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奇幻]翼圖卷宗 作者:天堂裡的土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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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霖 2012-10-11 19:53:48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11 390673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7
第十一章 三方代表

  翌日,華修特又約古藤在妓院密會,說是昨晚女兒向他告密,他發誓一定會懲罰古藤,但請她暫時別聲張。後來他問起古藤的佈署,古藤簡略地說了,並且請求他安排安姆莉.夫沙別裡姆會面。

  從妓院回來已是午後三時,古藤有些困便睡了。朦朧之中被蘭若幽喚醒,睜開一看,床前站著三個女性:默爾拉.勞姆、燕淩及古舞。

  「三姐。」

  古藤呼喊古舞,然後坐起身問道:「你們出現在這裡,應該有重要的事情吧?」

  古舞凝視他一會,歎道:「看見你過得還好,我就安心了。五弟,你洗把臉再回來,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談聊。」

  「好的。」

  古藤落地穿了鞋,先是朝默爾拉笑笑,然後看了看燕淩,低語一聲「稀奇」,就從燕淩和默爾拉之聞走了過去。

  古舞坐到床沿,把蘭若幽抱摟過來笑道:「小女奴,我看你不像是處女了?」

  「已經不是啦!壞蛋主人,天天強姦幽幽哩!」

  「哈呀,你怎麼不去告我五弟呢?」

  「幽幽喜歡被主人強姦嘛!主人不強姦幽幽的時候,幽幽才會去告他。」

  蘭若幽笑得癡癡的,但她忽然看見古舞像是要吻自己,她立刻別臉嘟嘴:「古舞小姐,幽幽不和你親嘴。」

  「啵!」

  古舞扳轉她的美臉,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記調侃道:「怎麼不見你媽媽?難道被我五弟轉賣了?」

  「主人捨不得轉賣媽媽……」

  蘭若幽驚覺自己說錯話,急忙改口:「我媽媽做事很勤奮的哩。」

  「哪方面很勤奮?」

  默爾拉與燕淩坐到茶几兩旁,加入逗樂蘭若幽的行列。

  蘭若幽側身坐到古舞的腿上,瞪著默爾拉嗔哼一聲:「做愛。」

  「嘻哈哈……」

  默爾拉浪笑出來:「你們母女共霸一主?」

  「是媽媽搶我的主人……」

  「蘭若幽,你好歹是我們南澤前朝的公主,請你矜持點好嗎?」

  燕淩略帶羞怒地道。

  「燕淩公主,我也請你別把我的女奴教壞。」

  古藤進來走到床前」輕拍蘭若幽的側臀道:「你忘記做什麼事了?」

  「啊,斟茶。」

  蘭若幽輕聲驚叫,從古舞懷中跳出來,跑到茶几前斟茶:「默爾拉衛長、燕淩公主,你們喝茶。」

  說罷,她雙手端奉起剩下那杯茶,走到古舞身前笑容甜美地道:「古舞小姐,幽幽請你喝茶啦。」

  古藤坐到古舞的左邊」問道:「我的茶呢?」

  「啊呀,我又忘了!」

  蘭若幽又跑回茶几前斟茶……古藤問道:「三姐,家裡有事?」

  古舞答道:「家裡沒什麼事。我之所以與默爾拉一起來尋你,是因為爸媽希望你暫時留在北翼之痣……」

  默爾拉不悅地道:「古舞,來之前你明明說要勸古藤回家,為何突然唱反調?」

  古舞歎道:「我們爸媽也懂得聖君寵信五弟,但聖君無法保障我五弟的生命。」

  默爾拉道:「他是聖君的臣子,也是聖君的義子,他必須率領軍團回去守護聖君。」

  古舞據理力爭:「聖君若需要守護,我們血瑪義不容辭」但他冒失地召回五弟卻是不明智之舉。」

  「你們別爭了,一個一個說吧。我自會有決定。」

  古藤阻止兩女爭論下去,他喝了口茶,看向燕淩道:「請問燕淩公主,我三姐代表我爸媽,默爾拉代表聖君,你又是代表誰而來?」

  「我代表我大姐和二姐!舅舅聽聞你強擄了雨菲和燕表姐,本想直接拿你問罪,然而顧及到你和血瑪、大姐的關係,因此傳言給大姐及血瑪:假如你不肯歸還她們,他就到北翼之痣把你殺了。」

  燕淩說得義正詞嚴、義憤?膺。「是誰跟你說我強擄她們?」

  「傳聞,加上我舅舅的推測。」

  「傳聞很多人想要我的命,你是否聽說過?」

  古藤喝完一杯酒,把玩手中的空杯:「但我仍然活得張揚,這便是事實。燕淩公主,我是亡命之徒,沒有必須效忠的國家和君王,如今的我只忠誠於我的利益。湯司烈想把我的女人拖回去嫁給別的男人,嚴重地損害我的利益」所以你最好回去讓他猜測一下我會不會放人。」

  燕淩冷道:「我是休假出來遊玩的,順路轉達大姐的話,至於結果如何都與我無關。」

  古藤笑道:「這樣說就對了。我喜歡你,祝願你旅途愉快。」

  「見到你,我就愉快不起來。」

  燕淩不留顏面地道。「蘭若幽,送客。」

  古藤果斷地下了逐客令。「你以為我想留在你的屋裡?一路上心情好好的,看見你就心情大壞。」

  燕淩起身離開,蘭若幽急忙跟著出去。默爾拉微笑道:「古藤,燕淩公主是翼圖譜排名第四的尤物,多少男人想得到她呢!為何你狠得下心把她趕走?」

  「我在她心中是噁心的存在,何必自討沒趣?」

  古藤站起來,到燕淩空出的座位坐下,道:「默爾拉,你們如何找到這裡的?」

  「你在北翼之痣鬧出這麼大的事情,找你不會很難。我們悄悄見了洪格爾,他認出你三姐,說了你的所在,我們就住進你的隔壁套房。」

  默爾拉解釋完畢,看見古藤斟茶不語,她繼續道:「聖君得到馬雲的支持,準備罷免科普拿的職權,繼而提拔迪拿為王國大祭司。聖君希望你助他一臂之力。你是聖君依賴之人,是聖君的義子,即使明知他無法保護你,也請你回到他的身邊,替他擋下一些明槍暗箭。」

  古藤放落茶壺道:「默爾拉,回霸都之事日後再說。現在我想和三姐單獨談談,是否能夠請你回房休息?」

  默爾拉深知古藤的性格,她別有用意地道:「也好,晚上我找你詳談。」

  蘭若幽剛回轉來,看見默爾拉走出,她又想跟出去。

  默爾拉道:「蘭若幽」我會把門鎖好,你不用出來。」

  「嗯。」

  蘭若幽嬌應一聲,走到床前,看看古舞又瞧瞧古藤道:「主人,我也回我的房間啦。」

  得到古藤的允許,她識趣地走出古藤的寢室,乖巧地把房門掩鎖了。「五弟,到三姐懷裡,讓三姐抱抱。」

  古舞張開雙臂,嬌豔的臉蛋漾著優雅溫柔的笑I在別人看來,也許是放浪和嫵媚。

  古藤坐到她的身邊。她脫掉鞋子移跪在他的背後,輕輕地抱擁他.「三姐,你不怪罪我?」

  「你犯了什麼罪?」

  「亂倫。”

  「也許曾經是,現在不是了。對於三姐來說,你從來到尾都沒有和誰亂倫,因為三姐很早就知道你不是爸媽的骨肉。十四歲的時候,偶然聽到爸媽談起你的身世,便知道你是爸媽從沼澤撿養的孩子;之所以守著這個秘密,只是想讓你永遠都是血瑪之子。」

  古舞的臉廝磨著他的頸脖,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她的呼吸,是一種絕對的誘惑。

  「三姐,雖然我們並非血緣姐弟,可是在我的心裡,你永遠是我的姐姐,血瑪永遠是我的家。默爾拉說,我應該是魔沼男王的後裔,我的?姓是摩澤,我卻想沿用「血瑪」這姓氏。」

  古藤說出他的期盼。即使他不是血瑪之子」他的記憶裡有的只是血瑪,沒有關於自己種族以及親生父母的記憶。

  「五弟,血瑪沒有拋棄你,爸媽依然愛你。當初你走得太急,沒有聽到爸媽的敘述。如果你走得慢些,或者爸媽只會宣佈你是養子,不會宣佈與你斷絕恩情。大哥初時很生氣,後來漸漸地息怒。你和她們發生的事情,責任不應該由你全部承擔。那是一種錯誤的糾結,也可以說是你和血瑪的緣分。大哥都能夠寬恕你,我們豈會責怪你?然而我們不希望你返回巴克約,畢竟你流著奇怪的血液,祭司會議欲圖斬草除根。」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種生物……」

  「爸媽後來有說,他們看到出獄後的你,隱約猜到你是誰的兒子。他們說,長大後的你臉型酷似魔沼男王,只是比魔沼男王矮了一些,可能是你繼承魔沼女王的身高。你的父親很高大、很強壯,你繼承他的相貌,卻沒有繼承他的體格。

  如果你的臉龐像你的母親、體格像你父親,你就是一代美男。

  「爸媽猜想曾經見過魔沼男王的人,大概都看出你像誰,只因不知道你非血瑪血脈,因此誰都沒有動聲色。一旦宣佈你非親生,加之你在黑石城的異變,那些傢伙一致認定你是魔沼男王的血脈,所以要剷除你。但誰都無法解釋你為何能夠伸展出魔沼觸靈的魔觸……」

  「也許我是魔沼觸靈、魔沼男王與魔沼女王雜交出來的品種。」

  古藤說得坦然。在他坦然的話語之中,沒有怨恨、沒有卑微,也沒有驕傲,甚至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他一如既往的平靜。他沒有稱呼魔沼男王為父親,沒有稱呼魔沼女王為母親,只是默認他的身世:「三姐」其實媽媽早就知道我是怪物,只是她未曾告訴我,是我最近才想起來的。」

  「別總說自己是怪物,三姐覺得你是全世界最正常的男人。」

  古舞幽歎,她輕輕地吻他的臉頰:「陪我睡一覺」這一路奔波倦了。你身為我一生中最疼愛的男孩,必須同樣地疼愛我。我過來之前泡了澡,長裙裡沒穿小褲……」

  「三姐,我不想。」

  「你明明硬了,怎麼會不想?嘻!我沒讓你想什麼,只是讓你陪我睡覺,也不可以嗎?乖孩子」躺下來我趴你身上。」

  古舞側爬過來,脫掉古藤的拖鞋,強行把他抱扯到床裡。雙手輕輕一推,他就躺倒在床,她伏在他的胸膛。

  「五弟,我陪你玩親親。」

  她吐出甜柔的舌尖吮舔他的嘴唇。如此片刻,她的雙唇貼緊他的嘴唇,舌伸入他的口中……

  古藤沒有回應,他安靜地讓她吻。關於她的吻,他得到太多。然而此刻的吻吮卻是變了味道。他喜歡這變了調的熱吻,然而很長的!段歲月裡,她身為他最親密的姐姐而存在于他的生命。他很難把她當成一個純粹的女人,因而很難做出純粹的男女之事。「你不疼我呢!我辛苦把你養大,如今不過想要親親,你都不能給予回應,我的心都傷了。」

  古舞退離他的嘴唇,貼伏在他的頸胸,纖指捏玩他的耳朵:「媽媽說,以前你之所以不能接觸女性,是因為你是依賴陰性生存的極淫體質,接觸到女性就會興奮;又因你是詛咒一族的血承,天生具有至強的心靈力量。因此你略微懂事之後,強韌的意志力開始對抗淫邪根性,導致你接觸女性之時突然犯病。因為你心裡不抗拒我、媽媽及舞兒,所以從小能夠和我們相處。五弟,我忽然很想問問,你恨翼圖大陸的人們嗎?」

  「不曾想過與此相關的問題。」

  「翼圖聯軍屠殺你的種族,你應該恨的!說得?確些,你應該恨巴克約王國、恨我們血瑪。當年參與屠殺你的種族兵將,名義上是翼圖聯軍,實際是巴克約的軍隊。我們血瑪就是嗜戰的軍隊之一……爸媽說血瑪欠你太多,命運才讓他們遇到你」讓他們無意中贖罪。」

  「三姐,那些久遠的、與我不相干的事情,不要再提。任世間的人們如何描述那段歷史,都離我的人生太遙遠,那是我無法觸及的歷史塵埃。從我懂事以來,我就以血瑪的身分活在這個世界;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從血瑪開始的,請允許我淡然地看待那段歷史、平靜地忽略我的身世,容許我活在屬於我的人生裡!不曾憎恨,沒有仇恨。」

  「嗯,不管你是誰的血脈,你都是我養大的孩子。我允許你任何事情!我這一生在乎的男人只有你。五弟,你可以進來的,我和你不是亂倫……」

  「曾經能夠陪三姐安靜地睡,現在、或者將來也能安靜地相陪。無論將來我們面臨何種情形,且讓我在此刻安靜地陪三姐睡覺,安靜得就像當初在你懷中熟睡的那個嬰兒。我始終記得,我是在三姐的懷裡長大的。」

  「你也要記得。你在我的身體裡注射過生命精華,別想抵賴!」

  「我記得……」

  「好了,我不逗你啦!跟你說正事。珠顏公主和羅克普訂婚了,是太后強令執行的;南澤的湯司烈也派人向巴布提親,請求巴布把凱希嫁給他的孫子湯宇。爸媽說他們可能無法替你守護凱希,因為他們沒了守護的理由。爸媽不希望你涉足巴克約,但他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有關凱希的事情。至於你到底要如何做,任由你決定。」

  「人世中的事情,許多由不得自己。三姐,我困了,你別再說話,我想睡。」

  古藤閉起雙目。女人柔軟的肉體及散發出來的體香雖然令他的身心躁動,但他習慣她的懷抱、她的氣息。他像以往一樣,在她的懷抱安靜地入睡,安詳而無邪。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7
第十二章 深夜訪客

  古藤靠坐在默爾拉的懷中,如同她的小男孩。因為獸族的存在,旅館有些房間備有特製的床。然而古藤的床並非特製,因此剛才歡愛的時候把枕席搬到床前的空地。此刻默爾拉背靠床沿,兩根觸鬚刺入她雙腿分張的淫騷巨穴,剩下的六根觸鬚安分地落在席上。

  默爾拉新生出毛髮的尾巴翹彎上來,輕柔地掃磨古藤軟垂的陰莖,高潮之後的呼喘依然沒有平息:「古藤,你不要太悲傷。翼圖大陸獸族橫行,你這模樣雖然奇怪,或許也是獸類的一種,應該容易被人們接納。其實,我最愛你現在的模樣,剛才把我整得要生要死,聖君都沒讓我那般興奮呢!我膨肥的陰戶都被塞爆了!」

  古藤的一根魔觸伸舉下來,鑽入默爾拉的大嘴,被她含吮了。

  「默爾拉,我可能不會回霸都。聖君雖然對我期望很高,然而我是巴克約滅殺的目標,我沒有信心插足巴克約的政局。別再跟我提「忠誠」,我比你更懂得忠誠的意思。只是被逐出血瑪、被巴克約遺棄的我,已經失去效忠聖君的資格。

  哪怕我回到霸都,面臨的也是祭司議會的暗殺令,會令聖君更加為難。」

  默爾拉吐出觸鬚道:「古藤,我此趟過來請求你回霸都,不僅是聖君的意思,還有聖後和王妃們的期盼。公主說了,你是她的哥哥,承諾過守護她。回去吧,悄悄地回到霸都,暗中協助聖君。等到聖君?正掌權,他就能保障你的生命和利益。」

  「隱藏行蹤的潛返也許可以……讓我再想想。北翼之痣的事端是我挑起的,我必須處理完畢才會考慮霸都之行。默爾拉,我若決定回霸都,我自然會回去;若是我不想再踏入巴克約的領土,你也影響不了我的決定。」

  「我知道不能影響你的決定」但我想留在這裡陪你。因為離開霸都之前,聖君明白地吩咐,要嘛我帶著你回霸都,要嘛我永遠留在你的身邊。他說,你是他的兒子,比他更需要保護。他很抱歉沒有能力保護你,為此感到很愧疚……」

  「默爾拉,我想回去的話總是會回去,不需要太多的言詞。今晚還有很長時間,我的雞巴又一次勃起了,讓我把你肥腫的牛屄臠得更加肥腫。我喜歡獸族女性獸形似的牝戶,感覺像是獸交,刺激又放縱!」

  古藤側首咬住默爾拉的特大乳頭,他的後腦勺枕在默爾拉的雙乳之間。兩根淫觸從她的牝戶抽出,縮成拇指般大小纏在她的兩隻牛角:「你到浴缸裡,我用觸鬚幫你浣腸,今晚嘗試你的後洞。」

  「不行!三更半夜,換澡水很難。浣腸水髒」我坐浴缸裡會弄得全身髒臭。

  白天換水容易,明日我從你……其實,牛角女的後洞寬闊」你的生殖器進來得不到緊湊的磨擦。你要搞後洞就找雪兔女,她們的後洞才好玩,精緻又漂亮。回霸都的話,你可以找八妃娘玩玩。她是極品雪兔女,三個洞都緊致無比。」

  「躁動,你又用妃娘的肉體誘導我。」

  「二王妃和九王妃也想你,還有大王妃……」

  「篤篤,篤篤篤……」

  急促的響門聲響於深宵。

  「這種時候誰還來找你?」

  默爾拉抱開古藤,起身拿了床上的衣服來穿:「蘭若幽睡了,你不方便去開門,我出去看看是誰。」

  古藤躺在地鋪」扯來被單蓋了道:「懂得敲門,應該不是我的敵人。」

  默爾拉穿好長褲」披上外套走出去,一會兒之後領著兩個俊俏少年進來。古藤憑藉燈光」認出是女扮男裝的煉嬌和珠遺。「珠遺公主,深夜造訪是為何事?」

  煉嬌質問道:「古藤,看到公主你為何不起來問安?」

  古藤道」」「這種時候不是很方便,禮節能省則省。」

  默爾拉俯視珠遺,驚疑地道:「你是浮圖列儲君的女兒?」

  珠遺也反問道:「請問你是?」

  默爾拉略微鞭躬道:「我是霸都聖衛隊的血衛長,默爾拉.勞姆。」

  珠遺心中暗驚,雙目看向古藤冷然質問:「古藤,你怎麼和聖衛長在一起?你在北翼之痣挑撥離間,難道是霸都的陰謀?」

  默爾拉道:「珠遺公主,霸都對北翼之痣沒有陰謀。古藤上尉乃是聖君的義子,聖君需要他的協助,派我過來勸請他回霸都。」

  珠遺更是疑惑,又道:「他不是被巴克約驅逐了嗎?為何又要請他回去?」

  默爾拉解釋道:「驅逐他的並非聖君,而是掌控權力的祭司議會。」

  珠遺恍然明白,走到地鋪前輕踩古藤的肩膀道:「北翼之痣的爛攤,你如何收拾?」

  古藤反問:「儲妃是否佈署妥當?」

  珠遺道:「按照計畫,我們做了安排。媽媽讓我過來瞧瞧你這邊準備得如何」並且讓我監視你,確定你的計畫是否?的對我們有利無害。」

  古藤雙目略微瞪大問道:」

  儲妃仍然不相信我?」

  「憑什麼讓我媽媽相信你?難道憑你吻了我媽媽……」

  珠遺羞得打住,惱怒地踩他的胸膛,氣道:「無論在霸都還是在北翼之痣,我由始至終都是公主。你一介平民,敢不向我行禮?」

  默爾拉道:「珠遺公主,明天再讓古藤上尉向你行禮吧。今晚他不方便。」

  珠遺怒道:「有何不方便?他明擺著無視我,想向你證明霸都的公主才是?公主,我只是被世人嘲笑的假公主。他徹頭徹尾地踐踏我們母女的尊嚴,踐踏我們身為王族的驕傲——啊!」

  古藤掀開被單的?那,兩女同聲驚呼,珠遺更是驚得後退幾步。煉嬌驚顫地道:「古藤,你、你……你是什麼怪物?」

  「好吵啊!」

  蘭若幽出現在門前,倦倦地看了一眼道:「主人,幽幽好不容易睡著,你們卻把幽幽吵醒。」

  說罷,她離開了,但很快又回轉,站到門口,極有正義感地道:「這是旅館,是公共場合。你們不要吵得太凶,有話慢慢講嘛。」

  她順手把門掩上了。

  珠遺驚愣地看著觸角伸展的古藤,許久才道:「這是你被巴克約追殺的根本原因吧?」

  古藤站起來坐到桌前的椅子,倒了兩杯茶道:「公主,喝杯茶壓壓驚。我頂多只是獸人的一種,不?得你如此驚誇。」

  煉嬌餘悸未消地道:「獸人我見多了,沒看過像你這樣的觸角怪物!」

  「除了偶爾長出觸角之外,基本上我算是正常的人類。」

  古藤喝了半杯茶,四根觸角伸向煉嬌,在她的驚呼聲中把她纏拉過來」伸手抱她入懷,吻了她的嘴,道:「你應該見過魔觸,不必表現得如此驚怯。我上次提出的問題」你還沒有給予確切的答覆。」

  珠遺走到古藤對面坐好,拿起另一杯冷茶細啜。「公主,救救我啊!我都說不想見他的,他總是逼我……」

  「你自己解決,我管不了。古藤,讓你的女奴空出房間,我喝完茶要睡了。」

  珠遺冷眼旁觀,她很清楚古藤和煉嬌之間的糾纏。煉嬌聽著煉?敘述古藤的事蹟長大,從小嚷著要嫁給古藤;然而初次看見古藤之後,煉嬌很是失望,情意暗消,偏偏後來莫名其妙地再次喜歡古藤,情意濃得任誰都一目了然。

  默爾拉褪除外套,露出健壯性感的上半身,驚得兩女目瞪口呆。她卻若無其事地繼續褪落長褲……

  「你是霸都的血衛長,按理說是聖君的禁臠,怎麼……和他搞到一塊?」

  珠遺雖見古藤裸體,但剛才沒往默爾拉身上想,因為古藤裸露是不需要理由的。

  默爾拉的牛尾甩了甩,笑道:「聖君把我賜給古藤上尉,請珠遺公主莫要胡亂猜測。」

  珠遺看著壯碩的默爾拉,突然問道:「就他那根小傢伙能夠滿足你?」

  恰在此時,古藤的一根觸角伸到默爾的胯間尋洞而入,爽得默爾拉略張雙腿,呻吟道:「啊……啊!古藤上尉是最強的男人。他的魔觸可以隨意變化,能夠縮細也能夠增粗,更神奇的是能夠變化成各種形狀。現在是虎鞭的特徵,有許多肉突……噢啊啊,太舒服了。」

  「古藤,我到你的女奴房間睡了,明天再找你算帳。」

  珠遺羞臊得急忙離去。

  「公主,你不要走啊!我沒有心理準備……唔,嗯!」

  煉嬌的嘴被吻堵,終是叫嚷不出來了。

  默爾拉抱著古藤粗長的魔觸躺到地鋪,任由魔觸螺插她的巨穴,呻吟隨之變得高亢……

  古藤退離煉嬌的香唇,感受她急促的嬌喘道:「我再問一次,你要做妾還是為奴?」

  「都不要!」

  「那就為奴……」

  「不!我要做妾,我要和律都楚豔、湯雨菲平起平坐,不能讓她們繼續使喚我!」

  煉嬌轉身過來,雙手攀摟古藤的頸脖嬌喘道:「可是我害怕你現在的模樣,今晚你放過我吧?我需要時間整理對你的感情。我不知道是因為喜歡你,還是因為曾經崇拜……」

  「我想檢驗你的身體。」

  古藤打斷她的話語,雙手褪解她的衣扣。她怯羞地低著臉,昏黃的燈光中,看不清楚她的臉面表情。他解開她的胸衣,觸摸到她胸前的繃布,明知故問地道」」「為何如此虐待你可愛的乳房?」

  煉嬌羞嗔:「人家女扮男裝嘛,當然得把高聳的胸部藏起來……」

  「好像並非你說得那般高聳……」

  「卑鄙的色狼!不喜歡就放我走,我沒有你想要的巨乳,你要幹什麼?」

  煉嬌因自尊心作祟而叫嚷、掙扎,忽然感覺兩根觸角從她的腰際鑽伸進來。私處被滑溜溜的觸尖磨抵,她驚吟出聲;雙手抓住觸角,仰首呻吟:「不、不要」好癢……嗯喔!古藤,你別這樣」我始終是你的……」

  「啊吆吆!古藤上尉,再粗一些,要比你的小腿粗大。我們牛角女的陰戶容納性最大!啊啊!過癮,聖君都不曾脹爆我的陰戶,你?是我們女性的福星。啊喲喲!觸鬚動得好猛,還附帶顫動特性……」

  默爾拉的淫叫致使古藤更加躁動,也使得羞臊中的煉嬌春情暗湧。「絲、絲、絲絲……」

  煉嬌能夠抓得住觸角,卻不能阻止觸角的「淫行」。驚羞當中,她的褲子被觸角撕裂,慌得她鬆開觸角,雙手搗掩私處垂首低語:「你總是這樣,看著斯文懂禮,做事粗野蠻橫。」

  「男人總該有像男人的時刻。」

  古藤如是道。煉嬌的綁布已被解掉,兩顆潔白的椒乳彈跳出來。她伸舉右手摟住胸脯,左手依然緊撝私穴」伏首輕咬他的胸膛,呢喃道:「我乖乖地讓你檢驗身體,但你不要做得太過分。我想要戀愛的感覺,最起碼你跟我爸說明情況,我才甘心做你的妾,把初夜獻給你。」

  「好的。」

  古藤應諾。一根魔觸繞到她的臀後」勾伸至她的胯前,蠕磨她的潮濕嫩陰。他吻至她的耳邊」溫柔地問」」「舒服嗎?」

  「嗯……我不是很排斥你的觸鬚,喔嗯……求你別這樣,我怕忍不住……」

  古藤的觸角縮退出來」略微抱提她的臀部,胯間的硬棍頂抵她的陰縫。

  「我若進去的話,你是不是恨我?」

  「我不知道……我怕疼……」

  「以前你鄙視我的尺寸,此刻卻害怕把你弄疼?」

  「鄙視歸鄙視,可是?要面對,我心裡害怕!喔唔!你好燙!我頭暈,牛角女叫得淫蕩,我不能夠糊裡糊塗失去初夜」哦喔!」

  煉嬌推開古藤退身落地,裸身跑了出去。古藤看著高潮不斷的默爾拉道:「我過去找蘭若幽。」

  默爾拉滿足地道:「你去吧。我爽足了」昏昏欲睡。」

  「回頭再把你肏醒。」

  古藤朝默爾拉豎起大拇指,果斷地走了出去。他到達蘭若幽的房間門前,伸手把門推開。但聽兩聲驚叫,珠遺在黑暗中嬌叱:「古藤,滾出去。」

  「嗚嗚!主人要替幽幽作主,公主說幽幽是女奴,不肯和幽幽同眠,命令幽幽睡地板,所以幽幽正想過去陪主人愛愛呢。」

  蘭若幽假哭求憐投入古藤懷中,用極低的聲音道:「公主正在解胸布,主人若要作壞就趁現在。」

  「珠遺公主,有事可以商量,為何把我的女奴弄哭?蘭若幽,掌燈,我和公主談談。」

  古藤推開蘭若幽,徑直走進來,驚得珠遺慌喊:「不准掌燈,不准進來。」

  古藤走到珠遺和煉嬌身前道:「珠遺公主,人擠得太多容易引起注意,明天你們離開旅館。」

  「媽媽讓我看著你!啊呀!」

  珠遺發出尖叫,皆因屋內亮起一道光,接著壁燈被蘭若幽點燃。「蘭若幽,我殺了你。」

  羞怒的珠遺朝蘭若幽撲過去。蘭若幽釋放念罩,把珠遺震得退回。珠遺加強血魄,再次攻過來。

  人影一閃,「砰」的一聲,掌勁擊在古藤的胸膛,轟得他後退兩步,背撞念罩……珠遺收勁不住,撞在他的胸膛。他摟抱住她,鮮血吐了她一身。「放開我I」「可以安靜嗎?繼續這般吵鬧,旅館會把我們趕出去。」

  古藤的語調平靜。

  他推開珠遺,轉身抱起撤銷念罩的蘭若幽道:「別惹惱公主,她是個狠毒的女人。」

  「古藤,你站住!我怎麼狠毒了?我只是生氣……」

  珠遺低聲叫喊。「你多次欣賞我的裸體,我都沒有生氣。我只看你一次,你就要殺我的女奴?」

  「你、你、你……你混蛋!早知我就不收勁,一掌打死你!」

  「你可以再補一掌」我把後背讓給你。」

  古藤抱蘭若幽出去了。珠遺愣然一會,對煉嬌叱道:「你進來的時候為何不把門反鎖?」

  煉嬌無辜地道:「我那時要鎖門」公主說把蘭若幽趕出去。」

  珠遺拿起被單擦掉鮮血,氣惱地躺到床上道:「要嘛你睡地板,要嘛到古藤房裡睡。」

  「我陪公主。」

  煉嬌把門反鎖之後,取衣服穿上,熄滅壁燈,睡落床前的地板。一會之後,珠遺落床把她抱上來,幽歎:「睡吧。明天醒來,我的氣就會消了。」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7
第十三章 為了遺忘

  珠遺的氣來得快,消得也快。古藤清早起來準備使用浴缸,發覺浴室的門被反鎖。他喊了聲「誰在裡面拉屎」,珠遺回了句「粗俗的戰犯,你家公主在泡澡」。

  古藤足足候等半個鐘頭,她才從浴室出來。他跑進去就坐進浴缸,他對於水的依賴,任何時候都很強烈。

  古藤習慣性地在浴缸裡修習念魂,不知不覺中眠睡過去。醒來之時已是中午,喊了蘭若幽拿衣服進來,穿好衣服出來一看,珠遺又是男裝打扮,他道:「珠遺公主,你準備離開?」

  珠遺不答反問:「今日你去哪裡?」

  「我天天窩在屋裡,應該不會出門。」

  「蘭若幽說今日你出門辦事……」

  「主人,公主逼我說的。」

  「我明白,不怪你。」

  古藤吻了蘭若幽的額頭,答道:「我過去向三姐問安。你在屋裡等我,別惹公主生氣。」

  蘭若幽甜甜地道:「嗯?!幽幽會乖乖服侍公主和新進女主人,請主人放心。」

  古藤進入隔壁客房」看到古舞坐在床沿。默爾拉和衣躺在床前的地鋪做春夢,此房的床不足以容納默爾拉的身軀……他繞過默爾拉的身體,坐在古舞身旁,問道:「三姐,為何不要間套房?」

  古舞道:「這一路過來,我們三人同室而宿已經習慣。本來想要找套房」可是你隔壁只有這間空房。我想住在你的隔壁,她們也同意住進來。默爾拉自願打地鋪,燕淩公主和我同眠,如此擠在一起挺好的。默爾拉睡得?香,昨晚你勞苦功高啊,嘻嘻。」

  古藤看著默爾拉攤開雙腿的不雅睡姿,說道:「她這一路也寂寞,我得努力慰藉她。」

  「三姐一生都寂寞,怎麼不見你慰藉三姐?」

  「咳!三姐,你們在此活動不便,我安排你們到別的住處。」

  古藤轉移了話題。古舞看了看茶几前的燕淩,問道:「你打算把我們安排在哪裡?」

  古藤說道:「洪格爾早已安排獨院給我,只因有些事情必須在旅館完成,我沒有住進那裡。昨晚你們的到來引起不小騷動,我準備撤離這裡。」

  古舞道:「我是過來看你的,只要能夠見得到你,住哪裡都可以。」

  古藤感動地道:「我知道三姐疼我,所以不能夠讓三姐涉險。」

  「啵!」

  古舞親吻古藤的臉頰,笑道:「別為我的安危擔憂,我好歹是血瑪之女,沒那麼嬌弱。燕淩公主和默爾拉也不是弱質女孩,她們都是很強的耶!」

  「再強的鬥士,也難擋暗箭。」

  古藤落床,繞過默爾拉走到茶几前坐下。他斟了茶水來喝:「三姐,一會兒我還要辦些事。你們和蘭若幽先前往住處,她知道地點。」

  古舞隨意問道:「什麼事情?」

  古藤簡潔地道:「說服一個女人勾引男人。」

  燕淩低哼一聲:「卑鄙。」

  古藤裝作沒聽到,起身告辭:「三姐,我出去了,保重。」

  燕淩攔在他的身前,叱問:「古藤,我與你有深仇大恨?」

  古藤仰首看了看她,答道:「無仇,無恨。」

  燕淩冷道:「既是無恨無仇,為何無視我?」

  古藤繞她而行,卻再次被她攔截。「你喜歡我?」

  古藤抬首,語出驚人。

  燕淩臉蛋脹紅,情緒失控地道:「我堂堂南澤的公主」豈會喜歡你這種卑劣的惡徒?」

  「不喜歡我,為何擋我的道?我繞來繞去都繞不過去的時候,我就會直接把你推倒。」

  古藤?的伸手推向燕淩的胸部,驚得她閃身避開。他展顏一笑道:「翼圖譜排名第四的高貴美人,無數男人夢想推倒。你別忘了,我也是男人。」

  燕淩不知所措地看著他離開,才懂得出去把門鎖了。回到床前坐下,她氣惱地道:「三姐,血瑪的男人就數他最下流。」

  她是燕穎之妹,途中與古舞相處融洽,因此稱呼古舞為「三姐」。古舞微笑道:「他是我養大的孩子。我這般的風?,他豈能不下流?」

  燕淩嗔道:「那些都是謠言,三姐優雅、高貴。」

  古舞神色變得端雅,說道:「燕淩啊,自從我們宣佈與他斷絕恩情,馬雲及你舅舅也撕毀婚約,祭司議會對他發出暗殺令,因此我們不希望五弟重返巴克約。」

  燕淩疑惑地道:「雖然他曾是戰犯,可是出獄也沒犯大罪」祭司議會為何要殺他?」

  古舞道:「等你見到湯氏姑侄,你親自問她們吧!她們應該不會瞞你。」

  燕淩輕聲埋怨:「三姐,我討厭你吊人胃口的說話,以後再也不聽你談論那沒信用的變態。」

  「呵嘻!這一路上我把關於他的故事說過一遍,已經沒什麼好說的。如果你想聽他的床上事蹟,建議你問默爾拉。想想默爾拉回來時雙腿癱軟的模樣,便知道我五弟多下流!」

  「三姐,你騷。 」古藤坐進寬敞的車廂,很快進入睡眠,昨晚消耗太多體力和時間的後遺症。

  珠遺本是防備著他,但他上車之後靠在另一壁車窗,與她保持一米左右的距離。

  原以為他故意假正經,久了之後他依然一聲不哼。她轉過視線來瞄他,看見他閉著雙目。她輕喚兩聲沒得到回應,猜測他是睡了。

  她端詳他的臉,雖然他的確生得不俊俏,然而平凡的臉在安靜的時刻,竟是有些可愛:「怎麼看都不像粗魯的男人,偏偏生長出那般的魔觸,難怪那群女孩叫床叫得那麼可恨!」

  她心裡思忖,略感無聊。昨晚她沒得好睡又覺得困倦,閉起雙目,警覺消退後換睡意侵來。

  馬車緩緩行進,外面響起嘈雜的聲音,似乎處於鬧市之中。熟睡中的珠遺緩緩傾身滑落,倒躺在古藤的腿上。

  古藤睜開眼睛,低頭看看她,再次閉起眼睛。

  忽然,珠遺那邊的簾門被掀開。一名女性竄鑽進來,卻是安姆莉.夫沙別裡姆。「古藤,王公說……」

  安姆莉看見男裝的珠遺,愣了?那道:「你嗜好男風?」

  「珠遺公主,請你醒醒。」

  古藤低喊,珠遺沒有反應。他想了想,把她抱摟起來道:「安姆莉,請坐。她可能太困,不想醒來。」

  安姆莉猶豫一會,坐到珠遺的左邊,問道:「公主怎麼會和你一起?」

  古藤解釋:「昨晚她深夜到達,說是儲妃派她監視我的行動。我和女奴鬧得太晚,她沒得好睡,剛才上車便睡了。」

  安姆莉道」:「我明白了,談正事吧。時間不多。」

  「我想請你殺了哈普。」

  古藤感到珠遺的嬌體顫慄,他撫摸她的包束一頭秀髮的頭巾繼續道:「六年前,里加爾當著你的面殺掉你的戀人,緣由是因為你的戀人與他的愛妾偷情。我調?所知,你的戀人天生陽萎但愛你至深,因此與你相戀三年」卻不提結婚也不與你同床。」

  「別說了。」

  安姆莉打斷古藤的話,豔眸冷瞪古藤。許久,她的淚水閃現:「我知道他陽萎,可是我喜歡他的文雅、他的溫柔,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喜歡他把我這種粗野的女人想像得優雅。喜歡他的吻,他的吻總是那麼癡情……」

  「但也恨他!恨他從來都不對我粗暴,恨他總是在我情迷之時把我推開……

  我忍無可忍提出分手,他跪著說出事實求我原諒他的貪圖。我原諒了他,因為他?的愛我,我也愛他。

  「然而,兩個月之後的晚宴,醉酒的里加爾一掌把他擊斃,指著他的屍體冤枉他。」

  安姆莉的聲音開始顫抖,淚如雨落:「他只是文弱的小貴族,因為與我相戀而喪命。里加爾口中的愛妾指的就是我,因為里加爾想要我做他的妾。那時我傷心氣憤地攻向里加爾,父親把我攔住。

  「第二日,那對死了兒子的父母,哭喊著我害死他們的兒子,哀求我不要再害死他們全家。為了他們一家的安全,從此我不敢再提此事。漸漸的,我似乎遺忘了那件事情、遺忘了他……」

  古藤感到胸前溫潤,心知假寐的珠遺在落淚。他道:「很感人的愛情故事,但請允許我卑鄙地利用故事裡的仇恨,請求你與我合作,徹底的把里加爾的理智擊潰,達成你我共同的目的。」

  「王公說得沒錯,你心腸夠狠。與你為敵,他都心驚膽跳,所以選擇與你合作。」

  安姆莉擦拭眼淚,看了一眼摟得古藤緊緊的珠遺道:「說吧,你讓我如何做?」

  「里加爾妻妾雖多,兒女卻少,生有兩女一子。若是他親眼看到哈普死於你手中,他自然不會放過你。而你一口咬定哈普欲圖強暴你……」

  「哈普豈有能力強姦我?里加爾想碰我都難!」

  「我知道你強,但再強的女人也有喝醉的時候;喝醉的人會有清醒的片刻」那瞬間你有足夠的理由殺他。即使這些聽起來很假,也算是牽強的理由。因為不論事實如何,只要殺了哈普,里加爾都會發飆。我只要你能夠製造一個可以讓王公維護你的理由……」

  「我懂了,你給我具體的計畫。」

  安姆莉冷冷地道。

  「你引誘他們父子赴約,約定時間一前一後。計算好時間假裝喝醉,哈普趁醉成事之際,你迅速把他擊斃。」

  古藤說罷,俯首親吻珠遺的額頭。

  安姆莉沉默良久,才開口道:「我憎恨你這種傢伙,但為了遺忘那段情、那段仇,我陪你玩這一局。」

  古藤問道:“為何想要遺忘?為何又不能遺忘?”

  安姆莉感慨道:「因為過去,必須遺忘;無從結束,無法遺忘。」

  古藤搖了搖頭,道:「不懂。」

  安姆莉鄙夷地道:「臭名昭著的戰犯,豈會懂得人世的感情?」

  「不想懂太多,你請回吧。」

  安姆莉立刻掀簾離去。

  古藤扳轉珠遺的淚臉,朝她的嘴吻落,她沒有出聲、也沒有躲避。直到他的舌頭侵入她的檀腔,她才有了反應,她哭了。「我原想單獨過來,你偏要跟隨……」

  珠遺顫哭道:「你那般殺了哈普,我的姑姑怎麼辦?」

  「從華修特決定對付里加爾的那一刻開始,註定奧麗小姐的人生不在考慮當中。」

  「你狼心狗肺!」

  「唔。」

  古藤輕應,摟正她的身體,讓她跨坐他的腿上,擁得很緊:「你在顫抖。你害怕了」因此讓我抱著、讓我吻你。我的胸膛不寬厚、不結實,但你怯慌的淚水滲透不了我的胸腔,浮動不了我的心臟。」

  「你沒心的!」

  「我有兩顆。一顆留給親朋,一顆留給仇敵。還有新生出來的一顆心,給了你……」

  「鬆手!你卑鄙、無恥、陰險、殘暴、流氓、惡棍……」

  「儘管罵吧,我困了,抱著你眠休一程。」

  古藤仰靠廂壁,閉目養神。

  珠遺沒有繼續咒?,也沒有表現出多強烈的掙扎,只是象徵性地扭動一會,然後變得安靜。她不想睡著,卻違心地熟睡過去。原以為這男人應該是使她心悸恐懼的,但她睡得心安。不管他多麼可怕,他總能強勁地擁抱她……他是第一個把她抱在懷中的男人。

  馬車轉回旅館門前,古藤喚醒珠遺。吻了她的嘴,問她:「你是要我抱你回房」還是你自己走回去?」

  珠遺跳出他的懷抱,掀開馬車門簾羞急地落地,頭也不敢回地往旅館走入。

  古藤跟在她的後面,看著她急急地敲響房門。那門打開,她就沖進屋裡。他緊跟著進入,但聽得兩女慌喊「小心」。陡見人影電射而來,劍芒冷凜殺至。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31
  書名/翼圖卷宗-14(本集字數:63784)
  作者/天堂裡的土
  出版/河圖文化有限公司


  內容簡介:

  如同古籐所預料的,他與丹凱妮儲妃的皇室丑聞成為裡加爾造反的導火線。

  一切都在計畫之中,但裡加爾的靠山對計畫造成影響,使得遠在霸都的珠顏
公主不得不委?寧雨和秦儷來找「哥哥」。

  華修特王公的心腹之患解除、丹凱妮儲妃也將古籐視為重要人才,身為人質
的北部三女又被接回去,平靜的生活似乎沒有因此來臨. 面對「妹妹」的求助,
古籐該如何伸出援手?

  目次:

  「第一章」 如此證明
  「第二章」 父子赴約
  「第三章」 無以名狀的情欲
  「第四章」 亂城之夜
  「第五章」 古神血族
  「第六章」 非關原則
  「第七章」 賤女人
  「第八章」 北部使者
  「第九章」 裙下的男人

第一章 如此證明

 古籐雖是血念並存者,但要在這麼短的瞬間使用念魂應對攻擊,幾乎不可能。
若是使用血魄的話,同樣難以避開對方憤怒的襲擊。

  因此他不退反進,硬生生地讓對方的劍刺穿他的肩膀的同時,右拳怒勁勾出,
卻在距離對方下巴還有兩、三寸之際,拳頭停住了。

  他看清楚拿劍刺自己的赫然是燕凌!

  古籐的右拳松開,抓住燕凌的劍道:「為何刺殺我?」

  燕凌怒道:「你心裡清楚。」

  「我不清楚。」古燕忍痛拔出劍,血湧出來,他捂著傷口走向浴室:「煉嬌,
把門關了。」

  燕凌提劍跟隨他進入浴室,卻見他坐進盛著髒水的浴缸。她揮劍指著古籐冷
道:「起來,我讓你死個明白。」

  珠遺進來抓住燕凌的右手道:「燕凌公主,雖然他為人很可憎,但你突然殺
他,總得有個理由。」

  「假公主,松手。」燕凌怒恨當中,說話也不客氣。

  珠遺臉色劇變,甩開燕凌的手,朝浴室門外喊道:「煉嬌,拿我的巨劍進來!」
煉橋進來了,手中沒有拿任何武器。她道:「古籐,燕凌發現牆上的暗格,所以……」
古籐把上衣脫掉,用濕衣捂住左肩的傷口道:「所以我成了偷窺狂?」

  煉嬌拿了條毛巾,沾水搗在被刺穿的肩背,咽聲道:「嗯,她說要留下來找
你理論。可是你進來的剎那,她突然出手。她的動作太快,我來不及阻止……你
不痛嗎?」

  「世間沒有不痛的傷,只是我沒來得及叫痛。」古籐苦笑,淡然看著燕凌問
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我們的衣服放在衣架,收拾行李的時候就發現牆壁的異樣……」

  「你沒有跟隨我三姐離開,就是要來個人贓俱獲?」

  「是的,我看你還有什麼借口——」

  「我不需要借口,那暗格的確是我弄的,但並非針對你。」古籐乃是實話實
說,但他了解燕凌不會相信他的真話:「我沒想過偷窺你,也沒有偷窺你。不管
多麼美麗的女人,也只是女人而已。我要看女人的身體隨時都能看得到,沒必要
搞得那麼復雜。煉嬌,脫衣!」

  「古籐,我……」

  「脫衣。」

  「混蛋!」煉嬌羞叱一聲,伸手上來解衣。

  「古籐,你叫一千個女人脫衣,也改變不了你偷窺的事實。」燕凌揪住煉嬌
的後衣領,把煉嬌丟出浴室,冷道:「世間那麼多男人,明明有妻有妾還有奴,
依然到外面鬼混。我知道你不缺乏女人,但不能證明你沒有偷窺。」

  煉嬌沖進來,手中多了把明晃晃的短劍。

  「燕凌,我雖然不是哪國的公主,也不是你能丟來扔去的。」別瞧她生得嬌
小,脾氣卻很不小,有點「小辣椒」的屬性,提起短劍就朝燕凌刺過來了。

  「鐺」的一聲,被燕凌的劍一擋,她的身體往後震退,珠遺及時接住她。

  「你們不想要命,我還想活得久些。」古籐站起來,把手中的濕衣丟到一旁,
卻見他的傷口的鮮血已然止住。他踏出浴缸,當著三女的面一邊脫解濕褲,一邊
說道:「煉嬌,去拿我的衣服進來,我找地方讓你們廝殺。」

  煉嬌怒瞪燕凌一會兒,很不甘願地走出去。

  燕凌道:「古籐,你別想這樣搪塞過去……」

  「離開這裡之後,我會向你證明我沒有偷窺。那時你若還是不相信,我陪你
血拼一場。」古籐脫掉褲子,胯間的事物很難得地竟然是軟的!他拿毛巾胡亂擦
拭身體,煉嬌拿他的衣褲進來,他接了就穿上:「看著我的裸體臉都不紅一下,
卻因我在牆上弄暗格死活跟我鬧,不知你心裡怎麼想?」

  燕凌怒叱:「我看男人的裸體和被男人看我的裸體,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你別想混淆視聽!」

  「詭辯。」古籐提起褲頭,扎緊腰帶道:「我們鬧出的響動足夠引起人們的
注意,我誠懇地請求你們別給我添亂。」

  「錚」的一聲,燕凌塞劍回鞘。

  「燕凌,你說留下與我五弟理論,怎麼把他刺傷了?」古舞質問的語氣雖輕,
但神情卻極嚴肅。

  燕凌依然不服氣地道:「三姐,他是故意的!以他的身手,不可能躲不開我
的攻擊。」古舞微慍道??「你的血魄高於我五弟,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躲開
你的攻擊的可能性很低。你別把他說得那麼愚蠢,他絕非任人你宰割之輩,此次
受傷完全是因為你的攻擊太突然。」

  燕凌得不到古舞的諒解,委屈地道:「三姐,你在責備我嗎?他也有責任的,
誰讓他在牆上弄暗格?那晚我換睡衣肯定被他偷看了。我是心裡氣得想殺他,可
是我認為傷不到他。豈料他不但不躲避,還迎著我的劍尖撲過來,我欲收劍也來
不及。」

  古舞聽罷這番低訴,仰首看著黯然疚惱的她,幽聲輕歎,牽她坐到床前道:
「他以前是軍團首領,但因為他是念魂者,很少沖鋒陷陣。在牢獄中,他被迫參
與角斗,為了生存,他習慣拼命。那般危急的情況,他瞬間思維判定就是與敵血
拼。只是我不明白,為何你沒有受傷?」

  燕凌偎依古舞的肩膀,低聲訴道:「他像個瘋子,頂著我的劍尖撲來,都沒
看清是我,拳頭朝我的下頷勾打上來……如果不是他及時收拳,我的下頷可能被
他打碎了。」

  古舞道:「你的血魄比他高,又是有准備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會被他打中?」

  燕凌解釋:「我沒想到他會被我刺中,也沒想到我的劍直透穿他的肩背,所
以驚愣剎那……」

  說完這段她等待片刻,沒得到古舞的回應,她略為氣惱地道:「反正他擁有
怪物般的身體,往水裡一泡,多麼重的傷都會痊愈。三姐,你別惱我好嗎?」

  古舞歎道??「能夠痊愈的傷,不代表被傷的時候不會痛。」

  「我沒聽到他喊痛……」

  「燕凌,你是不是要我真的惱你?」

  「即使三姐惱我,我也不會道歉。因為錯在他先,是他逼我那樣做的。」燕
凌是驕傲的公主,她有她的堅持。

  古舞放開她,落床走了出去。「三姐,你真的生氣啦?」燕凌急忙追出來。

  古舞道:「我去看看五弟。」

  一直未言語的珠遺,從椅子上起來跟在燕凌的後面。三女到達院宅左側的浴
室,聽到浴室裡蘭若幽癡嬌的淫叫。

  古舞看著守在門外、紅著臉頰的煉嬌道:「小嬌嬌,你怎麼站這裡當石頭?」

  煉嬌羞道:「地板都濕了,沒地方站腳。」

  古舞牽住煉嬌的手,左手把浴門打開:「跟三姐進去看看你的男人有多威猛。」

  「我知道他威猛……」煉嬌嬌嗔之際,已被古舞扯進浴室。

  但見浴室果然淌水如塘,默爾拉四肢癱張地躺在潮濕的地板喘呼。

  古籐俞插彎趴在浴桶旁的蘭若幽,即使古舞領著諸女進來,他依然視若無睹。

  「嗯嗯!嗯……哦!哦……嗯!主人,幽幽腿軟了,要站不穩啦!嗯……嘻
嘻!主人厲害……」

  「蘭若幽,南澤的臉面都讓你丟盡了——」

  「哇咦!蘭若幽,你那裡被我五弟臠得好腫!」古舞不愧為「三大騷貨」之
一,竟然在觀摩蘭若幽的生殖器,但見那個美麗的嫩鮑在高潮時發生驚天動地的
變化,是為「絕世奇觀」。

  「嗯嗯!古舞小姐,幽幽高潮啦!高潮好多次,撐……撐不住了,你要和主
人做愛嗎?我把主人讓給你,噢……唔!啊!主人,不要插太猛,幽幽好嫩的啦!
嗯……啊啊!」

  「他的女人中,就數你叫床最不知羞恥。」珠遺怒叱一聲,卻因為心中好奇
也過來觀摩。雖說她身為貴族,多次在晚宴中觀看過性愛表演,但她的薄臉終是
見了紅暈。

  古籐抽出肉棍,轉身面向站在門外的燕凌道:「燕凌公主,不敢進來嗎?」

  「無恥淫棍,等你傷好了,我找你公平決斗。」燕凌羞怒地離去。

  古舞拍拍古籐的屁股道:「五弟,看來你無大礙。我出去了,你忙完後過來
陪我睡。」

  「好的。」古籐答應了,看見珠遺和煉嬌也要離開,他當即抱住煉嬌道:「
從今日起,你做我真正的妾。」

  珠遺回首看了一眼,重重地把門拉掩。

  煉嬌羞澀地偎在他的胸膛,輕輕地喃吟:「嗯,請你……溫柔些。」

  古籐在黃昏時醒轉。古舞側摟著他,性感的玉腿壓在他的腹部。他從她的呼
吸中確定她是醒著的。

  「三姐,我醒了。」他伸手去推她的腿,她睜開雙眼瞪他。「我都沒有睡著,
你再陪我睡一會兒。」

  「我想出去看看燕凌是否沐浴了。」

  「你又想打什麼壞主意?」

  「我得證明我沒必要偷窺她。」

  古舞輕笑一聲道:「有那個必要嗎?她也不是真的怕被你看到。」

  古籐掀開被單道:「既然說了要向她證明,總該有所行動。」

  古舞道:「別管她了,繼續陪我睡覺。」

  「只有在三姐的身旁,我才睡得如此安靜,但我已經不是當年的小男孩。」
古籐伸舉雙手輕捧古舞的臉,抬首親了她的嘴唇:「三姐,不久的將來,我也許
會拋棄血瑪的姓氏。」

  古舞不悅地道:「為何拋棄?即使你不是我們血瑪的血脈,也可以繼續使用
血瑪的姓氏,因為我們始終都把你當成家人。」

  「凱希嫁給湯宇的話,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不想讓血瑪因我而難堪。」
古籐坐起身,彎俯床前撿起靴子來穿:「我和她的約定裡不曾說給她幸福。我只
誓言在我有生之年,她得屬於我。」

  古舞驚道:「她真的嫁給湯宇的話,你不會因她而引發戰爭吧?」

  古籐穿好靴子,站落床前,轉身過來替古舞蓋好被單道:「沒了血瑪的軍隊,
我哪有能力發動戰爭?但要殺了湯宇並非很困難的事情。」

  古舞勸道:「五弟,你放棄凱希吧!湯宇是雨菲的堂兄,若是你殺了他,雨
菲不會原諒你。」

  「我生來不是奢求原諒的,因此我由小到大做著踐踏人命的勾當。三姐,我
得去陪陪煉嬌,今日她哭得喉嚨都啞了。」

  古舞疑惑地道:「剛才你不是說要向燕凌證明什麼嗎?」

  「有機會就證明,沒機會就算了。」古籐神秘地一笑,走了出去。看見珠遺
和默爾拉在喝茶,他坐到珠遺身旁搶了她手中的茶杯,仰首把茶水喝了。

  「古籐,你要喝茶自己不會斟嗎?干嘛搶我的茶來喝?」

  「我懶。」古籐把杯子遞還給她,朝默爾拉問道:「燕凌呢?」

  默爾拉道:「沐浴去了。」

  「早了些。」古籐看了看宅門外,站起來若無其事地道:「太陽落山了,我
到院子散步。啊,默爾拉,你跟我出來,幫忙做件事情。」

  默爾拉果斷跟隨,珠遺也跟出來了。

  古籐走向浴室,邊走邊道:「默爾拉,麻煩你喊燕凌開門。」

  兩女驚詫地望他。

  「古籐,這事不妥。」默爾拉道。「若你不喊她開門,我只有破門而入。」

  默爾拉沉默半晌,堅決地道:「燕凌公主是聖後的妹妹,我不能陪你瞎鬧。」

  「我去!」珠遺當仁不讓,率先走到浴室門前敲響門,喊道??「燕凌,開
門。」

  燕凌在裡面回道:「珠遺,你們等下一輪。」顯然她聽出外面不只珠遺一人。

  「棟嬌下體流血,急需清洗,等不得。」珠遺今日被燕凌一語嘲諷,心中怨
念重重。燕凌啐道:「她流血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流血!j 珠遺怒叫一聲:「
我踹門了。」

  「你敢?」燕凌嬌叱,便見那門開了一道縫,她在門後怒道:「進來!」

  古籐推門進去,驚得燕凌一手摟胸,一手拿毛巾捂著私處:「古籐,滾出去!」
古籐把門掩了,看了看浴桶旁的浴盆,轉首回來,望著燕凌羞怒的驚世俏臉,道
:「我來,證明你冤枉我;要看你的裸體,我選擇最直接的方式。」

  「出去!出去啊!」燕凌歇斯底裡地叫喊,皆因無所遮掩的她已是方寸大亂。

  「走了,洗干淨些。因為你高貴的身體已被我的眼睛奸污。」

  「啪」的一聲,燕凌甩了他一巴掌,丟掉濕毛巾,走到衣架前穿衣。

  「你等著,我非殺了你們不可!」

  古籐從浴室出來,把門掩鎖,轉身即道:「珠遺公主,她抓狂了,估計要找
你拼命,我建議你暫且避避。」

  珠遺傲然冷笑:「我用得著躲她?」

  古籐道:「我猜測她的血魄至少比你的血魄高出一限,你經不起她的折騰。」

  珠遺脫口而道:「混蛋,你不幫我嗎?」

  古籐攤攤手道:「我自身難保。」

  珠遺跺跺腳,氣道:「可惡!我派兵過來把她俘了,賣去做性奴。」

  古籐朝她豎起拇指道:「支持。」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32
第二章 父子赴約

  「你真的決定與華修特決裂?」歌蘭蒂特枕在裡加爾強壯的臂胳,嫵媚的臉
充滿慵懶的滿足之意。曾經他在病弱的丈夫面前將她強暴,她最初極是憎恨他,
然而丈夫病逝之後,她漸漸地習慣他的凌辱。

  兩年前,她的公公和婆婆相繼去世,她成了這個家的女主、成了他的情婦。
她說不清對他是愛還是恨,但丈夫逝世後的四年裡,他是她唯一的依賴。丈夫是
個俊俏的男兒,卻非強壯的男人,裡加爾是足夠強壯的——即使在最初的淫辱中,
她也能從他在強猛下得到屈辱的高潮。

  「我父親被俘之後,華修特盡心盡意地照顧我們母女。某種意義上講,他是
我的養父,我敬愛他。」

  「決裂是遲早的事情,如今只是提前。我的家族一直效命於他,父母兄長都
在王權爭戰中犧牲。在逃亡中,我率領一萬人軍隊斷後,他才能安全逃到北翼之
痣。這三十年來我保護他的家族,已經做得仁至義盡,該是替自己著想的時候了。」
裡加爾喘息未平地道。

  歌蘭蒂特的玉手輕握他軟垂的陰莖,令他感覺舒暢。這女人生得並非極致俏
致,火辣及嫵媚卻堪稱一絕,每次他給予她滿足之後,他也獲得極大的成就感。

  「華修特並非省油的燈,我覺得你還是別反他為好。」

  「他逼我造反!我早就看他不爽,只因找不到突破點才繼續對他俯首稱臣。
那老東西不識好歹,上次逼我向古籐賠禮,我已是不痛快。如今古籐搞上丹凱妮,
我恨不得把古籐生扒活剝,他竟然命令我不得為難古籐。這些天我只要想到古籐
在丹凱妮的肚皮上就恨不得發兵東征。華修特懦夫,不反他不行!」裡加爾激憤
異常,左手彎起來猛抓她的左乳,抓得她皺眉輕呼。

  歌蘭蒂特道:「你總不能因為古籐成了儲妃的情夫,就要反華修特……」

  「現在的情況你看不明白?不是我想反,而是他要我反。我自認無愧於他,
他卻為了一個狗屁戰童而無視我的憤怒,我要讓他後悔莫及。」裡加爾說得正氣
凜然,忘了他曾奸淫華修特兒媳的事實。

  歌蘭蒂特曉得裡加爾平日裡不把華修特當一回事,卻未了解他奸淫過華修特
的兒媳。她幽歎:「華修特對我恩重如山,但我始終是個女人,我管不了男人的
事。你們若真的決裂,我站在你這邊。」

  「你的選擇沒有錯,我肯定能贏。華修特多年不管軍隊事務,如今他的軍隊
就是我的軍隊。他在等我造反,我也在等他逼我造反。一旦我擊敗他,我就揮軍
向東,征服丹凱妮;北上討伐穆治,稱霸北翼之痣。」裡加爾說到興奮處,他的
陰莖在歌蘭蒂特的輕套中逐漸堅硬。

  「又硬了,你真強!」

  「年輕時候更強,現在勃起的頻率慢了許多。哈哈!但還是比你那個死鬼老
公強焊百倍。」

  「別提他……」

  「提他又如何?老子就喜歡提他,老子就臠他老婆!」

  「我累了。」歌蘭蒂特翻身向床裡背對他。

  裡加爾冷笑,側身摟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她的私處揪了她的毛草:「我就喜
歡你這屈辱的固執,所以不想納你為妾,故意保留偷情或奸淫的味道。想到曾經
多次在你老公面前俞得你欲仙欲死,我這把槍立刻就硬。我喜歡你結實的屁股,
百臠不松的騷屄。」

  他的長槍再次勃起,雖然堅硬指數並非很高,但足夠證明他的強悍。「我困
了,不想做,你讓我睡覺。」

  「臭婊子,竟敢生老子的氣,老子臠得你心花怒放。」裡加爾從來不懂得憐
憫歌蘭蒂特,他在她身上更多是體現他的霸虐心理。此刻她不甘不願的姿態正是
他所喜歡的,刺激得他的淫情噴發。當即用他的右膝頂托她的右腿,右手握緊超
長的肉屌,把龜頭勒得脹硬,強行往未濕潤的肉鮑撞戳。

  「痛—?痛!痛!裡加爾,你這個短命鬼,啊……」

  「你在講你老公嗎?哈哈,爽爆!你的短命鬼老公至死都沒得瞑目。」

  陰莖突入陰道,異常澀緊。抽插十來下,女人體液湧流。他縮手回來探抓她
的豪乳,得意地道:「老子還沒有俞幾下,你的水就流出來了,真他媽的騷!」
他使勁地抓捏她的乳房,撞插得她的陰戶「啪啪」直響,臠得她又是叫痛又是呼
爽,他心中百般受用。持續抽插半刻鍾,女人高潮始起,他突然抽出肉棒,——
話不說就翻身起床。

  「裡加爾,你怎麼了?」歌蘭蒂特到了最緊要的關頭,裡加爾突然偃旗息鼓,
讓她惱怨萬分。

  「今晚佳人有約,我得把精力留存下來,嘗嘗老處女的味道。」裡加爾已站
在床前穿衣,他輕蔑地看著翻身過來的歌蘭蒂特冷笑道:「雖然我喜歡騷貨,但
我更愛高貴的處女。你若是沒爽透,可以使喚男奴進來慰借你,反正你他媽的就
是賤貨!」

  「裡加爾,你滾!」

  幾杯落肚之後,哈普的膽量也壯了。這女人也許不及他的妻子嬌美,但優雅
而冶媚的姿容,以及豐碩而健美的身段,十足是嬌柔與力量的結合,更能勾起男
人的征服欲。

  女人的酒量很好,五、六杯下去,臉沒見半絲紅暈。她那雙帶褐的眼眸癡迷
地盯著他,令他的淫心蠢蠢欲動,卻不敢輕舉妄動。這強大而美麗的女人是父親
迷戀的女人之一。父親因為她,不惜裝醉殺掉她的情人,直到現在仍然沒有得到
她。如今她邀約他到此靜院對飲,從她設計擠胸、強調身材的服裝來看,像是故
意誘惑他了。

  接到她的邀請的時候,他沒想過來赴約,因為他很清楚這女人和父親的過節
太深了。然而他轉念又想,她真的敢殺他的話,這麼多年來她就不會忍氣吞聲。
況且他還是華修特的女婿,諒她也不敢動他。因而他壯著色膽、懷著忐忑的心情
過來了。此刻他從女人的穿著及言行中,隱約感覺女人的心意,竊喜當中忘了最
初的恐懼。

  「安姆莉,我原是不敢過來的。因為我爸曾殺了你的情人,我害怕你故意把
我引出來殺了。」哈普斟酒的時候,坦白他的顧慮。

  「為何最後敢來了?」安姆莉的嘴貼在他耳邊,以輕佻的語氣詢問。

  「因為我是男人。」哈普很有氣魄地回答。他端起兩杯酒,把左手那杯酒給
了她,與她碰杯,邊品酒邊道:「你不但是我愛慕的女人,更是我敬仰的女人。
我寧願死在你手裡當個風流鬼,也不想拒絕赴約變成膽小鬼。」

  「我有仇恨你父親的理由,卻沒有殺你的理由。我若是想要殺你,沒必要如
此大費周章。今晚純粹是請你過來陪我喝喝酒,你毋須擔憂什麼。」安姆莉媚惑
地一笑,把半杯酒放到桌面,略微依靠哈普,往他的頸子吹口氣:「多年以來我
都想著如何報復你的父親,直到不久前我才想出最殘酷的方法,你想聽聽嗎??」

  哈普聽得心中暗驚,卻松了口Hi這女人果然憎恨父親,但應該不會為難自己。
他仰首把酒喝完,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仰靠沙發望著門外的暗夜道:「這時節
的夜風有些冷了,我感覺還是把門掩了比較好。」

  安姆莉嗔笑道:「你剛來的時候,不是說不准我關門嗎?」

  「哈哈,好像是有這回事。」哈普尷尬地笑道,他那時擔憂安姆莉「關門打
狗」,所以說「敝開門空氣新鮮」。然而經過這會兒相處,他沒感覺安姆莉的惡
意,經過再三思量也覺得她沒有必殺自己的理由。他早已安排人手在莊院周圍守
候,此刻他覺得黑暗中的耳目有些礙事,所以他想「關門辦事」:「如果你不介
意,我倒是樂意聽聽你要如何報復我爸。」

  「要關門嗎?」安姆莉暗示性地問道。「我正有此意。」

  「可是我覺得開門比較好,免得外面那些家伙胡亂猜測。」

  「原來你都知道,我出去吩咐他們離開。」哈普不為此事感到尷尬,他清楚
所有的安排瞞不了安姆莉,況且他也不想隱瞞——讓她知道外面有兵將守護,他
在裡面也安全許多。

  安姆莉道:「不用了,讓他們看著吧,我不介意。」

  她說著,喝了手中的半杯酒,竟然在他的臉親一下:「你父親殺我的情人,
無非是想得到我。假如我嫁給你,叫他天天看著,偏偏又碰不得,你說這樣的報
復是不是很殘酷?」

  哈普驚得雙眼瞪直,驚喜萬分地道:「這的確是非常殘酷。」

  他沒有感覺愧對父親,畢竟父親只是單戀安姆莉,並非安姆莉的情夫。父親
得不到的女人,兒子得到了,身為父親應該不會仇恨兒子吧?如此天真可笑的報
復無疑是多多益善。

  「喝酒。」他豪爽地喊了一聲,舉杯一飲而盡,然後左手摟住安姆莉豐腴健
美的腰身,右手提起酒壺繼續倒酒:「今晚不醉不休。」

  安姆莉忽然起身道:「酒水喝多了,肚子有點脹,我離開一會兒。」

  哈普自然懂得她話裡的意思,他也很識趣的不說破,只是對她笑笑,看著她
走進廁間。他當即從口袋裡拿出白色小瓷瓶,往安姆莉的酒杯裡倒了五、六滴透
明液體,接著重新藏好瓶子,若無其事地品酒。

  安姆莉從廁間裡出來,顯得有些羞澀,她坐到哈普身旁道:「我以為你逃跑
了。」哈普朗笑一聲道:「我豈是在這種時刻逃跑的男人?」

  「嗯,我喜歡有氣魄的男人。」安姆莉贊賞一句,端起杯子與他碰杯。喝酒
的時候,他的手又伸過來摟她的腰,她默許了:「我已經三十五歲,我想嫁人了。
可是你父親的存在,誰都不敢娶我。如果我真的要嫁給你,你敢納我為妾嗎?」

  哈普斜靠過來,在她耳邊細聲道:「安姆莉姐姐,我十二歲開始就喜歡你。
這麼多年來,我對你的愛慕一直都在。只要你願意,即使我爸拿刀架我脖子上,
我也誓言娶你。如果沒得到你的允許,任何時候我都不會對你做出過分的事情。」

  安姆莉轉臉過來,輕輕地吻了他的臉頰,媚惑地道:「雖然剛才我那般說,
但我的酒量很好,不曾在任何男人面前醉過。假如你能把我灌醉,我只好讓你為
所欲為?當然,如果是你醉倒了,你也有可能永遠都醒不來。」

  「安姆莉姐姐,有你這句話,我死而無憾。」哈普看見安姆莉把那杯酒喝光,
心中竊喜。左手漸漸滑落,試探性地撫摸她的玉腿內側……

  裡加爾到達約定的莊院前,察覺莊院周圍有埋伏。他在心中冷笑,不動聲色
地走到院門。正准備敲門之際,忽然有人低聲喊句「大人別進去,少主在裡面」。
他聽出是自己部將的聲音,便問道:「什麼情況?」

  「少主私自赴約。我們怕少主有所閃失,因此暗中保護少主。」

  「你們都給我遠遠待著,我倒要看看安姆莉玩什麼花樣。」裡加爾喝令部將
退離,他躍身進入院中。雖然院牆和院宅相隔有五、六十尺,但他很清楚地看見
兒子摟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喝酒。

  小子竟然跟老子搶女人!他如此暗忖,心中沒有憤恨之意,反而生出自豪感。
裡加爾在黑暗中觀望一會兒,感覺今晚的安姆莉與往常不同,她像是醉了。然而
他清楚她的酒量絕對不會輸給他的兒子,於是他更加謹慎地注意安姆莉的一舉一
動,可是越看越不對勁,皆因安姆莉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妖艷。他果斷地躍出院
牆,找到他的部屬問道:「少主是不是在安姆莉的酒裡做手腳?」

  「安姆莉小姐剛才進入廁間小解之後,少主在她的酒裡下春藥。」

  裡加爾聽了解釋,二話不說又返回院中,靜靜地守候在黑暗中。只見安姆莉
騷媚地偎依在兒子懷中,任由他的兒子隔著衣衫抓摸她的豐乳。被酒與藥燒得桃
紅的臉被兒子貪婪地親吻,但在兒子想親吻她的嘴的時候,卻被她舉起手掌推開,
可見這女人還沒有被春藥完全地侵蝕理智。他看得下體發硬,不由得心中暗罵:
死婊子,我就看著兒子把你臠死,讓你知道你玩的花招有多愚蠢。

  「姐姐,你醉了嗎?我扶你進房。」哈普的手撩起安姆莉的衣服,淫爪伸入
衣服裡,放肆地揉抓她的豐乳,同時加倍吮吻她的嫩頸,致使安姆莉發出銷魂的
呻吟。只是當他要吻她的嘴之際,她總是刻意地扭臉躲開並且推開他的臉——她
高深的修為令她的理智難以在短時間之內泯滅,可是春藥的催情效果已經令她無
法抗拒體內的騷動。

  哈普淫笑著又把一杯酒灌她喝掉,但見他一邊吻她的臉頰和頸側,一邊褪解
她的衣衫……

  兒子,加油。裡加爾在心中替哈普搖旗吶喊。他的確是想占有安姆莉,卻不
代表他愛得無法自拔。他都四H 七歲了,豈會在乎幼稚的愛情?他對哪個女人都
沒有愛,有的只是霸占的欲望。安姆莉是他一直想搞到手的女人,可惜這女人血
魄極高,而且有華修特和安隆撐腰,他難以找到機會對她施暴。此刻看到兒子盡
情玩弄她,好像自己附體到兒子身上一樣,心頭痛快。

  哈普已經把安姆莉的上衣脫除,並且肆意地吻咬她的豐乳,院子裡響起她的
生澀而淫靡的吟叫。如此片刻,哈普推倒安姆莉,壓她在皮革沙發上,伸手撩起
她的裙子,隔著她潮濕的小褲撫摸膨脹的陰戶。安姆莉平常是不穿裙的,今晚似
乎是為了誘惑哈普,刻意穿上米黃的長裙。

  如此一會兒,安姆莉淫呼一聲,雙手抱住哈普,仰首上來索吻。驚喜異常的
哈普,當即抱著她的臉,狂熱地吻吮她的嘴……

  在安姆莉和古籐的計劃裡是她裝醉誘惑哈普。沒想到哈普會往酒裡下春藥,
致使她春情噴發,假戲即將真做!

  哈普熟練地褪除安姆莉的裙褲,躬著腰身與她相吻的同時,他開始褪解自己
的衣褲……

  裡加爾在黑暗中看得心花怒放,心中高呼:兒子,用你那根繼承老子的強大
肉棒,臠死她!

  哈普迅速地剝光自己,那根粗長的肉棒挺得筆直。似乎為了避免夜長夢多,
他采取速戰速決的策略,扛起安姆莉豐圓健美的玉腿,握著他的雞巴往她濕透的
肥穴裡戳去。在電光石火之際,一聲怒喝響徹夜空,繼而響起哈普痛苦的哀嚎,
但見哈普的背部被一把短戟刺穿……

  「哈普!」裡加爾悲嚎一聲,抽出細長的寶劍,陡然感到右側血魄之勁襲來,
他急忙舉劍格檔。

  「鐺」的一聲,兵器相觸,黑暗中響起女聲的驚呼。

  豹男胡猶?6 ?1 通特從左側射入宅裡,拔出哈普背上的短戟,撩腳把哈普
踢落地板。他迅速從哈普身上搜出藥瓶,遞到鼻前嗅了嗅,臉色驚色地怒喝:「
裡加爾,你兒子使用春藥迷奸安姆莉,死有應得。」

  「胡猶畜生!」裡加爾悲怒攻心,朝擋在宅門前的陌生牛角女攻過來,但他
直刺如風的劍再次被牛角女的短柄巨斧擋退,他驚怒得把血魄提升到極限,在燈
火照耀中,渾身縈繞黑魂斗勁。落劍的瞬間竟是人劍合一,如同黑色的旋轉巨錐,
朝牛角女攻襲而來。

  「小心!」胡猶驚叫出聲,同時與牛角女出招應戰,三股強大的血魄相撞。

  「蓬……隆!」宅屋的柱梁碎斷、宅簷塌落,牛角女與胡猶被裡加爾的血魄
震得飛退。同時被兩人血魄震退的裡加爾急速追擊進來,抱起血泊中的哈普退入
黑夜之中。

  「胡猶畜生,老子必滅你全族!」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32
第三章 無以名狀的情欲

  安姆莉被胡猶和默爾拉合力制壓在地上,胡猶負責她的雙腳,默爾拉按壓她
的雙手。華修特和安隆面面相覷,古籐摟著蘭若幽和煉嬌安靜地坐在沙發。

  「安隆,如何處理你女兒的事,由你拿主意。」華修特無奈地發話。

  安隆看向悠閒自得的古籐,怒然嘲諷道:「古籐,你怎麼不幫忙出些好主意?」
古籐泰然自若地道:「安隆,你的女兒中淫毒不在我的計劃當中。我所做的一切
僅僅是逼迫裡加爾造反。如今目的已達,請恕我無法接受你的指責。當然,如果
你真的想要我出主意,我建議你派些強壯的士兵過來陪安姆莉小姐發洩一番,她
就會清醒了。」

  「古籐,你可知我此刻最想殺的人是誰?」

  「應該是我。」古籐蹲跪過來,伸手摸了安姆莉淫液泛濫的陰戶,抬手把中
指送入口中含吮一會兒。在安姆莉迷亂的淫叫聲中,他以清晰地聲音問道:「安
姆莉小姐的血魄應該很高,為何被區區淫藥侵蝕心智?」

  華修特歎道:「按理說,貓女體液所制的淫藥雖然具有強烈的催情作用,卻
不像春貓之毒令人迷失心智。安姆莉所服的淫藥裡應該摻有迷魂藥,如今最妥當
的辦法只有找男人陪她淫歡了。古籐,我們還要面對裡加爾憤怒的攻勢,這裡就
交給你了。」

  安隆驚怒地道:「王公,我絕對不能讓他糟蹋我的寶貝女兒!」

  華修特喝道:「安隆,一旦我們兵敗,不但安姆莉被糟蹋,我們以及我們的
家人都將面臨被屠殺、被糟蹋的命運!胡猶,放開安姆莉,與我前去迎戰裡加爾。」

  「遵命。」胡猶低喝一聲,躍身倒退。

  安姆莉嘶叫一聲,血魄勁氣迸發,竟然把默爾拉甩拋出去,震跳起來撲向安
隆。但見安隆突然掌按心胸卻是沒來得及形成念場,已被女兒雙手緊抱。

  「安姆莉,你瘋啦!我是你父親!」慌亂間,安隆難以凝聚心念,自然無法
把安姆莉推開。

  正當安姆莉撕扯父親的衣服之際,默爾拉沖過來勒抱住安姆莉,強行把安姆
莉抱離安隆。

  「啊啊啊!噢啊啊啊!我要!我要啦!啊……」

  「古籐,你等著,回頭我跟你算帳。」安隆知道事態緊急,再也顧不上女兒,
?#緊隨華修特離去。

  安姆莉再次掙脫默爾拉的懷抱,撲跪到古籐的胸膛,瘋狂地撕扯他的衣服……

  「計劃總是跟不上現實的腳步,裡加爾憤怒的氣魄使得原來的計劃都提前了。」
古籐歎語當中被安姆莉吻住嘴。他迅速地推開她的臉,右手拿起茶幾上的酒壺,
左手揪著她後腦的——發,灌她喝幾n 烈泗,然後一壺喝含一「lfflll;她的臉
:嗩。w 種捫壺,傘起被她撕掉的衣布一邊擦拭她的臉,一邊微笑道:「你這麼
急干嘛?要和我親嘴之前得讓我替你的嘴消毒啊!??我真的不喜歡從你的嘴裡
吃到哈普的口水。」

  煉嬌嗔道:「色狼,你還有潔癖啊?」

  「最起碼別讓我感覺惡心。」古籐說話之時,安姆莉已把他的褲子撕裂。他
悶哼一聲,推她仰倒在茶幾,左手掐住她的嫩頸,右手迅速揮拳。

  「砰」的一聲,鐵拳轟在她的太陽穴,痛得她尖叫一聲,噴出一口鮮血,當
場暈迷過去。

  煉橋驚喝:「古籐,你把她打死了?」

  「若是換作別人,腦袋已被我轟爆,她只是被我打暈。」古籐站起身,重新
摟了煉嬌和蘭若幽道:「華修特與裡加爾的戰爭一旦爆發,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默爾拉,你扛安姆莉回我們的院宅。我得把她的淫毒解了,免得安隆胖子找我拼
命。」

  蘭若幽擔憂地道:「主人,你替安姆莉小姐解毒之後,就是她找你拼命了。」

  古籐親了蘭若幽的嫩臉一記,笑道??「不怕,有默爾拉保護我。」

  「嗯嗯,幽幽也會保護主人……」

  回到秘密居處,放置好昏迷的安姆莉。古籐吩咐僕人准備冷澡水,他與三女
坐在宅廳的沙發不緊不慢地喝茶。四天前燕凌從浴室出來,羞憤得要殺古籐,被
古舞和默爾拉阻止。隨後燕凌被古舞強行帶離,也不知道她們兩個現在去哪裡。
煉嬌跨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喂他喝茶的時候,她問:「古籐,戰爭
是你挑起的,你不參與加戰斗嗎?」

  「不是我的戰爭,我沒必要參與。我出謀獻策還借兵相助,已是仁至義盡。」
古籐說得事不關已似的,他轉首吻了左邊蘭若幽的紅唇,正首回來又吻煉嬌氣惱
的櫻嘴問道:「怎麼看你好像很生氣的模樣?」

  「哼,我想象不到當年你沖鋒陷陣的英姿——」

  「別想,沒那回事。在戰斗中,我習慣站在軍隊後面觀望。戰斗輸了,我比
誰都逃得快;戰斗贏了,我踩著敵軍的屍體前行。你似乎不曾了解所謂的戰爭不
是我個人的戰斗,而是軍隊相互之間的廝殺。我只是念魂者,你若把我想象成扛
著馬刀、騎著戰馬斬殺敵軍的猛將,自然會失望。」

  「如今你也是血斗士,為何不率軍參與戰斗?」

  「我的戰士性命只有在我的戰爭中才值得犧牲。北翼王族清掃門戶的戰爭,
為何要讓我的士兵去送死?我可以批准你的父親和洪格爾出戰,卻不會允許他們
隨便動用我的ilf 團。」古籐開始褪解她細軟的腰帶,蘭若幽看見古籐的動作便
跪過來替煉嬌寬衣解褲。古籐仰靠在沙發,抬起右手捏摸她的尖俏的下巴:「我
的確率兵征戰過沙場,只是我很少參與戰斗。很抱歉,我不是你想象中的英勇斗
士。」

  女僕進來報告洗澡水已打好,待女僕退出後,默爾拉問道:「古籐,你打算
用以前的方法解救安姆莉?」

  「暫時用那方法吧。癡情的男人愛鬧,癡情的女人總會記仇。她和陽萎的男
人都愛得死去活來,我若是趁她喪失理智的時候毀了她的貞操,事後我得時刻提
防她的報復。」古籐的左手從煉嬌股底彎勾進去。蘭若幽已把煉嬌的褲子褪除,
溫柔地撫摸煉嬌的嫩鮑:「還痛嗎?」

  「喔唔!不痛了,癢癢的……嗯!你想要我嗎?你都好粗的,我還是有點怕……」
煉嬌羞澀地喃語,卻歡喜地舔吮他的眼簾。水蛇般的柳腰輕輕扭擺,纖手撫摸他
的背部,在他耳邊幸福地呻吟:「嗯……哎!即使你不是沙場上英勇的戰士,我
也不會感到失望了,因為我親眼見證你的強大。你憑著一張似乎不會說話的嘴巴,
足以醞釀一場戰爭,能夠坐享其成。」

  「戰爭需要事端,而挑起事端不需要太多廢話。我其實很會說話的,只是在
別人說話的時候,我習慣默然旁聽。你破瓜那晚,我不是一整晚都用甜言蜜語哄
你嗎?」

  「才沒有!你那晚喊叫著最難聽的惡言,像匹野獸似的蹂躪我,我那裡都被
你弄腫了。你就是不懂憐香惜玉,我那晚昏過去好幾次呢。蘭若幽說,你變身之
後,那根東西會變得更加粗長,但我只看過你的觸手……噢嗯。」堅硬的圓冠抵
頂芽縫,煉嬌禁不住呻吟出來,明知故問地道:「很、很濕了嗎?」

  「像是烏黑的雲裡裂了道縫,雨水傾盆。」古籐笑言,肉冠輕輕抵入她滑濕
的細縫。她羞喜地瞪著他,小屁股輕輕地磨扭,如此十來下。她朝他吐了吐舌尖,
忽地坐落,一聲呻吟,但感下體又脹又酥:「色狼,你又硬又熱的戰棍插入我的
身體了,感覺好緊。」古籐感受到她細穴的緊夾以及肉壁所產生的微顫,淫狎地
微笑。心念徒轉,胯間十三公分左右的肉棍突然粗長許多,像是要把她的小穴脹
裂了,瞬時生出一種被緊裹的快感。

  「啊噢!」煉嬌呻吟一聲,握拳捶打他的胸膛,嗔道:「我那裡剛好,你進
來就變粗長,惱你的喔。蘭若幽,你覺得他粗長嗎?」

  蘭若幽把手伸入煉嬌的衣領,揉著練嬌的椒乳,驕傲地道:「別瞧幽幽的縫
兒生得窄短,可是幽幽是厲害的女孩。主人的肉棒變到最粗長,幽幽也能全根吞
吸進去。煉嬌夫人只要經過主人長時間調教,也會變得像幽幽;般厲講。」

  默爾拉笑道:「蘭若幽,你天賦異稟、獨具淫體——」

  「默爾拉,請你抱安姆莉出來。」古籐打斷默爾拉的話,抱插著煉嬌走出去。

  「噢……噢……噢……混蛋色狼,放我下來!被頂穿啦!奴僕會看見,噢噢……
噢啊!」

  默爾拉抱著被浴巾包裹的癱軟煉嬌,看著浴桶裡依然昏迷的安姆莉,甚是擔
憂地道:「古籐,你放了她大半的血,又讓她泡在冷水裡,我懷疑她還能不能從
昏迷中醒轉過來。瞧她臉色發黑得嚴重,我覺得把她從水裡抱出來比較妥當。這
冬候的天氣不比夏熱。」古籐想了想道??「蘭若幽,把安姆莉的嘴張開,看看
我的血有沒有效用。」

  蘭若幽把手中的匕首交給古籐,勸道:「主人,抱安姆莉小姐回被窩裡吧,
沒必要自殘相救。」

  古籐沒有答語,他用匕首在左手腕輕劃一下,血液滴落安姆莉的口中。滴得
她滿嘴是血之後,他俯首下來吻住她的嘴,把鮮血渡入她的喉嚨,又把左手浸泡
在冷水中一會兒,然後抱過煉嬌道:「安姆莉的脈搏雖凌亂卻強勁,暫時應該沒
有生命危險。默爾拉,你抱她回去,代我照看好她。」說罷,他走出浴室。

  「他做事總是令人難以揣摩。」默爾拉歎一句,把安姆莉從浴桶裡抱出來,
讓蘭若幽擦拭安姆莉的身體,抱安姆莉回到寢室躺下:「蘭若幽,你也去睡吧。
古籐說得沒錯,安姆莉的脈搏強盛,不像是將死之人。」

  蘭若幽問道:「默爾拉衛長,要熄燈嗎?」默爾拉回道:「不用了,熄了燈
不好觀察。」

  「我回去陪主人了。」蘭若幽退出,轉入古籐的寢室,也是沒有熄燈就爬上
床。看見躺在裡床的煉嬌已熟睡,她掀開被單趴到古籐的胸膛,吻了他的嘴唇問
道:「主人,我服侍你好嗎?」

  古籐伸手上來摟抱她,卻沒有睜開雙目,他回答道:「趁華修特和裡加爾開
戰之前,我們都睡一會兒吧。一旦被戰火波及就沒辦法安睡了。明天之後這座城
將是一片狼籍。很久沒有看到那樣的景象,心中竟然充斥強烈的期待,你說我是
不是心理變態?」

  「我從來不認為主人是善良的人,所以主人做盡罪惡滔天之事,我也不覺得
變態。自從我們的村莊被你哥哥率領的軍隊踏成廢墟,我不再相信好人會有好報,
反而堅信惡人總是在世間橫行。我不知道主人到底算是壞人還是好人,我只知道
主人把我當成最寶貴的財產,誓言守護我一生一世。」

  「我何時說過守護你一生一世之類的屁話?」

  「沒說過嗎?嘻嘻!」蘭若幽輕笑一聲,埋首親吻古籐的頸側,低聲撒嬌:
「主人對我說嘛!」

  「困了,沒精神說屁話,睡覺吧。」

  蘭若幽的乖巧正是她最大的優點。古籐如此一說,她就安靜地趴在他的胸膛,
不一會兒便睡得有些迷糊。然而突然響起的聲響使得她從迷糊中清醒過來。睜開
眼睛卻見古籐也醒了,她道:「安姆莉小姐好像醒轉了,正在和默爾拉吵鬧。」

  「你繼續睡,我去看看。」古籐起床,披上睡袍出去了。

  剛剛踏入默爾拉的寢房,安姆莉怒叱道:「古籐,找幾個男奴進來給我!」

  古籐走到床前,看著被撕裂的被單捆綁得結實的安姆莉,轉臉問默爾拉:「
你怎麼如此對待我們尊貴的安姆莉小姐?」

  默爾拉解釋道:「她醒來就搞我,簡直把我當成一代猛男,我只得把她綁了。」

  古籐看著安姆莉被綁得凹凸有致的火辣肉體,胯間的肉棒迅速勃挺,但他依
然冷靜地道:「安姆莉小姐,你確定你現在是清醒的?」

  「我比誰都清醒,你出的餿主意害我被哈普那賤人下淫毒。我現在渾身難受,
心裡只想……」安姆莉火似的雙眸死死地盯著古籐的胯部,艷臉充血得像熟桃,
被捆綁的雙腿顫動性地蠕磨:「總之我現在就是要男人,你給我找男人進來。」

  「我不習慣幫女人找男人,你自己去找吧。默爾拉,替她松綁。」古籐看到
她在淫藥的催情作用下依然保持清晰思維,心中也生出些許佩服,同時確切地了
解春貓之毒和貓女淫液的區別。春貓淫毒具有迷失心智的催情效果,貓女的淫液
單純使人的性欲亢奮。

  安姆莉獲得自由,當即落床卻是雙腿一軟,跌坐下來。她扶著床沿爬站而起,
被她坐過的地板已是一片濕漬。她癱軟地趴在床上,喘息得如同呻吟:「牛角女,
幫我穿上衣服,扶我出去。」古籐見她的態度如此堅決,他二話不說地退出來回
到自己的寢室,上床摟著蘭若幽睡T.

  「安姆莉小姐好了嗎?」

  「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有些發情。j 「主人也發情了哩。」蘭若幽說著在被
窩裡一陣動作,把下身脫得精光:「幽幽已濕潤,主人請進來。」

  「睡覺吧。雖然我n 經接觸女人就犯沾,雖然我對女人總fl強烈的欲蘋,然
fflj我f 習慣與女人的接觸;擁著女人的時候,即使欲望多麼強烈也不會因為克
制欲望而致病。我的性欲依舊莫名其妙的強盛,只是在強盛的欲望中,我學會如
何抱擁女人安靜的入眠。蘭若幽,你別認為我是那種接近女人就必須進入女人身
體的怪物,我只是個性欲稍微旺盛的正常男人。」

  「嗯,幽幽喜歡被主人安靜擁抱的溫馨感,可是主人的東西硬硬地頂著幽幽
的屁股呢。主人,你真的不進來嗎?幽幽其實喜歡被主人插在裡面的滿足感……」

  「古籐,滾出來!」安姆莉在門前怒叫,只見她被默爾拉攙扶著走入。

  「安姆莉小姐,你怎麼去而復返?」古籐很確定安姆莉與默爾拉出了宅屋,
沒想到她這麼快返回。

  安姆莉掀開被單看到蘭若幽下身裸露。她俯首下來,伸手抓住古籐睡袍裡的
硬棍,怒道:「你跟我到牛角女的房間,我要借你這根東西排解淫毒。」

  古籐疑惑地道:「別的男人都死光了?為何要找我的小雞巴俞你?」

  安姆莉歇斯底裡地叫喊:「廢話少說,給我起來!」

  她強行抱起古籐,卻因為神經系統癱瘓,沒辦法使得上勁,雙腿一軟就跌坐
在地。緊接著她埋首狂吻他的嘴,被他的手推開,她喘息急促地命令:「抱我過
去,俞我!」

  「你明明憎惡我的為人——」

  「我不管啦!抱我!抱我!你抱我……」

  「你別後悔。」古籐掙脫她的懷抱,把她橫抱在胸果斷地走出去:「真重!」

  「我是有分量的女人!」安姆莉熾熱的春眸盯著古籐,不由得舉起她顫抖的
玉手,溫柔地撫摸他的臉頰,騷浪地嬌笑:「喲呵,長得還挺可愛的嘛!怎麼我
平常不覺得?」

  「因為你平常沒吃春藥,騷貨!」

  「混蛋,我是處女!」

  「老處女。」

  「你找死啊?我是成熟的處女!啊嗯,我喜歡被你抱著,喜歡你身上散發出
來的男性氣息。真的好可愛,我的小男人。」

  「請你別盜用楚——對我的愛稱!」

  「你就是小男人。嗯嗯,我的小男人——」安姆莉癡迷而淫騷地呻吟。

  古籐由得她發浪,抱她走入默爾拉的寢屋把她丟到床上,彎俯下來脫她的睡
袍,她卻抓住了他的雙手。

  「我無法說沾楚體內的til 欲,也無法現解為何我此刻癱軟得像爛泥,似我
沒?)?喪失刑智。在你進入我的身體之前,我要你答應我兩件事情:一,事後
你不得再碰我;二,你們必須一致對外宣稱是男奴陪我歡愛。」

  「你付我一百金幣作為酬勞,事後我們互不相欠。」

  「貴了,頂多給你一枚金幣。」

  「一百。」

  「一枚。」

  古籐甩開她的雙手道:「我的價格最低是一百金幣。你若是嫌貴,去找別的
男人。」安姆莉雙手撫胸,憤怒當中依然淫騷無比地嗔道:二百就一百,快上來!」

  古籐伸出右手,笑道:「請預付首款,十枚金幣。」

  「你這陰險毒辣的小人,我身上哪有錢?我……我……我用初夜作為首付,
事後再給你尾款。混蛋!混蛋春藥!混蛋古籐!混蛋的一切!姑奶奶強奸你!」
安姆莉春情難抑,撲過來抱住古籐,粗魯地把他抱扯上床:「今晚你若不能滿足
我,就把你的小雞巴切了喂狗!」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32
第四章 亂城之夜

  安姆莉血魄已達五限之極限,即使是血魄四限之中限的裡加爾,多年來也不
個敢對她施暴——想要無聲無息地制服如此強焊的女人,並非容易的事情。身為
安隆的大女兒兼華修特的愛將,將領們聚歡時刻,她常常在場卻能潔身自愛,可
見她的定力非凡。大概因為她定力超凡,即使淫藥侵蝕神經,她依然保持清晰的
理智。

  其實單純的淫藥一般只起到催情的作用,能夠令男女產生對歡愛的幻想及渴
望。所以淫藥往往分為兩種:一種是用來在歡愛中增添樂趣的純粹春藥;一種是
用來奸淫良家婦女的迷魂春藥。哈普使用的淫藥就是用貓女淫液加上刺激精神的
藥品制成的迷魂春藥,能夠令服用者的理智在一段時間內處於崩潰狀態。

  古籐的血液具有解毒功效,更具備催情作用。排解淫藥的迷魂藥性之時,進
一步地令安姆莉的情欲大增。雖然安姆莉以強大的血魄和意志力克制體內的沖動,
但她的神經已被欲火燒得癱瘓。另一個原因是失血過多,導致全身乏力。如果她
想在短時間內消除情欲的折磨,唯一的途徑就是和男人淫歡。一旦得到滿足,鬧
心鬧肺的沖動才會消失,她才能盡快地參與戰斗。

  她憎惡古籐的卑劣品格,卻無法否認他的強大。如果不是因為他,華修特與
裡加爾的戰爭不會發生,她也不會像此刻這般淫賤……身體的騷熱、神經的酥癱、
難以抑止對性愛的渴望、極度期待填充的空虛身心、時刻想得到磨擦的肌膚……
無以名狀的種種欲望,令她只想被男人瘋狂地臠插。

  原是不想將身體交給古籐,然而出到門外被冷風一吹,她後悔了。

  雖然古籐品格惡劣,終歸是名震翼圖的戰童,是顛覆北翼之痣形勢的陰謀家,
怎麼也算個人物!於是她問默爾拉,為何願意委身古籐?

  默爾拉簡單而粗魯地回答:「因為很爽。」

  對於默爾拉給的答案,她心中存著懷疑。古籐的小家伙怎麼可能滿足牛角女?
默爾拉解釋:「看人不能只看表面,雖然我只和兩個男人做過,但古籐上尉是我
見過最強的男人;我建議你找他幫忙,他是極陰之體卻擁有極陽之息,能夠有效
調和陰陽。」

  聽了默爾拉這番話,她沉思片刻說:「扶我回去,他搞出來的事就得負責到
底!」

  「快脫衣啊混蛋!」她坐在古籐的雙腿,褪除自己的睡袍。看見他無動於衷
躺著,她揪緊他的衣領羞怒地喝罵:「小混蛋,別浪費我的時間,趕緊脫衣辦事!」

  古籐笑道??「安姆莉小姐,剛才你不是喊著強奸我嗎?」

  「我是處女,我怎麼懂得強奸你?」

  「別老說你是處女,說得我好像沒見過處女——」

  「啪!」安姆莉輕甩他的臉道:「你到底做不做?」

  古籐摸摸被打的臉,閉起雙目故作好意地道:「你不用勉強自己,像你這般
意志強韌的女人,只要泡入冷水,淫欲就會消退。」

  「我俞你個卵!」平常努力保持言行優雅的安姆莉爆出粗口,雙手撕開他的
睡袍。低頭看到他硬挺的生殖器便埋首含吮,舒服得他雙眼瞬睜。她卻抬首直身,
春意瑩瑩的雙眸瞪他:「命你,無賴!」

  但見她蹲坐而起,左手伸到股後捏握他的男根,塞到淫濕的陰戶磨抵:「嗯……
嗯……嗯噢!禽你,死混蛋,死無賴,噢……啊……哇呀,戳……戳進來了!」

  古籐沒想到自己真的被女人「強奸」了!這是什麼樣的世道啊,叫男人們情
何以堪?

  女人生得一百八十四公分,高大而強壯、豐腴而肉實。她真的是處女,肉穴
非常緊實,勒套得陰莖極是緊酥。他撐起半身,目光注視她的胯部,看到鮮紅的
血漬。雖然她已經三十六歲,可是她的肉戶很嫩,黑色的陰毛生得稀淡。

  「噢啊!看什麼!躺下去!」安姆莉把古籐推得仰躺,雙手抓壓他的雙臂,
扭搖肥臀,咬牙切齒地呻吟:「你乖乖躺著!我強奸了你,還要殺裡加爾。此次
戰斗我不能錯過。噢噢,第一次被男人插進來……噢咦!」

  「你不覺得痛?」古籐看著被情欲燒紅的艷臉,從她的神情難以分辨她是痛
苦還是歡樂。

  也許因為藥性麻痺痛覺神經的同時,加倍提升快感,因此安姆莉得到的快感
強烈。況且她欲火焚身,只想得到肉棒的抽刺和磨擦,那一點裂痛早已被忽略。

  「笑話!就你這根小東西也想讓我疼痛?雖然我是處女,但比你粗長一倍的
肉棒插進來,我都不會叫痛!啊噢,嗯喔……做愛,好舒服!第一次真正做愛,
才覺得自己成了真正的女人。噢噢,我想要接吻、我想要擁抱……混蛋,你死了
嗎?」

  安姆莉怒了,此刻的她更期待被男人強暴……

  「沒死,但被你控制著,我動不了。」

  「收了我的錢就得努力辦事。」安姆莉雙手伸上來,騷浪地揉搓雙乳。

  「你還沒有把錢給我——」

  「我說了給你,自然會給你。快點上來,混蛋!」

  「我想享受被女人強暴的快感,好爽!」

  「卑劣的小鬼,我要你學女人叫床!」安姆莉揮掌輕甩他的臉龐,趴伏下來
抱住他的臉狂浪地吻著。初時他不回應,緊閉雙唇;她心中生怒,咬了他的唇,
他把嘴張開了。她的香舌得以進去,驚覺他的長舌反攻過來,舌尖直抵喉壁。她
抬首看見他超長的舌頭,心中驚喜,再次埋首一邊激吻,一邊擺臀。

  古籐受用至極,雙手揉抓她的臀肉。看著春眸泛淚的艷臉,他心中感慨。這
個高傲的女人平日對他極是漠視,只因春藥就像淫婦在他的胯上搖扭、呻吟。肉
棍被她的暖穴夾套,他的內心倍感舒爽,一心想要頂死她。肉棍隨著他的心念伸
展成十八公分粗長的強棒,脹撐得她呀喔驚叫。

  華修特設宴淫歡的時候,她偶爾旁觀,自然記得古籐的生殖器擁有與眾不同
的特性,心中也不驚訝。洩春的眸惱怨地瞪他,臀股狠扭,呻吟一聲罵道:「卑
鄙之徒,你以為小棍變得稍微粗長,我就怕了你?老實跟你講,我以前的情人,
他的肉棒若是能勃起,起碼二十公分以上!」

  「可惜他勃不起……」古籐有些喘卻說得平靜。他的雙手伸舉上來,探抓她
的乳房:「如果他能勃起,你今晚不會為我流那麼一點點的血。不管他用那根軟
物貼在你的陰道口射過多少次精液,能夠首次進入你陰道深處的男人,他的名字
叫古籐??摩澤。」安姆莉欲回罵,忽然念頭一轉驚問:「你的真姓是摩澤?」

  古籐逗弄她的乳頭,一時之間沒有回話。她的確是處女,只是她的肉體被情
人玩弄許多次。因此她的乳暈不似青春少女的粉紅,而是鋪了一層深色褐紅,乳
頭也凸顯少婦的成熟。她是健壯女性,卻不像默爾拉那般肌肉結實的狂野,而是
在高挑豐健中體現女性的柔美,因此乳房很柔軟i 柔軟得不夠堅挺。她是罩鍾型
的乳,乳峰在沒有扶持的情況下,略顯一種自然的垂墜。

  「古籐,你不回答,我就扯你的頭發!」

  「應該是姓摩澤,但我喜歡血瑪這姓氏……」

  「我呸!血瑪把你驅逐了,你還有臉掛到他們的姓氏?哦……用力一點。」

  安姆莉不曾獲得真正的性愛,但也不是純潔少女。在春藥的刺激中、在古籐
的揉搓裡,她的乳房異常敏感,有種想要他抓爆雙乳的亢奮。然而她的思緒依然
清晰……「黃種人之中使用摩澤這姓氏的,只有詛咒一族的王族。我聽某個女人
說過,詛咒一族的男人生殖器擁有變化的特性。你和詛咒一族有什麼關系?」

  古籐的雙手垂落,凝視她一會兒。見她愣著不動,他翻身而起,粗魯地把她
推倒;找到她身h ,SSS ,八公…………礎忡袖入肉穴,tfsiffl =「啊啊!啊
噢……噢噢!啊呀……」安姆莉被插得喘吟不休。

  情欲燃燒的她感覺不到痛苦,有的只是被抽插的快感。因而她一時間也不說
話,只是雙手輕捶他的胸膛。

  由他平坦而白?的胸膛看不出他的力量,但他的抽插卻是如獸般的強猛,撞
得她的隱隱顫抽。

  她的眼淚流了出來……

  「很痛?」古籐停止動作,俯首下來吻她的嘴唇,然後吻她的眼淚。

  「你跟我明講,你是不是詛咒一族的遺裔???」安姆莉答非所問,雙手攀
摟古籐:「我要你動……」

  古籐趴在她的雙腿間緩慢地抽插,他的吻落到她的眼簾之時,她閉起雙目。
他轉而吮咬她的耳珠,溫柔地道:「我不知道我是誰的遺裔。有人說我的父親是
魔沼男王,因為我跟他生得很像,這是我被巴克約追殺的真正原因。安姆莉,忘
掉你過去的戀人,做我的女人吧?你是個強大的女人,我需要你的保護。」

  「我憎惡你的人格,絕對不會做你的女人,以後你休想碰我。」安姆莉輕咬
古籐的左耳,略帶愁傷地道:「你是否知道詛咒一族的人都活不過二十二歲,那
是他們的天命。」

  古籐伏在她的豐滿和柔軟之上,許久他道:「你詛咒我?」

  「三百多年前,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後來詛咒一族遷移至魔沼之島,淡出
翼圖的歷史,人們對他們的議論少了。因此現在的人很多都不了解那個種族。可
是仍然有少數人了解那個種族的特性。他們之所以遷移是因為他們發現魔沼的氣
息,能夠令他們增長十年左右的壽命。但是你沒有生活在那座島……」

  「所以我活不過二十二歲?」

  「嗯,那個女人是這麼說……」

  「哪個女人?」

  「丹麗艾?沙魯蒙特。」

  「她是裡加爾的六妾,你與她很熟?」

  「不熟。只是在某次宴會和她談話,偶然談起魔沼之戰。我說詛咒一族是骯
髒的種族,她卻說他們並非人們印象中那樣。我追問原因,她輕描淡寫地敷衍過
去。唔,你倒是動啊!是否我說你命短,你沒了興趣?詛咒一族滅亡好多年,不
管別人怎麼說,我都不相fn你是那個稱族的後裔?摩涔坩姓氏竹……圮你樸捎的
——」

  安姆莉騷躁的下體被肉棒脹塞,卻得不到摩擦和撞擊,憋在身心的欲火無法
消褪,不由得癡嗔。

  「你真聰明,這姓氏的確是我杜撰的。因為我覺得除了「血瑪」之外,「摩
澤」也很霸氣。」古籐的心情豁然開朗。他雖是安靜的男孩卻非優柔寡斷之輩。
對於他的身世以及生死,他早已習慣平靜地面對。

  「你生得沒半絲霸氣——噢……好頂!」古籐撐身而起,突然的頂撞令她失
控地呻吟。

  「這就是霸氣!安姆莉,我累了,休息一會兒。」

  「沒用的家伙……你干什麼?」安姆莉看見古籐坐在她的雙腿之間觀賞她的
私處,惱羞得仰身起來,右手捂住陰戶、左手撐住上半身,春眸橫瞪怒道:「你
正事不干,看什麼看!」

  「看著比較有刺激。」古籐微笑,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右手扯開:「不給
我看,我就不干。」

  「隨便你,我忍忍就過去了。」安姆莉憤怒地把古籐推倒,欲圖爬向床沿,
卻被他抓住雙踩,拉提得她仰躺。下一刻她的胯部就被他抱摟、被他吮舔,她無
力地側臉向左道:「我只是讓你緩解我的情欲,你別折騰太久,我沒時間跟你耗。」

  「不會很久,只是稍微瞧瞧這個被我插過的洞。」古籐抬首,眼睛一瞇,狼
瑣地笑。

  他把她的雙腿扳張,彎立她的臀胯。但見張裂的陰戶並非很肥,大小陰唇顯
得單薄,與豐碩的體態不搭配。

  她是白種女性,擁有烏黑的齊頷短發。平日不綁什麼發型,就三七分鋪兩頰,
優雅而不失嫵媚;她的陰毛也是黑色的,似一種霉濕的淡描。因為稀少,淫液濕
透她的內外陰唇……

  薄致而分張的兩瓣外陰唇邊緣有著淡褐的沉澱。

  這或許是她的天然色,也或許是她與戀人玩耍時殘留的印記。

  若非她流了血,他難以相信她是處女。她的陰裂張得很闊,粉紅濕濡的膣腔,
不見陰肉的阻擋。如此嫩濕無礙的陰穴,哪怕不是很堅硬的肉棒也能夠抵入。

  然而之前她的處女膜沒有完全破裂,由此可知她的戀人的確軟得可以。「安
姆莉,我不明白。你的肉穴是盆型的構造,只要掰開兩片大陰唇,捏著陰莖往裡
抵,即使是軟的應該也能進去,為何你那個陽萎的戀人沒有插破你的處女膜?」

  TH籐三詁叫泔P ‘一鄖,?二他6 ;的婗夼。W 為a 般的肉穴只迎沒’?處
義膜的陣礙,W 物的推入當是相當容易。

  「古籐,你想死是嗎?別以為我現在殺不了你!啊喔!」安姆莉怒臉相向,
他埋首又吮她的濕穴,刺激得她別舉的臀腿微微打顫。她惱瞪他,呻吟似的喘著,
沒有繼續出言罵他。

  這個可惡的男人就像一個小男孩,抱著她的腰臀撲在她的胯間,吻舔她的羞
處……

  不管她說得多麼憎惡他,此刻她都喜歡他的舔吻。以前的戀人也經常吻舔她
的陰戶、她的全身。可是她記憶中的吻吹沒有此刻深入、撩人。

  她不得不承認,古籐的舌頭比她的戀人的陰莖還要強勁許多。

  以前那個男人多次把軟軟的事物往她的雙腿間抵送。雖然始終沒有成功,但
多次抵在她的穴口射精。他陽萎卻不代表不能射精,甚至有一次把她弄出血。那
時她以為處女膜破裂了,後來發覺沒有完全破裂,那男人便想用手指或工具捅破
她的膜。

  只是不管她多愛他,她始終堅持女人的處女膜必須由男人的陰莖撕裂。

  因此,她堅信自己是處女;也因此,在欲望澎湃的時刻,剛才處女膜的完全
破裂沒有讓她感覺到痛苦,也沒有流出太多的血……

  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傻。固執地愛著那個男人,以為是一種高尚和驕傲,最終
自己的肉體卻給一個卑鄙的男人糟蹋。偏偏此刻的她生不出厭惡感。很多女性偏
愛雄武有力的男人,她卻喜歡溫文爾雅、博識多才的謙謙君子。她的愛人便是後
者,相處的時刻總有浪漫的情懷和飄渺的哲思,卻是讓她覺得莫名空虛和寂寞。

  她試圖回想過去的男人,突然間驚覺想不起那個男人的臉。

  茫然地看著在她胯間努力的男孩,眼淚又流出來。

  「在想你以前的情人?」古籐抬首,放落她的臀腿,趴到她的胸脯,握著陽
物緩緩地送入她的濕穴,聽得她悶吟一聲,他開始抽插:「我吃了你的血,突然
有了力氣,這就給你完整的初次。」

  「混蛋!我恢復力氣就閹了你。」安姆莉說著狠話,神態卻帶著嫵媚。

  男人堅硬而粗壯的異物塞在她的陰穴,令她的下體得到充分滿足。

  曾經她多少次期望她的情人能進入她的身體,然而最終進入她的生命的卻是
她所憎惡的、甚至有些陌生的小男人。

  他抿著嘴,溫柔抽動,沉穩有勁。怎麼看他都是其貌不揚,偏偏這平凡的臉
在汗水的滲耀中,竟然令她的內心生出些許感動。

  她舉起一丁仲到他的臉應,樹輕抱?——:他的臉……

  「我可以不要男人,照樣可以熬過去,但還是要你陪我,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我威猛?」古籐不失幽默地道。

  「我和你說正經的……噢啊!喔……喔!我怎麼覺得你的東西越來越粗長?
你趴到我面前,我跟你說話。」

  她比古籐高出十公分左右,他趴在她身上俞插的時候,如果她不彎拱股臀,
他不方便在抽插當中與她接吻。所以當她抱他過來之際,雙腿勾搭他的腰部,彎
拱她的臀胯,逢迎之態畢呈。

  她吻他的嘴唇,雙手環過他的頸子笑道:「你生得丑啊,我可以把你忘得一
干二淨。」

  古籐激動得吻住她的嘴,把她的香舌吸過來,使勁地咬抵幾下,退離她的唇,
道:「這就是你要說的正經話?你放心吧,事後我只找你要錢,不會干涉你的生
活。」

  「混蛋,快動,否則休怪姑奶奶賴帳。」安姆莉像是極為氣惱,仰躺下去攤
張四肢,雙目瞪了古籐一會兒,緩緩閉合。

  古籐拱了她的胯臀,把她的雙腿張舉壓在她的胸脯。他跪蹲而起,看著將近
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仍然不能把裂張的淫穴完全塞填,他真想把魔觸釋放出來……

  安姆莉這般的女人擁有豐健柔圓的肉體,卻沒有生就豐肥的鮑穴,往往具備
「真空」似的容納性。所幸她是初次被插入,緊勒感依然十足。

  在古籐加速的抽插中,安姆莉亢奮得酥栗,但她沒有叫喊、沒有逢迎。她緊
抓著床單,時不時地呻吟,喘息得也厲害。

  對於身上的男人,她了解得不多,也不想了解太多,然而還是了解一點:這
個貌不驚人的男孩在性事上出乎意料的強悍。

  牛角女說他擁有極陽氣息,她卻感覺不到他使用血魄或念魂。

  據說世間有些男女能透過血魄或念魂操縱生殖器的尺寸變化,可惜除了詛咒
一族的男性之外,她沒聽說哪個男人擁有此種特性,倒是有些血斗士或念魂者能
夠憑仗血魄或念魂,在性愛中得以持久。可是沒用使用血魄也沒有使用念魂,為
何體格瘦弱的他卻是如此體力充沛?

  假如她了解他的出生秘密、假如她了解他的牢獄生活,她自然會懂得他的體
力的來源。這看似瘦弱的男孩,曾經在同一天裡獨挑百男,歷經兩個時辰,依然
傲立,踏屍而行……

  「啊W ……」她呼吟??聲??胸————一傳來紋浦“??一>削??荇,
雙乳被他識勁地找抓,她沒來由地亢奮。所有的快感像是瞬間聚集,有一種在她
的身體裡爆炸的濃縮感,又覺得下體陣陣抽緊,高潮竟是不期而至。

  霎時之間,她仰首而起:「頂我!」

  她吻住了他的嘴,雙臂緊緊抱摟他,讓他不能繼續抽動,從而深深插頂她的
深處。古籐亦是到了緊要關頭,被她如此一抱,抵在她因高潮而縮緊的淫穴裡的
陰莖倍受刺激,但覺會陰顫抽,精關忽松。洪潮似的精液隨著莖身顫搏,朝她的
子宮湧噴而去。

  「真舒服!」安姆莉癱倒下去,媚眼瞅著汗水淋漓的古籐正囂張地吮舔她的
紅唇:「小家伙,插的能耐不錯,這金幣花得值了。」

  古籐趴在她柔軟的胸脯喘著,沒有回話。

  大抵半刻鍾後,安姆莉推他的肩膀道:「發洩完畢,我該走了,黎明前還得
戰斗。」古籐翻身仰躺道:「走吧。這場戰爭因你而起,總該讓你去參與。」

  安姆莉坐起,輕踹他一腳,怒道:「戰爭是你挑起的,別賴到我頭上!」

  古籐笑笑,閉起雙目道:「你跟蘭若幽要衣服,我不陪你出去了。」??「
誰要你陪?」安姆莉落床,赤裸地走出默爾拉的寢室,走得似乎沒有留戀。

  過了一會兒,默爾拉進來趴到他身上,吻著他的胸膛……

  「安姆莉走了。她們兩個說要休息,讓我過來陪你。」

  「困了,抱我。」古籐輕語。

  默爾拉翻身下去,側身擁他入懷,如同強壯的母親抱著自己的小男孩。

  「戰爭即將開打,你不打算參加?」

  「我不會蠢得拿自己那點兵將去打別人的戰爭,我只負責坐收漁翁之利。華
修特清楚我的意圖,但他難以拒絕我的提議。只有鏟除裡加爾,他的利益才能維
持,他的仇恨才得以消解。而我是在那之後,他必須解決的問題。」

  「戰爭結束後,你得跟我回霸都。」

  「太遙遠。」古籐撕開她的衣領,含了她的乳頭。於是默爾拉也沉默了。

  戰爭,在夜的沉靜裡,爆發。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33
第五章 古神血族

  誰都沒有料到祥和的城市,一夜之間變成混亂的戰場。

  華修特與裡加爾的戰爭在黎明前的一個時辰,拉開序幕。

  其時城中火光耀天,哭嚎和吶喊撕開夜的寂靜。

  蘭若幽和煉嬌進入默爾拉的寢室,看見古籐安靜地躺在默爾拉的臂彎,煉嬌
輕聲地問:「他睡著了嗎?」

  默爾拉輕「嗯」一聲,兩女爬上床,在古籐的另一側躺下來。

  煉嬌躺在古籐和蘭若幽之間,她撐起俏首瞧著熟睡的古籐,喃喃自語地道:
「戰爭是他惹起的,他卻在戰爭中睡得如此安穩。儲妃說得沒錯,他是個狠毒的
家伙,跟著他不會吃躬。」

  默爾拉微笑道:「在我心中,他是個溫柔的孩子呢。只是在他溫和的外表裡
藏著一顆強大的心髒。你可曾見過被關在囚車,在鬧市中被唾罵、被砸東西,依
然睡得安穩的男孩?」

  「他嗎?」煉嬌驚然輕問。

  「哦,是他。那時他剛滿十三歲,生得很清秀呢。」默爾拉回憶起當年的古
籐,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小時候生得清秀,長大之後卻不英俊,失敗。」

  「要那麼英俊干嘛?看著舒服就好。你瞧他這模樣不也是讓你著迷嗎?」

  「那個……他是我爸的上司,我爸逼我做他的妾,我不好拒絕嘛。」煉嬌嫩
臉現紅,因為她所說的話連她自己都覺得很假。

  「煉嬌夫人,睡覺啦。主人累了一天,不要把他吵醒。」蘭若幽趴過來,摟
得煉嬌躺下,朝默爾拉甜甜一笑道:「默爾拉衛長,你抱主人睡,我抱夫人睡。
她沒見過戰爭,好像很害怕哩!拉著我跑過來。」

  煉嬌也不否認,雖然她有些嬌蠻,可是她從小生長在安定的環境,遇到如此
的戰亂時刻,她害怕也屬人之常情。她吻了蘭若幽,低聲傾訴:「你要記得,以
後我跟律都楚艷吵架,你得站在我這邊。」

  「沒問題。」蘭若幽答應得干脆,反正到時候她可以裝聾作啞——這是她的
強項。煉嬌不管真假,只要得到蘭若幽的回應,她心裡就高興。至於以後真的和
律都楚艷吵架,她只能讓步。外面廝殺的嚎叫以及百姓逃亡的慘哭,致使她心慌
意亂,久久不能入眠。約半個鍾頭後,她發覺蘭若幽和默爾拉已經熟睡,佩服她
們的泰然之時,她感歎自己的不經世事。

  黎明時刻,戰事暫息,她才朦朧入夢。醒來時是中午,只見蘭若幽在旁熟睡,
卻不見默爾拉和古籐。她出了宅門,看見古籐正和一個中年將領談話。她認得那
是洪格爾底下的副將烏羅亥,她想聽聽他們聊什麼,可是烏羅亥恰巧離去。

  她走到古籐身旁,問道:「戰爭結束了嗎?」

  古籐道:「華修特敗逃,裡加爾率軍追殺。」

  煉嬌驚得無語。

  「裡加爾大軍南追,留守的兵將嚴守米基洛府邸,短時間內沒有足夠兵力搜
索全城,我們暫且休息幾日。」古籐轉首過來,吻了她的額頭道:「你回去繼續
睡,我和默爾拉練拳。」

  「可是……」

  「別問太多,別想太多,乖乖聽話。」

  華修特的敗逃引起全城恐慌,以前和華修特關系好的貴族和富商,紛紛卷財
避難。裡加爾勢力控制城市,卻沒有足夠兵力維持城市的治安,以及對進出城的
人們進行盤查。因此西南主城的社會失序、陷入混亂,犯罪事件頻繁發生,倒霉
的都是善良百姓。

  戰爭發生後的第二日傍晚,一伙由九人組成的團體陰差陽錯地摸入古籐居住
的宅?院企圖搶奪財物,卻遭到滅團的命運,被奴僕拖到宅屋後埋了。此處的奴
僕由丹凱妮安排。

  第五日的清晨,城北傳來響動與震動。三女驚醒,看見古籐拿著藍傘站在床
前。他說:「我們去收拾殘局。」

  三女急忙洗漱,跟隨他出了宅院,已有兩輛馬車停在門前。古籐攜蘭若幽進
入前面那輛馬車,默爾拉和煉嬌坐在後面那輛。兩輛馬車不緩不慢地駛向城北米
基洛府。「主人,戰爭結束了嗎?」

  「應該結束了。」

  「我們沒有看到戰爭耶。」

  「有些戰爭不需要去指揮,也不需要去看。雖然我從小領兵,可是我不喜歡
參與戰斗,就喜歡坐享其成。此次戰事我讓洪格爾和煉礡繼續追隨華修特和丹凱
妮,卻不准許他們動用我的兵將。然而為了讓裡加爾放心,我讓華修特借了一隊
士兵給洪格爾,冒充成洪格爾原來那支隊伍。我的軍團秘密地潛伏在城的內外伺
機而動。」

  「主人的計謀很成功呢!華修特故意往南敗逃,裡加爾真的泊過去,卻+知
iilM礡已經在那邊埋伏。」蘭若幽欽佩之情流露無余,她雙臂摟向古籐的頸子,
移轉嬌體坐在他的膝腿贊道:「主人神機妙算耶!」

  「不是我神機妙算,是裡加爾不把我當回事。他只關注我奪了他的夢中情人,
沒想過我會暗中捅他一刀。我吩咐那個跟我身高差不多的技奴裝扮成我,繼續窩
在丹凱妮的宅屋裡瞎鬧,就是為了迷惑裡加爾的眼線。只要裡加爾沒有察覺我回
到西南、只要他了解丹凱妮還在東南,他很難想象華修特會和丹凱妮聯手滅他。
所以我請求丹凱妮留在儲君府,精選五千兵將由煉礡全權負責。如果她沒有魄力
答應我的請求,我只好繼續躲在她的裙下。」

  蘭若幽吻了他的嘴唇,問道:「主人不怕煉礡率領的五千兵將和華修特的軍
團聯合,也斗不過裡加爾的軍隊嗎?」

  「裡加爾的軍隊本來屬於華修特,隊伍中異心者不少,一看勢頭不對,立即
會倒向華修特。儲妃的五千精兵加上華修特的四萬大軍,即使不能迅速擊潰裡加
爾的三萬兵將,也絕對處於優勢。裡加爾敢於追擊,一是因為華修特棄城敗逃,
失去補給,反之他沒有後顧之憂;二是自信他的三萬兵將比華修特的四萬大軍戰
斗力還要強盛。

  「按照約定,戰爭爆發當天,丹凱妮率軍前去與華修特會合,我則在第五日
斷了裡加爾的補給。如此情況之下,即使裡加爾有天神相助也回天乏術。裡加爾
的失策歸根結底是他輕視我,以為我掀不起風浪。」古籐說得平靜,他的手摸上
蘭若幽的蠻腰:「我也沒想過在北翼之痣鬧事,然而華修特和丹凱妮把我往死胡
同裡逼,我只好讓他們的視線轉移,裡加爾就成了犧牲品。此次戰爭過後,丹凱
妮會加倍重用我,華修特也得對我禮讓三分,我們在北翼之痣的生活算是穩定了。」

  「主人打算一輩子生活在北翼之痣?j 「暫時這樣打算。」

  「不跟默爾拉回霸都?」

  「在北翼之痣,我擁有我的勢力、我的尊威;回到霸都,我是待宰的羔羊。
換作是你,如何選擇?」

  「當然選擇北翼之痣囉。」

  「正確,啵一個!」

  蘭若幽被古籐吻得心花怒放,不由得嬌聲癡嗔:「主人壞蛋,老是找借口揩
油。」

  半個鍾頭後到達米基洛府前。古籐剛剛下車便Mli 羅亥扣著士兵前來tj一禮。

  「烏羅亥,情況如何?」他們行禮完畢之後,古籐如此詢問。

  烏羅亥恭敬地回答:「上尉,我們按照計劃發動突襲。原以為能輕易攻陷米
基洛府,但是從裡面冒出兩千精兵,我估計短時間內沒辦法結束戰斗。」

  「裡加爾竟然留有一手,若非我把你們全部留下來,豈非功虧一簣?」古籐
心中略驚,臉容依舊平靜。他舉首前望道:「烏羅亥,你在前面開路,我進去看
看。」

  「上尉,請!」

  廝殺聲中,古籐前行,蘭若幽在右打傘,烏羅亥在左肩扛長柄砍刀。煉嬌和
默爾拉則緊跟其後,便有一群士兵隨行保護。

  進入米基洛府,只見偌大的府前滿是屍體。雙方兵將殺得眼紅,然而沒有看
到裡加爾的家眷,古籐料想她們被保護在府院深處。

  「蘭若幽,把傘給我,拿出你的銀箭。」古籐接過藍傘撐在自己的頭頂道:
「烏羅亥,左邊交給你。」

  「沒問題,此次我代替煉礡,誓死保護上尉。」

  「呵呵,別喊那麼大聲,我沒面子。」

  「咳……」烏羅亥臉面顯尷尬,急忙補救道:「我們跟隨上尉東征西戰也有
三年左右,深知上尉對我們的信賴。不到萬分緊急時,上尉絕對不會出手。」

  古籐道:「那時候我只是個孩童,即使想出戰也是力不從心。也許是那時養
成的習慣,在戰場上我喜歡觀望,不喜歡參戰。走吧,領我去見見裡加爾的家眷。
我對他的某個妻妾滿感興趣,想問她一些事情。」

  「上尉盡管放心,雖然他們抵抗頑強,但我們處於優勢。等戰後我把裡加爾
的妻妾都捆送到上尉面前,任由上尉盤問。」烏羅亥舉起大斬刀踏前兩步,吆喝
道:「弟兄們,為上尉開道!」

  「主人,你的意思是要我負責右面嗎?」蘭若幽瞅了瞅古籐,難以置信地道。
古籐道:「如果你覺得為難就把位置讓給默爾拉,我也覺得你勝任不了。」

  蘭若幽氣道:「不要,主人是幽幽一直保護的。」

  「你把話說反了。繼續裝聾作啞,我得凝聚念魂,沒空閒陪你講話。」

  念魂者跟血斗士有很大區別,血斗士可以吆喝著廝殺,念魂者必須在沉默中
戰斗。所謂的念魂者必須天生具備念魂的天賦,經過長時間靜修,達到瞬間凝聚
心靈力量的境界,才能成為真正的念魂者。因此念魂者在施展念魂的時候,心念
只能集中一點。;tl分心,念魂力ffl :便會削弱W 至消失,ffi 新凝聚則需要
;定的時間……

  蘭若幽是念魂者,然而她和一般的念魂者不同。她的聖光念魂是翼圖大陸的
傳承念魂之一。練成此種念魂的人能夠一心二用,所以她在凝聚聖光罩的同時也
可以射出念魂光箭。也因如此,她的念魂極難練成,而她能修成失傳兩百多年的
念魂,可見她的天賦之高。最重要的是,她在念魂使用過程中可以嘰嘰喳喳過不
停……

  古籐卻是不行,施展念魂的時刻一旦分心,他的念魂便會大幅度消弱。所以
他雖然能使用血瑪傳承的兩種念魂,卻不能夠兩種念魂同時施展。使用「神手」
的時候,他的「戰縛」會消失;同樣的,使用「戰縛」的時候,「神手」就得停
止。

  因為念魂的局限性,修習念魂的人相對比修煉血魄的人少許多,而能在念魂
中修習到至高境界的則是少之又少。可是一旦把念魂修煉到一定程度,往往能夠
殺人於無形。

  「幽幽是文靜的女孩,是主人總要挑逗幽幽呢。」蘭若幽從後背的竹筒取出
銀箭,回首瞄了瞄默爾拉和煉嬌笑道:「幽幽是為了保護主人而生的哦,所以注
定要做主人的女奴哩。」??煉嬌瞪了她一眼,罵道:「我呸,做了女奴還這麼
高興,你們母女倆無藥可救!」

  「哼!」蘭若幽嘴兒一噘,扭首回來以後腦勺對之,一語雙關地道:「主人
就是我和媽媽的藥。」

  「無恥!」煉嬌低罵出聲,甚是鄙視蘭若幽的不知廉恥。

  「你是夫人,我是女奴,你怎麼說都行……」兩女說話當中,一行人已是穿
過宅府前堂。途中遇到的敵兵皆被烏羅亥及眾護衛斬殺。

  古籐踩著屍體和血液悠然前行,不管刀光血影如何逼近眼前,神色依舊平靜。
未曾見過如此的慘景的煉嬌,俏臉變得有些蒼白。

  接近後院門前,從那門沖出一隊兵將直取古籐。守衛在古籐前面的士兵奮勇
迎戰,卻被率隊的將領鋼槍橫掃蕩開。烏羅亥爆喝一聲,提刀迎擊,與那敵將交
鋒,一時未能分勝負。

  古籐停下腳步,冷眼看了一會兒已清楚敵將血魄在七限上下,顯然比八限血
魄之中限的烏羅亥高出半限或一限。如此下去烏羅亥必然敗陣。

  然而烏羅亥首次獲得保護上尉的殊榮,死斗不休。身中六、七槍亦奮不退卻。
正當烏羅亥死戰之際,敵軍隊伍中沖出兩道人影,提劍朝古籐刺殺過來。

  烏羅亥大驚,悍不畏死地轉身追殺兩名敵將。與此同時,率隊的敵將刺槍追
擊,一??「取,?‘一?細灰竹心!

  兩道銀光由蘭若幽的銀箭射出,但聽兩聲痛嚎,銀光念箭穿透兩名敵將的心
髒。烏羅亥的大刀在瞬間把古籐右邊的敵將的頭顱橫砍下來。但是他預料中的鋼
槍,遲遲未從背部刺入——他陡然轉身,但見敵將定格在身前,槍尖逼近胸膛。

  「多謝上尉!」他感激地喝喊一聲,揮刀砍向敵將的頸子,刀過血湧,屍首
分家。古籐撤消念魂。「烏羅亥,退回來讓醫務兵包扎一下。默爾拉衛長,請你
帶領我們參觀裡加爾的後院,謝了。」

  默爾拉一馬當先,率領兵將殺入裡加爾府邸的深宅內院。但見千名敵兵駐守
院中的大宅,顯然裡加爾的家眷都在宅裡。

  古籐撐著傘走到默爾拉身旁,抬首看看那對滴血的利斧,提高聲音喊道:「
古籐特來向諸位夫人問安,請夫人們出來與我會話,莫要逼得我喪失基本的禮貌。」

  蘭若幽瞅著他的側臉,疑惑地道:「主人,你這樣子也算是有禮貌嗎?」

  古籐平靜地道:「在我以為,是的。」

  「古籐,你這卑鄙的狂妄之徒。我夫君回來之日就是你的忌日。」這是裡加
爾妻子憤怒的回話。

  古籐淡漠地笑道:「烏羅亥,你的嗓門比我大。你代我吼兩聲,好讓她們聽
得清楚。」

  烏羅亥刀端拄地,挺胸大喝:「裡面的人聽著,我們上尉說了,只要你們出
來投降,保證善待你們。」

  煉嬌輕聲低問:「古籐,你真的會善待她們?」

  古籐沒有回首看煉嬌,他望著那幢大宅道:「我沒說過善待誰,我只是讓烏
羅亥告訴她們,不管她們如何抵抗,她們都會落入我的手中。“?「你好卑鄙啊!」
煉嬌細聲低怨。「她們在等待奇跡發生,闖進去吧。」古籐的命令發出,烏羅亥
當即喝令進攻,戰斗再次打響。

  雖然大宅的守兵過千,但面對由四面八方而來的攻襲,他們的陣腳大亂,難
以尋求點的防衛,因此幾乎防不勝防,頃刻間敗勢已呈。

  「和進攻同理,防守最忌的就是沒有目標。」古籐說著,轉身摟煉嬌入懷道
:「煉礡只會說我的好話,以後你跟著我將看到我更多的卑鄙。但凡戰爭沒有公
正和承諾;在戰爭中堅持公正以及相信承諾的人,不是英雄就是傻子。戰爭面臨
的都是這樣的結果:勝者對敗者的支一L.今果我失敗,我以及我的i 切葡目別人
支一L ,偽tw吳那樣的結果嗎?」

  煉嬌搖搖頭,踮起腳尖吻他的嘴唇,低喃:「我不是真的惱你,因為我知道
你不是好人……」

  古籐把傘交給她,把她橫抱在胸,轉身看著眼前的刀光血影,他平靜如死湖
般的臉面不見半絲情緒波動。

  「不管我對別人如何,但對我的女人一直很好,是吧?」

  「嗯,還算可以……」

  「那就乖乖看著,別在我背後說些無謂的風涼話。」古籐低首吻她濕潤的眼
睫,抬首看著眼前激烈的戰斗,神情自若地道:「領兵者在乎的是戰斗勝敗,而
不是過程的善惡。我從小殺人、從小領兵、從小入獄。我的生活闡明我不是一個
善良而正直的人。人世間沒有誰是一直邪惡的,也沒有誰是一直善良的。我分得
清善惡,但任何名利爭斗涉及的不是善惡,而是立場和利益。陽光雖是照在冷風
中,也讓我感覺不舒服,我想快些進入屋裡喝茶。」

  煉嬌不回語,她凝望他,想起父親說過的話:「我們上尉之所以令我們敬佩,
是因為他以孩童的軀體固守一顆「立於刀尖前而不顫栗」的心;他即使很害怕,
也不會表現出恐慌。」

  此時此刻,她明白父親說的話。這個看似弱勢的男孩竟然在此種時刻把她抱
擁在懷,是何等囂張的行為啊!

  也許從古到今,總有些將領在戰爭中談笑風生、把酒擁美,可是那些傳說都
與她無關。與她相關的只是這一次傳說,是關於她和古籐的。

  突然間,她心中那點卑微消失,從而生出面對律都楚艷和湯雨菲等貴族之女
的勇氣……

  攻破此種沒有防御工事的府宅並非難事,因此烏羅亥率領士兵很快突破宅門,
殺入宅堂裡。在此時聽得烏羅亥幾聲痛嚎,便見他以及一眾士兵被巨大力量震飛
出來。隨之出現的是一群娘子軍,勁裝待發的裡加爾八位妻妾。

  「古籐,你欺人太甚!」立於諸女身前的不是裡加爾的妻子,而是裡加爾的
六妾丹麗艾??沙魯蒙特。

  烏羅亥從地上爬起,吐出幾口鮮血,持刀警覺地守在古籐身前道:「上尉,
那婆娘很強,一掌就把我們轟出來。我們調查過裡加爾的妻妾,只有她的底細無
法摸清,沒想到她如此難纏!」

  「她再難纏也是獨力難撐。」古籐放下煉嬌,接過藍傘走前兩步道:「默爾
拉,你去陪她玩玩。我要活的,想問她些事情。」

  「事後你得跟我回霸都。」默爾拉重申她的請求,扛著巨斧走向丹麗艾。卻
見丹麗艾臉色略驚,沖著古籐叫喊:「古籐,你這懦夫敢和我單挑嗎?」

  古籐轉臉向蘭若幽,笑道:「她說的都是廢話。打仗又不是打架,誰執著單
挑這回事?」

  「嗯嗯!」蘭若幽點頭,開心地支持:「幽幽也覺得好男不跟女斗,才顯出
主人的風度。」

  烏羅亥插言問道:「上尉,你看得出她的血魄有多高嗎?」

  古籐回道:「看不出,我猜應該在你我之上。如果不是默爾拉在場,要拖死
她得犧牲很多士兵的性命。」

  煉嬌疑惑地道:「丹麗艾夫人為何穿著如此寬大的銅鎧?跟她的嬌小好不搭
己……一酉」諸人三5 談當中,默爾拉已與丹麗艾交手。

  裡加爾的其余妻妾也加入戰斗,欲圖突圍而逃,卻被前僕後繼的士兵阻擋去
路。

  原以為四限血魄的默爾拉能輕而易舉地擊敗丹麗艾,然而幾十個回合過去,
丹麗艾愈戰愈勇。偏偏默爾拉授命生擒她,出招多有限制,一時拿她不下。最令
人驚訝的是,以蠻力著稱的牛角戰士的重斧多次被丹麗艾這嬌弱的女性雙腕擋下。
丹麗艾沒有攜帶武器,顯然不是器械血斗士,卻不像肌骨血斗士……她的閃避之
快使得默爾拉好幾次壓倒性的攻擊落空。

  默爾拉久戰不捷失去耐性,血魄抖震、披風蕩揚。在丹麗艾的一次退閃當中,
左手巨斧擲砸過去。預測到丹麗艾的閃避方位,龐大身軀往左前射,恰巧攻到丹
麗艾的面前,右斧朝丹麗艾的面額掄劈下去。驚得丹麗艾不躲反攻,嬌小的身體
鑽向默爾拉的腹胸,左手掌刀揮向默爾拉的右腕,右手成拳由下而上地轟向默爾
拉的下頷……

  默爾拉似乎料到丹麗艾的殺招,左手瞬間抓住丹麗艾的右臂。在丹麗艾的掌
刀觸碰到右腕之際,她把丹麗艾扯向左邊,右斧回掄而落,劈往丹麗艾的左肩。
如果被這一斧劈中,即使丹麗艾穿著堅硬的銅鎧,左臂也必然廢掉!但聽得「砰」
的一聲巨響,伴隨兩聲女人的叫喊,只見突然爆出的紫色光芒之中,兩女相互被
震退。

  奇異的事情就此發生,散發著紫色斗勁的丹麗艾突然間長高許多,那套寬闊
的銅鎧披在她身上剛好合身;因為左臂肩甲及袖子被斧勁震碎,露出來的手臂竟
然肌肉結實、健美異常!

  最令人驚訝的是,丹麗艾潔白嬌媚的額頭,隱約地閃現紫色的「斗」字。

  一時之間,雙方兵將不約而同地罷戰,皆往丹麗艾看去。

  默爾拉扛斧在肩,凝望丹麗艾一會兒,臉色微變,驚喝一聲:「斗霸神力!
你是古神血族的後裔?」

  丹麗艾冷笑:「怕了嗎?今日你們如此謀害我夫君,他日必引我族滅絕你們!」

  默爾拉浪笑,胸前雙乳爆顫,揮斧指向丹麗艾怒道:「縮頭縮尾的遺落之族,
敢在我面前叫囂?」

  ‘「默爾拉,回來。」古籐低喝,把傘交給蘭若幽道:「我陪她玩玩。」

  默爾拉道:「古籐,她是六限血魄之中限,還是古老的血族之斗霸神力。以
你的血魄,很難敵得過她。」

  「正因為她來自傳說中的肌骨血斗士巔峰之族,我才有興趣陪她玩。若是我
敗了,記得出手救我。呵呵。」古籐難得如此爽朗地笑,可是他的言語卻是卑劣
至極。他撿起默爾拉擲落的斧頭遞給默爾拉:「很久沒有打架了,你把她讓給我
吧,我最喜歡和強悍的女人打架。」

  「你這說得……」默爾拉無奈,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唉,你小心點。
我聽說過古神血族的一些事情,卻不知道他們的血魄有何獨特之處!」

  蘭若幽遙聲叫喊:「主人忘了剛才說的話嗎?打仗不是打架,不要出手啦!」

  「沒事,我玩一會兒。」古籐朝蘭若幽豎起拇指,轉身面向丹麗艾道:「你
若是輸了,做我的女人如何?」

  丹麗艾冷冷地盯著古籐,問道??「你若是敗了呢?」

  古籐聳聳肩道??「沒有把我打敗之前,你沒有資格提出任何條件。」

  丹麗艾略作沉思。

  古籐又道:「我不喜歡站在陽光底下太久,因為我怕曬黑我的皮膚。請你盡
快給我答覆,否則我就回去躲到傘下。」

  「我們決斗的這段時間,你得命令士兵停止攻擊。我輸了之後便做你的女人。
請你務必謹記,你失手的剎那,我會毫不猶豫地宰了你這匹狠毒的野狼!」丹麗
艾咬牙切齒地道。

  古籐朝烏羅亥看去,便聽得烏羅亥高聲大喝:「弟兄們,上尉有令,暫停攻
擊。」

  「太陽好毒辣,真希望下場暴雨,洗洗同樣毒辣的女人的嘴……」古籐仰著
臉望天。此句別具意味的話未說完,他朝丹麗艾撲射而去,惹得四周一陣驚呼。
在場的人都感到驚□,敵方的人更是生出鄙夷之意。

  丹麗艾沒料到古籐卑劣的偷襲,但她是六限血魄之中限,豈會怕七限之極限
的古籐?

  她的媚臉扯出一抹冷笑,不退反進。射前兩步,右掌擊出,一股紫勁朝古籐
襲去,逼得古籐繞她滑移,從旁再襲。她身轉向右再次面對古籐,右腳踏地。一
聲巨響,竟是以人力造成小范圍地震,使得樓宇幾乎坍塌,弱些的士兵已被震倒
或震暈……

  恐怖的傳承血魄!難怪如此囂張……默爾拉心中驚歎,暗暗替古籐擔憂。

  古籐置身陽光當中,肌膚越見灼熱,體內熱血沸騰。被丹麗艾的強招一震,
更是難以壓抑久藏的戰斗欲。只有在生死決斗的時刻,習慣性的角斗意志才會怒
然噴發——這是由無數惡斗而養成的惡劣根性。

  在以前的廝斗中,他很少置身於陽光之下,然而一旦頭頂太陽,他所執著的
信念便是??在最短的時間裡結束對手,或被對手擊斃。

  同樣是肌骨血斗士,丹麗艾是七血族之遠古血族的後裔,擁有強大傳承血魄。
他卻是自發性地硬練以及經過無數殺戮成就的鋼筋鐵骨,是一種在生與死之間刻
留的意志烙印。

  因為血魄的爆發,他的臉部傷痕畢露。恐怖與丑陋當中,已經沒有平常的溫
和與安靜的痕跡。

  當年那些追隨他的兵將首次目睹他的這一面,亦是難以想象為何他變得如此
猙獰。在他們的記憶中,古籐只是安靜站在傘下發號施令的小男孩……

  古籐繞著丹麗艾急速移轉,他在尋找進攻的空隙,然而她的血魄似乎是全方
位的,不管從哪個方向去感覺,她的血魄斗勁同樣強盛。以他的七限血魄貿然與
她的六限血魄對抗,無疑是以卵擊石。

  丹麗艾看出他的企圖,傲然冷笑,任由古籐如何折騰,她堅守原地。

  「古籐,你若沒有膽子攻過來就跪地求饒。我請夫君饒你狗命。」

  就是現在!古籐心中吶喊,突地跪倒在地。趁著她心神的剎那松懈,他如蛙
跳般射撲,揮拳直轟她的左腰側。她大罵「卑鄙小人」,急退四、五步,右掌成
刀,砍向古籐的天靈蓋。

  當大家以為這一掌足以劈落拼命架式的古籐,豈料他的身體突然晃閃,巧妙
地避開紫色掌勁,窶時到達丹ie艾身前,抓——她未及收捫的………,¥,他的
心拳朝她的A 一:臉勾打過去。可惜的是,他的右拳被她的左手抓個結實。與此
同時,他的左手竟被她反抓,欲圖甩開的時候,驚覺她的力量異常之大。沒來得
及過多思考,他的身體被她甩拋起來,緊接著被她重重地砸落地面……

  「砰!砰!砰……」丹麗艾把女人晾衣服時甩砸的狠勁發揮到淋漓盡致,一
次又一次地把古籐砸摔。沉重的勁氣在古籐的身體與地面撞擊之時,朝四面八方
震蕩,把士兵都震得飛起再跌落。附近的宅屋紛紛坍塌。

  在此過程中,聽不到古籐的叫喊,能夠聽到的只是他沉悶的呻吟……

  煉嬌臉色慌恐,抽出短劍欲圖沖過去救援古籐,烏羅亥擋住她的去路。

  「煉嬌小姐,上尉仍然能發出聲音,卻沒有請求我們協助,請你忍耐片刻!
我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上尉被殺,請你相信我們,也請你相信上尉!」

  「煉嬌夫人,烏羅亥大人說得沒錯。主人雖然習慣拼命,可是到了無法支撐
的時候,他會喊救命的。」蘭若幽牽了煉嬌的手,抬眼看見默爾拉緩緩地朝古籐
和丹麗艾行去。她急忙松手,跑過去扯住默爾拉的衣袖,仰著臉搖搖頭,淚汪汪
地道:「默爾拉衛長,這是他出獄以後首次在他的士兵前與人決斗,他需要我們
的信任。請你相信他,別讓他成為笑柄!」

  默爾拉甩開蘭若幽,語重心長地道??「我的職責是保護他,我不能失職。
蘭若幽,他畢竟是領兵者,就當我不信任他的戰斗能力吧。」

  言罷,她踏前一步,眼前異變突生!

  丹麗艾把古籐再次拉拋而起的瞬間,一直任她摔砸的古籐借勢拖得往後仰倒。
「蓬、蓬」兩聲同響,兩人摔倒在地面。滿臉是泥土和血漬的古籐撐身而起,霎
時縮跪回來坐在她的胸脯,揮拳往她的臉頰擊去。

  「砰」的幾下硬拳轟擊,本以為足以把她的腦門轟爆,豈料同為肌骨血斗士
的她,承受他憤怒的一拳卻依然完好無損古籐內心震驚,緊接著第二拳完全不懂
憐香惜玉又往她漂亮的臉蛋轟落!便在此時,滿天爆紫。她的左手格擋住古籐的
右拳,右掌推向他的胸膛;同一時間,他的左手扣扯她的肩鎧防止被她擊飛,渾
身斗勁集中在胸口,硬生生地承受一掌。悶呼當中,一口鮮血噴在她的臉上,致
使她眨眼的剎那,他的額頭撞向她的額頭,驚得她把血魄集中在頭額……

  「你中……了!」古籐的右拳轟「l :她的左胸,伴隨著丹麗艾的慘叫,胸
甲被他的鐵拳轟得碎裂。

  他沒來得及再補一拳,痛苦中的丹麗艾已然回擊。右拳勾打上來,強大的血
魄轟在他的臉側,把他轟得側翻一旁。她翻身而起坐壓他的腹部,揪住他的衣領,
右掌往他的頸子劈砍而落!

  電光石火之間,古籐雙手摟住她的腰身,使足全身氣勁把她抱移上來。她的
掌刀砍落他頭殼之外的地面,砍出一道三尺多長卻不知多深的裂縫。

  置身於她的胸膛之下的他把所有力量集中在左拳,朝她的胯襠勾打而上。此
處沒有鎧甲保護,一拳轟實,血魄由陰部湧沖而入,瞬間擊散她體內強盛的血魄……

  「啊……呀……」丹麗艾淒慘的嘶叫聲中,古籐的右拳擊中她的腰側,把她
擊得側飛出去。

  他騰身而起,毫不猶豫地朝她射飛的方向撲去。在她落地的剎那跪坐在她身
上,重拳朝她的腦門擊落,卻見她茫然地閉起雙眼——拳頭落在她臉側的地面,
很輕。

  「你輸了,必須履行賭約。」他趴倒在她的胸脯,左手扶她的臉,強吻她沾
血的嘴唇……她的身體呈現細微掙扎,終是無力抵抗。睜開羞憤的雙眸,喘息間
他的舌頭進入她的口腔。她內心深處升起絕望感,再次閉合雙眼,合出兩線淚痕。

  蘭若幽撐著傘走過來,站在他們身旁沒有出聲。

  古籐坐起,朝烏羅亥招手。待烏羅亥走近,他道:「我回去泡浴,剩下的交
給你們。」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33
第六章 非關原則

  古籐占領米基洛府,從掠奪的財物中抽出一部分修建華修特王府。此後的第
六日,信使傳來裡加爾大敗的消息,然而因為科普拿的船隊突然出現,竟使裡加
爾率領百余殘兵敗將得以逃生。這消息令古籐內心喜憂參半,也終於明白裡加爾
敢反華修特的主要原因。

  第九日的中午,古舞和燕凌回歸,方始得知她們前往北部游玩一圈。

  燕凌依然仇怨古籐卻沒有對他大打出手;她如何驕橫跋扈也懂得古籐在北翼
之痣的威勢。真把他惹急了,以他的惡劣脾性,不知道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呢!
所以她決定把所有的帳都留著,以後有機會再跟他清算。

  再過四天,華修特凱旋歸來,馬不停蹄地前來米基洛府與古籐相見。古籐把
米基洛府和俘虜移交給他,卻對所得的財物只字不提。

  華修特雖然覺得古籐此舉有些過分,可是古籐協助他鏟除心頭大患,且於戰
後修建王府,他只得無奈地讓古籐獨吞裡加爾的財物。

  因為諸女跟隨巴娜瑩回到洪格爾府,古籐與華修特用了晚餐,率軍前去與諸
女會合。??到達洪格爾府,洪格爾和諸女早已等候多時。古籐和諸女一番擁抱
之後,讓女先回府宅,他則與洪格爾獨聊。

  「裡加爾未死且投靠科普拿,此事存後患,對我們極是不利。」古籐開門見
山地道:「裡加爾的財物,我讓烏羅亥全部沒收,以備不時之需。這些天你把物
資轉移到東南,暗中派人注意裡加爾的家眷情況。一旦華修特有什麼動靜,第一
時間通知我。」洪格爾疑惑地道:「俘虜已交由華修特處置,上尉為何還要關注
她們?」

  古籐道:「裡加爾若死了,我任由華修特處置他的家眷。然而如今裡加爾未
死,我得重新衡量,你且按我說的行事。晚了,我回房陪女人,你請回吧。」

  「上尉慢慢享受,屬下告辭。」洪格爾離去。

  古籐仰望初晚的淡星,想起凱希的靈魂之說是為「深」的記憶,亦為「真」
之遙遠。他心中歎然卻沒有愁傷。安靜和憂郁總有區別,他屬於前者。

  黑暗中,他的嘴角扯出一抹笑,踏步走向洪格爾府的深宅後院。

  進入宅院,湯雨菲投入他的懷中。他橫抱起她狂吻一陣:「這次你跟隨儲妃
出征,有沒有殺敵?」

  「沒有哩!本小姐乃良善之輩,豈會讓血沾污我的手?倒是楚艷她策馬斬將,
好威猛耶!」湯雨菲話中充滿羨慕和欽佩之意。因為她雖然嬌蠻,卻沒有勇氣殺
人。

  古籐瞄了瞄站在宅門前的湯燕,故意捉高聲量道:「你的姑姑呢?」

  「姑姑也沒有殺敵,她的責任是保護我,那些戰爭干她屁事。嘻嘻!」

  「也是,干她屁事。」古籐笑著附和,看到湯燕惱怨的目光射過來。他抱著
湯雨菲走到她面前,湊臉過去吻湯燕賭氣的嘴,然後放下湯雨菲,摟著律都楚艷
入裡,坐到木沙發。雲宮嬋給他斟了茶,他端起茶杯品飲一口道:「三姐呢?」

  律都楚艷道:「陪公主進屋。公主吵著要另外安排房間,不想和你同住一宅。」
湯雨菲坐到他的另一旁,偎依他的左肩嬌聲應道:「是啊!表姑惱你,連我也被
她惱了,不肯跟我說話哩。」

  「惱就惱吧,從我和她相遇以來,哪時不惱我?」古籐說著,看向蘭博淵夫
婦問道:「蘭博淵,你這次立大功沒有?」

  蘭博淵沾沾自喜地道:「我的弓兵隊伍殺敵無數,連儲妃都贊歎我訓練有方。」
古籐失笑道:「呵,看來她對你有意思。你有可能成為儲妃的下一任男寵,因為
我的任職期過了。」

  潔蓮道:「古籐上尉,你別逗他了,他哪有可能成為儲妃的男寵?」??古
籐道:「別瞧不起你的男人,他生得很帥,是貴婦小姐們作春夢的對象。」

  「就是說啊!當初我偷偷喜歡他,可是他串通某人陷害我!呸!」湯雨菲如
此說著,卻是一臉甜蜜。

  蘭博淵憋紅著臉爭論:「雨菲小姐,我沒有和古籐上尉串通,是他自導自演。
若是當初知情的話,我會誓死保衛小姐,不讓古籐上尉進小姐的門。」

  「過去的事別提了。蘭博淵,你和潔蓮回房吧。」古籐下了逐客令。

  蘭博淵夫婦退出,技奴把宅門關了。燈火照耀中,古籐摟著律都楚艷和湯雨
菲吩咐道:「今晚我陪兩位夫人,你們各自回房休息。接下來的三天我哪裡都不
去,只在宅院裡欣賞你們的歌舞。」

  「你懂個屁欣賞!」和默爾拉坐在對面的湯燕怒叱:「我警告你,雖然她們
被你睡了,但她們是我的女孩,你別對她們呼來喚去。小心我帶著她們回南澤,
讓你損失慘重。」

  技奴們紛紛進房,古籐的細眼盯著湯燕,胯間的事物迅速勃硬,頂起小帳篷。

  默爾拉道:「古籐,我回房了。北翼之痣的事情有了結果,請你思量霸都之
行。」

  「好的。」古籐應了,看著默爾拉離開,他道:「燕凌公主說,如果你們不
回南澤,你們家那老頭就到北翼之痣取我的性命。姑姑,你寫封信讓燕凌公主捎
回去,說我會找階叫帶剛一fiM 南涔趟,那老則就無;一,‘?可說了。」

  「你放屁!沒禮貌的家伙,你再敢在我面前老頭老頭的喊,我立即押著雨菲
回南澤!他是我爸,是雨菲的爺爺,是你的……」湯燕不知該如何說下去,因為
古籐到底是湯司烈的女婿還是孫女婿?

  「是你的爺爺啦!」湯雨菲接話。

  「是岳父!」湯燕紅著臉更正。

  「不知羞恥。」律都楚艷爆出一句,落手解古籐的褲:「第一次看見姑姑跟
侄女搶老公,而且搶得理直氣壯,不服不行。」

  湯燕嬌喝:「律都楚須,你是不是欠揍?」

  律都楚艷道:「湯燕,你就會用武力壓我,有種跟我講道理啊?」

  湯燕本想繼續和律都楚艷爭論,然而看到律都楚艷把古籐的硬物掏出褲襠,
她哼了一聲起身回房。

  古籐望著她婀娜的身姿道:「姑姑,今晚我摸進你房裡睡。」

  湯燕頭也不回地道:「隨便!反正你睡我床上,我也不給你。」

  「躁動。」古籐的口頭禪蹦出來,放開兩女站起來走向宅門:「雲宮嬋,你
陪我沐浴。浴室建在大宅外總是不方便。如果長住北翼之痣,我得重新建造新的
府宅。」律都楚艷笑道:「小男人,你要快點哦!人家等你的小雞巴等了很久呢。」

  「今晚就用小雞巴戳死你,騷貨!」

  「混蛋!」律都楚艷並非優雅之女,但有時候也難以適應古籐爆出的粗鄙之
語。翌日中餐過後,燕凌把湯氏姑侄請到房間。

  三女坐在床沿,燕凌問道:「四表姐,舅舅要你和雨菲趕緊回南澤,否則他
過來把你們押回去。」

  湯燕是湯司烈最小的女兒,也是湯司烈正妻生的唯一女孩,在兄弟姐妹之中
最得寵。因此平日任性慣了,想怎麼便怎麼,湯家誰都得讓著她,致使多次聯婚
皆因她的不願意而告終。

  湯燕不以為然地道:「我沒有玩夠,不回!」

  燕凌道:「舅舅說,你們不回去的話,他就殺了古籐,你們想清楚了。」

  湯雨菲摟著燕凌的藕臂鎮定地道:「沒事啦!昨晚騙子和我說他在北翼之痣
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很快會傳遍翼圖大陸。爺爺一旦得知便會默認我和他的關系。
因為他雖然被逐出血瑪,還足呼風喚?之輩。我跟了他+會丟擬家的臉而。」

  湯燕當即不悅地道:「你是沒事了,我該怎麼辦?」

  湯雨菲洋洋自得地道:「姑姑的事情我管不著的,你輩分比我大嘛。」

  燕凌聽得有些糊塗,疑惑地道:「四表姐,我有些聽不明白……」

  「你出去看看就明白了,現在外面鬧得很凶。」湯燕沒好氣地道。

  燕凌自然聽聞宅堂的聲音,但她不想出去觀望,因此懶得追究湯燕的事情,
轉而提出心中另一個疑問:「雨菲,你是否知道古籐被祭司議會滅殺的原因?」

  湯雨菲倒頭躺到床裡,歎道:「表姑,如果你想知道,我建議你出去看看。
他陪姑姑的女孩們玩耍必然露出原形。你看了,一切都會明白。」

  燕凌沉思片刻,落床走出去。經過宅居走廊,走到宅堂,被眼前的景象驚得
瞠目結舌。女孩們裸露著美好的嬌體,古籐的背部生長出八根魔觸,他正在扭屁
股跳舞,惹得女孩陣陣發笑……

  「燕凌,你出來啦?五弟在跳舞,跳得好淫蕩……」

  古舞的話沒有說完,燕凌轉身跑回去。??「看明白了嗎?」湯雨菲看見燕
凌滿臉通紅地沖進來,她知道古籐果是露出原形。

  燕凌羞怒地低罵:「那混蛋不是人!」湯雨菲翻身趴躺道:「因為他的觸手
加上他的外貌,祭司議會懷疑他是魔沼一族的遺裔,所以要悄悄鏟除他。表姑,
你也看到了,姑姑的女孩都成了他的女奴。這代表什麼你應該想得明白。」

  燕凌凝視湯燕,驚問:「四表姐,你與古籐是不倫關系?」

  湯燕羞怒難當,叱道:「燕凌表妹,你堂堂一國公主,說話怎麼像放屁?我
和古籐怎麼不倫了?」

  燕凌無奈地道:「他是雨菲的男人……」

  「干我屁事!我一路保護雨菲,他把我的女孩搞了,而且搞得她們歡喜,我
就睜只眼閉只眼。如你所說,那家伙不是人,他是禽獸!」湯燕羞惱當頭,顧及
不了執著的優雅,繼續爭辯:「我和他沒有半點關系,我是清白的。」

  湯雨菲不客氣地道:「說得清白,做得骯髒C 侄女的男人你都搶了。」

  「湯雨菲!」湯雨怒叱,趴到湯雨菲背上雙手掐住她的頸背,歇斯底裡地道
:「掐死你!管不住你的男人害姑姑遭殃,你還有臉說我搶你的男人?誰稀罕他!」

  「呀呀!姑姑,我喘不過氣啦。你不稀罕就隨表姑回家,別在這裡折騰你的
侄女。」

  「他捨得我回去嗎?」

  「是你捨不得吧?睡夢都把我當成騙子,摟著我親來親去……」

  「我掐死你!」

  「騙子,救命啊!姑姑要殺我!」湯雨菲被掐得痛了,開始大喊大叫。

  「叫得再大聲也沒有用,他聽不到……」

  「我聽到了。」古籐出現在門前,身影一閃站在床前,抱起湯燕吻了她的嘴
道:「姑姑,剛才我應她們的請求,勉強跳舞給她們看,可是她們說我跳得難看。
你教教我吧?」

  「你也好意思跳舞?沒看都知道有多惡心!」湯燕推開他,整整衣衫嬌聲嗔
道:「出去啦!」

  古籐面對燕凌,雞巴翹得老高,凝視她良久道:「我惦記你的裸體。」

  丟下這句,他走出去。

  湯氏姑氏愕然地瞪著燕凌,湯雨菲問道:「表姑,你也要跟我搶老公?」

  燕凌背轉身過去,惱羞地道:「四表姐,你請繼續掐雨菲。」

  湯燕語出驚人地道:「燕凌表妹,我想掐你。」

  「喔……喔,啊……」雲宮嬋攀上高潮的巔峰,偎貼在古籐的胸膛,慵懶地
喘著。她撫弄他的乳頭幽語:「主人是最強的男人。無論面對多少女孩都能滿足
她們。」

  「強的不是我的陰莖,而是我的魔觸。」

  「主人的……寶貝,也很強。」雲宮嬋吐出香舌舔吮他的右乳,略帶羞意地
道:「主人射了精,卻還頂在人家裡面呢。」

  古籐的雙手本是揉抓她的臀肉,此時右手悄悄地勾入她的股溝,撫摸她的陰
裂底部,依然濕潤。他把左手食指伸入她的口中,讓她含吮。

  「為何你不跟她們出去購物?」

  雲宮嬋含著手指嘟噥:「奴婢沒有什麼好買。而且她們都出去了,得有個人
陪主人。」

  古籐縮手出來托住她的美頷,給她一記深吻,抬首凝視她道:「有些地方,
你像我記憶中的第一個女人。」雲宮嬋詫異地問:「主人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婦人?」

  「嗯,是婦人。」古籐靠偎沙發,雙手捧著她的臉:「她本該是我生命中的
第一個女人。後來我知道在她之前,另一個女孩的純潔被我毀了。」

  「主人的生命好復雜……」

  忽地一陣敲門聲傳來。「誰在外面敲門?」古籐問道。

  「我。」巴娜瑩的聲音。

  「門是虛掩,你進來吧。」

  巴娜瑩推開門,看見宅堂的情形,她急忙進入把門掩了。

  「坐。」古籐示意她坐到身旁,她猶豫片刻坐下,他吻了她的側臉:「陪我
午睡。」巴娜瑩「嗯」了一聲,垂著臉道:「華修特已經整頓完畢,准備明晚大
擺慶功宴,大概要押裡加爾的妻妾陪酒,我爸讓我過來問你應該怎麼辦?」

  古籐揉抓雲宮嬋豐滿白嫩的肉峰,埋首含吮她的乳頭一會兒。在她的呻吟當
中,他突然抬首道:「交代你父親,讓他購買一批未經人道的性奴,把她們交給
烏羅亥打理。明晚我在華修特王府東面大街等候,裡加爾的家眷被押入宴會之時,
請你父親派人通知我。」

  巴娜璧好奇地道:「你有何打算?」

  古籐微笑道:「只想做個不速之客而已。」

  巴娜瑩瞪著他,嗔道:「你心裡想什麼,總是不肯跟人說!」

  「我揪著你的虎尾,俞得你處女鮮血溢湧的時刻,我就和你說心裡的秘密。」
古籐把雲宮嬋抱提起來,拍了拍她的臀肉體貼地吩咐:「你也累了,去睡一覺。
我陪巴娜瑩夫人聊聊各自的秘密。」巴娜璧聽到他喊出「夫人」,艷容飄紅,辯
道:「我沒有答應做你的妾……」

  「我會說服你。」古籐側躺下去,枕在她的玉腿道:「雖然我是男人,但你
比我高大許多,應該由你抱我上床。」

  巴娜瑩想了片刻,橫抱起他往臥室走去。

  「我單純陪你睡覺,不陪你做別的事。」

  「我困了,只想在你懷裡熟睡,別把我想得太色。」

  「你一直很色。」巴娜瑩抱他進入臥室,把他放到床上。她坐在床沿脫掉皮
靴,側躺進去摟他入懷,小心翼翼地道:「頓安蘭帶著女兒找她的丈夫去了。她
前日過來找我,說一輩子感激你,能夠遇到你是她一生的福分。」她等了許久沒
聽見他的回話,於是退移身體。看見他雙眼閉合,她稍作思考,輕輕坐起,把外
套和內衣褪掉,又一次躺下來。摟他入懷之際,她的乳頭被他吮了。

  「好多時候,你太安靜、太狡猾、太無情。」對於華修特來說,這是慶功的
夜晚,相對於裡加爾的家眷卻是悲痛羞辱之夜。

  裡加爾的八位妻妾及兩個女兒被鎖著手腳押到廂房。在這之前,她們被奴婦
徹底地泡洗過,此時每人身披寬松的睡袍。她們對屋裡的人很熟悉,也熟悉廂房
外那些專程來參加慶功宴的人們——她們曾是宴會中高貴的主角,此刻成為宴會
中被淫辱的主角。世間的變幻總是難以預測,有著它的驚喜,也有著它的痛悲……

  華修特不在廂房。這是他的勝利之夜,他歡喜地在宴廳招待貴賓。

  安隆等幾名重要將領悶悶地喝酒。雖然這些女人是供他們淫玩的,雖然平常
他們想過爬上她們的肚皮,然而畢竟彼此熟絡,所以心存尷尬;況且裡加爾未死,
他們內心深處總有撇不去的憂慮。於是彼此沉默,各懷所思。

  「各位慢用,我看看上尉來了沒有。」洪格爾緊記古籐的吩咐,借口出去了。

  洪格爾離開不久,格弗列和凱明列進入廂房。看到屋內的情形,格弗列朗笑
幾聲,坐到泰格身旁朝他對面的安隆問道:「岳父大人,這是怎麼了?十位美如
天仙的貴婦在你們面前翹股以待,你們竟然喝悶酒,太對不起我們的美人吧?」

  「讓二王子見笑了,臣等一時難以適應。」格弗列是安隆的二女婿,但主奴
有別,安隆仍得對格弗列俯首稱臣。

  「我今天心情好,我來引導你們適應。」格弗列把侍女斟給他的酒喝了,起
身喝喊「寬衣」,侍女即刻脫掉他的衣褲,但見他的胯物已然堅硬。他轉眼掃視
裡加爾的女眷,最後把目光定格在裡加爾的妻子身上。

  她是哈普的生母,年齡四十五歲。她名為何容??羅荷,十八歲時生育哈普。
因她生得豐腴、保養得好,像是三十六、七歲的黯婦。

  格弗列走到她身前,看著雙手披掛睡袍的眾女。她們戴著手繚,雙手不能通
過衣袖。他忽然覺得好笑,舉手托住何容的下巴笑道:「大夫人可曾想過我的屌?
沒想過嗎?我卻時刻想著臠爛你的肥洞,可惜之前一直沒有機會,如今終於有機
會。」

  「二王子,念在以前的交情分上,請你不要如此侮辱我們。」

  「好!我承認所有的交情,那麼請你面對我的欲望。我心中燒著一團火,燒
得我腦殼裡只剩一個念頭:俞翻裡加爾的老婆。在他的妻妾當中你不是最年輕也
不是最漂亮的,但我就是要入肉你的肥穴,因為你是他的大老婆。侍衛,剝掉她
們的外衣!」諸女後面站著一排押送的侍衛,聽到格弗列的命令,他們把女人的
睡袍褪掉。「很好,你們出去吧。」

  侍衛們拿著諸女的睡袍離開了。一干男將看著她們性感的肉體,初時的尷尬
逐漸被眼中的欲望替代。

  格弗列摟住裡加爾的妻子,右手抓在她的陰部,二話不說便強吻她的嘴。她
掙扎得很激烈,可惜她的力量永遠不可能與強壯的格弗列抗衡。

  諸女雖然羞憤難當,然而誰都沒有哼聲。因為她們清楚,無論她們怎麼的吶
喊、怎麼哀求、怎麼掙扎,她們的命運都不會改變,反而會加強諸男對她們的征
服欲。

  而且她們相信,如果換作她們的丈夫面對別人的女人,她們的丈夫同樣會盡
情施暴……

  有了格弗列的帶頭,第特圖和泰格也不甘落後,雙雙出列走向裡加爾的女眷。
第特圖首選裡加爾的小女兒。此女二十一歲,已嫁兩年,育有一女。泰格欲圖摟
抱丹麗艾——「泰格,別碰她。」安姆莉出言阻止。

  泰格回首道:「安姆莉大姐,我知道你和丹麗艾夫人有些私交,但你不應該
出面相幫。」

  安姆莉冷冷地道:「我只是想提醒你,有個狠角色還沒有到場。」

  泰格臉色微變,他聽說丹麗艾被古籐擊敗的事跡,自然聽聞那個賭約。

  「險些做下對不起古籐上尉的事,泰格在此謝謝安姆莉大姐的提醒。」泰格
心中雖有不服,然而涉及到古籐,他自知惹不起,轉而摟抱裡加爾最年輕的小妾,
發洩似的狂親怒吻……

  「大夫人,沒想到你這麼會流水,瞧瞧我整只手都濕了。哈哈!」格弗列抬
首狂笑,握著硬棒頂往女人的胯部,龜頭撩打她的外陰:「裡加爾如此多妻妾,
顯然平時很少慰借你,致使你太寂寞了,所以這麼悶騷。看在我們以前的交情分
上,我這便給你滿足。」

  言罷,他左手摟她的腰,右手托她的左腿,粗長硬棒往淫濕的肥穴頂捅……

  「格弗列先生,古籐來遲,請你多多見諒。」古籐、華修特、湯燕、洪格爾
相繼入室。

  格弗列臨洞之槍未及插入女人體內,古籐已到達他的身旁,抓住他的臂膀。

  「很抱歉,我無法認同你們今晚的安排,所以我要帶諸位夫人及兩位小姐離
開。」古籐語出驚人,在座的諸將都感詫異,屋內霎時安靜。

  「古籐上尉,你這是為何?」華修特最先出言詢問。第一話母女相見古籐看
見第特圖依然抓摸裡加爾小女兒的嫩穴。他蹲下去拍拍第特圖的屁股道:「第特
圖大人喜歡小女孩吧?今晚我安排比她還年輕的女孩,而且是處女,請你稍作忍
耐。」

  「古籐,我第特圖臠誰輪不到你管。」第特圖仗著女兒是華修特的小妾,無
視古籐的勸告。

  「我明白了,我是管不著你。」古籐低聲說著,突然抽出腰間的匕首。瞬息
間刀鋒抵在第特圖的喉嚨,平靜地道:「我知道你強大,我的小刀掛在你的脖子,
也不能夠一刀把你了結。可是我亮出我的刀等於表明我的決意。假如你堅決不退
讓,我只好退出王府。」

  「第特圖,滾一邊。」華修特發出嚴厲的命令。

  第特圖悻悻然地坐到一旁,古籐伸手拭了女孩的眼淚,然後站起身朝華修特
道:「王公,我有兩個請求。一是請你善待各位夫人和小姐,並於兩日後放她們
離去;二是請你把丹麗艾夫人交給我,因為她承諾做我的女人,她必須履行。」

  華修特大是不悅,冷笑道:「古籐,你覺得你的請求合理嗎?」??未等古
籐回話,格弗列已是怒喝:「古籐,你敢擾我好事!」

  「我不敢,所以我只是提出請求。」古籐說罷,便往門口走去。

  華修特勸阻:「古籐上尉,今晚是慶功宴,哪能沒有你在場?請你暫留一步,
我們商量之後再做決定。」

  「如果是商量事情,我不希望太多人在場。」古籐如此回復。

  華修特召入侍衛把諸女押出去,然後讓安姆莉守到門外。他道:「古籐上尉,
你請說吧。」古籐喝了半杯酒道:「首先為今晚之事,我向你們道歉。或許你們
以為我很有原則,但你們想錯了。假如裡加爾被殺或被俘,我任由大家淫辱他的
妻女。事實卻是裡加爾突破重圍,投靠科普拿。這次裡加爾輸了,可是他的強大
不容忽視。

  「由此次事件可以看出,裡加爾敢與王公對抗是因為他有科普拿暗中撐腰。
科普拿敢把手伸到北翼之痣,卻不可能公然征伐北翼之痣。因此大家可能覺得沒
有後顧之憂,但我不是這麼想的。我覺得既然得到最重要的勝利,戰後我們應該
采取戰略性的寬容態度。

  「裡加爾難以舉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如果我們做出令他深惡痛絕之事,他
有可能不顧一切地采取極端的報復行動。彼時他在暗、我們在明,防不勝防。為
了以後生活相對安穩,我覺得把他的家眷歸還比較妥當。假如你們覺得裡加爾弱
得無須防范,就當我今晚說的都是屁話。」古籐說完之後,諸將依然沉默。

  良久,華修特歎道:「古籐上尉的擔憂也是我的擔憂。裡加爾是戰敗了,然
而他畢竟是一代猛將。雖然暫時沒有能力舉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妻女被淫辱有
可能令他憤怒異常,致使他潛回北翼之痣采取復仇行動,那時真的很難防他。」

  安隆和胡猶點頭認同,胡猶接著道:「戰爭歸戰爭,裡加爾如何憤恨也不至
於走向極端。」

  古籐把手中的半杯酒喝盡道:「裡加爾曾立下汗馬功勞,如今雖以叛變之名
鏟除他,但他的聲名和功績仍在。放了他的家眷,一方面可以讓他暫時安分,一
方面可以令民眾感受到王公的寬容大度,利多於弊。」格弗列憤怒地道:「放生
可以,但我要睡裡加爾的妻子一次!」

  華修特怒道??「格弗列,你何時才懂事?」

  「我不懂事,我他媽的要——」

  「格弗列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古籐插言,率先站起道:「為了彌補大
家的損失,我挑選一批又純潔又懂情調的女孩,當成我送給大家的禮物。洪格爾,
你把女孩們帶進來。姑姑,和我一起陪格弗列先生聊天如何???」

  古籐和格弗列聊了一會兒,便在侍衛的引領下進入王府囚牢。見到裡加爾的
妻妾,說了句「我要和大夫人獨談」,讓侍衛把何容帶到另一間密封的牢房。命
令侍衛出去之後,他道:「我只想問大夫人一件事,你想不想讓你的兒子活著從
王府的牢獄出去?」

  「我想。」何容毫不猶豫地道。

  古籐看著牢房內蒙黃的壁燈道:「我請求華修特善待你們,所以一會兒之後
侍衛押送你們出獄,讓你們各自住在比較干淨舒服的房間。你交代她們不要輕舉
妄動,兩日之後我保證你們能安全離開。但是,今晚你得陪格弗列睡一晚。」

  何容沉思片刻,悲怨道:「據我所知二王子算是光明裔落之輩,為何執著辱
我?」古籐反問:「難道大夫人真的不曉得其中原因?」

  何容垂首下來,歎道:「好吧。我陪他,當是還我丈夫欠他的債。」

  古籐道:「話不能如此說,你不但還了裡加爾欠下的債,同時也救了你以及
你的家人。我所能保證的就是此事之後你們可以安全離開,卻不能保證你被格弗
列奸淫之事不會外洩,因為那是用我卑賤人格保證不了的事情。就這樣了,祝你
今晚愉快,告辭。」

  說罷,古籐和湯燕走出密牢。出得囚牢外面,遇見華修特和格弗列,他道:
「王公,妥當了。丹麗艾夫人在等我,今晚我先回府,明晚再過來與王公敘歡。」
華修特挽留道:「儲妃在宴廳裡等候你,我覺得你應該和她見見面。」

  戰後,丹凱妮命煉礡率軍返回東南,母女倆則跟隨華修特回至西南。這些天
煉嬌到王府服侍她們,然而她們不肯到洪格爾府與古籐相聚。

  「是要和儲妃見面,但不是今晚。因為今晚我要征服另一個貴婦,呵呵。」
古籐笑了,笑得有些張狂,也有些輕浮:「今晚我只讓姑姑陪我過來,是因為我
做的事情可能會引起紛爭,我得准備退路。現在事情得到妥善解決,明晚我會帶
著我的女人過來參加晚宴。請王公稍微通融,讓我早些回去服侍丹麗艾夫人。」

  格弗列拍了古籐的肩膀,爽朗地道??「爸,讓古籐上尉回去好了。瞧他的
猴急樣,我們怎麼能不體諒?」

  「呵呵,格弗列先生說笑了,但我不得不承認。」古籐朝父子倆略作鞠躬,
得到華修特的應允,挽著湯燕出去了。

  走了一段路,湯燕輕言:「雖然你所做之事不值得稱道,但我覺得你做得挺
有原glc.」古籐摟緊她,轉首吻她的嘴角,玩味地道:「是這樣嗎?假如我那麼
有原則,我就不會摟你在懷。因為你是我的愛妾的姑姑,原則上是不可以搞的。
姑姑,跟你說實話吧!我所做的一切單純是因為那樣做,我的利益才能得到比較
有效的保障,與所謂的原則毫不相干。」

  「呸!說句你的好話,你就當真?管你有沒有原則,只要我吃好住好,我懶
得管你的事情。但是,你別喊姑姑,聽著刺耳……」

  「我卻是喊著感覺很刺激。你若不信,請摸我的褲襠。」

  「呸呸!回去閹了你,我旺……」湯燕一路呸到王府大門前,與古籐上了馬
車。沒多久古籐對車廂外的車夫道:「告知烏羅亥,讓他和弟兄們別等了。我想
和姑姑漫步回府,因為夜的路別有情調。」

  馬車停了,古籐和湯燕從車廂下來。車夫道:「請上尉慢慢享受和湯燕小姐
漫步夜晚的美好時光,駕!」湯燕望著遠去的馬車道:「你的部下都這麼會說屁
話?」

  「我喜歡他說的屁話。」古籐擁摟湯燕的蠻腰,提步緩行:「有姑姑在身邊,
我感覺很安全。這輩子你都陪著我吧!即使不願意做我的女人,也請你當我的保
鏢。」

  「鬼才要做你的女人,我只負責花你的錢。」

  「花了我的錢就得做我的女人。哈哈!哈哈……」放肆的笑聲響徹寂靜之夜。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34
第七章 賤女人

  洪格爾府不像華修特王府那般宏偉,因此沒有建造大型囚牢,只是在府中打
造兩間暗牢——在後院與前院之間的小宅底下。

  古籐讓湯燕先回居宅,他則直奔那間小宅。守衛們看見他,齊聲問安。他吩
咐他們好好把守,進入宅中把門鎖了,掀開暗牢地門沿著木台階走下去。

  對於暗牢,他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他的另一故鄉。

  暗黃的壁燈中,丹麗艾被擺成大字形,鎖掛在牢間的鐵欄壁上。看見他進來,
她垂首下去。略顯凌亂的長發掩了她的臉。

  他用守衛交給他的鑰匙打開鐵門,走到她面前靜靜看著>抑不住顫栗的她。

  良久,他道:「你很怕我?」

  沒有回應,丹麗艾依然垂著她的臉;黑的發像黑的牢,鎖住她的顏容。

  古籐左手托起她的下頷,察覺她羞怒的眼神中飄忽著掩飾不了的慌恐,他舉
起右手撩梳她的黑絲道:「冬的天候畢竟是冷的。那床被單也許太過陳舊,卻也
有它的溫暖。我難以信任你,可是你若答應今晚不找我打架也不逃跑,我可以把
你身上的鐵繚打開。」

  「不用你假慈悲!你要做什麼趕緊做,做完好滾人,看到你就想吐。我呸!」

  這一晚古籐都被女人「呸」,但湯燕「呸」得嬌嗲,丹麗艾卻「旺」得野蠻
——口水噴了古籐一臉。

  「好吧,我做。」古籐使勁地捏抓她的兩頰,把她抓捏得痛了,她被迫張啟
囂薄的紅唇:「要贈給我口水其實不需要花費那麼大的力氣吐出來,因為還有一
種很直接很溫柔的方式,我教你好了。」

  他吻了下去,她欲圖擺臉躲避。可是她的力量似乎比之前弱了許多,於是掙
扎無用,被他吻個正著。

  一會兒之後,她安靜下來任由他吻吮。他的吻的確很溫柔很直接,這讓她想
起決斗時的那一吻。雖然很突然很猖狂,卻很溫柔很直接。她閉起雙眼,原是顛
栗的身心逐漸恢復平靜。

  她不想承認心中的恐懼,只是她真的怕他;不是害怕被他凌辱,而是怕了他
這個人。她曾以為像他這般的男孩不會令人產生害怕的情緒。然而自從經歷那一
戰,他所展現出來的瘋狂和殘暴的一面,令她的內心長存對他的畏懼。

  憑她的血魄傳承和血魄等級,那一戰她以為穩贏,事實卻是她輸得很慘。就
連她堅強而驕傲的意志f 他的狂暴的氣勢擊潰了。

  他的吻技不是很好,但他的舌頭很張揚,在她的口中亂攪,甚至抵入她的喉
壁——只是依然溫柔。此時的他確實不會令人畏懼,這麼的安靜……

  下體傳來被觸碰的感覺,她陡然睜開雙眼。

  「這裡受傷很重吧?現在還痛嗎?」他退離她的唇,問出輕薄無禮的話。

  她本來不想回答,卻沒來由地搖頭。被打的地方,現在不痛了,但那時的痛
是撕心裂肺的——陰戶都被他打腫了,好些天才消腫……

  他繼續追問:「還可以性交吧?」

  她憤怒了,她想殺他!

  「最初的時候想問你一些問題,後來知曉你是古神血族的後裔也就沒必要問
了。你們家族太強大、太神秘,我不想惹來你的家族復仇,所以只是陪你睡這一
晚,後天放你離開。」

  古籐說了這番話,舉手用袖子擦了臉上的唾液,朝她淡然一笑:「睡了。」

  他果然走向牢房那張簡陋的床,如言地躺下去蓋上被單,背對她而眠。

  因為戰場上的賭約及他今晚的安排,丹麗艾原是准備被他奸淫一遭,結果他
蒙頭大睡。到底是故意折磨她的心理還是別有所圖?抑或是他對她根本沒有性欲?
她不喜歡揣測他的意圖,卻不得不費盡心機揣測,然而依然找不到確切的答案。

  她忽然覺得他像一只安靜的貓,而她則是躲在牆角的可憐的鼠兒,慌恐地等
待著那只貓伸出利爪的那一刻……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牢中除了呼吸,已是沒有別的聲響。丹麗艾可以忍耐
寒氣,卻無法抵擋膀胱的尿意。她看著被窩裡的古籐久久才道:「古籐,我不找
你打架、不逃跑,請你把鐵繚打開。」

  古籐翻身仰身,然而沒有起床也沒有回答D 「喂!古籐。喂!我在喊你!」

  「有人喊我嗎?」古籐側身向她,睜開雙眼瞧了瞧,明知故問地道:「丹麗
艾夫人,是誰在喊我?」丹麗艾羞怒地嬌喝:「你提出的條件我全部答應,趕緊
打開鐵繚。」

  「你把我吵醒,又用命令的語氣吩咐我做事,我很不高興。建議你說幾句好
聽的話,我聽著舒服了,也許會給你自由。我很困的,不想說了,由你說吧。」
古籐再次翻身背對她,氣得丹麗艾怒目生火。

  一會兒之後丹麗艾自知斗不過他,只得低聲下氣地哀求:「古籐上尉,奴家
求你了。好嗎?」

  「啊,這還像句人話。」古籐翻身坐起,穿上靴子,拿鑰匙過來打開鐵繚,
結果她因為四肢麻痺而坐倒在地。他什麼都沒說,只是轉回床前抱起被單,然後
朝牢門走去:「性交也是很累的活,你不願意履行賭約,我也懶得費那麼大勁陪
你玩那一遭。就這樣吧,今晚你睡這間,我睡另外一間。」

  丹麗艾急道:「你干嘛把被單抱走?」

  古籐指著對面的牢房道:「那張床上沒有被單,我有什麼理由不把被單抱過
去?」丹麗艾無言以對,待他走入對面牢房的床上躺好,她四肢的麻痺逐漸消失。
她站起來走到屋角馬桶上,又瞧了瞧他,見他沒往這邊看,她開始輕腳輕腳地褪
落長裙。押送往洪格爾府之前,他們解開她的手繚讓她穿上一件便衣,卻沒有解
開她的腳繚,因此女奴們只得給她穿上裙子。接著聽得一陣稀裡嘩啦的水響……

  「一泡尿憋得太久,撒出來竟是如此奔放!」古籐突然翻身過來,瞇著細眼
觀望。「要你管!總有一天把你浸在尿桶……」

  「話說得這麼狠,嚇得我尿都出來了。」古籐起床穿靴,走入她的牢房,驚
得她急忙抽提裙子站到一邊。只見他解開褲頭抽出小家伙射尿,一陣稀裡嘩啦的
響。

  撒完一泡尿,他哆嗦一陣,拉起褲子,二話不說又走出去,重新躺進被窩裡
了。

  丹麗艾愕然許久,始終琢磨不透他的行為和個性,但她的心中總算松口氣。
默默地躺到牢房的床上,警覺地等待一段時間,沒察覺對面牢房的響動,倒是越
來越感覺寒冷。

  任憑她的血魄再強,到了下半夜,她被冷得哆嗦成一團。於是想到躺在溫暖
被窩裡的古籐,竟是有種莫名恨意侵襲她強韌的心靈。她坐起來抱胸看向古籐,
依然只能看到他的後腦勺。想了一會兒,她落了床毅然走出牢房,到達他的床前
坐在床沿低聲道:「古籐,往裡躺一點,我也要睡。」

  也不知古籐是真睡還是假寐,總之他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她的鼻吼低哼一聲,
提腳上來爬過他的軀體,掀開被子躺入被窩。這牢間沒有點燃壁燈,躺得太近,
看他的臉很是蒙?。她猜測他已經醒轉,因為他的呼吸逐漸急促。她心中的疑團
始終難以解開,在這種情況下他卻沒有對她淫辱,到底是為何?其實哪怕他今晚
什麼都沒做,她的名節也是被毀了。有誰會相信古籐進了牢房而不入她的身體?
她的貞潔從她在戰場上被他強吻的那一刻開始,已經染了抹不去的污點。但此刻
想到他的吻,競成了H 地W 在溫暖被窩的借口———ll是一種無法言傳卻令她感
到安心的理由。

  忽然生出的一絲童心,致使她不經意地伸出食指輕戳他的鼻尖……

  「女人很賤的……我的傷還沒有完全痊愈,欲圖殺你或逃跑都是妄然。也許
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因為我很輕易忘掉最初的感情。可是你如果要放我離開,
請你讓我離開得干淨些,否則請你永遠囚禁我吧。」

  「你不值得我囚禁。」

  「你是不敢吧?你害怕我的家族找上門——」

  「那只是我的一層擔憂,卻不足以左右我的決策。我害怕很多事情,但我不
缺乏勇氣。」古籐翻身背對她,身體往外略移:「你的衣裙太冷,把寒氣都帶進
來,讓整個被窩都變冷了。」

  「我總覺得你今晚如此做隱藏天大的陰謀,因為你不可能如此輕易地放過我。」
丹麗艾憂慮地道。

  「給你一句良心勸告,別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或者太多人想要——」

  「古籐,你這惡毒的混蛋,你非要對我說出如此惡毒的語言嗎?」

  「我說話就這德性,你若不喜歡聽,我就不說了。」古籐說罷這句,果然沉
默。

  丹麗艾仰躺,茫然地觀望暗暗的天花板,漸漸地感覺溫暖。困意悄然來襲,
不知不覺眠睡過去。

  她再次醒轉時,古籐已然離去。

  華修特大擺三天慶功宴,今天是第三天。也是在今天的早上,古籐送走裡加
爾的家眷。

  回到洪格爾府已是中午時刻,吃過中餐,湯燕率領娘子軍團逛街去了。最近
她學會向古籐撒嬌,錢自然開始有了。

  宅裡恢復清靜,古籐躺在沙發潛心修習念魂。大約半刻鍾後聽到腳步聲,他
散去念力睜開雙眼,看見從裡面出來的阿茲梭基姐妹。他坐正身體拍拍沙發兩旁
道:「你們過來陪我坐一會兒,有些話要跟你們說。」

  姐妹倆莫名其妙,因為平常他都不理她們,為何今天如此熱情?羅莉芬亳不
猶豫地坐到他的左邊,戴敏玲遲遲不肯過來。

  「你若要躲我就躲得遠些。」古籐斟茶喝了一口,遞給羅莉芬道:「你也喝
口茶,馨物你羅莉芬的臉「唰」的紅了,瞧瞧她嚴肅的姐姐,羞澀地接過茶杯,
手掩杯子喝完杯中剩茶,把茶杯遞給他,羞喜地道:「曼羅姐姐在屋內呢!她不
准我喜歡你,被她看見的話我會挨罵。」

  「這樣啊,我不吻你了。」古籐接過茶杯,一邊倒茶一邊道:「我接到消息,
北部派使者過來向華修特道賀,今日下午到達,今晚我帶你們前往華修特王府。」

  羅莉芬驚訝地道:「你是說我爸媽過來南部了?」

  古籐把茶壺放好,端起茶杯看向戴敏玲:「你爸身為島主,不會輕易涉險,
畢竟南部和北部是對峙之勢。」

  他喝了口茶,放落茶杯又道:「你的兄長以及你的媽媽都在使者團裡,他們
大概是想順便接你們回家去,因為你們這趟玩得太久了。」

  羅莉芬沉默一會兒,黯然傷神地道:「以後你還會到北部玩嗎?」

  「看情況吧。總可能到北部,但什麼時候去卻是未知數。」古籐站起來走到
戴敏玲身前,凝視她的冷臉道:「有些事情羅莉芬不曉得,你和曼羅應該略知三。
我還你們自由了,回去准備吧。」

  戴敏玲冷道:「軟禁我們這麼久,現在說還我們自由?」

  「雲宮嬋母女沒有出去,我去看看她們在屋裡做什麼。」古籐答非所問,他
繞過戴敏玲走入內廊,推開雲宮嬋母女的房門,看見雲宮嬋在鏡子前試衣,蘭若
幽已是嬌聲喊道??「主人,我幫媽媽買的衣服,你看媽媽穿著漂亮嗎?」

  「漂亮。以後多給你媽媽買幾套衣服,免得你哥說我虧待你媽媽。」古籐爬
上母女倆的床,舒服地伸展四肢:「你們到北部三女房間幫忙她們打點行李,我
需要靜靜,想些事情。」

  母女倆出去後,戴敏玲進來了。「古籐,我妹哭了,你去安慰她。」

  古籐翻身向她,問道:「你有情人嗎?」

  戴敏玲叱道:「我警告你,別把我妹當傻瓜玩弄,她是太天真才喜歡你這種
混蛋。」

  「跟你說話就是累,好像你和我仇深似海,但我對你的最初印象很好。再問
你一次,你有情人嗎?」

  「沒有。」

  「我做你的情人好嗎?」

  「你想得美!」

  ……j 一沒把話說盡,轉身一她來個不理不睬。

  戴敏玲孩子氣地跺腳,走前幾步到達床前,雙手抱住他的臂膀使勁拖扯。

  「你給我起來!」

  「躺上來吧。」古籐把她抱上床翻身壓她。在她的驚訝中,他強吻她。

  原以為她會掙扎得厲害,豈料她她不但不掙扎,還笨拙地回應他的吻。

  他心中愕然片刻,一邊溫柔地與她相吻,一邊輕輕地解她的衣扣……

  「嗚嗚!四姐,你和曼羅姐姐都是壞女人二個個趕在我之前和他好,我恨你
們!」

  羅莉芬出現在門口,哭喊幾句就跑了。戴敏玲慌忙推開古籐,追了出去。

  古籐不喜歡盛宴,然而自從出獄以來,各式各樣的宴會都與他結緣。

  昨晚他攜了律都楚艷及湯氏姑侄參加晚宴,今晚卻多了巴娜瑩和北部三女。

  進入宴廳果然看見阿茲梭基家族的人也在場。古籐與他們客套幾句,把北部
三女交予他們之後,領著律都楚艷四女找上華修特。閒聊一會兒,華修特招呼其
他貴賓去7.??古籐感覺悶,想到外面透透氣,可是貴族們爭先恐後地和他打招
呼,一時脫不了「當初你在華修特的宴會,那些家伙無視你的存在。如今他們看
到你都得低頭搖尾。小男人,你是我的驕傲!」律都楚艷幸福地挽著古籐的左臂,
看到安姆莉走來,她招手呼喊:「安姆莉小姐,你今晚好漂亮哦!」

  古籐低聲問道:「你和她很熟?」

  「以後會熟的,我得讓她站在我這邊,以便對抗姓湯的惡霸。」律都楚艷等
女早就從蘭若幽口中得知古籐和安姆莉的關系,所以律都楚艷急著拉攏安姆莉,
因為她要跟湯燕抗衡到底。

  安姆莉走近,也不看古籐道:「楚——小姐,你比我更美!」

  古籐張嘴便問:「安姆莉,你欠我的帳,怎麼都不見你還?」

  安姆莉不搭理,牽了律都楚艷和湯雨菲走離。「貴婦們想和你們聊談,讓我
領你們過去。」

  湯雨菲最喜歡被人圍捧,大是歡喜地道:「嗯嗯!我喜歡貴族的交流……」

  古籐苦笑一聲,扭首對湯燕道:「姑姑以後少欺負楚艷,省得她四處找幫手。」

  湯燕賭氣道:「找再象手也沒有用,我不霄過誰!」

  「我怕你。」古籐偎依湯燕,低聲勸道:「楚艷是小女孩脾性,你讓讓她吧。」

  「哼!我也是小女孩……」

  「今晚她來了啊。」古籐看向前兩晚未到宴的歌蘭蒂特,但見她朝他微笑,
他報以一笑。

  她取了兩杯酒,朝他走過來。「古籐叔叔,侄女敬你一杯酒。」

  古籐接過酒杯,與她干杯。「歌蘭蒂特,你還好吧?」

  「我很好,像是得到解脫。」歌蘭蒂特看了看湯燕和巴娜瑩,又道:「謝謝
古籐叔叔在王公面前替我說話。你若是有空,請到侄女的府上坐坐。」

  「有空再說。」古籐敷衍道。

  歌蘭蒂特自知無趣,略顯尷尬地離開。湯燕啐道:「裡加爾倒台,她就想巴
結你,真是識時務!」

  巴娜瑩同情地道:「想在貴族的圈子混,像她那般的寡婦豈能不依附權貴?
她的命運挺坎坷的,我們別在背後說她的壞話了。」

  古籐道:「看在她是我獄友的女兒分上,我是該抽時間看望她。」

  湯燕冷道:「你就是看她夠騷,你心裡發癢!」

  「姑姑,說話文雅些,注意氣質。」古籐說著,華修特過來了。

  「古籐,你跟我出去一趟,有些令我煩惱的事情,需要你幫忙解決。」

  華修特把古籐領入奧麗的宅院,古籐心裡便有底。這幾晚奧麗沒有出席晚宴,
大抵是怨恨他以及她的父親……

  「王公,奧麗小姐對我有偏見。我勸慰不了她,這忙可能幫不上。」

  「我知道你不好與她會面,可是她拿刀抵脖子誓要你過來見她,我能怎麼辦?」
華修特無奈,邊走邊道:「先弄清楚她為何找你,我們見機行事。」說話時走入
奧麗的寢室。只見她穿著連身睡裙坐在床沿,枕邊擺著明晃的匕首。「女兒,我
把古籐上尉找來了。他說任由你打罵——」

  「王公,別把我說得那麼偉大,我並非奧麗小姐的靶,由不得她任性而為。」
古籐嚴詞以對,不留情面地走出去。

  「古籐,你過來!我不罵你也不打你,我給你最大的好處。」奧麗出言挽留。

  古籐想了想,走到她的床前。剛要出言相問已被她攔腰抱緊,本是應該推開
她,但聽得她嬌叫一聲:「上來!」

  他放棄掙扎,任她把他壓在床,爬坐他的胯上。

  「奧麗,你要做什麼?」華修特厲聲喝問。

  「我作踐自己!」奧麗怒然答語,也不看父親,退移至古籐的膝蓋扒解古籐
的褲頭:「爸,你不是想看我有多賤嗎?我喜歡的男人,你不讓嫁;我不喜歡的
男人,你逼我嫁。我好不容易嫁了,你又整得我的夫家變成叛徒,聯合這混蛋害
得我家破人亡,害我成為叛徒之婦!早知有今日,當初為何逼我嫁?你從來沒有
為我著想,從來沒把我當成女兒。你把我當作賤貨,利用來利用去,根本不理會
我的感受。好吧,我賤!我今天賤給你們看!」

  華修特面對女兒的怒責,竟是無語以對。

  奧麗把古籐的褲子扒落至膝腿,趴下來含他的小物。只是一會兒他的事物已
然勃碩。

  她抬首正身,蹲坐他的胯上,往她的右掌吐把唾沫。左手撩起她的裙擺,裡
面什麼都沒穿。她用唾液塗抹陰戶,左手扶著古籐的陰莖往陰穴裡塞。如此片刻,
她雙手提著裙擺,看向父親冷冷地道:「爸,你看好了,你的女兒就是賤貨,賤
得已經不要臉了!」

  言罷,她的股臀擺落,陰戶吞噬古籐的陰莖……

  「古籐,事後找你算帳!媽的,竟敢配合我的女兒做蠢事,丟我老臉!」華
修特怒罵出口,老臉再也掛不住,憤然離開。

  古籐雙手枕到腦後,享受肉戶緊容,平靜地看著她掛淚的俏臉,沒有任何語
言。

  奧麗見父親離去,忽然坐到床邊踹出一腳,把古籐踹落床前,羞怒地嬌喝:
「滾!」

  「躁動。」古籐站起來,光著屁股坐到床沿,慢悠悠地脫掉皮靴,又慢悠悠
地脫掉褲子,再慢悠悠地脫他的上衣……

  「古籐,我叫你滾,你沒聽到嗎?」

  「在我滾之前,我得做完你沒做完的事,否則我會不舒服。」

  「你敢!」

  「我敢。這世間不是只有女人可以作踐自己,男人也很會作踐自己。你當著
你父親的面把我強暴,偏偏強暴得我不舒服,我必須換一種讓我舒服得徹底的強
暴。」古籐把最後一件衣物脫除,轉身爬向床裡的奧麗,驚得她雙腳猛踹:「無
恥混蛋,別靠近我!剛才我只是做給我爸看的,滾開!」

  奧臛使上血魄把古籐推得仰倒,迅速地躍跳落床,提著裙子往外奔跑。可是
剛跑到門口,古籐閃到她的眼前擋住她的去路。她慌急地轉身欲圖從窗戶逃遁,
不料被他攔腰抱起,她揮掌甩他的臉。」

  古籐心中憤怒,狠勁把她丟到床上,抓住她的腳踝把她倒提而起。裙擺自然
滑落,掩蓋她的臉面,埋首她的胯腿之間,瘋狂吮舔。

  「古籐,你……噢……啊!呀……呀……我殺了你這惡毒之徒,噢呀!殺……
殺千刀的!殺了你……」

  奧麗掀開裙擺,露出羞怒通紅的臉,右手拿起枕邊匕首往古籐的頸側刺去。
「鐺」的一聲,匕首像是刺在鋼板之上,震得她的手一松,匕首脫手掉落床前。
她驚呆了,定眼再看古籐。他的身體變得異常強壯,體膚上布滿縱橫交錯的傷痕……

  「哇嗚!」平日冷靜的奧麗慌怯得六神無主、失聲痛哭。

  古籐抬首的瞬間,她看到他的「傷臉」,驚嚇得哭聲停頓。

  「以前跟你說過我最初的名字叫「安靜」。如今我用行動告訴你,我最盛傳
的名號叫「狂徒」。我安靜的時候可以向任何人低頭;一旦我的利益或性命受到
威脅,我會把已經低下的頭重新抬起,誓死焊衛我的利益和性命——即使因此而
踐踏無數人的尊嚴和生命,我也在所不惜。現在由我踐踏你的尊嚴和貞操。」

  古籐說著大氣磅礡的話,然而聲音很平和,如同在闡述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

  奧麗驚得忘了哭。不是因為他的話以及他即將要做的事情,而是因為他的體
格異變得太突然、太懸殊。剛剛還是一副瘦弱的軀體,眨眼竟變得肌筋盤繞凸隆,
加上布滿全身的傷痕,端是凶悍、猙獰。她聽說過肌骨血斗士卻未曾得見,此刻
終是見到了。隨著體格的異變,他的胯間小物也變得粗壯、猙獰,十足是一桿霸
具!

  在古籐之前,奧麗的生命中有過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的初戀,一個是她的丈
夫哈普。

  且說她的初戀情人本是一介闊少,生得邪俊花俏,偶爾參與王府的晚宴,以
花言巧語哄得她的歡心。當他以為能成為華修特的女婿之際,悲劇性地被哈普毒
死;再說哈普,生得高瘦陰霾,為人處事極是輕佻、陰毒。

  她愛了前者、嫁了後者,由此可以猜測她的是非觀念只憑她的喜惡,很多女
人都是如此。正因為如此,她哪怕愛錯也愛得無悔。

  或者她不應該在這種時候拿她的兩個男人跟古籐比較,偏偏在驚怯的瞬間,
她做出比較,甚至比較他們的生殖器。

  她的初戀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身為身高達一百八十公分的白種男人,
性器只有十三公分左右,做愛的時間也很短;後來被迫嫁給哈普,雖然心中不情
願,然而在哈普那根利器的征伐中,多多少少領略到淫浪的高潮。

  可是古籐本來像她的初戀那般短小的性器,竟然變得比哈普的還要長兩、三
公分,而且比哈普的粗大一圈,硬度更是令哈普及她的初戀望塵莫及。勃挺的胯
下之物,貼腹豎舉!

  「嗚呀!不要!我不要……」奧麗歇斯底裡的哭喊聲中,古籐扳張她修長的
雙腿,胯部壓下去。巨棒撩抵陰戶,但被她擺臀避開。他的左手滑移至她的右腿
根處,肘臂壓頂她的腿內側,握著強棒往潮濕的陰戶頂入,但感龜頭被溫潤軟肉
套緊,亢奮得全力一戳!「啊!4D籐,你禽獸!啊!啊呀……太大太長,啊啊……
啊嗚!」

  奧麗叫罵著卻阻止不了古籐的動作;他插進來之後,抱提她的雙腿站在床前
默不做聲的臠她。狠毒的禽獸做愛都這麼狠。她恨!恨她自己為何那麼的濕潤,
恨她的身體輕易地接納他的粗暴插入,更恨自己在他粗暴的抽插中感受到快感、
興奮!

  但她忘了恨他。也許她不見得喜歡他,然而她不曾真的憎惡他,只是相對陌
生而偏偏對這個陌生的男人給予她的性交,在他粗野地進入她的身體之後,竟是
沒讓她感覺悲痛和憎惡。比起她與哈普的同房,更令她感覺舒暢和坦然。

  自從嫁給哈普之後,她試圖說服自己忘掉死掉的戀人,從而去愛自己的丈夫,
於是對於那段深愛漸漸趨向遺忘,只是依然無法愛上哈普。可是交歡並非只有相
愛才可以,所以她偶爾回米基洛府履行夫妻義務,所以她剛剛怨氣重重地強奸古
籐……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在她胯間塞頂的肉棒,真的令她亢奮得想歡叫。

  她是高挑的白種女性,身高達一百七十公分。雖然面容略顯憔瘦,可是她的
嬌體修長而豐滿,絕非高瘦的骨感女性。她以前的戀人總是難以令她得到滿足,
然而她還是很愛他;後來做了哈普的妻子,哈普那根長達十九公分的生殖器讓她
領略到深處被頂撞的高潮。唯一不足的是,哈普的生殖器像他的人一樣偏瘦,有
時候總覺得下體不夠飽脹,缺乏一種緊實的塞磨。

  古籐的生殖器不但擁有足以撞擊她深處的長度,而且壯碩無比,捅得肉穴陣
陣酥顛……「啊啊啊!一,我只是強奸你一會兒,你卻強奸我這麼久!我強奸你
的時候,你的雞巴那麼短小,和現在的尺寸沒得比,你禽獸來的!啊啊!夠了啦!
我是賤,但我不想陪你賤!你滾!滾呀!啊嗚!好頂,禽獸!明知我只是想氣父
親,你順水推舟、假戲真做,真的強暴我,你禽獸不如!」

  奧麗緊緊地抓著她的裙擺,欲圖用裙子掩住私處不讓古籐觀賞,她討厭他那
雙細細的賊眼瞇著瞧她的羞處。這搞得本來很悶的古籐生悶氣,雙手抓住她的裙
擺,「嘶」的一聲把裙子徹底撕裂,鋪落在她嬌體的兩旁,使得她性感的胸脯完
全暴露。

  「古籐,你、你……啊嗚!噢啊啊……」奧麗把裙布攏扯上來,裹緊她的酥
胸,忽然醒悟這種行為好幼稚。最應該保護的地方都被他的丑物抽插得噗噗直響,
遮掩胸部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

  於是她倍感羞憤,仰身而起,右手往他的臉甩去,被他舉手格擋。她怒得左
手擂出!

  蘊含血魄的一拳結實地打在他的胸膛,打得她的拳都疼了,他卻像沒事般冷
笑。她再一次揮掌。

  「啪!」右掌掮打他的左臉。這一次他沒有格擋!

  「啪!」一陣暈眩沖擊她的腦門,她的右臉中了一記耳光,把她打得跌躺下
去嘴角溢血。

  她安靜了,因為昏眩。下一刻她清醒過來卻沒有掙扎,任由他盡情俞她。

  她終於明白,無論她如何努力都是白費力氣。這個原是瘦弱的男孩已經變成
極度強壯的男人,是她用盡力量也無法抗衡的、怪獸般的存在。

  自從他進入她的身體,他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粗喘著淫辱她。

  因為他總是瞇眼盯瞄交合的性器,所以他的神情不是冷酷,而是帶著輕蔑性
的淫狎之態。

  她從來沒想過平常安靜的男孩會變得如此猥瑣……也沒想過自己會在他的淫
辱中如此安靜。

  安靜而屈辱地哭著,安靜地承受抽插。因為安靜,感受變得強烈。

  堅硬的、血熱的、粗長的陽棒,在柔軟的、溫潤的、緊實的陰穴裡進出,那
種撞沖、磨擦的快感蔓延她的神經。讓她的內心生出「太過癮」的感覺,羞得她
無地自容,偏偏又難以抑止、無力抗拒。

  他長久地保持一個姿勢,進行強猛的抽插。

  無論是她的初戀還是她的丈夫哈普,在力量上都望塵莫及。如此強猛的、直
透心肺的撞沖,是她首次領略到的。所謂的男人征服女人肉體的力量,也許就是
這種極限的狂猛抽插。

  陰戶被他的強硬抽磨像灼燒一般。就是這種灼燒似的快意,令她的身心隨之
融化,高潮竟然在短時間內不期而至!

  「啊……喔!嗯嗚嗚!古籐,嗚喔!我恨!啊……你倒是說句話啊,說話呀!
啊啊!」

  高潮中,奧麗拼盡全力仰身而起,雙手攀摟古籐的頸脖,掛起酥軟的嬌體。
在他的頂插中,她喘著、哭著、笑著、叫著。她的拳擂捶他的頸背,似是要表達
怒恨的反抗,偏偏顯得那麼無力,反而像是高潮時刻的撒嬌和羞態。

  「說話!噢喔!喔呀呀,你說話!我恨你這混蛋,嗚喔……啊!我和你根本
陌生,幾乎不了解你卻要承受你的一切。嗚……你都不說話,啊啊!我要你說話……
我咬你!」

  她咬他的頸側,可是他的肌膚像鐵皮一般咬不進去。

  她又是哭,軟軟地趴在他的肩膀,低低地哭泣……

  他抱著她的臀股,悶不做聲地頂插、喘著……

  「你饒了我吧,下面脫水,痛。」她的肉體得到滿足,無力地說出示弱的話。

  古籐不理會她的求饒,把她放到床上。翻轉她的身體跪在她的臀後,扳開她
的雙股,重新插入略顯干澀卻極是肥嫩的陰戶,喘呼著繼續抽插,此刻兩人皆是
汗水淋漓。

  奧麗知道哀求沒用,雖然干燥的插磨令她感覺有些不適,然而高潮的沖激還
在,她也不厭惡他的繼續。何況此時的動作比剛才溫柔許多,緩慢而有節奏,她
感受到他的體貼。

  或許他對她所做的一切是瘋狂和野蠻的,但他沒有失去理智、沒有虐待她、
沒有辱罵她,反而像是單純在她的肉體裡尋求欲望的釋放。

  她竟然迅速地流出體液,又一次濕潤她的容器……

  因為她的濕潤,他的抽插變得強猛。

  她安靜地趴著任由他操弄,已經不想再出聲,可是快感很快侵占她的身心。
她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漸漸地演變成無意義的呻吟,最後報以亢奮的淫叫……

  「喔喔!喔啊!古籐,你是禽獸,你是最使人憎恨的禽獸!啊……噢!你到
底還要搞多久?我下面都要被你磨破……還要多久啊?我受不住了,求你快些結
束,我要崩潰了!啊呀砑!」

  奧麗的高潮又一次來臨。古籐雙手穿過她的腋窩勒抱她的雙峰,拼命地在她
的股後挺動,汗水如雨滴般落在她已經濕了的俏背以及同樣濕的黑發……

  「把我翻轉!我要換姿勢,啊噢!」奧麗撒嬌似的淫呼,雙手不停地抓爬床
上的被布和裙布,擺扭著蛇般軟柔的腰:「換姿勢啦!混蛋,禽獸,呀呀!」

  古籐從她的肥穴裡抽出淫液閃爍的肉棒,抱轉她身體的剎那,被她緊緊地抱
擁:「禽獸,禽我!」

  她抱著他倒躺下去,肉穴重新被異物塞入之際,她仰身起來瘋狂索吻。在她
的饑渴狀態中,他動作更加猛烈,由此而產生的快意一波又一波地侵蝕彼此肉體。

  「奧麗,王叔說你找我們……」

  門外響起丹凱妮的聲音,然而未等奧麗回話,珠遺已經出現在臥室門口。華
修特離開時沒有把門掩上;奧麗與古籐在激吻當中,因此沒有發出叫喊。緊接著
丹凱妮出現在珠遺身後,母女倆被眼前的春景驚得愕然。

  「王嫂,你們……噢噢!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與他沒有瓜葛,我只是……
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呀!禽獸,不要射在我裡面,啊……」

  古籐不管丹凱妮和珠遺的出現,他盡情地在奧麗的體內顫抽,一泡濃精射得
奧麗直上雲霄……「狼心狗肺的惡徒,你竟敢做出如此齷齪之事,以後別讓我看
到你!」珠遺轉身跑了。

  丹凱妮冷容不改地站在門口,問道:「奧麗,你喜歡他?」

  從短暫暈眩中清醒過來的奧麗推開趴伏在身上的古籐,努力坐起來吁喘著道
:「王嫂,我……我沒有喜歡他,只是……只是……我不知道怎麼發生的……我
知道他是王嫂的男寵,我沒想過會這樣……請、請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奧麗,你不必解釋。他是我的男寵,不是我的男人。所謂男寵就像玩物一
般,玩膩了便丟棄。你要拿他到床上玩玩,我無所謂,可是不管你和他玩得多痛
快,我必須把他帶回我的府上。我不可能讓如此危險的人物,效力於王叔。所以
請你和王叔別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爭取他,也別忘了圖鐮一族的驕傲和高貴。我走
了,玩過之後記得把他歸還給我。」

  「王嫂,你聽我解釋,王嫂……」奧麗慌張地叫喊,卻留不住丹凱妮。

  「這一次,你依然被你父親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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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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