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奇幻]翼圖卷宗 作者:天堂裡的土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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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霖 2012-10-11 19:53:48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11 390677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0
【第六集:牧原獵美】
內容介紹
古籐在牧原上遇見了一名帶著灰狼的少女,然而蘭若幽不知灰狼是少女所豢養,欲以箭矢射殺。雖然被少女給擋了下來,但少女卻不願原諒古籐主僕,竟揮鞭攻擊!但在血魄遜於少女的情況下,古籐依舊咬牙承受下了被鞭打的痛楚,趁其不備取得了勝利。少女原來是洛蘭族的族長之女──羅格靈。

  一行人被族長羅格門生邀請到官邸,古籐卻無意間遇見了所謂的「勇者公會」,想替羅格靈討回公道。正僵持之際,洛蘭族的老族長卻突然出現,不停的對蘭若幽喊著「公主」……

第一章:羅格靈

  「大膽!」

  箭離弦,少女叱。但見她抽出腰間的細軟藍鞭,揮鞭長卷,竟把箭枝捲個結實,便朝蘭若幽揮甩回去,驚得蘭若幽急施念罩,箭枝被擋落在地。

  少女轉身蹲跪,抱住撲到她懷裡的灰狼,「灰灰別怕,媽媽揍他們,替灰灰報仇。」

  ——此匹灰狼竟是少女所豢養!

  「蘭若幽,我們走吧。」古籐看清事實,轉身欲離去。

  「等等……」少女呼叫,「喂,那個笨蛋,你沒聽到我說話嗎?」

  已經撤消念罩的蘭若幽,跑到古籐身邊,她道:「主人,那女孩在喊你哩。」

  「她喊的是笨蛋——,我不是笨蛋。」古籐示意蘭若幽把傘打開,因為陽光已是照耀草原……

  「笨蛋,你嚇到我的灰灰,連聲道歉都沒有,便想輕鬆離去?」少女惱怒了。

  「主人,她好像是說幽幽……」

  「應該是的。」古籐應了句,感頭頂生風,定眼看時,少女已然落到面前。

  他道:「抱歉!我的笨蛋嚇到你的愛狼,但你的愛狼沒有損傷,這事便如此吧。我們是路過的旅客,請原諒我們的冒失。」

  少女怒目瞪之。她黑亮的眼睛圓而大,比之瑪爾嬌的圓眸更勝些許,清澈且靈明。雖然她怒容忿忿,但那張驕傲的俏臉,卻似天使般的美麗和純淨,與蘭若幽比較,也不遜色多少。

  此等美麗的女孩,為何沒被列入《冀圖絕色譜》呢?

  (其實《翼圖絕色譜》,只是民眾閒得無聊時,對可望而不可及的女性的羅列,主要的對象是那些著名的女性,很少涉及對平民或未知女性的評價。翼圖大陸如此多的美麗女性,只能列出十二位女性,怎麼可能把所有絕色囊括進去?《絕色譜》裡的女性的姿色和身份,無疑是絕美和高貴的,然而更多的絕美女性,沒被列入《絕色譜》,好比蘭若幽、好比面前這個女孩……)

  少女比蘭若幽矮些許,看似一百五十四公分(蘭若幽長到了一百五十七公分),上身穿著質料甚好的白布緊身裝,下身則是一條及膝的淡藍布裙,腳下穿一雙精美的皮製花紋涼鞋。

  從她的衣裝來看,她並非一般的牧民,為何大清早跑出來牧羊?

  「笨蛋,道歉已遲,而且沒有誠意,本小姐要教訓你!」少女刁難道。

  蘭若幽傻傻地道:「主人,她說的笨蛋是你耶,不是幽幽哩~」

  古籐直視少女,道:「我的女奴,看見你被狼追趕,出手救你,並非有意射傷你的愛狼——」

  「你一口一聲」愛狼「,是在嘲諷我嗎?灰灰是我的女兒,是我的」愛女「,它怎麼會傷害我?」

  「按照常識來論,我的女奴所做的,沒有任何過錯:你的」愛女「也沒有受傷,——這種情況下,我仍然向你道歉了。假如你覺得沒有誠意,我沒辦法改變你的認知,但我還是請求你別為難我們。」古籐很多時候說話,也是很「講理」的。

  少女氣得噘嘴叱道:「我就是要為難你們,你能拿我怎麼樣?把我的灰灰嚇壞,我要在它面前,教訓你們一頓,替它出口氣!」她揮鞭卷打,驚得古籐抱起蘭若幽,退閃一邊,「你回去找我三哥。此女孩血魄極強,我無法探測——,陽光中我撐不了多久,走!」他的念魂隨出,剎時束縛住女孩……

  「主人,保重。」蘭若幽見狀,急忙脫身奔跑。

  「很好玩的念魂啊,可以把人束縛,可惜道行太淺,啾!」少女鄙夷地啐道,但見她的衣衫飄蕩,瞬間突破古籐的「戰縛」,揮鞭朝他卷抽而來,看似緩慢、實則迅速。

  「你也嘗嘗被我的卷雲鞭束縛的滋味,敢管叫你痛不欲生!」

  話落,她的軟鞭捲至,古籐躲之不及,上身被鞭子卷勒,只感陣陣勒痛,自知念魂控制不了她,只得強行催發血魄,強悍的鬥勁衝擊,上衣爆碎,肌骨突脹,剎時震鬆鞭圈,急速衝向少女,卻感眼前儷影一閃,竟然撲空!

  「不錯啊,比我族的男兒強些,看來有得玩啦!」少女銀鈴般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

  古籐沒有回頭,已知她的軟鞭近至背脊,急忙前射避之,然而奇怪的是,以他的速度,竟然躲不開尾隨之鞭,「啪」的一聲,鞭尖抽打他的背部,是一種皮開肉綻的劇痛。

  他當即閃身迎轉,但見鞭影觸眼,又是一聲鞭打之響,他的額門中鞭,被打得眼冒金星、鼻額滲血,他怒了!

  血魄激盪,鐵拳變爪,欲抓少女的細鞭,然而那看似揮打緩慢的鞭影,竟是無可觸抓。

  連續失敗十多次,也連續被她鞭打十多次,他的肌膚血痕條條,在朝陽的照射中,燒痛如灼。

  女孩的血魄遠高於自己,——他認清這個事實,自知並非少女之敵,內心雖感憤慨,卻也迅速地冷靜。

  「肌骨血鬥十,果然與眾不同,被我的鞭子擊打得傷痕縈繁,也不呼喊一聲痛!可惜你只是八限血魄之極限,我卻是六限血魄之初限,遠遠高於你,任你如何掙扎,也看不到我的鞭子的實體和真正速度,你是抓不住我的鞭子的啦!乖乖躺到草地,讓我鞭打一番,等我的氣消了,我便讓你離開,否則我會殺了你哦!」

  少女天真而殘酷的語言,令古籐倍感悲憤,然而他心裡明白,她說的都是事實——,越是事實,越顯悲哀。

  曾經他一度以為,領軍者不需要強悍的自身修為,然而入獄以後,他懂得如此的道理:人必須具備基本的自保能力。因而他捨棄控制型的念魂,毅然選擇攻擊型的血魄,從而成為罕見的肌骨血鬥士。可悲的是,他費盡千辛萬苦修練成的拳頭,竟然敵不住少女軟軟的細鞭……

  他不是自大的人,然而他有時候很狂妄:他亦不是熱血的人,然而他有時候也很衝動。但他此刻必須冷靜。少女把他當玩物一般的耍,似乎沒生出取他性命之意,只是她那好勝的心,假如被激怒的話,以她的六限血魄,加上奇特的「卷雲鞭」,足以把他的小命了結。

  所謂的「柔能克剛」,他的血魄是橫練出來的「剛」,她則是飄浮不定的「柔」,不管是血魄的等級以及血魄的性質,他都輸於她。想他在監獄橫行五年,經歷無數的生死搏鬥,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的情況——還手之力都沒有:曾經也多次面臨死亡的威脅,卻不似今日這般的「無能」。

  必須看清楚她的攻擊,才有機會放手一搏……

  古籐心思百轉之際,身體已被鞭打得遍體鱗傷,疼痛令他無法繼續思考。假如古蒙不提前趕到,即使他不死在她的鞭下,也被抽打成殘廢。但是,眼前少女飄忽,鞭影數道,道道罩體,到底哪道鞭影才是實體?看似緩慢的鞭打,為何卻分辨不出真正的鞭子?

  「速度太快了!只能尋求剎那的空隙……」古籐暗心一橫,護體血魄消撤,轉而施展念魂「神手」,不顧身體被鞭抽的疼痛,突然把他的褲子脫掉……

  但聽得少女驚呼,就在她的心神鬆懈的瞬間,那鞭影化成真實的細鞭,停滯了片刻,這便是機會!

  他以最快的速度抓住鞭端,朝她射衝過去,因為距離並不遠,又因事出突然,少女欲棄鞭躲閃,已然來不及。「卑鄙小人~」她慌喊驚叫,腰身被古籐的左手摟緊(她的身影太快,必須先把她控制住),「砰」的一聲,腹部被他的右拳擊中,即使有強大血魄,也被打得痛叫……

  「砰、砰、呼!」

  「啊?啊?啊?」

  又是連續的三記重拳,轟得她連呼三聲慘叫,護體血魄被震擊得渙散,敗勢已成。

  古籐乘勝追擊,抱著她朝前一撲,把她壓到草地上,右拳高舉,往她的美臉轟落——「不要打臉——」

  「砰!」拳頭結實地擊在她的左臉,雖有血魄護臉,也被打得臉腫牙痛、嘴角滲血、眼淚溢流……

  看到古籐的巨拳又落,她突然閉起淚目,伸手護住她的嫩臉,哭喊:「不要打臉,我認輸了。」

  古籐感到她的血魄撤消,此時完全是嫩嬌的小女孩,他的拳頭停在半空,怒道:「你抽得我滿身是傷,豈能由你說句認輸,便能夠了事?把手拿開,否則強姦你!」

  「你把我打敗,我已是你的人,強姦便強姦,就是不能打臉。」少女從掌指間露出一雙黑目,瞪著古籐的血臉,又道:「但你並非靠實力贏我,你太卑鄙!」

  古籐不管那麼多,左手抓住她的雙手,把她的手壓推到草地,右掌猛甩,「啪啪」兩聲,毫不留情地抽打她的臉頰,「我的女奴好心救你,你卻恩將仇報,世間豈容你撒野?」

  「哇哇……」少女痛哭,淚目圓瞪,「她想射殺我的灰灰,錯在她先……」

  「誰知道那匹野狼是你養的?如今你被我騎在身上,它也不懂得救你,養它有何用?」古籐舉手想甩她耳光,見她扭臉看那匹母狼,他略為訝然,但聽她喊道:「灰灰,媽媽被欺負,快回去帶我爹爹過來……」

  也不知是否母狼聽懂她的話,還是看懂了此刻的情形,竟然轉身奔跑而去。

  「像條狗一樣的聽話。」古籐抬臉看向北面,卻見古蒙等人急急奔至……

  「老五,你好像很慘的樣子。」古蒙看到古籐雖然渾身是血,卻壓制了女孩,猜測古籐勝得勉強。「這臉是怎麼了?一邊好美,一邊好醜,老五你真不懂得憐香惜玉。」

  古籐從女孩身上起來,道:「三嫂,麻煩你用她的鞭子,綁緊她。這女孩比我想像中厲害,承受我那麼重的拳頭,依然沒有重傷內臟,顯然有些來頭。」

  「我爸是洛蘭族的族長,讓我爸看到你們綁我,你們都得死。」女孩傲氣十足地道。

  蘭若幽疑惑地道:「你是族長之女,為何出來牧羊?」

  「那些不是我的羊群,我只是和灰灰路過,你射殺我的灰灰……,都是你害我被毀容,我與你不共戴天!」少女惱怒地瞪著蘭若幽,卻是不肯從草地上起來。

  妮蘭拿起落在她身旁的藍鞭,道:「你是站著讓我綁,還是逼我強行綁你?」

  「那裸露狂把我打得氣血不暢,我現在沒力氣站起來,你們把我扶起來再綁。」

  秦儷和萊絲把少女扶起,妮蘭開始綁縛。

  蘭若幽撿來古籐的褲子,發覺褲頭被撕裂,巳經穿不得。她道:「主人,褲子爛了。」

  「不穿了,沒有什麼好遮掩的。」

  古籐說的是事實,在場的人,全部看過他的裸體,還遮什麼羞?

  「裸露狂,卑鄙男。」少女叱罵,語氣極為不屑。

  古籐看著替他打傘的林芝,道:「謝謝林芝嫂子,可以讓蘭若幽打傘。」

  因為哥哥們都有妻妾,習慣上,哥哥的妻按排序稱呼,而哥哥的妾則在「嫂子」前面加上名字,如此比較容易區分。

  林芝微笑道:「嫂子幫你打傘也是一樣,毋須與嫂子一般計較。」

  燕瑤走到少女面前,道:「羅格門生應該六十多歲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年幼的女兒……」

  少女驚喜地道:「你認識我爹爹嗎?快些把我放了,我替你說好話,我爹爹不會為難你。」

  「等他過來再說吧。」燕瑤故作神秘地道,轉眼瞧著血人般的古籐,道:「古籐,你沒事吧?」

  古籐回道:「血流不急,無甚大礙。」

  燕瑤笑道:「我是問你痛不痛?」

  「痛。」古籐簡潔地回答,疼痛在所難免,但他習慣忍耐。

  此時,三個牧民出現,看到此幕,驚得驅羊離開。

  「孬種!也不過來救本小姐……」少女看著逃離的三個牧民,不由得咒罵一句。

  萊絲插言道:「他們可能不認得你是誰。」

  少女傲怒地道:「我是洛蘭族第一美少女,他們豈有不認識我之理?」

  秦儷失笑「噗哧!現在的你,腫了半邊臉,他們自然認不得……」

  「哇嗚!」少女一聲哭鬧,淚眼再瞪古籐,叱道:「白癡,面對如此美麗的我,你竟然下得了手!卑鄙無恥的男人,打不過我,就脫褲子,有種便與我再打,我把你的皮抽剝了。」

  古籐不以為恥,淡淡地道:「你嫩了些:。」

  「我們回營等羅格門生吧,他要趕過來,要些時間。」燕瑤走到古籐身旁,關切地道:「古籐,一會你到我帳中,我備有療傷的藥。」

  古籐拒絕道:「謝謝燕夫人,這點傷勢,我能夠自理。」

  「這是命令。」燕瑤輕叱了,轉首問少女:「小女孩,你叫什麼名字?」

  「羅格靈。」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1
第二章:洛蘭族

  古籐坐於浴桶中,感覺暢意無比。

  關於他的「遇水即愈」的特性,雖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也瞞不了某些人。聖後誠然早已知曉,因此特意把他喚入她的帳中,皆因只有她和燕凌有權使用「存水」。而這浴桶裡的涼水,顯然是她昨晚使用過的……

  「真神奇!」秦儷看著古籐臉上及胸脖的傷痕迅速癒合,不由得驚歎出口。

  默爾拉也道:「難怪那次你拒絕我們的救治,原來你擁有如此神異的恢復能力。」

  「聖君和大祭司都寵愛他,不是完全沒有理由的。」燕瑤的纖手拂過水面,停留在他的臉龐,愛惜地撫摸,「這張本來不漂亮的臉,可不能夠毀容了。」

  古籐睜開雙目,仰首望著燕瑤,泡於水裡的肉棍,陡然勃硬!他急忙低首下來,道:「謝謝聖後的關愛,古籐受之若驚,請聖後高抬貴手,莫使古籐恐慌。」

  燕瑤抽手回來,笑道:「挺有幾番言詞嘛,堪比祭司學院的老學究,偏偏小弟弟不懂安分……」

  古籐雖不覺得尷尬,但也是很無語。他瞄瞄帳中的美女,心中暗歎:可惜都是碰不得的。

  燕瑤問道:「那女孩是天才少女,年僅十四歲,便有六魄血限,你是如何蠃她的?」

  古籐解釋道:「她的實戰經驗不多,且沒有殺我之心。」

  「你沒有全力擊殺她,是因她沒對你起殺意吧?」

  「因為她的美麗。」古籐伸手觸摸蘭若幽的俏臉,依然平靜地道:「或者我不懂憐香惜玉,然而如果不是很必要,我不會隨便殺死美麗的女孩。」

  莎羅妮啐道:「噁心的男人!」

  便在此時,帳外聖衛輕喊:「聖後,羅格門生率領軍隊過來了。」

  「默爾拉,你出去招呼他,就說我在此,讓他在營外守候。」

  燕瑤交代完畢,默爾拉當即出帳。

  古籐跨出浴桶,蘭若幽便替他擦身。

  燕瑤伸手握他的肉棍,笑道:「你一路也憋得難忍,我讓羅格門生安排女孩陪你玩玩吧。」

  「謝謝聖後。」古籐沒有理由拒絕此等美意。

  「別高興得太早哦,洛蘭是個保守的民族。」燕瑤故意調侃古籐……

  「聖後,請你縮手哩,我要替主人穿褲子。」蘭若幽嬌語嗔說。

  燕瑤縮手回來,看著蘭若幽幫忙古籐穿好衣褲,她道:「我們出去吧,很久沒見過了,也不知羅格門生是否還認得我……」

  古籐等人跟隨她出了帳,往南面行去,但見個四十多歲模樣的英俊男人〈他的腳旁是那匹去而復返的灰狼),領著幾百士兵,與古蒙等人對峙。

  那男人遠遠看見燕瑤,便單膝跪地,喝喊一聲:「羅格門生磕見大公主!」

  他後面的軍隊,也紛紛跪地……

  燕瑤走到他的面前,道:「羅格門生,你是來迎接我,還是來討女兒的?」

  「兩者都有。」

  「你果然誠實。」燕瑤笑言,示意他起身,轉身輕聲道:「萊絲,你去把羅格靈請出來吧。」

  羅格門生道:「大公主,十五年未見,你還是像當年一樣年輕。」

  燕瑤道︰「你也不錯,六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像四十歲的壯年,還有個那麼年輕美麗的女兒……」

  「她就是愛搗蛋,這次冒犯了公主,還請公主原諒。」

  「我也請你原諒……」燕瑤說著,便聽得羅格靈呼喊:「爹爹教訓他們……」

  「閉嘴!」羅格門生衝著女兒喝喊,然而看到女兒青腫的臉,他也有瞬間的錯愕,驚問:「靈靈,是誰打的?」

  羅格靈撲入他的懷抱(萊絲提前給她鬆了綁),扭手指著古籐,委屈地道:「爹爹,是他打我!——咦?」突然驚呼,閃到古籐身前,雙眼溜溜地瞅他的臉,又伸手扯開他的胸衣,疑惑地道:「明明被我打得血肉模糊,才這麼一會兒,竟然結痂了……」

  「靈靈,鬆手。」羅格門生呼喊,跑到女兒身旁,把她扯拉過來,命令道:「趕緊向大公主道歉!」

  「大公主,誰啊?」羅格靈的圓眼四轉,最終鎖定燕瑤,驚道:「爹爹,你說她是大公主?」

  「哦,你闖禍了……」

  「我的仇豈非沒得仇?」羅格靈冤屈地叫喊,跑到燕瑤身前跪下,哀求道:「大公主英明,我要和他進行生死決鬥,請大公主批准!」

  燕瑤朝羅格門生看去,道:「你的女兒請求決鬥,我是否應該批准她?」

  羅格門生看了一眼女兒,然後看著古籐,問道:「請問你是?」

  「古籐?血瑪。」

  「啊——」羅格門生驚呼,「古籐上尉!」

  羅格靈也跑了過來,仰臉瞪了古籐好會,道:「你敢和和我決鬥嗎?」

  「靈靈,別胡鬧,輸了便是輸了,哪有什麼決鬥?」羅格門生慌然喝止,轉身朝燕瑤恭敬地道:「大公主,若不嫌棄我族怠慢,請讓我等略盡臣子之道。」

  「歡迎公主蒞臨我族!」洛蘭族的戰士,熱情吆喝……

  喝聲平息後,燕瑤笑道:「羅格門生,你也該來磕見燕凌公主了。」

  羅格門生看向燕瑤身旁的燕凌,恍然徹悟,急忙過去,單膝跪地,「磕見小公主。」

  雖然牧民人多「以帳為居」,然而羅格門生擁有磚石建造的寬闊莊院,這是權勢必然擁有的「專利」。

  燕瑤原沒想逗留太久,但羅格門生誠意可嘉,她只得同意他的請求,暫歇一日一夜,明日繼續行程。

  因為南澤兩位公主的關係,古籐等人成了洛蘭族的貴賓,當然也住進羅格門生的官邸。

  古籐在大浴桶裡浸泡,聽到古蒙在門外呼喊,一會之後,蘭若幽開門,進來的是古蒙夫婦。

  「老五,我要和你嫂子到草原乘馬逐風,你要不要和我們同往?」古蒙走到浴桶前,瞄了瞄水裡,道:「你怎麼整天硬著啊?憋得太久,不怎麼好。我看這樣吧,你與我們出去蹓躂,途中遇見洛蘭族的美女,發揮你的個人魅力,勾搭她們上床。」

  古籐仰苜看著妮蘭,道:「三嫂,你覺得我的魅力,足以勾引女孩上床嗎?」

  妮蘭微笑道:「我想還是有可能的,你應該出去試試,說不準今晚有美人兒陪你過夜。」

  「我還是喜歡泡在水裡,草原的天氣太熱,我不想出外受苦。」古籐懶懶地道。

  妮蘭道:「聖後等女,已隨羅格門生視察洛蘭族。我們在羅格府邸待著,也沒什麼意思。洛蘭族是南洛牧原人口最多的民族,既然來到這裡做客,怎麼也得出去看看啦。」

  「好吧。」古籐答應,踏出浴桶,讓蘭若幽替他擦身、穿衣……

  「老五,你這根東西,生得標緻了些,若是塞進你三嫂的騷洞,給她搔癢都不夠。」

  古蒙總覺得古籐的肉棍太秀氣,有失血瑪家族的「悍風」。

  古籐輕咳一聲,道:「請三哥別說這樣的話,我自卑得想在地上找道縫。」

  妮蘭失笑,道:「你三哥說話沒分寸,別聽他的破話,三嫂覺得你才是血瑪的驕傲。」

  「謝謝三嫂的讚揚。」古籐禮貌性地回應,蘭若幽幫他穿長褲,他拿起衣服自穿,「安澤和林芝兩位嫂子呢?」

  妮蘭回道:「她們邀請尼德和玉澤春了。自從上次那件事情之後,尼德對你很不滿,我們想化解你們之間的怨結。」

  恰在此時,安澤、林芝和玉澤春進屋,妮蘭便問道:「澤春,尼德先生呢?」

  「他在門外鬧彆扭——」玉澤春看著古籐,「尼德同行,你沒意見吧?」

  古籐不回答,走出門外,直視尼德,道:「若你覺得,我履行職責,是錯誤的,我也不能改變你的想法。但為了避免相互尷尬,我今日明確的與你說,只要你不使我為難,我仍然把你當作夥伴。不管你願不願意,今日我邀請你一起出行,你可以隨意勾搭草原的女孩,只是你得看準些,別惹上有夫之婦。」

  尼德看著古籐,忽然伸出右手,道:「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

  古籐伸手與他相握,道:「美麗的女人,男人都想佔有。美麗的萊絲及美麗的聖衛,我也想睡遍,但這些邪惡的念頭,在心中過把癮便好,是不能夠付諸行動的。人活在世上,總有必須遵循的規則,除非你有足夠的力量,打破或凌駕固有的規則,否則便安分守紀。」

  「古籐上尉說得甚是,尼德誠心受教了。」

  「看到你們和好,我真的好高興。」玉澤春歡呼道。

  古籐淡然道:「我和尼德本來沒仇,他願意遵循此行的規則,我也樂意與他交朋友。」

  蘭若幽撐傘過來,道:「主人,尼德先生偷看我呢~」

  「我操!尼德,別打小女奴的主意,她是老五的禁臠。」

  尼德聽得古蒙的喝喊,尷尬地道:「古蒙老哥,你這話說得——」

  「走!到草原上,看看有沒有悶騷的寡婦,我們作一回她們的丈夫。」古蒙搭摟尼德的肩膀,朗聲大笑:「哈哈!最好有妓帳,我砸錢,尋快活!」

  妮蘭道:「澤春,我們也到草原上,找幾個男人尋求慰藉吧?」

  「使不得!」古蒙和尼德同聲喝叫。

  洛蘭族雖是遊牧民族,卻不似別的遊牧民族那般粗獷,他們的生活作風甚為謹慎,因此牧民的心態也較為保守。

  古蒙期待的騷情艷遇,自然很難從洛蘭族尋到,但他們一路走來。也收穫了眾多牧民的目光——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從巴克約王國過來的「大人物」嘛。

  遊牧民族的膚色,普遍不是很嬌嫩(偶爾有例外的),人多是被太陽曬出來的黝黃。

  這一路看過來,也有些純樸的少女,雖然不顯嬌艷,卻多出幾分野性:偏偏這些「所謂的野性」,被經年累月的「規則」潛栘默化,演變成「淡淡的羞怯」。

  她們看外來的男人時,總是有些不好意思,卻又忍不住偷看……

  「尼德老弟,你瞧瞧,你把草原的少女迷住了,生得帥些就是吃香啊。」古蒙早已把上衣脫除,向洛蘭族的女性展露粗擴的胸毛,期待洛蘭族的騷貨投入他的毛胸……

  尼德故作謙虛地道:「哪裡,古蒙老哥才是又帥又雄壯,我尼德自歎不如。」

  妮蘭啐道:「你們愛臭美,我覺得這一路上,男男女女的目光,都是看五弟的。」

  古蒙道:「妮蘭,如果我和尼德離開,保證沒有多少女孩看過來,你信是不信?」

  妮蘭氣道:「你想離開我們,跑去勾搭婦女,便直接挑明,沒必要繞著圈子說話。」

  古蒙驚喜地道:「那你是同意啦?」

  妮蘭朝玉澤春努努嘴,道:「你問澤春吧,我向來不管你的屁事。」

  「誰想做什麼,是誰的自由。我也有我的自由……」玉澤春說得豁達,語氣卻含惱怨。

  尼德只得妥協,道:「古蒙老哥,我想陪澤春- —」

  古蒙狂笑,「哈哈,尼德老弟,你就是怕老婆。也罷,今日陪老婆算了!」

  玉澤春氣道:「尼德,你和古蒙離開吧,你們兩個在此,讓我們都感不舒服。」

  古蒙聽罷,摟住尼德的肩,急急忙忙地跑離,「快走,別讓她有後悔的餘地,騷貨在等我們……」

  玉澤春瞪眼一會,轉眼看著古籐,問道:「你為何不跟去勾搭女人?」

  古籐平靜地道:「騷貨不喜歡我,何必自尋沒趣?」

  林芝柔聲道:「在這烈陽底下,走了一段路,我想五弟也難受,不如回去吧?」

  安澤贊成道:「我也想回去。」

  妮蘭也問:「五弟,要回嗎?」

  古籐想了想,道:「既然出來了,我想多看看。三位嫂子若是疲憊,請回房體息,我遲些便回。」

  「也好,我們先回去。」妮蘭說罷,轉眼看玉澤春,道:「澤春,你要跟我們一起嗎?」

  玉澤春道:「回去也是生悶氣,我便陪古籐上尉吧。」

  妮蘭調侃道:「澤春,你別勾搭我五弟哦?」

  玉澤春瞪了一眼古籐,啐道:「他還沒夠格讓我勾搭!」

  「路是沒絕對的,話也不要說得,太絕對。」古籐舉目,遙望遠方。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1
第三章:勇者情結

  穿過牧民的帳房及磚木簡閣(被比較富有、有權勢的族人所擁有),已經遠離洛蘭族的聚居地。

  古籐環顧四望,只有零星的帳篷,置於牛羊和牧馬之中。他望著東面的樹林,猜測那邊有湖泊之類,便道:「玉澤春,我要到那片小樹林走走,如果恰巧有水的話,很有可能泡泳。你若是不想出現意外,最好別跟我過。」

  玉澤春氣道:「你把我帶離如此之遠,要我單獨回去?」

  「你並非弱女子,夜裡撞到鬼都不怕的,何懼白晝裡獨行?」古籐言罷,朝樹林行去。

  玉澤春默默追隨,行至樹林前,雖然沒看到湖泊,卻見清澈河流橫過樹林……

  古籐蹲到河邊,伸手捧水拂洗臉龐,喝了幾口河水,起身沿著河流行走。

  「古籐,你不是說要在水裡泡泳嗎?」玉澤春追問道。

  「這應該是洛蘭族的飲水河,附近一帶的牧民,都得靠它生活。」古籐簡單地解釋,隨即又道:「雖然不能夠跳進去泡浸,但能夠走在清涼的河岸,我感覺舒服多了。曬了半曰,身心燥熱,真想抱個女人到河裡歡愛!」

  玉澤春惱道:「為何你對我說話,總是如此的無禮?」

  古籐扭首看她,道:「我沒有對你說話,只是說出心中的願望。如果讓你聽著不舒服,你可以選擇遠離……」

  玉澤春無語。這個看似不喜多言的男孩,一旦說話了,總叫她難以反駁!

  蘭若幽忽然道:「主人,幽幽累了,想休息一會。」

  古籐看看周圍,走到一處茂密的樹林間,靠著樹木坐下來,把蘭若幽拉抱入懷,道:「我也有些累了,歇歇腳再走吧。」

  玉澤春看著主奴倆偎抱的親密情形,感覺有些刺眼,道:「古籐,你帶我至此,就為了讓我看你和女奴調情?」

  「總比你看尼德和女人纏綿好吧?你要坐下來嗎?我是不介意你繼續站著……」

  「混蛋。」玉澤春低罵一聲,無奈的坐地靠樹,怒目瞪視古籐,道:「哪怕你和女奴在此歡愛,我也看得坦蕩蕩。」

  古籐閉起雙目,舒服地呼出口氣,道:「玉澤春,你可以陪我做愛嗎?」

  「你——無恥混蛋……」

  「我提出請求,你若不答應,也不會強迫,用不著太緊張。」

  「你這是侮辱我——」

  隨你怎麼說,我要睡一會兒,別再與我說話。「古籐拒絕再談。

  玉澤春知他性格,不想和他多言語,也靠著樹木閉目養神,卻感臀股和背膀不是很舒服,心中生起怨念,忿然咒罵:「可惡的尼德……」

  大約半個時辰後,玉澤春醒轉,睜眼一看,不見古籐和蘭若幽,急忙起身四望,哪裡看得到人影?她怒得往回奔跑,出得樹林來,望見兩人的背影,她趕緊追過去,喊道:「古籐,你這黑心黑肺的惡徒,我要與你決鬥。」

  (瑪爾嬌若是聽到,一定會拍掌贊成!)

  古籐自然是不理會她的,依然瀟灑地走他的路。

  玉澤春擋在他身前,揪住他的衣領,粉臉盡呈怒顏,叱道:「你還是不是男人?」

  「對於你來說,我不是男人。」古籐拍拍她的手掌,「很多傢伙過來了,你與我拉拉扯扯,容易引起誤會。」

  玉澤春扭首看去,對面走來一群男性,估摸有兩百多號人。

  她忿然鬆手,道:「這事以後再跟你算帳,別想我輕易就算了。」

  三人繼續前往,卻被那群青年圍住。從他們的衣裝猜測,他們即使不算貴族,也是比較優越的牧民。古籐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來者不善,他的心中疑慮,問道:「諸位朋友,把我等圍住,有何事相商?」

  領隊的青年冷聲道:「我們都是洛蘭族的勇士,也是勇者公會的成員,得知你乃屠村戰犯,特代表世人向你討公道!」

  古籐沒想到洛蘭族存留「勇者公會」!

  這代表著英雄情結的組織,早已是歷史的塵埃。世間自詡為「勇者」的蠢蛋很多,但「公會」卻是難以尋索。皆因勇者代表的,是正義和無酬——然而人世間,誰願意經常做些沒有酬勞的事情呢?

  因此,索取高額酬金的「暗之集團」在黑暗處潛行,能夠得到一定報酬的「獵人聯盟」也稀罕地存在,卻少有人見過所謂的「勇者公會」。

  然而不管是暗之集團,還是獵人聯盟,抑或是勇者公會,都不是這時代的主流,- 一頂多只是人們談聊時,用以吹噓的無聊話題罷了,如今不但得以見到「勇者公會」,還冒出如此多的「勇者」,竟然也要代替世人伸張正義,準備「英雄的」把他了結,這顯然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擁有「勇者情結」是好事,然而要在他的身上,發揮他們的「英雄正義」,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洛蘭族的勇士,此人不但是惡名昭彰的罪犯,而且是卑鄙無恥的小人,剛剛他還想侵犯我,請你們一定要替我伸張。「玉澤春故意煽動」勇者們「的情緒。

  但見兩百多名洛蘭青年,紛紛抽出武器,吆喝著要替玉澤春討回公道……

  古籐對領隊的青年說道:「你承擔得起責任嗎?j青年冷然道:」我乃洛蘭族第一猛將之子,任何責任都能夠承擔得起,今日即使不殺你,也要把你打得爬地求饒!「

  「單挑?」古籐問道。

  青年的臉色有些尷尬,道:「勇者之心,正義之結。在邪惡之前,我們齊心協力,共誅惡魔。」

  「你直接說群毆,我聽著比較容易理解。」古籐抽出腰間的匕首,低頭削磨指甲,「聽說勇者為了止義,都是不畏死的。姑旦當我是邪惡的吧,也姑且相信你們能夠誅滅我,但請你們想像,血瑪的復仇大軍,踐踏草原之時,你們執著的」正義「如何延續?」

  青年們紛紛禁聲,領隊青年更是臉色劇變,他道:「你在威脅我們?」

  「也算是威脅吧!」古籐收刀入鞘,抬首直視青年,道:「若你承擔得起被滅族的責任,便請把你們的」正義「,施加到我身上。然而在你的」正義「未酬之前,我有足夠的信心和能力,把你自以為是的腦袋轟成爛泥!」

  青年臉露窘態、眼噴憤恨,卻是僵滯無言。

  「得得得……」馬蹄聲響得急速。

  古籐抬眼看去,只見羅格靈策馬馳來……

  「胡圖孟林,你找死啊?」羅格靈遠遠地呼叫。

  又經片刻,她策馬到達,青年們讓出一條道。她從馬背下來,走到古籐與青年之間,看看青年又瞪瞪古籐,最終看定青年,叱道:「胡圖孟林,我聽說你召集族中青年,便知道你想鬧事。他們是我爹的客人,你擺出這陣仗,是想讓我爹難堪嗎?」

  「靈靈,他把你美麗的瞼打腫了,我們是想替你報仇。」

  「用得著你們替我報仇?也不看看站在你們面前,是何等卑鄙凶殘的傢伙?

  若非我來得及時,你們會死得很慘!這傢伙沒人性的,你們招惹不起,趕緊給我滾回去!「羅格靈嬌叱,命令諸男返回。

  胡圖孟林有些不情願,道:「靈靈,我要與他決鬥。」

  「你若繼續停留,我以後便不理你。」羅格靈惱嗔道。

  胡圖孟林聽罷,當即轉身急走,呼喊道:「我們改天再找他比劃……」

  古籐目送「勇者們」遠離,他收回目光,看著腫青了半邊臉的羅格靈,道:「謝謝。」

  「如今全族的青年,都要與你為敵,你最好別亂跑。」

  羅格靈氣未消,不願與古籐多說,拋下此句之後,她躍上馬背,準備離去。

  古籐問道:「為何你族的青年,要與我為敵?」

  羅格靈回眸狠瞪他,羞怒地道:「因為你打敗了我——駕!」

  回到羅格門生安排的住屋,古籐第一時間是把自己剝光,舒服地泡在浴桶裡(多虧僕人懶惰些,沒把他用過的涼水倒掉)。

  蘭若幽疲憊得躺到床上,拿扇子不停地擺搖。她偶然偷瞄古籐,噘嘴嗔道:「主人,你又手淫啦?」

  「閒著沒事,玩玩雞巴。」古籐在水中套弄生殖器,眼睛瞄著蘭若幽的俏臀……

  「主人齷齪。」蘭若幽嬌媚地擺扇,故意翻身背對他,翹曲她的美臀,嬌澀澀地道:「主人,幽幽沒有防備哦,你可以偷襲——」

  古籐悶哼一聲,道:「今日險些沒命。」

  蘭若幽翻身望過來,問道:「主人為何如此說?」

  古籐解釋道:「我與羅格靈激鬥,雖然沒導致血魄負載,然而兩三天內難以戰鬥。」

  蘭若幽恍然道:「原來主人剛才是嚇唬他們,真的好險耶!但是,幽幽會保護主人哩。那群勇士很壞的,色瞇瞇地看幽幽和玉澤春……他們肯定是嫉妒主人,所以要與主人為敵。」

  「勇士嗎?沒有必死之信念,豈能成為真的勇士?」古籐自語一句,閉起雙目欲眠睡,偏又聽到敲門聲,他的眉額皺了皺,卻沒有說話,「誰啊?」蘭若幽走到門背,沒聽到回應,略思一會,把門打開了,「玉澤春小姐——」

  玉澤春氣沖沖地走到浴桶前,道:「古籐,你與我出去,找你的三哥!」

  古籐懶得睜眼,粗野地道:「沒看見我在手淫嗎?」

  玉澤春怒道:「我不管!你三哥帶我的男人去鬼混……」

  「尼德若不想鬼混,誰扛得動他?啊呼?來了!想到你那洞,沒來由的亢奮!」

  古籐突然站起,面對玉澤春,右手緊握肉棍,狂噴而出的精液,撞射她的胸脯……

  「啊啊!短命的古籐,你用精液射我——」

  玉澤春羞怒地喊叫,出手推古籐的肩胸,豈料古籐忽然沉坐,她的身體跟著撲倒,橫趴於桶沿之上。她沒來得來起身,古籐便伸手摟抱了她,「若是你掙扎,我便強暴你!」他把玉澤春抱到水裡,讓她坐在對面(這浴桶並非很大,卻可以容納兩人),然後閉起雙目,道:「陪我泡一會涼水,火氣也就沒那麼盛了。」

  蘭若幽把門反鎖了,轉回浴桶旁邊,低聲說道:「請玉澤春小姐放心,不會有人看到的啦。」

  玉澤春氣得叱叫:「小白癡,你說夠沒有?滾一邊去,看到就煩!」

  「嗯嗯?幽幽不打擾你和主人傲愛。」蘭若幽似乎要把玉澤春氣死不償命……

  玉澤春怒而無語,瞪著蘭若幽爬到床上,她扭臉回來,提腳踹古籐的胸膛,忿道:「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的侄女們的老師,你非要如此對待我嗎?」

  「只是覺得你火氣太盛,讓你泡會涼水。但看來涼水沒有效用……」古籐頓語片刻,半睜雙目,瞇眼瞄她的聳圓的濕胸,道:「你若沒意願離開,我也沒辦法對你保持冷靜了。」

  玉澤舂往水裡一看,只見池的肉棍硬挺挺的,她驚得陡然立起,爬跨出浴桶,咒一聲「淫棍」,不顧全身濕漉,便衝出去了。

  「主人,你怎麼讓她跑啦?」蘭若幽疑惑地道。

  古籐又是閉目,道:「沒必要做得太出格……」

  雖說是牧原民族,但是有了官邸,自然也有專門招待貴賓的宴堂。

  宴席中,古籐留意到胡圖顏龍(胡圖孟林的父親)一直注視自己,他裝作沒看到,默默地進食、喝飲。倒是古蒙顯得很興奮,與洛蘭族的諸位有說有笑,酒喝得相當暢意。

  也不知是誰提起古籐和羅格靈的相鬥,酒席忽然安靜下來,許多目光集中到古籐的臉上。

  他抬臉看了看,舉杯表示敬酒,然後把酒喝了,一句話都不說。

  「古籐,你必須當眾向靈靈道歉!」胡圖孟林「正義的」怒喝。

  坐於他左右的兩名妻妾,甚為年輕美貌,然而她們的眼神中,透露些許的不安。

  「我道歉——」古籐看向羅格靈,「請羅格靈小姐,原諒我的魯莽。」

  胡圖孟林喝道:「古籐,若想求得原諒,必須向靈靈下跪!」

  古籐自倒一杯酒,無視諸人的目光,緩緩地把酒喝了,落杯便道:「請問你可以代表靈小姐嗎?」

  胡圖孟林怔然片刻,怒道:「你什麼意思?」

  古籐依然平靜,道:「你若是不能代表羅格靈小姐,請你別總是代替她說話。

  如果是她要我下跪的話,或許我會考慮……「」我要你下跪,向大家承認,你是用卑鄙的手段贏的,我要與你再決鬥。「

  羅格靈羞憤地道。

  古籐故作思考一會,道:「我想來想去,始終找不到必須下跪的理由。」

  「古籐,你卑鄙——」

  「靈靈,別胡鬧,輸給古籐上尉,並非丟臉的事情。」羅格門生阻止女兒繼續任性,朝古籐笑道:「古籐上尉,她只是十四歲的小女孩,不大懂事,請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胡圖孟林不服地道:「族長大人,他打傷了靈靈,不能就此作罷,請允許我向他挑戰!」

  胡圖顏龍暴喝一聲:「閉嘴!族長面前,輪不到你說話——」

  古籐看看胡圖顏龍,轉眼看著羅格門生,道:「聽說貴族組織了」勇者公會「,應該是勇士輩出,但我乃途經之商旅,無法接受他們的挑戰,抱歉。」?

  「勇者公會?」席中一片呼聲。

  羅格門生疑惑地道:「我族沒有勇者公會,古籐上尉怕是聽了謠言吧?」

  「啊,應該是謠言。」古籐瞄了瞄胡圖孟林,見他的臉色尷尬,心裡已是明白。

  燕瑤道:「古籐上尉和羅格靈的事情,是一場小小的誤會。且聽我一句,杯酒釋仇怨吧。」

  她舉杯邀酒,在席的人紛紛回應……

  「主人,哎——主人!」蘭若幽慌張地跑進來,「主人,變態老頭敲我們的門,我敢開門,他就用鑰匙把門打開,我害怕得逃跑……」

  「崩!」古籐手中的酒杯,被抓握得爆碎,卻聽得門外呼喊:「公主,你別跑啊,老奴沒有惡意……」

  只見一個鬚髮全白的老者衝入宴堂,在場的人驚得目瞪口呆。

  羅格靈嬌喊道:「曾曾祖父,你不是說不參加酒宴嗎?」

  「公主——啊?你是誰?為何抱著我國的公主?」

  老者看似百來歲,但行動仍然矯捷,說話也中氣十足。

  羅格門生道:「曾祖父,你老眼昏花了,她們才是我國的公主——」?

  「你放屁!」老者咒罵一聲,轉眼盯著古籐,怒顏喝吼:「放開公主!」

  「幽幽是主人的女奴,變態老頭你走開啦!」蘭若幽緊緊抱著古籐……

  老者愕然地看著古籐,忽然老淚縱橫、跪地哭喊:「老奴活了一百六十五年,就是盼望有一天,能夠親眼看看前朝的後裔。公主啊,老奴羅格裡向你下跪,請原諒老奴有心無力,沒能率軍援救你們隱居的村莊,老奴沒臉見先王啊!如今看到公主尚在人間,更加的悲痛……」

  羅格門生及洛蘭族諸將,急忙過來攙羅格裡,卻被他推開,「都別碰我,我活著是前朝的忠臣,死了也是前朝的烈魂。不管誰在這裡,我都要跪拜前朝的公主:砍了這顆老驢頭,也是要滾到公主的腳下!」

  古籐道:「蘭若幽,扶他起來吧,他不會傷害你的。」

  「可是——」

  「聽話」

  「嗯——」蘭若幽脫離古籐的懷抱,伸出雙手欲扶羅格裡,他突然道:「公主使不得,老奴起來使是。」

  卻見羅格裡跪退兩步,從地上立起,一雙老眼不停地打量蘭若幽,蒼老的淚臉露出笑意,嘖嘖稱道_.「公主天姿美麗,比我家靈靈美,比世間任何公主都美,是老奴見過的最美麗的公主。可惜……」他轉眼看了看古籐,「公主,只要你吩咐一聲,老奴拼了這身老骨頭,也要把你從這傢伙的魔爪中救出來。」

  蘭若幽重新投入古籐的懷抱,嗔道:「不要!幽幽這輩子都跟著主人……」

  「他有那麼好嗎?」羅格裡疑惑地道,悲憤的神情已然從他的老臉消褪。

  蘭若幽輕聲應道:「嗯,主人說會保護幽幽一輩子。」

  羅格裡沉思片刻,又端詳了古籐一會,才道:「雖然生相不俊俏,但眉宇間凝著堅毅。也好,以後靈靈嫁給了他,讓靈靈代替老奴伺候公主……」

  「曾曾祖父,我什麼時候說要嫁給他?」羅格靈怒聲抗議。

  羅格裡看向羅格靈,道:「半年前,你立誓,凡是未滿二十三歲的青年,能夠把你打敗,你便做他的妻子。」

  胡圖孟林緊張地道:「太太族長,靈靈宣誓的對象應該是族中青年,古籐是外族青年,與靈靈的誓言無關。」

  古籐想起今日的遭遇,原來所謂的「勇者情結」,全因羅格靈而起。

  他道:「我非洛蘭之人,羅格靈小姐的誓言,對我是沒有效的。」

  羅格靈啐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古籐,我欣賞你!」胡圖孟林興奮地喝喊。

  便在此時,羅格裡走到燕瑤和燕凌身前,跪倒在地,道:「老朽無法認同燕氏王朝,卻感激兩位公主派人告知老朽,讓老朽得見前朝的公主,此生無憾了。謝謝!」

  燕瑤端莊地道:「忠誠能夠存於世,卻不能逆世而行。蘭氏王朝已是過去,你也該看看燕氏王朝的功績了!剛才你所說之話,嚴重地損害我朝的尊嚴……」

  「請燕瑤公主降罪,羅格裡願以殘命受之!」

  「你只是參見前朝公主,沒有任何逆反之心,何罪之有?罷了,你請回吧。」

  「多謝!」羅格裡退回蘭若幽身旁,語重心長地道:「公主,老奴無能,但請公主保重,一定要過得好好的。」

  蘭若幽感激地道:「嗯,幽幽會過得好好的,因為幽幽有了依靠。變態——老頭,你也要活得久久的哦。」

  「老奴活得夠久了。」羅格裡老臉露笑,抬眼看著古籐,囑咐道:「年輕人,公主喜歡你,請你務必照顧好她。」

  古籐低首輕吻了蘭若幽的俏唇,抬首回看羅格裡,道:「她是我的女奴,由她來照顧我。」

  「好傢伙!」羅格裡說罷,揚長而去。

  燕瑤歎道:「大家都歸位,繼續酒宴吧。羅格裡老族長對於前朝的忠心,我和三妹早有耳聞,也心生感懷,因此特意告之,沒想到事情鬧到這裡,擾了大家的酒興。」

  羅格門生由衷地道:「謝謝公主的寬宏大量,羅格門生代表我族,向兩位公主謝罪。」他陡然跪地,朝燕瑤和燕凌磕拜三記。

  其餘洛蘭族諸人也紛紛磕地,「謝公主不罪於我族!」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1
第四章:午後的際遇

  告別洛蘭族,旅程仍繼續。途中古蒙說起那天的獵艷經過,竟是被他們撞到兩個寡婦(到底是不是寡婦,怕是連他們都不清楚的),雖然姿色平平,卻是風騷入骨,——這些話他說得坦蕩蕩。

  六日後,到達三族的交界。此地域稱為「牧蘭集」,意指南洛牧原三個種族的交匯點,也是三族之間進行貿易的地方。也因此,周圍帳街聳立,各類生意做得紅火,自然也有古蒙熱愛的「肉體交易」。

  諸女也想看看草原的貿易特色,決定在此「市集」停留一日。

  憑著對此地的熟悉,古蒙迅速地安排妥當,便與尼德雙雙失蹤了。

  燕瑤邀約諸女出行,古籐本想相隨,但被她拒絕了。

  於是,除了玉澤春和蘭若幽之外,其餘諸女都歡歡喜喜地跟隨燕瑤而去。

  「古籐,你想嫖妓嗎?」燕瑤等女離開後,玉澤春如此詢問。

  古籐想都沒想,道:「我正有此意。」

  玉澤春慷慨地道:「好,今日我請客,讓你嫖個夠,但地方由我選。」

  「成交。」古籐沒理由拒絕此等「完賺」的提議,攜著兩女前往牧蘭集南邊的肉帳街(由賣淫的帳篷,組成的特色區域),卻見流連於此片區域的大多是男性,而女性清一色是在帳門攬客的老鴇和妓女。

  途經的旅客,看見蘭若幽和玉澤春此等美女,都恨不得把古籐取而代之。然而此地魚龍混雜,誰都不知誰的底細,若自身沒有些背景或實力,誰都不敢隨便地惹上誰。

  因此,古籐和兩女走了半塊區域,也沒有遇到麻煩。

  但古籐卻是煩了,皆因玉澤春一路東看西望,每到一處都要冒失地掀帳察看,顯然是利用他來這裡尋找尼德。

  「玉澤春,誚你收斂些,若是惹出麻煩,我不會幫你解決。」古籐眼見玉澤春不顧老鴇的抗議,再次掀起某個小帳的帳門,卻見裡面三個男人與六個妓女糾纏……

  「哪裡來的婊子如此漂亮?爺要了—」

  「閉你的嘴,嫖你的妓!」玉澤春抽出佩劍(她已經抽出過很多次了),「囉嗦半句,閹了你們。」她拉合帳門,把佩劍插入劍鞘,轉首瞪古籐,道:「今日我非找到尼德不可!」

  「你慢慢找,我回去了。」古籐沒了嫖妓的心情。

  玉澤春攔住他,道:「再找多幾處好嗎?求你了!」

  古籐皺眉道:「你如此吃醋,為何不看緊些?把我當傻子一般,騙來陪你找情人,你是覺得我很好耍嗎?」

  「我自己去找!」玉澤春任性地走開,一路掀帳門,惹來聲聲罵叫……

  「女人真令人費解。」古籐看著她的背影,暗中歎息,遠遠地跟在她的後面。

  玉澤春連續掀了十多屏帳門,終於走入某個大帳,很快又從帳中出來,走回古籐身前,道:「走吧,我請你嫖妓。」

  古籐問道:「找到他們了?」

  玉澤春道:「他們在帳中,和八個妓女鬼混。那些妓女,沒有我漂亮……」

  古籐歎道:「你找了半天,就為了看看尼德的妓女是何等姿色?」

  玉澤春垂臉下來,幽然低語:「我不介意他和別的女性歡愛,只是不喜歡他背著我去做那些事情。若果他像古蒙那般做得坦然,我也會像妮蘭那樣由得他。

  我剛才和他說,以後不管他了,但願他言行一致。我希望所愛的,是個坦蕩蕩的真男人,而不是畏首畏尾的小男人。因此,今日我要當場挑明……讓他玩得痛快些吧,反正他以前也偷偷鬼混,我只當不知道罷了。女人,都是如此過來的!「」我一直覺得你是強勢的女性「古籐沒有繼續說,轉身往回走了。

  「古籐,你不嫖了嗎?」玉澤春驚詫地問道。

  「一路走過來,沒看到令我躁動的妓女,回去泡冷水比較舒服。」古籐摟抱蘭若幽,左手接傘過來,回首笑言:「若是看見像你這般漂亮的妓女,我定會堅持要你破費。」

  玉澤春白了他一眼,羞然啐道:「呸,你癡心妄想!」

  「主人,像幽幽這般美麗的呢?」

  「免疫。」古籐依然悶出兩個字。

  「主人壞蛋,幽幽惱你。」

  由木柵欄圍成的帳篷營地,是這裡特有的「旅館」。古籐等人落腳的「旅館」

  的規模,是牧蘭集數一數二的,因而住宿的旅人甚多。

  古籐的帳,在燕瑤姐妹的帳的左邊,右邊則是默爾拉等女的帳,眾聖衛居住在周圍的帳蓬,從而形成一個保護圈。

  回到帳營旅館,已是午後四時。四周旅人不少,環境有些嘈雜,古籐只得送玉澤春回帳,然後轉回他的帳前(多虧旅店老闆另外幫忙保管行李,否則如此的帳居地,旅人不知要丟失多少貴重物品),蘭若幽當即掀帳,卻是掀不開——「外面是古籐嗎?」裡面傳出燕瑤的問話。

  「燕夫人,是我。」古籐回答了。

  一會之後,帳門開了道縫,便聽得默爾拉道:「趕緊進來,聖後正在緊要關頭……」

  蘭若幽當先鑽進去,竟然發出一聲驚呼,然後卻是無語。

  古籐急忙收傘,鑽進來一看,只見燕瑤赤裸地趴在毯桌,而帳門側的默爾拉只穿一條皮製小褲,那小褲的正中嵌縫著一根紫紅魔觸。

  此根魔觸狀似男性生殖器,露於褲外長達二十三公分,觸端和觸體佈滿圓滑的浮凸。

  如此的形狀和顏色,乃魔觸中的極品,市價起碼要五千金幣,甚至更高。

  「蘭若幽,把帳門繫緊。」默爾拉囑咐一句,跪到燕瑤臀後,把魔觸送入肉穴,翹起她的牛尾,熟練地抽捅……

  「啊啊啊!啊哦哦——啊喲喲……」

  「聖後,我和蘭若幽先出去——」

  古籐不由分說,扯了蘭若幽,踱出帳門外,然後看了看四周,對著帳門說道:「默爾拉衛長,請你把帳門繫緊吧,短時間內我不會回來。」說罷,他打開藍傘,摟著蘭若幽離開了。

  「主人,聖後怎麼跑到我們的帳裡玩呢?」蘭若幽細聲悄問。

  古籐回答:「也許是覺得在我們的帳裡比較好玩吧。」

  蘭若幽道:「聖後都不怕讓主人看呢,難道她沒有羞恥心的嗎?」

  古籐輕責:「蘭若幽,不得如此說聖後。她是我國最高貴的女性,由不得你來評論。」

  「可是她真的不害臊耶……」

  「那是聖後心中坦然。」

  「嗯,我們現在去哪裡呢?」蘭若幽轉移話題,本來是準備回來休息的,如今遇到此等事情,有帳也歸不得了。

  「找個地方喝茶吧。」

  古籐與蘭若幽出了帳館,也沒有人覺得他奇怪(摟著小情人打傘出遊是平常之事),路人的目光多數是被蘭若幽吸引的。

  找了最近的茶攤,要了幾碟特色茶點,主奴倆靜靜的喝茶。

  茶攤的生意很好,古籐來時,幾乎坐滿,待得他坐下一會,剩下的兩張空桌也被佔據。

  喝茶的男性客人,明目張膽地看蘭若幽,完全不顧忌她身旁的古籐(怎麼看都是軟腳蝦……)。

  蘭若幽感覺不自在,悄聲道:「主人,我們回去吧,那些男人像是要吃了幽幽」

  古籐道:「回去是不可能的,頂多四處逛逛,但逛到哪裡,你都得接受這樣的目光,誰叫你的主人沒有震攝力呢?我覺得還是在這裡喝會茶吧,反正被看也不會掉一塊肉,就讓他們看個夠。」

  「可是幽幽會臉紅耶?」

  「沒看到你旳臉紅了,白得像屁股。」

  「主人粗魯,壞蛋?」蘭若幽嬌噴一聲,依偎古籐的臂膀,秒殺周圍的男人脆弱的心靈……

  附近一桌壯漢坐不住,轉移到古籐這桌的空位。

  四位壯漢中的一位問道:「年輕人,聽你們的談話,這女孩是你的女奴,不知是否有興趣轉讓?」

  不等古籐回答,坐得離蘭若幽最近的壯漢,已然伸手摸向她的臉,嚇得她慌急躲避——「嘖噴,我出一枚銅幣,這女孩是我們的了。」壯漢沒摸到蘭若幽的臉,落手抓向她的胸脯,便在此時,一隻手伸過來抓住他的手腕,他抬眼看向古籐,左手掏出一枚銅幣按於桌面,冷笑道:「你不配擁有這女孩,拿了這枚銅幣,趁早離開。」

  「我是不介意你們怎麼盯著她看,但我不喜歡別的男人碰她。」古籐看看另外三個壯漢,又道:「也許我長得太弱勢,所以到了哪裡,誰都覺得我好欺負。

  但我很喜歡見血,很喜歡!「他的右手抽出匕首,以肉眼難以看清的速度,插到壯漢按於桌面的手掌,但聽壯漢嚎呼,那把匕首穿透他手掌,一寸不剩地插在桌板上。

  其餘三位壯漢紛紛拔刀而立,中間那位喝喊道:「小子,哪裡來的,如此囂張?」

  「來自巴克約上國的血瑪塞城。」古籐抽起匕苜,左手一甩,把痛嚎的壯漢甩跌一旁,道:「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報上你的名號!」

  「古籐。血瑪。」

  三位壯漢臉色劇變,慌忙扶起地上的壯漢,二話不說便逃離。

  古籐用茶水把匕首澆洗乾淨,在他的褲布上擦了擦。緩緩地收刀回鞘,語氣平和地道:「老闆,再來一壺茶,順便把桌上的鮮血擦乾淨吧,他們欠的茶水費由我來付。」

  茶攤老闆驚恐未定,唯唯諾諾地端了壺新茶過來,然後拿來抹布擦拭桌面的血漬,期間偷看古籐幾次,終於鼓起勇氣問道:「這位先生,你是血瑪塞城那個著名的血瑪家族的人嗎?」

  古籐淡笑,道:「是的,請多關照」

  茶攤老闆喜形於臉,道:「我在這裡擺攤半輩子,今曰首次見到七血族之人,你茶水費我不收了,算是我請你喝茶。」

  「要收的,連同茶桌破壞的費用,都會補償給你。」古籐掃視四周,但見那些人紛紛躲避他的目光。

  也許很多人不曉得他的存在,但「七血族」之血瑪家族,卻為翼圖大陸許多人知道,特別是這些來往於各地間的商旅,更是對各地的勢力瞭如指掌。

  「我聽聞血瑪有個戰童,九歲開始領兵的,一時想不起他叫什麼名,可不可以問下他是你的誰?」茶攤老闆見古籐蠻好說話的(只要別惹到他……),問題也多了起來。

  古籐倒了杯茶,道:「等你想起他的名字的時候再說吧。」

  「夜羽,我口渴了,喝了茶再走。」

  古籐的背後響起溫柔的女聲,只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嬌艷貴婦和一個二十歲左右黑種翼人坐到他們這桌,那貴婦禮貌地道:「不好意思,這桌沒有那麼擠,我們坐!會便離開。」

  「老闆,上茶。」黑種翼女輕呼,又對貴婦說道:「媽媽,我們走一天啦,喝完茶該回去休息了。」

  貴婦竟然是翼女的母親,著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翼圓大陸的翼人族,乃是所有種族中最高傲的一族,極少與外族通婚或生兒育女,因此混血兒都不多見,普遍是白種翼人,黃種翼人和黑種翼人卻是少見。

  貴婦是標準的黃種人,則說明女孩的父親是黑種翼人……

  翼女的容貌,在黑膚人種當中,算是少見的美艷,卻生的與貴婦不相像像。

  「年輕人,我的女兒很美嗎?你怎麼看得眼晴都不眨?」貴族雍容地笑道。

  古籐把目光轉到貴婦的臉上,回道:「的確很美,不由得多看一會,請夫人莫見怪。」

  貴婦看了看蘭若幽,道:「你的女奴也美得離譜,難怪你會為她而傷人。

  古籐喝了半碗茶,恰巧茶攤老闆端茶壺和茶碗過來,他道:「蘭若幽,結帳吧,」

  貴婦怔然,問道:「是我們打擾了你們嗎?」

  古籐禮貌地回道:「在這鬧出了事,怕剛才的人回來報仇,所以提前離離開。」

  貴婦和翼女詫異地盯看古籐,貴婦忽然道:「我不覺得你是個懂得害怕的人。」

  「也許你的直覺是錯的。」古籐拿起藍傘,起身把傘打開,待蘭若幽結完帳,他摟了她的腰,道:「我害怕我的女奴被別人揩油……」

  「嗯嗯,幽幽只給主人揩油。」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2
第五章:一路有緣

  翌日啟程時,遇到昨日的母女倆,原來她們卻是與古籐宿住同一帳館,古籐只是朝貴婦禮貌性地笑笑,也沒說什麼,便隨隊伍出了牧蘭集集,往南洛牧原正南方前進。落日時分,隊伍紮營,後面駛來一輛寬敞的馬車,趕車的少女赫然是那個黑種翼女。

  「夜羽,今晚在這裡休息。」經過古籐身邊時,車廂裡的貴婦掀起簾布,朝古籐輕然一笑,問道:「不會打擾你們吧?」

  「只怕我們會打擾你們。」古籐如此說了。

  卻見尼德和玉澤春朝這邊行來,那尼德看見車廂裡的貴婦,便道:「這位夫人,我們在牧蘭集見過吧?」

  貴婦回道:「是的,見過。」

  尼德又道:「夫人也是前往南澤嗎?」

  貴婦道:「我到南澤旅行。」

  尼德興奮地道:「真是有緣啊,我們也是到南澤旅行,請問夫人如何稱呼?」

  貴婦想了想,道:「溫玉。」

  「我叫尼德。利奇,這是我的未婚妻玉澤春,還有他——」

  「我知道他是誰,血瑪的古籐上尉。」溫玉打斷尼德的熱情介紹,「我們的臥寢在車上,不需要紮營。但最近多匪徒出沒,我覺得在你們周圍駐停,會比較安全,請原諒我的私心。」

  尼德道:「夫人多慮了,這一路過來,我們都沒有遇到匪徒。」

  「匪徒瞭解你們是血瑪的旅隊,因此不敢碰你們。」溫玉說話之時,一直看著古籐。

  「這地方非我們所擁有,任何人都可以駐停,不需要經過誰的同意。」

  古籐說罷,回返營地。他找了燕瑤,把溫玉之事說了。

  燕瑤特意過來遠遠觀望母女倆,道:「看似是很善良的一對母女,平時提防些便好。」

  古籐道:「翼女的血魄很強,若她們一路跟隨,總是讓人不放心。」

  燕瑤笑道:「不必如此緊張,也許她們的跟隨,對你來說是件好事呢。都是漂亮的人兒,有空便去和她們說說話,會有意想不到的艷遇。」

  「帶著女兒出來,很難有機會勾搭她。」古籐也懶得在燕瑤面前裝君子。

  燕瑤乾脆地道:「那就勾搭她的女兒!」

  古籐一驚,道:「聖後,你讓我勾搭翼女?她生得二百四十多公分,我如何敢高攀她?」

  燕瑤神秘地道:「翼女搞起來很爽的哦……」

  「再爽也不是我能夠搞得起的。」古籐看著媚艷的燕瑤,內心莫名的躁動,不由得問道:「為何在這些問題上,聖後都不迴避我呢?」

  燕瑤俏笑,伸手捏他的臉,調侃道:「你是我的義子,我為何要迴避你?何況你與寧雨歡愛時,我等也在旁邊看著,你還當著聖君的面,用手搞我的下面,這些你可別忘記了。」

  古籐不敢回話,當時奉命與寧雨苟合,聖君看得百般興奮,也在他和寧雨的身旁瘋狂,玩得興起之時,聖君命令他摸聖後及妃子,他記得那時把手指插入了燕瑤的妙穴,還摸了其餘幾位妃子的肉體……

  「想起來了吧?」燕瑤縮手回去,轉眼看向那對母女,語氣莊重地道:「不管我是什麼樣的女人,在世人的眼裡,我都是巴克約王國的聖後,是應該保持端莊和威嚴的。但你和別人有些不同,你是除了聖君之外,唯一看過和接觸過我的身體的男性。也只有你能夠當著聖君的面,享用他的女人!聖君對你如此寵愛,你要對得起他……」

  古籐誠懇地道:「我不敢肯定是否對得起聖君對我的寵愛,但我想一直忠誠於聖君。」

  燕瑤歎道:「能夠做到忠於聖君,已是不辜負他對你的寵信。巴克約是多國合併的王國,各個主城原來都是獨立的國家,即使被武力征服了三百多年,仍然擁有相對獨立的政治體系。如今因太后的原因,許多主城表面依附王國,暗地裡卻擁城獨治……」

  「真正忠於聖君的,只有你們家族、薩莎羅和克蠻隆,而安東尼和魯斯特是馬雲的絕對心腹,只聽從馬雲的命令。所幸的是,馬雲還是忠於聖君的。至於其他的主城,要麼是太后和西蘭列的擁護者,要麼便是中立派。聖君,很久以來,都是太后的傀儡。你也明白這些吧?」

  古籐凝重地點頭,道:「雖然我在獄中多年,但對這些事還是有所瞭解。」

  「從南澤回來,聽從聖君的安排,回到軍隊鍛煉吧。你已經荒廢很久了!你可以不是強大的獨鬥士,卻必須成為威震四方的將軍,如此才不負聖君對你的期待。獨鬥者再強,也強不過揮兵自如的統帥。好比當年,你的那些將士,有好些是很強的念魂者和血鬥士,但他們甘願為你效命。我和聖君都好想知道,你把他們遣散到哪裡了?」

  燕瑤凝視古籐,她的雙眸充滿期待之色,然而古籐卻平靜地道:「聖後,請允許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我曾經與他們說過,如果我還捨領軍率兵,他們依然認我是他們的上尉,則他們會主動?到我的身邊:假如他們沒有回來,我也不會去找尋他們。我給他們所指的地方,也不知他們是否真的過去了……」

  「那是你親自招募的軍隊,完全聽從你的命令呢。有時很難相信,當年你只是孩子,怎麼能夠馴服那些奇人異士?」燕瑤坦白她心中的好奇。

  古籐回道:「因為我身後是強大的血瑪家族——」

  「也許吧!但血瑪的強人,並非單純的理由。你,古籐。血瑪,本身就是強大的傳說!雖然你看起來,總是那麼的單薄……」燕瑤神秘地盯著古籐,露出一抹春融般的微笑,「但在寧雨身上那股狠勁兒,倒是出乎意料的強悍。」

  古籐漸愧地道:「比不得聖君的威猛。」

  「嘻?自卑啊?」燕瑤失笑,卻見燕凌走來,她低聲道:「我妹來了,你和小女奴先離開吧,她不怎麼喜歡你。」

  古籐忽然輕佻地道:「我倒是很喜歡她,可惜沒了機會——」

  「你很難得到她的青睞的啦。」燕瑤實事求是地道。

  古籐朝燕凌微笑,禮貌性的打了招呼,攔蘭若幽離開了。

  連續三、四天,溫玉的馬車跟隨在後面,每當他們紮營時,她也在附近駐停。

  尼德很熱情地招待她們,古蒙卻是興趣缺缺——他不喜歡費勁地去勾搭女人,卻喜歡被女人勾搭或者直接花錢睡女人。

  溫玉對尼德僅是敷衍了事,倒是很喜歡與諸女接觸,漸漸地和諸女熟絡起來了。

  古籐觀察幾天,沒發覺她們存有惡意,也沒感覺到她們的威脅性,於是認可她們「隨行」。

  此日黃昏,家奴紮營時,溫玉照舊過來與諸女有說有笑。燕瑤看見古籐,便朝他招手,他只得與蘭若幽走到她們中間。尼德首先笑言:「古籐上尉,溫玉夫人剛剛提到你,說你是個奇怪的男孩。」

  「我覺得自己很正常。」古籐隨口回應,轉眼看著燕瑤,道:「燕夫人,請問有事吩咐嗎?」

  燕瑤淡笑道:「我看你東走西行,好像挺無聊的,就讓你過來湊湊熱鬧。」

  「哦,明白。」古籐恭敬地道,把傘遞給蘭若幽,瞄到溫玉正在看自己,他道:「溫玉夫人,你對我感興趣?」?

  「哇啊,五弟,你問得好直接!」妮蘭故作驚呼,臉上儘是偷笑。

  林芝附和道:「五弟,你不愧是血瑪的男孩,要麼木訥無言,要麼語出驚人。

  我倒是想聽聽溫玉如何回答你——「

  在眾人的注目中,溫玉坦然笑道:「你希望我對你有興趣?」

  「是的。」古籐直言不諱,平靜地看著她,繼續道:「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卻沒有回答我的提問。」

  溫玉淡然道:「很抱歉,我對你沒興趣,只是覺得你的言行怪異,叫人無所適從。」

  諸女發出陣陣噓笑,尼德宰災樂禍地道:「古籐上尉,你糗大了。」

  古籐不以為然,趁機問道:「請問夫人來自哪裡?」

  「和萊特城。」溫玉回答了古籐,又道:「我們城主的女兒,嫁給你的四哥,當年是兩城之間的盛事。假如我的女兒,能夠嫁給那樣的家族,我會倍感欣慰。」

  妮蘭歎道:「嫁得好,不一定過得好!找們的四弟,哎——」

  「三嫂,莫提家事吧。」古籐阻止妮蘭說下去,他知道羅瑩深得家族同情,然而家醜總是不好外揚。他轉身往兩南走,「你們聊吧,悶在馬車裡整日,我要策馬馳騁。蘭若幽,牽烏箭!」?

  「嗯哎?」蘭若幽歡呼,跑回去牽了烏箭,追上緩行的古籐,興奮地道:「主人,幽幽坐後面——」

  古籐把她抱上馬背,躍身坐到她後面,喝一聲「駕」,烏箭長嘶、雙蹄凌空,落地的剎那,如箭羽般穿越微暗的夜…:「噢!哎!主人,幽幽不要坐前面,風拂吹得臉兒疼呢,你又是亂摸的……」

  頃刻間,烏箭載著兩人遠去。女孩撩人心腸的嗔語,蕩漾在諸人的心中,及草原上……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2
第六章:草原上的那點事兒

  「主人,趕緊射精啦,幽幽的手好累。」

  黑夜裡,響起蘭若幽嬌脆的催促,雖然看不到她在做什麼,但從她的講話中,可以想像她正在做著的事……

  「來了!握緊些,我射——」古籐躺在草地,揉抓閜若幽的左手,勁道大增。

  「丫——啊!痛啦,主人好蠻的——」黑暗之中,蘭若幽痛呼。

  古籐爆脹的龜頭,被溫潤的柔嘴含吸,他的精液如湧泉般注入她的嘴腔,被她吞吸進胃。

  爽過之後,他伸手把她摟到胸膛,手指撫著她的嘴唇,疼惜地道:「說好不用吃的,為何又把精液吃了?」

  蘭若幽嬌羞地道:「如果不吃進去,會弄髒主人的身體,幽幽的手兒也會髒的。」

  「吃了進去,你的肚子會髒的。」

  「不怕的啦,反正肚子裡裝的都是髒東西……嘻嘻!幽幽能夠令主人躁動,感覺好高興呢。」蘭若幽天真地歡語,吐出舌尖吻他的鼻,「主人,讓幽幽用身體服恃你吧,你每次都弄得幽幽濕了小褲,幽幽——也是很想要的。」

  「免疫。」古籐一如既往的拒絕。

  「嘴硬。」蘭若幽語,舔吻到他的嘴唇,香舌兒被他吸吮。她喜得張開小嘴,但感他的舌頭伸入她的檀腔,咂吮得她好舒服……,她熱情地回應,一時口舌纏綿,竟是迷醉了。

  此時,夜空中響起振拍聲,兩人感到四周風動,龐大的黑影落於他們的身旁——「古籐上尉你好懂情調,和小女奴在草原上纏綿。若非夜羽引路,好難找你……」

  「溫玉夫人找我何事?」古籐雖然看不清楚母女倆,但可以猜知是夜羽載乘溫玉而至。

  溫玉和夜羽,走到他的身旁,「可以邀請我坐下來嗎?」溫玉柔聲問道。

  「請。」古籐依然擁著蘭若幽,待得她們坐下,他道:「你夜裡尋我,如果沒有正事相商,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對我有興趣?」

  「我想找你問問羅瑩的婚後生活,因為你的嫂子們都不肯透露。」溫玉道出她的真正意圖。

  古籐驚問:「你是我四嫂的什麼人?」

  「我算是她的奶娘吧。」溫玉歎語,一會之後,她繼續解釋:「我的夫君,是魯斯特城主的司士,夜羽和羅瑩同齡,那時羅瑩媽媽奶水不足,我同時哺育她們。羅瑩嫁的時候,我心中就像嫁女兒一般歡喜,後來得知她的夫君逃婚,我心裡常替她擔憂。」

  古籐想起豐滿的她,那高聳的胸脯,估摸哺乳時期的她,奶水肯定非常的過剩。

  他收起微蕩的心潮,道:「如此我便比較好理解你的故意接近了。但你既然是四嫂的奶娘,心中又思慮她,為何不親自到血瑪探看?我是不想就四哥和四嫂的事情多說的,畢競我是他們的弟弟,他們婚姻的好與壞,由不得我在背後談論。」

  「我只是她的奶娘,可以在心裡疼愛她,卻不能夠隨意探望她。在牧蘭集遇到你們,便想從你們的口中,得知一些她的生活細節,但跟隨你們這麼多天,也和你的嫂子們熟悉起來,偏偏她們不願意說起家事。今日妮蘭洩露一句,我聽著更是擔慮,真的好想知道羅瑩到底過得如何,你與我說說好嗎?」溫玉誠摯而憂傷地懇求。

  古籐固執地道:「無可奉告。」

  溫玉沉默一會,道:「你若和我說了,我就陪你睡一次。」

  「媽媽——」夜羽低呼,甚為不悅地道:「你不要這樣……」

  溫玉打斷她:「夜羽,別出聲,媽媽的事情,由媽媽做主。」

  古籐道:「我同意你的提議,但得附加一項條件件,就是你必須伏到我的胸膛,我才會和你談說四嫂的事。」

  「放肆,我媽媽豈能趴到你身上!」夜羽訓斥,繼而威脅:「若你不安分說事,我把你殺了。」

  「鳥人總是喜歡說些人類聽不懂的鳥話——,我沒有強迫你的媽媽,是她提議要陪我睡:既然敢提出來,應該表現得有誠意些。」古籐咄咄逼人,雖然顯得卑鄙,說的卻也是道理。

  「你讓小女奴起來吧,我趴到你身上便是。」溫玉誠然是答應了。

  蘭若幽不等古籐吩咐,乖巧地爬到溫玉母女中間,嗔道:「夜羽小姐,你坐遠些啦,我要隔著你和主人,以防你偷襲我的主人。」

  夜羽不肯栘動,但溫玉卻說「沒事的,夜羽你離遠些」,她只得移離兩三尺,冷聲道:「古籐,你若敢對我媽媽做出多餘的動作,我誓會殺了你。」

  溫玉猶豫一會,朝古籐趴伏下去,被他伸出雙手摟抱了,她的嬌體僵了一陣,感覺到他沒有後續動怍,她也就沒有抗拒,但等了好一會,聽不到他說話,她只得壓抑住心中的羞惱,努力地保持平靜,道:「我已經順了你的意,你也該和我說羅瑩的事了。」

  「我在整理頭緒。」古籐慢悠悠地道,她豐滿而柔軟的肉體壓貼在他的胸膛,令他暗暗躁動。女性特有的氣息,噴拂他的臉龐,他很想抱著她的臉狂吻,但還是暫時忍住了。他繼續沉默一會,才道:「雖然我的四哥不愛四嫂,但我們全家都喜歡她,我媽媽說,假如四哥不願回心轉意,便把四嫂當做女兒嫁出去。」

  溫玉不悅地道:「她是你們血瑪的媳婦豈能隨便改嫁?你們把我的羅瑩當貨物嗎?」

  「四嫂也是這麼說的,所以她打算終死血瑪。然而——」古籐頓語,雙手試探性地撫摸她的豐臀……

  也許是想知道古籐未說完的話,溫玉竟然不阻止他過分的小動作,只是急切地道:「你倒是說啊!」

  「我在努力地記起來,你給我些時間回憶。」古籐的手插入她的股臀之間,雖然她沒有穿裙,但長褲的布料卻是如輕紗般的薄軟,他的指尖觸碰到她的股溝瞬間,她有了抗拒的反應,伸手回來抓住他的手,卻是不敢弄出大的聲響。

  「你要回憶到什麼時候?」她仍然保持平靜的語氣。

  「我要深入回憶,才能夠回想四嫂對找說過的事。」古籐一語雙關地道,右手使勁往她旳雙腿間攏入,她的勁兒無法與他的力量抗衡,也不好意思讓女兒知曉她此時遇到的窘境,只得鬆開手,默許他的手在黑暗中的侵犯。這使得古籐更加的膽大妄為,隔著薄薄的褲布,手指輕輕地磨刮飽滿的陰戶,卻依然不肯繼續說事。

  「古籐,你再繼續沉默,我便真的生氣了。」溫玉的呼吸見了些急促。

  古籐得寸進尺地道:「你讓夜羽離我們遠些,這是很隱私的事情我不想讓她聽到。」

  因為漆黑之故,夜羽看不到他的舉動,但聽得他如此說,她卻是怒了,道:「我要守著媽媽!」

  「夜羽,你和小女奴走遠些,他不敢對媽媽做什麼——如果他敢亂來,媽媽會喊你。」溫玉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難控制,羞於讓女兒聽出端倪,只得順了古籐的意圖。

  「媽媽,你不該如此——」夜羽悲然歎語,起身走離二、三十米:蘭若幽自然也跟她去了。

  溫玉伏首到古籐耳邊,忿然地道:「古籐,若你繼續輕薄我,別怨我與你撕破臉。」

  「夫人稍安勿躁,我這便與你說。」古籐也湊嘴到她的耳邊,故意往她的耳裡吹了口氣,道:「四嫂說她有喜歡的男孩……」

  「啊?」溫玉發出一驚呼,那邊的夜羽驚問:「媽媽,怎麼了?」

  「夜羽,沒什麼,他說的事,令媽媽驚訝。」溫玉回復了夜羽,低聲輕叱:「快說,羅瑩喜歡誰?」

  「我正在想……」古籐又開始耍賴撫摸她的私處,直到感覺褲布有些潤意,且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伸手回來投索她的腰帶,竟是要解她扎繫於腰側的扣結——溫玉驚得回手抓握,被他的手甩開,碰觸到他的大腿,她怔然一下,顧不得他的動作,再次伸手摸他的腿,確定他下身的赤裸(趴到他身上之後,她便感覺有些奇怪,然而因為他穿著上衣,她沒有顧慮太多……),她驚得撐身欲起,卻被他的左手摟壓。偏在此時,她又感股臀清涼,他的右手已把她的褲子扯褪,這如何了得!

  她伏首下來,咬住他的耳朵,低聲怒言:「你若不放我離開,我咬掉你的耳朵,」

  「你不想知道四嫂喜歡誰了?」

  「我不想聽了,你讓我離開。」

  「很難的。」古籐低語,把她的長褲和小褲,都褪到她的膝腿處,「是你說要陪我睡的,也是你自己趴上來的,怨不得之後我對你做什麼。你說我很怪異,但你誠然錯了,我是正常的男人,只是多餘的話或多餘的事,有時候我不說、也不做。然而你生得太美艷,你應該很清楚的吧?為何你覺得我不會對你做出什麼?

  難道在你們的眼中,我不是個男人?「

  他堅硬的肉棍抵在她的陰縫,使得她不敢胡亂動彈。也致使她羞怒萬分地咬他的耳……

  「我認輸了。」古籐鬆開雙手,她也緊跟著鬆口,仰身要起來之時,他伸手又摟抱她,道:「我和你說了四嫂的事,你應該履行承諾。」

  「你只是用無關緊要的話敷衍我,利用我對羅瑩的關心,欺騙我……」

  「是嗎?你不也是同樣想欺騙我?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沒想過陪我睡?」

  「我承認,說出那樣的話,是想欺騙你,但你這傢伙,比我想像中卑鄙。如今我也不想聽你說了,你也賺夠本了,彼此算扯平了。如果你仍然強迫我,則我也不顧羞恥。」溫玉重新伏到古籐耳邊怒言——說話的語氣可以重些,但聲音得盡量壓低。

  古籐的手輕撫她的豐臀,肉棍繼續在她的陰縫抵磨……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應該聽聞過有關我的傳言。你可以不顧羞恥,我卻沒有羞恥心。跟你實說吧,你咬不掉我的耳染,因為你並非念魂者,也不是血鬥士,你只是平凡的女性,我隨時能夠阻止你。不管你是否願意繼續聽,我已經對你說了一半,你也該履行一半的承諾。你應該比我清楚,你下面濕得厲害,縫門也已張開……」

  「古籐,請你別這樣,別毀我的貞節,好嗎?」溫玉變了態度,悲羞地哀求。

  「吻我。」古籐在她耳邊發出命令。

  「我若吻了你,會放過我嗎?」

  燙熱的龜頭,已經擠入陰道口:溫玉的心靈揪緊而抗拒,但身體生出不該有的期待……

  「吻我!」

  「好,我吻你,但你別進來?」溫玉把臉移正,吻他的嘴唇,淚水滴落到他的臉龐。

  「舌兒伸進來!」他又是一聲命令,她只得把香舌吐入他的嘴腔,被他強勁地含吮,她一時不知所措,卻在此時感到他的雙手從她的股後插入雙腿之間,強行扳拉她的股臀,叫她無法夾緊雙腿。

  她驚得試圖仰臉,下唇卻被他咬緊,與此同時,下體傳來一陣擦刺的痛覺,男性堅硬的圓物,朝她的身體裡頂塞進來:她沒來得及掙扎,那圓物又退了出去,然而下一刻,再次往陰道裡塞頂,此次竟是全根而入!

  「古籐,我把你想錯了,你是世間最無恥的禽獸!」溫玉悔恨地悲斥,淚水洗過古籐的臉龐。

  「你明知我是從牢裡出來的惡徒,當初不該把我想得太過善良。」古籐讓陰莖深留在她的體內,感受陰道的溫潤和套夾,沒有進行抽插的動作。他鬆開她的嘴唇,吐出他的長舌,頂入她的香嘴,吮咂一會,沒得到她的回應,於是退了出來,舔吻她的眼淚:「你回去之後,和四嫂的父母說說,讓他們過來看看她吧。

  我無權責備四哥,但我知道四嫂很想見家人……「他頓語片刻,肉棒退出她的妙穴,伸手下去提拉她的褲子,用了好一會時間,把她的褲帶重新繫緊了。

  「你說過陪我睡一晚的,但我沒有把你想聽的話說完,所以我不做完這次。

  明天你們離開吧,經過今晚這事,以後面對你,也許總想侵犯你。不管你多麼的怨恨和悲傷,也不管別人怎麼說,在我能力範圍內的某些事,我會做得毫不猶豫。

  你就當被瘋狗咬了一口,反正我在某些人的眼中,也許就是一條瘋狗。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別惹瘋狗……J「你沒有瘋,我倒要瘋了。」溫玉狠咬古籐的肩膀,玉齒深人他的肌骨,含了他的鮮血,卻聽不到他哼半聲,她驚詫地鬆口,抬首問道:「你——不痛的嗎?」

  「你的嘴沾了我的血。」古籐捧住她的淚臉,仰首吻吮她的嘴唇和嘴角,把她的淚和他的血,一併吞食。「若要承受別人的痛苦,得先學會承受自身的痛苦。

  如果你不趕緊離開,我會再次侵犯你,還有別的問題嗎?「

  「我詛咒你!」溫玉怒叱,拿他的上衣擦拭了眼淚,不忘甩他一記耳光,然後才爬站起來,喊道:「夜羽,我們走了。」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2
第七章:剽悍之族

  清晨,諸人出帳後,發現母女倆已經離開,雖然感覺有些意外,心情卻沒有多少影響。倒是尼德語出驚人,當眾說他原想勾搭溫玉(自從玉澤春准許他拈花惹草之後,他果然變得比以前有魄力),只可惜「刀未出鞘對手已走」。

  然而行得三日,又在落日時分,追上母女倆。尼德喜出望外,策馬到馬車旁,高聲歡呼:「溫玉夫人,我們又見面了。」

  溫玉從車窗露臉出來,淡淡地道:「尼德先生,你們準備在附近落腳嗎?」

  尼德興奮地道:「是啊,快傍晚了,我們在找地方紮營,歡迎你們在我們附近駐停。」

  溫玉伸臉出來,看看後面的隊伍,故意提高聲音問道:「在車廂裡睡久了,想要兩頂帳篷舒展筋骨,不知道你們是否方便借予我們?」

  尼德做不得主,謙遜地道:「這事情得問過古蒙先生……」

  此時,隊伍行近,燕瑤從車窗露臉出來,道:「溫玉夫人,你們怎麼離我們先行呢?」

  「只是感覺不應該繼續打擾你們,可是離開之後,又覺得不捨和寂寞,畢竟和你們相處得愉快,心想旅途中多些伴兒是一種幸福,卻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嫌我們煩擾你們了,」溫玉娓娓道來,很是令人信服。

  燕瑤笑道:「我們和你們也挺投緣的,這樣吧,我讓他們多扎兩帳,你們便與我們一同旅行吧。」

  「謝謝燕夫人。」溫玉表示感激,瞄了一眼古籐的馬車,然後縮臉回去,合上了簾布。

  繼續行走一段路,古蒙命令家奴紮營,然後巡視那批奴隸去了。

  尼德與諸女紛紛聚過來和溫玉傾談,古籐依舊領著蘭若幽四處蹓躂.「古籐上尉好像很不喜歡我們母女……」溫玉故意提起古籐來了。

  燕瑤解釋道:「他就是這種性格,你們大可以不必理會他,當他是透明的。」

  妮蘭也道:「我們五弟以前很少接觸女性,不怎麼懂得和女性相處,還請夫人見余。」

  溫玉道:「既然決定叨擾你們,還是應該和他打聲招呼……」

  「古籐,過來這裡。」燕瑤不等溫玉說完,便朝古籐呼喊。

  古籐打著傘走近,直接對溫玉道:「都走了,怎麼還回來?」

  溫玉極力保持平靜,道:「古籐上尉,我沒有觸犯你,為何總是針對我?」

  古籐道:「我只是問你為何回來——」

  林芝柔聲勸道:「五弟,別要這般說話,她們算是我們的旅伴,你多擔待些吧。」

  古籐順從地道:「林芝嫂子,她們要與我們旅行,我沒有任何意見。你們聊的開心些吧,營帳已建完成,我回帳休息了。溫玉夫人,歡迎歸隊!」說罷,他摟著蘭若幽的小腰,悠悠然地離開。

  回到帳中,蘭若幽便給他打扇。一會之後,古蒙和妮蘭進來,和他說明日進入列蘭族,可能會在列蘭族停留幾天,因為他和列蘭族的交情甚好。

  古蒙夫婦離開後,他把衣服脫了,躺著修習念魂,用以清涼身體的燥熱。偏偏在此時,玉澤春進來了,看到他赤身裸體,她稍微一怔,沒有退出去,反而走到蘭若幽身旁坐下了。

  「古籐,陪我騎馬去。」

  「讓尼德陪你。」古籐散去念魂,側身向外,睜開雙眼後,胯間的肉棍堅決雄起。

  「沒經我的允許,以後不得進入我的帳。」

  玉澤春嘴一噘,道:「你也沒經我的允許,就闖入我的帳亂搞。尼德向溫玉大獻慇勤,沒空陪我玩。你是除了尼德之外,和我關係最親密的男性,得代替尼德陪我出去騎馬。」

  「我只想代替尼德騎你。」古籐伸手抓向她的胸脯,被她拍打回來,「你可以說屁話,卻不能毛手毛腳。」她道。

  「躁動。」古籐坐起來,伸手握套他的肉棍,道:「你出去一會,我把這不安分的小傢伙馴服,也是要出去騎馬溜躂的。假如你不怕尼德往歪裡想,我不介意你的跟隨。」

  「尼德不是小氣的男人。」玉澤春看見蘭若幽趴到他的胯間,把他的龜頭含了,她皺了皺眉,「小白癡把你服侍得真周到。」她啐念了一句,起身走出了帳。

  在帳門等了將近一刻鐘,天色都暗了,古籐和蘭若幽才從帳裡出來。

  她瞅見蘭若幽的嘴角沾著精液,對她努努嘴,道:「小白癡,你嘴角有東西……」

  蘭若幽傻癡地一笑,舌兒往兩邊嘴角卷吮,把精液舔食乾淨,道:「謝謝啦。」

  「很好吃嗎?」玉澤春嘲諷道。

  「嗯,主人的精液好吃,你要不要嘗嘗呢?」蘭若幽秉著「資源共享」的原則,熱情地邀請玉澤春品嚐古籐的「種子資源」。

  「白癡,無法把你與」公主「聯繫起來。」

  「幽幽是女奴,不是公主了。」

  「古籐,我去牽馬,記得等我。」玉澤春不想與蘭若幽多說,隨即往馬營走去。

  蘭若幽跟在她的後面,嬌聲呼道:「玉澤春小姐,我也要牽烏箭,我們一起走啦。」

  「和你走在一起都是悲劇。」

  「因為你沒有幽幽漂亮……」

  古籐抬首望了望暗天,臉上凝著滿足的微笑。

  暗夜沒有徹底籠罩草原。古籐原是策馬馳騁,然而玉澤春的乘騎跟不上烏箭的速度,她只得要求緩行。看著蘭若幽安靜地在古籐的懷中眠睡,她想起尼德此刻正在討好溫玉,心裡不是滋味。

  「古籐,她到底是你的小女奴,還是你的小情人?」

  「明擺著是女奴,你問得真多餘。」古籐說話的語氣雖平靜,但話裡的意思卻很氣人。

  玉澤春伸手捶他的肩膀,道:「我沒見過女奴如此得寵的,你對她那麼好,有失貴族的身份。」

  古籐道:「我原是罪犯,出獄後是平民,哪來的貴族身份?倒是你和尼德,雖是學院的教師,卻也算得上是小貴族……,你一個貴族,與平民和女奴混到一塊,不覺得羞恥嗎?」?

  「你屁平民!」玉澤春粗鄙地道,「名義上被降為平民,誰又敢把你當平民看待?當年你犯那麼重的罪,應該直接把你砍頭!」

  「玉澤春,請你別再提那件事情,我犯什麼罪,都與你無關。」古籐說話的語調很輕,似乎害怕吵醒蘭若幽。

  玉澤春啐道:「連向世人坦白的勇氣都沒有的傢伙,卻想追求我妹妹,難怪她不喜歡你。」

  古籐無所謂地道:「我也沒強求她喜歡我——」

  「那為何要奪去她的初吻?」玉澤春氣惱地道。

  古籐想都沒想,便道:「我喜歡她,我就吻了,沒那麼多為何。」

  玉澤春驚問:「你喜歡我妹?」

  「喜歡。」古籐說到此,聽到背後的馬蹄聲,回首望去,從初暗的夜色中,看到尼德和溫玉母女追趕過來。他道:「你的尼德來了,最好拉開一點距離,我不想承受莫須有的冤枉。」

  「澤春,你與古籐上尉出來溜馬,應該邀請我們一起。」尼德與兩女到達,繼續對玉澤春解釋道:「溫玉夫人想到草原上散心,我順便和她們過來尋你們的。」

  玉澤春不捅破他的「真心」,先是向兩女打了招呼,然後請求道:「尼德,陪我到別處走走,好嗎?」

  尼德看看溫玉,眼中有些不捨,但還是體貼地道:「好的,我陪你。」

  「我想和你在草原上做愛……」玉澤春大膽地道。

  尼德吃了一驚,道:「澤春,你怎麼——」

  「你不想嗎?那我找別人……」玉澤春說罷,策馬馳駒而去。

  「駕!」尼德急急追趕,「澤春,我愛死你了!今晚教你有個難忘的草原之夜……」

  「幽幽也和主人在草原做愛吧?」蘭若幽不知何時醒了。

  古籐輕吻她的俏額,轉首看著溫玉,道:「你還要繼續問我四嫂的事情嗎?」

  溫玉惱羞地道:「不問。」

  「那我回去了。」古籐調轉馬頭。準備回營。

  溫玉急道:「讓夜羽把你的女奴帶回去,我有些私事和你說。」

  古籐見夜羽落馬,走過來要抱蘭若幽,他瞪著她,道:「我信不過你。」

  溫玉怒道:「我留在你身邊當人質,你害怕什麼?我沒有蠢到拿女奴出氣!」

  古籐思考一會,把蘭若幽交給夜羽抱了,道:「你和這鳥人先回去,我一會便回的。」

  「古籐,你以後敢如此稱呼我,便把你的嘴掌爛——」

  「夜羽,你們先離開吧,不用擔心媽媽。」

  「媽媽,我不放心……」

  「你若不聽話,媽媽要生氣了。」溫玉微怒地道。

  夜羽抱著蘭若幽躍上馬背〈有翼也不飛……),掉轉馬頭往營帳騎去。

  此時,夜色是全暗了……

  古籐問道:「是要說四嫂的事,還是說我們的事?」

  「你告訴我,羅瑩愛的是誰!」

  「四嫂沒有愛誰,那是我騙你的。我想她也沒有愛過四哥,只是最初的一見鍾情,糊里糊塗地嫁了。我雖然同情她,卻沒覺得我的四哥做錯了。四哥有他的追求、他的所愛!只能說是四嫂嫁錯了,不能夠責備我的四哥。這是我對整件事情的看法,再也沒有別的說詞了。」

  古籐據實講述之後,沒得到她的回應,他的雙腳輕夾,烏箭踏步前行。

  溫玉驅馬追平,問道:「為何毀我的貞節?」

  她等待一會,沒聽到古籐的回答,怒道:「你理虧了?沒話可說?哎呀——」

  下一刻,她被古籐摟到了烏箭的背上,他側首埋人她的頸項,溫柔地舔吻……

  「古籐,你是悶聲的狼!為何一次次的羞辱我?你若有本事,便教我甘心情願地從你!」溫玉沒有掙扎,「是用言語表達她的悲憤。

  「我沒什麼本事,但我還是想要你從我。」古籐扭轉她的臉,吻了她的嘴唇,退離一會,再次吻住她的嘴,她閉緊雙唇,抵抗他的舌頭的入侵。他的右手落到她的褲腰,插入她的褲胯,撫摸她的柔軟,她漸漸鬆啟嘴唇,接納了他的強舌,被吻得嬌喘吁吁,整個身體見軟了。

  「古籐,別強迫我……,讓我能夠信任你一次。」

  「你想現在回營,還是與我馳騁?」古籐縮手出來,把沾著她的體液的手指,送入口中含吮。

  「很髒的,我沒有洗澡?」溫玉低聲羞怨。

  古籐問道:「需要我把你的身體添洗乾淨嗎?」

  「我暫時不想回營……」溫玉答非所問,沉靜一會之後,她略帶淒傷地呢喃:「我心裡苦,你陪陪我。」

  「哦……」是古籐輕然若夜風的回語。

  古蒙此日非常興奮,天未亮便唱起草原牧歌,雖然唱得沒有古翼那麼動聽,但也有幾分豪邁的滄桑:只是此種把大家從酣夢中吵醒的行為,顯然是很不道德的。

  待得大家都出來後,古蒙喝喊:「今日日落前,誓必趕到列蘭族,他捫是南洛牧原最熱情的民族,我是他們的貴賓,哈哈!」

  妮蘭啐道:「聽說列蘭族的男女都很熱情,我也想體驗列蘭族猛男的熱情——」

  「老婆,你千萬別接受他們的熱情,我只想搞別人的妻女,不想自己的妻女被搞。」

  古蒙理直氣壯地道。

  妮蘭道:「你沒聽過」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淫「嗎?」

  古蒙吼道:「那是屁話,誰敢淫我妻女,我必誅他全家男性、再淫他全家女性。」

  古籐笑笑,道:「三哥,你去準備行程吧,看看你的財產有沒有丟失。」

  「也是,你三嫂對我忠貞至極,沒有什麼好顧慮的。最要緊的是我的生意,這次若是賺了,看誰敢說我不務正業!」古蒙狼吻了妮蘭,笑呵呵地去打點行程。

  林芝歎道:「三弟總是樂天派,雖然經常在外胡混,但也很疼愛妻妾,不像四弟」

  安澤扯了扯她的衣袖,勸道:「妹子,四弟的事,由不得我們談說。」

  林芝會意一笑,轉移了話題,繼續與諸女聊些家常。直到古蒙打點完畢,諸女騎馬的騎馬、坐車的坐車,各歸其位。在古蒙和尼德的率領下,隊伍不緩不急地朝「熱情的列蘭族」前進……

  到得下午三時多,迎面馳來十多乘駿騎,領隊的竟是列蘭族長的長子——律都鐵雄。

  「古蒙老弟,聽到我族牧民通報,我便迫不及待地趕來迎接你!哈呵,你這次率領好多美女啊,哪些是你的妻妾,趕緊與我介紹!」律都鐵雄從馬背跳下來,和古蒙相擁一起,眼睛卻瞄著古蒙後面的美麗聖衛……

  妮蘭從馬車裡出來,走到古蒙身前,道:「你好,我是他的妻子,妮蘭。西塞!」

  律都鐵雄與古蒙分開,眼瞪瞪地看著妮蘭,讚歎道:「不愧是古蒙老弟的妻子,好高、好艷、好性感!」他張開雙臂就要抱妮蘭,她卻拒絕道:「對不起,我不習慣你們的禮儀,握個手吧。」

  「好。」律都鐵雄伸出右手,與妮蘭相握了,又道:「馬車裡面還有很多美女嗎?」

  古蒙自豪地道:「非常之多,但你別亂來,她們都是碰不得的。」?

  律都鐵雄詫異地道:「有這回事?老弟,你太不厚道了。」

  「律都鐵雄,十五年未見,你還是像當年一樣魯莽。」

  燕遙緩緩掀開車簾。

  「大公主?小公主?」律都鐵雄往那車廂一看,撲地跪倒在地,驚喜地呼喊。

  他的隨從也跟隨下跪,歡聲喊道:「歡迎兩位公主駕臨我族!」

  燕瑤示意他們起身,笑道:「這些女孩都是我的聖衛,你們別把熱情用在她們身上」

  「豈敢!」律都鐵雄尷尬了,走到燕瑤的馬車旁,恭敬地道:「不知公主們駕到,有失遠迎,還請兩位公主見諒。此次你們來得正巧,明日開始,是我族四年一度的賽馬節,臣請你們參加我們的節慶,見證我族剽悍的民風。」

  燕瑤道:「列蘭族不但是我國最剽悍的民族,同時也是黃種人中最剽悍的民族,我對你們的賽事也很感興趣。」

  「謝謝大公主誇獎,請你們慢行,給我一些時間,我得先回去安排招待事項,不能夠怠慢了兩位公主。」律都鐵雄得到燕瑤許可之後,轉身躍上馬背,策馬高呼:「跟我回去,向全族宣佈,公主們蒞臨我族,這是我族多年未遇的盛事。」

  燕瑤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失笑道:「這傢伙還是像年輕時一樣毛躁。」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3
第八章:狼性

  落日時分,如期趕到列蘭族。族長律都班塔率領一眾家人和族將出迎,擺出的陣仗豪華至極。由此可以看出,列蘭族明顯比洛蘭族「熱情」。燕瑤接受了列蘭族的朝拜,被律都班塔等人簇擁著進入「賓帳」——三個種族裡,只有列蘭族堅持徹底的帳居形式。

  律都鐵雄負責招呼和安排古蒙等人,因為燕瑤的特別吩咐,古籐仍然住入與她的賓帳相鄰的小帳。燕瑤入帳之後,向律都班塔說明她要沐浴,他立即命人把足以容納七、八個人的圓形木缸抬了進來,並且迅速地派人往浴缸裡注滿乾淨的涼水,然後恭遜地出去了。

  燕瑤吩咐莎羅妮出帳召呼古籐,待得莎羅妮領著古籐主奴倆進帳,她已是赤身裸體,隨即踏入木缸,靠坐在涼水裡,舒服地道:「古籐,你和小女奴陪我泡澡吧。萊絲、秦儷,你們到帳外等守,不得讓任何人進來。莎羅妮、默爾拉,你們也脫了衣服,陪我兒子泡澡。」

  莎羅妮的臉瞬即緋紅,慌急地抗議:「聖後,我不要!」

  「有些事情忘了跟你們說,莎羅妮欠古籐一個吻,這是珠顏親口承諾的。還有就是,聖君不會把寧雨賜給古籐,卻會把莎羅妮賜給古籐,皆因寧雨是聖君碰過的女人,原則上得歸屬於聖君名下。」

  「珠顏說,莎羅妮與古籐有糾纏,聖君有意把她賜給古籐。如果她不願意的話,回去之後,我建議他把萊絲賜給古籐,因為他和我說過,古籐重新領兵之時,他要給古籐一個女人,這是父親給予兒子的禮物。很多人心裡都清楚,聖君喪失了生育能力…」

  燕瑤看看萊絲,又瞧瞧莎羅妮,繼續說道:「別以為聖君認古籐為義子,只是表面的功夫,他可是聖君心中的最佳女婿候選人。如今莎羅妮拒絕,要麼換萊絲,要麼換秦儷,要麼從聖衛裡提個女孩出來,再不然直接由古籐選擇。只要是聖君沒碰過的,就沒有什麼值得顧慮,因為這是聖君的意思。嗯喏,誰願意陪我泡澡?」

  「聖後,我願意。」二十四歲的秦儷果斷褪衣……

  「莎羅妮,萊絲,你們出去。」燕瑤命令道。

  莎羅妮和萊絲怔然,遲遲不肯出帳,兩女的眼睛都盯著秦儷,像是秦儷欠了她們的債。

  「怎麼?你們不相信我的話?聖君說這些的時候,默爾拉也在埸聽著,寧雨也聽著。你們可以現在問默爾拉,也可以回去問寧雨。」燕瑤看了同樣愕然的古籐,輕叱:「古籐,你也不信嗎?聖君連寧雨都給你搞,豈會在乎賜你一、兩個女孩?反正聖衛隊的女孩,二十五歲之後,沒被聖君碰過的那些,可以自由離去。

  然而一旦被聖君寵幸,永遠得歸屬聖君…「古籐醒神過來,道:」聖後,這事,我還得回霸都向聖君求證,請恕我難以從命。「

  說罷,他觸了觸蘭若幽的衣袖,毅然轉身出了帳。

  「他都不要你們了,還傻站著幹什麼?秦儷,你也不用脫了,都一起出去吧。」

  燕瑤阻止秦儷繼續脫,揮手示意她們出帳。

  「聖後,你這不是騙她們嗎?聖君那時說要把她們三個贈給古籐,所以這趟旅程中,你聲明只需要我陪伴,他最初堅持要你多帶秦儷和莎羅妮,後來又足把萊絲派過來了,一個也不少。看得出聖君真的想把珠顏公土嫁給古籐……」二女出帳後,默爾拉脫衣坐入浴缸,說出如此一番話。

  「珠顏與古籐的聯婚勢在必行!聖君也沒想到馬雲動作那麼快,趕在他之前把艾蓮許配給古籐,進一步鞏同斯林格列家和血瑪家的關係。雖然馬雲忠於聖君,且是聖君的舅舅,但政治立埸問題,往往是說變就變,因此聖君還是得親自掌控血瑪的忠誠。然而血瑪和薩莎羅雖然忠於聖君,卻也是馬雲的直屬大帥,假如馬雲哪天起異心,很?難想像這兩個家族,最後會忠於馬雲還是忠於聖君。」

  「所以,讓古籐成為公主的夫婿,然後再讓古籐成為血瑪的重權人物,是最為妥當的。」

  「血瑪那麼多兄弟,古然雖為猛將,但為人甚是正派、穩重,不適合做某些事情,且年齡也大,更不適合做公主的夫婿,古翼雖也不失為猛將,卻生性隨意、志向淡泊,難成掌權之人:古蒙、古彥及古頌更不用提了,一個雖然剽悍卻整日胡混,一個叛逆不羈只為藝術,一個還是心性不成熟的男孩。」

  「只有這古籐,看似極為弱勢,但做事果斷無悔,潛藏的那股狠勁,適合處理很多麻煩。除了長相之外,他的各方面都不輸於其餘兄弟,更兼是聖君一直關注和培養的孩子,聖君對他很有感情,選他做女婿是必然的。」

  燕瑤輕撫酥胸,娓娓地道來,正色的艷容,別有一番風情。

  默爾拉的牛尾,從股後卷伸過來,在水中輕輕地挑逗燕瑤的私處……

  「聖後,我怕珠顏公主不會同意聯姻。古籐生相平凡,很難得到公主的歡心。」

  默爾拉說出心中的憂慮。

  「生相平凡的男人,不代表沒有魅力。你瞧那三個丫頭,雖然心堅忠於聖君,但聽說聖君有意把她們賜給古籐,哪個沒有心動呢?」燕瑤偷笑道。

  默爾拉刮得光滑的尾端,刺入燕瑤的妙穴,歎道:「他們看上的,是古籐的家世。畢竟得到聖君的寵幸,也難成為宮裡的寵妃,最終只是做一輩子的宮奴,慢慢老死:若是沒獲得聖君的寵幸,她們是可以自由離職,但身上的光環隨之消失,是不被她們的家族允許的。況且,離職了,她們也難嫁得那麼好的家族:古籐雖為平民,卻是血瑪的愛子,她們即使不喜歡他,也盼著成為血瑪的兒媳婦……」

  「默爾拉啊,你低估古籐的魅力了。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她們多少關注古籐。你想那萊絲小妮,性格極是冷靜高傲,原是喜歡英俊的尼德,對古籐不屑一顧。但是,最近我看她總悄悄地偷望古籐,那雙美眸兒情絲萬縷,想掩飾都難。

  莎羅妮和秦儷也是心性高傲之女,前者貌媚心堅,後者明麗多情。珠顏都看得出莎羅妮對古籐存有怨念,我豈會看不出來?至於秦儷嘛,她是三女中,心性最直的女孩,所以在我的允許下,心意表現得最直接。聖君要把她們連同珠顏一起嫁到血瑪,我卻說只允許其中之一,是覺得旅途有些寂寞,讓她們競爭一回,我們也在暗中看熱鬧,不至於旅途無聊。「」聖後是故意捉弄她們啊。「默爾泣恍然大悟,牛尾深入燕瑤的肉穴,刺得燕瑤舒服地呻吟,她則繼續道:」但我覺得聖後要與古籐同浴很不妥當,畢竟許多事情難以預料,若是聖後和他發生意外,如何向聖君交代呢?「

  燕瑤媚笑道:「默爾拉,古籐雖不見得是正派之人,卻執著於他的原則。即使我勾引他上床,也是會被他拒絕的。你毋須擔憂他會對我做出非分之舉。更何況,他暫時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強迫我……」

  「我是怕聖後迷迷糊糊的就——」

  「不會的,我沒想過與他歡愛,因而面對他的時候,心中總是坦然。」燕瑤明確地道。

  默爾拉歎道:「我總覺得聖後對他沒有任何防備之心,或者說對待他太好了些。」

  燕瑤道:「他以後可是我女兒的丈夫,哪能不對他好些?」

  默爾拉道:「聖後更不應該和女婿同浴!」

  「好像是吧,但他玩弄過我的小穴,這筆糊塗帳怎麼算呢?嘻……」燕瑤一聲浪笑,伸手揉抓默爾拉爆脹的巨乳,調侃道:「默爾拉,你若想和古籐玩玩,我可以成全你!反正聖君淫亂之時,也說過叫古籐的小棍棍給你搔搔癢……」

  「免了,他給我搔癢的資格都不夠,還不如我拿工具自慰。我感覺聖君越來越胡鬧……」

  「局勢所逼迫的!他雖為王國之君,卻不適合玩弄政治,且被各系勢力制約,心裡苦悶了,就想放任自己。唉,我得為他多操心一些,誰叫我是他的妻子呢?

  說白了,他仍然是傀儡,實權依然掌握在太后和馬雲的手中,他只是兒子或外甥……嗯喔!默爾拉,去拿兩根魔觸過來,我們一同高潮。「」遵命!「

  列蘭族的宴賓帳可容納兩,三百人,燕瑤瞭解此族的宴會有些出格,因而只率領默爾拉、古蒙夫婦、尼德和玉澤春、古籐及溫玉參與(溫玉主動請求參加酒宴,燕瑤也就同意了):燕凌卻是拒絕參加的,所以列蘭族另設一座宴帳,招待她及其餘諸女。

  律都父子及族中權勢,得知面前便是著名的古籐,都感到非常的驚訝。

  古籐的形貌,與他們相像中的形象差別太大,不由得暗暗失望,甚至瞧不起他。

  古蒙卻是得到全族男女的崇拜,不但因為他高大粗壯的外型,更因他那豪爽的性格及強悍的武力。尼德雖然沒有古蒙雄壯,也算高大俊俏之輩,頗得人心。

  正因為如此,兩個傢伙到達列蘭族之後,出外逛了一圈,就被族中女郎拖到帳中,「熱情」地款恃。

  出席的列蘭族男性,都帶著各自的妻妾,似乎要與別的女性鬥艷一般,那些婦女穿得暴露而性感。此外,席中侍酒的女郎,個個都只穿一條小皮褲,大膽展示她們高挑健美的身段(列蘭族是翼圖大陸的黃種人中,平均身高最高的人種。,也是生殖器的平均尺寸最為粗長的黃種人)。

  也許是因為此族對待客人的「熱情」,來往於此族的男客絡繹不絕,使得族中的通貨比其餘兩族更繁密,經濟效益更見顯著,成為南洛牧原三大民族中最為富有的民族。當然也是最豪放、最剽悍的種族——限於和別的黃種人族群比較。

  酒宴進行到一半,族中男性被酒火一燒,熱情開始噴發,竟有人把上衣脫除,大剌刺地吆喝著互飲,像是忘了南澤的公主仍然在場……

  「十五年前,公主和巴克約王國的聖君蒞臨我族,曾見過我族男女的狂放性情,此乃我族的光榮傳統,還請公主稍稍的見諒!」律都班塔雖是說著致歉的話,但言語之中,透露無比的自豪。

  燕瑤道:「你們都隨意吧,別因為我等在此,壓抑你們引以為傲的豪情。」

  律都鐵雄喝道:「大公主讓我們展示我族在酒宴上的豪情,請大家不必拘謹。」

  燕瑤笑道:「律都鐵雄,除了妻妾和兒女,比十年前多了數倍,你倒是沒別的變化。」

  「大公主錯矣,十五年前,我是二十二歲的熱血青年,如今我已變成三十七歲的成熟壯年。」律都鐵雄仰首喝下半碗酒,也在他的妻妾當中,爽快地脫掉上衣,喊道:「古蒙老弟,你還不讓你的妻子把你的外衣剝掉,叫我族男女欣賞你那雄壯的體魄!」

  古蒙也不謙虛,趁著酒意大呼:「老婆,幫你老公寬衣!」

  妮蘭輕甩他一記耳光,嗔道:「你自己沒手嗎?」

  「別打我的臉,這臉面重要。」古蒙嘟噥一聲,抱著妮蘭狼吻一下,伸手自解衣衫,露出壯闊的毛胸,笑道:「我這老婆大人難馴服,這是我迷戀她的主要原因。尼德老弟,你也脫了吧,你的身材足以迷倒純情少女。」

  「呵呵,大家都脫,我豈能遮掩?」尼德表現得很男人,乾脆利落地脫掉上衣,露出均勻而結實的上身。

  不到片刻,帳中男性,只有古籐和律都班塔沒有露胸赤膊。律都班塔是六十一歲之人,雖然未顯老態,然而他乃一族之長,又坐於燕瑤的下位(另一邊坐的是默爾拉),始終是得恭謹以待的,因此無可指責。但是古籐的未脫衣,卻被族中的男女暗裡鄙夷。

  古籐坐於默爾拉和溫玉之前,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有人敬酒,他就回敬,沒人敬灑,他默默吃飲。如果不是這次的大舉動,很多人都忘了他的存在——在大家都脫了衣服的場地,穿著衣服的那個人往往是最引人注目的。

  「瞧他那身扳子,也不好意思脫衣吧?還說是戰童,害得我特意過來看,結果是瘦弱的小男人。怎麼看他,都不像叔叔的弟弟……」

  「楚艷,不得無禮,古籐上尉是我族的貴賓。」律都鐵雄喝斥,說話之女是他的三女兒律都楚艷,顯然曾經聽過關於古籐的傳聞,卻發覺真正的古籐與傳聞中的古籐出入很大,因而表達她的憤慨和不屑。

  「如你所願。」古籐望了律都楚艷一眼,自行褪除上衣,但他沒有停止,起身把褲子也脫了,赤身裸體地坐了下來,胯間的小棍仰指帳頂,令茌場的男女瞠目結舌。「我做過裸體模特,不知羞恥為何物,要脫很簡單。請大家繼續喝酒、鬧騰,不必盯著我的小傢伙看,我很難為情的。」

  律都鐵雄喊道:「古籐上尉,不愧是翼圖大陸著名的戰童,雖然長相斯文,但性格很有我族的風範,狼性十足!我律都鐵雄敬你一碗,喝!」

  古籐舉碗與他遙敬,仰首把灑喝了道:「這裡的女人可以搞嗎?我憋了很久,想放鬆一下。」

  全場震憾,詫目以望。

  律都班塔尷尬地解釋︰「古籐上尉,我們的酒宴,不提供此種服務。待酒宴之後,經得她們的同意,你可以把她們領到帳內。而且,我們也從來不在酒宴中脫褲……」

  「抱歉了,脫得有些興奮,忘了怎麼停止。」古籐站起身,把褲子穿上,扯著褲襠坐下來,端起侍女重新倒滿的酒碗,道:「為列蘭族的狼性。幹這一碗!」

  「老五,有你的,沒丟三哥的臉。來,干!」古蒙首先響應,帳內的男女舉碗相敬,就連燕瑤和溫玉也把整碗的酒一飲而盡。

  之後,酒宴在吆聲喝語中繼續。雖然男客不能夠在酒宴上與侍女歡愛,卻可以抱摟過來摸摸親親。古蒙和尼德都是受女性歡迎的男性,侍女們自然願意被他們揩油。

  因此,古蒙一手摟妮蘭一手抱個侍女,尼德也一手抱個侍女一手摟玉澤春,真乃艷福無雙、其樂無窮。

  默爾拉故意稍稍地移開位置,竟然也有女孩坐到她與古籐之間。

  便在此時,溫玉悄悄靠緊古籐,貼得連一絲空隙都沒有。

  正如溫玉所說,古籐是悶聲的狼,有女孩坐到他旁邊,表示女孩願意被他揩油,他不客氣地抱過女孩,抓揉女孩的乳房,在女孩耳邊低聲道:「今晚到我帳中吧,做我一晚的情人。」

  「古籐大人,奴家紅潮剛過,沒有完全乾淨……」女孩很有禮貌地婉拒。

  「你沒戲了。」溫玉在古籐耳邊幸災樂禍地道。

  古籐別過臉,壓低聲音道:「你離我遠些,讓女孩坐過來,我一個個地問,總有願意的。」

  「列蘭族的女孩會看上你的小東西?」溫玉冷聲譏諷。

  「總之你離我遠些,別擋我的機會。」古籐言罷,摟著女孩,自顧自的喝飲。

  大約一刻鐘後,燕瑤說辭,諸人不好強留,紛紛起身恭送。

  玉澤春和妮蘭也表明要與燕瑤同回,倒是溫玉不動聲色地坐著。

  燕瑤看了看溫玉,沒再說什麼,領著三女出帳了。

  四女離開後,場面更加熱鬧,諸男喝得天昏地暗,足顯豪情萬丈!

  「悶聲狼,我要回去,你陪我。」溫玉在古籐耳邊輕語,卻是命令的語調。

  古籐看著她酒紅的艷臉,道:「你到帳外等我……」

  出得帳來,古籐看見溫玉站在夜風中等候,他走到她的身後,道:「總算出來了,險些要發病。」

  溫玉頭也不回首,只是輕問:「沒有女孩願意陪你出來嗎?」

  古籐不答反問:「要我到你帳裡,還是你跟我回帳?」

  溫玉冷靜地道:「各回各的帳。」

  古籐沉默一會,道:「我今晚很想要女人相陪,這身體躁動得難以控制……」

  「與我無關。」溫玉冷冷地回了一句,提步飄搖地走前(似乎有些醉意)。

  走了一段路,沒感覺到古籐的跟隨,她回首看了一眼,見他站在原地,她輕輕舒出一口氣,扭首又是走回到夜羽的帳前,她呼喊幾聲,得到女兒的回復,她安心地回到自己帳裡,把帳門關緊,換了套寬鬆的睡衣裙,剛剛躺下,聽得帳門輕響,她猜測是古籐,只得起身走到帳門背,低語:「我不會從你的,你走吧。」

  古籐撒誦道:「我進去一會……」

  「不行?」

  「你要逼我破帳而入?」

  溫玉沒有回話,但帳門緩緩開了:古籐走了進來,待得她把帳門重新關上,他摟她人懷,於黑暗中強吻她……

  「夜羽就睡在隔壁,一旦我叫喊,她會把你殺了!」

  「我知道她的血限很高,足以把我殺死,但在這裡不見得她能夠得逞。」

  古籐橫抱起她,摸索到席鋪前,坐了下去,一邊吻她的嘴,一邊褪脫她的衣裙……

  「你我說好了,不得強迫我。」待得被古籐脫得一絲不掛,溫玉如此地咽語。

  古籐開始脫除自己的衣褲,道:「今晚我想要女人。」

  「隊伍裡那麼多女孩,你為何偏要來害我?你回去找小女奴發洩……」

  「我就找你發洩——我本來可以帶個列蘭族的女孩回帳,你跑過來故意搗亂。」

  「你不中看也不中用,列蘭族的女孩不會喜歡你……」

  「是否喜歡我,已經難以求證,但你故意搗亂,卻是擺明的事實,你應該負全責。」

  古籐把內褲丟到一旁,翻身壓她下去,趴到她的胯間,舔吻她的私戶。她低聲抽泣,卻也不掙扎。他把她的陰戶吻濕,迅速趴爬上來,抬起她的半邊腿,握著肉棍往她的肉裡磨抵,聳動十來下,全根拱入她的濕穴,無言的抽插……

  她是豐滿成熟的女性,生得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因此不顯得「矮墩」,而是魅惑的珠圓玉潤。古籐雖是第二次進人她的身體,卻從來沒有真正欣賞過她的裸體。此刻他突然生出要掌燈細看她的裸體的衝動,皆因趴伏在她的身上,是一種無比美妙的舒服,那是怎般的柔軟和滑膩啊!

  她的胸脯是很聳很圓的,他的雙手攏抓,也難以把她的乳房捧在手裡:那乳溝很深很深……也許是生育過的原因,她的陰道口甚闊,但當他插在裡面,卻感到層層潤軟的嫩肉包容肉棍,並且越往裡插挺,越感覺緊窄許多,舒服得他呼呼勁插。

  「你終是一匹悶聲的狼,話也不與我多說幾句,想要咬我便咬我。你是把我毀了,或者也把你自己毀了……喔!嗚——」她盡量地壓抑聲音咽泣,也盡量不發出呻吟,然而男人的抽插,是那麼的強烈,她抗拒不了那種衝撞和快感。

  酒味和喘息,濃了整座帳篷。古籐仗著酒精的麻痺,此次超乎想像的持久。

  不知換了幾個姿勢、征戰多少個回合!但在將近半個時辰裡,她每到高潮之際,都狠狠地咬他的肉。

  他無從猜測她是因為悲恨而咬他,還是為了避免高潮時失控的叫喊……,他只清楚一點,這個女人的肉體,擁有令男人綃魂的天賦,叫他瘋狂。

  最終,他趴在她的身上,狂野地射了精,然後貼壓著香汗淋漓、嬌喘難息的她,溫柔地吻她那長流的淚水。

  「我要走了。」沉靜了半刻鐘之後,他退離她的濕唇,準備起身離去。

  「嗯唔——」她泣聲呻吟,待得他翻身坐起,她側身背對他,「我陪你睡了一次,把欠你的承諾還清了,以後你不能夠再碰我。」

  古籐摸取他的衣服,默默地穿衣完畢,側躺到她的身後,伸手繞入她的雙腿間,輕柔地撫摸她的陰戶,靜靜地吮吻她的頸脖和耳鬢。如此一會,她緩緩地翻轉過來,偎貼了他的胸膛,無言地泣哭。

  他道:「你是喜笑的,笑得很艷麗,但你的笑裡,有些寂寞。你如今哭了,我在黑暗中看不到你的哭,可是聽著覺得真實。」

  「你走吧,我累了。」溫玉輕輕地推他的胸膛……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3
第九章:賽馬日

  列蘭族的賽馬節,限定由未婚男女出賽,賽事通常持續三日。

  第一日,純馬術比賽,選出前一百名,第二曰,非純馬術比賽,在賽馬的過程中,只要不使用武器,可以通過各種手段,把別的參賽者逼得落馬(被馬蹄踏死了也別怨誰):第三日,進入前六名的選手,以雙雙對戰的淘汰賽形式,通過射箭、摔跤、搏擊三項賽事,決出最後三名,然後由三名選手進行非純馬術比賽。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最後的三名選手,三名都是男的,冠軍可以在族中任選一名未婚女性為妻:假如是兩名男一名女,又或是兩女一男,若男的奪得冠軍,必須娶參賽的女選手。

  如果最後三名選手全部是女的呢?咳——那就單純地賽馬吧,沒那麼多嘰嘰叭叭。

  當然,如此的規定,存在一些問題。好比參賽的女選手實在太醜,令男性看了也倒胃口,冠軍男是否必須娶她們呢?能不能棄權不娶啊?答案是:不能。再醜你也得娶回家當老婆,誰叫你那麼爭強好勝?早知如此,當初你就該故意落馬…

  也正因為如此,在比賽的過程中,男性們暗中聯盟、同仇敵愾,先把醜女拋到後面或者踹伊落馬(人家只是生得醜些,何必如此對待呢!)反而是那些美麗的女選手,哪怕即將從馬背跌落,也會有「好男人」伸出救援之手,把伊扯抱到馬背之上。列蘭族的賽馬節,歡迎貴賓的參與(非貴賓免提),但規定不得騎乘列蘭族的駿馬——你要騎也行,給你一匹跑得最慢的。

  燕瑤此行人當然算得上貴賓,因此列蘭族邀請她們派人參賽。

  尼德和古籐都是未婚青年,燕瑤為了敷衍律都班塔,便派他們倆出賽。

  豈料尼德所騎之馬,著實不得力,在純馬術比賽中,還沒有跑到一半,他就成了倒數第四名。最令他羞憤的是,他的馬兒好像太飢餓,抵不住草原的綠色誘惑,停下來吃草不跑了。

  尼德怒得棄馬走回諸人當中。

  玉澤春笑著安慰道:「尼德,並非你的騎術差,而是馬兒今日偷懶。」

  「我應該向古籐上尉借用烏箭,也不至於在列蘭族的美女面前,丟這麼大的瞼面。」尼德憤憤不平地道,「昨晚我還跟她們說,得不到冠軍也會進前4……」

  妮蘭失笑道:「你進前十的了,倒數前十名裡,你排第四呢。」

  「妮蘭嫂子,我的臉丟盡了。」尼德扭臉看著古籐,疑惑地道:「古籐上尉,你怎麼不牽烏箭過來?」

  古籐安然地道:「我選了匹馬,應該能夠進入前一百名。」

  尼德哂道:「我怕是倒數前一百名,我們都丟聖後的臉了。」

  「我們是賓客,不是主角,隨意吧。」古籐淡言,走到燕瑤身旁,道:「聖後,我的賽程安排在下午,我想回帳休息。昨晚喝多了,睡得不是很好,請聖後批准。」

  燕瑤瞄了瞄溫玉,卻見溫玉急忙躲避她的目光。她微笑道:「我猜你也需要補充睡眠,去吧。」

  古籐離開不久,萊絲也請求道:「聖後,我對賽馬不感興趣,請允許我回帳休息。」

  「走吧,你的心不在這裡,留著也是悶苦。」燕瑤別有用意地道。

  古籐和蘭若幽回到帳裡,他當即躺到了席鋪,因為上午的氣候不是很熱,蘭若幽也沒有幫他打扇。

  「主人,聖後好像知道你和溫玉夫人的事耶,她剛才瞄看溫玉夫人呢?」

  古籐昨晚回來時,蘭若幽傻傻地守候在帳內,她問他為何這麼晚回來,他也沒有隱瞞,把強迫溫玉之事說了。

  「她執意要到酒宴,又故意留下來陪我,做得那麼明顯,想瞞都瞞不住。聖後是聰慧的女性,看出我與她的糾纏,也是意料之中。我猜測她以後,會刻意安排溫玉的帳,與我們的帳相鄰,因為她喜歡亂牽線。」古籐側翻過來,枕在蘭若幽的大腿,「我枕你腿兒睡吧。」

  「嗯吶!幽幽會呵護主人睡覺覺……」

  「古籐,你可真會享受。」萊絲奪帳而入,走到蘭若幽背後,「擁有如此美麗的女奴,你不怕折壽嗎?」

  古籐閉著雙目,道:「萊絲血衛長,你今日很奇怪,怎麼突然跑來找我?」

  萊絲怔然一會,「我說過,我要勾搭你!」她的語氣中,冷傲而略帶羞澀。

  古籐直截了當地拒絕:「我不碰聖君的女人。」

  「你碰了寧雨姐姐……」

  「那是聖君的命令,我只是服從命令」

  萊絲又欲說話,莎羅妮和秦儷雙雙進帳,她也就把提到喉嚨的話語吞了下去,三女互相注目,一時竟是無語。

  古籐輕歎:「只是聖後的一番話,你們就想背叛聖君,叫我心生厭惡。我忠於聖君,也不缺女人,不想背著聖君,做出愧對他的事情。都出去吧,我不值得你們屈尊絛貴。」

  「誰說我們背叛聖君?」秦儷是心直口快之女,聽到古籐的話,她當即辯駁。

  只見她坐到古籐的股旁,生氣地道:「我們是聖衛隊,是該屬於聖君,但你別忘了,二十五歲之後,我們有選擇的自由。你也別忘了,聖衛隊的女孩,都是直接接由各地司士挑選或由學院推薦的,並非完全由我們自己選擇的。」

  「能夠成為守護聖宮的聖衛隊員,是家族的榮耀,也是個人的榮譽,但那只是對男性來說的。對於我們女孩,誰都知道,聖衛隊同時也是禁臠。卻沒有妃子的權利,甚至沒有宮奴的際遇。我們一方面要盡守衛之責,一方面還得準備被聖君寵幸,而不得有任何的怨言。」

  「很多聖衛女孩都想得到聖君寵幸,因為他是王國的最高權位者,也是令女性喜歡的男人。講得明白一點,更多的是因為他的」權勢「,因為這不僅關係著我們本身對周圍的影響,更關係著我們家族的利益。你瞧瞧寧雨,自從被聖君寵幸後,她的身份實際比我們高出許多:我比她更早進入聖衛隊,更早成為聖衛隊長,也得聽從她的吩咐。即使是那些普通的聖衛隊員,一旦被聖君寵幸,也是趾高氣揚……」

  「我二十四歲了,明年我就可以自由離職,但找害怕那天的到來,因為我不知道怎麼辦。我的家人不准我離職,哀求我繼續留在聖衛隊,想讓我孤獨地老死在聖宮,成就他們的利益和幸福。可是我的利益和幸福呢?假如獲得聖君的寵幸,多少也做成女人了!但如果聖君一直不碰我,豈非要我連女人都沒做成?等得我的牢齡超出三十五歲,便要成為聖宮裡做粗活的宮奴。我不甘的!」

  「每年都有舊的聖衛離職,每年也都有新的聖衛赴任。但只限於那些知道的秘密不多的聖衛,而那些知道太多秘密的聖衛,其實很難離職,也很難獲得真正的自由。即使離職了,也會被監控著,也是不能夠隨心所欲的生活。像我這樣的,知道的事情太多,如果提出離職,怕會被安排在聖宮裡充當宮奴。是的,宮奴的際遇也許比聖衛好些,因為可以接觸到聖君。可是畢竟是奴啊……」

  「我不知道為何聖君忽視我的存在!我不是從學院出來的,我十七歲便被司士挑選進聖衛隊。我想忠於聖君,我一直也忠於聖君。但我也有我的憧憬和夢想,然而這些都全碎了。我就踏踏實實地做我的血衛長……偶爾幻想聖君會來溫柔地寵幸我,讓我也做一回女人。然而聖君如何的強大,也是一個正常的人類。他有聖後,有許多妃子,還有難以數清的宮奴,以及近千的女聖衛,同時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即使我自覺很美,也沒得他的寵幸。」

  「昨日聖後說的話,讓我看到解脫的希望。你雖然長得一般般,但你從小都是傳說,是血瑪的驕傲,而血瑪是王國的強族。聖後說我們有機會成為你的女人,我理所當然把握機會,爭取我能夠得到的利益和歸宿,難道也該被你責備?」

  「你入獄之前,我是見過你的,那時候你才事三歲,生得好可愛。然而長大之後,你不見了那時的清秀!說句不客氣的話,哪個女性看到你,都不會立即喜歡你。可是經過這段時日的相處,我發現你的外表雖平凡,但擁有屬於你的獨特魅力……」

  秦儷一口氣說到此,嫩白的臉都紅透了。她停頓了一會,喘過氣來之後,羞意地道:「聖後說,我們其中之一,會被聖君賜給你,我自然樂意。我二十四歲了,我面臨抉擇的時間已不多。能夠歸屬血瑪、能夠歸屬於你,我還考慮什麼?

  說我背叛也好,罵我貪圖也罷,我就是個普通的女孩,聖後給我指出更好的出路和歸宿,我不會假惺惺、羞怯怯地猶豫。我要跟你了,像她一樣,做你的奴也行!「她誓言一般的嬌喊之後,俯首下來吻他的嘴唇……

  古籐驚得推開她的臉,睜眼看到從她的黑眸裡流出的淚水,感受到她的真誠。

  他猶豫片刻,伸手摟得她偎貼胸膛,道:「不管聖後如何說,最後做出決定的都是聖君,我不能夠在他之前,向你承諾什麼或者對你做出什麼。你我都是他的臣民,得忠誠於他!」

  「如果聖君要你選擇,你得選擇我。她們都比我年輕,還有得選擇……」

  「秦儷姐姐,你好卑鄙。」莎羅妮冷然怒叱。

  秦騰坦然回道:「卑鄙就卑鄙,是你親口拒絕的,你都不願意了,難道不准我願意?」

  莎羅妮尷尬而羞憤,道:「我哪知道聖君要把我賜給他——你這是趁人之虛!」

  萊絲過來扯抱秦儷,惱道:「別用這種卑鄙伎倆,聖君沒發話之前,你沒有權力私自選擇。若是你在之前,與他做出過分的事,不但害了你自己,還會把他害死!趕緊起來,否則我與你決鬥,我忍無可忍了。」

  「躁動。」古籐推開秦儷,翻身推倒蘭若幽,左手由下而上,攏入她的胸衣,揉抓她的蓓蕾。「嗯?喔?喔!主人,別害幽幽又得換小褲哩……」

  莎羅妮氣得往他的屁股踹了一腳,怒嗔:「無恥色胚,別以為聖後說幾句話,你就屁顛屁顛的得意,有種就向聖君要了寧雨姐姐,她被你害慘了。」

  「我是很沒種的。」古籐堵著蘭若幽的嘴,發出爽意的嘟噥,「所以你們都出去吧。」

  「走吧,被人發覺異樣,誰都別想好過。」萊絲扯著秦儷出去。

  莎羅妮離帳前,忽然回首怨道:「我準備做妓女了……」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0:23
第十章:火辣的女將

  昨日古籐果然進入前一百名,今日他讓蘭若幽把烏箭牽來了。列蘭族的參賽者,雖然不知曉烏箭之血承,但他們是懂馬之人,看得暗暗心驚,沒想到古籐竟然擁有如此神駒!

  「烏箭啊,今日一定要讓主人贏得比賽。」蘭若幽撫摸著烏箭的鬃毛,「主人奪冠,娶了列蘭族的女孩,幽幽就輕鬆多了。」

  古籐打著傘,站在她的右邊,聽她如此一說,扭首看了看她,道:「烏箭是單純的男孩,你別把它教壞了。」

  「幽幽也是單純的女孩,不會教壞烏箭,只有主人會教壞幽幽。」

  古籐微笑,轉眼看向賽場。此日的比賽限定上午賽完,分六場比賽,前面五場賽事,每場二十人參賽,單場的冠、亞軍可以留到第六場比賽,而在第六場比賽中的前六名,進人次日的決賽。

  因為今日的比賽是「非純馬術賽」,因此參賽者的受傷在所難免,但倆得慶幸的是,經過前兩場旳賽事,都沒有人死亡。如今正是第三場比賽開始,古籐看著馬背上的選手拳來腳往,眼神沒有任何的波動。

  「聖後好像知這我們的事情……」站在他右邊的溫玉,細聲地說著。?

  到達列蘭族之後,她得知「燕夫人」即是王國的聖後,卻沒有對此表現出多大的驚訝。

  「哦,她知道。」古籐低聲回答,「今晚我想了。」

  「我不想。」溫玉低叱,移開兩步,對詫異的翼女說道:「夜羽,陪媽媽到另一邊看賽馬。」

  「不得調戲我媽媽。」夜羽怒瞪古籐眼,跟隨著溫玉走開了。

  燕瑤領著默爾拉等人過來,間道:「古籐,你很久沒在馬背上廝鬥,能夠贏得了列蘭族的戰士嗎?」

  「輸了也沒什麼的。」古籐對此次賽事的輸贏似乎看得很淡。在列蘭族震天價響的喝吼聲中,他壓低聲量問道:「聖後,你知道我的糗事?」

  燕瑤反問:「什麼糗事?」

  「溫玉夫人……」

  「嗯,猜的。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確定了。古籐,我沒看出你那般的強……」

  燕瑤迷媚地笑了,舉手撩了撩薄柔的髮髻,卻看見尼德和玉澤春走過來,她道:「我是想你臝的。雖然我是南澤的大公主。,卻更是巴克約王國的聖後,我不想你輸得太難看,最起碼也以進入前六名吧。」

  「我會努力。」古籐恭敬地回覆了。

  尼德已是到達,笑道:「古籐上尉,你肯牽出烏箭了,是想奪得美人歸嗎?

  不知道古籐上尉相中哪個女孩?這滿草原的女孩,似乎有很多不錯的,而且她們奔放熱情,喜歡英雄般的人物。但她們對你的評論不是很好……「」因為我不是英雄。「古籐打斷尼德的話,朝附近掃看了一圈,道:」怎麼不見了三哥?「

  尼德驚得東張西望,也是找不見古蒙,便道:「澤春,古蒙老兄失蹤了,我去找找他。」

  不等玉澤春?答,尼德就衝入人群,找尋古蒙去了?

  「聖後,我回帳休息一會,輪到我出賽時,請你派人通知我。」古籐請求道。

  燕瑤疑惑地道:「已經快輪到你了……」

  古騰解釋道:「我需要進行賽前準備,否則頂著太陽和他們廝鬥,我可能會因為沒有耐性而失控。」

  燕瑤點頭同意,道:「你回帳吧,待會我讓默爾拉回去喚你。」

  「謝謝聖後。」古籐鑽出擁擠的人群,急步返回他的居帳,和衣坐進浴桶(這是燕瑤吩咐律都班塔特別置放的),整個人淹泡到水中。大約過了半刻鐘,他感覺有人進帳,從水裡冒頭出來,問道:「默爾拉衛長,已經輪到我了嗎?感覺好像快了些……」

  「古籐上尉,我是耶圖阿曼。」

  古籐扭首看向帳門,進來的正是列蘭族美艷的年輕女將。他舉手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客氣地道:「阿曼夫人,忽然到訪,不知為何事?」

  耶圖阿曼微笑道:「你不請我坐下再說嗎?」

  「呵?請坐。」古籐邀請她坐到帳中的皮凳上,他仍然不捨得從浴桶裡出來……

  「我是來勸你放棄比賽的。聽聞你是念魂者,且你的身體甚單薄,不適合激烈的馬上鬥技。我不想你發生意外,導致我族要面對你們家族的問罪……」耶圖阿曼看見古籐閉起雙目,訝然中有些生氣,但還是努力保持冷靜,接道:「我族雖然剽悍,卻也承擔不了血瑪的憤怒。」

  「為何你覺得我會死於賽馬?」

  「我的丈夫便是死於賽馬——」

  「可惜我不是你的丈夫。」古籐說罷,重新睜開雙目,平靜地看著她,「如果我獲得冠軍,也許我會選擇你作為獎品。」

  她是個身高達一百八十二公分的健美女性,因是牧原女郎的關係,她的體膚是健康的銅麥色(南洛牧原沒有多少牧民生得很白嫩,當然也有例外的。同圖蘭族的膚色相對比洛蘭族、列蘭族的膚色白皙),同時透射著牧民少有的亮澤和細膩。

  據聞她是列蘭族公認的第一美女,是列蘭族男性都想得到的女人,即使新生代的美少女也無法替代她在列蘭族男性中的地位?但無疑的,列蘭族些女孩的姿色,是可以與她相提並論的,好比那晚刺激他脫衣的律都楚艷,在姿色上便不輸於她,只是缺她的成熟與火辣……

  「很感射古籐上尉的讚賞,可惜我不是未婚少女,沒資格成為獎品。你若是獲得冠軍,千萬不要選擇我,因為我有權力拒絕你,但你若選那些,未婚少女,不管她是誰,也不管她有沒有情人,她都得歸從於你。只是,從來沒有外族的參賽者奪冠,我看你很難成為列蘭族賽馬節的傳說。」

  耶圖阿曼魅然地微笑,不但沒有生氣,還因古籐說要選擇她而自豪,這也許就是這個民族的女孩的魅力吧。

  古籐的目光,從她靚麗而感性的臉蛋,慢慢地往她火辣的身段看下去,落到那修長圓緊旳雙腿之時,胯間的肉棍已是硬得直指水面,「躁動了!很想和你做愛。」

  「嘻——呵!古籐上尉,我初時以為你是安靜的綿羊,那晚在酒宴又覺得你是撒嬌的小狼,此刻卻像逗趣的公雞,挺可愛的呀!怎麼平時都不見你說話呢?

  像你這張嘴巴,應該可以像那兩個種男一樣,征服我族的女孩。「耶圖阿曼所說的」種男「,當然是指古蒙和尼德。

  古籐稍稍地曲提雙腿,道:「阿曼夫人,你們族裡最美的未婚少女是誰?」

  耶圖阿曼道:「就是那晚逼你脫衣的楚艷小姐,她是這屆賽馬節的熱門獎品。」

  「奪冠之後,不管是誰,都可以直接抱她回帳嗎?」古籐認真地詢問。

  「可以。」耶圖阿曼也回答得很認真,「冠軍可以直接抱未婚少女回帳行房,任何人不得有異議或是阻止。」

  古籐又問:「她有情人嗎?」

  阿曼回答:「楚艷剛滿十五歲,心性也是高傲,加之身份顯貴,至今未談情郎。但我還是勸你別為她去冒險,當年我的丈夫就是為我而冒險,導致後來不治而亡……唉,早知當初,我應該對他好些,如今只能夠後侮地追憶。古籐上尉,聽我一句吧,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馬賽是我族神聖的傳承,他們會盡全力比賽,絕不會退讓。」

  「謝謝你的忠告,但我仍然會出賽。」古籐表示感激,同時表明決心。便在此時,默爾拉進帳,道:「古籐上尉,輪到你出賽了。」

  由欄柵圍成的十米寬的直線跑道,長達五千多米。首日的海選賽,並非在此跑道進行,而是在草原上,朝著目的地,自然奔馳:只有進入第二日的比賽,才使用此跑道。任何參賽選手,只要落馬或者衝出跑道,等同失敗?

  「主人,加油。加油,主人……」蘭若幽熱情呼喊,引得列蘭族男性眼巴巴地看她——做血瑪家族的男兒真好啊,即使生得沒有魅力,也擁有如此美麗如此乖巧的小女奴。

  古籐撐著傘騎在烏箭上,他的全身仍然濕透。因為今日可能要連續賽兩場,而且賽事複雜、比較耗時,他害怕在廝鬥中因太陽的照射而失控,所以特意泡濕全身進行比賽。

  列蘭族女人們不理解他的行為,只是感覺這古怪的男孩生得太單薄,很難與他們的戰上一較輸羸:唯一可取之處便是他座下那匹烏黑的駿馬,顯然有不輸於列蘭族的悍馬的腳力。

  「如果古籐在賽馬過程中意外身亡,血瑪會不會怒然出兵列蘭族?」尼德很不合時宜地提出這樣的問題。

  古蒙猛拍一下他的肩膀,道:「尼德老弟,這是不可能的,我家老五怎麼可能死於賽馬?」

  林芝冷靜地道:「按道理說,如果發生意外,是不能夠追究列蘭族的責任:然而許多事情都不能夠太講道理——我想,一旦出現意外,爸媽會不惜一切征戰洩憤吧。像當年一樣,血瑪揮軍抵達席洛城外,逼得太后和祭司議會順從聖君和大祭司的意思,最終不敢判五弟死罪……」

  「林芝妹子,這些事已是過去,還是避免提起吧。」燕瑤阻止林芝說下去。

  古蒙也認真地道:「老五是爸媽在特定的環境生下來的孩子,爸媽對他有很特別很深的感情,加之他是爸媽心目中的乖孩子,是血瑪引以為傲的存在。若是他出現意外,事情真的很難說。所以今日我連騷貨都不碰了,在此守看著,就是怕有個萬一,也能夠及時出手挽救。但我是相信老五的能力,雖然他是我疼愛的弟弟,卻也是我欽佩的小傢伙。」

  隨著一聲吆喝,二十匹駿馬馳騁。古籐落到最後面,這實在叫燕瑤等人想不明白,難道他想故意輸掉比賽嗎?卻見跑前的十九騎,未到一半路程,已經有七、八騎被淘汰。到得三分之二路程時,仍然堅持在跑道上的,只有七騎,而古籐排在最後一名,緊緊尾隨。

  尼德惋惜地道:「唉,讓我騎烏箭多好!古籐上尉是想輸掉比賽……」

  就在此時,古籐貼臉到烏箭的馬耳旁,輕拍烏箭的馬頸,但見烏箭雙蹄踏空,急速前奔,瞬間追過第六、第五名選手,追平第四名之時,那位選手出拳轟向古籐的臉門,烏箭突地又加速,選手一拳落空,重心不穩,險些從馬背跌落。

  「加油,加油,主人是幽幽的冠軍!」蘭若幽興奮地拍著小手嚷叫。

  然而列蘭族千挑萬選出來的賽馬和賽手,豈是那麼容易對付?即使是烏箭,要追上前三名,也得費上一番馬力。終於追上第三名時,那選手勒轉馬頭,驚得烏箭嘶鳴。

  但見那選手從馬背上轉身,馬鞭朝烏箭抽打過來,被古籐抓住鞭端……

  「哈哈,我是故意讓你抓住鞭子的——下來!」那選手猛地抽拉鞭子,想把古籐拖落馬,豈料他發出一聲驚呼,整個人被拖飛回來,接著被古籐一記速拳撞中腹部,把他轟飛老遠……

  「不要讓外族人獲勝,不能夠讓他進入前六名……」列蘭族的呼喊震盪草原,古籐和烏箭的發威,令他們開始擔憂。以騎士和戰馬著稱的剽悍民族,絕對不能夠輸給外族來的客人!

  「老五,加油!一旦你蠃了,列蘭族的女孩,都願意被你騎……」

  「主人雄威,幽幽也讓你騎?」

  「我操!你天天都被老五騎,真是越來越騷了!」古蒙粗魯地喝罵。

  蘭若幽癡傻地道:「幽幽只對主人騷!」

  說話之時,古籐追平第二騎,卻見此名選手也不與古籐糾纏,而是揮鞭策馬加速。

  雖然他所騎的也是千中挑一的強馬,但如何比得上烏箭的速度?只需片刻,古籐已超越他,此時他發難了,惻掛在馬側,手中的馬鞭捲向烏箭的後肢。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竟然有瞬間動彈不得,驚叫著跌逃跑道……

  「古籐使用戰縛,似乎有些卑鄙。」尼德。不由得發出「正義之歎」。

  「那個傢伙才卑鄙,他從背後偷襲,哼。」蘭若幽不悅地辯駁。

  跑在第一的選手,看到古籐位居第一,他似是急了。叫人奇怪的是,古籐沒有超越他的意思,而是控制著烏箭的速度尾隨,直到此賽事結束,他仍然是第二名,但無疑的,他獲得了進入下輪比賽的資格。

  緊接著是今天最後一輪比賽。值得一提的是,律都楚艷也在此屆賽節前十名之列。

  雖然最後這輪比賽,列蘭族暗中安排後三名選手阻止古籐,然而不出諸人的意料,古籐脫圍而出,險險地排在第六名,從而得以進人次日的決賽。

  賽完之後,他調轉馬頭,火速地回到帳內,浸泡到水裡……

  從水裡冒頭出來,看見浴桶旁的耶圖阿曼,他道:「阿曼夫人,你是來向我道賀的嗎?」

  耶圖阿曼明美地笑道:「一是道賀,二是問問你的馬兒是哪裡的名馬?」

  古籐也不隱瞞,道:「南澤遺朝曾經的王馬烏龍的種裔,烏箭。」

  「難怪!」耶圖阿曼驚歎,「烏龍曾是我國最強的名馬,它的種裔當然不會差到哪裡。但明日禁止使用念魂,因為我族的選手雖是族中強者,卻都是年輕人,血魄最高的也只達到十限左右,抗衡不了你的念魂。所以,為了公平起見,我族明日必然宣佈決賽中不得使用念魂。」

  古籐望著耶圖阿曼高聳的胸腩,道:「原來規矩是可以臨時改變的……」

  「這也是迫於無奈,假如你使用戰縛,比賽也就變得沒有意義。我們舉辦比賽,主要是激勵年輕人的鬥志。正因為賽馬節的存在,才得以把列蘭族的剽悍意志,世世代代地傳承,但你的念魂,相對於我族的參賽者來說,強大太多,若給你使用念魂冠軍非你莫屬,已經沒有賽下去的必要。你要麼棄權,要麼遵守新出的規定,否則我族不允許你出賽。畢竟你是遠方的來客,我們有權取消你的參賽權。」

  古籐想了想,道:「請阿曼夫人回復族長,我需要一晚的時間考慮。」

  耶圖阿曼出去了。過了一會,諸人進帳。

  古蒙把古籐從浴桶裡抱起來,給了他一個有力的擁抱,道:「老五,不愧是爸媽的驕傲,那麼多年沒騎馬,依然騎得穩當。如今列蘭族的女性,都期待你騎到她們的身上,快快與我出去騎母馬,今晚我們兄弟倆殺她們個淫液滿床流。」

  「古蒙老哥,請加上尼德。我們乃草原三槍俠,定然能夠創造」三槍拍案傳奇「,留存於歷史之中。」尼德說話,就是漂亮。

  古籐推開他的三哥,向燕瑤問候一聲,重新坐到涼水裡,道:「你們去吧,我今晚要蓄精養銳,才能夠應付明天的比賽。」

  古蒙笑罵:「我干!老五,你怎麼變得沒有情趣了?」

  古籐回道:「三哥,我怕被她們搾乾了,明天上不了馬背。」

  古蒙喝道:「有三哥和尼德在,怕啥?她們敢欺負你,三哥和尼德齊齊上陣,頂死她們!」

  妮蘭啐罵道:「都滾出去,別吵五弟休息。你們要跟野女人鬼混,我和澤春都不管,但你們敢把五弟拖過去滿足那些騷貨,我這個做嫂子的,定然是要管的。」

  「我們走了。」古蒙雖是剽悍,卻很懼怕蘭妮,拖了尼德跑出帳?

  燕瑤問道:「古籐,為何你都不爭第一?」

  古籐答道:「能夠進入明日的比賽即可,沒必要在最初的時候全力以赴。烏箭雖然不輸於列闌族的悍馬,但它就像蘭若幽一樣嬌生慣養,比不得那些久經磨練的馬兒,突然進入混亂的賽場,會顯得恐慌和不安。我得讓它適應,也得讓它保留戰鬥的力氣,這樣才能夠更好地控制它的步伐和速度,也能夠讓它更加的信任我。馬兒,也有它的馬性。」

  蘭若幽感動地抱住古籐的臉,在他臉上熱吻一陣,感激地道:「謝謝主人像疼幽幽那般疼烏箭。」

  燕凌突然道:「古籐,棄權吧,我們只是過客,別令列蘭族難堪。」

  古籐扭首看著燕凌美致的臉,道:「我本來無意參加,初時也提出拒絕,但他們想看我的笑話,我只得表演給他們看。我既然上馬,即使不為我的名譽著想,也得烏箭的名譽著想。它是南澤王馬的後裔,不能夠侮辱它的袓先的聲名。人要顏面,馬也要臉,是吧?」

  「主人……」蘭若幽顫聲呼喚,感動得沒有言詞。

  燕瑤莊重地道:「我以巴克約乇國聖後的身份,命令你全力參與明日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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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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