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橫行天下 作者:妖精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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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2012-10-26 01:00:06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9 636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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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學生時代愛看書,十年京漂生活,08年開始接觸網路小說,看書、寫書是我的樂趣。

【內容簡介】:

  他在因緣際會之下穿越來到大宋,成為楊家將中的楊六郎。在受傷期間,受到貌美的繼母四娘無微不至的照顧,使六郎對四娘產生愛慕之情!

  六郎和大嫂慕容飛雪喬裝成江湖郎中前往南唐偵探敵情,他們得知南唐大將林天虎的小妾病入膏肓後,便借機進入林天虎的府邸。

  六郎在幫林天虎的小妾看完病後,又去幫林天虎的夫人孟蕓看病,他一見到孟蕓不由得淫心大動,假借按摩的手法對她上下其手……

【作者其他作品】:

  《女皇保衛戰》 本帖最後由 huahua88 於 2014-10-9 17:56 編輯

人只會對未來可能擁有的東西產生期待,對於自己已經擁有的東西卻並不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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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1:00
第一集

第一章 一代名將是六郎

  幾株海棠花開得妖嬈,漸次漸變的紫紅花朵嬌小柔軟,樹枝花間盡是彩蝶翩翩紛飛,細腰蜜蜂上下縈繞,嬌艷春色彌漫著整間院子。

  靜室內光線幽幽泛著幽靜,角落裡放著一尊青銅紋獅螭耳的香爐,五木香飄出裊裊淡煙,不時發出輕微的「劈啪」聲,襯得四周越發安靜六郎安詳地閉著眼睛,渾渾噩噩間,他覺得心中憋得難受,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手臂也輕輕抬起……

  「啊,眼睛動了,醒了、醒了,六哥醒了。」

  六郎微微睜開眼睛時,聽到如銀鈴似的清脆童音在耳邊響起,而渾身原本像被撕碎似的疼痛,竟然在逐漸減輕。

  「小九,不許對六哥無禮……」

  六郎接著聽見有著溫柔、賢慧、母性十足的女人帶點溺愛的聲音輕斥道。

  等六郎完全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是兩個活潑可愛、精靈過人的小蘿莉。

  這兩個小蘿莉的模樣一般無二,有著粉嫩的小臉蛋,穿著如湖柳般淡綠色的短褂,露出兩條如蓮藕般的白臂以及白嫩的小手腕,只見那四隻纖細的小手正在自己身上亂摸……

  極品蘿莉啊!還是極品姐妹花,六郎正準備動手調戲,卻見後面有雙素臂伸過來,輕輕推開那兩個頑皮的小蘿莉。

  兩個小蘿莉全然不怕,咯咯直笑個不停,極其可愛地朝六郎做鬼臉:「六哥裝死,不知羞……」

  六郎聞言轉身注目,定神細看那個女人,心裡涌起一陣暗嘆。

  天哪!是一位風華絕代的極品人妻……

  那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美婦人。美人兒穿著鵝黃色雲裳,賽霜勝雪的絕美容顏沒有一絲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嬌顏透出淡淡紅暈,清秀可人,一雙翦水瞳仁,清澈若泉,那脣角微弧,喜中含笑,嫻靜中帶有似水溫柔。烏黑頭髮自後方梳起,盤雲高輓,碧玉釵簪著的如雲秀髮散落在香肩兩側,如柳絲般的秀髮隨風飄散。碧玉釵上那顆漆黑的珍珠映襯著烏黑秀髮熠熠生輝,鵝黃的雲裳讓玲瓏的身體更顯萬種風情。

  如果誰能娶得這樣的女人,真是夫復何求!

  美婦人看見六郎醒了,收起笑容,玉臉露出痛心又自責的神情:「六郎,你真是嚇死四娘了,好在你醒過來,否則,你叫我……你叫我如何向姐姐交代?姐姐當年將你們七個兄弟交託給我,那四娘就是你們的娘親了。今後你可不許像這次這樣不小心,要知道你爹爹可是最喜歡你的,如今他身在前線作戰,這家中真要是出了意外,我可真不知道該如何向他交代。」

  「我出了什麼事?」

  六郎慢慢陷入沉思。

  記憶一點一點的復甦,他終於想起來……

  六郎本來是一個喜愛探險的少年,今年暑假接到某名牌大學的入學通知書後,六郎就決定進行一次挑戰極限版的探險……

  在中國,有一種瓷器是「諸窯之冠」,卻始終不能確定它的窯址。

  這種瓷器身世迷離,文獻中只有「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的紀錄。

  這便是柴窯,一個困擾中國陶瓷史的千古之謎。

  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柴瓷?

  一片柴瓷值萬金,懷著對柴瓷的嚮往,六郎在白洋淀大湖畔進行研究,但一個多月過去了,卻一無所獲,就在六郎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一個意外,讓他從一個老鄉的手中得到一片類似柴瓷的瓦片。

  老鄉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就住在一望無垠的白洋淀湖邊附近,以養魚為生。

  這些日子,六郎就居住在那名老鄉家其所改制的小旅社,當看到老鄉手中那片純淨如銀的瓷片時,六郎就認定這是一片柴瓷。白如玉、明如鏡、聲如磐、薄如紙,就是這瓷片的真實寫照。

  六郎便問老鄉這片瓷的來歷。

  老鄉剛開始不肯說,最後老鄉對六郎說:「你如果要找柴窯,應該去河南,為何來白洋淀呢?」

  六郎回憶許久後才說:「是因為一個夢,我夢見大周世宗皇帝的公主,她引我去了一個水天相接的地方,而她父皇世宗皇帝的靈位就在那裡,我在那裡看到了好多瓷器,我答應她會好好保護世宗皇帝的遺物。她還說她被壓得很苦,請我幫她撕開貼在她身上的千年靈絕咒,她就可以永生!那個公主真的很漂亮,只可惜夢醒後,就再見不到她了。根據我的記憶,我夢境裡的地方就是這裡……可是這兒只有一望無際的湖水,但為了那個美麗公主的諾言,我堅信我沒有錯。」

  老鄉眯著眼睛,點起旱煙槍,吧嗒吧嗒地抽了好幾口,開口說:「我們白家居住在這裡已經有一千年了,世世代代守著這座大湖。小夥子,你要找的地方就在這座大湖的下面。」

  老鄉從屋裡取出一把生滿銅鏽的大鑰匙,這把鑰匙足有一尺多長:「小夥子,大湖下面埋藏著一座純金打造的寶塔,那就是世宗皇帝的故居,裡面不僅有數不清的金銀財寶,更有價值連城的柴窯瓷器。我知道你不是一個貪心的人,你是在為你的諾言履行承諾。」

  老鄉將那把生滿銅鏽的鑰匙交給六郎,拍拍他的肩膀,說:「不過,那個塔沉在大湖下面一千年了,具體在哪個位置,沒人能說清楚,尤其塔裡面布滿暗道機關,但成敗只待有緣人,我祝願你能夠成功。」

  六郎拿到鑰匙後,馬上準備潛水工具,每天花十多個小時泡在湖底,孜孜不倦地尋找那寶塔的入口。

  一天,六郎發現湖底的一處暗礁下面,隱藏著寶塔的一角,他興奮得扒開淤泥,果然是純金打造的塔身。

  六郎一個人在湖底一連挖掘了三天,才終於見到進塔的那扇石門,石門上留有鑰匙孔,六郎戰戰兢兢將老鄉給自己的那把鑰匙插進去……

  轟的一聲,石門打開,水流形成的巨大漩渦,一下子將六郎吸進去。

  六郎的腦袋一下子撞在一個硬東西上,令他頓時昏迷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六郎才醒來,發現自己竟身處在一個如海底水晶般的世界。

  奇怪,哪來這麼亮的光亮?六郎順著亮光的方向走,繞過幾道走廊後,前面更是一片通亮,一座綻放著耀眼亮光的九轉靈訣台上端坐著一個女人,那個女子生就玉容珠貌、丰神絕美,穿著一身銀白色仙衣,渾然若仙,周身竟不帶一縷凡塵。那目光猶若天電,冷冰冰地掃視過來,竟叫人膽顫心驚,更讓六郎驚奇的是,她的上方蓋著一道赤金符,難道這就是柴公主?那她上面那道符就是——千年靈絕咒?

  六郎心中一陣驚喜,看了這位丰神絕世的美人一眼,喊道:「柴妹妹,不要害怕,哥哥來救你了。」

  六郎伸出大手,直朝那道千年靈絕咒摸過去。

  就在六郎的手揭開那道千年靈絕咒的剎那,眼前突然閃過一道比雷電還要耀目的亮光。

  身邊的世界突然炸開。

  雷電交織出烈焰,無盡的飛騰。

  大地開始顫抖,時光開始倒流。

  頓時飛轉一千年紅塵,穿越時空的隧道。

  六郎被時光帶到了戰火紛飛的初宋……

  慢慢復甦前世的記憶後,今世的記憶也逐漸融入六郎的大腦,今世的記憶稍微有些模糊,不過六郎還是很快弄明白自己的身世。

  六郎望著面前這位溫柔賢慧的良母,說道:「四娘,我沒事了,讓你擔心了。」

  四娘溫柔地握著六郎的手,慈祥善良的眸子裡布滿淚水:「六郎,如意山那麼陡峭,你幹嘛非要上山去采蜂蜜?荊州城大街上賣的蜂蜜一樣好吃啊。」

  六郎微笑道:「荊州城的蜂蜜好吃,但是不養顏,四娘將我們兄弟幾個拉拔這樣大可不容易,我們都不願意看著你紅顏衰老啊!大哥臨走的時候一再叮囑我,讓我每隔三、五天就到如意山去采野蜂蜜,這一次是我不小心,不過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四娘嬌聲怒道:「傻孩子,你們哥幾個能有這片心意,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不在乎我什麼時候會老,我只在乎你們都能夠平平安安啊!下次?沒有下次了,以後我不允許你再去冒險。」

  六郎還想說什麼,卻被一隻纖纖玉手掩住嘴巴。

  「六郎,不用再說了,你身上摔傷了好幾處,都昏迷兩天了,真把四娘嚇壞了。你身上除了兩、三處摔傷外,沒有其他傷口,更沒有致命傷,可你就是沒醒,荊州城有名的大夫都被我請來了,可大家都看不出來你究竟怎麼回事。」

  四娘說著,眼眶的淚水滴落下來。

  六郎心中一陣感慨,在穿越前,我是一個由於父母離異,無人疼愛的浪子,雖然家中有花不完的錢,老爸也幫自己找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後媽,但那純粹是個小狐狸精,從來沒有關心過自己不說,還淨鼓動老爸將家裡的財產轉移到她的名下,哪裡比得上眼前這位溫柔可親的人母?

  穿越之後,我是楊六郎,現在在天波楊府。

  天波楊府不在汴京,而是在兵家必爭的軍事要地荊州。

  宋太祖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建立大宋,然後在短短數年內,平滅了後梁、後漢、後晉,眼看著大宋兵強馬壯,剩下的幾國君主都膽顫心驚,唯恐大宋將戰火燃燒到自己的國家,紛紛關閉國門,加強防禦。

  南唐李璟,依仗長江天塹,又和吳越結盟,忙於春花秋月、不理國事。

  後蜀孟昶,雄踞川中,不求逐鹿中原,但求蜀中安逸。

  北漢劉鈞,聯合契丹,妄想與大宋決一死戰。

  前不久,父親楊令公奉旨伐楚,前線戰場上捷報連傳,前幾日大哥的先鋒部隊更是攻克楚國的首都,相信用不了多久,父兄就會凱旋歸來。

  我有四個哥哥、一個姐姐、一個弟弟,對了,還有一對雙胞胎妹妹,就是眼前這兩個歡蹦亂跳的小蘿莉,她們是四娘親生,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這兩個小蘿莉真討人喜歡。我喜歡這個世界,穿越來到這裡,是上蒼對我的眷顧,那位在夢中令我魂牽夢系的大周公主?呵呵,相信在不久就能見到她……

  忘了說,我家還有四個武功高強、美貌善良的嫂子,用不了多久,相信我就會見到她們。

  六郎閉上眼睛,慢慢地記億起今世,為什麼連老七都上戰場殺敵了,而我這個文武雙全的六郎沒有帶兵伐楚呢?

  哦!想起來了,我前陣子從前線回來,皇上的弟弟晉王趙匡義找我有事,好像是要給我保媒,呵呵,剛來就有桃花運,父親這才命我提前回來做準備,楚國已經是名存實亡,他們只不過是清剿楚國餘孽,晚一段時間回來而已。

  「六郎,你沒事就好,我再讓大夫幫你檢查一下。」

  四娘站起身,去外面請大夫。

  兩個小蘿莉馬上湊上來,一個拉著六郎的右手,一個拉著六郎的左手:「六哥,快些給我們講前線的故事啊!你們是怎麼取下什烏城的啊?」

  「哎呀。」

  六郎感覺到右臂有著如刺骨般的疼痛,看來從山上掉下來,這一下摔得真不輕,右臂絕對是骨折了,動一動腿,發現到右腿也不得勁,屁股也是生疼。

  這時候,四娘領著大夫進來,將兩個小蘿莉轟開:「八妹、九妹,你們倆回屋背功課去,等會兒我還要考你們倆呢。」

  兩個小蘿莉噘著嘴離開了,大夫替六郎做全身檢查,然後站起來說:「回稟楊夫人,六公子全身無大礙,只是右臂的傷勢比較嚴重,應該是骨折,不過沒關係,多多休養一些時日,自然會康復。」

  四娘吁了一口氣:「我這就放心了,盧大夫,你去帳房領賞吧,順道將藥方子交給管家。」

  盧大夫道謝,轉身離去。

  四娘關切地看著六郎:「六郎,你不要擔心,雖然骨折了,但這是小傷,等會兒四娘幫你洗洗身子,然後用我們家秘傳的跌打藥,你知道嗎?普通人傷筋動骨要想痊愈需要一百天,可是我們練武之人筋骨強壯,只需要一半時間就會好,而用了秘傳的跌打藥後,又會縮短一半的時間。」

  六郎高興地說:「照四娘的話,一個月時間都用不了,我的傷就能好?」

  四娘微笑著坐下來:「如果我每天再為你按摩兩次的話,又會減少一半時間,半個月保你痊愈。」

  「真的?」

  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四娘的手:「四娘,那真是太感謝你了。」

  四娘臉上微微一紅:「跟四娘還用客氣嗎?你是不是又在耍壞心眼了?」

  六郎無辜地說:「沒有啊。」

  四娘哼了一聲,說:「小壞蛋,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麼……」

  說著,紅著臉,低頭走出去了。

  六郎心中納悶: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孩子,楊六郎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我會有什麼壞心眼?奇怪,四娘為啥這樣說我?

  六郎搖了搖頭,想不出個所以然,躺在床上一扭頭,看到身邊放的旅行包,不由得驚喜道:「這不是我去湖底探險時帶的旅行包嗎?居然跟我一塊穿越了!」六郎連忙用活動自如的左手打開旅行包,裡面除了兩件換洗的衣服,還有自己的身分證、錢包、手機、高壓防爆電筒、一本考古刊物、一個大容量蓄電瓶,再就是幾枝畫筆。

  「看看手機還有沒有電?能不能打啊?」

  六郎將手機拿過來,擺弄了幾下,嘆道:「電力倒還充足,可是沒有訊號,既然到了這裡,這傢伙就應該退役了,現在這個世界,不再需要科技,需要的是武功、是智慧、再來就是權勢,我們楊家將在朝中因為戰功卓越,威望頗高,錢是不用愁的,晉王千歲親自為我張羅媳婦,美女也不用發愁……武功?我應該還可以吧?在哥兒幾個當中雖不是最強的,但在滿朝武將中應該鮮有敵手。楊家槍天下無敵,神鬼膽寒,哼哼……有機會再找幾本武功秘笈練練……」

  六郎正在胡思亂想中,四娘手中端著托盤走進來,她身後還跟著一個丫鬟,丫鬟將手中的水盆放下,就退出去了。

  四娘將手裡的托盤放在床邊桌上,上面有幹淨的毛巾和兩隻白色的小瓶子。

  四娘微笑著說:「這瓶子裡面是正骨水,效果奇好,六郎,四娘先幫你洗乾淨身子……」

  說著,她就過來脫六郎的衣服。

  六郎一下子慌了,口中支支吾吾地說道:「四娘,這怎麼行啊?我自己洗吧……」

  六郎七歲的時候,母親就和老爸離婚去了美國,而老爸找的後媽根本不管他;六郎已經滿十八歲,也偷看過許多島國的色情片,對男女的身體早就不陌生,但是六郎至今還沒有讓成年女性看過自己的身子,如今見四娘要來脫衣服,雖然說四娘是這個世界中自己的繼母、親姨娘,但是一想到全身都要被她看到,難免會臉紅心跳,急忙極力阻攔。

  四娘微笑著搖了搖頭:「六郎,你身上再不洗的話,就要發臭了,前天將你抬回來時,因為你一直沒有醒來,呼吸也很微弱,我們都不敢翻動你的身體,都兩天了,就算身體不發臭,傷口也要上藥啊。」

  六郎想想也是,可是當著年輕貌美的四娘的面脫光衣服,儘管是要上藥,但心裡還是害臊得很。

  四娘又說:「不要裝正經了,四娘知道你長大了,這兩年不是一直讓你自己洗澡嗎?小壞蛋,兩年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哦,不但要我幫你洗澡,每到雷雨天氣時,還要賴在我的床上睡覺呢……」

  六郎聞言更加臉紅,低頭琢磨:「跟這樣貌美溫柔的四娘睡在一起,簡直是太幸福了。」

  四娘解開六郎的腰帶,一邊幫他寬衣,一邊說:「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幫你上了一次藥,來,衣服脫下來,抬起腿來。」

  六郎配合著抬起屁股,很快身上就剩下一條小底褲,古銅色的肌膚和線條分明的肌肉顯出他健碩的體魄。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夾緊了雙腿。

  四娘看到六郎底褲撐起的小帳篷,掩著口偷笑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將濕毛巾拿過來,細心地幫六郎清洗全身的每一處肌膚,六郎身上有三處摔傷,分別在右臂、右腿和後臀部,當清洗到傷口的時候,四娘盡可能放輕力量,但是六郎依然疼得齜牙咧嘴。

  四娘關切地說:「六郎,不會很疼吧?你要是忍不住,就告訴我啊。」

  六郎擺出一張笑臉:「四娘我沒事,你的手好溫柔啊!要是換成婢女,恐怕還不行呢。」

  四娘帶著和藹的笑容說:「那當然,那些婢女笨手笨腳,我就是不放心,再說她們也不懂得按摩,六郎,你轉過身,四娘要將你的內褲也脫下來。」

  六郎心中一熱,輕聲問:「內褲也要脫?」

  四娘沒有說話,明亮的眸子中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六郎見狀吃力地翻轉過身,朝下躺好後,就感覺到一雙溫柔至極的纖滑玉手摸到自己的後臀上,接著內褲就從大腿上被脫下去。

  渾身赤裸的六郎,臉上的紅雲一下子燒到耳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脫光過呢!好在是臉朝下,不然小弟弟都要曝光了……一想到小弟弟,六郎感覺它正在膨脹。

  略帶著一絲冰涼的濕毛巾溫柔地擦拭著六郎的腿窩,清洗乾淨後,四娘讓六郎別動繼續保持這個姿勢,她則轉身拿起裝有正骨水的白瓷小瓶,將兩種藥水倒在掌心,然後將手掌覆蓋在六郎的後臀上,一股泌入心扉的清涼加上那溫暖的手掌,讓六郎忘記了本有的疼痛,美滋滋地享受著美艷姨娘的按摩。他偷偷看一眼,四娘眼中滿是關愛的慈母之情。

  「四娘,真是好舒服,一點也不疼。」

  六郎讚賞道。

  四娘嗯了一聲:「四娘沒有騙你吧!六郎你就放心吧,半個月後,保你能夠進京相親。」

  六郎不由得浮想聯翩:「四娘,你知道晉王千歲給我保的是哪家的姑娘嗎?」四娘笑著搖頭:「這我可真不知道,不過既然是晉王親自出馬,相信那家的姑娘一定差不了,一定能夠配得上我們楊家的天之驕子。」

  四娘那柔滑的玉手,在六郎後臀上按摩了足足一柱香時間,問道:「六郎,感覺清爽了嗎?」

  六郎點頭,說:「四娘的手法真好,趕得上妙手回春的神醫了。」

  四娘輕笑道:「我本就是一名大夫,只不過嫁到你們楊家後,受姐姐臨終託付,便專心照顧你們兄弟幾個,不再行醫道。」

  六郎感慨地說:「四娘,你真好,我一輩子記著你的好。」

  四娘笑著在六郎的後臀上輕輕打一巴掌:「小壞蛋,又在給我送高帽子啊,好了,屁股按摩完了,轉過身子來,我幫你按腿。」

  六郎哎了一聲,轉過身來,眼見赤裸的精壯身體、堅挺茁壯的玉筍,令四娘雖為人妻,但此刻玉頰不由得通紅,從懷中掏出香帕丟給六郎:「快把你的醜東西蓋起來。」

  六郎低頭看了雄壯的小龍一眼,不由得臉一紅,剛才只顧著和四娘說話,居然忘了,小龍不知道什麼時候,不甘寂寞地抬起頭豎得筆直,他急忙將那一方帶著幽香的香帕蓋住下身。

  四娘羞紅著臉,將兩種藥水在掌心混合,然後開始塗抹在六郎大腿上的摔傷處,大腿的傷比屁股上的傷要嚴重,而且神經較多,稍微一碰就有徹骨般的疼痛,要不是四娘手法嫻熟,動作輕柔,六郎差一點就要叫出聲了。

  四娘看得出六郎在刻意忍著疼痛,於是她手上的動作盡可能溫柔,而且還不住地和六郎說話,向他打聽一些前線的情況,用來分散六郎的注意力。

  不知不覺中,六郎大腿上的摔傷已經處理完畢,四娘放下六郎的大腿,然後坐到六郎身邊,拿起六郎的右臂擱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按揉起來。

  六郎感受著胳膊下面那極富彈性的玉腿,雖然隔著羅裙、襯裙和褻褲三層衣服,但是身體那溫暖光滑的感覺還是透過裙子傳遞過來,尤其是四娘身上那一股幽幽的香氣,薰得六郎如同墜入仙境,渾身都飄飄欲仙。

  直到按摩完畢後,四娘才笑著將六郎的胳膊從自己玉腿上拿開,輕輕放在床頭上:「六郎,記住不要亂動受傷的手,你要是渴了、餓了,只管喊人就是了。」四娘站起來,擦拭額頭的汗水,對六郎微微一笑後,端起盛藥水的托盤,轉身向屋外走,當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回頭對六郎說:「六郎,午飯待會兒讓八妹、九妹幫你送來,等到晚上時,我再幫你按摩一次。」

  說罷,給六郎留下一片溫馨的回憶便走了。

  六郎躺在床上,回憶著剛才那一切美好,正在出神之際,就聽外面一陣腳步聲:「六哥、六哥,幫你送飯來了。」

  六郎聽出是那兩個可愛小蘿莉的聲音,急忙回神,注意到身上還是一絲不掛,趕緊拉過被子蓋住身體。

  兩個蘿莉,姐姐名叫楊八妹,妹妹名叫楊九妹,這八妹和九妹長得一模一樣,尤其還穿一模一樣的衣服,有時候表情也都一樣,六郎還真分不出哪個是八妹、哪個是九妹,只好含糊說道:「八妹、九妹,辛苦你們了。」

  一個蘿莉端著食盒走過來,放在桌上打開,裡面是大碗的牛肉面,還有幾樣小點心和一壺茶水;另一個蘿莉則笑嘻嘻坐到六郎身邊:「六哥,娘說你受傷後,身體虛弱,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就讓廚房幫你做了面,要是吃不飽的話,還有點心呢。」

  「六哥,我來喂你吧。」

  另一個蘿莉端著面來喂六郎,而六郎確實餓了,甩開腮幫子,沒多久就將一碗面吃個乾淨,又加了一塊糕餅,這才想起來說:「八妹、九妹,你們倆能不能不要穿一樣的衣服啊?總是這個樣子,我都認不出你們倆誰是誰?」

  兩個蘿莉同時笑道:「這樣最好,你再給我娘告狀的時候,就不知道要告誰了。」

  六郎搖頭道:「八妹、九妹,我有告過你們的狀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六哥,你練功的時候,我們經常搗亂;你讀書的時候,我們將墨汁涂在你的椅背上;你睡覺的時候,我們在你的被窩裡面偷放葛針。嘻嘻,難道你都忘了?」

  六郎拍了拍頭:「真的不記得了,可能是我摔傻了,不過我以後再也不會告你們的狀了。」

  「是真的嗎?」

  兩個小妹顯然有些不相信。

  六郎認真地說:「當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話,我們拉勾。」

  八妹、九妹高興地伸出嫩白的小手,六郎伸出兩隻手的手指頭,四根小拇指勾在一起,三人一起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說完之後,兩個小蘿莉一使眼色,勾著六郎的手指頭一用力,就將六郎赤裸的身子從被子裡拉出來。

  曝光的六郎臉紅得像朵火燒云:「喂!你們倆在做什麼?」

  八妹、九妹卻哈哈笑著跑到一旁,拍著手,指著六郎的下面說:「又看到六哥的小老鼠了……嘻嘻……六哥真不害羞啊。」

  六郎忍著右臂的疼痛,將身子扭正,又用左手將被子蓋好,指著兩個小蘿莉道:「你們這兩個丫頭,還是這麼頑皮,看我不跟四娘告狀。」

  「六哥,剛才我們拉勾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六郎拍了拍頭:「我把這件事忘了。」

  「哈哈,六哥,告狀也沒用,反正不是我要拉你,剛才是我喂面給你吃,你還沒有謝我呢,」

  另一個蘿莉急了:「九妹,你又在胡說八道,明明是我喂六哥,你真不害臊,硬說是你。」

  「什麼?你居然喊我九妹?我是姐姐啊!小九,你又想裝傻了是不是?」

  見兩個小蘿莉在爭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但六郎根本就分不清楚誰是誰。

  「好了,你們倆不要爭了,我不告狀了,好不好?」

  六郎裝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兩個小蘿莉立刻安靜下來:「六哥你真好,快給我講講前線的故事吧?你們是怎麼取下什烏城?」

  六郎見她們倆安靜下來,也既往不咎,就滔滔講來:「楚國在什烏城駐有十萬大軍,還有一百多門強勢火炮,第一仗我們打得很辛苦,強攻了三次都沒能攻上去,死傷了好幾千名士兵,後來你們四姐想了一個絕妙的好辦法……」

  兩個小蘿莉呼呼兩聲:「怎麼又是四姐啊?難道每次奇兵制勝都是她出風頭?」

  六郎笑道:「這話就不對了,我們楊家將都是一家人,不管是誰出奇制勝,功勞都是屬於我們楊家將。」

  兩個小蘿莉點了點頭,六郎接著說:「四姐想到一個好辦法,因為什烏城城高墻厚,易守難攻,我們就自製了強力槍弩,在前沿陣地上,豎起了許多木樁,每兩根木樁間用獸筋連起來做彈弓,然後將加長、加粗的長槍用這些超級彈弓射向什烏城的城墻,你們猜怎樣?這些長槍牢牢地扎進城墻,形成了幾十道堅固的雲梯,我們的大軍就順著這些雲梯衝進城去,與楚軍展開白刃戰,一旦交上手,他們自然不是我們楊家將的對手,什烏城在經過一天的激戰後,終於被我軍攻占。」

  兩個小蘿莉聽完後,雙雙陷入沉思。良久,一個蘿莉說道:「我們好羡慕四姐和四位嫂嫂們,我們什麼時候也能和你們一起上陣殺敵就好了。」

  另一個蘿莉說:「就是啊,就憑我們倆,一定不比四姐差。」

  六郎這才知道,她們倆是想上陣立功,就笑著說:「老爹嫌你們倆的年齡太小,不過下次說不定就會帶著你們倆上戰場了。」

  八妹、九妹齊聲問:「真的?」

  六郎點頭說:「楚國已亡,我們大宋雄兵誓取天下,如果我分析得沒錯,下一個被伐的對象不是後蜀就是南唐。」

  「我們也要上戰場。」

  兩個蘿莉一起說道。

  六郎說:「我要是主帥,就帶你們倆去。依我看,皇上很有可能會先取後蜀,後戰南唐。」

  「六哥,你真厲害,咱們家要是帶兵打仗,除了爹就是你最厲害了。」

  「可不是,爹只喜歡六哥一個人,兵書都給六哥看了。」

  六郎不好意思地笑道:「看書也很悶的,其實六哥也想多玩一會兒。」

  「六哥,下次打西蜀,你一定要帶我們去。」

  「九妹,是後蜀,不是西蜀。」

  「你又喊我九妹,明明我是姐姐嘛!」

  「你說什麼?你又和我爭?」

  六郎又開始頭大了:「好了,你們倆再爭,我誰也不帶了。另外,你們倆總應該有個記號讓我區分出來才行,要不然前鋒營中我點兵派將,連你們倆誰是誰也搞不清,那該怎麼辦?」

  「六哥,難道你忘了?我們倆身上有標記,我們倆的屁股上都有一塊胎記,只不過姐姐的胎記長在左邊,妹妹的長在右邊。誰要是違抗了軍令,脫下褲子打軍棍,一打就知道了。」

  六郎又氣又樂的同時,覺得挺好玩的,自己居然不記得了,這兩個小丫頭的屁股上有胎記,八妹的胎記長在左邊,九妹的胎記長在右邊:「我現在就要確認一下。」

  六郎想報復剛才她們倆捉弄自己的惡作劇。

  其中一個蘿莉一聽,立即轉身溜掉,六郎手快,將靠近自己的蘿莉抓住,邪笑著說:「小妹,我幫你鑒定一下。」

  被六郎抓住的蘿莉卻不怎麼害怕,而是有些難為情地說:「六哥,鑒定需要脫褲子的……」

  六郎心中一陣激動,自己穿越前,雖然說是初哥,還沒有過性經驗,但是A片看過,真人也摸過。在高三臨畢業時,六郎與英語老師在一起,那個英語老師很正點,可就是有點保守。記得那個夜晚、在學校後面的小山上,兩個人坐在一起談今後的理想,後來就抱在一起,六郎吻了她,還將手伸入她的衣服亂摸,那老師很激動也很配合六郎,讓六郎的手撫摸身上所有的地方,只是最後時刻,兩人沒有來得及合為一體,就被一場雷陣雨攪和了,後來六郎就做了那個夢,至今還沒來得及和那位女教師約會。

  如今,一想到可以近距離觀賞親愛的小妹的小屁股,六郎藏在被子裡面的小龍開始猙獰壯大。

  「小妹,我覺得你比較乖,我猜你應該是姐姐吧?」

  小蘿莉高興地說:「是啊、是啊,九妹太壞了,經常冒充我,還是六哥眼光獨到,被你看出來了。」

  六郎嗯了一聲,說:「不過,我需要鑒定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說著,就用色迷迷的目光,看著她羅裙下挺翹的小屁股。

  八妹滿臉羞紅的站著遲遲沒有動作,直到六郎的目光不斷逼迫,她才終於嗯了一聲,站到六郎面前,轉過身,顫抖著雙手開始解開羅裙上的絲帶。

  六郎在A片中看過不少女人寬衣解帶的場面,但是從沒像現在這麼興奮過。

  那件淡綠色羅裙在八妹小手的動作下滑落到地上,然後她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穿的短袖小褂,及一件繡著梅花圖案的小褻褲;小蘿莉下半身的曲線展露無遺,那雙漂亮的小腿修長而纖細,那似脫非脫的模樣更是引人遐思。此時她的小手猶疑不定,令六郎焦急地催促一聲,於是小蘿莉極不情願地將雪白粉嫩的小屁股翹起來,在她雪白無瑕的玉臀的左半邊,果真有一塊蝴蝶模樣的暗紅色胎記,那塊胎記有一半露在白色褻褲的外面,還有一半被白色的褻褲遮住。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開始仔細地欣賞著眼前這個極品小蘿莉妹妹的美麗身體。她的皮膚光澤如綢緞,那種屬於兒童的嬌嫩肌膚渾然天成,小衫裡面的胸部還只是微微隆起。

  六郎的手輕輕地放到八妹的美臀上撫摸著,就仿佛是在撫摸一件極其珍貴的藝術品。

  「六哥,你摸得我好癢啊,看完了沒有?」

  六郎喉嚨裡咕嚕一聲,說出一句連自己都聽不懂的話,他雙手顫抖著將那褻褲的兩邊拽住,緩緩地往下褪,小蘿莉那白嫩光滑的小屁屁就整個露出來。她的下半身光潤而潔白,尚未有任何野草膽敢侵犯,微微隆起的恥丘則展示著完美的形狀,只有一條淡紅色的細縫從中間分開來。

  六郎將身體往前,用力地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六哥,你一定看到了,我的胎記在左邊,我是姐姐。」

  「六哥確定你就是八妹,不聽話逃跑的是九妹。」

  六郎附和著,同時也愛撫著八妹。

  八妹高興地轉過身,一邊嬌羞地穿上衣服,一邊說:「六哥,九妹就是這樣,經常以我的名義做壞事,或者以我的名義領獎賞。」

  六郎點著頭,叫八妹過來坐在自己身邊,「八妹,剛才給六哥喂飯的也是你吧?」

  八妹用力地點著頭,生怕九妹搶走她的功勞,六郎用那隻完好的手臂摟著她的小蠻腰:「好妹妹,六哥一定好好感謝你。」

  八妹見狀開始活潑起來,畢竟剛才脫了衣服顯得緊張,現在穿著衣服,乾脆依偎到六郎的懷裡:「六哥,你要怎麼獎賞我?」

  「嗯,我想想,有了,就讓六哥親你吧。」

  六郎猥褻地提出獎賞的條件。

  「嗯,好吧。」

  六郎摟著八妹感覺到她仍有點畏懼,於是輕輕撥弄著她那頭柔順的長髮,以放鬆她的心情,然後將臉靠過去要親她,八妹有點害怕得全身僵硬往後退。

  六郎見狀笑著要八妹放輕鬆,然後在她那兩片如同花瓣般的櫻脣上親下去。

  這是八妹的初吻,所以她顯得相當緊張,而六郎的心裡也很緊張,親小女孩還是第一次,加上他想讓八妹對接吻留下一個美好印象。

  八妹的嘴脣小巧而柔軟,大小只有六郎嘴脣的一半,所以六郎可以輕易地就覆蓋住它,當六郎豐厚的雙脣印在她的小嘴上時,八妹不斷閉緊嘴巴發出「嗯、嗯」的抗拒聲!

  六郎奮力地撐開八妹的嘴脣卻無法再深入,舌頭只能在她那潔白如編貝的小齒外來回吻著。由於六郎無法順利將舌頭伸進去,心中有點生氣,於是輕輕地咬著她的下嘴脣。

  八妹頓時疼痛得「啊」的一聲便鬆開牙關,六郎隨即把握機會,毫不客氣地立即深入,八妹的瞳孔收縮,呼吸開始急速加促。

  八妹的舌頭柔嫩而滑軟,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斷退縮,六郎將舌頭完全深入,使她沒有躲避的餘地,六郎帶著她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此時六郎感覺到八妹原本僵硬的身體開始放鬆,最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缺氧,她的臉如熟透的蘋果般紅嫩,六郎見狀趕緊鬆開她,讓她喘一口氣。

  此時八妹的身體像一灘爛泥巴,軟軟的靠在六郎赤裸的胸膛不斷起伏。

  六郎不知道這是不是太激烈了,自己用吻大人的方式在親她,可能是剛剛深吻得太累的關係,她居然嬌羞地依偎在自己的懷裡一動也不動。六郎享受這小小身軀的擁抱,貪婪地聞著她呼吸中香甜的味道。

  「六哥親得你舒服嗎?」

  六郎將手探入八妹的衣服內,撫摸著她腰間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膚問道,沒想到八妹嗯了一聲後,突然掙開六郎的懷抱,頭也不回地跑出去。

  或許八妹是害羞了,六郎搖了搖頭,發覺那下身早已經堅硬如鐵,他伸手摸過茶壺,連灌好幾口涼茶,都不能解決小腹下那股難以熄滅的慾火。

  六郎頓時感到心煩意亂,突然四處亂摸的手摸到一件光滑的物品,拿到眼前一看,竟是四娘的那塊香帕。

  那塊香帕的面料是蘇杭最好的絲綢,上面有四娘親手繡的刺繡,繡的是鳳鼓朝凰,尤其那香帕上還殘留著四娘身上那股幽香迷人的氣息,令六郎心中越發的難以忍受,他撩開被子就看到那如同燒紅的火棒,六郎頓時呼吸急促,將那塊方帕包上去,上下滑動著,過沒多久,就將積蓄已久的滾燙陽精爆入方帕中。

  隨著呼吸逐漸平息下來,六郎長長吁了一口氣,腦海中還滿是四娘風姿綽約的倩影以及兩個極品蘿莉妹妹可愛的身影,正在出神之際,猛然見到四娘從外面走進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1:00
第二章 楊門深宅多幽香

  六郎趕緊將那方帕藏於枕頭下面,再用被子將身體蓋住。

  四娘滿臉春風的走上前,說:「六郎,是不是覺得身體舒服多了?」

  六郎帶著真誠的笑意:「四娘,真的很感激你啊!」

  四娘說:「又跟我說見外話?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四娘就放心了,對了,我的手帕呢?」

  六郎心中一涼,支支吾吾地說:「沒有看……看見。」

  「沒看見?」

  四娘感到奇怪地望向六郎,同時眼角一掃,看到六郎枕頭底下露出方帕一角,四娘不由得搖頭苦笑,走過來道:「六郎,不是在這裡嗎?」

  說著就將那方帕抽出來,濃烈的慄子花味道,令四娘皺緊眉頭,她怎麼也沒想到,六郎居然會將精液爆射在上面,四娘射出凌厲的目光:「六郎,你這個小壞蛋,把我的手帕都弄髒了……」

  六郎頓時感到尷尬,恨不得躲入老鼠洞,不敢抬頭去看四娘的目光,四娘並沒有過於責怪他,而是囑咐他好好休息,手中拿著那一方沾滿六郎怒射精液的絲帕,緩緩地離去。

  臨近傍晚的時候起風了,風越刮越大,伴著滾滾雷聲,一場春雨嘩啦啦地落下來,四娘拿著一把花傘,提著食盒走進來,她收起花傘將食盒放下:「好大的雨啊,將我的衣服都淋濕了。」

  四娘沒有避諱六郎火辣辣的目光,將披在身上的海棠刺繡對襟脫下來,晾在屋子中。

  眼前的四娘,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艷動人,身材極其修長,一身雪白的衣裙,上面還點綴著朵朵蘭花,都是蠶絲繡上去,上身僅有一件半透明的月白色絲綢肚兜,被藏在裡面那飽滿的雙峰撐得鼓鼓的,那破衣欲裂的一對怒峰有一半暴露在六郎眼中,雪白細膩、噴香迷人的乳溝,直叫六郎口水往肚子裡一個勁的咽。

  胸部高挺,腰依然纖細,臀部圓滿肥大,說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線曼妙,臉如秋水,目光嫵媚,流轉間那成熟婦人的風情散於無形,她嬌嫩如嬰兒肌膚般的臉蛋,沒有任何的胭脂水粉點綴,但是卻比任何胭脂水粉的點綴都要美麗動人,嬌嫩的肌膚簡直就是吹彈可破,眉如遠山,鳳眸閃閃生輝,修長的鼻梁下,小嘴紅潤,富有光澤,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長的雪頸有如天鵝,臀部向外挺凸,將濕漉漉的褲子繃得緊緊的,顯得格外纖細、筆直。

  因為沾了雨水的緣故,美好的身形讓人產生一種強烈的慾望,恨不得扒開她身上的衣裙,一睹裡面迷人的風姿,而最迷人的地方是,四娘天生有一種貴氣,聖潔、優雅、知性又充滿嫻淑的母性,令六郎產生一種恨不得騎在身下狠狠蹂躪的感覺。

  六郎生怕自己會犯下嚴重的錯誤,便低下頭不敢再看四娘。

  四娘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魅力四射,還如以往一樣,她只當六郎還是那循規蹈矩、品行兼優的楊門六子,她根本不知道原本老實本分的楊六郎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極富心機、狡猾好色的新新人類。

  六郎眯著眼睛,斜視著四娘成熟豐腴的玉體:「四娘,辛苦你了。」

  四娘微笑著說道:「中午沒讓你吃飽,一定餓了吧?我親手給你做好吃的。有紅油燒裡脊、清蒸大閘蟹、松仁香玉米、爆炒蝦仁還有一壺陳年佳釀和一瓦罐小米粥。小壞蛋,餓了吧?看你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四娘彎著腰站在六郎面前,將食盒中的一道道菜肴擺出來。

  六郎確實是垂涎三尺,不過令他垂涎三尺的並不是這些可口的美味菜肴,而是四娘在彎腰從食盒裡面拿菜時,胸前乍泄的春光。

  四娘那柔軟、嫵媚、光滑白皙的香峰,流暢的曲線,都被這暗藏了幾千年古典文化的小小肚兜,體現得完美盡致;輕柔透明的軟紗面料,讓四娘的肌膚更顯細嫩光滑;細細的吊帶,賦予四娘頸部和背部更加性感:精美的手工刺繡花朵,顯出浪漫風姿。因為彎腰,那飽滿酥膩的香峰從側面裸露出來,連頂端那紅艷動人的乳頭也被六郎盡收眼底,難怪說秀色可餐,眼前這一道亮麗的風景對六郎的誘惑,比得上任何大餐。

  六郎熱血澎湃起來,他聞到四娘身上散髮出的迷人清香,如同幽谷蘭花般的迷人……

  就在六郎低頭思絮漫飛時,四娘已經擺好碗筷,斟滿酒杯,輕聲道:「六郎,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呀?這次伐楚大獲全勝,四娘還沒有替你慶祝,來……我陪你喝一杯。」

  六郎抬頭一看,四娘已經端著酒杯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急忙起身,道:「四娘,我自己來!」

  「都是自己人,用不著客氣,再說你不是受傷了嘛,我來喂你吧!」

  四娘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身上那如蘭如麝的香氣傳來,讓六郎感到沉醉。

  六郎滿懷激動,接過四娘手裡的酒杯,一口喝下去:「好酒!酒美人更美,謝謝四娘。」

  六郎望著年輕的四娘,兩人離得挺近,只相隔不到三尺的距離。六郎看得很清楚,四娘的秀髮如雲,眼亮脣紅,脖子修長而白嫩,而且很豐腴,她的胸脯在薄薄的肚兜下鼓鼓挺挺的,像兩座高峰,令六郎禁不住又胡思亂想起來,多希望能解開她的衣服,看一下廬山真面目呀。

  四娘微微笑了笑,將酒杯重新倒滿,然後替六郎夾菜送到嘴裡,看著六郎吃得滿口流油的樣子,笑道:「小壞蛋,又在給我戴高帽子啊,四娘都老了,過了三十歲的女人,就如同開敗了的花朵,沒有滋味了……」

  「四娘你怎麼會老,三十歲的女人就如同剛剛盛開的花朵。比起列位嫂嫂們,不是更具成熟的魅力嗎?」

  六郎很認真地說道:「再說四娘那成熟的風情,是她們無法學得來的。」

  四娘笑了笑,說道:「六郎,你一個小孩子,以後不要對四娘說這種輕薄的話。記住了嗎?」

  六郎直視著四娘,說道:「四娘,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四娘搖頭苦笑,不再說話,只是一勁地替六郎夾菜,六郎吃得酒足飯飽後,四娘開始收拾桌子,等到收拾完後,外面的雨卻越下越大,雷聲也越來越響,四娘開始為六郎按摩,一邊揉著他的胳膊,一邊說:「六郎,你不是最怕打雷嗎?今天怎麼還沒有見動靜?」

  六郎對自己害怕打雷的印象十分模糊,不過他還是順口說道:「不是有四娘你在我身邊嗎?有什麼可怕的?」

  四娘嬌笑著說:「以前我不也是在你身邊嗎?每到雷雨之夜,你都要抱著我才肯睡,害你父親每到雷雨之夜就得搬到書房去睡。」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還有這種好事?要是能讓我抱著四娘丰神絕美的身體睡一覺,就是減壽也心甘情願啊!但我怎麼對這些事情,沒有印象了?

  「四娘,又是雷雨夜了,我好想和你一起睡。」

  六郎小聲地試探地問。

  「這……六郎,今年你都十七歲了,十七歲已經到了結婚生子的年齡了,我們去年不是說好了嗎?你長大成人,已經是男子漢了,就不能再和四娘睡在一起了。」

  四娘說到這裡,想到以前和六郎同睡的情景,臉有些微微臉紅。

  六郎低聲央求說:「可是我現在不是受傷了嗎?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還是怕怕的……」

  四娘嘆了一口氣,說:「你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唉!說起來也不怨你,你兩歲的時候,姐姐剛剛生下七郎,結果那天晚上,蒙古的騎兵偷襲我們城池,但你父親不在家中,姐姐拖著剛生產的身子浴血奮戰,為了保護我們突圍,被敵將的弓箭射中……她渾身是血,拜託我保護你們兄弟殺出重圍……那天晚上,就是雷雨之夜啊……」

  六郎這才明白,原來是因為自己小時候受了驚嚇,所以才會害怕打雷。

  揉了揉濕潤的眼睛,四娘說:「六郎,你要記住這個血的仇恨,將來出人頭地,為你母親報仇。」

  六郎熱血升華,道:「四娘,仇人是誰?我現在就要殺了他。」

  四娘搖了搖頭說:「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們,不過總有一天,我們楊家將會有一位頂天立地的英雄站出來,手刃那個惡賊。」

  六郎迷惑地問:「四娘,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們?是不是因為我們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你生怕我們會去找仇家尋仇嗎?」

  四娘眨了眨明眸中的淚水:「六郎,相信四娘,該告訴你們的時候,我自然會說,不該說的時候,你們問也沒有用。」

  六郎懂事地點頭:「四娘,從現在開始,我會更加努力練功,聽你的話,出人頭地、掌控天下,將來為母親報仇。」

  四娘破涕為笑,忍不住抱住六郎在他的額前親了一口:「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六郎,四娘沒有看錯你。」

  六郎享受了這一吻後,心中久久激盪不能平靜,望著面前這位有如慈母般溫柔的小姨,他的心中一片混亂,有個貪婪的念頭在促使自己愛上她,也有另一個念頭對他說: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繼母,你不要胡思亂想啊!四娘對你的愛,並非男女之間的愛。六郎被兩個混亂的念頭攪得腦子混亂起來。

  四娘不聲不響地脫掉鞋襪,躺在六郎的身邊,她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六郎,四娘再陪你一晚,不過先說好,你可不許跟四娘搗蛋哦。」

  四娘明眸中的似水柔情像一把利劍,深深刺中了六郎,如同一把有毒之劍,而四娘原本純正的善舉,卻被六郎扭曲誤解:四娘一定也喜歡我啊!要不然她怎麼對我這麼好?我焉能放棄今天這樣好的機會?

  六郎心想:你是穿越者,就算占有她,也不算亂人倫。她是楊六郎的小姨,又不是你的小姨,這樣一個傾國傾城、慈愛賢慧的極品女人,要是不要,就是這世上最笨的穿越者。

  「六郎,你冒著生命危險從城外如意山上采回來的野蜂蜜,四娘還不捨得吃,六郎,四娘心中真是好感動啊!以後你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

  四娘用纖滑的玉手,溫柔地撫摸著六郎的臉龐。

  六郎順勢倒入四娘懷中:「四娘,只要你能開心,再危險我也不怕。」

  兩個人的身子慢慢地緊貼在一起,六郎將受傷的右臂輕輕地搭在四娘腰間,可以感受到那平滑的腰部冰涼柔滑,沁人心脾。

  「四娘的身上好涼啊,蓋上我的被子吧。」

  六郎將被子拉過來,四娘沒有拒絕,今天是雷雨之夜,確實有些涼爽。

  四娘身上只有兩件小衣,渾身冰涼,而六郎火熱強健,將極富男子氣息的身子靠過來,儘管四娘早有心理準備,但六郎赤裸著身子,男女間的肌膚接觸,加上又想起下午六郎噴發在手帕上的精液,四娘的心怦怦地快速跳著。

  四娘開始後悔答應六郎留在這裡陪他過夜,想要離開,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六郎還沒有非禮她,但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四娘將身子側過去,只是六郎那受傷的手臂還是搭在她的腰間。

  六郎的角度只能看到四娘臉龐的輪廓,鬼斧神工、精緻得無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態優雅,那月白色的肚兜包裹著她的飽滿雙峰,正好從肚兜的側面暴露出來,將美妙的身姿展現無遺,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綢褲下的肌膚給六郎一種美好的感覺,她腰間晶瑩潔白得像是羊脂白玉凝聚而成,如同楊柳枝條般的柔軟。

  「轟!」

  的一聲雷聲,正好給了六郎一個機會,而四娘正好在走神,於是兩人不約而同地靠在一起。

  六郎哎喲一聲,原來四娘在翻身時,弄疼了他的手臂。

  四娘察覺到自己的不小心,急忙將六郎受傷的右臂舒展開,口中連聲道歉:「真該死,六郎,都怪四娘不小心。」

  「沒事,我不疼,四娘,剛才的雷聲好響啊!我好怕。」

  六郎再一次躲入四娘溫暖的懷中,嬌顏上那一絲淡淡的笑意驅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嬌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來的一絲暖意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不怕,四娘在這裡啊。」

  六郎搭在四娘腰間的胳膊雖然不能亂動,但是手卻不老實地撫摸著四娘腰間滑膩的肌膚,而且還悄悄的滑入那月白色的肚兜中,慢慢地朝上面摸索……

  四娘並沒有答話,一雙鳳目直在六郎身上打量,直看得六郎渾身發毛,不由得發虛,輕聲呼道:「四娘?」

  「小壞蛋,我就知道你一定要摸的……」

  四娘的語氣竟如此溫柔、曖昧,讓六郎始料不及。

  說著,四娘居然掀起那件撩人的月白色肚兜,那對雪白粉膩的香峰頓時展露出來,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十分嬌挺誘人,絲毫沒有下垂和松弛的跡象,尤其峰頂的鮮紅乳頭更是如少女般紅艷誘人。

  六郎一下子呼吸急促起來,四娘如此大膽的動作和話語,他根本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立即愣在那裡。

  四娘拿起六郎完好的那隻左手,放在飽滿的香峰上:「小壞蛋,人家主動讓你摸,看你,反倒害羞了,難道你忘了,去年你是怎麼纏著我的嗎?」

  六郎一半刻想不起那麼多事情,不過手掌覆蓋在那嫩滑的香峰上,那種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六郎的下身怒不可抑,試探地問道:「四娘,我以前如何纏著你了?」

  四娘嬌笑著說:「還不承認?每次你都纏著要偷吃幾口才罷休,我真後悔當初喂奶給八妹、九妹時,連你這小壞蛋一塊喂飽了,八妹、九妹都斷奶七、八年了,可你這小壞蛋呢?到現在還不肯罷休,哎!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四娘對著六郎嫣然一笑,百媚橫生,嘴角微微上翹,眼中透出一絲戲謔,道:「還算你有良心,不顧死活也要采野蜂蜜給我,其實四娘十分需要野蜂蜜的!」六郎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小時候是這樣,看著四娘那對聖潔的玉乳,口中生津:「四娘,給我吃吧。」

  「小壞蛋,終於承認了吧?我就知道你要吃……」

  四娘咯咯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對凝霜堆雪的香峰隨著笑聲上下抖動,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那一雙妙目直在六郎身上轉,眼中那無可掩藏的得意分外明顯。

  「四娘?」

  六郎再也經不起誘惑,摟住這美麗姨娘的纖腰,手放在她平坦結實的小腹上,輕輕的在上面揉搓著,上面並沒有一絲贅肉。

  四娘的身體一陣輕顫,口中發出一聲甜美的呻吟。

  六郎緊緊地抱著四娘,撥開她攔著自己的手,左手抓住那連手掌都容納不下的豐滿堅挺,大力地搓揉起來,弄得她柔軟的香峰不斷變形,另一隻手則在她柔潤的腰腹間四處撫弄,在她耳畔低聲呢喃:「四娘!你的身子好美、好甜!」

  四娘滿臉紅暈,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嬌聲喘道:「討厭,你這個小壞蛋就知道欺負四娘。」

  驀地身子一顫,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頸項,舌尖巧妙地吞吐,輕輕點頸後白皙的皮膚,那麻癢的感覺令她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六郎緩緩地從四娘的頸後往上移,到了她的耳後,用舌頭舔弄幾下她柔軟的耳垂,她頓時羞得滿臉發燙,突然六郎張嘴咬住她的耳垂,她頓時渾身一顫,不由得輕吟起來,聲音還微微帶著顫抖。

  慾念促使著六郎一邊親吻著懷中的四娘,一邊將受傷的手順著褻褲滑進去,立刻碰到黑色叢林。

  四娘頓時一聲驚呼,被六郎摟著的她,起初並沒有在意六郎的動作,但他後來進一步撫摸她的禁區時,令她再也不能坦然,察覺到六郎對自己的不良意圖:「別,六郎,別這樣!」

  她沒想到她那不怎麼堅決的反抗,能更加激起六郎的慾望。

  六郎在四娘的耳邊呵著氣,讓她不禁全身發熱,始終凝聚不起半分力氣,整個人躺在那裡嬌喘吟吟:「六郎,別,現在別碰我,不要摸那裡……」

  六郎的手被四娘從腰帶裡拉出來,但摟著她纖腰的大手仍在她小腹上肆掠,繼續作惡。

  被六郎一陣玩弄後,四娘眉目如絲,她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後仰,一頭如瀑布般的烏雲秀髮散開,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現無遺。

  對於六郎的侵犯,四娘本就半推半就,他突然的侵襲甚至是她心中隱隱的期盼,只是害羞的她對六郎的過於親近有些不知所措,於是表現得似拒還迎。如今被他挑起埋藏心底多年的慾望,她不由得挺起連自己也為之驕傲的酥胸,讓他整顆頭都藏在胸脯間,就像在喂自己的孩子一樣。

  四娘喘了一口氣,朱脣微啟,露出動人心弦的誘人笑意,抿著嘴脣輕聲道:「小壞蛋!四娘的胸脯美嗎?」

  聲音極是柔媚動人,直膩到心裡。話一說完後又羞澀的扭過頭,白皙的玉臉、粉頸都浮起動人的紅色,那迷人的模樣讓六郎不禁想一口將她吞進肚中。

  「美!四娘就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六郎兩眼發直,下體發脹,低頭吻向四娘的脣,舌頭很快地便竄進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攪。四娘那滑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伸出來,被六郎一陣吸吮,香津暗渡,兩條舌頭不停地纏繞、翻卷在一起。

  四娘翕動著鼻梁,不時發出醉人柔膩的哼聲,鳳眼中射出迷離的艷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地摟住六郎的脖子,春蔥玉指輕輕地刮著背後的脊梁。

  六郎將上半身緊緊地壓在四娘身上,讓她的酥胸與自己的胸膛貼在一起,讓自己堅實的肌肉擠壓著她豐挺圓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

  四娘滿臉潮紅,渾身酸軟無力地癱軟在六郎身下,時而發出一聲嬌吟。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眼睛放光地盯著四娘潔白嬌嫩的肌膚上那又挺又圓、無比驕傲挺立著的誘人雙峰,隨著她那喘氣微微的躍動著。白皙、柔軟,整個香峰是飽滿豐潤、完美無瑕。那芳香而膩滑的胴體讓六郎心神搖曳,不由得俯下身,將整顆頭埋入那深深的乳溝,入鼻是濃烈的乳香,夾雜著沐浴後淡淡的清香。

  四娘感覺到六郎火熱的嘴脣印到嬌嫩的胸脯上,不由得發出激情的嬌吟聲,她痴迷地抱住他的頭,讓他盡情地吻著自己也為之驕傲的飽滿酥胸。

  六郎抬起頭,不住地摩挲著四娘那光滑的肌膚,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著乳房上的每一寸肌膚,好像在找寶藏,可卻偏偏漏掉那如紅葡萄般的乳頭和周圍鮮紅乳暈的方寸之地,只是繞著它打圈。

  四娘頓時覺得身體裡的快感浪潮洶涌、波濤澎湃,從胸口一波一波地擴散到四肢百骸,渾身火熱難當,乳頭脹得滿滿的,好像要衝破肌膚般直直立著,她的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空虛難耐的感覺,嬌聲喘道:「你這個小壞蛋,再、再用力些。」

  六郎吻四娘香峰的力道越來越大力,還開始用牙齒輕輕地咬著那高聳的峰巒,令四娘不由得輕皺柳眉,嘴裡無意識的發出「嗯、嗯」的喘息聲。

  六郎突然一張嘴,將四娘右乳的乳頭噙入嘴中,牙齒忽輕忽重地咬著那茁壯的乳頭,一隻手又擠又捏地捻著另一顆乳頭,這動作令四娘嬌軀一顫,全身的力氣似乎都不翼而飛,一聲嬌呼,四娘側過頭,烏發披散開,肩膀不住顫動;六郎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趁著四娘意亂情迷之際,再次向下滑過她玲瓏的雪白腰身,摸到她的股間秘境。她的胯下腿根早已濕了一大片,手掌在她潮濕的私處來回磨蹭著,略彎的手指往她的股間探而復返。

  四娘的身體同時受到上下夾攻,幾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頰滾燙,呼吸有些急促,灼熱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顫聲道:「小壞蛋,告訴你了,不要,你、你不聽話?」

  六郎突然將一根手指插入四娘的私處,並攪動起來,四娘在六郎這根手指頭的攪動下,股間就像被火燒一樣,身子已酥了一半,難受得不停扭動,不住滴汗,只能勉強地喘道:「小壞蛋你、你的手、別亂來……」

  四娘已是失魂落魄,腦袋一片空白,柳腰扭動,只能連聲嬌啼,脹紅的玉容上倍添幾分丹蔻的韻色,一時間被潮涌而來的快感所吞噬,神智漸漸喪失,撐爆的感覺讓她整個人感到眩暈,滾燙的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得筆直,臉上、頸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

  四娘無力地向後仰,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披在肩後左右飄蕩,整個身心透出一種解脫的喜悅。四娘那嬌美的胴體在六郎身下擠壓、磨擦著,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承受著強烈的衝擊。此時的她星眸朦朧,騷媚入骨,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艷的桃紅色,一雙玉腿猛地伸得筆直,腳趾間亦緊緊並在一起,膝蓋彎曲,小腿再次伸直,如此來回往復個不停,最終無力地落下去,雪白的玉體微微打顫。

  激情後,六郎的神志清醒了一些,想起自己的過分動作,不由得有些害怕,趕緊將手從裡面抽出來,身子也從四娘身上滑下來,閉上眼睛靠在她的身側不敢看她。

  等了一會兒,見四娘沒有動靜,六郎悄悄睜開眼,只見她星目微閉,長髮披肩,婀娜多姿的胴體在光線下美妙絕倫,酥胸隨著輕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張絕世容顏此刻少了兩分嫵媚,多了三分清麗和嬌艷,像是月下女神,美麗、優雅而神秘,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傳入鼻中,那柔軟身子的滑膩傳到神經。

  看到六郎在偷看自己,四娘嬌嗔道:「小壞蛋,不讓你摸,非要摸,你以後要總這麼不聽話,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羞愧地說:「四娘,對不起啊!我可能是喝多了酒,剛才是不是冒犯你了?」

  「小壞蛋,你還說,剛才……你太過分了。以後不許這樣了。」

  四娘嬌柔地輕斥道。

  六郎心中嘿嘿一笑:原來四娘並沒有怪罪我啊。

  「小壞蛋,你現在長大了,越來越不老實了。今天下午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四娘威嚴的目光逼視著六郎。

  六郎當然知道四娘在問什麼,卻依然裝傻問道:「什麼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四娘說:「就是你爆在我的手帕上……小壞蛋,是不是不承認了?」

  六郎嘿嘿兩聲:「四娘,人家不小心的嘛,不過我可是頭一次。」

  四娘狐疑地看著六郎:「真的是第一次?」

  六郎堅定地點了點頭,自己確實沒有撒謊,這確實是穿越後,自己發射的第一發子彈,不過自己僅僅穿越到這裡才一天,就發射了子彈,確實有些色。

  四娘聽六郎說是第一次,嬌羞的臉龐居然有些興奮:「小壞蛋,以後不許這樣了。」

  六郎「哦」了一聲,又問:「要是受不了,怎麼辦?」

  四娘想了想,說:「晉王千歲不是正在給你保媒嗎?回頭有了妻子,就可以享受男女生活了,你就可以……」

  說到這裡,四娘頓時臉紅,將下面的話咽了回去,不過六郎還是興奮起來,身子往四娘身上靠了靠,不知不覺中,堅挺的命根子就頂住四娘的腰。

  「要是晉王千歲給我找的媳婦,能像四娘你這樣美貌溫柔,我就心滿意足了。」

  六郎無限眷戀地說。

  四娘感覺到頂在腰間的堅硬,臉上越發的燙:「小壞蛋,幹嘛跟我比?不說了,睡覺吧!」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但身邊守著這樣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六郎哪裡睡得踏實?雖然剛才四娘讓他過足嘴癮,但是有個地方還沒有得到發泄,六郎佯裝翻身,將身體貼了過去,使堅挺的寶貝緊貼在四娘柔軟的美臀上,只見四娘的身子微微一顫,卻沒有阻攔的意思,似乎睡熟了。

  傾聽著四娘發出的均勻呼吸聲,六郎仗著膽子,在柔軟的美臀上摩擦起來,他越擦越興奮,下身幾乎要爆炸,那堅硬也不知不覺地滑入四娘一雙玉腿中間,雖然隔著一層柔軟的布片,但是那兒的布片很快就被兩人的愛液浸濕,四娘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六郎卻渾然不知,只是興奮得摩擦著,看到四娘睡這麼熟,六郎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

  在慾火的包圍下,六郎將四娘的褻褲緩緩地褪下來,露出皓白瑩澤、光滑柔嫩的玉臂。四娘那雪白的小腹下是茂盛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淺溝,六郎禁不住將堅挺的龍槍緊緊地貼在淺溝上來回摩擦著,龜頭刮到四娘的相思豆,引得四娘美穴內分泌出花蜜。

  六郎停頓了一下,又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張秀美絕倫的臉,但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脣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髮分披在肩後。

  四娘那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的身軀,柔滑的肌膚,盈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長的大腿,胸前對峙著兩座軟玉山峰,大腿中間突起叢草茂盛的丘陵,上面有兩扇緊閉的肉扉,洞口上還隱現著如黃豆般大小的陰蒂,這一切構成一幅美麗絕倫的原始圖畫。

  那成熟敏感的陰蒂,光潔豐腴的玉門還有粉紅鮮嫩的密道口,那麼完美、那麼誘人。六郎側躺在四娘身邊,抱著她光滑柔嫩的粉臀,龍槍在股溝裡面摩擦著,六郎生怕弄醒四娘,不敢太用力,更不敢插進去,只是在緊閉的大陰脣間來回摩擦著,但即使這樣,六郎已經感到十分舒爽。

  在這種持續不斷的瘋狂刺激下,四娘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臉頰開始潮紅,緊閉的玉門也慢慢隨著龍槍的摩擦而張開,濕潤的陰道內更是分泌出大量愛液,沿著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直流到床單上。

  肉棒舒適地在四娘的嫩穴間摩擦、滑動著,酥麻的電流從龍槍頂端傳向心底,令六郎快樂極了。他禁不住將龍槍緊緊地頂在四娘那兩片濕滑的大陰脣間,左右搖動地研磨著,很快六郎感覺到龍槍進入最後關頭,於是拚命地頂了幾下,最後大龜頭居然一下子滑進四娘的美穴內,被兩片又濕又滑的大陰脣緊緊地包住,那感覺讓六郎精關一開,全身顫抖著,精液奔涌而出,濃濃的熱精全部射進四娘的美穴內,儘管沒有真的插進去,但卻全部射入四娘的美穴裡。

  六郎趕緊拿衣衫將四娘的私處擦了一下,然後幫四娘穿上衣服。

  六郎害怕地趕緊閉上眼睛,良久不見四娘有動靜,認為她真的睡熟了,但願明天早上她醒來時,不會發現到自己的所作所為。

  要是發現了,我該怎麼辦?不管了,反正四娘從小就喜歡我、慣著我,四娘不會難為我的。六郎安慰著自己,幸福地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夢鄉。

  第二天六郎一覺醒來,四娘已經離去,空枕尚留有餘香。

  到了中午,四娘依舊笑若春風地出現,對昨日之事,隻字不提。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1:01
第三章 蘿莉姐妹花

  在經過四娘十天的傾心照顧後,六郎的傷勢恢復得很快,臀上的傷基本上已經痊愈,右腿的傷勢也好了八、九成,胳膊也好了七、八成。

  六郎也在四娘的指導下,進行恢復性的訓練。慢跑加上內功療法,再搭配合適的飲食,用不了幾天就可以痊愈,讓六郎對四娘充滿感激之情。

  又一天過去了,這天早晨,四娘正在跟六郎晨練,突然有軍士來報,說南唐兵馬在岳陽集結,大有要從水路偷襲荊州的動向。

  四娘眉頭緊鎖,吩咐軍士下去,然後對六郎說,「你父兄他們現在都不在荊州,南唐李璟這個時候集結兵馬,還真有偷襲荊州的可能性。」

  六郎冷笑:「南唐李璟只懂得風花雪月,哪裡知道用兵之道?四娘,我帶一支兵馬前往千禧湖駐紮,以拒敵兵。」

  四娘說:「六郎,你的傷還沒有痊愈,我怎麼能讓你去千禧湖?這樣吧,我帶一支兵馬前往千禧湖駐紮,你留守荊州。」

  六郎還想說什麼,四娘卻主意已定,馬上擂鼓聚將,帶領一萬名水師前往千禧湖。

  四娘臨走時,告誡六郎這幾日要加強鍛練,不可偷懶,又要八妹、九妹姐妹倆好好照顧六郎的日常生活。

  四娘披掛著銀盔素甲,率領著三百艘戰船、一萬名精兵,三聲號炮,大軍便沿江直赴千禧湖。

  千禧湖水寨,是大宋對峙南唐的第一道水寨,坐落在荊州東南四十里的千禧湖,千禧湖水系往東南可以直通洞庭湖,往東北順長江直通赤壁,南唐兩大水軍主力,就駐紮在赤壁和洞庭湖。這次南唐軍在洞庭湖有了動靜,四娘作為留守荊州的最高統帥,自然大意不得。

  來到千禧湖後,四娘馬上傳令三軍,一級戰備,並且派出暗哨,每隔兩個時辰,向自己匯報一次南唐水軍的狀況。

  南唐李璟雖然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卻是一個只懂得風流,不懂得軍事的皇帝,南唐集結水軍,是上將軍林凱華提出的決議,五萬名南唐軍真要是從洞庭湖沿千禧湖水系直赴荊州,此時的荊州兵馬還真是難以拒敵,因為宋兵不擅水戰,而千禧湖水軍大營也只建立不足一年,從戰艦、戰船的火力配備上來說,南唐占據了優勢。

  林凱華更是一位老謀深算的統帥,他算準楊將軍率領主力遠征楚國,就算知道自己攻打荊州,也是鞭長莫及,即使疲於奔命地趕回來救援,也是遠水不解近渴。大宋雖然在長江北岸屯有重兵,但那都是鐵甲重騎,根本派不上用場,只要占據荊州,就可以將遠征楚國的宋兵與江北大營宋兵的聯繫掐斷。

  楚國雖亡,但是勤王之師尚可星火燎原,只要抓住機會,就可以在與南唐的配合之下,消滅攻打楚國的宋軍。

  林凱華屯兵五萬名於洞庭湖,聽聞什烏城被破,馬上請旨進攻荊州。

  李璟這時候正摟著國色天香的鐘皇后沉迷於金陵的春色中,得知林凱華要打荊州時嚇了一大跳,馬上召集文武百官商議。

  大司徒周宗奏請李璟千萬不要採取林凱華的提議,現在大宋兵強馬壯,南唐根本就沒有攻打大宋的實力,現在偷襲荊州,如果偷襲得手,只不過得到一座城池;但偷襲不得手,將會惹惱趙匡胤。大宋剛滅了楚國,氣勢正盛,要是因為此事出兵攻打南唐,南唐將不保,江南六郡將會因為荊州而失陷。

  大司徒的上奏極有道理,群臣也都跟著附和,李璟當即傳旨,命令林凱華按兵不動,靜觀其變,同時又讓禮部大臣韓瞿帶了自己的親筆書信和厚禮,前往開封向大宋皇帝道賀,祝賀他攻占楚國,並表示南唐與大宋永世修好。

  四娘走後第二天,六郎晨練結束,肚子餓了,卻沒有見到八妹、九妹的蹤影,猜想她們大概還在睡覺吧,真是兩個幸福的傢伙,就敲了房門叫她們起床,但敲了幾下後裡頭都沒有反應,就直接推開門走進去,剎時間一股涼爽的空氣籠罩住全身,這種通體舒暢的快感,難怪她們爬不起來。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熱了吧?她們脫了衣服後只穿著肚兜和褻褲,就這樣半裸的抱在一起睡了,這種引人遐思的誘惑場面,讓六郎的心臟跳得如同小鹿亂撞。

  一個是睡得直挺挺的,兩手交握腹前;另一個則是側身摟著姐妹的身體,連大腿都橫跨在身上,並且因為動作很大,六郎甚至可以瞧見兩腿間那塊若隱若現、誘惑人心的危險地帶,嘿嘿,屁股右邊有塊胎記,一定是九妹,這個丫頭果然比她姐姐刁鑽,連睡覺也不老實。

  她們睡著的樣子真可愛,那一頭柔順的黑色長髮,彼此糾纏著散在她們身後,胸前那對小小的乳峰隨著她們緩緩的呼吸微微起伏著,尤其那雙裸露在外面的稚嫩長腿,還泛著白裡透紅的健康光澤。

  她們的身體正處於那種由小女孩成長到少女的過渡時期,就像白色的蘋果花剛剛結果,正要經歷半青半澀的蛻變。

  六郎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八妹和九妹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體香充斥著整間房間,她們不愧是極品蘿莉,身上竟有這樣濃烈的香味。

  六郎輕輕地搖了搖睡在外側的九妹,先叫她起床。

  九妹被搖了幾下後,並沒有反應,接著六郎又稍微用力地拍著她的小臉叫醒她。不知道是她正在做夢,還是六郎的動作有點粗魯,她突然滿臉恐懼,呢喃著說:「不……不要這樣……不可以!六哥!不可以這樣!」

  九妹說得斷斷續續,聲音又小,使六郎沒有聽得很清楚,但她似乎是在做惡夢,於是六郎就更用力地搖醒她。因為這次的力量比較大,九妹很快就醒過來,當她睜開明亮的眼睛後,震驚地道:「六哥,你好壞啊,我們還沒有穿衣服,你來偷看我們?」

  此時八妹也醒了,兩個小妹急忙地扯過被子,蓋住兩具散髮著誘人青春光芒的胴體。

  「太陽都照到屁股了,你們還睡?」

  六郎繼續拍著她們倆的屁股,催促著她們倆。

  但兩個小丫頭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是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六郎見狀卷起袖子說:「你們兩個小懶蟲,四娘走的時候,要你們倆照顧我,你們倒好,難道還要等六哥下廚幫你們做早飯嗎?」

  八妹、九妹在被子下摟在一起,笑吟吟地說:「好啊、好啊,我們還從來沒有吃過六哥做的早飯呢。」

  六郎搖了搖頭:「你們兩個小丫頭,居然跟我貧嘴,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六哥,不要嘛,我們是因為肚子疼,所以想多躺一會兒。」

  八妹懇求道。

  「好了,不要找理由了,我命令你們馬上起床。六哥去替你們準備早點。」

  八妹抱著九妹偷瞅了六郎一眼,似羞非羞地低下頭,說道:「六哥,妹妹她身子、身子不舒服,是真的,我沒騙你。」

  看八妹的眼神不像是要捉弄自己,六郎上前一步,坐到她們倆的身邊,伸手去探九妹的額頭:「身子不舒服?喚大夫來看了沒?」

  六郎微微皺眉,這個刁蠻的九妹昨天晚上還神采奕奕,怎麼說生病便生病了?但八妹何必支支吾吾地要瞞著自已?卻見九妹搖了搖頭,杏眼不敢看他,細不可聞地道:「沒、沒有,我歇息一陣便好。六哥不用為我擔心。」

  六郎心道:這丫頭說話倒乖巧了幾分,和平時不太一樣,其中一定有問題。

  六郎捏著九妹的下巴將她的臉仰起,瞪著星目看向她那雙水眸深處,皆是慌張之色!他輕哼一聲,右手鬆開她的臉,順勢用力一甩,佯怒道:「好你個九妹,竟然學會欺騙六哥了啊!我看你們純心就是想偷懶,不想練功唄。」

  八妹頓時神色大急,眨著那雙無辜的大眼,抓住六郎的手臂,慌忙解釋:「不是的六哥,九妹並沒有騙您,九妹她真的身子不舒服,您信我吧……」

  八妹越說越著急,話都混在一起,亂七八糟的。

  按理說八妹乖巧,溫順得跟頭綿羊似的,肯定不會欺騙自己,但她為何會如此失常?六郎滿腹狐疑地朝九妹看去,細看之下,察覺她的臉色還真有點不正常,可是身體並無著涼、發燙的異狀啊!

  六郎一直盯著九妹看,她卻沒有八妹的慌張,泰然自若地微翹著嘴角,只是臉色依然蒼白,忽然六郎搖了搖頭,道:「我去喚大夫過來。」

  九妹卻拉住六郎的手,說:「六哥,不要了。」

  九妹輓了輓耳邊的垂發,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淡笑道:「六哥,我只是因為昨夜睡得不好,現下有點頭暈而已,歇息一下便好,無須喊大夫來。」

  六郎堅持說:「沒關係,讓他來開幾帖安眠、補腦的藥也好。」

  九妹的臉色愈加蒼白了,額頭上布滿細密的冷汗,咬牙道:「六哥,真的不、不必。」

  她突然痛苦地呻吟一聲,身體倚著姐姐,手捂著肚子。

  「九妹!」

  八妹頓時慌亂失色,抓著她的衣服:「你這、這是怎麼了?又挺不住了?」

  九妹跟著又是一聲痛叫。

  六郎皺著眉頭站起身,九妹分明不是頭暈,而是腹痛,她們為何非要瞞著自己?看著八妹的無措,顯然這是突發情況,之前又羞羞怯怯的……心中靈光一閃,他頓時醒悟過來!這兩個小丫頭有什麼不適要隱瞞?他一拍額頭,暗呼自己愚笨,肯定是紅潮要來了!兩個蘿莉妹妹都是碧玉年華,自然會有這種生理情況。

  六郎急忙上前扶住九妹,道:「快躺好。放鬆一些,不要繃得太緊。」

  九妹緊咬著牙躺在床上,青絲散落在白瓷嬰兒枕上,她雖然平躺著,但是痛楚依然陣陣襲來,下腹處似乎要撕裂開般,她的手捂著小腹,終究還是忍不住,痛苦地閉著雙目,微微喘息地呻吟著。

  在一旁的八妹滿臉緊張,手足無措地看看九妹,又看看六郎。

  雖然並非女孩,但六郎知道在紅潮來的前期,痛經是件很正常的事,甚至可以令人痛不欲生。九妹雖說個性剛毅,但看她的模樣此時定然是非常痛苦,才會冷汗直流。他心中不禁滿是憐惜之情,責怪地看了八妹一眼,輕嘆道:「以後無論有什麼事,都不許瞞著我!九妹從什麼時候開始痛的?」

  八妹支支吾吾地說:「大概是昨天晚上吧?」

  六郎脫掉雲鞋,坐上床去,他讓九妹躺好後,伸手掀起錦被,露出那纖細如柳的腰、平滑細嫩的小腹還有粉色抹胸遮不住的肚臍。

  六郎對九妹溫柔一笑,一語道破天機:「九妹,女兒家那個來了,有時候會有些痛。你先忍著,我替你按摩,很快便會沒事了。」

  儘管痛楚沒有減輕,但九妹煞白的臉卻羞得微紅!八妹也跟著臉紅耳赤,心想:為何六哥似乎什麼都懂,連女兒家的桃花癸水也知道……小巧無瑕的肚臍下,月白色小褻褲的上面,六郎的手在那如凝脂白玉般的小腹上慢慢地按摩起來,不時回頭對九妹投以安慰的微笑。

  九妹心裡暖暖的,看著六郎的眼神有些變化,氣若游絲地道:「六哥,你對我真好。」

  六郎微微一笑:「誰讓我是你們六哥呢?九妹,你這種痛有多長時間了?」

  九妹嬌羞地答道:「人家年初才有,娘說每次來的前兩天都會痛,這是女兒家正常之事,讓我不要擔心。」

  六郎點了點頭,又問八妹:「八妹,你那個是不是已經來過了?」

  八妹嬌羞地點頭說:「前兩天剛過去,只是不像她這般疼痛。」

  九妹不解地問:「六哥,我和姐姐是雙生子,為何我會痛,而她不會痛?」

  六郎壞笑道:「因為姐姐比你乖。」

  九妹臉一紅:「跟乖不乖也有關係啊?」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那是當然了。」

  六郎放在九妹小腹上的那隻手越來越不老實,總覺得下面有一塊磁石似的在吸引自己,六郎情不自禁地往下滑動,覺得九妹的嬌羞之處異常光滑、細膩可人,六郎輕輕地撫摸著,手指尖滑過九妹最敏感的花蕾,令小蘿莉的身體微微發顫。

  此時六郎更加興奮,顧不上八妹還在一旁看著,大手直接深入那片裂縫中。

  六郎先輕輕地摩擦著她洞口外側的陰脣,然後再緩慢地深入。

  九妹那嬌嫩的蜜壺裡溫暖而濕潤,似乎因六郎的愛撫而開始濕潤。

  六郎用手指抽插一陣後,猛然按下九妹的陰核,九妹頓時按捺不住「啊」的叫出聲,洞口涌出一些洪水。

  「九妹,是不是舒服了一些?」

  六郎就像一名和藹可親的大夫,關切地問道。

  九妹的小臉如紅艷的蘋果:「六哥,挺舒服的,你好棒啊。」

  八妹看不出端倪,摸著自己的小腦袋,眼珠子都快要鑽到九妹的小褻褲裡面了,喃喃說道:「六哥,你是怎麼摸的?昨天晚上九妹腹痛的時候,不論我怎麼撫慰她,她都忍不住要痛,可你……居然讓她不痛了?」

  六郎嘿嘿笑著說:「八妹,這是六哥的獨家手法,九妹當然忘記痛了。」

  看到九妹滿頭汗水,無力地躺在自己懷中,顯然是經歷人生第一次的快感高潮,令六郎得意地將手收回來,而手指上沾滿瞭亮晶晶的蜜汁,放在鼻尖一嗅,散髮著清香。

  將兩個蘿莉妹妹從床上哄起來,六郎帶著她們倆吃早飯,吃完後便一起修練武功,然後六郎去書房看書,兩個蘿莉則到處遊玩。

  六郎回味著剛才的香艷一幕,心中升起莫名其妙的衝動,四娘帶兵去了千禧湖,兩個妹妹又是童心未泯,要是趁這機會將她們倆……不妥啊,這樣一來,先不說自己的行為有些卑鄙,要是被四娘知道了,她會放過我嗎?雖然她能夠接受自己對她的調戲,但是八妹、九妹可是她的心頭肉,要是被自己怎麼樣了,四娘或許會跟自己拚命啊!

  中午,六郎躺在床上,修練楊家的內功心法。

  忽然一個蘿莉像幽靈般的飄進來,六郎猜不出她是誰,她卻報出名:「六哥,我是八妹。」

  六郎從床上坐起來:「八妹,你有事嗎?」

  八妹坐到六郎的身邊幽幽地說:「六哥,小九睡著了……」

  「啊!九妹不痛了吧?」

  六郎關切地問。

  八妹點了點頭:「六哥,九妹昨天晚上疼得那麼厲害,我怎麼弄都不管用,你沒有給她吃藥,竟就讓她安靜了!」

  原來這個小丫頭為的是這件事情,六郎心中有了數,伸出一隻大手抱住八妹的纖腰:「八妹,其實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只不過是用我的聖手,為九妹做了一個按摩,帶動了她的快感,那讓她幸福得忘記痛苦。」

  望著六郎的微笑,八妹嬌羞地問:「六哥,你用了什麼手法啊?教教我唄。」六郎哈哈大笑道:「小丫頭,這種手法,只有男人才能學,女人學了也沒用。」

  八妹哼了一聲,說:「六哥分明是不願意教,就和我們楊家的兵法一樣,爹只傳給你一個人,就是偏心嘛!」

  六郎急忙解釋:「八妹,這是兩碼事,兵書是死的,人是活的,父親傳我兵書,是因為我能夠靈活運用,大哥、二哥他們只會按部就班,最後越學越亂,反倒不如不學,不過你既然開口相求,我就教你,不過先說好,你學了之後,不一定管用啊。」

  八妹哪裡管那麼多,當即歡喜地摟住六郎親了一口:「謝謝六哥。」

  八妹痴痴地看著六郎,晶瑩玉臉上全是柔情蜜意,六郎感受到她那凹凸有致的火熱身軀在身上緩緩地摩挲,如同乳波肉浪、香蜜沉醉,引得腹下也是火起。

  八妹依偎在六郎的懷中,心情甜蜜之際,一股濃烈的春情猛地涌上心頭,就如被心中那萬般的無限愛意點燃般,不由自主地散髮開。

  六郎將八妹的嫣紅小嘴湊近自己,頓時如蘭香氣盡數噴在他的臉上,八妹被六郎環抱著貼近身,使胸前一對柔軟頂在六郎的胸膛前研磨著,隔著兩人衣襟,那兩顆羞人的小葡萄頓時凸起,下身柔軟的小腹輕輕地頂著六郎的火熱,緩緩地吸氣上下蠕動,引得原本火熱的堅挺不由自主地抬頭,克制不住地就想在八妹身上躍躍欲試。

  「八妹,我開始了。」

  六郎輕柔地說道,大手探入她的腰間,順著白綢裡褲的腰帶摸進去。六郎的大手很容易就摸到她的妙地,緩緩地進出,使得那裡一片泥濘、潮濕。

  八妹打了激靈,渾身一軟,再也支撐不住地向前趴在六郎的腿上。

  八妹垂頭低低呻吟了一聲,抬頭妖媚地看著六郎,鳳目中卻是深情萬縷,輕聲嬌喘道:「六哥……八妹……好難過,你……親人家一下。」

  六郎覺得八妹的聲音酥媚,仿佛帶有奇異的魔性,呼喚自己前去,不禁躊躇不已,一心想要逃開,卻偏偏無法拒絕她的要求,可是六郎生怕控制不住自己,於是不敢低頭看著她那媚盡天人的臉龐,眉頭越皺越深,鋼牙咬得格格作響,最後強行忍住搖了搖頭。

  八妹全副心思都在六郎身上,此時見他表情剛毅,俊面如同刀刻劃般,心中更是痴迷得很,她一邊說話,豐盈的嬌軀仍一邊在六郎懷中上下摩挲,感覺到身上更是不堪,又一聲呻吟出來,話音也像水波般蕩開,痴迷道:「六哥,怎麼這麼好啊?」

  說到最後,內心和嬌軀都忍不住一酥,「啊」的一聲叫出來。

  六郎被八妹的嬌媚神情迷惑,只覺得身上滲出火熱的汗珠,額頭上也布滿一片,禁不住低頭看向八妹,見她玉臉通紅,媚光四射,鳳目中滿是柔水,定定的看著自己,身子卻是不受自製地顫抖起來,一陣輕輕的淺吟聲從喉嚨中迸發出來。

  六郎低頭看到可愛的八妹一副快要喘不過氣的可憐模樣,被她軟語一催,心中涌起一股怪異的感覺,腦中轟的一聲,一低頭就湊過去吻住八妹紅艷的小嘴。

  他心中卻無疼惜,舌尖粗暴的頂開她如編貝般的玉齒,探出舌頭在她幽香四溢的小巧櫻口中擄掠起來,大舌頭如威武的大將軍,將她躲躲閃閃的嬌弱丁香俘虜過來,吸入口中,大力吸吮,攪起八妹小嘴中媚香津液涌動,盡數吞入腹中。

  八妹無比愉悅的呻吟一聲,任由六郎的肆意施為,腦中無法思考,只知道迎逢他作壞,由著他吸住那嬌弱的丁香,吮得生疼,覺得即便是他將自己撕碎了也甘心情願,心中一個聲音對六郎大喊道:六哥,是你親我了嗎?八妹好開心、好舒服啊。

  六郎吸了一會兒八妹的小舌頭,只覺得又甘美又甜蜜,再過一會兒,八妹無法克制住自己,津液不由得流到六郎嘴中,六郎見此情形,索性用大嘴含住八妹的小嘴,將這些津液和她的呻吟聲都吸進去。

  六郎吸了一會兒,渾身火熱,腦中已瘋狂,只感覺到舌頭與八妹如香蜜般的丁香糾纏在一起後,渾身真氣竟然翻涌不止,嗤嗤聲響不絕。

  八妹雙眼布滿血絲,又哼了一聲,六郎的右手在八妹的小蠻腰上重捏一記,惹得八妹一陣求饒般的呻吟,六郎接著轉移目標,一把抓住八妹的酥乳,用力一捏後,覺得滑膩生香。

  六郎嘿嘿一聲,不禁仔細地把玩八妹的乳房,只覺得膩肉滑嫩,又挺又富有彈性,用力捏時便順著手指間的縫隙滑出來,手指捏住那顆紅豆,緩緩地揉搓著,將它弄得傲然直立,又微微帶著顫抖,而那可愛的乳房隨著八妹劇烈的喘息,在手中變換著形狀,猛地鬆開卻立即恢復原狀、挺立彈起,帶起緊身肚兜一陣壯闊的波瀾。

  八妹小嘴張開,呼呼的喘著氣,臉色通紅,說不出話來,半晌後才柔媚的喚道:「六哥……好哥哥……」

  聲音如泣如訴,又隱隱帶有一絲期待。

  六郎聞言右手向下一探,擒住八妹左半邊翹挺、軟嫩的香臀,只覺得這香臀美艷,豐滿彈性不亞於她胸前的椒乳,圓潤卻又膩人得很,左手則繼續在桃源深處輕輕地挖弄:「八妹,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八妹喘息著說:「六哥,怪不得九妹被你弄得忘了疼痛,真的好舒服啊!」

  六郎見八妹居然忍不住,主動地挺著小蠻腰輕輕地摩擦著他的手,神色嬌羞,又似痛苦又似甜蜜,臉紅得仿佛要滴出血般。知道這個傻丫頭被挑逗得受不了了。

  摩挲了一會兒,八妹感覺到下身媚肉似乎有陣陣電流傳來,瞬間傳遍全身,忍不住「啊」的一聲,抱住六郎的腦袋,閉上眼睛,用丁香小舌舔著六郎的嘴脣,聲音顫抖得嗔道:「怎麼這麼舒服啊?我都要受不了了。」

  八妹說完這話。感覺到下面那兩片媚肉一張一吸,仿佛在吮吸六郎的手指頭般,那媚肉間流出一大片水漬,都噴在褻褲上。

  八妹臉色潮紅,承受這一輪的衝擊,「啊」的一聲。又輕聲喚道:「好哥哥……好哥哥……你的手再……再用力一些……你再進來些,八妹快要不行了……

  要流水出來了……好哥哥啊……心肝哥哥……啊!要丟了……」

  下午,六郎因為上午在八妹、九妹身上占足便宜,偏偏又不敢立刻拿下她們倆,慾火交織下就忍不住到四娘的房間,從衣櫃中偷了兩件內衣出來,回到房中拿在手中仔細地把玩。

  一件是桃紅色肚兜,另一件則是月白色底褲,都是上好的蘇杭絲綢製品,材質柔軟光滑,使六郎忍不住將暴脹許久的寶槍掏出來,用那件月白色的底褲包住,狠狠地發射了一次。

  這一夜,圓月高掛。月光緩緩照入院閣窗牖,照出一院銀白。

  六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於是將四娘的內衣拿出來,放在掌心撫弄著,隨即取出雄碩的寶槍,在上面摩擦起來,正興起時突然一陣蹬蹬的腳步聲,就見一個蘿莉衣衫不整地跑進來。

  「六哥,你快去看看,九妹又開始痛了。」

  八妹喊話的同時,看到六郎雄壯的寶槍,臉上不由得一陣嬌羞。

  六郎急忙穿上褲子:「九妹又犯病了?」

  八妹含著眼淚點頭:「是啊,她又開始痛了,人家學你的手法,給她試了好半天也不見效……」

  六郎嘆息道:「笨丫頭,你試當然不管用,快帶我去看看。」

  六郎來到她們倆居住的閨房,只見九妹縮成一團,汗水濕透身上的衣服,她正在痛苦地呻吟著。

  六郎急忙上前,握住九妹的手:「九妹,六哥來了,你要堅強點,馬上就好了。」

  「六哥,我好痛苦啊,讓我死了吧。」

  看到六郎後,九妹仿佛看到救星。

  六郎示意九妹不要動,然後讓八妹幫忙,將九妹身上濕透的衣服脫下來,然後六郎開始親吻九妹,九妹的嘴脣小巧而柔軟,六郎可以輕易地覆蓋住。

  當六郎那豐厚的雙脣印在九妹的小嘴上時,九妹閉緊嘴巴,不斷地發出「嗯嗯」聲!

  六郎知道九妹正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只得奮力地分開她的嘴脣卻無法再深入,舌頭在她那潔白如編貝的小齒上來回舔著,六郎不得而入於是心中有點生氣,便輕輕地吸吮她的下脣。

  九妹不由得鬆開牙關,六郎立刻把握機會,毫不客氣地立即深入,頓時九妹的瞳孔收縮,呼吸開始急速。

  九妹的舌頭柔嫩而滑軟,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斷退縮,於是六郎將舌頭完全深入,使她無法逃避,六郎帶著她的舌頭不斷地纏繞在一起。

  六郎一邊吻著九妹的柔脣,一邊將手覆蓋在九妹的嬌嫩上,將手指伸入她嬌嫩的通道裡,食指先在她入口處外那兩片光滑的陰脣上不斷旋轉,然後是一陣輕按及揉捏,等到洞口開始泛出潮水時,再緩慢地深入,可以感受到裡面的緊窒,九妹也發出愉快的呻吟。

  「九妹,好點嗎?」

  九妹艱難地點頭,六郎明白,此時她所獲得的快感還不足以蓋過疼痛,於是六郎將頭湊過來,伸出舌頭品嘗她花苞的美味。

  九妹驚覺地併攏雙腳,卻把六郎的頭夾住,使六郎可以繼續深入,用舌尖挑逗著花蕾,舌頭輕舔那光滑飽滿的外脣,然後試探性的伸入那片小小的細縫。

  九妹感覺到從下面傳來的陣陣酥癢感,讓她本能地想要自動夾緊雙腿,不由得發出美妙的呻吟聲。

  見八妹在旁邊看得入神,六郎抬起頭對她說,「八妹,你不要閒著,你去吃九妹的小乳頭,給她快樂的感覺,她就能很快忘記疼痛。」

  八妹應著,便張開嘴含住九妹的乳頭,輕輕地吸吮起來。

  九妹承受著上下兩邊的攻擊,疼痛竟然慢慢地變成舒服的感覺,不由得發出快樂的呻吟:「六哥,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姐姐舔得我也好舒服……啊,真美啊,九妹太舒服了……」

  六郎用臉頰感覺九妹那潔白恥丘的彈性,用舌尖在她嬌嫩而濕潤的肉褶裡不斷摩擦,令九妹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九妹那清脆的聲音更加刺激六郎的慾望,六郎開始舔弄她那小小的陰核。

  九妹頓時「啊」叫出聲,說:「六哥,好舒服,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啊!九妹要丟了……」

  六郎抬頭看著九妹,然後微笑著說:「九妹,不疼了吧?」

  然後又低頭繼續動作。

  九妹抱著六郎不停地顫抖,六郎能察覺到九妹的喘息越來越急促,九妹的吐息如蘭,六郎甚至可以聞到她的體香,於是他加快動作,終於九妹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中迎來高潮,嬌嫩的蜜壺中噴出大量的花蜜,六郎含了一口後,挪動身子上來,與八妹、九妹一起接吻,分享著九妹製造的玉釀。

  六郎問:「九妹,是不是不疼了?」

  九妹回味著剛才的銷魂,幽幽說道:「不疼了,六哥,你真厲害,剛才我舒服死了。」

  六郎看了看九妹濕漉漉的身子,覺得身上的汗水黏黏得很不舒服:「八妹、九妹,我們去洗澡吧!」

  九妹當然同意,而八妹似乎還沒有回過神:「啊?洗澡嗎?」

  六郎見八妹出神的樣子,便湊到她耳邊低聲說:「八妹,是不是也想了?我們去澡池,我也給你來一回。」

  八妹聞言一陣嬌羞,回想著剛才九妹銷魂的情景,不知不覺中,那裡已經是一片泥濘。

  三個人都是生平第一次,光溜溜地一起洗澡。

  楊八妹和楊九妹始終害羞地低著頭,不敢正視六郎的身體。

  六郎卻覺得兩隻眼睛根本不夠用,他看看八妹,又看看九妹,但還真分不出她們倆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六郎主動幫她們倆抹肥皂,塗抹在她們倆幼嫩的肌膚上,順著身體的曲線,讓滑溜溜的泡沫帶領著雙手游走在她們倆身上。

  兩個妹妹不時咯咯嬌笑著覺得好癢,然後六郎停留在她們倆平坦的胸前,胸部雖然尚未發育完全,但還是可以感受到屬於胸部的柔軟及彈性,那兩團像是小小肉圓的隆起,用力搓揉時還會因抓不住而滑出來,八妹看到這種情形時,忍不住笑出來,接著六郎往胯下滑入,摩擦著那裂縫處,而那因為酥癢而帶來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抱住六郎的手臂叫喊。

  六郎用水幫她們倆沖洗乾淨後,便叫她們倆幫他洗身體,姐妹倆非常賣力地用浴巾在六郎寬闊的背上刷洗,仿佛要幫六郎將一身的疲倦全部搓掉。

  她們細心地把六郎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洗得很乾淨,卻獨獨漏了最重要的部位,六郎忍不住提醒她們,並不容她們推拒,就抓著她們的小手強迫她們摸著,令那在四隻秀氣的小手下的命根子逐漸脹大變硬。

  兩個小蘿莉雖然聽過男人的那裡會變大,但卻沒想到會是如此壯觀的場面,這情形讓她們倆睜著一雙杏眼,看得目瞪口呆。

  六郎讓她們倆感受那根的長度及堅挺,並讓她們倆用沾著泡沫的小手握著套弄,由於滑溜的肥皂和她們倆溫暖小手的搓弄下,變得越發粗壯及雄偉,頓時兩張紅透的俏臉別過頭不敢看,六郎見狀就把她們倆的小腦袋轉過來,強迫她們倆看著這一切的變化。

  八妹、九妹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所以技巧相當生澀,使得六郎不但很難得到快感,而那興奮難出的慾望更是讓他難以忍受,於是便親自示範給她們倆看。六郎用雙手交換著套弄,還看著姐妹倆的裸體來增加慾望的刺激。

  過了一會兒,六郎感覺到興奮時,連忙叫她們倆湊過來並攤開手掌,然後將滾燙的液體射到她們的手心上。

  姐妹倆頓時嚇得吃了一驚,飛濺而出的液體,有少許沾到她們的胸脯和小臉上。

  她們好奇地捧著那團液體湊近鼻子上聞,皺著眉頭說:「聞起來好腥喔,好像魚腥味!看起來濃濃稠稠又黏黏的,好像鼻涕,感覺好噁心喔!」

  六郎用手指沾了一點精液,讓她們倆嘗嘗看,八妹眯著眼睛吃了一口,九妹則害怕得搖著腦袋,一臉拒絕的表情。

  六郎笑著騙九妹這東西很好吃,然而九妹還是不肯張嘴,於是六郎就說:「六哥製造的牛奶,還能治肚子疼。」

  九妹聞言相信了,還跟八妹搶著吃。

  六郎問九妹:「味道怎樣?」

  九妹哭喪著臉說:「味道鹹鹹的、甘甘的、黏稠的感覺像牛奶。」

  但是為了治肚子疼,九妹將六郎剛才射出來的精液全部吃乾淨,最後六郎又大肉槍送到九妹口中,讓她舔槍頭上的液體。

  六郎教她們倆怎麼愛撫自己才能得到牛奶,以及如何用舌頭和嘴脣吸舔。

  九妹學得很認真,開始用她的小嘴吸吮,她的嘴巴溫暖而滑潤,並完全包覆著六郎的前端,小舌頭一開始先舔著六郎龍槍端的裂縫,然後移動至其他部位,接著她一前一後的搖晃小腦袋,用那兩片薄薄的櫻脣做出吸含的動作。

  這時六郎的快感達到巔峰,這兩個可愛的小女孩,居然在給我口交!之前只能存在於幻想中的事情實現了,六郎開始期待以後會發生更美好的事。

  或許是感覺到脖子的酸疼,姐妹倆開始變換著姿勢,用她們小巧靈活的舌頭舔弄著命根子,她們倆開始使出剛學會的各種技巧。

  八妹、九妹本來就很聰明,那些技巧使得深得要領,含、吸、舔等動作都讓六郎感到無比銷魂,最後六郎感覺到即將射出的慾望,下身快速地抽送顫抖,於是六郎雙手捧著九妹的小腦袋將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她溫暖的小嘴裡,嗆得她一陣咳嗽,眼裡滾動的淚光,忍不住掉下來,而那來不及吞咽下去的精液從她的嘴角流出,使九妹做出嘔吐的表情想要吐出來。

  六郎又將八妹拉過來,按住她的嘴巴插進去,將剩餘的精液爆入八妹口中,然後示意她將那東西吞進去。

  八妹饒有滋味地品嘗著並咽下去。

  洗完澡後,六郎三人穿上衣服回到房間。

  六郎陪著兩個妹妹玩耍一會兒,見她們僅穿著貼身小衣,露出一身粉嫩的細肉,不由得慾火焚身,就說:「八妹、九妹,六哥跟你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八妹、九妹說:「好啊。」

  八妹問:「什麼遊戲?」

  六郎笑道:「是成人遊戲。八妹,我和你先玩,然後再和九妹玩。」

  六郎俯下身很溫柔地吻著楊八妹的嘴脣,並把舌頭伸進楊八妹的嘴裡。

  楊八妹的身子頓時一震,那感覺猶如觸電一樣,有股說不出的滋味,舌頭不由自主地跟六郎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楊八妹身上的外衣被六郎脫掉,完美的曲線和潔白的肌膚暴露無遺。六郎的眼中跳動著火焰,貪婪地看著楊八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此時楊八妹羞澀地閉上眼睛。

  六郎伸出右手,輕輕的放在八妹瑩白的小腿上,感覺那光滑的肌膚如綢緞般,他的手興奮得顫抖,緩緩的向下移動到她的腳踝,輕輕的揉搓著。

  楊八妹覺得身體好像要飛起來一樣,感覺舒服極了,忍不住發出夢囈般的呻吟。

  八妹那勻稱的雙腿就在面前,肌膚是那麼的潔白而有光澤,線條細緻而優美,猶如象牙雕就般,這是令男人瘋狂的玉腿啊!六郎再也忍不住撲了上去,雙手撫摸著楊八妹的大腿,一雙如象牙般的雙腿讓他愛不釋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他不停的親吻、舔弄、吮吸,溫潤的感覺和白皙的肌膚將他的性衝動帶上新的高峰。

  楊八妹在六郎的撫摸下,感覺到體內一股熱量爆發開來。

  六郎雙手順著楊八妹的大腿移動到她的胸部,他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楊八妹潔白而細膩的雙乳,久久不願放手,溫潤的感覺令他的性慾之火熊熊燃燒。

  楊八妹渾身顫抖,雙乳被六郎撫摸時竟是如此的讓人覺得刺激,慢慢的,她感覺到下身一陣濕熱。

  六郎在楊八妹的乳房上揉搓了好一會兒後,便含住乳頭又舔又吸,直弄得楊八妹聲音發顫,娥眉輕皺。

  六郎的一隻手伸向楊八妹的下體,一會兒撫弄陰阜,一會兒撥動陰毛。

  楊八妹那兩條雪白的大腿交叉在一起,擋住陰阜下,兩腿間黑黑的樹林裡那神秘花園的入口,那裡是進入她身體內的唯一道路,也是六郎快樂的源泉。

  隆起的陰阜向下延伸,在兩側大腿的根部形成一條狹長的三角區,兩側是隆起的、豐滿的大陰脣,像兩扇玉門似的緊緊關閉,只留下一條小小的深紅色縫隙,縫隙的中間還隱隱可見一個小小的圓孔。

  縫隙上緣是粉紅色的陰蒂,烏黑的陰毛分布在陰蒂的周圍和大陰脣的上緣,並在大陰脣的下會合後變成一條細細的系帶,一直延伸到緊閉的肛門口,這裡是一條險要的峽谷,皮膚為晶瑩的白色,兩側是圓渾豐腴如小山般的臀部,潔白柔軟如凝乳般。

  六郎將楊八妹的雙腿曲起,雙手扶著她的兩膝,順著她大腿的內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陰部,他伸出兩指,放在楊八妹兩片嬌羞的大陰脣上,覺得那嫩膚吹彈可破,其餘的手指則在玩弄楊八妹的陰阜和陰毛,他甚至有把她的陰毛拔下來的衝動,手指不斷地搓揉,直到陰部流出很多的淫水,變得泥濘不堪,六郎的臉伏了上去。

  「啊!啊!啊!」

  楊八妹頓時只能張嘴發出呻吟,她的腦中早已混亂,只有身體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突然她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雙腿夾緊六郎的頭,「啊!啊」叫了幾聲後,隨即癱軟在床上。

  楊八妹喘著氣努力地想要平靜下來,剛才的感覺過於強烈。以至於她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楊八妹心想:原來性的感覺這麼美好,只是有點太羞人了,甚至沒有廉恥,唯一令她感到不悅的是身子被壓著,絲毫不能動彈。

  突然間楊八妹感覺有個滾燙的東西正抵在她的小穴口,睜眼一看,嚇呆了!

  原來是六郎胯下的巨大龍槍正橫眉立目地挺立著,而龍槍的頭已經抵在陰道口。

  楊八妹還沒有意識到那是什麼時,一陣撕裂的痛楚從她的身體裡面傳來。

  楊八妹痛得大聲哭叫著:「不要!不要!」

  然而六郎此時卻像一座山般緊緊地壓在她的身上,使她無法動彈。

  六郎的兩眼布滿血絲,表情有點猙獰,讓楊八妹覺得陌生而可怕,但那男人獨有的氣息隨著六郎的呼吸噴在楊八妹的臉上,卻讓楊八妹有點意亂情迷,然而一種鼓脹的感覺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六郎見已經得到楊八妹的身體,笑著深呼吸一口氣後,身體再度用力一挺,這一次楊八妹才真正感覺到錐心刺骨的痛楚,那是一種灼熱的燒痛帶有被扯裂的感覺。

  楊八妹痛得大聲哀嚎,原來這次她的處女膜才真的被刺穿。楊八妹拚命地想要推開六郎,無奈身體不聽使喚。

  楊八妹不停地流著眼淚,任憑六郎在她身上來回地抽動,任由他在身上到處吸啜,讓他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一道用力過猛所留下的紅色指痕。

  此時六郎好像爬行中的蠶,不停的重複著弓起腰桿然後拉直身體的動作。

  楊八妹雪白豐滿的身體隨著六郎的動作,節奏分明的上下擺動著。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六郎才發出低吼聲,用力地抱緊楊八妹一陣顫抖後,整個人就仿佛脫力似的趴在她身上。

  楊八妹覺得有一股熱流衝進她的體內,感覺黏膩而溫熱,陰道裡脹脹的、滿滿的還有酸麻灼熱的疼痛,那是六郎還未離開她身體的肉棒。忽然她覺得有東西流下來,兩腿間覺得癢癢的,是男人的精液?還是她的處女血?

  六郎看著剛被自己征服的獵物,笑著說道:「八妹,怎麼樣,六哥弄得你舒服嗎?」

  看到八妹雙頰羞紅,小嘴只顧著喘氣,說不出話來,六郎嘿嘿一笑,轉頭將九妹抱過來。

  隨著脫下楊九妹的衣服,一具粉雕玉琢的胴體顯現出來,讓六郎的大肉棒不由得暴脹,差點連鼻血都流出來。只見她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堅實的乳峰,雖然是躺著,但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只有紅豆般大小,尤其是周圍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顯得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玲瓏小巧的肚臍眼,看得六郎快要發狂,情不自禁地抓住兩隻堅實的玉乳,肆意地玩弄起來。

  六郎只覺得觸感滑潤、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贊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幾分,張開嘴就是一陣吸吮,還把整張臉湊上去不停地磨蹭著。

  楊九妹在六郎狂熱的挑逗下,身體漸漸起了反應,鼻中的呼吸漸漸粗重,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逐漸彌漫在空氣中,雙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

  玩弄了一陣子後,六郎將目標轉移到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屁股,兩腿交界處那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柔細陰毛,真是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此時的六郎強忍下滿腔的慾火,心想:如此尤物,應該好好地玩弄一番。於是翻過身,坐到楊九妹的身邊,伸手在她那高挺堅實的玉女峰頂緩緩地搓揉著。

  楊九妹胸前玉乳受到六郎的襲擊,只覺得一股麻麻的快感襲上心頭。

  楊九妹冰清玉潔的身子何曾接觸過男人,這樣被自己的六哥褻玩,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涌上心頭,羞得她緊閉雙眼,皓首頻搖,扭動著全身,想要躲避六郎魔掌的肆虐,但反而好像是在迎合著六郎的愛撫。

  這一切更加刺激著六郎,右手順著平坦的小腹往下移動,移到濕淋淋的水簾洞口,在那兒輕輕的撫摸著。

  楊九妹只覺得六郎的手逐漸往下移,不由得全身扭動加劇,儘管內心感到羞憤萬分,但是一股莫名的舒適感卻悄然涌上,更令她感到慌亂不已。

  這時,六郎的手移到少女的聖地,楊九妹頓時如遭電擊,全身一陣激烈顫抖,洞中清泉再度緩緩流出,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動人的嬌吟聲。

  九妹只覺得六郎所觸碰之處,有一股麻麻的感覺,真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不禁緩緩的搖動柳腰,迎合著六郎的愛撫。

  六郎得意地看著楊九妹的反應,手上不疾不徐的撫弄著眼前這具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見到九妹在自己的逗弄下,嬌喘吁吁,不時還伸出小巧的香舌舔弄著那微張的櫻脣,仿佛十分饑渴,泛紅的肌膚布滿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好迎合著自己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交纏在一起,似乎難耐淫欲的煎熬。

  那深埋在秘洞內的手指開始緩緩地抽插摳挖,六郎只覺得秘洞內的嫩肉有如層門迭戶般,在進退間一層層纏繞著深入的手指,真有種說不出的舒服,令六郎不由得興奮起來,手上抽插的動作不由得加快,將楊九妹插得狂叫不已。

  六郎被眼前的美景迷得暈頭轉向,他將楊九妹的臀部高高抬起,仔細地打量著楊九妹的私處,只見原本緊閉的桃源洞口,如今微微翻開,露出淡紅色的嫩肉和那嬌艷欲滴的粉紅色豆蔻,陰道嫩肉一張一合地緩緩吞吐,一縷清泉順著股溝流下,有股說不出的淫靡之色,刺激得六郎渾身顫抖,連口水都不由自主地流出來。

  這副淫靡的絕美景象,看得六郎淫心再起,迅速地掏出胯下那早已勃起的大肉棒,雙手托起楊九妹的圓臀,用衣服墊在底下,這才用手扶著粗硬的大肉棒,慢條斯理地在楊九妹濕漉漉的秘洞口處緩緩蠕動,偶爾將龜頭探入小穴內,可就是不肯深入。

  六郎這舉動逗得楊九妹全身顫抖,口中不斷淫聲高呼,幾乎要陷入瘋狂的地步時,這才將雙手按在楊九妹的腰胯間,一挺腰,緩緩的將大肉棒送進去。

  六郎覺得楊九妹的小穴內緊窄異常,雖說有著大量的淫液潤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陰道內層層迭迭的肉膜,緊緊地纏繞著龍槍頂端,更加大進入的困難度,但卻又增添無盡的舒爽快感。

  當六郎插入陰道時,楊九妹頓時覺得有股撕裂般的劇痛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她的處女膜被六郎捅破了。

  伴隨著楊九妹的一聲慘叫,六郎的大肉棒猛然一插到底,只覺得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龍槍,帶給六郎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

  六郎見楊九妹已經被自己開苞,於是顧不得憐香惜玉,將大肉棒不斷地在楊九妹的小穴內進進出出,體會那種緊湊的快感,但楊九妹哪裡受得住如此如暴風驟雨般的抽插,不由得昏厥過去。

  這時六郎才察覺到胯下的楊九妹聲息全無,低頭一看,只見楊九妹渾身冷汗、臉色慘白的呈現昏迷,一雙晶瑩的美目緊緊地閉著,一副痛苦難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劇痛,加上六郎的肉棒又那麼的粗大,一番狂插猛乾,整個人便昏了過去。

  楊八妹看到九妹昏迷了,急忙說:「六哥,九妹不行了。讓她休息一會兒吧。」

  六郎聞言便停止動作。

  楊九妹緩緩醒來時,卻發現六郎停下動作,但楊九妹剛才被六郎乾了一半,情慾早被挑起,此時見六郎沒有動作,心裡感到十分空虛。她的處女膜已經被六郎捅破,現在的她被六郎挑起的情慾所俘虜、渾身燥熱,小穴更是奇癢難耐,很想被六郎的大肉棒狠狠地抽插一頓,於是,她再也顧不得少女的矜持,伸手抓住六郎的雙手,嬌媚地說道:「六哥,我要……」

  六郎見楊九妹竟然對自己發騷,心中十分歡喜,便故意挑逗她說道:「九妹,你要什麼?」

  楊九妹羞澀地說不出口,只是輕輕撫摸著六郎的脊背。

  六郎見楊九妹不肯說,便說道:「你要什麼就說出來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什麼?」

  楊九妹見六郎遲遲不肯動作,但自己又受不了情慾的煎熬,終於忍不住說道:「六哥,你好壞呀!我要、要你的大肉棒,繼續插、插我的小穴!」

  六郎聽到楊九妹這麼說,便再也忍不住,將她抱起來,把頭埋進她的胸部,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她的乳頭,同時中指插入她的玉戶。

  楊九妹有點緊張地躲著,同時叫出聲來:「哇!不要咬了!痛死了!」

  六郎笑著說道:「誰叫你自己想要?」

  「那還不都是因為你,弄得人家癢得忍不住了!」

  楊九妹嬌聲嬌氣地說。

  「好,你別緊張,我不會弄痛你的!」

  六郎說完,開始放鬆力道,但是仍持續地吸吮著。

  「啊!哎喲!」

  楊九妹感覺到全身酥麻,兩條大腿不由得分開,六郎趁勢將插在陰戶裡的手指拔出,用兩根手指頭,輕輕地夾住她那粒小的陰核,輕巧的搓了一下,同時又用嘴吸吮著乳頭。

  「啊!」

  楊九妹全身顫抖著喊了一聲。

  六郎的手撫摸著楊九妹的胸部,又撩弄她的陰核、陰脣,使她不時扭動著臀部,而他在陰戶附近活動的手指,已逐漸變得濕潤,黏稠的液體不斷涌出。

  六郎用食指和中指插進陰道,抽插了幾下後,又在陰道皺壁搔弄,弄得楊九妹嬌喘不已。

  楊九妹的淫水不斷地往外流,使六郎在她陰道裡抽插時漬漬作響:「九妹,你覺得舒服嗎?」

  「啊!你壞死啦!哼……」

  楊九妹嘴裡哼著,兩腿也彎曲起來了,將陰戶抬得高高的,隨著他的手指挺動著。

  六郎忽然抽出在陰戶內的手指,同時身體一縮,頭部埋入她那兩條分得大開的玉腿間,接著就用嘴在她陰戶上舔起來。

  楊九妹顯然難以消受這種近似瘋狂的挑逗,只癢得她顫抖著身體,淫水如柱般的泄出,不由得哀叫著。

  聽到楊九妹的哀叫聲後,更把六郎刺激得慾火猛升,他不但不停止,反而變本加厲地用舌尖在她陰核及大陰脣上拚命吸吮,一會兒又將舌尖伸進她陰戶裡吮吸舔弄。

  過了不久,楊九妹的兩腿張得更開,屁股抬得更高,扭動的速度也更加快速。

  六郎用牙齒輕輕地咬住楊九妹的陰核,使楊九妹被刺激得快要昏過去,她用兩條大腿勾住六郎的脖子,屁股朝上頂,鼻子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哼聲。

  六郎拚命的咬著、吸著,弄得他滿臉都沾滿黏黏的、糊糊的淫水。

  當楊九妹兩腿用力撐得高高時,六郎也高高抬起頭部,猛然全身勁力一松,六郎也撲在床上,熱呼呼、黏糊糊的淫液,全部噴到他的嘴裡,被他一股腦地吞到肚子裡。

  「哎呀!你壞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

  楊九妹白了六郎一眼,輕聲囈語著。

  慾火正旺的六郎並沒因為楊九妹的泄身而暫停動作,仍然毛手毛腳地挑逗著她身子,惹得楊九妹嘻嘻哈哈的滿地亂滾。

  六郎那根火熱的陽具,像根鐵棒似的不時地頂在九妹的嬌軀上,使她感受到異樣的舒適和刺激。

  六郎抓住楊九妹的小手,讓她抓住大肉棒。

  楊九妹頓時感到既興奮又好奇,她輕輕地撫弄著。

  六郎舒暢地吐了一口氣,手指不停地揉弄著楊九妹的乳頭。

  看見楊九妹害羞地撫弄大肉棒,六郎再也忍不住,急忙坐起身,將她推在床上,騎在她身上,並分開楊九妹的兩腿,使其陰戶暴露無遺。

  六郎腰部猛然一挺,只聽「噗滋」一聲,他的大肉棒已經插進大半,痛得楊九妹連聲叫痛。

  六郎的肉棒被狹窄的陰道夾得十分舒爽,於是便不斷地往下挺,直插得楊九妹緊皺眉頭,喘著氣道:「六哥,你輕一點!」

  這時楊九妹的陰戶裡,早已流滿大量淫水,所以抽送起來並不像第一次那麼困難,整根陽具已整個浸沒在陰戶內。

  楊九妹咬緊牙關配合著六郎衝刺的動作,扭擺著屁股迎合上去。如此抽插了幾百下,楊九妹漸漸適應大肉棒的插入,已經沒有痛苦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驚喜和慌忙的嬌媚表情,嘴裡還輕快地呻吟著。

  六郎知道楊九妹那痛苦的關頭已經過去,於是加緊力道,直將那根大肉棒頂在她的花心上。

  楊九妹全身哆嗦著,腰部配合著六郎的動作,緩緩地擺動著。

  六郎吸了一口氣,又開始狂插亂抽起來。

  過了不知多久,楊九妹的身子一陣顫抖,子宮加速收縮,一股濃熱的陰精泄在六郎的龜頭上。

  六郎感受到龜頭被一股火熱的淫水澆著,頓時腰部一麻,一股股濃精就射進楊九妹的陰戶中。

  楊九妹嬌弱無力地躺在地上,六郎將大肉棒從她的陰戶中抽出,那射進楊九妹小穴內的精液混著淫水緩緩地流出來,看上去十分淫靡。

  六郎愛憐地撫摸著楊九妹光滑的背部,喃喃說著:「九妹,我愛你!」

  聽到甜言蜜語,楊九妹柔若無骨地靠在六郎的身上,羞澀地低下頭,享受著性愛的余韻。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1:01
第四章 慕容飛雪被顏射

  第二天,六郎正在南城門巡視軍務,就見城門外有兩匹戰馬奔馳而至。

  前面白馬上是一位雙十年華的少婦,她身材高挑,身穿一件月白色勁裝、身背寶劍、穿著一雙銀白色蠻靴,臉上不怒而威,帶著一種高貴而威嚴成熟。

  後面紅馬上的女郎有著修長曼妙的身段,一身素白盔甲的她,蠻腰纖細,酥胸挺秀,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與銀盔素鎧輝映間更顯嫵媚多姿、明艷照人,一雙眼睛清澈澄明,兩道秀眉細長嫵媚,斜向兩鬢,益發襯托得雙眸烏黑閃亮,使人感覺到風姿特異、別具震撼人心的美態。

  兩個明艷照人的女子來到城下,勒住戰馬,六郎望著城下,記憶中的影像逐漸清晰,是大嫂和四姐,沒錯!是她們。

  「快開城門!」

  六郎一邊傳令,一邊從城墻上跑下來,城門開啟,吊橋放下來,慕容飛雪和楊夢蘿騎在馬上緩緩地進城門,看到六郎從城墻上下來,兩個人一同從馬背上跳下來,讓士卒接過馬韁。

  六郎跑至近前,高興地喊道:「大嫂、四姐,你們回來了,我想死你們了……」

  慕容飛雪和四姐各拉住六郎的一隻手:「六郎,我們也好想你,你和四娘都好吧?」

  六郎說:「四娘聽聞林凱華在洞庭湖集結兵馬,就率兵前往千禧湖,我奉命鎮守荊州。」

  四姐悠然笑道:「六郎,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又是楊家將前鋒營的統帥,為何會縮在陣後?反讓四娘去打前陣?」

  六郎嘆道:「說來慚愧,前些日子,我剛回來的時候,到如意山上采野蜂蜜,結果一不小心從山上摔下來,胳膊、腿都骨折了,要不是四娘聖手回春,我現在還在床上趴著呢。」

  慕容飛雪微笑地看著六郎:「有這回事?怪不得四娘喜歡你,六弟你真會在四娘面前討好,剛回來就去爬山,采蜂蜜給四娘吃,怎不見你惦記幾位嫂子呢?」四姐抿嘴笑道:「是啊,還有我這個姐姐。」

  六郎不好意思地說,「四娘不是年紀比你們長嗎?大嫂和四姐風華正茂,況且你們倆的容貌都排上最新的十大美女榜,還用得著小弟為你們鞍前馬後伺候嗎?嘿嘿。」

  慕容飛雪哈哈笑道:「有道理,六弟,你溜鬚拍馬的功夫可是越來越高了,現在又開始在討好我們倆了。」

  六郎握著慕容飛雪和四姐潔白如玉的手,三人一起回到天波楊府,楊八妹、楊九妹聽聞大嫂和四姐歸來,也跑過來相見。

  六郎問:「大嫂,因何只有你們倆回來?」

  慕容飛雪說:「取下什烏城後,楚國的小王子率領一部分人馬逃亡到桂陽,父親親自率大軍前往征剿,小王子知道不敵,便派使臣請降,我軍現在已經進駐桂陽。父親擔心南唐李璟趁這時機偷襲荊州,於是取下桂陽後,就讓我們倆先行一步,他隨後率領大軍返回荊州。我們倆這不是星夜兼程趕回來嗎?」

  六郎道:「父親果真是料事如神。林凱華還真有偷襲荊州的意思,不過我估計,就算他想偷襲荊州,也要奏請李璟的同意,李璟這個人優柔寡斷,胸無大志,根本就不想和大宋爭天下,只想守住他的那塊地方而已。」

  慕容飛雪道:「六弟說的不無道理,不過我們還是謹慎一些好,在路上,我和夢蘿已經商量好,今天下午我們就趕到千禧湖,然後喬裝改扮,去南唐的水防重鎮江陵探聽南唐軍的動靜。我們要知己知彼,方能立於不敗之地。」

  六郎點頭說:「大嫂不愧是我楊家軍神機營的統帥,事事都被你想在前面。林凱華要想攻打荊州,必然會在嘉州有兵力部署和安排,到那裡看看唐軍的部署情況,就可以猜到林凱華有沒有得到李璟進兵的密旨。我跟你們一塊去。」

  楊八妹和楊九妹聞言也嚷著要去。

  四姐將眼睛一瞪:「你們兩個丫頭,一旁待著去。」

  兩個丫頭十分敬畏四姐,知道四姐的武功是楊家最高的一個,只能嘟嚷道:「四姐就是小看人,我們都已經長大了,憑什麼不讓我們上前線?」

  四姐呵呵一笑,看著她們倆道:「兩軍陣前豈同兒戲?不是我不讓你去,而是讓你們倆去了,唯恐四娘生氣。」

  六郎說道:「四姐,這樣吧,這兩個丫頭從來沒有跟我們外出執行任務過,這一次讓她們倆過過癮,我們帶她們倆去千禧湖一趟也無妨。」

  八妹、九妹馬上高興地跳起來:「我們去換衣服。」

  看著兩個丫頭高高興興地離開,六郎又說:「千禧湖又沒有危險,到了那裡,我們將她們倆交給四娘,四娘一定會將她們倆帶回來,做個順水人情嘛。」

  慕容飛雪笑道:「六弟,你現在越來越圓滑了。」

  四姐點頭同意,苦笑道:「這兩個丫頭,還以為真的要上陣殺敵呢,待會兒啊,她們倆一定會把心愛的兵器和弓箭都帶上,你們信嗎?」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吃過午飯,六郎五人出南門乘戰船直赴千禧湖,來到千禧湖與四娘相見後,四娘又驚又喜,先將慕容飛雪和四姐摟在懷中親昵一番,然後虎著臉將八妹、九妹教訓一頓,兩個小丫頭自知理虧,只得在一旁垂頭聽訓。

  然後四娘將這幾天得到的情報說給大家聽。

  慕容飛雪聽罷,說:「林凱華確實懂得用兵之道,我們現在還摸不清南唐到底會不會出奇兵攻打荊州,所以我想前往江陵打探一下情報。」

  四娘想了想說:「如此也好,掌握一下敵軍情報對我軍極為有利,你們誰要去?」

  六郎五人皆表達要去的意願,四娘聞言狠狠瞪了八妹、九妹一眼:「你們兩個丫頭,就不要跟著搗亂了。」

  慕容飛雪笑道:「八妹、九妹,這進敵軍內部打探消息,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被抓,就永遠回不來了。這樣吧,你們都留在千禧湖等候消息,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六郎道:「大嫂,我跟你去吧!我對敵軍駐紮在江陵的情況比較了解,江陵的守將名叫林天虎,是林凱華的長子,此人有勇無謀,不過精通水戰。前往江陵一共有兩條路,一條是水路,一條是旱路,我都走過,我們倆正好搭伴前往。」

  慕容飛雪點頭同意。

  四姐說:「這樣吧,我送你們一程,我帶一百名精兵在龍葵山一帶接應你們,一旦你們在江陵出了什麼事情,就直奔龍葵山,我們不見不散。」

  一切商議後,慕容飛雪拿出準備好的兩套衣服,給六郎一套,自己拿一套進內帳換衣服。

  六郎不避嫌,原地將衣服換了,方巾雲履,竟是一身文生公子衣服。

  慕容飛雪從裡面出來,除去盔甲,她穿了一件紫色儒衫,外披一件淡黑色的薄罩衣,青絲高輓,以金簪插刺,玉白色的襯褲和雲鞋,身材火辣,酥胸隆起,活脫脫一個美嬌娘。

  六郎三人乘戰船出千禧湖,登陸後徒步三十里,到了龍葵山,四姐命令那一百名精兵隱藏起來,然後送慕容飛雪和六郎過龍葵山,三人就此告別。

  四姐拱手道:「大嫂,雖然你武功高強,但是此行也要小心謹慎,我在龍葵山敬候佳音。」

  慕容飛雪道:「夢蘿,明天上午,我們一定准時趕回來,要是明天中午還回不來,就是發生了意外,你在這裡見機行事。」

  說完,就與六郎前去江陵。

  六郎兩人往前走,越過一片沼澤地,在經過一片林木叢時候,前面發生情況,有一隊南唐軍隊過來這邊巡邏。

  慕容飛雪急忙地拉著六郎在大樹後面的灌木叢中隱蔽起來,樹下陰影層層,陽光從樹隙間透進,粗大的樹身遮住他們,鑽過空隙眺望,只能看到在河間搭船的南唐士兵。

  一個軍官朝這邊指手畫腳:「我剛才發現那邊有情況,你們倆上岸搜一下。」南唐軍隊的戰船靠岸,兩名士兵手中拎著長槍朝這邊過來,六郎和慕容飛雪要想對付這兩個士兵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他們倆現在任務是混進江陵,所以只好忍氣吞聲,將身子蜷縮在灌木叢中。不過這麼近距離和美艷的大嫂挨在一起,六郎心中癢癢的,明媚動人、溫柔有加的慕容飛雪,本身有著一種脫凡若仙的仙子氣質,比起八妹、九妹兩個可愛的蘿莉,在她身上更具極品女人的強烈氣息,六郎閉上眼睛,只留下一道小縫看著慕容飛雪,她全神貫注、英姿颯爽的風情誘人至極。

  六郎靜靜地欣賞著慕容飛雪那完美秀麗的臉龐,悄悄地一嗅,如蘭馨般的清香深入肺腑,精神為之一振。

  「大嫂,不要出聲,南唐兵士要過來了。」

  六郎伸出右手環住慕容飛雪的後腰,腦袋正好倚靠在她的右邊鎖骨處,兩個人的身子又矮下去一截。

  感覺到慕容飛雪身體一顫,於是六郎故意用力地箍住,雙肩下感覺到一陣柔軟的擠壓。

  慕容飛雪被六郎肩膀擠壓得酥胸起伏不定,心想:六弟他怎麼抱得這麼緊,快喘不過氣來了!慕容飛雪不知道六郎是故意吃她的豆腐,還當那是六郎隱蔽時的下意識動作。

  這時候,兩個手持長槍的南唐士兵更加靠近了,令慕容飛雪更加不敢妄動。

  這正好助長六郎內心的邪欲。他用手肘悄悄碰觸大嫂那高聳的酥胸,心想:真是好挺啊、這麼豐滿!簡直就是一對極品,能夠摸一下就好了。

  但六郎知道大嫂不是四娘,四娘之所以讓他占便宜,是因為他從小跟著四娘長大,四娘對他就像對待親生兒子一樣,從來沒有將他當成色狼;大嫂不同,她不僅僅出身於名門望族,尤其還師出名門,她的武功遠遠勝過自己,要想占她的便宜,必須找個適當的藉口,冒然地耍流氓,肯定要遭到大嫂的嚴厲譴責,甚至更為凶狠的武力教訓。

  那兩個士兵從六郎兩人面前走過去,並沒有發覺躲在草叢裡的兩人,於是六郎趁著慕容飛雪不能發出聲響的機會,又將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他的大嘴幾乎就要親到慕容飛雪那美艷動人的俏臉上,幽幽蘭氣撲面而來,讓六郎陶陶欲醉。

  聽著慕容飛雪均勻的氣息,六郎微微翹著嘴角,放在慕容飛雪腰間的右手輕柔地撫摸起來,不時往下滑一下,享受那融入凝脂般的滋味,但僅限於此,他明白這事兒需要循序漸進,切忌急躁。

  玉臀傳來陣陣奇怪的感覺,慕容飛雪感覺得出六郎正在撫摸自己,本想教訓他一番,但礙於南唐士兵還沒有走遠,只好緊咬著貝齒沒有出聲。

  六郎讚嘆不已,心道:等會兒,如果大嫂罵我,我就死不承認是在吃她的豆腐。

  就在六郎沉浸在淫邪的意淫中,肆無忌彈地意淫美貌的大嫂時,突然一條遍體金黃色的小蛇,順著六郎的褲筒爬進去,這會兒,六郎正在偷窺大嫂領口露出的小半截雪白細膩的酥胸上那道勾人魂魄的乳溝,忽然覺得腿上涼颼颼,但一開始沒注意,後來猛地驚覺,心想:不好了,什麼東西爬進去了?

  那條金色小蛇順著六郎的褲筒一路爬上來,正好撞見一條同類,心中高興,還以為是一條雌蛇,立刻吐著蛇信過來,在那條雌蛇身上繞了兩圈,可它哪裡知道,這並非雌蛇而是六郎的命根子,因為剛才撫摸大嫂彈性十足的美臀,此時顯得極為雄壯,結果被這條金蛇誤認為是要找的配偶。

  六郎這時候也弄明白,鑽到褲襠裡的是一條蛇,而且現在十分危險,因為這條蛇哧溜、哧溜的正圍著命根子繞圈,要是來上一口的話,自己就徹底完蛋了。

  這時候,那兩名南唐士兵已經走遠,登上自家戰船繼續巡邏了。

  六郎「哎呀」一聲站起來,站在慕容飛雪面前,伸手就要解腰帶。

  「你要幹什麼?」

  慕容飛雪小臉脹得通紅,她素來知道六弟喜歡惡作劇,一定是要用他的醜東西跟自己開玩笑,於是信手一拂,六郎只覺得腰間一麻,居然被大嫂點了穴道。

  「大嫂,你?」

  六郎馬上明白大嫂一定是誤會他的意圖,哭喪著臉說:「大嫂,你快放開我,我褲子裡面有一條蛇……」

  慕容飛雪笑盈盈地說:「我就知道你會跟我說這個,是有一條蛇,而且還是一條大壞蛇。」

  六郎急得腦門冒汗:「大嫂,這是前線陣地,我會跟你開玩笑嗎?求求你了,我的好大嫂,真的有一條蛇爬進我的褲子裡,你快救救我,要是被它咬了我的寶貝,我這輩子不就廢了嗎?」

  慕容飛雪怔了一下,見六郎不像在說謊,凝眉問道:「是真的嗎?」

  六郎急得眼淚差點掉下來,因為他感覺到那條蛇正圍著命根子不停地打轉,大有親上一口的可能性,真要是被親上一口,萬一這蛇有毒的話,自己可就完蛋了:「大嫂,救救我。」

  慕容飛雪聞言半信半疑,她解開六郎的穴道,此時六郎也顧不得慕容飛雪在眼前,飛快地解開腰帶,將褲子連同底褲一同褪下來……

  「啊!」

  兩個人同時驚叫道。

  那是一條不算太粗、遍體覆蓋著金黃色鱗甲的蛇,無法叫出它的名稱,現在它正盤踞在六郎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寶貝上,森森毒牙冒著幽幽寒氣,六郎看了後險些摔倒在地上。

  儘管面對著小叔的隱私器官,此時慕容飛雪也顧不得臉紅,畢竟真的有一條毒蛇,正準備襲擊六郎的命根子,慕容飛雪在情急之下,便探手出去,將那條金甲蛇的七寸連同六郎的大寶貝一起握住,但令她不由得滿臉羞紅,若不是情不得已,身為名門長媳,豈能做出這等淫穢的動作?

  六郎這時候也顧不得享受大嫂溫滑如玉的手,兩人一同盯著那條金甲蛇,慕容飛雪原想將它抓住後,只要將手指頭稍微用力,就能捏斷那條蛇的七寸。

  別說一條蛇的七寸,就算是八尺高的精壯漢子的脖子也經不起慕容飛雪這一捏,可是慕容飛雪卻不知道,這條金甲蛇非同一般的毒蛇,這是一條千年黃金甲蛇,這種蛇的體積雖然不大,但是皮肉極為堅固,要三百年才會產卵一次,要三百年才會修出背上的黃金甲,再要三百年才會蛻化成現在這種刀槍不入的金身。

  慕容飛雪手上用力,卻未能掐死那條蛇,反倒讓它惱怒不已,張開露著森森毒牙的嘴巴,吐著猩紅的蛇信,大有在命根子上咬一口的決心。

  六郎急得大叫,「大嫂,不要玩了好不好?趕緊將它拿開。」

  慕容飛雪罵道:「小壞蛋,你以為我在和你玩嗎?不是我不想將它拿開,是拿不開啊!這條蛇好奇怪啊。」

  慕容飛雪說著,從腰中掏出匕首,眼睛瞪得老大,直盯著雄踞在六郎的大寶貝上的金甲蛇:「六郎,我用刀子砍斷它,你千萬不要亂動。」

  六郎看到那明光閃閃的匕首距離自己的命根子只有一寸遠,脊梁骨開始冒涼氣,大嫂要是一哆嗦,我的今生幸福就算報銷了:「好大嫂,求求你了,千萬不要誤傷啊。」

  慕容飛雪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哼,小壞蛋,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調戲我的時候,卻不見你害怕,你自己管好自己,不要亂動,否則出了事,我可不負貴。」

  六郎只能輕聲嘆息,盡量沉住氣,他知道大嫂武功絕頂,是有準頭的。

  慕容飛雪一絲不苟地盯著那條金甲蛇看,她將匕首湊上來,想砍斷那條蛇,豈料那條蛇的皮肉居然無比堅韌,非是一般利器所能砍斷,慕容飛雪連試了好幾次,都未能如願:「居然是一條刀槍不入的蛇?我還從未見過……」

  六郎一下子傻眼了,那條蛇看樣子好像和慕容飛雪展開了拉鋸戰,一副就是不服你的樣子,緊緊纏著六郎的大寶貝,擰著蛇頭,露著毒牙,耀武揚威。

  慕容飛雪頓時大窘,心道:千軍萬馬中,取上將首級都難不倒我,這麼一條小蛇,居然讓我沒有辦法?捏也捏不死,刀子也砍不斷,有心運用本門至高無上的法力,來結束這條蛇的生命,偏偏它又纏在六弟的命根子上,我要是運用上法力,一旦傷了六弟的命根子,回去怎麼和家裡交代啊?這……可如何是好?

  慕容飛雪一隻手握著匕首,另一隻手握著六郎雄赳赳的命根子,心中又急又羞,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啊!

  六郎已經完全束手無策,因為關係到自己的寶貝,眼見那條金甲蛇居然刀槍不入,大嫂急得頭上冒汗,如珍珠般的汗珠順著她秀美的臉龐流下來,他也真倒霉,怎麼遇上這麼個蒸不熟、煮不爛的傢伙?

  「好兄弟,你就別在我這兒賴著了,你快走吧……」

  六郎小聲地哀求那條蛇。

  那蛇卻不管那一套,被慕容飛雪拈著它的七寸,它豈能善罷甘休?它全力掙扎著。

  兩個人一條蛇,大眼對小眼,金槍對肉槍,就這樣僵持足足盞茶時間,慕容飛雪的手腕都酸了:「六郎,大嫂快要堅持不住了,你趕緊想想辦法啊。」

  六郎哭喪著臉:「大嫂,我的好嫂子,這種關鍵時刻,你可千萬不要手軟啊,你要是一鬆手,它要是咬我一口,我可就徹底地完了。」

  慕容飛雪道:「這麼小的蛇,還能咬死你?」

  六郎知道大嫂是故意在奚落自己:「嗚嗚!大嫂,我是男人嘛,你想想它要是給我咬廢了,還不如直接將我咬死呢。」

  慕容飛雪放下匕首,用左手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仔細地觀察那條金甲蛇,她發現只要六郎一掙扎,它就下意識地繃起身子,再看六郎粗壯的大寶貝,足有嬰兒手臂般粗細,不由得臉上嬌羞,心道:這個小壞蛋,本錢這樣大,怪不得這金甲蛇喜歡呢。

  突然慕容飛雪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臉上一紅,對六郎說:「你這個小壞蛋,為啥非要將你這臭東西變得這麼粗?你把它變回去,這蛇還能纏著你嗎?」

  一句話點醒了六郎,是啊!自己要是縮回去,這金甲蛇就算想纏也纏不住,還是大嫂聰明。

  可關鍵是在這種危機時刻,無論六郎怎樣收斂心思,那大寶貝終究在大嫂的手裡握著,那纖滑玉手的下緣,還不時地撞擊著子孫袋,這可是美艷大嫂的纖滑玉手啊!要不是因為現在這種危急情況,恐怕一輩子都不可能有這種超級待遇。

  六郎心中暗自感激起這條金甲蛇。

  「蛇老兄,只求你不要傷害我的性命和我的寶貝,六郎我一定千方百計記著你對我的好,日後將你當菩薩供著。」

  六郎越是胡思亂想,那大寶貝就越是堅挺,氣得慕容飛雪只想撒手不管:「你……你怎麼越來越粗了?我可真的堅持不住了,這蛇的勁頭可真不小……」

  慕容飛雪強忍著酸麻,抬起胳膊擦著汗水。

  「大嫂,我的好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啊!我也搞不清怎麼回事?我從來沒有這樣過,是不是已經被這東西咬到了?中毒了?腫起來了?我好害怕啊……」

  六郎的眼淚劈裡啪啦地落下來。

  六郎這一哭,慕容飛雪就心軟了:「好啦,別哭了,我再堅持一會兒,不過總這樣子也不行啊。」

  慕容飛雪看著六郎那雄赳赳的大寶貝,心道:這小壞蛋,看上去壞壞的,想不到還這麼幼稚,什麼也不懂,他的大寶貝一定是剛才調戲我的時候……才脹大,他居然以為是被金甲蛇咬到,嘻嘻……可是,該怎麼樣才能讓他快點恢復呢?

  慕容飛雪想到這裡,不由得又是一陣臉紅,一想到那淫靡的動作,慕容飛雪的芳心怦怦直跳,但救人要緊,顧不了太多,要是再耽擱下去,還不知道會產生什麼變故,反正自己也不會吃太多虧。

  慕容飛雪銀牙一咬,騰出來的左手伸過來,輕輕地握住六郎的子孫袋,紅著臉說:「六郎,大嫂幫你揉一揉,你盡量放鬆……」

  「啊?」

  一陣觸電的感覺讓六郎渾身一震,眼前似乎劃過一道閃電,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大嫂她居然……

  但是六郎知道,大嫂是情非得已,以她聖潔高雅的品性,是絕不可能有那種淫邪的思想,她是為了救自己,才不惜羞怯、放下矜持要幫助他擺脫危機,自己絕對不能因此沾污大嫂。六郎想到這裡,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淫邪,集中精神想要擺脫眼前的困境,無奈那兩隻纖滑的玉手,對他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

  六郎低頭看著正在為自己努力的美艷大嫂。

  慕容飛雪很美,美得讓人窒息。她那清麗明媚、艷光照人的容顏宜喜宜嗔,晶瑩剔透、純潔無瑕的肌膚白裡透紅,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內涵、容潤含蓄,秋水黛眉間那雙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秀目,讓人為之心顫。

  粉頸玉頜如雪玉般潔白無瑕,那纖細的腰肢、曼妙的身段讓人為之讚嘆洛神不過也如此,更重要的是,雖然脫掉盔甲,身著襦衫卻絲毫掩蓋不了那與生俱來的貴氣和高雅,比起那些名門淑媛、世家小姐不知道端莊多少倍,舉手投足間那高貴的絕世風華像是天生的一樣,高貴典雅的氣質無與倫比,驚心動魄的艷麗空絕塵寰。

  美艷絕倫的玉靨,精雕細琢的秀美輪廓,秀美雪白的玉頸,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長的大腿,構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線,大嫂簡直就是夢中的女神!

  「六郎,不要害怕,放鬆一些……」

  慕容飛雪半跪在六郎面前,仰著頭,那張聖潔高雅的玉臉,居然讓六郎打了一個激靈,努力地想控制住下面激情的發射,可惜未能如願,那張聖潔高雅的玉臉瞬間就被六郎那激射而出的精液所沾上。

  慕容飛雪驚得打了一個冷顫,手上一哆嗦,就松了勁頭,那條金甲蛇一下子掙脫她的控制,狠狠地在六郎的命根子上咬一口,然後逃入草叢中,不見蹤影。

  六郎心中既是興奮又是害怕,興奮的是自己居然沾污大嫂聖潔高雅的玉臉,顏射的感覺真爽啊!害怕的是以大嫂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人這樣沾污她,即使是大哥也未必敢這麼放肆。眼看慕容飛雪從驚愕中清醒過來,她那原本無比美艷的玉臉,開始扭曲而變形……

  「六郎!」

  慕容飛雪氣急敗壞地站起來,用手背擦拭玉頰上的污物,再看六郎「哎呀」一聲,一翻白眼倒地了。

  慕容飛雪上前一探六郎的鼻尖,發現他氣息微弱,看來是暈死過去,再看那命根子清晰的蛇印,不免心中害怕:「可別是五步蛇之類的毒蛇,要是被咬上一口,沒有藥可就有性命危險啊。」

  但是慕容飛雪仔細地觀察傷口後,發現傷口沒有瘀血,好像沒有毒,才稍稍放心,認定六郎是因為害怕才昏死過去,急忙掐住六郎的人中,輕聲呼喚:「六郎?」

  六郎心中雖然害怕,但還不至於暈死,他是裝暈來逃避大嫂的懲罰,看到大嫂對自己關心的樣子,不由得心花怒放,看來白占便宜了,便假裝昏迷了一會兒,才悠悠醒來:「大嫂,我死了嗎?」

  慕容飛雪關切地說:「你還沒死,不過,你最好死了算了,我好心幫你……你卻弄得我一身,結果讓那條蛇跑了,你也被它咬了一口,但是傷口沒有中毒的跡象,應該是條沒毒的蛇,你趕緊起來吧。」

  六郎嗯了一聲,擦擦額頭上的冷汗,說實話,他被那條蛇嚇得夠嗆,但聽到是一條沒有毒的蛇,也就放下心,低頭看著僅有兩個不深不淺的蛇印,蛇印上正在滲血,六郎急忙將褲子收拾好,朝慕容飛雪尷尬地笑了笑。

  慕容飛雪紅著臉,說:「看來,江陵城是去不了了,我們不如先回去吧?讓四娘幫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沒事。」

  六郎自我感覺良好,眉毛一揚,說道:「這點小傷算什麼?我也覺得沒有毒,要是有毒的話,我早就堅持不住,我們都來到江陵城外了,幹嘛不進去?走吧。」

  「可是你的傷口還在流血……」

  六郎坦然一笑:「不礙事,正好進城去藥房隨便抓點藥抹上就行了。」

  慕容飛雪只好同意。

  ***    ***    ***    ***江陵乃是水城。三面都環水,六郎兩人在前面渡口租一艘船,自稱是游走江湖的郎中,避過江陵城的水寨前哨,劃著一艘船來到江陵城下。

  六郎兩人將小船劃到城門下,六郎抬頭看了看,剛好是日落時分。

  慕容飛雪見江陵城的城門下站著許多一身戎裝的南唐士兵,正在檢查出城的客商,而有一些要進城的客商都被拒絕在城外,看到這場景,慕容飛雪意識到江陵城已經實行警戒,雖然林天虎有勇無謀,但他的父親卻是南唐名將,治軍有方,想必是林天虎接到林凱華的將令,故此加強對江陵的戒備。

  六郎和慕容飛雪見狀商量了一下。

  慕容飛雪說:「既然來了,我們就過去試一下運氣,如果南唐兵不讓我們進城,我們就等天黑再想辦法從城墻上飛過去。」

  六郎看了四、五丈高的城墻一眼,有些不太敢相信,這麼高的城墻也能飛躍?

  「我們就說是游走江湖的郎中,城中有親戚病重,是去看病人的。」

  六郎嘿嘿笑道:「大嫂放心,我記下了,不管誰問起,我就說你是我的媳婦。」

  慕容飛雪將臉一沉:「不許沒正經,剛才的毒蛇你忘了嗎?再不老實,還要遭懲罰。」

  六郎一縮舌頭,應了一聲,兩人將小船停在城外的碼頭,一起來到城門口,剛想進去,就被城門軍官攔住,那是一名年紀不大的年輕軍官:「還往前走。不要命了?沒看到城門上面的告示嗎?這些日子,嚴禁任何人進入江陵城。」

  慕容飛雪停住腳步,佯裝看了看告示,說:「軍爺,我們著急趕路沒有看到,說實話,我們夫妻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趕去就見不到了。」

  年輕軍官哼了一聲說道:「一個舅舅這麼上心?我們將軍吩咐了,這些日子任何人不準進入,你們還是回去吧。別在這兒逗留,小心把你們抓進大牢。」

  六郎上前一步,用一個十分隱蔽的動作,將一錠足有十兩的銀子悄悄塞到他手中,說:「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里長大,與他感情深厚,我又是醫生,怎麼能夠忍心見死不救呢?大人能不能行個方便?」

  年輕軍官手裡掂著那沉甸甸的銀子,有一絲心動,正當他猶豫不決時,突然一隻大手伸過來,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膽子不小啊!」

  年輕軍官嚇得一哆嗦,回頭看見一位身材魁梧的將領站在身後,顫著聲音說:「林將軍,我哪裡有什麼膽子?我正準備將這銀子交出去。」

  說著對著慕容飛雪和六郎吼道:「還不滾,等著老子抓你們進大牢嗎?」

  慕容飛雪拉了六郎一把,剛想走開,就聽那將軍斥道:「我讓你請的大夫到哪去了?」

  年輕軍官說:「將軍,那大夫說了,夫人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來開藥,生怕治不好,咱們找他的麻煩。」

  六郎聽到這裡,靈機一動,轉過身說:「將軍,夫人生了什麼病?」

  將軍朝六郎看了看,道:「關你們什麼事?」

  六郎微笑道:「實不相瞞,我們夫婦都是精通醫術的郎中,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剛才聽你們說有人得了不治之症,而做大夫的,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將軍輕蔑地說:「你們年紀輕,有什麼醫道?這方圓幾百里的名醫都被我尋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愛妾的病,你們行嗎?」

  六郎說:「醫道的高深不論年齡,而在乎如何修行,我們的師父乃是神醫華子良,自古名師出高徒,相信將軍聽說過華子良的名字吧。」

  將軍眼睛一亮,說:「你說的是高郵赫赫有名的神醫華子良?可是他神龍見首不見尾,你們真是他的徒弟?」

  六郎只是聽說過高郵有個名醫叫華子良,就搬出來騙他,見他果真上當,就點了點頭,心道:先混進城再說。

  將軍高興地說:「那太好了,你們馬上跟我進城,到我家幫我的愛妾看病,看的好,本將軍有重賞,可是萬一看不好……」

  下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

  慕容飛雪微笑著點頭說:「我們會盡力的。」

  六郎兩人就這樣糊裡糊塗的混進城,慕容飛雪佩服六郎的隨機應變能力。

  六郎兩人跟著將軍來到將軍府,看到府邸大門上面的牌匾,寫著「兵馬督監」,才知道這位將軍正是江陵的守將——林凱華的長子,林天虎。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1:01
第五章 敵營驚艷

  剛進大門,就走過來兩名身穿素甲的年輕女將,走在前面的,是一位年華雙十的少婦,她身材高挑,身穿亮銀盔甲,一張俏臉無比嫵媚,只是神色稍差,微微皺著眉頭。她身邊是一位冰肌玉骨、頎長苗條,穿著銀盔素甲,外罩紅袍的少女,腰中懸著寶劍,背後還帶著弓箭,從遠處看她走路的姿勢,以及一身的裝束,六郎差點就把她看成四姐。

  那兩名女子見到林天虎,便停下腳步。

  少女用手攙扶著那個年紀稍長的女將對林天虎說:「大哥,我和大嫂外出巡營,大嫂突然腹痛,我扶她回房休息。」

  林天虎點了點頭,說:「正好我找來兩名神醫,先去給紅姬看病,回頭正好幫夫人看病。」

  那名姿容艷麗的女將卻哼了一聲也不說話,扭頭就走。

  後面的少女一跺腳:「大哥,你心中就只有那個小狐狸精,大嫂都生氣了。」林天虎摸了摸腦袋,卻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夫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來這林天虎家中有兩房夫人,可能都是醋罈子,現在小妾生了重病,這位正房估計也身體不適,卻因為自己的到來,吃醋了。

  那個年輕貌美的女將,如果沒有猜錯,就是林凱華的小女兒,名鎮江南的聖手神箭——林菁菁了。

  慕容飛雪看了後心中有數,雖然混進江陵城,但是馬上就要替林天虎的小妾看病,但自己不懂醫術,六郎更不懂,這該如何是好?一旦被別人識破身分,看來就是一場凶殺惡戰了,以自己的武功,要殺出江陵城倒不會太困難,但是六郎的武功,說實話不怎麼樣,對付一般敵將還行,然而這對林氏兄妹乃是南唐有名的猛將,那聖手神箭林菁菁的箭法尤其厲害,絕對不在夢蘿之下,我要當心保護好六郎的安全啊!

  跟著林天虎來到內室,六郎看到秀榻上躺著一個相貌標緻、面色蒼白得沒有血色的嬌弱美人。

  林天虎對六郎兩人說:「這便是愛妾,半年前不慎患上一種怪病,肚子下面總是疼痛難忍,看了好多大夫都醫治不了,最近這個月變得更加嚴重,幾乎都難以下床走動,夜裡疼極,還都會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們看看用什麼辦法醫治?」

  慕容飛雪看了看六郎,心道:病人就在眼前,我要看看你如何幫人家看病?

  六郎不慌不忙上前替小妾把脈,又詢問一些問題,說:「尊夫人得的是一種罕見的怪疾,應該是腹中長了蟲子,我給她服一些藥,毒死腹中的寄生蟲。」

  隨後將手伸入衣兜內,摸了半天,摸出一盒速效春藥。這盒春藥是六郎穿越的時候帶來的,原本是在白洋淀湖尋寶的時候,被藥販纏得沒辦法才買一盒,當時身邊沒有情人可以試驗,就順手塞進包包中,今日正好帶在身上。

  六郎想:春藥的成分都是興奮劑,這是二十一世紀的產品,這個世界的人肯定都不認識,要是給林天虎的小妾吃一顆,這病秧子一定會精神好轉,最起碼也能堅持到明天。而林天虎見我治好他小妾的病,就不會懷疑我們,我們可以離開他的將軍府,去探聽應該探聽的情報,至於小妾的病會不會好,我才不管呢!

  林天虎驚奇地看著那顆寫滿英文的軟膠囊,說:「這是什麼藥?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包裝,再說就這麼點藥,能管事嗎?」

  說罷,半信半疑地看著六郎。

  六郎心道:進口藥,都是立竿見影的快效果,你們哪裡懂?於是胸有成竹的說:「我們這是秘方啊!服用後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話,半個時辰就能見效。」

  林天虎高興地說:「若是那樣,我必當重謝,」

  慕容飛雪疑惑地看了六郎一眼,對林天虎說:「大人不要客氣,救死扶傷是我們的職責,大人若是真心謝我們,就請大人趕緊讓我們去看望舅舅。」

  林天虎樂道:「好說、好說,只要愛妾能夠康復,我親自送你們過去,對了!你們舅舅住哪裡?」

  六郎立即說道:「西城!」

  林天虎面色猶豫了一下,說:「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軍中家眷,你們的舅舅名誰?看我認不認識。」

  六郎心中暗罵:你哪裡這麼多事?老子不用你這般好心。

  慕容飛雪連忙道:「相公,你怎麼這麼沒記性,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啊!」

  六郎連忙說:「這裡我只來過一次,可能真的記錯方向了。」

  林天虎卻道:「好了,總之待會兒我派人送你們回去好了,但是你給我愛妾吃了我從來沒見過的怪藥,為了確保她的安全,你們倆現在還不能走。」

  六郎無奈,只好靜候林天虎愛妾的病情好轉,但是他心中有數,這春藥雖然吃後不至於馬上好轉,但是也不會出現糟糕的現象。

  慕容飛雪見六郎誇出海口,如果最後事情鬧僵,甚至打起來,自己倒是容易脫身,但六郎的安危卻不敢保證。

  慕容飛雪正胡思亂想時,突然聽到那名愛妾說道:「將軍,我覺得身體好多了!」

  說著,拖著病殃殃的身體就要坐起來。

  林天虎頓時喜出望外,趕緊過去扶住愛妾,然後對六郎兩人說:「果然是名醫的弟子,手到病除啊!」

  慕容飛雪更是詫異地看著六郎。眼睛充滿質疑,像是在問:是什麼聖藥?竟能夠迅速見效?

  六郎得意地來到大廳,翹起二郎腿,坐下來品茶。他覺得美國高效催情劑就是厲害啊!顯然裡面含有大量的興奮劑,這個病秧子,還真讓自己治好了。但他哪裡知道,林天虎的愛妾服下藥後,生命中僅存的力量得到激發,根本就是回光返照的癥狀。

  林天虎高興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馬上命人準備酒席招待六郎和慕容飛雪。

  六郎和慕容飛雪見推辭不了,只好硬著頭皮坐下來。

  見愛妾長久不見血色的臉龐容光煥發,並且主動要求下床陪客人吃飯,於是在梳洗打扮後,林天虎便摟著嬌媚無限的愛妾前來,對六郎和慕容飛雪說:「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兩位神醫,於是備了薄酒,來、來、來,本將軍先乾為敬。」

  六郎忙著填飽肚子,而慕容飛雪卻琢磨著能不能從林天虎這裡探得軍情,於是拐彎抹角地問道:「將軍軍務繁忙,就不要陪我們客套了,進城時看到那麼森嚴的警戒,不知道江陵城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天虎心裡高興,多喝了幾杯,摟著愛妾說:「那都是我父親的手諭,說實在這幾天真夠我忙的,過幾天我還要去洞庭湖那邊押運一批炮彈過來,要不是有你們,我還真不放心我愛妾離開家門呢!」

  慕容飛雪心中一動,道:「不就是一船炮彈嗎?還要督監大人親自前往?」

  林天虎隨口說道:「不是一船,是三船,這些日子,我軍和宋軍關係十分微妙,搞不好就要打仗,我這裡十分缺少炮彈,我父親就調一些炮彈過來。這都是軍中大事,你們兩個江湖郎中就不要操心了,只管在我家住上一夜,明天我自會多送賞金,讓你們去你們舅舅家。」

  六郎和慕容飛雪連忙道謝,六郎心中卻道:這傢伙看來還是不放心我們,不過聽他的口氣,要運送的那批炮彈,對江陵城的城防一定十分重要,既然探知了這重要的情報,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後半夜再想辦法溜走。

  林天虎的愛妾自從服了六郎的藥後,一股從來沒有過的興奮感便籠罩在她的心頭,依偎在林天虎的懷裡時,想到因為患病好幾個月,就不曾再做那令人亢奮的事情,但現在不知道怎麼了,忽然間心血來潮,似乎要行房才能解決那蠢蠢欲動的慾火,於是就眉目傳波,勾引著林天虎,林天虎看到愛妾粉臉微紅、呼吸急促、氣息熾熱、目露渴望,因此命令手下將六郎和慕容飛雪領到跨院休息,他則抱起早就饑渴難耐的愛妾,去內室風流快活了。

  六郎和慕容飛雪跟著林天虎的家將,來到西跨院,家將守在院門口,顯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六郎和慕容飛雪就低聲商議對策,突然外面傳來腳步聲,聽聲音是牛皮靴子的踏地聲,步伐十分矯健,看樣子來人的功夫不俗,簾籠一挑,進來的正是林天虎的妹子聖手神箭林菁菁。

  進門後,林菁菁抱拳:「兩位神醫,聽說你們這麼快就幫那女人看好病了?」六郎急忙回答:「正是,將軍夫人貴人天象……」

  林菁菁卻哼了一聲,說:「什麼貴人天象?那小狐狸精無非就是秦淮河的歌伎,仗著有幾分姿色,又會唱什麼下流小曲,就迷惑了我兄長。現在,你跟我來,去替我大嫂看病。」

  「這?」

  六郎心中暗自叫苦,這林家兄妹還真將我當成神醫了?

  但六郎不敢推辭,於是讓慕容飛雪在屋中等候,便跟著林菁菁來到一所幹淨的院子。

  院子正中央種著幾棵梨樹,現在正是梨花盛開的季節,成片成片潔白的梨花,一簇簇、一層層好似掛滿枝頭的皚皚白雪,陣陣花香沁人心脾,令人心曠神怡,六郎提鼻子嗅了一口花香,忍不住道:「春雨一枝傲春寒,碧葉白花氣自軒。粉蒂金蕊無嬌色,卻有清風皺香顏。哪管百花爭春色,只助奇伶流芳傳。何以梨園多弟子,眾人讚嘆眾人觀。」

  林菁菁只是微微一笑,來到大廳讓六郎在這裡稍等,她則進去內室。

  六郎見林菁菁好久沒出來,這間屋子又沒有丫鬟在旁邊,心想:這林菁菁和她的嫂子都是江陵的主將,我不如偷偷過去偷聽她們在說什麼,看看能不能得到有價值的情報。六郎主意打定後,就繞過屏風,朝裡面的內室走去。

  孟蕓乃是南唐禮部侍郎孟達的女兒,嫁給林天虎有兩年,但因為林天虎娶二房,引得這位孟大小姐極為不爽,看著小妾恃寵奪愛,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好容易盼得這個歌女生病,眼看就要歸西,卻被六郎這個郎中治好,不由得生氣起來,加上今天她巡城歸來,可能著涼了,肚子一直隱隱作痛,於是晚飯也沒有吃好,她現在只想入浴後好好休息一夜,睡個懶覺,也許沐浴能洗淨她心靈的疲憊,讓她恢復精神。

  孟蕓的房內有張紫色木桌、幾把紫色椅子,靠墻的窗下是一個巨大浴盆,窗簾是鵝黃色,顏色鮮嫩,浴盆也是特製的,寬大而沉重,七尺來長,紋理瑩白細膩,是用黃楊木做的。

  這裡一切都顯得幽雅而舒服,帶著祥和、純淨的氣氛。

  房中可以感覺出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道,清新且潔淨、溫潤而柔和。

  孟蕓感覺到渾身疲憊、身體無力,於是坐在紫檀木椅上,雙臂交替輕柔地按摩片刻,然後解下綁腿,脫掉牛皮長靴、白羅襪,露出一雙欺雪傲霜的素足,然後寬衣解帶……

  孟蕓緩緩脫下潔白的勁裝,放在椅子上,露出她那完美得幾乎無瑕疵的身體,她身上的皮膚雪白細膩如凝脂,柔和光滑得好像絲緞般,體型不壯亦不瘦。

  從背後看去,腰肢纖細、胸臀豐滿、筆直的修長大腿,身體散髮出一圈年輕朦朧的、籠罩著聖潔和神秘的光暈。

  孟蕓裸露的身體沒有哪處不是透著成熟的美,真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女人中的女人。絕世無雙、天姿國色的美,使她有如一枝搖曳帶露的梨花,更像是一位剛從雲間下凡的仙子。

  孟蕓抓起放在椅子旁潔白的毛巾,甩在肩上,然後坐在盆沿,輕抿下脣,迅速滑入水中,水立刻淹沒她的身子,在周圍盪漾起細微的漣漪,刺激著皮膚的每個毛孔,她感覺到脊背觸到光滑的浴盆,感受浴盆那既光滑又粗糙的感覺。

  熱水令孟蕓覺得很舒服、很愜意,按摩身體的手指停下後,她換了一個姿勢,靜靜地坐著,開始輕柔地緩解壓力、舒緩精神,她抬起右腿,見腳踝處有一塊紫青,當下運功活血鎮痛,很快紫青就消失,右腳變得潔白如初。

  這是最好的休息方式,包含著瑜伽的秘術,也是孟蕓雖二十六歲,卻遠比十八歲少女看來更具青春活力的奧妙。

  水氣在室內升騰,使孟蕓好像被濃霧包圍著,氣氛很寧靜,除了偶爾發出的一、兩聲水響,甚至可以聽到窗外的蟲鳴,多麼靜謐的世界。

  不過想到小姑林菁菁熱心腸,居然會將那個郎中找來替自己看病。孟蕓泡在熱水中,頓時哭笑不得,她倒是心中有數,腹痛乃是老毛病了,每逢女人來月事的前幾日都要痛上一陣子,只是這種事不能與別人說,現在小姑將那個號稱神醫的郎中找來,不過讓他替自己看病也好,自己正在生他的氣,要是看不好,就責令將其推出去斬首示眾。

  打定主意後,孟蕓一邊懶洋洋用熱水沖洗嬌嫩玉體,一邊說:「這個郎中倒是挺會看病啊!那小狐狸精那麼嚴重的病,居然被他看好了!哼,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本事。」

  這時候,六郎站在房間的簾子外面,透過竹簾,他可以看到這美婦沐浴時的香艷。

  六郎禁不住心跳加快,孟蕓那美婦身體的魅力出乎六郎的想像。

  六郎不敢多看,生怕林菁菁隨時出來會遇到自己,便急忙返回大廳,老老實實地坐著等。

  過一會兒,林菁菁出來,請六郎進去。

  六郎朝林菁菁笑了笑,便跟著林菁菁進入內室。

  此時孟蕓已經沐浴完畢。她沒有把垂直飄逸的長髮放下,而是把秀髮盤在腦後,兩鬢有一縷頭髮垂下,美麗的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

  孟蕓上身穿一件連身裙,斜搭衣襟在左腰部用衣帶打個蝴蝶結。有點高麗女裝的味道,但沒有高麗服裝的松垮,而是屬於緊身,鼓鼓的胸脯將衣服撐得緊緊的,隱約可見胸前雙峰完美的弧線,雙峰堅挺而怒放,仿佛只要輕輕將腰部的蝴蝶結拉開,那雙玉乳就會躍過衣裙蹦到你面前,顫巍巍得讓你覺得高不可攀;下身穿著一件青色長裙,裙子在臀部收得略緊,將她豐滿、圓潤的臀部曲線呈現得淋漓盡致,裙子下露出雪白粉嫩的小腿,完美的小腿弧線、晶瑩剔透的肌膚,無不露出香艷誘人的姿色。

  裙子很貼身,所以當孟蕓站在那裡時,在上身衣服和裙子中間,隱約露出美麗的小腹春光,看得六郎暗自咽了幾口口水。

  「你就是那個神醫?」

  「回夫人的話,小人跟華神醫學過幾年醫術,自己還算不上神醫。」

  六郎畢恭畢敬地回答。

  孟蕓點了點頭,說:「很好,你的醫術不錯啊!聽說將軍的側室,就是被你醫好的?」

  六郎露齒一笑,卻不說話,只微微點下頭。

  孟蕓說:「我最近總是莫名其妙覺得肚子疼,先生幫我看看吧。」

  六郎說:「請夫人到床上躺好,我替你把脈。」

  孟蕓看了六郎一眼,就站起身,躺到繡榻上。

  孟蕓遵照六郎的意思,身子斜倚到床頭,將皓腕伸出來給六郎。

  六郎有模有樣地拿過孟蕓的手腕,認真地把脈。

  好半天六郎都沒有說話,林菁菁忍不住問:「先生,大嫂的病怎麼樣?」

  六郎說:「她的脈象很複雜,我正在認真診斷。」

  林菁菁有些著急的樣子,在屋中來回踱了兩步,說:「大嫂,我還要去巡邏,等會兒你派個丫鬟將神醫送回去吧。」

  孟蕓微笑道:「小妹,你可要當心啊!宋軍這幾日動靜很大,切不可大意輕敵。」

  林菁菁點頭離去。

  過了一刻,孟蕓面帶威嚴之色,問六郎,「看出原因了嗎?」

  六郎鄭重地點了點頭,說:「夫人之疾,恐怕是那種難以啟齒之病吧?」

  孟蕓神色一凜,這神醫倒真有兩下子,我沒有告訴他病情,他居然能透過把脈得知,看來醫術一定不錯。

  孟蕓哪裡知道,六郎純碎是瞎蒙,看到孟蕓肚子疼,六郎就想起九妹痛經的事,不由得動了花花心思,就打算欺騙孟蕓是這個原因,好占她便宜,沒想到居然是瞎貓碰見了死耗子——撞個正著。

  「先生高明,不知道要怎麼醫治?」

  孟蕓微微臉紅。

  六郎心中暗喜,沒想到居然蒙對了,於是慢條斯理地說:「此病例多見女子紅潮初或紅潮中期,會發生劇烈的肚子痛,紅潮過後自然就消失的現象,這種病雖然不算大病,但是時間久了得不到有效的治療,就會引起多方面的嚴重病症,甚至會威脅到生命,所以夫人還是盡早治療。我可以先給你服一顆藥,然後再為你推拿一番,包你明日有精神,病痛減輕。」

  孟蕓聞言點頭。

  於是六郎故技重施,將隨身攜帶的高效春藥膠囊,拿給孟蕓一顆,讓她服下去。

  孟蕓沒有生疑,服下後,就問:「先生是哪裡人士?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高超的醫道,真是前途無量啊。」

  六郎哈哈一笑,說:「在下是山西大同人士。」

  不料孟蕓聞言一喜,說道:「真巧啊,我也是山西人士,想不到我們還是老鄉呢。」

  六郎驚訝了一下,馬上笑道:「既然是老鄉,我會好好為夫人診治。」

  接著孟蕓就躺在床上,讓六郎為她按摩。

  六郎先是按摩孟蕓的背、腰部,再按摩腹部接著按摩下肢。

  那速效春藥十分鐘就見效,於是盂蕓感覺到渾身一片火熱。

  一開始六郎還認真地為孟蕓按摩,但最後受不了她那裙下隆起的圓臀散髮出的無與倫比的誘惑,忍不住輕輕一拂。

  這一拂,觸感柔滑讓六郎心動不已,他見孟蕓沒有反應,估計她吃了春藥,藥性應該發作了;膽子就更大了,雙手朝著大腿摸過去,假裝在按摩內側,但六郎卻不時有意無意地觸摸孟蕓的腿根,雖然隔著一層衣服,還是依稀能感覺到她皮膚的彈性。

  「夫人,是不是感覺好些了?」

  六郎試探地問道。

  孟蕓本就不是堅貞的女子,哪裡受得了美國速效春藥?這會兒已經媚眼如絲、嬌喘連連,聽到六郎問話,便胡亂點頭。

  六郎見孟蕓中招,就將那羅裙向上撩,將一雙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出來。孟蕓頓時嚶嚀一聲,微微皺起眉頭,六郎見狀說:「這樣按摩比較有效,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見孟蕓沒有反抗,六郎就將裙子全部掀到腰上,雪白的絲綢底褲隱隱透出鬱郁的黑色,六郎只覺得一陣暈眩,不由得咽下幾口口水,伸手放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

  看著孟蕓陶醉的表情,六郎微笑著,大手順著她的薄綢底褲滑進去,撫摸著她雙腿間凸起的地帶,裡面毛茸茸的,還濕濕的、黏黏的,孟蕓的身子不斷顫抖著,心頭癢癢的、小腹熱熱的,兩腿間似乎有濕熱的液體往外流。

  孟蕓實在不明白,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放蕩?居然讓這個英俊的神醫愛撫羞處,不由得嬌羞萬分,但同時想到林天虎此刻正在與那個歌伎風流快活,她的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報復的心態,她半閉著眼睛,任由六郎輕輕地撫慰她的羞處……

  終於在一陣痙攣般的顫抖中,孟蕓到達快樂的巔峰,一想到居然在神醫替自己看病時,獲得這麼強烈的滿足,覺得自己真是好淫蕩啊!嬌羞的她幾乎不敢抬頭看六郎,那裡還記得先前要將六郎斬首示眾的心思。

  六郎不敢過於放肆,能占林天虎的妻子這樣大的便宜,簡直是酷斃了。

  六郎笑盈盈地說,「夫人,還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試試?」

  孟蕓猜到六郎想幹什麼,嬌羞地說:「是什麼?」

  六郎伸手緩緩地褪下孟蕓的衣衫。看著那雪白嬌嫩的肌膚、那流暢的曲線、那纖細的腰肢下渾圓的屁股。她坐著時雙腿曲在旁邊,顯得屁股非常性感,那臀瓣中間的臀溝神秘而曼妙……

  六郎看到孟蕓解開盤在頭頂的頭髮,秀髮如瀑布般傾泄而下,令六郎忍不住誘惑,從背後摟住孟蕓,他聞著秀髮的味道,一隻手抓住孟蕓的乳房,另一隻手就順著腰身滑下去,往那嬌嫩的臀溝裡探。

  孟蕓的身子顫抖一下後,便趴在床上,感受著六郎那粗糙的手指分開陰脣的舒爽和一點刺痛。

  六郎使勁地扒開孟蕓的屁股,這屁股白花花,中間的地方黝黑,令六郎覺得非常的刺激,他沒有想到孟蕓的陰毛如此茂盛,覆蓋了整個陰部,甚至還蔓延到肛門附近,顯得陰戶更加的飽滿,而那兩片嫩肉摸上去時,可以感受到裡面的細嫩,濕滑的大陰脣在被觸摸的時候還會動,尤其是剝開肥嫩的大陰脣,粉紅色的東西展露出來時,就覺得非常的刺激!

  六郎趴到孟蕓的背上,一邊撥弄著孟蕓的陰部,一邊舔著孟蕓的背溝,一點一點地還不時咬一口,使得身體微微地蠕動著,六郎聽到孟蕓那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中夾帶著暢快的呻吟,感覺真好!六郎舔到尾椎的部位時停留一下,將手離開孟蕓的陰部,順著大腿的內側摸下去,感受著那奇妙的顫慄,孟蕓的屁股一收一放,腿也隨著撫摸而哆嗦著,於是六郎不再猶豫,用臉頰蹭著孟蕓那嬌嫩的屁股,把舌頭放進臀溝裡,仔細地舔弄著所有敏感的部位。

  孟蕓感到舒服得呻吟,她把身子稍稍側過去,以方便六郎的行動,享受著六郎那靈活、濕潤的舌頭所帶來的快感,可以感覺到他正順著陰脣的方向舔過去,在陰蒂上的逗留帶來顫慄。

  六郎把孟蕓翻過身,讓她平躺在床上,使勁地把她的腿扒開,直到最大限度,最後陰部整個暴露出來,大陰脣已經盛開,裡面的小陰脣也不甘寂寞地蠕動著,洞口濕漉漉的……六郎把龍槍貼上去,讓龜頭把陰道口撐開,看見孟蕓激動起來,就把龍槍滑開,磨蹭著那裡。

  當看到孟蕓失望的樣子時,六郎覺得很得意。如此幾個來回,孟蕓就不由得呻吟起來,那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地說道:「快點來呀!你幹嘛……哦!」

  六郎喜歡孟蕓的表情,當被龍槍刺穿的時候,她那精緻的臉頰馬上就有出現變化,她皺眉、她使勁地咬緊嘴脣、她把身體挺起來,頭盡量地扭到一邊,使脖子上的經脈露出來,似乎還可以看見血液的流動,甚至還可以看見那漂亮腹肌的蠕動了!

  六郎的第一下是猛插到底,不過後來的抽插就不是那樣,於是孟蕓的表情在每一下的抽插中都產生著變化,隨著抽插的幅度,她扭動著、迎合著、躲避著,她的嘴巴不由得張開,或使勁地喘息,或暢快地呻吟,或就屏住呼吸,汗水已滲出來濕透了頭髮,她籠罩在一層晶瑩中,她享受著這一切。

  六郎也抽動著、享受著,直到翻涌的熱浪不可抑制地奔流、噴射……

  「你真好。」

  孟蕓伏在六郎的胸前,用手握著變得軟綿綿的龍槍,輕輕地揉捏著,用乳房在六郎的胸前蹭著。

  「你也很好。」

  六郎喘息著,伸手拂開孟蕓的秀髮,這樣可以好好地欣賞她,臉上還殘留的紅暈使她格外地嬌艷欲滴,六郎知道自己很快就會從癲狂之後的疲憊中恢復過來,然後再痛快一次。

  「想不到你這個小郎中這麼厲害啊,真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孟蕓痴痴地看著六郎。

  「夫人,你現在應該好多了,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我再幫你開藥方。」

  孟蕓嬌羞地點頭,六郎隨即告退,懷著激動的心情走出孟蕓的房間,此時已經有小丫鬟在外面等著,小丫鬟將六郎帶回給他和慕容飛雪安排的房間,外面四名佩刀的家將還在站崗;屋裡面,慕容飛雪正在焦急地等著六郎回來。

  六郎笑著告訴慕容飛雪他已經成功騙到孟蕓夫人,卻沒有提及細節,慕容飛雪也沒有多問,更沒有想到六郎居然色膽包天,在重兵布防的江陵城將軍府假冒郎中調戲了將軍夫人。

  兩名丫鬟端來洗臉水後就退出去,慕容飛雪洗完臉就招呼六郎休息。

  慕容飛雪看屋子裡只有一張大床,有點不好意思。

  由於慕容飛雪過門得早,當她作為童養媳來到楊家的時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體弱多病,楊令公和四娘又經常外出,有時候到邊關巡查防禦工事,要一、兩個月才能回來。所以經常拜託慕容飛雪這個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經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雷雨天,每逢天空響雷的時候,必須要躲進大嫂的懷裡才感覺到安全,以前的六郎在她眼裡不過是個孩子,但歷經白天的事情後,慕容飛雪開始對六郎有了提防。

  現在的六郎早已經是脫胎換骨、秉性重生,見大嫂對自己沒有避諱,就高興得脫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說不定還能占到大嫂便宜呢。

  五月天氣,晌午炎熱,晚上卻頗具涼意,因為他們自報是夫妻,所以丫鬟並沒有準備多餘的被褥,慕容飛雪倒也大方,騰出一半錦被給六郎蓋上,說:「抓緊時間休息,後半夜想辦法溜出城。」

  說罷閉上美目,進入睡眠。

  六郎緊緊靠著大嫂溫暖的身體,感受到大嫂的肌膚柔滑似綢,涼涼的誘人心弦,本想多撈一點便宜,但是考慮到下午的事情後,又不敢過分。儘管如此,能夠挨著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經是心滿意足,加上一天的勞累,早已有了困意,不久就美滋滋地進入夢鄉。

  六郎沒有考慮外面的複雜情況,但慕容飛雪卻沒有真正睡著,迷糊著小歇了片刻,慕容飛雪就聽到六郎在睡夢中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個女人的名字,接著一個翻身,把一隻手臂搭到她的胸脯上。慕容飛雪心中好笑,仔細地回想,卻不知道六郎剛才說的是誰的名子,倒是六郎的手臂,緊緊地壓在她的雙峰上,令她感到好難為情啊!唉!誰讓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慮到六郎這一整天的勞累,慕容飛雪不忍心打擾六郎的美夢,可是六郎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一開始還只是輕微的按壓,一會兒後,突然一下子鑽到慕容飛雪的衣襟裡,直接抓住束胸裡面的乳房。

  慕容飛雪再也無法容忍六郎如此放肆地侵犯她的胸前聖地,於是輕輕地拿開六郎的手,將身子朝裡面側去。

  然而六郎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竟也跟著貼過來,緊緊地擁著慕容飛雪的玉背,手倒是老實了,沒有亂摸、亂動,但是下面卻多了一個不老實的東西,硬硬的頂著慕容飛雪。

  慕容飛雪剛開始沒多想,但是隨著那東西不住的蠕動,慕容飛雪突然意識到那是六郎今天下午被金甲蛇咬到的命根子。

  哼,想必是因為下午的事情,睡夢中受到刺激才導致現在這樣,慕容飛雪一下子羞得粉臉通紅,心慌意亂地伸手,本來是想移開六郎的身體,慌亂中卻把那堅硬、滾燙的東西抓個正著……

  六郎正夢見和孟蕓夫人親熱,此時春夢正濃,翻了一下身,慕容飛雪頓時驚慌失措地鬆開手中的東西,滿臉羞紅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藉著月光,看到六郎酣睡的情景,只得忍受六郎的侵犯,但六郎的那隻手仍不停在她胸前抓弄,令慕容飛雪眉頭緊皺,正打算推醒六郎時,突然外面大亂……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1:02
第六章 捨身救嫂

  伴著哭喊聲和林天虎的叫罵聲:「我非得殺了那對狗男女不可。」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朝六郎兩人住的院子過來。

  慕容飛雪意識到發生意外,馬上招呼六郎收拾衣服,六郎驚醒後也知道事情不妙,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工夫,腳步聲已到門外。

  慕容飛雪見已經無法由門口逃走,便一腳蹬開後窗戶,卻沒有往窗戶外面逃竄,而是抱起六郎躍到房梁上。

  這時候,林天虎提著寶劍帶領手下怒氣衝衝地闖進來,松明火把照耀下,他的一張大臉氣得發青。

  原來林天虎和愛妾上床後,難得愛妾如此衝動,也勾引起他的淫蟲,便多做了一次,在兩人一同進入高潮後,就昏昏睡去。到了半夜,林天虎口渴,醒來找水喝,喝完水本想再與愛妾溫存一會兒,不料一摸上去,人已經冰涼,嚇得他叫來下人點燈一看,卻發現愛妾早已經喪命。林天虎立即想到是服了六郎的特效藥所致,幸虧留了個心眼,沒有放他們走,故此怒氣衝衝地衝過來找六郎索命。

  林天虎衝進來後,卻不見那對郎中夫妻的影子,看到開著的後窗戶,馬上意識到他們可能是從那裡跑了,上前摸摸被褥,發現尚有餘溫,便大喊道:「給我追,傳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愛妾的凶手。」

  六郎躲在房梁上吃了一驚,心道:那愛妾分明是如狼似虎的樣子,怎麼一會兒就送了命?我靠,該不會是給她吃春藥的問題吧?回想起那愛妾吃完藥後的樣子,六郎心中頓時明了。

  見林天虎領著那些手下離去,慕容飛雪輕聲問六郎:「你給那小妾吃的到底是什麼藥?」

  六郎抱著慕容飛雪的纖腰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種神藥,不過真的不是毒藥。」

  聽外面的腳步聲逐漸走遠,慕容飛雪和六郎從房梁上下來,六郎問道:「大嫂,咱們現在怎麼辦?」

  慕容飛雪說道:「接著睡覺唄!」

  說著走到床榻前,和衣而臥。

  六郎想了想,豎起大拇指,走到慕容飛雪身邊,挨著她坐下,說:「大嫂好高明啊,現在他們肯定在全城展開搜索抓咱們,躲到哪兒都不如待在這兒安全!」慕容飛雪嗯了一聲,說:「知道還不抓緊時間休息,明天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六郎躺了下來,一邊往慕容飛雪身上靠攏,一邊問道:「我們回去後,是不是要毀掉洞庭湖運來的那批炮彈?」

  慕容飛雪嗯了一聲,將身子朝裡面躲了躲,笑著說:「不許離我這麼近。」

  六郎詫異道:「怎麼了?」

  慕容飛雪用力在六郎屁股上擰了一把,說:「我怕你使壞。」

  說罷,懷著嬌羞的心情將臉轉向裡面。

  六郎嘆了一口氣,臉朝上躺了下來,心道:大嫂開始提防我了!

  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林天虎帶領手下在全城搜捕,怎麼也不會想到,六郎和慕容飛雪居然在他的客房睡得正香。

  外面大約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慕容飛雪估計天也快亮了,她打算現在直奔西城門,然後衝過西門外的那條河,就可以從旱路直奔龍葵山,夢蘿還在那裡等著接應呢。

  在迷迷糊糊中,六郎被慕容飛雪叫醒,他見慕容飛雪示意要離開這裡後,六郎連忙爬起來整理衣服,便跟著慕容飛雪從後窗戶出來,穿過後院,越過後墻,趁著夜深人靜逃離林天虎府邸。

  見大街上的官兵還在遵照將軍大人的吩咐,正在挨家挨戶的搜查。

  慕容飛雪帶著六郎繞過江陵城官兵的耳目,悄悄地來到城墻上,趁幾個巡城的哨兵打瞌睡,慕容飛雪對六郎說:「趕緊跳下去。」

  六郎低頭看了看,見城墻離地尚有四、五丈高,要是跳下去,和自殺沒有區別,便膽懼地搖了搖頭,示意不行。

  慕容飛雪低聲嘲笑了六郎一句:「都什麼時候了,還這樣猶豫?」

  便環目掃視四周,發現不遠處哨卡的房門上掛著一串麻繩,當即一個凌空閃躍,身形如同矯健的蒼鷹在山澗裡徘徊,六郎尚未來得及喝彩,慕容飛雪已經從哨兵眼皮底下取了那串麻繩回來。

  慕容飛雪朝六郎一使眼色,將麻繩一頭系牢在城墻垛口上,然後又朝六郎一招手,六郎馬上衝到慕容飛雪的懷抱中,剛摟上慕容飛雪那醉人的纖腰時,就感覺到身體頓時下墜,倏地落到城墻外的半空中,那麻繩尚且不夠長,慕容飛雪見離地還有丈八來高,便對六郎說:「自己下去。」

  可六郎還想賴在慕容飛雪那溫暖的懷抱中,於是他搖了搖頭說:「不。」

  慕容飛雪生性剛烈,見不得這般無賴,看六郎仍緊緊地抱著她,認定六郎存心調侃她,生氣地將身子一抖,元神化作護身真氣,強勁的氣流震得六郎立刻脫手,撲通一聲,屁股落在地上,摔了個結結實實,「哎呀」叫出聲,這一叫立即引起城樓上面哨兵的注意。

  有一個耳朵機靈的哨兵聽到下面有聲響,就將身子趴過來看,當看到下面有人時,他立即意識到有敵情,剛想叫喊,就被慕容飛雪射出來的袖箭釘在咽喉上,身子直線墜落。為了避免死屍落地時發出聲響,慕容飛雪使出師門絕技,輕喝一聲,升華自身元神,用舉火燒天之勢,硬是將墜下來的死屍穩穩地接住,然後又輕輕的丟在墻根下。

  六郎被大嫂的身手震撼,心道:當初張無忌百尺高塔營救六大門派的時候,尚且運用了九陽神功,回頭還累得吐血,這城墻雖不如那塔高,但是大嫂畢竟只是個柔弱女子,尤其做完後還神色自若,看來她絲毫不遜於張無忌,我若是今後再招惹她,千萬還是小心點好,一旦碰到她不高興時,隨手給我一巴掌,都有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慕容飛雪見六郎還不起來,以為真把他摔傷了,心疼得連忙過來扶六郎,心中卻暗自想道:剛才本以為是他故意裝作害怕,賴在自己身上不懷好意,才生氣得把六郎摔下去,但是六郎「落地」時候,鏗鏘有力,尤其那聲慘叫,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這半天還起不來,看來真的是誤會他了。

  六郎剛站起來,城上另一個士兵發現事情不妙,就大聲喊起來:「不好了,有刺客啊。」

  慕容飛雪連忙拉著六郎溜之大吉,直奔前面大河,之前已經觀察過,河邊渡口有停泊的渡船,即使有南唐士兵看守,憑自己的武功搶一艘船,應該不成問題。

  六郎兩人剛跑到河邊時,後面的城門就開啟,只見林天虎一馬當先,率領一隊人馬朝這邊殺過來。

  此時,天還沒有大亮,聽到喊殺聲,鎮守渡口的南唐士兵都出來觀望,慕容飛雪和六郎馬上衝上去,將南唐士兵殺散,搶了一艘小船,就朝對面劃去。

  小船剛劃到河中心時,突然側面風馳電掣般出現一艘戰船,船頭站立一位銀盔素鎧的年輕女將,手中持著弓箭,明亮的鎧甲在皎潔的月光下十分刺目,六郎認出來那正是林菁菁。

  慕容飛雪手持雙漿,拚命地將小船往對面劃,林天虎的兵馬已經追到河邊,弓箭手涌上來一大排,對著六郎的小船開始放箭,然而小船距離河邊已經老遠,已經超出弓箭的有效殺傷距離,於是林天虎大聲喊道:「都給我上船,追!」

  林菁菁所搭的戰船速度很快,尤其六郎已經看到這丫頭舉起弓箭,還隱隱約約聽到她在指揮:「快點劃,先射那個划船的人。」

  隨著弓弦一響,三枝白羽箭就朝慕容飛雪飛過來。

  慕容飛雪正在全力搖漿,那三枝箭已經朝她飛過來,六郎來不及細想,身子往慕容飛雪身前一擋,口中喊道:「大嫂小心!」

  六郎手中寶劍用力向外一擋,「當、當」兩聲,撞飛兩枝白羽箭,但第三枝箭卻狠狠地釘在六郎的肚子上,六郎「哎呀」一聲,疼得差點讓寶劍掉進水中,奶奶的,這丫頭的臂力還真夠勁啊!會不會要了他的性命?

  慕容飛雪驚叫一聲,「六郎?」

  六郎一咧嘴,身子倒在慕容飛雪的臂彎中,忍著疼道:「大嫂,沒事,我還沒死,哎呦,真疼啊。」

  眼看著林菁菁的戰船已經追到近前,慕容飛雪卻無心戀戰,她將六郎抱起來,縱身一躍,就到了對面河岸上。

  林菁菁帶兵在後面追,慕容飛雪帶著六郎一路飛奔,她的輕功極佳,後面的南唐士兵因為從戰船上下來,沒有馬匹,只靠徒步追趕根本就追不上慕容飛雪。

  這時候,天光已經大亮,龍葵山已經在前方,慕容飛雪看了看六郎,只見他胸前都被鮮血染紅了,因為失血過多,六郎呈現昏迷狀態,便焦急地跟六郎說:「六郎,你堅持一會兒,救兵馬上就到了。」

  說話間,楊四姐已經帶領一百名精兵過來接應,見到六郎身負重傷,而且還是箭傷,楊四姐眼珠子都紅了,厲聲喝問:「是誰傷我六弟?」

  慕容飛雪回頭看了看,見南唐士兵已經相距不到兩百步,對楊四姐說:「夢蘿,敵將乃是南唐聖手神箭林菁菁,你要小心啊。」

  楊四姐眉毛一橫:「果然是她,大嫂,你帶六郎先走。這裡就交給我。」

  林天虎、林菁菁兄妹帶領南唐士兵殺到近前,被楊四姐攔住去路,林天虎兄妹倆一看是宋軍,頓時明白了那兩個郎中果然是宋軍探子。

  林天虎頓時氣得哇哇暴叫,想不到自己這麼愚蠢,居然找了兩個宋軍奸細幫愛妾看病,人家給愛妾吃了毒藥,他還當神仙供著人家,好吃、好喝地招待,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惱羞成怒的林天虎手提斬馬長刀,率領兵馬衝上來,就與楊四姐的兵馬惡戰在一處。

  林天虎兄妹倆的武功不錯,林天虎雖然性情莽撞,但是力大刀沉,兩軍陣前的衝鋒陷陣還是勢不可擋。

  楊四姐用的是三尖兩刃刀,尤其她雙臂天生神力,三招過後,與林天虎硬碰硬對了一刀,「當」的一聲,火星四冒,林天虎的刀居然被震飛。

  林天虎怎麼也不會想到,如此年輕美貌的女將,居然能夠震飛自己的大刀?

  還未等他回過神,楊四姐一個箭步到他跟前,一掌惡狠狠的拍在林天虎的胸口上。

  林天虎一聲慘叫,身子摔出去一丈多遠,口吐鮮血,掙扎著想站起來,四姐見狀正欲跟上來結束他的性命,卻被林菁菁用寶劍攔住,林菁菁見敵將凶猛,林天虎又受了重傷,而自己明顯也不是敵將的對手,便先救下林天虎,接著指揮南唐士兵圍上來攔住楊四姐,自己帶著林天虎撤退。

  楊四姐眼見林菁菁救走林天虎,心中盛怒,手中的三尖兩刃刀猛然一揮,使出「日月同輝」,一道玄重的刀光閃過,瞬間包圍她的南唐士兵,居然有三、四十名喪身在這刀下,南唐士兵的包圍圈立刻被衝破。

  楊四姐手提三尖兩刃刀,在後面緊緊追趕,林菁菁射了六郎一箭,到現在還不知道生死,她非要留下林家兄妹的性命不可。幸虧南唐士兵捨身忘死的阻截,林菁菁才能保護林天虎登上戰船,四姐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開船。

  林菁菁取下弓箭,瞄準楊四姐,便一手三箭射過來,卻見楊四姐身形一晃,把手一揚,那三枝箭已經被她收在手中。

  目視著南唐士兵敗走,楊四姐哼了一聲,朝林菁菁喊道:「小丫頭,居然跟我比試弓箭?你還嫩了點,今日暫且放你一馬,日後再被我撞見,非讓你嘗嘗我弓箭的厲害。」

  六郎昏迷了一陣子,悠悠醒轉,發現四娘已經坐在身邊了:「四娘?」

  四娘見六郎醒來,高興道:「六郎,你終於醒了,你失血過多,要好好休息。」

  六郎點了點頭,問:「大嫂和四姐回來沒有?」

  楊四姐說:「六郎,林家兄妹被我打跑了,那個丫頭實在可恨,居然對你下這麼重的毒手,我沒有船隻追不上她,被她逃走了。」

  慕容飛雪難過地說:「那丫頭這一箭本來是射我,結果六郎替我擋住……」

  六郎爽然一笑:「大嫂,我們都是自家人,不要說這些。如果是我在搖漿,那丫頭射我,你也會替我擋箭。」

  ***    ***    ***    ***荊州。

  中午,楊令公帶領遠征楚國的大軍返回。

  楊家兄弟歡聚一堂,在高興之餘,也紛紛為六郎的傷勢擔心。

  為了讓六郎好好養傷,四娘就將六郎送回荊州療養。

  千禧湖水寨則交由五郎和七郎鎮守。

  回到荊州後,楊令公一邊向朝廷匯報遠征楚國的功績,一邊聚將議事,商議針對南唐重兵壓境的對策。

  六郎得到精心的照料,傷勢居然在第二天神奇地康復了。

  就連四娘也不明白,為什麼六郎受那樣嚴重的傷,居然會康復得如此之快,她解開綁在六郎胸前的紗布,查看傷口,那裡的傷口已經痊愈,只隱隱約約留下一道淺淺的疤痕,四娘搖了搖頭:「真是奇怪!為什麼會痊愈得那麼快?」

  然而六郎心中也挺納悶,自己揉揉傷口時,確實是痊愈了,而且沒有疼痛的感覺,可是就在他慶幸的時候,突然又發現身上的異象。

  六郎如廁小解時,意外地發現命根子居然變成金黃色,乍一看上去,表面上還覆蓋著一層像鱗片的東西,用手一摸,卻摸不出有不舒服之感,看著那著裝挺拔、顏色金黃的寶貝,六郎猛然想起昨天咬了自己的那條金甲蛇,我操!該不是被它咬了一口的緣故吧?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六郎回到房間,看到楊四姐正笑盈盈等著自己。

  六郎就問:「四姐,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楊四姐說:「剛才父親跟我說了,要我陪你上京城,一來是跟樞密院匯報前敵戰況,二來是為了你的婚事,哎!你知道晉王千歲介紹哪家千金給你嗎?」

  六郎搖了搖頭:「我正想知道,但願我未來的妻子能像四姐一樣漂亮。」

  楊四姐卻說:「六郎,我覺得晉王幫你找的妻子,一定是美若天仙,絕對比姐姐還要好看一百倍,可是……可是……」

  六郎見楊四姐面色憂鬱,就問道:「四姐,可是什麼?」

  楊四小姐幽幽嘆息:「可是,我未來的夫君卻……」

  六郎詫異道:「父親難道幫你指定婆家了?」

  楊四姐搖了搖頭,說:「不是父親,是皇上。」

  「皇上?」

  六郎驚訝地看著四姐,隱隱約約感覺到不良預兆:「四姐,皇上幫你指婚?指的是誰?」

  楊四姐苦笑道:「就是皇上他自己。」

  「趙匡胤?」

  六郎腦子裡立即浮現出宋太祖那張黝黑的大肉臉,以及蠻壯如熊的肥碩身軀,可是嫁給趙匡胤,那就是皇貴妃娘娘了,六郎為四姐感到高興的同時,又隱隱察覺到她的不開心。

  「四姐,你不高興嗎?我怎麼看你一點高興的樣子也沒有?難道你不想做皇貴妃?」

  楊四姐面色蒼涼:「做皇貴妃有什麼好?」

  六郎正想仔細詢問時,門外卻傳來腳步聲,只見慕容飛雪和幾位嫂子從門外魚貫而入。

  慕容飛雪一臉笑意,其他幾位嫂子也是笑盈盈,看樣子是來賀喜,果不其然,一向最為活潑的二嫂沈靈梅率先說話:「夢蘿,我們到處找不到你,原來你在這裡啊,好妹妹,再過些日子,你就是當朝楊貴妃了,嫂子們今後可要跟著你沾光了。」

  楊四姐只是附和著苦笑了一聲,臉上並沒有呈現出發自內心的喜悅。

  五嫂陸雪瑤說:「六郎,你還不知道吧,你四姐已經要做皇貴妃了,聖旨剛剛到咱們家,因為你身上有傷,就沒有讓你去接旨。傳旨的欽差,是四娘的同門師妹,現在正在四娘房裡,聽說她要留在我們楊家一段日子,任務就是教授四姐一起宮廷的禮儀和專門伺候皇上的功夫。」

  說到這裡,幾位嫂子都掩口笑起來。

  楊四姐聞言卻皺著眉頭,說:「我有點累,回去休息了。」

  便麵色凝重地離開了。

  三嫂蘭夢蝶嘆息一聲,說:「雪瑤,看樣子夢蘿好像對做皇貴妃不感興趣啊。」

  六郎道:「我早就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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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內容簡介:

  宮廷御用講師東方紫玉奉旨來到天波楊府,教授楊四小姐宮廷禮儀。當講到房中術中的十大名器時,楊門女將紛紛前來旁聽,豈料六郎就在窗外偷窺……

  六郎跟三嫂蘭夢蝶來到黑鯊渡口,準備銷毀南唐軍的炮彈。然而當六郎看到蘭夢蝶下水後曼妙的身軀時,他不由自主地慾火焚身……

第一章 十大名器

  天波楊府後院,花團錦簇,芬芳飄香。

  花叢掩映間,一張普通的石桌悄然挺立,周圍環繞著幾張石凳,清風吹拂,香溢滿園。

  四娘和東方紫玉坐在石凳上傾訴著這些年的姐妹離別,兩人師出同門,然而學的卻是不一樣的本領。四娘學醫術和算術,東方紫玉則學奇門和周易。

  當六郎走過來的時候,由於四娘與東方紫玉交談得極為投入,所以沒有察覺到六郎的到來。

  六郎看著談笑風生的東方紫玉,禁不住在內心喝彩。

  年方三十歲的東方紫玉有一張艷絕人寰的嬌顏,或許是因為她是一位出色的奇門女子,其言談舉止落落大方,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她那無可比擬的絕世風華。

  東方紫玉雲鬢高輓,配合著那修長曼妙的身段、纖細的蠻腰、秀美的玉頸、潔白的肌膚,盡顯得嬌媚多姿、明艷照人。

  東方紫玉穿著一件白袍,微微露出半截粉嫩豐潤的手臂,瑩白得晶瑩剔透,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白袍絲質上裳被酥胸撐得高高聳起,臀下靠近石凳處的絲紗緊繃,那酥胸隆臀豐滿得讓人垂涎。

  數年前,在陳橋兵變前,東方紫玉還是柴世宗寵愛的貴妃。

  卻在數年後,趙匡胤黃袍加身,他曾經向東方紫玉多次求愛卻未果。雖然趙匡胤對東方紫玉垂涎三尺,但東方紫玉不肯就範。

  東方紫玉幽幽嘆道:「世宗皇帝待我不薄,而宋太祖黃袍加身,實際上是篡奪大周江山,我沒有能力輓回局面,豈能與他同流合污?師姐,你說我做得對嗎?」

  四娘讚賞地說:「紫玉,你的品格清高,竟然連皇帝的命令都敢違抗。不過你說的沒錯,人要有品格,女人更要有品格,絕對不能因為榮華富貴,而使自己淪為男人的玩物。」

  六郎插口道:「東方姨娘,你的高尚情操值得我們晚輩向你學習。」

  說罷,恭恭敬敬地行一禮。

  看到六郎時,東方紫玉眼睛一亮,覺得面前這個少年不僅相貌英俊、器宇軒昂,尤其骨子裡透著一種成熟、一種自信,令她不由得站起身,死死地盯著六郎看,問:「師姐,他是?」

  四娘笑道:「這是我家六公子。」

  東方紫玉頓時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晉王千歲為他保媒,果然儀表不凡,尤其前陣子南征楚國,六郎更是戰功卓越。嗯!孺子可教。」

  四娘聞言高興地對六郎說:「六郎,你來找我有事嗎?對了,你身上的傷好得那麼奇怪,不妨說給東方姨娘聽,她對這方面十分在行。她是一位比四娘更為出色的奇門術士。」

  六郎就將自己和慕容飛雪去江陵途中被金甲蛇咬了一口的事情說了一遍,但是省略其中幾個要點。

  東方紫玉聽後,驚訝道:「六郎,你說……咬你的是一條金甲蛇?」

  六郎點了點頭。

  東方紫玉思量一下又問:「那條蛇是不是顏色金黃、體表密布金鱗,而且皮肉堅厚,即使利刀都不能斬斷它?」

  六郎說:「就是這樣一條蛇。」

  東方紫玉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那應該是一條千年赤金蛇,赤金蛇極為罕見,要三百年才會產卵一次,要三百年才會修出背上的黃金甲,再要三百年才會蛻皮重生,已經數十年都未曾有人見過,想不到卻被你碰上,你還幸運地被它咬了一口……」

  六郎聽到這裡,明白自己可能是被咬來了好運。不是嗎?不然那麼嚴重的傷口,才一天的時間就差不多痊愈了。

  東方紫玉面露笑容,說:「師姐,六郎被赤金蛇咬了後,赤金蛇的毒液就和六郎的血液融為一體。據史冊記載,被赤金蛇咬過的人,大多數都是當場絕氣身亡,不過也有極少數人存活,那些人自身就會擁有特殊的能力,在短時間內。能迅速修補傷口,使其痊愈,這便是其中之一的能力。」

  四娘也高興地說:「看來,六郎真是幸運啊!」

  六郎心中也感到無比高興,忍不住問:「東方姨娘,那還有什麼益處?」

  東方紫玉面色一變,說:「我也不敢說,需要具體觀察一段時間才能斷定。」

  不管怎麼說,當初沒有當場暴斃,又擁有快速修補傷口的能力,六郎已經是十分滿意了。

  吃完晚飯後,在四娘房中,大嫂慕容飛雪、二嫂沈靈梅、三嫂蘭夢蝶、四姐楊夢蘿、五嫂陸雪瑤、楊八妹、楊九妹都坐成一排,認認真真地聽東方紫玉講課。

  東方紫玉講的是逍遙秘笈中的素女經,而其實這主要是為楊四姐楊夢蘿所講,因為楊四姐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入宮伴駕,東方紫玉身為宮廷的御用講師,擔任為皇帝調教秀女的職務。

  本來是只為楊四姐一個人講,但是姐妹們都想聽宮廷御用講師的高論,而東方紫玉今天要為楊四姐講的是愛撫。

  東方紫玉說:「愛撫的一切動作,都要由溫和的示愛,先不妨深深熱吻,進而撫弄乳峰,撫摸全身肌肉,輕觸外陰,按步就班,一切都要順著愛侶內心的感受。」

  四娘對眾人道:「東方姨娘說的話,對你們今後的夫妻生活有益處,尤其是慕容飛雪、梅梅、蘭兒和雪瑤,你們現在都已經為人妻,需要學會和自己的相公協調,這樣才會有更甜蜜的夫妻生活。」

  沈靈梅笑道:「四娘,我們都記下了,只是東方姨娘講的有些淺俗,能不能再講一些深奧的部分呢?」

  說罷,對著東方紫玉做了一個鬼臉。

  東方紫玉悠然笑道:「當然可以,不過我需要按照章節教學,我要在天波楊府住兩個月,保證你有的是學習的機會。」

  東方紫玉說著,從帶來的書中取出一本精緻的畫冊,然後走到書桌前,拿起筆開始填寫,大致是記錄今天對楊四姐教授的課程。當填到是否屬於十大名器之一時,東方紫玉停下筆,笑盈盈對楊四姐說:「夢蘿,我還要對你進行例行的身體檢查,看看你的寶器是否屬於當今罕見的十大名器?」

  楊四姐皺起秀眉:「東方姨娘,什麼十大名器啊?」

  東方紫玉和四娘互視一笑,四娘自然知道,所謂的女子十大名器指的是女子的性器,楊四姐雲英未嫁,加上楊門家教森嚴,讓她不可能知道什麼是十大名器。

  四娘的目光掃過那些姐妹,見她們個個眼中充滿好奇,就連八妹、九妹這兩個蘿莉也聽得津津有味,唯獨慕容飛雪愁眉不展的樣子。

  四娘突然想起,慕容飛雪曾經是被前北漢皇帝選中的秀女,就和楊四姐一樣,但是前北漢皇帝在慕容飛雪還沒有進宮時就暴斃了,但慕容飛雪一定經歷過前北漢皇室的禮儀教導,她應該知道什麼是十大名器。

  這時,東方紫玉開始為大家講解:「十大名器,是女性十種特別美的器官,而指的就是我們下身那個神聖的地方。擁有任何一個名器,都足以令男子欲仙欲死,是男子夢寐以求的恩物,它們是:「一枝獨秀:從其玉門到秘道的寬度沒有改變,加上裡外都同樣寬度,所以一般很不容易到達花心,導致最後敗興而返。不過男人的尺寸若是又細又長,彼此便能配合達到高潮,因其如竹筒般直深,俗稱『竹筒』,這其中的極品在其中還有阻障,更是酷似竹節;「乳燕雙飛:其玉門狹小,秘道也很狹窄、緊縮,一開始時秘道的四周肌肉會突然緊壓,而且頻頻震動,就好像鳥揚動左右兩翼,即將振翼而飛似的,使對方在受到刺激之餘很容易一瀉千里;「三珠春水:『三珠』隱藏於花心,女子在情動時,加速流動的血液會使其露出來,甚至於興奮時,在肌肉的蠕動下帶動『三珠』去刺激男子的莖冠;另外,身懷此名器的女子玉門緊窄,因而『春水』就不易流出,令男人感到異常溫熱滑膩。但這種快樂並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一般人也許一下子就丟盔卸甲了;「四季玉渦:其玉門較寬,但進入內部後,卻又變得狹小,形狀仿佛是水中的漩渦,又好像是田螺。當門戶被敲開後,玉門便會緊緊地關起,死命地鉗住男人的命根子,使其有如吹氣的氣球般膨脹,被卡緊在玉門關口,除非玉門自動鬆開,否則將沒辦法拔出,亦稱為『田螺』;「五龍戲珠:其玉門狹窄、秘道細長,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男人在向前插進時,花心會突然膨脹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會碰撞到鈴口,其形狀就如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珊瑚,據說歷經五次以上強衝才能達到高潮,又名『龍珠』;「六面埋伏:玉門適當,而且還具有『有事即應』的功能,能隨著男性尺寸的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縮,構造相當精巧,而花心的位置不會太深,除非命根子太粗、太短,不然都能很簡單地找到花心,然後女人的花心口會突然大開,將男人的龍頭緊緊地夾住,並縮緊開口,從玉門到四壁到花心前後左右上下夾擊男根;另一方面,玉門也會如牡蠣的硬殼般一開一合,因此又稱為『蛤蚌』;「七竅玲瓏:其玉門略大,花心亦較大。一接觸到男性的命根子時,花心口會立刻擴大,從裡面吐出細細的肉針,可以插進龜頭的鈴口,並不斷吸吮。碰到這種情形時,男人通常會冷不防地大吃一驚,而其鈴口也會被吸吮得門戶大開,全身仿佛受到電擊般,麻痺而不能動彈,又如豬籠草一樣,因而得名;「八方風雨:其玉門玲瓏小巧很可愛,但裡面則一片廣闊。因為它的入口狹窄,所以尺寸短小的人,一開始時會覺得很舒服、飄飄欲仙,可是進入後,裡面卻仿佛狂風驟雨般的洶涌,而且花心在深處,要尋找到那處桃花源,必須花費很大的工夫。雖然剛開始辛苦些,但只要有耐性地來回二、三十次,便會如龍捲風般猛然襲過,洶涌的潮水應聲涌出,即使漂泊在雨過天晴的海上孤舟,隨著洶涌的波濤上下翻滾著,俗稱『玉甕』;「九曲迴廊:其玉門窄小,迴廊彎彎曲曲,有如羊腸小徑,除非男性的尺寸是特大的霸王號,要不然很難探索到花心,據說極品者甚至有九摺之多。如果男性的命根子稍微小些,在探尋花心的過程中將會比較吃力,甚至在尚未到達目的地前,就已疲憊得全身軟綿綿,根本沒有力氣繼續攻城。普通的俗稱『羊腸』,極品的就是『九曲迴廊』;「十重天宮:玉門非常狹窄。它的構造比較特殊,幽徑壁上皺摺極多,層巒疊嶂,它們的分布和形狀各異,甚至有肉鉤,皺摺數過百,層數過三層,初次嘗試猶如披荊斬棘,往往容易半途而廢,不得真趣。不過一旦觸碰到花心,便會突然產生律動,收縮迅速,幽徑壁有強烈的抽搐,強力擠壓男根,而且女人會不斷扭動如水蛇般的腰肢,發出夢囈般的嬌聲和喘息,這時男人往往會失去控制,被導入妙不可言的佳境。」

  東方紫玉剛講完十大名器的特徵時,九妹就失聲叫出來:「我想知道我的寶貝是不是十大名器啊!」

  六郎因為得知赤金蛇的功用興奮得睡不著,就出來散步,六郎發現各家哥哥的房中均是靜悄悄,而在書房,楊令公正督促兄長們讀兵書,而六郎因為受了箭傷,被批准休息。

  兄長們都在讀書,那嫂子們到哪裡去了?六郎心裡琢磨著,就來到了後院,見四娘的房中亮著燈,隱約還有說話聲,就忍不住走過來想聽一下裡面在說什麼。

  這一聽六郎才知道,幾位嫂子連同四姐,是在聽東方紫玉講課,而且居然講的是房中術,六郎頓時就來了精神。

  聽東方紫玉講完十大名器後,六郎覺得受益匪淺,心想:這十大名器極為罕見,這一生要是能夠遇上的話,可就不枉此生了。

  當聽見九妹說:「我想知道我的寶貝是不是十大名器。」

  時,六郎心中一喜,回頭看看院子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人,加上幾棵梨樹正好擋住自己的身影,一股強烈的偷窺慾望從心底升上來,令六郎不由得往前湊了湊,將身子緊靠在窗前,伸出手指蘸了口唾沫,捅開窗欞紙……

  此時聽到四娘道:「小丫頭,你還能生出名器嗎?給我一邊待著去。」

  楊九妹嘟嚷著退開:「我為什麼就不能?」

  四娘略有懷疑之色:「師妹,你又不是男子,這女人身下的東西,你根本沒有辦法感應,那要如何驗明屬不屬於十大名器呢?」

  東方紫玉悠然一笑,道:「師姐,難道你忘了我們逍遙派的逍遙秘笈了嗎?其中有一門武功叫如來神指……」

  四娘驚愕道:「師父的逍遙秘笈,你全貫通了?」

  東方紫玉輕聲道:「這是母親畢生的心願,她隱居飄渺湖數十載,如今已被天下人所遺忘,可是她的心中一直想重振逍遙門,可惜逍遙派人才凋零,沒有可塑之才。」

  頓了一下,東方紫玉對楊四姐說:「夢蘿,開始吧。」

  楊四姐聞言點了點頭,看了看諸位嫂子,頗有些不好意思。

  東方紫玉示意楊四姐躺到床上,楊四姐見狀照做。

  可能是好奇十大名器,使楊四姐暫時忘記先前被賜婚的不愉快,她急切地想知道自己有沒有十大名器。

  此時柔媚的燈光籠罩在楊四姐的身上,使她周圍散髮出一圈淡淡的紅暈,在那襲輕紗的映襯下分外明顯。

  楊四姐身上那一襲半透明的雲紗短衫,露出半截粉嫩豐潤的玉臂,晶瑩的皓腕上玉鐲動盪,清脆悅耳,下身是一襲長及踝骨的長裙,修長豐美的玉腿在裙中飄蕩,那種朦朧的美感讓人心蕩神搖,纖纖赤足裸露在外,在燈光下更顯晶瑩剔透,如溫香暖玉,光澤圓潤。

  「東方姨娘,需要脫衣服嗎?」

  楊四姐並沒有感到羞怯,畢竟房中除了東方姨娘外,全都是家中的同性親人。

  東方紫玉微笑著點了點頭,說:「只要把下裳褪下來就行了。」

  楊四姐「嗯」了一聲,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褪下襯褲,而那紗裙依然蓋著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

  偷窺的六郎在這剎那,已經是熱血沸騰,鼻血流下來了。

  六郎抹了一把鼻血後,恨不得將眼珠擠到窗欞紙的窟窿裡去,雖然那身紗裙還掩蓋著四姐那最神聖的妙地,但是這等香艷的情景,足以讓六郎大飽眼福,他迫切地期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六郎猜想東方紫玉所說的逍遙秘笈,究竟是什麼?她身為一個女性,要怎樣才能辨別女性的器官是否隸屬十大名器呢?還有四姐會不會有十大名器呢?六郎一想到那裙下掩蓋的聖地,就再也難以平靜,那種如翻江倒海般的感覺,讓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東方紫玉的動作。

  東方紫玉先在銅盆裡,將一雙纖滑白嫩的玉手洗乾淨,然後將右手的食指亮出來,眾人全都靜靜地看著東方紫玉。

  東方紫玉悠然一笑,只見她那隻手在空中慢慢地揮舞,口中念念有詞,大家突然覺得眼前一道亮光閃現,再看東方紫玉的那根食指,突然泛起一團明亮的光澤,隨著那光澤的旋轉,她那如春筍般的手指居然開始變粗、變長……

  在場眾人包括窗外的六郎頓時都目瞪口呆,難道這就是逍遙秘笈中的奇能異術?

  東方紫玉的食指在一瞬間增長了一倍,使楊四姐看了之後,不由得驚愕地張大嘴巴:「東方姨娘,你的手?」

  東方紫玉點了點頭:「夢蘿,我的手在牛奶裡面泡了整整三十年,從我生下來的那天起,我娘就開始讓我練這門功夫。不過你放心,你是皇帝欽點的貴人,在進宮前,沒有人敢弄破你玉門內那道神聖的處女膜,我可以透過我這根極為敏感的手指,知道你有沒有十大名器,只要我一試既知。」

  東方紫玉說著,就伸出那纖纖玉手朝著楊四姐的輕紗薄裙過去,六郎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六郎知道等那輕紗掀起後,四姐那最為神聖的聖地將會暴露在自己眼前……

  就在東方紫玉將楊四姐身下的輕紗掀起來的時候,坐在窗前的嫂子們都情不自禁地站起來,然而她們這一站起來,卻擋住六郎的視線,他只能看到四姐的紗裙已經掀到腰部以上,但就是看不到那神聖的禁地,令六郎急得想衝進去對幾位嫂子說:「你們讓一讓。」

  東方紫玉那充滿靈性的如來神指湊上楊四姐的嬌嫩禁地時,她面露溫馨:「夢蘿,你要放鬆,知道嗎?」

  楊四姐點頭,臉上一片紅暈,她照東方紫玉的吩咐將兩腿分開,絕美的景致呈現眼前,一點鮮紅嫩玉,四周芳草凄迷,點點春潮泛濫。

  東方紫玉眼睛一亮,將如來神指湊上來,她並沒有急於探進去,而是輕輕地、柔柔地撫弄著楊四姐那沾滿春露的花瓣:「根據外觀,很像十大名器的第六種——六面埋伏啊。」

  楊四姐聽後,心中一陣竊喜,其他幾位嫂子連同八妹、九妹都羡慕地將目光投向楊四姐的下身。

  沈靈梅耐不住性子,問道:「東方姨娘,究竟是不是啊?」

  東方紫玉說:「現在還不敢肯定,需要我試一試才知道。」

  東方紫玉說著話,便開始用玉手輕輕地撫弄著楊四姐的秘處,主要是讓她盡可能的放鬆,好利於將如來神指插入。

  楊四姐感受著東方紫玉那在牛奶中浸泡了三十年的纖滑玉手,那種銷魂的滋味,是她有生以來頭一次所遇到。

  東方紫玉見楊四姐在她那輕柔的動作下,已經是妙目如絲,就將那根如來神指送入。

  因為楊四姐還是處子,所以東方紫玉的下手極有分寸,只將如來神指的第一指關節前的部分探入,頓時感覺到楊四姐的身體一陣收縮,接著就緊緊包裹住如來神指。

  楊四姐神情複雜地看著東方紫玉,這時候的她,心底升起一股難以控制的快感,但因為羞愧,令她急於掩飾這種快感,以免被其他人發現到醜態。

  「東方姨娘!」

  楊四姐突然身子一顫,情不自禁地伸出玉手,抓住東方紫玉的手腕。

  東方紫玉微笑道:「夢蘿,不要緊張,放鬆啊。」

  說著,她將鼓勵的目光投向楊四姐。

  此時楊四姐玉體不由得一陣嬌顫,那幽幽洞府便將如來神指緊緊夾住……

  片刻之後,東方紫玉收回如來神指,只見那上面沾滿瞭亮晶晶的愛液,尤其引人注目的是,手指已經不似先前那般光滑細膩,而呈現出許多坑坑窪窪,仿佛是被楊四姐的陰道所夾,諸女見狀頓時驚訝不已。

  東方紫玉看了一陣子,然後在半空中晃了晃手指,瞬間竟恢復原來的樣子。

  六郎藉著諸位嫂子觀看東方紫玉的時機,終於看到四姐那神聖的桃源聖地,那幽幽洞府微微張開,兩扇玉門一開一合,簡直令人難以忍受,六郎終於明白東方紫玉那如來神指的妙用。

  楊四姐嬌羞地穿好衣服,問道:「東方姨娘,怎麼樣?」

  東方紫玉遺憾地說:「夢蘿,還是差了一點點。」

  楊四姐微微一笑:「不是更好,我還不稀罕呢。」

  沈靈梅耐不住性子:「東方姨娘,替我看看。」

  說著,主動地朝秀榻走去。

  六郎見狀心中一喜,心想:又可以大飽眼福了。二嫂生性潑辣,在幾位嫂子當中是最喜歡開玩笑的,六郎不由得拭目以待。

  沈靈梅很快就褪下下裳,她那豐腴的身子看得六郎慾火焚身。

  東方紫玉開始為沈靈梅檢查是否為十大名器。

  沈靈梅雙目緊閉,兩腮桃紅,酥胸起伏有致,淺綠色的絲質褻衣緊緊挺出,顯得格外飽滿、圓潤。

  東方紫玉命令沈靈梅分開雙腿,她則坐在沈靈梅身旁,正對著沈靈梅,沈靈梅的陰戶頓時一覽無遺,看起來就如同鮑魚。東方紫玉左手攬著沈皺梅的纖腰,可以看到沈靈梅粉紅色的大陰脣,接著東方紫玉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撐開那條細縫,使小陰脣也清晰可見,令上面凸起的陰蒂更加艷麗。東方紫玉看到有兩個小孔,上面小一點的是尿道了,下面略大的是有「神仙洞」之稱的陰道。

  東方紫玉把中指伸進去,觸著肉壁緩緩地插入,令沈靈梅的身體一陣痙攣,她一隻手撐著身體,另一隻手扶著東方紫玉的肩膀,微微呻吟著。

  接著東方紫玉也將食指插了進去,略微分開後,可以看到沈靈梅處女膜的殘餘,沒想到沈靈梅的處女膜這麼肥厚,看來她被二郎破處時,可能二郎的陰莖太小,於是隻在中間開了一道直徑一半的口子,左手撫上沈靈梅的美乳,輕輕地揉捏著。

  沈靈梅不由得閉上雙眼,睫毛一陣陣的顫動,雙頰紅彤彤,煞是好看,鼻子輕哼出聲,嘴巴微張著嬌喘,真是誘人。

  東方紫玉的如來神指來回磨擦著沈靈梅的大陰脣,看著沈靈梅的反應,可以知道她很享受,然後東方紫玉用靈活的指頭分開大陰脣,上下反覆地挑弄,一會兒又去戲弄那幼小的陰蒂,令陰蒂很快脹大起來,變得更加紅艷。

  沈靈梅的陰道開始流出黏黏的液體,東方紫玉見狀把如來神指伸入到陰道內攪弄,一陣陣的穿刺後,沈靈梅的呻吟聲愈來愈大聲,看來沈靈梅已經很興奮了。

  因為沈靈梅不是處子,所以東方紫玉的手法就略微重了一些,使沈靈梅在東方紫玉的如來神指撫弄下,嬌軀扭動得不停,烏黑的秀髮垂下香肩,更加增添她的嬌慵美態。

  沈靈梅纖細的小腿光滑圓澤,擺蕩不已,秀目微蹙,嬌喘吟吟,姿態美不勝收,玉手緊抓著被褥,她終於發泄出來,全身痙攣:「東方姨娘,我的是不是?」

  東方紫玉不由得加快手上的動作。

  一會兒,沈靈梅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一下下地聳動著陰戶,一大股愛液噴涌而出,濺了東方紫玉一手都是。

  東方紫玉微笑著搖了搖頭:「梅梅,你也不是。」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1:03
第二章 長媳居然是處子

  蘭夢蝶和陸雪瑤相互對看,顯然失去信心了,但是她們倆還是忍不住讓東方紫玉檢查,結果可想而知;八妹、九妹也想做,卻被四娘嚴厲的目光嚇得不敢上前;最後,東方紫玉將目光停留在慕容飛雪的身上,然而慕容飛雪似乎有說不出口的難言之隱,她神情憂鬱地搖著頭:「我就不要了,反正我又不用進皇宮,我是楊家的長媳……」

  東方紫玉柔聲道:「慕容飛雪,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四娘早就看出慕容飛雪的異樣,而在四娘和幾位弟妹的催促下,慕容飛雪終於道出一個石破天驚的秘密。

  慕容飛雪神色凄然,滿臉哀傷,流著淚水對四娘說:「四娘,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我……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啊!」

  一語驚得在場眾人都目瞪口呆。

  身為楊家的長媳,進楊家大門已有三年,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六郎在房外驚訝地道:「大哥怎麼搞的?難道他們從來沒有行夫妻之事?」

  四娘更是愛憐地摟住慕容飛雪:「飛雪,你不要難過,好好告訴四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四娘替你做主。」

  慕容飛雪輕聲嘆道:「四娘,我和大郎相敬如賓,但是三年前,就在我們要成親前,在黑風堡的那一場戰役中,大郎在亂軍中中箭落馬,箭上有毒……」

  四娘憶起那場戰爭,不由得驚愕道:「這孩子,當時中了箭還非要逞能,說輕傷不下火線,結果真的出問題了,都怪我當時太大意了。」

  四娘懊惱地責怪自己,她撫摸著慕容飛雪那梨花帶雨的臉龐:「飛雪,你怎麼不早點說啊?這幾年可真是苦了你了。」

  慕容飛雪幽幽嘆道:「我與大郎恩愛多年,我知道他的自尊心十分強,我要是說出這件事,他會覺得尊嚴蕩然無存,會在眾兄弟面前抬不起頭,所以我不想說;再者,我們之間感情深篤,就算他沒有那方面的能力,只要我們夫妻恩愛,照樣可以很好的生活在一起,這幾年……我們不是一直很好嗎?」

  四娘等人在這剎那都感受到慕容飛雪那純潔內心的善良。

  四娘道:「飛雪,你這傻孩子,你們應該早一點告訴四娘啊!四娘是大夫,或許事情並沒有像你們想像中的那麼糟糕……」

  「真的嗎?」

  慕容飛雪眼中流露出一絲期望。

  東方紫玉說:「是啊,逍遙派的醫術是最好的,飛雪你不要著急,將你們的情況向我和師姐好好說一遍……」

  慕容飛雪嬌顏通紅,畢竟那種事情還是真難以啟齒。

  四娘見狀便對沈靈梅等人說:「今兒個就到這裡,你們都回去吧。」

  「是!」

  沈靈梅、蘭夢蝶、楊四姐、陸雪瑤、還有八妹、九妹神情各異地往外走。

  六郎頓時回過神,急忙轉身溜出院子,心中兀自怦怦直跳,這要是讓幾位嫂子發現自己偷窺她們那還得了!於是他趕緊腳底抹油回到房間躺下,心中卻還是想著慕容飛雪剛才的話。

  大嫂居然還是處女!而且是因為大哥不中用。六郎心中不知為啥,升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慾望,以前他對端莊的大嫂雖然心存非分之想,但是她終究是自己的嫂子,開玩笑還行,真要是動了心思,先不說大嫂絕對不會同意,一旦暴露了,在楊家還要如何立足?

  大哥真是太悲哀了,守著如花似玉的美貌大嫂,這三年可真夠他活受罪的;大嫂真是可惜了,這樣的極品女人居然要守活寡。要是讓我幫助大哥……我若是趁機而入,大嫂會不會跟我好呢?這有些難度啊,得想個好辦法才行。

  六郎在迷迷糊糊中進入夢鄉……

  睡夢中,六郎覺得有人在叫他,一睜開眼睛,是四姐坐在身邊。

  楊四姐滿臉哀傷,幽幽說道:「六郎,你倒是睡得挺香的,姐姐我可是難以入睡啊。」

  六郎說道:「四姐,你是不是還在因為被選入宮的事情憂心?」

  楊四姐輕嘆一聲,說:「六郎,只有你才了解姐姐,我真的不希望也不願意進宮,可是皇命難為,我有什麼辦法啊?」

  六郎心痛地摟住四姐的纖腰:「四姐,你真的不願意嫁給皇上?」

  楊四姐對六郎抱住她的腰的行為沒有反抗,說:「皇帝又怎樣?他又醜又老、又胖又笨,我怎麼會想嫁給他?」

  六郎心中一喜,就問:「四姐,你究竟喜歡什麼樣的男子?」

  楊四姐幽幽說道:「我只喜歡像我六弟這樣的男人,既要英俊瀟灑,又要文武雙全,還很體貼。」

  六郎聞言心中更為歡喜,摟著四姐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他輕輕地撫摸著四姐腰部的肌膚,而楊四姐不動聲色,她體態半倚在六郎身側,那黑白分明卻又似乎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眸子正打量著六郎,雪白的腳踝從羅裙下露出來,形成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美人橫臥圖。

  「咕嚕。」

  六郎將一大口口水從喉嚨滑了下去。

  感受到六郎侵略性的目光,楊四姐那美麗的俏臉不由得泛起一層艷麗的紅色,卻更是無比誘人。

  占有她,占有四姐!這瘋狂的念頭涌現在腦中。六郎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四姐,你們去東方姨娘那裡做什麼了?」

  楊四姐嬌羞地說:「去聽課,順便做了一個檢查。」

  六郎問:「什麼檢查啊?」

  楊四姐笑盈盈地說道:「就是看看身上有沒有長十大名器。」

  六郎曖昧地問:「四姐,你檢查了嗎?有沒有啊?」

  楊四姐嬌聲說:「當然有了,東方姨娘說,我身上長的是十大名器的第六種——六面埋伏。」

  說罷,嬌羞地低下頭。

  六郎詫異地道:「東方姨娘不是說不是嗎?」

  楊四姐卻道:「東方姨娘那是在為我保密,她知道我不想嫁給趙匡胤,就隱瞞我有十大名器的事情。你想啊,我有十大名器的事情,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他還不千方百計地想占有姐姐?」

  六郎恍然大悟:「四姐,那我們應該感謝東方姨娘啊。」

  楊四姐微微一笑:「關你什麼事啊?」

  六郎嘿嘿笑道:「四姐,讓我看看你的十大名器是啥樣,行嗎?」

  楊四姐嬌羞地說:「不行,我是你姐姐啊!」

  六郎卻道:「非也!我是穿越者,是從一千年後來的,怎麼會和你有血緣關係啊?四姐,就讓我看看吧。」

  楊四姐聞言點頭。

  六郎身下的小龍馬上興奮得生龍活虎,六郎感覺到它正無限的暴脹,令他迫不及待地將楊四姐推倒在床上,一頭埋進她的柔紗薄裙內,舌頭貪婪地逐寸舔弄著她那從腳踝到大腿間的肌膚,此時小龍已是堅挺如鐵。

  「嗯,不要。」

  楊四姐雙手緊緊地抓著玉枕,秀眉微蹙,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嬌吟。

  六郎徘徊在楊四姐那兩條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內側,兩腿間雖然包裹著一層絲綢,卻絲毫無阻於那柔軟的滑膩和濃郁的芬芳,可就是看不清陰道的模樣。

  直到喘不過氣時,六郎才探出頭。

  此時楊四姐星目半閉,輕輕扭動著那美妙絕倫的胴體,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

  六郎壓到楊四姐那渾身散髮著奇異魔力的玉體上,將她完全擁入懷中,抬起她秀巧的玉頜,讓她的瓜子俏臉完全呈現於眼前,在她鮮美的香脣上深深地吻下去,大手趁機掃過豐滿的酥胸和柔軟的腰肢,在四姐沒有多半分脂肪的小腹上盤旋,好一會兒,才繼續向上探進她的衣襟,玩弄著她那豐滿柔軟的一對玉乳,不停地用身體擠壓她的敏感部位。

  楊四姐嬌軀發顫、臉如紅燒,一雙秀目差點要噴出火來,檀口嬌喘連連,春情泛濫的情態誘人至極。那豐腴的身體讓六郎欲罷不能,掀起她的下裳,露出渾圓堅實的大腿,隔著絲質內褲撫摸著大腿內側和那其間的一點凸起,接著解開她的衣裳,頓時豐滿堅挺的雙峰,粉嫩滑膩的修長玉腿,以及渾圓美股下的春光盡皆可見。

  顧不上欣賞十大名器的獨特,六郎將堅挺的小龍湊了上去……

  「啊!六郎,你用什麼東西刺我啊。好疼啊。」

  楊四姐流著眼淚推開六郎,一雙美目望向六郎的下身,突然她捂著臉失聲叫起來:「天啊!六郎,你的……你的……怎麼會長了鱗片?」

  六郎聞言大吃一驚,趕緊低下頭。

  「啊!」

  六郎頓時驚愕地叫出聲,只見那堅挺的龍槍居然長出一層細密的鱗片,用手一摸,無比堅韌,怪不得四姐被刺疼了,這……六郎急得滿頭冒汗。

  忽然六郎驚醒,發現原來那是場惡夢。

  只見窗前明月高懸,院子裡微風徐徐,夜風順著窗戶吹進來,六郎吁出了一口氣,原來是一場春夢。

  可是,這個夢太奇怪了,六郎感覺到身下的小龍還真有點不對勁,急忙褪下褲子觀看,這一看六郎頓時驚叫失聲,只見那堅挺的龍槍生出了一層金光燦燦的鱗片……

  第二天,六郎那龍槍長鱗甲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儘管四娘和東方紫玉都叫六郎不要害怕,但六郎還是非常擔心自己的寶貝會不會因此毀掉?因為龍槍上面密布了一層鱗甲後,顯然就不能再進行那項運動,如果不能醫治,那麼自己的下場將會比大哥還要悲慘,六郎的心中十分痛苦。

  四娘和東方紫玉針對六郎的病情,展開了緊急會診。

  六郎無限懊惱地躺在床上,讓四娘和東方紫玉看那長了鱗甲的龍槍,看到四娘和東方紫玉凝重的神色,六郎擔心地問道:「四娘、東方姨娘,我還有救嗎?怎麼會這樣?是不是我以後就不行了?」

  四娘對六郎的病情並沒有把握,於是就看向東方紫玉。

  東方紫玉先不說話,而是伸出纖纖玉手,握住六郎那生滿鱗甲的龍槍,仔細地查看起來。

  東方姨娘那用牛奶泡過三十年的纖滑玉手,握住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若是在平時,六郎一定會興奮得不得了,可是現在他卻一點心情也沒有。天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本以為被赤金蛇咬了後,擁有了快速修補自身傷口的能力,是一件好事,卻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唉!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東方姨娘,還能行嗎?」

  六郎哭喪著臉道。

  仔細察看六郎的情況後,東方紫玉那繃著的臉終於露出喜色:「六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被赤金蛇咬了之後,應該是開始了最為罕見的穿甲現象,就和那赤金蛇一樣,你的肉身將會朝著刀槍不入的境界發展,不過這將會是一個漫長的週期。」

  六郎的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些,又問:「東方姨娘,可是我最擔心的是……」

  東方紫玉明白六郎在擔心什麼,再次將那纖滑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笑道:「我知道,你是擔心你的生育能力,沒事的,你相信姨娘的話,不要再為這件事情擔心,這層鱗甲只是暫時現象,就如同那條赤金蛇一樣,早晚都會蛻變重生。」六郎依然不放心:「赤金蛇要三百年才能蛻變一次,我該不會也要等那麼久吧?」

  東方紫玉道:「這個週期不好確定時間,要看你對這件事的態度。」

  四娘也為六郎擔憂:「師妹,你的意思是?」

  東方紫玉說:「師姐,我想讓六郎從現在開始修練逍遙秘笈,因為逍遙秘笈中正好有一種針對赤金蛇的武功,那就是金龍三絕。」

  四娘神色一震:「師妹,金龍三絕可是只有逍遙派掌門才能學的武功啊!你將它傳授給六郎,就不怕你母親怪罪於你?」

  東方紫玉嘆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讓六郎修練金龍三絕了,不然的話,他這上面的鱗甲說不定真要等上十年、八年啊。」

  六郎焦急道:「四娘、姨娘,我不要等,我要馬上修練金龍三絕,不管是多麼困難的武功秘笈,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都不怕!快點教我吧。」

  東方紫玉笑盈盈地在六郎的鱗甲龍槍上面捏了一把後,就鬆開手,說:「看把六公子急成這樣,你們男人嘛,就只在意這個,把這東西看得比性命還重要。咱們可說好,你要學金龍三絕,我可有個條件。」

  六郎已經管不了許多,一邊系腰帶,一邊說:「東方姨娘,有什麼條件,你儘管說,我全答應。」

  東方紫玉道:「因為逍遙秘笈是我們逍遙派掌門修練的秘笈,從不外傳,所以你要學逍遙秘笈,就要加入我逍遙派。」

  「就這個條件嗎?」

  六郎問。

  東方紫玉點頭。

  六郎馬上拜倒,對東方紫玉說:「我願意拜東方姨娘為師,自此加入逍遙派,永不背叛師門。」

  東方紫玉看了看四娘:「師姐,你覺得呢?」

  四娘點了點頭,滿意地看著六郎說:「六郎,逍遙派雖說在江湖上勢力很小,甚至已經被世人遺忘,但是逍遙派也有許多令人神往的絕世武功,現在東方姨娘以逍遙派第三十三代掌門的身分收你為逍遙派弟子,你應該在感到榮幸的同時,也要感到深切的責任,今後,重振逍遙派就要看你的了。」

  東方紫玉道:「不錯,我已經透過慧眼,看出六郎你的骨骼天賦異稟,尤其是被罕見的赤金蛇咬到,正好符合修練逍遙秘笈的條件,金龍三絕會將你打造成一個征服這個世界的人物。」

  六郎欣喜道:「東方姨娘,金龍三絕這麼厲害?它究竟是什麼武功?」

  東方紫玉將六郎扶起來,讓他在床上坐好,才笑盈盈地說道:「金龍三絕第一層,金槍不倒;金龍三絕第二層,金龍覆心;金龍三絕第三層,金龍三替。」

  見六郎疑惑不解,東方紫玉耐心地解釋道:「金龍三絕第一層,金槍不倒,這個嘛,當然是指征服女人的時候才會顯露威風,只要練到第一層,就能夠保證隨心所欲,隨時隨地都能披掛上陣,即使連續征戰,都會金槍不倒,令胯下的嬌娃為之臣服。歷代天子,後宮佳麗無數,為求此密法,往往都是夜不能寐,做夢都想練成金槍不倒,可是幾乎沒有幾個帝王能夠做到。」

  六郎驚喜道:「我能練成嗎?」

  四娘溫柔地撫摸著六郎的頭:「六郎,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勤加苦練,再加上東方姨娘悉心教導,你會成功的。」

  東方紫玉繼續說:「金龍三絕練到第二層的時候,你體內的龍陽精液會因為你的功力提升發生變化,變成催發女性的聖藥,只要你的龍陽精液注入女人體內,不論她以前有多麼的聖潔高雅、有多麼的心智堅決,都經不起你的七元真氣的覆蓋,她的一顆芳心將會永遠地忠貞於你……」

  「哇?」

  六郎張大嘴巴,心想:還有這麼變態的功法?

  東方紫玉又道:「不過這七元真氣十分難練,不像第一層那麼簡單,這第二層功法又分七層,分別是幻、迷、昏、暈、亂、醉、痴。當七元真氣修成後,只要你每次用龍槍向女人體內噴發龍陽精液時,都會伴有龍吟聲,並且女人體內的血液會因此蒸騰,並閃現出這七個字在你眼前。如果只出現第一個字,說明你的功力只練成一重,如果能閃現兩個字,你的功力就達到兩重,以此類推,當你眼前連續閃現七個宇的時候,你的七元真氣也就修練成功了。」

  六郎聽得有些熱血沸騰,有了躍躍欲試的感覺。

  東方紫玉接著說:「金龍三絕第三層,會讓你的肉體擁有三大奇能異術。第一,修復,這個你已經領悟到它的奧妙了;第二,隱身,你可能聽說過御劍,不管是南華御劍,還是天山御劍,都可以透過御劍散髮出功力,將身體遮掩住,使敵人不能發現到自己。」

  六郎驚訝道:「要是這樣,豈不成天下無敵了?」

  東方紫玉搖頭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奇門的六丁六甲就專破御劍的隱身,這些我先不和你講太深;第三,碎破虛空,這個已經到了封神的境界,但你可以慢慢修練。」

  四娘對六郎說:「六郎,東方姨娘這次也帶來了晉王的口諭,再過兩個月,你就要和夢蘿一塊入京,距離你成親還有一段時間,所以你不用著急。」

  六郎聞言方如釋重負。

  然而才輕鬆兩天,六郎又開始感到憂愁。

  原來大郎不能行房的事,四娘已經跟楊令公說了。

  楊令公不由得想起了數年前,自己和後晉一位仇家的私事。那位仇家是後晉的大臣,與楊令公是死對頭,他臨死的時候,全家被推上斷頭台。當時他對天詛咒,詛咒楊門斷子絕孫。

  當時,楊令公只是一笑置之,卻沒想到那個詛咒居然靈驗了。大郎與慕容飛雪成親已經三年有餘,大郎在戰場上落下殘疾導致喪失男性功能,也就罷了;可是二郎與沈靈梅成親也已經將近兩年,她的肚子始終不見動靜;蘭夢蝶是新婚,陸雪瑤還沒有圓房,難道說那個可惡的詛咒真的給楊家帶來晦氣?

  四娘聽了楊令公的話,沉思良久,說:「令公,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必須要想辦法破解他的詛咒啊。」

  令公就問四娘:「有什麼辦法?」

  四娘說:「要和師妹商量一下。」

  於是當四娘和東方紫玉從六郎那兒回來後,楊令公就與東方紫玉說起楊門遭受仇家詛咒的事。

  東方紫玉說:「姐夫,你說的那個人我認識,他是一名十分出色的奇門術士,而且專門修練咒語這方面的功法,至於他的詛咒是不是靈驗了,我不敢說;但是現在,我們必須要先解決這問題。我聽逍遙派的前輩說過,像楊家這種門丁興旺的名門,長子、長媳對於家族的門丁興旺與否起著至關重要的關鍵。我覺得,仇家的詛咒或許就降在你的長媳身上。」

  楊令公驚愕地問道:「居然是這樣?」

  東方紫玉說:「一個奇門術士的法力再高,也不可能把降術鎖定在你所有的兒子身上,但是奇門降術中有一種十分厲害的降術,叫做領頭降,那是如果家中長媳的肚子鼓不起來,其他的弟妹們也休想生育,不過我也是道聽途說,究竟有沒有這回事,不敢妄下結論。」

  楊令公急道:「我楊門豈能絕後?不管有沒有這種降術,也不管要用什麼辦法,必須解決這個問題。」

  東方紫玉說:「既然這樣,那就先讓飛雪的身子破了,等於開了天鎖,就算飛雪不能有喜,下面的幾個弟妹能夠懷上,也是值得。」

  楊令公當即認同東方紫玉的話,就問:「那大郎的病還有救嗎?」

  東方紫玉嘆了一口氣說:「今天中午,我替他做了檢查,要是早一點的話,或許還能救,但現在就算大羅神仙也無力迴天。我沒有告訴他結果,只是對他說要慢慢調養。」

  楊令公聞言臉色凝重,思量片刻後,看了看四娘,又看了看東方紫玉,緩緩地說道:「既然大郎已經喪失男性功能,那麼飛雪要如何破身?難道要她紅杏出墻嗎?」

  四娘說:「所以這件事必須要你拿主意。」

  楊令公神色痛苦,在屋中來回踱步,他思前想後,最終長嘆一聲:「為了我們楊家的今後,只能委屈飛雪了……」

  「可是,該如何選擇男方?」

  東方紫玉看了四娘一眼,這種事她實在不好插嘴,不過姐妹倆已經商量好了,於是,四娘說道:「這件事,我們當然不能對外講,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我們必須忍痛割捨,要舍慕容飛雪,換取楊家的未來。我已經想過了,在其他的兄弟中選一個。」

  楊令公道:「我擔心,他們兄弟間會不會因此產生仇恨?奪妻之仇,不共戴天啊,真要是那樣的話,情何以堪?」

  四娘道:「將軍說得有道理,不過我和師妹商量了一下,有一個妥善的辦法。選好為飛雪破身的對象後,我會守口如瓶,並且在行事的那天晚上,他們所有的兄弟妯娌全部單獨隔離,就算大郎心存不悅,他終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就無從發火了。另外,飛雪行房的時候,我會用黑紗遮著她的眼睛,就連她也不會知道,目的只有一個,杜絕今後的叔嫂之情,你看我的計劃可行嗎?」

  楊令公腦海中浮現出四娘所講的那一夜的情景。

  明月高掛,寂夜無風,楊家子女兒媳,一人一屋,就連自己也是,然後四娘將早就擇好的人帶入楊家長媳慕容飛雪的閨房,慕容飛雪眼睛蒙上黑紗,這樣破身後,她也不會知道那個男人是那位小叔,當然也不會對誰動私情。

  楊令公點了點頭,說:「計划算是周詳,可是大郎和飛雪都願意嗎?我們做父母的也不能強迫他們啊!」

  四娘說:「為了楊家的未來,他們兩個人應該深明大義,曉得這次計劃的重要。令公,大郎那邊由你來說,飛雪那邊由我和師妹來說。」

  楊令公點了點頭:「為了楊家,只好讓大郎做出犧牲了。好吧!就這樣決定了,我這就去找大郎。」

  楊令公與大郎在書房整整待了一個下午,諸位兄弟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見到大郎從書房出來後,就一個人去了後院的練武場,一桿虎頭鏨金槍被他揮舞得虎虎生風,還不時能聽到他的怒吼聲。

  這天傍晚,練武場旁的柳樹被大郎用虎頭鏨金槍打斷了三棵。

  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滿身武藝的威猛硬漢,在兩軍陣前令敵軍聞風喪膽的上將軍,居然要眼睜睜地將嬌妻拱手讓給兄弟,一想到自己無法占有嬌妻的初夜,而是要讓親兄弟代替自己,大郎就不由得滿腔悲憤,虎頭鏨金槍猛地刺出去……

  一塊巨大的青石,應聲而裂。

  大郎轉過身,就看到慕容飛雪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身後。

  大郎心中一陣如刀絞般的心痛,走過來握住慕容飛雪的雙手:「飛雪……」

  慕容飛雪神情凝重,看著大郎柔聲道:「大郎,你不要難過,只要你不同意,我寧死也不會答應……」

  大郎卻道:「飛雪,都怨我……」

  慕容飛雪將頭輕輕地放在大郎的肩頭上:「大郎,為什麼要答應父親啊?只要你不同意,我誓死也要為你堅守忠貞。」

  大郎心中苦得張了張口,幾乎吐不出字,但是他還是努力抑制住情緒:「飛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不過為了楊家,絕對不能因為我們兩個的自私而絕後啊!我們的犧牲,將會換來楊家的門丁興旺,你要是不犧牲,二弟、三弟、五弟他們永遠都不會原諒我們。我是楊家長子,你是楊家長媳,我們倆肩負著振興楊家的重任啊。」

  慕容飛雪幽幽泣道:「可是,一想到我要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的心就如同刀剜,大郎……你還會再愛我嗎?」

  大郎將眼淚吞進肚子裡,臉上露出堅強的笑容:「飛雪,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我這一生唯一心愛的女子,我相信在這之後,我們的感情會更加深厚。」

  慕容飛雪擦了擦淚水,露出堅強的笑容:「大郎,既然你主意已定,那我就將我們的決定告訴四娘,你……回去吃晚飯吧。」

  大郎點了點頭,丟下大槍,步履蹣跚地離去。

  望著大郎離去的身影,慕容飛雪在那裡矗立良久,在這剎那,她想了許多,甚至想到了死,如果自己真的是楊家的絆腳石,那一死百了,不就什麼都結束了嗎?可是她又覺得那樣做實在太懦弱,那是不敢面對現實的逃避,她死了,難道將千鈞重擔全都交給大郎一個人去扛嗎?他已經夠痛苦,他也絕不會再續弦,甚至可能會跟著她棄紅塵而去。那種結果,實在太可悲了。

  「飛雪?」

  一聲溫柔的呼喚打斷慕容飛雪的思緒。

  慕容飛雪驀然回首,發現四娘站在身後。

  四娘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你是驪山聖母的高徒,是名滿天下的俠女,讓你這個身負絕世武功的女俠去做背叛相公的事情,實在是強人所難。我知道,你寧可死,也不願接受這個事實,可是,你知道,四娘為什麼要勸你嗎?」

  慕容飛雪聞言疑惑地搖了搖頭,並示意四娘繼續說下去。

  四娘走上前牽著慕容飛雪的手:「你一直在為大郎著想,想為他守住忠貞,可是你有沒有為自己想過呢?身為一個女人,享受男人的愛是每一個女人應有的權利。四娘知道,你或許不覺得男女之愛重要,四娘也知道,你絕非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子,在你們妯娌幾個中,你是最溫柔、最善良、最善解人意的人,就衝著你隱瞞大郎的病情,新婚之後,甚至寡居三年之久,你的所作所為,值得每一個女人為你讚嘆,連四娘我也是自嘆不如啊!可是,傻孩子,你這對大郎的大無畏之愛中,卻犧牲了你一生的幸福啊。」

  「四娘,我……」

  四娘愛憐地抱住慕容飛雪的身軀:「飛雪,你或許不想做一個幸福的妻子,但是,四娘知道,你一直想做一個幸福的娘,可惜大郎不能幫你做到。」

  慕容飛雪身子忽地一震,四娘這句話重重地敲在她的心坎上。確實,她心志高潔,從來沒有過那種污穢的想法,就算不能享受性愛,她也無怨無悔,但是,她內心對孩子的嚮往,卻是十分強烈,但沒有性愛,哪裡來的孩子?這個結在慕容飛雪的內心深處,整整困擾了她三年之久,想不到卻被四娘說出來了。

  四娘又道:「飛雪,有時候,你應該多為自己著想,這一次,我之所以這樣安排,一來是為我們楊家解決仇敵降術的詛咒,二來也是想趁機圓了你多年的夢想,你就接受四娘的提議吧,我是真心實意地為你好。」

  四娘輓住慕容飛雪的手,「走,到我房間去。」

  四娘的房間整潔明亮,潔白如雪的羅帳加上秀榻上潔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純白色,香爐中升起陣陣香煙,讓人仿佛如臨仙境,東方紫玉已經等候在這裡,自從她從京城來到荊州後,楊令公就搬到書房去住了。

  四娘牽著慕容飛雪的手,來到床前:「飛雪,東方姨娘說你的外表極具脫俗的氣質,她懷疑你的身上有十大名器。」

  慕容飛雪嬌羞笑道:「四娘,我怎麼可能有?大家不是都沒有嗎?」

  東方紫玉笑道:「可是我相信我的直覺,自從那日來到天波楊府,我就發現到你的身上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女人氣息。」

  慕容飛雪默然,四娘對她說:「飛雪,不要胡思亂想了,你只要躺在床上讓東方姨娘替你檢查就好了。」

  慕容飛雪躺到那張潔淨的床鋪上:「東方姨娘,我已經準備好了……」

  含羞帶怯的慕容飛雪星目半閉,一身欺霜賽雪、凝脂般的肌膚,在燈光下晶瑩剔透,白得像是半透明般;她那纖細秀長、光可鑒人的秀髮,散髮著誘人光芒,襯得如雪般的香肩更是瑩然生光。

  東方紫玉用她那柔軟的纖纖玉手,輕輕地撫摸著慕容飛雪的絕美胴體。

  慕容飛雪秀眸閃現出一絲驚訝,因為她感覺到,東方紫玉的手法與那日撫摸楊四姐她們時的手法稍有不同:「姨娘?」

  東方紫玉笑了一聲,說:「飛雪,因為你從來沒有接受過真正的愛撫,而且過兩天,你又要接受一次對你來說很難接受的侵犯,我怕你的心裡到時會產生抵抗的情緒,於是希望我的動作能夠打消你的憂慮,讓你感受到被人愛撫的愉悅。」

  東方紫玉說著繼續向上探進慕容飛雪那月白色的上衣,隔著肚兜,愛撫著她豐滿柔軟的玉乳。

  被東方紫玉那柔若無骨的纖滑玉手愛撫著,讓慕容飛雪嬌軀發顫,臉如紅燒,一雙秀目開始迷濛,檀口嬌喘連連,春情泛濫的情態誘人至極。

  慕容飛雪那欲閉微張、吐氣如蘭的櫻脣,顯得嬌艷欲滴。

  東方紫玉低下頭,問道:「飛雪,感到舒服了嗎?」

  慕容飛雪嬌羞地點頭。

  東方紫玉又問:「你可曾接受過類似的愛撫?」

  慕容飛雪幽幽說道:「若不是昨日東方姨娘教導、傳授我們愛撫這個辭匯,慕容飛雪只怕今生就要與它失之交臂了。」

  東方紫玉微笑道:「那樣的話,真是太遺憾了。」

  東方紫玉再把手掌往下移,在慕容飛雪的胯間來回地愛撫著,慕容飛雪那挺翹的美臀極富彈性,摸起來就像充滿彈性的麵團,接著東方紫玉往下,來回地輕撫著慕容飛雪那雙勻稱的玉腿,頓時慕容飛雪只感覺到一股微麻的快感傳遍全身,那是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慕容飛雪躺在床上享受著被人愛撫的快感。

  四娘在旁撫摸著慕容飛雪那一頭如烏雲般的秀髮:「慕容飛雪,大郎真是愧對你了,你自己要振作起來,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慕容飛雪那雙柔美的眸子盈滿感激的淚花,四娘真摯的慈愛,讓她感激萬分:「四娘,慕容飛雪永遠忘不了你對我的好。」

  四娘微笑道:「好孩子,你就放鬆的好好享受吧。」

  東方紫玉掀起慕容飛雪的下裳,露出那渾圓堅實的大腿,美臀又圓又大,粉腿修長圓潤,有如此豐潤滑膩、令人銷魂蝕骨的胴體,風韻之佳,實在是美得不可方物,她隔著絲質褻褲撫摸著大腿內側和凸起。東方紫玉的玉手十分柔軟,但慕容飛雪的凸起更柔軟,接著東方紫玉緩緩脫下那件月白色的褻褲……

  同時,四娘解開慕容飛雪的髮髻,讓她的秀髮披散下來,覆在她的嬌靨旁和枕頭上,然後輕輕脫下慕容飛雪的月白色肚兜。她的雙峰是那麼的美,白得如雪、如霜,高聳堅挺,像兩座春山似的傲立在胸前。豐滿的玉乳隨著呼吸而起伏,那粉紅色的光澤讓人垂涎欲滴,她的肌膚是如此的滑膩細嫩,曲線那麼地窈窕婀娜,美得讓人暈眩。

  四娘用纖滑玉手輕撫著慕容飛雪那兩團嫩肉,用柔滑的香舌輕吻著慕容飛雪的柔脣,頓時慕容飛雪感覺到一陣窒息的快感遍布全身。

  慕容飛雪被四娘的動作弄得又羞又喜,粉臉羞得紅紅,嬌軀東擺西搖,嬌喘吁吁的呻吟著。

  東方紫玉的手慢慢地往上移,接著掌心貼在慕容飛雪那嫩滑、柔軟的小腹上,接著又回到胯間,用指尖緩緩地撥開她那發絲般柔軟纖細的陰毛,溫柔地摸著幽谷間的要害地帶。

  慕容飛雪的臉蛋兒一下子脹紅了,在四娘懷中微微地顫抖著,但早已是情思盪漾、渾身發軟。

  東方紫玉的手不斷愛撫著慕容飛雪那敏感的陰蒂,手指還在她那水潺潺的小穴中撫弄著,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嬌嫩玉門更是不住收縮著,流淌出一絲絲甜蜜的愛液,讓慕容飛雪感到嬌羞。

  見慕容飛雪被自己挑起盪漾的春情,東方紫玉不由得驚嘆眼前這幅完美無瑕的誘人風景,只見慕容飛雪猶如一隻溫馴的小羊羔般蜷縮在那裡,俏美的小臉羞得通紅,如星麗眸含羞緊閉,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樣,在東方紫玉高超的挑情技巧下,慕容飛雪已經完全放鬆,她的身心已經完全被情慾所支配。

  東方紫玉打量著眼前這人間絕色。絕色嬌美的芳靨紅暈如火,萬種風情的清純美眸含羞微閉,又黑又長的睫毛掩著那一雙翦水秋瞳微微顫動著,白皙嬌美的玉頸下是渾圓的細削香肩,往下是一對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高聳玉乳。

  那晶瑩雪白得近乎透明的如織纖腰盈盈一握,柔美萬分。雪白平滑的嬌軟小腹下,兩條修長嬌滑的雪白玉腿緊緊夾著,往下是一對勻稱、柔若無骨的渾圓腳踝。

  知道慕容飛雪仍是處子之身,東方紫玉亮出如來神指的時候,並沒有急著試探,玉手不斷地在慕容飛雪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嬌軀上撫摸著,皆攻向她身上各個敏感的部位,靈巧的手指挑逗著花瓣。

  慕容飛雪面色緋紅,雙腿發軟,下體陣陣的顫慄,她不自覺的享受著逐漸升高的愉悅快感。

  慕容飛雪忽然感覺到下身有異物入侵,原來東方紫玉的如來神指正在她的洞口輕挑淺逗,令她本已亢奮的身體接近崩潰邊緣,不禁將身體傾向前,希望能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隨著如來神指的挺進,慕容飛雪覺得空虛一寸寸地被填滿,那滋味美得令她神魂顛倒,既陌生而又強烈的充實和火熱,燒得她春泉漫溢,忍不住輕扭著纖腰迎合著東方紫玉那令人醉生夢死的手指。

  東方紫玉見狀開始動作,如來神指在慕容飛雪的嫩穴裡刮磨旋轉起來,嫩穴被手指一點一點地磨擦著。動作雖然不強烈,卻是既酥又甜,種種酸酥、軟麻的感覺一波波襲來,令慕容飛雪還來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侵襲,而才剛感受下一波美妙的襲來,前一波卻早已過去,那滋味美得讓她再難抗拒,一雙修長的玉腿不住地伸展,不住喊出發自內心的呻吟,最後慕容飛雪終於忍不住,在一陣如痙攣般的抽搐中,迎來了第一次的高潮,緊窄的處子蜜壺也將如來神指緊緊地夾住……

  一直等到慕容飛雪結束高潮後,東方紫玉懷著亢奮的心情,將如來神指從慕容飛雪蜜洞裡抽出,她的臉色立即如同春花般燦爛,驚喜地喊道:「九曲迴廊,是九曲迴廊。」

  四娘驚喜地問:「是真的嗎?我看看。」

  聽到東方紫玉的叫喊聲,慕容飛雪也禁不住好奇,疲憊地睜開秀眸,朝東方紫玉的如來神指看去,只見那如來神指已經被嫩肉夾得變了形狀,上面呈現著許多凹陷的痕跡,伴著晶瑩的愛液,簡直是無比妖嬈。

  東方紫玉對四娘說:「師姐,想不到你們楊家居然藏有兩個十大名器。」

  四娘疑惑地問道:「師妹,還有誰?」

  東方紫玉笑道:「還有你的寶貝女兒夢蘿啊。」

  四娘驚異道:「你不是說……」

  東方紫玉笑道:「事前夢蘿找過我,她希望在驗身的時候,要是十大名器的話,就請我幫她隱瞞真相。」

  四娘愕然:「原來是這樣,難道這孩子她不想成為皇貴妃嗎?」

  東方紫玉悠然一笑:「師姐,真正的愛情是沒有界限的,或許夢蘿早就有了意中人,不願嫁入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四娘恍然大悟:「這丫頭從未跟我說過,回頭是該找她好好聊聊。」

  扭頭又對慕容飛雪說道:「飛雪,你知道了你身上生有十大名器之後,有什麼想法?有沒有為自己感到惋惜?」

  慕容飛雪嬌羞地拿過衣服掩住自己的胴體:「四娘,我的心中只有大郎一個人,不管有沒有十大名器,我都會是他的妻子。」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1:03
第三章 調戲二嫂沈靈梅

  那應該是個沒人知道的夜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隔天慕容飛雪身上有十大名器的事情,卻在楊家媳婦間傳開了,加上慕容飛雪大嫂仍是處子之身,使得楊令公和四娘決定找楊家其他兄弟為長嫂破身的事,在楊家諸兄弟聽到後,無不暗自摩拳擦掌,儘管表面上對此事隻字不提,卻都盡可能地表現自己。

  此時六郎就是在為這件事煩憂,由於龍槍長鱗甲,暫時不能使用,偏偏大嫂在這個關鍵時刻要……

  這不是等於將自己排除在外嗎?所以六郎憂心忡忡,但是也不想讓其他兄弟看出自己的心思,表面上故意裝出無所謂的模樣,悠悠地漫步。

  在後院的操武場上,六郎發現二郎、三郎、五郎還有七郎都異常的勤奮,今天的晨練早就應該結束了,可是他們還在認真、刻苦地苦練。

  七郎個頭瘦小,這個黑小子以前連楊家每天的晨練都要偷懶,經常請假不參加,四娘疼他年紀小,往往對他網開一面;可現在這個黑小子居然赤著膀子,練得渾身大汗……

  六郎心道:小七暗戀大嫂許久了,甚至前陣子有人提親,都被他拒絕。他聽到這個消息後,一定會積極地表現自己。哼,只是你的年齡實在不怎麼占優勢。

  二郎正在練舉石鎖,他壯碩的身軀在陽光下散髮著成熟的男子氣息,六郎覺得二郎是最危險的人物,幾個兄弟相比,二郎是最為圓滑、最會哄女人的人,他的身體又這麼棒,尤其成親得早,有著經驗豐富的優勢。

  六郎看了二郎的褲襠一眼,在心裡詛咒他早一點得到陽萎。

  三郎正在練大槍,三郎是兄弟幾個中最為憨厚的,他應該不會有那種念頭吧?但為何他也參加超級訓練的隊伍?六郎記得當初在偷聽三嫂房中的時候,三嫂一個勁兒地說他是笨蛋,每一次夫妻恩愛時從來不知道主動,那三哥這種性格,也能做那事嗎?

  五郎正在修練楊門內功心法,六郎對他比較放心,五郎文質彬彬,做事一向有分寸,而且他和五嫂十分恩愛,他曾經在五嫂面前對天發誓,他今生決不會再有其他女人;不過,男人心,海底針,也不知道他那番大義凜然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六弟來了?」

  五郎停下動作,跟六郎打招呼,隨即其他幾個兄弟也過來打招呼。

  六郎問道:「大哥怎麼沒來?」

  二郎似笑非笑地道:「大哥心情不好,不會來了。」

  六郎「哦」了一聲,又道:「都到了吃飯時間,你們怎麼還不去吃飯?」

  二郎說道:「父親讓我們從今天起,每日多練一會兒……」

  二郎眼神中帶著一絲得意。

  看著二郎的笑容,六郎心裡鬧得慌,仿佛二郎在嘲笑他被淘汰出局似的。六郎勉強壓住火氣,說:「我先去吃飯了。」

  說完,轉身就走。

  走出了好遠,耳朵靈敏的六郎突然聽到二郎和七郎的交談。

  二郎說:「六弟算是棄權了吧,不然父親為何不讓他參加訓練?」

  七郎邪笑著說:「六哥的槍上長了鱗甲,嘿嘿!別說這次,就是以後他的那門親事,都夠嗆呢。」

  二郎嘆息說:「六弟真不幸。」

  初夏,水城荊州開始變熱。中午,楊家幾位兄弟都到千禧湖水寨巡邏了。

  六郎躺在窗戶旁的涼席上生著悶氣,被二郎和七郎那幾句有意無意的話,惹得他十分不爽,同時心中也為自己著急,不知道龍槍能不能在短時間內蛻甲重生?想到這裡,六郎也顧不上炎熱,便脫光衣服,僅穿了一條小褲,就在床頭上盤膝打坐,按照東方紫玉傳授的行功秘訣,真氣運轉周天,修練起金龍三絕。

  六郎一直盼望著能快點練出七元真氣,可他也知道七元真氣不是那麼好練的。

  六郎如老僧入定,打坐了足足半個時辰。

  突然門外一陣腳步聲傳過來,六郎睜開眼睛一瞧,原來是二嫂沈靈梅。

  夏日炎炎,因為楊家府中戒備森嚴,所以楊家女將在家中大都不穿盔甲。生性嫵媚的沈靈梅穿了一身輕紗薄裙,將美妙的身姿展現無遺,粉紅色的抹胸下胸部聳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輕紗下的白淨肌膚,就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雖然看不分明,但透過單薄的輕紗,依稀能看到一雙修長勻稱的玉腿十分迷人。

  沈靈梅的神情神秘,進屋前還東張西望了一下,進屋後對著六郎甜甜一笑,叫一聲:「六弟。」

  六郎看著二嫂那張優雅細緻的臉龐,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略微高挺的鼻梁如一朵柔美的出水芙蓉,那秀眸中流露出來的一絲風流,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微微躬身笑道:「二嫂,有事嗎?」

  沈靈梅卻沒有答話,而是將一雙鳳目在六郎的身上打轉,打量得六郎渾身發毛,不由得心下發虛,輕聲喊道:「二嫂,你在找什麼?」

  沈靈梅不由得輕輕一笑,一屁股坐在六郎身邊:「六郎,嫂子來看看你嘛,我聽說你的龍槍生甲,嘻嘻……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長甲的龍槍,是不是真的啊?」

  六郎頓時無比鬱悶,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由得輕嘆一聲,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了,不過我這可不是不治之病。」

  沈靈梅嬌笑道:「我知道,你當然不會和大哥一樣。」

  六郎道:「二嫂,你也知道大哥的事了?」

  沈靈梅正色說道:「怎麼能不知道?我們姐妹幾個都替大嫂感到同情,不說大哥了,六郎,你呢?你打算怎麼樣?」

  六郎問:「什麼我怎麼樣?」

  沈靈梅掩口笑道:「再過些時候,就到了晉王千歲幫你保媒的好日子了,嘻嘻……難道你要提著你的鱗甲龍槍進洞房啊?」

  六郎臉一紅:「二嫂,你原來是要來取笑我?」

  六郎一把抓住沈靈梅的纖腰,將她推倒在床上,眼露凶光,道:「看我不收拾你。」

  沈莖梅卻不害怕,咯咯直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一對凝霜堆雪的乳房隨著笑聲在那粉紅色抹胸內上下抖動著,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六郎,不要惱火嘛,嫂子是在和你開玩笑,我最怕癢了,你可不許撓我胳肢窩。」

  六郎被沈靈梅一提醒,馬上將手指朝著沈靈梅的胳肢窩摸過去:「我就是要撓你癢,誰讓你取笑我。」

  「不要啊,咯咯……我受不了,癢死啦。」

  沈靈梅掙扎著,想從床上坐起來。

  六郎見狀用一隻大手緊緊抱著沈靈梅的纖腰,讓她無法坐起來。心道:今天早上二哥取笑我,現在他去千禧湖巡寨,那我就吃吃他妻子的豆腐,算是找個平衡。

  六郎的手就在沈靈梅身上左一把、右一把摸個不停,沈靈梅穿的衣衫本就單薄,加上兩人零距離的親密接觸,一開始她還不以為然,只當是六郎在撓她癢,慢慢地才發現六郎一邊在撓她癢,一邊在吃她的豆腐。

  六郎的大手不時地撫摸著沈靈梅那粉紅束胸下的嬌挺玉乳,按著她纖腰的那隻手也慢慢地滑到她的玉臀上撫摸著。

  「小壞蛋,又占我便宜?」

  沈靈梅頓時明白,便用力地推開六郎,坐起來整了整凌亂的裙衫:「你再這樣,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了。」

  六郎知道二嫂的脾氣,就算自己過分一些,她也不會真的發火,再說自己也沒有做出太過火的事,就嘻笑道:「二嫂,二哥去巡邏,是不是今天晚上不回來了?要不要我晚上去你那兒,陪你說說話?」

  沈靈梅哼道:「怯……誰稀罕你陪?」

  沈靈梅將被六郎掀起來的紗裙往下順了順,蓋住那雙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她正言道:「我問你件正事。」

  「什麼事?」

  沈靈梅說:「你有沒有發現你二哥有什麼奇怪的反應?就是大嫂的那件事,我發現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好像對那件事特上心……」

  六郎一聽,立刻說道:「可不是,二哥這次恐怕要拔得頭籌了,在我們兄弟幾個人中,好像他的優勢最大,父親也十分喜歡他,尤其二哥又善於哄女人。」

  沈靈梅聽後,頓時腮幫子氣得鼓起來:「好啊,楊二郎,你還真的動了心思,我就覺得你不對勁,哼……連自己的老婆都伺候不好,還要替人家出頭,你……我偏不要你如願。」

  六郎心中暗喜:原來二嫂是吃醋,我得趕緊煽風點火,讓她管著二哥,這樣我就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二嫂,二哥這兩天練功得特別賣力,一定是攢著力氣想代替大哥吧?」

  見沈靈梅虎著臉在生悶氣,六郎就湊到沈靈梅耳邊說:「二嫂,你是不是不願意讓二哥攬這件事?」

  沈靈梅怒道:「哪個女人願意將自己的男人借給別人用?儘管對方是我一直尊敬的大嫂。」

  六郎又說:「既然二嫂不願意讓二哥做,那你就管住他啊。」

  沈靈梅幽幽嘆道:「這件事,我說了不算數啊!上面有爹爹和四娘,他們要是全都認定了二郎,唉!那就只能便宜他了。」

  六郎卻說:「你不會想辦法嗎?」

  沈靈梅眼睛轉向六郎:「有啥辦法可以阻止他?」

  六郎說:「有辦法啊。你去藥鋪偷偷買幾副藥,放在他的茶水中,然後這幾天,你再不停地向他要,讓他把力氣全使在你身上,保證他累得連頭也抬不起來,嘿嘿……父親見他這副樣子後,還會要他嗎?」

  沈靈梅眼睛一亮:「真是好主意啊!六郎你真壞,連你二哥也坑害?」

  六郎無辜地說:「二嫂,我這可是為你好啊!再說,二哥那身子硬朗得很,這幾味藥根本傷不了他,大不了需要靜養幾日,過個十天,八天,還不是生龍活虎地伺候你?」

  沈靈梅微笑著點頭,猛地又問:「六郎,你給我出這主意,是別有用心吧?哼哼,是不是讓我幫你清除競爭對手啊?」

  六郎心中一涼,但是還是保持著沉穩的口氣:「二嫂,你這可是冤枉我了,你想想我現在都自身難保,哪裡有閒心思想大嫂的事啊?」

  沈靈梅聞言瞄了六郎的褲襠一眼,只見那裡撐起小帳篷:「真大啊……」

  沈靈梅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突然說:「六郎,讓嫂子看看你的鱗甲龍槍吧?」

  六郎趕緊捂住褲襠:「二嫂,不要吧?」

  沈靈梅的身子卻依偎過來:「就看一眼。」

  六郎搖了搖頭:「一眼也不行。」

  沈靈梅睨了六郎一眼,哼了一聲:「小壞蛋,是不是想開條件?這樣吧,嫂子讓你看一眼我的白兔,我們交換一下行不行?」

  這也能交換?六郎心中暗喜,偷偷瞄了二嫂挑逗的眼神一眼,故意沉住氣,不慌不忙地說:「二嫂,好像我很吃虧啊?這樣吧,我給你看鱗甲龍槍,你也給我看看你的水簾洞,嘿嘿,這才公平。」

  「呸!」

  沈靈梅顯然不同意六郎的淫蕩條件,站起來要走,口裡卻說:「不看就不看,上面全是金鱗,跟大毒蛇似的,有啥好看的?」

  六郎卻一把拉住沈靈梅的玉手,道:「二嫂,商量一下嘛,既然你不願意,就照你的條件嘍!大不了我吃虧,不過你得先給我看白兔才行。」

  沈靈梅聞言轉怒為喜,重新坐下來,眼睛卻不安地往院子掃了一眼,見現在是午睡時間,應該沒有人會來打擾,就捅了六郎一下:「你快點嘛,別讓人看見了。」

  六郎馬上伸出大手扯開沈靈梅胸前的衣襟,貪婪地吸著那芬芳的乳香,大手隔著那層單薄的粉紅抹胸,使勁地搓揉著她那兩團堅挺,雖然隔著絲質抹胸,卻絲毫無阻於那美好的手感:「二嫂,好軟啊。」

  沈靈梅嬌羞地「哦」了一聲,她美目狠狠的瞪了六郎一眼:「小壞蛋,我沒同意讓你摸……你快放手。」

  沈靈梅那誘人的風情讓六郎心中一熱,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玉手,將她往懷中一拉。

  沈靈梅輕啟檀口,嬌喘吟吟,媚眼如絲:「六郎,不要摸……」

  六郎哪裡管得了許多?雙手顫顫巍巍地將那絲綢抹胸朝上面撩起來,頓時一對渾圓嬌挺的雪玉雙峰彈了出來。

  沈靈梅「啊」了一聲,想伸手過來蓋住。

  六郎攔住沈靈梅的手,說道:「二嫂,是你答應給我看的,可不許反悔啊。」

  沈靈梅嬌喘連連,抓著六郎的手:「六郎,你簡直壞透了,分明是在欺負我,你快些看好不好?」

  六郎將鼻子放在那雪膩的酥溝中:「好香啊,二嫂你的白兔好美啊。」

  沈靈梅有些抵擋不住六郎的攻勢,嬌軀一軟,軟倒在六郎懷中:「你快些嘛……」

  一隻纖滑玉手已經耐不住寂寞,朝六郎的褲子裡面摸進去:「六郎,那麼大啊?好刺手啊!」

  沈靈梅忍不住將六郎的金甲龍槍拽出來,一瞧見那堅挺、密生鱗甲的龍槍,沈靈梅頓時羞得雙頰通紅,連呼吸也粗重起來。

  在二嫂的纖滑玉手緊握之下,六郎那密布鱗甲的龍槍越發堅挺。

  「二嫂……」

  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沈靈梅那飽滿的玉乳。

  沈靈梅眯著眼睛:「六郎,你的雖然好看,可是這麼刺手……都不能使用了啊,你今後該如何娶妻生子啊?我真為你擔憂啊。」

  龍槍上的鱗甲如同老繭,就連掌心都被刺得生疼,更何況女人那更為嬌嫩之處?沈靈梅的擔憂頗有道理。

  六郎鼻間貪婪地嗅著那芬芳的乳香,令他終於忍不住了,張開大口便咬了上去……

  沈靈梅頓時身子一顫,玉手鬆開了龍槍:「啊,六郎,你居然敢吃我?不行啊,這可不行。」

  沈靈梅頓時掙扎起來。

  六郎不知道沈靈梅是故意佯裝正經,還是有意吊自己的胃口,但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誰讓你自己送上門來?想到早上二哥嘲笑自己的眼神,六郎決意要報復,他抱住沈靈梅的纖腰,將她的嬌軀扳倒在床上,然後一邊撓她的癢,一邊攻擊她的胸前玉乳。

  沈靈梅咯咯笑著,全力阻攔六郎的動作。

  六郎一把將沈靈梅摟在懷裡,吻了吻她,低聲道:「二嫂,我好喜歡你。」

  沈靈梅羞道:「呸,我可是你二哥的媳婦,你可不要胡來。」

  但她那水汪汪大眼卻直直地盯著六郎,眼睛中露出一股嫵媚的挑逗之情。

  六郎被沈靈梅大膽的注視灼燒得渾身好像要炸開,感受著從她嘴裡吐出的熱氣,他側過頭,輕輕地碰著沈靈梅的耳朵、臉頰、眼睛和嘴脣。沈靈梅的臉是那麼白皙潔淨,嘴脣紅潤飽滿,長長的睫毛烏黑閃亮,六郎能感覺到一縷清淡溫馨的暖氣在沈靈梅的脣間飄蕩。

  就在沈靈梅要將目光移開的剎那,六郎摟抱她的雙臂一緊,嘴脣毫不猶豫地壓在沈靈梅的嘴上。

  沈靈梅那濕漉漉的、潤滑細長的舌頭似乎帶著一種淡淡的甜味,而且很有技巧地捉住六郎的舌,沒有要放開的意思,沈靈梅的心怦怦地跳著,享受並攫取著對方濕潤的舌頭。

  沈靈梅更不時激動得幾乎要暈過去。雖然六郎是她的小叔,但是她已經控制不住心中的愛慾,體內的衝動向全身擴散著。

  長長的甜吻終於結束,六郎分開沈靈梅的兩隻玉腿壓上來,沈靈梅立刻抱住六郎的脖子,小口微張,伸出粉紅色的舌尖主動送到六郎嘴邊索吻。於是兩人在床上翻滾著繼續接吻,他們的嘴脣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兩人的舌頭糾纏卷繞,好像要將一輩子的吻都吻完一樣。

  當六郎喘著粗氣的嘴離開沈靈梅的嘴脣時,沈靈梅的舌頭不由自主地追逐六郎的脣,於是六郎再次吸吮著沈靈梅伸出來的舌頭,然後將舌頭伸進沈靈梅的口中,舔吸咂弄著她靈巧的舌頭和脣齒,直到舌頭和嘴脣都有些發麻時,他們的口水和氣息更是在嘴中融為一體。

  六郎兩隻手緊緊地抱住沈靈梅。這就是沈靈梅的身體。六郎在心裡感動地說道,他似乎進入了一種迷狂的狀態,心中有股衝動,盯著沈靈梅迷離的眼睛,嘴對著嘴,吐著熱氣說:「二嫂,我愛你。」

  沈靈梅睜開迷濛的眼睛,望著六郎,像呵一口氣似地輕聲問道:「六郎,你不是在騙我吧?」

  六郎答:「我怎麼會騙你,二嫂?」

  接著又說:「二嫂,給我吧!」

  沈靈梅沒有再說什麼,將臉藏在六郎的懷裡:「不行啊,如果被你二哥知道了,那就不得了了。」

  「我們不說,他怎麼會知道?」

  六郎一邊親吻沈靈梅的頭頸,一邊脫下沈靈梅的衣服和裙子。

  六郎脫掉沈靈梅身上的衣服後,在他眼前的沈靈梅只穿著肚兜及內褲,豐滿雪白的胸部因紅色肚兜而襯托出美麗雪白的乳溝,飽滿誘人的乳房高挺著,頂著如櫻桃般熟透的乳頭,平坦的小腹光滑,渾圓的臀部包在薄薄的內褲裡,白色的褻褲下藏著隱隱若現的黑色神秘地帶,雪白修長的大腿光滑白嫩。

  六郎望著沈靈梅那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微微透著紅暈,豐腴白嫩的胴體有著美妙的曲線,讓他覺得沈靈梅的肉體就像雕像般的勻稱,一點瑕疵也沒有,沈靈梅的胸脯在薄薄的衣衫下隱約而又醒目地聳起。

  六郎不由得將手伸入肚兜下,用手指夾住沈靈梅的乳頭,揉搓著沈靈梅那柔軟彈性的乳房;另一隻手則伸到沈靈梅的背後,將她的肚兜繩解開,她繃緊的胸脯猛地彈跳出來,那是多麼美麗的一對乳房,在那瞬間,六郎的心臟怦然顫抖。

  在那樣的震顫中,他看到沈靈梅那兩顆乳頭泛起酡紅的、晶瑩的光澤,小巧精緻、含苞欲放又像是活靈活現的小精靈;翹圓且富有彈性的乳房不停地顫動而高挺著;粉紅小巧的乳頭因六郎的撫摸,已經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麗而微紅的乳暈襯托著乳頭,令六郎垂涎想咬上一口。這就是六郎日夜想念的心愛二嫂的乳頭!

  「嗯!嗯!喔……」

  六郎低下頭吸吮著沈靈梅那如櫻桃般的乳頭,還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凸出的另一顆乳頭,整隻手掌壓在那豐滿的乳房上旋轉、撫摸著。

  他只感覺到滿口是水,清香裊繞,仿佛沈靈梅微脹、飽滿、鮮艷欲滴的乳頭在脣間微顫,分泌出了那些甜汁。

  「啊嗯喔……」

  沈靈梅受到這種刺激,覺得大腦一陣酸麻,同時全身火熱得有如在夢中,覺得快要暈過去了。

  六郎的吸吮和愛撫使得沈靈梅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動起來,陰道裡的嫩肉和子宮也開始流出濕潤的淫水。

  沈靈梅像是怕六郎跑掉似的緊緊抱著六郎的頭,她將六郎的頭往乳房上緊壓著,這讓六郎心中的慾火更加上漲,嘴裡含著乳頭吸吮得更起勁,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這一按一吸的挑逗動作使得沈靈梅覺得渾身酸癢難耐,胸前那對乳房似麻非麻,似癢非癢,一陣全身的酸癢如深入骨子裡的發麻。

  沈靈梅享受著這從來沒有過的滋味,陶醉得咬緊牙根,鼻息急喘,讓六郎玩弄她那美麗的胴體。

  一會兒後六郎的手才依依不捨地離開,滑過光滑的小腹,向下到沈靈梅的內褲,拉開內褲的褲帶,順著褲腰就要插進去。

  沈靈梅一隻手拉住六郎,她仰面而臥,長髮披散在枕邊,水靈靈的眼睛迷離地望著六郎,說:「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六郎的喉嚨哽住了,還沒有說話,沈靈梅的手就把他勾下去,從背後伸到了他的衣服裡,在他背上摩挲著。

  六郎沒有多想,手掌向下一伸,按在那高凸的、毛茸茸的陰戶上,來回地揉搓著。

  這就是二嫂的陰縫!六郎左手用力地抱緊沈靈梅,接著用右手的手指頭撥開陰毛,然後伸進沈靈梅那兩片肥嫩飽滿的陰脣,摩擦著、揉弄著由於興奮而變得挺立的陰核。

  沈靈梅的陰脣早已經硬脹,深深的肉縫也已淫水泛濫,摸在六郎的手上是如此的溫暖,濕濕黏黏的。

  「啊!」

  沈靈梅大聲叫了出來,連她都感到驚訝,同時也臉紅。這不是因為肉縫被摸到的緣故,而是產生強烈快感的歡悅聲。她只覺得深處的子宮像溶化一樣,淫水不斷的流出來,而且也感受到六郎的手指已經侵入到淫穴內活動。

  「啊不要,六郎!」

  沈靈梅大叫,用手臂緊緊抱著六郎。

  沈靈梅的秘處已充分濕潤,六郎的手指撫弄著那充血的花心。

  沈靈梅將六郎抱得更緊,發出微弱的聲音。

  「啊!喔……你這個小淫賊啊!啊!六郎……」

  沈靈梅如夢囈般的叫著六郎,六郎回應似的摟緊她,加快了手指的動作。

  「啊!不要,六郎!那兒不要啊!唔……」

  沈靈梅的指尖掐入六郎的肩頭,一邊喘息,一邊搖頭說:「不要啊!啊……」

  六郎左手摟住沈靈梅,並將她如白藕似的兩臂伸上去,盤在頭頂上,腋下那柔軟烏黑的體毛帶著微微香味;右手則在她滑嫩的陰戶中摳挖,逗得沈靈梅陰道壁的嫩肉收縮、痙攣著,接著他爬到沈靈梅的兩腿間,看到沈靈梅所穿的那件褻褲中間可以看到淫水滲出的印子。

  六郎立刻拉下沈靈梅的內褲,原來沈靈梅的內褲下面還有一條白色的棉質汗巾!她的小腹下還有一根細繩,汗巾的兩端順著陰縫和臀溝,一頭系在她肚臍下,另一頭系在後腰。

  六郎的心激動得好像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他舔了舔發乾的嘴脣,竭力忍住心中的慾火,拉開那系著的活結,他想慢慢地品嘗著那散髮著女性香噴熱氣的身體。

  隨著白色的汗巾和沈靈梅小腹下的細繩被取下,她的肉縫完全顯露出來。

  六郎看著沈靈梅兩腿間那黑黑的陰毛,整齊得把重要部位遮蓋住。她的陰毛不算太多,但卻長得相當整齊,就像整理過似的躺在陰戶上。她的陰脣呈現出誘人的粉紅色,緊緊地閉合著,淫水正潺潺的流出,看起來相當的性感,當撥開陰毛時,可以清楚地發現陰脣的上部有小小的肉芽探出頭。

  接著六郎用手輕輕地分開陰脣,裡面就是沈靈梅的陰道口了,陰部呈現出粉紅色,隨著沈靈梅害羞地扭動著身軀,肉縫裡面的肌肉更是不停地蠕動,刺激得六郎克制著的神經完全崩潰。

  六郎頓時毫不遲疑地向那濕濕的肉縫湊過去,伸出舌頭,時而凶猛、時而熱情的吸吮著、吸咬著沈靈梅的陰核,更用牙齒輕輕咬著不放,還不時把舌頭深入陰道內攪動著。六郎的鼻尖在柔軟的陰毛叢中,聞著從陰戶散髮出帶腥的味道,同時又用嘴吸吮著陰核、小陰脣和尿道口。

  沈靈梅早已羞得用散落在床上的衣服遮住臉,她頭髮散亂,臉頰滾燙。

  在六郎舌頭的舔弄下,她越來越興奮,雖然嘴裡叫著討饒的話,但腰部和臀部卻拚命地抬高,將下身挺向六郎的嘴邊。她的內心渴望著六郎的舌頭更深入些,渾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濤讓她渾身不停地顫抖著。

  六郎的舌尖帶給沈靈梅陣陣的快感,迅速地將她的理性淹沒,子宮已經如山洪爆發似的流出更多淫水。此時的她一味地追求在這快感的波濤中,不由得陶醉在亢奮的激情中,無論六郎做出任何動作、花樣,她都毫不猶豫地接受。而六郎的舌頭開始更激烈的動作,他把大陰脣吸入嘴裡、用舌尖碰尿道口,隨著這美妙興奮的浪潮,令沈靈梅幾乎要發狂了。

  「我受不了了!喔!喔,六郎,你壞死了。」

  六郎的舌頭不停的在陰道、陰核打轉,而陰道、陰核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帶,這使得沈靈梅的全身如觸電般的酸麻,她不由得閉上眼睛享受著那種美妙的滋味。

  叔嫂兩人正迷失在情慾中時,突然院子裡有人說道:「原來二嫂在這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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