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橫行天下 作者:妖精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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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2012-10-26 01:00:06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9 636321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39
第四章 美艷岳母極度征服

  花了好長的時間,秦雨卿才終於平復胡思亂想的心情,見已經到了吃晚餐的時間,便幫六郎留了一份,並特地吩咐廚房燉補品,準備要替林菁菁補身子。

  天文、天武見狀連忙問林菁菁怎麼了,聽到秦雨卿說不舒服,便要去探望林菁菁,卻被秦雨卿擋住,兩人只好作罷,根本沒有想到心愛的妹妹被六郎弄壞了身子,現在是個美麗的小少婦。

  晚上睡覺的時候,秦雨卿第一次覺得如此空虛、難熬,腦中總是出現羞人的畫面,想著想著,秦雨卿迷迷糊糊睡著了。

  兩個時辰後,秦雨卿一聲嬌呼,接著她從睡夢中驚醒,頓時覺得羞澀不已,她竟然做了一場羞死人的春夢,還能感覺到下身一片泥濘。但讓她覺得羞恥和刺激的是本來夢中她和丈夫在行魚水之歡,可是在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卻發現壓在她身上的是六郎,那種羞恥、刺激的感覺讓她達到從來沒有過的高潮。

  此時秦雨卿滿臉潮紅,高聳的乳房不停地起伏,在心中暗罵自己不知羞恥。

  秦雨卿慢慢平復激動的心情,起身準備清洗那沾滿愛液的褻褲,當掀開如絲綢般柔滑的被子,從床上起來時,看到褻褲上那一大片的濕潤,頓時感到羞澀不已,同時覺得有些對不起林凱華。

  等清洗完衣物後,秦雨卿回到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腦中全是剛才的春夢,不由得慾火焚身,秦雨卿便打算洗個澡壓下慾火。

  然而秦雨卿的一舉一動,六郎早就看在眼底。

  六郎來到秦雨卿的房間外,聽見裡面有水聲,六郎便將掌心貼著門閂,頓時房門被推開,六郎走進去,裡面的情景一覽無遺,寬大半透明的綠色屏風後面是橢圓形的浴桶,浴桶旁邊是放置衣服的木架。

  此時一陣熱氣繚繞,秦雨卿正坐在浴桶清洗著那絕美的身子,由於加上六郎走動時十分小心,使得秦雨卿並沒有發現到六郎進來。

  看著秦雨卿一隻玉手托著那高聳的乳房,另一隻玉手拿著毛巾輕柔地洗著。那嫩紅的凸起迷人至極。六郎沒想到秦雨卿和林凱華成親這麼久,身子還是如此嬌嫩。

  此時六郎只覺得龍槍頓時變得無比堅硬,心中的慾火直升。

  此時秦雨卿有如出水的牡丹般嬌艷迷人,可以說秦雨卿是南唐最美的美少婦。

  秦雨卿抬起那如白玉般嬌嫩的粉腿,慢慢擦洗著,由那晶瑩的玉足慢慢滑下,順著秀美的小腿到那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的大腿。

  當秦雨卿當洗到那神秘的幽谷時,絕美的臉上涌上一抹紅暈,輕輕的擦洗時,秦雨卿就感覺到一陣酥麻的快感襲來,她沒有想到身子變得如此敏感,難道丈夫才不在身邊,她就忍不住了嗎?秦雨卿覺得羞恥,不過卻忍不住又用毛巾清洗那神秘的幽谷。

  秦雨卿那明亮的眼睛變得水汪汪,輕輕的呻吟聲從她紅潤的嘴脣發出,那雪白柔軟的身子隨著秦雨卿的洗浴,慢慢繃緊,不過秦雨卿只是在那芳草遮掩的幽谷周圍摩擦幾下就離開。

  秦雨卿快速地清洗完身體,從浴桶裡站起來,準備穿衣回房睡覺。

  當秦雨卿站起來後,身子便毫無保留展現在六郎的眼前。

  六郎頓時瞪大眼睛,心想:太美了,這就是成熟美少婦讓人著迷的身子嗎?六郎忍不住從屏風後面走出來,忍不住讚嘆道:「岳母,你的身子真美!」

  說著,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秦雨卿那顫巍巍的高聳乳房。

  「啊,六郎,你怎麼進來了?」

  秦雨卿突然聽到六郎的聲音,頓時一驚,接著看到六郎竟然出現,隨即嬌呼出聲。

  秦雨卿趕緊將身子躲進浴桶中,絕美的臉蛋一片羞紅。

  看著秦雨卿嬌羞的模樣,六郎頓時呵呵笑起來,慢慢往浴桶走去,說道:「岳母,你怕什麼?你又不是沒看過我的身體,現在讓我看一下有什麼關係?」

  一聽六郎這麼說,秦雨卿頓時又羞又怒,嬌聲罵道:「六郎,你這個小壞蛋,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快點給我滾出去。」

  六郎走到浴桶前,盯著秦雨卿說道:「岳母,我怎麼會不安好心?我是來幫你的。」

  秦雨卿有些疑惑,暫時沒有管六郎失禮的舉動,問道:「我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幫嗎?」

  「呵呵,岳母,你身體的需求得不到滿足,我就是來滿足你的。」

  六郎那俊美的臉上滿是邪魅的微笑,說著低頭看著在水中若隱若現的雪乳。

  秦雨卿一聽,頓時知道六郎是在調戲她,嬌聲罵道:「六郎,你這個小壞蛋,還不快滾!」

  「呵呵,如此良辰美景,岳母,你說我怎麼能離開呢?」

  六郎說著想要伸手去撫摸秦雨卿那白潔光滑的粉背。

  秦雨卿見狀身子一偏,躲開六郎的手,眼中滿是殺氣,顯然秦雨卿對六郎無禮的舉動動了殺心。

  六郎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說道:「岳母,說實話,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對你那風華絕代的身姿著迷,那時我以為看到仙女,雖然你厭惡我,可是我心底深處是如此愛戀你,岳母你知道我有多麼愛你嗎?」

  秦雨卿本來準備六郎一用強,就要和他拼命,可是沒想到六郎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秦雨卿不知怎麼竟感到喜悅,不過她絕美的臉色一冷,說道:「六郎,我不管你說那什麼混帳話,你快點出去,這一次我就不追究了,只要以後你好好對待菁菁。」

  「岳母,你難道真的不明白我對你的愛嗎?」

  六郎一副深情不悔、滿臉愛意地看著秦雨卿。

  說實話,六郎也不明白對秦雨卿是什麼感情,是單純迷戀她的身子,還是愛上她的人,或是只是喜歡人妻?

  聽著六郎如此深情的告白,秦雨卿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芳心有喜悅、有羞澀、有憤怒。是的,憤怒!六郎已經跟菁菁在一起,現在竟然說喜歡她,真是不知倫理,太可惡了。

  「岳母,讓我來告訴你,我對你的愛有多深。」

  說著,六郎將身上的衣服脫掉,跨進浴桶抱住還在愣神的秦雨卿。

  「啊,六郎,你這個壞蛋,你想幹什麼?快點放開我!你這樣做對得起菁菁嗎?」

  秦雨卿沒有想到六郎竟然這麼大膽,竟然敢抱住她。

  聽到秦雨卿的話,六郎不以為然地說道:「岳母,我愛你,放心,菁菁不會怪我們的。」

  秦雨卿沒想到六郎會如此大膽,只能掙扎著想要擺脫六郎的摟抱。

  六郎手指一點,封住秦雨卿的真氣,撫摸著秦雨卿那白嫩的身子,讚嘆道:「岳母,你身子還是如此的美。真不敢相信你是好幾個孩子的母親。」

  秦雨卿一邊掙扎、一邊嬌聲罵道:「六郎,你怎麼能這樣做?你對得起菁菁對你的愛嗎?」

  六郎聽了,在秦雨卿的耳邊輕嘆一聲,說道:「岳母,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對你的愛有多深嗎?就算是與全世界為敵、就算是違背倫理、就算是海枯石爛,我對你的愛始終不變。」

  聽到六郎的話,秦雨卿突然安靜下來,看著六郎說道:「好,既然你這般愛我,那就放開我。」

  「岳母,我說過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想幫你,沒有你的同意,我就不會做出越軌的事情。」

  六郎微笑著說道,眼裡滿是對秦雨卿的愛意。

  秦雨卿聞言在心中暗罵:六郎你真是卑鄙、無恥,說得那麼好聽。便冷聲道:「六郎,你這樣就是在傷害我,難道這就是你說的對我的愛嗎?」

  接著冷笑道:「呵呵,我終於知道了,你就是一個偽君子!」

  說完,心想:不知道你會不會中這激將法?

  「岳母,隨便你怎麼說,我會用我的行動表示我對你的愛有多深。」

  說著,六郎低頭吻住秦雨卿那紅潤迷人的嘴脣。

  雖然覺得希望渺茫,可是秦雨卿還是希望六郎因為這激將法放開她,可是一聽到六郎的話,就知道失敗了,秦雨卿正在思索脫身的辦法時,卻沒有料到六郎突然吻住她。

  秦雨卿頓時緊緊閉著嘴脣,使勁地推著六郎,想要躲避六郎的親吻。

  六郎抱住秦雨卿那肥美雪白的粉臀,使勁一捏,令秦雨卿忍不住張開嘴脣,六郎順勢將舌頭伸進去。

  秦雨卿頓時又羞又急,使勁地掙扎,見六郎的舌頭伸進嘴巴,讓秦雨卿覺得羞恥極了,正想咬掉六郎的舌頭時,卻發現六郎縮回舌頭。

  秦雨卿那香甜的小嘴雖然讓六郎迷戀,不過為了舌頭的安全著想,六郎暫時不敢在秦雨卿那香甜的小嘴內停留,只是吸吮著那紅潤迷人的嘴脣。

  秦雨卿見六郎縮回舌頭,正感到得意時,卻馬上感覺到六郎的手正不停揉捏著粉臀。

  秦雨卿感到羞澀不已,嘴裡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一雙玉手不停抓著六郎,可是真氣被六郎封住,所以這點力道對六郎來說不痛不癢,不僅如此,六郎還覺得秦雨卿抓得很舒服。

  掙扎了一會兒,秦雨卿越加全身乏力,再也沒有力氣掙扎,六郎一邊親吻秦雨卿那香甜的嘴脣,一邊刺激著秦雨卿身上的敏感點。

  六郎離開秦雨卿那香甜的嘴脣,看著秦雨卿說道:「岳母,你的小嘴好甜。」

  說著,還一臉痴迷。

  兩人的嘴脣間還有著一絲津液連著,秦雨卿頓時又羞又怒,伸手弄斷津液,絕美的臉蛋通紅,嬌聲罵道:「六郎,你這樣做對得起菁菁嗎?」

  六郎聽了,依舊深情微笑的看著秦雨卿說道:「岳母,我會讓菁菁感到幸福,絕對不會讓她受到絲毫傷害。」

  「呸,壞蛋、無恥。」

  秦雨卿罵道。

  六郎用手掌拍了一下秦雨卿那雪白的粉臀,只感覺到一陣美妙的彈性,令六郎愛不釋手地撫摸揉捏著,說道:「岳母,你說的話我完全贊同,不過我不會讓菁菁傷心。」

  秦雨卿被六郎拍粉臀的動作弄得羞澀不已,狠狠的瞪著六郎。在聽到六郎說的話後,秦雨卿冷笑道:「是嗎?你這樣對我,難道就不怕菁菁傷心?」

  六郎在秦雨卿那絕美的臉蛋上吻了一下,笑道:「菁菁知道了,當然不會傷心,她也不會因為我愛上她娘而傷心。」

  「無恥!」

  聽到六郎的話後,秦雨卿感到又羞又氣。

  六郎讓秦雨卿依偎在懷裡,溫柔地看著秦雨卿說道:「岳母,在這個世界上,最奇妙的就是男女之情,最美妙的也是男女之情,雖然你大我好多歲,可我就是沒有理由的愛上你。」

  秦雨卿知道她無法掙脫六郎的懷抱,所以她沒有掙扎反抗,而在聽到六郎的話後,冷笑道:「你只以自己為中心,從不顧及別人的感受,你已經入魔了,我想你最終不會有好結果。」

  六郎溫柔的撫摸著秦雨卿那柔滑的青絲,道:「岳母,你說得對,我已經入魔了,我只在乎我愛的人,比如你,我為了你敢與這個世界為敵。」

  「哼,我看你得意到幾時。」

  秦雨卿冷哼一聲,閉上眼睛,不再理六郎。

  「呵呵,岳母,為了愛你到永遠,我不會像你說的那樣,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不能給自己的女人幸福,這樣的男人活著有什麼意思?」

  說著,六郎握住秦雨卿那沒有半點下垂、漂亮的乳房。

  聽到六郎的話,秦雨卿連六郎握住她乳房的動作也沒有反抗,或許她內心深處並不想反抗,她只是愣愣地看著六郎。

  「呵呵,岳母,你現在驚訝的樣子看上去好可愛。」

  六郎說道,接著不等秦雨卿說話,便吻住她那紅潤迷人的嘴脣。

  秦雨卿剛想開口,卻被六郎吻住,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一雙柔嫩的小手使勁地推著六郎。

  六郎又享受一番秦雨卿迷人的香甜小嘴,這才放開她,看著她黛眉倒豎薄怒地看著他,六郎頓時呵呵笑起來。

  「哼,六郎,你在笑什麼?」

  秦雨卿冷哼道,同時覺得羞恥極了。

  「我的岳母真是可愛,這個樣子真是美極了。」

  六郎微笑地看著秦雨卿,心中暗樂。

  從剛才六郎說的話中,秦雨卿就知道她的話對他沒有半點效果,便冷哼一聲,別過絕美的臉蛋,懶得去看六郎。

  見秦雨卿不理他,六郎邪魅一笑,手上的動作不停,不一會兒,秦雨卿能感覺到慾火涌起,絕美的臉蛋變得緋紅。

  秦雨卿畢竟是個良家婦女,她有些痛恨自己身子的敏感,對六郎的動作無法做到無動於衷,於是開口說道:「六郎,你放過我好嗎?」

  「岳母,難道你一點也不願意接受我對你的愛嗎?你真的這樣絕情?」

  六郎俊美的臉上滿是悲傷,不過雙手仍繼續撫摸著秦雨卿那白嫩嬌柔的身子。

  秦雨卿聽了六郎的話,嬌聲說道:「六郎,我們是不可能的。你既然愛上菁菁,又怎麼能再愛上我?我是菁菁的母親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此時,秦雨卿哪裡還有平時的女將形象?完全是一副弱女子的樣子。她能感覺到身子正在漸漸背叛理智,竟然對六郎產生反應,這讓她覺得害怕又覺得羞恥,雖然內心深處有些渴望,可是她不能跨過那道門檻。

  六郎看著秦雨卿那柔弱的樣子,憐惜地說道:「岳母,你叫我拿你怎麼辦?我真的好愛你,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想要親親你。」

  六郎的話讓秦雨卿芳心慌亂,晶瑩的淚珠不停在那漂亮的眼睛裡打轉,看著六郎說道:「六郎,我們不可能的,難道你非要這樣對我嗎?」

  聽到秦雨卿的軟語,六郎輕嘆一聲,說道:「岳母,愛上你,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我都不後悔,要是不向你表明我的心意。我恐怕會遺憾終生。」

  聽到六郎的話,秦雨卿芳心有些感動,但她怎麼能接受他的愛?她只能愛林凱華。

  「岳母,讓我吻吻你。」

  六郎愛意綿綿地看著秦雨卿那漂亮的眼睛,說道。

  秦雨卿閉上眼睛,不說反對也不說同意,她心裡清楚,就算反對又有什麼用?

  看著秦雨卿這個樣子,六郎心中暗嘆:征服秦雨卿的過程還很漫長,不過我有信心最終得到她的愛。

  六郎吻著秦雨卿那紅潤迷人的嘴脣,吸吮著那香甜的嘴脣,吃著那迷人的津液,舌頭想要撬開秦雨卿那玉潔的貝齒。

  六郎用手在秦雨卿那肥美的粉臀上捏一下,令秦雨卿忍不住嬌呼出聲,玉潔的貝齒一下張開,六郎順勢將舌頭伸進去,追逐起秦雨卿那香甜滑嫩的小舌。

  當六郎親吻著秦雨卿時,秦雨卿的內心深處竟然感到喜悅,這令她覺得羞恥,而當六郎吻向她的乳房時,她想著應該要阻止六郎的親吻,可是身子的異樣快感讓秦雨卿難以下定決心,還在找藉口說服自己:六郎只是在親吻我而已。

  在阻止六郎繼續親吻和任由六郎繼續親吻的選擇中,秦雨卿只覺得身子越來越熱,酥酥麻麻的感覺直竄心底,那神秘的幽谷也變得濕潤。

  六郎親吻著秦雨卿那絕美嬌嫩的身子,心中一片火熱,秦雨卿的每一寸身子,六郎都認真的親吻,而最讓他留戀的就是那高聳的聖母峰,它們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讓人覺得感動。

  秦雨卿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是的,從來沒有,夫君從來不會這樣親吻她。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難以言述,羞恥與快樂交織在一起,令她漸漸喪失理智。

  看著眼前那黑亮芳草包圍的地帶,六郎微微一愣,接著感到喜悅,他沒想到這裡竟然如同少女般嬌嫩鮮紅。

  帶著朝聖的心情,六郎吻了下去,將心中對秦雨卿的愛意透過這個吻,毫無保留地傳遞過去。

  漸漸迷失自我的秦雨卿,在六郎吻住那神秘的地帶後,頓時驚醒,忍不住嬌呼道:「不,六郎,別吻那裡。」

  六郎抬頭,深情地看著秦雨卿說道:「岳母,我對你的愛,讓我用這個吻表達吧。」

  說著,又低下頭。

  聽到六郎的話,秦雨卿睜開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六郎,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想要說她也愛他,可是卻說不出口,秦雨卿內心有些酸酸的,感覺複雜極了。

  雖然知道秦雨卿不會一下子就接受他,不過六郎還是有點失望,但他不會放棄。

  在秦雨卿那絕美的臉蛋上親吻一下,六郎溫柔地看著秦雨卿說道:「岳母,讓我抱你到床上。」

  說著,將秦雨卿從浴桶裡抱起來。

  秦雨卿沒有說話,閉上眼睛,一雙雪白柔嫩的手臂摟住六郎的脖子。

  六郎心滿意足地抱著秦雨卿來到床前。看著懷中的秦雨卿,六郎只覺得這一刻是如此的滿足,也知道他真正愛上秦雨卿,雖然兩人的身子毫無保留地貼著,可是六郎沒有一絲情慾,只有淡淡溫馨而又滿足的幸福。

  六郎將秦雨卿放到雕花的朱紅色牙床上,這時的秦雨卿緊閉著眼睛,羞赧無助地玉體橫陳,玉乳急促地起伏著,誘人犯罪。

  在秦雨卿含羞默許、半推半就下,六郎迅速地撲上去,壓上秦雨卿那無比美妙、柔軟嬌滑的雪白胴體,分開她那修長的秀腿,下身向前送出,用龍槍頂住那仍濕滑的陰道口,接著用手指掰開秦雨卿那嫩滑的大陰脣,隨即用力一挺……

  「唔……」

  秦雨卿嬌羞地感覺到六郎那又大又硬的龍槍已插進她那濕滑緊窄的陰道口。

  六郎毫不猶豫地用力向秦雨卿陰道的深處挺進。

  「哎……」

  美如天仙的玉人一聲羞赧地嬌啼。

  仿佛久旱逢甘露一樣,秦雨卿那一絲不掛、美麗雪白的身體在六郎身下一陣愉悅難耐的蠕動、輕顫。她情難自禁、嬌羞地微微打開玉腿,擔心那天生緊窄的花徑難容巨物。她那嫵媚如秋水般的大眼睛無神地望向房頂,脈體會著龍槍在她體內的蠕動、深入。

  只見秦雨卿柳眉微皺,櫻脣微張,氣喘吁吁。

  六郎見秦雨卿這一副欲說還羞、欲拒還迎、羞答答的迷人嬌態,心神不由得一蕩,不由得低頭吻住秦雨卿那鮮紅欲滴的香脣。

  秦雨卿頓時粉臉羞得更紅,本能地扭動著身體,讓六郎不能得逞。

  六郎也不在意秦雨卿的閃躲,他吻著那挺直的玉頸、如雪如玉的香肌嫩膚,接著向下吻著那雪白嫩滑的胸脯,一口吻住一顆柔嫩羞赧、早已硬挺的乳頭。

  「唔……」

  嬌艷絕色的美貌少婦又是一聲春意盎然的呻吟。

  此時六郎用舌頭卷住一顆早已硬挺的乳頭,舌尖在上面輕吮、狂吸,而六郎的一隻手撫摸著另一隻怒峙傲聳、顫巍巍的嬌羞玉乳,兩根手指輕輕夾住那顆同樣充血勃起、嫣紅的乳頭,一陣輕搓揉捏。

  而且六郎那插在秦雨卿濕滑陰道中的龍槍也開始抽出,然後狂猛地一挺一送,盡根而入……

  在六郎多處的狂攻猛襲下,而且六郎挑逗玩弄、撩撥刺激的全是秦雨卿敏感處。

  龍槍凶猛地在秦雨卿緊窒的陰道中進出,摩擦著陰道內壁的嫩肉,把陰道內壁刺激得陣陣律動、收縮……而那無比柔嫩、敏感萬分的膣內黏膜也不堪刺激地緊緊纏繞在粗壯、硬挺的龍槍上。

  憑著六郎高超的技巧和超長的持久力,他將秦雨卿抽插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而秦雨卿則在六郎的胯下蠕動著赤身玉體,狂熱地迎合著六郎。

  這時兩人身體的交合處已經淫滑不堪、愛液滾滾。

  六郎的陰毛已完全濕透,而秦雨卿那纖柔的陰毛中更是春潮洶涌、玉露滾滾,那股股黏滑白濁的愛液使那淡黑柔卷的陰毛濕滑滑、亮晶晶,誘人發狂。

  這時六郎改變戰術,猛提下身,然後吸一口長氣,咬牙一挺龍槍……

  秦雨卿頓時身體一震,柳眉輕皺,銀牙緊咬,一副痛苦不堪又似乎舒暢至極的誘人嬌態,然後櫻脣微張。

  「哎……」

  一聲淫媚婉轉的嬌啼從秦雨卿的嘴中傳出。

  秦雨卿覺得陰道花徑被那根粗大的龍槍瘋狂的一刺,頓時全身酸麻難耐,酸甜麻辣百般滋味頓時涌上芳心。

  只見秦雨卿那雪白赤裸的嬌軟胴體在六郎身下一陣顫慄的扭動,一雙修長優美、雪白玉潤的秀腿情難自禁地高舉起來。

  這時,六郎的龍槍深深插進秦雨卿陰道內的最深處,碩大火熱的滾燙龜頭緊緊頂住那嬌羞的可愛花心,接著一陣令人心跳加速般的揉動。

  「啊……哎……哎……哎……」

  秦雨卿狂亂地嬌啼狂喘,櫻桃小嘴急促地呼吸著,那高舉的柔滑玉腿忽地落下來,夾住六郎的腰,並隨著緊緊頂著她陰道深處的龍槍對花心的揉動,不能自製的一陣陣痙攣。

  六郎看見身下這千柔百媚的岳母那秀麗脫俗的花靨上麗色紅暈,嬌羞無限,她那如蔥般的玉指緊緊抓進肩膀上的肌肉,那雙修長纖美的玉腿緊緊盤著他的腰,他頓時被那如火般熱烈的反應弄得神魂搖蕩,覺得頂進她陰道深處的龜頭一麻,仿佛就要狂泄而出,六郎連忙一咬舌頭,接著抽出龍槍,然後再吸一口長氣,又狠狠地頂入秦雨卿的體內。

  此時秦雨卿覺得一顆芳心如飄浮在雲端,而且還在向上攀升,不知將飄向何處,特別是當六郎在她陰道內衝刺和對她嬌嫩花心的揉動,將她不斷送向男女交歡的高潮,甚至將她送上一個從未到達過、銷魂蝕骨至極的高潮之巔,還不斷向上飄升,仿佛要將她送上九霄雲外那兩性交歡的極樂之頂上。

  嬌啼婉轉中的秦雨卿感到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洶涌的肉慾狂濤中,她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六郎身下領略到從未領略過的極樂高潮,嘗到男女交歡時那刻骨銘心的真諦妙味;怕的是到達這一個從未感受過的肉慾之巔後,身心還在那一波比一波洶涌的欲海狂濤中向上攀升……她不知道身心會飛上怎樣一個駭人的高處?她感覺到心跳幾乎都要停止了,她真怕在那不知名的愛慾巔峰中,會窒息而亡。

  秦雨卿也怕六郎會突然一泄如柱,讓她從那高不可測的雲端往下跌落,那種極度空虛和極度銷魂高潮的強烈對比讓她不敢想象。

  但六郎並沒有停下來,那粗大的龍槍仍然又狠又深地在秦雨卿緊窄的陰道中抽出、頂入……

  這時,六郎那粗大的龍槍已在秦雨卿那濕滑的陰道內抽插七、八百下,龍槍在她陰道肉壁的強烈摩擦下陣陣酸麻,再加上絕色佳人那本就緊窄的陰道內嫩肉緊緊夾住粗壯的龍槍一陣收縮痙攣……六郎的陽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六郎抽出龍槍,猛吸一口長氣,接著用盡全身力氣將巨大的龍槍往秦雨卿那火熱緊窄的陰道最深處狂猛地一插……

  「啊……」

  秦雨卿一聲狂啼,銀牙緊咬,黛眉輕皺,兩粒晶瑩的珠淚從緊閉的秀眸中奪眶而出。這是狂喜的淚水,是一個女人到達男女合體交歡的極樂之巔時甜美至極的淚水。

  這時,六郎的龍槍深深頂入秦雨卿那緊窄的陰道深處,緊緊頂在子宮口,將一股濃濃的精液直射入子宮深處,而且在這火熱的噴射中,六郎將碩大滾燙的龍槍頂在那嬌嫩的花心上一陣死命地擠壓,終於將龍槍頂入秦雨卿的子宮口。

  兩具赤裸交纏在一起的肉體一陣顫動,接著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液射入秦雨卿的子宮內,六郎同時運動七元真氣,心想:我要你一生一世做我的女人!

  極度狂亂中的秦雨卿只覺得子宮口緊緊箍住一根巨大的龍槍噴射著一股股滾燙的液體,燙得子宮內壁一陣酸麻,並在一陣極度抽搐、收縮律動迅速傳向全身。

  秦雨卿感覺到子宮深處,在極度痙攣中如觸電般射出一股溫熱的狂流,秦雨卿頓時覺得如淋甘露般舒暢至極。

  六郎卻在高潮中,發現到胯下的秦雨卿射出女性在極度高潮下的玉女元陰,六郎知道他已經徹底地征服胯下的秦雨卿了。

  極度高潮中,兩個男女赤裸裸地擁抱在一起,身心飄蕩在肉慾之巔……只見秦雨卿嬌喘吁吁、香汗淋漓、麗靨紅暈如火,雪白嬌軟的身體在一陣顫抖中癱軟下來。

  六郎翻下秦雨卿那潔白的玉嫩胴體,躺在她身旁,只見她那可愛的粉紅色陰道口正源源不絕流出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愛液,六郎見狀拿起放在一旁的肚兜,接住那涌出的愛液,最後又拿那件肚兜擦拭秦雨卿那狼藉不堪的下身。

  此時秦雨卿發現六郎正緊緊盯著她那赤裸裸的下身看,還用她的肚兜擦拭著她那濕漉漉的下身,令秦雨卿不由得羞紅雙顆、星眸緊閉,修長的玉腿緊緊地夾在一起。

  六郎抬頭看著秦雨卿那羞不可抑的紅暈麗靨,一陣淫笑,俯身在秦雨卿耳邊低聲道:「嘿……嘿……岳母,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們已經交歡過了,你還沒有嘗過這種滋味吧?你應該要感謝我、要高興才對!」

  聽到六郎這一番話,秦雨卿又是傷心又是羞赧,她沉默了一會兒,粉臉變得蒼白,杏目一瞪,說道:「讓開,我要穿衣……」

  六郎嘻嘻說道:「慌什麼,岳母,還沒完呢……」

  說著六郎翻身將秦雨卿那嬌嫩的身體壓在身下。

  「你……你……」

  秦雨卿羞憤地正想掙扎,驀地一根硬挺粗大的龍槍又頂在她那柔軟的雪嫩小腹上,此時她的身心本就還沒有完全從欲海中出來,六郎突然重重一壓,就令她有點心亂,再讓六郎那粗大的龍槍在她敏感的私處一陣亂頂亂撞,頓時芳心慌亂,一抹誘人的羞紅又浮上秦雨卿的秀靨。

  「這……怎麼……可……能……我……剛才還……它……又……又……這樣粗……硬了……」

  秦雨卿頓時心亂如麻,又喜又怕、又羞又想。

  六郎強行分開秦雨卿那修長雪白的玉腿,挺起龍槍,不待她反抗就狠狠地往她那有些濕潤的陰道頂進去……

  「啊……」

  秦雨卿又一聲嬌啼,她嬌羞萬分又暗暗歡喜,她為感到歡喜的自己感到害怕,可是一股淫蕩的需要又從她內心涌起,她覺得六郎那粗大龍槍的進入讓花徑好充實、好舒服,它剛才帶給她的銷魂快感又浮上腦海中,並且還感覺到它向她體內深處滑去,而且越來越深入……

  六郎的龍槍一次次地深深插入秦雨卿那緊窄的陰道,接著他讓龍槍靜靜插著,然後他坐在床上伸展著雙腿,伸出一隻手摟住秦雨卿的纖纖細腰,讓她坐在大腿上。

  秦雨卿嬌羞、柔順地任由六郎摟腰提起,陡然見到她和六郎赤裸地相對,特別是剛才自己無論是芳心還是身體都被六郎占有和征服,而且現在還和六郎緊密地交合,不禁暈紅雙頰、霞生玉腮、緊閉著雙眼、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六郎將秦雨卿那嬌軟無力的胴體拉進懷裡,用胸膛緊緊貼住她那一對堅挺怒聳、無比滑軟的傲人玉乳,感受著那兩顆因充血而硬挺的乳頭在胸前的摩擦,然後六郎的龍槍開始在秦雨卿那緊窄濕滑的陰道中頂動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秦雨卿開始呻吟:「嗯……唔……嗯……嗯……唔……嗯……」

  秦雨卿是第一次以這樣的姿勢合歡,她羞赧地感受到六郎的龍槍進得更深,甚至更能觸到平常觸碰不到的地方,頓時一種麻癢的刺激感襲向她的芳心。

  秦雨卿不禁嬌羞萬分,在不知不覺中又沉入欲海狂濤中。

  六郎反覆地在秦雨卿體內的深處抽插著,並漸漸加重力道……

  「嗯……唔……啊……嗯……唔……嗯……嗯……唔……嗯……唔……」

  此時秦雨卿羞答答地嬌啼婉轉、呻吟起來。

  聽見自己發出春意盪漾的呻吟聲,秦雨卿嬌羞地將紅暈如火的絕色玉靨埋進六郎懷中,一雙如藕般的玉臂緊纏在六郎的頸後,那一雙如脂如玉的美腿也盤在六郎的股後,緊緊地夾住六郎。

  秦雨卿羞赧萬分地感覺到那堅挺的乳頭,隨著六郎在她陰道內的抽動頂入,不斷摩挲著六郎那赤裸的胸膛。

  六郎的龍槍在秦雨卿那濕滑的陰道內的抽插越來越猛烈,令秦雨卿的一顆芳心又輕飄飄地升上雲端……她能感覺到一股股溫熱的愛液又流向體外,濕透她和六郎的交合處,令秦雨卿感到羞怯不已。

  赤裸裸的兩個男女火熱地交媾抽插好一會兒,六郎輕扳秦雨卿的香肩,埋首在絕色仙子那怒聳嬌軟的雪白玉乳溝中,舌頭含住一粒因情動而羞答答地硬挺起來的乳頭一陣狂吮浪吸。

  此時秦雨卿竟覺得六郎的抽插還不夠猛、龍槍在她陰道內進入得還不夠深,身體隨著六郎龍槍的抽插而一起一伏,而且頻率越來越快、起伏幅度越來越大……秦雨卿羞赧萬般,但卻又欲罷不能,因為她已經嘗到甜頭,她嬌羞而又急迫地希望重登那銷魂蝕骨的愛慾之巔。

  六郎緊緊摟著秦雨卿的纖纖細腰,幫助她那令人眩目的絕美玉體上下起伏著,另一隻手則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那雪白無瑕的光潔玉背,而隨著六郎越來越勇猛的抽動頂入,她身體的起伏也越來越劇烈。

  此時秦雨卿全身痙攣,雪白身體緊緊纏繞在六郎身上,在嬌啼狂喘中又從陰道深處射出一股又濃又稠的元陰。

  六郎在秦雨卿緊緊含住龍槍的痙攣中,不受控制地將一股又多又濃的精液直射向子宮深處。

  秦雨卿在極度亢奮中,秀靨紅暈如火,美眸輕閉,柳眉微皺,銀牙緊緊咬著六郎肩頭上的肌肉。

  高潮過後,兩個赤裸裸的男女在極度快感的餘波中,相擁地癱軟下來。

  秦雨卿嬌軟無力地躺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氣如蘭,嬌喘吁吁。

  六郎瞟了秦雨卿一眼,卻看見她正用一雙含羞脈脈、嫵媚多情的大眼睛,嬌羞而又敬畏地打量著他的龍槍。六郎看著暗自好笑,趁勢把那根粗大的龍槍頂住她那柔軟的香脣。

  「嗯……」

  秦雨卿一聲嬌羞地呻吟,接著她連忙緊閉上她那美麗動人的大眼睛。

  秦雨卿感覺到當那根粗大的龍槍緊緊頂在柔軟的紅脣上時,一股男人特有的汗騷味傳進鼻間,令她覺得髒,卻又覺得有種異樣的刺激感。

  秦雨卿不由得微微打開櫻脣,但還沒來得及出聲,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龍槍就猛頂而入,秦雨卿頓時秀靨羞紅,她被迫張開櫻桃小口含住那壯碩的龍槍,而此時六郎的手指早已在她的陰道內抽插起來,令秦雨卿被這上下齊施的動作刺激得心跳加速,忘情地在六郎身下蠕動著。

  秦雨卿那雪白的玉手,漸漸伸向六郎那黝黑的男人陰毛中,那雪白的玉手與黝黑的陰毛形成誘人的對比,最後她羞答答地握住那正在她櫻桃小口中抽動的龍槍的根部。

  「好……好粗喔!它……它還……那麼長……」

  秦雨卿羞赧地發現,她無法完全抓住六郎的龍槍,只能握住它露出嘴外棒身的一半,那粗長的龍槍幾乎抵著她的喉嚨,讓她呼吸困難,而且還很硬、很燙。

  隨著六郎對秦雨卿下身挑逗的加劇,秦雨卿又不知不覺地沉淪在肉慾淫海中。

  秦雨卿那溫熱、嬌滑、柔嫩的香舌嬌羞地舔著那巨大無比的龍槍,再一次為它的巨大和威猛所折服,芳心是又恨又愛、又羞又怕。

  六郎的龍槍在秦雨卿那鮮紅的櫻桃小嘴中抽動起來,一波比一波洶涌的肉慾狂濤不斷衝擊著秦雨卿的芳心。

  只見秦雨卿那一雙雪白的玉手緊緊握住在她嘴中凶猛進出的龍槍,小嘴含住那碩大的龜頭本能地、無意識地狂吮猛舔,同時,她不斷扭動著秀美的臉蛋,溫柔地舔著巨棒粗壯的棒身。

  此時的秦雨卿秀目中隱含春意濃濃,全身玉體冒著香汗,絕色美貌的臉上春情盎然,她那雪白玉體在六郎的身下不安地輕扭著。

  六郎被秦雨卿那火熱的反應弄得血脈賁張,不由得抬起頭,抽出手指,從秦雨卿嘴中抽出勃起的龍槍,接著俯身壓著她那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低頭吻住她的香脣,提起下身,龍槍用力地向秦雨卿的陰道深處頂進去。

  「啊!」

  秦雨卿嬌羞而喜悅地感到一根熟悉的巨大龍槍破體而入。

  只見碩大粗長的龍槍沒入秦雨卿的陰道口,秦雨卿美眸輕閉,體會著龍槍的深入,它越陷越深、越陷越深、越來越深入她那火熱的陰道深處,還不斷地向最底部深入,直到完全占領秦雨卿的花徑,而此時兩人早就慾火焚身,六郎便開始狂野地抽插起來。

  「啊……嗯……嗯……唔……輕……輕點……哎……啊……啊……啊……嗯……你進得……好……好深……」

  在六郎勇猛的抽插下,秦雨卿含羞呻吟、嬌啼婉轉,她在六郎的身下蠕動著那柔軟雪白的玉體,回應著六郎在陰道內的抽插,回應著那滾燙的龍槍對她花心深處的碰觸、頂撞。

  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終於又邁上性交的肉慾之巔,秦雨卿陰道內的嬌嫩膣肉不斷收縮、緊緊夾住深入她陰道最深處的巨大龍槍一陣陣抽搐……

  六郎將龍槍深深插入秦雨卿陰道的最深處,緊緊頂住子宮,直到將碩大的龜頭抵進秦雨卿的子宮口,在極度的高潮中,一股股如炮彈般的精液噴射在秦雨卿的子宮壁上,而秦雨卿也在極度高潮中泄出一股元陰。

  當又一陣肉慾高潮過後,秦雨卿癱軟在六郎身下,此時的她已沒有一絲力氣,只能躺在六郎身下嬌喘吁吁,香汗淋漓。

  也不知道休息多久,六郎才扶起秦雨卿的雪白玉體,再吻住她那仍嬌喘吁吁的鮮紅小嘴,秦雨卿忘情地回應著六郎的親吻。

  六郎緊緊卷住秦雨卿那嬌滑香甜的嫩舌久久不放,直把秦雨卿吻得嬌喘連連,嬌羞萬分,六郎才放開她。

  此時秦雨卿那嫵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脈脈、怯怯地飛快看了六郎一眼,隨即又低下頭。

  六郎見狀俯身壓住秦雨卿的雪白玉體,接著伸指一探秦雨卿的下體,發現觸手黏滑,顯然她又情動了,於是六郎迅速地將巨碩的龍槍插進她的陰道內。

  秦雨卿想不到才被六郎抽插近一個半時辰,愛液淫精濕了一大片床單,六郎卻馬上又用龍槍要再次征伐她。

  終於,秦雨卿那雙修長的玉腿緊緊盤在六郎的股後,接著一陣痙攣,再次泄出陰精。

  而六郎也在一陣抽搐抖動中,將龍槍深深插入秦雨卿陰道的最深處,頂住她的子宮口,把滾燙的精液射入子宮內。

  過了一會兒,兩人從高潮中平復下來,六郎仍然壓住癱軟如泥、香汗淋漓的秦雨卿,吻住她的紅脣,卷著她的香舌,一陣熱吻。

  六郎與秦雨卿如膠似漆地恩愛纏綿好半天,六郎才一隻手攬住她那嫩滑的香肩,另一隻手摟住她的纖纖細腰,抱起此時癱軟如泥的秦雨卿走向浴桶,而秦雨卿則嬌靨暈紅,羞答答地將皎潔的玉首埋進六郎懷中。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40
第五章 並蒂盛開母女花

  吃過午飯後,林菁菁拉著六郎就往她的閨房走去。

  六郎問道:「菁菁,去你閨房做什麼?」

  林菁菁嬌嗔道:「六哥,我有事情要問你。」

  六郎笑了笑,說道:「當然可以,菁菁想問什麼都行。」

  一進房裡,林菁菁將門關上,一把摟住六郎的脖子,說道:「六郎,人家想要你愛人家。」

  六郎笑了笑,將林菁菁抱起往床邊走去。心想,菁菁才多大就有如此強烈的需求,不知道等她三十歲後,需求會有多旺盛。

  林菁菁被六郎抱起來後,連忙將那嬌嫩的小嘴湊到六郎嘴邊,主動吻上去。

  六郎對林菁菁主動送上來的香吻當然絲毫不抗拒,張嘴就含住那嬌嫩的香甜嘴脣。

  等六郎將林菁菁放到床上時,林菁菁已經被吻得嬌喘吁吁、媚眼如絲、神態撩人。

  六郎撲身將林菁菁壓在身下,再次吻著她那嫩嫩的小嘴。

  兩人吻了一會兒,林菁菁就被六郎脫光衣服,接著六郎開始親吻林菁菁那白嫩的身子。

  在六郎的親吻下,林菁菁那白嫩的身子漸漸變得緋紅,一層迷人的色彩展現在六郎眼前。

  林菁菁突然嬌聲說道:「六哥,你是不是喜歡娘?」

  六郎聽了並不覺得驚訝,沒有絲毫停頓的揉搓著林菁菁那雪白嬌嫩的乳房,笑著說道:「是啊,菁菁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我當然喜歡岳母。」

  六郎的話,讓林菁菁又是高興又是不滿的嬌哼道:「哼,六哥,人家說的是那種喜歡。」

  六郎頓時笑道:「菁菁,你指的是哪種喜歡啊?」

  說著,六郎使勁地揉捏那雪白嬌嫩的乳房,讓乳房從指間溢出。

  林菁菁嬌呼一聲:「六哥,討厭,你弄疼人家了。人家說的喜歡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說完,抬頭睜著漂亮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六郎。

  六郎在林菁菁那嬌俏的鼻子上點了一下,笑著說道:「哦,岳母長得那麼漂亮,所以我喜歡岳母有什麼稀奇?」

  林菁菁頓時又羞又急地說道:「那昨天晚上,你們是不是在做羞人的事?」

  六郎看著林菁菁,笑著說道:「什麼羞人的事?那是天地間最美妙、最神聖的事,人就是因此誕生的。」

  林菁菁忍不住叫道:「六郎,你和娘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說著,神情又羞又怒。

  六郎說道:「菁菁,為什麼不能做這種事?」

  林菁菁見六郎像是沒事的樣子,頓時惱怒不已,生氣地說道:「六郎,我娘是你的岳母,你們當然不能做這種事情。」

  六郎坐起身,將林菁菁抱到腿上坐好,看著林菁菁,邪魅地笑道:「菁菁,難道就因為岳母和我的輩分,我們就不能做這種美妙的事嗎?難道你不知道我一向不把道德倫理放在眼裡?這種亂了倫理的事情,我是最喜歡做的。」

  林菁菁一聽,頓時生氣得大叫道:「六郎,我要咬死你!」

  說著,撲到六郎的懷裡,張開嫩嫩的小嘴咬住六郎的肩膀,不過只是輕輕咬一下,就鬆開小嘴,抬頭問道:「我娘才不會和你做出那種亂了倫理的事,是不是你強迫我娘做的?」

  六郎笑道:「菁菁,你真聰明,我喜歡岳母,所以和她做出那種亂了倫理的事。」

  林菁菁氣呼呼地嬌聲說道:「你太壞了,難道你喜歡一個女人,就要強迫她做那種羞人的事嗎?」

  說著,林菁菁那一雙白嫩的小手忍不住掐了六郎一下。

  六郎得意地笑道:「菁菁,你真是我的知己,那是當然的。」

  林菁菁被六郎弄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最後叫道:「六郎,你這樣做,對得起我的爹爹嗎?」

  說著,林菁菁用粉拳捶打著六郎的胸膛。

  六郎笑著說道:「怎麼會對不起?菁菁,你看,我每次跟你歡愛,是不是把你弄得快樂極了?」

  林菁菁聞言嬌羞不已,嬌嗔道:「六哥,你壞死了,討厭。」

  林菁菁突然又驚叫道:「六哥,你和我做了這種羞人的事,還把精液射在我和娘的體內,那你一定不能讓娘懷孕。」

  六郎看著林菁菁緊張的樣子,笑著問道:「菁菁,我為什麼不能讓岳母懷孕?」

  林菁菁急聲說道:「當然不能,如果你讓娘懷孕,那生下的小孩不是要叫你爹爹,叫我姐姐?那我不是要叫你爹爹?但你又和我做出那種羞人的事……啊!好亂啊!」

  兩人正說著,秦雨卿走進來。

  「菁菁、六郎,你們在說什麼?」

  六郎看著這個絕色美少婦,笑了笑,說道:「岳母,你來得正好,我和菁菁正在商議,要是你和菁菁都為我生下兒子,那他們的輩分要怎麼論?」

  秦雨卿一聽怒道:「你這小壞蛋,成心讓我們母女難堪嗎?」

  隨後,看著林菁菁和六郎在床上的樣子,不由得白了六郎一眼,說道:「太不像話了,大白天的,你們就這樣荒唐。」

  看著六郎那高舉的龍槍,秦雨卿那絕美的臉蛋一紅,同時芳心一酥,私處又有濕潤的跡象,於是輕啐一口,趕緊別過臉。

  六郎見狀呵呵一笑,上前抱住秦雨卿,在秦雨卿那絕美的臉蛋上吻了一下,笑道:「男歡女愛,天經地義,這有什麼荒唐?」

  秦雨卿沒有想到六郎竟然當著她女兒的面將她抱住,而且還親吻她,頓時芳心一驚,絕美的臉蛋變得慘白,嬌呼道:「六郎,你在幹什麼?」

  本來林菁菁被秦雨卿發現她和六郎做這種羞人的事,感到很羞恥,現在又被提出來,頓時覺得羞澀不已。

  此時見六郎抱住秦雨卿,林菁菁嬌聲說道:「娘,六哥說的對,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再說娘先前不是也和六哥做了這羞人的事嗎?」

  秦雨卿聽到林菁菁這樣說,像是要哭出來似的嬌聲說道:「是的,是娘不知廉恥,娘對不起你,還有你爹爹。」

  說完,秦雨卿又大叫道:「六郎,你放開我,讓我一死了之。」

  六郎知道這種事遲早要面對,所以當林菁菁說出這種話時並沒有阻止,也不理會秦雨卿的掙扎,而是將她抱得更緊。

  此時秦雨卿的臉上全是淚痕,神情悲傷絕望,芳心一片死寂。

  林菁菁何時見過秦雨卿這樣的神情?在她眼裡,娘一向高貴,什麼都難不倒她,現在看見娘變成這樣,林菁菁頓時心痛不已,嬌呼道:「娘,你別這樣,你沒有對不起我,就算你和六哥生孩子,我也絕不會生你半點氣。」

  秦雨卿聽了林菁菁的話,芳心更是羞愧,嬌聲說道:「菁菁,娘對不起你,更對不起你爹爹。我已經沒有臉再活了,只有以死向你爹爹謝罪。」

  六郎沒有想到秦雨卿竟然會這樣,心中暗道:昨晚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現在會這樣呢?於是他捧住秦雨卿絕美的臉蛋,柔情地看著秦雨卿說道:「岳母,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愛我嗎?你忍心離我而去嗎?」

  秦雨卿看著六郎,哭得更加大聲,此時她芳心一片混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六郎一見,知道無法用言語開解秦雨卿,本來自己和秦雨卿做出亂倫之事,確實有些對不起林凱華,怎麼解釋都不能掩蓋,只有用行動打消秦雨卿的死意,於是六郎撕開秦雨卿的裙子,在秦雨卿的嬌呼聲中,六郎吻住秦雨卿那紅潤的嘴脣。

  秦雨卿被六郎的動作弄得有些愣住,接著趕緊掙扎,想要推開六郎,但迷人的紅脣被六郎吻住,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林菁菁見六郎突然將她娘壓在身下,接著又強行吻住她娘的嘴,剛想拉開六郎,卻聽到六郎傳音說道:「菁菁,我這是想讓岳母接受現實,不再尋死。」

  林菁菁雖然驚訝六郎怎麼在親吻她娘的同時還能說話,不過聽到他的話後,還是停下動作,在一旁看著六郎親吻她娘。

  在林菁菁的面前,秦雨卿哪能接受六郎的親吻?何況剛才被寶貝女兒揭穿她和六郎的姦情,更是感到羞恥不已。

  然而秦雨卿怎麼有辦法從六郎的懷裡掙脫?慢慢的秦雨卿的裙子變成條條絲狀,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

  六郎一邊親吻,一邊用手撫弄秦雨卿的乳房,想以此激發秦雨卿的慾火,漸漸的秦雨卿的掙扎越來越弱,最後推著六郎的手臂慢慢摟住六郎的脖子,回應起六郎的濕吻。

  直到秦雨卿呼吸有些困難,六郎這才離開秦雨卿那迷人的紅脣。

  此時秦雨卿那迷人的紅脣有些腫了,她一邊急促的呼吸,一邊想要推開六郎。

  六郎微微一笑,說道:「岳母,讓我們將道德倫理狠狠的踩在腳下,徹底放縱一回吧!」

  說完,低頭親吻秦雨卿那絕美的臉蛋。

  此時秦雨卿芳心亂得很,一邊是背叛丈夫的愧疚,一邊是亂了倫理的刺激。她想要推開六郎,迷人的小嘴嬌呼道:「六郎,我們不能這樣,放開我。」

  然而可以看出雖然她在掙扎,可是動作卻沒有先前激烈。

  六郎的嘴脣離開秦雨卿那絕美的臉蛋,吻住秦雨卿那白皙的粉頸,接著含住秦雨卿那嬌嫩的耳珠。

  秦雨卿能感覺到身子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無力抵抗六郎的動作,對於身子的敏感感到羞恥極了。

  林菁菁見秦雨卿的掙扎越來越微弱,心中便開始相信六郎先前的話,不過芳心裡卻有些酸酸的。

  當六郎將秦雨卿那水綠色的肚兜用嘴扯掉時,秦雨卿那雪白碩大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來,兩顆漂亮迷人的乳頭歡快地跳躍著,令六郎看得心動不已,不由得低頭含住乳頭,仔細地品嘗,雙手也不閒著,揉搓捏弄另一隻漂亮的雪乳。

  六郎的吸吮,讓秦雨卿的身子漸漸癱軟下來,呼吸愈來愈急促,絕美的臉蛋變得酡紅,推著六郎身子的玉手也越加無力。

  林菁菁看六郎迷戀地吃著她娘的雪乳,心中暗自比較一下,發現她的乳房比娘的乳房小了一些,同時不禁想起她好像很多年沒有吃到娘的奶了。

  看著秦雨卿那漂亮到極點的雪乳,令林菁菁不禁有些情動,便不由自主地爬過去,拿開六郎的手,低頭含住秦雨卿的乳房。

  秦雨卿沒有想到寶貝女兒會含住她的乳房,頓時感到羞澀極了,同時也覺得刺激極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涌上心頭,令秦雨卿那神秘的幽谷變得越來越濕潤。

  秦雨卿忍不住嬌呼道:「菁菁,你在幹什麼?」

  林菁菁調皮一笑,說道:「娘,我想吃奶,人家好多年沒有吃了。」

  說完,又低頭含住那豐滿的乳房。

  秦雨卿被六郎和林菁菁吸吮,只覺得身子酥酥麻麻,一股異樣的快感侵蝕著理智,令秦雨卿無力地掙扎,嬌呼道:「菁菁,你們快點放開娘。」

  六郎抬頭對著秦雨卿笑道:「岳母,從今天開始,你就永遠是我的女人,我將守護你到永遠。」

  接著對林菁菁笑道:「菁菁,讓岳母知道你對她的愛。」

  林菁菁聽到六郎的話後,除了用嘴巴吸吮外,還用手握住秦雨卿的雪乳,學著六郎的動作揉搓捏弄著。

  林菁菁這一握,秦雨卿頓時又羞又急,內心還升起一股異樣的快感和刺激,不由得嬌呼道:「菁菁,你快點放開娘,不然娘生氣了。」

  林菁菁聽了,抬頭對著秦雨卿調皮一笑,接著又低頭含住乳房,顯然她覺得很有趣,同時還有著調皮的心思。

  六郎見林菁菁霸占秦雨卿那對漂亮至極的雪乳,便挪到秦雨卿的身下,將頭埋進秦雨卿的褻褲上。

  隔著褻褲,六郎用嘴感受著秦雨卿那芳草萋萋幽谷的柔軟嬌嫩,看著褻褲已經有了濕潤的痕跡,六郎不由得嘿嘿一笑,脫下秦雨卿的褻褲,掛在秦雨卿的腳下,然後順著秦雨卿那白嫩的粉腿,一路吻上去,最後停在秦雨卿那最迷人的濕潤幽谷處。

  在六郎和林菁菁的吸吮下,秦雨卿的抵抗越來越微弱,最後徹底迷失在情慾中,那迷人的紅脣發出陣陣呻吟聲。

  等秦雨卿的私密處完全被從她體內涌出的愛液濕潤後,六郎這才將龍槍插進去。

  當六郎的龍槍進入後,秦雨卿的那雙美腿忍不住纏住六郎的腰肢。

  在六郎那威武雄壯的龍槍抽插下,秦雨卿不知道達到多少次高潮,那種泄身的快感完全將她淹沒,幾乎要脫陰而死。

  六郎噴射出大量的陽精,灌滿秦雨卿那嬌嫩的子宮。

  見秦雨卿已經不堪撻伐,六郎這才抽出龍槍,不過還沒等他歇會兒,林菁菁馬上撲了過來,迫不及待地將六郎那有些疲軟的龍槍納入她那濕潤的幽谷內。

  等六郎滿足林菁菁後,秦雨卿這個絕色美少婦竟然還沒有恢復,看來六郎先前乾得太狠了。

  六郎運功調息了一會兒,便又變得精神奕奕,那龍槍也跟著恢復到怒脹的狀態。

  六郎愛憐地看了看旁邊這對絕色母女花,沒多久,秦雨卿和林菁菁臉色變得紅潤,呼吸也平穩下來。

  六郎迷戀地伸手握住秦雨卿那高聳的雙乳,笑著說道:「岳母,是不是感覺美極了?」

  秦雨卿睜開那漂亮的眼睛,嫵媚的白了六郎一眼,說道:「六郎,你這個大壞蛋,這下滿意了吧?」

  「哈哈,能得到岳母,我當然滿意了。」

  六郎笑道,接著將秦雨卿和林菁菁這對嬌艷的母女花擁進懷裡。

  林菁菁嬌笑說道:「娘,你現在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秦雨卿拍了一下林菁菁的粉臀,嬌嗔道:「你這個壞丫頭,白養你這麼多年,竟然幫著別人欺負你娘。」

  林菁菁道:「娘,但我看你好開心,還一直迎合著六哥的動作。」

  說完,咯咯嬌笑起來。

  秦雨卿被林菁菁這一調侃,頓時羞澀不已,嬌嗔道:「好啊,我的菁菁,原來你是這樣對娘的。」

  此時秦雨卿已經徹底放縱自己,什麼道德倫理,她再也不想去管,既然同時和寶貝女兒跟六郎歡愛,這種讓人墮落的異樣快感徹底淹沒了她。

  六郎見這對讓他著迷不已的絕色母女花在鬥嘴,心中感到開心,看來秦雨卿已徹底接受他了。

  此時六郎假裝生氣地說道:「岳母,我疼你都來不及,怎麼會欺負你?你這不是在傷我的心嗎?」

  一聽六郎這樣說,秦雨卿嬌嗔道:「壞蛋,就是要傷你的心,你就是欺負人家,還讓人家變成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我恨死你了。」

  說完,噘起迷人的小嘴,別過絕美臉蛋。

  看著秦雨卿如此可愛的嬌態,六郎忍不住在秦雨卿的臉蛋上親吻一下,充滿愛意地說道:「是、是,都是我的錯,我將用一生愛護岳母,讓你永遠幸福快樂。」

  秦雨卿聽到六郎這動人的甜蜜情話,芳心感動不已,一雙漂亮的眼睛充滿愛意地看著六郎說道:「六郎,雖然你讓我變成一個背叛丈夫、和女兒共侍一夫的不知廉恥的女人,可是我一點都不後悔,能夠得到你的愛也是我最大的幸福。」

  秦雨卿認為她都已經跟六郎在一起了,那就再也不可能做回林凱華的娘子,只能隨著六郎一起沉淪。

  見終於得到秦雨卿的心,令六郎開心不已,忍不住吻著秦雨卿那迷人的紅脣。

  秦雨卿雖然享受著男女間的極樂,但在親生女兒面前被女婿如此淫弄還發出幾乎浪婦般的呻吟聲,這種羞辱的感覺讓她覺十分羞愧。

  林菁菁也羞紅著粉臉,可當她看到娘那享受的表情時,她知道娘此時此刻是快樂的,能夠看到娘快樂,不也正是她身為女兒應該高興的事嗎?

  此時林菁菁大著膽子悄悄爬上大床,撫摸著秦雨卿那雪白光滑的肌膚。

  秦雨卿因為撫摸她身體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她親生的女兒,這種與六郎超越倫常的道德刺激更加讓她渾身顫抖不已,隨後在六郎那狂野的衝撞和林菁菁纖纖玉手的愛撫下,前所未有的快感與高潮讓她迅速攀上那極樂的巔峰,從花心深處狂泄而出的愛液洶涌的噴向體外,那嬌軟無力的玉體癱軟在無比舒適的大床上,櫻桃小口發出最為熱情的呻吟聲。

  六郎感受著秦雨卿那嬌嫩花心涌出的大量愛液澆灌在龍槍上,而她那本就緊窄的花徑更加緊縮的包裹著龍槍,那種超出以往的快感讓他差點噴射而出,他連忙深吸一口氣,強忍住想要爆發的慾望,將那雄偉堅強的龍槍緊緊頂在秦雨卿的花心深處,承受著那股股愛液澆灌龍槍所帶給他的快感。

  林菁菁被秦雨卿那熱情的呻吟聲刺激得渾身顫抖不止,芳心加速跳動,呼吸明顯急促,胸前那豐滿堅挺的玉女峰因為呼吸急促而快速的上下起伏著,好像也在感受著高潮一樣。

  六郎一看林菁菁的浪樣,便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吻著她的櫻桃小嘴,猛吸著她的誘人小香舌,同時一隻色手狠狠的抓著她胸前那豐滿的雙峰揉搓、撫摸著,雖然他的龍槍仍頂在秦雨卿的花心深處,可是依然能夠感覺到林菁菁嬌軀狂顫不止,想要他那堅強龍槍的慾望。

  此時秦雨卿癱軟的倒在大床上,急速地喘息著,仍然沉浸在六郎和女兒帶給她的強烈刺激中。

  此時六郎將龍槍抽離美婦人的身體,改而將林菁菁壓在身下,然後將那沾滿秦雨卿愛液的龍槍挺進林菁菁的嬌嫩幽徑內,只覺得林菁菁的幽徑更加緊窒,嬌嫩肉壁層層包裹龍槍所帶來的快感讓他覺得無比舒爽,不由得怒吼一聲,開始沉穩而有力的挺撞。

  當六郎那雄偉的龍槍進入林菁菁的蜜洞幽徑內時,那分超乎尋常的飽滿感和腫脹感,讓林菁菁一時不能適應,嬌媚無限的浪吟一聲:「啊,輕點!」

  林菁菁羞紅粉臉,感受著六郎的龍槍貫穿身體所帶來的強烈快感,一雙玉手緊緊抱住六郎的頸子,雙眼迷離地看著六郎沉醉在抽插她那嬌嫩玉體中的快樂表情,加上在娘的身邊任由六郎如此玩弄自己,讓林菁菁覺得更加快樂、興奮,也更加刺激。

  嬌美浪吟聲所形成的淫靡氛圍越來越濃,六郎充分感受著身下母女所帶給他不同的強烈快感,因為身下這對母女那至親的血緣關係和違背倫常道德的刺激讓六郎的感受格外強烈,強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感讓他覺得無比興奮。

  秦雨卿趴在大床上,耳邊不斷傳來林菁菁那嬌媚熱情的呻吟聲,她不敢去看女婿和女兒在她面前上演的激情畫面,可是內心深處卻又極度渴望參與他們,就像六郎和女兒在撫摸她的身子一樣。

  在這種渴望下,秦雨卿將散亂的秀髮撥到腦後,看著清純的女兒在六郎身下嬌喘承歡的動情浪態,她不由自主地攬過林菁菁的臉蛋,吻住她的櫻桃小口,滑嫩的香舌伸進林菁菁的檀口內,勾住那發出醉人芳香氣味的小香舌吸吮著。

  甜美的同性之吻讓林菁菁覺得更加興奮與刺激,她雙眼迷離地看著娘正狂野地與她纏綿地舌吻在一起,加上隨著六郎那堅挺龍槍不斷凶狠地挺撞,大量的愛液狂泄而出,在享受快感的同時緊緊勾住娘的雪白脖子,主動伸出小香舌,任由她吸吮著檀口內的口水。

  六郎看著身下絕美的母女纏綿悱惻的同性舌吻,刺激著他體內的慾火極速上升,已經被慾火侵占的心房化作萬道淫流進入血液中,在全身快速的流竄著,強烈想要爆發的念頭迅速占據大腦,一股股無比濃烈的陽精狂泄而出,噴射向林菁菁那無比嬌嫩的花心,感受著那淋漓盡致的發泄快感。

  林菁菁被六郎那滾燙至極、似乎萬道火箭噴射般的陽精燙得身心顫動,如果不是她的櫻桃小口被秦雨卿貪婪地吸吮著,那放浪的呻吟聲一定會穿透整間房間,讓外面的人都聽到。

  秦雨卿能感受到林菁菁的嬌軀在顫抖著,她知道那是林菁菁高潮即將來臨的表現,而此時她也能感受到陰道深處涌出股股愛液。

  六郎沒有預料到秦雨卿母女倆,竟然會同時達到高潮,這超乎尋常的刺激讓六郎激動不已,他的一雙手色手分別在身下秦雨卿母女倆的身上游走著,在感受著秦雨卿豐滿玉體的同時,也感受著林菁菁誘人玉體所帶來的激情。

  六郎沉重的喘息聲和秦雨卿母女倆動情的喘息聲形成一曲淫靡至極的樂章在房間內回響著。

  就在六郎和秦雨卿、林菁菁歡好的時候,林凱華已經乘快船來到江陵,原本林凱華是明天才會到江陵,但是軍務處理順利,所以今天就趕來了。

  見到孟蕓、林天文、林天武後,得知秦雨卿有可能去林菁菁的房間,林凱華便一路找過來。

  來到林菁菁的房間門外時,林凱華聽到裡面傳來寶貝女兒的嬌笑聲,便叫道:「菁菁,你娘在你這裡嗎?」

  說著,便想要推門進來。

  六郎聽到林凱華的聲音一愣,心想:怎麼林凱華今天就到江陵了?

  而秦雨卿剛才還笑靨如花的絕美臉蛋馬上變得蒼白,一雙白嫩的玉手不由得緊緊抓住六郎的手臂。先前林凱華不在,她還可以麻痺自己,可是當她要面對林凱華的時候,卻發現她還是深愛著林凱華,同時對自己的背叛有些愧疚。

  林菁菁在聽到她爹爹的聲音也是一驚,不過她卻沒有慌張,連忙嬌聲說道:「娘在我這裡,不過娘正和人家說女兒家的事,爹爹你別進來。」

  秦雨卿此時芳心一片慌亂,不過也知道現在的情形不能讓林凱華看到,不然一切都完了,於是等林菁菁的話剛說完,秦雨卿也嬌聲說道:「是啊,夫君,你回來了,先去歇息一會兒,我正跟菁菁說女兒家的事,你別進來。」

  林凱華正要推開門的動作一頓,此時聽到秦雨卿的話,心中感到喜悅,並沒有發現她的語氣有些異樣,連忙說道:「好吧,你們聊,我先去休息一會兒。」

  說完,轉身離開。

  等林凱華離開後,六郎看著秦雨卿,在心中暗嘆:女人心,海底針,感情的事真的不是人力可以控制,有時候,它就是如此讓人難以捉摸。

  秦雨卿見六郎看著她,不知怎麼芳心一顫,神情委屈地看著六郎,用埋怨的語氣說道:「都怪你這小壞蛋。」

  六郎暗嘆一聲,眼中滿是愛意和不捨,說道:「岳母,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害到林將軍。」

  聽到六郎的保證,秦雨卿忍不住趴在六郎的懷裡哭出來,她現在內心相當矛盾,只能無助地哭泣。

  六郎抱著秦雨卿,輕輕拍著秦雨卿那光滑細膩的粉背,溫柔說道:「岳母,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永遠愛著你。」

  秦雨卿聞言哭得更加厲害,過了好一會兒才離開六郎的懷抱,一雙漂亮的眼睛哭得紅腫,有些悲傷、有些愧疚地說道:「六郎對不起,忘了我吧,就當是一場夢,永遠埋在心底。」

  說完,眼淚又忍不住掉下來。

  看著秦雨卿那柔弱的樣子,六郎感到心痛、憐惜不已,溫柔地說道:「岳母,我尊重你的決定,我會永遠愛著你。」

  林菁菁在一旁看著也不好說什麼,不過讓她覺得羞恥的是,她內心深處竟然期盼娘和六郎在一起,雖然有點對不起爹爹,不過顯然六郎是比爹爹更要讓女人迷戀的男人,同時也對六郎如此深愛著娘,感到有點吃醋,不過更多的是替娘感到開心。

  六郎轉頭對林菁菁說道:「菁菁,你好好照顧岳母,我先走了。」

  說著,六郎快速穿好衣服,在秦雨卿林菁菁這對嬌艷母女花的嬌靨上吻了吻,這才離開林菁菁的閨房。

  秦雨卿看著六郎離開的背影,眼淚又忍不住流出來。

  林菁菁見狀連忙抱住秦雨卿輕聲安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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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將軍妻紅杏出墻

  六郎和林凱華見面後,因為六郎現在的身份是大宋特使,林凱華雖然心中不樂意南唐和大宋結盟,但是聖命難為,只好和六郎客套起來,說起這次議和之事,然而林凱華也說要等南唐太子來到再做決議。

  六郎接著向林凱華提及自己和林菁菁的婚事。

  林凱華一聽勃然大怒,但不好意思罵六郎,於是訓斥林菁一頓,讓林菁菁哭著掩面離去。

  孟蕓見狀急忙追出去勸林菁菁。

  六郎不高興地說:「林將軍,我和令嬡是真心相愛,我們結為夫妻有什麼不好?」

  林凱華哼道:「兩軍陣前,臨陣招婿,這是違反軍紀的事情,這丫頭連這種事也敢做,我要是不教訓她幾句,她就要飛上天了。」

  六郎說:「岳父大人,現在我們是在議和,哪裡來的兩軍陣前?我現在是代表大宋來向你提親。」

  林凱華見六郎語氣生硬,又稱他為岳父大人,不由得心中驚異。

  秦雨卿湊到林凱華的耳邊說:「將軍,菁菁前不久險些被馬三公子殺害,幸虧是六郎救了她,於是菁菁就以身相許了,他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你要是不允許,那菁菁今後該怎麼辦?」

  「這……」

  林凱華一時無語。

  六郎淡淡笑道:「林將軍,這樣吧,我和菁菁這件事情暫且放在一旁,等太子殿下來了,我們先說議和之事,一旦達成協議,我看你老人家就成全我們吧。」

  一聽六郎這樣說,林凱華眼睛一亮,道:「既然如此,暫且這樣吧。」

  六郎接著對林凱華說了一些有關於議和的細節,大家才散去。

  晚上,林凱華回到房裡和秦雨卿又說及此事。

  秦雨卿聽了,臉上浮現淡淡的微笑,一雙美目看著丈夫,心中有種難以言喻的心情。

  看著身邊的愛妻,由於夫妻多日未見,於是林凱華想親熱一下,可是還沒等林凱華進入體內,秦雨卿卻不知何故緊張起來,原來是六郎的七元真氣在作怪。

  秦雨卿被六郎射入七元真氣後,一生一世都要對六郎恪守貞節,而當她發現她無法再接受林凱華的進入時,她推開林凱華,哭著跑出去。

  此時林凱華剛升起的慾火頓時像是被冷水從頭澆到腳跟,徹底冷下來,他不明白為什麼秦雨卿會突然哭著跑出去。

  秦雨卿跑出房間後,她覺得手足無措,然而不管怎麼樣,秦雨卿對和六郎做出亂了倫理的事並不感到後悔。

  秦雨卿茫然地走到院子,被冷風一吹,這才發現身上竟然只披了件單薄的外衣,下身的褻褲剛才已被林凱華脫掉:頓時秦雨卿那絕美的臉蛋羞紅了。

  秦雨卿想要回房間,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丈夫,也想要沐浴暖暖身子,於是走到一間空房間,並叫侍女送來熱水。

  秦雨卿看著那升騰的熱氣,便斥退侍女,才脫掉身上的外衣,跨進浴桶裡。

  秦雨卿此時芳心混亂,她只想不停搓洗身體,好像只有這樣做,才能讓她得到安寧,突然秦雨卿感覺到身子被人抱著,接著就聞到一股讓自己安心、覺得溫暖的氣息。

  秦雨卿身子一頓,接著扭過頭,就看到那張她永遠也不會忘記的俊美臉龐,看到那讓自己心醉的笑容,秦雨卿愣了一下,接著「哇」的一聲大哭出來。

  原本六郎想要看秦雨卿和林凱華在做什麼,如果發現林凱華要和秦雨卿交歡的話,那他怎麼樣都要阻止,雖然秦雨卿現在還是林凱華的妻子,可是既然已經占有了她,那她就只能是他的女人,別的男人休想碰她一下,就算是她的丈夫也不行。

  不過,等六郎來到秦雨卿的房門外一看,發現只有林凱華坐在床上,卻不見秦雨卿的身影,同時他也發現林凱華的臉色不是很好,不過六郎沒有細想原因,他只想快點找到秦雨卿,對她說他要永遠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絕對不會放手。

  找了一會兒,六郎走到秦雨卿所在的房間門前,仔細一聽,發現裡面有沐浴的水聲,六郎相信秦雨卿就在裡面,不禁邪魅的一笑。

  憑著六郎的功力,秦雨卿想要發現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六郎輕易就潛進去。一進去,六郎就發現秦雨卿的神情有些恍惚,便故意從後面抱住秦雨卿,六郎卻沒有想到當他抱住這個讓他愛憐的絕色美少婦後,她竟突然哭出來。

  六郎見狀心疼地說道:「岳母,怎麼了,是不是林凱華欺負你了?」

  聽了六郎的話,秦雨卿只是哭著搖頭,就是不說話。

  六郎也沒有辦法,只好輕輕拍著秦雨卿那光滑的粉背,愛憐地安慰著,並在心中暗道:難道女人真是水做的,怎麼這麼愛哭?

  過了好一會兒,秦雨卿停止哭泣,看了六郎一眼,突然張開迷人的紅脣咬住六郎的肩膀。

  雖然六郎感到疼痛,不過也只有忍著,在心中暗嘆: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林菁菁喜歡咬人,她娘也喜歡咬人。

  等秦雨卿鬆開嘴巴後,看到六郎肩膀上紅紅的牙印,頓時覺得有些心疼又不好意思。

  六郎笑著問道:「岳母,現在好些了吧?究竟是發生什麼事啊?」

  說完,六郎心想:要真是林凱華強迫秦雨卿,那我也就不再講情面,直接要將林凱華變成太監。六郎一點也不覺得他太過霸道,明明是自己先強迫別人的妻子,最後竟然不準別人碰。

  秦雨卿聽了六郎的話,嬌嗔道:「就是你這個大壞蛋讓人家生氣,剛才就該咬死你。」

  秦雨卿這嬌嗔的迷人風情,讓六郎看著心動不已,也不去追問秦雨卿發生什麼事,直接吻著秦雨卿那紅潤的迷人嘴脣。

  秦雨卿愣了一下,接著就熱烈回應著六郎的親吻,一雙嫩白的玉臂緊緊摟著六郎的脖子,那熱情像是要把六郎融化掉。

  感受到秦雨卿比以往還要熱烈的回應,令六郎不由得吻得更加深入,用力吸吮著秦雨卿香甜的嘴脣,將那香甜的津液全部吃進嘴裡。

  六郎一隻手抱住秦雨卿那光滑的粉背,另一隻手握住秦雨卿那飽滿高聳的乳房用力地揉捏著,漸漸的,秦雨卿迷失在六郎的濕吻中,絕美的臉蛋變得酡紅,呼吸變得急促,而摟著六郎脖子的手臂也滑到六郎背後,用那嬌嫩的小手抓著六郎的後背。

  此時六郎離開秦雨卿那迷人的紅脣,低頭含住秦雨卿那高聳飽滿的乳房,像是小孩吃奶般用力地吸吮。

  六郎的親吻,讓秦雨卿覺得身子越來越熱,一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底涌起,而那私密處也變得濕潤和麻癢。

  當六郎挺著龍槍插進秦雨卿的陰道口後,秦雨卿能感覺一股讓她迷戀的滿足和充實感,令她不由得張開迷人的紅脣,嬌呼出聲。

  由於浴桶不是很大,六郎抱著秦雨卿坐了一會兒,就讓秦雨卿站起來,讓她雙手扶住浴桶的邊緣,那雪白肥美而彈性十足的粉臀高高翹起,接著六郎從後面插進去,快速動著,像是騎著馬兒般不停拍打著秦雨卿那雪白肥美而又彈性十足的粉臀。

  「夫人,你在裡面嗎?」

  突然,林凱華的話從房間外傳進來。

  秦雨卿正享受著六郎帶來的美妙感覺,陡然聽到林凱華的聲音,頓時芳心一驚,直到林凱華問了兩遍,秦雨卿這才回過神,連忙說道:「將軍,我……我在、我在洗澡,有事嗎?」

  聽到秦雨卿的聲音,林凱華這才放下心,說道:「沒事,我看你這麼久沒有回來,所以出來找你。」

  「哦,將軍,你先回去……我不行了……啊!」

  秦雨卿連忙說道,她剛說完,就感覺到六郎用那巨大的龍槍,在那神秘的幽谷處狠狠的插了一下,令她忍不住嬌呼出聲。

  在外面的林凱華聽到秦雨卿的話,正準備離開,接著聽到秦雨卿的嬌呼聲,又停下腳步,關心問道:「夫人,發生了什麼事?」

  秦雨卿一嬌呼出聲,就馬上緊緊捂住嘴巴,強忍著六郎所帶來的刺激。

  秦雨卿忍不住回頭對著六郎嬌媚的白了一眼,接著說道:「將軍,我……沒事啊,是剛才我被蚊子咬了一下。」

  林凱華聽了,道:「我先回去了。」

  秦雨卿被六郎狠狠地幹著美穴,忍不住呻吟著說道:「啊,嗯,將軍,我知道了……啊,太大了。」

  確定林凱華真的離開後,秦雨卿才松了一口氣,身心也放鬆了,道:「大壞蛋,你想害死人家啊……你這大壞蛋……嗯,乾死我了……小穴都被……插壞了……啊,要丟了……快點,乾我啊。」

  六郎聽了,在秦雨卿那雪白嬌嫩而肥美彈性十足的粉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笑道:「岳母,看我不插死你這小騷貨!」

  說完,六郎像是要衝刺般狠狠的抽插起來。

  秦雨卿正想說話時,卻被六郎這樣一弄,頓時只能發出陣陣的呻吟聲。

  秦雨卿能感覺到陣陣快感襲來,而那神秘的幽谷深處股股愛液涌出。

  沒有給秦雨卿歇息的時間,六郎繼續抽插著,剛才林凱華在外面的時候,六郎就感覺到異樣的刺激,而這種異樣的刺激讓六郎感覺龍槍更加威武,而且讓他興奮不已。

  此時秦雨卿覺得身子都像是要散架一樣,雖然她非常迷戀那種快樂的感覺,可是太累了,甚至她連嬌嗔的力氣都沒有了。

  又是在一陣激情澎湃後,六郎將一股滾燙的精液射入秦雨卿的陰道深處。

  秦雨卿嗔道:「六郎你太用力了,插得我好痛!」

  六郎親吻了一下秦雨卿那絕美的臉蛋,笑道:「岳母,這是因為我太愛你了,看你在林凱華身邊讓我有些吃醋,所以我才會那麼用力。」

  秦雨卿嬌媚的白了六郎一眼,嬌嗔道:「你這個大壞蛋,人家本來就是林凱華的娘子。」

  六郎吻住秦雨卿那紅潤的嘴脣,直到秦雨卿喘不過氣才放開她,說道:「岳母,從現在開始,你永遠是我的人,不能再被別人碰,否則我就要弄死你這小騷貨。」

  感受到六郎的霸道,秦雨卿竟然覺得甜蜜不已,這時才明白,她真的離不開六郎,也明白先前之所以不能林凱華親熱,也是不想對不起這個讓自己墮落的大壞蛋。想到這裡,秦雨卿那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滿是愛意地看向六郎,絕美的臉蛋上露出甜美的微笑。

  感受到秦雨卿濃濃的愛意,六郎知道他終於得到秦雨卿的心,心中高興不已,笑道:「岳母,你願意永遠做我的妻子嗎?」

  聽到六郎的話,此時秦雨卿內心滿是喜悅和激動,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六郎,突然調皮的笑了笑,說道:「六郎,我願意永遠做你的娘,快點叫聲娘來聽。」

  六郎一愣,接著笑道:「岳母,你當然永遠是我的娘,因為菁菁永遠是我的女人,不過,你也永遠是我的女人,我就叫娘親老婆。」

  聽六郎這麼一說,秦雨卿感覺羞恥極了,不過這種亂了倫理的事又讓她覺得刺激不已,絕美的臉蛋羞紅,嬌嗔道:「六郎,你真是個大壞蛋,不過,我愛你!」

  說完,秦雨卿忍不住撲到六郎懷裡,緊緊抱住他,心裡充滿甜蜜的幸福。

  這一夜,秦雨卿沒有回去和林凱華睡,而是告訴他到林菁菁的房間了。

  對於秦雨卿的異常,林凱華心中感到疑惑:究竟發生什麼事,怎麼這次前來江陵,竟感覺到嬌妻對我的疏遠?

  林凱華心中滿是疑問,一夜都沒有睡好,於是隔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林凱華精神不振,完全沒有昨天時的春風得意,對秦雨卿的變化,他是萬般不解。

  等看到秦雨卿的時候,發現嬌妻竟然比昨天他見到的時候還要風情萬種,明顯很開心的樣子。

  看著秦雨卿如此絕美的神態,林凱華本來沉悶的心情也開朗起來,臉上不知不覺露出笑容,走過去準備握住秦雨卿那白嫩的玉手。

  此時秦雨卿發現到林凱華,忍不住感到有些愧疚,不過既然她已經做出決定,就不會顧及夫妻的情面。

  等林凱華準備握住秦雨卿的玉手時,秦雨卿身子顫了一下,還是掙脫林凱華的手,看著林凱華有些愧疚地說道:「將軍,我有話要跟你說。」

  說完,秦雨卿轉身走出廳堂,穿過一座拱橋,又向前走了一會兒,到了一處空闊的青草地上。

  林凱華在秦雨卿掙脫他的手後,心中一沉,暗道:夫人怎麼和我這般生疏?接著聽到秦雨卿的話,知道她要告訴他原因,心中有些混亂,不過他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亦步亦趨跟在秦雨卿後面。

  林凱華停下腳步,只見在清晨的朝陽下,秦雨卿穿著紫色羅裙,那絕色容顏在微風的輕拂中,是那樣的風華絕代,高貴迷人。

  林凱華看著那如天仙般的嬌妻,心中對她充滿愛意,可是想到她的疏遠,心中一陣絞痛,臉上不禁露出一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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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情挑南唐太子妃

  太子李宏冀和太子妃孟柔,在三千名南唐輕騎兵的簇擁下,由大將軍林天虎護駕,來到江陵城。

  林凱華帶領眾人出門迎接南唐太子等人。

  晚上,江陵城大將軍府內,林凱華設宴為太子和太子妃接風洗塵,太子李宏冀也借花獻佛,約請大宋特使楊六郎出席。

  在白天時,六郎和李宏冀已經見過面,關於議和之事,基本上已經談妥,只差在協議中簽署具體細節。

  此時月光明媚。

  將軍府萬紫千紅的花叢中,太子妃孟柔在幾位身披黑紗的美麗女子簇擁下出現,只見太子妃薄衣下酥胸粉臂、香臀玉腿,隱約顯現出的無限風情,更是叩人心弦。

  六郎坐在孟柔的下首,身邊是林天虎和孟蕓夫婦。

  六郎聞太子妃身上一股香風襲來,如蘭似麝,那股芬芳從鼻尖一直沁入心脾,讓六郎感到無比舒適。

  皎潔月光下,月華籠罩在孟柔的身上,有如替她添上銀白色的光輝,在她周圍散髮出一圈淡淡的銀色光環,在身旁女子那黑紗的映襯下,黑白相間,分外明顯。

  孟柔穿著半透明的雲紗短衫,袖子只有三分,露出大半截粉嫩的玉臂,晶瑩的皓腕上玉鐲動盪,清脆悅耳,下身是一襲長及踝骨的長裙,修長的玉腿在裙中飄蕩,那種艨朧的美感讓人心蕩神搖。

  太子妃孟柔那清麗絕倫的臉上清冷從容,完美的瓜子臉白皙,檀口瑤鼻鬼斧神工,黑白分明的美目清澈透明卻又深不見底。神秘、優雅、冰清、妖艷,勾魂攝魄的美麗如虛空之夜月。

  此時又有十餘妙齡女子魚貫而出,將酒宴擺在圓桌上。

  林凱華夫婦坐在六郎的對面,此時林天虎站起來給太子李宏冀敬酒。

  六郎閒來無事驀地側頭一看,目光剛好落在坐在身旁的孟蕓身上,端莊賢慧的她與床上的風情截然相反,卻是另一種誘惑,令六郎不由得色心大起,大手悄悄從桌下鑽進她羅裙內,輕輕撫弄著她修長結實的大腿。

  孟蕓正在聆聽太子講話,哪會想到六郎居然在這種場合打她身子的主意!

  孟蕓突然感覺到一隻大手探進她的羅裙內,肆無忌憚地摸索著她的一雙玉腿,頓時芳心一顫,轉頭剛好看到六郎那不懷好意的笑容。

  天呀!他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尤其是在丈夫、公公、婆婆面前輕薄我!那羞恥的感覺讓孟蕓想哭出聲。

  六郎的大手順著孟蕓那光滑的玉腿內側抵達根部,六郎可以感覺到有一層薄紗,於是他輕輕托著那隆起的豐厚,隔著絲綢揉捏起來,而她那幼嫩的私處在六郎的手中充血膨脹,不一會兒便溢出愛液。

  不!不要!孟蕓的心怦怦直跳,雙腿緊緊夾住六郎正在作惡的大手,眼中流露出一絲乞求。

  六郎知道孟蕓雖然在床上已向他低頭,但是在外人面前她還是要保持矜持,絕不會任他胡來。

  六郎的手指微彎,中指從包裹著孟蕓私處的絲綢邊緣伸進去,與她最神秘的部位進行最親密的接觸。

  不一會兒,孟蕓的雙腿便軟下來,六郎的大手伺機探進她的內褲,將她那肥美的私處托在手中搓揉、玩弄著。

  孟蕓緊緊咬著牙關,竭力控制著想要扭動身子的慾望,俏臉上不由得冒出一層薄薄的汗珠。

  感受到孟蕓身子急劇的收縮,六郎知道在眾人面前,由於刺激令她敏感許多,可以感覺到她快要來了,於是六郎的中指緊緊按住她正中的凸起,急速劇烈地撫弄著。

  「啊!」

  一股濃稠的愛液從孟蕓的私處涌出,她渾身發顫,那爽快的感覺讓孟蕓險些忍不住喊出來。

  孟蕓頓時羞憤欲絕,她竟在丈夫面前、在大庭廣眾之下、在六郎的手指中達到高潮,令她不禁有種想死的衝動。

  見酒宴進行得差不多了,孟蕓羞愧地想告退。

  孟柔見狀對南唐太子說:「太子殿下,我和小妹多日不見,難得今日有機會,我想陪小妹去房中多聊一會兒。」

  南唐太子李宏冀當即恩准。

  孟柔攙著孟蕓,一邊走,一邊說道:「妹妹你好奇怪啊!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身子哪裡不舒服?回房讓姐姐好好替你看看。」

  此時孟蕓緊緊夾著雙腿,不敢鬆開,她生怕一鬆開,那愛液便會滴在地上,便將整個身子完全倚在孟柔身上,讓她抱著退下去。

  一離開眾人的視線,孟柔便臉色如冰,那清冷的模樣讓孟蕓意識到孟柔可能發現到她的秘密。

  兩人都沉默著,直到進入孟蕓的房間,孟柔看著在床上坐立不安、不敢看她的孟蕓,冷冷地道:「你沒有話要跟我說嗎?」

  孟蕓強顏歡笑道:「姐姐在說什麼呢?難道還要妹妹跟你說聲謝謝呀?」

  此時孟蕓抱著僥倖的心態,希望那只是她過度敏感,然而孟柔下一個動作卻徹底粉碎她的希望。

  孟柔伸出玉手輕輕摸著孟蕓下身的羅裙,雖然是外裙,但孟柔手上頓時沾滿濕濕的液體,令他不由得秀眉微蹙,眼中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你們以為不會有人發現嗎?我就看得清清楚楚,原本以為你們會適可而止,沒想到竟弄成這個樣子!你和他是怎麼在一起的?」

  孟柔沒有想到六郎竟和妹妹有曖昧的關係,不由得惱怒起來。

  「姐姐!」

  孟蕓鑽進孟柔的懷中不由得放聲大哭起來,她沒有想到她最大的秘密竟會這麼快就暴露出來,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完全不知所措。

  孟蕓哭泣著,心中卻始終盤旋著三個字——怎麼辦?現在應該怎麼辦?

  看到孟蕓哭得傷心,孟柔頓時感到不忍,將她摟在懷中,輕輕拍著她的香肩,道:「乖,妹妹別哭,哭得姐姐心都碎了。妹妹放心吧!姐姐絕不會將此事告訴任何人,只是妹妹執意要跟他在一起的話,紙終究包不住火的,要是有一天讓妹夫或林將軍他們知曉,可就不容易善了了!」

  孟蕓不由得抬起頭,只見那張梨花帶雨的臉顯得楚楚可憐,哽咽道:「那姐姐,我該怎麼辦?」

  「依我看,還是早點和他斷了好,孰輕孰重不用我說了吧!」

  孟柔道。以她對孟蕓的了解,在這種大事上,她應該不了解情況,然而孟蕓卻讓她大失所望。

  只聽孟蕓說道:「可是妹妹忘不了他也離不開他,他便是妹妹日後唯一的男人。」

  孟蕓不敢看著這個清高的太子妃姐姐,姐姐高貴冷傲,做事極有主見,有時就像母親般嚴厲地對待她。

  「你!那你將林天虎置於何地?你怎麼就這麼沒出息?為了這個楊六郎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孟柔美目一凜,狠狠的瞪了孟蕓一眼。

  孟蕓美目迷離,道:「可妹妹就是離不開他也不想離開他。」

  說到這裡,孟蕓不由得凄然一笑:「妹妹就是忘不了他,他不在我身邊時,我總是在想他,眼前滿是他的影子。他摸著我,我就覺得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仿佛著迷似的想把一切給他。當他進入我的身體時,就填滿我所有的一切,仿佛這個世界只有他的存在。而躺在他懷裡時,我就再也不想起來,一直想這樣到歲月的終點。姐姐會不會笑妹妹下賤、淫蕩?被一個男人搞了幾次,就對他迷戀成這樣!」

  孟蕓不由得低下頭,就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他身邊時,她真的忘了一切,包括她丈夫。

  孟柔凝神望著這個妹妹良久,不由得輕輕一嘆,她此時才明白妹妹是真的愛上那個男人,恐怕這一生都離不開他,但他們卻是在玩火,一旦失控燒傷的不僅是自己,還有很多人。

  孟柔撫摸著孟蕓的臉龐,幽幽道:「你呀,從小到大就是這麼傻!」

  突然,孟蕓心中一動,不由得回頭偷偷一看,果然見到六郎就在窗外,再望向孟柔,心想:既然姐姐發現到我的秘密,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把她也拉下水,三人成為同一條繩子上的蚱蜢。

  「姐姐!」

  孟蕓一聲嬌呼,隨即將孟柔那潔白的宮裝羅裙輕輕一挑,陡然春光乍現。

  六郎在見到孟柔急忙扶孟蕓離開的神色時,便知道不好了,多半是被太子妃發現他跟孟蕓的關係,而她經過六郎身旁時那若有若無的一瞥,更證實六郎的推斷。

  當孟柔兩人離開一會兒後,六郎還是放心不下孟蕓,推說酒量有限,需要休息,便退下偷偷來到孟蕓的房間,剛一到就看見讓人心蕩神搖的一幕。

  孟柔那雪白的宮裝羅裙被孟蕓提到大腿上部,由於她和孟蕓都半躺在床上,裙下風光正對著六郎,修長大腿上那晶瑩剔透的肌膚清晰可見,羅裙下那條黑色絲質褻褲也呈現眼前,一白一黑,分外顯眼,絲綢的質地很好,隱隱現出那春光無限的美景。

  孟柔那高貴典雅的氣質、清冷從容的神情,更容易讓人產生褻瀆女神的快感,足以讓任何男人產生一種想撲上去抱著她的身體大幹一場的衝動。

  「姐姐!」

  孟蕓輕輕喊著,一隻玉手卻伸進孟柔的裙內,撫摸她那光潔的玉腿。

  孟柔和孟蕓在雲英未嫁前、少女懷春時,也有過幾次這樣虛凰假鳳的遊戲,但是她們出嫁後卻再也沒有做過,此時孟蕓的舉動不由得讓孟柔回想起年少時的衝動。

  「妹妹,別碰那裡!」

  孟柔美目如霧,雖是這樣說,卻未阻止孟蕓的動作,反而翻了個身,讓孟蕓能更加方便行動。

  「姐姐,你壞!和以前一樣老是愛偷看,不行!我要遮住你的眼睛。」

  說著,孟蕓解下那鴛鴦戲水的絲質枕巾,綁在孟柔的臉上,遮住她的眼睛。

  看著躺在床上的孟柔,孟蕓眼中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俏臉上浮現起一絲愧疚,回頭對六郎招了招手。

  六郎見狀輕輕走到床前,只見那美麗、高貴而清冷的太子妃,此時釵橫鬢亂,羅衣半解,身子曲線動人,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美玉般的柔潤光澤,乳房飽滿堅挺,楊柳蠻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而無絲毫贅肉,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結實,帶著一股難以言語的誘惑。

  孟蕓指了指六郎、又指了指孟柔,將位置讓出來,遞給六郎一個鼓勵的眼神。

  望著床上那若隱若現、極具誘惑的胴體,六郎雖慾火難耐,但想到她是南唐的太子妃,不由得心花怒放。

  孟蕓見狀美目含情,伸手將六郎拉過去,將他推倒在孟柔身上。

  孟柔那柔軟滑膩、完美至極的身體,頓時讓六郎蠢蠢欲動的熊熊慾火徹底燃燒,用舌尖挑逗著孟柔的舌頭,一隻手撫上酥胸,令孟柔渾身一顫,六郎輕輕地揉捏著,隔著衣衫體會著她那飽滿乳峰的滑膩柔軟,頓時舒服得幾乎要呻吟出來。

  六郎的手沿著孟柔的身子一路向下,越過平坦結實如一馬平川的小腹。

  只見那修長的玉腿透出無限活力,大腿內側的黑色絲質褻褲在白色宮裝下格外顯眼,那一層薄薄的絲綢緊緊貼著私處的嫩肉,四周凸起的嫩肉和正中那一道縫隙隱約可見,形成致命的誘惑。

  六郎低下頭,吻上孟柔那修長的大腿,在她那光滑的肌膚上挑弄出慾望的漩渦。

  孟柔一聲輕吟,扭動著身子,呻吟道:「你這個壞妹妹,就知道欺負姐姐。」

  此時六郎吻到到孟柔的大腿根部,吻著她那絲質褻褲的邊緣,那一縷稀疏的芳草撫弄著嘴巴,讓六郎感覺到一陣癢,舌頭從邊緣伸進去,挑弄著那嫩肉。

  「啊!妹妹,你怎麼這麼壞?一會兒,我要好好教訓你!」

  孟柔嬌喘吁吁,被六郎這個「妹妹」弄得春心盪漾。

  六郎含著孟柔的內褲,讓她的私處都在六郎口中,牙齒輕輕的咬,舌尖抵著上面那一點凸起,不停地舔弄著。

  「啊!妹妹!」

  那強烈的快感讓太子妃孟柔不自覺扭動著身子,孟柔沒想到她們兩年沒有親密接觸,妹妹的技巧卻比以前純熟百倍,頓時一股濃濃的液體從下面流出來。

  此時六郎輕輕托起孟柔的豐臀,將她內褲褪下來,頓時那神秘的私處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六郎眼前,丘山幽谷、潺潺流水,最迷人的還是那鮮嫩粉肉中的那一道縫隙,讓人忍不住想將它含在口中,恣意地品嘗,中指按住那上方的紅豆不時摩擦著。

  六郎解脫下孟柔的潔白宮裝,褪去肚兜,此時這美麗高貴的太子妃已一絲不掛,圓潤的酥胸展現在六郎眼前,雪白的肌膚泛著如溫玉般的光澤,半球形的豐滿乳房微微盪漾,殷紅的葡萄已腫脹挺立。

  六郎輕輕捏著那兩顆誘人的葡萄,令孟柔忍不住發出一聲極其輕微的呻吟,檀口輕啟:「妹妹,嗯,好妹妹!」

  六郎一隻手搓揉著孟柔那雪白的乳房,另一隻手溫柔撫摸她另一隻乳房,張開口將那顆蓓蕾含入口中,接著六郎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動,再用牙齒輕輕咬著。

  「啊!」

  孟柔劇烈地扭動著身子,只覺得下身空虛難耐,她沒想到竟被「妹妹」弄出真火來,只感覺到那殷紅的葡萄在「妹妹」口中更加腫脹堅硬。

  此時孟蕓摟著六郎的虎腰,雙手在六郎身上四處摸索,檀口吻著六郎的頸項,身體不斷磨蹭著六郎,極盡能事地挑逗六郎的慾火。

  六郎大手猛地往前一送,將孟柔大半玉乳塞到口中,那種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六郎的龍槍怒不可抑、脹得難受,於是把她的雙腿拉到床外,讓豐滿的玉臀半懸在床沿,接著分開那雪白結實的雙腿,堅挺的龍槍進入她的體內。

  雖然六郎的龍槍只進入一小截,但陰道內的緊湊不由得讓六郎心神激盪。

  孟柔頓時身子一顫,下身的空虛得到充實,疑惑妹妹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東西,那麼火熱,而且和男人下身的龍槍一般無二,忍不住掀開枕巾一看,不由得讓她驚駭欲絕,在她身上的根本不是孟蕓!竟是那個大宋名將、妹妹的情人!而她的好妹妹卻在六郎身後用雙峰服侍他,一直以來她竟是被六郎玩弄!

  孟柔想起剛才的放蕩不由得傷心欲絕,震怒道:「你們!」

  但說了這兩個字,她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緊緊咬著下脣,美目中淚光點點。

  原來孟蕓見到姐姐睜開眼睛,知道要是讓她逃走就完了,小腹猛地一挺,頂在六郎的臀上,藉著那股力道,「噗哧」一聲,六郎的龍槍盡根而沒,完全進入孟柔的私處。

  太子妃孟柔的陰道處相當緊窄,六郎那碩大的龍槍毫不停留地往最深處刺去,孟柔無法承受六郎的巨大,口中嬌啼,身子微微閃避,眼淚卻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掉下來。

  六郎俯身壓上孟蕓柔軟的身體。

  太子妃孟柔一向高貴典雅,就是與太子歡好也是極為矜持,如今卻被六郎壞貞潔,一時之間萬念俱灰。

  六郎見狀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孟柔,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讓肉體的刺激淹沒她心中的傷痛。

  此時六郎將孟柔臉上的淚水舔去,再吻上她的櫻桃小口,微微擺動腰肢。

  太子妃孟柔頓時嬌軀顫動,俏臉卻左右閃避六郎的吻,眼中射出幽怨的目光,道:「你不要碰我!」

  六郎捧住孟柔的臉蛋讓她不能隨意擺動,接著腰肢起伏。

  孟柔極力抑制著體內涌起的慾望,但下身所傳來那無與倫比的快感,讓她舒服得「啊」的一聲,張開嘴。

  六郎趁勢吻上孟柔的小嘴,將舌尖伸進去。

  此時太子妃孟柔桃腮紅暈,那陣陣快感讓她無法自抑,雖然閉著眼睛,卻也艷光四射,良久,孟柔終忍不住哼起來。

  六郎看著孟柔那美艷不可方物的美態,忍不住想逗逗她,於是龍槍抽出來,只摩擦著私處入口。

  孟柔周身肌膚變成醒目的粉紅,滲出顆顆細小的汗珠,纖腰弓起、玉臀擺動迎合著六郎的動作,她緊蹙眉頭,神情焦急得仿佛快要瘋狂,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用力抓住六郎的手臂顫聲道:「不要、不要逗我……」

  孟柔那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令六郎感到一股快意,於是用力地向前挺,令孟柔歡喜得呻吟出聲,修長的雙腿盤上六郎的腰。

  六郎大力揉捏著孟柔的酥胸,才挺動數次她便渾身僵硬,溫暖飽滿的私處驟然一箍,緊緊包住龍槍頂端陣陣吮吸著。

  六郎不由得身體顫抖數次,強烈的酥麻暢快感直衝向精關,令他忍不住狂射而出。

  頓時孟柔那姣好的面容扭曲起來,但突然她用力地將六郎推下床,翻身向著床內,香肩聳動。

  六郎爬上床後,在孟柔身後躺下,輕輕撫摸她的長髮和香肩,柔聲道:「你沒有錯,任何人在受到這樣的挑逗都會興奮。柔姐,你真是太美了,簡直是南唐最美的女人。」

  孟柔聞言啜泣得更加厲害,六郎知道她被弄得慾火焚身,甚至厚顏求歡,傷及她驕傲的自尊,更何況還背叛她的丈夫、南唐的太子,現在心裡難受。

  六郎用力將孟柔的身子翻過來,將她的頭按入懷裡,輕輕拍著她的粉背。

  六郎望著孟柔道:「柔姐,如果你認為我只有死才能洗清你的清白,你就殺了我吧!」

  孟柔的目光頓時變得無比銳利,驟然提起內勁。

  六郎平靜地注視著孟柔,那多情的眼神,讓孟柔的心猛然一怔,她的目光突然軟弱下來,眼淚衝出眼眶,側頭悲傷哭泣。

  六郎暗暗吁了一口氣,托著孟柔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柔聲道:「我會像待孟蕓一樣待你!」

  孟柔哼了一聲,掙脫六郎的手轉過頭,幽幽道:「你倒想得美!今天的事,我沒有看到你們做了什麼,你們也要忘了對我做過什麼,否則……」

  她美目閃過一道厲光,道:「我們一同去下地獄!」

  「姐姐怎麼盡說些喪氣話,妹妹還想和六郎長相廝守,就是死,我們三個也得上天堂,再續前緣,永做夫妻!」

  孟蕓說著,跨到六郎的小腹上,張開那修長的玉腿,伸出一隻玉手,扶正六郎依然勃起的龍槍坐下去,然後一雙小手撐在被褥上,緩慢的上下起伏著。

  孟柔看著孟蕓放蕩形骸的動作,聽著她的淫聲浪語,不由得羞紅雙臉,啐了一口:「要上天堂續前緣那可是你們的事,別往我身上扯。」

  孟蕓在孟柔面前完全放開矜持,甚至比以往還要淫蕩、還要主動。她騎在六郎的身上,臀部劇烈的晃動,私處不斷吞吐著六郎的龍槍,每一次進出,腿間的嫩肉都向外翻動,一雙秀目緊閉,檀口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而隨著她身子的上下起伏,胸前那一雙雪玉雙峰顫巍巍的晃動,身後如絲的長髮飛舞著形成一波波弧形的波浪。

  孟柔是孟蕓一手將她推向六郎的懷中,孟蕓之所以在姐姐面前刻意表現得如此淫蕩,就是因為孟蕓知道姐姐不會輕易便宜六郎,於是孟蕓要讓姐姐永遠記住今天,至少要守好三人的秘密。

  六郎被孟蕓抱在懷中,頭卻偏向一邊將孟柔的臉扳過來,重重吻上她的櫻脣,舌頭伸向她的小嘴內肆意地攪動,貪婪地吮吸著她的香津玉液,一隻手卻向下撫摸著她那渾圓的臀肉。

  此時孟柔芳心不由得一緊,她沒想到這個剛剛要了她身子、現在正享受妹妹服侍的男人,竟會又對她使壞,雙手撐著他的胸膛用力地掙扎,妄圖離開六郎的懷抱。

  六郎見狀緊緊摟著孟柔的身子,不讓她逃脫,六郎知道這個高貴的太子妃不像孟蕓心甘情願地跟著他,更何況她本人心志極堅,不易被他所惑,一旦下了床,將很難再采到這朵珍貴的嬌花,於是六郎極盡能事地享用她的身子,欲使她沉淪在欲海中。

  在孟柔的掙扎下,六郎托住她的香臀用力向上一推,她的酥胸便緊緊貼在六郎的臉上,那濃烈的乳香讓六郎意亂情迷,頭深深埋在她的雙峰間,親吻著她酥胸的每一寸肌膚,秀挺的蓓蕾、正中外間的那一圈嫣紅以及渾圓豐滿的乳房,那完美至極的酥胸似乎要將六郎徹底融化掉。

  六郎的大手緊緊環著孟柔的纖腰,不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那掙扎反而更加深摩擦時的快感,六郎在她臀上的大手不由得伸到股間,她頓時渾身一震夾緊大腿。

  此時六郎捏住那顆挺翹的蚌珠挑弄著,令孟蕓的身子越來越軟,下體泥濘一片,接著六郎將舌尖伸入她口中卷動,吮吸著她的香津,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後兩根手指順著那溢出愛液的陰道口不斷深入,直到整根手指都鑽入她的私密處。

  孟柔能感受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那伸進她私處的大手更是將她好不容易凝聚起來那一絲反抗的力氣驅趕得煙消雲散,雖然她竭力抑制住體內的衝動,不發出聲,但她的身體卻違背她的意願,原本推著六郎的玉手不知何時已抱著他的頭,似乎要將兩座玉峰都塞進他口中。

  下體、嘴巴、手下的三重快感,讓六郎心神俱醉,如臨太虛幻境般飄飄欲仙,想到這兩位絕色佳人都在他的愛撫下臣服於他,不由得心神澎湃,使勁咬著孟柔的玉乳。

  而此刻孟蕓已進入最緊要的關頭,豐臀急速擺動,每一次肌膚接觸都發出啪啪的撞擊聲,她一聲尖叫,失聲道:「六郎,我不行了,你快去要了姐姐吧!」

  說完,孟蕓的小腹一陣收縮,劇烈顫抖,身子一軟,便從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一個轉身把孟柔壓在身下,接著六郎親吻著她的嬌顏、雪頸,一隻手撫上她的大腿。

  太子妃孟柔身體顫抖,無法抑制住春情,便不再抗拒。

  六郎吻上孟柔的小嘴,挑逗著香舌,拉著她的手握住那跳動的龍槍。

  孟柔不由得張開嘴,身子陣陣顫抖,小手也沒有拿開,她難受得一聲輕吟,任由六郎施為,此時孟柔那端莊清冷的神態變得嬌媚艷麗。

  六郎摟住孟柔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挺動著下身緩緩抽插,令孟柔不由得秀眉微蹙,用力拉扯著被單。

  六郎用九淺一深的抽插方式挑逗著孟柔,令她私處不住流出愛液,扭動著身子卻得不到爽快,而六郎偶爾一次的深插更吊足她的胃口。

  六郎撫摸著孟柔的酥胸,輕聲笑道:「你和孟蕓比,還是你不容易喂飽!真是個饞貓!」

  孟柔聞言俏臉紅如桃花,杏目如霧,貝齒緊咬著下脣,卻始終沒有反駁。

  六郎把孟柔翻過來,摟住纖腰分開大腿,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孟蕓不由得跪在床上,雪白的玉臀顯得特別豐滿,令六郎不由得起伏更快、更有力,然後趴上她的粉背一邊舔,一邊道:「這姿勢就像野獸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你可喜歡?」

  孟蕓這時已回過神來,爬了過來,躺在孟柔跪著的身下,見孟柔雙手撐著被褥,那一對白花花的豐乳盡在眼前晃動,令她不由得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團雪白搓揉起來,嬌聲道:「姐姐,六郎好嗎?你是不是也喜歡他了?」

  孟柔的身上不斷冒出汗珠,六郎那有力的衝擊讓她哪裡還有心思理會孟蕓在說什麼,她那圓滑的大腿內側早已布滿晶瑩的液體,卻咬緊嘴脣不發出聲音,將頭埋入枕中,喉間發出模糊的嬌吟聲,那令她魂神兩忘的境界讓她感覺飄渺如雲端。

  孟蕓知道孟柔已經春情盪漾,慾火焚身,所以只是貪婪地愛撫著她那雪白誘人的美臀,不再答腔,並開始吻起孟柔的大腿內側。

  每當孟蕓那火熱的脣舌舔過孟柔的私處時,孟柔的嬌軀必定輕顫不已,而孟蕓也樂此不疲,不斷來回地左右開弓、周而復始地吻著姐姐那嬌嫩花園的玉門。

  孟蕓的舌頭停留在孟柔的幽谷甬道入口肆虐的時間一次比一次久,讓下身早就濕漉漉的孟柔再也忍不住噴出大量愛液,拼命地把屁股壓向孟蕓的臉,同時淫蕩地喘息道:「喔……天啊!壞妹妹……求求你……不要停……拜託……噢……啊……請舔深一點……嗚……喔……噢……對……對……就是這樣……啊……喔……好……好棒……姐姐好舒服!」

  此時孟蕓將位置讓給六郎,六郎則捧起孟柔的一雙美腿。

  看著孟柔胡亂搖擺的美臀,加上響徹房間的浪叫聲,令六郎淫欲更盛,他大嘴一張,將孟柔那粉紅色的花瓣含進嘴裡。

  當六郎猛吸著那潺潺不止的春水時,孟柔便如遭蟻咬般,不但嘴裡已經不知道在喊叫什麼,下半身也瘋狂顫抖起來,然後六郎便發覺到孟柔已經潰堤,那一泄如柱的大量陰精,霎時沾滿他半張臉龐,而噴灑在他嘴裡的愛液,散髮著她身上那類似茶花的特殊香味。

  六郎知道此時正是擄獲美人心的最佳時刻,他開始貪婪地吸吮和吞咽著孟柔不斷涌出的愛液,並且賣力地用他的脣舌與牙齒讓孟柔的高潮盡可能地持續下去,直到她雙腳發軟,奄奄一息的趴在他身上為止。

  六郎並未停止吸吮和舔弄孟柔,他讓孟柔沉溺於被他舔吮的快感中,而且為了徹底征服孟柔的身體,他忽然翻身而起,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後,又趴在孟柔的兩腿間。

  當六郎把腦袋鑽向孟柔的下身時,孟柔竟然主動高抬雙腿,而且用她的雙手將那雪白而修長的玉腿扳開,露出迎合六郎插入的曼妙淫態。

  然而六郎並不想現在就讓孟柔得到滿足,他把臉湊近那濕淋淋的幽谷甬道,先是欣賞那窄小的幽谷和大小花瓣後,再用雙手扳開花瓣,使孟柔的秘穴變成一朵半開的粉紅色薔薇,那層層疊疊的鮮嫩肉瓣上水漬閃爍,更為那朵直徑不到兩寸的花瓣增加幾許誘惑和妖艷。

  六郎由衷地讚美道:「好美的穴!好艷麗的幽谷甬道啊!」

  說罷,六郎開始用兩根手指頭探索孟柔的陰道口,他先是緩慢而溫柔地試探幽谷甬道的深淺,接著再施展三淺一深的抽插,然後是指頭急速旋轉,直到把孟柔的浪穴逗出深不見底的幽穴後,他才滿意得湊上嘴巴,再度對著孟柔的下身展開更激烈的吸吮。

  此時孟柔已氣喘吁吁地呻吟不已,她高舉著雙腿,兩手拼命把六郎的腦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弓起身軀看著六郎在她胯下不斷擺動的頭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孟柔忽然像是無法忍受,悶聲叫道:「哦……你……不要再……這樣子了……你……乾脆……殺了我……吧……你這樣……我怎麼……受得了……啊……喔……你再這樣……我會恨你……一輩子……呀……噢……啊……癢死……我了……呀……」

  六郎聽著孟柔如泣如訴的哀求,手指頭依舊不疾不徐地抽插著她的幽谷甬道,舌頭也繼續舔著花瓣好一會兒後,才看著孟柔那又再度泛濫著愛液的秘穴以及那顆小肉核,說:「要不要我用嘴巴讓你再高潮一次啊?」

  「喔!不、不要再來了!六郎……如果你喜歡吃我的小穴……我以後天天讓你吃就是了!但是……現在……請你……來真的……來乾我吧!」

  孟柔帶著哭腔說道。

  六郎跪立而起,他看著面前孟蕓那迷人的胴體,一邊抱住她大張的雙腿,一邊將龍槍瞄準她的幽谷甬道,欲擒故縱吊著她的胃口,一看孟柔並沒有反應,六郎立即將龍槍頂在陰道口上摩擦起來,使孟柔又被他逗得春心盪漾、春水潺潺。

  孟柔嚶嚀一聲,雙手緊緊抓著六郎的肩膀,她一邊聳腰扭臀、一邊哀求著六郎說:「啊,求求你……插進來吧……不要再這樣子……請你……快點……要了我吧……」

  六郎知道只要再堅持一陣子,孟柔一定會臣服於他,因此他將龍槍往洞口迅速一點後,馬上又退出來,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法,讓極渴望龍槍抽插的孟柔在乍得復失的極度落差下,差點哭出來。

  孟柔雙臂緊緊環抱著六郎的脖子,嘴脣磨擦著他的耳朵說:「噢……噢!求求你……愛我……快進來……啊……喔……求求你……可憐我……快把……我好……了……吧……啊……啊……癢死我……了……脹死人了呀!」

  這時孟柔再也顧不得矜持與自尊,她心浮氣躁、慾念勃發地摟著六郎說:「啊……壞人……快插進來……求求你……快點……要了我……噢……」

  聽到這裡,六郎再也忍不住,他腰部一沉,「滋」的一聲,龍槍的前端插進孟柔的美穴內。

  剛經過先前的舌頭和手指的探路,孟柔的美穴已被撐開,龍槍旋轉一會兒後,她已不覺得疼痛,反而不斷流出愛液,美穴深處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內心竟涌出要品嘗這龍槍滋味的衝動。

  此時六郎雙手捧住孟柔那雪白的美臀,腰部一沉,粗大的龍槍竟然盡根而沒。

  「啊……」

  孟柔的嬌呼中隱約夾雜著滿足,她能感到美穴被龍槍填得滿滿,雖然酸脹卻無比充實,她被插得渾身顫抖,一股愛液情不自禁地噴出來。

  若非孟柔早已春水泛濫,以六郎現在龍槍的尺寸,很難如此輕易挺進。

  孟柔那修長的玉腿立即盤在六郎的腰上,迎合著他的長抽猛插和旋轉頂撞,兩具汗流浹背的軀體終於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六郎捧著美臀,開始慢慢抽插,而他每抽插一下,都讓孟柔嬌軀亂顫,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

  「啊……嗯……」

  孟柔控制不住地呻吟著,不斷涌出愛液。

  六郎能感覺到孟柔那柔嫩的美穴緊緊地咬著他的龍槍,此時他開始大進大出,大開大合,用力地抽插。

  孟柔「啊!」

  的一聲呻吟,叫聲中又愉快又痛苦。

  由於六郎龍槍的異常粗長,竟然一下子就頂到孟柔的花心頂點,讓孟柔體驗到前所未有的酥麻酸癢,那種奇妙的感覺酣爽暢快,簡直使她飄飄欲仙,如登仙境。

  這種極度的舒爽感,讓孟柔那修長的雪白雙腿無法抑制地朝天高舉,腳趾蜷曲併攏向上伸展,完全沉浸在無法形容的愉悅中。

  同時六郎那龍槍傳來的極度快感傳遍全身,六郎覺得孟柔的蜜穴生出一股吸力,緊緊吸吮著入侵的龍槍,肉壁裡層層疊疊的嫩肉摺縫,混著不停分泌的滑膩花蜜,擠壓、磨擦著龍槍。

  這無比舒爽的感覺,讓六郎忍不住挺腰擺臀、大起大落的狠狠插起來。

  六郎的胯下龍槍就像衝鋒陷陣的戰士般勇猛剽悍、毫不留情。

  孟柔雖然感覺到痛楚,但六郎那狂野的動作卻也引發她無比快感,讓她忍不住嬌喘吁吁,高聲淫叫起來,而六郎那火熱粗壯的龍槍在他凶狠的大力抽插下,每一次抽插都撞擊到孟柔敏感的花心處。

  如夢幻般的銷魂快感如排山倒海般襲向孟柔,那種無與倫比的舒爽感,使孟柔忍不住挺起白嫩而豐腴的美臀瘋狂地聳動著,以配合著六郎奮力地狂插猛送。

  孟柔死命緊抱著六郎,指甲也在毫無知覺之下深深掐入六郎健壯的肩膀之中。

  六郎和孟柔就這樣拼命地糾纏在一起。

  六郎那根炙熱的龍槍毫不停歇地在孟柔的蜜穴裡進進出出,搗得孟柔花蜜一股股往外流,一時間蜜液飛濺,浪聲四起。

  「啊……不行了……要丟了……」

  此時孟柔已經丟盔棄甲,泣不成聲,令六郎心中涌起強烈的征服感,雙手抓住孟柔那堅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賣力。

  太子妃孟柔的嬌軀劇烈地抽搐,一股濃濃的陰精噴灑而出,美穴內涌出一股暖流,奔騰到四肢百骸,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而她不由得挺起豐滿的胸部,身體離開床,形成一個向上的弓形。

  孟蕓尚未從高峰中滑落,就感覺到六郎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跪在孟蕓的玉胯間,孟柔的意識尚有些模糊,只能任由六郎擺布,如綿羊般順從地伏在孟蕓的玉胯間,情不自禁地吻著孟蕓那早已經濕漉漉,淫水泛濫的美穴,又感覺到六郎那火熱的龍槍已從後面抵上美穴,隨後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傾,滋的一聲,頓時龍槍盡根沒入她的體內。

  「啊……」

  強烈的充實感,讓孟柔忍不住嬌呼出聲。

  「啪……啪……」

  六郎雙手緊緊抓著孟柔豐滿的乳房,腹部不斷撞擊著她那肥白而富有彈性的屁股,開始又一輪的抽插,龍槍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讓太子妃孟柔體會到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覺。

  「啊……嗯……」

  孟柔美目迷離,秀髮散亂,成熟雪白的身體隨著抽插而有節奏地顫動。

  六郎的身體緊緊貼著孟柔的雪臀,屁股不斷聳動,口中忍不住道:「柔姐,你的身體真是太妙了,和你在一起真是舒服。」

  太子妃孟柔此時已完全沉醉於肉慾中,美穴承受著六郎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讓她的屁股禁不住前後聳動,迎合著六郎的活動,發出「啪……啪……」

  的撞擊聲。

  「啊……啊……不行了……又來了……啊……泄了……」

  隨著「噗哧……噗哧……」

  的交合聲,太子妃孟柔的頭不由得向後仰,秀髮飛揚,再次達到巔峰,陰精一泄如柱,從兩人交合處汩汩冒出,順著潔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床單上……

  見到太子妃孟柔被他幹得汁液橫流,高潮迭起,令六郎更加興奮,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

  孟柔再次從高潮墜落,雖然仍可感受到強烈的快感,但意識已逐漸恢復,想到剛才的瘋狂,不禁感到羞愧,接著她俏面一紅,硬著頭皮道:「啊……你弄得我好舒服……累了吧……讓我在上面吧……」

  六郎聞言大喜,見太子妃孟柔竟變得如此主動,看來是她嘗到甜頭,急忙道:「好柔姐,真知道體諒人。」

  說完啪的一聲脆響,將濕淋淋的龍槍從美穴中抽出來,抱起太子妃孟柔讓她騎在身上,然後仰躺在床上。

  太子妃孟柔坐在六郎的身上,並放棄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入手只覺得堅硬滾燙、無比碩大,不由得芳心狂跳,想不到她的幽谷甬道竟能吞下它,她都有些不能相信,剛才的感覺欲死欲仙,讓她忍不住心想:如果能天天這樣,那就幸福死了。

  太子妃孟柔騎在六郎身上,羞澀地將龍槍對準美穴,卻遲遲不敢將龍槍吞入,只是放在洞口處研磨著,過了一會兒,才銀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聲,把整根龍槍吞入美穴內。

  「啊……」

  強烈的快感襲來,令太子妃孟柔渾身哆嗦,原本退去的情慾又爆發出來,美穴禁不住涌出一股愛液,從剛才的交歡中,她知道六郎的性能力極強,想讓他泄出不容易,看來要使出一些手段來刺激他。

  太子妃孟柔深吸一口氣,開始緩緩上下套弄起來。

  孟柔深知要讓六郎盡快射精,就必須要全心投入,於是她拋卻羞恥,一邊套弄,一邊用言語刺激他,嬌喘道:「啊!六郎,你的龍槍……好粗……好長……乾得我好舒服……嗯……」

  孟柔嘴中說著淫蕩的話,美穴的套弄速度也隨之加快。

  「咕唧……咕唧……」

  淫聲不斷從兩人的交合處響起。

  由於太過投入,太子妃孟柔的慾火迅速上升到極致,她近乎瘋狂地吞吐著龍槍,每次都能抵達花心,刺激得她嬌軀亂顫,蜜液不斷流出,順著龍槍流到六郎的腹部和床上。

  太子妃孟柔索性抓起六郎的大手,按上她那嬌挺的乳峰,嬌喘道:「啊……快摸我……對……好厲害……我快受不了了……啊……」

  六郎見到太子妃孟柔的浪態,不禁血脈賁張,抓住她那豐滿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著她的套弄,口中道:「柔姐……你的幽谷甬道好緊……我厲害嗎?」

  太子妃孟柔為了迎合六郎的動作,嬌喘道:「六郎……你最厲害……用力乾我吧……我是你的……隨時給你幹……啊……又快來了……用力……啊……我們一起來吧……」

  說完竟伸手握住六郎的龍槍。

  太子妃孟柔那完美無瑕的身體騎在六郎身上,成熟豐滿的肉體不顧一切地套弄著,一對堅挺的乳房上下擺動,口中不斷發出浪叫,兩人的交合處不斷涌出愛液,隨著兩人的動作,發出「噗哧……噗哧……」

  的聲響。

  此時六郎的兩手伸進太子妃孟柔的腿彎處,探入其後,握緊那肥嫩的翹臀,起身用力一帶,就將孟柔抱起來。

  太子妃孟柔正春情盪漾,六郎突然發力,讓她措手不及,頓時玉背後仰,向後跌,於是本能的將雙手攬在六郎的脖子上,狠狠撞在六郎身上,緊緊相貼,一對豐滿嬌挺的聖女峰也被壓得變形,顫巍巍的晃動。

  「啊……」

  太子妃孟柔發出一聲嬌呼,身下傳來的熱力讓她驚訝,心想:他、他這樣的姿勢也可以將那東西抵在我的那裡!啊,好熱……怎麼都這麼久了,還那麼硬啊?

  然而太子妃孟柔此時卻有苦說不出,六郎往上面挺動時,不時騰躍跳起,兩人的下身就會撞在一起,幾次下來,孟柔的美穴將龍槍夾得更緊,愛液也從幽谷甬道裡汩汩流出,發出誘人的香味刺激著六郎,令六郎更加用力地玩著孟柔那豐滿而圓潤的粉臀。

  「柔姐,我不行了……」

  六郎再也承受不了成熟身體的誘惑,用力托起太子妃孟柔的美臀,瘋狂聳動起來。

  「噗哧……噗哧……」

  的聲響在房間裡反覆迴盪,夾雜著孟柔的嬌喘聲。

  六郎那粗壯的龍槍在孟柔那雪白的臀縫間進進出出,顯得非常淫蕩,孟柔被大力托起再放下,豐乳上下晃動,乳浪搖曳,大腿盤在六郎腰間,閃耀著動人的光澤。

  「哦,好爽……柔姐,你的屁股真美,我一定好好讓你享受……哦……」

  六郎加快聳動的頻率,兩人由於劇烈的起伏,身邊蒸騰出一圈熱氣。

  陰戶被摩擦讓孟柔的快感不斷升溫,春水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流下,在這淫靡的氣氛下,將這一場肉慾漸漸推向高潮。

  太子妃孟柔只覺得六郎的龍槍粗長堅挺,挺動得她好舒服,而且充滿異樣的刺激,幽谷甬道隨即噴出一股愛液,她輕住咬香脣,雙腿緊夾,十根玉指深深的扣入六郎的脊背中。

  「啊,爽啊,柔姐……乾死你……」

  六郎粗聲道。

  孟柔的雙腿越夾越緊,腳趾蜷縮在一起,不時還配合著六郎的迎送,讓龍槍能夠更加深入以尋求快感,兩個人的下身結合處沒有一絲縫隙。

  「啊……要射了……柔姐,我來了……」

  「嗯,不要,哦,別射在裡面……啊……」

  太子妃孟柔大聲喊道。

  六郎將太子妃孟柔那豐滿而渾圓的美臀狠狠撞在腿根,低吼一聲,身軀一震,將一股火熱的陽精射在太子妃孟柔的幽谷甬道內,龍槍在美穴中兀自劇烈抖動,道:「柔姐,我要你一生一世做我的女人!」

  太子妃孟柔聞言如遭重擊,嬌呼一聲,全身頓時酸麻,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六郎,烏黑的發絲如雲霧般散下,任由濃稠的陽精灌滿幽谷甬道,全身如痙攣般不住顫動,檀口輕張,發出「嗚嗚」的低吟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樂……

  最後六郎摟著這一對絕色姐妹花,心滿意足地停下來,享受著高潮的余韻,一同進入夢鄉……

  請續看《橫行天下》7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42
第七集

內容簡介:

  縱然楊夢蘿再有百般不願,奉旨進宮的日子仍是到來,加上六郎也要到京城談婚事,兩人便一同上路。

  路上,六郎終於有機會和楊夢蘿單獨朝夕相處,面對垂涎已久的佳人,六郎將會如何引誘她沉淪於欲海中?

  到了京城,朝中重臣的女兒、清麗脫俗的郡主,哪一位才是晉王要為六郎保媒的妻子?

第一章進京路上歡樂多

  有了太子妃孟柔和秦雨卿的幫助,六郎和李宏冀的談判進行得十分順利,而李璟本來就不想和大宋為敵,於是兩方就在江陵城正式簽署罷兵協議,永結同盟之好。

  六郎將簽好的合約收起來後,便和太子李宏冀辭別,飛馬趕回荊州。

  當六郎回到荊州時,將合約呈給楊令公。

  楊令公見狀高興地說:「兩國罷兵,黎民百姓就可免受戰亂之苦,真是太好了。六郎你辛苦了,休息一下,明日收拾東西,陪你四姐進京。」

  「進京?」

  四娘笑著說道:「晉王殿下替你保媒的事情,難道你忘了?另外,四丫頭還要進宮面聖,你正好陪她一道去,而你師父東方紫玉昨日已經起程,回京師覆命了。」

  六郎應著,心中卻在暗自尋思:四姐就要進京了,難道我要眼睜睜看著她嫁給趙匡胤那個狗皇帝?

  然而君命難違、父命難違,六郎只好先應著,等進了京城再想辦法。

  第二天,六郎和楊四姐收拾妥當後,楊家諸兄弟姐妹在楊令公和四娘的帶領下,送六郎和楊四姐出門。

  臨別時,八妹、九妹哭紅著鼻子,說:「吃不到六哥的喜糖。」

  六郎笑著跟八妹、九妹說:「等我完婚後,一定會帶六嫂回荊州,我還要把京城所有好吃的糖果,都帶一些回來送給你們。」

  八妹、九妹聞言才喜笑顏開。

  上馬後,六郎和楊四姐向楊家眾人揮手告別,六郎才發現,幾位嫂子臉上的神情充滿著傷感。

  六郎這才感悟到,這些深愛著他的女人目送著心愛的男人進京完婚,和另一個女人相親相愛,內心一定是柔腸寸斷,可她們表面上都佯裝笑容,令六郎覺得愧疚的同時,也深深感受到女性偉大的博愛。

  楊令公讓六郎隨身攜帶好奏表,囑咐道:「六郎,進京後,你先去見潘仁美大人,我與潘大人乃是摯友。雖然你戰功卓越,但終究是臣子,而晉王乃是當今天子的親弟弟,我們和晉王千歲平時沒有關係,他現在要為你保媒,最好還是請潘大人幫你參謀一下。六郎你的年紀不小了,遇事要三思而後行,即便這門婚事你心中不滿意,也不要表現在臉上。」

  六郎說:「是。」

  楊令公又囑咐楊四姐:「你更要注意,進宮不比在家裡,你的一言一行都要時刻注意,一旦耍小性子得罪皇上,咱們楊家就是滅頂之災,你這丫頭向來脾氣暴烈,性格更是剛柔不阿,要記得東方姨娘對你的諄諄教誨,伴君如伴虎啊!」

  楊四姐聞言點頭,眉目卻舒展不開。

  六郎知道從吃早飯時,楊四姐的表情就不怎麼開心。

  上路後,六郎見楊四姐心事重重,就一路上講故事逗她開心。

  楊四姐被六郎那幽默的故事逗樂了,心情才開朗起來。

  六郎說:「四姐,你一定是因為不願意嫁入皇宮而感到苦惱,你儘管放心好了,進京後,我一定想辦法幫你解決。」

  楊四姐睜大那雙明亮的眼睛,問道:「六郎,你真的有辦法?」

  雖然六郎還想不出好辦法,可以讓楊四姐不嫁給趙匡胤,但他卻胸有成竹地說道:「四姐,我已經想好了,等到了京城我再告訴你,到時皇上一定不會難為你。對了!四姐,你是不是已經有意中人了?能告訴我嗎?」

  楊四姐臉一紅,隨即秀眸一瞪,道:「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們快趕路!」

  六郎兩人騎馬又趕了百十里路,然而日當正午,正值盛夏季節,熱得身體難受,於是六郎勒住韁繩,說道:「四姐,這樣趕路太辛苦了,反正我們又不急著進京,不如到前面找個涼快地方休息,等日頭落下再趕路不遲。」

  楊四姐點頭說道:「正合我意。」

  前面是一片延綿百里的崇山峻嶺,六郎姐弟倆進山後,走了幾裡地不見有人煙,見前面樹林中有一處清涼的小溪,於是兩人牽著馬走近那條小溪,先飲了幾口清涼的溪水,然後將戰馬放開,讓它們休息一會兒。

  六郎剛想坐下來休息時,楊四姐卻突然說:「六郎,趕了一上午的路,我想……」

  六郎看著楊四姐眼中流露出來的羞澀,又看了看那清涼的溪水,頓時明白她的意思,道:「四姐,你想洗澡?」

  楊四姐嬌羞地點頭說道:「六郎,你替姐姐去前面的交叉路口看著,行不行?」

  「行!」

  六郎爽快得答應,隨即大踏步走到前面樹林的交叉路口。

  當六郎轉頭時,只見楊四姐正在脫外袍,而裡面的綢衫如同蛹化彩蝶般展現出罕有的美麗姿態……

  楊四姐走入溪水後,用手護住聖潔的雙峰,但卻遮掩不住那晶瑩剔透、柔滑嬌嫩的嬌軀,浸在水中的那一片黑色陰影刺得六郎眼睛發花。

  見六郎朝她的方向看,楊四姐不由得紅著臉,雙手護著椒乳轉過身,頓時那白如絲帛、柔滑似綢的背脊便展現在六郎面前,讓他永生難忘。

  六郎不想在楊四姐的心目中留下「淫邪小賊」的印象,於是急忙轉過身,卻聽到心正在評怦直跳,但之前見幾個嫂子的身體時,都沒有引起身心這麼強烈的感覺啊!

  六郎長吁一口氣,壓下內心的慾火,心情才稍加平復,卻突然聽到楊四姐「啊!」

  的一聲驚叫,六郎頓時心頭一驚,心想:難道有人?但我竟然沒有察覺到!

  此時六郎疾步跑向楊四姐,待要斥退闖入者時,卻不禁呆住了。

  只見陽光透過樹蔭照耀在楊四姐的身上,襯托出那纖纖身段,曼妙娉婷,肌膚如白玉。

  六郎也才看到楊四姐會發出驚呼,並非有人出現,而是有一條金錦鯉就在她身前躍出河面。

  六郎反應迅速,正目睹到這一幕。只見這條金鯉絢麗出奇,卻也不及楊四姐的胴體精緻無瑕、靈秀脫俗。

  金鯉魚一躍出河面,魚身便滑過楊四姐那對高聳的雙峰,魚尾帶起一道水波,盡數灑在楊四姐身上,原已全身浸濕的她又似披上了一層細碎水晶,撲通一聲,金鯉落回水中。

  楊四姐的左手護住胸部,彎腰向水中望去,而那原本散亂的長髮已被溪水洗得柔順,披散在身後。

  楊四姐臉帶微笑,自言自語道:「這麼漂亮的鯉魚,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突然楊四姐覺得旁邊多了個人,轉頭一看,卻見六郎在岸邊愣愣地望著她。

  「啊!」

  楊四姐頓時又驚又羞,雙手擋在胸前,身子急忙躲到水中,只露出頭來,道:「小壞蛋,你偷看我!」

  六郎聞言回過神來,叫道:「四姐,抱、抱歉!我是聽見你在叫,還以為有歹人出現……」

  楊四姐卻道:「剛才的確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有蛇……」

  六郎哈哈笑道:「四姐,這水中說不定真的有蛇,你不害怕嗎?」

  聽六郎這麼說,楊四姐頓時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說道:「好恐怖啊!我不敢洗了。」

  但雖然嘴上這麼說,卻又舍不得離開這清涼的溪水。

  這麼炎熱的天氣,多涼快的清泉啊!楊四姐看著六郎,又怯怯地問:「真的有蛇?」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當然有,上次我和大嫂就是在湖邊被蛇咬,我身上的傷你也知道情況。四姐,要不然,我在這裡陪你吧!如果有蛇膽敢來打擾四姐,我就給它好看。」

  楊四姐難為情地道:「可是你在這裡,我覺得很不自在啊!」

  六郎頭一歪,笑道:「你是我親姐姐,還怕我看你嗎?我可是都給你看過的啊。」

  楊四姐噗哧一笑:「那也算?」

  六郎見楊四姐沒有拒絕的意思,就想解開腰帶,下水和楊四姐來個鴛鴦戲水。

  楊四姐見狀急忙喊道:「六郎,你敢下來?」

  六郎道:「有什麼不敢?我不怕蛇。」

  說著,迅速地將全身脫個精光,撲通跳進水中。

  楊四姐急忙用手掩住眼睛,道:「真不知羞,都是快要成親的大男人,還和姐姐一塊洗澡。」

  六郎嘿嘿乾笑兩聲,游到楊四姐身邊,見她大半個身子浸泡在清涼的溪水中,那酥胸在水波盪漾下晃動,令六郎不由得用迷離的目光看著楊四姐,喃喃道:「四姐,你真美啊!」

  「小壞蛋,不許這樣色眯眯地看著我。」

  楊四姐用一隻手臂掩著雙峰,看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道:「六郎,你的龍槍……什麼時候好的啊?」

  六郎靠近楊四姐一點點,用手撫摸著楊四姐那閃爍著晶瑩光澤的滑膩粉背,那勝雪賽霜、如絲緞般柔滑的嬌嫩肌膚,讓六郎的手指不由得發顫。

  「小壞蛋,我在問你話呢!」

  楊四姐白了六郎一眼。

  「哦,是我在鳳凰城那段時間蛻甲重生的。」

  六郎對楊四姐撒謊道。

  「是嗎?」

  楊四姐星目緊緊盯著六郎的龍槍看,突然伸出手放上去。

  六郎一點準備也沒有,突然被楊四姐握住,身體不由得激靈了一下,道:「四姐?」

  楊四姐正色道:「嗯,不錯,刺手的感覺全沒有了!六郎,恭喜你啊,沒有耽誤到你的婚事。」

  六郎道:「四姐,我從來沒有為那件事高興過……」

  楊四姐驚訝地問道:「為什麼?男兒大婚是最值得高興的事,你怎麼會不開心呢?」

  六郎傷心地說:「四姐,我舍不得你啊!一想到你必須嫁給趙匡胤那個老色鬼,我心裡就悶得慌,那皇宮就如同牢籠,裡面一點自由也沒有啊!」

  楊四姐幽幽嘆道:「這都是我的命。六郎,你不是都想好辦法,不讓我嫁入宮嗎?」

  六郎動情地說:「我要跪請皇帝給你自由。你武功卓絕,和我搭檔,可以替他蕩平天下。江山和美人,皇上應該知道哪個更重要。」

  楊四姐嘆了一口氣,道:「六郎,你好幼稚啊!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姐姐都想好了,犧牲我一個,換更多讓我們楊家光大門霉的機會,很值得。」

  六郎突然從後面一把抱住楊四姐,道:「四姐,我不會讓你犧牲的。」

  楊四姐聞言臉色一陣蒼白,身軀顫慄地靠在六郎身上,一對粉臂朝後摟住六郎的虎背熊腰。聽到六郎如此為她著想,讓楊四姐心中一陣感動,連連點著頭,道:「六郎,姐姐知道你對我好,但是你不要為我做傻事。」

  六郎默默無言,只是靜靜地將身子貼在楊四姐的玉背上。

  六郎姐弟倆在水中緊緊擁抱一會兒,楊四姐紅著臉說:「六郎,我們上岸吧!要不等會兒有人看到我們,那多羞人啊!」

  六郎聞言點頭,隨即兩人來到岸上。

  六郎見四姐披著濕漉漉的烏黑秀髮站在他面前,那雙美眸如一潭泉水般清徹透明,那線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殷紅芳脣,顯得嫵媚,而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在陽光照耀下,顯得晶瑩剔透,可謂羞花閉月、沉魚落雁,宛若一位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偶然論落人間,不染一點凡塵。

  「六郎,我們在這裡曬一會兒太陽吧。」

  楊四姐臉上掛著笑容,拉著六郎坐到溪水邊的綠草地上。

  此時陽光透過山巒和樹枝照在身上,令六郎覺得很舒服,同時內心有些蠢蠢欲動,覺得楊四姐的身體太誘人了,畢竟姐姐不同於嫂子,那禁忌的感覺讓六郎體內涌起一股慾火。

  楊四姐那如雲秀髮掛著晶瑩水珠,那婀娜的胴體凹凸分明、玲瓏有致,高聳的胸部若隱若現,修長的雙腿,圓潤而優美,纖纖細腰盈盈一握,真是要多美就有多美。

  「壞弟弟,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好不好?」

  楊四姐發現到六郎的眼神,同時瞄到六郎那開始膨脹堅挺的龍槍,芳心頓時一陣急顫。從未有過男女經驗的楊四姐因為接受東方紫玉的教育,對男性已經十分了解,她知道六郎現在是因為她而勃起了。

  「四姐,你真美,簡直比天上的仙女還要美麗十分。」

  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楊四姐咯咯笑道:「小壞蛋,看你這一副小色狼的模樣,若是被你今後的妻子知道了,還不氣死了?」

  六郎堅定地說道:「我才不管她怎麼看我,我只在乎我的四姐,我心中只有你……」

  楊四姐被六郎的話嚇了一跳,道:「六郎,你怎麼能這樣?我是你四姐,你不可以喜歡我啊!」

  六郎固執地說:「我也知道,可是別的女人即使再美麗,也無法和姐姐相比。在我心中,你永遠是第一。」

  楊四姐的芳心頓時有如小鹿亂撞般跳動,道:「六郎,你……真的喜歡姐姐?」

  六郎語氣堅定地說:「是!」

  楊四姐幽幽嘆息一聲,道:「其實姐姐也喜歡你,可我們是姐弟……我不會那樣的……六郎,你也要聽姐姐的話,好不好?」

  此時六郎罔若未聞,他情不自禁地摟住四姐的纖腰,吻著她那雪白圓潤的粉肩。

  楊四姐那嬌挺的玉乳因為六郎的親吻而起伏不定,在她無力的哀求聲中,六郎輕輕撫摸那雪白嬌滑、纖細如柳的玉腰上,觸手處只覺得柔滑嬌嫩,柔滑似絲綢。

  楊四姐被六郎這樣肆意地撫摸著,不由得雙頰羞紅,頓時又急又羞,芳心忐忑不安,嬌軀不由得一陣顫慄。

  在楊四姐那低不可聞的嬌喘和嚶嚀聲中,六郎移動著雙手,感受著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軀,心中極為滿足。

  楊四姐能感覺到六郎那雙手在移動,所過之處留下陣陣麻癢感,令她顫抖得更加厲害,嬌喘道:「別……六郎,不要這樣……」

  六郎不去理會楊四姐的抗拒,一隻手逕自握住那嬌挺的山峰,一邊感受著楊四姐那挺翹的乳房以及掌下的急促起伏,還輕輕撫摸著,並用嘴巴含住頂端那兩顆艷紅的乳頭,熟練地吸吮起來;另一手則向下摸索。

  楊四姐美眸迷濛,整個人無力地癱軟下來,發出一聲短促的嘆息聲,似乎受不了那嫣紅的乳頭,在六郎吸吮下感受到的陣陣酥麻感。

  六郎感覺到楊四姐有反應,便將手漸漸移向芳草萋萋的陰部,探進那神聖的幽谷上方,在楊四姐不斷的嚶嚀聲中,六郎的手指順著那無比柔軟的隆起,不時在芳草上輕壓揉撫,並逐漸侵入到那滑嫩的玉溝內。

  楊四姐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慾狂潮涌上芳心,呻吟得更加大聲,扭動著那雪白嬌軀,那翹臀隨著六郎手中的動作而挺動,芳草如茵的粉紅玉溝邊,縷縷乳白晶瑩滲出來,在六郎的撫弄下,原本嬌羞的楊四姐被那銷魂蝕骨的肉慾快感逐漸所淹沒。

  「六郎,不要摸我了,姐姐有些受不了。」

  「好姐姐,我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四姐,我太喜歡你了,你就是我的好姐姐。」

  六郎將嘴脣貼上楊四姐的紅脣,令楊四姐拒絕也拒絕不了,連肺部的空氣都像要被吸走一樣,腦中感到一陣空白,加上六郎接吻的技巧很熟練,令楊四姐在不知不覺中完全順從六郎。

  看到六郎那堅挺的龍槍,楊四姐顫聲道:「六郎,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知道你心中一直喜歡著姐姐,但我們終究是姐弟,不能做夫妻。」

  六郎卻石破天驚地說道:「四姐,其實我本不是你的六弟,我是另一個人,我就要你做我的妻子。」

  楊四姐愣了一下,道:「六郎,你在說什麼鬼話?」

  六郎嘆了一口氣,道:「我說的是真的。」

  楊四姐生氣地說道:「你要是再這樣說,我就不理你了!你要是聽話,姐姐倒是可以……可以幫你……」

  六郎急忙問道:「四姐,你要幫我?」

  六郎看著楊四姐,馬上讀懂楊四姐眼中的意思,不由得笑道:「姐姐真的願意幫我?」

  楊四姐那白皙的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手掌輕搓慢揉,玉指挑動點撥,傳遞出她心中對六郎的疼愛,道:「六郎,這是東方姨娘教我的,我們是姐弟,不能做那種夫妻之事,但姐姐知道六郎心中難受,我也願意幫助你……」

  六郎聞言不禁感謝著四姐,而在楊四姐的撫弄下,從龍槍處傳來陣陣酥麻感,令六郎覺得體內的慾望想要發泄出來。

  「六郎,這樣舒服嗎?」

  「四姐,真舒服,我太愛你了。這讓我怎麼感謝你啊?」

  「好弟弟,只要你高興就好……」

  楊四姐扭動著蜂腰,撥弄的玉指也加快節奏,引得六郎無法抑制體內的慾望。

  「四姐,我愛你!」

  頓時六郎那滾燙的陽精噴射而出。

  楊四姐用手帕擦拭著沾染在自己潔白玉腿上的精液,轉過身,默默穿著衣服。

  六郎望著楊四姐那柔滑似綢的玉背,心中默默發誓:我一定要保護這個對我一片真情的四姐,絕不會讓趙匡胤那個老賊沾污了姐姐的清白。

  六郎將馬匹牽過來,姐弟倆打馬揚鞭繼續前行。

  六郎兩人正往前走時,猛地一聲咆哮巨響,令兩人身體皆一震。

  只見一頭斑斕猛虎緩緩步出,橫擋在路上,虎尾上下輕擺,眼中流光不定,沉聲悶吼,而兩匹戰馬顯然受到驚嚇,頓時渾身顫慄,不敢再向前。

  六郎見狀從馬上跳下來,對楊四姐說:「姐姐莫怕,我去將那畜生攆走。」

  猛虎弓起身子,凝視著六郎。

  六郎見這頭猛虎隨時要撲過來,連忙抽出寶劍,準備大戰一場。

  楊四姐勒住戰馬,道:「六郎小心。」

  此時猛虎一躍丈許高,身體在六郎的上面,速度奇快奇猛,在暴吼聲中虎爪直落,直取六郎腦門。

  楊四姐不禁大聲驚呼,六郎亦大吃一驚,在危急中發掌重擊身旁樹幹,借力向後飛出,才堪堪閃過虎爪。

  猛虎一個翻騰,穩穩落地,前爪一探,狂嘯撲向六郎。

  六郎眼見虎威驚人,虎影已至,他長嘯一聲,在虎爪臨面之際旋身,自兩隻虎爪之間拔身而起,在半空翻一個筋斗,隨即一掌直拍而下,正中猛虎的前額,借力又是一翻,騎上虎背。

  猛虎腦門中掌,咆哮一聲,居然看起來無事,待六郎翻上虎背時,虎尾陡然卷起,猶如一條黑白相間的軟鞭般抽來。

  六郎見狀緊緊抓住虎尾,正欲施力時,不料猛虎忽然甩開六郎,力道不下數百斤。

  六郎身不由己,立即被甩開,摔向地下。

  猛虎頓時大吼一聲,如迅雷般撲向六郎。

  此時六郎的右手向地面一撐,橫飛避過虎爪,隨即這一爪撲在一棵柏樹上,樹幹猛然搖晃,應聲而斷,枝葉紛落。

  六郎在心中駭異:這頭猛虎究竟是什麼來歷?尋常猛虎哪有此巨力?六郎來不及細想,猛虎已再次撲來,有如武林中的一流好手,虎虎生風,銳不可當。

  六郎見狀施展輕靈身法,連閃猛虎的兩次撲擊,接著繞到猛虎身側,勁貫足尖,右腳飛起疾踢,正中虎腹。

  這一踢厲勁如錐,令虎腹內創,猛虎痛嘯一聲,又聞弓弦一響,是楊四姐見這猛虎厲害,悄悄取出弓箭射出,而這一箭正中猛虎的小腹。

  六郎順手一劍斃其猛虎,道:「四姐,這猛虎好厲害,比一般猛虎凶猛多了,它的虎鞭一定大補。」

  說著,六郎用寶劍割下虎鞭放入行囊中。

  楊四姐嬌顏羞紅地白了六郎一眼,道:「小壞蛋,你現在又還沒成親,而且這麼熱的天氣,這東西又不能放,你要它幹什麼?」

  六郎回過頭,向四姐嘿嘿一笑,道:「這種好東西丟在這裡,實在太可惜了。四姐,我們繼續趕路吧。」

  突然一陣呼喝聲從遠處傳來:「無恥奸賊,竟殺了我的寶貝!」

  六郎一怔,抬頭便見三條漢子衝過來,步伐迅速,看起來身負武學。

  三人轉眼即至,齊聲喝道:「賊子受死!」

  三人六掌,力道極其勇猛。

  六郎頓時明白,這三人是因為他殺了老虎,來尋仇的,原來剛剛那頭是他們的猛虎!

  六郎當即右手成掌,喝道:「混帳,惡虎傷人,我豈能不殺!」

  六郎這一掌使出來,力道凌厲威猛,端的是無堅不摧,剛猛絕倫。

  那三人六掌,既快且猛,本當萬無一失,不料六郎一掌拍來,立即抵去一人兩掌之力,隨即後勁一至,又破兩掌,剩下兩掌還未逼近,又被後勢擊潰,一掌三勁,竟破解三人的招式。三人在驚訝之餘,六郎又揮出一掌,令那三人在猝不及防之下,同時承受這項攻擊,不由得連退數步,腳下一個不穩,倒在地上,覺得氣息滯礙難行,不由得面如土色。

  六郎哈哈一笑:「它是你們家的猛虎?那為何不管教好?」

  那三人卻不說話,只是一味猛攻。

  突然六郎覺得頸後的寒意大盛,立即回頭望去,只見一團劍光灑在眼前,使劍的是一個中年道人,若六郎的反應稍慢,頭顱早就被割下來,看樣子這個老道是那三個人的頭頭。

  那道人見狀「咦」了一聲,喝道:「好個惡賊,有兩下子!」

  這「子」字音未落,劍光連連變換,一柄長劍竟仿佛化作大片雲霧,頃刻間裹住六郎周身方圓四尺。

  此時六郎連道人的身影也不見半分,驀地一聲大喝,單掌隔空一擊。

  那道人見六郎掌力凌厲,不由得臉上變色,喝罵道:「小賊!」

  隨即道袍右袖一揮,踏著七星步,架勢穩重如山。

  六郎見狀不敢輕忽,只得小心應對。

  只見那道人左晃右繞,踏著七星步伐步步進逼六郎,一柄劍青光霍霍,破空成聲。

  六郎拆解閃避,雷掌不時連連反劈,兩人身形忽忽來去,只瞧得一旁那三人人目眩神迷。

  楊四姐生怕六郎受傷,悄悄取出弓箭,道:「惡賊,看我神弓飛速的厲害!」

  楊四姐的弓弦一響,一箭射出,正好射中道士右臂。

  老道頓時手臂一疼,寶劍掉在地上。

  六郎見狀上前一步,寶劍頂住老道的咽喉。

  楊四姐喊道:「六弟,我們與他們無冤無仇,放他們走吧。」

  六郎哼了一聲,道:「滾!」

  道士知道打不過六郎,只好帶領三個弟子怏怏離去。

  在天近黃昏的時候,六郎姐弟倆看到一座小鎮,小鎮上有一家客棧,客棧十分乾淨豪華,雖然價格不菲,令過路人望而卻步,但正好遂了楊四姐的心願,她寧願多花一些錢,也要住乾淨一點的客棧。

  進了客棧後,六郎向掌櫃要了兩間上房,接著點了幾道菜,當最後一道菜端上來後,楊四姐驚奇地問:「這是什麼?」

  六郎表情神秘地說道:「反正都是這裡最好的菜肴,我先嘗嘗。」

  六郎用筷子夾了一口送到嘴裡,道:「真好吃,四姐,你也嘗嘗。」

  楊四姐聞言,笑著吃一口,問:「這是什麼啊?」

  「虎鞭!」

  「啊?」

  楊四姐一想到是老虎的那東西,險些吐出來,道:「六郎,你怎麼能給姐姐吃這個?」

  六郎笑著說:「此物大補,姐姐不吃拉倒,我全吃了。」

  楊四姐看著六郎狼吞虎咽,將一盤虎鞭全吃進去,笑問:「六郎,你吃這麼多?要是興奮起來怎麼辦?」

  六郎嘿嘿一笑:「四姐,剛才我發現這裡有青樓,反正現在不在家,四娘也不知道……」

  楊四姐睜大眼睛,一拍桌子,道:「大膽,六郎,你居然想招妓?」

  六郎道:「四姐,我馬上就要成親,晉王替我找的妻子,一定是官宦千金,但我現在一點經驗也沒有,要是不練習練習,一旦到了大婚之際出了醜,豈不是給我們楊家丟人?」

  聽六郎這麼一說,楊四姐道:「那倒也是,不過就算你要練習,也不能和妓女啊。」

  六郎道:「東方姨娘只教你,又沒有教我,我現在對洞房之事完全都不懂,不找妓女又能找誰?」

  六郎那色眯眯的目光注視著楊四姐,道:「四姐,你能不能教我啊?」

  楊四姐說:「小壞蛋,你是不是討打?」

  突然六郎站起來:「我現在吃了虎鞭,就怕四姐你打不過我。」

  說著,六郎朝著楊四姐走過來。

  楊四姐頓時嚇了一跳,也站起來,道:「六郎,你想幹什麼?是不是喝醉了?」

  六郎走過來一把抱住楊四姐,道:「姐,我好想與你……」

  楊四姐低聲問:「想與姐姐做什麼?」

  六郎單刀直入地道:「我想姐姐教我洞房的事。」

  楊四姐嬌羞地說:「六郎,我是你姐姐啊!哪裡有親姐姐教親弟弟的啊?」

  六郎將臉貼到楊四姐的胸前,道:「四姐,我就是想跟你學,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楊四姐又說:「可是,姐姐也是一知半解,我也沒有那種經驗啊!」

  六郎低聲說:「那不正好也試一試?」

  六郎那火辣辣的眼神,令楊四姐羞得滿臉通紅,道:「小壞蛋,看你這一身臭味還想讓我教你?你臭死了,我不想跟你……」

  六郎高興地說:「四姐,這房間後面就有洗澡的地方,我這就去洗。」

  六郎剛想走,楊四姐又道:「等等,要洗,得我先洗,我可不想用你剩下的水。」

  六郎嘿嘿一笑,想了想,突然說:「姐姐,我想和你一起洗澡,可以嗎?」

  楊四姐愣了一下,說:「那多不合適啊!」

  六郎說:「姐姐,就讓六郎和你洗澡嘛!我就是想和姐姐洗澡,今天中午,我們不就一起洗了嗎?」

  楊四姐驀地抬頭看著六郎說:「六郎,還提今天中午?你要是再那個樣子,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六郎噘著嘴巴,說道:「我就要和姐姐洗澡!」

  楊四姐撇了撇嘴,說:「聽話,今天你也夠累了,一會兒我替你按摩,你要不要?」

  一聽楊四姐要幫他按摩,六郎當然興奮了,不假思索地脫口說:「當然要!」

  楊四姐微微一笑,說:「那你就自己洗澡,好不好?你要是和姐姐洗澡的話,那我就不替你按摩了哦!」

  見楊四姐居然和他講條件,六郎簡直要暈倒,他頓時有點為難,既想讓楊四姐幫他按摩,又想和楊四姐一起洗澡,於是六郎摟著楊四姐,撒嬌地說:「四姐,我都要可以嗎?」

  「當然不行,你只能選一樣!」

  「我就是都要,四姐,求你了,讓六郎和你洗澡好嗎?」

  楊四姐聞言將手指放到嘴脣邊,「噓」了一聲,說:「六郎,你小聲點好不好?你不怕被別人聽到嗎?那掌櫃可知道我是你姐姐。」

  六郎逮住機會,立刻將楊四姐的軍,大聲說:「我要和我姐姐洗澡!誰敢管我?我就殺了他。」

  楊四姐嘆了一口氣,說:「你真是姐姐的剋星呀!姐姐真是拿你沒有辦法。好了、好了,一會兒再說,這樣可以了嗎?」

  六郎知道,楊四姐說這話的意思就是答應他了,雖然心裡樂開了花,可臉上還是故意裝出很不開心的樣子!

  楊四姐看六郎的模樣,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說:「好了,六郎,你越大越會撒嬌、越大越像孩子了,姐姐答應你了!」

  六郎立即忍不住那如狂潮般襲來的喜悅,開心得笑起來,一把摟住楊四姐,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姐姐真好,六郎好愛、好愛你呀!」

  楊四姐嘆了一口氣,說:「只要有便宜占,當然就愛了!」

  六郎嘿嘿一笑,說:「誰叫姐姐是這世界上最完美的仙女呢?」

  楊四姐說:「你呀,就是會貧嘴,不過姐姐都被你哄得暈頭轉向了!」

  六郎上前從背後輕輕摟著楊四姐的腰,頓時那迷人的幽香鑽進他的鼻孔內,讓六郎痴迷起來,身體下面那堅挺的龍槍正好頂在楊四姐翹臀中間的溝內,令六郎覺得無比爽快呀!

  六郎就喜歡摟著楊四姐的感覺,他真希望一生一世,能永遠都這樣下去。

  此時店小二前來告知六郎兩人,他已經在另一間房間準備好洗澡的熱水,便離開。

  當六郎與楊四姐在進入另一間洗澡的房間後,只見楊四姐羞澀地褪去身上的衣物,頓時楊四姐那完美無瑕的嬌嫩胴體就暴露在六郎面前,令六郎的龍槍立刻挺立起來!

  楊四姐瞥到六郎那脹挺的龍槍時,臉上的緋紅更深,看上去更加誘人。

  此時楊四姐用水瓢舀清水,開始往身上淋。

  六郎見狀貼上來,與楊四姐面對面站著,奪過她的水瓢,道:「四姐,讓我來。」

  清水如雨絲般從楊四姐那柔順的頭髮上流下來,再沿著那曼妙的玲瓏玉體緩緩濕潤身體,六郎看著站在面前的楊四姐,只見她的雙手從臉上抹過去,烏黑的頭髮全都被撥弄到身後,那張無比美麗的臉龐如同出水芙蓉,讓六郎看得如痴如醉!

  楊四姐被六郎看得臉上立刻又浮起一抹紅暈,道:「你幹嘛一直這樣看我?」

  六郎笑著抱住楊四姐,說:「我要看姐姐一輩子,因為姐姐真的好美、好美、好美、好美呀!」

  楊四姐也摟住六郎說:「好了啦!六郎,你除了這句話就不能換句新鮮一點的嗎?」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42
第二章龍槍槍挑四姐

  六郎能感覺到楊四姐那柔軟的圓潤玉乳貼在胸膛上,那種感覺真是舒服極了,更重要的是,那堅硬熾熱的龍槍緊緊貼在楊四姐那毛茸茸的桃源仙境上,更加覺得全身無比酥麻,仿佛全身都要癱軟下去,但卻有種很奇妙的力量驅使著他做進一步的動作!

  那種感覺真的美妙,楊四姐的腰肢扭動一下,龍槍就會和楊四姐的私密處貼得更加緊密!

  楊四姐突然將臉貼到六郎的胸膛上,道:「六郎,我好想永遠都跟你在一起啊!」

  六郎愣了愣:「姐,讓我娶你吧!」

  六郎的話重重打在楊四姐的心坎上。

  楊四姐說:「六郎,你為什麼是我的親弟弟啊?」

  說著,楊四姐舉起粉拳輕輕打在六郎的胸膛上:「六郎,姐姐好恨你!」

  六郎聞言心如刀割,道:「姐姐,我會永遠愛你,答應我,讓我娶你吧!」

  說著,就把嘴脣貼到楊四姐的嘴脣上,輕輕吮吸著!

  楊四姐並不迴避六郎的動作,而是回吻著六郎,那一刻,兩人吻得輕柔而熱烈,吻得不可開交,只想讓這個吻成為永恆,可以讓這種美好一直延續下去!

  這一吻,讓六郎體內的慾火不由自主的升騰起來,小腹間的熱流慢慢升騰到了大腦,手不自覺地在楊四姐那潤滑的皮膚上輕柔的愛撫著,六郎不住的挺動著臀部,讓龍槍磨擦著楊四姐的私處,六郎能明顯感覺到堅挺的龍槍頂著楊四姐的私密處,能感受到那滑膩的感覺滋潤著龍槍,那種美妙的感覺任何言語都難以描述!

  楊四姐赤裸著那完美無瑕的絕美胴體,挺拔而圓潤的雙峰上,嬌嫩的鮮紅蓓蕾誘人垂涎,平坦的小腹潔白平滑,如雪原般的小腹連接著一片茂密的黑色雨林,林下一道粉紅色的溝壑,六郎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沒有不會動心的!

  六郎恨不得立刻撲向楊四姐,將那堅硬熾熱的龍槍插進那粉紅色的嬌嫩溝壑中,因為六郎知道,那溝壑是一個美麗的桃源洞、是絕對的名器,裡面溫暖潤滑,插進去才可以體會到什麼叫銷魂、什麼叫欲仙欲死、什麼叫欲罷不能!

  楊四姐的雙腿修長圓潤,皮膚看起來像緞子般的瑩潤有光澤,那嬌羞的粉頰上布滿誘人的紅暈,嬌艷欲滴的嘴脣鮮嫩得就像是新鮮水嫩的草莓,一頭黑色秀髮襯托著楊四姐那嬌嫩的玉容,更加動人心弦。

  六郎痴迷地說:「四姐,你好美呀!我愛你!」

  楊四姐赧然一笑,說:「好了,姐姐知道了!」

  六郎親著楊四姐的小嘴,說:「四姐,我想要你。」

  說著,六郎開始引導著龍槍頂到楊四姐那嬌嫩的桃源洞口。

  楊四姐阻止六郎的動作,說:「六郎,不要可以嗎?給姐姐一點時間慢慢接受你,然後再來做這種事,好嗎?」

  然而六郎早已慾火焚身,根本抵抗不住楊四姐那火熱嬌軀帶給他的強烈慾望,他不停挺動著臀部,想要衝進那美妙的世界中,可是楊四姐的阻止令他欲進無路!

  「四姐,我真的好想要呀!答應我好嗎?」

  六郎哀求楊四姐,楊四姐也哀求六郎:「六郎,難道你從來不替姐姐想嗎?」

  楊四姐這麼一說,六郎完全愣住了。

  楊四姐看著六郎的樣子,心疼地說:「六郎,姐姐不是不想滿足你,而是姐姐還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這個轉變真的太突然了,你體諒一下姐姐的難處好嗎?況且我們一旦做了這種事,進京後要怎麼跟皇上交代?回家又要怎麼和父親和四娘交代?」

  「四姐,我不管,所有的後果都由我一個人承擔。就算是下地獄、進油鍋,我也認了,我就是要你。」

  六郎溫柔地抱住楊四姐,從她的嘴脣開始,吻著楊四姐全身的每一處肌膚,而在親吻的同時,六郎的手也撫摸著楊四姐那滑膩的肌膚。

  楊四姐在六郎的撫摸下漸漸產生無比強烈的快感,在六郎那純熟的調情技巧下,她那最古老、最原始的渴望被六郎喚醒,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敏感的蓓蕾也漸漸硬挺。

  此時六郎吻得樂不思蜀,直到嘴脣吮住那黑色叢林下的濕嫩水壑時,他的慾望也升到極點!

  楊四姐呼吸沉重,面色紅潤,嬌艷的小口微開,六郎忘情地吮吸著那美麗的神秘花苞,而在六郎巧妙的吮吸下,楊四姐的慾望也漸漸升高,如蛇般滑膩的胴體開始扭動起來,口中不時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她那強烈的反應讓六郎無法再繼續忍耐,他想要發泄了!

  六郎吮吸著從楊四姐私密處涌出的那甘美蜜液,然後舌頭慢慢向上挑動,終於他的舌頭觸到一道嬌嫩的狹縫,如同一朵綻放的花朵,六郎輕輕的吮住花瓣,然後盡情吮吸,令楊四姐不由得呻吟起來,嬌柔的身體開始顫抖不已。

  六郎將堅挺的龍槍湊過來,先輕輕磨蹭著楊四姐那嬌嫩的花瓣,然而只是如此,六郎已經覺得快感連連,欲仙欲死了!

  六郎雙手緊緊捧著四姐的香臀,採用最古老的「龍騰」姿勢進入……

  六郎進入時動作輕柔而緩慢,能感覺到龍槍進入到一個緊密而濕潤的溫暖世界中,六郎全身的血液不由得沸騰起來,心想:這就是姐姐的名器啊!

  「四姐,我要全部進去了。」

  楊四姐「嗯」了一聲,雙手緊緊抓著六郎的肩膀,星目飽含深情和一絲膽怯:「六郎,你的龍槍這麼粗,你要輕一點啊,姐姐害怕。」

  此時六郎再也忍不住了,龍槍全力一挺,堅挺的龍槍貫穿楊四姐的「六面埋伏」!

  「啊……」

  楊四姐痛苦得一聲大叫,隨即那處子之血順著堅挺的龍槍慢慢流出。

  一陣疼痛加上全身的爽麻,楊四姐簡直難受得要命。

  「六郎……姐姐好痛!」

  楊四姐輕呼一聲。

  只見楊四姐微張雙脣,鼻孔一張一翕劇烈喘息著,白嫩的雙乳起伏不定,形成一波波的浪潮。

  「四姐,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楊四姐點了點頭,雙手抱住六郎的頭:「姐姐不怕,你只管進來吧!東方姨娘說過,痛苦一時,甘美一世,六郎,我愛你。」

  楊四姐緊閉的眼簾不住顫動,面對人生的第一次,稍微有些緊張,但是她對六郎的愛已將痛苦掩蓋住。

  「四姐,不要怕,我不會讓你痛很久的。」

  六郎在楊四姐的耳邊吹著氣,身體一挺,衝到她體內最深處。

  「啊……」

  楊四姐皺著眉頭,全身肌肉緊繃起來。

  六郎吻著楊四姐的眉間、耳垂、雙脣,雙手緩緩在她雙乳、大腿內側來回摩挲著。

  隔了一會兒,楊四姐緩緩吁了口氣,全身放鬆下來,她主動的吻著六郎,說:「六郎,姐姐沒關係了,我可以接受了……你儘管來愛姐姐吧!」

  六郎動作溫柔地吸著楊四姐那如小蛇似的舌頭,繼續向前挺進。

  「四姐,你裡面好緊!真不愧是名器啊!」

  六郎一邊抽動,一邊贊道,他不禁加快抽插的速度。

  此時楊四姐覺得無比舒爽,雙腿高高舉起夾在六郎的腰間,媚波盪漾,眼露愛意,風情萬種。這種迷人的姿態、攝人心魂的眼神,不管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心醉呀!

  六郎壓在楊四姐那豐腴而富有彈性的身體上,雙手撫摸著乳房,插在那溫暖而緊窄的名器內,真有種說不出的暢快,還有那如蘭似麝的體香飄入他的鼻孔內,更是使他心蕩。

  在六郎那堅挺龍槍的強烈撞擊下,楊四姐迎來人生第一次高潮:「啊,六郎,是這樣嗎?姐姐快樂死了,我要飛了……」

  見楊四姐被他送入快樂的巔峰,令六郎更加賣力地抽動著。

  此刻楊四姐己經汗流浹背,嬌挺的玉乳劇烈起伏著,伴隨著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徐徐滾落,光滑玉嫩的美腿覆蓋上一層汗水。

  感覺到身下楊四姐的虛弱,六郎不由得放慢速度,楊四姐見狀一急,賣力地扭動著身體,因為她要的是淋漓盡致的歡愛,她不想給六郎任何不愉快的感覺。

  「六郎,愛姐姐吧!我要你用力愛我。」

  楊四姐瘋狂扭動著身體。

  六郎見得到楊四姐的允許,便開始猛烈進攻……

  無法形容、強烈至極的撞擊讓楊四姐俏臉暈紅,秀眉緊蹙,嬌軀陣陣輕顫,她嬌羞萬分地感覺到花徑更濕了……

  然而六郎早已知道身下的楊四姐身懷名器,但龍槍還是被擠壓得感到有點吃不消。

  姐姐的幽谷太緊窄了吧!六郎心裡暗道,倒吸一口涼氣。

  「嗯!」

  楊四姐的纖纖十指猛地抓進六郎臂膀上的肌肉內,發出一聲嫵媚的嬌哼聲……

  楊四姐覺得六郎那炙熱的龍槍插進來時,並沒有帶來難耐的疼痛,反而有一種酸酥難言的充實感傳入芳心深處……

  在一陣陣強烈至極的刺激下,楊四姐呼吸變得急促,含羞地嬌啼:「啊……嗯……嗯嗯啊……」

  六郎在四姐那嬌嫩的身體上快速聳動著,堅挺的龍槍在楊四姐那異常緊窄的花徑內賣力地抽插著,六郎俯身含住楊四姐胸前一顆因動情而硬挺的果實,並且他一隻手握住另一隻顫巍巍的椒乳揉搓起來。

  在六郎那瘋狂的玩弄下,楊四姐情難自禁地扭動著身體,一雙長腿時而輕舉、時而平放……不知不覺中,那雙優美的長腿又盤在六郎的腰後,並隨著他每一下的抽動而羞羞答答地緊夾、輕抬。

  六郎的龍槍在四姐那嬌小的花徑中進進出出。

  「嗯……啊……嗯……啊……」

  楊四姐微張著嘴,一邊嬌啼,一邊喘息著。

  六郎用堅挺的龍槍將身下的楊四姐推向那銷魂蝕骨的高潮……

  在一陣火熱的聳動後,楊四姐的幽谷越來越濕潤,楊四姐不由得迎合著六郎,沉迷在那一陣陣強烈至極的抽插所帶來的快感中。

  隨著六郎越來越深入地抽插,楊四姐忘我的發出一聲聲呻吟,刺激得六郎越戰越猛,速度也越來越快!

  此時楊四姐那柔若無骨、纖滑嬌軟的身軀一陣陣情難自禁的抽搐,她能感受到花徑內緊緊包圍那深深插入的龍槍,不能自製地收縮、緊夾起來。

  「啊……啊……啊……啊……」

  在經過六郎一個時辰的衝刺後,楊四姐終於忍不住了,只見她嬌軀劇震,一雙雪臂緊纏住六郎的雙肩,一雙長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身:「啊……飛、飛了……」

  此時楊四姐覺得仿佛飄在雲端,語帶顫音,跌宕起伏,蕩出大片肉浪乳波,令人移不開視線。

  六郎的抽插時而快、時而慢、時而輕、時而重,那襲來的快感,讓楊四姐不由得像撲火的飛蛾般義無反顧的向著無邊無際的汪洋欲海奔去,完全喪失理智。

  欲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縱橫馳騁才振男人雄風。

  六郎含著楊四姐的耳垂,低聲道:「四姐,舒服嗎?」

  「啊……」

  如此羞人的感受怎麼能用言語描述?更何況即使能描述,此時楊四姐又如何說得出口?

  「四姐,怎麼不說話呢?我弄得你不舒服嗎?」

  六郎伸出舌尖,在楊四姐的耳垂上來回舔著,令楊四姐不由得渾身顫抖。

  楊四姐搖了搖頭,秀髮飛舞,道:「沒……六郎,姐姐是太舒服了,現在沒有力氣了。」

  六郎聞言,興奮得將舌尖移到楊四姐的脖子,雙手則揉捏著雙乳。

  「啊……嗯……」

  此時楊四姐不由自主地發出連她聽都會臉紅的嬌吟聲,那一浪高過一浪的強烈快感不斷侵蝕著她,似乎只有那不絕於耳的喘息聲能抒發她心中的激情。

  「四姐,舒服嗎?」

  六郎輕聲在楊四姐耳邊說著,嘴角勾出一絲微笑。

  「嗯……好舒服。」

  六郎以強悍霸道、高高在上的姿態控制著楊四姐,龍槍以極慢的速度撩撥著她身體最敏感的地帶,但就是不願深入、不肯填滿她體內的空虛,撫慰她心底的渴望。

  得不到滿足的失落感及羞惱不斷焚燒著楊四姐的理智,令她本能地弓起纖腰、仰起俏臉,喃喃道:「要,人家要……好弟弟,全部給我吧!」

  「四姐,我愛你。」

  六郎得意得笑了一聲,徐徐退兵,隨即腰身用力,龍槍使勁向前頂。

  楊四姐能感覺到那溫暖的花徑被塞滿,令她不由自主地抬著翹臀,想與六郎更加緊密地結合為一體。

  深情凝視著被那點燃起慾火的楊四姐,六郎充滿征服的成就感。

  「快、快點……美……啊……好美……」

  楊四姐忍不住扭動著臀部,迎合著六郎。

  「四姐,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六郎在楊四姐耳邊輕聲細語,雙手抓著她顫抖的腰肢,瘋狂地擺腰動胯,加重一進一出的力道。

  無法抑制的呻吟聲,自楊四姐的嘴巴逸出:「啊……」

  受不了六郎這般龍驚虎猛、不屈不撓的強烈撞擊,楊四姐承受著無限的快樂和激情,很快開始發出尖叫聲。

  在一次次的撞擊下,高潮終於來臨。

  「啊……啊……好弟弟……我不行了……啊……」

  「啊……」

  六郎後腰一挺:「四姐,你今生今世都要做我的女人!」

  六郎顫抖著趴在楊四姐身上,體會著精液盡泄時的爽快感。

  楊四姐體內的花徑噴出灼熱的陰精,與六郎射出的陽精合而為一,雙雙攀上歡愉的巔峰……

  楊四姐滿臉柔情地伸手拭去六郎耳鬢額頭晶瑩的汗珠,然後躺進六郎懷中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後,六郎看著躺在身邊的楊四姐,她那如玉般的裸體更加白皙,散髮出一種媚態,美艷中又透著清純,煞是撩人,令六郎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楊四姐聽到六郎吞唾沫的聲音,不由得抬起頭,只見一雙深邃漆黑、散髮著迷人光芒的雙瞳正盯著她看,仿佛要將她一口吞下去,令楊四姐覺得心臟猛然跳顫不已。

  當六郎那雙使人不由得沉淪的雙眼,像是要看穿她似的緊盯著她看時,楊四姐覺得身體像是正被一根羽毛從椒乳上抹過,輕輕地撫弄著那兩顆嬌艷的乳頭,絲絲癢意感襲遍全身,一股熱流猶如一條蛇般從私密處涌出。

  楊四姐竭力抑制著嬌軀扭動的衝動,壓抑著快從喉嚨發出的呻吟,對六郎道:「小壞蛋,不許這樣色眯眯地看著我。」

  六郎終於收回目光,楊四姐只覺得渾身一松,她「嗯哼」一聲,那張光潔的臉龐上浮現略顯羞怯的笑容,低垂著紅透俏臉。

  六郎道:「好老婆,你真美!」

  如今的六郎簡直是厚顏無恥的典範,當之無愧。

  「六郎,你居然喊姐姐老婆?你壞死了!欠打!」

  楊四姐舉起粉拳,欲要打六郎,但見六郎盯著她那羞人的花徑看,楊四姐俏臉不由得染上紅霞,嫵媚的白了他一眼。

  六郎抓住楊四姐的小手,隨後猛地將她帶進懷中,然後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四姐,你既是我的好姐姐,又是我的好老婆。」

  「色狼!」

  楊四姐低啐一口,害羞地想要掙扎,但在六郎的熱吻下,她絲毫沒有反抗餘地。

  六郎的舌尖快速伸進楊四姐那微張的小嘴內,勾出她的小香舌,不停地攪動、糾纏、咬舔,吞津飲液,好不快活,楊四姐則被六郎逗弄得芳心迷醉。

  六郎越來越用力地吸吮,令楊四姐嬌軀頻頻顫抖,微微張開的小嘴不時向外吐出香甜的灼熱氣息。

  「啊!」

  楊四姐動情地嬌呼一聲,芳心震顫,嬌軀緊繃,俏臉似火,仿佛要燒著一樣。

  此時六郎的雙手如捧著珍寶般捧著楊四姐的兩團玉乳,並任意捏揉,使其變化成各種形狀,而在六郎的撫摸下,那透溢著灼熱氣息的花徑更流出濕滑的黏液。

  看著楊四姐俏臉頰泛紅、媚眼漾春的媚樣時,六郎心中一陣得意,一種征服的感覺油然而生。

  看著楊四姐那動情的模樣,六郎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熱氣,很無恥地笑道:「四姐,你是不是又想要了?想要就說嘛!你不說六弟怎麼知道呢?不然我要怎麼滿足你呢?」

  俏臉羞紅的楊四姐咬緊牙關不說話,雖然她想要,心中也千百個願意將自己交給六郎,希望六郎那堅挺火熱的龍槍再一次插入,但卻羞澀得難以說出口,儘管剛才才給他,但在這方面,她還是不敢太主動。

  看你能忍多久!六郎不知道楊四姐心中的掙扎,繼續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臉上帶著邪邪的笑容,道:「姐姐,你快說啊!」

  楊四姐緊咬著銀牙,抵抗著六郎的逗弄,然而一股酥麻酸軟的感覺如龍捲風般席捲全身,令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啊……啊……嗯……啊……」

  六郎熟練地撫摸著楊四姐,刺激她體內的慾火,令她微張著小嘴喘息著,雙手摟住六郎的脖子。

  此時楊四姐的心理防線已完全崩潰,她雙腿張開,露出那神秘的花徑,她就好像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等待心愛的人采擷及憐愛,同時伴著撩人的春吟:「啊……六郎……不要逗人家了……給……給我……」

  姐姐有命,焉能不從?六郎立刻直奔提槍上馬。

  房內粗重的鼻息聲和悅耳的呻吟聲此起彼落,越來越高昂……

  六郎灼熱的吻不斷落在楊四姐那玲瓏的耳垂上,色手摸著那挺拔的椒乳,一隻手揉、搓、擠、擠、捏,同時用龍槍頂著四姐的神秘花徑摩擦著,曖昧的氛圍越演越熾,即將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楊四姐從激情中緩過氣來,悄悄抬頭望了六郎一眼,正好對上六郎那如火般的眼神,嚇得低下頭,說道:「傻弟弟……看什麼看……快點放進去……」

  六郎望著楊四姐那嬌艷欲滴的小嘴,忍不住輕輕啄了一口,接著便一發不可收拾,噴吐著灼熱氣息的脣不住在楊四姐那嬌嫩的頸項、臉頰、胸前流連,連吻帶吮,加上輕輕咬嚙,弄得楊四姐渾身發顫,情火狂熾盪漾,纖纖藕臂緊緊摟著六郎的脖子。

  六郎摟著楊四姐玉背的大手順著那光滑白嫩、仿佛能掐出汁的背部向下移動,動作輕柔而緩慢,最終落在那雪白柔膩的翹臀上,六郎覺得楊四姐的臀部又圓又翹、肥嫩潤挺,簡直是世間少有。

  把玩了一下楊四姐那嬌俏圓潤的玉臀後,六郎的色手又繞到前方,向最神秘的花徑進犯,不過一雙死命夾緊的美腿卻擋住六郎那肆無忌憚的手。

  此時楊四姐已完全沉淪在情慾的汪洋中。

  望著楊四姐那春情盪漾的媚眼、饑渴難耐的神情、濕膩豐潤的朱脣,六郎在她椒乳上的手不由得更用力了。

  楊四姐那柔膩的乳房仿佛要從六郎手中擠出似的,令她渾身一陣顫抖,而那微疼的感覺瞬間就被更強烈的刺激覆蓋住,變為酥癢的快樂感覺,雙腿也不由自主的張開,不時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

  六郎見狀臉上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大手沒有任何阻礙的抓住她那嬌嫩的大腿向外分開,認準那濕潤的花徑,接著龍槍挺進。

  此時完全迷失於欲海中的楊四姐體內的花徑已急不可耐地開門,將六郎那要叩關的龍槍迎進體內。

  現在這種姿勢,讓楊四姐的感覺分外敏感強烈,她能感受到一股充實填滿的滿足感,連帶著原本就緊窄的花徑也更加有力的收縮。

  此時楊四姐最敏感的部位受到猛烈的刺激,令她忍不住兩手死命地抓著六郎的肩膀,一雙美腿更是緊緊夾著他的熊腰。

  楊四姐身軀急遽顫抖,花徑內的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深處花心更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夾得六郎渾身顫抖,有股說不出的酥爽感,而後一股熱滾滾的陰精自花徑深處涌出。

  六郎差點就舒服得叫出來,他開始瘋狂地抽動,龍槍一挺,緊緊抵住楊四姐的花徑深處,雙手捧住翹臀一陣磨蹭,將一股濃稠的陽精射入楊四姐體內。

  此時楊四姐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似的,癱軟在六郎懷中,身體完全無法動彈?

  楊四姐那光潔的玉臉泛著一抹妖艷的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顫抖著,鼻中嬌哼呢喃,微張迷人的紅脣,不斷吐出陣陣如麝的香氣,整個人還沉醉在剛才的高潮中。

  隨著楊四姐第三次高亢的尖叫聲,六郎才發泄出慾望,然後靜靜地摟著她,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的身體。

  楊四姐保持雙手緊緊摟著六郎腰身的姿勢,嬌喘吁吁地享受高潮後的余韻。

  「小壞蛋,今天都讓你射進去了,現在你滿意了吧?」

  「四姐,我愛死你了。我寧可死在你身上,將我全部的精液都射給你。」

  楊四姐白了六郎一眼,道:「小壞蛋,我可不要你死。」

  一路上,六郎和楊四姐形同夫妻般恩恩愛愛,有著說不盡的綿綿情話,白日遊山玩水,晚上纏纏綿綿盡興風流,攘六郎真希望往京城的這條路永遠走不完,這樣他就可以永遠和四姐在一起,但就算走得再慢,還是很快就進入開封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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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龍亭湖一遊

  不久,六郎姐弟倆來到汴京城。

  汴京城不愧是宋朝首都,城門比其他城市的城門足足大了一倍,而且守衛森嚴,城樓上的守軍全都是宋朝最精銳的部隊——禁軍。

  六郎姐弟倆商量一下,決定先去拜訪兵部侍郎潘仁美,畢竟楊令公和潘大人交情深厚。

  六郎姐弟倆向路人詢問到潘府的位置後,依照指示順利來到潘府。

  看著潘仁美的兵部侍郎府,六郎覺得還真是闊氣啊!而且他府中擁有奴僕百餘人,而奴僕分為三等。上等的奴僕是大人、夫人及少爺、小姐的親信,他們貼身伺候著主人,深受主人寵愛;中等奴僕就是看守府院的護衛、家丁;下等的奴僕則為普通的的雜役。

  此時前來迎接六郎的人是潘豹。

  潘豹與六郎的年齡相仿,身高卻比六郎矮一頭,人瘦小枯乾,相貌醜陋,不過兩隻眼睛十分銳利,只是說話有些結巴。

  潘豹十分熱情地說道:「六……六……六郎、夢蘿,你們還記得我嗎?」

  楊四姐笑道:「潘豹,你幾年前去我家時這麼高,怎麼幾年不見,還是這麼高啊?」

  潘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四姐,我……自小沒發育好,你……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快點進去。」

  來到府內後,六郎得知潘仁美上朝還未回來。

  潘夫人在得知六郎和楊四姐來了,就前來探望他們。

  潘夫人一身珠光寶氣,容貌艷麗,身材豐滿誘人,看起來風韻猶存,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六郎怎麼也無法相信眼前這位體態豐滿的美女,居然是潘豹的母親。

  從常理推斷,潘夫人應該是三十歲開外、四十歲不到的中年女人,但容貌卻和二十幾歲的姑娘沒區別,六郎甚至覺得她可能是潘豹的妻子。

  六郎料想潘夫人年輕時,必定是位絕代風華的美女,怪不得潘仁美會甘願為了她不娶妾。

  潘夫人一見到六郎的容貌也是眼睛一亮,她覺得這個小夥子年輕、斯文、俊俏還帶著些許英氣。

  「六郎、夢蘿,你們終於來了。六郎和夢蘿果然是人間極品,先不說夢蘿國色天香,被召入宮。今日見到六郎,我才明白為何晉王殿下要為你保媒?」

  六郎急忙謙虛幾句,隨後潘夫人讓潘豹給六郎和楊四姐安排房間。

  此時還不到中午吃飯的時間,加上潘仁美還沒有回來,六郎就在潘豹的帶領下,在府中四處走走。

  潘府高墻大院十分寬敞,鳥語花香,空氣清新。

  此時六郎看見一位美女經過長廊,見那位美女的背影,長髮披肩,身材高挑,直背細腰,上身穿著一件純絲的淡白衣衫,下面配的是質料極佳的繡紋落地羅裙。

  一看這身衣裳,六郎就能斷定這女子不是府裡的婢女,讓六郎越發想看見這美女的容貌,便問道:「潘豹,這是誰?」

  潘豹笑呵呵地道:「是……我姐……姐姐,潘鳳啊。」

  六郎聞言恍然大悟。潘鳳,未來宋太宗趙光義的貴妃,果然是大家閨秀,雍容華貴。

  聽到有人在說話,潘鳳不由得回過頭。

  此時六郎清楚看到潘鳳的容貌,而潘鳳給六郎的第一印象就是驚艷,嫵媚動人的臉龐,分明的輪廓,勾人魂魄的眼睛,還有那如若冰雪的肌膚,她簡直和潘夫人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潘豹招呼潘鳳過來,潘鳳一臉高傲地走來,看了看六郎,又看了看楊四姐,不冷不熱地打著招呼。

  楊四姐見狀也不冷不熱地說:「潘家妹子,還記得我嗎?十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潘世伯給我們買了風車,你的風車壞了,非要搶我的,我不給,我們就打起來了。」

  此時潘鳳才想到眼前的楊四姐是誰,道:「原來是你啊!童年的事,你不提,我還忘了。楊家姐姐,這次來京城是拜訪親戚,還是加官進爵?」

  楊四姐輕聲說道:「我家在京城沒有親戚。」

  六郎說:「我姐姐是奉旨進宮面聖。」

  潘鳳是冰雪聰明之人,馬上知道楊四姐來京城的目的,便酸溜溜地道:「哦,原來是被皇上選中了,那可就恭喜楊家姐姐了。京城我們那幫姐妹,哪一個不是王公大臣之後,閉月羞花之貌?但即使托關係,走後門都沒用,甚至連我都被刷下來,楊姐姐真是有福氣啊!進了宮,要是哄得皇上高興的話,那可就一步青雲,成為貴妃娘娘了,你們楊家也就飛黃騰達……」

  六郎哼了一聲,道:「我們楊家將浴血沙場,為大宋出生入死,加官進爵不是靠走後門,是靠熱血和頭顱拼出來的。」

  楊四姐一聽六郎的話,心中正覺得舒服,不料潘鳳卻說:「唉!你們不在京城為官,根本不知道朝政大事,難道你沒聽說皇上正在削減朝中武將的兵權嗎?」

  六郎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潘鳳正要細說,這時候有僕人來報:「老爺回來了。」

  六郎四人聞言,連忙去前廳拜見潘仁美。

  六郎四人一進大廳,就見大廳正中央端坐著一位看起來精神飽滿、容光煥發、身形略為肥胖的中年人。

  潘仁美的年齡約莫四十多歲,雖然臉帶微笑,但無處不散髮出莊嚴威武的氣勢,堂下還坐著潘夫人,還有幾名身穿官服的朝廷官員。

  六郎看見這些官員的官服上綴滿日月星辰,知道必是朝中高官。

  潘鳳一見到潘仁美,就來了一個擁抱,兩父女忘情地擁抱,絲毫不顧及還有這麼多人看著。

  潘鳳撒嬌道:「爹爹,你這幾日為何不回府中?」

  潘仁美道:「為父最近公務繁忙。」

  隨即,潘仁美轉過頭,對六郎說:「你就是六郎吧?長這樣高了?幾年前我見到你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哈哈。」

  六郎聞言也哈哈大笑,上前一步,拱手道:「六郎見過潘世伯。」

  潘仁美吩咐眾人上座,然後替六郎引見那些官員。

  此時六郎才知道那些官員都是兵部的重臣,六郎一一向他們施禮,隨即潘仁美安排宴席,為六郎和楊四姐接風洗塵。

  下午,潘仁美讓潘豹和潘鳳陪六郎和楊四姐,由於他還要忙兵部的事情,於是帶領幾名部下進入書房商議軍政大事。

  初到京城,六郎和楊四姐對這裡人生地不熟,於是潘豹自動請纓,要帶六郎和楊四姐去逛京城,晚上則到龍亭湖吃夜宵。

  六郎和楊四姐聞言爽快答應了,潘鳳在旁聽到也要去,六郎欣然同意,四人便一同走出潘府。

  六郎四人快到龍亭湖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大湖,湖平靜得像一面明鏡,陽光一照,湖面閃爍著無數耀眼的光芒,這湖水猶如誘人的陳酒,也宛如一面在翡翠帷幕中的寶鏡,湖邊滿是婀娜多姿的柳樹,那下垂的柳條,翠綠的葉子像扁舟盪漾。

  六郎四人有說有笑,沿著通道前行,不久就來到玉帶橋前,玉帶橋長四十米,東西寬十八米,高七米,下砌拱形含五個孔,又叫五孔橋,從遠處看玉帶橋像一條長長的白色絲帶。

  六郎四人跨過玉帶橋,穿過嵩呼門,便來到龍亭大殿的腳下,抬頭一看數不清的階梯上,有一座用巨大青磚建造的宮殿,看起來金碧輝煌,如果站在龍亭大殿門前極目遙望,整座汴京城盡收眼底。

  此時日暮西垂,大家都餓了。

  潘鳳與楊四姐同齡,而且身為官家子女,所穿的衣料,都是蘇杭最著名的雙面刺繡絲綢,由汴京城最好的裁縫縫製,穿在身上顯得落落大方。

  六郎本為潘鳳的美貌所打動,雖然潘鳳沒有楊四姐那種渾然天成的冷艷,但她骨子裡的嫵媚卻是楊四姐所沒有。

  然而潘鳳在甄選秀女的過程中落選,自然嫉妒楊四姐的天生麗質以及奪魄容顏,於是和楊四姐說話時一直話中帶刺,要不說楊四姐穿的衣服不好看、太老土了,要不就嫌楊四姐每到一個地方就大呼小叫,太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六郎聽到潘鳳這話中帶刺的話,心裡頭感覺不是很舒服。

  潘鳳雖然知道潘仁美和楊令公乃是至交,可是在她心裡,並沒有把六郎這個父親至交之子看在眼裡。

  此時六郎姐弟倆與潘鳳走在一起,氣氛不禁有些尷尬。

  此時潘豹的到來改變當前的情況。只見潘豹咧著大嘴,一把拉著楊四姐的纖纖玉手,說:「不好意思,剛有事先去忙。四……姐,一會兒……我……我請客……」

  楊四姐見潘豹對她過分熱情,不好意思拒絕,畢竟潘豹是潘仁美的兒子,於是楊四姐勉強帶著笑容與潘豹走在一起,卻從潘豹手中收手。

  潘豹見狀只是呵呵傻笑著,一邊看著楊四姐那秀色可餐的容顏,一邊說:「回頭……四姐,你想吃什麼,盡……儘管……說。」

  六郎聽著好笑。

  潘鳳瞪了潘豹一眼,說:「一邊待著去,說話還說不利落,操著心幹什麼?」

  潘鳳見天色漸黑,便提議道:「難得今天相聚,父親忙著政務,我就代父親略盡地主之誼。」

  看樣子潘鳳和潘豹經常來這裡吃夜宵,只見他們走到一家看起來十分講究的店鋪前,叫店家來伺候。

  六郎瞧潘豹和潘鳳不在身邊,就對楊四姐說:「四姐,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你若是不喜歡潘鳳,可以不去想她,即使她在你身邊,又和遠在天邊有什麼區別?若是因為她的存在而使自己不快樂,這實在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楊四姐哼了一聲,又說:「反正我見她就不舒服,誰讓她瞧不起我?」

  六郎說:「待會兒到了裡面,咱倆就使勁吃,什麼好吃、什麼貴,就吃什麼,反正他們家有的是錢,吃完後……我陪姐姐租一葉小舟,游湖看夜景。」

  楊四姐點了點頭,說:「六郎,晉王替你保的親事,是不是潘鳳啊?」

  六郎吃了一驚,說:「這我倒沒有想過,不過四姐放心,你要是不喜歡她,我就不娶。」

  楊四姐幽幽說道:「關我什麼事啊?晉王殿下親自提親,誰敢不從?」

  六郎哼了一聲,道:「我不管是晉王還是皇上,我要是不願意,她就休想做我的妻子,就算嫁過來,我回頭就把她休回去。」

  楊四姐被六郎這決定所感動,握住六郎的手,道:「六郎,姐姐真佩服你的勇氣,不過我不希望你為我做出傻事。」

  此時潘鳳和潘豹過來叫六郎姐弟倆吃飯。

  夜幕降臨的龍亭湖上,看兩岸樓台高聳,商賈雲集,風華煙月,金粉薈萃,從青樓傳出的歌聲與宛如墨綠色的河水,讓人有如置身於詩畫中。

  六郎四人找了靠近河邊的露天桌坐下來,潘豹倒是大方,點了這家店鋪所有的特色菜,那店家知道潘豹是有錢人,當然用盡心思侍候,稍許便酒菜齊至。

  第一道菜名叫「四全寶燻魚」,選料以湖中特產的活鰱魚、鯽魚、黑魚、黃魚,透過醃、蒸等步驟,再配以精砂糖、茶葉、葦葉等佐料,用溫火熏烤,呈上來後色澤金紅相間。未吃到口中,就已滿鼻清香,待吃入口後,那魚肉細嫩而不鬆散,叫人讚不絕口。

  六郎用筷子夾魚給楊四姐吃,而潘豹也夾了幾塊魚肉放在碟子上,要給楊四姐吃,楊四姐則喜孜孜地嚼著六郎夾來的魚,卻將潘豹遞過來的碟子推到一邊。

  潘鳳見狀,用腳在桌子底下踢六郎一下,示意他夾菜。

  六郎卻裝作沒看見,並不予理會。

  潘鳳頓時生氣的又狠狠踢了六郎一腳。

  六郎「哎呀」一聲,說:「潘鳳姐,你不小心踢到我了。」

  潘鳳紅著臉,鼓著香腮,衝著六郎直瞪。

  店家又端來第二道菜「紅燜大河蟹」。開封大閘蟹個大肉厚,味道鮮美,加上廚師的手藝極好,讓人垂涎三尺。

  六郎從盤中挑了一個最大的大閘蟹給楊四姐,說:「現在河蟹剛剛過孵化期,將就著吃,若是八、九月再吃,才是蟹正肥的時候。」

  潘豹則在旁邊傻乎乎的看著楊四姐吃。

  潘鳳見狀氣不過,用筷子敲了敲桌子,說:「六郎,不要老惦記著你家四姐,我的肚子也餓了啊。」

  潘豹聞言馬上站起來要幫潘鳳夾菜,卻被潘鳳攔住,看來她就是要六郎夾菜給她。

  此時店家又上菜了,這道菜是開封最有名的「滷煮野鴨」。製作時,必須要選用一年左右的鴨子,由於野鴨是吃湖中的小魚蝦、水草長成,所以鴨肉更加鮮嫩可口,在高溫滷煮後,浸過油再用炭火熏烤,使外皮金黃酥脆,色味俱全。

  六郎用預備好的刀子將鴨子割開,將兩隻鴨前腿(翅膀)分給楊四姐,兩隻鴨後腿分給他自己,一刀剁下鴨頭分給潘豹,最後用刀子剜下鴨屁股送到潘鳳面前,說:「潘鳳姐,這回可是人人有份,你可不要再挑剔了。」

  潘鳳看了看六郎的分配,有些不樂意,正要說什麼時,潘豹卻先說了:「六……六哥,你為什麼非給我鴨……鴨頭?」

  六郎說:「你難道沒聽說過,這人啊,吃什麼就補什麼。我和我四姐都是乾偵探敵情的工作,所以要吃鴨翅和鴨腿,這樣可以跑得更快;你呢,舌頭不好使,眼睛又小,還不趕快吃……」

  六郎轉頭看到潘鳳正在看著他,再看看潘鳳面前的鴨屁股,真不知道該怎樣解釋,倒是楊四姐笑得將口中的蟹肉噴到桌子下。

  潘鳳頓時紅著臉站起來,大聲說:「楊六郎,你……你氣死我了!」

  說完,推開椅子,氣呼呼的跑到湖邊生氣。

  此時店家端來第四道菜「爆炒圓魚卷」。

  六郎見狀剛要去夾菜,卻被楊四姐攔住,說:「六郎,你有些過分了。」

  說罷,使了個眼色,指了指待在湖邊的潘鳳。

  六郎笑了笑,對潘豹說:「去叫你姐姐過來吃飯,還有今天我們是來你們這裡做客,這酒錢還是你付的好,省得我四姐說你小氣。」

  潘豹狠狠的啃了一口鴨頭,說:「那是……應……應該的。」

  說著,站起來跑到河邊去叫潘鳳。

  六郎悄悄對楊四姐說:「四姐,像潘鳳這種女人,平時在府裡驕橫慣了,我若是不挫挫她的銳氣,真若是讓她來咱楊家做媳婦,還不把你和幾個嫂嫂們當下人使喚了。」

  楊四姐微微一笑,說:「你真打算讓她做楊家的媳婦?小壞蛋,是不是看上她了?」

  六郎覺得這話說得有些不對,於是大手伸到桌子下在楊四姐的大腿上抹了一把,然後摟住楊四姐的柳腰,親昵地說:「四姐,我這是打個比方,你還當真了?難道你不知道我心中只有你,我的好姐姐。」

  四姐聞言臉上涌起一抹紅霞。

  六郎嘆了一口氣,說:「這件事並不是看我願不願意,而是要看父親的意思,雖然潘鳳金枝玉葉,美貌如仙,可是她不是我喜歡的哪一型。說實話,潘鳳要是有四姐你的一半,我也就馬馬虎虎地接受了。」

  楊四姐羞得滿臉通紅,小聲說:「你說我幹什麼?再說我有那麼好嗎?」

  六郎手指著天上那輪明月,說:「姐姐就像這天上的皓月,在我的心裡永遠都是獨一無二。」

  楊四姐的芳心微微一顫,默不作聲地捧起酒壺,替六郎斟滿,說:「好男兒志在安邦定國,我希望你今後做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這一杯,姐姐敬你,姐姐永遠支持你。」

  六郎一飲而盡。

  此時潘鳳氣呼呼地回來,說:「你們姐弟真是好雅興,我就不打擾了,潘豹!算帳走人。」

  潘豹說:「我、我……還沒吃完呢!」

  潘鳳卻哼了一聲,掏出一錠銀子,扔到桌上,說:「就知道吃,你丟不丟人?你不走,我可走了!」

  說著,氣呼呼地走了。

  潘豹卻不管潘鳳生氣離開,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潘鳳走了,六郎和楊四姐倒感到無拘無束,就像兩個多年不見剛重逢的故友,話題無窮無盡。一壺當地特產的女兒紅早已見底。

  六郎對已經有了七分醉意的楊四姐說:「四姐,我們去游湖吧!」

  潘豹說:「好……好啊,六……六……六哥,我也要去。」

  六郎說:「好,租兩艘船。」

  潘豹本想與楊四姐一同劃划船、賞賞月,豈料六郎卻安排潘豹獨自一艘船,六郎則和楊四姐一艘船。

  六郎並與潘豹約好,一個時辰後在這裡集合。

  看著潘豹傻傻地搖著槳跟在後面,六郎輕蔑一笑,心道: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嗎?於是他加快速度,因為六郎精通水性和駕船,所以很快就把潘豹甩開,將小船劃到一處隱蔽的荷塘中,然後順著河道隨波前行。

  「四姐,這裡真美啊。」

  六郎對楊四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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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龍亭湖逢郡主

  楊四姐仰頭望著天,看著那一輪姣好的新月,深深吸了一口帶著湖水魚腥味的晚風,說:「六郎,我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麼高興了,咱們難得可以在湖上欣賞夜景,你就陪姐姐多待一會兒吧!」

  六郎見四姐酒醉後語笑嫣然、雙頰緋紅,比起平日更添嫵媚,心中實在愛極,不由得發出感嘆:「姐姐要是陪我一生一世,該是一件多麼令人嚮往的事情啊!這可惡的趙匡胤,我一定要想辦法對付他。」

  楊四姐淺笑說道:「六郎,住在皇宮也挺好的啊!守著用不完的金銀珠寶、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我會很快樂的。」

  然而楊四姐說這句話的時候,秀眸中閃現著晶瑩的淚花。

  六郎不再多說,只是握住四姐的一隻玉手,任由小船隨波盪漾。

  此時過往的船隻都懸掛起彩燈,而且從那些沿河賣唱的花船內傳出琴笙瑟鼓、鐘樂齊鳴,那青樓女子婉轉的歌聲沿著十里長河盪漾。

  楊四姐見六郎聽得入神,對他說道:「這些音律都是青樓女子唱的小調,有什麼好聽的?可惜咱們沒有絕世寶琴,否則,姐姐奏上一曲給你聽。」

  六郎驚訝道:「四姐還懂琴藝嗎?」

  楊四姐說:「弓箭與瑤琴是我平生兩絕,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自從那次摔傷後,弟弟你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六郎生怕引起楊四姐生疑,不再多說。

  霍然一陣清雅的琴聲傳入耳中,讓楊四姐心神一顫,六郎見她雙眉緊蹙,目光在來往的花船中穿梭,最終停在一艘豪華的客船上,這艘船沒有很大,但十分講究,可以看出船上的桅桿及船艙的護欄都是精挑細選的上等木材,船頭和船尾各掛了一盞明角燈,前面燈籠上寫著「迴避」,後面燈籠上寫著「柴」,看來船主人應該姓柴,那清新而高雅的琴音正是從那艘船飄出來。

  「想不到在這裡,還有這麼高雅的音律!」

  楊四姐說著站起身,目不轉睛地看著那艘船,並要六郎將船劃過去。

  那艘客船的速度時快時慢,好像故意要躲著六郎他們似的,穿梭在湖上的客船間,六郎追了好半天仍未追上。

  這時前面出現一道拱橋,一艘客船橫在中間擋住那艘客船的去路,六郎趁機追到那艘船。

  攔路的小船東搖西晃一陣子後,便用槳將船劃成直向,而船家看起來酒喝多了,只見他趕忙對後面船上的人道歉,好在河水寬闊,倒也沒有妨礙到其他船。

  此時那首曲彈奏結束,接著從船艙裡面走出一位身穿月白色錦襖、藏青色衣裙的女子,她站在燈下,懷抱了一把翠玉為胎,金線當弦,烏金鎖邊,盤龍繞風,無比精緻的瑤琴。她站在船頭,秀眉微蹙,在月光灑落的河面上更顯得楚楚動人、脫凡脫俗,竟如廣寒宮的仙子降臨在人間。

  楊四姐見六郎一直在看著那名女子,忍不住擰了六郎的胳膊一下,道:「又不認識人家,還沒有看夠啊?」

  六郎頓時回過神來,卻見那個抱琴的女子聞言轉過頭,向六郎和楊四姐微微一笑。

  六郎在看到那名女子的容貌後,差點道:柴公子?

  不過當六郎仔細一看後,搖了搖頭,道:「明明是女子,怎麼和柴公子如此相像?莫非是柴公子的姐妹?卻沒聽說柴公子是汴京人士。」

  此時那風華絕代的女子隨即轉過頭,見沒有發生什麼事,便回船艙去,倒是駕船的船夫朝著那艘攔路小船,罵道:「混帳東西,也不看清楚這是柴王府的官船,不想活了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六郎和楊四姐都聽明白了,這艘船是柴王府的船,怪不得船尾的燈籠上寫著「柴」字。京城中敢稱柴王千歲的能有誰?只有周世宗柴榮的後人。

  六郎輕聲問道:「四姐,原來是柴王家的船,咱們該怎麼辦?」

  楊四姐低聲說:「知音難求!我們繼續跟著這艘船,六郎你沒有發現這位柴小姐的相貌和一個人很相似嗎?」

  六郎輕聲道:「柴明歌。」

  六郎想了想,決定照楊四姐的意思做,於是劃這艘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後面。

  柴王府的官船順著內護城河一直向前劃,慢慢離開龍亭湖,朝著柴王府的方向前進。

  六郎有些擔心地說:「四姐,柴家在當朝誰也惹不起,我們這樣跟著人家,他們會不會……」

  楊四姐說:「柴家雖然勢力大,但是我們又沒有犯法,怕什麼?我想會一會那位柴家的小姐,跟上去。」

  六郎見楊四姐堅持要跟上那艘船,便也不好說喪氣的話,便跟了上去。豈料前面那船突然停下來,接著船夫出來對著六郎大聲喊道:「後面船上的人,郡主想請你們上船一敘。」

  六郎看了看楊四姐,楊四姐小聲說:「怕什麼?上去看看再說。」

  於是六郎將船搖近,然後六郎姐弟倆登上那艘船的船舷。

  船夫見狀挑開船艙的門簾,請六郎姐弟倆進入。

  六郎跟在楊四姐身後進入船艙,就見剛才的女子正盤膝端坐著。艙內只有一盞油燈、一幾一琴,裝潢極為素雅。

  六郎看著那名女子傾國傾城的容貌,疑惑著她為何和柴明歌那般相像。

  「見過郡主,我們打擾你了。」

  楊四姐淺淺一禮。

  見到六郎與楊四姐進來,柴郡主神情自若地問道:「兩位,從龍亭湖開始,你們就一直跟在我後面,不知道所為何意?」

  說罷,那冰冷的眸子射來兩道攝人的光芒。

  六郎不敢貿然詢問,看了看楊四姐。

  楊四姐不慌不忙地說:「剛才在龍亭湖突然聽到郡主的琴聲,不僅意境優美,尤其音律絕佳,決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夠彈出來。在下也是愛惜音律之人,一時聽得興起,本以為遇到知音,想見上一面,可惜我們的船太慢,一時半刻追不上,要不是郡主停下船,恐怕還不能見到尊容。」

  柴郡主微微一笑,說:「原來是遇到同道中人,我現在彈上一曲,看看姑娘能否猜出曲名!」

  說著微微一揚頭,引得滿頭青絲有如瀑布般散開。

  此時柴郡主伸伸出如雪藕似的玉臂,將纖纖十指鋪放到琴弦上……織指走弦,一曲幽怨音律自弦上傳出,聲音柔和婉轉,漸漸的琴聲越來越高,聲音也越聽越凄婉。

  六郎不懂得琴藝,但也聽得津津有味,楊四姐卻專心致志的數著節拍。

  一曲《漢宮秋月》彈完後,楊四姐豎起姆指讚揚道:「郡主果然琴藝高超,漢宮秋月在你的琴下更是妙曲生花,透過琴聲讓人能感受到皓月西沉、萬物寂靜的情景,尤其琴音在哀婉之際,讓那幽幽漢陽宮生活呈現在面前,實在佩服,可惜郡主剛才在第九節第七個音律上有了遺漏。」

  柴郡主微笑著點頭,說:「那是我故意漏掉的一個音符,看來這位姑娘與我是同道中人,還想請教一下芳名?」

  楊四姐道:「在下楊夢蘿,這是我的六弟。我父親是金刀楊令公。」

  柴郡主對著六郎和楊四姐友好一笑,說:「原來是楊將軍的子女,尤其楊小姐還是律道知己,真是幸會,本想與你親近一下,以琴會友,做個朋友。無奈今天天色已晚,我還有要事在身,只能先行告辭,若有緣,他日再相見。」

  楊四姐見柴郡主下逐客令,連忙拉著六郎告辭。

  六郎忍不住心中的疑問,對柴郡主拱手道:「郡主,恕我冒昧問一下,我有位志同道合的生死之交名叫柴明歌,相貌與郡主極為相像,請問你可認得?」

  柴郡主微微一笑,搖頭說:「天下之大,相貌相似之人不足為怪,楊六將軍說的那個人,我並不認識。」

  六郎感到遺憾地搖了搖頭,躬身施禮,與楊四姐向柴郡主告辭,然後回到船上,一一不捨地望著柴家官船遠去。

  楊四姐捅了六郎一把,道:「六郎,還傻看什麼?郡主都走遠了,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哼!那可是當朝郡主,柴世宗柴榮的女兒,你也敢做夢?」

  六郎轉過身,道:「四姐,你又在笑我了,不過話說回來,這柴郡主的美可不是一般人能相比,我真想不明白,她怎麼會和柴明歌長的如此相似?」

  楊四姐說:「不要胡思亂想了,一個男的,一個女的;一個是武功卓絕天下的天山御劍,一個是皇親國戚當朝郡主,怎麼能混為一談?再說,郡主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她不認識柴明歌。」

  六郎搖頭苦笑道:「看來是我想太多了,四姐我們回去吧!」

  說完,六郎將船劃回到龍亭湖。

  楊四姐見六郎心神不寧,顯然還在想著柴郡主,道:「六郎,還在想柴郡主嗎?」

  此時小舟回到龍亭湖,六郎劃到荷花叢中,便將船停下,回身笑道:「四姐,在我心中,你永遠是第一,你既是我的好姐姐,又是我的好老婆,沒有人能和你比。我只不過是太欣賞柴明歌那一身驚世駭俗的武藝,我什麼時候才能像他縱橫江湖啊?」

  楊四姐微微嘆了一口氣,說:「六郎,姐姐在你心裡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說著,她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清澈的眸子看著六郎。

  皎潔月光下,六郎正視著楊四姐那緊盯著他的眼睛,那如蘭的氣息讓六郎有了一絲陶醉,此時微風吹過來,讓六郎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楊四姐見六郎打冷顫,便將她那溫暖的身體伏到六郎身上,然後用手抱住六郎,說:「這樣暖和一些嗎?」

  享受著楊四姐那充滿芳香的身體,感受著楊四姐柔軟的胸腩帶來的快感,六郎用力地點頭。

  龍亭湖上吹過來的風不再寒冷,龍亭湖上的月亮害羞得鑽進雲層……

  此時六郎攬著楊四姐的纖腰,於是楊四姐抬起頭,看著六郎的眼睛說:「六郎,你老實些好嗎?」

  「四姐,我愛你,如果我們在這裡相愛一次的話,一定別有一番情趣。」

  楊四姐聞言害羞得低下頭,而她那烏黑柔順的秀髮無意間擦過六郎的臉頰,令六郎的心微微一顫。

  楊四姐幽幽說道:「小壞蛋,你存心要姐姐死啊?在路上給了你那麼多次,你還要不夠嗎?這裡可是汴京,在天子腳下,而我是大宋皇帝欽點的貴妃,你也敢要嗎?」

  「四姐,不管是誰,都不能將你從我的身邊搶走。等我見了趙匡胤後,我會按照原計劃向他死諫,讓他給你自由,他要是不聽,我就反了他……」

  楊四聞言姐嚇了一跳,道:「六郎,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這可萬萬使不得啊!你真要是這樣,我們楊家會被滿門抄斬,你想陷害我們楊家嗎?早知道這樣,姐姐索性一頭撞死在你面前。」

  說著,楊四姐欲投河自盡。

  六郎知道楊四姐的性情剛烈,說得出就做得到,想到剛才確實失態,急忙抱住她,道:「四姐,是我錯了,我聽你的話就是了。」

  楊四姐聞言,兩顆晶瑩的眼淚順著那絕美的臉龐悄然滑落,掉到六郎的臉上,說道:「六郎,你要理解姐姐的苦衷。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嫁入皇宮當貴妃,這是我們楊家唯一的選擇。雖然我身在皇宮,但我心中只有六郎你一個人。」

  六郎默然無語,呆呆地看著楊四姐,良久才說道:「姐姐為我犧牲自己,我要拿什麼來回報你?」

  楊四姐含笑點頭,說:「我會幫你保守我們之間的秘密,姐姐永遠是你的。」

  六郎搖了搖頭,說:「可是,我不想要趙老賊玷污姐姐的身體。」

  「六郎,你不要那樣想,你應該反過來想,我如果成了趙匡胤的妃子,我會背著他跟你保持關係,讓他戴綠帽,你可以狠狠地發泄、肆意蹂躪皇帝的妻子,六郎……」

  楊四姐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神色。

  楊四姐看著六郎,心中慢慢地了一絲微妙的變化,那純潔的姐弟關係似乎變得不再純潔。

  此時悄悄伸出手抱住楊四姐的腰肢,將她那柔軟溫香的嬌軀拉到懷裡,見她含羞帶怯卻未加阻止,於是得寸進尺地將手貼著楊四姐的羅衫伸進去,撫摸著楊四姐那嫩滑的背脊。

  楊四姐不說話,只是緊緊閉著眼睛,喘息卻是越加劇烈起來,香甜的氣息強烈刺激著六郎。

  六郎看著懷中絕美的楊四姐,心頭頓時一熱,把嘴巴朝著楊四姐紅嫩的櫻脣伸過去,同時那隻手向上攀上玉乳,引得楊四姐嬌軀一陣微顫,她剛想掙扎,卻被六郎大力的壓在身下……

  良久,六郎才鬆開楊四姐的脣,他抬起身子,只見楊四姐斜倚船欄,水波倒影與淡淡星光映著她的嬌艷,襯托得她美得勝過月宮的仙子,那張秀美絕倫的臉蛋含羞帶怯,水汪汪的雙眸含著幾分羞澀又有些挑逗的意思,混合著純潔優雅、性感冶艷的氣質。

  楊四姐注視著六郎,令六郎不由得低下頭親吻楊四姐那微張的櫻脣,令楊四姐嬌喘吁吁,還不時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著微張的脣。

  難著楊四那姐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著,六郎能感受到體內涌起的慾望,他不由得伏下身,在她那紅潤的雙脣上輕輕吻了一下。六郎能感覺到楊四姐那紅脣是那樣的柔軟,熱熱的。

  此時六郎將一隻大手從楊四姐那長長的裙擺下探進去,撫摸她那柔滑的玉腿,而那裙擺被六郎往上移動的手臂推上去,底下的白皙玉腿隨即一點一點地露出來,而他的手早已撫摸到她的大腿根部,那兩腿間的隱秘處已隱約能看見,顯得更加誘人。

  此時楊四姐的芳心枰然跳動,任由六郎的那隻大手在她的大腿根上摩挲,體內涌起的情慾誘惑著她,讓她拋去矜持,她那豐滿的胸脯緊緊貼在六郎的身上,輕輕扭動著嬌軀,撩撥著六郎的慾火。

  六郎吻著楊四姐那灼熱的紅脣,兩手則往上移動,脫下楊四姐的外衫,而楊四姐的兩條手臂也配合著六郎脫衣服的動作,接著六郎將手伸到她背後解下楊四姐的肚兜,頓時那對玉乳彈跳出來。

  整個過程中,六郎與楊四姐的嘴巴始終沒有分開,他們互相吸著對方的津液,沉淪於欲海中。

  只見那兩團圓潤的玉乳在銀白的月光下閃耀著刺眼的光芒,令六郎的兩隻大手不由得撫摸上去,而那種柔軟的感覺讓六郎陶醉不已。

  楊四姐將身子微微向前傾,伸出玉臂解開六郎的上衣,頓時兩人赤裸著上身抱在一起,感受到那極快速的心跳聲和那難以描述的感覺。

  六郎瘋狂地吻著楊四姐的脣、脖子、乳溝,突然他慢了下來,將嘴停在她那嬌艷的乳頭上。

  楊四姐摟著六郎的頭,她閉著眼睛,不由得向後仰著白皙的脖頸,讓玉乳貼到六郎那英俊的臉上。

  楊四姐決定在湖面向心愛的男人奉獻出自己,身體與身體的接觸是那樣讓她心醉,令她不顧羞恥地在六郎身下扭動起來,那嬌嫩的門戶處傳來美妙的感覺。

  此時六郎身子往下,將舌頭從楊四姐那深深的乳溝往下移動,舔著她那圓圓的肚臍眼,然後將頭埋進她下身的草叢內,而那先前曾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不休的舌頭現在鑽進了蜜洞內。

  六郎的舌頭在楊四姐蜜洞內攪動時,所帶來的美妙感覺傳遍全身,令楊四姐禁不住兩手捂住乳房揉捏起來,不由得腰身擺動,嬌聲喃喃。

  楊四姐的雙手開始在六郎的臀上摸起來,原本她想觸摸那碩大的龍槍,可感到有些難為情,於是她只好摟著六郎的碩臀往自己的胯間移動,卻令六郎的下身衝動地跳起來,讓他迫不及待地吻著她的小嘴,將龍槍深深插入蜜洞中。

  劇烈的摩擦讓這對動情的男女瘋狂地扭動起來,細膩的皮膚跟雄健的肌肉盡情的磨蹭著,六郎能感覺到身下的楊四姐身體一次次弓起來的力量,六郎開始用九淺一深、六淺一深又三淺一撞的方式抽插著,每一下都頂在那嬌嫩的花心上,令楊四姐體內的花徑一次次緊緊地夾著他那碩大的龍槍。六郎一次次抽出來,卻迫不及待地鑽進去,心甘情願地當一會兒楊四姐的俘虜。

  六郎幾乎要吸乾楊四姐嘴裡的津液,接著他咬住她的乳房吸吮著。

  「啊……」

  楊四姐忍不住六郎那狂亂的抽插,呻吟起來。楊四姐的叫聲是那麼動聽,讓六郎立刻興奮起來,龍槍霎時增大許多,頓時體內一種被塞滿的感覺使楊四姐激情澎湃起來,不由得臀擺乳搖,一股熱浪從體內深處噴出來。

  六郎被楊四姐那火燙的蜜液澆得一爽,道:「四姐,我給你……」

  六郎一陣猛刺,將精液射入楊四姐那溫暖的花房內。

  楊四姐依偎在六郎那寬闊而溫暖的懷裡,心中感到一陣甜蜜,但她心裡很清楚,這大千世界,蕓蕓眾生,可以得意一時,誰能如意一生?像六郎這般風流倜儻的當世英傑世間少有,能得到他的愛,哪怕僅有一次,就算死也知足了,畢竟皇宮大內,高墻深院,沒有自由,但她有多麼不願意離開六郎啊!

  楊四姐光著身子,將一條長腿伸到六郎的兩腿間,另一條腿則搭在六郎的身上,那高聳的玉乳不時磨蹭著六郎的胸膛,撩撥著他體內的慾望,然後用丁香小舌舔著六郎那張英俊的臉。

  楊四姐的兩手在六郎身上摸索著,並用玉腿搓揉起六郎的龍槍。

  在揉搓一陣子後,楊四姐能清楚感覺到龍槍又挺了起來,而六郎的腿也插進她的兩腿間,兩人互相摩蹭著。

  楊四姐突然興起,翻身騎在六郎的肚子上,兩手撐在六郎的胳肢窩旁邊,一對玉乳正好懸在六郎的臉上,而六郎就像是要吃奶的牛犢子樣仰著頭,構著玉乳,楊四姐見狀想戲弄他,於是見他的嘴剛構到,便將身子往上抬,讓六郎撲了個空,她則得意地咯咯笑起來。

  見六郎頭低下來,楊四姐便決定用那飽滿的玉乳來勾引他,而且六郎又抬起頭,楊四姐剛想故伎重施,卻被六郎摟住腰,那嬌柔的身子便結結實實地撲在六郎的身上,六郎趁機一口含住一隻乳房,楊四姐嬌笑著想掙脫,然而六郎的嘴在她的酥胸上親吻著,弄得她渾身酥癢,加上腰被六郎緊緊地摟住,兩人的下身便也緊緊地貼在一起,讓她能感覺到那剛硬的龍槍就戳在兩腿間,可卻離癢處還有些距離,令他不由得在六郎的肚子上摩擦起來。

  楊四姐急切地伸出玉手,握著龍槍慢慢地插進體內,六郎則躺在船上,讓楊四姐主動地套弄,而由於愛液的緣故,隨著楊四姐身體的起伏,開始發出誘人的聲響。

  此時楊四姐胸前的那一對玉乳開始晃動,可以感覺到那對玉乳嬌挺而富有談性。

  六郎見狀伸出雙臂捏住楊四姐胸前那紅紅的乳頭,而楊四姐只顧著陶醉在那瘋狂的套弄中,沒有感覺到六郎正捏著她的乳頭,接著六郎的手滑下去,牢牢地按住她的胯部,令楊四姐再也不能起落。

  楊四姐不由得睜開眼睛,不情願地瞪著六郎,道:「六郎,快些讓我……」

  「四姐,換個姿勢吧!我想狠狠操趙匡胤的女人。」

  六郎看著楊四姐那雙美麗略帶怨恨的眼睛,伸手將她抱下來,他則翻身起來,讓楊四姐跪著,然後從後面摟住楊四姐,讓堅挺的龍槍從後面進入那蜜洞內,搗了一陣子後,楊四姐開始發出呻吟。

  「六郎,你好壞啊!居然這樣弄姐姐?」

  此時楊四姐嬌羞地發現岸上有遊客,急忙道:「六郎,會被發現的……好羞人啊。」

  六郎一邊瘋狂進出,一邊說:「四姐,歡娛此刻,真愛一生。」

  楊四姐開始劇烈地喘息起來,她就要高潮了,道:「六郎,我的弟弟,快些給姐姐吧,姐姐要……美死了。」

  正當楊四姐那高潮快要來的時候,六郎竟突然抽出龍槍。

  楊四姐哪裡受得了,她顧不上羞恥,伸出一隻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將那嬌嫩的蜜壺挺上去:「六郎,我要。」

  六郎壞笑道:「四姐,你真可愛,想不到我尊敬的四姐也是個小蕩婦,這就給你。」

  於是六郎的龍槍再次深入……

  楊四姐不顧羞澀地歡叫起來,而六郎則將龍槍深深地插進去,慢慢地研磨著,這更讓忘情的楊四姐不由得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愛液一股股地往外噴。

  六郎把臉貼在楊四姐的耳根上:「四姐,你不想嘗一嘗六弟噴精的滋味嗎?女人的嘴,感覺最敏感了!」

  說完抽出身子,將楊四姐拉到面前:「四姐,我還沒有爽夠,你幫我品蕭好嗎?」

  楊四姐「嗯」了一聲,坐起身,伸出玉手握住龍槍,接著將身子往下一俯,纖手輕撥著秀髮,小舌緩緩移到腹下,舔著那昂首挺胸的龍槍,那上頭還帶著方才玉手套動時的分泌物,還有夾雜著男女歡好殘留的微腥及淫靡的味道,吞入口中的滋味更是混著對男女之歡的渴望。

  「四姐……」

  六郎沉重地喘息一聲。

  楊四姐抬起頭媚眼如絲地看了六郎一眼,似乎是在怪他打斷動作,但小舌卻沒有停止動作,順著龍槍一路舔吸……

  看著楊四姐吞吐著龍槍,六郎心中頓時涌起強烈的征服快意。

  楊四姐美目迷濛,吮吸得更加賣力,她輕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吸著龍槍頂端,感受著那混著她身體與六郎身體氣息的滋味,越發覺得芳心盪漾難收,服務地越加賣力,加上六郎也沒閒著,雙手如揉麵團地玩弄著楊四姐那豐碩飽滿的玉乳,更勾出她心中的欲求,令楊四姐香舌的動作越發勤奮,身子也越來越熱,幽谷也涌出春泉,酸麻酥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不由自主地嬌喘吁吁,低聲呻吟,情不自禁地春情盪漾,再也平靜不下來。

  楊四姐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在口中迅速脹大,楊四姐舔著龍槍的每一寸,時而吻吮舔吸,時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盡情地動作著,也不知在龍槍上頭吞吐吮吸多少回,仿佛將小嘴當成另一個幽谷般套弄著六郎的龍槍。

  為了讓六郎快樂得享受自己、占有自己,楊四姐心甘情願服侍龍槍,吞吐間竭盡全力,光感覺到六郎在她的服侍下身子顫抖,又似強忍又似快活,還不時發出滿足的悶哼聲,楊四姐便知這樣的動作對他而言是種享受,便更加賣力起來。

  六郎覺得楊四姐的口交技術真不錯,看來東方紫玉的教育起了不小的作用。

  本來東方紫玉教楊四姐是為了是讓她取悅君王,想不到趙匡胤還沒有來得及享受,就先被他享用了,令六郎心中一陣激動。

  楊四姐伸出滑膩的香舌,逐寸舔遍龍槍,並用手握住套弄著。

  此時龍槍傳來陣陣酥麻感,令六郎舒服得呻吟出聲。

  楊四姐見狀甚是歡喜,便賣力地吞吐龍槍,令龍槍在她口中不住跳動,強烈的快感頓時涌來,而六郎也立即被快感包圍,忍不住舒服得哼出聲。

  楊四姐在快速吞吐片刻後,開始緩緩將龍槍龍吞入喉嚨,然後吐出大力套弄幾次,又再深深含入,令六郎激動不已,伸手壓著她的頭,使龍槍能再更深的插進去。

  楊四姐那雪白晶瑩的胴體逐漸呈現出一種成熟、誘人的酡紅,像是要吸引著別人前來采摘一樣,使她的身體越發顯得動人心魄。

  感官的本能刺激終於戰勝理智倫理和道德,令楊四姐沉入那無邊無際的慾望之海中,即使只是口交,也足以使她心神迷醉。

  六郎的呼吸不由得加快幾分,他按住楊四姐的頭,快速抽插起來,碩大的龍槍重重撞入她的喉嚨,而楊四姐也極力配合著六郎,不久便劇烈喘息起來。

  「唔……好姐姐……啊……你的小嘴好舒服、好厲害……我快……快忍不住了……」

  「小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

  楊四姐嬌嗔道。

  看著四姐心甘情願地為他口交,六郎不禁感到陣陣麻癢混雜著強烈的酥爽感傳來,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聲,身軀輕輕顫抖。

  「好姐姐,好舒服啊!我愛死你了。」

  「六郎……射給我吧……」

  楊四姐光從嘴裡的感覺知道六郎快到高潮了,便更加賣力地吞吐龍槍,尤其那敏感至極的龍槍頂端小小的縫,更不住吸引著她的脣舌,令她連回應的聲音都變得模糊:「好弟弟……射在我嘴裡吧……」

  「好姐姐、親姐姐,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真是爽死了!」

  被楊四姐賣力吹簫的六郎雖然極力忍住,但還是難忍想要噴射的慾望,加上楊四姐那嬌媚誘人的言語,比任何媚藥淫毒都要令人難以自拔。

  「好姐姐,我要射了!」

  楊四姐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已射出陽精,於是楊四姐抑住喉頭,免得將陽精吞咽下去,舌頭卻沒有停止動作,仍在吮吸,靈巧的舌尖在龍槍頂上那條縫舔著,還不時卡進縫裡,將剩下的陽精也吸出來。

  楊四姐覺得六郎那陽精的滋味雖然微微帶腥,但這是她弟弟的龍槍射給她的愛液,於是楊四姐只覺得身心都被那種禁忌的快感和銷魂蝕骨的滿足感所侵蝕,而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嘗來真是甜美至極!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43
第五章金鑾殿面聖

  六郎兩人穿好衣服後,便划船上岸。

  潘豹和幾個僕人正忙著尋找六郎和楊四姐,見他們出現,潘豹迎上來說:「六……六……六哥……你們上哪……哪裡去了?害我找了好一會兒……咱爹都知道你們走丟了……」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說了聲抱歉,就跟潘豹回潘府。

  當六郎姐弟倆跟潘豹回到潘府時已是三更天,發現潘仁美夫婦還沒有睡。

  六郎對潘仁美說:「世伯,我們划船迷失了方向,讓你們擔心了。」

  潘仁美說:「沒事就好。六郎、夢蘿,剛才宮裡面派人來,是東方夫人,她來接夢蘿進宮……」

  六郎和楊四姐互看一眼,沒料到宮裡這麼快就來人。

  六郎道:「是東方紫玉姨娘嗎?」

  潘仁美聞言點頭。

  六郎心中感到無限傷感:姐姐就要進宮了,我該怎麼辦?

  潘仁美又說:「晉王千歲現在正在瓦橋關巡視軍情,不久即將回京,而你進京的消息,晉王妃已經知道,她派人送信過來,請你過去晉王府住。我想,等晉王千歲回來了,你再搬過去,這幾天讓潘豹陪你熟悉一下京城,尤其是京城的這些王孫貴族。」

  六郎說:「謝謝世伯,就照你的意思做。」

  潘仁美說:「夢蘿,進宮後,你就是貴妃了,但天晚了,先好好休息,明日老夫再送你進宮。」

  回到房中,六郎和楊四姐坐在床頭,面面相覷。

  六郎說:「四姐,我舍不得你啊!想不到趙匡胤老賊這這麼快就讓你進宮了!」

  楊四姐幽幽說道:「六郎,我也舍不得你,可是君命難為……」

  六郎注視著楊四姐,心中一陣難受,突然六郎一把抱住楊四姐:「四姐,我要你。」

  被六郎那火熱的臂彎抱住,楊四姐嬌軀一陣輕顫,道:「六郎,我明天就要進宮了,今天晚上,就讓我們愛個痛快吧。」

  六郎呼呼喘著氣,用蠻力扯開楊四姐的衣裙,沒有任何前戲,就粗魯地進入楊四姐的身體,在一陣激情後,兩人慢慢平靜下來。

  六郎與楊四姐躺在一起,誰也沒有言語,此時楊四姐的纖纖玉手伸過來,撫摸著六郎的胸膛……

  遲疑了一陣子,六郎俯身撐住床面,欣賞著高潮過後的楊四姐。

  只見楊四姐那白嫩飽滿的雙峰,殷紅的蓓蕾微微上翹,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下體私處濃密。

  楊四姐正是女人風情最盛時,再經過六郎的滋潤,使楊四姐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都處於巔峰狀態,散髮出一種極為嫵媚誘人的風韻。

  此時面對如此誘人人的胴體,六郎再一次俯身,將楊四姐的雙腿分得開開的,呈一字形。

  楊四姐被六郎的這個動作搞得無比羞澀,全身顫抖不已。

  楊四姐看著六郎眼中那熊熊燃燒的慾火,不由得嬌嗔道:「你又想要了嗎?」

  「好姐姐,我忍不住!」

  六郎吼道,接著他一挺腰,堅挺的龍槍猛地進入楊四姐的名器內。

  楊四姐緊咬著銀牙,不想發出讓她覺得臉紅的呻吟聲,殊不知這恰好適得其反,反而有如火上澆油般刺激得六郎慾望更旺,連最後一絲的憐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慾火中燒掉。

  六郎頓時興奮如狂,抱住楊四姐的腰,固定住她的下身,開始狠狠的抽插著,兩具火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那一下下兼具力量與速度的抽插,楊四姐那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六郎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拍打都發出啪啪聲。

  「啊,六郎,輕點啊!啊……」

  楊四姐似乎不堪撻伐,她不停地呻吟著:「我不行了……你輕點。」

  六郎俯首吻著楊四姐那雪白嫩滑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顆那嬌小玲瓏,早已硬挺的可愛蓓蕾,同時舌尖在那顆鮮紅的蓓蕾上快速地挑動著,還用牙齒輕輕地嚙咬著,那股異樣的刺激使楊四姐渾身劇震,發出一陣膩人的呻吟聲。

  楊四姐伸出手緊緊抱住六郎的頭,把他按在胸前,同時下身猛烈地挺動著。

  楊四姐仰頭朝天,媚眼如絲,神色迷醉,嬌哼不斷,如瀑布般的秀髮亂甩亂舞,身體不住顫動著,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密布在肌膚上,性感的曲線誘人地起伏著,如羊脂般的身體呈現艷麗的緋紅色。

  六郎更加用力地頂起來,堅挺的龍槍每次都重重頂在楊四姐體內的最深處,撞得楊四姐的心都快跳到喉嚨,撞得她渾身發軟,原本盤在六郎腰上的腿也無力地垂到他的臀部,豐滿成熟的嬌軀隨著六郎的聳動而來回挺動,一雙手也無力地放著,高聳的胸脯如波浪似的起伏個不停,披散著凌亂的秀髮,臉蛋更是火紅無比……

  看著面紅耳赤、愛液橫流的楊四姐,六郎心中充滿成就感,更是快速地動作著。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來了!好弟弟,給我,快!」

  楊四姐胡言亂語地喊道。

  六郎每次的撞擊,都讓楊四姐覺得心都要跳上喉嚨,最後她大喊一聲,四肢如同八爪魚般抱住六郎,玉臀高高抬起,身體一陣激烈的顫抖,頓時一股溫熱的愛液噴出來……

  六郎見狀,一股滾燙精液如怒濤排壑般的射進楊四姐的體內,身體也抽搐起來……

  楊四姐渾身癱軟地躺在床上,眼神迷離,兩腮艷紅,呼吸急促。

  六郎把楊四姐摟入懷中,撫摸她那如綢緞般光滑的肌膚。

  過了片刻,楊四姐的呼吸才平穩下來,膩聲道:「六郎,休息一下,我真的不行了!你愛夠了嗎?」

  見六郎沒有聲音,楊四姐愛憐地吻了六郎一口:「好弟弟,我知道你還沒有要夠,明天姐姐就要進宮了,這一進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出來,你再來吧。」

  說罷,楊四姐閉上秀眸,等著六郎再一次侵入。

  六郎撫摸著楊四姐的酥胸,道:「四姐,一個晚上對我來說時間太短了,我對你永遠都要不夠……」

  「六郎,姐姐進宮,這是大勢所逼、時勢所致,我知道你心中不願意,但這一次你必須要聽姐姐的話,不要給我們楊家招惹滅頂之災,你真要是做出傻事,姐姐就先在你跟前自刎,讓你永遠得不到我……」

  六郎聞言淚水一下子奪眶而出,道:「四姐,我心中好難受。」

  楊四姐堅強地忍住淚水,道:「六郎,不要哭。我不是說了嗎?換個角度想,你就當姐姐是趙匡胤的妻子,你可以肆意占有、凌辱他的妻子,你還不滿足嗎?」

  「六郎,再來狠狠地愛姐姐一次,這一次是我求你,好嗎?」

  楊四姐那滑膩的玉體翻到六郎身上,玉手握住堅挺的龍槍,將那濕滑的蜜洞湊上來,慢慢吞入龍槍,道:「六郎,盡情地征服我吧!你征服了我,就等於征服大宋皇帝,你是這世上的最強者。」

  六郎被楊四姐的話刺激得熱血沸騰,頓時生龍活虎起來,他抱住楊四姐的玉腰,快活地動作起來……

  這將是一個瘋狂的不眠之夜,六郎在這最晚,用盡所有的力量,盡情地玩弄著著大宋的皇貴妃。

  「趙匡胤老賊,你的老婆永遠是我的胯下玩寵,貴妃還不夠,總有一天,連你的正宮皇后,我也要征服她……」

  第二天,六郎與楊四姐一一不捨地告別。

  潘仁美帶楊四姐來到皇宮。

  在進宮後,楊四姐見到東方紫玉後,便抱住東方紫玉失聲痛哭起來。

  東方紫玉隱隱察覺出楊四姐的不悅,好言安慰她一番,然後一同進文德殿面聖。

  趙匡胤年約四十五、六歲,身材高大,面色黝黑,端坐在八寶金殿上。

  趙匡胤看到心儀許久的楊夢蘿後,誇道:「朕早就聽聞楊令公之女不僅年輕貌美,尤其勇冠三軍,這次南征,又是你大破什烏城,果然是將門虎女,這次進宮,朕加封你為貴妃,下個月擇黃道吉日與朕完婚,哈哈!」

  見到趙匡義開懷大笑,一般文武大臣當即給趙匡胤賀喜,道:「聖上英明。」

  東方紫玉捅了楊四姐一下,說:「還不謝主隆恩?」

  楊四姐無奈,雖然心中對這個又黑又胖的宋太祖沒有一絲好感,但是身為臣子,也只能逆來順受,只好道:「謝主隆恩。」

  趙匡胤點頭,便讓東方紫玉將楊四姐帶在身邊,繼續由她教授楊四姐宮廷禮儀。

  東方紫玉和楊四姐下去後,趙匡胤對潘仁美說:「潘愛卿,朕交代給你的事情辦得如何了?」

  潘仁美出班奏道:「啟稟皇上,這幾日,臣與相爺已經起草最新的兵部管理條則。」

  趙匡胤點頭,「宣讀給大家聽。」

  潘仁美聞言拿出起草的文案,當殿宣讀:「尊太祖口語,禁軍分別劃歸為互不統屬的殿前司、侍衛馬軍司、侍衛步軍司『三衙』統領,但發兵權歸於樞密院,以此實現統兵權與調兵權的分離。殿前司職務由晉王千歲擔任;侍衛馬軍司職務由丞相趙普擔任;侍衛步軍司由潘仁美擔任……

  「我朝根據實際情況設立樞密院、兵部、三衙,並取消六部。」

  潘仁美宣讀完畢後,還不等趙匡胤問話,大將軍石守信、曹彬、高懷亮就憤憤不平地站出來說:「萬歲,不妥啊!晉王、趙普、還有潘仁美都是文官,怎麼能將天下兵馬大權全都交給文官,讓文官統帥千軍萬馬嗎?」

  趙匡胤聞言,沉著臉不說話。

  趙普出班說道:「歷代不乏有新王朝的開國君主殺功臣、奪兵權之事。西漢初定,遂有未央宮戮韓信之變,而後又有消滅異姓王之舉,都是出於鞏固君權之需要,所以我建議『稍奪其權、制其錢糧、收其精兵』的方針。聖上乃一代明君,列位將軍也都是德高望重的朝中老臣,希望你們能夠明白萬歲的苦衷。」

  趙匡胤趁機道:「最近這些日子,朕夜不能安,都是為了防範變亂,不及你們做臣下的高枕無憂啊!」

  石守信、高懷亮、曹彬聞言紛紛表態,誓死效忠趙匡胤。

  趙匡胤說:「假如你們的部下謀富貴而起義,那時該怎麼辦呢?又說人生在世,所重者不過多積金錢、田宅,為子孫立不可動之產業,有歌妓美女飲酒作樂,以終天年。朕與你們結為親家,大家相互都沒有猜忌,那樣不是很好嗎?」

  石守信三人相互看了看,心中已經明白趙匡胤的意思,只能暗自興嘆,順從聖意,於是,三人當殿辭去軍職,交出兵權。

  趙匡胤馬上加封趙普為樞密使、檢校太保。趙普深知鞏固君權還剛剛開始,而他為太祖建功立業,將來的前途會無量。

  強乾弱枝、分化職權,「杯酒釋兵權」只是解決兵權的第一步,因為朝中還有比石守信、高懷亮、曹彬更位高權重的人,那就是駙馬高懷德和汝南王鄭子明。

  第二日,高懷德從澶州巡視回京,便上書自請罷免殿前都點檢之職。

  趙匡胤笑呵呵地說道:「將軍不必拘禮,朕聽說將軍前幾日得了一場大病,朕派王太醫前去澶州,將軍的身體方才漸趨好轉。今日見將軍神清色爽,悠閑自在,朕也放心多了!雖然將軍現在沒有兵權,但無官一身輕,而且朝中每年都會給你花不完的金銀,只管享樂就好。」

  「皇上如此體貼微臣,為臣惶恐,以謝隆恩,皇上日理萬機,不必掛念微臣。」

  高懷德掛職後,朝中手握重兵的武將就只剩下汝南王鄭子明。

  鄭子明乃是和柴榮、趙匡胤一起磕過頭的結拜兄弟。

  當初打江山的時候,趙匡胤三人曾發過誓,如果打下江山,三個輪著做皇帝,然而柴榮死後,趙匡胤陳橋兵變,黃袍加身當皇帝,接下來皇位應該輪三千歲鄭子明來做了,所以汝南王才是趙匡胤的心頭大患。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43
第六章海誓山盟柴郡主

  六郎獨自坐在池塘邊賞魚。

  潘仁美府裡的池塘養著各式各樣的魚,種類大約有七十多種,數目更是繁多,池塘大約有上萬條魚。

  六郎搞不懂潘仁美府裡為何要養如此多的魚?有人說吃魚頭可以變得聰明,而潘仁美現在幾乎權傾朝野,深受趙匡胤重用,令六郎疑惑莫非他升官的秘訣就是養魚吃魚頭?

  此時有一位女婢快步前來,對六郎道:「夫人有事喚你,快隨我來。」

  六郎不知道潘夫人找他所為何故,但一想到潘夫人的美貌,精神就為之一振,立即尾隨婢女而去。

  六郎來到潘夫人房門前時,卻見有兩個大夫在討論問題。

  六郎見大夫的神情都很焦慮,問婢女:「夫人喚我有何事,夫人門前不是有大夫?」

  婢女道:「夫人的舊病又復發了,大夫們都束手無策,夫人說你會醫這種病,所以叫我把你帶來。」

  六郎聽得一頭霧水,疑惑道:「夫人得的是什麼病,我怎麼會醫治?」

  婢女道:「夫人得的是風濕病,每當季節轉換的時候就會腰痛,夫人這病已經持續好幾年,一直不能根治,連皇上請來的御醫也沒有辦法。夫人說你會治這種病,那你真的會嗎?」

  六郎搞不懂潘夫人葫蘆裡賣的示什麼藥,畢竟他沒有跟潘夫人說過他會醫病,不過潘夫人都這麼說了,他只好按著潘夫人的意思做。

  六郎微笑道:「我以前學過醫術,可以試試。」

  婢女聽了頓時喜上眉梢,道:「那太好了,夫人多年的舊病終於可以根治了。」

  六郎來到番夫人的房間內,一股濃烈的香氣立即充滿六郎的鼻間,令六郎體內的血液加速循環。

  此時潘夫人橫臥在床榻上,但六郎無法看清楚潘夫人,因為床榻上掛有垂簾,讓他只能隱約看見潘夫人那美妙的身材。

  潘夫人輕輕喚道:「六郎,快過來,我的腰疼得要命,快過來幫我揉揉。」

  這下六郎知道潘夫人在搞什麼名堂了,心想:還是頭一次有人主動勾引我,而且還是當朝重臣的老婆。

  潘夫人又再次柔聲喚道:「六郎,快過來呀。」

  單憑番夫人那甜美的聲音就已經是致命的誘惑,再加上那動人的身材和美貌,六郎根本無法控制住體內的情慾,他不由得快步走向潘夫人身邊。

  六郎掀起垂簾,頓時傳來一陣濃烈的香氣,只見潘夫人穿件透明紗質的衣裳,可看到胸前一對高聳的乳峰,以及隱約可見的迷人玉腿,臉上櫻脣半咬,秋水盈盈,真是位成熟性感至極的極品人妻。

  六郎這時已經顧不上輩分和身份地位了,他也不管眼前的女人是潘仁美的妻子,雖然他知道如果他對潘夫人做出越軌的行為,後果可能會很嚴重,但他實在抵擋不了這致命的誘惑,尤其潘夫人還主動投懷送抱。

  六郎不顧一切地撲向潘夫人,瘋狂地撕扯著潘夫人身上的薄衣,這倒讓潘夫人吃了一驚,她的眼神露出驚恐,顯得難以置信。

  潘夫人沒想到六郎竟如此膽大妄為,她還沒有挑明意圖,他就撲上來了。

  為了尊嚴,潘夫人叱道:「六郎,你在幹什麼?放肆!」

  六郎一邊瘋狂撕扯潘夫人的衣服,一邊道:「夫人你不是叫我幫你揉腰嗎?不替你脫下衣服,怎麼按摩啊?」

  潘夫人道:「你這是在幫我揉腰嗎?快住手!你這個小色狼,你再不住手,我就要喊人了。」

  外面的婢女聽見夫人的聲音,問道:「夫人,有事嗎?」

  潘夫人急忙道:「沒事。」

  六郎邪惡一笑,道:「伯母,沒事的話,我就替你按摩腰了。」

  潘夫人依舊嘴硬道:「我不要你按摩。」

  然而六郎哪肯罷手,而且六郎也知道,潘夫人正等著他侵犯她,要不然她早就喊救命了,她之所以掙扎,是因為她放不下她那尊貴的身份。

  此時潘夫人全身被六郎脫了個精光,六郎壓在潘夫人那豐滿的玉體上,嘴脣很快碰到她的香脣,並將舌頭拼命深入潘夫人的香脣,最後與潘夫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而六郎的兩隻手也沒閒著,瘋狂地揉搓潘夫人那一對豐滿白嫩的玉乳,令潘夫人急促地嬌喘起來。

  潘夫人抵擋不住六郎那連番瘋狂的進攻,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停止掙扎,變得像綿羊般馴服,任由六郎瘋狂地發泄慾火。

  潘夫人有些受不了六郎瘋狂的動作,被六郎弄得香汗淋漓,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潘夫人求饒道:「六郎,快停下來,我受不了了!求你了,輕點好嗎?」

  六郎不理會潘夫人的哀求,因為他只要一想到在他身下的居然是當朝一品大臣的夫人,他就激動得不得了,好像征服了潘夫人,就等於征服了潘仁美。

  龍槍出鞘,所向披靡。

  六郎的龍槍驟然進入潘夫人的體內,是如此溫柔又堅決不移……

  「啊……」

  潘夫人一聲嬌羞帶著痛楚的呻吟,宣告著人妻徹底的淪陷,身體迎來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而那緊繃的身體在龍槍插入的瞬間僵住,接著輕微顫慄,纖纖玉指不由得插入六郎的肩膀上,刺得六郎微微生痛,她雙腿盤在六郎的腰上,頭不由得往後仰,秀氣的下巴尖對著六郎的臉,無助的閉上美目,晶瑩如露的淚珠靜悄悄的滑落……

  潘夫人無法阻止六郎的進入,那成熟的身體在丈夫後迎來第二個男子,而且這個男子比她還要小十多歲,只是六郎那裡的粗度長度仿佛要替她的身體做第二次的開發,還未完全插進去就撐脹欲裂了,好充實……這是丈夫做不到的事,他實在太厲害了!

  潘夫人能感覺到龍槍插入身體時,那滾燙的溫度灼燒著潘嫩肉,還陣陣抽動著,脹滿的酥麻快感就如潮水般從花徑內涌起,令潘夫人不由得微微張開紅潤、性感的小嘴,忍不住發出如夢囈般的呢喃:「唔……唔……好脹啊……」

  此時潘夫人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已經插入很深,那已經是她丈夫所能達到的極限,可他竟然還繼續挺著腰深入。

  「啊……不……不要……太深了……停……停下來啊……嗯……」

  潘夫人的雙手撐在六郎的胸口上推著六郎,不讓他再深插進去,屁股不安地往後扭動閃躲著……

  潘夫人頓時覺得又歡又愧,強烈的交歡讓她無法自拔,扭動著腰、聳動著肥臀迎合著六郎,她半睜半合著眸子,幽谷流淌著晶瑩的愛液,黏稠而帶著騷味的蜜穴迎接著暴脹的龍槍,隨著龍槍的進出而發出聲響。

  「唔……」

  潘夫人一聲長吟,鼻息變得急促,呼哧呼哧的噴在六郎的臉上。

  「小壞蛋,你簡直要弄死我了……」

  潘夫人豎直那顫抖的一雙玉腿,大力的夾住六郎的腰,粉胯猛力抬起,幾下後一股花蜜涌出來,嬌軀微微顫抖著……

  六郎不想戀戰,運起了七元真氣,幻、迷、昏、暈、亂、醉、痴,六郎默念口訣,在潘夫人溫柔的花房裡狠狠撞幾下:「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的女人!」

  潘夫人的嬌軀被六郎的陽精燙得一陣顫抖,六郎也覺得眼前一花,看到四色真氣種入潘夫人體內,這才放心。

  六郎匆匆穿上衣服,笑嘻嘻地道:「伯母,你的腰現在不怎麼疼了吧?」

  潘夫人羞怯地穿著衣服,道:「小壞蛋,這件事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啊!被老爺知道了,我們可就完蛋了。」

  六郎剛走出潘夫人房間,就看見潘鳳和潘豹走過來,六郎心中一凜:幸好收兵及時,否則非被他們撞見就不好了。

  潘豹走上來說:「六……六……六哥,我們正在找你呢!我家府上也有不少武……武……武術名家,素聞……素聞你們楊家槍厲害,就想和六……六……六哥比試、比試……」

  潘鳳輕蔑地說:「我家的武師全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你要是覺得和他們過招有危險,就算我們沒說。」

  六郎心道:我的武功雖然說不是很好,但也罕有敵手,蕭綽、柴明歌那樣的絕頂高手打不過,但你們潘府的武師想打贏我,還需要費些力氣吧!

  六郎哈哈一笑,道:「我也正好討教一下潘世伯家中武師的厲害,我們走。」

  潘豹領著六郎來到後院,幾個年輕的武師正等著六郎。

  六郎與幾位武師打聲招呼後,便相互抱拳,然後開始比武。

  一名武師站出來,道:「六將軍,請!」

  六郎也不多囉嗦,從身後的兵器架裡取來銀槍,橫槍直立,一副大將的氣勢,武師則取來一柄長劍,舉劍遙指著六郎。

  這名武師的武功不弱,劍走輕靈,身子隨風而動,以極快的動作挑開六郎的槍尖,再順勢一劍刺向六郎。

  六郎頓時大吃一驚,他沒想到一名普通的武師,武功卻如此厲害,當即不敢大意,連忙凌空翻身,這才避過武師的那一劍。

  六郎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再小覷這名武師。

  武師展開攻勢,劍劍逼人,六郎的槍法更是精妙絕倫,劍、槍的碰撞聲打造出一曲動人的音樂,另外幾名武師和潘豹都不斷拍掌叫好。

  潘鳳卻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場上局勢。

  六郎一口氣刺出十三槍,猶如波濤洶涌的大海般襲向那名武師,眾人都因為這氣勢看傻了。

  武師見狀神態自若,絲毫不感到害怕,他自信地刺出一劍,這一劍的威力能使山崩,能令地裂,而六郎的十三槍攻勢竟被這一劍的威力所破解。

  六郎能感覺到銀槍槍尖與對手的劍尖相互碰撞一下,可就是這一下,讓他感覺到對手的內力不差。

  見以普通槍法難以取勝,六郎心念一動,改用霸王槍,他凝神聚氣,戰意在他身上熊熊燃燒起來。

  此時那名武師刺出一劍,劍氣縱橫,直指六郎的檀中穴,六郎見狀也不閃躲,一個箭步衝向前,將手中的大槍奮力刺出,這氣吞山河的一槍化解對手的劍氣,六郎的槍尖斜挑那名武師的劍身,使他的劍勢失去重心,然後趁機急忙攻出三槍,一槍比一槍玄,接著六郎立刻轉入防禦狀態,專心致志於防守,很快就破解對手的劍法。

  六郎展開猛烈的攻勢,又刺出三槍,這三槍如烈火、如洪水、如猛獸,讓眾人頓時看呆了。

  六郎施展出的槍法當真是世上罕見的槍法,尤其是一招槍中加腿,正踢中那名武師的小腹,由於只是比武演示,六郎並沒有太用力,點到為止。

  那名武師也有自知之名,雖然他是一時大意,但對方畢竟是貴客,而他是下人,輸了也不丟人,急忙退出幾步,道:「六將軍果然厲害,在下佩服。」

  六郎收了大槍,拱手道:「承讓。」

  潘豹說:「六……六……六哥,厲害,我也要跟你比一比。」

  六郎驚訝道:「潘豹,我們也要打一場嗎?」

  潘豹搖頭說:「那樣打,我可能打……打……打不過你,不過,我……我有的是力氣,我要跟你比試舉石獅子。」

  說著,潘豹卷起袖子,大踏步來到後院兵器架旁邊的石獅子跟前,雙手抓住石獅子大喊一聲:「起!」

  那石獅子頓時離開地面,被潘豹舉到半空中。

  六郎驚駭道:「這石獅子少說也有七、八百斤,潘豹你果然天生神力,和我家老七的力氣一樣大,我比不了了,快放下吧!」

  聽六郎認輸,潘豹得意地又將石獅子在空中舉了幾次,這才放下來,說:「老七……什麼時候來……來京城,我跟他比力氣。」

  六郎道:「你們總會有見面的機會,潘豹,今天的比試,我們一比一,就算平手吧。」

  潘豹高興地說:「好啊,我沒有輸給六……六……六哥,太棒了。」

  六郎心中好笑:比武雖然沒有輸給我,但是我上了你母親,哈哈,你輸得不是更慘嗎?

  當吃晚飯的時候,潘夫人和潘鳳用過飯後起身回房,起身時,潘夫人向六郎拋媚眼,示意六郎稍晚去她閨房一趟。

  六郎見狀心裡不由得熱血沸騰,心道:潘豹的母親真是個蕩婦,下午才剛被我上,晚上居然還想要?看樣子潘仁美晚上不回來了,哈哈,我一定要滿足這個蕩婦。

  六郎一邊和潘豹喝酒,一邊想著如何在潘豹那成熟性感的母親身上盡興風流。

  潘豹傻乎乎地哪裡知道六郎在想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勸六郎喝酒。

  當六郎喝得有七、八成醉意時,就起身告辭,但說是回房間休息,其實偷偷溜到潘夫人房間。

  「咚!咚!」

  六郎輕敲潘夫人的房門兩聲。

  「進來。」

  房內傳來潘夫人的聲音。

  六郎聽到潘夫人那嬌嫩的聲音,骨頭都差點聽酥,他輕輕推開房門,心頭熱血翻滾著。

  一進入房間,六郎就覺得有股芬香撲鼻而來,而且此時的潘夫人特別迷人,她坐在床沿邊,身上穿著粉紅色內衣,露出潔白的粉臂,下身穿著半透明粉紅色絲綢裙,這身性感艷麗的打扮,讓六郎心動不已。

  潘夫人盈盈淺笑,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露出舌頭舔著紅脣,玉手慢慢將裙子向上撩起,頓時修長豐滿的大腿暴露在六郎眼前。

  潘夫人這些誘人的舉動,讓六郎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六郎情慾不由得高漲,直接撲向潘夫人那性感的身子。

  六郎將潘夫人按倒在床上,他的胸膛緊貼著潘夫人那急促起伏的胸脯,令六郎覺得壓在潘夫人那豐滿而充滿彈性的兩團軟肉,真的是無比舒服。

  六郎的鼻子聞到越來越濃烈的芳香,這是潘夫人的體香。

  潘夫人吐氣若蘭,口中的香氣吹到六郎臉上,使他更加意亂情迷。

  六郎的嘴脣慢慢貼近潘夫人那嬌艷欲滴的紅脣,兩脣慢慢貼近……

  「六郎,今天晚上老爺被皇上留下了。」

  「伯母,我知道,那我們就可以盡情快活了,我已經被伯母你的絕代風采迷住了,完全無法自拔……」

  六郎頭埋在潘夫人那柔軟的酥胸間,嗅著她身上發出的淡淡體香,感受著她那無可抵擋的誘惑。

  潘夫人挪了挪身子,微微挺起酥胸,讓六郎的雙手不由得攀上她的酥胸,握住那兩隻大手覆蓋不住的玉乳輕輕揉弄著,那滑膩柔軟的觸感帶給六郎至高無上的享受。

  潘夫人在六郎的愛撫下,嬌艷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紅暈,更顯艷麗動人,然而潘夫人卻幽幽嘆了一口氣,道:「老爺這陣子一直很忙,好長時間沒有滿足我了!小壞蛋,你今天下午簡直弄死人家了,不知道今天晚上還行不行?」

  說到這裡,潘夫人看著六郎嫵媚地笑了笑。

  六郎哈哈笑道:「伯母儘管放心,六郎我有的是力氣,一定會讓你飛上天的。」

  看著潘夫人那嬌艷的容顏和那明媚雙眸中的笑意,六郎的心快速地跳了起來,他大力的捏了一下她的玉乳,便吻上她那帶著致命誘惑的粉艷香脣,雙手也在她的雙峰上活動起來。

  六郎的舌頭滑進潘夫人的小嘴,吮吸著她那比仙汁玉液還要甜美的香津,時而用牙齒咬著她那小巧的舌頭,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來越用力,而她的乳房也在六郎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令人心蕩神搖。

  潘夫人那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身子,撩撥著六郎的慾望,讓六郎體內的慈火高漲,鼻中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舌頭追逐著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攪動。

  潘夫人美目迷離,蒙上一層薄薄的淡霧,顯示出她的情動,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頭微微向後仰,輕輕的扭動著嬌軀,時而發出一聲喘不過氣的悶哼。

  此時六郎的手離開潘夫人的酥胸,撫摸著她的全身,以便彈奏出更美妙的樂六郎緩緩脫下潘夫人身上的衣裳,看著這一具豐滿迷人的成熟胴體,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隨即將全身脫個精光,龍槍出鞘,所向披靡!

  六郎的龍槍狠狠地刺入,潘夫人頓時陷入那龍槍帶來的極端快感中,慢慢地迷失……

  京城有名的青樓「怡紅院」中,一位身穿白色長袍、面容俊俏的公子和一位身材瘦弱、貌似雷公的公子正坐在大廳的左上角位置,他們後面站著兩位神態嚴肅的武士,看來是那兩位公子的手下,兩位武士手中緊握著刀,表現出一種忠心護主的模樣。

  這「怡紅院」是有名的青樓,樓裡美女如雲,客人也很多,樓裡進出的客人都是達官貴人,個個出手闊綽,一出手就是幾大錠雪白光亮的銀子,或是大把大把的銀票。

  「怡紅院」共有三樓,一樓是大廳,是客人花天酒地的地方,二樓和三樓是供客人住的房間,整體而言不僅寬敞,而且富麗繁華。

  此時大廳擠滿了人,到處都是歡笑聲或酒杯碰撞的聲音,唯有那白衣公子坐的位置很安靜,而由白衣公子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正在等人。

  此時一位婀娜多姿的中年婦女向白衣公子走來,後面跟著兩位身材曼妙的美女,笑道:「喲,潘公子,你真是貴客呀!我特意挑了全樓最漂亮的兩位姑娘來陪兩位公子。」

  潘豹咧嘴笑道:「好說。」

  說完,潘豹隨即從懷中掏出三張銀票,擺在桌上。

  中年婦人走近桌前一看,簡直欣喜若狂,只見每張銀票是一百兩,共三百兩。

  潘豹看見中年婦女的表情,笑道:「老鴇,怎麼樣?夠了吧!還不快叫最好的姑娘下來陪我……六……六……六哥。」

  原來這位中年婦人就是「怡紅院」的老鴇,這老鴇一向是見錢眼開的人,照理看見能賺那麼多錢應該非常高興,可她卻愁眉苦臉的樣子,道:「潘公子,這已經是我們這裡最好的姑娘了,牡丹、月季,你們還不趕緊照顧兩位大爺!」

  潘豹點了點頭,見那兩位姑娘倒也標緻,便揮手吩咐老鴇下去,轉身問:「六……六……六哥,這怡紅院的姑娘如何?」

  六郎看了看兩個濃妝艷抹的姑娘,覺得實在令他提不起任何興趣,便揮揮手說:「你倆下去吧。」

  兩個姑娘聞言怏怏離去。

  潘豹瞪著小眼睛,問:「六……六……六哥,為什麼啊?」

  六郎道:「這些庸脂俗粉,我看著沒興趣,沒有一個上眼的,說實話,還不如你老媽和你姐姐上眼。」

  潘豹眨了眨眼睛,說:「可……可……可是,老媽和姐姐不能陪我們喝花酒啊!」

  六郎拍了拍潘豹的頭,道:「豹子,你老媽是你要孝敬的,當然不能陪你喝花酒,可是他不是我老媽,這一點,我比你強,嘿嘿,喝酒。」

  潘豹聽不懂六郎說的是什麼意思,還想再問,卻被六郎勸著喝了一杯酒。

  潘豹道:「六……六……六哥,既然這裡沒有、沒有你中意的姑娘,那我帶你去見一個貌若天仙的大美女,免得你說京城沒有美女。」

  六郎一聽有這種美女,馬上將酒杯一推,道:「在哪裡?我們這就去。」

  潘豹道:「今天晚上,京城第一美人柴郡主要坐船去大相國寺進香,今晚幾乎全城的男人都來這裡想一睹郡主的風采。」

  「柴郡主?」

  六郎疑惑道:「她是全城最美的人嗎?」

  六郎頓時想起前天晚上在龍亭湖遇到的那位相貌頗似柴明歌的絕代美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道:「潘豹,去哪裡能見到她?」

  潘豹說:「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郡主會去大相國寺進香,她的船會從前面那座橋下經過……」

  六郎聞言恍然大悟,道:「我們趕緊去啊。」

  此時潘豹帶路,六郎跟著他身後,來到怡紅院不遠處的橋上,然而這座橋上已經擠滿了人,看樣子全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

  這時,岸邊和橋上響起了一陣如雷鳴般的叫聲,響徹雲際。

  「柴郡主,我好仰慕你呀!」

  「柴郡主,能上岸來讓大家一睹你的美貌嗎?」

  「柴郡主,我好想你。」

  只見河面有一艘大型官船在兩艘護衛船的帶領下,正朝這裡過來。

  「六……六……六哥,你看,郡主的船、船正向我們這邊來!」

  潘豹指著官船,興奮得道。

  隨著官船的靠近,場面越來越火爆,岸邊人們的叫喊聲越發響亮,肉麻的話更是接踵而至。

  「柴郡主,我愛你,愛到熗海桑田、愛到海枯石爛。」

  「柴郡主,我愛你甚至超過我的生命。」

  甚至有些臉皮較厚的人還說:「柴郡主,你長得花容月貌,而我長得英俊瀟灑,真是天生一對。」

  六郎聽了差點沒暈過去,心中暗罵:你們這群癩蛤蟆。

  這群人簡直就是蠢材,就算把嗓子喊破也未必能見到郡主……可是,我要想見郡主也不容易啊!就這樣貿然去見,估計也是吃閉門羹。想著想著,六郎心中出現一個想法,覺得其實要見郡主也不難,只要他假裝掉進河裡,那麼她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等郡主將他救上來,他就可以見到郡主了。

  六郎覺得自己實在太聰明了,竟然能想出這樣的妙計,於是六郎對潘豹耳語幾句,便決定去做。

  此時六郎走到橋邊,假裝被人撞了一下,然後掉進河裡。

  在河中,六郎奮力地呼喊著:「救命呀!我不熟水性,快來救我呀!」

  然而六郎喊了半天,竟然沒有人跳下去救他,而這也在他意料之中,因為他覺得如今這世道,人人都是自私自利,只顧自己,不顧他人,根本不會有人肯捨己救人,所以他才敢出此計謀,等著官船來救他,因為官府中人總不至於見死不救,而且也不用捨己。果然,一會兒,郡主的官船就向六郎落水處駛去,隨即一位穿著黑色衣服的官兵將六郎拉上護衛船。

  那名官兵用手按住六郎的胸口,使勁向下壓,希望將六郎吞進去的河水吐出來。

  雖然六郎吐出水,但還是假裝昏迷不醒,因為六郎知道這樣才會引起郡主的注意。果然不出六郎所料,過了一會兒,大型官船上的一名官兵道:「郡主有命,將那位不省人事的公子移到這艘船上,這裡有比較齊全的藥品。」

  六郎閉著眼睛,覺得好像被人從這艘船移到另一艘船上。

  在船艙的大廳,兩邊排滿侍衛和侍女,而坐在大廳正中央的是柴郡主。只見她穿著華麗的衣裳,臉如蓮萼,脣似紅櫻,膚色光滑如雪。

  這時,六郎被兩名官兵抬進來。

  柴郡主見狀站起身,慢慢地走向六郎,她的走姿極為優雅,而她那美麗的身材加上如天仙般的面貌,讓在場的官兵和侍衛看得目瞪口呆,有些甚至忍不住流出口水。

  郡主走近六郎身邊,看了一下六郎,突然她發現這張非常英俊且充滿魅力的臉極為熟悉。

  原來是他?郡主表面上不動聲色,叫人為六郎服下藥。

  六郎服藥後,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朝郡主看去,這一看,令他頓時神魂顛倒,覺得她簡直是仙女下凡。

  郡主那張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漂亮臉蛋,可說是顛倒眾生,一頭秀髮漆黑如墨,櫻脣嬌艷,香腮美麗,玉頸微曲,如皓月般的圓潤肩頭,如雪藕似的玉臂,修長的纖纖十指,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般透明。

  郡主穿著一襲素白透明的雲羅輕紗,腰間地束著同色腰帶,只在酥胸前點綴著兩朵淡藍色的蘭花,使胸前那高聳的玉乳隨著軀體的動作若隱若現,那如象牙雕就般的雙腿細膩白皙,那晶瑩剔透的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柳腰輕擺宛若輕舞飛揚的精靈!

  見六郎緊緊盯著她那豐滿的胸脯看,郡主臉色一冷,道:「公子,你在看什麼?」

  被郡主這樣一問,六郎這才回過神來,他咽了口口水,不好意思地道:「郡主,你實在太美了,我還以為是自己死了遇到了仙女。我從未見過像你這麼美的女子,所以忍不住多看幾眼,請不要見怪。」

  本來這樣一句讚美女人的話,是六郎用來取得女孩好感的慣用語,並且屢試不爽,但柴郡主偏偏與眾不同,她好像沒有因為這句話而對六郎產生好感。

  郡主淡淡地道:「公子過獎了,公子為何會掉進河裡?」

  「自從那日分手後,小生對郡主念念不忘,聽朋友說郡主今天晚上會從這里路過,就來這裡等著,想一睹芳容,可橋上實在是太多人,他們把我擠了下去。」

  六郎道。

  柴郡主依舊淡淡地道:「公子,既然你的身子已無大礙,那我就叫人將你送回府上。」

  六郎道:「郡主,我還沒有謝過你的救命之恩。」

  柴郡主眉毛一挑,道:「你真的想報答嗎?」

  六郎看著郡主那風華絕代的臉,痴痴地說道:「我願為郡主做任何事情!」

  柴郡主點了點頭,退後一步,緩緩說道:「我會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可以走了。」

  六郎道:「郡主,你不是還有事情要我做嗎?」

  郡主說道:「現在沒有,不過以後會有。」

  六郎聞言心中一喜,看著站在面前的絕代佳人,她是那麼的高潔芳華、玉潔冰清,如空谷幽蘭般綻放著。

  「那我隨時聽候郡主的差遣。」

  「明天上午,你在京城西門口等我。」

  有約會?六郎心中感到十分意外,也感到十分榮幸。

  第二天。六郎如約來到京城西門口,見郡主早已在那裡等候他。

  六郎上前,道:「郡主,想不到你來得比我早?」

  柴郡主微微一笑,道:「我不喜歡讓人家等我。走吧,陪我上趟西山。」

  六郎應著,卻不知道郡主要他陪她去西山幹什麼,總不是約會這麼簡單吧?

  等六郎兩人來到西山,六郎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裡是前朝柴世宗皇帝的皇陵。

  柴郡主神情冷峻,對著柴世宗的靈位一陣默哀,隨即轉過身,道:「楊將軍,我覺得你應該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

  六郎急忙道:「郡主,這裡是你父皇的皇陵,你帶我來這裡,莫非是想跟我訴說什麼苦衷?」

  六郎知道趙匡胤篡奪柴氏江山,郡主會帶他來這裡,莫非是想讓他幫助她?

  六郎心中頓時一陣緊張。

  柴郡主點了點頭,道:「我父皇英年早逝,我兄長年幼登基卻無故猝死,江山就落到姓趙的手裡。」

  柴郡主說到這裡,六郎看到郡主的美目之中泛起仇恨的烈火,六郎能從她的目光中,依稀看到當初柴明歌的身影。

  她,怎麼可能不是柴明歌?六郎越來越覺得眼前這位女子,就是那日在黑風寨藝壓群雄的絕代高手。

  六郎盼望著郡主能再詳細地跟他說些什麼,但她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道:「楊將軍,謝謝你這次陪我來拜祭我的父皇,我們回去吧。」

  六郎點了點頭,心中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究竟想幹什麼?帶我來看她父皇的皇陵,絕對另有隱情,但看來她還是不信任我。

  六郎與柴郡主離開柴世宗皇陵後走下山,兩人在不知不覺中走得很近,但其實是六郎故意靠近柴郡主。

  由於柴郡主俯著身,六郎從柴郡主的領口處望去,能瞧見一道深深的嫩白乳溝,豐滿的胸部若隱若現,勾起六郎體內的慾火,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接著他不經意朝柴郡主身後看去,見到她那微微翹起的美臀,讓六郎快忍不住衝動,想上前摸一把。

  突然天空響起陣陣雷聲,接著閃電如霹靂弦驚般劃破天空,緊接著烏雲密布天空,天色頓時暗淡下來。

  此時雨滴落在六郎臉上,六郎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雨滴,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奸笑,心想:想不到連老天都幫我,我正好借此試探一下,看你到底是不是柴明歌,否則就辜負上天對我的眷顧。

  雨漸漸變大,六郎急忙伸手牽起柴郡主的纖手,道:「郡主,下大雨了,我們趕緊先找個地方避一避吧。」

  柴郡主並沒有掙扎,任由六郎牽著她的手。

  雨越下越大,六郎能感覺到衣服都濕透了,跟洗澡沒有區別,但和一位令他評然心動的絕代佳人沐浴在天地間,還真是浪漫,身後那越來越濃郁的芳香,使六郎的鼻子幾乎要透不出氣來,這無疑是郡主的身體被雨水淋濕所散髮出來的香氣,六郎心想:要是能與郡主一起沐浴,該有多好呀!

  六郎想入非非,一時之間竟忘了找地方避雨,而是牽著郡主的手,漫無目的的跑著。

  「楊將軍,快看,前面有個山洞!」

  柴郡主指著不遠處,欣喜地叫道。

  六郎這才收回神遊太虛的心神,連忙向郡主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有個山六郎兩人來到山洞洞口,見裡面黑幽幽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當六郎要進去時,柴郡主突然拉住六郎的手,六郎回頭看了看她,只見她眼神露出一絲惶恐,輕聲道:「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我有些害怕。」

  六郎暗道: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是要進去,我相信女人越是害怕的時候,身邊就越需要有個男人,這樣越能俘獲她的芳心。

  六郎輕輕拍了拍柴郡主的手背,柔聲道:「別怕,有我保護你,而且再不進洞裡,你會受涼的,裡面雖然黑一些,但總比淋雨強啊。」

  進入山洞後,六郎從懷裡找出兩顆小石頭和幾根乾柴,運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可惜磨了半天都生不出火,導致他很懷疑以前原始人是不是真的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

  此時柴郡主從懷裡拿出兩塊生火石,笑道:「幸好我帶了兩塊生火石,沒想到派上了用場。」

  有了生火石,很快就讓乾柴燃燒起來,六郎左手舉著乾柴制的火把,右手牽著郡主的玉手,慢慢地向洞裡走去。

  六郎緊緊牽住郡主的柔荑,覺得她的柔荑稚嫩柔潤,令六郎在牽著時有種說不出的愉悅和快感。

  六郎一直向山洞深處走,忽然狹小的洞穴豁然開朗。

  柴郡主高興地道:「原來這裡別有洞天,洞口這麼小,沒想到洞裡的空間這麼大。」

  六郎笑道:「太好了,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居然會有這座山洞。」

  六郎從地上搜集一些乾柴,接著在山洞四周插上再點上火,漆黑的山洞頓時明亮起來。

  山洞很潮濕,於是六郎準備把身上的衣裳脫下來晾乾,突然卻聽到柴郡主「哇!」

  的一聲撲向六郎懷抱。

  柴郡主害怕道:「將軍,這裡有老鼠,你快把它趕走。」

  此時柴郡主投懷送抱,六郎趁機張開雙臂緊緊摟住柴郡主,當一摸到柴郡主那柔滑纖腰時,六郎就像腦充血即將死去似的全身劇顫。

  六郎輕輕拍了拍柴郡主的後背,道:「別怕,有我在,我一定會保護你。」

  六郎現在全身處於極度興奮中,他沒想到郡主的香背拍上去竟然這麼富有彈性,而且他能聞到郡主身上散髮出的芳香,那幾乎讓六郎喘不過氣來。

  六郎的頭下意識地靠向郡主的肩膀,他的鼻子能碰到柴郡主那烏黑的長髮,他便肆無忌憚地摩擦著她的秀髮。

  六郎與柴郡主默默地相摟著,六郎能感覺胸膛緊緊貼著郡主那急促起伏的胸脯,並讓彼此的胸部不斷摩擦著,那豐滿而充滿誘惑力的雙峰讓六郎有點把持不住,想在她胸部上狠狠捏一把,但在未能確定柴郡主是否是柴明歌前,他還是老實一些好,要是她是柴明歌,殺他還不就像殺一隻青蛙?

  此時柴郡主意識到她正緊緊抱著六郎,不由得嗔道:「將軍,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幫我把老鼠趕走!」

  六郎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應道:「是、是、是。」

  六郎很不情願地放開柴郡主的嬌軀,拿起洞壁上的火把驅趕老鼠,見洞壁上有個洞穴,便將火把伸進去,不料唧唧聲響起,頓時從裡面竄出一大群老鼠,嚇得六郎忙丟下火把,跑回去抱住郡主,而郡主也早就嚇得緊緊地摟住六郎。

  六郎羞愧地說:「郡主,真不好意思,老鼠反倒多了,不過你不要擔心,這些老鼠怕我們怕得厲害。」

  郡主點了點頭,道:「將軍說得對,我們不應該害怕這些鼠輩,需要拿出勇氣面對它們,其實是它們害怕我們才對。」

  六郎微笑地看著柴郡主。

  此時柴郡主佳人那烏黑的秀髮濕漉漉的,由於以玉簪固定,有小撮發絲隨意垂下來,另有一種獨特的韻味,而且因為衣服被雨淋濕的緣故,可見那玉體嬌軀山巒起伏,美不勝收,高聳的酥胸將衣服前襟鼓鼓的頂起粉嫩嬌軀在輕紗掩映間,惹人遐思,而那高翹的臀部和美麗修長的玉腿若隱若現,看得六郎情動如潮,欲焰高張。

  「哎嚏!」

  此時柴郡主打了個噴嚏,雙手摟住雙臂。

  六郎見狀急道:「你身上穿的衣裳淋濕了,一定是著涼了。」

  六郎本來想叫柴郡主把衣裳脫下來晾乾,可她畢竟是郡主,叫他怎麼開口?

  於是六郎將身上的濕衣衫脫下來,光著上身,頓時六郎的身軀暴露在柴郡主面前。

  柴郡主急忙轉過頭不敢看,嗔道:「楊將軍,你這是在做什麼?你會著涼的。」

  六郎用兩根乾柴將衣服撐起,這樣既可以晾衣服又可以當作簾布遮住身體。

  六郎嘿嘿笑道:「好了!郡主你可以回頭看看。」

  柴郡主卻誤會六郎的意思,嗔道:「有什麼好看的?你不害臊,我還要面子呢。」

  六郎哭笑不得地道:「你回頭看看,你已經看不到我的身體了,我已用衣服當簾布遮住了。」

  柴郡主這才回過頭,見有六郎衣服擋著,她只能隱約瞧見六郎的身影。

  六郎笑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柴郡主輕笑道:「還算你聰明,居然能夠想到這辦法,你快將衣服脫下來烤乾吧!」

  六郎道:「我是男人,身體強壯,沒事的,倒是郡主應該將濕衣服快點烤乾,要是穿在身上,會著涼的。」

  然而柴郡主卻默默無聲。

  「郡主,你放心,用這件衣服擋著,我看不到你。身體重要啊。」

  柴郡主聲若細蚋地道:「那你……你可不許偷看啊!」

  六郎連忙說:「我乃是正人君子,怎麼做那種壞事?如果我膽敢偷看郡主一眼,就叫我死回老家去。」

  死回老家去?大不了再重生一回,六郎在心中默默為自己開脫,同時希望郡主快點脫下濕衣。

  柴郡主小聲道:「那你閉上眼睛。」

  六郎聞言閉上眼睛,但六郎雖然閉上眼睛,滿腦子卻都是郡主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想到她那玲瓏有致的曲線,六郎就有一種流鼻血的衝動。

  六郎的內心在暗暗偷笑:這種誘人時刻,我怎能輕易放過?幸好我早有預謀六郎緩緩地睜開眼睛,但他不敢睜太大,畢竟郡主可是一直在留意著他,如果他睜得像死魚一樣大的眼睛,那麼隔著一件衣裳也很容易被郡主發覺到,於是他只能眯著眼睛看,而這一看之下,卻讓六郎全身的慾火燃燒起來,這種慾火中燒的感覺,讓六郎覺得非常痛苦。

  六郎看到柴郡主的手正在解她裙子上的腰帶,然後纖手移向背後,應該是解肚兜的繩結,而她的一舉一動都讓人神魂顛倒,六郎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個女人脫衣服,居然會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六郎突然有一股想衝上去幫柴郡主寬衣解帶的衝動,但他只能痛苦地抑制住這股衝動,六郎靜靜地看著這一連串誘人的動作,他能感覺到此刻體內的慾望高漲,而且是前所未有,哪怕是與潘夫人那種性感尤物在床上激戰時,也沒有過此時如此高漲的情慾。

  此時柴郡主的長裙由肩上慢慢滑落,六郎能清楚看到柴郡主穿的是月白色的肚兜,那高高聳起的雙峰幾乎要把肚兜撐破,下身穿的是月白色的褻褲,底下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身材比例十分完美,用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那柔和的火光照到柴郡主那俏麗的嬌顏,益發增添晶瑩如玉的感覺,使她更增一股清麗、一絲脫俗、一分神秘。

  六郎不由得醉了,看著柴郡主那纖纖柳腰還有烏黑亮麗的秀髮,沉醉在似麝似蘭的幽香中。

  柴郡主那裸露在外的半截雪白酥胸晶瑩剔透,如玉般的雙峰在花鳥圖紋絲織褻衣的束縛下,那道深深的乳溝隱約可見,並在月白色肚兜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嬌艷。

  六郎眼冒火光,看著這無比的誘惑,忍不住想將手探上柴郡主的衣襟,撫摸她那傲然挺立的雪峰。

  雨過天晴,六郎與柴郡主身上的衣服也都烤乾了,這時柴郡主已經穿好衣服。

  六郎陪著柴郡主走下山,看到柴郡主臉上依舊紅暈不退,六郎有些疑惑:難道是我猜錯了?莫非她不是柴明歌?或者她是柴明歌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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