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橫行天下 作者:妖精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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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2012-10-26 01:00:06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9 636360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51
第六章終極營救

  六郎回到瓦橋關時,已經亂成一團,與慕容飛雪說了在懸空島的遭遇後,大家聽四娘、八妹與九妹都被抓,全都暗自傷心,但懸空島易守難攻,尤其現在水師難以調動,大家皆一籌莫展。

  日暮降臨,氣候也發生變化,隨著電閃雷鳴,大雨傾盆而下,或許是連夜的勞累,六郎想著營救四娘的方法時,竟伴著滾滾雷鳴進入夢鄉……

  六郎一覺醒來時,就聽窗外雨聲潺潺,而一旁也早已來到瓦橋關的七郎也呼聲如雷,然後想起在懸空島的四娘,六郎就再也睡不著了。

  這時六郎聽見院子傳來腳步聲,只見一個纖秀的身影,撐著雨傘從門外走到窗前停下,然後伸出一隻手敲了敲窗欞。

  藉著閃電的亮光,六郎認出來人是三嫂蘭夢蝶。

  蘭夢蝶輕聲問道:“六郎,你醒了嗎?”

  六郎趕緊回答:“唉!我一不小心睡著了,大嫂她們呢?”

  蘭夢蝶說:“大嫂怕你累壞了,何況你整天不睡覺,也沒有用,我們要做的是養足精神,想法將四娘、八妹和九妹救出來。”

  “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六郎問道、這時六郎注意到蘭夢蝶的穿著,見她外衣內還穿著水皮衣,道:“三嫂,你打算去懸空島?”

  蘭夢蝶點頭說道:“只有這一個辦法了,我水性好,懸空島的那些水下機關難不倒我。”

  六郎搖頭道:“不行,那太危險了。我不許你冒險。”

  蘭夢蝶又說:“六郎,四娘對待我們如同親生,所以我們不能不救,而除了這個冒險的辦法,再無他法,就算你可以讓趙光義答應那個荒唐的條件,但三天時間,根本就來不及啊!”

  六郎重重嘆了一口氣。

  這時,慕容飛雪叩響門環,低聲說道:“蘭夢蝶,準備好了沒有?”

  蘭夢蝶聞言,開門讓慕容飛雪進來。

  慕容飛雪見到六郎,問道:“蘭夢蝶,你都和六郎說了嗎?”

  六郎說:“大嫂,三嫂都和我說了,搭救四娘的事情我是義不容辭,就算賭上性命也要去,但為了不讓大家知道,我們三個好好策劃一下,懸空島的水路十分複雜,咱們不能貿然行事。”

  慕容飛雪點頭說道:“這件事情,目前就我們三個知道,暫時不要告訴其他人。”

  蘭夢蝶問:“也不告訴二嫂嗎?”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

  六郎說:“他們知道了一定會搶著去,但人越多越危險。”

  蘭夢蝶又問:“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慕容飛雪說:“這兩天,紫若兒一直與我住一起,她一點懸空島的情況,她說懸空島水域四個方向都有埋伏。東、南、北三個方向最複雜,尤其水中還有極具殺傷力的秘密武器。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那三個方向的水路。”

  六郎想了想,說:“那麼西面呢?”

  慕容飛雪說:“島上的人外出都走西面,那條水路比較好認,可也是侷限在他們自己人的情況下。如果有外人進島,則需要先去葫蘆渡口一個叫福來居的小客棧,那裡是島上專設的貴賓接待處,另外,紫若兒告訴我,明天正好是真定府舉辦龍舟大賽的日子,以前懸空島的人經常會參加,雖然今年島上與官府的關係緊張,但我們還是去碰碰運氣,如果能抓到一、兩個重要人物就好辦了,那時我們可以和懸空島交換人質。如果碰不上,咱們再去葫蘆渡口想辦法,在這三天,我們還能再想其他辦法。”

  六郎三人商議好後,趁天還未亮,就悄悄離開瓦橋關,出南門坐船由水路前往真定府。

  易水上,氣候溫和,朝陽初起,湖波清淺,因風起皺,並在陽光照耀下,幻化成一片片的金鱗,水底的游魚,往來可數,船過處,把湖底的香灰泥攪成一團團的淡霧泛上湖面,隨著一圈圈的水漩,由小而大盪漾開。

  六郎看著慕容飛雪,見慕容飛雪面沉似水,一邊觀賞湖上的風景,一邊想著營救計劃。

  小船一路揚帆急駛,來到真定府。

  因為真定府不是前線戰場,所以這裡還沒有被前方戰火彌漫著。

  六郎三人也沒有去找楊令公,因為生怕他擔心,而是派一名親信給楊令公一封信,說四娘正在協同六郎與懸空島談判。

  真定府一年一度的龍舟大會,讓真定府從清早就開始忙碌,府台衙門和水師提督衙門都出動大批官兵,因為龍舟大會,不少江湖門派也為爭名好利而參加比賽,所以少不了大打出手,甚至去年龍舟大會就發生幫會火拼,導致雙方傷亡不說,看熱鬧的老百姓也有不少死於騷亂。

  真定府通易水湖的這段水路寬闊、筆直,太陽剛升起來時,永定河兩岸就已經人山人海,男女老少,接踵比肩,叫賣聲絡繹不絕。

  待到日上三竿時,再看湖面上,只見十二艘大小相仿,顏色各一的龍舟已經整裝待發。每艘龍舟都是用整木雕成,舟身密刻鱗甲,龍頭高飄彩旗,龍尾置有鑼鼓,皆約六、七丈長,上有劃手四十八人,鼓手一人。

  龍舟大賽尚未開始,但參賽者早已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六郎三人到的時候,比賽還沒有開始,他們趕緊擠到人群中。

  慕容飛雪說:“六郎,只有你去過懸空島,而也只有你看過島上的人,你先看看那些龍舟上有沒有島上的人?”

  六郎將目光投向那些龍舟,然而離得太遠,加上那些人幾乎都穿相同的衣服,實在難以辨認,加上在島上時六郎也沒見到幾個人,所以六郎無奈地搖了搖頭。

  慕容飛雪囑咐道:“等會兒那些龍舟過來時,你再好好辨認一下。”

  這時龍舟大賽已經拉開序幕,只見府尹大人站在高高的祭祀台上,點燃香燭,然後焚燒紙錢,照規矩,每次龍舟大賽開始前都要先請龍神,府尹大人先要讓龍神保佑真定府百姓的平安,然後比賽才能開始。

  蘭夢蝶說道:“那艘極為富麗的杏黃色龍舟,是真定府大永錢號的商船,這比賽也是大永錢號和官府聯合舉辦。”

  六郎和慕容飛雪順著蘭夢蝶手指看過去,只見那艘龍舟的舟身比其他的龍舟長出一截,龍頭高昂,龍尾高卷,舟身刻著八仙過海,雕鏤精美,再刷過金漆後,更是耀眼奪目;四十八名劃手個個身強力壯,黃巾裹頭,赤著臂膀,露著一身健壯的橫肉,穿著黃色的兜襠褲,手持長槳分列兩邊;龍頭高懸一面杏黃旗,旗子鑲金邊滾銀線,中間斗大的一個“永”字,旗子下面,一面巨鼓前一名壯漢也是黃巾罩頭,手持鼓錘,正在等待號令。

  這時一聲鼓響,隨著紅旗揮舞,宣告比賽正是開始,剎那間各艘龍舟上鼓聲齊響,震得水面亂顫,一黃、一紅兩艘龍舟領頭,只見十二艘龍舟如脫韁野馬般逆水飛出,空留身後道道水花……

  眼見那些龍舟斬浪而來,氣勢吞天,六郎驚嘆道:“逆水尚能如此迅速,若是順流還不飛起來啊!”

  眼見最前面的兩艘龍舟已經靠近中段,那紅色龍舟後勁十足,舟上四十八名劃手喊著:“嘿呦……嘿呦……”

  蘭夢蝶說:“你們看那艘紅色龍舟上面的鼓手,他外號‘浪裡白鯊’,水性通天,他名叫陸濤,前年因為鬧事吃了官司,被官府抓了,想不到這麼快就放了出來,想必是官府收了他的銀子。”

  “陸濤?”

  六郎念著陸濤的名字,然後見到紅色龍舟上的鼓手,正是他躲在魚簍內時遇到的隍濤,便連忙對慕容飛雪說:“大嫂,這個陸濤就是懸空島的人,我見過他。”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驚喜道:“太好了,我們盯緊他,千萬不要讓他跑掉了。”

  此時紅色龍舟就要超越排在第一的黃色龍舟……

  黃色龍舟的鼓手見狀,偷偷的左袖一揮,由袖中飛出褐黃色霧體,因為兩船相距僅有數尺距離,所以紅色龍舟上鄰近他的的幾個劃手被黃霧籠罩後,身體不由得搖晃起來,明顯感到身體乏力,手腳開始遲鈍,使速度慢了下來。

  “煙霧有毒!”

  那幾個被煙霧籠罩住的劃手喊叫著站起身,卻因為控制不了身體,紛紛掉進湖水。

  陸濤去年就是吃了這虧,輸給大永錢號,今年因為懸空島與官府的關係緊張,就私下加入他朋友的船隊,志在報仇雪恨,卻沒想到大永錢號的人又故伎重施,見兄弟遭到暗算,心中感到氣惱,便掄起鼓槌朝著對面船上一陣亂打,頓時黃色龍舟上的劃手被打得抱頭落水。

  這時陸濤還不解氣,輕喝一聲,隨即身子一旋,就跳到那艘龍舟上,朝著那鼓手劈頭就打。

  龍舟上本來就狹窄,當陸濤與那鼓手扭打在一起後,兩艘龍舟上的劃手也各自揮舞著手中的木槳,頓時打成一片,而兩艘龍舟也越來越靠近,最後竟靠在一起,都不能向前,而龍舟上的人也在打鬥,頓時落水者無數。

  陸濤和那鼓手也落入水中,不過他們落水後並沒有下沉,而是各自施展出水上功夫,踏浪如飛,交戰起來,雖然他們拳腳上的功夫算不上高手,但這麼長時間的打鬥後仍能浮在水上,可見他們水上功夫何其了得。

  這時從後面追上來的那些龍舟,因為水面堵塞,也紛紛停下看熱鬧,並為他們喝彩。

  眼看陸濤兩人在水上一番打鬥後,又雙雙沉到水中,好半天都沒有上來。

  這時官府的水師已經出動,十幾艘小船載著百餘名水兵慢慢靠近龍舟,接著水面上突然翻出一道浪花,只見陸濤騰空飛出水面後,就施展水上飛的獨門絕技,沿著水面逃上河岸,接著那鼓手的屍體也浮上來,鮮血慢慢染紅湖水。

  見陸濤逃走,慕容飛雪對六郎和蘭夢蝶說:“快跟上他,別讓他跑了。”

  六郎三人緊隨在陸濤身後,見陸濤三拐兩拐,繞開人群,鑽進一個胡同,然後又從另一個胡同穿出來,沿著河堤穿越一片樹林停住腳步。

  陸濤回頭看了看,確定沒有官兵追上來,這才放心地又繞回到樹林。

  六郎跟著慕容飛雪、蘭夢蝶追上去,只見陸濤站在一棵大樹下,將上身的衣服脫下來擰乾,他身邊還站著一位綠衣女子,而她正是懸空島的白小姐。

  白小姐對陸濤說:“你就會惹事,這下又捅婁子了吧?”

  陸濤說:“那個姓何的小子該殺,去年他就惹得我一肚子怨氣,今年還想故伎重演,說實話,得不得頭籌並不重要,我就是衝著他來的,不殺了那小子,我心裡那股怨氣出不來。”

  白小姐說道:“這下你可是出氣了,但你把人弄死了,官府豈肯善罷甘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和官府的關係本來就緊張,爹不是一再囑託我們要少惹麻煩嗎?”

  陸濤嘿嘿笑了兩聲,說:“我又不是打著懸空島的名號惹事,再說就算官府查出來,就憑真定府水師衙門那幾艘破船,我一個人就可以解決了,想攻打懸空島,捉拿我陸濤,這不是痴人說夢話嗎?”

  陸濤話音剛落,就聽有人冷笑道:“大膽狂徒,你草菅人命,居然還敢藐視官府,現在就抓你歸案。”

  慕容飛雪對著蘭夢蝶和六郎使眼色,隨即提著寶劍奔向陸濤。

  蘭夢蝶和六郎則去抓白小姐。

  陸濤見六郎等人出現,先是吃了一驚,又見只是一個小子和兩個女流之輩,便松了一口氣,這時見慕容飛雪朝著他過來,立即還以顏色,從背後拿出分水峨嵋刺,抵抗了三、五個回合,頓時發現吃不消。

  陸濤出身奇門,精通的卻是五行異術和機關埋伏,另外還有出神入化的水上功夫;而慕容飛雪是驪山聖母的高徒,修神界的精英級修者,兩人明顯不是一個等級,若不是慕容飛雪一心想活捉陸濤,陸濤早就失去性命。

  白小姐同樣出身奇門,而且功夫不弱,可她知道陸濤陸地功夫的斤兩,惦記著陸濤的安全,也無心和六郎與蘭夢蝶惡鬥,於是擺出“七星戰甲”做好十足的防禦,開始尋思該如何救陸濤脫身,然而六郎的進攻,徹底打亂白小姐的計劃。

  和白小姐交手,六郎沒有想要重傷她,只是想要抓住她,但實在想不出能用什麼招數,便乾脆自編自創,一會兒用降龍十八掌,一會兒又用六脈神劍(當然發不出劍氣)還結合獨門武功“大力抓奶手”不時偷襲白小姐的胸部。

  白小姐的七星戰甲還沒有練到五行全克的境界,也擋不住六郎的攻擊,就被六郎連連得手。

  白小姐在一次躲避六郎招式的時候,被在她身後的蘭夢蝶用枯樹盤根放倒在地上,不等她站起身,六郎一個餓虎撲食外加大力抓奶手,就壓在白小姐身上,兩隻手也分別抓住兩團結實的肉團。

  白小姐羞得用腳踢著六郎,卻又被蘭夢蝶制住穴道,頓時動彈不得。

  蘭夢蝶對六郎說:“好好看著她,我去幫助大嫂。”

  其實慕容飛雪根本不需要幫忙,陸濤看白小姐被抓住,又知道他不是慕容飛雪的對手,眼珠轉了一下,就朝白小姐喊道:“不用管我,你先把他弄死再說!”

  慕容飛雪和蘭夢蝶聞言皆吃了一驚,以為白小姐擺脫六郎的控制,導致六郎發生危險,於是雙雙扭頭去看六郎。

  趁這機會,陸濤一個長躍,就跳到河堤上,等慕容飛雪回過神來時,他已經躍入水中。

  慕容飛雪跺了一下腳,蘭夢蝶則一個箭步向前,說道:“看我追他回來。”

  說著,蘭夢蝶一個魚躍就跟著陸濤躍入水中……

  慕容飛雪知道蘭夢蝶的水性好,可是她剛才跟陸濤交過手,知道陸濤不是等閒之輩,擔心蘭夢蝶不是陸濤的對手,但想阻止已經來不及,只好對六郎招呼一聲:“好好看著她!”

  說完,慕容飛雪沿著河堤一路追下去。

  六郎看了看白小姐,抓著她來到一棵樹下,嘲笑道:“看看你那相好,根本就不理你的死活,只顧自己逃命了。”

  白小姐聞言吃了一驚,詫異地看著六郎,心想:他怎麼知道我和陸濤的關係?

  六郎拍了拍白小姐的肩膀,說:“自古紅顏多搏命,你也不會例外,待會兒我就將你送到真定府的大牢,不過我先告訴你,那裡的獄卒個個都是屬牛的漢子,凡是被關押的女犯人,尤其是你這種重犯,只要有三分姿色,就要遭受他們沒日沒夜的輪姦,然後他們還會把老鼠扔到你的褲襠內,並將褲腳捆死,把老鼠關在裡面三天三夜,若是老鼠餓不死,再放一隻貓進去……”

  白小姐聽得渾身直起雞皮瘡瘩,連連搖頭說:“你嚇唬我……”

  六郎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本來看你長得這麼標緻,我還舍不得把你送到官府領賞。”

  白小姐明眸流露出一絲喜悅,連忙說道:“小哥哥,不如你放了我吧?抓我回去請賞能得多少銀子,我可以加倍給你。”

  六郎搖了搖頭,說:“你可是官府的重犯,我身為朝廷命官,哪裡敢知法犯法?不過得看你身上有多少銀子。”

  白小姐說:“雖然我身上沒有多少銀子,但我家裡有,你要多少,我就給多少。”

  六郎搖了搖頭,說:“讓我回家跟你去拿?我這不是找死嗎?這可不行,你身上要是沒有銀子就算了,但把你送進大牢,也得讓那幫牢頭把你折騰死,我看不如把你賣到妓院,那裡的老鴇跟我很熟,就你這摸樣,她至少也得出三百兩。”

  白小姐懇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萬不要把我送到那裡,不就是三百兩銀子嗎?我身上有幾張銀票,估計差不多。”

  六郎問:“有多少?”

  白小姐說道:“你把我放開,我好拿給你啊!”

  六郎把頭一搖,說:“那可不行,萬一你跑了怎麼辦?還是我自己拿吧……”

  六郎問:“有多少?”

  白小姐見六郎把手伸到她懷中,著急地說道:“不是哪裡啊!我的荷包在腰裡。”

  這時六郎已經用手握住個包包,隨即用力抓了幾下,疑惑地說道:“不是吧?你的銀子怎麼是軟的?會不會是假的啊?”

  白小姐紅著臉,說:“都告訴你不在那裡了。”

  六郎握著那一團東西卻不肯放手,一邊摸,一邊問:“那麼這裡藏的是什麼東西?”

  白小姐心想:看來他還不諳世事,我到不如先哄他一下,再設法騙他解開穴道,然後再將他打暈,扔到河裡,而陸濤那個王八蛋,看我回去怎麼找你算賬。

  想到這裡,白小姐柔聲說:“小哥哥,人家幹嘛騙你?不信你解開看看,我的荷包在腰裡。”

  “是嗎?”

  六郎心中暗笑:居然用美人計?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高招!想到這裡,六郎脫下白小姐的春衫,將那水紅色肚兜撩起一角,向裡面看去……

  “哇!不是吧!堂堂大小姐出門還帶著兩顆大饅頭,你這麼節省,哪會是有錢人啊!我還是把你賣到妓院吧。”

  白小姐氣呼呼地瞪著六郎,心想:這小子是真的不諳世事,還是跟我玩心眼?

  看了本小姐那美妙的胸部,怎麼會不動心?

  白小姐見六郎又把目光落到她的腰間,然後拿走那繡著牡丹花的荷包,將裡面的東西全倒出來。

  六郎數了數,發現約有十幾兩碎銀子,還有三張五十兩的銀票,神情不滿足地收起來,問:“就這些?”

  白小姐皺起眉頭說:“我身上只帶這麼多,你要是相信我,回頭補給你。”

  見六郎不感到滿足,白小姐裝出痛苦難當的樣子,說:“你那朋友出手真重,我的肋骨都被打斷了,氣都上不來了……疼死我了。”

  六郎問道:“你哪裡疼啊?”

  白小姐說:“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免得你把我賣到妓院受罪。”

  六郎連忙說道:“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要去哪裡拿錢,我還指著這錢蓋房、娶媳婦,你快告訴我要怎麼幫你,我可不能看著你疼死。”

  白小姐見六郎動了惻隱之心,心中高興,連忙說道:“小哥哥,你真是菩薩心腸,你要是不忍心看著我疼死,就在我腰上的第三根肋骨處捅一下,那裡有個麻穴,可以緩解疼痛。”

  六郎心想:小泵娘,我才沒有那麼傻,分明是要騙我幫你解開穴道,你太天真了,當我是白痴嗎?雖然六郎心裡這麼想,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而是說道:“管用嗎?”

  說著,六郎的手指已經刺過去,但卻是貼著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的胸部。

  白小姐連忙說:“高了、高了!”

  六郎“哦”了一聲,又連試了好幾次,但要嘛偏高,要嘛乏力。

  這時白小姐也看出六郎是有意在捉弄她,氣道:“算了,不疼了!”

  說著,一看六郎在偷笑,怒道:“你這個小壞蛋,存心調戲我,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楊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那天晚上,月色正美,我與小姐在永定河上相遇,小姐懷抱瑤琴,風姿卓越,猶若天人,六郎實在仰慕,可沒想到小姐一旦放下瑤琴,就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

  說著,六郎從她身後腰中抽出烏鞘軟鞭,笑了笑,說:“真是可惜了……”

  白小姐心想:原來是妹妹給我惹的麻煩,我就說這小子怎麼會認識我呢?想到這裡,白小姐緩和語氣,說:“小哥哥,其實是你弄錯了,你在河上遇到的那個彈琴的女子是我的妹妹,她叫白雪妃,我叫白雲妃。”

  六郎聞言吃了一驚,原以為白小姐在騙他,但六郎仔細回想後,也覺得若不是兩個人的話,那他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蹺了。

  六郎還記得那天晚上,彈琴的白小姐穿的是白衣服,而後來在船上遇到的白小姐穿的是綠衣服,又沒有隔天,換衣服哪有那麼快?再說也沒有必要,看來這白小姐果真有兩個。

  白雲妃看到六郎若有所思,趕緊說道:“怪不得我家小妹那天晚上回去後,跟我說遇到一個朋友,我問她是誰,她卻不說,只是一個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得人都痴了,想必她遇到的那個朋友就是你了。”

  六郎被白雲妃的甜言蜜語所蠱惑,竟信以為地問道:“你家小妹為何不與你一道來看龍舟大賽?”

  白雲妃噘起誘人的小嘴,哼道:“幸虧她沒來,否則還不一樣受你氣啊!”

  六郎樂道:“看來你是嫌我對你不好,要不這些銀子還給你……”

  白雲妃拉長聲音,說道:“那倒不必,不過可惜小妹對你的一片心意,本以為遇到志同道合,並可以託付終身的知己,想不到私下是個小壞蛋、小色狼。”

  六郎知道白雲妃在調侃他,故作遺憾地說:“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姐姐,我就不抓你了,不過你們長得實在太像了,見到你就如同見到她,那既然捉住你,我又何必捨近求遠?哈哈……”

  白雲妃看六郎對她動了壞主意,暗暗叫苦,但仍懷著一線希望說:“小哥哥,奴家已經有丈夫,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若是想做夫妻,你還是考慮我妹妹吧,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六郎說道:“那樣好是好,不過太麻煩了,雖然你妹妹美若天人,可你更是迷人,我已經愛死你了!”

  說著,六郎就在白雲妃的臉上啵了一個。

  白雲妃嬌怒道:“你這個小賊,原來一直跟我耍賴皮,存心戲耍我,你好討厭啊!”

  六郎“啊”的一聲,說道:“小賊就小賊,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我還得看你身上還有沒有藏銀子!”

  說著,六郎將手穿入白雲妃的裙內……

  白雲妃立刻驚叫道:“小流氓,你……住手啊!”

  六郎把手停在白雲妃私處那一片刺手的叢林上,道:“這裡藏了什麼暗器?都把我的手刺疼了。”

  六郎的手繼續向下,直接探入白雲妃的蜜洞內,並沾了股黏液出來,對白雲妃道:“我有那麼可怕嗎?你怎麼嚇得都尿褲子了?剛才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以為我真捨得將你賣到妓院嗎?嘻嘻,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白雲妃急道:“小賊,你不要亂來!”

  說著,白雲妃用力夾緊雙腿。

  六郎見四下無人,加上因為受到刺激,褲子內的龍槍早就憋不住。

  六郎拉開白雲妃腰上的絲帶,雙手抓著那湖水綠的絲綢長褲,緩緩往下拉,頓時白雲妃那平坦的小腹就呈現在六郎眼前,只見幾根稀疏的芳草調皮地跑到褻褲上,令六郎忍不住用力一扯,然後低吼一聲,就,撲向白雲妃。

  白雲妃感到又羞又氣,眼淚都快要掉下來,道:“小賊,在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敢姦污良家婦女嗎?”

  六郎喘著粗氣,道:“誰叫你生得這般誘人?再說你可不是良家婦女,而是官府通緝的女水匪,我這是為民除害,呵呵!”

  說著,六郎的一隻手向下滑過她那雪白的腰身,來到她的股間,而另一隻手則在她那潮濕的私處來回磨蹭著。

  此時白雲妃承受著六郎的愛撫,幾乎心快酥了,她的玉頰滾燙,呼吸有些急促,顫聲道:“不要……你、你……放開我啊……噢……”

  這時六郎的一根手指突然進入白雲妃的私處,並開始攪動起來。

  在六郎的手指抽插下,白雲妃只覺得股間像火燒般灼熱,只能不停扭動著身子,喘道:“你……你的手、別亂來……”

  六郎玩弄白雲妃一陣子後,便托起她的嬌軀,隨即挺起堅硬的龍槍,就刺向白雲妃下身的私處,頓時一股強大的緊窒感從龍槍傳過來,那裡是如此的緊窄與溫暖,讓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聲。

  白雲妃頓時如遭電擊般張大小嘴卻沒有呼出聲音,臉蛋增添幾分紅霞,嬌軀也大幅度地起伏著,雖然她是被六郎強行進入,但快被撐爆的感覺讓她感到暈眩,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臉上、頸部、乳房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更是不住地輕扭臀部,拼命地想掙扎,但卻無濟於事,而且越是掙扎,越是如同在迎合著著六郎那強烈的撞擊。

  這時六郎越插越快,因為他知道慕容飛雪馬上就會回來,他必須速戰速決。

  “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六郎怒吼一聲,隨即七元真氣伴著滾燙精液射入白雲妃的體內,六郎心中感到無限滿足,暗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氣,你註定逃不了我的手掌心,正好可以利用你來救四娘。

  六郎感到心滿意足後,趕緊幫白雲妃整理好衣服,低聲說:“今天暫且饒過你,帶回大牢後,咱們再繼續啊!”

  這時,慕容飛雪來到六郎近前,她焦急地對六郎說:“蘭夢蝶追那陸濤到現在還沒回來,急死我了,但我又不會水……”

  六郎聽蘭夢蝶有危險,頓時沒有心情再調戲白雲妃,就想下水去看看,而慕容飛雪也認為只有如此了,於是換成慕容飛雪留下來看著白雲妃,六郎則照慕容飛雪所說的路線,追到永定河與易水湖交合處,潛入水中,尋找蘭夢蝶的下落。

  蘭夢蝶下水追陸濤時,由於兩人的水性都十分好,而陸濤發現有人追上來,速度明顯要超過他時,不由得感到慌張,暗道:我的水下功夫可是屈指可數,想不到宋軍也有好手,居然能追上我。

  想到這裡,陸濤扭頭一看,見追來的只是一個黃毛丫頭,膽子就變大了,便回身惡狠狠地衝向蘭夢蝶,欲置蘭夢蝶於死地,可交手後才知道,蘭夢蝶的武功跟他在伯仲之間,一時難分勝負。

  由於陸濤心裡沒底,更害怕慕容飛雪會再追上來,於是且戰且退,將蘭夢蝶引到懸空島埋伏機關處。

  雖然蘭夢蝶猜到陸濤想用詭計,但是她自恃水性好,並想見識懸空島水底的天羅地網,便追著陸濤,但追著追著,就見前面出現異象,只見水中竟有著十數頭凶惡的白鯊,蘭夢蝶頓時嚇了一跳,見陸濤從白鯊間穿過去,而她追過去時,那些白鯊就如同在睡夢中被驚醒般將利齒對準蘭夢蝶。

  陸濤“哼”了一聲,說:“老子沒空陪你玩,就讓我的鯊魚陪你一會兒吧。”

  蘭夢蝶看到那些鯊魚紛紛擺動尾巴游向她,便知道事情不妙,她沒想到懸空島竟然能製造出這種逼真的水下武器,而其攻擊性想必更是厲害,看來還是逃走為妙,免得吃暗虧,等到弄明白這些鯊魚的特性再來攻破。

  然而那一群白鯊的速度極快,尤其又是合圍之勢,蘭夢蝶被這群鯊魚困在中間時,處境十分危險,但蘭夢蝶想:我若是硬拼,必定不是這些鯊魚的對手,這些傢伙再厲害,靈性再高也是人做的,必然會有缺點和破綻!想到這裡,蘭夢蝶索性不再逃走,而是讓身體墜到湖底……

  就在蘭夢蝶剛靠近湖底時,冷不防“呼”的一聲,一枝朝天弩射向她,幸虧蘭夢蝶反應機敏,一個大旋身,才躲過朝天弩,而這時身子也落到湖底。

  蘭夢蝶不敢亂動,而當她往上看時,就見那些鯊魚顯然是找不到攻擊目標,就像沒頭蒼蠅般四處亂撞,蘭夢蝶心想:原來這些鯊魚只會平行攻擊,雖然速度極佳,卻不會攻擊下面,哈哈……

  這時那群鯊魚竟然有兩頭撞在一起,引發了劇烈的爆炸,震動方圓數十公尺的湖水,蘭夢蝶頓時大駭,撿起一塊鯊魚殘骸,只見竟是大大小小的齒輪狀物品,還有鋼鐵結構、木結構,蘭夢蝶不由得佩服起懸空島奇門的厲害。

  那些鯊魚半天找不到攻擊目標,就游回原地待命。

  這時蘭夢蝶不敢再追下去,便往回游,但突然身邊兩株的水草對她發難,噴射出長長的葉子,緊緊地纏繞在蘭夢蝶身上。

  蘭夢蝶頓時大駭,眼看身體被緊緊綁住,根本無法動彈,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後悔太過大意,只顧著快點逃走,竟忽略水草。

  蘭夢蝶奮力地掙扎幾下,卻想不到這水草竟比繩索還要結實,看來也是人工製造的暗器。

  蘭夢蝶不由得害怕起來,先不說陸濤可能會折回來取她性命,如果沒人來救她,就算她水性再好,不上去換口氣,即使能拖得了一、兩個時辰,也拖不過今天,畢竟這湖底不比陸地,待在這裡,一年半載不被人發現也是正常得很。

  蘭夢蝶正在害怕時,六郎已經找了過來,而蘭夢蝶在水下的能見度比六郎好,立即連聲呼救。

  六郎順著蘭夢蝶的呼救聲找過來,見蘭夢蝶被水草綁住,便趕緊過來幫忙,想扯斷那些水草,不料這些水草非常結實。

  蘭夢蝶說道:“六郎,快點,我腰裡有短刀。”

  六郎不能說話,點頭示意明白,隨即從蘭夢蝶懷裡拔出短刀,但在未割水草前,先在蘭夢蝶臉上“啵”了一個。

  蘭夢蝶臉上一片羞紅,卻不說話,等六郎割掉那些水草時,高興地說:“六郎,多虧你啊,要不嫂子……”

  說到這裡,蘭夢蝶遲疑了一下,不由得自問:我還是六郎的嫂子嗎?

  六郎與蘭夢蝶游上岸由,便去與慕容飛雪會合。

  見蘭夢蝶和六郎平安回來,慕容飛雪懸著的心才總算落地。

  蘭夢蝶說:“大嫂,懸空島水中的機關很厲害,讓我差點喪命,多虧六郎救我,看來硬闖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白雲妃冷聲笑道:“就憑你們也想攻打懸空島,恐怕連島嶼都靠近不了吧?”

  慕容飛雪說:“不錯,我們是靠近不了,不過現在不一樣,你在我們手中啊!”

  白雲妃聞言一驚,說道:“通行的水路我也不熟,每次都是陸濤送我往返。”

  慕容飛雪說:“這我們不管,總之,天黑後,大家就乘船一起上島,你來引路,大不了我們一起死在湖裡。”

  白雲妃嘆道:“為什麼非要和我們過不去?我們又沒有發兵攻打你們。”

  慕容飛雪厲聲說:“可是你們勾結大遼,並運送炮彈給大遼,讓他們用炮彈攻擊瓦橋關。”

  白雲妃解釋道:“沒有啊!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島上從來不和大遼打交道。”

  慕容飛雪嚴肅地說:“不管有沒有,反正天一黑,我們就出發。我們先找個卯地方吃點東西,準備晚上行動。”

  六郎清楚記得中午絕對沒有喝酒,可不知道為什麼,在吃過飯後就發困。心想:難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但應該不至於啊。

  六郎在迷迷糊糊睡著後,再醒來時天已經黑。再看身邊空盪蕩,六郎頓時吃了一驚,連忙問店小二慕容飛雪等人到哪裡了?

  店小二說:“她們結完帳就走了,還幫你訂了一間客房。”

  六郎心想:壞了,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帶著白雲妃上懸空島,但為什麼丟下我?

  一定是大嫂怕我出意外。唉!我的好大嫂,但你們這樣很危險啊。

  六郎想來想去,決定到河邊再看一下,於是飛奔出客棧,來到永定河河堤上,一路尋找下去,卻根本沒有看見慕容飛雪她們的影子。

  六郎心想:大嫂肯定是不想我跟著去冒險,可我怎麼忍心讓她們去冒險?不行,我得想辦法!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52
第七章葫蘆渡口

  “對了!不是有個葫蘆渡口嗎?”

  六郎決定到那裡碰運氣。

  六郎一路打聽,最後來到葫蘆渡口,果然找到那家“福來居”客棧,因為知道這裡是懸空島設的點,六郎不敢大意,便在附近樹林後面認真觀察一會兒,發現這裡僻靜得很,幾乎很少有客人,偶爾來一、兩個,但在裡面還沒有坐熱,就搖著頭走出來。

  聽一人罵道:“什麼鳥店,還沒點菜先要十兩銀子茶水錢,這種店竟然還沒關門。”

  六郎心想:這家小店看來是姜太公渭水垂釣——願者上鉤啊!但我剛好有百餘兩,就走進去看看吧!

  六郎進入客棧後,也不說話,就拉張椅子坐下。

  這時一個穿布衫,肩上搭著白毛巾的年輕店小二走上錢,圍著六郎轉一圈,問道:“客官,吃飯還是住宿?”

  六郎說:“吃完飯就住宿。”

  店小二點了點頭,便端來一壺茶水,送到六郎跟前,說:“客官,先請用茶。”

  六郎拿起茶杯剛要喝,卻被店小二攔住,道:“慢,客官!小店有個規矩,你先把茶錢付了再喝。”

  六郎不動聲色地問:“多少錢?”

  店小二說道:“紋銀十兩,少一錢不賣。”

  六郎把手伸到懷裡摸了一下,心想:若是給他碎銀子,勢必會讓他瞧不起。

  既然我要耍大牌,就得大方一點,反正剛才在白雲妃那裡拿了不少銀子。想到這裡,六郎掏出一張銀票扔給店小二,冷聲問:“夠嗎?”

  店小二接過那張銀票看了一眼,確認是五十兩的銀票後,竟朝六郎躬身行禮,說道:“原來是貴客,口令已經對上了,小的馬上幫你通稟,還請問客官從哪裡來?要見什麼人?”

  六郎心想:不會這麼巧吧?我心情好,順手給了五十兩,居然就對上了暗號!

  不過這樣也好,最好你能把我送上島。想到這裡,六郎清咳一聲,說:“你問那麼詳細幹什麼?我可是有重要的事要做,若是耽誤了,小心你的腦袋。”

  六郎話音剛落,就聽內堂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口氣這麼衝,莫非是太原侯親自駕到?但聽聲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莫非是侯爺的心腹?”

  六郎聞言大吃一驚,心想:太原侯不是程世傑嗎?莫非他真的與懸空島有關係?但既然人家問了,索性就冒充好了。想到這裡,六郎高聲喝道:“既然知道,何須多問?我要見你們島主,有要事商議。”

  屋裡的那人咳嗽幾下,說:“小桂子,帶他進來。”

  六郎心想:我靠,這個店小二取的名字好奇怪,叫什麼不好,偏叫小桂子,讓我仿佛穿越到鹿鼎記,還有那劇烈的咳嗽聲,莫非是海公公在等我?管不那麼多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六郎牙一咬,跟著小桂子來到內屋,裡面光線黑暗,正中間擺著一隻大木桶,裡面有一個相貌醜陋的老者,赤著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目光一直緊緊盯著六郎。

  六郎定了一下心神,朝那人說:“在下有公務在身,還請尊駕快送我上島。”

  木桶內的人對小桂子說:“你下去,我與這位官爺有事情商議。”

  小桂子應了一聲,便退出去。

  六郎上前一步,問:“你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告?”

  那人在桶裡嘆了一口氣,說:“島,你就不必去了。”

  說完,他又咳嗽幾聲。

  六郎納悶地心想:那我豈不是白來了?

  “我海天富說話向來算數,答應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為他做到,可七星鳳凰樓實在太難闖了,昨天夜裡我夜探鳳凰樓,本來已經找到那張寶圖的位置,可惜被白鳳凰發現,你看我這裡……”

  說著,他歪過身子。

  六郎看到那老者的後背上印著一道清晰的掌印,腰間還有血洞,而傷口已經處理過。

  六郎倒吸一口涼氣,心想:該不是化骨綿掌?而你也非叫什麼海天富,乾脆直接叫海大富多好,免得我猜來猜去。

  海天富繼續說:“太原侯派你來,無非是找我要那張寶圖,可惜我未能得手,不過我已經和二當家商量好了,等我傷愈後,就使計引開白鳳凰,然後再取七星破甲圖,你讓太原侯多等幾日,另外我問一下,你這年紀就在太原侯身邊當差,馗羅幾道啊?”

  六郎心想:什麼馗羅、佐羅?下圍棋分段,難道在程世傑身邊當差還分段?

  想到我年紀不大,若是報太高,唯恐這老傢伙不信,於是畢恭畢敬地說:“小的六段。”

  (道與段諧音)海天富點頭說道:“厲害!才剛六道,太原喉就委以重任,前程無量啊!對了,太原侯的手令呢?記得太原侯吩咐過我,取圖之人必須帶有他的手令。”

  六郎心想:什麼狗屁手令?這麼繁瑣!但六郎還必須要應付海天富,道:“太原侯也對我交代過,除非見到寶圖,否則不必看手令。”

  海天富點了點頭,朝外面嚷道:“小桂子,快再給我添一點清涼散。”

  六郎假裝關切地問:“你的傷很嚴重嗎?”

  海天富咳嗽了幾聲,說:“還死不了,不過那白鳳凰實在是厲害,海某小看她了。”

  這時小桂子小跑進來,將一大包藥粉倒進水桶裡,說:“夠不夠?”

  海天富不說話,只是閉上眼睛,開始運功療傷,一會兒,就見他頭頂上方升起一團紫氣,紫氣迅速擴散成數道瑰麗的光環,圍繞著海天富頭頂盤旋。

  六郎仔細數一下,發現那些光環一共有八道,心想:莫非他剛才問的就是這個?靠!我一道也沒有,剛才還虛報六道,好在他沒有檢查,否則非露餡不可。

  此時靜心休養馗羅的海天富突然一聲怒叫,從水桶裡站起身,發出一陣狂嘯:“小桂子,你給我放的是什麼?凍死我了……”

  六郎轉頭看著小桂子,見他雙眼中流露出殺氣,還不等六郎吃驚,小桂子就突然對六郎出手,六郎並沒有防備,只覺得眼前一黑,就昏倒在地。

  這時小桂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海天富,手若鋼鉤般緊緊地罩住海天富的頭顱,冷笑道:“老海龜,小爺爺在你身邊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沒想到,我其實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邊的暗探吧!”

  海天富聞言大吃一驚,咬牙切齒地說:“哼,你這個毛小子,偽裝得太好了,這麼說,我的行動一直都在你的監控中?”

  小桂子冷聲說:“本來早就想殺你,但因為府尹大人想得到那張寶圖,原以為你能不負重任,等你事成後,我再動手,但想不到你這麼飯桶,那我留著你還有什麼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開始流血,惡狠狠地說:“算你狠,看來你是想取代我的位子,然後親自去七星鳳凰樓拿那張寶圖!”

  “算你聰明!”

  小桂子加重手中的力道,想立即置海天富於死地。

  海天富命門被鎖,一時動彈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藥,所以他一邊不動聲色地奮力施展馗羅化氣抵抗,一邊冷笑道:“妒憑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坐著不還手,恐怕你都做不到。”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張,雖然他知道海天富的命門在頭頂,而且又已經在水中下“寒冰毒”但還不能置他於死地。心想: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麼厲害嗎?

  當小桂子心神動搖時,海天富突然又說:“小兄弟,你不要管我,趕緊逃命去找太原侯報信啊!”

  六郎被小桂子打暈後,才剛醒轉並不敢妄動,正琢磨著該如何逃離時,卻沒想到海天富居然利用他轉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想: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真定府的人,我還沒有弄明白,最好還是不要暴露身份。想到這裡,六郎便閉上眼睛裝死,並希望小桂子能順利殺死海天富,然後他再表明身份。

  小桂子一分心,就被海天富鑽了空檔。

  六郎聽到一聲悶哼,接著嘩啦一聲,隨即睜開眼睛一看,就見小桂子被海天富一掌由屋裡打到廳堂,然後小桂子痛苦得掙扎幾下後,就趴在地上不動了。

  六郎頓時大駭,慶幸還沒有暴露身份,否則就得和小桂子做難兄難弟了。

  六郎再看了看海天富,見他赤著身子站在水桶內,眼睛和鼻子上滿是鮮血,滿臉青紫色,身上卻是暗紅色,六郎猜想他肯定中毒很深,便想過去弄死海天富,但又生怕他玩陰的。

  這時海天富喊道:“小兄弟,你現在怎麼樣了?”

  六郎心想:我現在躺在地上,他看不見嗎?是不是眼睛瞎了?我若是馬上出聲,恐怕會引起他的懷疑。想到這裡,六郎便閉著眼睛不回答。

  這時海天富嘆了一口氣,說:“真是老了,想不到我英明一世,居然會看走眼,竟然收朝廷的暗探當徒弟……”

  六郎閉著眼睛,發現老半天了,海天富也沒有從桶裡走出來,便睜開眼睛,就見海天富還在那裡運氣,看來傷得不輕。

  六郎爬起來身,吃驚地說:“怎麼回事?這小桂子怎麼偷襲我?”

  海天富嘆了一口氣,說:“都怨老夫糊塗,收了一個官府的走狗當徒弟,而這小子在我身邊三年了,我居然沒有看出來。”

  六郎問:“你的傷嚴不嚴重?”

  海天富憤恨地說:“內傷倒是不重,可我的眼睛看不見了。這個狗東西,弄瞎了我的眼睛,小兄弟,你幫我收拾一下屋子,把這臭小子的屍體丟到後院的枯井裡,回來後,我有一件重要的東西要交給你。”

  六郎應了一聲,就拖著小桂子的屍體來到後院,找到枯井,將屍體丟下去,心想:那老小子狡猾得很,我若是現在回去,實在太危險了,搞不好被他看出破綻,何不趁著他眼睛瞎了,趕緊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懸空島不可能了。

  六郎主意當打定,剛要離開時,就聽前院有腳步聲,接著有人問道:“海叔叔……這裡怎麼這麼亂?”

  竟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六郎趕緊走到前院,就見到一道倩麗的身影進入客棧,而那女子一身素裝,正吃驚地看著滿地零落的窗戶。

  六郎一下子就認出來人正是在河上遇到的白小姐“白雪妃”這時六郎仔細地看,發現她與白雲妃雖然長得極像,但還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白雲妃的眉宇間流露出的嫵媚,白雪妃沒有;而白雪妃一身的高雅,白雲妃卻不具備。

  房內海天富咳嗽不停,道:“小姐啊,說起來實在慚愧,老夫居然收了一個官府的暗探當徒弟,並讓他跟了我整整三年……”

  白雪妃驚訝道:“有這種事?那麼小桂子呢?”

  海天富“哼”了一聲,說:“他已經被我打死了,不過……我也被這小子毒瞎了眼睛,小姐,你能不能幫我將床頭那個藥匣拿過來。”

  白小姐應了一聲,便去拿那藥匣。

  六郎心想:這白小姐認識我,我若是進去,她勢必會認出我來,這樣肯定會引起海天富的懷疑,還是觀察一下情況再說。想到這裡,六郎決定躲在外廳的桌子後面,聆聽他們對話。

  突然六郎聽裡面一聲驚叫:“海叔叔,你這是在幹什麼?”

  海天富一聲冷笑,說:“小姐,實話告訴你,我早就投靠太原侯,留在這裡就是為了盜取七星破甲圖,昨天晚上,我夜探七星樓,卻被白鳳凰打傷,或許她沒有認出我,但我已經不敢再留在這裡了,哼哼!老子給白松林賣了一輩子命,到頭來什麼也沒得到,還賠上一雙眼睛,想起來實在覺得很吃虧。”

  白雪妃頓時恍然大悟,道:“想不到你是這種人,枉我叫了你那麼多年的海叔叔。”

  海天富道:“老子當年縱橫山西黑白兩道,金銀珠寶、榮華富貴一生享受不完,卻為了白鳳凰的美貌,才投向白松林的麾下,我在這裡為他站了近十年的崗,現在眼睛已瞎,人生已經沒有希望,恐怕白鳳凰會成為我今生今世都難以完成的夢想,但我想不到你居然送上門來,竟然得不到那隻鳳凰,那啃一啃你這隻小天鵝也不賴……”

  六郎聽到房內傳出白雪妃的尖叫,心中一顫:莫非白小姐已經落入老海龜的魔掌?這傢伙老奸巨猾,肯定趁白小姐幫他拿藥的時候,點了白小姐的穴道,現在想對白小姐施加淫暴,我操你個老烏龜,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動?想到這裡,六郎腦子一熱,立即衝向房內,而且六郎認為海天富的眼睛已經瞎了,加上他身手靈活,那老傢伙不一定能奈何得了他,再說海天富也不知道他會下手。

  然而六郎剛衝進去時,就聽一聲冷笑,隨即迎面飛來金色旋風,旋風中間是一記紅色掌印,六郎來不及閃躲,就被那股金色旋風擊中,頓時身子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海天富大聲說:“小兄弟,對不起了,不管你是太原侯的什麼人,也要等老夫辦完事再說,我用旋風掌鎖住你的馗羅,一個時辰內,就算你有天大能耐,也動彈不得,一切等老夫完事後再說……”

  這時六郎躺在地上,雖然這一下摔得生疼,可覺得手腳尚且能動,心想:這老海龜千算萬算,就沒有算到我根本不知道馗羅是什麼,你還鎖我的馗羅,你鎖你姥姥個大頭鬼吧!

  這時房內又傳出白雪妃憤怒而哀怨的叫聲,接著海天富笑道:“小美人,我給你吃的是合歡散,現在不用老子欺負你,你都會乖乖伺候老子,哈哈哈……”

  接著又是白雪妃無助的哭喊聲。

  六郎本想再衝進去救白雪妃逃離魔掌,可又想到海天富實在狡猾,萬一這一次來記致命掌,那他的小命就沒了,何況就算救了白雪妃,她也未必領情,那他還不得冤死。想到這裡,六郎有些猶豫,他從地上爬起來,邁動腳步來到損壞的窗戶旁,看到海天富赤裸著精壯的身體,正將白雪妃抱上床榻,並且開始脫下白雪妃身上的衣服……

  六郎把眼一閉,心想:完了,可惜這麼好的女人,卻便宜那個老王八蛋,不行!豈能眼睜睜看著老王八蛋糟蹋我看中的女人?可這老烏龜實在厲害,八道高手啊,除非大嫂神兵天降……我是打不過他的。怎麼辦?

  六郎一陣胡思亂想,突然靈機一動。心想:老烏龜的眼睛看不見,又自以為封住我的魁羅,我何不趁他不注意,悄悄偷襲他。

  此時白雪妃的身體被制,又服下合歡散,眼看著衣服已經被脫下,頓時感到羞憤難當,想到就要失身於這老東西,心中更是萬般絕望。

  突然白雪妃發現門外閃進一道身影,只見六郎握著一把匕首,朝白雪妃做了一個不要聲張的動作,白雪妃認出六郎是前兩天在永定河上遇到的那個人,高興來了救星,於是強忍著老海龜的玩弄而沒有聲張。

  六郎悄悄來到床邊,並沒有馬上偷襲海天富,而是靜立到床側,然後大聲道:“老王八蛋,還不住手!”

  海天富正感到飄飄欲仙,想占有白雪妃的身體時,突然聽到六郎的大喊,吃驚之際,下意識的朝著床前打出一記重掌,而六郎趁他一掌打空,立即用匕首對著海天富的心口捅進去。

  海天富哼都未哼,頓時身體劇烈的顫抖,隨即口吐鮮血。

  白雪妃看到這情景,欣喜得忘記她還衣衫不整,連聲說道:“不要讓他活過來……殺死他!殺死他。”

  六郎聞言,看那海天富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但也怕他詐死,便順手抄起一張椅子,對準海天富的腦袋狠狠的砸過去……

  六郎回頭看到白雪妃玉體橫陳,不由得偷偷咽了一口口水,裝作一本正經的說:“白小姐,讓你受驚了,這老海龜已經被我打死,你快穿上衣服吧!”

  白雪妃頓時意識到她赤裸著上半身,不由得羞得粉臉通紅,說道:“求求你,快點幫我解開穴道。”

  六郎為難地道:“這老海龜點穴的手法十分奇怪,我……不知道該怎樣解。”

  白雪妃見六郎不像說謊的樣子,更加著急地說:“這可怎麼辦啊?”

  六郎搖了搖頭,定了一下心神,拿起白雪妃的衣服幫她蓋上,說:“小姐先不要著急,你先慢慢想想辦法,我先把這老東西的屍體弄出去。”

  六郎拖著海天富來到後院的枯井前,說:“這下好了,去陰曹地府找小桂子吧,省得你們生前的恩怨解得不夠乾淨。”

  六郎生怕海天富武功高強,一會兒會再醒過來,見井邊有塊碗口般大小的石頭,就那著那塊石頭對準海天富的腦袋狠狠砸了幾下,才將他推入枯井,再蓋上井蓋,轉身走到客棧前,然後將店門上栓,才回到裡屋。

  這時白雪妃依然躺在床上,見六郎回來,問道:“公子,你處理好那老海龜了嗎?”

  六郎聽到白雪妃叫他公子,就走近床前,說:“有件事必須要告訴小姐,我姓楊。乃是楊令公的第六子,現任的北路軍大元帥,雖然你我雙方的關係形同水火,但六郎絕不會趁人之危,請小姐放心,你若是想到解開穴道的辦法,就告訴我,我會幫你解穴。”

  白雪妃點了點頭,道:“多謝楊公子坦誠相告,這海天富乃是修羅界的高手,他的點穴手法十分厲害,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開,還有這老東西剛剛還給我吃了合歡散……使我現在氣血倒流,渾身經脈混亂,恐怕……”

  六郎連忙說:“我看看他的藥匣裡有沒有解藥。”

  白雪妃嘆了一口氣,說:“我聽說這種藥一般都沒有解藥,不要浪費力氣了……”

  六郎見白雪妃緊咬銀牙,儘管仍頑強地抵抗淫毒,但身體卻已不聽使喚,泛紅的肌膚布滿汗珠,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筆直的修長美腿緩緩地糾纏在一起,明顯已經被藥物控制住身體。

  白雪妃想靠著頑強的意志力抵抗淫毒,但因為身體受到限制,不能運用功力,做起來十分困難,堅持了一會兒,見沒有起色,便對六郎說:“我胸前的神封穴現在真氣運行不過去,想必解穴的路徑就在那裡。六郎你來助我一臂之力!”

  六郎點了點頭,湊到白雪妃身前,但想了想,還是搖頭說道:“白小姐,神封乃是死穴,我萬一失手……”

  白雪妃輕聲說道:“我寧可冒險,也不要這樣等死!六郎快動手吧,你只管用上所有的力氣點神封穴,那樣我便可以藉助你的力量衝開穴道。”

  六郎點頭說:“那我只好試試了!”

  說完,六郎做了一個運氣的姿勢,然後將右掌朝著白雪妃的神封穴印上去,雖然隔著一摩肚兜,那觸手後的柔軟還是讓六郎心神動搖。

  白雪妃催促道:“你用力啊!”

  這時六郎卻有些不好意思,在調戲她姐姐的時候,出手何其自然,但不知為什麼換了個人,他就有些放不開,總覺得她有一種讓人不可褻瀆的尊貴。

  白雪妃見六郎若有所思,又催促道:“六郎,我體內的淫毒快要控制不住了,求你快點好不好?”

  六郎聞言把牙一咬,用十足力氣朝那裡按下去……

  白雪妃喘著氣,對六郎說:“你怎麼連穴位也認不準?”

  六郎緊張地點了點頭,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白雪妃嘆了一口氣,說:“你換個方式,不要用手掌了,你把中指和十指並起來,然後用力點我的神封穴,記住下手一定要穩、準、狠,否則我會很危險。”

  六郎哪不知道神封穴?但他眼珠一轉,搖頭說:“不太清楚,不過大概的位置我知道。”

  白雪妃認真地說:“你把蓋在我身上的衣服拿開,這樣你可以認得準一些。”

  六郎聞言掀開蓋在白雪妃胸脯上的衣服,看到那對潔白的乳峰,六郎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白小姐,得罪了。”

  白雪妃卻坦然地說:“我的身體已經讓你看過了,也不在乎這一眼,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快出手吧。”

  六郎照著白雪妃的只是,對準穴道後用力戳下去,就聽白雪妃悶哼一聲,身子居然彈起來,隨著一口污血從口中噴出來,身子也綿軟無力地伏到六郎身上。

  六郎連忙扶住白雪妃,擔心地問道:“白小姐,你怎麼樣了?”

  白雪妃搖了搖頭,抬起頭看著六郎說:“穴道雖然解了,可我也因為強運真氣而受了內傷,現在老海龜給我吃下的淫藥沒有辦法解……”

  說著,她停頓了一下,說:“六公子你若是不嫌棄,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六郎心中一喜,轉念想:若是她姐姐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雖然我救了她,但與她僅有兩面之緣,應該還不足以託付終身,莫非她是在考驗我?

  見六郎不說話,白雪妃又說:“莫不是六公子你嫌棄我出身不正?”

  六郎忙說:“那日永定河上相遇,我便對小姐心生愛慕,但因為你我雙方敵對,不敢向你表達情意,小姐願意以身相許,我自然受寵若驚,高興還來不及,只是這樣,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小姐還是想清楚啊。”

  白雪妃強打精神地說:“我曾經發過誓,凡是看過我身子的男人,要嘛殺死他,要嘛嫁給他……雖然我們白家和大宋朝廷勢不兩立,而你又是大宋高官,我們不可能走到一起,可我現在為了活下來,已經別無選擇。並非雪妃貪生怕死,而是我肩負著一個人的重托,今晚務必要幫她完成一個心願,否則將會有兩個人遺憾終生。”

  六郎為難地說:“我可以馬上送你回懸空島,找人為你療毒。”

  白雪妃鎮定一下越加迷亂的心神,說:“為了控制淫毒,我已經耗費大量功力,而且時間也不允許,難道你不想成全我嗎?你若是覺得這件事會影響你未來的前程,今日之後,你我各走一邊,我發誓絕不找你麻煩。”

  六郎連忙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雪妃神情坦然地看著六郎,道:“既然不是,那……我現在需要你。”

  說完,白雪妃便將那柔軟的雙脣湊上來。

  六郎望著白雪妃那雙漾滿柔情的眼睛,便開始吻著白雪妃,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摟住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此時白雪妃淫毒攻心,六郎充滿男性氣息的懷抱讓她體內的情慾徹底釋放出來,不由得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緊勾住六郎的肩頸,香香舌與六郎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在一起,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隨著六郎的節奏,一同沉滴於愛的情慾中。

  六郎目不轉睛的看著白雪妃那讓人血脈賁張的胴體,心跳不由得加速。

  感覺到六郎的目光正注視著她那雪白如玉的胴體,白雪妃預感到那特別的一刻即將來臨,嬌軀不由得微微顫抖著,或許是因為身無寸縷而感到一絲寒意,原本那光滑如緞的肌膚竟起了一層小小的搭瘩。

  此時六郎跪在床上,一隻手托著白雪妃的腰部,另一隻手捧著她那渾圓的屁股,將她的人托了起來:“雪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

  說著,六郎將那硬挺而碩大的龍槍頂在白雪妃那濕潤的蜜洞口,略一用力,她那緊閉的花瓣就被分開一道縫隙,緊緊的將龍頭夾在裡面。

  六郎和白雪妃同時一叫,六郎是因為太爽,白雪妃則是因為處女地被人強行進入而引起的強烈痛楚。

  這時六郎挺著龍槍,“滋”的一聲,碩大的龍頭頓時沒入白雪妃的蜜洞內,令白雪妃猛地發出痛叫聲。

  這時六郎徐徐發力,將那硬挺而碩大的龍槍緩緩的進入白雪妃的蜜洞內,然而伴隨著龍槍的逐步插入,隨之而來的痛楚令白雪妃再也說不出話,處子的鮮血緩緩流出。

  白雪妃的牙齒死死地咬住下脣,眼淚順著臉頰無聲地落下,守了十七年的處子之身,在六郎那硬挺而碩大的龍槍緩緩插入體內的過程中被一點一點破開。

  “你的身子真緊!”

  六郎說道,但話音未落,六郎猛然發力,那火燙的龍槍凶猛地迫開白雪妃那緊窒的幽谷,宛如一把鋒利的長槍狠狠的戳入白雪妃體內的最深處。

  “哦……”

  白雪妃痛苦得用手緊緊抓著床褥,六郎的這一下就像將她的肚子也戳穿了一樣,淚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來。

  在白雪妃強烈的痛楚中,六郎能感覺到一股欲仙欲死的酥爽感,同時被這緊窒而火熱的幽谷緊緊的夾著龍槍,雖然還沒有開始抽插,但在插入的剎那就感覺到那美好的滋味。

  “啊……”

  六郎舒服得呻吟一聲,大手在白雪妃的腰上輕輕一托,白雪妃的腰身就被抬起來,同時六郎的雙腿硬是撐起白雪妃的雙腿,令她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衝向天空,幽谷被撐大至極限,以便承受龍槍進一步的抽插。

  六郎扶住白雪妃那粉嫩的美臀後,隨即碩長的龍槍一抽,瞬間兩人倒抽一口涼氣,六郎能感覺到白雪妃的蜜洞在龍槍抽插的過程中,對龍槍的擠壓和摩擦,頓時一股強烈的快感順著龍槍直衝向六郎的頭頂,讓六郎興奮不已。

  六郎那硬挺而碩大的龍槍以及絕妙的性愛技巧,將龍槍直接插入體內然後又全根抽出,令白雪妃不由得“啊!啊!”

  的呻吟著,身體被六郎那猛烈的抽插頂到床頭的被褥上,處子的鮮血隨著龍槍抽插的動作而流出來,灑落在床褥上,落紅片片。

  隨著六郎的龍槍持續不斷的抽送,不久,白雪妃覺得下身的痛楚慢慢消失,而那如火燒般的強烈痛楚也逐漸變為一種奇妙的舒適感,漸漸的,蜜洞已變為泥濘的沼澤。

  六郎見狀,龍槍插抽的速度越來越快!

  隨著六郎的持續攻擊,白雪妃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淡忘了破身時的痛苦,身體開始配合著六郎的動作,表情越來越興奮。

  終於在六郎又一輪的強攻下,白雪妃的身體突然繃緊,玉腿緊緊地夾住六郎的腰,發出一陣如夢囈般的呻吟,隨即達到人生的第一個高潮,在一陣陣愉悅的感覺中泄出大股的陰精。

  這時白雪妃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六郎緩緩抬起身子,讓那粗碩的龍槍從白雪妃下身內緩緩抽出來,並帶出大量的淫水和絲絲血水。

  太爽了,想不到白天才剛征服她的姐姐,晚上就嘗到白雪妃這美麗的身體!

  六郎興奮地將龍槍插入白雪妃的蜜洞內,那緊窒感讓六郎覺得一陣舒爽,龍槍猛地一頂,對著白雪妃的花心深處:“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說著,那滾燙的精液伴著七元真氣射入白雪妃的體內。

  在一度雲雨過後,白雪妃氣色緩和過來,她推開六郎,背過身子穿著衣服。

  藉著月光,六郎能看到白雪妃的雙頰沾滿淚水,便想摟住她的肩膀,說幾句安慰的話,卻被白雪妃推開,道:“我需要運功將體內的余毒清除乾淨,你去幫我端盆清水來。”

  六郎“嗯”了一聲,到外面端了一盆清水回來,對白雪妃說:“雖然這件事情事發突然,但姻緣這兩個字,本就是前生在姻緣簿上寫下彼此,在三生石上定下這一段金玉良緣。六郎願意與你今生相遇、相知、相伴。”

  白雪妃閉目運功療毒,聽六郎說得真誠,感動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苦笑道:“你是兵,我是匪,兵和匪向來都是水火不相容,我們白家寧死都不會向大宋朝廷低頭,難道你可以放棄高官厚祿,到懸空島嗎?”

  六郎沉默了片刻,說:“沒什麼不可能,只是我現在對懸空島甚少,還有我四娘和兩個妹妹被白島主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還想讓小姐幫我救出她們。”

  白雪妃嘆了一口氣,說:“我爹爹向來只聽命於龍姬娘娘,而龍姬娘娘她是世宗皇帝的妃子,換句話說,她是我們的主子,雖然她從不過問島上的事,可爹始終對她十分尊敬,所以要想放人,需要龍姬娘娘點頭。”

  六郎見白雪妃的口氣越來越緩和,便說道:“這件事情全靠你了,她是我四娘也就是你四娘,你總不能看她們死吧?”

  說著,六郎摟著白雪妃,輕輕吻著她的耳垂。

  白雪妃羞紅著雙頰,說:“六郎,我一定會盡力幫你。”

  六郎說:“就在剛才,我的大嫂和三嫂已經上島去救人了。”

  白雪妃吃驚道:“她們既不知道去島上的水路,又不曉得七星樓內的機關,這分明是送死啊!”

  六郎又說:“可是她們手上有人質。”

  白雪妃問:“什麼人質?”

  六郎說:“我們抓了你姐姐。”

  白雪妃急道:“你怎麼不早說……”

  六郎嘆了一口氣,說:“我本來是打算到這裡打聽上島的水路,不料卻遇到海天富欺負你,於是就英雄救美……”

  白雪妃“哼”了一聲,說:“什麼英雄救美?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對,連穴道都不認識,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威震江南的楊六將軍。”

  六郎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罷,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雖然不會解穴,可是我打死老海龜這總是事實吧!要不是我這狗熊,你真被老海龜欺負了,還不要死要活啊?”

  白雪妃嬌怒道:“你真是壞死了,你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龜欺負我,一點都不著急。”

  六郎笑道:“當時我想說,要出手就得要一擊致命,否則讓這老傢伙反擊,那就糟了。”

  白雪妃推著六郎說道:“那你總得快點啊!怎麼能眼睜睜看著老海龜脫我的衣服,分明是要人家難堪嘛。”

  六郎笑道:“為了安全起見啊,再說,我知道那老東西的眼睛瞎了,什麼也看不見。”

  白雪妃還是不太滿意,說:“油嘴滑舌。”

  六郎怒道:“那個老王八蛋,剛才丟他的時候,就應該把他的雙手也砍下來,不過我已經用石頭把他的腦袋砸癟了,你若是覺得還不出氣,咱們再去鞭他的屍體啊!”

  白雪妃搖頭說道:“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說不定現在身上都臭了。六郎,我再問你,一開始的時候,你有沒有偷看我?”

  六郎搖頭說:“沒有啊!我可是一進來就先幫你蓋上衣服,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白雪妃“哼”了一聲,又說:“你就沒有一點非分之想?”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絕不會做這樣做。”

  白雪妃臉紅道:“誰求你了。”

  六郎“咦”了一聲,說:“你這不是過河拆橋嗎?”

  說完,六郎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將她推倒在床上,就朝著那紅潤而誘人的嘴脣親過去。

  白雪妃極力地掙扎,連聲喊道:“不要……不要啊!”

  六郎哪裡會理會白雪妃的掙扎,他瘋狂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

  遭到六郎的突然襲擊,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雖然她跟六郎才剛有過一次肌膚之親,但那時她身中淫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心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現在被六郎挑逗,一時春心盪漾,秀眸中流露著激情,清麗絕倫的俏臉上紅潮密布。

  六郎大叫一聲:“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

  喊罷,六郎一把扯下白雪妃的衣服,一頭埋進那高聳的峰巒間。

  白雪妃被六郎的瘋狂動作弄得嬌軀顫抖著,發出一陣膩人的呻吟聲。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52
第八章第一美女白鳳凰

  西風,明月,小橋,庭院……

  這本是一幅不應該被打破的美好畫卷,正當六郎擁著白雪妃正要更進一步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雜亂的馬蹄聲,而白雪妃耳力極好,聽到異響,馬上示意六郎停下來;六郎見狀感到有些戀戀不捨,仍抱著白雪妃那柔軟的嬌軀舍不得放手。

  這時白雪妃坐起身,用手拉開後窗的帳幔,看向遠方。

  只見一匹快馬越過遠處的小橋,朝著這裡奔馳,來到近前時,那匹馬竟一個飛躍,穿過小店後院的籬爸墻,進入院子……

  六郎頓時嚇了一跳,低聲說:“是不是強盜來了?”

  白雪妃連忙催促六郎穿好衣服,她也迅速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悄悄觀察外面的情況。

  這時六郎趕緊穿好衣服,便走過來查看,想看到底是誰打擾他的好事。

  這時進入院子的那人穩坐馬背上,喊道:“有人嗎?我是太原侯的特使!”

  六郎覺得聲音很耳熟,仔細一看頓時大驚,心想:這不是蕭綽嗎?

  雖然蕭綽仍是穿著男裝,那一身的傲骨迎風而站,不怒自威,令人肅然起敬,但蕭綽留給六郎的印象太深刻了,加上她身後那極為顯眼的游龍劍壺,六郎一眼就認出來。

  白雪妃看到蕭綽,頓時想到身上的要任,心想:鳳凰姑姑等了那個人將近十年,她說他這幾天一定會來,故讓我往返於永定河與易水之間,姑姑說來人若是找不到人,肯定會到福來居等候,可這個人看起來不到二十歲,應該不是姑姑等的那個人。莫非……

  這時,蕭綽已經繞到福來居前面,叩響門環。

  白雪妃對六郎說:“六郎,這人有備而來,現在我不清楚他的真正身份,你出去替我應付一下,記住,先上一壺茶水,每壺茶水收十兩銀子,他若是給五十兩,就見機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的臉上親了一口,示意明白。然而六郎心想:蕭綽認識我,我不能就這樣出去!想到這裡,六郎拿著兩條白毛巾,一條包在頭上,一條搭在肩上,接著又用墨汁在臉上抹兩把,壓低嗓子,朝外面喊一聲:“外面的客官稍等,來了!”

  六郎開門,讓蕭綽進來,問道:“客官是吃飯還是住宿?”

  這時蕭綽根本認不出六郎,看了他一眼,說:“你怎麼這麼髒?這要我怎麼吃飯?”

  六郎說:“剛剛熄火,你要吃也沒有了。”

  蕭綽皺眉,又問:“那你這裡有幾間客房,我要住宿。”

  六郎嘿嘿一笑,說:“客房只有一間,但被我已經住了,客官你要是不介意,咱們擠一擠……”

  蕭綽聞言,感到十分不悅,剛想發怒,又想到他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裝,怎麼能怪罪他?可六郎這話聽著實在彆扭,想想她堂堂一個王妃,黑虎堂堂主怎麼能與這種小廝同居一室?便問道:“那你這裡有什麼?”

  六郎趕緊回答:“我這兒有上好的茶水十兩一壺,不過現在天晚了要加錢,五十兩銀子一壺,你要不要?”

  房內的白雪妃聞言,氣道:“哪有這樣對暗號的?還不等人家對,就先把底好牌亮出來。”

  蕭綽在靠窗戶的地方坐下來,說:“那就先給我上一壺茶。”

  六郎叫道:“稍等!”

  說著,就跑到裡面向白雪妃交差。

  白雪妃拉著六郎,埋怨道:“你真是笨死了,哪有這樣對暗號?你要我怎麼知道他是誰?”

  六郎卻心中有數,他希望蕭綽也能夠上懸空島,這樣蕭綽的出現,就能將懸空島的布局徹底打亂,加上有白雪妃幫助,應該就能救出四娘。

  六郎辯解道:“你不是說最後要賣到五十兩嗎?我看他衣著華麗,肯定是有錢人,絕不會吝嗇,我本想多敲詐一些,但又怕誤了你的大事……”

  白雪妃嘆了一口氣,說:“算了,你待在這裡,還是我來吧。”

  說著,白雪妃拿了托盤,倒了壺茶水來到外面,說:“茶水來了,客官慢用。”

  蕭綽看了看清麗可人的白雪妃微微一笑,說:“想不到小店的主人竟是一位漂亮的女子。幸會、幸會!我是特意前來拜望白島主。”

  “這裡有我的通行腰牌。”

  說著,蕭綽從腰中掏出一件雕龍刻鳳的腰牌。

  白雪妃知道這是白松林親自給出的信物,一共有四塊,而這位公子居然有一塊,肯定是白松林的好友,便朝著蕭綽點了點頭,說:“見腰牌如同見人,這是家父的令牌不假,不過,家父湊巧前幾日外出了。”

  白雪妃說了謊,說完後,她看著蕭綽的表情°。

  蕭綽卻道:“那我要見白鳳凰。”

  白雪妃為難地說:“蕭公子,實在對不起,我姑姑脾氣古怪,終日守在鳳凰樓,很少與外人接觸,雖然你是父親的貴客,可依她的脾氣,她不會見你,我可以帶你上島,你若是有要緊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

  蕭綽點了點頭,又問:“你這小店還有別人嗎?我記得應該還有一個姓海的老頭……”

  蕭綽話音剛落,就聽後院傳來一聲怪叫,那叫聲蒼老而又尖銳,被夜風送過來時,令人覺得毛骨悚然,接著一個蒼老的聲音叫道:“誰要找我?又是誰把我弄成這樣?我的頭被誰砸成這個樣子了?我要殺了你……”

  六郎聞言嚇了一大跳,心想:這老海龜居然沒死?我的奶奶啊!我明明記得有用石頭砸爛他的頭了,但他居然還沒死?

  蕭綽聞言,飛身來到後院,就見從枯井內爬出一個頭髮散亂,滿頭都是鮮血,胸口插著一把刀,而半個腦袋都成了餅子狀,單手拖著蓋井口用的磨盤,帶著滿腔的怒火,一步一步走向窗戶。

  蕭綽問了一聲:“你是海天富?”

  海天富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動作停了一下,隨即如發瘋似的大叫,然後將那磨盤投向蕭綽。

  六郎心想:這老海龜真是厲害,看那磨盤至少有三、四百斤,要使足力氣扔出去,至少也要有千斤的力量,這要是砸到身上,非變成肉餅不可。

  在為蕭綽擔心的時候,六郎猛然間想到蕭綽會不會就是程世傑派來取圖的特使,又想到程世傑已經暗中投降大遼,蕭綽親自來取圖,也是合情合理,怪不得她急著打聽海天富的下落,她卻不知道海天富並沒有得手。

  這剎那,白雪妃驚呼道:“公子小心啊!這個海天富已經背叛我父親了。”

  蕭綽何等聰明,馬上意識到海天富已經暴露身份,那她決不能也暴露身份,而且還必須除掉海天富,於是腰一擰,手上用力,喊一聲:“開!”

  並運用南華御劍的卸字訣,雙手接住磨盤的同時腰身一轉,卸掉那霸道的力氣,就將磨盤丟開一旁。

  海天富在被六郎打昏死後,又被六郎用石頭砸腦袋,但他卻憑著深厚的護體神功醒過來,卻發現他在枯井內,不但受了嚴重的外傷,而小桂子下的毒也開始發作,於是他運用馗羅治療身體,同時也聽到有人來,雖然那人自報家門,但海天富不認識蕭綽,更不知道蕭綽和程世傑的關係。

  海天富休養了一會兒,覺得身體恢復得差不多,就一心想上去找六郎報仇,而剛爬上來,就聽到有人問起他,但這時海天富已經紅了眼,聽見蕭綽的聲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扔出磨盤,然後又大吼一聲:“修羅冥界波!”

  海天富的頭頂立即升起八道瑰麗的馗羅,凝聚成旋轉的輪盤,隨後,涌現出成千上萬條凶惡的鬼魂,張牙舞爪的撲向蕭綽。

  蕭綽沒料到海天富居然是修羅界的八道高手,但為了隱藏好身份,她必須忍痛割愛,殺人滅口,以免海天富暴露她的真實身份,便翻手一拍身後的游龍劍壺,六把御劍同時飛出,但見佛光劍影,霓虹亂舞。

  蕭綽用的是御劍防禦的最佳招數“碎金術”以漫天劍影斬殺襲來的鬼魂,同時輕喝一聲,握了一把御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破萬千條鬼魂的重圍,來到海天富身邊。

  若是海天富眼睛沒瞎,與蕭綽尚可一戰,可他目不能視物,尤其蕭綽又是以輕快著稱的南華御劍,他還沒換招防禦,蕭綽就御劍一揮,海天富頓時人頭滾落,死了。

  蕭綽飄身回屋的同時,招手收回另外五把御劍,待回屋的那一刻,那萬千條鬼魂已經煙消雲散。

  六郎見狀驚駭,心想:以前見過二嫂用四把御劍,就覺得不可思議,想不到蕭綽不僅容貌美麗,並且還有這種本事,竟然能同時駕馭六把御劍,這種女人若是讓我泡上,不知道會是什麼滋味,一定是爽歪歪啊!

  蕭綽坐下來,若無其事對白雪妃說:“白小姐,這個叛徒已經被我殺了。”

  六郎心想:你真能耍人,但現在我不急著拆穿你,我到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麼驚人的本領,敢去懸空島。

  這時六郎走過來,親手幫蕭綽端上一碗涼茶,贊道:“蕭公子,你太厲害了,多虧有你,不然我和小姐就有麻煩了。小姐,既然蕭公子仗義相助,咱們就趕緊上島吧。”

  六郎心裡還惦記著慕容飛雪、蘭夢蝶、四娘、八妹和九妹的安全,所以催促白雪妃趕快行動,同時他想蕭綽能跟著最好,雖然宋遼勢不兩立,但是眼下局勢都是針對懸空島,即使蕭綽不幫忙,卻可以利用她的絕世武功,在必要時刻打亂局勢。

  白雪妃哪裡知道六郎的想法,看了看蕭綽。

  蕭綽倒是豪爽,一口喝乾六郎端來的涼茶,對白雪妃說:“就請白小姐安排吧。”

  六郎見蕭綽喝掉他敬上的茶水,心中暗道:嘿嘿,我裡面放的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春藥,你就算功力再高深,也夠你受一陣子了,要是挺不住了儘管來找我啊!我可是解這種毒的專家,剛才才治好一個。

  一葉扁舟,載著六郎三人朝著懸空島而去,東方已露魚白肚,白雪妃一邊搖漿,一邊若有所思,她在想姑姑痴痴等了那個人將近十年,想不到到頭來還是沒有見到。

  六郎坐在船舷上,偷偷記著白雪妃走過的路線,還不時觀察著蕭綽的神色。

  六郎發現蕭綽倒是瀟灑自如,站在船尾仰望著懸空島上那巍然聳立的七星鳳凰樓,頗具感情地念道:“鳳凰台上鳳凰游,鳳去樓空情未休。鳳凰願為神仙眷,恩仇已泯淚空流。十年前,天山御劍藍夢堂和天下第一美女白鳳凰相識相愛,若不是柴世宗橫加阻攔,才子佳人早已被傳為佳話。真是可惜啊……”

  白雪妃“哼”了一聲,道:“你不知道詳情,就不要妄加評論,這樣會讓別人覺得不舒服。”

  蕭綽搖搖頭笑道:“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當年柴世宗對白鳳凰可謂是一見鍾情,甚至到了茶飯不思的地步,白松林當然願意把妹妹送給柴世宗,而不是藍夢堂。藍夢堂武功絕頂,風流倜儻,可惜他不應該涉足官場,正是因為他對柴世宗的忠心耿耿,才導致與白鳳凰留下這段千古遺憾的愛情。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白雪妃苦笑一聲,心想:你哪裡知道白姑姑其實並不是我的親姑姑,而是柴世宗的親妹妹啊。

  小舟正行駛間,突然聽到兩邊一陣銅鑼敲響>?隨即左右兩邊各有三、四艘船貼著水面如飛似的過來,每艘船上各有十餘名弓弩手,並且弓弩已經對準這葉小舟,只見有人大聲喊道:“對面的那艘船,馬上停下來接受檢查,否則我們就要放箭了,”

  白雪妃連忙站起身,道:“諸位兄弟不要誤會,我是白雪妃!”

  巡邏船慢慢靠過來,船上的人看清楚這艘船上的人有白雪妃,連忙招呼手下收起弓箭,說:“真是二小姐,兄弟們撤了。對了,二小姐!昨天晚上咱們島上來了幾個宋軍刺客,她們還綁架大小姐,不過已經被我們抓住了,島主吩咐兄弟們加強戒備,要是沒有事,我們就去巡邏了。”

  當巡邏船走後,六郎聽到慕容飛雪和蘭夢蝶被抓,頓時感到著急。

  白雪妃看六郎心急的樣子,便向他使了一個不要著急的眼色,然後加快速度,隨即小船朝著懸空島而去。

  靠岸後,白雪妃領著六郎和蕭綽直奔向七星鳳凰樓,在穿過一片樹林,又走過兩處營房,就可以看見七星鳳凰樓前面的那百餘階青石台階。

  白雪妃停下腳步,吩咐島上的人撤掉七星鳳凰樓前的陷阱後,就要六郎和蕭綽在這裡等一會兒,她則上樓去稟報。

  不久,只見白雪妃出現在七星樓的最頂層,她朝著下面喊道:“鳳凰姑姑讓你們上樓回話。”

  蕭綽和六郎相互看了看,又看七星樓樓門緊閉,都不知道該如何上去。

  白雪妃在上面又說:“七星樓內機關重重,為了安全起見,你們自己上來吧。”

  說罷,白雪妃一揚手,隨即一道紅綾由樓頂垂落下來,直落到六郎兩人面前。

  蕭綽看了上面一眼,喝道:“久聞鳳凰神女之美名,只嘆今生不曾相見,承蒙神女賜見,蕭綽上去了!”

  說罷,蕭綽將紅綾系於樓前石獅頭上,使紅綾傾斜出一個角度,然後縱身躍上紅綾,施展南華御劍飛雲步,沿著紅綾飛身而上,傾刻間就來到頂樓。

  六郎嘆道:“高手!接下來看我的了。”

  然而六郎剛想朝上面喊話時,就見蕭綽跟著白雪妃轉身進去了。

  六郎張著嘴巴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喊了,見蕭綽上去前自報家門,那跟白鳳凰,要嘛是朋友,要嘛是故人,但他若說是楊家將,還不馬上惹來麻煩,而且白雪妃囑咐過他千萬不要魯莽行事,上島後由她想辦法救人。想到這裡,六郎就坐了下來,而因為是白雪妃帶來的客人,鎮守七星鳳凰樓的衛戍營守衛們也不敢過來詢問。

  六郎因為輕功不佳,上不去七星鳳凰樓,但他哪裡知道,現在就在這座七星鳳凰樓內,有一位十分重要的人物,也在剛才來到鳳凰樓。

  而這個人就是柴明歌。

  倘若,六郎能與柴郡主見上一面,那麼一切的一切將會迎刃而解,可惜……

  六郎錯過了營救四娘她們最好的時機。

  一會兒,樓上傳出優美的琴聲,接著是一曲幽怨的歌聲……

  桃花飄,夢魂斷。情不死。心更亂,悠悠紅塵不忘長相念,明日我寶劍為誰折斷。桃花飛長思念,紛紛飛飛風裡轉,不懂我不解我心頭亂,念今生,念來世,歡笑短,桃花飄,換人面。

  桃花開,可更艷。

  幾度烽煙已忘心中願,焚琴斷義永絕紅塵戀。桃花飄,夢魂斷,情不死,心更亂。

  悠悠紅塵不忘長相念,明日我寶劍為誰折斷。桃花飛長思念,紛紛飛飛風裡轉。不懂我不解我心頭亂,念今生念來世歡笑短。桃花飄,換人面;桃花開,可更艷;幾度烽煙已忘心中願,焚琴斷義永絕紅塵戀。

  那琴音充滿哀怨,歌聲更是催人淚下,連六郎不懂得音律的人,都聽得有些痴了,突然六郎看見樓上飛下來一物,掉在青石台階上,頓時摔得粉碎,竟是一把瑤琴。

  又過了一會兒,只見蕭綽、白雪妃順著紅綾先後下來。

  白雪妃對六郎與蕭綽說:“兩位,我姑姑今日心情不太好,我先安排客房給兩位,你們暫且休息一下,如何?”

  蕭綽與六郎跟著白雪妃來到島上的驛館。

  白雪妃先幫蕭綽安排好房間後,然後將六郎領到她的住所,說:“我剛才上樓的時候,注意到龍姬娘娘那裡的密室內有關押幾個人,相貌我看不清楚,而且我也不敢在那裡逗留,但我既然答應要幫你救出你的四娘和嫂嫂,就會說話算話,但六郎你先不要著急,這件事情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尤其現在我姑姑的情緒有些不太好,龍姬娘娘也正在勸她。你先暫時忍耐一下。”

  六郎點頭說道:“我照你的吩咐做就是了。”

  白雪妃又說:“我爹爹正在閉關,你大嫂她們暫時不會有危險,而現在最好先不要打擾我爹爹,等天黑後,我先去探她們的口氣,再讓鳳凰姑姑幫忙說情。現在,你先老老實實在這裡等著,我要去陪我姑姑一會兒,她把最心愛的碧玉鳳瑤琴都摔碎了,看來她難受到極點,我怕她會想不開,可能會發生一外。我走後,你最好哪裡都不要去,這懸空島到處都是機關,你要吃、要喝,只要吩咐外面的侍從就行了。”

  白雪妃走後,六郎仍在琢磨著該怎樣救出被困在七星樓的四娘和嫂嫂,這時六郎突然想到慕容飛雪與蕭綽的關係,心想:我若是把大嫂被困在七星樓的事情告訴蕭綽,她會不會幫忙?有蕭綽對付白松林,然後讓雪妃配合我救人,回頭再說服白鳳凰,將雪妃正式許配給我,到時雙方結成親家,自然也就不會發生戰爭,而最好的結果是懸空島接受招安,那才是兩全其美。

  請續看《橫行天下》11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53
第十一集

內容簡介:

  為了救被困在七星鳳凰樓的楊家眾女眷,六郎踏上懸空島!然而六郎竟碰到白雲妃,除了承受一番折磨外,最後還被帶到龍姬面前。帶著四娘等人平安回到瓦橋關的六郎,為了紫若兒要在紅花亭聚義,討伐程世傑一事,便決定帶著慕容飛雪,跟著紫若兒前往山西……

第一章白家姐妹美如花

  對了!先去會蕭綽,說不定她剛才吃的那速效春藥正發揮藥效,現在正六神無主、如饑似渴的等著我去抱她呢!呵呵……但蕭綽似乎內力深厚,昨晚她吃下的春藥,到跟她分開時都沒有發作的跡象,看來我應該要再多加一顆春藥!想到這裡,六郎便叫負責侍候白雪妃的侍從廚房弄來綠豆湯,然後又將速效春藥丟入綠豆湯內。

  六郎提著瓦罐,哼著小曲:“六郎妙計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懸空島上顯身手,從此天下傳美名。”

  這時六郎來到驛館,而驛館的人因為六郎是白雪妃帶來的朋友,所以也沒有加以阻攔,並且還告知蕭綽住的房間。

  六郎得知蕭綽房間的位置後,便走到後院,來到蕭綽的房門前,接著探頭進去,喊道:“蕭公子……”

  這時蕭綽正盤膝坐在床榻上。不知道為什麼,蕭綽覺得從離開福來居時,體內就一直有種怪異的感覺,一開始她還不太注意,可從七星鳳凰樓回來後,這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而且頭一陣陣暈眩,喉嚨口乾舌燥,渾身更像是被浸了醋般軟綿綿,於是她便運功來抵抗這種感覺。

  過了大半個時辰,雖然蕭綽覺得那股怪異的感覺有受到控制,可就覺得它在在腹中揮之不去,而且這種狀況以前從未遇過,讓蕭綽懷疑自己要嘛是中暑,要嘛就是運功時走火入魔,應該日後只要好好調養就行了。

  這時蕭綽聽到有人叫她,不由得抬起頭,就見六郎提著一樣東西進來,就笑問道:“有事嗎?咦,你怎麼還沒洗臉?”

  六郎道:“事務太繁忙,但唯恐怠慢蕭公子,所以想說先讓你解渴,之後我再去洗臉。”

  六郎朝蕭綽拱手,說道:“蕭公子,昨日夜裡遇到叛徒作亂,承蒙公子仗義出手,談笑間就斬殺惡賊,讓小的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眼下天氣炎熱,就讓廚房煮了退火的綠豆湯,給公子提提神。”

  4此時蕭綽渾身正熱得難受,見六郎送來綠豆湯,便高興地赤腳走下床,並連喝兩碗綠豆湯,抹嘴說道:“你真有心,像你做事這麼機靈,不知道擔任什麼職六郎心想: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這麼快就想收買我!讓我就先來個投石問路,等我發牢騷嫌官小時,你應該就會趁機收買我,然後再向我打聽懸空島的情況吧!想到這裡,六郎順水推舟道:“我可不是頭領,就只是個跑腿的,說句實話,廚子領的銀兩都比我多。”

  蕭綽淡淡一笑,說:“是嗎?像你這麼精明能幹,居然就只是個跑腿的,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嘆了一口氣,說:“我就只是混口飯吃,而且我又沒有像蕭公子有如此厲害的武功,自然沒有人重用我。”

  這時蕭綽走到床榻前並坐下,道:“但如果空有一身好武功,頭腦卻很不好,那種人還不如一頭豬,所以我欣賞的就是像你這種睿智的人,倘若有一天你在懸空島混得不稱意,可以到我那裡謀件差事……”

  說完,蕭綽就用極為銳利的目光觀察著六郎的反應。

  六郎卻神色自若,明知道蕭綽在引他上鉤,仍沉住氣說道:“但白島主對我不錯,雖然說銀兩給的有點少,但還是能過日子。我……木易,暫時還不想離開,即使有天要走,也要先報答白島主收留我的知遇之恩。”

  六郎並沒有向蕭掉透露他的姓名,而是把楊字拆開,取了個假名字。

  蕭綽讚許道:“想不到木賢弟還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如果你不嫌棄,我願與你結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想:果然是老謀深算,但你一個娘兒們,跟我當什麼兄弟,但蕭綽這樣急著拉攏我,看來一定是想知道什麼事情。

  想到這裡,六郎便裝作欣喜道:“蕭公子武功絕頂,能與你做兄弟,我實在是三生有幸,你初來乍到,如果有什麼不明白的事情儘管問,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險。”

  蕭綽聞言心中暗喜,不過還是隱藏住那分喜悅,說道:“我這次來拜會白島主,原本是想來取經,我們家不敢說富可敵國,但有一些金銀珠寶,所以放在家裡總覺得不安全,便想讓白島主設計機關來保護那些金銀珠寶,但讓木賢弟見笑了,對這方面,我是一竅不通,你說……那七星鳳凰樓真的有傳聞中那麼厲害嗎?任何人都無法輕易靠近嗎?”

  六郎說:“七星鳳凰樓乃是白島主聚集數十位頂尖的奇門異士建造而成,如果沒有圖紙,就想要進入七星鳳凰樓,簡直就是飛蛾投火,自取滅亡。我們是剛來到島上所以沒見到,聽說就在昨天晚上,宋軍有十數名高手夜探七星鳳凰樓,想偷懸空島的水域圖,結果全軍覆沒,而且其中有一個女將,聽說還是什麼驪山聖母的徒弟,武功非常高強,島上的人全不是她的對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恃有絕世武功,就獨闖七星樓,結果還不是被抓了……”

  說著,六郎仔細觀察著蕭綽的反應。

  蕭掉聞言吃了一驚,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不過還是馬上冷靜下來,說道:“宋軍真是不自量力,七星鳳凰樓也敢闖,不知道這些人被抓到後會怎麼處置?”

  六郎嘆道:“那十幾個宋軍探子,經過昨天晚上一番惡鬥後,死傷不少人,只剩下幾個女的,聽說武功都不錯,現在全被關起來,準備做成人皮燈籠……唉!真是可惜了!”

  蕭綽聞言,心裡開始琢磨:驪山聖母的徒弟?宋軍中的高手?而且敢這麼大膽地闖入七星鳳凰樓,恐怕只是會慕容飛雪。唉!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雖然說你我現在各為其主,可我終究是你的表妹,我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六郎見蕭綽似乎在思索救慕容飛雪的事,知道要引蕭綽幫忙的計劃成功,便暗自竊喜,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所以一瞥見蕭綽的纖纖玉足,體內頓時產生慾望,說道:“蕭兄,你不僅武功高強,容貌也如此標緻,真是世間少見的美男子,小弟真是羡慕至極!咦?你的腳腕上怎麼還帶這東西啊?二說著,六郎伸出手抓住蕭綽的玉足,指著那腳踝上一條細小兒精緻的金鏈。

  蕭綽聞言臉上一紅,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六郎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摸她的腳。

  因為蕭綽在大遼,那些婢女幫她洗腳的時候,可是連頭都不敢抬一下,何況六郎還是個男人,這令蕭綽感到又羞又怒,但又不好責怪,只有慌張地縮起玉足;神情尷尬地說道:“這是我娘留給我的物品,讓木賢弟見笑了。”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接著一屁股坐到蕭綽身旁,大剌剌地摟住蕭綽,說道:“既然已經是兄弟,那我也就不見外了,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

  當六郎摟著蕭綽時,蕭綽的神情顯得極其不自然,但還是勉強擺出笑容,問道:“什麼事啊?”

  “我們白島主的身手十分厲害,而且他很變態,尤其特別喜歡皮膚白嫩的年輕男女,所以抓到那些人後,就會在他們的後背上用針刺上圖案,等圖案定型後,再扒下來做成燈籠。”

  蕭綽驚訝道:「有這種事情?”

  六郎表情認真地說道:“我是因為你跟我是結拜兄弟,這才告訴你,我怕你在島上到處亂走,被白島主見到後,你的皮會被扒下做成人皮燈籠。蕭兄,你不要以為武功高強就沒問題,聽我家小姐說,白島主的武功又大增,你還是要小心為妙!”

  蕭綽聞言,點了點頭。

  六郎繼續說道:“另外,我再告訴你,你可不要到處亂說。龍姬娘娘乃是前朝大周皇帝柴榮的妃子,因為精神受到刺激,所以才會有時瘋瘋癲癲,還有龍姬娘娘掌握著一個寶藏的秘密。”

  其實六郎這番話完全是在瞎扯,他根本不知道龍姬的身份。

  蕭綽道:“懸空島上真的有寶藏?”

  六郎瞟了蕭綽那充滿貪慾的眼睛一眼,心想:宋遼兩國連年征戰,耗資巨大,看來這筆鉅款讓蕭綽動心了,可我也是胡說八道啊!但為了救出四娘、大嫂和三嫂,只有這樣說,才會讓蕭綽有探七星鳳凰樓的決心。

  被六郎摟著,加上又喝了兩碗含有速效春藥的綠豆湯,蕭綽開始覺得身體有股怪異的感覺,而且雙頰酡紅,血氣往上涌,胸前微微脹痛,體內猶如爬滿螞蟻般難受,所以一把推開六郎,道:“木賢弟,我有些累了,你也去忙吧!”

  說完,蕭綽趕緊運功以調整氣息。

  六郎見蕭綽現在的模樣,心想:看來我下的春藥發揮了作用,若是我現在發出攻勢,應該就有機會可以得手,只是像蕭綽這種女人,一旦她清醒過來,肯定會猜到這是我所為,到時非殺了我不可,這樣我既丟了小命,還救不了人,這可謂得不償失啊!不過……這種女人中的極品,要是放過她,就太可惜了!

  六郎正在猶豫不決間,猛然瞥見蕭綽眼底所隱藏的殺氣,心中一顫,暗道:還是安全第一,這種女人只能智取,眼下這種情況,即使最後得逞,勢必會引起她的反感,搞不好還會丟了小命,反正來日方長,而且來的目的也達到了!想到這裡,六郎便向蕭綽告退,離開房間。

  六郎暗自下定決心:蕭綽,我泡定你了……

  當六郎回到白雪妃的房間後,便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又等了一會兒,卻還不見白雪妃回來,就索性躺到床榻上休息。

  六郎聞著被褥上的芳香,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而且昨天折騰了一夜,令六郎睡得很香,突然六郎感覺到有人在拍他的屁股,便“哼”了一聲,微微睜開眼睛,就見白雪妃坐在他身邊,表情吃驚地看著他。

  六郎語氣甜蜜地喊道:“你回來了!快讓我親一個。”

  當六郎伸出手抱著白雪妃,並將拉她到懷中,就朝著她的臉蛋親了幾口,但當六郎正準備再說幾句肉麻的話時,卻覺得臉上一疼,竟是被白雪妃打了一巴掌。

  六郎頓時一個激靈,便張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女子,這才發現被他抱著的女子竟是白雲妃,心想:這下糟了,她可是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昨天我還調戲她,她不會是來找我報仇吧?我怎麼會這麼倒霉,竟然會遇到她?

  白雲妃本來是來找白雪妃商議事情,但沒想到竟然看到有個男人躺在白雪妃的床上睡覺,便感到好奇,心想:莫非妹妹耐不住寂寞,所以偷偷找了相好?當白雲妃走到床邊時,竟發現那名男子是昨天抓住她並強姦她的六郎,不由得感到又喜又怒,喜的是,這小子落到她手中,她可以發泄昨天所受的怨氣;怒的是,這小子居然潛入到白雪妃的閨房,一定是來救人結果迷路,見這裡安靜又安全,就睡在白雪妃的床上,他的膽子真是大啊!於是白雲妃上前拍醒六郎,卻沒想到六郎竟把她當成白雪妃,冷不防就被六郎親了好幾口。

  白雲妃發出一陣冷笑,說道:“小賊,沒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被你說的那麼恐怖,本小姐卻未親眼見過,不過我可是經常去懸空島上的大牢,那些不聽話、為非作歹的人,沒有一個人能留得全屍的……”

  六郎聞言嘿嘿一笑,剛想溜之大吉,就被白雲妃抓住後脖領子,六郎便喊道:“打!”

  說著,六郎身子一轉,就使出大力抓奶手,偷襲白雲妃的胸部,可這次的情況與上次不同,白雲妃早已有準備,手一用力,手腕一繞,就和六郎的手腕糾纏一起。

  六郎見狀抬腳踢向白雲妃,豈料白雲妃用膝蓋一擋,就將六郎絆倒在地,雖然六郎的武功不錯,但和白雲妃交手時,卻一點便宜也占不了,她的招式奇特不說,攻擊的招式又那樣軟綿綿,讓六郎根本無法防禦。

  六郎見打不過白雲妃,縱身想要逃跑,卻被白雲妃一個箭步追上,隨即抓住六郎的雙手,反剪到身後,令六郎感到腰間一麻,並驚慌地發現真氣已經被封住。

  這時白雲妃將六郎押到她住的院落,而原來她跟白雪妃住的院落僅隔一座池塘,跨過一座小橋就到。

  六郎在心中叫苦:她肯定輕饒不了我,如果實在沒辦法,看來我要說出跟她妹妹的事情,以免受皮肉之苦。

  白雲妃將六郎押到她的房間時,六郎環顧著四周,看到墻壁上貼著大紅的喜字,便奉承道:“姐姐,你的房間真漂亮啊!但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孤男寡女的,讓人看見多不好啊?”

  白雲妃見六郎到了這地步,嘴巴還不老實,便“哼”了一聲,找來繩子綁住六郎的雙手,並將另一邊的繩頭系到房梁上,然後拍了拍手,又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說道:“小賊,都死到臨頭了,還敢說出這種話?”

  說著,白雲妃從背後拿出軟鞭,凌空揮了一記,笑著對六郎說:“老實交代,你到島上幹什麼?”

  六郎說道:“找你妹妹啊!”

  白雲妃聞言臉一沉,隨即一鞭子便打向六郎。

  六郎疼得“哎呀!”

  一聲,眼淚差點掉下來,帶著哭腔說道:“好姐姐,我這身子骨從小就弱,若是被你打壞了,你家小妹可是得守活寡啊!你要是喜歡玩這種的,意思一下就行了,可不要真打啊!這樣會出人命的……”

  白雲妃見六郎說話一點也不老實,“啪!啪!”

  又揮出兩鞭。六郎見來軟的不行,就把腰桿一挺,強忍疼痛,裝出大義凜然的樣子,看著白雲妃打。

  白雲妃見六郎不說話,反倒覺得奇怪,便走到六郎跟前,說:“怎麼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的力氣小?”

  六郎心想:我有那麼賤嗎?

  白雲妃看著六郎的表情,說道:“你這小賊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麼壞主意?快點說,你在想什麼?”

  六郎道:“姐姐,我都這樣子了,還能有什麼壞主意?不過我得告訴你,下手不要太重,點到為止,你要是把我打傷了,你家小妹還不找你拼命?就比如你相公在外面被別人欺負,難道你不生氣嗎?”

  白雲妃怒道:“你別胡說,我家小妹心高氣傲,相貌更是傾國傾城,她根本不會看上你,昨天我是逗著你玩的,想不到你卻認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說道:“看來你並沒有幫忙撮合我跟你的小妹……昨天可是你求著我,說你小妹如何如何好,還要幫忙撮合,想不到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難道是姐姐你也看上我,所以吃你小妹的醋了?是不是昨天被我插上癮了?”

  白雲妃聞言勃然大怒,又是一鞭子抽向六郎。

  六郎叫了一聲,道:“你還真打啊?”

  白雲妃心想:雖然這壞蛋可恨了一點,不過倒是挺好玩的,尤其他那寶貝那麼大,雖然昨天是被他強姦,可他卻帶給我從來沒有過的快感,甚至比陸濤那沒用的傢伙強多了。本小姐昨日遇險,陸濤居然撇下我就逃走了!哼,活該給你戴綠帽。現在這壞蛋落在我手中,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他,一報昨日之仇!

  想到這裡,白雲妃上前一步,說道:“小賊,少跟我胡扯,你有什麼地方能讓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道:“雖然我沒有特別好,可我若是跟姐姐在一起,就絕對不會像陸濤那樣置姐姐的安危於不顧,而選擇自己逃命。”

  六郎這番話,正好說到白雲妃的痛處。

  白雲妃聞言,將手中的軟鞭狠狠的摔在地上,罵道:“陸濤這個王八蛋……到現在還不知道躲在那裡,根本不敢出來見我……”

  六郎見這番話起作用,便打鐵趁熱地說道:“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試問誰不怕死呢?”

  白雲妃“哼”了一聲,問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說道:“當然怕死,不過要看情況、要看死得有沒有價值,怕死是每個人的本能,但往往會有人在關鍵時刻忘掉死亡的恐怖,而是選擇挺身而出,做必須要做的事。”

  白雲妃“哦”了一聲,輕聲道:“你說的倒挺好聽,如果換成是你,你會怎麼做?”

  六郎正色說道:“要是我的女人身陷險境,並受到欺負,我想都不想就會衝上去,即使知道不是對方的對手也絕不會退讓。男人就應該有這種勇氣、這種精神……逢敵必亮劍。”

  白雲妃聽得有些入神,忍不住問道:“你說的倒是挺好聽,但比那陸濤強多了!”

  六郎繼續道:“話又說回來,你那相公真夠窩囊,哪能丟下如花似玉的娘子,而一個人逃命呢?二白雲妃生怕丟臉,趕緊解釋道:“他本來就不是我的相公……只是島上的一個小弟……”

  說罷,白雲妃的美靨嬌紅一片。

  六郎說道:“原來那人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了他了,不是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一個小弟?”

  見白雲妃眉宇間的怨氣越來越重,六郎又說道:“說實話,這種小弟真是沒心沒肺,你的處境有危險,他卻逃之夭夭,簡直不是人。”

  白雲妃憤恨地說道:“如果我找到他,非要將他送給龍姬做人皮燈籠,這個死陸濤,也不知道死到哪裡了?二白雲妃拾起軟鞭,就要再次揮向六郎。

  六郎見狀,連忙說道,……“姐姐啊,能不能玩點別的啊?二白雲妃收住手,問道:“你想玩什麼?”

  六郎表情暖昧地看著白雲妃的胸部,說道:“只要你高興,想玩什麼都可以,還有不要傷到我就可以,只要不要太過分就隨你的意思。”

  白雲妃想了想,說道:“那你就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回來。”

  說罷,白雲妃轉身離開。

  六郎不知道白雲妃要搞什麼名堂,不久,就見她竟換上一身衣服,並提著兩隻鳥籠回來,便好奇問道:“姐姐,你拿兩隻鳥籠想做什麼?”

  白雲妃表情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我們來玩貓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聞言,感到納悶不已,不知道白雲妃到底想做什麼。

  這時白雲妃對六郎笑了笑,然後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脫下來……

  六郎頓時感到驚訝,心想:操,該不會來真的吧?我可是一點準備都沒有,而且這若是被白雪妃知道,那還得了?我可還指望雪妃幫我救四娘呢!

  白雲妃笑呵呵的用柔嫩的小手撫摸著六郎的胸膛,說道:“你這邊發育的不錯嘛!”

  、六郎道:“是嗎?有個地方發育的更厲害呢!”

  說完,六郎對白雲妃拋了一個媚眼。

  白雲妃見狀輕輕一笑,會意地說道:“那我檢查一下,看那隻老鼠長的肥不肥。”

  說著,白雲妃那隻纖纖玉手徑直朝著六郎的下身摸去……

  六郎立即覺得有種觸電般的感覺,頭髮甚至都豎起來,而且幾乎都是六郎在調戲別人,卻沒想到今天會被白雲妃調戲,便叫道:“姐姐,你可不要亂來,我可是你妹夫。”

  白雪妃笑道:“你說是就是嗎?昨天你強姦我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是我妹夫呢?”

  說著,白雲妃彎下腰,似笑非笑地看著六郎的腰帶。

  六郎見白雲妃蹲在他下身面前,眼睛還一直盯著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想一,原來這娘兒們要報仇啊!

  而白雲妃一彎腰,六郎便發現她的衣襟微微敞開,甚至可以瞧見桃紅色的繡花肚兜,並掩蓋著那豐滿的雙峰,令六郎頓時覺得褲襠變緊,竟是龍槍有所反應。白雲妃突然對六郎笑了笑,嬌聲道:“你在想什麼?”

  六郎不想被白雲妃發現他有反應,便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能想什麼?在想你妹妹啊!”

  、白雲妃聞言,笑著將手指指向六郎的股間,說道:“喂,你這裡怎麼了?”

  六郎聞言,連忙將把身子往後縮,生怕白雲妃會碰到下身。

  剛才白雲妃離開的時候,會換套衣服,就是為了誘惑六郎,而此時她看六郎那明顯撐起的褲襠,微微感到害羞,心想:死陸濤,本想打你一頓出氣,但你卻躲起來,活該給你戴綠帽!想著想著,白雲妃已經伸出手,要解開六郎的腰帶。

  六郎驚叫道:“喂,你……你想怎麼樣?”

  說著,六郎見白雲妃酥胸半露,頓時龍槍怒脹。

  當白雲妃解開六郎的腰帶,褲子掉落到地上時,就見六郎的龍槍高高挺起,並對著白雲妃。

  這時白雲妃俯下身,右手握住龍槍,道:“你這隻大老鼠,昨天竟敢欺負本小姐,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

  說著,白雲妃玉指輕撥,將那包裹龍頭的薄皮往後退,並朝它吹了一口氣。

  白雲妃套弄著六郎的龍槍,手指在那敏感處撫弄,沒兩三下,便令六郎不由得連聲叫道:“啊、啊!姐姐,你……你……你小心點啊,別弄壞了!”

  六郎的龍槍在白雲妃手中越來越粗壯,而且白雲妃早已被六郎的龍槍所吸引,喘息越來越粗重,甚至覺得有股液體流道大腿,早已無法控制體內涌起的慾望。

  這時白雲妃隔著綢裙,將手放在私處撫弄著,低聲喘道:“嗯,啊……”

  不久,白雲妃的神情越發嬌艷而誘人,臉蛋有如紅蘋果般紅潤,甚至還覺得股間愛液橫流……

  見六郎正在看她,白雲妃竟轉過身,背對著六郎,然後拉起綢裙,使那溫潤如玉的臀部暴露出來,令六郎能清楚看到。

  看到六郎正在看自己,她擺出一副淫蕩的不能再淫蕩的樣子,轉過身子,將六郎見狀,驚道:“姐姐,你不穿內褲嗎?”

  白雲妃“哼”了一聲,隨即雙腿大開,好讓六郎欣賞她的私處,並伸手撥弄那鼓起的陰蒂,頓時一陣顫抖,呻吟道:“好癢啊……”

  六郎看著白雲妃那濕淋淋的蜜穴,早已經迫不及待,於是龍槍往前一挺,隨即進入那紅嫩的陰脣間。

  這時白雲妃也等不及,不由得叫了一聲,接著背部一挺,全身肌肉緊繃起來、,嫩穴內的嫩肉開始緊縮,緊緊包裹著龍槍。

  雖然六郎的雙手被綁著,但下身仍活動自如,於是龍槍徐徐抽插幾下,而白雲妃也十分配合六郎的動作,將玉臀往後翹,“喔!啊!”

  叫了幾聲。

  這時六郎的抽插越來越快速,而白雲妃十分陶醉於六郎的抽插,到最後,根本不知道在叫什麼。

  這一場雲雨之歡,六郎乾得格外興起,抱著白雲妃的腿猛烈地抽送著,龍槍抽插時水聲嘖嘖,不絕於耳。

  白雲妃被六郎乾得身體根本站不穩,兩隻美乳甩個不停。

  這時六郎的龍槍猛力一插,白雲妃不由得仰頭泣叫一聲,隨即就見愛液一股股地從嬌嫩的蜜洞內流出來。

  六郎看白雲妃的神色如痴如狂,又感受到白雲妃嫩穴內的緊窒,頓時一陣強烈的快感襲來,便又開始一陣猛力的抽插,接著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只見白雲妃滿臉紅潮,失聲浪叫,神態迷亂……

  六郎突然覺得白雲妃體內的嫩穴連番緊縮,不禁快感如潮,便忍不住噴射出精液,白雲妃頓時身軀顫抖不已,下身一陣“噗哧、噗哧”聲,股間濕成一片,混雜著精液、愛液、汗水。

  這時白雲妃體力不支,全身不由得癱軟在地上。

  休息了一會兒,白雲妃卻板著臉,整理好身上的衣裙,道:“小賊,爽夠了吧,該受罰了!”

  說著,白雲妃的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又是一陣揉弄。

  六郎道:“姐姐,還要罰?二白雲妃笑了笑,收回手,說道:“養得夠肥了,好了,遊戲現在開始。”

  說完,白雲妃從抽屜裡找來兩條紅繩,然後綁著六郎的兩隻褲腳。

  六郎見狀感到新奇,不禁問道:“姐姐,這是什麼招式啊?”

  白雲妃不語,而是掀開那兩隻鳥籠。

  六郎只聽到“喵!”

  一聲,就見那兩隻籠子裡居然一隻裝著貓咪,一隻裝著老鼠。

  只見那隻老鼠一看到貓咪,就嚇得在籠子裡驚慌地逃竄,而那隻貓咪更是想撲過去抓住老鼠……

  白雲妃對六郎說道:“這裡有一隻小老鼠,可惜長得不夠肥,如果我把它扔到你的褲腳內,再加上裡面那一隻,一共有兩隻老鼠,一隻白的,一隻黑的,然後貓咪再進去抓……這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連忙說道:“不行啊!那貓咪笨得很,萬一認不出真假,那我可就慘了!”

  白雲妃笑道:“那樣最好,俗話說饞貓、饞貓。你想想,如果它同時遇到兩只可愛的老鼠,肯定是要挑肥一點的吃,對了!我再把那黑老鼠弄得肥一點,那樣才好玩。”

  這時白雲妃又將那柔滑的手沿著六郎的褲腰伸進去,並一陣撫弄。

  六郎開始感到害怕,不住求饒道:“姐姐,這個遊戲我不要玩了,這太太恐怖了!再說,我還指著那老鼠過下半輩子呢……”

  白雲妃聞言,笑著收回手,而當她正要去拿那籠子內的貓咪和老鼠時,就聽到外面有人叫道:“雲妃,你在幹什麼啊?”

  白雲妃回頭,就見陸濤站在房門口,神情震驚地看著她,而她的手正扯著六郎的腰帶。

  此時這種暖昧的景象,讓陸濤的眼睛發紅,白雲妃卻是惱怒至極,心想:我正玩得高興,卻被陸濤打擾,而且昨天的事情,我還沒跟陸濤算帳呢!想到這裡,白雲妃憤怒地撿起軟鞭,隨即一鞭子抽向陸濤。

  陸濤沒有注意到白雲妃的動作,就被一鞭打在臉上,而那地方立即浮現出一道血痕,於是陸濤抓住軟鞭,吼道:“雲妃,你這是在幹什麼?下手竟然這麼狠!」

  白雲妃怒道:“陸濤,你這個沒良心的王八蛋,我還要殺了你呢!”

  說著,白雲妃用力地扯著軟鞭,但軟鞭卻仍被陸濤緊緊抓在手中,於是在心急之下,便將提在手中的鳥籠扔向陸濤。

  陸濤見狀,隨即閃開飛向他的鳥籠,而且見白雲妃動了真火,自知理虧,生怕她一怒之下,什麼事都乾得出來,便連忙轉身逃走。

  白雲妃喊道:“你給我站住!”

  這時白雲妃欲要追著陸濤,但見陸濤早已跑得不見蹤影,只能氣呼呼的轉身走回來,然後朝著六郎大發雷霆,說道:“你們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們了!”

  說完,白雲妃抓著六郎離開房間。

  六郎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裡啊?”

  白雲妃氣衝衝地說道:“你這小子壞得很,但殺了你也不能舒緩心中的怒氣,所以我要把你交給我爹,將你做成人皮燈籠。”

  六郎聞言,雙腿不由得一軟,險些暈倒在地。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53
第二章十年之約

  這時,在七星鳳凰樓上,柴明歌臉頰上布滿晶瑩的淚水,正趴在兩個女人身上哭泣著,而她們是她的至親至愛,左邊的是她的母親,周世宗皇后龍姬娘娘;右邊的便是被譽為武林神女的白鳳凰。

  白鳳凰乃是周世宗的妹妹,因為大周山河破碎,趙匡胤陳橋兵變,好多大周的忠臣都遭到殺害,所以她只能與龍姬忍辱負重地待在懸空島,並與白松林以兄妹相稱,以避人耳目。

  這些年,白鳳凰勵精圖治,並勤練武功,又讓白松林到處聯繫大周的忠臣,意圖匡扶大周。

  白鳳凰的美不同於柴明歌,雖然她們的容貌相似,甚至給人一種她們是孿生姐妹的感覺,但柴明歌的美是那種傲視天下眾生,誰與爭鋒的美;而白鳳凰則是朦朧的飄渺美,她那白裡透紅的瓜子臉上,一雙黑白分明、波光粼粼的美目,小巧的瑤鼻,朱脣嬌艷欲滴,笑的時候隱約浮現兩個梨渦,而那飄逸出塵的絕世風華,就算是天宮仙女也不及她的萬分之一。

  或者可以說,白鳳凰就是四娘和慕容飛雪的完美結合體,一個能夠同時擁有美貌、武功、堅貞、慈愛的女人,那麼這個女人根本無可挑剔!

  柴明歌從冰狼山星夜趕到七星鳳凰樓,帶來一個讓白鳳凰和龍姬肝腸寸斷的消息,那就是藍玉堂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復生,而獻出寶貴的生命。

  而藍玉堂的死,帶給白鳳凰沉重的打擊,十年的白頭之盟,想不到竟灰飛煙滅。

  當年,藍玉堂在肩負起阻止星煞魔君復生的重任時,曾微笑著對白鳳凰說道:“鳳凰,現在你還小,等十年後你長大了,而藍大哥的任務也完成了,我就回來娶你。”

  十年前,白鳳凰還是一個年僅十六歲,情竇初開的純情少女,而她一直記得藍玉堂的承諾,並一心在這裡等他回來,來完成那個美麗的夢想,可現在他走了廣永遠離開了她,令白鳳凰的心一下子如墜入冰窖。

  柴明歌伏在白鳳凰的大腿上,道:“師父他沒有錯,當初他若是帶著你離開,他會落下不忠不義的罵名,另外,為了天下大計、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復生,必須要有人犧牲,他知道你一直在等他,而他也同樣是愛你的……而且有一種愛叫白鳳凰聽到這裡,凄涼地喊道:“藍夢堂,你為什麼不帶我一起走?不讓我與你共生死?我恨你!”

  柴明歌又道:“人活一世,生命何其寶貴?師父說他與明神有過約定,所以他必須要為天下蒼生犧牲自己,可你不一樣,師父希望你能勇敢的活著、快樂的舍。師父臨終前對我說,他今生無法與你分刻不離的相依,更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遠,可他願做一個與你隔離時空的知己。姑姑可能不知道,師父之所以不帶你走,是因為他知道他選擇的是一條不歸路,當年,為了鏟除為禍蒼生的星煞魔君,明神與星煞魔君鬥法於七星壇,結果兩敗俱傷。明神臨終前告訴父皇,她與星煞魔君都是不滅金身,遲早都會轉生,而明神為了阻止星煞魔君復生,便用焚天石敢當鎮住星煞魔君的魔魂,將其鎮壓在積雪萬年不化的冰狼山山下。而身為天山御劍的掌門人、明神的摯友、父皇的結義兄弟,師父義不容辭地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務,他向明神承諾,只要他尚有一息,就絕對不會讓星煞魔君提前還魂。在這之前,師父已經有三次遇險,但都被他化險為夷,可這一次……卻未能,活著,而這就是他對你的愛。”

  白鳳凰任由淚水縱橫,哽咽著說道:“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恨他,我寧願與他一同長眠在那一片冰雪下。”

  柴明歌說道:“人活著,不能只想到自己,師父要我告訴你,他曾經在父皇的靈位前立下誓言,誓死也要匡扶大周江山,但姑姑是不是忘記了?你若是沒有忘記,就應該繼承師父的遺志,完成他的心願。”

  柴明歌這番話驚醒夢中人,白鳳凰擦乾眼淚,說道:“我當然沒有忘,這些年,我們一直暗中培養勢力,並且把寒山懸空島修築得堅不可摧,朝廷就算派幾十萬大軍來攻打,他們也攻打不下,可……皇兄生前子嗣甚少,而有辦法繼任的只有太子宜哥,然而宜哥還未登基就突然暴斃!而白將軍前不久有去汴京打探一息,知道趙匡胤那老賊遭到刺客襲擊而斃命。如今仇人已經死了,姑姑的鬥志也就沒有了。”

  龍姬一直沉默不語,這些年來,因為思念世宗皇帝,龍姬得了憂慮症,經常神志不清、喜怒無常,所以在聽了柴明歌的一番話後,沉默了一會兒,就突然站起來身,放聲大哭起來。

  柴明歌頓時嚇了一跳,而白鳳凰連忙拉著龍姬讓她坐下,說道:“嫂子,你不要哭,我們都要堅強。”

  柴明歌問道:“姑姑,母后的病情還是不見好轉嗎?二白鳳凰張了張嘴,卻沒有回答,因為前幾日,龍姬才吐了一次血,而她的病是憂慮所致,日久成疾,已經很難控制,要不是白鳳凰懂得奇門之道,用八門續命術來維持龍姬的生命,其實龍姬已經病入膏肓。

  龍姬哭了一會兒,站起身就離開。

  柴明歌郡主清楚龍姬的情況,知道她的神智經常不清楚,所以也不阻攔她,而是問白鳳凰:“姑姑,母后的病是不是又變嚴重了?””白鳳凰聞言,點了點頭。

  柴明歌郡主見狀,眼眶不由得盈滿淚水,只能強忍著悲痛,不讓淚水流下來,道:“姑姑,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我們不能動用那顆聖寶。”

  白鳳凰點頭道:“我明白,明神轉世,必須要有吉兆,那顆聖寶實際上就是明神的舍利,誰吃了它,明神就會在他的身上重生,我們當然要慎重考慮。”

  “只是,趙匡胤死了,我們的大仇……”

  白鳳凰輕嘆一聲。

  這時,柴明歌那本就威嚴的神目中射出兩道駭人的神電,怒道:“血債就要血償,宋氏奪我大周江山,欺我當年弱小。至今我仍恨當年年幼,不能阻止這一切,如今匡扶大周的機會到了……”

  白鳳凰見柴明歌言辭激烈,語氣更是痛恨不已,仿佛那一段仇恨又回到眼前。柴明歌從懷中掏出一塊赤玉令符,白鳳凰認得這塊令符,正是當年世宗皇帝調動天下兵馬的令符。

  柴明歌說道:“十年前,宮中發生劇變,最後大周江山淪落他人之手,師父就帶走父皇的令牌和我,他一心教我武功,要我日後找機會匡扶大周。姑姑,我和你一樣,生下來就註定要肩負起大任,我們或許不應該擁有愛情,而或許內心的仇恨早已經淡化那些感情。在十年來,我大半時間都待在鳥獸罕絕的雪山之巔,與世隔絕,將一身仇恨傾泄於武學中,但我相信人間自有正義與公理存在,屬於我們柴家的東西,我要親手拿回來。”

  白鳳凰含淚說道:“明歌有這番決心,一定會有千萬名良臣願意誓死追隨,勢必匡扶大周江山。”

  柴明歌聞言卻面色憂慮,想了想,說道:“去年,我在汴京、蓬萊、洞庭、太湖走了一遭,收穫不少,可也遇到一件辣手的事情,蓬萊島廣元天尊的逝世影響我們的布局,而新任的玉龍掌教好像居心叵測,未必跟我們一心,現在蓬萊島又支持吳越發兵攻打南唐,於是大宋分兵兩路,想南抗吳越,北御大遼,但實在不容易啊!”白鳳凰道:“宋軍北路的主將乃是楊令公的第六子楊六郎,這個人據說文韜武略十分厲害,前不久被白島主捉住……”

  柴明歌聞言,頓時站起身,說道:“姑姑,六郎被抓了?”

  白鳳凰點頭道:“沒錯,不過他在白島主面前發下重誓,說要讓趙光義退位,還我大周江山。”

  柴明歌不了解最近發生在汴京的事情,驚訝問道:“有這種事?但我們應該先分析眼前的局勢才對。”

  白鳳凰道:“懸空島有六千名水兵,加上武器精良,而且防禦固若金湯,雖然兵馬不多,但足可擾亂宋軍後方,若是在江南舉義,懸空島可在北方呼應,形成南北夾擊之勢,令宋朝廷首尾難顧。”

  柴明歌聞言笑了笑,隨即展開手中的寶扇,頓時眼前光華閃爍處,現出一幅全國山河軍事地形圖,就連大遼、回鶻、車月、吐蕃和大理都詳細地畫出來。

  柴明歌手指著寶扇說道:“懸空島雖然耗費我們將近十年的時間,但姑姑,你說這裡固若金湯,天險可依。錯!”

  白鳳凰聞言吃驚地看著柴明歌,不知道錯在哪裡。

  柴明歌又說:“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域!不知道姑姑想過沒有?遼穆,宗屯兵六十萬在紫荊關窺探著中原,為何遲遲沒有馬踏中原的動靜?是因為遼穆宗手下有能人,告誡遼穆宗要進攻大宋,必須先掃除懸空島,因為華北大地,大皆平原,河流交織縱橫,而懸空島雖然兵馬不多,但是精通水戰,遼軍一旦形成長驅直入之勢,其後勤補給必須靠水路運往前線,所以如果不能保證水路的安全,他們於心不安啊!”

  白鳳凰聞言,點了點頭。

  柴明歌繼續說道:“山西程世傑手握重兵,而這個人城府極深,表面上雖然有投降遼軍的意思,但這個人野心勃勃,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若是想逐鹿中原,將會勾結西涼節度使李得明,西吞回鶻,東征大宋,可懸空島也是他的眼中之刺。現在懸空島夾在三股勢力之間,看起來風平浪靜,其實大戰一觸即發,姑姑你只想到力保一隅,卻沒有顧全到大局,如果我們棄掉懸空島,將會發生什麼情況?”

  白鳳凰有些領悟,說道:“那就要看棄給何人,若是遼人得到懸空島,他們沒有後顧之憂,必定會大舉南下……”

  柴明歌微笑道:“這正是我想看到的事,大宋與大遼都是實力雄厚的泱泱大國,我們想匡扶大周江山,就必須讓他們相互消磨對方的實力,等三、五年後,雙方都會筋疲力盡,到時我們再在江南舉兵,然後水師沿江逆流而上收復川蜀,騎兵高歌直逼汴京,之後再收拾已是強弩之末的大遼,最後成功復興大周,同時統一華夏!父皇生前沒有完成的心願,我勢必要幫他完成。”

  柴明歌繼續道:“我去年下山後第一件事,就是說服忠於父皇的富商巨賈,要他們拿出錢購買黃山、西湖一帶上好的茶葉和絲綢,然後以商隊的名義運往西涼,與西涼節度使大人換取軍馬。要知道天下盛產良駒的地方只有兩個,一個在大遼,另一個便是在西涼。這筆交易很成功,西涼人對茶葉和絲綢的喜愛,超過我的想象,而隨著第一筆生意的成功,第二筆生意即將要告捷,這樣下去,三年後,我在江南秘密購買的優良軍馬將會達到十萬頭。”

  白鳳凰驚喜道:“明歌果然是胸懷經天緯地之才,慧眼識天下,何愁我大周江山不復……”

  龍姬因為長久憂慮,導致身體欠佳,經常出現精神恍惚、神志不清的情況,加上今天聽柴明歌說藍玉堂已死,雖然藍玉堂與她無關,但藍玉堂看守的星煞魔君的魔魂卻與她有關,因為龍姬由於柴世宗的死感到肝腸寸斷,於是白鳳凰就騙龍姬,只要明神轉世,就能將柴世宗帶回來,而想到她所深愛的柴世宗能活著回到她身邊,龍姬的精神就有所好轉,便一直撐了這麼多年。

  然而剛才柴明歌和白鳳凰在談論事情的時候,一時忘記龍姬的感受,而龍姬聽到藍玉堂已死,再也沒有人看守星煞魔君的魔魂,那星煞魔君一旦提前轉世,明神就會很危險,而明神若是不能順利轉世,那柴世宗重生的希望也就徹底破滅,於是龍姬憤恨地離去,獨自來到七星鳳凰樓的地下一層樓。

  龍姬在下樓的時候,內心一直在詛咒、謾罵大宋的那些奸賊,而且要不是趙匡胤黃袍加身,柴氏江山又怎會被奪走!

  這時,白雲妃將六郎抓來七星鳳凰樓。

  龍姬見到六郎後,只是微微一笑,那略帶冰冷的笑容,讓六郎覺得龍姬那看似平靜的內心,其實早已經波濤洶涌。

  龍姬說道:“我一直在等著你。”

  六郎不解地問道:“你等我幹什麼?”

  龍姬認真地說道:“白島主從放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和自己打賭,我對我自己說你會回來,而只要你回來,我就會送你一件禮物。”

  說完,龍姬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詭秘,讓六郎不由得感到渾身發冷。

  六郎搖頭說道:“你用不著這樣客氣啊!”

  龍姬沉下臉,說道:“這件禮物,你非收不可。”

  說著,龍姬轉身走入密室。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53
第三章神丹

  白雪妃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說道:“你看龍姬娘娘對你有多好,還說要送你禮物,你好好待在這裡,我先走了。”

  六郎連忙道:“姐姐,何必急著走?一起看是什麼禮物啊!”

  白雲妃搖頭說道:“不,我膽子小,有些東西看不得。”

  說著,白雲妃轉身離去。

  六郎頓時覺得有一股不祥的預感襲向心頭,不久,就見龍姬回來,依然帶著那難以捉摸的笑容,懷裡還抱著一隻鑲金嵌玉的盒子。

  龍姬來到六郎跟前,輕輕放下盒子,然後用手啟動密室的機關,接著六郎就聽到兩邊的石壁“嘎吱!嘎吱!”

  的響,竟有幾道石門同時打開……

  “六郎……”

  四娘的聲音充滿責怪。

  “六郎,你怎麼來了?””慕容飛雪的聲音則帶有憂慮。

  “六郎,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們,你趕緊逃啊!”

  蘭夢蝶的話語全是關切。

  “六哥、六哥救我們啊!”

  這是八妹、九妹的聲音。

  六郎鎮定一下心神,對自己說:再殘酷的事情也要去面對,我倒要看看龍姬想幹什麼。

  六郎看了看四娘和慕容飛雪她們,見她們雖然身體受到控制,卻皆毫發無傷。

  白松林用六合玄控控制住四娘等人的武功,又用稀金屬煉鎖住她們的手腕,關押在這密室內。

  六郎閉上眼睛,對自己說:我一定要救她們出去。

  這時龍姬緩緩打開那隻盒子,將一顆閃爍著耀眼銀光的神丹放在掌心,說道:“這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它,都會強筋健骨,消除百病,尤其對習武之人,效力更會加倍。”

  一六郎趕緊說道:“龍姬娘娘,既然是這麼好的東西,幹嘛送給我啊?””龍姬說道:“我剛才說的只是它的好處,而服用這顆神丹的人,在一個時辰後,會血氣神脈四象歸元,全身筋脈和氣血都會產生逆轉,並且自動運行大周天,速度是平時的十倍,就算是絕頂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藥力,需要陰陽調和才能化險為夷。”

  六郎擔心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該不會是要我吃那顆神丹,然後和你那個吧?”

  龍姬“哼”了一聲,說道:“混帳,這顆丹藥確實是要給你吃,你不是很有正義感和責任心嗎?我就成全你,有本事你就救那些女人走。”

  龍姬輕蔑地看了六郎一眼,又說:“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背信忘義的人,你和大宋的那些亂臣賊子又有什麼分別?騙我們會回去勸說趙光義退位,卻又暗地裡派人來行刺,我要讓你自作自受!”

  說完,龍姬手一揚,就見那顆神丹朝著六郎飛過來。

  六郎剛一愣神,還來不及閃躲,那顆神丹就鑽入肚子內。

  龍姬見狀哈哈大笑,道:“告訴你實話,這顆神丹被我用曼陀羅花精培育十年,你服下它後,會慾火焚身,甚至喪失理智,必須不斷採集女子的元陰,才能延續生命,一直到所采的元陰能夠抑制住你體內的淫毒為止,不過這幾個女人的元陰還遠遠不夠,所以結果只有一個,她們承受你的采捕,虛脫而死,而你也會因為控制不了那顆神丹帶來的效果,而全身筋脈爆裂……不要說我殘忍,是你先“轟隆……”

  只見數道石門打開又關上,而龍姬那恐怖的笑聲逐漸遠去……六郎嘆道:“這個女人瘋了!”

  、六郎剛想過去與四娘和慕容飛雪說兩句話,突然就覺得心口一陣劇痛,就如同穿越時,那種身體被蹂躪的感覺一樣,腦子“嗡”的一聲,就昏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六郎在迷糊中,聽到四娘和慕容飛雪等人的呼喚聲,才慢慢清醒過來。

  只聽慕容飛雪那關切而略帶責備的聲音:“六郎,你怎麼不聽話?我不帶你說話不算數,惹我生氣……”

  龍姬將柴世宗留給她的空盒子捧在面前,痴痴地說道:“皇上,我好想念你啊!你看,白將軍每年都會做最美麗的燈籠給我,甚至做的比在汴京的燈會還要繁華。”

  這時龍姬慢慢走出密室,喊道:“你們都是壞人、都是騙子……我要讓白將軍把你們都做成燈籠,我還要做更多的燈籠,從懸空島一直掛到汴京城……哈哈上島,就是怕你出意外,現在大家都被抓了,唉!”

  四娘焦急地問道:“六郎,你怎麼樣了?昏迷這麼久,嚇死我們了。”

  六郎聞言,走向密室面前,見四娘、慕容飛雪、蘭夢蝶、八妹與九妹全在,只是她們手腕上都被金屬煉綁著,而金屬煉又綁到旁邊的鐵床上。

  六郎上前抓住慕容飛雪的手,接著遠處微弱的燈籠光芒,隱隱能看清到慕容飛雪那蒼白的臉,道:“大嫂,他們有沒有為難你?二慕容飛雪嘆了一口氣,說:“白松林的武功深不可測,我與他有些差距,而被他抓住後,他也沒有太為難我們,只是被他用六合玄控控制住我的元神和武功,所以我們現在沒有辦法逃走。”

  六郎抓著慕容飛雪手腕上的那根金屬煉,用力扯了幾下,但卻一點用都沒有。慕容飛雪說道:“不要白費力氣了,這煉子不是普通的金屬煉,根本弄不斷它,而且就算弄斷它,我們也走不出七星樓。”

  這時六郎來到蘭夢蝶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為什麼丟下我?不讓我跟你們一起來懸空島?”

  蘭夢蝶說道:“大嫂說島上太危險,不想你跟著冒險。”

  六郎道:“若是由我跟著,說不定還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你們手中不是還有人質嗎?””蘭夢蝶嘆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一路上十分乖巧,騙取我們信任,而上島後,她就把我們帶到七星樓,並在進來後,她就利用對這裡的熟悉擺脫我們,後來我們就遇到白松林。”

  六郎也扯著綁住蘭夢蝶的鎖鏈,但同樣沒有用。

  蘭夢蝶說道:“我試過很多少次了,根本沒用。六郎,你先趕緊想辦法自己逃走吧!不要管我們。”

  六郎道,……“我去找東西來砍斷這鎖鏈,你們等我啊!」

  四娘悲切地說道:“六郎,不要管我們,你自己想辦法逃走吧!”

  八妹、九妹哭道:“六哥,都是我們惹的禍,害了你、害了娘也害了嫂嫂,嗚嗚!”

  這時六郎默不吭聲,轉身走出來,想找看看有沒有能砍斷那些鎖鏈的武器,但沒有找到,倒是六郎繞著那些五顏六色的曼陀羅花走一圈後,吸入一些促使理智迷失的花香,加速體內發生如翻天蹈海的變化,令六郎難受得捂住胸口,手扶著密室的石壁,走回密室。

  四娘發現六郎的異樣,心疼地拉住六郎的手,沒有說話,眼淚一直掉下來,道:“六郎,你怎麼這麼傻?我不是告訴你,不要為我擔心嗎?甚至還連累了你!”

  六郎強忍著痛苦,閉上眼睛,他只覺得渾身像是著了火般難受。

  四娘緊緊地握著六郎的手,幽幽說道:“我雖然叫你不要來救我們,但其實……我心裡一直期待你回來,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你,四娘就心滿意足了……”

  八妹、九妹跟著哭泣道:“六哥,你怎麼了?你不要死啊。”

  這時六郎感到心頭一熱,那股炙熱沿著胸口擴散向全身,然後他想起龍姬的話,心中默道:她居然讓我服用春藥,又控制住四娘和嫂子們的武功,將她們放到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話,可她卻不知道我是穿越者,早就和她們有夫妻關係……正好可借這機會,將那層窗戶紙捅開。

  這時六郎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令他不由得瘋狂撕扯著身上的衣服。

  四娘察覺到六郎的異樣,也回想起龍姬所說的那些話,心想:看來最讓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六郎只覺得渾身的氣血如翻江倒海般沸騰起來,眼前的四娘逐漸變得模糊,而那早已被點燃的慾火開始燃燒,血氣神脈四象凝固,赤裸的胸膛變成赤紅色。

  四娘能看到六郎的胸膛上那依舊閃耀著銀光的絕世神丹,正在散髮著強大無比的能量,併發現到那邪毒正慢慢侵入六郎的身體,令四娘不由得緊緊抓住六、郎的臂膀,凄然喊道:“六郎,不要怕……你要堅持住,四娘會想辦法救你!”

  這時精通醫術的四娘開始慌神,她知道龍姬給六郎吃下的那顆神丹非比尋常,裡面一定含了大量的劇毒,六郎會因此喪失理智,被慾火攻心。

  六郎低頭看了看胸膛,閉上眼睛,道:“四娘,我堅持不住,趁著我現在還有意識,你殺了我吧!不然,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四娘哭著,拼命地搖頭。

  六郎猛然推開四娘,轉身跑出密室,對著無盡的黑暗怒吼道:“龍姬!白松林,你們給我出來……我要和你們決鬥,有種你就出來,到底給我吃的是什麼?疼死我了!”

  此時六郎的神智還有些清楚,所以他想找些涼水,冷卻那發熱的身體,但因為身心皆受到淫毒的攻擊,慢慢的,頭腦越來越不清楚,只是到處亂走亂撞,最後竟猛然撞在一個人的懷中。

  慕容飛雪見狀心如刀絞般痛苦,她很清楚六郎現在的處境,心想:血氣神脈四象歸元,這本是修神界的一個奇跡,好多修神者苦修一生,都達不到這個境界,但龍姬究竟給六郎吃什麼?六郎根本無法承受四象歸元後帶來的強大衝擊,必須要有內力深厚的女子甘願犧牲功力與身體,六郎才會保住性命,可這個女子會是我嗎?我可是他的嫂嫂啊!這種事情萬萬不可,但我不犧牲,難道要讓蘭夢蝶和四娘,或者八妹、九妹嗎犧牲嗎?先不說四娘與六郎之間的關係,依她的內力,就算甘願犧牲,恐怕也救不了六郎,搞不好還會丟掉性命……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天啊!

  這時六郎體內的淫毒開始發作,赤紅色的血氣順著周身經脈開始自動運行周天,血管一下子鼓起,甚至在黑暗中都能看清楚……

  六郎的喘息越來越粗重,雙手抓住慕容飛雪的雙肩,接著用力一扯,慕容飛雪的上衣應聲撕裂,露出那誘人的雪白乳房,接著瘋狂地親吻著那柔嫩的酥胸。

  慕容飛雪掙扎了一下,淚水滑落臉頰……最後,慕容飛雪在內心下了一個決定,我寧可犧牲清白,也不能讓六郎經脈崩裂,如果能夠救得了六郎,我再自殺,以死答謝大郎對我的夫妻情意,這樣也算對得起楊家。

  四娘見狀,喊道:“六郎,不要啊,你要保持清醒,不能做那種事。”

  一四娘知道,雖然慕容飛雪和六郎有過肌膚之親,但那是在慕容飛雪毫不知情、不得已的情況下發生的,而現在,六郎一旦占有慕容飛雪的身子,而且還是當著她們的面,以慕容飛雪的性格,雖然她不會拒絕六郎,但那是因為現在六郎失去理智,她需要犧牲自己來救六郎,可當事情結束後,慕容飛雪很有可能會自殺來表示頁潔。

  看到六郎要對慕容飛雪發泄獸慾,八妹、九妹都嚇得哭起來,而四娘更是傷心欲絕,蘭夢蝶也是暗自垂淚。

  六郎的動作開始變得粗魯,當他準備要進入慕容飛雪的體內時,突然,慕容飛雪用力抓住六郎的肩膀,凄楚地說道:“六郎,你務必要恪守住真元,嫂嫂將全部功力都傳給你……”

  慕容飛雪的聲音雖然不大,卻聲聲含淚,猶若重錘般重重的打在六郎的心坎上……

  大嫂?我不能這樣對待她,她可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不能!六郎用僅存的理智控制住自己。

  六郎猛然怒吼著站起身,就要撲向別人。

  慕容飛雪見狀對著六郎的背影,叫道:“不要去傷害那兩個丫頭……”

  六郎瞬間的清醒,無法讓他抑制住體內那熊熊燃燒的慾火,當他撲向四娘時,四娘竟出奇的平靜,她默默的閉上眼睛,心想:我現在只能犧牲自己,來讓六郎的神智清醒。

  六郎緊緊的擁著、親吻著懷中的四娘,那光滑而細膩的肌膚和因動情而逐漸上升的體溫,刺激著六郎體內的慾望,激起他那不斷高漲的情慾,但四娘的沉默,讓六郎下意識的停下動作。

  “四娘,你還是殺了我吧!我實在管不住自己,我覺得我馬上就要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四娘含著眼淚搖頭,她已經顧不了恥辱,雙手環抱著六郎的腰身,示意他繼續下去。

  六郎用最後一絲理智,搖頭說道:“我不能……我沒有辦法!”

  四娘幽怨說道:“到了這時候,你必須要去面對啊!我不幫你,難道要慕容飛雪、蘭夢蝶和你兩個妹妹幫你嗎?你若是去侵犯她們,我寧可殺了你!”

  六郎用僅存的意識,問道:“四娘,你這樣……救得了我嗎?二四娘搖頭又點頭,又搖頭,最後她將朱脣遞向六郎的面前。

  六郎頓時覺得渾身火熱,只能一動也不動地凝視著四娘,四娘那和借的玉容、那晶瑩潤澤的玉頸、那潔白細膩的高聳玉乳。

  六郎緊緊擁著四娘那嫩如玉脂的嬌軀,輕聲說道:“四娘,你是我的唯二”說完,六郎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從這一刻起,那顆絕世神丹與曼陀羅花毒徹底占有六郎的理智,令六郎將成為慾望下忠誠的奴僕,他的理智也從這一刻消失……

  喪失理智的六郎吻上四娘那柔嫩的嘴脣,以舌頭撬開她的牙齒,盡情地吮吸著她口中的芳香,而一隻手攬著四娘的柳腰,另一隻手很不老實地伸進她的長裙內,扯落她的綢褲,觸手是那滑膩的肌膚,接著他的手一路向上,滑過那濃密的森林,然後將手指輕輕插進嫩穴內,發現那裡面已經有些濕潤。

  六郎的右手中指在四娘的嫩穴上不停撫摸著,令四娘不由得呻吟出聲,而那本來盤起的頭髮已披散在雪白的頸脖上,顯得既優雅又淫蕩,隨即四娘能感覺到快感便像暴風雪般淹沒了她。

  這時六郎將四娘的上衣撩到胸部上方,隨即那豐滿的玉乳在肚兜的束縛下顯得異常飽脹,令他覺得心中有股莫名的興奮,接著六郎將肚兜往上拉,就見那豐滿的乳房激烈地晃動著,然後將長裙褪到膝蓋下,便開始愛撫著那淫水四溢的私處。

  這時,六郎動作粗魯地將龍槍插入四娘的體內,隨即龍槍盡情地在那被譽為名器的蜜穴內抽插著,然後一隻手搓揉著那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愛撫著那結實的屁股。

  四娘不由得仰起頭,甩動著那如瀑布般的黑色長髮,她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已經完全頂進子宮口,那強烈的刺激快感,令她不由得發出呻吟聲。

  六郎那又粗又硬的龍槍快速地在四娘的體內撞擊著,頓時一股如海嘯般的強烈快感幾乎要讓她窒息,漸漸的,蜜穴深處流出大量的愛液。

  “啊……喔……六郎……啊……”

  四娘臉上那快樂混合著痛苦的表情有些參扭曲。

  六郎密集的撞擊,讓四娘的臀部有些發麻,六郎好像不知疲倦般快速地抽插著,令四娘已經快要受不了,大腿抽搐的有點發痛,但本能及慾望卻早已占據她的身心,令她更加瘋狂地配合著六郎的動作。

  六郎挺動著腰部,龍槍在四娘的嫩穴內瘋狂地抽插著,令四娘不由得瘋狂地搖擺著身體,雙乳不住晃動著,而那原本端莊溫柔的四娘,此時竟像個蕩婦般淫蕩地浪叫著。

  六郎伸手抓住四娘的玉乳,接著更加用力地撞著四娘的嫩穴,使四娘不由得高聲呻吟,體內的嫩肉緊緊包裹住六郎的龍槍,接著她不由得身子癱軟,無力地倒在地上。

  這時六郎從後面抱住四娘,然後一邊吻著玉頸,一邊翻轉她的身體,然後抬起那雪白的雙腿,高高地舉到他的肩頭上,隨即將肉棒再次插入到四娘的嫩穴內,再次抽插起來。

  六郎連續不斷的猛烈進攻,直到六郎將精液噴射進四娘那溫暖的花房內,四娘早已經昏死過去,可六郎儘管剛剛才發泄一次,龍槍依然是堅挺異常,尤其他的眼睛充滿血絲,令人覺得膽顫心寒。

  而還沒有等大家回過神來,就見六郎已經將慕容飛雪緊緊壓在身下。

  此時慕容飛雪嬌軀顫抖,表情痛苦萬分。

  六郎聞著慕容飛雪散髮出的體香,看著她那清秀脫俗的面容、婀娜的嬌軀、白皙的肌膚、纖長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釵後散落的秀髮,不由得激起六郎體內的獸懲。

  這時六郎的一雙大手順著慕容飛雪的粉頸伸進衣內,並開始肆意地揉搓起來,觸手處那嬌嫩的肌膚如絲綢般滑膩,最後他隔著肚兜肆意地撫弄著、揉搓著慕容飛雪那豐滿的酥胸……

  慕容飛雪感到又羞又怕,雙眸緊閉,拼命地掙扎著,但她又怎麼可能抵擋得著六郎的愛撫,由於身體被壓住,只能認為六郎撫摸、揉搓下,並感到身體一陣酸軟。

  慕容飛雪心想:剛才四娘為了救六郎,已經犧牲她自己,現在輪到我犧牲了。

  這時六郎伸手脫下慕容飛雪的肚兜,就見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胴體徹底暴露在他面前,可見那雪白的乳房上有著著兩點奪目的嫣紅,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平坦的小腹,修長的玉腿,真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

  這時六郎強硬地吻上慕容飛雪的紅脣,激烈而貪婪地對慕容飛雪展開攻勢,最後在不知不覺中,慕容飛雪開始順從著六郎,她微微顫抖著身體,緊閉著雙眼,睫毛微微顫抖著,在六郎的逼迫下微微張開嘴脣,伸出小巧的香舌,任由六郎貪婪地吸吮著。

  六郎抱著慕容飛雪來到鐵床上,接著壓在她身上,然後一隻手抓住慕容飛雪的雙腕,壓在她的頭頂上。

  這時已經清醒過來的四娘,看到這情況,流淚道:“飛雪,反正我們都難逃一死,我勸你放下矜持和尊嚴,而且六郎現在被那龍姬弄得邪欲攻心,身不由己,所以我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住他的生命。”

  慕容飛雪聞言,含淚點頭道:“四娘,我明白。六郎體內的淫毒極深,必須要有內功深厚的異性用雙修之法助他解毒。”

  這時,六郎因為慕容飛雪的配合,感到亢奮起來,他挺起那粗壯的龍槍,對準慕容飛雪的名器緩慢而堅決地插進去,接著六郎突然加重抽插的力道,在慕容飛雪的嫩穴內快速地撞擊,令慕容飛雪頓時秀眉顰顰,嬌吟不斷,頭腦一片混亂。

  這時,慕容飛雪感覺一陣刺痛,才勉強清醒過來,不由得羞得粉臉緋紅,只能咬著紅脣低下頭,拼命抵抗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可見那烏黑的長髮散落下來,遮住那白皙而美麗的臉蛋。

  六郎持續而猛烈的在慕容飛雪的體內撞擊,讓慕容飛雪慢慢地放棄抵抗,開始迎合著六郎的抽插,而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慕容飛雪迎來了一次高潮。

  然而六郎根本沒有停下動作,那粗大而硬挺的龍槍又狠又深地插入慕容飛雪的體內,在那緊窄的“九曲迴廊”內橫衝直撞,不斷深入慕容飛雪體內的最深處。

  六郎吸一口長氣,咬牙一挺龍槍,就見慕容飛雪柳眉頻皺,銀牙緊咬,露出不堪蹂躪的誘人嬌態,而赤裸的雪白嬌軀在六郎的胯下微微顫抖,小嘴急促地呼吸著,那修長的玉腿緊緊盤在六郎的腰上。一六郎頓時感到心蕩神搖,再吸一口長氣,接著又狠狠地插入慕容飛雪的體內,碩大的龍槍推進那收縮、緊窒的嫩肉,頂住最深處的花心再一陣揉動……

  慕容飛雪頓時呻吟聲不絕,覺得如飄浮在雲端般舒爽,而隨著六郎越來越狂野、深入地抽插,慕容飛雪嬌軀頓時一陣顫抖,蜜洞內的嫩肉更是緊緊包裹著那插入的粗大龍槍,不能自製地收縮、緊夾。

  這時,六郎體內送出一股有若實質的真氣,這股真氣直衝進慕容飛雪體內的最深處……

  慕容飛雪頓時嬌軀劇震,臉頰艷若桃花,小嘴發出一聲聲令人血脈賁張、如痴如醉的呻吟聲。

  這時,六郎忍不住噴射出精液,而慕容飛雪在那滾燙的精液刺激下,腦袋頓時一片空白,接著她不由得挺起那平坦的小腹,與六郎的下身緊緊結合在一起,全身心都陷入那無比劇烈的高潮中,被送上快感的巔峰。

  接著,六郎開始將目標轉向蘭夢蝶。

  就在六郎撲向蘭夢蝶的時候,慕容飛雪驚訝地發現,就在六郎剛才射出精液時,她好像吸收到一股真氣。

  這時,六郎快速脫下蘭夢蝶的衣服,雙手分開蘭夢蝶的玉腿,讓它們盤在他的腰上,然後托著蘭夢蝶的翹臀,龍槍摩擦著蘭夢蝶胯間的私密處,能感覺到一片濕潤,看來蘭夢蝶已經春情泛濫,而感受著蘭夢蝶扭動著的身子,耳邊傳來銷魂的呻吟聲,六郎挺身聳腰,隨即火熱而粗長的槍已進入泥濘的蜜洞內。

  驀地,蘭夢蝶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一直扭動著的身子驟然挺直,雙腿繃緊,旋即又舒展開,身子也如觸電般顫抖不已,小手在他後背上留下一道道紅痕後,無力地垂下,雙腿卻配合著六郎的動作向外打開,渴盼著更多的充實和滿足……

  六郎那昂揚而堅挺的龍槍一路挺進,感受著蘭夢蝶幽谷外圍兩片陰脣的包裹,而在這親密的接觸下,那兩片花脣充血脹紅,不住地顫抖,蜜洞內更流出又滑又膩的愛液,使六郎那粗大的龍槍沒有費很大的力氣就頂開陰脣,往蜜洞的深處挺進。

  片刻,六郎能感受到腫脹的龍槍被柔嫩的肉壁緊緊夾住、吮吸著,似乎蘭‘#蝶體內深處有一股吸力,誘惑著六郎挺著龍槍深入其中。這時六郎不再遲疑,一鼓作氣地將龍槍連根沒入蘭夢蝶體內的深處,頓時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由下身蔓延至全身,令他不由得瘋狂地揉捏著蘭夢蝶那鼓脹的乳房,下身連連挺動,頓時肉體撞擊的聲音久久不散,迴盪在密室內。

  而隨著六郎越來越猛烈的挺動,蘭夢蝶情不自禁張開小嘴,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聲,身子不住扭動,片刻便香汗淋漓,嬌喘吁吁,而聽在六郎的耳中,別有一番銷魂的滋味,令他加快挺動的速度,用力地急抽猛送,想將蘭夢蝶送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

  “啊……哦……嗯……嗚!”

  蘭夢蝶發出一聲短促而高昂的嬌哼聲,星眸緊閉,秀眉微顰,頭不由得向後仰,並不停左右擺動著,滿頭青絲飛散,紅暈密布的臉頰上帶著混合著滿足還有幾分痛楚的表情,小腿蜷曲,嬌軀向上聳挺著,私處緊緊包裹著六郎那灼熱的龍槍,並流出大量的愛液……

  六郎腰部急速挺動數十下,口中低吼一聲,俯身撲倒在蘭夢蝶伸上,吻著蘭夢蝶的香脣,提臀收腹,使得龍槍能越發深入,並緊緊抵著蜜穴深處的花心,接著全身一個激靈,脊椎酥麻,雙腿顫抖,便再也按捺不住,精關隨即大開,精液便如潮水般噴射而出……

  被淫毒控制的六郎,一個也沒有放過,而八妹、九妹因為感到自責,皆心想:要不是我不懂事跑出來探島,六哥怎麼會發生這種事?而眼看著六哥吃了龍姬給的丹藥,現在已經變得瘋狂了,他已經強暴娘、大嫂和三嫂,但他們都沒有錯,錯的是我們啊!?我們一定要犧牲自己才行。

  八妹、九妹在心中抱持這個念頭,所以當六郎撲向她們的時候,她們都沒有反抗,只是第一次面對這情況,內心多少有些膽怯,但她們全都鼓起勇氣,放棄道德觀,希望犧牲自己來救六郎。

  這時,六郎擁著八妹那嬌嫩的身軀。

  八妹那完美無瑕的雪玉椒乳,柔軟的似乎能在六郎的手中融化掉似的,接著六郎的雙手緩緩向下滑,在那平坦的小腹上來回劃著圈,有幾次,他的手指碰到八妹下腹那微隆的山丘上,八妹就不自主的顫抖起來。

  在六郎的刺激下,八妹朱脣輕啟,柳眉微顰,下身所傳來的快感很快就一扉她感到意亂情迷,令她不由得大聲呻吟起來。

  六郎將八妹放在床上,接著抓住她的足踝向兩邊打開,使八妹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接著六郎將八妹的雙腿架到肩膀上,然後調整龍槍與愛穴間的角度,他先用龍槍輕探八妹的蜜洞,然後他又調整龍槍的位置,俯下身,用手抓著龍槍,緩慢的插進八妹的嫩穴內。

  當六郎的龍槍盡根沒入八妹的嫩穴後,他就開始有節奏地抽插著,而且每次在經過嫩穴的中間部分時,龍槍都會來回研磨著,然後就迅雷不及掩耳地衝向深處,頂在花心上。

  六郎的上身向前伏在八妹的身上,雙手抓住雙乳,舌頭深入到她的嘴內四處舔弄,很快,八妹的肌膚變得白裡透紅,乳房也滲出細密的汗珠。

  在六郎反覆的抽插下,楊八妹的愛穴盈滿愛液,而伴隨著龍槍的每次抽插都發出響亮的聲音,接著六郎越插越快,令八妹昏死無數次,最後六郎將那滾燙的精液澆射入八妹的體內。

  六郎獰笑著撲向九妹。

  四娘見狀,握住九妹的手,道:“九妹,你要勇敢點!”

  此時九妹身上僅存一件紅色的肚兜包覆著她的胴體,而她的褻褲已經被拉下,加上雙腿被大大拉開,根本無法遮掩住私處,只見那粉紅色的陰脣在濃密的陰毛中已經露出來,而且淫水已流到大腿上。

  楊九妹對四娘說道:“我不怕疼,讓六哥來吧。”

  這時,六郎將龍槍頂在九妹的私處,能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蜜洞內流出來,接著六郎脫下九妹的肚兜,只見一對椒乳堅挺的聳立著,而九妹已全身赤裸。

  當六郎的手完全覆蓋在九妹的乳房上時,九妹感到非常的舒服,令她不禁伸出舌頭舔著那乾燥的嘴脣,六郎見狀緊緊吸住九妹的嘴脣,頓時一股強烈的快感襲向她的全身,令她不由得在心中讚嘆:與六哥接吻,竟是如此美好的事。

  在六郎的愛撫與親吻下,九妹慢慢地慾火焚身,說道:“六哥,乾我吧!”

  六郎聞言用手指分開陰脣,露出那粉紅色的肉壁,接著用龍槍磨擦著陰脣,讓龍槍慢慢深入到蜜洞內。

  九妹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已經插入蜜洞內,而光是如此她就已經快高潮。一六郎見狀狂笑著,並將龍槍擠入那早已張開的陰脣內,一下子便頂到最深處,但六郎並不急著加快速度,而是緩緩抽插。

  “呀……嗯……”

  九妹不自覺扭動著臀部配合著六郎的抽插。

  這時,六郎的腰部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而衝刺也越來越猛烈,兩人身體的碰撞聲還伴隨著九妹的淫聲浪語:“呀……好爽!用力乾!”

  九妹尖叫道:“六哥,我願意……給你啊,你用力乾啊……不要管我,只要你能沒事就好,嗚嗚!用力……”

  六郎在經過連續的撞擊後,終於將精液射入九妹的體內深處。

  從中午到入夜,喪失理智的六郎,跟五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盡情做愛,儘管她們是他的四娘、大嫂、三嫂、八妹和九妹,但六郎現在神智不清,所以在他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發泄品,何況四娘不忍心看著六郎死去,而由於她的帶頭,慕容飛雪和蘭夢蝶還有八妹、九妹便都同意六郎在她們的身上發泄。

  這時四娘感到很困惑,從中午到晚上,六郎已經噴射十數次,而這要是普通男子,早就精盡人亡,可六郎不但沒有出現疲倦的情況,而且還越戰越猛,甚至他射出的精液不但沒有減少,反而還帶有能量,能讓承受的人提升功力。

  四娘已經承受六郎四次的噴射,而她已經體會到這其中的妙處,發現她居然功力有所提升,只是她現在身體受制,無法知道提升的多寡。

  而慕容飛雪被六郎噴射精液的次數最多,先後被六郎在她那九曲迴廊內六次噴射,而且從剛開始,慕容飛雪就發覺到這現象,每當六郎的精液射入她體內時,就能感覺到有股強大的能量涌進體內,而那種舒爽感簡直難以形容,若不是她那堅貞高雅的性格,她幾乎都會像蘭夢蝶那樣呻吟出聲了。

  蘭夢蝶、八妹和九妹則都是兩次,蘭夢蝶稍有體會到那種感覺,而八妹、九妹只把這次當成救六郎的行動,而在享受到與六郎做愛的妙處後,令這兩個小蘿莉徹底臣服於六郎。

  在連續發泄十六次後,六郎已昏昏入睡,而四娘等人則衣不蔽體地看著沉睡的六郎,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53
第四章絕代美女歸後宮

  七星樓被明月罩上一片銀紗,晚風輕拂,夜色朦朧。

  這時,白鳳凰還在與柴明歌深談。

  晚風帶著易水湖獨有的微香,鑽入樓頂的窗戶內,吹拂著白鳳凰額前的秀髮,青絲劃過她那淚痕未乾的絕美臉龐,突然一聲細微的響動,讓她不由得轉過身子,只見一道身影佇立在窗戶口,竟是蕭綽背著龍吟劍壺,注視著白鳳凰與柴明歌。

  七星鳳凰樓的樓頂上,三位絕世高手呈丁字型站立。

  柴明歌一身白衣紫繡,散髮著出高潔而典雅的氣質,在月光的照射下是有種天仙下凡的感覺,並可見到有把紫金嵌玉的玲瓏寶扇在她的掌心間飛轉著。

  看著蕭綽,柴明歌說道:“原來是蕭綽,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之間沒有合作的可能……”

  蕭綽往前走一步,站在柴明歌和白鳳凰面前,只見明月照著蕭綽,而她身後的龍吟劍壺已是利刃爭鳴!

  蕭綽神情自若地說道:“我知道你是柴世宗的女兒,可能你也知道,我是大遼景親王王妃,現在大遼六十萬名大軍屯守於紫荊關,只要遼國皇帝一聲令下,大宋的萬里江山盡在大遼的鐵騎下,而且我知道郡主在江南準備聚義,我們不妨談個條件。”

  柴明歌聞言冷笑一聲,等著蕭綽說下去。

  蕭綽朗聲說道:“我們可以訂下盟約,然後南北夾擊大宋,等大事告成後,便以長江為界,劃分天下。”

  柴明歌冷聲道:“不知道是你幼稚,還是我弱智,這種條件,沒有談下去的必要。”

  說著,柴明歌右手一揮,隨即那柄寶扇發出一聲爭鳴,就見由扇骨內長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此利器名曰“魚藏”柴明歌將魚藏指向蕭綽,說道:“成王敗寇!大家廢話少說,出招吧。”

  蕭綽點了點頭,正色說道:“南華御劍與天山御劍,雖然同氣連枝,可一直都看不起對方,今天正好一教高下。上一次江南相遇,未能分出高低,今日再來討教。”

  說著,蕭掉雙手一舞,就見背後龍吟劍壺中的六把御劍同時飛出。

  蕭綽與柴明歌都是御劍出身,招術除了輕快外,還要講究防禦,畢竟就算擁有再凌厲的進攻,如果防禦不好實在不能算是高手,而蕭綽的防禦是“佛光劍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禦是“佛光劍影之卸刃”在一番交戰後,明月在浮雲後冉冉露出來,以銀白色的光芒降臨在七星鳳凰樓的樓頂上。

  這時蕭綽六把御劍上下翻飛,劍似出海蛟龍,龍飛四海;柴明歌則魚藏劍雄姿萬丈,如雄鷹展翅般威震八方。蕭綽白衣飄飄,飄飄兮如流風拂落雪;柴明歌白衣勝雪,鮮明兮若輕雲分蔽月。

  蕭綽與柴明歌的實力旗鼓相當,難分勝敗,而白鳳凰站在一旁,則暗自佩服她們年紀輕輕,就能在劍法上有這麼高的修為,她還一直認為,御劍只不過都是一些三腳貓的招數,根本不能與奇門相提並論,但現在看來,她們任何一個的功力都不在她之下啊!

  當七星鳳凰樓的樓頂交戰進行的如火如荼時,七星鳳凰樓的底層,喪失理智的六郎正咆哮著在大廳內瘋狂地亂打亂撞,而四周那些五顏六色的曼陀羅花,或被他連根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爛,而擺放的石桌、石凳都被他砸過去,使得四周一片狼藉。

  蕭綽自恃武功高強,而且覺得在與柴明歌的對決中並沒有落下風,索性飄落至樓下,隨即進入一樓內,因為她認為,柴明歌跟她的功力不相上下,一時分不出勝負,但慕容飛雪被困在七星鳳凰樓,加上蕭綽想找找看七星鳳凰樓的寶藏。

  白鳳凰見蕭綽逃走,便輕喝一聲:“大膽,七星樓也是你能闖的嗎?二說完,白鳳凰提起寶劍縱身追向蕭綽,而柴明歌見狀緊隨在白鳳凰身後,也跟著追進去。

  蕭綽與柴明歌的打鬥,鎮守在七星樓的衛戍營當然有察覺到,但看到白鳳凰也在,而且那兩位公子都是貴客,因此沒有白鳳凰的吩咐,都不敢上前,最後,便將這裡的情況稟報給白松林和二當家韓天遠知道。

  白松林和韓天遠在得知後,便率眾將七星鳳凰樓團團包圍住,可沒有龍姬的命令,白松林也不敢擅自闖進去。

  這時,白雪妃匆匆趕來七星鳳凰樓。

  剛才白雪妃回到她房間時,卻不見六郎,就四處尋找六郎,還問了幾個侍從,但都說沒見到,令白雪妃害怕六郎已經一個人跑去七星鳳凰樓救人。

  白雪妃見韓天遠帶人包圍著七星鳳凰樓,立即意識到裡面出事,不由得跺腳,心想:裡面的機關重重,六郎你這不是找死嗎?這可如何是好?

  而當白雪妃得知龍姬現在不在七星鳳凰樓,並且有人看見龍姬往桃花林的祠堂方向走時,便匆匆趕往祠堂,但當她來到祠堂,並且任由她如何懇求,龍姬都閉門不見。

  白雪妃可以聽到龍姬好像在柴世宗的牌位前哭訴,況且她知道龍姬經常精神恍惚,根本無法指望,不由得心想:姑姑、蕭公子、柴公子還有六郎居然都跑到七星鳳凰樓,這究竟是發生什麼事?

  蕭綽仰仗有六把御劍護身,輕易就擊落數不清的暗器,躲開無數的陷阱,可七星樓的第一層樓極為複雜,無數間的密室還有那些狹長的通道,令她只能到處亂撞,加上有白鳳凰和柴明歌兩大高手圍追堵截,最後就被她們包圍在一間密室內。

  這時蕭綽、柴明歌和白鳳凰身處在一間窄小的密室內,而且由於空間狹窄,六把御劍難以發揮威力,於是蕭綽收起御劍,一邊用“佛光劍影之碎金”防禦柴明歌兩人的攻擊,一邊尋思該如何救慕容飛雪,而蕭綽本以為只要闖進七星鳳凰樓就沒問題,豈料裡面竟然布滿機關與陷阱。

  因為密室窄小,蕭綽、柴明歌和白鳳凰所發出的強大內力竟混在一起,而雖然從表面上看,蕭綽以一敵二,似乎還略微占上風,可其實三人的武功不相上下,繼續這樣糾纏下去,蕭綽肯定無法堅持下去。

  南華御劍的碎金術與天山御劍的卸刃術的不同處在於,前者主防氣力,後者主防兵器。現在三人比拼內力,蕭綽自然要比柴明歌強一些,可時間久了,加上再拖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於是蕭綽便決定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拼一下“加上她有師門秘傳、獨步天下的殺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劍陣”而這是一下無雙的殺招,雖然現在所處的密室小,卻不影響其威力。

  蕭綽低吼一聲,用手一拍龍吟劍壺,隨即六柄御劍一起飛出,就如同夜空中劃過的六道閃電,而那劍光照亮蕭綽的臉蛋,隨即她一聲暴喝,人已經飛向半空中,將身體固定在密室屋頂的石壁上,而那六柄御劍在空中迅速變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則萬,隨即千萬道劍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劍陣”朝著下面如落雨般傾泄而下。

  蕭綽自以為“天罡地煞混元劍陣”天衣無縫,就算柴明歌與白鳳凰的武功再高,雖然不至於立刻喪命,但也絕不可能馬上就脫身,而她便可以趁機脫身,趕緊去找慕容飛雪的下落,如果最後找不到也好另想辦法,總之,這七星鳳凰樓不是久留之地。

  然而蕭綽沒有想到,柴明歌手中的魚藏乃是一把神器,她依仗魚藏之鋒利,居然破了天罡地煞混元劍陣,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身到她身後,隨即一掌狠狠地打向蕭綽的後背。

  蕭綽在驚愕中,意識到危險,但她並沒有極力閃躲柴明歌的攻擊,而是將身子微微一側,同時使出人劍合一,所以在柴明歌擊中蕭綽後背的同時,蕭綽也用劍氣鎖住柴明歌的胸前要穴。

  蕭綽頓時噴出一口鮮血,隨即手持一把御劍架在柴明歌的脖子上,向白鳳凰道:“住手!我這次來懸空島,並非心存惡意,也不是害怕你們,大家都是紅粉巾幗,而且我也非常佩服你們,何必要魚死網破呢?”

  白鳳凰手握寶劍看著蕭綽,冷冷說道:二切都好說,而且我們本來就沒有深仇大恨,況且我們的敵人是大宋朝廷,你可不要亂來啊!”

  蕭綽吞了一口涌上來的鮮血,對柴明歌說道:“你我好歹是同門,你這出手可真夠重啊!”

  柴明歌道:“你使出天罡地煞混元劍陣時,可曾想到我們的同門之義?若不是我手中有魚藏,說不定早已經死在你的劍下。”

  蕭綽“哼”了一聲,對白鳳凰說道:“那我們各退一步,停戰如何?”

  白鳳凰說道:“可以,那你快放了她。”

  、蕭綽說道:“不急,你若想要她安然無恙,就乖乖放下兵器,讓我用劍氣鎖住你的經脈,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然後我就離開鳳凰樓、離開懸空島。”

  白鳳凰聞言,猶豫了一會兒。

  蕭綽厲聲道:“我言出必行,若是你信不過我,儘管放馬過來,雖然我身受重傷,但仍有力氣可以一拼,但只要我手中的劍微微一動,柴明歌馬上就香消玉殯,大不了我跟她同歸於盡。”

  白鳳凰聞言心中一藻,隨即就將寶劍扔在地上。

  趁白鳳凰分神之際,蕭綽趁機甩出三道劍氣偷襲白鳳凰,而白鳳凰閃躲不即,立即佇立在原地。

  蕭綽知道白鳳凰出身於奇門,並不能只控制住她的身體,於是便欲控制白鳳凰的法身,然而蕭綽卻沒有想到白鳳凰是引誘蕭綽先控制住她的身體,等蕭綽控制她的法身時,便使出六合玄控,叫道:“六丁六甲,六合波羅密!”

  說著,一道赤金血符已經印到蕭綽的身上。

  蕭綽一聲悶哼,隨即身體呈直線飛出,“轟!”

  的一聲,竟撞到密室的另一道石門上,而石門被她撞毀,同時她也被摔出密室外。

  蕭綽忍著疼痛爬起身,卻發現到身體竟不聽使喚,並想要走向白鳳凰。

  “不好!中了奇門的六合玄控了!”

  蕭綽連忙盤膝打坐,運功療傷同時排除雜念,極力控制住意志,不要受到白鳳凰的控制,然而這樣一來,不得不讓蕭綽放棄再進入密室殺掉柴明歌與白鳳凰的念頭,因為一旦再進入密室,將會進入白鳳凰施展六合玄控的範圍,那樣將十分危險,眼下只有盡快,運功療傷,並消除身上的六丁六甲符,然後趕緊離開這裡,畢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蕭綽集中精神運功療傷,然而正當緊要關頭時,突然聽到一陣謾罵,接著就看到一個人赤裸著身體,跌跌撞撞的朝著她走來。

  “這不是白天送綠豆湯給我喝的人嗎?他怎麼會在這裡?”

  蕭綽狐疑地看著六郎走向她,只見六郎赤裸著身體,雙眼仿佛有股燃燒的火焰,龍槍挺拔的就像巨炮,令蕭綽不由得臉紅,想躲開六郎,但現在正是運功的節骨眼上,若是那一口氣散了,說不定就會有生命危險。一當蕭綽思索之際,六郎已經撞到她身上。

  這時的六郎才剛與自己進行一場生死較量,並在經歷一陣翻天覆地的“暴行”後,神智開始逐漸清楚。

  當六郎的神智清楚後,頭一個感覺就是有一股龐大的真氣在體內撞來撞去,他不曉得龍姬給他吃的神丹,為什麼藥性這麼強烈,令他全身的血管暴脹,仿佛就要炸開似的,而那是一種比刀剜還要難受的感覺。

  六郎為了發泄,就開始砸著密室內的東西,併發現力氣一下子大了許多,先前根本就拿不起來的石墩,現在馬上就能舉起來,接著再狠狠地甩出去,最後密室內所有的東西都被他砸得稀爛。

  六郎被絆了一個跟頭,便將蕭綽壓在身下,然後六郎下意識的將雙手按在蕭綽那豐滿的胸上,那女人柔軟的部位,馬上喚醒他體內的邪惡火焰。

  蕭綽抓住六郎的手,說道:“木賢弟,你來得正好,快幫我……”

  蕭綽希望六郎能夠幫助她脫離目前的困境,最好還能說服六郎進去殺掉柴明歌和白鳳凰,可還沒等她想到說服六郎的方法,就見六郎瘋狂地扯開她的衣衫,蕭綽做夢也不會想到,她居然會這樣輕易就被一個剛認識的男子侵犯。

  蕭綽吃驚得張大嘴巴,雙手用力地推著六郎,卻導致體內的真氣紊亂,心中一陣絞痛,一口熱血勉強沒有吐出來。

  這時蕭綽才意識到,現在她身體羸弱得就如同羔羊一樣,並面對的一頭有如凶殘的餓狼般的六郎。

  “木賢弟……你瘋了嗎?快住手!”

  蕭綽看出六郎有些不對勁,尤其看到六郎赤裸的身上,那胸膛正中央還有一顆銀光閃耀的東西,並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閃爍一下,然後就會有無數道洶涌澎湃的暗流在他體內若隱若現。

  此時蕭綽身上的衣服被六郎一件件地脫下,接著六郎的雙手用力地在蕭綽那柔嫩的雪白肌膚上撫弄著,嘴巴則不停地吻著蕭綽那高聳飽滿的玉乳。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侵犯,蕭綽還無法認定這是事實,可這的確發生在她身上,更令她不敢相信的是,體內不知道什麼時候產生一股強烈的慾望,居然令她渴望受到這種侵犯,而這種感覺並不陌生,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曾經有過,但在經過選功抵抗後,這種感覺就慢慢的被控制住了,但沒想到當胸部遭受到侵犯時,那種感覺卻又出現。

  難道我真有那麼淫蕩?這不是真的……這時蕭綽拼命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可她卻沒有辦法阻止六郎那強有力的撞擊,看來六郎偷偷給她吃下的春藥,在這一刻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時,蕭綽那完全無力推拒六郎的身軀顫抖不已,而且有股灼熱的氣流繞著她的真氣迅速倒卷而回,隨即如排江倒海般進入她的丹田,令蕭綽芳心劇震,而且這種感覺她從未感受過,那是一種令人振奮、貪戀而無法拒絕的感受。

  沒想到這位景親王王妃居然還是處女之身,儘管蕭綽對男女之事頗了解,但那都是契丹人的風俗,名門望族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都會接受一些性教育,以保證日後夫婦生活美滿。

  這時,蕭綽心想:景親王尚沒有享受過我的身體,現在居然要被這個人強行占有!而我這十九年的貞操,現在卻糊裡糊塗地就被木賢弟占有,莫非這是天意?但蕭綽並不知道,六郎的體內正發生著意想不到的變化。

  十數年前,明神全力屠殺星煞魔君,並且因為元神透支而殯滅真身,在元神破散之前,明神就將“本元”化成一顆神丹,交給柴世宗保管,只等有朝一日,轉世重生後再取回來。

  當時柴世宗正在帶兵攻打北漢,為了安全起見,就將明神的本元交給他的愛妃龍姬保管,而龍姬因為決戰北漢十數名高手,導致運功時走火入魔,之後就被柴世宗送到懸空島療養,後來龍姬傷愈,柴世宗卻已歸天,在萬分悲痛之下,龍姬再次走火入魔,幸虧白鳳凰用八門續命術幫她保住性命,但卻變成精神失常。

  當龍姬病好後,只記得萬分寵愛她的柴世宗,完全不記得這顆神丹的由來,而這些年,每次只要聞過這顆神丹的氣味後,龍姬就會想起柴世宗皇帝對她的好,最後就會跑到祠堂前痛哭,後來她閑得無事,就把研製的曼陀羅花毒與這顆神丹放在一起,結果那些曼陀羅花毒就慢慢的被神丹吸收,龍姬見狀覺得有趣,就不停地摘采曼陀羅花,並做成花毒,然後放在這顆神丹旁邊,最後這顆神丹就被龍姬煉成那樣子。

  雖然曼陀羅花毒奇淫,可六郎吃下那顆神丹後,真正控制住他身體的還是期神的本元,那明神本元原本屬於雌性,與六郎的身體一結合,自然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反應,另外,明神的本元本就是一個巨大的能源站,這裡面有取之不完,用之不盡的力量源泉,根本就不像龍姬所說,與之交合的女子會內力枯竭而亡,反而會引導交合的男女從那本元中吸取大量的能源,而蕭綽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這時蕭綽的長褲已經被六郎扯下,而她的褻褲被褪到小腿處,令蕭綽感到無助,而且她只要身體稍微一動,體內就立刻傳來一陣刺痛,讓蕭綽只能一動也一。35雖然蕭綽知道現在的情況很糟糕,而且股間一直有著搔癢的感覺,令她有股衝動,想要用手指去撫弄著股間,但她的自尊心並不允許她做出這種下流的動作,因此她花費全部精神在跟體內的那股感覺對抗,根本沒辦法去阻止六郎在她身上的肆虐。

  這時六郎的手撫摸著蕭綽的胸部,而無法反抗的蕭綽,只能憑著體內的感覺走,加上六郎的大手仿佛有種令人著魔的魔力,可以減輕她體內那股焦慮的感覺,令她開始期待六郎的手能撫摸著她身體每一寸的地方。

  六郎撩起蕭綽的衣襟,強迫蕭綽打開雙腿,雖然蕭綽覺得這個姿勢非常丟臉,但那舒服的感覺卻讓她合不攏腿,並且在春藥的作用下,蕭綽只能憑著本能去動作,令她只想解決那股從下身傳來的搔癢感。

  這時六郎將堅挺的龍槍湊近蕭綽那毫無遮蔽的私處秘,並不斷用龍頭輕輕刺著躲在花園中的粉紅色花瓣。

  蕭綽享受著六郎的龍槍刺入幽谷的快感,並感覺到那堅挺的龍槍開始一寸寸地插入體內。

  蕭綽不禁吁了一口氣,她能感覺到那溫熱的龍槍緩緩插入體內,並且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充實感,讓她稍稍減輕那焦躁的感覺,可六郎的龍槍才插入一點點時,就又馬上退出來,而且還能清楚感覺到龍槍不斷在摩擦著陰脣,於是蕭綽只好不停擺動著腰肢,想讓龍槍插得更深入,但六郎卻仍採取淺進淺出的方式,令蕭綽在六郎這般的挑逗下,快要瀕臨崩潰!

  蕭綽不由得猛烈地搖頭,來表達她的不滿,這時情慾已經占據她的身心,她已經成為六郎胯下的奴隸了!一雖然六郎的心智迷亂,但仍可以本能地挑逗著蕭綽,他準備借由蕭綽由體內流出的愛液,將龍槍直插入底,雖然他知道有處女膜的存在,但六郎的雙手緊緊抓著蕭綽的臀部,接著挺動腰部,用力地向前衝。

  蕭綽頓時感到一陣劇痛,不由得大叫:“痛!”

  然而這時六郎根本無法憐香惜玉,甚至還加快抽插的速度,他不斷深入深出的大力抽插,而且每撞一下,都讓蕭綽的嫩肉隨著龍槍翻進翻出,而蕭綽也隨著六郎的插抽而大聲哭叫著。

  六郎在瘋狂地抽插一陣子後,蕭綽仍是大聲尖叫著,但那叫聲已經由抗拒轉變為帶著一絲絲的快感。

  六郎開始採取三深一淺的方式,享受那極度快感,而蕭綽的尖叫聲逐漸隨著六郎的節奏而變成低吟,甚至有時六郎的動作稍微慢一些,蕭綽還會不停搖擺著臀部,好讓六郎的龍槍能狠狠的插入。

  六郎緊緊地抱著蕭綽,因此兩人的胸部、肚子和下身完全緊密地貼在一起,而蕭綽那剛開苞的名器——五龍戲珠,緊緊的包裹著六郎那粗大的龍槍,甚至有時六郎猛烈的抽插,都能感覺到龍槍仿佛要被夾斷的緊窒感。

  “啊……好舒服,不……行了!”

  蕭綽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她已經來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六郎聞言,則繼續挺動著腰部,征服著胯下的蕭綽。

  “啊……好爽……”

  蕭綽的雙手抓住六郎的屁股,指尖不自覺地深深陷在裡面。

  為了讓蕭綽不能亂動,六郎的雙手伸到蕭綽的背後抱住她,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這樣就只有下半身能活動,而且不只是做直線的抽插,在龍槍插入到一半時,六郎的下身開始畫圈,這樣的動作比較不會痛使得,蕭綽的呻吟也變得比較小聲。

  雖然蕭綽緊閉著眼睛,但眉頭已微微舒展開,而從陰部傳來“啪!啪”的撞擊聲,而流出的白濁液體中,滲雜著點點的紅色,那是蕭綽的處女血。

  六郎將愛液與開苞後的血當作潤滑劑,繼續用力幹著蕭綽。

  這時蕭綽已經完全放棄抵抗,任由六郎抽插著。六郎瘋狂吻著蕭綽的嘴脣,雙手揉弄著蕭綽那對高聳的乳房,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一次又一次地將蕭綽推入淫欲的深淵。

  蕭綽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緊勾住六郎的肩頸,口中嬌吟不絕,搖擺著柳腰,迎合著六郎的抽插,一雙修長的玉腿緊緊纏在六郎的腰上,有如八爪魚般糾纏著六郎。

  六郎抽插了好一陣子,而且這姿勢不但能使肉棒更加深入,也使蕭綽能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蕭綽放棄最後的矜持,呻吟也越來越大聲,腦中除了追求快感外,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的事,她只想不斷搖擺著玉臀,去追求那最快樂的快感。

  這時,蕭綽的長髮在腦後飛舞著,胸前的一對玉乳上下晃動著,看得六郎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雙手揉捏著玉乳,令蕭綽不由得如痴如醉,不停浪叫:“哦……好舒服……啊……好棒……啊……啊……”

  看到蕭綽這副淫蕩的模樣,六郎忍不住坐起身,低頭含住蕭綽的左乳吸吮著,雙手則捧住粉臀上下套弄著,胯下更不停往上頂,令蕭綽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

  蕭綽的兩手死命地抓著六郎的肩頭,一雙美腿更是緊緊纏著六郎的腰部,渾身急劇顫抖,秘洞的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六郎的龍槍給夾斷一樣,而那秘洞深處更緊緊咬著龍槍吸吮著,吸得六郎渾身顫抖,有股有說不出來的酥爽感,隨即以一股熱流從秘洞深處涌出,燙得六郎的龍槍不停抖動,令六郎不由得一聲狂吼,胯下一挺,雙手則捧住蕭綽的粉臀一陣磨轉,最後就在蕭綽的名器內射出白濁的精液。

  高潮過後的蕭綽,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似的,全身癱軟在六郎的身上,只見她臉上泛著妖艷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顫抖著,橋哼不斷,紅脣微微張開,不斷吐出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沉醉在泄身的快感中。

  就在迎來高潮的瞬間,蕭掉能感受妾有一股奇大、超強的真氣將她包圍住,而那源源不斷的真氣竟開始緩緩運轉起來,覺得丹田有如被針扎刀刺般痛苦,又如籠蒸水煮般的灼熱,最後那真氣越轉越快,仿佛要將她的身體衝爆一樣,甚至讓她的關節發出“啪!啪”聲,慢慢的她覺得丹田泛起一股陰涼,煞是舒服,貧蕭綽似乎忘記她乃是大遼景親王王妃,只想到她是一名南華御劍,剛好遇到一個能無限提升功力的能量,於是她開始配合著六郎,直到六郎噴射出精液的那一刻,蕭縛才如夢方醒,內心的羞愧讓她險些背過氣,畢竟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內,柴明歌和白鳳凰肯定看到剛剛的情況。

  見六郎提起褲子就要走,蕭綽匯聚掌力朝著六郎的背狠狠的拍過去,可當掌心剛碰到六郎的背時,蕭綽猛然又收回掌力,有個邪惡的念頭涌上來,接著她掌心發力,用力向前推,六郎頓時“哎呀”一聲,摔向密室……

  密室內頓時傳來柴明歌驚恐的叫聲,以及白鳳凰怒道:“蕭綽,你好卑鄙啊!自己下流無恥,與別人做那種不要臉的事情,現在還要害我們嗎?”

  白鳳凰自然看出來六郎身中劇毒,而且剛才六郎與蕭綽……的時候,白鳳凰甚至還感到幸災樂禍,可她萬萬沒有想到,蕭綽居然會把那個身重淫毒的男子丟到裡面,那她和柴明歌豈不是要……

  白鳳凰不禁感到害怕起來,她急忙施展六丁六甲符,希望能夠控制住六郎的身體,可那居然不管用,白鳳凰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

  當白鳳凰看到六郎有如野獸般撲向柴明歌時,竟發現柴明歌並沒有叫喊出聲,而是保持沉默,但白鳳凰依稀能看到柴明歌眼中的憤怒和閃爍的淚花。

  剛才,柴明歌不知道那個強姦蕭綽的男子就是六郎,而等蕭綽一掌將六郎從外面推進密室時,柴明歌這才知道。

  儘管六郎臉上被涂得黑漆漆,但柴明歌還是認出那是與她有過海誓山盟的六郎,她剛要開口相認,但在電光石火間,柴明歌郡主心念一轉:不行!蕭綽現在不知道那人是六郎,但她要是知道後,一定會殺了六郎,所以我不能讓蕭綽知道!想到這裡,柴明歌佯裝不認識六郎,驚呼道:“滾開!”

  這時,六郎粗魯地吻著柴明歌那潔白的脖頸,一雙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撫摸著,令柴明歌臉頰布滿紅暈,感到又羞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六郎撕開柴明歌的衣服,露出那鵝黃色的肚兜和那高聳的玉乳,接著六郎脫下那肚兜,並吻著那對玉乳,然後騰出一隻手解開柴明歌的玉帶,另一隻手撩起裙角,探向柴明歌那最神秘的地方。

  柴明歌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白鳳凰見狀震怒,但她哪裡知道內情,眼見柴明歌就要遭受六郎的侵犯,她運起功力,就要用六丁六甲符打向六郎。

  柴明歌見狀,朝著白鳳凰擺手,示意她不要那樣做。

  白鳳凰不解其意,手掌緩緩落下來,詫異地看著柴明歌。

  柴明歌郡主沒有說話,眼神中卻流露出堅定,示意白鳳凰不能傷害六郎。

  看到柴明歌那堅定的眼神,白鳳凰心中一沉,無奈地將眼睛閉上……

  柴明歌並不知道六郎究竟發生什麼事,但從六郎的行動和表情可以看得出來,他已經喪失了理智,尤其他那赤裸的胸膛不斷忽明忽暗地閃爍著銀光,柴明歌郡主心裡一沉:六郎一定是中了怪毒!但柴明歌哪裡知道,是她的母后在神智混亂的情況下,給六郎吃了明神的本元。

  六郎現在就如同是一個強大的能量磁場,而體內那股強大的能量必須要發泄出來,他才能保住生命。

  六郎見柴明歌並沒有反抗,就緩緩壓上她,龍槍輕輕頂著柴明歌的私密處,接著微微用力,隨即龍槍一點一點地插進去。

  當六郎的龍槍插進柴明歌的體內時,柴明歌卻沒有感到一絲的痛楚,反而有股陌生的充實感從體內產生。

  柴明歌勉強抬起頭,看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一寸寸地沒入體內,進入那緊窒的幽谷,接著在幽谷內不斷地深入、再深入,直到頂在一塊柔嫩處上,令柴明歌的嬌軀不由得一震,頓時有股強烈的酥麻感襲向全身。

  柴明歌不由得心想:現在若是洞房花燭夜,這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可現在情況危急,而且蕭綽就在外面觀察動靜,還有姑姑就在五、六步遠的地方看著我!這時,六郎的龍槍頂開那塊柔嫩處,發現竟還可以再前進,於是六郎的龍槍一步步地攻向柴明歌體內的最深處。

  體內被貫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強烈,令柴明歌的腿根處不由得強烈顫抖著,加上抬頭的姿勢,讓她能看著那堅挺的龍槍盡根沒入她那雪白的嬌軀,接著龍槍衝破處女膜,進入柴明歌的名器……四季玉渦內。

  柴明歌頓時一聲嬌呼,而白鳳凰聞言便瞧向柴明歌,就見到六郎那堅挺而粗大的龍槍已經完全沒入柴明歌的嫩穴內,令她羞得趕緊閉上眼睛,心想:明歌為什麼要任由他這樣做啊?

  柴明歌忍受著體內傳來那火辣辣的痛楚,卻也漸漸感覺到在痛楚中有種感覺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強烈,而那感覺與痛苦混合後竟變得如此奇異,她甚至沒有辦法去形容那感覺。

  柴明歌似乎是已經放棄,她沒有哭泣、沒有抗拒六郎,只是任由六郎在體內不斷衝刺,並且摟著六郎,任由體內的慾望控制著她,盡情沉醉在快感中。

  雖然柴明歌一語不發,可那滿足的神情,卻表現出柴明歌正在體會著六郎那粗大的龍槍在體內抽插的感覺,心想:六郎本來就是我的相公,所以六郎占有我,本來就沒什麼!而且蕭綽你不是想看我的笑話嗎?但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現在可是我的相公占有你的身體,哈哈!蕭綽,你永遠鬥不過我,你命中註定會輸給我!

  柴明歌緩緩地搖擺著柳腰,承受著六郎猛烈的抽送,而隨著六郎越來越大力的抽插,令柴明歌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而體內涌起的那強烈的次激快感,逐漸化為盈滿芳心的歡愉,而且那感覺似乎都集中到被六郎狂猛抽插的體內深處。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泄身滋味,強勁而有力地襲向柴明歌的全身時,令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聲,整個人都迷失在那快感中,再也無法清醒……

  “你用力啊……我好舒服……嗯……”

  六郎一邊吻著柴明歌那微帶冰涼卻嬌嫩的柔脣,一邊緩緩抽插著龍槍,雙手則來到柴明歌的臀後,抓著她的臀部。

  這時上八郎的龍槍在柴明歌的名器內縱橫馳騁,同時調整插入的力道和深淺,享用著柴明歌的名器那迷人的緊窒感以及吸吮,雖然柴明歌是初次承歡,可嫩穴的反應卻是如此的敏感,令六郎心癢難耐。

  雖然破身的痛苦仍存在,雖然初承龍槍的幽谷難免會有點不適,但柴明歌已從那痛楚中恢復過來,臀部更若有似無地旋轉起來。

  感受著柴明歌那名器的緊窒,六郎不由得心懷大暢,連龍槍都硬了半分,而那被柴明歌的名器又擠又吸的滋味,令他再也無法忍耐,開始在柴明歌的幽谷內肆意地抽插著,令柴明歌的名器春泉滾滾,一發不可收拾……

  在無比歡快中,柴明歌也忘了形,她挺動著纖腰,既淫蕩又嬌羞地迎合著六郎的抽插,而六郎每一下的插入都令她無比歡快,而且這哪是她這一個清純的處女能夠承受得了的?

  在意亂情迷間,柴明歌只覺得全身癱軟,一股處子元陰便傾泄而出,而這對六郎來說可是滋補的聖品,接著六郎忍耐許久的精液隨即噴射在柴明歌的體內深處,那股強烈的快意,差點沒讓花苞初破的柴明歌暈厥過去。

  柴明歌能感受到六郎釋放出來的強大能量,令她突然醒悟過來:莫非六郎吞下了明神的舍利?不然六郎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可明神的舍利,一向是由母后保管的啊二這時柴明歌趕緊用天山御劍的采補方法,將六郎那精純的真陽吸收至體內,即便不運功,柴明歌也覺得體內氣息勃勃,竟發現提升了三年的功力,而在陰陽調和之下,柴明歌覺得通體舒暢,功力大增,只是還暫時無法解除蕭綽劍氣的控制。

  白鳳凰看完這觸目驚心的活春宮後,芳心不由得枰抨直跳,而且眼角一瞄,就見六郎與柴明歌兩人的交合處猶然緊密地貼在一起,柴明歌的身下更是紅白液體混合在一起,一片狼藉,並且在柴明歌郡主那如雪般肌膚的映襯下,越發顯得驚心動魄。

  白鳳凰親眼看著這個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小子,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占有柴明歌的身子,儘管白鳳凰是處女之身,但她能看得出來,六郎已經占有柴明歌的身體,而柴明歌之所以沒有高聲叫喊,那是不想讓蕭綽聽到她發出的聲音。

  白鳳凰緊咬著牙關,在心中默默念著:這一切,快結束吧!

  聽到密室內的動靜,蕭綽冷笑一聲,並不說話,而是抓緊時間趕緊恢復功力,她注意著密室內的動靜,當聽到六郎發出如野獸般的快意叫聲後,蕭綽得意地笑了,接著她感覺到功力已經恢復到三、四成,但蕭綽還是不敢進入密室,生怕再中白鳳凰的六合玄控,只打算悄悄離開這裡。

  這時,蕭綽發現前方走來一個人,那人正是龍姬。

  蕭綽等到龍姬走到她跟前時,突然就跳起來,一把抓住龍姬,接著冷笑一聲,單掌貼在龍姬的背後,輕輕一推,雖然只用兩成功力,但龍姬的武功太差,只母龍姬驚呼一聲,就摔到密室內,正好落在六郎跟前。

  龍姬的神智現在稍微清醒,而先前她在神智不清的情況下,將明神的本元當成催情藥讓六郎吃下,然後跑到祠堂,在柴世宗的牌位前痛哭,而當她哭累了就昏昏睡去,醒來時,天色已黑,而她是從祠堂的密道直接來到這裡。

  當龍姬被蕭綽推進密室時,就見六郎全身赤裸地在她面前,眼睛發紅,胯下的龍槍堅挺,一副正打算對她霸王硬上弓的架勢,而且她還看到六郎身邊躺著一絲不掛的柴明歌,還有神情驚疑的白鳳凰。

  還不等龍姬開口,六郎就已經忍耐不住地攔腰抱著龍姬,接著瘋狂地扯著她的衣衫……

  這時龍姬全身癱軟在六郎身下,完全只有任由六郎宰割的分,而六郎體內的淫毒如此的炙熱,燒得她連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只有纖腰能夠勉強掙扎扭動著,可每當纖腰動作時,龍姬便覺得胸部跟六郎的胸膛摩擦著,並傳來陣陣酥麻感,甚至乳頭在不知不覺中硬挺起來,令她無法抑制體內那正蠢蠢欲動的情慾……“混蛋,放開我,鳳凰快救我。”

  龍姬一邊抵抗著六郎的侵犯,一邊向白鳳凰求救。

  柴明歌發現蕭綽已經離開,便輕聲問道:“母后,明神的舍利,你是不是給他吃了?”

  龍姬神色一凜,腦子忽悠一下,說道:“沒有啊!”

  雖然龍姬嘴裡說沒有,但腦海中卻浮現出白天時,她的所作所為。

  柴明歌郡主忍著破身的疼痛,指著六郎的胸口,道:“母后,你看那是什麼?”

  龍姬見狀不由得駭然,沉默片刻後,才道:“我壞了大事,白天時,我的精神似乎變得恍惚,所以就……”

  柴明歌長嘆一聲,道:“母后,這都是天意。”

  這時六郎抓著龍姬的雙手,並將其反剪至頭上,接著六郎的右手從龍姬的臉頰緩緩滑過脖頸,來到衣襟。

  而隨著裂帛聲響起,龍姬覺得身體的炙熱並沒有因為衣服破裂而有所減輕,反而隨著六郎那火熱目光的注視,而更加炎熱,而六郎並沒有扯去龍姬那雪白的肚兜,令龍姬還不至於赤裸著上身。一看著龍姬被她的情郎侵犯,柴明歌的心中滿不是滋味,但又不得不說出她與六郎的關係。

  白鳳凰和龍姬聞言,這才恍然大悟,可現在這時候,要嘛殺死六郎,要嘛就任他為所欲為。

  看著柴明歌那含著熱淚的眼眶,龍姬放棄了抵抗,她寧願犧牲她自己的身體,也不願傷害她女兒的情郎。

  六郎俯下身,鼻子緊緊貼著龍姬的肚兜,聞著從她身體發出的幽香,手則撫摸著龍姬的腹部,讓龍姬的肚兜產生皺摺處,但令龍姬覺得最難受的是,隨著六郎的動作,那貼身的肚兜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摩挲,令體內的慾火開始升騰起,甚至燃起熊熊大火,令龍姬覺得胸部一陣脹挺,所以六郎只是輕輕撫摸,都會帶給她一陣酥麻快感。

  “啪!”

  的一聲,就見龍姬的肚兜頓時斷裂,而隨即暴露在六郎面前的玉乳,就被六郎吮吸著,頓時傳來強烈的刺激快感,差點讓龍姬嬌呼出聲,她只能勉強抑制著叫喊的衝動,但卻無法制止六郎的動作。

  這時六郎一邊一個地吸吮著龍姬的玉乳,將兩隻玉乳吮出媚艷的酡紅,在雪白的肌膚上印上肉慾的痕跡,雙手則開始脫下龍姬的下身衣服。

  不一會兒,在龍姬的喘息聲中,龍姬已經全身赤裸,微微閉著雙眼,嬌喘吁吁,那雪白的肌膚盡被紅暈所取代,那誘人的愛液從雙腿間的私密處涌出,並散髮著誘人的幽香。

  六郎的雙手托住龍姬那挺翹的圓臀輕輕一提,龍姬就感覺到玉腿被六郎大大分開,使那迷人的私處更加凸出,接著六郎的大手控制住她的玉腿,讓她無法再夾緊雙腿,而那凶猛的龍槍則在那即將被侵犯的私密處,淺嘗著龍姬那不停涌出的愛液。

  然而這時,龍姬的最後一絲理智贏過體內的慾望,她瘋狂地扭腰挺臀,奮力地掙扎著,不讓六郎這麼容易就進入她的體內,但六郎的龍槍是如此滾燙,令龍姬能感受到這灼人的火熱。

  龍姬拼命的掙扎,但不但無法從六郎的手中逃脫,反而使得那敏感嬌嫩的私處處與六郎的龍槍親密地接觸在一起,而且每次碰到那火燙的觸感時,都將龍他的抗拒重重地撕開一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已近十年未曾行過房事,而那敏感的私密處又不斷被六郎的龍槍刺激,讓龍姬再也無法忍耐。

  此時六郎的眼睛充血發紅,有如野獸般的打量著龍姬,而胯下的龍槍也比剛才粗壯而堅挺,並不停磨蹭著龍姬的私密出,令龍姬嬌軀猛顫,私密處更是不停涌出愛液。

  這時龍姬的腰軟了下來,六郎見狀,抓住龍姬那纖細的柳腰,接著那龍槍狠狠一插,雖然未盡根沒入,但也進去大半,令龍姬春心盪漾,私處處更是泉水涔涔。

  龍姬輕吟一聲,雙手抱住六郎的虎腰。

  六郎的努力很快就獲得回報,龍槍甚至還沒盡根沒入,龍姬就已經拋去羞怯和緊張,並隨著龍槍的深入,令龍姬拋去所有的抗拒和矜持,沉醉在無邊的欲海中。

  “啊……”

  當六郎的龍槍深深地插入龍姬的體內深處時,龍姬頓時覺得理智仿佛長了翅膀飛走,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強烈的慾望,要她挺動纖腰,迎合著六郎,好讓六郎和她都能得到更強烈的感覺,她甚至不知道為什麼還不肯迎合六郎的抽插!

  然而隨著六郎的動作,龍姬發現那點堅持逐漸消失,而且六郎的龍槍似乎點到一個敏感點,光只是輕輕一碰,那無比強烈的快感,就令龍姬的纖腰不由得一顫,併發出呻吟聲。

  六郎輕輕地頂了幾下,弄得龍姬嬌喘吁吁,雙眼噴出慾火,私密處更是不由自主地收緊,緊緊包裹著龍槍,幾次想抬起玉腿,似乎是想環到六郎的腰,又似乎沒了力氣,但這也難怪,因為那敏感的花心處正被六郎恣意地磨蹭著,那火燙的龍槍深深地頂在花心處,左旋右磨著,讓龍姬全身都沒有力氣,所有的體力似都化成愛液,從私密處涌出,而那強烈至極的快感,令龍姬不住呻吟,只知道全心全意地體會著被龍槍磨蹭著花心處那曼妙的快感,令她再沒有皇后的模樣,只想在六郎身下熱情地挺動著嬌軀,享受著六郎的抽插。、也不知道是六郎抽插的技巧太厲害,還是龍姬原本就不濟,不一會兒這龍姬被乾得神魂顛倒,陰精開始噴射而出,而六郎也在龍姬的嫩穴內噴射出精液,使得那強烈的刺激快感衝刷著龍姬的身心,令她爽得暈厥過去。

  看到六郎先是強行占有柴明歌,接著又粗魯地占有龍姬,令白鳳凰又氣又羞,儘管她知道六郎的身份,根本不能傷害到六郎,但這時她恨不得衝開穴道,以阻止這場鬧劇,正在她專心致志想辦法要衝開穴道的時候,猛然一雙大手朝著她胸前摸過來……

  白鳳凰驚恐地睜開眼睛,就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六郎已經來到她面前,而且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六郎攔腰抱住並放在地上。

  這時,六郎的身體貼在白鳳凰那柔軟、豐滿的酥胸上,更是覺得舒服,而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更是令六郎心猿意馬,慾火上竄。

  意識迷亂的六郎,不顧一切地扯開白鳳凰的衣襟,乳香頓時撲鼻而來,隨即白鳳凰那對豐滿的玉乳彈跳出來,而乳房上那兩顆嫣紅的蓓蕾嬌艷欲滴,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開始撫摸著白鳳凰的身體上。

  “唔……啊……不要,放開我!”

  白鳳凰沒有像柴明歌公主保持沉默,因為她心中只有藍玉堂一個人,儘管藍玉堂已死,可她寧願為藍玉堂堅守貞操,來回報那段刻骨銘心、可歌可泣的愛情。

  雖然白鳳凰極力地反抗著六郎,但六郎的那雙手仿佛帶有魔力,當撫過她身上的每一處時,即使還隔層衣服,但仍是令她心弦激盪,渾身顫抖。

  “姑姑,你就認命吧!六郎現在已經神智混亂,而且他已經吃了明神的舍利,明神的法力將會在他身上重生,所以我們不能因為個人的得失,而毀了明神的轉世。姑姑,算我求你,就算不為我,為了天下蒼生、為了星煞魔君不再為禍蒼生,你要三思啊!」

  柴明歌知道白鳳凰的性情剛烈,絕不會像龍姬到最後接受這一切,她生怕白鳳凰會在震怒之下,失手殺了六郎。

  白鳳凰在感到難過之際,突然覺得下身一涼,就見裙子被掀起,褻褲被扯下,而雙腿也被左右分開,而六郎的龍槍已經頂到兩腿間的私密處,令她忍不住身子一陣亂顫,淚水悄然流落:“我為藍夢堂苦苦守候十年,想不到卻落得這種下場、莫非這就是天意?””隨著六郎龍槍用力的刺入,白鳳凰忍不住“哎喲”痛呼出聲,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異樣的感覺,並且隨著六郎連續的抽插,白鳳凰居然有了一個奇妙的想法:藍夢堂讓我痛苦終生,那我這樣做是不是也算是對他的報復?

  白鳳凰秀目微睜,散髮出陶醉的光芒,表情又是痛楚又是滿足,而柴明歌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不知道她內心的變化。

  在六郎粗魯的動作下,白鳳凰不由得心想:若不是這個混小子,我就一輩子喪失做女人的權利了!想到這裡,白鳳凰身心俱醉,全身嬌慵無力,不由得發出低低的呻吟聲,就連她也不清楚,這到底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滿足。

  在六郎的邪笑聲中,只聽裂帛聲響起,就見白鳳凰的衣裳頓時化作片片飛絮,有如滿天飛花般散落,雖然白鳳凰想掙扎,奈何全身無力,只能在衣裳盡褪後,雙手護住三點,做最後徒勞的掙扎。

  白鳳凰的美無與倫比,一對玉峰嬌挺傲立,玉手只能勉強掩著那誘人的嫣紅,卻遮不住那隨著呼吸不住躍動的玉乳,柳腰纖細,雪白的臀部,雖然雙腿極力地併攏,但卻掩不住那芳草萋萋,加上她長年習武,全身沒有一絲贅肉,嬌軀微微顫抖,那模樣真是惹火至極。

  見六郎邪笑,白鳳凰雖然生氣地別過頭,但一來功力被制,純以體力來論,女子又怎麼可能抵得過男人?二來羞惱之下,十分力氣也發揮不出五、六分,所以雖然白鳳凰奮力抗拒,卻抵不過六郎輕輕一撥,輕鬆地就將她的雙手反剪在頭上。

  這時,白鳳凰被六郎壓在地上,不由得緊閉著雙眼,能感覺到六郎的手指抵在她的額頭上,接著往下移,滑過臉頰、下巴、頸項,到那兩隻彈跳著的乳房前才停下來。

  雖然白鳳凰知道失身已經難免,但她心中總留著些許希望,但她也知道很難。六郎調整著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消除著白鳳凰的抗拒,雙手所到之處,只覺得肌膚不住顫抖,看來白鳳凰的心已經無法再平靜下來。

  雖然白鳳凰的雙腿緊緊夾緊,但股間卻有一股黏膩涌出。

  六郎見狀,伸手輕輕一抹,而驚覺到六郎已經發現私密處反應的白鳳凰,還來不及說話,腿就已經被六郎分開,而那股黏膩則被六郎抹到脣上,嘗著那股香甜的滋味,令白鳳凰羞得不敢睜開眼睛,耳邊能聽到六郎在笑,令白鳳凰更感到無地自容。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當白鳳凰正在思索,是要繼續抗拒春心淫欲的誘惑,還是乾脆臣服在這滾滾情潮的衝擊下時,六郎已經開始了動作。

  白鳳凰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竟是六郎那火燙的龍槍正插入白鳳凰的私密出,正要逐步尋幽探勝。

  白鳳凰的美穴,是被譽為十大名器之首的十重天宮,就這樣被六郎那粗壯、堅挺而火熱的龍槍慢慢插入!

  “啊!”

  一股身體被撕裂的痛楚襲向白鳳凰,令她忍不住纖腰一挺,咬牙忍受著這強烈的痛楚,卻不知道她這樣秀眉微皺,銀牙輕咬,兩行清淚奪眶而出,一種痛苦又似滿足的模樣,能令六郎感到滿足。

  “姑姑,你要忍住啊!千萬不要傷害六郎。”

  柴明歌強忍著劇痛爬過來,八在白鳳凰身邊,握住她顫抖的玉手,看著六郎那雄壯的龍槍慢慢刺入白鳳凰的體內。

  白鳳凰淚眼模糊,心中默默禱告:藍大哥,我對不起你。

  柴明歌當然知道白鳳凰在想什麼,而其實白鳳凰是柴明歌郡主心中的偶像,而且藍玉堂已經長眠在那一片冰山下,難道要讓貌美無雙的白鳳凰為一個鬼魂孤守一生?這也實在太委屈她那國色天香、天下第一的美貌了!

  “姑姑,師父念及天下蒼生的安危,才奉獻出生命,他的死,你要永遠記住。可現在,六郎已經逐漸擁有明神的法力,你千萬不能因為你的委屈,而一怒之下傷害他,姑姑,明歌需要他,而這個世界的和平也需要他。”

  白鳳凰聞言,神情沉重地點了點頭。

  這時,白鳳凰的淚水在六郎那粗大的龍槍插入她體內時流下,她的芳心狂顫,呼吸變得急促,雖然心中憤怒難當,恨不得六郎馬上消失,但體內卻有一種本能,令她不由得開始享受著龍槍的抽插,而隨著六郎猛然一頂,白鳳凰突然就覺得身上一沉,呼吸一窒,差點又要呻吟出聲。

  雖然白鳳凰已經被撩起春情,但她天賦異稟,體內的名器特別緊窒,加上叉是處子破身,哪堪被六郎強攻?偏偏六郎似乎還很享受地看著白鳳凰咬牙苦忍的模樣,雙手緊緊扣住她的柳腰,那粗壯的龍槍在白鳳凰的嫩穴內披荊斬棘,步步前進,但那強烈的痛楚,令白鳳凰渾身冷汗直流,痛得柳眉緊皺,銀牙緊咬,不住哼一聲,但身體卻早已背叛她的理智,名器緊緊地吸吮著龍槍。

  這時,六郎一邊徐徐挺腰,挺進間連磨帶旋,好能更加深入地探入白鳳凰那迷人的名器,一邊雙手微微施力,在白鳳凰那纖細而柔嫩的腰間連搓帶揉著。

  白鳳凰驚恐地發現,那撕裂的痛楚中,逐漸有股異樣的感覺襲來,尤其私密出因為愛液越涌越多,使得六郎的龍槍能輕易地抽插進去,在不知不覺間龍槍越來越深入,已經來到白鳳凰的體內深處。

  六郎的腿根貼上白鳳凰那微微翹起的臀部,然而六郎並沒有開始抽送,只是頂著花心深處,緩緩旋磨起來,而白鳳凰那初次被開墾的名器被那粗大的龍槍撐得滿滿的,痛楚自不待言,何況他又旋轉磨動,仿佛要將整個撐開似的。

  雖然白鳳凰咬著牙忍痛,但私處秘早已涌處春泉,腰臀更是不自覺地扭動起來。

  六郎腰身微微用力,開始緩緩抽送起來,隨即白鳳凰的私密處發出“噗哧!噗哧”聲,令白鳳凰又羞又氣,但本能的反應卻是那般明顯,嫩穴對六郎的歡迎,她根本無法否認。

  這時的白鳳凰,真恨不得回到剛才破身的時候,雖然是痛楚難耐,仿佛是整個人都要被撕裂,但總比現在既痛且快,芳心混亂難挨的好。白鳳凰芳心混亂之際,更加無法抵擋那銷魂滋味。

  當白鳳凰偏過頭,不想再聽耳邊傳來六郎的淫穢言語時,私密處那逐漸強列;的刺激快感已襲上心頭,而痛楚也被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取代,甚至能感覺到)密處被六郎蹂躪的愛液滾滾……雖然白鳳凰不願意承認,但那一波波襲來的狂野快感卻衝擊著她的神經,……私密處響起的噗哧聲,在她的耳中已變成威力驚人的海嘯,一次又一次地拍打著她軟弱的抗拒,一次次地席捲著她全身,甚至好幾次,白鳳凰的心神都差點隨著耳邊的勾引聲而去……

  “姑姑,都是我不好,為了六郎,讓你受委屈了。”

  柴明歌星目飽含熱淚,見白鳳凰已經放棄掙扎,而面對這個為了她做出犧牲的白鳳凰,柴明歌的雙手握著白鳳凰胸前那兩座美峰,輕輕搓揉起來,指間輕舍著兩顆殷紅的蓓蕾,掌心所觸溫暖柔嫩,希望這樣可以緩解她的痛楚。在情迷意亂中,白鳳凰只能勉強控制著不出聲,雖然六郎緊緊壓著她,腰身大起大落,抽送地越發瘋狂,不讓白鳳凰有反應的餘地。

  白鳳凰被乾得肌膚紅潤,眉黛含春,酥胸脹滿高挺,兩顆紅梅誘人的躍動著,化出滿天春意,而被六郎的龍槍蹂躪得發紅、發燙的私密處,滾滾春潮更隨著六郎的狂抽猛送不住涌出,混著一絲絲落紅,在雪白的肌膚上,抹出令人口乾舌燥的美景。

  這時,六郎的動作更加猖狂起來,他低吼一聲,隨即將白鳳凰翻轉過來,令她趴在柴明歌的身上,接著他雙手扣住白鳳凰那纖細的腰,讓她的雪臀抬高,雖然這姿勢對白鳳凰來說太過屈辱,但白鳳凰並沒有反抗,只柔順地高高挺起圓臀,並緩緩搖擺著,甚至沒有夾緊玉腿,纖指甚至還分開嫩穴,讓體內洶涌的愛液不住涌出,只見幽谷外波光水滑,誘人至極。

  這時六郎腰用力一挺,巨挺的龍槍破開嫩穴、破開洶涌而來的愛液,狠狠地闖入幽谷,這次不像前次時動作緩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那緊窒的抗拒、纏綿的吸吮,一口氣直搗黃龍,狠狠地刺在那敏感至極的柔嫩處上,還不住向入突進、再突進……

  六郎的強烈那強烈的貫穿感從幽谷深處蕩到心窩,讓白鳳凰不由得仰起頭,嬌軀一陣抽搐,幽谷緊緊地縮起來,將侵入的龍槍緊緊包裹著,一點也不肯放鬆,喉中溢出又似滿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該如何形容的呻吟聲。

  六郎的雙手緊緊扣著白鳳凰的纖腰,令她那搖擺著的身體不至於讓龍槍脫出,接著他勇猛地抽送著,每一下都深入到深處,在白鳳凰的幽谷深處狠狠地旋磨著,似乎要將她的花心都給刺穿一樣,而每抽出時則退到極點,只讓龍槍的頂端在幽谷口處徘徊,並在一陣磨蹭後,才狠狠地勇猛突入。

  白鳳凰被抽插得嬌軀發軟,仿佛體力都隨著幽谷內那不住涌楚的愛液,而沒有留在體內,但是隨著六郎越插越深,越插越有力,那柔嫩處雖然泉水不停涌出,可體力卻也隨之而生,支持著她扭腰挺臀,承受六郎那越發火熱的刺激撞擊。、終於,在一陣強烈的抽搐後,白鳳凰丟了身子,頓時一泄如注,整個人全身癱軟在柴明歌的身上,而背後的六郎則將龍槍對準十重天宮的花心不住地噴射出火熱的精液,噴在白鳳凰的花蕾上……

  這時,白鳳凰只覺得整個人陷入迷茫中……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54
第五章鳳凰願為神仙眷

  這時,蕭綽已經費盡周折,逃出七星鳳凰樓了。

  看到懸空島上的人已經將七星樓層層包圍住,蕭綽穩定一下思緒,對外面喊道:“你們不要誤會,我是韓島主的朋友。”

  說著,蕭綽掏出令牌走出來。

  白松林、韓天遠、白雪妃和白雲妃聞言都圍了上來。

  白雪妃焦急地問道:“蕭公子,裡面究竟發生什麼事?我姑姑和柴公子現在在哪裡?”

  蕭綽說:“裡面的情況很複雜,來的宋軍高手十分厲害,我們幾個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裡面了。”

  白雪妃又問:“那你是怎麼出來的?”

  蕭綽說道:“裡面的路亂得很,我記不太清楚,好像是從第四道石門出來的。”

  白雪妃顧不得再詢問蕭綽,向底下的人吩咐道:“裡面的情況危險,趕緊關掉所有的機關,然後將石門給我撞開。”

  白松林道:“這樣做太危險,很有可能會毀壞七星樓,這樣龍姬娘娘會怪罪下來。”

  白雪妃急道:“來不及了!再遲的話,會出事的!”

  白雲妃也說道:“撞門吧!”

  就在白雪妃指揮衛戌營的人撞門時,韓天遠將蕭綽拉到一旁,悄聲道:“這塊令牌雖然是我的信物,可是早在數年前就送給程世傑,請問蕭公子,這塊令牌怎麼會在你的身上?”

  蕭綽目不轉睛地看著韓天遠。

  韓天遠又說:“我就是白島主的結義兄弟,韓天遠。”

  蕭綽才恍然大悟,看了看四周,說道:“我是太原侯的專使,專程來取七星破甲圖,而海天富已經失手。”

  韓天遠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知道這件事,請問蕭大人,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白松林雖然武功高強,但白鳳凰被困在裡面,我們是不是要借這個機會占領懸空島?二蕭綽搖頭說道:“我對懸空島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懸空島的寶藏,如果輕舉妄動,我怕會惹惱龍姬和白鳳凰,她們可能會與懸空島的寶藏同歸於盡。”

  韓天遠憂慮地說道:“不錯,七星樓底下埋滿了火藥,真若是那樣,白鳳凰倒是可能會採取玉石俱焚的方式,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蕭綽說:“你馬上安排船送我離開,另外繼續監視島上的情況,過些日子,我會再與你聯絡。”

  韓天遠看了看蕭綽,問道:“專使,你是不是受傷了?”

  蕭綽咬著牙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離開島後,你不要讓他們看出破綻。”

  當六郎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躺在四娘那溫暖的懷抱裡,而小船盪漾著離開岸邊,只見白雪妃淚眼朦朧地站在岸邊,正向他揮手告別。

  六郎感覺到全身像是針扎般痛,他掙扎著想坐起身,卻被四娘制止,而看著白雪妃那逐漸模糊的身影,六郎心中感到難受。

  在七星樓上,龍姬將柴明歌和白鳳凰摟入懷中,含著眼淚說:“明歌、鳳凰,讓你們受委屈了!”

  柴明歌笑了笑,說道:“這沒什麼,受傷的是姑姑。”

  白鳳凰幽幽嘆道:“我的身體和天下安危相比起來,算什麼?重要的是明神的本元已經在六郎身上覆活了!」

  龍姬驚訝地問道:“有這種事?”

  白鳳凰表情認真地說道:“千真萬確!我雖然失身於他,可卻提升了三年的功力。”

  龍姬驚喜說道:“這太好了……那是不是明神將會在他身上重生?””柴明歌說道:“明神的法力無邊,轉世的只是她的法身,不過現在已經復活在六郎的身上。六郎只要搜集明神破散的另外十一道元神,並取迴天元,這一神就可以重生了!”

  白鳳凰說:“明歌,六郎既然是你的未婚夫,你為何不告訴他真相?”

  柴明歌道:“因為這個極為特殊的原因,我、姑姑和母后都被六郎強行占有,不過那是因為他神智不清,如果等他醒來,他不會知道今天晚上發生過什麼事,而姑姑是天之神女,你為我已經犧牲很多,我不想讓你為此背上沉重的包裹。”

  柴明歌突然後抱住白鳳凰的身體,道:“姑姑,我不要你死。”

  白鳳凰鼻子一酸,沒想到柴明歌居然看出她的心思,當時她雖然放棄抵抗,承受六郎占有她的身體,但那不代表她會接受六郎,她反而更無法原諒她自己,所以當這件事情過去後,她就會選擇自刎以答謝藍玉堂對她的愛。

  柴明歌正是看穿白鳳凰那顆堅貞的,所以她暫時不與六郎相認,就是為了避免白鳳凰遮尬。4柴明歌道:“姑姑,有句話我不得不說,你自始至終都深愛著師父,可他愛你嗎?你這樣愛一個死去的人,值得嗎?二白鳳凰痴痴地說道:“我愛他,他也愛我。”

  柴明歌苦笑道:“錯!藍玉堂雖然是我的師父,而我對他就像對待我父皇一樣尊敬他,可在男女情感方面,我不得不說,姑姑你愛上藍玉堂,就是一個錯誤。師父是一個不懂感情,或者說分不清感情的男人,他一直在你和石玉棠之間徘徊不決,所以他總是對天長嘆。師父與我師叔石玉棠是青梅竹馬,而與姑姑卻是一見鍾情,而讓他選擇其中一個人,而放棄另一個人,對他是種沉重的打擊,所以他寧願承擔看守星煞魔君的重任來逃避你和石玉棠師叔對他的愛。他是一個懦弱的男人,姑姑,論武功,師父是僅次於明神和星煞魔君的大英雄,但在感情上,他實在是一個弱者,而你不應該為他,犧牲你寶貴的生命,如果那樣,石玉棠也會瞧不起你。”

  柴明歌郡主的這番話,重重地打在白鳳凰的心坎上,思量許久後,她才說道:“石玉棠,她還好嗎?當初我們為了爭奪藍大哥,最後反目成仇,這一別十年,就再也沒見面,不知道藍玉堂這一走,我們還能不能再當朋友。”

  柴明歌見白鳳凰的神色開始好轉,道:“這些年,師叔比你還要痛苦,或許她對師父的愛更深,但不會像你這般尋死覓活,她會將師父未能完成的遺願繼續完成下去。而明年的中秋節,星煞魔君還要作亂,到時重任將會落在石玉棠師叔的身上,還有,我過幾天必須火速返迴天山。”

  龍姬問:“為何這麼急?”

  白鳳凰也說:“明歌,你難道就這樣走了嗎?不和六郎打聲招呼,也不與他相認嗎?二柴明歌道:“天將大任於斯人也!我現在還不能太看重兒女私情,我必須星夜趕迴天山,實話告訴母后和姑姑,我與石玉棠師叔想需要靠幻劍靈修調養彼此的身體,這樣才能保全對方的性命,也就是說,在四年前,我與她生命連接在一起,而我們用的是天山派的幻劍靈修,所以每隔一段時間,都要靠對方的真氣補給自己足夠的能量,不然我們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成為天山御劍的佼佼者。”

  白鳳凰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的武功進步如此神速,石玉棠更是聲名鵲起,一下子躍身當今泰山北斗級高手行列。”

  柴明歌點頭道:“迫於形勢需要,師父將天山派掌門傳給石玉棠師叔,因為他料到總有一天他會死,而天山御劍必須要有一位頂天立地的豪傑才能支撐起門派。這十年,石玉棠師叔每天都是十個時辰在冰雪覆蓋的天山之巔練習天山御劍最高境界的劍法,才能躍身為高手行列,這也不枉她十年之苦。”

  龍姬嘆道:“明歌,我什麼時候能再見到你?”

  柴明歌笑道:“母后,我這次回來,最主要是惦記你的病情,卻沒想到六郎誤打誤撞,雖然占有你的身體,卻在無意間將困擾你多年的疾病清除,只是母后委身於他,我們母女共侍一夫,多少有些荒唐。”

  龍姬苦笑道:“造化弄人,我們只能順其天意,若不是我喂他神丹,他又怎麼會侵犯我?這全是天意啊!”

  鳳凰樓上又響起那凄涼而優美的歌聲……

  桃花飄
  夢魂斷情不死
  心更亂悠悠紅塵不忘長相念明日我寶劍為誰折斷桃花飛
  長思念紛紛飛飛風裡轉不懂我
  不解我
  心頭亂念今生
  念來世
  歡笑短桃花飄
  換人面桃花開
  可更盤幾度烽煙已忘心中願焚琴斷義永絕紅塵戀桃花飄
  夢魂斷情不死
  心更亂悠悠紅塵不忘長相念明日我寶劍為誰折斷桃花飛
  長思念紛紛飛飛風裡轉不懂我
  不解我
  心頭亂念今生
  念來世
  歡笑短桃花飄
  換人面桃花開
  可更盤幾度烽煙已忘心中願焚琴斷義永絕紅塵戀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55
第六章六郎初發威

  六郎離開懸空島後,與四娘、慕容飛雪、蘭夢蝶、八妹與九妹返回瓦橋關。

  一路上,六郎悄悄觀察著四娘、慕容飛雪、蘭夢蝶、八妹和九妹的臉色。

  昨天晚上,六郎清楚記得中了龍姬的曼陀羅花毒,令他被折磨的死去活來,那時的記憶也是支離破碎,斷斷續續,而他肯定有做那種事情,而且還持續一段很長的時間,但到底和誰做了,卻不清楚,但是四娘肯定有跟她做,因為六郎還記得,他第一個就撲向四娘,可那銷魂的感覺卻記不起來,而蘭夢蝶反正已經和他有關係,做不做倒也無所謂,但慕容飛雪呢?六郎見慕容飛雪的臉色很差,而且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莫非……

  這時,六郎感到有些後悔,心想:唉,我本來是無心傷害大嫂,但願昨天晚上沒有侵犯到大嫂,可我隱約記得自己一下子上了2個女人,但為什麼就是想不起那些過程呢?

  回到瓦橋關時,六郎發現楊令公已經從真定府趕過來,而潘仁美、潘豹和潘鳳也從淤口關趕來。

  見楊令公沉著臉坐在大廳中央的太師椅上,以及放在楊令公身旁的木尺,八妹、九妹心裡格登一下,心想:這木尺乃是楊家執行家法時候才會用,爹將它拿出來,肯定是要懲罰人,而最有可能得到這個待遇的人就是我了!想到這裡,兩個蘿莉感到更加害怕,不由得看向四娘。

  四娘摸了摸八妹和九妹的頭,示意她們不要害怕。

  這時慕容飛雪、蘭夢蝶、八妹和九妹一起跪下來向楊令公認錯,並大略述說在懸空島的經過,然後等楊令公發落。

  六郎說:“爹,雖然八妹和九妹這次闖下滔天大禍,但也因為如此,我才有機會與懸空島上的人認識,而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並且白松林也同意招安,你就不要責怪八妹和九妹了。”

  楊令公聞言拍著桌子,怒道:“這兩個丫頭,就知道惹是生非,好在六郎你將這件事情化險為夷,不過她們必定要家法伺候。”

  八妹和九妹見楊令公神情震怒地盯著她們看,心想:看來這家法是躲不過了!想到這裡,她們咬牙說道:“爹請息怒,都是女兒不好,自作主張去闖懸空島,不但惹爹生氣,還連累娘和嫂嫂跟我受苦,要懲罰就懲罰我們吧!」

  楊令公吁了一口氣,厲聲道:“你們知道就好,身為楊門女將,就應該為自己的過失承擔責任!”

  說著,楊令公拿起家法,就對著八妹和九妹的身上打下去,但卻聽到六郎“哎呀”一聲,竟是六郎用身體護住八妹和九妹,含著眼淚說道:“爹,不要怪她們,是我用兵不當,你懲罰我好了。”

  楊令公重重的嘆息一聲,扔掉家法,對八妹和九妹說道:“你們這兩個不爭氣的東西!”

  說罷,楊令公甩袖離去。

  這時,慕容飛雪連忙上前扶住六郎。

  六郎忍著痛站起身,向示意大家他沒事,而八妹和九妹逃過家法的處罰,自然非常感謝六郎。

  由於懸空島的情況已在六郎的控制下,所以六郎便將注意力放在對抗大遼的事情上。

  六郎對潘仁美問道:“潘大人,淤口關那邊,遼軍可有動靜?二潘仁美道:“沒有,只是皇上有傳來聖旨。”

  六郎見潘仁美的神色不悅,問道:“潘大人,是什麼事情?二潘仁美指著潘鳳說道:“皇上已經封鳳兒為昭陽公主,即將要與程世傑和親。”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看著潘鳳問道:“鳳兒,你可願意?””潘鳳紅著眼睛,搖頭道:“我不去。”

  潘仁美道:“君命難為!元帥,你看這事?”

  六郎說道:“程世傑那邊,我還要試探一下他的動靜,你們先不要著急,我心中自有安排。你們先到後面休息,我先處理軍務,晚上再說。”

  六郎回到房間後,才剛坐下,四娘就進來,見她手裡拿著藥瓶,六郎說道:“四娘,我沒事。”

  一四娘笑了笑,說道:“還是要擦點藥,這藥對治療外傷的效果很好,來!我幫你擦上。”

  六郎聞言脫去上衣,躺到床上。

  四娘看著六郎背上那一道青紫的瘀痕,鼻子頓時一酸,眼淚掉到六郎的背上。六郎抓住四娘的手,說道:“四娘,真的不疼。”

  四娘擦了擦眼淚,一邊仔細的把藥膏涂在六郎身上,一邊說道:“這本應該是打在她們身上的……”

  六郎笑道:“爹本來只是想嚇唬八妹和九妹,見我擋上來才用了力氣,他也心疼女兒,哪捨得用力打啊?”

  四娘擦了擦眼淚,說道:“你不要哄我了,六郎疼嗎?二六郎抓著六郎的另一隻手,枕到頭下面,說:“四娘,我好累,好想睡上一覺,你可以陪著我嗎?”

  四娘聞言點了點頭,並幫六郎穿上衣服,然後坐到六郎身邊。

  六郎抱著四娘的一隻胳膊,閉上了眼睛……

  六郎一覺就睡到下午,醒來時肚子很餓,剛要到廚房找點吃的時,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就見一道紫色的身影一?著一股幽香進來,原來是慕容飛雪的師妹紫若兒。

  紫若兒笑盈盈地打開食盒,端出熱氣騰騰的瓦罐,裡面是燉得香氣十足的母雞湯。

  紫若兒說道:“六哥,這雞湯是我特地幫你燉的,以表上次我受傷時你幫我燉補湯的恩情,師姐她們吃完午飯後,就跟隨楊叔叔去接應糧草。”

  六郎問:“大嫂她們都去了嗎?”

  紫若兒點頭說道:“去了,師姐特意囑咐我照看你,他說你身子虛弱,要我幫你燉只雞補一下,但其實我不會做,是四娘燉好後,我端過來而已,你可不要笑我啊!”

  六郎嘿嘿笑道:“哪裡、哪裡,公主親自端雞湯來,我心領了。”

  紫若兒笑道:“我一個亡國公主,來到這裡,你們卻對我這麼好,讓我心中實在過意不去。”

  六郎安慰紫若兒說道:“若兒不要著急,程世傑那個惡賊,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等我養好傷,就到山西找他算帳。”

  說著,六郎就要坐起來喝湯,卻“哎呀”一聲,碰到傷口,但其實也不是很疼,但有一大半都是六郎裝出來的。

  紫若兒慌忙扶住六郎,說:“聽到六郎這番話,我就滿足了,可你必須要抓緊時間養好身體啊!你坐好不要動了,我來喂你吃。”

  這時紫若兒盛著一碗雞湯,坐到六郎身邊,喂六郎喝雞湯。

  六郎心裡美滋滋地享受著雞湯的美味,還裝作弱不經風的樣子:將身子靠到紫若兒的身上。

  紫若兒還認為六郎是身體虛弱,便也不在意,在喂六郎喝了一碗後,又幫六郎盛一碗。

  六郎一口氣喝了三碗雞湯,才抹嘴說道:“真好吃啊!我吃飽了。”

  紫若兒收拾著碗筷,說:“那六郎你好好休息,我要走了。”

  六郎拉住紫若兒的手,說:“若兒不要走,陪我說一會兒話。”

  紫若兒苦笑道:“我們有什麼好說的?”

  六郎趁機攬著紫若兒的腰,說道:“反正到時候,我會跟你一起去紅花亭,我們再一塊對付程世傑,我就不相信制服不了那個大奸賊。”

  紫若兒連忙說道:“那太危險了,程世傑可不是普通人物,他不僅武功高強,而且心狠手辣,你是三軍主帥,要是有個閃失,我可擔當不起啊!”

  六郎說道:“如果他這麼厲害,那我更要去了,也好隨時保護你啊!”

  紫若兒嫣然一笑,說:“淨會吹牛皮,我聽師姐說,你可是扶不起的阿斗,真不知道你要怎麼保護我?”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那是真人不露相,對付一般的小毛賊,根本不用我出手,我若是沒有兩下子,怎麼敢獨闖懸空島?而且把四娘她們都救回來?這總是事實吧!”

  紫若兒想六郎說的倒是真的,不由得皺起眉頭,說道:“即使是這樣,估計你也不是用真本事救人,八成是用了什麼壞主意,我師姐說,你這人武功不怎麼樣,但壞主意倒是很多。”

  一六郎道:“不是吧!大嫂竟然這樣說我!”

  紫若兒“哼”了一聲,說:“你若是不服氣,我們比劃一下就知道了。”

  六郎搖頭說道:“那可不行,你是客人,身子骨又這樣弱小,我怕打傷你。”

  雖然六郎嘴上這麼說,卻在心裡道:大嫂的武功我有見識過,就算有十個我也打不過,而大嫂的小師妹,功夫雖然弱一點,但肯定比我強多,要是比試,還不把我打得爬不起來,那時候丟人可就丟大了。

  然而紫若兒卻不依不撓,說:“膽小鬼,分明是你不敢。”

  六郎聞言坐起身,說:“誰不敢了?我們就來比劃一下,誰怕誰啊?不過我們先說好,不管是誰輸,都不許哭鼻子,更不許回來告狀,要不然我不和你打。”

  六郎的話並沒有嚇到紫若兒,她站起身,雙手叉腰,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快走啊!”

  六郎只能硬著頭皮穿好鞋子,帶著紫若兒走出房間,說:“這裡院子小,還有他們都在商議事情,而且在這裡打架,我怕那些下人看見會笑話,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

  紫若兒對六郎說道:“你說去哪裡就去哪裡,我奉陪!”

  六郎撓了撓頭,帶著紫若兒沿著西城大街走,一直走到西城門,也沒找到沒人的空地,於是六郎說道:“奇怪,今天怎麼到處都有人?要不我們改天再打。”

  紫若兒笑道:“城外沒有人,我們可以去城外打啊!”

  六郎頓時汗如雨下,說:“一會兒天就黑了,現在宋遼的關係緊張,城門關的早,我怕到時回不來。”

  紫若兒“哼”了一聲,笑道:“你是三軍主帥,守城的兵難道不認識你,回來晚了怕什麼?再說現在日頭還正高,要黑還早呢!你若是怕回來晚,我們就在城門口較量也行,正好讓這些士兵當見證。”

  六郎說道:“你當我真的怕你嗎?走就走!”

  說完,六郎就帶著紫若兒走出西城門,並一直往前走,只見前面有座山,名叫紅林山,每到秋天時,山上的楓樹就會變紅,燦爛如火。

  六郎心想:紅林山有花有草,還有溪流和水潭,風景優美,我只要帶著紫若兒走一會兒,等她累了,也就把比武的事情忘了,到時便可以找一個清涼的地、方坐下來,施展我獨門的泡妞功夫……哈哈哈!

  當六郎來到一座樹林後,就見前面有一塊空地,並且還有箭靶。

  六郎說道:“看見沒?那裡是我四姐練習射箭的地方,我們從四、五歲時就開始苦練,那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十年從未有過間斷,所以要想有一身好功夫,不下苦功是不行的。”

  紫若兒笑問道:“那麼說,這十年來,你一定練得不錯了?”

  六郎道:“那是當然,不過天天來有些誇張,但十天有八九天卻是肯定的。”

  紫若兒道:“那颳風、下雨怎樣辦?你也照樣堅持?還有你受傷了怎麼辦?二六郎聞言汗顏,心想:我只是隨便吹吹牛,你還真咬著我小辮子不鬆口啊?紫若兒見六郎似乎只是隨便說說,便也不再多問,而是輓起袖口,露出一小截雪白粉嫩的手臂,朝六郎說道:“我正好也練了十年武,我們廢話少說,還是比劃一下再說。”

  六郎說道:“急什麼啊?那邊有一條小河,河裡面有小烏龜,我教你用柳條子吊小烏龜玩,咱們一會兒再打也不遲。”

  紫若兒聞言沉下臉,說道:“不用了,你到底打不打?要是不打,我們現在就回去。”

  這時六郎臉上有些掛不住,便硬著頭皮把腰挺起來,說道:“打就打,你說我們要怎麼打?”

  紫若兒笑了笑,指著不遠處的木樁,說道:“我先讓你看一下我的獨門功夫!”

  說著,紫若兒撿了一塊如水盆般大小的青石頭,放到木樁上,說:“修神界最高的境界自然是凌空破物,我且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打中那塊石頭,然後你再做給我看。”

  說完,紫若兒倒退十步,並要六郎讓開,馬上升起元神,使出“風火雷霆訣”這時六郎見紫若兒身上飛出一道霹靂的光芒,隨即衝著那木樁狠狠撞過去,就聽到“喀嚓”一聲,木樁上的青石頭並應聲裂成兩半,並從木樁掉落下來,重重砸在地上。

  紫若兒收功後,得意地笑道:“六郎,牛皮不是吹的,你來露一手吧。”

  六郎心想:我的天啊!想不到這小丫頭這麼厲害,幸虧沒有跟她動真格,一要不這一拳頭打在我身上,還不把我的肚子打穿了,還是不要比了!

  然而看到紫若兒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六郎覺得好沒有面子,覺得就算輸也總得先比再說,而且自從吃了龍姬的神丹後,總覺得丹田處有股難以控制的神秘力量,一直想要發泄出來。

  六郎一邊思索,一邊找了一塊與剛才紫若兒打破的那塊石頭大小差不多的石頭,放到木樁上,學著紫若兒的樣子後退十步,說:“若兒,你也躲遠一點,以免我傷到你。”

  紫若兒笑著後退兩步,六郎見狀,又說:“不行啊!還要遠一些。”

  紫若兒聞言又後退兩步,見六郎示意她繼續後退,便不高興地說:“你有完沒完啊?二這時六郎擺了一個“童子拜佛”的姿勢,說道:“差不多了!”

  說著,六郎開始擺出一堆姿勢,說道:“這叫降龍十八掌……這叫乾坤大挪移!這叫九陰白骨爪……這個可厲害!這叫葵花寶典……這叫六脈神劍!”

  紫若兒說道:“好了、好了,別老弄些沒用的東西出來騙我,你倒是快發功啊!”

  六郎收起招式,說道:“發什麼功?我可不是修神界弟子,沒練過什麼元神,但雙節棍倒是會一點。”

  說著,六郎唱著:“教拳腳武術的老闆,練鐵沙掌耍楊家槍,硬底子功夫最擅長,還會金鐘罩鐵布衫,他們兒子我習慣,從小就耳濡目染,什麼刀槍跟棍棒,我都耍得有模有樣,什麼兵器最喜歡,氣沉丹田手心開,幹什麼?幹什麼?日行千里系沙袋,飛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來,一個馬步向前,一記左鉤拳、右鉤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險,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煙,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邊,幹什麼?我打開任督二脈……”

  紫若兒聽得不耐煩,催促道:“你再不打,我可要走了。”

  紫若兒的話音剛落,就聽六郎一聲怪叫,迎著那塊青石頭衝上去,“砰”的一聲,隨後就揚起漫天飛揚的碎石子。

  六郎連著咳嗽兩聲,吐了好幾口石子,說道:“靠!太用力了。”

  心中卻是一陣狂喜:我靠?我哪來這麼大的力氣?這麼大塊石頭,居然被我打得稀爛!

  紫若兒吃驚地看著六郎,心想:這是哪門子功夫啊?竟然這麼厲害,以我的功力,只能將巨石劈為兩半,可他卻能將巨石打得粉碎!一六郎得意地說道:“怎麼樣?牛皮不是吹的吧!”

  紫若兒“哼”了一聲,不服氣地說道:“無非仗著有些力氣罷了,這一場算是平手,接下來我們真刀實槍地比——一下……”

  六郎心想:我這是瞎貓碰見死耗子,如果真要是打起來,我可能會被這小丫頭打得爬不起來!想到這裡,六郎不等紫若兒出招,就不要臉地從後面摟住紫若兒,說道:“打就打,誰怕誰?”

  紫若兒被六郎抱住,羞得粉臉通紅,連叫兩聲:“鬆手!”看見六郎還是厚著臉皮不鬆手,紫若兒惱怒之下,被使出一個肘擊,頂在六郎的胸口上,令六郎差點喘不過氣。

  六郎咬著牙,沒有鬆開抱著紫若兒的手,而且不等紫若兒出招,六郎就將雙手往上一挪,直接抓著紫若兒的雙峰。

  就在紫若兒尖叫的那一刻,六郎使出渾身力氣,將紫若兒抱到草坪上。

  紫若兒頓時又羞又怒,推開六郎,說道:“你耍賴皮,這不算數。”

  六郎壞笑著說道:“大不了算平手,我們就此打住,回家吃飯。”

  紫若兒一心想扳回面子,說道:“不行,一定要分出勝負。”

  六郎說道:“隨你,反正我對自己越來越有信心了。”

  紫若兒說:“我們接著比防禦,我設防,你來破,一炷香時間,你若是碰不到我的衣服,就算輸了。”

  六郎驚訝道:“這麼簡單?”

  紫若兒“哼”了一聲,說:“簡單嗎?你儘管來試試。”

  “風火雷霆陣!”

  紫若兒雙手合十,口中高喝的同時,頭頂霞光四射,就見一道凌厲的青色氣浪迅速擴散向四周,直到擴散至一丈方圓後,而且那青色的氣浪與空氣產生磨擦,散髮出一層像火苗般的外殼,將紫若兒嚴嚴實實的護在其中。六郎頓時嚇了一跳,問道:“這是什麼妖法?我從未見大嫂用過啊?”

  紫若兒冷聲道:“這是修神界至高無上的防禦系統,向來都是無堅不摧,你要是覺得贏不了,就認輸,然後向我磕三個響頭,拜我為師。”

  六郎道:“不要高興太早,不就只是一個破陣嗎?”

  說著,六郎用手對著那層青褐色的外殼推了一下,但竟被震得後退數步。一六郎卻嘴硬道,……“我要是破得了這陣呢?”

  紫若兒說道:“一炷香時間,你若是能進來,並碰到我衣衫,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甚至讓我拜你為師都行。”

  雖然紫若兒嘴巴這麼說,卻心想: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師父驪山聖母在此,要破這風火雷霆陣,恐怕也要花費一炷香時間。

  六郎嘻笑道:“拜師就不必了,我若是攻進去,讓我親你一下,你可不要生氣啊!”

  紫若兒笑道:“小色狼,有本事,先破了我的風火雷霆陣再說!”

  六郎知道紫若兒一定是拿出看家本領,心想:而這種陣法我從未見過,雖然可能破不了,可也不能輸得這麼窩囊,就算撞個頭破血流也要試一下!想到這裡,六郎大叫一聲:“乖乖隆格隆!妹妹我來也!”

  說完,六郎一頭撞向紫若兒……六郎一頭撞向紫若兒,豈料這一撞竟引發一種奇妙的變化,由於驪山派本是修神界的旁支,所有的招式都是由修神界正統演變而來,而紫若兒的風火雷霆陣雖然練得不錯,要對付一流的修羅派高手,一個時辰內都未必會敗下陣,可六郎身上有明神的本元,那道本元無比強大,只是六郎不懂得使用而已,可當遇到同宗氣浪時,那強大的本元便會自動出現,並吃掉對方使出的氣浪,於是便在紫若兒的防禦氣墻上開出一道縫隙。

  紫若兒在吃驚的同時,六郎已經迎面將她抱住,而且因為用力過猛,兩人還一起摔在地上。

  六郎用力抓著紫若兒的雙手,吻著紫若兒的脣。

  紫若兒在驚愕中,被六郎壓到身上,而且還被親,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連聲喊著:“放開我!放開我!”

  六郎怪笑道:“剛才都說好了,你要是輸,就得讓我親一下,不許耍賴皮。”

  紫若兒一邊掙扎,一邊說道:“你都親完了,是你耍賴皮。”

  六郎說道:“沒有啊。我是說親一下,可我這一下是三口,剛才親了一口,還有兩口。”

  說著,六郎又吻向紫若兒那誘人的櫻脣。

  等六郎親第三口時,紫若兒已經放棄抵抗,並任由六郎吸吮她的嘴脣,一雙玉手也抱住六郎的後背……六郎的舌頭迅速地溜進紫若兒的檀口內,頂開貝齒,並勾出紫若兒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同時還吸吮著嘴內的香津。

  紫若兒秀眸微閉,氣喘吁吁,直到六郎用嘴巴叼開她胸前的衣襟時,才推開六郎,說道:“不要這樣……”

  六郎並不放手,一雙有力的手緊緊抱住紫若兒,說道:“紫若兒,你怕我嗎?”

  紫若兒說道:“男女授受不親,讓人看到了多不好,你放開我。”

  六郎說道:“我請大嫂當媒人,讓你嫁給我,那不就名正言順了?二說著,六郎又要繼續動作。

  紫若兒說道:“那也不行,像你這樣的小色狼,不知道今後會招惹多少女孩子,我可不放心。”

  六郎厚著臉皮說道:“是她們招惹我好不好?你若是天天對我好,我幹嘛去找那麼多女孩子?”

  紫若兒用手拉著六郎正在解她衣服的手,說道:“我雖然是個亡國公主,可也從小接受禮教訓練,我不喜歡你這樣對待我。”

  六郎心想:看來這個小丫頭不能硬上,但反正以後有的時間,收女人關鍵是收心,她現在雖然不許我碰她,但初吻已經送給我,心裡應該已經接受我了,我沒有必要馬上占有她,回頭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說啊!想到這裡,六郎笑著爬起來,又將紫若兒拉起來,說道:“若兒,剛才我只是一時衝動,你可不要介意,我一定會幫你殺掉程世傑,然後再光明正大的娶你進門。”

  紫若兒紅著臉,轉移話題說道:“六郎,你剛才是用什麼招數?居然那麼快就破了我的風火雷霆陣,太厲害了!”

  六郎拍了拍胸脯,說道:“我一時也說不清,反正我的功夫不是吹牛皮,回頭,我陪你去紅花亭討伐程世傑,如果有可能的話,就當場斃了那個大奸賊,割下他的腦袋給你當球玩。”

  紫若兒眼底流露出無限的憧憬,嬌聲說道:“六郎,我相信你!”

  說著,紫若兒依偎著六郎,痴痴地說道:“我與程世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幫我殺了他,別說要我嫁給你,就是今生今生對你做牛做馬都可以。”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59
本帖最後由 rickey1270 於 2012-10-26 04:04 編輯

第七章神箭美嬌娘

  六郎托著紫若兒的香肩,怒道:“做牛做馬做什麼?我不要我的女人這樣。”

  紫若兒聞言,感到無限嬌羞,便隨著六郎要走回瓦橋關,這時天才剛黑。

  當六郎一進府邸時,就聽到裡面熱鬧得很,楊四姐的聲音最響亮:“大嫂,當時的情況你可是看見了!那名遼將見我們人多,隨即騎馬就跑,我見他身上穿的鎧甲跟其他人不一樣,就猜想他是遼軍的大將,於是就策馬追上去,可遼人的馬快,眼看他就要逃走,本小姐就拿出弓箭給了他一箭,當時我目測距離那名遼將至少有一百餘步,但我一箭射過去,居然就洞穿他的鎧甲。”

  說完,楊四姐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

  慕容飛雪微笑道:“是啊!四丫頭的箭法越來越厲害!我真不敢相信,憑一個女人的力量,可以射穿一百步外敵人的鎧甲。”

  六郎說道:“四姐就是四姐,多年來的功夫不是白練的,你再加把勁,回頭一箭射到紫荊關,給大遼皇帝來個對眼穿,皇上肯定會賞賜你金銀珠寶。”

  楊四姐聽道六郎的話,更是感到心花怒放。

  這時,紫若兒開始佩服起楊家將,心想:原來楊家將各個都是身懷絕技,若是都能夠幫助我殺掉程世傑就好了!

  楊四姐說:“是啊!要知道,今天被我射殺遼軍大將名叫耶律寶深,是大遼南征軍的督糧官。”

  楊四姐胸懷坦蕩,說得高興,酒也沒少喝,等到月亮爬上樹梢時,已經有七、八分醉意,身子也開始搖晃起來。

  蘭夢蝶說道:“夢蘿,你喝多了,打了一天仗,快回房休息吧!”

  六郎說道:“我送四姐回房。”

  六郎扶著楊四姐來到她的閨房,將楊四姐放到秀榻上,見她雙頰酡紅,一雙美麗的秀眸含羞帶怯,一隻手勾住六郎的脖子,說道:“六郎,我今天好高興啊!”

  六郎趁機趴到楊四姐的身上,說:“四姐,我真為你感到高興,你今天的、表現,實在太神勇了。”

  楊四姐點頭說道:“我依稀還記得弓箭洞穿敵人鎧甲的情況,這一仗打得真過癮。”

  六郎道:“遺憾的是,我未能與姐姐並肩作戰。”

  楊四姐說道:“你前幾天一直在忙七星樓的事情,所以見你睡得那麼死,就沒有叫醒你。”

  六郎把頭湊近楊四姐,感受著楊四姐那柔若無骨的嬌軀,雖然隔著衣衫,仍然可以感受到肌膚的柔嫩與體溫,尤其那緊緊靠在胸前的兩團豐肉,仿佛具有無限的彈性。

  楊四姐覺察到六郎的反應,推了他一把,說道:“起來啊!不要讓人家看見了。”

  六郎應了一聲,卻說道:“那我先親一下!”

  說著,六郎就朝著楊四姐那誘人的櫻脣親過去。

  楊四姐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無奈地張開櫻脣,接受六郎的吻,並且伸出那滑嫩的香舌,與六郎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手也無力地掛在六郎的肩上……

  在一番激情的親吻後,六郎嘿嘿一笑,雙手順著楊四姐的衣襟內摸進去,一邊盡情的游走在楊四姐的乳房上,一邊吻著她的臉頰。

  楊四姐輕聲說道:“六郎,不行啊!蘭夢蝶回來會看到。”

  六郎道:“那最好不過了!”

  六郎能感覺到楊四姐身體所蘊藏的炙熱,於是用手解下她胸前的衣襟,就見鵝黃色的肚兜連同雪白的乳溝一起露出來。

  楊四姐用手掩住胸部,驚駭地說:“六郎!不要這樣。”

  六郎吻住楊四姐的嘴脣,說道:“四姐,我好想你!”

  說著,六郎就對楊四姐那對乳房發動攻擊。

  這時楊四姐嬌喘連連,被六郎吻得全身酥軟,根本無法抵擋六郎的動作,而那鵝黃色的肚兜也早已被六郎掀起,那沾滿汗水的玉乳則被六郎盡情揉捏著。

  因為楊令公還沒走,所以楊四姐不敢太放肆,不敢留六郎在她的房間過夜,連衣服也不脫,只是褪下褲子讓六郎在她的名器內發泄一回。一當六郎與楊四姐激情地親吻了一會兒後,楊四姐就約六郎明天早上去城郊練箭。

  當六郎回到他房間時,很快就睡著了,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六郎感覺有人推他,當六郎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時,就見楊四姐站在他面前,一身戎裝,那把寶雕弓還斜背在身上。

  六郎見外面天色大亮,不滿地問:“四姐,你怎麼現在才來啊?二楊四姐輕聲笑道:“天還沒有亮,這還算晚嗎?快起來跟我到紅林山!”

  六郎不高興地爬起來,洗漱一下後,說:“這麼早,去那裡幹什麼?””楊四姐說道:“我想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箭法!”

  六郎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就跟著楊四姐直奔向西城門,之後出城門西行數裡來到紅林山。

  這時,六郎猛地想起昨天傍晚時,他就是在這裡抱著紫若兒卿卿我我,而現在換成楊四姐,心想:我等下不會放過你。

  楊四姐絲毫沒有注意到六郎神色的變化,而是興高采烈地將用紅線穿好的銅錢掛到垂下來的樹枝上,然後數著步子朝後退一百二十步,接著拿著寶雕弓,取出三枝鵰翎箭放到弓弦上,對六郎說:“以前,我只能在百步內三隻目標全中,現在能增加到一百二十步,師父曾經告訴我,這短短的二十步,可是要用五年時間才能練成。”

  說完,楊四姐對六郎嫣然一笑,道:“如果我射中,你要為我喝彩哦!”

  說罷,弓弦一響,就見三枝鵰翎箭“颼!颼!颼!”

  射出去,隨即百步外的三枚銅錢應聲落地。

  六郎見狀忘記喝彩,而是跑上去抱起楊四姐,說道:“你好棒啊!春秋神射手養由基也不過如此,四姐你哪來這麼大的臂力?”

  楊四姐紅著臉說道:“實話告訴你,自從七星樓那個晚上後,我就發覺我的功力暴漲許多,我懷疑是因為和你……才造成這情況。”

  六郎擁著楊四姐,將嘴巴接近她那微張的嘴脣,說道:“真若是那樣,就太好了……”

  楊四姐不好意思地推了六郎一下,說道:“你這什麼意思啊?”

  六郎嘿嘿笑著,抱著楊四姐來到樹林深處,找個隱蔽處,然後將她放在柔軟的草地上。

  楊四姐羞道:“六郎,你想幹什麼?”

  六郎低頭吻了楊四姐一下,說道:“我想試一下,是不是我們做那種事情,能有利於自身功力的增長。”

  楊四姐感到又羞又怕,朝四下張望,說道:“你要死啊!羞死人了。”

  六郎說道:“這裡多好,空氣新鮮,又沒人打攪。”

  說著,六郎又把嘴巴湊向楊四姐。

  六郎壓在楊四姐那柔若無骨的嬌軀上,由於楊四姐穿著戎裝,所以六郎花費一段時間,才脫下她的外衣,而看著鵝黃色肚兜下那脹挺的雙峰,六郎不由得喚著楊四姐的名子。

  楊四姐那烏黑亮麗的秀髮以玉簪簪起,而隨意垂下的幾縷青絲,在風中微微擺動,襯托著她那高雅而潔白的嬌顏,平添幾分嬌俏的魅力,水汪汪的雙眸含著幾分羞澀又似乎帶有挑逗的意味,任由六郎脫下她的羅裙。

  這時六郎已經不能再忍耐下去,而龍槍早已蠢蠢欲動,藉著私密處的滑潤而深深的插入。

  這時,楊四姐感到面紅耳赤,害羞得不敢低頭去看。

  六郎湊在楊四姐的耳旁,說道:“瓦橋關距離紫荊關有多遠?我幹脆照這個距離和四姐一下子做夠,回頭你就可以一箭射到紫荊關,直接要大遼皇帝的性命,那麼宋遼戰爭不久就可以結束!”

  楊四姐羞怒地捶打著六郎,說道:“你壞死了,我才不要。”

  這時六郎用嘴巴堵住楊四姐的嘴脣,接著又是急風暴雨……

  不久,六郎悄聲問道:“四姐?你感受到了嗎?”

  楊四姐含羞點頭,說:“那團火焰已經焚燒到我身上,真的是這樣!六郎,我能感受到你似乎在輸送功力給我,這是怎麼回事啊?”

  六郎嘿嘿笑道:“管他的,只要我和你高興就行了。”

  楊四姐點了點頭,全身癱軟在草坪上,她秀眸微閉,清麗絕倫的俏臉上紅潮密布,不時發出動人的嬌喘聲。楊四姐一邊享受著剛才那如地震山搖般的快感,一邊吸收著明神本元中流出的能量,並且能感覺到全身的骨骼都在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肉體以及精神上的雙重快感,讓她越發覺得六郎對她的重要性。

  六郎不說話,只是親吻著楊四姐那柔嫩的肌膚,說道:“你永遠都是我心中的摯愛,不管經過一千年、一萬年都不會改變!”

  楊四姐撫摸著六郎的臂膀,突然“啊”的一聲,將身子藏到六郎的懷抱中,顫聲說到:“有人在看我們啊!”

  六郎不由得扭頭看去,就看到一個樵夫模樣的男子,站在高處的山坡上,正好奇地張望著這裡,好在那茂盛的青草將他和楊四姐的下半身遮掩住。

  六郎內心感到憤怒,順手抓起身邊的木墩,扔向那個樵夫,若是平時,六郎根本不可能將這麼重的木墩拋起來,可現在卻足足將其拋出四、五十步遠,一下子砸在樵夫剛砍來的柴擔子上,那樵夫嚇得身子一顫,驚叫著失足掉入湖底,好半天才從水裡爬上來,也不敢再撿那一擔柴火,從另一邊驚慌失措地逃跑。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楊四姐掩著口吃吃笑著,六郎見狀愛極,又湊上來吻她的嘴脣。

  楊四姐嬌羞道:“六郎,都怪你,非要在這裡,都讓人看到了。”

  六郎說道:“不會,這裡的草這麼高!他能看到嗎?”

  楊四姐道:“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

  六郎嘻嘻笑道:“怪我就怪我好了,你說怎麼辦?要不再來一次?”

  說著,六郎就翻身騎上來……

  楊四姐驚呼道:“不要啊!”

  六郎的雙手大力地按著楊四姐柔美的嬌軀,又一次將怒脹的龍槍送入楊四姐名器內,自始至終都毫不保留地抽插,時間也比上一次更長……

  此時的楊四姐,全身都是綺麗的景色,那驚心動魄的艷色,恐怕是夜空中綴滿的繁星也無法企及的璀燦,那嬌紅的玉顏,含情脈脈的星眸,卻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真實寫照!

  這時,六郎想讓楊四姐體會到那種身體和心靈最高的幸福享受,讓她領略到人世間真正的情慾交融、銷魂蝕骨的愛戀。

  這時,楊四姐終於忍不住,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背脊中,說道:“六郎……你要害死我嗎?”

  說罷,楊四姐的身體就在一陣痙攣中癱軟下來。

  六郎心滿意足地緊緊擁著楊四姐顫抖的嬌軀,說道:“四姐,我愛死你了!”

  說著,六郎捧著楊四姐的臉,溫柔地親吻她的嘴脣。

  楊四姐早已嬌軀酥軟,渾身無力,只能嬌喘吁吁地靠在六郎身上。

  六郎一邊貪婪的呼吸著,一邊梳理著楊四姐那飄逸的長髮,並順著耳背滑過秀頸……

  “四姐,滿足了嗎?二楊四姐嬌羞地點著頭,將頭埋進六郎的懷裡。

  “可是我看四姐還不滿足。”

  說著,六郎就在楊四姐的嬌呼聲中,挺身又進入楊四姐的體內。

  “好弟弟!好大啊!好深啊!你想乾死姐姐啊?二楊四姐抑忍不住嬌喘吁吁,呻吟連連,嬌軀密布著晶瑩的香汗,如羊脂白玉般的臉頰羞怯得如醉酒般嬌艷欲滴,就連耳珠及玉頸都密布紅暈。

  “真棒!姐姐你的裡面好濕啊!好熱啊!”

  六郎一邊粗魯地咬著楊四姐那白皙而豐滿的乳房,一邊撞擊著楊四姐的嬌軀。

  “好弟弟,不要再說這些話羞辱人家了,好嗎?求求你了,輕點啊!”

  楊四姐沒有想到六郎會粗魯地咬著她的乳房,她忍不住呻吟道。

  “那就叫我好哥哥,我就再考慮考慮!”

  六郎故意戲弄楊四姐,突然將龍槍抽出來,頂著楊四姐的花瓣研磨著。

  “啊!好哥哥、親哥哥!快點給我呀!”

  楊四姐正在享受體內那充實飽脹的美妙感覺,突然感到一陣空虛,慾火難捺,便情不自禁地挺動著粉胯,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地哀求道。

  等六郎滿意地挺身再次進入楊四姐的體內時,楊四姐不由得搖著頭,呻吟道:“好深啊!”

  六郎聞言,壞笑著使勁聳動著腰,並雙手環抱著楊四姐。

  楊四姐的那對豐碩飽滿的玉乳緊緊貼在六郎的胸前,那雙雪白的胳膊摟住六郎的脖子,兩條修長的玉腿更緊緊地纏在他的腰上,因為怕一鬆開,她就會掉下來,於是楊四姐的嬌軀幾乎壓在六郎的龍槍上,她心疼地問道:“六郎,累嗎?放我下來,好嗎?”

  “這麼肥美的小寶貝,我怎麼捨得放下呢?二六郎雙手抓住楊四姐那渾圓的臀瓣,將她向上拋起,並趁臀部下落時順勢大力頂進,次次深入到底,令楊四姐爽得頭往後仰,秀髮擺動不停。

  六郎就這樣抱著楊四姐,近乎粗暴地撞擊著。

  這時,楊四姐爽得十指深深陷進六郎的背部,雖然六郎覺得有點痛,卻能體會出楊四姐的陶醉,於是他更加狂野地撞擊,令楊四姐的體內產生一股蕩人心魄的快感,隨即直涌向心頭,頓時襲向全身。

  只見楊四姐那俏麗的臉頰媚態橫生,蕩意隱現,發出哀婉的嬌啼聲,隨即嬌軀一陣痙攣,不由得張開嘴脣,隨即銀牙死命地咬著六郎肩膀上的肌肉,再一次體會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六郎,姐姐又要丟了……啊……真舒服,美死了——”

  “四姐,我也……啊!射給你,親姐姐,你的小穴真舒服,夾得我全射給你了。”

  許久,楊四姐紅著臉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說:“我要再射一下!”

  六郎整裡好衣服,說道:“好啊,我幫你穿銅錢。”

  這時,六郎將那三枚銅錢掛到樹枝上。

  楊四姐數著步子倒退一百五十步,然後張弓搭箭,輕喝一聲:“開!”

  楊四姐本來想將弓拉成滿月狀,不料一聲脆響,那張寶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拉斷。

  楊四姐滿臉通紅地將弓丟在地上,那雙水汪汪的眼眸朝著六郎發出怨怒的目光。

  六郎趕緊跑過來,拉住楊四姐的手,說道:“這麼硬的弓都被你拉斷,我看就不用再射了,四姐的射術已經無人能及了。”

  下午,楊令公與四娘帶兵回真定府,而慕容飛雪就將紫若兒的事情說給六郎紫若兒的事情,楊令公已經問過六郎的意思,於是六郎便對慕容飛雪說道:“紅花亭聚義,程世傑一定有所準備,說不定已經布下網等我們,但這個網我們必須要鑽,一定要壓住程世傑囂張的氣焰,所以大嫂,我看我和你就跟紫若兒一起去紅花亭,我們要聯合那些有志之士達到討伐逆賊的共識,尤其是保護好那些北漢士兵的安全。”

  慕容飛雪聞言點頭,而楊四姐也表達要前往的意願,但卻被六郎拒絕:“瓦橋關需要有大將鎮守,所以四姐你就留守在這裡,別讓遼軍有機會可以偷襲。”

  請續看《橫行天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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