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北翼之王
華修特·圖鐮,乃是巴克約王國上代聖君拉法特之胞弟。拉法特死後,斯林
格列姊弟發動政變,廢去儲君浮圖列,引發王權爭戰。華修特等王族子弟紛紛起
兵爭奪王權,但還是敵不過以斯林格列姊弟為首的“叛軍”。各王族勢力被迫聯
盟,依然被姊弟倆擊潰,最終被滅殺及驅遂。
如今存活於翼圖大陸的巴克約王族支脈,只余華修特勢力及王儲勢力。因此,
華修特被譽為“北翼之王”。
華修特的王府位於北翼之痣的西南大街正中,亦即洪格爾府的正北方向,相
隔幾條大街。從洪格爾府前往華修特王府,大抵需要半個多鍾頭。傍晚時刻,古
籐等人在洪格爾的帶領下,到達北翼王府。
此行古籐本來只想讓律都楚艷和湯雨菲同行,然而湯燕死皮賴臉的跟來,他
自然拒絕不了。
華修特沒有親自出來迎接,這多少證明古籐在華修特的心中,不具有多大的
分量。
洪格爾領著眾人進入王府,途中遇到一些來賓,洪格爾悄悄地說明他們的身
份。走了半刻多鍾,到達宴堂前,已是聽到裡面的聲樂。
古籐說暫時不想進入,洪格爾便領著諸女進入;他則繞到宴宅的後面,躍上
樹梢坐著。
他想起龍伢,繼而想起凱希,從而想起他遇過的女性,心中難免感慨。坐了
一會,他覺得有些尿意。細聽周圍沒有腳步聲,便解開褲頭,抽出軟軟的家伙在
黑夜裡表演“高樹流水”——雖然沒有觀眾,但如此卑劣表演令他想起以前與龍
伢的趣事……
“我真是服了你!”律都楚艷的聲音響起。她在底下等他尿完,躍身上來,
坐到他的身邊道:“洪格爾請你進去,我覺得這裡清淨,你陪我一會。我跟你這
麼久,還是不適應那般的晚宴。我們南澤的風俗相對保守,宴會中很少出現性愛
節目,但此刻性奴正在表演。老公,我好想和你在樹上歡愛……”
“我們得進去了。”古籐摟抱她,從樹上跳落,戲道:“我怕雨菲被裡面的
帥哥拐跑。”
“安啦,雨菲喜歡在宴會中自顧自說話,卻是正眼不瞧任何人。何況她對你
那般癡情,怎麼會被男人誘惑?我們如果不是深愛你,不會跟你亡命天涯。”律
都楚艷深情地說著,扭首過來輕咬他的耳朵:“你是我一生的驕傲。”
繞回宴宅門前,就著燈籠的光照,古籐凝視她冶艷嬌媚的臉,低語一句“今
晚變身侍候你”,便摟著她走進宴宅大門。
北翼之痣的建築風格致使宴堂比巴克約的宴樓寬闊許多,因此宴宅的梁柱也
較多;每根梁柱的底部,臨時搭建圓台供性奴表演。
兩人的進入,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倒是洪格爾歡喜地迎過來。
“華修特等候多時,請上尉隨我前去參見。”
“楚艷,四砠雨菲。”
古籐吩咐完畢,跟隨洪格爾穿過擁擠的人群到達宴堂中央。但見洪格爾朝被
諸人簇擁的短須老者鞠躬,他緊跟著鞠躬。
“王公,我把古籐上尉請來了。”
華修特冷眼看著古籐,喝道:“古籐,你區區一介逃犯,竟敢如此傲慢?”
洪格爾慌道:“請王公息怒,是臣辦事不周……”
“王公莫怪,古籐只是不能在宴會中待得太久,因此選擇晚些進入宴堂。”
古籐直身抬首,與華修特對視,同時伸出右手:“古籐的確無所憑依,因此不可
能傲慢。假使王公不嫌棄,請與古籐握手言歡,莫讓古籐壞了晚宴的氣氛。”
“好膽色,不負你的盛名!”華修特展顏一笑,伸手過來與古籐相握道:
“你既是巴克約的逃犯,便是我華修特的貴賓。”他縮手回去,召來端酒的侍女。
他從托盤裡取了兩杯酒,一杯遞給古籐,“你我干一杯!”
洪格爾看見古籐和華修特仰首將酒喝盡,他心中的巨石總算放下。
“古籐上尉,你且隨洪格爾逛逛,我一會兒再找你暢談。”華修特拍了拍古
籐的肩膀,吩咐洪格爾照顧古籐,他則招呼別的賓客去了。
洪格爾領著古籐認識一些重要人物,但大抵都對古籐甚為冷淡,反而對洪格
爾恭恭敬敬的。由此可見洪格爾在華修特王府的威信,許多人稱呼洪格爾為“格
洪大人”。只因洪格爾之前化名為“格洪·西魯”,決定“正名”是這一、兩天
的事情。這使得洪格爾有些尷尬,更多的是憤慨,最終放棄引見,陪著古籐趴到
圓台的欄桿前,一邊喝酒一邊觀看性愛節目。
在他們眼前的表演的是四個男奴和兩個女奴。四個男奴中有兩個是黑奴,其
余兩個男奴分別是白種男和黃種男,兩個女奴則是白種女性。白種男和黃種男側
躺著把女奴夾抱在中間,高抬女奴的玉腿,兩根生殖器同時抽女奴的陰穴;另一
個女奴則趴跪在圓台,上下兩個洞都被粗長的黑屌抽插……
洪格爾伸手抓了抓趴跪著的女奴乳房,道:“上尉,別鳥那些不知好歹的家
伙,總有一天他們會上尉的強大。”
“躁動。”古籐悶哼一聲,仰首喝完杯中的酒,把銅杯放到圓台邊緣,道:
“華修特要與我談話時,你再找我吧。我的女人被宴會中的男人包圍,我得過去
看看。”
說到此處,他壓低聲音道:“若是發生不測,你負責保護她們離開,我沒那
麼容易死。”
華修特也低聲道:“上尉盡管放心,我們聽從上尉的命令,早已安排妥當。”
“別喝太多。”古籐會意一笑,移步走向律都楚艷等女——她們正在觀看
“雙鳳戲龍”,圍著她們的是一群年輕貴族。他走到她們背後,聽著湯雨菲嘰嘰
喳喳地說著她的戀情,聽著湯燕不停地自誇她的樂團,而律都楚艷卻是與巴娜瑩
交談。
“湯雨菲小姐,我想不明白,你為何喜歡古籐?他配不上你……”
“你才配不上我,混蛋!你是誰啊?”湯雨菲側首怒叱,仰臉瞪著高瘦的男
人:“我跟你很熟嗎?離我遠些!老想伸手摸我屁股,惡心!”
男人的臉皮也夠厚,竟然笑道:“湯雨菲小姐,你怎麼如此健忘?我叫哈普。
米基洛,已經和你聊了很久,應該挺熟的了。”
湯雨菲啐道:“誰跟你熟?自作多情!我都沒認真看過你一眼,哼哼!”
哈普笑道:“那你現在認真看看,我絕對比古籐英俊!”
湯雨菲把臉別向另一邊,正眼不瞧他,輕蔑地道:“英俊有何用?我早就不
喜歡帥哥了。”
哈普無恥地道:“你與我相處一段時間,我保證你會喜歡高大的帥哥。”
“想得美。”湯雨菲怒哼,走前一步,牽住律都楚艷的手道:“楚艷,我們
找騙子去……”
“這麼急著找古籐?看了表演,忍不住了?他應該難以滿足你們,我倒是樂
意代替他無恥!”湯雨菲轉身朝他的臉甩打,卻被他抓住手腕。當他欲圖扯抱她
之際,他的手突然動彈不得。
“放手!”湯燕轉身移位,掌刀劈向哈普的手腕,半空中被另一只手接住。
“姑姑,別生事。”
古籐的念魂已撤,哈普驚得退離幾步。
“古籐,你在向我宣戰?”哈普也略知名震翼圖大陸的戰縛。
“哈普先生,要說宣戰,你公然調戲我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宣戰。”古籐把湯
雨菲擁入懷中,無視諸人目光,低首吻了她的眉額道:“姑姑,我們是客,忍忍
吧。”
湯燕朝著哈普怒道:“若是在南澤,你敢對我侄女無禮,我當場殺了你!”
“這裡不是南澤,我勸你們別撒野。”
清脆柔雅的聲音響起,卻見一個穿著藍色禮服的高挑女郎從人群中走出。
她走到古籐面前,冷顏譏道:“宴會本是交際的場合,你帶她們過來就不要
因為別人與她們搭訕而生妒。我的丈夫雖有言語挑逗卻沒有過分舉止,要怪就怪
她沒有修養。古籐,不管血瑪多麼風光,也不管你曾經如何了得,現在的你不過
是寄人籬下的狗,勸你把瘋狗本性收斂一下。”
“奧麗小姐的話,古籐謹記於心。”古籐話音剛落,看見華修特走過來。他
沒來得及向華修特解釋,“啪”的一聲,華修特重重地甩了奧麗一記耳光。
“古籐是我的貴賓,有你這樣待客的嗎?”華修特對著女兒怒喝之後,轉首
面向古籐,略懷歉意地道:“小女不懂禮數,請多多見諒。我已安排特別酒席,
只等你入席。”
“此事乃我的錯,抱歉。”古籐簡單地致歉,然後對湯燕道:“姑姑,請你
們先回去。”
律都楚艷急道:“巴娜瑩會陪我們回去,湯燕留在這裡陪你。”她雖然常常
與湯燕爭吵,卻深知湯燕的血魄強悍,一心想要湯燕留下來保護古籐。
“姑姑,你留在這裡吧。”湯雨菲也覺得律都楚艷想得周到。
古籐看了看淚光閃現的奧麗,轉首對華修特道:“古籐恭請王公賜酒。”
酒席設在宴宅後半部的廂屋。由古木造就的長型矮桌擺在廂屋裡面;門與酒
桌之間,空出寬闊的空間,裸露的女奴在此片空間淫靡嬉戲。
華修特坐到上位,他包括洪格爾在內的七名愛將分別坐於酒桌兩旁;洪格爾
與一名年輕將領坐於華修特的左列,另外五名將領坐於華修特的右列。
除了那名唯一的女將之外,男將的左右都坐著艷美的裸女。
古籐坐在修特的下位,對面乃是華修特的首席謀將安隆。夫沙別裡姆。安隆
的下位依次是:首席猛將裡加爾。米基洛、豹男胡猶。通特、第特圖。凱爾羅安
以及女將安姆莉?夫沙別裡姆;坐於古籐這邊的年輕將領名為泰格。盧勒。
湯燕已然猜知此酒席的“特別之處”,有些後悔跟隨古籐進來;而且男人的
目光都朝她投過來,使得她渾身不自在。兩個赤裸的女奴分別坐到她和古籐的身
旁,左邊的女奴斟酒之際,她悄悄看了一眼古籐,卻見他伸手摟住右邊的女奴?,
她心中莫名生氣,暗中使勁掐他的腰肉。
“古籐上尉真是性情中人,傳說果然不足為信。”安隆看到古籐摟擁裸奴,
胖臉露出笑意。他與華修特都是五十七歲,但因為臉面肥胖,看起來比華修特年
輕四、五歲,如同四十來歲的發福中年人——他那肥胖的軀體非常高大,足足有
兩百多公分,與他的“謀士”
身份格格不入。他留著短發,額頭寬闊、雙眼肥瞇、眉毛淡細、鼻子大而挺、
嘴巴寬厚,看似並非陰險之輩。
“安隆大人見笑了,古籐雖然愚昧,卻懂得及時行樂。”
在華修特的吆喝中,古籐與諸將干了一杯;然後各自喝飲,席間諸將把杯笑
談、摟美暢飲。
湯燕喝了一杯之後便滴酒不沾——在此種情況下,她必須保持清醒。
諸將對古籐沒有好感,因此他們不與古籐多言。倒是華修特不停勸酒,古籐
也不推托。
酒來酒往,話來語去,不知不覺中已過了一刻多鍾。
第特圖不勝酒勁,摟著兩位性奴左吻右親;兩手左右開弓,抓得兩女的乳房
生紅。兩女不甘示弱,一女解他的上衣,一女褪他的褲子。片刻之後,他被剝得
一絲不掛,裸槍待發。
“古籐,你有何計劃?”廢話許多,華修特終於進入正題。
古籐把半杯酒灌入女奴口中,回道:“王公,我逃亡多時,身心皆已疲憊。
能夠在此地安然生活,已是別無他求。”
“古籐,你謙虛了。像你這般的人才,追求的豈會是安然的生活?”華修特
短須笑動,扭首猛親左邊女奴的艷嘴,落手扣入女奴的陰穴,右邊的女奴知趣地
解他的褲頭。待得褲子褪到他的大腿,他轉首看向過來,威懾氣勢十足地道:
“古籐,在你面前只有兩條路,一是退離北翼之痣,一是加入我的陣營。你應該
很清楚,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華修特的突然發威使得廂房的氣氛霎時凝重,就連跪插著女奴的第特圖也停
止動作。
洪格爾已褪除褲子,正准備用他的“虎鞭”狂操女奴,此時也驚得急道:
“古籐上尉有意成為王公的戰將——”
“洪格爾,這些事情由我與王公商談,你且喝酒玩樂。”古籐打斷洪格爾的
說話。他的右手抓著女奴的玉峰,左手端起酒杯,喝飲一口道:“王公如此器重,
古籐豈能推辭?
但請王公讓古籐逍遙幾日,當會自請上門,恭候王公的差遣。“
“古籐,我喜歡你。喝酒!”華修特心情愉悅,遞杯過來與古籐的杯撞到一
塊,然後一飲而盡。他把左邊的女奴抱到懷中,胯間那根十七公分左右的硬棍霎
時被女奴的淫穴吞沒:“你們聽好!從今以後古籐便是自家人,你們須得與他多
親近。呵呵,這女奴的洞好窄,過癮!”
諸男看見華修特開葷,紛紛響應,頃刻之間,廂屋的男人只剩古籐未褪衣褲。
但見眾男故意向湯燕炫耀似的。除了洪格爾之外,每雙色眼都要瞄瞄湯燕、每根
家伙都要朝著湯燕擺弄幾下,他們才肯把那根家伙送入女奴的淫洞。
“王公,我出去了。”安姆莉不等華修特回話,已是離席退出廂屋。
待得女奴把門鎖好,華修特笑道:“古籐,我看你臉都憋紅了,為何不肯碰
她們?難道你嫌她們不夠騷浪?又或者你想用自備的……哈哈……”
古籐放開女奴,夾了一塊兔肉邊嚼邊道:“她代替娃女在此監管,我還是學
乖些,免得被她告狀。”話雖如此,但他的身心皆“躁動”。若不趕緊離開,他
也懶得管湯燕的暗中警告。
湯燕沒喝多少酒,臉兒卻紅得像熟柿。她也是見過“場面”之女,可惜僅僅
是見過而已,至今還是待處未破之身。在如此的環境,知道那些“淫男”故意向
她炫耀,甚至幻想著胯下的女奴便是她……致使她內心又羞又怒。
“你愛怎麼是你的自由,雨菲都不管你,我管你作何?”湯燕重重地在古籐
的腰背掐了一下,怒然站起。
“王公,我出去透透氣,一會進來與你們暢飲。”古籐並非裝聖人,而是覺
得有必要陪同湯燕出去,順便哄哄她。
裡加爾忽然站起,喝道:“古籐,你是自卑還是不屑?是男人就證明你的英
雄本色!”雖然他已經四十七歲,但一百九十三公分左右的高瘦軀干顯然比他的
兒子精壯。他不似哈普那般輕浮,他顯得成熟、沉狠。可惜他胯間那桿約有二十
一公分的長槍不像他的體格硬朗——那根東西偏長卻不是很粗,此時更是稍見軟
垂。
諸男示威似的,紛紛拔出生殖器看著古籐和湯燕。
席中擁有最粗長、最強悍的生殖器的洪格爾,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繼續把兩
名高挑豐滿的女奴操得哇哇痛吟……
古籐掃視諸男的生殖器,但見安隆的肉棒比裡加爾的肉棍還要長一、兩公分,
而且顯得肥粗,卻不是很硬;倒是豹男那根將近十八公分的肉棒,硬挺朝天?,
年輕的泰格也擁有二十公分粗長的悍屌;華修特的生殖器也不弱,應該有十七公
分;第特圖是席中最可悲的,他的家伙勉強十六公分,偏偏還包皮過長!但第姆
圖卻直直地看著他,似乎非常期待他脫褲露槍,以便能夠把他古籐比下去……
“自卑。”古籐平靜地回答,扭首看著臉面浮紅的湯燕,用很輕的聲音清晰
地道:“裡加爾,我也想問問。是因為我沖撞你的兒子致使你懷恨在心地羞辱我,
還是你想借故留下我的姑姑?”
“是你太掃興——”
“古籐初到,或有不慣。況且今晚是亞米露的生日宴,我們也不能暢玩,就
讓他把精力留到下次。”華修特裸身前來,拍了拍古籐的肩膀,笑道:“我送你
們出去,一會兒我再找你。”
“請王公留步,古籐就此告退,他日定當登門謝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