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奇幻]翼圖卷宗 作者:天堂裡的土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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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霖 2012-10-11 19:53:48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11 39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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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筆名,天堂裏的土。印到實體書,筆名後面,總帶個「著」,被看成「天堂裏的土著」。不管是「天堂裏的土」,還是「天堂裏的土著」,總之土裏土氣,沒啥好張揚。用這土氣的名,寫的第一部書是《永恆國度》,第二部是《翼圖卷宗》。

【內容簡介】:

十三歲那次大屠殺,給予古籐的是五年的牢獄生活。

也讓他從王國最年輕的戰士,成為最年輕的戰犯;從高貴的貴族,成為失去一切的平民。

五年後,古籐從黑暗的牢中步出,迎接他新的人生!

五年,能讓一個男孩變成男人。

五年,也讓他真正了解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之前的古籐.血瑪不了解自己想要的。

而今開始新的人生,失去的他不會挽留,但要留的,他絕不放手!


【作者其他作品】:永恆國度系列 本帖最後由 huahua88 於 2014-10-9 17:38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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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19:54
  翼圖卷宗
  作者:天堂裡的土
  出版:河圖文化有限公司

  翼圖卷宗 第一集 戰犯歸來

  【內容簡介】
  十三歲那次大屠殺,給予古籐的是五年的牢獄生活,也讓他從王國最年輕的戰士,成為最年輕的戰犯;
  從高貴的貴族,成為失去一切的平民。
  五年後,古籐從黑暗的牢中步出,迎接他新的人生!
  五年,能讓一個男孩變成男人。
  五年,也讓他真正瞭解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之前的古籐.血瑪不瞭解自己想要的,而今開始新的人生,失去的他不會挽留,但要留的,他絕不放手!

  目 錄
  第一章 戰利品
  第二章 歌者與商人
  第三章 學院集合
  第四章 黑暗地牢
  第五章 平凡少年
  第六章 洛莉都會
  第七章 春意濃,似相識
  第八章 如果愛……
  第九章 街頭衝突
  第十章 初臨學院
  第十一章 處男終結者
  第十二章 未婚妻
  第十三章 戀劍少女
  後記 《翼圖》的一些設定和想法

  【卷首語】

  假若生命缺乏真實,便讓生命以外的一切,構成不可抹殺的事實。

  第一章 戰利品

  如畫的幽靜村莊,承載戰火的殘骸。

  古然撫摸著駿馬純黑的鬃毛,成熟的輪廓展露微笑,天然緊攏的黑眉,不經意地顫跳一下,堅毅的藍眸映著喜悅,沉聲道:「勒單上士,你說我五弟會喜歡烏箭嗎?」

  「古籐上尉自九歲開始,直至入獄之前,幾乎都在馬背生活,他會喜歡大將送的禮物。」明斯?勒單是個三十歲的挺拔青年,從他的語言中,可以聽出他對古籐的敬重之意……

  「你說得很對,五弟征戰之天命,定然喜歡此等純種悍馬。他出獄在望,我便忍痛割愛,把南澤遺朝的這匹王種馬贈給他。真是……好馬!蘭達那傢伙不配騎乘此馬,只有天生的戰爭之子才有資格騎上它的雄背!」古然緊繃的魅力臉龐,展現驕傲的淺笑,他把馬韁交給明斯,「殘局留給古翼收拾,我們回營。」

  「遵命。」明斯恭敬地回道。

  古然邁開碩長的腿,走到他的座騎前,躍身上鞍,喝道:「駕……」

  「古然大將,我可以試騎烏箭嗎?」明斯誠懇地請求。

  「烈馬如貞女,選主若擇夫。反正我是不騎……」

  鐵蹄踏煙塵,百里一瞬間。

  古然勒住馬韁,衝入他的主帳,道:「夫人,我不負岳父所托,蘭氏遺朝隱居的村莊,已被我攻陷,你如何款待我?」

  坐在帳毯上的貴婦,披著色澤樸素的名貴藍色長紗,黑色的內衣隱藥可見。她笑意淡淡地凝視古然,風情緲緲地伸張雙臂。兩名清秀的年輕女奴乖巧地替她褪紗寬衣,另外兩名女奴過來卸解古然的戰鎧……

  「夫人,你是知我必勝嗎?怎麼我感覺你早已準備好這般的款待?」古然出言挑逗,鐵凝般的臉龐,皺出魅力的笑。

  看著女奴把妻子的黑色小褲褪除,他雙目中的慾望被點燃。

  女奴把他的內褲脫下,但見振跳而出的陽莖,圓直而粗,長達二十三公分,血筋環凸,龜冠爆紅。

  「慰藉凱旋而歸的丈夫,是妻子的份內事,難道需要準備嗎?」婦人韻眼瞄丈夫,優雅地仰撐嬌軀,玉腿自然地稍張,輕啟的紅唇,吐絲絲的嫵媚。

  「剛剛戰鬥結束,回來還得戰鬥,男人真命苦。燕穎吾妻,古然來也!」

  輕喝一聲,古然撲到妻子稍張的雙腿間,埋首下去溫柔地吻舔熟悉的陰戶。

  原先替他寬衣的兩名女奴,分別跪於他的左右,一個撫揉他的陰囊、一個握套他的肉棒;燕穎兩旁的女奴,侵襲她的乳房,呻吟輕迷地響起……

  「喔……喔……喔哦!夫君,往上一點,舔我的花蒂,嗯嗯嗯……就那裡,我被你迷死了。」

  燕穎平常溫柔端莊,此時大膽而輕佻。她是南澤的公主,十七歲嫁給古然,今已三十七歲。她保養得很好,年輪的痕跡,似乎沒有鉻印到她的身上,無論從臉蛋還是從體態來觀望,她都像個三十歲左右的韻味少婦,甚至可以說是二十七八歲的女郎……

  柔滑齊肩的黑髮,因倒仰之勢,鬆散如烏雲。清麗的臉蛋,凝著一些天真、一點嬌媚,是年輪很難抹去的、屬於她的韻意。兩顆黑亮的眼眸,潺著輕淡的欲流,最是性感的紅唇,彎起銷魂的弧度。

  「喔嗯!喔喔……,夫君呀,快進來,人家好想要你……」

  古然被女奴刺激得慾望濃盛,等她這句話已久,卻見他仰首而跪,雙手抓抱她的腰臀。兩女奴見這姿勢,急忙爬跪到她的身後,攙扶住她的肩背。他俯首過來與她相吻一會,退首正身,眼睛落到她黑絨濕貼的陰戶,腰胯帶頸,在女奴的導引中,龜頭緩緩地擠入溫潤的蜜道……

  「嗯喔……你的陽莖好粗長,我已是生了三個孩子的婦人,但你每次進來,我依然感覺好脹……心都被你脹酥了!我的男人,肏我,喔嗯!肏我,盡情地把你征戰的汗水,灑到我身上。」

  「你的陰道也緊窄,四個孩子都沒能夠把你撐寬,哈哈!」古然放肆地笑,眼睛看著巨棒出入妻子的陰戶,記起當年首次看到這片芳草地,那時她的草兒還是淡淡的幾劃,如今卻已鋪滿她的陰阜。

  不管如何去修飾,生育過的婦人的陰戶,都比不得年輕女性的嬌嫩。她是黃種女性,陰戶不似白種女性那般天生寬肥,但兩片稍顯翻張的大陰唇生得肥聳,淫糜的小陰唇微露於大陰唇之外,大小陰唇的前沿沉澱了黑色素,在淫水的潤浸之中,閃爍黑魅的光澤。

  想到她的蜜戶的演變,都是他的功勞,他的陰莖硬度更強,雙手把她的屁股抱提得高抬,加快了抽插。

  兩個女奴趴移到她的背下,跪成一列,做了她的「背墊」,使她能夠輕鬆地享受性愛。

  「取樽酒給我,口渴!」古然抓揉燕穎鋪拉的乳房,胯棒抽插得撲撲直響。

  女奴端來酒樽,他仰首裂張嘴巴,女奴把酒倒入他的口中,他咕嚕地吞飲完畢,呼道:「爽!好一段時間沒打仗,這次雖然只是遺王朝小小的村落,卻也打得蠻痛快,那防禦不是一般的強。可惜,他們的攻擊太弱!無論多強的防守,都有被攻陷的那一刻。所以,有時候我更喜歡進攻,就像這種時候……」

  他抽插變得更猛烈,把燕穎推頂得腰腿顫擺、淫吟不休。

  「喔嗯嗯!夫君,我被你頂死!喔……父王也不知是怎麼想的,明明很容易征服的小村莊,為何要我們大老遠征戰過來?嗯喔……深插,不怕……」

  古然把肉棒全根頂入,喘道:「岳父德高望重,不屑動用武力,因此讓小婿代勞。」

  「不都一樣嗎?」

  「他出征的話,總有些勞民傷財;由我出征,他可以安逸地獲取勝利的果實。我乃巴克約王國的大將,血瑪家族的長子,他豈會空著好棋子不用呢?」古然輕輕地捏妻子的乳頭,聽著她迷醉的呻吟,「岳父要求獲得財物和遺朝俘虜,都歸屬於他。我這次遠征,只虧不賺,卻不能夠拒絕,你要如何補償我?」

  「我這不是在補償你了?」燕穎媚笑,仰身而起,撲倒丈夫,跨坐到他的胯上,吞棒擺搖,極盡風騷。

  「有美麗的戰俘嗎?你可以自用一翻,再轉交給父王,我想他不會責怪於你。」

  「有你便足夠!」古然舒服地攤開雙手,看著香汗淋漓的嬌妻,內心生出無限愛憐,舉手撫摸她的春臉,「你磨搖得我舒服!想起最初的時候,你看到我的胯物,嚇得臉都綠了……」

  「誰讓你生得這般粗長啊?那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怕得心兒都碎了,可是你待我好溫柔。我被你的溫柔騙了,不知不覺中就讓你得逞,痛得我沒命的哭……啊喔!說起初夜,我就控制不了,喔喔喔……」

  燕穎的高潮將至,搖聳得厲害,兩顆圓美卻不顯碩大的柔乳,被她的雙手搓得鼓凸。如此一陣,她嬌軟地趴下來,纏綿地吻著古然的嘴唇,喃語「夫君肏我」,他翻身把她壓在薄毯,扛起她軟酥的玉腿,壓貼至她的胸脯,「撲滋撲滋」的肏得狠!

  「喔喔!喔嗯……夫君,嗯……,喔……」

  高潮迸發的燕穎呻吟無語,雙手伸張緊緊地抓著毯布,享受異常亢奮的快感。被磨擦得泡白的淫液,鋪染她翻張的陰唇,肉紅的陰壘隱約可見。又經片刻,她癱軟若泥鰍,古然依然悍插如前。迷亂之中,她被他扳轉身體,從背後進入她趴張的陰戶,戳得她淫液沸騰、浪叫如濤。

  「喔哦!哦……哦哦!夫君,我應該建議你把她們帶上,這叫誰來救我啊?哦啊!你搞女奴吧,我怕你啦!我滿足到不想要了,喔呀……你趕緊射啊!我好興奮……」

  「來了,就射!」古然答語,一陣強攻,直把她肏得昏昏眩眩,他的高潮爆至,抽搐的喘喝中,燙熱的精流噴湧而出,注滿她的陰道……

  女奴們擦拭夫妻倆身上的汗水。

  古然要了樽酒喝盡,把妻子的身體翻轉,繼續趴在她的嬌軟之上,溫柔地與她纏吻。

  她從迷亂的情潮中,漸漸地清醒過來,推頂他的臉,春眼凝視他,「當初父王要把我遠嫁給你,我心裡是不願意的,但是自從結婚之後,我幸運能夠成為你的妻子。你是如此的雄偉和坦率,又是如此的強悍和溫柔,我永遠都愛戀你。我的男人,血瑪的長子!」

  「我也幸運能夠成為你的丈夫……」

  「大哥,你瞧我給五弟挑選的禮物!」

  喊聲剛斷,帳門被掀開,進來的是個挺拔英俊的青年。他看見帳內的情形,也沒有退出帳,卻是調侃地道:「大哥你太自私了,跑回來與大嫂溫存,卻叫我收拾殘局……」

  「什麼禮物?」古然站起,裸身走向弟弟,「古翼,你進來之前,不懂得先打招呼嗎?」

  燕穎依然微張雙腿,殘餘的精液,從她的陰道流出……

  ——女奴們著手幫夫婦倆穿衣。

  古翼也沒看燕穎,道:「大哥,我沒想到你在和大嫂慶祝勝利,便當我沒看見吧。這事也沒啥好看的……進來!」最後一句,他是朝帳門喝喊,卻見一個纖瘦嬌柔的絕美女孩走入,「這就是我給五弟的禮物。」

  「她是誰?」古然凝視女孩,她美得令人心疼,楚楚可憐的模樣,掩蓋不了高傲的氣質。

  「女奴……」

  「衣衫的質地很好……」

  「遺朝公主,今是女奴。」古翼解釋,瞄了一眼女孩,「我不想把她押給你的岳父,也不想把她贈給五弟,我其實想把她據為己有。但是,五弟出來後,難免有點傷懷,我也沒準備禮物,見到這女孩之時,我先是剎時的衝動,瞬間又想到,當禮物贈給五弟也不錯。」

  「古翼,你忘了五弟的病?除了母親和古舞母女之外,他接觸不了其餘女性,你還要送女奴給他?」燕疑詫異地走過來,她已經披上紗衣,黑色的內衣隱約。

  古翼笑道:「怎麼可能忘呢?我們血瑪家族,他是個異數。但他出獄在即,我總不好空手見他吧?這送的雖是女奴,卻是遺朝高貴的禮物,他若是推卻回來,我也算是盛意在前。」

  燕穎走到女孩身前,柔聲問道:「我應該喊你一聲公主,然而你不會希望我這般稱呼。你幾歲了,叫什麼名?」

  「蘭若幽,十四歲。」

  「很美的名字,很美的年齡,很美的人兒!可惜,我們的五弟,從不近女色。唉——」

  「大哥,你有何禮物送給五弟?」古翼得意的話語,打斷燕穎的幽歎。

  古然聳聳肩,故意提高聲量,道:「遺朝王種裔馬——烏箭。」

  古翼豎起拇指,道:「果然是大哥,出手不凡啊,我都想要烏箭……」

  「你這小女奴不錯,可是五弟用不上,哈哈!」古然獲勝似的大笑,拍拍古翼的肩膀,道:「我暫時要留在這邊,你代我把烏箭送給五弟,跟他說我很快便回去。」

  「我會說是我送的。」

  「我懂得翻案……」

  「大將——」明斯在帳門哀喊。

  古然與古翼走出帳外。

  看到滿身是傷的明斯,古然的額眉緊皺,喝道:「明斯,你這身傷哪來的?出了什麼事?」

  明斯苦著臉道:「大將——,那個,我試騎烏箭,沒蹬上它的背,它便瘋狂地蹦踹,我勒不住它,又不敢傷它,結果、結果就傷成這樣……」

  「烏箭呢?」古然心感不妙。

  明斯臉色難看,低頭顫語:「跑、跑丟了。」

  「我——」古然喝吼一聲,一腳踹在明斯肩膀,把他踹得倒滾幾丈,「速度去找!」

  「我知道烏箭在哪裡。」清脆而溫柔的聲音響起。

  古然回首看見蘭若幽,驚喜地道:「我怎麼忘了你……」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19:54
  第二章 歌者與商人

  魯古城最有名的莫過於歌舞,而歌舞界最著名的莫過於古彥。他是唯一能夠立足於魯古歌舞界的異族之人,也是唯一獲得魯古民眾認可並敬重的外來藝人;他不屬於魯古,卻獻身魯古(的藝術)。

  在魯古人的眼中,他是完美的男人,擁有天使般的輪廓、魔神般的邪魅。他的人、他的歌、他的舞、他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以至於任何詞語都難形容。

  他的存在,令男人羨慕和追棒,使女人造夢並瘋狂……

  魯古城的女性,幻想能夠擁有他,然而他卻把她們的幻夢,完美地揉碎——

  「癡情的人兒啊……

  醉夢中的心!

  離別的時節,

  請把眼淚收藏;

  ——再相逢時,

  用你珍藏的雨露,

  迎接風塵僕僕的我。

  彼時,且讓我疲憊的心,

  墜入愛的夢境,

  迷糊地默數著:

  一顆一顆……吻落的淚。」

  如天籟般的男聲,用歌的語言和節奏,訴說淒婉而浪漫的故事。

  這是個崇仰愛情的城市,永遠歌頌愛情的偉大和忠貞……

  餘音仍然繞樑,古彥性感的嘴唇,已經印貼另外兩片的紅唇。

  在這一刻,女性們幻想自己便是台上的女主角,男性們也幻想自己就是古彥。

  盧爾瓦茜是魯古著名的藝旦,也是魯古男性夢寐以求的美女,但她與古彥的愛情,亦是家喻戶曉……

  「啪啪啪……」

  雷雨般的掌聲,打斷魯古這對著名情侶的纏綿之吻,他們優雅地朝台下千百觀眾鞠躬致禮,然後牽著手走入幕後,不知帶走多少觀眾的魂兒!

  「古彥、盧爾瓦茜,你們新作的歌劇,今日公演大成功,貴族們紛紛邀請你們參加他們的酒宴。」歌劇院的老闆喜氣洋洋地截住他們,不嫌囉嗦地道:「半個月前,你們宣佈戀人關係,我嚇得想撞牆自殺,但現在看來,你們相戀的事實,並不妨礙魯古的人們對你們的熱愛,他們之中,或嫉妒、或艷羨,更多卻是祝福。古彥啊,你不愧是血瑪家族的奇男子,整片大陸的女性都為你瘋狂……」

  「是否又有貴婦邀約他共進晚餐?」盧爾瓦茜打斷了歌劇院老闆的話。

  「好像是這樣,正在貴賓室排隊……」

  「你代我拒絕她們的好意。」古彥很有禮貌地道,他的俊雅與生俱來。

  「你以前都不拒絕的啊?只是共進晚餐、或赴宴會……」

  「明日我要趕回血瑪!」古彥直截了當地道,聲音獨具磁性。

  「你的新劇剛開始公演一場,就要趕回血瑪?這怎麼可以,求你留多幾日吧!我需要你,盧爾瓦茜需要你,魯古的貴婦小姐需要你,魯古的人們需要你……」

  「我會回來魯古,但必須回血瑪!」

  「很重要的事情?」

  「很重要……」

  「你妻子的召喚?」

  「我五弟出獄——」

  「古籐!那個全大陸最年輕的戰犯?他、要出獄了?」

  「難道你想要我五弟被監禁一輩子?」

  「我對天發誓,我從來沒這麼想——,你真的不肯多留幾日?哪怕一日……」

  「歌舞是我一生的追求,但遭到整個家族的反對,只有五弟支持我。在他重見天日的那天,若我不能夠站在他的眼前,我也不會再回魯古……」

  「你趕緊回去,越快越好,就怕趕不及。」劇院老闆不等古彥說完,已經催促古彥回家,他可不想古彥從此不回來……

  「你變得真快!」

  「做老闆的,要懂得隨機應變,否則怎麼做你的老闆呢?」

  「當初我選你,便是看中你的經營能力。」

  「沒有那點能力,如何經營你?這需要很大的能力……」

  「自吹自擂免了,你幫我準備回程吧。我要找個地方,和盧爾瓦茜相聚一陣,請你代我向大家說聲抱歉。」古彥說罷,挽著盧爾瓦茜的蓮臂,揮手別去。

  歌劇院老闆看著他們的背影,歎息一聲:「這個美麗的男人,總叫人無法拒絕……」

  巴克約王國的首都——席洛,也被世人稱為席洛霸都,是政治、經濟、人文的綜合大都城。各地的貴族、商販經常出入霸都,其目的並非單純的政治和商業因素……

  「我是商人,不是賭徒。你們誘惑我賭博,害我輸光所有的錢,明顯是坑騙!若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把你們的腦袋切了!」巨人般的男人,手執銳利的匕首,架在另一個戰戰兢兢的男子脖上。

  「你、你、你……不敢,這裡是霸都,有、有法治的……」被壯漢的左手按在桌上的男子怯巴巴地道。

  壯漢的提腳踩了腳下的男子,吼道:「你媽的,合夥坑騙我的錢,還敢在我面前講法治?」

  「不是我講的……,請你別踩我了,我們還你錢便是……」被踩的男子,忍痛哀求。

  「商人的時間就是金錢,商人還講究利滾利,你們浪費我的時間,又坑了我的本錢,以為還錢便了事?」

  「你想要我們如何做?」

  「還我數倍的錢!」

  「你這是在搶!」

  「我就是在搶,你有意見嗎?你的脖子在我刀鋒下……」

  「這位客人,我們這裡只是小酒館,可否請你刀下留情?」酒館的老闆出面解和。

  「酒館怎麼了?酒館可以阻止我討債嗎?你當什麼老闆,沒看見他們欠我錢?」

  「我看見你和他們賭博……」

  「你再說一句,我砸你的店!」壯漢喝喊一聲,震得碗顫筷滾,他的刀抵得男子的脖子出血,吼道:「把你們口袋裡的錢,掏出來放到桌面,否則我一刀削落一顆頭。這是特意為我五弟購買的小刀,鋒利得切頭如切西瓜,你們覺得自己的頭比西瓜硬,儘管囉嗦半句。」

  三男慌急地伸手掏出所有的錢幣,堆放到桌面,壯漢樂呵呵地把錢幣掃落他的錢袋,轉身摟住嚇呆了的兩個妓女,道:「不好意思,耽誤你們的時間和青春,待我找個清淨的地方,好好的補償你們。別怕,我有的是錢,足夠買下你們兩天……」

  眾目睽睽下,他把手插入兩女的裙襠,摟摸著她們的陰部,走出了酒館。

  「古蒙,你給我站住!」

  壯漢聽得這聲呼叫,猛的回頭一看,竟是高挑健碩的美婦——他的正妻:妮蘭?西塞。

  「老婆,你們怎麼找到的?」古蒙裂嘴一笑,放開妓女,「她們迷了路,我正要帶她們到目的地……」

  「哪裡的目的地?」

  「嘿嘿,這個……」

  「你在這裡跟她們做,我也當沒看見,但別忘了今日是五弟出獄的日子。大清早的,你出來找野妓,很飢渴嗎?」妮蘭?西塞叱道。

  古蒙跑到妮蘭和美妾的面前,迅速地親了三個小妾,摟著妮蘭結實的腰,笑道:「五弟剛出獄便要面對婚姻的創傷,我特意出來給他找幾個夠勁的妞兒,這樣他就不會太過於痛苦。」

  「五弟接近女性便會緊張得全身顫抖,從小不接觸女性的,你找妓女給他幹嘛?即使要找,也得找些好的,這些野妓配得上五弟嗎?只有你那根東西才會往糞坑裡亂搗,別把純潔的五弟拖落臭水溝。」妮蘭臭罵一段,又道:「你哪裡來的錢召妓?不是都被我沒收了嗎?」

  「我偷偷留了幾個銅幣……」

  「也不夠啊。」古蒙的大妾王芹說。

  古蒙吹了吹鬍子,道:「你們的丈夫是商人,即使身上只有一個銅幣,也能夠賺回一袋金幣。」

  「怎麼我知道的,都是你拿家裡的錢做虧本生意?」

  「喏喏,瞧瞧這些錢,看到了吧?我今天賺的!」

  「搶的吧?」古蒙的三妾瑪簡?倫羅發言。

  古蒙搔搔蓬亂的頭顱,道:「也不算搶,是贏來的。我本來不好賭博,他們偏要跟我賭,明擺著要給我送錢嘛。呵呵,早上的生意真好做,商人還是起早些比較實惠。」

  瑪簡笑意盈盈地道:「我也好想看到五弟,他是傳說中的戰犯耶。」

  王芹幽語:「他只是個平凡的孩子……」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19:54
  第三章 學院集合

  「六哥,哎,六哥,侄兒們來了嗎?」

  美麗的金髮女孩,不顧周圍的目光,衝著學院門前的陽光帥哥嬌喊,——她從學院裡奔跑出來,興高采烈的樣子,活像出籠的囚鳥。

  古頌與三個美嬌娘一起,他回首朝古眉微笑,道:「六妹,我們倆是最早集合的呢。」

  古眉看看古頌身旁的三位美少女,皺起好看的眉額,嗔道:「六哥,你帶三位學姐去見五哥嗎?」

  「有何不可?五哥看見我如此受歡迎,一定會替我高興……」

  「你忘了五哥的婚約被解除?你帶著三位漂亮的學姐,在五哥面前炫耀,不合適吧?」

  「這我倒是沒考慮到。」古頌略作沉思,忽地又露出笑臉,道:「我不是要炫耀,而是想得到五哥的表揚,他可是我的偶像!六妹,沒事啦,五哥不是小肚腸之人,他不會被這點蠢事刺激到的,我就是想讓他知道我很爭氣,沒丟他的臉。」

  「五哥懶得管女人的事,他都有女生恐懼症,從來沒抱過我,哼!」古眉生氣地道。

  「六哥代替五哥抱你……」古頌裝著要擁抱古眉,她急忙跳退一邊,「色狼,別佔我便宜。」

  「為何只想要五哥抱,卻不想要親哥抱呢?」古頌故作苦瓜臉逗古眉,他和她乃同父同母的親兄妹。

  「我也沒想要五哥抱,只是奇怪我們家的男人都這麼色,為何他偏偏近不了女色?」

  「因為五叔是陽萎者。」明脆的女聲插入兄妹倆的談話,只見從左側走來美艷的少女。

  古眉嗔道:「瑪爾莎侄女,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五叔?媽媽說五叔是強悍的男人!」

  瑪爾莎摟住古眉的胳膊,嬌笑道:「六姑,奶奶當然說他強悍啦,難道做母親的會說兒子陽萎?他就殺人這事上強悍,還沒到十三歲,就把整個村莊無辜的村民燒殺,若非公審時,他怪病發作,加上家族的奔波和馬雲大祭司的說情,他早被推上斷頭台,何苦蹲五年的監獄?」

  古頌低喝:「瑪爾莎,五哥說他沒得選擇,他必須滅掉那個村莊,總有他的理由。我相信他不會無緣無故地,殺掉那五千多村民……」

  「但直到最後,他沒有說任何緣由,也沒有作任何辯解,不是嗎?」瑪爾莎駁問。

  古頌顧左右而言其它:「咦,五哥的未婚妻……」

  古眉等女急忙看去,但見一個冷傲的女孩走出來,她無畏地攔到冷傲少女身前,道:「我五哥今天出獄,你身為她的前未婚妻,是否應該跟我們過去看看他?」

  「見了又如何?跟他說我即將和別人訂婚?除了幼稚的婚約,他能給我什麼?我和他,純粹是政治的玩笑。」

  「你是在侮辱我五哥嗎?」

  「若要我不侮辱他,讓他到我面前證明他是男人,證明他不僅僅是殺人如麻的變態……」女孩說罷,繞步前走。

  古眉衝著她美麗的背影,叱喊:「你這個無情的爛女人,我五哥才不稀罕你!」

  瑪爾莎輕擁古眉,歎道:「六姑,別理會她,五叔不需要女人……」

  「你也瞧不起你五叔?」

  「我說的是事實。」

  「事實是你沒被五哥睡過。」古眉異常生氣,說話也欠缺思考。

  瑪爾莎浪笑道:「他也沒膽睡我吧?」

  「自家的騷貨,都是給別人睡的。」

  「你說得沒錯,嘻嘻,小姑姑生氣的模樣真可愛。」瑪爾莎親吻古眉的臉頰,「我到學院裡尋我的情人,他說了會跟我去迎接五叔,現在還沒有出來,可能是什麼事耽擱了。」

  「去吧,最好拖一籮筐過來,讓五哥看看他的大侄女多騷……」

  「騷得令他發抖!」瑪爾莎丟出一句狠的,轉身跑入學院。

  「大嫂溫柔端莊,大哥穩重正直,怎麼生出來的女兒,跟他們不一樣?」古頌年少老成地搖頭歎息。

  「大姐是跟三姑學的啦。」遠遠響起回話,卻是大侄兒瑪爾強?血瑪。

  「哥,別說三姑的壞話,舞兒聽到會生氣。」瑪爾嬌細聲地道。

  古頌見隔壁霸武學院的侄字輩到達,反而同是祭司學院的侄女遲遲未出現,他道:「六妹,你去催催她們,我怕她們被學院那群蘿莉控包圍得無法脫身。」

  「為什麼要我去?我也經常被他們包圍,你就不怕我也出不來嗎?天天都要撕他們的情書,撕得我的手都粗了。喏,你瞧瞧,她們出來了。」古眉瞄到學院大通道上的三個女孩,她叫嚷著朝她們招手……

  三個女孩到達,聚攏成一群。

  惹得路過男女駐足觀看:血瑪家族兩代俊男美女,都是校花校草。

  瑪爾默冷聲道:「六叔、五姑,我們走吧,我不願意站在這裡當風景。」

  古眉道:「再等等你們的騷姐姐——」

  瑪爾勃道:「大姐又偷跑了?怎麼這麼像我爸爸?」她是古蒙的大女兒……

  古頌道:「她說要帶著情人去見你們五叔,我都不知道她現在的情人是哪個!」

  舞兒輕聲道:「我略知一些,好像是烈羽家將的兒子……」

  「是我外公家的嗎?我好久沒到外公家,不認識那邊的人。」瑪爾敏驚奇地接話。

  瑪爾嬌脆聲道:「管他是誰,不用幾天,又會被大姐甩掉,誰都不感稀奇。」

  她的性格,顯然相似於古眉,但比古眉含蓄一些。

  古眉道:「再等一會,她不出來,就不等了。」

  瑪爾強道:「我進去找她吧。」

  古眉否決道:「我不想變成等兩個人,你乖乖站著別動。」

  「六姑,我年齡比你大,請別用『乖乖』這詞,聽著好像我是小男孩……」

  「你不是男孩,難道是男人?」

  「兩個月前,我已告別處男生涯,邁向真男人的堅強之路!」

  「色狼!」一片女聲嗔罵。

  古頌搭手瑪爾強的肩膀,道:「你怎麼不帶女友過來?」

  「不知道帶哪個……」

  「統統帶上,像我一樣!」

  「她們會吃醋……」

  「所以說你道還淺,以後六叔教你幾招,把她們治得服服帖帖。」

  瑪爾默道:「四姑、五姑怎麼沒跟你們一起?」

  瑪爾強回道:「五姑今天要考試,沒辦法請假;四姑也說有課要教……」

  「她們跟五哥不合,特別是五哥犯那罪之後,她們更覺得五哥心理變態,我猜她不想見五哥。六哥,我們走吧,別浪費時間等瑪爾莎,或者她正在跟某個爛情人翻雲覆雨,我們等得豈非大冤大蠢?」古眉不耐煩了。

  古頌看了看學院裡,沒看到瑪爾莎的身影,道:「也好,我們先過去。」

  他們離開片刻,瑪爾莎氣沖沖地走出來,左顧右盼之後,怨道:「一會都等不了,算什麼家人?今天不爽,什麼五叔,不是男人,不見也罷,姑奶奶自找樂子……」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19:54
  第四章 牢獄之路

  黑暗的空間裡,見不到半絲的光,卻聽得到腳步的聲響。

  從平穩的腳步聲中,可以聽出,地牢裡走動的人,他的心也是平靜的。

  今天的黃昏,是他獄的時刻,但他對時間無辨別,因為這五年來,他幾乎生活在黑夜裡。

  沒有光明的暗牢,像無止境的夜……

  曾經,世人說他是怪胎或奇才,他漠然受之。

  奇才也好,怪胎也罷,已成過去。

  他堅信自己是個正常人!

  他害怕孤獨、害怕寂寞、也害怕失去,同樣畏懼死亡;他懂得笑、也會哭,他的眼淚和別人沒兩樣;他能夠走在陽光中,也能夠走入星月下……

  或者他真的異於常人,他不能夠置身於烈日之下。他害怕陽光的照射、害怕太熱的天氣,這些都會讓他的身心燥動不安;他喜歡黑夜,只因黑夜沒有酷熱的陽光,並非他嚮往黑夜的寧靜和優雅。

  在別人的眼中,他是安靜的。然而事實上,他很不安靜。試想一個安靜的人,怎麼可能從九歲開始便領兵征戰?他無疑是燥動的,天生喜歡運動,猶如看似安份的蟲子,總是蠕動在大自然裡。只是很少人願意瞭解他的內心,多數人看到的都是他的外表。他的確沒有強壯的身軀,也沒有活潑的性格,但不代表他很安靜——起碼他不是沉默寡言的堅持者。

  然而在這黑暗中,他習慣了沉默寡言,只因牆壁和石板,是不會與他交談的。

  「我長成這樣,爸媽會不會失望?哥哥們都是那麼的高大偉岸,我這般的普通……」

  低沉的一聲歎息,出自他的口中,聽不出他的無奈和失落,但能夠感受他的憂慮——

  「古籐上尉,我來恭送你出獄了!」

  典獄長的喝聲傳來,地牢上方的石板被掀開,暗淡的光明隨之而來。

  「馬可長官,我家人來了嗎?」古籐仰首詢問,臉上的表情平靜。

  長相儒雅的馬可?芬格裡,笑道:「血瑪家族在監獄門前守候已久,馬雲大祭司也來了。古籐上尉,你的面子真大,不愧是七血族之戰童!」

  「你應該說戰犯的,我聽著會舒服些。」古籐沿著地牢的攀梯爬上來,但見馬可的背後,列著兩排獄卒。他站直身體,拍拍身上的灰塵,道:「你們搞得我不自在,我不喜歡這般。」

  馬可認真地道:「你是我獨生女兒的救命恩人,我豈敢怠慢?」

  「往事別提也罷,給我來碗酒吧,我希望幹了這一碗酒,從此不會與你在這裡見面。」古籐平靜地道。

  「取酒來!」馬可生得儒雅,喝聲卻渾厚。

  獄卒端來兩碗酒,兩人同飲喝盡,馬可擲碗碎地,道:「古籐上尉,初時多有對不起,但請原諒!以後若有需要馬可之處,儘管出言,馬可擲頭如擲碗,落地能碎得響亮。」

  古籐伸手與他相握,由衷地道:「謝謝,我會記得。」

  「一定要記得。」馬可重申道,側身鞠躬,高喊:「恭送古籐上尉!」

  「恭送古籐上尉!」獄卒們跟著喝喊。

  古籐微笑著,邊走邊說:「你們辛苦了,有空到血瑪,記得找我喝酒。雖然我已是平民,還是付得起幾碗淡酒的錢。」

  「古籐上尉走好!」

  「會的。」古籐走出暗淡的牢廊,折入另一道同樣暗淡的牢廊,聽得幾聲歡呼:「恭喜大哥出獄!」

  只見這段牢房裡分別囚禁三個男女:一個黑種男,一個白種男、一個虎尾女。

  後面的馬可道:「古籐上尉,我知道你和他們感情好,你們聊聊離別之語,我與弟兄們先到外面等候。」

  「多謝馬可長官美意,奴家願意獻身服侍你。」虎尾女淫浪地道。

  「我對獸女不感興趣……」馬可斷然拒絕,率領一眾獄卒離去。

  黑男笑道:「凱裡安格,你發春可以找我,為何招惹可愛的典獄長?古籐大哥走後,我們有得受了。」

  「你那根黑乎乎的東西,若能夠伸到我的牢門,我不介意把肥肥的陰戶送上。」虎尾女凱裡安格浪情地道。

  「就因為伸不過去,我才天天看著你的屁股手淫——,唉,為何把我們分房囚禁?可惜我威猛的巨炮,二十多年來,一直放空炮……」

  「你有多威猛?有我族男人威猛嗎?再威猛的男人,我也睡過,就是沒睡過像大哥這般可愛的男孩……,嗯哪,古籐大哥,就要與你永別,你送我一個離別的禮物好嗎?」凱裡安格嬌語哀求。

  古籐看著她搖擺不定的虎尾,道:「我沒帶禮物……」

  「你有帶的啦。」凱裡安格肯定地道。

  古籐無奈地攤開雙手,道:「哪有?」

  「喏……喏!這裡哩,你的褲襠裡,不是有樣迷人的禮物嗎?離別前給我吧,就一次!我好久沒得到這樣的禮物,而且以後也見不到大哥,想在離別前,求大哥留點紀念給我,你不會也像馬可那般不懂風情地拒絕我吧?」

  「我是拒絕。」

  「你也不喜歡獸女?」

  「我只說拒絕,沒說不喜歡。」

  「大哥,你對女孩說話,能不能浪漫溫柔些?這般死硬的語言,出去後如何哄女孩?」凱裡安格失望地道,「大哥,你那東西粗長嗎?」

  「也許我們不該繼續這談話。」古籐轉首面向黑男,道:「勞特,以後安份點,別那麼衝動,活得久些總是好的。」

  勞特感動地道:「謝謝大哥關心,我會很安份,倒是你……比我們都衝動……」

  「所以我可能死得比你們早。」古籐隨口回話,把手伸入牢欄裡,握住白種男人的手,道:「波沙珂,你也要保重。」

  波沙珂老淚模糊,誠懇地道:「大哥,需要我們的時候,記得回來找我們。如果給我機會,我寧願戰死沙場,也不想老死在監獄……」

  「波沙珂,你這話深得我心。大哥,請一定記著,我們曾經共同戰鬥!我們敬重你,唯你是從,所以厚著老臉,尊你為大哥。但說句真心話,你就像我們的弟弟或者孩子,你進來的時候,才剛滿十三歲,如今已是十八歲的少年……,時間過得真快。」勞特無限感歎,他活了四十五年,只有前二十年是在牢外生活……

  「大哥,你過來,我要你過來……」凱裡安格咽聲叫喚,古籐移到她的牢房前,她想把戴著手獠的雙臂伸出牢欄,卻只能把手掌露在欄杆之外,道:「你讓我摸摸你的臉,我怕以後再也摸不著。」

  「你摸。」古籐同意。

  凱裡安格捧著他的臉,輕輕地撫摸,淚水從她的雙眸中流出,「雖然你生得不高大、也不算英俊,但跟你相處久了,發覺你是很有魅力的男人。我尊你為大哥,其實我更想做你的姐姐,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也想……做你的情人,哪怕只是一瞬間……」

  「凱裡安格——」古籐凝視她,輕輕地呼喚。

  「嗯……」

  古籐舉起的雙手,穿入牢欄,把她的臉抱拉下來,隔著鐵欄,輕輕吻了她的唇,道:「等你出獄那天,我跟你做愛,但到那時,你或者會失望,因為我並非你想像中那般粗壯。」

  「你是明知我出不了獄,才給我這樣的空頭支票嗎?」

  「假如你這般想的話,我也不會否認。」

  「我喜歡你的吻!剛才的剎那,你讓我覺得,做了你的情人……」

  「再見。」古籐轉身前走,轉入另一通走道,但見滿牢的罪犯攀到門欄,卻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

  直到他走到盡頭,眾犯喝喊如雷——

  「古籐老大,別忘了我們啊!」

  「老大,再見!」

  「加油啊……」

  「要代替我們,睡外面的婆娘……」

  古籐揮起左手,道:「以後你們出去,別做太多燒殺姦淫之事。」

  「一定的,我要做就做戰犯,不做強姦犯……」

  「我也不做賊……」

  「一路走好!」不知是誰喊出這句,整個監牢集體喝喊:「一路走好……」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19:55
  第五章 平凡少年

  席洛西南後門外,拿約大監獄門前,聚集了一群衣著光鮮的貴族。這種情形很少發生——,甚至可以說,不曾發生過……

  斜陽照射大地,多了一層濃厚的溫情色彩。

  「媽媽,五叔怎麼還沒出來啊?是不是他不懂得開門?」

  天真的語言,出自一個八歲男童之口,他是古然最小的兒子瑪爾汗。

  「一會便出來。」古然秀美玲瓏的二妾林芝回道,她是瑪爾汗的生母。

  「可是我們等好久了耶。」古蒙的小女兒瑪爾荷撒嬌道。

  古蒙笑道:「再等等,你們五叔是天下第一帥哥,他需要一點化妝的時間。」

  「五叔也像爸爸一樣高大嗎?」瑪爾荷追根問底。

  「當然啦,我們血瑪家的男人,哪個生得不高大?」

  古蒙也不知道古籐的如今模樣,因為古籐入獄時剛滿十三歲,他僅是憑家族的遺傳,衡量長大後的古籐的身高。

  「古頌,你說古素和古情不會來,為何瑪爾莎還未到?」一個美艷得令人窒息的女郎出言詢問,她便是血瑪家族的至高女主藍郁馨,但從她的外表看,人們無論如何都很難相信,她是古然等兄弟姐妹的母親,因為她貌似比她的兒子、她的一些兒媳都要年輕!

  「媽,我也不知道,瑪爾莎侄女說,要帶情人過來……」

  「她的情人是哪個貴族?」

  「聽說是烈羽家將的兒子。」

  「烈羽乃太后勢力,與我們家族不合。他的情人顯然不會來迎接我們家的戰犯,因此瑪爾莎可能也不會出現了。她是個任性的女孩,唉!為何那麼多男孩,沒有一個壓得住她的性子呢?」藍郁馨感歎,血瑪並非淫亂的家族,卻出了兩個放任的女孩……

  古舞道:「我覺得瑪爾莎很好,她無拘無束地戀愛,自由地追求她想要的幸福……」

  「你在這問題上不說話,我也會感到幸福。」藍郁馨打斷古舞的話,古舞雖不是她所生的,卻也是她的女兒。

  「媽媽,我又沒做錯什麼!」

  迪拿?血瑪沉厚而溫柔的聲音響起:「古舞,別跟你媽媽頂嘴。」

  「爸,我哪有?我只是想說瑪爾莎侄女並沒有做錯……」

  「你媽也沒說瑪爾莎做錯,她只說你們任性而為。」

  「也不是任性……」古舞低聲咕噥,她不覺得自己做得有錯,然而她也不想與父母對吵。

  監視的大門傳來聲響,家族成員目光,集中到那厚重的鐵門。只見那門一點點地被拉開,門後出現黑色短髮的少年,他的臉色異常的白晰,卻並非病態的蒼白,而是他的肌膚天生白致。這應該生長在女性身上的細膩肌膚,陰差陽錯地賦予了一個男孩,——這樣的膚色,或許是他多年未曬太陽所致。

  他的臉不似一般男性那般輪廓見大、稜角分明,而是流長中稍扁橢圓的秀氣之臉。這種弱質的秀氣,更多的是由他過白的肌膚襯托托出來的。整體來看,他生得不醜,卻算上不是俊美,因為他缺乏男性所特有的雕刻般的明朗線條,致使他顯得平凡。

  如果硬要從他的五官找尋最好看的部位,則就是他的鼻子,生得高挺、直長;他臉上最顯男人氣魄的,當數他的眉毛,這兩橫「像黑鐵鑄造的馬刀」縮細而成濃眉,是唯一與「秀氣」扯不關係的部份。

  他的眼睛生得有些圓細,看似單眼皮三角眼,實際上他是不明顯的雙眼皮,自然睜開的時候,黑白分明,眼芒銳利,然而一旦半瞇合,卻顯得有些猥瑣;他的嘴也不似別的男性那般裂大,倒是雙唇稍厚,緊抿時體現一種渾厚和力量。

  統而觀之,他的長相,與「英俊」無緣,頂多算「秀氣」,說得好聽點叫「可愛」,實話是「平平無奇」。

  與血瑪家族其餘男性比較,他更悲哀的是身高——只有一百七十三分分。

  血瑪家族的男女看到他的剎那,愣得沒有說話,這和他們想像中的古籐差別太大。只有迪拿夫婦表現得很自然,兩人沒有因為他生得不像諸兄弟而失望;哪怕他生得再矮小、再醜陋,他都是他們的兒子。

  「爸、媽。」古籐看見父母迎面而來,他衝過來摟抱住他們,沒了別的語言。

  夫婦倆撫摸他短短的黑髮,迪拿歎語:「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你受苦了。」藍郁馨幽歎,她吻了兒子的臉頰,道:「讓媽媽瞧瞧你變了多少?」

  藍郁馨雙手輕捧兒子的臉,仔細地端詳一會,道:「變了很多呢,沒有小時候那麼可愛,已經變成真正的男人。」

  「媽媽,我生得這麼矮,你會失望嗎?」這是他一直想知道的事情。

  「你生得不矮,只是沒有你的兄弟高大罷了,世上還有很多比你矮小的人。」

  「我應該生得像他們一般高大的……」

  「像媽媽一般高大不好嗎?」藍郁馨微笑著,她的笑把兒子征服了。

  「媽媽覺得好,便是最好。」古籐也地笑了。

  一把傘撐到他的頭頂,他轉首看撐傘的英俊少年,問道:「你是?」

  「五哥,我是古頌啊,你怎麼連我都不認得?以前我是你的跟屁蟲啊。」

  「你生得這麼高大好看,要我怎麼敢認你?」古籐擁抱了古頌。

  記得入獄前,他比古頌高些,如今古頌足足一百八十四公分,比他高出許多。

  但在六兄弟中,除了他古籐,就數古頌最矮。

  古蒙一掌拍到古籐肩膀,喝道:「老五,你在獄中是不是沒得吃飽?怎麼感覺你營養不良?」

  古籐放開古頌,輕鬆地笑道:「三哥,你的生意做得如何?是否已經變成血瑪的富商?」

  「這個……我經營的理想,也有點營養不良,哈哈……」古蒙狂笑,取出匕首,遞給古籐,道:「老五,這是我經營途中,買給你的小刀,雖然不是什麼名刀寶刃,但也很鋒利,你可以用它來削削蘋果或者修修指甲。」

  「刀是用來殺人的。」古籐接過匕首,從鞘中抽出來一看,「我喜歡這刀。」

  「五弟,且看我給你帶來的,或者你會更喜歡。」古翼牽出烏箭,古籐雙眼發亮,跑到烏箭身旁,道:「二哥,這是南澤遺朝烏龍的種裔?」

  「正是。」古翼笑道,「這是大哥送給你的,我的禮物是另一份。」

  古籐順著古翼所指的方向看去,卻見是個絕美纖弱的女孩,他驚愣片刻,道:「瘦了些,但很美。」

  「喜歡嗎?」古翼問。

  古籐道:「二哥留著吧,我不需要女奴。」

  古翼不樂地道:「你那麼喜歡大哥送的烏箭,為何拒絕南澤遺朝的公主?你是想不領我的情?」

  古籐再次看了蘭若幽,「她是烏箭的主人?」

  「烏箭聽她使喚。」

  「謝謝二哥,禮物我收下。」古籐擁抱了古翼,轉向古彥,笑道:「四哥,你有沒有給我帶禮物?」

  「有的。」古彥擁抱古籐,「我就是最好的禮物。」

  古籐驚喜地推開他,道:「四哥成功啦?」

  「全大陸最受歡迎的歌者。」古舞嬌笑著,低首狂吻古籐的嘴唇,逼得古籐把她推開,「三姐,別胡亂親,我十八歲了,不是八歲……」

  「你在我眼中就是三歲男孩,我就是要親你,誰叫你是我帶大的?我啵,啵啵……」古舞在他的臉上狂吻幾下,喊道:「舞兒,來向你五舅問安,還記得你五舅嗎?他可是媽媽抱大的,跟媽媽最親的兄弟。」

  「五舅舅……我是舞兒。」

  「都長這麼高了,你生得比媽媽漂亮好多,舅舅也沒什麼禮物給你……」

  「五哥,我也長高啦,你怎麼沒認得我?」古眉投入他的懷抱撒嬌。

  諸人一陣噓聲,卻見古籐輕擁她的嬌體,「我認不出你,你認得我便好……」

  一直撐傘跟在旁邊的古頌,訝然地道:「五哥,你……可以接觸女孩?」

  「啊?」古籐愣神瞬間,見很多目光充滿差異和懷疑,他笑道:「應該是吧,順其自然便好,但不能夠接觸得太久,我會失態……」

  「可以不用撐傘嗎?」古頌又問。

  「傘還是撐著吧,我害怕陽光的毛病未變。這斜陽雖溫和,卻讓我感覺不舒服。」古籐無奈地笑,他以前的兩大毛病,是眾所周知的。

  古蒙喝問:「老五,你還是處男吧?」

  「我不想回答三哥這問題。」

  「干,不回答,證明你是處男。」古蒙笑罵,「我們血瑪家的男人,哪能活得這麼失敗?既然你能夠接觸女孩,三哥帶你去破處,讓烈羽家的小妞她知道,我家老五也是真男人,讓她後悔退婚……」

  「古蒙!」一片喝叱之聲,古蒙知道自己的嘴又犯賤了。

  古籐漠然地擁著古眉,道:「退婚嗎?也是可以理解的……」

  古眉氣道:「什麼可以理解?五哥你不能夠這樣算了,當年你風光時,他們搶著和你聯婚,一旦你犯錯入獄,被剝奪貴族身份,他們就唾棄你,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算了吧,我和她之間,也沒有什麼。」

  「她說你不是男人……」

  古籐依然表現得平靜,他放開古眉,單膝跪到馬雲?斯林格列腳下,道:「古籐磕見大祭司。」

  馬雲臉上帶著祥和的微笑,彎腰扶起他,道:「我原想說,若我不出聲,你會不會認得我?」

  「大祭司不曾有變,古籐豈會認不得?謝謝大祭司親自來見我這小人物……」

  「你哪是小人物啊?你曾是翼圖大陸最年輕的戰將,這名氣大得很呢。」

  「我想,戰犯的名氣更大些……」古籐安靜中不失幽默。

  諸人笑過之後,馬雲道:「你們從血瑪塞城奔波而來,這些天便到我府上做客吧。」

  迪拿回道:「我們正想打擾你,畢竟來到霸都,大家都想逗留幾日。」

  古彥禮貌地道:「大祭司,我耽誤了新劇的公演,得趕回魯古城……」

  「我知道你的心在魯古,強留你也沒有用,只是我的孫女是你的妻,你稍微待她好些,我也略感安慰。」馬雲感歎,他知道古彥與盧爾瓦茜的情事,也清楚孫女的苦悶。

  藍郁馨不想繼續這話題,她道:「大祭司,兒女的事,以後再談吧,我們很想品嚐你家的美食。」

  「哈哈,歡迎歡迎,我們走吧,叫你們吃個夠!」馬雲爽朗地道。

  古籐忽然道:「我剛出來,想到霸都四處逛逛……」

  「我陪你逛。」古蒙歡呼,古籐的意願,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

  馬雲想了片刻,道:「也好,你悶了五年,不該讓你繼續悶我府裡。逛完之後,趕緊來找我,商量恢復你的貴族身份……」

  「謝謝大祭司的關懷。」古籐向馬雲道謝,接過古頌的傘,道:「我自己撐吧,以前撐習慣了。」

  「五哥,我也跟你逛霸都如何?」

  「我不想太多人陪著……」古籐走到一旁,扯了幾棵路邊野草,回來遞到烏箭嘴前,道:「若你覺得我配騎到你的背上,便吃我手中的草兒;若你覺得我不配的話,回去找你的主人。」

  「五哥,你跟馬兒說話?它不是半人馬,怎麼聽得懂呢?」

  「它聽不懂我的話,但它懂我的意思。」

  古籐說罷,烏箭果然卷食他手中的草葉。

  諸人都感驚詫,特別是蘭若幽,眼睛瞪得圓大,一付不敢相信的可愛表情。

  「那個……女孩,你牽烏箭跟我走。」古籐逕自離去。

  蘭若幽牽著烏箭跟在他後面,「為何這麼輕易便背叛呢?」,她細聲地問馬兒……

  「老婆,快給我錢啊,沒錢怎麼照顧老五?他身上是沒錢的,給多些……,哇,好少!老爹,你也給我些錢,我得給五弟添些新衣。以後等我的生意大賺,我會還回給你的。」古蒙向父親要了足夠的資金,回頭看見古籐已走遠,他拉開大腿追過去,「老五,等等啊,我有錢了,帶你去召妓……」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19:55
  第六章 洛莉都會

  古籐進入霸都西南後街,此片區域乃學院校區,雖然同樣擁有許多街道,卻顯得比較清淨;在街道上行走的多數是年輕的學生。他曾經也想成為學院的學生,然而他十二歲的時候征戰在外(霸武學院和祭司學院只收十二歲以上的學生),十三歲未到便犯了罪,從此學院生活與他無緣。

  古蒙與他並肩而行,不時地看看後面的蘭若幽,見她安靜地跟隨,他放心下來,然而古籐的沉默讓他不自在。他道:「老五,出來了,高興些。你撐著傘,這付樣子,很像怨婦。跟你走到一塊,都覺得丟臉。」

  「三哥,我沒事不愛說話,這習慣你是知道的。」古籐語氣平和,他雖然安靜,卻並非冷酷。

  「所以說你的未婚妻要退婚,就因為你生得這麼沉悶!」古蒙故意刺激古籐。

  「像三哥這樣,就會有許多女孩喜歡嗎?」

  「沒錯,天下騷貨都愛我!」古蒙自豪地道。

  「趁天沒黑,我們到馬市吧。」古蒙不想聽古蒙的吹噓,他知道很多目光在看自己,並非他生得奇特,而是他在黃昏時撐著傘,「我想選匹好點的馬兒給後面的啞巴,畢竟她不可能一直牽著烏箭跟在我後面。」

  古蒙興奮地道:「說起你的女奴,真是又純又美,今晚你就拿她祭槍吧?」

  古籐否決道:「我需要的是替我照顧馬兒的女奴,不是陪我睡覺的性奴。」

  「跟你說話真費勁。」古蒙後悔了,他前走幾步,領著古籐往東南大市集走去。

  走到馬市之時,已是萬家燈火。

  古籐選了匹純白的母馬,古蒙也隨意選了一匹……

  「你騎白馬,我騎烏箭。」古籐把傘收了,遞給蘭若幽,轉身蹬上馬鞍,烏箭沒有抗拒。

  蘭若幽看看他,又看看烏箭,輕聲道:「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讓烏箭不排斥?」

  「寶馬通靈,擇主隨緣。這是我與它的緣分。一直未問,你的名字?」古籐不想解釋太多,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解釋的。

  「蘭若幽。」

  「我叫古籐?血瑪,是你的主人。上馬吧……」言罷,他驅馬前行。

  古蒙和蘭若幽,分別上馬,緊緊跟隨。

  「老五,你還要繼續打仗嗎?」

  「我一介平民,連個小隊長都不是,如何繼續打仗?」

  「也沒有仗好打,都是一些小動亂……」

  「戰爭是從小動亂開始的,你別看那只是小火星,如果不加以制止,會燃起熊熊烈火。三哥,我以後跟你做生意吧,你做的是什麼生意?」古籐說出他的請求和問題。

  古蒙又看了看後面的蘭若幽,笑道:「也沒什麼,就是販買奴隸……,你的女奴應該可以賣出高價錢。」

  「二哥忍痛送我的禮物,暫時我不想賣出去。」古籐婉轉拒絕古蒙的提議,看著人潮流湧、聽著週遭的嘈雜,又道:「三哥,你有什麼地方好介紹,我們去喝幾杯吧。在牢裡呆久,出來看到這世界,都感稀奇。喝上幾杯,醉意朦朧地觀賞人世的繁榮和浮燥,或者別有感受。」

  古蒙高喝道:「我也正有此意,找幾個小妞,喝個痛快。」

  「你做生意的錢,都花在女人身上吧?」古籐笑道。

  古蒙也不隱瞞,豪情地道:「在女人身上砸錢,是男人的天職。你三哥雖好女色,卻不勾引、不強迫女人。我是地道的商人,講究的是金錢交易,有錢能使女脫褲,哈哈……」

  「三哥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不枉我從小敬佩三哥。」

  「所以你得聽三哥的話,三哥會教你賺錢及用錢的正確方法。」

  「用在女人身上嗎?」古籐調侃一句。

  「哈哈……老五,你比以前有趣。三哥想問,你是正在君子嗎?」

  古蒙發覺與古籐說話,也不是那麼無聊。

  古籐笑笑,道:「你要我如何把一個踐踏生命的戰犯,說成是正人君子?」

  「既然不是正人君子,我們到妓院喝酒吧,到霸都最好的妓院——洛莉都會。」古蒙顯得異常高興,「我好久沒錢到那地方,今天托你的福,老頭給了我好多金幣,我不幫他花掉,不配做他的兒子。」

  「先置辦兩套衣服,讓我到澡堂泡個澡。我這身衣服這身味道,估計不會讓我進門……」

  洛莉都會座落於席洛中正偏北,北依宮城,西接芙雅幽園,南望席洛鬧市,東對席洛正門。

  席洛擁有許多娛樂場所,其中以洛莉最為著名,裡面建築輝煌、裝修華麗,內設宴廳、舞池、賭場、角鬥場、劇院、春樓、幽景區……,可以說應有盡有,不管是喝酒召妓、還是品酒賞花、抑或是攜美看戲,只要是來享受的,都不會失望而歸。

  古蒙如願進入洛莉都會,卻沒獲批准進入洛莉最高的主樓——洛莉塔。

  據說這洛莉塔認錢不認人,只有你帶有足夠的金幣,才允許進入;當然也有例外,比如席洛城裡的大官,是不需要帶金而入的。古蒙的金幣不夠,血瑪家族也並非霸都勢力,因此洛莉不認他的賬。他雖然生得粗魯,卻也是經商之人,不會亂發脾氣,乖乖聽從安排,進入次幾等的春閣,要了個包廂,等待洛莉的安排。

  「老五,你知道洛莉的兩大頭牌嗎?」古蒙饒有興趣地道。

  「你可以說說,我不介意聽。」古籐隨口應答,他不想掃古蒙的興致。

  古蒙嚥了唾液,道:「一大頭牌,藝妓蘇嫵,她的一顰一笑都能把男人的魂勾去,那唱的曲兒舞的步兒,可以讓男人看著腳軟聽著勃起;二大頭牌,貓女拉斯維婭,傳說沒有任何男人能夠征服她,只要她扭扭屁股,男人便稀啦啦地射……媽的,我想跟她比比,可惜沒有足夠的金幣。」

  古籐想了想,道:「睡她一次,多少金幣?」

  「一百。」

  「你手上還有多少?」

  「七枚。」

  「等你變成富翁再說吧。」古籐安慰道。

  古蒙一頭撞到桌面,吼道:「應該把馬雲大祭司叫來……」

  「大祭司是洛莉的幕後老闆?」

  「可能是太后,可能是聖君……,強龍不壓地頭蛇,不管誰是幕後老闆,我都不敢撒野。若在血瑪塞城,誰敢擋我的路,我一腳把他踩死!」古蒙氣憤地道,雖然血瑪家族乃翼圖七血族,也是霸都第一要塞駐守家族,但這也代表他們得忠誠於霸都,當然不能在霸都惹事生非。

  侍者擺上酒菜,古籐開始用餐。

  古蒙始終望著門外——他的「主菜」遲遲未到,這服務水平怎麼如此差勁?

  「三哥,你不吃?」

  「沒妞沒胃口。」

  古籐會意地笑,裝了碗飯菜,遞給身後的蘭若幽,「你到外面吃,別跑得太遠。」

  蘭若幽也是餓得慌,接了碗筷,二話不說地出去。

  「老五,把小女奴賣給洛莉吧,像她這般姿色,又是遺朝公主又是處女,賣一百金沒問題。」古蒙還是想著拿一百金去塞貓女的淫洞……

  「我需要她的時候,她是無價的,誰都買不起。」平靜的語言中,隱藏著不可違逆的霸道。

  古蒙豎起拇指,道:「老五,雖然你長得不是很男人,但說話做事很有魄力,三哥就喜歡你這點。咳,妞怎麼還沒有到?我的主菜啊……」

  「三哥,我隱約記得我們好像是來喝酒的吧?」

  「你是單純來喝酒,我是來喝酒玩妞的,這和『喝酒』沒有衝突。」古蒙喝了幾杯酒,就是不肯夾菜——喝酒是因他等的不耐煩,「在血瑪塞城,誰如此怠慢,必定踹爛他的屁股。洛莉招待不到位,下次不照顧他們的生意……」

  「這位先生,哪是我們怠慢?是你的要求太多……」龜公的聲音響在門前,卻見他領了六個妓女進來,有黃種人、有白種人、有黑種人,還有牛角女、豹紋女、半人馬女,「按你的要求,人類和獸女都有,這需要點時間湊齊。」

  「不錯為何沒有兔女和貓女?」

  「你們給的金幣不足,無法提供兔女和貓女。」

  古蒙有些不爽,抓著牛角女的胸前兩粒乳房,「這奶牛有奶喝嗎?」

  「人家是母牛,不是奶牛,沒奶給你喝。」

  牛角妓女生得兩百八十多公分,身段火爆,但臉龐粗糙了些……

  古蒙鬆手,大聲召喚:「都找地方坐或站,哪個喜歡我弟弟,便到我弟弟那邊。愛我這大塊頭的,便坐我懷中……牛角女和半人馬別往我身上坐,你們比我還重,壓死了我,今晚沒人肏你們!」

  半人馬妓女妖笑:「怎麼可能壓得死你呢?人類男人中,你也是少見的雄壯!」她說得沒錯,古蒙是血瑪家族最高大的男人,生得滿臉髯鬚,偉岸而具野性;如果他把臉上的須毛刮乾淨,也是甚為俊偉的男人。

  古蒙抓了抓她胸前的兩顆爆乳,樂癲癲地笑道:「這是肯定的,否則怎麼敢要你們?沒有一點本領,哪個男人敢騎獸女?」

  豹紋女道:「他是你弟弟嗎?怎麼跟你不相像?」

  「誰說親兄弟就要相像?你們都是獸女,怎麼你們不相像?我跟他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別瞧他生得一般高矮,他可是我們血瑪的驕傲!」

  牛角女端了杯酒餵他喝,問道:「你們是血瑪塞城的血瑪家族嗎?」

  「翼圖大陸還有第二個血瑪不成?」

  黑人艷妓興奮地吻古蒙,道:「我很崇拜血瑪,你們是七血族中,最多帥哥的一族,還有年輕的戰犯……,啊呀,他不會是古籐上尉吧?」

  「你知道得不少嘛,他的確是我的五弟古籐……」

  「我以前生活在黑石城,古籐上尉燒燬的那個村莊,便在我們的城與血瑪塞城之間,哪有不知之理?」黑女騷眼盯著古籐,嘖嘖稱奇:「沒想到傳說中的戰犯,生得如此嬌滴滴,雖然不是很俊俏,可是白嫩的肌膚像女孩的,好可愛,想摸摸……」

  「去啊,我五弟隨和,不是你們想像中冷酷的殺人狂。」古蒙推了一把黑女,她趁勢撲入古籐的懷中,仰首要吻古籐的嘴,但未到達他的唇,她便動彈不得,驚呼:「血瑪之戰縛?你是念魂者?」

  古蒙笑道:「你既然知道他是戰犯,為何不曉得他是念魂者?」

  黑女道:「我以為戰犯都是血鬥士……」

  古蒙道:「他不大喜歡女人,你還是別招惹他,否則他腰間銳利的匕首,會在瞬間割了你性感的嘴唇。」

  黑女慌地道:「古籐上尉,你饒了奴家吧。」言罷,她發覺身體能動了,急忙退到古蒙身後,怯怯地看著古籐,不敢多言。

  「你們陪我三哥吧,不是我故作柳下惠,而是我應付不了你們。三哥與我不同,他比牛還牛,定會給你們難忘的一晚。」從古籐的語言中,可以聽出他並非君子之類的人物,然而單純的喝酒是他此刻的執著——,這個看似平凡且單薄的少年,表現出的執著,叫人畏怯。

  黑女鼓起勇氣,故作輕鬆地朝古籐微笑,道:「古籐上尉,我終於明白,為何你年紀輕輕,便領兵平定各地的動亂,你像一頭安靜的獅子。」

  「你不必如此恭維,這是洛莉都會,我沒膽子亂來。」古籐舉杯邀約,黑女急忙與他乾盡一杯酒。他給自己斟滿了酒,看著古蒙撕開牛角女的衣衫,但見兩顆碩圓的乳房,重疊在她的胸脯,那兩粒乳頭比人的拇指還要大。

  他仰首又飲半杯酒,道:「三哥,你準備前往哪裡?」

  古蒙狠狠地咬了牛角女的乳頭,道:「南澤那邊缺勞力,我從霸都購些農奴,販賣過去。」

  「與那邊的買主商妥沒有?」古籐認真地問道。

  「妥了。」古蒙回答,左右開弓,把黃種女孩和白人女孩擁入懷中,半人馬妓女把酒杯舉到他嘴前,他含杯仰首,一口吞飲,爽道:「這種滋味不錯,還是洛莉的服侍周到,哈哈,什麼樣的女人都有,這錢花得值!」

  「錢若花得不值,哪會有那麼多人到這裡花錢?」古籐笑答,濃眉一挑,神情凝重。

  古蒙見狀,道:「怎麼了?哈啊,小女奴有麻煩……」

  外面的男人,淫賤地道:「小美女?你是洛莉的侍女?叫你當侍女真可惜,雖然衣著樸素,但整個洛莉都會,找不出比你年輕比你美麗的。明天我替你贖身,今晚先陪我……」

  「你走開,我不是洛莉都會的……」

  大概是隔壁的客人,出來看見蘭若幽,把她當成洛莉的侍女。

  「不是洛莉的更好,我在這奸了你,沒人敢拿我怎麼樣!」

  「走開——」蘭若幽嬌叱。

  古籐拿著半杯酒,走出廂門,她剛巧退門前,撞到他的胸膛。

  蘭若幽回首見是他,捧著碗筷垂首低語:「主人……」

  「小子,你是她的主人?來得正好,我要她了,你出個價!」對面的白人青年傲慢地道,他後面跟著兩個黑壯的大漢。

  「你要買她?我考慮一會……」古籐凝視手中的酒杯,酒水在杯中不見半絲的晃搖。

  廂房裡的黑女悄聲道:「古蒙先生,你不出去幫忙嗎?」

  「我出去的話,也許會死人。」古蒙忽地直身,喝道:「牛角女,趴地上,拱你的壯屁股,老子要熱身。」他脫掉褲子,伸手撕破牛角女的裙褲,捧起二十七公分粗長的巨棒,狠狠插入「牛屄」,伸手抓住她的牛尾,狂野地抽插,「老五出去的話,絕對會死人。今晚不能繼續爽了,先爽一下再說!」

  門外的古籐終於說話:「你是哪個家族的?」

  「我是霸都世襲貴族,我父親是司士,你若識相,便把女奴給我。很少見到這種貨色,我要定了!」青年淫眼盯著蘭若幽,像頭飢餓的野狗,「把她搶過來給我!」

  兩個黑男聽令衝前,卻突然動彈不得。

  貴族青年怒喝:「你們敢違抗我的命令?」

  「主人,我們動不了……」

  「給你半杯酒的時間——,請你退回去。」

  古籐緩緩地舉杯,飲完剩餘的半杯酒……

  青年氣得拔劍刺往他的眉額,劍尖離他的眉額還有兩寸之際,突然而止!

  短促的慘叫之後,他的身軀往後仰倒,只見他的心口被酒杯刺穿。

  杯子完整地嵌在他胸腔,阻止了血液迅速噴出……

  「殺人了……主人,主人……」

  「吃完了?餓的話,再盛一碗,你瘦了些。」古籐若無其事地轉身回廂,看見諸女嚇得顫慄,他取來酒壺,含住壺嘴灌了幾口酒,平靜地道:「三哥,你真會爭分奪秒,別把牛女搞死。」

  「她無底洞,插她不死……」古蒙喘喝道。

  蘭若幽捧著碗空進來,她看了一眼古蒙,低頭默默地盛飯菜……

  外面響起陣陣嘈雜,一群武裝隊伍排列在門前。

  領頭的高大中年踏入廂房,掃了一眼房中情形,喝道:「你們都出去,我們有事要與三位客人商談。」

  「我是商人,出了錢購買的貨,就要享用到底!」古蒙喝吼,妓女們不敢輕舉妄動。

  「也好,你出了錢——」中年白人感覺房中兩男來路不小,語調一轉,稍為平和地道:「你們可以隨意喝酒玩女人,卻不能在這裡殺人。我想知道,那位先生是誰殺的?」

  古籐從腰間抽出匕首,輕輕地削著指甲,道:「看見我身後可憐的女奴嗎?我讓她到門外吃飯,有人硬是要把她當作飯菜,也想品賞她的味道。」

  「人是你殺的?」中年質問。

  古蒙伸手從地上抽劍出鞘,巨劍插入石板,繼續抽插牛女……

  「你們想繼續在洛莉鬧事?」中年的語調轉怒,同時抽刀出鞘。

  黑女嬌喊:「他們是血瑪家族的兄弟!」

  中年的臉色陡變,收刀回鞘,凝視一會古蒙,掃眼看見牆角收攏的傘,道:「古籐……上尉?」

  「如今只是身無分文的平民。」古籐把匕首插入細鞘中,道:「假如他的父親來尋仇,讓他在洛莉門前相候,明天我出去與他私了。我們拋金幣入門,沒有生事之心,但事惹到我們,只得把這事了結。你回去跟主事人說,我古籐剛出獄,無處可宿,今晚借幾寸地方,睡個安穩的覺。」

  「你們留在門前,不得進入。」中年轉身說了句,急速離去,一會之後,他回轉,恭敬地道:「我們主管說了,洛莉任隨古籐上尉借宿。請原諒我的魯莽,我們告辭了。」

  「等等,既然睡覺,哪能沒女人相陪?你們找個剛進的新貨給我家老五!」古蒙從牛角女體內抽出巨棒,彎腰撿起寬長的劍鞘,「錚」地塞劍入鞘,從口袋掏出兩枚金幣,道:「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我不為難你們,新貨兩枚金幣夠了吧?」

  中年道:「今日沒有新貨……」

  「領隊,有新貨。」一個武衛搶道。

  中年道:「我記得新貨三天後才有……」

  「這是特殊情況,你可別怪我。」

  「說。」中的冷喝道。

  「黃昏時,有個蒙面女孩要進來,那時我站崗,她揪著我,讓我安排她賣身。我要求她掀開面紗,姿色可以,我便替她引薦,她不肯掀面紗,我當然拒絕。誰知她掏出一枚金幣塞入我的手中,把我拖到一邊,抽劍橫在我的脖子,說要麼收下金幣替她辦事,要麼她的劍親吻我的脖子,我……把她安排在西北廂房。她說她是處女,嫖客必須是處男,如果不是處男,別帶去給她;還說只做今晚,明天主動離開……」青年囉嗦一堆,竟把事情始末說清楚了。

  「漂亮嗎?」古蒙追問。

  「她的身段很美很性感,但我沒看到她的臉……」

  「這便可以了,我五弟是處男……」

  「古籐上尉是處男?」一片疑問聲。

  古蒙道:「他十三歲入獄,今天才出獄,是處男也正常。」

  中年轉向古籐,小心地問道:「古籐上尉,你覺得如何?」

  「我去看看吧,酒意上來了,身體有些燥動。」古籐竟是不拒絕!

  古蒙猛地擁抱古籐,叫喊:「哇哈!老五,你想通啦?」

  古籐推開他,笑道:「三哥,別用你的長槍捅我,小心我腰間的小刀……」

  「有趣,有趣!老五,去磨你的小刀吧,我不陪你了。」古蒙右手執劍,躍到半人馬的背,喊道:「領我到目的地,讓你們知道血瑪的男人,比獸男還威猛!」

  「三哥,明天見。」

  「明天見!」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19:55
  第七章 春意濃,似相識

  「你召妓也帶著女奴?」這是蒙面女郎見到古籐後,說的第一句話。

  古籐坐到桌前的椅上,蘭若幽把門關了,回來守在他的背後。

  他端詳蒙面女片刻,她的身材果然火辣,他道:「召妓帶女奴的,大有人在,但做妓蒙臉的,怕只有你吧?」

  「這叫與眾不同,懂嗎?」蒙面女郎鄙夷地道,她的眼睛盯著蘭若幽,「你的女奴很美,你沒有睡過她?」

  「女奴是我的財產,並非我的性伴侶,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

  「不是很滿意,你說得太牽強。」蒙面女郎的目光落到古籐身上,「確定你是處男?」

  「有酒嗎?」古籐不答反問。

  「你是酒鬼?」

  「不是。」

  「酒在那邊,自己拿去。」蒙面女郎指了屋中的櫥櫃……

  蘭若幽乖巧地過去取了酒壺和酒杯回來,她給古籐斟滿酒,默默地退到他的背後。

  「你的女奴是啞巴?」蒙面女郎好奇地問道。

  「是吧,啞巴清淨。」古籐舉杯啜飲……

  蒙面女郎道:「她整天不說話,嘴巴一定臭!」

  「你的嘴巴才臭!」蘭若幽怒嗔。

  「噗……」古籐忍禁不住,噴出一口酒,笑道:「蘭若幽,她說得沒錯,長期閉著嘴,有口臭在所難免。」

  「我……香的……」蘭若幽堅持道。

  古籐自斟自飲,道:「酒香易穿腸,女香易招禍。」

  蘭若幽知曉他所言是指今晚之事……

  蒙面女郎輕笑,道:「你還有幾番言詞,但看你的穿著並非貴族,頂多是富商之類,就別在我面前扮高雅了,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

  「你是不是處男?」

  「假如你是真的處女,我也是真的處男。」古籐模凌兩可地道。

  蒙面女郎亦非蠢笨之輩,曉得他言中所指,她很乾脆地道:「你猜得沒錯,我不是處女,是否證明你也不是處男?」

  「十三歲時,做過一次,如此而已。」古籐垂首玩弄空杯,似乎回憶什麼。

  兩女同感詫異,「男人中,你也算早熟。」蒙面女郎道。

  「彼此坦誠公佈了,不如陪我喝兩杯吧?」古籐邀酒,蘭若幽又去取酒杯過來,他往空杯裡倒滿酒水,道:「我雖長得不盡你意,但相逢即是緣分,不願共枕也請同飲一番。」

  「你想把我灌醉?」蒙面女郎說話直接,她下床穿上鞋,走到桌前坐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你讓我感覺親切。人雖然長得不俊,看著倒挺順眼,有種熟悉的感覺,似乎以前見過你……」

  古籐給她斟酒,道:「我想你認錯人了,霸都沒幾個人見過我;哪怕以前見過,如今也是認不得……,可否請你把面紗摘落?隔著面紗喝酒,雖然神秘而優雅,但有諸多不便。我向你保證,下次見到你,我會裝作不認識。」

  蒙面女郎沉默一會,道:「我怎麼感覺你值得信任?」她緩緩地掀落面紗……

  古籐握杯的手,剎時定住——

  女郎是白種女孩,十七八歲的樣子,生得妖嬈冷艷(從她一百七十六公分的曼妙身段,便可以猜測她並非醜女,蒙臉應該是出於別的原因)。她的金髮很美,捲著的,恰到好處地襯托她的艷臉,——幾卷細薄的發流,掛在她的胸頸處,性感而不失高雅。

  她的臉蛋比一般的女性大些,隱瘦中略顯一些稜角。說是方臉吧,又顯得細些,若說是長臉兒,又生得短了些。因此,很難給她的臉,一個準確的定型;但這輪廓組合得美妙:高挺的細鼻、褐色的眼瞳、寬而不厚的艷嘴,充分體現個性之美。

  古籐看著這個散發青春與活力的大嘴艷女,被她的嫵媚吸引之際,內心同感震撼:他也對她產生一種熟悉感。

  「瞧你眼睛都看直!我是不是很迷人?比起你那個純美得一塌糊塗的女奴,我的性感更叫你喜歡吧?喂,在聽我說話嗎?」女郎探手到他眼前晃了晃,「你色迷迷的樣子有夠猥瑣!」

  古籐舉杯到嘴前,低首喝了口酒,道:「你剛才說對我有種熟悉感,是吧?」

  「哦,我是這麼覺得,好像見過你,可是我想想,也真的沒見過……」

  「我也感覺見過你,但始終想不起來。」古籐據實回答。

  女郎氣道:「你剛才傻看我,就因為覺得我面熟?」

  古籐笑道:「也因為你生得漂亮……」

  「給我。」女郎搶了古籐手中的酒杯,仰首喝了剩餘的半杯酒,氣道:「剛剛以為你因我而感驚艷,你眨下眼皮兒,卻放個屁出來!誰跟你熟了?我絕對沒見過你。生得比我矮,身體又薄弱,姑奶奶怎麼可能跟你熟?我警告你,別跟我扯關係。」

  古籐靜靜地看她,直到她說完,他道:「我只是奇怪,你為何拿我的酒喝?」

  「我高興!」女郎嬌叱,拿起她面前的酒杯,「咕嚕」又灌一杯酒,然後瞪著他,「我是不是很激動?」

  「有點。」古籐回答。

  「今天我甩掉了,我的第六個情人……」

  古籐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斟酒。

  她把新斟滿的兩杯酒喝光,道:「我是個淫蕩的女孩,十五歲的時候,我用性具捅破處女膜,開始自慰。後來在學院舞會醉酒,跟老師搞了,那晚沒啥記憶,醒來被他哄得沒脾氣;跟他混了半個月,才知道他原來有妻子……。我甩掉第四個情人時,我找過兩個男奴,他們生得強壯,陽具也粗長,我出錢讓他們服侍我;那次玩得痛快,但事後覺得很骯髒很空虛。我喜歡高大強壯的男人,喜歡粗長有勁的陽具,我的情人都比你強壯。」

  古籐不懂得接話,他選擇沉默,只把酒往杯裡倒;而她把杯裡的酒,往她的喉嚨裡灌……

  「我被男人玩著,也玩著男人,甚至嫖過男人,但從未被男人嫖過。我今天生氣,經過洛莉時,想到自己常犯賤,乾脆做妓女算了。我就想到洛莉做一回妓女,體驗被男人花錢嫖的滋味。偏偏妓女都做得不順暢,花了姑奶奶一枚金幣,結果把我塞到這冷角,等來一個體質弱得可憐、長得又不帥、又非處男的你……這金幣花得冤枉,到頭來還是我花錢嫖男人,嫖的還是個沒種的男人……酒呢?」

  「被你喝完了。」古籐倒轉酒壺,「為何一定要到洛莉?」

  「要做當然得到最高級的地方,如同你要來最好的地方嫖一樣。」

  「說得有道理。」古籐表示贊同,轉首朝蘭若幽道:「再拿一壺酒。」

  女郎盯著古籐,道:「本來想找人嫖我,倒成了我花錢嫖你……」

  「我有花錢。」

  「多少?」

  「兩枚金幣。」

  「這麼少?」

  「將就點吧,那是我全部身家,我身上一枚銅幣也沒了。」古籐苦笑,蘭若幽取酒回來,他倒滿兩個酒杯,舉杯邀約,道:「我們別說誰嫖誰,今晚就陪我喝酒,如何?」

  「不行,我做到這份上,哪能中途而廢?這輩子怎麼也得讓男人嫖我一次……」

  「我不是你想要的處男,但我可以肯定,今晚不會有別人踏入這裡。所以你得等明晚,或者會遇到又帥又強壯的處男。」古籐說話時帶著微笑,他的語氣總是很平靜。

  女郎問道:「為何?」

  「我花了錢。」

  「這麼簡單?」

  「不必太複雜。」

  女郎凝視古籐,一口把酒飲盡,道:「今晚你嫖我!從來沒睡過小男人,體驗一下也無妨。」

  古籐默默地看著、杯中的酒水……

  「怎麼?你拒絕我?」

  「你叫什麼名字?」

  女郎想了一會,道:「莎娜。」

  古籐知道這並非她的真名,他道:「你不想知道我叫什麼?」

  莎娜啐道:「我就是讓你嫖一次,沒必要知道你是誰,叫你小刀刀好了。」

  古籐不解地道:「為何叫我做小刀刀?」

  「一看就知道你年齡比我小,身體又比我矮小,皮膚嫩嫩的,在我面前像個小弟弟,加上你腰間佩把小刀,我覺得『小刀刀』最適合你。」莎娜自作聰明地道,「像你這般嬌弱的男孩,佩把刀有什麼作用?」

  「拿來削削指甲。」古籐一如既往的平心靜氣。

  「能削得動指甲?」

  「能吧……」

  「你幫我修修指甲!」莎娜伸出右手……

  蘭若幽過來拿開莎娜的手,道:「小姐,你醉了。」

  「我沒醉,別碰我!」莎娜推倒蘭若幽,又把右手伸展到古籐面前……

  「主人會殺了你……」

  「我喜歡會殺人的男人。」莎娜妖媚地看一眼古籐,「來啊,用你的小刀殺了我!」

  古籐緩緩抽出匕首,左手握住她的手掌,右手執匕首,認真地刮修她的指甲。她安靜地看著他的臉,直到他修完右手的指甲,她又把左手遞過去,他依然很認真地削刮。整個過程中,她沒有說話,看著他那仿似熟悉的臉龐,她感覺很舒服,像是真的醉了。

  「我抱你到床上,你幫我削腳趾甲,好麼?」她說得很溫柔,也很感性。

  古籐沒有出言,代表一種默許,——起碼莎娜是如此認為,她起身走到他身旁,把他橫抱……。她是個高挑女孩,雖然臉龐給人瘦艷的觀感,但她並非瘦弱,相反的,她很健美,很具力量。他倒像了弱者,安靜地被她抱上床。她伸直雙腿,翹著她的十趾,臉紅撲撲的,眼兒媚媚地看他,道:「我的腳很乾淨的,但趾甲好多天沒修。」

  「你的趾甲很美,不需要繼續刮修。」古籐贊同她的話,然而他還是托起她的腳踝,用匕首輕輕地削磨趾甲。

  她也不言語,默默地褪除上衣,露出健美的半身,見他還是低著頭,她伸手撫摸他的臉,終於說話:「你的肌膚白晰,但摸起來結實,不像女孩的嬌嫩……」

  「我始終是男孩是吧?」古籐抬首看到她的胸脯,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也許是酒喝多了,讓他難以保持平靜。

  蘭若幽退坐到門背,一言不發地看著——,她懂得:女奴不該在這種時候,打斷主人的興致。

  「小刀刀,你真可愛!」莎娜沒有預兆地把古籐撲倒,他也沒有抗拒,安靜地讓她親吻,她吻遍他的五官,最後停留在他的唇上,強勢地把她的靈舌送入他的嘴腔,忽地又退出來,抬首凝視他,「你果然沒說謊,接吻的技術很笨拙,應該不是經常搞女人。噓!別說話……姐姐教你接吻,也教你做愛……」她又吻住他的嘴,熟練地解他的衣衫。

  古籐失去平時的冷靜,他開始在她的嬌體撫摸,從她的背摸到她的腰臀,那手毫不猶豫地插入她的褲頭,撫摸彈性十足的肉股……

  整個家族都清楚他曾經接觸不了女性,然而五年的牢獄生活促使他有所改變,而這樣的改變從何而來,大抵沒有幾個人瞭解;他們只知道一件事情:古籐擁抱古眉的時候,表現得很自然。

  但是,此時的他,變得有些狂亂……

  莎娜已把他的上衣脫除,兩人赤裸的上身抵磨,古籐的呼吸變得急躁,他開始解她的褲子,但手法生疏,許久解不脫;她害怕褲子被他撕破,緩緩的縮身下來,沿著他的胸膛吻舔,直吻到他的小腹,她趴跪在他的胯間,抬首歡喜地道:「我就知道你假正經,現在瞧你就像只急色的小野獸,但……我喜歡……」

  她解開古籐的褲頭,把長短兩條褲子脫扯到他的腿根,看見他堅挺的陽具,調侃道:「果然像處男哦,鮮鮮嫩嫩的一根兒,看起來沒什麼殺傷力!很正常嘛,尺寸也和常人一般,堅硬度還行,包皮也沒過長,挺可愛挺乾淨的,嘻……」她埋首吞含那十三四公分的陽莖,伸手回來解她的褲兒……

  古籐的肉棍受到刺激,仰身坐起,雙手探抓她的胸脯。她的乳房健美,卻並非碩大;圓挺的兩顆白奶,結實而具彈性,因她趴跪之故,兩顆白肉稍顯垂壓,也顯得脹大了些。他使勁地抓幾把,輕輕地捏她的乳頭。或者她的確有過一些男人,然而她的乳頭保持細緻、粉紅,乳暈也恰到好處的美,不愧是十八歲的青春少女之乳。

  莎娜脫得一絲不掛,酒精令她的慾望變得赤裸,她把古籐的褲子全脫去,大膽地坐到他的胯上,熟練地握住肉棍,導引到濕潤的洞口,緩緩地一坐,濕滑的蜜穴順利地把肉棍吞納。

  「真舒服……雖然短小些,但還是能用。小刀刀,吻姐姐的乳房,嗯唔……第一次跟小弟弟做愛,感覺新鮮。你別射得太快哦,即使肉棒不夠粗長,至少時間持久些……」莎娜沒有動作,她靜靜地擁抱古籐的頭,讓他的臉緊緊地貼在她的柔胸,「經歷太多狂風暴雨,偶爾溫存也不錯。嗯喔!我的處男弟弟,你的舌頭倒是挺帶勁,舔吻得姐姐舒服哩。」

  「主人……我可以喝酒嗎?」蘭若幽忽然出聲,詢問古籐的意見。

  古籐別臉過來,道:「別喝太多……」

  「不要管她啦,姐姐和你接吻。」莎娜扳轉古籐的臉,上身略往後靠,側首吻住他的嘴。

  這次她感到他的舌頭伸入她的檀口咂吮,她驚牙於舌頭的長度與靈活,竟可以碰觸她的喉壁,她興奮地與他口舌纏綿,直至有些喘不過氣,她把他的臉推開,低首凝視他,發覺他的眼睛燃燒濃旺的慾火,她輕笑道:「噗……你學得好快,剛剛教會你接吻,就變得如此厲害,真是好弟弟,姐姐有點喜歡你。」

  蘭若幽坐到桌旁,默默地細飲酒水,偶爾抬首看看床上的風光……

  古籐從莎娜的俏背,撫摸到她的股溝,揉抓她性感的股臀,道:「你下面很濕很緊,讓我感覺舒服。以前我不知道,原來我燥動的原因,是因我想侵入女性……」

  「我也喜歡被男人入侵,特別喜歡粗粗長長的肉棒插入,但你的肉棍,有點讓我失望,都沒能夠給我歇斯底里的緊脹,然而將就點吧,你生得挺可愛,長相和肉棒都斯文,不像我以前那些男人強壯和粗野。唔,悄悄告訴你,我只是貪新鮮,其實我最愛粗野的男人,他們會叫我瘋狂得想死掉。你今晚可要好好表現哦,姐姐舒服的話,以後做你的情人,嘻嘻。」

  莎娜輕輕地聳搖美臀,蜜穴套磨得古籐舒爽,他猛地抱低她的臉,激情地吻她——

  「我不需要情人,但今晚我會努力,不會叫你失望。」

  「小刀刀,躺下去,姐姐強姦你……」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19:55
  第八章 如果愛……

  莎娜推倒古籐,雙手撐在他的胸膛,輕輕聳搖肉臀,醉意嬌淫地盯著他,不時地發出呻吟,喘道:「小刀刀,你的第一個女人,沒有我這麼溫柔吧?姐姐弄得你可舒服?」

  古籐雙手伸上來,貪婪地抓玩她的奶子,臉上沒了平時正經的神態,瞇著雙眼的鳥樣,顯得猥瑣淫色,說話也很賤:「舒服,姐姐下面好多水,今晚的金幣花得很值。」

  「你的第一個女人,有沒有我這麼好?」

  「我不想回答這問題……」

  「你若不回答,我不跟你搞。」

  「就是不回答!」

  「真倔!姐姐把你的小雞雞搖斷……」莎娜沒有生氣,她喜歡倔強的男人。古籐雖然平凡,卻給她許多驚喜,何況他在床上的表現,證明他依然純情,然而她有一件事情想不通,「你說很久沒做愛?為何不見你射出來?按照常理,男人久不做愛,很快會射的。再說你只做過一次,姐姐覺得你等於是處男。」

  「很多人說我不正常,或者我並非正常人,所以不能夠按常理論之。」

  「你能夠做多久?」

  「我第一次神智迷亂,不知自己做了多久,清醒之後,又做了幾次,記得每次都做很久。她說我不正常,我不想提她……」古籐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他生命中的首個女人。

  莎娜感覺體內的陽具變得更堅硬,她知道這是他提起某個女人的緣故,她沒有因此吃醋或生氣,畢竟她與他萍水相逢,今晚她做妓女,他當她的嫖客,如此而已,理那麼多作何?可是從他那複雜的眼神,她猜測到他很在乎那個女人,卻不知為何他不願意提起……

  「那是你未成年時的遊戲,不算你的第一次,我才是你成年後的第一個女人!我喜歡你的不正常,你的東西比不得別人的尺寸,但我想你可以從時間上征服女性,因為你在這方面比常人優秀。被我搞這麼久,也沒有射精,是個奇跡。」

  「我想在你上面……」古籐要求主動,他已經亢奮,抓著她的乳房的雙手,勁道重了許多,同時拱挺他的胯,使勁插頂她濕緊的肉穴,「姐姐你的洞洞好深,我頂不到你最裡面……」

  「誰叫你的肉棍不生得長些?」莎娜被他刺激,伏身下來吻他的嘴,臀部加速聳扭,快感愈濃,感覺今晚的際遇不錯,看似純純的男生,被她這麼地「吃」了。且這個純純的男孩,在這種時候,變得挺男人的,做事不拖拉、不矯情,說幹就幹,更添幾分可愛的色相,著實讓她歡喜,「嗯……喔喔!肉棍好硬,插得姐姐爽。千萬別把精液射到姐姐裡面,姐姐不想懷孕。」

  「我喜歡射精到女人的陰道裡……」

  「不行,頂多讓你射進我嘴裡。」

  「那……好吧,你讓我在上面。」

  「不!我要強姦你,要搞得你射精!」莎娜以前都能夠把那些「猛男帥哥」搞得精液狂洩,不信征服不了這個平凡的「處男」,她非要讓他爽得「交貨」,方顯她的「猛女本色」。

  古籐抱抓她的股臀,摸到她潮濕的會陰,心頭更是衝動,手指再往下探按,碰觸到她的陰唇和自己的陰莖,內心生野勁,雙手扳拉她的雙股,狠狠地挺動,加之她賣命地聳搖,肉與肉的碰撞聲激烈。

  兩人的喘息變得濃重,汗水從體內滲出……

  「噢……噢……噢哦!小刀刀,你好猛,插得厲害!若是你的肉棍粗長些,姐姐可能會喜歡你……噢喔!插磨得陰唇酥酥爽爽,看不出你這麼有勁。」莎娜亢奮地呻吟,她看得出古籐越來越放肆,他的眼中蘊藏某種「失控的野性」……

  古籐的情慾洶湧,他咬吻她的嫩頸,在她的耳邊濃喘,「姐姐,我要和你做愛整晚,直做到天亮。我要在你的身體裡,宣告一個黎明,我要佔有你的全部!」

  「你好自大,一會我讓你變得自卑!」莎娜不滿古籐的「豪言」,再大的陣仗,她也經歷過,就古籐這小陣仗能有什麼作為?她拼著一股勁兒,勇猛地動用美麗的武器,與他的武器進行激烈的對抗。

  然而百多回合之後,她的速度明顯慢下來,並非她疲憊之故,而是即將到來的高潮,令身心瀕臨酥癱的邊緣。香汗淋漓的她,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嬌吟:「小刀刀……喔嗯……喔喔……小刀刀,姐姐……休息一會……,啊嗯,姐姐累了,要命的累……」

  「我在上面,我要插你!」古籐低喝一聲,不等她回話,他翻身壓住她,陽具插入淫液糜糜的蜜穴,胸膛壓著她的乳房,抽插之時,瘋狂地吻她的臉,被快感侵蝕的她,激烈地回吻他;兩人緊摟纏綿……

  蘭若幽像是醉了,她趴到桌面,再也沒有抬首,似乎睡著了。

  「噢……不!」莎娜嬌呼一聲,高潮已至,推開古籐,仰身而坐,驚見他的肉棍異變,喘道:「你的……你的肉棍,變……變了。」

  古籐垂首,看見原來白嫩的陰莖,此時增長了兩三公分,莖身的筋環凸,龜頭紫紅若黑,端得凶悍、野性!他猛然撲倒莎娜,雖不算很粗長、卻形態悍野的陽具,狠狠地插入她的嫩穴,喘道:「姐姐,不要害怕,每次做愛,都會變這樣……你的陰道好緊,我插到你沒力氣推我!」

  莎娜依然推打古籐,但她雙腿被他彎壓,拱起的蜜洞被他猛插,性慾的狂潮侵襲身心,如何推得開他呢?她呻吟著、叫喊著、捶打著,她的呻吟和叫喊,仿似一種哭泣,眼淚從美麗的眼睛流出……

  「你這騙子,你這怪物,我……啊噢!噢噢……,啊噢!喔……你是匹安靜的野狼,不准你搞得我這麼舒服,不准你給我高潮……噢噢啊啊!我不要高潮,我只想當一回妓女,我要讓嫖我的男人自卑,我要放浪地恥笑男人的無能,所以我才要處男……啊啊,我就是要打擊男人的自信!啊嗚嗚……你這混蛋,要命的搞我……好舒服……」

  「舒服就好,順其自然。」古籐悶哼,低首看到金毛淡淡的陰戶,兩片緊實的大陰唇被淫水滋潤得亮澤,寬長的陰裂之中,兩瓣鮮紅的小陰唇隨著肉棍的抽動而顫慄,淫液潺潺的裂洞紅肉紛呈,「姐姐,我一旦開始,便停不了,直到我射精為止!你給我一點時間……」

  因古籐的抽插猛烈,莎娜經過一陣的高潮沖激,莫名的抗拒心理消失,雙手伸上來緊抱他的頭,歇斯底里地淫叫:「啊……啊噢噢!小刀刀,你這小騙子,裝嫩裝純情,做愛像野獸,我被你肏死了,啊啊……啊!深一些……雞巴不夠粗長!啊哦哦,還是好舒服,你……叫什麼名字?」

  「裝純的嫖客!」古籐積蓄多年的情慾爆發,雖然理智清醒,但身體已失控,聳動得速度如同奔撲的野豹,「噗撲……撲滋……撲撲……」,淫糜的肉膚碰觸聲響,和兩人的拉喘一般急促,木床搖晃的吱唔聲不絕於耳,「莎娜,我雖不是肌肉猛男,但我也有慾望。從十三歲那次開始,我便懷念在女人身體裡的亢奮,我喜歡插入女人濕糜的肉裡,你如今就是我的肉!」

  「啊啊!我是你的肉……,混蛋……啊哦!這麼威猛,你不早說!害我以為你是沒用的小男人,結果遇到飢餓的小野狼,雞巴若粗長些……噢啊啊!插得我肉都酥了,好興奮,插……插我,使盡力量插我,我好喜歡做愛,好喜歡高潮……啊喔喔!啊啊啊,呀呀……」

  古籐看著自己的雞巴把莎娜嬌嫩的陰戶肏得唇液翻騰,內心生出男性特有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又被她的陰道套磨的怒棍爆爽,越是插抽得厲害,「撲滋……滋……」,慾火熊熊之中,會陰顫抽,精關失控,「姐姐,我要射了!」

  他猛地抽身出來,但莎娜摟抱他,「我要……」她迷情地呻吟,他迅速把陽具插入裂張的濕戶,如濤浪般的精潮噴射而出,「我射!」他亢奮地喝喊,「啊啊啊!噢啊啊……昏……昏……了!啊啊噢,小刀刀,被你射死了,啊噢……好強烈的射精,我清晰地感覺到,你的精液的衝撞力度,是我遇到的男人中最強的,啊噢……死了,好累!終於可以休息……」她瞇起雙眼嬌喘。

  古籐撲倒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呼呼粗喘。

  如此一會,她從高潮中清醒,輕輕舔吻他的臉頰,呢喃:「小刀刀,你不願意把名字告訴我嗎?」

  「我剛才想告訴你,但你不想知道,現在不想說了。」古籐溫柔地吻她……

  「我們結束了嗎?」

  「夜還很長,我說過要和你做足整晚……」

  「你是匹小野狼,姐姐險些被你肏死!如果給你一根粗長的肉棒,不知多少女孩死在你的胯下!」莎娜由衷地道,雖然古籐的尺寸稍嫌不足,但他的持久及力度,讓她獲得性愛的滿足。她欣賞他這方面的能力,忽然想多瞭解他一些,「你是貴族嗎?」

  「以前是的,現在不是。」古籐據實回答。

  「你到我家來做事,我給你安排好的職務,有空便和你玩玩,你覺得如何?」

  「你家是貴族?」

  「絕對的貴族。」

  「我已有職業。」

  「勇者?賞金獵人?暗之黑手?」莎娜詢問道。

  古籐微笑,吻著她的香汗,道:「為何你認為是這種特殊的職業?難道我不可以擁有平凡的職業?」

  「你看似平凡,實際不平凡。你女奴說了,剛才你殺人。」沙娜說出自己的觀點。

  古籐吻了她的嘴唇,道:「我是個小商人,之所以殺那傢伙,因為他想搶我的女奴。」

  莎娜托起他的臉,詫異地凝視他,道:「你喜歡你的女奴?」

  「她是我的哥哥送給我的禮物,也是我如今唯一的財產。」

  「能夠進入洛莉的,一般都是貴族子弟,你不怕他的家族報復或法律的制裁?」

  「這些事情,留到明天再想,今晚我只想你……」古籐撫摸她濕潤的睫毛,「任性的貴族小姐,你是我今晚遇到的驚喜。也許我會記住你,但過了今晚,我不會糾纏你,毋須憂慮。」

  「你讓女奴拿些酒過來給我們好嗎?」莎娜聰明地轉移話題。

  「她醉得睡著。」

  「她沒醉呢,也沒有睡,剛才我問你是否喜歡她,看見她抬頭看你……」

  「蘭若幽,把酒拿來給我們。」古籐輕喊,他當然知道她沒有熟睡。

  「嗯。」蘭若幽輕應,抬首起身,走到壁櫥取了壺酒,轉回床前,遞給古籐,「主人,我可以……到外面嗎?」

  「你在屋裡。」古籐拒絕她的提議,他從莎娜身上起來,接過酒壺,道:「你去取幾條布巾過來。」

  莎娜坐起來,往她的胯間一看,道:「哎呀,你射好多精液,比平常男性多十倍都不止,床上都是你的精液,我的陰道還有股股流出,難怪感覺有點不同!若我被你搞大肚子,我便派人抓捕你,把你閹了,讓你做我的閹奴。」

  蘭若幽取來布巾,看到莎娜流著濃精的陰戶,她轉首看著古籐的臉,卻不敢看他的胯部,「主人,毛巾。」

  「你怎麼做女奴的?不懂得替主人擦拭汗水嗎?」莎娜不滿地道,她覺得蘭若幽不是合格的奴隸。

  蘭若幽愣癡一下,上床爬到古籐背後,拿巾帕擦拭他背上的汗。

  古籐若無其事地舉壺喝酒,莎娜也喝了幾口潤喉,然後爬到蘭若幽身旁,道:「給我一條毛巾,你傻傻呆呆的,就不會機靈點嗎?主人忙活的時候,你應該在床前服侍。若我是你的主人,把你賣到最低級的妓館。」

  「莎娜,別指責她了,她剛做女奴,做得不好也是理所當然。」古籐看著蘭若幽的手繞到他的胯間,顫抖地拿著巾布擦拭他的陽具,他道:「不用擦這裡,我喜歡姐姐的愛液留著。」

  「哇……嘻!小刀刀,你的女奴下面好濕,要不要我脫她的褲子給你看?」莎娜嬌叫,卻是她把手插入蘭若幽的褲襠,驚得蘭若幽縮手回來推她,「莎娜小姐,請你別做得太過分,我是主人的財產,由不得你來碰。」

  「挺會說話的嘛……喂,小刀刀,我可以碰你的女奴嗎?」莎娜笑得嫵媚、問得也曖昧。

  「我拒絕。」古籐答得也夠乾脆。

  蘭若幽下床穿了鞋,道:「主人,我累了,可以休息嗎?」

  「去吧,別走出這房間便好,今晚我不會再使喚你。」

  「謝謝主人。」蘭若幽坐到門背,背對著床,側躺下去,蜷縮著嬌弱的身體……

  「搞得我也想做你的女奴。」莎娜爬回古籐的胯前,伏首舔吻他的淫胯。

  他右手執酒壺,左手撫摸她濕亂的金髮,「哪怕你想做我的女奴,你也是真的女奴。喝完酒,我們繼續吧?我不具備強壯的體魄,也沒有粗長的生殖器,但我是個男人,擁有同別的男人一樣的慾望。」

  「我知道你是男人……」莎娜直起身體,坐到他的大腿,搶他的酒壺過來,喝了幾口酒,道:「你是不是很介意我說你不具備男人氣概?那是我看錯眼啦,你說話做事挺男人的,就是嘛……長相不帥氣、體格也不強壯,但長得不算難看,身材均稱,不肥不瘦,肌肉比想像中的結實。」

  古籐的手指挑著她的乳頭,道:「我不在乎自己的外表,我只是要讓人明白,我不是君子,也不是好人。或者過了今晚,明天我就是罪犯,你在跟一個罪犯做愛!」

  「罪犯我見多了,我家就有個超級罪犯,他是家族中的天之驕子。我不怎麼喜歡他,因為他很少正眼瞧我;準確的說,他是個病態……算了,不想提他,與我無關,反正他是那種臭屁的傢伙。嗯唔,跟平時的你有點相像,可是不知為何,我不覺得你討厭耶。」

  「因為我是你的男人!」古籐輕捏她的乳頭,很有性格地道。

  「呸!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嫖客,今晚之後,你再也找不到我。」

  「我沒想過找你……」

  「惱你的哦?說句找我,滿足我的虛榮,會讓你死掉啊?享用過我的身體,你不能夠說句好聽的嗎?快說你會找我!」女孩變得真快,莎娜也不例外。

  「我沒時間找你,過幾天我要前往南澤。」

  「你真悶,沒人教過你哄女孩嗎?」

  「我花了錢,應該由你來哄我。」

  「爛嫖客,哼!」莎娜故作生氣,仰首喝了口酒,忽地摟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得到他的響應,她激情地與他纏吻,退首回來,嬌喘:「我……也不是真的妓女,而且你給的錢,我都沒得到,幹嘛要我哄你?」

  「反正我花了錢!」

  「死腦袋,不理你。」莎娜仰躺下去,不時地提壺飲酒。

  古籐見她這樣,轉身下床,取回一壺酒,爬到床上,分開她的雙腿,坐到她的胯間,把她的雙腿併攏地擺放到他的大腿,右手捏著軟軟的陰莖,劃碰她的陰縫,左手提著酒壺品飲……

  「色狼!平時看起來多麼正經的男人,到了床上都變成色狼,你特別的猥瑣。」莎娜扁嘴氣道,然而她很享受龜頭輕輕地磨劃陰唇,這在高潮過後是種很有情調的溫存。

  「我沒說過自己正經,你自以為是……」

  「你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正經,難道我有說錯嗎?再敢反駁,今晚不跟你做第二次。剛才幾乎把我搞死……,雞巴不大,肏屄的本事倒不小。」莎娜有些「大女人」主義,有時說話比較霸道。

  「莎娜姐姐,你以前的男人的生殖器,都很粗長嗎?」

  「我以前的六個情人都生得高大好看,陽具最短的也有十七公分,最長的是二十一公分。我找的兩個男奴,有兩根二十四公分左右的凶器。這些都不是我遇到最粗長的;有次我參加舞會,被一個半人馬帥哥肏得爬不起來,他的陰莖三十多公分,夠勁!可惜事後我連他的臉都記不起來,只記得當時玩得痛快……」莎娜坦然地說著她的性經歷。

  「我幫你刮陰毛好嗎?」古籐看著她並不濃密的金毛,提出淫糜的請求。

  「不要,我這麼年輕,陰毛沒生濃,那麼的好看,為何要刮掉?要刮便刮你自己的。」

  「我想刮你的。」

  「你真齷齪!」

  「這裡本來是齷齪的地方,聖潔的人是不會來這裡的。」

  古籐表現得輕鬆,因為莎娜不是真的罵他。她原已乾燥的蜜穴,因被他的龜頭磨擦,再次流出晶亮的愛液。她的陰戶不是很肥隆,卻是很嫩很美,雖然陰縫稍為顯長(證明她的容納性很大),但勝在青春的大陰唇結實白嫩。看得出她的情人雖多,性愛卻不是經常,否則陰唇不可能沒有雜色。她的兩瓣小陰唇是露出的,生得均稱厚實,紅嫩而性感。

  「好看嗎?」莎娜見他觀賞得入迷,她驕傲地道。

  「好看。」古籐回答得簡單,手指觸摸她的柔軟。

  「你的第一個女人的陰戶,肯定沒有我的好看吧?」

  「她的很好看,我一直不能夠忘記……」

  「呸!她都生了很多孩子,年齡肯定也不小,一定被肏得黑乎乎的,怎麼可能比的好看?」莎娜覺得古籐的話,只是一廂情願的謊言。

  古籐的手指插入她濕潤的陰縫,聽得她一聲輕呻,他道:「你錯了,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陰戶很白很嫩,而且很緊,只有毛兒是黑乎乎的……,別總是讓我提起她,我以後拒絕再與你談她的事情。」

  「她這麼好,你去搞她啊,幹嘛來嫖我!不跟你做了,我要穿衣走人。」莎娜果然善變,一語不合立即生氣,然而她也沒有離開,因為古籐的手按著她的胸脯,她氣惱地拍打他的手腕,嗔道:「你花的錢,只夠一次!」

  「不管我花多少錢,我都是買你整晚。」

  「你相信我會殺了你嗎?」

  「我知道你是血鬥士,我猜你是席洛霸武學院的學生,是吧?然而你頂多『血魄十限』,我卻已達到『念魂七界』,你覺得會勝得過我嗎?」

  「你……念魂七界?誰信你?想嚇唬我嗎?你如此年輕,不可能達到念魂七界!哪怕是司士,也沒有多少個達到第七念界,你算什麼東西!我討厭你的自大……」

  「順便說下,我也是血鬥士。」

  「我呸,你想說你到達第幾血限?」

  「第十三血限。」

  「哪有十三血限?最低是第十二血限,你……混蛋,你逗我,你根本不是血鬥士,混蛋你胡扯,我捶你。」莎娜恍然悟之,「撲哧」便笑了,舉手輕捶他的手臂,嬌嗔:「我不管你念魂幾界,反正我不相信。但是你不能夠說別的女人比我好,現在是我和你相處,你得說我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孩。」

  「你若是想要我不說,便不要問起某些事情。我是可以說謊,然而對某些事或對某些人,我不想用謊言去評價。你真的很美、很漂亮、很性感,我很喜歡你,時刻想插入你,這就是我要對你說的真話,但這真話裡,不帶任何比較的性質。」古籐也許不會刻意地哄女孩,只是他不經意之間,已經說出令女孩感到甜蜜的話語。

  善變的莎娜喜形於色,嚷道:「插啊,我讓你插,你不是時刻想插入嗎?看你軟軟的,拿什麼來插我……嗯喔……混蛋哦!」

  「我已經硬了,你不知道嗎?」古籐在她說話之際,肉棍插入她的蜜穴,「我年輕,硬得快。」

  「哼,年輕的我見多了,沒見過剛射精片刻便硬的,你的小女奴還沒有睡著呢。」莎娜說罷,也沒有反抗,倒提酒壺繼續喝酒,任由古籐再次勃起的陰莖插在她的陰道,喝了三四口酒之後,她叫喊:「喂,叫蘭若幽的,你要跟主人做愛嗎?他的性慾超乎想像的旺盛,你和我連手,對抗他的淫慾吧?」

  蘭若幽沒有出聲,她原是不愛說話的女孩(或者是命運造就的性格),在此種尷尬的事情上,她怎麼可能蠢得答語?

  古籐一手執壺品酒、一手撫摸她的陰唇和陰蒂,胯間硬物更是沒有退出去的意思。

  她不但沒有表示反對,反而雙腳交叉夾住他的腰身,媚眼泛泛地瞄他,「小刀刀,你怎麼猜到我是霸武學院的學生?」

  「你多次提到學校,又是貴族小姐,又是血鬥士,很容易猜的。」

  「我也有可能是霸武學院的老師耶……」

  「據我所知,必須達到『血魄九限』,才有資格當學院的老師……」

  「算啦,你猜對了,我是霸武學院的學生,你千萬別到學院找我。」

  「我也許會到學院看看,但目的不是找你,所以你見到我的話,當作不認識便好。」

  「我喜歡你的風格,今晚讓你繼續佔有我。」莎娜又想喝酒,但她手裡的壺沒了酒,她氣得把酒壺擲落地,仰身坐起,嘟起性感的紅唇,嬌語:「小刀刀,喂姐姐喝酒,要特溫柔特甜蜜的……」

  古籐有時雖不解風情,卻並非傻子,他含了口酒,吻住她的嘴,把酒渡入她的檀口,她果然全部吞飲,把她的舌尖伸過來挑逗,他自然懂得回應。一時纏吻不休,直至她得滿足,她推開他的臉,埋首到他的胸膛,輕喘。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那傢伙睡我的時候百般甜言,承諾過的事情,卻沒膽履行,我一腳把他踹飛。他以為我很愛他,我悄悄告訴你,我雖有過好些男人,卻從來沒有愛過他們。就拿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那個老師,我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他不知道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因為我的處女膜在他之前便破裂了。我故意用性具捅破的,我不想要男人留給我撕裂的記憶;種記憶太深刻,我害怕忘不了……」

  「我和你之間,也沒有記憶吧?」古籐溫柔地問她。

  「嗯,我不喜歡……,但我今晚很開心,我慶幸遇到的是你。」

  「我也同感慶幸。」古籐把酒壺丟落地,抱著她的臉輕吻,「莎娜,不是你的真名吧?」

  「既然不需要記住,便不需要真正的記號,不是嗎?」

  「我原想把我的名字告訴你,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沒必要了。」

  「我記著你是我的小刀刀,其餘的我不想記住。你要到上面,還是在下面?」

  「這次我想在後面。」

  「混蛋,花樣挺多的,姐姐便做你的母狗……」莎娜翻身跪趴在床,回首嫵媚地笑著,「小刀刀,如果我愛上你,要做你的情人,你會接受我嗎?」

  古籐看著她那夾擠得鼓隆的陰戶,淫慾難止,握著肉棍迅速肏入,一邊抽插一邊回答:「不管今晚相處得如何,這只是一次交易。我買你一晚,如果你要愛,便愛今夜的我!」

  「你說得有性格,我也聽得舒服。但是,我明瞭說,如果明天之後,我沒辦法忘記你,翻遍翼圖大陸,我也要把你找出來,繼續做我的小刀刀。別以為我是說說,我的家族完全有這種能力。你死定了,誰叫你嫖我?嗯舒服,你也算個小猛男……,喔嗯嗯……」

  古籐沒再說話,他盡情地享用她的肉體,其餘的一切思緒,都被他拋之腦後。

  也許他不是很強壯,但他並非弱小的男人;他的強大,來自他的內心……

  整整的一夜,他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給了她多次的高潮,在她體內射了五次精液,每次的精液射出量多得離奇!她昏眩了三次,前兩次都被他弄醒再肏,最後一次,他與她一同睡著。

  醒來時,古籐見她還在沉睡,他沒有喊醒她,溫柔地在吻她的美額……

  穿好衣服,走到門背蹲身下來,輕輕地推了蘭若幽,她卻沒能醒轉,他猜測她今晚睡得很不好,輕歎一聲,把她橫抱起來,她竟在此時醒了,睜開倦意朦朧的美眸,看了他一下,她又閉起雙眼……

  古籐離開許久,莎娜才從夢中醒轉,一看屋中只有自己,她愣思片刻,氣道:「可惡的嫖客,絕情的傢伙,連句再見都不和我說。別以為你讓我爽了一晚,我就會記住你,姑奶奶一會便把你忘得乾淨。哇呀,這身精液難洗……精蟲怪物,害我吃了個飽!」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19:56
  第九章 街頭衝突

  古籐和古蒙在洛莉享用了美味的午餐,古蒙問起古籐昨晚過得如何,古籐說很盡意,古蒙便問:「沒趁機搞了小女奴?」

  端著飯碗,站在旁邊吃飯的蘭若幽,兩臉腮瞬間便紅,背轉身默默進食。

  古籐反問:「你會搞你的處女女奴嗎?」

  「我是商人,講究商業利益。處女值錢,特別是淪落的貴族小姐,更是值錢!我說,把小女奴賣了吧,只要宣傳她的身份,加上她的姿色,會是筆不錯的生意……」古蒙看重的是蘭若幽的「商業價值」。

  「不賣。」

  「老五,你沒商業頭腦!」

  「這不應該從失敗的商人口中說出來……」

  「停,別說我失敗,我會翻臉!咱們說說昨晚的事,你覺得會有大陣仗在洛莉門前等待我們嗎?我不想看到你剛出獄,又被提去審判。雖然結果可以預想,但還是挺麻煩的。」古蒙有些擔憂,他不可能像古籐這般鎮定。

  「三哥,你擔憂生意吧,這種事情由我來處理。」

  「確實沒啥好擔憂,不就是霸都的小貴族嗎?當年你屠殺無辜的村民,也只是五年的罪刑,這算什麼事?」古蒙不屑地道。

  古籐道:「三哥,別總是提起五年前的事,我不喜歡……」

  「不提。吃飯。幹架。哈哈!」古蒙大笑,扒了滿口的飯,喝道:「蘭若幽,被我五弟抱,是什麼感覺?我沒見過他那樣抱女人!」

  「古蒙先生,你可以讓主人抱你。」

  「干!我又不是女人……」

  兩兄弟繼續吃飯、閒聊,大多數是古蒙在說、古籐在聽。進食完畢,兄弟倆閉目養神片刻,讓腹中的食物得到稍微的消化之後,古蒙喝喊「出去揍人囉」,古籐二話不說便起身走出,蘭若幽舉著傘緊跟在古籐後面……

  出得洛莉門前,果然有百多號人在等候,見到兄弟倆出來,昨晚那兩個黑男喊道:「是他們!主人就是被那個黃皮膚的賤民殺死的……」

  古籐雙眼盯著人群中的幾個貴族,其中一位年齡已達六十多,剩下三位都是中年,猜想是死者的父兄。他泰然道:「你們如此的陣仗,是想私下復仇吧?我不想在洛莉門前生事,咱們繞路幾寸如何?」

  貴族老者不失禮貌地道:「請!」便轉身率隊引路。

  血瑪兄弟無畏地跟在後面,到達較僻靜的街巷,古籐道:「司士大人,我們在這裡解決吧。」

  「在你死前,我想問清楚,為何殺我兒子?」貴族老者悲憤地道。

  「傘給我,你退後。」古籐接過蘭若幽手中的傘,回首面對老者,不答反問:「這三位高貴的先生,都是你的兒子吧?」

  「沒錯,你殺死的,是我的小兒子。」

  「你為何不請求法律的支持?」

  「貴族便是法律!你殺我兒子,我便親手殺你。我堂堂巴克約王國的司士,不需要假手法律來替我復仇。」自從離開洛莉都會,老者的氣焰變得囂張。

  古蒙失笑道:「司士?唬人吧?整個王國有三四千司士,全部集合起來,也嚇不倒老子。廢話少說,王國法律認可雙方贊成的私鬥。老五,退回去跟你的小女奴調情,打仗是你的特權,打架是三哥的專長。」說罷,他從背後抽出鋒利的巨劍,踏前四步,「我是商人,劍久未飲血,因此生意慘淡,此次便拿你們祭紅。」

  「殺了他!」老者喝喊,十多個壯漢揮動武器,朝古蒙衝過來。

  古蒙長喝一聲,巨劍橫削,淡紅的血芒劃過,只聽得十多聲慘叫,壯漢們紛紛倒地捧腹,卻是腹部被劍氣所傷,嚇得後面的武者不敢前進。

  老者驚喝:「血鬥士?難怪如此囂張……」

  「血魄五限,有種過來!」古蒙喝吼,劍指老者,「老子就是有囂張的本錢!」

  老者及三個兒子臉色巨劇變,「報……報上你的名號。」老者的語音開始顫抖。

  古蒙冷笑:「區區街頭尋仇,何必報我名號?我就是一名商人,來霸都做生意的。」

  「父親,我來殺他。」老者高大的兒子提刀上前,看得出他在兄弟中排行第二。

  「二哥,小心點,你只是血魄九限……」

  「他也不可能血魄五限!」貴族壯漢揮刀砍至,刀勁凜凜,似有一擊必殺之勢。

  古蒙揮劍的瞬間,「錚」的一聲,貴族壯漢的刀已被削斷,驚得他倒退而回,提著斷刀的手不停地抖,「父……親,請求霸都聖衛的支持,我們無法私自解決。」

  老者顧不了許多,朝家奴交代幾聲,便見家奴迅速離去。

  古蒙收劍回鞘,道:「沒勁,還以為你們要私了到底,正想痛快一翻,結果是一群孬種。老頭,你應該是念魂九界吧?要不要跟我弟較量?他好像是念魂七界……」

  老者看了一眼古籐,見他一直撐著傘,內心閃過一抹念頭,慌恐地道:「你們到底是誰?」

  古籐道:「三哥,我們走吧,霸都聖衛若真的過來,我們有點麻煩。」

  「也是,聖君的親衛隊兼霸都巡羅隊,我們不怎麼好招惹。哈哈……閃人!」古蒙狂笑,掉頭與古籐走離。

  老者及三個兒子看著他們離開,也不敢上前阻擋,然而他們剛到達街巷的另一端盡頭,又掉頭走回來,卻見他們後面出現三十多個武裝女性,赫然是霸都聖衛中的念衛隊。

  老者一眼認出領隊的便是念衛隊的隊長莎羅妮?拉絲,他驚喜地上前施禮,道:「司士科夫?林格斯,向拉絲念衛長問好,請念衛長主持公正,此兩男殺死我兒,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

  美麗的拉絲看著血瑪兄弟,道:「林格斯司士所說是否屬實?」

  古蒙笑道:「美麗的念衛長,我們自衛而已。」

  莎羅妮嚴肅而簡單地道:「事情原委。」

  科夫?林格斯道:「我兒到洛莉都會玩耍,他們趁酒鬧事,把他殺了。」

  莎羅妮美麗的眉額皺了皺,眼神中閃過鄙夷之色,朝古蒙問道:「可有此事?」

  古蒙道:「喝酒玩女人是真的,但鬧事的不是我們,是他的兒子不長眼,要搶我弟的女奴……」

  「搶的可是她?」拉絲看著蘭若幽,問道。

  蘭若幽鎮定地道:「是的,他調戲我,揮劍想殺主人……」

  拉絲目光轉移到古籐臉上,仔細端詳一會,道:「洛莉裡的爭端或死傷,並非我們管轄的範疇,但你們在街上對抗貴族,就是不可輕饒的罪過,我必須抓捕你們問罪。」

  「你叫莎羅妮是吧?請代我向聖君問好,就說古籐?血瑪,請求他的寬恕——」

  「古籐?血瑪?」諸人一片驚呼。

  莎羅妮驚得後退一步,道:「你昨天剛出獄,今日又殺人?」

  古籐直視她,道:「他要殺我,我便殺他,僅此而已。假如林格斯司士想替兒子復仇,我沒有任何意見,但我也不會束手就縛。我不喜歡陽光,然而我熱愛陽光照耀的大地,不想再進牢獄!」

  莎羅妮倒吸冷氣,轉首對科夫說道:「血瑪家族,不在我們管轄的範圍,沒得聖君命令,我們無權抓捕他們。假如你誓要替兒子報仇,請出城去廝殺,死活你們兩家負責。另外,我必須說明的是,血瑪家族其餘成員,在馬雲大祭司家裡做客,聖君今日也去那邊接見他們。洛莉那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入的,你兒子搶別人的女奴之時,應該想想對方什麼來頭!這事一旦鬧大,吃虧的是你們……」

  科夫嚇得雙腿發軟,跪倒在地,道:「拉絲念衛長,這事就算了,是我兒不長眼,冒犯血瑪家族。我……我請你跟他們說,我不想追究此事,請他們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直接跟這殺人狂說吧,他不是在你面前嗎?」莎羅妮厭煩地道,看得出她不喜歡古籐。

  科夫的三個兒子跪了下來,林格斯的大兒子哀求:「古籐上尉,我弟平時愛鬧事,犯到你頭上,是他的不理智。請原諒我們今日的魯莽,我們保證不會再為這事糾纏你,也不會存有半絲報仇的念頭。」

  科夫含淚顫語:「請血瑪別追究我族今日之舉……」

  古籐道:「你兒子之死,我也感抱歉。只是我不會因抱歉而後悔,他有膽舉劍殺我,就必須承擔一切。我已不是貴族,你們毋須曲蹲高貴的膝蓋。就這樣吧,你們不為難我,我也沒理由找你們。你們繼續做霸都的貴族,我則做我的平民,彼此以後互不相干。」

  「謝謝古籐上尉。」三兄弟同聲道謝,急急扶起科夫,「父親,我們走吧,你別難過,起碼我們保住了家族,這事情……四弟他惹得太大,我們承擔不起全族被滅的後果。」

  「我知道,不應該寵著他……哇呼,他還沒娶妻生兒……」科夫痛聲大哭,是為悲傷,亦為無奈。

  古蒙色迷迷地瞄看這群美麗聖衛,恨不得她們身上標有價碼。

  「老五,你昨晚搞的處女漂亮嗎?」

  「很漂亮。」

  「你搞了多久?」

  「整晚!」

  「哈……三哥我都只搞了半晚,你竟然搞足整晚?處男就是不一樣,很爽吧?」

  「三哥,我們應該離開了。」古籐沒有回答最後的問題,他撐著傘走了兩步,回首看著嚴肅的莎羅妮,語出驚人地道:「你也很美,什麼時候到洛莉做妓女,告訴我一聲……」

  「錚!」莎羅妮怒而拔劍,古籐拔腿便跑……

  「老五,等等我啊,你怎麼如此風趣?叫三哥好驚喜啊——」

  「主人……哎……主人!」蘭若幽嬌叫著追上去。

  「這~就是著名的戰犯?看起來很平凡嘛,像個調皮的小男孩……」

  某個念衛如此評價古籐。

  莎羅妮厭厭地啐罵:「無賴!殺人狂魔,無恥色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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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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