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奇幻]翼圖卷宗 作者:天堂裡的土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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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霖 2012-10-11 19:53:48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11 390672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08
第十二章巴布的拒絕

  翌日中午,寧雨過來通知古籐,讓他前往摩宮見巴布。古籐送寧雨離開後,
便與蘭若幽出行。進入摩宮,遇到“仇家”。弗洛戀。蒙希,他也向打招呼,但她
傲然不理會。

  他也在不乎,繼續走他的路,她卻跟在後面。他停了下來,問道:“弗洛戀,
你要跟著我到什麼時候?”

  弗洛戀很無賴地道:“這路不是你的,怎麼走是我的事,憑什麼說我跟著你?”

  古籐覺得她說得也是道理,繼續往西走去,“鳥人就是愛說鳥語——”

  “我踹死你!”弗洛戀長腿一伸,把古籐瑞得跌趴在地,驚道:“咦?黃膚
矮鬼,你如此不濟?我輕輕一腳……”

  古籐從地上爬起,故作瀟灑地拍拍衣褲,彎腰撿起他的傘,繼續走路。

  弗洛戀氣得艷臉通紅,追上來叱喊:“矮鬼,你聾了嗎?我在和你說話……”

  “聽不懂鳥語,對我說再多,也是白說。”古籐說罷,手中的傘就被她奪去,
他反射性地跳起來搶,卻是碰不到(鳥人生得高!),忽然覺得自己的行為太幼
稚,便道:“弗洛戀,?我沒空和你吵架。”

  “誰要和你吵架?我要跟你決斗!”弗洛戀挑畔地道。

  古籐仰首看了看他的傘,道:“你要不要把傘還給我?”

  弗洛戀囂張地道:“有本事你就從我手中把傘搶回去。”

  古籐想了想,道:“你飛上天空,我就和你決斗。”

  弗洛戀疑惑地道:“為何要我飛上天空?你能飛嗎?”

  古籐朝她伸手,道:“把傘給我,我告訴你原因。”

  弗洛戀把傘還給他之後,他撐著傘又是走。

  “我一箭把你射下來。”

  蘭若幽驚道:“主人,你會射箭嗎?”

  弗洛戀追前兩步,揪住他的後領,把他提起來,怒道:“矮鬼,決斗。”

  古籐扭臉過來,看著她的怒容,平靜地道:“我不想和你打,你要揍我就動
手吧。

  這樣揪著我,很傷我的自尊。若不放我下來,我就拔你的羽毛了。“

  “切,你只會欺負我那無能的表哥。”弗洛戀把他丟開,卻見他一邊整理衣
領,一邊若無其事地走著。她越看越氣,追上來拍打他的後腦勺,道:“矮鬼,
你是認輸了嗎?”

  古籐摸摸後腦勺,簡單地回答:“認輸了。”

  “孬種,縮頭龜!你這德性,只能做些欺軟怕硬、恃強凌弱之事。”弗洛戀
罵了一通,沒得古籐的回話,她自覺無趣,放慢腳步,與蘭若幽並行,問道:
“小女奴,你的孬種主人為何到摩宮?這裡好像不是他應該來的地方。”

  蘭若幽簡潔地道:“主人要見巴布元帥。”

  弗洛戀恍然道:“原來想搶回凱希?烈羽,這倒是蠻有趣的,我也去看看。”

  蘭若幽又道:“弗洛戀小姐不用上課?”

  弗洛戀囂張地道:“我上不上課,誰管得著?”說罷,她看著古籐的背影,
刻意提高聲量:“那家伙的臭脾氣,你怎麼受得了?”

  蘭若幽也故意大聲地嬌語:“幽幽就愛主人的臭脾氣……”

  因為蒙莉的提前到達,巴布已是擺好陣仗,等待古籐。

  古籐見到巴布的時候,表現得很自然。

  他單膝跪地,朝巴布行了禮。

  或許因了蒙莉之故,巴布沒有為難他,請他坐了。

  “古籐,我知道你的來意。我也明白跟你說,當年之所以同意你和凱希的婚
事,因為聯婚是我提出的。如今婚約解除多年,即使你讓凱希做你的正妻,我也
堅決不會再把她嫁給你。”巴布沉冷地道。

  古籐沉默。他看看在場的人,除了凱希的父母耶律。烈羽和歐菊,還有巴布
的二兒子馬享。烈羽及馬享的妻妾。他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直視巴布,道:
“巴布元帥,我今日到此,請求你把凱希嫁給我。”

  巴布冷笑道:“你不過是一介賤民,有何資格娶我的孫女?”

  古籐喝完手中的茶水,默默地斟茶,執壺的右手微微顫抖……

  蒙莉看到如此情形,道:“爸,你不能夠和和氣氣地說話嗎?”

  巴布沉喝道:“蒙莉,若非看在你的分上,我早把他轟出去了!”

  古籐連續斟飲五杯茶水,道:“巴布元帥,謝謝你的茶水,我應該走了。但
離開之前,我想見見凱希。”

  “你要走便走,囉嗦什麼!”巴布不厭其煩地道。

  古籐放好茶杯,起身朝巴布鞠首,抬臉的瞬間,道:“巴布元帥,古籐告辭。”

  巴布低喝:“不送。”

  “爺爺,我恨你!”凱希的聲音從內堂傳出,只見她從側道奔出,淚眼迷離
地投入古籐懷裡。“你說,我這段時間不和他見面,他若是敢來提親,你會重新
考慮,但你根本就是要羞辱他。”

  “沒事的。”古籐沒有太多的言語,他捧起凱希的圓俏的淚臉,瞇眼笑道:
“你很少哭的,能夠看到你哭,今日沒有白來。吻你,好嗎?”他的話音剛落,
已是吻住凱希的紅唇……

  巴布暴吼一聲,瞬移過來,右手扯開凱希,左拳以迅雷之勢轟在古籐的腹部,
把古籐轟得破牆摔出。

  凱希痛聲哭叫,與蘭若幽一起奔出,只見古籐從地上爬起,滿口的鮮血。

  她們哭著扶住他,“蘭若幽,你趕緊扶他離開,我怕爺爺會殺了他……”凱
希悲傷地道。

  “凱希,在你的問題上,我不想做逃兵。”古籐輕輕甩開兩女,卻見蒙莉和
弗洛戀走出來,他舔了嘴唇周圍的鮮血,把血液吞食。道:“大妃娘,我知道你
要說什麼,但我此時不想聽,請讓我進去。我想對凱希的爸媽說句話……”

  “我扶你進去吧。”蒙莉挽住古籐的左臂,陪同他踏入廳堂。他跪到耶律和
歐菊身前,依然平靜地道:“請你們原諒我的貪心和固執,我無法放棄你們的女
兒。大妃娘,你留在這裡,幫我哄哄凱希吧。如果連巴布元帥輕輕的一拳都承受
不了,我豈敢娶他的孫女?”

  “可是,你的傷剛好……”

  “傷嗎?”古籐站起,轉身走出,到得門口,高舉右拳,拇指一豎,“逢”
的一聲,上身衣袍爆碎,陡現布滿傷痕的雄背。他回首一笑,傷痕交錯的臉,猙
獰而邪惡。“我不喜歡這副模樣,但這是藏在我生命中的真實……安洛菲騷貨,
讓我添加許多傷痕,被我逮到她,我就在她的乳房劃幾刀,再把她的騷屄臠爆!
蘭若幽,我們走吧。好冷。”

  一臉錯愕的歐菊,“噗哧”失笑出來……

  古籐縮著身體離開後,巴布看了看歐菊,再看向淚流滿面的凱希,道:“你
明天上課吧,但你和他的婚事,別指望我點頭。若你要學你的三姑,我也管不住
你,只是別再回來見我。無聊的家伙,有點傷疤就豎大拇指,脫了衣服又喊冷,
沒用。”

  “爺爺,我拿件衣袍給他可以嗎?”凱希哀求道。

  巴布怒目瞪她,喝道:“你若是出去,就別認我做爺爺。”

  蒙莉把凱希摟抱入懷,安慰道:“別擔心啦,那種怪物般的家伙,不會被冷
死的。”

  “可是他光著身體……”

  蒙莉笑道:“有弗洛戀呢,他豈會蠢得不向她借衣服?”

  凱希聽了,驀然心驚,喃語:“弗洛戀……”

  古籐縮著恢復原狀的單薄身軀,覺得已經走出巴布等人的視線,張嘴便道:
“弗洛戀,我們做項交易吧?”

  弗洛戀猜測到他的意圖,道:“如果你向我借衣服,我是拒絕的。”

  古籐渾身哆嗦,道:“借衣服哪算交易?我給你一枚金幣,你隨便賣件衣服
給我,如何?”

  “這交易倒是不錯,我接受。”弗洛戀笑著回答。

  “謝謝。”古籐抱胸急走,邊走邊哆嗦:“巴布老頭,竟然不准她們拿件衣
服追上來,早知我就不跟他比傷痕了。”

  蘭若幽摟緊他,道:“主人,原來你是要跟他比傷痕啊。”

  “那老頭臉上有道疤,自以為很炫,我煞煞他的威風。”

  “矮鬼,你有時候也很幽默……”

  “過獎。”古籐有求於弗洛戀,此時不好得罪她。

  三人走了一段路,行近法依裡的院落,弗洛戀讓古籐候等,她回去取衣服。

  大約半刻鍾之後,她提著一個布袋回來,道:“二手交錢,一手交貨。”

  蘭若幽有些不樂意地掏出金幣遞給弗洛戀,道:“今日我就帶一枚金幣,都
給你了。”

  “給你。”弗洛戀把布袋遞給古籐,他拿出裡面的衣服,一看竟然是一件大
紅女袍,抬首便道:“弗洛戀,你的眼睛沒瞎吧?我明明是男人,你拿件女裝給
我干嘛?”

  弗洛戀啐道:“我記得你以前說你不是男人。”她可記得真久啊!

  古籐翻翻白眼,把紅袍塞進布袋,道:“交易取消,你拿回你的衣服,請把
金幣還給我。”

  弗洛戀拿回布袋,道:“你單方面取消交易,金幣不可能還給你。如果你再
加一枚金幣,我就換一件男裝給你。”

  古籐無奈地道:“蘭若幽,再加她一枚金幣,我要冷死了。”

  蘭若幽久久才從衣袍裡取出金幣,道:“主人,這真的是最後一枚,給了她,
我們吃飯都成問題。”

  弗洛戀雙手扳開蘭若幽緊握的粉拳,搶了金幣,笑道:“古籐上尉,再等等
哦,我很快回來。”她走離十來步,拍振雙翼,飛上天空,把布袋丟下來,喊道
:“矮鬼,我要回學院啦,有本事就到天上追我。”

  古籐仰望著她消失,愣然片刻,低歎一聲,走過去撿起布袋,拿出女袍就穿……

  “主人,你真的要穿女裝啊?”

  “先穿著暖暖身體,等下偷幾件衣服。”

  蘭若幽朝古籐豎起拇指,贊道:“主人英明。”

  古籐無奈,道:“別學我,看著惡心。”他匆忙穿上紅袍,思謀著偷幾件男
裝,於是四處觀望,看見一群士兵遠遠走來,他認得是太後的侍衛,心中暗驚,
低聲道:“蘭若幽,把傘拉低些,我們趕緊離開。”

  “主人,不偷衣服啦?”

  “出去買幾件……”

  “幽幽真的沒帶錢了。”

  “看到衣店就進去搶——”

  “古籐上尉,請留步,太後召見。”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09
篇外篇殘忍的性愛

  聖君好壞,吩咐宮奴把我洗得白白淨淨——裡裡外外的浣洗。昨日回到聖宮,
他就對我狠狠使壞,但之後直至現在,都沒有過來見我,也不讓我去見他,搞得
好神秘呢。

  我穿著白絨睡袍,站在鏡台之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越看越覺得自己好美哦,
雖然臉蛋有些嬰兒肥,但腴嘟嘟的好可愛。

  我的臉有些許圓呢,可是不是很圓的那種,只因為太可愛了,看起來像圓而
已。

  我的眼睛也不是圓的,可是很大的耶;嘴嘟嘟的時候,眼睛瞪大大,最是可
愛,所以我就喜歡嘟嘴。

  聽說《翼圖絕色譜》裡沒有我,那些好事的家伙真是沒有眼光,我應該排在
第一位的……嘻!聖君到我們家裡,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要我做他的九王妃,可
見我有多麼的漂亮!巴克約王國的王妃耶,翼圖大陸最高貴的少數女性之一,有
多少女孩比得上我呢?但是,好像《絕色譜》裡的女性,也都擁有高貴的身份……
哼!

  燃燒的壁爐,讓寢宮溫暖如春。在這裡穿著衣服,完全是多余。於是我把睡
袍脫掉,隨意地丟落——地板鋪著柔軟的獸絨地毯,干淨又暖和。我癡迷地看著
鏡中的影像,身材真好哩,肌膚白裡透紅,嫩哦。

  雖然我已是王妃,但我才十八歲呢,當然是很嫩的。聖君是個很威猛、很好
色的男人耶,然而他再怎麼威猛、再怎麼好色,他也不可能天天和我做愛哩,因
為他有太多女人啦。通常是我從學院回來後,他就和我做兩三次。那個……痛死
人的哦,他的肉棒好粗長的,三十多公分耶,像根柱子捅進女人的身體,好……
好厲害的!

  我撫摸飽滿的乳房,喔……舒服。我的乳房很圓的呢,但不是很碩大。啾!
生那麼大干嘛?像我這樣的多好啊,圓聳圓聳的,彈性十足的青春酥胸,與我的
身段配合得天衣無縫。

  雖說我也不矮,可是我一百六十三分分的身高,也不算很高挑;若是胸前掛
著兩顆西瓜般的肉球,就不合比例了,能好看到哪裡呢?所以我很滿意乳房的尺
寸和形狀:

  不是特別的圓碩,卻比許多女孩豐飽。

  我經常和聖君說:我是肉嘟嘟的女孩。誰以為我是肥婆,誰就是蠢豬。我的
體態是有些豐腴啦,然而我不肥胖的;之所以那麼說,是為了體現自己的性格可
愛。我生得些許的豐腴、無限的嬌柔,體態和身高搭配得剛好;我的四肢圓潤筍
嫩,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抑或性格,都恰到好處地體現我的名字的魅力——千般
嬌嫩。

  “喔……”我的手落下來,從鏡中看著自己的嫩手,摸到自己的三角丘原,
不由得輕輕撫摸那一撮淡毛。我好想自己生長濃濃的陰毛,可是她們都說,像我
這樣的女孩,不可能擁有茂密的體毛。我不依耶,我就要濃濃的毛,好讓自己變
得更加成熟、性感。

  我往門外張望一會,驚奇地發現宮奴悄悄地撤離了,心中有些奇怪,但我懶
得管她們呢。都走了才好,我可以……羞哩,不能夠說的,只能夠做。我略張雙
腿,眼睛盯著鏡像,手指劃過自己的陰縫,喔嗯……好敏感哦。本來就很敏感的,
被宮奴浣洗了半個時辰,身體的裡裡外外,變得更加的水嫩、更加的敏感。

  好想做愛耶,聖君怎麼還沒來呢?古籐壞蛋也可以……嗯,聽說那個壞蛋被
打傷,正在聖宮養傷呢。我想去看看他的,但他在學院裝正人君子,還說我不是
他的女人,我很生氣。

  雖然我真的不是他的女人,但也不能當著我的面那麼說啊!我這輩子就和兩
個男人好過,他是聖君之外,唯一能夠進入我的身體的男人,而且是我心甘情願
讓他進來的。

  聖君也知道我喜歡他,所以讓他做我的情人,還讓他和我做愛。以前我總是
想,女孩要從一而終,因此我沒想過背叛聖君,也沒想過要和兩個男人發生關系。
但是呢,聖君做得好過分,把我送給他奸淫。那時候我又羞又惱哩,可是內心竟
然不抵觸。古籐壞蛋,生得不好看,我偏偏喜歡他,半推半就的從了他……

  嚴格來說,我是背叛了聖君,然而我心中沒有悲痛、也沒有悔疚。我愛聖君,
也喜歡古籐壞蛋。但如果沒有聖君的允許,我是不會和古籐壞蛋做愛的。我是堅
守婦道的女孩,我也有羞恥心的啦,總覺得和古籐壞蛋做愛是不對的。

  只是聖君最近失常,他似乎喜歡把嬪妃和宮奴送給古籐壞蛋奸淫,而且凡是
被古籐壞蛋奸淫過的嬪妃,他都加倍地寵愛。聖君有夠壞的啦,老喜歡問我們這
樣的問題:

  是古籐壞蛋的小肉棍讓我們快樂,還是他的大肉棒令我們更爽?

  這讓我們怎麼回答呢?二王妃每次被問,都是流淚的。我倒是沒什麼啦,他
每次這樣問,我都這樣回答:聖君的大肉棒讓我更爽。我說的是實話哦,雖然聖
君的粗長肉棒,每次都讓我痛得死去活來、痛得哭呱呱的,但我還是喜歡大肉棒
插進來的,因為……好刺激呢。

  但是,要說徹頭徹尾的舒服,還是古籐壞蛋的肉棍好些。我們黃種女孩的容
納性,通常沒有白種女孩那麼強。太粗長的肉棒,插進來讓我感覺又刺激又痛苦,
高潮往往伴著疼痛。古籐壞蛋的肉棍不粗長,初時十三公分左右,後來變成十五
公分左右。這很神奇的哦,也很好玩的耶。古籐壞蛋,是怪物……

  平時的古籐壞蛋,總是很安靜的。他曾是翼圖大陸最年輕的“戰童”和“戰
犯”,沒有見過他的人,會把他想象成威猛而殘暴的男人。然而很多人想錯了—
—他生得其貌不揚,也不高大,體格單薄。看見他的人,以為他沒有力量;但是,
這些人也錯了,他是個沉冷中蘊藏無限力量盼男孩。

  做愛的時候,古籐壞蛋的動作通常很溫柔,如同他的性格一般,平靜而持恆。
但別以為他會一直這樣,那家伙骨子裡很粗暴的,溫和地陪你一陣,他就會變成
發情的公狼,動作好猛的!他會一直猛烈地抽插,用他那根小東西,插得人家全
身癱軟,他仍然生龍活虎呢。

  我比較喜歡他的安靜和溫和,因為那樣的他,會緩緩地給予我快感,並且會
說些情話哄我——嗯,他平時不愛說話,但不代表他不懂說話。可是,有時候他
說的話很可惡,粗鄙得不可想象,皆因他曾經是牢犯……

  “嗯……喔!”我有些興奮了,看著鏡中的自己,好想變成男人,再把自己
奸淫——好淫蕩的想法哦。淫液潤濕我的手指,我忍不住把指尖擠進陰縫。“喔……”,
聖君怎麼還不來呢?我抽出手指,含在嘴裡。淫液的味道很干淨,因為宮奴洗了
我的陰道……

  我聽到了腳步聲,心中羞喜,急忙拿起地上的睡袍披上,趴躺在宮床,故意
裝睡。

  聖君進來了,他走到床前,也不說話,但我聽到他脫衣的聲響。我覺得有些
奇怪,因為平常他不會這麼安靜。

  一會之後,他脫衣完畢,二話不就把我的睡袍扯掉(沒有緊緊的啦),打開
我的雙腿,舔我的菊門——啊?菊……門?今日他讓宮奴幫我浣腸,就是想肛交
嗎?不、不要啊,肉棒太粗長,會……會爆肛耶!

  我慌得翻身,看到床前的男人,我驚愕瞬間:他不是聖君,也不是古籐。剎
那之間,悲憤、恐慌、羞恥等情緒,侵襲我無防的心靈。我雙腳猛端他,急急地
退移,口中怒叫:

  “淫賊!滾出去,這裡是聖宮,我是王妃,你敢把我……滾、滾……不要過
來,不要過來,嗚嗚!”

  看見他爬上床,我翻身跳下床,沖向寢宮門口,想奪門而出,然而他的速度
好快,眨眼間就到了我的身前,我慌得喊叫“救命”,同時出拳打向他的胸膛,
可是我的手被他抓住了。這是我最初的時候,慌怯逃跑的原因——這個突然而至
的淫徒,是我不能夠戰勝的。

  他是個無比強壯的男人,胸肌發達、腹肌稜稜,四肢也是肌肉塊塊。最重要
的是,他滿身都是傷痕,如同惡魔般的軀體,讓我心中充滿恐懼。我看不到他的
臉,他戴著頭罩,露出眼睛和嘴巴。擁有強壯而猙獰的體格的他,胯間的肉棍卻
很白嫩,但我此時想不了太多。我心裡被慌恐和羞憤充塞,只想逃脫他的奸淫,
只想他從我的眼前消失……

  我翻身爬跑,他撲了上來,抓住我的腳踝,把我翻轉過來,壓著我的胸脯,
粗魯地吻我的嘴。我掙扎著,雙腳踹腳,雙手推打。他吻到我的唇,想把舌頭伸
進我的嘴,我緊緊地閉著雙唇。滿蘊血魄的拳頭,勾打他的腹肋。他被我打得痛
了,悶哼一聲,仰首跪立,揪起了我,右拳轟打我的小腹,痛得我幾乎昏死。

  血液從我的嘴角溢出。他再給了我一拳,痛得我血魄渙散、肢體癱軟;接著
他甩了我兩記耳光,打得我頭暈腦脹。我是貴族的女孩,從小被寵慣的,哪時被
人如此凌虐?我心中慌亂而羞憤,自知無力與他抗衡,我悲痛地放聲的嘶叫。

  我哭喊著咒罵,哭喊著求助,然而守衛深嚴的聖宮,此時沒有誰來救我……

  他的胯,壓在我的私處,撞頂我的蜜戶。雖然我被他打得疼痛難忍,雖然我
知道他仍然會打我,但我不能夠讓他奸淫,我依然掙扎、依然使勁全力的推打他。
但我十一限血魄,根本打他不痛。他伏首下來,雙手捧我的臉,吻我的嘴,把我
流出來的血液,都吃了。

  殘暴的賤奴!我憤怒地咬他的唇。他仰身起來,又重重地甩打我的臉,我呱
呱地悲哭。他的左手抓住我的兩只手腕,把我的雙手扳壓在頭殼後面,我怎麼使
勁,也掙脫不了他的控制。他的右手把我的雙腿拉抱起來,強壯的胸膛壓著我的
雙腿,龜頭抵在我的陰縫,撞磨。

  我看到被雙腿夾得臌隆的肉戶,被他的白嫩的肉棍撞抵。我覺得這根肉棍很
熟悉,但沒有引起我的注意,因為大多數男人的陰莖都是相似的。但他卻是我所
陌生的:他不可能是聖君,也不可能是古籐。

  古籐絕對沒有他這般強壯,而且古籐是沒有傷痕的,何況他好像比古籐高出
一些……

  雖然內心非常憎恨、非常抵觸,但腿間的縫裂卻不能夠鎖緊。他握了他的肉
棍,粗魯地往我隆起的縫裂濟插。我很難解釋陰戶被他的肉棍擠插的感覺,但我
的心被刺痛了。剛才的自摸,使得陰戶早已濕潤,反而方便他的插入。

  他真的插進來了,那白嫩的陰莖異常的堅硬,完全地插入我的陰道。我感覺
到了脹痛,我的心也開始揪痛。

  我被強暴了!我根本不認識的野男人,粗暴地強奸了我!所有的悲痛、所有
的羞恥、所有的掙扎,都過去了,過去了。我的腦海一片空白;男人在我的胯間
抽插。我哭不出聲來,眼淚卻不停地流。我想到死亡,我咬舌自盡……

  野蠻而卑劣的淫徒,卻在此時捏緊我的嘴頷,把我的牙齒捏得生痛。他放開
我的雙手,左手迅速地拿起枕巾,塞進我的嘴裡。我空出來的雙手本來是推他的,
但他把枕巾塞進我的嘴,我就縮手回來扯枕巾,他又空出左手把我的雙手扳到頭
後面,右手繼續把枕巾往我的嘴裡塞堵。我絕望了,咬舌自盡行不通,就連哭喊
都難。賤賊,陰狠!

  我的雙腳踹踢他的肩膀,可是他像沉重的山石,我怎麼的使勁,也不能夠把
他踢翻。他用枕巾堵塞我的嘴之後,又把我的雙腿抱提,堅硬的肉棍,再次插入
我的身體。

  他粗喘著,他抽插著,他像野獸般抽插我的肉戶。我有快感的,但我痛恨這
種強迫性的快感。我看著他,我看到他強壯而恐怖的軀體,卻看不到他的臉。我
恨自己!剛才我應該撕扯他的頭罩,好記住他的臉,以後也好報仇。是的,我應
該報仇!

  然而,我此刻只想死掉。我被凌辱了。我對不起聖君,對不起古籐壞蛋。我
的身體,本該只屬於他們,卻被第三個男人占有。我的心冷了,掙扎不能夠改變
事實,我已經不想掙扎。看著肥美的肉戶,被他的生殖器抽插,我只想他快些結
束。然後,把我放開,讓我去死。

  我仍然想要哭喊,但我的嘴巴被堵塞。我閉起了雙目,聽到男人的粗喘和我
的急喘。眼淚是眼簾鎖掩不了的液體依然從我的眼角溢出。快感越來越濃了,體
液應該也流得很多吧?我的心也在流血的。忽然間,我覺得世上的一切,都離我
遠去,只剩下自己,痛苦而無助地在某個黑暗的角落嘶哭。

  為什麼我要遭遇如此的命運?我是王國元帥的曾孫,是王國聖君的王妃。我
的高貴、我的驕傲,蕩然無存。悲痛的茫然中,我突然的想到,一切都來得太突
然,太不合常理。我的腦海裡閃過可怕的猜測:也許這一切都是聖君安排的。為
何他要這樣做?

  我能夠接受古籐壞蛋,不代表我可以接受別的男人。他竟然命令一個粗暴的
男奴來強暴我!

  我恨他!我再也不要做他的王妃,他是徹頭徹尾的變態。我想起古籐壞蛋的
溫柔,想起他的那句話“我不能夠和別的男人,分享我的女人”。如果,如果我
是他的女人,他是不會叫別的男人過來強暴我的!但我,不屬於他,我屬於聖君……
我好恨!

  賤奴的右手探抓我的乳房,抓得我的乳房生痛。性交的快感濃了我的全身,
但我悲痛的心沒有愉悅的感情。我悲憤地承受男人粗野的抽插,羞恥地感受被抽
插的快感。

  這些是我不想得到的,但我卻不能夠抗拒。

  高潮竟然在他的強暴中,無法抑止地到來,我卻只想哭。我高潮了,我在陌
生的賤奴的暴奸下,獲得了不該擁有的高潮。體液的亢奮湧出,令我的眼淚也縮
水……

  他似乎知道我獲得了高潮,突然抽出肉棍,坐到我的腹部。我沒有反抗。我
已經沒有反抗的意志,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他撕開被子,把被套撕成條條,然
後把布條纏結成布繩。他又把我翻轉過來,把我的雙手扳到我的腰背,先是用短
的布條綁實我的雙腕,接著用長長的布繩綁勒我的上身,我再也不需要掙扎了—
—只有雙腿能夠活動,而雙腿此刻是軟的。

  我看到自己的雙峰被布繩綁得高凸,心中不知是羞還是悲。他趴在我的胯間,
吻添我的陰戶。不,他是吻添我的菊眼……

  聖君,好狠的心!原來他吩咐宮奴給我浣腸,就是要讓這賤奴奸淫我純潔的
菊道。

  我說過,要給古籐壞蛋的……

  賤奴把我從床上抱起,抱我到鏡台前,想讓我站在鏡前,給他奸淫。我是不
會配合他的,我坐到了地毯。但這惡毒的賤奴,再次把我抱起,右手揪我的頭發,
把我壓伏在鏡台,左手持著陰莖,插入我的陰道,又開始抽插。

  我從鏡中看到的自己,已經不是剛才那嬌貴的王妃,而是披頭散發、淚眼紅
腫、嘴咬枕布的瘋婆娘。一種撕心裂肺的悲痛,讓我萌生墮落的念頭:聖君想讓
我變成人人可淫的賤貨,我就賤給他看!我要讓他知道,我在賤奴的強暴中,
獲得最刺激的高潮。我要大聲的淫叫……

  然後,我在墮落中,死掉。

  我用勁地踩踢男人的腳,想讓他把塞布拿開,他卻不懂我的意思,提膝撞我
的股臀,痛得我不敢再踢他。他抽插著我的陰戶,我的快感又來了。我已經不想
抗拒快感,因為我要從心靈上,背叛那個變態的聖君。我要我的身心,都不忠於
他。但,我想忠於古籐壞蛋。

  只是,古籐壞蛋,也不需要我的忠貞;他說,我不是他的女人……

  賤奴用左手的手指,撫摸我的菊皺。他的手指沾滿我的體液,我被撫摸得有
了感覺。陰道和菊腸都被宮奴浣洗過,因此異常的敏感。這也是我那麼容易被他
強奸得高潮的主要原因。

  撫摸一陣之後,他把一根手指插了進來。不是很粗暴,倒是很輕柔的插入。
菊門生起異樣的感受,使得被他抽插的陰道的快感更加強烈。

  陰莖和手指,同時抽插我的陰道和菊道,仿佛兩根陰莖在我的體內蠕動。如
此一會,他把兩根手指插入了我的肛菊,我覺得屁眼有些脹,卻不是很痛。他繼
續抽插,陰道的快感不斷,第二次高潮提前來臨。我輕扭股臀,他卻不懂風情地
拍打我的臀肉,使勁很重,打得“啪啪”直響,痛得我想哭喊,可是我沒有哭喊
的權利。

  手指在我的菊道抽插得越來越順暢。他似乎有這方面的經驗,知道我的菊道
已被擴張、潤濕,果斷地從我的陰道抽出肉棍,龜頭抵在我的菊門……我以為他
會粗暴地插入,仴他卻是溫柔的,仿佛害怕傷害到我。有那麼短短的瞬間,我甚
至要感激他對我的體貼了,然而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也不會原諒聖君。

  他的龜頭磨抵一會,抓著我的頭發的右手松開,雙手扳拉我的臀股。我感覺
到龜頭的擠入,脹得菊門像是要裂開,很是疼痛。但他終於把肉棍推進緊皺的菊
門,直入我的菊腸,緩慢地抽插起來……

  我沒有感受到快感。一種干磨的疼痛,仿佛一根硬屎脹在肛門,想要拉出卻
總是拉不出,一脹一縮的難受和疼痛。但他應該是很爽的,因為初次被入的菊門
夾得他的陰莖非常的緊。他漸漸地加快了速度,似乎是亢奮得想射精了。

  他看到我沒有反抗,傷痕縈縈的雙手前探,緊抓我的被勒得高脹的乳房,抓
得我的乳房好痛。

  我忍著疼痛,放爛地任他抽插。他越來越猛了。我感到他在我的腸道的顫抽,
猜—測到他臨近射精。果然,他真的在我的腸道裡抽射,爽得呼呼直喘。射完精
之後,他伏在我的肩膀。

  汗水在我們的肌膚之間互滲,我能夠感受到他的心髒的搏跳。為了強暴我,
他似乎已使盡全身的氣力,如今顯得很虛弱。他趴伏了許久,我也累得想坐到地
上。然而就在此時,我感覺到股後的屌又硬了。

  這勃起的速度,如同古籐壞蛋一般強悍。他的肉棍,重新插入我干溫的陰穴,
摩擦伴隨著微痛。我感覺到背後的軀體有些不一樣,不由得抬臉看向鏡子,伏在
我背後的男人變得單薄,連膚色都改變了,傷痕也消失了。

  我驚得仰身。因為突然的使勁,屁股撞得他倒仰而跌。我怔然地看著地上的
熟翻的身體,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竟然是古籐壞蛋?

  “聖君讓我強暴你,我想做得真實些,所以我蒙了臉、變了身。但我還是沒
能夠強暴到最後,因為我的血魄已經到達極限,我無法堅持用那個身體,繼續施
暴。剛才你看到的,是我的另一面,是深藏在我生命裡面的真實。給了你那樣殘
酷的經歷,我由得你恨我,但請你不要怨聖君,他只是讓我強奸你,沒說讓我變
成另一個人來施暴。是我想要這麼做的。我很累,沒力氣站起,你坐下來,我幫
你解開布繩。”

  “古籐壞蛋,你好狠心!”我心中哭喊,眼淚狂流,卻不是因為悲傷,而是
因為驚喜。

  只要是他,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不管給我怎樣的痛苦,只要是他,只要是
他給予我的,我都喜歡。

  我提腳狂踩他的小腹,因為我也要對他施暴。我踩他,我狠狠地踩他,他卻
沒有叫痛。我知道他沉默的時候,像塊又硬又臭的石頭。他肯定是痛的,但他習
慣忍受疼痛。

  那滿身的傷痕,讓我確切地他所經歷過的傷痛……這渾蛋,怎麼可以對自己
那般的殘忍?

  踩夠了。我坐在他的身旁,他替我松了綁。我扯掉口中的枕布、扯掉他的頭
罩,“我恨你!”我哭喊一聲,趴到他的身上,瘋狂地吻他……

  是他給我的突然,是他給我的痛苦,是他給我的凌辱;是他的殘忍,給予我
真實的體驗:從極度的悲痛,到極限的喜悅。我恨他,也愛他。我咬他的唇,咬
得他唇破流血,我吃他的血。我是瘋了,我握著他的肉棍,塞進疼痛的肛門,瘋
狂地聳扭股臀。

  壞蛋,壞蛋……

  請續看《翼圖卷宗》10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09
  書名:《翼圖卷宗》10
  作者:天堂裡的土
  出版:河圖文化有限公司
  出處:失落手打論壇
  校隊:抱甕的好人

  簡介:
  聖君下定決心吐露過去的秘密,古籐陰錯陽差的錯失得知與自身身世有關部分的機會。
  與古情“和解”之後,隨之而來的卻是弗洛戀的索命宣告!
  玉澤春離開了,而古籐也想逃離癡癡戀他卻注定沒有好結果的女孩們。
  懷抱著對古素秘密情人的疑惑離開霸都,在血瑪等待古籐的除了即將到來的出征,還有古然的怒氣與將他真實身世昭告天下並逐出血瑪的命運……

  目錄:
  第一章太後的情人
  第二章善良的懦弱
  第三章失敗的追求
  第四章媽媽的情人
  第五章一衣之仇
  第六章最後的忠貞
  第七章失約
  第八章妯娌
  第九章美麗的寂寞
  第十章私密空間
  第十一章美好時光
  第十二章淫倫·驅逐
  篇外篇血瑪宣言

  第一章太後的情人

  摩桑的寢床沒有男奴,卻有四位裸體少女。她赤裸地躺在床上,看到古籐穿著大紅女袍,她失聲而笑:“哈嘻……古籐,你有女裝癖?你穿這身衣服去見巴布,我想他絕對不可能把孫女嫁給你。你挺愛玩的嘛,上來陪我玩玩。那個女奴,你一邊坐著,站得太累,你的主人會心疼。”

  古籐上了床,跪到摩桑身前,被她摟進懷中,他依然表現得很平靜。

  “你的女袍是怎麼來的?”摩桑察覺女袍裡面沒有別的衣衫,難免好奇。

  侍女爬過來,替古籐寬衣……

  他簡單地說了事情經過,摩桑樂了。她抱著他,吻他的頸脖,“古籐,我挺喜歡你的。”

  “古籐也喜歡太後。”

  “雖然沒有得到祭司會議的同意,但私底下你還是聖君的義子,當然就是我的孫兒。他要恨他的母親,你可不能夠恨你的奶奶……”

  “古籐不敢恨太後。”

  “叫我做奶奶吧,有你這樣的孫兒,是我的驕傲。”

  “太後年輕,古籐無法叫得出口。”

  “嘴巴倒是挺甜的,我不勉強你了。”摩桑躺到一旁,女侍趴到她的私處吻舔。

  她看著古籐,繼續道:“巴布是個固執的家伙,你若想得到他的孫女,怕是很難。如果我替你說句話,他會把孫女嫁給你,不知道你是否喜歡我幫你?”

  “太後的好意,古籐心領了,但這是古籐的私事,古籐應當自行解決。”

  “你的脾氣挺拗的嘛,有點像巴布,我越來越喜歡了。”摩桑盯著古籐的胯物,感歎:“可惜你沒有巴布的力量,也沒有他的權勢,更沒有粗長的肉棒。但你的東西生得白白嫩嫩,看著也挺可愛。很久沒被短小的肉棍肏過,今日想體驗小家伙的威力。”

  古籐謙遜地道:“我沒有什麼威力,請太後恕罪。”

  “何罪之有?”摩桑媚笑,仰首正目,道:“上次讓你過來,是想試探你的勇氣。今日請你過來,想和你多親近。你趴到我身上,有沒有威力,我親自驗證,便可得知。”

  雖然摩桑以“淫蕩”著稱,然而她是王國最為權高位重的女性,稱她為“翼圖大陸最高貴的女人”亦不為過,何況她與血瑪是對立的,古籐自知不能夠和她發生關系。

  但若果拒絕的話,會得罪並激怒她。他看見女侍讓出位置,果斷地趴伏到她的胸脯,胯部聳挺幾下,順暢地插入她的淫穴,感覺很舒服,不由得輕輕地抽插……

  “雖然短小些,但非常堅硬。膩了粗長的肉棒,偶爾試試短細的硬棍,別有一番滋味。古籐,你的膽子真大,我讓你爬上來,你就操進來了。據說你睡了王妃……噢喔!別停,我沒有責備你,沒必要慌張。”摩桑伸舉雙手,捧著他的臉,端詳一會,又道:“我很愛蒙亞列,可是他不聽我的話,倒是聽他舅舅的話。他恨我,因為我把王族驅逐、滅殺。如果我不那麼做,他能夠坐得穩聖君之位?他太善良,不懂政治,不適合做君主。”

  古籐不答語,他默默地抽插。關於她與蒙亞列之間的恩怨、關於王國的派系爭斗,他多少,然而他選擇沉默。政治的事情,許多時候不論對錯,只憑立場。他是血瑪之子,血瑪的立場,就是他的立場。他之所以不能背叛聖君,皆因他不能背叛血瑪、背叛父母。

  高貴的淫體,有種超乎想象的緊套和吸磨。他覺得肉棍被勒得極緊,心神一蕩,精關已松,卻是早洩。過多的精液,注入女人的淫穴,叫她亢奮地呻吟。她把他推到一邊,仰身坐起,低首看了她的淫戶,又仰躺下來,伸張雙腿,便有女侍過來舔吮她的淫穴。

  “你的精液比獸人的精液還多,溢滿我的陰道,漲入我的子宮。如果我懷孕,生出你的兒子,你如何向聖君交代?”摩桑也不看古籐,只是撩了撩汗濕的瀏海,似乎不期待他的回答,繼續自言自語:“我的男奴都是做過絕育手術的,偶爾和別的一些貴族歡愛,也是在安全期,或是不讓他們內射。我沒想到你射得如此之快,而且射出如此多精液!我很負責的告訴你,這些天是我的受孕期,你可得有心理准備。”

  “若能夠把太後的肚子搞大,也是我的驕傲。”古籐心中坦然,想起律都楚艷,與他睡了那麼久,肚皮依然沒有動靜,再想起和他發生過關系的女性,都沒有懷孕,他就沒有什麼擔慮的。他任由女侍含吮陰莖,卻是很快又勃起,他抱了女侍便肏插;此女甚年輕,陰戶肥美、多汁,他肏得興起……

  “古籐,你倒是挺實在,今日破天荒地服侍你。”摩桑推倒古籐,趴到他的胯上,捏著變得粗長些的陰莖,張嘴便含了。

  古籐看著面前的淫胯,也仰首起來,嘴堵騷洞,果斷地用舌頭搗她的淫穴……

  “嗯噢,嗯噢……古籐,不錯啊,難怪聖後喜歡被你舔,你的舌頭果然有一套。”

  摩桑吐出古籐的陰莖,手指捏弄龜頭,樂道:“生殖器也好玩,溫嵐和千嬌那兩個妮子,應該很喜歡你的這根家伙。你和聖君在宮裡做什麼,我一清二楚,懶得管而已。乖乖……喔噢!你以後做我的男奴吧,我可愛的孫兒,嘻喔,喔……”

  古籐聽著她的淫叫,倍感驕傲。他退首下來,掰開摩桑的淫穴,仔細地欣賞。她的陰裂很寬長,大陰唇不是很肥卻很結實——多年的淫亂,沒有導致陰戶松弛。她的陰阜的體毛很黑很濃且卷曲,大陰唇的陰毛卻是絨毛稀薄。雖然體毛生得奇特,卻並非修剪而成,是天生的“奇觀”。

  可能是性愛過多的原因,小陰唇呈現無法改變的褐黑;因為淫液的潤澤,閃耀角質似的黑色。突露的小陰唇顯得厚實,因張裂的關系,可以看到腥紅的膣肉。他的手指往陰道裡抽插,淫液迅速地流溢而出……

  “噢哦……古籐,你從軍隊和牢裡出來的,應該表現得粗鄙些,否則就沒意思了。”

  摩桑伏胸擠奶,兩顆圓實的肉琢磨夾古籐的肉棍,呻吟:“你是罪不可赦的惡徒,應該拿出你的本色來征服我。”

  “可是,太後……”

  “你若不表現出‘惡徒’的一面,我就叫別的惡徒強暴你的女奴……”

  “操你賤屄!”古籐低喝,手指狠插她的騷洞,驚得她扭首瞪他,忽地會意一笑,“牢犯就該有牢犯的本色。”

  “太後的屄厲害,牛角男那般粗長的屌,都插不爛你的洞!—會我插爆你……”

  蘭若幽本來閉目養神,聽得古籐如此大言不慚,驚得睜眼望他。跟隨他一年了,聽他說過許多粗鄙的話,卻從來沒聽他說得如此狂野。“主人始終是罪犯哩,嘻嘻!”

  她在心中偷偷地笑。

  摩桑興奮地道:“很好,我喜歡這調調。平時你像兔兒般安靜,雖然很可愛,但我更喜歡你像匹嚎叫的小野狼,因為我對柔弱的免兒沒有興趣。噢……我早知今日你會到摩宮,因此提前浣腸,就是想讓你盡情地蹂躪我。然後我跟聖君說‘你的兒子干了你的老母’,看看他是什麼表情,噢啊……”

  古籐的手指停頓片刻,忽然五指並攏,擠入淫水淋漓的騷洞。別看她身高只有一百七十三公分左右,但她的陰道容納性比兩百多公分的獸女還要強悍,他的整個拳頭都放進去了。看著繃緊欲裂的陰洞,他邪惡地翻轉手腕,手指勾入她的子宮頸,朝她的子宮插入……

  “噢啊啊!古籐,我的子宮……啊啊啊,你竟然把手伸進我的陰道,還把手指插入我的子宮……啊啊噢!要命啊,雞巴不夠勁,卻用手整我,啊呼呼,受不了啦,快把手抽出去,否則治你的罪!”

  “捅死你,賤貨。”古籐變了個人似的,抽出淫液漬漬的右手,雙手扒張陰唇,但見濕透的深洞,他低聲喊道:“摩桑婊子,你的洞如此之大,我怎麼插得你爽?看我用腳踩進去!”

  “別……我天生淫洞,獨具妙處,你且松手,用眼睛看著。”摩桑吐出古籐的陰莖,但見她稍微運氣,那盤張的淫洞,迅速地收縮,陰唇合成一道長長的細縫,端是奇妙。

  古籐把手指插進她的縫隙,感覺被夾得很緊,喘道:“太後,我要肏你的屄。”

  他使勁推她的屁股,把她推得前趴,於是迅速跪起,粗魯地肏插進去,覺得異常窄緊。

  忽然想起他的“早洩”,是因了她的陰道突然變得緊窄而有吸勁,便知是她故意讓他出丑,心中陡然生出“戰意”,—邊拍打她的臀肉,一邊狂猛地抽插。“賤屄,看我這次把你肏到高潮!”

  “有志氣,哈嘻……噢喔!被你俞得有些興奮,陰戶暖烘烘的酥爽,噢噢……不錯,不錯。小賊子,加油,喔噢噢,挺有勁的,呵嘻嘻……”

  “管你是誰,插爆你!”古籐左手揪著摩桑的亂發,右手搶過女侍手中的魔觸,鞭打她的臀肉。這女人雖然淫蕩,然而騷穴有奇效,且把血魄練到那地方,使得淫穴可張可縮。此時她刻意把淫洞收縮,他的肉棍被淫洞勒套得異常的緊。“真緊,跟處女沒兩樣,俞得倍爽。”

  摩桑咯咯地笑著,沒有因他的粗野而生氣,反而淫靡地道:“古籐,你的肉棍很堅硬,俞得我的屄肉顫酥,看來把你叫過來服侍我,是個不錯的決定,噢嘻……打得我屁股疼呢。”

  古籐瞇著眼笑,笑得也夠淫瑣。他抽出沾滿淫液的肉棍,龜頭抵在她的微黑的菊門,使勁地往她的肛菊抵入。或許因她浣腸時擴張過、或許因她肛交過多,他的肉棍很順利地插頂進去,感覺一種干澀的緊磨,快意地抽插起來。

  一會之後,他覺得她的淫洞更妙,又一次插入她的淫洞,卻把魔觸插入她的菊洞,抱著她性感的屁股抽插一陣,猛然把她的胴體翻轉,伏在她的胸脯,捧著她的臉就吻……

  她突然推開他的臉,艷容羞怒,道:“古籐,別吻!我討厭被男人吻……噢唔。”

  古籐不理會她的警告,依然抱著她的臉,狠狠地吻她的嘴。她出掌推向他的胸側,強悍的血魄,把他震得跌飛落地。他從地上爬起,一聲不哼地撲過來,血嘴又吻向她的紅唇,她再次出手把他打飛,他的身體撞到牆壁,爬起來靠在牆壁喘息。一陣咳嗽,鮮血從他的口中噴出……

  蘭若幽跑過來扶起他,道:“主人,太後不讓你吻,你就別吻她好了。”

  古籐輕輕推開蘭若幽,走回床前,默然地上床,依然趴到摩桑之上,固執地吻下去。

  這次她閉起雙目,任由他吻了。他的舌頭伸入她的口裡,多少把鮮血帶了進去。

  初時她不回應,漸漸地,與他口舌纏綿。在熱吻當中,他悄悄地把肉棍插入她的陰道,緩慢地抽插……

  摩桑推開他的臉,喘道:“蠢牛,我說了討厭男人吻我的嘴,你不怕我把你殺了嗎?”

  古籐搖搖頭,無語地抽插,依然吻她的嘴。她忽然抱著他翻身,趴在他的胸膛,與他瘋狂接吻,動情地聳搖臀部。淫胯相撞之響不絕,卻像是她在強暴他似的。

  如此半刻多鍾,她與他同時到達高潮。他猛然推她坐起,跪到她的臉前,手握怒勃的生殖器,插入她喘張的艷嘴,龜頭直抵她的喉嚨,抱著她的頭進行拱射。但見過多的精液,從她的嘴角溢流而出……

  射精之後,他仰躺在床,粗喘呼呼地道:“像我這般弱小的家伙,如果不是因為家族的強大,沒人把我放在眼中。太後若是要殺我,大抵不會在乎我的家族,更不需要找尋借口。但不管太後如何的威迫利誘,只要我的家族的立場不變,我的立場也至死不變。”

  “我沒要求你做什麼,你也不能夠替我做什麼。今日找你過來,單純和你做愛。”

  摩桑輕柔地吻吮他的嘴唇,“誠如你所言,你不值得我花心思。但你安靜而犀利,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我有無數的男奴,卻是沒有情人。悄悄和你說,我的初戀是巴布,可是他沒有碰過我。以前很愛他,他也很愛我,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已經沒有最初的感情,他也沒有當年的癡情。”

  “忽然想要個情人,你做我的小情人吧?我不逼你背叛血瑪和聖君,也不圖你什麼,就要你做我的情人。沒得到我的允許,敢於吻我的嘴的男人,只有你。哪怕下一刻你被我殺死,你也做我的情人吧?”

  “我拒絕。”古籐凝望她,平靜地回答。

  她的確是尤物,艷冶冷媚的臉容,高挑而健美的身段,如同三十歲左右的風韻女郎,然而她的實際年齡已是六十五歲。她是白種女性,卻擁有烏黑的長發和烏黑的眼睛,同時擁有黃種人特有的膚色,混血的味道很濃。乳房雖然不是巨大的碩乳,但因為血魄的強大,肌膚彈性彷如少女,胸前玉峰挺拔依舊,聳圓的乳房極具美感和誘惑。

  或許無數的男人想擁有她,然而她不可能被任何男人擁有。男奴能夠享用她的肉體,只因男奴是她的玩具;科普拿獲得她的青睞,是因為科普拿是她的工具。他不想做她的玩具,更不願意做她的工具。

  他拒絕做她的情人。

  “這樣嗎?”摩桑有些失落,察覺古籐的肉棍已硬,她的臉色略顯驚訝,伸手握住他的肉棍,重新塞入她的陰穴,柔緩地磨扭淫胯,歎道:“我以為你會做我的情人,單純的情人。你既然拒絕了,我也不強求你。然而我要你過來陪我,你不能夠拒絕。”

  古籐想了—會,道:“我不會和你的男奴一起陪你歡愛,這是我的禁忌。”

  摩桑媚笑,吻了他的嘴唇,道:“為什麼?”

  古籐把兩旁的女侍摟下來,簡單地說出兩個字:“惡心。”

  “呵嘻!你是在吃醋!”摩桑捏他的鼻子,笑得很嫵媚,“男奴和情人哪能相提並論?你是我的小情人,我怎麼可能帶著男奴陪你歡愛?但我是要帶著女奴的,你不覺得惡心吧?”

  “多多益善。”古籐扭首吻了右邊的女侍的樓嘴,“來者不拒。”

  “小家伙,真老實。”摩桑翻身仰躺,吩咐女侍坐上古籐的肉棍,道:“我休息一會,你先陪她們玩。若是覺得不夠,我召喚更多的女侍進來,你是要風騷的熟婦還是純潔的蘿莉?”

  古籐推倒女侍,狂插百多下,又趴到摩桑的淫體,硬棍搗入她的淫縫,倍感過癮呼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我只想肏太後的騷肉,俞到你的陰道流血。”

  “哈嘻……難哦。”摩桑摟住他的脖子,膩聲撒嬌:“小籐兒,親親啦。”

  古籐渾身酸酥,忽然想起,大媽也曾叫他——小籐兒。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09
  第二章善良的懦弱

  翌日中午,古籐跟隨萊絲進入聖宮——蘭若幽由秦儷和莎羅妮相陪。

  剛剛進入寢宮的剎那,便聽得蒙亞列沉喝:“古籐,跪下!”

  古籐當即跪倒,卻是不敢抬臉。

  “萊絲,出去。”蒙亞列停頓一會,等得萊絲離開,他道:“古籐,抬起你的臉,回答我的問題。”

  古籐仰首,看見床上除了蒙亞列,還有燕瑤、蒙莉、溫嵐、帕麗斯、賓拉和蓮露,但卻沒看到宮奴。他忽然想到,默爾拉和寧雨率領聖衛在宮樓周圍巡邏,心中多少猜測到聖君的意圖。

  “古籐,你是否睡了我的母後?”蒙亞列憤怒地喝問。

  “是的。”古籐坦率地回答,在這事上,他無法詭辯。

  蒙亞列抱著溫嵐狠狠地頂插,痛得她緊咬雙唇。他突然哈哈大笑,道:“古籐,被我嚇著了吧?母後是出名的淫蕩,我豈會在乎你陪她睡?上來吧,今日我把宮奴撤去,讓聖衛守在外面,是要和你說些重要的事情。”

  “謝謝義父。”古籐脫掉皮靴,爬上宮床,又見蒙亞列招手,他坐到蒙亞列的左邊,背靠床壁,他的左邊是雙翼收遮在胸前的六王妃蓮露。他拘謹地坐著,側首向右,看著溫嵐在蒙亞列的懷中輕搖,他道:“義父是要聽我說屠村之事嗎?”

  蒙亞列笑道:“你總是這麼機靈——說吧,我聽著。”

  燕瑤爬到古籐伸直的雙腿之上,解他的衣扣……

  溫嵐慌張地道:“聖後,別解他的衣衫。”

  燕瑤疑惑地道:“為何?”

  溫嵐羞羞地解釋:“我那裡腫了,疼得厲害,今日不陪他。”

  燕瑤媚然一笑,伏在古籐的胸膛,道:“古籐,你若想快些離開,便快些把話說完。”

  古籐一邊回憶,—邊敘說。當他說完那段往事,寢宮變得鴉雀無聲。

  過了半刻鍾,燕瑤幽歎:“那種情況下,你只能夠那麼做,事後也只能選擇沉默。那是不可置信的事實,同樣是不容置疑的罪行。不管你持有什麼理由,都很難得到人們的相信和原諒。”

  古籐平靜地道:“我不祈求原諒,畢竟我屠殺了他們;但我不曾後悔,也不想辯駁。”

  蒙亞列拍打古籐的肩膀,歎道:“不該讓你提起那件事情,把我好好的心情破壞了。聖後,把他的衣服脫掉吧,我不喜歡現在這種氣氛,還是說些輕松的話題比較好。整日面對那群政客,已經夠郁悶,回到寢宮,若不能夠快活,不如死了干脆。”

  古籐沒有拒絕,由得燕瑤褪解他的衣褲,但他仍然有些擔憂地道:“義父,太後知道我和王妃的事……”

  蒙亞列道:“她當然會知道,宮裡的事情,哪件瞞得了她?因此我才把宮奴撤了,只是要聖後和王妃相陪。千嬌回學院了——,五王妃、七王妃和八王妃是不理事之人,她們知道今日商談緊要的事情,不願意過來。我應該防著王妃,然而她們是我的妻妾,若連她們都難以相信,我還能夠相信誰呢?”

  古籐不知如何接話,他習慣性地沉默。燕瑤索利地脫除他的衣褲,坐在他的胯上,淫濕的股溝壓磨他的肉棍,叫他進退不是。他看著蒙亞列揉抓溫嵐的美乳,聽著溫嵐的呻吟,身心躁動。

  恰在此時,燕瑤抱著他的臉,吻住他的嘴。他的細眼溜啊溜的轉,看見蒙亞列沒有生氣,他就安心地與她接吻。纏吻當中,他的右手摟住燕瑤的腰身,左手揉她的右乳……

  “聖後,你要和兒子做愛嗎?”蒙亞列伸手過來,捏抓燕瑤的左乳一會,忽然把溫嵐抱到右邊,把燕瑤摟抱過去,吻住燕瑤的嘴,粗魯地把巨棒塞進燕瑤的濕穴,仰臉笑道:“嵐妃不行了——,你替代她吧。等我得到滿足,你愛跟兒子怎麼玩都可以,就怕他嫌你的洞被我撐得太大,哈哈!”

  古籐一時無措,呆坐在當場,不知該做什麼。

  諸妃看得掩嘴偷笑,蒙亞列也樂得大笑。

  溫嵐低首看了看自己張裂的私處,幽歎一聲,爬到古籐懷中,握著他的肉棍,輕輕坐套進去,道:“我疼哩,你不要亂動,否則我也不和你好了。”

  “二妃娘,我不動。”

  古籐知道蒙亞列射過一次精,因為賓拉的陰戶流著精液。

  他安靜地坐著,溫嵐因為疼痛,也是靜靜地伏在他的胸膛。他摟著她的胴體,內心一陣感動,精液狂湧而出,噴燙得她呻吟:“喔嗯……啊……你……射了?”

  古籐有些尷尬,道:“二妃娘夾得太緊……”

  “貧嘴!”溫嵐接過帕麗斯遞過來的絲巾,跪立起來,擦拭了她的私處,把絲巾丟到簍桶,轉回來擠進古籐和蒙列亞之間,順手一推,把古籐推到蓮露的胸前,驚得蓮露略張雙翼,古籐便趴在蓮露的胸脯……

  蓮露的雙翼重新攏遮,把古籐的身體覆蓋,冷靜地道:“你若是硬了,便把你丟出去。”

  蒙亞列笑道:“六妃,他在你的翅翼裡搞你,我們也看不到,就讓他悄悄爽一回吧。”

  蓮露呻吟,卻是古籐含吮她的乳頭,她輕拍他的腦殼,嗔道:“小家伙,安分點。”

  古籐於是安分了,埋首在她的高聳的酥胸,閉目不語。

  燕瑤高潮將至,蒙亞列翻身壓她,進行猛烈的抽插,痛快地射完精,呼喘不已。

  “陛下,該和古籐說那些事情了吧?”賓拉提醒道。

  蒙亞列道:“六妃,你抱著她,由你說吧,我累得想睡。”

  “嗯。”蓮露輕歎,沉思好一會,道:“古籐,這事情只有陛下及我們幾個知曉。當年沼澤之戰時,魔沼一族的男王,曾經放生陛下,因此陛下當他是救命恩人。出獄以後的你,生得跟魔沼一族的男王一模一樣,陛下才會在你出獄之後,立刻認你為義子。”

  “你是在魔沼一族滅亡後的第八年出生的,但你生於那片沼澤,因此聖君覺得你並非迪拿和藍郁馨的血脈,而是魔沼男王的遺孤。因為聯盟侵略魔沼之際,正是魔沼女王待產之時。”

  “雖然時間相隔八年,然而魔沼之族被稱為詛咒一族,是翼圖大陸人數最少卻又最神秘的種族,他們的詛咒力量,可以操縱生命。如果你是因詛咒而生,從而以嬰兒的形態,存活於那片沼澤,被迪拿和藍郁馨撿回來養育,也是有可能的。”

  “除了柏貌像那個男王之外,你的性格也如同那族人那般安靜。那個種族生具念魂天賦,族人都是天生的念魂者,擁有強大的心靈力量。雖然因為聖君的錯誤,你的念魂成就不高,但你是天生的念魂者。況且你的生殖器能夠變化尺寸,這是詛咒一族的男性才擁有的神奇體質。”

  “我們也有疑問,便是你的遇水即愈以及無法接觸陽光的體質。詛咒一族雖然具備神秘的力量,卻沒有這些特征,因此無法肯定你就是男王的遺孤。你的身世,聖王本想向你的父母求證,但他還是放棄了。他覺得,不管你是誰的兒子,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是他的兒子。他真的把你當作兒子呢,小家伙……唔?”

  蓮露輕推古籐的臉,看見他沒有睜開雙眼,不悅地道:“小家伙,你有在聽嗎?”

  坐在蓮露旁邊的帕麗斯歎道:“別推他了,聖君沒射精之前,他已經睡過去,你們沒發覺罷了。我覺得這事還是別讓他知道為好,雖然他是個堅強的孩子,但他也難以承受我們的揣測。讓他睡吧,他應該很累。等他醒來,再和他說別的事。”

  “六妃,你和蒙莉愛妃在這裡陪他,剩下的事情由你們說,我到賓拉寢宮休息。”

  蒙亞列起身,賓拉落床,他趴到賓拉的“馬背”,道:“走吧。”

  燕瑤、溫嵐、帕麗斯三女,披上睡袍,跟著出去了。

  蒙莉和蓮露,面面相覷。最終還是蓮露冷嗔:“我堅決不和他做愛!”

  古籐睡了—個多時辰,醒來的時候精神特別的好,眼開雙眼看見兩座肉峰,急忙從被窩裡冒出臉來,只見蒙莉枕著蓮露的右翼而眠。他輕輕地翻身,落到兩女之間,嗽著蒙莉的艷嘴,吻了—記,退首的剎那,看見她的雙眼惱瞪,他尷尬地道:“我以為大妃娘睡著了。”

  蒙莉嗔道:“我睡著了,你就可以偷襲我?”

  古籐想了想,翻身仰躺,轉移話題:“大妃娘,我睡了多久?”

  蒙莉側趴,手和腳搭在他的身上,道:“把你六妃娘叫醒,她有事情要對你說。”

  古籐扭臉向左,看到蓮露睜著雙眼,他轉臉過來,道:“六妃娘醒了。”

  蒙莉使勁推他,把他推上蓮露的胸脯,道:“蓮露,你和他說吧,說完好讓他離開。”

  蓮露感覺古籐的堅硬磨戳她的肚皮,於是雙手按住他的屁股,道:“聖君讓我們轉告你,你必須將功贖罪,有了功績之後,祭司議會才會恢復你的身份及軍職。此趟回血瑪,你跟隨古翼前往黑石城,協助薩莎羅。還有,太後向聖君施壓,欲圖把珠顏嫁給羅克普為妾。在這事上,馬雲沒有反對,聖君也不敢明確拒絕。你若想得到珠顏,必須一方面讓血瑪提親,—方面奪取她的芳心。”

  “六妃娘,我可以讓爸媽到霸都提親,但我很難奪取公主的芳心。”古籐如實地道。

  “唉,的確很難。”蓮露由衷地感歎,撇開他的長相不論,就他淫亂聖宮之事,珠顏便很難接受他。“我們都很難!如今的王國越見混亂,聖君難以控制局面。等你恢復軍職,把你的軍隊召回來吧,從他們多年來銷聲匿跡的情況來看,他們忠誠於你。”

  “你那支軍隊,當年是從各地招募而來的勇士——,具有極強的戰斗力。我們在你的軍隊的基礎上,讓你擴充將士,配合血瑪現有的軍隊,力圖壓制各地城主,讓聖君能夠掌權。他做了—輩子的傀儡,好多事情都沒有自己的主意,想做些什麼,得經過太後和馬雲的同意。馬雲忠於聖君,他的權力卻凌駕於聖君之上,也是我們的悲哀。”

  “有件事情,本是不能夠對你說的,但說到這個地步,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上代聖君,是被太後毒死的,這是聖君無法原諒太後的原因。上代聖君的死亡,導致王族爭權之戰爆發,聖君只能夠看著親族,被太後和馬雲殘殺、驅逐。爭權之戰後,形成兩大派系。”。“聖君不敢違抗太後,也不敢得罪馬雲,皆因王國的權勢,掌握在這對姐弟手中。身為王者,本該擁有一顆冷酷的心,但他太善良,太殘酷的事情,他做不來。我們必須讓你執權,讓你成為聖君的屠刀。因為,你天生具備屠夫的冷酷和殘暴!”

  “咳!咳……六妃娘,你是在贊美我還是在咒罵我啊?”古籐覺得蓮露說得過分了些,他雖然不懼殺戮,卻不是胡亂殺生之輩。“我總覺得你是在罵我……若是某些人的生存,威脅到我的利益或生命,我當然得把他們鏟除。殺人不眨眼,不等於‘眨眼就殺人’,別把我說得那麼冷酷和殘暴,我很正常的。”

  “你怪物一個,也敢說正常?”蒙莉啐語,把手伸入他和蓮露之間,握住他的堅硬,笑道:“想把你的六妃娘的肚皮戳穿嗎?明明有地方可以鑽入,為何磨鑽她的肚皮?”

  古籐誠懇地問道:“六妃娘,我可以和你做愛嗎?”

  雖然他明知聖君的意圖,但沒經得蓮露的同意,他堅持他的“忠誠”。

  蓮露冷臉含惱道:“不可以。”

  古籐一臉的失望,扭首又問蒙莉:“大妃娘,你呢?”

  蒙莉媚笑道:“我什麼?”

  “你要和我做愛嗎?”

  “嘻嘻……賊頭賊腦的,問話也賊溜,可惜我不要。”蒙莉說罷,笑容斂起,正色地道:“古籐,這趟你從聖宮出去,可以直接回血瑪,也可以在霸都多留些時日,但如果不是緊急之事,我們不准聖君召你入宮。你到學院附近落腳吧,花些時間追求珠顏。”

  古籐歎道:“我可能立刻趕回血瑪,不會在霸都停留。”

  蒙莉驚道:“你這也急了些吧?”

  古籐淡然一笑,道:“沒辦法,沒錢了。”

  蒙莉愕然片刻,突然使勁抓他的龜頭,道:“你跑一趟南澤,難道沒有賺錢?”

  古籐趴到蒙莉身上,摸到她的陰戶濕潤,當即頭腦發熱,握著肉棍往她的肉縫插頂……

  在她的呻吟聲中,他順利地插進她的肉道,剛想盡情抽插,她卻把他推倒……

  “你別胡搞,我不喜歡。我和你六妃娘先出去,一會我讓寧雨進來陪你。”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10
  第三章失敗的追求

  “主人,你真的要去追求珠顏公主?”蘭若幽和古籐走入霸武學院。

  古籐住進學院附近的旅館,用了兩天時間思考“珠顏”問題,最終決定展開追求。

  “雖然我也覺得不可能,但聖君希望我那麼做,我就在學院?躂幾日,然後再回血瑪。”

  蘭若幽偎在古籐的右肩,興奮地道:“主人,幽幽教你追求女孩……”

  古籐不客氣地道:“女奴教的方法,只適合追求女奴,如何能夠討得公主的歡心?”

  蘭若幽嗔道:“主人壞蛋,幽幽是公主!”

  古籐朗笑一聲,道:“好吧,你是公主,把你的方法告訴我,讓我想想是否可行。”

  “嗯,幽幽想想……”蘭若幽沉思,腳步放緩,抬頭的時候,看見古籐走遠,她惱急地追上來,嗔道:“主人,幽幽在想呢,你等等幽幽,哎哎!生氣了哦!”

  “蘭若幽,你喊什麼,整個學院都聽到你的叫嚷。”千嬌從西側跑過來,瞪了瞪蘭若幽,低聲叱喊:“壞蛋,你來學院干嘛?又想強暴我?”

  古籐不答反問:“你知道珠顏公主在哪間課室嗎?”

  千嬌氣道:“不知道,別問我。”

  古籐急走幾步,道:“九妃娘,如果不想被人發現我們的奸情,最好別靠我太近。”

  “我和你沒有奸情!”千嬌追了上來,踹了他一腳,嗔道:“珠顏近幾天沒心情上課,躲在別院偷懶,你若是要找她,就到別院去。但是,我看你是沒有希望的,珠顏怎麼看得上你?”說罷,她蹦跳著離開。

  古籐記得她和珠顏的別院,摟著蘭若幽前往,到達別院之前,?躂一會,趁著周圍無人,抱了蘭若幽閃進別院,走到珠顏的樓前,把蘭若幽放下來,舉手敲了門,道:

  “珠顏公主,我是古籐。”

  樓裡響起腳步聲,大門開啟之後,古籐仰首看著面前的女孩,道:“燕凌公主,你也在?”

  燕凌冷傲地道:“我在這裡很奇怪嗎?倒是你為何來找我表姐?”

  “和你說話好累,仰得我脖子都直了。”古籐低首,走了進去,看見古情坐在珠顏身邊,他單膝跪地,道:“古籐奉聖君之命,特來追求珠顏公主。”

  樓中諸女詫然,片刻之後,燕凌叱道:“古籐,你這是在侮辱我的表姐!”

  “我說實話而已。”古籐起身,坐到桌前,一邊斟茶一邊道:“如果不是聖君的命令,我哪敢追求珠顏公主?”

  “古籐,我有叫你起來嗎?”珠顏一臉的不悅。

  古情歎道:“公主息怒,他缺乏禮教,我們家最要不得的就是他。”

  燕凌起哄:“瞧瞧,你的妹妹都這麼說你,可見你有多麼可惡。”

  古籐看見女侍把樓門掩了,他道:“燕凌公主,我來這裡的目的,是追求珠顏公主,不是和你吵架,請你讓我的耳根清淨些,好嗎?”

  燕凌自知無理,以退為進地道:“好吧,我不和你吵架,看你怎麼追求表姐?”

  古籐喝了口茶,道:“我正在想……”他頓語,又倒了—杯茶,默默地喝完,暗歎一聲,起身走向門口,道:“今日來得不是時候,我改天再過來吧。”

  燕凌冷嘲道:“想追求我表姐,又不會說話,丟人吶!”

  古籐停住腳步,沉默一會,問道:“珠顏公主,你想嫁給羅克普嗎?”

  燕凌回道:“我表姐——”

  “你別說話好嗎?”古籐轉身看著燕凌,只見她美麗的臉蛋臊紅了。他轉眼看向珠顏,平靜地道:“如果你想嫁給羅克普,聖君不會阻止,因為你是他疼愛的女兒,他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所以我這趟過來,也是代聖君問問你的意願,當然我也很想知道。”

  珠顏扭首看了看古情,問道:“這家伙從小到大都是這麼說話?”

  古情幽歎道:“有時候是這樣……”

  珠顏正眼看向古籐,道:“我不想嫁給羅克普,更不想嫁給你,滿意了嗎?”

  古籐道:“不是很滿意,所以我給你個建議,如果不想嫁給羅克普,就假裝嫁給我吧。”

  “你白癡嗎?婚姻哪能假裝?”珠顏怒叱,起身走到他面前,食指戳他的額頭,“你盡想餿主意!”

  古籐退了兩步,躲開她的“戳指”,道:“如今的形勢,太後想讓你嫁給羅克普,就連你的舅公都沒有反對,你若不想嫁給羅克普,唯一的選擇就是與我假結婚。”

  “你放屁!本公主即使假結婚,也要找個英俊的男人,豈會跟你玩這種把戲?”

  珠顏氣得又想用食指戳古籐的額頭,卻被他抓住了手腕。他道:“敢於和你玩這種把戲的,只有我。”

  “在我離開霸都之前,你若是改變主意,過來和我說聲,我好讓爸媽到霸都提親。”

  古籐放開她的手腕,轉身走出樓門,接過蘭若幽手中的藍傘,回首朝諸女瞇眼一笑,道:“燕凌公主,如果想和我吵架,請到我入住的旅館坐坐。我喝著茶,跟你較量誰的口水多。”

  從珠顏的樓裡出來,剛走十來步,看見玉亭亭招手。他於是走入千嬌的樓,卻沒見到千嬌,問道:“玉亭亭,王妃呢?”

  “小姐在洗澡,殿下先用餐吧。”玉亭亭把樓門虛掩,招呼他坐到餐桌前,跑到浴室門前,嬌喊:“小姐,我把殿下請來啦,你要不要殿下陪你洗澡?”

  千嬌譏諷道:“他不是剛進公主的樓裡嗎?這麼快就被趕出來?”

  “好像追求失敗了,小姐預言真准哩。”玉亭亭天真地笑道。

  “吃飯吧。”古籐示意蘭若幽坐下來,他拿起碗筷,老實地吃著。

  不一會,珠顏推門進來,看見古籐和蘭若幽用餐,問道:“玉亭亭,九妃娘呢?”

  玉亭亭小跑過來,恭敬地道:“公主,九王妃泡澡呢,你吃飯了嗎?”

  珠顏走到餐桌前坐了——,盯著古籐,道:“是九妃娘讓他們進來的嗎?”

  玉亭亭給她斟茶,笑道:“是的,九王妃說要和殿下商量事情。”

  “商量個屁。”珠顏俏顏生怒,瞪著玉亭亭,叱道:“把大門鎖緊,我不想讓人看見淫亂的情景。”

  古籐抬首看著珠顏,問道:“燕凌公主和我的五妹呢?”

  珠顏拿起筷子,挑了挑菜餚,道:“為了方便你和九妃娘偷歡,我讓她們回去了。”

  “謝謝。”古籐繼續吃飯,等得玉亭亭回轉,他問:“有酒嗎?”

  玉亭亭道:“殿下要喝酒?”

  “被趕出去之前,先喝幾口暖暖身體。”古籐笑著,移座珠顏身旁,道:“我在聖宮所做的事情,你都知道一清二楚,所以我們說話不必拐彎抹角。你回去和義父說,我追求過你,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回血瑪。”

  珠顏美眉一挑,道:“啊,你追求過我嗎?我怎麼不知道?請你重新追求一次。”

  “我喝點酒先。”古籐看見玉亭亭過來,他搶了酒瓶和酒杯,倒了一杯酒,喝完,放下酒杯,張嘴欲語,卻不知說什麼,只得繼續自斟自飲。

  珠顏啐道:“我以為你多會說話呢,原來我高估了你。古籐,要不要我教你如何追求我?”

  “要的。”古籐回答得干脆,他的雙眼盯著酒杯,歎道:“公主,我們可以心平氣和地談談嗎?”

  珠顏看著他,接過他手中酒杯,把剩酒喝了——,道:“父王既然要把我嫁給你,為何還叫你和王妃淫亂?連母後都被你……”

  “那些事就別提了。”古籐把杯子拿回來,一邊斟酒一邊說道:“我破壞了凱希和羅克普的婚事,若是插足你和羅克普之間,別說太後和科普拿不同意,就連你的舅公也不會高興。所以我只是做做樣子,請你原諒我的偽善。我給家族添了很多麻煩,不想再讓血瑪難堪。”

  珠顏冷笑道:“這就是你對父王的忠誠?”

  “也許是吧。”古籐喝盡一杯酒,起身走向浴室,推開浴室的門,惹得一片罵叫,便見千嬌和女孩們裸身沖出……

  千嬌穿好衣服之後,和女孩們下來。她坐到桌前,道:“珠顏,這幾天你為何逃課啊?”

  珠顏盯著千嬌,反問:“九妃娘,你洗澡為何不鎖門?”

  千嬌嚼著飯菜,嘟噥道:“他說要追求你,我哪知道他會跑進我這裡?”

  珠顏怒道:“呸!你就是想和他偷歡,淫蕩!”

  千嬌嘴一嘟,道:“哼!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不淫蕩。等我吃飽,我把他踹出去!”

  “你們坐下來吧,別叫蘭若幽獨食。”珠顏說罷,看了—眼蘭若幽,道:“吃完午飯,我有些事情要問你,你老實回答我。”

  “珠顏公主,幽幽遵命。”

  諸女漱口完畢,聚集在千嬌的寢室。

  蘭若幽趴在千嬌身旁,看著坐在梳妝台前的珠顏,道:“珠顏公主,你想知道什麼?”

  珠顏道:“我只想知道,那家伙的話是否信得過?”

  蘭若幽道:“雖然主人會說謊,但不管是真話還是謊話,幽幽都相信主人。”

  千嬌翻身仰躺,語重心長地道:“珠顏,你和他假結婚,你會後悔的。因為你嫁到血瑪,無論你和他之間有著什麼協約,大家都把你當他的妻子看待,偏偏他對你不理不睬,別人會認為你被冷落。你想吶,身為王國的公主,竟然被丈夫冷落,說出去多不好聽!古彥把你的羅瑩表姐害得那麼慘,你不能夠再讓古籐壞蛋把你害了。”

  珠顏沉思片刻,道:“我倒是不擔心被冷落,我怕他不遵守約定……”

  千嬌搶道:“不會的,他說了不會碰你,肯定不會碰你。別瞧他其貌不揚,性格又悶又臭,但很有女人緣。除了凱希和艾蓮之外,他還有律都楚點和湯雨菲。她們嫁過去的時候,都會帶著各自的女奴,加上萊絲她們以及這對不要臉的母女……”

  “啊呀!千嬌王妃,不准罵我的媽媽,她是單純的女奴,我才是主人的女奴情人。我會和主人做愛,我的媽媽是不會和主人做愛的。你不要想得太骯髒,我的媽媽是純潔的女人。”蘭若幽惱瞪著千嬌,又補了—句:“幽幽還是處女,比你純潔多了。”

  千嬌踹她一腳,氣道:“你敢和我頂嘴?精液你就吃得比我多!”

  蘭若幽傻癡地笑著,誠實地道:“這倒是事實,主人的精液太多。”

  恰在此時,古籐在樓下呼喊:“蘭若幽,我要走了,趕緊下來。”

  千嬌喊道:“古籐壞蛋,公主有話跟你說。”

  諸女聽到古籐腳步聲,一會之後,他走進寢室,坐到茶幾旁,道:“公主,有話就說吧,我還要去見玉澤春,請你別耽擱我的時間。”

  千嬌跳下床,把寢室的門反鎖,轉回來摟著蘭若幽躺到床上,嘀咕:“在我屋裡洗干淨屁股,卻想到玉澤春面前炫耀,做夢哩!”

  珠顏看著鏡中的自己,道:“我沒有話和你說,是九妃娘借口把你叫上來的,你問她好了。”

  古籐起身,走到珠顏背後,看了鏡面一會,黯然輕歎,道:“看著鏡中的兩個人,感覺很不搭配。既然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就讓我們像鏡子般沉默。明日我回血瑪,霸都的事情,與我無關。”

  “我們曾有約定……”珠顏垂首,咬唇低語:“你若是想不起那個約定,今日就別想去見玉澤春。”

  “我好好想想。”古籐又坐回茶幾旁,倒了杯茶喝著,看見千嬌故意張開雙腿,睡袍裡面沒穿內褲。“躁動。”他連續喝了二杯茶,起身爬上千嬌的寢床,鑽進她的被子!

  “噢啊……啊呀呀……古籐壞蛋,你當著公主的面,也敢強奸我,啊噢……我踹你的哦!啊——噢!珠顏,救救我啊,我打不過他……”

  “我也打不過他,你向父王告狀吧,就說他把我也強奸了。”珠顏拿起梳妝台上的梳子,若無其事地梳理金燦燦的秀發,“無視你的淫蕩。”

  “啊喔……插、插進來了,又被強奸了……喔喔……”

  珠顏從鏡中看到古籐趴在千嬌身上肏插,她轉身把梳子擲向古籐的屁股,罵道:

  “淫棍!你也配做我的哥哥?父王簡直是引狼入室!你老實跟我說,除了九妃娘和二妃娘,你還和哪個妃娘有性關系?有沒有和母後交歡?”

  “沒有。”古籐抽插得“噗滋”直響,忽然把千嬌抱起來,吻住她的嘴,雙手卻抓向兩旁的女孩的胸脯,她們發出驚吟,卻沒有阻止他。

  千嬌順勢把他推倒,趴在他的胯上聳擺,嗔道:“壞蛋,今日你不去見玉澤春,我就讓她們之中的兩個陪你。玉亭亭和另外兩個是處女,暫時不准你奪她們的貞操,因為你只會帶給她們痛苦。”

  古籐看見其中兩個宮奴羞羞地寬衣解帶,他探抓千嬌的玉乳,笑道:“我能力有限,能夠滿足你已經很不錯,讓她們自慰吧。”

  然而他的話不足為信,竟然堅持征戰半個時辰,同時滿足了三女,最終在比較豐滿的女孩的肥穴裡敗陣下來,汗水淋漓地趴在女孩的酥胸,喘道:“還以為會早洩,沒想到這次還頗有能耐。”

  千嬌伸腳踹他的臀部,嗔道:“你是為了表現給公主看吧?”

  古籐翻身坐起,玉亭亭跪過來替他擦汗水。他看著趴在妝台的珠顏道:“公主,你說過我贏了,你就嫁給我。那是你和莎羅妮的賭約,並非我和你的約定,但你把那事提出來,我懂得你的意思了。”

  珠顏站起身,走到門口,道:“我不想讓父王和母後失望,更不想嫁給羅克普。你是父王的義子,也算是我的哥哥,你有責任保護我。古情說,你第一次殺人,是因為保護她;我想知道,你是否能夠保護我?”

  古籐問道:“珠顏公主,離開之前,你能否喊我一聲哥哥?”

  珠顏回首,黑眸閃淚,顫聲泣語:“哥哥——”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10
  第四章媽媽的情人

  或許是為了襯托古籐的失敗,昨晚竟然起了風雪,他的“失敗後立刻回血瑪”的計劃也因此泡湯。因為半夜的風嘯雪落,蘭若幽有些害怕,她就跑過來鑽進他的被窩,一覺睡到天亮。

  古籐醒來時,發覺她的雙手揪著他的衣領,他輕輕拍打她的屁股,道:“蘭若幽,你對我很不滿嗎?”

  蘭若幽松開他的衣領,雙手緊緊摟住他,嬌聲呢喃:“主人,喜歡幽幽嗎?”

  古籐抱著她,翻身仰躺,吻了她的嘴唇,道:“我比較喜歡你媽媽……”

  “主人壞蛋!”蘭若幽輕咬他的下唇,蠕動身體,又一次揪著他的衣領,嗔道:“不准喜歡我媽媽啦,幽幽會很生氣的。”

  “起來吧,我今日去見凱希。”

  “不去追求珠顏公主了嗎?”

  “都喊我做哥哥了,怎麼追求?”

  “主人連親妹妹都敢睡,何況她只是假妹妹哩。”蘭若幽跪坐,開始疊被。

  古籐出去呼喚侍者,洗漱之後用過早餐,便和蘭若幽出門。

  因為是風雪天,雖然帶著傘,卻是沒有打開。兩人戴著氈帽,遠看很難認出他們是誰。

  走入祭司學院,看不到多少學生走動,想必因為風雪之故,大家不願意出門。

  古籐本想直接到達凱希的課室,然而又怕打擾她上課,只得讓蘭若幽去找瑪爾敏,沒想到跟隨蘭若幽而來的卻是龍伢——原來瑪爾敏嫌天氣不好,窩在宿捨裡睡懶覺。

  龍伢長高了許多,聽說他要她去叫姐姐,她賴著不去。後來他答應向她的父母提親,她才猶豫著離開。一會之後,她把凱希帶過來,氣道:“古籐哥哥,我和姐姐說了,我要做你的新娘。”

  蘭若幽驚道:“你姐姐不反對嗎?”

  龍伢囂張地道:“反對也沒用,我決定了,我就要嫁古籐哥哥。”

  “我們到外面的茶館坐坐吧。”凱希挽了古籐的左臂,看見龍伢挽摟他的右臂,她道:“學院人多眼雜,你收斂些。若是被家人知道你和他的事情,你鐵定被軟禁。”

  龍伢松手,挽了蘭若幽,道:“我覺得還是回古籐哥哥的旅館比較好呢,他住的地方應該離學院很近。茶館雖然有包廂有熱茶,但是沒有古籐哥哥的被窩舒服。”

  蘭若幽贊成道:“女主人,幽幽支持回旅館哦。”

  “嗯嗯!女奴姐姐,龍伢好喜歡你。”

  “你是否也想回旅館?”凱希輕聲問古籐。

  “先吃些東西吧。”古籐領著三女,隨意吃了些面食、喝了碗熱湯,便往旅館行去。

  進入旅館房間,龍伢吩咐侍者打滿熱水之後,脫了衣服丟到古籐的床上,跑進浴室泡澡。

  蘭若幽端來暖茶,讓古籐和凱希漱了口,她也跑進浴室,果斷地和龍伢泡在熱水之中。

  “艾蓮和你的婚事已定,但我爺爺始終不同意我和你的婚事,你讓我……怎麼辦?”

  古籐看著凱希嫵媚而愁怨的臉,沒有回答。他起身橫抱了她,走進臥室,躺到床上,拉被掩蓋,閉起眼睛,默默地摟抱她。忽感她吻著他的唇,他也就伸手把她的褲子褪到她的大腿處,撫摸她滑嫩的臀肉,歎道:“你等我吧,那老頭死要面子,我如今的身份,很難讓他把你和龍伢嫁給我。”

  “你什麼時候回血瑪?”

  “風雪停了,我就啟程。”

  “嗯,要我嗎?我給你——”

  “就這樣陪我躺著吧,我想暫時保留你的貞潔。都這麼多年了,不急在一時。本以為這輩子不能夠如此安靜地擁抱你,豈知坐了幾年牢出來,自己變得如此風騷。”

  古籐手指滑入她的玉溝,聽得她迷情的呻吟,他縮手上來,道:“真嫩……你濕了。”

  “你好壞!以前若知你會變得這麼壞,我就不答應嫁給你了。”凱希羞嗔道。

  “我若是不壞,你又要說我不是男人了。”古籐沒有睜開雙眼,他聽著浴室裡的聲響,忽然問道:“我騙了你的妹妹,為何你不生氣?”

  凱希幽歎:“我都被你騙了,被你騙個妹妹,生氣有何用?這趟回血瑪,你是否要出征?”

  “我的手若不沾血,很難擁抱你。那老頭始終瞧不起我——”

  “他是我爺爺,你別總是老頭老頭的叫,我生氣的話,會不理你……”

  “古籐哥哥,姐姐不理你,我和你好啦。”龍伢和蘭若幽裸身跑入,兩女急急地爬上來,擠進被窩,左右側摟古籐,“哇呀,姐姐,你干脆些好嗎?褲子只脫到一半,遮遮掩掩的好沒誠意。哪哪,拱起來一點,我要解古籐哥哥的褲。我說過的,等他從南澤回來,就要和他洞房。”

  凱希感覺龍伢的手鑽進來,她只得略略地撐起腰臀。蘭若幽和龍伢左右聯手,把古籐的褲子褪到他的膝蓋。龍伢拍了拍姐姐的俏臀,笑道:“姐姐,你可以趴下來啦,要小心哦,你那裡好濕,古籐哥哥又硬,發生什麼意外,就會有血光之災。嘻嘻!”

  “笑什麼!小小年紀便如此淫蕩,爺爺若是知道,不被活活氣死才怪。”凱希貼伏下來,感覺古籐的肉棍硬硬地豎在她的肚腹處,她的臉生出紅暈。

  龍伢吻了古籐的嘴角,道:“爺爺也好不到哪裡去,二個月前他就毀了三對姐妹,姐姐十四歲、妹妹十二歲,我聽僕人說,那對姐妹哭得可慘了。他也夠絕情的,睡了半個月,又把那對姐妹賣出去。男人沒有好東西,古籐哥哥也是壞蛋,可是龍伢偏偏喜歡古籐哥哥。”

  “龍伢,你的事情,我是不管的。但爺爺和爸媽那關,你如何過得了?我不會和他私奔,因為他沒有得到我的原諒……”凱希頓語,臉若桃紅,扭首冷瞪龍伢,忽地呻吟一聲,卻是龍伢把手伸進她的雙腿之間抽出古籐的陰莖,此刻導引龜頭磨抵她的陰縫,她想收緊雙腿,然而龍伢的手擋在中間——“嗯……龍伢,誰把你教得這麼壞?”

  “姐姐,我天生就是壞女孩,你不知道嗎?”龍伢開心地笑著,抬首吻了她的姐姐,又吻古籐的嘴,道:“姐姐如果害怕,就讓我趴在古籐哥哥身上,我用鮮血染紅他的兵器,好讓他百戰百勝。”

  “你上來!”

  凱希躺到龍伢的背側,龍伢趴上古籐的胸膛,甜甜地道:“謝謝姐姐把老公讓給我……”

  “躁動。”古籐把龍訝推到凱希身上,掀開暖被,翻身落床,道:“我去泡澡。”

  古籐把烈羽姐妹送回學院,返回旅館的時候,已是四點左右。他看見莫琳在門前守候,心中略感驚訝,但沒有表現出來。進入房間,莫琳讓蘭若幽吩咐旅館准備熱水,她說要在這裡泡澡。

  “媽媽說,如果我有什麼需要,就過來找你。”

  “哦。”因為和愛瑙的關系,古籐待她也和善。然而與她畢竟沒話可說,因此他直接回到臥室躺了。大約半個時辰後,蘭若幽進來喚他吃晚飯。他從臥室出來,只見莫琳穿著蘭若幽的睡袍坐在飯桌前用餐。他坐到她的身旁,道:“你媽媽和你說過什麼嗎?”

  莫琳看了看他,道:“媽媽說如果你在霸都,有事就找你,別的沒有說。但我猜你是媽媽的情人,因為媽媽囑咐我不得把你的事情告訴爸爸——如果你和她之間是清白的,她是不會害怕被爸爸知道的。”

  “清白得很。”古籐不想多說,拿起碗筷吃飯。他吃得很快,兩女沒有吃完一碗飯,他就扒掉一碗飯,然後說聲“你們慢用”,又想轉回臥室,卻聽得莫琳道:“暴力狂,有酒嗎?”

  “我們屋裡沒有酒,要酒得吩咐旅館取來。”蘭若幽代為回答。

  “天氣好冷,想喝幾杯酒暖暖身體……”

  “應該不會冷的啊,你剛泡了熱水澡,還披著暖和的絨袍,那可是我最貴的睡袍耶,我都不捨得穿。”蘭若幽盯著莫琳身上的潔白睡袍,忽然扭首對古籐道:“主人,莫琳小姐把她的內衣洗了,准備今晚在這裡過夜呢。”

  “你和她睡吧。”古籐表現得很平靜,起身走向臥室……

  “你到裡面洗漱一番,今晚我要和你睡。”莫琳轉臉惱瞪他,然後朝向浴室呶嘴,“剛才我和女奴泡了澡,換了—缸新的澡水,那是燒開的,現在還熱騰騰。你若不聽我的話,我就把你和媽媽的事情告訴我爸爸,哼,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古籐只得走入浴室,脫了衣服泡在浴缸裡,順便漱了口。不一會,蘭若幽和莫琳進來,用臉盆裡的暖水漱了口,然後神秘兮兮地出去了。他繼續泡了—會,踏出浴缸,一邊擦拭身體,一邊喊蘭若幽拿他的衣服進來,但蘭若幽只拿來一件灰色的睡袍,“莫琳小姐不准拿主人的內衣進來。”她說。他披上睡袍,走進臥室,看到床上堆著兩床的被單,他直接上了床,鑽進被窩,側身擁了莫琳,道:“你喜歡我?”

  “我只是好奇為何媽媽會喜歡你?因為我看不出你有什麼魅力……”

  “主人,往裡面靠一點啦,幽幽的棉被被莫琳小姐抱過來了,今晚要在主人的床上睡哩。”蘭若幽爬上床,推得古籐往裡面挪移,她不客氣地縮進被窩,側著身體趴在他的身上,道:“莫琳小姐,主人是你的表姐夫哦,你很難嫁給他的,千萬不要太沖動。”

  “你才沖動!我想過了——,他奪了我的初吻,還抱著我裸睡,而且說過娶我,所以我和瑪爾勃說,決定做他的妻子。反正媽媽喜歡的男人,應該會有些優點,只是我沒有發現罷了。”

  莫琳那看似精明的臉,與她的母親有些神似:同樣的妖傲、同樣的嫵媚。然而她的言行,卻不見得很精明,反而時常地表現出迷糊,或者是倔強中的癡嬌。除了這些特質之外,她給人的感覺,很善良也很溫雅。

  古籐忽然問道:“瑪爾勃是不是想要你嫁給我?”

  莫琳輕語:“她想要我做她的嫂子,所以經常提起你,但我沒想到你是我媽媽的情人……”

  古籐吻了她的嘴,道:“我不是你媽媽的情人——”

  “騙人!”莫琳捶打他的肩膀,嗔道:“我偷偷監視媽媽,全都看到了。你若是繼續騙我,我就把你對我做過的事情,全部告訴媽媽,看她會不會惱你?”

  原以為她會一直迷糊,沒想到她也如此“精明”!

  古籐知道謊言已廢,把手伸入她的私處;因她沒有穿內褲,他順利地摸到她的嬌嫩……

  “喔嗯……我不想……但可以讓你摸……”莫琳臊得滿臉通紅,雙腿悄然緊夾,感覺到他的手縮了回去,她把臉埋在他的胸膛,嬌然羞語:“我問過艾蓮表姐,為何最初的時候拒絕你,後來又願意嫁給你?她說中了你的毒……我可能也中了你的毒。我以前沒見過你,只是瑪爾勃總是提起你,說你是血瑪的戰童、霸都的暗獄戰王,我把你幻想成好看又威武的男人,但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不好看也不威武。我喜歡你的‘安靜的壞’……你是表姐的未婚夫,是媽媽的小情人,我不能夠給你,請你不要毒害我。”

  古籐翻身仰躺,把兩女摟入臂彎,道:“為何不介意我偷了你的媽媽?”

  “因為媽媽不愛爸爸,所以爸爸很少陪我們。我想爸爸是愛媽媽的,所以他心裡藏著對媽媽的愧疚,他希望給予媽媽幸福,然而他不可能原諒媽媽的背叛。你和媽媽的事情,若是讓他知道了,他會殺了媽媽和你。我請求你,以後不要和我的媽媽糾纏,好嗎?”

  “血瑪和沙耶尼相隔雖然不遠,卻也不是很近,應該不會有太多糾纏。也許,你的媽媽,只是把我當作二哥的替代品……我能夠說的,只有這些。如果你恨我害得你媽媽不忠,你可以捅我一刀,然後請你原諒我的卑鄙。”

  “我若是要恨你,也不會……陪你睡。我想知道,你和媽媽是怎麼發生的,你能夠告訴我嗎?我總覺得錯不在媽媽,她是個保守的女人,所以才會遵從外公的意願,嫁給爸爸。我猜是你強迫我媽媽——”

  “哦,是我強迫她的。但我害怕解釋,所以這事由蘭若幽和你說吧。”古籐掀開被單,爬過蘭若幽,下了床就走出去。“聽她說完之後,你若是過來找我,我只能對不起你媽媽。”

  他走進蘭若幽的臥室,躺在空蕩蕩的床上,平靜地修習念魂。

  如此過了半刻鍾,聽到腳步聲,他睜開雙眼,看見蘭若幽抱著被枕回來。

  “主人,莫琳小姐說,你是她的媽媽的情人,她不能夠嫁給你,讓我把被枕抱過來給你。今晚你自己睡了,我要和莫琳小姐睡。她說要聽我講你的事情,我答應她了。”

  蘭若幽把被枕放下來,替他蓋好被子,低首吻了他的嘴,出去了。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10
  第五章一衣之仇

  因為學院放假兩日,且因為古籐在霸都,血瑪組織聚餐。

  此次聚餐是在中午,除了古情之外,其余家族成員都到場。

  用餐期間,瑪爾嬌依然傻傻的冷落古籐,完全不知道瑪爾敏已經對古籐坦白。

  飯後,古眉本想陪古籐逛霸都,然而古素說要帶古籐去見古情,也就各自散去。

  古籐進入古情的宿捨樓,看見那幅沒有臉的孩童之畫,依然覺得有些刺眼。

  因為古素要調解他和古情的“多年之怨”,所以蘭若幽也隨瑪爾勃玩去了。

  古素讓他在客廳坐一會,她則出去找古情。

  過了半個鍾頭,古籐聽到腳步聲,看見古素領著古情進來,他喊了聲“五妹”……

  “到我臥室說話吧,客廳怪冷的。”古素關了門,領著兩人進入寢室,坐好之後,她道:“五妹,今日在四姐這裡,好好把話說清楚,與五弟和解吧,別讓他以為你恨著他。”

  古情幽怨地道:“四姐,我和五哥的事情,你不要管好嗎?”

  “我豈能不管——”

  “四姐,你屋裡沒有女奴嗎?”古籐突然的問話,打斷了古素的言語。

  古素解釋:“有兩個女奴的,我讓她們去澤春那裡,晚上才會回來。”

  古籐道:“我想喝幾杯熱茶……”

  “我去燒茶,你和五妹聊聊吧。”

  古素出門之後,古情瞪著古籐,嗔道:“五哥,你要我怎麼與你和解?”

  古籐移步到古情身前,俯首吻了她的嘴唇,“五妹,今晚到旅館陪我。”

  “我說過不想見到你……”

  “我說我會堅強而卑鄙的等著!”

  “你也說你會懦弱的躲著我——總之我不會陪你的。你找珠顏公主吧,她說你會像保護我一樣保護她!她也喊你做哥哥,你去和她亂倫好了。我沒心情和你亂倫,我要找個正常的情人!”古情推了他的肩,看到他的褲襠鼓脹,羞忿地道:“坐到一邊去,把你褲襠裡的東西藏緊,我恨你恨足一輩子。”

  古籐回到座位,把硬棍壓到雙腿之間夾著,細眼瞅著他的妹妹,平靜地道:“我也許真的做錯了,然而我也不後悔。五妹,你想我嗎?”

  “不想。”古情愁怨的臉添了一層紅霞,她慌急起身,急急地走出去,“我幫忙四姐燒茶,順便跟她說,已經與你和解,一會別跟我裝陌生……”

  “好的。”古籐答應,仰靠椅背,望著天花,茫然失神。兩女很快回轉,古素顯得很高興,一邊斟茶一邊說道:“五妹說原諒你了——,你要怎麼感謝四姐?”

  “總之不會做四姐的模特兒。”古籐端起茶杯,輕微杯中的熱茶,眼睛瞄了瞄古情,道:“四姐沒有情人嗎?”

  古素提壺的手微顫了—下,低首臉道:“五弟,你想要四姐找個什麼樣的情人?”

  “四姐喜歡的就好。”

  “我是有喜歡的,但他拋棄了我……”

  古籐仰首,凝視古素,道:“四姐可以說說他是誰嗎?”

  古素不敢與他直視,故意坐到他的側面,道:“我不想說,因為我知道你想殺了他。”

  “喝茶。”古籐沒有否認,低首吮茶,卻是太熱,燙了他的唇。他放下茶杯,道:

  “我走了—趟南澤,發覺自己不適合經商。因此這趟回去,要回歸戰場。不管你們是否喜歡,至少我是期待的。”

  古素幽歎:“隨你去吧!你像爸爸一樣安靜,卻如媽媽那般好戰。我們改變不了你的天性,也不指望你會變成安靜的天使……”

  “什麼安靜的天使?他絕對是惡魔!”古情不客氣地道。

  古籐看著古情,一語雙關地道:“我不安靜,我很躁動。”

  “四姐,我躺你床上,我有點困了。”古情不喝茶了,直接坐到床沿,脫掉靴子,移進被窩,“我雖然與他和好,但我懶得和他說話,因為他都沒有話說的,悶得很。”

  “喝茶。”古籐果然無話可說,繼續重復剛才的話,拿起茶杯吹了幾下,喝了半杯茶,道:“四姐,我一會便離開,短期內不會相見,你有什麼交代的嗎?”

  古素看看他,被他賊賊的細眼一瞅,她低首下去,道:“聽說你橫刀奪愛,把澤春從尼德手中搶走,我想知道詳細,你能夠和我們說說嗎?”

  古籐簡潔地道:“我是把她睡了,但我沒有橫刀奪愛,因為我沒有強求她愛我。”

  “你不應該對她做那種事——”

  “咚咚咚……”輕緩的敲門聲響了。

  古素走出去,領著玉澤秋進來,道:“五弟,澤春找我,你和我一起過去嗎?”

  古籐看著玉澤秋,道:“四姐,我喝兩杯茶就離開,你隨玉澤秋小姐過去好了。”

  “五弟,你剛得到五妹的原諒,多陪她一會吧。”古素說罷,牽著玉澤秋的手離去。

  古籐聽到掩門聲,慢悠悠地喝完半杯茶,瞧了瞧床上的古情,道:“五妹,我走了。”

  古情沒有立刻回話,他走到臥室門口,她卻說了:“外面的大門鎖了嗎?四姐應該會去一段時間,你若要急著離開,我也不會留你。既是連妹妹都敢睡的惡徒,為何此刻想做守禮君子?你走得多遠,也遠離不了犯下的罪孽。我恨你呢,五哥!”

  古籐走回床前,看著淚眼模糊的古情,他默默地褪除衣褲,她只是默默地看著。

  他上了床,鑽進被窩,解她的衣衫;她說了聲“五哥,你是罪惡的化身。”卻是沒有抗拒。他脫光她,抱她到他的胸膛,撫摸她的臀股,道:“我想原諒自己,只因我不可能得到別人的原諒。”

  “爸媽若是知道,怕會被我們氣死。五哥,我們成了暗夜裡聞聲便驚的蝙蝠,這輩子都要生活在黑暗中。我,好難原諒你……”

  “不管是否原諒,都不要離我太遠。你得屬於我,撫痕!我進去了……”古籐在被窩中抵入她的濕道,她呻吟著,雙手攀上來摟他的背。他緩緩抽插,“收獲你半生的眼淚,也要把你囚禁在我的悖倫歲月。讓我,做你最壞的哥哥!”

  “嗯喔,五哥,你有時候好悶,有時候好會說話。你本來就是最壞的,所以我最喜歡你。我做了你的撫痕,但我是你的妹妹,我們……沒有將來。等哪天我愛上另一個男人,你放我走吧。我總得要有正常的生活和愛……噢呀,不要插得太使勁,疼哩。”

  古情嗔語,雙手卻緊擁他。她得知他生氣了,然而她喜歡他的憤怒。這憤怒,證明她說的話,有了效果——刺激了他的嫉妒。她仰首吻他的嘴,被他狠狠地回吻。下體的快感濃了。哪怕以後要承受萬劫不復的倫罪和苦痛,她此刻是幸福的。

  “五哥,你無悔嗎?”

  “不悔。”古籐昂首,繃腰拱頂,爽得呼喘:“永不悔!”

  “我也不悔。”古情淒愁的臉,現出少有的微笑,卻是醉人心扉的嬌媚。

  那銷魂的風情,使得古籐淫性大發。

  “五妹,我插穿你的腸!”

  “討厭!”

  古籐是被古情踢出來的。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古情得到滿足之後,果斷地把他踢下床,他害怕被古素發現,因此他迅速地逃出來了。然而他不知道去哪裡找瑪爾勃和蘭若幽,只得一路尋人來問。

  走到瑪爾勃的宿捨門前,意外地撞見從宿捨樓裡出來的弗洛戀。他不想理會她,偏偏她吃飽沒事干,站到他面前舉手比了比,出口便是“好矮”,他聽了之後,平靜地反擊:“鳥人看誰都是矮的,這並非我的身高問題,而是鳥人的視角問題。”

  弗洛戀惱怒,叱喝一聲:“古籐,你說什麼?”

  “抱歉,我忘了鳥人聽不懂人話……”

  “我打你!”弗洛戀揮手打他的臉,被他低身躲開,她氣得提腳踹他,“古籐,是男人就別躲躲閃閃,與我堂堂正正地決斗。”

  古籐跳退一旁,道:“弗洛戀,你幫我把瑪爾勃叫出來,我就和你決斗。”

  弗洛戀冷啐:“白癡才會相信你!”

  古籐笑道:“那你永遠別想堂堂正正地打敗我,因為我是不會跟你打的。”

  弗洛戀瞪了古籐一會,轉身走進宿捨樓,“你等著,我把瑪爾勃和小女奴喊出來,當著她們的面,打得你滿地爬滾。”她走得很快,因她的雙腿特別長。

  雪花仍然在飄。進出的女生不多。偶然有幾個女生出現,他也難以引起她們的注意。生得平凡些,有時候也有好處:不必承受太多目光的注視。他等了半刻鍾,弗洛戀不但領著瑪爾勃和蘭若幽出來,身邊還多了個杜拉安。

  “五叔,你和五姑和好了嗎?”瑪爾勃當先提問。

  “算是和好了吧。”古籐回答瑪爾勃,然後朝杜拉安微笑,道:“你好,杜拉安小姐。”

  杜拉安道:“古籐上尉,你要和弗洛戀決斗?”

  “我是有這麼說,但我是說謊了。”古籐轉身,邁步而行,雙手枕在頸後,道:“弗洛戀,今日只是報‘一衣之仇’。上次你欺騙我,這次我欺編你,彼此扯平了。”

  弗洛戀追上來,揪住他的後領,把他提起來,怒道:“跟我到操練場去,我要打得你跪地求饒。”

  瑪爾勃同樣怒叱:“弗洛戀,放我五叔下來,我和你決斗。”

  弗洛戀冷笑道:“每次練習戰,你都輸給我,也好意思向我叫陣?啊呀——矮鬼,你敢扯我的羽毛?我砸死你”她被古籐拔掉一根羽毛,怒得把他擲甩出去,但見他彈地而起,拔腿狂奔。她氣得豎翼直追,“古籐懦夫,被我逮著,我剝了你的皮。”

  “我拔你的鳥毛……”

  瑪爾勃等三女急忙追過去,但沒追出多久,便不見了古籐的身影。

  瑪爾勃到達弗洛戀身旁,問道:“弗洛戀,我五叔呢?”

  “不知道逃哪裡了,拐了個轉角就不見了,你們血瑪的男人數他最會逃跑,沒種。”

  弗洛戀忿恨地回答。

  瑪爾勃道:“我五叔只是讓你,真要打起來,你不會是我五叔的對手。”

  弗洛戀自從見過古籐和巴布對峙,多少古籐的實力,但她仍然嘴硬地道:“誰說打架一定要贏?明知會輸,我也要打,否則心裡憋氣,有夠難受。他張嘴閉嘴喊我做鳥人,我見到他就來氣,只想狠狠揍他一頓,以解我心頭之恨。”

  瑪爾勃的腦海靈光一閃,故意說道:“弗洛戀,你纏著我五叔也沒用,他有四個妻妾兩個女奴,不會對你感興趣。”

  弗洛戀臉紅耳臊地盯著瑪爾勃,歇斯底裡地嬌喊:“瑪爾勃,你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對矮鬼感興趣?他若讓我狠揍一頓,我從此不會正眼看他一下!”

  蘭若幽道:“這裡距離玉澤春小姐的宿捨很近,我想主人應該是找她去了。”

  弗洛戀驚道:“矮鬼找玉澤春老師干嘛?”

  蘭若幽哼道:“還能夠干嘛?當然是睡覺囉。”

  “你說話像矮鬼一樣惡心,南澤遺朝王族的臉面都讓你丟光了。”弗洛戀說著,已是朝玉澤春的宿捨的方向行去。

  瑪爾勃問道:“弗洛戀,你不會是想到玉澤春老師那裡找我五叔吧?”

  “明知故問。”弗洛戀依然我行我素。

  三女只得跟隨她來到玉澤春的宿捨門前,只見弗洛戀敲了門,卻是很有禮貌地道:

  “玉澤春老師,我是弗洛戀,找你有點事情商量。”

  玉澤秋開了門,引領四女進去,果然看見古籐坐在茶幾前喝茶。

  弗洛戀問道:“學姐,玉澤春老師呢?”

  “我姐送古素老師回去,應該很快會回來。”玉澤秋請諸女坐好,給她們斟了茶,溫柔地道:“外面雪冷,你們喝杯熱茶暖暖身體。”

  “謝謝學姐。”弗洛戀不好意思發作,但眼睛瞪死不離古籐,仿佛要用眼神殺死他……

  “蘭若幽,你又多嘴了。”古籐悶出一聲,朝蘭若幽招手,她垂首走過來,“主人,我以為弗洛戀小姐不敢找來,所以……”

  古籐把她摟入懷中,吻住她的嘴,她自然說不出話了。

  一吻結束後,他道:“我今晚在這裡睡,你到女生宿捨和瑪爾勃睡吧。”

  “嗯,幽幽喜歡女生宿捨,那些女生也喜歡幽幽,都愛聽幽幽講故事哩。”蘭若幽調皮地舔著古籐的鼻尖,故意瞄了—眼弗洛戀,嬌癡地道:“但幽幽更喜歡和主人睡,因為主人是幽幽的天,比誰都要高大!”

  “蘭若幽,今晚我把你丟到床底!”

  雖然弗洛戀和瑪爾勃的關系不好,卻是住在同個宿捨——杜拉安也是同宿捨的成員。

  “幽幽不怕睡床底,也不怕被威脅。”蘭若幽偎在古籐的胸膛,朝弗洛戀眨眼,“你還欠幽幽兩枚金幣呢。”

  “我做飯去了,你們要在這裡吃飯嗎?”玉澤秋避而不答,走進了廚房。

  弗洛戀竄到古籐身旁,彎腰揪住蘭若幽的藕臂,叱道:“起來!我不把你丟出去,我就不叫弗洛戀!”

  “躁動。”古籐松手,蘭若幽就被弗洛戀扯揪起來,他跟著起身,拳頭轟在弗洛戀的腹部,打得她抱腹慘叫,她想反擊,身體卻動彈不得。下一刻,他把她橫抱起來,走入玉澤春的臥室……

  三女面面相覷,卻是無人阻撓。

  “矮鬼,你要干什麼?不要吻我,唔……唔,不要吻我,唔……啊,不要,不要——,脫我衣服……”

  臥室裡響起弗洛戀的哀叫,杜拉安欲去阻止,被瑪爾勃攔擋了。

  “別管她!我五叔做得出,也承擔得起,誰叫她不自量力?何況以她的能力,如果狠心反抗,我五叔也可能會吃虧。如今她在裡面胡亂叫喊,一是慌了心神,一是裝模作樣。她不喊求救,我們就當作沒聽到,省得事後她說我們多管閒事。”瑪爾勃扯著杜拉安走進廚房,故意喊道:“學姐,要我們幫忙做飯嗎?”

  “要……吧。”玉澤秋支吾。

  “古籐矮鬼,你不得好死!啊嗚……別吻我乳房……你渾蛋,惡魔!我會讓爸媽向血瑪宣戰,嗯喔……不要咬……痛嗚……”

  這個時候,玉澤春進來了——,聽到臥室裡的聲響,驚愕片刻之後,沖到臥室門前,看了—眼,轉入廚房,道:“我雖是你們的老師,但我身份低微,管不了你們家族的恩怨。而且我已經辭職,今晚之後便離開學院,追隨你們的尼德老師,所以你們看著辦吧。我沒能力管得了他,因為我都是被他強簽的……”

  “古籐,你去哪裡?把上衣還我!你渾蛋,你別跑!我不怕你——”

  “我怕你,行不?”古籐拿著弗洛戀的衣服出來,丟給蘭若幽,道:“你去勒索她,讓她歸還兩枚金幣。”

  蘭若幽抱著衣服走進臥室,看見弗洛戀坐在床前哭泣,床鋪上多了幾片散落的羽毛,顯然有過一番掙扎。她把衣服遞給弗洛戀,目光落到弗洛戀的豪乳,只見兩座雪白的乳峰印著明顯的齒痕。她不知道如何安慰,默默地轉身走出。

  弗洛戀流著淚穿好衣服,擦干眼淚,走出臥室,站到古籐身前,搶了他手中的茶杯,用茶水潑他的臉,泣聲怒罵:“惡心的家伙,今日你踐踏我的清白和自尊,他日我必取你的性命。從今日開始,我真正恨你!”言罷,她憤然離開。

  “蘭若幽,跟我來。”

  瑪爾勃和杜拉安急忙追了出去。

  玉澤春出現在廚房門口,道:“古籐,你做得過分了。”

  古籐舉手擦了擦臉上的茶水,走到她的身前,道:“陪我做愛。”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11
  第六章最後的忠貞

  玉澤春擦著古籐的肩背,心中感慨萬千、愁腸難解。今日她找古素過來,敘說南澤之旅發生的一切,並且把妹妹托付給古素。雖然她堅信自己的選擇沒有錯,然而她的心空蕩蕩的,有種難以言說的寂寥。

  “我要離開你了,你不想挽留嗎?”

  “你想要我挽留的時候,再問我這樣的話吧。”古籐起來,跨出浴缸,擦干水漬,披上女裝睡袍。玉澤春給他准備尼德的睡袍,他堅決不穿,她只得讓他穿自己的睡袍。

  走出浴室,進入廚房,看見玉澤秋正在洗碗。他走到她身後,摟著她的腰,臉貼在她的俏肩。“你是我的囚犯,但我答應過你姐姐,給你自由,可是我很不想給你自由。今晚你是要在屋裡睡,還是回女生宿捨睡?”

  玉澤秋沉默一會,顫聲道:“我回宿捨睡……”

  “我不能夠還原你們的村莊,也不能夠復活你的家人。你們可以繼續仇恨我,然而請你服從我的安排,因為我沒想過傷害你。你曾經叫我做叔叔,以後你就是血瑪的女孩,不管你是否願意,你的人生由血瑪負責。”古籐松手,走出廚房,坐到客廳的茶幾旁,斟茶自飲。

  玉澤春從浴室出來,坐到他的右側,問道:“你輕薄了澤秋?”

  古籐不答反問:“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是否要我陪你到外面走走?”

  玉澤春幽歎:“風雪天,沒地方好去,何況你穿著我的睡袍……”

  古籐笑了笑,倒了杯茶給她,輕浮地道:“澤春,剛才舒服嗎?”

  玉澤春羞惱,舉杯喝茶。

  玉澤秋從廚房出來,道:“姐姐,我回宿捨了。”

  “澤秋,明日早些過來,好把你的東西搬到宿捨去。”

  “嗯。”玉澤秋答應一聲,進入臥室一會,提了個布袋出來,看著古籐,問道:“姐姐也是你的囚犯,為何你不能夠一直囚禁她?”

  “玉澤春,送你妹妹出去吧。”古籐沒有回答玉澤秋的問題,他站了起來,果斷地走向玉澤春的臥室……

  玉澤春送妹妹離開後,回來看見古籐躺在床上,她上了床,卻是坐著,雙腳伸入被窩,扭首看著古籐,道:“說說你不挽留我的理由吧,我現在就想聽聽,然後我也跟你說,我必須離開的理由。”

  古籐挪移身體,枕在她的胯腿,殘忍地道:“你自認是尼德的女人,我便如你所願,把你搶過來淫玩一番,然後把你丟回給他。明確的說,現在的你,不值得我挽留。雖然我曾是罪犯、雖然我如今是平民,但我流著的驕傲的血液,不允許我愚蠢地哀求你做我的胯下之奴。請你不要忘了,我的姓氏,高高地凌駕在你的姓氏和尼德的姓氏之上;也請你不要忘了——,你本來是我的囚奴,我給了你足夠的寬容。”

  玉澤春的眼淚流了出來,哽咽道:“你原是我的仇人,我已經選擇不報仇,你還想要我怎麼做?我選擇相信你,選擇等待你的理由,但你從來都不說。離開之前,我只是想聽你說些甜蜜的謊言哄我,你盡說些傷我自尊的話。我知道你的姓氏高貴,也知道我是你的囚奴,可是你也不要說出來傷我的心。我怎麼低賤,也陪了你那麼久……”

  她終是哭了出來,抱著他的頭,伏在他的頰旁,痛聲哭泣。

  “我不介意你回到尼德的懷抱,這是我能夠說的最大的謊言。”古籐低歎,翻身趴伏,打開她的雙腿,撩開她的睡袍,手指勾弄她的陰縫,“如果尼德能夠給你幸福,我沒必要負責你的人生。”

  “嗯喔……你聽我把話說完。”玉澤春呻吟,停止哭泣。她拉起被子,眼睛磨拭被套,又把被單掀翻,低首看著古籐,感受到他的舌頭給予的舒服。她抬起臉,茫然一陣,繼續道:“我是尼德的未婚妻,但我陪你睡了很久。不管他是否還要我,我都得回到他的身邊。我感激你把我還給他,因為只有那樣,我的心才能夠得到安寧。我不是貞潔的女人,卻也不想做一個水性楊花的賤貨。”

  古籐翻身,躺在她的雙腿間。他的眼睛瞇著,仰視她一會,他道:“你的話,聽得我好累,我想睡一會。”

  他閉起雙目,致使她無語。雖然她和他相處許久,但她仍然無法讀懂他。他總是很安靜,然而也有不安靜的時刻。說他不懂得言語,有時候卻非常能講;平時的他,斯文而懂禮貌,偶然也表現出粗鄙和霸道。也許很多女性會覺得他是個很悶的男人,只是和他相處過的女性都,他說肉麻話的時候,不會輸於任何情場浪子。

  從戰場上和監獄裡走出來的男人,注定不可能是木訥的愣子。好多時候,他平靜的言語中,蘊含不可違逆的霸道。如同此刻,他說要睡,他不管她的感受,他真的睡了。

  她沉默許久,低首凝視他的臉,無法從他的臉上找出能夠令女性著迷的地方。

  然而總有一些女性為他傾心,最淺顯的例子便是她自己——她沒想過會喜歡他,卻莫名其妙地成了他的胯下之奴。

  律都楚艷是他搶來的妾,後來愛他愛得入骨;湯雨菲是被他欺騙的,同樣愛得癡癡傻傻。

  就連她的妹妹,只是和他相處半晚,也對他念念不忘……

  “只因你的姓氏,便有無數的女人,願意對你投懷送抱。但我喜歡你,不僅因為你的姓氏的高貴和強盛,而是因為你能夠刺痛我的心,讓我無法忘懷。我想我愛了你,可是我依然要離開你、依然要遺忘你。我選擇最初的尼德,只因我想在你的記憶,挽回起碼的自尊和忠貞。即使這忠貞,已經像掉落的柿子那般糜爛,也請讓我證明我的貞節。不為幸福,只為信念。”

  古籐敲響古素的門。他不是起得早,而是他沒得睡;就傍晚那時睡了—陣,然後被玉澤春喚醒,不眠不休地和她歡愛。瘋狂的後果很嚴重,眼皮都睜不開。偏偏玉澤秋回來得太早……

  古素披了件淡紅的睡袍出來,把他迎了進去,道:“五弟,你好像沒得睡的樣子。”

  “玉澤春不准我睡,我亢奮一晚,現在很困,想向四姐借地方睡一覺。四姐這裡應該還有客房……”

  “客房是有,但沒有能夠讓你睡覺的客房。”

  “那我不打擾四姐,請四姐轉告瑪爾勃,我先回旅館。”

  古素見他轉身出去,嗔道:“我說沒有讓你睡的客房,沒說你不可以睡我的臥房。既然都來了——,就睡我的床吧,反正我醒了,空著的床讓你睡半天,也沒什麼的。”

  “總是不好……”

  “你是我弟弟,也跟我計較?睡吧,四姐的床暖著。”古素把他扯進臥室,推他坐到床上,“躺下去,四姐替你蓋被。”

  “四姐……”

  “聽話。”古素把他按推下去,替他蓋上被子,然後她坐在床沿,背對著他,道:

  “澤春和我說了很多事情,她已經和你發生那種事,再回頭追隨尼德,很難得到幸福。你要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尼德嫌棄?”

  “四姐,我很困的,不想說話。”古籐避而不答,他真的疲憊。

  “嗯,你睡吧,是四姐多嘴了。”古素幽歎,看見他側躺向裡睡了。

  她懂得他的脾性,沒再出聲打擾他。在床前坐了許久,她覺得困倦——最近她總是失眠,精神不是很好。她喚了幾聲,得不到他的回應,又沉思片刻,咬了咬唇,輕輕地躺下。初時她不敢動作,後來她緩緩地移進被窩。如此平躺一會,她側身貼著他的背,沒感覺到他的反應,猜知他熟睡了。她舒出一——口氣,眼淚迷蒙她的眼。

  “五弟,我好想你。玉澤春和我說,她之所以選擇尼德,是要忠於她的最初,也是她最後的忠貞。你可知道,你是我的最初,是我的想念。我給你的是最初的忠貞,也是最後的忠貞。我這輩子只疼你,只想要你。也許我是夠傻的,誰讓你是我的弟弟呢?因為你是我的弟弟,我才這麼傻傻的戀你。”

  這些話,她是不能夠說出來的,她只能夠在心中哭訴。她失眠的原因,全是因為他。

  當他躺在她的懷裡,她的心得到片刻的平靜,困意迅速襲來,她擁著弟弟睡過去。

  古籐睡了兩個時辰左右,一股尿意憋得他醒了。他還沒有睜開雙眼,便感覺到異常,似乎自己的嘴含著某個物事,鼻中聞著陣陣暗香;睜開雙眼一瞧,卻是一片黑暗。

  臉龐貼著的柔軟,那麼的真實……!他驚得從被窩鑽首出來,看見他四姐眠睡的臉,他霎時懵了。

  “四姐,四姐。”連續呼喚兩聲,不見古素睜開眼睛,他心安了許多,想著悄悄落床,然而發覺她的雙手摟著他,雖然他能夠鑽首出來,卻很難掙脫她的摟抱。他稍整心神,眼睛瞄到她的胸脯,卻見兩座雪白的乳峰袒露在敞開的睡袍之外,端是華麗誘人,又感自己胯間肉棍極不安分!“得趕緊走人,否則四姐醒來,看到此情此景,又要惱我。”如此想著,他試圖拿開她的藕臂,但她摟得很緊,並且發出低迷的呻吟和呢喃……

  “我把一切都給了你,不要離開我,唔嗯……”

  “我是誰啊?”古籐猜知她是做了淒怨的夢,夢裡的主角應該就是她所說的“負心男”。

  他暗中憤慨,想從她的夢話中,得知那個男人是誰,也好給他的四姐出口氣。

  “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男人……”古素夢裡回答。

  古籐又問:“既然我是你最愛的男人,為何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

  “我忘了問你的名字,你要了我的初夜,卻徹底的離棄我,可是我無法忘掉你……我好想你!”古素湊臉過來,吻住他的嘴。

  古籐的腦海,霎時空白:四姐竟然把他當成負心的戀人!

  他想推開她,又怕把她弄醒,有理說不清。他已經和五妹、瑪爾莎發生關系,又與三位侄女糾纏,若添上四姐,豈非更加麻煩?他只得任她吻著,思索著如何脫身。

  她的吻是激烈的,像是鐵了心地要把她的舌兒伸進他的口中,所以用她的舌尖不停地抵頂他的嘴唇。初時他很抗拒,然而她的眼淚閃現,他終於無法抗拒,假裝她的情人,於她的夢中和她相吻,以償她的悲情。

  也許他天生是亂倫的根性……

  相吻之後,他不但沒感覺愧對他的四姐,反而難以抑扯地亢奮,不知不覺之間,他的手伸到她的胸脯,揉搓她的圓聳的豪乳。如此一陣,他的手像是著了魔一般,朝她的私處探去。

  因為她穿著是寬松的睡袍,他輕易地觸摸到她的褻褲,驚覺她的小褲已濕。他急忙縮手上來,推開她的臉,見她依然沒醒,他果斷地拿開她的手,從她的懷中挪退出來,爬過她的身體,落床穿好靴子,悄然離開。

  關門聲傳進來之際,古素睜開淚瑩瑩的黑眸……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11
  第七章失約

  古籐沒有在學院停留,他直接回到旅館。大約半個時辰後,瑪爾嬌和瑪爾敏陪同蘭若幽返回,他吩咐蘭若幽收拾行李,明日回血瑪。

  姐妹倆一聽,同感吃驚,瑪爾嬌當即扯著瑪爾敏躲進古籐的臥室,道:“五妹,你出的鬼主意,說什麼冷落五叔,害得我沒得和五叔親熱,他就要離開霸都。小女奴說,他這趟回去,會跟隨二叔出征,以後很難見得到他。你的主意好爛,明知道五叔不喜歡和我們亂搞,你偏要試探五叔對我們的心意,這對五叔來說,無疑正中下懷,卻使我虧大了。”

  瑪爾敏笑道:“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們冷落五叔,五叔不理我們,也就不用亂倫啦。”

  “呸!誰說我要和五叔亂倫?我只是喜歡挑逗五叔,因為他悶悶的,挑逗起來很有樂趣。你自作聰明,害得我沒能夠盡情挑逗他,眼看他就要離開,叫我如何打破僵局?”瑪爾嬌瞪著瑪爾敏,似乎很惱瑪爾敏的“餿主意”。

  “怎麼能夠怪我?五叔到了霸都,沒來找我們玩,你很生氣,讓我出主意懲罰五叔……”

  “我不管了——,我要恢復和五叔的關系。”瑪爾嬌沖出來,跑到古籐身前,瞪著明亮的圓眸,噘嘴就道:“五叔,你是不是想始亂終棄?到霸都這麼久,也不來找我,我很生氣。本來我決定不理你,可是我絕非大姐那種騷貨,我很堅貞的,我的貞操給了五叔,我決定做五叔的女人。如果五叔不要我,我就把你對我做過的壞事,告訴家人,哼哼!”

  古籐看著面前自以為是、心直口快的調皮女孩,假如她不是他的侄女,他已經摧殘她一百遍。他喝了口茶,摟她入懷,道:“你明知五叔對你所做的都是壞事,為何還要逼五叔做?”

  “五叔天生是做壞事的料,你若不做壞事,誰管你呢?嘻嘻,五叔惱我不?我和你親親……”她捧住古籐的臉,亂吻一通,然後揪著他的衣領,嗔道:“五叔,你吻了我,說你愛我!”

  “說不出。”古籐輕吻她的濕唇,朝瑪爾敏招招手。瑪爾敏走到身旁,他把瑪爾嬌抱到左腿,摟瑪爾敏坐在他的右腿,吻了瑪爾敏的嘴唇。“五叔壞事做得再多,也不想傷害你們。這輩子最在乎的便是家人,你們都是五叔的侄女,是不能夠傷害的。摸摸親親可以,想調教五叔也可以,就是別誘惑五叔占有你們。五叔,抵不住你們的誘惑。”

  瑪爾敏輕聲幽語:“五叔不能夠傷害我們,但五叔可以喜歡我們嗎?”

  瑪爾嬌巴巴地看著古籐,急切地期待他的回答——“喜歡。”

  古籐把她們抱到兩旁,起身走進蘭若幽的臥室,默默地看她整理衣服。

  瑪爾嬌和瑪爾敏沒有進來,她們悄悄離開了。

  “主人其實沒有壞得徹底,瑪爾莎小姐和古情小姐,都是在特殊的情況下,和主人發生關系,不能夠全怪主人。我聽瑪爾勃小姐說,瑪爾莎小姐病了,向學院請了長假,我猜她是想跟主人回血瑪。”

  “蘭若幽,別嚇我。”

  “我以為主人會喜歡呢,一路亂倫耶……”

  “趕緊收拾,立即啟程。”古籐急了。

  “記得主人說過,要補償瑪爾默小姐的初夜……”

  “那些話豈能當真?你以為我亂倫上癮了嗎?”

  “亂倫刺激嘛!”蘭若幽頂了—句,迅速地閃了出去,竄入古籐的臥室……

  古籐出得房廳,悶悶地喝茶。偏在此時,響起敲門聲,打開門一看,卻見瑪爾莎背著行囊、笑得明媚。他把她領進來,問道:“瑪爾莎,你要去旅游?”

  瑪爾莎不回答,跑到他的臥室前,看了看蘭若幽,笑道:“還好我來得及時,否則就撲空了。五叔,我請了假,和你回血瑪,一路上都陪你——。”

  “咳、咳……被茶水嗆到了。”古籐的確被嗆到,但不是被茶水嗆的,而是被她的話嗆得厲害。他又喝了兩口茶,順了順喉嚨,道:“我明日才離開,一會還得到學院和凱希道別,你先回去吧。”

  瑪爾莎盯著古籐,啐道:“五叔,你說謊很差勁,你知道嗎?要去學院,你自己去,我和小女奴在這裡等。難得有機會和五叔展開浪漫而刺激的亂倫之旅,我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古籐沉默一會,道:“你心意已決,我也不虛偽了。你和蘭若幽在祭司學院門前等候,我進去見見她們,便和你們離開霸都。在這裡待得越久,我的心越感不安。”

  “五叔,別不安啦,我一路安慰你……”瑪爾莎挑逗性地抓摸古籐的胯部……

  “躁動!先嫖你一把,再到學院去。”古籐粗魯地抱起瑪爾莎,走進蘭若幽的臥室。

  “嘻!這才像我的五叔,我最愛的小野狼……”

  古籐進入祭司學院,找古頌和古眉說了回程,又找到凱希相談一陣,最後找到瑪爾默。

  他一時無話可說,只是陪她走著。因為沒有太陽,他也就沒有帶傘。

  瑪爾默是比瑪爾勃更幽靜的女孩,因此她也沒有說話。

  默默地走了—刻多鍾,他打破沉默:“我上次說,補償你的初夜,但我要離開了。我想這次我又要失約,因為我不敢履行約定。”

  “五叔,我一直等你。不管你是否履行約定,我都期待你單獨找我……”

  “我知道的,所以離開之前,我來了。”

  “來了便等於履行了約定。”

  “總是失約。不要惱我,因為我,好難做得坦然。”古籐輕歎,望著沿途樹梢的雪花,“風雪停了,春暖將至,又會迎來我所討厭的酷熱的夏天。我想活在四季之外,但我活在四季裡。我想做你的情人或者丈夫,但我是你的叔叔。我可以在狂亂中撕破你的處女膜,卻很難在清醒的時候占有你的美麗。瑪爾默,原諒五叔。”

  “我原諒五叔的,從來沒有惱過五叔。我比誰都明白,要五叔負責是不可能的。但我嫁人之前,還是希望五叔能夠抽時間陪陪我。小時候,我很崇拜五叔,夢想做五叔的妻子,長大之後,便知道那只能是夢。可是既然初夜都給了五叔,也就不怕和五叔亂倫,所以提出過分的請求。五叔,你也要原諒我。”

  “無所謂原諒的,我喜歡你的請求……可惜我是你的五叔……”

  “五叔,有些話說了,你不要生氣。”瑪爾默不敢看古籐,她茫然地看著前方,冷靜地道:“我覺得五叔不是奶奶親生的呢,因為五叔生得跟別的叔叔和姑姑不相像。四姑姑雖然是黃種人,可是她生得有些像奶奶,和二姑姑也神似。三姑姑同樣是黃種人,聽說她生得很似曾祖母。我爸、三叔、六叔是白種人,二叔和四叔混血的味道很濃,只有五叔是純粹的黃種人,卻生得不像家族裡的誰……”

  “瑪爾默……”古籐沉聲低喝,然而未有別的言語。他平靜的臉上,微微抽搐一陣。

  過了—會,他的臉色恢復平靜,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是爸媽的兒子。他們愛我,我也愛他們。我請你不要懷疑我的血統,因為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我……對不起,我生氣了。”他看到瑪爾默的黑眸閃著淚光,終是無法繼續他的憤怒。

  瑪爾默垂下俏臉,道:“五叔,你很少生氣的……”

  古籐撫摸她黑秀的長發,道:“我經常生氣,但很少表現出來。瑪爾默,我不害怕亂倫,但我害怕沒了家人。因為欠你太多,無法對你太殘忍。所以承諾,然後背諾。”

  瑪爾默幽歎:“五叔,你這次會給我承諾嗎?”

  古籐縮手回去,雙手搓臉,反問:“是否可以逃避?”

  瑪爾默道:“五叔可以逃避,但我下次見到五叔,依然要五叔負責。”

  古籐道:“雖然害怕負責,卻喜歡聽到你這麼說。也許我本身就是矛盾的產物,活在太陽照耀的世界,卻害怕陽光,總是躲在陰影之下。”

  瑪爾默俏冷的臉,露出嬌媚的笑,撒嬌似地道:“五叔有時候很誠實,有時候很愛說謊,的確很矛盾呢。五叔從來沒問過我為何想要嫁給你吧?說出來很簡單的,因為小時候覺得,五叔是最強大的男孩,而女孩都喜歡強大的男孩。如今我知道,五叔不是很強大;只是五叔在我的心中,永遠都是那個強大的男孩。強大而安靜的,我的五叔。”

  “有這麼好嗎?”古籐微笑,摟了她的腰,道:“叔叔摟抱侄女的腰兒,應該沒有誰會說閒話。瑪爾默,我不說祝你找個好男孩之類的話,畢竟那不是我的真心。可是要我坦然地霸占你,我也做不到。我走了,你保重。”

  “五叔,真的不和我約定?”

  “總是要失約的……”

  “因為有約定,才會失約,不是嗎?”

  “好吧,讓我想想。”古籐故作思考,放開瑪爾默,走前兩步,雙手慣性地枕在頸後,道:“下輩子,我做你的男人。”

  瑪爾默看著他並不高大的背影,冷臉一笑,“五叔,你越來越賊了。”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12
  第八章妯娌

  渡過翼圖大陸最寬長的浮羅河,再過去便是血瑪塞城。古籐雖然急著回血瑪,瑪爾莎卻把此趟回程當作“幸福的假日”,致使行程變得緩慢。時節已是四月下旬,氣候暖和許多,回歸名副其實的“暖春”,回歸血瑪。

  讓古籐驚喜的是,古然、古翼和古蒙都回來了,當日四兄弟便與父親大醉一場。

  翌日,瑪爾莎被古然責訓一頓,並且責令她立刻回學院,她堅持要多留幾日,古然拿她沒辦法。

  回到血瑪的第三日中午,古籐摟著蘭若幽裸睡,隱約中聽到聲響,卻是許多人的腳步聲。他當即起床穿衣,剛把褲子穿上,律都楚艷便領著古舞和羅瑩進來了。

  “五弟,你如此急著穿上衣服干嘛?三姐還想過來看你的睡態呢,嘻——”古舞笑著,伸手撫摸古籐的胸膛,然後坐到床前,掀開被單,看見蘭若幽和衣而眠,她拍了拍蘭若幽的腰,道:“小女奴,你媽媽呢?”

  蘭若幽睜開雙眼,笑道:“媽媽在樓下睡的,她害怕主人,因為主人很壞哩。”

  “哦?你的主人想睡你的媽媽吧?”

  “他想得很哩,壞蛋!”

  “小男人,你別穿衣了,下樓洗漱一番,我們要到羅瑩屋裡吃午餐。”律都楚艷牽著羅瑩的手,坐到床沿,扭臉瞪著蘭若幽,叱道:“還不帶他下去泡澡,你媽媽在澡間等著了,小心他把你媽媽搞了。”

  蘭若幽下床,扯著古籐出去,“壞蛋主人,不准碰我媽媽的,我要看著你!”

  古舞笑道:“楚艷,這對母女生得如此異美,五弟沒有碰她們嗎?”

  律都楚艷道:“他有他的想法吧,每次逗得蘭若幽春情洋溢,偏是不奪取她的童貞。蘭若幽雖是我們南澤遺朝公主,卻是十足的小變態,在那事情上非常能忍,不會惱怨他。我想,他即使睡了雲宮嬋,她也會在旁邊吶喊助陣,她就是如此的變態!”

  “也很可愛。”羅瑩幽歎一聲,站了起來,道:“三姐,楚艷,我回去等你們。”

  羅瑩離開之後,古舞道:“楚艷,五弟即將出征,羅瑩又要寂寞了。這段時日,因為你到血瑪,和她相處得很好,她比以前快樂許多。如果她不是我的弟媳,我肯定帶她出去找男人。”

  律都楚嚴道:“三姐不要帶壞四嫂啦。”

  “我也覺得三姐不是很壞的女人,為何有那麼多不好的傳言呢?”

  “因為我真的很風騷很淫蕩嘛,家族的顏面都被我敗光了。”古舞摟擁律都楚艷的腰,輕咬她的耳珠,邪惡地道:“楚艷,今晚讓五弟陪我睡吧?自從你嫁到血瑪,他都沒陪我睡了。好歹是我養大的男孩,回到家裡就該讓我寵愛。”

  律都楚艷深知古舞乃是古籐的“養母”,不以為然地道:“三姐盡管把他拖到你屋裡,我已經怕了他,恨不得他離我遠些。”說罷,她站起來,又道:“三姐,我們下樓吧,那家伙泡在水裡就會忘了時間,我得下去把他從水裡提出來,否則四嫂會怨我們去得太晚。”

  兩女走下樓廳,看見雲宮嬋和蘭若幽站在門前,律都楚艷疑惑地道:“蘭若幽,你們怎麼不進去?”

  蘭若幽嗔道:“主人想要我媽媽脫光陪他洗澡,我就拉著媽媽出來,讓他自己洗。”

  律都楚灘喊道:“水鬼,快些出來,我們不等你了。”

  古籐在浴室裡爆出一句:“手淫中,別打擾。”

  “惡心。”律都楚艷罵叱一聲,挽著古舞的借臂出去。

  “蘭若幽,讓你媽媽進來幫我穿衣,我已經解決了。”

  “壞蛋主人,幽幽不會相信你。”蘭若幽扯了雲宮嬋的衣袖,低聲地道:“媽媽,別相信他的話,他說要睡了你呢。哼,他睡哪個女人都可以,就是不能夠睡媽媽……”

  “為什麼?”雲宮嬋羞媚地道。

  “不好意思嘛。”蘭若幽撒嬌。

  “也是……”雲宮嬋懵懵地應了。

  母女,總有相似的地方。

  午餐之後,古籐和雲宮嬋母女離開,古舞也回去午休,律都楚艷被羅瑩留了下來。

  兩女在城堡裡逛了—圈,便回來坐進香霧縈繞的浴缸裡,享受午後的泡浴。

  律都楚艷看著羅瑩雪白的胴體,道:“四嫂為何不到魯古把四哥搶回來?你是四哥的正妻,那個魯古的女人,頂多是四哥的情婦,哪需要怕她?”

  “由得他們吧,我這般自由自在的,過得也舒服,而且以後有你陪著我呢。”羅瑩雅笑;她總是如此的高雅和玉潔。

  律都楚艷揉搓著高聳的乳房,道:“有件事情,是媽媽讓我問你的,你想聽嗎?”

  羅瑩的纖手撥弄著水面的花瓣,道:“媽媽是不是又想讓你勸我改嫁了?”

  律都楚艷道:“沒有明確地說要你改嫁,只是讓我悄悄問你,除了四哥之外,你是否能夠喜歡血瑪別的兄弟?”

  “我哪個都不喜歡……”

  “連四哥都不喜歡嗎?”

  “他給予我如此的恥辱,讓我怎麼喜歡他?我不期待他回來,也不想改嫁。我就這樣過,誰都勸不了我。”羅瑩轉身,靠在律都楚艷柔軟的胸脯,仰首吻了她的嘴,嬌笑道:“楚艷,我的初吻是給你的呢,你做我的情人吧?”

  律都楚艷摟抱她的腰身,道:“女人和女人接吻,哪能夠算是初吻?你得找男人接吻,才是真正的吻。像你我這般碰碰嘴唇,根本不算接吻。我和蘭若幽她們可不是碰碰嘴唇這麼簡單,我們會把彼此的舌頭伸入嘴裡。你都不敢讓我的舌頭伸入呢,還需要我多多的調教,嘻嘻!”她把手伸到羅瑩的私處,撫摸著羅瑩粉嫩的私縫,“舒服嗎?”

  “嗯喔——”羅瑩低吟,嫩臉粉紅,垂首羞道:“楚艷,別把手指插進去,我想保留處女膜。”

  “你要保留處女膜,我就做不了你的情人啦。”

  “你也不是真正的情人嘛,你又不是男人……”

  “我老公是男人——”律都楚艷頓語一會,輕輕地吻舔羅瑩的頸背,致歉道:“羅瑩,我不是有意這麼說的,請你原諒我的失言。”

  羅瑩幽歎道:“楚艷,如果我也像你一樣幸福該有多好!十五歲的時候,爸爸有次對我說,他希望我嫁給血瑪的古籐,我那時說絕對不嫁給一個罪惡滔天的戰犯。後來見到五弟,才知道原來他如此安靜,不似我想象中的惡人的模樣。”

  “四嫂,別被他的表面騙了,他很邪惡。當初我就是被他的偽善騙的,以為他沒有威脅性,他卻當眾把我扛到他的帳中,把我睡了。有一段時間,我憎恨他,因為我曾夢想嫁給高大威猛的騎士,他把我的夢想粉碎了。後來我沒得選擇,只好喜歡他……”

  “如果給你選擇,你還會選擇五弟嗎?”

  “一開始就沒想過嫁給他……”

  “我是說現在給你選擇……”

  “他很會哄女人的,我被他哄得回不了頭。”律都楚艷甜蜜地道,伸手上來撫捏羅瑩的乳頭,捏得羅瑩輕聲呻吟,她則壞壞地道:“別瞧他平時正經的惡心模樣,他就是牢獄裡出來的混蛋,多麼粗鄙的話他都說得出口。女人很矛盾的,平時希望男人有風度,到了某些時候,卻喜歡男人粗野。他就是靜如兔、動若狼的典范,十足的野狼,這幾天險些把我整死,今晚我決定趕他去和三姐睡了。”

  羅瑩擔憂道:“雖然他是三姐養大的,但是如今還和三姐睡,總覺得不合適。”

  律都楚艷道:“四嫂,我也向爸媽提過這些事情,可是爸媽說沒事的,還肯定說他和三姐不可能亂倫。我越聽越不舒服,說得我老公性無能似的。所以我問他們,假如他和三姐亂倫,怎麼辦呢?你猜媽媽怎麼說?”

  羅瑩搖搖頭,道:“我不猜媽媽的心思,你直接說給我聽吧。”

  “媽媽說,被自己弟弟睡,好過被別的男人睡!”

  “啊?媽媽這麼變態?”

  “媽媽若不變態,怎麼生出一堆變態的兒女?大哥和二哥姑且不說,三哥喜歡嫖妓,四哥對你無情無義,大姐和血瑪斷絕來往,三姐小姑獨處……都是媽媽生的耶,哪個正常?但是,很不正常的一家人,偏偏相處得如此和睦、團結,這叫物以類聚,變態家族。”

  律都楚艷不客氣地評價血瑪家族,忘了她已經是血瑪的一員,而且她的“變態指數”,不輸於任何人。

  羅瑩呻吟幾聲,拿開律都楚艷的手,道:“家裡熱鬧些也好,他們幾兄弟出征,家裡又會變得冷清。你也會跟隨五弟離開血瑪,我找不到誰來陪我了。”

  律都楚艷道:“四嫂可以和我們出去,總是悶在家裡不好,到外面看看有沒有能夠令你心動的男人吧。反正家族提議你改嫁,你若找到幸福的歸宿,他們會祝福你。”

  羅瑩誓言道:“我永遠不會改嫁別姓。我生是血瑪的媳婦,死是血瑪的芳魂。”

  律都楚艷沉默半晌,幽聲一聲:“唉,水都涼了,我們到床上睡一會。”

  古籐進入母親的寢樓,但見藍郁馨、瑪麗蓮?雅金、紫羅蘭、燕穎四女正在打麻將。

  看見他到來,瑪麗蓮嬌喊:“小籐兒,快些過來教大媽打牌,大媽輸了好幾把啦。”

  “我不會打牌。”古籐走到瑪麗蓮背後,他的確不懂得此種娛樂,只是懵懵地看著那些花花綠綠的方塊,然後驚覺四女都穿著寬松的睡袍,由上而下的看,隱約看到她們衣領處的乳溝。面對四個如此的“母親”,古籐雖然不感到尷尬,卻悄悄地“躁動”。他急忙坐到另一邊,道:“媽媽,聖君說,讓我娶珠顏公主,我想請你和爸爸到霸都提親。”

  “這事情不好處理,艾蓮和珠顏都嫁過來,誰做你的正室是個問題。按理說,凱希已退婚,艾蓮就是你的正妻,但是珠顏公主也要嫁給你的話,讓她做妾委屈了她,畢竟她是王國的公主。太後想讓珠顏嫁給羅克普,我們插手進去,科普拿的臉面難看,會處處與我們血瑪為敵,我們的處境更加的尷尬。你已有凱希和艾蓮,珠顏公主就讓給羅克普吧。”藍郁馨顧著打牌,隨口說了這番話。

  古籐沉默一會,道:“媽媽,我向公主承諾過,要守護她。”

  藍郁馨的牌停在空中,抬眼看著古籐,問道:“她對你很重要嗎?”

  古籐坦誠地道:“和她沒有多少瓜葛,只是我愚蠢地承諾了。”

  藍郁馨落牌,歎道:“聖君是想讓血瑪做出頭鳥了。如果發動戰爭,我無所謂,但政治的周旋,我沒有興趣。既然她對你不重要,承諾也就算了吧。”

  古籐認真地問:“媽媽,我可以為她發動戰爭?”

  藍郁馨推牌出去,道:“你給她什麼樣的承諾?”

  “我說過,要像保護家人一樣保護她。”

  “好吧,過些日子,我和你爸到霸都一趟。我的兒子不惜發動戰爭保護的女孩,做父母的,也就沒有什麼好顧慮。”藍郁馨歡呼,然後攤開雙手,“給錢,沒得賒賬。”

  “五弟,過來讓大嫂抱一會。”燕穎朝古籐張開雙臂,古籐過來坐到她的膝上。“大嫂,別總把我當小男孩看待……”

  燕穎輕吻他的額頭,把他推到瑪麗蓮面前,道:“你到大媽懷裡撒嬌,大嫂洗副好牌。”

  瑪麗蓮摟古籐入懷,問道:“古舞沒把你扯到屋裡當玩具?”

  古籐暗心躁動,無奈地道:“三姐叫我今晚陪她睡……”

  “那就陪她睡吧,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藍郁馨優雅地笑,一邊搓牌一邊道:“五兒,你爸寫信給你四哥,談起羅瑩的事情,他卻寫休書回來,氣得我把休書撕得粉碎。前些日子,我和你爸以及你的哥哥們商量,一致決定讓你勾引羅瑩,免得肥水流入外人田。”

  古籐驚得從瑪麗蓮膝上跳起,道:“媽媽,這種事情為何推到我頭上?我提議讓二哥勾引四嫂,他生得和四哥相像,最容易獲取四嫂的芳心。”

  燕穎掩嘴笑道:“五弟,我們也想過讓你二哥勾引羅瑩,可是他說不想做四弟的替代品,而且他只喜歡偷女人的心,不想對女人負責。我們想來想去,還是你比較合適。羅瑩與你只相差兩歲,她若喜歡上你,我們理清她和四弟的糊塗婚姻,把她重新娶進門。至於湯雨菲的婚事,媽媽說等你和艾蓮完婚之後再辦。”

  古籐沉歎:“我以前對四嫂說過,假如她喜歡我,我可以請求四哥把她讓給我,但被她拒絕了。後來我想,即使四哥和家族同意,對她的傷害也是大,她不應該承受如此的屈辱。給她自由吧,無論她是去還是留,我們都不好過多的干涉。”

  藍郁馨朝古籐招手,待他走到身前,她舉手撫摸他的臉,欣慰地道:“我的五兒總是這麼懂事,就按你說的行事好了。羅瑩,是個美麗善良的女孩,媽媽非常喜歡她,你也要體諒媽媽的一番苦心。”

  “媽媽,在不傷害四嫂的前提下,我試圖做些惡心的事吧。”古籐施禮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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