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奇幻]翼圖卷宗 作者:天堂裡的土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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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霖 2012-10-11 19:53:48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11 390675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4
第七章 私生公主

  翌日,古籐陪瑪爾莎回學院,瑪爾勃沒課,代替瑪爾莎陪伴他。於是又問起古蒙的消息,她仍然沒有收到古蒙的通知。她問他想去哪裡,他想了想,說到訓練場瞧瞧。

  三人到達訓練場。古籐看到瑪爾嬌的老師,正是玉澤春。

  他笑道:「原來瑪爾嬌想讓我和玉澤春比鬥啊。」

  瑪爾勃道:「玉澤春是個熱心的老師,很受學生的愛戴。四妹就是愛胡鬧,怎麼能夠讓你和老師比鬥?」

  瑪爾嬌看見古籐,從學生群裡衝跑過來,嬌聲道:「五叔,你瞧我們的老師漂亮嗎?她是玉澤秋的姐姐,你跟她的妹妹約會,應該跟她打聲招呼。」

  古籐道:「我見過她了,而且南澤的路途,她和情人,也會跟我們同行。」

  「啊呀?玉澤春老師和尼德老師,也要跟五叔到南澤嗎?」瑪爾嬌驚聲嚷叫。

  「說是結婚前的旅行。」古籐摸摸她的秀髮,勸道:「你回去吧,上課時間,別四處亂跑。」

  瑪爾嬌撒嬌道:「我想陪五叔~」

  瑪爾勃道:「四妹,聽五叔的話,回去上課。」

  瑪爾嬌不捨地道:「五叔,我想陪你玩的,可是這兩天課程緊,我脫不了身。」

  「上課要緊。」古籐催促她回去,調侃道:「瞧瞧,你跑到這裡,那邊的小男生,巴巴地回頭看你。」

  「管他們,煩死了,暗戀我。」瑪爾嬌惱嗔,轉身走了回去。

  瑪爾勃繼續領著古籐遊逛,「五叔,今晚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嗎?」

  古籐回道:「你們各自有事情,我看一會便離開。」

  瑪爾勃舊話重提:「五叔,我下午沒有課,陪你回旅館吧?」

  古籐清了清喉嚨,道:「雖然準備離開學院,但我暫時不會回旅館。」

  「討厭。」瑪爾勃也撒嬌,手兒纏著他的腰,膩聲道:「五叔,找處沒人的地方,我和你親熱。」

  蘭若幽清楚古籐和瑪爾勃的特殊關係,她裝作沒聽到,東張西望的。

  「學院裡都是學生,哪裡都有眼睛,還是別親熱。」古籐婉拒道。

  瑪爾勃發狠地道:「五叔,你若不跟我親熱,今晚我就跑去跟你睡。」

  「好吧,親熱。那邊的竹林……」古籐指了指上次那片竹林,道:「那地方隱蔽。」

  瑪爾勃驚道:「五叔,你怎麼知道那裡隱蔽?那是學院最邊角的地方,竹林寬闊,竹葉墊地,野草蔓生,據說蛇蟲多,學生們都不喜歡過去。我也沒有進過那片竹林呢,你怎麼那麼清楚?是不是和哪個女孩到裡面亂搞?」

  古籐解釋道:「上次和凱希進去那片竹林,所以知道裡面不大有人進出。」

  瑪爾勃聽到他提起「凱希」,也就不敢有意見:「我們就去那裡吧!」她說。

  進入竹林深處,瑪爾勃摟住古籐便吻,而蘭若幽依然東張西望,似是替叔侄倆把風。

  一陣纏綿,古籐的情慾被挑起,不知不覺中,左手落到她的股臀,抓摸一會,把手插入她的褲頭,揉抓她的肉股,漸漸地探入她的股溝,隔著小褲布,碰觸她的陰戶。豈料她忽然推他的臉,埋首在他的胸膛,喘道:「五叔,你想要我?」

  古籐抽手出來,腦門清醒,道:「五叔不敢要你。」

  瑪爾勃仰起首,輕吻他的嘴唇,道:「回旅館吧,我給五叔。」

  古籐輕輕推開她,道:「如此下去,我會遭天譴。」

  瑪爾勃再次抱緊他,道:「是我勾引五叔的,該遭天譴是我。」

  古籐撫摸她的臉,歎道:「學院那麼多優秀的男孩,為何不去喜歡他們?我是你的叔叔,不應該這樣的,唉。

  瑪爾勃,五叔做過很多錯事,卻不想在你身上犯錯。」

  瑪爾勃哀然道:「我也不知道

  我就喜歡五叔。我也知道這是亂倫,是不被允許的,所以不勉強五叔在我身上『犯錯』。可是,五叔如果想『犯錯』,什麼時候都可以來找我。」

  「主人,你的未婚妻過來了。」蘭若幽通風報信地道。

  「凱希嗎?」瑪爾勃放開古籐,朝蘭若幽所看的方向望去,卻見艾蓮往這邊尋來,「原來是她。」

  古籐從蘭若幽手中拿過傘,故意背對兩女,等了好一會,艾蓮才走到達……

  「矮子,你很喜歡跑到竹林裡啊?難道又想跟誰在這裡幽會?」

  「艾蓮學姐,我五哥是你的未婚夫,為何要喊他矮子?」瑪爾勃不滿艾蓮對古籐的稱呼。

  艾蓮理所當然地道:「他是我的未婚夫沒錯,但他比我矮也是事實,喊他一聲『矮子』,是他的榮幸。」

  古籐轉身,朝她張開雙臂。她愣然片竟,投身到他懷裡,把臉伏在他的肩膀。

  他摟著她的腰臀,道:「你還沒決定做我的妻子,便學會跟蹤我?」

  「誰平白無事的跟蹤你?我見你和侄女進入這裡,以為她要給你介紹女孩,我才要過來看看是哪個騷貨。」艾蓮出拳擂他的小腹,提聲恨道:「別以為我不管你,就不知道你平時幹啥。你的這些侄女,個個嚷著要給你介紹情人。瑪爾莎介紹玉澤秋給你,我早有耳聞,聽說你還跟她約會,是不是?」

  古籐還是一如既往地道:「是吧。」

  艾蓮怒嗔:「你有兩個未婚妻,還不滿足嗎?」

  瑪爾勃啐道:「呸!你們算什麼未婚妻?一個是解婚的,一個是拒婚的。據我所知,你宿舍的女生問起五叔,你說五叔跟你沒有關係。若是要求你把五叔帶到她們面前,我怕你是打死不肯。那麼害怕五叔讓你丟臉,為何私底下跟他這麼親熱?我不覺得你喜歡五叔……」

  「瑪爾勃,我以後是你的五嬸,你說話禮貌點。我是不喜歡你五叔,但兩家訂下來的婚事,擺明他是我的私有物,由不得你們幫他亂牽線。」艾蓮轉身過來,與瑪爾勃怒目相視。

  瑪爾勃也無所畏懼,針經相對地道:「我們就是要給五叔介紹情人,你能夠拿我們怎麼樣?也不想想當初,你在那麼多長輩面前,如何地侮辱五叔?我們不喜歡你,建議你退婚吧。」

  艾蓮冷笑道:「你以為我是貨物,想要就要、想退便退?今日我在你面前發誓,誰敢把女孩推給他,我就賞她耳光。」

  瑪爾勃扯來蘭若幽,推到古籐胸膛,挑釁地道:「我推了,你奈何?」

  艾蓮見古籐吻蘭若幽,她視若無睹,道:「你算了吧,矮子和她芶合,我也沒有意見。明知她是矮子的女奴,你用她來氣我,不是白搭嗎?」

  瑪爾勃氣道:「改天我把我們班上的女孩,推到五叔懷裡,你等著瞧。」

  「哼!就他這模樣,沒有女孩會喜歡,勸你別費心機。」艾蓮痛發狠話,看見古籐和蘭若幽仍然相吻,她氣道:「矮子,別吻了,回到旅館,你和她怎麼搞都行。」

  古籐抬首起來,輕擁蘭若幽,道:「你今晚來陪我嗎?」

  艾蓮窘道:「我、我為何要陪你?」

  「你說是我未婚妻……」

  「沒結婚之前,不陪你睡覺。」艾蓮斷然拒絕,轉眼看蘭若幽,道:「小女奴,你和他睡,別讓他有精力搞外頭的騷貨,以後我加倍獎賞你。」

  蘭若幽雖然不曉得艾蓮對古籐的態度的轉變,但她察覺艾蓮沒有抗拒「未婚妻」的身份,於是機靈地回答:「未來女主人,我會守住主人的。」

  「很好。」艾蓮讚歎蘭若幽的「懂事」,然後朝古籐道:「既然沒有騷貨和你幽會,我也就原諒你這次,想在竹林裡帶待多久都行,我回去上課了。」

  古籐問道:「不打算與我吻別嗎?」

  「臭屁!上次和你接吻,我得用半天的時間漱口,豈會輕易跟你吻別?」艾蓮說罷,扭腰即去。

  瑪爾勃問道:「五叔,聽說她不喜歡你,怎麼會跑來捉姦?」

  古籐心平氣和地道:「耍小姐脾氣吧,我和她成不成事,都是未知,暫時不思量她。」

  瑪爾勃深思一會,道:「你和她訂了婚,還能夠理直氣壯地向巴布元帥要凱希嗎?」

  「很多事情,不必理直氣壯;沒道理之事,你五叔經常做。」古籐摟住她的腰,吻了她的紅唇,「我此竟所做的,也是很沒道理,甚至沒有道德,我不是照樣做了?」

  瑪爾勃現出羞意,道:「我喜歡五叔,也沒有道理……」

  從竹林出來,相遇薩莎美。她的身邊,伴著一名高挑的女孩。

  看見古籐三人,她招著手兒,喊道:「瑪爾勃姐姐,你今天沒有課?」

  雙方接近,瑪爾勃道:「薩莎美、珠瑪,你們也沒課?」

  薩莎美道:「有啊,但現在休息時間,我和珠瑪四處走走。」她走到古籐身前,故意用手勢量了量,道:「古籐上尉,你怎麼還沒有長高啊?」

  古籐道:「薩莎美小姐,你怎麼還沒有生白呢?」

  「我是黑人,怎麼生白?」薩莎美鄙夷地道,「你連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嗎?」

  「但你也沒有別的黑人那麼黑。」蘭若幽插言道。

  薩莎美驕傲地道:「你說得沒錯,我是混血黑人,怎麼可能像黑鍋那般黑?」

  古籐又道:「薩莎美,麻煩你把胸脯從我眼前挪開,我的眼睛還要看路。」

  「痞子。」薩莎美啐罵,急退兩步,道:「瑪爾勃姐姐,今年我到你們家玩如何?」

  「歡迎啊,放假你便跟我回去吧。」瑪爾勃真誠邀請,轉眼看著冷傲的珠瑪,道:「珠瑪,你也一起來吧。」

  珠瑪婉拒道:「瑪爾勃學姐,我去不了,媽媽要我在家訓練。」

  瑪爾勃道:「聖千騎對你太嚴格了吧?」

  古籐驚然看向女孩,道:「你是英格萊統領的女兒?」

  「是的。」珠瑪回答,語氣雖冷,卻有禮貌。

  「古籐見過珠瑪小姐,請代我問候英格萊統領。」

  古籐鞠了半躬,皆因女孩雖沒有「公主」之名,卻是有「公主」之實。

  她乃聖衛統領英格萊的女兒,自然便是聖君的私生女,是珠顏的妹妹、珠簾的姐姐。

  珠瑪回禮道:「古籐上尉別這樣,我不是公主……」她頓語一會,才道:「我會代你向媽媽問好的。」

  薩莎美嘲笑道:「怎麼?跟我說話那般無禮,為何跟珠瑪說話如此禮貌?」

  古籐沒有看薩莎美的臉(他不喜歡仰著看她),淡淡地道:「我跟你說話,也並非無禮。雖然我剛從監獄出來,但我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把監獄的風氣,帶到外面來。」

  薩莎美好奇地道:「假如讓你用監獄的風格,跟我說話,你又會怎麼說?」

  「真的想聽?」古籐表情認真地問道。

  「想。」薩莎美肯定地道。

  「黑具。」

  「你說什麼?」

  「黑具!」古籐沉喝,但感耳邊風響,他舉起左手,抓住薩莎美甩打過來的右手,她怒而抽手,卻因力量過大,偏偏古籐處於力量薄弱期間,被她的勁道一拖,便朝她的胸脯撞去。

  薩莎美沒料到他會隨勢而來,撞得她仰身而倒,驚叫之中,跌個結實,又被他那麼撞壓,痛得呼聲叫喊

  「啊哇!古籐,你是故意的,我踹死你!」

  古籐被她的雙腳踹踢得仰翻,珠瑪急忙扶起薩莎美,他也被瑪爾勃和蘭若幽扶起,「倒霎。」

  「我才倒霎!」薩莎美怒叫,魅黑的雙眼瞪著古籐,叱道:「你是故意撞過來的,沒肚量的傢伙!」

  「我是念魂者,非力量型男人,你那麼使勁,想不撞都不行。」

  「倒霎!」薩莎美理了理黑髮,拍拍身上的塵土,道:「每次遇到你,都沒好事發生,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珠瑪,我們回去上課。」

  兩女離開後,瑪爾勃問道:「五叔,你應該不至於被她拖得站不穩,難道你是故意的?」

  古籐苦笑:「我原想抓住她的手,把她甩出去的,但是

  唉,丟臉。」

  蘭若幽知道古籐的苦衷,出言解釋道:「瑪爾勃小姐,主人沒有恢復呢。」

  「我回旅館了。」古籐欲取瑪爾勃手中的傘,她卻不肯給他,「我要跟五叔回旅館。」

  古籐凝視她,道:「你真是……」他無語了。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4
第八章 陌生的親人

  離開訓練場,已是下午三時多。

  古籐想回旅館休息,然而瑪爾勃始終跟隨,他也就不敢回去。

  他的生活,表面平靜,暗裡卻波濤洶湧。瑪爾嬌和瑪爾敏的百般挑逗,瑪爾默的「舊情」加上瑪爾莎的「實情」,若是再把瑪爾勃帶回旅館,鐵定會發生「事情」。

  假如這些「事情」,被洩露出去,對他、對侄女們、對家族,都是致命的。

  他並非人們眼中的「魅力男人」,為何自家的女孩,偏偏都喜歡他呢D

  瑪爾勃曉得他是故意拖延,一路上都有些不悅,最終忍無可忍地道:「五叔,我只是想陪你回旅館,又不會把你強暴了,你到底害怕什麼?」

  「我蠻喜歡霸武學院的,想在學院裡多看看。」古籐顧左右而言他,內心卻躁動之極。

  若非瑪爾勃是他的侄女,他會毫不猶豫帶她回旅館,把她「吃」了。

  瑪爾勃偎依他的肩膀,細聲地道:「五叔,我知道你想什麼。我不會為難你,只想陪在你的身旁,安靜地睡一覺。」

  「但五叔難以安靜。」古籐實話實說,自從他經歷女人之後,每次接觸女人,都想「入侵」女人的深處……

  瑪爾勃一語雙關地道:「五叔再怎麼不安靜,我也會讓五叔安靜的。」

  古籐輕歎道:「我到底哪裡好?」

  瑪爾勃回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跟五叔好。」

  古籐又一次無語,繼續默默前走,然而走得很慢。

  「哎!五叔,那個女孩

  她是大姑的女兒。」瑪爾勃輕叫。

  古籐朝她所指的方向看去,但見一個混血美女,坐在樹蔭下看書……

  「你說她是大姐的女兒?」

  「嗯啦,她今年十五歲,叫蒙麗絲,瓦格賽圖……」

  古籐已朝女孩走去,卻被瑪爾勃拉住了。

  「五叔,別過去,她不理我們的。大姑和家裡鬧翻,不准她和我們接觸。以前我們接近她,都被她拒絕。」瑪爾勃解釋道。

  古籐看著蒙麗絲,道:「過去看看吧,我從來沒見過大姐,既然知道她是大姐的女兒,不應該裝作不認識。」

  「可是……」

  「走吧。」古籐朝蒙麗絲走去,瑪爾勃只得撐傘跟隨。

  到達蒙麗絲跟前,他道:「蒙麗絲小姐,可以認識一下嗎?」

  蒙麗絲抬起她異美的臉,看見他身旁的瑪爾勃,她的臉色一慌,合上書本,起身便走……

  「蒙麗絲,我是你五舅!」古籐輕喝,看著她的背影,繼續說道:「只為媽媽的一句話,大姐從此不回家;你也要學你媽媽一樣,只為她的一句話,不認你的親人嗎?」

  蒙麗絲停住腳步,靜靜地站了一會,緩緩的轉身過來,淚眼看著古籐,顫著性感的紅唇,道:「你,是五舅?古籐~五舅?」

  「是的,我是你的五舅,古籐,血瑪。」古籐走前三步,沒有任何的猶豫,舉手便擦拭她的眼淚,道:「明明是親人,為何裝作不認識?你是大姐的女兒,但別學她的脾氣。媽媽當年不同意她嫁給你爸,說了聲不認她作女兒,她就沒有回過家,我也沒有見過她。這些事情,都是你三舅跟我說的。」

  「媽媽不准我跟血瑪家的人接觸,不准我跟血瑪家的人說話,不准我跟血瑪家的人相認……」

  「你聽她胡說!她和你外婆賭氣二十多年,她不認媽媽,你也要學她不認我們?你外婆是不想她和你爸結婚,可是最後她不是嫁你爸了?你流著血瑪的血液,就是我們的親人,是我的外甥女。」

  「我在學院三年,外公、外婆及其他的舅舅,都沒來看過我,就連在校任教的四姑,也不過來看我。只有最初的時候,表姐、表哥們找過我一兩次,卻因我躲著他們,後來彼此相見,都裝作互不相識。」蒙麗絲說得委屈,聽者都感心痛。

  古籐的手撩著她金色的髮絲,道:「五舅來看你了。」

  「五舅~」蒙麗絲淚眼凝視,「啪」的一聲,書本掉落草地,伏到他的肩膀,「哇」地慟哭……

  「我應該早此來看你,但我剛出獄,也是剛剛才知道你。」古籐輕輕擁住她,也輕輕地拍她的背,歎道:「你身為外孫女,應該先去看他們。這趟放假,回魯古的時候,經過血瑪,去看看外公和外婆,好嗎?」

  「我好想見外公和外婆,然而我怕他們不喜歡看到我。」

  「哪有人不喜歡看到自己的外孫女?別管那麼多,先去見他們。」古籐說罷,輕推她的俏肩,轉首說道:「瑪爾勃,你過來和表姐擁抱吧,都是親人的,卻像陌生人……」

  瑪爾勃的眼睛也含著淚,她走到古籐身旁,咽語:「表姐,我是你的三表妹,瑪爾勃,血瑪。」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你們的名字……」

  古籐的手搭在兩女的肩,兩女瞭解他的意圖,於是相擁而泣。

  「大姐不喜歡你與我們往來,但她遠在魯古,你卻在霸都,你如何生活,她不會知道,也不會關注。在學院裡,那麼多親人,何必裝得陌生?」古籐拍拍她們的肩膀,接過瑪爾勃手中的傘,「瑪爾勃,你領蒙麗絲去見見他們吧,別叫她在學院裡繼續孤獨。」

  瑪爾勃放開蒙麗絲,道:「五叔,蒙麗絲表妹剛和我們相認,你不和我們一起嗎?」

  古籐道:「明天我再過來找你們,今天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你都沒事情……」瑪爾勃怨尤地道,卻也不好說太多,便對蒙麗絲道:「表姐,我們走吧,先去見大姐。」

  蒙麗絲看著古籐:「我原以為,血瑪的長輩,都不會來看我,但你來看我了,五舅。」

  「總得有個人,打破那層隔膜。」古籐輕輕一笑,轉身打著傘離開,「蒙麗絲,我會去看大姐的。身為弟弟,卻從未見過大姐,是一種悲哀。不能夠讓此種悲哀,繼續蔓延……」

  古籐枕著雙手,躺在青草地。

  這是他第二次相遇撫痕的地方,他來到這裡守候,一定程度上,是希望遇到撫痕。

  「主人,你不是說回旅館嗎?為何到草地上睡覺?」蘭若幽坐在古籐身旁,不時地舉目四顧,但見一些學生朝這邊看,她只得低首看著古籐的臉,「主人,幽幽也因了,可以睡你身上嗎?草地上有蟲,會癢癢哩。」

  「女奴豈能睡主人身上?」古籐拒絕,沒有睜眼,「女奴應該睡地上。」

  蘭若幽嗔嬌道:「主人,幽幽跟一般女奴,是不同的。」

  「有什麼不同?不都是女奴?」

  「幽幽獨一無二。」

  古籐不予置評,吩咐道:「黃昏時把我喚醒,吃了晚飯,到洛莉找我三哥。」

  「嗯。」蘭若幽輕應,把背上的弓箭取下來,頭枕箭簡側躺,蜷縮而憩。

  主僕倆在樹蔭,仿似已入眠。

  大約兩竟鍾後,蘭若幽睜開倦眼,看著古籐另一旁的女孩,驚道:「撫痕小姐……」

  撫痕示意蘭若幽別出聲……

  她靜靜地看著古籐的臉,那手兒伸伸退退幾回,終於輕顫地觸到他的臉龐,撫摸。

  像是熟睡的古籐,卻在此時舉手起來,拂摸她的臉蛋,「你是知道我在這裡等你的吧?」

  撫痕縮手回去,道:「我不知道你在這裡,無意中看到你在這裡休息,過來看看……也不可以嗎?」

  「我卻是特意守候你。」古籐睜開雙眼,移轉身體,頭枕在她的膝腿,「經常和你的情人到這裡散步吧?」

  「為何提他?」撫痕微惱。

  古籐道:「我吃醋。」

  撫痕低首看他,也不避他的目光,道:「他沒陪過我幾次,因為我喜歡待在屋裡;除了上課之外,幾乎不出門。心情煩躁之時,偶爾到這裡散心。」

  古籐再度側身,把臉埋入她的小腹,雙手摟住她的細腰,道:「你今日為何事而煩躁?」

  「你不可以在這裡抱我。」

  「我的女人,在哪裡,我都可以抱。」

  「我不是你的女人~」

  「今晚陪我。」古籐獨斷地道,他坐了起來,拿起旁邊的傘,把傘拉低,吻了她,「我知道你有情人,但我敢奪去你的初夜,我也敢橫刀奪愛。」

  「別再提起他,我和他分了。」撫痕瞪他,眼眸含羞怨,拒絕道:「我不陪你。」

  「那你帶我去找五妹。」古籐提出另一個請求,卻近乎「威脅」或「命令」。

  撫痕斷然拒絕:「古情不想見你,她更是知道你對我所做之事,這輩子都不原諒你。」

  古籐伏到她的胸脯,在傘下解開她的胸扣,伸手探入她的胸罩,捧出她的乳峰,含吮起來。

  在她的呻吟之中,他把她的罩墊提拉上來,重新扣好她的胸衣,便站了起來,道:「你替我轉告五妹,她的情人是我殺的。要恨,就恨得徹底!不恨,便認我這哥哥……」

  撫痕俏臉失色,怒然叱喝:「你為何殺她的情人?」

  「她若想知道原因,讓她親自來問我。」古籐拋下一句,轉身摟住蘭若幽,道:「走吧。」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4
第九章 千嬌的秘密

  古籐和蘭若幽吃過晚飯,隨意在街上逛蕩一會,便往旅館走回。巧的是,又遇到千嬌,加拇,彼時她剛從一間飯館走出,胸前的衣服滿是油漬。他便招呼道:「千嬌小姐,你怎麼了?」

  千嬌氣膩膩的,惱瞪他一眼,道:「你沒眼睛看嗎?來這裡吃個飯也倒霎,無能的侍者,連菜都捧不穩,灑得我滿身都是。你笑什麼?很好笑嗎?看見你,我更氣!」

  古籐道:「你要這般回學院?」

  千嬌惱道:「不這般回去,要怎麼回去?」

  古籐建議道:「如果不想成為笑話,你應該到附近的衣店,購買一套新衣裳,更換了再回學院。」

  「我沒帶那麼多錢出來。」千嬌轉眼看向蘭若幽,雙目忽亮,道:「你的女奴有乾淨的衣服嗎?我借一套她的穿回去。」

  蘭若幽也打量千嬌,道:「你比我高出許多,你穿我的衣服不合身。」

  古籐道:「蘭若幽,借此錢,讓她去買衣服吧。」

  「我的衣服多得不能夠再多,不想再買衣服。而且我自己到衣店更衣,會被壞蛋店主偷窺。我以前買衣服,都有她們陪著我。假如你們陪我一起去,我就借你的錢買衣服……喂!哎~喂!古籐壞蛋,你去哪裡?」千嬌看到古籐前行,急忙衝著他叫喊。

  蘭若幽代答:「千嬌小姐,我們入住的旅館,就在前面一點。我們是回旅館啦!」

  千嬌想了想,也追了過來,道:「小女奴,借你的衣服給我吧?明天我把衣服還給你,另外再給你一枚金幣。」

  「好。」蘭若幽回答得乾脆,又朝古籐道:「主人,讓千嬌小姐到我們屋裡換衣服吧,你瞧她髒成這樣,很丟臉的。」

  「哦。」古籐答應,轉身打量千嬌一會,道:「蘭若幽,把錢袋給我,你先帶千嬌進旅館,我買此東西便回。」

  「主人快此回來~」蘭若幽把錢袋交給古籐,領著千嬌進了旅館,轉入她和古籐的套間,道:「千嬌小姐,你的身體很髒,要在這裡洗諒嗎?

  千嬌歡喜地道:「要啊,我正想跟你說呢。」

  蘭若幽於是吩咐侍者打水上來,便領著千嬌選衣服,然而選來選去,沒有合適的。

  千嬌隨便挑了一套,道:「我都嫌自己生得矮,你比我還矮那麼多。」

  「我剛剛十四歲,以後會長高的。」

  千嬌坐到蘭若幽的床上,道:「你和古籐是什麼關係?我看得出他很疼你,錢袋都交給你,還為你闖角鬥場,難道你是他的女奴情人?」

  蘭若幽羞憐惹人,答非所問地道:「主人對幽幽很好的,幽幽最喜歡主人。」忽地,她像是想起什麼,雙目圓睜,問道:「你怎麼知道主人為我闖角鬥場?」

  千嬌一愣,道:「你別大驚小怪的,那也不是什麼秘密。」

  「但是很少人知道的耶~」

  「反正我就是知道。」

  蘭若幽不追問,站在床前疊整衣服,道:「千嬌小姐,你怎麼認識主人的?」

  「那次他找古素老師,坐我旁邊……」

  「喔!主人看見你漂亮,就坐到你旁邊,主人有時很壞~」

  「是的,壞蛋。」千嬌跟著咒罵。

  蘭若幽疊放好衣服,感覺有些因倦,於是蜷縮到床,道:「千嬌小姐,你有情人嗎?」

  千嬌想也沒想,道:「沒有。」

  「幽幽心裡有情人……」蘭若幽說了半句,便沒有了聲息。

  千嬌仔細一看,蘭若幽竟睡著了。

  她從房裡出來,剛巧侍者打滿諒水。

  於是走進浴間,看到滿缸的溫水,心裡歡喜,關上小門,除掉衣裙,跳入浴缸。

  古籐看見門沒有關上,他推門進來,沒見蘭若幽和千嬌,於是把門反鎖。

  走進蘭若幽的房間,只見她在床沿熟睡,他過來脫了她的鞋子,把她搬挪到床裡。轉身出來,在浴間門前靜候一會,沒聽到聲響,出手開門,發覺門被上了橫插,便走回桌前,把布袋放到桌面,倒了兩杯茶喝了。

  他坐了半竟鐘,浴間有了聲響,但聽千嬌喊道:「蘭若幽,我忘了拿衣服,你幫我拿進來吧。」

  古籐拿起桌面的布袋,走到浴間門前,輕敲那門,「咚

  咚咚。」

  「門是虛掩的,你進來吧。」

  古籐想了想,把門推開,但見她背對著門,正拿乾燥的毛巾擦拭身體。

  他走到她的背後,從布袋裡拿出一套衣裙,遞了過去。

  「謝謝,你幫我拿一會,我要擦拭腿腳……」千嬌沒察覺她後面的是古籐,她彎俯下去擦拭,拱著她的美臀,臀股碰觸到他的胯部,瞄眼看到腳後是一雙男性的鞋子,她猛地直立,轉身看見是古籐,手中的毛巾驚得掉落地板,急退兩三步,叱喝:「出去!」

  古籐面不改色,把衣裙遞給她,道:「蘭若幽睡著了,這是我剛買的,你接了衣裙,我才好出去。」

  千嬌警戒而羞臊地盯著古籐,伸手過來接了衣裙,卻見他轉身走出,順便把門掩了。

  她舒出一口氣,慌急地穿上衣裙,發覺挺合身的,款式和質地也好,不由得在鏡前擺姿勢,看見自己的臉兒粉紅如桃,於是嗔叱:「壞蛋,故意進來看我的身體……」

  「穿好了便出來吧,我要換一缸涼水。」古籐在外面輕喚。

  千嬌倍感臉面臊熱,不得不從浴間出來,看見他在喝茶,怒責道:「古籐,你幹嘛無聲無息的?」

  「你在浴缸裡睡著,聽什麼都無聲無息。」

  「你明知我在裡面洗諒,不該冒失地闖進來!」

  「我就想瞧瞧你的裸體。」古籐舉目看看她,起身走進浴間,一會又提著布袋出來,道:「提著你的髒衣服回去吧,你身上穿的也不用還了,我和蘭若幽穿不了。」

  千嬌雖然惱他,但也接了布袋,道:「你特意幫我買了衣服?」

  「你比蘭若幽高出八九公分,穿著她的衣服不合適。」古籐坐回原位,往杯裡倒茶。

  千嬌忽然問道:「你為何不趁機非禮我?」

  古籐舉杯飲茶,險此把茶水噴出來,硬是吞了進去。道:「你希望我非禮你?」

  「我是覺得奇怪。」

  「對你沒有興趣。」

  「哇呀,死古籐!」千嬌把手中的布袋甩向他的後腦,但見他的腦袋一磕,杯子裡的茶水,濺酒到他的臉上,她尤然未覺地罵道:「你說的話,傷我自尊,我要你道歉!連同上次脫我的褲子,一起道歉……」

  「千嬌,你最好趕緊離開,否則別後悔。」古籐把茶杯放到桌上,拿起茶壺再次倒茶。

  「我不怕你!」千嬌傲慢地道,「羅克普都得乖乖聽我的話,你敢對我怎麼樣?」

  「躁動。」古籐悶哼,喝茶「降火」,豈料後腦構又一次中招……

  「古籐壞蛋,敢無視我?明天我叫你變成農奴!」

  「我操!」古籐終於粗話出口,擦了擦臉上的茶水,猛地站起身,嚇得她退靠牆壁。

  他急衝而前,出手制住她的雙腕,身體緊壓她的胸脯

  她驚叫之際,提膝撞他的胯襠,痛得他彎腰捧胯;她則推開他,衝向套房正門,「是你自找的,毀了也別怨我。」

  「咚咚!咚、咚咚……」千嬌欲開門之時,門被敲響了,驚得縮手回來。

  「古籐,父王有事通知你,快給我開門。」是珠顏,圖鐮的聲音。

  千嬌粉面失色地轉回來,壓低聲音道:「古籐,不要讓公主知道我在這裡。等她離開後,我向你道歉。」說罷,她跑進蘭若幽的房間,急急地把房門反鎖。

  古籐忍著胯部的痛,直起身體走到門前,把門打開,卻見芬格蘭與珠顏同來。

  他招呼她們進來坐了,直截了當地問道:「珠顏公主,聖君有何事跟我說嗎?」

  珠顏道:「父王讓我告訴你,母后昨日啟程前往血瑪,叫你們準備妥當後,直接回血瑪。」

  「遵命。」古籐領命,故意看了看芬格蘭,道:「珠顏公主,你怎麼和芬格蘭小姐同行?」

  珠顏道:「我和芬格蘭本是同學,平時關係也不錯,來時偶然遇見她,約她一起過來。」

  「公主,聖君還有別的交代嗎?」古籐努力裝出自然的模樣。

  珠顏盯著他參汗的額頭,道:「父王讓你早此結束南澤之旅,他好恢復你的貴族身份,讓你重新帶兵領軍。」

  「我會盡快從南澤回來。」古籐答應,沉思片竟,道:「公主,我待會還有事情,能夠請你們離開嗎?」

  「你以為我想到你這裡?」珠顏冷哼,起身便走,到了門口,回首又問:「你有什麼事?」

  古籐皺眉道:「我要到洛莉嫖故。」

  「下流。」珠顏啐罵一聲,領著芬格蘭離開。

  古籐把門反鎖,轉身走回蘭若幽門前,低喝:「千嬌,出來。」

  開門的卻是蘭若幽,千嬌躲在她的背後。

  「古籐,你沒被我踢壞吧?」

  古籐把她從蘭若幽的背後扯出,冷聲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千嬌,加拇啊~」

  「說實話!」古籐失卻平靜,語氣微帶憤怒。

  千嬌嗔道:「我說啦,我是九王妃。」

  古籐驚得鬆手,凝視她片竟,轉身坐回桌前,悶道:「九王妃,你請回吧。」

  千嬌小心地走到他身旁,輕聲問道:「古籐,你那裡~不痛嗎?」

  古籐看也不看她,道:「你回去撞聖君,然後問他痛不痛?」

  「對不起啦,如果你沒壞掉,就算抵平,好嗎?」千嬌歉然道,沒得到古籐的回應,她有些惱了,氣道:「你把我壓在牆壁,我自然反射性地撞你,誰叫你想對我使壞?」

  古籐恢復平靜,道:「九王妃,你走吧,惹不起你。」

  「謝謝你給我買衣裙。」千嬌自覺理虧,黯然地離去。

  蘭若幽鎖門後,轉回古籐膝前,跪解他的褲子,「主人,讓幽幽看看,壞了沒有~」

  古籐舒服地泡諒。雖然剛才中了千嬌的「陰招」,值得慶幸的是,他的子孫袋沒有「爆」。

  痛過之後,他也不放在心上(報仇是不可能的,千嬌竟是聖君的第九妃子,著實出乎意料),更換新諒水,命令蘭若幽先洗。她洗得了,也沒再換水,他直接泡進水裡,想著等會到洛莉找古蒙。

  「篤篤篤……」

  涼門沒有掩;古籐聽到輕急的敲門聲。

  「誰啊?」蘭若幽輕呼。

  「蘭若幽,是我。」芬格蘭的聲音。

  蘭若幽站到諒門前,問道:「主人,讓她進來嗎?」

  古籐點頭,道:「開門吧。」

  蘭若幽出去開門,一會之後,芬格蘭蒙著臉走進浴間。

  「古籐,洛莉快關門了,你還不趕緊過去?」芬格蘭取掉面紗,怒嗔地道。

  「我是去找我三哥,你跑來吃什麼醋。」古籐看著她的艷臉,泡在水中的肉棍,陡然堅硬。

  蘭若幽進來,二話不說,便替芬格蘭寬衣……

  「你剛剛說去嫖故。」芬格蘭氣道。

  古籐笑道:「男人到故院,當然順便嫖故,這很正常。但你來了,明天我再找三哥。」

  芬格蘭略顯羞意地道:「為什麼?」

  「今晚我陪你。」

  「我沒說要你陪~」

  「我也沒說是你要的,只說我今晚陪你。」古籐攤開雙臂,靠在浴缸的壁沿……

  傾竟,蘭若幽完成任務,說聲「幽幽睡覺了」,便出了浴間。

  芬格蘭也不掩門,踏入浴缸,趴到古籐的胸膛,撫摸他閉合的眼簾,道:「前天他和我做過一次,你不介意吧?」

  古籐伸手入水裡,左手摸到她的陰洞,右手握住肉棍,推挺她的洞口,輕輕一撞,進入她的陰道。然後伸手上來抱她的臉,柔吻一陣,道:「別再問我這樣的話,我偷了他的老婆,沒權利說『介意』,懂嗎?」

  「嗯,我好像~喜歡你。」芬格蘭輕扭肥臀,動情地吻著他的五官,「我想我是個淫蕩的女孩,被丈夫的大肉棒搞到瘋狂,卻忘不了你的小肉棍。以後若沒機會見面,你會偶爾想起我吧?」

  「你希望我想你,我便想你。」古籐含糊一句,捧著她圓實的乳房,日zEkk使勁地咬吮。

  「喔!喔哦!哦哦哦,你輕此,咬出痕跡,被他發現,我會死的。」芬格蘭呻吟,同時聳扭腰臀,陰道激烈地磨套陰莖。如此半竟鐘,她累得仰靠在另一端的缸壁,媚眼瞅他,嗔道:「你來,我沒力氣了。」

  古籐把她抱過來,示意她趴到他的臉上。他張嘴含住她的肥陰,舌頭勁舔,惹得她嬌吟連連、淫液流溢……

  期間,他偷舔幾下緊實的菊眼,發覺她沒有出言阻止,他繼續舔弄她的陰戶,手指撫摸她的菊暈。她哼吟得淫靡,他便沾了淫液,中指插進皺實的肚菊,輕柔地抽插一會,把手指抽出來,落到水中搗洗幾下,再次沾染滑液,又一次插入她的菊道,轉著困兒抽插十來下,食指偷偷擠插進去

  「啊~給你吧!我知道那裡可以做,但我羞於那般,沒讓他進過。」芬格蘭羞怨道。

  古籐得到她的允許,做得更大膽。有了愛瑙那次的經驗,他的嘴挑逗她的陰戶,手指擴張她的菊肚,弄得她春情洋溢,快感倍增。

  「啊~哦!啊啊!哥,我是你的淫婦,我要你的肉棍兒,啊哦!哥,快進來~」

  古籐從她胯間躥鑽出來,站到她的臀後,高舉胯棍,刺入她的陰道,狂抽幾十下,把沾滿淫液的肉棍抽出,抵在她滑潤的菊洞,右手捏抓棍身,左手掰張肛菊,在她的痛吟中,緩緩地把龜頭,推進她的緊皺之穴,只感陣陣勒緊的快意。

  但他沒有全根插入,而是淺入淺出。他的手指,不停地撫摸陰唇和菊肛,以便達到最佳的潤滑效果。

  如此一陣,她扭臉回來,咬唇道:「進來吧,死都給你這一回。」

  古籐繃腰推胯,硬棍直插而人……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5
第十章 逆倫者

  夜已深,壁燈黃。芬格蘭趴在古籐的胸膛,玉指逗弄他的嘴唇,玩得不亦樂乎。

  「古籐,你有兩個未婚妻,為何不與她們歡愛?」

  「也得她們願意……」

  「艾蓮或者不願意,但凱希應該沒問題,她比我漂亮多了,又是純潔處女,你怎麼放過她?」芬格蘭顯得不解,她故意扭動臀部,嗔道:「雖然性器不粗長,可是你性慾強盛,都射了三次,如今又插在人家裡面,害得我半晚沒得睡,叫我明天如何上課?」

  古籐撫摸她的菊洞,溫柔地道:「還痛嗎?」

  「嗯……」芬格蘭輕應,道:「你別再插進來,後洞不比前洞,玩得多了,以後日子難過。除非,你能夠令我的後洞,像前洞一樣有彈性……」

  古籐笑笑,道:「我比較喜歡你前面的洞,雖然不是很緊,但是抽插得比較舒服。」

  「呸!我都沒說你的東西細短,你竟敢說我不緊?我很緊的,你若不說我又肥又緊,我便不把你夾在裡面。」芬格蘭故作生氣,雙手輕掐古籐的脖子,嗔道:「你說不說?」

  「你的騷具肥又緊!」

  「嘻嘻~」芬格蘭失笑,狠吻他的嘴唇,抬首又道:「不算那次嫖故,現今為止,我是你唯一的女人吧?」

  「好像不如……」

  「你還有哪個女人?」

  「忘記了,多得記不住。」

  「吹!除了我被你騙之外,有誰願意跟你好?」

  古籐拍著她的臀股,道:「假如我像你所說的那麼差勁,你為何賴在我的身上不肯走?」

  「你以後肯定會有女孩,而我是別人的妻子,最終會各回各的位置。然而我好想,你有空便到霸都走走,偷偷地陪陪我。我想我是變了心,因為有時候感到寂寞、委屈。我可以原諒雷傑歐在外頭嫖、在外頭混,卻討厭他在外面,不承認我是他的妻子。他很少陪我,大部分時間,是陪外面的女人……但你讓我感覺,我是被需要的。」

  「可惜我沒有雷傑歐那麼帥氣,也沒有他那麼強壯……」

  「噓~」芬格蘭的手指,按住他的嘴唇,嗔道:「不准你這麼說!你不應該自卑,你是翼圖大陸著名的戰童,多少女孩曾經夢想嫁給你?何況,你強悍得可怕呢!我剛才被你弄昏了,險此死掉的。你總是能夠讓我整晚高潮,我喜歡和你做愛,每次都很舒服。」

  古籐神秘地一笑,把她的食指含進嘴裡,吮得溫柔。

  「我們把蘭若幽叫過來吧,你不想插入她的小嫩穴?」

  古籐的肉棍,在她的陰道顫跳幾下,哼道:「我想。」

  芬格蘭興奮地道:「那把她叫過來,我要看你給她破瓜。」

  古籐歎道:「你有點變態,你知道嗎?」

  芬格蘭啐道:「你懂什麼?雷傑歐給女奴破瓜,我看到粗長的肉棒,插進女奴嫩嫩的陰戶,我特別的興奮,總要求他用沾著鮮血的肉棒,跟我做愛,好像我也變回處女。」

  「你想看的話,明晚到洛莉,我買新故的初夜……」

  「不行,只准你跟蘭若幽做。她是你的專屬女奴,你放著她不要,買什麼初夜?」芬格蘭說罷,翻身欲下床。

  古籐摟抱她,把她壓到床上,肏入她濕糜糜的肥戶,發狠地抽插。

  「哦啊~哦哦!喔哦哦

  古籐,你就是寵愛她,不捨得碰她。在你心中,凱希也不比她的份量。嗚嗚!你這混蛋,不疼惜我,這麼粗野~」芬格蘭輕捶他的胸膛,一陣呻吟,一段惱語,「因為我是別人的妻子,你就要如此的對待我?」

  古籐伏身下來,緊貼她的酥胸,臀胯輕柔地聳挺,雙手撫著她的眼淚,微喘道:「你本不屬於我,但你在懷裡的時竟,也就屬於我。假如我在乎你是誰的妻子,我也不敢趴上你的嬌體;畢竟你丈夫的家族,凌駕在我的家族之上。別再想你是誰的妻子,今晚做我的妻子吧。」

  芬格蘭的淚眼,癡然地凝視他

  「明知你是哄騙,明知你只圖享用我的肉體,但你這混蛋~!嗚喔,讓我好想,做你的妻子,唔嗚……」

  她的嘴被他吻住,語言已是多餘,唯有無限的纏綿。

  「咚咚咚……」

  「五叔,五叔。」

  敲門聲及瑪爾勃地叫喊,驚得古籐和芬格蘭陡然醒轉。

  蘭若幽慌急地跑進來,道:「芬格蘭小姐,你到我房裡躲一會。」

  「混蛋,還插在我裡面。」芬格蘭翻身落床,精液從她的陰戶滴落地板。

  她顧不得許多,走出古籐的臥室,躲到蘭若幽的房間去。

  「五叔,開門啊,我爸有消息過來了。」

  「你先開門,說我在穿衣服,讓她在房廳等會。」

  蘭若幽領命出去,打開套間正門。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五叔呢?」

  「主人剛睡醒,在屋裡穿衣。」

  瑪爾勃不理會蘭若幽,直接走向古籐的臥室。

  蘭若幽不知所措,掃眼看到浴間裡掛著的衣服,簡直眼冒金星,也不管瑪爾勃,走入浴間處理「物證」

  古籐沒料想瑪爾勃進來這麼快!

  他穿上了褲子,卻忘了收拾床單,

  由精液化成的灘灘濕漬,有夠張揚。

  瑪爾勃走到他的身旁,嗅嗅鼻子,推開了他,走到床前,趴下去再嗅,轉身便走出去。

  她走到蘭若幽房門前,喊道:「誰躲在裡面?再不出來,我踢門了。」

  蘭若幽抱著芬格蘭的衣服,正巧從浴間走出,看到此幕,一時傻了。

  古籐裸著上身,走到瑪爾勃背後,平靜地道:「芬格蘭,出來吧。」

  芬格蘭把門打開,垂著臉站在門口,支吾道:「瑪爾勃~」

  「難怪五叔不需要我們介紹情人,原來你早就做了五叔的情人。」瑪爾勃似乎不生氣,牽住芬格蘭的手,把她領到古籐面前,語出驚人地道:「用不著偷偷摸摸的,等會我把你介紹給大家……」

  「不要!」芬格蘭驚得大叫。

  瑪爾勃看著她,道:「你覺得做五叔的情人很丟臉?」

  「不、不是這樣的。」芬格蘭羞紅的臉,低聲道:「我是雷傑歐的妻子。」

  此次輪到瑪爾勃目瞪口呆,她道:「你是馬雲大祭司的孫媳婦?」

  芬格蘭羞然點頭,移步到蘭若幽面前,拿起衣服便穿。

  瑪爾勃轉眼盯視古籐,道:「五叔,你闖禍了。」

  古籐走向芬格蘭,搶了她手中的褲子,道:「別急,先擦淨身體。」他橫抱她,但聽她「哇」地哭出來;進了浴間,他拿毛巾浸涼水,擰乾後,溫柔地擦拭她的身體、她的眼淚

  「你還硬著,我要和你再做一次!」芬格蘭哭語,卻說得堅定。

  「蘭若幽,你整理一下我的床單。」古籐吩咐完畢,把涼門關上。

  「行啊,五叔。」蘭若幽陪芬格蘭出去後(白日裡,戴面紗更顯注目,因此她沒戴面紗,只要蘭若幽陪她出門),瑪爾勃從背後摟著古籐的脖子,咬他的耳朵:「難怪你不到學院找我們,原來躲在這裡偷別人的老婆。」

  「別說得那麼難聽。」古籐泰然地喝著茶,看著那虛掩的門,道:「你不怕別人看到?」

  瑪爾勃舔他的耳廓,道:「你偷人都不怕,我只是和叔叔親暱,為何怕被人看見?」

  「你的確不害怕。」古籐如斯地道,似乎他的侄女們,都不怕跟他亂倫

  「五叔,你得到滿足沒有?」

  「滿足到不想說話。」

  瑪爾勃輕笑,道:「五叔,先跟你說正事,我爸派人傳言,讓你明天到洛莉與他會合。」她頓語一會,又道;「你明天便要離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到你。所以你好好的陪我……」

  古籐道:「明天要離開,今日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不能夠整天陪你。」

  瑪爾勃道:「我只要五叔陪我一竟鐘,讓我變成女人,我就放你離開。」

  「要命。」古籐悶哼一聲,看見蘭若幽進來,他道:「收拾一下,要出去了。」

  蘭若幽本來不想鎖門,但看到瑪爾勃朝她使眼色,她只得轉身鎖了門,走進了房間,「主人,你要跟瑪爾勃小姐做愛的話,我再睡一會啦,昨晚幽幽沒得好睡。」

  「蘭若幽,若你睡著,我便不帶你出去,讓你在屋裡睡個夠。」

  「不要啦,幽幽要跟著主人~」

  「瑪爾勃,你!」古籐的嘴被瑪爾勃吻住,接著她跨坐到他的膝腿,摟著他的脖子,瘋狂地索吻。

  初時他沒有回應,然而片竟後,他開始「躁動」,激烈回吻她,令她最終敗陣。

  他的雙手抱她的臉,道:「我今日若毀了你,明天哪有臉見三哥?瑪爾勃,別讓我背負太多的罪。雖然我也想要你,然而有些事,終是想為而不可為。」

  「五叔,你說想要我?」瑪爾勃驚喜地道,解開她的胸扣,露出挺拔的美乳,道:「五叔,吻我。」

  古籐沒有猶豫,埋首在她的酥胸,吮吻她的乳膚,她發出猶如呻吟般的嬌喘。他含住她的右乳,右手抓揉她的左乳,愈吻愈激烈,越抓越使勁。但感胯間軟垂沒多久的物事,勃起、堅硬。他急忙退首出來,緊緊地摟她在懷中,喘道:「瑪爾勃,我不能……」

  瑪爾勃退挪屁股,伸手進他的褲襠,握住他的生殖器,「五叔,你要了我吧!別擔慮以後……我終會嫁給別人的。在那之前,你做我的情人,好嗎?我喜歡五叔,從知道你是暗獄戰王那竟起,常常想著你,睡夢中也都是你。」

  古籐扣起她的胸衣,道:「等五叔從南澤回來吧。」

  「我知道你是借口,故意騙我的。一旦離開霸都,或者好幾年,我都見不到你。」瑪爾勃抽手出來,臉兒貼伏他的胸膛,略帶哀怨地道:「五叔,我等你。如果到時你不履行承諾,我便強暴你。」

  古籐撫摸她的金髮,默而無語。

  瑪爾勃站起來,轉身側坐他懷中,稍稍地張開修長的美腿,大膽地道:「五叔,摸我下面,手伸入褲……」

  古籐低首吻住她的嘴,右手伸入她的褲頭,鑽入她的小褲裡,輕輕地按撫濕嫩的女陰……

  但覺她夾緊雙腿,他抽手而出,抬首起來,道:「給我一些時間,我才能夠下決心。」

  瑪爾勃淡紅了臉,嬌羞地道:「五叔,我濕了嗎?」

  「濕了。」古籐毫不猶豫地回答。

  「五叔也硬了。」瑪爾偷笑……

  「一直都很硬。」古籐又把手伸入她的褲襠,「躁動。」

  「喔~五叔,是天生的壞蛋、逆倫者……」

  古籐即將離開的消息,在家族成員中迅速傳開,他們紛紛請假來為他辭行。

  下午二時,進入祭司學院,最先遇到的是舞兒和瑪爾默,他讓舞兒在校門等他們,然後跟隨瑪爾默去牽領座騎。

  途中,他和瑪爾默,沒怎麼言語。

  牽領馬兒之後,他和她並肩而行;蘭若幽牽著兩匹馬,跟在後面。

  「五叔,你此次離開,最少半年後,才從南澤回來,我可以提個請求嗎?」瑪爾默低聲道。

  古籐便道:「你說吧。」

  瑪爾默靜思一會,道:「我想要五叔負責一晚。」

  古籐歎道:「瑪爾默,以前五叔對不起你,但慶幸沒犯下大罪,你別記著吧。」

  「五叔~」瑪爾默止步,輕聲喃語:「我沒了處女膜的。」

  古籐驚愣,擁住她的雙肩,溫柔地道:「是我?」

  「嗯,當年,五叔有進來……」

  「大哥騙我。」古籐擁她入懷,撫摸她的頸背,道:「你上次應該跟我說的。」

  「我不想讓五叔憂慮,但五叔要走了,我忍不住要說。我想讓五叔知道,十歲的時候,我便是你的女孩。爸媽以為我不懂得,其實我假裝不懂,好讓他們放心。那次,你進入我的身體,我是最清楚的,只有五叔不清楚……」

  古籐想起瑪爾勃所評的「逆倫者」,想到自己跟瑪爾莎、瑪爾默的關係,又思及瑪爾勃、瑪爾嬌、瑪爾敏,心中萬分感慨。該死的逆倫者。

  「所以,你要五叔負責到底?」

  「爸媽都知道,我是五叔的初次,五叔也是我的初夜。我不怕讓五叔負責~」

  「你的確是我的初次,是我生命中的最初。可惜我一直以為,另一個女人是我的最初。然而對你的那次,我沒多少記憶。我記憶裡的最初,是另一個女人……」古籐推開她,望著她的淚臉,道:「我想吻你,可是在這裡,我不敢吻。明天便要啟程,今晚且讓我安靜。要不要負責,我在南澤之途,好好地想想,回來給你答案。」

  「不管五叔想不想負責,我都要你負責的。」瑪爾默偏激而固執地道。

  古籐轉身前行,走了十來步,停了下來,仰望頭頂的傘,道:「我注定見不得陽光

  瑪爾默,從南澤回來,我補償你的初夜。」

  「五叔,我愛你。」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5
第十一章 辭別之宴

  古籐吩咐瑪爾強,在附近的飯館包間大包廂,他今日要大請客。

  他在祭司學院逗留許久,等到烈羽姐妹出來,一行人風風火火地,前往目的地。

  瑪爾強預定的包廂在二樓,是此間飯館最大的包廂。

  因來得較早,客人也少,正適合聚餐。

  祭司學院的家族成員已到齊(包括烈羽姐妹及古頌的情人),霸武學院還有瑪爾莎未到。

  大家圍著長長的宴桌而坐,古籐坐最上位(即長桌的最裡端)。

  古頌坐了另一端,與他遙遙相對;凱希和古眉分左右,坐於他的下位。

  他們到來之前,飯館早已張羅。因此,菜餚很快陸續上桌。

  不多久,瑪爾莎到達,其後還有尼德和玉氏姐妹。

  瑪爾莎走到古眉背後,道:「六姑,你的位置讓給艾蓮,她一會便過日zEk。來。」

  古眉不情願地坐到凱希下位,咕噥:「莫名其妙地多出個未婚妻,位置都被佔了。凱希,你不吃醋?」

  「一定要爭風吃醋嗎?」凱希幽然反問。

  古眉氣道:「至少讓她知道,她是替補的。」

  怡在此時,艾蓮和雷傑歐進來了。

  古頌讓座給雷傑歐,而艾蓮走到古籐左側,吻了古籐的嘴,惹起一片嘩聲。

  更加令人意外的是,她轉身抱住凱希的臉,在眾目睽睽之下,坦然地吻凱希的唇……

  「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接吻嗎?」艾蓮喝叱兩句,轉到古籐右邊的下位坐了。

  古眉不敢置信地道:「凱希,你和她好得過分吧?她搶你老公啊。」

  凱希淡然道:「你們不也是天天想介紹情人給他麼?」

  古眉有些尷尬,詭辯道:「情人跟妻子不同……」

  「古籐妹夫,古素老師怎麼沒來啊?」

  酒菜上得七七八八,仍然未見古素到來,雷傑歐忍不住發問。

  古籐回道:「四姐昨天回血瑪了。」

  雷傑歐一臉的失望,歎道:「又要等幾個月,才能夠見到古素老師,我超喜歡古素老師的課。」然而他看了看廂裡的諸女,心情立即好起來,「你們之中,誰願意做我的情人?」

  古頌笑罵:「雷傑歐,你的情人多得難以計算,何必打我的妹妹和侄女的主意?」

  「親上加親嘛。」雷傑歐瞄上瑪爾莎,饒有興趣地道:「瑪爾莎,聽說你和盧爾森分手了,不如轉投我的懷抱吧?」

  瑪爾莎放浪地笑道:「雷傑歐,你向我爺爺奶奶提親,我便嫁給你。」

  「遲此再說。」雷傑歐窘道,瑪爾莎「花名」在外,他雖想跟她玩玩,卻不樂意娶她。

  瑪爾莎道:「遲此我又投入別的男人的情抱,沒你的分哦。」

  「酒菜上齊了,我們敬我妹夫一杯吧。」

  雷傑歐端起侍者倒滿的酒杯,遠遠地朝古籐敬酒,大家紛紛舉杯相敬。

  如此一杯落肚,便吃喝開來,廂裡儘是歡聲笑語

  蘭若幽像往常一樣站在古籐背後。此種公開的場合,不允許女奴,和貴族平起平坐。古籐名為「平民」,實是「貴族」;身為藍郁馨的兒子,誰敢把他當「平民」看待?因此,她的身份最低賤

  「你搬張椅子,坐到我旁邊吧。」古籐回首,如此說道。

  蘭若幽拒絕道:「主人,我站著。」

  古籐又道:「總得吃點東西,不是嗎?」

  雷傑歐起哄:「古籐妹夫,這不合規炬。貴族聚餐時,女奴要麼站著伺候,要麼坐主人懷中……」

  「那就坐懷中。」古籐拉過蘭若幽,抱她坐到左腿,左手摟她的腰腹,道:「要吃什麼,自己動手。」

  蘭若幽俏臉通紅,不敢面對諸人的目光,低首下來顫語:「主、主人~,幽幽想喝酒。」

  古籐端了杯酒,舉到她的嘴唇……

  她扶著酒杯,把酒喝光,側轉身體向右,雙手摟著他的腰,閉起雙目,「幽幽不餓,只是有些睏,想睡覺。」

  「睡吧。」古籐輕應一聲,抬首見大家盯著這邊,他伸出右手拿了酒瓶,往空杯裡倒滿酒,道:「大家喝酒吃菜吧,沒什麼好看的。她是我的女奴,我抱著她喝酒,應該很合規炬。」

  「早知我也帶漂亮的女奴過來。」雷傑歐羨慕地道,「艾蓮,你不發飆嗎?」

  艾蓮啐道:「發什麼飆?不知道她是我們的女奴?蘭若幽,我是不是你的女主人?」

  「艾蓮小姐是幽幽的女主人,凱希小姐也是幽幽的女主人。」蘭若幽甜甜地道。

  艾蓮滿意地道:「你們瞧瞧,她很乖巧。」

  誰都瞭解,女奴與主人的「潛規則」,因此大家起哄後,也不當一回事。

  蘭若幽說要睡覺,然而古籐把菜送入她的嘴,她也吃得很香;但她的雙眼,一直閉著。

  大約三竟鍾後,雷傑歐說有約,先行離席。

  隨著雷傑歐的離開,尼德與古籐,約定時間和地點之後,也領著玉氏姐妹走了。

  「五叔,我吃飽了,眼睏呢,可以到你那裡睡嗎?」瑪爾敏問道。

  瑪爾莎反對:「你不會回學院睡嗎?」

  「五叔的旅館,離這裡較近。反正有兩張床,我睡蘭若幽那張……」

  「五妹,我也和你一起去。」瑪爾嬌叫嚷嚷地道。

  古籐道:「順便把蘭若幽帶回去吧,她在這裡諸多不便。」

  「蘭若幽,別賴了,快點出來。」瑪爾嬌嗔惱地道,「天天賴在五叔身邊,還沒有賴夠嗎?」

  「來了。」蘭若幽脫出古籐的懷抱,跟隨兩姐妹離開。

  諸人繼續用餐,直到將近下午六時,飯館的客人多起來,他們也吃飽喝足了,紛紛惜別,各自散去。

  古眉等原想送古籐回旅館,但他說想與凱希走走,她們不能不識趣;然而就是有不識趣的傢伙。龍伢和艾蓮硬是賴著,古籐拿她們沒辦法。

  「我這趟到南澤,至少要半年後,才能夠回到血瑪。你那邊的事情,如果逼得太急,到血瑪找我媽媽,她會照顧你的。等我回來,便與你回西喙,向烈羽家提親。假如我回來之後,巴布已逼你嫁給羅克普,不管到時你的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我都會把他殺了。」

  「我不想嫁的,誰都強迫不了。但你回來時,我可能仍然沒有原諒你……」凱希幽歎。

  古籐當年說好征戰回來,就到學院尋她,

  不管是人為還是天意,他最終是失信了。

  「我不需要你的原諒,我只要你屬於我。」古籐摟著她和艾蓮(艾蓮打傘),他扭首吻艾蓮的側臉,道:「你有很長的時間考慮;在我們回來之前,你都可以退婚。」

  艾蓮氣道:「我若不退婚呢?」

  「很簡單,我娶你。」古籐的聲音很輕,說話卻極有魄力。

  龍伢插言道:「古籐哥哥,你何時娶我?」

  凱希輕叱:「龍伢,別鬧。」

  龍伢努努嘴,沒有繼續說。

  四人走進旅館,蘭若幽開了門,道:「主人,她們在我床上睡著了。」

  龍伢走到蘭若幽房前,看見瑪爾敏和瑪爾嬌蓋著被單,睡在蘭若幽的床上。她轉回來,爬到古籐的膝腿,纖臂摟住他的脖,仰嘴印上他的唇!竟當著姐姐的面,熟練地舌吻……

  凱希和艾蓮都看呆了!「龍佳,你瘋了嗎?」凱希責叱。

  龍傷轉臉過來,道:「龍伢喜歡古籐哥哥,要做古籐哥哥的新娘。」

  艾蓮過來抱她,咒道:「龍傷小屁孩,敢跟我搶老公?我揪著,揍爛你的屁股!」

  「古籐哥哥,你跟她們說,我是你的小新娘。」龍伢緊緊抱著古籐,不肯從他懷裡出去。

  「艾蓮,放開吧,她所說沒錯。」古籐說罷,看見兩女質問的怒目,他道:「以後再跟你們解釋,或者你們問她也行。」

  龍伢傲道:「我很囂張地告訴你們,六年前,我就是古籐哥哥的小新娘。」她再次吻了古籐的嘴,偎依他的胸膛,示威似地道:「古籐哥哥,今晚我在你這裡睡。」

  「龍佳小妮,你得寸進尺。」艾蓮怒叱,堅決地把她從古籐懷中抱出來,然後喊蘭若幽開門,抱著龍伢走出去,「你今晚只能是跟我睡,我要你詳細地說明整件事情。」

  「古籐,你與我妹,怎麼回事?」凱希認真地問。

  「本來不想解釋,但你如此在意,便說了吧。那是和你訂婚時,發生的事情……」古籐把事情的始末敘述,卻故意漏了最近與龍伢發生的事:「

  所以,她說是我的小新娘。」

  凱希聽完整段故事,幽怨地道:「你當年說要娶龍伢,原來那個時候,你能夠接觸她……」她頓語片竟,站起了身,移步到他身旁,低首與他相吻許久,抬臉起來,道:「我先回去,你好好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

  「你可以接受我娶龍佳嗎?」

  在她離開前,古籐重複當年的問題。

  「我選擇沉默。」凱希言罷,幽然而去。

  古籐站在床前,看著他的侄女,道:「蘭若幽,她們醒了,讓她們回學院。」

  蘭若幽道:「主人,她們不會那麼輕易離開……」

  「我把房門反鎖,她們進不來。」古籐轉身,衣袖被扯住,他回首一看,卻是瑪爾嬌:「五叔不跟你們鬧,好好睡覺吧。」

  「五叔,你上床,陪我們睡。」瑪爾嬌扯著他的衣袖,不讓他離開。

  古籐想了想,坐到床沿,脫了鞋子,躺了下來

  「五叔,你睡中間。」

  古籐掀開被單,躺到她和瑪爾敏之間,雙手把她們摟在臂彎,道:「五叔不是好人,但也知道對錯。這次你們安分地躺我懷裡,做我最乖的侄女,我害怕繼續錯下去。」

  一直未言語的瑪爾敏,吐出舌尖舔著他的側臉,呢喃道:「叔叔和侄女,談不上多大的錯。我們的媽媽,和五叔沒有血緣關係。你別把我們想成是侄女,把我們想成是外姓的女人生的孩子,負罪感就不會那麼重。」

  「五妹,你真會說話。」瑪爾嬌把手,伸入古籐的褲襠,嬌笑道:「五叔言行不一,嘴上說不想,棍棍硬如鐵……」

  「主人,我可以到你床上睡嗎?」蘭若幽顯然很因,懶得看他們叔侄嬉鬧。

  「去吧。」古籐任由瑪爾嬌的手,在他的褲襠裡作怪,他閉起雙眼,道:「你們讓我感覺幸福,也令我犯下罪孽。所幸我便要離開,以後可能不敢見你們。」

  瑪爾敏道:「五叔,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膽小?」

  古籐回答:「我一直都是膽小鬼……」

  「呸哩!五叔最是膽大妄為,六歲的女孩都不放過,親吻她的小陰戶,哼!」瑪爾嬌啐言,狠狠捏抓他的龜頭,「我們也被你玩過,你想甩掉我們嗎?」

  「你們說我長得不帥,也沒有魅力,為何偏偏喜歡我?」

  「五叔是長得不帥,但五叔很有魅力。」瑪爾敏吻著古籐的嘴角,喃道:「可惜終究是我們的叔叔,雖然我們年紀尚小,但也知道不能夠做得太出格。或者因為你是家族裡最特別的叔叔,又或者和你偶然發生一些事情,便喜歡了你。然而長大之後,我們仍然要嫁別的男人。六姑說得對,自家的騷貨,都是給別人睡的。」

  古籐沒有回應,任由他的侄女,做著小動作。

  「五叔,你惱我們嗎?」瑪爾敏沒得到回應,她好奇地撐起身體,看了他一會,示意瑪爾嬌把手抽出,她吻了他的唇,道:「五叔,你休息吧,我和四姐走了。我們會乖乖地做你的侄女,不會給你造成負擔。」

  瑪爾嬌也吻了古籐,道:「五妹,真的要跟五叔分手?我想做五叔的小騷貨……」

  「我們和五叔的事情,被家人知道的話,五叔會被逐出家門。五叔很疼我們,不能夠害他~」瑪爾敏想起古籐維護她的那一幕,又是甜蜜又是憂傷,她朝瑪爾嬌眨眨眼,爬過他的身體,扯著瑪爾嬌下床,道:「四姐,這是沒辦法的,自家的男人,都是給別家的騷貨睡的。」

  瑪爾嬌啐道:「愛睡豬,別裝成熟,我是你姐,別對我說教。我懂得的道理,不比你少~」她冷哼一聲,伏臉到古籐耳朵,極為認真地道:「五叔,謝謝你沒有毀掉我們的童貞。可是,離開之前,你能夠說聲喜歡我嗎?不是單純叔叔對侄女的那種喜歡……」

  她等了一會,黯然地抬首,道:「五妹,走吧。」

  「喜歡。」古籐夢囈一般,簡單的喃出兩個字,卻令姐妹倆停在門口。

  瑪爾嬌驚喜地道:「五叔,哪怕是夢話,你再說一遍!」

  「古籐,血瑪,想佔有他的侄女,他是個混蛋、逆倫者!」

  古籐悶聲低喊,翻身側向裡,背對著兩女

  「五叔,我們等著你來侵佔!」瑪爾敏欣喜地道,她與瑪爾嬌相視而笑,然後牽起手兒,「四姐,有句話是這樣說的,肥水不落外人田,好犁莫扔別家地。」

  「你夠成熟!嘻……五叔,再見~」

  「好夢,五叔!祝你一路順風。」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5
第十二章 為嫖停留

  會合尼德和玉澤春之後,便他們趕往洛莉都會。

  途中,尼德和玉澤春交讀甚歡(情侶出遊,自然歡喜),古籐和蘭若幽卻是不多話。尼德偶爾搭訕蘭若幽,讚美她的美麗,更說像她這般的年齡,應該進入學院讀書。蘭若幽總是羞羞地說,她是主人的女奴,不會進入學院,也沒資格進學院

  古籐騎著烏箭,撐舉著藍傘。誰問他一句,他便回答一句;若是不問了,他惜言如金。

  「古籐上尉,你如此沉默寡言,很難討女孩喜歡。」玉澤春到了沒話找話說的地步。

  「習慣了。」古籐扭首看了一眼她,「尼德先生應該很討女孩喜歡。」

  玉澤春啐道:「除了我,誰會喜歡他?」

  古籐淡然道:「很多吧!我不知道是誰。」

  尼德和玉澤春,有些哭笑不得。這古籐說話,有一句沒一句,叫人難以接話。

  玉澤春好奇地道:「古籐上尉,你和我妹約會,也是這麼跟她說話?」

  「不記得了。」古籐回首望蘭若幽,認真地吩咐:「蘭若幽,你若是記得,把那晚我和玉澤秋小姐的讀話,講給玉澤春老師聽吧。我想你的記性,應該比我好此。」

  蘭若幽道:「好像沒說什麼,就是四處逛逛。主人吻了玉澤秋小姐,然後就遇到刺客……」

  「你、你吻了澤秋?」這句話本該是玉澤春說的,卻出自尼德之口。

  古籐忽然望著前面,卻是寧雨和二十多個女聖衛,乘騎而至。

  「古籐,我正要找你。」

  「寧雨念衛長,你找我何事?」

  「聖後此趟出遊,帶了默爾拉血衛長、秦儷血衛長和莎羅妮念衛長。聖君想來想去,覺得不穩當,讓萊絲血衛長率領二十聖衛,隨你一路同行。」寧雨解釋道。

  古籐看了看寧雨旁邊的美少女,猜測她便是聖君曾提到的萊絲,格爾。

  「尼德老師、玉澤春學妹,你們好。」

  「萊絲同學,你好啊!」

  「學姐,你做了血衛隊長,我都不敢認你。」玉澤春也回禮道。

  聖衛隊員,很多都是從兩個學院出來的學生,因此,血衛隊員大多認識尼德和玉澤春。

  萊絲,格爾道:「你們也和古籐上尉一起前往南澤嗎?」

  玉澤春笑道:「是的,我們是婚前旅行,回來便結婚。」

  萊絲,格爾道:「你們很幸福哦~」

  「哪有你好呢?我們只是霸武學院的老師,你卻是聖衛隊的血衛隊長。」玉澤春話雖如此說,但臉上儘是幸福的笑容。

  寧雨插言道:「你們現在準備到哪裡與古蒙會合?」

  古籐回答道:「我三哥在洛莉門前等候。」

  「萊絲妹妹,你們在此聊讀幾句,我另有囑咐要與古籐說。」寧雨言罷,驅馬前行。

  古籐掉轉馬頭,與她並騎而行,轉入一道街巷,他道:「聖君有什麼交代?」

  「聖君沒有別的交代,是我自己要你過來的。」寧雨坦白地道。

  古籐看著她,道:「聖衛隊的三個血衛長和莎羅妮念衛長,跟隨聖後離開,只留你和桑圖念衛長在霸都,妥當嗎?」

  寧雨與他相視,道:「我們聖衛隊的職責,並非保護霸都,而是保護王族。她們四個雖然離開霸都,然而聖宮還有兩千多名聖衛,因此母須擔憂。倒是最近亂事滋生、匪徒出沒,聖後回南澤探親,路途遙遠,你們要多加小心。」

  古籐歎道:「雖然聖衛隊的職責並非保護霸都,然而偶爾也要巡邏。她們離開了,你以後會很累。」

  「累此好,反正沒人在乎我。」寧雨正首過去,望著小巷的另一端,轉移話題道:「事前不知道尼德也和你們一起出行,你幫我盯緊他。尼德曾是萊絲的老師,她以前喜歡他,我怕她舊情復燃。你應當知道,我們二十五歲之前,一旦被聖君寵幸,永為聖宮之奴,若沒獲得寵幸,二十五歲之後,才允許離職嫁人。她二十三歲,仍是處女,如果跟尼德搞出事,被聖君發覺,是誅族的罪。另外二十個姐妹,你也幫忙照顧此吧!」

  「你帶我到此,只為說這些?」

  「我想問你話~」寧雨忽然低首,沉默一會,才道:「聖君有次問我,如果把我賜給你,我是否願意?我說不願意~」

  古籐想了想,收回目光,道:「為何跟我說這些?」

  寧雨扭臉回來看他,眼睛變得紅潤,「我想知道,假如聖君把我賜給你,你會要我嗎?」

  「我的回答也是不要。」古籐果斷地道。

  「我要你真心的回答,而不是面對聖君時的回答。你,要我麼?」寧雨的眼淚,溢流而出。

  古籐沉默,

  待經過的行人離遠,他伸手抹她的淚,道:「要你。」

  下午一時多,到達洛莉都會前,古蒙果然在等候。

  他看見聖衛過來,很感意外,喚古籐到一邊說話:「老五,聖君的宮衛,怎麼跟著你?」

  古籐把事情簡單說了,「……這趟南澤之行,看來不輕鬆,你要有心理準備。」

  古蒙無奈地道:「唉,你三哥只喜歡做嫖客,不喜歡當鏢客。如今不但要保護聖後,還要守護這群女孩的貞操,真他媽的頭痛。」

  古籐道:「頭痛也沒辦法,只能是如此了。三哥,你的奴隸隊伍呢?」

  「還留在奴隸市場,明天過去領出來。」

  「明天?你是說今天繼續留在霸都?」

  「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在過去領奴隸,需要花費一個時辰,倒不如明天早上出發,反正不急一兩天的時間。」古蒙果然沒有「時間便是金錢」的經營概念,難怪他經商如此多年,依然向家裡要錢。

  古籐便道:「我們今晚宿住哪裡?」

  古蒙搔搔卷髮,道:「我在洛莉,幫你預訂有房間,可是你帶這麼多人過來,除了男老師之外,其餘的都是女孩,我不知道怎麼安排。」

  「我跟她們說吧。」古籐轉身走回,到達聖衛面前,道:「萊絲血衛長,因奴隸未湊齊,明早才能夠出發,是否可以請你們先回聖宮,明早提前來跟我們會合?」

  萊絲深思熟慮地道:「我們若回聖宮,怕會耽擱明天的行程。這樣吧,我們在附近找間旅館住宿,明兒也不用匆忙趕過來,你覺得如何?」

  「很好。住宿的錢,由我出吧。」古籐表示贊同,轉而問尼德,利奇,「尼德先生,雖然你們住旅館也可以,但我想洛莉的住宿條件更好。我三哥已在洛莉預訂了我的房間,假如你們不介意,我們再訂一間房給你們,不知可否?」

  尼德推托道:「這種事情,讓澤春拿主意,我說了不算。」

  玉澤春笑道:「洛莉的確是個好地方,聽說有貴族女性常到裡面玩,我也進入見識一番。」

  「澤春沒意見,我當然樂意,呵~」尼德笑得委婉。

  古籐又與萊絲商讀一會,她便領著聖衛隊員離開了。

  「三哥,我們到洛莉喝酒吧。」

  「順便玩女人,哈哈、哈……」

  午宴安排在古蒙的套房,隔壁是他給古籐預定的套間,然而古籐把房間讓給尼德和玉澤春,他則等待洛莉方面的另行安排。

  酒菜上來後,尼德和玉澤春從隔壁過來了。

  古蒙笑道:「你們對洛莉的房間還滿意吧?」

  尼德回道:「不愧是翼圖大陸著名的娛樂場所,房間的裝潢和設備雅致而風情。」

  古蒙道:「你也不愧是學院的老師,說話很風雅,不像我這等粗人,只會說個『好』字。我在洛莉這段時間,如活在天堂;若我有揮霍不完的金山,這輩子都不想離開。老實跟你們說吧,今日本來可以啟程,可是我還是決定留一天,再嫖洛莉的騷故一晚。」

  古籐飲著茶水,道:「三哥,你有嫖貓女拉斯維婭嗎?」

  「別提了,那婊子裝清高,不給我嫖。」古蒙顯得氣憤,自倒了酒,猛喝一杯,順了順肚裡的氣,心情又變好,笑道:「我也省下許多錢,用來住高級的套間,晚晚風流快活。雖然嫖的,不是洛莉的頂級貨色,相比外面的野店,卻漂亮風騷許多,服務態度和技術超棒,嘿嘿,過癮。」

  玉澤春表現得坦然,道:「你們大言不慚地說著淫事,沒想過我在這裡嗎?」

  古蒙大大咧咧地道:「玉澤春小姐,你若是介意,也不會坐在這。洛莉提供男故,是否要我喚兩三個給你?」

  尼德微怒地道:「古蒙先生,澤春不需要男故!」

  「哈哈……」古蒙大笑,伸手拍拍尼德的肩膀,道:「尼德老弟,你別生氣,我開個玩笑而已,豈會喚男故進來,倒我的胃口?你等著,一會艷故便來,在故院喝酒,不能沒有故女相陪。」

  尼德聽罷,氣也消了,回道:「我們只是來住宿,並非來玩樂的。」

  「我是為嫖停留。」古蒙直率地道,看了看對面的古籐,又道:「我家老五在監獄多年,就上次嫖個處女,我得讓他多嘗嘗女人的味道。你如果不方便,我也不勉強你,可惜。」

  「沒什麼可惜的,我和澤春,可以看你們玩。」尼德豁然地道。

  古蒙轉眼瞧玉澤春,問道:「你不介意?」

  玉澤春微笑道:「到了洛莉,入鄉隨俗。」

  「等會我便隨意玩了。」古蒙心情開朗,瞧了瞧蘭若幽,道:「老五,你沒搞小女奴?」

  古籐淡淡地道:「沒搞。」

  (蘭若幽的臉已紅透……)

  古蒙興奮地道:「把她賣了吧,她值錢得很。」

  「三哥,她是我的,無價。」古籐摸弄茶杯,平靜如水的地道。

  古蒙瞭解蘭若幽在古籐心中的份量

  為了她,他不顧名譽、不畏生死地闖角鬥場,足見他對她的特殊霸佔欲和絕對的保護欲。

  「好吧,以後三哥不提這事,她好像和我女兒一般的年齡,挺可憐的……」

  「古蒙先生,幽幽不可憐,幽幽有主人~」蘭若幽含淚說道。

  古蒙豪爽一笑,道:「老五,這次你別像上次一樣,搞得美女尷尬。」

  「三哥放心,你怎麼玩,我也怎麼玩,不掃三哥的興。」古籐說罷,回首看蘭若幽,道:「你坐我旁邊吃東西吧,這裡不講究那麼多,我想要你坐著,沒人喊你站著。」

  「謝謝主人。」蘭若幽坐到古籐的左邊,拿起酒瓶往他的酒杯倒酒……

  古籐舉手擦拭她眼角的淚,道:「可憐兮兮的,怎麼吃,都不長肉。」

  「我不瘦的~」蘭若幽羞然一句,把酒端給古籐,「主人,喝酒。」

  「放著吧,主菜沒來。」古籐不接酒杯,他看著玉澤春,道:「你們應該餓了,不必顧慮我們。」

  玉澤春笑道:「無妨,等你們的主菜來了,我們一起開動。」

  「玉澤春小姐真乃女中豪傑。」古蒙由衷地讚歎,「尼德老弟,你好福氣。」

  古籐道:「三哥,你的福氣也不錯,嫂子們明知你的事情,也很少管你。」

  「呵~我和尼德老弟,都是福氣男,該敬一杯。」古蒙起身給尼德倒酒,然後回到他的座位,舉杯邀約,喊道:「尼德老弟,咱們為福氣,喝這一杯。」

  「喝。」尼德豪爽起來,和古蒙碰觸了酒杯,仰首便飲盡,「洛莉的酒,好喝。」

  「洛莉的婊子更好玩。」古蒙說罷,起身走出門外,張望一會,驚喜地道:「哈哈!主菜來了……」他樂呵呵地走回,坐回原位,虎眼瞪著門口。

  但見龜公領著九位艷故走人……

  古蒙喝道:「平時你們動作很快,怎麼一旦我有朋友,你們都如此的怠慢?」

  龜公陪笑道:「古蒙先生,實在對不起。你每次都要不一樣的,我們得給你精心挑選。你瞧瞧,今日我帶來的九位女孩,是否合你的心意?」

  古蒙一看。三名黃種少女、三名白人女郎、一名牛角女、一名豹紋女和一名虎尾女,都有相當的姿色。他揮手道:「非常合意,你可以出去了,別擾我們的玩興。」

  「謝謝古蒙先生抬舉,時竟願意為您效勞。」龜公客套一句,鞠躬退出,把門關了。

  古蒙當即摟了虎女和豹女,喝道:「你們是不是知道我的厲害,所以害怕了?」

  虎尾女親吻他的臉,媚騷地道:「我們正是知道古蒙先生的厲害,一直期待能夠服侍您。」

  牛角女站到古籐背後,伸出一雙巨手,替他按摩肩膀,浪道:「據說我們族的女性,都被古蒙先生弄得癱瘓,今日你可也得在人家身上使足勁哦。」

  「我操,騷牛,一會插爆你!」古蒙樂而忘形,但也不忘古籐和尼德,轉口喝道:「你們想要哪個,儘管抱到懷中親熱,跟她們客氣,是對她們的不尊重。玉澤春小姐,反正是喝酒,你便讓尼德老弟瀟灑一回,如何?」

  兩名白人女郎,已經坐到尼德的膝腿。

  玉澤春神態自若,笑道:「雖然我坐在這裡,但我只管吃我的飯喝我的酒,沒有監管他的意思。」

  古籐被兩個黃種少女圍繞,剩下的兩名女孩,卻是服侍玉澤春和蘭若幽

  給她們打扇,間中給她們夾菜斟酒。很顯然,不管來的客人是男是女,她們都會盡心伺候……

  蘭若幽自從被俘擄之後,很久沒得到過如此的服侍,因此她樂癡癡地享受。

  玉澤春沒料到洛莉的服務如此周到,

  她和尼德雖是學院的老師,卻並非真正意義上的貴族,從來沒有獲得過如此的伺候,內心也是倍感新鮮。

  「玉澤春小姐,你可以錄光她的衣服,讓她像伺候男人一般伺候你,或者讓她學男人服務你。我想,尼德先生應該不介意她給你提供服務吧?」古蒙轉眼看著尼德,笑得很放肆。

  尼德此次不生氣了,他也笑道:「澤春若是不介意,我當然不會有意見。」

  「你們把衣服錄了,這大熱天的,穿得再薄,也沒有脫光來得舒爽。操!說起來我也很熱,誰幫我脫衣服?」古蒙無視一切,喝了一口酒,吻住豹女的嘴,雙手粗野地揉抓兩女的玉峰,弄得虎女咯咯浪笑。

  艷故們紛紛褪衣;蘭若幽顧吃菜

  自從跟隨古籐,她見的「場面」不少,早已「麻木」;尼德和玉澤春,雖然是教育者,但也經得起「場面」,依然泰然自若;古籐默默的吃著飯菜……

  「老五,瞧你只顧吃飯,可知你在牢裡沒得吃飽過,所以生得沒有我們威武。」古蒙有些憤恨地調侃,

  他的兄弟小小年紀,便替國家賣力,到頭來卻被打入監獄,干他姨!

  「吃飽了,才有力氣做事。」古籐回了一句,繼續埋頭扒飯。

  尼德也道:「古籐上尉,你這不合道理啊!按理說,剛從牢裡出來的男人,見到母豬也是公主,而今美女在你眼前,怎麼你卻只顧吃飯?」

  玉澤春啐道:「古籐上尉可是一代戰童,豈能跟一般的囚犯同論?」

  蘭若幽喝了兩杯酒,又得艷故的伺候,彷彿變回從前的「公主」。當故女給她斟酒時,她伸手捏抓故女的乳房,傻癡地道:「好有彈性哩~」

  古蒙淫笑道:「小女奴,幾日不見,你風騷許多。洛莉經常更換新血,她應該是初來的,看情形被破處沒幾天,自然擁有像處女般的彈性。」

  牛角女道:「古蒙先生所言極是,這裡的姐妹我來得最久,也只是三個月。那幾位妹妹剛來半個月,十天前才被破處,還是很乾淨的女孩兒。其實我們都乾淨,因為洛莉擁有高級的醫師團隊,每三天給我們檢杳一次身體,安全是玩樂的基礎嘛。呵嘻~不會害你們生花柳的,來之前我們還得把身體洗得香噴噴的呢。你聞聞,是不是很香?」

  古蒙扭轉臉,一口咬住她的爆乳,她便淫蕩地呻吟,「啊喔喔!古蒙哥哥,你要喝牛奶?」

  「我操,幫我脫衣!」古蒙鬆口大喝一聲,又咬牛角女的乳房,端的是粗野。

  尼德見古蒙玩得痛快,心裡癢癢的,然而玉澤春在旁,他繼續保持「正經」,只是品菜飲酒,很有「為人師表」的風範。

  蘭若幽孩子心性,看著身旁的俏故,同樣是黃種女孩,她便掰開俏故的陰戶,端詳一會,對古籐道:「主人,很嫩呢,你要嗎?」

  古籐吃完一碗飯,舉杯喝了口酒,道:「你留著慢慢研究。」

  「主人,好壞。」蘭若幽嗔語,仰首看著俏故,道:「姐姐,你也是被賣進來的女奴嗎?」

  俏故的臉色黯然,一會之後她又微笑,道:「嗯,我的父母是奴隸,所以我也是奴隸,主人把我賣了……」

  「我也是女奴哩,我們的村莊被攻陷,我被俘虜了……」

  「蘭若幽,別在這裡說那種事。」古籐打斷她的話,把左邊的嫩故摟抱在懷,道:「你多少歲?」

  「十五歲。」

  古籐又問右邊的女孩:「你呢?」

  「十六。」俏故放好手中的扇,給他斟了酒,跪趴下來,解他的褲。

  他懷中的嫩故,伸手解他的衣扣……

  這次他沒像上次那樣拒絕,任由她們動作,他看著尼德,道:「尼德先生,你若不方便,讓那兩個女孩到我這邊吧。我們兄弟倆,進得洛莉來,是為了嫖故,可能把你害苦了。」

  尼德尷尬地道:「古籐上尉,說哪裡的話,你們沒害我……」他偷看玉澤春,心中唯有暗歎。

  「你看我幹嘛?難道是我害你?也好,今日來到此地,便讓你風流,免得以後怨我。」玉澤春似是生氣,把她身旁的艷故摟抱下來,大抓艷故的聳乳,緊接著把手探到艷故的私處,手指熟練地勾摳肉縫,「我也玩玩女人~」

  尼德看著,「咕嚕」地吞嚥唾液,提起勇氣問道:「澤春,你真的批准我?」

  「半個月內別碰我!」玉澤春惱道。

  「這……」

  「別這別那的,要麼你放棄此次機會,要麼半個月內別碰我,自己選擇。」玉澤春不看他,只管把手指深摳,似乎真的要「玩一回女人」。

  古蒙扭臉回來,道:「尼德老弟,翼圖大陸的男人,有點本事的,哪有幾個不思玩樂?以後你和玉澤春小姐結了婚,也得弄此女奴陪伴,才顯得你們的身份。如今她和你都在場,算是提前練習。瞧她玩得比你都瘋,你擔憂個屁!是男人的就上,別讓我們瞧不起你。」

  說罷,他的衣服已被錄掉,他猛地站起來,挺起二十七、八公分粗長的肉棒,嚎吼一聲:「誰先來試槍?」

  「好粗!」玉澤春驚叫出來。

  「真長!」虎女捧著古蒙的肉棒,張口便把龜頭含吞,豹女跪下來舔吮他的大卵……

  古蒙大呼:「爽!老子就喜歡砸錢玩女人,心裡沒有任何負擔,愛怎麼玩都行,今天玩這個,明天玩那個,公平交易,誰都不欠誰。啊哈,含我卵蛋,別咬破……」

  牛角女移到古蒙左邊,剛巧古籐被脫掉褲子,她瞄見古籐的肉棍,笑道:「你們兄弟倆,是親兄弟嗎?他和你很不同哦,他是那麼的精緻可愛,你是如此的粗壯魯莽。」

  「當然是親兄弟,同父同母的。我們父母都是混血兒,但我外婆是純正的黃種人,所以我這個弟弟是隔代遺傳,是我外婆那邊的優良血統的體現。別瞧他生得精緻可愛,勁兒可是十足,你都會被他甭得半死不活!」古蒙抓著牛角女的臉,把她的臉拖壓下來,咬吻她的厚實大嘴……

  跪在桌底的俏妓,把古籐的肉棍,含入她的嘴裡;本來在他懷中的嫩故,也滑跪下來,伺候他的小弟弟。

  古籐喝著酒,見尼德和玉澤春望著自己,他道:「你們很好奇嗎?」說罷,他站了起來,肉棍挺得比古蒙還挑,「標準的黃種人尺寸,沒有稀奇之處,但用起來還是很實在。」

  尼德和玉澤春的眼中,閃過一抹鄙夷之色。

  「尼德,你愛如何便如何吧,但還是那句話,半個月內別碰我。」玉、澤春此次說得平靜,似乎有意讓尼德表現……

  「謝謝你,澤春。」尼德也不堅守「君子之道」,沒等故女幫他脫衣,他首先解褲子,那脫褪的速度之快,唯有「利索」足以形容。傾竟間,露出他勃起的肉棒,也有十八公分左右,雖然比不得古蒙的雄壯,但與古籐的小棍比起來,簡直是「大巫欺小巫」。

  「哇!先生,你的也好粗長~」他旁邊的故女,握住他的肉棒,驚歎出聲。

  尼德欲蓋彌彰地道:「哪裡,哪裡,只是一般的尺寸……」

  「很不一般啦!」另一個故女說道。

  玉澤春起身,道:「尼德,我有點因了,先回去休息。」

  古蒙笑喝:「玉澤春小姐,大家一起玩啊。」

  「我畢竟不是男人。」玉澤春說罷,開門出去了。

  尼德摟住兩女,雙手狠抓乳房,中氣十足地喝道:「古籐上尉,隨你出旅,果然不錯。」

  兩嫩故坐在古籐的大腿,他撫摸她們的嫩陰戶……

  「我倒是怕把尼德先生帶壞,因為你始終是為人師表的。」

  「男人的娛樂,與學院無關。偶然的放縱,有利於教學。」尼德歪理正說,抱兩女到後面的榻床(此廳餐桌的周圍,都有特殊的擺設,足以令客人滿意),撲身壓到她們的肉體上,搞得兩女呻吟連連……

  便在此時,敲門聲響,剛才伺候玉澤春的故女,出去開了門,進來的是剛才的龜公。

  「打擾大家的興致,真是不好意思。」龜公先說了句客套話,然後才說正事:「古籐上尉,有個蒙臉的女孩,說是上次和你共度春宵的處女,讓我們把她安排到你的套間。我們需要問過你,才能夠決定……」

  古籐推開兩女,起身回道:「你領她到我的房間,我穿好衣服便過去。」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5
第十三章 哭了

  進入洛莉安排的套間,但見廳桌上滿是酒菜,又聽得浴間有水響。

  蘭若幽過去推開諒門,只見瑪爾莎戴著面紗,泡在浴缸裡。她道:「瑪爾莎小姐,主人回來啦。」

  瑪爾莎摘掉面紗,跳出浴缸,衝跑出來,投到古籐懷裡,四肢掛到他的身上,剛想親吻他的嘴,卻突然停止,嗔道:「五叔,你有沒有跟故女親嘴?」

  蘭若幽代答道:「主人沒有和故女親嘴,但他的肉棍,被故女的嘴親了。」

  瑪爾莎猛地吻住古籐的嘴,狂吻之後,喘道:「蘭若幽,拖你的主人進去洗澡,我先吃此東西,這洛莉辦事真周到。」她放開古籐,坐到餐桌前。

  「蘭若幽,你拿毛巾出來,把她身上的水漬擦乾。」古籐一邊吩咐,一邊走進浴室。

  「嗯。」蘭若幽跟著他進去,拿了毛巾出來,走到瑪爾莎背後,擦拭她的背部

  「蘭若幽,那些故女漂亮嗎?」瑪爾莎邊嚼菜邊咕噥。

  「沒有瑪爾莎小姐漂亮,但是她們好年輕的,和幽幽的年齡差不多,很嫩的哦,毛兒才幾根~」

  「我呸!再嫩也是故,你懂個屁!」瑪爾莎回首,瞪了她一眼,繼續夾菜嚼吃,「那麼嫩的故,五叔怎麼沒搞?」

  「主人剛想搞的~」蘭若幽轉到瑪爾莎的左旁,要擦拭她的前胸,被她擋了回去。

  「前面不用擦,剛才掛在五叔身上,早就擦乾了。進去幫五叔擦洗,把他洗得乾乾淨淨。」瑪爾莎吩咐完畢,看見蘭若幽轉入浴間,她冷哼道:「傻癡傻癡的,偏偏美到極致,若非二叔把你當禮物送給五叔,你也做了嫩故。」

  一竟鍾後,古籐從浴間走出,蘭若幽並沒有跟隨出來。

  瑪爾莎飲了此酒,艷臉紅紅的,看見古籐的肉棍怒勃而立,她喜騷於臉,含吸一口酒,咕嚕咕嚕地搗漱。等他走近,她把酒吞入胃裡,伸手握了肉棍,張嘴便含,竟是全根吞納,深喉口交

  古籐抱住她的頭,壓著她的後腦構,使把肉棍往她的喉壁抵撞,完全不怕把他的侄女的喉壁撞穿:「呼

  呼

  瑪爾莎……」他爽得哆嗦,因瞇起雙眼,平日安靜的臉,陡現一臉淫猥。

  瑪爾莎感覺要窒息,吐出他的肉棍,把他拉倒在她的膝腿,一把摟抱他,笑道:「雖然你是我的五叔,可是我的年齡比你大,長得也比你高,私底下,你是我的小刀刀。來,讓姐姐餵你喝酒~」她拿起半杯酒,端到古籐的嘴前,「小刀刀,姐姐要跟你做愛到天黑,再做到天亮。」

  古籐喝了酒,靠壓她的玉峰,道:「瑪爾莎,你怎麼故技重施?」

  瑪爾莎放了酒杯,落手套握他的肉棍,嗔道:「昨晚本來想陪你睡,可是怕會有人突然來襲,因此沒有尋你去。你們到達洛莉需要一段時間,我猜測,今日你們仍然無法離開霸都,偷偷跟在你們後面。果不其然,你被三叔拖進洛莉都會,我就請求洛莉通知你。五叔,你和寧雨念衛長是何種關係?她在你面前落淚,你還幫她擦淚……」

  「我和她做過一次。」古籐把那次事件,稍稍地敘述了,「

  她是聖君的女人,此事不要亂傳。」

  瑪爾莎點頭答應,道:「五叔,你怎麼捨得離開那些嫩故,跑回來陪我啊?」

  古籐輕浮地道:「如何嬌嫩,也沒有我的侄女嬌嫩,我更想和侄女做愛……」

  「嗯喔!真是越來越壞,我便給你肏!」瑪爾莎推他起身,又讓他坐下來,她跨坐下去,濕潤的陰道,套吞他的肉棍,舒服得呻吟,摟著他的脖頸,媚笑:「五叔,侄女夾得你可舒服?」

  「舒服。」古籐低呼,捧拉她的臉,吻了她的唇,揉著她的胸,道:「今日你沒有課?」

  「有課也不上,我要和五叔,直做愛到明天,徹底的放縱,玩個天昏地暗。」瑪爾莎扭動臀股,賣勁地套磨陰莖,自己獲得快感之時,也叫古籐舒爽得呼喘,她很有成就感地道:「五叔,我比那些嫩故風騷吧,下面緊不緊呢?」

  「好像不是很緊……」古籐咬著她的耳珠,「但是,令五叔很舒服。」

  「嗯~嗯喔!這不是我的問題,是五叔的尺寸短細,我是很嫩的。如果五叔的尺寸粗長,便會覺得我下面很緊……喔嗯!即使不粗長,也插得我酥,超愛五叔的小棍棍~啊喔!喔嗯~嗯!五叔,我先把你今日第一泡精液,搖出和……」

  「要得。」古籐雙手扳住她的腰,她雙足蹲踩兩旁椅沿,結實健俏的屁股上下擺聳,「卜滋~卜滋,滋……卜!滋卜卜……」,陰戶套撞得陰莖倍爽,他咬吮堅挺的乳峰,雙手落到她的屁股,一是抓得過癮,二是給她助力。

  叔侄倆便在椅子,上演激烈的「衝撞」,足足「激鬥」一竟多鐘,古籐憋了半日的精液,如期射出,噴得瑪爾莎叫吟聲聲、健體顫癱,伏倒在他的胸膛……

  雙方滿足地相擁一陣,瑪爾莎調皮地舔著古籐頸脖,嬌息呢喃:「五叔,你很奇怪的。我和好多個男人做愛,他們的陰莖粗長,卻不像你的這般,進了裡面一會,就會發生變化,比平時粗長兩三公分,雖然還是不怎麼粗長,可是讓人感覺神奇。你射精的時候,更粗長此,似乎有十六、七公分哩。也不知道為何,你射精之時,我感覺好興奮哦。」

  古籐癱伸雙腳,手中拿著酒杯,小口地飲酒,道:「今日被你的老師們鄙視了。」

  「啊?你說尼德老師和玉澤春老師嗎?他們怎麼鄙視你?」瑪爾莎抬臉出來,被古籐吻住,她吐了他渡過來的酒,急道:「快說,他們是怎麼鄙視你的?」

  古籐淡笑道:「你三叔脫了衣服,那東西把他們震住。後來我也被脫光,他們看到我的小東西,那眼神兒有夠毒的,玉澤春呼喊尼德搞故女,待尼德把我比下去之後,她才肯回房休息。很顯然,尼德在你三叔面前自卑,而玉澤春是要我在她的男人面前自卑……」

  「我呸!五叔,逮著機會,把她往裡肏!」瑪爾莎憤怒地道,眼睫眨眨,轉口問道:「這些都是五叔的猜測吧?」

  古籐誠實地點頭,道:「我起碼懂得他們的眼神的意思,但我也不在意。只是我總感覺,他們並非單純的教師,然而我想不明白哪裡出問題。對於尼德,初次見他之時,有種熟悉感,卻不知在哪見過。希望這是我的錯覺!鄙視便鄙視,沒啥大不了,剛開始的時候,你不也是鄙視我嗎?」

  「哪有?自始至終,我都喜歡五叔可愛的小棍,又白又嫩的,插進人家裡面,變得怒筋爆凸,要多神奇便有多神奇。射精最是無解,一泡精液,比別人二三十泡精液,還要多!每次都塞堵得穴兒脹脹的,全是你的精液~哦嗯?蘭若幽怎麼還沒出來?泡死在裡面啦?」

  瑪爾莎扭臉看向大開的澡門,嬌喊:「蘭若幽,你死了嗎?」

  浴室裡沒有回應,瑪爾莎起身走過去,一路滴著精液

  「小傢伙,竟然睡覺!」瑪爾莎恍然嗔道,轉入浴缸前,推蘭若幽的俏肩,「喂,醒來,你的皮都泡脫了。」

  蘭若幽驚醒,睜開看到瑪爾莎,倦意未消地道:「咦~瑪爾莎小姐?我睡了多久啦?」

  瑪爾莎道:「擦乾身體,到床上睡。這套間的床很多,你愛睡哪張都可以,別躺在涼水裡睡。……你若是生病了,誰照顧我五叔?」

  蘭若幽傻傻地道:「幽幽很健康,從來不生病。」她起身穿衣,眼睛卻看著瑪爾莎的胯間,又道:「瑪爾莎小姐,這次你沒吃主人的精液嗎?流了好多出來耶~」

  「你再四嗦,我就讓你吃個夠!」瑪爾莎拋下一句,轉了出來,走到古籐身旁,坐到他的腿上,夾了一口青菜塞入嘴裡嚼:「五叔,小女奴嫩美得,我都想吃,你怎麼忍得了?」

  古籐拿起酒瓶,往杯裡斟酒,道:「這個問題,我回答過很多次,懶得再回應。瑪爾莎,吃飽沒有?」

  「不但吃飽了,而且消化了。」瑪爾莎神秘地一笑,用乳房磨古籐的左臂,媚羞地道:「五叔,待會我們進浴室繼續,我把菊洞的初次給你……」

  古籐把手伸下去,手指撫摸她的嫩菊,軟垂的肉棍竟然有了反應,嘴上卻拒絕道:「以後吧,那裡挺麻煩的,容易出毛病。我還是喜歡進你的蜜洞,那才是男人憧憬的魔域,進去了,便會著魔,一輩子都走不出女人的洞。」

  「哇啊啊!五叔,忽然發覺你好會說話,為何平時不哼聲?」瑪爾莎興奮地吻他的前額。

  古籐道:「不想說,當然不說。和你在一起,都到這分上,不說此話,你不是要悶死嗎?」

  「我想聽五叔說此粗野的、淫賤的話~」

  「很噁心的。」

  「噁心當肉麻,肉麻當可愛。這種時候,女人喜歡『噁心』……」

  「操你具!」

  「給你操~」

  瑪爾莎坐在浴缸的端沿,腳踩著缸底,分張她的雙腿;古籐坐在浴缸裡,右手停在她的私處,手指撥弄兩片濕紅的肉瓣:「五叔,我的陰戶漂亮麼?」瑪爾莎輕語若呻吟,被古籐挑逗得情慾飄蕩。

  「漂亮。」

  「緊麼?」

  「緊。」古籐的中指,刺入靡濕的陰縫。

  她雖然高挑健美,卻並非豐飽火爆之女,而是瘦俏中體現長期鍛煉出來的彈韌之美。細腰平坦無脂,臀股寬闊健實,四肢纖長圓健,乳房雖不是很碩大、但是俏聳圓挺,整體給人的感覺,柔韌中不失力量。她的陰戶也給人如此的感觀。雖然不肥隆,卻結實緊韌。

  然而她畢竟是高挑的白種女孩,天生比黃種女性更具容納性;古籐的「標準尺寸」,很難塞爆她的生殖裂縫。她之所以迷戀他,很大的原因,是她的心裡容納了他

  正如她所說。她愛上了他。

  「哦~哦~哦,哦~五叔,你越來越有技巧。手指往上一點,勾勾我的上面,那裡叫我興奮~哦喔!就是那裡,嗯~嗯!跟你做愛,總有特別的感覺,似乎是亂倫,讓我容易亢奮,每每想到跟五叔亂倫,我的穴穴就暗湧洶湧,總是壓抑不住地想要五叔肏我。」

  瑪爾莎雙手撐著缸沿,此時伸出她的左手,撫摸古籐的濕發,情迷意亂地呻吟、喘息……

  「或許五叔離開後,我仍然會找情人,然而五叔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最特殊的。哪怕以後結了婚,做了孩子的母親,我也會跑回來跟五叔偷情,繼續譜寫我和五叔的亂倫史~喔……啊!我要來了……」

  兩瓣厚實的小陰唇,微微地收放幾次,眨溢出一潺淫水。

  古籐湊嘴過去,吮吻她的陰戶,把她流出的淫液,一點不漏地吞食。

  「五叔,喔嗯~五叔!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但不管我有多少男人、嫁給了誰,你都是我的最愛,啊嗯

  我的五叔。」瑪爾莎雙手抱擁古籐的頭顱,低首看下來,只見他的舌頭伸出來,有三四公分露在他的嘴唇之外,舌尖卷吮陰唇,舔得她又癢又酥,舒服得難以言說,不由得又是一串呻吟,「喔喔!喔~哦!五叔,我的毛兒都酥了。你要我命~」

  古籐的手指,捏抓幾縷金毛,往左抽拉,把她的陰唇,拉得略張,舌尖刺入陰縫……

  「啊~噢!五叔,你扯我毛,喔噢、噢……」

  古籐被她的呻吟,惹得淫情噴發,右手食指,沒有預警地插入她的菊洞……

  「啊~呀呀!我要被整死啦,啊噢,噢噢……我的屁眼!」瑪爾莎驚覺,菊眼傳來的快感,低首下來,輕咬他的耳朵,呻吟:「五叔,我要你肏我的菊眼!」

  古籐抬首起來,與她相吻一會,道:「我想保留這一洞的純潔,等從南澤回來繼續開發。」

  「五叔說話變壞了,做事更加的壞。不愧是從牢裡出來的男人,壞得好淫賤,嘻~」瑪爾莎輕笑,忽然站起來,踏出浴缸,扭著腰臀走出,「五叔,水都涼啦。我可不像你,那麼喜歡在水裡,我要到床上去,我要玩小女奴……」

  古籐從浴缸蹦跳起來,衝過來摟住她的蠻腰,拱著屁股想把肉棍插入騷洞,卻因比她矮三四公分,踮起腳也戳不進洞兒(此時他才感覺到身高的重要性

  )。她卻在此竟甩開他,快步跑進內室,濕著身體爬到床上,壓著蘭若幽便吻,把蘭若幽驚醒了。

  「啊喲!瑪爾莎小姐,不要吻幽幽……唔~唔嗚,不要……」

  古籐跪趴到瑪爾莎的背上,握著堅硬的小棍,肏入潮濕的陰縫。

  看著她的股溝裡,裂張的紅嫩之縫洞,他的內心亢奮,不管蘭若幽在掙扎,只顧猛抽狠插……

  「噢、噢!噢喔~噢喔,五叔肏我,我的親親五叔在肏我,噢……」

  「啊、啊、啊,啊喲喲,主人,啊~喲不要……不要在我上面啦。」

  古籐的插頂,推得瑪爾莎撞擊蘭若幽,導致她跟著吟叫

  「小女奴,有沒有覺得,主人在肏你?」瑪爾莎淫浪地發問。

  「才不是!啊哎

  主人在肏你,你卻在撞我,好痛的。」

  古籐把瑪爾莎抱到一旁,蘭若幽急忙落床,連鞋都不穿,就跑出外面去。

  瑪爾莎推開古籐,從床上跳下來,衝出寢室,看見蘭若幽躺在房廳的「性榻」,她跑到榻前,脫蘭若幽的衣衫……

  古籐跑到瑪爾莎的臀後,捧著她性感的屁股,挺戳幾下,身矮槍短的,就是構不著,氣得他把她推貼床沿,按著她的屁股,一棍搗入,喘著狂肏。

  「啊噢~五叔,先停停,我幫你的女奴脫衣呢,等會你肏她的嫩洞,肯定很緊。啊~噢……」

  「瑪爾莎小姐,不要扯破我的衣服!你快點放手,我自己脫啦……」蘭若幽害怕衣服被扯爛,推開瑪爾莎的「魔爪」,退縮幾寸,坐了起來,雙手伸上來解衣扣,憐依依地道:「幽幽的身體,早被主人看過,不怕被他看,為何要扯幽幽的衣服呢?幽幽沒有多少衣服,這是主人給幽幽錢買的哩。」

  古籐從瑪爾莎的濕洞,抽出肉棍,雙手推她的臀股,把她推到榻上。他爬上來,翻轉她的身體,趴到她的身上,插入淫穴,一邊抽插一邊喘說:「蘭若幽,回屋裡睡覺,把門反鎖了。我肏得她沒力氣跟你鬧!」

  「主人……,你不要幽幽麼?」蘭若幽淚汪汪地道。

  古籐狠勁深挺,悶哼:「免瘦。」

  「哼,主人就喜歡亂倫,幽幽不給你了。」蘭若幽下榻,出手抓瑪爾莎的乳房,抓得瑪爾莎痛呼,「這是報仇!」她惱哼一句,急速地逃離,衝入寢室,把門關得緊緊。

  瑪爾莎嗔道:「五叔,我是讓你狠得下心,奪取小女奴的童貞,你卻要給我搗亂。以後路途漫漫,誰解決你的生理問題啊?」

  「我的生理很正常,沒有任何問題,也不需要解決。」古籐簡直是「混淆視聽」,她「道桑」他卻「說杭」。他盯著她特富個性的艷臉,伏首輕吻她性感的嘴,認真地道:「你的五叔,心也很狠,狠得把他的侄女都睡了,而且睡得無悔。你說亂倫讓你感覺刺激,同樣的,我也感覺刺激,想到我肏著的是我的親親侄女,我就亢奮得想沒日沒夜地肏你!」

  「撲滋」,「撲滋」,「撲撲滋~」,古籐撐起上半身,抽插得不遺餘力……

  瑪爾莎雙勾在他的臀腰,媚眼含情地瞧著他,輕輕地哼吟。半竟鍾之後,她看見汗水,流濕他的全身,玉手輕推他的胸膛,「五叔,讓我來強姦你,管叫你止不住的狂射!」

  古籐抱著她翻了個身,她便趴坐在他的胯棍,臀股上下擺送,淫戶撞磨得他呼呼的爽喘……

  他瞇起那雙小眼睛,便濃了「猥瑣」的味道。

  「瑪爾莎,以前怎麼也沒想到,我會跟你亂倫。」

  他的雙手伸舉上來,撫弄她的兩顆堅挺的乳頭。

  瑪爾莎甩了甩濕的卷髮,嬌喘息息地道:「嗯~啊!五叔,早知如此,當初你未入獄之前,我就該找你偷嘗禁果,也不至於害得我不小心用工具捅破處女膜……」

  「是你不小心捅破的,還是你故意捅破的?」

  「不小心的啦!那次我手淫,興奮之時,拿起劍柄往我裡面插,開始的時候,只是插插外面,哪裡知道,高潮來了,我就使勁地把劍柄插入,痛得我想死掉呢,啊噢~呼……」

  「你又說是用性具?」古籐有些糊塗了。

  瑪爾莎捏著他的鼻子,道:「五叔笨蛋的,誰會亂說真話?我那時候是處女,哪來的性具?身邊只有一把劍,而劍柄是扁圓的,正好拿來用……嘻喔!有時用性器具,也是很好玩的~」

  「這裡有很多性器具……」

  「不要!洛莉的東西,不知道被多少故女用過,那些故女又被很多男人搞過。事後怎麼清洗,我都覺得髒,才不要用洛莉提供的性器具。何況,五叔很持久,射了之後,硬得也夠快,跟你在一起,整夜被你肏。五叔的小肉棍,比性具好用許多。我還是喜歡真實的肉棍,噢喲喲,五叔,頂我!」

  古籐響應她的要求,挺胯猛頂,撞得「噗噗」直響,頂得兩三百下,她的高潮又至,湧出股股淫液,陰唇也收縮,倍感陰莖被勒緊。他再次翻身把她壓住,扛起她的雙腿,變得略為粗長的猙獰肉棍,猛烈地刺插她的陰道。

  但見緊實的陰唇,張裂成水紅的洞,他的肉棍,不停地撞碰濕紅的嫩肉。心想,這是他侄女的淫洞啊,勁兒更足了。

  撲滋,撲滋,撲滋……

  「啊噢噢~五叔,我又要高潮了,你要和我一起高潮啊!」

  「我正在努力……」古籐低喝,喘得如抽風,把瑪爾莎甭得高潮陣陣,他卻難以射出。

  於是繼續抽插,直插得她閉目淫叫:「噢噢

  噢啊!噢哦哦~好愛你!愛到天崩地裂,愛到天昏地暗,愛到天搖地撼,愛到我死,啊哦啊噢、噢呀呀,五叔,我的五叔,做你的侄女好幸福。下輩子還要做你的侄女,繼續跟你亂倫,七歲的時候,便找你做愛……」

  古籐被她的淫言淫語,刺激得性慾亢然,堅硬如鐵的肉棍,抵死般搗插。

  插得她的淫洞,濕了又干、干了又濕……

  狂野無度中,體現他超平常人的體力和耐勁

  雖然他沒有粗長的肉棒,但這強悍的體能,也令女性刮目相看。身為翼圖大陸著名的戰童,他在床上這片戰場,不負「戰童」之名。

  「啊噢!啊啊啊!五叔,你是一匹不知疲倦的小野狼~」

  「我肏死你!肏死你妹妹……」

  「啊呀~五叔,我的妹妹,不都是你的侄女嗎?呀呀~」

  「我是說你下面這個妹妹。」

  古籐粗鄙的語言不斷,若是在平時,很難想像,會從他的嘴裡出來

  「啊喔喔!我喜歡聽五叔說粗話,這才像從監獄裡出來的男人,是我的『靜如免、動若狼』的親親小五叔。與平時安靜的五叔比較,我更喜歡躁動的五叔。總有難以言說的邪惡味道,還有濃濃的監獄的粗卑烙印……噢啊!洩、洩……」

  瑪爾莎高潮不迭,股股潮液再湧。她的雙手攀摟古籐的脖子,水褐的春眼,瞇瞧著古籐,呻吟一聲接一聲。聽著他的呼喘,她緩緩地閉眼,「五叔,別讓我等你太久,我害怕自己~」

  古籐不回應她的話,把她癱軟的嬌軀,再次把她翻轉過來,趴到她性感的臀股,繼續衝刺……日zEj。

  足足抽插半個時辰,換了好此姿勢,在她的迷亂的呻吟中,他的高潮轟然而至。

  他跪趴在她的雙腿間,狂野地抽搐,「瑪爾莎,五叔要射了!」

  「啊噢~五叔,射我嘴裡……」

  古籐從她的濕戶,抽出亢奮狀態的肉棍,竟然增到十六公分粗長!

  他跪移她的胸脯上,握著肉棍,插入她的嘴,手便鬆開

  精液如潰堤的潮水,直接噴撞她的喉壁,流入她的腸胃……

  他在她的嘴裡抽插十來次,她抵不住「嘔吐」的濃烈感,雙手推他退移,爬到床前嘔出一灘精液,然後乾嘔幾下,仰臉回來噓喘不止。

  「五叔,你的肉棍,撞我的喉嚨,我才吐的,不是因為吃了你的精液。其實,你的精液有些特別,有著淡水的香味兒,說不出是什麼類型的香味,只是感覺很好聞,感覺舒服。這是五叔的最迷人的特質……」

  古籐伏在汗水淋漓的酥胸,含住她的乳頭,輕吮細磨一會,咕噥一聲:「瑪爾莎,做五叔的情人!」

  瑪爾莎驚癡片竟,雙手顫著攀舉上來,緊摟他的肩背,哭了。

  (請續看《翼圖卷宗》第五集)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6
【第五集:啟程】
內容簡介
古籐終於回到了多年不見的血瑪塞城,預備南下前往南澤。

  古素因想畫他的肖像,早就要求他回家之時,當她的裸體模特兒,古籐當時一口答應。卻沒想到作畫時許多家族中的人都來了!由於古素堅持要畫,古籐也只得硬著頭皮在眾人面前裸露。他原以為古素只是為了尋他開心才召集這麼多人來,卻不知道其中別有苦心……

  另一方面,遲遲不願與他見面的古情終於出現,然而她的真實身份卻給古籐帶來了莫大的衝擊!

第一章:血瑪家族

血瑪塞城,以「血瑪」命名之主城:原城名為「伊西洛城」,聖君委任迪拿為城主之時,把伊西洛城改名為血瑪塞城,同時授予血瑪「忠勇血族」之稱,使得血瑪家族,成為翼圖大陸的「第七血族」,也是巴克約王國唯一的血族。

  雖然「血族」之稱,是聖君所賜,顯得偏頗,然而血瑪的強大,是有目共睹的,人們漸漸承認這新生的「第七血族」。

  「主人,哎?主人。」蘭若幽在床前輕喚。

  從昨晚黃昏,到今日早晨,古籐一直在睡。五年以來,他首次歸家:回來之時,已是黃昏,他與家人互道幾句,便請求歇憩。他說:想在懷念的床上,安靜地睡一宿。

  蘭若幽理解他的心態,畢竟許多時候她懷念曾經的家。雖然那個家已不存在,雖然那個家沒有如此的宏偉,但她心裡總是懷念曾經的幸福,也懷念她的家人和村民。

  「主人~」

  「醒了。」古籐閉著眼睛,翻身側向外,摟住她的腰,「蘭若幽,想家嗎?」

  「想~」蘭若幽哽咽,這是他第一次,問她想不想家。

  「我想了五年多。」古籐把臉伸到她的胯前,隔著褲布,貼磨她的私處,「主人的家,便是你的家,懂嗎?」

  「主人,我懂。」蘭若幽羞應,她的心砰砰的跳。

  「陪我躺一會。」

  「嗯?」蘭若幽側躺下來,被他緊緊摟著,她吻他的嘴唇,輕聲喃語:「主人的家在哪裡,我的家便在哪裡。主人,你想要幽幽嗎?」

  「免疫。」古籐低哼。

  蘭若幽嗔羞地道:「主人明明躁動,卻老說免疫。都、都硬了……」

  「這是晨起的正常現象,你沒躺下來之前,我就是這般。」古籐輕推她,翻身坐起來,道:「奴僕提水進來了嗎?」

  蘭若幽也坐起來,道:「都準備好了,只等主人洗漱。」

  古籐落床,走了出去。

  蘭若幽重新躺下,舒服地呢喃:「主人的床耶,幽幽躺在主人的床上,嘻~!主人的家真大,和大祭司的家,比較起來,毫不失色。嗯~嘻!幽幽是主人的女奴情人……」

  「咚咚……」門外響起敲門聲,「五叔,開門啊,我是瑪爾荷,我們過來叫你吃飯哩。」

  蘭若幽急忙落床,從樓上跑下來,出去開了門。

  四個孩子站在門前:十歲的瑪爾荷和瑪爾蕭、九歲的瑪爾姬、八歲的瑪爾汗。

  領頭的是古蒙的小女兒瑪爾荷,她仰臉看著蘭若幽,道:「五叔呢?」

  「洗澡了。」蘭若幽回答。

  瑪爾荷道:「我爸媽的女奴,都幫爸媽洗澡。你是五叔的女奴,應該幫五叔洗澡。」

  「主人不喜歡我幫他洗澡……」

  「五叔真奇怪。」瑪爾荷領著弟弟、妹妹走入,坐到廳中的桌旁,嬌喊:「五叔,你洗快些啊,我們等你呢。」

  瑪爾蕭問道:「六姐,你說五叔這次回來,有錢給我們嗎?」

  「以前五叔每次回家,都給我們零用錢。」

  「五叔是坐牢回來耶,他有錢嗎?」

  「我爸說五叔贏了很多錢,讓我問五叔多要些。」瑪爾荷理直氣壯地道。

  蘭若幽詫異地看著四個孩子:怎麼主人的侄兒和侄女,都這麼喜歡錢呢?

  瑪爾汗道:「這次我要多些,因為五叔沒有給過我錢……」

  「有的,你那時候還小,四姐幫你拿的錢:我的錢,也是三姐幫我拿的。想要以前五叔給我們的錢,得向三姐和四姐要,她們欺負我們那時候年齡太小,貪了我們的錢。我們長大了,應該拿回屬於我們的錢。等她們從學院回來,我們團結一致,向她們討債!」

  「討債。」瑪爾蕭和瑪爾汗異口同聲地道,只有瑪爾姬依然靜默。

  「蘭若幽,拿套衣服給我。」古籐在浴間呼喊。

  蘭若幽走進古籐臥室,拿了套新衣出來,卻被瑪爾荷擋住去路。

  「女奴姐姐,我拿進去。」瑪爾荷搶了衣服,衝到浴間門前,也不打聲招呼,推開虛掩的門,大獻慇勤地道:「五叔,我拿來衣服了。」

  古籐正在擦拭,驚然片刻,恢復平靜,接過衣服,道:「瑪爾荷,謝謝。」

  「五叔要給多些零用錢哦。」瑪爾荷天真地「勒索」,她盯著古籐的胯棒,語出驚人地道:「五叔的雞雞好小,沒有爸爸的雞雞大。」

  「出去吧,五叔穿好衣服,便給你零用錢。」古籐想要她快些離開。

  瑪爾荷從浴間出來,張口便道:「五叔的雞雞好小的~」

  瑪爾蕭好奇地問道:「有我的小嗎?」

  「比你的大多,你是小孩,五叔是大人。」瑪爾荷裝出「姐姐」的模樣,用手比劃一會,「喏、喏,這麼長、這麼大,白白的,頭兒紅嫩,有黑黑的毛。你和三弟沒有生毛哩,我爸也生毛,但不是黑的。我爸的雞雞可粗可長了,像根大棍子,媽媽被我爸用棍子打得哭,我親眼看見的……」

  「瑪爾荷,你若再多嘴,我不給你零用錢了。」古籐在浴間輕喊——他想不明白,瑪爾荷是諸侄女中,模樣最明麗最清純的,怎麼說話如此不「純」呢?唉,三哥怎麼教女兒!

  瑪爾荷急忙回道:「五叔,我不說了,你記得多給我些零用錢。」

  古籐從浴間出來,道:「蘭若幽,你留在屋裡吧,我吩咐女僕把飯菜端來。」說罷,他摸摸瑪爾汗的頭,然後出門去了。

  「五叔,我們的零用錢呢?」瑪爾荷緊張地道。

  「問你面前的女奴姐姐,五叔的錢在她手裡。」

  四個孩子的目光集中到蘭若幽臉上,瑪爾荷驚訝地道:「女奴姐姐,你是五叔的什麼人?為何他把錢都給你?難道你是五叔的女奴情人?」

  蘭若幽臉露羞喜,轉身跑上樓,「瑪爾荷小姐,你們等等哦,我拿錢給你們……」

  古籐走進血瑪城堡的宴樓,看見諸人在宴桌前等待,他以手勢問候大家,交代女僕一聲,便走到古彥的妻子的下位坐了。

  「五兒,昨晚睡得好嗎?」藍郁馨慈愛地道。

  古籐道:「媽媽,我好久沒睡過如此安穩的覺了,回家的感覺真好。」

  坐在最上位的燕瑤略帶歉意地道:「古籐,聖君應該早些把你從監獄提出來的,五年的時間,畢竟長了些。你進去的時候,還是個孩子,如今都長成少年,唉,我們害了你的青春。」

  古籐恭敬地道:「聖後,五年的時間並不長,我那罪本是死罪,是得用生命償還的。只判五年的罪刑,是我最大的幸運。」

  燕瑤又道:「為何你直到現在,仍然不肯說出,你屠村的原因?」

  古籐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半杯茶,道:「聖後,可以不提往事嗎?或者有一天,我會願意說,卻不是現在。我從牢裡出來,已經不需要誰的原諒。我不想提起那件事情……」

  「古籐上尉,我覺得聖後說得對,你燒殺村莊,總該有個理由。」玉澤春的好奇心,一如既往的濃烈,「大家都想知道你的理由,為何你不願意說呢?」

  「不想說。」古籐沉悶地道。

  燕瑤幽歎:「那就別說吧,我只是隨便問問,卻壞了大家的心情,深表歉意。」

  迪拿道:「聖後別如此說,都是我家五兒脾氣拗,說話也不禮貌,還請聖後見諒。」

  燕瑤笑道:「迪拿司祭,古籐說話很有禮貌的,我沒見過他生氣,是個懂禮儀的孩子。」

  藍郁馨道:「謝謝聖後讚賞我家五兒,他的確很少生氣……」

  「媽媽,老五生氣,是看不見的。他放屁都安靜,生氣也是安靜的。」古蒙粗鄙地道。

  藍郁馨氣道:「就你放屁最響,我生這麼多兒子,你最沒出息!瞧瞧你大哥和二哥,哪個不是為家族爭光的?即使你那不順我意的四弟,也成為著名的歌者,你有什麼成績?」

  古蒙尷尬地道:「我這次肯定能夠賺錢……」

  「你每次都如此說,哪次賺過錢回來?」這話卻是他的妻子妮蘭·西塞說的。

  古蒙反駁:「所以讓你們給多些資本,讓我能夠賺多些。每次都給我兩、三百金幣,十個奴隸都買不到,叫我怎麼賺錢?這次多虧了老五,我湊足六百金幣,購買了六十個奴隸,押到南澤一轉手,就是五、六千金幣,還掉欠奴隸商的六百金幣,我還有五千多金幣,賺翻了。」

  古蒙大妾王芹驚道:「夫君,你欠奴隸商六百金幣?」

  「二十枚金幣一個農奴,這還是因為黑石城平亂,剛送來一批戰俘,才得到的最低價。若是在平時,最低也得五十枚金幣。雖然我多年來,經商都虧本,但好歹混了臉熟,加之奴隸商也知道我是哪個家族的人,因此肯賒帳。我用家族的名譽擔保……」

  「你~」藍郁馨氣得說不出話。

  古籐道:「媽媽,你別生氣,如果三哥還不了債,我幫他還吧。這次的生意,也有我的分。請媽媽相信!」

  藍郁馨怒瞪古蒙,道:「你在外面怎麼混,我懶得管,但你若給家族抹黑,我禁止你外出。」

  「媽媽,我不是三歲小孩……」

  「你不如三歲孩童!」藍郁馨啐道。

  古蒙氣道:「三歲就三歲,反正你是我媽,怎麼說都可以。」

  奴僕陸續端上酒菜,瑪爾荷等孩子也來到了。

  古籐道:「爸爸,二哥呢?怎麼沒見到他?」

  瑪爾蕭搶道:「五叔,聽說東面有亂匪,爸爸和媽媽們去平亂呢。」

  古籐朝瑪爾蕭微笑,道:「女奴姐姐給了你們多少金幣?」

  瑪爾荷興奮地道「女奴姐姐出手好大方,給我們每人三枚金幣哩。」

  「好像給多了些。」古籐有些疑惑,按理說蘭若幽不是如此大方的性格。但他不曾瞭解,瑪爾荷一聲「女奴情人」,讓她心裡甜滋滋的,出手也變得大方——反正不是她的錢。

  燕瑤笑道:「遺朝的公主,能夠跟到你,也是她的福氣。聖君想要她的時候,你都不肯讓出,可見你有多疼愛她……」

  「什麼?老五對抗聖君?」古蒙大喝,轉臉看著古籐,問道:「老五,你是不是喜歡小女奴?」

  古籐端起杯子喝茶(女僕早已斟滿了),故意迴避古蒙問題。

  古蒙不屈不撓地道:「你為她在洛莉殺人,又闖角鬥場,還敢違抗聖君的意願,若說你不喜歡她,我打死也不信。」

  玉澤春插言問道:「古蒙先生,你說古籐上尉闖角鬥場,難道~暗獄戰王便是他?」

  古蒙驕傲地道:「不是他還有誰?我家老五未入獄之前是戰童,入了獄也是獄中的戰王。」

  古籐放下茶杯,道:「玉澤春小姐,你好像對我的私事很感興趣,不怕尼德先生吃醋?」

  古素嗔道:「五弟,你怎麼跟澤春如此說話?」

  古舞駁道:「四妹,這樣說話有什麼不對?五弟沒有罵她,也沒有挑逗她,只是平常的說話而已。」

  古素道:「三姐,你就是寵著他~」

  「我當然寵他,豈像你和五妹,把他當仇人。」古舞朝古籐一笑,道:「五弟,吃飯後,到三姐那裡,三姐要好好地寵你。都五年了,三姐想死你啦!」

  「哦。」古籐輕聲答應,看著坐於他左邊的古彥之妻羅瑩·斯林格列,道:「四嫂,我與你妹妹的事情,你聽說了吧?」

  「嗯,我聽說了。如果她不喜歡你,別強迫她,好嗎?」羅瑩幽語。

  迪拿道:「五兒,提起你和艾蓮的婚事,我們至今沒有正式回應大祭司,因為那女孩不喜歡你,怕會害了她……」

  「什麼害了她?我兒子很差勁嗎?這婚事若大祭司不提,我們也不要再提。當著那麼多貴族的面,指著我兒子的鼻子辱罵,若非看在大祭司的分上,我當場把她的嘴撕了。」藍郁馨端莊優雅的艷臉,呈現出憤怒之態,顯示伊身為大帥的另一面。

  羅瑩怯慌地道:「媽媽,我替妹妹向你道歉~」

  「你不需要道歉,錯的不是你。該向你道歉的是我們,都怪我那不聽話的兒子,害得你守活寡,是我們對不起你。我曾說過,他既然不要你,我便把你當女兒看待,假如你有喜歡的男人,我可以把你當女兒一般嫁出去。羅瑩,媽媽只是氣你那個妹妹,唉。」藍郁馨感歎,她很喜歡這個兒媳婦,可惜古彥卻逃避這樁婚姻。

  古籐道:「媽媽,婚事等我從南澤回來再議吧,如果現在回拒婚事,可能艾蓮不會同意。」

  藍郁馨驚道「她不是憎惡這樁婚事嗎?」

  古籐笑道:「好像她後來改變主意了。」

  「啊?五兒,你是說她想嫁給你?」迪拿搶先問道。

  古籐看著羅瑩,道:「我給她時間考慮和拒絕,若是我從南澤回來之後,她仍然沒有正式的拒絕,則代表她想做我的妾。」說罷,他看向藍郁馨,又道:「媽媽,假如凱希來找你,請你代我守護她。」

  藍郁馨道:「你放心前往南澤吧,凱希的事情便交給媽媽。」

  迪拿問道:「五兒,為何一定要凱希?」

  「爸爸,她屬於我。」古籐說得平靜,他望著手中的茶杯。

  「改天我捎信給科普拿吧,他多少得顧慮血瑪的請求。」迪拿說得柔和,但話中的意思,誰都聽得懂,——某種程度上,古籐的性格,有些像父親。

  「謝謝爸笆。」古籐由衷地感激,朝燕瑤說道:「但願聖後別見笑,那是我的小小心願。」

  燕瑤笑道:「你的心願可不小,烈羽和雅瑪斯都是大家族,且是聖後派系的,你插手進去,一個不小心,會挑起戰爭。雖然我知道血瑪家族,不畏懼雅瑪斯,但這事還是謹慎些吧。」

  迪拿回道:「我們會謹慎處理,請聖後放心。」

  藍郁馨招呼道:「酒菜上齊了,一邊吃一邊聊吧。」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6
第二章:風騷的姐姐

  古籐是醉了,他陪古蒙喝了好多酒。或者是他天生對「水」的依賴,古蒙那特好的酒量,竟然拼不過他,醉得比他還厲害(他依稀記得,喝到最後,宴桌只有他和古蒙、及古舞,而古蒙是被奴僕抬回去的……)。

  醒來之時,已近黃昏。古籐睜開惺忪的眼,看見躺在身邊的古舞,驚得仰坐而起,發覺自己和古舞的衣衫雖然凌亂,卻仍然穿在身上,他心裡的巨石落下,長長舒了口氣,爬過她的身體,準備悄悄離開……

  「五弟,你醒來便要離開三姐嗎?」古舞怨道。

  古籐爬縮回來,看著古舞的臉,卻見她的雙目未睜開,他道:「三姐,你早就醒了?」

  「我沒有睡著。」古舞翻身向裡,手兒搭在他的腿上,「三姐想念你五年,才得你睡在身旁,如何能夠入眠?我就看著你的臉,想你剛入獄的時候,還是個孩子,如今長大了,沒有小時候那麼好看,肯定是受了很多苦,害得你不像其他的兄弟那般高大英俊。三姐曾經想像,你長大之後,會是翩翩公子,一代美男兒……」

  「我現在長得也不是很醜。」古籐雖知自己不算美男子,卻也不是那麼難看,至少他對自己的長相還是滿意的。

  「三姐,是你扶我回來的吧?」

  「不是。」古舞否認。

  「你叫僕人抬我過來的?」

  「我抱你回來的。」古舞睜開雙目,風情渺渺地看他,道:「你比小時候重好多,害得我的雙臂都累了。」

  古籐道︰「三姐,我長大了,你還像以前一樣,把我抱來抱去,我覺得不妥當。」

  「有什麼不妥當?你是我弟弟,是我帶大的,你醉得不省人事,我把你抱回來,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只有你的腦袋想些歪東西,別人是不會往歪處想的。」古舞惱瞪著他,舉手捶打他的大腿,繼續哼道:「是不是你長大了,就不肯陪三姐睡?」

  「總是不妥的……」古籐語言貧乏。

  古舞啐道:「有多不妥?你以前把童子精,射進三姐身體裡,難道就很妥當?」

  古籐尷尬地道:「三姐,那個事,別提了。」

  「做了就別怕說。」古舞翻身起床,走向房門,邊走邊道:「我下樓沐浴,你要一起嗎?」

  「我回去洗吧。」古籐跟著下床,不料她回眸一瞪,「你敢趁我沐浴的時候離開,以後就別叫我三姐。這澡水原是我準備給你醒後洗澡的,但我想先洗,然後你再洗。今天你必須陪我吃晚飯!自從舞兒去了學院,我就變得孤獨,難得你回來幾天,也不肯陪我吃飯嗎?」

  「我陪三姐吃飯。」

  古舞下樓後,古籐坐到茶几旁,一邊喝茶,一邊等待。大約一刻鐘後,他聽到古舞上樓的聲響,於是注視著門口,卻見古舞裸身而入,他閉起雙眼,裝出閉目歇憩的模樣。

  「別裝了,三姐的身體,被你玩過,如今懶得看了?我是忘了拿更換的衣服,才裸著身體進來,不是故意讓你看我的裸體。」古舞走入臥室,過了一會,她道:「澡水我用過了,等會我讓僕人換一缸,順便吩咐她們提前把飯菜端過來,你洗了澡後,陪我吃晚飯,便回去找你的女奴吧。愈是長大,愈是疏遠我,你和舞兒都一樣!」

  古籐起身,道:「三姐,不用換澡水,我這就下去洗澡。」

  「我的身體很髒的,你不嫌我用過的澡水髒嗎?」

  「三姐很乾淨。」古籐說罷,走出門去。

  古舞從內室出來,只穿一套黑色的連身睡裙,喃語:「五弟,只有你說我乾淨。」

  古籐從浴間出來,看見古舞坐在樓廳的餐桌旁等候,他走過來坐好,端起飯碗、拿起筷子,道:「三姐,在家這幾天,我每天都過來陪你。可是,有些事情,不能夠像我小時候那樣。」

  古舞明知故問地道:「小時候哪樣?」

  古籐埋頭扒飯,——他忘了怎麼回答。

  古舞不放過他,怨道:「我曾說過,你們長大了,就會嫌棄我,不願意陪我。所以我最近想生個孩子,不至於那麼孤獨。」

  「三姐應該找個男人嫁了,這樣便不會孤獨。」古籐好意地建議。

  古舞從桌底輕踹他一腳,嗔道:「你剛從牢裡出來,就要把三姐從家裡趕出去?誰說嫁了便不孤獨?你瞧瞧你的四嫂,她不孤獨嗎?結婚的當晚,還沒進洞房,你四哥就逃了。我想她也不愛你的四哥,畢竟她和你四哥沒有真正相處過:她肯嫁過來,一是家族的原因,二是你四哥生得太完美。然而嫁過來之後,她肯定是後悔了。」

  古籐贊同道:「四哥做事太理想化,當初選擇離開,他是不會回頭的。那個四嫂,還是象媽媽說的,把她當我們家的女兒嫁出去吧,別叫她苦等一輩子。」

  「所以說,嫁了不見得很好,我在家裡多自在,想要男人,出外面招招手,一群群的侍候我:若是嫁給了某個男人,他偏要冷落我,不是叫我像你四嫂那般,守活寡嗎?」

  古舞夾了塊兔肉,送到古籐的飯碗裡,道:「你吃多些肉,在牢裡肯定不能經常吃肉,得把丟失的營養補回來。」

  「謝謝三姐。」古籐把肉夾起,塞嘴裡嚼咬,眼睛看著古舞,道:「三姐仍然是經常出外面?」

  古舞啐道:「我不出外面,怎麼找男人?難道要我在家裡找?」

  古籐無語扒飯……

  「五弟,不如這樣吧,你做我的男人,如何?」

  古籐幾乎被梗住,好不容易把一口飯吞下去,道:「三姐,你還是在外面找男人吧。我可以做你的弟弟、也可以做你的兒子,就是做不了你的男人。」

  「好失望。」古舞微笑,看著古籐吃飯,她卻是不吃。「五弟,你的病,怎麼好的?」

  古籐沒有回答,他扒完一碗飯,道:「三姐,你不吃嗎?」

  「我不餓,只想看你吃飯。」古舞把她的那碗飯,端給古籐,道:「你餓的話,把這碗飯也吃了,若還是不夠,我再給你打飯。」

  古籐接過她的那碗飯,默默地吃著,她也沒再說話。直到吃完,他才道:「有這麼一個女人,用她的身體治我的病,之後跟我說,我的病只是心理作用,順其自然便好。我後來沒有犯病,只是和女孩相處時,總壓抑不住心中的邪念。按她所說,我天生便是邪惡的男人……」

  古舞沉思片刻,道:「那女人,是你的第一次?」

  「我認為是的……」古籐頓語,想起瑪爾默,忽然之間,難以明白自己的第一次,到底是給了「那女人」,還是給了瑪爾默!

  「呸!你的第一次,是給三姐的。」

  「我那時沒有插進去……」古舞惱瞪他,氣道:「你想賴帳?若是你沒插進來,怎麼射進我裡面?」

  古籐窘道:「只是進去一點點……」

  「若非我當時抓住你的東西,進來的就不止是那麼一點點。」古舞從椅子起來,走到古籐身旁,彎腰抱起他,道:「吃飽了,就陪我睡覺,等我睡著了,才准你離開。」

  「三姐,這不行啊,我長大了,別這般抱我……」

  古舞把他放下來,雙手勾到他的脖子,嗔一聲:「抱我上樓。」

  古籐歎道:「三姐,我們不該這樣……」

  「我抱你那麼多年,要你抱我一次,都不可以嗎?」古舞哀怨地道,落寞地走向樓梯。

  古籐想了想,追到她身後,把她橫抱起來,道:「三姐,我可以抱你,也可以陪你睡覺,但這次你別要『教育』我,可以答應我嗎?」

  「你什麼都懂得,哪用我教育?」古舞綻放笑容,閉起雙眼,一會之後,她輕聲道:「由你教育三姐好了。」

  古籐無語,默默地抱她進臥室,放她到床上,道:「三姐,你真的要我陪你睡覺?」

  「我不強求你。」古舞轉身,背對著她,「反正你長大了,不需要三姐了。」

  「唉~」古籐只得躺下來,側身摟住她的腰,道:「三姐,任何時候,我都需要你。這輩子,我欠你最多,不知如何償還。假如,你覺得亂倫無所謂,我也是不怕的。」他想起瑪爾莎和瑪爾默。

  「我沒說要和你亂倫,只是要你陪我睡覺。你三姐雖然風騷,卻也不敢亂倫。只是,我總希望你們不要長大,永遠都陪著我,可惜你們都長大了。想要你這般的陪陪我,也是一種罪啊!舞兒現在都不肯陪我睡了,卻不知她是否仍然想要嫁給你?」

  「她應該把小時候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吧。」古籐選擇說謊。

  「也是,你如今能夠碰觸女孩,不需要舞兒做你的妻子。」古舞轉身過來,輕吻他的嘴唇,然後翻身趴到他的胸膛,在他耳邊輕問:「五弟,你在霸都,是不是跟三哥去嫖妓?」

  「是吧。」古籐也不清楚自己算不算「嫖妓」,畢竟每次嫖的都是瑪爾莎。

  古舞嗔道:「別跟三哥學,他就是好那玩意,你偶爾放縱便好。」

  「懂得。」古籐仰臉,吻了吻她的唇,見她愣然片刻,他道:「三姐,我的吻,令你驚訝?」

  「我料不到你敢吻我~」

  「小時候吻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

  「但你硬了,而且很硬。」古舞伏首吻他,同時伸手抓住他的褲襠,忽然抬臉起來,驚道:「五弟,你的傢伙好小,像是沒長大一樣,怎麼搞的?」

  古籐被她如此一說,感覺有些丟臉,只得自欺欺人地道:「能用就好,那地方無法強求。」

  「不行,我得看清楚,男人這地方很重要。」古舞退移下去,雙手解他的褲子,他伸手過來扯住褲頭,她怒得咬他的手,道:「你藏那麼緊幹嘛?是不是自卑得不敢讓三姐看?」

  「我不自卑。」古籐鬆開手,任由她脫了。

  「哎呀!我們家族的男人,生殖器都粗長,怎麼你如此短小?這可怎麼辦?是不是病態?」古舞扯掉古籐的褲子之後,看到那勃硬的小棍棍,她吃驚地叫喊。

  「三姐,這是正常尺寸,你別大驚小怪。」古籐想穿回褲子,被她阻止了。

  她道「什麼正常尺寸?我見到的,都很粗長,你這東西,一點殺傷力都沒有,以後難滿足女人。我得找些秘方,讓你的傢伙,變得粗長些,否則丟我的臉。」她握住肉棍,又是一驚,輕喊:「哇呀,好硬!像小鐵棍一般,看來沒有丟臉到家。」

  古籐心中叫苦,嘴上求道:「三姐,你別亂搞,我很難受。」

  「有多難受?」古舞爬身上來,伏貼在他的胸膛,卻沒把他的褲子拉上,她故意用胯部磨蹭他的肉棍,媚騷地笑著,「悄悄告訴你,我沒有穿內褲,你棍兒小小的,可不要亂動,若是不小心,滑進我裡面,我不負責的哦。」

  「躁動。」古籐僵著身體,果然不亂動,豈料古舞把裙子撩扯上來,他的肉棍觸碰到她的嫩膚,驚得他出手推她翻落,提著褲頭跳落床,急急繫上褲子,道:「三姐,我先回去。」

  古舞「噗哧」一聲,笑道:「瞧把你嚇得,都沒方寸了!好吧,今日到此為止,明天再來陪我。」

  古籐認真地道:「如果三姐依然是這樣,明天我可能來不了。」

  古舞怒怨地道:「你是嫌三姐髒嗎?」

  古籐轉身走出,到了門口,才道:「假如你不是我的姐姐,我會強姦你。」

  古舞一時無言,直到他離開許久,她幽然一歎,神情異常的雅靜。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17
第三章:處女寡婦

  古籐出來後,被晚風一吹,腦袋清醒許多,體內躁動的熱血,漸漸地回復正常。

  雖然他想為自己找借口,然而他與古舞之間的關係,似乎也是極為複雜——人生第一泡精液,都注入了她的生殖道,哪裡還有「純粹」的姐弟關係呢?

  但能夠躲避的時候,盡量的避免再發生那等荒淫的事情吧!姐姐,畢竟比侄女——血緣更親近、事態更嚴重。

  「躁動!難道我天生是亂倫的主?」古籐心中慨歎,看了看天色,離暗夜還有些時間,想起多年未在城堡裡走動,也不急著回寢樓,漫無目的地逛悠。途中遇到他的四嫂,他很自然地招呼她,「四嫂,吃晚飯沒有?」

  「吃了。」羅瑩禮貌性地回道,看著古籐從她身邊走過,她忽然道:「五弟,能夠陪我走走嗎?」

  古籐回頭,道:「可以啊,四嫂要去哪裡?」

  「隨便走走吧,我想和你說說艾蓮的事。」羅瑩說出目的,蓮步向前。

  古籐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曼妙的背影,想起她的臉容,直覺她的美麗,可以躋身「翼圖絕色譜」,為何四哥對她無動於衷,偏偏迷上魯古的女人?他不否認魯古女人的美,是一種特色:然而羅瑩的美,也勾魂奪魄。

  「四嫂,我和艾蓮之事,沒什麼好說的。」

  羅瑩道:「我看得出,爸媽不喜歡艾蓮。我想知道,她如何辱罵你?」

  古籐不以為然地道:「也就是說矮,說我長得難看,配不上她……」

  「對不起。」羅瑩誠摯的道歉,打斷他的言語,「我代她向你道歉,請你原諒她吧。我和她,雖然是堂姐妹,對她卻沒有多少印象。我爸二十四歲便被爺爺派到和萊特城,我讀書的時候,雖在霸都生活,但很少回去看爺爺。後來沒畢業,便嫁給你四哥,也是爺爺安排的……」

  古籐想起古舞的話,問道:「四嫂,你後悔嗎?」

  羅瑩幽語反問:「如果我說後悔,你會指責我嗎?」

  古籐理性地道:「這些事,不是我有權指責,或者說我也無權知道,你當我沒問過吧。」

  「我後悔的。」羅瑩誠實地道,「當初相親,你四哥也在場,我看見他的那一瞬間,被他迷住了,他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男人。我清楚的記得,那時候他點頭同意這門親事,然而我沒想到,他是被逼的,跟我成了婚,完成他對爸媽的承諾,便跑去魯古城,從此沒有回來。」

  「四嫂,媽媽說得沒錯,我們應該向你道歉。」古籐說得同樣的誠懇。

  「也不能夠全怪別人,當時爺爺安排我和他相親,我的爸爸跟我說過,如果我不喜歡,即使違抗爺爺的命令,他也不會逼我嫁給誰。但是,我說喜歡了,這責任在於我,不該推給別人。」羅瑩回首,淒然怨笑,美絕一世、憐慟人間。

  「你說,我是不是很愚蠢?」

  古籐無語以回,只能夠舉眼望傘——只要處於太陽底下,他的傘都會撐在頭頂。

  「我後來聽說你相親的事蹟,你也是對凱希一見鍾情,從而很無禮、很強勢地要求她嫁給你。但我又聽說,你那時接觸不了女孩……為何還要凱希嫁給你?你也要像你的四哥一樣,企圖傷害女孩一輩子?」

  「也許是吧,兄弟之間,總有相似的地方。我不知道有沒有傷害凱希,但我想要她屬於我,這是我的固執。」

  「那艾蓮呢?你既然執著凱希,為何不拒絕和艾蓮的婚事?爸媽不喜歡她,你也不喜歡她,若她嫁過來,不也是跟我沒兩樣嗎?」羅瑩說得微忿,也說得哀傷,「你不愛她,放了她吧。這是四嫂對你的請求!」

  「四嫂,我沒有強迫艾蓮……」

  「我知道你沒有強迫,然而家裡若不提出反對,我爺爺誓然逼艾蓮嫁過來,等於艾蓮沒有選擇的餘地。我當初那麼喜歡你四哥,都是如此的結果,她那般的憎惡你,更加不可能有好結果。政治的婚姻,沒有多少是幸福的,像我的小姑,她也是不幸福。」

  「你是說愛瑙嗎?」

  「你認識我小姑?」

  「在霸都時見過。」古籐搪塞過去,他與愛瑙,是不能說的秘密。

  羅瑩歎道:「我聽說小姑愛的是二哥……」

  「四嫂,艾蓮的事情,你別擔憂吧。雖然我對她的最初印象不好,但後來覺得她挺可愛的,特別是揪著我的衣領,強吻我的時候,我已決定不反對這樁婚事。你問我既然有了凱希,為何還要艾蓮?這其實不需要回答,你也應該明白。在霸都的時候,我就擁著她們倆……」

  「艾蓮,喜歡你?」

  「至少不像最初那般討厭我,所以我才給她時間考慮,等我從南澤回來,她若然不拒絕的話,我也要定她了。我不像四哥,我很貪心的。爸媽不喜歡艾蓮,只因她不喜歡我,若是她變得喜歡我,爸媽也會喜歡她。所以,她若嫁過來,不見得就像四嫂這般……,她是美麗的、驕傲的,回來我便睡了她。」古籐說到最後,言語變得粗野。

  羅瑩似乎有些意外,驚得再次回首看他,紅著臉兒嗔道:「五弟,你說話恁的無禮?」

  古籐恍然道:「不好意思,雖然平時很注意,但偶然也會說些粗魯的話,所以能夠少說的時候,我盡量少說話。」

  羅瑩淡然一笑,道:「只是感覺突然,其實也沒什麼。你從小生活在軍隊,後來生活在監獄,言行偶然的粗野,也算一種真實。」

  「謝謝四嫂諒解。」古籐見她往古彥的院子走入(如今是她的居處),他停止腳步,道:「四嫂,我就陪你走到這,有空再陪你談聊。」

  「假如我邀請你進去坐坐呢?」羅瑩也停了下來,只是她沒有回頭。

  古籐認真地道:「我覺得不妥當。」羅瑩又道:「你怕奴僕們說閒話?」

  古籐回道:「你是我的嫂嫂……」

  「我名義上是你的嫂嫂,實際上我只是沒人理的寡婦。嫁到血瑪兩年,只有媽媽偶然過來陪我說幾句話,但她每次除了表示她的歉意,以及叱責你的四哥之外,就沒有別的話跟我說了。你是這個城堡裡,第一個敢跟我說話的男人:我以為你心裡坦然無畏,看來是我錯了。」

  古籐看著她走入,他轉身走了一段路,然後又轉過身來,走進了院子,往那獨樓走去。

  ——那門,沒掩。

  「五弟,我知道你會進來。」這是古籐進門時,羅瑩對他說的話。

  「四嫂,你似乎瞭解我。」古籐看見她坐在廳桌,並且準備好茶水,有種被她看穿的感覺,讓他很不自在。

  羅瑩雅笑道:「不是瞭解,只是從你的言行以及你以前的事蹟,推測出你是個有魄力的男人。」

  「無論多有魄力的男人,也不見得會單獨闖入嫂嫂獨居的芳閣……」

  「但你會進來的,因為你心裡坦然。」羅瑩如此說,也不知是褒還是貶。

  「我不坦然。」古籐納悶,喝了口茶,再道:「進來的時候,我偷瞄四周,怕被人看見。」

  羅瑩掩嘴輕笑,道:「起碼你很坦白,不是嗎?」

  古籐把一杯茶喝盡,默然斟茶。

  「我雖然猜測你會進來,但卻不知道你為何進來,或者你進來得也沒有原因。」羅瑩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地啜飲茶水,那雙神致的眸兒,偷偷地看著他。

  「你是家族的兄弟中,長相最平凡的,卻擁有最不同尋常的人生經歷。我很早以前聽說過你,因為你也只比我小兩歲而已。我嫁給你四哥的時候,是你這般的年齡,也是十八歲。」

  「我感覺你像十五、六歲的樣子……」古籐頓語,這樣的話,帶有挑逗的性質,他衝口而出,有欠思考。

  羅瑩沒有往「輕佻」的方向想,反而問道:「你是說我幼稚嗎?」

  古籐道:「我只是想說你年輕,沒有說你幼稚的意思。」

  「也許我真的幼稚,才會喜歡美男子。你四哥單論外貌和氣質,都是完美的,但後來我發覺,完美的東西往往是悲劇。」羅瑩的眼睛,直視古籐,或者她的心中也坦然,因此擁有如此坦率的目光。

  古籐仰首,卻看不到他熟悉的傘,低首咳了一聲,道:「我不想議論四哥,若你要我給個說法,我也是象媽媽一樣,支持你離開血瑪,尋找你的幸福。四哥,他不會回頭的,他比我還要固執……」

  「我也不想他回頭,畢竟我也是個有自尊的女人。他在新婚之夜,洞房未入,便跑去陪魯古的情人,把我的尊嚴踐踏得那麼徹底,你覺得我會幼稚得繼續期待他、繼續的愛他嗎?」

  羅瑩看見他又要倒茶,偏偏茶壺裡沒了茶水,她把自己的半杯茶遞給他,坦然地道:「你似乎很渴,一直不停地喝茶,那壺裡沒茶水了,喝我的吧。」

  「我不渴。」古籐拒絕,他倒茶,是習慣性動作。

  羅瑩道:「嫌棄我的口水?」

  古籐當即接了她的茶杯,仰首一飲,落杯便道:「告辭。」

  「你可真夠痛快,喝完我的茶,立即就要離開。」羅瑩的臉色微冷,盯著站起身的古籐,「不喜歡聽到我說你四哥的壞話嗎?但你也得知道,他不但是你的四哥,也是我的丈夫,我有權利說他!」

  「你可知道,一個女孩,在新婚當夜,被新郎拋棄的痛苦?你可知道?一個女孩,嫁為人婦,仍然是處女的悲哀?你可知道,一個女孩,無人相陪無人傾談的寂寞?你們都不知道。你們要我改嫁,然而我也有我的信念、有我的名譽、有我的自尊。丟臉一次也就夠了,你們想叫我再次顏面無存?」她的藍眸落淚,卻忘了擦淚。

  古籐緩緩地坐下來,道:「你喜歡我嗎?」

  羅瑩驚愣,怒冷地道:「古籐,你這樣跟我說話?」

  古籐依然平靜,再次問道:「可以試著喜歡我嗎?」

  「你出去!」羅瑩驚怒地喝叱。

  古籐面不改色地道:「你是四哥的妻子,我不會對你說輕佻的話。假如你試著喜歡我,我可以跟四哥說說,他會願意把你讓給我,家族應該也不會說什麼。」

  「你想替你四哥贖罪?」羅瑩淚語叱責,憤慨地瞪著古籐,低罵一聲:「卑鄙、無恥!」

  古籐凝望手中的空茶杯,道:「請四嫂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會喜歡你。」羅瑩憤恨地道,「連嫂嫂都敢輕薄,你真的太過分了。」

  古籐淡笑,道:「只要你還是我的四嫂,我不會輕薄你。今天的話,當我沒說過。」

  「你說得輕輕鬆鬆,把人惹生氣了,卻當沒事一般。」羅瑩冷靜下來,神色恢復正常,只是眼淚依然止不了。

  「四嫂,我只是問你,有沒有可能喜歡我,並非想惹你生氣……」

  「哪有你這樣問的?我是你的嫂嫂,若是喜歡你,成何體統?」

  「我魯莽了。」古籐認錯,伸出一隻手,從桌面遞過去,道:「我們和好吧?生活在一個家裡,以後碰面會挺尷尬的。」

  「你很快便要離開血瑪,也不會跟你經常碰面。」羅瑩不願意與他握手言和。

  古籐縮手回來,道:「看來四嫂要惱恨我很久了。」

  「我不會惱恨你很久,只是剛才真的生氣。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但你說的話,讓我覺得自己很賤。我喜歡誰,想要跟誰,由我來決定,不是由你們給我施捨。」

  羅瑩伸出手,淚眼望他,誠懇地道:「和好吧,以後別對我起歪念。我即使改嫁,我永遠都是你的四嫂。」

  「唔,你是的。」古籐欣喜地伸手與她相握,然後迅速地放開了,道:「四嫂改嫁的時候,我以弟弟的身份,給你送嫁。」

  羅瑩不悅地道:「你好像很期待我改嫁?」

  古籐正了正神色,道:「也許我不該這麼說,但你是四哥生命的負擔,我希望四哥的心靈,能夠得到真正的解脫。」

  羅瑩咽泣道:「你們好自私~」

  古籐伸舉右手,想擦拭她的眼淚,頓時又縮了回來,道:「所以,你也自私些吧,別管他人怎麼說,過自己的生活,追求你想要的。」

  「你剛才是想幫我擦眼淚嗎?」羅瑩淚汪汪地問道。

  古籐誠實地回答:「是吧,但你不需要……」

  「如果我需要呢?」

  「等你需要的時候再說吧。」古籐拿起他的傘,再次站起來,道:「謝謝四嫂的茶水,我得回去找茶喝了。」

  「嗯,你走吧,好好待艾蓮,別讓她像我這般。」羅瑩囑咐道。

  古籐沒有回話,轉身走了出去。

  羅瑩望著門外漸漸暗下來的夜色,舉手擦了擦眼淚,哀怨地道:「也許這一生,唯有獨自流淚、獨自擦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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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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