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奇幻]翼圖卷宗 作者:天堂裡的土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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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霖 2012-10-11 19:53:48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11 390667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19
第三章  北翼之王

  華修特·圖鐮,乃是巴克約王國上代聖君拉法特之胞弟。拉法特死後,斯林
格列姊弟發動政變,廢去儲君浮圖列,引發王權爭戰。華修特等王族子弟紛紛起
兵爭奪王權,但還是敵不過以斯林格列姊弟為首的“叛軍”。各王族勢力被迫聯
盟,依然被姊弟倆擊潰,最終被滅殺及驅遂。

  如今存活於翼圖大陸的巴克約王族支脈,只余華修特勢力及王儲勢力。因此,
華修特被譽為“北翼之王”。

  華修特的王府位於北翼之痣的西南大街正中,亦即洪格爾府的正北方向,相
隔幾條大街。從洪格爾府前往華修特王府,大抵需要半個多鍾頭。傍晚時刻,古
籐等人在洪格爾的帶領下,到達北翼王府。

  此行古籐本來只想讓律都楚艷和湯雨菲同行,然而湯燕死皮賴臉的跟來,他
自然拒絕不了。

  華修特沒有親自出來迎接,這多少證明古籐在華修特的心中,不具有多大的
分量。

  洪格爾領著眾人進入王府,途中遇到一些來賓,洪格爾悄悄地說明他們的身
份。走了半刻多鍾,到達宴堂前,已是聽到裡面的聲樂。

  古籐說暫時不想進入,洪格爾便領著諸女進入;他則繞到宴宅的後面,躍上
樹梢坐著。

  他想起龍伢,繼而想起凱希,從而想起他遇過的女性,心中難免感慨。坐了
一會,他覺得有些尿意。細聽周圍沒有腳步聲,便解開褲頭,抽出軟軟的家伙在
黑夜裡表演“高樹流水”——雖然沒有觀眾,但如此卑劣表演令他想起以前與龍
伢的趣事……

  “我真是服了你!”律都楚艷的聲音響起。她在底下等他尿完,躍身上來,
坐到他的身邊道:“洪格爾請你進去,我覺得這裡清淨,你陪我一會。我跟你這
麼久,還是不適應那般的晚宴。我們南澤的風俗相對保守,宴會中很少出現性愛
節目,但此刻性奴正在表演。老公,我好想和你在樹上歡愛……”

  “我們得進去了。”古籐摟抱她,從樹上跳落,戲道:“我怕雨菲被裡面的
帥哥拐跑。”

  “安啦,雨菲喜歡在宴會中自顧自說話,卻是正眼不瞧任何人。何況她對你
那般癡情,怎麼會被男人誘惑?我們如果不是深愛你,不會跟你亡命天涯。”律
都楚艷深情地說著,扭首過來輕咬他的耳朵:“你是我一生的驕傲。”

  繞回宴宅門前,就著燈籠的光照,古籐凝視她冶艷嬌媚的臉,低語一句“今
晚變身侍候你”,便摟著她走進宴宅大門。

  北翼之痣的建築風格致使宴堂比巴克約的宴樓寬闊許多,因此宴宅的梁柱也
較多;每根梁柱的底部,臨時搭建圓台供性奴表演。

  兩人的進入,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倒是洪格爾歡喜地迎過來。

  “華修特等候多時,請上尉隨我前去參見。”

  “楚艷,四砠雨菲。”

  古籐吩咐完畢,跟隨洪格爾穿過擁擠的人群到達宴堂中央。但見洪格爾朝被
諸人簇擁的短須老者鞠躬,他緊跟著鞠躬。

  “王公,我把古籐上尉請來了。”

  華修特冷眼看著古籐,喝道:“古籐,你區區一介逃犯,竟敢如此傲慢?”

  洪格爾慌道:“請王公息怒,是臣辦事不周……”

  “王公莫怪,古籐只是不能在宴會中待得太久,因此選擇晚些進入宴堂。”
古籐直身抬首,與華修特對視,同時伸出右手:“古籐的確無所憑依,因此不可
能傲慢。假使王公不嫌棄,請與古籐握手言歡,莫讓古籐壞了晚宴的氣氛。”

  “好膽色,不負你的盛名!”華修特展顏一笑,伸手過來與古籐相握道:
“你既是巴克約的逃犯,便是我華修特的貴賓。”他縮手回去,召來端酒的侍女。
他從托盤裡取了兩杯酒,一杯遞給古籐,“你我干一杯!”

  洪格爾看見古籐和華修特仰首將酒喝盡,他心中的巨石總算放下。

  “古籐上尉,你且隨洪格爾逛逛,我一會兒再找你暢談。”華修特拍了拍古
籐的肩膀,吩咐洪格爾照顧古籐,他則招呼別的賓客去了。

  洪格爾領著古籐認識一些重要人物,但大抵都對古籐甚為冷淡,反而對洪格
爾恭恭敬敬的。由此可見洪格爾在華修特王府的威信,許多人稱呼洪格爾為“格
洪大人”。只因洪格爾之前化名為“格洪·西魯”,決定“正名”是這一、兩天
的事情。這使得洪格爾有些尷尬,更多的是憤慨,最終放棄引見,陪著古籐趴到
圓台的欄桿前,一邊喝酒一邊觀看性愛節目。

  在他們眼前的表演的是四個男奴和兩個女奴。四個男奴中有兩個是黑奴,其
余兩個男奴分別是白種男和黃種男,兩個女奴則是白種女性。白種男和黃種男側
躺著把女奴夾抱在中間,高抬女奴的玉腿,兩根生殖器同時抽女奴的陰穴;另一
個女奴則趴跪在圓台,上下兩個洞都被粗長的黑屌抽插……

  洪格爾伸手抓了抓趴跪著的女奴乳房,道:“上尉,別鳥那些不知好歹的家
伙,總有一天他們會上尉的強大。”

  “躁動。”古籐悶哼一聲,仰首喝完杯中的酒,把銅杯放到圓台邊緣,道:
“華修特要與我談話時,你再找我吧。我的女人被宴會中的男人包圍,我得過去
看看。”

  說到此處,他壓低聲音道:“若是發生不測,你負責保護她們離開,我沒那
麼容易死。”

  華修特也低聲道:“上尉盡管放心,我們聽從上尉的命令,早已安排妥當。”

  “別喝太多。”古籐會意一笑,移步走向律都楚艷等女——她們正在觀看
“雙鳳戲龍”,圍著她們的是一群年輕貴族。他走到她們背後,聽著湯雨菲嘰嘰
喳喳地說著她的戀情,聽著湯燕不停地自誇她的樂團,而律都楚艷卻是與巴娜瑩
交談。

  “湯雨菲小姐,我想不明白,你為何喜歡古籐?他配不上你……”

  “你才配不上我,混蛋!你是誰啊?”湯雨菲側首怒叱,仰臉瞪著高瘦的男
人:“我跟你很熟嗎?離我遠些!老想伸手摸我屁股,惡心!”

  男人的臉皮也夠厚,竟然笑道:“湯雨菲小姐,你怎麼如此健忘?我叫哈普。
米基洛,已經和你聊了很久,應該挺熟的了。”

  湯雨菲啐道:“誰跟你熟?自作多情!我都沒認真看過你一眼,哼哼!”

  哈普笑道:“那你現在認真看看,我絕對比古籐英俊!”

  湯雨菲把臉別向另一邊,正眼不瞧他,輕蔑地道:“英俊有何用?我早就不
喜歡帥哥了。”

  哈普無恥地道:“你與我相處一段時間,我保證你會喜歡高大的帥哥。”

  “想得美。”湯雨菲怒哼,走前一步,牽住律都楚艷的手道:“楚艷,我們
找騙子去……”

  “這麼急著找古籐?看了表演,忍不住了?他應該難以滿足你們,我倒是樂
意代替他無恥!”湯雨菲轉身朝他的臉甩打,卻被他抓住手腕。當他欲圖扯抱她
之際,他的手突然動彈不得。

  “放手!”湯燕轉身移位,掌刀劈向哈普的手腕,半空中被另一只手接住。

  “姑姑,別生事。”

  古籐的念魂已撤,哈普驚得退離幾步。

  “古籐,你在向我宣戰?”哈普也略知名震翼圖大陸的戰縛。

  “哈普先生,要說宣戰,你公然調戲我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宣戰。”古籐把湯
雨菲擁入懷中,無視諸人目光,低首吻了她的眉額道:“姑姑,我們是客,忍忍
吧。”

  湯燕朝著哈普怒道:“若是在南澤,你敢對我侄女無禮,我當場殺了你!”

  “這裡不是南澤,我勸你們別撒野。”

  清脆柔雅的聲音響起,卻見一個穿著藍色禮服的高挑女郎從人群中走出。

  她走到古籐面前,冷顏譏道:“宴會本是交際的場合,你帶她們過來就不要
因為別人與她們搭訕而生妒。我的丈夫雖有言語挑逗卻沒有過分舉止,要怪就怪
她沒有修養。古籐,不管血瑪多麼風光,也不管你曾經如何了得,現在的你不過
是寄人籬下的狗,勸你把瘋狗本性收斂一下。”

  “奧麗小姐的話,古籐謹記於心。”古籐話音剛落,看見華修特走過來。他
沒來得及向華修特解釋,“啪”的一聲,華修特重重地甩了奧麗一記耳光。

  “古籐是我的貴賓,有你這樣待客的嗎?”華修特對著女兒怒喝之後,轉首
面向古籐,略懷歉意地道:“小女不懂禮數,請多多見諒。我已安排特別酒席,
只等你入席。”

  “此事乃我的錯,抱歉。”古籐簡單地致歉,然後對湯燕道:“姑姑,請你
們先回去。”

  律都楚艷急道:“巴娜瑩會陪我們回去,湯燕留在這裡陪你。”她雖然常常
與湯燕爭吵,卻深知湯燕的血魄強悍,一心想要湯燕留下來保護古籐。

  “姑姑,你留在這裡吧。”湯雨菲也覺得律都楚艷想得周到。

  古籐看了看淚光閃現的奧麗,轉首對華修特道:“古籐恭請王公賜酒。”

  酒席設在宴宅後半部的廂屋。由古木造就的長型矮桌擺在廂屋裡面;門與酒
桌之間,空出寬闊的空間,裸露的女奴在此片空間淫靡嬉戲。

  華修特坐到上位,他包括洪格爾在內的七名愛將分別坐於酒桌兩旁;洪格爾
與一名年輕將領坐於華修特的左列,另外五名將領坐於華修特的右列。

  除了那名唯一的女將之外,男將的左右都坐著艷美的裸女。

  古籐坐在修特的下位,對面乃是華修特的首席謀將安隆。夫沙別裡姆。安隆
的下位依次是:首席猛將裡加爾。米基洛、豹男胡猶。通特、第特圖。凱爾羅安
以及女將安姆莉?夫沙別裡姆;坐於古籐這邊的年輕將領名為泰格。盧勒。

  湯燕已然猜知此酒席的“特別之處”,有些後悔跟隨古籐進來;而且男人的
目光都朝她投過來,使得她渾身不自在。兩個赤裸的女奴分別坐到她和古籐的身
旁,左邊的女奴斟酒之際,她悄悄看了一眼古籐,卻見他伸手摟住右邊的女奴?,
她心中莫名生氣,暗中使勁掐他的腰肉。

  “古籐上尉真是性情中人,傳說果然不足為信。”安隆看到古籐摟擁裸奴,
胖臉露出笑意。他與華修特都是五十七歲,但因為臉面肥胖,看起來比華修特年
輕四、五歲,如同四十來歲的發福中年人——他那肥胖的軀體非常高大,足足有
兩百多公分,與他的“謀士”

  身份格格不入。他留著短發,額頭寬闊、雙眼肥瞇、眉毛淡細、鼻子大而挺、
嘴巴寬厚,看似並非陰險之輩。

  “安隆大人見笑了,古籐雖然愚昧,卻懂得及時行樂。”

  在華修特的吆喝中,古籐與諸將干了一杯;然後各自喝飲,席間諸將把杯笑
談、摟美暢飲。

  湯燕喝了一杯之後便滴酒不沾——在此種情況下,她必須保持清醒。

  諸將對古籐沒有好感,因此他們不與古籐多言。倒是華修特不停勸酒,古籐
也不推托。

  酒來酒往,話來語去,不知不覺中已過了一刻多鍾。

  第特圖不勝酒勁,摟著兩位性奴左吻右親;兩手左右開弓,抓得兩女的乳房
生紅。兩女不甘示弱,一女解他的上衣,一女褪他的褲子。片刻之後,他被剝得
一絲不掛,裸槍待發。

  “古籐,你有何計劃?”廢話許多,華修特終於進入正題。

  古籐把半杯酒灌入女奴口中,回道:“王公,我逃亡多時,身心皆已疲憊。
能夠在此地安然生活,已是別無他求。”

  “古籐,你謙虛了。像你這般的人才,追求的豈會是安然的生活?”華修特
短須笑動,扭首猛親左邊女奴的艷嘴,落手扣入女奴的陰穴,右邊的女奴知趣地
解他的褲頭。待得褲子褪到他的大腿,他轉首看向過來,威懾氣勢十足地道:
“古籐,在你面前只有兩條路,一是退離北翼之痣,一是加入我的陣營。你應該
很清楚,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華修特的突然發威使得廂房的氣氛霎時凝重,就連跪插著女奴的第特圖也停
止動作。

  洪格爾已褪除褲子,正准備用他的“虎鞭”狂操女奴,此時也驚得急道:
“古籐上尉有意成為王公的戰將——”

  “洪格爾,這些事情由我與王公商談,你且喝酒玩樂。”古籐打斷洪格爾的
說話。他的右手抓著女奴的玉峰,左手端起酒杯,喝飲一口道:“王公如此器重,
古籐豈能推辭?

  但請王公讓古籐逍遙幾日,當會自請上門,恭候王公的差遣。“

  “古籐,我喜歡你。喝酒!”華修特心情愉悅,遞杯過來與古籐的杯撞到一
塊,然後一飲而盡。他把左邊的女奴抱到懷中,胯間那根十七公分左右的硬棍霎
時被女奴的淫穴吞沒:“你們聽好!從今以後古籐便是自家人,你們須得與他多
親近。呵呵,這女奴的洞好窄,過癮!”

  諸男看見華修特開葷,紛紛響應,頃刻之間,廂屋的男人只剩古籐未褪衣褲。
但見眾男故意向湯燕炫耀似的。除了洪格爾之外,每雙色眼都要瞄瞄湯燕、每根
家伙都要朝著湯燕擺弄幾下,他們才肯把那根家伙送入女奴的淫洞。

  “王公,我出去了。”安姆莉不等華修特回話,已是離席退出廂屋。

  待得女奴把門鎖好,華修特笑道:“古籐,我看你臉都憋紅了,為何不肯碰
她們?難道你嫌她們不夠騷浪?又或者你想用自備的……哈哈……”

  古籐放開女奴,夾了一塊兔肉邊嚼邊道:“她代替娃女在此監管,我還是學
乖些,免得被她告狀。”話雖如此,但他的身心皆“躁動”。若不趕緊離開,他
也懶得管湯燕的暗中警告。

  湯燕沒喝多少酒,臉兒卻紅得像熟柿。她也是見過“場面”之女,可惜僅僅
是見過而已,至今還是待處未破之身。在如此的環境,知道那些“淫男”故意向
她炫耀,甚至幻想著胯下的女奴便是她……致使她內心又羞又怒。

  “你愛怎麼是你的自由,雨菲都不管你,我管你作何?”湯燕重重地在古籐
的腰背掐了一下,怒然站起。

  “王公,我出去透透氣,一會進來與你們暢飲。”古籐並非裝聖人,而是覺
得有必要陪同湯燕出去,順便哄哄她。

  裡加爾忽然站起,喝道:“古籐,你是自卑還是不屑?是男人就證明你的英
雄本色!”雖然他已經四十七歲,但一百九十三公分左右的高瘦軀干顯然比他的
兒子精壯。他不似哈普那般輕浮,他顯得成熟、沉狠。可惜他胯間那桿約有二十
一公分的長槍不像他的體格硬朗——那根東西偏長卻不是很粗,此時更是稍見軟
垂。

  諸男示威似的,紛紛拔出生殖器看著古籐和湯燕。

  席中擁有最粗長、最強悍的生殖器的洪格爾,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繼續把兩
名高挑豐滿的女奴操得哇哇痛吟……

  古籐掃視諸男的生殖器,但見安隆的肉棒比裡加爾的肉棍還要長一、兩公分,
而且顯得肥粗,卻不是很硬;倒是豹男那根將近十八公分的肉棒,硬挺朝天?,
年輕的泰格也擁有二十公分粗長的悍屌;華修特的生殖器也不弱,應該有十七公
分;第特圖是席中最可悲的,他的家伙勉強十六公分,偏偏還包皮過長!但第姆
圖卻直直地看著他,似乎非常期待他脫褲露槍,以便能夠把他古籐比下去……

  “自卑。”古籐平靜地回答,扭首看著臉面浮紅的湯燕,用很輕的聲音清晰
地道:“裡加爾,我也想問問。是因為我沖撞你的兒子致使你懷恨在心地羞辱我,
還是你想借故留下我的姑姑?”

  “是你太掃興——”

  “古籐初到,或有不慣。況且今晚是亞米露的生日宴,我們也不能暢玩,就
讓他把精力留到下次。”華修特裸身前來,拍了拍古籐的肩膀,笑道:“我送你
們出去,一會兒我再找你。”

  “請王公留步,古籐就此告退,他日定當登門謝罪。”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19
第四章  王儲公主

  古籐逃離宴場的淫靡氛圍,急忙地繞到宴宅後面,再次躍到樹上。湯燕想了
一會兒,也飄身上來坐在他的身邊。他道:“你離我遠些,我暫時不能靠你太
近。”說罷,他移到別的樹干。湯燕又一次慣到他的左肩,幽幽地道:“我惱
你!為何向他們示弱?你比他們都強悍,你是觸須淫物……”

  “姑姑——”

  湯燕嗔叱:“我不是你的姑姑,我有名字,我叫湯燕!”她在黑暗吻咬他的
耳,落手觸到他的胯物:“我不會給你,但你若要發洩,我可以試著用手……”

  古籐任由她的手伸入褲襠,他沉默一會,問道:“什麼時候,你的心從了
我?”

  “我不知道……我的心沒從你……”

  “你之所以不願回南澤,是因為我吧?”古籐如是問,卻不期待回答。他摟
了她的腰,探吻她的艷唇。初時她沒給予回應,他吻吮一會,舌尖往她的唇間抵
入;她悄悄張啟雙唇,心甘情願地讓魔觸般的濕舌伸探進來。

  這是難以抵抗的吻,皆因他是她最初的吻,也是她所熟悉的吻;她與他相吻
了,吻得纏綿苦澀。她的淚水滴落黑夜。他退離她的唇,問她:“想知道我為何
被逐出血瑪嗎?”

  “嗯……”她變得柔順若羔羊。

  “我與大哥的女兒亂倫,被大哥撞見。”

  湯燕沉默了,她解開古籐的褲頭,用手套弄他的堅硬。她感到他的右手撩起
她的衣衫,手掌由下而上地探入她的胸罩,摸擺她敏感的嬌乳;她的呼吸更加急
促。“你並非血瑪的血脈,那事算不得亂倫。我卻是雨菲的姑姑,喔哦……我很
恨你。”

  古籐的左手落在她的褲腰,試圖解她的腰帶,她使勁咬他的耳朵。“古籐,
別得寸進尺。沒別人的時候,我可以待你好些;只是你若想淫我貞操,我會揍得
你動不了。”

  “沒扛鋼棍也這麼凶悍?”古籐低聲笑語,知趣地縮手回來;然而胯物被她
的手弄得舒服,他忍不住又伸手到她的褲腰,試探著插手進去:“摸摸總可以吧?
我快射出來了。”

  “你的手髒哎……嗯唔,喔……喔!癢……別摸,我會翻臉……”

  古籐摸捏她肥隆的陰戶,柔濕的體毛和濕軟的嫩肉刺激得他異常亢奮;又聽
得她的嬌聲呻吟,更是不管她的“警告”,中指便往她的潤縫按壓。

  “呼呼,姑姑,手緊些,我要射了。”他興奮地哼喃,突然雙腿略張。他的
右手緊握她的右乳,左手包抓她的陰戶——兩人同時發出一串呻吟,古籐的淫精
顫射而出……

  “古籐,抽出你的手!”古籐呻吟過後,湯燕把沾了精液的手往他的衣服擦
拭;然後抓住他的手腕,把他作惡的左手從褲襠裡扯出來,低頭狠狠咬了他的右
腕。“我知道你很能忍痛,我要把你的手都咬斷!”她抬首起來,忽然察覺古籐
的左手中指送入她的口中。

  “混蛋!”她咬著他的手指嗔哼。

  他的中指退出去後,又把左手的食指送入她的嘴。

  他說:“姑姑,嘗嘗精液的味道。”

  她又一次咬他的手指——她恨,她惱,她羞。

  “我們該回宴堂了。”古籐站起來,提起褲頭系緊:“姑姑,由此刻起,你
屬於我。”

  “做夢!我湯燕——”她忽然頓語,扯了扯古籐的褲褪。待得他坐下來,她
細聲道:“有人往這邊走來,別出聲。”

  “我知道。”古籐與湯燕屏息靜聽,那說話的男人竟是泰格。盧勒。

  卻聽泰格道:“亞米露,我們停止吧!萬一被王公知曉,我死無全屍。”

  “泰格,你不愛我了?”

  “我當然愛你,但你已是王公的妾,這愛很危險……”

  “別管他!今晚是我的生日宴,他搞成交際宴,還和你們在廂屋淫歡,我生
氣極了。

  都是野種古籐害的!王公如此重視他,我以為是什麼厲害人物,一看卻是個
黃膚小男孩,切!“

  泰格道:“我聽說古籐是血念並存者,他把血魄和念魂藏得很深,我們無法
猜知等級。然而王公器重他不是因為他的修為,而是因為他那支不散的軍團。王
公也不喜歡他,只想引出軍團加以利用,或者設法鏟除,以免他在北翼之痣生
亂。你要明白,古籐雖然其貌不揚,卻是曾經名震翼圖大陸的狂徒。那時他才十
二歲……”

  泰格說話之際,與亞米露走到古籐所在的樹旁,他突然頓住不語。

  古籐霎時感到濃重的殺氣,泰格於黑暗中突襲而至。

  “蓬!”是湯燕與泰格的兩股血魄相撞。泰格當即被擊退,喘喝一聲:“報
上賊名!”

  “泰格先生,做賊的不是我們。”古籐落地,站在湯燕身旁,看著暗處的兩
道黑影:“我姑姑不習慣裡面的氣氛,所以我陪她在樹上吹吹夜風,並非有意偷
聽你們的談話。”

  泰格與湯燕交鋒,被湯燕的血魄震得胸口悶痛,他自知非湯燕的對手,心中
惶恐。暗裡把湧到喉嚨的血液吞入胃,沒氣勢地道。?“泰格不知是古籐上尉,
多有得罪。我和亞米露曾經相戀,那時她不是王公的妾妻——但請古籐上尉大人
大量,給我們一路生路。”

  古籐道:“我與你們沒有利益沖突,沒必要管你們的事情。你們若要找地方
溫存,請到別的地方,畢竟我們先占用這裡。假如你們要我保密,我可以隨口承
諾,但我違背承諾已經不是一、兩次。”

  泰格沉默一會,才開口道:“古籐上尉,打擾你們了,我們這便離開。”

  “泰格,殺了他們!”

  “別鬧,趕緊回去。”

  “你殺不了他們?”

  “他們太強……”

  泰格和亞米露走遠,湯燕嗔道:“古籐,你偷過多少別人的老婆?”

  古籐擁她入懷,調侃道:“像泰格那般英挺的男人才有資格偷別人的老婆。
像我這種其貌不揚的黃膚小男孩,除了偷偷自己老婆的姑姑之外,大概沒有哪個
女人甘心讓我偷了。”

  湯燕略作掙扎道:“做夢!打不過我,休想得逞。今晚若非我在場,你會死
得很慘。”

  古籐尋到她逞強的嘴兒,吻了一記道:“不是血魄比我強就一定能擊殺我。
當初你侄兒的血魄也比我強,倒下的卻是他。我不習慣和誰比強弱,因為不管誰
強誰弱,最終的結果只有兩種。一是自己倒下,一是對手倒下。”

  湯燕怒問:“你還有臉提我的侄兒,那時你是不是真的想殺他?”

  古籐答非所問地道:“或許,就是那個時候,你迷上了我。”

  “鬼才迷你!那時的你就是一條瘋狗……”湯燕頓語,似乎覺得自己說話重
了些;她主動輕吻他的嘴唇,略懷歉意地道:“我不是有意那麼說的,只是你搏
斗的時候,確實沒了人性。”

  “人性包括許多,意圖生存下去是人性的根源。我曾參與很多角斗,也看過
很多角斗。在角斗中,敗者必死。”古籐的嘴附到她的耳邊,往她的耳裡吹口氣,
繼續道:“敗者若是女性,會死得很淒慘。”

  “唔嗯,好癢……”湯燕呻吟,心中甚是不解,不由得問道:“怎麼淒慘?”

  “監獄裡都是饑渴的野獸。敗者若是女性,通常會被勝者奸淫之後才被殺死。
另一種情況則是,假如勝方有男有女,會在勝利之後上演勁爆的性愛戲碼……”

  “牢裡的惡徒都是變態!你是不是也干過那種勾當?”

  “可惜要讓你失望,那時候我只有活下去的欲望,沒有凌辱女人的沖動。現
在嘛,我很有這種沖動……”古籐的手抓著她的臀股,手指擠入她的股溝。聽得
她一聲輕吟,他道:“姑姑,我們找個地方溫存吧?到了床上,我就能夠打贏
你!”

  “你這個表裡不一的淫棍,平時裝正經,實際是變態。”湯燕用開他的手,
退離他的懷抱,“渾球!我的小褲濕透了!趕緊跟華修特道別,我要回去換褲
兒。”

  宴堂的性愛節目已經撤去。古籐四處張望,沒有看見華修特等人,猜想泰格
是偷跑的。

  正當他准備去向華修特道別時,聽到有人喊他。沿聲望去,只見煉嬌迎面而
來。他禮貌地道:“煉嬌小姐,你是剛到的嗎?”

  “我和公主剛剛到達,公主想和你談話。”煉嬌直接了當地道。

  古籐也干脆地道:“煩請引見。”

  煉嬌領著兩人走向宴場西側人群,在一個金發少女背後停下,恭敬說道:
“公主,我把古籐帶來了。”

  少女緩緩轉身,古籐察覺她的側面異常的美——她的正面也美,卻沒有側臉
的驚艷。

  他鞠躬問候:“古籐見過珠遺公主。”

  她是當年儲君的女兒,若非斯林格列叛亂,她的父親便是現任聖君,她自然
算得上是“公主”。

  “古籐,你心中未必把我當公主看待,這禮免了。管家多次請求我母親與你
會面,因此我派煉嬌試探你,結果令我很失望。到了這裡,聽聞你歸於王公旗下,
是否操之過急了?”

  古籐從侍女的托盤裡取來一杯酒,看著嬌貴而冷靜的珠遺。圖鐮道:“我覺
得還好,人總得為了生存尋求有利的環境。華修特王公如此禮遇我,若是我拒絕
便是不識抬舉。”

  說罷,他故意裝作品酒,卻是等待珠遺的言語。

  珠遺看向古籐身側的煉嬌,問道:“煉嬌,管家決定把你嫁給他為妾?”

  “我沒有同意。”煉嬌低聲回答。

  珠遺道:“你應該嫁給他,他這種投機取巧的男人,前途無量。”

  煉嬌抬首瞅了瞅古籐,輕蔑地道:“他是眾所周知的逃犯,我看不出他的前
途在哪裡。”

  “累了,回去睡覺。”古籐喝完杯中的酒,把酒杯遞給煉嬌。

  “告辭!”他朝珠遺稍作鞠躬,便往那間廂屋走去,湯燕一言不發地跟在他
的背後。

  走到廂屋前,他敲了門,侍女把門打開;他和湯燕進去,只見諸男已完事。
他鞠躬道:“王公,我回去了。”

  華修特略感驚訝,道:“時候尚早,不多待一會?”

  “覺得困了,想早些回去睡覺。”

  如此簡單而牽強的理由,任誰都聽得出他的去意已決。

  “好吧。剛才洪格爾和我說,你不適應宴會的氣氛,我就不留你了。洪格爾,
你送送古籐。”華修特顯得通情達理皆因他接下來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今晚沒有
空閒搭理古籐。

  再說古籐已經對他示好,他沒必要為了今晚的去留而起爭執。

  古籐謝了華修特,在身旁的女奴胸脯抓了一把,退出淫靡的廂屋。他道:
“泰格怎麼不在屋裡?”

  “他搞完就出去了,我們繼續在屋裡喝酒。上尉進來之時,我們正准備出去。
上尉找泰格有何事?”

  “我以為他早洩……”

  “他強得很,可以說是種男。可惜沒有我強悍,呵呵。”洪格爾樂笑之中,
看見珠遺和煉嬌,他道:“珠遺公主也來了,上尉要和她打招呼嗎?”

  古籐道:“招呼已經打過。她對我沒有好感,不會做我的靠山,我先考慮華
修特。”

  洪格爾沉歎,低聲道:“華修特這邊也難混,那些家將甚是排斥上尉。特別
是裡加爾,他不同意華修特把上尉納入旗下。他是華修特的第一猛將,自身修為
很強,也是華修特的軍團統領,權威不弱於華修特本人。”

  “再看看情況吧,我想活得安樂些,但若不能安樂,也有不安樂的活法。”
古籐淡然一笑,平靜中見灑脫。

  “洪格爾死活都與上尉同進退!”洪格爾誓言當中,卻見泰格迎面而來,他
喝喊道:“泰格,你不夠意思,爽完就閃人。”

  泰格笑道:“有些尿急,所以提前退場。倒是上尉怎麼從裡面出來?”他拐
彎抹角地詢問,實是想知道古籐有沒有向華修特告密。

  洪格爾回道:“上尉決定離開,剛剛進去請辭。”

  泰格愣了愣,提高聲量道:“泰格也送送古籐上尉。”

  “謝謝。”古籐道了謝,快要走出堂門之時,泰格忽地從身旁女侍的托盤中
端了兩杯酒,分別遞給古籐和湯燕;接著又端了另一杯酒,說道:“今晚怠慢古
籐上尉和湯燕小姐,請你們多多見諒!這杯酒是我敬你們的,也敬我們的友誼…
…”

  古籐深知他如此做的原因,不想聽他繼續廢話。直接與他碰了杯,仰首喝了。

  湯燕見古籐如此,默默地把酒飲盡。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0
第五章  無可交易

  秋風微拂的深夜有一種可以預見的清涼。雖然華修特等人都說時候尚早,卻
是夜晚十時已過。古籐擁著湯燕豐滿的嬌體,在黑夜中,她沒有拒絕。她對他是
怎般的感情,或深或淺是孽是緣難以說清;但在相處當中,她漸漸習慣他的存在
;她能夠跟隨他來到這陌生之地,已經表明太多無法說明的感情。今晚他說她屬
於他,她心裡是歡喜的。她喜歡他霸道專橫的言詞,也喜歡他此刻的安靜;他就
這麼安靜地擁著她,讓她感覺安全而溫馨。

  在她面前,他應該不算強大的男人。然而就是這個體格單薄、看似不堪一擊
的男孩,總讓她覺得很強大。她至今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何種生物,是人還是獸?
若說他是人吧,他生長著異常的觸須;若說他是獸吧,他更多時候是個安靜的人
類男孩。很多的事情,她都不懂,他也不說。對於他的身世問題,從來沒見他表
現出迷茫,他平靜地接受一切既存的事實。

  他說,無論他的生命多麼奇怪,他單純只是他……

  “古籐,你不打算離開北翼之痣了嗎?”

  “翼圖雖大,我能夠去哪裡?當年魔沼之戰,滅絕魔沼觸靈和魔沼一族的是
翼圖聯軍。如今祭司會議只是密令各城市截殺我,卻沒有說明原因。我猜測是祭
司會議刻意封鎖消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慌亂。我曾是血瑪之子,假如我是魔沼
一族的後裔,血瑪得要背負責任;以現在的形勢,誰都不想把血瑪逼到絕境,因
為血瑪的力量足以引發戰爭。”古籐提到血瑪往往帶著自豪的語調;即使他被逐
出血瑪,他對血瑪的感情依然如故。

  湯燕憂慮道:“要封鎖消息應該很難吧?當時看見你變身的人不是一、兩個
……”

  “懂得殺人滅口嗎?上面要封鎖消息不會在乎幾百士兵的死活。話說回來,
泰格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我們活著,對他的生命和利益是極大的威脅。我若處在
他的立場,我會選擇殺人滅口。”

  “你在北翼之痣也不見得安全,科普拿仍然可以派人暗殺你。”湯燕說出她
的擔憂,這也是大家所擔慮的事情。

  古籐在黑暗中輕笑道:“科普拿沒那麼無聊。祭司會議密令狙殺我,他尋到
這機會,能夠殺我最好;若被我逃了,他沒必要追殺。說到底,現在的我在他眼
中只是曾經打傷他的孫兒的狂徒,用得著他費盡心機?官方刻意封鎖消息等於沒
有懸賞,那些快要滅跡的賞金獵人,當然不會煞費苦心地取我的人頭。所以,巴
克約那邊暫時無須擔慮,當前最重要的是在北翼之痣立足。”

  湯燕不是很明白他所說的話,但隱約覺得有道理。她略作沉默,低聲問道:
“聽說你在巴克約有兩個未婚妻,你決定放棄她們嗎?”

  “那些事、那些人不是現在的我能夠處理的。放棄或執著並非由我說了算,
我盡可能不去想……”

  “但你會想她們,是嗎?”

  “偶爾會想吧——你吃醋了?”古籐半開玩笑地道。

  “你別囂張,雨菲都不為你的淫事吃醋,我會讓你聞到酸味?啾……咳……
呀!”湯燕從輕蔑的啐哼到痛苦的呻吟,只是瞬間的事:“我的身體莫名的疼痛
……”她痛得蹲坐下去。

  古籐蹲下來扶住她,問出驚人的兩個字:“經痛?”

  “啊呀!”湯燕疼痛難忍,聽他說出如此渾話,她怒罵道:“死鬼,我是真
痛。整個身體都痛,說不出為什麼……我的月潮前些日子才過去!剛才離開的時
候,頭有些暈眩,不是很在意,但現在突然痛得要命……”

  因為黑夜,古籐看不清她的臉色。他伸手摸她的臉,摸到一手的冷汗,知道
她所說非假;然而他不清楚她得了什麼病症,只好橫抱起她道:“回去找大夫幫
你看病,你先忍忍。”

  “我痛得很,啊嗚!體內像是被絞著,好疼!嗚嗚,我好疼,你別跑太快…
…”

  “我知道,你忍一會。”古籐沒有聽從她的話。他開始掠奔,然而強大的血
魄從黑暗中襲來,他驚得退避,卻在此時聽得泰格冷言:“古籐,我以為你們毒
發便力量不濟;沒想到你的閃躲如此敏捷,難道你沒有中毒?”

  古籐看著眼前的黑影,已明白湯燕是中毒。他放她落地,左手扶摟她,念魂
暗施“神手”控刀割破右手的食指,再把食指送入湯燕嘴裡……

  “泰格,你殺我之前應該摸清楚我的底細。我百毒不侵之體,豈會怕區區無
名之毒?”

  泰格道:“很可惜湯燕不是百毒不侵之軀。即使能夠用你的血替她解毒,短
時間內她不可能強運血魄戰斗;而我從她最先出手接下我招式的跡象猜測,你比
她弱許多。我有足夠的信心在殺了你之後,趁著她虛弱之際把她也送到地獄陪你。
古籐,接招!”

  “煉礡,宰了他!”古籐揚聲高喊,陡聞夜中聲響大作。周圍異軍突起,驚
得泰格慌道:“古籐,你陰我!”

  古籐把食指從湯燕口中抽出,不理會泰格的叫罵,低聲溫柔地道:“別吸太
多,你若是發情,我就有機可趁……”

  “上尉,真的要殺他?”煉礡已擒住泰格——任他泰格多強,面對煉礡率領
的幾百個人,他也無從抵抗、無處可遁:“他的兒子未滿周歲,如果不是極大的
仇恨,我不想看到上尉做得太絕。”

  “姑姑,好些了嗎?”古籐沒有立即答復煉礡,因為是否殺泰格取決於湯燕
的回答。

  湯燕虛弱地道:“疼痛消失了,但沒有力氣。身體好軟,有些燥熱……”說
到最後,她近乎呻吟。

  “所以我才勸你別吸太多我的血。”古籐調侃一句,吻了她的嘴唇,輕喊一
句:“煉礡,派人通知華修特,就說我古籐在此相候。”

  煉礡猶豫道:“上尉,你這般做,華修特很難下台……”

  古籐斷然道:“我就是要把事情擺上台面,否則以後人人都要刺殺我,叫我
如何安生!”

  “古籐,你殺了我算了,我泰格不畏死!”

  “拿東西堵住他的嘴,我懶得聽他的慷慨陳詞。”古籐喝令,士兵們照做了。

  煉礡走到他的身旁道:“上尉,暫時不能夠讓華修特知道我的存在,我退隱
一旁。假如發生戰斗,我就率領潛伏在附近的千余名弟兄支援,陪上尉鬧個天翻
地覆。很久血液沒有如此沸騰!上尉的氣魄,比當年還強盛。”

  “也許吧,我變了很多;但生命中有些特質很難改變。”

  古籐輕拍他的肩膀。他懂得古籐的意思,說了句“上尉放心”,然後離開了。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0
第六章 美麗海岸線

  下午時刻,華修特率領米基洛父子過來,鄭重地向古籐道歉。

  當晚米基洛父子在府上舉辦謝罪晚宴,泰格帶傷到宴請罪,古籐自然與他握
手言和。

  此次酒宴,古籐毫不客氣,把米基洛安排的女奴操得呻吟連連……

  當然,在他們眼中,古籐的“麻雀”怎麼折騰也不可能像“雄鷹”那般強悍,
但他們表面上不敢得罪古籐。

  這個像麻雀般弱勢的男孩,在此次的突發事件中展現鐵般冷酷的手腕,以及
他的軍團力量。雖然這些力量不能與華修特勢力抗衡,卻也不是那麼不堪一擊。

  華修特若非瘋子或傻子,誠然不會在三方鼎立的局勢之中,沒有顧慮地與古
籐發生沖突。如今這形勢,古籐依隨哪股勢力,對北翼之痣另外兩股勢力都是威
脅。他們最終並被迫承認:這看似安靜地過分的男孩,不僅曾是戰犯,也是目前
通緝中的逃犯,更是從小征戰沙場的軍團指揮,以及從無數生死角斗中拼殺過來
的暗獄戰王……

  非同尋常的人生之路,成就他恐怖的傳奇。次日的中午,莎蘭依芙秘密邀約
古籐前往城中的一座宅屋,施展渾身解數酬謝古籐。

  淫歡當中,她談起昨日之事,卻是她對華修特隱瞞泰格和亞米露的奸情,只
把責任推給哈普;說是因為泰格與哈普的情誼如兄弟,泰格決定為哈普兩肋插刀
……

  莎蘭依芙是個騷浪的女人,盡情地使用她的三個洞逢迎古籐,淫液和奶汁流
溢得像是沒有止境。到了傍晚,兩人往浴桶裡一泡,浴水幾乎變成奶汁。她說他
比想象中強悍,但他心裡明白?,被粗長肉棒侍候慣的她對他的小棍沒有依戀。
然而,他的確肏得很過癮。

  離別之時,她請求他保密,他同意了。

  古籐沒有直接回洪格爾府,他去了頓安蘭的酒館。

  喝了些酒,他問她是否有空房。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他說今晚住在她這裡。

  她帶他進入酒館後半部的居室,他倒下便睡。

  過了半個時辰,洪格爾派人過來詢問。得知古籐在這裡,那人就離開了。

  打烊之後,頓安蘭確定女兒已經熟睡,悄悄進入古籐房裡,在門後靜靜站了
一會,幽歎一聲,把門反鎖。她走到床前褪落衣褲,躺了下來,側身抱他。猜知
他已然醒轉,她幽怨地道:“上尉,你在這裡留宿,即使你什麼都沒做,別人也
認為你睡了我。做與不做都會被誤解,上尉便陪陪我吧。”

  “嫁了十二年,丈夫每年回來兩次,每次在家的時間僅是半個月……”

  “那件事之後,七年過去了,心淡了。七年裡陪著我的只是他送給我的廉價
魔觸;不是因為我想做個忠貞的女人,而是因為過往的生活太苦悶,我的心拒絕
男人。但上尉是可以的,我的心不拒絕上尉,因為上尉是我唯一記掛的男孩。上
尉,我可以的,請你陪陪我!”

  古籐不言語,翻身摟吻她。他的手伸到她的私處,觸摸到她的小陰唇,竟是
離奇的肥突!

  他說:“我只陪你今晚。”

  她“嗯嗯”地呻吟。他托起她的腿,把堅硬的圓物送入厚實的陰唇之間……

  她哭了。她用盡所有力氣抱他——上尉,你操我,往最深裡肏……

  古籐決定前往北部的無人島嶼觀光,華修特愉悅地表示贊同。古籐本想要蘭
博淵同往,但蘭博淵不想看到古籐和雲宮嬋在海邊親熱,便百般推托。他說不喜
歡吹海風,又說要勤奮練劍,紅著臉說了一大堆。最後還是古籐一句定乾坤:
“你別去了。”

  於是在巴娜瑩的帶領下,古籐與諸女到達北翼之痣北面的島群。他們在某個
無人小島搭好營帳,古籐享受當島上唯一男主人的樂趣。

  來之前,洪格爾和煉礡擔憂他的安危。他當時如此回答:“在海邊,我的命
硬著。”

  女孩本是愛玩天性,諸女壓抑許久,終於可以放松心情,自然瘋了似的享受
海島風光,一天到晚都在海島追逐、嬉戲。

  古籐喜歡潛到海中,一潛就是一、兩個鍾頭。她們問他在海裡做什麼,他說
修煉念魂。

  偶爾他也會在沿著島岸狂奔,莫名其妙地打拳。

  雖然營帳是搭建在特定的島上,但玩耍並非固定在一個島。兩日下來,她們
游遍了附近的島。

  第三日,她們決定在居住的島休息。

  午飯之後,女孩都把“泳裝”穿出。其實就是穿著內衣褲在海灘嬉鬧,害羞
些的女孩在腰際系塊布帕或者穿多一件外衣。

  古籐午休醒來出了帳篷,看到海岸一片春光,驀然想起聖宮浴場,忽然覺得
自己成了“聖君”。

  本來他是穿著衣服出來的,卻悄悄返轉帳裡。再出來之時已是一絲不掛,向
大海展示單薄而均稱的白晰裸體。

  因為湯燕和古籐的微妙關系,技奴們很清楚他是她們將來的男主人;加之這
段日子同宅居住,她們不但多次看過他的裸體,而且時常聽到或看到由他主演的
“淫戲”,還有些技奴被他調教過,所以看到裸行而出的他,她們沒有表現出驚
訝和羞臊,依然各玩各的。

  湯燕與四個技奴在海邊排練舞蹈,看見吊著那根小家伙的古籐雙手枕在頸後,
仰首挺胸地傲立在午後的陽光底下,她提高聲量嬌喊:“古籐,你瘋了?我說過
不准你在我的女孩面前裸露……”

  “我要曬出古銅的膚色,要讓自己變得健美而性感,所以決定天天裸泳。”

  古籐煞有其事地高喊,然後掃視周圍。只見湯雨菲與雲宮嬋母女躺在沙灘上
的無壁帳篷下,七個技奴在海岸追逐或散步,剩下的技奴陪同律都楚艷、巴娜瑩
在海邊戲水。

  “主人,你變成血斗士的體魄就會擁有性感的古銅色。別曬太陽啦,會曬出
病的。”

  蘭若幽爬起來,跑進帳裡拿出藍傘撐在他的頭頂:“主人白白的,更顯得干
淨可愛哩。”

  “老公,快下來和我們玩啊,她們在等你破處……”

  “律都楚艷!他敢碰我的女孩,我就把他的小東西閹掉,丟海裡喂魚!”

  “姑姑,不要做那種缺德事,會毒死魚兒呢……”

  “躁動。”古籐看著眼前的艷景,聽著諸女的嗔癡之語,軟縮的毛毛蟲忽地
來勁,勃指海天。他當即抱住穿著淺綠內衣的蘭若幽,解開她的胸罩,埋首含她
的粉色乳頭。她嬌聲驚吟,丟掉藍傘、推開古籐、撿起綠罩兒,往她的母親奔去。

  “會被漁民看到的啦,幽幽又不是巨乳……”她在湯雨菲和雲宮嬋之間趴躺
下去,雲宮嬋便幫她穿上那迷人的綠罩。

  古籐走到湯燕五女中間,眼睛盯著湯燕胸前兩座圓聳的玉峰道:“姑姑,你
怎麼喜歡穿黑色的皮罩?我覺得你穿半透明紗罩會更加迷人。”

  說著,他把身前高挑纖巧的技奴摟進懷中,扯掉她系在腰間的白色帕布,把
手插入她的藍色小褲撫摸她的陰部;她的纖體雖顯僵硬,卻紅著臉兒默認他的輕
薄。

  湯燕剛才嚷著要切古籐的某物,偏偏此時視若無睹,對另外三個女孩叱道:
“看夠沒有?你們要發春也得看對象!他生得又矮又丑,雞巴還短小,值得你們
想入非非嗎?”

  “可是,古籐上尉是小姐的意中人,而且古籐上尉不是很矮也不是很丑……”
一個十六、七歲的技奴說到這裡,看到湯燕眼睛怒瞪自己,她羞怯地低頭:“奴
婢知錯了。”

  古籐懷中的少女已是春情洋溢,他果斷地把她的小褲扯落,氣得湯燕閃過來
飛踢,一腳把他踹得側飛出去。

  “搞你的女奴去,淫棍!”湯燕轉向被古籐輕薄的技奴,低首瞄了一眼那處
濕潤的春光,叱道:“小騷貨,還不捨得把你的褲兒提上來嗎?我買你們回來,
你們就得服侍我的老公,但他絕對不會成為我的老公。你若是提前被他破瓜,休
怪我把你丟進妓院——啊呀!”

  古籐撲騰過來,沒有任何預兆地把湯燕壓倒在沙灘,抱著她的臉死吻她的嘴。
她掙扎片刻,最終沒有把他真的推開,反而變成與他纏吻。機會難得,他趁著她
情思迷亂,把她的性感黑色小褲褪下來,胯間的硬物就往她的蜜縫抵挺……

  “古籐,你要死啊!”湯燕把古籐推得倒飛,她爬起來便跳入海中,潛水去
了。

  於是,蘭若幽對仰躺的湯雨菲道:“雨菲夫人,你姑姑又逃跑了。”

  “哪裡?我怎麼沒看見?我只看見她追著我的男人跑,我的男人到哪裡,她
就跑到哪裡。當初一心想要做四哥的情人,結果被四哥拒絕後就賴上我的男人。
家裡人若是知道怕是會吐血而亡,丟湯家的臉啊!我永遠不能夠回家了。”

  “你們只是姑侄,還算是好的啦!我們可是母女耶……”

  “哇!好痛,嗚嗚……哇!古籐上尉,輕些……啊嗚……”

  女孩的痛哭和呻吟響蕩海岸,卻是剛才被古籐挑逗的那名技奴,此時被古籐
壓在潮濕的海灘上。

  湯雨菲擺首過來探看,道:“樂團被破處了。”

  蘭若幽道:“破了處,一發不可收拾。”

  “姑姑的十八技奴將會變成十八性奴。”

  “但不能是女奴情人,幽幽不准的……”

  “老公,加油喔!干爆湯燕的樂團,替我報仇!”律都楚艷在海中歡呼。

  湯燕站在海裡觀望良久,默默地走上岸?,她躺到湯雨菲和蘭若幽之間,輕
聲宣言:“我的樂團代表我的人生,他強占我的技奴等於霸占我的人生。”

  湯雨菲幽幽地道:“我只是在想,假如見到家人,我們該如何解釋?”

  湯燕低嗔:“他搞出來的事,當然讓他解釋,哪有叫我們弱女子承擔的道
理?”

  湯雨菲驚道:“姑姑你是弱女子?”

  “我弱得沒有半絲抵抗能力。”

  九月中旬的北翼海島,早晨和晚上都見了秋涼。湯燕除了督導她的樂團排練
音樂和舞蹈之外,每天清晨也督促她們練武。蘭若幽和律都楚艷也勤加練習,倒
是湯雨菲天性偏懶啥都不練。

  自從三日前發生技奴被破處事件,湯燕更是嚴加防范;然而技奴貞操失守事
件還是陸續發生,至今已有四名技奴成了古籐的胯下奴。

  技奴們對古籐的傳奇人生早有所聞,而且一路走來,她們熟悉古籐的同時也
為他的強盛氣魄而癡迷。古籐在三岔羅海港挺身而出讓她們感動,古籐在北翼之
痣的立威令她們崇拜。最重要的是,古籐將成為她們的男主人是八九不雕十的事
情,她們自然而然先入為主地把他當成男主人看待及服侍。因此古籐雖然其貌不
揚,但要推倒技奴卻如同順水推舟般容易。

  她們都是來自南澤,是湯燕特選的黃種女孩,所以她們不覺得古籐的東西短
小。

  相反的,那幾個剛被破處的女孩一時不適應性愛,都認為古籐的生殖器太粗
長……

  巴娜瑩是此趟海島觀光的導游,對這一切冷眼旁觀。當初父親派她去服侍古
籐,她初見他便不喜歡;後來因為泰格事件,她被古籐表現出來的手腕和氣魄震
懾,對古籐的觀感悄然改變。

  這些天相處下來,她一個事實:古籐絕對是超級種男,勃起的頻率和做愛的
次數超出常人的想象。

  可惜生殖器生得太短小……

  她穿著稻黃的內衣,披著長至膝蓋的半透明輕紗踱足海岸。因為剛才在海裡
游泳之故,濕體讓輕紗顯得濕潤,更加突露性感的曲線。股後金燦燦的圓長虎尾
吊在她的小腿背,輕輕擺搖。

  她看到湯燕和技奴在海裡嬉戲,看到五個技奴服侍律都楚艷和湯雨菲,卻沒
有看到古籐和雲宮嬋母女。她猜想那安靜的淫棍肯定是躲在帳裡調教那對美得過
分的母女。

  “巴娜瑩,過來聊天囉。”

  聽到律都楚艷嬌聲吆喝,她走到她們的帳下,坐在她們當中。看著技奴用草
油把她們滑膩的肌膚擦塗得肉光閃爍,她道:“楚艷夫人,古籐有說什麼時候回
去嗎?”

  律都楚艷道:“他說回去得做華修特的走狗,在這裡當王的感覺挺舒服,想
多待幾日。”

  巴娜瑩道:“他不想做華修特的走狗,就得成為北翼之痣的第四股勢力,但
那是不可能的,華修特不會任由他囂張,北翼之痣的另外兩股勢力也會予以壓制,
巴克約那邊得到消息同樣會暗施手段。所以我父親和煉礡老伯都覺得依附華修特
比較妥當;他是巴克約密令狙殺的逃犯,應該活得低調些。”

  湯雨菲道:“騙子很低調了!他在他們面前顯得那麼安靜,哪裡囂張了?他
們瞧不起我家騙子,還想要殺我的騙子和姑姑,他們才是真正的囂張。”

  巴娜瑩好奇地道:“他到底犯了什麼事,使得巴克約密令殺他?”

  律都楚艷訝然道:“你爸沒有告訴你嗎?”

  巴娜瑩道:“我爸和煉礡只知道他被追殺,然後遵從當年的約定前去救援,
卻不清楚他被追殺的原因。”

  “他沒犯什麼錯,是他的身世使得巴克約欲除之而後快。”湯燕菲無奈地幽
歎。

  她側身托著臉兒,瞅著巴娜瑩略顯寬闊的艷臉,玩味地道:“聽說你瞧不起
他的生殖器是嗎?我很負責地告訴你,他在戰場上是悼馬,在床上是?匹黑馬。
很強!比你們虎尾族的男人還強,比翼圖大陸任何種族的男性都強。我們習慣平
時的他,但你是虎尾女,他這模樣很難滿足你。所以你和他相好的時候,最好請
求他展現另一種形態。”

  巴娜瑩神態略冷地道:“雨菲夫人,我沒打算與他苟合,當初是父親逼我獻
身給他……”

  “所以我說你瞧不起我家騙子,覺得他不夠資格趴到你身上。”湯雨菲任性
地打斷巴娜瑩的話,翻身趴躺到革布上對身旁的技奴道:“你們幫我抓抓腰兒,
以後我會疼愛你們。”

  “我們喜歡服侍雨菲小姐,也樂意服侍楚艷夫人和古籐上尉。”

  巴娜瑩躺在律都楚艷的左側,閉目神養之際;古籐突然沖至,跪撲下來,脫
掉律都楚艷的白色褒褲。他把律都楚艷的雙腳推分,迅速地趴到她的雙腿之間,
急色地舔吻一會兒便趴爬上來,握著他的堅硬,呼喘著命插。

  “噢……噢……噢!噢喔喔!老公,她們母女又把你趕出來啦?”

  “蘭若幽一如既往的臨陣退縮,雲宮嬋淚汪汪地說沒有准備好,我只得出來
找楚艷乖乖。因為我的楚艷乖乖任何時候都准備著,呵呼。”古籐狂吻律都楚艷
一會,扭首又吻律都楚艷右側的湯雨菲,抬首再與技奴接吻……

  他擺首向右,瞪著巴娜瑩高聳的胸部以及那脹膨膨的青色小皮褲,抽插得更
是賣勁。

  亢奮當中,他伸出右手抓向巴娜瑩的胸脯,剛剛想過把手癮?,巴娜瑩“哼”
了一聲,翻爬起來走入海裡。

  折騰半個鍾頭,古籐在湯雨菲的嫩穴裡噴射完畢。與她溫存一會,他站起來
走出帳傘。看著無限的大海,心情舒暢。

  那些嬉戲的女孩使得這已經夠美麗的海灘,變成名副其實的“天堂海岸”。

  他運起血魄,向這片美麗的大海展示傷痕累累的強健體格以及變異般的古銅
庸色……

  巴娜瑩首次看到古籐的血斗之軀,驚得不知用何種言語形容。她只是愣愣地
站在海裡觀望,腦袋卻是一片空白。

  “古籐,把你惡心的肌肉男形態藏好!本來生得單薄,硬是要充壯漢,我
呸!”湯燕不喜歡古籐的血魄形態,皆因那些傷痕令她倍感刺眼;她也不喜歡他
的另一種形態,因為太淫邪。

  古籐不與湯燕爭辯,他把雙手交叉在頸後;一邊仰首踱步,一邊自言自語:
“美麗的海岸,不能只有美麗的弄潮女,也得有強壯的踏浪男啊!我這是向大海
致敬。”

  “哎!主人喲,等等幽幽啦,幽幽給你打傘……”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1
第七章 挑釁者

  在海中修煉半個鍾頭的古籐從海裡冒出來,驚見一艘船停泊在海岸。舉目一
瞧,諸女都穿好衣物,與另一群陌生男女對峙。他游了過來,但見那群男女朝他
這邊看。

  他不顧自己赤身裸體,從海裡走上岸,惹得一眾男女哇哈嘲笑。走到諸女面
前,他問:“怎麼回事?”

  律都楚艷道:“我們看到有船駛來,回帳穿好衣物再和他們相見。沒說幾句
話,所以不知道他們的情況。”

  那群男女中帶頭的青年插言道:“我們聽漁民說,這一帶海域有個男人和一
群天仙般的少女在度假,甚是好奇,便過來瞧瞧。這一瞧,還真的震驚!你就是
傳言中艷福齊天的男人嗎?”

  古籐轉首看著眼前的九男三女,從他們的服飾和膚色,很容易判斷得出他們
是原住民,同時可以猜測得出他們是原住民勢力之中的貴族。他客套地道:“諸
位請稍等,我進帳穿好衣服,再來與你們聊談。”

  一名生得削瘦的少女譏笑道:“沒必要吧?不該看的都被看光了。黃種男人
就是悲劇,那東西沒發育似的?,也不知他哪裡來的勇氣裸泳,我想魚兒們看到
都要笑。哈哈……”

  “哈哈,哈哈……”諸男跟著放聲大笑。

  律都楚艷等女冷眼看之。

  古籐反唇相譏:“海中的魚兒沒有笑,倒是不知哪裡來的雜魚笑得不知所
謂。”

  “啪啪、啪啪啪……”律都楚艷率先為古籐的妙語鼓掌,湯雨菲跟著猛拍手。

  領頭青年冷聲道:“外來人,我勸你們別太囂張。雖然我們歡迎游客,但把
我惹怒了,讓你們有來無回。”

  “主人,衣服。”蘭若幽拿著古籐的衣服奔跑過來。

  她的美麗和純淨惹得海島諸男眼睛都直了。

  她跑到古籐身前,跪下來幫他穿褲……

  “我靠!如此美麗的異國女孩竟然是此狗的女奴,簡直暴殄天物。”領頭青
年左邊的精壯小伙子罵喝出來。他走過來想摟抱蘭若幽,但他的額頭突然被湯燕
的棍端戳頂,驚得他急退而回,淫眼發光地瞪著湯燕,笑道:“這女人夠勁,豐
艷又火辣,我喜歡。”

  “胡德,先別鬧。”領頭青年喝止少年,他逼視湯燕,強勢而淫穢地道:
“異國美女,太沖動對你沒有好處。你們應該清楚,我們喜歡異族美女,最喜歡
的就是黃種美少女。每想到用我粗長的生殖器征服她們細嫩緊窄的妙洞,我就興
奮得獸血沸騰。”

  “大哥,敢在大嫂面前說出如此粗獷的話,不愧是我們的偶像!”胡德高喝。

  湯燕欲掄棍上前,古籐把手一伸將她攔阻。他道:“我也喜歡你講話的方
式,覺得你很夠男人。但我們只是觀光客,沒有得罪你們,所以請你們莫要苦苦
相逼。”

  胡德橫道:“你一人獨占一群美女,不但得罪了我們,甚至得罪天下男人。
你看清楚了,我們七個男人,但我們只有三個女人。她們還是我的大嫂以及我的
妹妹,這公平嗎?你犯的是天下男人都不能容忍的罪!請你把女孩分給我們,我
保證你會過得愉快。”

  巴娜璧終於發言:“彼卡,這是你們原住民的待客之道嗎?”

  胡德略感驚訝,瞪眼喝道:“你是誰?敢直呼我大哥的名號!”

  彼卡右邊生得略胖的青年道:“大哥,他帶著如此多女孩出游,來頭應該不
小。

  我們本著好奇而來,並非故意來這裡鬧事,請大哥和三弟莫要沖動。“三兄
弟中,他顯得較理智。

  “二弟說得是。”彼卡表示贊同,繼而看著古籐,問道:“你們來自哪裡?”

  “南澤。”古籐如此回答。之所以這般說是因為湯燕諸女都來自南澤。

  “原來是翼圖大陸最富有的國度啊,難怪你擁有如此多的女奴。你是南澤的
貴族吧?是否可以告知姓名?”彼卡變得有禮貌了,說話也稍見風度。

  古籐示弱道:“一介小貴族,通報姓名便免了。你們肯就此作罷,我倒是感
激不盡。”

  “要我們作罷很難,但也不是不可能。這樣吧,剛才看你從海裡冒出,潛水
的本事應該不弱。你與我比賽潛水,贏了的話,我們就離開,不會打擾你們。”
彼卡以退為進地道。

  “我不喜歡沒有獎品的比賽,而且我不怎麼會潛水,會輸的比賽我也不喜
歡。”

  古籐的謊言聽在海島諸人耳中,使得他們堅信不移——這個正經而安靜的黃
種少年不像是說謊之輩。

  胡德冷笑道:“不喜歡也得接受。拒絕我們的提議就是對我們潛水文化的不
敬,我保證你無法活著回去。”

  彼卡信心滿滿地道:“獎品嘛!你贏的話,我把妻子讓給你睡一次,如何?”

  古籐問道:“你的妻子會同意?”

  三個女性中最成熟的女郎傲慢地道:“我同意。”

  古籐看看她,笑道:“很好,我接受。”

  他把蘭若幽扶起,再把穿好的長褲脫掉,朝大海行去。

  “慢著,你贏了想要獎品,輸了豈能沒有懲罰?”彼卡喝止古籐,繼續看著
湯燕諸女,說出他的目的:“如果你輸了,你的女孩都得陪我們玩一天。這六個
女孩必須做我們的女奴。”

  他口中所指的六個女人自然是湯氏兩女、雲宮嬋母女及律都楚艷、巴娜瑩。

  古籐轉身,道:“我拒絕用我的女人作為賭注,賽事由我單方面取消。”

  胡德搶道:“南國小子,你不比賽等同棄權,我們照樣執行勝者的權利。假
如你覺得不公平,我們可以用所有的女人換你所有的女人——就是加上我的兩個
妹妹。”

  海島三女中最年輕的少女嬌叱:“二哥,你們的賭賽為何拿我做賭注?即使
大哥穩贏,我也不高興。本來是陪你們過來看看,你們卻要生事。以後異國的觀
光客哪敢來我們島上旅游?島民大部分收入賺的都是觀光客的錢,你們別把北翼
之痣的名聲打壞!”

  胡德理直氣壯地道:“這是比賽,說得明確點,是加了賭注的比賽。”

  剛才那名削瘦的少女贊同道:“四妹,我們別掃哥哥們的興。反正大哥是海
島的潛水冠軍,他不會輸的。”

  “我也同意。”律都楚艷嬌喝——論潛水,誰比得上她的水鬼老公?

  “我的丈夫輸了,我張開雙腿任你們操!這輩子沒被白人的大肉棒操過,我
也很怨恨,借此機會嘗嘗大肉棒的滋味也不錯。”

  湯雨菲配合著演戲:“妹妹,這不好吧?我們老公輸定的,會給老公戴綠帽
的哦!雖然、雖然我也幻想又白又粗的肉棒……”

  她裝出一副羞答答的可愛模樣,真是瞬間迷倒海島諸男了。

  蘭若幽搖著湯雨菲的手臂,癡嬌地嗔道:“兩位夫人,不要這樣啦!奴婢還
是處女呢!”

  她們一唱一和,惹得海島諸男神魂顛倒。

  彼卡不由分說地喝喊:“比賽開始,拒絕比賽,等同認輸。”

  言罷,他肆無忌憚地脫衣解褲:“我沒有更換的衣褲,必須裸潛,請諸位異
國女士多多體諒。”

  “老公,脫掉短褲,一樣裸潛。”律都楚艷一點都不替古籐感到悲哀。

  “那是幽幽幫忙穿上的,應該由幽幽幫忙脫掉。”蘭若幽又跪到古籐身前,
把他的灰色短褲扒落,握了他的白晰肉條送入柔嫩的小嘴中。含硬之後,她吐了
出來,癡迷地道:“主人的肉棒好粗長,幽幽最愛主人粗長的肉棒,每天都要含
在嘴裡呢。”

  “騷蹄子,一會兒讓你含個夠!”胡德就差口水沒有流出來了。

  彼卡把自己剝得精光,挺著將近二十公分的肉棒,傲然喝道:“南國少女們,
看清楚了,這才是大肉棒!待會讓它插入你們細嫩的蜜洞,准叫你們欲仙欲死,
哈哈!”

  三兄弟生得不是很俊俏,卻甚為健壯。他擺著壯碩的軀干走過古籐身旁,輕
蔑地道:“小家伙,看我如何征服你的女人。”

  古籐看著彼卡投海而潛,他也走向海洋,邊走邊道:“太陽曬得我有些難受,
還是到水裡比較舒服。”

  他躍身一撲,沉到海裡。

  初時海島諸人顯得不以為然,後來見古籐潛水許久不冒頭,他們略顯驚訝。
半刻鍾過去後,他們紛紛議論,認為古籐已經淹死在海中,落井下石地說古籐死
得還算有骨氣,湯燕諸女嗤之以鼻。一刻多鍾後,彼卡從海裡冒出來,高聲叫喊
:“兄弟們,歡呼吧,南國的少女是我們的了!”

  然而他仔細一看,岸上沒有古籐的蹤影,不由得驚慌地問:“南國短小男
呢?”

  胡德喝應道:“大哥,他淹死在海中了,屍體應該很快浮上來……”

  律都楚艷冷笑,和衣走入海中潛了下去,很快便與古籐冒出海面。

  她道:“勝負揭曉,快叫那三個女人洗干淨屁股,看我老公如何肏爆她們!”

  胡德臉色驚變,慌然大喝:“他為何沒死?”

  湯雨菲啐道:“你死一百回,我家騙子都活得好好的。以為我們稀罕你們的
大卵蛋啊?呿!騙子每次都搞得我們欲仙欲死,誰都無可代替他,呿!名不經傳
的淫蟲,敢和我家騙子比潛水?輸慘了吧?”

  胡德怒然撲過來:“即使大哥輸了,我也要干爆你的騷屄!”

  但他還沒有碰到湯雨菲,已被湯燕的鋼棍挑飛出去。

  海島諸男紛紛出擊。湯燕長棍一橫,血魄掃得海沙卷揚若沙暴,把他們震得
跌落海灘。

  “住手,我輸了。”彼卡從海中掠閃過來,站在湯燕身前問道:“請問小姐
是誰?”

  湯燕瞅了瞅他勃挺的肉棒,冷道:“你有何資格問我的姓名?”

  彼卡臉色尷尬,但他從湯燕那一棍之威已然湯燕血魄的強悍,一時不敢反駁,
轉臉朝向走過來的古籐,問道:“在未發生更大的誤會之前,請先生實話告知。”

  “古籐。血瑪。”

  “逼得華修特拉下臉的古籐上尉?”彼卡心中暗驚,海島諸男女同樣現出驚
訝的表情。

  古籐平靜地道:“我沒有逼他,是他逼我。我也沒有逼你們,是你們逼我。
今日這事,你說是誤會,那就算了。我在這裡再玩幾天應該就會離開,請你們多
多包涵。”

  “古籐上尉說哪裡話,我們才要請古籐上尉包涵,但是我們的賭注……”

  “算了,我雞巴短小,滿足不了白種女性——”

  “多謝古籐上尉!”彼此雙手握住古籐的右手,笑容可掬地道:“我們這便
回去,不打擾古籐上尉度假。”

  他衣服也不穿,轉身奔向他們的船:“啟航,回家!”

  蘭若幽撐傘過來,看著海島男女揚帆離去,她道:“說了把老婆讓給主人奸
淫,輸了之後卻逃跑,男人都怕戴綠帽哩。”

  巴娜瑩忽然憂歎:“他們是北翼之痣的島主穆治。阿茲梭基的兒女,我猜他
們不會善罷甘休,我們應該回去了。”

  “我想多玩兩日,等待他們回來找我。”古籐說了此句,轉眼看著蘭若幽,
道:“剛才是誰那麼風騷?”

  蘭若幽張嘴便道:“楚艷夫人!”

  “我倒覺得你是最騷的,竟然高聲喊你是處女,想向全世界宣布我是性無能
嗎?

  看來不能讓你繼續當淫蕩的處女,今日就讓你告別處女生涯。“古籐說著,
抱起她往海岸的帳傘走去。

  “不要啦,幽幽不要在海邊……”

  “老公加油,破她的瓜!殘陽照耀中,那處女鮮血啊!壯觀!”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1
第八章  海的記憶

  很早以前她就期待獻出初夜,但主人總是刻意保留她的處女膜。

  若說純潔,她還純潔嗎?她已經被調教得像足小淫婦……主人後來很多次欲
圖動真格,偏偏那個時候把她戳痛,她就臨陣退縮囉。平時誰都看不出她很會哭,
然而她真的好會哭耶!本來就是可憐兮兮的模樣,哭起來還得了?

  主人當然會讓著她,畢竟主人疼愛她嘛。不是妻、不是妾,卻是主人的女奴
情人喔!是主人出獄以後,一直跟隨在主人身旁的小女孩呢!噢耶……

  蘭若幽美美地想著。她覺得古籐這次還是會點到即止,所以她像往常一般調
教古籐——被他抱到帳傘底下,她反而把他推倒。她跪在他的雙腿間,擺出誘惑
的姿勢及嬌媚的神情,挑逗性地寬衣解帶。

  “主人,幽幽強奸你喔!”她那嫻靜而甜蜜的櫻桃小嘴,極順溜地說出風騷
的話兒。

  諸女圍攏在帳傘周圍觀看她的表演。但見她脫得一絲不掛之後,翹起她白嫩
的臀股趴在古籐的胯間;右手握捏莖根、左手輕揉卵囊、嘴兒含吮陰莖,做得熟
練至極。

  如果不是見得多了,她們很難相信生得如此純淨的女孩也有如此淫色的一面
;她的美麗和乖巧,不但男人想占有,即使是女人也喜歡。

  湯雨菲坐到她的股後,纖指程扯她淡黑而柔短的體毛……

  “蘭若幽,你的毛兒好象又多了幾根。再不被破瓜,你就要變老女人啦。”

  “幽幽不會老的,媽媽都沒有老呢!可是媽媽的毛好黑……”蘭若幽吐出古
籐的硬棍,癡嗔幾句;忽地感覺媽媽怨射的目光,她立刻又把某物含入口中,直
接把她的嘴塞住。

  湯雨菲撫摸著柔嫩的蜜戶,摸得一手濕潤。她把手縮回來送入嘴裡含吮一會,
又伸手到她的蜜戶繼續撫摸……

  “蘭若幽,你這麼會流水,你媽媽也很會流水嗎?她做我們的女奴如此久,
我沒碰過她呢。你老是和媽媽一起服侍騙子,你們母女都是變態。”

  雲宮嬋紅著臉羞嗔:“雨菲小姐,求你別這麼說,我們挺難為情的。你和你
姑姑不見得比我們好到哪裡,我們只是女奴……”

  “雲宮嬋,你閉嘴!”湯燕嬌叱,嗔目瞪向雲宮嬋:“我沒有你們母女那般
悖德加淫蕩。我只是被他碰過,我絕對沒有碰過他!你再敢扯到我的頭上,我就
用鋼棍捅穿你的腸子!”

  她雖然是貴族小姐,平時也努力裝出優雅高貴的姿態,然而她的性格注定不
可能偽裝到底。

  “湯燕,你干嘛喝叱我的女奴?”律都楚艷就是看不慣湯燕的盛氣凌人。

  湯燕挑釁地道:“律都楚艷,想罾磯嗎?”

  “我有老公保護的,有種你找我老公單挑!”

  “我一棍就能夠把他敲死——”

  “敲啊你捨得嗎?我老公一棍插死你!”

  “律都楚艷,我跟你沒完!”幾乎每次吵架,湯燕都是輸家。她忍無可忍,
從古籐的胸膛跨過去,意圖使用武力解決。然而就在那一刻他忽然仰身上來,雙
手抓扯她的褲腰,把她的褲帶扯斷,從而把她的長褲和內褲扯落……

  她突然尖叫,雙腿一軟,坐在他的胸膛。

  蘭若幽驚得退身抬首,道:“湯燕小姐,你想用屁股壓死幽幽嗎?”

  “古籐,你這混蛋……啊噢……喔哦!混蛋,我和你沒完……”她又是一番
呻吟,皆因他把她的美臀抱移到他的臉上,他的舌頭瘋狂地舔吻她的陰戶。她丟
開手中的鋼棍,雙手在他的頭殼亂拍打一會,忽地往前爬移,爬離他的臉。她迅
速地起身,揪著?褲子沖向她的小帳:“古籐,等我換過新褲子就出來把你閹
了。”

  “一聽就是氣話,湯燕小姐哪捨得閹主人?當初我也想閹主人……”蘭若幽
說著,又趴過來舔吻古籐的龜頭:“主人快快射精哦,幽幽的小嘴好累。”

  湯雨菲看向雲宮嬋,以命令的語氣道:“雲宮嬋,來調教你的女兒,我要和
楚艷玩,增添一下氣氛。”

  雲宮嬋幽怨地道:“雨菲小姐,別為難我——”

  湯雨菲冷言道:“你剛才說話太囂張,我想不為難你都難。”

  “好……好吧。”

  雲宮嬋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她垂著桃紅的艷臉,跪到女兒的股後,撫摸
女兒的蜜戶。湯雨菲發出另一道命令:“你們脫掉她的衣衫。”

  於是,技奴幫忙雲宮嬋寬衣。一會兒之後,這對尤物母女赤裸地跪趴在海灘,
做出淫靡的表演。

  湯雨菲心滿意足地爬向律都楚艷,狐媚地道“楚艷,我們老公在忙活,姐姐
來服侍你!”

  已經被古籐破處的四個技奴分別坐於他的兩旁,伸出她們的玉手撫摸他的胸
膛。

  他忽然覺得自己更加像“聖君”,也有了自己的“聖衛”,閉著雙眼愉悅地
享受。

  片刻之後,他聽到律都楚艷和湯雨菲的呻吟,肉棍又被蘭若幽的嫩嘴侍候得
幾欲射精,於是極度“躁動”。睜開雙眼扭首一瞧,律都楚艷和湯雨菲律已是上
演赤裸裸的雌體交纏,再看那對絕美母女,輕呼一聲“要犯病”。他仰身摟抱蘭
若幽,把她壓在布毯,吻吮她的蓓蕾……

  “嗯喔!喔喔……喔……癢哩!喔喔……嗯啊,主人,不、不要太沖動嘛,
這裡好多女孩,你不會犯病的。啊嗯!好癢喔,嘻嘻……主人,嗯嗯……急色!
幽幽就把初夜給你哦!”

  蘭若幽跟隨古籐一年多,期間不知與他有多少次纏綿,因此她沒有半絲的怯
怕和害羞。

  雖然觀眾諸多,但不足以影響她的心情,畢竟她們與她同在一條船上。

  她心情歡愉地享受古籐的熱吻,旁若無人地發出銷魂的呻吟……

  古籐狂吻一陣,撐身趴跪,俯視她笑意含春的美臉。

  雲宮嬋柔嫩的手握住他的肉棍,有規律地套動……

  與初見相比,如今的她更顯嬌美;所謂女大十八變,她就是越生越美的典范。
最初看到她,他驚歎她的美,卻不似現在這般生得勾魂奪魄。他記得,那時她剛
滿十四歲,體態比較瘦弱,臉蛋沒有光彩,神情淒憐愁怨。有時候,他甚至懷念
那時她的楚楚生憐之態。

  古籐幾乎是看著她成長的,或者說得干脆些,她是在他的調教中成長的少女。
她比之前長高許多,身高已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他猜測她還有得長高,畢竟她才
十五歲。

  他迷戀她的容顏?,正常的男人都無法忽視她容顏的美麗,甚至古翼戲言著
後悔把她贈送出去。

  她生得酷似母親,只是雲宮嬋顯得成熟、嫵媚,她卻是青澀、純淨。她的臉
蛋猶如明月般幽潔,但她並非圓臉的女孩,也不是生得長俏;她的臉型介於棗圓
與橢長之間,寬長圓方搭配得幾近完美,很難從固有用以形容女性的詞匯裡找出
一個詞來描述她的容貌——確切地說,她給人最初的也是最深的印象:不是驚艷,
而是清新。

  無疑的,她的姿容有著一般意義上的“美麗”?,然而在樣板化的“美麗”
之中,無法令人忘懷的是她美得純樸。也許因為從小生長在幽靜的村莊,她的生
命被注入“山清水秀”的特質。白嫩如玉的小臉兒,無論什麼時候都顯得明靜、
純真。哪怕偶然的調皮和放蕩,也掩蓋不了她與生俱來如幽蘭般的氣質?,任何
一種表情放在她的臉上,都是那般令人喜愛。

  海島諸男未出現之前,她本來是在海裡游泳,因此秀麗的黑發是濕潤的。她
的黑發生長得薄厚適中,發絲纖細、發質柔軟。她喜歡自然的發型,因此很少扎
發。因為水漬未干燥的緣故,她的發薄貼著兩邊臉頰,從中間的發路生出輕紗似
的一簾瀏海,貼於她淡黑的柳葉眉之上;幾縷細巧的濕絲安靜地躺在她的乳尖,
剩余的發尾垂貼在她的頸旁或是被她枕著。

  她平時很注重發尾的修剪,從她耳朵以下的垂發漸漸稀薄,如霧瀑般的發尾
沿著她的頸後垂落;兩簾垂掛於臉頰的發絲,飄逸地落在她的雙肩及她的胸尖,
顯得幽潔而明麗。

  此時抿緊的櫻桃小嘴偷含著春意般醉人的淺笑。秀麗的細眉之下,那雙黑白
分明的美眸並不圓大,卻顯得格外明亮、靈動,如同添綴在幽淨臉龐的兩顆迷你
寶石,時刻流露我見猶憐的嬌稚和純真之意。

  她的雙眸之間,那張俏巧的玉鼻也生得細直圓致,乃至無可挑剔。

  依然抿緊的嘴兒,自然而秀致;嬌嫩的嘴唇抿成淺淺一線,優雅中含著抹不
去的稚直。

  “主人,怎麼停止了呢?難道幽幽流淚了?不可能啊,幽幽很勇敢,不到時
候不流淚哩!”

  “這次流淚也不管用。”古籐邪意地一笑,那雙細眼瞇了瞇,俯首下來與她
接吻一會,退離她甜蜜的嘴唇,沿著她圓巧下巴吻下來,在她潔白的嫩頸停留一
些時間,吻吮得她嘻嘻癢笑。

  他繼續退移,吻到她的蓓蕾;然後略略地抬首,指尖挑逗她的細致與粉紅。

  “喔……喔嗯!喔……癢癢哩,主人的手好壞的,幽幽的乳頭都要被主人玩
大了,嗯喔……”

  她的乳頭不知被他玩過多少次,但顯然沒有變大,倒是此刻顯得堅挺。這小
妮子處於亢奮狀態,偏偏非常能忍耐。她的肌庸很白,屬於黃種女孩那種略帶隱
性的桃紅的“潔白”,比白種女性的“潔白”更顯嬌嫩和滑膩。潔白乳房仍在發
育之中,不是很高聳,自然不顯得圓大;隆起的圓致乳房能夠讓人一手抓住,極
限地突顯青春女孩的青澀和俏挺。

  古籐依稀記得,最初看到她的乳房之時似乎比現在略小一些。經過一年多的
調教及生長,她的乳房略具規模,然而還是無法與她的母親那對傲人玉峰相提並
論——她的身體裡流著母親的血,以後很有可能向母親看齊。

  她的身段柔韌纖細,腰兒生得細巧,平滑的腹部沒有半點贅肉。他沿著她的
腹部溫柔地吻吮,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帶,磨吻那絲絲淡生的毛絨。她嘻嘻地笑
著、呻吟。

  因為歡愉,腿兒的神經微然顫栗。

  “主人喔,幽幽好喜歡你的吻,什麼時候都期待主人吻幽幽。最好是吻幽幽
的那裡,喔喔!主人,往下一點,幽幽的那裡好想得到主人的吻。嗯,往下一點,
幽幽會被你吻出尿來的,嘻!”

  雲宮嬋雖然同樣做著淫靡的舉動,偏偏聽不得女兒的淫話,她氣得使勁地抓
古籐的龜頭,紅著臉瞄視周圍的技奴,低聲嗔哼:“她不是我的女兒,我沒生得
她這麼淫蕩。”

  古籐輕輕地挪張蘭若幽纖直圓嫩的玉腿,在她陰毛淡生的陰阜之下,兩片微
隆的大陰唇卻沒有鋪生應該有的體毛。她的陰戶生得可愛細致,雖然兩片大陰唇
如小丘般緊夾,但並非成熟的肥陰戶,因而她的陰裂生得細短。在那依然緊抿的
縫痕間,偷偷地露出小陰唇的粉紅瓣尖;致使她的陰裂有一種隱約的嫩紅,迷人
而可愛。

  古籐多次想突入她的陰道,都因窄細而錯過最佳時機。

  他趴伏下來,貪戀地吻吹她的蜜戶。

  “喔喔!嗯哩,主人吻幽幽的穴穴,幽幽好想要!喔癢癢的好舒服,好想要
肉棒插插……”

  “不是我的女兒……”雲宮嬋別臉看向遠方的天空,玉手緊抓堅硬若鋼的肉
棍。古籐感到從蘭若幽的膣腔湧出一股熱潮,他咕嚕地吞進胃裡。抬首起來,只
見晶瑩透徹的愛液從她的縫隙溢流。他掰開她兩丘柔嫩的大陰唇,但見細縫兒拉
裂成細巧的縫洞,裡面嫩肉粉透如玉雕、淫液潺潺若寶石光耀中的石筍之水。那
兩片紅嫩的小陰唇生得極是豐厚,然而形狀略見細致。尖滑的陰唇瓣尖微微地貼
攏,俏生在大陰唇的夾縫之間。

  他繼而撥開她的小陰唇,只見那芽肉緊致的米洞兒,比湯雨菲的細孔還要窄
小,並且隱約地看到那瓣薄薄的膜……

  “哦喔!主人,不要張太開啦,幽幽會痛的耶!她們都說幽幽好窄的哩,嗯
……”

  古籐趴爬上來,撫弄她的聖銀項鏈。這是由比黃金還要貴重的聖銀鑄成的,
雖然造型沒有奇特之處,卻是極其珍貴之物,皆因聖銀是念魂及血魄的最好媒介
物。

  早在五百年前,人們已經找尋不到真正的聖銀,如今市面上流通的都是仿造
聖銀。

  真正的聖銀,銀光內斂、銀體通透,隱約可以看見鮮紅的紋路。傳說中的八
神殺之首“聖斬劍”和排名第六的“聖靈箭”,以及四聖甲之首“聖光護甲”,
便是由極致聖銀鑄造而成。

  即使能夠找得到聖銀,在詛咒一族滅亡的情況下,也不可能鑄造出霸極一世
的神器……

  “主人,你又看我的項鏈啦?其實沒什麼啦,我們是南澤的王裔,所以保留
一些貴重物品嘛。這是幽幽不喜歡穿低頸衣服的原因,怕那些賊人看到幽幽頸上
的聖銀,來搶幽幽呢。可是,沒有拆卸處,也扯不斷,要砍掉幽幽的腦袋才能偷
走……唔,媽媽也在,你問問這項鏈怎麼戴上我的脖子?我問過好多次,爸媽不
肯說。”

  “那是蘭氏王朝的家傳之寶,多少年來沒有人能夠戴得上,你能夠戴上是你
的幸運……”雲宮嬋似乎知道銀煉的秘密,卻是不肯說出來。

  蘭若幽嗔道:“才沒有媽媽說得那麼幸運!因為這條銀煉之故,我不能夠戴
各式各樣漂亮的項鏈。哼!嗯……唔……”

  她的嘴被古籐吻堵,陡感他的胯部往下壓,她驚得推他的臉。她側首看向她
的母親,卻見雲宮嬋已經放開古籐的生殖器,同時感到私處被硬物抵頂,生出些
許疼痛。

  她的眼神一愣,嘴角一抽,眼淚瞬時流出,嘩啦嘩啦地哭道:“主人哎,哎
嗚,幽幽痛哩。幽幽怕痛,下次再讓主人破瓜,這次用嘴巴服侍主人,嗚嗚……
幽幽才十五歲呢……”

  平時她總是說得很堅強、很騷浪,經常嚷著要把初夜給他,甚至埋怨他刻意
地保留她的純潔,然而每當這種時刻,她就會剎那間哭得一塌糊塗。他之前讓著
她,每次都是臨陣棄攻。這次他沒有退讓的意思。她感覺到他的圓硬壓抵,哭得
更加厲害,扭動雙腿試圖躲避他的操入。

  “嗚嗚!主人弄疼幽幽還要繼續,嗚嗚,幽幽好怕,都叫主人趁著幽幽熟睡
的時候進來,卻要在幽幽清醒的時候。哇嗚!疼……疼……疼,啊嗚……”

  律都楚艷和湯雨菲雙雙爬過來跪到古籐的屁股後面觀望。

  “蘭若幽的小屄真是窄細,戳了一年多還不能夠戳進去!老公,這次要堅挺
啊,看准些,一戳進洞。”

  “這次真的要你了。”古籐吻了蘭若幽的眼淚,撐身再起。雙手扛起她的白
致玉腿,右手彎回來捏住肉桿,圓硬的龜頭抵到她的細裂之間。在她的哭吟聲中,
他用了好一會的時間磨抵她的陰縫,直至龜頭完全地被她的蜜液潤濕。他輕輕地
往裡抵入,但見白嫩的大陰唇被擠往兩旁,兩瓣紅嫩的小陰唇被壓抵進去。

  她又是哭又是叫,卻堅強地沒有掙扎——她知道,這次他是真的要她了。

  “主人,你要輕些的,啊嗚,好脹,疼哩!嗚嗚主人……”

  古籐看著龜頭把縫洞脹撐得隆膨,渾身一股穌勁襲來,很想狠插進去,但他
還是堅持淺出淺入地磨抵一陣,忽然抬首望她。但見她瞪著淚眼嗚咽地看自己,
他扯嘴一笑:“小幽幽,我進了!”

  “嗚哇……”蘭若幽放聲嘶哭,不是因為即將來臨的裂痛,而是因為內心的
歡喜——古籐首次用如此親暱的愛稱呼喚她……

  “主人,幽幽包容你的一切!幽幽准你進來!啊!嗚啊……”

  古籐的插入撕裂最初的膜道,使她歇斯底裡的痛哭,響徹海灘天際。

  “舒服,好緊!”古籐呼爽,蘭若幽的蜜道有種超乎尋常的緊致,是他迄今
為止入過的最細窄的陰道。

  看著她痛苦的淚臉,聽著她放聲嘶哭,他停止動作,讓肉棍深留在緊致的小
道,感受陰壁的輕蠕以及她雙腿的打顫。他緩緩伏首溫柔地吻她的,她的哭聲漸
漸變弱,最終變成呻吟似的抽泣。他說:“由此刻起,你的純潔專屬於我。”

  下體的裂痛是那麼的清晰;她的眼淚無法停止,痛苦的呻吟也難以壓抑。

  她喘著、哭著,雙手抱擁他,與他相吻。

  她是他的女奴,也是他的女人,是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疼痛那麼的真實,他的堅硬深刺她的體內?,是生殖器的結合,也是生命的
結合。

  她的肉體撕痛著,但她的心靈幸福著。

  纏吻當中,她淚汪汪地說:“主人,幽幽勇敢地獻出初次,但幽幽永遠都純
潔。”

  “抽插啦!說那麼多廢話,肉麻死了。我當初被破瓜的時候就沒有這麼多廢
話!”

  律都楚艷瞪著古籐和蘭若幽的生殖器交合處,只見鮮血溢流出來,在斜陽的
映照下格外耀眼。

  她看著古籐全根插在裡面就是沒有抽動,真想代替蘭若幽或者代替古籐……

  “我的初夜,他一聲不哼,悶著肏了我一個晚上。那時我還以為他是蘭博淵
……

  想起來都覺得恨!若非後來他哄得我服服貼貼,他會死得很難看,哼!“湯
雨菲把手指伸到蘭若幽的會陰,摸了一指鮮血塗在自己淫液滿溢的陰脊,淫聲嬌
呼”我也是處女耶,誰來強奸我啊?“

  古籐一聽,倍受刺激,撐身挺腰,“噗滋、噗滋”地開操……

  “哇嗚!啊啊!我不要做了!兩位夫人,救救我啊!”

  “真是沒用!當初你看著我被破處,我可否哭了?”律都楚艷啐哼一句,抱
了湯雨菲走向海洋:“雨菲姐姐,我們到海裡玩。我捉條魚兒塞入你的縫洞,讓
你爽到暈,哈嘻!”

  諸女看見她們倆離去,明白她們想讓蘭若幽擁有完整的初次,因此她們不相
幫。

  雲宮嬋也想離開,然而蘭若幽哭喊:“媽媽,留下來陪我!嗚啊!我是你的
女兒,你別狠心丟下我……啊啊!好痛!媽媽救我!主人插得猛烈,我要被插死
了!媽媽,嗚啊,媽媽,你的女兒被插死了,你都不幫我,嗚嗚……”

  古籐處於亢奮當中,悶著一口氣抽插。雖然動作溫柔,但剛被破瓜的她卻覺
得他抽插得猛烈。

  “果然和燕嘯說得一樣!”他心中爽呼,皆因想起燕嘯曾經對雲宮嬋的妙穴
的描述。

  蘭若幽繼承母親的異稟,陰道緊窄滑嫩、陰壁自然磨蠕,隱約生出奇妙的吸
吮。

  他躁動許久,此刻被如此的處女陰戶吸磨,早洩的沖動愈來愈濃,抽插得愈
來愈猛!

  蘭若幽自然哭叫得越是悲慘……

  “哇哇!嗚哇!主人,幽幽不行了,肉棍太粗長,要把幽幽殺死!嗚嗚!都
說主人的肉棍短小,插進來之後感覺那般粗長,插得幽幽都碎了。嗚!”蘭若幽
抓著古籐的雙臂,扭晃著腦袋哭喊,淚水和冷汗混雜,眼神已是迷茫。

  雲宮嬋看著女兒的小蜜戶被古籐抽插得血淋淋,再看女兒痛苦的神色,心中
生憐,爬到女兒旁邊撫摸女兒的臉,安慰道:“幽幽,忍忍就過去了,媽媽不能
代替你……至少得讓主人在你的體內射精,以後你才不會怨……”

  蘭若幽淚汪汪地看著母親,哭道:“媽媽,主人好粗長!”

  “不是主人粗長,是你的洞兒細窄。我剛才看了,主人保持最初的尺寸……”

  母女倆奇怪的對話皆因古籐經過那次異變之後,雖然不能隨意變化體型和陰
莖尺寸,卻可以憑著心意在兩種固有的陰莖形態中維持。此刻他給予蘭若幽的便
是原始的形狀。

  “真……真的嗎?”蘭若幽的淚臉現出淡淡甜笑。她撐身起來瞄了瞄古籐的
肉棍,然後輕輕躺下。一雙潔白柔荑攀摟他的背,忍著疼痛輕語:“真的哩,主
人這般的肉棍都讓幽幽這麼痛!假如主人不能夠控制他的變形,幽幽豈不是要痛
死?哎,幽幽還是不夠堅強,啊嗚!好脹,痛哇……”

  她突然痛得美臉抽搐,只因身下白晰的肉棍瞬間爆出道道血筋,陸地粗長兩、
三公分……

  雲宮嬋驚道:“主人,不要!幽幽是初次……”但她看到古籐的神態和動作,
猜測他即將射精,便轉口道:“主人輕些,幽幽嫩著,不經折騰。”

  古籐呼喘聲聲,身體弓彎下來,緊緊摟著蘭若幽,不管她的哭叫,瘋狂抽插。

  頃刻之後,精液股股噴出,激射得蘭若幽瘋也似的仰攀上來,咬他的肩膀。

  “謝謝你忍了那麼久,才肯在這美麗的海岸占有我。讓我的初次,擁有海般
恆永的記憶。哥,幽幽也可以這般喊你呢。只有這一次,喊你一聲哥!只有這一
次,不想把你當作主人。”

  這是激情過後,他伏在她汗濕的胸脯,聽到她呢喃出來的——她的情話。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1
第九章  只願為奴

  湯燕直等到古籐和蘭若幽結束,她才從帳篷出來,慢悠悠地走到帳傘下。她
瞅瞅癱軟的蘭若幽,又瞅瞅用手帕替女兒擦拭血漬的雲宮嬋,然後朝在海水裡嬉
戲的技奴呼喊:“女孩們,快把樂器拿出來,慶祝臭屁的小女奴破處成功!”

  古籐睜開雙眼,看見她只穿著黑色的內衣,他道:“姑姑,要不要和雨菲一
起陪我共譜不倫樂章?”

  “你想得美!我一腳把你的雞巴踩成爛泥!”湯燕故作生氣地提腳采踏他的
胯部,然而距離還有四、五公分的時候,她的腳停止踩落:“你以為我真的不敢
踩嗎?我真的踩了。”

  她還是沒有踩下去,倒是單立的左腳被古籐一扯?,也不知她是故意如此還
是真的失控,整個人朝他撲倒下來,趴在他的胸膛。他捧著她的臉,吻吮她豐潤
的嘴唇:“你何時獻身給我?”

  “不可能。”湯燕羞嗔,艷紅的臉藏不住騷動的情意。她扭了水蛇腰,張嘴
咬扯他的鼻,用一種咬呀切齒的語氣哼道:“你還我的女孩的純潔,否則你就賠
錢給我。”

  “你很缺錢用?”

  “我沒這麼窮過!”

  “回頭我向洪格爾要些錢給你們吧。都纏著我要錢,難養。”

  “養不起就別學人家搞後宮,沒有錢又想爽是不可能的。”湯燕的唇移到他
的嘴前,咬抵他的上唇;忽感他的胯物有了反應,她撐身爬起,瞄了他勃硬的生
殖器;轉身走向大海,高聲嬌呼:“湯雨菲,你的淫棍又硬了,意圖強暴我,你
到底管不管啊?”

  “姑姑,你鑽進海裡找找哪尾魚比較白目,跟著一頭撞死算了。”湯雨菲仰
浮在海面,看都不看她的姑姑。

  夕陽斜照,余輝生艷。古株?首向右,看著淚光瑩然的蘭若幽;他的右臂攏
了攏,把她抱於臂彎。

  “還痛?”他問。

  “嗯,那些技奴姐姐都還疼,幽幽應該也要疼好些天。”她側身趴在他的身
:“主人的性欲總是旺盛,可是幽幽不能陪主人做了。”

  古籐看向坐於她右側的雲宮嬋,問道:“要我慰藉你的媽媽嗎?”

  “主人好壞的!媽媽陪過你好多次,只是沒被你進入過……”蘭若幽轉首瞅
了一眼母親,回首過來輕輕地道:“爸爸已經不在,媽媽又被燕氏父子凌辱許久,
她比幽幽還可憐。每次想起媽媽的遭遇,幽幽心裡都偷偷的哭。我不想主人碰媽
媽,然而媽媽不知在何時已心屬主人,我不能繼續反對。媽媽也是女孩,她年輕
得像幽幽的姊姊,她還有好長的生命;那麼長的生命裡需要男人陪。因為這樣,
媽媽和幽幽只想做主人的女奴,畢竟女奴沒權利去管俗世倫理。貴族們淫玩,喜
歡姊妹女奴或母女女奴,我們便是主人的母女女奴。所以,幽幽坦然了,媽媽也
坦然了。”

  古籐的左手朝雲宮嬋招了招,她垂著臉爬到他的左側:“她們在看著……”

  她懂得古籐的意思,因此顯得有些尷尬。但他不回話,兼且女兒乖巧背轉身
側躺,她只得伏到他的胸膛,微然喘道:“真的……要在這裡?回帳好嗎?奴婢
還是沒有准備好……”

  “啊,我不強迫你。”古籐答應了,他是個隨意的人——強迫或者不強迫,
都隨他的意。

  他溫柔地撫摸她的豐臀,默默地欣賞她略帶羞意的艷容。她是蘭若幽的生母,
自然生得天姿國色?,與女兒相比,她多了三分嬌艷、少了七分純淨。她已經三
十六歲,但與二十八歲的湯燕比較,她的嬌艷毫不遜色;湯燕艷美得令人眩目,
她則是令人憐愛的、嫻靜的嬌艷。

  她並非豐腴的女性,只是某些部位特別豐滿罷了。古籐曾經感歎南澤王宮的
女性幾乎都擁有豐飽的雙峰;這感歎用在她身上同樣適合。她的乳房極其飽滿,
雖然比不得那些特別的豪乳或是異常的碩乳,然而想用一只手抓住卻是不可能。
她與女兒一樣,是骨格纖細的女性?,能夠生長出傲人的雙峰,實屬罕見。

  母女倆生得酷似,然而區別也是明顯。她的尖巧圓細的下頷很秀美,因此她
的臉蛋稍微比蘭若幽的臉型長些,有著鵝卵石的獨特氣韻和秀致。她是南澤前朝
的望族後裔,擁有如此的美麗和貴氣也是情理之中。因為沒有扎發,她比蘭若幽
略長的頭發凌亂而散開;她的秀發略顯濃厚,發尾有些卷,平常總能看到幾圈精
致的美發掛於高聳的胸前,別有一番風情。

  鼻兒是母女倆生得最相像的地方,眼睛也很相似。母親的眼角比女兒的眼角
稍微拉長,看起來有種風騷的韻味;嘴兒雖然也是細巧,卻不似女兒那般含著嫻
靜。其實她喜笑,微笑的時候,眼角和嘴角帶著一種淡淡的風情,那是足以把聖
男的魂兒都勾去的狐媚。

  古籐的手悄悄地伸入她的股溝,撫摸她的菊眼。她的臀股豐圓而有彈性,與
她的雙峰很對稱;雖然生育過兒女,但腰部依然滑細;她的雙峰比少女的柔軟許
多,然而彈性仍在,聳挺不垂。如此柔嫩、如此滑膩的肉體貼壓在他的身上,想
不躁動都難!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一雙春眸怨怨地瞪著他。

  “主人終是沒有信用的男孩。”她低歎一聲,伏首吻吮他的嘴。在他的回應
中,她輕輕地磨扭腰臀,用滑軟的陰阜蠕磨他的陰莖……

  古籐沿著她的股溝摸下去,觸碰到滑濕的陰溝。他略為停頓,沒感覺到她的
抗拒,他繼續撫摸。這段時日與她相戲,對於她的陰戶的外型,他已經不陌生。
正如燕嘯所說,她擁有致命的肥穴;大陰唇肥隆而膨夾,陰戶如同潔白的肉包一
般。掰開肥厚的大陰唇,可以看到陰唇的邊沿沉澱著淡淡的褐紅色素。她的體毛
生得不是很長,卻是很茂密、整齊,黑而密的鋪滿飽隆的蜜戶,性感中不失少女
的秀嫩。

  她的容貌年輕得過分,怎麼看都像是二十五、六歲的少婦。這在翼圖大陸不
是稀奇事——有些人以血魄或念魂駐顏,有些人天生難老。雲宮嬋和竹溫玉屬於
後者,他的母親藍郁馨兩者兼之。

  “嗯嗯……”她抬首起來輕輕呻吟,然後再次伏下來,嘴兒貼在他的耳邊,
以怨喃的語氣道:“奴婢曾說主人像燕氏父子那般想得到我,奴婢不想承認說錯。
不管救我的原由如何,也不管救我的過程如何,最終結果都是主人得到奴婢,不
是嗎?”

  “隨遇而安是女人天性中的一種。假如主人沒把我救出來,我會在那對父子
的奸淫中活著;痛苦或羞恥,在最初的時候是強烈的,但漸漸地習慣或者麻木。”

  “最初反抗過,後來便沒想反抗,只希望兒女平安,也不想看到遺民被燕諶
為難。懷著這樣的心思、懷著對兒女的牽掛,我服從他們,任由他們奸淫。當我
知道幽幽過得快樂、當我得知你寵愛幽幽,我已經別無所求。我甘願做你的奴的
那一刻起,允許你對我做任何事情……”

  “相處時間越久,越是……喜歡你。平常安安靜靜的你讓我想起逝世的丈夫
;他是個安靜的男人,比你英挺、比你儒雅。他很愛我,我也愛他。我曾天真的
想,一輩子忠於他……但他逝世之後,我苟活在燕氏父子的凌辱之中,到了最後,
竟然可以平靜地面對他們的奸淫。”

  “有一段時間,奴婢很掙扎很痛苦,只因奴婢想要主人陪陪。女人都需要男
人陪,也需要男人寵愛。奴婢能夠想到的男人只有主人。可是主人卻是幽幽的,
還那麼年輕……”

  “主人表面是安靜的男孩,實際是強勢的男人,逼得奴婢就范呢!明知奴婢
離不開你,卻要奴婢離開你,叫奴婢如何是好?或者只有主人死亡的那天,奴婢
才會離開。”

  “因此,主人要好好地活著,別讓奴婢有理由對你不忠。奴婢不相信所謂的
殉情,只相信活著的依賴。”

  “悄悄告訴主人,雖然燕氏父子沒有奴婢的丈夫強,但是奴婢在他們的凌辱
中也會得到高潮。主人也會給奴婢高潮吧?奴婢很喜歡、很喜歡主人哩!”

  “哦……”古籐發出低沉的呻吟,只因雲宮嬋說話之際用陰戶磨抵他的龜頭
……

  就在剛才,她握住他的陰莖,屁股往後一挪,整根陰莖操入溫潤柔軟的陰道。

  “奴婢不做妻不做妾,只做你的奴,請不要拋棄我。”她這般的傾訴,然後
磨扭她的腰臀。

  他舒服得微喘,雙手摟住她的蠻腰道:“當初看著燕嘯奸淫你,我便想跑過
去操你,想知道是否如他說的那麼美妙!”

  “主人已得償所願,是否覺得奴婢美妙?”雲宮嬋仰起紅暈未褪的臉,眉梢
含春地盯他……

  “美妙。”古籐親身體驗妙穴的肥嫩、緊致和磨吮,爽得直想射精。

  他剛才之所以早洩並非只因蘭若幽是處女,更因蘭若幽繼承母親的奇特妙境。

  假如不是射過一次,他此刻怕是已經敗陣。他忽然雄心抖擻,翻身把她壓倒
……

  “哇!大家快來看啊,肏了女兒又肏母親,禽獸發威!女孩們,快把樂器搬
過來,為母女倆奏一曲不倫的樂章,以烘托她們的淫靡。”湯燕看到古籐趴在雲
宮嬋屈起的雙腿間抽插,她招呼著樂團圍在帳傘周圍,果真奏起輕快的音樂。

  古籐也不以為羞,依隨音樂的節奏,操插得更是愜意。

  雲宮嬋乃是久曠之婦,一經觸發,欲潮澎湃;死摟著他,騷浪地嬌吟……

  “啊噢!噢哦,主人,年輕的主人肏得嬋嬋好舒服。主人使勁些,奴婢的丈
夫比主人強悍哩!那根家伙十七公分粗長,肏得奴婢次次高潮。哦啊,啊啊!主
人好有勁……”

  “媽媽好淫蕩,淫水流得多!”蘭若幽爬起來,觀看母親和古籐淫歡。

  “躁動!”古籐喘喝,血魄陡震,念魂瞬聚。黑色異芒和古老的字元縈繞全
身,異變成功!

  八根觸角懸空延伸,胯間事物變成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發狠地抽插。

  雲宮嬋淫聲叫喚,亢奮逢迎……

  技奴們不曾看過古籐此等模樣,驚得停止奏樂。

  “後悔了吧?他就是一匹淫獸,絕非人類!你們注定被淫獸蹂躪,誰叫你們
賤得背叛我?啊哇!古籐,你敢偷襲?我把你的淫觸都震斷!”

  湯燕啐罵當中,卻被伸展過來的觸須纏住腰身甩拋到空中,另有兩根觸須分
別伸入她的乳罩及她的內褲。

  “絲、絲……”她的內衣被撕裂,觸須蠕磨她的乳峰和陰戶。

  “古籐,我真的會把你的淫觸震斷,噢哦……呀呀!古籐,你這淫物敢用淫
觸破我身,我便殺了你!真的會殺了你……”

  “楚艷,變身成功了耶!”湯雨菲、律都楚艷及巴娜瑩圍繞過來,律都楚艷
放浪地喊叫:“老公,不能便宜湯燕騷貨!你的楚艷乖乖也要嘛,快快把魔觸伸
過來啦!”

  兩根觸須延伸過來,分別纏住湯雨菲和律都楚艷的蠻腰,有另外兩根觸須伸
至兩女的私處;一陣蠕磨之後,那變得如同男性龜頭的觸尖鑽入兩女的蜜戶,蠕
插得兩女歡聲嬌吟。

  “噢……噢噢!噢啦啦!老公就是強悍,快用魔觸插破湯燕的處女膜,教訓
教訓她……”

  “律都楚艷,你閉嘴!他敢用淫觸破我身,我絕對輕饒不了他!”

  “姑姑是希望被騙子的生殖器破處,任誰都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可惜啊,
騙子的生殖器在雲宮嬋的騷戶裡爽著,姑姑注定要被騙子的魔觸破身……”

  “湯雨菲,你也閉嘴!別以為我任由他宰割,我沒那麼容易被他奸淫!”怒
喊之中,她的血魄迸發,把纏繞在身體的魔觸震得松解。若非觸須柔韌的特性,
早已被她的血魄震得碎斷。落到地面,她走到古籐背後提腳踹他的屁股,致使他
撲撞得雲宮嬋哇哇痛叫,她才怒沖沖地道:“淫物,別想我會乖乖從你。”

  說罷,她裸身走向她的小帳。

  古籐撐身而起,一邊抽插,一邊掃視技奴,低喝道:“你們四個到我前面趴
跪,剩下的女孩繼續奏樂。”

  他的話音剛落,那四個已被他破處的技奴驚羞地褪掉小褲,趴跪在他面前,
向他展露性感的美臀和嫩嫩的陰戶……

  四根觸須分別伸到她們的胯間,順利地刺入她們的蜜道,使得她們痛吟。破
瓜沒多久,裂傷沒有痊愈,下體依然流溢血絲……

  “老公,楚艷要高潮啦,噢啊啊……”

  “騙子,魔觸細些。太粗,受不了了!喔略略……”

  呻吟和淫叫雜在輕快的音樂當中。隨著漸涼的海風拂揚,響遍黃昏的海岸。

  古籐看著胯下高潮的雲宮嬋,用粗野的語氣喘喝:“雲宮嬋,我的大肉棒肏
得你可爽?”

  “主人操得嬋嬋暈了!是嬋嬋遇到的最強的男人,啊啊!喲喲,我的主人!
我最愛的淫獸主人,最愛的大肉棒……”

  “換個姿勢,?到你腸穿。”古籐跪地而起,把酥軟的雲宮嬋翻轉,抱抓她
的腰臀,拉得她趴跪。他的左手抓著她的腰側,大棒送入騷穴,右手把溢湧而出
的淫液塗於她的菊眼。如此挑逗一會,他把大棒抽出,抵在她滑濕的菊眼,緩緩
壓抵進去。

  “啊呀!那裡不行,肉棒太粗,會裂肛的!啊啊啊!菊肛爆了,啊……”

  古籐不管她的痛呼。呼喘著抽插之時,他看向巴娜瑩,張嘴便是一句:“插
爆你,騷貨!”

  “淫物,變態!注定被滅殺……”巴娜瑩難得一見的臉紅,轉身搖著虎尾離
開。

  她總算明白古籐被追殺的原因,同時加倍地,這個安靜單薄的人類男孩擁有
詭異的“獸之真身”,那是足以征服任何種族的女性的罪惡之軀。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2
第十章  聘請

  目中午時分,海岸喧嘩。彼卡率領幾百士兵到達,他說明來意,古籐毫不猶
豫地答應。

  一番准備之後,古籐與諸女搭乘彼卡的戰艦,前往原住民勢力盤踞的北部地
區。

  北翼之痣的原住民主要由白色人種組成,因此古籐等人很容易被認出是異國
的旅客。

  彼卡把他們安排在一座莊院,周圍由幾千名士兵把守。表面是說保護,實際
是監管。

  古籐亦不為意,依然與眾女尋歡,次日醒來仍然沒有得到穆治的召見。

  巴娜瑩從宅裡出來,看到古籐在樹蔭下裸著胳膊打拳,她擔憂地道:“古籐,
穆治刻意拘留我們,如果不想辦法,我們很難離開此地。”

  古籐擦了臉上的汗水,走了過來道:“穆治未與我會面之前,不會殺我,安
心在此等他召見吧。這些事情我之前與你的父親談過,你父親會有所安排,不必
擔憂。倒是有件事情我很在意,現在想詢問你。”

  巴娜瑩跟著他走進宅門,她道:“你問吧,我知道的會回答你。”

  古籐摟過一個技奴,在她的嫩嘴親吻一記,坐到茶幾前,喝了口茶道:“你
做我的妾,如何?”

  巴娜瑩沒想到他問得如此直接,她愣了愣,坐到他的身旁道:“據我所知,
律都楚艷和湯雨菲都是你的妾,誰又是你的正妻?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滿意,我可
以考慮做你的妾。”

  古籐把茶杯遞給她,待她把半杯茶水喝了;他接回茶杯,一邊斟茶,一邊說
道:“我有過兩任未婚妻,但都被解除婚約。假如你覺得做妾委屈,那就算了;
我沒想過娶你為妻,只想納你為妾。我的正妻會是誰,我也不知道。”

  巴娜瑩想了想,問道:“你想過會被我拒絕嗎?”

  古籐端起茶杯,微笑著看她道:“我喝了這杯茶就會忘了剛才的話,你看著
辦。”

  他果真飲茶,眼睛卻瞄著她,只見她略為垂首。

  “你和我父親談吧,他巴不得我成為你的胯下奴。”說罷,她起身走入寢室。

  他安靜地喝著茶,卻見湯雨菲走過來。他把她抱到膝上,問道:“楚艷還在
睡?”

  “嗯,昨晚你在她身上狂使勁。她說她虛脫了,沒力氣起床。”

  “我短小的雞巴也挺有威力的嘛,哈呵……”

  “本來就有威力,否則我哪會跟你?”湯雨菲依偎他的胸膛,舉手捏弄他的
耳垂:“姑婆說你將來很有出息。她是個厲害的女人,我相信她的話。其實,不
管你是否有出息,只要你平平安安,我也心滿意足了。”

  古籐撫摸她的秀發,安慰道:“會平安的,我能夠來得了這裡,也能夠離開
這裡。”

  湯雨菲歎道:“任何時候,你都這麼自信嗎?”

  古籐回道:“活著總是需要一些點自信,就像當初我說要追求你,最後不是
成功了?”

  湯雨菲嗔道:“你哪裡追求過我?你直接把我睡了,也直接把楚艷睡了。像
你這種陰狠野蠻的家伙,哪會懂得愛情的浪漫?”

  “你們怨念不少啊,為何我覺得自己很浪漫?”古籐笑著調侃,吻了她的發
鬢。

  抬首看見湯燕領著六名技奴從門外進來,他道:“姑姑,你到哪裡玩了?”

  “我們在宅後散步,你裝作不知道嗎?”湯燕怒瞪他一眼,走過來坐到他的
左側,氣道:“跟你到哪裡都是倒霉,一天到晚被別人軟禁,你就不能夠活得強
悍些嗎?”

  古籐淡笑,道:“與監獄相比,現在的處境還算安逸。”

  湯燕橫了他一眼,拿起他的那杯茶喝了道:“你說得輕巧,以為每個人都像
你一樣經過大風大浪?我的女孩都是嬌生慣養的,她們在擔驚受怕,你懂不懂
啊?”

  古籐看著宅廳裡的一眾女孩,平靜地道:“跳支舞給我看吧!我也害怕,但
看著你們的舞蹈,我會漸漸把恐慌遺忘。”

  傍晚時刻,彼卡過來邀請古籐赴宴。古籐略微准備,帶了湯雨菲前往。

  阿茲梭基家族的宅府位於古籐現居的宅院前面,離得不是很遠,花了一刻多
鍾便到達。進入特置的宴廳,看見廳中擺著一張長桌,列坐的都是阿茲梭基家族
之人,古籐的心放寬許多。

  位於最頭端的壯實中年看到古籐進入,致歉道:“古籐上尉,讓你受委屈了,
請你見諒。”

  古籐道:“穆治島主說笑了,我哪有受委屈?島主的精心安排讓我得以享幾
日清福。”

  穆治朗聲笑道:“哈哈,果然是真男人。今晚只是我們家族的晚宴,古籐上
尉請隨便坐。”

  彼卡領著古籐和湯雨菲坐到右列的中間席位,湯雨菲右邊坐的剛巧是胡德。
她剛坐落,胡德便友好地與她打招呼,她禮貌性地回應。坐於古籐左側的彼卡開
始介紹阿茲梭基家族的成員。彼卡紹介完畢,穆治吩咐家族成員向古籐和湯雨菲
敬酒。然後大家隨意吃喝,氛圍顯得友善親切。

  “古籐上尉,我聽說你的艷福令人嫉妒。初時還不相信,看到湯雨菲小姐便
完全相信了,後悔沒有把她們都邀請過來啊。”穆治樂呵呵地道。

  即使他有如此心意,這宴桌也容不下那麼多人。

  古籐道:“島主若是想見她們,明日我領她們過來向島主請安。”

  穆治道:“呵呵,一定要見的。古籐上尉,你擁有如此多妻妾,想必對女性
有獨到的眼光。我的五個女兒當中,如果給你選擇,你比較喜歡哪個?”

  因為彼卡的介紹,古籐已是哪些女孩是穆治的女兒。他的目光掃視一遍,大
女兒和二女兒生得還可以,然而她們身旁有丈夫相陪,他懶得多看。至於那個生
得削瘦的三女兒實在看不出她的姿色擺在哪裡,因此連看的興趣都沒有。倒是健
美的四女兒和溫和的五女兒生得鮮有的美麗,他的目光在她們的臉上流連難擇,
把五女兒潔嫩的臉看得紅了。他道:“我會選擇五小姐。”

  穆治道:“我的五個女兒之中,當屬她們最美麗。但我還是覺得奇怪,為何
你不選擇我的四女兒?”

  古籐喝了口酒,潤了潤喉,目光看向英姿颯爽的少女道:“我生得單薄,害
怕強勢的女孩。四小姐雖然美麗,但看似很強勢。因此只能觀之,不敢親之。”

  “古籐上尉謙虛了,你強悍得令我感歎。我常常想,我的兒子能夠擁有你一
半的本事,我死都瞑目。姑且不說你曾經的輝煌,最近你逼得華修特退讓已震驚
北翼之痣。

  我今日把你請來,如此禮遇你,是因為我賞識你的強悍。我在此鄭重聘請你
為家將,假如你同意,便把我的五女兒羅莉芬嫁予你為妾。“

  穆治目光如炬地望著古籐,話裡的意思很明確:古籐為他所用,便是他的女
婿;若古籐拒絕,則是他的敵人。

  阿茲梭基家族的成員都把目光投到古籐的臉龐,他們從他的臉上看不到情緒
的波動。

  古籐總是安靜的,安靜到如同古潭的水。他自斟自飲兩杯,抬臉與穆治對視
道:“穆治島主,這些事情,宴後談吧。”

  穆治喝道:“古籐上尉,別的事情都可以在宴後談,這事情必須立刻談妥。”

  古籐道:“也好,古籐不想因此擾亂你們家族的晚宴,請求更換相談的地
方。”

  “隨我來!”穆治離座走出,把古籐領到一間靜室。坐好之後,他道:“古
籐,給我答復。”

  古籐沉思片刻,道:“在我答復島主之前,我想知道島主的野心有多大?”

  穆治被問得愣然,沉默好一會,才道:“我沒有野心,只想守著祖輩傳下來
的家業,對得起列代祖宗,對得起信賴我的島民。多年以來我們三方相互制衡,
北翼之痣獲得暫時的和平,島民安居樂業。你的出現可能會導致勢力失衡,引發
北翼之痣的戰火。”

  古籐問道:“島主認為我有那種能力?”

  穆治道:“你與華修特的那場對峙讓我堅信你有此種能力。因此,我把你請
來就不打算把你送回去。”

  古籐又問:“島主知道我到北翼之痣的因由吧?”

  穆治回道:“我只知道你被巴克約驅逐,具體原因至今未明,心中也甚是好
奇。”

  古籐道:“原因不說了。但我被密令滅殺卻是事實。可以明確的說,我是逃
亡到北翼之痣的死囚。雖然北翼之痣與巴克約的外交關系很僵,然而如果我活得
太張揚,巴克約仍然有辦法置我於死地。我想活得低調些,偏偏三岔羅海港的事
情迫使我無法安安穩穩地生活。

  “華修特試圖利用我和我的軍團鞏固及壯大他的勢力。我也想得到北翼之痣
的勢力的庇護,可以令我既能在北翼之痣安身,又不容易引起巴克約的注意。所
以那次事件我必須做得張揚一些,否則我難以在北翼之痣立足。

  “島主擔憂之事很難發生。南部兩股勢力,他們曾經思謀反攻巴克約。但經
過這麼多年,巴克約政權已經沒有他們的影子;憑他們如今的力量,連影子都無
法投落巴克約的土地,何況征服巴克約?島主想守著祖業,他們也只想守著王族
最後的尊嚴。”

  “他們最害怕的事情便是被島主驅逐,畢竟北翼之痣是他們唯一的安身之
地。”

  “即使我協助華修特吞並王儲勢力,華修特也不會對島主構成威脅,他頂多
想與島主分庭抗禮、和平共處。只要他不企圖掌控北翼之痣,巴克約對他也采取
放任的態度;一旦他企圖征霸全島,巴克約便有出兵鏟除他的理由……”

  穆治聽到說到這裡,急忙插言道:“古籐上尉,我喚女侍進來侍茶,你喝口
茶再說。”

  古籐阻止道:“不必了,我很快便說完。我還希望回到宴桌,與你們共享晚
餐。”

  “古籐上尉,請繼續說。”穆治的態度變得恭敬。

  “島主擔憂王族的勢力,他們同樣害怕島主的威脅。島主的力量足以驅逐他
們,但島主一直按兵不動,皆因憂慮到巴克約某些念舊勢力。他們是巴克約的王
族,有著高貴的血脈,巴克約政權不想看到他們擴張勢力,也不想看到他們被島
主擊潰及驅逐。

  因此,三方鼎立之勢,是如今最好的政治狀態。

  “當年王族勢力入侵的往事,提起或追究已經沒有必要。從另一方面考量,
王族勢力的存在促使北翼之痣原有的各勢力團結在島主的周圍,使得島主真正統
御原有的勢力集團。再者,王族攜帶的巨額財產對北翼之痣的經濟發展起了巨大
作用,從結果看是利多於弊。

  “假若我加入南部勢力,對島主構成不了威脅;我帶著軍團為島主效命會引
起南部恐慌,從而引發事端乃至戰亂。所以我才要詢問島主的野心有多大?如果
島主寧願發動戰爭也要把王族驅逐或鏟除,我會毫不猶豫地協助島主。”

  穆治驚道:“為何說得如此絕對?你是巴克約的臣民,我以為你會選擇南部
王族……”

  “島主錯矣,我只選擇對我有利的陣營。但島主是個為民著想的領袖,顯然
不會為了霸業而發動戰爭,因此我不能接受島主的誠聘。我敢前往島主管治區域
游玩,不是因為我有多強大,而是我相信島主早已對這一切了然於胸,不會為難
我。”

  “唔……咳!”穆治故意輕咳兩聲,略顯尷尬地笑道:“我的確你所說的。
只是我好奇你是何等人物,因而冒昧地邀請你蒞臨,還請見諒。”

  古籐笑道:“我還得感謝島主的邀請,這樣會令我的身份倍增。當我回到南
部將能夠得到更好的待遇。”

  穆治開懷暢道:“當年聽聞你的傳言,我是半信半疑。今日一聚,見識到你
的強大。假如你想納我的女兒為妾,我倒是樂見其成。”

  古籐略帶惋惜地道:“我既然無法答應島主的誠心聘請,自然難以娶島主漂
亮的女兒,我想島主比我更清楚筒中原因。”

  穆治感歎道:“南部勢力的確不樂意看到你成為我的女婿。可惜啊,我的女
兒沒有福分。”

  古籐道:“島主應該替女兒感到慶幸。因為你的女兒嫁給我為妾,注定生活
悲慘。我的妻妾和女奴一堆,偏偏胯下那話兒不爭氣,三小姐都說我像是沒有發育
——”

  “她懂個屁!男人立世靠的是手腕強硬,雞巴粗長只能頂球用!女人就要嫁
給擁有大本領的真男兒,而不是嫁給那些徒有虛表的種驢。像古籐上尉這般的男
兒,她哪懂得欣賞?”穆治說話當中,伸出他的右手。待得古籐與他握手之後,
他突然問道:“古籐上尉如此坦然無畏,怕是對此行早有安排吧?”

  古籐笑道:“只是讓五千多兵將待命而已。我被殺死或者三日之內還沒得自
由,島主可能會有些頭痛,呵呵。”

  穆治也笑了,直言道:“難怪我的宅府周圍來往之人忽然增多,逼得我加派
人手。如今你我已是朋友,希望你吩咐他們悄悄離開,以免妨礙友情的加深,哈
哈。”

  古籐干脆地道:“這是必須的。”

  穆治又道:“據聞當年你的軍團只有三千多兵將,為何剛才你說是五千多兵
將?”

  古籐回答:“島主如此好奇,我也跟島主實話實說。其中兩千多兵將是我當
年的弟兄,另外兩千多士兵是最近幾年副將們招募的傭兵。招兵買馬的資金從哪
來,島主應該猜測得到,不用我明言了。”

  穆治豎起大拇指,高聲喝喊:“你果然名不虛傳,我穆治第一次敬佩一個年
輕人!哪日你回到南部周旋,需要我的幫助,盡管出言。”

  古籐謙遜地道:“古籐能夠得到島主賞識,倍感榮幸。島主願意相助,我倒
是真的需要一些建議。”

  穆治爽快地道:“你說,說完我們回宴桌,繼續喝酒。”

  古籐道:“島主覺得我依附哪股勢力比較好?”

  穆治道:“我不想看到華修特在南部獨大,所以我比較喜歡你扶助王儲勢
力。”

  “我會慎重考慮島主的建議。”

  “很好,我們回去喝酒。”穆治起身,伸手搭摟古籐的肩膀,邊走邊道:
“聽說你是安靜的男孩,今日才發覺你很會說話。”

  古籐道:“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否則怎麼哄我的妻妾?總不能夠悶著干瞪
眼吧?”

  “哈哈!哈哈……”穆治朗笑出聲,拍著古籐的肩膀:“古籐,我喜歡你這
家伙!”

  回到宴桌,穆治裝腔作勢地靜坐一陣,惹得諸人心情緊張至極。他笑顏一展,
輕喝一聲:“我與古籐上尉已經談妥,從此刻開始,他是我們的貴賓。請大家給
予熱烈的掌聲,歡迎來自巴克約的著名戰童——古籐。血瑪。咳,古籐上尉應該
還是沿用這姓氏吧?”

  古籐回道:“雖然我不是血瑪之子,但沒有別的姓氏可用。照舊使用血瑪這
姓氏,請大家不要見笑。”

  彼卡舉杯邀約,笑道:“也就是說,古籐上尉即將是我的妹夫,可喜可賀!”

  穆治道:“我是想把你的妹妹許配給他,可惜他不方便接受我的美意,所以
他和你妹妹的婚事暫時不提。但我在此聲明,只要古籐上尉願意,我隨時都樂意
把女兒嫁給他。”

  彼卡驚道:“古籐上尉,你竟然忍心拒絕我最可愛的妹妹?豈非太傷我妹妹
的自尊?”

  古籐與他干了一杯酒道:“彼卡先生言重了。我的妻妾過多,五小姐若是嫁
給我會受委屈。你應該清楚我沒有你們兄弟那般的本事,不敢糟蹋五小姐的人
生。”

  彼卡尷尬地道:“沒有那回事,古籐上尉比我們兄弟強多了,否則如何得到
那麼多女孩的喜愛!”

  “她們是被我騙的——”

  “就是,騙子!”湯雨菲啐罵,俏臉凝結的憂愁瞬間演變為嗔意;她側眸瞪
著古籐,繼續損道:“死纏爛打地把我騙到手,卻讓我跟著他過這種顛沛流離的
生活。我後悔死了,為何當初不選擇強壯俊帥的男人呢?好恨!”

  胡德插言道:“湯雨菲小姐,聽說你和他沒有成婚,你可以找強壯的男人。”

  穆治厲喝:“胡德,閉嘴!誰教你說話如此沒有分寸?”

  胡德面無懼色地反駁:“爸,我講事*而已。”

  穆治怒臉盛威,喝道:“胡德,滾出去!”

  “島主息怒。胡德先生說得沒錯,雨菲與我沒有成婚;她有選擇的自由,別
的男人也有追求她的權利。”古籐端起酒壺,緩緩地斟酒:“胡德先生喜歡雨菲,
也可以追求。”

  湯雨菲笑得燦爛,道:“胡德先生剛才一直安慰我呢!我覺得他是個有教養
的男孩,所以島主不要生他的氣。何況我都沒決定嫁給古籐,因為我的家人不同
意我嫁給他。我總得回家,注定要嫁給別人……”

  穆治的臉色稍緩,安慰道:“湯小姐別洩氣,像古籐上尉這般的男兒,你的
家人肯定會同立思。”

  湯雨菲嬌笑道:“謝謝島主慰言,其實我不想嫁給他哩。混蛋騙子,處處留
情。只顧他舒服,不顧我們的怨念。”

  在場的諸人自然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某些人甚至在心中偷笑或鄙視……

  古籐配合著表現出一些尷尬,無奈地道:“你直接說我無法滿足你們不就得
了?”

  湯雨菲嗔瞪他一眼,哼道:“你知道就好……”

  “喝酒,吃菜。”穆治吆喝,阻止尷尬話題的繼續。

  宴席當中,胡德不停地奉承湯雨菲,古籐裝作沒看見。

  羅莉芬偶爾會瞄看古籐,每當與古籐的目光對視,她都會惱怒地瞪他。

  古籐明白,他的拒絕激怒了她。

  晚宴之後,穆治挽留古籐在府上過夜;但古籐以諸女牽掛為由拒絕,同時也
拒絕穆治派人護送。

  回途的路上,湯雨菲偎在他的肩膀,幽然傾訴:“你陪穆治離席後,我真的
好害怕。”

  古籐輕輕調侃道:“不是有個強壯的男人陪在你身邊嗎?為何還要害怕?”

  湯雨菲怒道:“提起他,我就反胃。你出去之後,他暗示你必死無疑。最顧
心的是,他在桌底用手勢比劃他的生殖器非常粗大——賤!若非在他們的地盤,
我絕對忍不下這口氣。你剛才演得也過分,竟然說他可以追求我,想起來就生
氣。”

  “我說他可以追求,沒說他可以碰你……”古籐忽然停頓,卻見暗夜裡掠出
兩道人影跪在他們面前。他道:“暫時沒事,稍作退賺,伺機而行。”

  “遵命。”

  兩人離開後,湯雨菲驚訝地道:“你早有計劃?”

  “我到北面島嶼的目的,一是帶你們散散心,二是借機接觸穆治。直接會見
穆治容易引起南部勢力的敵視,因此表面上要做得我是被偶然‘請去’。華修特
不會蠢得相信這種偶然,但我至少給出彼此可以偽飾的理由。面對王族勢力的同
時,穆治自然不想再面對一股不弱的暗勢力,要說服他並非很難。”

  暗夜中,湯雨菲激情擁吻他,反而被他回吻得透不過氣!

  她推開他的臉,嬌喘息息地道:“騙子,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

  “鬼才信你,說得沒有半絲誠意。哼!你接著說剛才的話,胡德若是膽敢碰
我,你怎麼辦?”湯雨菲不屈不撓地追問。

  古籐輕聲道:“在他碰你之前,宰了他。”

  湯雨菲不敢置信地道:“你與他的父親握手言歡,卻要殺他?”

  古籐橫抱起她,走在逐漸滲出涼意的夜中道:“我與穆治是利益上的交情,
隨時都可能決裂。哪怕我真的與穆治或者與他胡德有交情,他敢打我的女人的主
意,我也會毫不猶豫地了結他。另一種情況是他把我了結,如此的話,他怎麼搞
我的女人,我都拿他沒辦法。可惜他胡德還不足以在我面前叫囂。明晚的篝火晚
會,我找找他的情人是誰。他有追求我的女人的權利,我也有勾搭他的情人的義
務,你說是嗎?”

  湯雨菲癡嗔:“不說!我討厭你,非常非常的討厭!”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2
第十一章 篝火晚宴

  篝火晚會本該在野外舉行,但阿茲梭基家族擁有足夠的空間,並且不是節慶
類的集體晚會,所以穆治把晚宴的地點設在宅府後院的空曠草坪。為了安全起見,
每座篝火周圍的地面,已經把草坪鏟除。

  古籐率領諸女到達之時已是晚上八時左右。彼時已有七、八百人在場,可謂
熱鬧非凡。

  彼卡把古籐一行人領到中央那座最大的篝火前,穆治樂呵呵地過來迎接。互
相打過招呼之後,他被安排在穆治的左側。諸女不想與一眾男人坐到一塊,相約
玩去了。

  古籐邊喝酒,邊與穆治等人聊談;他得到穆治的熱情與信服,但在談話當中
仍然感受得到某些人憤怒和排斥。

  舞姬在篝火前表演,那是屬於北翼之痣原住民的純樸舞蹈。喧嘩蓋過人們的
傾談,因此說話顯得吃力。古籐習慣性地安靜,他安靜地喝酒,安靜地看舞蹈表
演。雖然說不出好看在哪裡,但他感覺這晚宴不錯,起碼不會有赤裸裸的性愛表
演,致使他沒來由的“躁動”。

  湯燕忽然回來坐到他的左側,竟然撒嬌道:“古籐,我的樂團也要表演。你
看著辦!”

  古籐無奈地道:“你是要唱歌還是要彈奏?”

  湯燕嗔道:“我跳舞,行了吧?”

  “愛現。”古籐拿她沒辦法,轉臉對穆治道:“島主,我的姑姑也想將南澤
的舞蹈獻給大家,能否請島主稍做安排?”

  穆治笑道:“篝火晚宴是自由的會場,誰都可以即興表演。”

  湯燕插言道:“不要即興表演,我要隆重出場。”

  穆治知道她是南澤湯氏之女,自然得給她面子,便道:“能夠請得湯燕小姐
隆重出場,是我們的榮幸。待她們表演之後,我讓彼卡主持,鄭重地向大家介紹
湯燕小姐。”

  “謝謝島主,我去准備。”

  湯燕離開後,穆治贊道:“湯燕小姐如此美艷,她的藝術成就應該很高,真
希望早些看到她的表演。”

  古籐像是被酒嗆到的咳了兩聲,苦笑道:“島主過獎了,她的藝術水准如
何,我不予評論。可以保證的是,男人看了應該不會反感,倒是女性會有些不能
接受。”

  穆治問道:“上尉如此說,卻是為何?”

  古籐回答:“男人看女人的表演,往往看的是女人的姿色,而不是表演本
身。”

  穆治贊同道:“同感!我看女人的舞蹈就是先看女人的臉蛋和身段。若是一
群丑八怪在我面前脫光扭來擺去,我吐八輩子都吐不完!”

  古籐笑道:“好象今晚的表演,她們都穿著民族的服飾吧?”

  穆治會意地道:“若要看脫光的表演,我也可以立刻安排,但需要更換地
方。”

  “下次吧。這裡的氣氛我挺喜歡的,不想更換地方。”古籐繼續陪他喝酒談
聊,偶爾與旁邊的將領閒聊幾句。整體來說,他說話還是不多,酒卻是喝得很多。
他不拒絕任何人的邀酒,說干杯便飲盡,安靜卻不失豪情。

  原住民的舞蹈結束,彼卡出場吆喝:“我們特別邀請湯燕小姐率領南澤美女,
為我們表演精彩的舞曲。請大家以最熱烈的掌聲和歡呼,歡迎她們!”

  “謝謝大家,謝謝穆治島主的誠心邀請,我們必將把南澤最美麗的歌舞獻給
在場的各位。”湯燕沒有自知之明地嬌喊。但見她與十名技奴排列好次序,另外
八名技奴坐到特備的毯墊奏樂,她就率領十名技奴翩翩起舞……

  古籐不認同她的音樂,但也覺得她的舞姿很撩人——美艷尤物的肢體動作怎
麼看都是一種誘惑,何況她率領一群從小進行專業訓練、既是美麗舞姬也是樂奴
的女孩,又是來自異國,自然得到在場的男士的“欣賞”。

  歡騰的尖叫,令湯燕迷失方向……她竟然唱歌了!

  好吧,唱歌雖然走調得厲害;但天生嗓音悅耳,足以讓她自豪一番。

  可惜好景不長,她還要向在場所有人展示最後的絕技,樂呵呵地跑到琴前彈
奏……

  哎!雜亂無章的琴聲穿插在技奴彈奏出來的美妙樂曲中,簡直是致命的毀滅。

  也許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她的樂團,才能夠忍受她的干擾和破壞。

  古籐曾問那些女孩,為何能夠在湯燕毀滅性的噪音中彈奏?她們異口同聲地
回答:“井水不犯河水,各管各的啦。”

  那時他陡然想起,湯燕從來沒有強調過她自己很懂音樂,卻總是在言語中強
調她的樂團;他於是恍然明白,這些出色的女孩才是湯燕人生中的驕傲。

  她肯把“女兒”般的女孩任由他糟蹋,足以證明他在她心中的分量。

  雖然湯燕的演奏有夠糟糕,但一曲完畢之後,男人仍然給予熱烈的掌聲和如
雷的呼喊。

  湯燕坦然地領著技奴向人們致謝,在火光中笑得明爛而嬌艷,惹得一眾男士
又是陣陣吶喊,然而有一些女性嗤之以鼻。她帶領諸女離場後,便有一群男士把
她們圍攏。

  “穆治島主,我想四處逛逛,感受晚會的自由氣氛。”古籐提出如此請求。

  “難得你陪我們這些老家伙如此之久,你瞧那些年輕人哪個坐得住?去吧,
看上哪個女孩便施展魅力盡情追求。最好是追求我的女兒,哈哈……”

  穆治愉悅地同意古籐的請求——只有古籐離開,他才能聽到將領們對古籐的
真實評論。

  古籐謙遜地告辭,離開了穆治及穆治的一干重臣。眼望十多堆篝火,有許多
青年男女圍著篝火歡歌起舞。因為是黑夜,也因為沒有多少人認識他,更因為他
貌不出眾,所以他行走在夜的人群中,沒有引起誰的注意。他喜歡這宴場的空曠,
喜歡這喧嘩卻彌漫著淳樸氣息的氛圍。他不是沽名釣譽之輩,更非附庸風雅之人,
他單純的感覺這種環境令他身心舒暢。

  要找尋湯雨菲諸女很容易,皆因她們所在之地圍繞著一群熱情的男人。他不
擔憂她們就此被那些男人勾搭去了,畢竟能夠被別人輕易勾搭的女人不值得挽留。
關於女人的忠貞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他不會花心思去琢磨。他忽然想起玉澤春,
雖然她選擇回到尼德的懷抱,他卻離奇的沒有生氣;她的離去應該是要找尋信念
中那份最初的忠貞。

  諸女平日只與他相處,偶爾該讓她們得到交際的樂趣,否則等同於他把她們
與外界孤立。她們即使沒有怨言也會活得乏味。身為她們的男人,他不能讓她們
活得太委屈;所以在宴會中或者生活中,他都希望她們過得愉快——因為,她們
是他的女人。

  “沒心沒肺的家伙,我和她們為你爭光,你竟然不過來慰問我們!”

  湯燕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他回首一看,她已到達身前。

  他道:“今晚的表演很精彩。”

  湯燕沒料到他會說出贊美之語,驚愣片刻,問道:“你說的是真心話?”

  古籐道:“是真心話,卻為謊言。”

  湯燕氣道:“你不把話說明白,今後別想碰我的女孩。”

  古籐環顧四周,沒有相識的人。他上前一步,擁她入懷中道:“我不懂音樂,
也不會欣賞舞蹈。看到你們樂在其中,我就覺得精彩。所以,即使你彈奏得很爛,
你問我一百遍,我依然一百遍堅持我的觀點:真的很精彩!請允許我一生都重復
這句謊言,對你。”

  “嗯……”湯燕的脾氣忽然沒了,她輕應一聲;吻了他的嘴,挽著他的臂膀,
依隨而行:“我喜歡你說的‘這一生’,我把這三個字當作是你給我的承諾。我
沒想過喜歡你,卻陰差陽錯地成為你身邊的女人。或者我不會甘心從你,但我也
不會讓你離開我;因為,你已成為我的習慣。我要你這一生都是我的聽眾,都要
對我說那句謊言!”

  古籐輕然笑道:“姑姑,你怎麼可以這般霸道?”

  湯燕的手肘輕撞他的腰側,嗔道:“誰叫你不生得霸道些?瞧瞧那些家伙,
明知她們是你的女人卻老圍著她們轉;明擺著想把她們弄上床,根本不把你放在
眼中,可見你生得多麼弱勢!”

  古籐沒有答語,他安靜地挽著她,游走在篝火的光耀之外。大約半刻鍾後,
湯雨菲和蘭若幽突然找來。蘭若幽二話不說,撒著嬌把湯燕拉到一邊,湯雨菲當
即扯著古籐往北走。

  “胡德整晚糾纏不休,穆治大妾過來訓叱了他一頓。穆治大妾離開後不久,
他向我們致歉道別,匆匆忙忙地走了。這種時節他捨得離開我們,應該是去處理
重要的私事。我讓楚艷跟蹤他,我則過來通知你。”

  “你們做事太冒失,楚艷若被他發現,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古籐擔憂律都楚艷的安全,顧慮不了太多,跟隨她往北追尋而去。

  北面乃是阿茲梭基府宅的背面。一路追尋到後門,仍然沒有見到律都楚艷;
又因後門有守衛,古籐和湯雨菲只得越牆而出,落到後面的街巷,驚喜地看見律
都楚艷在街巷的暗光中等候。

  古籐過來擁她入懷中,歎道:“你們把我嚇到了。”

  律都楚艷親吻了他,歡喜地問道:“你是在擔憂我嗎?”

  古籐溫柔地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擔憂你的安危。”

  律都楚艷歉意地道:“對不起啦!我不想給你添麻煩,所以沒有跟得很緊。
本來不想跟出外面,可是胡德越牆溜出;我心中好奇就跟著出來,看見他偷偷潛
入這條街巷西端一座小院。我不敢追過去,便在這裡等你們。”

  湯雨菲咽語:“楚艷,我好怕你被胡德發現,越想越害怕……”

  律都楚艷脫離古籐的懷抱,擁了湯雨菲,親吻湯雨菲的嘴兒笑道:“雨菲姐
姐別怕啦!我是草原的女戰士,有勇有謀,怎麼可能讓胡德發現?我可不想被他
捉去虐奸。”

  “嗯嗯,胡德老想搞我們……”

  “他公然挖我牆角,我得對他稍做,以便尋找機會搞死他。”古籐率先往西
行去。

  湯雨菲輕聲道:“騙子,你好殘忍。”

  “他不見得比我善良。”

  古籐說著,領著兩女到達律都楚艷所指的小院前。他駐足細聽片刻,摟著兩
女躍入院內。

  此院占地約百坪,院內四間宅屋。最大那間宅屋沒有燈火,反而大宅屋左側
的那間小屋亮著燈光,所以能夠隱約地看到周圍的環境。

  四間宅屋的周圍種植著樹木,而且以樹葉甚多的情況看,此院甚少有人打掃。

  “你們在這裡等會兒,我過去探明情況。”古籐吩咐後,小心翼翼地潛行過
去。

  繞了四間屋子一圈,回到兩女身前,故作神秘地道:“有好戲看,而且我找
到看戲的地點。”

  湯雨菲首先發問:“什麼好戲啊?會不會被發現?”

  “胡德都不怕被人發現,我們為何怕被他發現?”

  古籐牽著兩女的手,輕手輕腳地往那間大宅行去。

  越是走近,越是聽清那些聲息,兩女心中已是明白。

  湯雨菲輕嗔:“胡德這惡心的種驢,竟然跑來這種荒廢的院子偷歡。那女人
應該是別人的妻妾吧?”

  “看了便知道。”古籐引領兩女進入大宅屋的前堂,循著從外面投射進來的
淡光,往堂廳的右側行去。

  到達那排側窗之前,兩女從窗縫之間看出去。只見對面那間舊屋的側窗沒有
任何掩護,胡德低呼著操吊床上的婦女。那吊床其實是一扇門,只是在門板的四
角鑽了孔,然後用粗繩固定在屋頂的橫梁之上。此時婦女橫趴在門板上,胡德站
在她的臀後,抱著她的肥大屁股賣力地推撞。胡德與婦女大膽地面向窗外,因此
她們能夠看到被操的婦女——赫然是穆治的大妾波西莉。娃西。

  “不愧是種驢,竟然給他老子戴綠帽。”律都楚艷不失幽默地道。

  “騙子,我們在這裡,會不會被他們發現?”湯雨菲有些擔憂地低問。

  古籐摟著她們倆,饒有興趣地看著對面的偷情男女道:“屋外落葉滿地,屋
內沒有蜘蛛網。由此可以斷定此院平日沒人居住,卻雇有管理員在特定時間過來
打理。

  胡德與波西莉敢在此院苟合,說明他們無所顧忌,我猜測他們是此院的主人。
在自己的地盤偷歡,隔壁又是狂歡的篝火晚宴,他們的防范之心很低。我們與他
們相隔二、三十米,他們很難注意這邊的動靜。哪怕被發現了也是他們倒霉。“

  律都楚艷道:“胡德把波西莉這般悍婦操得淫叫聲聲,看來真的很強。”

  波西莉是個胖碩的婦女,臉蛋生得略具姿色。身為穆治的大妾,她已有四十
一歲,外表只是三十出頭。她的腰身粗壯、屁股圓肥,胸前乳房大得像西瓜。

  “騷屄,明知我想搞古籐那些女人,卻過來壞我好事。我把你插死在這裡,
再回去插古籐的女人!她們嘗到我胡德的大雞巴的厲害,從此鄙視古籐那根小雞
巴。操!想到那麼多美女被那小雞巴糟蹋,我就恨不得殺了他!插死你這騷貨!”

  “啊啊啊!胡德,二媽要被你插死了!你爸也說,古籐小雞巴擁有那麼多美
女,肯定遭天譴。那天他見了湯雨菲之後,對湯雨菲有些念念不忘……啊!好猛。
提到湯雨菲,你就來勁了!”

  “我想的豈只是湯雨菲?古籐的女人我都想禽!最想操那對母女女奴!還有
那個湯燕!那辣勁,想到就雞巴硬!我操!我狠狠操!騷貨,老頭滿足不了你就
找我來滿足你,我操!屄寬肉肥,若非我的肉棒夠粗,真他媽的肏得你不爽!”

  “啊啊!你沒有你爸長,但比他粗、也比他硬,肏得二媽爽死。但最初不是
我找你,是你看見二媽睡覺,趴上來強奸二媽。那時二媽才知道你的厲害。啊!
又高潮了,啊啊啊……”

  胡德抽出肉棒走到波西莉的面前,他握著長達十七公分的粗物塞入波西莉的
口中,命令道:“騷貨,把你的騷味添干淨,我好去操古籐的女人!”

  “大棒!”古籐低語,他目測胡德的陰莖比他自己變身後還要粗些。

  律都楚艷啐道:“再強也沒有獸人的強,獸人的再強也沒有隨意變形的魔觸
強!老公,我支持你搞他的女人。聽說他有個喜歡的女人,叫曼羅。多赫亞弗,
是穆治首席大將之女。他追求她已有三年,至今未得芳心。你去把她奸了,氣死
他!”

  湯雨菲道:“他叫胡德,令我想起尼德。騙子曾經橫刀奪愛搞了玉澤春,無
恥!”

  古籐失笑道:“雨菲,你這樣稱贊你的男人?我有些承受不了。”

  湯雨菲嗔道:“你本來就無恥嘛,否則怎麼把我姑姑也騙了?”

  古籐正欲回話,那邊的波西莉忽然道:“胡德,曼羅還是不願意做你的妻子
嗎?”

  胡德怒憤地道:“那賤屄故作清高,說不想嫁給比她矮的男人。若非她的血
魄高出我許多,她早就被我強奸了!”

  “你就會強奸,但二媽喜歡!再次強奸二媽吧,直到你射精為止。”她站起
身躺直在門板,雙手抓著頭端的繩索,雙腳高舉踩著尾端的繩索,肥胯淫張。但
見淫洞寬肥無比、騷液流溢:“今晚你若偷懶,二媽會打你哦!”

  “二媽,我真的想回晚宴,你讓我保留些精力吧。我瞧得出湯雨菲很容易上
手,她蠢得像驢,奉承她幾句就樂呵呵的不知天高地厚!而且她對古籐的怨念最
重,酒席上明說古籐滿足不了她。只要我脫褲讓她瞧瞧我的巨棒,她會乖乖張開
雙腿給我操!二媽,求求你——”

  “不行!你要去湯雨菲的小屄,得先在我的肥洞裡射泡熱精!”

  湯雨菲聽到這裡,氣得渾身顫抖。她揪著古籐的衣領,極力壓抑聲量,顫道
:“騙子,把他的妹妹、他的姊姊、他的嫂子、他的情人,把他家的女性全搞了!
搞得他家全是綠帽,方拽我心頭之恨!”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2
第十二章  續篝火晚宴

  古籐不知胡德何時才會射精,他看得有些躁動,因此和兩女悄悄退離。回到
晚會現場,他讓兩女先與湯燕等女聚頭;他和穆治等人喝飲幾杯之後,繼續走在
篝火的光耀中。

  雲宮嬋和一名技奴找到他,致使跟在兩女後面的五位男士識趣地離開。

  “怎麼不和她們在一起?”古籐擁著兩女,輕聲問道。

  雲宮嬋回答:“我想過來陪主人,她也要跟著過來。”

  古籐扭首向右,看著嬌巧玲瓏的俏技奴,低首吻了她的嘴角道:“今晚把初
夜給我吧。”

  技奴羞喜地道:“小姐不准哩!”

  “在這些事上,輪不到她說話。”

  古籐微笑,摟著兩女走到附近一堆篝火前觀看人們的即興表演。如此一會,
聽到背後有人喊他,回首一看,卻是彼卡的妻子葛姆萊琳?賴夫特,以及羅莉芬?
阿茲梭基和穆治二兒子馬延之妻容普莎拉。哈林魯吉。

  “古籐上尉,剛才去哪裡啦?怎麼找不見你?”葛姆萊琳笑容可掬地道。

  “這不是找到了嗎?”古籐笑語,轉身與她握了手,問道:“彼卡先生呢?”

  葛姆萊琳笑道:“他們圍著你的女孩轉呢!所以我們也找你聊天,這樣才顯
公平。”

  “世間的事,難尋公平。”古籐瞄了一眼羅莉芬,看見她柔美的臉有些不悅,
他明知故問地道:“羅莉芬小姐似乎很生氣,卻是為何?”

  羅莉芬把臉轉到一邊,正眼也不瞧他。

  葛姆萊琳道:“羅莉芬是氣你不想娶她呢。”

  古籐道:“我若是答應娶羅莉芬小姐,她會更加生氣吧?”

  羅莉芬轉臉回來,惱目怒瞪古籐,任性地道:“那也得由我來拒絕!你當著
我全家的面,拒絕爸爸的賜婚,哪個女孩不生氣?”

  “好吧,我在此向羅莉芬小姐求婚。”古籐果斷地說出驚人之語。

  羅莉芬被火光映照的臉蛋像是紅了,慌張地道:“你!你隨口而出,沒有半
絲誠意。”

  古籐旁若無人地逗她:“要如何求婚,才顯得有誠意?”

  羅莉芬不懂如何回答,容普莎拉代答道:“最起碼手捧鮮花,跪地吻求……”

  “鮮花難采,跪地膝痛,但吻可以。為表誠意,我決定親吻羅莉芬小姐——”

  “妄想!古籐,我拒絕你的求婚!”羅莉芬看到古籐上前一步,驚得退後兩
步:“一嫂說的是吻手背,你想吻我哪裡?”

  “夫人,若是沒有別的事,我過去看看她們。”古籐退回一步,重新摟住兩
女,往湯燕諸女的方向走去。走離五、六步,他忽然回首說道:“我想吻你生氣
的嘴,這是我的求婚方式,可惜被你拒絕了。”

  三女愕然。她們難以想象,如此輕薄的話會從古籐的口中說出……

  古籐走到湯燕諸女的人群當中,驚見胡德也回來了,正在賣勁地奉承湯雨菲。
他的到來使得諸男稍為收斂。彼卡和馬延看到各自的妻子,與古籐打過招呼後,
分別找妻子說話。

  胡德也過來友善地打招呼,他自然與胡德握手示好。

  “古籐上尉,看上哪個女孩便跟我說一聲。我一定幫你。”胡德說話之時卻
看著古籐身旁的雲宮嬋。

  “謝謝胡德先生,我的女人多得叫我忙活不過來,沒閒情去看別的女人。”
說罷,古籐擺首親吻雲宮嬋的艷嘴。再次正首回來,看見胡德像是噴火的雙目,
他道:“抱歉,有時我控制不了自己,會做出些不知羞恥的言行。”

  彼卡笑道:“古籐上尉性情中人,乃是我輩學習的榜樣。”

  “呵呵,彼卡先生也是豪情之輩。”古籐放開雲宮嬋和技奴,走到湯雨菲面
前,把她擁入懷中,溫柔地道:“你總說要嫁給強壯的帥哥,這裡這麼多俊男,
你偷偷屬意哪個?”

  湯雨菲有意無意地偷瞄一眼胡德,垂首誓言:“即使你不強壯,也生得不帥,
雨菲也愛你一生一世。”

  她的說是真心話,但那不經意的一眼演得令人拍案叫絕。

  胡德心花怒放——湯雨菲的神態背叛她的言語,豈不會叫他欣喜若狂。

  “苦了你們。”古籐撫摸她的腦手秀發,吻了她的額頭,轉向湯燕道:“姑
姑,時候差不多了,我們該向穆治島主告辭了。明日開始你們盡情地游玩幾天,
再打道回南部。”

  古籐欲與彼卡道別,卻聽得羅莉芬嬌叫:“曼羅姐姐,就是他欺負我,剛才
還想強吻我。”

  只見羅莉芬帶著一名身高達一百八十公分的健美女郎過來,她指著古籐委屈
地道:“家人都捧著他,沒有誰照顧我的感受,請姐姐替我出氣!”

  曼羅注視古籐一會,問道:“你就是古籐?”

  古籐轉首看向胡德,語出驚人地道:“胡德先生,我對面前這名女郎一見鍾
情,請胡德先生幫忙我追求她。”

  周圍的男女驚得倒吸涼氣,胡德更是臉色難看。他怒瞪古籐,不悅地道:
“古籐,你可知道她是誰?”

  古籐故作疑惑地道:“聽羅莉芬小姐喊她為曼羅姐姐……”

  胡德怒道:“她是我最愛的女孩!”

  “啊?”古籐低聲驚呼,轉眼看著曼羅,惋惜地道:“又得黯然傷神一段時
日,今晚不該遇見曼羅小姐。”

  他把目光從曼羅臉上移開,望向彼卡夫婦道:“彼卡先生,今晚承蒙款待,
古籐感激不盡,古籐這就此去向島主請辭。”

  曼羅冷言道:“古籐,我向你挑戰。若你輸了,跪地道歉。”

  胡德擔憂道:“曼羅,你沒武器在手,如何敵得過古籐上尉?”

  曼羅望向胡德,叱道:“你人無能,不代表我像你一樣無能。”

  胡德尷尬至極,唯唯諾諾地道:“我不想你如此為難古籐上尉,畢竟他是我
們的客人。”

  曼羅道:“我沒想過殺他,只想打倒他,讓島主和大家都明白,這家伙不值
一提。”

  湯燕走到古籐身旁,傲然嬌喝:“我來接受你的挑戰。”

  曼羅凝視湯燕一會,誠實地道:“你比我強太多,我不接受你的挑戰。”

  湯燕啐道:“那你為何向他挑戰?”

  曼羅道:“因為他看起來很弱,我隨時能夠打倒他。”

  湯燕冷笑,道:“這也叫挑戰?”

  曼羅啟唇一笑,笑容竟是如此燦爛。她道:“說挑戰好聽些,講欺凌多難聽
啊。”

  古籐淡淡地道:“如果胡德先生同意我贏了之後可以吻你,我勉強接受你的
挑戰。”

  胡德暴喝:“古籐,我都沒得吻她——”

  “我同意。”曼羅斷然搶道,她瞪向胡德,叱道:“胡德,你不相信我能贏
他?”

  胡德支吾道:“我相信曼羅必勝,但始終覺得不妥。若是你輸了——”

  “胡德,你憑什麼管我的事情?我輸了與你何干!”曼羅嬌罵,回眸怒視古
籐道:“我若輸了,便把初吻給你;我若贏了,你就得跪地向羅莉芬道歉!”

  “同意。”古籐輕喝一聲,放開湯雨菲。念魂凝聚、念場瞬成,戰縛悄無聲
息地把曼羅束縛。她霎時動彈不得,驚得血魄陡震,卻震不開無形的念束,不由
得驚叫:“古籐,你這陰險小人!趁著說話之際使用戰縛,不算!”

  古籐收回念束,退離十來步。念魂的凝聚需要時間,不比血魄的瞬發,聚神
以待。

  他估測此女的血魄已達到七限,雖然不足為懼,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曼羅自知古籐的念魂極強且詭異,她極限地激發血魄,血斗之勁震得她的禮
裙飄揚。

  “古籐,接招!”她嬌聲怒喝,速度之快,顯然不准備給古籐旋展念魂的時
間。

  然而她凌空揮掌而落之際,身體被束縛在黑夜之中,驚得她血魄渙散,怒喊
:“古籐匹夫,從頭到尾都陰我!你到底念魂幾界?為何我的血魄輕易地受制於
你的念魂?重來!”

  古籐仰首望向裙擺飄揚的她,道:“曼羅小姐,很抱歉,你輸了。”

  他的念魂忽收,走到驚愣的彼卡面前,請辭道:“請彼卡先生代古籐向島主
請罪,今晚古籐就此告辭,明日再到府上叨擾。”

  彼卡看出古籐去意已決,陪笑道:“今晚之事,我定會如實轉告我爸,以免
產生誤會。”

  “謝謝。”古籐道謝之後,往宅府南面的正門行去,諸女緊緊相隨。

  曼羅擋住古籐的去路,怒道:“古籐,有種別用卑鄙無形的念魂,與我徒手
相搏。我再輸的話,初夜都給你!”

  古籐把湯燕拉到曼羅面前,淡然道:“我是念魂者,無法與你徒手相搏。你
要再打,和我姑姑打。”

  曼羅耍賴道:“她是女人,無法給予我真正的初夜,我拒絕和她打。”

  古籐道:“凡是遇到血斗士挑戰,我姑姑都會代我出戰。”

  曼羅怒叱:“古籐,讓女人保護你,算什麼男人!”

  “黃種男人。”

  “你渾蛋!我不打了!你別想吻我……”

  “謝謝!吻你,是我無法承受的賭約。但要我下跪,其實不難。”古籐走向
羅莉芬,單膝跪落;抓起她的手兒,吻了她的手背,仰首柔情地道:“沒有鮮花
在手,所以這次純粹道歉;哪天我手裡捧著鮮花,我重新向你求婚。”

  羅莉芬愣癡地看著他走遠,方始醒神過來。她急忙看看周圍的人,羞嗔:
“你們看我干嘛?又不是我讓他那麼做的,我也覺得丟臉,可是我能怎麼辦?他
是翼園大陸著名的戰犯,我不敢提腳踢他……”

  “死了!我為了你,輕率地挑戰他,搞得有生以來首次慘敗。丟了這麼大的
臉,卻換來你在他面前的‘羞答答’,我成了冤大頭。”曼羅怨歎,轉首面向彼
卡,正色地道:“彼卡大哥,穆治伯伯不現身阻止的原因應該是想看看古籐的實
力。你代我向穆治伯伯道歉吧!我暫時沒臉見人,先回家了。”

  羅莉芬滿懷歉意地道:“曼羅姐姐,對不起啦,我送你出去。”

           請續看《翼翼圖卷宗》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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