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橫行天下 作者:妖精 (已完成)

   關閉
rickey1270 2012-10-26 01:00:06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9 636401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11
第五章太原城雙雄會

  六郎在心中罵道:你這不是有意沾皇室的喜氣,為自己長臉嗎?雖然六郎內心這麼想,卻道:“看來侯爺是雙喜臨門,在下到時一定要多討幾杯喜酒喝。”

  程世傑道:“一定、一定!今天,欽差大人你就儘管喝,你一路勞累,不遠千里護送公主來山西,程某無以為報,只有備點薄酒以示謝意,等到了晚上,咱們就看戲,我請來了在山西有名的戲班,而且將會連唱七天。”

  六郎拱手道:“多謝侯爺厚愛,晚輩之父楊令公曾與侯爺同殿為官,家父在我臨行前,托我向侯爺問好,可我護送公主這一路上可不太平啊!”

  程世傑道:“多謝老令公掛念,另外,欽差大人你在路上遇險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程某定會在太原加強警戒,賊人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此放肆。”

  六郎點頭道:“那就好!”

  這時,酒席已經備妥,張光北和李同順也已經處理好交接儀式,而那些太監和宮女以及御林軍則到驛館,程世傑另有安排。

  張光北、李同順和潘豹坐在六郎的下垂首,六郎生怕潘豹說錯話,還特意交代潘豹,千萬不要當著任何人的面叫他姐夫,但潘豹嘴巴說記住了,其實根本就沒往心裡去。慕容飛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四人則被安排到偏殿。

  席間,程世傑還安排歌舞表演,只見十二名女子隨著音樂魚貫而入,她們皆穿著繁花絲錦製成的芙蓉色廣袖寬身上衣,上面繡有五翟凌雲花紋,而那花紋乃是暗金線所織,點綴在每羽翟鳳毛上的是細小而渾圓的薔薇晶石與虎睛石,碎珠流蘇如星光閃爍,光艷如流霞,透著貴氣,手臂上輓著丈許長的煙羅紫輕綃。

  那名領舞的女子身姿曼妙,一襲金黃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薔金香草染成,色澤鮮艷,還散髮出芬芳的花草清香;長裙用金銀絲線繡成千葉海棠和棲枝飛鶯,刺繡處綴上千萬顆珍珠,與金銀絲線相映生輝;秀髮綰成如意髻,僅插一枝梅花白玉簪,臉上薄施粉黛,胸前暴露著一大片潔白的酥胸,臀波乳浪,引人遐思。

  六郎看著那群女子扭腰擺臀的樣子,知道她們絕對不是普通的歌姬。

  見六郎看得入神,程世傑端著酒杯過來,道:“欽差大人,本侯爺敬你一杯。”

  六郎連忙站起身,道:“豈敢,應該是我敬侯爺才對,只是剛才看得入神,勿怪!勿怪!”

  程世傑微微一笑,道:“呵呵,我能理解!不瞞大人,你可不要小看這群女子,她們除了能歌善舞,還個個練就一身好本事,你看領舞的那女子,名叫蘇姬,練就一手飛劍功夫,她能在千軍萬馬中取上將的首級,而且有如探囊取物。”

  六郎驚駭道:“原來是位俠女,真是看不出來。”

  說著,六郎看著蘇姬的酥胸。

  程世傑笑道:“過獎,但稱不上是俠女,我只不過傳授一些功夫給她而已。”

  六郎心想:拐了大半天彎,原來是要誇你自己。雖然六郎心裡這麼想,卻奉承道:“我早就聽說過侯爺武功高強,只是我對奇門這個概念十分生疏,那奇門到底練的是什麼?”

  程世傑道:“奇門是個特殊門派,入門時也要分流派,就和修神界與修羅界一樣,有著質的區別。大多數的奇門主要傳授‘七星戰甲’,力求做到不敗的境界,但七星戰甲太侷限於防守,我則修煉‘六合玄控’,這是一門十分奇妙的武功,有時間我再講給你聽,但先看看公主怎麼了。”

  六郎這才注意到潘鳳一臉不悅,原來,程世傑的二公子程千虎,自從看到潘鳳後,就被潘鳳的姿色所傾倒,想到她是大宋皇帝欽賜給他的妻子,就高興不已。

  在程世傑和六郎說話時,程千虎便去跟潘鳳敬酒,而潘鳳見他雖然有幾分人樣,但那極其下流的表情,卻讓潘鳳感到噁心。

  程千虎趁跟潘鳳敬酒時,偷偷摸了潘鳳的手一下,這讓潘鳳十分惱火,拍著桌子,喝道:“大膽!”

  不等程世傑上前教訓,潘豹已經過來抓住程千虎的胳膊,道:“小……小子,我姐……姐夫就在這裡,你還敢……還敢調戲我姐姐?”

  程千虎聽不懂潘豹在說什麼,但六郎卻知道潘豹說溜嘴,好在他說話向來結巴,別人聽不太懂,但六郎仍趕緊拉住潘豹,道:“住手,你怎麼能跟你未來的姐夫動手?”

  見六郎不住對他使眼色,潘豹這才想起不能叫六郎姐夫,但仍余怒未消,道:“爺爺,生來就……就不怕橫的,要是不……不服就出去單挑。”

  六郎再次喝止潘豹,但潘鳳已經氣不過,但她仍禮貌地說道:“本公主一路顛簸,現在覺得有點累了,欽差大人送我回去休息吧!”

  六郎便讓張光北和李同順護送潘鳳和潘豹回驛館,轉身對程世傑道:“程大人,潘豹的個性有些魯莽,還請你不要見怪啊!”

  程世傑點了點頭,道:“我看得出來。”

  說著,程世傑轉身對程千虎訓斥道:“混賬!公主雖然是皇上欽賜給你的妻子,但她的身份就是個公主,那她就是君,而你就是臣,君臣之禮你都分不清楚,你說你不是混賬是什麼?”

  程千虎委屈地說道:“爹,我只是摸了她的手一下而已,再說,不就只是個公主,有什麼了不起?日後這趙氏江山,還不是……”

  程千虎本想說“咱們家的”只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程世傑一巴掌打回去。

  程世傑怒道:“你這混賬東西,給我滾下去!”

  程千龍拉著程千虎,道:“你也真是的,又惹爹生氣,還是跟我走吧!”

  程千龍兄弟倆走後,程世傑嘆了一口氣,道:“我這兩個兒子真是不爭氣,說到這裡,我還真是羡慕令公啊!有你這麼有出息的兒子,這麼小年紀,就當上欽差大臣,被皇上委以重任,真是不簡單啊!”

  六郎連忙道:“哪裡,侯爺過獎了,今後還要向你多學習。”

  這時,程世傑對韓讓和聞天師道:“你們也下去,我想陪欽差大人喝幾杯。”

  六郎見韓讓和聞天師走後,大廳就剩下他和程世傑,以及一群載歌載舞的歌口妓。

  程世傑要六郎到他身邊坐下,微微一笑,道:“楊賢侄!我與你父親以前的關係十分密切,雖然這些年因為軍務繁忙而很少走動,但情誼依然還在,我想向你打聽點事,不知道你可否告知?”

  六郎心想:果然是要套我的話!便連忙道:“侯爺有話儘管講,只要六郎知道,一定以實相告。”

  程世傑道:“我問你,朝中大臣對程某的評價如何?”

  六郎道:“侯爺德高望重,治軍有方,文武百官皆稱讚有加。”

  程世傑笑道:“賢侄說的恐怕不是真話吧?”

  六郎聞言一愣,隨即又說道:“其實也有極少數人對侯爺不滿,經常在皇上面前說你的不是。”

  程世傑聞言沉下臉,問道:“是誰?他又說了什麼?”

  六郎道:“以太師王澤為首的一些大臣。他們經常對皇上說,說太原侯擁兵自重,心懷叵測,還說你根本不是真心要歸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麼?”

  “而是緩兵之計,只要時機成熟就會背叛大宋。”

  說完,六郎看著程世傑的反應。

  程世傑聞言臉上肌肉一陣顫抖,不過很快就恢復平靜,道:“太師肯定是被虛假的軍情所蠱惑,想必是遼人為了挑撥我和皇上的關係,所以散布對程某不利的流一目。”

  六郎道:“我看也是。在來的途中,我就遭遇到大遼南院飛鷹堂的刺殺,幸虧我有所防備,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程世傑端起酒杯,道:“賢侄,一路辛苦了,來!我再敬你一杯。”

  程世傑藉著酒意道:“賢侄,正事說了半天,咱們就不要再說了。你不是想見識奇門的厲害?我就讓你見識一下。”

  六郎頓時來了精神,道:“那小侄就拭目以待。”

  程世傑指著那群載歌載舞的女子,道:“賢侄,你看這些女人中,你喜歡哪一個?”

  六郎笑道:“我喜歡最前面的那一個。”

  程世傑道:“能不能換一個?”

  六郎心想:表演節目?該不會像在紅花亭那樣刺激吧?如果真是如此,我就不客氣了!反正我也不認識這些女子,但程世傑不讓我挑蘇姬,看來她跟程世傑有曖昧啊!想到這裡,六郎只能換個目標,他眯著眼睛,選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並指給程世傑看。

  程世傑神秘一笑,便使出“六合玄控”只見一道金光從程世傑身上飛出去,隨即正中那名女子,就見她身子像被蝎子蟄了一下似的微微顫抖著,然後就像中了魔咒般,扭著腰身,緩緩走到六郎和程世傑面前,但並不說話,而是繼續跳舞。

  六郎的眼睛被那名女子白皙的肌膚吸引過去,忍不住伸手撫摸著她的背,頓時覺得柔嫩而細滑。

  六郎嘆道:“莫非這個佳人全無知覺?”

  程世傑卻不回答六郎的疑問,只是道:“只要賢侄喜歡,你想對她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嗎?”

  這時,程世傑又開始發功,就見那名女子扭著柔軟的腰肢,在六郎面前做著各種誇張、淫蕩的動作,可見那若隱若現的乳房,而且有股迷人的體香撲鼻而至,令六郎不由得喉嚨發乾,體內涌起一股慾火,但他仍勉強撐著理智,端著一杯酒敬程世傑。

  程世傑笑道:“賢侄,在我這裡就像在你家一樣,不必感到拘束,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六郎哈哈笑道:“侯爺真是豪爽,六郎真是佩服,既然你這麼豪爽,六郎也告訴你一個大秘密。”

  程世傑低聲問道:“什麼秘密?”

  六郎笑道:“侯爺可知道,六郎最近剛娶了兩位夫人?”

  程世傑笑道:“略有耳聞,而且我還知道你這兩位夫人可不簡單,她們是寒山懸空島白島主的兩位千金,我與白島主有一些交情,只是因為韓天遠那廝的關係,所以有點誤會。”

  六郎道:“不提韓天遠了!侯爺,你可知道,我不僅得到兩位美貌的夫人,還得到一些珍貴的古董。我想賣掉這些古董,但我怕賣給朝廷的大臣,他們會眼紅,所以我想藉著這個機會,請侯爺幫我找看看是否有人想買。”

  程世傑聞言心中一喜,因他對懸空島的寶藏早就垂涎三尺,聽六郎這麼一說,趕緊道:“賢侄,你算是找對人了!別的我不敢說,但你可以將那些古董帶來山西,我幫你辦場宴會,將山西的富賈全都找來,那你還愁沒有人買嗎?”

  六郎見程世傑如此熱切,在心中罵道:我要是將那些古董搬來,你肯定會將我殺人滅口,然後再將那些古董拿去變賣,全拿來當軍餉,之後你肯定會殺到汴梁!好在我還沒有找到那批寶藏,只是用來唬你的!

  程世傑並不知道六郎說謊,繼續說道:“賢侄,懸空島的寶藏可是富可敵國,你一下子擁有這麼多寶藏,就沒有什麼想法嗎?”

  六郎道:“想法倒是有,我就想再找幾房漂亮的娘子,然後再蓋棟又大又漂亮的府邸,侯爺,你可千萬不要笑我啊!”

  程世傑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何況像你這樣的英雄。”

  六郎道:“侯爺,我可不敢當,要說英雄,肯定就是你,我還不算什麼。”

  程世傑笑道:“賢侄不必謙虛,就憑你不費一刀一槍,就能招安懸空島,試問天下能夠有幾個人做到?”

  六郎道:“侯爺過獎了,但怎麼讓我有種曹操與劉皇叔青梅煮酒,在論英雄的感覺?”

  程世傑道:“不錯,本侯爺就是曹孟德,賢侄你就是劉皇叔,只要我們聯手,還愁乾不成大事?”

  六郎故作詫異道:“侯爺,你的意思是?”

  程世傑道:“如今的天下,看起來波瀾不驚,暗中卻是暗潮洶涌,咱們大宋更是處在風口浪尖的位置,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我說了吧?”

  六郎道:“承蒙侯爺看得起,可六郎乃一介凡夫俗子,只求做個小官,娶幾房美貌妻子就知足了,我可管不了那麼多天下大事。”

  程世傑哈哈一笑,道:“賢侄,你這是大智若愚!其實我早就看出來,其實你早就垂涎懸空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你就動了腦子,不管你用了什麼方法,總之懸空島現在在你的手裡,你手握富可敵國的巨資,我這裡則有可以爭霸天下的兵馬,若是我們聯手,定能將大宋江山……”

  說到這裡,程世傑看了看六郎的神色,又道:“定能將大宋江山護佑的如同銅墻鐵壁,肯定讓大遼不敢正視。”

  六郎心想:果然老奸巨猾,這個反字,就非等我先說出來嗎?

  這時,程世傑將蘇姬喚過來,摟在懷中,道:“賢侄,你看看,落雲這卞頭已經受不了了,你還不趕緊安慰她。”

  六郎心想:你分明是要勾引我上鉤,然後還不是想騙取那個寶藏,不過我得教訓你一下,畢竟這美人計可不是對誰都有用。

  六郎打定主意,笑道:“侯爺,雖然我也喜歡那女子,可是要上的話,只會上我看上的女子,她過於嫵媚,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不上也罷!”

  程世傑道:“原來如此,既然賢侄看不上,那你再挑一個。”

  六郎道:“不必挑了,我就看上蘇姬。”

  說著,六郎觀察程世傑的反應,心想:你不是惦記著懸空島的寶藏嗎?我就要送你一頂綠帽,看你要怎麼辦!

  程世傑在短暫的思考過後,微微一笑,道:“這簡單!蘇姬,難得欽差大人喜歡你,你就過去陪欽差大人一會兒!”

  蘇姬聞言有些驚訝,不由得看著程世傑,而六郎更佩服程世傑真是能屈能伸,心想:我當著你的面要你的女人,而你居然也答應,那我就不客氣了!

  蘇姬見程世傑那微怒的神色和堅定的眼神,只能顫抖著嬌軀,與落雲換位置。

  六郎抱著蘇姬,笑道:“多謝侯爺厚愛,那我就不客氣了,蘇姬還真是惹人愛啊!”

  說著,六郎將大手伸進蘇姬的衣裙內。

  六郎撫摸著蘇姬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見蘇姬發出那嬌柔又帶著不情願的呻吟聲,不由得嘴帶笑意,心想:我竟然能當著程世傑的面,占有他的女人,雖然文武百官皆忌諱他,但他也不過如此,還不是被我耍的團團轉!

  六郎可以感覺到,蘇姬身上的褻褲已經被愛液打濕一片,接著六郎的手、舌頭開始順箸那光滑的玉腿向上移動,越過足踝、越過小腿、越過腿彎,而六郎覺得那大腿內側的肌膚特別的滑膩,讓六郎不由得徘徊許久。

  在六郎的挑逗下,蘇姬已經有些迷茫,但看到程世傑冷眼看著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六郎故意在蘇姬的耳邊吹氣,甚至提出一個令她臉紅心跳的要求。

  蘇姬卻有如鬼使神差般閉上雙眼,擠出一聲細微的應允聲,隨即饑在桌上,並張開那修長美腿,頓時私密處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見狀,抓著蘇姬的玉臀,隨即龍槍狠狠地插進去。

  “侯爺,蘇姬果然不錯啊!”

  六郎用譏諷的口吻說道。

  程世傑鐵青著臉,喝了一大口酒。

  在六郎猛烈的攻擊下,蘇姬頓時覺得體內的快感如浪潮般澎湃,從胸口、下身擴散到全身,令她渾身火熱起來,不由得輕皺柳眉,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六郎就這樣玩弄著程世傑的女人,而程世傑只顧著一直喝酒。

  六郎知道,那是程世傑在壓抑他自己,他在逃避六郎帶給他的羞辱,但程世傑為了今後能夠與六郎合作,就必須要忍氣吞聲。

  完事後,六郎穿上褲子,又與程世傑推杯換盞。

  這時,程世傑對六郎使出心理攻勢,無非是要六郎答應跟他合作,而六郎臂上不停答應,心裡卻是打著另一個算盤。

  六郎陪著程世傑喝酒,最後兩人都有了幾分醉意,程世傑便遣散那群女子,拉著六郎到外面看戲。

  六郎對看戲不感興趣,耐著性子陪程世傑看了一會兒,道:“侯爺,我覺得有點喝多了,我想隨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程世傑是個戲迷,正看到興頭上,就對六郎說:“賢侄隨意。”

  六郎拱手說道:“侯爺,那我就到處溜躂一會兒,之後就回驛館休息,明天我再過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11
第六章侯門深似海

  見程世傑點頭,六郎便離開,心想:正好可以趁著程世傑在看戲,在他府上搜尋,看能不能找到他私通大遼的證據,而且紫若兒還交代我,要順道打聽在紅花亭聚義,被程世傑抓到的那些義士的下落。

  六郎哼著小曲,開始在程世傑的府邸轉悠,凡是覺得可疑的房間他都要上前看看,而因為大多的侍衛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攔。

  這時,六郎來到後院,心想:媽的,沒想到程世傑的府邸這麼闊氣,都把我搞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卻被一群侍衛攔住,有名侍衛上前道:“欽差大人,這裡是侯爺的私人禁地,還請欽差大人止步。”

  六郎點了點頭,道:“沒問題!”

  說著,六郎一邊往回走,一邊打量著那座院子,直到退到院子正面的道路。

  當六郎正要拐回去時,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道:“千龍,都這麼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六郎聽那聲音有點熟悉,連忙順著聲音找過去,拐過一座池塘,就見前方有座院落,門口站著兩個人,男的正面朝著他,正是程世傑的長子程千龍,而那說話的女子被程千龍擋住,令六郎無法看到她。

  程千龍道:“雪雁,爹吩咐過了,這兩天,你哪裡都不要去,要好好地待在家,再過兩天就是咱們大婚的日子,爹不希望你再出什麼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而且我不是都乖乖待在家嗎?千龍,我對你可是真心的!你爹不相信我,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

  六郎聽程千龍喚那女子雪雁,心中一怔,剛好程千龍一側身,那女子的半張臉龐就露了出來,令六郎驚得差點叫出聲,心想:這不是燕子嗎?

  程千龍抓住苗雪雁的雙手,道:“雪雁,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為了你,我可是和所有的女人都斷絕關係,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我的心裡只有你!”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時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1

  苗雪雁道:“可是我累了。”

  程千龍道:“雪雁,讓我進房陪你坐一會兒吧,我想陪你一會兒。”

  苗雪雁嬌笑道:“千龍,你又來了!我不是說過,等我們成了親,我再給你嗎?”

  程千龍摸了摸腦袋,道:“雪雁,你真是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激動不已,我……”

  說著,程千龍就欲抱住苗雪雁。

  苗雪雁卻生氣道:“千龍,你怎麼這樣不尊重我呢?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終於看明白了,心中感到好笑:想不到,燕子居然是程千龍的未婚妻,嘿!這傻小子,恐怕至今還沒有占到燕子的便宜,卻不知道我已經占有燕子的處子之身了,嘻嘻!想不到程家父子這麼沒用,還他媽的名震山西,簡直是狗屎!

  一家父子三個全都是綠頭烏龜!

  六郎一想到從潘鳳,到苗雪雁,再到蘇姬,他已經給程家父子戴了一遍綠帽,而他們居然還把他敬若上賓,令六郎真想哈哈大笑兩聲。

  這時,六郎心想:燕子怎麼會成為程千龍的未婚妻?看他們的神情舉止,燕子好象不喜歡他,看來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行,我得把這件事弄明白。

  程千龍最後並沒有得逞,只好怏怏離去,而六郎見苗雪雁轉身回到院子,見四下無人注意,便悄悄的走過來,一閃身,便進入小院了。

  見房中有燈光,六郎便將身子隱在窗前的石榴樹下,側耳傾聽著房內的動靜。

  房內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有人說話:“師姐,程千龍走了嗎?”

  苗雪雁道:“走了,你出來吧。”

  六郎心想:原來房裡有藏人,怪不得不敢讓程千龍進去,聽聲音是個女的,會是誰呢?

  這時窗欞上映出兩個女人的身影。

  苗雪雁小聲道:“慧清,侯府這麼危險,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要你等我消息嗎。”

  “師姐,我必須要來!你不知道,就在今天早上,黃四爺出事了!”

  苗雪雁聞言吃了一驚,問道:“怎麼回事?”

  “師姐,黃四爺……被人殺害了,他臨死時對我說,三合會裡面出了奸細,但咱們的行動就要開始了,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我是一點主意也沒有啊!”

  苗雪雁沉默了一會兒,道:“想不到三合會內也有奸細?真是不敢想象,怪不得前些日子,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而且風堂主和馬堂主也有同感,我們一開始,就不應該讓鹽幫進來,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慧清,你來這裡,是誰要你來的?”

  “是馬堂主,他要我告訴你要小心。”

  苗雪雁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不對啊!我在侯府的事情,並沒有人知道,馬堂主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師姐,我也覺得奇怪,不過我覺得馬堂主比較可靠,而最危險的應該是霹靂堂,還有,上菱戲班的事情,你準備得怎麼樣……”

  苗雪雁頓時感覺這件事有問題,說道:“慧清,我們不能再相信三合會了,紅花亭的教訓,足以讓我們知道一個道理,要想刺殺程世傑,人越多,就越危險。”

  六郎聽到這裡,頓時大喜,心想:原來燕子來這裡,目的是要刺殺程世傑,嘻嘻!那我非得來助你一臂之力。

  苗雪雁說道:“慧清,我要你馬上去悅來客棧,並通知諸位師兄弟,我想把這次的時間提前到大婚的那天晚上。”

  “師姐,這行嗎?”

  “就這樣了,而且也只能這樣,我們必須撇除三合會單獨行動,另外,我會想辦法通知上菱戲班的人,就咱們這些人,不要再也其他人了。”

  慧清點頭道:“好,那我就回客棧了。”

  這時,苗雪雁送慧清出來,六郎見狀連忙將身子藏起來。

  苗雪雁道:“慧清,你出去的時候,若是被人看見,你就說你是程千龍的相好,這後花園的侍衛,都知道程千龍風流成性,經常帶女人回府,還有,刺殺計劃除了提前一天外,其他的還是照原計劃行事。”

  慧清說道:“我記住了!”

  說著,慧清就轉身離開。

  苗雪雁望著慧清走遠,輕嘆一口氣,便走回房內,而剛關好房門,卻被一個人攔腰抱住,苗雪雁嚇得冒出一身冷汗,險些就要叫出聲。

  六郎低聲道:“燕子,不要怕,是我。”

  苗雪雁看是六郎,先是吁出了一口氣,又馬上提高警戒,問道:“你、你什麼時候跑進來的?”

  六郎摟著苗雪雁,小聲道:“剛才,你送你師妹出去時,我就進來了。”

  苗雪雁驚訝道:“你偷聽我們說話?”

  六郎道:“不是偷聽,是不經意聽到。”

  苗雪雁又問道:“你到這裡來幹什麼?你不是在前面陪程世傑嗎?”

  六郎嘿嘿笑道:“你公公……”

  苗雪雁怒道:“你不要胡說八道,他是大奸賊,不是我公公!”

  六郎卻道:“既然不是,你幹嘛要跟程千龍成親?”

  “我……”

  苗雪雁一陣臉紅,剛要解釋,又想到六郎已經偷聽到她和慧清的對話,氣道:“你明明知道人家是騙他的,還故意戲弄我?”

  六郎笑道:“燕子,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嘛!”

  說著,六郎攔腰抱起苗雪雁,來到內室床邊。

  六郎將苗雪雁放在床上,然後壓在她身上,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道:“既然要殺程世傑,也沒必要犧牲色相啊!你這樣,萬一讓程千龍占到便宜,豈不是給我戴綠帽?”

  苗雪雁掙扎道:“你先起來。”

  六郎離開苗雪雁的身子,卻改抓她的手,道:“燕子,這幾天可想死我了。早知道你要殺程世傑,當時你就不用離開了,讓我好想你啊!”

  苗雪雁聽不懂六郎的話,六郎又道:“我和你一樣,到山西來的目的,就是來殺程世傑。”

  苗雪雁問道:“你為什麼要殺他?”

  1

  苗雪雁嘆了一口氣,道:“我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父親原是北漢的兵部尚書苗東普,在守衛太原時,竟被程世傑陷害,還奪取兵權,之後程世傑向大宋獻出太原,而為了斬草除根,防止我苗家報復,他殘忍地殺害我全家,我的母親、兩個哥哥、嫂嫂,一家四十餘口,那時因為我在天山學藝,才倖免於難。”

  苗雪雁說到這裡,眼淚已經流下來。

  六郎將苗雪雁摟入懷中,道:“雪雁,這個血海深仇,我一定會替你報。”

  苗雪雁搖頭道:“程世傑不僅武功高強,而且詭計多端,我根本就沒有把握殺他,但就算拼著一死,也要鬧他個雞犬不寧,至少我要殺死他兒子。”

  六郎笑道:“這個主意好,不過有我的幫助,你就可以不必依靠三合會了。”

  苗雪雁苦笑道:“你身邊只有幾百名兵馬,要怎麼殺他?”

  六郎道:“你不要小看我。實話告訴你,程世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上次在紅花亭時,我一記天馬流星拳,就打得他半天起不來,還從他手中救出北漢公主紫若兒,這件事莫非你不知道?”

  苗雪雁驚訝道:“那個人就是你?”

  六郎道:“除了我,還有誰有這樣的膽子和功夫?”

  苗雪雁驚喜道:“那麼公主現在在哪裡?”

  六郎道:“她就在我身邊,並扮成侍衛,我們來山西就是來找程世傑報仇。”

  苗雪雁道:“你真的肯幫我?”

  六郎吻了苗雪雁的脣一下,道:“廢話,我不幫你,誰幫你?”

  苗雪雁嬌羞道:“你不要這樣嘛!”

  六郎緊緊摟著苗雪雁,道:“燕子,能不能將你的計劃說出來,然後我們一起做這件事?”

  苗雪雁點了點頭,說道:“為了幫我報仇,來了好幾個師兄弟,現在都住在悅來客棧,還有在三台關約來的上菱戲班都可以信賴,只是三合會有叛徒……”

  六郎問:“三合會是怎麼回事?”

  苗雪雁道:“三合會是霹靂堂、萬馬堂和鹽幫三個幫會的合稱,他們打著幹掉程世傑的口號,四下聯絡有志之士,現在看來,我懷疑這是一個圈套。”

  六郎道:“你這懷疑有道理,你們原本打算怎麼動手?”

  苗雪雁道:“原計劃是在大婚的第二天早上,進行大規模的刺殺,細節都已經商議好,而且三合會的三位當家都贊成。”

  六郎又問道:“他們知不知道你是內應?”

  苗雪雁道:“我沒有告訴他們,我和程千龍的事情,就只有我師妹知道。”

  六郎道:“那就好,現在時間還來得及。我回去後,會好好思索這件事情,然後想出一套完整的計劃,另外,現在解塘關、三台關、巴郡都已經在我的掌控中。”

  “真的?”

  苗雪雁聞言,感到喜出望外。

  六郎在苗雪雁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燕子,那當然是真的!另外,你交代我要救你表妹,我不但救了她,還幫她殺了陳延壽,而且還幫她找了一個婆家。”

  苗雪雁感到疑惑,道:“什麼?我表妹沒事就好,要找什麼婆家?”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我讓她嫁人了。”

  苗雪雁驚訝道:“你、你憑什麼讓她嫁人?嫁給誰了?”

  六郎道:“最後你的小表妹並不同意嫁給別人,我想她是看上我了。”

  苗雪雁哭笑不得地道:“就你?看你這色狼模樣,我表妹看得上你嗎?”

  六郎道:“因為你不知道,為了殺陳延壽,我還差點丟了性命,你表妹在感激之下,就有意相許,可因為沒有親人做主,就等你這表姐點頭,再說,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天山俠女都能看上我,綠華又怎會看不上我呢?”

  苗雪雁怒道:“胡說,這件事情,你想都不要想,我會跟你在一起,那是沒辦法。”

  六郎嘻皮笑臉地看著苗雪雁,道:“燕子,難道你不喜歡我?”

  見苗雪雁不開口,六郎也就裝糊塗,以色眯眯的眼神打量著苗雪雁,而苗雪雁那隨著略顯紊亂的呼吸而起伏的酥胸,更是他注目的焦點。

  在六郎那放肆的眼神下,苗雪雁有些受不了,正忍不住要斥責時,她卻意外發現那眼神並沒有帶半點情慾,而是以純粹欣賞的角度在看她。

  苗雪雁不由得心中一跳,隨即又心生凜意,看來她真的愛上六郎了,儘管這種愛多半是因為失身於他的原因。

  然而沒等苗雪雁繼續思考,六郎竟然將手探進苗雪雁的衣衫內,並緩緩的撫摸著她的嬌軀。

  苗雪雁頓時大駭,想要阻止六郎的動作,卻被他死死抱著,只能眼睜睜看著六郎的手滑入她的衣衫內,隨即滑入肚兜內,大手便撫摸著她的肌膚,令她不由得渾身顫抖起來。

  “你要幹什麼?”

  “燕子,我救了你表妹,你應該要感謝我啊!”

  “那我謝謝你!”

  “光用嘴巴說,是不行的!”

  六郎嘿嘿笑著……

  六郎伸出一隻手,先是撫摸著苗雪雁那柔順的秀髮,接著往下移動,從俏臉到玉頸。

  雖然苗雪雁功力高深,而且天山派修煉的武功也近乎於通明,但那畢竟壓抑不了身體內最原始的反應,而且隨著六郎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和手臂,一抹淡淡的紅暈浮現在她臉上。

  在六郎霸道的攻勢下,苗雪雁再也堅持不住,眼底流露出些許的哀求之意。

  “不行啊!這是程世傑的侯府。”

  “管他什麼侯府還是馬府,就算是老虎府,我現在也要你!”

  六郎的內心充滿得意,畢竟這樣一個高雅而冷傲的美女終於表示出屈服,雖然只表露出一丁點,但已經令他感到滿意,但這樣還不夠,要對待像苗雪雁這種性格的女子,要先摧毀她執著的信念,然後再給予溫柔的撫慰,這樣才可以成功的征服她。

  六郎的大手從苗雪雁的乳峰滑下,開始移動向小腹,口中還說道:“燕子,你還記得那天嗎?我只顧著救你,還沒來得及與你溫存,就射給你了。”

  苗雪雁神情羞澀,道:“不要提了,那天明明就是你趁人之危。”

  這時,六郎的手指來到苗雪雁的私密處,他能感覺到那裡的滑膩和柔軟。

  苗雪雁抓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真的喜歡我嗎?”

  六郎道:“當然,日月青天可鑒我心!”

  說完,六郎褪下苗雪雁身上的衣衫,隨即興奮地掏出龍槍插進苗雪雁的體內。

  苗雪雁頓時覺得有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襲向全身,那無邊的情慾快感一波波的刺激著她,令她在極樂的高潮中迷失自我,被那種舒爽的感覺送上快樂的巔峰一昏厥!

  不知過了多久,苗雪雁清醒過來,竟發現她躺在六郎懷中,而且兩人赤裸相見,不由得感到一陣嬌羞,臉上出現兩朵紅雲。

  六郎擁著苗雪雁,道:“燕子,我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要輸入能量給你,你可要珍惜啊!”

  苗雪雁含羞點著頭,隨即那源源不斷的真氣竟緩緩運轉起來,丹田能感覺到有股灼熱感,而且進入體內的真氣越轉越快,仿佛要將她的身體衝爆一樣,她連忙使出天山玉禪心,慢慢的吸收六郎輸入給她的真氣。

  六郎看著苗雪雁那丰神絕美的姿態,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馬上就要刺殺程世傑了,但前些日子你受了傷,要不再來一次?”

  苗雪雁連忙道:“不要啊!六郎,時間不早了,我怕你太晚走,會引起程世傑的懷疑,他的那些手下都精明得很,尤其那個聞天師,他已經對我產生懷疑了。”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起身穿上衣服,道:“燕子,那我先回去了,咱們隨時保持聯繫,而我回去後,會盡快想一個周全的刺殺計劃,你要等我哦。”

  苗雪雁聞言,點了點頭。

  六郎又在苗雪雁的酥胸上親一口,道:“還有,程千龍若是來占你的便宜,你可不要手軟,不要讓我戴上綠帽。”

  苗雪雁咯咯笑道:“我現在名分上是程千龍的未婚妻,我看分明是你給他戴綠帽還差不多。”

  六郎呵呵笑著,心想:我就喜歡給別人戴綠帽,今天已經給程世傑和程千龍戴了一頂綠帽,回去再給程千虎戴一頂綠帽,今天就算圓滿了,我也不枉費了一身力氣。想到這裡,六郎又在苗雪雁身上占盡便宜,這才悄悄地溜走。

  六郎見沒人注意他,才邁著四方步,哼著小曲繼續往前走。

  見程世傑還在看戲,六郎便也沒向他告辭,直接走出侯府大門,而侯府管家早已經幫六郎備好轎子,將六郎送到驛館。

  這時,還未到三更天,慕容飛雪等人都還沒有睡,六郎便將她們聚集在房間,商議起對策。

  六郎將苗雪雁的情況對大家講了一遍,但隱瞞他與苗雪雁的事。

  紫若兒聽到苗雪雁是苗東普的女兒時,驚喜道:“苗大人居然還有女兒,真是蒼天有眼啊!”

  慕容飛雪問六郎:“那你打算怎麼辦?”

  六郎便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最後說道:“我們就先大概想一個計劃,然後隨時調整,現在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回房間睡覺,我今天陪程世傑喝了一下午的酒,也有些累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11
第七章計賺太原侯

  第二天,程世傑又設宴款待六郎,六郎如時赴約。

  程世傑和六郎在酒宴上無話不說,而程世傑無非還是想讓六郎入夥,而六郎則盡可能的博取程世傑的信任,而喝到高興處時,程世傑便讓那群女子以歌舞助六郎也看出來,這些女子明著是程世傑的弟子,實則都是他的情人。

  六郎心想:程世傑果然對我下了功夫,為了騙取懸空島的寶藏,將他所有的女人都拿出來讓我玩弄,但我做事要有分寸,只要蘇姬一個就行了,不然女人太多,日後處理不好也會是個麻煩。

  六郎抱著蘇姬,隨即與蘇姬溫存起來,而蘇姬比昨天要熱情許多,或許她已經習慣了,反正連程世傑都不在乎她的清白,她又何必為他守貞呢?

  就見蘇姬在六郎身下淫聲浪語,嬌嗔不已。

  藉著桌子的掩護,六郎撩開蘇姬的裙子,隨即龍槍入鞘。

  六郎在蘇姬身上過足癮後,倒在她懷裡,道:“侯爺,今天我終於享受到人間的極樂,我真是羡慕死你了,每天都有一群美人相伴,我什麼時候才能過這種生活啊?”

  程世傑道:“賢侄,看你說的,你要是喜歡,我就將她們統統送給你,你比我有本錢啊!老夫已經年過四十,精力不夠了。”

  六郎笑道:“侯爺,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欽差,那裡比得上侯爺?我只怕她們不喜歡我……”

  程世傑道:“賢侄此言差矣,俗話說:英雄出少年!你現在小小年紀,就已經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還怕日後沒有出頭之日?只怕你看不上我這些弟子呢!”

  說完,程世傑哈哈大笑。

  這時,六郎與程世傑就當前形勢,開始高談闊論起來,而程世傑又拋磚引玉地游說六郎,六郎則不冷不熱的與程世傑周旋。

  眼看外面天色將黑,程世傑就約六郎去看戲。

  六郎便推說酒喝得太多,要在這裡休息一下。

  程世傑道:“賢侄,那我就不陪你了,實話告訴你,我對戲比對女人還有興趣,有這麼多戲沒有看到,我還真受不了。”

  六郎道:“其實我不用你來陪,在這裡休息一下後,我就要回驛館睡覺了。”

  程世傑道:“賢侄要是不想走,儘管住下來!”

  說著,程世傑便讓蘇姬留下來陪六郎,他則帶著另外十一名女弟子去看戲。

  六郎摟著蘇姬,眯著眼睛在休息,突然他聽到蘇姬的哭泣聲,睜開眼睛,就見她滿臉淚水,問道:“蘇姬,你在哭什麼啊?”

  蘇姬擦了擦眼淚,說道:“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我雖然和侯爺相識時間不長,但我對他一片忠心,更是一片痴情,想不到,他對我卻是如此薄情……”

  六郎道:“侯爺應該還是喜歡你吧:”

  蘇姬苦笑道:“大人是個明白人,若是你的女人當著你的面,被別的男人多次玩弄後,你還會喜歡她嗎?”

  “這……”

  六郎無言以對。

  蘇姬又道:“以前我一直以為,侯爺對我的寵愛都是出自內心,我並不奢望做什麼皇妃,只想與他長相廝守,可現在我才知道,我有多麼幼稚,他竟然將我像一件物品一樣隨便送給別人,在他的心中只有他的霸業。”

  六郎明白蘇姬話中的意思,但又生怕她是故意這麼說,這可能是程世傑教她這樣說來試探他,便勸道:“蘇姬,男人考慮問題的角度和你們女人不一樣,尤了其是侯爺那樣有著遠大抱負的男子,事事要以大局為重,他這樣做有他的苦衷,我看他還是十分在意你。”

  蘇姬道:“他以前是很在意我,可以後不會了,男人的心,我太了解了。”

  蘇姬自斟自飲,朝六郎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陪大人喝一杯。”

  六郎聞言一笑,端起酒杯,隨即一口喝下去,然後將蘇姬抱入懷中,開始親吻她。

  “蘇姬!”

  六郎捧起蘇姬那淚痕未乾的嫩臉,愛憐道:“讓你受委屈了!”

  也許是感受到六郎的溫柔,蘇姬眼眶一紅,竟然撲到六郎懷中哭起來,弄得六郎手忙腳亂,連連安慰,心想:這個女人與程世傑的關係似乎產生摩擦,我正好可以利用她,看能不能問出我想知道的事情。

  女人心,海底針!蘇姬很清楚她現在的情況,她知道以後很難再得到程世傑的青睞,她甚至有些痛恨起程世傑,恨他一點也不愛惜與她這幾年的感情,便對六郎使了個眼色。

  六郎心領神會,隨即雙手撫摸蘇姬那被慾火焚身的身體。

  蘇姬身子猛地一顫,顯然是被六郎摸到重要部位,便忙不迭的推開他,那脹紅的俏臉上掛著淚珠,卻嬌嗔道:“你這個壞……壞蛋,人家都那樣了,你還那……樣……”

  六郎滿臉邪笑道:“怎麼?是不是我的力道不夠?”

  說著,六郎兩手互搓,憑空做出又抓又捏的動作,好象在在揉動那嬌挺而酥滑的玉乳。

  蘇姬感到害羞,便偷偷地看著六郎。

  六郎笑著拍了蘇姬的美臀一下,道:“蘇姬,你幹嘛看我?是不是背著侯爺喜歡上我了?”

  蘇姬的嬌顏頓時浮現一抹紅暈,道:“看不看上不都一樣?反正是侯爺要我侍候你。”

  六郎問道:“那你就那麼聽他的話?你就沒有為自己想過嗎?”

  蘇姬聞言愣了一下,苦笑著搖頭,道:“我的一生已經註定在他身上,就算我今天和你好了,日後我還是他的人。我十分了解他,他雖然允許我在這方面背叛他,但絕不容許我在政治上背叛他,一旦那樣,他會殺了我,而且絕不會手軟。”

  見蘇姬的語氣如此堅定,可見她對程世傑的言行了如指掌。

  六郎道:“蘇姬,我很同情你!”

  蘇姬笑了笑,只是笑容十分凄涼,道:“只是同情嗎?”

  六郎遲疑了一會兒,又看了看蘇姬那充滿期待的眼神,道:“我喜歡你,但我和你一樣,我也怕,怕侯爺不會真心將你送給我。”

  蘇姬道:“若是我執意要跟你呢?”

  六郎用力抱住蘇姬的腰,同時在她嘴脣上吻一下,道:“那我就要了你。”

  蘇姬回應著六郎的吻,她有些激動,她總覺得她已經是一個不再值得男人去愛的女人,而且程世傑這次的行為,對她的打擊太大,儘管她知道六郎未必看得上她,但六郎的這一句話讓她感動不已。

  “那就去我房間要我好了!”

  蘇姬眼底充滿柔情,臉上飛起紅暈,配上那雪白的膚色,更顯得嬌艷欲滴,令六郎色心大起,很想就地與蘇姬大幹一番,不過見她提出要求,六郎也只好壓下蠢蠢欲動的色心。

  六郎與蘇姬穿上衣服後,由蘇姬帶著六郎來到她的寢室,因為程世傑已經允許,所以蘇姬也不用考慮有人撞見她與六郎的私情。

  六郎更是高興不已,他想不到竟然在程世傑家中,明目張膽地搞他的女人。

  六郎跟著蘇姬來到一處隱秘的院落,隔著一座池塘和一座假山,六郎依稀記得對面那排柳樹後,就是昨天看到苗雪雁的地方,心想:我靠!想不到程世傑的後花園,居然成了我的後宮。

  在蘇姬的房間內,六郎擁著蘇姬,道:“蘇姬,侯爺要是真的將你送給我,你願不願意?”

  蘇姬含羞地點了點頭。

  六郎高興地親了蘇姬一口,道:“我想問你,你恨不恨他?”

  蘇姬點了點頭。

  六郎又問:“那你還愛不愛他?”

  蘇姬又點了點頭。議六郎知道蘇姬的內心還很矛盾,他將手伸到她背後,隨著一陣細微的聲音響起,那件水藍色的肚兜慢慢從她的身上飄落下來,不過蘇姬的酥胸並沒有暴露在六郎眼前,因為蘇姬的兩條玉臂緊緊的環抱在胸前,恰好擋住她胸前的美景。

  六郎用灼熱的目光緊緊盯著蘇姬,蘇姬全身不由得浮現一層淡淡的紅暈,像是塗抹上一層胭脂,嫵媚動人至極點。

  六郎緊緊摟著蘇姬,在一陣如疾風暴雨的狂吻後,說道:“蘇姬,我要讓你忘記侯爺,他並不是真心愛你的!其實你應該已經感覺到,任何一個女子都會對第一個男人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依賴,你就是這個樣子。你並不愛他,而且他又傷害了你,他自始至終都把你當成他的一件衣服看待,你又何必為了這種人痛苦一生呢?”

  蘇姬的眼底先是浮現憧憬,隨後又是恐懼,那種愛恨交織,左右矛盾的心理變化,六郎全看在眼底。

  六郎繼續道:“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離開他,你若是願意,我就和侯爺說,我堅持要你!他不會不同意的。若是你不願意跟我,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去找一個真心對你的人,不要做受人利用的傀儡。”

  蘇姬迷茫的看著六郎,她不明白,六郎為什麼要對她講這些話。

  六郎繼續說道:“你不用害怕,我保證你會平安無事。”

  六郎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幫蘇姬披上,道:“我與你相識暫短,況且我放蕩不羈,不值得你託付終生,但我衷心希望你能夠找到屬於你自己的人生,不要做一個如同行屍走肉的傀儡。”

  這時,蘇姬那明亮的雙眸涌出淚水,她激動地緊緊抱住六郎,送上一個熱吻,道:“大人,只要你不嫌棄我,就讓我追隨你吧!蘇姬乃一介江湖女子,不奢求與大人長相廝守,只求能夠永遠追隨你,來報答你對我的這片情誼。”

  六郎見蘇姬已經慢慢臣服於他,心中感到竊喜,便將蘇姬抱起來,而且從蘇姬的側臉上,可以看到她的耳根和脖子全都變成紅色,接著六郎的雙手來到她的纖腰上,在略作停留後,便來到挺翹的玉臀上。

  蘇姬欲拒還迎,微微的挺起玉臀,讓六郎能更加方便的撫摸著她的臀部。

  六郎撫摸著蘇姬的嬌軀,道:“我要從程世傑那裡,將屬於你的東西全部要況回來。”

  說著,六郎雙手托著蘇姬的圓臀,隨即龍槍刺進蘇姬的嫩穴內。

  蘇姬的秀髮猛地向後甩,顯然這樣的姿勢和角度,令她的身體有些難以招架。

  纏綿,卻是不同於以往,而且隨著這次的密談,六郎成功捕獲了蘇姬的芳心。

  “將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蘇姬突然拉住六郎的手,六郎便跟著蘇姬繞過客廳,步入一間密室。

  蘇姬打開第一道暗門,道:“這裡是程世傑的密室,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程世傑的秘密嗎?”

  六郎驚訝地看著蘇姬,問道:“你怎麼知道?”

  蘇姬道:“直覺,女人的直覺!”

  六郎看著蘇姬,道:“直覺?”

  蘇姬點頭道:“我從一開始,就懷疑你與程世傑不是一條心,你名義上為欽差大臣,要送昭陽公主來山西和親,但暗中卻是要調查他私通大遼的罪證,雖然我看出來了,但我沒有對程世傑說,誰叫他要這樣對待我。”

  六郎頓時大喜,上前抱住蘇姬,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你真厲害,那你是怎麼看出破綻的?”

  蘇姬道:“程千虎對公主失敬時,潘豹生氣,並當場叫了你一聲姐夫,別人沒有注意到,但我卻注意到了,雖然之後你為他打了圓場,而且後來在與程世傑的談話中,你避重就輕,與他周旋,故意讓他拉攏你。程世傑是太想要得到你的寶藏,所以才被你迷惑,其實當時你們喝了很多酒,有些話不應該說的……”

  六郎點頭道:“女人果然是心細如發,不過你帶我到這裡來要做什麼?”

  蘇姬道:“這間密室,只有程世傑和我知道。現在你在我這裡,他是知道的,並且還默許,所以他不會在這時候來打攪你,而這裡面全是他的罪證,任何一件罪證,都能讓他滅九族。”

  六郎驚喜道:“那快帶我去看看!”

  蘇姬推開密室的第二道門,帶著六郎走過一條狹長的通道,就見前方又出現一道石門,隨即蘇姬按動機關,打開此門,然後又啟動機關點亮燈火,就見面前放著一隻三重鍍金博山爐,還彌漫著蘭麝片香味,而且還有錦床青氈、宮燈畫屏種種奇珍古玩琳琅滿目。

  六郎看著那件杏黃色的龍袍,道:“原來程世傑還有做皇帝的野心……”

  蘇姬笑了笑,拿起旁邊那件珠光寶氣、無比華麗的鳳袍,道:“這件是給我的,本來是他要送給未來皇后的衣服,不過現在我不需要了。”

  說著,蘇姬的淚珠伴著那華麗的鳳袍滑落到地上。

  六郎上前抱住蘇姬那微顫的身體,道:“蘇姬,難為你了!為了我,讓你背叛你最愛的男人。”

  蘇姬苦笑道:“我是為了我自己,你看這些都是程世傑和大遼私通的信件。”

  六郎大略看了那些信件一眼,然後全部放入懷中,道:“這次程世傑死定了!蘇姬,我要謝謝你啊!”

  蘇姬將頭靠在六郎的肩上,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沒有機會再跟你見面了……”

  六郎輕聲道:“不會的,殺了程世傑後,你不就自由了?”

  蘇姬微微點頭,臉上滿懷柔情,嫣然而笑,柔聲道:“希望是這樣……六郎,我等你……”

  蘇姬的這一句話,傾慕之情溢於言表,令六郎內心一熱,右手便摸上蘇姬的臉頰。

  蘇姬的芳心跳了一下,流露出如少女般的羞澀,輕呼道:“我有些害怕!”

  六郎溫柔地撫摸著蘇姬那嬌嫩的臉蛋,低聲道:“你不是說,程世傑不會來這裡嗎?”

  蘇姬道:“我不是怕他,而是怕你離開我。”

  六郎聽蘇姬的話中充滿對他的深情,不由得耳根發熱,而且見蘇姬一臉嬌羞,嘴脣近在咫尺,便再難抑制對她的愛戀,雙手捧起蘇姬的臉。

  蘇姬閉上雙眼,胸口微微起伏,朱脣微張,柔聲道:“六郎,你會不會嫌棄我?我想……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六郎緩緩閉上眼睛,輕聲道:“不會的,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霎時,六郎與蘇姬沉浸在濃情蜜意中,纏綿相吻在一起。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12
第八章洞房花燭夜

  轉眼就到程世傑兩個兒子一起大婚的日子,場面十分熱鬧。

  在程世傑府邸,這間房間內彌漫著幽幽體香,只見兩個身著大紅喜袍的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正等待著吉時的到來。

  潘鳳已經借由六郎的介紹認識苗雪雁,現在她們以新娘子的身份在這間房間,不約而同的惺惺相惜起來,說沒兩句話,就已經親如姐妹。

  潘鳳說:“時間也差不多了,那兩個小烏龜要來接咱們了。”

  苗雪雁撲哧一笑,道:“公主,你也喜歡叫他們小烏龜啊?”

  潘鳳道:“他們本來就是做烏龜的好料!”

  這時,大廳的正中央坐著程世傑,而六郎坐在下面,程千龍和程千虎已經迫不及待地跑去後面迎接新娘子。

  不久,程千龍兄弟倆滿面春風地牽著苗雪雁和潘鳳出來,兩對新人就在大廳側面靜候吉時。

  禮官朗聲道:“吉時已到,請新人入場!”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朝著新郎官所在的方向看去,就見穿著一身喜袍的程千龍手中牽著長長的大紅絲帶,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下,跟著出來的是苗雪雁,不過頭上戴著紅紅的蓋頭,而儘管潘鳳貴為公主,但在禮堂上還是要照長幼次序,接下來,就由程千虎帶著潘鳳出來。

  隨著十二聲禮炮響起。

  “新人入位!”

  禮官一聲響亮的喊聲,程千龍兄弟倆帶著各自的新娘到各自的位置。

  禮官看了看時辰,道:“吉時已到,新人拜天地!”

  隨著禮官的聲音,兩對新人鄭重行禮:“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這時,兩對新人轉身,朝著程世傑恭敬的行禮!

  程千龍與程千虎磕的都是響頭,苗雪雁和潘鳳則都是略微欠身,大廳中寂靜無聲,只有幾人的行禮聲。

  當禮行完後,一聲“送入洞房”響起,幾個喜娘和丫鬟便走上前,攙扶著潘鳳和苗雪雁離開,而程千龍和程千虎則忙著應酬。

  外邊禮炮齊鳴,煙花飛滿天空。

  到了晚上,六郎先和蘇姬親熱一會兒,六郎並沒有將計劃告訴蘇姬,直到現在六郎還是不敢相信蘇姬。

  見時間差不多,六郎先到前廳觀察了一下,見程世傑以及程千龍和程千虎正陪著親友、官員和富賈應酬,他便直奔向新房。

  這時,新娘子的房間燈火輝煌,丫鬟和喜婆正在忙碌著。

  新房內裝潢華麗,化妝檯上放著銀挑子,床對面是一條長條桌幾,上面擺了八對金銀蠟燭,燈火明亮,旁邊是一張形狀古拙的紅木圓桌,蓋了一塊紅色的絲緞,桌上放著一壺釀了十八年的女兒紅,五副白銀杯筷,還有七、八樣的小菜。

  有隻獅子形的青銅香爐檀香繚繞,搖曳的燭光與濃郁的香氣交織在一起,讓整間房間變得朦朧迷離。

  八尺寬的紫檀雕花大床上,雪白的鴛鴦合歡紗帳高高掛起,一對新娘子靜靜地坐在床沿邊,一樣的姿勢,一樣的穿著,連頭上的龍鳳蓋頭都一模一樣。

  潘鳳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喝退那些丫鬟和喜婆,有個好事的喜婆還問道:“公主,你看是不是讓奴才們送你去二公子的新房?新房就在隔壁的院子。”

  潘鳳沒好氣地說道:“不用你管,他一會兒自然會來接我。”

  見卞鬟和喜婆退下後,六郎悄悄摸進來。

  苗雪雁察覺到有人進來,卻不吭聲,她就猜到是六郎,但蓋頭遮住臉,又不好意思拿開,生怕萬一那人不是六郎,會很尷尬。

  六郎剪短燈花,拈起那銀挑子走到床前,一屁股在潘鳳兩人中間坐下來,雙臂張開,隨即摟住她們,伸長鼻子在兩人的身上嗅來嗅去,發現她們居然連香料用的都是一樣的,還伸手在她們的腰肢上搔癢,問道:“親親娘子們,我來入洞房了。”

  潘鳳和苗雪雁聞言嚇了一跳,道:“六郎,你好大的膽子啊!萬一程千龍和程千虎回來,會被看見啊!”

  六郎笑道:“他們今天很忙,肯定累壞了,今晚不能和你們洞房花燭夜,只有讓我代勞,不過我們可要感謝他們,為我們布置這麼好的房間。”

  說著,六郎摟住左邊的苗雪雁,說道:“燕子,要不要先親一個?”

  苗雪雁笑道:“六郎,你怎麼知道這邊的是我呢?”

  六郎笑道:“我本來分不出你們,可剛才這一抱就知道了!你的腰身比潘鳳細一寸,而潘鳳的胸部比你的高一寸,我用手一摸就知道了。”

  說著,六郎挑起紅蓋頭,頓時露出潘鳳和苗雪雁那兩張嬌艷如花的絕世容顏。

  苗雪雁道:“六郎,你好壞啊!分明是嫌人家的胸部比潘鳳兒姐小!”

  六郎道:“我可不是這意思,你不要見怪,其實你的胸部不小,都怪鳳兒的胸部太大了。”

  如果說潘鳳是一朵國色天香的牡丹,那苗雪雁便是一朵清雅芬芳的白蓮,純潔如水,出淤泥而不染。

  六郎越看潘鳳兩人越愛,情不自禁的摟著她們親吻起來。

  這時,外面響起雜亂的腳步聲,還有人喊道:“大公子,你慢點走!”

  接著就是程千龍醉醺醺的罵聲:“滾!都給我滾,去前面領賞錢,不……不要來打擾我。”

  六郎連忙讓潘鳳和苗雪雁坐好,他也站起來,到外面等候。

  程千龍和程千虎相互攙扶著進來,兩人一身酒氣,但還沒有喝醉。

  程千虎說道:“哥,今天晚上,你能來幾回?”

  程千龍嘿嘿笑道:“你嫂子長得那麼漂亮,哥哥我怎麼樣,也得弄上兩回吧!”

  程千虎淫邪道:“哥,看你這德性,就嫂子那天仙似的美人,換我至少也要弄她四回。”

  程千龍打了程千虎一巴掌,道:“混蛋,你要是讓我去弄你那公主,我也照樣是四回。”

  六郎在心裡罵道:兩個大小烏龜,待會兒,看我不玩死你們。

  程千龍兄弟倆一進來,卻見到六郎,程千龍不由得問道:“楊大人,你怎麼在這兒?”

  六郎嘿嘿一笑,道:“大哥,我在這裡等著你們回來,我要鬧洞房啊。”

  程千龍道:“賢弟,我們這裡不興鬧洞房,我看就免了吧!你還是去前面喝酒吧。”

  六郎道:“喝酒沒勁啊!不讓鬧洞房?恐怕這是你們定的規矩吧?那些官員們因為怕你們,所以誰也不敢來鬧,可我不怕,再說,不鬧一下的話,是不是顯得這新房有些冷清?”

  程千虎道:“楊大人!我們兄弟今天喝多了,你就饒了我們吧!”

  六郎卻道:“那可不行,你這分明是在騙我,不讓我鬧也行,你們得陪我喝上幾杯,我痛快了,自然也就不再打擾你們。”

  程千龍知道六郎難纏,於是偷偷對程千虎使了一個眼色,心想:我和千虎都是海量,兩人灌你一個,半個時辰你就趴到桌子底下去了!想到這裡,程千龍點頭同意,還到外面差人送來一些酒菜,六郎說道:“現在這裡也沒有外人,你們去掀新娘子的蓋頭吧!大熱天的,不要讓兩位嫂子悶壞了。”

  程千龍和程千虎聞言,便挑起苗雪雁和潘鳳的紅蓋頭。

  六郎趁機將準備好的春藥偷偷放入酒壇中,然後說道:“兩位嫂子,一起過來喝兩杯吧?”

  不等程千龍和程千虎發表意見,苗雪雁和潘鳳已經款步走過來,各拉著自己的“假相公”坐下來。

  潘鳳道:“太好了,做公主真沒意思,這些日子把我憋壞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喝幾杯,大嫂,你可要陪我哦。”

  苗雪雁笑道:“一定!一定!”

  六郎眨了眨眼睛,說道:“聽好了,問個問題,山崗上有三隻狐狸,獵人打死了一隻,那山崗上還有幾隻狐狸?”

  程千虎不假思索地說道:“還剩兩隻。”

  六郎搖頭道:“錯!”

  潘鳳急道:“一隻也沒有了。那兩隻都跑掉了,難道還會等獵人來打?笨蛋。”

  程千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嘿嘿,是這樣啊!”

  六郎又道:“錯!還是一隻,就是被打死的那一隻狐狸。”

  潘鳳道:“哇!死了的也算啊?”

  六郎道:“死了也是狐狸,又變不成貓,你們都錯了,要一起接受懲罰。”

  潘鳳道:“不要嘛,我堂堂是個公主,哪能學狗叫?”

  六郎道:“你不學狗叫也不要緊,但……得脫一件衣服。”

  “啊?”

  程千虎急忙道:“那怎麼行?六郎,你不要開玩笑了,好不好?”

  六郎板起臉道:“我可是認真的,認賭要服輸,你說是不是?千龍。”

  程千龍因為比程千虎多喝了一杯酒,此時藥力已經發作,一聽到要潘鳳脫衣服,他那一雙狼眼中,立即放出光忙。道:“那是自然,認賭服輸、認賭服輸!”

  潘鳳“哼”了一聲,道:“脫就脫嘛,反正人家早就熱得受不了了。”

  潘鳳站起身,靈腰一轉,就將那件大紅嫁衣抖下來,露出那僅穿著火紅色絲綢肚兜的胴體,下身是一件白色的絲綢褻褲,露著大半截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

  潘鳳那細嫩的肌膚和惹火身材,尤其那紅色的肚兜下,那對豐滿的雙峰,看的程千龍兄弟倆的眼珠幾乎要掉下來。

  程千虎在六郎的督促下,完成了狗爬和狗叫。

  程千虎望著嬌滴滴的潘鳳,口水都流出來了。

  六郎說道:“咱們繼續。”

  苗雪雁當仁不讓,道:“我來出題。”

  六郎笑道:“你可不要出太難哦。”

  苗雪雁“哼”了|聲,道:“我偏要難倒你,兩個黃鸛鳴翠柳,接下句!”

  六郎呵呵一笑,道:“一行白鷺上青天。”

  程千龍無限懊惱,道:“怎麼這麼簡單啊?”

  程千虎存心報復,道:“認賭服輸,大嫂,你可不許耍賴啊!”

  苗雪雁嬌聲道:“輸就輸嘛,有什麼了不起?反正我也熱得不得了,正好涼快一下。”

  說著,苗雪雁脫下身上的大紅嫁衣,裡面是一件粉白花邊的絲綢小衫和白綢褻褲,一身光滑的肌膚在燭光下閃著盈盈光輝,引人遐思。

  苗雪雁白了口水就要流到地上的程千虎一眼,一屁股坐到緊挨著六郎的椅子上,畢竟她是頭一次在三個大男人面前穿這麼少的衣服,感覺好羞人!

  六郎不等程千龍說話,就開始出題:“千龍,該你了!聽好了:夜黑風高的晚上,我突然遇見鬼,為什麼鬼反而嚇得落荒而逃?”

  程千龍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六郎罵道:“因為那個鬼是膽小鬼啊,笨蛋!你就是個膽小鬼,老子調戲你的女人,你也只能看著。”

  這時,六郎將身邊的苗雪雁抱到懷裡,同時一隻手探入那絲綢小衫內,撫摸著苗雪雁的酥胸,將一隻柔滑的乳峰緊緊握在手中,嘲笑道:“你不但是個膽小鬼,而且還是個大烏龜。”

  程千龍幾乎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真的,他做夢也想不到六郎會有這膽子,更想不到苗雪雁居然沒有掙扎,只是臉上微微泛起害羞的紅暈。

  這時,程千虎幾乎就要趴在地上,或許他真的有些醉,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情況,倒是六郎的動作吸引著他的注意,所以那對幾乎要突出眼眶的眼珠,正緊緊盯著苗雪雁那雪白而滑膩的小腹,以及小衫下那對光潔如白瓷的乳房正在六郎的手中顫動著。

  苗雪雁看著程千虎的模樣,忍不住要笑出聲,但她知道,今天晚上,她與潘鳳就是要盡可能挑逗程千龍和程千虎的慾火,然後讓他們在極致的慾火中煎熬,直到死去。

  儘管這種有些淫賤的行為,與她那天山御劍的身份有所不符,但苗雪雁為了報仇,什麼都可以不管,而且在沒有認識六郎前,她甚至做好犧牲身體的準備,就是為了得到程千龍的信任;可是現在,犧牲身體完全不必要了,所以苗雪雁的表情十分從容。

  程千龍哪裡受得了,隨即低吼一聲,撲上來就要打六郎,但拳頭還未碰到六郎的衣衫,就被苗雪雁點中胸前的好幾處穴道。

  六郎低頭看了程千虎一眼,飛起一腳,踢中程千虎的下巴,道:“他媽的,你這個小烏龜。”

  潘鳳咯咯笑起來,上前抓住程千虎,道:“小烏龜,恭喜你了,一會兒,你就要做小烏龜了。”

  潘鳳不會點穴道,於是苗雪雁上前也點程千虎的穴道。

  六郎拍手笑道:“好了,你們這兩個大小烏龜,接下來,該我為你們表演節目了。”

  六郎拿來一張板凳,將程千龍兄弟倆身上的衣服扒光,將他們放到板凳上,而他們因為吃了春藥,那個地方暴脹得厲害,令苗雪雁紅著臉都不敢去看,而潘鳳卻笑嘻嘻地拿那銀挑子,打著程千虎的龍槍,道:“你啊!真是個小烏龜,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看看你這爛東西,醜死了。”

  苗雪雁忍不住掩嘴偷笑。

  此時,程千龍和程千虎連話也喊不出來,只能看著六郎一手一個,摟著潘鳳和苗雪雁坐下來。

  六郎拿起酒壺,幫苗雪雁和潘鳳各倒上一杯,道:“兩位新娘子,你們也嘗嘗這天下第一美酒的味道。”

  潘鳳先喝下去,苗雪雁猶豫了一會兒,便在六郎的勸說下,也喝了一小杯。

  這時,外面傳來一更天的梆子聲,六郎說道:“要抓緊時間啊!三更天,咱們就得行動了。”

  說著,六郎要潘鳳在喝一杯酒。

  一會兒,潘鳳覺得那酒入喉時,整個人仿佛被雲霧簇擁、花海擁抱般,整個人飄飄然的,但漸漸地,有股熱力自丹田生起,隨即竄向四肢百脈,弄得她心臟評怦急跳,腦中滿是綺思揮之不去,腸胃暖暖的好似火爐,全身火熱起來,一雙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臉上有抹嬌艷的紅暈,感到坐立難安,雙腿間有股癢意,甚是難過,不由得“啊!”

  了一聲。

  苗雪雁聽潘鳳叫了一聲,隨即問道:“怎麼了?”

  說著,苗雪雁轉頭,只見潘鳳的嬌顏紅似烈火,耳朵像是燒紅的木炭,額頭冒出汗珠,一隻手扶著六郎的肩膀,另一隻手似乎是忍不住癢意而撫摸著雙腿,口中喘著粗氣,身子如蛇般扭動著。

  苗雪雁叫道:“鳳兒,你怎麼了?”

  六郎笑道:“燕子,鳳兒發情!這酒裡有發情藥,難道你沒感覺出來嗎?”

  苗雪雁瞪大了雙眼,驚訝道:“你……你讓我們喝放有春藥的酒?”

  六郎道:“是啊!這可是大理進貢給皇上的御酒,平民百姓根本喝不到,燕子,你怎麼了?”

  “好奇怪……我……我全身好象……好象有火在燒。”

  說著,苗雪雁忍不住扭動著身子,“啊”的一聲,隨即靠在六郎身上。

  六郎抱住苗雪雁,道:“那大小烏龜比你們喝的還要多,你說他們看著咱們春光燦爛,他們受得了嗎?”

  苗雪雁又好氣又好笑,低聲在六郎耳邊道:“你好壞啊!可我可不敢給他們看!”

  六郎小聲道:“他們馬上就要變成死人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說著,六郎拉著潘鳳和苗雪雁來到床前坐下,看板凳上那赤身裸體的程千龍兄弟倆,潘鳳和苗雪雁頓時嬌羞滿面。

  六郎道:“你們這兩個大小烏龜,真是有福氣啊!都找了這麼漂亮的老婆,可惜啊!這新婚之夜,卻都喝成這樣,是沒辦法洞房了,不過沒關係,這入洞房我內行得很,一會兒,就替你們一塊辦了。”

  程千龍和程千虎氣得臉色發青,支支吾吾的叫著,臉上的肌肉幾乎都變了形。

  六郎從兜裡掏出兩根細細的牛筋繩,交給苗雪雁和潘鳳,說道:“去,過去將他們的那傢伙用繩子捆起來,記住要捆緊一些,別讓他們舒服得射出來。”

  苗雪雁羞道:“六郎,這種事怎麼能讓我們做啊?我……不要!”

  六郎道:“那就麻煩鳳兒代勞了,不過這件事你不幹,那就陪我在這裡親熱一會兒,好好氣氣那兩個大小烏龜。”

  潘鳳倒是沒有計較,反而覺得好玩,於是拿著牛筋繩去捆程千龍兄弟倆的肉棒,六郎則抱住苗雪雁,讓她面朝程千龍兄弟倆,然後開始愛撫她的全身。

  六郎那火熱的雙手隔著衣服撫摸著苗雪雁的胸部,而苗雪雁的兩條手臂則摟住六郎的脖頸,主動送上丁香小舌,肌膚泛起微紅,高聳的雙峰在六郎的撫摸下,變換成各種形狀。

  六郎親吻著苗雪雁的玉背,雙手抓著那白色的絲綢底褲,往下輕輕拉,然後將嘴巴貼上去,吻著那雪白的玉臀。

  苗雪雁用手遮住小腹那險些露出來的春光,心中卻是一陣極為爽快的感覺,她冷笑著對程千龍道:“你果真是個縮頭烏龜啊!你看你的娘子……現在,正被人家肆意地玩弄,但你卻沒有辦法阻止,你真讓女人瞧不起你!”

  剛被潘鳳用牛筋繩捆住的程千龍,臉色脹紅如同豬肝,見到苗雪雁那妖艷而動人的媚態,回想起平日在他面前那高雅端莊的苗雪雁,簡直是判若兩人,另他幾乎要吐出血來。

  潘鳳狠狠的踢了程千虎一腳,道:“小烏龜,你給我坐好了,看我不綁死你。”

  說著,潘鳳拿起牛筋繩在程千虎的龍槍上狠狠的綁了十幾圈,然後又用力捆起來。

  疼得程千虎如殺豬般啞著嗓子叫喊著。

  這時,潘鳳拍了拍手,回到六郎身邊坐下,而此時她體內的藥力已發作。

  六郎將芙蓉紗帳放下來時,潘鳳就脫下身上那件火紅色的肚兜,將豐滿的胸部貼到六郎身上,嬌滴滴地說道:“六郎,我不行了,快來啊!”

  在新世紀烈性進口春藥的刺激下,苗雪雁也有些控制不住,嬌吟一聲,手上一松,那白色的絲綢底褲頓時飄落至地上。

  六郎見狀汗下,心想:這美國貨太厲害了。

  聽著苗雪雁和潘鳳的一聲浪語,程千虎想到六郎馬上就要占有他的老婆還有程千龍的老婆了……

  程千虎頓時“嘔”的一聲,隨即昏死過去了,而因為被點了穴道,身子不會亂動,所以芙蓉紗帳內的六郎三人也沒有注意到。

  六郎噘起嘴脣在潘鳳和苗雪雁的臉上各親一口,笑道:“不一樣的香、不一樣的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這一天幾乎連頭髮都要等白了,好在這兩個小烏龜成全了咱們。”

  燭光搖曳,只見地上散落著紅色嫁衣、花綢裙子、月白中衣、雪白襪子和大紅繡鞋。

  六郎抱著苗雪雁的身子,而潘鳳那滑膩的身軀則緊貼在六郎的身後,兩座挺拔的雪峰頂在六郎的背上,並摩擦著六郎,一隻手則隔著褲子熟練又羞澀地撫慰著六郎的龍槍,呢喃道:“相公!夫君!六郎……”

  六郎吸吮著苗雪雁的舌頭,手掌從她的後背滑向玉臀,觸手如凝脂般滑膩。

  六郎能感覺到小腹中有團火在燃燒,而褲子慢慢撐起一頂帳篷。

  潘鳳那濕熱的舌頭親吻著六郎的肩膀,靈巧的手掌鑽進褲子內,溫柔地握住那火熱的龍槍,香舌與玉手都湊上來撫摸和舔弄著龍槍,帶起六郎一陣又一陣的酥麻快感。

  六郎周身血氣翻騰,心癢難耐,伸手替苗雪雁脫去衣服,令苗雪雁徹底裸露著身子,浮現一抹紅暈,雪白的乳峰高高挺立著。

  苗雪雁嬌羞難抑,雙眼迷離,小嘴微微張開,膩聲道:“六郎……”

  六郎伸出手握住苗雪雁那兩座高聳的雪峰,觸手柔軟而細嫩,有股說不出的舒服,右手則伸到她的下腹,中指探入那茂密的芳草,笑道:“燕子,我愛死你了!”

  潘鳳沿著六郎的脊背一路親吻下來,接著脫下六郎的褲子,只見雙腿間那威武雄壯的龍槍,隨即潘鳳握住龍槍,將它頂在苗雪雁的大腿上,並上下滑動著。

  “嘻嘻,大嫂,你還受得了嗎?”

  六郎舒服地“哼”了一聲,張嘴含住苗雪雁那豐滿的雪峰,舌頭舔弄著玉乳上的乳頭。

  苗雪雁的一雙藕臂摟著六郎的脖頸,不住地扭動著嬌軀,閃躲著他的舌頭和嘴脣,吐出的氣息如蘭似麝。

  為了增加效果,六郎要苗雪雁擺出極為淫賤的動作。

  就見苗雪雁含羞地趴在床上,將頭探出芙蓉錦帳,故意讓程千龍兄弟倆看到她即將要被乾的樣子。脫見程千龍正嗚嗚地叫著她,苗雪雁輕蔑的白了程千龍一眼,故意說道:“六郎,人家可是第一次啊!你不要太用力啊!”

  六郎得意地將龍槍插進去,喊道:“我靠!程千龍,你的新娘子好緊啊!還流血了呢。”

  苗雪雁“哼”了一聲,媚眼如絲,望著程千龍那難過得幾乎要死的樣子,嬌聲道:“六郎,你一定要用力啊,氣死那沒用的大烏龜,他真是個廢物,在新婚之夜,居然就看著新娘子被別人上,真是做烏龜的好料。”

  苗雪雁的軀體微微顫抖,蛾眉微蹙,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豐滿的胸部在六郎的手中變換各種形狀,身子漸漸化成一汪春水癱軟在六郎的懷中。

  燭光透過芙蓉紗帳,照在苗雪雁的雙腿上,那光滑而潔白的肌膚細膩得猶如象牙,令六郎心跳如鼓。

  這時,潘鳳張開兩條雪白的手臂,從側面抱住六郎的腰身,頭鑽到他的懷裡,道:“相公,大烏龜和小烏龜在瞧我們呢。”

  苗雪雁那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鏡,渾圓的玉臀,肌膚晶瑩如玉,她微微弓起腰肢,那雪白的胴體緊貼在紗帳上,在那兩雙充滿饑渴的眼中,勾勒出一道美麗絕倫的弧線。

  程千龍的嘴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程千虎的口水流出來……

  六郎捧著苗雪雁那嬌嫩的美臀耕耘起來,而苗雪雁微微張開眼睛,汗水沁出額頭。

  突然,苗雪雁叫道:“不好了,六郎,小烏龜昏過去了。”

  六郎正在興頭上,道:“不用管他,先讓他睡一會兒,一會兒還要讓他做烏龜呢。”

  與苗雪雁恩恩愛愛地結束後,六郎又與潘鳳歡好起來。

  這時,三更天的梆子聲就要敲響了,六郎便懶洋洋的推開潘鳳的身體,將芙蓉幔帳撩開,把腦袋探出來,道:“大小烏龜,你們的新娘子侍候得我好舒服。”

  見程千龍對著他吹鬍子瞪眼,但程千虎卻一動也不動,六郎趕緊穿上衣服,上前推了程千虎一把,道:“小烏龜,你可別裝睡啊。”

  就見程千虎的腦袋歪向另一邊,整張臉已經是絳紫色,接著六郎探手到鼻尖一試,發現已經沒有呼吸,不由得罵道:“這小烏龜,還真讓我們玩死了。”

  苗雪雁見狀,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走過來瞧,見程千虎果真斷氣,心想:活該,你這小烏龜真是自作自受,誰讓你偷看本姑娘,結果……

  苗雪雁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兩套勁衣和兩口寶劍,與潘鳳穿上勁衣後,問道:“六郎,這小烏龜已經死了,咱們該怎麼辦?”

  六郎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蛇皮袋,將程千龍和程千虎一起裝進去,道:“弄走!等到了三更天,我們馬上就發信號,我的人馬估計已經在程世傑府邸的後門口接應了。”

  苗雪雁道:“上菱戲班聽到信號後,馮班主就會採取行動,但願上蒼保佑他能成功。”

  六郎道:“信號一響,咱們就奔往後門,然後直衝南城門!”

  苗雪雁還是有些擔心地道:“若是馮班主他們刺殺失敗,那該怎麼辦?”

  六郎說道:“馮班主若是失敗,那就是捨身取義,我們都會記住他的,並且要為他報仇,畢竟我手中已經有了程世傑謀反的證據。”

  苗雪雁沉痛的點著頭。

  六郎三人靜候著三更天的梆子聲到來。

  “梆!梆!梆!”

  這時,傳來告知三更天的梆子聲。

  程世傑這幾天都要聽戲聽到三更後,此時這台戲是上菱戲班的戲,而馮班主已經做好準備,而且在他和三名心腹的戲袍內已經裝滿炸藥,只等時機一到,就撲上去與程世傑拼命。

  三道梆子聲過後,馮班主見程世傑的侯府後院亮起信號彈,於是對三名弟子使了個眼色。

  程世傑也聽到異響,這時,聞天師跑過來道:“侯爺,在大街上發現不少可疑的人。”

  程世傑眯著眼睛,道:“不用急,我已經下令關了四道城門,今天咱們就來個甕中捉鱉。”

  戲台上的馮班主見時機一到,便朝幾名弟子使了一個眼色,隨即他們從一旁的刀槍架上抄起武器,便衝向台下。

  程世傑沒料到刺客會混在戲班中,在吃驚的同時,身邊的幾名貼身護衛已經衝上去,可馮剛班主的幾個徒弟都是鐵血漢子,知道自身功夫差,而為了給馮班主爭取時間,連個照面都不打,剛衝到那些侍衛近前,就引爆身上的炸彈。

  見幾個弟子和程世傑的貼身護衛頓時被炸得粉碎,馮剛大喊道:“狗賊!拿命來!”

  程世傑一聲冷笑,雙掌一晃迎上去,隨即用“百狼朝穴”掌,喚出大批的狼群,朝馮剛瘋狂撲去。

  馮剛怒吼一聲,左手擲出金環,帶著銳嘯風聲,那金環撞向程世傑,右手的長刀刀花暴放,如嚴冬飛雪般冷森森,閃動著無數晶亮銀光的刀花如雪片般落下,寒意襲骨侵膚,銳氣穿心洞肺,刀招之奇之猛,正是馮剛的成名絕技之一——飛雪旋風刀。

  此時,千萬顆狼頭被那片片刀光斬落,而馮剛的每!刀都用上十二成的功力,而這招“醉斬群狼”又是雪花旋風刀中的精髓,在雪花旋風刀的刀網下,一重又一重的密集刀花,如暴風雪般罩住程世傑?

  程世傑使用七星戰甲小心翼翼的防禦同時,心想:一個戲子居然如此厲害?

  這時,馮剛使出的雪花旋風刀的刀網乍放突收,他以刀破棒,執意往程世傑的身邊靠近,而程世傑因為剛才目睹戲班弟子那悲烈的人肉炸彈,所以下意識的盡量閃躲。

  聞天師是絕代高手,見程世傑遇難,哪能袖手旁觀?而他的飛刀絕技獨步天下,見馮剛寸寸逼近,當即升華馗羅,雙手各握一把寒光閃閃的飛刀,那飛刀對著馮剛呼嘯而出,馮剛竟不予理睬,一味拉近與程世傑的距離。

  這時,聞天師使出的飛刀卸下馮剛的一條左臂,頓時血花飛濺,噴了在旁邊的程世傑一身鮮血。

  馮剛失去一臂後,攻勢依然不減,雙目滿布血絲,全身染著鮮血,狠狠地瞪著程世傑,叫道:“奸賊!受命來吧!”

  馮剛的神情駭人至極,仿佛一頭要吃人的野獸般,隨即“轟!”

  的一聲巨響,就見全身覆滿炸藥的馮剛在程世傑身邊爆炸了。

  聞天師頓時大驚失色,叫道:“侯爺小心!”

  半晌,程世傑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氣呼呼地罵道:“幸好我的七星戰甲厲害,否則一定被炸得粉碎!來人啊,將所有的戲班子抓起來。並馬上封鎖四道城門,給我全力緝拿亂黨。”

  六郎扛著程千龍兄弟倆,與苗雪雁和潘鳳直奔後門,半路上聽到接連的爆炸聲,內心皆默默祈禱,希望馮班主能夠手刃程世傑,可當發現侯府的侍衛有條不紊地布置羅網時,三人頓時明白瑪班主肯定失敗了。

  六郎說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時間一長,就會被發現是我們所為,到時想走就難了。”

  潘鳳兩女連忙加快腳步,只見前面就是侯府的後院墻,有一排盔明甲亮的侍衛攔住道路,道:“什麼人?都站住!”

  六郎罵道:“我是欽差大人,刺客都跑了,還不趕緊追!”

  說著,六郎扛著裝程千龍兄弟倆的蛇皮袋,直闖過去,還沒等那些人回過來,六郎已經跳上院墻。

  潘鳳焦急喊道:“六郎!等等我,我上不去啊!”

  六郎在心中罵道:你這個笨婆娘,這時還給我找麻煩。

  當六郎正要下去助潘鳳一臂之力時,苗雪雁已經提著潘鳳躍上來。

  那些侍衛喊道:“這不是公主和大少夫人嗎?不對,不好了!公主和大少夫人逃跑了!”

  這時,那些侍衛頓時亂了起來,六郎見狀趕緊拉著潘鳳兩人逃出去。

  然而當離開侯府時,卻迎面遇到大批的巡邏隊伍,六郎道:“奶奶的,我們躲不了了,那就大開殺戒吧!”

  請續看《橫行天下》15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12
第十五集

內容簡介:

  六郎以程世傑的兩個兒子為人質,帶著眾人逃離太原府,加上仁堂會帶兵來援,使眾人成功退守三台關,不料這時竟已無糧食,這讓六郎好生煩惱,不知該如何是好……

  程世傑率領大軍兵臨城下,為求脫困,六郎與慕容飛雪來到臥牛關,並在張慧茹和蘭柳的幫忙下殺死秦東陽,順利奪下臥牛關!

第一章殺出太原

  六郎揮舞著裝有程千龍兄弟倆的蛇皮袋,將他們當成兵器,朝著圍著他們的士兵一陣亂砸,而苗雪雁和潘鳳則揮舞著寶劍斷後。

  六郎三人拼力廝殺,眼看著士兵一個個倒下,可卻始終殺不出一條血路。正當六郎正在著急時,突然聽到有人高聲喝道:“六郎不要害怕,我們來救你了!”

  只見白雲妃姐妹倆率領大隊人馬衝過來,一下子衝散士兵,接著白雲妃來到六郎面前,將已準備好的三匹馬交給六郎三人,道:“六郎,張光北和李同順大人已經在南城門等我們了!大嫂、紫若兒還有張慧清和幾位天山御劍則帶領一百名精兵去大牢營救鐵將軍父女,我們和他們約好在南城門口集合。”

  六郎道:“好極了,事不宜遲,大家快殺往南門。”

  六郎帶領眾人沿著侯府後面的大街來到西門大街,就見萬馬堂的三百多名弟子在馬堂主的率領下,正與程世傑的人馬展開浴血奮戰,而他們的任務就是讓西門大街能保持暢通。

  雖然馬堂主並沒有收到苗雪雁的消息,但馬堂主還是遵守諾言,在見到侯府發出信號時,就帶領萬馬堂的弟子攔截欲往太原侯府的士兵,然後見到張慧清和幾位天山御劍與程世傑的追兵打在一起,雙方便在打聲招呼後,便聯手攻擊!

  這時,六郎等人與馬堂主與張慧清等人會合,隨即殺往南城門,接著竟在半路途中遇到剛從監牢殺出來的慕容飛雪等人。

  六郎頓時大喜,對紫若兒道:“我已經拿到程世傑謀反的證據,現在大家先殺出太原,等到重整兵馬後再來征討程世傑!”

  眾人聞言,努力地殺到南城門,就見張光北和李同順正在與守城門的將領交涉,原來南城門已經關閉,儘管張光北和李同順一再表示他們是欽差大臣,但守城門的將領就是不肯開門,說必須要見到太原侯的令箭。

  六郎罵道:“混賬!我乃是欽差大臣,奉皇上之命前來山西,現在有要事在身,你們還不快打開城門?”

  守城的將領道:“欽差大人莫怪,末將受太原侯的軍令把守南城門,如果沒有太原侯的令箭,恕不能打開城門。”

  六郎回頭,見程世傑的兵馬已經要追上,而慕容飛雪和紫若兒等人正在拼死抵抗,奈何追兵太多,恐怕他們堅持不了太久,可若是貿然衝上去,萬一無法在短時間內攻占城門,那問題就大了!因六郎估計程世傑已經發現他的兩個兒子和媳婦不見,很可能已經在來的路上。

  正當六郎焦急不已時,就見有個女子騎著一匹桃紅色的馬衝過來,隨即從腰間拿出一個物品,喊道:“雲將軍,這是侯爺的令箭,你速速打開城門。”

  六郎見來人是蘇姬,不由得又是感激又是慚愧,想到他不辭而別,顯然辜負蘇姬對他的一片真心,說道:“蘇姬,你……”

  蘇姬凄然一笑,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大人,城門一開,你們就快走吧!”

  六郎指揮眾人出城後,轉身對蘇姬道:“一起走!”

  蘇姬搖頭道:“我與程世傑還有一些事情要了結,你先走,我隨後會跟上。”

  六郎不放心蘇姬,將裝著程千龍兄弟倆的袋子交給苗雪雁,然後拿著寶劍,便跟慕容飛雪留下斷後,並要白雲妃帶領眾人朝龍門山撤退。

  當程世傑率兵追到城門時,看到六郎、蘇姬和慕容飛雪,氣道:“好小子,老夫哪一點對不起你,你竟勾搭蘇姬背叛我?”

  六郎道:“程世傑,奉皇帝命令,我來山西就是為了調查你,現在證據已經在我手中,你還有什麼好說?跟我前往瓦橋關,在皇上面前領罪吧!”

  程世傑“呸”了一聲,道:“我那兩個兒子是不是在你手中?”

  六郎“哼”了一聲,道:“他們自知罪孽深重,願意跟我去皇上面前請罪。”

  程世傑氣急敗壞地道:“混蛋!蘇姬,你竟然敢背叛我!”

  蘇姬語氣冰冷地說道:“侯爺,你對我寵愛有加,蘇姬感恩深重,無以回報。”

  程世傑道:“那你就這樣報答我嗎?”

  說著,程世傑揮手道:“弓箭手!”

  六郎連忙道:“蘇姬,小心啊!快跟我走!”

  蘇姬並沒有閃躲那些射向她的弓箭,中箭後的她表情異常悲傷,吐出一大口鮮血,對程世傑道:“侯爺,我並沒有背叛對你的感情,這條命交給你了……可我恨你!”

  說完,蘇姬就倒在馬上。

  六郎頓時大吃一驚,就要衝上前救蘇姬。

  慕容飛雪攔住六郎,道:“六郎,你要冷靜啊!這位姑娘志在一死,你即使救她,又有什麼用?”

  六郎悔恨沒有信任蘇姬,否則她就不會以死明志,心想:恐怕在她臨死之際,內心一定充滿對天底下所有男人的怨恨,唉!蘇姬,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六郎嘆了一口氣,與慕容飛雪使出烽火雷霆陣,抵擋住飛來的箭矢,隨即飛身去抱蘇姬,然後回到馬上便撤退。

  六郎兩人且戰且逃,大約逃出三十里時,就見到前方出現她們的人馬,由於離龍門山還有一段距離,於是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苗雪雁、張慧清和幾位天山御劍便留下來斷後,而由馬堂主帶領大家奔向龍門山。

  然而就在半路上,六郎等人與程世傑的兵馬展開一場混戰。由於六郎只會使出風火雷霆訣這一招,雖然此招的威力大,但殺傷面積太小,令他只能無奈地一次打一個,好在慕容飛雪等人劍法高超,大家便且戰且退,順利逃到龍門山。

  程世傑見狀,頓時氣憤不已,就要衝上前打頭陣。

  這時,聞天師和韓讓來到程世傑身旁,聞天師道:“侯爺,這欽差大臣好象早就做好撤退的準備,而看他們撤退的方向應該是往巴郡去,那我們就在後面追趕,等到了巴郡,我相信岳勝將軍必會帶兵攔截他們,到時我們前後夾擊,一定能成功抓住他們。”

  程世傑道:“可我那兩個兒子在他們的手中。”

  聞天師道:“一旦我軍行合圍之勢,我再與你聯手救人,如果現在冒然進攻,恐怕不利於救人。”

  程世傑聞言,只好同意聞天師的提議,便督促人馬逼近六郎等人。

  六郎見程世傑的追兵有上萬人,但他身邊卻只有千人,想要擊退程世傑應該不太可能,加上隊伍中的太監和宮女拖累撤退的速度,使程世傑的追兵成功偷襲了幾次,並讓六郎的人馬損失了三、四成。

  六郎見這樣不是辦法,突然想到程千龍兄弟倆,於是連忙要苗雪雁拿來那裝著他們的蛇皮袋。當將蛇皮袋中的程千龍兄弟倆倒出來時,六郎吃了一驚,因原本只有程千虎斷氣,但現在竟連程千龍也斷氣,只見他頭上有個血洞,而且他們渾身是血,應該是六郎在逃往城門口時,將程千龍兄弟倆當武器使用時所造成的。

  見程千龍兄弟倆已死,苗雪雁高興不已。

  這時,六郎藉著天黑抓著程千龍,並讓苗雪雁抓著程千虎,然後六郎把寶劍架在程千龍的脖子上,對著後面的追兵喊道:“你們聽著,程千龍現在在我手上,我命令你們馬上停止攻擊,否則我就將程千龍的腦袋砍下來!”

  六郎這一招果然管用,就見程世傑的人馬頓時停止攻擊,讓負責斷後的慕容飛雪趁機緩了一口氣,帶領其他人追上六郎,突然有人喊道:“不好!”

  就見天山御劍的兩個弟子像是被什麼利器擊中,隨即癱軟在地上,胸口還流著血。

  這時,一條黑影貼著地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六郎身旁,欲搶六郎手中的程千龍。

  六郎頓時大怒,隨即一記風火雷霆訣打過去,豈料那黑影呼嘯一聲便躲過去,接著手中發出十幾道如閃電般的刀光。

  六郎從未見過有人能徒手發出如此逼真的飛刀,差點遭到暗算,幸好他抓著程千龍往前擋,就聽“噗!噗!”

  幾聲,那飛刀竟穿透程千龍的身體,卻只見血洞,而不見利刃,原來那飛刀是真氣化成。

  六郎罵道:“你居然不理我說的話,想救人嗎?”

  說著,六郎手起劍落,就見程千龍的人頭滾落在地上。

  氟程世傑見狀,“哎呀”一聲,險些昏過去,而聞天師也沒料到六郎竟然會真佛的殺了程千龍。

  慕容飛雪喝道:“納命來!”

  慕容飛雪一劍刺出,就見一道光芒如慧星貫日、金烏落地般暴綻出無數道劍光,照亮聞天師的臉龐,這劍芒仿佛來自於無盡黑暗中的驚虹,氣勢強大,光華耀眼,就仿佛是天兵神將降臨般,令人心生敬畏。

  紫若兒緊隨在慕容飛雪身後,持劍直逼向聞天師。

  聞天師的兩名弟子見狀,便持著刀槍上前助戰,可他們還來不及出手,慕容飛雪發出的那道劍光驟然炸開,好似寒星怒碎、天河落雨般,瘋狂地襲向那兩人,挾著沛然的劍氣,而且劍氣所至,無物不摧,幾乎要將五丈方圓內的人或物絞成霽粉,於是聞天師的兩名弟子瞬間連中數劍,雙雙倒在血泊中。

  聞天師只覺得劍光炫目難擋,而他的兩名弟子還未出招就受萬刃攻擊,瞬間血花飛濺,骨碎肉離,在慕容飛雪的劍下化成鬼魂,便怒不可遏地發出兩記飛刀。

  慕容飛雪以三尺青峰劍擋住飛刀攻擊時,猛然聽到半空中傳來一道聲音:“還我兒的性命來!”

  竟是程世傑如大鵬凌空般撲過來。

  六郎道:“狗賊,來得好,吃我一掌。”

  說著,六郎對著程世傑使出風火雷霆訣,令程世傑不敢小覷,一邊使出七星戰甲防禦,一邊在心中咬牙切齒地道:這個小王八羔子,害死我兒子不說,還將老夫玩弄於股掌間,我連最心愛的女人都給他了!唉!我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今天非要他的小命不可!

  然而跟六郎交手時,程世傑才知道,六郎雖然年紀輕輕,但那內力深不可測,如果要想與他拼內力,恐怕不是他的對手,但程世傑又發現,儘管六郎內功深厚,可好象只會使風火雷霆訣,根本不會使用寶劍,甚至只是偶爾嚇唬一下對手而已,遠遠不如慕容飛雪劍法的精妙,所以程世傑頓時放下心,一邊跟六郎過招,I邊想著該怎麼抓到六郎,好將程千虎換回來。

  韓讓見程世傑與聞天師無法占上風,幸好這時太原府的騎兵趕到,韓讓就要騎兵發動衝鋒。

  慕容飛雪見狀,心想:若讓那些騎兵衝上來,我們肯定會被衝散,一旦那樣的話,恐怕到不了龍門山,就會全軍覆沒了!想到這裡,慕容飛雪道:“六郎!你快帶大家撤退,我來斷後。”

  六郎聞言,知道慕容飛雪準備要使出“天電織網”便道:“好!大嫂,你要小心啊!”

  說著,六郎對著程世傑使出風火雷霆訣,便趁機逃跑。

  這時,那些騎兵已經衝上來,慕容飛雪見狀,先以滿天飛劍逼退聞天師,接著升華八道元神,隨即掌心生出幽藍色的閃電,那駭人的藍色亮光迅速燃燒,形成一道暗藍色的天網,並朝著撲過來的騎兵蔓延開,而那些藍色的火焰將他們烤得透不過氣,那些戰馬甚至凌空哀叫,隨即墜落在地。

  “天電織網”內發出一聲驚雷,隨即那些騎兵被震得五臟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難受,全身筋脈逆轉,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盡被黑暗俺沒,接著仿佛看到成千上萬個白骨,那空洞的雙眼爬滿蛆蟲,隨即有道湛藍的火苗焚燒著身體,全身都化為濃煙,之後又變成滿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閃電,根本無路可逃,頓時個個抱著腦袋,鬼哭狼嚎起來。

  程世傑一邊運功抵擋攻擊,一邊罵道:“竟有修神界的高手!大家不要亂,不要被幻覺嚇到。”

  雖然慕容飛雪的功力不夠,使出的天電織網尚不足以置人於死地,但卻足以震撼住程世傑的人馬,令他們的陣型頓時大亂。

  慕容飛雪見狀,趁機追上六郎,大家交替掩護,前方的隊伍終於進入龍門山。

  等六郎來到山口時,仁堂會迎上前道:“六將軍,我已經等候多時,你們放心前進,由我來阻擋程世傑的追兵。”

  六郎道:“好!那就有勞仁將軍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12
第二章退守三台關

  這時,仁堂會揮著令旗,隨即兩旁的山腰上出現無數的弓弩手,個個手持強弓,做好殺敵的準備。

  程世傑費了好大的勁才整頓好人馬,而見六郎等人進入山谷,便大喊道:“快追!”

  說著,程世傑率兵追上前,可才剛到山谷口,就聽到一陣梆子響,接著竟是萬箭齊發,頓時程世傑的人馬死傷慘重,令程世傑只能無奈地退回去。

  這時,程世傑調來弓弩手與仁堂會的人馬展開激烈的拼鬥,這場箭戰花了將近兩炷香的時間,而仁堂會見手下傷亡慘重,加上箭弩差不多要用盡,並認為六郎等人應該差不多快到巴郡,便命令手下開始撤退。

  六郎帶領大隊人馬殺出重圍,當來到巴郡的城門前時,就見岳勝和周全帶兵迎接六郎,然後等仁堂會的兵馬也進城後,岳勝便吩咐關上城門,然後命令手下手持長弓,以防程世傑攻城。

  雖然巴郡是由程世傑管轄,但岳勝的手下皆忠心於他,加上士兵都是聽從他的命令,所以岳勝倒是放心,可巴郡只是一個彈丸之地,要想藉著這座城池堅守住,恐怕不容易。

  這時,岳勝將內心的想法講出來,道:“巴郡只有不足一萬的兵馬,若程世傑調動他的軍隊前來圍城,巴郡可以說是不堪一擊,所以我想請六將軍想個辦法解決。”

  六郎認為岳勝說的有道理,便開始與大家商議。

  仁堂會道:“我們不如放棄巴郡,然後趁程世傑的大軍還沒到,退守三台關吧!”

  六郎道:“大家覺得如何?如果可行的話,我們就開始撤退。”

  慕容飛雪道:“我贊成仁堂會將軍的意見,現在程世傑還沒有發動在太原的軍隊,但一旦他發現巴郡的人背叛他後,肯定會惱羞成怒,並隨即發動軍隊,到時我們想走就難了!”

  岳勝道:“如果六將軍同意仁將軍的建議,那我們就開始安排撤退。現在我軍有一萬人,而程世傑的追兵也只有一萬人,我們就在巴郡城與他幹一仗,由我來部署,而要撤退的就立即動身。”

  六郎想了想,便同意岳勝的想法,然後便去查看蘇姬的傷勢,發現那一箭正中蘇姬的胸口,而且在取下箭枝後,蘇姬流血過多,若不是白雲妃用八門續命術護住她的心脈,恐怕她早就香消玉殞,但她現在仍昏迷不醒。

  白雲妃道:“六郎,如果我們要走,恐怕不能再帶著這位姑娘,她流血過多,要是再馬不停蹄地趕往三台關,恐怕半路上就會喪命。”

  六郎難過道:“都怪我當時不相信她,沒有告訴她咱們的計劃,更沒有打算帶她走,現在總不能放下她不管啊!”

  這時,蘇姬醒過來,聽見六郎說話,鼻子一酸,眼淚隨即掉下來,嘴脣抖了兩下,卻是說不出話來。

  六郎見蘇姬醒來,趕緊扶著她,道:“蘇姬,都怪我不好……”

  蘇姬搖了搖頭,道:“你是為大局著想,我不怪你,我只恨程世傑這個人!”

  六郎嘆了一口氣,傳令道:“堅守巴郡,誓與程世傑決戰!”

  岳勝道:“六將軍,這樣很危險啊!巴郡乃彈丸之地,恐怕很快就會被程世傑的兵馬攻破。”

  蘇姬拉著六郎的手,道:“將軍,不要因為我而連累大家,那樣只會讓我瞧不起你。”

  況六郎十分為難地握著蘇姬的手,眼眶內盈滿淚水,卻沒有讓它輕易掉下來。

  馬堂主道:“欽差大人,程世傑和萬馬堂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且三合會的霹靂堂和鹽幫都是他安排用來騙我們的。這一次的刺殺行動,萬馬堂死傷慘重,你就允許我們留下來協助岳勝將軍打程世傑吧!蘇姬姑娘的安危,也交給我們負責,我會將她和身受重傷的鐵萬鳴父女倆移到安全的地方。”

  六郎點了點頭,道:“馬堂主,那就有勞你了。”

  這時,白雲妃掏出三顆六神續命丸,要馬堂主每隔四個時辰給蘇姬吃一顆。

  當馬堂主帶了幾個傷員下去後,六郎揮了揮手道:“撤離巴郡!”

  六郎等人從南城門口離開,直接奔向三台關,而岳勝還派周全帶兩千名精兵護送。

  六郎剛走沒多久,程世傑就率兵開始攻城,隨即岳勝放程世傑的軍隊入城,雙方便開始展開激烈的巷戰,直到天亮時程世傑才打贏,而岳勝則率領剩下的兵馬逃往三台關。

  程世傑不僅調動在太原的軍隊,連在洛城的十萬軍隊也調動過來,雖然程世傑成功占領巴郡,但據探馬稟報,六郎已經到達三台關。

  程世傑頓時氣得暴跳如雷,隨即浩浩蕩蕩地率領十數萬名大軍追到三台關,而這時岳勝等人也已經進入三台關,程世傑便命令大軍包圍住三台關,然後開始攻城。

  幸好六郎到三台關後,就開始準備應戰,雖然從巴郡帶來的人馬加上三台關的人馬還不到兩萬,但三台關的城墻高厚,易守難攻。

  程世傑的軍隊如發瘋似的發動六次攻擊,直到傍晚才結束攻城。只見城墻下堆滿屍體,鮮血染紅大地。

  六郎命人清點人數,得知損失了將近三千名人馬,以及在巴郡時,萬馬堂的人為了掩護岳勝及其部隊撤退,幾乎全軍覆沒,連馬堂主也死在程世傑手中。因此六郎在三台關設靈棚,親自祭奠為此犧牲的英靈。

  晚上,六郎等人齊聚一堂,商議退敵之策,但由於程世傑的兵馬強大,沒有人思考出對策,最後便決定暫時守著城池,看能不能等到援兵,或者發生什麼事28情改變局勢。

  然而這一等就是十天,而且程世傑非但沒有退兵,反而還聚集越來越多的兵馬,將三台關圍得水泄不通,但還有一個問題讓六郎大傷腦筋,那就是三台關已經沒有存糧,原本糧食就已經不多,加上孟良與焦贊見軍糧沒了,就向百姓徵糧,結果百姓的糧食也被徵得差不多,其中有個大戶,因為孟良徵糧時語氣不好,令大戶一氣之下,竟一把火燒了糧倉,令孟良氣得一刀砍下那大戶的腦袋。

  事後,雖然六郎氣得不得了,但無法過於苛責孟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六郎打開庫房,取出金銀財寶,然後向百姓高價收購糧食,才維持六、七天的生活。

  然後最後六郎已無法買到糧食,甚至已經慘到斷糧三日,這令六郎煩躁不安,於是白雪妃便陪六郎到處走走。

  這時,六郎兩人見到前方街上有傷兵和難民正在扒榆樹皮,甚至有人還搶起來,就見一個八、九歲的孩子被人搶走榆樹皮,只能趴在地上哭道:“我奶奶就要餓死啦,你們還要搶!”

  白雪妃見狀不忍,道:“六郎,包裹內還有幾個麵餅,就給這孩子吧!”

  說著,白雪妃走向那孩子,並遞給那孩子麵餅。

  那孩子頓時喜出望外,他沒有穿上衣,便將麵餅塞進褲襠內,哭著對六郎兩人磕頭,然後爬起來便飛也似的跑走,不料有個麵餅從他那破褲管中掉出來,還被其他人看見,於是便有四、五個孩子,搶上前分著那麵餅,並叫道:“他還有!”

  說著,那些人便追著那孩子。

  那孩子沒有回頭,拼命地向前跑,但這時卻又掉出一個麵餅,於是他轉身去撿,卻見到有人追上來,趕緊轉身又向前跑,但腳下一絆,摔倒在地。

  那幾個追上來的孩子頓時大聲歡呼,隨即撲向那孩子並扒掉他的褲子,當那幾個孩子離開時,麵餅就全被拿走。

  那孩子哇哇大哭起來,並撿起一塊石頭,那幾個搶麵餅的孩子見狀,叉著腰,道:“你要怎麼樣?”

  那孩子將石頭扔向那幾個搶麵餅的孩子,道:“奶奶!奶奶!”

  說著,那孩子跑向小山坡上的一間草棚。

  六郎見狀,嘆道:“雪妃,你看,那孩子沒吃到餅,我們還有沒有餅,再分幾個給他吧”白雪妃嘆道:“已經沒有了,那麵餅還是大嫂舍不得吃,要我給你拿給你吃的。”

  說著,白雪妃看著那孩子去的草棚,道:“六郎,我們去看看那孩子的奶奶。”

  這時,突然有個婦女抱著嬰兒跑過來,並跪在六郎兩人面前,期期艾艾地道:“我的小孩快餓死了,可以給我一個麵餅嗎?”

  白雪妃嘆了一口氣,看,道:“大娘,麵餅已經沒有了!”

  那婦女聞言,撿起掉落的一點餅渣,土也不吹就塞在孩子嘴裡。

  六郎見狀,鼻子一酸,險些落淚,道:“全都是程世傑這狗賊害的。”

  那些饑民圍在六郎身旁,有I個五、六十歲的老婆子道:“大人,我家裡的男人都從軍了,而且在守城時死在城墻上,只留下這兩個苦命的娃娃!前兩天,我們還能得到點麵餅吃,但現在什麼都沒有,聽說您是欽差大臣,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六郎難過道:“老婆婆,你不用擔心,朝廷的大軍馬上就會趕過來,程世傑的人馬遲早會敗走,你先忍一忍,我會去找東西吃,如果一找到,馬上分給你們。”

  老婆子高興地掉下眼淚,帶著孩子跪下道:“欽差大人,你真是好人啊!”

  六郎苦笑著搖頭。

  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道:“我爹和哥哥都從軍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一個老頭子道:“我家的四個兒子都從軍了!鄉親啊!現在正在危難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堅持,就算有糧食也要給士兵們吃,這樣三台關才有希望,要是讓程世傑殺進來,我們就完了!”

  六郎與白雪妃相視苦笑,對那群搶麵餅吃的孩子道:“大家都沒有東西吃,之後如果有糧食,大家就分著吃,不要用搶的好不好?”

  那群孩子擤了一把鼻涕,道:“姐姐你人長得漂亮,怎麼就那麼笨!分著吃,不就都餓死嗎?”

  白雪妃氣道:“你……你怎麼說出這種話?”

  六郎嘆道:“雪妃,你就不要與這些孩子生氣了!”

  說著,六郎帶著白雪妃走上山坡上的草棚。

  在草棚內,那麵餅被搶的孩子叫道:“奶奶,他們來了!”

  這時,從草棚內走出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太婆,啞著嗓子道:“恩人啊,老婆子的身子不便,所以不能磕頭謝謝你啊!”

  看那老太婆的眼睛似乎也不好,是側著頭在傾聽六郎兩人的話。

  六郎上前扶住那老太婆,道:“老人家,你連一口餅都沒吃到,怎麼稱我們是恩人啊?”

  那老太婆道:“有施恩之心便是恩人!小路,快給兩位恩人倒碗水喝。”

  小路應了一聲,便拿出一隻破瓦罐,倒出半碗水,卻見那水渾濁如泥,只能窘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只剩下這些了。”

  六郎嘆道:“難道就這隻能這樣餓死嗎?”

  小路道:“有時,牛大叔會送東西給我們吃。”

  六郎問道:“誰是牛大叔?”

  那老太婆嘆了一口氣,說道:“牛子是小路他爹生前的摯友,是土山後面梁家大院的看守。”

  六郎問道:“他怎麼會有吃的?”

  那老太婆道:“梁家乃是本城最大的糧商,他家中當然有糧食。”

  白雪妃道:“不是每戶都征收過糧食了嗎?”

  那老太婆不說話,只是搖頭嘆息。

  六郎見狀便明白,就拉著白雪妃跟那老太婆告辭,燈走到沒人地方,竟親了白雪妃一下。

  白雪妃頓時羞道:“六郎,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做這種事!”

  六郎笑道:“食色性也!我們都有些日子沒做那種事了,雪妃,我們找個地方親熱一會兒吧!”

  白雪妃道:“你哪裡來的好興致?現在都沒有東西吃,你還有這種心思,我真是服了你。”

  六郎道:“你沒聽到那老婆婆說的話嗎?梁家肯定有糧食,那我們就從他身上下手,否則全城的人就會餓死!”

  白雪妃半信半疑地道:“會有嗎?即使有,你又要怎麼要?總不能明目張膽34的搶吧?”

  六郎笑道:“你說對了!我就是要搶,這梁家有糧食不貢獻出來,我看也不是良民,我想裝成土匪去搶他。”

  白雪妃道:“虧你想得出來,你堂堂一個欽差大臣,還要幹這種勾當?”

  說話間,六郎兩人來到西邊城墻上,而負責守衛這裡的是苗雪雁、張慧清、張綠華和幾位天山御劍。

  雖然一連好幾天都饑腸轆轆,但苗雪雁仍滿面英姿,而她一見到六郎和白雪妃,便悄聲道:“六郎,大家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吃東西了,要是明天沒有糧食,恐怕都沒有力氣守城了!”

  六郎道:“燕子,辛苦你們了,大家再堅持一下,我正在想辦法。”

  六郎看了城墻下一眼,見程世傑的人馬越來越多,而且正在製造雲梯,準備要攻城,令六郎不由得罵道:“奶奶的!”

  六郎突然看見程世傑的人馬正在煮肉吃,肉香還飄過來,令六郎咽了一口口水,道:“我就等你們煮熟後,再搶過來吃!”

  苗雪雁心中一動,道:“六郎,這想法不錯,我們就將那些肉搶過來吃!”

  六郎聞言,高興地同意苗雪雁的意見,要不是白雪妃在旁邊,六郎差點要抱著苗雪雁親一下。

  這時,苗雪雁、張慧清和玉龍子三人跳到城墻下,然後偷偷潛伏過去,而六郎在城墻下看得一清二楚,苗雪雁三人的身手果然敏捷,一下子就將程世傑的人馬打得落花流水,隨即苗雪雁三人便拿出準備好的袋子,然後將肉塊裝了滿滿一袋,便迅速地撤回來。

  苗雪雁三人的輕功都不錯,藉著城墻上的繩索爬上來,而且等程世傑的人馬追上來時,六郎就命人射箭,最後程世傑的人馬只能無奈地退回去。

  苗雪雁將那肉塊拿給六郎吃,而六郎已經有十多天沒有吃到肉,眼珠不由得睜大,但他知道自己要以身作則,只能咽了一口口水,道:“燕子,數一下這邊有多少人,你就用刀將肉切成多少塊……”

  苗雪雁問道:“那其他人該怎麼辦?”

  5六郎道:“從今天開始,大家各自想辦法找食物吃。”

  孫苗雪雁應了一聲,便吩咐手下將那些肉切成小塊,最後每個士兵就分到如雞蛋般大小的肉塊。

  苗雪雁用小刀插了一塊肉要給六郎吃,六郎卻拿給白雪妃。

  白雪妃搖了搖頭,道:“我不餓!”

  六郎道:“不餓,你也要吃。”

  苗雪雁道:“白姑娘,你就吃吧,這裡還有好多呢!”

  白雪妃道:“我真的不想吃。”

  說著,白雪妃背過身,甚至開始嘔吐。

  六郎見狀大驚,連忙詢問白雪妃的情況,白雪妃卻紅著臉不吭聲。

  苗雪雁見狀走過來,對六郎小聲道:“看白姑娘的情況,是不是有喜了?”

  白雪妃聞言,臉上一片羞紅,其實她自己何嘗不知道,最近這兩天她經常想嘔吐,也想到可能是有喜了!

  六郎聽著苗雪雁說的話,又見白雪妃那害羞的模樣,頓時恍然大悟,便激動得上前抱住白雪妃,道:“真是太好了!雪妃,既然你有喜,你就更要吃一點。”

  這時,苗雪雁將肉遞給白雪妃,白雪妃便紅著臉,咬了一口,便將剩下的給六郎吃。

  苗雪雁對六郎道:“六郎,這裡還有肉,還要吃嗎?”

  六郎說道:“你們留著自己吃吧!如果還有多的,就讓傷兵多吃一點,我現在要去想辦法弄糧食。”

  說著,六郎帶著白雪妃離開。

  這時,白雪妃問六郎要去哪裡。

  六郎道:“咱們去梁家做客。”

  當六郎兩人來到梁家的大門前時,只見宅門緊閉,於是六郎上前敲了半天門,才有人來開門,並將六郎請進來,接著梁大戶帶著兩個小妾出現。

  六郎仔細地觀察梁大戶三人的表情,心想:看起來個個細皮嫩肉,根本不像挨過餓的樣子!看來這梁大戶真的藏有糧食。

  梁大戶將六郎請到大廳,並吩咐下人上茶,六郎笑道:“梁大戶,看茶就免了吧!實不相瞞,我這一肚子除了水就是水,你要是真看得起本大人,給我們弄點吃的就行了!”

  73減7梁大戶咧嘴道:“欽差大人,實不相瞞,小人已經斷米將近十日,我們全靠38從糧倉的墻縫搜出來的糧食維持生活,真的沒有糧食啊!”

  六郎道:“你在說笑吧?這怎麼可能難得倒你?我來找你,就是要你想辦法弄出糧食。”

  梁大戶臉上堆笑道:“大人明鑒啊!我雖然做有關糧食方面的生意,可倉庫內的糧食早就全捐給孟良將軍了,不信你問她們。”

  這時,梁大戶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夫人開始嘰嘰喳喳地訴苦,但六郎一個字也聽不進去,擺手道:“實話告訴你,近日非常缺糧食,就連本大人也沒東西吃,而且一旦讓守城的士兵餓急了,他們可是什麼事都乾得出來,到時恐怕連我也控制不住他們!我有聽到那些士兵私底下議論要來你家搶食物,還說要是搶不到吃的,就把你家中的女人全煮來吃。”

  說完,六郎就將竊聽器偷偷安裝在桌子下。

  梁大戶嚇得面如土色,連忙跪在地上,道:“欽差大人啊,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們家真的沒有食物了,你要是想要金銀,我倒是可以給你,可真的沒有糧食啊!”

  六郎道:“可那些兵並不相信,而且本大人也懷疑你是否在說謊。對了!這幾天,我連覺都睡得不安穩,要不在這裡找間房間睡一晚,等到了明天,我再查清楚。”

  梁大戶的眼珠子轉了轉,也搞不懂六郎的想法,只能親自幫六郎安排一間僻靜的小院。

  等僕人退下後,白雪妃問道:“六郎,你想幹什麼?有必要特地跑來這裡睡覺嗎?”

  六郎嘿嘿一笑,從懷裡取出竊聽器,道:“雪妃,你儘管放心,你這麼辛苦為我懷個兒子,我怎麼忍心讓你餓到!你再等一下,那個梁大戶馬上就會送佳肴來了!”

  白雪妃驚訝道:“不會吧,他真的會這樣做嗎?”

  六郎將竊聽器拿給白雪妃,並要她戴上,道:“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白雪妃戴上後,驚訝道:“這是什麼玩意兒?六郎,我竟聽到梁大戶在說話。”

  就聽竊聽器傳來梁大戶和他的兩個小妾對話聲。

  梁大戶說道:“姑奶奶們啊!這可如何是好?這欽差大人萬一說的是真的,我們可就慘了,那姓陳的不是被孟良砍了嗎?我真擔心他們會對我們下手。”

  小妾說道:“老爺,我們憑什麼給他們東西,還有沒有王法啊?”

  小小妾說道:“姐姐,現在城中已經斷糧多日,一但那些士兵餓瘋了,哪還會管什麼王法!我看那欽差大人話中有話,雖然我們將私藏的糧食捐出來也不夠全城的人吃一天,可應該能夠讓那大人和他的手下吃飽。我們要快點做出決定,總不能為了糧食而失去性命吧!”

  梁大戶嘆道:“可我已經告訴他,家中已經沒有糧食,若是馬上改口,恐怕他會生氣,甚至要了我們一家的命。”

  小小妾道:“老爺,當官的從來不打送禮的。你想想,他只帶一個人來,看來就是想先禮後兵,今天你要是不讓他填飽肚子,才會得罪他。你不是說沒有糧食嗎?等一會兒,你用老母雞燉雞湯過去……”

  梁大戶道:“你現在有身孕,正是需要進補的時候,那隻母雞可是咱家最後一隻帶葷腥的東西。”

  小妾尖聲道:“老爺,你對妹妹可真用心,但都到了人命關天的時候,你就不要在乎那隻雞了!妹妹說得對,現在必須買通那位欽差大人,讓他來保護我們!”

  小小妾說道:“是啊,老爺,我有饅饅吃就很滿足了!現在城中有多少人,連樹皮都吃不到呢!”

  梁大戶嘆了一口氣,道:“只能如此了!”

  白雪妃聞言,高興道:“六郎,你真厲害,但你怎麼知道他家有東西吃呢?”

  六郎道:“他們一家紅光滿面,哪像挨餓的樣子,所以我故意放出士兵不滿的口風嚇他,他是個聰明人,自然想到來賄賂我。”

  白雪妃道:“可那畢竟是他要給他那懷孕的小妾吃的……”

  六郎摟著白雪妃,道:“雪妃,你就不要在乎這種事了!我總不能讓你餓肚子啊!”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梁大戶的小小妾端著雞湯走進來,然後將犯雞湯放到桌上,柔聲說道:“大人,這是剛燉好的雞湯,聽大人還餓著肚子,你就快吃吧。”

  I六郎故作驚訝道:“不是說,府中早就斷糧了嗎?”

  小小妾道:“大人有所不知,妾身現在有身孕,所以我家老爺偷偷養一隻母雞,每日產蛋,用來滋補妾身的身子,請大人勿怪。”

  六郎道:“那太可惜了,這樣你今後豈不是沒有蛋吃了?”

  小小妾道:“現在有人要攻打三台關,人人都應該要出一分力!所以沒吃雞蛋也沒關係,而且大人有了精神,才能率領我們保衛三台關啊!”

  六郎道:“說得好,那我就不客氣,要不你也留下來一起吃。”

  說著,六郎看了小小妾那微微挺起的肚紫衣眼,又看了看她那清秀的姿容,不由得升起一股慾火。

  小小妾哪裡知道六郎已經看上她,便笑盈盈的告退。

  六郎摟著白雪妃坐到桌前,兩人聞著香噴噴的雞湯,白雪妃竟還有點舍不得吃,最後六郎再三相勸,白雪妃才喝了兩碗雞湯,頓時才來了精神,可馬上又跑到角落處嘔吐。

  六郎知道白雪妃那是懷孕的反應,便沒有放在心上,然後勸白雪妃再吃一點。

  白雪妃嬌笑道:“我已經吃飽了!”

  六郎舍不得全吃完,在吃了幾塊肉,又喝了一碗雞湯,頓時覺得全身充滿力氣,這才道:“那這些雞湯,明天就拿給大嫂她們喝。雪妃,我現在全身充滿力氣!”

  白雪妃嬌羞道:“六郎,你想幹什麼?總不會想在這裡做那種事情吧?”

  六郎上前抱起白雪妃,走到床榻前,道:“這些日子冷落了你,連你為我懷上孩子,我都不知道,今晚我要好好補償你。”

  六郎撫摸著白雪妃,道:“雪妃,我們的兒子出生後,要叫什麼名字啊?”

  白雪妃嬌羞道:“你怎麼就斷定是兒子呢?”

  六郎掀起白雪妃的肚兜,將耳朵貼在肚子上,傾聽一會兒,道:“我感覺到他在動呢!”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12
第三章城中斷糧

  白雪妃笑道:“瞎說,一個多月的身孕那會動啊?至少也要三、四個月後。”

  六郎笑道‘“你居然知道這麼多啊!”

  白雪妃羞道:“人家在書上看到的,你不要笑我嘛!”

  這時,六郎的身子壓向白雪妃,令白雪妃渾身一震,失聲叫道:“啊!六郎,我懷有你的骨肉,你不要這樣用力啊!”

  六郎頓時吃了一驚,問道:“雪妃,都怪我太急了,我會小心點的。”

  六郎動作溫柔地愛撫著白雪妃,隨即兩人的情慾被挑起。

  白雪妃雙頰潮紅,氣喘吁吁地道:“六郎,這樣好舒服啊!而且這好象是你們楊家第一個小孩吧?”

  這時,六郎對白雪妃傾訴著甜言蜜語,雙雙沉浸在愛河中,這一夜註定是屬於兩人的愛之夜。

  第二天早上,六郎戴上竊聽器時偷聽到梁大戶與小妾的對話,得知梁大戶要小妾去檢查藏在倉庫的糧食,並拿一些出來,之後幾天就不要去拿了,以免會被人懷疑。

  六郎聞言,頓時有個主意,便悄悄喚醒白雪妃,道:“雪妃,已經天亮了,快醒來啊!”

  由於白雪妃這幾天守在城墻上,昨天才有休息,所以還有些睏倦,道:“六郎,還要再睡一會兒,不行嗎?”

  六郎親了白雪妃的俏臉一下,道:“不行,還有正經事要做,給我馬上起來。”

  六郎兩人穿戴整齊後,先去向梁大戶告辭,然後六郎趁機取回竊聽器,並讓白雪妃端著那雞湯,便來到西城墻。

  西城墻的防守分作兩段,苗雪雁等人負責守著前面,而慕容飛雪和紫若兒負責守後一段。

  慕容飛雪和紫若兒已經連續擊退程世傑人馬的兩次進攻,但慕容飛雪麾下的三千名兵馬也傷亡過半,好在臨時招募千餘名的青壯男子,才能堅守著西城門。

  然而眾人皆是空腹作戰,恐怕再過一、兩天就堅持不下去了!

  一見到六郎,慕容飛雪就將這個情況反應給六郎知道。

  六郎看著那些撤退的程世傑人馬,加上看到那些營帳一眼竟望不到邊,猜測程世傑應該出了他在山西的全部兵力,看來程世傑不拿到三台關勢不罷休!

  慕容飛雪道:“六郎,你要盡快想出辦法,如果不能填飽肚子,三台關被攻破將是早晚的事,但與其這樣餓死,還不如衝出城和程世傑拼了!”

  紫若兒道:“師姐說的對,六郎,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繁啊!”

  六郎道:“我知道,你回頭先對士兵們打氣,今晚我肯定讓大家能吃飽。”

  慕容飛雪道:“六郎,你不是在說笑吧?有這麼多人,要的糧食可不是小數目,你可要確定大家都能吃到,軍心千萬不能動搖啊!”

  六郎道:“要是我辦不好這件事,就讓士兵們把我煮來吃了!”

  眾女聞言全都笑起來。

  這時,白雪妃端著雞湯,對慕容飛雪道:“大嫂,這是給你的。”

  慕容飛雪看了雞湯一眼,突然搗住嘴巴,隨即開始嘔吐。

  慕容飛雪的這個舉動,讓六郎目瞪口呆,而幕容飛雪也羞得滿臉通紅,於是在嘔吐過後,她紅著臉道:“我這兩天上火,所以不想吃。”

  說完,慕容飛雪扭頭走上城墻。

  白雪妃不知道慕容飛雪與六郎的私情,悄聲道:“六郎,大嫂是不是和我一樣啊?”

  六郎道:“不要亂講!”

  說著,六郎拿著雞湯走到城墻上,來到慕容飛雪身邊,見四下無人,而且他們說的話下面的人聽不到,道:“大嫂,你是不是有了?”

  慕容飛雪皺著眉頭,道:“我不知道,六郎你不要問了!”

  六郎道:“大嫂,看來我的努力終於讓你實現了願望。”

  慕容飛雪紅著臉道:“不許瞎說,或許不是你的。”

  六郎認真道:“雪妃這兩天也有這種反應,而接著就是你,所以我敢保證,這是在七星樓時的那天晚上讓你有的……”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六郎,我現在心裡很混亂,你走吧,讓我好好安靜一會兒,行嗎?”

  六郎點頭道:“大嫂,你要保重身體,那些雞湯你多少喝一點,就算不為你?自己,也要想想那好不容易有的孩子啊!”

  慕容飛雪嘆了一口氣,然後跟六郎走回到眾人身邊,接著六郎將兩隻雞腿分給慕容飛雪和紫若兒吃。

  紫若兒道:“白姐姐有喜;還是留給她吃吧!”

  說著,紫若兒將雞腿放回去。

  六郎見狀,便挾了一塊雞肉給紫若兒,紫若兒吃了下去,然後又喝了兩口雞湯,頓時就有了精神,道:“六郎,你要快想辦法啊!要不然這些士兵全要餓死了!”

  慕容飛雪在六郎的勸說下,勉強吃了雞腿,又喝了兩口雞湯,道:“六郎,你去雲妃和潘鳳那裡看看吧!雖然在東城門,那程世傑的人馬並不多,但云妃好像餓暈好幾次了。”

  六郎聞言,要白雪妃端著剩下的雞湯,兩人便來到東城門,就見白雲妃有氣無力地拿著劍在城墻上轉悠,潘鳳和潘豹在說話,而潘豹則捂著肚子一勁的哼哼。

  一見到六郎,白雲妃迎上前,道:“六郎,我快餓死了,你快想辦法啊!”

  六郎聞言,便叫白雪妃將雞湯拿給白雲妃喝。

  白雲妃見雞湯已經見底,但還有一大塊雞肉,不由得“哇!”

  的一聲,就拿起那塊雞肉,然而還未吃到嘴裡,皓腕就被人抓住,就見潘鳳紅著臉道:“六郎,我也要吃!”

  眼看白雲妃和潘鳳因為雞肉而爭吵,甚至都不肯鬆手,六郎連忙道:“不要爭,一人一半!”

  說著,六郎上前將那雞肉分成一半。

  白雲妃和潘鳳顧不了手髒,便捧著雞肉吃起來,可那雞肉骨多肉少,實在填不飽肚子。

  白雪妃見狀,悄悄將白雲妃拉到一旁,從懷中掏出一隻布包,裡面是紫若兒不吃的那隻雞腿。

  白雲妃驚喜地抓起那雞腿吃起來,幾口就啃得只剩下骨頭。

  白雪妃見狀,笑道:“姐,看你餓成這樣子,不過六郎已經想到弄糧食的辦法了。”

  白雲妃嚼著雞骨頭,看著白雪妃道:“小妹,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六郎在一起?”

  白雪妃臉色微紅,道:“是啊!”

  白雲妃道:“真有你的,背著姐姐偷偷與六郎幽會,肯定是兩個人相好了,我真的好羡慕你啊!”

  白雪妃急道:“姐,你在胡說什麼啊?我不也是在為糧食的事情著急嗎?”

  白雲妃笑道:“昨天晚上,你一定將六郎侍奉得很舒服,不過你可要注意身子,這種時候很危險的。”

  白雪妃聞言,含羞點頭。

  潘鳳雖然已經有吃雞肉,但仍沒有吃飽,便對六郎道:“六郎,你好壞啊,讓白姑娘先吃飽了,再拿來給我吃,都只剩下骨頭了。”

  六郎認真地道:“雪妃懷上我的骨肉,我當然要讓她先吃。”

  潘鳳噘著小嘴,但還未說什麼,潘豹就將雞湯奪過去,拿起裡面的雞骨頭大嚼起來。

  六郎嘆了一口氣,道:“你們在這裡好好等著,我去幫你們弄點吃的。”

  六郎徒步跑到南城(戰馬早就被殺死,拿來煮了吃)見到岳勝、周全和仁堂會,在鼓舞他們一番後,便說一定會想辦法弄到糧食,然後就離開南城來到北城,與孟良、焦贊見面後,六郎道:“兩位將軍辛苦了,尤其是孟良將軍的傷勢未愈,還要跟著本大人受這種罪,真是過意不去。”

  孟良笑道:“嘿嘿,將軍,衝鋒陷陣再辛苦也沒事,只是這兩天,我餓得眼冒金星了!”

  六郎道:“馬上就幫你弄吃的來。”

  孟良搓了搓手,道:“將軍,你要到哪裡弄糧食?”

  六郎道:“這個你就不要管了!你現在只管給我看好城墻,另外準備好一百個廚子,今天下午烙白面饌。焦贊,你去挑選一百名有力氣的士兵,再弄十來輛馬車,跟我去弄糧食。”

  焦贊一聽有糧食,頓時有了力氣,道:“將軍,幹這種活,士兵們肯定都有力氣,可馬車就沒辦法了,連驢車估計都沒有。”

  六郎罵道:“笨蛋!難道我不知道那些馬都被你們吃掉了!我是說運糧食的車,用人拉總可以吧!”

  焦贊聞言,馬上理解六郎的意思,便挑選了一百多個精壯士兵,帶著十輛大車,跟著六郎奔向梁大戶的家。

  那些士兵一聽到是要去弄糧食,步伐頓時快了起來,片刻就來到梁大戶的家門前。

  六郎命人上前砸門,不久,梁大戶戰戰兢兢的打開門,一見到這麼多的官兵,頓時傻了眼。

  焦贊照六郎的吩咐,上前道:“梁大戶,奉公主的手諭,我們要徵召糧食,現在輪到你家了,家中可有存糧能獻上?”

  梁大戶恭維地笑著道:“焦贊將軍,我們家的糧食,早就在十天前全上繳了,現在糧倉連一粒米都沒有了!”

  焦贊道:“那我們必須搜一下,你在前方帶路。”

  “這……”

  梁大戶看了看六郎,道:“欽差大人,我們家的情況,你可是了解的啊!”

  六郎道:“我當然了解,但官府有官府的制度,你家中既然沒有存糧,那還怕他們搜嗎?”

  梁大戶道:“那是!那是。”

  說著,梁大戶讓兩房小妾扶著他,便帶著焦贊和士兵來到後院的糧囤。

  六郎道:“這糧囤就不用看了,我們去看看你家的倉庫。”

  梁大戶聞言點頭,便帶著六郎和焦贊來到那數十間大倉庫前面,隨即吩咐僕人打開門。

  六郎和焦贊帶人進來,見倉庫內空空如也,果真連一粒米也沒有。

  梁大戶陪著笑,上前道:“大人,我沒有說謊吧?”

  六郎心中有數,心想:你這個老烏龜,現在全城的人都快餓死了,你還如此吝嗇,真是無可救藥!

  六郎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對焦贊說道:“將軍,看來他家中沒有存糧,咱們交旨吧。”

  焦贊卻道:“梁大戶,我可是聽到有人說你家中藏有糧食,而你卻說沒有。”

  梁大戶聞言,嚇得連忙跪在地上,道:“將軍,我說的全是實話,你可千萬兄不要聽信讒言。”

  焦贊點頭道:“梁大戶,這話可是你說的!欺瞞公主可是禍滅九族之罪,你難道不怕嗎?”

  梁大戶的身體有些顫抖,卻依然嘴硬,他認為那些糧食藏在墻縫中,除了他和兩房小妾外,沒有人知道,況且墻縫十分隱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就道:“我哪敢欺騙將軍啊!”

  焦贊“哼”了一聲,傳令道:“給我將前面那道墻推到!”

  焦贊一聲令下,士兵抄起鐵鎬就要動手。

  梁大戶頓時嚇得面如土色,上前攔住士兵,道:“將軍,你這是在幹什麼?這樣會壞了我家的風水。”

  焦贊道:“混蛋,少要給我裝蒜,本將軍若是不知道這裡藏有糧食,又豈會來找你要?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敢狡辯,難道不知道你們早已大禍臨頭了嗎?”

  這時,幾個力大的士兵已經撬開墻壁,而那道墻乃是由木板釘成,被弄了一道缺口後,那堆積的如小山般的糧食就露了出來。

  焦贊罵道:“你這個老東西,果真在糊弄本將軍,其罪當誅!來人,將梁大戶全家綁了,全部斬首示眾。”

  梁大戶頓時癱軟在地上,小妾則嚇得花容失色,泣不成聲,小小妾也面露驚慌,撲通跪在六郎跟前,道:“大人,看在我昨日送雞湯的分上,求你開恩啊!都是我家老爺不好,但可憐我有四個多月的身孕,你就發發慈悲吧!”

  六郎嘆了一口氣,道:“他這是捨命不捨財,你們真是糊塗啊!自以為藏著這些糧食可以多活一些日子,可守城的士兵要是全餓死了,誰來保衛三台關?程世傑的人馬若是今天衝進來,你們就都活不到明天,你們應該將糧食獻出來,咱們齊心打退程世傑的人馬,那才是正道。”

  小小妾流著眼淚說道:“妾身早就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我家老爺老糊塗了,大人,求求你了。”

  看那小小妾楚楚可憐的樣子,六郎心想:哼!梁大戶,誰叫你心眼壞,恐怕全城的人早就恨死你了!現在把你的老婆貢獻出來,給你贖罪吧!

  六郎命令士兵將白面和大米裝在車上,然後對焦贊道:“這些糧食馬上運到58孟良將軍那裡,並烙成白面饅,等我回去後再分配給眾人。”

  焦贊領命。

  士兵們在將裝滿糧食的十輛大車拉走後,六郎來到梁大戶的房內,見焦贊正在審問梁大戶。

  梁大戶哭喪著臉,和兩房小妾跪在那裡聽候發落。

  六郎對梁大戶道:“公主得知後十分氣惱,命令我們將你們全家凌遲處死。”

  梁大戶聞言,隨即昏死過去,六郎便命令僕人帶他下去看大夫,回頭再聽候發落。

  梁大戶的兩個小妾不知道六郎想怎麼樣,而小小妾比較有心眼,看著六郎那色眯眯的樣子,心想:生殺大權在他手中,我要是太逞強,勢必保不住腹中的骨肉,要是獻身給他,能換來全家平安,這也值得了!

  由於梁大戶已年過半百,行房的能力甚差,兩個小妾正是妙齡,對於慾望當然也有渴望,而且看六郎英俊瀟灑,若是能促成這好事,對她們來說也不算是吃小小妾便悄悄使了一個眼色給小妾,最後兩人的想法達成一致,於是等六郎回過身時,兩名小妾便哭著撲向六郎,小小妾抱著六郎的大腿,而小妾則抓著六郎的腳踝。

  “大人開恩啊!看在我們無知的分上,就饒了我們吧!我們願意做牛做馬,來報答大人。”

  六郎眼睛賊,已經看出兩個小妾的想法,於是說道:“我跟你們非親非故的,如果為你們做擔保,可有什麼好處?”

  小妾嬌羞道:“大人想要什麼?”

  六郎道:“我尚未娶妻,見你生得貌美,就動了愛慕之心,可又怕你不同意,說我仗勢欺人,你看……”

  小妾臉上微微一紅,連忙道:“將軍英雄蓋世,如果我能得到你的寵愛,真是受寵若驚,可我已經嫁人,不能做那種事啊!”

  六郎早已經忍不住,看著小妾那嬌滴滴的樣子,罵道:“老子就是要你,管不了那麼多了!”

  說著,六郎攔腰抱起小妾,便走向床榻。

  六郎回過頭,又對小小妾道:“小美人,你是不是也準備以身贖罪啊?”

  小小妾嬌羞道:“妾身嫁到梁家四年才懷上這一胎,倘若大人能保住我們母子的性命……妾身願意侍奉大人。”

  說罷,小小妾臉上泛起一片紅霞。

  這時,六郎將小妾扔在床上,看了看她的面容,那白皙的嫩臉,流露出一股溫婉賢淑的氣質,身軀修長勻稱,雖然稱不上是絕色,但配上書卷氣質,亦是名不可多得的美人。

  小妾含羞地慢慢解開衣裳。

  六郎雙目圓睜,注視著小妾的每一個動作。當小妾的裙裳盡褪時,就見那有如羊脂白玉般的修長雙腿暴露在六郎面前……

  六郎剛想上前,就聽到外面有人喊道:“相公,你怎麼還沒走?”

  六郎一聽是白雪妃的聲音,趕緊穿上褲子走出來,見道白雪妃,問道:“雪妃,你怎麼來了?”

  白雪妃皺眉道:“姐姐都餓暈過去了,我心裡著急嘛!”

  六郎拉住白雪妃的手,道:“糧食已經到手了,咱們走吧!”

  說著,六郎兩人跑去找孟良。

  這時,孟良指揮著廚師們和面、烙餅,僅眨眼時間,如山般的烙餅就堆了起六郎指揮著眾人將這些烙餅分成五份,每部的每個士兵可分到兩張烙餅,而還有一份則是發給城中的饑民。

  在忙完後,六郎便拿著一張烙餅吃起來,卻見焦贊拿著五張烙餅吃起來,於是六郎走上前奪走兩張烙餅,然後分給傷兵吃,令那些傷兵感激得熱淚盈眶,還誇六郎是個青天大老爺,令六郎蠻高興的。

  士兵們終於吃到烙餅,雖然只有兩份烙餅,但一個烙餅可以可以填飽肚子,而另一個則可以當後兩天的乾糧,於是軍心自然受到鼓舞,並穩定下來。

  日落時分,突然聽到西城外傳來陣陣喊殺聲,六郎連忙指揮大家各就各位,他則親自上場督戰。

  六郎登上城頭遠眺,只見城下一片狼藉,折斷的雲梯、兵器、石頭、屍體布滿空地,而程世傑的人馬正將屍體和損壞的雲梯往後搬。

  六郎問慕容飛雪:“大嫂,程世傑又來攻城了?”

  慕容飛雪道:“好象只是試探性的進攻,但剛才敵軍竟戴上藤條編製成的斗笠,讓我們的亂石打狗方法險些失效,令不好人攻到城墻上,好在我們剛填飽肚子,便擊退了那些人。”

  六郎看著撤退的程世傑的人馬,道:“程世傑可能又想到什麼壞主意,他不就是想效仿諸葛武侯的藤甲兵嗎?大嫂你看,程世傑的人馬還去撿那些掉落在地的藤條斗笠,而且在那遠處的山坡下,他們正在砍柳條和紅荊,看來程世傑明天要大規模的攻城了!”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道:“六郎,你可有什麼好辦法,能夠壓製敵人的攻勢?”

  六郎說道:“程世傑用藤甲兵,那我就用火燒!傳令!將城中的燈油全拿過來。”

  六郎認為明天早上程世傑有可能會在西城展開激烈的攻勢,於是他趕緊調集兵力部署,西城原有四千名兵力,六郎又讓白雪妃、焦贊和仁堂會各率領一千人過來支援。

  白雪妃帶領人馬與苗雪雁會合,焦贊和仁堂會的兵馬則與慕容飛雪會合。

  這時仁堂會來找六郎。

  六郎問仁堂會:“有何事?”

  仁堂會從懷中掏出兩張圖紙,並交給六郎。

  六郎展開圖紙,就見上面畫的是一種長桿鉤鐮槍,還有一個帶柄鉛絲籠子。

  六郎問道:“這是什麼?”

  仁堂會道:“程世傑的人馬會戴著斗笠攻上城頭,而且今日不過只是在演練,明日定會大舉進攻,我琢磨許久,認為或許這個辦法能擋住進攻。”

  六郎仔細地看著那兩張草圖,道:“怎麼做?”

  仁堂會道:“藤甲兵攻城時得靠雲梯,所以我們等他們快爬上城頭時,就用鉤鐮槍鉤住雲梯後推開五尺,讓他們既上不了城又跑不掉,然後用長柄鉛籠裝火炭、硫磺之類的東西,往雲梯上一放,由於斗笠和藤甲都極容易著火,到時肯定能成功。”

  六郎道:“妙計!其實我也想到火攻,並且收集全城的燈油,只是一時還想不到好辦法,那就照仁將軍的想法去做,我們肯定能破壞程世傑的計劃!你馬上帶領一批人馬按照圖紙製作武器,務必在天亮前,將這些武器全運到西城墻上。”

  仁堂會領命,隨即帶領人馬下去布置。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13
第四章身懷有喜的女人

  六郎登上城墻,來到城樓內,見慕容飛雪脫掉盔甲,正在用濕毛巾擦拭著脖項,見四周無人,六郎上前搶走毛巾,便幫慕容飛雪擦拭。

  慕容飛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六郎,你現在是三軍主帥,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六郎小聲道:“大嫂不要聲張,我是來看你和我的寶寶。”

  慕容飛雪聞言,臉上浮現一抹紅暈,道:“不許胡說!讓別人知道了,我可沒臉活在人世了!”

  六郎厚著臉皮,撩起慕容飛雪那雪白的中衣,將耳朵貼在肚皮上,想要傾聽寶寶的動靜。

  這時,紫若兒闖進來,見六郎將耳朵放在慕容飛雪的肚子上,笑道:“六郎,你真不知羞,這要是讓別人撞見,你可怎麼辦?”

  六郎道:“除了你有這麼大的膽子,還有誰敢闖進來?若兒,這些天沒時間和你親熱,是不是想我了!”

  紫若兒嘆了一口氣,踮起腳尖,望著城樓下那一望無際的營帳,道:“想到殺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卻無法報仇,我就感到難過。六郎,雖然你又弄到一些糧3食,但也只能吃到明天,那之後該怎麼辦?難道朝廷不知道我們這邊發生的事?”

  六郎皺眉道:“瓦橋關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邊的情況,但要派救兵來,還需要攻下飛虎城和臥牛關,這實在很不容易啊!”

  紫若兒一臉憂傷,看著敵營的燈火,道:“難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都無法報嗎?”

  六郎摟著紫若兒,坐在鋪在地上的席子,說:“我們必須要沉住氣,現在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我已經想好了,等明天擊退程世傑的攻擊後,到了晚上,我們就放棄三台關,轉戰解塘關。寇準應該已經知道這裡的情況,而我之所以要在這裡拖延時間,就是要讓寇準充分做好準備。若兒……我答應你,我必定會手刃程世傑,替你和燕子報血海深仇。這程世傑實在是太狡猾,而且又屬害,我們不能太急躁啊!”

  慕容飛雪勸道:“若兒,六郎說的沒錯,現在我們必須要沉住氣,別看程世傑的兵多,未必能勝過我們。等到了明天,我們要打擊他的士氣,然後退守到解塘關,我們現在沒得到朝廷的援兵,就只能靠自己,不過這一戰,我們雖然沒有殺死程世傑,不過卻殺掉他的兩個兒子,也算是間接替你報了父仇。”

  紫若兒聞言終於笑了出來,道:“六郎,多虧你捉到程世傑的兒子,儘管已經死了,可也讓我出了一口怨氣,我還整整鞭屍一天,都把他打爛了,後來那些爛肉全讓城裡的狗吃掉了。”

  六郎汗道:“我靠!小若兒竟這麼狠毒!人都死了,你還要鞭屍?”

  紫若兒微笑道:“六郎,多虧你了。”

  六郎道:“那你表示一下謝意吧!”

  說著,六郎吻著紫若兒。

  這時,紫若兒竟掙脫六郎的懷抱,六郎在驚訝之際,紫若兒跑到城樓外,扭頭說道:“六郎,師姐都為你有了身孕,但都不見你來安慰,然而這個地方實在不安全,我就在外面替你們把風,你們趕緊說些悄悄話吧!”

  六郎有心想留住紫若兒,但紫若兒已經離開,六郎只好回過身,抱著慕容飛雪,仔細地看著她那絕美的容顏。

  慕容飛雪的美麗是那種優雅而動人的脫俗之美,不像紫若兒的秀麗可人、天5真無瑕,她有著顛倒眾生的絕美風姿和優雅的氣質。冗慕容飛雪溫柔恬靜,舉手投足間萬種風情,具有嫵媚的魅力,令六郎越看越愛,輕聲喚道:“大嫂!”

  慕容飛雪應了一聲,卻紅霞飛上臉頰,道:“六郎!”

  六郎摟著慕容飛雪那纖細的腰肢,手指拂過那光滑的皮膚,而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流露出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慕容飛雪微閉著眼睛,整個人倒在六郎懷中,那雙微閉且流露出無限深情的雙眸更是讓六郎心動。

  六郎心神一蕩,俯下身,吻著慕容飛雪那柔滑的嘴脣,說道:“大嫂,我終於如願以償地讓你懷有我的孩子,但我還要你今生今世永遠愛著我。”

  慕容飛雪小聲道:“六郎,我腹中的寶寶是上蒼給我的最大恩惠。他是你的,而我也是你的,可我擔心回到瓦橋關後……”

  六郎柔聲問:“你擔心什麼?”

  慕容飛雪嘆道:“我擔心我會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想對不起你大哥,更不想失去你,我真的很無助,我不知道我該怎麼樣……”

  六郎心想:金沙灘的歷史會不會重演?真要是那樣,楊家一門男兒盡損,大嫂就不用再擔心這種事了,可這些話不能說出來。雖然我並沒有期待大哥、二哥他們戰死沙場,但我也不希望大嫂回到瓦橋關後,要跟大哥在一起,那種滋味程千龍兄弟倆曾在我面前嘗過,那一定很難受。

  “六郎,你在想什麼?”

  慕容飛雪閉著眼睛,問道。

  六郎吻了慕容飛雪的嘴脣一下,道:“我在想,我要讓你成為真正屬於我的女人。”

  慕容飛雪頓時嚇了一跳,霍然睜開眼睛,道:“六郎,我不想看到,你因為我而和你大哥骨肉相殘,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我寧願一死。”

  六郎笑道:“大嫂,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慕容飛雪稍稍松了一口氣,道:“那你幹嘛這樣說?”

  六郎道:“放心,我不會做那種事!你我之間的事情,上蒼自有安排,只是天機不可泄露,不過總有一天,你會成為我的女人。”

  慕容飛雪只當六郎在胡說八道,也沒往心裡去,伸出一雙嫩白的藕臂繞住六郎的脖子。

  六郎的嘴巴貼上慕容飛雪的耳朵,低聲道:“要來嗎?”

  慕容飛雪羞紅著臉,“嗯”了一聲,那絕色嬌靨不由得浮現紅暈。

  六郎輕笑一聲,吻上慕容飛雪的脖子,同時雙手快速地替慕容飛雪寬衣解帶,很快,那如脂如玉、柔軟嬌嫩的雪白身體便暴露在六郎眼前,接著六郎撫摸著那對堅挺的玉乳,然後將他那火燙的身軀壓在慕容飛雪那些許冰涼的小腹上,望著慕容飛雪那羞花閉月的天姿國色,六郎的體內涌起一股衝動。

  六郎動作輕柔地進入慕容飛雪的體內,愛著這個本不屬於他,卻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漸漸發熱、發燙,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那玉頰潮紅,玉腿緊緊地盤在六郎身上。

  六郎與慕容飛雪在非常時期,非常情動!

  遠處的敵營,程世傑的人馬還在燈火下連夜趕制攻城的武器,而勞累一天的守城士兵則抱著長槍大刀倚在城墻的垛口上打瞌睡,而這個居高臨下的城樓內卻是春意盎然,柔情萬千。

  在恩愛過後,慕容飛雪佣懶地靠在六郎的懷裡,六郎則緊緊地抱著慕容飛雪,見白日時還是叱吒風雲的巾幗英雄,現在卻變成一個千嬌百媚、溫柔婉約的絕色麗人,所表現出來的風韻讓六郎愛戀不已。

  “大嫂,我真的愛死你了,我可以沒有任何人,唯獨不能沒有你啊!”

  第二日,當晨光照進來時,六郎與慕容飛雪一起醒來,只聽敵營傳來陣陣的鑼鼓聲,兩人便趕緊穿好衣服走出來。

  當六郎與慕容飛雪來到城墻上時,只見程世傑那邊竟有數萬名大軍的梯形隊伍,而且後方還有大約一萬名騎兵,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軍隊,而前面的衝鋒隊已經做好準備,上百架雲梯在數十輛戰車的掩護下,正朝著三台關徐徐逼近。

  “程世傑又要攻城了!”

  慕容飛雪焦急的說道,隨即開始組織人馬,而仁堂會這時也趕到,他的手下早已經按部就位。

  見程世傑的人馬已經衝到城下,六郎道:“這程世傑一下子派出這麼多兵,難道非要取下二一台關嗎?仁將軍,武器準備的如何?”

  仁堂會道:“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他們攻上來!”

  說著,仁堂會命令士兵將那燒得火紅的炭火裝滿鐵籠,而數百把巨型鉤鐮槍也已經備好。

  程世傑的人馬已經在城下做好攻城準備,隨即程世傑一聲令下,就見上萬名士兵吆喝著衝上前,將百餘架雲梯搭在城頭上,隨即士兵們向上爬。

  慕容飛雪令道:“放擂石!”

  城上的守兵聞言,便開始扔起石頭,令程世傑的人馬紛紛墜在地上,然而中路一隊早有準備,各自戴上藤條所編製的斗笠,然後冒死衝上來,只見當先一人手執著大刀,爬上城頭,轉眼便砍倒三名守軍。

  慕容飛雪叫道:“六郎,莫慌,讓我來解決他們!”

  說著,慕容飛雪持劍衝上前。

  這時,程世傑的人馬已經有七、八個人攻上城頭,令後面的軍隊大受鼓舞,便呼喝著爬上來。

  此時,慕容飛雪來到他們面前,一劍就刺死一人,然後飛腿踢處就有一人摔下城。

  那手持大刀的人見慕容飛雪英姿剽悍,道:“受死!”

  說著,那人手持著大刀欲砍嚮慕容飛雪。

  慕容飛雪怒道:“是你會死,而不是我!”

  說著,慕容飛雪使出“犀牛望月”長劍直刺入那人的心窩,然後長劍順勢往下,就見那人被劈成兩半墜落至城墻下。

  六郎和紫若兒見狀,便手持著長劍過來幫忙慕容飛雪。

  這時,八名攻上城的將領無一生還,而守軍看得清清楚楚,高聲叫喊:“再上!”

  一時之間,投石如雨。

  六郎躍上箭垛,持劍來回奔走,左右開弓打倒不少程世傑的人馬,如有攻上城墻的就一劍刺死,竟守住數幾丈長城墻,甚至壓製住程世傑大軍的攻勢。

  然而程世傑大軍仰仗人多,隨即開始更加凶猛的第二波攻擊,只見突然涌出大量身穿藤甲的衝鋒兵,他們不但頭上帶著藤甲斗笠,就連身上也被藤甲保護得密不透風,即使石頭砸上去、刀槍砍上去也毫不畏懼。

  眼見程世傑那上千名的大軍即將攻上城頭,六郎、慕容飛雪和紫若兒已經應接不暇。冗這時,仁堂會喝令:“放!”

  頓時燈油如注地朝下潑,同時城墻上伸出幾百把鉤鐮槍鉤住雲梯,並推開雲梯,令在雲梯上的衝鋒兵正自驚愕,卻已經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渾身還被淋燈油,突然城墻上又伸出許多火籠,並往雲梯上一擱,火籠一轉,便掉出硫磺和木炭,使雲梯頓時成為火梯。

  在雲梯上端的士兵下不去,而且斗笠和藤甲都著火,只好紛紛往下跳,片刻,百十架雲梯幾乎被燒得精光,而藤甲兵損傷數千,城墻下死屍遍野,血流成河。

  看著程世傑的大軍退走,六郎吁出一口氣。

  這時,傳令兵將城中的將領聚集在六郎跟前。

  六郎說道:“現在程世傑的人馬大傷元氣並退走,所以我決定在今晚突圍,然後退守到解塘關,大家意下如何?”

  眾人聞言,皆同意六郎的想法。

  仁堂會站出來道:“將軍,程世傑現在恐怕對你恨之入骨,剛才我偷偷觀察敵陣,看到他們運來數十門火炮,我們要放棄三台關,改守解塘關是可以,但程世傑務必會窮追不捨,三台關能夠防禦上百門火炮的轟炸嗎?”

  慕容飛雪道:“六郎,仁將軍說得對,退守解塘關後,若是想不出退敵之策,根本就無法解決困境。”

  六郎點頭道:“所以我在想,要是能夠打通解塘關到瓦橋關這條路,我們被動的局面就會徹底改變,但現在最要緊的是先平安退到解塘關。”

  仁堂會拱手請命:“末將願意斷後,一旦我們殺出重圍,程世傑勢必會派大隊騎兵追擊,三台關往東三十里有座三風坡,那裡地勢險要,末將願意帶領弓彎手和鉤鐮槍大軍,在哪裡阻擊追兵。”

  六郎道:“那就辛苦仁將軍了。”

  隨後,六郎傳令將所有的弓箭留給仁堂會,並將另一張烙餅在出發前吃掉,等一切安排妥當後,就等著日落行動。

  等到天黑後,六郎清點人馬,發現總共有八千六百人。

  六郎讓慕容飛雪、苗雪雁、紫若兒帶領一千名精兵開路,他和白雲妃、白雪妃帶領一千名精兵斷後,岳勝則負責統帥中軍,大軍悄悄來到東城門口,趁著天黑時殺出城。

  我在東門外,程世傑的人馬只有兩萬名,而且一點準備也沒有,很快六郎就率78領眾人衝入敵營,並在一番惡戰後,慕容飛雪率領的隊伍便強行打開一道口子,而等程世傑的援兵感到時,六郎早已帶領人馬殺出重圍。

  程世傑頓時大怒,一邊派出騎兵追趕六郎眾人,一邊與聞天師商議對策。

  程世傑問道:“軍師,這小子居然向東面突圍,這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莫非解塘關的人也會背叛我?”

  聞天師道:“這小子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真是低估他了!想不到他這一路上竟做這麼多的事情。”

  程世傑咬牙切齒地道:“我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居然這麼相信他,結果賠上我兩個兒子的命!他若是能逃到解塘關更好,我就不信他能一路收服那些關隘的將領!馬上調集大軍圍困解塘關,現在有一百門火炮已經到位,我勢必會踏平解塘關,將楊六郎生擒活抓,然後將他扒皮抽筋,這才解我心頭之恨啊!”

  追擊六郎的騎兵,在半路上就受到仁堂會人馬的阻擊!只見那些騎兵被亂箭掃射,好不容易有不怕死的人衝上前,卻又被鉤鐮槍斬斷馬腿,由馬背上摔下來,接著就被亂箭射死,頓時狹窄的山路都被死馬和死人堆滿,等到處理完這些屍體時,已經過了一個時辰。

  雖然不能追上六郎,但程世傑信心十足,命令大軍火速趕往解塘關。

  六郎率領人馬來到解塘關城門前時,寇準已經在城門口等候多時。

  六郎命令眾人進入解塘關,但他卻沒進入。

  眾人見狀,問六郎原因。

  六郎道:“程世傑的十數萬名大軍隨後就到,到時勢必會將解塘關圍得水泄不通,我們必須要提前做好與他決一死戰的準備。”

  眾人聞言,問六郎該怎麼打!

  六郎道:“解塘關的兵馬和我們帶來的兵馬會合在一起,也不過只有兩萬名,這和在三台關的情況差不多,敵眾我寡,所以要想破敵,就必須智取!我已經想好了,你們進城守著解塘關,務必在三日內要守住解塘關,我則去請一支援兵,然後我們裡應外合,打程世傑一個措手不及。”

  寇準汗道:“六將軍,這可不是在開玩笑,山西境內的兵馬全是程世傑的部7屬,你即使能請救兵也要過臥牛關和飛虎城,這兩關的守將可都是程世傑的鐵桿死黨,怎麼可能放你過去?”

  六郎笑道:“寇大人多慮了,我是要原地變出一支生力軍,你們就不要多問!反正在三天內,我會在城外發信號,一見到信號,你們就只管出城奮力殺敵,不過你們要記住,出城殺敵時,凡是自己的隊伍臂上都要纏上一條白毛巾,別到時自己人打自己人。”

  這時,眾女都想跟在六郎身邊,六郎道:“人多了更不好,只要大嫂保護我就夠了!”

  潘鳳拉著六郎的手,道:“六郎,你會不會丟下我們,然後自己逃跑啊?”

  六郎罵道:“混賬話!我所有娘子都留在解塘關,我豈能置她們生死於不顧?”

  白雪妃聞言皺眉,心想:不就只有我和姐姐兩個人嗎?怎麼感覺六郎說的不只我們兩個?然而白雪妃並沒有多想,上前囑咐道:“六郎,你要小心啊!”

  六郎點了點頭,一隻手摟著白雪妃的肩膀,另一手摸著她的肚子,道:“雪妃,我走了之後,你千萬要保重,千萬不可動了胎氣啊!”

  白雪妃含羞答應。

  六郎對紫若兒道:“等我招到援兵後,我會在城外發出你們師門的信號,你要注意啊!”

  紫若兒鄭重地點頭表示記住了,接著六郎便辭別眾人,與慕容飛雪上馬,打馬揚鞭,隨即兩人兩騎便消失在夜幕中。

  半個時辰後,程世傑的大軍殺至解塘關城下,但並未急於攻城,而是等到所有人馬趕到,才將解塘關圍起來。

  六郎與慕容飛雪打馬揚鞭,直奔向臥牛關。

  來到臥牛關時,六郎發現這裡的氣氛已十分緊張,城門前的吊橋高高的懸掛著,城墻上的士兵全副戎裝,殺氣騰騰的樣子。

  這時,六郎舉起令箭,向城墻上的士兵喊道:“城上的弟兄們,我是太原侯帳前中軍,現在有緊急軍務要見秦東陽將軍,煩勞通稟。”

  六郎與慕容飛雪在城下靜候消息,不久,就見秦東陽出現在城頭上,由於六82郎有易容,並在嘴巴上黏鬍子,所以秦東陽根本認不出來,但秦東陽認識那令箭,便連忙命令士兵打開城門,讓六郎與慕容飛雪進城。

  六郎上前與秦東陽施禮。

  秦東陽問道:“不知道侯爺有什麼軍令要指示?”

  六郎道:“巴郡、三台關和解塘關發生叛亂,侯爺命秦將軍在臥牛關調集兵馬,並隨時聽候調遣。”

  秦東陽點頭道:“我已經有聽到消息,並且在數天前就接到侯爺的軍令,如今竟又麻煩中軍大人跑一趟,不知道你是要在這裡休息一會兒,還是回去覆命?”

  六郎心想:我要是馬上回去,豈不是有病?想到這裡,六郎板著臉道:“侯爺還命令在未接到他的通關文書前,臥牛關必須要處於一級警戒狀態,而且如果沒有侯爺的手令,嚴禁任何人通過臥牛關,另外侯爺還命小人就地駐紮幾日,並配合秦將軍執行任務,等看到你的軍隊處於備戰狀態後,小人再回去覆命。”

  秦東陽也沒多想,哈哈笑道:“姐夫真是多慮了,我看他是被那幫小人反怕了,但我是他的小舅子,難道我還會反他不成?不過中軍大人暫住幾日更好,我將在府中設宴以款待大人。”

  六郎跟著秦東陽來到他的府邸,故地重游,令六郎無限得意,但他隨即冷靜下來,畢竟待會兒見到張慧茹和蘭柳時,要仔細地觀察她們的表情,別被她們給出賣。

  秦東陽帶著六郎兩人來到大廳後,便命令下人備上茶水。

  秦東陽道’“兩位大人,請問尊姓大名?”

  六郎抱腕道:“小人姓木名易,這人是我的同宗兄弟,這幾日就麻煩秦將軍了!”

  秦東陽擺手道:“哪裡、哪裡!木大人不用客氣!我想跟你打聽一下,這發動巴郡、三台關和解塘關叛亂的小子,現在是不是被困在解塘關?”

  六郎道:“大人說的是那位欽差吧!那小子現在躲在解塘關,估計早已經嚇得不知道姓什麼了,正在祈求老天保佑瓦橋關能派救兵呢!殊不知道即使瓦橋關要派救兵,也要從秦將軍這裡過,然而我發現秦將軍治兵有方,我看別說援兵,就算只飛鳥也飛不過去啊!”

  秦東陽呵呵笑道:“謝謝誇獎,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這時,秦東陽的兩位夫人出現在大廳,秦東陽便介紹兩位夫人給六郎,並笑道:“木大人可婚否?”

  六郎道:“小人尚未婚配。”

  張慧茹和蘭柳都沒有認出六郎,只見蘭柳面色消沉,冷冷看著六郎和慕容飛雪,張慧茹倒是耐不住寂寞,奉上一杯熱茶,道:“中軍大人,你一路上辛苦了,妾身已經吩咐廚房備好酒席,回頭讓我家將軍好好陪你喝幾杯。”

  六郎點頭微笑,並用眼角余光觀察張慧茹對待秦東陽的態度。

  不久,酒菜便送上桌,只見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而六郎也不客氣,大吃特吃起來,而秦東陽則與他推杯換盞,表情得非常熱情。

  六郎心中好笑,心想:這傢伙做了烏龜都不知道,你的兩個老婆都被我上了,居然還對我這麼熱情,天底下真的很少有像你這樣的好丈夫,怪不得是程世傑的小舅子,這一家人根本全是烏龜!

  這時,張慧茹過來幫六郎斟酒,六郎見她穿著一件薄得幾乎是透明的薄衫,並露出雪白的肌膚,尤其那淡白色的紗裙露出修長的大腿,並將臀部凸顯出來。

  六郎趁著秦東陽不注意時,將手放到張慧茹那挺翹的玉臀上,並撫摸一把。

  張慧茹頓時嚇了一跳,壺中的酒險些灑出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中軍會有這樣大的膽子,感到驚訝至極,卻沒有聲張,只能微紅著臉,幫六郎斟滿酒,隨即不聲不響的坐到椅子上。

  六郎心想:真是個騷貨,我這樣調戲她,她都假裝沒看見,秦東陽啊秦東陽,你不做烏龜,誰做烏龜呢?

  秦東陽根本沒看到六郎的動作,更沒有注意到張慧茹的神色,只顧著與六郎和慕容飛雪共飲。

  六郎喝下這杯酒後,道:“將軍,小人實在是不敢多喝啊!”

  秦東陽哈哈笑道:“中軍大人多慮了,我不會打你的小報告,你只管開懷暢飲,喝醉了也不要緊,我自會幫你們安排住處。”

  六郎道:“那真是有勞秦將軍了。”

  這時,突然有人來稟報,“啟稟將軍,城門外又有太原侯的傳令兵來到。”

  六郎心想:奶奶的,這下可麻煩了,肯定會穿幫!

  秦東陽並沒有多想,道:“姐夫也真是,居然對我如此不放心,那我先去接下他的手令,你們暫且飲酒,待會兒大家一起熱鬧。”

  六郎起身恭送秦東陽出去,開始琢磨等下見到程世傑的傳令兵時該如何應對。

  這時,張慧茹臉上帶著笑容,拿著酒壺走到六郎身邊道:“大人,我來幫你倒酒!”

  六郎一聲邪笑,伸手摟著張慧茹的纖腰,道:“美人,不認識我了嗎?”

  張慧茹驚呼一聲,就想掙扎,而蘭柳也被六郎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呆。

  六郎見狀,扯下人皮面具,道:“怎麼見到本大人還不高興呢?”

  張慧茹這才認出是六郎,她臉色驚變,道:“六爺,你……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單槍匹馬來這裡,你可知道程世傑的十數萬大軍正在追捕你啊!”

  六郎不屑道:“程世傑雖然兵多,但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我。”

  說著,六郎將張慧茹抱到懷中,厲聲問道:“這些日子,你可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張慧茹嬌聲道:“六爺,我可是有遵照你的吩咐去做。這些日子,我一直未讓秦東陽碰我的身子,我一直在等著、盼著六爺你回來呢!”

  蘭柳噗哧一笑,走過來道:“六爺,姐姐說的倒是實話。這幾天,秦東陽一直在糾纏我,還告訴我,姐姐犯了舊病,這服藥期間不能同房。”

  六郎也抱住蘭柳,問道:“那他來糾纏你,你可曾答應過他?”

  蘭柳苦笑道:“若是以前,我為了要報仇,也就逆來順受;可現在有六爺為我撐腰,我就算拼著一死,也絕不會再讓秦東陽碰我。”

  六郎問道,“那你是怎麼拒絕他的?”

  蘭柳笑道:“我對他說,我練功時不慎走火入魔,一個月內不能行房事。”

  六郎聞言汗下,道:“我靠!這麼狠啊!那麼秦東陽豈不是很難受?”

  張慧茹“哼”了一聲,道:“前幾天,他就對我身旁的兩個7鬟下手了,而且昨天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個歌女,簡直是氣死我了。”

  六郎罵道:“他倒是懂得享受,那待會兒我就讓他好好享受一下……”

  說著,六郎掀開張慧茹的紗裙,撫摸著那如羊脂白玉般修長的美腿。

  張慧茹嬌羞道:“六爺,還有人在看呢!”

  六郎看了看慕容飛雪那略帶醋意的眼神,道:“沒關係,你們沒看出來,她是女扮男裝嗎?實話告訴你們,她也是我的相好……”

  慕容飛雪氣道:“六郎,不要胡說八道。”

  六郎嘿嘿笑道:“事到如今,我們必須先下手為強!待會兒秦東陽回來時,大家就看我的眼色行事。”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13
第五章臥牛關奪兵權

  慕容飛雪三人聞言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這時,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於是六郎連忙放開張慧茹,又將人皮面具戴在臉上,就見秦東陽帶著一個全身戎裝的青年將領進來。

  秦東陽笑道:“木大人,你看看這位將軍是誰,他居然說不認識你!”

  六郎站起身,拱手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怎麼,侯爺又派你來了?”

  那名中軍異常驚訝,但看六郎的態度,心中更是納悶,心想:莫非是我記性不好?想到這裡,那人努力地想著六郎到底是誰。

  六郎笑道:“既然來了,大家坐下喝幾杯。”

  秦東陽斥退其他親隨,笑呵呵地坐下來,但那名中軍還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這時,六郎帶頭先幹一杯酒,道:“侯爺又派你來,也是傳達那道軍令嗎?”

  那中軍點了點頭,眼底滿是迷茫,詫異道:“你是?”

  六郎搶過話鋒,道:“侯爺可曾說過,要你什麼時候回去?”

  不等那中軍回話,秦東陽道:“我姐夫真是小心,同一道軍令竟還派這麼多人傳達,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不過既然你們來到臥牛關,那就儘管吃喝玩樂,這裡可舒服多了。”

  六郎心想:看來我猜對程世傑在想什麼!他派人傳達的命令,居然和我胡編的命令一樣,看來這位中軍也要在臥牛關小住幾天,這就太好了!想到這裡,六郎高興道:“那當然,我們難得像今天這麼痛快,而秦將軍又這麼豪爽、好客,要是不喝個痛快,真有點對不起秦將軍的盛意。”

  秦東陽聞言,發出一陣傻笑。

  六郎道:“秦將軍,你家兩位夫人皆國色天香、美艷動人,何不讓兩位夫人陪酒助興啊?”

  秦東陽不明白六郎的意思,六郎便道:“就是陪我們喝喝酒、聊聊天……秦將軍,你不會介意吧?”

  “這……”

  秦東陽有些不樂意,因泡慣風月場所的秦東陽隱隱聽出六郎是想要他的夫人在旁邊敬酒,這他怎麼可能願意?然而還沒等他開口回絕,張慧茹和蘭柳已經各自站起身,拿著酒壺幫忙斟酒。

  六郎當著秦東陽的面,摸了一把張慧茹的美臀,笑道:“兩位夫人與秦將軍一樣豪爽,我喜歡。”

  說著,六郎對那名中軍道:“兄弟,你看看,秦將軍的兩位夫人,長得美不美?”

  說完,六郎將張慧茹推到他面前。

  那中軍估計還未娶妻,乍一看到張慧茹這樣的美女,尤其身上只穿一件近乎透明的紗裙,那雪白的藕臂、修長的大腿以及渾圓的臀部,讓中軍看得褲子不由得撐起大帳篷。

  六郎笑道:“兄弟,這位夫人如何,要不要她來陪你?”

  中軍一個激靈,連忙掩飾身上的醜態,道:“不用、不用!”

  六郎罵道:“真是沒用,膽子竟然這麼小,虧你還跟著太原侯做事。”

  說著,六郎就對慕容飛雪道:“他不用正好,咱們一人一個。”

  說著,六郎對著生氣的秦東陽,笑道:“秦將軍,實在是不好意思,小人喝多了,如果……說話不當,還請多多包涵。”

  秦東陽冷哼一聲,道:“我看木大人真的喝多了,不如回去休息吧!”

  六郎卻道:“那可不行,我還要跟這位美人多喝兩杯。秦將軍,你的夫人真美啊!你看看這身材、這奶子、這屁股,比太原府的歌妓強多了。”

  張慧茹嬌聲道:“大人,奴家可是良家婦女啊,你可不要將我與那些女人相94提並論。”

  六郎嘿嘿一笑,突然伸手將張慧茹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紗裙扯落,張慧茹並沒有穿肚兜,而是穿桃紅色的抹胸,那薄薄的絲綢險些要被那對豐滿的巨乳繃開,張慧茹頓時“啊!”

  的一聲,顫抖的嬌軀就被六郎拉到懷中。

  這時,秦東陽已經察覺到不對勁,怒道:“可惱!”

  說著,秦東陽就要與六郎大打出手,但突然覺得腰間一麻,竟是蘭柳點了他背後的穴道,令秦東陽的身體無法動彈,甚至連話也無法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六郎當眾玩弄他的夫人。

  那名中軍見情況不妙,就想要逃走,但慕容飛雪搶先上前一掌打暈他,蘭柳則拿來繩子,將那名中軍綁起來。

  六郎看著秦東陽笑道:“怎麼?你不相信這是事實吧?你先看看我是誰!”

  說著,六郎扯下人皮面具,露出廬山真面目。

  秦東陽看清楚是六郎後,竟說不話來,氣得鼻子都歪了。

  六郎揉捏著張慧茹的巨乳,道:“可能你還不知道,你的這兩位夫人早已經和我達成協議,說白了,就是她們給你戴上綠帽,當然那綠帽是本大人親自戴給你的,所以你要感到榮幸。”

  秦東陽氣得翻起白眼,一下子就背過氣。

  六郎笑|9!“太好了!這下省得我麻煩!娘子們,我們上床讓秦將軍戴綠帽。”

  說著,六郎抱著張慧茹進入裡屋。

  先前,蘭柳不知道已經失身給六郎,後來在與張慧茹多次聊天后,才知道那天已經失身給六郎,加上這次看到六郎這樣對待秦東陽,由此可知六郎是有心要幫她報仇,頓時對六郎的愛意大增。

  這時,蘭柳拉著慕容飛雪的手,道:“姐姐,以後……勞煩你多多照顧。”

  慕容飛雪尷尬的笑了笑,事到如今,她就算再怨恨六郎花心也要顧全大局,好好利用這兩個女人奪下臥牛關的兵關,於是她輓著蘭柳的手走進裡屋。

  此時,六郎全身脫得精光,張慧茹則全身癱軟在六郎的懷中,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六郎撕毀,嬌喘連連道:“六爺……快給奴家吧!”

  蘭柳笑道:“這些日子,姐姐真是度日如年,六爺你就好好疼愛她一次吧!”

  六郎與慕容飛雪、張慧茹和蘭柳大戰好幾回,而且每次六郎都讓她們登上高96潮,令她們極力地迎合著六郎的動作,在六郎身下婉轉承歡。

  在雲收雨散後,已經快四更天。

  六郎拍了拍睡眼朦朧的慕容飛雪,道:“大嫂,你還有要事在身,不能睡啊!”

  慕容飛雪睜開眼睛,問道:“還有什麼事?”

  六郎將嘴巴附到慕容飛雪的耳邊,道:“秦東陽還在外面。等到了天亮,我還要冒充他,好調集他的軍隊。”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起身穿好衣服,然後來到外屋,見秦東陽生氣地坐在椅子上。

  聽了!夜的活春宮,秦東陽既是憤怒,又是無奈,現在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後悔中了六郎的計,更後悔養了兩個小賤人,但讓他不解的是,張慧茹和蘭柳為什麼會突然背叛他,還讓他戴上綠帽,那小子到底有什麼魅力?難怪她們這陣子都說身體不適,不願與他同房,原來是早就跟別人勾搭在一起。

  當看到國色天香的慕容飛雪出現在眼前時,秦東陽頓時呆住了,他不曉得世間竟有如此脫塵脫俗的女子,她明眸皓齒,雙頰桃紅,看起來嬌艷欲滴,如白玉般的嬌軀,看起來璀璨而奪目,但見慕容飛雪緊盯著他看,然而秦東陽卻不知道慕容飛雪要幹什麼。

  慕容飛雪看了秦東陽一會兒,便打開包裹,拿出做人皮面具的工具和材料,便開始製作秦東陽的人皮面具。

  慕容飛雪一邊擺弄著手中的工具,一邊觀察著秦東陽的臉,當看到秦東陽那高高隆起的褲襠時,不由得臉紅了,想到剛才與六郎翻雲覆雨的情景,而她那歡快而高昂的叫聲肯定也被秦東陽聽到,但轉念一想:聽到就聽到吧,他一個快死的人,我又何必計較這種事呢?

  慕容飛雪突然對秦東陽產生同情,心想:身為一個男人,這個人太可憐了!

  兩個同時背叛他,而且還聽到她們與別的男人歡好聲……

  這時,看著慕容飛雪那美麗的容貌,令秦東陽恨不得趕快衝開穴道,將慕容飛雪壓到身下狂幹一百次,可秦東陽越是如此渴望慕容飛雪,他越覺得六郎可怕,因為六郎或許就是想看到他在絕望中痛苦死去,於是秦東陽轉頭,打算不再去看卯慕容飛雪。

  突然,慕容飛雪對秦東陽笑了笑,那一笑,傾城!

  秦東陽見狀,不由自主地睜大眼睛。

  慕容飛雪望著秦東陽眼底那饑渴的火焰,冷冷問道:“美嗎?還想不想再看?”

  說著,慕容飛雪一劍刺向秦東陽的心臟,讓秦東陽在無限的絕望中,帶著惋惜與塵世永別……

  等到天亮,慕容飛雪幫六郎易容。當六郎戴上秦東陽的人皮面具時,慕容飛雪三人圍著六郎看半天,都覺得像極了。

  蘭柳道:“就是六爺的身體比秦東陽瘦一點,但估計沒有人能看得出來。”

  六郎感到十分滿意,然後抓著那個中軍,道:“兄弟,實在對不起,誰叫你幫程世傑做事,看在你年輕不懂事的分上,我就饒你不死,不過這幾天就委屈你了。”

  說著,六郎抓著他和秦東陽的屍體來到隔壁房間,然後扔到一隻空櫃子內,並從外面上鎖。

  六郎對張慧茹和蘭柳道:“你們幫我傳令,將所有的高級將領都叫過來,但那些人我都不認識,你們要幫我介紹一下,別讓我穿幫0”張慧茹兩女領命,隨即下去完全六郎的交代。

  六郎又道:“飛雪,待會兒,要是有不識時務的人,你就直接痛下殺手。”

  慕容飛雪點頭道:“知道!六郎,你怎麼直呼我的名字?”

  六郎抱著慕容雪妃,將她放在膝上,道:“我總覺得再叫你大嫂我會很不舒服,再說,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叫你大嫂嗎?”

  慕容飛雪粉臉一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靜靜地依偎在六郎懷中,享受著這一刻的甜蜜,至於回到瓦橋關時要怎麼辦,慕容飛雪現在不想去想。

  這時張慧茹和蘭柳回來,見到六郎和慕容飛雪親密的樣子,張慧茹笑道:“六爺,你對姐姐可真好,我們羡慕死了!”

  六郎拍了拍張慧茹那渾圓的屁股,道:“不要嫉妒!如果這件事辦好了,今天晚上,每人獎勵三次。”

  這時,由張慧茹帶路,六郎來到大廳。

  此時,那些高級將領幾乎全在這裡等候。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諸位,都到齊了嗎?”

  眾將站起身,齊聲道:“將軍,有何指示?”

  六郎坐到正中央的大椅上,道:“諸位將軍請坐!”

  等眾將入座後,六郎道:“諸位將軍,現在欽差大人與太原侯發生衝突,各位可知道?”

  眾將聞言,開始議論紛紛。

  六郎道:“巴郡、三台關和解塘關的將領都已經表明立場,現在輪到臥牛關了!依諸位將軍所見,我應該幫助哪一方呢?”

  說完,六郎觀察著眾人的臉色。

  見眾將的表情不一,六郎想到這些將軍並非都想與朝廷作對,只是知道程世傑與秦東陽的關係,沒人敢站出來反對。

  六郎道:“諸位將軍,秦某雖然是太原侯的親戚,但我要說句真心話,太原侯公然與朝廷作對,並與皇上親派的欽差為敵,這顯然是大逆不道的行為!現在巴郡、三台關和解塘關的將領都站出來反對太原侯,難道你們要跟著太原侯造反嗎?”

  眾將看著六郎的臉色,害怕這是他在試探I,皆沉默不語。

  這時,有位將領站起身,道:“將軍,恕末將直言,在座的將領都是領朝廷的俸祿,更有不少人和我一樣,家眷還在汴京,如果真要是反了,恐怕是違背天意,會受到懲罰啊!”

  那將領話音剛落,又有一個黑瘦將軍站起身,道:“陳忠,虧侯爺和秦將軍如此器重你,想不到這種時候,你居然說出這種話,真是大逆不道!”

  說著,那黑瘦將軍就要抽出寶劍。

  六郎見那黑瘦將軍氣呼呼的樣子,看起來想把陳忠一口吞下去,就朝張慧茹努嘴。

  張慧茹明白六郎的意思,說道:“李牧虎將軍不要動怒,大家都是秦將軍的親信,不要傷了和氣。”

  這時,六郎知道那將軍的名字,便朝張慧茹點了點頭,道:“牧虎啊,你也不要衝動,先讓陳將軍把話說完。”

  陳忠氣呼呼的道:“侯爺對我不薄是不假,可他對我再好,我也不能跟著他造反,再說,要是你的老婆、孩子也在京城,你還敢這樣說嗎?”

  李牧虎怒道:“你……實話告訴你,我眼中只有侯爺和秦將軍,其他的一概不管,什麼皇帝老子,在爺爺眼底就只是個球。”

  說著,李牧虎朝六郎拱手道:“秦將軍,你就下令吧!就算要上刀山,下火海,末將也在所不辭!”

  六郎在心裡罵道:你這個馬屁精,看你長得那模樣,還他媽的刀山火海!即使六郎心裡這麼想,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道:“諸位將軍,那你們意下如何?”

  又有一人站起身,道:“李將軍所言極是!秦將軍,我們都是你一手提拔的,我們對太原侯都是忠心耿耿,你就放心,就是刀架在我們的脖子上,我們心中也只有侯爺一個人。”

  六郎點頭,然後看著張慧茹,張慧茹便笑道,‘“吳莽將軍果然是忠肝義膽!”

  六郎說道:“吳莽將軍,這可是造反,你要想清楚啊!”

  吳莽大聲道:“反就反,推倒大宋皇帝,侯爺就能登基做皇帝,那將軍你就是兵馬大元帥,所以誰要是不願意追隨,我這就砍下他的腦袋。”

  說著,吳莽用那如銅鈴般的眼睛看著陳忠。

  這時,另外七、八名將領沒有說話,看樣子是墻頭草,就等著六郎表態。

  六郎悄悄地將竊聽器拿出來,並放在椅子下,對那八個將領說道:“這件事情關係重大,你們在這裡商量一下,等下告訴我答案。”

  說著,六郎對陳忠、李牧虎和吳莽道:“你們隨本將軍出去,讓他們商議一下。”

  隨後,六郎示意張慧茹、蘭柳和慕容飛雪跟他出來,接著六郎拉住張慧茹,讓她戴上竊聽器,道:“你給我將裡面那些人的對話記住,等下再處理他們的問題。”

  六郎帶著陳忠、李牧虎和吳莽,跟蘭柳、慕容飛雪來到另一間空屋,道:“三位將軍,今天乃是決定我們前途的時刻,應該要怎麼做,你們務必要想清楚,現在我要你們明確的表態立場。”

  李牧虎和吳莽立即表態,李牧虎說道:“秦將軍,你說反,我們就反。”

  吳莽道:“將軍,事情都到這種節骨眼上,還有什麼好考慮?太原侯都和那卞姓楊的小子火拼了!你就下令吧,末將願做前鋒殺往解塘關,取下那姓楊的人頭來見將軍。”

  六郎點了點頭,便問陳忠的意思。

  陳忠破口大罵:“吳莽、李牧虎,你們這兩個王八蛋,竟敢背叛朝廷,但這種事我堅決不幹,所以秦將軍你要殺就殺,我不能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這時,吳莽與李牧虎和陳忠對罵起來。

  六郎見狀,喝止吳莽三人,朝慕容飛雪和蘭柳道:“本大人必須要殺伐果斷,與我二心者,就地處決!”

  慕容飛雪和蘭柳會意,各自抽出寶劍,就在李牧虎和吳莽還在洋洋得意時,寶劍已經穿透他們的身體,而他們臨死前皆睜大眼睛,死不瞑目。

  陳忠驚訝道:“秦將軍,你這是?”

  六郎笑道:“我不是說過嗎,與我二心者,殺無赦!”

  陳忠問道I,“莫非將軍不想跟著程世傑叛亂?”

  六郎道:“我並沒有說過要與程世傑叛亂,又如何談得上幫他,非但如此,我還想發兵解塘關與程世傑決一死戰。”

  陳忠顯然不相信六郎的話,不由得疑惑地看著六郎。

  六郎笑了笑,指著地上的屍體,道:“這足夠證明我的決心,不要以為我和程世傑是親戚,我就會幫他。不得民心、為禍天下的事情,秦某不會做,要是我發兵解塘關,陳將軍願不願意幫忙?”

  陳忠趕緊跪在地上,道:“末將願意。”

  六郎將陳忠扶起來,問:“你有多少兵馬?”

  陳忠回稟道:“共有三千名,其中一千名輕騎、兩千名步兵。”

  六郎又問道:“臥牛關總共有多少兵馬?”

  陳忠詫異了一會兒,仍回稟道:“臥牛關總共有四萬六千名兵馬,其中三千名輕騎兵、兩千名重騎兵兩千、三萬名步兵、五千名弓弩兵和六千名機動兵。”

  六郎道:“很好,你現在已經知道本將軍的決心,據你所知,那八個將領,有幾個人願意跟我們幹?”

  陳忠想了想,搖頭道:“恐怕……很少!”

  六郎又道:“一個也沒有?”

  陳忠說:“估計陳乾順行,但其他人很難講,不過只要秦將軍你帶頭,他們不敢不從。”

  六郎搖頭道:“這就沒有意義。要是被我逼著上戰場,到時臨陣倒戈,豈不誤了大事?所以這些廢物留著也沒用,那就全部殺掉,免得壞了我的大事。”

  這時,六郎斥退陳忠,並將張慧茹叫進來,問:“慧茹,那些人怎麼說?”

  張慧茹正在研究六郎那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聽六郎在問,連忙道:“那八個人,除了陳乾順說不願意叛亂,其他人全都表示贊成將軍你跟太原侯造反。”

  六郎見張慧茹聽到的與陳忠所講的一致,頓時下定決心,讓張慧茹將陳忠叫進來,然後要慕容飛雪和蘭柳到那八個將領所在的大廳,解決掉那七個贊成造反的將領;隨後,六郎向陳忠和陳乾順表明決心,並要他們準備發兵解塘關與程世傑決一死戰,而他們均表示願意效力。

  六郎又問張慧茹:“慧茹,府中的那一批江湖高手在哪裡?”

  張慧茹說道:“這些人平時都住在紫亞軒,有事的時候,只要打聲招呼就會過來。”

  六郎又問道:“這些人,你認為能不能為我們所用?”

  張慧茹道:“據我了解,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只要給錢,要他們做什麼都可以。”

  六郎道:“那好!馬上將這些人召集過來。”

  不久,龍秋平、血胡僧、軒轅勝虎等人出現,但一進來,看見滿地的屍體,皆嚇得臉色蒼白。

  六郎沉著臉道:“諸位!不要害怕,這件事情與你們沒有關係。大家先聽我說,太原侯與欽差正在解塘關火拼,我的立場是站在朝廷那一方,與程世傑勢不兩立,可這些人卻非要造反……”

  眾位高手聽得雲裡霧裡,因他們知道秦東陽與程世傑不但關係非同一般,兩人早就達成協議,只要程世傑發動兵變,秦東陽就是兵馬大元帥,那早就是決定好的事情,皆不明白秦東陽為什麼突然變卦。

  六郎見那些高手半信半疑,便指著地上的屍體,說道:“這些人不願跟我同一路,現在全被我殺死,大家或許不知道,那楊將軍乃是聖賢之士,他早就看出程世傑的野心,並在與我徹夜討論後,證明程世傑若是發動兵變,就是逆天而為,根本得不到勝利,反而會很快被朝廷所鎮壓,而且瓦橋關現在由皇帝親自坐鎮,更有三十萬大軍嚴陣待命,那楊將軍更是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

  六郎對軒轅勝虎道:“軒轅將軍,你和他交過手,你說說對他的看法?”

  軒轅勝虎嘿嘿笑道:“將軍所言極是,那小子……不,那楊大人簡直就是神功蓋世,無人能敵,小人那麼大的力氣,都被他一巴掌打倒,我實在是佩服。”

  六郎點頭道:“我早就看出來,楊將軍乃是蓋世奇才,只有跟隨他才能有所作為,所以我們便結拜為兄弟,他為兄,我為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血胡僧驚訝道:“將軍,你的年齡比他大十來歲,怎麼反倒成為他的小弟?”

  六郎罵道:“笨蛋,結拜兄弟哪能論年齡大小,是要看能耐!你看你都快五十歲,要是我們結拜,難道我要叫你一聲兄長?”

  血胡僧連忙道:“將軍說的有道理,有能力的就是老大,我們都是小弟。大家都願意跟隨秦將軍和楊大人,你們說對不對?”

  隨即有一群人附和道:“願意跟隨秦將軍和楊大人!”

  六郎點頭笑道:“相信我,你們就等著升官發財吧!楊將軍早已經給各位準備好厚禮……”

  說著,六郎對張慧茹和蘭柳揮手,兩女便將早已準備好的一箱銀票拿過來。

  六郎將這大約兩萬兩的銀子分給在場的人,而陳忠和陳乾順一開始表示不要,後來經過六郎的勸說,他們便也收了銀子。

  六郎道:“從今以後,我們就是楊將軍的部下,與程世傑勢不兩立!”

  眾人跟著道:“與程世傑勢不兩立!”

  六郎又道:“諸位,楊將軍在與我結拜為兄弟時,就已經有把握對付程世傑。現在解塘關、三台關與巴郡的兵馬已經與程世傑開戰,不要以為兵馬少就打不過程世傑,那雁門關、怠馬關、大同和赤澤的四路兵馬早已經整裝待命,是楊將軍決定先消耗程世傑的兵馬,然後再加上臥牛關的兵馬殺到解塘關,雙方裡應外合,必會大敗程世傑!我對楊將軍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都想把夫人獻給楊將軍……”

  慕容飛雪見六郎越說越忘形,連忙用眼色提醒,六郎連忙道'’“說錯了,我09是說讓我的夫人介紹她們的親戚給楊將軍認識。你們想想,要不是楊將軍給我們指條明路,我們要是真跟著程世傑造反,我敢說用不了兩、三年,就會被朝廷的軍隊打敗,到時別說升官發財,就連頭上吃飯的傢伙,還有褲襠內傳宗接代的傢伙,都得統統搬家……”

  見這些人似乎被說服成功,當然他們也是看在銀子的分上,六郎道:“躺在地上的全是大逆不道的人,理應禍滅九族,但念在他們跟隨本將軍多年的分上,就炒家問斬吧!你們就帶人將他們的家眷抓來見我。”

  眾人聞言,領命去辦這件事情。

  張慧茹道:“六爺,真要全家問斬嗎?”

  六郎道:“當斷不斷,必留後患!再說,這些人犯的本就是株連九族的罪,全家問斬算是便宜他們了。”

  蘭柳道:“六爺做得對,這些狗官跟著程世傑和秦東陽為非作歹,抄我全家的時候,還不是一樣殘忍?現在六爺終於為我出了口惡氣。”

  不久,那些被六郎殺死的將領的家屬被帶到六郎面前,一共有三、四百人。

  六郎看了看那些人,便偷偷傳令,將男的、老的和小的全拖出去砍頭,只留下那些年齡在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的女眷。

  慕容飛雪見六郎不懷好意,問道:“六郎,你是不是沒安好心眼?這些女子,你也看得上眼?”

  六郎小聲道:“你也太瞧不起我了,這些女人加起來也比不上你的一分美,我不過是想將她們犒賞給剛剛被收買的那些人,讓他們為我們賣命。”

  慕容飛雪道:“你剛剛殺了她們全家,她們即使今天勉強同意,難保她們日後不會想到為家人報仇,對我們不利啊!”

  六郎不屑道:“咱們收買的那些人難道能用一輩子?他們又有誰可靠?我們只不過是暫時利用他們,即使解塘關一戰後,他們僥悻活下來……我也不會……”

  慕容飛雪笑道:“這叫卸磨殺驢!”

  六郎點頭道:“不過這些驢子實在可憐,臨上陣前,就讓他們樂一晚上吧!”

  慕容飛雪道:“六郎,你要是想讓他們滿足,可以到妓院買妓女回來,犯不著這樣作踐那些女人啊!”

  六郎眉頭一皺,道:“那不是得花錢!”

  慕容飛雪道:“秦東陽不是有十萬兩嗎?你發出去兩萬多兩,應該還有不少啊!”

  六郎摸著慕容飛雪的肚子,道:“我們要留點錢,以後還要養兒子呢!”

  慕容飛雪臉一紅,還未說話,張慧茹便過來,道:“六爺,奴家也要生一個!”

  六郎拍了拍張慧茹的屁股,道:“要生兒子,你要自己努力一點!”

  張慧茹道:“六爺,你多給奴家弄幾次不就行了嗎?”

  六郎罵道:“你真是個蕩婦,就知道這做那種事,對生孩子卻一竅不通,回頭我再教育你!”

  這時,六郎來到院子,算出共有二、三十名女犯,看來每個人分兩個女人還有剩,便大聲道:“你們不要哭了!誰叫你們的家人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想要謀反,所以你們哭也沒用。現在有一個贖罪的機會,那就是在你們面前的這些人都是有功之臣,我看你們就好好服侍他們,若是你們服侍的人感到滿意,那就饒了你們的性命:若是不滿意,全部處死。”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14
第六章智取飛虎城

  那些江洋大盜出身的高手聞言,個個笑得嘴巴都合不攏。

  六郎對陳忠道:“陳將軍,你的功勞最大,你就先挑兩個吧!”

  陳忠一開始還不願意,被六郎勸了幾句後,就走上前帶走兩個女人,六郎見陳忠似乎早有屬意的人選,而那兩個女子雖然仍哭哭啼啼,但都有幾分姿色,其中一個看髮型和衣服應該是個少婦,另一個雖然皮膚黑了點,卻是個黃花姑娘。

  六郎問道:“陳忠將軍,這兩個女子你可認識?”

  陳忠道:“那人是李牧虎的老婆,叫萬菊,另一個是他的妹子,叫李牧雲,這李牧虎一直和我過不去,今天我就要玩他的老婆和妹子出一口氣!要不是秦將軍,我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像今天這麼爽。”

  六郎笑道:“陳將軍儘管盡興!”

  萬菊罵道,‘“秦東陽你這狗官,你不得好死!”

  陳忠聞言,一巴掌打向萬菊,打得她口吐鮮血,道:“混賬’竟敢罵秦將軍!”

  說著,陳忠將李牧虎的妻子和妹子夾在腋下,便回家了。

  隨後,陳乾順要了吳莽的老婆和女兒,而血胡僧和軒轅勝虎搶紅了眼,共分到四個女人,其他人也各自要了看上眼的女人,最後只剩下龍秋平。

  六郎見狀,道:“龍先生,難道你一個也看不上?”

  龍秋平道:“將軍,在下尚未建功立業,不想沉迷於女色中,而且這些女人並不適合我。”

  六郎見龍秋平說話時,眼睛還不時瞄著蘭柳,在心中罵道:不管怎麼說,蘭柳現在是我的女人,你這個王八蛋,居然還想著蘭柳,不過我先暫時放過你,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六郎看了看剩下的女人,確實長得不好看,就說道:“既然這樣,我就不勉強龍先生。既然你看不上那些女人,她們就隨你隨便處置了。”

  龍秋平聞言點頭,身形一晃,就聽到數聲慘叫,就見那些女人全死在龍秋平的掌下,全都是頭骨被震裂或震碎。

  六郎見狀,心想:你是故意展現你的身手嗎?不過你這功夫還無法嚇到我!

  隨後,六郎傳令,讓龍秋平帶領一千名人馬巡邏城內,並嚴守城門,沒有將令不許任何人離開臥牛關。

  處理好正事後,六郎跟慕容飛雪三人吃完午飯,就帶著她們到房間尋歡作樂。

  這時,六郎見蘭柳若有所思,大概知道她在想什麼,便笑道:“小蘭蘭,你在想什麼?”

  蘭柳道:“沒有啊!”

  六郎將蘭柳壓倒在床上,一邊用龍槍抽插著蘭柳,一邊道:“你是不是還在想那天在客棧的事情?你被龍秋平……”

  蘭柳臉一紅,嬌聲道:“六爺,那天我是中了……姐姐的算計,才在昏迷的情況下被師兄占便宜,我……真的不喜歡他啊!”

  六郎笑道:“小蘭蘭,其實你不用害怕,那天你師兄根本就沒有占到你的便宜……”

  蘭柳問道:“六爺,你怎麼知道?”

  六郎用龍槍插了蘭柳兩下,笑道:“你那個笨蛋師兄哪有那種艷福!實話告訴你,那天上了你的人其實就是我!”

  說著,六郎哈哈大笑,隨即用力抽插著蘭柳0蘭柳被弄得死去活來,卻還是感到糊塗。

  慕容飛雪見狀,笑道:“蘭柳妹子,我來告訴你,那天你看的師兄並不是龍秋平。”

  “那是誰?”

  慕容飛雪道:“是我!我用了易容術!”

  蘭柳頓時恍然大悟,嬌聲道:“你真是壞死了,竟和六爺一起騙我,害我見到我師兄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六郎道:“不要理龍秋平,我看得出來他壓根就對你不懷好意,現在他是不敢,但只要有機會……哼!這小子肯定會做出什麼來。小蘭蘭,你可要乖喔……”

  蘭柳一邊承受六郎的攻擊,一邊嬌聲道:“六爺,你對我這麼好……我就算死也無法報答你……嗯!你就讓賤妾死了吧……”

  六郎笑道:“只要乖就好了,之後我介紹一個大蘭蘭給你認識。”

  慕容飛雪眉頭一皺,問道:“六郎,大蘭蘭是誰?”

  六郎笑道:“蘭夢蝶啊!”

  在晚上掌燈時分,六郎叫府邸的親兵將龍秋平傳來,然後詢問龍秋平臥牛關城外的情況,得知並無意外發生,六郎便吩咐龍秋平今天晚上要堅守巡邏的崗位。

  這時,龍秋平卻無意說出一個令六郎吃驚的消息:“將軍,據我手下稟報,飛虎關好象有戰事。”

  六郎連忙問道:“有什麼戰事?”

  龍秋平驚訝道:“將軍你不知道嗎?是宋軍正在攻打飛虎城!”

  六郎驚訝道:“是誰在攻打飛虎城?”

  龍秋平搖頭道:“不知道,這種事情向來都是陳忠將軍向你報告,小人不是隻管治安嗎?”

  六郎點頭道:“你下去吧,給我打起精神來,一定要嚴加巡邏。”

  等龍秋平走後,六郎問張慧茹:“宋軍打飛虎城是什麼時候的事?”

  張慧茹道:“在數日前,就聽說宋軍在攻打飛虎城……”

  六郎罵道:“你這騷貨,這種事情你為何不告訴我?”

  張慧茹委屈地說道:“六爺,人家怎麼會知道你想知道啊!”

  六郎道:“算了!馬上命人將陳忠找來!”

  不久,就見陳忠悶悶不樂地出現。

  六郎見陳忠愁眉苦臉的樣子,問道:“陳將軍,為何臉色如此難看?”

  陳忠嘆了一口氣,道:“秦將軍,實不相瞞,李牧虎家那婆娘實在難纏,我弄了一下午,也沒有征服她……”

  六郎驚訝道:“到現在,你還沒有得到她?”

  陳忠不好意思地說道:“秦將軍,實在是慚愧!本來第一次已經要成功,不料小人竟提前射精,後來那婆娘拼命反抗,我情急之下就將她打暈了……可就是弄不了她,再後來……”

  六郎在心中罵道:原來是個廢物,竟然馬上就陽萎,這樣怎麼能跟我混?

  陳忠又道:“不過,我已經上了李牧虎的妹子,真爽……秦將軍啊,要不是你,我恐怕還報復不了李牧虎呢!”

  六郎驚訝道:“這個跟報復有什麼關係?”

  陳忠道:“秦將軍有所不知,我那死去的婆娘,就是因為和李牧虎勾搭在一起,被我撞見,我一氣之下就殺了她……”

  六郎在心中嘆道:要不是你不行,你那婆娘會跟別人通姦?

  “秦將軍,你找小人來有什麼事吩咐?”

  六郎問道:“飛虎城現在的軍情如何?”

  陳忠道:“數天前,有接到一個情報,說有一支宋軍在攻打飛虎城,不知道是不是來接應楊將軍和秦將軍?”

  六郎道:“那主將是誰?”

  陳忠道:“末將不太清楚,不過聽說那女將十分厲害,一連射死三名大將,讓沙寶飛嚇得不敢出來……”

  六郎聞言,便讓陳忠退下,心想:四姐,是你嗎?但能夠射殺三名大將,除了四姐還會有誰?

  這時,慕容飛雪猜到那女將是楊四姐,欣喜道:“原來是四頭,六郎,看來能打通通往瓦橋關的路了!”

  見六郎在發愣,慕容飛雪連忙問道:“六郎,你在想什麼?”

  六郎點了點頭,笑道:“我知道了……”

  慕容飛雪問道:“知道什麼了?”

  六郎卻沒有回答慕容飛雪的問題,只是吩咐道:“馬上準備一支輕騎兵,我要到飛虎關助四姐一臂之力。”

  慕容飛雪道:“這樣也好,提前打通與瓦橋關的路,六郎,我和你一起去。”

  六郎擺手道:“不用,你留在這裡和她們守好臥牛關,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張慧茹嬌聲道:“六爺,那今天晚上不弄了嗎?”

  六郎在張慧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罵道:“都火燒眉毛了,還弄個頭啊?”

  慕容飛雪道:“這裡到飛虎城可是有一段距離,這樣會不會耽誤到解塘關的事?”

  六郎說道:“不會!雖然程世傑兵多,又調來大炮,但解塘關易守難攻,而且寇準、岳勝和仁堂會都足智多謀,加上紫若兒等人的武功也不弱,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事,再說我們不是約定三天內裡應外合嗎?我會盡快趕回來。”

  說完,六郎恨不得一步飛到楊四姐的面前。

  離開臥牛關後,六郎率領一千名輕騎兵,飛奔向飛虎城。

  雖然六郎當初來的時候花了兩天時間,但那和親隊伍哪能與輕騎兵相比!六郎出發時日頭尚未落山,等來到飛虎城時,晨曦剛灑滿大地。

  六郎見飛虎城的南門外有座大營帳,但兵馬看起來不多。

  六郎繞過兵營,來到飛虎城城門口,然後大聲叫人打開城門。

  沙寶飛親自出來迎接六郎,笑呵呵的道:“秦將軍你大駕光臨,沙某感恩不盡,想不到侯爺居然派你來援助末將,真是非常感激!”

  六郎拱手道:“沙將軍客氣了,雖然我帶來的兵馬不多,但聽說宋軍也不多,所以你不用害怕,這一千名兵馬足以幫助你打退敵兵。”

  沙寶飛笑道:“那是,不過那名女將實在很厲害,手中的三尖兩刃刀無人能敵,我有好幾名大將都死在她的刀下,而且這女將擅長射箭,昨日我在城樓上觀戰時,她一箭射過來,我竟未能躲避開,那一箭居然還射穿鎧甲,差點要了我的命,真是好險!”

  六郎點頭道:“我知道!沙將軍只管好好養傷,待那女將來了,由秦某來會她。”

  這時,探馬來報:“將軍,那個很厲害的女將又在城外叫陣,還揚言要攻城。”

  沙寶飛道:“傳令嚴守城墻!秦將軍,那女將只有三千名兵馬,根本不可能成功攻城,但那女將實在太厲害,我們還是堅守城門吧!”

  六郎一拍桌子,道:“豈有此理,哪有拒戰的道理!我去將她擒回來。”

  說著,六郎帶領人馬出城迎戰。

  當六郎走後,沙寶飛的小妾走過來道:“將軍,這秦東陽來飛虎城,是來解圍的,還是來督戰的?聽說他是太原侯的小舅子,你可不要得罪他啊!”

  沙寶飛道:“夫人說的極是,走!咱們去觀戰。”

  沙寶飛帶著他的小妾剛來到城門上時,就聽到六郎哈哈大笑著回來,而那名女將則五花大綁地被士兵抓住,而城外的宋軍,因為主將被俘,拼命地要救回那名女將,但飛虎城的城門緊閉、吊橋高懸,他們沒有攻城的雲梯,只能收兵回營。

  沙寶飛迎上前,笑道:“秦將軍果真神勇,想不到這麼快就抓住敵將。”

  沙寶飛看著被五花大綁的楊四姐,心中一陣得意,又道:“這女子連殺我數名大將,秦將軍為何不將她的人頭砍下來,懸掛在城門上,好嚇嚇那些宋軍?”

  穿著素白盔甲的楊四姐清麗如蘭,明眸中流露出不屈的怒意,她那苗條的嬌軀在粗韌的麻繩緊緊地綁縛下,曲線凹凸有致,那高聳的雙峰與纖細的腰肢更是顯露無遺。

  雖然楊四姐被俘,卻仍罵道:“叛賊,有本事現在就將姑奶奶殺了,否則你們就等著受死吧!”

  沙寶飛聞言大怒,隨即拔出腰刀,就要砍下楊四姐的人頭。

  六郎見狀,抓住沙寶飛的手腕,而且因為過於用力,令沙寶飛疼得“哎呀”一聲,手一松,刀就掉在地上。

  六郎沉著臉道:“沙將軍,你還有沒有規矩?本將軍還沒有下令,你就敢處死我的戰俘?”

  沙寶飛陪笑道:“好,聽從秦將軍的處置。”

  六郎道:“我要審問她,好弄明白朝廷到底什麼時候要進攻飛虎城,哼!你的飛虎城要是失守,豈不是會給我增加麻煩,現在太原侯已經將欽差大臣困死在解塘關,馬上就要破城而入,這裡可千萬不能出閃失。”

  楊四姐聞言,忍不住問道:“奸賊,你們將楊欽差怎麼了?”

  六郎見楊四姐聽到他遇險,竟花容失色,那渴望知道消息的焦急眼神表露無遺,令六郎心中一陣竊喜:原來四姐如此掛念我,而且剛才她在面對沙寶飛的威脅時毫不在乎,但卻如此在乎我的安危,她必然是深深愛著我,一直惦記著我在山西的消息!

  六郎表面上不動聲色,故意說道:“哼!你是真不知道嗎?那欽差大人雖然武功不弱,但哪裡比得上太原侯神功蓋世。在解塘關前的一場決戰中,那廝被太原侯打得口吐鮮血,又被本大人衝上去一刀砍掉一隻胳膊,還中了兩枝飛箭,要不是他的手下奮力救人,恐怕早就死了!不過即使能撿條命,他也是個廢人了!哈哈哈……”

  說完,六郎就聽楊四姐“哎呀”一聲,就昏死過去。

  六郎見狀,連忙命令手下將楊四姐抬到沙寶飛準備給他的客房,並對沙寶飛道:“沙將軍,這裡就交給我處理,你去幫本將軍準備慶功宴!”

  沙寶飛連聲應著,便帶著他的小妾高興地準備慶功宴。

  六郎吩咐他帶來的親兵,道,“沒有我的命令,禁止任何人進入,有擅闖者,殺無赦!”

  六郎下完命令後,便關好房門,見楊四姐昏迷地靠在藤椅上,便過來推了她兩下,依舊不見她醒來,便幫楊四姐鬆開繩索,叫道:“四姐、四姐!”

  這時,楊四姐悠悠醒來。

  六郎頓時一陣激動,叫道:“四姐,不要怕,是我,我是六郎啊!”

  楊四姐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後,疑惑地看著六郎。

  六郎見狀,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柔聲道:“四姐,六郎想死你了……”

  楊四姐怒道:“六郎,你怎麼能這樣做?”

  六郎道:“我現在的身份是臥牛關的大將秦東陽、太原侯程世傑的小舅子。”

  楊四姐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六郎就把這一路上所遇到的驚險遭遇加油添醋地講給楊四姐聽,直到講到在三台關差點餓死時,楊四姐的神情也跟著緊張起來。

  見楊四姐神情緊張,六郎笑道:“四姐不要擔心,我不是在你面前嗎?而且大嫂她們全安然無恙地退守到解塘關!為了克敵制勝,我與大嫂夜襲臥牛關,之後大嫂將我易容成秦東陽,並殺了他的親信,成功占領臥牛關,當我正要救援解塘關時,卻聽到有人攻打飛虎關,我一猜就知道是四姐你,所以就星夜趕來……”

  楊四姐氣道:“你知不知道,剛才你把我嚇死了!”

  六郎說道:“四姐,沙寶飛正在幫我準備慶功宴,等會兒,我們找個機會將他幹掉,先占領飛虎城再說。”

  楊四姐認為六郎說的極對,便點頭同意六郎的意見。

  沙寶飛準備好慶功宴後,就差人請六郎過來,卻沒想到六郎竟帶著楊四姐過來,不由得驚訝道:“秦將軍,你這是……”

  六郎哈哈笑道:“沙將軍,難道你不知道我姐夫乃是奇門高手?精通六合玄控,而我也學到一些,現在我已經在她身上施了法術,要不她會這麼聽話?”

  沙寶飛頓時恍然大悟,豎起大拇指,道:“秦將軍果然厲害,要知道這女子可凶得很,現在被秦將軍治得服服帖帖,沙某真是佩服啊!”

  六郎與沙寶飛入座後,沙寶飛的小妾在旁邊倒酒。

  沙寶飛見楊四姐站在六郎身後一動也不動,看起來像是被施了法術,內心極為羡慕,道:“秦將軍,這本事可是太原侯親授?”

  六郎道:“不錯,難道沙將軍也想學嗎?”

  沙寶飛喜道‘’“不知道末將能不能學會?”

  六郎道:“要學倒是容易,可你學它有什麼用啊?”

  沙寶飛色眯眯地看了楊四姐一眼,道:“學會了,不就能控制小美人,這樣想要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六郎微笑道:“那倒也是,可我看沙將軍的夫人很賢慧,不用再調教了!不像這名女將,凶悍得很,要是不在她身上施加法術,她就會跟你拼命。”

  沙寶飛陪著笑,道:“秦將軍,你能不能表演那法術,讓沙某開開眼界?”

  六郎輕蔑地看了沙寶飛一眼,道:“好吧!那就讓你開開眼界。”

  說著,六郎扭頭朝著楊四姐胡亂比著手勢,然後用手指著大腿,道:“坐到這裡來!”

  見楊四姐聽話地坐到六郎的腿上,沙寶飛驚訝得瞪大眼睛,心想,這奇門的法術真是太厲害了!看來這秦東陽已經占了這名女將的便宜,真是可惜啊!看著楊四姐那絕美的容顏,沙寶飛暗暗嘆息。

  六郎見沙寶飛那若有所思的表情,就伸手抱住楊四姐,I隻手伸到她的胸前隔著衣服揉捏起來。

  沙寶飛見狀,咽了一口口水,道:“秦將軍,你果真厲害,不知道可否也讓末將摸這名女將呢?”

  六郎道:“那可不行,君子不能奪人之美,你身邊已經有美人,為何還要與我搶?”

  沙寶飛嘿嘿兩聲邪笑,道:“秦將軍,你抓的這個女俘比我的夫人不知道要美多少倍,只是光看,就要把我的魂勾走了,現在她又被你控制住,你就讓我摸兩把吧。”

  說著,沙寶飛就要摸向楊四姐。

  六郎阻止沙寶飛的動作,說道:“這樣我豈不是要吃虧,要不……我們來交換,你讓我摸你的夫人一會兒,我就讓你玩那女將一會兒,你看怎麼樣?”

  沙寶飛聞言眼睛一亮,連聲道:“好!好極了!”

  沙寶飛的小妾卻險些哭出聲,道:“將軍,你……怎麼能將我送給別人玩啊?嗚嗚!”

  沙寶飛怒道:“混賬!你本來就是要讓我玩的,而且你看秦將軍英俊瀟灑,又有身份,他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

  說著,沙寶飛就將小妾推給六郎。

  六郎拉著那哭哭啼啼的沙寶飛小妾,對沙寶飛道:“沙將軍果然爽快,不過我們一起在這地方,感覺有些彆扭……不如你跟那女將到房內玩,這樣誰也看不見誰,玩著豈不痛快?”

  沙寶飛喜道:“好極!”

  說著,沙寶飛就要來抱楊四姐。

  六郎見狀阻止沙寶飛,說道:“不行!你這樣會讓我的法術失效,這樣吧,我使用法術,讓她自己走進房。”

  說著,六郎就對著楊四姐胡亂比著手勢,就見楊四姐站起身,然後慢慢走向房間。

  這時,六郎抱起沙寶飛的小妾,並放到他的腿上,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拉開她胸前的衣襟,露出那粉紅色的束胸。

  沙寶飛見狀有些不高興,但想到馬上就能占有那個比他小妾美十倍的女人,也只好忍住怒火,隨即他站起身,朝房內走去……

  突然,沙寶飛聽到六郎“啊!”

  的一聲驚叫,令沙寶飛連忙回頭,就見六郎的手伸入那粉紅色的束胸內,正握住一對鴿乳,並大力搓弄著,而沙寶飛的小妾則絕望地望著沙寶飛,眼眶滿是淚水。

  六郎叫道:“沙將軍,你家娘子的咪咪真是不大啊!”

  沙寶飛“哼”了一聲,陰沉著臉走進房內,但他剛一進去,就聽到一聲沉悶的哼聲,六郎猜想楊四姐已經得手,不由得感到得意。

  六郎的一隻手揉著沙寶飛小妾的嫩乳,另一隻手解開束在腰間的絲帶,朝裡面摸進去。

  沙寶飛的小妾無力地掙扎著,含著眼淚對六郎道:“將軍,求求你,不要這樣啊!”

  六郎嘿嘿笑著,手指摸到沙寶飛的小妾腿間那濕漉漉的嫩肉,一邊用力的挖弄,一邊說道:“你要怪就怪沙寶飛吧!我真替你感到悲哀啊!”

  看著沙寶飛的小妾那梨花帶雨的面容,倒是有六、七分美麗,令六郎忍不住親向那滿是淚水的臉龐,可還沒親上,就感覺到耳朵一陣生疼,回頭,竟見楊四姐拎著一把沾滿血跡的刀站在身後。

  楊四姐沉著臉,擰著六郎的耳朵,道:“你……你還跟她來真的!”

  六郎連忙叫道:“四姐,沒有啊!快鬆手,疼死我了!”

  楊四姐鬆開抓著六郎耳朵的手,然後提起沙寶飛的小妾,楊四姐的臂力極大,那小妾在她手中就如同一隻小貓般輕盈,而且因為那小妾身上的裙帶被六郎解開,所以那絲綢褻褲就滑下去,暴露出那小妾的下半身。

  楊四姐見沙寶飛的小妾光著下身,內心更是惱怒,罵道:“賤貨,竟敢勾引六郎!”

  說著,楊四姐將鋼刀向前一送,不等六郎阻攔,那刀鋒已經沒入那小妾的小腹中。

  見沙寶飛的小妾頓時斃命,六郎把手一攤,道:“四姐,你怎麼殺了她?”

  楊四姐怒道:“這種下賤的女人,不殺她,難道還留著陪你睡覺嗎?”

  六郎見楊四姐生氣了,連忙道:“四姐,我不過是在演戲而已,你就不要吃醋了!好了!現在沙寶飛已經被我們幹掉,飛虎城垂手可得,我留在這裡收拾殘局,你就趕緊出城與蘭夢蝶會合,讓你的人馬進城。”

  楊四姐“嗯”了一聲,然後六郎讓楊四姐換上一套普通士兵的衣服,又命令他帶來的親兵護送楊四姐出城。

  這時,六郎來到房內,就見沙寶飛死在血泊中,然後又走出來,見躺在血水中的小妾,不由得嘆道:“本想發一頂綠帽給沙寶飛戴,結果被四姐攪和了。”

  楊四姐回到大營後,見到焦急不堪的蘭夢蝶,笑道:“嫂子,你看我回來了。”

  蘭夢蝶見楊四姐回來,頓時又驚又喜,上前握住她的手,道:“夢蘿,你可把我嚇死了,聽說你被敵軍抓去,我真想馬上命令攻城,可咱們沒有雲梯,根本就沒辦法?”

  楊四姐道:“那個抓走我的敵將是六郎所偽裝!而且我們已經殺了沙寶飛,而六郎正在清剿飛虎城的餘孽。”

  蘭夢蝶連忙道:“那我們趕緊去幫六郎,我去傳令,然後就殺進飛虎城。”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