們再出去吹吹草原的風。」

  蘭若幽道「主人天不怕地不怕的,為什麼就怕太陽呢?」

  古籐道:「我什麼都怕,最怕就是陽光。都不知道為何,接觸陽光久些,我的皮膚就像被燒灼一般:哪怕不接觸陽光,天氣太熱的話,我也渾身難受。唉,只能忍了!」

  「有水就好了,偏偏今晚紮營之地,附近似乎沒水耶。像昨晚一樣,紮營在草原的小河邊,主人一晚泡在河裡,那有多舒服啊。」蘭若幽懷念地道。

  「我也想有涼水泡,但今晚這地勢略為偏高,看來是很難尋水的了。」古籐坐了起來,奪了蘭若幽手中的扇,道:「好像愈扇愈熱,我們出去走走,看看哪裡有水窪。」

  蘭若幽急忙拿傘,陪他出了帳。才走一會,聖衛隊中的血衛長秦儷便尋來,說聖後召見。於是跟隨秦儷,進入燕瑤的帳篷,但見燕瑤坐在木製的浴桶裡。他朝她施了禮,道:「古籐先出去避避,待聖後沐浴完畢,再召古籐進來。」

  燕瑤笑道:「我若是怕你看,也不會現在召你。因為上次宴席的事,最近你面對我的時候,總是有些拘謹,讓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談談。聖君沒有兒子,他認了你做義子,雖然沒有公開,但私底下,我們把你當自己的兒子看待。那時我有些生氣,的確言重了,希望你別放在心上。你對王國、對聖君的忠誠,我們心裡都明白。」

  「聖後,那事是我錯的,我沒敢放心上。倒是請聖後代我向燕凌公主美言幾句,讓她別怨恨我,否則到了南澤,我可能有麻煩了。」古籐真誠地道,看了看帳內的女性,忽然問道:「萊絲血衛長呢?」

  秦儷回答道:「紮營後便沒見她,可能在姐妹的帳篷裡了吧。」

  燕瑤從浴桶裡站起,在默爾拉的攙扶下,跨出浴桶,莎羅妮當即替她擦身。

  「古籐,今晚可能找不到多餘的水,我知道你很怕熱,如果不嫌這水髒了,你可以在浴桶裡泡一會。」燕瑤說罷,瞄了瞄古籐的鼓脹的褲襠,笑道:「你很久沒碰女人了吧?」

  古籐泰然道:「這一路上,沒機會碰女人。」他也沒有猶豫,直接踏入浴桶,坐了下去。

  默爾拉道:「你的女奴,不是晚晚陪你睡嗎?」

  蘭若幽道:「主人不侵犯我……」

  燕瑤張開雙臂,讓秦儷和沙羅妮,替她穿衣。

  她道:「你的女奴,美得連聖君都心動,你竟然捨得不碰她,看來是真的喜歡她。」

  「主人喜歡幽幽……」蘭若幽傻傻地呢喃,癡癡地看著古籐。

  「聖後若沒別的事情,古籐先告辭了。」說罷,他跨出浴桶,施禮之後,不等燕瑤吩咐,急急退出,走向古蒙的帳,在帳門前聽到裡面的聲響,他低喊道:「三哥,可以請你出來一會嗎?」

  「老五啊?進來吧。」古蒙在帳裡喊道。

  古籐想了想,掀帳而入,卻見古蒙壓著妮蘭抽插(瑪簡留在了安東尼府),高潮中的妮蘭沒有要求古蒙停下來。他只得視而不見地道:「三哥,你和尼德的關係很好嗎?」

  「老五,為何如此問?呼……」古蒙喘道。

  古籐平靜地道:「他最近有些不安分,我想提前殺了他。」

  「啊?」古蒙驚喊一聲,突然抽搐起來,在妮蘭的浪叫中射了精,翻坐到一旁,任由妮蘭張著雙腿,仰首問道:「也談不上什麼關係,就是嫖的時候,偶爾拉他一起。你為何要殺他?」

  古籐解釋道:「離開霸都前,寧雨血衛長有交代,萊絲曾經喜歡尼德,要我看緊些。剛才聖後召見我,在她帳中並沒有見到萊絲,我猜測萊絲找尼德去了。假如尼德不懂分寸,我必須在他犯事之前,把他了結。」

  妮蘭從高潮的衝擊中清醒,也坐了起來,拿了件睡衣披在身上,道:「他應該懂得事情輕重,不會亂來的。」

  古籐瞄了瞄妮蘭胸前兩顆豪乳,讚一聲「三嫂的身材真好」,然後轉臉面對古蒙,道:「所以我特意過來問三哥,就是怕冒失地殺了三哥的朋友。」

  古蒙摟住妮蘭,抓著她的乳房,道:「我也怕他惹事,所以警告過他,不要碰聖衛。如果他不聽我的話,你看著辦吧。」

  「好的。三哥,三嫂,你們繼續,不打擾了。」古籐轉身,蘭若幽已把帳門掀起,他出了帳之後,接著前往尼德和玉澤春的小帳,在帳門外禮貌性地輕喊:「請問尼德先生在帳內嗎?」

  「他不在,只有我自己,你別進來。」玉澤春在帳內慌然答道。

  古籐低聲道:「蘭若幽,你通知默爾拉,讓她幫忙尋找尼德和萊絲,請她先別聲張。」

  蘭若幽也知事態嚴重,二話不說便跑開了。

  古籐掀帳,但帳門被繫緊,他道:「玉澤春小姐,請把帳門解開,我要與你商量些事。」

  玉澤春怒道:「帳裡只有我自己,有什麼事情,等尼德回來再說。我剛把他趕出去……」

  古籐抽出腰間匕首,由上而下地削落,「絲」的一聲,帳布裂分成縫,他鑽了進去,卻見玉澤春裸著下半身躺在氌上,那曲張著的雙腿間,塞插著一根粗長的銅製生殖器。

  「出去!」玉澤春惱怒地喝叱,臉兒整個地紅了。

  古籐走到毯旁,坐了下來,握住那銅陰莖,往她黑毛叢生的陰戶一捅,道:「你既然要發騷,為何把尼德趕出去?」

  「他原本和我歡愛,但我發覺他心有所思,怒得把他趕出去,然後我就……」

  「你知道他想著萊絲?」古籐直截了當地道。

  玉澤春一愣,道:「你是為這事來的?」

  古籐從她的陰道,抽出銅陰莖,道:「把衣服穿好,帶我去找他。」

  玉澤春顧不得害羞,一邊穿褲一邊說道:「尼德知道萊絲曾暗戀他,然而那時他是她的老師,且暗裡有我,不敢對她有非分之想。但這趟行程中,他的心越來越野,去嫖妓也就罷了,睡夢都喊她的名字。今日搭了帳,他就把我壓倒,在我身上機械地動作,眼睛卻眨都不眨,似乎想著別的女人,我氣得把他推開,跟他說,找你的萊絲去!」

  「他若睡了萊絲,我會一刀一刀地削他。」古籐站起身,走到帳門背後,沉冷地道:

  「我有我的職責,若是我失職了,誰都無法替我承擔。」

  「走吧,我相信他不會胡來。」玉澤春幽歎。

  「但願如此……」

  古籐旳猜疑是正確旳,會合默爾拉等女之後,得知萊絲也不在營地。

  他請默爾拉派聖衛,往各個方向找尋,然後他與玉澤春、莎羅妮,往牧原北面尋去。

  一路上,大家都無語,走了許久,依然沒有枕到。

  古籐舉目四望,看著甫北面的小原丘,沉思一會,朝那邊走去:三女緊緊跟隨。

  踏上丘,爬草地,意外地看見尼德和萊絲的背影,四人鬆了口氣。

  玉澤春就要跑過去,被古籐一把摟住,把她壓到草坪……

  「別過去打斷他們的談話,我想聽聽他們說些什麼。」

  莎羅妮和蘭若幽也趴爬下來,凝神偷聽尼德和萊絲的談話……

  「尼德老師,我是聖君的女人,我想你是明白的。」萊絲站在尼德的右邊,刻意與尼德保持兩步的距離。

  尼德道:「雖然你表面風光,但我知道你心裡很苦,因為我覺得你並不喜歡聖君,卻注定要成為聖君的禁臠……」

  「我能夠成為血衛長,是我的榮幸,也是家族的榮耀。不管是否喜歡聖君,我都得對他忠誠。我知道老師疼愛我,但我早已把對老師的愛慕忘卻。今日悄悄跟老師到此,便是想對老師說清楚,以免老師繼續誤會。」

  「咳……」尼德有些尷尬,道:「我也是被澤春趕出來,才想找你說話解悶。她就是個醋罈子,容不得我看多你兩眼……」

  萊絲扭首看了一眼尼德,道:「澤春學妹吃醋也是好事,證明她很愛尼德老師呢。我也想吃醋,卻不知道要吃誰的醋。平靜兩年的心,最近有些亂了,也難找個人說說。」

  「是因為我的出現嗎?」尼德聲調中帶些喜悅。

  「不因誰,只是莫名的心亂……」萊絲轉身,看見趴草叢上的四人,她愕然佇立。

  尼德也轉身過來,看見四人已然站起,他驚喊道:「澤春,你們怎麼找來了?」

  古籐領著三女過來,道:「尼德,要麼你帶著玉澤春離開,要麼你乖乖地遠離萊絲。你可以說我以小人之心度你君子之腹,但我請你記住,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尼德怒呈於臉,喝道:「古籐,你這沒教養的兇徒,別把我尼德,想得像你一樣卑劣!」

  萊絲插言:「尼德老師,你與澤春學妹先回,由我和古籐上尉說,好嗎?」

  「尼德,回去再說。」玉澤春拖著尼德離去。

  萊絲的藍眸逼視古籐,道:「是寧雨姐姐的囑咐吧?我暗戀尼德老師的往事,隨行的聖衛都不知道,但你一路監視我,顯然早已瞭解我的往事。我知道你和寧雨姐姐都是為我好,也知道你旳職責所在,我不能夠責備你們什麼,然而你們如此不信任我,讓我感到心痛!假扣我想勾搭男人,我也不會勾搭尼德老師。你想知道我要勾搭誰嗎?」

  「不想。」古籐簡單地回答。

  「沮我要告訴你!」萊絲盯著古籐,一字一句地道:「我、想、勾、搭、你。」

  「啊,萊絲,你?」莎羅妮驚訝地道。

  萊絲看著莎羅妮,道:「他和寧雨姐姐的事情,雖是不可言之事,但我們幾個都是清楚的。寧雨姐姐在聖君那裡受了委屈,回來便是哭,有時睡夢也哭,偶爾會喊他的名字。她罵他!無論是醒著還是睡夢,她罵的都是他。以前我不懂得,現在終於明白,她能夠罵的,只能是他,而不是聖君……我以後也是要罵他的,注定負不起責任,為何要強出頭?女人的心,一旦被觸碰,很容易碎的。」

  她像是對莎羅妮說,又像是對古籐說,更像是自言自語。

  古籐轉身,背對著兩女,從蘭若幽手中拿過藍傘,道:「萊絲血衛長,我沒想過觸碰你的心,假如我當初的某些言語,讓你誤會了,我為此道歉,並請你別再誤會。雖然我是道德淪喪的戰犯,然而我有必須堅守的職責和原則。回去吧,我惹不起你們……」

  「古籐,你既知惹不起,為何當初還要惹?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你叫我到洛莉當妓……」莎羅妮憤憤不平地道,突然出腳踹踢他的屁股,「害了寧雨姐姐,又害萊絲姐姐,踹死你!」

  古籐站定,拍拍屁股,再次踏步,依然風騷地道:「你若是妓女,我就敢嫖你。

  「古籐,有種你去跟聖君說……」

  「你傻的!」古籐言罷,把傘拋掉,拔腿便沖,「蘭若幽,記得拿傘。」

  三女眼看他一溜煙地遠去,莎羅妮罵道:「無恥色胚,每次都逃!」

  蘭若幽撿起草地上的傘,問道:「莎羅妮小姐,你也喜歡我的主人嗎?」

  莎羅妮俏臉飄紅,怒叱:「蘭若幽,你是不是想被我踹?」

  蘭若幽朝營地奔跑,「主人~哎~主人,等等幽幽哦!」

  ——夕陽已然沉落:夜的黑紗,飄蕩於牧原上空,漾起歎息似的風……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9
第十二章:狼來了

「萊絲,你讓古籐擔憂了,應該向他道歉。」諸人回來後,燕瑤如斯責備。

  「聖後,雖然我做得不對,但我不會向他道歉。一直以來,他用異樣的目光看待我,今日更是卑劣地『捉姦』……,既知我曾喜歡尼德老師,害怕我舊情復燃的話,為何還讓尼德老師與我們同行?」萊絲略帶羞憤地道。

  古籐斷然道:「同行是一回事,勾搭是另一回事。他可以與我們同行,但絕對不能勾搭你。他能夠遵守規則,愛怎麼玩、想怎麼搞,都是他的事情,我可以完全無視。然而若果違反此趟行程的規則,我能保證,他可以下地獄去,教別入怎麼找死了。」

  「古籐,你敢輕蔑尼德老師?」萊絲怒叱。

  古籐不以為然地道:「也沒有誰規定,我必須尊重他。」

  萊絲氣道:「好歹尼德老師,與你相處一段時日,即使談不上深交,多少也有些情義……」

  「我沒覺得需要對他講情義,為了他的性命著想,請你也配合些吧。」古籐言罷,看著裸露胸脯的燕瑤,鞠躬行禮,道:「聖後,我先回帳了。」

  古籐出帳不久,尼德在帳外求見,燕瑤把睡衣穿得整齊之後,才批准他進帳。

  尼德跪到燕瑤身前,問候了燕瑤之後,甚是不平地道:「聖後,古籐的行為,嚴重地侮辱我的人格,我要他向我道歉,並且不得干涉我的人身自由。我與萊絲,曾是師生,如今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沒有做出違背良心和法規之舉,不應該受到不公正的指責和干涉。」

  燕瑤看了看萊絲,然後又看著尼德,歎道:「尼德老師,我清楚你是守禮的君子,然而有些事情,也是必須預防的。古籐上尉那般做,是他的職責所在,請你原諒他的魯莽吧。我不能夠命他向你道歉的,因為他不管做得多過分,他所做的-切,都是忠於職守,我沒理由責備他。假如他傷害了你的尊嚴,我在此替他向你致歉。」

  尼德慌恐地道:「請聖後收回致歉的話,否則尼德倍感罪疚矣。尼德引起大家的誤會,因此特意過來認錯,並請聖後相信尼德的為人:——雖然我是喜歡萊絲,但絕不會做出越軌之事。請聖後明察!」

  燕瑤略為點頭,道:「尼德,我相信你和萊絲的品性,但人的品性再好,也偶爾有出錯的時候,你以後還是按古籐上尉所說的行事吧。他並非胡鬧之人,只要你的言行不令他產生誤會,他不會干涉你的自由和生活。你和萊絲之事,以後都不得提起,也不要再犯。」

  尼德應道:「我會遵從聖後的意思,以後和萊絲血衛長,保持一定的距離,請聖後放心。」

  燕瑤示意他退出,然後看了看帳裡的女孩,最後目光定在萊絲的臉上,道:「萊絲,不要怨恨古籐,他是不該被責備的。聖君認他為義子,對他表示如此的寵信,足見他與常人不同。請你別懷疑他的辦事能力,——他從小混於軍隊,又從無數的生死角鬥中生存下來,那雙沾滿鮮血的手,執著屠刀的時候,是不懂得顫抖的。你若是替尼德著想,還是別讓他盯上尼德。」

  萊絲道:「我覺得他並非尼德老師的對手……」

  「你錯了。」默爾拉打斷萊絲的話,「雖然尼德血魄七限,看似比古籐高出一限,但真正交戰,死的必然是尼德。別用常識去衡量古籐,許多的事實證明,他是超越常識的存在。」

  燕瑤也笑道:「聖君和大祭司,同時寵信的男孩,不是那麼簡單的。瞧瞧他怪異的言行,可知他乃怪物一般的存在,嘻呵~完全的不合常理。」

  「撐傘的怪胎。」秦儷如此的評論古籐。

  古籐前往古蒙的帳,與古蒙相談一會,才走回他的帳。出乎意料的是,玉澤春在帳內等候,他道:「玉澤春小姐,你沒經我的同意,闖入我的帳篷,卻是有何大事相商?」

  「你也沒經我的同意,就用匕首割破我的帳篷,闖進來侮辱我,又該如何解釋?」玉澤春很隨意地躺在帳毯,眼睛望著帳篷的頂,看都不看古籐一眼。

  「蘭若幽,寬衣。」古籐輕喊,驚得玉澤春陡然坐起,扭臉怒瞪他,「古籐,你想做什麼?」

  「我的衣服濕了,我想換套衣服。」古籐張開雙臂,讓蘭若幽替他寬衣,他看著玉澤春,問道:「你來我這裡,尼德知道嗎?」

  「他知道的。」玉澤春回答,不避古籐的目光,繼續道:「我讓他去聖後那邊,請求聖後的原諒。而我跟他說,我會過來你這裡,代他向你道歉。」

  「道歉就免了,叫他以後安分些。等這旅程結束,萊絲回到霸都之後,他想怎麼勾搭都行,那是與我無關的。」

  古籐說到此,蘭若幽跪下來替他解褲,他停頓一會,又道:「我這一路上,比他憋得辛苦,比他更想勾搭女人,但我心裡明白,什麼女人可以勾搭,什麼女人不能夠碰。」

  「你認為我是可以碰的?」玉澤春冷然問道。

  恰巧褲子被蘭若幽脫掉,他挺著硬勃的胯物,走到毯前,道:「如果我現在強暴你,尼德能夠拿我怎麼樣?」

  玉澤春愣然無語,看著眼前白皙的男性生殖器,她心裡清楚一件事情:他若是真的強暴她,尼德的確奈何不了他。

  「主人,穿衣啦。」蘭若幽拿來衣褲,看見他的胯物依然緊挺,她當即把古籐扯得側轉,跪到他的胯前,把衣褲放到一旁,握住他的肉棍,張嘴吞含。

  不知是憋久了,還是狀態不好,古籐被她這麼一吮,全身便哆嗦,爽得剎時失控——,他迅速推開她的臉,緊握生殖器,但見精液狂噴而出,撞射帳壁!

  「啊——」玉澤春驚呼一聲,「你早洩的?」

  古籐甩甩肉棍,故作瀟灑地道:「儲存的能量太多,一不小心便走火。」

  蘭若幽一邊替他穿褲,一邊羞喜地道:「耶,幽幽偷襲成功,主人無法免疫……」

  古籐仰臉看著帳頂,感覺有些丟臉,——這次太突然,他也很無語:想他剛出獄時,首次和瑪爾莎相遇,也沒有如此不濟,如今是越來越急躁了。

  玉澤春為古籐的「早洩」驚訝過後,心中也為他射出的精液量感到驚奇。

  蘭若幽替古籐穿好衣服,問道:「主人,還要出外面散步嗎?」

  「走吧。」古籐說了兩個字,便往帳門走去。

  「古籐,我有事要和你說——」

  「帳內太燥熱,到帳外說吧。」古籐掀帳而出,走向牧原南面。

  玉澤春只得和蘭若幽,跟隨在他的後面。走離營地一段距離,他仍然沒有言語,玉澤春打破沉默:「雖然尼德有非分之想,但他畢竟沒有越軌,你便原諒他吧。他向我保證,以後不會接近萊絲,也不會接近別的聖衛,請你別把他當作眼中釘,也別說那些太傷他自尊的話。」

  古籐淡淡地道:「我並非不通人情的傢伙,他若不給我添麻煩,我豈會故意叫他難堪?」

  玉澤春扭臉看他(她在左邊),略帶臊意地道:「今日你在帳中所見的以及所做的,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蘭若幽驚道:「主人,你做了什麼啊?」

  古籐回答道:「玉澤春小姐拿銅陰莖自慰——」

  「哇啊!古籐,不是讓你別說嗎?你得意什麼!難道你不自慰?」玉澤羞怒喝叱。

  「蘭若幽,別把這事情說出去,我不想看到尼德抓狂。」古籐囑咐一聲,轉臉對玉澤春道:「如果你是要和我說這件事情,我想已經說得很明白,你沒必要跟在我身邊了。」

  玉澤春道:「都離營地那麼遠了,而且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早早回去面對尼德。」

  「隨便你了,我無所謂。」古籐繼續前走,大約再走半刻鐘,他停了下來,於暗淡的月光下,一聲不哼地解衣除褲……

  玉澤春不解地道:「古籐,你又要做什麼?」

  「練練拳而已。」古籐沒讓蘭若幽幫忙,他乾脆利落地脫得精光,然後蹲到草地上,雙拳撞擂草地。

  「噗哧!」玉澤春失笑,道:「古籐,你這是練拳?怎麼感覺像是蹲著拉不出,憋屈得悶拳亂使勁。」

  「玉澤春,請你不要嘲笑我的練拳方式,我沒要求你在這裡觀望。」古籐的拳頭,撞擊地面的聲響,越來越密集。

  玉澤春又想說話,蘭若幽摀住她的嘴,「玉澤春小姐,別打擾主人練拳,安靜地看吧。」

  古籐撞擂千百下之後,在暗淡的月光照耀中,他的身體變得異常的強壯,驚得玉澤春倒吸冷氣。忽然,他朝前撲跳,於黑夜中狂奔,瞬間跑得不見人影。

  「速度真快!」玉澤驚呼一聲,轉首問蘭若幽:「他要這樣奔跑到什麼時候?」

  蘭若幽道:「主人覺得累了,便會回來的。我沒有真正見過主人練拳呢,因為他喜歡在黑夜練習,我都看得不大清楚。如今這牧原,沒山沒牆的,也不知道他要跑到哪裡去。」

  「為何要有山有牆?」玉澤春好奇地道。

  蘭若幽沉默半晌,有些悲傷地道:「主人是橫練出來的拳頭,待會你便會明白了。」

  玉澤春道:「聽說你是南澤遺朝的公主,隱居的村莊也是被血瑪家族攻陷的,為何你對古籐如此忠誠?難道想伺機報仇?」

  蘭若幽道:「我沒有想過報仇,因為我和爸媽分離前,爸爸跟我說,報仇是不現實的,只要活著,不是活得太辛苦的話,便是我們的福分。既然在戰爭中落敗,要麼便是死亡,要麼便是被俘、被貶為奴隸。村莊被攻陷那一刻,注定我們的奴隸命運。我是幸運的,遇到了主人。」

  玉澤春道:「他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般稱道?」

  蘭若幽坐到草地,道:「也許對於別人來說,主人是罪犯、是壞蛋,但他對我真的很好。

  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能夠例外:他對別人多壞都無所謂,只要他對我好,我便對他忠誠。主人是個奇怪的男孩,也是個強大的男人:並非說他是無敵的,而是他總讓我感覺可以依靠。悄悄告訴你,我喜歡主人……「

  玉澤春仰望夜空,幽然長歎:「對你來說,他也許是很好的主人,然而對於世人來說,他是罪大惡極的兇徒。是他,讓無辜的村民,慘遭屠殺,他卻活得好好的。曾經跟隨他的那些將士,也都隱藏起來,多年來,沒有任何人洩露那件慘事的真相。世人都想瞭解那些被刻意隱藏的真相,他卻是對世人連個基本的解釋都沒有,到底是為何呢?」

  蘭若幽道:「我也很好奇呢,想知道主人為何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但他都不肯說的。每當有人提起那次事件,我都感覺得到,他心裡感傷若痛。所以,不管你多麼好奇,我自私地懇請你別提那事。哪怕得知真相,那些可憐的人們,也不會因此復活。主人雖然曾犯大罪,但如果有人找主人報仇,我會努力保護他。」她拍了拍背上的弓箭,「像曾經保護村莊一樣,保護我的主人!」

  「嗯,努力。」玉澤春低聲應了,然後便不再言語。

  兩女一坐一站,大概守候兩刻鐘,終於看到古籐回轉。

  他在前面百米處停止奔跑,似乎很是疲憊,拖著沉重的雙腿,緩緩地朝她們走來……

  玉澤春首先迎上前去,聽到他沉重的喘息,她道:「古籐上尉,你練拳也太奇怪了。」

  古籐走到她的身前,摟抱了她,靠在她的肩膀,喘道:「讓我站著緩緩氣,好累……」

  玉澤春本能地要推開他,但聽到他的言語,她縮回雙手,道:「只能夠讓你靠偎的,你別趁機佔我便宜。」

  「哦,我喘過氣便好。」古籐應諾,偎靠著她的肩膀,呼吸漸漸恢復正常,「謝謝。」

  玉澤春把他推開,有些怨惱地道:「你滿身是汗水,把我的衣裳弄髒了。」

  「也有血的。」蘭若幽插言,「你看看主人的拳頭……」

  玉澤春想起剛才的談話,急忙抓起古籐的手,雖然月光照得不明顯,但她分辨得出,他的手背全是血。她驚愕半晌,抬首看著他肌肉壯凸的胸膛,道:「我的衣裳,沾染你的血液,你讓我回去,如何跟尼德解釋?」

  「不需要解釋,我只是用手臂夾摟你,沒有弄髒你的衣服。」古籐拿起上衣,擦了擦手背,把褲子穿上,走到蘭若幽身前,雙膝跪地,解落她背上的弓箭,推她仰躺,伏到她的身上,舔吻她的嘴唇,「玉澤春,你回去吧,我要和我的女奴在草原上溫存。」

  「嗯嗯?溫存,主人……」蘭若幽歡喜地呢喃。

  玉澤春走來坐下,撫摸他背部的肌肉,感覺得出已經恢復正常,歎道:「傳說中的肌骨血鬥士,也有脆弱的時刻。若果我現在要殺你,怕你也沒有還手的力氣吧?」

  「假如你繼續觸摸我,我會有做愛的力氣。」古籐轉首面向她,任由蘭若幽吻他的側臉,他繼續道:「雖然我沒有尼德粗長,但我有信心給你高潮,你想不想試試?」

  「下輩子吧。」玉澤春冷冷地道,「色狼!」

  「也好,下輩子我做你手裡那根銅陰莖……」

  「無恥!」玉澤春叱罵,急急地起身,「你若敢亂說話,我就找你拚命。」

  「我向來不喜多言,你儘管放心吧。」古籐如此回答,看著她轉身隱入黑夜,他低首繼續吻蘭若幽,「我是不是越來越壞了?」

  「嗯,主人好壞~」蘭若幽甜甜地應了,香舌舔著他的嘴角,癡癡輕吟:「主人想和幽幽做愛嗎?」

  「想的,但不是現在……」

  「嗯哩,幽幽永遠都是主人的奴。」

  兩日後的黃昏,進入洛蘭族的聚居地域。雖然古蒙多次經過洛蘭族,卻與此族沒有交情,因此當晚如常紮營休息。到得翌日清晨,古籐起得甚早,喚醒旁邊的蘭若幽,用存水略為洗漱,便出了帳。

  因為時候尚早,他領著蘭若幽往南行走。大約走了一刻鐘,看到前面有羊群,他道:「蘭若幽,你牧過羊嗎?」

  「沒有呢,幽幽在村莊的時候,是很嬌生慣養的哩。」

  「看得出來……」占籐沒把話說完整,繼續前走一會,卻看不到牧羊人,又道:「這百來隻羊,怎麼沒人看守?」

  「也許是去哪裡尿尿啦。」蘭若幽天真地道。

  古籐略為粗魯地道:「撒尿是屁大的事,用得著那麼麻煩?」

  蘭若幽雙眼眨眨,道:「也許是拉屎……」

  「有可能。」古籐沒有否定蘭若幽的猜測,他轉身回走,道:「他們應該都起來了,我們也該回去,繼續今日的行程了。」

  蘭若幽打著傘,與古籐並肩返回。卻在此時,聽到清脆的女聲呼喊:「狼來啦,救命啊!」

  主奴倆急忙轉身,只見從羊群的左邊,跑出來一個與蘭若幽年齡相仿的美麗少女,而少女的後面卻是一匹灰狼。

  蘭若幽見狀,當即取了背上的弓箭,拉弓朝野狼射去。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9
篇外章:姐妹私語

  古情從古籐處回來,看見古素在樓廳等候,她道:「四姐,你還沒睡嗎?」

  「時候還早,等你回來呢,陪我坐會吧。」古素邀請古情坐到身旁,但古情卻道:「四姐,我今日才回來,滿身是汗的,又去和五哥吵了一架,不是很舒服,請允許我洗個澡,再陪你談聊。」

  古素見她直接上樓,她離座而起,道:「也好,我回寢室,你洗得之後,到我的寢室找我吧。」

  「好的。」古情急急上樓。

  因為燈光暗淡,古素看不出她的異樣,但她身體的味道,卻不能夠讓古素聞到的。

  她走進自己的寢室,等候奴僕打滿澡水(回來的路上,她已有交代),然後取了衣裙,下樓走入浴室,掩門之後,脫除衣衫,仰躺到長形的石磚浴缸,回憶剛才與古籐的纏綿,呻吟一聲「舒服」。

  大約浸泡一刻鐘,她起身擦拭水漬,擦拭到陰戶的時候,她微嗔道:「五哥是頭蠻牛,把我整得虛脫。」言罷,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甜蜜的笑意,愁鎖的眉間,漾出難以言說的神秘和春媚。

  穿好睡衣裙,她出了浴間,上樓之後,進入古素的寢室,卻見古素站到古籐的裸像前,癡癡地觀望。

  她走到古素身旁,也仰看牆上的畫,道:「四姐,你很少畫裸體像的,為何偏偏要畫五哥呢?」

  「只是偶然的想法。」古素給出個不算理由的理由,轉臉看著古情,道:「你和五弟,仍然沒有和好嗎?」

  古情道:「我是想與他和好,但他總是惹我生氣。」

  古素幽歎:「兄妹一場,還是和好吧。你心裡也不是真的恨他……」

  「四姐,我真恨他哩!」古情嗔惱,瞪著古籐的畫像,「我就是要恨他了!」

  古情也看回古籐的畫像,道:「你明明喜歡他的,這是你十四歲那年,親口對我訴說的。我問你是否憎恨五弟,你那時哭得厲害,說你只是害怕,最初害怕他殺人時的恐怖,後來害怕心中莫名的感情。你說你愛五弟,總是思念他……」

  「四姐,你怎麼~記著呢?我以為你早已忘了。」古情尷尬地道,望著畫像中染血的生殖器,「他是我的哥哥,我心裡喜歡他,也是不能夠坦白的。讓他覺得我從小恨他吧~!但小時候總跟他在屁股後面,崇拜他、依賴他。」

  「那時候他因我殺人,我是被嚇著了,於是躲著他。然而後來漸漸地理解,他是為我而殺人的,五哥他~為我而殺人呢!我心裡就酸酸痛痛的,好想要他抱抱我,他偏是不能夠抱的。後來他入獄了,我慢慢地懂事,才發覺,我對他的感情,並非單純的兄妹之情,因而更加害怕……」

  古素聽罷,幽然歎言:「我以為你已從『戀哥情結』中掙脫,如今看來,你仍然喜歡五弟。」

  占情偎靠古素的俏肩,輕聲羞語:「四姐,我喜歡五哥的事,只有你知道的,不要告訴任何人……」

  「四姐不會說的,這種事永遠不能說。」古素淒怨地道。

  古情問道:「四姐,為何你明知我喜歡五哥,卻沒有責備我?」

  古素怔然一下,道:「沒什麼可責備的,很多女孩都喜歡自己的哥哥……」

  「四姐,你有喜歡的男孩嗎?」古情轉移話題,她也覺得奇怪,學院那麼多男性愛慕古素,但古素從來沒有和任何男性接觸,這顯然不合常理,——難道古素心理不正常?要麼便是心中已有所愛。

  古素凝望畫像,雅靜地道:「五妹,想聽四姐的心裡話嗎?」

  「嗯,想聽。」古情誠摯地回答。

  古素保持平靜,道「我曾經獻身給一個男孩,但那男孩遠離我,徹底的遠離——」

  古情驚道:「四姐,你不是處女?」

  「不是了。」古素撫摸畫像中的生殖器,道:「我在陰莖上畫血,是因為的印象中,撕痛我的心肺的,便是那根染著我處女鮮血的生殖器。所以,我畫男性的裸體,不管是誰的,我都會在他們的生殖器,畫幾筆鮮紅的記憶。」

  「原來如此。」古情恍然大悟,也指著畫像中的陰莖,道:「五哥的生殖器,不是很雄壯呢,以後不知道能不能滿足他的妻妾?」

  「應該可以吧,聖後說非常堅硬……」

  「聖後握過五哥的陰莖?」

  「嗯,聖君派女奴與五弟做愛。聖後說,五弟很厲害,把女奴搞得癱了。」

  「渾球!」古情怒嗔一聲,道:「沒有任何本錢,卻老是愛顯擺。」

  古素怔然道:「五弟是很低調的男孩,怎麼你說他愛顯擺?」

  古情惱道:「又是在聖君面前搞女奴,又愛在那麼多人前裸露,難道不是自以為很行嗎?」

  古素縮手回來,撩了撩發,道:「他也是迫不得已,是我要畫他的裸體……」

  「四姐你也真是的,要畫便悄悄的畫,搞那麼大陣仗!」

  「我也不想的,但是,都那樣了。——只能是那樣……」古素輕言,伸手撫摸古情的白髮,問道:「你要愛五弟到什麼時候?」

  「我恨他。」古情如此回答。

  「我想愛個永遠……」

  「啊?四姐,你說愛五哥?」

  「我說的是那個讓我撕痛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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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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