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橫行天下 作者:妖精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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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2012-10-26 01:00:06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9 636358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48
第三章 華清宮騙姦宋皇后

  華清宮。

  皇宮的御用裁縫照例要幫宋皇后裁剪新衣,至於該用何種款式、花樣、綢緞,皆先送到清華宮,等宋皇后裁定。

  小太監們陸陸續續進來,兩人扛一匹緞匹,放在紅漆高木架上,煙綠、流藍、桃紅、嫣紫、鵝黃,各色綢緞紛紛半展垂下,令清華宮的後院好似春日百花盛放,一片妊紫嫣紅。

  「母后,你瞧瞧這匹雲錦。我喜歡這顏色。」

  年僅十六歲的趙秀寧捧着一匹燦若雲霞的明黃色錦緞,對宋皇后說道。

  宋皇后看了看,道:「嗯,顏色不錯。」

  說着,宋皇后撫摸着那雲錦,覺得絲滑柔順,在明媚的陽光下,那亮黃色澤越發奪目,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

  「我就要這匹了。母后,你也挑選一匹吧!」

  秀寧公主高興地說道。

  此時宋皇后拿着花茶低頭飲了一口,接着放在桌上,然後在彩緞前來回翻看着,拿起一匹八團翠藍的錦緞,但覺得顏色太豔,便又拿起另一匹豆綠暗紋挑花緞,放到手腕上比。

  「沒什麼合適的啊!」

  宋皇后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隨便挑了一匹綢緞,宋皇后對宮女說道:「擺駕翠雲宮。」

  翠雲宮是楊四姐居住的地方,原先在這裏還住有幾位柴世宗的嬪妃,但自從楊四姐來了之後,趙匡胤就讓那幾位嬪妃搬到其他地方住,將翠雲宮讓給楊四姐。

  此刻,即將要封為貴妃的楊四姐,卻依偎在六郎的懷中。

  「四姐!」

  六郎摟着楊四姐的纖腰,雙手穿過華衣,放在她那平坦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上,並揉搓着,道:「這麼多天不見,想死我了。」

  楊四姐道:「六郎,姐姐和東方姨娘也想你啊。」

  東方紫玉坐在六郎身側,玉手撫摸着六郎那強壯的胸肌,道:「六郎,最近你的功力進展如何?」

  六郎無奈地說道:「美女倒是收了不少,可功力還是停留在第五層,並沒有進步。」

  「小壞蛋,所以你就來找我們嗎?」

  六郎嘿嘿笑着,一隻手攀楊四姐的酥胸,揉弄着她那兩隻玉乳,在她耳邊呵着氣,讓她不禁全身發熱,全身癱軟在六郎懷中,嬌喘吟吟:「你這個小壞蛋,這裏可是後宮,你竟然敢如此大膽!」

  這時六郎的另一隻手在楊四姐的腰腹間撫弄着,並在楊四姐耳邊低聲呢喃:「四姐!我愛你,我要你!」

  楊四姐滿臉紅暈,紅得好似要滴出血,嬌聲喘道:「六郎,你要姐姐啊?只要你敢,姐姐就給你。」

  六郎聞言滿心喜悅,吻着楊四姐的頸項,伸出舌尖輕點頸後那白晰的皮膚,那麻癢的感覺令楊四姐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六郎的嘴唇緩緩從楊四姐的頸後來到她的耳後,接着用舌頭舔弄她的耳垂,並解開她的宮裝,楊四姐那對傲人的雙峰頓時映入六郎的眼簾,只見那明黃色肚兜只包住酥胸的下半部分,那雪白豐滿的乳峰隨着呼吸顫巍巍的抖動着。

  六郎不由得撫摸着楊四姐的乳房,令楊四姐嬌軀一陣顫動。

  「姐姐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六郎誇獎道。

  楊四姐搖了搖頭,道:「六郎,你又在哄姐姐開心。以前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絕世美女,但來到皇宮後,東方姨娘告訴了我,比起那些天之神女,姐姐並不算什麼。」

  六郎驚訝地問:「東方姨娘,有這回事?」

  東方紫玉說:「你不要聽夢蘿這麼說,這世間確實還有眾多美女你沒有見過,但你四姐的容貌已經是美女當中的佼佼者,但美女不是只看外表,比如,就算有傾國傾城之色,但卻手無縛雞之力,這樣也沒有用,夢蘿不如那些天之神女出名,並不是輸在容貌,而是輸在武功。」

  六郎驚駭道:「四姐的武功,已經在我之上,並且在楊家將中,是最為勇猛的女將,在沙場上,敵軍無不聞風喪膽,難道這還不夠嗎?」

  東方紫玉笑道:「六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和你四姐至今還沒有入道,還遠遠不行。」

  六郎問:「入什麼道?」

  東方紫玉道:「修神與修羅是近年最為炙熱的兩大門派,兩派最為傑出的代表明神和星煞魔君在十五年前一場巔峰對決,婦孺皆曉,那一戰,明神不惜犧牲自己,用焚天石敢當將星煞魔君永久印封在冰狼山下,從那以後,這世上不再有神,而柴世宗也藉助明神的力量,一統江山。」

  六郎點頭說:「我大嫂就是修神界的高手,可惜我至今還不曉得修神之道。」

  六郎三人正說話時,外面的宮女稟報:「啟稟楊貴妃,皇后駕到。」

  宋皇后來翠雲宮?東方紫玉聞言,心中一怔:皇后這個時候來,會有什麼事情?

  六郎問道:「姨娘,皇后來做什麼?我要不要回避?」

  東方紫玉說道:「我不知道他來這裏做什麼,不過我有一種感覺,宋皇后來這裏,你就有機可趁了。」

  六郎聞言心中一喜。

  東方紫玉對六郎說:「六郎,你先到屏風那邊躲一會兒,然後見機行事。」

  宋皇后進來後,東方紫玉和楊四姐施禮見過宋皇后。

  宋皇后笑盈盈地對楊四姐說:「楊貴妃,恭喜你,再過兩天,就是你和皇上的大喜之日,哀家已經為你準備妥當了。」

  楊四姐道:「多謝皇后,夢蘿一定會記住你的恩德。」

  宋皇后讓東方紫玉和楊四姐坐下後,三人開始聊天,一開始說了有關宮廷禮儀的事,隨即就說起房中術。

  宋皇后說:「楊貴妃,東方紫玉可是世宗皇帝最寵愛的愛妃,論起輩分,我還要叫她一聲嫂子。」

  東方紫玉說:「皇后,你現在是後宮之首,我只不過是一個御用講師,千萬不要這樣叫,折煞死我了。」

  宋皇后笑道:「紫玉,這裏又沒有外人,你何必這麼見外呢?再說咱們雖然是兩個皇帝的女人,可也算得上情同姐妹吧?」

  東方紫玉笑道:「皇后確實是待紫玉如同親姐妹,那我就不必拘束了,不知道你駕臨翠雲宮有事嗎?」

  宋皇后歎了一口氣,說:「唉!說起來,我是為楊妹妹感到有些擔心啊!」

  楊四姐詫異道:「為我擔心?皇后請明講。」

  宋皇后道:「皇上最近龍體欠佳,我真擔心你們同床共枕的時候,他不能給你幸福。」

  楊四姐俏臉一紅,道:「皇后……」

  東方紫玉問道:「皇后,皇上的毛病又犯了?」

  宋皇后點了點頭,說道:「前幾日哀家有些寂寞,就請皇上到華清宮就寢,本打算與皇上行魚水之歡,豈料他又是進入後還不等哀家興奮,就草草收場。唉!前兩年,你給他吃的那些補藥全浪費了。」

  東方紫玉頓時明瞭,說道:「皇后,皇上前幾年縱欲過度,導致落下這個病根,雖然我開了補藥給他,讓他調養龍體,可最近他又過於沉迷酒色,聽說他在王貴妃那裏,經常通宵達旦,與王貴妃還有身邊幾名美貌的宮女尋歡作樂,這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宋皇后氣呼呼地道:「王貴妃那個小妖精,全都是她害皇上。」

  東方紫玉拉住宋皇后的手,道:「皇后,你貴為後宮之首,居然不能與皇上共享魚水之歡,真是太委屈你了。」

  宋皇后搖頭苦歎,又看了看楊四姐,說:「楊貴妃,哀家也很同情你,你雖然美貌傾城,而且文武雙全,但你比不上王貴妃會哄皇上高興啊!你終究也會落得與我一樣,一個月也得不到皇上一次……」

  楊四姐卻不為所動,道:「那樣豈不是更好。」

  宋皇后詫異道:「為何?」

  楊四姐頓時覺得剛才所言有些失態,趕緊解釋道:「皇后不是說皇上的龍體欠安,不能令我們盡興嗎?與其與他共歡,才剛有興致就要被澆滅,那還不如沒有。」

  宋皇后深有同感地道:「你說的也對,哎!我們真是命苦啊。紫玉,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東方紫玉問道:「皇后,辦法不是沒有,我可以幫助皇上慢慢調養龍體,可我費了一番力氣,到時候他還是會去找王貴妃,那皇后,你還是得不到應有的快樂。」

  宋皇后歎了一口氣,道:「紫玉你說的極對,難道哀家註定要一輩子孤單下去嗎?話說回來,我與皇上以前也生活美滿過幾年,並且也有了女兒,楊貴妃這般年輕,她可怎麼辦啊?」

  楊四姐微微一笑,道:「皇后,謝謝你對我的關心,不過即使沒有皇上的恩寵,我也不會寂寞,我有東方姨娘陪我啊!」

  楊四姐說着,曖昧地摟住東方紫玉的纖腰,看着宋皇后。

  六郎躲在屏風後面,聽着她們聊天,心想:原來趙匡胤這老賊縱欲過度,身體早就垮了,完全靠東方姨娘幫他調養,現在宋皇后得不到滿足在發牢騷,那我可以幫你啊!我有金龍三絕,陰陽互補,一天要做多少次都沒有關係。嘿嘿,宋皇后的身材好迷人啊!尤其她又是趙匡胤的皇后,要是能蹂躪她一番,並猛刺一頓,不知道會有多爽!

  宋皇后吃驚地看着楊四姐,道:「你們?」

  楊四姐笑道:「皇后,你可能還不知道?東方姨娘身上有一樣寶物,可以變成男子性器的形狀,可以用它幫助女子解決饑渴問題,而且想多久都行。」

  宋皇后驚訝道:「紫玉,你有這種寶貝嗎?怎麼我沒有聽說過?」

  東方紫玉笑道:「我也是最近才剛練成。」

  宋皇后道:「拿出來看看。」東方紫玉聞言笑盈盈地伸出手指。

  宋皇后詫異地說:「這不是手指嗎?有什麼稀奇的,我也有啊?」

  東方紫玉笑而不答,她先在銅盆中洗乾淨玉手,然後對楊四姐說:「夢蘿,你先替皇后示範一下。」楊四姐冰雪聰明,頓時明白東方紫玉要引誘宋皇后,然後讓六郎佔有宋皇后,心想:這個主意不錯,趙匡胤還沒有佔有我,那就先讓六郎佔有他的妻子。

  楊四姐心領神會地說道:「東方姨娘,那多不好意思,皇后會笑我的。」

  宋皇后說:「楊貴妃,我怎麼會笑話你?我巴不得想看你們在寂寞時刻如何取樂,快給我看嘛!」

  楊四姐歎了一口氣,明眸中媚光流轉,從椅子上站起身,一隻手拉着東方紫玉,另一隻手拉着宋皇后,道:「東方姨娘、姐姐,我們去床上玩吧。」待楊四姐和東方紫玉各自寬衣,露出赤裸的胴體後,宋皇后不禁看傻了。

  楊四姐的嬌軀雪白豐盈,雙峰堅挺,圓臀挺翹,纖腰盈盈不堪一握,玉腿修長筆直,最引人注意的是那烏黑的森林中清晰可見紅潤的肉縫。

  東方紫玉則略顯嬌弱但可見成熟少婦的體態,潤白的身體似株白蓮般搖曳生姿,胸前的雪乳像倒覆的玉碗,纖腰如柳,渾圓翹挺的雪臀。

  看着楊四姐如玉般的冰肌雪膚,宋皇后禁不住讚道:「楊貴妃,你的身體好美啊!怪不得皇上會喜歡你,就連哀家見了也忍不住想摸一摸。」

  楊四姐聞言挺起酥胸,道:「皇后,也給我看看你的身體嘛!」宋皇后在一陣推辭後,就被楊四姐脫去她那一身宮裝。

  此時的宋皇后釵橫鬢亂,羅衣盡解,身材曲線誘人,欺霜賽雪的肌膚泛着如美玉般的光澤,雙峰堅挺,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小腹平坦而絲毫無贅肉,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帶着一股難以言喻的誘惑。

  六郎在屏風後,看得幾乎就要撲上去將宋皇后壓在身下,心想:四姐和東方姨娘真有辦法,看來今天我就能吃到趙匡胤那老賊的皇后了。

  東方紫玉那纖纖玉手撫上宋皇后那粉嫩的俏臉,接着來到她的脖頸處撫弄着,並附在她耳邊,道:「娘娘,你在清華宮一定也玩過這種遊戲吧?」

  宋皇后紅着臉點了點頭,說道:「有兩個宮女經常會幫哀家排解寂寞,不過終究都是女人,治標不治本,有的時候,越是想解決心中的寂寞,反而如火上澆油。對了!那你們究竟是怎麼樣啊?」

  東方紫玉微微一笑,將纖纖玉手伸出來,道:「皇后,你看我的手指。波若如意令,變!」東方紫玉口念咒語,隨即那伸出來的纖纖玉指突然增大一倍。

  宋皇后驚訝地道:「啊!居然能變大?」

  東方紫玉的手指繼續在宋皇后眼前變化,一直膨脹到如普通人手指四、五倍般粗細,才停下來,笑道:「皇后,你現在明白了吧?」

  宋皇后欣喜地摸着東方紫玉的玉手,道:「紫玉,這真神奇,哀家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神奇的寶貝,那你們快些演示給我看啊!」東方紫玉點了點頭,玉手撫上楊四姐那柔軟的私處,而楊四姐則微微分開那雙如玉的美腿,好讓東方紫玉撫摸着那即將濕漉的花園,嬌軀不由得微微顫抖着,頓時如潮湧般襲來的快感吞噬她的理智。

  東方紫玉對宋皇后說:「皇后,我們先幫夢蘿潤滑一下,以免弄傷她。」東方紫玉伏在楊四姐胸前,並含住那顆乳頭舔弄着,玉手則熟練地鑽入楊四姐的私處挑逗着。「東方姨娘,好舒服啊!」,此時東方紫玉的中指抹起一絲晶瑩的黏液伸到宋皇后面前,並散發着芬芳淫靡的氣息,令宋皇后俏臉羞紅,不由得張開檀口含住東方紫玉的手指。

  六郎見狀興奮極了,心想:她居然吃四姐的愛液,最好讓她吸吮四姐的嬌嫩私處,那太刺激了。

  楊四姐無力地癱軟在香榻上,她秀眸輕閉,清麗絕倫的俏臉上紅潮密佈,不時發出動人至極的嬌喘聲,而東方紫玉正用那靈巧的小香舌舔着楊四姐,令楊四姐香軀輕顫,快感如潮,此時生理上的快感,令她己陷入無邊的情欲海洋。

  這時東方紫玉埋首在楊四姐雙腿間,那滑膩香舌的撩撥讓楊四姐不斷扭動着嬌軀,而那修長的秀腿則扛在東方紫玉的香肩上,挺動着上身,以迎合東方紫玉的舔弄,能感到無比的麻癢和舒服。

  東方紫玉抬起身,將如來神指探入楊四姐那温潤的肉穴內撩撥着,感受着楊四姐體內那滑膩而緊窒的感覺。

  「夢蘿這裏可真緊呀!」東方紫玉輕笑道。

  「東方姨娘,好舒服啊!」此時一種極其酥麻的感覺襲向楊四姐,纖手不由得揉捏着玉乳,陣陣的快感從股間傳遍全身,令她忍不住籲出一口氣,美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得筆直,臉上、頸部、乳峰乃至全身都冒出細密的香汗。

  「東方姨娘,用力插我……我要……求你了,用力一些,再深一些!啊……好舒服……」楊四姐不由得頭向後仰,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後,不住扭動着嬌軀,挺起那渾圓的粉臀,全身泛着妖豔的桃紅色。

  「東方姨娘,要丟了……啊,快……」此時楊四姐的一雙玉腿猛地伸得筆直,接着小腿彎曲,然後再次伸直,如此來回往復不停,直到雙腿無力地垂在床上。

  宋皇后早已經看得如醉如癡,道:「紫玉,你們真會玩,哀家也想試試。」

  此時東方紫玉卻不急着讓宋皇后嘗試她的如來神指,而是笑盈盈地說:「皇后,夢蘿還沒有達到巔峰,這樣吧,你幫我繼續撫慰她。」東方紫玉將位置讓給宋皇后,宋皇后聞言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照東方紫玉的話做。

  此刻楊四姐越發動情,全身冒着香汗,嬌喘吁吁,而且嬌軀微微顫抖,乳房急促地起伏着,令宋皇后不由得伸出手撫摸着楊四姐,覺得纖手觸及之處柔軟光滑,而且令她似乎摸上了癮,一直撫摸着楊四姐那飽挺的酥胸。「夢蘿的胸好軟……摸起來好舒服……」被宋皇后揉捏着胸部,令楊四姐覺得身子好熱,像是有股火從體內升起,甚至才剛感覺到燃燒,就已如烈火燎原般在體內燒開。

  楊四姐舒服得玉腿微顫,嬌吟不止,宋皇后則一邊愛撫着那對乳房,一邊伸手探入楊四姐的股間,發現那裏早已泥濘一片,而且當一碰到時,楊四姐頓時像被電擊般玉腿劇顫,並不由自主地打開玉腿,令宋皇后能更容易探入,並抹起一汪春泉。

  此時宋皇后舉起那沾上愛液的手指伸入嘴那,神情享受地吸吮着,半晌才將曆手指再次探入楊四姐的蜜洞內,並揉弄着宋皇后的纖指弄得楊四姐嬌軀連顫。不一會兒楊四姐已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幽谷內溪水潺潺。

  此時宋皇后分開楊四姐的玉腿,只見楊四姐那絕美銷魂的私處,那輕柔的毛髮下,那蜜洞口正緩緩溢出淫液,有股說不出的美妙動人,看得宋皇后好生欣羨。

  想起剛才東方紫玉吸吮楊四姐私處的情景,令宋皇后忍不住吻上去,覺得滑嫩,淡淡的甜味在唇間散開,令宋皇后捨不得離開。

  被宋皇后這般刺激,楊四姐受不了了,渾身酥軟不堪,尤其幽谷似乎要融化一樣,原本還只是緩緩流出的泉水,漸漸變成汩汩春潮。

  六郎看着宋皇后親吻楊四姐蜜穴的香豔情景,令他興奮得幾乎就要從屏風後面走出來,卻見東方紫玉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着急,然後取出一條黑紗,對宋皇后說:「皇后,你將這條黑紗蒙在眼睛上吧!」

  宋皇后詫異地問道:「蒙它做什麼?」

  東方紫玉說:「蒙上它後,我可以令你產生幻覺,就仿佛像和一個強壯的男子做愛般美妙,能嘗試那種如真槍實彈的快感,而且還不用背叛男人,那種美妙的滋味,真的會令你欲仙欲死。」

  宋皇后聽信東方紫玉的話,主動蒙上眼睛,道:「紫玉,哀家還沒有試過像你那麼大的,你可要輕一點,最好多來一會兒前奏。」

  東方紫玉笑道:「我知道。」說罷,東方紫玉雙手捧着宋皇后的粉臀,並舔弄着。

  看到宋皇后蒙上眼睛,六郎朝東方紫玉豎起大拇指,接着輕手輕腳地走過來,並伸出大手放在宋皇后那裸露的玉臀上,心想:好滑啊!不愧是皇后,皮膚保養得就如同嬰兒般滑嫩!

  宋皇后毫不知情,還以為是東方紫玉在愛撫她,便低下頭繼續吻着楊四姐那修長的玉腿。

  在六郎的愛撫下,宋皇后的幽谷蜜液橫流,令六郎興奮至極,他想到,他正在被淫弄的女人是趙匡胤的皇后,那強烈的刺激令他獸性大發,那堅硬而粗壯的龍槍也往那蜜洞的深處一寸一寸的插進去。

  「啊!」宋皇后頓時尖叫出聲,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帶給她從未有過的充實、脹痛感,令她既痛苦又興奮,道:「紫玉,好充實啊!就和真的一樣。」六郎看着宋皇后那妖嬈的神情,胯下的龍槍繼續抽插着宋皇后那嬌嫩而緊窄的蜜洞深處。

  此時宋皇后的身心都飛離身體,她只覺得下身好像快要被撐裂,並隨着那龍槍一點一點的插入花心深處,她那痛苦而興奮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一雙玉腿也不由自主地分得更開。

  此時宋皇后的身體是快樂的,心也是快樂的,她有種是一個強壯的男人正在插她的感覺,她可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高潮,那淫媚的呻吟聲成為一首淫靡的樂曲充斥着整間房間。「啊……嗯……嗯……啊!啊……嗯!啊……嗯……」宋皇后那淫媚的呻吟聲刺激着六郎體內的獸性血液更加快速流動,也使得他更加兇狠地狂抽猛插着宋皇后,他能感覺到龍槍在那緊窄的幽徑內,那種肉與肉緊密相連,互相摩擦所產生的強烈快感令六郎幾乎崩潰。

  六郎的一隻色手緊緊摟住宋皇后的柳腰,看着她那被他肆意淫弄而呈現出淫媚而浪蕩的表情,頓時覺得太幸福了,能夠將皇后征服在胯下,看着她嬌婉承歡的媚態,那種快感便越發強烈,另一隻色手則握住她那豐滿的雪白玉乳肆意地揉搓着。

  宋皇后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經歷過如此激情的交歡,此時她不知道達到多少次的性愛高潮,只覺得下身蜜洞的淫精不住往外噴,而隨着六郎那堅硬而粗壯的龍槍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的抽插,讓她感覺到龍槍完全插進她花心深處的子宮肉壁,那種強烈的舒爽感、興奮感和刺激快感令她的身心飛出體外,並隨着她那淫媚的呻吟聲飛向天空。

  這時六郎快要控制不住內心的慾念,面對宋皇后那令人銷魂蝕骨的身體,六郎強吸了好幾真氣,強忍着花心深處不住向外噴射的淫精温暖龍槍所產生的酥麻快感,六郎運起七元真氣。「啊!不行了,啊……紫玉,我被你弄死了!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比皇上幹得還舒服啊!又泄了……啊!」宋皇后的身體劇烈顫抖着,又一次高潮的來臨讓她再次噴射出大量的淫精。

  六郎再次感受到宋皇后在高潮後大量噴射而出的淫精温暖着龍槍,令他再也無法控制住體內的慾望,他緊緊摟着宋皇后的柳腰,立直腰身後,便將頭往後仰,一陣如狂風暴雨般的快速抽插後,便將那堅硬而粗壯的龍槍插在宋皇后的幽徑最深處。「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六種顏色的七元真氣伴着六郎那火燙般的陽精,毫無保留地射入宋皇后的子宮最深處,而且也讓六郎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想不到我的七元真氣又升了一級。」六郎沾沾自喜地拍着宋皇后的美臀,聽到有男人說話,宋皇后急忙脫下蒙眼的黑紗,一看到六郎時,頓時驚恐得要昏過去。

  六郎緊緊抱着宋皇后,龍槍依舊停留在她的蜜穴內,正在恢復硬度的龍槍,緊緊地頂住宋皇后的花心研磨着,道:「皇后,剛才舒服嗎?」「六郎,你真是大膽,快放開哀家,不然我要治你的罪。」

  六郎哈哈笑道:「皇后,剛才你可不是這樣,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簡直迷死人了。」

  宋皇后急得差點哭出聲,道:「東方紫玉,這是你幹的好事?居然串通楊六郎迷姦哀家,看我不殺了你們。」

  六郎用力在宋皇后的玉臀上打了一巴掌,道:「你這騷貨,居然想殺我?我現在就弄死你。」六郎大手一伸,將宋皇后提起來,一隻大手抓着她雪白的脖子,將她壓倒在床上,隨即六郎打開宋皇后的兩條玉腿,那堅硬的龍槍頂開兩片嬌嫩的花蕾,再一次深深地插入。

  「啊,不要……放開我……」宋皇后哭泣地忍受着被六郎插抽所帶給她的痛苦,她已經知道之前是六郎在跟她行魚水之歡,所以不想再繼續下去,可六郎的龍槍實在太厲害了,讓她久別多年的性愛高潮在瞬間便來了好幾次,令她感到羞辱至極,可快感又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聲。

  換六郎覺得龍槍被宋皇后的蜜洞緊緊包圍着,那種快速抽插所帶來的肉與肉摩一擦時產生的刺激快感,令他興奮不已,雖然宋皇后仍在哭泣,但她那淫媚至極的呻吟聲卻足以表示她的身體已經臣服於他了。

  想到這裏,六郎不由得更加瘋狂地狂抽猛插起來,同時色手緊緊抓住宋皇后那豐滿的雪白玉乳肆虐地揉捏着,享受着玩弄宋皇后的身體,所帶給他的興奮快感和禁忌快感。

  楊四姐和東方紫玉見狀過來幫忙六郎。

  楊四姐親吻着宋皇后的嘴唇,勸她臣服於六郎,東方紫玉則手口並用,撫弄着她的一對玉乳,勸她不如好好享受這快樂。

  宋皇后的哭泣聲逐漸被呻吟聲所代替,而六郎的色手快要將她那雪白的玉乳捏爆了,加上他那堅硬而粗壯的龍槍更肆意地插抽着宋皇后的蜜洞,讓宋皇后再一次攀上性愛的高峰,令她不由得主動地挺胸抬臀迎合着六郎的插抽。

  六郎看着宋皇后主動挺胸抬臀迎合着他的抽插,令他充滿佔有欲和滿足感,便低下頭吻着她的小嘴,讓六郎感到興奮的是,這一次宋皇后主動將芳香小舌伸進他的嘴裏,任由六郎吸吮着。

  六郎的色手遊走在宋皇后的柔媚身體上,一隻手摟着她纖細的柳腰,另一隻手捧着那她圓翹的玉臀,開始大力地抽插起來,他一邊享受着宋皇后的身體,一邊吻着她,一股想要淫虐宋皇后的慾念,浮現在六郎的腦海中。「嗯……啊……嗯!啊!六郎,你這個大壞蛋,哀家要被你幹死了……嗚,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求求你,人家受不了了……嗯,啊……」此時陣陣快感襲來,令宋皇不由得發出越來越大聲的浪吟聲。

  六郎聽着宋皇后的呻吟聲,吻着她的耳垂,說道:「哦,皇后,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浪,讓六郎愛死你了,你現在不想殺我吧?」聽到六郎如此淫蕩的話語,讓宋皇后的芳心不由得跳得更快,喘息聲越來越粗重,緊緊閉着雙眼,根本不敢去看六郎,只能發出那淫媚的呻吟聲。

  此時六郎感受着那強烈刺激的快感,每一下抽插都盡可能將那堅硬而粗壯的龍槍盡根插入宋皇后體內的最深處,雙手緊緊抱着宋皇后,並親吻、舔弄着她的耳垂,道:「哦,皇后,我好喜歡你啊,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要佔有你的身體,今天終於讓六郎得償所願,今後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皇上給不了你的幸福,就讓我給你吧!」隨着六郎越來越兇狠的抽插,宋皇后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而當她聽到六郎說的話後,讓她有一種被強烈羞辱的感覺,但六郎的龍槍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和刺激,讓她再次品嘗到身為女人應該享受到的高潮。

  六郎能感覺到宋皇后的芳心在狂跳,便捧着她的頭,瘋狂吻着她的嘴唇,吸吮着那舌頭,同時感受着宋皇后那玉乳的豐滿和柔軟,讓他舒爽得快要升天,令六郎的龍槍更加堅硬如鐵地狂抽猛插着宋皇后的蜜洞。「皇后,我插得你爽不爽啊?不說話?那我就不插你了,白費勁的事,還是省些力氣吧!」說着,六郎抽出龍槍,摩擦着宋皇后的蜜洞口。

  宋皇后頓時感到無比空虛,道:「不要……六郎,快給我……用力地幹我啊!我要你……」

  六郎笑盈盈地看着宋皇后嫵媚的樣子,道:「那就得叫我一聲,好相公。」

  此時宋皇后已經顧不得皇后的尊嚴,道:「親相公、好相公,快幹我,用你的……快……人家裏面癢死了……大力一點啊!」

  宋皇后的一雙玉臂緊緊抱住六郎那寬廣的虎背,一雙玉腿盤在六郎的熊腰上,並不斷抬高玉臀,去迎合六郎的龍槍對那蜜洞如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不由得發出那淫媚的呻吟聲:「啊……嗯!啊……嗯……好舒服啊!」在六郎又一輪強勢的攻擊下,宋皇后被幹得昏死過去。

  六郎抽出那堅挺的龍槍,扶住東方紫玉的一雙秀腿,隨即將龍槍插入東方紫玉的蜜洞內,道:「師父,我要好好謝謝你,要不是你,我豈能這樣快就征服皇后?」

  東方紫玉臉上一片紅暈,看着六郎那粗壯的龍槍進入她的私處,道:「嗯,六郎,慢一點。」六郎感覺到那堅硬而粗壯的龍槍被東方紫玉那緊窒的蜜洞包圍着,四周媚肉的擠壓,讓六郎體內的慾望再次熊熊升騰起。

  這時東方紫玉抬高玉臀,極力地迎合着六郎的插抽,那強烈的快感讓她覺得芳心似乎已飛出身體,與那淫媚的呻吟聲一起飄向天空,一雙玉臂緊緊地抱住六郎,緊閉着美目,享受着六郎帶給她的高潮。

  六郎低吼着發出喘息聲,龍槍更加兇狠地快速抽插着東方紫玉的蜜洞,仿佛要完全插入東方紫玉的花心深處。

  此時東方紫玉的體內噴射出大量的愛液,嬌軀不由得開始抽搐着。「啊!啊……六郎,啊,師父太舒服!師父要升天了!啊……啊……太舒服、太爽了!啊……啊!啊……」六郎那堅硬而粗壯的龍槍,每一下都深深插入東方紫玉的花心深處。在經歷一波波瘋狂的噴射陰精後,東方紫玉覺得全身酥麻,道:「啊!六郎,師父不行!饒了我吧……啊!啊……要丟了!」

  聽到東方紫玉的求饒聲,刺激着藏在六郎深處那淫虐的慾望,令他在一陣低沉的怒吼後,便將那堅硬而粗壯的龍槍插在東方紫玉的花心深處,將那滾燙的陽精射入東方紫玉體內的最深處,享受着師徒那禁忌淫亂的快感。

  「啊!六郎。」

  隨着六郎噴射出那滾熱的精液,東方紫玉也隨即噴射出大量的陰精,那種舒爽至極的感覺令她快要瘋狂了,發出陣陣淫媚的呻吟聲,充斥着整間房間。

  這時六郎躺下來,然而楊四姐還沒有得到慰藉,只見她趴在六郎的腿間,含着六郎的龍槍,令龍槍再次脹挺起來;只見楊四姐的臉上佈滿紅雲,像是剛喝下兩斤烈酒,胸前的雙峰顫巍巍,接着她抿嘴一笑,握住龍槍開始上下套弄着。

  六郎頓時舒服得呻吟一聲,微微抬高下腹。

  楊四姐壓住六郎的大腿,接着擺動着頭,讓龍槍在小嘴內出入,那烏黑的秀髮如水波般蕩漾,接着楊四姐吐出龍槍,並用手握住龍槍,緩緩將龍槍引入蜜洞口,頓時那碩大的龍槍撐開嬌豔的肉唇,那滾燙酥麻的感覺讓她的心都酥起來。

  過了一會兒,楊四姐咬着牙,緩緩套弄着六郎的龍槍,那套弄時所帶來的酥麻感,令楊四姐不由得蛾眉微蹙,美目緊閉,嘴唇微啟,發出一陣嬌哼聲,最後將龍槍頂到柔軟的花心處。

  六郎看着那粗壯的龍槍撐開緋紅的蜜洞口,陰唇被龍槍頂開,陰唇頂端挺立着蚌珠顯露。路此時六郎微微挺動上身,令楊四姐不由得哼了兩聲,俯身趴到六郎的胸上,膩聲道:「六郎,再頂就要到姐姐的心坎了!」

  六郎又微微挺動了兩下,吻着楊四姐的唇,道:「四姐,動啊!快,你的技術越來越好了。」

  楊四姐撐起身體,讓玉臀上下擺動,好讓龍槍能小幅度的插抽,那緊窒的媚肉摩擦着龍槍,讓兩人產生強烈的愉悅快感。六郎挺動着下腹配合着楊四姐的起伏,不由得伸出雙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地揉捏着。

  楊四姐突然高哼一聲,下身一陣快速的挺動,隨即噴出股灼熱的愛液,全身癱軟在六郎的胸前,橋聲道:「六郎,姐姐好舒服啊!」

  六郎笑道:「姐,快丟了!」

  楊四姐的身子微微顫抖着,蜜洞口流出晶瑩的愛液,使陰唇和大腿內側亮晶晶的一片,煞是好看,呈現出淫靡的景像。

  六郎抑制住體內的慾望,一邊揉捏着她的兩隻乳房,一邊讓龍槍挑逗着陰唇,不時還抽插蜜洞,讓楊四姐體會着龍槍的灼熱和粗壯。

  過了一會兒,六郎忍受不了楊四姐名器的緊窒,隨即一股滾燙的陽精射入楊四姐的名器內。皇宮的明熾燈盞零星明滅,夜空的滿穹繁星亦交互閃爍,星光璀璨、燈火閃耀,兩者相互輝映,使宮殿樓閣被蒙上一層氤氳。 本帖最後由 Nickice 於 2013-8-27 20:23 編輯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48
第四章秀寧公主

  盛春宮,燭火輝煌,宮娥穿梭,香風撲鼻,燕語嚶嚶。

  趙匡胤在這裡大宴群臣,朝中重要的官員幾乎全都參加,提前慶賀趙匡胤和楊四姐的大婚。

  席間擺著瓜果、蜜脯、小點心之類的食物,倒是泛秀宮自製的數十種花茶格外新奇,荼蘼水香、新荷玉露、牡丹春、木樨清露、香櫞湯等等,味道或清新,或濃郁,或潤甜,無一不讓年輕宮嬪們覺得新鮮有趣,驚嘆萬分。

  眼看臨近開席時刻,眾嬪妃、大臣們都已入座。

  1楊四姐換上尊貴的禮服,端坐在趙匡胤身側,宋皇后則坐在另一側,而六郎坐在左側的第三桌,目光停留在趙匡胤身上,心想?我再想不出辦法,四姐就要成為這個混蛋的女人了。

  趙匡胤掃視著全殿,看著群臣參拜完畢後,便舉起手中的玉盞,高聲說?「眾愛卿,八月初三就是朕與楊貴妃的大喜之日,今日朕與重卿同樂,並挑選宮中最好的樂舞,來為眾卿歌舞。來,與朕同飲此杯,為大宋江山千秋萬代,無疆永固!」

  此時身著五彩薄娟蟬衣的眾宮娥手拿琵琶、長笛、笙簫、箜篌等絲竹弦樂,樂聲悠揚,長袖曼舞,一派歌舞升平……

  六郎對眼前的景象視若無睹,他看著桌上擺的各種美酒,挑出一種來自苗疆的「紅玫瑰」,這是最烈的酒。

  六郎將紅玫瑰倒入碗中,狠狠地猛喝了一大口,但不知為什麼,身上有點發冷,而入口的烈酒如火燒般烤著他的口腔、食道和腸胃,倒是轉移寒冷的感覺,令六郎覺得好了一點,並在嘗到烈酒麻醉的甜頭後,一杯接一杯地自斟自飲起來宮廷樂舞還在繼續,正在上演的是盛唐時玄宗皇帝親自編的霓裳羽衣曲,幾經輾轉流傳,由前朝的宮人描譜成舞。

  趙匡胤是第一次觀看,望著那婀娜的艷麗舞姬,有幾個年輕的官宦子弟已經有些飄飄然,加上喝幾杯御釀瓊漿,似乎要把持不住,色眯眯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身著透明薄紗的宮娥看……

  六郎耳中充滿霓裳羽衣曲的曲調,眼睛卻仍然盯著前方那根猩紅色的粗大宮柱,慢慢地運功,剛才的劇痛在烈酒的作用下似乎有所減輕,但一絲冰涼的麻木感卻越來越嚴重,六郎覺得身體越來越冷,於是他開始拼命喝酒,想藉著烈酒讓身體暖和一些,很快,那壺美酒就見底。

  晉王妃見六郎既不看舞,也不聽曲,而是自斟自飲著烈酒,但又看到六郎的額頭滲出滴滴冷汗,於是悄悄壓低聲音問道:「六郎,你不舒服嗎?酒少喝一點,以免醉了失儀。」

  六郎凄然一笑,道:「乾娘,不會喝醉的,我已經把壺裡的酒喝完了,酒還未過三巡,不會再來添酒,」

  晉王妃說道:「那好,既然酒喝完了,你也好好觀看新樂舞,大家都在鼓掌稱賀,你連看都不看一眼,未免顯得有點傲慢,這成何體統!」

  六郎喝了烈酒,雖然還沒醉,但也有了幾分酒意,竟然對晉王妃笑道:「乾娘,這些舞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乾娘你好看……」

  晉王妃聞言臉一紅,道:「小壞蛋,這裡還有那麼多人,你正經一點,如果被人聽見,那多丟人啊!」

  此時大殿上安靜下來,只見趙匡胤已換上一件亮麗的黃色薄緞大氅,頭上戴著平時起居時戴的蟠龍金絲冠,並牽著楊貴妃的手走到桌前,對群臣說:「眾位%愛卿,朕今日帶著楊貴妃和朕的愛女一起與卿等同樂。」

  說完,趙匡胤拉著楊四姐和秀寧公主坐下,向下望瞭望,又說:「眾卿,剛才的樂舞如何?」

  潘仁美急忙站起身,躬身啟奏:「皇上與臣等同樂,臣等不勝榮幸,從來沒有欣賞過如此美妙的舞蹈。」

  趙匡胤說道:「今天,朕興致高昂,就今日之宴出個題目,眾卿以此題為本創作一詞,佳詞,朕會收錄於宮中,叫教房傳唱。」

  眾大臣立刻一片交頭接耳,趙匡胤又對那些狀元、進士出身的人說,「你們盡可大顯身手。」

  趙匡胤說:「限用詞牌‘鷓鴣天’,寫一首懷古寄離情的詞,要有一首古曲名嵌入其中,每句至少要有一個詞牌名,可以只用詞牌的一部分,但必須兩個字以上,最少要用十二個詞牌名,還要嵌入至少兩個星宿名以記此良宵,最好與公主、君王有些關係的人或事。哪位做得好,朕與他共飲美酒一斛。」

  大殿上頓時竊竊私語聲不絕,卻沒人應聲。

  趙匡胤吩咐太監掛起一面白綢,並備著硃砂筆墨,是要作詞者將詞寫在這白綢上,好供眾人觀看。

  白綢掛起一會兒,卻沒有人上前,別說年輕一輩,就連那些飽讀詩書的鴻儒也抓耳撓腮,皆心想:皇上這題出的太難了,要求用詞牌作詞不說,還得有懷古之離情,更有詞牌數量的要求……

  那些想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的大臣,都開始幹著急起來。

  晉王趙光義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見六郎正伸手拿起另一壺烈酒倒進碗中,隨即一飲而盡,便對六郎道:「六郎,你能不能試試?」

  「砰」的一聲,銀質酒壺被六郎重重放在木幾上,這聲響在只有些許竊竊私語的大殿上顯得異常響亮。

  這時六郎帶著三分醉意站起身,身體搖晃一下,頓時大家的目光,包括趙匡胤、宋皇后、楊四姐與秀寧公主都盯著他看。

  六郎打了一個酒嗝,見大家注視他,才緩步走上前,也不說話,就從太監手中接過毛筆,飽蘸濃墨,然後一抬右碗,在白綢上筆走龍蛇,片刻六郎一揮而就,便將筆一扔,回身便走,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向皇上躬身一禮,然後飄然回到98座位坐下。(注:六郎雖然是穿越者,沒練過書法,但是靈魂穿越,而現在的身體,保留楊六郎的文治武功。全殿的文武官員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巨大的白綢上,那飄逸瀟灑中蘊含著剛勁的草書是一首「鷓鴣天」:紫薇東山憶秦娥,朱雀西江戀秋波,霜天曉角清平樂,月上瓜洲祭汩羅,昭君怨,大風歌,如夢南柯已成昨,少年游唱陽關曲,浪淘沙盡是關河!

  這時,早有人按照趙匡胤的要求數了起來,一會兒,趙匡胤的殿執太監捧著他的親筆批書,高聲向眾人宣讀:「這首鷓鴣天共嵌有詞牌十三個,分別是憶秦娥、西江月、秋波媚、霜天曉角、清平樂、月上瓜洲、昭君怨、如夢令、南柯子、少年游、陽關曲、浪淘沙、關河令?共有古曲三首紫薇八卦舞曲、大風歌、陽關曲?星宿名兩個:紫薇、朱雀?人和事提到屈原投汩羅江、昭君公主出塞、南柯一夢、西楚霸王;此詞前兩句對仗工整,六郎之才,勝過相如子建數倍矣!」

  趙匡胤這時站起身,手舉一隻白玉斛,笑著對楊令公說道:「有此兒子,楊卿之福,朕甚妒!來,朕說過,得佳作者,朕與你對飲此斛!」

  趙匡胤走下御座,端著白玉斛來到六郎面前。

  宋皇后見狀,連忙拉起秀寧公主的小手,與楊四姐走向六郎。

  六郎一抬頭,見趙匡胤、楊四姐、宋皇后和秀寧公主都站在面前,而晉王妃連忙用手拉了拉六郎的袍袖,低聲說:「皇上恩旨與你對飲美酒,快謝恩。」

  六郎這才回過神,連忙俯身下拜。

  趙匡胤一把拉住六郎,目光炯炯地看著他說道:「六郎文武雙全,人才英挺俊逸,朕甚愛,他日必是大宋擎天玉柱、架海金梁!來,與朕共飲此杯!」

  趙匡胤回頭,見秀寧公主在側,微微一笑,道:「寧兒,還不為我大宋之良將,廟堂之才子斟一杯酒—」

  這時秀寧公主看著六郎那英俊的臉孔,滿心激動,馬上為六郎倒了一杯美酒,並雙手遞給六郎。

  六郎趕緊躬身行禮,道:「臣子何德何能勞公主大駕,臣愧不敢接。」

  趙匡胤笑道:「六郎,別多禮了,快接了,朕還等著與你同飲呢!」

  六郎接過酒杯,與趙匡胤對飲,而在喝酒的同時,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趙匡胤§身邊的三個女人,心想。她們遲早都會屬於我的。

  一杯酒才喝完,秀寧公主又幫趙匡胤和六郎倒酒,最後喝了三杯酒,趙匡胤才回到殿上座位,笑呵呵地說:「眾卿,朕今天十分暢快,來,再上樂舞,這回來點有豪放而剛強感覺的傳樂舞——破陣子!」

  趙匡胤對六郎的垂青,大殿的官員都能清楚看到,首先趙匡胤親昵稱呼六郎,後又與他對飲美酒,甚至還讓秀寧公主斟酒!趙匡胤的這番舉動,令大殿上的官員恨得牙癢癢,卻羡慕不已。

  秀寧公主突然說道:「楊將軍,聽父皇說你文武雙全,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另外我還聽說王太師說你善於接對子,我出幾道小題目考你一下,以助酒興如何?」

  宋皇后瞪了秀寧公主一眼,道:「寧兒,不許胡鬧。」

  趙匡義卻興致高昂,道:「無妨,寧兒你就考他一下。」

  六郎也道:「請公主出題。」

  秀寧公主先吟了一首唐詩:「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一?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吟完後,秀寧公主道:「這是劉禹錫的《秋詞》詩中第三句漏了一個‘鶴’字。楊將軍,那‘鶴’到什麼地方去了?」

  六郎隨即吟出一首詩:「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余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既然「黃鶴一去不復返」,當然見不到「鶴」。崔顥的這首《黃鶴樓》眾位大臣都熟悉,又看到六郎用得這麼自然,立即齊聲叫好。

  秀寧公主也頻頻點頭,又吟了一首王維的《鳥鳴澗》「人間桂花落,夜靜春山空。月出驚山,時鳴春澗中。」

  吟完後,秀寧公主道:「咦,‘鳥’兒飛到哪裡去了呢?」

  六郎不慌不忙地吟出一首詩:「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六郎一吟出《江雪》群臣立即拍手叫好。心想:是呀!「千山鳥飛絕」哪裡還有鳥啊。

  秀寧公主又吟一首詩:「松下問童子,言師采藥去。只在此山中,深不知處。」

  吟完,秀寧公主道:「這是賈島的《尋隱者不遇》最後一句漏掉‘雲’字那‘雲’飄到哪裡了呢?」

  這時六郎巧妙地運用李白的《獨坐敬亭山》回答秀寧公主:「眾鳥高飛盡,孤雲獨去閑。相看兩不厭,只有敬亭山。」

  好個「孤雲獨去閑」,連僅有的一片孤雲也不肯稍駐片刻,獨自飄走了,大家都為這巧妙的解釋稱好。

  聽到這裡,秀寧公主不再出題,而是站起身,走到六郎面前,道:「楊將軍果然才富滿車,佩服,我敬你一杯。」

  說完,秀寧公主親手幫六郎倒酒,等六郎一飲而盡後,便嬌羞地退下了。

  趙匡胤見狀哈哈大笑,並讓群臣繼續開懷暢飲,而他看已有六、七分醉意,便離開了。

  華燈初上時,群臣慢慢離去,而六郎就著酒勁打算找宋皇后發泄一下,所以來到華清宮。

  因為六郎是新上任的五城兵馬司,皇宮的御林軍頭領認識他,所以只要六郎說最近京城不太平,前天晉王府還遭遇到刺客,而他不放心皇宮的安全,決定四處查看,那麼御林軍頭領哪裡敢阻攔六郎!

  六郎到了華清宮,也不等人通報,就闖了進去。

  宋皇后見到六郎,十分吃驚地說:「六郎,這麼晚了,你來我這裡幹什麼?」

  六郎說:「回稟皇后,前天晉王府剛遭遇刺客,我不放心皇宮的安全,便四處查看。」

  宋皇后似乎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事,頓時心頭一蕩。

  還不等宋皇后開口,六郎就快步迎上前,張開雙臂,老實不客氣地將宋皇后摟入懷裡。

  宋皇后頓時一聲嬌呼,滿臉紅雲,使勁推著六郎,嗔道:「六郎別這樣,會被別人看見!?」

  六郎笑道:「這裡全都是你的心腹,而我與你親熱,被人家看見又怎麼樣?」

  六郎能感覺到一股幽香沁入鼻中,他不由得肆意地揉捏著宋皇后的身軀,對她上下其手,感受著宋皇后那柔軟的嬌軀。

  「嗯……六郎,別,不行啊!」

  宋皇后嬌喘吁吁地道。

  此時宋皇后滿臉紅暈,嬌軀微微顫抖,低著頭不敢看六郎。

  六郎聞言心頭大樂,但這知道不要太過於急色,於是不捨地放開宋皇后,笑道:「皇后,我們到裡面說話,不然在外面會有更多人看到。」

  宋皇后不好推辭,感到羞澀不已,見周圍的宮女們臉紅紅的掩口偷笑,頓時覺得臉上掛不住,嗔道:「你們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傳膳,讓楊將軍吃宵夜。」

  不一會兒,熱氣騰騰的珍饈美肴端上桌,六郎坐上主位,宋皇后則在側首相陪,親自為他夾菜斟酒。

  紅燭高燒,薰香裊裊,滿室旖旎無限。

  六郎幾杯美酒下肚,體內升騰起慾望,便伸手,從桌底下拉著宋皇后那如蔥般的玉手摩挲著,笑道:「皇后,你真的好美!」

  宋皇后的桃腮頓時飛起兩朵紅雲,含羞帶笑地看了他一眼,嗔道:「六郎盡會花言巧語哄哀家,我哪裡比得上你姐姐啊?」

  說著,宋皇后想抽回玉手,卻無法掙脫,便任由六郎把玩了。

  宋皇后這嬌嗔,在紅燭的照耀下,另有一番誘人風情,令六郎看著心癢難耐,邪笑道:「你們都一樣美。」

  「甜言蜜語,哀家不要聽!」

  宋皇后啐了一口,頓了頓,還是忍不住問道:「真的嗎?」

  六郎一聽險些笑出來,心想:女人有時就是要用甜言蜜語哄,連最高貴的皇后也不例外。

  此時六郎一本正經地站起身,走到宋皇后身旁,彎下腰,含著她的耳垂,輕聲說道:「當然是真的!你是我的愛、我的唯一,我只要皇后你一個。天荒地老,此情不移,海枯石爛,此心不變!」

  宋皇后輕若蚊蚋的「嗯」了一聲,滿臉通紅,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神情顯得又驚又喜,又羞又臊。

  六郎見宋皇后那羞答答的誘人模樣,不由得抱著宋皇后,然後坐在椅子上,讓她坐在他的打上上,讓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

  宋皇后一聲嬌呼,羞不可抑,雙腮嫣紅得好似天邊瑰麗的彩霞,心如小鹿般亂撞,嬌喘吁吁地道:「六郎,放開哀家,這……成什麼樣子!」

  周圍宮女們抿嘴竊笑,目光望向其他地方。

  「這些宮女不是跟隨你多年的好姐妹嗎?怕什麼!」

  六郎緊緊摟著宋皇后,一時間有如置身於雲端,覺得就算現在死了也甘願。

  六郎那濃郁的男子氣息團團包圍住宋皇后,薰得她面紅耳赤,仿佛快要窒息,嬌軀如觸電般的酥軟。

  六郎笑道:「適才皇后光顧著幫六郎夾菜,反倒沒有吃什麼,現在六郎要親自喂皇后。」

  說完,六郎騰出右手拿起筷子,夾了塊紅燒熊掌中最嫩的掌肉,送到宋皇后嘴邊,道:「張嘴!?」

  宋皇后向來矜持,沒有遇過這種香艷的喂法,便忍住羞意,極力維持往常姿態,道:「六郎,謝謝你啊。」

  六郎笑道:「吶,我要喂你吃東西了,張嘴!」

  「哀家謝六郎的恩寵。」

  宋皇后如夢囈般的喃喃道,最後張開嘴巴,吃下六郎——的能川肉。

  「好不好吃?」

  六郎一臉壞笑道。

  宋皇后點了點頭,滿臉迷醉之色。

  六郎見狀心頭一樂,到:「來,吃了菜,再喝口湯。」

  說著,六郎舀了一匙鰒魚湯,送到宋皇后那水艷艷的紅脣旁,道:「張嘴!」

  宋皇后聞言張開嘴巴,豈料六郎這次存心使壞,忽地往後一縮,只見六郎怪笑著將鮮美魚湯送進了他的嘴中。

  宋皇后愕然之際,扭著那盈盈只堪一握的柳腰,正欲向六郎撒嬌時,六郎猛地俯下頭,吻住她那兩片嫣紅的嘴脣,把嘴中的魚湯度進她的嘴內,笑道:「這回好不好吃?」

  宋皇后愣愣的咽下魚湯,紅霞頓時蔓延到的玉頸處,美眸幾欲滴出水,最後她嚶嚀一聲,將頭埋進六郎的懷裡,害羞得不敢看著六郎。

  這時六郎以食指勾起宋皇后那白如凝脂的下巴,見她的小嘴半開半闔,一時間頓時血脈賁張,隨即低頭吻著她那嬌艷欲滴的嘴脣。

  宋皇后嚶嚀一聲,嬌軀劇顫,羞赧不堪,臉頰有如火燒,嬌軀徹底癱軟在六郎懷中。

  六郎頓時心中大樂,抱著宋皇后那柔軟的嬌軀,吻著她那柔嫩的櫻脣,吮吸一口香津,只覺得甘醇甜美,香留齒頰,便貪婪地又啃又咬。

  這時宋皇后不由得微微張開嘴脣,六郎見狀將舌頭伸進去,一觸上那丁香小舌,宋皇后立即將舌頭縮回去,六郎就伸長舌頭不停挑逗著小香舌,糾纏在一起。

  六郎那兩條抱著宋皇后的手臂越收越緊,恨不得融入對方的身體,一時心神俱醉。

  周圍宮女們臉上紅撲撲的,感到很尷尬,羞得望向別處,又忍不住斜眼偷瞧六郎與宋皇后。

  良久,六郎依依不捨抬起頭,舔著嘴脣似乎在品味宋皇后的滋味,涎臉笑道:「多謝皇后恩賜瓊漿玉液,六郎當真三生有幸,嘖嘖嘖……味道馨甜甘美,真乃極品,果然不愧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哈哈……」

  「六郎,你真壞!」

  宋皇后羞得抬不起頭,兩隻小粉拳如雨點般落在六郎的胸膛上,嬌軀在他懷裡一蹭一蹭的,小女兒嬌態畢露無遺,哪裡還有皇后高高在上的矜傲模樣。

  六郎湊到宋皇后耳旁,笑道:「今天中午與皇后玩的真盡興,今晚還想與你恩愛一番,不如我們先來個鴛鴦戲水!嘿嘿嘿……」

  說完,六郎橫抱起宋皇后,快步走向殿後浴池……

  華清宮後殿浴池,霧氣氳氤。

  白玉池內花瓣隨波盪漾,幾個宮女跪在池邊相迎,身上皆穿著一件大紅色小肚兜,洗浴的各項物品放在腳邊,敢情宋皇后在六郎沒來前就已打算要沐浴,則宮女一切早已準備就緒。

  六郎朝懷中的玉人笑道:「原來皇后早有準備……就等我來。嘻嘻!」

  宋皇后聞言又羞又急,嗔道:「小壞蛋,整天戲弄我,讓哀家下來!」

  六郎放下宋皇后,這時又進來幾個宮女,而她們一進來便自動脫下外衣、中衣,最後竟有十多個宮女,因為她們都跟在宋皇后身邊多年,所以看到宋皇后和六郎親熱時,全都是裝作不知內情,只管小心侍候。

  宋皇后吩咐道:「為楊將軍寬衣。」

  此時四個宮女上前,站在六郎身邊,小心翼翼地為他寬衣解帶。

  六郎以前都是自己洗澡,還從未讓宮女服侍過。

  周圍宮女們那小肚兜下誘人的肌膚若隱若現,簡直是勾人犯罪,尤其天下無雙的宋皇后就在不遠處,正含羞帶怯地望著他……此情此景,便是神仙也要動凡心,何況六郎這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他體內燥熱,慾火焚身,下身的龍槍很不安分的高高翹著,甚至頂起十分突兀的帳篷。

  宮女們發現到六郎這羞人的生理變化,小手開始微微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

  當宮女幫六郎脫下褻褲時,那堅挺的龍槍暴露在空氣中,令宮女們個個看得目瞪口呆,臉紅心跳,頓時發出一片驚嘆聲。

  聽見周圍宮女們下意識的驚嘆聲,六郎頓時來了勁,便挺著那驕傲的龍槍,左顧右盼,睥睨四方,不可一世。

  此時所有宮女,包括宋皇后的目光都聚集在六郎的龍根上。

  宋皇后看著宮女們那羡慕的目光,心中好不得意。

  這時六郎的龍槍開始脹大,也令他的自信心膨脹到極點,見宮女們咋舌的模樣,便壞笑一聲,在原地轉一圈,好讓宮女們都能看到他雄姿,最後六郎來到宋皇后的面前,龍槍顫了一顫,好似在向她打招呼……

  宋皇后這時察覺到失態,頓時臉紅如火,害臊得抬不起頭,嗔道:「六郎,你好強壯啊……」

  那聲音甜得發膩,膩得發酥。

  六郎聞言哈哈大笑,豪邁地一揮手,道:「服侍皇后娘娘寬衣解帶!?」

  「你們走開,本宮自己來。」

  宋皇后搖了搖頭,讓宮女們走開,隨即朝六郎嫵媚一笑,道:「你還從未看過哀家跳舞吧,今晚就讓哀家為你舞上一曲吧!」

  六郎連連頷首,心想: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的舞姿,可能世上只有我一人有幸能觀,豈能錯過!

  宋皇后嫣然一笑,玉臂舒展,開始翩翩起舞,她頓時仿佛兮如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一舉手,一投足,無不充滿美感,兩隻玉手伸到頭頂,逐一取下雲髻上的珠玉釵飾,瞬間滿頭青絲如瀑布般傾泄而下,隨即化作千萬縷柔絲在她周身飛舞著。

  宋皇后脣角揚起一絲笑意,似害羞,似歡喜,欲語還休,最後衣服一件件悄然滑落,當最後一件肚兜也在舞姿中甩開時,室內霎時春光無限……

  六郎看得目眩神迷,只見宋皇后一身如雪玉般晶瑩的肌膚,藕臂玉足,雪峰翹臀,在在勾引著六郎體內的慾火,令他難以自持,宋皇后的嬌軀仿佛上天的傑作,她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就連下身也光潔無毛,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美得令人窒息。

  六郎頓時有種喜出望外的感覺,他挺著龍槍衝上前,摟著宋皇后,低下頭就是一陣狂啃亂吻,在肌膚相觸之下,慾火直線攀升。

  「六郎……嗯,別在這裡!先讓哀家服侍你沐浴。」

  宋皇后嬌喘吁吁地道,美眸水汪汪的,好似要滴出水。

  六郎便抱起宋皇后輕輕一躍,「撲通」一聲,兩人躍入池中,頓時水花四濺,滿池波盪。

  六郎慾火稍退後,才放開宋皇后。

  宋皇后嬌媚地白了六郎一眼,開始擦洗著六郎的身體,在他那火辣辣的目光掃視下,羞意大盛,臉上紅潮怎麼也退不下去。

  這時宮女們也紛紛跳進池中,共有十二名宮女,穿著顏色各異的肚兜,包圍在六郎和皇后身邊。

  六郎也不客氣,開始撫摸的宋皇后的身軀,撩撥得她嬌嗔連連,那誘人的模樣,令讓六郎忍不住要撲上去……

  這時六郎在水中隨便亂摸,引來旁邊的宮女嬌呼不停,六郎就嘿嘿乾笑一聲,宋皇后便會半真半假的瞪他一眼,引來他變本加厲的挑逗,令宋皇后嬌軀微微顫抖,把水面蕩出一圈圈漣漪。

  最令六郎感到舒暢的是,宮女們為六郎清洗龍槍時,她們排著隊為六郎服務,而說是清洗,不如說是她們都想摸六郎的龍槍,畢竟她們從來沒有碰過這麼粗壯的龍槍,有的個性靦腆一點,一時放不下矜持,也就只是摸摸了事,但有幾個大膽的宮女,居然還含住龍槍,令六郎慾火沸騰。

  這時宋皇后舒服地躺在浴池邊,分開兩條修長的玉腿,讓一個最為疼愛的宮女為她提供香舌服務。

  在香艷絕倫的沐浴後,六郎橫抱起一絲不掛的宋皇后,迫不急待來到寢室,雖然那十二個宮女同樣誘人,也都等著六郎開苞,但六郎非常有耐心,知道她們已屬於他,不用急於一時,現在主要是將她們的主’人收拾得服服貼貼。

  六郎將宋皇后放在鳳榻上,他就開始盡情地欣賞著宋皇后的嬌軀,令他不由得看傻了。

  宋皇后根本不敢與六郎的目光接觸,玉齒咬著下脣,美眸望向其他地方。

  六郎笑道:「皇后,今天晚上我們一定愛個夠,我會讓你欲仙欲死。」

  宋皇后聞言大羞,嬌嗔道:「六郎……」

  六郎早已是箭在弦上的要命關口,聞言不再耽擱,隨即爬上鳳榻,輕輕分開宋皇后那修長而雪白的玉腿,然後跪到她的兩腿間,就近望著她,溫柔地問道:「皇后,我要你。」

  宋皇后不安地扭動著嬌軀,鳳目緊閉,緩慢卻堅定的點了點頭,等待六郎的進入。

  六郎腰部使勁一挺,宋皇后「啊!」

  的一聲婉轉嬌吟,六郎已進入宋皇后的體內……

  臥房內風雨正急,滿室皆春。

  宮女們在房外聽著裡面的聲響,喘息與呻吟伴隨鳳榻吱呀聲齊響,演奏出一曲令人心顫不已的樂章,讓這些未經人事的宮女們羞難自抑,臉紅如火,但又忍不住好奇,自珠簾搖曳的空隙處向裡面偷瞧。

  宮女們看得目瞪口呆,再也移不開目光,不由得張大嘴巴,那不斷的喘息聲撩撥得她們的心也一顫一顫的,美眸幾乎滴出水,最後忍不住紛紛回到床鋪上,或者自己,或者與要好的宮女,窺視著六郎與宋皇后,安慰起自己。

  不多時,宋皇后攀上高峰,嬌軀一陣急顫後便泄身,隨即全身癱軟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滿臉潮紅,呼吸變得急促。

  此時六郎體貼得停下動作,抱著宋皇后,如夢囈般的喃喃道:「我的寶貝,我愛死你了……」

  宋皇后那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美眸好似籠罩一層水氣,道:「六郎,哀家剛才幾乎要死了……」

  六郎道:「你不是要死,而是要成仙了!哈哈?哈……」

  宋皇后聞言大羞,撒嬌似的嬌呼一聲,頭靠在六郎的肩膀上,脣角含著無限幸福的笑意。

  六郎咬著宋皇后的耳垂,怪笑道:「剛剛皇后的叫聲真好聽!我還想聽你叫一次!」

  宋皇后聞言羞得抬不起頭,兩隻小粉如雨點般落在六郎胸膛上,嗔道:「小壞蛋,就知道欺負哀家,人家不來……啊!」

  六郎突然使壞,龍槍在宋皇后體內突然狠狠插了一下,令宋皇后在猝不及防之下嬌吟出聲。

  六郎見宋皇后已回過勁,笑道:「我還沒盡興呢!你要想辦法幫我才算完!」

  說完,六郎再無保留,開始盡情地插抽,肆意品嘗著皇后的玉體,有如登上極樂。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48
第五章斧劈趙匡胤

  昨夜,六郎將宋皇后盡情玩弄了個夠,成熟女人那獨有的風韻,讓六郎的龍槍忍不住一直脹挺,即使宋皇后正值虎狼之年,也招架不住六郎龍槍的攻擊,屢屢求饒,最後不得不將身邊的宮女們奉獻出來,供六郎享樂。

  六郎更是精神抖擻,在天亮前,花了將近兩三時辰,將十二個宮女全部征服一遍。

  六郎連覺也顧不得睡,所以回晉王府時,精神略顯疲憊,要不是有修煉逍遙秘笈,恐怕六郎今天就會長睡不醒,但他不想睡也不能睡。

  今天是八月初三,從午時開始,將會隆重舉行趙匡胤和楊四姐的大婚。

  六郎有股想調動五城兵馬司的禁軍,包圍皇城的衝動,但是師出無名,即使殺了趙匡胤,楊家也會遭受辱罵,天下黎民也不會原諒他,有什麼辦法既能讓趙匡胤死,又能讓他平安無事呢?

  六郎回憶著趙匡胤的死因,腦海中想起燭影斧聲的故事。

  歷史證明,趙匡胤千真萬確是死在趙光義的斧頭下,而這個歷史,將會在幾年後應驗,可是六郎等不了那麼久,總不能看著楊四姐被趙匡胤占有吧!

  六郎心想:那我就提前殺了趙匡胤!對,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不能明目張膽去殺趙匡胤,正好前陣子有刺客,我只要好好策劃一下,而殺了趙匡胤後,就讓垂涎皇位已久的趙光義登基,這樣一來,就算有大臣懷疑趙匡胤是被暗殺,他們大不了會懷疑趙光義,或者懷疑陶三春,也懷疑不到我的頭上。

  回到晉王府後,六郎見晉王和晉王妃在廳前坐著,而晉王好象在生悶氣,六郎便趕緊上前,道:「晉王,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趙光義點頭道:「六郎,昨天你有去陶王妃那邊嗎?」

  六郎點頭說:「是啊,她最近精神恍惚,我怕她做出異想天開的傻事。」

  趙光義哼了一聲,道:「我到巴不得陶王妃她敢!」

  六郎見趙光義神態反常,問道:「晉王,此話怎講?」

  趙光義重重嘆了一口氣,一巴掌拍在桌上,道:「六郎,有些話,我不知道可不可以跟你講。」

  六郎不知道趙光義說這話的意思。

  趙光義說:「昨天晚上的架勢,你還沒看出來嗎?皇上有意將秀寧公主許配給你啊!」

  「這……」

  六郎對這個說法並沒有感到太吃驚,畢竟昨天晚上趙匡胤和秀寧公主的表現,大家耳目共睹,可這跟晉王會有什麼衝突?他為什麼不高興?

  趙光義又說:「現在我問你,你是喜歡明歌郡主,還是喜歡秀寧公主?我希望你講真話。」

  六郎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當然喜歡郡主,我與明歌郡主一見鍾情,兩心相許,日月可鑒。」

  六郎說這話確實是肺腑之言,在他心中,秀寧公主雖然貴為天子之女,但不能與柴郡主相比。

  趙光義點頭道:「六郎,聽你這麼說,我感到很欣慰,你放心,我就算丟官棄職,也要成全你和郡主。」

  六郎聞言吃了一驚,問道:「晉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趙光義說:「昨天晚上,我見到皇上和皇后對你的熱情,就猜到他們想將秀寧公主許配給你,因為最近朝綱混亂,我朝所有手握重兵的大將,軍權旁落,都被皇上集中起來,看來他不相信我們了,但還是需要有人站出來替他平定天下。」

  「而今,皇上認為最值得信任的就是你們楊家將,皇上招你做駙馬也是無可厚非的事,而是時勢所趨,但我飽受柴世宗恩德,我一定會照顧好他女兒。六郎……你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也只有你才能給郡主幸福啊!」

  六郎點頭道:「我答應過郡主,今生今世絕不負她。謝謝你為我們做主,可你這樣做是不是會得罪皇上?」

  趙光義點頭道:「是啊,昨天晚上我直接到皇上的寢宮,與他理論,結果鬧得很不愉快,皇上還埋怨我北方治軍不力,要我將北疆兵權交出來,另派大臣管理,哼,這分明是打算拿我開刀,他連自己的親弟弟也信不過,還能信任誰?」

  六郎嘆道:「晉王,你受屈了,皇上一定是老糊塗了,他怎麼會連你也不信任?」

  趙光義說:「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即使沒有你與郡主這件事,皇上也會慢慢削弱我的兵權,最讓我感到氣憤的是,我對他說,如果你將秀寧公主許配給六郎,將會導致朝廷與程世傑之間的誤會,因為我答應將秀寧公主許配給程家二公子,程世傑這才投誠大宋,並且助我大宋消滅北漢,而皇上這一搞,將是不講信用,我擔心程世傑會因此背叛朝廷,轉投大遼。」

  六郎點頭道:「這個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程世傑手下有二十萬名兵馬,真要投誠大遼,對我們十分不利啊。」

  趙光義說:「所以我請皇上收回成命,以國家大事為重,暫時穩住程世傑那邊,結果我們就鬧翻了,他甚至抽出龍泉寶劍,難道他還想象對待汝南王一樣殺了我不成?」

  六郎道:「你與皇上乃是兄弟,皇上估計是一時氣憤。」

  趙光義點了點頭,說:「今天是他與楊貴妃的大喜之日,我不打擾他,明日我還要跟他說清楚這件事。」

  儘管六郎心中一百個不樂意,他還是得去皇宮向趙匡胤和楊四姐的婚禮道賀,在晉王府小睡一個時辰後,聽到皇宮那邊鼓樂齊鳴,爬起來一看,已經到了午時。

  六郎穿好衣服後,晉王和晉王妃已經在等候他。

  六郎藉口想去街上幫楊四姐買一件禮品,就讓晉王和晉王妃先走。

  六郎心不在焉地走在大街上,主要是不想太早去,他不願意看到楊四姐身穿大紅嫁衣與趙匡胤站在一起的情景,可那場景卻時常浮現在腦海中。

  「大爺,你要點什麼?」

  六郎低頭一看,那是一個販賣各種精緻兵器的小販在跟他說話,六郎頓時眼睛一亮,目光馬上被那攤位上一柄銀光閃閃的斧頭吸引住,一個聲音不斷地在他耳邊縈繞:燭影斧聲。

  「這柄斧頭多少錢?」

  「大爺,三兩銀子,由上好的玄鐵打制,你要嗎?」

  六郎扔了一錠銀子,將斧頭藏到衣袖中,幸虧沒有露出斧頭。

  六郎心想:我是新上任的五城兵馬司,又是當今皇上的小舅子,誰會懷疑我在衣袖中暗藏凶器?趙匡胤你這老賊,今天晚上,你要是敢動四姐,我就要你付出血的代價。啊!禮炮聲又響了,我該進宮了。

  此時皇宮內熱鬧非凡,這是趙匡瓶登基後最為熱鬧的一次。

  嘉正殿的三重殿堂款待王公權貴、各省官員,皇后則在華清宮招呼太妃、誥命夫人等女眷,整座皇宮洋溢著歡聲笑語,而除7‘宮內的盛大宴席外,還有小型的各類遊戲競技比賽,彩台搭在皇宮內北角的皇家馬場內,供嬪妃、大臣家眷觀賞。

  馬場內設立好幾個項目,武將們性格粗獷豪放,或蹴鞠,或打馬球,或射獵;文臣們則要斯文許多,如圍棋、曲水流觴、猜謎等等,都是消耗時間的項目,另外還有替年輕宮嬪們設遊戲,如撲蝶、逗花逗草、樗蒲、藏鉤。

  翠雲宮更是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六郎看到楊四姐一身鳳冠霞披,滿臉憂愁地坐著,心中頓時不是滋味,便獨自找了個冷僻的地方喝悶酒,一直到天黑後,皇宮更加熱鬧,四台大戲同時唱響,歡聲笑語洋溢著整座皇宮。

  待趙匡胤御輦到翠雲宮時,夜色已經濃黑得猶如墨汁,新月越發明亮,滿天繁星更好似一望無盡的寶石碎片,璀璨奪目。

  翠雲宮正門的小太監見是御駕,頓時歡喜非常,早有人飛奔到裡面通報楊四姐。

  此時一身鳳冠霞披的楊四姐迎上來,到:「臣妾楊氏,給皇上請安。」

  「免禮,進去說話。」

  趙匡胤大步流星走在前面,楊四姐垂首隨後,進到燈火輝煌的內殿,宮人們都識趣地退下去。

  趙匡胤入座後,問道:「愛妃,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我們一定要珍惜啊。」

  說著,趙匡胤一把抓住楊四姐的兩隻玉手。

  楊四姐身子一凜,情不自禁地將雙手縮回去,道:「皇上……」

  趙匡胤見楊四姐這般矜持,以為是她從未跟任何男子這麼親近過,所以感到羞澀,不由得心中歡喜,道:「愛妃,你在進宮前,朕不是要東方紫玉教你宮中禮儀嗎?還有,從今以後你就是朕的愛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妃娘娘。朕也是戎馬出身,所以最佩服的就是像你這種美若天仙,而且有能夠統兵征戰的巾幗英雄。」

  楊四姐卻是心亂如麻,她一直低著頭,雖然稍微坐正身子,卻仍然不敢與趙匡胤的目光直視,道:「謝謝皇上誇獎,臣妾愧不敢當。」

  「嗯,愛妃不必謙虛,來,我們喝了交杯酒,就上床安歇。」

  說著,趙匡胤又拉住楊四姐的手。

  楊四姐迫不得已,只好跟著趙匡胤來到那一桌豐盛的喜宴面前。

  趙匡胤親自倒了兩杯酒,端起一杯遞給楊四姐,道:「愛妃,我們……」

  「稟皇上,楊將軍求見!」

  趙匡胤愣了一下,心中有所不悅,心想:楊六郎,你難道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朕與楊貴妃的良宵之夜,都這時候了,你還來做什麼?不過趙匡胤當著楊四姐的面,又不好教訓六郎,只好說:「宣他進來。」

  六郎不疾不徐地走進來,看了看楊四姐,又看了看趙匡胤,躬身施禮道:「臣恭賀萬歲和貴妃娘娘。」

  趙匡胤露出笑容,道:「六郎,平身吧,今日是朕和你姐姐的大喜之日,你今天也夠累的,要是沒什麼事,就早點回去休息吧。」

  六郎道:「今日是皇上和四姐的好日子,臣敬皇上一杯。」

  說著,六郎倒了一杯酒,遞給趙匡胤。

  趙匡胤沒有吭聲,一飲而盡。

  六郎又倒了一杯,道:「這一杯,祝皇上早日平定下下。」

  趙匡胤點了點頭,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又喝了第二杯。

  不等趙匡胤放下杯子,六郎又說:「這第三杯酒,祝皇上長命百歲。」

  趙匡胤不高興地說:「愛卿,這是最後一杯了。」

  說罷,趙匡胤一口喝下去。

  六郎卻不識抬舉地倒上第四杯酒,道:「這杯酒,祝大宋國泰民安。」

  趙匡胤再也忍不住,袖子一揮,道:「混賬,你是不是喝醉了?還不趕快退下?」

  六郎心中的惱火早已經按捺不住,將酒潑向趙匡胤,道:「你才是混賬,居然敢霸占我四姐,今天就讓你見識我的厲害。」

  趙匡胤被六郎的舉止嚇懵了,道:「你……你居然罵朕?你……你簡直膽大包天!」

  六郎眼中凶光畢露,手一抬,一柄銀光閃閃的斧頭頓時露出來,大罵道:「狗皇帝,敢搶我的女人,就是這種下場!」

  說著,六郎一斧頭劈過去,正好劈中趙匡胤的面門。

  趙匡胤一點防備也沒有,隨即頭顱被斧頭劈開,頓時倒在地上,而那斧頭居然深深嵌在他的腦門中三寸余深。

  六郎居然親手殺了皇上?楊四姐被六郎的舉止嚇傻了,道:「六郎,你……你居然殺了他,他可是皇上啊,六郎,你快跑吧……」

  六郎不慌不忙地哼了一聲,走過來抱住驚慌失措的楊四姐,端量著她那絕美的臉龐,道:「四姐,今天你真美,那狗皇帝將你裝扮得這麼漂亮,那這個婚禮,我就當是他為你我準備的吧。」

  說著,六郎深深地吻著楊四姐。

  六郎與身穿紅衣的楊四姐並肩坐在床頭上,望著她那嬌美的容顏,六郎不由得心蕩神搖。

  楊四姐那黑白分明卻又似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眸子正痴痴地看著六郎,她臉形極美,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至極,耳墜玄黃美玉,雲狀髮髻橫著金釵,那粉紅的羅帳、錦被,使綺羅絲下的美麗胴體更顯嬌艷。

  「咕嚕!」

  六郎不由得咽了一大口口水。

  感受到六郎那侵略性的目光,楊四姐美麗的俏臉不由得泛起一絲艷麗的紅色,顯得無比誘人。

  「四姐?」

  六郎一頭埋進楊四姐的紅紗薄裙內,舌頭從足踝到大腿間貪婪地逐寸舔弄著她的肌膚。

  「嗯,六郎。」

  楊四姐的雙手緊緊抓著那繡著一對鴛鴦的玉枕,秀眉微蹙,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嬌吟。

  楊四姐星目半閉,扭動著那美妙絕倫的胴體,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聲。

  此時六郎輕輕抬起楊四姐那秀巧的玉頜,深深吻著楊四姐,大手則乘機在她沒有半分多餘脂肪的小腹上盤旋,好一會兒,才繼續向上探進她的衣襟,玩弄著那柔軟的玉乳,並不停用龍槍磨蹭著楊四姐的私處。

  楊四姐嬌軀發顫,臉如紅燒,一雙秀目差點噴出火,嬌喘連連,小手還不安分地摸著六郎,那嫵媚的神情誘人至極。

  楊四姐那豐腴的身體讓六郎欲罷不能,隨即掀起她的下裳,露出那修長的大腿,並隔著絲質內褲撫摸著大腿內側和那一點凸起,並脫下她的衣裳,頓時峰巒映入六郎的眼簾,那堅挺的雙峰,粉嫩的修長玉腿,以及渾圓美臀下的春光盡皆可見。

  此時六郎的龍槍刺入楊四姐的體內。

  「嗯!」

  六郎與楊四姐同時發出哼聲,似滿足,又似長嘆。

  那剎那,六郎腦中升起前所未有的興奮,心想:今日,本應是狗皇帝與四姐的大婚之日,但因為我的到來,歷史將開始改寫!

  六郎與楊四姐如狂風暴雨般的極盡纏綿在一起。

  這一次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六郎與楊四姐都因為環境的因素,很快就獲得極大的滿足。

  「到了我們要做善後的時候。」

  六郎穿好衣服後,只見東方紫玉走進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趙匡胤,神情並沒有驚訝。

  在今天下午,六郎已經將計劃告訴東方紫玉,並且得到東方紫玉的大力支持。

  藥酒賜全屍,晉王妃一併處死,欽此!

  接著,六郎從趙匡胤身上翻出他隨身攜帶的印章,蓋好後,對東方紫玉道:「師父,你在這裡和四姐敬候佳音,我去找趙光義,他見了這道聖旨,一定會嚇壞,到時候,就能為我所用。」

  六郎帶著假聖旨,來到晉王府,當著晉王趙光義和晉王妃將聖旨宣讀完畢後,便將聖旨遞過去,趙光義一開始還有些不相信,便顫巍巍將聖旨接過來,仔細看過後,喃喃說道:「果然是皇兄親筆,趙匡胤,你好狠毒啊,連我也不放過……」

  晉王妃頓時傷心欲絕,望著六郎,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道:「六郎,皇上真的要賜死我們嗎?」

  六郎上前一步,握住晉王妃的柔荑,道:「乾娘,這聖旨是真的,但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晉王妃吃驚地問:「六郎,你敢抗旨?」

  六郎一揮手,命令手下退出去,然後對晉王說:「父王,你和乾娘對六郎情深意重,我怎麼能親手送你們上黃泉?更何況我與明歌郡主終身相許,乾娘又是郡主的親姨娘,我不忍心你們死。」

  趙光義嘆道:「君命難為……」

  六郎上前一步,低聲道:「晉王,現在如果要想活命,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讓皇上駕崩,你繼位!」

  趙光義頓時渾身哆嗦,道:「六郎,不可胡說。」

  六郎看了趙光義一眼,道:「皇上對你根本不念手足之情,難道你還心懷仁慈?你若是應允,我馬上帶兵封鎖皇宮和京城四門,然後發布皇上遇刺的消息,前幾天不是正好遇到紫衣刺客嗎?而明日就由你來主持朝政。王澤、潘仁美還有陶三春都是我們的人,誰敢站出來反抗?」

  「這……」

  趙光義開始猶豫不決。

  六郎又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難道你忍心看著我幹娘陪你一起命送黃泉?」

  趙光義終於痛下決心,道:「六郎,我聽你的,就和皇上拼,我們這就進宮。」

  六郎點頭道:「我帶兵先行一步,你馬上跟來,然後我們按照計劃行事!」

  因為計劃周詳,加上五城營的禁軍將領全都是汝南王的親信,最近又都和六郎稱兄道弟,根本親得不得了,而他們又都得到陶三春的暗示,就算違抗聖旨,也要聽從六郎的調遣,所以這次行動天衣無縫。

  當汴梁的百姓還在沉睡時,駐京的八萬名禁衛軍就已經開始行動,首先是封鎖四道城門,然後高舉燈籠、火把搜捕全城。

  皇宮,大將王全斌奉六郎密令,親率五千名飛虎衛將皇宮圍個水泄不通,當趙光義匆匆趕到翠雲宮時,就看到趙匡胤頭顱迸裂躺在地上,不由得心驚肉跳,雖然他早就覺得趙匡胤該死,但要讓他殺死趙匡胤,他還是沒有這個膽量。

  六郎迎上來,雙膝跪在地上,道:「晉王,宮內來了刺客,而皇上遇刺,刺客卻已經逃走,我已經下令全城搜捕,你快召集文武大臣商議國事吧。」

  趙光義頓時心知肚明,知道一定是六郎為了保全他,殺了趙匡胤,心中一陣感激,也對著六郎跪下來,道:「六郎,你對我的忠心,我永遠都會記得,快些起來。」

  說著,趙光義拉起六郎,然後傳來宮內值班太監,馬上敲響緊急鼓令,讓文武大臣連夜進宮商議軍政大事。天還沒亮,群臣就聽到緊急集合的鼓令,急忙穿上衣服趕來皇宮,來到大雄寶殿上時,只見皇位空懸,宋皇后和秀寧公主在一旁哭哭啼啼,晉王趙光義則虎著臉站在旁邊。

  見群臣到齊後,趙光義說道:「列位大臣,昨夜皇宮來了大遼刺客,皇上不幸遇刺身亡。」

  趙光義這一說,下面群臣一片嘩然,無不議論紛紛,有一位監察御史站出來,請趙光義調查皇上死因。

  六郎出班說道:「我已經下令全城緝捕刺客,這名刺客武功十分了得,可能與前幾日在晉王府行刺的那個人是同個人,那人很有可能是大遼的奸細。現在皇上駕崩,國不可一日無君,應該趕緊找個德高望重的皇室宗親繼承皇位,以免做皇上嗎?」

  趙光義道:「皇嫂,陳貴人的兒子今年只有六歲,武貴人的兒子更是還不滿周歲,孩童豈能登基皇位主理天下大事?」

  陶三春道:「晉王殿下,杜太后生前曾經留有遺詔,我大宋皇位不可傳幼子,現在兩位小皇子都實在太小,我看不如由晉王殿下登基。」

  趙光義臉紅道:「這樣有些不妥吧?」

  說著,他看了宋皇后一眼。

  宋皇后又看了看六郎,六郎則朝宋皇后點了點頭。

  宋皇后就說:「晉王,你兄長遭遇不測,國不可一日無君,兩位小皇子尚且年幼,眼下最合適的人選,也只有晉王你了。這些年晉王一直都在幫助皇上管理朝政大事,相信能夠秉承你兄長的遺志,保我大宋千秋萬代。」

  六郎說:「晉王殿下,你在朝中德高望重,還能有誰比你更能勝任?眼下北有大遼虎視眈眈著中原,南有南唐和吳越時常作亂,請晉王登基,為天下黎民造福吧。」

  趙光義點了點頭,問道:「眾卿,本王若是登基,有反對的儘管站出來說話。」

  群臣議論紛紛,也沒有敢上前反對。

  六郎和王澤潘仁美交換了一下眼色,立即跪倒在地三呼萬歲。

  群臣效仿,一時間百官朝賀,趙光義也就順理成章地登上皇位,史稱宋太宗。

  登基後,趙光義封晉王妃為懿德皇后。

  趙光義即位後,改年號為「太平興國」,表示要成就一番新的事業。

  趙光義對於此次皇位更替中涉及的關鍵人物,都做了一番安排。

  趙光義任命其親弟趙廷美為開封尹兼中書令,封齊王,而趙匡胤的子女均稱為皇子皇女,趙匡胤的女兒秀寧還封為齊國公主,而舊部薛居正、沈倫、盧多遜、曹彬和楚昭輔等人都加官晉爵,他們的兒孫也因此獲得官位。

  而趙匡胤在世時,曾加以處罰或想要處罰的人,宋太宗都予以赦免,除此之外,六郎、潘仁美和太師王澤還是被委以重任,太師王澤主管兵部,六郎和潘仁美則主管樞密院。

  宋太祖大喪後,楊令公帶領楊家將奉旨趕到京師,六郎與家人會合,自然是喜出望外。

  此時趙普原先的丞相府已經重新裝潢完畢,嶄新氣派的天波楊府坐落在正德大街,趙光義感激六郎的救命之恩,御筆親書「天波楊府」,而且從此由此門前路過時,不管在朝中職位高低,武將一律下馬,文官一律下轎。

  楊家將頓時在京師威名遠播,楊令公和四娘都十分高興。

  楊四姐得到趙光義恩准,與東方紫玉搬到天波楊府居住,這樣就能與六郎如膠似漆,夜夜相會,快活勝神仙。

  朝綱逐漸穩定後,卻有探馬回報,吳越十萬名大軍夜襲蘇州,南唐大將林天虎率兵拒敵,結果中了吳越的埋伏,林天虎陣亡,南唐軍大敗,因為南唐帝李璟早就與大宋修好,故此就派來使臣,請大宋發兵援救,並且李璟聽說趙光義只有符皇后,而為了討好趙光義,便將心愛的次女永寧公主李芳儀嫁給趙光義做貴妃,接著便連同使臣趕往汴梁。

  趙光義得知此項消息後,頓時大喜,便招集六郎、楊令公、潘仁美與陶三春開了場緊急會議。

  趙光義首先說:「李璟這次求上門,我決定要發兵救南唐,眾卿家意下如何?」

  六郎首先發言:「皇上,南唐不可不救,但北方形勢更不容忽視。吳越雖然發大軍攻打南唐,不過還沒有騷擾到我們大宋的領土,但他們攻打南唐,應該是在試探我軍的決心,故不能坐之不管。我建議兵分兩路,一路北上駐軍瓦橋關,抵禦大遼入侵,另一路可以少派一些人馬,畢竟和吳越開戰,依靠的是水軍力量,我們可以藉助南唐的水軍,與吳越周旋,待北疆戰事平定後,再舉大軍平定江南。」

  潘仁美和王澤紛紛贊同六郎的意見,楊令公更是沒有異議,而在經過進一步的商議後,趙光義做出決定,任命陶三春為南路元帥,總領荊州兵馬協助南唐對抗吳越,只等南唐使者進京,再協商具體細節。

  接著,趙光義任命六郎為北路元帥,楊令公與潘仁美為監軍,率領楊家將與十萬名大軍兵發瓦橋關。

  六郎又針對懸空島和程世傑這兩股勢力與大家交換意見,最後決定先安撫,後征討,雖然武元夕已死,沒有懸空島外圍的水域地形圖,但六郎認為懸空島也不是無懈可擊,等大軍到了之後,總會找到破解懸空島的方法,而程世傑本來已經歸順,卻非要秀寧公主嫁過去,宋皇后現在是哭著鬧著不讓秀寧公主離開她。

  六郎決定找宋皇后談一談。

  六郎找到宋皇后後,說明這個情況。

  宋皇后立即抱著六郎的大腿嗚嗚哭道:「六郎,皇上死了,我身邊就剩下寧兒一個親人,你要是讓她遠嫁到山西,誰知道程世傑安什麼心啊?要是發生意外,寧兒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怎麼活啊—」

  六郎拍了拍宋皇后的肩頭,道:「皇后,說實話,寧兒是你的心頭肉,你舍不得她,我能理解,可事情關係到大宋的安危,太宗皇帝又親口答應程世傑,恐怕不太好辦。」

  宋皇后嗚嗚地哭起來;這時秀寧公主從屏風後面走出來,撲到宋皇后的懷中,臉上早已經全是淚水,雖然沒有說話,也沒有懇求六郎,卻讓六郎心生憐愛之心,心想:這樣的小美人,尤其還是宋皇后的親生女兒,我怎們能捨得將她送給程世傑的兒子?我現在為難你們母女,無非是想讓你們母女感恩於我,嘿嘿!

  六郎對秀寧公主說:「秀寧公主,你母后考慮的也有道理,程世傑這個混蛋兩面三刀,他的兒子更不是好鳥,你放心,回頭我再找你皇叔好好說說。」

  秀寧公主聞言感激地朝六郎點了點頭,那楚楚可憐的神態,讓六郎難以拒絕。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48
第六章一堂春色

  滿宮廷今年的中秋夜,星空清朗,無邊無際的夜幕深藍得幾近墨色,碩大如銀盤的圓月周圍是滿天璀璨閃爍的繁星,遠近交錯,顆顆晶瑩剔亮,好似天宮仙女不慎摔落寶鏡的碎片。

  中秋的月,年年都是這麼圓,只是一起賞月的,人每年不一樣。

  嬌艷如花的宋皇后和符皇后,一個是趙匡胤的正宮娘娘,一個是趙光義的正宮娘娘,兩位高雅的女子一左一右地坐在六郎身邊,她們不知道六郎在想什麼。

  今天晚上,趙光義在德勝閣宴會南唐的使臣,六郎就來到後宮與兩位皇后娘娘私會。

  宋皇后的貼身宮女走過來,手裡捧著八珍黑木的方托盤,上面鋪著一層黃緞,黃緞上是兩件柔滑無痕的白色錦衾,只用細密的紗線繡出異域的紋樣。

  宮女將托盤拿到兩位皇后娘娘跟前,道:「皇后娘娘,外頭已經起風。秋寒之風最易入骨傷身,奴婢拿來蠶絲洋蓮緞,免得凍壞身子。」

  此時有微風從門窗縫隙透進來,樹葉隨風吹沙沙作響,兩位皇后都不自覺地聳了聳身子。

  六郎讓兩位皇后穿上衣服,然後抱著她們,六郎觸摸到那緞披時只覺得幾乎從手中滑落,要不是上面的紋樣是用挑織的方法刺成,儼然浮凸出來,而且仿佛能感受到一針一線。

  六郎擁著佳人,仰望窗外的明月,嘆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符皇后贊道:「六郎真是好文采,好經典的詩詞啊!」

  六郎心想,盜竊蘇東坡的,能不經典嗎?此時蘇東坡還沒有生出來,我現在先吟出來,那就是我的了。

  此時宋皇后和符皇后身上的體香,充斥在六郎的鼻間,令六郎心神不由得一蕩,大手撫摸著她們的香臀,感受著她們的不同,雖然一樣柔軟滑膩,卻各有韻味。宋皇后的碩大豐滿,符皇后則渾圓翹挺,帶給六郎極大的享受。

  此刻六郎擁著宋太祖和宋太宗的皇后,令六郎蠢蠢欲動起來,撫摸著她們臀部的手不由得加大力道,時捏時搓,時抓時揉,是得那宮裝長裙在六郎手中形成一道道皺摺。

  這時六郎低下頭,看到讓他慾火狂焚身的景象。

  六郎順著兩位皇后玉頸下的領口,能清楚看到她們那高聳的胸脯,雖然肚兜遮住了酥胸,但依稀可以看見乳房的形狀,而那兩顆乳頭微微凸起,無比誘人,令直想將它們含入嘴中盡情地吮吸著。

  「六郎,快放開我們!你太大膽了!就算想要我們,也不能這麼色膽包天,難道你想連我們兩個一起要?」

  宋皇后仰起頭,秀目泛起一層淡淡的薄霧,顯得無比嫵媚,那紅艷艷的櫻脣更是嬌艷欲滴,令六郎不由得低下頭,吻上宋皇后的小嘴。

  宋皇后沒有料到六郎這麼大膽,不由得兩眼圓睜,但隨著六郎的脣舔弄著她的嘴脣,舌尖掃著牙關,又讓她不由得閉上眼睛,突然,她感覺到有火熱的東西摩擦著她的小腹,令她的芳心怦枰直跳,感到心慌意亂,而緊咬著的牙關也隨之一松。

  這時六郎就像決堤的洪水般,舌頭衝進宋皇后的嘴內,開始攪動著宋皇后的口腔,追逐著宋皇后的舌頭,並不時卷著她的舌頭吸吮。

  好可愛啊!六郎貪婪地吮吸著宋皇后嘴內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再次加大力道,而另一隻手也沒冷落符皇后,撫摸著她的香臀與粉背,令符皇后不由得嬌喘連連。

  這時宋皇后那香甜的舌頭開始回應著六郎,雖然只是偶爾輕輕的一點,卻也讓六郎倍感興奮。

  此時六郎抱起宋皇后和符皇后來到床邊,將她們放在床上,隨即他爬上床並摟著兩位皇后,道:「你們可都是皇后,我能夠同時擁有兩位皇帝的妻子,是不是很厲害啊?」

  宋皇后那迷人的嬌軀依偎在六郎的懷中,嘟起小嘴,而隨著她扭動著嬌軀,那豐臀也跟著搖晃著,雖然六郎早已知曉她的臀部無比碩大,但此時看到那絕美的風姿,更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不由得伸出手撫摸著宋皇后。

  而被六郎的大手一摸,宋皇后頓時全身癱軟在床上,檀口輕啟,微微喘著氣,那嫵媚的模樣誘人至極。

  六郎見狀心中一蕩,低上吻上宋皇后那雪白的玉頸,大手則在她的粉背、香臀問移動。

  「嗯。」

  宋皇后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吟,頭微微向後仰。

  趁著宋皇后意亂情迷之際,六郎的大手順利攀上她的雙峰,隔著薄紗搓揉著那堅挺的玉乳,六郎能感覺到宋皇后的雙峰豐滿,異常堅挺,雖然現在躺在床上,卻沒有一點下垂的跡象,仍高高聳起,六郎握在手中時感到無比舒暢,便翻身將宋皇后壓在身上,大手握住乳房,然後用大拇指和食指捻著乳頭。

  宋皇后頓時渾身一顫,她能感覺到六郎的大手握住她的玉乳,並使勁地揉捏著,令宋皇后覺得渾身發燙,突然她感覺到乳房傳來一股濕熱。

  「啊!」

  宋皇后發出一聲驚呼,竟然見到符皇后將她的另一隻玉乳含在嘴中,而隨著符皇后吸吮著乳頭,宋皇后覺得玉乳正在急劇膨脹,令她的身子一陣劇烈的顫抖。

  這時六郎將堅挺的龍槍釋放出來,似乎在等待著和感覺著這一觸即發的深入感,宋皇后秀眸微閉,玉手輕撫著正在吸吮她玉乳的符皇后,六郎將龍槍慢慢刺入,看到宋皇后要張開嘴呻吟,就馬上把龍槍抽出來,而宋皇后體內剛要點起來的慾火就這樣被突然中止,她不解地看著六郎。

  六郎見狀,又是讓龍槍進入一點點就馬上抽出來,而宋皇后似乎等不及了,便主動將臀部往下移,試圖讓私處湊到六郎的龍槍上,但這時六郎壞笑地將龍槍盡根插進去。

  宋皇后被六郎這突如其來的插入,刺激得大叫一聲,拼命地搖著頭,雙腿不由得併攏,令幽徑能緊緊夾住六郎的龍槍,同時緊緊地抓住六郎的手。

  六郎知道寂寞多年的宋皇后最需要的就是這種直接的快感,於是身體壓上她那豐腴白嫩的身子,並開始用火熱而堅硬的龍槍抽送著幽谷。

  隨著六郎的每一次抽插,宋皇后傳出歡快的呻吟聲,頭不由得向左右搖擺,並抬起雙腿盤住六郎的臀部,讓六郎無法將龍槍抽出太多,同時臀部也不停地上下起伏,以迎合六郎的動作。

  看著宋皇后那陶醉的神情,六郎開始奮力地抽插著宋皇后,同時雙手揉弄著她那豐滿的玉乳。

  這時宋皇后咬著下脣,不讓呻吟聲發出來,但下身卻使勁地抬起、落下,享受著六郎抽插幽谷時所帶來的快感,半晌,宋皇后仍是控制不住地發出呻吟聲,並越來越大聲,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雙頰泛紅。

  「宋皇后,怎麼樣,要不要再用點力?」,宋皇后聞言嬌羞地點了點頭。

  六郎見狀開始加快龍槍在宋皇后體內的抽插,很快,六郎的龍槍能感受到幽徑內陣陣的收縮和痙攣,接著宋皇后低聲悶叫幾聲,雙眼迷離,六郎便摟著她的腰部,將下身緊緊貼著她的小腹。

  「六郎,用力乾我,我要丟了,啊!真舒服啊……」

  六郎又是將龍槍用力一頂,宋皇后頓時嬌軀一顫,便昏死過去。

  而符皇后在一旁早已看得春情泛濫,所以六郎才剛擁著她那嬌嫩的身軀,符皇后就瘋狂吻著六郎,那滑嫩的舌尖在六郎嘴裡吸吮著,小手則握著六郎的龍槍,身體像蛇般扭動著。

  這時六郎抱起符皇后,然後讓她的屁股挪到那脹挺的龍槍上,接著讓她的身體慢慢沉下去,使龍槍能盡根沒入她那濕滑的蜜洞內。六郎一邊揉搓著宋皇后那柔軟的玉乳,一邊抬動著臀部向上頂,才沒幾下,符皇后就已受不了,而她看六郎插抽時顯得有些吃力,就主動分開那兩條雪白的大腿,跨坐在六郎的身上,並主動將臀部抬起、落下。

  在符皇后上下套弄百十次後,六郎見符皇后似乎有點累了,便讓她躺在床上,然後壓在她的身上,雙手摟著她的腰部,將龍槍對準她的蜜洞口,猛地就插進去。

  符皇后頓時興奮得尖叫出聲,接著抬起雙手放在頭上,盡量伸展著身體,並盡量分開兩條長腿,以承受六郎的進入,一會兒又併攏著雙腿,試圖夾緊六郎的龍槍。

  由於六郎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使符皇后只能緊緊盤著六郎的腰,盡量保持身體不動的姿勢,好承受著六郎的撞擊。

  此時符皇后拼命搖擺著頭,同時睜開眼睛,並對六郎點了點頭,示意她已經達到高潮,要六郎放慢速度,好讓她感受那高潮所帶來的快感。

  六郎見狀減緩抽插的速度,並將龍槍緊緊抵住符皇后的花心上研磨著,感受著蜜洞內媚肉擠壓龍槍的緊窒感受。

  這時符皇后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雙手緊緊地抱著六郎那厚實的背。

  「六郎,我好舒服啊。」

  「我也舒服啊!你夾得好緊啊。」。

  此時六郎覺得龍槍一陣發麻,隨即那滾燙的陽精噴射而出,澆在符皇后的花心上,令符皇后嬌軀一陣微顫,雙臂摟得六郎更緊了。

  六郎將雨個皇后先後送上高潮的巔峰,只見她們嬌喘吁吁,星眸半閉,全身癱軟在床上,只能任由六郎施為。

  當六郎三人正要進行下一波纏綿時,突然從外面傳來腳步聲。

  「母后,你睡了嗎?」

  門外突然響起的聲音,令六郎三人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因為那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宋皇后的女兒——秀寧公主!

  這時不僅是宋皇后,就連符皇后也心神大亂,皆心想:怎麼辦?

  眼見秀寧公主那纖細的身影就在門外,就要走進房內,令宋皇后不由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心想:若真被女兒撞見我的姦情,那我還怎麼見人?女兒會瞧不起我的。

  這時六郎卻示意宋皇后不要擔心,隨即與符皇后悄悄將身體藏到被子內,雖然窗外的月光明亮,但只要放下幔帳,那麼床內的情景,外面根本看不清楚,而且六郎反而希望秀寧公主能撞見他和宋皇后以的裹情。

  在被子內,六郎抱著符皇后那滑膩的玉體,隨即將她壓在身下,同時把被子蓋在他們身上,而宋皇后則擋在外面,那雪白如玉的嬌軀同樣蓋著被子,透過羅帳,只能看見朦朦朧朧的身影,與此同時,高清雅致的秀寧公主婀娜多姿地走向床前。

  在秀寧公主掀開羅帳的剎那,宋皇后感覺到心臟仿佛要跳出來,而且六郎就躺在她身邊,她甚至能感受到六郎那灼熱的呼吸,令她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秀寧公主會發現到異樣,只能勉強笑道:「寧兒,你有什麼事嗎?」

  「母后,我就是想你,想跟你說一會兒話。」

  說著,秀寧公主已經坐到宋皇后的旁邊。

  「寧兒,你是不是還在擔心你的婚事?母后也不願意將你嫁到山西去,唉!」

  宋皇后道。

  秀寧公主道:「母后,你不是已經和楊將軍和皇上都說好了嗎?所以女兒不是為了那件事,女兒只是想母后,今天晚上想和你一起睡。」

  宋皇后道:「啊?寧兒,你真的要和母后一起睡嗎?」

  秀寧公主「噗哧」一聲笑出來,那笑容就像一朵含羞綻放的水仙,接著將嬌軀靠在宋皇后身上,道:「母后,你今天怎麼了?以前你都不會這樣問我啊!」

  這時六郎就在身邊,所以見秀寧公主在調侃她,令宋皇后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咦!母后,你怎麼額頭上全是汗?你生病了嗎?」

  秀寧公主看著宋皇后的臉冒著汗珠,不由得關心地問道,接著從袖中掏出絲娟,擦拭著宋皇后臉上的香汗。

  宋皇后見狀趕緊收起思緒,笑著說道:「沒什麼,只是有些冷。寧兒,我沒事。」

  「母后,那女兒幫你暖一下身體吧。」

  說著,秀寧公主便伸出小手準備要掀開被子。

  宋皇后見狀不由得大驚,連忙捉住秀寧公主的手,並放到她胸前,暗自松了口氣,心想:幸好我手快!

  「寧兒。」

  秀寧公主不由得秀目微紅,側身倚在宋皇后的胸前,雙頰緋紅,貝齒咬著下脣,美目浮起一層薄霧。

  宋皇后捧起秀寧公主的小臉,柔聲道:「乖,讓母后看看我的寶貝女兒。」

  這時宋皇后撫摸著秀寧公主那張清秀絕倫的臉龐,看著那不易察覺的憔悴,不由得感到心痛萬分,道:「寧兒,你放心,母后一定不會讓你去山西和親。」

  「母后!你對我真好。」

  這時秀寧公主脫掉鞋子,爬上床上,然後拉住錦被的一角蓋在胸前,玉足伸進被中,準備要跟宋皇后一起睡覺。

  「呀!」

  秀寧公主驀地一聲驚呼,令宋皇后的心頓時跳到嗓子眼,心想?天啊!她該不會發現到什麼了吧?

  「母后!你怎麼沒有穿衣服?」

  這時秀寧公主才發現,在被子內的宋皇后一絲不掛。

  宋皇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心卻仍怦抨直跳,心想:沒發現就好、沒發現就好!你這丫頭,差點把母后嚇死了!

  想到這裡,宋皇后嗔道:「母后最近發現,不穿衣服睡覺會很舒服,所以才沒有穿衣服。」

  「是嗎?」

  秀寧公主不由得咯咯直笑,道:「母后的身子,寧兒也不是沒有看過,還害什麼羞呀?」

  說著,秀寧公主的小手攀上宋皇后的酥胸,眼中滿是艷羡,道:「母后,你的胸部好大,甚至比女兒的大多了。」

  想到被子下還有六郎與符皇后,宋皇后見秀寧公主說出這麼露骨的話,不由得大羞,她捶著秀寧公主的肩膀,嗔道:「你這丫頭,瞎說些什麼啊?」

  宋皇后不由得升起一種想趕快把秀寧公主趕出房間的衝動,畢竟秀寧公主以為房間沒有外人,宋皇后生怕等下她還會說出更羞人的話。

  六郎聞言不由得發出一陣無聲的呻吟,心想:這對母女真有意思,這不分明就是在勾引我嘛!

  「母后,那我也要脫衣服。」

  說著,秀寧公主已經在錦被內脫下身上的宮裙。

  秀寧公主那脫下來的裙子不時會掃過六郎的身體,那輕柔的薄紗帶給六郎一種異樣的感受,而那淡淡的處女幽香也傳入鼻中,況且聽著宋皇后母女倆談論的內容,令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蕩,覺得要是能將她們母女倆摟入懷裡,恣意地憐愛,那該是多麼姜妙的享受!

  想到這裡,六郎的龍槍不由得脹挺,並頂在符皇后的玉腿間,隨即六郎輕輕一挺,就進入符皇后的蜜洞內,接著他扭動著下身,研磨著宋皇后體內的最深處。

  這時符皇后的蜜洞內已經泥濘不堪,令六郎覺得十分舒暢,驀地六郎的肩膀感到一陣劇,就見符皇后狠狠地咬了六郎的肩膀一口,雖然身處在黑暗中,六郎卻能分明感受到她那憤怒的眼神。

  六郎偷笑,隨即又狠狠插了幾下。

  符皇后頓時忍不住,失聲叫道:「啊!」

  秀寧公主頓時嚇了一跳,道:「誰?」

  符皇后聞言覺得要是六郎被暴露出來,情況會更糟糕,於是便硬著頭皮道:「寧兒,是我。」

  聽出是符皇后的聲音,秀寧公主道:「皇嬸,是你啊,你居然和我母后……」

  說著,秀寧公主的小手摸到符皇后那赤裸的胴體,便不由得張開小嘴,再也說不出話來,俏臉變得通紅,心枰評直跳。

  就在秀寧公主驚愕之際,有一雙大手從後面摟住她的纖腰。

  剛開始,秀寧公主還以為是宋皇后,但馬上意識到宋皇后的手臂並沒有這般有力。

  秀寧公主回過頭,頓時失聲叫道:「楊將軍?」

  六郎笑道:「寧兒,是我,你不喜歡我嗎?你父皇生前不是打算將你許配給我嗎?難道你不願意了?你要是許配給我,就不用嫁到山西去受罪了。」

  秀寧公主的內心早就對六郎產生愛慕之心,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六郎會出現在宋皇后的秀榻上,而且符皇后也在這裡,難道他們……

  秀寧公主頓時嬌顏羞紅,可那嬌嫩的胸脯卻已被六郎的大手握住,並溫柔地揉捏著。

  宋皇后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長嘆一聲:事已至此,那就只好隨了六郎的意思,反正寧兒跟六郎在一起也好,只是我們母女倆都要跟他……想到這裡,宋皇后的粉臉頓時一陣羞紅。

  六郎道:「寧兒,我要娶你母親,所以從現在起,她不是你母親,而是你的姐姐,知道嗎?你和她都是我的妻子。」

  秀寧公主被六郎的氣勢所震懾住,喃喃道:「這……」

  六郎突然微笑道:「難道你不喜歡我嗎?不希望永遠跟我在一起嗎?難道你捨得離開我嗎?還有你母后,她也是你最親、最愛的人啊!我們永遠在一起,不好嗎?」

  秀寧公主被六郎那一連串的問題問傻了,道:「我愛楊將軍、我愛母后,我要和你們在一起。」

  「好、好!都是我的好娘子。」

  六郎看著秀寧公主這樣天真、這樣嫵媚,不由得緊緊地摟住她,並瘋狂地跟她接吻起來。

  吻了一會兒,六郎的手伸向秀寧公主的雙峰,雖然沒有她的胸部沒有宋皇后的大,但也讓人心動。

  六郎摸了一會兒,逐漸往下摸著秀寧公主的下身,那豐滿的乳峰下是平坦的小腹,小腹下長滿柔軟的芳草,芳草下覆蓋著惑人的深溝,深溝中隱藏著一粒肥嫩的紅寶石,此時下面淌著熱流,頓時把六郎迷住了。

  六郎撫摸著秀寧公主的全身,令秀寧公主慾火難耐,渾身顫抖,滿臉通紅,媚目含情,嬌喘吁吁地說:「楊將軍,我好怕。」

  六郎道:「寧兒,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

  說著,六郎的龍槍對準秀寧公主的蜜洞口,隨即用力一挺,「嗤」的一聲,在淫水的潤滑下,龍槍盡根沒入秀寧公主的私處。

  「啊,痛。」

  秀寧公主輕呼一聲,皺起柳眉。

  「對不起,寧兒,我太用力了。」

  六郎吻著秀寧公主,龍槍在那花心深處研磨著。

  過了一會兒,秀寧公主嬌哼道:「嗯……好舒服……你的大寶貝……太大了……弄得……寧兒美死了……不過……剛才那一下……真的很痛……現在……弄得……又舒服起來了……真的……快……快用力乾吧!」

  六郎覺得龍槍插在秀寧公主的蜜洞內,滑溜溜的,只是輕輕抽動一下,就會發出「噗哧」聲,便不由得加大腰肢擺動的幅度,使龍槍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頓時噗哧、噗哧聲響起,而秀寧公主的蜜洞口也隨著龍槍的抽插,帶出一股股黏滑的淫液。

  「啊……楊將軍……快……快……快用力……好……我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我美死了……」

  秀寧公主才十六歲,初嘗雲雨,就碰上六郎這強壯的龍槍,於是被逗得浪態畢現、嬌媚萬分。

  一會兒,秀寧公主就已經支撐不住,渾身急遽顫抖,隨即便泄身了,那一股股陰精噴射在六郎的龍槍上,而她也全身癱軟在床上了。

  過了一會兒,秀寧公主恢復體力,說:「楊將軍,你累了吧?來,換寧兒在上面,咱們接著來。」

  說著,秀寧公主抱著六郎轉身,隨即兩人上下交換位置,就見秀寧公主跨坐在六郎身上,身體開始上下聳動著。

  六郎知道秀寧公主乃是皇家公主,又到了待嫁的年齡,一定學過房中術,所以才這麼厲害。

  這時六郎躺在床上,欣賞著秀寧公主那正在跳躍的雙峰,而一低頭就能看到龍槍在秀寧公主的蜜洞內中一進一出的情景,接著六郎伸出手撫弄著秀寧公主胸前的兩顆乳頭。

  此時秀寧公主半閉著媚眼,微微張開嘴脣,雙頰通紅,一上一下、忽淺忽深、前搖後擺套弄著六郎的全身,猶如盛開的牡丹般艷麗動人。

  「楊將軍,我這樣幹,你覺得舒服嗎?」

  「舒服極了,寧兒,那你呢?」

  「寧兒也覺得舒服呀。母后,你和楊將軍也是這樣玩嗎?」

  秀寧公主說話斷斷續續的,身體不停地套弄著龍槍,然後速度漸漸加快,又猛夾了幾下,就一泄如注了。

  這時秀寧公主那蜜洞內的淫液像是泉水般噴射在六郎的龍槍上,並隨著龍槍的抽插,而流到六郎的小腹上,並濺濕了床單。

  高潮過後,秀寧公主全身癱軟在六郎身上,而六郎也被秀寧公主噴射而出的陰精刺激得泄精,那一股一股滾燙的陽精也射進秀寧公主的蜜洞內,滋潤著秀寧公主的花心處,令她爽得都快要升上天了。

  「寧兒,還是這麼硬,該怎麼辦啊?」

  六郎翻身把秀寧公主壓在身下。

  「不行了,我不行了,怎麼還是這麼硬啊?」

  秀寧公主有氣無力地說道。

  這時六郎埋首在秀寧公主的乳房間,道:「我硬得好難受啊!寧兒,就讓我再來一次吧。」

  說著,六郎就要展開攻勢,卻冷不防被在一旁觀戰已久的宋皇后拉住。

  宋皇后擔憂地說道:「寧兒已經泄得太多了,再幹下去,會要了她的命。上郎,讓我幫你吧。」

  秀寧公主聞言,睜開媚眼,害羞地說道:「母后,謝謝你啊。」

  六郎扭了扭秀寧公主的小臉,道:「叫姐姐、叫姐姐。」

  秀寧公主神情羞澀地道:「是!讓姐姐陪你好了。」

  一「寧兒,看你濕成這個樣子,讓姐姐幫你親親吧。」

  說著,宋皇后俯下身,隨即用柔軟的香舌舔弄著秀寧公主那才剛破身的私處。

  「羞死人了,姐姐。」

  秀寧公主紅著臉,能感覺到私處正被宋皇后舔弄著,道:「好舒服啊。」

  六郎從後面抱著宋皇后,隨即龍槍抽進宋皇后的蜜洞,道:「你們別只顧著說話啊!別忘了,我正脹得難受呢!」

  符皇后也不甘寂寞,她趴在秀寧公主旁邊,吻著她那柔軟的雙峰。

  這時六郎的手撫摸著符皇后的玉臀,龍槍則用力地插著宋皇后的玉臀,還能欣賞宋皇后與秀寧公主的母女秀,簡直爽歪了,所以龍槍越插越帶勁。

  宋皇后吁了一口氣,覺得很舒服、很暢快,而六郎能感覺到龍槍在宋皇后那緊窒的幽徑包圍下,有股溫暖,爽快的感覺,於是便加快抽送的速度。

  此時宋皇后被六郎的龍槍刺激得魂飛天外,呻吟不絕。

  過了一會兒,宋皇后的豐臀拼命地向後頂,陰壁也緊緊夾住六郎的龍槍,喊道:「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啊……啊……」

  六郎拼命地用力抽插著宋皇后,令宋皇后嬌軀一陣劇顫,陰壁猛地劇烈地收縮,隨即一股滾燙的陰精便噴射而出,令她不由得全身癱軟在床上。

  這時六郎轉過身,就要對符皇后展開攻勢。

  符皇后見狀,輕輕地打了六郎的龍槍一下,笑罵道:「你可要好好對待我這個乾娘啊!」

  「乾娘,你放心。」

  六郎躺在床上,符皇后則跨坐在六郎的身上,用手分開她的蜜洞口,隨即將龍槍吞進那蜜洞口,開始上下聳動著。

  「好爽呀……你真會乾……乾得我美死了……」

  「六郎……頂住我的花心了……哦……」

  六郎看著符皇后放下矜持,而那上下聳動的嬌軀,那蝕骨銷魂的呻吟,使六郎快要瘋狂了。

  這時六郎配合著符皇后上下套弄的節奏,向上挺動著身體,雙手則撫摸著那不停跳動的玉乳,這下令符皇后更加瘋狂、更加興奮,套弄的動作也更快、更用力,蜜洞也緊緊地夾著龍槍,肉壁也蠕動、吸吮著龍槍。

  「啊……啊……」

  符皇后嬌喘著,高喊一聲便泄了精。

  「等一等……我也要泄了……」

  六郎在符皇后射出的陰精刺激下,也發泄了。

  符皇后趴在六郎的身上,臉貼在六郎的胸膛上,不停喘著氣,臉上則帶著滿足的微笑,符皇后摟著六郎翻了個身,媚聲說道:「六郎,睡在乾娘的身上吧,乾娘的身體柔不柔軟?」

  「乾娘的身體很柔軟!」

  六郎趴在符皇后的身上,覺得符皇后那柔軟的身體,有種妙不可言的感受,同時大手還撫摸著宋皇后和秀寧公主那柔軟的玉體,便進入夢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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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符皇后借種

  南唐李璟為了請大宋出兵對抗吳越,便將心愛的次女永寧公主李芳儀送到汴梁,獻給宋太宗趙光義為妃。

  趙光義在金鑾殿見過李芳儀後,心中十分高興,因為李芳儀的確是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不過他當初因為修煉武功,導致不能行房事,因此感到十分苦惱。

  趙光義私下與符皇后提及此事。

  趙光義苦惱地說:「皇后,朕早年因為征戰天下,練了一種神秘的武功,至今不能與女子同床,你也知道。現在李璟將女兒送給朕,朕又不好拒絕,今天當著滿朝文武百官面前,朕已經封她為李貴妃,但若是朕一直沒有跟她同床共枕,如果傳到南唐,朕恐遭人笑話啊!」

  符皇后哼道:「都怪你當時一意孤行,才搞成現在這樣子,臣妾也無法生兒育女,皇上,現在和以前不同,以前你是晉王,可以沒有後代,但現在你可是皇上了,要是你若干年後連儲君都沒有,可怎麼辦啊?」

  趙光義說:「朕現在不正在急著想辦法嗎?可是要讓身體恢復,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皇后,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符皇后想了想,說:「皇上,臣妾有個荒唐的想法,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趙光義說道:「說來聽聽。」

  符皇后難為情地說道:「皇上,臣妾怕你怪罪我。」

  趙光義和言悅色道:「皇后,朕保證不生氣,你快說。」

  符皇后這才說道:「皇上,你必須在近期之讓臣妾或者李貴妃為你懷上龍種,要不然群臣就會議論你,南唐也會嘲笑你,那麼朝綱將會不穩定啊!」

  趙光義點頭說道:「這道理,朕明白,所以朕現在就為這件事在著急啊。」

  符皇后道:「皇上何不李代桃僵,讓你的心腹,替你讓李貴妃懷上龍種?」

  趙光義聞言,頓時嚇了一跳,道:「皇后,這豈不是很荒唐?」

  符皇后沉下臉來,道:「還不都怪你?你要是自己有本事,何必求人?」

  趙光義聞言感到十分愧疚,道:「皇后,這都怪朕不好,可是……這能行嗎?」

  符皇后道:「皇上,為了大宋王朝的千年霸業,也只好如此。」

  趙光義想到才剛迎娶的貴妃,他自己還沒有享用,就要讓給別的男人,雖然內心十分不悅,但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並一想到李貴妃,那純潔的玉體被其他男人占有,他居然就興奮起來了!甚至他馬上想看到那刺激的一幕。

  趙光義聲音有些發顫地說:「皇后,如何沒有什麼不良後果,那倒可以試試,不過要找誰來代替朕?」

  符皇后鄭重其事地說:「皇上,這個人選一定要挑選我們的心腹,否則要是泄露出去,實在是有失國體。依我看,只有兩個人選最合適。」

  趙光義瞪大眼睛,看著符皇后,道:「皇后,有誰?」

  符皇后說道:「你的親弟弟齊王趙光美,和你的義子楊六郎。」

  符皇后仗著膽子說出這兩個人的名字,心中多少有些害怕,生怕趙光義會惱怒,豈料趙光義聞言,眼中居然閃爍出異樣的光芒,甚至顯露出一種無比渴望的樣子。

  「皇后,你的意思是,讓光美或者六郎去幹朕新納的貴妃?」

  符皇后有些摸不清趙光義的脾氣,便戰戰兢兢地點了點頭,卻見趙光義搓著雙手,道:「太妙了!這樣一來,朕就可以有兒子,不過,不能讓光美代替朕,這幾天朕私底下聽他在抱怨朕,說朕和大哥的暴斃有關,哼!居然亂猜疑朕。朕怎麼能讓他的兒子來繼承朕的皇位?」

  符皇后聞言心中一喜,小聲道:「皇上,那就讓六郎吧。」

  趙光義點了點頭,面露喜悅之色,道:「六郎,那不錯。他文武雙全,又對朕忠心耿耿,如果是他替朕種下龍種,那就好了。」

  趙光義不由得開始幻想六郎與李貴妃肉搏戰的情況,竟不由自主地感到熱血沸騰,而且已經許多年沒有反應的龍槍,竟然有了堅硬的感覺。

  趙光義並不像六郎所想的那樣,用寶劍閹割了龍槍,而是他練了一門神秘的武功,那武功堵塞住龍槍,有時候他也很苦惱,很想恢復以往的雄風,但卻無法如願,即使招上十幾個歌妓,也沒有用,但卻沒想到只是想到自己的貴妃要被別人占有,就興奮起來了!

  趙光義努力抑制住內心那高漲的情緒,抬頭看著符皇后,竟是那般美艷動人,於是不由得產生一個更加荒唐的念頭。

  趙光義上前拉住符皇后的手,道:「皇后,這些年,朕為了江山社稷練了秘笈上的武功,導致我們多年不曾同房,真是委屈你了。」

  符皇后不知道趙光義的用意,道:「皇上,你這是為了天下,我沒有關係。」

  趙光義嘆道:「皇后,你想不想要也懷上孩子?」

  符皇后嚇了一跳,道:「皇上?」

  趙光義拉住符皇后的手,道:「皇后,讓六郎也幫你懷上吧!」

  符皇后驚愕道:「皇上,那怎麼行?我可是皇后啊!而六郎又是我們的乾兒子,我怎麼能夠和他做那種事?」

  趙光義卻興奮道:「皇后,正因為六郎是我們的乾兒子,所以你要是能懷上他的骨肉,那就能延續趙家的香火,讓南唐公主的兒子繼承皇位,那裡比得上你生的兒子好?皇后,你就聽朕的,讓六郎也和你發生那種關係吧!」

  符皇后看著趙光義那變態的眼神,漸漸搞懂他的心思,嬌羞地說:「皇上,我現在可是後宮之首,居然要做出那種事情來,好羞恥啊。」

  趙光義撫摸著符皇后的手,道:「皇后,你就答應朕吧!不知道為什麼,朕現在非常希望你能和六郎替我懷上龍種,將來讓朕將皇位傳給他。」

  符皇后問道:「皇上,難道你願意讓我和六郎背德結合?」

  趙光義不好意思直接說願意,而是婉轉地道:「皇后,為了大宋的千秋大計,我願意,要不你和六郎說說,看看他願不願意?」

  符皇后心中好笑:原來趙光義是這種男人,居然喜歡我與別的男人私通,那我還怕什麼?我現在就去找六郎。

  請續看《橫行天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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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內容簡介:

  孟蕓、林菁菁,以及南唐公主李芳儀、李越秀四位美人齊聚一堂,令六郎色心大動,想一親南唐公主的芳澤。為了順遂六郎心意,孟蕓、林菁菁設計李越秀玩起小遊戲,另一方面,李芳儀還不知有一出荒唐鬧劇在等著她……

  大遼囤兵紫荊關,六郎率楊門女將來到瓦橋關,不料前去打探軍情的沈靈梅遲遲未歸,令六郎等人苦思營救方法,而這時蕭綽悄悄來到瓦橋關……

第—章南唐公主

  此時六郎在貴賓樓玄武大廳設了一場小型宴會,宴請這次從南唐來汴梁的永寧公主李芳儀,而陪同她一道前來的還有越秀公主李越秀、孟蕓和林菁菁。

  這四位絕色佳人,六郎是越看越愛,恨不得將她們一起拿下,於是藉著酒興,就在桌子下撫摸著孟蕓羅裙內的秀腿。

  孟蕓是林家將的大嫂,就連越秀公主也聽她的話,在來汴梁的這一路上,大小事情幾乎全都是孟蕓在打理。

  孟蕓在見到六郎後,早已抑制不住內心那股思念之情。前些日子林天虎戰死,表面上喪夫的孟蕓無比痛苦,暗中卻是高興不已,因為她就可以擺脫林天虎,明目張膽地和六郎偷情了。

  趁著李越秀和李芳儀姐妹倆缺席的工夫,六郎道:“寶貝,想死我了,恨不得現在就要你。”

  孟蕓風騷地說:“六哥,不行,還有兩位公主在啊!”

  六郎哼道:“那就將她們一起做了。”

  孟蕓笑道:“六哥,你膽子好大啊!芳儀公主可是你義父的貴妃,你也敢上?”

  六郎哈哈笑道:“這世上沒有我不敢上的女人!”

  林菁菁說道:“六哥,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幫你將我二嫂弄到手,而芳儀公主,我們怕玩出火,畢竟我們還指望趙光義發兵援助南唐,如果你要是想,就自己想辦法,不然我們回去不好交差。”

  六郎點了點頭,道:“也好,林妹妹,你真是我的好娘子,你打算怎麼幫我玩你二嫂呢?”

  林菁菁嬌聲道:“六哥,你說話好難聽啊!我二嫂也是個性情中人,只要我和大嫂對她加以開導,她一定會喜歡你,不過你可要對我二嫂溫柔一點,畢竟她是公主。”

  六郎壞笑著將大手伸進林菁菁的衣襟內,握住她的一隻秀峰,輕輕揉捏著,道:“林妹妹,我什麼時候不溫柔了?難道我對你還不夠溫柔?”

  林菁菁嬌嗔道:“哼,對待我,你簡直就像是在強姦!人家不願意,你還強迫人家。”

  “好妹妹,我要是一開始不主動點,你會順從嗎?所以你那叫自討苦吃。”

  六郎三人調笑間,李越秀和李芳儀回來,於是六郎只能坐好,接著眾人又開始繼續吃飯。

  被六郎、孟蕓和林菁菁勸著喝幾杯酒後,李越秀和李芳儀開始有些飄飄然,而此時李芳儀想起明天還有和趙光義的婚宴,便起身告退,要回房休息。

  六郎自保奮勇地要送李芳儀回她的寢宮,同時也讓孟蕓和林菁菁開始為他做好引誘李越秀的事前準備。

  六郎回來時,已是滿室皆春,就見李越秀仰坐在椅子上,星眸微閉,羅衣半解,大紅的肚兜被撩起來,而林菁菁正笑嘻嘻地伏在她的胸口,用檀口吸吮她的玉乳。

  原來,六郎一走,孟蕓三人就玩起姐妹之間的葷腥遊戲——猜謎!輸了的就要被贏家吃豆腐。而李越秀認為六郎走了就不會回來,便與孟蕓和林菁菁無所顧忌地玩起來。

  這時李越秀輸了,林菁菁就掀開她的衣服吃她的小乳豬。

  在來汴梁的路上,孟蕓四女經常會玩這種曖昧的遊戲,故李越秀也習以為常,何況她哪裡想到六郎會回來—看到如此香艷的情景,六郎馬上熱血沸騰起來,他悄悄地走到李越秀身前,並俯下身,開始吸吮她的另一隻小乳豬。

  這會兒李越秀已經是神遊太虛,加上閉著眼睛,還當是孟蕓在吸吮,說道:“壞大嫂,人家又沒輸給你,你卻來白吃我的豆腐,看我一會兒怎麼治你!”

  孟蕓呵呵笑道:“大不了,一會兒也給你吃好了。”

  六郎一邊吃著李越秀的小乳豬,一邊解開李越秀的絲帶,而李越秀還配合地抬起大腿,讓六郎將絲綢長褲褪下。

  只見美麗、高貴而清冷的李越秀釵橫鬢亂,身子曲線動人,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美玉般的光澤,乳房飽滿而堅挺,楊柳蠻腰不堪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堅實而無絲毫贅肉,玉臀渾圓而挺翹,雙腿修長而結實,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誘惑。

  望著李越秀那若隱若現、極具誘惑的胴體,六郎感到慾火難耐。

  李越秀身體那滑膩的感覺頓時傳到六郎大手上的神經,讓六郎體內的熊熊慾火徹底燃燒起來,開始用舌尖挑逗著她的乳頭,一隻手撫上酥胸,令李越秀頓時渾身一顫,接著六郎吸吮著乳房,感受著那令人刻骨銘心的柔軟,令六郎舒服得幾乎要叫出來……

  六郎沿著李越秀的身子一路向下,越過平坦結實如一馬平川的小腹,那雪白而修長的玉腿透出無限活力,黑色絲質褻褲在白色宮裝下格外顯眼,那薄薄的絲綢緊緊貼著私處的嫩肉,令凸起的嫩肉和正中的縫隙隱約可見。

  六郎低下頭吻著李越秀那修長的大腿,在她那光滑的肌膚上細細品嘗著。

  李越秀一聲輕吟,微微扭動著身子,呻吟道:“大嫂,你壞死了,不要摸我那裡。”

  六郎心中暗笑:這個糊塗公主,看來不是喝多了,就是興奮了!

  這時六郎來到李越秀的大腿根部,吻著絲質褻褲的邊緣處,那一縷依稀的芳草撫弄著六郎的臉,讓六郎感覺到一陣搔癢,舌頭從邊緣處伸進去,挑逗著嫩肉。

  “啊!大嫂,你怎麼這麼壞!等會兒,我要好好教訓你!”

  李越秀嬌喘吟吟地說道,身心早已被這個“大嫂”弄得春心盪漾。

  六郎含著李越秀的褻褲,令她的私處都在六郎口中,接著牙齒輕輕的咬著,並將舌尖抵著那一點凸起,不停舔弄著;“啊!大嫂!”

  那舒爽的快感讓李越秀不自覺的扭動著身子,渾身開始酥麻,隨即一股液體從私處流出來。

  六郎輕輕的托起李越秀的豐臀將她的褻褲褪下來,頓時那神秘的私處暴露在六郎眼前,丘山幽谷,潺潺流水,而最迷人的還是那鮮嫩粉肉中的一道縫隙,讓人忍不住將它含在嘴中恣意地品嘗著,並用手輕輕撫弄著李越秀的私處,中指按住那上方的紅豆不時摩挲著。

  這時林菁菁笑盈盈地脫下李越秀的上襟,褪去那紅色的肚兜,頓時美麗而高貴的南唐公主李越秀已一絲不掛,那圓潤而滑膩的酥胸暴露在眼前,雪白的肌膚泛著如溫玉般的光澤,半球形的豐滿乳房盪漾著,那殷紅的葡萄已挺立起來。

  林菁菁輕輕捻著李越秀那兩顆誘人的葡萄,令李越秀忍不住發出極其輕微的呻吟聲,檀口輕啟:“妹妹,嗯,好妹妹!你弄死嫂子了。”

  林菁菁一隻手搓揉著李越秀那雪白的乳房,另一隻手溫柔的撫摸著另一隻乳房,隨即張開口將那顆蓓蕾含入口中,然後用舌尖挑動著蓓蕾,再用牙齒輕輕嚙咬、吮吸著。

  “啊!”

  李越秀不由得劇烈地扭動著身子,只覺得下身空虛難耐,卻沒想到竟被林菁菁和“大嫂”弄出真火,並感覺到那殷紅的葡萄在林菁菁嘴中更加腫脹。

  此時孟蕓摟著六郎的虎腰,雙手在六郎身上四處摸索著,檀口吻著六郎的頸項,雙峰在六郎背後不斷磨蹭,極盡能事地挑逗六郎的慾火。

  六郎的大手捧著李越秀的雙腿,那種柔軟而滑膩的感覺讓六郎的龍槍脹得難受,隨即六郎把李越秀的雙腿架起來,讓半瓣的玉臀懸在椅子沿上,並分開她的雙腿,然後龍槍湊上去進入她的體內,雖然只進入前端的小頭,但那緊窒感不由得讓六郎心神激盪。

  李越秀頓時身子一顫,覺得下身的空虛得到充實,心想:不知道大嫂從哪裡弄來的東西,竟那麼火熱,和男人的龍槍一般無二。

  想到這裡,李越秀忍不住睜開眼睛,卻不由得讓她感到驚駭欲絕,在她身上的根本不是孟蕓,而是楊六郎!

  而她的大嫂竟在六郎身後用雙峰服侍著他,而她則一直被六郎玩弄!

  李越秀想起剛才的放蕩形態不由得傷心欲絕,震怒道:“你們!”

  但說了這兩個字,她再也說不出話,只是咬著下脣,美目中瑩光點點。原來孟蕓見李越秀睜開眼睛,知道要是讓她逃走就壞了,便小腹猛地一挺,頂在六郎臀上,藉著那力道,“噗哧”一聲,六郎那堅挺的龍槍便盡根而沒地進入李越秀的私處。

  六郎那巨大的龍槍,幾乎讓李越秀的嬌嫩處要裂開,道:“啊!你放開我。”

  六郎知道剛才太用力,急忙停下來,龍頭抵著花心輕輕研磨著,同時低頭吻上李越秀的雙脣,道:“越秀公主,不是我不知道溫柔,要怪你大嫂撞了我一下,結果卻弄疼你了,實在抱歉。”

  李越秀那嬌嫩的花徑內被六郎的龍槍塞得滿滿的,那種暴脹的充實感,讓她一下子沉迷在其中,而原來,李越秀早已經知道了孟蕓和林菁與這個大宋名將的曖昧關係。

  因為林菁菁騙李越秀,馬三公子要將她送給遼人當奴隸,是楊六郎救了她,於是她對楊六郎心生愛慕,便決定以身相許,而且在來汴梁的路上,李越秀還多次嘲笑林菁菁未婚就與男子在一起,卻沒想到林菁菁和孟蕓會聯合起來設計她!

  六郎見李越秀逐漸放鬆身體,而且也不怎麼反抗,就輕輕地抽送起來,而李越秀也被六郎的龍槍所征服,畢竟她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占據她的芳心,讓她任由六郎肆意非為了。

  不久,在六郎的一陣撞擊下,李越秀渾身痙攣地高潮了。

  六郎見狀,溫柔地退出在李越秀體內的龍槍,隨即轉向孟蕓。

  “哼!六哥,你對秀秀可真溫柔啊!”

  孟蕓道。

  六郎一手抱住孟蕓,在她臉上親一口,道:“我喜新不厭舊,你應該高興才對。”

  孟蕓道:“有什麼好高興?人家寂寞死了。”

  六郎伸出另一隻手摟住林菁菁,道:“我有情有義,可不是沒情沒義的人。我最近軍務太忙,但你們來汴梁,我一定好生侍奉。”

  六郎的最後一句話,弄得孟蕓、林菁菁滿臉羞紅,卻也春心盪漾。

  六郎的大手不安分地撫摸著林菁菁,弄得小妮子渾身火熱,在六郎懷中呢喃不已!

  一旁的孟蕓見狀,倚靠在六郎懷裡,嬌笑道:“六哥你太壞了,只知道對菁菁好。”

  林菁菁在六郎懷中呢喃道:“六哥,這些日子,我好想你啊!”

  六郎撫上林菁菁的酥胸,笑道:“我也想念你們啊!”

  林菁菁一陣嬌笑道:“六哥,你這次能跟我們回南唐嗎?”

  六郎擰了擰林菁菁的臉蛋,笑道:“好寶貝,北邊的大遼更加可怕,所以我必須先平滅北疆的戰事,才能去南唐,不過我已經派陶王妃率領大軍先去支援你們!”

  林菁菁聞言一陣媚笑,撲到六郎懷中撒嬌起來。

  孟蕓道:“六哥,你自己也要小心,遼軍很屬害的,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六哥啊?”

  六郎一手攬過孟蕓的蠻腰,道:“謝謝你的關心,但現在重要的是,要給你們滿足!”

  說完,六郎左攬右抱著三個美人,直奔向床上!

  孟蕓緊緊摟著六郎,道:“六哥,妾身愛你愛得快發狂,但妾身也知道,六哥每次和人家歡好都沒有盡興,而妾身不能只為自己著想……所以這一次讓秀秀來助戰,看看今天晚上,六哥還能不能挺住?”

  六郎搗住孟蕓的小嘴,道:“先別說這些,說到歡好,今晚咱們一定要進行到最後!”

  孟蕓聞言,頓時覺得身子掠過一陣熱浪,似乎想到即將來臨的恩愛。

  這時六郎抱著孟蕓、林菁菁、李越秀來到床上,隨即放下紗帳。

  孟蕓三女溫柔地替六郎脫下衣衫,而六郎一邊在她們身上又摸又捏,一邊道:“寶貝們,你們可真把我迷死了!”

  六郎手口並用地撫摸著孟蕓三女,嘆道:“唉!天生媚骨,我愛死你們這天生媚骨了!”

  孟蕓顫聲道:“妾身就算是天生媚骨,也是臣服在六哥的龍槍下……”

  六郎抱起孟蕓,脫著她的衣衫,而林菁菁和李越秀也在脫衣服。

  六郎道:“寶貝們,你們誰先來?”

  林菁菁媚聲道:“我只怕堅持不到最後,就看大嫂能堅持多久了……”

  六郎笑道:“不用怕,我今晚一定讓你們盡興!”

  “摸夠了沒有?癢死人家了!”

  孟蕓嫵媚動人地說道。

  “摸一輩子都不夠!”

  六郎說道。

  “就知道欺負人家。”

  孟蕓嬌嗔道。

  “六哥喜歡你嘛!”

  六郎笑道。

  孟蕓的媚態激起六郎體內的慾火,讓六郎撲上去抱住孟蕓,隨即吻上她的嘴脣,一雙手也不老實地撫摸著乳房。

  一開始,孟蕓還象徵性地掙扎幾下,但很快,她就屈服了,主動將柔舌伸進六郎的嘴中,任六郎吸吮,手也抱緊六郎,在六郎的背上來回滑動。

  經過一陣子親吻、撫摸後,六郎和孟蕓皆受不了了。

  這時六郎壓在孟蕓的身上,而孟蕓緊緊地抱著六郎,兩具赤裸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慾火熊熊地點燃了,接著六郎一用力,隨即龍槍盡根而沒,六郎能感覺到孟蕓的私處像小羊羔似地猛烈吸吮著龍槍,令龍槍又酸又麻,舒服極了。

  “六哥,你慢慢來,賤妾會讓你滿足的。”

  孟蕓柔聲說道。

  六郎聞言,緩慢地抽插著龍槍。

  “嗯……嗯……哦……好舒服……六哥……你……弄得賤妾美死了……啊!啊……哦……哦……賤妾要泄了……”

  孟蕓放肆地叫床,那淫聲艷語刺激得六郎更加興奮,抽插得更用力也更迅猛,讓孟蕓一會兒就被弄得大泄特泄,而六郎因修煉逍遙秘笈,所以性能力奇強,而且異常持久,加上經過東方紫玉的悉心調教,對性愛技巧已經爐火純青,知道該如何控制,所以離泄精還遠著呢!

  孟蕓泄身後,休息了一會兒,便將六郎從她身上推下來,親了龍槍一下,道:“六哥,你真能幹,弄得賤妾美死了,讓菁菁來吧!”

  這時林菁菁已迫不及待地撲上來,她讓六郎躺在床上,她則騎在六郎的胯上,雙腿打開,接著將龍槍扶正,調整好角度後,就慢慢地坐下來,讓龍槍進入她那迷人的花瓣內,開始有節奏地上下套弄起來。

  林菁菁上來時必緊緊夾著龍槍向上,直到只剩下龍頭在蜜穴內,而下去時又緊緊夾著龍槍向下,直到齊根盡沒,最後還要再轉上幾轉,讓龍頭在花心深處研磨幾下。

  六郎覺得林菁菁的表現太好了,這上下套弄時刮著龍槍,裡面還不停吸吮、蠕動,令他覺得舒服極了。

  林菁菁那渾圓的玉臀,有節奏地上下套弄、左右旋轉,而她的那對豪乳,隨著身體上下起伏也有節奏地上下跳躍著。

  望著林菁菁這美妙的乳波臀浪,六郎不禁看呆了。

  “六哥……美不美……摸菁菁的奶……啊……好爽……”

  “菁菁……好舒服……我好喜歡。快點來,我要射了!”

  “別……別……六哥……好相公……等等菁菁……”

  林菁菁見六郎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頂,而且越頂越快,知道六郎要泄了,就加快速度套弄著,令龍槍被夾緊許多。

  六郎頓時覺得一股快感集中在小腹下端,隨即蔓延到全身,然後聚集到脊椎骨的最下端,令六郎感到酸癢難耐。

  這時六郎再也把持不住,龍槍做著最後的衝刺,最後像火山爆發般精關大開,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射入林菁菁的蜜穴內,隨即六郎全身癱軟。

  林菁菁在經過剛才的“翻身做主”、主動攻擊後,早已經到達泄身的邊緣,又加上六郎那噴射而出的陽精洶涌而至,對她的花心做最後致命的攻擊,令她再也無法控制,也泄身了!

  六郎與孟蕓三女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一片春光燦爛,而三女幾乎瘋狂的呻吟聲,令六郎慾火高漲,便狠狠的將三女痛宰數千回合,直到三女繳械投降,癱軟在床上不能動彈,那潔白的玉體布滿香汗,下身的蜜壺流著淫水,甚至泡濕三女的美臀,那種驚心動魄的美艷,讓人無法形容!

  在孟蕓三女的體內播下種子後,六郎才總算盡興,最後抱著她們的玉體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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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李代桃僵

  隔天,又是在翠雲宮,又是貴妃娘娘的婚宴,只不過這一次新郎換成宋太宗,而新娘換成南唐公主李芳儀,之所以將翠雲宮給李芳儀,則是符皇后的意思。

  在早朝結束後,還在為如何將南唐公主搞到啼而絞盡腦汁的六郎,突然得到符皇后的接見。

  符皇后將趙光義的想法說出來後,六郎幾乎呆住了,心想:天底下居然還有這種男人?竟會獻出自己的妻子!

  看著六郎那不太相信的神情,符皇后說道:“六郎,我沒有騙你,皇上其實是個喜歡戴綠帽的男人,他不但想掘你代替他與南唐公主洞房花燭夜,而且還想請你幫助我懷上龍種。”

  六郎聞言,高興道:“皇上真乃一代明君,我簇擁他當皇上,算是沒有看錯人。皇后,臣一定會好生對待你。”

  李芳儀的喜宴辦在晚上,是時燈盞熒熒,星清月朗,翠雲宮花園內花香四溢,令人心情舒暢。

  待到人滿開席時,趙光義和一眾大臣入座。

  夜色下,只見李貴妃一襲柿子紅遍地金五彩海棠花雲裳,眉眼妝容精緻,雲鬢上一枝八翅銜珠金鳳釵尤為華貴,而臉上微微酡紅,更平添幾分嫵媚。

  符皇后和宋皇后也盛裝出席,人人笑語晏晏,不時有人上前敬酒祝賀,席間盡是觥籌交錯的歡笑聲,氣氛格外熱鬧。

  六郎端著一隻金角高盞,盞內的羅浮春透出醉人的絳紅色,襯得他的眸色深沉,他環視四周一圈,目光卻未在誰的身上特意停留,而是在想著等會兒跟李芳儀的事情。

  喜宴後,群臣散去,庭院內秋風拂過,令在樹梢盛放的花朵紛紛散落,仿佛花瓣雨般落下,而那些殘落的點點碎紅安靜地躺在地上,在微涼的夜風中度過漫漫長夜。

  趙光義已經有了幾分醉意,還有幾分興奮,他輓著符皇后與李芳儀進入寢宮,六郎隨後也跟進來。

  這時李芳儀還不知道會有場荒唐鬧劇在等著她,因為今晚是她的大喜之日,雖然趙光義上了年紀,身體也略微發福,但他終究是九五之尊,而她奉李璟之命,與大宋和親,不就是為了討好趙光義,讓他發兵救南唐嗎?

  趙光義讓李芳儀坐在鳳榻上,而符皇后則坐在李芳儀身側,便將六郎拉過來,對李芳儀說:“愛妃,這是我的義兒,楊六郎。”

  李芳儀羞澀地說:“臣妾認識楊將軍。”

  趙光義點頭笑道:“認識最好,愛妃啊……”

  說著,趙光義將李芳儀的玉手放到六郎手中。

  李芳儀頓時嚇了一跳,心想:這是大宋的禮節嗎?現在是我和皇上的洞房花燭夜,楊六郎來這裡幹什麼?

  李芳儀感到困惑,想將手縮回去,但六郎哪裡肯放手,他挨著李芳儀坐下來,一隻手握著她那隻柔滑的玉手,另一隻手摟住李芳儀的纖腰。

  這時,李芳儀感到更加驚訝了。心想:我到底跟誰大婚啊?楊六郎在皇上面前,居然敢這樣輕薄我?不對,分明是皇上將我送到楊六郎懷中的。

  “楊將軍?”

  李芳儀有些受不了了,因為六郎的大手已經穿過她的衣襟,隔著那單薄的中衣撫摸著腰肢。

  趙光義說道:“愛妃,有件事情要告訴你,今天雖然是你和朕的大喜之日,但朕近日龍體欠佳,不能與你同房,為了不破壞今日的喜氣,就由朕的乾兒子,神武大將軍楊六郎替朕圓房。”

  李芳儀詫異地看著趙光義,她簡直難以置信趙光義居然說出這讓人難以接受的理由?

  趙光義一臉嚴肅,看著李芳儀的那雙眼睛流露出慾望,道:“愛妃,你是南唐公主,可能對我們大宋的風俗不太懂,沒關係。讓符皇后慢慢教你。”

  說完,趙光義緩步離開。

  此時,李芳儀腦中一片空白。

  符皇后說道:“妹妹,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但皇上最近龍體欠佳,不過你放心,六郎的身體強壯,比皇上更能讓我們快樂。”

  說著,符皇后和六郎開始為李芳儀寬衣解帶。

  六郎順著李芳儀的領口,看到她那潔白的頸項和胸部,不由得吞了口口水,並吻上她的耳垂,很快的,六郎的嘴脣往下移,開始品嘗著她那無比誘人的嘴脣。

  李芳儀並沒有抗拒六郎的親吻,反而伸手摟著六郎的後背,迎合著六郎的熱吻,而她內心防禦早已崩潰。心想:我來到大宋,註定就只是一個犧牲品,所以犧牲給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宋能發兵救南唐;或許楊六郎說話比趙光義還要管用。

  李芳儀並不傻,她能看出來趙光義有些事情要依賴楊六郎。

  六郎的大手不安分地撫摸著李芳儀的嬌軀。

  “嗯!”

  李芳儀不由得一聲輕叫,她覺得六郎的舌頭像是靈蛇般在攪動著她的嘴,大手更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的撫摸著,小腹上那堅挺的龍槍更讓她心裡發慌,令她覺得渾身發熱,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嬌軀。

  雖然隔著衣服,六郎仍可清楚感受到李芳儀身體的柔軟,尤其是胸前的那對玉乳,更因為擠壓而不斷變形、顫動。

  六郎的大手按在李芳儀那滑膩的嫩臀上,並將她放倒在床上,隨即瘋狂的扯下她的衣裳,大力地搓揉著她的玉乳,嘴脣也移到她的酥胸上舔弄著。

  趙光義並沒有離開,而是躲在外面偷聽裡面的動靜,當他聽到李芳儀那迷人的呻吟聲,幻想著六郎那強壯的龍槍就要代替他衝破她的防禦時,趙光義頓時感受到體內有股強烈的慾望,他勃起了!

  六郎當然知道趙光義在外面偷聽,而他也正是要讓趙光義聽到李芳儀在他身下的浪叫聲。這個瘋狂的念頭占據著六郎的腦海,並驅之不散,甚至這種被偷窺的異樣刺激變成源源不斷的動力,使六郎體內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在六郎竭盡能事的挑逗下,李芳儀的反抗聲逐漸被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聲取而代之。

  六郎摸索著李芳儀那一絲不掛的玉體,嘴脣也從她的胸部滑到小腹上,逐寸逐寸地挑逗著她的肌膚,而手也伸到私處,在那濃密的叢林間壓揉著。

  “啊……”

  此時李芳儀覺得如置身於烈火熔爐中,熱度幾乎要將她融化,又覺得如身處在冰天雪地,直打冷顫,那最痛苦卻又最快樂的煎熬,讓她處在神遊的狀態中,令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發出一聲聲呻吟、只能扭動著身體,突然一股如觸電般的感覺襲來,讓她的身子不由得繃緊,還有股想尿尿的衝動,雖然她竭力地想控制住那股衝動,但卻無能為力,隨即一股液體從私處涌出。

  那種如騰雲駕霧般的感覺讓李芳儀全身酸軟,舒爽萬分,良久才從那飄飄欲仙的感覺中回過神來。

  這時,李芳儀睜開眼睛一看,才發現她不知何時已一絲不掛,而六郎的頭正埋在她的腿間,舔弄著那最神秘的地方,符皇后則一絲不掛地伏在她身上,吸吮著酥胸。

  這時六郎牽著李芳儀的柔荑,讓她握住腫脹的龍槍。

  剛一接觸到龍槍,李芳儀全身不由得一顫,小手一縮,但卻被六郎緊緊抓著,並開始撫弄著龍槍。

  “嗯!”

  那強烈的刺激讓六郎不由得仰起頭,發出舒爽的呻吟聲。

  “芳儀!”

  這時六郎再也忍不住,抱著李芳儀的身子隨即劍及入鞘,瞬間只覺得四肢百骸如觸電般的爽快,而那緊窒的私處似乎在抵抗龍槍的進入,但裡面卻有一股難以抗拒的吸力,吸引著龍槍進入。

  “啊……喔……”

  李芳儀頓時覺得一陣陣的刺痛從下身傳來,讓她痛得流下淚珠,雙手則緊緊抓住六郎的上臂,指甲幾乎要陷入肌膚內。

  李芳儀能感覺到六郎並沒有強行進入,而是緩緩進入,讓那股鑽心的疼痛減輕不少,而且在疼痛中,私處漸漸熱了起來,滾滾的熱流更是源源不斷涌出,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刺痛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

  隨著六郎龍槍的抽插,那一種莫名的快感讓李芳儀不自主地呻吟起來,腰身也開始配合著六郎扭動著。

  看著李芳儀的動作,六郎知道她已度過最初的難關,於是逐漸加快挺動的速度。

  六郎雙手環住李芳儀的柔腰,每一次的撞擊都用力地向上托,以能完全進入她的體內,而那緊緊包裹的感覺讓六郎通體舒泰、飄飄欲仙。

  李芳儀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纏著六郎的腰,像八爪魚般掛在六郎身上。在經過最初的痛苦後,李芳儀終於苦盡甘來,那極度愉悅的舒爽感,讓她覺得身體仿佛讓滾燙的血液充脹得要炸裂開來,便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身子,發出呻吟聲。

  李芳儀的呻吟越來越大聲,令趙光義的情緒也越來越激動,渾身開始發熱,他可以清楚聽到肉體撞擊的“啪!啪!”

  聲,甚至他腦中不由得浮現出六郎騎在他的貴妃身上時的淫靡景象。

  太棒了,六郎,好樣的,我的好兒子,乾死她們,替我幹死她們!這時趙光義感到無比滿足,覺得太過癮了,簡直比他直接去做那件事還要過癮。

  六郎能感覺到李芳儀的臀部不是很大,但特別滑膩,摸在手中就像是冰玉般光滑,而隨著那輕微的搖擺,溢出點點汗珠,越發讓人愛不釋手。

  六郎跪在李芳儀的雙腿間,雙手抱著她的美臀,並隨著龍槍的深入而向上托起,同時撫摸著臀上那嬌嫩的肌膚。

  承受著六郎如暴風雨般的撞擊,李芳儀那張嬌艷的粉臉通紅,並不停地搖著頭,半張的嘴脣吐著火熱的氣息,發出嬌膩的呻吟聲。

  此時李芳儀已經春情盪漾,那媚態更是迷人至極,刺激著六郎做著更加猛烈的動作。

  那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快感控制住李芳儀的身心,讓她只知道扭動著身子,可以得到更親密的接觸,先前的顧忌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不由得嬌喘連連。

  看著閉著美目,沉浸在慾望中的李芳儀,六郎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異樣的刺激。心想:趙光義,你聽到了嗎?你聽到你老婆的呻吟了嗎?想到這裡,六郎的雙手移到李芳儀的乳房上,並用力地揉捏著,讓玉乳在手中變換著不同的形狀,龍槍則快速地挺動,帶出大量的淫水,弄濕身下的床單。

  “寶貝,把腿夾緊些,嗯……對,再用力點!”

  李芳儀那灼熱而柔軟的私處包裹著龍槍所產生的銷魂蝕骨快感,讓六郎忘記了一切,只知道狠狠抽插著那嬌嫩的蜜洞。

  李芳儀聞言,那雙修長的玉腿緊緊夾住六郎的腰,並猛烈地聳動著香臀,以迎合著六郎的抽插,好讓那令她欲仙欲死的龍槍撞擊在那嬌嫩的花心上。

  李芳儀覺得魂魄都快被六郎撞散了,讓她爽得說不話來,只能不住呻吟,一會兒,她渾身猛地一顫,香臀用力向上挺,私處緊緊地緊壓著龍槍不肯放鬆。

  “啊,我、我不行了。”

  李芳儀的雙手突然緊緊抓住六郎的屁股,香臀一陣大幅度的左右擺動,花心緊緊含住六郎抵在她身體最深處的龍槍吸吮著,肉壁一陣陣的抽搐,突然一股熱流涌出,讓六郎感到舒服極了。

  “啊!”

  隨著一聲呻吟,李芳儀無力地垂下雙腿,全身癱軟在床上,如玉般的肌膚泛著高潮的桃紅,張著小嘴不住的嬌喘。

  “寶貝,舒服嗎?”

  六郎一隻手撫弄著李芳儀的酥胸,另一隻手摸著她的臉龐,看著她的眼睛,笑吟吟地問道。

  泄身後,從慾望的束縛中解放出來的李芳儀不由得羞紅臉,全身微微顫抖,她幾乎不敢想象剛才那麼放蕩的人居然是她,雖然她沒說出淫聲穢語,但那令人心蕩神搖的呻吟聲和那在六郎挑逗下的扭動就足以讓她無地自容,所以六郎在問她時,她更是羞得心都快要跳出來。

  “寶貝,說話呀!你要是不說,那我就當你還沒舒服,讓你再享受一下。”

  說著,六郎開始揉弄著李芳儀的乳房。

  李芳儀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憋了半天,才終於說出“舒服”兩字,但話一說完就轉過頭,不敢再看六郎一眼。

  “舒服?”

  這時趙光義也聽到李芳儀的回答,他更加興奮了,忍不住將身子湊近窗戶,想偷窺六郎在他的皇后和貴妃身上縱橫馳騁的神武姿態。

  一看之下,趙光義險些就要腦血栓了!

  只見六郎開始對符皇后進攻。符皇后神情嬌羞地躺在床上,那光潔的玉體散髮著誘人光芒,而六郎那強壯的身體壓在符皇后那潔白如玉的胴體上,並架起她那雪白的修長玉腿,隨即堅挺的龍槍狠狠地刺進去。

  趙光義看到與他結發十年的嬌妻,如今母儀天下的符皇后,居然淫蕩地呻吟著。

  此時六郎插在符皇后體內的龍槍開始進進出出,而符皇后則扭動著嬌軀迎合著六郎的撞擊。

  趙光義頓時覺得腦門一涼,龍袍一片溫熱,身子隨即一軟,險些滑倒在地。

  趙光義懷著無比滿足的心情,悄悄離開翠雲宮。心想:太爽了,看到我的妻子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我居然高潮了!

  這時六郎一邊在心中謾罵著趙光義那個綠帽皇帝,一邊狠狠地發泄著……

  六郎緊緊擁著符皇后的身子,吻著那充滿芳香的嘴脣,龍槍抽插著符皇后,享受著符皇后私處那緊窒的收縮。

  六郎這邊卿卿我我,卻害苦了李芳儀,看著六郎與符皇后越來越激烈的交合,讓她心裡涌起一股暖流,而那股本能的慾望,她越是遏制卻越是吞噬著她的身心。

  她能清楚感覺到私處涌出一股清泉……

  李芳儀嬌羞地用手捂住私處時,並沒有逃過六郎的眼睛,六郎一邊抽插著符皇后,一邊騰出一隻大手撫弄李芳儀那寂寞的私處。

  “啊!嗯……六郎求你,乾死我啊!”

  符皇后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每一次進入她的體內時都到達最深處,次次都碰到她那最柔軟的地方。

  “六郎……用力乾……乾我,用力……啊!”

  符皇后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將私處撐著飽脹,讓她不由得在舒爽中迷失自我。

  符皇后只覺得六郎的雙手托住她的香臀用力向上,隨即將整顆頭埋在她的雙峰間,並親吻著每一寸肌膚,那舒爽至極的快感似乎要將她融化。

  符皇后能感覺到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六郎那強烈的撞擊讓她快要魂飛魄散,嬌喘吁吁地道:“六郎……你要……要弄死乾娘了……饒了乾娘……以後、以後什麼都依你。啊……用力乾我……”

  胸部和私處傳來的雙重快感讓符皇后渾然忘我,突然她能感覺到下身的私處熱流急涌,有股說不出來的暢快感,她頓時全身顫慄,嬌軀癱軟在六郎的身下,而隨著那股愛液的涌出,她不由得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六郎頓時身子一哆嗦,隨即那滾燙的精液射入符皇后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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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群芳爭艷

  隔日,陶三春、王澤與南唐公主李越秀、孟蕓、林菁菁一同上路。

  六郎為陶三春等人餞行時,特地叮囑陶三春和王澤,與吳越開戰時不可輕敵,能守則守,切莫貪功冒進!

  南路軍發兵後,六郎開始準備北路軍的事宜。

  六郎讓大郎、二郎、三郎率領一萬名精兵為先鋒,駐紮在淤口關,接著讓楊令公和四娘、五郎、七郎率領兩萬名兵馬兵發真定,負責北路軍的糧草供給,然後命令潘仁美和潘豹率領兩萬名兵馬駐守在益津關,他則率領大軍兵發瓦橋關,與遼軍正面對壘。

  將一切安排好後,在臨行前,六郎自然要與他所有的嬌妻告別。

  六郎將他的女人,不論是公開的、未公開的;宮裡的、宮外的,全都要她們今天晚上到太師府。

  自從趙匡胤死後,六郎從中斡旋,讓王貴妃免去貴妃頭銜,並封為長公主,讓她回太師府居住,而太師王澤南征,王夫人和王貴妃都是六郎的老婆,自然不用顧忌。

  六郎在楊府用過晚飯後,與楊令公又商議了一會兒對陣大遼的軍事,而楊四姐、東方紫玉、沈靈梅、蘭夢蝶與陸雪瑤照著六郎的交代,說明日就要離開汴梁,她們想去太師府拜望王貴妃,就先去太師府了。

  雖然今晚在太師府一定是美女如雲,無比香艷,但六郎還是覺得美中不足,因為少了兩個最為重要的女人,一個是對他疼愛有加的四娘。

  六郎在跟楊令公商議軍務時,四娘就在一旁幫他們送茶水,雖然四娘不像宋皇后和符皇后雍容華貴,但四娘卻有其他女人沒有的母愛和溫柔,因此四娘的每一個眼神,對六郎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這種極品女人,不用像王貴妃和王夫人搔首弄姿、千嬌百媚,也會令每一個男人刻骨銘心地記在心底。

  還有一個極品女人,更令六郎魂牽夢系,這時六郎已駐足在窗前看著她……

  慕容飛雪的美麗源自於她不用任何衣服妝點的高貴典雅,她那種超然物外的絕世風華讓所有人望而卻步,那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氣質讓任何人無法去褻瀆她。

  慕容飛雪穿著月白色錦裝,那微微敞開的領口,讓她的肚兜一覽無遺,露出的肌膚潔白而細膩,雙峰雖然被白色的肚兜包裹著,仍散髮出無窮的魅力。

  慕容飛雪那種高貴而清冷的神態,讓人幾乎以為是神女下凡,那高貴和香艷融為一體的誘惑,讓任何人都無法抗拒。

  夕陽看黃昏,月下看美人!然而六郎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慕容飛雪所展現出來的誘人姿態,讓六郎的心中涌起一股想不顧一切後果,馬上吃了她的衝動。

  此時慕容飛雪正在縫補一雙襪子,六郎心想:那一定是為大哥的臨行行囊所準備,儘管大嫂失身於我,她卻依然是她,依然是那個秉性堅貞,不容褻瀆的楊門長嫂,她的心中只有她的丈夫,那個一生給不了她幸福的人。

  這時六郎的眼睛居然有了一絲濕潤,有時候六郎會想,這樣一個不是神女,卻勝過神女的奇女子,真的不該褻瀆她嗎?

  “六郎?是你嗎。”

  六郎心中頓時一凜,答道:“是我。”

  慕容飛雪放下手中的活計,站起身,道:“六郎,進來吧!”

  六郎聞言走進來,看著慕容飛雪那絕美的容顏,六郎竟有些心慌,道:“大嫂,明天我們就要兵發三關,我想找你……”

  慕容飛雪望著六郎,道:“六郎,還有什麼擔心的事情嗎?”

  六郎想了想,說:“大嫂,在鳳凰城時,我曾與蕭綽打過一次交道,我覺得這個女人十分厲害,恐怕我們沒有一個會是她的對手,這次北上抵禦大遼,我確實很擔心。”

  慕容飛雪道:“六郎,不瞞你,蕭綽其實是我的親表妹,她的武功來自南華御劍,至於她的劍法高到什麼境界,我不太清楚,不過就算敵不過她,兩軍陣前見了面,我也不會因為她是我的表妹,就對她手下留情。這就是戰爭,註定我和她勢不兩立,六郎,大嫂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

  六郎聞言,忍不住抓住慕容飛雪的一雙玉手,道:“大嫂,只要我們楊家將團結一心,就一定能夠戰勝大遼。”

  不等慕容飛雪說什麼時,有個人從外面走進來。

  六郎聽到腳步聲時,連忙鬆開慕容飛雪的玉手,回頭一看,發現是紫若兒。

  楊家將進京時,紫若兒就與慕容飛雪相認,師姐妹見面自然十分親近,而紫若兒也主動搬到慕容飛雪這裡住,因為在紫若兒心中,慕容飛雪這位大師姐,遠比親表姐文素心還要親近。

  紫若兒嚮慕容飛雪說了她的遭遇後,慕容飛雪內心感到很難過,因為她的父親也曾是北漢重臣,而現在北漢被程世傑所控制,所有的忠臣差不多也被程世傑殺掉,雖然程世傑表面上歸附大宋,受封為太原侯,但這個人狼子野心,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慕容飛雪勸紫若兒要以大局為重,要她從今以後跟隨楊家將,因為楊家將早晚都會跟程世傑有一場生死決戰,而紫若兒當然對敬愛的大師姐言聽計從。

  這時六郎在紫若兒面前鄭重地告訴紫若兒,朝廷現在會安撫程世傑,只不過是暫時的,等打敗大遼,自然就會收拾他,讓紫若兒聞言對未來充滿憧憬。

  依依不捨地告別慕容飛雪後,六郎就前往太師府。

  當六郎到太師府時,王夫人和王貴早已經備好酒宴,眾姐妹已經歡聚一堂,歡聲笑語老遠就能聽到,好在房間在太師府後花園那邊,所以除了心腹的幾個婢女外,其餘僕人一律不準靠近。

  符皇后、宋皇后、秀寧公主、李芳儀、王貴妃、王夫人、趙夫人、文素心、潘夫人、東方紫玉、楊四姐、沈靈梅、蘭夢蝶、陸雪瑤,還有宋皇后身邊那十二個美貌的宮女,將兩張桌子擠得滿滿的,大家快樂地交談著,就等著六郎入席。

  見到六郎出現,符皇后就率領眾女站起身,就像恭迎皇上般對六郎行禮。

  六郎見狀哈哈一笑,道:“諸位賢妻請坐,今天將大家都請來,一來是讓你們相互認識,二來是明天我就要兵發瓦橋關,與大遼對決,所以在那之前,你們要好好慰勞一下我,同時我也要好好愛一下賢妻們。還有,你們在外面或者是皇后,或者是太后,或者是宮女,或者是王公大臣的眷屬,但在這裡,你們全都是楊門女將!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要親如姐妹,大家和藹相處,決不允許任何人高傲對人,指使其他姐妹做事,記住了嗎?”

  諸嬌妻齊聲道:“記住了。”

  這時酒宴開始,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六郎笑道:“很好,今日我們一邊喝酒,一邊來玩遊戲,我們來作詩!”

  王貴妃道:“作詩?那好無聊啊!能不能玩點刺激的?”

  六郎道:“先聽我說,我不是要你寫首詩,而是要你來讀一首你喜歡的名句,然後我根據那首詩的好壞給予獎賞。”

  眾位嬌妻聞言,皆感到莫名其妙。

  六郎對符皇后說:“乾娘,就由你開始吧,誰讓你是後宮之首呢。”

  符皇后想了想,就吟了一首唐詩《遊子吟》“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六郎道:“好!乾娘掛念六郎,六郎覺得很感激啊!”

  符皇后笑道:“六郎,獎賞是什麼?”

  六郎邪惡一笑,接著竟然將符皇后的裙子撩起來,褪下長褲,隨即龍槍入鞘!

  符皇后嬌羞地說道:“壞蛋,原來是這樣獎賞啊!”

  六郎哈哈笑道:“今天,我在龍槍上加上修煉的七元真氣,保證你們會舒服死,按照剛才你念的詩,一字一下,開始了!”

  說著,六郎又是狠狠一記重槍。

  六郎考慮到嬌妻太多,便決定要動用七元真氣征服她們,雖然只有三十個字,可在龍槍三十記重擊下,符皇后居然連續兩次高潮,隨著六郎的最後一擊,符皇后趴到桌子上,嬌喘吁吁,美目緊閉。

  這時,宋皇后覺得她可能受不了三十下,就念了一首簡短的唐詩《春思》“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

  六郎聞言,便依照這首詩的字數,用龍槍滿足了宋皇后。

  秀寧公主見狀,擔心自己承受不了六郎的撞擊,便念了《靜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六郎撫著秀寧公主那嬌嫩的秀臀,道:“寧兒,我也不為難你,但保證讓你舒爽欲仙。”

  說著,六郎龍槍入鞘,隨即秀寧公主也被六郎送上巔峰。

  這時李芳儀貴妃念了首《從軍行》“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念完後,李芳儀也從六郎那裡得到滿足。

  而那十二個可愛的宮女,皆念七言律師,最後每個人都承受不了六郎的二十八記撞擊,全都昏死過去。

  這時六郎仍然精神旺盛,金槍不倒,接著他來到另一張桌旁,並先請東方紫玉念詩。

  東方紫玉笑盈盈地念道:“城闕輔三秦,風煙望五津。與君離別意,同是宦遊人。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

  六郎聞言,將東方紫玉送上巔峰後,卻又將她拉到懷中,讓她面向他並坐到龍槍上,然後對其他人說道:“愛妻們,我之所以能夠這樣神勇,你們全都要感激我師父傳授給我逍遙秘笈,所以我才能給你們快樂,我建議讓我師父享受雙重獎勵,大家覺得如何?”

  眾位嬌妻聞言紛紛鼓掌,而東方紫玉則害羞地慢慢落下玉臀,與六郎結合在一起,再次享受六郎給的獎賞,帶著滿足的微笑進入第二次巔峰。

  隨後,楊四姐、沈靈梅、蘭夢蝶與陸雪瑤也相繼得到六郎的獎賞,一一得到滿足。

  下一波,王夫人、趙夫人、文素心、潘夫人也全都相繼得到六郎的獎賞。

  最後,王貴妃這個內心藏著無限渴望的女人,居然毫不害臊地念起白居易的《琵琶行》“溥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弦……凄凄不似向前聲,滿座重聞皆掩泣。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濕。”

  六郎聞言大吃一驚,等王貴妃念完後,六郎豎起大拇指,道:“王姐姐,我現在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

  看著王貴妃嫵媚的模樣,諸位姐妹都捂著嘴巴偷笑。

  這時六郎有如餓虎般撲向王貴妃,道:“六百一十六個字,王姐姐,你可受得了?”

  雖然王貴妃有些害怕,但是想到六郎這一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便硬著頭皮說道:“六郎,你走了之後,一定要打勝仗,就算奴家受些苦,也值得的。”

  六郎點了點頭,道:“王姐姐,你還真會說話。”

  因為今日的聚會是在王太師府,所以王貴妃是東道主,所以她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襲華衣顯得她嫵媚動人,豐滿的乳房,纖腰盈盈不堪一握,輕紗下的肌膚晶瑩而白淨,而那將裙子撐起來的渾圓臀部更是叩人心弦。

  好美的身體!好妙的可人!六郎不由得吞下一口唾沫,內心一片灼熱,龍槍更是如昂首吐信的麟蛇般昂起。

  六郎看著王貴妃那豐碩美臀,再也忍不住體內的慾望,走到她的身後,幾乎貼著她的身子,嗅著那沁人心脾的體香,接著伸階雙手環著那不堪一握的柳腰,按在她那光滑的小腹上。

  王貴妃那婀娜多姿的嬌軀,摟在懷中就像是擁著一塊水晶奇玉,六郎的一雙大手揉弄著她那光滑細膩的小腹,雖然隔層薄紗,卻能清楚感覺到肌膚的細膩。

  六郎那滾燙而堅挺的龍槍,緊緊頂著王貴妃那渾圓而挺翹的美臀,並用力研磨著,隨即一股如觸電般的刺激直衝向腦門,最後蔓延到全身。

  這時六郎撩開王貴妃的裙子,大吼一聲,隨即龍槍入鞘。

  在六郎的獎賞下,王貴妃將要承受六百多下的撞擊,但她哪裡受得了?還不到五十下,就渾身酥軟地趴在桌上了。

  六郎邪笑道:“誰叫你那麼貪心?竟然念《琵琶行》我一定要讓你嘗個夠。”

  六郎獎賞到一半的時候,王貴妃已經數度昏迷過去。

  王夫人擔心王貴妃的身體會受不了,便抱著六郎的手臂,道:“六郎,我女兒已經不行了,就讓我代替她吧!”

  這時六郎也發現王貴妃已經承受不了,就放開王貴妃,問王夫人:“你可受得了?”

  王夫人搖頭苦笑道:“六郎,你這麼神勇,我跟本就受不了,就讓姐妹們幫我吧!”

  眾嬌妻聞言,皆願意替王貴妃分擔一些,於是六郎將剩下的五百多下分給諸位嬌妻。

  這時六郎決定從王夫人開始,他直直盯著王夫人那嬌美的臉蛋看。

  看到六郎眼底的慾火,王夫人的美目變得迷離,渾身滾燙,那一層淡淡的紅色讓她越顯嬌艷。

  “讓我來好好獎賞我的好夫人!”

  看著王夫人那春情盪漾的誘人模樣,六郎的心頓時一熱,大手探進她的裙內,撫弄著那滑膩的香臀和大腿內側的溝山壑谷。

  王夫人緊緊摟著六郎的虎軀,臉上如桃花般通紅,使勁地扭動著嬌軀,用柔軟的酥胸摩擦著六郎的胸膛。

  六郎的大手在王夫人的下身撫弄很久,才逐漸往上移,探進她的衣襟內,玩弄著那豐滿的乳房,而乳房也在他大手的動作下不斷變換著形狀。

  不一會兒,王夫人的羅衫盡解,只見那兩顆殷紅的乳頭顫巍巍的抖動,乳房裸露在外,峰巒美景盡在眼前。

  六郎把玩著王夫人那豐滿而堅挺的雙峰,含住那無比誘人的乳頭吮吸著。

  王夫人頓時渾身一顫,檀口發出一聲聲嬌吟,玉手在六郎的胯間探索,尋找著龍槍,這時下身的空虛,讓她只想要讓龍槍盡快來滿足她體內的慾望。

  “六郎!”

  王夫人挺起酥胸,任由六郎玩弄著,道:“快給我!我好想要。”

  “寶貝!”

  說著,六郎的手探向王夫人的下身,發現那裡早已是一片濕漉漉,便分開她的玉腿,隨即輕輕一頂,龍槍又進入那讓人神魂顛倒的私處。

  “王夫人,爽不爽?”

  說著,六郎捧起王夫人那渾圓的玉臀,最後兩人就用站立的姿勢結合在一起。

  在六郎的撞擊下,王夫人的嬌軀上下晃動著,那酥胸豐臀形成一道驚心動魄兄的弧線。

  六郎抱著王夫人的圓臀瘋狂地挺動著,每一下都直到她身體的最深處,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王夫人忍不住呻吟出聲。

  王夫人俏臉通紅,那連連不斷的嬌吟聲更讓六郎感到熱血澎湃,龍槍越插越王夫人終於渾身一顫,嬌軀滑倒在地上。

  這一夜,這裡歡歌不斷,笑語不斷,當六郎撫慰完所有嬌妻的時候,也在嬌妻們的身上得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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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兵發易水

  第二日,眾人兵分四路直赴北疆戰線,六郎則帶領楊門女將奔向瓦橋關。

  易水北岸瓦橋關猶若銅墻鐵壁般,屢次擋住進犯的遼軍,而瓦橋關乃是後周大將符嚴博所造。

  瓦橋關城墻高七丈七尺,厚十丈七尺七寸,底基採用花崗岩和石灰岩鋪制,城磚也極為講究,採用質地細密的青灰磚,建造時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後澆灌,墻壁遍體銀白,無比堅固,尤其暗藏各種機關,在敵兵攻城時,會由墻壁中彈出巨大的利刃,做自上往下的劈刺,給攻城的敵人致命的攻擊。

  城墻上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座大型風車,風車全採用臥式輪軸、船帆式風帆,風帆安裝在軸架周圍的八根柱桿上,而瓦橋關四周荒蕪,沒有大山遮擋,利於風車作業,所以城墻上一共建有二十八座風車,每座風車產生的動力可以帶動隱藏在城墻內的巨型利刃做著劈刺,守衛瓦橋關的安全。

  除了這二十八座風車外,瓦橋關還有三十門大口徑火炮,炮彈是依照最好的設計所製造,威力比普通火炮高出數倍。

  雖然瓦橋關的士兵不多,但守將智勇兼備,主將名叫王煥臣,原本是後梁的降將,在歸順大宋後,便深受重用,率兵鎮守邊關要塞。

  王煥臣出身於奇門術士,精通奇門遁甲與五形八卦,所以他駐守瓦橋關時,便修建城墻,開通水渠,讓易水沿邊的八百里水域阡陌相通,構成大宋北疆的第一道屏障,守軍共有一萬八千三百名,雖然比不上朝廷禁軍的年輕和裝備精良,但在王渙臣嚴格的訓練下,戰鬥力絲毫不亞於禁軍。

  六郎率領大軍來到瓦橋關時,王渙臣激動萬分地道:“楊將軍,你這一來,我心中算是一塊石頭落地了。”

  六郎微笑點頭,在將兵馬安排妥善後,就詢問敵營的情報。

  王渙臣道:“現在大遼囤兵於紫荊關,而且在距離瓦橋關一百里的沙洲還有十萬名先鋒部隊,不過遼兵還沒有對我們正面展開進攻,我猜他們是認為瓦橋關易守難攻。據我的探馬稟報,遼軍正在紫荊關籌集巨型火炮和炮彈,看來他們打算在入冬前攻打瓦撟關。”

  六郎點了點頭,又問道:“遼軍先鋒大營的情況如何?”

  王渙臣搖頭道:“那一帶戒備森嚴,我派去的探馬不敢接近。”

  六郎道:“知彼知己,百戰不殆!我要親自偵探敵軍大營。”

  慕容飛雪聞言急忙道:“六郎,不可以,現在你是三軍主帥,豈能讓你去冒險?還是我去吧!”

  沈靈梅上前道:“大嫂、六郎,還是讓我去吧,打探敵情的事情,我最內行,再說我是南華御劍,能用虛靈術闖入遼軍大營,他們根本不會發現到我。”

  六郎說道:“也好,上一次我們大破黑風寨,全是二嫂打探情報的功勞,不過這一次你要小心,畢竟那裡是遼軍大營。”

  沈靈梅道:“我知道,我這就去準備,天一黑,我就出發。”

  然而讓六郎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這一夜,沈靈梅並沒有回來。

  隔天,大家聚在一起商量沈靈梅尚未歸來的事情。

  慕容飛雪說道:“瓦橋關距離遼軍先鋒大營只有一百里,梅梅沒有理由還沒回來,看來她出事了,我們需要速速營救。”

  六郎沉思許久,說道:“要是二嫂被俘,我們現在去救也來不及,我覺得她可能是遇到麻煩。這樣吧,四姐,你帶上五百名精騎去接應二嫂。切忌,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對大遼發動進攻。”

  楊四姐應了一聲,便領命離去。

  傍晚,日暮西墜,夕陽將大地染成絳紅色,而在瓦橋關的城樓上,慕容飛雪與蕭綽靜靜相望。

  蕭綽六柄御劍也有虛靈術護身,所以她來到瓦橋關城樓時,守城士兵根本就沒有發現,但卻沒有能瞞得過慕容飛雪;而慕容飛雪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蕭綽來此,因為一旦蕭綽暴露行蹤,務必會引發爭鬥,會有無辜的人死傷。

  “蕭綽,你來這裡做什麼?”

  “表姐,我這次來,我想你十分清楚原因。現在大宋與大遼已經到了刀兵相見,你死我活的地步。”

  慕容飛雪“哼”了一聲,說:“遼穆宗凶殘成性,他不惜犧牲千萬名將士以及邊關百姓的性命,來鑄成建立王朝的美夢,雖然他擁有龐大的士兵,但瓦橋關易守難攻,有我楊家將在,要攻破瓦橋關,永遠都是他無法完成的夢想。”

  蕭綽輕聲問道:“姐姐就這麼有自信?”

  慕容飛雪默然無語。

  蕭綽嘆了一口氣,說:“那我只能按照原計劃,刺殺瓦橋關的主將,那樣要攻破瓦橋關是遲早的事,姐姐為何這樣執迷不悟呢:”

  慕容飛雪閉上眼睛,答道:“我會拿起寶劍阻止你。”

  蕭綽又嘆了一口氣,說:“你不是說有事情要問我嗎?”

  慕容飛雪點頭問道:“宋軍中有一名南華御劍,她去遼軍先鋒大營偵察軍情,結果被你們抓了,至今仍了無音訊,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蕭綽說道:“沈靈梅女扮男裝,用虛靈術闖我軍營,然後被我抓到。”

  慕容飛雪聞言吃了一驚,連忙問道:“那梅梅她現在怎麼樣?”

  蕭綽說道:“念她與我師出同門,我好心勸她歸降,但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

  慕容飛雪說道:“她是楊家的媳婦,還請你不要為難她。”

  蕭綽猶豫了一會兒,最後照實說出沈靈梅的情況:“可惜太晚了,大遼關押漢人的大牢,你應該能想象得到,性命或許無妨,但恐怕保不住清白了。”

  慕容飛雪苦笑了一聲,說道:“這就是我瞧不起遼人的原因,身為一個女人,誰都不願意接受那種事情,可你們遼人偏偏會那樣作踐女人,難道你不為此感到氣惱嗎?”

  蕭綽想了想,說道:“既然她是你的弟妹,那我回去後,就想辦法救她回來。不過僅此一回,他日戰場再見到,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慕容飛雪拱手道:“我替沈靈梅謝謝你。”

  蕭綽苦笑一聲,道:“表姐,我一直想避免我們在沙場上不要相見,而我也害怕這一天到來,可還是來了。”

  慕容飛雪道:“各為其主,勢不兩立!蕭綽,你走吧,這一次就當我們姐妹臨陣宣言,下一次相見,就是兵器上的對決了!”

  蕭綽凄然一笑,隨即身形一晃,就飄落到瓦橋關城外。

  蕭綽的坐騎乃是大宛的汗血寶馬,所以僅用一個多時辰就來到一百里的軍營。

  這時已是二更天,只見耶律賢帶領親兵拿著燈籠,正在轅門迎候蕭綽。

  大遼親王耶律賢一心惦記著蕭綽的安危,一見到蕭綽平安回來,才放心下來。

  蕭綽在回到寢帳休息一刻後,想起慕容飛雪的囑託,就傳來侍從詢問沈靈梅的事情。

  侍從道:“那名宋軍女俘已經被齊王殿下帶走。”

  蕭綽心想:齊王耶律撒葛對待戰俘時凶狠殘暴,看來沈靈梅落到他的手中,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依照大遼的軍政管理規定,戰俘必須要移交北院,恰恰耶律撒葛正是北院的大王,但既然答應慕容飛雪要放走沈靈梅,蕭綽決定親自去找耶律撒葛要人。

  救沈靈梅的這件事情,蕭綽不想讓耶律賢知道,於是便叫姐姐蕭茗兒陪她去救沈靈梅。

  蕭茗兒比蕭綽大一歲,也是自幼習武,至今未曾有婚配,而蕭綽還有一個妹妹叫南陽。

  為了輔助父親,蕭綽在南院軍機處創立“黑虎堂”收取一批武功高強的江湖精英,專門從事情報和刺殺工作。

  蕭茗兒生性豪爽,大膽撥辣,陪蕭綽前往城西大營的路上時,問蕭綽前行的目的。

  蕭綽說:“姐姐,前天我不是抓到一名南華御劍嗎?現在被齊王帶走了。”

  “那又如何?”

  蕭茗兒問道。

  蕭綽說:“你不知道,那名女子不僅是我的同門師妹,她還是表姐的弟妹,我們可以將她當作和宋軍談條件的籌碼,所以若是被齊王毀了,或是被利用了,對我們極為不利。”

  “你想把她要回來?但齊王會給你嗎?而且這麼晚了,齊王會不會已經就寢了?”

  蕭綽說:“齊王向來貪戀酒色,若是不打仗,不到四更天,他不會睡覺,不過我不希望發生那種事情,我會先禮後兵,你只要照我的意思見機行事好了。”

  這時齊王耶律撒葛赤著上身坐在帥帳上,正擁著兩個相貌妖艷的隨軍女侍喝酒,而兩名女侍身上衣衫單薄,裸露出來的肩膀和胸脯都是古銅色,她們扭動著嬌軀,在他旁邊獻媚,但耶律撒葛的注意力卻在另一個女人身上。

  只見大帳中央有個巨大的圓形銅盤,而從大帳上垂下來的繩索綁著一個女人……

  那是一個年輕的宋朝女兵,她清麗如蘭,韻致秀雅,一雙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憤怒,她的身材纖弱,身上的軍裝已經破碎,而在麻繩的束縛下,那嬌軀的誘人曲線分明,高聳挺拔的雙峰與纖細苗條的腰部更顯露無遺。可見上衣的右邊袖子已不見,使右肩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潔白的肌膚,更可以清楚看見那半邊誘人的乳房,而她就是被俘的沈靈梅。

  沈靈梅來自江南,雖然沒有擁有絕代的容顏,可江南女子的嬌嫩卻另有一番動人的嬌媚。

  耶律撒葛向來殘暴荒淫,而身邊那些侍女的妖艷,早已經勾不動他體內的淫蟲,倒是出身江南的沈靈梅讓他不由得眼睛一亮,能感到下身產生難以抑制的變化,涌起一股饑渴的慾望,讓他渾身熾熱起來。

  耶律撒葛飲下一盅烈酒,對著沈靈梅說道:“本王再問你一次,你是招還是不招?投降嗎?”

  沈靈梅冷冷的“哼”了一聲,用堅定的語氣說:“我只是一個普通士兵,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殺就殺,不要廢話。”

  耶律撒葛聞言憤怒地站起來,上前一把揪起沈靈梅的長髮。

  沈靈梅睜大那美麗的眼睛,怒視著耶律撒葛。

  “起火!”

  耶律撒葛一聲令下,隨即兩個親兵跑過來,掀開放在沈靈梅下面的銅盆,並點著那裡面數十根粗若兒臂般的蠟燭,然後蓋好銅盆,接著脫下沉靈梅的勁靴,讓沈靈梅兩隻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溫的銅盆上。

  此時那銅盆迅速升溫,令沈靈梅按捺不住,失聲叫道:“哎呀……”

  雖然沈靈梅盡量的弓起身子,讓秀足遠離滾燙的盆面,但仍是難以阻擋那滾燙的炙烤,只能雙腳交換著站立,並引起銅盆發出刺耳的聲響,很快,細密的汗珠從沈靈梅那潔白的額頭上滲出來。

  “你這混蛋,放開我!”

  沈靈梅朝著耶律撒葛怒吼道,卻引起耶律撒葛得意的大笑。

  耶律撒葛欣賞著沈靈梅那雙腳交換著站立而發出的聲響,以及那被汗水慢慢浸濕的誘人嬌軀,耶律撒葛能感覺到體內的那團火焰就要爆發出來……

  此時沈靈梅的玉體布滿晶瑩的汗珠,潮紅在她那雪白的臉上有一種動人心魄的艷色,而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漸漸地迷濛起來,凄迷得讓人心碎。

  耶律撒葛見狀氣喘如牛,徐徐逼近沈靈梅……

  沈靈梅頓時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當蕭綽來到城西大營時,耶律撒葛還未得逞,雖然蕭綽的到來讓他很掃興,但也得傳令召見蕭綽。

  蕭綽進帳後看到沈靈梅時,立即猜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心想:好在來得正是時候,沈靈梅還沒有受到齊王的摧殘。

  想到這裡,蕭綽笑盈盈地對著耶律撒葛施禮,道:“參見王兄!”

  耶律撒葛用色眯眯的眼神看著蕭綽姐妹倆,問道:“你來這裡,有何貴事?”

  蕭綽說道:“王兄有所不知,這名宋國俘虜是我的同門師妹,我想勸服她,讓她歸順我大遼,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將她交給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說:“既然是你的同門,照理說我應該要看在你的面子上,將她交給你,可是這幾天,本王的心情煩悶,正好拿這小蠻子開心,若是這時送給你,只怕會掃了本王的興,不如過兩天,我再差人送過去如何?”

  說完,耶律撒葛用曖昧的眼神看著蕭綽。

  蕭綽淺淺一笑,說:“原來是這樣!王兄,宋人向來脾氣倔強,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個知己喝上一百杯,來個一醉方休,那才痛快。”

  耶律撒葛聞言哈哈大笑,道:“你所言極是,不過本王身邊的歌妓雖然不少,卻都是庸脂俗粉,很難讓我開心啊!”

  蕭綽道:“我姐姐蕭茗兒,今雙十年華,自幼學於崑崙洞巔,如今已經學滿歸來報效國家,她深通五律,又擅兵法,對排兵布陣更是深有研究,現在正好有空閒,不如留在這裡陪王兄喝一杯……”

  “是嗎?”

  耶律撒葛眼珠一轉,看到蕭綽身邊的蕭茗兒,見她身材修長,眉清目秀,身穿素鎧,增添幾分英氣,不由得暗生喜歡,連忙說道:“痛快!痛快!原來你還有一個這麼標緻的姐姐,我喜歡,來,咱們喝一杯交個朋友。”

  蕭綽對蕭茗兒使了個眼色後,蕭茗兒不情願地向前走幾步,接著又猶豫地回頭看著蕭綽……

  蕭綽笑道:“姐姐,今天營中沒有額外事務,你就陪齊王喝幾杯,我先帶人回去了。”

  蕭綽將沈靈梅帶回她的大帳後,又給沈靈梅劍壺和馬匹,說道:“沈靈梅,讓你受委屈了。身為一個女人,我同情你,但這是戰爭,你是軍人,是軍人就要為國家犧牲,或許是犧牲生命,或許是犧牲身體,我希望你能明白,現在我放你走,如果將來在戰場再次相遇時,我們還是敵人。”

  沈靈梅咬著銀牙看著蕭綽,雖然若不是蕭綽,恐怕她已經失身給耶律撒葛,可她對蕭綽卻是沒有半點感激,而是憤怒地說道:“蕭綽,我不會感激你的,我會記得今天這件事情,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連本帶利的還給我。”

  蕭綽道:“今天我放你走,是為了還一個人的人情,而我們之間的同門之誼早已經不復存在,日後若是再在疆場相見,我絕不會對你心慈手軟。”

  蕭綽回到大營,約一個時辰後,蕭茗兒氣呼呼地跑進來。

  蕭綽看著蕭茗兒生氣的樣子,問道:“姐姐,你的臉色這麼這麼難看,是不是齊王說話得罪你了?”

  蕭茗兒惱怒地說:“言語得罪也就罷了,這個齊王也太過分了,動手動腳不說,還想和我做那種事情,才剛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亂摸,真是氣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分上,我管他是王爺還是皇儲,一刀殺了才能解恨。”

  蕭綽故作驚訝地說:“是嗎?齊王怎麼這麼無禮!你可不要依他。”

  蕭茗兒斬釘截鐵地道:“我心裡只有楚天鵬,再無第二人。”

  蕭綽點了點頭,說:“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個人?”

  蕭茗兒吁了一口氣,幽幽說道:“你要他去天山采紫蓮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無音訊……”

  蕭綽摟著蕭茗兒的肩膀,溫柔地說道:“我相信他不會辜負你的這片真情,不日即將歸來,還有,為了我們蕭家的前途,姐姐對齊王還是忍讓一些的好。”

  見沈靈梅平安回到瓦橋關,六郎心中的一塊大石頭好不容易才落地,但又出事了。

  四娘從真定府傳來一封急信,信上寫著八妹、九妹因為貪功,剛到真定府就去探懸空島,卻被懸空島的人抓走了。

  六郎頓時坐不住了,他讓陸雪瑤負責瓦橋關軍務,隨即他快速趕到真定府。

  六郎來到真定府後,就見四娘雙眼紅腫;而四娘一見到六郎,就將八妹、九妹被抓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六郎嘆道:“這兩個丫頭,真不該帶她們來。四娘,現在事情也發生了,你也不要太著急,我們先想辦法救她們出來。懸空島不比大遼,他和我們沒有深仇大恨,況且我們正打算招安懸空島。”

  四娘依舊是憂心忡忡,六郎知道四娘現在仍無法平靜下來,所以在吃過晚飯後,就跟四娘提議去看真定府的宋軍水寨,順便散心。

  這時四娘卻跟六郎說,想前往懸空島打探八妹和九妹的情況。

  雖然六郎知道很危險,但卻不忍心拒絕四娘,畢竟一對寶貝女兒全被抓,當娘的心中當然不好受。

  “四娘,那我們前往懸空島附近打探一下,看能不能靠近懸空島,聽說那裡的四周水域全設有機關,如果不清楚情況就前往,那絕對是死路一條。如果到時情況不妙,我們就返回來再另想對策。”

  四娘聞言,含淚點頭。

  六郎與四娘劃舟,離開了真定府,順著永定河水慢慢接近懸空島,大約行了十幾里路,只見前面水域寬闊,岸邊有個渡口,燈籠很亮,上面寫著葫蘆渡口。

  突然六郎見到一條小船從渡口出來,而且從船艙裡面走出一位身白色錦襖,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抱著一把無比精緻的瑤琴站在船頭上,秀眉微蹙,顯得楚楚動人,脫凡脫俗,竟如廣寒宮的仙子降臨在人間。

  少女望了水面一眼,便吩咐船夫搖櫓,她則走進船艙內。

  六郎見到那艘船的船尾上,有盞燈籠上寫著“白”字。

  六郎輕聲問道:“四娘,會不會是懸空島白船?”

  四娘低聲說道:“跟著那艘船,這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嗎?我們正愁找不到攻打懸空島的路,既然這艘船出來,就必然要回去,跟著它,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六郎想了想,便決定照四娘的意思做,於是劃著這艘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後面。

  那艘船順著永定河向前,沿著湖面,慢慢地朝著懸空島的方向前進。

  見湖面越來越寬,六郎有些擔心,低聲對四娘說:“四娘,聽說這裡的水路極為複雜,水底布滿機關,稍一疏忽就會有性命危險,我們跟著它進去,出來的時候怎麼辦啊?”

  這時四娘一心想救八妹與九妹,現在好不容易遇到白家的船,她豈會放過機會!便對六郎說:“既來之,則安之!我們跟在那艘船的後面,用心記著航行的路線,出來時再按照原路返回不就行了。”

  六郎見四娘一味堅持,他也不好說喪氣話,便只能繼續跟著那艘船。

  而那艘船再前進一段路後突然停下來,接著船夫對著六郎大聲喊道:“後面那艘船上的人,你們到底是誰?我們小姐想請你們上船一敘。”

  六郎看了看四娘,四娘小聲說道:“怕什麼?上去看看再說。”

  六郎聞言划船靠近那艘船,接著二人走上那艘船的船舷,然後船夫掀開船艙的門簾,請他們進去。

  六郎與四娘進入船艙後,就看到剛才那名女子盤膝端坐,旁邊一盞油燈,一幾一琴,擺飾極為素雅。

  見到六郎與四娘進來,白小姐神情自若地問道:“兩位,從真定府時,你們就跟在我的後面,不知道所為何意?”

  說完,白小姐冷冷地看著六郎與四娘。

  六郎不疾不徐地說道:“這八百里易水湖,水匪猖獗,我們夫妻本來是在這裡賞月,見你一個姑娘家來到這裡,生怕你會遇到壞人。”

  白小姐微微一笑,說:“我還以為是遇到壞人了。謝謝兩位好意,你們請回吧,我會保護自己的。”

  六郎見白小姐下了逐客令,連忙拉著四娘告辭,說道:“難得今夜暗雲壓新月,我想趁著良辰美景暢遊夜景,娘子,我們去前,面看看。”

  “使不得……”

  白小姐連忙阻止六郎與四娘,又說:“前面水域已經接近懸空島,那水底密布機關,甚是危險,你們再往前走,豈不是白白送性命?”

  六郎見白小姐心地善良,這樣快就泄露情報,於是不動聲色地說:“你是不是在嚇唬我?既然那邊有危險,為何你們能走,而我們卻不行?”

  白小姐說:“我真的沒有騙你們,信不信就由你們,而且我還有要事在身,告辭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離開後,四娘催促道:“六郎,追上去啊,船要走遠了!”

  六郎聞言奮力地搖起雙槳,照著白小姐那艘船的路線追上去。

  這時六郎發現這一帶的水面上浮著不少有類似珍珠般光澤的水草,在皎潔的月光下閃著光芒,想必前面那艘船正是藉著這些水草的分布情況認路。

  六郎又往前劃了一段路,這時已經隱約能看到在山坡上傲然聳立的玲瓏寶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經靠岸。

  六郎見狀將小船劃到一片濃密的荷花叢中。

  四娘興奮地說道:“傳說懸空島的機關天羅地網,想不到這麼容易就讓我們進來了。”

  六郎搖了搖頭,說:“但我總覺得太容易了,會不會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我們的身份,故意引誘我們記下水路,然後……”

  四娘想了想,覺得也有這個可能,說:“那依你之見,我們要怎麼辦?”

  六郎說:“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早點回去與大家商議再說。”

  四娘點頭同意六郎的意見。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51
第五章七星鳳凰樓

  當六郎與四娘想順著原路往回走時,六郎竟發現那些發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不見了。

  六郎頓時吃了一驚,四娘更是感到納悶。

  這時六郎要四娘在船上等,他則潛入水中看情紀,就發現那些水草沉到水底,才知道這水草是由人工控制,所以當懸空島的人要往返時,那些水草就會浮上來,之後再將那些水草沉到水底,但這樣不但他記下的水路沒用,甚至就連回去都成問題了。

  六郎浮上水面,將這情況告訴四娘。

  四娘焦急地說道:“這可怎麼辦?我們必須要想辦法出去,否則天一亮還不成了人家的俘虜。”

  然而著急也沒有用,六郎與四娘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離開的辦法,最後六郎索性躺下來,說:“聽天由命吧!”

  這時七星鳳凰樓上的燈亮了,接著窗戶被推開,隱約能看到一個女子的身影,之後傳來一陣凄美的琴聲……

  “鳳凰台上鳳凰游,鳳去樓空情未休。鳳凰願為神仙眷,恩仇已泯淚空流。”

  清涼而傷感的曲子感動了六郎,他不由得看向那七星鳳凰樓。

  四娘問道:“是誰在彈琴?”

  六郎聽了一會兒,說道:“這個人深通音律,我猜應該是鳳凰樓的主人,十年前名動江湖的白鳳凰。四娘,我聽我師父說過她,說她是當今天下第一美女,素有‘神女’之稱,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鳳凰樓裡面的情況,看看八妹和九妹是不是被關在這裡。”

  四娘擔心地說道:“你不要命了嗎?”

  六郎說:“不管是龍潭虎穴,也必須要將八妹和九妹救出來,四娘不要為我擔心。”

  此時小船來到一處荷花叢中,雖然荷花已經枯萎,但荷葉依舊茂盛,可以隱藏住他們的身影。

  四娘挨著六郎躺下,問道:“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來探路,我們也不會被困在這裡,萬一要是脫不了身甚至喪命,你會不會恨我?”

  六郎輕聲笑道:“四娘,怎麼會呢?我只恨自己沒有學到驚天動地的本領,救不出兩位妹妹,還讓四娘擔心,我心裡很難過。”

  四娘嘆了一口氣,說道:“六郎,有你這番話,我就心滿意足了,不枉我那麼疼你。”

  說著,四娘微微抬起身子,看著六郎說道:“現在我更擔心你出事,要是也被他們抓住,唉……”

  易水湖後半夜的氣候較為涼爽,加上六郎下水後衣服尚未乾,所以當微風吹過來時,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四娘見六郎身上打冷顫,竟然就靠到六郎身上,然後用手抓住六郎的肩膀,說道:“這樣暖和一些嗎?”

  享受著四娘傳來的體溫,感受著四娘那柔軟的胸脯所帶來的致命快感,六郎用力的點了點頭,此時水浪打著船身,令小船微微搖晃著。

  易水湖上的風不再寒冷,而月亮則害羞地鑽進雲層……

  四娘抬起頭,看著六郎的眼睛說:“六郎,汴京一行,本來是為了你和四姐的婚事,結果皇上遇刺駕崩,你四姐她……唉,再說你,婚事到現在還沒有真正的著落,看著你們姐弟倆,四娘真是愧對我姐姐。”

  這時四娘將頭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她那烏黑柔順的秀髮無意間擦過六郎的臉頰,令六郎的心微微一顫。

  四娘幽幽說道:“六郎,我對你一向視同己出,所以你要對我講真話,你不是拒絕了皇上?你是不是已經有了意中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來四娘還不我,擔心我娶不到老婆。想到這裡,六郎說道:“四娘,還是不要問了。”

  而六郎越是不說,四娘越是想知道,六郎只好說道:“四娘,其實我一直喜歡的那個女人就是你。”

  四娘聞言頓時嚇得目瞪口呆,道:“六郎,你都這樣大了,怎麼還那麼天真?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你的親姨娘,又是你的繼母嗎?你怎麼能夠有這種想法?真是不應該啊!”

  六郎裝作傷心欲絕的樣子,道:“四娘,天底下的女人,哪一個比得上四娘你這樣關心我、體貼我?我只喜歡你。”

  說著,六郎就要去吻四娘的嘴脣。

  四娘閃開六郎的親吻,嘆了一口氣,說:“六郎,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

  六郎伸手抱住四娘,道:“四娘,有時候我也告訴自己不能這樣,但也沒有用,你從小對我太好了,我不可能忘記你的,你的#影已經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所以我對其他女人都沒有興趣。”

  四娘嘆了一口氣,想起前陣子與六郎發生的那些事情,道:“都怪四娘那時候由著你,害你變成這樣。六郎,你遲早都要結婚生子,你不能心中只有我,你要去接受其他女人,不然你可以先答應皇上,等娶妻後,我還是可以私下與你……”

  六郎搖頭說道:“可是我想要的只有四娘你,我覺得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還不如四娘送給我的那些道具。”

  四娘臉一紅,道:“小壞蛋,那是因為你龍槍生甲,我借給你蛻甲用的,你用完後卻不肯還我,還有臉說?”

  六郎嘿嘿一笑,道:“四娘,我會永遠珍惜它們。”

  四娘“嗯”了一聲,道:“可你也要娶妻生子啊!六郎,聽四娘的話,找一個情投意合的……”

  六郎皺眉說道:“我跟別人沒有感覺,與其擁有那樣的婚姻,還不如不要。”

  四娘焦急地說:“六郎,那怎麼行?我們楊家全指望你呢!你怎麼能不成親?就算將來夫妻生活可能有問題,那可以採取別的方法解決啊!”

  六郎聞言眼睛一亮,道:“四娘,那你願意經常幫我解決嗎?”

  四娘的臉一下子通紅起來,道:“小壞蛋,你……你實在太糟糕了。”

  六郎臉孔一板,道:“你不幫我,我就不成親。”

  四娘咬著嘴脣,沉思良久,才吞吞吐吐地說道:“小壞蛋,我真拿你沒辦法。”

  六郎聞言心中一陣狂喜,心想:四娘居然答應了,真是太好了!

  六郎抬起頭,看著四娘含羞帶怯的眼神,道:“四娘,你可不要騙我。”

  四娘難為情地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擁著六郎,慢慢閉上眼睛。

  六郎伸出手抱著四娘,將她那柔軟的嬌軀拉到懷裡,見她並未阻止,於是得寸進尺地將手伸進四娘的羅衫內,撫摸著那嫩滑的背。

  四娘緊緊閉著眼睛,喘息越來越劇烈,而吐出的氣息刺激著六郎體內的慾望,他明白四娘只是因為害羞和害怕才被動地接受他的動作,心裡頓時一熱,就吻向四娘的嘴脣,同時一隻手攀上玉乳,引得四娘嬌軀一陣微顫,令她開始反抗,卻被六郎用力地壓在身下……

  “四娘,我好想和你,你給我好不好?”

  六郎脫下四娘的裙子,看著那濕透的私處,六郎的手指慢慢探入那濕滑的蜜洞內,輕輕地揉弄著。

  隨著六郎手指的揉弄,四娘頓時覺得仿佛被推上九霄雲外,那綻放的花瓣不由得夾緊六郎的手指,令四娘忍不住發出“啊!”

  的一聲。

  六郎聞言,低下頭,然後用舌頭頂住四娘那嬌嫩的私處,慢慢地吸吮著……

  這時四娘逐漸喪失理智,鼻中的哼聲逐漸變為忘情的叫聲,除了“噗哧!噗哧!”

  的淫水聲外,還有越來越大聲的淫叫:“啊……啊……啊……要來了……啊……”

  四娘不由得扭動著嬌軀,她的腦中現在只剩下慾念,什麼貞節、賢慧,她都不管了,她體內的慾望已經被六郎引發得不可收拾。

  突然四娘覺得一陣快感襲來,隨即直衝向腦門,令她不由得向後仰,乳房劇烈地顫動著,劇烈地抽搐著,忘情地嬌呼道:“啊……六郎…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在經過高潮後,四娘全身癱軟下來,肌膚泛起如玫瑰般的艷紅,臉上紅暈未退,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動著。

  這時六郎已控制不住體內的的邪念,他抱著四娘的纖腰,能感受到一股熱流由丹田向上涌上腦門,讓他面紅耳赤,心跳不由得加速,還有一股熱流向下衝入龍槍,讓本就興奮的龍槍更加堅硬。

  此時四娘不僅臉頰泛紅,連秀頸也通紅,她不僅主動送上熱吻,還開始脫下六郎身上的衣服。

  四娘握住六郎那暴脹而滾燙的龍槍,接著將朱脣湊上來並輕輕含住,緩緩移動著頭,讓龍槍能在嘴中進進出出,過了一會兒,她才吐了出來,道:“六郎,這樣可以嗎?”

  說著,四娘伸出舌頭舔弄著龍槍,然後又含進嘴內吸吮著。

  當六郎正打算在四娘那溫暖的口腔內釋放出來時,岸上樹林中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同時有人說話:“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會攻打懸空島嗎?”

  六郎聽到腳步聲,再看看他和四娘衣衫不整的樣子,覺得來不及穿衣服了,便趕緊拉著四娘,抱起兩人的衣服,躲到船艙內,然後注視著岸上的情況。

  這時岸上走來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她著湖水綠窄袖子春衫,同色長裙迎風飄飄,在腰帶中系著一條烏鞘皮鞭。

  藉著朦朧的月光,六郎認出那個女子就是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剛才聽到身後的男子稱呼她為娘子,六郎心想:唉!真是不公平,為什麼我看中的女人都名花有主啊?

  四娘顯然看出六郎的心思,悄悄靠了六郎的胳膊一下,然後掩口偷笑。

  這時,男子追上白小姐,說:“雲妃,都快四更天了,咱們還有必要巡邏嗎?”

  白小姐看了看湖面,說:“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是父親特別叮囑,陸濤,你可大意不得啊!”

  陸濤向前一步,伸出雙手攔腰抱住白小姐,道:“娘子,都巡邏大半夜了,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這時陸濤的雙手伸到白小姐的胸前,並大力著揉弄著,讓白小姐不由得發出幾聲輕微的呻吟。

  陸濤咬著白小姐的耳朵,說:“寶貝,那裡有一艘船,我們去船上歇一會兒吧。”

  白小姐聞言害羞地點了點頭。

  這時,陸濤與白小姐就朝六郎所待的小船走過來……

  六郎在心中罵道:你們夫妻恩愛,我管不著,但這麼大的懸空島,你們去哪裡不行?竟然偏偏到我的船上來。

  四娘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看著陸濤兩人走過來,但這麼小的船顯然沒有地方可以躲,而她和六郎皆衣不遮體,想跳水逃走?但肯定會發出水聲,肯定就會被發現,懸空島的水匪,估計都水性通天,而她是個旱鴨子,就憑六郎一個人和他們鬥,相信不到天亮,他們就死定了。

  就在四娘感到萬分焦急的時候,就被六郎拉倒懷中,隨即一隻大魚簍扣到他們頭上,六郎對著四娘的耳朵“噓”了一聲,便悄悄地躲到船尾。

  這時四娘坐在六郎的大腿根上,那光滑的玉臀緊挨著六郎的龍槍,四娘本想換一下位置,可魚簍實在太小,剛好扣住他們,根本無法動彈,而且現在情況危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四娘心想;只好忍一下,等他們走了再說。

  陸濤和白小姐上船後,因為心潮澎湃,也沒噴注意到船上細微的響動,陸濤讓白小姐坐到船舷上,他則搖起雙槳,將小船蕩到荷花叢中。

  月色朦朧,真是偷情的良辰美景。

  白小姐聞著那清香的湖風,說:“好香啊!”

  陸濤放下雙槳,摟住白小姐,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哪裡比得上你的身上香啊!”

  白小姐聞言將胸脯一挺,說:“我身上哪裡香了?”

  陸濤一把扯下白小姐的翠綠羅衫,說:“就是這裡了。”

  白小姐頓時驚慌失色地看著四周,道:“要死啦!在這裡動手動腳的,讓人看到了怎麼辦?”

  陸濤說:“這裡這麼隱蔽,誰能看見啊?我想死你了,我現在就要你。”

  白小姐卻推開陸濤,正色道:“你給我放規矩點,你要是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六郎躲在魚蔞內,由於他還摟著四娘,令他無法控制住慾望,而且越是想制止,龍槍更是脹挺著。

  由於魚簍的空間有限,四娘突然感覺到腰間頂著一個堅硬的東西,令她雙頰通紅,能察覺到六郎正對她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往六郎的身上用力地擰了一把。

  六郎冷不防被四娘擰了一下,疼得險些叫出聲,這才意識到失態,可身子沒辦法轉動,左思右想後,六郎乾脆用雙手緊緊摟住四娘,以免她再暗算。

  四娘有心想掙扎,但又怕弄出聲響,只好任由六郎抱著……

  六郎看著白小姐那半裸的酥胸,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龍槍在不知不覺中越發脹挺,甚至順著四娘的玉溝頂進去,碰到四娘那兩片蜜脣,還正好頂在那兩片嫩嫩的花瓣中央,令六郎頓時有股如觸電般的快感襲來;而四娘的身子也不由得一動,可不動還好,這一動,竟將六郎的龍頭吃進去。

  被四娘那緊窒的私處緊緊包裹著龍槍,令六郎舒爽得險些叫出聲!而四娘也意識到這情況,可這個時候,加上又在魚簍內,身子根本無法動彈,更沒有辦法可以阻止六郎的龍槍。

  這時六郎一邊看著陸濤與白小卿卿我我,一邊將那堅硬而火燙的龍槍插入四娘那溫暖的蜜穴內!

  當進入四娘那美妙的溝壑幽谷時,六郎能感覺到四娘的溫暖、柔軟,體內的痙攣、顫抖。

  六郎緊緊地摟著四娘的腰肢,龍槍則四娘體內的最深處,雖然沒有劇烈的抽插,但那種強烈的滿足感和禁忌感受,讓六郎幾乎就要噴射而出!

  這時,陸濤脫下白小姐的肚兜,隨即一對白兔彈跳了出來,令白小姐頓時嚇了一跳,馬上掩住上衣,道:“陸濤,你真不正經,我們正在巡邏,你想幹什麼?你再這樣下去,我可要翻臉了。”

  白小姐生氣地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接著將搖著小船來到岸上,但她哪裡想得到,在這艘船上還藏著一對男女。

  白小姐劃著小船時,引起船身的晃動,四娘也跟著晃動,身子不由得繃緊,體內隨即收縮,居然就令六郎和四娘一同釋放出來。

  四娘被六郎那粗大而堅硬如鐵的龍槍頂著花心,隨即花心一開,股股的陰精便噴射在六郎的龍頭上,同時緊緊吸住六郎的龍槍。

  這時陣陣快感襲向六郎,全身密布著汗珠,接著六郎用力一頂,便如火山爆發般噴射出來,隨即大量的精液射入四娘的體內,六郎從來沒有這麼舒爽過,而這也是六郎有生以來第一次沒有抽插就爆射出來。

  此時白小姐把小船搖到岸邊,然後陸濤和白小姐就上岸去巡邏了。

  等陸濤和白小姐走遠後,四娘扔開魚簍,怒道:“六郎,你太放肆了。”

  “四娘,這也不能全怪我,這魚簍實在太小了……”

  六郎申辯著。

  四娘突然說道:“不好,那對夫妻又回來了。”

  六郎一回頭,果真見到那兩人回來,於是六郎趕緊將魚簍拿過來,道:“四娘,我們還得躲一會兒。”

  四娘聞言臉一紅,可現在已容不得細想,四娘便把心一橫,再次坐到六郎腿上,跟剛才同樣的姿勢,同樣又感受到六郎那火熱的龍槍,但這一次六郎不敢再放肆,而是趕緊將魚簍扣到頭上。

  六郎低聲道:“該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陸的覺得難得良辰美景,又轉回來了?是不是想在這裡好好親熱一次?”

  四娘狠狠地擰了六郎一下,說:“小壞蛋,淨瞎說。”

  這時白小姐走到岸邊,但身後的人卻不是陸濤,而白小姐可能遇到不開心的事,表情心事重重,秀眉緊蹙。

  跟在白小姐身後的男子說:“白小姐,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在這裡會有危險的,這幾天,朝廷看得很緊,說不定會有刺客混到島上,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白小姐點了點頭,向前走幾步,望著湖面,輕聲嘆道:“看到姑姑那麼傷心,我心裡十分難受,今天本應該是她高興的日子,可她等的那個人沒有來……”

  男子安慰道:“有情人終成眷屬!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會沒有結果的。”

  白小姐跨步走到船上,說:“我想四處走走,韓賓,你回去吧。”

  韓賓說:“島主一再叮囑我要保護好小姐的安全,現在你一個人到處走,還是讓我跟著吧!或許我還能陪你說話。”

  白小姐點了點頭,韓賓見狀便也跟著上船。

  六郎和四娘躲在魚簍內聽他們的對話,才知道男生換人了。

  見小船漫無目的的朝著湖心劃去,六郎心想:這白小姐要是出島就最好,我和四娘就可以平安回去了。

  小船劃的一段距離後,突然停下來,就聽白小姐怒道:“韓賓,你這是在幹什麼?”

  六郎見白小姐生氣地推開韓賓摟著她的腰的手。

  韓賓說:“雪妃,難道你的心裡真的容不了我?那你又會接受誰?”

  白小姐生氣地說:“跟你沒關係,我心裡不痛快,你回去吧,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六郎心想:這白小姐剛才還淫聲浪語,怎麼突然正經了起來?應該是裝給韓賓看的,可這個韓賓,雖然說比不上我風流倜儻,倒比那個陸濤要好一點,白小姐找情人的眼光看來不怎麼樣。

  韓賓道:“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麼這麼不通情理呢?”

  說著,韓賓又抱住白小姐,並且想要吻白小姐,接著就聽道一聲響亮的耳光,然後白小姐怒氣衝衝地喝令韓賓:“把船劃回去!”

  韓賓塢著火辣辣的臉頰,“哼”了一聲,說:“雪妃,你就這樣對待我嗎?島主可是親口許諾要將你許配給我。”

  見白小姐默不做聲,韓賓又說:“這些年,我一直對你千依百順,難道你感覺不到我對你的一片痴情?”

  白小姐冷冰冰地說:“那是爹說的,可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照我的話去做,我就將你丟到湖裡了。”

  韓賓聞言感到畏懼了,只能將船慢慢劃到岸邊。

  到岸後,白小姐一個健步跳到岸上,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韓賓見狀氣得重重摔下雙槳,然後又用力跺了一下腳,氣呼呼的上岸了。而他這一用力,震得小船差點翻了。

  六郎摟著四娘正在想入非非,所以韓賓這一使勁,他們都沒注意到,而隨著小船劇烈的晃動,六郎抱著四娘也倒向一邊,隨即魚簍掉進湖底……

  好在韓賓沒有回頭看,不然就會看到六郎和四娘。

  四娘被六郎壓在身下,六郎連忙爬起來,說:“四娘,我不是故意的,還有,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探鳳凰樓,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將兩個妹妹救出來。”

  四娘說:“六郎,我們一起去。”

  六郎和四娘上岸後,就往林子內走,而這偌大的一片樹林是桃樹。

  這時天似亮不亮,一團霧氣圍繞著前方的道路,六郎和四娘朝著鳳凰樓的方向走,可走來走去,直到陽光刺破晨霧,還是沒有走出桃花林。

  六郎心裡開始發毛,低聲說:“四娘,我看有點不對勁,照咱們所走的路,早應該到鳳凰樓了,可怎麼還走不出這片桃花林?會不會是中了五行迷幻陣了?”

  四娘心中也感到害怕,她倒不是怕死,而是害怕連累了六郎。

  突然,六郎聽到身後有人冷哼一聲,說:“什麼人居然敢闖我的桃花塢?”

  六郎和四娘聞言猛一回頭,就見身後不知什麼時候有一座祠堂,還有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

  六郎見那名中年男子板著臉孔,眉宇間透著一股無形殺氣,顯然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便連忙說道:“這位大哥不要生氣,我們是來找朋友的,卻不小心在這裡迷路,想勞駕大哥告訴我們去七星鳳凰樓的路。”

  中年男子冷哼道:“哼……你們當我是三歲的孩童嗎?這桃花塢乃是懸空島禁地,擅入者一律殺無赦。”

  六郎聽中年男子的語氣殺氣十足,讓人心生膽怯,連忙說:“我們真的是來找一位朋友,結果在這裡迷路了。”

  中年男子冷冷的道:“一派胡言,分明你們是宋軍奸細,想要夜探鳳凰樓,卻在這裡迷路了。”

  六郎見中年男子的語氣冰冷至極,顯然沒有回轉的餘地,連忙扯著四娘,說:“快跑!”

  四娘應了一聲,隨即六郎兩人掉頭就跑,卻聽到耳後生風,未等他們反應過來,中年男子就如同一道銀電般來到六郎兩人面前,擋住了去路。

  四娘見中年男子攔住去路,隨即嬌喝一聲,用排山掌惡狠狠朝著他劈過去,但那中年男子並不閃躲,而是輕喝一聲:“七星戰甲。”

  說著,中年男子的身旁突然冒出七個身強力壯,渾身金甲的武士,那些金甲武士有如氣體般輕飄飄,但又力道十足地護著那中年男子。

  雖然四娘自幼習武,跟著楊令公南征北戰也有許多年,可從未與奇門術士交過手,見那中年男子突然召喚出這麼多幫手,還以為他施了妖法,卻不知道這“七星戰甲”乃是奇門必修的防禦法術。

  那渾身金甲,無比威猛的武士護住中年男子的身體,四娘當下慌了神,一掌拍在那金甲武士的身上,頓時被擊飛出去,“砰!”

  摔在地上。

  六郎見四娘不是那人的對手,那他就更沒有辦法,於是連忙拉起四娘就想要逃跑。

  中年男子見狀暴喝一聲:“哪裡跑!”

  說著,他一甩袖子,隨即袖口內竟飛出一頭怪物,那怪物的樣子像毒蛇,在飛離袖口後,倏地來到六郎兩人身後,不等六郎兩人有反應,那怪物已經纏住六郎,然後快速地回到中年男子身邊。

  只見這頭怪物足有一丈七、八尺長,遍體金鱗,無比醜陋的三角形腦袋,露著兩顆森森的白牙,血紅的蛇信朝著六郎的鼻子吐。

  看到六郎被抓,四娘咬著銀牙,撲向中年男子,雖然四娘知道不敵,但她扮死也要救出六郎,可不等她靠近,中年男子將另一隻袖子一揚,隨即從裡面飛出一頭長得跟剛才的怪物很像的怪物,只是它遍體銀鱗,它張牙舞爪的在四娘身上纏了兩圈,然後回到中年男子身邊。中年男子冷笑了一聲,就帶著六郎兩人如風般飄進祠堂。

  祠堂內供奉著牌位,雖然被大蛇裹著,但六郎還是能看到正中央供奉的牌位上面寫著“後周世宗皇帝”六個大字,但中年男子並沒有在這裡停留,而是帶著六郎和四娘進入地下密室。

  在一條狹長的密道走了許久後,前面頓時豁然開朗,還有亮光透過來,接著中年男子隨手一扔,便將六郎與四娘丟在地上,而那兩條凶惡的大蛇也縮成一尺大小,藏到中年男子的袖口內。

  見那兩條大蛇竟然能長短自如,實在好玩,令六郎頓時忘記害怕。

  “回稟龍姬娘娘,有賊人擅闖祠堂,已經被我捉住,我懷疑他們是大宋奸細,所以將他們捉來,請龍姬娘娘發落。”

  那中年男子垂手站立地說道。

  六郎這才發現,前面站了一位身穿宮裝的美婦,她負著雙手,那身材婀娜多姿,當看到她的臉蛋時,六郎忍不住心中狂跳。

  只見這女子那張俏麗的臉上,黛眉好似彎月,秀眸水霧迷濛,雖然臉上罩了一層寒霜,依然掩蓋不了那絕世風華,但雖然她端莊優雅,但眉宇間有著三分憂鬱,臉色略顯蒼白,一副病美人的姿態。

  六郎原本以為她是傳說中的第一神女“白鳳凰”但剛才聽那男子稱她“龍姬”看樣子她不是白鳳凰。

  龍姬坐下後,面無表情地看著六郎與四娘,那衣領上露出晶瑩如玉的脖頸,金絲繡花的華麗宮裝下,豐滿的酥胸一起一伏,雙眸內寒光凜凜,道:“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到底是不是宋軍奸細?到我的懸空島做什麼?”

  六郎揉了揉肚子,說:“夫人,能不能先給我們吃點東西?還沒吃早飯啊。”

  龍姬冷笑道:“是嗎?正好白將軍的花背妖龍也沒有吃早飯,現在我問什麼,你們就說什麼,否則你們就到它們的肚子裡找早餐吃。”

  六郎嚇得退後一步,眼睛盯著那中年男子的袖子,說:“只要不傷我們性命,你儘管問好了。”

  龍姬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六郎答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乃是大宋楊六郎,這次來懸空島,是特意來拜望夫人。”

  六郎一時搞不清龍姬的身份,不過那個捉住他的男子,應該就是懸空島島主白松林。

  龍姬點頭說道:“倒是爽快,那你來懸空島找我何事?”

  六郎說:“如今大遼無故興兵犯我疆土,希望島主能為了讓百姓不再遭受戰亂之苦,順天意歸降朝廷。”

  六郎話音剛落,就見龍姬怒氣衝衝地拍著桌案,喝道:“住口!什麼狗屁朝廷?那趙家兄弟也算是明君嗎?想當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還不知道去那裡流浪?大周打下江山後,趙匡胤官拜殿前都指揮使,總掌全國的兵馬,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不幸英年早逝,他卻苟合一幫心腹,陳橋兵變,黃袍加身。這種人也叫明君?”

  可能因為情緒過於激動,龍姬突然一手搗住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

  白松林急忙上前,道:“娘娘請保重鳳體,無須跟這亂臣賊子生氣,這些宋軍奸細,全都交給我處理好了,連同前幾天捉來的那兩個女娃,我將他們全都做成燈籠。”

  六郎和四娘對視一眼,皆心想:看來八妹與九妹真的在他們手中。

  龍姬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一隻手搗著心口,另一隻手擺了擺。

  白松林見狀會意,隨即一卷袖子,就將六郎和四娘提起來,雖然六郎擁有一身武功,但在白松林面前,卻是無從施展。

  六郎兩人被白松林抓住後,身形快速飄過幾處通道,又回到那一片陰暗中。

  密室中無數的燈籠亮起,那些做工極其精緻的燈籠依次點亮……

  白松林對六郎和四娘說:“你們好好看著!”

  說著,白松林轉身朝著一條狹長的通道走去,隨著他輕盈的步伐,兩旁也亮起燈籠。

  這時六郎和四娘注意到那些美麗並散髮著妖異光芒的燈籠。

  那一盞盞燈籠,不但做工精緻,而且選料特殊,看不出是什麼做的,上面畫著優美的圖案,有人物風景,也有山水神話,讓人賞心悅目,流連忘返。

  穿過那幽長的通道後,前面是一間十分寬敞的密室,裡面種滿色彩鮮艷,形狀卻極為相同的植物,碧綠的青藤纏繞在墻壁上。

  六郎和四娘突然聞到一股血腥味,六郎心想:糟糕,那些燈籠是人皮做的。

  白松林放開六郎和四娘,大聲道:“當年那些參與陳橋兵變的大臣,哪一個沒有受過世宗皇帝的隆恩,他們見異思遷,叛主求榮,與姓趙的合夥奪走大周的江山,甚至好多大周的忠臣都被秘密處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龍恩,立志殺光這些亂臣賊子,如今那些亂臣賊子已經有一些人就在這裡面了。”

  白松林的眼神越來越冷,讓人望而生畏。

  六郎顫聲說:“所以你就要報復他們……白島主,請問剛才那位龍姬娘娘是什麼人?是白鳳凰嗎?”

  白松林眼睛一翻,道:“與你有什麼關係嗎?”

  雖然六郎現在手腳自由,但他並沒有想要逃跑,畢竟這個白松林的武功高強,他根本就逃不了。

  截一四娘也是抱持跟六郎相同的想法,而且她更惦記八妹與九妹的安全,問道:“前天,白島主可曾捉到兩個女娃娃?”

  白松林道:“她們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來探島。”

  四娘顫聲問:“她們現在在何處?”

  白松林哼道:“馬上就要變成這裡的燈籠。”

  四娘聞言險些昏倒在地,六郎急忙扶住四娘,對白松林道:“白島主,求你不要傷害她們,她們還是孩子。我這次來島上,一來是找回她們;二來是與島主求和。”

  白松林冷笑道:“求和?求什麼和,你讓趙光義讓出皇位,我就放人。”

  六郎看了看四娘,見她神色凄然,顯然是擔心八妹和九妹,同時想到要救她們實在是太難了。

  六郎不忍四娘傷心,對白松林道:“白島主,這可是你說的,我可以讓趙光義讓出皇位,但你必須要讓她們安全。”

  白松林看了看六郎,點頭道:“楊六郎,本將軍知道你最近在朝廷紅得發紫,而趙光義也認了你做乾兒子,要說跟你談條件,我想你多少能做主,所以你真要是能夠讓趙光義退位,我就答應放走她們。”

  六郎點頭,一臉嚴肅地說:“白島主,我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以三天時間為限,我先回瓦橋關,然後和趙光義商量一下,再給你答覆。”

  白松林沉思道:“趙光義在瓦橋關?”

  六郎乃是緩兵之計,只想暫時拖住白松林不要傷害八妹與九妹,然後再想辦法,道:“白島主,皇上現在不在瓦橋關,但是明天就會到。你能不能先讓我們回去?”

  白松林說:“我可以讓你一個人先走,但這個女人要留下。”

  六郎護住四娘,道:“白島主,你可是有言在先,不能傷害她們三個當中任何一個。”

  白松林冷聲道:“現在輪不到你談條件。”

  六郎道:“白島主,只要你保證不傷害她們,別說讓趙光義退位,就是要我殺了趙光義,我也在所不辭。”

  白松林眼睛一亮,道:“真的?”

  六郎點頭,凜然道:“當然是真的。”

  白松林道:“那我就答應你,給你三天時間。”

  說完,白松林雙臂一振,輕喝一聲:“六丁六甲,六合波羅彌!”

  就見白松林身上飛出一道赤金色光符,“啪”的一聲印到四娘身上,四娘頓時身子一震,眼神渙散,不由自主地隨著白松林手指的勾動,走向白松林。

  六郎頓時如同被當頭棒喝,心想:太厲害了!

  “白島主,我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這就回去處理這件事。”

  白松林點了點頭,領著六郎走出密室。

  六郎擔心地頻頻回頭,白松林見狀;語氣陰森地說:“老夫說話算數,但你也要記住,千萬不要耍花招,小心我將她們三個全都做成人皮燈籠。”

  “來人!”

  一名衛戍營的首領走過來,道:“島主,末將在此。”

  “送他離開。”

  六郎跟著懸空島的衛戍營首領離開七星鳳凰樓。

  在來到湖邊,已經有船隻在這裡等候,六郎被黑布蒙上眼睛,送到船上,感覺船在動時,六郎回過頭,對著七星鳳凰樓的方佝,默默的說:四娘,我一定會回來救你。

  上岸後,六郎沒有先去真定府,而是回到瓦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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