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奇幻]翼圖卷宗 作者:天堂裡的土 (已完成)

   關閉
西陵霖 2012-10-11 19:53:48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11 390674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4
第十三集

【內容簡介】

   捲入北翼之痣鬥爭的古籐受到華修特王公的威脅,不得不重回北翼兩大勢力競爭的主戰場。原以為雙方彼此敵視,古籐卻意外發現避免兩敗俱傷的可能性,因而與丹凱妮儲妃聯合演出一樁皇室醜聞!深夜出現在古籐面前的古舞、默爾拉和燕淩,銜著互相衝突的請命而來……

第一章 以血獻酒

  回南部也沒什麼事情可做,古藤暫時在北部居住下來。相較於南部,北部的民族風情更濃些,諸女玩得甚是盡興;穆治身為北翼之痣的島主,還是挺熱情的。

  她們每日都出外遊玩,只留下雲宮嬋陪伴古藤。自從兩人發生關係,雲宮嬋更加樂意服侍古藤。

  諸女玩樂購物所需的資金,由穆治贊助;古藤雖然安靜,卻非害羞之人。他很老實地向穆治伸手,穆治也表現得極其大方,但到了諸女手中的資金其實沒花掉多少,皆因她們出外的時候,胡德總帶著一些青年跟隨,偶爾彼卡和馬延也帶著妻妾及妹妹們陪行。有時候古藤也與諸女出遊,只是更多時候他得陪穆治聊談,以便加深彼此的「友誼」。穆治極盡地主之誼,不但帶領古藤光顧北部的妓樓,甚至在家舉辦小型的淫靡聚宴,召來性奴淫歡。用來招待賓客的女奴一般稱為性奴;陪侍主人的女奴,基本上不會陪賓客。

  半個月下來,古藤與諸女過得還算愜意。但就在昨日,軍團將領傳訊過來,說洪格爾府已被華修特派兵包圍,限令古藤七天內返回南部,否則將對與古藤有關聯的人格殺勿論。

  古藤于昨日向穆治提出辭行,穆治同意了,卻堅持今日與他再聚一次。他覺得事有踐蹺,因此做出一番安排之後到達阿茲府。果然,此次穆治把他和雲宮嬋領到寢室,但見穆治的四個妻妾都在,她們穿著半透明的薄紗睡裙,睡裙裡沒穿任何衣物,顯然別有所圖。

  「島主,這是為何?」

  穆治把門反鎖,轉回來坐到床前的木沙發,拿起茶几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把一杯茶遞給古藤笑道:「越是與你相處得久,越是不想讓你回南部。如果你留下來協助我,或許我能夠統霸北翼之痣。但我終究不想發動戰爭害得人民遭受戰亂之苦,所以決定讓你離開。這半個月以來,與你胡作非為多次,可惜搞的都是性奴和妓女,讓我稍稍覺得遺憾。今日只有你我在場,我們來次夫妻交流。」

  古藤暗暗心驚,然而還是平靜地道:「島主,很抱歉,我的妻妾被你的兒女帶出去玩了。」

  穆治把目光投向雲宮嬋,笑道:「雖然她是你的女奴,但我知道你對她的寵愛猶如妻妾。這樣吧,我吃虧些,讓她暫時代替你的妻妾。如此總可以吧?」

  古藤終於明白穆治的目的是雲宮嬋,皆因這段日子他?次和穆治等人鬼混,雲宮嬋都在旁邊看著,致使那些男人對她想入非非,又不敢輕舉妄動。在這最後的時刻,穆治為了名正言順地得到她一次」竟然使用如此殺招:夫妻交換。

  「穆治島主,夫妻交換這種玩法雖然在某些貴族之間盛行,然而我不喜歡。恕我拒絕。」

  「古藤上尉,你想哪裡去了?我比你更不喜歡夫妻交換。我的意思是夫妻交流,就是在屋裡,你和你的奴妻做、我和我的四位妻妾做。你別把我想得那麼不堪,呵呵……」

  「恕我拒絕。」

  古藤簡單地重複他的答案。他的眼睛掃視室內的情形,只見吊床、木馬、搖椅、秋轉都具備,顯然穆治與妻妾的生活極是淫靡。

  他正首回來,看著穆治略顯失望與尷尬的臉,舉杯喝了口酒,落杯的瞬間便道:「我是個自私的傢伙,我的女奴就是我的財產。我無法與別人分享我的財產,請島主諒解。」

  穆治臉呈怒色,沉喝道:「古藤,我的妻妾已被你看光,你卻連女奴都不肯讓出,是想逼我發飆嗎?」

  古藤再次端起酒杯,握杯的左手略顯顫抖道:「進入島主寢室的?那,我察覺士兵把這裡包圍了,想必我的那些女孩也得到島主的「暗中保護」吧?我不喜歡這種狀況,可惜我的人生遇到最多的偏偏是這種困境。我習慣了賭命,島主要跟我賭一把嗎?」

  穆治冷怒地道:「你憑什麼本錢與我賭命?我承認你很強,但你若不服從我的安排,保證你插翅難逃!」

  古藤問道:「為了得到我的女奴,島主不惜與我撕破臉?」

  穆治反問:「區區一個女奴你都無法讓給我,叫我如何相信你的誠意?」

  「雲宮嬋,你留下來陪島主。告辭!」

  古藤起身走過愕然的雲宮嬋身旁,輕吻她驚顫的嘴唇」滿懷歉意地道:「對不起,我弱到守護不了我的財產,所以把你轉讓給強大的穆治島主。」

  他果斷地開門出去了。

  穆治淫眼發光地盯著淚光瑩然的雲宮嬋,微笑道:「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身為女奴,你跟誰不都是一樣?假如你願意,我可以納你為妾。雖然我欣賞古藤的能力,然而你應該清楚」在某些方面他不如我。」

  說罷」

  他傲然立起,當即褪衣。

  這段日子古藤陪同穆治等人鬼混,雲宮嬋跟在旁邊觀望,自然對穆治的裸體很是熟悉。

  穆治已有四十七歲,但體格魁壯,看起來就像三十五歲左右的中年人;那根長達二十公分的肉棒,雖然沒有他的兒子胡德的雞巴粗大,卻稍長一些,況且龜頭朝上彎翹,端是顯得強悍。

  雲宮嬋無言地立著。

  她能夠理解古藤,畢竟她不能強求古藤為了她而喪命於此。人生的路,她走得崎嶇,也走得屈辱……

  穆治的妻子道:「我很難理解你這麼做!古藤是個不錯的孩子,你為何如此待他?你說今日要當著他的面與我們歡愛,我們接受你過分的提議,沒想到你的目的竟然是他的女奴。我想即便是夫妻交換,到了最後你也不可能讓他碰我們吧?身為北翼之痣的島主」做人可以霸道,但不能夠沒有誠信。」

  她叫盧提娜^ 科洛倫瑟,與穆治同齡,是穆治大兒子彼卡、二兒子馬延、大女兒及五女兒的母親。

  在穆治現有的四位妻妾當中,她與穆治的三妾生得最為美豔。穆治總共有過五位妻妾,生育了他的三兒子胡德、三女兒蘭荷及四兒子的二妾已於五年前病逝;波西莉身為穆治的大妾,為穆治生了二女兒和六女兒;四女兒戴敏玲則是穆治的三妾所出;穆治的四妾年僅十八歲,嫁給穆治三年,至今未有生育。

  穆治道:「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合作,哪需要誠信?再說我也沒要他的妻妾,只是要他的女奴一次。他竟然拒絕,叫我的臉面往哪擱?他本是巴克約的逃犯,我待他不薄,即使雙手奉上他的女奴也不為過。他不懂得感恩,別怪我發威!」

  穆治的三妾道:「夫君,古藤亦非善輩,你還是收手吧。我們多的是女奴,雖然沒有她這般美豔……」

  「臉都撕破了」還收什麼手?」

  穆治脫罷衣服,勃挺著雞巴倒滿一杯酒,雙目望著雲宮嬋,仰首把酒?光。他走到雲宮嬋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自信滿滿地道:「我會待你很溫柔。你陪過我之後,就會忘掉你以前的主人,一輩子忠於我。」

  雲宮嬋的淚滴落他的手腕。她道:「沒人能夠代替古藤上尉在奴婢心中的地位。」

  穆治怒道:「他沒有家世、沒有權勢、沒有長相、沒有身高、雞巴短小得要命,憑什麼得到你的依戀?據說你的女兒也是他的女奴,你們母女一起服侍他,不覺得羞恥?我把你們母女分開,無疑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雲宮嬋撥開他的手,泰然自若地道:「我的主人在哪方面都是強大的。他是我繼丈夫之後,重新愛上的男人,是我寧願母女共侍一主也要依賴的男人。即使你今日得到我,他還會把我搶回去。我曾被姦淫,不怕被你姦淫。我會一直等待主人把我搶回去……你要做什麼便趕緊做。我不會反抗,讓你戳幾下我不會死。」

  穆治冷盯她一會,被她驕傲的神情刺激得憤怒異常。他伸手揪住她的衣領,狠勁地把她的上衣撕裂,兩顆雪白的豪乳當即彈跳出來。他的喉嚨「咕嚕」地?了口唾液」狂笑道:「果然是尤物,不枉我這些天老想著你。哈哈!本來只想肏你一次,看到你這對奶子,我突然改變主意,決定永世霸佔你!咳!

  還要霸佔你的女兒……乾脆殺了古藤,把他的女人全部霸佔!“「島主,外面風很大,躲在屋裡也可能閃到舌頭!」

  古藤平靜的言語從寢室外傳入,驚得諸人看向那門。但見他去而複返:「剛才走得太急,忘了跟島主說,島主的五個兒女被我請到住處做客。我不懂得如何招待他們才算對得起島主,特意回來詢問島主的意見。」

  穆治及他的妻妾臉色劇變,齊齊怒目瞪向古藤。穆治慌張而狠冷地道:」

  「古藤,你這卑鄙之徒!到底擄我哪些兒女?」

  古藤走到雲宮嬋身前,埋首在她的胸脯吻吮一會,抬首起來道:「昨晚我讓楚豔在今日約見四小姐和五小姐,今日清晨我派人到四小姐的未婚夫家裡幫忙守門,剛剛我出去吩咐弟兄們照顧島主最小的兒子和女兒。」

  「古藤,我的女兒才九歲,你別做得太絕!」

  波西莉慌怒地叱叫,沖過來揪住古藤的衣領,卻被穆治拉扯回來:「古藤,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恐嚇?我的四兒子和六女兒明明在府上……」

  「不好啦!老爺,夫人們!四少主和六小姐被刺客抓走了。」

  一個保姆模樣的奴婦慌急地沖跑進來,哭喊著跪在穆治腳前:「他們把守衛的士兵殺了,好殘忍……」

  「出去!」

  穆治怒吼。待得保姆退出,他坐下來,自斟自?五杯道:「古藤」為了一個女奴,你做到這麼過分?」

  「我說過,我不喜歡別人奪我的財產。島主喜歡我的女奴,我可以看著島主姦淫她,然後我帶她回去洗洗也就乾淨了,她依然是我寵愛的女奴。然而我很難保證,島主的女兒經過我的戰士摧殘之後,是否還能活著回來把她們的痕跡洗掉……」

  「把她帶走,滾出我的地盤!」

  穆治沉喝一聲,把酒杯擲落地板:「我的兒女若是傷了半根汗毛,我將不惜一切代價,把你剁成肉醬!」

  古藤踩過銀盃,把銀盃踩得陷入地板,然後坐到穆治的對面,不慌不急地斟酒喝了:「今日這事之前,我感激島主款待。外面的人都以為我與島主之間的情誼很深;如今之事一旦傳出去,島主的威嚴將一落千丈。為了島主的顏面,我建議消除誤會,恢復你我之間的情誼。」

  他抽出匕首,往他左腕劃了一下,血液滴落酒杯……

  穆治看著古藤自殘,他道:「你把我的兒女送回來之後,再談你我之間的情誼。」

  「我可以把島主年幼的兒女送回來,但兩位小姐須繼續做我的貴賓,直到我離開北部。」

  古藤把滴滿血液的酒杯遞向盧提娜:「我是否可以請大夫人喝半杯血酒?」

  盧提娜猶豫一會,接了盛滿鮮血的酒杯,皺著眉頭?了半杯。又聽得古藤說「留半杯給四夫人」」她於是把半杯血酒轉交給穆治的三妾。

  一杯鮮血被?盡,古藤要回銀盃再次用鮮血注滿酒杯,逼迫波西莉和穆治的四妾喝了。他把酒壺裡的酒倒灑手腕的傷口,傷痕迅速癒合,致使穆治一干人等看得眼睛都直了。「我的血很珍貴,但我從來不怕流血,也不怕讓別人流血。這是我離開之前特意獻給島主的鮮血,事後島主應該會感激我。」

  古藤走到盧提娜的身前,撕開她身上的那襲輕紗。左手摟抱她的腰,埋首咬含她的乳房;右手摸至她的騷穴,摸到泄流的淫水。他滿意地放開她,看了一眼幾乎瞪爆怒目的穆治,他泰然地攏了攏雲宮嬋的衣領道:「我們走吧,剩下的時間留給島主和夫人們。」

  「古藤,你淩辱我的妻子!不管你逃到哪裡,我都會找你算清這筆帳!」

  「我喜歡這般的交情。」

  古藤說著,橫抱起雲宮嬋往寢門走出:「我橫著走的時候,哪怕即將撞死在某座山頭,也要碾壓著一片屍體爬行。我熱切地期待島主是那座能夠讓我撞死的山頭。告辭,免送!」

  古藤和雲宮嬋離開後,波西莉怒道:「夫君,就這般讓他大搖大擺地走出去?」

  穆治垂首不語,他的四妾幽怨地道:「若非夫君欺騙我們,我不會同意今日之事。說什麼彼此不干涉,結果搞成這樣……」

  波西莉叱道:「你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們的兒女在他手裡,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救出孩子。」

  「多餘的事情別做了,古藤會遵守約定。他是個聰明人,不到最後不會做得太絕。拿剛才的事來說,即使他當場姦淫我,為了兒女的安全,我們也不敢對他怎麼樣」但他略微報復夫君便收了手。」

  盧提娜歎語之際,走到穆治身旁冷聲責問:「穆治,你把那麼安靜的男孩逼得變成一條咬人的瘋狗,有何顏面見你的兒女?你難道不知道,羅莉芬喜歡他?」

  穆治驚得抬首,問道:「羅莉芬喜歡古藤?」

  「前些日子,她對我說想嫁給古藤……」

  「古藤生得那德性,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他?」

  「他什麼德性了?不就是長相平凡嗎?沒有誰說他生得醜吧?他安安靜靜的也不討人厭,反而有種令人喜愛的乖巧。那麼乖巧的男孩卻是強大的男人!你的女兒就是在他打敗曼羅的瞬間被他迷住了!你卻想搶女兒喜歡的男人的女奴……」

  盧提娜甩了穆治一記耳光,把他的臉壓在她的私處」呻吟一聲:「嗯喔,吻我!」

  穆治推開她」憤怒地站起,揮手甩向她的臉,突然停在半空。只因盧提娜臉如紅桃、雙眼泛春。

  「盧提娜,你怎麼了?」

  「我突然好想要……」

  「我也想要!」

  波西莉撲過來扯解穆治的褲子。穆治驚得看向他的三妾和四妾」沉聲喝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穆治二一妾猜測道:「可能與古藤的血有關。他逼我們喝他的血,還說事後我們會感激他,我猜想他的血液具有催情作用。啊哎,夫君……」

  波西莉已把穆治的褲子褪落,她一口把軟垂的東西含?。

  穆治爽呼,張開雙臂抱住撲過來的妻妾:「既然你們說古藤足以為信,我就冒險信他一次,暫且把怒氣發洩在你們身上,證明我比古藤強悍百倍。幹!好想把他的女人肏遍……」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4
第二章 引驢入室

  古藤與雲宮嬋回到住處」看到阿茲梭基三兄弟都在,連彼卡與馬延的妻妾也來了。他友善地和他們打招呼之後說聲「抱歉」,摟著雲宮嬋母女進入寢室。不久之後,寢室裡響起母女倆撩人的吟叫,驚得阿茲梭基家的一眾男女面面相覷。

  律都楚豔和湯雨菲只得引領阿茲梭基家族成員出來宅前相談,並且吩咐奴僕備好澡水。

  半個鐘頭後,古藤從宅裡出來,領著三個技奴前往浴室泡澡,把男人本色發揮得淋漓盡致。

  雲宮嬋母女從宅裡出來」她們的臉上顯現高潮後的慵懶,致使彼卡和胡德暗暗心驚:古藤在床上顯然很有一套。

  蘭若幽悄悄地拋給胡德一個媚眼,投入湯雨菲懷裡撒嬌道:「雨菲夫人,主人好壞哩!幽幽破處沒多久,他卻用粗長的東西拚命地折騰幽幽呢!明知道幽幽那裡好窄的嘛!」

  「屌啥!」

  胡德怒恨地低吼,淫目斜視湯雨菲,接著看向曼羅道:「曼羅,明日我還有事情,今日先回去休息了。」

  他向諸女辭別,邊走邊道:「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粗長的東西!」

  彼卡在他離開之後,尷尬地道:「別理他的胡言亂語,他就是這種暴躁性格。」

  湯雨菲微笑道:「我喜歡暴躁的男孩,因為感覺很有力量。」

  彼卡笑道:「看來我要變得暴躁些,否則難以得到像湯雨菲小姐這般美麗的女孩的喜愛I」「難道我不美麗?」

  葛姆萊琳略顯忿恨地問:「要不要我進浴室去問古藤上尉?」

  彼卡急忙道歉:「老婆,你很美麗。你是我的眼中、我的心中最美麗的女人!」

  葛姆萊琳瞪他一眼,說道:「客觀地說,我是沒有湯雨菲小姐那般嬌美啦。」

  「老婆……」

  彼卡不懂該說什麼了」只得看向湯燕道:「湯燕小姐,是否能夠請你的樂團演奏幾曲?」

  豈料湯燕充耳不聞。他的窘相漸露,卻聽湯燕啐罵:「混蛋,那三個女孩當中有兩個是處女,又要被他糟蹋了。」

  葛姆萊琳驚道:「古藤上尉的性欲不會那麼旺盛吧?」

  湯燕忿恨地道:「旺盛得像匹發情的野獸!我的十八個女孩被他糟蹋了十三個。今日再被他糟蹋兩個,我的樂?快要全軍覆沒」豈非輪到我了?我得阻止!」

  她沒頭沒腦地說完這段,怒衝衝地走向浴室。

  葛姆萊琳愕然地道:「湯雨菲小姐,你的姑姑與古藤上尉是何種關係?」

  湯雨菲道:「我姑姑那般強悼的女人,在他面前服服貼貼的。你說是什麼關係?」

  葛姆萊琳歎道:「你們南澤的風氣好開放……」

  「不是南澤的風氣開放」是我姑姑太過淫蕩,她搶我的老公!」

  湯雨菲說著,也朝浴室走去:「我得去阻止姑姑,不能夠讓她藉機成就好事。」

  一直賴在律都楚豔身旁的羅莉芬惱嗔道:「楚豔妹妹,古藤如此淫亂,你為何要嫁給他?」

  律都楚須提高聲量道:「我是他贏來的妾,所以我信守承諾做了他的妾。我不像某些女人,誓言輸了就獻吻,卻在一敗塗地之後拍拍屁股走人。」

  曼羅瞪過來:「律都楚豔,你把話說明白。是他拍屁股走人,並非我曼羅賴帳。」

  律都楚須哂道:「我老公多的是女人,你都喊著要他別吻你,他自然懶得吻你。」

  兩女吵著,湯氏二女卻在此時回來了。律都楚須便問:「雨菲姐姐,情況如何?」

  湯雨菲道:「似乎是太累,摟著她們泡在水裡睡著了」醒來應該會發威吧,嘻嘻……」

  彼卡笑道:「古藤上尉是個懂得享受的男人」我得多向古藤上尉學習。」

  葛姆萊琳道:「我們讓你活得委屈?你前前後後購買的女奴起碼有五、六十個吧?今年還嚷著要多納兩個妾,我們可曾表示反對?」

  彼卡摟抱他的妻子和小妾,得意地道」」「我知道你們對我好,所以我對你們也好。哈哈!」

  「今日我們不出門,你們且聽我的女孩奏樂。」

  湯燕吩咐技奴入宅準備。一會兒之後,宅裡響起音樂,諸人進入宅裡聽樂、喝茶、傾談。大抵過了三刻鐘,穆治領著妻妾到來,律都楚豔諸女忙著招待。穆治坐下來便問:「古藤上尉去哪裡了?」

  湯雨菲回道:「他在泡澡呢,我喊他出來。」

  說罷,她出去了。

  盧提娜低聲問女兒:「羅莉芬,你們一直和她們在一起?」

  羅莉芬道:「嗯,楚豔約我和四姐過來玩。我順便約了曼羅姐姐,後來哥哥嫂嫂們也來了。」

  穆治及他的妻妾終於放心,有說有笑地喝著茶,等候古藤。

  古藤與四女進來之時,穆治樂呵呵地與他擁抱,喝喊道:「古藤上尉,你活得夠逍遙,惹人嫉妒。」

  「島主及夫人們到訪,令古藤受寵若驚、倍生感激。」

  古藤與他分開,坐到湯燕身旁又道:「因為剛才島主府上有事,古藤提前回來,但心中甚是好奇,不知是何事?」

  穆治配合著笑道:「沒什麼事,就是幾個刺客擄走我的小兒子和小女兒,欲圖勒索。那些刺客已被我殺掉,我的兒女也安全回來了」古藤上尉莫須擔憂。」

  彼卡驚道:「爸,家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沒有通知我們?」

  穆治不耐煩地道:「我都說沒事了」你嚷這麼大聲做什麼??正遇事的時候,不見你幫得上忙,整曰只會過來打擾古藤上尉,也不看人家方不方便!」

  他責備了兒子,便朝古藤道:「古藤上尉,你回南部的日期是否已有決定?」

  「後天。」

  古藤放下茶杯,道:「我想請兩位小姐到南部玩,島主是否同意?」

  「呵呵I」穆治笑得勉強,他假裝爽快地道:「你不這麼說,我也想把女兒交給你,因為你是我的最佳女婿人選。」

  古藤有意地看向羅莉芬,看得她羞怯垂首之後,他把目光投向穆治的四女兒戴敏玲道:「最近我忽然喜歡四小姐……」

  「古藤,你不是說喜歡我嗎?」

  羅莉芬突然抬首,怒目嗔瞪古藤:「你那時說想娶的是我,不是我四姐,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

  盧提娜輕叱:「羅莉芬,不要吵。古藤上尉喜歡誰是他的自由。」

  羅莉芬委屈地哽咽:「媽媽,他欺騙我……」

  「古藤,我不喜歡你。」

  戴敏玲不留情面地道。

  穆治站起來道:「古藤上尉,我們借個地方說話,有些事情需要略微交代一下。」

  古藤引領穆治往宅屋深處行去,盧提娜跟隨過來。他問道:「島主,大夫人也有話要交代?」

  穆治答道:「她怨我們?次都躲著她商談事情,所以這次她堅持要旁聽。」

  古藤領著夫妻倆進入某間屋裡,把門掩了,招呼他們坐下道:「我與島主之間的誤會,應該算是消除了吧?」

  穆治爽朗地道:「你我根本沒有誤會,只因我貪圖你的女奴才引起一些不快。在此我鄭重向你道歉,同時感激你的獻血。你那血液……咳,不知道吃著味道如何?但效果神奇至極,讓我和妻妾們擁有一次香豔刺激的回憶。我?想她們每天對我都是那麼風騷……」

  「穆治,你能不能收斂些?」

  盧提娜沉臉喝叱丈夫,轉眼看向古藤問道:「古藤上尉,你能夠保證我的女兒的安全嗎?」

  古藤想了想,答道:「我不保證任何事情。只要我安全回到南部,你們可以派人過來接她們回去。」

  穆治歎道:「古藤上尉,能不能通融一次?我承諾絕對不會為難你!」

  「對不起,我需要她們護航。」

  古藤拒絕穆治的提議,他看向穿了褐黃長裙的盧提娜道:「假如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出去吧。以免你們的兒女生疑。」

  穆治明白古藤信不過自己,多談無益,於是改口道:「剛才的請求,我知道讓你為難,如果我請求你再給我一瓶血液,你能否答應?」

  古藤搖搖頭,拒絕道:「我的血液,不喝到一定分量,效果不明顯。今日我不能再流血。」

  穆治窘道:「我也不想再發生流血事件,只想你我之間的情誼長存。」

  「這也是我希望的。」

  古藤率先站起,正想開門出去,盧提娜突然道:「穆治,你先出去,我要和古藤上尉談點事。」

  穆治驚道:「夫人,何事不能夠在我面前談?」

  「你擔憂什麼?我要談的事都是為女兒好。你站在門外,古藤上尉能對我做出什麼?」

  盧提娜粉臉生怒,足見她在阿茲梭基家族是有威勢的女人。穆治聽得她如此說,只得開門出去了。盧提娜把門反鎖,竟是撩起長裙……

  古藤當即走到她的身前,果斷地把褲子褪到腳踝,抱住她相吻一會,然後移到她的背後,推她跪趴在地板。他扯落她的褻褲,握著堅硬的肉棍,插入肥飽的肉戶。抽插二、三十下,聽得她的呻吟漸急,他抽棍出來,提起褲子系緊。

  待得她直起身體拉起褻褲,他道:「我保證你的女兒的人身安全,但不保證她的貞操完整。」

  「謝謝!」

  盧提娜把門打開,看見穆治在宅堂裡與諸女言談,她回首朝古藤媚笑:「你應該肏久些。我喜歡你的堅硬,剛剛被你肏得興奮,你就停止了。」

  古藤淡然輕笑,陪伴她回到宅堂。「夫人,你不是要和古藤上尉說事情嗎?怎麼這麼快出來?」

  「該說的都說了,待在裡面讓人猜疑嗎?」

  盧提娜走到羅莉芬身旁,挽著女兒的藕臂,語調溫柔地道:「我和你爸決定讓你們留在古藤上尉府上,並且讓你們陪同他前往南部。如果到了南部,他沒得到你們的芳心,我們就不給他機會了。這是他和我們的約定,也是他誠懇的請求。請原諒爸媽沒經得你們的同意便做出如此安排。」

  穆治附和道:「羅莉芬、戴敏玲,你們一定要把古藤上尉迷倒,方顯我女兒的魅力!」

  「除了羅莉芬和戴敏玲,你們都跟我回去,別總是叨擾古藤上尉。一群不懂事的傢伙!走了。」

  言罷,盧提娜向古藤辭別。與穆治領著阿茲梭基家族成員離去。

  湯雨菲開門把胡德迎進屋裡,但見他想抱擁過來,她急退一步道:「死鬼,你急色什麼呢?我這不是遂了你的意,約你在旅店見面了嗎?不急在一時嘛!你瞧,我連你最想得到的蘭若幽都帶過來了。」

  胡德看著面前的湯雨菲和蘭若幽,喉嚨直咕嚕?口水,嘖嘖笑道:「不錯!昨日她一番騷話惹得我出去嫖妓,今日就讓你們知道我的大肉棒的厲害,插入你們窄窄的肉洞,管叫你們爽到爆!」

  說著他又要過來擁抱兩女,湯雨菲退避:「胡德先生,你百般哄我,哄得我心兒酥,哪像古藤死騙子悶得叫人慌,雞巴還短小得要命,跟著他就是苦悶。所以離開之前,怎麼也得請你讓我們舒服一次哩。」

  「哈哈,別說一次」一百次都樂意效勞!只要你們願意,永遠跟著我都可以!」

  胡德舉目看向帳幔掩住的床,有些警覺地道:「怎麼不掛起蚊帳?好像床上有人……」

  「是我媽媽哩!她很害羞的,脫光在裡面躺著。」

  蘭若幽羞羞地道。胡德淫目放光,吼道:「婦人害什麼羞?都脫光讓我幹!」

  湯雨菲嗔道:「要幹就快些脫衣,我們要看你的雄武。」

  胡德迅速地剝光自己,挺著他的巨陽傲然喝聲:「強吧?」

  蘭若幽驚道:「好粗啊,會把幽幽塞爆的!」

  湯雨菲也道:「看著都要高潮了,?粗!插進來一定爽死啦!唔,死鬼快過來幫人家除衣,人家要你肏!」

  胡德低嚎一聲」朝湯雨菲撲過來。剛到達湯雨菲身前,他的動作突然停止……「胡德,要碰我的女人之前,應該先掂量你自己的斤兩。」

  帳簾被雲宮嬋掛起,卻見古藤側躺向外。那雙細眯的雙目平靜地盯著胡德。「你們設局陰我?」

  胡德怒吼。「啪啪」兩聲,卻是被湯雨菲狠狠地抽了兩記耳光。「陰你又如何?我湯雨菲會無緣無故地對你拋媚眼?你算什麼東西?比你高大強壯的帥哥」我看得多了!何況你生得也不帥,頂多比我家騙子強壯一些,以為我會迷上你?切!生著根粗屌就想勾搭我,當我是人人可淫的婊子嗎?我很忠貞的!哪怕被無數男人姦淫,我愛的還是騙子。切,小雞巴還敢在我面前搖晃,切了你!」

  「死婊子,你睜眼說瞎話!我哪裡小雞巴?你叫古藤從被窩裡出來比比?」胡德死到臨頭竟然還有心情要與古藤「一較長短」,果然是「驢性難改」。

  古藤掀開被單裸身落床,惹得胡德高調冷笑。他走到胡德身前,右手一招,匕首落入手中:「每個男人都想搞別人的女人,但很多人都做得低調,甚至不為人知。你卻不同,你很有魄力,公然勾搭我的女人讓我非常佩服。我更加佩服的是你偷了你的二媽!」

  「古藤,你怎麼知道我和二媽的事?」

  胡德驚得臉面失色。古藤的匕首從胡德的胸膛輕輕劃落,痛得胡德低聲沉吟。「我不具備粗長的雞巴,我擁有鋒利的小刀。這把小刀如此畫下來,再粗長的雞巴也會被切斷,你信嗎?」

  「信!我信。古藤,請你手下留情,我以後再也不接近你的女人。」

  胡德的聲音都顫抖了。

  「你可以把你的話當成是誓言,但我不會相信你的誓言。」

  古藤朝雲宮嬋看了一眼,雲宮嬋取來早已準備好的布塞。他接到手裡塞進胡德口中。刀勢一轉刺戳在胡德的左腿,聽得胡德一聲悶嚎;他又抽刀出來刺入胡德的右腿。胡德跪倒在地,胯間粗物已是垂軟。他一腳把胡德踹倒,右腳踩在他的胯間。

  「北部是你們家的地盤。但家族的強盛不代表你自身的強大。我今日不殺你也不閹你,只是想讓你明白,我吃血的時候,你還在吃奶。現在,你學懂如何跟我說話了吧?」

  胡德抬起淚橫橫的臉,不停地點頭,發出一種痛苦的喘呼……古藤扯掉布塞道:「說吧。除了你的二媽,你還做過哪些缺德事?」

  胡德忍痛道:「沒、沒做過了。」

  古藤舉刀要往他的胸膛插落,驚得他低叫:「別!我說實話,我強姦過小媽和二嫂,勾搭過好些貴婦和小姐;小媽和二嫂非常恨我,我怕事情敗露,不敢再搞她們。我想強姦你的女人,可是她們總在一起,我沒辦法下手。我知道你?得很清楚,不敢說謊騙你,請你饒了我吧。」

  「我沒有?你,因為你不?得我調?。我之所以沒在今日離開,就是要捅你幾刀。假如你不服,可以請求你父親派兵狙殺我,但他在殺我之前,或許會先問因由。我除了說你勾搭我的女人之外,還會說說你姦淫過哪些女人……」

  「古藤上尉,我以後不出現在你面前、不會找你的麻煩,請你相信我。」

  「我說過,我從未相信你。」

  「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過我?」

  「超級種男,建議你先找個地方養傷。」

  古藤移開腳,把刀交給雲宮嬋,道:「更多時候,這刀是用來削水果的。把他的髒血擦洗乾淨,別倒了我的胃口。」

  蘭若幽拿來衣衫幫忙古藤穿上。

  湯雨菲看著在地上抽搐的胡德,冷道:「胡德,你罵我蠢得像驢,我就請求老公懲治你!我最愛老公甜蜜地說我笨,最恨別人罵我蠢!在我老公面前嚇得尿都流出來,還想在我身上逞能?我呸!」

  胡德怒而不敢言,痛苦地低嚎著。

  穿罷衣服,古藤也不看胡德道:「走吧,回去我睡了曼羅。」

  胡德怒喝:「古藤,我殺了你!」

  「隨時恭候。」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4
第三章 王儲遺孀

  回到南部的當日」華修特派人邀請古藤赴宴,卻被他以「休養幾日」為由拒絕。到了第二日,煉?大清早過來說是王儲遺孀約見,他毫不猶豫地跟隨煉?而去。在隔壁街的一間旅館客房裡,見到了王儲妃丹凱妮。奧特爾斯,這時服侍在旁的是煉?的三女兒煉嬌。

  古藤坐定後,丹凱妮道:「管家,你與煉嬌出去,我要和古藤上尉私下商談些事。」

  煉?恭敬地道:「王妃,老奴遵命。」

  煉嬌卻道:「奴婢不出去!他是大色狼,奴婢要在這裡保護王妃!」

  煉?怒道:「煉嬌,你敢再說上尉半句不是,我就掌你的嘴!」

  煉嬌嘟噥:「掌嘴就掌嘴,我絕對不放心王妃與他獨處!」

  煉?過來扯女兒,道:「我比你更不放心,上尉打不過王妃……咳?。」

  他一時語快,老臉尷尬地急忙朝古藤致歉:「上尉,這事,我……」

  「煉?,你出去吧,煉嬌留下。」

  古藤也察覺丹凱妮的血魄極高,自知煉?所言非虛。他朝丹凱妮微笑道:「王妃,我與你見面諸多不便,事講明白了,我就離開。」

  「上尉,我出去了。」

  煉?深知古藤性格,二話不說就開門出去。丹凱妮道:「珠遺還沒有出生,儲君就已經病逝。我把她養育成人,她不負我的期望,很早學會處理各種事情。只是在你的事情上,她做得有些過分,所以我瞞著她過來找你,代她向你致歉。」

  古藤看著她雍容華貴的豔臉,總覺得此刻的她故作深沉,並非?實性格的她。

  他接了煉嬌遞端來的茶杯,喝了兩口茶水:「珠遺公主的選擇是正確的,我的確沒有資格得到公主的禮遇。況且我已經準備跟隨華修特王公混飯吃,過去的事就別提了。」

  丹凱妮微笑,她笑得有些牽強,也笑得極是勾魂。她道:「管家入我府門時,講明瞭他的身分和來意。他曾經說,不管他在哪裡,他都忠於你。我一直好奇,什麼樣的男孩能夠得到他的忠誠?或許是我沒有眼光吧?如今還是看不出你的魅力所在。但華修特王叔都被你震住,我想你不會這麼簡單。北部的事情,我略知一二,聽說你拒絕穆治的邀請,卻得到穆治的敬重。因此,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為了王儲勢力的利益,我懇請你站到我們這邊。」

  「煉嬌,斟茶。」

  古藤輕聲吩咐,煉嬌只得往他的杯裡添茶水。連續喝了兩杯茶,他忽然問煉嬌:「老爹以前有和你說過我的事情嗎?」

  煉嬌點頭道:「他常說……還說要我嫁給你……」

  她頓語了。古藤看向丹凱妮,直到她的目光躲避,他才用平緩的語調輕言:「我想效忠于王妃,但王妃在後、華修特在前,我若背棄他的誠意,很難對他有所交代,也會導致我的信譽損失。這是得不償失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

  丹凱妮的手在她的裙子上輕撫,說道:「古藤,你應該清楚,在王叔那邊你不可能得到?正的信任和器重。」

  古藤微笑,反問道:「王妃又能給予我怎麼樣的信任和器重?」

  丹凱妮承諾:「我可以委任你為軍?副帥。」

  古藤沉默一會兒,道:「據說王儲勢力是王妃的娘家勢力,因此王妃是王儲軍團的統帥;能夠委任我為副帥,足見王妃的誠意和器重,但我還是需要一些時間考慮。」

  丹凱妮道:「我希望你考慮的時間不要太長,因為這是我給予你的最好機會。」

  「我懂。」

  古藤示意煉嬌斟茶,他繼續打量丹凱妮。

  她是個一百六十七公分的女性,但不顯得高挑,只因她的體態健美,導致她的身段倍顯豐滿。然而她此時表現得端莊和雅靜,只是他看著總覺得有些彆扭。

  她上身穿著黛綠的緊身裝,胸前兩顆豪乳被擠得高凸出來,可以看見兩邊雪白的球丘以及窄深的乳溝;她的下身穿著掩至小腿的淺藍緊裙,裙擺是斜圍的,露出性感的右腿。他問道:「王妃很喜穿裙?」

  丹凱妮回道:「我的穿著打扮,不是古藤上尉應該關注的。」

  古藤不感到尷尬道:「只是隨口問問,請王妃見諒。」

  丹凱妮沒有責備古藤,她道:「今日談話至此。煉嬌留在你身邊,你考慮出結果再讓她通知我。」

  煉嬌驚道:「王妃,他是大色狼!我不要留在他身邊。」

  丹凱妮站起,看了看驚慌失措的煉嬌,問道:「你以前不是想嫁給他嗎?」

  「我沒有……」

  「古藤上尉,免送。」

  丹凱妮不給煉嬌爭辯的餘地,開門走了。煉嬌沖出。

  一會之後,她垂著臉進來,把門輕掩,靠在門板不言語。古藤安靜地斟茶喝?,直到把茶壺裡的茶水倒盡,他端起最後那杯茶,走到她身前,把茶杯遞給她道:「喝口茶吧,補充點水分,淚水才容易流出來。」

  她抬首,淚光瑩然的眼睛滿是惱意地瞪他,輕嗔:「不喝。」

  古藤喝了剩餘的茶水,把空杯遞給她道:「我要回去了,請你讓開好嗎?」

  「不讓!」

  煉嬌接了杯子,美眸怨盯他:「你發誓,我在你身邊的期間不得碰我。」

  古藤眯眼一笑道:「我若是碰了你,老爹會找我拚命……」

  煉嬌羞惱地道:「才不!我爹巴不得你強姦我……」

  「老爹太瞧得起我,可惜我沒那種魄力。走了,讓讓。」

  「不讓!除非你發誓!」

  「囉嗦。」

  古藤嘀咕一聲,伸手扯她到一旁,把門打開徑直走出去。

  回到洪格爾府,宅裡只有湯雨菲和雲宮嬋,其餘諸女在宅後的樹林蕩秋千。

  古藤坐下來,雲宮嬋便給他斟茶,湯雨菲則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他的懷裡。「古藤,儲妃怎麼說呢?」

  湯雨菲好奇地問。

  古藤喝了半杯茶,道:「讓我做她的副帥,等於把兵權交給我,誠意十足。」

  湯雨菲歡喜地道:「姑婆說得沒錯,你果然是要做將軍的。」

  「我沒有答應她。」

  古藤摟著她的腰,喂她喝了口茶。看著她抿勾的嘴,忍不住吻了她的紅唇,笑道:「王儲勢力處於弱勢,一直受制于華修特。如果我加入王儲勢力,必然使得王儲勢力脫離華修特的控制。華修特願意看到我成為儲妃的副帥?這事情我得考慮一些時間,仔細想想依附哪股勢力能讓我活得最安逸。」

  湯雨菲嗔道:「就跟儲妃嘛!她好歹是女性。你跟了華修特,天天和他們一起玩性奴,人家不喜歡啦。」

  古藤調侃道:「吃醋啦?」

  湯雨菲噘嘴哼道:「我吃性奴的醋幹嘛?只是覺得你和他們一起玩,他們都挺著大傢伙,你會被他們以及性奴鄙視。那些性奴經常陪好多男人玩的,你得了病,傳染給我們怎麼辦?」

  雲宮嬋插言道:「權貴府上陪客的性奴是精心挑選、精心培訓出來的,不會亂陪男人。每隔一段時間還會替換一批性奴,普遍都很乾淨。」

  湯雨菲看向雲宮嬋,啐道:「他經常陪性奴,不就沒時間陪我們了嗎?你為啥替他說話?他除了兩個毛病之外,百毒不侵、千病不犯。我當然知道不會得病,可是也不能幫忙別人滿足性奴啊!」

  古藤笑道:「我也會滿足你們……」

  「那不一樣,你得經常陪伴我們,即使悶著不說話,也比看不到你來得好。」

  湯雨菲擰他的臂肉,輕吻他的嘴:「人家就喜歡你的安靜嘛!雖然生得不夠帥,但越看越可愛。」

  「做了你老公才說我可愛,當初你正眼都不瞧我。」

  「你翻舊帳?你說說看,哪個女人看到你的第一眼會喜歡你?」

  「你姑姑就是對我一見鍾情I」「呸!當初姑姑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她是後來日久生情。天天和你在一起、經常被你調戲,她不跟你還能跟誰?我們家人問罪的話,你必須承擔所有的罪責。說也奇怪,爺爺怎麼不派人過來呢?難道他默許我嫁給你?」

  湯雨菲若有所思,眼神有點芒芒旳。

  古藤把臉靠在她的俏肩,低聲喃語:「他要怎樣我不管了。把你拐跑,懶得歸還。」

  「我是怕他知道姑姑和你的事……」

  「古藤上尉,洪格爾大人求見。」

  潔蓮進來通報。

  「讓他進來。」

  古藤把湯雨菲抱到一旁,坐正身體。待得進來的洪格爾行禮完畢,他道:「華修特的眼線還沒有撤離?」

  洪格爾道:「表面是撤離了,暗中還是監視著。上尉與儲妃見面,結果如何?」

  古藤道:「要我替她掌管兵團,實際是借用我們的力量。我暫時沒有給她明確答覆。」

  洪格爾道:「她是個令人敬佩的女人。十九歲嫁給儲君,二十歲時懷孕三個月,儲君便因舊傷病逝。憑著家族力量以及她自身能力,撐持著王儲勢力。兩年前,她把很多事務交給十五歲的女兒處理、退居幕後。這次她親自接見上尉,應該是承認了上尉的能力。」

  古藤想了想,問道:「浮圖列儲君沒有別的妻妾?」

  洪格爾道:「據說是沒有的。傳聞儲君逃到北翼之後,初時忙於與華修特聯合對抗原住民勢力,後來又忙於應付華修特,直到二十四歲才娶妻,二十六歲便早逝。我還聽說,儲君的東西生得短小……」

  他察覺自己說了多餘的話,於是沒有繼續說下去。古藤追問:「比我短小?」

  洪格爾看見古藤沒有不悅之色,放心地道:「儲君也玩女奴。根據那些被儲君搞過的女奴說法,儲君的東西只有十公分左右的長度,細如拇指。」

  古藤吃了一驚道:「怎麼可能?儲君和聖君同個父親,聖君那根傢伙比你的都粗長,怎麼儲君如此不爭氣?難道儲君生得極其矮小?」

  洪格爾搖頭道:「儲君生得高大俊偉。但據華修特所說,儲君十歲時得過一場病,服了許多藥才治好。那話兒後來沒發育,一直是小孩的形態。按理說,儲君不濟且死了十八年,儲妃應該會找情夫或者男奴,可是從來沒有這方面的傳言。

  湯雨菲& 道:「洪格爾,你別把女人看得那麼淫蕩,大多數女人都是貞烈的。」

  洪格爾笑道:「雨菲夫人,我們虎族不在乎那些。因為我們就是讓女人叫痛的角色,和什麼樣的女人在一起都能讓她們像初夜般呼天喊地。」

  古藤質問:「洪格爾,你是在我的女人面前誇耀你的生殖器?」

  「屬下不敢。」

  洪格爾慌忙致歉,道:「華修特派人過來,邀請上尉明晚赴宴。」

  「好的,你出去忙吧,我午休片刻。」

  古藤吩咐完畢,洪格爾走了出去。湯雨菲趴貼過來,吻他的嘴角低聲撒嬌:「今晚把觸鬚伸出來好嗎?那東西好玩,隨意變形整得人家要死要活的……楚律和我都想要粗粗的一回,雲宮嬋最喜歡粗的。」

  古藤不大樂意地道:「伸出來又不能隨意縮回去,睡覺不方便,而且會消耗我的念魂力量。我砍幾根觸尖下來讓你們拿去製成極品魔觸。我不在你們身邊的時候,你們可以相互使用。如何?」

  湯雨菲心疼地道:「雖說你的觸鬚會迅速重生,可是砍下來的畢竟是你的肉,你不覺得痛,我們都替你感到痛。偶爾伸出來就好,頂多那一晚你別睡嘛,或者整晚趴在我們身上睡。但是呢……砍幾根觸尖似乎也不錯,我可以拿它們姦淫雲宮嬋母女,甚至姦淫姑姑。嘻!好玩哩!」

  「我們到屋後看看。」

  古藤起身,走到潔蓮身前問道:「潔蓮,你們要魔觸嗎?」

  潔蓮羞得垂首,低聲回道:「我得問問博淵……」

  「我的魔觸很珍貴,迄今為止只有我二哥擁有。」

  古藤說著,已是走出門口。

  繞到宅屋後,看見諸女玩得開心,他走到曼羅左邊道:「穆治島主還沒有派人過來接你們回去?」

  曼羅道:「我們很少有機會到南部玩,所以來之前說了要多玩幾天。」

  她是自願隨行的,穆治當時沒理由反對。況且穆治說有她相隨也放心一些。

  巴娜瑩和煉嬌過來,煉嬌直截了當地問:「你故意讓巴娜瑩妹妹把我支開,和洪格爾叔叔說了王妃什麼壞話?」

  古藤不答反問:「你確定要住在我的宅裡?」

  煉嬌嗔道:「你以為我願意?王妃交代的,我必須遵從。」

  古藤轉身離開,問道:「潔蓮,蘭博淵去哪裡了?」

  潔蓮回答:「洪格爾大人把一隊士兵交給他訓練。他每天清早出去,晚上才回來。」

  古藤邊走邊道:「我要找間酒館喝午茶,你們誰要跟我出去?」

  律都楚豔嬌喊:「我們要給樂?的女孩置辦新衣,所以早就決定下午出去購物。既然你要出去」我們也跟你出去。順便留兩、三個女孩幫忙頓安蘭看店」讓她陪你睡午覺。」

  古藤抱住撲投過來的律都楚豔,笑道:「你想的?周到」明晚我就服從你們的意願。」

  律都楚豔疑惑地道:「什麼意願?」

  湯雨菲在旁低語出兩個字:「淫觸。」

  律都楚豔美眸閃爍,「啵」的親吻古藤。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4
第四章 最後通牒

  古藤安靜地喝酒。進入房間已有半刻鐘,華修特的沉默令整間房間彌漫緊張的氣息。這種沉悶的氛圍裡,洪格爾心中生出沉重的壓迫感。其餘家將忘了喝酒,把目光集中到古藤的臉;他們無法從他的臉上找尋到所期待的神色。這個長相平凡的少年,無論任何時候都表現得泰然。「古藤」你回來好些天」為何遲遲未到我府上請安?」

  華修特沉不住氣,怒意盛然地責問。

  古藤放下酒杯,與華修特對視道:「我在等王公的召喚。」

  華修特喝道:「為何非要等我召喚你才過來?」

  古藤道:「我被穆治請去做客,與穆治攀上一點交情。假如沒得王公召喚,我不敢貿然出現,因為我心中有所恐慌。」

  里加爾冷笑:「古藤」我看不出你有何恐慌」我看到的只是你的狂妄。」

  古藤針鋒相對地道:「里加爾先生,恐慌在我心中,用眼睛自然是看不到的。」

  華修特道:「你既然提到穆治,你應該給我們解釋。假如是我們誤會你,也能及時把誤會化解。」

  古藤道:「我拒絕穆治的好意,領著他的女兒回到南部,清楚地表明我的意向。我覺得王公的一雙耳朵已經足夠,不需要這麼多耳朵聽著。」

  「你們暫且出去,我與古藤單獨談談。」

  華修特下達命令,諸將只得告退:「現在只有你和我,我們說話也就別遮遮掩掩。自從得知你被穆治請去,我心中甚憂。然而得知你獲得穆治款待,並且留在北部,我猜測你是有意接近穆治,所以採取必要的行動,把你逼回南部。」

  「給我半杯酒的時間,讓我整理一下思緒。」

  古藤說著,緩緩端起酒杯,慢慢地喝完半杯酒。放落酒杯之後,他娓娓訴說北部之旅。直到他說完,華修特也沒有發言。他自斟一杯酒,沒有端起來喝,就擱在酒桌。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夠在北翼之痣生存。穆治畢竟是北翼之痣的島主,如果不能讓他放心,我難活得安心。貿然地追隨王公會對北翼之痣的形勢產生不良影響,因此我必須艇而走險。」

  華修特的臉色稍緩,舉杯邀酒道:「你這賭注押得險,我欣賞你的膽識。但你若是對我三心兩意,莫怪我對你不客氣。如今你回來了,北部的事情我不想追究。然而你為何秘密會見儲妃?你不給予合理的解釋,我保證你無法安然離去。」

  「儲妃請我做副帥,我暫時沒有答應。我在等,等王公替我做決定。」

  古藤喝了酒,拿起筷子夾菜送入口中咀嚼。

  華修特道:「安隆和胡猶對我忠心耿耿,里加爾是我的軍團統帥,我不可能讓你的職權淩駕他們;我能夠承諾的便是讓你成為我的第四愛將,並且不干涉你原來軍團的事務。我給你六日的時間考慮,到時你不能給我滿意的答覆,我就發兵踏平洪格爾府”古藤咕嚕一聲把菜?進胃,說道:「我願意追隨王公,只是王公的諸將對我甚為不滿,難免在以後的相處中產生矛盾和磨擦,彼時恕我無法向他們屈膝。」

  華修特道:「這的確?得擔憂,里加爾父子極是排斥你,我對他也得忍讓幾分。就這樣吧,我很高興你願意為我效力。現在你想召些性奴進來,還是出去參加晚宴?今晚是私人晚宴,方便大家聚聚、交流情誼,沒有預先安排助興節目。」

  古藤道:「王公下達的最後通牒,對我來說就是特別節目。」

  華修特笑道:「呵呵,你說話總是這般不客氣,我欣賞你的風格。」

  「謝謝。」

  古藤看見華修特起身,他也站起來與華修特握手道:「我把北部三女帶了過來。表面上她們是我的客人,我不想看到不愉快的事情發生,請王公暗裡交代幾句。」

  華修特應承:「我會處理的,你儘管放心。」

  今晚跟隨古藤赴宴的是律都楚豔和煉嬌、蘭博淵夫婦及北部三女。古藤到宴之際,直說煉嬌乃是丹凱妮所贈——他料到與丹凱妮的會面瞞不過華修特的耳目。

  從廂屋出來,他看見丹凱妮也來了,正在與里加爾相談。華修特過去招呼丹凱妮,他則往洪格爾走去。「上尉,談妥了嗎?」

  洪格爾迎面而來,心急地問。

  古藤招呼端酒的女侍過來,他從託盤裡取了杯酒道:「給了我六天的期限。」

  洪格爾道:「我覺得還是追隨儲妃比較妥當。里加爾在王公這邊手執大權,我們很難在王公底下混得輕鬆。那傢伙的心眼窄,記仇得很。況且他想得到上尉的女奴以及湯燕小姐,上尉要多防著他。今晚湯燕小姐未到宴,我瞧得出他心裡不痛快,還好儲妃來了。」

  古藤問道:「他與儲妃有一腿?」

  洪格爾嘲諷意味十足地道:「儲妃怎麼會看上他?是他死賴臉地糾纏儲妃。從八年前便開始了,直到現在儲妃都沒有倒在他的胯下。王公關注這事,因為他若娶得儲妃就會騎到王公頭上。」

  古藤與洪格爾碰杯,喝了口酒道:「泰格夫婦過來了,你陪你的妻妾去吧。」

  說罷,他迎向泰格。彼此走近相互打招呼之後,泰格道:「聽說古藤上尉被穆治請去作客,我心裡不知道多擔心。然而看到穆治的兩個女兒,我的擔憂立刻變成佩服。古藤上尉,你?了得!」

  「呵!承蒙泰格先生關切,古藤感激不盡。」

  古藤說罷,看了看莎蘭依芙,卻見她坦然以對,明白表現她沒把上次的苟歡當作一回事。他陪夫婦倆喝了一杯酒」道:「以後可能會與泰格先生共侍一主,還請泰格先生略微關照。」

  泰格笑道:「古藤上尉別說這般的話,我泰格還得請你多多關照。」

  「互相關照。」

  古藤說著,看見哈普領著幾男接近蘭博淵夫婦,此時蘭博淵夫婦與曼羅、羅莉芬在一起。他道:「我的愛妾被俊男、貴婦們包圍了,我去陪陪她們,一會再與你們談聊。」

  泰格識趣地道:「我們不妨礙你了。有時間的話,請到府上聚聚。」

  「會的。」

  古藤答應,便朝律都楚豔行去。

  律都楚豔看見他走來,牽著戴敏玲的手迎過來。

  「戴敏玲小姐,沒人為難你們吧?」

  古藤挽了律都楚豔的右臂,卻是詢問左邊的戴敏玲。

  「宴會中的人對我們表現得友善。」

  戴敏玲和善地回答,但她的語調忽然變得有些不悅地道:「我們不喜歡參加王族的晚宴,為何偏偏逼迫我們赴宴?」

  古藤道:「為了讓你們在南部獲得自由的權利,必須帶你們過來露露臉。瞧瞧,雖然北部和南部對峙,然而宴會中的男人都沒有排斥你們,可見南部沒有你們想像中的那麼可怕。」

  戴敏玲冷啐:「這才是?正的可怕,一群色狼!”

  律都楚豔道:「男人都好色啦!我們在北部的時候,北部的男人不也是想勾搭我們嗎?」

  戴敏玲深知律都楚豔說得是事實,只得默認。華修特的兩個兒子過來,和古藤暢談一會又離開了。古藤陪著兩女與貴族男女偶爾交談,久而久之,身心略然躁動。「楚豔,到外面透透氣吧。」

  「你躁動了?」

  「呃,有點。」

  「拿你沒辦法。」

  律都楚豔低嗔一聲,擺首向左道:「戴敏玲,你找曼羅她們」我要陪他出外面。」

  戴敏玲出乎意料地問:「我可以隨你們出去嗎?」

  律都楚豔凝視戴敏玲一會,微笑著點頭同意。

  古藤找上華修特說明幾句,帶領兩女出了宴宅。在宅前逛了幾?也就轉回宴堂,往蘭博淵等人走去。他禮貌地與哈普打了招呼,又被蘭博淵引到一邊。

  「哈普對我明嘲暗諷,我顧及到上尉的立場沒有與他一般見識。可是不知道他從哪裡得知潔蓮的遭遇,竟然問潔蓮一次要多少錢,我那時?想殺了他。古藤上尉,你幫我和潔蓮出出氣吧,好歹潔蓮與你有那麼一點點關係,你不能讓她受委屈。我有心無力^。」

  古藤否認道:「蘭博淵,你別栽贓。我哪時跟你的老婆有關係?」

  蘭博淵道:「你看在幽幽和我媽媽的分上,也得幫我這一回,我絕對不能讓潔蓮白白受委屈。」

  古藤環視一圈,低聲平語:「忍著點吧。他老爸是北翼之痣的大頭,他又是華修特的女婿,囂張是自然的。」

  頓語片刻,他伸手搭在蘭博淵的肩膀:「別管他,我帶你認識一些貴婦。」

  蘭博淵不解氣地道:「我不想認識貴婦,我心裡只有潔蓮。她受了委屈,我什麼心情都沒有。我對古藤上尉很失望,潔蓮明明陪過你,雖說不是很徹底,但她說你已經進入……」

  「停?「」古藤輕喝,阻止他說下去,細眼盯著蘭博淵,道:「潔蓮怎麼說是她的事,總之我沒有搞過你老婆。在這種情況下我若幫你出氣,我們都活不了 」懂嗎?」

  「我懂,可是心裡不痛快……」

  「你要痛快就去勾搭他的妻子!生得這麼俊俏的臉,必要時得把臉豁出去。」

  「古藤上尉,對不起潔蓮的事情」我堅決不做!」

  蘭博淵信誓旦旦地道。古藤細眼瞄向奧麗,問道:「你不做,難道要我去做?」

  蘭博淵猛點頭,非常贊同地道:「古藤上尉生得不帥,做這種事卻很厲害。」

  「離我遠點。」

  古藤拋出一句,徑直走向奧麗」順便從女侍託盤裡取了酒」走到奧麗身前遞酒邀?:「奧麗小姐,古藤特意過來向你道歉,以釋你我上次的誤會。」

  奧麗聽他說得誠懇,也把手裡的酒杯遞過來,與他的杯子碰了碰,優雅地喝?一口。看到他仰首把整杯酒喝盡,她道:「上次我的言行雖有冒失,但我並非刻意維護丈夫;宴會是交際場合,男男女女之間的交流本屬正常。只是在我丈夫利用泰格毒害你的事上,我得鄭重地向你道歉。這樣吧,我也敬你一杯酒。」

  她把手中的半杯酒喝完,取來兩杯酒,遞給他一杯,便與他把酒幹了。「奧麗,你和古藤上尉談什麼?」

  哈普慌張地走過來站到奧麗身旁,警覺地盯著古藤。

  「沒談什麼,古藤上尉誠意和我化解當初的小誤會……」

  「你們聊吧,我去向儲妃問安。」

  古藤識趣地離開,走到儲妃身前鞠躬道:「古藤參見王妃。」

  丹凱妮道:「古藤上尉免禮,你把煉嬌帶到一邊吧。我把她贈給你做妾,你應當管住她,別讓她老黏著我。」

  里加爾笑道:「古藤上尉到哪裡都是豔福驚人,佩服!」

  「哪裡及得上里加爾大人的豔福?你的一妻七妾個個美豔,我才?的佩服。」

  古藤把場面話說得十足,轉而對丹凱妮道:「王妃,可否借幾步說話?」

  丹凱妮道:「古藤上尉,我們到外面說吧。」

  古藤跟隨她走出,直覺背後那道目光冷得可以穿透肌膚、直透他的胸腔。他摟來身旁的煉嬌,驚得她出手推他,卻是推不動。她仰首惱瞪他,低聲怒叱:「古藤,放開!」

  「酒喝多了,手有些麻痹不聽我使喚。」

  古藤扯著嘴角邪笑,依然緊摟著她的腰。走出宴宅的正門,他放開了她。

  「我想來想去,王妃的誠意我只能心領。」

  丹凱妮沉默片刻,問道:「你準備協助王叔對付我?」

  古藤坦誠地道:「我沒想過對付王妃,只想過些平靜的日子。」

  丹凱妮語重心長地道:「從你九歲開始,你的日子何時平靜?你到我這邊,給我壯聲勢,不會威脅到王叔。但你若依附王叔則讓我難以立足。我希望你重新考慮,別讓我太為難。」

  「好吧。你給我五天時間,我給你最終決定。」

  「希望你的決定能夠平衡我與王叔之間的關係。」

  丹凱妮拋下這一句,走回宴宅去了。煉嬌道:「古藤,王妃是好人,我爹希望你幫助儲妃。」

  古藤仰望夜空,只有幾顆淡星縹緲。「何時願意把你的初夜給我?」

  煉嬌氣得一聲不吭地走了。一會之後,古藤聽到背後輕微的腳步聲……「怎麼回來了?決定把初夜給我了?」

  「主人,我的初夜給了博淵……」

  「咳,潔蓮啊?」

  古藤的語氣依然平靜。他轉身過來,藉著照耀過來的燈光,凝視身前柔美的女孩。他舉手撩了她的瀏海,輕聲憐道:「有些事情說得太坦白,對彼此都是一種傷害。你把我們的事情都對蘭博淵說了,即使我不尷尬,他多少也會在意。」

  「主人,我想還給他一個可以在他面前坦然的潔蓮。他那般愛我、寵我,我不能夠欺騙他。我害怕某天他得知事實,受到的傷害會更大,所以原原本本地說了。他諒解我,說我那時是你的女奴,?的要了我也是在情理之中。我心裡愧對他」於是把獻身的細節坦白了。我以為他會生氣,但他竟然說些渾話,說你那時沒有他強悍……」

  「我明白了,回宴會吧。」

  古藤想繞開她走向宴宅,被她移身一擋:「主人,你不問問是誰讓我出來的嗎?」

  「你出來找我是很簡單的事情,我何必想得太複雜?」

  潔蓮靠偎他的胸膛,幽幽地道:「博淵讓我出來的,哈普明裡暗裡的罵我是婊子;我心裡苦,他讓我向主人訴苦。我知道他是誠心的,就出來了。他有時候說,主人是我的情夫……」

  「胡扯!我和你之間純潔到像天上的雲!」

  「主人,天上的雲也有黑的時候。主人那次雖然沒有做得徹底,卻是進來了……」

  「我否認。」

  古藤輕輕推開她,溫柔地勸慰:「你是蘭博淵的妻子,你在他的心中無比純潔和美麗。今晚你受委屈我沒有在場,不能替你出頭,抱歉。」

  潔蓮幽歎:「嗯,我不怨主人。」

  古藤道:「直呼我的名字便好,別再叫我做主人。」

  潔蓮凝望他,飽含感情地道:「私底下,讓我叫吧。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我的主人!」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5
第五章 一脈相傳

  華修特雖然給予古藤六天期限,卻要求古藤在這六天裡,每天必須前往王府報到。古藤單獨前往王府報到兩日也沒有發生意外。

  諸女逐漸放心。此日中午古藤進入華修特的寢室。前兩日都在客廳會面,偏偏今日女奴領他進寢室參見。看見華修特正與亞米露.凱爾羅安在搖椅上歡愛,那情形像是孫女和爺爺……古藤鞭躬一下,說道:「王公情趣難擋,古藤出外相候。」

  華修特故意把亞米露抱轉,讓她面朝古藤,雙手扳張她的雙腿,向古藤展示亞米露淫濕的蜜穴,問道:「嫩不?」

  亞米露羞得滿臉通紅,鼓著嘴頰不言語。「屄屄很嫩,毛生得濃茂」又嫩又野……」

  「古藤,閉嘴!你說這是什麼話I」「哈哈,有時候你說話就是夠勁!」

  華修特朗笑,把亞米露略微抱提,握著陽具捅入她的淫穴道:「她纏著我鬧。我不方便出外接見你,所以讓你進來。這兩日你每次過來我只是陪你喝一會茶,沒有交代你任何事情,你心裡很納悶吧?其實我單純為了培養你我之間的情誼,沒有別的意思。」

  古藤清楚華修特的目的是為了造成一種假像,讓丹凱妮有所顧慮的同時,順便起了監視他的作用。他忽然覺得華修特的性格與聖君的性格有些相像,只是華修特比聖君謹?許多。「王公的情誼古藤深切感受到,但今日且讓古藤暫時告退。」

  「呵呵,我忙,不留你了。倒是我的兒子想與你聚聚」請你往格弗列的宅屋一趟。」

  華修特把亞米露的蓓蕾抓得尖凸,使得她的臉面紅暈不褪,卻不知是羞意還是亢奮……

  「古藤告辭。」

  從華修特寢居出來,古藤在女奴的引領下前往格弗列的宅居。華修特原有一妻兩妾、兩子一女。在王權爭戰中,元配和小妾以及大兒子和大女兒被殺。

  逃到北翼之痣後,原來的大妾坐正成為華修特的第二任妻子,後來他陸續納了三個妾,如今活著的兒女總共是三兒一女。二兒子格弗列是現今的妻子所出,年齡三十歲,生於王權爭戰前,擁有一妻一妾、兩兒一女。華修特後來納的大妾生育了二女兒奧麗。圖鐮」兩年前,二十二歲的奧麗嫁給哈普.米基洛。三兒子凱明列也是大妾所出,今年二十一歲,娶有一妻,育有一個兩歲的男孩。三十一歲的二妾,七年前生出了華修特的四兒子。

  途中,古藤與奧麗.圖鐮相遇,彼此只是打聲招呼。

  進入格弗列的宅居,在宅廳裡看見兄弟倆像他們父親一樣擺出淫玩陣勢。古藤沒覺得唐突,倒是有些許意外:格弗列當著弟弟的面與妻妾歡合。

  古藤參見兄弟倆,他們表現得熱情。他剛坐好便有女奴跨坐到他的懷中……

  「古藤上尉,我特意給三弟和你安排性奴,這些非我的侍床女奴,你毋須顧忌。」

  格弗列摟著妻妾,躺在特製的寬大睡椅,女奴正坐在他的胯間搖聳:「本來想替你們安排處女,可是又不想看到血,哈哈。」

  性奴開始解古藤的衣衫,他吻了她的嘴道:「格弗列先生如此款待,乃是古藤的榮幸。只是過來之前,我的妻妾要我早些回去,可能沒辦法陪你們盡歡。」

  格弗列狂笑一陣,說道:「古藤,我沒看出你是被老婆管的人。你嫌坐在懷中的金絲貓不及你的妻妾嬌美?」

  古藤回道:「這裡的女孩都很美,最美的是兩位夫人。」

  「哈哈,古藤,你挺會說些甜言蜜語。」

  格弗列推開胯上的少女,站起來走到凱明列的睡椅前。那張籐椅並非特製,只能躺得下一人;凱明列躺在籐椅,享受一個黃種女孩的主動。

  格弗列拍拍那性奴的俏臀道:「三弟,你口口聲聲說只愛瑪洛絲,但你玩得如此帶勁,我很難相信你的專情。」

  凱明列是個略帶憂鬱的青年,但笑的時候略顯陽光。生得沒有格弗列高大硬朗,卻是比格弗列俊俏些許。

  「二哥,愛妻與玩奴是兩碼事。深情不等於專情,我對妻子深情,心中只有她。」

  凱明列說得理直氣壯,或者在他的心中,的確是如此認知。

  古藤的衣衫已被懷中性奴褪除,她跪在他的膝前,褪解他的褲子……「三弟,瞧你玩得挺開心的,借你的性奴使使。」

  格弗列把凱明列的性奴抱提起來,另一個性奴坐到凱明列胯上。

  格弗列抱著黃種小性奴,不客氣地把胯間勃挺的二十公分粗長肉棒頂進性奴的緊穴,捅插得性奴呼聲淫叫。他樂呵呵地走到古藤身前,古藤的褲頭已被性奴扒解下來。他看到古藤胯間小物,沒有惡意地道:「古藤,聽說你的東西短小,我本來不相信。如今一瞧,果然是黃種男人的正常尺寸。」

  古藤謙遜地自嘲:「能用就好。呵呵」你們兄弟倆卻是青出於藍。」

  他說的是事實。雖然凱明列生相較斯文沒有格弗列強壯,但胯間的東西也有十八公分左右,略勝於華修特。

  性奴把古藤褲子脫去,她打開古藤的腿,跪在他的雙腿之間,含吮他的肉棍。

  格弗列躺回特製睡椅,輕拍性奴的屁股,道:「古藤,我聽說你是聖君的義子,應該很得聖君的寵信吧?」

  古藤道:「都過去了」不提也罷。」

  格弗列道:「雖然我們被斯林格列姐弟驅逐,但聖君始終是我們的堂兄。據父親所說,聖君天性善良、身具異稟,獲得「聖日傳承」。卻因祭司會議的政見不統一,導致斯林格列姐弟發動政變。今日找你過來,就是想從你的口中得知有關聖君的一些事情。」

  性奴跨坐到古藤的膝上,熟練地把肉棍納入她的肉穴。

  古藤爽得雙手抱摟她的腰,扭臉看向格弗列道:「格弗列先生,你想聽聖君哪方面的事情?」

  格弗列笑道:「我聽說聖君在床上極其威猛,甚至比獸族男人強悍,不知是?是假?」

  「聖君擁有三十多公分粗長的巨棒,就連翼人族、人馬族及牛角族的女性,都抵擋不住他的強猛。」

  古藤之語驚得兄弟倆目瞪口呆。良久,格弗列才道:「不愧是王者風範!可惜我們這位堂兄由始至終都是斯林格列姐弟的傀儡。最近我們聽到一些傳聞,摩桑婊子對聖君極為不滿,欲圖立西蘭列為新君,導致兩大派系的明爭暗鬥愈演愈烈。當年他們姐弟搞得我們王族互相殘殺,如今姐弟倆也要血脈相殘,痛快啊!」

  古藤一口咬在女人的乳房,刻意地回避格弗列的話題。「古藤,你覺得最終哪個派系能贏?」

  格弗列問得如此直接,古藤只得巧妙地道:「不管哪個派系勝出都與我無關,我只想在北翼之痣安身,對其它事情沒有任何想法」請格弗列先生多多體諒、多多關照。」

  格弗列爽朗地道:「你放心吧」我們和父親的想法不同。我們敬佩王嫂,卻也覺得她活得很累、很可憐。父親總想?掉王嫂的勢力,王嫂卻堅守儲君的尊嚴。明明我們一脈相傳,難道還要繼續血脈相殘?我們兄弟倆希望你追隨王嫂,別叫勢單力薄的她盡讓我父親壓制。操他娘,就連里加爾那狗雜碎也想打她的主意。」

  提到里加爾,他竟是異常憤慨,突然把性奴抱開,翻身趴在他的愛妾身上粗魯抽插。

  「啊啊!啊……格弗列,別這樣,我沒出水,痛……」

  「愛妾,對不起。」

  格弗列穩住情緒」溫柔地撫摸他的愛妾裡賽英.拉爾夫的眼淚,輕輕地吻她的嘴。如此一會,他翻身躺好」拉抱妻子葛姆格拉.夫沙別裡姆坐在他的跨上,肉棒送入妻穴。他扭首過來看古藤,硬朗的臉恢復笑容道:「剛才失禮了」請你莫見笑。」

  「古藤不敢……」

  「二哥,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那般仇恨里加爾?」

  凱明列也不知道實情。格弗列朗笑道:「沒什麼事,單純不爽他。」

  凱明列道:「我也不喜歡里加爾,父親對他太容忍。明知二姐不願嫁給哈普,偏偏強迫二姐嫁……」

  他朝古藤看過來,卻見古藤伸出超長的舌尖,舔吻性奴的乳頭。他轉移話題道:「古藤上尉,你的舌頭夠勁!」

  古藤抬首,吻了性奴的嘴唇,笑道:「承蒙凱明列先生誇獎,女人們都說我的舌頭比我的雞巴好使。」

  「變態的舌頭,不像是人的。」

  格弗列表示贊同,繼而正色道:「古藤,三弟所說之事,你當作沒聽到吧。」

  「明白。」

  古藤簡單地道。

  「我聽說你的持久力不錯,今日和我們比一場,如何?」

  格弗列翻身抱壓妻子,強棒入穴喝道:「古藤,你若是輸了就得充當男奴」用舌頭服侍我的愛妾。」

  古藤抱起性奴讓她跪在椅板,抱著她的肥臀挺送進去,低喊一聲:「挺死不能輸。」

  兄弟倆同聲詫道:「為何?」

  「眼不見為淨!格弗列先生剛剛在夫人的蜜穴抽插過,如果夫人不去洗洗,我很難舔得下去。」

  「操!你夠魄力」竟敢如此說話。我他媽的佩服你!今日就讓你一敗塗地,無路可退。哈哈!三弟,你也爭氣些,別讓他的小東西把我們比下去。」

  格弗列淫情迸發,喘呼著狂肏:「誰都不能夠偷懶,要像我這般賣勁。」

  於是,一場淫靡的賽事就此展開。

  古藤從格弗列的宅居出來,已是下午二時左右。那對王族弟兄的荒唐勁兒,與聖君有得一拚。透過聚歡,他多少瞭解兄弟倆對他沒有惡意,這令他由衷地生出好感。然而就剛才的比賽,即使他?的輸了,他也不可能當場舔吻裡賽英的肉穴,定要抱她去洗洗, 但是,他贏了。

  走沒多久就聽到奧麗喊他,於是他停下來,待她走近。他道:「奧麗小姐,喊我有事?」

  「邊走邊聊,就當我送你出去。」

  「也好。」

  古藤與她並肩而行,聞著她身上散發的芳香,他大膽地問:「奧麗小姐有泡午澡的習慣,」

  奧麗看了他一下,正首前望道:「剛才哈普來了一趟。他離開後,我泡洗了一下。」

  古藤沉默一會,問道:「冒昧地問一下,奧麗小姐為何不住在米基洛府?」

  「古藤,這不是你應該問的問題。」

  奧麗的語氣略冷,然而一會之後,她道:「我習慣娘家的環境。除了新婚的那個月,大多數時候住在娘家,偶爾才到夫家住幾天。我回答你的問題,輪到你回答我的問題了。你天天到我們王府報到,是否?的想效命于我爸?」

  古藤反問:「奧麗小姐覺得我有選擇的餘地?」

  「你有。」

  奧麗往前急走兩步行于古藤身前,接著道:「很早聽說過你的事蹟,卻很難相信傳言的?實性。因此初見你時,我瞧不起你。然而你不但逼得我爸退讓,而且輕鬆地周旋於三股勢力當中,讓我感覺你比傳言更甚。至少你投機取巧的本事堪稱一流,足見你為人的陰險和狠毒。」

  「奧麗小姐言重了……」

  「言重也罷,言輕也好。總之以你的能力,你可以自由選擇。最近巴克約風雲暗湧、動盪明顯,里加爾多次慫恿我爸統一南部,伺機攻回巴克約。我無法接受我爸為了爭奪南部霸權而對王嫂發動戰爭。多年前的王族爭戰令我們王族的血脈所剩無幾,我害怕那段慘痛的歷史重演。」

  奧麗說到此處,停下了腳步。

  古藤也駐步看著她高挑的背影,想到她的兩個兄弟的願望,心中不由得暗歎。

  血,畢竟濃于水。

  「奧麗小姐,若是沒別的事,請恕古藤先行一步。」

  古藤言罷,斷然前行。

  ~背後的奧麗,突然輕道:「你肯幫助王嫂,我便做你的地下情婦。」

  古藤回首,凝視她。

  「你開出的條件很誘人,我暫且記著。但離開之前,我想知道你為何作踐自己?」

  奧麗轉身背向他前行四、五步,她道:「因為我本來就是政治的犧牲品,很賤。」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5
第六章 巴娜瑩的答案

  回到洪格爾府,古藤找來洪格爾交代他一些事情,然後回到居住的深府別院。

  只有四個技奴在宅裡等候,其餘諸女已外出。他吩咐女僕打滿澡水,獨自泡了半個鐘頭,回到宅裡擁著技奴睡了。

  翌日他照常前往王府,相陪華修特喝幾杯茶談聊幾句,出來時又遇見奧麗.圖鐮。他禮貌性地與她打聲招呼,便直接出了王府。

  回到居宅卻是正午時刻,他抱了律都楚豔和湯雨菲,進入寢室奮戰一陣就睡。

  一覺醒來已是黃昏。走出寢室,但見偌大宅堂有佳餚四桌。穿著各式睡衣的女孩圍在四張桌子前歡暢用餐。這個時節夜晚來得早,且因浴室只有兩間,女孩們早早沐浴,竟然吃飯都不把他叫醒!

  「古藤,回去穿衣!看到就反胃,我嘔!」

  湯燕嬌叱,皆因古藤是裸身而出。

  「這是做過模特兒的身材,走到哪裡都不怕被看。」

  古藤說得理直氣壯,走得更加理直氣壯,徑直走出宅屋。蘭若幽嬌喊:「主人,你要去哪裡呢?穿了衣服再出去啦!」

  「洗白白。」

  「也要穿衣服啦,外面還有太陽哩。」

  「曬出性感的古銅色,回頭繼續做模特兒。」

  湯燕看了看北部一二女,問道:「他天天這般,你們怎麼不哼聲?」

  戴敏玲冷淡地道:「我們也不是沒看過男人的裸體,當他透明人。」

  「不入眼。」

  曼羅不留情面地道。

  羅莉芬表現得有些羞澀,垂臉輕聲道:「他都是這樣的,沒辦法……」

  「這些天看著他,我都沒有食欲。」

  與雲宮嬋等女坐在一桌的煉嬌,極是憎恨地道。

  律都楚豔道:「誰讓你厚著臉皮住進來?」

  「楚豔,她應該是懷孕了。不知道是誰搞的。」

  「湯雨菲,你才懷孕!不!你想懷孕都難,古藤根本沒有生育能力」除非你出外偷人……」

  「我殺了你!」

  湯雨菲離座走來,被潔蓮和蘭若幽攔住。「雨菲夫人,別衝動啦,我們孤立她。」

  蘭若幽勸慰道。

  煉嬌得理不饒人地道:「那色狼性欲旺盛、精液充足」但他睡了你們這麼久,你們之中沒有一個懷孕,足以證明他是不育之男。哼哼,翼圖大陸不育之人多了,你們就認了吧!我就是要氣死你們!我吃得可香了!」

  她把菜送入檀口,叭唧叭唧地咬嚼。

  律都楚飄怒得砸筷落桌,叱道:「我們能不能生育幹你屁事!滾出去!」

  煉嬌嘴兒一噘:「律都楚豔」你別太囂張。我只要答應,立即就是某人的妾,與你對著幹!」

  「你等著,我進去拿彎刀和你?幹一場!」

  律都楚豔起身走入寢室,很快提著明晃晃的彎刀出來,驚得煉嬌放下碗筷,跑向內宅:「律都楚豔,你也等著,我去取短劍。」

  煉嬌進入內宅,古藤便進來了。看到諸女停止吃飯,律都楚豔還提著彎刀。

  他走到她的背後,摟著她的蠻腰問道:「那小丫頭又惹你生氣了?」

  「嗯,她說你不育……」

  「她說的或許是事實。」

  古藤輕吻律都楚豔的側臉,溫柔地道:「乖,把刀掛回牆上。」

  律都楚豔不解氣地道:「小男人,我想和她打一架。」

  古藤勸解道:「你想活動筋骨,明天我陪你練刀。」

  律都楚豔道:「我不想和你練刀,?次都不讓我,總是我輸。以前族中比鬥,我都是贏的;自從遇到你,我就一直輸。如今那小妮子敢挑釁」我要趁此機會贏一次。」

  古藤貼嘴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你贏不了她,她也贏不了你。你們打起來只會兩敗俱傷。為了不讓你們留下傷痕,我要流好多血。你不心疼自己,也應該心疼我。前幾晚我砍了五根觸鬚下來消耗過度,別讓我再流血替你們療傷了。」

  律都楚聽想了一會道:「我聽你的,可是得懲治她一番。她說你不育,我們不高興。你精液那麼多,不可能沒有生育能力,定然是別的原因。何況我們沒想過要孩子,她瞎攪和什麼?」

  她說完走入寢室。

  煉嬌提著短劍從內宅出來,沒有看到律都楚豔,遠遠發問:「律都楚豔呢?躲哪裡了?」

  古藤朝她輕喊:「過來。」

  距離古藤四、五步,煉嬌停了下來,仰首瞪著他道:「什麼事?」

  古藤道:「我才要問你是怎麼回事?拿把爛劍出來想把我閹了?」

  煉嬌惱羞得臉紅,低首看到他胯間小物,急忙抬首看他的臉。卻又畏怯他的眼神,雖然那雙眼睛顯得平靜,然而總讓她心裡怯怕。她轉首看了看堂內諸女,發覺她們都在看自己。忽然感覺整座宅裡沒有一個同情自己的人,她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見律都楚豔從宅堂側面的屋裡出來,她跺了跺腳提劍指向律都楚豔,道:「律都楚豔,是你說要打的,我拿武器出來了,你卻讓他欺負我,你卑鄙!」

  古藤輕聲道:「我沒有欺負你,把劍放回你的屋,出來繼續用餐吧。」

  律都楚豔走到古藤身旁,得意地笑道:「是啊,我就叫老公欺負你,怎麼了?」

  煉嬌氣得頭腦發熱,提劍朝律都楚豔刺過來。古藤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右手奪了她的劍,隨手一甩,那劍刺入牆壁。「啪!」

  他再度揮手,甩了她一記耳光,打得她愣然淚落。「你敢拿劍刺我的女人,休怪我不給煉?留情面!」

  「我不怕你!你打不過我爸,以前你靠我爸保護」現在你還是依賴我爸。沒有我爸就沒有軍團,你就是廢材!我爸隨時都能夠殺你!」

  煉嬌氣沖腦門,淚漣漣地哭喊。「潔蓮,通知洪格爾讓他過來見我。」

  古藤把煉嬌甩落在地,坐到湯燕與曼羅之間拿起碗筷進食。

  煉嬌坐在地板哭泣,沒有人理會她,諸女也沒有繼續用餐。

  洪格爾到達,看了一眼煉嬌,跪到古藤身後恭敬地道:「請上尉吩咐。」

  古藤放下碗筷道:「她拿劍刺楚豔,我搧她耳光,她說煉?隨時能夠宰了我。你把煉?請過來,讓她看看煉?如何把我宰了。」

  「遵命。」

  洪格爾毫不猶豫地領命,站起來便往門外走出。煉嬌慌得爬起,沖過來扯住洪格爾的衣袖,哭著哀求:「洪格爾叔叔,我錯了。我說的是氣話,請你別讓我爸爸知道,他會不認我這個女兒。嗚嗚……」

  「煉嬌,我只遵從上尉的命令。當年存活的將士只效命于上尉,而不是我或者你爸。我與你爸交情很深,也承認你爸很強。但他敢背叛上尉,他就是我的仇人,同樣是當年活下來的將士的仇敵。別說你爸隨時能夠殺死上尉之類的蠢話」上尉的生命比誰都強韌,沒那麼容易死!」

  洪格爾甩開煉嬌,正欲踏步出門,卻見潔蓮和巴娜瑩奪門而入。

  「爸,什麼事?」

  「巴娜瑩,派人傳令煉?來見上尉,就說他的女兒要他殺了上尉!」

  「我沒那麼說,哇……」

  煉嬌放聲大哭,投入律都楚豔的懷抱:「你幫幫我呀,嗚啊……」

  律都楚豔心生憐意,輕擁她巧小的嬌軀,歎道:「老公,今日這事就算了吧。」

  「吃飽了。」

  古藤低語一句,走到門前伸展一下雙臂,拍拍洪格爾的肩膀道:「她哭哭啼啼的破壞氣氛,你派人送她回東南。」

  「不走!我有使命在身,必須帶著你的決定回去見王妃。」

  煉嬌緊緊摟著律都楚豔,皆因她已經瞭解,在宅屋內律都楚豔是極有分量的女人:「我們的人在暗中等候,只要他決定追隨王妃,我們會保護你們安全到達東南。如果他選擇華修特,我們會採取相應行動,那是我爸和我都不知道的佈署……」

  「你要威脅我到什麼時候?我生來不是讓你威脅的I」「總之就是不走!除非王妃召喚我回去,否則死活都賴在你身邊。」

  煉嬌賴勁十足,淚眼仰望律都楚豔,大攀關係的道」」「我以後叫你姐姐,請你再幫幫我。」

  「呸!你比我大一歲,誰要你叫我姐姐?」

  「我若做了他的妾,論名分你是姐姐。」

  「你由頭到尾都沒有名分。閃一邊去,別用我做擋箭牌!剛才對我叫囂,眨眼就想巴結我,沒得談!」

  律都楚豔把她推開,坐回她的座位朝門口叫喊:「巴娜瑩,你快點進來和我們一起吃飯啦。」

  「我找正主兒說話。」

  煉嬌擦拭眼淚」投入古藤懷中,雙臂摟抱他的裸體,咽聲未消地道:「我錯了,我道歉。請你原諒我好嗎?只要你不做出對不起王妃和公主的事,我都聽話……」

  「煉嬌,你太不厚道,竟然勾引上尉!我家巴娜瑩都還沒有上手……」

  洪格爾忽然記起古藤的警告,改口問道:「上尉,需要變更指示嗎?」

  古藤道:「罷了,且讓她多留幾日。你叫煉?親自過來把她接回去。」

  「屬下告辭。」

  洪格爾鞠躬道別,抬頭看看女兒,別有用意地道:「巴娜瑩,你留下來陪上尉用餐。」

  他沒給女兒抗議的機會,急急地離去。

  古藤推開煉嬌返回寢室,穿了衣褲出來道:「巴娜瑩,我想你已吃過晚飯,可否陪我到屋後散步?」

  巴娜瑩跟隨古藤出去,繞到屋後。古藤坐到秋千,她坐在他的身邊。他伸手摟她的腰,她扭臉過來瞧他,沒有表示抗議。「我讓你們查的事情,?得如何了?」

  古藤偎靠在她的臂膀,輕聲地問。巴娜瑩道:「我爸說,儲妃暗中派有接應的人手,只是鬧騰起來,儲妃的人手不足以保護我們逃離華修特的地盤。煉?的行動被儲妃限制了,他那邊的軍團戰士在儲妃的掌控中。若有風吹草動,我爸推測煉?和那些戰士難以逃脫。」

  古藤沉默片刻,說了聲「讓我到你的懷裡靠靠」,轉身跨坐在她的膝腿,臉靠在她的胸脯,活像是她的小孩。她的臉紅了。虎族女性本應放浪,然而她太年輕,時而表現出羞澀甚至少見的空靈。他把她的衣扣咬掉,咬著她的胸罩往下拉。

  她的粉嫩的乳頭露出來,他含住了。她沒有阻止沒有出言,只是嬌喘若吟。「你要做我的妾,還是做我的下屬?」

  他咕噥。

  巴娜瑩答非所問地道:「這麼多天下來,我們沒有發現穆治的眼線,他也沒有派人過來接應她們……」

  「她們得知煉?的事情,暫時不能讓她們回北部。」

  古藤抬首,舔吮她的下巴,最終吻上她的嘴唇:「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當你默認了。親個嘴兒吧,當作你我的訂情之吻。」

  「華修特的將領之間的矛盾,我爸很早以前就有留意。自從你來到北翼之痣,並吩咐他深入調查,發現他和里加爾之間存在不可調解的問題……」

  「親個嘴再說吧。」

  「我不會親嘴。」

  「我教你。」

  「不想親嘴。」

  她沒有後續語言,她的嘴已被吻堵。她閉起雙眸,允許了他;任由他奪取,她的初吻……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5
第七章 驕傲與悲哀

  期限的最後一日,古藤沒有前往王府,而是讓洪格爾跑了一趟。華修特當晚舉行晚宴,邀請古藤及諸女參加,就連身為女奴的雲宮嬋母女也得到華修特的點名邀請。

  古藤率領一干人包括洪格爾的家眷等到達時,華修特把古藤拉出宴堂,直接往他的寢室走去。進得寢室,他把門鎖緊坐到寢室外廳的茶几旁,倒了兩杯茶水,遞給古藤一杯道:「你願意為我效力,我心裡特別高興,卻不知為何提出要與我單獨會面?」

  「為了讓王公高枕無憂。」

  古藤輕語,喝了口茶,笑得眼睛還是眯,只是臉上現出陰霾之色。華修特疑惑地道:「此話怎講?」

  古藤落杯,道:「里加爾。」

  華修特的嘴角抽扯一下:「古藤,為何突然提起里加爾?」

  古藤淡然地道:「我可以幫王公剷除他,前提條件是一切由我安排。」

  華修特的冷靜聽著,他默默地喝完杯中茶水,接著又倒滿一杯茶才道:「古藤,里加爾是我最寵信的愛將,他曾經拚死救過我的命。若你挑撥離間,你會喪命於此。」

  古藤笑了,笑得平靜、笑得奸詐。他道:「里加爾身為王公當年的猛將,曾經率領士兵英勇作戰、保護王公逃到北翼之痣。然而過去的忠誠和戰績,如今變成王公心中的刺。不拔掉的話,梗在王公的心頭肉會痛,想拔的話卻怕流血、甚至死亡。我們攤開說吧!里加爾功高蓋主,把持王公的兵權,血魄也高於王公。表面上他對王公服服貼貼,暗裡他早已不把王公放在眼中。從他姦淫王公的兒媳婦這事上,可見一斑。」

  華修特手中的瓷杯爆碎,怒目瞪向古藤喝問:「古藤,你如何得知此事?」

  古藤道:「人總不能夠活在無知中。我從小就在作戰,而戰者講究的是知己知彼。」

  華修特冷靜下來」拿起新的茶杯,一邊斟茶一邊歎道:「那是里加爾酒後犯事,都過去兩年了。他當時跪地求饒,格弗列也釋懷了。如果你明白,就當作未曾知道。」

  古藤問道:「王公知道泰格和亞米露夫人之事吧?」

  華修特這次沒有表現出驚訝,他冷靜地道:「泰格與亞米露本是戀人,第特圖為了巴結我,誓要把女兒嫁給我為妾。我間接地奪了泰格的所愛,心中多少有些嫌隙。我老了,不想管小兒女之間的戀情。偶爾她出去找泰格,我當作不知情。泰格一直顧忌我,也原諒我奪了他的小戀人,對我是?心的忠誠。所以,亞米露和他之間那點事,你我都忘了。」

  「王公?是大度,古藤自歎不如。泰格的確對王公忠誠,他多次提出要與亞米露夫人斷絕關係。自從上次泰格刺殺我之後,我想他永遠不會再碰亞米露夫人。然而我要與王公談的絕非泰格的問題,而是里加爾的威脅。」

  古藤停止一會,喝了兩口茶水繼續道:「里加爾的存在,對我以及王公都是一種威脅。王公可以忽視這種既存的威脅,我卻不能讓他有機可乘。之前我讓洪格爾轉述願意效命王公,但我毀言只是?那間的事。」

  華修特冷然道」」「古藤,我要取你性命,也是?那間的事。」

  「所以在這?那間之前,我得讓王公瞭解一件事,那就是里加爾姦淫了瑪洛絲。 」「古藤!」

  華修特失控制地怒吼。

  「告辭。」

  古藤起身走離。

  「等等,我們談談。」

  華修特挽留,語氣稍微冷靜。

  古藤坐回來。不等華修特發問,他解釋道:「我也是昨日才得知此事,是我讓洪格爾追查的。瑪洛絲的父親是南部的富商,她的娘家離王府不遠,每個月都跑幾趟娘家。五日前,她回娘家的途中被里加爾截住,她隨里加爾到了郊區的莊院。從莊院出來後,我的探子看到她哭了。」

  華修特的臉龐現出輕微地抽搐。他垂首望著茶几,許久才道:「古藤」里加爾雖是我的將領,卻掌控我一半以上的兵力。你有足夠的能力把他扳倒?」

  「若不把他扳倒,我不可能追隨王公。因為我害怕我的女人也被他姦淫,更害怕我莫名其妙地死掉。」

  古藤提起茶壺,為兩人的茶杯斟滿茶水:「奧麗小姐和安姆莉小姐的戀人都是莫名其妙地死掉,我不想步他們的後塵。里加爾野心勃勃」王公暫時能夠壓得住他,不代表王公的兒孫能夠壓得住他,也不代表王公能一直壓得住他。」

  華修特沉默良久,誠心地道:「古藤,我低估你。一直以為你能夠如此囂張地活著,是因為前有血瑪的震懾、後有軍團的護航。我顯然錯得離譜,你是我見過的年輕人當中最有城府之輩。在你的外表掩護下,人們看到的是你的單薄和謙恭,忽略你的強勢和妄圖。你和我說說計畫,我才能做出決定。」

  古藤道:「王公別把我說得太有個性,我只是尋求彼此的最大利益。里加爾兵權在握,麾下士兵都是他培養出來的」他們不會直接聽命于王公。然而他們畢竟是王公名下的軍團,在他們的認知裡,他們自己以及里加爾都是王公的部屬。

  即使他們如何擁戴里加爾,只要讓里加爾成為叛徒,他們對里加爾的忠信也會隨之崩潰……」

  華修特搶道:「你要我誣陷里加爾?」

  古藤微笑道:「不是誣陷,里加爾從本質上已經背叛王公,我們只是把本質揭露。因此,我想請求王公讓我追隨儲妃,則里加爾必然慫勇王公向儲妃宣戰。若遭王公拒絕,他定然與王公發生爭執。此時王公故意把事情鬧大,聲言收回他的兵權,逼使他舉兵造反,儲妃就以保衛親族之名譽與王公聯盟,如此便可以名正名順地討伐逆賊。」

  華修特道:「此計看似完美,但儲妃如何肯相助?哪怕儲妃願意相助,我又如何相信?若是里加爾兵敗那日,你們掉轉馬頭朝我踩來,我如何抵擋?里加爾雖對我不敬,卻依然服從我。剷除了他等於把我的臂膀折斷。我憑什麼與儲妃、穆治對抗?你的算盤打得不錯,可惜我不會上當。今晚你不把軍團交付給我,我就對你們採取極端的行動。」

  古藤扯著嘴角笑了,笑裡含著冷酷與奸詐。

  「王公做任何事之前是否問過兒女的意願?當王公不在人世,王公的兒女如何在里加爾的強勢下生存?王公如此忍讓里加爾,無非是想維護王族的尊嚴。兒媳婦都被姦淫,何來尊嚴之說?假如王公不同意,請當我不曾提議。我仍然效命于王公,這是我與儲妃的約定。」

  「古藤,你今晚之言行,讓我無法相信你的忠誠!」

  「很抱歉,我只說效命,未曾說效忠。無論對儲妃還是對王公,抑或是對穆治,我都沒宣誓忠誠,也不曾想過對你們忠誠,所以不需要你們相信。我只提供一個可行的計畫,從而讓你們獲得長久利益的同時,也讓我獲得更有利的形勢。剷除里加爾,那些士兵仍然是王公的士兵。王公的力量並沒有削弱,只是少了一個威脅……」

  「但多出你這個威脅。」

  華修特冷冷地打斷古藤的話語,喝了口茶。他站起來背對古藤:「姑且不論你居心何在,我且與你合作一回。自從兩年前里加爾強姦我的兒媳婦,我便知道他已經不受我的控制,甚至隨時可能取我而代之。然而他為我征戰半生,軍威和恩義同在;他未曾意圖謀反之前,我沒想過與他鬧翻。說得坦白些,我沒有勇氣面對那種局面……」

  「雖然已經被驅逐出巴克約,但我們仍然是翼圖大陸最強之國的王族。為了維護王族的驕傲,我得忍讓。失去里加爾或者里加爾叛變,我如何維護王族的驕傲?如何為兒孫打造安逸的天地?我老了,兒孫也令我滿意,可惜他們不是里加爾的對手。所以我得攏絡里加爾,強迫女兒嫁給他的兒子,致使女兒一直恨我。」

  「王族的驕傲,成就我的悲哀。格弗列生性開朗、豁達,他懂得以大局為重,選擇忍耐。凱明列極愛瑪洛絲,若是知道妻子被姦淫,他會找里加爾拚命。偷情和迫奸是兩碼事,你必須告訴我,到底是瑪洛絲被里加爾逼奸,還是她與里加爾偷情?」

  「瑪洛絲很愛凱明列先生。」

  古藤如此回答了,他等待一會兒又道:「波沙珂與勞特曾要我出獄以後追隨王公,然而我即使不是血瑪之子,血瑪始終是我的家,我忠於血瑪的信念。」

  「他們在獄中可好?」

  華修特飽含感情地詢問。「還可以吧,至少沒有生命之憂。」

  「你和他們是何等關係?」

  「獄中的戰友,他們的大哥。」

  「波沙珂的女兒七年前嫁給本地權貴,四年前丈夫病逝守了寡。今晚她來了,一會兒出去你找她談談吧。據我所知,她被里加爾姦淫過許多次。既然波沙珂和勞特尊你為首,我選擇相信你。」

  華修特沉默半晌,轉身逼視古藤沉聲道:「為了兒孫、為了這張老臉,我請求你協助我剷除里加爾。我向你承諾,一旦事情了結,任由你去留。」

  「古藤領命,請王公坐下聽我詳言。」

  回到宴堂,古藤見諸女玩得開心,他懶得計較她們被男性包圍。

  律都楚豔和巴娜瑩來到他身旁。「你和華修特商談什麼陰謀?」

  律都楚豔低聲問。

  「我光明磊落,哪來的陰謀?」

  古藤笑語,看向右邊的巴娜瑩道:「你搬來我的宅屋住吧!今日我向洪格爾要了你做妾,他一口答應。」

  「嗯,我爸和我說了。」

  巴娜瑩回答得小聲。

  律都楚豔看著巴娜瑩道:「原來你也會害羞啊,小男人可能無法滿足你哦!做了他的妾,你會覺得是悲劇。」

  「我沒想過那些事,父親讓我做他的妾,我就遵從父親的安排……」

  「詭辯!」

  律都楚豔移到巴娜瑩的右邊,扯得巴娜瑩彎腰下來,低聲說道:「其實他不變身也很強」以前就用他的小東西滿足牛角女,不必擔憂他滿足不了你。我知道你當初拒絕他不是因為那方面的原因,所以心中很好奇,為何你改變初衷?」

  巴娜瑩直起高挑的嬌軀道:「相處久了,沒有什麼不可以,就那樣了。」

  律都楚豔道:「我覺得也是這樣。當初我不樂意從他,後來也從了。」

  巴娜瑩轉移話題:「古藤,你的寶貝女奴被那對父子糾纏半晚,你不去看看?」

  古藤看向宴堂東角,只見湯雨菲及雲宮嬋母女正在與米基洛父子談話。他看得出別加爾對雲宮嬋動心,而哈普對蘭若幽有所企圖,可謂「上陣不離父子兵」。他轉移目光,又見湯燕領著技奴四處炫耀,他覺得頭都暈了,收回目光道:「宴堂裡大部分女性都是我的女眷,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們隨意找幾個男人聊天吧,我要找個女人聊聊。」

  律都楚豔好奇地道:「什麼樣的女人使得你把我們支開?」

  古藤誠實地道:「獄中戰友的女兒。」

  律都楚豔道:「嗯,那我們找曼羅她們,省得她們被南部帥哥拐騙了,你得不償失。古藤笑道:「她們不是我的女人,被拐騙是她們的事,我沒有任何損失。」

  「屁話!你捨得嗎?」

  律都楚豔反駁一句,扯著巴娜瑩離去。「也是有些捨不得。」

  古藤喃喃自語朝北角走去,途中取了杯酒。

  走到五個女眷旁邊,靜靜地看著面前的黑髮豔婦背影,惹得面對他的三名女性臉露疑惑。進入宴堂之時,華修特指出她是波沙珂的女兒,他只是微笑。背對著他的兩名女性轉首回來,他伸出右手笑道:「歌蘭蒂特夫人,我是古藤,曾經與你父親同在一所監獄。」

  歌蘭蒂特愣然片刻,慌忙與古藤握手,略顯激動地道:「我父親可好?」

  古藤縮手回來道:「你父親有些話讓我轉告,我們找個清淨些的地方。」

  歌蘭蒂特道:「想尋清淨的地方,只能走出宴堂。」

  「我正有此意。」

  古藤很有禮貌地做出「請」的姿勢,便與歌蘭蒂特.博斯往正門走去,卻忘了把酒杯放回侍女的託盤。

  從宴堂出來,歌蘭蒂特再次詢問。他品著杯中的剩酒,簡略講述了。「所以,你應該稱呼我為叔叔。」

  末了,他加上這句。歌蘭蒂特幽幽一歎道:「媽媽逝世之前,好想見父親一面,我也想見他。分離之時,我才六歲;二十六年過去」我已經記不清他的臉容。今晚聽你這般說,我心中好過些了。叔叔,面對比我年輕的你,好難喊得出口。但父親尊你為大哥,我應該喊你叔叔。你在我面前其實是小男孩……」

  「年齡和輩分是兩回事。我與你父親同輩相論,你自然是我的後輩,我認你這侄女。」

  古藤說得理所當然,竟然把半杯酒遞給她微笑道:「叔叔沒有備見面禮,就用這半杯酒做為禮物。」

  「古藤……叔叔,謝謝你找我說父親的事情。」

  歌蘭蒂特接過酒杯,喝了酒,把空杯遞回給古藤又道:「你應該還有別的事情要說吧?」

  古藤細想片刻,開門見山地道:「歌蘭蒂特,你與里加爾是怎般關係?」

  歌蘭蒂特背轉身,許久才道:「他曾經在我丈夫病弱之時強暴我。我丈夫病逝之後,他從未停過姦淫我,你需要的是這些回答嗎?」

  「抱歉,只因我的部下看到你與里加爾來往,我以為你是他的情婦……」

  「我是他的情婦。這四年來他是我唯一的男人,偶爾滿足我的空虛。請你莫再關注我的隱私。」

  歌蘭蒂特說罷,頭也不回地往前走,直接離開王府。

  古藤望著手中的空杯一會,忽地丟到一邊,低聲拋出一句:「原來被強暴出感情來了。」

  他走入宴堂,看見那對父子和三女有說有笑,他於是找奧麗談聊。此次哈普沒有過來阻止,可見哈普完全被蘭若幽迷住了。「奧麗小姐,你的丈夫勾搭我的女奴,我是否應該阻止?」

  奧麗?了半口酒,針鋒相對地道?」「你不也在勾搭他的妻子嗎?」

  古藤舉杯向她道:「如果這是一種勾搭,我只好承認。但我用來勾搭奧麗小姐的時間僅是這杯酒的時間。」

  他把杯中餘酒喝了,朝她略微鞠躬道:「酒已喝完,古藤還有事,恕不奉陪。」

  「哎,古藤,你?的要幫我爸?你別走!」

  奧麗看到他朝丹凱妮走去,停止了叫喊。古藤把杯子放進託盤,取了一杯新酒,來到丹凱妮和煉嬌面前,卻見丹凱妮豔臉透紅……

  古藤略微提高聲量地道:「我與王公談妥了,他認可你我的關係」我們回家吧。」

  說罷,他把丹凱妮抱擁入懷,肆無忌憚地吻她的嘴……宴堂響起陣陣譁然。

  「無恥之徒,放開王妃!」

  里加爾怒喝而來,掌勁擊向古藤的後腦。接吻中的丹凱妮血魄迸發,揮出左掌格檔。「砰!」

  里加爾倒退,丹凱妮單手摟著古藤依勢飄退。

  「古藤是我的情夫,用不著誰多管閒事。」

  丹凱妮結束和古藤的吻,牽起他的手道:「帶著你的女人隨我到東部,從此你是我的男寵。」

  奧麗跑過來,驚道:「王嫂,你和他?」

  丹凱妮道:「儲君已逝多年,我有權選擇男人。」

  奧麗欲哭地道:「王嫂,你不能夠如此作踐自己。你是那麼愛王兄I」「奧麗,別說了。你的王嫂愛誰,我們無權過問。」

  華修特過來打斷女兒的言詞,然後環顧一周冷聲喝喊:「古藤雖樂意為我效勞,然而監于他與儲妃的關係,我不能奪人所愛,因此宣佈把古藤逐出西部。」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5
第八章 假像

  古藤感覺耳朵癢,於是從夢中醒轉」卻是一名技奴用髮絲在撩逗。蘭若幽笑得有些奸詐,他張開雙臂把她們摟得側臥在他的臂彎道:「我每晚都缺乏睡眠,就不能夠讓我多睡一會?」

  蘭若幽理直氣壯地道:「你要出去練拳了,我哥在外面等你呢。」

  古藤無奈地道:「跟他打沒啥意思,又不可以把他的俊臉轟爆。」

  蘭若幽道:「他是我哥哥,你得把他訓練得厲害些,否則上了戰場他若是戰死」我和媽媽都不會原諒你。」

  「我沒讓他上戰場。」

  古藤嘀咕一句,卻見煉嬌走進寢室。他視若無睹,側身向外扛起技奴的玉腿,堅硬的小物往技奴的嫩縫穴塞挺。因為縫穴乾燥,技奴被戳得咦呀喊痛。強行刺插十來下,最終肏入緊燥的蜜穴,舒服地抽插……

  煉嬌站在床前看著這一幕,竟是沒有生氣,反而爬到床上,坐到床裡,輕踹古藤的屁股道:「蘭若幽,你不是負責喊他起床嗎?怎麼又讓他搞起來了?自從他來到儲君府、住進儲妃的宅屋,儲妃和公主沒得安睡過。沒日沒夜地做愛,你們不嫌膩?」

  蘭若幽裸身坐起,挺了挺潔白的胸脯癡嬌地道:「煉嬌小姐,是主人沒日沒夜,不是幽幽沒日沒夜,你不能冤枉幽幽。昨晚陪主人的是媽媽、雨菲夫人以及三名技奴姐姐……」

  「我出去揍蘭博淵一頓。」

  古藤撐身起來,爬過技奴的身體,踏落床前拿起長袍睡衣披上,往門外走出。

  「主人,你挑起技奴姐姐的春情卻沒有滿足她,很不道德哦。」

  「幽幽,上尉射了啦!」

  蘭若幽驚得看向技奴的胯間,嬌喊一聲:「哇哎!主人又早洩……」

  「這叫控制自如,想射就射。」

  古藤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蘭若幽憐憫地看著技奴,細聲地建議:「姐姐,我幫主人滿足你吧。我的手兒靈巧……」

  「你們繼續鬧,我也出去了。」

  煉嬌躍跳落床,蹦著跑出宅屋,卻見湯燕領著諸女在宅前排練,沒有看見古藤。她慌忙跑向自家居住的院落,但見蘭博淵和塔凱.連修特正在對招,她的父親煉?和潔蓮在旁觀望。她急忙問道:「爸,古藤沒來這裡嗎?」

  煉?搖搖頭,叱責一句:「煉嬌,你豈能直呼上尉的名字?」

  煉嬌自語道:「跑哪裡了呢?轉眼就不見人……」

  潔蓮問道:「煉嬌小姐,你找古藤上尉有急事?」

  煉嬌啐道:「他披了件睡袍就出外逛,裡面什麼都沒穿像話嗎?」

  「我和你一起去找。」

  潔蓮似乎不喜歡觀看蘭博淵和塔凱練招,趁機扯了煉嬌往外跑:「後院樹林裡有些巨石,古藤上尉可能跑到後院練拳了。」

  兩女跑到儲君府的後院林園,果然發現古藤站在高達兩米的巨石前練拳。她們輕輕走近,卻見他的瘦臉滲汗、雙拳血肉模糊,但他依然一拳一拳地擊打石頭。

  此時他扭臉過來,對著煉嬌咧嘴一笑,竟是那般自然,煉嬌的心兒莫名震顫。一種在傷痛中也保持著深海般平靜的獨特魅力,深深地震撼她的芳心。

  「古藤上尉,你這般練拳有效果嗎?」

  潔蓮問出心中久存的疑惑。古藤繼續擊打石頭,粗喘著道:「應該有效果吧,否則我活不到現在。」

  潔蓮又道:「為何不把血魄爆發出來呢?總是這樣,看著好傷眼……」

  「最初使用這雙拳頭的時候沒有任何血魄,因此習慣單純的擊打。在牢獄中除了參加角鬥,不會給予牢犯任何兵器。為了在下場角鬥中存活,我唯一的選擇就是把身體鍛鏈成武器;在黑暗中不停地擊打雙拳,然後往拳頭撒泡尿……」

  「噁心。」

  煉嬌嗔叱一聲,仰臉望藍天哼道:「就你病弱的體質也敢稱為肌骨血鬥士?傳說肌骨血鬥士非常強壯,鋒利的刀刃也砍不傷他們的身體。瞧你打塊石頭都雙拳打到爛了,還有臉吹噓?你停手吧,別拿拳頭跟石頭過不去!」

  「你想看我強壯的體格?」

  古藤神秘地一笑。「呸!你體格單薄。」

  「一個吻。」

  古藤愉快地打斷她的話。煉嬌莫名其妙地問道:「什麼?」

  古藤解釋道:「我以強壯的體格,賭你一個吻。」

  「賭就賭!我還怕你突然變成壯男?」

  「煉嬌,你輸定了。」

  這是潔蓮說的。

  煉嬌剛想出言反駁,陡然感到血魄散發強烈,逼得她和潔蓮後退幾步。卻見古藤的睡袍爆碎,展露他的肌肉累累、傷痕交錯的血鬥之軀。她掩嘴尖叫之際,他的右拳轟向巨石,竟是一拳深陷石中;忽地爆出一聲巨響,石頭被血魄震得粉碎……

  「以我的爆拳,換你的香吻。」

  古藤瞬間移到煉嬌身前,沒等她回神過來,他已抱她入懷,俯首吻住她的小嘴,舌頭直入她的檀腔,驚得她雙手推他的胸膛。

  他依勢倒退兩步道:「給你兩日的考慮時間,不做我的妾,就做我的奴。」

  煉嬌淚汪汪地呆立當場,委屈得難以言語。

  「煉嬌,你怎麼哭了?」

  煉?領著塔凱和蘭博淵出現」遠遠地笑道:「上尉,看在我這張老臉分上,不要整天把我的女兒弄哭啊。她是我最小的女兒,我心疼她。」

  煉嬌奔向父親,投入父親的懷中哭著撒嬌:「爸爸,他強吻我,你要替我教訓他。」

  「胡說,上尉這般斯文的男孩豈會強吻女孩?一定是你誣衊上尉……」

  「他是斯文禽獸!瞧瞧他現在的模樣,哪有半點斯文特徵?簡直是匹野獸,那根東西硬挺挺的……」

  煉嬌羞得無法繼續說下去。

  塔凱道:「煉嬌侄女,我看古藤上尉的身體很正常啊!但他的小傢伙如你所言。」

  古藤走過來問道:「塔凱,你是否在向我炫耀你的牛屌?」

  塔凱尷尬地道:「沒那回事,我一時失言……」

  「哎呀!」

  煉嬌回首,驚叫一聲。淚眼在他的身上急轉,仰首問道:「你的野獸體格呢?怎麼突然消失了?」

  塔凱代為解釋:「煉嬌侄女,古藤上尉不同于以往的肌骨血鬥士。他只有在強運血魄之時才會顯現強壯體格。如今他的血魄散去,軀體自然恢復最初的狀態。」

  煉?正色道:「上尉,我們過來的時候遇見王妃和公主,她們請你回宅一聚。」

  古藤輕輕推開面前的煉嬌,走到蘭博淵身前,二話不說就脫他的衣服。

  「古藤上尉,我媽媽和妹妹都從了你」請你放過我吧,我是正常的男人!」

  蘭博淵拚命地攏緊衣衫。

  「脫掉上衣,讓我圍一下腰胯。」

  古藤命令道。

  蘭博淵恍然大悟:「古藤上尉」我險些被你嚇死,還以為你連我都不放過……」

  看著只在腰間圍著一件上衣的貞藤,母女倆有些哭笑不得。丹凱妮最為關注的是他的雙拳,她注視那雙血拳頭良久:“你每次練拳都自殘?」

  蘭若幽端進來一盤清水,放在古藤面前的桌上,他把雙手浸泡在水裡。「請王妃和公主放心」主人的傷勢好得快。自殘也需要天賦!」

  蘭若幽倍感驕傲。珠遺道:「古藤,我聽管家說過你的異稟,但我始終難以相信」今日倒是好好地看看。」

  「莫說公主不相信,連我自己都覺得太假。」

  古藤平靜地笑語,雙眼注視面前的高貴而可憐的母女,心中不自覺地生出邪意,身體露出明顯的反應。胯間軟垂的東西高高舉起,把圍在腰胯的外衣頂撐起來了,偏偏茶几造得矮,母女倆對他的「反應」一目了然:「咳……我回寢室穿好衣服再過來。」

  丹凱妮幽歎道:「不必了,你哪天不是沒穿衣服的在我宅裡亂跑?」

  「雖然我沒有裸露的本錢,可是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我穿衣的時刻越來越少,漸漸地變成裸露狂。既然王妃不介意,我就率性而為。」

  古藤提起雙手,但見手背的傷口已經癒合。他示意蘭若幽把盤子端走,雙手伸到珠遺眼前道:「公主請看。」

  母女倆驚詫得無語,能夠成為「傳說」的男人,果然有著不同尋常的異稟。「王妃,我們說正事。」

  古藤正了正神色,認?地道。

  丹凱妮恢復端莊之態道:「我犧牲尊嚴和名聲,營造如此荒唐的假像,我希望你能夠儘快結束這一切。如果你沒有那個能力就安分地在我這邊生活,別再管王叔那邊的事情,這樣我也好得到解脫。」

  古藤沉思片刻道:「請再給我一段時間,畢竟等待答案總是需要時間。」

  丹凱妮道:「你要多少時間都可以,但必須和她們分房而睡,保證不在我的宅裡胡搞。」

  古藤為難地道:「似乎有些難。」

  珠遺羞怒地道:「你以為我和媽媽容易?一天到晚看見你脫光衣服亂跑,一天到晚聽你們叫床聲,還讓不讓我們過日子?若非媽媽再三勸我忍耐,我早把你們趕出去了。」

  「好吧,我單獨睡一間房。」

  古藤選擇妥協,片刻凝視俏顏生怒的珠遺,然後站起身道:「不論成敗,我應該很快會搬出你們的宅屋,請你們忍耐一段時間。

  事情發展到這地步,我若不把里加爾毀了,就是他把我整死。因此,我沒了退路。

  我出去了,請王妃和公主留步。」

  古藤從宅屋的深處走出,進入宅屋前部的寢室。只見湯燕和北部三女也在屋內,他把腰間的外衣解掉,丟給蘭若幽道:「你哥哥說這是他剛買的帥氣外衣,要我用完還給他。」

  曼羅怒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羞恥?為何老喜歡在我們面前裸露?」

  「你若懂得羞恥就不會隨便進入我的房間。」

  古藤張開雙臂,雲宮嬋拿來新的睡袍幫他披上。他道:「儲妃命令我與你們分居,因此不能陪你們睡了。一會楚豔和雨菲陪我泡澡。」

  律都楚豔不悅地道:「儲妃怎麼管起我們夫妻之間的事?」

  古藤道:「總得替她們著想一下,大家互相理解吧。」

  說罷,他爬上床,頭枕著湯雨菲的玉腿,雙腳伸到湯燕的腿上問道:「曼羅小姐,穆治島主何時派人過來接你們回家?」

  曼羅懶懶地道:「我們玩膩了,自然會回去。」

  古藤道:「這不是辦法」明天我派人送你們回家。」

  曼羅拒絕:「沒玩膩,不回家。」

  「你們待在我身邊,別人以為你們是我的女人,這是天大的冤枉。我不想讓穆治島主成為我的岳父。」

  「我爸做你岳父很丟人嗎?你也不照照鏡子,你才沒資格做我爸的女婿。」

  戴敏玲怒叱。

  「戴敏玲,說話別太過分,穆治島主恨不得我老公成為他的女婿。」

  湯雨菲據理反駁,她低首吻了古藤的嘴,驕傲地道:「我的老公」曾經身為血瑪之子。

  就連巴克約聖君都想把公主嫁給他;他被逐出血瑪之後本該一無所有,可是你們看到了,你們的父親款待他、華修特極力爭取他。最後他以儲妃的男寵身分,安逸地住入儲君府。這些都證明他有本事,將來絕對是一國元帥。」

  「湯雨菲,你吹噓吧!你生來就喜歡吹噓,誰管得住你的嘴?」

  平時不怎麼出聲的戴敏玲,今日說話特別犀利。

  古藤忽然道:「姑姑,陪我泡澡嗎?」

  「不陪。」

  湯燕拒絕得夠乾脆。古藤有些失望,沉默一會問道:「湯司烈怎麼還沒有派人過來押你們回去?」

  湯燕推開他的雙腳,怒道:「我們家的事情不用你管!我爸若是過來,你就出面受死,我沒臉見他。」

  「哈哈……」

  古藤笑得開朗,他仰身坐起,抱住湯燕的臉狠狠地吻她……「亂倫!姑侄跟同一個男人亂倫!道德淪喪啊!」

  曼羅幸災樂禍地道。古藤放開湯燕,撲向床裡的曼羅,把她壓倒在床,強吻她的豔嘴,驚得阿茲梭基姐妹出手相救。

  「古藤上尉,你不能夠吻曼羅姐姐,她是我哥的戀人……」

  羅莉芬羞急嬌喊。

  曼羅雙手推開他的臉,屈起雙腳往他的腰側一踹,把他踹得跌落床前。「羅莉芬,我不是你哥的戀人,是他單戀我!」

  古藤從地上爬起,恰巧蘭若幽返回,他抱起蘭若幽往外走。

  「曼羅小姐,剛才那一吻是你欠我的。」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6
第九章 密會人妻

  四日之後,穆治總算派人過來把三女接回去,羅莉芬是哭著離開的。古藤自然清楚羅莉芬的感情,然而三女在此行之中實際上是他的人質,他得把她們完整地歸還給穆治。

  雖然他不見得是光明磊落之輩。但在許多事情上,他有他的原則,也有他的誠信。好比他承諾與諸女分居,他也?的獨宿一間房,在這些天裡不曾與諸女歡愛。他可以是躁動的,也可以是安靜的。在生活中、在人前,他表現得彬彬有禮,這是他最明顯的本質之一。

  洪格爾派使者前來回報情況,里加爾果然把古藤恨得入骨,不停慫勇華修特出兵征戰東南以及討伐洪格爾,但是每次都被華修特以「捍衛和平」為由拒絕。

  最初幾次,里加爾態度良好;被拒絕得多了,里加爾不惜對華修特怒臉相向,雙方關係幾近破裂,暗中已是各自為營。因此,洪格爾請求古藤安排下一步的計畫。

  古藤與丹凱妮等人商談許久,決定由他潛回西南展開佈署。當晚,丹凱妮母女悄悄退出宅屋,把空間讓給古藤和諸女。翌日的清晨,古藤攜了蘭若幽秘密前往西南,與洪格爾會面之後,換了間旅館便足不出戶。他出外需要打傘,總是不怎麼方便。主奴倆在旅館膩待三日。到得第三日中午,吩咐旅館幫忙雇了輛馬車。

  在城中逛了個把時辰,讓馬車停在旅館附近一間妓院前,對車夫吩咐了一些事情。

  兩人走進妓院,進入洪格爾安排預定的廂房,悠閒地喝著茶水。「主人」來到妓院怎麼不要妓女?」

  「你不就是我的妓女嗎?」

  「幽幽是主人的女奴情人!」

  「那是你自封的,我不曾承認。」

  古藤故意逗她生氣,他喜歡看著她生氣的臉兒。蘭若幽氣嘟嘟地道:「今晚幽幽要和主人分房而睡,不陪主人愛愛。」

  「呵呵,求之不得。」

  古藤笑著。廂房之間的木牆忽然移動,華修特裸身從那牆門走入:「哈哈,我在那邊廂房忙得口渴,特意過來借杯茶喝。沒有妨礙到你們吧?」

  古藤示意蘭若幽離座站立,他道:「王公戰得渾身是汗,應該補充一些水分。」

  華修特坐到古藤對面,蘭若幽給他斟了杯茶。他喝著茶水,看了一會蘭若幽,胯間垂軟的東西逐漸勃硬……

  「古藤,你這小女奴是否可以轉讓?」

  「抱歉,她非轉讓品,是我的絕對財產。」

  「哈哈,她生得絕美啊!翼圖譜的女性不見得個個比她美麗。」

  華修特自斟一杯茶水,喝了一半,放落茶杯收斂笑容,端正神色道:「里加爾老謀深算,依然沒有明顯的叛變舉動;只是招集將士,以維護我的利益為藉口,欲圖除掉洪格爾。我猜測幾天內他就會出兵圍攻洪格爾府。」

  古藤問道:「王公準備好了嗎?」

  華修特回答:「基本就緒。但若是與里加爾交鋒,儲妃的支持不能及時到達,我也沒有勝算。畢竟我的軍團有一半的將士聽命於他——我很不想和他鬧翻,即使最終獲勝,我的軍團力量也會一落千丈。彼時別說對抗穆治,便是儲妃也能踩到我頭上。然而安隆和胡猶都支持扳倒里加爾,我就放手一搏。可憐我的女兒……」

  他端起茶杯,臉色凝重地?著茶水。古藤沉默了一會道:「王公很愛奧麗小姐吧?」

  「自己的女兒,哪能夠不愛?」

  「為何當初逼她嫁給哈普?」

  「里加爾向我提親,總是不好拒絕。」

  「我聽說奧麗小姐曾經有個情人……」

  「死了,病死的。」

  華修特放落杯子道:「古藤,我女兒的情人之死絕非我做的手腳。」

  古藤淡然一笑道:「我相信王公不會害死奧麗小姐的所愛。但據我調查得知,安姆莉小姐的情人卻是死於里加爾之手。王公是否有想過奧麗小姐的情人乃是被哈普所害?」

  華修特道:「那傢伙如何死的,我不想去追究。他不過是此地小貴族之子,我本來就不喜歡他,死了正合我意。可是這顆老心總是愧對女兒。當初我強迫她嫁給哈普,如今卻要誅滅她的夫家。迄今為止,我沒敢讓兒女們知道我們的計畫,唉。」

  「王公若不介意我接近奧麗小姐,我可以試圖把她的悲痛減到最低。」

  古藤自信地道。

  「我不想她再次變得淒慘,你放手做吧。我知道你和我女兒有點糾葛……」

  「王公錯了,我與奧麗小姐沒有糾葛。只是那些天出入王府,每日都碰到她,彼此談聊過幾句話。」

  古藤說得的確是實情。

  華修特道:「古藤,今天就說到這吧。安隆和胡猶在那邊廂房等我,你是否有興趣玩樂一番?」

  古藤拒絕道:「有些事情需要安排,我得回旅館。」

  次日,蒞臨莎蘭依芙的秘居。古藤看到她裸身出迎,他笑道:「我沒有打擾你泡午澡吧?」

  「泡得寂寞呢,想請古藤上尉陪我一起泡。」

  莎蘭依芙把古藤和蘭若幽請進宅裡,蘭若幽負責把宅門反鎖了。「北翼之痣不興在宅裡建浴室,可是我有時候喜歡獨處,喜歡在屋裡泡澡,所以買了這座宅院,在宅裡建造浴室。你們來之前,僕人們已被我打發出去,不會有人打擾我們。」

  蘭若幽替古藤寬衣,她是古藤的「女奴情人」,她先得做好「女奴的本分」,才履行「情人的義務」。

  「古藤上尉,你的小女奴越看越美,難怪泰格想得到她。」

  莎蘭依芙由衷地讚賞蘭若幽。

  「想睡我女奴的男人,何只泰格?讓他們想吧」我不能阻止別人的妄想。」

  古藤抓了抓她的豪胸,抓出兩道奶流。

  「躁動。」

  他落手下來,她是黑髮白種女性,有一片濃密的黑色陰毛。他眯眼笑道:「最近泰格和我的關係越見改善,我不應該偷他的老婆。可是你騷戶大張,沒理由不借我的小棍給你用用。」

  「你說話就是有味道,所以昨日你出現之後,害得我一晚都在想你。本來上次之後」我不想做出背叛泰格之事」但和你在一起挺愉快的,也就讓你今日來此地找我。哦唔,你是不是喜歡裝扮成女性?」

  莎蘭依芙撫摸古藤白皙的胸膛,指尖撩畫得很有技巧。

  「不懂如何喬裝,也不好派人通知你。只得穿上女人的衣服、戴上女人的發飾,稍微掩飾行蹤。慶倖的是,我這張平凡的臉面裝扮成女人的時候也平凡,不會惹人注目。」

  古藤說到此,蘭若幽脫除了他的褲子,莎蘭依芙握住他的小棍:「如果這根傢伙粗長一些,或許我會時刻都想和你做愛。」

  「偶爾想想便好,想太多容易出問題。」

  古藤一語雙關地道。「是不應該想太多,你畢竟不是我的丈夫。」

  莎蘭依橫抱古藤,俯首吻了他的嘴笑道:「嘻嘻,你是迄今為止唯一得以進入這宅屋的男孩。對我來說,你具有特別的意義。我嫁給泰格之前玩得很瘋,有許多情人,然而嫁他之後,我對他還算忠貞。除了被哈普強暴或逼奸,我沒有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因為他招惹你,害得我獻身賠罪。我不曾後悔喔。我喜歡你安靜中的強大,喜歡你硬硬的小雞雞戳得我高潮。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最短小……沒傷你自尊吧?」

  古藤哭笑不得:「沒事,我傷得起。但你這麼抱著我,讓我很難為情。」

  莎蘭依芙走入浴室。埋首至他胯間,含吮他的肉棍片刻,抬首笑道:「我就喜歡你生得比我矮,抱著你就像抱著小男孩,刺激得我的母愛無以復加。」

  「莎蘭依芙,我沒有比你矮多少,頂多矮一、兩公分。」

  「可是看起來,你比我矮很多。」

  「眼睛不能夠衡量?實。」

  「小傢伙說話就是成熟,難怪曾經小小年紀便成為戰童。」

  莎蘭依芙抱著古藤坐進浴桶,把他摟在她的臂彎。左乳堵到他的嘴前,騷笑起來:「哈嘻嘻!古藤小上尉,快吃姐姐的奶。姐姐喂飽你上面的嘴,你可要喂飽姐姐下面的嘴哦。」

  「幹你騷貨!」

  古藤雙手上舉,抓住她的左乳,一道奶水噴射而出。他道:「莎蘭依芙,我找你會面不是要做你的小男奴,而是要你替我做一件事情。」

  「我知道你有求於我才會找我,你不對我好些,莫怪我不幫你。」

  莎蘭依芙並非愚蠢之輩,能夠要脅古藤的時候,她不會輕易放過機會:「雖然你生相不怎麼樣,可是像你這種到哪裡都叱吒風雲的男人,深得我們女性的愛慕。上次我說要斷絕關係是為了保密起見,偏偏你想起我了。我得和你加深感情,以便為我和我的家庭尋個靠山。」

  古藤道:「我在北翼之痣只是跑腿的,哪能當你的靠山?」

  莎蘭依芙套弄他的陰莖,此刻更是故意掐他的龜頭。她道:「華修特、穆治、儲妃都被你耍得團團轉,由此可見你的厲害!你做了我的靠山,我就偶爾陪你玩玩。雖然我不及你的那些女人美識,可是我也算是難得的尤物,讓你每次都痛快淋漓。」

  「你這騷貨,說哈普強暴你,我倒有點懷疑你勾搭哈普——」

  「我呸!誰要勾搭那賤男?仗著他父親了得,四處姦淫良家婦女。我跟你說,凱明列的妻子也被他強暴……」

  「瑪洛絲?」

  古藤驚語,但他很快恢復平靜問道:「你是否知道里加爾和瑪洛絲之事?」

  莎蘭依芙驚眸望著古藤,說道:「這事我倒是不清楚,我只知道哈普強暴過瑪洛絲兩次,是他親口對我說的。雖然我最初是被他強暴,後來又被他多次逼奸。但我每次都表現得放浪,他以為我愛上他,很多事情都對我說。上次事件之後,他找過我兩次,我還是沒敢拒絕。那對無良父子,我恨不得殺了他們!」

  「聽你的口氣,好像里加爾也強暴過你……」

  「就上次害得他向你低頭沒過幾天」他把泰格支使出去強暴了我。狗賊,那根雞巴老長,幾乎把我肏死!」

  莎蘭依芙言詞悲憤,語氣之中卻隱藏些許的懷念,想來里加爾粗長的肉棒讓她在淩辱之中得到極爽的高潮。

  「你如此騷浪,泰格怎麼娶你為妻?」

  古藤一針見血地道。「去!他不見得比我好到哪裡!平常他鬼混,我從來不管他。我是什麼樣的女人」他比誰都清楚;最重要的是,他從小就喜歡我,明知我風騷也一直深愛我。跟你說,我是他的第一個女人。那年他十五歲、我十六歲,他怯怯地向我告白,我就陪他睡。後來我沒停過和別的男人搞,他還是要娶我。所以我雖然騷浪」婚後卻安分,倒是自願陪你,毀了我的貞節。」

  「你要自毀貞節,我沒理由阻止你。但你覺得陪我睡了可以從我這裡得到某些利益,我想說你賭錯了。泰格若犯到我手裡,我依然會殺了他。同樣,他尋得機會也不見得放過我。他和我都是男人,都有著相似的心理,區別在於誰踩在誰的頭上。」

  古藤含住她的乳頭,吸了一口奶水。

  他看了一眼蘭若幽,溫柔地道:「你到莎蘭依芙的床上躺一會。」

  「主人慢慢玩,幽幽不打擾了。」

  蘭若幽乖巧地退出浴室。莎蘭依芙道:「小女奴不但生得純美而且聽話,若我是男人也想霸佔她。」

  「我們說正事吧。」

  古藤脫離她的懷抱,跪在浴桶。

  莎蘭依芙站起來轉身背對他,俯身抓桶沿、彎翹起豐臀:「先插進來,再說正事。」

  古藤看著烏黑毛叢中那寬肥的陰戶,但見大陰唇和小陰唇很是肥厚」結實的褐色小陰唇凸露大陰唇外,裂長的縫壑微然淫張。他湊嘴過去含吮她的陰戶,聽得她騷浪地呻吟 ……

  她喊著喜歡他的舌頭,要求他的舌頭伸入;他滿足了她的欲望,讓她再次領略具有魔觸特性的異舌。

  待得她欲潮洶湧之際,他站在浴桶抓著她的結實臀部,把堅硬的小棍推送進去。寬闊淫濕的陰戶缺少一些緊堂。但那種騷靡、那種夾磨、那種溫軟,依然刺激得他瘋狂。

  古藤和蘭若幽坐車到達頓安蘭的酒館,其時是中午。頓安蘭想把他們領入內室,他卻要在酒桌前喝酒。半個鐘頭後,另一輛馬車停在酒館門口,從裡面出來的是奧麗.圖鐮。她走進酒館」看到戴著草笠的古藤以及用頭髮掩臉的蘭若幽,她默默地在古藤的身邊坐下來。

  「古藤,莎蘭依芙說你找我商談事情。我原是不相信,沒想到你果然回西南了。」

  「這裡白天沒什麼客人,很是清靜,所以想請奧麗小姐喝幾杯。」

  古藤往她身前的酒杯斟滿酒水,她沒有猶豫地和他幹了一杯酒。「雖然我希望你追隨王嫂,但我憎恨你勾引她。你若沒有別的事情,恕我無法相陪。」

  奧麗落杯之際,冷冷地道。

  古藤一邊斟酒,一邊說道:「奧麗小姐,是否有興趣瞭解你的初戀情人的死因?」

  奧麗冷恨地道:「他是病逝的,死在我的懷中。」

  古藤道:「既是如此,我沒什麼好說的,奧麗小姐請回吧。」

  奧麗走出,到達門口,又轉回頭道:「有話直說,別遮遮掩掩。」

  古藤扭首看她,淡然道:「你都親眼看著他病死,我還有什麼話可說?」

  奧麗冷叱:「古藤,你別故弄玄虛。我出去嚷叫一聲,你插翅難飛。」

  「奧麗小姐曾經說過,我若幫助你的王嫂,你就做我的情婦。如果你肯履行承諾,明日此時請你前往我入住的旅館,我會讓你得知你的戀人死亡的?相。」

  古藤轉首回來,把酒喝了又繼續斟酒:「蘭若幽,把我們住宿的旅館告知奧麗小姐。」

  蘭若幽在奧麗耳邊低語一句,奧麗便走出了酒館。「頓安蘭,科茵蘭呢?」

  古藤問道。

  「在內屋讀書。」

  頓安蘭回答,她走到門口把店門關了:「上尉,我想你。」

  古藤歎道:「科茵蘭快十歲了,多少懂得一些事情。」

  頓安蘭走回他的身旁,幽聲細語:「她知道的。」

  「陪我喝酒。」

  古藤把頓安蘭摟到膝腿之上:「蘭若幽,你去陪科茵蘭讀書。」
西陵霖 發表於 2012-10-11 21:26
第十章 最初的名字

  「主人,莎蘭依芙就是風騷,給老公戴綠帽還諸多理由。」

  蘭若幽偎依古藤的臂彎,純美的臉蛋帶著嬌媚的慵懶,皆因午飯之後,古藤在浴缸裡與她溫存了。

  她此時穿著稻黃的睡裙,纖指玩弄他的耳朵,時不時地往他的耳裡吹氣:「奧麗小姐應該不會來吧?主人還是別等了」幽幽哄主人睡覺。」

  「如果愛哈普,她不會過來;她不愛哈普,肯定會過來。我不是等她,我等一個答案;不管她來或是不來,都會得到答案。這個答案決定我下一步應該如何做。」

  古藤低首吻她的小嘴,伸手插入她的衣領,撫摸她的蓓蕾:「你的乳房何時會生得像你媽媽那般圓聳?」

  蘭若幽羞嗔:「已經越來越大啦!主人不要太貪心,幽幽才十五歲呢。」

  「我喜歡你高潮時候的陰戶……」

  「幽幽沒穿小褲,主人喜歡就插進來羅!幽幽最喜歡主人的小棍棍。」

  「悶騷!」

  「主人才悶騷,幽幽很純哩。」

  「呵,呵呵……」

  古藤輕笑,聽得敲門聲,他道:「這不是來了嗎?」

  「也有可能是旅館的侍者。」

  蘭若幽說著,離開他的懷抱,落床走出去。

  一會之後,她領著奧麗進來:「主人,你和奧麗小姐談話,我到側房睡了。」

  蘭若幽把房門虛掩之後,古藤穿著短褲坐在床沿。

  看著頭戴紗帽、長髮掩臉的奧麗,他道:「你既然來了,應該是決定履行你的承諾。我請你脫衣上床。」

  奧麗怒瞪他,說道:「我說你若幫助我王嫂,我就做你的情婦,但這不能構成你我之間必須履行的承諾。因為在那之前,你與王嫂早有瓜葛,由頭到尾地欺騙我。」

  古藤落床走到她身前,嗅了嗅她的體香道:「你說過你沒有午浴的習慣,但你來之前洗澡了。在我的認知裡,這是一種明確的暗示。假如不願意上我的床」請你離開我的房間。」

  奧麗冷冷地道:「今日過來,只為?相。」

  古藤斷言道:「不上我的床,就沒有?相。」

  「古藤,你卑鄙。」

  奧麗怒?,走到床前,揮手往他的臉甩落。「啪」的一聲」他沒有躲開也沒有格擋。她愕然片刻,默默地爬上床把她的布鞋踹落床前:「我爸和里加爾鬧得凶,我不能夠久留。你儘快把事情說了,我好離開。」

  「好戲沒開鑼,為何急著散場?」

  古藤穿了鞋子走出寢間,拿了兩瓶酒和兩個銅杯進來:「我知道你心有不甘願,所以備了酒水;喝醉了,你就不會那麼抗拒。」

  「我沒心情陪你喝酒。」

  「我獨?。」

  古藤靠坐到床邊,斟酒自?:「你仍然愛著你的初戀?」

  「愛與不愛,與你何干?」

  「我勸你別愛了,太累。死人不?得愛……」

  「古藤,你還想挨耳光?」

  「不想。」

  古藤看著床裡的奧麗,舉起酒杯慢慢品?:「你生得很誘惑,嘴唇很性感。」

  「不需要你指出,我也清楚自己性感。」

  奧麗冷眸瞪他,警覺之情流露無餘。

  他安靜地自斟自?、安靜地看她的臉。他無畏的眼神反而令她不敢與他對視太久:「你什麼時候才肯跟我說?」

  「我不打算和你說任何事情。」

  古藤喝了一瓶酒,白皙的臉面泛紅:「你想知道?相便安靜地坐著。若我淫心作亂,我會跑到另一間房找我的女奴,她比你迷人許多。」

  「古藤!」

  奧麗怒叱,卻不懂得如何反駁,畢竟他說的事實。蘭若幽,是一個足以迷死男人的妖精……「安靜,聽聽你背後那堵牆另一邊的聲響。」

  古藤說著,一手端酒,一手解他的短褲:「雖然不是很長的傢伙,可是硬起來之後,被短褲阻擋也挺辛苦的。」

  奧麗看到他胯間堅硬的肉棍,不屑地道:「不知羞恥的卑鄙男,短小得不?一看!”

  「一樣可以插進你的洞……」

  「放肆!」

  奧麗怒得揮手甩打過來,這次她的手被古藤抓住了。她掙扎幾下,忽然安靜,只因隔壁的響動越來越明顯,那是男女苟歡時的放浪之聲。

  「這旅館的設備不怎麼好,隔音效果太差了。」

  古藤把她推開,爬到她身旁,那木牆竟然設置有暗格!只見他取了一塊巴掌大的木板下來,往那牆孔看過去:「哈普兄果然威猛,雞巴比我粗長多了。」

  奧麗驚得把他推倒,迅速地趴爬過去,也朝那牆孔看過去。只見牆的另一面擺著衣架,那些衣服經過特意擺放。在那間房裡的人很難發現這巴掌大的窺孔」但在牆這邊的人卻能偷窺衣架前面那張床的景象。她看見她的丈夫哈普賣命地在莎蘭依芙的肉體上挺動……

  「奧麗小姐,我們這邊說話,他們聽得不清楚。但如果你大聲叫喊,哈普應該很容易辨識你的聲音。」

  「今日你讓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看他和莎蘭依芙偷歡?」

  奧麗抬首坐正,豔臉顯得平靜。

  「我的酒都灑了。」

  古藤答非所問」提起酒壺往杯子裡倒酒:「你不感到憤怒?」

  奧麗反問」」「如此平常之事,我為何要憤怒?」

  這次她說話的聲音刻意地降低了。「喝酒嗎?」

  古藤把酒杯遞給她。見她不接,他繼續自己品酒:「想知道?相,仔細聽隔壁的談話。」

  奧麗雖然不明所以,卻依言趴伏在床;側耳貼著牆孔,偷聽那邊的淫言浪語。

  如此一會,聽得莎蘭依芙問道:「哈普,你強暴過瑪洛絲兩次,是否知道你爸也多次姦淫瑪洛絲?」

  她驚得就要張嘴怒?,卻被古藤的手搗住嘴:「奧麗小姐」若想知道更多的?相,便靜靜聽下去。」

  隔壁的哈普也驚訝地道「」「你如何得知我爸多次姦淫瑪洛絲?」

  「我是偶然得知的,但不清楚瑪洛絲到底是被你爸強暴還是跟你爸偷情……」

  「肯定是老頭對她施暴,因為她很愛凱明列。我兩次都強暴得她很爽,她還是恨我入骨。我還想強暴格弗列的兩個老婆,甚至想強姦我的幾個岳母……」

  「我呸!你們這對淫棍父子專門強暴婦女。但我好喜歡你,每次都強暴得我很舒服。被你強暴得多了」常常想要你強暴哩!噢呼,舒服!你比泰格多花樣,嘴巴又會哄人,為何奧麗小姐會不喜歡你……」

  「我管她是否喜歡我,最終她還是得嫁給我。那賤貨,現在還想著以前的男人。若非她是華修特的女兒,就她那賤樣根本沒資格做我的妻子!媽的,想起老婆不是處女,我心裡就不痛快——”

  「誰叫你那麼喜歡她?明知道她有戀人也願意娶她……」

  「以她的身分和姿色,我當然喜歡她也願意娶她。然而她就是別人用過的破鞋,卻老在我面前裝清高。賤貨,幾乎都在娘家生活。偶爾回來想要肏她一回,她像根木頭似的。直到我的大雞巴肏得她興奮,她才會騷起來。十足的婊子!」

  「噢啊啊!我最喜歡做你的婊子,啊噢……哈普大爺,上次你說奧麗小姐的情人是被你害死的,我還是不怎麼相信。大家都說他是病死的,怎麼你卻說是你害死的呢?」

  「幹!上次喝醉了,被你套話漏了口風,你還想追根究柢?」

  「說嘛!哈普大爺」我害怕你把泰格也害死,所以要防著你。我很愛泰格的嘛……」

  「你想太多了,我沒想過害死泰格。因為我不想照顧你們母子,嘿嘿……」

  「哈普大爺,你就是壞!我?的好想聽聽你是如何害死奧麗小姐的戀人呢!否則我覺得你是故意嚇唬我。啊哦!往深裡插一點……」

  「好吧,看在你的騷勁分上」我就跟你說,反正在北翼之痣也沒人奈我何。

  那傢伙其實沒得重病,只是在他看病的時候,我買通醫士把治病的藥換成毒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毒死。驗屍的時候,我如法炮製使得結論是病死。可笑的是奧麗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去,卻蠢得以為他是病死。哈哈,那賤男即使不死,奧麗也一樣得嫁給我……」

  奧麗聽到這裡拚命掙扎,卻被古藤壓得牢牢的,她的嘴巴也被他的手搗得緊緊。她掙扎許久,最終身疲力竭,默默地流淚。

  過了一刻多鐘,那邊的淫事完結。莎蘭依芙催促哈普離去之後,她隔著牆輕喊:「古藤上尉」這次是你欠我的,我暫時記在帳上,你且和奧麗小姐慢慢玩,我先走了。」

  「謝謝。」

  古藤道了謝,翻身仰躺在床,聽奧麗悲慟地哭泣。待她的哭泣漸漸平息,他拿起那塊木板封了牆孔,坐起來倒了杯酒道:「要喝一杯嗎?」

  奧麗爬坐起來,二話不說便把酒水灑往他的臉,接著提起床頭的酒壺,一口氣喝了半壺酒。

  「你為了達到目的」竟然連別人的妻子都利用。撇開哈普所做之事不談,你為何如此陷害他?」

  奧麗的臉很快被酒精醺得通紅。

  「你很愛他?」

  「別管我愛誰……」

  「剛才莎蘭依芙對哈普說,王公準備出兵剷除里加爾,你應該聽得很清楚吧?

  那是我特別交代莎蘭依芙說的,是為了讓哈普回去轉告里加爾,促使里加爾叛變。

  你可以說我卑鄙,但不能說我陷害哈普,因為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

  古藤說罷,落床穿鞋,出去再拿了一瓶酒進來。看著淚水滿面的冷美人,歎道:「我強迫你上床,卻不打算強迫你和我苟合。你已經知曉?相,該回去了。」

  「把酒給我。」

  奧麗伸手過來奪酒壺,他用手腕把她的手擋開,端起杯子倒了酒,把酒杯遞給她道:「女人還是用酒杯吧,看著比較有美感,喝著也不太傷身。」

  「你就不能給我一個乾淨的酒杯?」

  「我沒有傳染病,喝吧。」

  奧麗不悅地接過酒杯,看見他拿起另一個酒杯斟酒。她待他把酒斟酒」便伸手要搶他手中的杯子,他卻突然仰首喝?,氣得她雙眼瞪直:你?夠噁心!」

  她無奈地喝?手中那杯酒……

  「除了不能接觸陽光以及曾經不能接觸女人,我這輩子沒生過任何病,健康得難以想像。所以你提出的要求嚴重傷害我的自尊,我必須予以合理的反擊。」

  古藤笑得很自然,完全沒有因為他的無恥行徑而感羞愧。他甚至還把手中的酒杯遞到奧麗嘴前,表情認?地道:「奧麗小姐,如果你堅持換杯」這次我同意。」

  奧麗氣得甩開他的手,導致他的那半杯酒灑落床單:「無聊!王嫂怎麼會喜歡你這種傢伙?」

  她搶過古藤手中的酒壺,往她的酒杯裡倒酒。滿了就喝,連續喝了五杯,她把酒壺和酒杯放到床上,落了床,鞋也不穿就往外沖跑,接著響起她的嘔吐之聲。

  北翼之痣雖然不興在宅裡造設浴室,然而旅館中的套房依然備有廁所和浴室。

  古藤繼續斟酒細?,但等待一會不見她回轉。他一手提著酒壺、一手端著酒杯走出寢室,推開廁間隔壁浴室的門,只見她和衣坐在浴缸裡假寐。他站在門旁」靜靜地望她,片刻之後,他問道」:奧麗小姐,你是不準備離開嗎?」

  「這裡有兩間房,你到女奴的房合睡,空出房間給我。」

  奧麗不勝酒意,卻沒有醉得失去理智。

  古藤掃視她被淫衣貼著的性感身段,丟掉手中的銅杯,舉起酒壺豪?幾口道:「那缸洗澡水是我和女奴泡浴過的,水中有我的精液。你不怕精蟲不小心遊進你的子宮,致使你懷上我的種?」

  奧麗醉紅的雙眸瞪過來,怒道:「你是我見過最噁心的男人。」

  「也許吧?有些女人賦予我好些不雅的稱謂,卻忽略我最初的名字。」

  古藤把酒壺朝她丟過去,被她接住。他轉身走出浴室:「你可以向泰格揭露我和莎蘭依芙的姦情,也可以向你的父親或者里加爾告密。然而我睡醒之後,你仍然沒有離開,我就以你侵佔我的私人空間為藉口,侵佔你的肉體。」

  「古藤……你最初的名字叫什麼?」

  「安靜。」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西陵霖

LV:6 爵士

追蹤
  • 3

    主題

  • 1734

    回文

  • 2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