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奇幻]翼圖卷宗 作者:天堂裡的土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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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霖 2012-10-11 19:53:48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11 390729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59
第四章賓客盈門

  古籐醒來時,女孩已經離開。昨晚他從王宮回來,看見三個女孩在屋裡,得知是燕賴安排的,他不客氣地享用她們,雖然整晚沒得睡,但也痛快淋漓,狂射了四次(若加上之前墨柳那次,便是五次)他知道玉澤春在閣廳用餐,於是赤裸地從臥室走出,問道:“玉澤春,有吩咐僕人打滿洗澡水嗎?”

  “沒有。”

  玉澤春憤惱地道,自顧自地用餐,看都不看他。

  古籐也沒責備她,跑進浴室,看見浴缸盛滿干淨的水,他伸手進去,感覺還有些溫熱,當即坐進浴缸,舒服地道:“昨晚的女孩真不錯,都是十五、六歲的小嫩貨。”

  “古籐,你以後最好別在屋裡搞女奴,否則我什麼都不管了,趁你睡著,把你殺了。”

  玉澤春極為怒恨,他害得她昨晚沒睡,甚至害得她悄悄地拿出銅陰莖自慰……

  “玉澤春,別說得你好像是這屋子的主人,我若不高興了,把你丟到柴房裡。”

  “我不會忍你很久的,混蛋,淫棍,野獸!”

  玉澤春連續罵出三個詞,表明她對古籐有更深的了解。

  古籐不回話,半刻鍾之後,他挺著肉棍,從浴室走出,坐到她的身旁,搶過她的碗便扒飯。

  “那邊明明有你的飯,為何搶我的飯?”

  玉澤春搶回她的飯碗,埋首繼續扒飯。“我不准性奴再進屋了。”

  她嚼著飯嘀咕。

  古籐伸手端起他的飯碗,默默地用餐。三碗飯下肚後,他扭首看著已經吃飽的玉澤春,依然是那句:“你想和我做愛嗎?”

  “不想。”

  玉澤春已經習慣如此回答他。

  “那我每晚都接受大嫂的好意,因為我沒理由辜負她對我的關愛。”

  古籐歪理正說,起身走回臥室,剛穿上褲子,外面響起燕撒的叫喊,一會之後,燕撒領著兩個女孩進來,歡喜地道:“古籐上尉,媽媽同意我過來找你玩,你陪我到街上玩好嗎?”

  古籐扣著衣領,看著嬌美不輸於墨茶韻的陌生女孩,猜測她也是十二、三歲,身高卻達一百五十五公分。他道:“二王子,我需要一個女孩替我打傘……”

  “可以啊,我讓齊羅桑幫你打傘,你和她裝作一對情人,我和三表姐裝作弟弟和妹妹。”

  燕嘯年齡太小,不懂“未婚妻”的概念,慷慨地把未婚妻借給古籐使用。

  占籐依然看著甜美嬌純的齊羅桑,謙遜地問:“齊羅桑小姐,願意替我打傘嗎?”

  這女孩顯然與墨茶韻的性格截然不同,只聽她甜甜地道:“古籐上尉,打傘久了,我會累的。你是大男孩,應該由你打傘,我依在你身旁,做你的妹妹。哥哥替妹妹打傘,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會有人感到奇怪。”

  古籐笑了,笑得很自然。“謝謝你。”

  他由衷地感激。

  接下來的三日,古籐除了和家人聚聚,便是帶領燕撒和兩位女孩在城中?躂,每見到藥店他都要單獨進去一會,說是找治療自己的“病”的偏方。

  由於他獲得蘭若幽,燕諶雖然暗中恨他,卻是信任他的能力,因此放心地讓他照看燕撒。

  至於燕撒的母親墨柳,自從那晚之後,他也沒得見過。然而兩日後的秋獵,應該可以見到她,卻不知她是否還要他當她的男孩……

  玉澤春是痛苦的。燕穎照舊每晚安排幾個女孩過來,而且每晚的女孩都是新的,其中甚至有處女。她每晚聽著隔壁的聲響,哪能得好睡?但她無可奈何,只能夠繼續忍耐。有時她生出離開的念頭,只是正如古籐所說,她沒有地方可去。

  在未有尼德消息之前,也許回席洛當學院導師是她最好的選擇,而古籐也不會阻止她;但如此遙遠的路途,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她不會選擇獨自返回。那無良的惡徒,殺了她的父母,害得她的未婚夫逃亡,還想逼得她主動和他苟合?

  絕無可能。

  “嗯……嗯……嗯哦……”

  玉澤春做了春夢。她這些天常常做春夢。夢裡她總是難以分清尼德和古籐。

  她深愛的應該是尼德,然而和古籐的接觸過於頻繁和親密,致使古籐的影像成了擾亂她的思緒的因素。

  男人的吻吮是那麼的有技巧和深入,陰部得到難以想像的快感,她舒服得在夢中呻吟。那模糊的影像,叫她的春心感到壓抑,她想起來看清楚胯間的男人是誰,偏偏癱軟若泥、難以如願。

  “嗯喔!嗯喔!嗯嗯……深些,肏我……”

  她竟然被男人舔吻得夢裡高潮,一股熱流從她的陰腔湧出,卻是把她爽得醒轉。

  睜眼的瞬間,她的腦海存在剎時的空白,隨之她看到隆撐的被單(時節已是深秋,她乃抱被而眠)又感胯間酥爽,於是掀開被子,撐身而起,看見古籐埋首在她的雙腿間,驚怔片刻,伸手拍打他的腦殼,羞怒地叱罵:“卑劣的淫棍,說好不強迫我,卻趁我眠睡,把我奸淫。”

  古籐抬首淫笑,道:“玉澤春,我沒有說不強迫你,只承諾不強行插入。即使我說了,你會蠢得相信我會守諾?別忘了你是我的性奴,我有權利享用你的肉體。啊唔,要來了,昨晚最後那次沒得射,那四個女孩累得癱了。我憋到現在,終於要出……借你的容器盛盛……”

  他扳張她的雙腿,迅速跪壓過來,左手抓緊堅硬的短棍(因為沒有進入女體,所以沒有變得粗長)龜頭抵在高拱的、張裂的陰戶……

  “喔啊……古籐!不要射進來,啊喔喔……”

  雖然陰莖沒有插入,但精液的注射卻是真實,噴湯得她嬌吟。

  古籐不管她的抗議,繼續把龜頭抵在她的陰裂,看著精液射入她的陰道,又從陰道溢流出來,心中快意十足。“全部射進去了。”

  一泡精射完,他隨手拿起她枕邊的銅陰莖,坐落她的胯前,便把銅陰莖插入她的陰道,把精液推入得更深……

  玉澤春仰身起起,低首看著精液溢流的陰裂,眼淚也開始溢流。“啊噢……別插了!”

  她抓住銅陰莖,從她的陰道裡抽出,也不擦拭一下,便塞入她的枕底,然後羞恨地瞪著古籐,屈起右腿,伸腳踹他的腰側,“嗚嗚……把精液射入我的陰道,卑鄙、惡心!”

  “反正我沒有插入!”

  古籐跳落床前,頭也不回地道:“我泡澡了,你要一起來嗎。”

  玉澤春沒有回答,她呆愣一會,才下床走出臥室,看見廳桌上擺滿飯菜。曉得時辰不早。她猶豫片刻,走入浴間,看見他悠然地泡在溫水裡,她輕咬唇兒,抬腳踏入浴缸,坐到他的懷中,靠偎他的胸膛,道:“我要回學院繼續當老師,你趕緊辦完事情,送我回去。”

  “不罵我了?”

  古籐擁住她的嬌體,在她耳邊溫柔地道:“你睡覺的時候,應該把門反鎖。”

  “你別在事後說屁話!我把門鎖緊,就能夠阻擋你的偷襲?”

  玉澤春怒責。

  古籐笑道:“至少我不會那麼容易進去……”

  “你跟我說村莊的事!”

  玉澤春冷冷地打斷他的話,“不管我是否有能力殺你,我都想知道你屠村的原因。”

  “你慢慢泡,我出去了。”

  古籐推開她,從浴缸裡出來,走回臥室穿好衣服,開始用餐。

  剛吃一會,古蒙在門外喊叫,玉澤春在浴室叫喊“不要開門,”

  他卻已經把門打開,領著古蒙和妮蘭進來,正巧她從浴室走出,古蒙大叫“老五,你睡了她啊。”

  古籐平靜地回答:“睡睡更健康。”

  “老五,我們的生意可能血本無歸。南澤最近動亂多,戰俘增加,原來八十至一百的價格,如今只能賣出二、三十金幣。所賺的錢,不夠墊來往返的經費。我規在頭都痛了。”

  古籐邀請他和妮蘭一同用餐,但夫婦倆說已經吃過。他道:“三哥,這筆生意,是不是原來談好的?”

  古蒙歎道:“是原來談好的,說好給我是一百金幣,哪怕市場有變動,至少也給我八十。但現在翼風城的普遍價格都是二、三十金幣,南澤其他的城市,也是這個價。唉,我明明很有生意頭腦,卻沒有做生意的命。”

  古籐道:“原來的奴隸商,現在給我們什麼價格?”

  古蒙道:“他見我這批農奴身體健壯,且是外來之奴,願意給我三十金幣的高價。”

  古籐想了想,道:“改天我去和他談談吧,應該有商量的余地。”

  古蒙懷疑道:“老五,我是商人,我懂得市場,如今他給我的價格,是很公道的。”

  古籐微笑,道:“總之讓我去談談吧,畢竟我是這趟生意的合伙人。”

  “好吧,我本來不想讓你操心,但這趟生意虧得太大,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我和你妮蘭嫂子,還得到外面逛逛,看看翼風城的特產是否有利可圖,也好回程的時候,捎一批貨回去販賣。”

  古蒙和妮蘭告辭,古籐也沒有挽留。他們離開後,玉澤春坐到他對面,和他一起用餐。

  餐後,僕人收拾了剩菜冷飯。古籐見燕撒沒來,加之晚上睡的時間甚少,也就和衣躺回床上,補充睡眠。迷糊中,聽到稚脆的呼喊,醒來見是燕撒,他笑道:“二王子,我等你等得睡著了,今日想去哪玩呢?”

  “古籐上尉,我帶了很多人過來耶。”

  燕撒興奮地道,“我媽媽也來了哦。”

  古籐從床上跳了下來,抱起他走出臥室,讓他感到驚訝的不是墨柳的到來,而是湯雨菲也在諸女當中。他故作平靜地向墨柳和湯雨露問安,然後問道:“湯雨菲小姐,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湯雨菲還沒有回答,燕嘯的妾妃湯雨露已是怒道:“古籐,聽雨菲說,你打傷我二哥?”

  古籐平靜地道:“既是決斗,難免死傷。湯雨菲小姐應該清楚,我那時傷得也不輕。

  如果王子妃是過來問罪的,恕我無罪可供認。“湯雨露氣得俏臉緋紅,正要出聲責叱,湯雨菲已是提醒道:“大姐,別跟他講話。

  這家伙平時沉默寡言,但說出來的話很毒,我們說不過他。““也不是很毒。”

  古籐嘀咕,朝湯氏姐妹挑眉一笑,轉眼看著墨柳,道:“王妃似乎有事要說……”

  墨柳抱過燕撒,道:“明日陛下和貴族狩獵,王兒說要你陪行,我特意過來邀請你參與。”

  “謝謝王妃的邀請,古籐定然前往。”

  墨柳垂臉,道:“陛下熱愛狩獵,已經提前出發,今日你不用陪王兒玩,好好休息,懂嗎?”

  “明白。”

  古籐看到她的手指在桌面畫著彎曲的線,猜測她說這段話的意思,“王妃若是沒有別的事情,也請回去休息吧。”

  “古籐,你只是巴克約的一介平民,有什麼資格決定王妃的去留?我倒是要問問你,你憑什麼在南澤橫行無忌?”

  湯雨露似乎不肯放過古籐,只因他打傷了她同父異母的哥哥。

  古籐回道:“湯雨露王子妃,我知道你恨我打傷你的二哥,但我請王妃回去休息,並非是橫行無忌的行為。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橫行的時候,不會像現在這般的禮貌;如果你硬是要我給出原因,我可以囂張地說,我憑的是血瑪的軍隊,那是足以震憾南澤的存在,你滿意了嗎?”

  “你……”

  湯雨露氣得嫩臉通紅,雙唇張啟幾次卻無話說出,怒憤地甩了他一記耳光,轉身走出。

  “抱歉,請你們回去吧。”

  古籐起身,走向他的臥室,“玉澤春,替我送客。”

  “古籐上尉,對不起啦,我的嫂嫂平時沒這麼凶……”

  燕撒稚聲道歉。

  “撒兒,古籐上尉心情不好,我們回去了。”

  墨柳抱著燕撒離開。

  墨茶韻和齊羅桑,默默地跟出。

  “湯雨菲小姐,你不走嗎?”

  玉澤春不解地看著湯雨菲。

  “用不著你管。”

  湯雨菲向門口看了看,見墨柳等人走遠,又道:“你也出去,我有事情要和古籐說。”

  “我住這裡。”

  玉澤春把門反鎖,轉回她的臥室,把臥室門反鎖了。

  湯雨菲呆站一會,朝占籐的臥室走入,到達他的床前,她二話不說就解他的褲,抽出他的匕首,削向他的生殖器,但刀鋒將觸到陰莖之際,她的動作突然停止。

  下一刻,她被他壓到床上,“你們湯家的女人,做事都愚蠢。我想你了,你來得正巧!”

  “古籐,我要找一千個惡心的女人輪奸你!”

  “啊?太多了吧?你一個便夠了。”

  “混蛋!嗚嗚,我喜歡帥氣的男孩,你一點都不帥……唔嗯!”

  她的嘴被吻住,這是她所熟悉的吻,接下來是她所熟悉的……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00
第五章橫行無忌

  深夜,古籐如約來到柳樹林。墨柳把話說得那麼明白,且在桌面畫著柳枝,當然是要和他相約在柳樹底下。果不其然,她在此地相候多時;燕嘯也在屋裡奸淫雲宮嬋。

  深秋夜冷,她說陛下和王後及其余王妃都不在王宮,邀請他前往她的寢宮。

  他欣然答應,同她過去,發現她早已把宮奴打發。

  上得她的宮床,一番纏綿調情,便是半個時辰的肉搏。她癱軟在他的胸膛,嬌喘吁吁地吻他的嘴,情意綿綿地道:“這些天我總想你,但我不方便出宮,你也不方便入宮。今晚不會有人打擾我們,明天早上你再回去好嗎?”

  古籐抓著她濕糜的俏臀,道:“我也想留在你的寢宮,但大嫂給我安排了女奴,若我一晚未歸,明日她們說起,我難以交代。”

  其實今晚沒有女奴到他屋裡,因為他提前跟燕穎說了“今晚不需要女奴。”

  “我想要你陪我整夜的。”

  墨柳的語調甚是失落,“陛下不在宮裡,今晚燕嘯會整晚奸淫雲宮嬋,你還是很難和她相談。”

  古籐於黑暗中吻她的嘴唇,道:“燕嘯夜不歸宿,他的兩位妃子不會鬧?”

  “齊彩鶯憎恨她和燕嘯的婚姻,很少和燕嘯同房。平時燕嘯偶爾在湯雨露的房裡過夜,但更多的時候,燕嘯是和女奴們玩樂,最近更是跑艷澤堂。所以,他即使多夜未歸,他的兩位妃子也不會追究。”

  “姑且不說齊彩鶯,就湯雨露而言,也是不會關注燕_ 的行蹤。她是個樂天派,平日愛笑、好玩,像個沒有長大的女孩,今曰之所以那般待你,是因為她太憤怒,你不要怪她才好。”

  “其實她說得沒錯,我就是個橫行無忌的惡人,否則哪敢到深宮偷你?”

  古籐輕笑,翻身壓她,揉著她豐挺的胸脯,道:“我想請你幫忙一件事情。”

  “嗯……嗯……什麼事?”

  墨柳被他揉得情動,呻吟著問道。

  “我在你的席底塞了包藥,你有機會便讓雲宮嬋服了。”

  “啊呀?你要毒死雲宮嬋?”

  “是毒藥沒錯,但不會讓她很快死掉。假如你把藥給她服了,藥性發作的時候,她看起來像得了瘟病,不會有人懷疑誰從中下毒。這是我跑遍翼風城的藥店,獲得的秘方。”

  古籐如此說著,肉棍再度堅硬,插入她的燥澀的肉穴,“你若是相信我,便幫我這次。我不想害死她,也不會害你們得病,我只想讓她和女兒重逢。”

  墨柳沉默一會,道:“如果我不幫你,是否你要把我的事情洩露出去?”

  古籐誠懇地道:“若是你不肯幫忙,頂多我找時機,親自拿給她。即使是讓她立即身亡的毒藥,我想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服下吧?”

  “你把藥放我這吧,但我不承諾幫忙,只是不想讓你冒險。畢竟這是深宮,日夜都有宮衛巡邏。那晚你能夠進來,一是因為晚宴,二是我兒引路;今晚你得以進入,也是我安排好的。現在王宮裡,我的權力最大……嗯喔!”

  墨柳嬌吟,下體漸濕,被肉棍摩擦得快意酥然,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雲宮嬋很可憐,我不想害死她。”

  “我聽你的,藥放你這。假如我離開南澤之前,這藥仍然沒有用掉,便徹底銷毀。”

  古籐托起她的左腿,側身抽刺她的濕穴,繼續道:“雖然你讓我在二王子面前充當英雄,但是像我這般的人,常常做著卑鄙而殘酷的事情,與‘英雄’毫不相干。只是,我說服不了自己,為了雲宮嬋而威脅你。”

  “我問你一件事情,你離開南澤之後,還會回來嗎?”

  墨柳黯然幽語。

  古籐把肉棍深深地插入她的兩腿之間,聽她發出長長的呻吟。他道:“也許不會回來,因為沒有牽掛。”

  墨柳的身體,在黑暗中僵硬,顫聲道:“我……不是你的牽掛?”

  古籐吻著她的耳輪,輕聲哼喃:“你是我在南澤遇到的奇緣,是駐留我生命的美麗風景,但我不可能因為風景的美麗而停留,也不可能用一生的時間,去惦念一道風景。當我離去,請允許我遺忘,因為我來過,已夠滿足。”

  “你像個詩人,但我討厭你的詩句。你偷了我的身體,偷了我的心,必須也在心裡把我牽掛。我不管你會不會回來,現在我要你說喜歡我,永遠牽掛我。你說你是我的男孩……”

  “我是你的男孩,我永遠牽念你。”

  古籐說得深情脈脈,忽地哼出一句:“你的洞是我最牽念的地方。”

  “混蛋戰犯,只有最後一句是真話!”

  “全部是真的……”

  古籐勁插,“你給我生個王子,我就回來看你。”

  “呸!那不是我想生,便能夠替你生的,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嘻……”

  墨柳輕聲浪笑,氣氛變得淫靡,“我的子宮向你敞開,你想要孩子,便盡量播下強勁的種。”

  “躁動!肏得你的子宮癱瘓……”

  古籐扛起她的雙腿,蹲在床上抽送……

  一個時辰後,古籐從墨柳的淫體脫身,她已是昏然沉睡。他摸了衣服穿上,從她的窗口躍出,往王宮後面的王子府殿潛去。

  夜深倍冷,王子府不似王宮的警戒森嚴,他輕松潛入。然而他不熟悉王子府的路線,胡亂潛入幾座別院,都不是他要找尋的地方。如此折轉幾次,到得西南面一座寬敞的獨院,隱約看到面前的閣樓極為華麗,猜測住宿之人身份高貴。

  他用“神手”從裡面打開窗戶,悄悄潛入屋裡,辨認了呼吸的方向,走到那間寢室前,又以“神手”拉開門插,摸索到床前,聞到陣陣幽香,脫了鞋便鑽進被窩……

  “燕嘯,滾回去!”

  床上的女性嬌叱,只因古籐驚醒了她。但她以為他是燕嘯,因為只有擁有鑰匙的燕嘯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鑽進她的被窩,如果是破門而入,她不可能到現在才醒轉。

  本來在府院裡,不需要鎖緊門窗睡覺,都把門窗反鎖,即使燕嘯用鑰匙開門而入,燕嘯的進入,直到他脫掉她睡袍裡的褻褲,可是她憎惡和燕嘯歡愛,所以每晚入睡前她也能夠察覺。然而今晚她竟然察覺不到她才驚覺而醒,卻感覺他緊緊壓著她的雙腿,咬吻她的陰戶……

  古籐沒料到自己會進錯地方,他原是想偷奸湯雨露,卻鑽進了齊彩鶯的房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燕嘯也在奸淫雲宮嬋,他就趁機偷他的妻妾。所以他沒有“滾出去”而是繼續施淫。

  齊彩鶯誤以為他是燕嘯,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但罵叱之後也不是很掙扎。他熟練地吻濕她的陰戶,在被窩裡脫掉褲子,連上衣都沒有脫,便爬上去,校正她的濕穴插進去。古籐的尺寸和燕嘯的沒有多大差別,她一時沒有察覺“異樣”僵在床上任他抽插。

  片刻之後,“燕嘯”強勁的抽插,令她的情欲暗漲,她開始低迷地呻吟。便在此時,她感覺陰道內的肉棍變得粗長,心中生疑,伸手上來摸古籐,驚叱:“淫賊,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王子妃息怒,我是古籐。”

  強人!做了淫賊,還敢自報姓名……

  齊彩鶯沉默一會,道:“你……為何如此色膽包天?”

  “自從在宴會中看到王子妃,古籐便念念不忘。”

  古籐曾在宴會中看過她,雖然她的臉上凝結著淒怨,然而那優雅的臉容,卻是比墨柳還要嬌美。她的身段略為豐腴,也比墨柳添一分柔潤和嬌嫵。她的陰道比墨柳的寬闊一些,卻勝在大陰唇肥嫩,內陰嫩肉壘壘,肏插起來妙意無盡。“這些日子,暗中打聽,得知你甚少與王子同房,於是冒險前來,占有你一次!”

  他都覺得這些話很無恥,而且肉麻加惡心,不敢相信是從自己口中說出的。

  齊彩驚被他抽插得嬌喘連吟,許久才幽歎:“事已至止,搞完便離開吧,但請你守口如瓶,我也就心安理得。只是我沒想到,堂堂的血瑪戰童,竟然是無恥的采花賊。”

  古籐聽她如此就一說,淫情陡冷,抽出肉棍,摸來褲子便穿。

  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下了床走出,她道:“記得把門鎖緊,我寧願讓你偷入,也不想讓燕嘯進來。還有,你回答我一個問題,為何突然離開?”

  “你提到‘血瑪' ,我感覺很丟臉。”

  “原來如此,我沒想到你還有臉……”

  “失敗,不該摸進這裡。亂倫的家伙,心理都變態,像我……”

  古籐頓語,跑了回來,親吻齊彩鶯的嘴,轉身又跑了出去。

  “可惡的淫賊,弄得我不上不下……”

  古籐不折不撓,繼續東摸西找。他也覺得自己失常,然而他被湯雨露“賞臉”之後,暗暗立誓要讓她知道什麼叫“橫行無忌”嚴格來說,他的行為,與今日之事沒有多少關聯。而是他覺得應該替蘭若幽索取補償,回頭好跟蘭若幽炫耀:他們父子奸淫你的媽媽,你的主人睡了他們的老婆。

  這種變態的想法,不符合他的性格,可是當看到湯雨露和湯雨菲同時出現,他就決定在夜裡偷襲她,如同他當初奪取湯雨菲的初夜一般,他要讓這對堂姐妹,都在黑暗中失貞。

  確切地說,他想睡這對姐妹……

  憑著孜孜不倦的“熱情”終於在半個鍾頭之後,讓他找到了湯雨露的樓閣。

  為何他如此確定呢?皆因他進入此閣樓前,偷聽了從院子裡出來的女奴的說話:原來這些女奴是准備服侍燕嘯和湯雨露的,卻因燕嘯深夜未歸,湯雨露吩咐她們回去睡了。

  他在院子前候等了三刻多鍾,眼見已是四更天,於是潛入樓閣——湯雨露不排斥燕嘯,因此門窗沒有鎖緊。

  站在湯雨露的床前,他低聲呼喚,沒得到她的回應,心想:她這麼晚才睡,一旦睡著便很難醒轉,甚至猜測她也像湯雨菲那般嗜睡。

  墨柳說她不是很愛燕嘯,為何她如此地等候呢?也許墨柳錯了,這女孩應該很愛燕嘯。

  “我橫行無忌的時候,不會和你講理。”

  古籐暗忖,輕輕掀開被單,鑽入被窩,怔然片刻:她竟然裸睡。

  熟睡中的他,感到溫暖的胸膛,不知覺中移身過來,卷屈著胴體,貼偎他的胸膛。

  他沒想到她睡眠中的行為如此可愛,心中生出憐意,暫時沒了別的動作。

  擁著她火辣的嬌體,他漸漸地“躁動”……

  他很想讓自己“平靜”但每當接觸女體,他都有種“入侵”的沖動。這是他的天性使然,刻意地壓抑這種天性,憑著強大的心靈力量,會導致他發病。然而平時也不能夠放任這種“天性”許多時候必須進行適當的壓制——前提是這種壓制,不至於讓他發病。

  她是湯雨菲的堂姐,姿色不輸於湯雨菲。但她的美麗不同於湯雨菲的美,哪怕是性格也有很大的差別。湯雨菲雖生性調皮、愛炫,卻也是嫻雅、純靜的;她很純美,卻不能給人“靜幽”之感,她是明麗的、活潑的,充滿青春的朝氣,似是奔跑於夏日之下的淘氣的小鹿。

  古籐這幾日看到的南澤王宮裡的女性,發覺她們的臉蛋和身段都有著相似之處,有時很難分辨她們的臉容,或者說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們,才令她們顯得有特色。

  他能夠確定的是:她們是美麗的。可是他終究也能夠從眾多的“相似”之中,找出湯雨露的特色……

  乳房的圓聳並非湯雨露的特色。這南澤王宮的女性,不知吃了什麼東西,每個女性都擁有豐挺的乳房。拿墨柳和齊彩鶯來說,她們的胸脯就很豐滿。但就身體比例而言,湯雨露的乳房,極端的豐飽。乳房的聳圓和結實,形成她的雙乳之間,銷魂的乳溝。她並非豐腴的女孩。她的四肢纖圓,腰兒也顯細巧,和湯雨菲相差無幾,偏乳房比湯雨菲圓大許多,導致她看起來非常火辣。

  相對於高挑的女性而言,她生得也不高,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細巧有勁的蠻腰、聳圓爆挺的胸脯、配上翹圓結實的臀股,集精致與性感於一身。

  她的容顏,如同身段一般,生得細致。棗圓的臉蛋,潔白如玉;兩顆黑寶石似的眼眸,明艷照人;最迷人的是她的櫻嘴,細巧而閃爍唇澤,微笑之時,微露兩顆潔白的門牙,嬌媚生動。

  如果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她,古籐能夠想到的便是“珠圓玉潤”可惜的是,這些印象只是他對她的記憶,他此刻很難把她的美麗,攝入他的眼中。

  但他可以在黑暗中,占有美麗的她。

  他的手指,已經在她的股溝,撫摸好一會;指尖沾滿她的滑液。

  她似乎很享受他的撫摸,於眠睡中輕輕呻吟,伸出舌尖舔吮他的頸胸。

  他是躁動的!很難在這種時刻,壓制他對她的“入侵”沖動,他也沒必要壓制——他今晚的目的,便是“侵占”她的美麗。

  “王子,我要……”

  她迷糊地呢喃,於朦朧中把古籐當作燕嘯。

  古籐聽到此聲嬌語,左手扛起她的右腿,左腳伸入她的雙腿間,堅硬的陰莖抵到她的陰戶,溫柔地磨抵濕糜的蜜縫,幾次試圖插入,卻因她的穴口太窄,難以突入。

  只得用左腿頂著她的右腿,左手縮回來握住陰莖,緩緩塞入她的嫩穴,感到如同處女般的緊窄,心中暗呼:好寶貝,洞細若指,緊如膠勒。

  “喔嗯……王子,喔嗯,好舒服。雨露好困,不能醒……”

  “不用醒,在夢裡享受我給你的高潮。”

  古籐用低沉的聲音哄她,他不怕她醒轉,甚至期待她從迷糊中清醒,讓她知道“橫行無忌”到底是怎麼回事。

  或者他不具備張揚的個性,言行也總是冷靜低調,做起某些事來,他往往過於“沖動、粗野、殘忍及卑鄙”“嗯嗯……嗯嗯……王子……”

  湯雨露迷糊地呻吟,眠睡中的快感讓她很享受,困倦的她更是不願醒轉。他略略地屈身退移,吻住她感性的細嘴,她迷糊地與他纏吻。在神智模糊中,她很難辨別古籐和燕嘯的不同,她也很難想像躺在她床上的不是燕嘯而是古籐;王子府雖然不像王宮那般守備森嚴,卻也不是平常男性敢隨便進入的。

  古籐越覺得她的可愛。他撫摸她的結實而有彈性的圓臀,舒服地抽插淫水流溢的窄穴。

  偶然的深插,總能夠聽到清脆的呻吟,同時感到龜頭撞了個結實,斷定她的陰道不但細窄、而且淺短。心想:如此的嫩穴,若是狠狠抽插,定然令她歇斯底裡地淫叫……

  但他是溫柔的;至少他溫柔著。他喜歡她迷糊的吻,喜歡她迷糊的呻吟,喜歡她玲瓏火爆的胴體,喜歡她緊窄多汁的小穴。他喜歡這般抱著她,輕輕地抽插……

  在她的雙腿之間,保持恆久的律動。

  他堅持了半個多時辰,讓她夢裡的快感持續不斷。直至他的高潮來臨,他扛起她的右腿,進行猛烈的抽送,把她送上高潮的巔峰。她沒有因此醒轉,而是進入更深的昏睡……

  “別了。”

  古籐吻了她的嘴,從被窩出來,取了褲子穿上,替她蓋好被單,走出了她釣臥室,悄悄地離開。

  湯雨露醒來之時,看見了燕嘯。她欲向他說昨晚之事,他先開了口:“雨露,對不起,昨日答應陪你,可是昨晚我出去和貴族商談國事,喝了些酒,搞得徹夜未歸,請你原諒。”

  “你……現在才回來?”

  湯雨露訝然,悄然收緊被窩裡的雙腿,默然一會,故作平靜地道:“男兒當以正事為重,你以後要繼承王位,應該和貴族打成一片,我不能因此而責怨你。我想你應該累了,回去休息會,也好前去狩獵。”

  “我想陪你睡……”

  “你身上都是性奴的味道,如果你要陪我睡,我就生氣了。你很多時候都不在我這裡睡,我已經漸漸地習慣……”

  湯雨露側身背對他,緊緊地纏著被單,“走吧,府中多的是女奴,讓她們陪你。”

  燕嘯俯身過來,扳轉她的臉蛋,輕吻她的嘴唇,無言地離開了。

  湯雨露掀開被單,坐起身往她的胯間一看,怔然許久,緩緩地抬腿落床,但見滴滴淫穢的液體,從她的腿間流溢而出。她顧不得這些,跑過去把房門反鎖,再回來坐到床上,撫摸著酥意未消的陰唇,緊咬嘴唇一會,軟軟地躺倒,側身抱著被單,“哇”地哭了出來。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00
第六章狩獵.姐妹

  從國都翼風城前往西南面的狩獵牧林,需要一曰的行程。燕嘯每年都到此地狩獵好幾次,因此這裡建有他的行宮以及招待賓客的別院。古然也率領三位妻妾同來,倒是古蒙為了生意之故,沒有任何間情逸致。

  按道理,本該古籐和古然等家族成員共宿一院,但燕瑤做了如此的安排:讓古籐住進她的別院。值得一提的是,別院裡沒有閣樓,只有八間五、六坪的雅致木屋。

  燕瑤和默爾拉各占一間,萊絲和四個聖衛也各得一間,玉澤春自然得與古籐同處室。這是她非常不樂意的,因為古籐最近很“陰毒”像昨日他和湯雨菲淫歡之後,便命令她服侍他們洗澡,他在澡缸裡把她弄得春情難抑,卻把銅陰莖塞給她,讓她自己解決。

  今晚亦是如此,進屋之後,他抱她到床上,把她脫得精光,趴到她的胯間,舔吮得她好想要,他又把銅棒塞到她手中,命令她睡到門後的地板。她氣得用銅棒砸他的額頭,拿起她的衣服穿上,憤怒地走到門後躺下……

  半夜時分,她被冷醒,坐在門背縮抱一會,起身摸到床前,掀開古籐的暖被,毫不猶豫地鑽入被窩,顫著嬌體摟抱他熱烘烘的裸體。“我不管了!你多次玩弄我的肉體,還把精液射入我體內,我早已沒有貞節,隨便你奸淫了。我就要睡床上,就睡在溫暖的被窩……”

  “玉澤春,你要睡進來之前,不懂得把冰冷的外衣脫掉嗎?想把我冷死嗎?”

  古籐推開她,翻身側臥,背對了她。“最近我是越來越能忍了,和你睡在一起,也不會發病。”

  “你越來越變態,混蛋。”

  玉澤春想起他對她的“調教”羞怒得想把他踹到床下,但他睡在裡面,有牆壁擋著,很難踹他落床。她坐起身,脫了外衣和外褲,爬過他的身體。“讓讓,我要睡裡面,免得你把我踢下床。”

  她擠著側躺下來,伸手抱住他,“你說過不插進來的,你必須信守承諾。”

  “我也說過我不是誠信的君子,但我偏偏就是不肏你,哈……”

  古籐笑得放肆,因為他愛上了“調教玉澤春”把她弄得春潮蕩漾,卻不給予她實際的慰藉。

  他覺得這是對她最完美的折磨……

  “卑劣的惡徒,等你睡著了,我捅死你。”

  玉澤春說著狠話,嬌體卻貼偎他的胸膛,四肢纏得像繩勒一般的緊。“尼德不是傻子,我成了你的俘虜,他不會蠢得認為我能夠保住貞節。假如他嫌棄我,至多我做他的妾,讓他另外娶妻,或者我做了他的妻子,給他納許多的妾以及購買許多的女奴……”

  “你有那麼多錢嗎?說得你好似有錢的貴族!若非你的父親賄賠學院,讓你進入學院讀書,從而成為學院的教師,你連小貴族都不是。憑著你教書的收入,你要給尼德納妾購奴?癡心妄想。”

  古籐脫掉她的褻褲,手指挑逗她的陰唇和陰蒂,“這騷穴不知被尼德肏過多少次,如此的寬松!”

  玉澤春於黑暗中尋到古籐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也伸手緊握他的肉棍,怒言:“我的陰道不寬松,你的陰莖才短小!”

  “可惜在你手裡的,不是尼德的大屌,而是我的小鳥,怎麼辦呢?”

  古籐的手指,插入溫潤的肉內,繼續在她的耳邊咕噥:“把你的內衣脫了,擋著我的嘴。”

  “你自己有手,你不會脫嗎?”

  “我幫你脫的話,顯得你沒有誠意。”

  “誰要給你誠意!”

  玉澤春狠捏他的龜頭,“我要把你弄得欲火難耐,然後拒絕你進入!”

  “啊?你這般報復我?”

  古籐笑語,伸手上來脫掉她的內衣,側壓了她,一邊含吮她的乳房,一邊用手指挑逗她的陰戶,感到她握著他的肉棍的手兒套動得越來越快,曉得她的理智瀕臨崩潰。聽著她急促的呼吸,他從她的胸脯抬臉上來,吻落她的嘴唇,被她緊緊地吮吻,他樂得和她相吻。

  兩人肉體糾纏許久,她的臀股扭擺得厲害,用她的陰戶套夾他的手指。

  他當然清楚她此刻非常想要他的入侵,只是他刻意地壓制自己的沖動,令她倍受煎熬。其實經歷前夜的亢奮,又被她的手套弄許久,他已是有了射精的沖動。

  但他仍然沒有發病,皆因他沒有從心裡壓制欲望,只是不准備插入她的美穴,寧願在她的手中噴射……

  “你混蛋的!”

  玉澤春再次咬他的唇,略為推開他,翻身趴到他的身上,便把堅硬的肉棍塞進她的淫穴,舒服地呻吟一聲,熟練地聳動臀股,“我不管了!

  是我強奸你,不是你奸淫我……啊嗯嗯!混蛋,在高潮中把你殺了!啊噢噢……

  啊噢!你^^射了?”

  “好像是的。”

  古籐也不覺得丟臉,他此刻感激自己的早洩。“進入仇家的陰道,實在叫很難我亢奮,想不早洩都不行。何況,我沒必要照顧你的高潮,只要我自己爽就好。哈……”

  他又是笑得很放肆、很囂張。

  玉澤春一頭撞到他的胸膛,怒叫一聲:“古籐,我恨你!”

  “恨又如何?你都不敢殺我!”

  古籐摟著她,溫柔地吻她的頸,“那次事件,非人之過,而是天災。假如你想知道得更詳細,你替我生個孩子吧。你父親臨死前,說出了靈風匕的所在。我對‘神器’沒有興趣,也就沒有取出來。回頭我把它取來給你,畢竟它是你們祖傳的遺物。我要睡了,別問,別吵。”

  “為何現在說這些?”

  玉澤春沉默許久,輕聲問出此句。他沒有回答。她伏在他的胸膛,忽地想起尼德,心中悲然喟歎。“除了刺你那一劍,我沒有別的事情對不起你。可是這一路上,你不停地調戲我。”

  古籐依然安靜。不管他是否熟睡,許多時候,他都顯得安靜。但最終他還是會睡著;她也伏在他的胸膛睡了。他清醒的時候,得知她在他的胯上聳搖,耳邊響著她的呻吟。他沒有睜開眼睛,繼續安靜地裝睡。她堅持了一刻多鍾,得到她想要的高潮,浪叫著擺搖腰臀,致使他也亢奮地射了出來。

  她喘息過後,在他的耳邊輕喚幾聲,得不到他的回應,她輕怨一聲“睡得像豬”便繼續伏在他的胸膛,進入高潮後的美妙睡眠。

  王族和貴族的狩獵,有兩個目的:一是游玩,二是滿足某種變態心理。但不管是哪種目的,無疑都是一種娛樂。“好比射殺一只動物顯然輕而易舉,他們偏偏不會干脆地把動物射殺,而是讓土兵們策馬圓追動物,致使動物處於無處可逃的恐慌中,他們就會興奮地獵射,這樣才能夠達到”娛樂“效果,也才能夠滿足變態的”獵殺“心理。

  如此的狩獵行動,主角自然是燕諶父子,就連九歲的燕撒也樂此不疲,可惜他的小弓箭很難射中獵物。

  連續兩日的狩獵,古籐只是遠遠地跟在人群後面。他不懂得射箭,也不習慣狩獵動物——除非的確需要食物,否則他不會隨意獵殺動物。他覺得把獵殺動物當作娛樂,是極端無聊的事情,倒是“殺人”讓他感覺比較有意義。

  從狩獵的第一日開始,湯雨菲征求了燕瑤的同意,住進燕瑤的別院(逼得其中兩名聖衛同住一屋)此前也有人提出疑問,她的回答是:她准備嫁到霸都,所以先和大公主聯絡感情,好讓大公豬給她介紹霸都的貴族青年。

  然而她住進來的當晚,院子裡所有的女性,確切地知道她的目的;只因那晚古籐“調教”得玉澤春情火燃燒之後,忽然跑入她的屋子,搞得她叫春半晚……

  此日已是湯雨菲住進來的第三日的早上,燕瑤和萊絲敲響她的屋門,一會之後她把門打開。燕瑤看著衣衫不整卻眉目含春的她,笑道:“雨菲,我的保鏢很不錯吧?你是要嫁到霸都還是要嫁到血瑪?”

  湯雨菲紅著臉牽燕瑤進屋,撒嬌道:“大公主,請你用鐵鏈把他鎖在他的屋裡,別讓他過來欺負我。”

  “你跑到我的院子,我哪敢用鐵鏈鎖他?”

  燕瑤見古籐向她行禮,她示意他免禮,扶著湯雨菲坐到床前,問道:“跟我說說,什麼時候開始的?”

  湯雨菲偎依燕瑤的肩膀,雙眼瞪著古籐,嗔道:“他是個采花賊!在我家的時候,偷進我房裡,什麼話都不說,把我強奸了。我追過來找他算帳,可是打不過他,又被他強奸。現在他晚晚都強奸我,大公主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嗚嗚,他打得我二哥半死,我的家人恨他。這事我不敢跟家人說……”

  燕瑤想了一會,道:“你喜歡他嗎?”

  湯雨菲毫不猶豫地道:“我絕對不喜歡他,因為他生得不俊俏。”

  燕瑤幽歎:“不要總說自己的男人不俊俏!”

  “嗯……”

  湯雨菲茫然地輕應。

  恰在此時,有個聖衛進來,通報燕凌公主等到達。

  湯雨菲慌忙坐到妝台前整妝,燕瑤則領著萊絲出去。

  古籐尾隨而出,折回他的屋子,剛推門進去,玉澤春就把枕頭鄉過來,被他接住之後,她俯身至床前,拿起她的靴子,再次朝他丟擲,被他用枕頭擋落地面。

  她怒道:“滾出我的房間!”

  他沒聽她的話,走過來爬上床,利落地脫得赤裸,掀開被子,撲到她赤裸的繞體上,動嘴動手。

  “別碰我,永遠別碰我!”

  她掙扎得厲害,甚至使勁地打他。

  然而當他的堅硬,突入她身體的瞬間,她緊緊地摟抱他,哇哇地哭叫……

  萊絲推門進來時,看見古籐像只野獸般在玉澤春身上撲騰,她說了句“今日自由狩獵”急忙把門掩了。

  所謂“自由狩獵”是不需要跟隨國王,分別組成團體或者獨自在牧林裡游玩。

  之後,此次的狩獵,便算完滿結束,明日啟程回國都。

  玉澤春喜孜孜地偎在古籐的肩膀,仰看頭頂的藍傘,道:“即使是冬天,你也要打傘?”

  “冬天的陽光,也是陽光。”

  古籐簡單地回答,轉首吻了她的唇,問道:“你決定跟我了?”

  玉澤春惱道:“別以為我跟你做愛,就愛上了你。只要獲知尼德的消息,我就會去找他。你要清楚一點,他才是我的未婚夫。還有,以後若不想給我痛快,你就別碰我!”

  “剛才痛快嗎?”

  古籐略為得意,他剛剛把她肏得高潮連連、呼天喊地……

  “還行,比尼德差勁。”

  “什麼都要拿我和他比較嗎?”

  “是的,你跟尼德沒得比。”

  古籐不生氣,只是低聲道:“假如萊絲能夠自由選擇,你說她會選擇尼德還是選擇我?”

  玉澤春?道:“她當然選擇尼德,她曾經暗戀他。尼德比你學識高、比你英俊、比你高大、比你威猛、比你……總之,你除了血瑪的身份,哪裡都比不上他。”

  “你說對了,我就血瑪的身份,比他強一萬倍,而且我比他持久。”

  “你何時比尼德持久?你早洩的……”

  “你高潮的時候,喊著我比尼德持久!我肏了你一個時辰……”

  “哼!你沒精可射,當然持久。”

  玉澤春臉也不紅地道。

  “你剛才是這樣說的,我的精液注滿你的陰道和子宮……”

  “別說了,憎惡你說話。”

  玉澤春像溫玉一般,覺得安靜的古籐,讓她比較能夠接受。

  古籐果然不說了,朝著樹林走去。但前方的原野,三騎馳來,卻是燕凌和湯氏姐妹。

  三女到達他的面前,勒韁停馬。燕凌盛氣凌人地道:“古籐,你不陪我二弟嗎?”

  古籐鞠躬施禮,道:“今日二王子沒有來找我……”

  “放肆!”

  燕凌無禮地打斷古籐,“你一介平民,有什麼資格,讓我二弟找你?”

  古籐淡然一笑,沒有回答她。他看了一會湯雨菲,又望著湯雨露。

  這個年輕的王妃,仍然像以往一樣,喜歡把她的秀發,扎往她的後腦勺,把玉圓明麗的臉蛋,整個顯露出來,更見精致和圓潤。只是他從她的雙眸中,看出隱藏的郁愁,於是想起和她的那一晚,便道:“王子妃,你應該是講道理的人,你覺得你的表妹說話中聽嗎?”

  湯雨露情然,看了一眼燕凌,回道:“我什麼時候成了講道理的人?”

  還記得打過他耳光,他怎麼說自己講理呢?這是在拍她的馬屁嗎?

  “啊?王子妃也不想講道理?如此的話,你們三姐妹豈非都是不講理之人?人們說得沒錯,美人都是不講理的。你們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特別是燕凌公主,我想拜倒在她的腳下,請求她下嫁給我……”

  “胡說!表姐豈會嫁給你?”

  湯雨菲首先反對,氣得想從馬背跳下來,揪扯古籐的耳朵。

  “她是我大嫂的妹妹,我也知道湯後和國王不會同意。他們喜歡狩獵可愛的動物,我則想狩獵他們可愛的女兒。當然,我也有被拒絕的心理准備,但我古籐在此立誓,必然在晚宴上,請求燕凌公主下嫁給我!”

  “你、你、你……”

  湯雨菲忍無可忍,從馬背躍撲過來,被他抱入懷中,她的雙手抬著他的脖子,“我掐死你!叫你壞,叫你想搞我們姐妹!燕凌表姐不會喜歡你的,你死了那條心吧!掐死你……唔嗯!”

  古籐當著燕凌和湯雨露的面,吻住湯雨菲的“怒嘴”使得兩女同聲嬌叱“大膽古籐”雙雙撲躍過來,同時出手甩打古籐的左右臉,卻被他舉手抓住她們的手腕。

  令人驚評的一幕發生了,湯雨菲依然踮著腳尖與古籐相吻。湯雨露驚怒地道:“雨菲,你瘋了嗎?”

  湯雨菲扭轉淚臉,咽道:“大姐,我住到大公主的別院,只因他住在那裡。在家的時候,我已失身於他,但我不敢跟家人說,因為家人憎恨他。可是他若是娶了表姐,便是我的表姐夫,叫我怎麼辦?”

  燕凌俏容訝然,驚道:“那時他追求你,不是被你當眾拒絕了嗎?怎麼失身於他?”

  “事實就是如此,表姐你不能夠嫁給他。等我家人漸漸淡忘他打傷二哥之事,我要他從血瑪回來提親,他昨晚答應我了。如果表姐嫁給了他,我還是要嫁給他。我不會退讓的,頂多我們姐妹一起嫁給他。”

  湯雨菲語無倫次,轉口朝古籐嬌喊:“采花賊,明晚你向我爺爺提親!”

  “采花賊?”

  湯雨露驚疑,盯著古籐,問道:“雨菲,你怎麼說他是采花賊?”

  湯雨菲怒氣當頭,張嘴便道:“我原是喜歡蘭博淵,他給我出計謀,說什麼讓我和蘭博淵生米煮成熟飯,但那晚進屋的卻是他,我以為他是蘭博淵,半推半就的從了,後來從蘭博淵那呆子口中得知事實,就追過來找他。本來是要和他拼命,可是,嗚嗚,我打不過他……”

  “砰!”

  古籐的手,被燕凌的血魄震得松開,他驚然看著她,道:“公主的血魄如此之強,古籐低估你了!”

  湯雨露也甩開古籐的手,扯著湯雨菲到走離十來步,問道:“那個古籐,他暗夜裡采花?”

  “我怎麼知道?他從來不缺女人,用得著晚晚采花?那是說好的事情,蘭博淵那呆子不肯,他冒充蘭博淵把我睡了。我不知道為何,那晚老想到他,覺得對不起他,因為他在那晚之前,奪了我的初吻。哇嗚!姐姐,我現在好混亂,不知該怎麼辦!你不要問我太多,也不要告訴家人,給我時間理清頭緒……”

  平時調皮嬌橫的湯雨菲,此時哭成了淚人兒。

  湯雨露不關心妹妹的委屈,依然追問道:“雨菲,他接吻很厲害嗎?”

  “我不知道,我沒和別的男孩接吻過,他的舌尖可以抵到我的喉嚨……”

  “他是不是能夠射出很多的精液?”

  湯雨露越來越緊張。

  湯雨菲止住哭聲,驚道:“大姐,你怎麼知道?”

  湯雨露驚愕失色,好一會才道:“我偶然聽到陪他睡過的性奴說的,淫賊!”

  “可是,你為何好奇……”

  “淫賊!”

  湯雨露怒聲重復,轉回來揮掌甩向古籐的臉,“你敢擋的話,我撕破臉,也要討個公道!”

  “啪啪……”

  古籐沒有格擋,也沒有躲避,默然承受她的甩打。

  “淫賊!淫我妹,騙我妹!我叫你騙,叫你夜裡使壞……”

  “大姐!”

  湯雨菲勒抱湯雨露,怒道:“那是我的事情,要打也是我打,由不得你替我出氣……”

  “古籐上尉,二王子找你。”

  齊羅桑奔來,不管此時此地的狀況,抓著他的手便跑,“很急的事情,你快跟我過去。”

  “喂,齊羅桑,你要把他帶去哪裡?”

  湯雨菲怒聲叫喊,拔腿跟著玉澤春追過去。

  齊羅桑回首一看,喊道:“除了玉澤春之外,誰都不要跟過來,否則你們後悔莫及。”

  “誰管你!”

  湯雨菲怒哼一聲,依然追著跑來……

  齊羅桑湊嘴到古籐耳邊說話,他停了下來,轉身抱住湯雨菲,勸道:“你回屋等我,一會我就回去。明晚的晚宴,我向你家人提親,好嗎?”

  “不要!剛才我只是說氣話,你不能向我家人提親。他們若是知道,肯定不會放過你。”

  湯雨菲的理智,突然變得清晰,說出了她擔憂的事情。

  “我聽你的,親親!”

  古籐吻了她的嘴,拇指抹拭她的眼淚,道:“等我回來做你的帥哥。”

  “你一點都不帥……”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00
第七章路過

  路途中,齊羅桑完整地說出事情的原委:她與墨茶韻,陪同燕撒到牧林裡玩,墨茶韻撞見燕嘯把五王妃綁在樹干上,便急著回來和她商量,兩女商量的結果,此事牽涉的人物太難處理,只能夠請古籐幫忙,因此墨茶韻先帶燕撒離開,她則四處找尋古籐。

  在牧林南面的灌木叢中,果然看見一絲不掛地被綁在樹干上的安珂王妃,而燕嘯裸著上半身跪在她的胯前,吻舔她的陰戶……

  “雖然現在是午後,但天氣挺涼的,燕大王子還有如此的熱情,佩服!”

  古籐和兩女躲在遠處,平靜地說著調侃的話。

  齊羅桑不悅地道:“燕嘯都要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你卻在這裡說風涼話,真不該指望你。”

  古籐遠望淚哭的安珂,一聲“躁動”之後,更加沒有分寸地道:“安珂王妃果然好身材,難怪惹得兒子都要給老子戴綠帽。”

  “你到底救不救王妃?”

  齊羅桑瞪眼看他,微怒地道。

  “再等等……”

  背後傳來沙沙輕響,二人回頭一看,卻是潛行而至的墨茶韻。

  “古籐,你不是整天在二王子面前充當英雄嗎?為何還不去救王妃?我們相信你,才請你幫忙。”

  “墨茶韻小姐,燕嘯是南澤王子,我若是壞他的好事,事後會被他派人暗殺……”

  “你來這裡就為了看戲?”

  墨茶韻冷笑。

  “聽聽他們說話吧,也許是王妃願意的,只是方式不同罷了。”

  古籐知道有些男女喜歡搞些刺激的玩意。

  安珂願意和燕嘯單獨出行,兩種可能性:一是安珂和燕嘯有一腿,二是安珂單純得不可想像。

  古籐寧願相信前者……

  但是,燕嘯和安珂都不願意說話,卻見燕嘯起身脫褲,而安珂只懂哭泣。

  “你比燕嘯更加可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王妃是被迫的。你不願意救,我自己去!”

  墨茶韻說罷,果然走出隱蔽物,朝那邊沖過去。

  “玉澤春,移位。”

  古籐抱起齊羅桑,往左面掠閃,躲入另一處灌木叢。

  “大王子,松開王妃,向她道歉,否則我告發你的無恥行徑。”

  墨茶韻大義凜然地前進……

  古籐沒相到這個看似理智的女孩,竟然做出如此愚蠢的行為,無奈地感歎:“齊羅桑小姐,你最好安分些。如果讓燕嘯發現,我只有兩個選擇,一是當場殺了燕嘯,二是拍拍屁股走人。你喜歡我選哪個?”

  “我兩個都不選……”

  “那你安靜些,我在想辦法。”

  “等你想到辦法,她們都被燕嘯奸淫了。”

  果不其然,天真的墨茶韻,被燕嘯迅速制服——三兩拳轟中她的小腹,就把她打得吐血倒地。

  “墨家女性的悲哀!她們都不得修習自家的血魄。”

  齊羅桑悲歎。

  “墨茶韻,這裡還剩長長的一段繩子,我正愁它們沒有用武之地,你卻送上門來了。雖然你只有十一一歲,但已是如此美麗誘人,今日便把你和五妃娘一起端了!”

  燕嘯淫笑著,把墨茶韻和安珂,綁在同一棵樹干,然後急色地撕扯墨茶韻的衣衫……

  “玉澤春,陪我走一趟吧。齊羅桑,記得移位。”

  古籐牽起玉澤春的手,緩緩走了過去。“最近老覺得自己也是淫賊,卻要破壞另一個淫賊的好事,世事總難料。”

  “我覺得這事,你別管為好。”

  玉澤春說出她的想法。

  “沒個理由,我也不好管別人的家事。”

  古籐說著,但見燕嘯回首望來,他裝作沒看見,依然摟著玉澤春的水蛇腰,打著他的藍傘,繼續前行。

  燕嘯色膽包天地道:“古籐,閉緊你的嘴巴,領著你的婊子滾回去。”

  玉澤春怒道:“燕嘯,你媽才是婊子!”

  “別生氣,我帶你看風景!”

  古籐側首微笑,走到燕嘯身前,道:“大王子,我們只是路過,與你井水不犯河水,請你繼續辦事。”

  說罷,他摟著玉澤春,依然瀟灑而行。

  燕嘯和兩女(乃至隱蔽中的齊羅桑)都感錯愕,看著他漸行漸遠,燕嘯冷笑一聲,道:“狗屁戰童,在我面前,一樣是孬種。先從王妃開始,小處女留在後面。”

  他扛起安珂的玉腿,握著嫩白的、略帶包皮的雞巴,正想往她嫩穴插送,又聽到古籐的口哨,扭臉一看,古籐與玉澤春走了回來,他怒吼:“一對狗男女,滾遠些,否則本王子先殺男後奸女!”

  “哎,王子啊,不是我不想走遠,而是此地風光好,我得往返幾次。想你大王子如此高雅,應該不至於被我影響到心情,所以請你繼續吧!我只是路過……”

  古籐又一次走了過去。

  “敢再回來,回頭我派人把你殺了……”

  “古籐上尉,請你救救墨家小姐,她才士一歲……”

  “五王妃,我不要他救,他無恥加無能!”

  “路過……”

  古籐走了幾步,又轉了回來,然後便在三人面前,來回地踱步。

  “路過,請王子繼續……”

  “路過,王妃的裸體真美……”

  “路過,墨茶韻小姐的乳房竟然也不小……”

  “路過,王子的小鳥軟了……”

  “路過。路過。路過。路過……你們冷嗎?”

  “噗哧!”

  天性冷媚的墨茶韻,發出清脆的笑聲……

  “古籐,你——”

  燕嘯忍無可忍,怒然提腳,踹向“路過”的古籐的屁股,“滾!”

  古籐被踢得撲倒,他從地上爬起,右手舉著他的傘,低首看著左手裡的枯葉,道:“我本來不想管閒事,可是有人踢我的屁股,雖然不是很痛,但讓我很不爽。

  玉澤春,你還記得誰罵你是婊子嗎?你可以報仇了,誰罵了你,便甩誰的耳光。

  去吧!”

  燕嘯驚喊:“古籐,你竟敢對我使用戰縛?我與你不共戴天!”

  諸人方始知道古籐發動了翼圖大陸最為詭異的念魂之一:血瑪之戰縛。

  憑燕嘯的九限血魄,難以掙脫古籐的七界念魂……

  “古籐,我不能夠打他的臉,他是南澤的王子。”

  “你若不是婊子,便給他一記耳光。”

  古籐說話的聲量不高;他向來不喜歡大聲說話。

  玉澤春猶豫一會,走到燕嘯面前,出手狠勁扇打,“啪!”

  打得他歪嘴痛叫。

  “我好歹是霸武學院的導師,你這喪心病狂的賤人,敢罵我是婊子!我?”“一巴掌夠了!他的臉若是腫了,回去也不好解釋。如果要懲罰他,我教你一種辦法,找根粗長的木棍,往他的屁眼裡捅,反正他沒穿褲子,很容易就捅進去。”

  “古籐,我誓要殺了你!”

  “你說的話,我聽得多了,換些新的說吧。”

  古籐走到他的身前,把枯葉塞進他的右耳,撤去念魂,左手抓著他的頸脖,傘落的剎那,右拳搗在他的小腹,接著便是連續的四拳,把他轟得慘叫連連,丟他到一旁,踏腳采在他的胸膛,依然平靜地道:“你所做之事,我不覺得憤慨,因為我做過太多卑劣的事情,所以我沒有資格阻止你。但是,‘路過’是不犯法的,你不懂得嗎?‘正事’你不做,跑來踹我屁股,我很不喜歡。”

  他抽出腰間的匕首,削著他的指甲。“你是我大嫂的弟弟,也是聖後的弟弟,我不想做得太過分。因此,我最後問你一句,你是想平安的離開,還是要嚷著殺我?”

  “古籐,我……離開。”

  燕嘯本來想說些狠話,但他看見古籐眼眸裡的寒意,想起關於這個少年的傳言,心中陡然恐懼,頓時改變語調。

  古籐的腳,移離他的胸膛,把匕首插入刀鞘,道:“撿起你高貴的衣服離開吧,今日大家只是路過,所有的事情都是過眼雲煙,以後誰都不要提起。”

  燕嘯慌急爬起,拿起他的衣褲,勿忙地逃離。

  “齊羅桑小姐,過來替王妃和墨茶韻小姐松綁。”

  古籐摟著玉澤春,肆意地邁步前行。

  齊羅桑跑過來,嬌聲叫喊:“古籐哥哥,你不送我們回去嗎?”

  “我不是英雄,也不是護花使者,我純粹是路過……”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01
第八章挽救

  次日的傍晚,回到南澤國都,因為大家都累了,慶祝宴會推遲到明晚。

  燕穎照舊給古籐安排三個性奴,玉澤春原是不痛快,然而古籐把她抱過來,性奴把她當“女王”服侍,讓她體驗到“貴族夫人”的刺激,她玩得比古籐還瘋狂,最後她被性奴侍候得癱軟如泥,那時她心裡如此的感歎:貴族的性愛,果然夠淫靡。

  古籐不是自然醒的。他睜開雙眼的時候,看到湯氏姐妹站在床前,他把玉澤春推得仰躺,撐身坐起,向湯雨菲張開雙臂,道:“你來得真早,陪我睡一會吧。”

  湯雨菲看了一眼熟睡的玉澤春,也道:“我記得她刺殺過你,為何跟你這麼要好?”

  “找到她老公之前,她也需要滿足,正好我也有需求,彼此一拍即合,暫且不管仇與怨,虛偽地相好一段時日,以後她會和我一拍兩散。你要吃她的醋嗎?”

  “她還沒夠資格讓我吃醋,我只把她看成性奴……”

  “湯雨菲,我不是性奴!”

  玉澤春睜開大喊,“我是霸都的貴族!”

  “原來你醒了。”

  古籐在被窩裡輕拍她的乳房,笑道:“你嚷著是貴族,我卻是平民,和我睡在一起,你不覺得丟臉嗎?”

  “你扯吧!平民能夠活得像你這般囂張?”

  玉澤春說了這句,看著湯雨菲,道:“他只說對了一半,我會和他‘一拍兩散’,但從來沒有和他‘一拍即合’,最初是他強迫我的。你應當很清楚,我是他的俘虜,他對我做什麼,我都拒絕不了。”

  “呸,說得你很無辜,以為我會相信嗎?穿上衣服,跟我出去,我大姐要和他單獨談談。”

  湯雨菲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玉澤春從被窩出來,一邊穿衣一邊問道:“湯雨菲,現在什麼時候?”

  “還早,我們來的時候,性奴剛剛出去。”

  湯雨菲回答了玉澤春,又對古籐道:“你也穿上衣服,我大姐是王子妃,別叫你骯髒的身體,惡心我大姐的眼睛。”

  “你要我從被窩裡出來穿衣?”

  古籐作勢要掀被,湯雨露當即轉身出去。

  湯雨菲看著古籐和玉澤春穿好衣服,她吻了古籐的嘴唇,道:“我大姐恨你,可能會罵你,但她答應我,不會打你。所以你好好跟她說話,別惹她生氣,懂嗎?”

  “略懂一點。”

  古籐如是地道。

  玉澤春問:“湯雨菲,王子妃很奇怪,為何要躲在屋裡和他商量?你我都清楚,他看似正經,實際是淫徒,就不怕他輕薄王子妃?”

  “嗯,我最初也不同意,但大姐堅持要和他密談,我雖然想不通,卻也沒辦法。

  如果我不答應,她就把我的事情說出去,家裡會逼我早嫁。“湯雨菲給出無奈的解釋。

  玉澤春道:“你不至於喜歡他吧?他好像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湯雨菲道:“他也不是你喜歡的類型,為何你陪他睡?跟我出去,以後聽我的話!”

  玉澤春下了床,沖著湯雨菲的背影,怒叫:“湯雨菲,你妄想!”

  “我嫁到血瑪,你就是我的性奴。”

  “放屁!到了血瑪,輪不到你說話。在你前面,還有兩個天大的主……”

  “那我就是第三個天大的主,你仍然得聽我的話,嘻嘻……”

  兩女吵吵鬧鬧地出去,古籐聽到鎖門的聲響,接著湯雨露走進來,張嘴就問:“那晚是不是你?”

  “哦。”

  古籐輕應,伸手拍了拍床沿,道:“可以坐下來說嗎?”

  湯雨露猶豫一會,緩緩地坐到床沿,沉默半晌,道:“我和你的事情,我不想提了。

  今日就說你和雨菲的事,家族想把她嫁到墨家,你如果有些良心,趕緊讓你的父母從血瑪過來,向我爺爺提親。“古籐道:“我今晚提親!”

  “不行,你不夠格!”

  “我的事情,由我作主。夠不夠格,是你們的認知。如果只是這件事情,我已然給出明確的答復,假如你繼續留在這裡,我將再一次橫行無忌。”

  古籐的手,伸到她的玉腿,別有用心地撫摸。

  湯雨露的嬌體微顫,轉眼凝望他,冷道:“僅僅因為我說你橫行無忌,你就半夜到我房裡向我證明?你知不知道,事後我多麼痛苦和愧疚?我以為那是夢,或者是王子,結果不是夢,也不是王子。我痛苦的回憶那晚的點點滴滴,始終無法知道是誰。若不是雨菲的經歷,跟我相似,我從她的口中探知你的賊性,這一生都要活在‘未知的’痛苦深淵。”

  “知道了,就不痛苦嗎?”

  “也許吧,我不覺得痛苦。因為那晚,我過得很幸福,只是不知道是誰……”

  “我喜歡你在我懷裡做夢、呻吟。”

  古籐縮手回來,枕著雙手,閉起雙目。

  “本來想虐奸你,但你在我懷裡睡得香甜,我不想把你吵醒,就那樣進入你的夢。這件事情,無可挽回,我也不會道歉,因為那晚你沒有拒絕我。”

  湯雨露的圓臉,綻出絲絲明燦的笑。她伏首下來,吻著古籐的嘴唇……

  “那夭,燕嘯欲圖奸淫安珂和墨茶韻,我看見了。我想知道你要做什麼壞事,撇開表妹和雨菲,悄悄往你們的方向找尋。我喜歡你的‘路過’,關於你那晚在我夢裡的‘路過’,我不再追究。但你得對我的妹妹好些,因為你在她的生命中,並並只是‘路過’,而應該成為她的歸宿。聽我一句話,別在晚宴提親。我走了,我也純粹是路過……”

  古籐聽著腳步聲遠去,哼喃:“王宮裡的女人……唉,躁動。”

  午飯後,古籐見了古蒙,和古蒙相談一會,便攜同玉澤春逛街。

  玉澤春心裡是歡喜的。她和他之間,本該存在深仇大恨,然而經過長時間的相處,經歷這幾日“淫歡”仇與恨,在她心中悄然模糊,除了偶爾想起尼德,她沒了別的憂慮,她選擇相信他的話,只因她漸漸了解這個男孩:他是不怕犯罪的,也不會為他的罪過而找籍口。

  “古籐,我想買些香水和衣服,還要買些首飾。”

  雖然她是霸武學院的導師,也算是名義上的“貴族”但她的薪水不多,生活只能夠自給自足,偶爾“復仇集團”接些任務,所得的資金也要散發出去,或者被尼德拿去花掉;而旦她的薪水還得養活妹妹,平時她很少買奢侈品。但是,現在能賴就賴吧,身體都給他了,不能夠委屈自己。

  “香水和衣服可以買給你,但暫時沒有錢購買首飾。我得回到家跟媽媽要錢;以前出征所得的錢,絕大部分給了媽媽。現在我是窮鬼一個,還得看這趟的生意有沒有錢賺,若是賺了錢,便給你買些貴重的首飾。”

  玉澤春欣喜地笑了,道:“也要給我妹妹買一些。”

  古籐裝傻地道:“為何要我給你妹妹買首飾?”

  玉澤春啐道:“以你這混蛋的德性,肯定不會放過澤秋,我得替她提前要些補償。”

  古籐驚道:“你不反對我搞你妹妹?”

  玉澤春噘嘴,道:“想搞我妹的人多了,尼德也想搞她,只是他聽我的話,不敢胡來。你會聽我的話嗎?所以,我不能夠讓你虧待她。”

  “你妹妹和你不同,我可以強迫你,但我不會強迫她。最近聽到許多傳言,巴克約政局不穩,聖後也急著回去。出獄以來,玩得夠久了,回去該做些事情,哪有時間陪你妹妹玩?”

  古籐說的是事實,且不說別的“正事”就他和妹妹侄女們的糾纏,以及凱希和艾蓮的婚事,都夠他忙活的了。

  玉澤春想了想,轉移話題道:“我們現在是要去見古蒙嗎?”

  “艷澤堂!”

  古籐說出三個字。

  “什麼?”

  玉澤春不解地道。

  “南澤著名的妓館。”

  “你要去嫖妓?”

  “哦,最近性壓抑……”

  “你不去死!”

  玉澤春怒罵,但她沒有能力阻止他,畢竟她是他的“俘奴”所以只能夠惱怒地跟隨。

  他果然到達翼風城的中心廣場,她如期看到那座聳立的“春樓”以及“春樓”後面寬闊的莊院,還有“春樓”前面高懸的耀眼招牌:艷澤堂。

  古籐和玉澤春,跟隨龜奴進入雅間。

  龜奴道:“請問兩位客人需要什麼服務?”

  他看了看玉澤春,補充一句:“我們這裡有強壯的黑奴、也有悍猛的獸男……”

  “給她安排兩個牛角男。”

  “古籐,你瘋的!”

  玉澤春對著古籐喝罵,扭首朝龜奴叱喝:“”我不要,你只管他“龜奴再次對古籐道:”

  請客人吩咐!““紅荷。”

  古籐竟然說得出妓女的名字,隨後說了句:“讓你們的管事人過來,就說巴克約的古籐。血瑪有請。”

  “古籐先生請稍候。”

  龜奴神情大變,慌忙退了出去。

  玉澤春冷笑道:“你的身份果然好用,連妓院的龜奴都被嚇到。”

  “我不想嚇唬誰,但要請得動管事人,只得說出來歷。”

  古籐抓住她的手,拉她跨坐到他的膝腿,吻她性感的嘴唇,“尼德進過你後面嗎?”

  玉澤春的俏容淡紅,支吾道:“進過……一、兩次。”

  “今晚我進你後面吧。”

  “我不喜歡……”

  “想進一次。”

  “嗯,只能一次,以後不准進。”

  玉澤春羞然回吻他,“我什麼都給你了,也不想報仇了,你什麼時候告訴我真相?這兩年我沒辦法懷孕,你要我替你生孩子才肯說,可是我不想等那麼久。我讓澤秋替你生孩子好嗎?她喜歡你!只是那一晚的相處,她的心就被你騙去了 .”“等等吧,等我的軍隊回來。在他們回來之前,我不會說屠村之事。”

  “他們在哪裡?”

  “在我和他們的約定裡。”

  “廢話!我惱你!”

  玉澤春偎在他的胸膛,又一次輕聲呢喃:“我惱你。”

  古籐默然。然而等了許久,不見有人進來。他說“我們到床上睡一會”便抱著玉澤春躺到榻床,“你躁動嗎”她問。古籐搖搖頭,回了她一聲“困”她就說:“我也很困,你最近都不讓我睡,你好強的,比尼德強……”

  兩人不知睡了多久,聽到有人喚古籐的名字,兩人同時醒了,看到床前的人兒,赫然是湯雨露,兩人也同時怔然。

  “王子妃,你是‘艷澤堂’的管事人?”

  古籐有些不敢置信。

  湯雨露嘴角微翹,笑道:“很驚訝嗎?我也很驚訝,因為沒想到你會到這裡召妓。”

  古籐和玉澤春落床,與湯雨露坐到桌旁,玉澤春給兩人倒了茶。

  古膀喝了口茶,道:“王子妃,先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吧。”

  “艷澤堂是我們湯家的產業,這是南澤許多貴族都清楚的,難道跟你說‘紅荷’之人,沒有向你說明這些?”

  湯雨露櫻嘴挑著冷笑,她見古籐無語,接著道:“艷澤堂的所有事務,都歸我的姑婆打理。我嫁給王子之後,偶爾幫忙管理,一個月會親自過來看一次,偏偏撞上你。所以我想問問,你是想嫖紅荷,還是想替她贖身?”

  古籐喝了四杯茶,道:“你說吧,嫖又如何,贖又如何。”

  湯雨露寶石般的黑眸眨了眨,笑得極是燦意,道:“她是個美人兒,也是前朝王子的未婚妻,更是陛下睡過的女孩。因此,得知真相的貴族,都很喜歡嫖她,短短半個月時間,她成為艷澤堂的搖錢樹。你若要嫖她,一個鍾點得付二十枚金幣,若是包她一日一夜,你得付九十金幣。”

  “這貴得離譜了吧?”

  玉澤春驚叫,她一個月的薪水,也就五枚金幣……

  湯雨露回道:“當然得貴些,陛下睡過的女人,一般人能夠睡得到嗎?”

  古籐平靜地道:“贖她要多少金幣?”

  湯雨露點著她的玉指,道:“按她每日平均給艷澤堂賺四、五十金幣算,一個月除去那幾天不能夠做事,至少給艷澤堂賺一千多金幣,一年也就是一萬多。她現在十七歲,還能夠做十多年。前面兩年,她都值現在的價。到了以後,單純按她的姿色,也值得一枚金幣的出場費。也就是說,你至少得給我三萬金幣,我才會讓你替她贖身。”

  “可以除帳嗎?”

  古籐又是倒茶,如此的“天價”令他太“躁動”“不可以。”

  湯雨露一口說絕。

  古籐仰首看著玉澤春,道:“你到廣場看風景,我需要時間和王子妃商談。”

  玉澤春覺得他和湯雨露之間很不正常,但她不好多問,說了句“別讓我等太久”便離開了。

  古籐凝望湯雨露一會,道:“不能夠打折嗎?”

  湯雨露櫻嘴一噘,嗔道:“沒得商量。”

  古籐起身,來回踱步,最後停在她的左側,道:“明說吧,你要我怎麼做……”

  “你先回答我,是誰把她的所在告訴你?”

  湯雨露如此說話,顯然有商量的余地。

  然而這事是從墨柳口中得知的,他誠然不能夠把墨柳供出來,只得隨口道:“翼風城的貴族都知曉,我要得知,並非難事。”

  “很難。因為知曉貴族並不多,而且都與你無接觸,加之她在艷潔堂也不叫潔蓮。

  除去狩獵那幾日,你其余時間都是陪伴二王子,哪有時間打聽她的消息?因此,我猜是四王妃告訴你的;因為二王子的關系,你若是問起,她應該會說。是吧?“湯雨露自作聰明地道。

  “王子妃真聰明,的確是四王妃告訴我的。”

  古籐移到她的背後,俯身摟她的胸?“我給你兩千金幣,你把她讓給我好嗎?”

  “古籐,我被你睡過是事實。但你若繼續無禮,別說三萬金幣,就是給我三十萬金幣,我也不會讓你替她贖身。我湯雨露……”

  她忽然說不出話,只因她的櫻嘴被吻堵。

  她靜靜地讓他吻了一會,推開他的臉,微喘道:“你把我當淫蕩的女人?我實話告訴你,我以前從來不進艷澤堂,今日派了人跟蹤你,得知你進了這裡,才第一次進來。”

  古籐驚道:“你派人跟蹤我?”

  “不行嗎?我得知道你平日做些什麼壞事,是不是天天都做采花賊。”

  湯雨露的語調變化極大,此時像是愛撒嬌的女孩在和誰賭氣。

  古籐安心許多,干脆坐到她右旁,把她抱到膝上,親著她的細唇……

  “別親了!嘴唇都被你親破了!”

  “兩千金幣好嗎?”

  古籐哀求,伸手解她的衣扣,她卻突然脫離他的懷抱,惱道:“那次是意外,我可以不追究,但別想我再和你發生關系。潔蓮的事情,我作不了主,你要替她贖身,得請求我姑婆的同意。我出去了,你若想嫖潔蓮,便付二十枚金幣,我可以讓你嫖她。”

  說罷,她擺著圓翹的屁股,飄然而去。

  古籐喝完剩下的半壺茶,歎道:“看來只有湯雨菲能夠幫忙,唉,欠她太多……”

  一從艷澤堂出來,古籐和玉澤春進入與古蒙約好的地方:一間勉強上得了檔次的妓院,通過龜奴的引路,進入簡陋但還算整潔的包間,卻見古蒙跪在一個妓女屁股後狂肏,另外一個肥胖男人則躺著享受妓女的服務;床上還有四個赤裸的妓女,兩個坐到肥胖中年的旁邊,兩個跪在古蒙的左右……

  “老五,等你很久了,這便是呂老板,我和他說了,今日只享樂,不談生意。”

  古蒙喘呼,回首樂笑,“她們的洞空著,你要上來玩玩嗎?”

  古籐走到床前,拍了拍古蒙右邊妓女的白屁股,伸出中指插入她的淫穴,道:“呂老板,我三哥說不談生意,但我來這裡卻是和你談生意的。”

  “古籐上尉,我與你三哥是老關系,給出的價格已經夠公道。”

  肥胖中年推開他肚皮上的妓女,坐了起來,看到玉澤春的瞬間,雙眼淫意大盛,笑道:“古籐上尉,如果她也是女奴,我可以出價一千金幣。”

  古籐看了一眼他肚皮下那根肥短的肉條,平靜地道:“她的確是我的女奴,但我沒打算把她賣出去。我三哥說,你和他的關系不錯,所以我特意過來和你談談。這趟生意,是我和三哥合伙的,我不喜歡第一次經商就血本無歸,也不喜歡談好的交易價格,隨意地變動。”

  “古籐上尉,你這麼說便不對了。如果是半年前,我可以給出八十乃至一百的高價,但最近我國的奴隸來源充足,價格掉到二、三十左右。若我繼續給你原來的價格,我會破產。”

  “據我所知,外來的奴隸,都比本國的奴隸值錢。”

  古籐的手指從妓女的淫穴抽出,在他的褲布上擦了擦,“我三哥是商人,但我不是商人。他懂得市場,我更多的是懂得戰場。在戰場上,我習慣掠奪別人的利益,那是不需要講究公道的。我今日過來,不強求你給我一百,只請求你給我五十的價格。”

  “不行,我會虧一千多。”

  “我想你只會虧五、六百吧?”

  “就算是五、六百,也虧得不少,恕我無能為力。”

  肥胖男人怒而穿衣,“古蒙,你弟弟把我惹怒了,我要和你斷絕來往!”

  古蒙抽出他粗長無比的肉棒,陪笑道:“呂哥,我五弟不懂得生意,你別太生氣,我們慢慢商量,我只要三十五金幣,不至於虧本就好。”

  “不可能,我只給三十。”

  “我說了五十。”

  古籐抽出匕首,插入他的肥腿……

  古蒙跳下床,抓住古籐的脖子,把他撐舉得雙腳離地,怒吼:“老五,別把你戰場上的那套,用到我的商場!呂哥是我的朋友,你今日刺傷他,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他從那只肥腿抽出匕首,無情地刺入古籐的左腿……

  “古蒙,這事算了,我回去療傷。看在你的情分上,我給你四十的高價,這讓我沒得賺了。喂,你們慌什麼,快撕衣服幫我抱扎,想讓我死在這裡嗎?”

  呂胖怒喊,妓女們慌忙撕布替他包扎,他又痛哇哇地叫嚷起來。

  古蒙把古籐丟到地上,冷言:“老五,你最好別干涉我的生意!”

  古籐從腿上抽出匕首,舉到嘴前,伸出舌頭舔吮……

  呂胖看得心寒,急忙穿上衣褲,拐著腳往外走。

  “古蒙,明日你過來收錢,以後如果是他有份的生意,我都不會和你做。媽的,遇到血瑪的戰犯,倒霉透頂!”

  “你們都出去!”

  古蒙喝喊,嚇得妓女抱衣跑出,他急忙蹲下來,愧疚地道:“老五,沒事吧?”

  古籐被玉澤春和古蒙扶起,坐到椅子上,苦笑:“三哥,若非你堅持商業道德,我也不至於用此苦肉計。千裡迢迢跑這一趟,我不想回去被媽媽數落。四十金幣,我們應該沒虧吧?”

  “淨賺一千多。但你這傷……”

  “沒事,往水裡泡一會便好。”

  “早知當時聽你的話,把他的家人俘了,直接勒索他。干他娘,奸商!我們這批奴隸,以他的門路,他起碼能夠賣出四十五的價格。若非我是商人,我真想宰了他!”

  古蒙撕破外衣,替古籐包扎傷口。

  “三哥,聖後和我說了,大概這幾天返回。”

  古蒙失落地道:“我以為你們會多留此時日,所以談了一筆藥材生意,但短期內無法購齊藥材。”

  古籐道:“三哥是商人,有生意當然得做。回程不需要押運奴隸,沒有太多麻煩的事情,我和聖後她們先回去吧,你留在翼風城做生意。”

  “老五,你留下來幫我吧,我們一起賺大錢!”

  “我可不想再挨幾刀,雖然死不了,但還是很痛。”

  “你也知道痛?”

  玉澤春終於出聲,怨責地道,“這狗屁計劃,我都覺得爛!你們血瑪,也不在乎一、兩千金幣,用得著如此嗎?”

  “賺一枚銅幣,也是賺錢。回到血瑪,我總得有臉跟媽媽說,我賺了錢。”

  古籐站起身,收刀回鞘,右手搭在玉澤春的俏肩,道:“三哥,我和她先回去。”

  古蒙擔憂地看著玉澤春,道:“老五,我怕她對你不利,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古籐笑道:“三哥,你沒看到她心疼我嗎?剛才你刺我一刀,若非她事前知曉計畫,她肯定跟你拼命。”

  “有這可能,哈哈……老五,橫刀奪愛的本事,兄弟中你最強!哈哈……”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01
第九章聲明

  這次晚宴,古籐帶上了玉澤春,雖然她曾刺殺他,但她最近的“表現”血瑪的成員,對她不是太排斥,只是也不會真正的接納她。她像是蘭若幽,古籐走到哪裡,她跟到哪裡。

  古蒙和古籐是血瑪之子,但顯然沒有古然受歡迎,皆因古然不但是南澤的女婿,更是巴克約威名赫赫的大將。古籐雖曾名動一時,但經歷五年的沉默,已被世人淡忘,而古蒙比古籐更不為世人人所知——他只是個失敗的商人。

  因此,南澤的貴族,與他們客套之後,沒有誰願意和他們多攀談。這是古蒙和古籐都喜歡的。

  古蒙四處勾搭性奴,逢奴便問“陪我如何”性奴們自然不敢拒絕,都羞羞地答應,他就樂得笑不攏嘴,至於到時是否真的把“答應過”的性奴帶回去,他根本沒想過這問題。

  哪怕在喧嘩的晚宴,古籐也習慣尋找安靜的角落,所以沒人找他攀談,他反而樂得清淨。

  “你不躁動嗎?”

  玉澤春陪古籐坐到西側角落,她很想混入南澤的貴婦群,但她的身份顯然不夠格。

  “漸漸地習慣了,何況來晚宴之前,我在你的肚皮上躁動了許久……”

  “閉嘴!”

  玉澤春輕叱,羞忿地瞪他,壓低聲音道:“我下面腫了,隱隱作痛,今晚別想碰我!”

  “我想練一下血魄,最近只習念魂,都沒有地方練血魄……”

  “誰叫你用那麼奇怪的方式修練血魄?像我一樣,天天扔細針多輕松。”

  “你的針比你的人還毒,勸你還是專心練劍吧,腳踏兩條船是不好的。”

  古籐一語雙關,看見燕嘯走過來,很自然地朝他微笑。燕嘯愣了愣,繼續走到他的身旁。“大王子坐下來與我喝幾杯如何?”

  他邀請燕嘯坐到右邊,舉杯和燕嘯碰了杯,兩人仰首飲了。

  “古籐,那日的事情,你不會洩露出去吧?”

  燕嘯低聲問道。

  “大王子,我不是多嘴的家伙,也不喜歡管閒事,那日多有得罪,請你諒解。

  我離開翼風城之後,你做過什麼,我都會忘了,你以後做什麼,我也看不到,你不必憂慮。

  只是,天下美女何其多,勸你暫時別吃窩邊草,這對你很不利,小不忍則亂大謀嘛。陛下死了,他的一切,還不是你的?“古籐把話說得直接,因為他清楚燕嘯不介意他如此說。

  果然,燕嘯會意一笑,拍了拍古籐的肩膀,低喝道:“古籐,你這家伙不錯,我若做了國王,定會請你到南澤做客。今晚我宴會之後,我從王子府,挑選些精美的小處女,送到你的屋裡。你想要多少個,盡管說!”

  “你問她吧。”

  古籐別臉向玉澤春,“她說多少個,便是多少個。”

  玉澤春不等燕嘯發問,直截了當地道:“一個都不要。”

  燕嘯訝然地道:“古籐上尉,男人可不能夠被女人管住!”

  古籐微笑,道:“王子和我已達成協議,請回去陪貴國的官員吧。”

  “也好,古籐上尉請自便。”

  燕嘯知趣,果斷地離開。

  玉澤春道:“這家伙若是做了南澤的國君,估計南澤很快就會改朝換代。”

  “不相干的事,不予談論。”

  古籐不經意地瞄了瞄湯憶夢,胯間的物什蠢蠢欲動,湊嘴到玉澤春耳邊,細聲問道:“你覺得艷後會喜歡我嗎?”

  玉澤春轉首過來,像是看怪物似的,鄙夷地道:“我只知道一件事實,從我們進入晚宴,她就沒有正眼瞧過你。”

  “母女倆都不喜歡我,燕諶更是恨我奪了蘭若幽,看來不能夠提親。”

  古籐站了起來,挽著玉澤春的臂胳,道:“吃飽喝足了,我找湯雨菲說會話,便要回去。”

  他朝著東側的女性群體走去,齊彩鶯和湯雨露首先看到他,卻裝作沒看見一般。依然驗色自然地談聊。

  他到達湯雨菲的身後,向諸位高貴的女性施禮之後,很有禮貌地請求:“湯雨菲小姐,可否借幾步說話?”

  “我和你不熟。”

  湯雨菲故意提高聲量,“也不想和你說話。”

  古籐陪她演戲,笑道:“湯雨菲小姐,我好歹說過追求你,和我說幾句話,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吧?”

  “好吧!只是一會……”

  湯雨菲率先走向殿廳門口,古籐和玉澤春緊跟而行。

  到了門前,她轉身過來,道:“你不提親了?表姐一晚擔憂你提親,結果你來了半晚,卻是一聲不哼,我和姐姐都覺得奇怪。”

  “我連接觸國王和王後都難,怎麼有機會提親?何況我有家人在此,一旦被拒絕,血瑪的臉面往哪擱?因此我決定把說過的話當屁,懶得丟那個臉。但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你趕緊說,我不能夠陪你聊太久。”

  “你把潔蓮從艷澤堂弄出來,把她送到蘭博淵的身邊,可以嗎?”

  古籐凝視她,認真地道。

  湯雨菲抿嘴一會,道:“我聽姐姐說了這事,我是可以幫你,但姐姐說你奸許,所有的承諾都信不得。你誓言今晚提親,卻臨時改變主意,我覺得姐姐說得很正確。

  所以,你沒有和我結婚之前,我不想幫你。而且,你離開那麼久,家人可能逼我嫁給墨家……““你跟我走!”

  古籐簡潔而有力地道。

  “我家人不准……”

  湯雨菲淚眼汪汪地道,“但只為你這句話,明天我就向姑婆要潔蓮。”

  “你擦干眼淚,先回殿堂。咳,等等,今晚怎麼沒見二王子?”

  古籐一晚沒見燕撒和墨柳,也不見墨茶韻和齊羅桑,心中甚是疑惑。

  “二王子病了,四王妃她們照顧他,沒有參加晚宴。你抽空去看看他吧,他很崇拜你呢。”

  湯雨菲歎語,低首走進殿廳。

  古籐仰望王城的夜空,道:“玉澤春,你進去跟我大哥、大嫂說,我將會做出令血瑪難堪之事。”

  玉澤春驚疑地道:“古籐,你又想惹麻煩?”

  “不是麻煩,只是難堪。去吧,別問太多。”

  玉澤春知道多問無益,便進去告知古然夫婦,然後燕穎出來了。

  “五弟,可以跟大嫂說說嗎?”

  古籐看著燕穎,道:“我想要湯雨菲,這事聖後清楚。”

  燕穎驚愕一會,道:“湯雨菲喜歡你嗎?”

  古籐簡潔地道:“她是我的女孩。”

  燕穎的臉色,漸漸歸於平靜,幽歎:“既然如此,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再難堪的事情,我們替你扛著。”

  “謝謝大嫂。”

  古籐說罷,與燕穎一同回到殿堂。他看見玉澤春和妮蘭說話,隨意從女奴的盤中取了兩杯酒,走到湯雨菲等女面前,把左手中的酒杯遞給湯雨菲,道:“你與我喝杯酒。”

  諸女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燕凌低叱:“古籐,做人別太囂張!”

  “古籐上尉,湯國師正與墨元帥談及雨菲的婚事……”

  安珂提醒道。

  湯雨菲的迷眸閃淚,猶豫著接過酒杯,“我和你不熟哩。”

  她左手舉杯、右手掩舉,優雅地把酒喝完,把酒杯遞回給他,卻見他不接杯子,仰首喝光他的杯裡的酒,把空杯擲落地面,聽得一聲尖銳的碎響,殿堂裡的人們望過來之際,他伸手摟抱她,側首吻她的嘴唇……

  偌大的南澤宮殿,剎時鴉雀無聲,連樂奴也驚得停止奏樂。

  “古籐匹子,你傷我孫兒,壞我孫女名節,老夫容不得你!”

  湯司烈暴喝,國字須臉怒色含威,血魄陡然迸發,高大的身影掠射而來,但被兩具更加高大的身體,擋住他的去勢……

  “湯國師,我以血瑪長子之名,代替我的父母,向南澤湯氏提親,請求你把孫女嫁予我的五弟,請你退回去!”

  古然嚴聲高喝,驚見湯司烈出掌,舉拳便接,“蓬!”

  他急退三、四步,湯司烈穩立在當場,血魄高低立分!

  “大哥,住手。”

  艷後湯憶夢嬌叱,飄身至湯司烈身旁,“也許另有隱情,且聽雨菲訴說。”

  湯司烈怒須顫動,喝道:“絕無隱情,我家雨菲豈會和他糾葛?定是他以酒亂性,在此胡作非為!”

  高瘦挺拔的墨成,到達湯司烈的另一旁,沉穩地道:“國師還是問問雨菲吧,假如雨菲不喜歡我家墨宗,我們不好勉強她,兒女的幸福應該由他們爭取。”

  湯司烈喝道:“好!今晚之事,便取決我孫女的說法,如果她說是被古籐匹子輕薄,我必廢了他!”

  “由我問他們吧。”

  燕瑤走到古籐和湯雨菲身後,輕撫古籐的頭殼,道:“古籐,別吻了,讓雨菲說句話。”

  古籐抬首起來,抱著湯雨菲轉身,直面所有的目光,道:“我在此聲明,她屬於我。”

  “古籐世侄,休得無禮。”

  燕諶過來,低喝一聲,繼而溫和地問道:“雨菲,你給大家解釋,是否古籐世侄強行吻你?”

  湯雨菲嚇得淚如雨落,緊緊地擁著古籐,任誰都看得清楚狀況。

  “雨菲,你竟然與他?”

  湯司烈雙目暴瞪,卻是怒而難言。

  “爺爺,我、我是她的女孩……怕、怕你們知道,所以不敢說。”

  湯雨菲埋首在古籐的胸膛咽泣,繼繼續續地道:“他打傷二哥,你們都恨他,也瞧不起他,因為他曾是戰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心裡好痛苦,我不想嫁到墨家,他讓我跟他走,我說家裡不准,他就強吻我。我知道他這麼做很不好,但我心裡好喜歡……”

  “你喜歡也沒用,即使軟禁你一輩子,我也不會你嫁給如此狂妄之徒!”

  湯司烈走過來,這次沒人阻攔。他行至古籐身旁,抓住湯雨菲的蓮臂,把她扯離古籐的懷抱,舉手便甩:“湯家的臉被你丟盡了!”

  他落到半空中的手,忽然被古籐抓住,“老頭,她是你的孫女。”

  湯司烈憤然甩開占籐的手,舉手便甩了古籐一巴掌,罵道:“無禮之徒!”

  燕瑤取出香帕,擦拭古籐嘴角的血,關愛地道:“古籐,你且回屋。”

  “聖後,古籐告退。”

  諸人目送古籐和玉澤春離開,燕瑤莊重地道:“在你們的眼中,古籐有許多重身分,血瑪曾經的戰童,翼圖大陸最年輕的戰犯,或者是如今的平民。但只要雨菲喜歡他,我贊成她嫁到血瑪。母後,請你予以考慮!”

  燕穎聲援道:“母後,我以血瑪長媳的身份,請求你們給予雨菲選擇的自由。”

  湯憶夢朝湯雨菲招手,待得湯雨菲投入她的懷中,她撫摸湯雨菲的秀發,溫情脈脈地道:“雨菲,姑婆每晚抱著你睡,為何不早些和姑婆說?”

  “我以前跟姑婆說,要嫁給最帥的男孩,可是他都不帥……”

  “傻瓜!他很帥的,姑婆沒見過比他帥氣的男孩!乖,去和她們玩吧,姑婆和你爺爺談談,今晚睡覺的時候,再聽你說他的事情。”

  湯憶夢把湯雨菲送到燕凌懷中,然後和燕諶一起,邀約燕瑤、湯司烈父子、墨成及古然夫婦,離開此座宮殿。

  音樂再起,貴族紛紛談論古籐,聽得湯雨菲臉紅耳赤,感覺所有的目光都在偷貓著自己,羞得無地自容,偏偏心兒美滋滋的,窩在燕凌懷中,嬌澀地道:“表姐,我們回宮好嗎?”

  燕凌氣道:“你也懂得害臊?世間男兒那麼多,你偏要喜歡瘋子,險些生出大禍!”

  “我也不知道他會那麼做嘛……”

  “瘋子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他平時很安靜的,對人對事謙遜有禮,而且姑婆說他很帥哩。”

  “你現在看他什麼都是好的,我說不過你,因為你跟著瘋了。”

  燕凌把她推到湯雨露懷裡,取了杯酒便喝,因為喝得甚急,被酒水嗆得輕咳,怒嗔:“無禮之徒,說話像放屁。哪裡的晚宴,只要有他在,都被搞得一團糟,看到就煩!”

  湯雨露道:“今晚目睹狂徒本色,果然橫行無忌。還好他沒向表妹求婚,否則更加混亂……”

  燕凌嬌叱:“表姐,你提那事作何?湯雨菲,我回宮了,你要跟我回去,還是跑去跟瘋子睡?”

  湯雨菲歡喜地牽住燕凌的手,嬌滴滴地道:“我和表姐一起回宮,在這裡好羞人。”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02
第十章傾訴

  昨晚回來時,古籐沒要求玉澤春陪睡,因此他睡得很安穩,也醒得很早。閒著無事,就到廳裡練拳,吵得玉澤春在屋裡咒罵。他跑出去喊了僕人換水,回來繼續練了半個時辰,最終滿身大汗地進入浴室,一邊泡澡一邊洗漱。

  大約一刻多鍾後,他又回到臥室,心情舒爽地入眠。再次醒轉時,看見床前站著三女:玉澤春、湯雨菲和一個美麗的長發少女。

  “古籐,我爺爺同意我嫁給你啦,姑婆也讓我把潔蓮帶過來給你。喏,她就是潔蓮……”

  古籐看著潔蓮,欲圖與她握手,她卻突然跪落床前,磕首咽語:“奴婢潔蓮,磕見主人。”

  古籐愣然一會,縮手回來,道:“你是否仍然想做蘭博淵的妻子?”

  潔蓮仰臉,淚掛俏臉,泣道:“奴婢沒臉見他……”

  “你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別說其他,我聽不懂。”

  “我想。”

  潔蓮雖然初見古籐,但從他短短的幾句話中,她隱約猜測到他的性格。

  古籐看向湯雨菲,問道:“雨菲,她的奴隸檔案消除了嗎?”

  湯雨菲道:“因為她曾被姑公占有,後來被送到艷澤堂,所以像蘭博淵一樣,沒有立檔案,也沒有烙印標記。”

  “把她送回湯府給蘭博淵吧,若是蘭博淵嫌棄,以後你帶著她嫁給我。”

  古籐掀開被子,赤裸地坐到床前,雙手扶起潔蓮,平靜地道:“很抱歉,我早上起來洗了澡,忘了穿上衣服。”

  潔蓮聽得古籐如此說,她的俏臉也現出紅暈,低聲道:“奴婢替主人穿衣。”

  古籐撩了撩她的黑秀長發,道:“這裡還有很多空屋,如果別的地方不方便,暫時住這裡吧。我與蘭博淵有協議,盡量把你帶回他的身邊,如今總算沒有失言。為此,我要好好感激湯雨菲小姐,所以請你到別的屋子休息一會。”

  潔蓮哪有不懂他的意思?便問:“主人要奴婢服侍嗎?”

  “很想,但蘭博淵還算是不錯的家伙,我把你讓給他了。”

  古籐微笑,朝玉澤春道:“你帶她去選一間屋子,順便幫忙整理一下。”

  “潔蓮小姐,我們出去。”

  玉澤春牽了潔蓮的手,走出古籐的臥室。

  “湯國師怎麼准你嫁給血瑪的戰犯呢?”

  古籐張開雙臂……

  “嚶嚀”一聲,她投入他的懷抱,纖足輕踹,把柔軟精繡的布靴踢掉,壓他在床,雙手扯著他的耳朵。“姑婆說血瑪是強大的家族,我嫁到血瑪也不錯,她還說你以後能夠做將軍。她都同意我嫁給你,爺爺和墨成哪敢有意見?何況還有大公主替你擦腰,她可是翼圖大陸最強王國的聖後耶,姑婆都得讓著她哩。”

  古籐笑道:“知道我的強大了吧?”

  “呸!你一點都不強大,是你的背景強大而已。”

  “嘴兒真毒,先懲罰嘴兒!”

  “不要,你去漱口。”

  湯雨菲松開他的耳朵,用手擋住他的嘴,“臭死了!”

  “我有起來漱口,剛睡一會……”

  “再漱一次,我很愛干淨。”

  湯雨菲癡嗔,翻身躺到一邊,“不漱不跟你做愛哦。”

  古籐撩了撩她的裙底,道:“你這張嘴也沒有漱。”

  “漱了!順便也幫潔蓮漱了,她准備感謝你的,你不要就算啦。”

  “我是想要啊,但不能要她。”

  古籐跳落床,走進浴室隨意漱洗一番,回到寢室,看見湯雨菲赤裸地側躺在床,彎著嘴角笑得秀媚。他胯間軟軟的肉條,“崩”地勃硬,“你脫衣服干嘛?我正准備穿衣出去。”

  “過來,否則叫一群丑惡的肥婆強奸你!蘭博淵因為得罪我,現在還在肥婆虐待中掙扎,你怕不怕?”

  湯雨菲嘟嘴,略顯呆茫卻無比秀雅的黑眸怨瞪他,“我暫時不能夠跟你回血瑪,所以這些天都住在你這裡,等你回巴克約的時候,我跟著你回望巒城。”

  “啊?我們可能走海路回席洛,不經過望巒城。”

  古籐走到床前,把堅硬的肉棍送到她的嘴邊。“大公主說走陸路,因為她不喜歡坐船。”

  她嬌語一句,張嘴含他的龜頭,爽得他彎腰摸她的私處,卻是已濕潤,“小騷包!”

  “小淫棍!小雞巴,說得你多強大!蘭博淵那呆子的棒棒,都比你的粗長……”

  “胡說!你和他做愛,我還沒找你算帳!”

  “去死!明知我沒和他做過,你當然不找我算帳!但我看過很多男人的生殖器,你在我國男人中,頂多算是合格,到了巴克約和那些白種人、黑種人、獸人一比,你可以自卑得找道縫。”

  湯雨菲癡笑,手指彈著他的馬眼,“叫你壞!叫你讓我痛,我彈破你……”

  “啊!啊!啊!我自卑得就找你的小縫鑽……”

  古籐抱起她的臉,把肉棍塞進她的嘴,輕輕推頂,淫瑣地爽呼:“大清早起來,你就給我這般的驚喜,想不娶你都不行。”

  湯雨菲爬了起來,坐在床前,雙腳勾著他的膝窩,兩手抓他的臀,任他在她的嘴裡抽插,卻是說不了話。他抓著她胸前秀挺的蓓蕾,輕柔地“深喉”五、六十次,她突然推他的腹部,她別臉干嘔。“咳……呀!你的東西突然變長;以前是不在嘴裡變的……咳,捅死我了!”

  古籐低首一看,十三公分左右的肉棍,變得十五公分左右,粗度自然也略為增大。

  他疑惑地道:“奇怪,我以前在女人嘴裡抽插,不會變化,怎麼今日就變了?”

  “不知道!太粗長,我不跟你做,疼死!”

  “哪有這回事?你那洞兒雖窄,卻是很深,我都插不到底……”

  “壞蛋,我不喜歡你說話,太賤!”

  “先插再說,太躁動了。”

  古籐推她倒躺,扛起圓潤潔白的玉腿,握著肉棍往稀毛淡生的肉戶塞抵,甚是艱難地插入她的窄穴,舒服地抽插起來。

  “喔啊啊!人家剛開始,不要這麼粗長,啊喔喔,脹死人囉!”

  他聽得興奮,只有進入年輕女孩的小穴,他才覺得自己的肉棍很雄壯,像進入玉澤春等女的騷穴,他就覺得自己卑微,因此他比較喜歡年輕女孩的小嫩穴……

  湯雨菲經驗甚少,對古籐的情意極濃,不需半刻鍾,就到達首次高潮,又笑又叫地哀求古籐深插猛頂。“古籐的肉棍雖然不粗長,體格也不強壯,但力量和速度絕對不輸於任何人。

  他把她的雙腿並攏,抱在他的胸膛,抽插得“噗噗”撞響。

  “喔噢噢!騙子喔,連雞巴都會說謊,平時短細的一根,使壞的時候就露出惡霸本色。噢喔,騙子!我頂不住啦,啊喔!玉澤春,你死哪裡去了,快來幫我,啊噢!”

  “丟臉,你每次都是這樣!”

  玉澤春跑了進來。

  狩獵的最後一晚,她與湯雨菲一起陪古籐,因此有過合作經驗。看到湯雨菲要死要活地抓著被單浪叫,她急忙脫掉睡衣,爬到床上趴在床前,沒等她呼喊,古籐的潤濕的肉棍,已然插入她濕潤的陰道(屋裡全是湯雨菲的叫床聲,她哪有不濕之理?爽得她引頸呻吟:“喔呼!又中招了!”

  “淫蕩。”

  湯雨菲松了口氣,吊著一雙腳兒在床前,癱躺著喘息一陣,移身進入床裡,抬起雙腳踹磨玉澤春吊壓的豪乳,嬌笑不已。“玉澤春,在我家的時候,你是他的大仇人,怎麼就變成他的大淫婦啦?我聽說你們刺殺過他好幾次,被他殺了好多人,你不思謀著替他們報仇嗎?”

  “噢啊!他也打得你二哥半死,你不是也做了他的小騷貨?”

  “哪能同樣呢?我二哥受傷,總會痊愈。你那些部屬死了,能夠復活嗎?”

  “最恨他的那群人,在最初的刺殺時,已經被他殺死。何況我也盡力了,他命太硬,我能怎麼辦?那些被他殺死的刺客,都是無親無故的;他們的親人,也像我爸媽和弟弟一樣,死在那次屠村事件。他們活著的目的,就是要殺死他。至於別的村民,收到我的信之後,應該躲了起來;他們有家有室,害怕這家伙的報復。”

  “啊噢,惡徒!我現在還是想殺你,噢噢,再深一些……”

  玉澤春浪得把屁股往後送,期盼得到更深的刺激。

  古籐抱著她的白臀,看著她皺緊的菊眼和繃緊的會陰,喘道:“玉澤春,你干脆殺了我吧!我深得不能夠再深了。”

  他的確盡力了,而且自己現在的尺寸也不是很短,然而始終不能夠“深入”得令她滿意,他也很無奈的啊,唉。“湯雨菲,拿銅陰莖給我。”

  “我不要冷銅,我要熱棒啦!”

  玉澤春把古籐的陰莖甩出,爬到床裡,扭首回來,淫聲撒嬌,“上來囉,蹲著肏,比較深。來啦,我就要高潮了!磨蹭的話,明天我就去找尼德……”

  “你一天不提尼德會死嗎?”

  古籐爬了上來,跪到她的肉股後,握著肉棍往黑毛叢生的淫穴插入,舉手朝她的右臀連續拍打十來次,笑罵:“騷貨,今日我哪裡都不去,把你往死裡肏!以為說我比尼德短小,我就會自卑得撞牆?再怎麼短小,我也肏著他的未婚妻,僅憑這點,我就比他強一萬倍!”

  “我覺得騙子的生殖器很粗長啦,我國很多的男子,都比不得騙子的雄壯”湯雨菲喘息過後,坐了起來,瞧著男女性器的交合,啐道:“尼德算什麼東西,本小姐正眼都不瞧他。”

  “湯雨菲,不得說尼德壞話。你若是被尼德肏過,就知道大肉棒的爽!噢啊!

  好爽,舒服……啊啊啊!混蛋,肉棍生得不粗長,但與他做愛特別的興奮,很容易得到高潮,也不知是‘仇人’的刺激,還是別的原因,總之莫名其妙的亢奮。

  我啊,啊啊噢,湯雨菲,過來和我接吻啊!”

  “不要!你去吻你的尼德……”

  “啊喔喔!我好想尼德,好舒服,插快些,嗯嗯嗯,快、快些,我來了!”

  玉澤春屁股回頂,肉撞之聲陣陣淫響。

  古籐倍受刺激,隱約覺得要“早洩”迅速蹲坐而起,雙手抓著她的韌腰,狂猛撞肏,“噗、噗噗、噗,噗噗……”

  雖然她的陰洞寬長,然而她亦是尤物,他的肉棍插在淫洞,受用無比、快意淋漓。

  “啊、啊、啊,啊啊啊……”

  古籐聽著玉澤春的浪叫,亢奮得探抓她的雙乳,像條公狗般在她的股後聳動,忽感屁眼被襲,回首一看,卻見潔蓮赤裸地趴在他的後面,用嫩舌舔吻他的會陰和屁眼,這真是……太意外、太突然。受不住啊!精關大松,精潮湧動,股股精液,不受控制,狂射而出。

  “啊呀,啊啊,好深!古籐,你又早洩,啊噢,早洩得剛好,舒服死我了。”

  玉澤春喘吟著趴跌,古籐跟著趴到她汗濕的背,而潔蓮沿著他的臀腰吻舔,直吻到他的後頸,火熱的嬌體趴貼他的背。“潔蓮,我翻身。”

  他翻躺一旁,潔蓮趴到他的胯間,吻他的陰部,把淫穢的液體吻食干淨,又沿著他的胯腹吻吮上來,吻到他的嘴唇,試探性地把舌頭伸入他的口腔,得到他的回應,她淚如泉湧。

  “為何哭了?”

  古籐推開她的臉,甚感疑惑。

  “因為主人不嫌棄奴婢是骯髒的妓女……”

  “哦,你很骯髒?接過多少個骯髒的客人?”

  古籐伸手上來,摟住她的俏背,“你想用肉體感激我?”

  “嗯,奴婢擁有的便是這具不干淨的肉體。”

  潔蓮毅然點頭,又吻占籐的嘴唇一會,含淚道:“但是,奴婢沒有接過客人。陛下玩膩我之後,把我送到艷澤堂,大王子就趕過來了,他不准我接客,每隔兩、三天找我一次。所以,在艷澤堂的那半個月,我沒有被別的男人糟蹋,只是被他們父子奸淫。”

  古籐聽她如此一說,終於明白為何當初湯雨露說要打聽到潔蓮“很難”原來她雖到了艷澤堂,卻被燕嘯軟禁、獨享,這顯然很難讓她的“聲名”遠播,所以湯雨露才要問是誰洩露風聲。

  “以前你被他們強迫,但如今你自願陪我,不會感覺愧對蘭博淵嗎?”

  “如果不是你救我,過些時日,燕嘯玩膩我,就會有無數的男人趴到我身上,我會變得更賤,更加沒臉見博淵。因此我想用唯一擁有的東西感激你,我想博淵會理解我做出的決定。我是自願的,我的心沒有愧疚,除非你覺得我這身體太骯髒,不想要我。”

  潔蓮幽言,輕扭腰臀,用濕潤的陰戶蠕磨他的生殖器,感覺他迅速地勃硬,她心中訝然,吻著他的嘴唇,在他的唇邊呢喃:“我忽然很喜歡主人,假如我讓博淵感到痛苦,我想以後都跟著主人,做主人的性奴,可以嗎?”

  “哦。”

  古籐哼出一聲,已經發硬的龜頭,抵在她的濕縫。他雙手托捧她的臉兒,凝視良久,“你是這般的美麗、幽潔,不會讓他感覺痛苦的。”

  他說的是事實,她的確很美,披肩的黑發,垂於她的兩臉頰,卻掩不掉她優雅的姿容。

  她生得一百七十公分左右,是屋內最高挑的女孩,身段苗條而性感,乳房比玉澤春的略小、卻比湯雨菲的略大,圓聳秀挺、乳暈粉紅,散發青春的誘惑。

  十七歲的她,雖然遭遇淒慘,但性情仍然純淨,眼眸中凝著苦痛後的空靈。

  他喜歡她的靈慧和堅強,然而他很難接受這份感恩的心意……

  欣賞她的臉容之時,忽感龜頭濕緊,卻是她伸手握了他的肉棍,把龜頭塞進她的陰道。

  他忽地抱著她翻身,龜頭從她濕窄的陰道抽出,壓著她,吻她的嘴。

  她是溫順乖巧的,熟練地回應他的吻。

  他退離她的紅唇後,趴到她的胯間,眼睛看著她的陰戶。

  也許因為年輕,她的體毛生得不多,陰戶生得整潔,兩片嫩紅的小陰唇濕靡靡的,陰臂間的小縫微張,他知道這是因為他的龜頭突入而造成的“裂張”他埋首下去,吻舔大小陰唇,她舒服地呻吟起來。

  一會之後,他趴爬上來,吻了她的嘴,道:“我不能夠要你,因為蘭若幽……”

  潔蓮愕然片刻,回吻他的嘴唇,輕輕推開他,道:“我是被你救的,你就是我的主人。我愛博淵,一滿十六歲,便把身體給了他。但我有些喜歡你,所以我也心甘情願地服侍你。主人,你確定不要我嗎?”

  “不是很確定,但現在不能要。”

  古籐的指尖拂弄她的乳頭,“你回屋裡休息吧,別讓我做出有違我意志的事情。雖然我不是很強壯,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裸著美體在我旁邊,我很難繼續冒充君子。我可不想見到蘭博淵的時候,跟他這麼說:我玩膩了你的妻子,現在把她歸還給你。”

  “主人,我回屋了,你想要我的時候,就喚我一聲,或者直接到我的屋裡。任何時候,我都不會拒絕主人……”

  潔蓮幽笑,輕吻古籐的嘴唇,落床走了出去。

  “損失重大。”

  古籐苦笑,靠在床壁,向兩女張開雙手,她們分別偎趴他的左右。

  “惡徒,你何時變得這麼有原則?”

  玉澤春的手抓著他的肉棍,“尼德和你相處得更久,為何你不顧及尼德的感受?”

  古籐靜靜地看她的臉。她是很美的女性,姿色雖然略遜於湯雨菲,卻絕對不輸給潔蓮。只是她和潔蓮,是兩種不同氣質的美人;潔蓮的顏容優雅,她的面相甚是騷囂。

  然而她和潔蓮有著共同點:都是可憐的女孩。

  她與他的四姐同屆,應該是二十二歲左右。六年前,他屠村,她失去親人。

  那時十六歲的她,不但要承受承苦和仇恨的折磨,還要代替父母養育妹妹,可以想像她的生活的艱辛。

  “你這般看我干嘛?”

  她被他看得有些惱了。

  “沒有父母,你是如何生活的?”

  古籐問出心中的疑惑。

  玉澤春垂臉,趴爬到他的胸膛,把陰莖納入她的陰道,輕輕聳動……

  “我們姐妹有些積蓄,後來村民也捐贈一些。然而還是不夠用,最初我想做妓女,可是遇到嫖客的時候,我把嫖客打得半死,拿了他的錢逃跑了。有一年時間,因為我和妹妹都需要錢,我也不懂做什麼,就偷搶普通商人的錢物。”

  “十八歲的時候,尼德找上我,說他和叔叔組織了復仇集團,讓我帶領村民加入。”

  他那時二十四歲,是學院的助教。也是那一年,我成了他的女人。““然而我沒想到,我會淪落到如今的地步。我一直仇恨你,等著你出獄,用你的頭顏,祭奠我死去的親人和冤死的村民。但自從遇見你,我很想弄清楚,你為何要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

  “你雖然殺性冷酷,但並非喪心病狂之輩,犯了那麼大的罪惡,應該有著原因。”

  “我想知道你屠村的因由,也想摸清你的底細,從而伺機下手。因此尼德同意我私下接觸你,這是為何我老愛跟著你的緣故,也是尼德不過問的原因。”

  “你生得不帥,尼德很自信,他不認為我會喜歡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憎恨你還是喜歡你?跟在你的身邊,我不覺得很痛苦。後來被你俘虜,我也就認命。總之和你做這些事,我心裡除了對尼德的愧疚,沒有任何痛苦。”

  “以後請你把我還給尼德,我雖然不欠他,可是他也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不管是否還要我,作為他的未婚妻,我都得回到他的身邊。以前我恨你屠村,如今仍然恨著,但我最恨的,已經不是你屠村之事,你想知道我最恨你什麼嗎?”

  “你說吧,我聽著。”

  古籐平靜地回答。

  “恨你把我關在石屋!你這惡毒的殺人魔,如果給我機會,我不是要殺你,而是把你丟到屎尿堆裡……”

  “玉澤春,別說啦,聽著反胃。”

  湯雨菲嬌嗔,阻止玉澤春“暢談”屎尿。

  “只要不威脅到我的生命和利益,你想去哪裡,我都不會阻攔。”

  古籐聽罷玉澤春的傾訴,他也給出明確的答復。他撩起她的長發,映入眼簾的是她的淚濕的臉。“抱歉,不能夠救活你的親人和村民……”

  “你為何這麼說?”

  玉澤春驚語,雙手抓緊他的雙臂,激動地追問:“你倒是說啊,把一切都告訴我!”

  “別搖,別喊,安靜地讓我看你一會。”

  玉澤春果然安靜下來,被他的雙眼注視,她竟然臊紅了臉。她俏致的臉蛋稍顯長,然而兩臉圓潤,看起來瓜圓而親麗。她的鼻梁挺直,但鼻尖有些勾彎,因而濃了“囂騷”的味道。

  她應該經常修剪眼眉和眼睫,那本來應該比較濃的長眉,平時被她修剪得如同雲煙似的淡,那雙睫毛總是整齊有致,眼簾常常添畫魅黑的油澤。如同她名字一般,她的容顏體現一種“春的意澤”用另一種說法則是:容貌風騷。

  擁有豐唇的她,也擁有圓型的嘴。如此的嘴兒,顯然不是可愛型,卻絕對是性感型。

  她們姐妹倆,都擁有比較濃茂的秀發。但玉澤秋喜歡齊頸的發型,她則是把頭發分成兩層,裡面那層長至她的腰際,外面那層則只到她的頸部。長垂的薄發,時常鋪於她的頸背,偶爾有幾絲吊垂於她的胸脯,顯得風情而別致。

  她生得有一百六十七公分左右,比湯雨菲高挑五公分,也比湯雨菲豐腴,因此胸前玉峰自然也就比湯雨菲嬌嫩的蓓蕾高聳。

  他伸手捏她硬挺的乳頭,輕輕聳挺胯部,肉棍在她的濕洞抽插幾下,她呻吟著搖擺:“你是我的仇人,我卻把身體給了你,即使我以後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也要對我好些,這是我要你向我承諾的。”

  玉澤春一邊聳臀,一邊吻他的嘴,直吻到他的右側臉,她向湯雨菲嘟起豐潤的嘴唇。

  湯雨菲羞愣片刻,伸首過來和她相吻……

  古籐抱著玉澤春躺了下來,伸手摟湯雨菲坐到他的胸膛,但見兩女坐在他的身上擁吻。

  他倍感躁動,一邊享受著玉澤春的套磨,一邊伸手推湯雨菲的屁股。

  湯雨菲亦是知趣,跪趴起來,把屁股翹抬。

  他於是伸手上去,掰她的嫩白的大陰唇……

  她的陰戶生得像她的臉蛋一般秀致。大陰唇不是很肥厚,卻生得白嫩微隆。

  她被破處沒多久,兩片夾隆的大陰唇自然緊窄。

  掰開她的大陰唇,可以見到裡面兩片嫩紅的小陰唇,生得薄厚適中,嫩如鯉嘴。

  因為剛剛被肏過,此時又被掰拉,兩片小陰唇,張裂成葉狀的縫穴;那縫穴裡面濕潤的蛤肉,白裡透紅,極是嬌嫩。他的手指地插入那細如米粒的筍孔,便見她的股臀揪緊一下,兩片小陰唇迅速拉合。

  他抽出手指,仰首堵到她的縫穴,長舌伸出,貪婪地吻吮……

  “混蛋,偷襲我……”

  “還好蘭薄淵沒膽進你屋……”

  “若是我被他搞了,你就死定了!嗯……嗯嗯!你哪裡都不厲害,只有舌頭厲害,但很多女人說我不會接吻!”

  古籐推得湯雨菲前撲,他仰坐起來,抱她疊在玉澤春身上,趴到她們的腿間,淫瑣地瞄著兩女的陰戶。但見玉澤春裂張的淫洞,比湯雨菲的寬大許多。“湯雨菲,你知道為何玉澤春覺得我的陰莖短小嗎?因為她的肉洞比你寬闊一倍!”

  玉澤春羞嗔道:“你放屁!我的肉洞很緊窄,是你的肉棍太短小!”

  “我的耳朵聽到的可能是謊言,但我的眼睛所見的卻絕非謊言。”

  雖然玉澤春比湯雨菲豐腴,但她的大陰唇也不是很肥厚,倒是兩片小陰唇寬長,有些松軟。可能是她與尼德經常做愛,因此小陰唇略見色素,但在淫液的光澤中,反而添了些淫靡的誘惑。此時陰縫張裂得很開,裡面的肉濕紅,張著的紅洞拇指般大小,自然難以堪比湯雨菲的“米孔”的緊窄。

  她的陰毛生得茂盛、黑秀,幾乎把整個陰戶鋪蓋,而湯雨菲的陰毛只生在陰舉,稀淡得很。這便是成熟與稚嫩的區別,但不管成熟還是稚嫩,他同樣喜歡:玉澤春令他覺得暢意,湯雨菲讓他更感緊磨。

  他繼續吻舔湯雨菲的嫩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則插入玉澤春的騷洞並且用拇指按捏陰蒂。他感覺在這事上,越來越有技巧,越來越有手段,心中有些自豪,做得更加的賣勁、淫猥。

  “喔……喔哦!天生的淫徒,古素偏說他純情……”

  “古素,是他的誰啊?嗯,我喜歡他吻我的陰戶……”

  “是他的四姐,也是我的同學兼同事。她生得比我們漂亮,好多男生追求她,都被她拒絕。嗯喔……溫柔些啦,被指甲刺到,很痛!湯雨菲,我跟你說,他們家的女性都怪怪的,古雅討厭男人,古舞隨便和男人睡還有私生女,古素冷冷的不理任何男性,古情談個戀愛死了情人,還有他的侄女……噢啊!好痛,不要掐我的陰蒂,我不說你家的破事了。”

  “說那麼多也不嫌累。”

  古籐趴身起來,推得湯雨菲往前移,胯部沉壓,校正玉澤春的淫洞,狠狠地插進去。“今日沒事可做,整日肏你,把你的騷屄,也肏得脫層皮!”

  “啊,啊啊……我也不怕你,反正你都是拿我當洩欲工具,若是搞壞了,你也用不得……噢啊啊!你就是不夠粗長,我非要氣死你不可!”

  “不夠粗長,也肏得你高潮迭起。”

  古籐的陰莖,迅猛地在玉澤春的騷戶出入,卻苦了夾在中間的湯雨菲,她也是被古籐弄得春情洋溢,此刻更被玉澤春咬吮乳房,小穴空虛騷癢,超想要肉棍插入,然而古籐卻拼命地“懲罰”玉澤春。

  “騙子,我要插插,你不能厚此薄彼,她是我們的性奴,我才是你的愛妾。插插我啦……”

  “可恨,我有兩根生殖器就好了。”

  古籐從玉澤春體內抽出,趴移幾寸,插入湯雨菲的小穴,快速地抽插,但玉澤春又叫了:“淫徒,你不是要懲罰我嗎?怎麼半途而廢?沒用的東西!”

  占籐反手伸入枕底,取出粗長的銅陰莖,側身往她的騷洞一塞,“夾你的銅棍!”

  說罷,他繼續享受湯雨菲的嫩穴,“還是我的雨菲的穴兒緊窄,最適合我的小肉棍,我要在雨菲的嫩穴,插到射精。”

  ?“不行!你多生一根陰莖出來……”

  玉澤春伸手抓他的肩,“換個姿勢,我和湯雨菲趴著,你肏她,然後拿銅棍滿足我!”

  “我鐵了心不滿足你。”

  “騙子,按她說的做啦,我趴在她身上,你插得我好深!啊噢噢,我沒有她那麼淫蕩,不想要太粗長的肉棍,頂得我有些難受,喔噢!喔噢噢,啊噢……”

  古籐聽了湯雨菲的話,跪直身體,便見她們趴爬到他的面前,看著兩個淫水淋漓的肉穴,他的淫心躁動,握著硬棍肏入湯雨菲的淡毛小穴,右手伸到玉澤春的濃毛騷穴握了銅棍狠狠抽插。

  “我忽然感覺自己成了你們的男奴,唉,還是大嫂派來的性奴好玩,服侍得我多好,而且沒有怨言。”

  湯雨菲舒服地呻吟:“嗯嗯!嗯……我以後給你買性奴,玉澤春做性奴不合格。”

  “這能夠怪我嗎?我不是性奴!啊……痛!混蛋,輕些,銅棍會傷到我。”

  玉澤春回首嗔罵,扭了扭白嫩的屁股,把銅棍甩出一些,又道:“男人都是貪得無厭的混蛋,明明只有一棍東西,卻總想占有許多女人,卑鄙!”

  “玉澤春,聽說觸靈擁有許多魔觸,那些魔觸能夠同時進入許多女人……”

  “魔觸是好!我一直想要一根魔觸,可是魔觸很貴,我沒有錢購買。”

  “你叫我一聲女主人,我給你買一根魔觸……”

  “沒門!我怎麼都要做妾——不是做他的妾!”

  “我也不稀罕你!我有世上最美麗的女奴,喔喔!騙子,我又來了……”

  湯雨菲呻吟加劇,扭首朝玉澤春啐道:“等我見到蘭若幽,讓她喊我做女主人,你跟她沒得比!”

  “你也不比她美麗,哼,一會別求我幫你。啊噢,銅棍好重!”

  玉澤春賭氣,她清楚湯雨菲到了高潮便要死要活,求她的時候快到了。

  不出她所料,湯雨菲的窄穴鮮嫩,敏感度極高,被熱棍抽插半刻鍾,到達要命的高潮,可是她這次抓著席鋪呻吟,就是不請求玉澤春幫忙。

  古籐自然樂意享用縮緊的嫩穴(高潮的時候,女性的陰道比較緊,甚至有時會痙攣)雙手抓著她結實的蓓蕾,劇烈的插頂她的嫩肉,喘呼:“雨菲寶貝,我要射了,就要射了!”

  “不准射,否則把你閹了!”

  玉澤擺臉過來怒嗔,她看不得湯雨菲高潮的淫騷樣,干脆爬到古籐的後面坐了下來,張開雙腿,拿銅棍往騷穴抽插,“啊啊啊!如果是魔觸該有多好,聽說極品魔觸,進入女體後,還會有溫度,啊喔!我也高潮了……古籐淫徒,肏死湯雨菲,她想做我的女主人,還沒夠資格!”

  她看著湯雨菲被古籐肏得嫩穴翻張,更聽得湯雨菲淫叫聲聲?騷體亢奮、淫意侵腦,幾乎也跟著湯雨菲一起高潮。

  “喔噢噢……噢……騙子……菲菲不行了,趕緊射精啦,我不准你和玉澤春好,她不聽我的話,不配做我的女奴。啊噢,噢噢!噢,我的陰道好熱,我要軟了,啊……軟了!”

  湯雨菲嬌叫,趴倒在床,依然被古籐肏插,她就趴著喘吟,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再經百多下,她噓喘不停地喃語:“哥……我要死了,暈飄飄的,好喜歡你。”

  玉澤春摟住古籐的腰,把他抱壓到床,翻身納吞肉棍,騷浪地搖聳……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02
第十一章母女為奴

  燕瑤決定後天返回巴克約。送走萊絲之後,古籐心中有些失落。湯雨菲問他有何心事,他反問她王宮最近有什麼事發生。湯雨菲初時不肯說,後來見他默而不語,只得跟他說了兩件事情:燕撒和雲宮嬋都病了。他顯得有些興奮,強行和她苟歡一次,之後,領著三女前往古然的別院。

  從古然處出來,已是傍晚八點。古籐回到屋內,仍然得表現得精力充沛,但一輪下來之後,兩女不肯跟他睡,都跑回玉澤春的屋裡睡了。倒是潔蓮於深夜之時,悄悄上了他的床,他那時醒了,摸到她穿著睡衣,確認她是誰之後,他說了句“睡個好夢”便擁著她入睡。

  翌日被玉澤春喚醒,她說湯雨菲回宮了。他掀開被單,拍了拍潔蓮的臀,道:“潔蓮,我醒著的時候容易沖動,別繼續賴在我身上。”

  玉澤春啐道:“古籐,你干脆睡了她,我裝作不知道,以後也不會跟別人說。”

  古籐溫柔地推開潔蓮,道:“我已經睡過了,昨晚睡了她一晚,或者是她睡了我一晚。我做事,不在乎別人如何評說,也不必做到‘問心無愧’我活著,能夠做我喜歡做的事情,也就足夠了。潔蓮,你和玉澤春整理行李吧,順便幫我要一缸溫熱的澡水,我泡浴之後,陪你們出去逛街。”

  “主人,你的寶貝很硬……”

  潔蓮別有用意地道。

  “你趴在我身上半晚,若我軟軟的,還是男人嗎?”

  古籐微笑,赤腳落床,走出臥室,挺著雞巴在閣廳裡耍拳,看得兩女掩嘴失笑。他瞪她們一眼,“沒見過赤裸練拳嗎?”

  她們急忙回各自的臥室去了。

  古籐耍一會拳,喝一杯茶,自得其樂。此時聽得敲門聲,他出聲問是誰,聽到萊絲的回答,他又問還有誰,萊絲說沒有了。然而他明明感覺到門外有好些人,他裝作不知情,果斷地去開門。

  結果門外不但有燕瑤等女,還有墨柳和湯氏姐妹、墨茶韻及齊羅桑,就連齊彩鶯和安珂都來了,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諸女後面那個臉上生滿黑瘡的女人……

  “玉澤春,出來招待客人。”

  他喊了一句,故作瀟灑走進臥室——他可是當過“裸體模特”的男人,“處裸不驚”是他的本色。

  “古籐,慢慢穿衣,我們不急,嘻……”

  燕瑤在廳裡偷笑,接著便是陣陣歡笑。

  古籐感覺有些“刺耳”但他仍然保持平靜。穿好衣服之後,他從臥室出來,先向燕瑤問安,再向南澤諸女行禮,之後站到萊絲的左邊,道:“請聖後訓話。”

  燕瑤微笑道:“我訓你干嘛?你讓我們大清早就開心,還得要感謝你呢。我要給你一份禮物,就是蘭若幽的母親——雲宮嬋。”

  古籐看向滿臉黑瘡的女人,道:“聖後,你說的不會是她吧?”

  “是的,滿意嗎?”

  “我拒絕。”

  湯雨菲驚道:“古籐,她是我們的小女奴的媽媽耶,你不是很想救她的嗎?”

  古籐收回目光,道:“以前是想,現在不想。太難看了,拒絕!”

  燕瑤歎道:“她最近生病了,我父王雖然想治好她,但請遍翼風城的名醫,都說她得了瘟病,難以治愈。醫生們都說此種瘟病沒有傳染性,只是會越來越嚴重,最終全身膿爛而亡。父王本想把她殺了埋掉,但我說把她送給你,好讓她最後的時光能夠見見兒女,他還是不願意,後來母後和四妃娘贊同把她送給你,他勉強同意了。你若是不接收,我便讓父王把她殺了。”

  古籐假裝沉思一會,抬臉看看“丑惡”的雲宮嬋,急忙轉臉看向燕瑤,道:“醫生們說她還能夠活多久?”

  湯雨露道:“大概能夠活一個月左右,只是會越來越……”

  古籐插言道:“沒救了嗎?”

  “有救的話,陛下會願意把她讓給你?你不想想沒生病之前,她是如何的天姿國色!”

  墨柳凝視古籐,雙眸之中含著只有她和古籐才懂得的意思。“若非王後堅持讓她活著,陛下寧願把她殺死,也不想讓她活著離開王宮。”

  湯雨菲道:“古籐,收下她吧,反正她的病也不會傳染,也活不久了,就當做件好事。”

  “我很少做好事的,但你是我的妻子,你說收下,我便收下。潔蓮,帶她進你的屋裡,你應該有很多話想要和她說。”

  古籐吩咐完畢,轉眼看著燕瑤,道:“聖後,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想出去購買些物品。”

  燕瑤問道:“你想買什麼?”

  古籐道:“我答應過一個女孩,給她買一根魔觸,我想看看南澤有沒有便宜的。”

  諸女詫然,燕瑤失笑:“噗哧!即使是便宜的母體魔觸,也要一、兩百金幣,你要拿最便宜的魔觸作贈品?”

  古籐坦然道:“最便宜的魔觸也是魔觸,我只承諾給她買根魔觸。”

  齊彩驚啐道:“一點誠意都沒有,還想學別人討好女孩?”

  燕瑤想了一會,道:“你別買了,回到霸都,我送?根魔觸給你,比市面上的都好。”

  “謝謝聖後。”

  古籐不客氣地道,瞄眼看見湯雨菲氣嘟嘟的,他道:“雨菲,以後我有錢了,也買幾根極品魔觸給你。”

  “我才不要魔觸,我要你永遠陪我。”

  湯雨菲撒嬌地道。

  湯雨露叱罵:“別在這肉麻,你也不是好東西,明知他險些殺死二哥,卻跟他暗渡陳倉。我們家族的女性,就你沒嫁便失貞,家族以你為恥。”

  湯雨菲驕傲地道:“雖然他生得很不帥,但我做了他的女孩,我覺得快樂,你們怎麼想,是你們的事情,我才不管哩。姑婆說他是值得我愛的男孩,我以他為榮!”

  “雨菲,你和我們一起回巴克約吧?”

  燕瑤誠意地邀請。

  “不哩,我和姑婆約定,要等他從血瑪過來迎親,才准我嫁到血瑪。她說,這是家族的面子……”

  湯雨菲羞然頓語,瞄了瞄湯雨露,吐了吐舌頭,“我也要面子嘛。”

  燕瑤起身,道:“古籐,今晚的告別宴,你別參加了。”

  “遵命。”

  古籐恭送燕瑤等女離開,把大門反鎖,轉回來敲響潔蓮的房門,道:“潔蓮,跟你的雲姨說,讓她忍耐一段時日,我會恢復她的花容月貌。”

  屋內安靜一會,潔蓮在背門輕聲道:“雲姨說,如果不能夠恢復容貌,她也不活了。

  雲姨還要我問你,是不是要她們母女共侍一主?““潔蓮,你跟她說,我暫時沒有那樣的想法,但她若是喜歡那樣想的話,我也不會否認。”

  古籐挽了玉澤春的蓮臂,走向他的臥室,“我有些躁動,先滿足你一次,再陪你出街,看看有沒有便宜的首飾。”

  “混蛋!別想用便宜貨塞搪我,否則揭發你的陰謀。實話跟你說,我要名貴的首飾……”

  回程沒有波折。燕諶雖然明知蘭若幽隱藏在翼風城,但因為燕瑤之故,加之蘭若幽已是古籐的女奴,他恨在心中卻沒有行動;只是他仍然想把雲宮嬋留下,途中多次明確地表示,都被湯憶夢明確地否決——她握著王國的命脈,他習慣聽命於她。

  古然仍然留在翼風城,皆因過幾天,他要幫忙平定望巒城西面小城的動亂,然後才順便轉回血瑪;古蒙卻是為了生意,也沒有一起回去。因此,古籐成為隊伍中唯一的男性,可謂“艷福齊天”湯司烈原本想要湯雨菲留在翼風城,但拗不過湯雨菲的撒嬌,只得讓她隨行回望巒城。

  一路之上,古籐有律都楚艷和湯雨菲兩個妾妻相陪,自然過起“神仙般的日子”雖然他不具備粗長的生殖器,但他卻擁有過度旺盛的性欲……

  回到望巒城,湯雨菲揮淚道別古籐,帶著潔蓮回湯府。隊伍沒有在望巒城停留,而是於當晚落腳望巒城北面的郊村,後來連續趕了兩日路程,在望巒城管轄的一個小城停留。而在此時,雲宮嬋命在旦夕。

  入住旅店之後,古籐對憂慮不安的蘭若幽說“把你媽媽領到我的房間”然後吩咐旅店打滿澡水,蘭若幽便領著“丑陋的”雲宮嬋進來了。

  從雲宮嬋的眼神來看,她是憎恨古籐的,誰叫他讓她變得如此丑陋呢?如果當初她知道結果是這樣,她絕對不會服下墨柳給她的藥;最初她以為只是一種慢性毒藥,可以讓她看著像是“自然病死”她才願意“服毒自殺”——燕諶用兒女的性命和村民的性命威脅她,使得她不敢自盡,但她可以“病死”……

  “很恨我嗎?我也想找個更好的辦法,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這藥是我拜訪了許多醫生所得,而且即使你服了藥,也有可能離開不了王宮,從而會死得很難看,因此你是應該恨我。但你是幸運的,湯憶夢不喜歡你待在王宮,所以有了借口,便把你趕出來。你也應該感謝她對你的憐憫。”

  古籐看著滿臉黑瘡的雲宮嬋,沒有任何的歉意。蘭若幽歎道:“主人,快用你的血,替我媽媽解毒。”

  “哦。”

  古籐起身,摟著律都楚艷進入浴室,母女倆跟著進來了。

  “蘭若幽,扶你媽媽進浴缸,不用脫衣也可以。”

  古籐說出一番很有“君子”味道的話,忽然又補一句:“我不想看到她那生滿膿瘡的裸體。”

  “古籐,你毒。”

  雲宮嬋恨意難解地道,“早知如此,我寧願做燕諶的性奴。”

  古籐平靜地道:“若是我把你的瘟毒治好,恢復你當初的容貌,你做我的性奴吧。”

  蘭若幽驚嗔:“主人,她是我的媽媽啦——”

  “進水裡吧。”

  古籐不願多說,他抽出了匕首……

  蘭若幽把雲宮嬋扶入浴缸,但見古籐用匕首劃傷左腕,把流血的手腕伸到雲宮嬋嘴前,“吮食我的血。”

  他道。

  雲宮嬋皺起難看的眉頭,別臉一邊,不願吸食古籐的血。

  蘭若幽勸道:“媽媽,你吃主人的血吧。我聽他說,他的血能夠解百毒。”

  雲宮嬋轉臉過來,含住古籐流血的手腕,含吸一會,她使勁地咬……

  古籐抽手回來,讓鮮血滴落浴缸,道:“蘭若幽,如果我的血,對瘟毒沒有效果,我會殺了你媽媽。”

  “主人……”

  “別說話,安靜地看著,等待……”

  漸漸地,鮮血染紅澡水。

  古籐把手伸入“血水”中,一會之後縮手出來,摟著律都楚艷走出浴室。

  “楚艷,我們到玉澤春屋裡坐坐吧。”

  “不想去她那邊,除非她承認是我的女奴。”

  律都楚艷坦率地道,“否則別想我與她和平共處。”

  “她身為霸武學院的老師,怎麼也算是小貴族,不可能甘心為奴。”

  古籐說著,已是摟著律都楚艷走出房門,他把門掩了,走到左邊相鄰的房門前,敲響了門,道:“玉澤春,是我。”

  玉澤春開門,看到律都楚艷,也是一臉的不悅,道:“古籐,我不准她進我的門。”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古籐如此說著,抱起律都楚艷,走了進去。

  玉澤春把門掩了,看見古籐走進她的臥室,氣沖沖地追過來,擋在他的身前,忿道:“古籐,我和這沒教養的丫頭,誓不兩立,你若把她抱到我的床上,別怪我以後不讓你進屋。”

  “你放屁!你吃的、住的,全是我老公的,哪間屋是你的?找你的尼德要去”律都楚艷從古籐懷中掙扎下來,也是怒氣沖沖地與玉澤春瞪視,“當初就看出你想勾搭我老公,你卻不承認,最後還不是賴上他?最討厭你這種虛偽的、淫蕩的女人!”

  “你怨我干嘛?他以前整天調戲我,到了翼風城強奸了我。都被他強奸了,我不賴他,我賴誰去?想要我做你的女奴,門都沒有!喂,古籐,你別躺到我床上,滾回你的房間。沒有了你,我活得更舒服。”

  玉澤春推開律都楚艷,沖到床前拖古籐的手,皆因離開翼風城之後,他有了律都楚艷、湯雨菲和蘭若幽,就一直冷落她,她恨他入骨。

  律都楚艷走進來,冷嘲熱諷地道:“玉澤春,別裝了,你哪天不是巴著他睡上你的床?可惜我才是他的妾,而你不是。你若不承認是我的女奴,我就不讓他睡你。曾經欲圖謀殺我老公的賤女人,想與我平起平坐,白日做夢。”

  “律都楚艷,想打架嗎?”

  玉澤春回首冷叱。

  “怕你啊?打就打……”

  “建議你們脫光衣服再打,比較好看。”

  古籐懶懶地伸展四肢,又道:“玉澤春,把你的銅棍拿給蘭若幽,或許她媽媽需要。我在這躺一會,你們要吵要打,都到外面。會再和你算帳。”

  玉澤春從包裹裡取了銅陰莖,走出了臥室。

  律都楚艷躺到床的外側,摟著古籐,輕聲道:“小男人,我打不過她……”

  “別怕,你老公打得過她。”

  古籐吻了她的嘴,“這段日子我聽了你的話,沒有碰過她,你也該消氣了。今晚你和她一起陪我吧!”

  “嗯,你聽我的話,我也聽你的話。但是,即使你納她為妾,我的名分也得比她大。湯雨菲的年齡比我大呢,她也叫我做姐姐,所以我對她沒有意見。除了凱希和艾蓮,我是你第三個妾,我就得排第三,否則我不甘心。”

  “以後再說吧,這種事情沒有承諾的必要。”

  “惱你!不准你睡玉澤春……”

  “律都楚艷,你挺霸道的呀!”

  燕瑤的笑語傳入,卻見她與默爾拉、玉澤春進來。

  古籐和律都楚艷,當即下床。

  燕瑤聲色俱嚴地道:“古籐,你欺我父。”

  古籐猜知她已了解事實,便道:“聖後恕罪,我當初向蘭若幽承諾過要救她的父母,因此潛入深宮,令雲宮嬋服藥,賭了這一把。如今她們母女重逢,請聖後莫把她送回去,古籐任由聖後處罰。”

  “罷了,你費煞心機,做得如此‘巧合’,也算一種能力,我便讓你得到她。今晚本來是想找你出去逛逛,但看到你的血能夠解瘟毒,我就猜測雲宮嬋所中之毒,必是你之手段,心情很不好。”

  燕瑤驀然轉身,往門外走出,“古籐,我不介意你從父王手中把她奪過來,但是你瞞著我行動,這是你對我不忠的表現。”

  古籐“噗”地跪地,誠摯而恐慌地道:“古籐至死忠於聖君和聖後。”

  “我期待你在以後,能夠用行動證明你所說的。”

  燕瑤已是出去。

  古籐從地上站起,默然許久,走出玉澤春的屋,轉回他的房間,在浴室裡看到春情洋溢的雲宮嬋,她臉上的黑瘡已消腫。

  他道:“你還需要多泡幾天血水,現在熱水已冷,回到你的房間吧。”

  雲宮嬋從浴缸出來,跪倒在古籐的腳下,“雲宮嬋磕見主人。”

  蘭若幽驚喊:“媽媽,你不能夠做他的女奴啊……”

  “蘭若幽,帶你媽媽回去,我想靜靜。”

  古籐不等蘭若幽說完,已然下了逐客令。

  蘭若幽多少猜測到他的心思,也不敢多語,默默地替母親穿好衣裙,扶著母親離開了。

  古籐坐到茶幾旁,喝了杯茶,仰首看看律都楚艷和玉澤春兩女,低首又斟茶,道:“叫侍者再換一缸熱水,今晚你們陪我,誰都不准吵。”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02
第十二章溫泉

  接下來的幾日,古籐仍然放血治療雲宮嬋的毒瘡。進入天霧獸巒的范圍,雲宮嬋終於恢復天姿國色。古籐卻對她沒有太多興趣,皆因燕瑤在這些天裡,對他的所作所為,依然不能釋懷。他不覺得自己犯了罪,只是心情總有些壓抑,而且多少有些難以面對燕瑤。

  於山林中扎營之後,古籐渾身汗水。此趟回程,只有他是男性,連家奴都沒帶,因此這等重活,他得幫著聖衛們完成)卻在營地裡找不見燕瑤等女,他吩咐聖衛們做晚飯,然後領著蘭若幽四處找尋(雲宮嬋、玉澤春、律都楚艷也幫著聖衛們做晚飯)往西北走了一段路,沒有看見燕瑤諸女,只得回轉,往東南繼續尋找。

  走了半個鍾之後,聽到嬌聲笑語,於是急步前往,沿著山石折轉,眼前迷霧彌漫,隱約看到諸女浸於十來坪的山泉之中。

  他沒想到此地竟然有溫泉……

  “聖後,我走錯路了,抱歉。”

  古籐說罷,轉身欲離。

  “古籐,下來吧,我也不是很惱你。瞧你這些天被嚇得都不敢見我,偏偏看見我們沒在營地,擔憂得四處找尋,我說得對吧?”

  燕瑤輕語,朝古籐招手,須臉笑意盤然。

  莎羅妮驚道:“聖後,我們都沒有穿衣耶!”

  燕瑤道:“那就讓古籐也把衣服脫掉,這樣便顯得公平了。”

  蘭若幽很乖巧,聽得燕瑤如此一說,立即替古籐寬衣……

  古籐一如既往的“躁動”胯間肉槍豎直朝天。

  他沒有猶豫,走入溫泉坐下,但見燕瑤朝他走來,坐到他的左邊。

  “你若對我忠誠,便聽我的命令,在此溫泉,侵犯她們中任何一個。”

  她的命令,對於古籐來說,仍然是過於“香艷”“聖後,這樣的命令,恕我難以遵從。”

  古籐極力地壓抑“躁動”燕瑤的纖指,拂著他的臉龐,極盡誘惑地道:“叫我義母,或者媽媽……”

  古籐望著霧水中的二女,歎道:“義母,瞞著你救雲宮嬋,亦是迫不得已。若是提前讓你知道,你肯定不同意。也許我不該那麼貪心,但我既然做了,就不會後悔。”

  “算了,我父王不缺美麗的女人,讓她們母女團聚吧。”

  燕瑤感歎,扭首看向岸邊的蘭若幽,“小女奴,不下來服侍你的主人嗎?他為了討你歡心,竟然瞞著我,把你媽媽從我父王那裡奪過來,這事可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陰狠至極。”

  “請聖後饒恕主人。”

  蘭若幽低聲哀求,垂首優雅地解衣寬帶……

  “萊絲,你過來試試古籐對聖君的忠誠。坐到他的懷中,盡量誘惑他,若是他進入你的身體,說明他的‘忠誠’不堪一擊。”

  燕瑤再次下達“惡毒的考驗”命令,仍然是無比的“香艷”占籐雖然拒絕她之前的命令,可是萊絲顯然願意遵從她的命令。

  只見萊絲朝他游過來,雙臂攬抱他的脖子,坐到他的懷中,紅著臉兒擺扭臀股。

  “嗯……嗯……嗯……”

  她故意發出動情的呻吟,卻顯得生硬和造作。

  被萊絲的陰部摩擦肉棍,古籐的粗喘越來越明顯,只是他依然堅定地坐著,雙目冷凜地看著她臊紅的美臉。

  她垂首至他的肩膀,在他的右耳輕語:“我不懂得誘惑,但聖後要我如此做,我只好學著誘惑你。”

  “你做得很好。”

  古籐扭臉看向燕瑤,目光落到她的玉峰,咽了口唾液,急忙收眼回來,閉目斂神。然而他處於如此香艷的溫泉當中,卻企圖壓制內心的沖動,以他強大心靈力量,控制身體的“躁動”致使他的原始欲望,被心靈所強制,身體現出輕微的抽搐……

  燕瑤知曉他的“病”見他燒紅的臉面也有抽搔的現象,猜測他的病,根源於他強大的“心靈”如今他刻意地壓制他的性沖動,顯然有發病的跡象。但他為了表示“忠誠”堅定地靜坐。

  蘭若幽走入溫泉,看見陡然睜眼,黑眸已是燒紅,驚道:“主人,你怎麼了?”

  萊絲從他的肩膀抬臉起來,也被他的眼色嚇得驚呼:“聖後,他的眼睛……”

  燕瑤急忙側首觀看,驚道:“野獸之眼!”

  古籐低喝一聲,把萊絲推開,迅速地躍跳上床,跪在岸邊,眼色逐漸恢復正常。

  “古籐對聖君和聖後不忠誠,請聖後處罰。”

  燕瑤怔然一會,道:“你是回程中唯一的男性,我得考驗你的定力,才能夠知道你會不會犯錯。雖然你的定力讓我感到失望,但我選擇相信你的忠誠。你是幸運的,聖君和我都寵你,只是你別因為我們對你的寵信,背著我們做些自以為是的事情。下來吧,能夠和我們一起泡溫泉,除了聖君之外,就只有你了。這也算是獨一無一一的艷福!”

  古籐依然跪地不起,道:“請聖後允許我回去,我無法在溫泉裡裝聖人。”

  “你可以和你的女奴做愛,我們看你們的表演。”

  燕瑤壞壞地道。

  “我暫時不想壞她的貞操……”

  “難道你想把她留給聖君?”

  “聖君和我,都有必須遵守的承諾!”

  “你必須遵守承諾,但聖君毋須遵守承諾。你應該很明白這些……”

  燕瑤輕語,赤裸地上岸,走到他的面前,仰首看看天色,道:“也是該回去的時候了,默爾拉,你留在這裡吧,聖君說過你可以陪他做愛。他老想揪著你的尾巴肏你,這次我便如他所願。”

  古籐低首不敢看燕瑤胯間的春色……

  諸女從溫泉裡出來,穿著完畢之後,燕瑤道:“古籐,你記得,下不為例。”

  “古籐謹記,謝聖後不罪之恩。”

  “叫我義母或者媽媽……”

  “謝謝義母!”

  古籐由衷地道。

  “嘻……還是媽媽好聽,你始終不肯那麼叫我。”

  燕瑤輕移蓮步,“默爾拉,雖然他不是你們獸族的男人,卻擁有未知的獸性,這讓我想起滅亡的詛咒一族,那少得可憐的男性。我記得那族人的男性,在憤怒的時候,眼睛也是紅色的,而且他們的陰蜜能夠變化尺寸。若非那族人滅亡許多年,我真懷疑他是那個種族的後裔。走了,好好享用我的兒子,今晚他是你的,由不得他拒絕。”

  燕瑤和三女離開後,蘭若幽傻傻地看著古籐。

  一會之後,她轉眼看向默爾拉,卻見默爾拉跪於淺水處,翹起牛尾,露出澤黑質亮的陰戶!

  便在此時,古籐嚎喝一聲,躍到默爾拉後面,右手揪起她的牛尾……

  堅硬的肉棍,不需要任何扶持,“撲滋”一下,操入肥厚寬闊的“牛穴”請續看《翼圖卷宗宗》9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03
  書名/翼圖卷宗-09(本集字數:67449)
  作者/天堂裡的土
  出版/河圖文化有限公司

                            內容簡介:

  回到霸都,古籐進宮謁見聖君,目睹了他在宮中浴場與眾妃和宮奴的淫靡之
景,其中也見到了九王妃千嬌。雖然千嬌口口聲聲對古籐說厭他恨他,然而無法
言喻的淡淡情愫卻使她悸動不已……

  面對闊別已久的姪女們,古籐內心依舊複雜. 雖然明白不應逾越界線,然而
卻依舊因為姪女們的異常冷淡而感覺失落。好不容易明白原委,卻又遇見舞兒想
找他傾訴感情的煩惱。古籐愕然,這股沒來由的焦躁究竟是為什麼?


  目錄:

  第一章聖宮浴場
  第二章續聖宮浴場
  第三章千嬌之戲
  第四章太後有請
  第五章魯斯特的母親
  第六章跟蹤者第七章不要臉的女人
  第八章學院裡的王妃
  第九章重新承諾
  第十章守護
  第十一章傷後淫亂
  第十二章巴布的拒絕
  篇外篇殘忍的性愛
第一章聖宮浴場

  霸都飄雪。古籐眠睡。

  雖然回程的速度快了許多,但還是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回到血瑪的時候,迪
拿已是前往霸都——每年春始,巴克約各主城的領主,紛紛齊集霸都“朝聖”。
古籐讓律都楚艷和雲宮嬋留在血瑪(這是藍郁馨的意思),蘭若幽和玉澤春則繼
續隨行……

  兩日前,到達霸都之後,玉澤春回到霸武學院。

  燕瑤原是邀請他同往聖宮,他堅持在聖宮附近的旅館落腳。

  “咚咚咚……”

  蘭若幽聽到莎羅妮的呼叫,從暖和的被窩裡爬起,披了件外套出來開門。

  “莎羅妮衛長,你幫忙把門關好,我穿些衣服。”她又跑回了臥室。

  莎羅妮鎖好門,走進古籐的臥室,她知道他是在裝睡——蘭若幽都醒了,他
怎麼會沒醒?

  她坐到床前,側首俯身,吻他的唇,他推她的臉。她嗔道:“你繼續裝睡不
行嗎?我的嘴唇好冷,想借你的嘴唇的溫度,暖和我的嘴唇。好冷……”她踹掉
皮靴,鑽進被窩,側身摟抱他,“我不知道是否喜歡你,但我好想抱你睡一會。”

  古籐翻身,擁緊了她,道:“睡一會,我隨你進宮。”

  “嗯……這次你為何如此大膽?”

  “因為你來了。”

  “我想把自己給你……”

  “安靜。”古籐低語,看見蘭若幽進來,他道:“你也上來吧,躺在你們中
間,我不見得會犯病。”

  蘭若幽爬到床裡,褪除外套,偎著古籐的背,側睡下來。

  三人繼續睡了兩個多鍾,醒了。洗漱完畢,便前往聖宮,半個鍾之後,到達
城堡前。

  萊絲和秦儷埋怨莎羅妮去得太久,說聖君已在城堡東側的浴場候等多時。

  又走了一刻多鍾,進入寬闊的浴場,聽得陣陣嬌語。

  但見蒸汽縈繞、儷影穿梭,浴池及岸上都是赤贏的嬪妃或宮奴,少說也有五
六十人。

  “古籐,你讓我等得辛苦,是不是和莎羅妮歡愛後才過來?”蒙亞列摟著千
嬌和寧雨,躺在浴池的石椅。他戲說一句之後,朝古籐招手,“趕快脫衣下水,
我把聖後讓給你。”

  “義父,我覺得不合適……”

  “你們沒聽到我說話嗎?快幫我兒子寬衣,磨磨蹭蹭的,當我的命令是屁話?”

  蒙亞列怒喝,三四個離古籐最近的宮奴,走過來替古籐寬衣。褲子剛被脫落,
他的胯間物事硬直朝天,惹得聖君狂笑:“哈哈,古籐,你的小家伙夠誠實。”

  古籐進入浴池,行了幾步,朝蒙亞列游去,道:“古籐磕見義父……”

  “別磕了!這裡水深,躺石椅上吧。”蒙亞列看著古籐躺到左邊的石椅,道
:“你見過九王妃吧?”

  古籐拘謹地道:“在學院裡見過幾次,初時不知道千嬌小姐是九王妃。”

  燕瑤和大王妃蒙莉。烈羽游來,趴在池水剛好淹過的石床上。“蒙莉,我們
的兒子那東西,翹得可高啊。記得上次他和寧雨做愛麼?你們後來也進來了,還
被他亂摸一通,如今他好像很害怕的樣子。”燕瑤笑語,嬌體一撲,游到古籐身
上。

  “聖後,我只是說說,你別真的跟兒子亂倫,哈哈。”蒙亞列大笑,看見古
籐的肉棍從燕瑤的股腿間豎出,又道:“古籐,聖後和你說,我要把秦儷、萊絲
和莎羅妮賜給你,但你沒有搞她們,我雖然不喜歡你違抗命令,但很對你言行很
滿意。”

  古籐誠惶誠恐地道??“聖君,我想離開……”

  “叫我義父!”蒙亞列厲喝,沉默一會,稍為平和地道:“明日議會,我詔
告天下,你是我的兒子。母後說我沒有繼承人,我就弄個繼承人給她看!西蘭列
有兒子又如何?

  我蒙亞列同樣有兒子。若說沒有血緣關系,你和珠顏結婚,生出來的孩子,
就有我的血承。“

  古籐感覺燕瑤的雙腿夾磨他的肉棍,他的喘息變得濃重,道:“義父,珠顏
公主不喜歡我。”

  蒙亞列仰臉歎道:“這倒是問題。雖然我想你和珠顏結婚,可是我不想逼她,
畢竟我只有三個女兒,我非常疼愛她們。然而你想得到珠顏的歡心,似乎有些困
難。你小時候生得好看,長大之後卻不怎麼樣。最讓我失望的是你的小鳥,我軟
著的時候,都比你勃硬時粗長!”

  古籐看了看蒙亞列軟垂在寧雨手中的生殖器,果然比自己堅硬的肉棍粗長幾
公分;哪怕自己的尺寸增變之後,也沒有他軟著的陰莖粗長,心中倍感無奈。卻
在此時,驚覺蒙亞列看著浴池旁的蘭若幽,他道:“義父,我想回去了。你知道
我的病,我不敢待太久。”

  蒙亞列回神過來,胯間的軟棒陡然見硬,他把寧雨抱到胯上,巨棒捅入嫩穴,
痛得寧雨嬌聲呼喊。他側扭臉過來,道:“你怕我要你的小女奴吧?她長大一歲,
更是迷人了,我的確想要她。然而你能夠把她帶來,證明你對我的信任和忠誠,
我就不搶你的女奴。如果今天你沒帶她來,則表示你對我有防備之心,你將失去
我對你的寵信。”

  “古籐不敢防備聖君……”

  “寧雨,你游泳去。”蒙亞列把寧雨抱下來,喊道:“秦儷、莎羅妮、萊絲,
你們陪小女奴回旅館,這些天古籐住在聖宮,你們在旅館守護他的女奴,以後你
們是他的女人。”

  三女聽罷,喜形於色,當即磕恩,帶著蘭若幽出去。

  “古籐,你不錯嘛,很有幾分魅力,我看得出她們喜歡你。”蒙亞列把千嬌
抱到胯上,巨棒插得她痛呼連連,嫩手更是捶打他的胸膛,“聖君,我剛和你做
過,好痛啦!

  我要游泳,一會還得回學院……“

  “難道學院裡有情人等著?”蒙亞列吻了她的嫩嘴,調侃地道。

  “沒有情人啦!我都跟你說了,就有個叫古籐的壞蛋,他不知道我是王妃,
用‘神手’扯我的內褲,在學院公然獻花求愛,還偷看我洗澡,被我用膝蓋撞得
他險些變成太監……”

  古籐倒抽一口冷氣,想起剛才蒙亞列的問話,假如他說沒有見過千嬌,則不
敢想象那結果——千嬌的誠實,如此的驚心動魄。

  “我聽你說過很多次了,你和她們泡泳去吧,我也有些累了。”蒙亞列把千
嬌丟到水中,從露出水面的石桌上拿了串葡萄,正要往嘴裡送,已有一個宮奴爬
到他的胸膛,陰戶納吞他的巨棒,伸手接過葡萄,一邊銀他吃食,一邊搖扭屁股……

  古籐看得淫欲高漲,卻不敢輕舉妄動,憋得白臉通紅,呼喘:“聖後,我、
我想上岸……”

  燕瑤吻了他的嘴唇,翻身躍入池水中,仰浮而游,喊道:“寧雨,你替他消
火,他被我弄得快要犯病,嘻嘻……賊賊的可愛,也不喊我一聲媽媽。”

  寧雨游過來,趴到他身上,水汪汪的黑眸凝視他一會,握了他的肉棍,塞入
她的陰道,輕輕地搖扭腰臀,湊嘴在他的耳邊,道:“聖君聽說你在路途中沒碰
聖衛,他很高興。默爾拉姐姐說你很強……”

  幾個宮奴站在池水中倒酒(溫熱的池水,淹至她們的胸脯),蒙亞列拿起斟
滿酒水的杯,舉杯邀飲。

  “古籐,我們喝幾杯。最初見到你,那時你十歲,已經很能喝。你與我之間,
是不解的緣分。那時我就想:等你長大些、功績多些,認你為子。偏偏你十二歲
那年的冬,犯大錯……”

  “我不甘啊,怎麼能夠讓你在牢裡浪費五年的時光?因此和馬雲商量,讓監
獄安排你參與角斗,置你於死地而後生。不管你如今是強是弱,你都是我間接培
養出來的,從地獄門縫爬出來的——我的驕傲,懂嗎?”

  “義父,我懂。”古籐享受寧雨的柔情,感覺她的陰道比上次寬闊,明白是
蒙亞列的“巨棒”造成的,但仍然令他很受用。他拿起酒杯,與蒙亞列遙遙對碰,
回手之時,她接了酒杯,喂他飲酒。

  “你若真懂,就把當年屠村之事說出來。”蒙亞列把身上的宮奴拋落池水,
隨手抱了另一個宮奴,放到他的胯上,巨棒插入肥穴,眼睛卻看著古籐……

  “義父,找個時間,我私下與你說。”古籐終於承諾陳述當年之事。

  蒙亞列暢笑,道:“你做事總是小心,這點我也喜歡。好吧,適當的時候,
我聽聽你的說詞,畢竟我好奇了許多年。現在你隨意的玩,碰碰王後或王妃都行,
但別插入她們。咳,可以陪二王妃和千嬌鬧鬧,千嬌好像喜歡你,老在我耳邊嘰
喳……”

  “聖君,我沒有喜歡他,他敢碰我的話,我用膝蓋撞破他的蛋。”千嬌正與
宮奴相吻,聽得蒙亞列如此說,扭臉過來抗議。

  “這便是王族與的淫靡生活,你也可以搞個後宮。只是,你的能力有限啊!
我如此強悍,都力不從心。大規模的淫歡,常常每個搞幾下,又換一個,很難給
予她們滿足。今日不知搞了多少個,好像有幾個是處女,呱呱地痛哭,哈哈……!
我的巨棒插入處女,沒有不痛得哭爹喊娘的,你的小棍丟我的臉!但我知道你的
性欲旺盛,寧雨今日沒得高潮,你給她高潮吧。千嬌也沒得高潮,……咳,說起
來,今日我沒給誰高潮,我也不在乎,因為我是巴克約聖君!”

  蒙亞列粗野地把身上的宮奴拋落池中,從石椅站起,縱身一躍,“撲通”入
水,冒頭出來之後,摟著一個宮奴狂俞,再次朝古籐喝喊:“古籐,整個聖宮,
只有我是男人,能夠與我在聖宮淫歡的,只有你。因為你是我的兒子,或者女婿,
是我的血脈的傳承者,我看上你那顆平靜而冷酷的心。我原想把寧雨賜給你,但
不合規矩,所以不能正式的賜贈。呼,真緊,雞巴太粗,插哪個女人,都覺得緊,
哈哈……”

  蒙莉游到古籐身旁,看著迷情搖扭的寧雨,道:“古籐,你前往南澤的時候,
你父母會見我父親,希望恢復凱希和你的婚約,被我父親拒絕。倒是科普拿迫於
你家族的強勢,不敢讓羅克普擔風險,讓羅克普娶了我的二侄女席安娜,兩個月
前已完婚。然而,要讓我父親把凱希嫁給你,也是很難,我父親似乎憎恨你。”

  巴布有三個女兒,她是巴布的大女兒。巴布的二女兒嫁給西蘭列作大妾,小
女兒則是他的二嫂莎莉。烈羽。雖然是三姐妹,卻並非同個母親所出。她是巴布
正妻的女兒,實際年齡三十八歲,看起來卻似二十五歲左右,是個極為冶艷的尤
物。

  古籐覺得,三姐妹當中,應屬她最美艷;雖然他沒有見過巴布的二女兒……

  “大王妃,總有一天,巴布元帥會回心轉意,我相信自己不比羅克普差勁。”

  “你若不比羅克普好,聖君會認你作兒子?你慢慢玩了,我找聖後玩。”蒙
莉朝燕瑤和默爾拉游去。

  四王妃賓拉。托瑪斯走過來,摸了摸他的胸膛,笑道:“古籐,要到我的馬
背上坐坐嗎?我是你的四妃娘哦,呵嘻!小家伙很不錯啊,默爾拉說,和你做愛
別有一番風味。”

  古籐尷尬地道:“古籐不敢坐到四王妃的背……”

  “我看你什麼都敢做呢!”賓拉搖了搖馬尾,正色道:“最近各地城主不安
分,此次‘朝聖’,我哥拒絕前來,狄波元帥和馬沙大帥也沒到。克蠻隆和薩莎
美,雖是我們派系,卻因領地動亂,無暇分身。你身為聖君的義子,可要努力成
長啊!”

  古籐伸舉右手,攀抓她的巨乳,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值得你們期望,甚
至不清楚自己會不會背叛聖君。我總覺得,這一切是夢幻,讓我的心忐忑不安。”

  賓拉笑道:“不用感到不安,他若要傷害你,不會認你作兒子。多年以來,
他都想要個兒子,偏偏沒了生育能力,因此把那分情感寄托於你。你是我見過最
幸運的家伙,那運氣好得不真實。嗯噢,我的乳房好玩嗎?二王妃和三王妃來了,
你玩她們的乳房吧,上次你好像玩得不夠。”說罷,她邁開四肢,朝蒙亞列行去。

  二王妃溫嵐乃溫誠公國現任國君之妹,即是溫月祭司的姑姑;二王妃帕麗斯?
艾希爾,則是冰國現任國君之妹,亦是翼圖譜排名第七的絕代尤物,更是小公主
的母親。

  這兩位妃子,當初他和寧雨歡愛時,先後進來,被他摸了……

  她們站在石椅的左邊,瞅著古籐變得粗長一些的肉棍,再聽寧雨的喘叫。

  溫嵐笑道:“寧雨小妮,這麼快就高潮?這根小東西,夠堅挺的,不愧是我
們的兒子喔。”

  帕麗斯淡漠地笑笑,恰巧八王妃赫蓮依。盧森從她背後的水裡鑽出,她轉身
把嬌巧的赫蓮依(她是雪兔女)抱起,塞到古籐的胸膛,赫蓮依驚得嬌叫,慌忙
躍身潛入水中。

  五王妃格爾姆?亞魯及七王妃娜夷。拉闊,也過來看寧雨“奸淫”古籐。

  娜夷驚道:“以前聽你們說,他的陰莖可以增長,怎麼都不相信,現在一看,
果然粗長了一些,神奇!”。

  “寧雨沒力氣了……”格爾姆聲音剛落,寧雨便倒在古籐的胸膛,嬌喘,
“好滿足……”

  諸妃紛紛游離之後,寧雨翻身靠偎石椅,慵懶地道:“讓我休息一會。”

  古籐沒有聽從她的話,再次把她抱到懷中,肉棍挺進她的肉穴,拿起酒杯,
便有附近的宮奴倒滿酒,他喝了半杯酒,溫柔地聳挺,抽插著被溫水浸泡的軟肉……

  寧雨伏在他的胸膛,輕輕呻吟:“嗯……嗯哦!我不要了……”

  古籐停止挺插,舉目四望,只見蒙亞列趴在賓拉的屁股後面,狂野臠插,又
見女孩們在石椅及石床或坐或躺,更有許多女孩躺在浴池岸邊,嫩穴盡情地排列……

  他被此情此景刺激,亢奮異常,抱著寧雨的俏股,猛烈頂抽,她再次高潮之
際,他的精液狂噴而出,痛快淋漓。

  一番溫存之後,寧雨推他落水,舒服地攤開四肢,靠仰在石椅,回味剛才的
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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