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太極拳宗 作者: 西門飛雪 (連載中)

mk2258 2012-10-22 22:16:4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6 117260
thoream 發表於 2013-2-3 06:54
三十九、突擊

    在議定了小組作戰方案後,機艙內陷入了沉默,只有撕扯壓縮餅乾袋和開啟飲料瓶蓋的聲音。

    大家都沒吃晚飯,開始精神有些緊張,方不覺得,現在任務都佈置好了,神經一鬆弛,肚子就叫了起來。

    距離任務地點還有兩個小時的路程,除了大聲外,可以做任何事情。

    夏子云還是第一次吃壓縮餅乾,撕開袋子,扳下一小塊,放到嘴裡咬嚼了起來,嗯,味道還不,甜味,鹹味都有,還有蔥香的味道。

    夏子云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不時喝下一點飲料補充水分,不一會,一整塊壓縮餅乾就下了肚子,拍了拍手,一轉頭,夏子云便看見陳賓語正皺著眉頭,咬牙切齒努力的吞嚥著壓縮餅乾。

    夏子云臉上不由得浮現出笑容,不兩者之間是不是有心靈感應,夏子云一笑,陳賓語就停止了進食,站起來,坐在夏子云身邊的條凳上,輕聲的罵道後勤的也不整幾隻烤鴨給我們帶上,這壓縮餅乾吃得我都快吐了。」

    夏子云有些驚異這壓縮餅乾味道不錯啊。」

    陳賓語翻了個白眼味道還不,味道還不,等你連續一個月吃這玩意的時候,你就我的痛苦了。」

    夏子云釋然,由於陳賓語的腦子比較靈活,因此帶隊出任務的比較多,吃壓縮餅乾的自然就多,如此一來,對壓縮餅乾厭惡就是理所當然了。

    兩人低聲聊了幾句便停下話來,閉目養神,直升機上的兩個小時還是很寶貴的,需要養好精神,否則執行任務時就有可能因為疲乏而出事。

    直升機飛抵目的地時,天色已經完全黑暗,從直升機上可以清楚的看到縣城內一片火光,不時的發出槍聲,一些老百姓正偷偷的逃離縣城。

    派來支援的陸軍團已經在郊外一塊野地上點燃了篝火作為直升機降落的標示物。

    直升機緩緩降落,頭盔內藏耳麥裡傳來花連長低沉的聲音各組降落後,一二組搭乘裝甲車進入縣城進行佔領任務,三組跟隨我」

    組長們均回答收到。

    一陣輕微的撞擊震動傳來,田大壯如同猛虎下山一般衝下了直升機,打開貨艙門,讓一名突擊手駕駛,將解除固定的裝甲車開了出來。

    一二組迅速匯合在一起,商定好了裝甲車分配方案,三輛裝甲車,每輛車內乘坐十四人,駕駛員一名,車頂五人,這才將隊員全部運走,要裝甲車的額定載人數只有十人而已。

    夏子云和陳賓語不願意跑去與人擁擠,就選擇了乘坐車頂。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三輛裝甲車就如同離弦之箭衝了出去。

    這坐在裝甲車頂上的滋味可不太好受,起伏不平的路面讓裝甲車頂上的人如坐牛背,正被鬥牛士挑釁的鬥牛,這可是輪式裝甲車,不是履帶式裝甲車。

    還好,坐在車頂上的隊員武功都不算太差,否則的話,保不準會有幾個人被顛下車去。

    不管是誰,此時都沒有的心情,看著縣城裡冒出的火光,就那些夏八蛋幹了些。

    直升機降落的地點距離縣城不算太遠,以裝甲車每小時八十公里的均速,三分鐘不到,縣城外圍的古城牆就出現在隊員們的眼界裡。

    這些古城牆已經破敗不堪了,只是用來作為旅遊資源,絲毫無法阻擋裝甲車的前進。

    鑑於二組的任務是增援一組,同時清除縣城內的東狗分子,再加上這縣城並不大,只相當於內地一個小鎮,只有一條三百多米長的主幹道和幾條小巷。

    在進入縣城主幹道後,二組的隊員就全體下車進行清除行動,而三輛裝甲車也分為兩路,田大壯的一小組乘坐兩輛裝甲車突擊人質數量較多的縣委縣府,而陳賓語所帶的二小組則集中到一輛裝甲車上突擊人質較少,但相對比較重要的廣播電視台,切斷東狗分子利用廣播電視台對外的通訊,以便來個甕中捉鱉。

    裝甲車還沒衝到電視台前,陳賓語就用夜視儀查看了一下電視台的整體情況。

    與其他小縣城的電視台差不多,這裡的電視台坐落在一座小山上,整體用圍牆圈了起來,裡面有一座電視大樓,電視大樓背後靠近圍牆處聳立著一座高約三十多米的電視塔。

    從這一點上來看,電視台的位置要高出周圍建築物許多,再加上電視塔,這對於準備設置狙擊點的陳賓語來說成為了一難題,說白了就是電視台周圍就沒有制高點。

    從目測來看,電視大樓外沒有人影出現,估計東狗分子將人質都關入了電視大樓,至於有沒有設置暗哨,就很難說了,只有等架設起狙擊點後用紅外線瞄準鏡仔細查找,在這個距離紅外線干擾太大了。

    陳賓語在心裡盤算了下,看來必須得先拿下電視塔才行,借助電視塔的高度,可以將周圍直徑四百米範圍全部監控起來,電視塔距離電視大樓約十多米遠,藉著夜色的掩護應該沒多大問題,問題就是不排除東狗分子在電視塔上安排了哨兵,如果一旦打草驚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每耽誤一分鐘,恐怕電視大樓裡就會有平民被東狗分子殺害。

    想到這裡,陳賓語讓狙擊手周建,觀察手周思傑去附近最高的樓房架設狙擊點,隨後轉頭對夏子云問到我協助你去將電視塔拿下來,隨後通知我。」

    夏子云點了點頭,二小組裡,功夫最高的就是了,陳賓語是小組指揮官,不可能上去近戰拚殺。

    陳賓語又將突擊手與爆破手安排好,確認所有人的耳麥頻道都調到了小組模式,統一了代號,隨後說了句行動,隊員都朝著指定的位置悄然而去。

    夏子云則提著重機槍急速奔到電視塔附近的圍牆處,而陳賓語則與觀察手夏昌跟在後面。

    到了牆邊,夏昌還在擔心夏子云帶著重機槍如何翻越圍牆,就看見夏子云微退數步,隨後兩步助跑,左右雙腿在圍牆上連點數下,左手就撘在了牆頭上,輕輕一用力,整個人帶著重機槍連同十二個彈匣,戰術背包就消失在牆頭。

    這不由得讓夏昌一陣咋舌,這電視台的圍牆不低於五米,換成他的話,至少要一人捧腳才能翻上牆頭,要像夏子云這樣輕鬆自如,那是萬萬不能的了。

    還沒過三十秒,小組隊員的耳機裡就傳來夏子云壓低的聲音箭頭箭頭,我是箭01,清除毒蠍兩隻,目標安全」

    陳賓語滿意的一笑,說實話,他將夏子云派去拿下電視塔著實冒了一番險,一般新隊員第一次參加任務,多半都是安排支援任務,不是對夏子云絕對的信任,陳賓語也不可能將這個關鍵任務交給他了。

    「上」陳賓語一個箭步靠到了牆邊,夏昌會意,提著狙擊槍就跑向圍牆,在靠近圍牆的那一瞬間,猛力一跳,陳賓語的雙手用力一托,夏昌就上了牆頭,他俯下身子想要將副組長拉上來。

    陳賓語卻是搖了搖手,後退幾步,如同夏子云一樣躍上了牆頭,隨後跳了,夏昌跟在陳賓語身後,算是對紅箭大隊的老兵們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夏昌來自21軍直屬偵察大隊,也算是一名老特種隊員了,來到紅箭大隊後還頗有些自負,今天的所見所聞算是將他的傲氣完全打消了下去。

    等陳賓語兩人無聲無息登上電視塔後,夏子云正全神貫注的注視著電視大樓內的一舉一動,而他的身邊躺著兩名屍體。

    這裡是電視塔上最高的平台,比大樓約高出十來米。

    不對,不是屍體,夏昌的耳朵極為敏銳,那兩人的呼吸聲雖然很輕微,但卻瞞不過天賦異稟的夏昌,看到夏昌的眼神,夏子云笑了笑被我打中太陽穴了,十二個小時內不可能醒來。」

    夏昌有些不信,但陳賓語卻是的,夏子云可是練出了內力的,催使內力打中太陽穴,只要控制好力度,說昏迷十二個小時,就絕不會在十二個小時之前醒來,何況這兩人絕對的東狗分子,身邊放著兩把AK47,幾顆手雷被夏子云收了起來,還有那手臂上的東狗紋身,就算是打死致殘,也算不了的。

    陳賓語將狙擊點架設好後,夏昌就將一個紅外線瞄準鏡裝到了狙擊槍上,充當起觀察手來。

    而陳賓語則在小隊頻道里發出了指令爆破手行動,突擊手準備構建突擊陣地」

    話音一落,電視台圍牆上安裝的大鐵門發出一聲低沉的爆炸聲後哐當被氣流衝來了。

    一輛步兵裝甲車直衝而過,到達電視大樓後一個甩頭就將裝甲車橫在了大樓門口。

    一名突擊手將車頂上的高射機槍壓低角度對準了大樓的出口,如此一來,任何人想從大樓裡衝出,都要面對12.7毫米子彈的打擊,高射機槍如此近距離的射擊,將十毫米的鋼板打穿都不費吹灰之力。 本帖最後由 thoream 於 2013-2-3 07:16 編輯

thoream 發表於 2013-2-3 07:03
四十、殺!

    而其餘五名突擊手則藉著裝甲車的掩護迅速下車,成三二陣型朝著電視大樓出口衝去,兩名爆破手也掏出幾顆可調延時手雷跟在後面充當火力支援手。

    電視大樓的窗戶已經被窗簾緊緊擋住,裝甲車行駛的聲音已經讓樓內的警覺起來,隨著一陣匆忙的下樓聲,三名手持AK47的武裝分子與突擊隊撞在了一起。突擊手們隨即開槍,那三個一看就是混混的武裝分子被幾個點射就放倒在地,連慘叫都不能。

    聽著下面的槍聲,原本還下跑的腳步頓時停止,幾個東狗分子大聲的叫了起來。

    突擊手們沿著樓梯向上猛衝,又打死了數名意圖頑抗的東狗分子。

    這一下似乎捅了馬蜂窩,電視大樓高七層,突擊手們衝到了二樓,但東狗分子們舉起AK47就從樓道里向下瘋狂掃射,雖說由於樓道是旋轉而上,無法直接瞄準,但AK47所發射出的子彈在樓梯上來回反彈,兩名突擊手同時中了流彈,一名是左大腿負傷,一名是右大腿受傷,隨即被爆破手送到裝甲車上包紮去了,這裡沒法取子彈,止血還是可以的,只不過如此一來,兩名突擊手算是徹底喪失了行動力,最多趴在裝甲車上充當固定火力點。

    還好這子彈在樓梯間來回反彈消耗了不少動能,否則以AK47的殺傷力,如此近距離命中的話,能在人體上撕開一個窟窿,傷到動脈就死定了。

    至此,突擊手們被擋在了三樓下,只要樓梯上一有動靜,上面的槍聲就響個不停,他們也不往下衝,只顧守著樓梯,雖說如此下去的話,東狗分子的子彈肯定不夠。

    但如此更容易引起傷亡,不必要的傷亡是不可取的,就剩下三名突擊手和兩名爆破手了,莽撞下去的話,這幾條人命都不夠填的。

    擔任突擊隊長的突擊手將情況匯報給了陳賓語,陳賓語皺了皺眉頭,看來這次大意了,這群東狗分子很有頭腦。

    就在陳賓語思考的時候,夏子云卻雙眼一亮「要不,我從大樓頂上下去,裡外配合?」

    陳賓語翻了翻白眼「這大樓外面都包著瓷磚,七層樓你怎麼爬?」

    這時候的紅箭大隊還沒配備爬樓的輔助設備,比如勾爪槍之類,如果徒手攀爬的話,手上沒帶吸盤根本就爬不上去,夏子云的武功還沒有高到那個地步。

    夏子云神秘的笑了笑「只要你答應就行,剩下的我來。」

    「好吧,注意安全。」陳賓語的話語還沒說完,夏子云就緊緊了戰術背包,將重機槍抱在胸前,轉身跑到平台後方的邊緣,隨後如同一隻靈貓無聲無息的沖過來,衝到邊緣時也不收腳,就勢朝著大樓跳了下去。

    陳賓語還沒什麼,夏昌的心都提了起來,這裡到大樓頂上可是有十來米的高度,加上全身的重量,落到樓頂時,怕不下三百多斤的衝擊力,任何一個部位接觸樓頂恐怕都是碎裂的下場。

    夏子云卻沒有像夏昌想像的那樣,雙腳一觸底,順勢幾個翻滾,便將衝擊力完全消去,連半點聲音都沒發出。

    夏子云輕輕躍起之後,回頭朝電視塔上做了個手勢,表示自己要下去了,隨後幾個箭步就來到了樓頂的通道門前,很幸運,通道門沒鎖。

    而陳賓語在夏子云消失在通道門後立即將新的命令傳達了下去,讓守在二樓的隊員隨時準備突擊,來個裡應外合。

    話說夏子云下了樓頂,一邊向下探索,一邊回憶起田大壯所傳授的戰術規定,畢竟是第一次出任務,多少有點緊張。

    樓頂下去幾步就是七樓,電視大樓佔地面積並不大,只有千來個平方,採用兩排式房間結構,也就是一條通道貫穿整個樓層,通道兩邊並列房間。

    夏子云剛下到七樓,由於回憶戰術規定有些分神,竟然與一個正準備上樓頂的持槍武裝分子撞到了一起,就在相撞的瞬間,夏子云的眼睛掃過了通道,除了這個武裝分子就沒有其它人了。

    開槍是不行的,一開槍,下面的恐怖分子就知道上面樓層來人了,這對於想要偷襲他們的夏子云來說是極為不利的,不說別的,只要恐怖分子有了警覺,將人質控制在AK47之下,夏子云就無招可用了,夏子云的武功還不能在十幾條槍下救人。

    戰術匕首是插在小腿處的套子裡,估計拔匕首的時間就足以讓這恐怖分子開槍或者喊叫了。

    夏子云毫不遲疑,右手提著的重機槍向前一刺,如使大槍,那恐怖分子還沒反應過來,剛剛張開嘴,那重機槍的槍管正好刺到,插入口中,硬生生的一擊穿過

    槍管直接從後腦處穿了過去,鮮血濺出,一擊斃命。

    夏子云疾步上前將恐怖分子的屍體扶住,抽出槍管,將屍體輕輕放到地面。

    自己殺人了,這對於夏子云來說多少有些震撼,如果換成其他新兵,這一下不被嚇傻,也得驚恐半天,但在經過殺戮訓練之後的夏子云在心理上已經能夠克服,只是微微運氣便將急跳的心速降了下去。

    無疑,夏子云將這恐怖分子視為了綿羊一類的生物。

    用衣袖摸了摸臉上濺到的血液,夏子云身形迅速的將七樓探查了一遍,沒有一個人。

    這七樓的房間都是各種攝影器材儲物室,想來原本有的人都被恐怖分子給趕了下去,只留一個人在這裡把守樓頂通道,可惜遇到了夏子云,被重機槍硬生生的深喉而死。

    夏子云將屍體拖入一間空屋,略微將地板上的血液拭去後,便隨口低聲報告了自己的情況「箭頭箭頭,我是箭01,清除毒蠍一隻,七樓已安全準備進入六樓,請指示」

    統一代號後,有顯著特徵的東狗分子稱為毒蠍,被東狗分子匆匆武裝的武裝分子稱為鼴鼠,被挾持的人質稱為土豆,身份不明者被稱為蛹。

    夏子云耳麥裡傳來陳賓語的聲音「箭01注意安全,繼續行動。」

    「是箭01明白。」

    嘴上輕聲的回話,夏子云的腳步卻絲毫沒有停留,他充分吸取了七樓的教訓,在下到六樓之前,先貼著牆仔細探聽了一會六樓的動靜。

    夏子云對內力的運用已經頗為熟練,將內力運於太溪、中渚兩穴,刺激兩穴,聽覺的靈敏度就會大幅上升。

    在這種狀態下,夏子云甚至可以在靜音的環境中百米之外聽到螞蟻爬動的聲音,可謂是天耳通了。

    這是一種很奇異的狀態,夏子云可以選擇將所有聲音盡數收聽,也可以選擇個別聲音進行放大來分析某些情況。

    正如同此時,夏子云貼牆細聽了十來秒鐘,便判斷出六樓上有三名持槍武裝分子,空手的人走路聲音與持槍的人有著一些區別,夏子云自然能夠聽出,並且將三人的走動範圍也聽了出來。

    一人是經常性靠在六樓樓梯旁的牆壁上,嘴上有細微的吸吐氣聲,從時間長短來看,應該是再抽煙,而另一個則是扶在樓梯上,應該是經常朝下觀看,有手掌抓緊木欄杆的摩擦聲,最後一個卻是經常性的跑進衛生間,看來是腸胃不好。

    細細盤算了一會之後,夏子云將腳步放輕到最低,幾乎就是貓掌肉墊落地的聲音。

    走到快要看見第一個武裝分子的時候,夏子云無聲無息的蹲下,拔出了小腿上的戰術匕首,重機槍就靠在了牆上,在敵人有三名,不能開槍的情況下,重機槍就是個累贅。

    蓄勢半晌之後,夏子云聽到那腸胃不好的武裝分子朝著衛生間罵罵咧咧的走向衛生間,當衛生間的關門聲響起之時,蓄力已久的夏子云如同猛虎一般躍出,落地之後身形一轉,一道白光閃過,那靠在樓梯旁牆壁上的武裝分子就雙手抱著不斷湧出鮮血的喉管緩慢的坐了下去,手中的AK直接摔落地面。

    而那朝下觀看的武裝分子聽到後面有輕微的動靜,正待轉頭查看之時,夏子云已經蹬牆反衝而至,灌注了內力的手臂所劃出的刀光幾乎將武裝分子的頸子割斷。

    如此之大的力量使得戰術匕首在撞擊到勁骨之後,固然將勁骨割斷,但戰術匕首也發出不耐承受的呻吟聲,在刀光劃過之後,發出一聲微弱的斷裂聲。

    這戰術匕首也太不經事了點吧?看著變成兩截的戰術匕首,夏子云有些無語,難怪乎那些老隊員都是到研究所定製專用的匕首,而不是使用這種制式匕首。

    研究所裡所定製的匕首可都是使用飛機外殼邊角料製成,鈦合金,堅韌性極好,在使用性能上可比低碳鋼製作的戰術匕首好多了。

    夏子云打定主意這次任務結束之後一定要去定製一把合手的匕首。

    那腸胃不好的武裝分子,似乎聽到了外面槍支的摔落聲,急急衝沖的提起褲子提起槍就朝外沖,卻被早已守候在衛生間外的夏子云一掌拍暈,隨後被內力戳了太陽穴,長時間內是醒不過來的。
thoream 發表於 2013-2-3 07:30
四十一、人質

    夏子云也不想過於殺戮,想來多抓個舌頭也是好的。

    「清除毒蠍三隻」

    將六樓的三個武裝分子解決掉後,夏子云發現下面五樓的武裝分子數量可就不是一兩招能夠解決的了。

    兩個固定哨將上下四樓,六樓的樓梯口守得牢牢的,通道里還有五名武裝分子圍在一團,不知道在幹些什麼,聽其聲音,估計是吃什麼東西。

    七個人,夏子云在心中盤算了下,以自己一人之力想要將這七個武裝分子幹掉是決計不可能的事,除非使用槍械,但如此一來,下面樓層的恐怖分子就會被驚動,這對於人質安全十分不利。

    想了想,夏子云決定出奇招,在耳麥裡給陳賓語彙報了一聲之後,夏子云便來六樓靠向電視塔的一間房間裡,取出特種鋼絲,一頭系在房間內的大書櫃上,書櫃裡裝滿了影視書籍資料十分沉重。

    夏子云用力拉了拉鋼絲,大書櫃紋絲不動,應該可以了。夏子云隨後從窗戶翻出,重機槍提在右手,鋼絲另一頭系在腰間武裝帶上,左手戴著牛皮手套緊緊抓住鋼絲,雙腿緩緩用勁,身體無聲無息向下滑去。

    電視大樓的窗戶全部關閉,五樓的也不例外,不過夏子云沒有管五樓,直接滑到四樓側耳傾聽了許久之後,臉上浮現出一絲怒火,但他沒有動作,繼續下滑,將三樓,二樓的動靜都聽了個遍後,才回到四樓的窗戶旁,抽出半截的戰術匕首,緩慢撥開了窗戶的插梢。

    這些武裝分子將窗戶關緊並且拉上了窗簾,不但讓外面的人無法得知樓內的情況,更是讓夏子云的動作不會暴露。

    撥開插梢後,夏子云並沒有莽撞,將窗簾撥開一絲小縫,房間內的情況一覽無遺,燈是亮著的,一張辦公桌上正上演著一幕讓人怒火衝天的活話劇。

    一名包著纏巾的恐怖分子正在一具赤裸的身體上發洩著,一把AK47靠在門後,那女人已經滿目的絕望,身體上佈滿了青紫。

    夏子云最後一次確認了房間內沒有其他人後,一把拉開窗簾,腳下輕輕一點,如同蒼鷹撲食,轉眼之間便躍過大半個房間,那武裝分子見女人的臉上帶出幾分異色,知道不妙,正待起身拿槍,但為時已晚,一股勁風傳來,只感覺下面一陣劇痛,正要慘叫,一隻輕柔的手卻牢牢的捂在了他的嘴上,不但呼不出聲,就連出氣都不能出一絲。

    夏子云緊握匕首的右手用力一轉動,恐怖分子不但成為了本世紀最後一個太監,而且腹內肝腸俱斷,拚命掙扎數下,也不知道是大出血還是窒息,終究喪命當場。

    夏子云順手將手上的血尿混合物在屍體上擦拭幾下後,那女人似乎從痴呆中甦醒過來了,還未有任何反應,就被夏子云給摀住了嘴巴,做了個閉嘴的手勢後,夏子云悄聲吩咐道「你現在能控制自己的情緒麼?」這是戰術手冊上的規定,這種情況下,往往女人質在遭遇非人的虐待被救後很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從而將更多的恐怖分子引來,這不得不防。

    那女人點了點頭,夏子云也不敢大意,豎起食指問道「這是幾?」並略微放開了點摀住嘴巴的手,女人小聲回道「一。」

    OK,看來這女人的意志比較堅強,夏子云將手掌完全放開,直到這時夏子云才看清女人的模樣,長得很不錯的樣子,是個漢維混血兒,眼睛大大的,透出幾分藍色,這麼漂亮的女人落到恐怖分子手裡,還能有個好?

    夏子云正準備問上幾句的時候,那女人卻捂嘴哭了起來,很小聲,似乎在努力的控制。

    夏子云心中微微一嘆,女人遇到這種事,怎麼也控制不住的。

    好一會之後,那女人才放下捂嘴的手,手很纖細,很白,看上去很美,夏子云不由得想起在電視裡看到的舞蹈,那些西疆姑娘的手也是那麼纖細。

    甩了下頭,夏子云將腦海中的雜念趕了出去,定下神來,向女人詢問了一系列的事情。

    這女人叫阿娜妮,含義是天上的云。

    據她說,四樓有電視台的會議室,會議室站了四樓一大半的面積,因此恐怖分子將所有人質都集中在會議室裡,由十一名恐怖分子看守,而他們的首領則在三樓的演播室裡。

    阿娜尼說的話與夏子云自己傾聽到的聲音一結合,夏子云算是將四樓的情況盡數搞清了。

    會議室內有電視台剩餘的所有員工加上一些附近被挾持來的平民,人數在四十多人的樣子,而恐怖分子在會議室內的有五名,其餘六名全部把守在樓梯口,從他們的心跳以及腳步聲來看,這些恐怖分子是僅次於他們首領的精銳,也不知道是哪個訓練營出來的。

    夏子云將情況匯報給陳賓語後,陳賓語沉默了會,自己帶的狙擊槍並不是反器材狙擊槍,否則的話由夏子云通報恐怖分子方位,這麼近的距離,就算是兩道牆壁也擋不住反器材狙擊槍射出的子彈。

    懊悔只有一會,陳賓語隨後就做出了新的行動方案。

    命令三名突擊手迅速趕到電視塔下,利用夏子云垂下的鋼絲爬到四樓,夏子云則爬到四樓會議室外的窗戶處候命,由三名突擊手突入通道吸引恐怖分子注意,夏子云根據會議室內恐怖分子數量來自由行動,同時樓下的突擊手,爆破手同時開火,造成恐怖分子的恐慌和誤判。

    很明顯,陳賓語是決定賭上一把了,順利的話,解救出人質,將東狗恐怖分子一網打盡,如不順利的話,輕者隊員傷亡,重者人質被狗急跳牆的東狗分子開槍屠殺。

    「兄弟,一切靠你了。」陳賓語在心裡默默的祝福著。

    夏子云從樓頂另一側滑下,待到會議室處停下,輕輕敲擊了三下耳麥,這是預定的信號。夏子云可以察覺到會議室窗簾的後面就站著兩名武裝分子,不時的交談著,如果夏子云發出口頭信號的話,很可能被窗簾後的武裝分子發現。

    信號一經發出,早已將房門打開虛掩的突擊手們悄然拉開房門,對準早已觀察好的方位猛烈開火,當即便有三名武裝分子中彈身亡,而剩下的三名武裝分子也有兩傷。

    倖存的武裝分子拚命逃入到通道旁的房間,並大聲的叫喊起來,大意為有大商軍隊襲擊,快來人增援。

    槍聲無疑將整座大樓的恐怖分子給驚動了,各種聲音從幾個樓層傳來,似乎在問詢哪裡的槍聲。

    這時樓下裝甲車上的突擊手爆破手們也猛烈開火,堵在二樓的恐怖分子也不甘示弱予以反擊,一時間槍聲大作,讓人幾乎聽不見說話聲。

    躲在窗戶外的夏子云繼續的等待著,說實話,一隻手吊在鋼絲上是很累人的事,如果不是窗戶外略有一點台階,負重上百斤的夏子云恐怕早就堅持不住掉下去了,不過內力消耗得很快。

    會議室裡的武裝分子果然精銳,面對外面的槍聲,呼救聲紋絲不動,聽他們的交談,似乎首領下過不准離開會議室的命令。

    但隨著三名突擊手將兩名躲入房間的武裝分子一一擊斃,剩下那名武裝分子幾乎快要崩潰的時候,會議室裡的恐怖分子終於決定出去救援。

    而讓夏子云歡喜的是,靠近窗簾的兩名武裝分子沒動,會議室裡的小頭目讓兩人看好人質,如有異動就地射殺,吩咐完後,小頭目就帶著兩名手下小心翼翼的衝了出去。

    隨即樓道里便響起激烈的交火聲。

    心中默念「一,二,三」數到三時,夏子云毫不猶豫,左手鬆開鋼絲,雙手抱頭,如同一頭灰熊不管不顧的朝著玻璃窗撞了過去。

    哐噹的一聲,兩名武裝分子愕然回首,迎面而來的卻是一雙白皙有力的手臂,夾住兩人頸部,手倒拐用力一擠,隨後在兩人胸前猛力錘擊數下,不用再看,兩人已昏迷倒地。

    會議室內的人質發出驚喜的尖叫,頓時引來了剛衝出會議室的武裝分子的注意,看到門外那三張愕然回頭的醜臉,夏子云臉上浮現出猙獰的笑容,背上的重機槍已操在手中,扳機一扣,一道火龍隨即朝著門外席捲而去,半個彈匣隨即而空,二十多發可以擊穿十釐米鋼板的鋼芯子彈瞬間在三名武裝分子身上炸出透明窟窿,等到屍體倒地時,已不成人形。

    此時的會議室裡尖叫連連,沒法,電視台裡多數都是女性,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眼看混亂即將爆發。

    夏子云也不說話,舉起重機槍就朝著天花板射擊,一連將三個彈匣打光後才停手,會議室裡一片寧靜,誰也不敢保證這重機槍不會朝著自己射來,還是保持安靜不要激怒他比較好。

    夏子云倒不是完全為了將混亂壓制下去,89式重機槍射出的12.7毫米子彈足以將天花板射穿,打擊五樓的恐怖分子,起初如果不是擔心人質的安全,夏子云早就準備這麼幹了。
thoream 發表於 2013-2-3 07:42
四十二、戰爭狀態

    近兩百發子彈將天花板耕了一遍後,五樓上就傳來垂死的掙扎聲,不知道到底幹掉了幾個,但至少有四個是重傷不起了。

    隨後夏子云讓人質們蹲下,儘量選擇隱蔽物躲藏身體,以防被流彈所傷。

    在安排好人質後,夏子云提著槍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會議室,三名突擊手正守候在外面,看見夏子云出來才算鬆了一口氣,查看了會議室內的情況後,突擊手們都對夏子云翹起了大拇指,看不出這個新隊員這麼厲害,這都是他們的心聲。

    將阿娜尼也帶入會議室後,留下一名突擊手保護人質安全,隨後夏子云與其他兩名突擊手朝著樓下衝去,夏子云等人的衝擊,頓時讓東狗分子構築的防線土崩瓦解,隨著夏子云隔著房門將東狗分子的首領打死後,東狗分子們便爭先恐後的想從各個窗戶逃走,這毫無疑問的被狙擊手們一一點名爆頭。

    東狗恐怖分子一崩潰,三樓,二樓那些被招攬來的人更是徹底瓦解,還沒看見人就將槍丟在地上投降了。說實話,他們拿上槍連普通的民兵都不如。

    兩面一夾擊,整座大樓便落入夏子云他們的控制中。

    上下勝利會師之後,夏子云與突擊手們分頭將每層樓的房間逐一檢查了一遍,確定再無恐怖分子遺漏之後,便讓陳賓語向花隊長匯報任務完成情況。

    而田大壯帶領的一小組也傳來了好消息,成功解救人質,擊斃所有恐怖分子,唯一遺憾的是有一名隊員身負傷,但不算很重,包紮之後也能回基地接受治療。

    不管怎麼說這次的任務基本上算是完成了。

    而被夏子云擊暈的三個武裝分子也被弄醒,逐一審問,陳賓語親自主審,他可不是那麼仁慈的,只要武裝分子閉口不言,上去抓住一根指頭一扭,咔嚓,斷了,問你,你再不說?又是一根指頭,咔嚓。

    在這種極為野蠻的審訊下,武裝分子們再也抵抗不住,問什麼答什麼,絲毫不敢再隱瞞。

    夏子云看著這些哭爹叫娘的恐怖分子,心裡沒有一絲憐憫,他和陳賓語的看法一致,這些人沒人性,牲口不如,弄死了還能少禍害點人。

    不過有幾個還是硬骨頭,怎麼弄都不說話,還好骨頭軟的總會有,據說他們說,縣城的東狗分子基本上就集中在電視台和縣委縣府裡,除了二首領帶著五個人在邊境上負責接應。

    陳賓語當即將這一情況向花隊長進行了匯報,花隊長隨即派出一個小組按照所說的方位進行追擊,只不過二首領很狡猾,見事不對早早的就逃過了邊境線。

    人質全部解救,二組也將縣城清掃了一遍,將一些被東狗分子派出的持槍混混全部擊斃。

    至此,任務盡數完成,全小隊集合後,登機返回基地,至於那些被救人質的善後事宜則由陸軍團全面負責了,而東狗分子將由陸軍團轉交給治安部下派的專案組處理。

    在回程的路上,隊員們臉上還算有點笑容,雖說看了那些東狗分子的暴行,很是憤怒,但惡人終究得到了懲罰,人質們也安然無恙,這足以讓隊員們高興了。

    子彈消耗了不少,直升機的負重也減少了,回車的速度反倒比來時還快上一些。

    直升機終於降落了,一打開艙門,一組的隊員們爭先恐後的鑽了出來,機艙內的血腥味太重了,倒不是誰受傷了,而是夏子云身上沾滿了東狗分子的**混合物在直升機艙門關閉後所散發出來的味道,再加上機油,硝煙味,實在讓人有點難受。

    不過對於夏子云,很多對他不太熟悉的老隊員也是佩服得緊了,說實話,就連資格最老的隊員也沒見過這麼拚命的。

    龍敖早已帶著留守的隊員們排著方陣來迎接了「敬禮」

    這都搞得從直升機下來的隊員不好意思了,花隊長將小隊人員集合後,統一予以回禮。

    隨後龍隊長宣佈中隊隊部對一小隊的獎勵,休息三天,緊急戰鬥任務除外。

    陳賓語不由得站在那裡說小話了「我出國那麼久都沒這麼好的獎勵。」

    誰之道卻被花隊長給聽見了,花建設啪的一掌拍在陳賓語的背上「別那麼多廢話,能一樣嗎?這事影響多大,先去洗漱,然後統一在食堂開飯。」

    除了負傷的那名隊員被送往基地醫院治療外,其餘的隊員迅速跑向自己的房間,這麼來回一次,肚子早就餓得呱呱叫了,之前的壓縮餅乾可沒吃多少。

    在噴頭下舒舒服服的沖了個澡後,夏子云終於舒了口氣,血液在身上乾枯後的滋味可不好受,將血衣用洗衣粉泡好後,夏子云換上背心,朝著食堂走去,之前的那一包壓縮餅乾早已在劇烈的運動中消化得一乾二淨。

    夏子云的肚子在激烈抗議中吶喊著。

    晚飯開始的時候,時間已經指向零點,花隊長特許可以喝啤酒,轉眼之間飯桌就變成了戰場。

    而今天表現最出色的夏子云自然就成為了戰友們重點照顧的對象。

    在紅箭大隊裡,夏子云過得很快樂,基地裡的日子是很單純的,社會上的風氣還影響不到這裡,這裡就是純粹的軍營。

    在接下來的一年多時間裡,夏子云也在陳賓語的帶領下執行了不少的國內任務,有類似於上次處理東狗分子的任務,有營救任務,甚至於去其他部隊擔任短期教官等等,而國外任務倒是一次沒有,這倒不是其他原因,最主要的是在紅箭大隊裡執行國外任務必須在隊服役時間超過兩年才行,國外的情況可比國內複雜多了。

    雖說陳賓語從不說出執行國外任務的情況,但夏子云這麼長時間也琢磨出一些東西,首先國外任務是絕對殘酷的,不能暴露身份,這一點從陳賓語每次國外任務回來時都沒佩戴任何證明身份的標誌品可以看出,如果你因故被俘,考慮到外交影響,國家是不會承認你的身份。

    光是這一點就可以意識到這類任務的殘酷性,最嚴重的時候,甚至國家都不會暗地營救你,這種設想,你想一想就感到膽寒。

    也不是說夏子云不愛國,夏子云有時候真想問一下陳賓語為什麼每次國外任務都是搶著去,但這話他說不出口。

    夏子云在站樁,練拳,耍大槍的時候,陳賓語總是躺在附近的草地上咬著草根,眼睛看著藍天,不知道想些什麼,臉上不時會閃過一絲哀傷,這和他平日裡面帶微笑還有點臭屁的形象可是截然不同。

    夏子云還沒遇到過什麼苦惱的事,可能在他看來,中考考差了就算自己此生最苦惱的事了。

    而值得慶祝的事情卻比苦惱的事多太多了。

    踏入暗勁下層巔峰算一件,都讓陳賓語嫉妒得快說不出話了,一個明勁上層,一個暗勁下層巔峰,這差距是越拉越大了,不過在夏子云看來,陳賓語的功力還沒達到明勁的巔峰,自然很難踏入暗勁境界。

    第二件則是夏子云提幹了,這個喜訊將夏子云打得暈頭轉向的。

    在小隊給他開的慶功宴上,花隊長才說出實話,實際上夏子云立一等功的時候,如果不是還在新兵期間的話,也會跟著羅陽貴幾個去師干訓隊接受教育了。

    紅箭大隊裡面立功的人多,但提干的人卻是少得可憐,要說一等功,也不是沒人得過,但紅箭大隊原本就是容易立功的單位,也就對此有諸多限制,想要在紅箭大隊提干的難度絕非想像,當然如果你真想提干,也不是不可以,離開紅箭大隊,轉到任何一個普通部隊去,立馬提干都不是問題。

    但選擇這個的很少,出了紅箭大隊想回來就難了,像花隊長這樣出去提了干再回來的幾乎沒有。

    如果不是這個提干指標早就給夏子云預備好的了,夏子云也不可能提干。

    「嗯嗯嗯,十八歲的少尉,你是我看見的第一個。」這算是相熟戰友看見夏子云後的第一句問候,也讓夏子云感到一些彆扭「我快十九了」

    倒不是說戰友們有嫉妒心,而是提干之後,夏子云晉陞為少尉,肩上佩戴著一槓一顆星,又是年少得意之時,只不過提幹不提職,雖然成為了少尉,但還是待在一組,接受田大壯與陳賓語兩位組領導的指揮。

    這並不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在紅箭大隊以及不少的特種部隊裡,上尉以下的軍官成為普通隊員都是很正常的事。

    特種部隊裡基層指揮官是靠的實力,經驗,而不是靠軍銜,你肩上掛著個軍官牌子,但沒經驗,沒實力,哪個隊員會服你的指揮?這可不是一般的部隊。

    要說普通部隊是處於和平環境下,那這些特種部隊則是處於戰爭狀態之下,隨時準備著用生命去完成任務,就算是分隊領導們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每一名隊員可以說都是無價之寶,百里乃至萬里挑一出來的,怎麼可能讓他們平白折損在昏庸指揮官的手裡。
thoream 發表於 2013-2-3 07:55

四十三、練武

  夏子云參軍的時間也不過兩年時間,就算立再大的功勞,也不會將他放到指揮官的位置去,即便是組級的。

  雖然感到有些彆扭,但夏子云將這個消息告訴母親的時候,夏母都將信將疑的,不過這也不怪夏母,十九歲就提了少尉,說出去很多人都不信的。

  自從夏子云參軍之後,原本是無神論者的夏母倒信仰起佛教來,每日在家都會燒香拜佛,祈求兒子能平平安安的。

  這次夏子云提干,夏母固然高興,兒子有出息了,但她卻更擔心起兒子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路,丈夫就是軍隊研究所裡的,夏母怎麼不可能知道以夏子云十九歲的年齡能夠當上少尉,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危險。

  夏母是不知道兒子的服役部隊是什麼單位,但光是從寄來的信件落款上就可以看出絕不是普通的部隊,某某信箱。

  還好夏子云經常寫信回家,否則的話,不知道夏母會有多擔心,兒行千里母擔憂,這絕不是古人捏造出來的。

  且不提夏母的擔憂。

  這段時間裡,夏子云站樁總感覺有些古怪。

  自從進入暗勁下層巔峰之後,夏子云總覺得站樁的進展比之原來進步不大。

  並且在這段時間裡,每逢站樁快要收功之時,體內的內力總會不停的翻騰,似乎骨頭都要震動起來一般。

  陳賓語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都沒進入暗勁境界,對此完全沒有發言權,就連在大槍上的發言權也隨著夏子云的槍術不斷提升而逐漸喪失。

  如果張云澤老師在面前的話,這些都不是問題,可也不知道怎麼了,夏子云寄給張云澤老師的信卻絲毫沒有回信。

  既然找不到外援解決,夏子云也只有自己想辦法了,拿出牛紙研讀了幾遍後,夏子云豁然發現自己現在的情況倒是與忽雷太極呼吸吐納之法中的第二段有些相似,準確的來說是第一段心法與方圓樁配合到極致後出現的徵兆。

  夏子云光顧著修煉,倒是把這一點給忘了。

  夏子云的雙眼中閃過幾絲興奮,這麼說來,自己可以練習忽雷三樁裡的虎豹樁了?

  將虎豹樁的站樁要領重新溫習一遍之後,夏子云擺出虎豹樁的起手姿勢。

  說起這虎豹樁卻與方圓樁大不一樣,方圓樁全身站定之後便如同踩圓轉方,身體是不會做過大動作的,最多也就是腳掌心輕微起伏,屬於靜樁。

  而這虎豹樁的起手如同豹站立爬樹,隨後又緩慢的變化為虎欲撲之勢,再則變為虎泳之勢,最後變化為虎豹熟睡之姿,可以說是由四個樁組合而成,屬動樁。

  樁法之間的變化極為緩慢,如果你站在旁邊只看兩三分鐘,估計什麼都看不出來。

  練到深處之時,兩個樁法之間的變化,足足需要半個小時。

  夏子云初練此樁,變化的速度較快,在配合心法第二段沖帶二脈隨心走,藏風於耳之後,也只能將變化的時間減慢到五分鐘。

  開始練習此樁之後,夏子云在樁法變化的過程中配以心法,走衝脈十四穴,帶脈六穴時,感到經絡內產生的內力來回衝撞,與之伴隨的卻是前額到會陰乃至右腳掌之間的脊椎,骨頭輕微的顫動,仔細傾聽卻能聽見極其細微的顫聲。

  這種骨頭的顫動讓夏子云感到又酸又麻,隨著樁法的變化,心法的運轉,這種骨頭的顫動就變得越來越大,幾乎讓夏子云無法控制身體。

  在這種情況下,夏子云不得不加快樁法的變化,在身體癱軟在地之前將樁法站完。

  收樁之後骨頭不顫動了,但顫動過的骨頭卻是又酸又麻又痛,讓人難以忍受。

  夏子云強忍著,按照牛紙上所說的注意事項,將方圓樁站了一遍。

  站完方圓樁之後,夏子云發現之前的骨頭酸麻痛盡數消失,那些骨頭如同泛發了青春一般,舒服至極,原本因練習大槍有些損傷的筋骨此時也恢復了不少,有種行走沙漠數週遇到清泉的感覺。

  直到這時,夏子云豁然大悟,忽雷太極的前兩樁算是被他明白大半了。

  那牛紙上也略微說過一些,只是夏子云沒到這一步,無法理解罷了。

  這方圓樁乃是練氣養生之樁,兼顧練皮養肌,這點沒錯,夏子云現在的力氣已經超過了田大壯,只不過沒有比試過,但田大壯新作的石墩子,夏子云卻是能夠輕鬆自如的提起來,而皮膚的堅韌性也是極大的提高,通常玻璃碎片都很難扎破夏子云的手掌。

  而虎豹樁則是固筋鍛骨之效,固筋的效果夏子云還沒看到,不過鍛骨的效果倒是看到了,只不過鍛骨之後,骨頭由於輕微快速的顫動就會留下一些微傷裂痕,如果不是方圓樁能夠養生修復微傷,恐怕這虎豹樁多站幾次的話,夏子云就要全身骨頭寸斷而死了。

  原來如此,難怪那牛紙上說三種樁法決不可次序混亂,如果你沒練過方圓樁就跑去練習虎豹樁,那就只有將自己練死的下場了。

  如此想來,那雷音樁也不可亂練,等虎豹樁練到極致之後也會出現異狀,到那時練習雷音樁才算安全,後果怎麼樣,夏子云也不知道。

  難怪虎豹樁初練需快,深處則慢,初練之時,骨頭無法過多承受顫動,需快練,否則微傷裂痕到無法修復時就麻煩了,而練到深處之後,骨頭大體已鍛鍊到換髓的程度,想要更進一步卻是很困難,就需要長時間的錘煉來達到換髓的效果,故慢。

  夏子云感覺全身舒坦,走到正在發愣的陳賓語身邊躺下。

  陳賓語驚醒了過來,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夏子云:「怎麼?看上去不一樣了?難道你練到了暗勁中層?」

  夏子云含笑搖了搖頭:「還沒呢,不過感覺快了。」

  這讓陳賓語有些無語,還讓不讓人活了啊,自己明勁上層還沒突破到暗勁,這小子又快突破了。

  「不管了!先打上一架再說!」陳賓語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就起,衝到那桿白蠟桿大槍面前,抓起大槍一抖,三點槍花抖出,如同一條銀龍朝著夏子云殺去。

  「我草!別亂來,要出人命的!」夏子云看陳賓語來勢兇猛,這小子怕不是吃槍藥了,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指的就是這大槍之法,這大槍長三米三,單手一抖就足以讓空手的敵人膽寒了。

  夏子云的武功還沒高到可以空手對敵大槍的地步,槍花來勢兇猛,不由得讓他閃身朝著一排白楊樹躲去。

  陳賓語哈哈大笑:「小子速速投降!」卻帶上了一些京劇的唱腔,似乎把自己當成了古代戰場上的將軍,也不知道他是在開玩笑還是來真的。

  「好小子!夠狠!」夏子云一低頭,背後那棵白楊樹就出現了一個透明的窟窿,看得出,陳賓語在大槍上的造詣不算太低,白楊樹的木質緊密,就算拿大砍刀去砍,碗口大小的白楊樹也要十來刀才能砍斷,這大槍一紮就是一個透明窟窿,槍上帶力之猛可見一般。

  趁著陳賓語收槍的一瞬間,夏子云隨手從樹上扳了根樹枝下來,舉掌為刀,唰唰幾下,便將樹枝變成了一根米長的木棍。

  看著陳賓語,夏子云嘿嘿的笑了起來:「武器在手,你就跪地求饒吧!」

  「求饒?看槍!」陳賓語不是傻子,夏子云站在一排白楊樹前,自然不能猛打,他專用扎,點,挑三招,倒是將武器短了大半的夏子云逼得手忙腳亂。

  好不容易等到一個機會,夏子云手中的木棍粘上了大槍,一撥一拉,左手順勢將大槍槍頭抓住,陳賓語正想縮回槍身,卻見夏子云將手中的木棍猛力的甩了過來,逼得他不得不撒手放槍。

  這一番打鬧之後,兩人之間的兄弟情誼反倒越見的深厚起來。

  「你娃耍賴!」「怎麼叫耍賴了?燈老說過不論黑豬白豬,能長肥了就是好豬。」「你小子給我等著,等我把絕招練好了再來收拾你。」「來啊,誰怕誰!」

  兩人邊打著嘴仗,上了車,準備發動汽車回基地。

  西疆的冬天很冷,大多零下十多度,有些地方零下二三十度也不罕見。

  而兩人下車練武之後就沒將發動機怠速運轉,以至於夏子云打火之時,完全沒有反應。

  夏子云與陳賓語面面相窺,這樣的情況不是車用電瓶沒電了,就是機油在低溫下變得稠粘把油管給堵住了。

  說實話,基地內的車輛一般都不會出現這種問題,每一輛車都是後勤人員保養著的。

  而夏子云陳賓語開的這輛車完全就是一報廢車,每天都要出來練武,長期借車不太方便,兩人就從廢車庫裡找了些零件把一輛報廢車給修好了,算是兩人的專用坐騎,北京老吉普,都快淘汰的車型了,不過兩人用著正合適。

  兩人還將一部報廢的車用空調修好裝在了吉普車上,算是物盡其用了,只不過油料就沒法通過正規途徑搞來了,從其它車上偷油算是兩人的業餘愛好。
thoream 發表於 2013-2-3 08:05
四十四、女兵?口水

  最近一段時間花隊長每次開車的時候都會很奇怪的嘀咕:「怎麼昨天才加的油,今天就見底了?」卻不知道罪魁禍首正在偷笑。

  可想而知,從各種車上偷來的油混合之後,其冰點將會提高很多,這北京老吉普的發動機在低溫環境下長時間不運轉,打不起火也屬正常了。

  沒法,推吧,雖說基地距離這裡不算很遠,但這裡已經出了基地哨兵的巡邏範圍,要是把車丟在這裡,恐怕要不了一會,就永遠見不到了,這裡可不是了無人煙,作為這一帶唯一的大型綠洲,不少維吾爾族都居住在這一帶。

  據說某後勤人員外出時不小心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腳上的解放鞋,頭頂的軍帽以及挎包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可見這一帶的民風是多麼的「彪悍。」

  可不能讓愛車落入狼口啊,兩人再度對視一眼之後,夏子云無奈的跳下車,將開車的寶座讓給陳賓語,自己跑到車後使勁的推車,能者多勞嘛,夏子云的力氣比陳賓語倒是大多了,推車的美差自然就交到了他身上。

  不過讓陳賓語很遺憾的是夏子云推了足足一百多米遠,吉普車都沒能發動,而陳賓語提議再試試的時候,被夏子云一把給拖了下來,一起推,反正是打不著火了,不能一人幹事一人玩啊,乾脆把車給推回去吧。

  這讓陳賓語很不甘心,而在夏子云說了一句話之後陳賓語認命的推車了,這句話就是「要不,我上去點火,你來推?」

  這種很明顯的虧,陳賓語是不吃的,兩人推車總要省力些。

  於是在經過二十多分鐘後,正在基地大門站崗的哨兵很驚訝的看見一輛吉普車從遠到近慢慢的走了過來,而走到近處時,哨兵才看見從車後冒出的兩個頭顱。

  「我的媽啊,累死我了!」看到哨兵後,原本有些瘦弱的陳賓語再也不願意前進一步了,按他的話來說,就是死在這裡,也不推一下。

  哨兵很體貼的打電話叫來一輛拖車,幫助兩人將爛吉普給拖回了營地,兩人坐在吉普車無疑就成為了隊員們調笑的對象:「厲害,你們坐的是高級無動力吉普?還是變成了拖斗式吉普?」「錯!是難兄難弟,哈哈哈!」

  我草!顏面無光啊,陳賓語指著每一個出口的隊員惡狠狠的威脅到:「等著瞧!」

  夏子云坐在旁邊只能在心裡暗暗說,你的威脅毫無威脅。。。。

  到了營地,陳賓語去通知後勤人員來幫助修車,剛走不到兩分鐘,花隊長就出現了。

  「有新的訓練任務,好事!誰去?」花隊長的嗓門越見大聲了。

  花隊長原本不說話,隊員們還比較淡定,一等他說話,隊員們立即朝著房間裡走。

  訓練任務並不是強制命令誰去,都是按照自願,誰有時間,都可以去,只要你不是戰備值班人員。

  但隊員們很不願意參加這種任務,跑到別的部隊去當教官,一兩次還行,還可以享受下崇拜的目光,可次數多了就沒意思了,好不容易沒任務了,可以休息下,誰願意去頂著烈日當教官?說不定自己一去,有什麼刺激的任務就輪不到自己了。

  「嗯?都不願意去?好吧,我也不勉強你們,夏子云過來!」

  夏子云跑步到花隊長面前敬了個禮。

  「小夏啊,我記得你是西部省人?」花隊長的官腔是越打越好了,夏子云在心裡嘀咕,難道你還不知道我是哪疙瘩的人?

  「是!隊長!」回答得干凈利落。

  「行,這次訓練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再挑選一個隊員和你一起去,受訓人員都是西部省女兵喲,好好幹!訓出我們紅箭大隊的威風!明天到隊部來報到!」花隊長作首長狀,和藹可親的下達了命令。

  讓夏子云挑選隊員去,花隊長倒沒做錯,夏子云現在是一組裡唯一的軍官,除了田大壯和陳賓語,就算是他老三了,也具有了一定的威信。

  「是!保證完成任務!」夏子云倒沒想那麼多,交給任務完成就是了,他還沒老兵那麼油滑。

  「什麼!訓練女兵?」早已豎起耳朵偷聽的老兵們頓胸垂足了起來,這麼好的差事,怎麼自己就溜號了呢?

  這一定是花隊長的陰謀!殺人似的目光從背後刺向花隊長,使得花隊長全身一陣寒顫,這是怎麼了?難道沒蓋好被子感冒了?花隊長搖搖頭朝著隊部走去。

  花隊長一走,轟的一聲,整個組的隊員們從房間內竄出,圍到了夏子云身邊,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小夏,這次任務我陪你去吧!」可憐狀的,「小夏,算我一個,天天請你吃涮羊肉!」利誘型的遊說,「只要讓我去,讓我幹什麼都行!」漫天承諾型。

  就連一向老實憨厚的田大壯也憨笑著拉著夏子云,不說話,只是用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看得夏子云都快全身起雞皮疙瘩了。

  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麼,帶著後勤人員回來的陳賓語一聽有這等好事,車也不修了,上前就將圍著夏子云的老兵們給扒拉開了。

  陳賓語把著夏子云的肩頭用一種類似於話劇裡的聲音低聲的說道:「別理他們,我倆是撒關係?哥們!兄弟!這次我們倆去就行了,田組長就不用去了。」

  「啥?你和小夏是兄弟哥們,我們就不是了?」其他人馬上就不干了,紛紛抗議。

  但陳賓語一句話就滅了火:「兄弟?哥們?那剛才你們還笑我哥倆坐高級無動力吉普車,還什麼拖斗式吉普,你!還說我們是難兄難弟!這就對了!難兄難弟要去訓練女兵了!嘿嘿。」

  可恥啊,這還是一群軍人嗎?簡直就是一群見了肥肉的餓狼。

  關於這一點,夏子云也比較理解,男人嘛,成年累月的待在基地裡,連天上飛過的小鳥都是公的,自然就最聽不得女人二字了。

  不管怎麼說,夏子云最後還是選擇了陳賓語,不為啥,就為那根白蠟桿的大槍,夏子云也得選陳賓語,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麼,要不是陳賓語想辦法搞來這把大槍,夏子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練習槍術,這對於有點嗜武如命傾向的夏子云來說簡直就是要命。

  第二日,空氣清新,基地內少有的沒有出現風沙,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開恩。

  不過夏子云躲在屋裡不好意思出來了。

  晨勃,每個正常男人在睡覺時都會出現的景象,起床後上個WC就軟下去了,絕對不會影響生活。

  但夏子云上了數次WC,尿液盡數排空,那話兒也不見有半點萎縮。

  這是怎麼了?好一陣子後,夏子云才想起,那沖帶二脈乃是主管陰陽之道,衝脈與生殖技能密切相關,能夠調節十二經之氣血,又稱為血海,而男人陽痿,遺精均由帶脈無力所致。

  反之,沖帶二脈氣血旺盛的話,男人自然腎氣充裕,氣壯陽剛。

  如此看來,這怪異的晨勃倒是站運行忽雷心法二段的後遺癥了。

  無法之下,夏子云連沖了幾個冷水澡,好不容易才將小小夏給安撫下來。

  此時的陳賓語早就在外拍了半天的門了。

  「幹嘛呢?敲半天門都不開!」門一開,陳賓語就抱怨了起來,不過轉眼就變得極為嚴肅,一個勁拽著夏子云朝小隊隊部而去:「快點,別讓花隊長等急了。」

  那口氣太嚴肅了,幾乎都讓夏子云以為換個人。

  直到花隊長給兩人開出介紹信後,陳賓語的臉上立即就堆滿了笑容,怎麼看怎麼淫蕩。

  果然,在兩人等待直升機加油的時候,陳賓語終於按忍不住心中的喜悅,大聲的宣告:「美女們!帥哥哥來了!」

  無恥!淫蕩!這是在場後勤人員們的共同心聲,而夏子云則是直接比了個中指,在老兵的影響下,夏子云也變得有些粗俗了,不過這也是一個男孩向著男人轉變的過程。

  不過這根中指惹來了陳賓語的不滿:「哥難道說錯了麼?哦,我知道了,你還是童子雞!」

  我草,罵人不揭短啊!在老兵們閒暇時刻大講牛色笑話的環境中熏陶出來的夏子云認為處男絕對是對自己人格的侮辱,如果不是在停機坪的話,夏子云真想試試張四喜那絕招,直插菊花!

  夏子云雙手合十,中指豎起做威脅狀後,很明顯陳賓語也認得這招,不由菊花一緊,背後冒汗,原本純潔的夏子云也居然學會了這一招?看來以後開玩笑要離他遠點才行了,要是中招的話,陳賓語想到這裡,菊花不由得又一陣收緊,後果不堪設想啊。

  且不說兩人之間的玩笑,這次訓練任務是屬於扶南北方兩大軍區之間的一次交流合作,參訓方乃是扶南軍區新設立的女子偵察連,北方軍區對此次交流合作很重視,自然就將這個任務交給了軍區夏牌紅箭大隊的手裡,任務層層下放,最後就落到了夏子云和陳賓語的頭上。
thoream 發表於 2013-2-3 08:07
四十五、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教官!

  和陳賓語那種急色沖腦的狀況不同,夏子云對這次參訓人員的姿色並不看好,想來也是,偵察連是什麼?偵察敵情的部隊,那可是要摸爬滾打的,扶南軍區不可能將一群什麼都沒訓練過的女偵察兵給送到北方軍區來吧?那不是訓練,那是打自己臉了。

  在夏子云的想像中,女偵察兵個個都是五大三粗的,臉色被太陽曬得發黑等等,反正不會是他心目中美女的形象。

  因此夏子云雖然也到了青春發情期,不過他對受訓的女兵完全不抱希望。

  這也難怪,越是對感情呆滯的男生,對於女生的相貌要求就越高,要說夏子云讀初中沒有喜歡過女生那是假話,有個叫莫小容的女生曾經讓夏子云暗戀了不少時間,正當夏子云鼓起勇氣寫了封情書準備投放的時候,那女生卻因為父親工作單位調動離開了岳池,這段暗戀也就此告終。

  深受打擊的夏子云從此沒有對任何一個女生動心思,一個原因是初戀無疾而終,第二個則是練武將他的精力全部佔用,就算有點好感的女生,他也沒那個精神去培養感情了。

  直升機加滿了油,兩人提著行張就上了飛機,夏子云帶的行張比較少,就一個背包,一個小提包,裡面是幾件準備換洗的軍官制服,內衣內褲等等。

  陳賓語就不一樣了,除了背包之外,一個大行張箱裡塞滿了各種款式的便裝,有襯衣五件,西裝兩套,領帶四條以及T恤,還有洗面奶等等一應俱全,按照他的話來說,一個男人要是箱子裡沒有五件襯衣,三條領帶,出門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對於陳賓語的話,夏子云只有默然不語,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啊。

  這次訓練是在寶雞附近的一個訓練基地進行,當然不是147師那個,147師的訓練基地在天水附近,否則的話,夏子云還可以故地重遊一下。

  夏子云上了直升機就閉目養神,而陳賓語則是坐在一旁,雙手捧臉,也不說話,只是臉上變幻著神色,也不知道他腦海裡在上演什麼,不時低聲的發出笑聲,硬要做個形容的話,那就是很賤很賤的蕩笑。

  經過兩次加油,直升機終於將兩名教官送到了目的地,直升機飛行員已經受夠了陳賓語的笑聲,那種低笑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樣,幾乎讓他以為是直升機發出的異響。

  陳賓語一下飛機,臉色立即嚴肅無比,這手變臉的功夫讓夏子云大為佩服。

  不過停機坪上有幾名軍官等著,讓夏子云打消了詢問的念頭。

  「報告首長!578分隊少尉夏子云,二級軍士長陳賓語奉命報到!」夏子云,陳賓語兩人朝著在場軍銜最高的大校敬禮。

  這名大校面龐微黑,身體略胖但看上給人很壯實的感覺,身高與夏子云差不多,在578分隊期間,伙食很不錯,夏子云正在發育的身體又向上衝了一截,從一米七一沖到了一米七七。

  大校嚴肅的臉上帶出了一絲微笑,一個標準的回禮之後笑著說:「我是張德東!北方軍區作戰處處長!你就是夏子云?不錯,聽龍敖說一中隊來了名悍將,現在一看,還滿斯文的嘛。」

  張德東!不就是578分隊隊長嘛,夏子云立馬身體站得更直了,朗聲回道:「謝謝首長誇獎!夏子云做得還不夠!」

  「人年輕!夠謙虛!不錯不錯,這次分隊將任務交給你,這是組織上對你的信任,希望你練出一支精兵來!」張德東處長的聲音高昂有力,不過最後壓低了聲音說道:「一定不能丟了我們北方軍區的臉,知道嗎?」

  夏子云胸口一挺回道:「絕不辜負首長的期望!」

  這一問一答之後,張德東處長將一個小參謀叫了過來,由他負責帶領夏子云兩人前往基地內專門設置的女兵營地。

  這一段路憑兩條腿走還是有點遠,三人便閒聊起來,而陳賓語趁機套弄了點消息出來。

  這個小參謀就是作戰處的機要參謀,對一些消息自然靈通,雖然很多事基於保密原則不能說,但能夠說出來的也讓夏子云兩人得到了足夠的信息。

  原來這女兵訓練裡面所包含的內容可不單純,光是北方軍區也派出了一支女兵連前往扶南軍區訓練這個消息就足以讓人回味了。

  毫無疑問,這算得上是兩個軍區之間某種形式上的比賽,因為兩支女兵連在訓練完之後,還要進行一場友誼賽。

  這個問題頓時將夏子云給考住了,這比賽完之後,如果是扶南軍區的女兵連勝利了,算是哪個軍區勝呢?

  對於這個問題,陳賓語有自己的看法:「肯定是算我們北方軍區勝!你想啊,那兵是我們訓練出來的,成績應該算到我們頭上!」

  小參謀就在一邊嘀咕了,這口氣還真不小,訓練還沒開始就說自己勝。

  夏子云一邊走著,一邊在心裡安排著訓練計劃,這次雖說是兩人,但主教官是自己,計劃自然也由自己來安排,偵察方面的科目,夏子云也學過,制定訓練計劃不成問題,不過陳賓語經驗畢竟要豐富些,到時讓他查漏補缺就是了。

  走到地頭,夏子云周顧了一圈後發現這個營地在訓練基地內絕對算是環境最好的。

  一道高聳的圍墻將營房圍成了一個獨立的世界,而圍墻內,小巧的營房周圍樹木成蔭,不時有小鳥站在枝頭唱歌,倒有幾分鳥語花香的氛圍。

  通過一道沒有關閉的鐵欄門,夏子云一行三人進到了這個獨立的營房區,看得出這小參謀來過不少次了,一排排萬年青豎立在路旁,幾乎把營區變成了一個迷宮,如果不跨過萬年青的話。

  小參謀熟門熟路的穿過小路,來到了營房前,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正在營房前進進出出,一些吃著零食,一些洗著衣服,更有幾個女孩此時大膽的打量著三名不速之客,低聲的評論著什麼,以夏子云的耳力自然能夠輕易的聽到:「來了幾個帥哥也,不知道是干嘛的,要是我男朋友就好了。」「看,是上次那個帥哥參謀呢。」

  這副亂糟糟的場景,頓時讓夏子云的心涼了半截,這些身著便服的女孩不會就是所謂派來訓練的女偵察兵吧?

  營房周圍和垃圾場差不多了,遍地的零食口袋,香蕉水果皮以及被吸引來的蠅蟲,讓夏子云的眉頭皺成了個井字。

  小參謀取出一個哨子,滴滴滴的吹了起來,吹之前還大喝了一聲:「集合了!」

  這副完全對待新兵的招式,讓夏子云的心徹底冰涼。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果然不出夏子云預料,那些女孩們聽到小參謀的哨聲頓時一陣尖叫,叫嚷著壞了壞了,隨後洗衣服的端著盆子朝房間裡跑去,吃零食的則是跑去丟包裝袋,隨後也朝著房間裡跑,有些過於慌亂,還撞在了一起,最讓人無語的是,有個女孩的盆子被人撞掉,衣服撒了一地,她就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如果不是一個女生拉了她一把,也不知道她會坐到什麼時候。

  從而言之,在夏子云看來,這些女兵簡直比他當初進軍營的時候還要不如,完全就是一群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從小參謀吹哨子到女兵們全部集合完畢,足足用了二十多分鐘,其中大部分時間是這些女兵在房間裡換軍裝所用。

  更讓夏子云無語的是,這些女兵集合之後排的隊列是歪歪趔趔,讓人看了慘不忍睹,稍息立正也是呼拉拉的一片雜聲,整齊劃一是完全說不上的。

  看來自己之前所指定的訓練計劃要大修改才行,毫無疑問,扶南軍區派來的女兵就是一群才從社會上招來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女孩,難怪分隊下達的訓練時間是三個月,自己之前還想兩個月就足矣,現在看來別說兩個月了,三個月的時間都夠嗆,就連立正稍息都要一一訓練。

  小參謀似乎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待女兵們集合完畢後,從公文包內取出一份名冊挨個點了名之後,便將花名冊移交給夏子云,待夏子云在移交手續上籤名之後,這群半民不兵的女兵就正式成為了夏子云暫時的部下。

  與夏子云相比,此時的陳賓語看得幾乎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但表面上依然是嚴肅無比,只是嘴角的輕微抽動和眼角不時綻放出的浪笑將他出賣了。

  小參謀辦完交接手續轉身就走,絲毫不留戀半分,看得出來,這段時間他管理這些女兵,估計是厭煩透了,雖說近水樓臺先得月,但之前的路上他也被陳賓語套出口風,自家的老婆就是個母老虎,他已經因為此事被嚴刑拷打了數次,能夠脫身就是阿彌陀佛了,絕無偷香竊玉之想。

  小參謀一走,夏子云原本還帶著一絲笑意的臉龐頓時烏云密佈,陰森森的對女兵們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教官了!三個月!三個月的時間!我將把你們這群垃圾變成真正的偵察兵!」
thoream 發表於 2013-2-3 08:27
四十六、按摩

  女兵們頓時木然,這年頭能夠參軍的女生,家裡不是有錢就是有權,在學校裡同學們奉承著,就算是來到了部隊,也沒人多罵她們一句,今天這個年輕的教官一上來就叫她們垃圾,這實在是讓她們有些受不了。

  一個嘴利的女兵當即就在隊伍裡反問了:「教官,我們是垃圾,那你是什麼呢?」

  這簡直就是毫無紀律的表現,要是個男兵的話,夏子云保管上去就是兩腳,不把他屎尿給踢出來不姓孟,不過對待一個女兵就不能使用這種手段了。

  夏子云把臉一板,起初小參謀點名的時候,他已經將這些女兵和花名冊對上了號:「夏麗麗!出列,目無紀律,一百個俯臥撐!」

  陳賓語被夏子云的怒吼給驚醒了過來,不由得心裡嘀咕,好小子,真是不把美女當鮮花啊,一百個俯臥撐,還不把這嬌滴滴的小娘子給累趴下?夠狠!

  那夏麗麗一聽就呆了,這教官怎麼這麼心狠,一百個俯臥撐?這玩意在學校上體育課的時候練過,十個都做不下來,還一百個,不做,堅決不做。

  當即,夏麗麗的大小姐脾氣發作了,站在隊列裡紋絲不動。

  「幹什麼呢?夏麗麗!趕快出列!」夏子云運氣之後的吼聲如同炸雷將隊列裡的女兵們嚇得一陣哆嗦,夏麗麗依舊不動,眼眶發紅,如同一汪即將爆發的洪水。

  陳賓語當即就心痛了,這夏麗麗在女兵裡算是數一數二的美女了,青絲月眉瓜子臉,陳賓語急忙低聲:「對待美女用得著這麼兇嗎?」

  夏子云猛一瞪眼,卻讓陳賓語差點打個哆嗦,自己這兄弟現在是越來越具威勢了。

  「陳副教官,要不你去監督夏麗麗執行懲罰?」夏子云的話聲音很小。

  活該陳賓語去求情,一頭撞到了蜘蛛網上,反將自己給纏了進去。

  這不是叫自己去當黑臉嘛,陳賓語趕緊推脫,要是自己真當了這個黑臉,恐怕自己來這裡真就是旅遊一趟了,以後哪個女兵會給自己好臉色?

  夏子云也不堅持,接下來似乎將抗命的夏麗麗給忘記了,將這六十號大小姐分為兩個排,自己帶領一排,陳賓語帶領二排,隨後又將六個班長一一指定了下去,當然是選擇在隊列裡站得稍微標準點的女兵,這也算是逼於無奈,矮子裡選高個子了。

  有了班長,這女兵連的基本結構就算建立起來了,至少下達命令後,班長可以輔助執行。

  比如之前抗命的夏麗麗,在夏子云的命令下,六個班長一起上,硬生生的將她給按到地上,用夏子云的話來說,不管你做不做,你手要給我撐住了,撐不住,趴著也行,千萬別起來,否則的話!夏子云腳尖輕輕一點地面,身形如箭,轉眼之間就竄到了一棵小樹前,右掌輕輕一按,掌心內力噴吐,小樹啪嗒一聲,斷為兩截,這一手頓時將所有的女生給鎮住了。

  這輕飄飄的一掌就將碗口大小的樹桿給拍斷了?想不到這年輕教官居然還是武林高手啊,一些膽子略大的女生眼睛都快變成心形了,夏麗麗都快被嚇呆了,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不敢起來了。

  隨後夏子云將女兵全部打亂,每班分配十個,按照一座營房住一個班的原則,將營房重新分配了一遍。

  不僅如此,夏子云還與陳賓語一起守在營房門口,挨個檢查,凡是零食,毛絨玩具,單放機等等一切和軍事訓練無關的東西一律沒收,待三個月後予以歸還。

  這個決定讓陳賓語高興壞了,悄悄的朝著夏子云豎了豎大拇指,夠哥們,卻將夏子云搞得莫名其妙的,這小子發什麼神經了?

  接下來的事,就讓夏子云明白了。

  每個女兵的行張箱都要打開檢查,頭一個女兵張萌甜就扭扭捏捏的不肯打開行張箱,夏子云頓時警覺了起來,莫非這女兵的行張箱裡有違禁品?

  「張萌甜!馬上打開行張箱!不然你也跟夏麗麗一起趴著去!」夏子云的話語既嚴厲又充滿威脅。

  在夏麗麗那副慘樣的脅迫下,張萌甜紅著小臉打開了行張箱,我草,原來如此。

  張萌甜的行張箱裡除了幾件軍裝之外,其他的都是貼身的衣物,無非就是胸罩,內褲什麼的,不過這可是女孩子的私密之物,就這麼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難怪之前扭扭捏捏不肯打開了。

  夏子云很難得的臉上一紅,扭過頭去,換下一個女兵,每個女兵的行張箱基本上都是如此,不過夏子云看多了就習慣了,將行張箱裡的零食等等東西統統沒收,沒一會,夏子云面前就碼起了一堆零食山。

  陳賓語的表現倒是比夏子云好多了,一邊檢查行張箱,一邊還和女兵們打成了一片,在夏子云暴力恐嚇下,陳賓語這個長得白皙文靜還有點小帥的教官稍微露出一點善意,就讓這些女兵好似找到了保護傘一般,他倒是如魚得水了,看著那些女性用品,估計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臉上還是一本正經的說著話。

  在檢查完行張箱後,夏子云指揮著女兵們將營房內外打掃了一遍,床單抹平,被子疊好,直到吃晚飯時,整個營區才算是整潔起來,看上去也是井井有條了。

  女兵們看到自己的住處變得干凈,心裡也將對夏子云的一部分怨恨變成了清爽,畢竟是自己要住三個月的地方,到處都是零食口袋水果皮實在有些難受。

  在吃過晚飯後,已經是累得精疲力竭的女兵們又被夏子云召集起來,宣佈數個規定,組織他們學習三大條例,現在很不現實,還不如制定幾個簡單的規定效果來得好。

  一,內務要做到衛生清潔,所有用具要整齊劃一。

  二,不得擅自離開營區,不得吃除正餐以外的任何食物。

  三,一切行動聽指揮。

  就三條,違反任何一條,沒說的,一百個俯臥撐。

  這一天,夏子云就沒有搞訓練了,先讓她們適應一下也好。

  不過哨兵制度被夏子云建立了起來,圍墻鐵欄門處設置了兩個哨兵點,營房周圍兩個,每兩個小時一換哨,哨兵交接儀式必須正規嚴肅。

  夏子云和陳賓語兩人在女兵們面前示範了一次哨兵的交接儀式後,女兵們頓時有了一種當兵的感覺,一種和老百姓那種自由散漫完全不同的感覺。

  剛勁有力,嚴肅認真的哨兵交接儀式讓她們的精神上接受了一次洗禮。

  夏子云當然不知道還有這效果,安排好哨兵之後,夏子云就讓女兵們洗漱上床睡覺,而他和陳賓語就進了自己的房間,討論下一步的訓練計劃。

  當時間指向零點的時候,夏子云讓陳賓語去睡覺,而自己則是拿起手電筒朝外走去。

  第一天晚上站哨,也不知道這些女兵害怕不,不去巡視一遍,夏子云心裡也不放心。

  夏子云剛走出房間,還沒走幾步,一個清脆而又怯生的聲音突然響起:「什麼人,口令!」

  夏子云隨口回答:「當兵服役!回令!」

  「保家衛國!」電筒光柱一照,原來是張萌甜這個女兵,一聽到是教官的聲音,原本有些緊張的張萌甜頓時鬆了口氣,脆生生的叫了聲教官好,這清脆中帶著一絲嬌柔,差點沒把夏子云給陷進去。

  沒法,夏子云與女生打交道太少,如果女生強硬的話,倒還好收拾,遇到軟的,就有點難招架了。

  「嗯,很好,有沒有異常情況?」說實在的,夏子云還真怕這訓練基地裡的其他男兵深更半夜的爬進來,這影響就太壞了。

  「報告教官!沒有任何異常情況。」聲音依然是那麼清脆動聽。

  夏子云依次將四個哨位檢查了一遍,也算是給這些從沒有在深夜裡獨自一人來回走動的女兵們壯了壯膽。

  這一夜,夏子云就沒怎麼睡過,每隔一個小時出去巡視一遍哨位,檢查有沒有漏哨的情況,還好,今天的下馬威下得很足,沒有一個女兵敢不起來站哨的。

  不過夏子云這一夜的忙碌也讓女兵們對他的看法出現了極大的轉變。

  原本站哨站得心驚膽顫的女兵一看到夏子云的出現就好像看到了太陽的升起,害怕的心情也減少了很多,如此一來,夏子云倒不是那面目可憎的教官形象了,反倒有點像關心小妹妹的大哥哥。

  轉悠了大半夜後,夏子云看了看時間,臨晨四點多了,夏子云一般是五點起床練拳,只能睡一個多小時,還不如不睡了。

  夏子云最後一次查完哨,就找了個稍微僻靜點的墻角,將周圍的雜草清理一遍之後,點上一支中藥特製的蚊香,以驅蚊逐蠅。

  現在已是春末初夏,正是蚊蟲繁衍的大好季節,這獨立營區內頗為濕潤,又有幾個水池,乃是蚊蟲孳生的場所。

  雖說一般的蚊蠅小咬已經很難刺破夏子云的皮膚,不過這蚊蟲要是在身邊飛舞,還真是一件煩心的事,夏子云還做不到內力震斃蚊蠅的地步,就只能點起中藥蚊香,以防蚊蠅驚擾了自己練功。
thoream 發表於 2013-2-3 08:28
四十七、嚴格訓練

  大漠省在這個時候,天亮得比較早,遠處的天邊已經出現一絲亮光。

  夏子云先站了個方圓樁,培元養氣的樁法練的次數多,自然有好處。

  夏子云現在站方圓樁的時間比之前少上了很多,但其效果卻是遠勝之前。站完方圓樁後,夏子云接著站起虎豹樁來,比起第一次站虎豹樁,夏子云這次站樁的效果倒是要明顯得多,瞭解此種樁法的目的後,站樁的時候,心神便要集中得多,而對於骨頭顫動時所造成的痠痛麻也有思想準備,自然站樁的時間要延長一些,效果也要好很多。

  站起虎豹樁後,夏子云將對外界的感覺變得模糊起來,全身心灌注到樁法的變化上,每一點微微變化,相關骨頭都要發出低沉的嗡嗡聲,原本聲音很小,但在這寂靜的清晨卻能傳出數十米的範圍了。

  還好,夏子云站樁之處選頗為僻靜,也不至於將站哨的女兵招來。

  二十多分鐘過去,夏子云緩緩收樁,換上的練功服卻已全被打濕,但夏子云臉上露出幾分喜色。

  僅僅第二次站樁,骨頭發出的嗡鳴聲就比第一次響亮了許多,而骨頭顫動的頻率也較之高上了不少,雖說收樁之後的酸麻痛也要強烈許多,但這是值得的,這站樁之後越痛苦,就說明骨頭被淬煉的程度進一步加深了。

  休息數分鐘之後,夏子云接著站了個方圓樁,以修復骨頭的微傷裂痕,隨便運轉內力所產生的熱流將練功服烤乾。

  這一系列的站樁下來,天色已經大亮,夏子云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半了,女兵們應該起床開始第一天的訓練了,再說那桿大槍留在主基地沒有帶過來,也沒法練習槍術,只有等花隊長找人將大槍帶過來後才能練習槍術。

  在墻角轉了一圈,夏子云找了幾塊修圍墻剩下的大方石,每塊重約兩百多斤,拿回去修整一下,就是幾件熬力氣的石墩子了,在主基地倒方便,有田大壯做好的石墩子用,在這裡就只有自己豐衣足食了。

  將幾塊大方石一一抱回營房前的空地,正好遇見起床的陳賓語,陳賓語有些驚異:「到哪裡去找的石頭,想做幾個石墩子?」

  陳賓語腦子的確比較靈活,馬上就猜出了夏子云的用意。

  夏子云一邊洗漱一邊點頭,洗漱完畢後,夏子云掏出哨子滴滴滴的吹了起來。

  陳賓語則在一旁掏出秒錶計算時間。

  看來經過一番整治之後,這些女兵懶散的習氣比昨天要好一些了,不過僅僅是好一些。

  從起床到洗漱完,集合,用了十五分鐘,這要是新兵團的時候,班長的大耳刮子估計就要朝著你來了。

  這群女兵嘛,按陳賓語的說法,只有一步步的來。

  稍息,立正,報告,轉身,三大步伐等等最為簡單的隊列訓練就足足訓練了一個星期,相對於新兵團來說進度算是很快了,不過夏子云要訓練的是偵察兵,可不是普通的新兵,三個月時間就等於浪費了七天,這讓夏子云有些鬱悶。

  不過看著女兵們身上的大小姐習氣逐漸褪去,慢慢的帶出一絲兵味,這種成就感讓夏子云很滿足。

  大槍已經被人帶了過來,摸著已經沁出一層薄蠟的槍桿,夏子云不禁有些手癢,便將自己所帶的一排帶到二排訓練的場地,讓陳賓語統一訓練,而自己則在訓練場外掄起了大槍。

  扎、攔、披、崩、掃、點、挑、劈、撥、架、絞、纏、刺。這陳氏太極十三桿在夏子云手下一一使出之後,在一旁訓練女兵的陳賓語側眼看來,卻是不禁翹起了大拇指,數月之前,夏子云對這槍術可謂是半竅不通,現在使出的槍術,卻是動如雷震,勢如游龍,不時抖出數點槍花,讓人眼花繚亂。

  陳賓語不得不承認,夏子云在國術上的天賦比自己強太多了,光說現在這槍術,自己估計要花三倍的時間才能追上。

  陳賓語也是練武之人,看著夏子云的槍術,一時間也忘記了女兵們還在訓練,看見精彩之處忍不住大聲叫好,倒是將女兵們的注意力給引了過來,見陳賓語沒注意到,一個個也停下訓練,觀看起來。

  此時夏子云練得興起,內力灌注雙腿,躍起空中足有三米多高,一個翻身回頭刺槍,三米多長白蠟大槍猶如閃電穿射而出,徑直刺到一棵兩人抱的槐樹上,如同擊中豆腐,毫無遲澀,槍頭便出現在樹幹另一端。

  夏子云單手持槍,身體尚且懸空,持槍的右手輕輕一抖,一道內力竟然脫手而出,瞬間傳到槍頭,只有轟然一聲,那棵槐樹從中炸成碎片,朝著四周激射而去。

  正在偷看的女兵們頓時感覺喉嚨發乾,這還是人嗎?這怕不比一小包炸藥威力來得小了。

  收槍在手的夏子云傲然而立,頗有幾分,持槍在手,天下我有的雄霸氣勢。

  夏子云倒不是在擺pose,他正在回味抖動那一槍時,內力脫手而出的感覺,那是一種轉瞬便失的感覺,如果不是之前練習槍術將氣勢推到了頂點,這內力也不能脫手而出,但現在夏子云想再來一次卻是不可能了。

  內力脫手而出可是化勁境界才能辦到的,不過就算是不能再使一次,只要熟悉了這種感覺,對夏子云以後的成長有極大的好處。

  「哇,夏教官好帥!」「夏教官好厲害啊!」「一定是武林高手!」女兵們看到這驚人的一幕後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到了最後,越聊越開心,竟然異口同聲的朝著夏子云大叫:「夏教官!你好帥!,我們都愛你!」

  剛剛回過神來的夏子云差點一個跟頭摔倒在地,這群女兵也太。。。。怎麼說呢,夏子云也不知道怎麼去形容了。

  轉了轉神,夏子云反應過來,這女兵不是在訓練麼,怎麼都說起話來了。

  「你們在幹嘛?」一聲怒吼之後,女兵們吐了吐舌頭,在陳賓語的口令聲中訓練了起來。

  雖然說夏子云的槍術練習擾亂了女兵訓練,但卻讓女兵們對夏子云欽佩不已,甚至於一些女兵是極度崇拜了。

  原本夏子云早上站完樁練完拳術回來就會舉石墩子,女兵們看見後雖然有些驚異,但也只是認為蠻力罷了,今天一見,原來這年輕教官竟然是深藏不露。

  從此之後,就算是夏子云怒罵女兵,這些女兵也不生氣,只是笑嘻嘻的去接受懲罰,夏子云還以為是不是自己太嚴厲了,把這些女兵給練傻了。

  當陳賓語宣佈暫時休息十分鐘時,那些女兵轟然一聲的湧到夏子云身邊,嘰嘰喳喳的詢問起來,有的問夏子云生日,有的問夏子云喜歡吃什麼,甚至有的問夏子云喜歡什麼樣的女孩,要不是陳賓語呵斥著將女兵們驅散,夏子云恐怕就得落荒而逃了。

  當然,陳賓語此舉是出於好意還是出於嫉妒,就不為人所道了。

  不過在訓練結束後,陳賓語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夏子云,出口第一句話就是赤裸裸的嫉妒:「小夏,你什麼時候可以內力外放了?咋不告訴我呢?」

  夏子云急忙否認,臉上帶著苦笑:「怎麼可能,只是偶遇罷了,再叫我放也放不出來了。」他可不想因為誤會而影響兩人之間的關係。

  不過陳賓語接下來一句話就將他的思想暴露了出來:「那麼多女兵對你求愛,你都沒點反應?」語氣酸溜溜的,那股子山西陳醋味隔老遠都能聞出來。

  夏子云隨後不由得對陳賓語進行了思想政治教育:「你這個同志思想怎麼這麼齷齪?組織上派你來訓練,不是派你來搞對象的!要不要我打個電話回去,給花隊長匯報一下你的思想狀態?」

  「別!你就是我的親大哥,需要我上刀山下油鍋,你知會一聲就可以了,花隊長他老人家哪裡還是不要驚動為好,不就是幾個女兵向你獻愛麼?我幫你安排好,每天一個,輪流約會,包你滿意!」

  陳賓語現在是越來越沒個正行了,大有朝著羅陽貴方向發展的趨勢。

  玩笑歸玩笑,夏子云最後還是給陳賓語打了預防針,這些女兵個個青春美麗,如花似柳,再加上她們的家世非等閒之輩,絕非可以招惹。

  在這段時間的交談中,夏子云大約知道了幾個女兵的一些情況,張萌甜的父親是西部省省軍區政委,而夏麗麗的父親則是扶南市市長,這算是兩個比較重量級的,其餘女兵的家庭不是某某局領導,就是某富商的千金,總之這女兵裡面沒有一個是老百姓。

  陳賓語的家庭情況,夏子云也知道,外公是武學世家,但父親這邊就算是平頭老百姓了,不說女兵父母看不看得上,真要搞出點事來,這身軍裝被扒了都有可能。

  夏子云發現陳賓語這段時間與一個叫燈青青的女兵走得比較近,不由得有些提心。
thoream 發表於 2013-2-3 08:29
四十八、希望破滅

  這種男女兵之間出事的事,夏子云聽老兵們說得太多了,不過他們多數是當成牛色笑話來講。

  以陳賓語現在的功勞,只要轉到其他部隊,至少提個上尉沒問題,但要是男女關係出問題的話,絕對只有一個下場,轉業回家,部隊上對於這種事沒有任何情面可講,發現一個處理一個。

  陳賓語聽得多了,就有點厭煩,夏子云無法,再說下去,恐怕就要影響兄弟關係了,只好閉口,心裡琢磨著有時間再暗示一下,可不能看著兄弟就這樣犯錯誤。

  這些事情在目前來說,只是一些小插曲,訓練按照夏子云兩人所制定的計劃一步步的進行下去,由於夏子云在女兵心裡的形象有了極大的轉變,女兵們的訓練效果也有了較大的進步。

  一週的隊列訓練已經結束,現在是突擊體能訓練,為期二十天,女兵們的體能太差了,如果說要將這批女兵的體能按照正常的訓練手段來調教到一個男性偵察兵的程度,別說二十天了,就算是將剩下的兩個多月都投進入,恐怕效果也不見得好。

  唯一的辦法就是壓榨式極限體能訓練!

  何為壓榨式極限體能訓練?這是很多特種部隊訓練選拔新兵慣用的招式,從早上六點起床開始就不停的進行高負荷體能訓練,並在訓練過程中設置大量的障礙,比如讓四個人將一根光滑的巨木扛到十公里外的地方,巨木的重量剛好在四人的最大負重範圍邊上,巨木上塗抹菜油,選擇的道路必須是泥濘不堪的,一腳下去要將鞋子給粘掉的那種。

  等到訓練結束時,時間至少超過零點,要讓受訓人員連上床的力氣都沒有。

  這種壓榨式極限體能訓練,在男性隊員中一般進行十五天就足以讓他們的體能達到合格狀態以上了,只不過男性隊員的體能原本就要比女兵高上很多,再加上女兵那種完全學生式的體質,使用這種壓榨式極限體能訓練,絕對是一種身體上的摧殘,年輕的時候還看不出來,等到年老的時候,傷痛就會爆發,所以說這種壓榨式極限體能訓練是一種透支生命力的訓練。

  夏子云的心還沒有那麼黑,只為成效不顧人的死活,為了減輕這種透支生命力所造成的影響,他專門給食堂開了一份女兵的藥膳食譜。

  這份食譜是他從龍敖那裡要過來的,紅砂掌作為內壯外陰的功法,藥膳是必須的,否則的話,紅砂掌還沒練成,人的生命力就透支得差不多了。

  只不過這些女兵在第一天吃藥膳的時候,抗議聲幾乎將食堂大廳給震破,食堂的炊事兵可是從來沒有做過藥膳的,雖然說做出來的藥膳效力一樣,但在口感上就差太多了。

  可想而知,這些在家都吃著精美食物的女兵,你讓她頓頓吃類似於中藥味道的飯菜,這不翻天都怪了。

  如果不是夏子云最後鐵腕鎮壓,炊事班估計得讓女兵們給砸了。

  不僅如此,藥膳雖說能夠滋補身體,補充透支的生命力,但這需要較長時間的食用,短短幾天是沒有效果的。

  夏子云在女兵們上床休息後又變身為保健醫生,給女兵們按摩穴位,在古時候,練武之人多少都懂得一些醫術,而太極高手更是醫術高手,太極與醫術是相輔相成的。

  夏子云用太極相關的按摩手法,再輔以內力刺激穴位,激發藥膳中的藥力,恢復肌體能量,修復內傷,都是大有好處的。

  只不過這按摩就需要肌膚之親了,女兵要是不脫下衣服,很難找準穴道,如果是打鬥之時擊打敵人穴道倒還好說,找不準穴道也能讓敵人氣血中斷,但這按摩如果找不準穴道,胡亂按下去,恐怕效果甚微。

  不過女兵要是一脫下衣物,夏子云看上幾眼,恐怕就要氣血沸騰,哪裡還能按摩下去,再加上一個男**晚上跑到女兵宿舍裡,傳出去不太好聽。

  最後倒是陳賓語給出了個主意,蒙上眼睛,以夏子云的武學修為,只要觸及肌膚,他就能知道穴道的方位。

  即便如此,夏子云頭幾次給女兵們按摩也是按得滿頭大汗,這龍虎樁運行沖帶二脈,使得夏子云陽氣大盛,下身之物極易**,再這麼一按摩,嫩滑的肌膚,可是讓夏子云好不容易才能壓制著氣血的沸騰,否則的話,出醜就無法避免了。

  在按摩次數多了之後,夏子云也就習慣了,至少手按上去不會再發抖了。

  不過六十名女兵,每夜都要按摩一遍,可是讓夏子云累得半死,每天積蓄的內力在將六十名女兵全部按摩完後不存一絲,全都是因為女性體質偏陰,男性體質偏陽,夏子云的內力在陰性的吸引下就要比正常的消耗多三分。

  這對於夏子云來說也無疑於極限使用內力了,但經過一週這樣的極限消耗後,夏子云有些驚喜的發現,每一次將內力消耗一空之後,站那方圓樁所產生的內力就會壯大幾絲,遠比正常站樁所增加的內力來得多,並且站虎豹樁的時間也隨之增加,比正常增加速度快了兩倍不止。

  如此一來,這一天站樁的效果就相當於之前的三倍,驚喜之餘,夏子云又有點擔心了起來,等到這三個月過去,這種速度恐怕就無法保證了,唉,人到山頭總有路,只有到時再說了。

  夏子云每天累死累活的按摩,女兵們倒是享了福,雖說每天累得連上床的力氣都沒有,但在夏子云按摩之後,第二天起床就會感到全身的疲勞盡數消退,體力也會增加一些,這訓練的效果就比較明顯了。

  原本跑個五百米就得氣喘吁吁的女兵們,在經過幾天的訓練後,跑上千米也不會太過於出汗,這種體能上的提高,無疑讓女兵們堅定了信心,在訓練上就變得更加自覺,隨後的訓練效果就更加明顯,如此循環下來,等到二十天的壓榨式極限體能訓練結束時,女兵們的體能狀態完全符合偵察兵的標準,這也讓夏子云心裡多了幾分自豪。

  在短短一個月內把一群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嬌小姐徹底改造成一群有兵味的兵,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當然這其中也有累急了不想再當兵等等花絮,不過在夏子云和陳賓語的嚴防死盯下沒有演變為大的事件。

  體能訓練這一關過了,剩下的就要輕鬆多了,雖然說還是很累,但夏子云的教學方法也頗具特色,將偵察兵所需要的軍事技能融合起來訓練,並且將獎勵懲罰的度控制得很好,讓女兵們心服口服,時不時的開展以班為單位的對抗演習,野外生存訓練等等,而陳賓語則是將一些外功,擒敵密招傳授給女兵,外功當然都是那種用藥輔助,見效極快的外功。

  比如鐵掌功,鐵腿功之類的外功功法,特製藥酒外敷內服,二十天即見成效,這種特製藥酒沒有多少副作用,唯一的問題就是藥方裡不乏各種名貴中藥,如果私人使用的話,恐怕萬貫家財都要破產,還好,領導們大力支持,總不可能讓兩人自己掏腰包來墊付。

  功夫練好了,掌劈數磚,腳斷硬木都不是問題。

  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

  還有三天,三個月的訓練期限就到了。

  在夏子云看來,這些女兵除了沒有多少實戰經驗,偵察兵應具有的素質都有了。

  訓練科目全部訓練完畢,夏子云已經沒有多少可以教她們的東西,便將女兵們召集起來,宣佈放大假三天,養足精神,以備幾天之後的比武。

  女兵們也知道,這意味著和教官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一些心靈略微脆弱的女兵站在隊列裡就低聲抽泣起來。

  夏子云一看愣了,想不到這些女兵三個月處下來,還處出感情了。

  看到那抽泣聲有蔓延的趨勢,夏子云笑道:「怎麼?都是軍人了,還這麼脆弱?」

  這句話倒是讓女兵停止了抽泣聲,不過女兵們都在心裡嘀咕,盤算著既然放假了是不是將夏教官約出去單獨聊會。

  要知道,在這群女兵中,對夏子云芳心暗動的可不在少數。

  當然女兵們的想法最終如同幻想泡沫破滅了,夏子云的心思根本就沒放在這上面,和練習拳術相比,女人這種動物有點麻煩,可能他還屬於情竇未開的那種。

  倒是陳賓語勾搭上幾個女兵,美其名曰關心同志身體健康,一起外出吃燒烤。

  夏子云根本不可能去扎這個堆,老老實實的呆在基地裡,赤裸著上半身舉他的石墩子,打熬力氣,雖說打熬力氣多數都是修煉外功所用,但對於練習內家拳的人來說,力大了在與人切磋格鬥時,要佔相當便宜的。

  只不過那些女兵們吃過晚飯就圍著夏子云,不時偷眼瞟著夏子云身上已經有些凸顯的肌肉,與練出來的健美肌肉相比,夏子云現在的肌肉並不是凸出大塊,略顯一些,給人一種很健康陽光的感覺。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mk2258

LV:9 元老

追蹤
  • 1120

    主題

  • 100531

    回文

  • 46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