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橫行天下 作者:妖精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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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2012-10-26 01:00:06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9 636317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1:03
第四章 四娘玉手銷魂

  床上的兩人嚇得頓時驚醒。六郎慌忙鬆開沈靈梅爬起來;沈靈梅更是慌張張地整理衣服和頭髮。

  隨著腳步聲,楊四姐款步走進來,她身著一條淡紫色直領襦裙,外披薄紗罩衣,在朦朧間,可以見到被月白色繡花肚兜遮掩下的酥胸,那對玉兔異常飽滿,撐得抹胸鼓起,極是誘人。

  楊四姐輓了輓額邊的垂發。她微笑道:「老遠就聽見你們倆在說笑,你們在說什麼呢?有沒有在偷笑我?」

  沈靈梅已經恢復平靜,擺出一副懶散的美態:「夢蘿,瞧你又在瞎說了,我們能偷笑你什麼?還不是我惦記著六郎的身體,就過來看看他。好了,六郎你好好休養吧,千萬不要擔心、害怕,有四娘和東方姨娘,你很快就會痊愈。你們姐弟倆聊吧,我回去了。」

  沈靈梅站起身,整理一下凌亂的紗裙,扭著豐翹的美臀走了。

  楊四姐坐到六郎身邊,一直看著沈靈梅走遠,才問道:「六郎,二嫂來幹什麼?」

  六郎說:「她不是告訴你了嗎?就是來看看我唄。」

  楊四姐「哼」了一聲,說:「在姐姐面前還不老實?六郎,你跟我可是從來不撒謊的,從小到大,都是姐姐最疼你,你老實告訴我,二嫂找你幹什麼?」

  楊四姐明亮的眸子直視著六郎,六郎只好實話實說:「四姐,二嫂想看看我……長鱗甲的龍槍……」

  六郎真不知道四姐聽了之後,會有什麼反應,不過對於這個既嚴厲又不失溫柔的四姐,六郎真的不忍心欺騙她。

  楊四姐「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二嫂一定耐不住寂寞,我們幾個在一起,說你那東西的時候,她的眼神就出賣了她,六郎,你有沒有給她看?」

  六郎一激靈,支吾道:「沒有,當然沒有啊。」

  楊四姐嫣然笑道:「對,絕對不能給她看,最好讓二嫂多悶幾天。哼,看她還神氣不?」

  楊四姐說著,不知不覺地依偎在六郎身上:「六郎,姐姐不願嫁入皇宮,你知道嗎?」

  六郎情不自禁地抱住楊四姐的纖腰,只不過對於四姐,六郎是發自內心的喜歡,絕無像對二嫂的淫蕩情懷:「四姐,我知道,既然你不願意,那就同父親說,請皇上收回成命。」

  楊四姐嘆道:「皇命難為,難道你不知道,父親一生忠君,我若跟他說這件事,他非但不會理解,反而會嚴厲地責備我,這豈不是自討沒趣?不過這幾天我也想開了,姐姐早晚都要嫁人,嫁誰不都是嫁?嫁入皇宮做貴妃,我們楊家也能跟著沾光,只是……」

  六郎心中一酸:「四姐。我能不能幫你?」

  楊四姐搖了搖頭:「沒用的,沒有人能夠叫皇上收回成命,我已經打定主意了,只是……」

  說到這裡,她有些難以啟齒。

  六郎看出楊四姐的為難,就問:「四姐,你有什麼話不願意說嗎?你不是說我們姐弟倆的關係最好了嗎?要是有心裡話,就說給六郎聽吧,不要悶在心裡頭啊!」

  楊四姐點了點頭,終於說道:「只是姐姐身上長了十大名器,我總覺得……太便宜皇上了。」

  六郎聞言一驚,昨天晚上夢中與心愛的四姐纏綿的香夢浮現在眼前,難道那個夢應驗了?

  「四姐,此話當真?東方姨娘不是說……」

  楊四姐幽幽說道:「一開始,我也以為我平平凡凡,能有什麼十大名器啊!

  是東方姨娘故意幫我隱瞞事實。我明白她的用心良苦,是在給我留一條後路啊!

  千萬人之中,能擁有十大名器的人也不過只有一、兩個,可是卻降臨在我身上。」

  六郎驚喜道:「四姐,這是多麼難得的好事,你應該高興才對啊!」

  楊四姐嘆道:「可惜我。一點也不喜歡皇上,我若是沒有十大名器,也就將就嫁給他了,可是一想到自己這麼完美,我就十分失落。六郎,你能理解姐姐的心情嗎?」

  六郎愛憐地抱緊楊四姐的纖腰:「四姐,我懂你的心情。」

  六郎凝視著楊四姐那絕美的容顏,眼前的四姐給人一種令人震撼的純潔,輕紗羅衣下那白淨的肌膚,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如楊柳枝條般柔軟的胳膊,纖細如絹束般的柳腰,修長勻稱的玉腿,無一不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如果一定要在天底下找出一件事物與之比較,也唯有天山之巔的雪蓮方能與之匹配。

  此刻楊四姐最動人的不是她那近乎完美的身姿,而是那絕美瓜子臉上那雙含著委屈的水汪汪的眼睛,是那錯愕中帶著一絲凄涼的神情,令六郎心中不由得一震:「四姐,只要你點頭,我就是拚性命,也不會讓皇宮裡的人把你從天波楊府帶走。」

  六郎熱血沸騰,抓住楊四姐的一雙柔荑,正視著她。

  楊四姐凄然一笑:「六郎,你能理解姐姐,姐姐就心滿意足了,我不想你為了我做傻事。抗旨?那可是滿門抄斬的罪過。我們楊家忠君報國,也絕不會做出那種事,姐姐只是心裡頭有些不平衡,找你發發牢騷罷了。」

  楊四姐強裝笑臉,但握著六郎的手卻在微微發顫。

  「六郎,你不要為姐姐不高興了,你應該要養好你的病。四娘說了,過兩個月,東方姨娘就帶你和我一塊進京,晉王千歲要幫你保媒呢。」

  六郎心痛地說:「姐姐心裡頭不高興,我也高興不起來。就算把天底下所有的美女都給了我,但只要一想到姐姐在皇宮裡面孤獨的情景,六郎就快樂不起來。」

  楊四姐被六郎的話感動了,情不自禁地雙手圈住六郎的脖子,在他的額頭深情地吻了一下:「我的好弟弟,有你這般心思,姐姐縱使死也知足了,不過你不要太替姐姐難過。東方姨娘不是說了嗎?她並沒有將我的情況如實上報給皇上,她替我隱瞞我身上的六面埋伏……就是為了讓皇上不要選我。要知道想當貴妃的女子多如牛毛,京城裡面王公大臣家的千金小姐個個美貌如花,在眾多美女中,姐姐即使想脫穎而出,一舉戰勝所有對手,也是不太容易。」

  六郎卻道:「那是皇上沒有見過姐姐的廬山真面目,他要是見了你本人,怎麼會不選你呢?」

  楊四姐笑道:「皇上是皇上,你是你,或許你覺得姐姐很美,皇上卻未必會這樣認為。每個人的審美觀都不一樣,姐姐是武將出身,又不曉得宮中禮儀,尤其脾氣也不太好,又容易吃醋,那裡會有人喜歡我?」

  六郎笑著說:「可是我喜歡你。」

  楊四姐臉一紅,幽幽說道:「那又有什麼用?你是我六弟,我是你四姐……」

  六郎心中一痛,此刻真想將自己的真實身分說出來,可是四姐會相信嗎?宋代人根本就不懂科學,他們根本就沒有穿越這個概念,就算說了,四姐也未必會信,其他家人更加不會信,他們一定會以為我被赤金蛇咬瘋了。

  面對柔情萬種的四姐,六郎是多麼想把她摟在懷中,盡情地親吻著她那紅艷的柔脣、愛撫她那如烏雲般的秀髮、聞著她胸前幽幽的處子乳香。可是四姐不是二嫂,她容不得任何人的輕薄,六郎不敢像對待沈靈梅那樣挑逗她。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楊四姐突然說:「六郎,你的龍槍……真的長鱗了嗎?」她的美靨一陣嬌紅。

  六郎不好意思地說:「嗯,長了。」

  楊四姐滿臉關切地說:「六郎,能不能讓姐姐看看,姐姐好擔心你啊。」

  她的鳳眸滿是疼愛的溫柔,甜美的聲音有如春風拂臉,絕無半點淫穢之意。

  六郎明白,楊四姐對自己僅僅是關心,絕無半點挑逗之意,於是他點頭說:「姐姐要看,當然可以,只是好難看。」

  楊四姐點了點頭,她低下頭,用手拉開六郎的褲子,那堅挺的鱗甲龍槍頓時彈了出來,楊四姐嚇了一跳,仔細地瞅了幾眼:「六郎,你一定很難受吧?」

  六郎「嗯」了一聲,說:「我為它煩惱死了,不過東方姨娘教我金龍三絕,只要我用心練功,我這裡很快就會蛻甲重生。」

  「是這樣的啊。」

  楊四姐頓時如釋重負地點了點頭,又用那隻如白玉般的手握住那鱗甲龍槍,然而龍槍上的鱗甲就如同一層老繭,直接刺疼楊四姐的手。

  楊四姐在感覺了龍槍的超級硬度後,隨即鬆開手,說:「六郎,你可要努力練功啊,如果需要姐姐幫什麼忙,你儘管找我。」

  六郎應著,伸出手握著楊四姐的一雙白玉手,剛才這雙手握住龍槍的時候,六郎在那剎間獲得從來沒有過的快感,險些當場噴發,幸好控制住自己,才沒有出醜,可是真舍不得四姐這雙手啊!要是能夠一直握住的話,一定是這世上最銷魂的事情。

  這時候,三嫂蘭夢蝶和五嫂陸雪瑤都來探望六郎,八妹、九妹還端來燕窩湯。

  九妹一進門就喊道:「六哥,這一次可是我親自下廚幫你端來的。」

  六郎接過燕窩湯,笑咪咪說道:「好妹妹,辛苦你了。」

  九妹喜孜孜地湊上來,對六郎說道:「六哥,人家真的好辛苦呢!你還不親我一下以示表揚?」

  六郎心中一驚,看著兩位嫂子和四姐,心想:這蘿莉妹妹可千萬不要將自己和她們玩的曖昧遊戲說出來啊!不然被家人知道的話,我就要完蛋了,於是,六郎連忙將九妹攬住懷中,輕輕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並且說:「還是九妹心疼六哥。」

  這個動作顯然不過分,相信眾人也不會往心裡去,幸虧九妹也沒有提出額外的要求。六郎心中吁出一口氣。

  三嫂蘭夢蝶說:「六郎,我們來看望你,同時也跟你商量一下事情。」

  六郎問:「有什麼事?三嫂請說。」

  陸雪瑤說道:「你和大嫂去江陵不是探得江陵城彈藥缺乏嗎?我已經得到準確情報,林天虎已經派他妹妹前往洞庭湖押運炮彈,預計三天之內,將會從水路運往江陵。我們請示了父親,又和眾人經過商議後,大家一致決定,要在中途毀掉這一批敵軍用來抵抗我軍的軍火。」

  蘭夢蝶說:「是啊,沒有這三船炮彈,江陵就如同我們嘴邊的一塊肥肉,我們可以隨時拿下它。可是江陵一旦有了這三船炮彈,我們要取江陵,就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六郎立刻鬥志激昂:「打!當然要打,我們一定要在途中銷毀南唐軍的軍需彈藥,這樣江陵就會投鼠忌器,永遠都會是我們嘴邊的一塊肉,林天虎將會十分難受。」

  蘭夢蝶說:「是啊,雪瑤已經想好行動計劃了。」

  六郎馬上問:「五嫂,要怎樣行動?」

  陸雪瑤笑道:「我查看了地圖,又分析了南唐軍的動態和警戒,又和三嫂商量了一下,就在黑鯊渡口來個水下伏擊。我準備了幾枚水下炸彈,只要偷襲得手,一定讓他的三艘炮彈全部沉入江底。」

  六郎道:「太好了,五嫂不愧是女中諸葛,果然足智多謀,我相信我們這次偷襲得手後,林天虎一定會恨得你肉疼。」

  眾人哈哈哈大笑,楊四姐說:「那個林天虎,上次我一掌沒打死他,讓他撿條命回去,真是便宜他了。這一次,我和蘭夢蝶一塊去伏擊他。」

  六郎道:「四姐,你不能去,四娘不是讓你跟著東方姨娘學房中術嗎?你現在身負重任,況且你是個旱鴨子,去了不但幫不上忙,而且還會添亂,還是我去吧。」

  「可是你的身體?」

  楊四姐擔心地說。

  六郎拍拍胸膛說:「我只不過是龍槍長甲,身體根本沒有毛病,前幾天的傷早就好了。而且在咱們楊家中,要說水性好,除了三嫂,就是我了,你們大都是旱鴨子,真要是在水中作戰,能幫上啥忙?」

  陸雪瑤道:「六郎說的極是,這次行動,我們需要精準地一擊致命,不用太多的人,去的人多了,反而會引起南唐軍的注意;再者水中作戰,三嫂以一擋十,能有誰是她的對手?南唐軍中也找不出敵手。所以大家盡可放心。我已經請示了父親,如果沒有問題,明天一早,你們就出發。」

  想到明天和三嫂一起去偷襲南唐軍的運輸船,六郎心中就喜孜孜的,既能和美貌的三嫂單獨相處幾天,又能再會敵軍女將林菁菁,這個小丫頭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射了我一箭,當時真是夠疼的,要不是有快速修補肉身的特異功能,只怕現在還要躺在床上呢!小丫頭,你就不要落在我手中,否則非叫你好看,我先來個大力抓奶手,再來個蘭花拂穴手,夠你受的吧?要是還不夠,乾脆用我的鱗甲龍槍直接刺你花心。保管你服服貼貼,哈哈,那樣搞,估計就要出人命了。

  一想到那香艷情景,六郎禁不住想入非非,龍槍脹得難受。

  有了,六郎從衣櫃中找出珍藏的那件桃紅色肚兜。四娘的貼身衣物,真香啊!雖然已經洗過很多次,但是余香尚在,想想小龍已經好多天沒有受到撫慰,最近因為鱗甲問題冷落了兄弟,小龍一定會說我不夠哥兒們,趕緊慰勞一下……

  六郎吹滅燈火,爬到床上,將四娘那件散髮著幽幽香氣的桃紅色肚兜,包裹住急需要撫慰的小龍,開始了振奮人心的運動……

  六郎眼前頓時浮現出四娘那張精緻的臉龐,她眉目如畫,肌膚賽雪,遠山含黛的秋水瑤鼻,玫瑰花瓣似的小嘴,以及曼妙而婀娜的體態顯露出的嬌懶的丰姿,既顯清麗脫俗的絕世風華,又顯美艷嫵媚的迷人風情,煞是驚心動魄。

  無法形容四娘那令人眩目的美麗,也說不出那是怎麼樣的美麗,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比她更美的人,如果一定要找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日月無與爭輝」。

  哪怕是最挑剔的人在四娘身上也找不出半點瑕疵,她唯一的缺點就是她太完美,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

  一個讓六郎魂牽夢縈的名字,一個讓六郎徹底沉淪的女神。

  那種超脫倫理的禁忌快感反而使人更容易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明知不可為,還猶如飛蛾撲火般撲上去。

  六郎甚至痛恨起四娘的完美,如果四娘能普通一些,或許自己還有一絲不顧世俗,打破牢籠的勇氣,但是她的身分卻讓自己望而止步。這不僅是自己穿越的悲哀,也應該是她身為一個極品女人的悲哀。

  「啊,我敬愛的四娘,六郎好想吻你啊……」

  六郎飛速地動作著,幻想著那個極美的女神。

  六郎正玩得不亦樂乎時,突然察覺到有人來,便趕緊將命根子收起來,同時也將四娘那件肚兜藏起來。

  「六郎,你怎麼不掌燈?」

  竟然是四娘那和藹又充滿母性的聲音。

  「四娘,我在練功。」

  六郎撒謊的功夫絕對一流。

  四娘笑了笑,點亮了桌子上的燈,溫馨的火光一下子照亮了她。

  看來四娘剛剛沐浴過,頭髮還濕漉漉的,上面嵌著一根翠綠步搖,雲鬢懶梳,更加強調出她那完美的瓜子臉形和朦朧而明亮的美眸;那修長優美、纖濃合度的嬌軀,配上綺羅紫色衣裝,使她顯得高貴而典雅,有一種超乎眾生、難以攀折、高貴華美的姿態,而那羅裙藏不住那驚心動魄的體態,胸前高聳的雙峰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羅衣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誇張的曲線,凸起處如突峰怒突,窄小處不堪一握,玲瓏凸凹令人心蕩神怡,舉手投足間又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六郎,有沒有進展?」

  四娘將手裡的東西放在桌上,然後來到六郎面前,笑盈盈地充滿關切之情。

  六郎「嗯」了一聲:「還行吧,我剛開始練金龍三絕,有些地方還不太熟練,不過沒關係,基本上都是按照東方姨娘的教導進行。」

  四娘微笑道:「對,不要著急,先將根基打好。對了,你父親命令你明天和夢蝶去前線偷襲南唐軍的軍火船,但四娘擔心你的身體,你要是覺得身體有問題的話,我可以讓你父親換人。」

  六郎連忙說:「不用,謝謝四娘的關心,前陣子的箭傷早好了,至於龍槍鱗甲的事又不妨礙我殺敵,沒事的。」

  四娘點了點頭:「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為你燉了雞湯,裡面放了東方姨娘特地為你準備的幾味藥,有益你的功力促進,你趁熱喝了吧!」

  四娘說完,就將瓦罐端過來,裡面是香噴噴的雞湯。

  「謝謝四娘!」

  六郎接過四娘手中的瓦罐,喜孜孜地品嘗著四娘親手燉出來的雞湯:「哇!果然味道鮮美,四娘,真是好喝極了,你也嘗一嘗吧。」

  四娘卻掩口笑道:「東方姨娘在裡面加了只有男人才能服用的東西,我才不要喝呢!都是給你的,快些趁熱吃了吧!」

  六郎高興地一口氣喝完,抹了抹嘴說:「果然好味道,東方姨娘在裡面放了什麼好東西?」

  四娘低聲道:「是補品呢!但你不要聲張,這裡面有你父親珍藏好幾年一直不捨得吃的大理國進貢的雪原鹿鞭。」

  六郎頓時驚喜異常:「那可是父親的寶貝啊!給我喝了?」

  四娘說:「你明天不是要偷襲南唐軍嗎?四娘怕你沒力氣,再者,還不是為了讓你的龍槍早點蛻甲重生。」

  六郎禁不住一把握住四娘的白嫩玉手:「四娘,你對六郎真好。」

  眼前這個娟秀的少婦,瓜子般的臉龐在燈光下無比精緻,她的輪廓是上天的鬼斧神工,烏黑的秀髮垂在肩頭上,絕美的玉臉丹脣和纖長合度的粉藕蓮臂相得益彰,潔白無瑕的肌膚更是扣人心弦。但她最讓人心動的並不是她外表的美麗,而是那種威嚴慈愛的氣質,以及沒有任何雜質的純潔,從她寧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世俗的慾望,也許她真的是誤入人間的仙女,尤其她是養育自己的姨娘,六郎痴痴地望著她,嗅著她剛剛沐浴後的體香,脫口說道:「四娘,你真美。」

  四娘臉上泛起紅暈:「小壞蛋,又在亂說話。」

  六郎依舊目不轉睛看著四娘,她的美麗源自於雍容華貴的絕世風華,在這個世界上無人可比擬,她那顆慈愛的心是一般人永遠無法逾越的高山,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是一朵高貴的牡丹,只可遠觀。花戀惜,霽閉月之花,擁浮生之夢。

  上天是公平的,它給了四娘閉月羞花的容貌、七巧玲瓏的蘭心。

  上天也是殘忍的,它偏偏讓自己成為她姐姐的兒子,又一手帶大了自己,不給自己留一絲示愛的空間,只能讓自己獨自在心中憐愛。

  「四娘,你就是六郎的親娘,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愛,明日之行,六郎一定大敗南唐軍。」

  四娘滿意地笑道:「好孩子,沒有枉費四娘疼你,還有你離家的這幾天,也不要忘記修練金龍三絕哦。」

  六郎說:「四娘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加緊時間練功。」

  「還有……」

  四娘臉上突然泛起一股羞意,輕聲說:「東方姨娘讓我告訴你,她給你服了那幾味補品,叫你不要忍著,可以隨意的發泄……那能夠幫助你早日蛻甲重生。」

  六郎一聽這話,頓時雙眼冒出火花:「四娘,我真的有些想……可是,沒有人幫我嗎?」

  四娘正色道:「小壞蛋,這種事你自己解決,不過為了讓你不那麼痛苦,我借給你一樣道具。」

  「還有道具?」

  六郎驚愕地看著四娘。

  四娘含羞帶怯地走到桌前,將帶來的布包打開,裡面竟然是一件月白色的絲綢褻褲,做工極為精緻,上面還繡著素色的圖案,令六郎的眼睛幾乎要噴火了,這是四娘的貼身內衣啊!

  四娘將那件精緻的內衣遞到六郎手中,無奈地說:「東方姨娘說,這件東西對你有幫助,要知道我這件衣服很珍貴,原本是成套的,但前陣子那件上衣不知為啥丟了,可能我晾衣服的時候被風吹跑了,不成套的衣服,就便宜你這個小壞蛋吧。」

  看著四娘和藹可親的笑容,六郎心中偷笑:四娘,你的那件上衣就在我的被子下面藏著啊!剛才還被我充分利用了呢,這下更好了,一下子就成套了。六郎將那件柔軟的內衣接在手中撫摸著。

  「那你好好休息吧,明天還要出門呢。」

  四娘轉身就要走。

  六郎見狀伸手將四娘拉住:「四娘……」

  四娘轉過身:「六郎,還有事嗎?」

  六郎滿臉憂愁地說:「四娘,自從龍槍生鱗甲後,我就好痛苦啊!你能不能多陪我說一會兒話?」

  四娘看著六郎,心道:這個小壞蛋,八成又要耍壞了!可是出於母性的慈愛,她還是坐了下來,輕輕撫著六郎的頭:「六郎,四娘知道你一定很辛苦,而且心情也很不好,我這不是給你帶來……了嗎?你可以自己……

  六郎卻拉著四娘溫暖的玉手:「四娘,你就陪我坐一會兒吧。」

  「那好吧!不過你這小壞蛋可不許耍壞啊,你現在對四娘我可是越來越不尊重了。」

  六郎臉上擺出無辜的表情:「我對四娘什麼時候不尊重了?在我心中,四娘就如同親生母親,是我最親的親人了。」

  四娘「哼」了一聲,說:「可是你上次太過火了,以後不可以對四娘那樣,知道嗎?」

  六郎低聲道:「知道了,四娘。上次是我不好,可是我心中很喜歡四娘啊,只是有時候控制不住,想表達我對你的愛,就表達得有些過分了。」

  四娘「嗯」了一聲,說:「你明白就好,你越是尊敬四娘,四娘就越喜歡你,以後要好好表現哦。」

  六郎「嗯」了一聲,突然將龍槍掏出來,將那件絲綢內衣裹上去……

  四娘嚇了一跳,趕緊閉上眼睛:「小壞蛋,你怎麼能在我面前做這種事?」

  六郎卻說:「四娘,我還想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

  六郎心中邪惡一笑:「四娘,你只送我一件下衣嗎?要是再有件上面的就好了。」

  四娘紅著臉說:「你這小壞蛋,簡直是太貪心了。」

  六郎嘿嘿道:「那樣我會更容易滿足自己,不然挺費力氣的。」

  四娘嘆了一口氣說:「那我回去再找一件給你。」

  六郎卻說:「我就要四娘現在穿的這件。」

  四娘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六郎的額頭:「小壞蛋,便宜你一次吧。」

  四娘真的同意了?六郎心中一陣狂喜。

  四娘站起身,解開外面羅裳的扣子,然後將身上穿的那件淡黃色肚兜脫下來,羞紅著臉塞到六郎手中:「小壞蛋,滿意了吧?」

  六郎望著四娘胸前那一對高挺的玉乳,咽了一大口口水。

  四娘見狀用衣襟掩住酥胸:「還不知足?」

  六郎嘿嘿笑道:「四娘對我真好。」

  說著,將那件淡黃色肚兜放在鼻子下聞起來,同時下面也用四娘的那件月白色內褲進行著更為猥褻的動作。

  四娘看著六郎的動作,心中一陣嬌羞。

  「六郎,你很辛苦嗎?」

  六郎點頭道:「四娘能幫我嗎?」

  「六郎,我是你的姨娘啊。」

  「四娘,我真的很需要你,你就幫我一次吧。」

  在四娘猶豫不決中,六郎已經拉著四娘的手,放在堅挺的龍槍上。龍槍上的鱗甲十分刺手,令四娘打了一個激靈,心中怦怦直跳:真是好大啊!這麼硬,簡直就像燒紅了的鐵棒一樣滾燙。四娘芳心暗顫,蹲下了身子。

  四娘的一隻玉手輕輕握著六郎的龍槍,黑白分明又似乎蒙上一層迷霧的動人雙眸,靜靜的打量著眼前蔚為壯觀的景象。

  四娘個性沉穩、細膩溫柔,燈光之下更顯端莊秀麗,臉上的輪廓有種古典的優雅美態,一張俏臉宜喜宜嗔,充滿成熟美女的風味,粉頸像天鵝般優美修長,形成獨具魅力的吸引力,尤其那一對高聳聖潔的玉乳,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四娘……」

  六郎感受到有生與來最為強烈的一次衝動。

  一股急促的發射慾望讓六郎竭力地忍耐,下身仿佛裹在一團水雲中,溫暖柔細,陣陣酥軟竄入百骸,一時問覺得飄飄然,丹田頓時沸騰滾燙,心緒振奮達到頂點,心頭不由得狂跳,再也禁受不住,下身如同炸藥引發,無數道熱流激射而出,如江河決堤,噴將出來,淋到了四娘胸前高聳潔白的玉乳上,緩緩往下流淌。

  四娘沒料到六郎噴射這麼多,便慌亂地收回手,只覺得臉上發燙,但看著手上那白濁黏稠之物,氣道:「小壞蛋,全弄到我身上了。」

  六郎看到四娘那滿是精液的酥胸,有些不好意思:「四娘,對不起啊,我實在是忍不住,四娘對我真好,六郎剛才舒服死了。」

  四娘嘆了一口氣說:「乖孩子,你能放鬆就好。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祝你明日順利完成任務,不要讓四娘失望。」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26
第五章 蘭夢蝶檀口品簫

  第二天一早,六郎就和三嫂蘭夢蝶動身趕赴黑鯊渡口。

  日暮時分時,六郎兩人就來到目的地。

  陸雪瑤已經在地圖上標好了伏擊點,所以很容易就找到黑鯊渡口。在附近的小鎮上,他們買了三天的口糧,租了一艘小船,將小船劃到黑鯊渡口。

  洪湖水在此匯聚成一座積水湖,湖面大約有十餘畝大小,往北直通江陵,六郎將小舟劃到湖心,湖心生滿綠色的浮萍,盛開的荷花剛好將小舟隱蔽起來。

  就算有南唐軍巡邏船經過這裡,也不會輕易地發現六郎他們。

  這時候,月亮升上天空,明亮的月光照得湖面湖光盪漾,一片銀白,六郎兩人坐在一起吃著買來的乾糧。

  蘭夢蝶一襲半透明的薄紗長裙,其間的溝壑峰嶺可見輪廓,那隱約的誘惑惹人無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飽滿酥胸,那若隱若現的玲瓏玉腿,煞是驚心動魄,如霧裡花、水中月,令六郎永遠看不真切,想伸手觸摸卻又怕如泡沫般破滅。

  六郎再往上一看,頓時眼睛無法再移動分毫。那是一種勾魂攝魄的艷麗,尤其是那成熟至極的誘人風情,能輕而易舉地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慾望,一身雪白的肌膚好像從沒經歷過陽光的洗禮,豐滿的嬌軀在薄紗中透出驚人的曲線,足以讓任何男人難以自持。那不施一絲粉黛的絕美臉龐,特別是那微挑的嘴角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配上藏在薄紗下那曼妙玲瓏的身軀,只要是男人就會興起一種把她納入懷中、登榻尋歡、用無盡的激情和撞擊蹂躪她的衝動。

  蘭夢蝶動了一下微挑的嘴角,那清新脫俗的絕世風華中透出那分婉約含蓄的誘惑。

  「你看我幹嗎?不趕緊吃東西?」

  蘭夢蝶白了六郎一眼。

  六郎柔聲道:「以前,文人墨客曾經寫到秀色可餐,我一直以為那是那些情場浪子在咬文嚼字,直到今天我才相信,果然是秀色可餐,看著三嫂,我已經飽了。」

  蘭夢蝶撇了撇她那玲瓏嘴角:「以前我聽嫂子們說六弟最會說話,我還一直不信,今兒個確實領教了。」

  六郎嘿嘿兩聲:「三嫂,我說的都是實話,另外我還聽說你水性通天,但從來沒有真正見識過,我一直以為我的水性是最好的。」

  六郎說這話倒不是誇大其言,在上中學的時候,他曾經是全市的游泳冠軍。

  蘭夢蝶不屑地說:「就你那點本事,也好意思在嫂子面前賣弄?我以前在水中是讓著你,你別以為在陸地上我打不過你,一旦到了水中。再多一個你也是白費。」

  蘭夢蝶那極富挑戰性的話,說得六郎臉上有點掛不住,心道:即使你水性好,游得比我快,可是在水中打架也需要技巧和力氣,我就不信你能贏得了我?於是,六郎似笑非笑地道:「是嗎?那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討教一下三嫂的水中功夫。」

  蘭夢蝶道:「今天晚上,我們好像就沒有啥事可做吧?」

  六郎咳嗽一聲,說:「今天晚上……月色真美。」

  蘭夢蝶哈哈笑道:「可是我沒有賞月的心情。」

  六郎目光一冷,道:「那三嫂是非要跟我到水中較量一番了?我就怕讓三嫂你灌了一肚子的水,惹你不高興。」

  蘭夢蝶嘻嘻笑道:「說不定喝水的是你呢。」

  六郎頓時站起來,脫掉外衣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蘭夢蝶卻不慌不忙地拿出兩隻包裹,扔給六郎一隻,說:「先換上衣服。」

  「還有衣服?」

  蘭夢蝶笑了笑,解開其中一隻包裹,裡面是兩套特製的水衣,蘭夢蝶丟給六郎一套,說:「這是水戰專用的水衣哦。」

  然後解開衣扣,準備換衣服。

  見六郎還傻乎乎地看著她,蘭夢蝶嚴肅地說:「沒見到我要換衣服嗎?轉過身去,不許偷看!」

  說著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蘭夢蝶微曲著玉頸,聳著如皓月般的瑩白肩頭與雪藕似的凝白玉臂,用修長的纖纖玉手展開那件緊身的水衣,瞄了六郎一眼,見六郎規規矩矩地背對著自己,但仍是不放心的把身體扭向一旁,然後才脫下煙色的玲瓏肚兜。

  就在蘭夢蝶將那件水衣罩向頭頂的時候,六郎抓緊時間歪過頭,剛好看到那對高聳的酥胸,只見那聖潔的玉乳正隨著蘭夢蝶的動作微微顫動著,中間綴著一塊淡藍色如冰玉般透明的佩飾蘭花。

  六郎怕被蘭夢蝶發現,根本不敢多看,只是偷看了一下,就趕緊扭過身子,佯裝正經的閉上眼睛,然而儘管已經閉上眼睛,蘭夢蝶那絕妙而聖潔的酥胸卻在六郎眼前揮之不去。

  突然聽到蘭夢蝶在叫他,六郎連忙睜開眼睛轉過身,就見蘭夢蝶已經換好衣服,下身也是一件特製的水皮熱褲,皮料光滑柔軟,緊緊包裹著蘭夢蝶那如象牙雕刻般柔和細膩的白皙修長大腿,並露出那白璧無瑕的小腿和白嫩的嬌小秀足。

  見六郎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蘭夢蝶嬌聲叱道:「看什麼看?還不趕緊換衣服,隨時準備下水。」

  六郎「嗯」了一聲,便脫起衣服,待脫到只剩下一條小短褲的時候,一本正經地說:「三嫂,你換衣服的時候,我可是規規矩矩的沒有偷看,現在你也要轉過身……」

  蘭夢蝶鼻子聳了一下,哼道:「我才不稀罕,你有什麼好看的?」

  六郎說:「那你就轉過身去啊。」

  蘭夢蝶卻說:「你自己轉過去,不就行了?」

  六郎說道:「為什麼?你要是不轉身,我可就這樣脫了!」

  蘭夢蝶嘻嘻笑著說:「你敢嗎?」

  六郎聞言把牙一咬,雙手抓著內褲往下拉,頓時那鱗甲龍槍便彈出來。

  看到六郎的鱗甲龍槍,蘭夢蝶立即羞得「啊」的叫一聲,隨即雙手捂住眼睛,一個蛟龍入水跳入水中。

  六郎得意地換好水衣,看了看小船四周,水波平靜,不由得「咦」的一聲,心道:三嫂跑到哪裡去了,這半天還不見上來換氣?

  終於水面泛起一個小水花,只見蘭夢蝶把頭浮出水面,向六郎說:「來呀!你不是要和我比試一下嗎?快些下來啊!」

  六郎看到蘭夢蝶向自己發起挑戰,馬上撲通一聲跳進水中,游到蘭夢蝶面前說:「怎麼比?」

  蘭夢蝶笑著說:「咱們一起沉到水底,看誰先憋不住上來換氣就算輸。」

  六郎當即同意,心道:我憋氣時最長能達到七、八分鐘,這個數字已經很恐怖了,你一個女人就算水性再好,也未必有那麼大的肺活量。

  此時見蘭夢蝶已經沉入水底,六郎也不含糊,深吸一口氣便潛到水底,游到蘭夢蝶面前。

  湖底的水質雖然不清澈,但也不渾濁,加上水並不是很深,能見度很高,六郎看著身穿一身緊身衣的蘭夢蝶,清麗如同一枝水下蓮花,嬌美的胴體讓人讚美不已,於是開始賣弄著高超的水下功夫,圍著蘭夢蝶轉起來。

  不料,六郎卻聽到蘭夢蝶說一句:「看夠了沒有?」

  六郎頓時大吃一驚,心想:人在水裡能說話,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吃驚之餘見蘭夢蝶正凝神注目地看著自己,六郎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差點嗆到水,便連忙用手捂住嘴巴。

  蘭夢蝶嬌聲笑道:「就你這這種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和我比試?」

  六郎現在才知道三嫂的水性有多麼的可怕。

  蘭夢蝶用手抓著六郎的肩膀,有意無意的將豐滿的酥胸挺起來,那半透明的水皮衣服浸水後,根本無法完全遮掩住裡面的春色,那高聳的聖潔雙峰幾乎破衣而出,優美的曲線緊緊地吸引著六郎的眼晴。

  蘭夢蝶眉毛一挑,突然冷冰冰地說:「小色狼,看夠了沒有?」

  六郎驚訝得瞪大眼睛,望著三嫂幽深的眼神,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蘭夢蝶輕聲說道:「剛才換衣服的時候偷窺我,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和你三哥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你還偷偷躲在床底下,我還沒跟你算帳,那是因為有四娘護著你,現在……嘿嘿!看我怎麼收拾你。」

  六郎嚇得身子一哆嗦,知道三嫂的水下功夫比他厲害,生怕她會對他使壞,就連忙向水面逃竄。

  六郎本以為逃得很遠,蘭夢蝶絕對追不上,豈料剛要浮出水面時,就聽到身後劃水的聲音,只見蘭夢蝶竟用像鯊魚般的速度追到身後,並且抓住六郎的腳踝,將六郎拖到水底。

  六郎心中叫苦連連,雙手合一,向蘭夢蝶點頭哈腰,表示認輸,同時指著嘴巴,又不停地擺手,示意他快撐不住了。

  蘭夢蝶卻裝作不知,雙手掐著小蠻腰,樂呵呵地看著六郎。

  六郎見求饒不行,又開始游向水面,他知道如果再不換氣,非得喝水不可,誰料蘭夢蝶硬是纏著他。

  當看到蘭夢蝶身體移動,腳下如同在陸地上般自如,水的阻力對她根本起不了作用時,六郎暗道:這哪裡還是人?分明就是一個水鬼啊!若是三嫂能穿越到中國參加奧運,肯定能包攪水立方女子項目的所有金牌。這種水下潛行的速度,即使菲利普斯也望塵莫及!可是嫂嫂不能跟我開這種玩笑啊,不然會死人的啊。

  六郎想到這裡,回想起蘭夢蝶那幽深莫測的眼神,心中一涼,她該不會真想把我淹死在這裡吧?

  蘭夢蝶一邊戲耍六郎,一邊得意地看著六郎受罪的樣子,隨著六郎咕嚕的往肚子裡灌水,蘭夢蝶更是趾高氣昂地對六郎說:「小色狼,看你今後還敢不敢?」

  此時六郎已經到了極限,哪裡還顧得上與蘭夢蝶以眼神表示想法,甚至連討饒的動作都難以做出來,又連喝了幾大口水,終於被嗆暈過去。

  蘭夢蝶卻以為六郎在裝蒜,笑道:「你不是自誇水性通天嗎?現在就不行了啊!快站起來,少唬弄我。」

  蘭夢蝶接連喊了幾聲,卻不見六郎有動靜,又見六郎的身體慢慢失去平衡,逐漸向上漂,才知道玩過頭,便急忙抓住六郎的腰,用蛟龍出水式快速地浮出水面,把昏死的六郎弄到船上。

  見六郎雙眼緊閉,臉色淺紫,呼吸已經停止,但是心跳尚在,蘭夢蝶不由得慌了神,其實六郎偷窺她時,蘭夢蝶雖然看到了,卻只當六郎調皮,並沒有太生氣,會在水下灌六郎水,也只是在開玩笑;但現在玩過火了,不由得驚慌失措起來,心想:萬一六郎有個好歹,自己回去怎麼向四娘交代?要是害死老令公的愛子,今後還怎麼有顏面活在楊家?想到這裡,蘭夢蝶急得直掉眼淚。

  此時蘭夢蝶見六郎尚有心跳,便趕緊要救六郎,她將雙掌平放到六郎的肚子上用力地擠壓,促使六郎吐出肚子裡的水,在經過蘭夢蝶的一陣努力後,六郎肚子裡的水倒是吐出來不少,但卻遲遲不見六郎有呼吸。

  蘭夢蝶在心慌意亂之下,也來不及多想,便俯下身來,將嬌艷的櫻脣緊緊貼在六郎嘴脣上,做著人工呼吸。

  其實六郎在吐水的同時就已經醒來,在發現蘭夢蝶正緊張的營救自己時,才知道三嫂並沒有傷害他的意思,看來是在開玩笑,便索性停止呼吸,讓她著急一會兒。

  當三嫂那炙熱的櫻脣送上來時,六郎只感覺到一股洶涌的激流順著口腔滲透心扉,無比香甜,這種感覺怎麼捨得捨去?於是六郎乾脆靜下心,默默地接受蘭夢蝶徒勞無功的「親吻」,心中卻暗暗聯想到昨天晚上與四娘的曖昧接觸,這些如花似玉、高潔芳華的女子,為何偏偏都不是屬於我的女人呢?而且只能敬愛和敬重,容不得任何猥褻的行為。

  蘭夢蝶慌得額頭上都布滿汗水,卻還不見六郎有動靜,不由得停下來看六郎的臉色,卻見六郎睜著眼睛看自己,於是又羞又氣地說:「六郎,你可醒了,嚇死嫂嫂了。」

  六郎馬上又吐了一口水,裝作剛醒過來的樣子,說:「嫂子,你想殺死我啊!到底給我喝了多少水?我這肚子怎麼還這麼難受?」

  蘭夢蝶用白嫩,光滑的小腳丫踹了六郎一腳,說:「誰讓你占我便宜呢?」

  六郎說:「我不是還給你了嗎?」

  蘭夢蝶想起六郎剛才對著她褪褲子的樣子,馬上又生氣地舉起拳頭:「你還說,看我再把你丟下去。」

  六郎卻早有準備的一個餓虎撲食撲上去,將蘭夢蝶的纖腰緊緊地摟住,並將她的嬌軀壓在身下,說:「我就不下去,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蘭夢蝶用力地掙扎,想把她與六郎的身體弄翻,最好全掉下水,可是六郎的力氣比她大,又有心理準備,因此連續翻轉了好幾次,都未能將六郎弄下水。

  蘭夢蝶也是倔強得很,拚著力氣與六郎扭成一團,在船上兩人就這樣摟抱著、糾纏著翻滾了好幾個來回,雖然占了幾次上風,卻始終沒有達到目的。

  然而在如此長時間的肌膚相親,又激情的碰撞下,六郎早已經心猿意馬,身體在緊緊壓著蘭夢蝶火熱的身體時,堅硬的龍槍亦緊緊地抵在蘭夢蝶的恥骨上,因為都穿了極為單薄的水衣,那種肉貼肉的緊密感,是蘭夢蝶從未感受過的。儘管蘭夢蝶比六郎大幾歲,卻也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六郎的侵犯,讓她面紅耳赤、胸口劇烈的跳動。

  蘭夢蝶方才一時激動,忘記了禮數,等意識到時,竟在嬌羞的同時,還懷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讓她渾身感到無力,竟忘記要阻止六郎的行為。

  六郎被這極為曖昧的接觸衝昏了腦袋,眼裡的蘭夢蝶美目如絲,並且散髮出一股極度的誘惑,促使六郎那顆隱藏的色心覺得蠢蠢欲動,欲焰開始瘋狂地累積燃燒。

  六郎緊緊擁著蘭夢蝶顫抖的身體,看著她起伏不定的酥胸,意識到有些過火,想想畢竟是嫂子,剛才任著性子全顧著玩耍,現在清醒過來,倒是進退兩難,而六郎曉得女性的柔弱心態,蘭夢蝶現在的樣子已經徹底放棄抵抗,他若是再堅持下去,肯定能夠達成目的,無奈龍槍生甲不能用啊!與其那樣還不如當個正人君子,給三嫂留下點好印象,日後再尋找機會。

  然而六郎實在不願意放棄眼下的香艷情景,心想:我還是暫且不要著急,看看她的反應再說。

  看著蘭夢蝶害羞的神情,六郎的心中不由得浮現惡作劇的念頭,輕輕地撫弄著她那似暖玉般的小手,果然和預料中的一樣,經過他的挑逗,蘭夢蝶更是不堪,粉紅的俏臉似乎要滴出血來,身子也微微顫抖,令六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衝動,一把將她樓在懷中,大手在她全身上下四處地摸索著。

  蘭夢蝶像是頭受驚的兔子般微微的扭動著嬌軀,玉手按在六郎的胸前,驚惶失措地抬起頭,臉上盡是不安:「六郎,你在幹什麼?快放開嫂子。」

  卻沒料到六郎趁她抬頭的瞬間,重重的吻上她的嘴脣。

  蘭夢蝶沒想到六郎這麼大膽,被這樣一親吻,瞬間只覺腦中像是「轟」的一聲炸開,變得一片空白。

  六郎突然的偷襲讓蘭夢蝶既驚又羞,身體竟然不由自主地顫慄起來。

  六郎只覺得懷中的佳人柔若無骨,雖然隔著衣裳仍然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肌膚的柔嫩與熱度,尤其是頂著胸膛的那兩團豐肉,仿佛具有無限的彈力。六郎貪婪的吸吮著她的嘴脣,舌頭也跟著深入,頂著她那光潔的牙齒,最後撬開牙關,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裡,仔細地品嘗著那股滋味。

  六郎的輕薄讓蘭夢蝶不知所措起來,就呆呆地躺在六郎身下,任由六郎擺布。

  六郎熱情的擁吻,讓蘭夢蝶開始有些意亂情迷,那在她全身上下摸索的大手,所經之處都帶起一陣滾燙的灼熱。

  朦朧中,蘭夢蝶只覺身體逐漸在軟化、膨脹,好像靈魂都脫離了身體,在空中飄蕩,忽然有一個硬物頂在她的腿間,不時地磨蹭著,蘭夢蝶自然明白那是何物。一想到剛才看到的龍槍是那樣的堅挺,蘭夢蝶心中不由得又羞又急,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地產生一股熱潮。

  蘭夢蝶的味道很香、很甜,肌膚光滑無瑕,讓六郎愛不釋手,從粉背、纖腰到隆臀,撫摸了一遍又一遍,六郎卻絲毫未減興致。

  蘭夢蝶也由最初的不知所措變得沉醉在其中,雖然沒有採取主動,但對六郎的輕薄卻是不再抗拒。

  六郎一隻手揉捏著蘭夢蝶渾圓的香臀,另一隻手輕輕地拉開水衣,頓時蘭夢蝶那一雙高聳的玉乳,立即彈出濕衣的束縛,頂上那紅色的兩粒凸起異常地誘人。

  六郎在她的玉乳根部上輕柔地摸著、轉著,慢慢地登上峰頂,緊緊握住那一手都掌握不住的香峰用力地揉弄、蹂躪著。

  一開始,六郎的動作,輕柔得讓沉醉在親吻和撫摸中的蘭夢蝶毫無所覺,她和老實的楊三郎當夫妻這麼久,從來沒有獲得過這樣激情的前奏;直到感到胸前有手指滑過,才突然驚覺到酥胸已經暴露,不由得發出一聲嬌羞的輕吟,卻也覺得一股從未有過的慾念正慢慢地升高;當她感覺到乳峰被握住時,全身像涼風吹過般打了一個寒顫,下體也不自覺的溢出一股濃稠的液體。

  六郎看著三嫂閉上眼睛,臉上及頸上的紅暈卻久久不退,那殷紅的雙脣也比剛才要嬌艷許多,雖然嬌羞萬分卻沒有阻止他的放肆。那沉默的放縱讓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蕩,抱起她的身子,將她仰放在旁邊的船舷上,俯下身再度吻上那令自己欲罷不能的櫻脣,順著潔白無瑕的頸項,來到那柔軟卻堅挺的胸脯。

  蘭夢蝶又是一聲輕吟,臉上浮現出難受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將胸一挺,六郎那舌頭傳來的感覺如遭電擊似的讓她全身麻痺,腦中的昏眩與肌膚的顫慄,將她心理與生理上的需要、還有那極度的快感表露無遺。

  蘭夢蝶喉間開始發出咕咕的聲音,身體微微的掙扎、翻轉、扭動,雙手更不時的扯著六郎的衣服。

  六郎雙手緊緊地握著蘭夢蝶的雙峰,在上面不斷地揉捏,大嘴更是瘋狂地親吻著她的香峰,挑逗著那兩顆乳頭。

  隨著六郎的挑逗,蘭夢蝶逐漸迷失了自己,徹底地臣服在六郎高超的技巧下。

  六郎更是被這禁忌的愛慾衝昏了腦袋,不顧一切地拽住蘭夢蝶水衣的下身,硬生生地將它順著那雙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緩緩褪下,只見那一片誘人的雪白、一叢刺目的黝黑,令六郎覺得熱血沸騰,美艷動人的三嫂變成一絲不掛的美艷女神,那朦朦朧朧的姿態更平添幾分神秘,六郎不由得幻想著堅挺龍槍沉浸在她豐嫩股間,而她極盡能事的應承自己的恩寵。此時胯下的龍槍不由得傲然勃起,正抵著那微微翹著的圓臀。

  「啊!」

  那舒爽至極的快感,讓六郎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

  此時蘭夢蝶風情萬種的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那柔媚至極的姿態,讓六郎把持不住,那嬌吟聲讓六郎的血液徹底燃燒,雙手摸著懷中美人堅挺的小腹,但想到那鱗甲重生的堅挺龍槍,六郎的慾望一下子就消失,激情也慢慢退卻,要是能夠早點破甲重生,那該有多好啊!說不定今天就能享受到三嫂豐腴的玉體了。

  蘭夢蝶慢慢地清醒過來,羞怯地推開六郎:「六郎,你太過分了,居然和嫂子開這種玩笑……」

  說完,她趕緊拿起衣服匆匆地往身上穿。

  六郎緩解一下剛才高漲的情緒,說道:「三嫂,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只不過是想透過你美艷動人的身體,豐富一下我的想像力……」

  蘭夢蝶費解地看著六郎:「六郎,你在搞什麼鬼名堂?占了嫂子的便宜,還要耍什麼壞?」

  六郎說:「三嫂是這樣的,我不是患了一種疑難雜症嗎?東方姨娘幫我看了病,還替我開了藥,又教給我一套內功心法,只要勤加練習,我就能早日擺脫那病。三嫂,我馬上就要成親,你總不希望我以現在這個樣子面對你未來的六弟妹吧?」

  說完,六郎將那生著鱗甲的龍槍給蘭夢蝶看。

  蘭夢蝶噗哧一聲笑出來:「小色狼,誰讓你那樣好色,一定是老天爺對你的懲罰。」

  六郎連呼冤枉:「三嫂,我有你想得那麼壞嗎?這次遠征楚國,龍慶峽谷的那場戰役中,三嫂被數千名楚軍圍困,我當時想都沒想就單槍匹馬殺入重圍,寧可失去性命,也要保護三嫂的安全。」

  蘭夢蝶頓時想起六郎在龍慶峽谷捨生忘死將她救出重圍的情況,幽幽說道:「傻弟弟,你當時不應該冒死回去救我啊!要是楚軍凶猛一點,我們倆就誰也出不來了。」

  看到三嫂回憶起那時的情景後,表情無比柔媚,六郎心中一陣甜蜜,握住蘭夢蝶的雙手:「三嫂,我當時就想著,你要是落入楚軍手中,以你這樣出色的外貌,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豈能眼見我親愛的嫂子受敵軍玷污?因此就算拚了性命,也要救你出來。」

  蘭夢蝶感到慚愧地道:「六郎,我水中功夫出類拔萃,但在陸地的功夫真是差得很,要不是你捨命相救,嫂子可就……」

  六郎微微一笑:「三嫂,你對六郎一向很好,所以我到了關鍵時刻,決不會丟下嫂子不管。」

  蘭夢蝶淡淡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旁人無法看清楚的深意。

  看著臉色紅潤的三嫂,六郎又說:「現在三嫂能不能幫幫我呢?」

  蘭夢蝶問:「讓我幫你做什麼?」

  六郎說:「東方姨娘要我每天多發泄幾次,這樣就能夠加速我蛻甲重生的速度,我真的不希望在我大婚的時候,還是這個樣子。」

  蘭夢蝶的臉頓時無限緋紅:「那到底要怎麼樣?」

  六郎倏地將蘭夢蝶一把捉住抱到懷中:「三嫂,讓我親一親你、摸一摸你、疼一疼你。」

  蘭夢蝶頓時氣喘吁吁:「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六郎卻生扯開蘭夢蝶剛穿在身上的衣服:「三嫂,我喜歡你。」

  蘭夢蝶一陣顫慄:「六郎,可是我不能夠喜歡你。」

  「我只要你幫我一次,幫我解決一下。」

  六郎溫柔地吻著蘭夢蝶的耳根,同時抓住她的纖滑玉手,讓她握住那堅挺的龍槍。

  蘭夢蝶劇烈地喘息著:「六郎,我覺得好害羞啊,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六郎答應著:「我的好嫂子,我絕不會告訴別人我們倆的秘密。」

  蘭夢蝶嬌羞地動著玉手:「六郎,只許一次哦,以後你盡量不要找我,我不想對不起你三哥,他那麼老實,我不想給他戴綠帽。」

  六郎笑道:「三嫂的心腸真好,可是我要是極度需要時,找誰幫我啊?還有兩個月,我就要大婚啊。」

  蘭夢蝶柔聲說:「找你二嫂吧,她也非常疼愛你,而且經常在我耳邊說,二哥滿足不了她。」

  六郎心中一陣激情飛揚,頓時想起二嫂那風騷嫵媚的樣子,以及那誘人心弦的雪白玉兔。

  不過六郎了解女人的內心,這種時候,即使自己再怎麼喜歡二嫂,也不能冷落眼前的三嫂:「三嫂,可是我偏偏喜歡你這種類型,二嫂太外放,我有些害怕呢。」

  蘭夢蝶噗哧一笑:「小色狼,做壞事還害怕嗎?去年年底,我和你三哥成親的時候,你偷偷地躲在我們的床底下,想幹什麼?」

  六郎嘻笑道:「當然是想偷聽三哥和三嫂的悄悄話了,嘻嘻,不過……」

  蘭夢蝶問:「不過什麼?」

  六郎道:「三哥一點也不懂情趣啊。」

  蘭夢蝶聞言臉一紅,六郎接著說:「嘿嘿,你們大婚那天,我躲在床底下都聽見了,洞房花燭夜,三哥居然還想著去巡城。」

  蘭夢蝶嘆息一聲,手中揉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回憶起那個不成功的新婚之夜:「你三哥,太呆了。」

  六郎說:「是啊,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呆子居然還想著巡城,三嫂沒讓他去,嘿嘿,你還提醒他……」

  蘭夢蝶心緒飄揚,回到前不久的一天夜晚:蘭夢蝶本來有許多話要與三郎說,可是三郎看到蘭夢蝶俊美的模樣,反倒變得拘束起來,雖然一起坐在床上,卻離得有八尺遠。

  蘭夢蝶是爽快的脾氣,受不了三郎這種木頭人的樣子,便乾脆開門見山地說:「三郎,自從上次你去肅州運糧食,到現在差不多有半個月,咱倆沒有在一塊說話了吧?」

  三郎點頭說:「是!」

  蘭夢蝶又說:「聽說肅州市面上的腰帶很好看,那有沒有女人束甲胄的那種,有的話我要一條。」

  三郎撓了撓頭說:「我沒有注意到,不過下次再去的時候,我幫你買一條回來。」

  蘭夢蝶高興得點了點頭,說:「那太好了,可是你知道我需要多長的腰帶才合適?」

  三郎疑惑地搖了搖頭。

  蘭夢蝶笑著說:「傻瓜,你不會量量嘛。」

  說著,往三郎身邊靠近了一些。

  三郎撓了撓頭說:「要不,我去找僕人要尺子來量一下?」

  蘭夢蝶氣得跺腳,站起來說:「算了,改天我自己去肅州買好了。」

  想到這裡,蘭夢蝶又是一聲嘆息,那個本應該十分完美的夜晚,就在沉悶的氣氛中慢慢地度過了。

  六郎突然雙手攬住蘭夢蝶的纖腰,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六郎脫下來放在一旁,光溜溜的纖腰滑膩、誘人,令六郎愛不釋手,他輕吻著她的香肩,嘴巴湊上耳邊:「三嫂,那天你們沒有完成夫妻之事吧?」

  蘭夢蝶氣惱地說:「小色狼,真沒想到那時你就躲在床底下,你真是壞透了,幸好我們沒有做,不然不就全都被你偷聽去?」

  六郎嘻嘻笑道:「三嫂,我也不容易啊!躲在下面悶了一頭汗,結果啥也沒聽到,只聽到三哥要去借尺子,我還以為他真的一去不回呢。」

  蘭夢蝶被六郎詼諧的話語逗得咯咯笑起來,同時也在六郎的龍槍上面狠狠地掐了一把:「小壞蛋。」

  六郎頓時情緒高漲,飛快地在蘭夢蝶的香脣上吻了一下,然後神情專注地看著眼前絕美的三嫂。

  蘭夢蝶被六郎那深邃的目光看得心發慌,那眼神透過自己,穿過千重山、萬重水,飛得很遠、很遠,仿佛被看破身上的衣裝,看進身體裡,蘭夢蝶突然想起自己現在本就是渾身赤裸。

  六郎將蘭夢蝶往懷中摟得更緊一些。

  「嗯……」

  蘭夢蝶嚶嚀一聲,心中自然是春波盪漾、漣漪陣陣。

  感受著六郎的體溫,聽著他那有些沉重的呼吸聲,蘭夢蝶的心跳有些加速,臉蛋也有些發燙,內心深處有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她把頭微微低下,生怕被六郎看見她的害羞、那幾分春色的媚態……可是一低下頭,正好面對那鱗甲龍槍,儘管長了一層堅硬鱗甲,但是它強壯、挺拔、堅挺、生硬、火燙……是蘭夢蝶從來沒有見過的雄偉,她的呼吸更加緊促:「六弟,真的好強壯啊。」

  蘭夢蝶心中頓時萌發出一種要試一試六郎那堅硬的衝動想法,於是她的玉手握得更緊。

  六郎同樣有些情不自禁,心下仿佛一艘漂蕩在大浪中的小舟,想要找地方靠岸,喉嚨有些發乾,很想喝上幾口甘甜的水汁……

  「三嫂……」

  六郎輕輕地叫了一聲。

  蘭夢蝶抬起頭,把目光落到六郎的臉上:「六郎,你是不是很想和三嫂……」

  「嗯。」

  六郎雙眼充滿了柔情和火焰。

  蘭夢蝶沒有說話,就這樣斜靠在六郎的懷裡,把目光定格在六郎那英俊硬朗的臉龐上,玉手緩緩地滑動著,說道:「六郎,可是你的龍槍……會刺疼我的,我不敢……」

  六郎無限懊惱地說:「三嫂,都怪我不好,關鍵時刻非得生這種病,得不到三嫂的愛,我真是好傷心、好失望……」

  蘭夢蝶柔聲勸慰:「六郎,不要難過,等你的病好了……」

  說到這裡,蘭夢蝶嬌羞得無法將那露骨的話表達出來。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了言語,卻都痴痴地望著對方。

  六郎與蘭夢蝶的臉蛋只有距離十幾公分,兩人甚至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呼吸聲。

  蘭夢蝶那雙美麗的秋波有些迷醉、有些恍惚還有一些羞澀,在朦朧的月光下,閃耀著迷濛的色彩,給人一種仿佛在夢中的感覺,她那烏黑修長的眼睫毛忽閃忽閃的,圓潤的小瑤鼻上滲出一層細膩而晶透的汗珠、像被一層亮膜輕輕地包裹著,小嘴微微欲張開,像綻放的鮮花,如凝脂般的肌膚透著粉嫩,充滿無限的誘惑力。

  摟著懷中的軟香玉體,看著那雙含情脈脈的雙眼,六郎不由得蠢蠢欲動,那是發自內心的衝動!

  六郎頓時激情滿懷,將溫熱的脣湊了上去。

  蘭夢蝶輕輕地閉上雙眼,臉上浮現出溫婉的笑容。

  六郎擁著蘭夢蝶滑嫩的嬌軀似乎受到了某種鼓動,他輕輕地低下頭,將兩片厚厚的嘴脣,吻上她那滾燙的紅脣。

  那一刻,是情感的升華;那一刻,是心靈的觸摸;那一刻,是靈魂的纏綿。

  兩個有著禁忌關係的男女,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蘭夢蝶輕輕地張開了嘴巴,嚶嚀一聲:「六郎……」

  六郎當然能夠察覺到蘭夢蝶的意圖,他把舌頭伸了出來,探向她的嘴內,很溫柔、很體貼,像一曲柔美的歌曲,輕輕地注入她的心靈……動作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六郎的舌頭伸到她的香口裡,兩人的舌頭很快就交纏在一起。

  三嫂的丁香舌,仿佛游蛇饒身,爽得六郎全身酥麻;三嫂那香甜玉液,似乎是那迷魂湯藥,勾得他神情迷醉;三嫂那嬌柔吟聲,似乎那天外音籟,聽得他失魂落魄。

  而蘭夢蝶,也在六郎舌頭的侵襲下,羞紅了臉頰,加快了心跳……

  六郎的手不受控制地沿著那美麗、平坦的小腹向下移動,在接近私處幾公分的地方,她頓時嬌軀一震,修長的美腿緊緊地併攏著,抵禦著外來者的入侵。

  六郎在挑逗、在深入。此刻三嫂滿臉通紅,拚命夾緊大腿。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儘管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助。

  六郎的手來到了溫暖的小腹,三嫂下腹的芳草特別茂密,摸起來竟是毛茸茸的一片。六郎用手指輕輕梳理撫摸,片刻才繼續往下,蘭夢蝶的身子一下繃緊。

  六郎將她的嬌軀放倒在船舷上,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的一雙玉乳,手上更撥弄幽谷間濕滑的蚌珠,蘭夢蝶合不上大腿,只有拚命忍住體內的衝動,幽谷間已潮濕一片。看著三嫂的嬌媚無助,六郎得寸進尺,分開雪白結實的雙腿。

  蘭夢蝶俏臉通紅,嬌羞不語,六郎溫柔地撫摸著她豐滿的身體。

  蘭夢蝶的身子曲線動人,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美玉般的柔潤光澤,雙峰飽滿堅挺,楊柳蠻腰卻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堅實而無絲毫贅肉,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結實,此刻被大大的分開,兩片飽滿依然如少女般的粉紅,微微的翕開,好似熟透得綻開條縫的水蜜桃,空氣中隱約散髮著一股誘人的芬芳。

  六郎的心快速地跳動起來,雙手握住她的纖腰不住撫摸,笑道:「三嫂,你的好濕啊。」

  說著,他跪在她的兩腿間,舌尖在大腿內側舔起來。

  蘭夢蝶「嗯」了一聲,嬌軀一陣輕顫。

  六郎看了蘭夢蝶嫵媚的神情一眼後,又低下頭地緩緩舔弄著。

  蘭夢蝶激動得顫抖不已,六郎心中慾火狂升,雙手握住她的雙乳大力揉捏,蘭夢蝶忍不住哼了兩聲,涌出大股黏稠芬芳的蜜液,身子軟了下來。

  六郎抬起頭笑道:「三嫂,你以前沒有舔過嗎?」

  蘭夢蝶桃腮暈紅,鼻翼翕動,兀自沉醉於高潮的快感中,雖然閉著眼睛,卻也艷光四射。的確,她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的待遇,三郎是很傳統、很古板的人,他又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

  六郎低下頭,極耐心地侍候著身下美艷動人的三嫂。

  蘭夢蝶終忍不住呻吟起來,六郎頓時大受鼓舞,更加賣力地討好,直將她下身當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細地品嘗著。

  蘭夢蝶在六郎挑逗下,再次蜜汁傾瀉,頓時昏厥過去,好半天才悠悠醒來,睜開眼睛看到六郎正歪著頭看著自己,不由得一陣嬌羞:「小色狼,剛才都被你玩死了。」

  六郎笑道:「三嫂,本來是要你幫助我,想不到反倒是我在幫你了。」

  蘭夢蝶嚶嚀一笑,直起身子,雙手握住六郎的鱗甲龍槍:「小色狼,嫂子這就還給你,昨天晚上剛跟東方姨娘學來,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

  蘭夢蝶秀眸傳情,張開紅潤的嘴巴……

  享受著三嫂溫暖的口腔,六郎甚是歡喜,低頭注視著她的動作,贊道:「三嫂,你在替六郎吹簫,昨兒個才學的?」

  蘭夢蝶含羞地點頭,繼續賣力地品簫。

  六郎那根灼熱的粗壯龍槍逐寸被蘭夢蝶那靈巧的小舌頭舔弄,碩大的龜頭被含入濕潤的嘴中輕輕地吮吸著,肉棒在她溫暖的小嘴中脹大,酥麻的醉人快感如浪潮般翻涌,令六郎忍不住哼出聲。

  蘭夢蝶那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六郎,一邊吮吸,一邊將粗壯的棒身吞入。

  六郎扶住蘭夢蝶的頭輕輕地挺動著,一邊小幅度擺動,一邊贊道:「三嫂,你真好!我覺得好舒服。」

  蘭夢蝶露出又羞又喜的神色,抱住六郎的屁股緩緩將肉棒吞到極致,卻仍有一小截露在脣外。

  六郎覺得到肉棒的頂端已頂到蘭夢蝶柔軟的喉間,便慢慢地將陰莖退出,被蘭夢蝶那鮮艷的紅脣緊緊地包裹住,那溫暖、濕潤的感覺讓六郎暢快不已。

  六郎用手撫摸著三嫂柔軟的秀髮,蘭夢蝶探手將兩顆肉丸握在手裡輕輕地撫摸著,還擺動著頭大力地吞吐起來,她的技巧相當了得,酥麻的感覺逐步增強,六郎漸漸地瘋狂起來,他挺動著腰肢,將她的小嘴當成蜜穴般抽插,蘭夢蝶配合著六郎的挺動,喉中輕輕的嬌吟,嬌媚地望著六郎,柔順的神態更是誘人。

  頓時一陣強烈的癢意直衝精關,六郎的龍槍一下子在蘭夢蝶口中暴脹三分,蘭夢蝶見狀更加劇烈地套弄著龍槍。

  此時六郎低吼一聲,用力抱住蘭夢蝶的頭。

  蘭夢蝶用力地吮吸著、快速地吞咽著,小舌頭讓六郎不住頗抖著。

  回味良久後,六郎才依依不捨地拔出龍槍,擰了擰蘭夢蝶的小嘴,贊道:「三嫂,你這張小嘴可真要把六弟的魂兒都吸走了!」

  蘭夢蝶溫柔地倒在六郎身上,嬌羞地說:「東方姨娘教導的招數好厲害啊,我以前從來沒有這樣試過,六郎,真的很爽嗎?」

  六郎想到三嫂那溫暖迷人的小嘴只為自己服務過,就連三郎都沒有嘗過這銷魂的滋味,不由得更加高興,將她摟得更緊:「好嫂子,我愛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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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調戲敵將林菁菁

  第二天中午,六郎和蘭夢蝶在荷花叢裡吃罷午飯,就聽見一陣喧嘩,原來是南唐軍的水師過來了,遠遠就能看到大船上迎面飄舞的「林」字大旗。

  蘭夢蝶點頭:「果然來了,六郎,做好準備。」

  蘭夢蝶將秀髮扭成一把綁起來,將早已經準備好的三顆用油布包得嚴嚴實實的炸藥帶在身上,然後從包袱中取出兩把雪亮的牛耳尖刀,一把她拿著,另一把扔給六郎:「在水中,這武器好使用。下水後,我去他們的船下面裝炸藥,你為我警戒,清除下水來搗亂的南唐士兵。」

  六郎低聲說:「明白。」

  蘭夢蝶將那把明亮的雙刃匕首叼在嘴中,由船尾潛入水中。

  只見細微的水花如閃電般朝著那三艘大船過去,六郎也跟著潛入水,他跟不上蘭夢蝶的速度,等他游到南唐水師大船底下的時候,蘭夢蝶已經在用錘子、鑿子狠狠的鑿著船底。

  這艘大船的船底是用堅硬的榆木建造,要想在短時間內鑿得大船漏水、浸沒是不可能的,但是蘭夢蝶想要鑿出一個能夠裝下霹靂彈的小洞,是很容易的事情。

  六郎見那三艘大船從面前劃過,剛過了不遠,其中一艘大船的下面就發出一聲巨大的爆炸聲,然後那艘船倏地向一側傾斜,就見好幾名護船的南唐士兵因為慣性,而被甩到水裡,那條船也慢慢地吃水下沉,負責押運船隻的正是林天虎的妹妹林菁菁。

  林菁菁跳出船艙後,見到這種情況,氣得跺腳,連忙指揮舵手讓剩下的兩艘船趕緊靠岸,可是南唐士兵已經亂成一團,好多人大聲喊著:「小姐,船下有人。」

  林菁菁氣急敗壞地吼道:「給我下去抓住他!」

  兩名精壯的南唐士兵立即脫掉大衣,各拿了短刀撲通兩聲潛到水底。

  林菁菁則拿出弓箭,瞄準水底,可是瞄了半天卻不見人影,倒是聽到一陣騷動傳來,接著泛起鮮紅的血水,慢慢的,剛才下去的兩名南唐士兵橫著身子浮出水面,看他們脖子上還冒著血花,顯然是被人割斷喉嚨,已經斷了氣。

  原來這兩名南唐士兵剛下水時,六郎早就恭候多時,在水中,六郎打不過蘭夢蝶,但對付這兩個南唐士兵還是綽綽有餘。

  六郎從側面撲向那兩名南唐士兵,手起一刀就幹掉前面的士兵,後面的士兵見情況不對勁,一拳就朝六郎的臉頰打過來,六郎見狀把頭一歪,左手抓住那名士兵的胳膊,身子往前,同時將那把鋒利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一抹,頓時鮮血涌出,染紅了河水。

  這時候,蘭夢蝶已經迅速地使第二艘船爆炸,並開始攻擊第三艘船。

  林菁菁就在那艘船上,眼看著另外兩艘船船底被炸毀,正慢慢地下沉,她抽出寶劍,喊道:「都給我下去,將水下的宋軍亂刃分屍。」

  在林菁菁的督促下,十幾名水性好的南唐士兵馬上脫掉外衣,撲通、撲通跳下水。

  南唐士兵下水後,就被六郎攔住,然而六郎即使水性不錯,但在水中一下子擋不住這麼多人,不由得替蘭夢蝶感到擔心,但是在水中無法叫喊,只好全力作戰,手中的匕首連續幹掉兩名士兵。

  有四名水性最好的南唐士兵下水捉拿蘭夢蝶,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水匪出身,不僅精通水性,而且功夫都不錯。蘭夢蝶仰仗水性好,跟他們周旋了一番,她用匕首幹掉其中一名士兵,發現要殺掉另外三個士兵實在太困難,而且時間若是耽擱太久,她生怕船上的軍火會平安順利地運到江陵城,於是心生一計,決定來個調虎離山之計。

  蘭夢蝶佯作不敵,朝著大船行駛的反方向逃去,同時放慢逃跑的速度,故意讓那三名南唐士兵追上來。

  三名南唐士兵追了一段路後,竟不見蘭夢蝶的身影,令他們心中不由得發毛,他們本來就畏懼蘭夢蝶的水性,若不是害怕就這樣浮出水面會被林菁菁砍了腦袋,他們才懶得追,可追著、追著,突然不見蘭夢蝶的身影,於是他們停下來在原地查找;可此時的蘭夢蝶已經游到那還沒被炸毀的大船的下面。

  蘭夢蝶成功地安置炸彈後,馬上點燃爆炸裝置,接著就飛速游到六郎身邊:「六郎,跟著我往下沉。」

  六郎被蘭夢蝶用力一拖,兩人頓時沉入水底,待聽得船底爆炸聲後,兩人才又浮出水面。

  林菁菁眼看著所待的大船也要沉沒了,氣得用弓箭胡亂地朝水下射:「有種的,就給姑奶奶出來!」

  六郎聽到林菁菁的叫喊聲,心中得意不已,想起這丫頭前陣子給自己的一箭之仇,於是就想要戲耍她一番,就故意挑釁道:「這不是林家小姐嗎?你不要站在那裡耀武揚威了,有本事就下水來捉我,找那些士兵,不全是白送死嗎?」

  林菁菁看不清楚六郎的模樣,但知道他一定是大宋的將領,聽到他如此地嘲笑自己,便怒不可抑的脫掉外衣,喊道:「小賊,休要猖狂,看本姑娘如何擒你!」

  六郎哈哈笑道:「親我?要多親幾下才行。」

  說著,一下子沉到水底。

  南唐士兵見林菁菁要下水,紛紛過來阻攔。

  林菁菁氣急敗壞地道:「船都要沉了,三艘船的炮彈眼看就要泡湯了,這讓我如何回去向兄長交代?你們這群廢物,都給我閃開。」

  說罷,不容分說地提著寶劍就跳下去。

  南唐士兵眼見攔不住林菁菁,大船也保不住了,紛紛都跟著跳水朝岸上游去。

  林菁菁下水後,直朝向六郎的方向游過去。

  六郎和蘭夢蝶不疾不徐地朝西側岸上游著,看到林菁菁追上來時,六郎對蘭夢蝶說:「三嫂,這丫頭是林凱華的獨生女,一身好本領,箭術尤其出眾,上次就是她差點射死我。」

  蘭夢蝶一聽,頓時停下來,道:「六郎,原來是她射傷你,看我斬下她的人頭,為你出氣。」

  六郎知道林菁菁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是在水中和三嫂過招一定不敵,三嫂要是在一怒之下,將這小妞一刀捅死了,那就太可惜了,於是就對蘭夢蝶說:「三嫂,敵將雖然可惡,但是我們楊家將乃是仁義之師,針對南唐要順應父親仁義收服的策略,我們不能斬盡殺絕,要殺得他們服氣,最後稱臣才是。」

  蘭夢蝶說:「那要我怎麼辦?」

  六郎說:「我們戲耍一下她,給她點顏色看看就算了,下次再不知悔改,定不輕饒。」

  蘭夢蝶皺眉問道:「廢她一條手臂?」

  六郎搖頭道:「那樣太殘忍,再者,林家將和我們楊家將一樣,也都是鐵骨錚錚,疼痛是重創不了他們。不然我們倆戲弄她一下,一定讓她難以忘懷。」

  蘭夢蝶哈哈一笑:「好,就依你。」

  這時候,林菁菁已經追到近前,她自負武功高強,水裡的功夫也是出類拔萃,見雖然有兩個人,她卻一點懼色也沒有,衝上來,對準六郎就是一劍。

  六郎見狀便沉入水底,林菁菁哪裡肯善罷甘休?她身子也往下一沉,追著六郎就打。

  六郎見林菁菁在水中的功夫還不弱,自己要想制住她還挺費事,於是就一邊跟她纏鬥,一邊朝蘭夢蝶求援。

  蘭夢蝶見差不多了,便急速地游向林菁菁。

  林菁菁見狀嚇了一跳,她還從未見過得游得這麼快的人,簡直就是鯊魚的速度,這吃驚的工夫,蘭夢蝶已經到了面前,怪不得南唐士兵下水抓不到他們。

  此時林菁菁急忙揮寶劍斬向蘭夢蝶,而蘭夢蝶身子在水中一轉,就到了林菁菁的身後,馬上擊出一拳,正打在林菁菁的後腰上,林菁菁「啊」的一聲,頓時嗆了一口水。

  從林菁菁開始打戰後,還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她氣急敗壞地回手一劍,卻又被蘭夢蝶躲開,這在水裡揮劍要比陸地上慢許多,她揮劍的速度根本比不上蘭夢蝶躲開的速度,見事情不妙,林菁菁就想要逃跑。

  六郎豈能讓林菁菁就這樣溜掉?他沉到她的腳下,一伸手就將林菁菁的一雙玉足抓在手中。

  林菁菁見她的腳居然被抓到,便急忙揮劍要砍六郎,此時蘭夢蝶卻到了她面前,揮手一掌就打在她拿劍的胳膊上,同時一拳打在林菁菁的腋下,令林菁菁疼得一鬆手,寶劍就沉到湖底。

  蘭夢蝶趁勢扭住林菁菁的雙臂,讓她無法掙脫。

  六郎也就此得手,他高興得將林菁菁的一隻戰靴脫下來,在她嫩白的小腳丫的腳心上撓了幾把。

  想到她一個大姑娘被男子擒住腳不說,他還這樣戲弄自己,林菁菁氣得快要掉下眼淚,可是雙臂和蘭夢蝶擰在一起,想掙脫也沒辦法,尤其是在水底,想罵卻無法張口。

  六郎高興地往上浮到林菁菁的身後,不等林菁菁反應,腰帶就被六郎抽走。

  蘭夢蝶見到六郎如此調戲著敵軍女將,也極力地配合著,扭住林菁菁的雙臂,讓六郎可以隨意地調戲林菁菁。

  六郎也不客氣,先在林菁菁的酥胸上狠狠地摸了一把,由於在水中,衣服早已經濕得緊貼在身上,六郎這一摸上去,觸感十分不錯,於是六郎高興得又摸了一把。

  林菁菁氣得四肢亂劃,想掙脫蘭夢蝶的控制,但卻只是痴心妄想。

  六郎見狀得寸進尺,將身子靠過來貼在林菁菁的身上,感受著她那雙峰的柔軟,大手在她身上四處地游走。

  「你……混蛋。」

  林菁菁剛罵出聲,就被水嗆了一口,眼看著六郎的那隻魔手越來越放肆,林菁菁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下來,想她可是南唐名將之女,世代名門,又是雲英未嫁、處子之身,想不到今日卻遇到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小色狼,居然無恥地調戲她。

  林菁菁美目一掃,狠狠的瞪著六郎,那誘人的風情讓六郎心中一熱,情不自禁的抓住林菁菁的玉手,將她往懷中一拉。

  此時的林菁菁能有什麼辦法?只能任由六郎輕薄。

  林菁菁的身子十分柔軟,讓六郎愛不釋手,他的大手慢慢地朝衣襟內探去,掀開那濕透緊貼著肚皮的小肚兜,摸到林菁菁那不算豐滿、還有著一絲稚嫩的椒乳。

  見那聖潔的酥胸被敵將侵犯,林菁菁兩行晶瑩的淚水從她迷離的妙目中滑落,這時她連自殺的權利都沒有了,只能看著六郎肆意地揉弄著她的酥胸。

  林菁菁忍不住破口大罵,卻被嗆了好幾口水,一急之下,居然暈了過去。

  蘭夢蝶見狀,心中有些醋意:「六郎,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六郎將林菁菁拉出水面,對蘭夢蝶說:「三嫂,這丫頭差點一箭射死我,我還不拿她出出氣?我要好好地羞辱她一下。」

  蘭夢蝶無奈地說:「那就由你吧,不過這丫頭一定恨死你了。」

  六郎嘿嘿笑著,趁林菁菁昏迷之際,將她的肚兜脫下來塞到懷中,然後又開始玩弄著那對聖潔的椒乳。

  遠處,在岸上的南唐士兵見到將軍被人捉住,嚇得不住叫喊,但他們不敢胡亂射箭,因為林菁菁在敵將的手中,但他們也看不到林菁菁正遭受到敵將的欺辱。

  由於被六郎玩弄著椒乳,身體傳來的的快感令林菁菁悠悠醒來,張嘴吐了好幾口水。

  六郎喊道:「臭丫頭,都噴到我頭上了,潮噴啊?」

  「你……」

  林菁菁終於得以開口,於是就打算破口大罵,可是不等她開口,她突然發現胸前的衣襟敞開,肚兜還不見了,再想到剛才好像有人在摸自己的椒乳,頓時羞惱、氣憤一下子全都涌上來:「我要殺了你。」

  林菁菁憤恨地說。

  六郎不管林菁菁的怒罵,大手一伸就將她的頭按到水中,然後朝蘭夢蝶一擺手,兩人便飛快地朝對岸游去。

  「你這混蛋!」

  林菁菁浮出水面後,才發現六郎早已經逃出十幾丈遠了,根本追殺不到他!

  六郎可不管林菁菁如何地罵自己,飛速地與蘭夢蝶上岸,然後一口氣跑到小鎮上,打馬揚鞭直奔向荊州,空留下一肚子怒火的林菁菁,在水中捂著衣服,看著已經沉到水底的三艘大船露出的桅桿,嗚嗚哭了起來。

  回到荊州後,六郎將黑鯊渡口的精彩戰役繪聲繪色的說出來,楊家諸兄弟和楊家諸嫂紛紛拍手稱讚。

  楊令公更是表揚了六郎和蘭夢蝶一番,說道:「六郎和夢蝶做得非常好。我們這一次重重地打擊了南唐軍的銳氣,江陵得不到炮彈的支援,他們守城的軍士就會沒有鬥志,我軍一旦大軍壓境,江陵就垂手可得,不過,我們現在暫時還不要和南唐正面發生衝突。」

  諸兄弟問:「為何?」

  楊令公說:「不久前,我軍攻占楚國,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另外還收服不少的楚國降兵,而這些兵的糧餉從哪裡來?馬上就是要稻收的季節了,我擔心楚國的餘孽會回來搗亂,一旦我們在鳳凰城的屯糧被破壞,那麼我們在楚國的十萬大軍將會陷入缺糧的狀態。軍無糧必敗。」

  六郎說:「父親,那我們就加強在鳳凰城的防禦啊!」

  楊令公說:「這是自然,不過鳳凰城距離洞庭湖的南唐水師大營非常近,林凱華要是不顧一切,在我們收糧後聯合楚國餘孽,破壞我們的糧倉,將會令我感到十分頭疼啊!」

  陸雪瑤道:「父親,南唐現在還沒有與我大宋正式為敵,雖然有一些摩擦,但是雙方都是靜觀其變。南唐國君李璟更是膽小怕事,林凱華就算有心,也不敢擅自調動大批軍隊偷襲我軍糧倉。」

  楊令公道:「雪瑤分析得有道理,但是我們不能不防備林凱華玩暗度陳倉啊。他若是派一支變裝的小股部隊,聯合待在鳳凰城一帶的楚國餘孽,那將會給我們造成很大的麻煩。」

  楊四姐請令道:「父親,我願率一支人馬前往鳳凰城駐紮,勢必保護稻收。」

  楊令公點頭道:「現在先不著急,你先跟東方紫玉好好學習進宮的禮儀。」

  楊四姐暗自嘆息一聲,擔憂地看了四娘一眼。

  四娘知道楊四姐向來極好榮譽,極具自尊心,眼見六郎和蘭夢蝶在黑鯊渡口立了奇功,心中自然著急,也想好好表現一番。四娘朝她點了點頭,示意她先不要太衝動,以後自會有主張。

  楊令公又道:「這件事暫且擱下,容我好好想一想再說。雪瑤,你派兩名精幹士兵裝成農夫,到鳳凰城一帶摸清楚楚國餘孽的情況,要速速回來報告。」

  陸雪瑤領命。

  眾人討論完後,六郎回到房間,回憶著黑鯊渡口一行的香艷旅程,不由得心花怒放,可是高興沒一會兒,突然想到櫃中還放著穿越時帶來的幾樣物品,尤其是高性能手機,要是能將昨日三嫂為自己品簫的香艷過程拍下來就好了,今夜就不用寂寞了。

  六郎將手機取出來,見用電量已經耗得差不多,但是六郎還有一件至寶,就是那大容量蓄電池,估計能讓手機反覆充上十幾次,如果下次再有這種香艷過程,最好還是存作永久的留念。

  六郎突然又想起大嫂的初夜,禁不住就熱血沸騰,一想到如果被選中的是他,到時要是能夠將那完美的瞬間錄下來,那將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可是龍槍生甲,必須要趕緊練功,蛻甲重生才行,於是六郎開始如同老僧入定,認真地修練起金龍三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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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東方紫玉的秘術

  荊州城看上去風平浪靜,天波楊府還如以往波瀾不驚,兄弟妯娌間有說有笑,氣氛和諧。

  然而楊家諸兄弟暗地裡卻是波濤洶涌,因為四娘已經決定為楊家長媳慕容飛雪破身以破解降術的時日,就定在六月初九的晚上。

  距離慕容飛雪被破身還有三天時間,究竟花落誰家,幸運將會降臨在誰的頭上?楊家諸郎全都擦拳磨掌、拭目以待。

  由於此乃家事,不能外揚,所以每天楊家諸郎還是頂盔貫甲,巡視荊州各水寨以及烽火台。

  六郎感到憂心忡忡,還有三天,但龍槍跟幾天前的情況一樣,他心裡怎麼能不著急?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大嫂委身於他人?

  就在六郎心神不安的時候,東方姨娘來找他了。

  東方紫玉一身輕紗,如仙子般出現在六郎的房間:「六郎,你知道我今天來做什麼嗎?」

  東方紫玉將手中的托盤放在六郎跟前的桌上。

  六郎注視著美貌溫柔的東方姨娘,身前的美貌姨娘,輕紗裡面只穿著貼身肚兜和褻衣,遮不住那令人眼花繚亂的雪白。綠色肚兜和綠色褻衣都在那層白紗下若隱若現,那毫無一絲褶皺的潔白宮裝從領口微微敞開,讓她胸前的肚兜一覽無遺,露出的雪玉肌膚潔白細膩,凸挺的雙峰雖被蔥綠色的肚兜包裹著,但那圓滾飽滿卻散髮出無窮的魅力,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暖玉般的柔潤光澤,楊柳蠻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堅實,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結實,處處都帶著一股難以言語的誘惑。

  東方紫玉坐到六郎身邊的椅子上,羅裙只蓋住膝蓋,使兩條修長的美腿半裸在外,讓人興起一探究竟的衝動。

  東方紫玉那高貴清冷的神態,配著這嫵媚性感的裝束,那矛盾中顯現出來的美麗讓人懷疑是神女下凡,那高貴和香艷融為一體的誘惑讓任何人都無法抗拒。

  夕陽看黃昏,月下看美人。

  此刻六郎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東方紫玉此刻展現出來的誘人姿態,讓六郎心中升起一股不顧一切後果,馬上將她吃了的強烈衝動,他幾乎就要衝上去將她抱入懷中。

  東方紫玉看著六郎充滿慾火的目光,輕聲道:「六郎,見了師父,也不問聲好?」

  六郎頓時從邪惡幻想中清醒過來,急忙從床上站起身:「師父,六郎剛才練功入神,你莫要怪罪,給師父請安。」

  東方紫玉微微一笑,問:「這幾日練得怎麼樣了?」

  六郎長嘆一聲:「師父,還是老樣子,一點起色也沒有,我真擔心這鱗甲會困擾我一輩子啊。」

  東方紫玉微笑道:「乖徒兒不要擔心,為師心中有數,這幾日,我給你服的藥物就是助你蛻甲重生,我估計藥量和火候都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是特地來助你蛻甲。」

  六郎一聽,頓時喜出望外,感激得熱淚盈眶:「師父、姨娘,你對六郎真是太好了,要六郎如何感謝你啊!」

  東方紫玉說:「你是我的乖徒兒,今後知道要好好孝敬師父,我就心滿意足了。不過,蛻甲重生這個意思你應該明白,會有一些疼痛,你可忍得住?」

  六郎斬釘截鐵地道:「弟子什麼痛都能忍,只要盡早蛻了這一層皮。」

  東方紫玉微笑道:「六郎,你這樣急著蛻甲做什麼?莫非你惦記著大嫂?」

  六郎臉一紅,辯解道:「沒有啊,我不是快要進京完婚了嗎?」

  東方紫玉搖搖頭一笑,也不再探問,伸出纖纖玉手,將托盤上幾隻小瓷瓶打開,將倒出來的藥粉攪在一起,用特殊的汁液攪勻:「六郎,到床上躺好。」

  六郎乖乖地躺在床上,驚疑的目光看著東方紫玉,不知道她要怎麼幫自己。

  「還傻著幹什麼?將你的寶貝亮出來。」

  東方紫玉語氣輕佻而又不失威嚴。

  六郎聞言心中一陣激盪,馬上褪去腰帶,將龍槍挺出。

  東方紫玉一邊在銀碗裡面攪著藥汁,一邊觀看著六郎的龍槍,不一會兒,端著銀碗來到六郎身邊,將搗好的藥汁替六郎涂上:「六郎,剛涂上時可能會沒有感覺,但是一刻鐘後,你會有鑽心徹骨的疼痛,你要忍住。」

  六郎渾身一凜,只覺得龍槍周身被涼颼颼的汁液包裹住,十分舒爽:「師父,我忍得住。」

  涂完藥汁後,東方紫玉並沒有離開,而是用那纖滑的玉手輕輕撫弄著龍槍,臉上帶著慈愛和深情:「六郎,痛苦馬上就要襲擊你了,你要有心理準備,要是忍不住,你就大聲喊出來。」

  六郎開始覺得下身發脹,脹痛感猶如蔓延的野火,一開始微弱,但馬上就洶涌澎拜,將自己全部包圍住……

  「我……好痛!」

  六郎咬緊牙關,努力地堅持著意志,與痛苦鬥爭。

  六郎在痛苦中苦苦煎熬,好在東方紫玉那隻柔滑的玉手一直溫柔地撫弄著六郎,就如同止痛的鎮定劑,讓六郎感覺到涼爽和寬慰:「師父,我好感激你。」

  「六郎,再堅持一會兒,你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千萬不要放棄,另外千萬不要提前發射你的精液。」

  六郎低頭看了下身一眼,驚愕地發現到龍槍不但無比堅挺,尤其那層鱗甲更像是充氣似的膨脹,伴著爍爍耀眼的閃亮之光,看樣子真的要遠離自己了。

  「六郎,你要忍住,最痛的時候要到了,你千萬不要放棄。」

  六郎咬緊了牙關,迎接那黎明曙光前的黑暗。

  一陣讓六郎難以忍住的疼痛,如同抽筋扒皮般的劇痛,讓六郎禁不住叫出來:「啊!」

  在六郎疼痛難忍的瞬間,東方紫玉將柔脣覆蓋到六郎的雙脣上。

  看到東方紫玉眼裡滿是溫柔、滿是嬌媚、滿是關切和愛憐,令六郎頓時忘卻疼痛,貪婪地吸吮著那如花瓣般的柔脣。

  東方紫玉含情脈脈地看著六郎,櫻脣微啟:「六郎,再堅持一下。」

  東方紫玉的溫柔,讓六郎沉浸在千種柔情、萬般蜜意中,幸福地享受著東方紫玉的愛吻。

  六郎抱住東方紫玉,而東方紫玉伸出她那鮮紅、柔軟的小舌,在六郎的嘴中與他緊密相連。

  六郎感覺到一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甜蜜衝動,似電流般傳遍全身,尤其東方紫玉那溫暖的玉手所到之處,使他感到陣陣酥麻,並匯成一股巨大的熱流,衝向心臟、衝向胸腹,接著再往下衝,變成愛液的波濤,幾乎就要從體內激射而出。

  東方紫玉一直在注意、觀察著六郎的表情,她的玉手套在六郎的龍槍上,上下翻飛中呈現出一團柔亮的火花。

  「六郎,放縱你的激情吧!」

  六郎已經無法忍耐,在得到東方紫玉的命令後,頓時猶如火山噴發。

  六郎在那至高的快感中,同時迎來一陣空虛的感覺,東方紫玉玉手一揚,一道閃亮的事物從六郎的龍槍上面蛻下,在東方紫玉的手中化作燃燒的火花,六郎依稀看到那是困擾自己多日的龍甲,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笑容:「師父!」

  東方紫玉朝六郎微笑道:「乖徒兒,你終於成功了。」

  東方紫玉用手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在剛才為六郎蛻甲的剎那,她消耗了大量的功力,現在近乎虛脫了。

  六郎見狀趕緊扶住東方紫玉。

  「師父我好累啊,六郎,師父的努力終於沒有白費。」

  東方紫玉幽幽說道。

  六郎將東方紫玉的柔軟身子扶到床上躺下:「師父,你對六郎太好了,看你這麼疲憊,不然就先在我這兒休息一會兒,我替你按摩一會兒。」

  說罷,六郎就將雙手放在東方紫玉的大腿上,溫柔地按摩起來。

  雖然不懂得按摩之法,但是六郎的真摯讓東方紫玉十分感動,尤其是他的善解人意更讓東方紫玉喜歡,望著六郎堅毅的眼睛和英俊的臉龐,東方紫玉禁不住內心升起一股愛慕之情。

  這突如其來的衝動情感,讓東方紫玉吃驚不已,照理說,她是逍遙派的宗主,陰陽內外兼修,對情感從來沒有失控過,可是眼前的少年為何給她如此震撼的感覺呢?難道是他的龍槍迷惑住自己了?

  被六郎撫摸著玉腿,東方紫玉感覺到臉上一陣發燙,她怎麼突然有了這種想法?她必須要控制住啊!

  六郎輕輕地撫摸著薄紗下面的修長玉腿,仰視著東方紫玉風華絕代的風情,內心也涌起一股衝動。

  東方紫玉開始躲避六郎那充滿誘惑力的眼神,她枕在手臂上,面色恬靜,美目微閉,就好似沉沉睡去了一樣。

  六郎認真地按摩著東方紫玉,從玉腿到纖腰,再到微微隆起的圓臀。東方紫玉那柔軟的嬌軀讓六郎心醉神迷,他忍不住掀起羅裙的一角,在那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上撫弄起來,這一拂,觸手柔滑,讓六郎心動不已。

  見東方紫玉沒有反應,六郎的雙手逐漸朝著玉腿深處摸過去,假裝在按摩大腿的內側,有意無意地碰觸東方紫玉的腿根。

  東方紫玉微微抬起頭,美目微張:「六郎,你按得我挺舒服啊。」

  六郎心中一喜,大手又向上移動幾寸,幾乎就要碰到那玉腿中央的隆起部分。

  偏偏這時候,東方紫玉坐了起來:「好了,乖徒兒,師父已經休息夠了。」

  「可……」

  六郎想說出心中的慾望。

  東方紫玉會意一笑,輕聲說道:「六郎,我是你的師父,是你繼母的姐妹,而且還是世宗皇帝的女人。我知道你現在有慾火焚身的感覺,但那是我給你吃的幾味藥在作梗。前幾天我不是讓四娘送給你一件道具嗎?你可以自己來啊。」

  六郎看著東方紫玉那惹火的眼神,握住她的手,道:「師父,可是六郎喜歡你,我想和你……我不要晉王給我保媒了,我要你。」

  六郎的話單刀直入、一刀見血,令東方紫玉渾身一陣顫慄,她平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柔聲說:「六郎,不可以的,你要是要了我,別人會瞧不起你,朝臣們也會看不起楊家,甚至還會使當今皇上猜忌。不要那麼做,師父知道你喜歡我就夠了。」

  六郎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師父,你能不能也像四娘那樣,送我一件禮物?」

  六郎含蓄的要求,讓東方紫玉很難拒絕,她輕聲問道:「乖徒兒,你想要師父的什麼呢?」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四娘送我一件內衣,我對它愛不釋手,也正是有了它,我這些天才得以順利度過,才能這樣快蛻掉龍鱗甲,師父,把你的肚兜也送給我吧!我會好好珍惜。」

  「這……你這個小壞蛋,怎麼能對師父提出這樣的要求?」

  東方紫玉堅守著已經開始動搖的芳心。

  六郎說:「那四娘為什麼會給我?不就是你勸四娘給我的嗎?」

  東方紫玉說:「可是,你們有血緣關係啊!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繼母,而且從小還是四娘把你哺乳長大,她的奶都給你吃了,一件衣服又算什麼?我跟你可是師徒關係啊。」

  六郎卻上前一步,逼視著東方紫玉道:「師父,正因為這樣,我對四娘只能有敬愛,因為她是我的親姨娘。而你雖然是我的師父,但是我與你沒有血緣關係,你不允許我要你,那送給我一件衣服,讓我寂寞難耐的時候,睹物思人也不行嗎?我對師父絕對是真心的,你不允許,我就絕對不會冒犯你,我會像尊重四娘一樣尊重你,將這分愛埋在心裡,對誰也不說。」

  「六郎。」

  東方紫玉芳心顫抖,眼神中散髮出萬種柔情,握住六郎的手,思量了一下,終於點頭說:「就答應你吧,你想要什麼?我盡量滿足你,誰讓你是我心愛的徒兒呢!」

  六郎喜出望外:「我都想要,師父,就將你的肚兜和褻褲都送給六郎吧。」

  東方紫玉美靨倏地一紅,嬌嗔道:「豈有此理?難道你要師父光著身子回去?」

  六郎卻道:「不是啊,我只想現在將師父身上這兩件香噴噴的小可愛,抱在懷中多愛撫一會兒,明天早上再還給你其中一件,不行嗎?」

  東方紫玉道:「你要師父在這裡陪你一宿?」

  六郎睜大眼睛說:「六郎剛剛從生死關死裡逃生回來,萬一再發生意外,我該如何應付?為了我的安全,師父你就受累陪我一晚吧。」

  見到東方紫玉面露不同意的跡象,六郎趕緊說:「師父,我絕對會尊重你,我還可以陪你說笑話、給你唱歌、給你講故事,行了吧?」

  東方紫玉嘆了一口氣,道:「真拿你沒辦法,誰讓你是我的乖徒兒呢?就準了你吧。不過我們說好,四更天我就得回去,我穿這身衣服,要是等到天亮,可是見不得人的。」

  六郎欣然同意,他的眼睛立即爍爍放光,就等著東方紫玉寬衣解帶,好一覽玉體了。

  東方紫玉淡淡一笑:「六郎,師父剛才耗費了許多力氣,難道你還要我自己脫下來嗎?」

  六郎的眼睛頓時亮起來:「師父,我來。」

  六郎一著急,身子向前一傾,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就將東方紫玉壓倒在身下。

  東方紫玉嚶嚀一聲,美目一瞪:「六郎,你……」

  六郎壓在東方紫玉那柔軟的嬌軀上,卻沒有馬上挪開身子,而是貪婪地嗅著師父胸前的幽香:「師父,你不愧是我四娘的師妹,這奶香也和四娘一樣香甜,六郎真是愛死你們啦。」

  東方紫玉嬌怒道:「胡說八道,為師從未生育過,哪裡來的奶香?你這個小壞蛋,拍馬屁也沒你這樣拍的啊?」

  六郎嘿嘿笑道:「但是確實有一種香甜的味道啊。」

  說著伸手就要解開東方紫玉的衣襟,東方紫玉下意識伸手攔住。

  六郎見狀抬起充滿深情的眼睛:「師父,給我看看吧。你不是答應了嗎?」

  東方紫玉發出一聲幽幽的嘆息,聽上去帶著一分低沉和無奈;那張風華絕代的臉上幽怨中帶著一分無奈,眼中閃過一絲痛惜,便伸出玉手將六郎摟在她的懷中。

  六郎順勢將頭埋在東方紫玉柔軟的酥胸間,嗅著她發出的淡淡體香,透過那層薄薄的輕紗感受著她身體無可抵擋的誘惑。

  東方紫玉挪了挪身子,酥胸微微挺起,那高聳的雙峰更與六郎完美貼在一起,濃烈的奶香傳入鼻中,讓六郎雙手不由自主地攀上她的酥胸,握住那兩隻嬌挺的玉乳輕輕地揉弄著,那滑膩柔軟的手感帶給六郎至高無上的享受。

  在六郎的愛撫下,東方紫玉嬌艷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紅暈,顯得艷麗動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卻是清澈澄明,幽幽嘆了一口氣,道:「六郎,我可是你師父啊,你非要這樣嗎?」

  她說到這裡,美目向前平視,看著六郎。

  六郎猜不透這美貌東方姨娘的內心,撫弄她酥胸的大手也不由得停下來,看著她嬌艷的容顏和那明媚的雙眸中暗藏的笑意,六郎懸著的心才慢慢的平息下來,邪笑一聲,大力地捏了一下她的玉乳,笑著說道:「師父,剛才你不是親六郎了嗎?現在讓我親你一次作為回報吧。」

  說著便吻上她那帶著致命誘惑的粉艷香脣,雙手也在她的雙峰上活動起來。

  東方紫玉卻道:「六郎,剛才師父是怕你疼痛難忍,才那樣做,你現在是在……欺辱你的師父,不要這樣。」

  說完,雙手推著六郎寬闊的胸膛,眉目中流淌著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嬌柔。

  「師父,就讓六郎愛你一次吧。」

  六郎再次吻上東方紫玉的香脣。

  東方紫玉推辭了一下,最終接受六郎的熱吻。

  六郎的長舌滑進東方紫玉的小嘴,吮吸著她那比仙汁玉液還要甜美的香津,時而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她那小巧的舌頭,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來越用力,被雙峰撐得圓隆的薄紗在六郎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乳波陣陣,令人心蕩神搖。

  東方紫玉那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身子逐寸逐寸地撩撥著六郎的慾望,讓六郎的火焰不停地高漲,鼻中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舌頭貪婪地追逐著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地攪動,像是要弄得天翻地覆一樣。

  身懷奇門異術的東方紫玉,在六郎的強勢動作下,逐漸喪失那至高無上的尊嚴,她美目逐漸迷離,蒙上一層薄薄的淡霧,流露出她的情動,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微微後仰著頭,輕輕扭動著嬌軀,時而發出一聲喘不過氣的悶哼,聽在六郎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樂般的悅耳動聽,然後六郎的手離開她的酥胸,在她的全身四處摸索著,以便彈奏出更美妙的樂章。

  六郎的大手撫上東方紫玉隆臀的剎那,東方紫玉的玉手猛地一推,將六郎推開,香舌也從六郎口中分離。

  東方紫玉酥胸急劇地起伏著,檀口微張,發出陣陣喘息聲:「六郎,可以了吧?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是世宗皇帝生前的貴妃,你不可以占有我的意志和思想。」

  「師父,我沒有想占有你的邪惡想法,我只想親親你、愛著你啊。」

  六郎見東方紫玉沒有責怪自己的樣子,便在她那豐滿得令人不可置信的渾圓豐臀上輕輕撫摸著,隔著一層薄紗的滑膩和朦朧的嬌嫩更讓六郎為之銷魂。

  「六郎,現在別撩撥師父,好嗎?師父需要有尊嚴。不能隨意就與你亂了人倫。」

  東方紫仰起頭,可憐兮兮地看著六郎道。她知道再這樣任由六郎放縱下去,自己很有可能會貞潔不保,想她乃是前朝皇帝的女人,既不想背叛世宗皇帝,更不想自私地將六郎占為己有。

  東方紫玉並不是不愛六郎,而是不想六郎因為她這一個現任的宮廷御用講師,毀了他的前程、毀了晉王指定的婚姻。

  六郎的大手停了下來,眼睛注視著東方紫玉的美目,卻發現東方紫玉那煙波似的眸中竟帶著一分無奈,心中不由得一動,笑道:「師父,難道你不相信我?」

  東方紫玉聽到六郎的話,那張美艷不可方物的俏臉上,不由得泛起一絲輕微的漣漪,美目直視著六郎的眼睛,幽幽道:「六郎,你這個小壞蛋,你的壞心眼是壞到骨子裡,我哪裡敢相信你,除非你向我保證……」

  說到這裡,她不由得笑了笑,向前微微伸出頭,小嘴在六郎耳邊一字一頓地說道:「除非你這個小色狼向我保證,今天決不能毀了師父的清白,我才要跟你親熱,並且幫你消兩次火。」

  面對美女師父如此含蓄的情意,六郎的心中頓時大喜:「師父,我向你保證,你就讓我再親親吧。」

  東方紫玉點了點頭,便閉上杏目,不再看六郎。

  六郎將東方紫玉緊緊地擁在懷中,知道她此刻已將她完全交給自己,便再一次吻上東方紫玉那嬌艷欲滴的小嘴,尋覓著那誘人的芬芳。

  在六郎的嘴脣即將接觸到東方紫玉櫻脣的時候,東方紫玉嬌軀微顫,那高聳的雙峰在那薄紗下輕輕的跳動,頂端那兩顆乳頭驕傲的挺著,傲然挺立於那飽滿玉乳的正中央,那勾魂攝魄的身子微微彎曲,使那身段的弧線更為曼妙。她束在頭上的發絲、艷麗的嬌顏、雪白的粉頸、豐滿渾圓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及那修長的玉腿,無一不散髮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紗掩蓋著東方紫玉的身子,卻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線,而隱隱約約和若有若無的朦朧更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心蕩神搖。

  六郎伸手解開東方紫玉的衣裳,東方紫玉見狀輕輕地扭動身體,好讓六郎順利脫下她的衣服。紗裙落到她的腰間,眼前是她如玉似瓷的身體,豐滿的雙峰托出美麗雪白的深溝,飽滿誘人的乳房高高挺起,頂著一顆如櫻桃熟透般的殷紅乳頭,平坦的小腹、渾圓的臀部,在那既豐腴又白嫩的大腿交界處,便是黑色的神秘地帶!六郎貪婪地望著她那雪白如凝般的肌膚,微微透著紅暈的豐腴白嫩胴體,還有那無比美妙的身體曲線。

  東方紫玉的身體就像雕像般的勻稱,沒有一點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手在她那豐滿渾圓的玉乳上溫柔地撫摸著。當六郎的手碰觸到那粉嫩的乳頭時,東方紫玉的身體輕輕的顫抖一下,隨即閉上眼睛享受這毫無間隔的直接親熱。

  火熱的手傳來溫柔的感覺,從她的酥胸慢慢向全身擴散開,讓東方紫玉的全身都產生淡淡的甜美感。

  六郎低下頭吸吮著東方紫玉那殷紅的乳頭,另一邊乳房則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凸出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的玉乳上旋轉、撫摸著。

  受到這種刺激,東方紫玉儘管是擅於房中術的高手,但是將近十年未與男子親近,這突如其來的感受如同排山倒海般讓她不能防禦,只覺得大腦麻痺,不禁開始呻吟起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著,私處也開始流出濕潤的淫水,浸濕那薄薄的褻褲。

  當六郎沿著東方紫玉那滑膩的玉腿褪下她的褻褲,手指碰到她濕熱的私處時,東方紫玉覺得她像是要融化了一樣,那強烈的歡悅讓她私處的嫩肉急劇地收縮、痙攣。

  看到師父歡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慾火,貪婪的大嘴一下子舔上去,那微妙的碰觸讓東方紫玉顯得更為興奮,激情而快感的波濤讓她渾身顫抖,不由自主地拚命抬起臀部,渴望六郎能給予她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觸。

  隨著六郎激情的舔弄,東方紫玉的臉色漸漸舒展開來,喘息逐漸加快,從最初的嬌啼轉為暢快,豐臀的扭動也越來越激烈,突然嬌軀一陣顫抖,熱燙的蜜汁噴到六郎臉上,令六郎張大嘴巴品嘗著這芬芳的甘露……

  東方紫玉嬌羞地直起身:「六郎,師父真是受不了你,你才小小年紀,是誰教你的?」

  六郎笑盈盈地撫摸著東方紫玉柔美的嬌軀:「從一本書上學來的,師父,徒兒侍奉得你可滿意?」

  東方紫玉伸出纖纖玉指,在六郎的額頭輕輕點了一下:「小壞蛋,該師父來侍奉你了。」

  東方紫玉用一隻纖滑的玉手握住龍槍的根部,另一隻手扶著六郎的髖部,嫩嫩的皮膚加上修長而有肉感的手指帶給六郎很大刺激,差點控制不住。她先用纖滑玉手來回套弄了一陣子,使龍槍越發堅挺,東方紫玉抬頭看了看六郎,扶住髖部的手繼而摸到陰囊,輕輕地把玩著,接著伸直那修長迷人的脖子,張開檀口。

  含住龍頭,用力地吸吮了幾下,就讓六郎產生一種強烈的快感。

  六郎舒服地享受著師父溫暖的口腔,她的頭來回地動著,讓龍頭在她檀口中進進出出,六郎仰著頭,半閉著眼睛享受。

  東方紫玉果然技巧熟練,卷起舌頭在六郎的龍頭上舔動,將六郎的陰囊舔得濕潤。她柔滑的玉手一直緊握著龍槍,前後套弄著。香舌慢慢滑動到臀部上親、舔,那感覺實在棒極了。她順著六郎的股溝一直往下舔,然後在六郎的後洞駐留,六郎沒想到師父的技巧如此高超,真是爽死了。

  東方紫玉的香舌緩緩地移動回來,用嘴包住整個龍頭,舌頭不住在上面滾動,一隻手揉著六郎的陰囊,另一隻手順著胯下摸到後庭,稍微用力地按揉,六郎只感覺到一股舒適感直衝腦門,頓時精液如火山般噴發……

  請續看《橫行天下》3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27
第三集

內容簡介:

  為了占有大嫂慕容飛雪的處子之身,六郎向東方紫玉學習房中術,為了讓六郎盡快進入狀況,六郎借機調戲了美麗溫柔的四娘,還在關鍵的時刻擦槍走火。

  為了保證麥收的安全,六郎奉命帶著三嫂沈靈梅和五嫂陸雪瑤,帶領大軍開赴鳳凰城。六郎運籌帷幄、決勝千里,順道還收復了沈靈梅和陸雪瑤。

第一章四娘教房中術

  昨天晚上,六郎在東方紫玉這兒,才領會到真正的簫技,東方紫玉的檀口香舌,簡直叫人醉生夢死。

  六郎在師父那溫暖的口腔內,幾乎將精囊裡的子彈全部打盡。

  東方紫玉正是要六郎將子彈全部射盡,這樣才能真正的蛻甲重生。

  第二天,六郎精神煥發,將東方紫玉留給他的絲綢繡花肚兜珍藏起來,他的私人衣櫃中已經收藏了許多各色各樣的女人內衣,加起來總共有十幾件之多,家中幾個嫂子的內衣幾乎都有,就連八妹、九妹兩個蘿莉妹妹,也在其中。現在,師父東方紫玉的內衣也已經進帳,唯獨就差四姐和五嫂的可愛內衣了。

  楊四姐不論做什麼事情,都十分謹慎,六郎記得先前偷偷去她房間時,好幾次都沒有得手,這幾天一定要想個辦法搜集到一件。

  五嫂陸雪瑤進門較晚,六郎先前對她還不熟悉,沒敢輕舉妄動,現在已經知道五嫂不僅年輕貌美,更具備一身統兵打仗的好本領。她的父親與楊令公是摯交,因病而終,在臨終前,就將陸雪瑤託付給楊令公做了楊家的第五個兒媳。

  六郎哼著小曲:“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從楊令公書房出來。

  剛才楊令公聽取了六郎對南唐軍的分析報告,已經決定上表朝廷,請求攻打江陵。

  六郎認為,江陵雖然城池不大,但是地處要塞,坐落在宋軍和南唐軍的水寨中間,若是打下江陵能更加有利於大宋對南唐的軍事牽制。

  “六郎。”

  六郎聽到有人在喊自己,扭頭一看,是二嫂沈靈梅。

  眼前的二嫂,讓六郎眼睛一亮,烏黑的秀髮輓成蓬鬆俏皮的流雲髻,上面斜插著一枝顫悠悠的金鑲玉步搖,螓首一動,那玉步搖便晃個不停,越發襯得臉上的笑容調皮可愛。

  沈靈梅身上彤艷艷的柳紅金泥衣只罩住那兩條濃纖合度的玉臂,卻將兩個豐潤的香肩露在外面,蔥綠色的綾羅肚兜將胸前兩團雪膩裹得鼓鼓的,只有正中繡的那朵大紅牡丹被撐得怒放開,讓人看了便覺得心熱得不能呼吸,而那優雅白晰的秀美脖頸下,那雪膩的胸脯亦是惹人注目,直將這巧笑倩兮的美人襯得美艷不可方物。

  “六弟,來我這兒,嫂子問你件事。”

  想到自己與二嫂之間的曖昧,六郎心虛地左顧右看了一眼,見沒有人注意到,才趕緊走幾步,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跟在沈靈梅身後,進到她房間。

  “二嫂找我有什麼事?”

  沈靈梅神秘地一笑,道:“六郎,嫂子照你教我的主意做了,在藥鋪抓了幾帖藥擱在你二哥的茶水內。嘿嘿,這兩天可把他折騰壞了,經常跑茅房不說,就是辦起事來也無精打采,勉勉強強才能交差,哼!看來,他是徹底沒希望了。”

  六郎一聽,才明白二嫂已經照自己的餿主意將二哥修理了,不由得心花怒放,尤其是龍槍已蛻甲重生,二嫂又幫自己清除了最大的對手,嘿嘿……

  六郎在心中暗爽時,沈靈梅白了他一眼,道:“六郎,你的病好了嗎?”

  六郎趕緊搖頭,裝作一副痛苦的樣子:“還是老樣子,四娘和東方姨娘說最快也要一個月。”

  沈靈梅笑道:“沒有誤到你的婚事就好,六弟啊!這一次你幫了嫂子的大忙,你讓我如何謝謝你啊?”

  說話間,下巴幾乎抵在胸前那朵大紅的牡丹上。

  六郎看著沈靈梅那長長的睫毛不停地眨動,那股低眉斂首、欲語還羞的的樣,有著一種令人屏息的美麗。

  六郎看得心中一蕩,好容易才回過神,來道:“二嫂,你要真想謝我,就讓我親一口吧。”

  沈靈梅臉一紅,啐了一口,道:“小壞蛋,又跟我耍流氓,你和你二哥都不是好東西。”

  六郎看著二嫂那嫵媚撩人的姿態,心中越發喜愛,不由自主湊上來,目光停在她胸前那緊繃的蔥綠色肚兜上便再也難以移開。

  看著沈靈梅那小巧精緻的臉蛋,禁不住一手摟住她的纖腰,那纖腰只堪盈盈一握,令六郎心神一蕩。

  “嗯。”

  沈靈梅嚶嚀一聲,雙手要推開六郎,但反而身子酥軟地倒在六郎身上,胸前的兩團雪膩雙峰也緊緊地壓在六郎身上,很快就看得六郎呼吸急促起來。

  “二嫂?”

  六郎張開大手,握住那一對豐滿的玉乳,在幾位嫂子中,二嫂的玉乳是最為巨大、最為誘人,巨乳在握,令六郎又是一陣心神盪漾,不由得回想起那日與她的激情,但六郎還沒來得及一親芳澤,就被外面的腳步聲打斷。

  六郎與沈靈梅趕緊分開身子,整理著衣裳。

  只見二郎提著幾隻中藥包進來,笑嘻嘻地說:“娘子,南城門的小神仙給我開了幾帖藥方……”

  正說話間,突然見到六郎,便急忙地將後面的話停住:“呦,六弟,你在啊!”

  六郎跟二郎打了聲招呼,便朝沈靈梅說道:“二嫂,那我先回去了。”

  六郎走出二郎的房間,駐足豎起耳朵,只聽二郎哭喪著說:“娘子,你就讓我再試一回吧。”

  沈靈梅嚴厲地道:“試個屁,再試,不也是個軟柿子?誰讓你動大嫂的壞心思了?這是老天爺對你的報應,你給我老老實實地面壁思過三個月,要是表現得好,我再許你……”

  六郎聽到這裡,立刻明白二郎請大夫開什麼藥!還不是自己教二嫂的好主意。

  六郎心情頓時無比愉快,唱著小調離開。

  六郎來到操武場,看到刻苦練功的三哥、五哥和小七,六郎朝他們投去蔑視的目光,因為六郎基本上勝券在握,按照美貌師父的指點,只要爭取四娘同意,那麼美貌溫柔的大嫂的初夜,將會落入自己的手中。

  到了晚上,東方紫玉沒有幫楊四姐和幾位嫂子上課,而是秘密地召見了六郎。

  東方紫玉雖然要六郎對外隱瞞蛻甲重生的事情,但是她早就告訴了四娘。

  四娘知道後,當然很高興,但是要六郎和慕容飛雪同房,她卻有不少顧慮。

  四娘雖然溺愛六郎,但四娘是一位明白道理的賢慧母親,他不能因為溺愛六郎,而破壞大郎和慕容飛雪的婚姻。

  四娘知道,六郎在這幾個兒子中是最出色的,文武兼備又體貼,但她怕萬一六郎和慕容飛雪假戲真做後,叔嫂之間一旦產生感情,大郎將會是無辜的受害者。四娘雖然愛六郎,但是她也愛這個家庭,她是一家之主,應該鐵面無私,不能因為溺愛六郎,而傷害了大郎。

  所以四娘首先要六郎發誓,一旦他與慕容飛雪發生了那件事後,要他對任何人都必須守口如瓶,尤其更不能告訴慕容飛雪,因為四娘知道,大多數女子,會對於第一個跟她發生性行為的男子記憶終生。

  六郎聽了四娘的要求後,立刻同意了。

  當晚,六郎興高采烈地來到四娘房中,照東方紫玉的安排,六郎要向東方紫玉學習房中術。

  四娘和東方紫玉都才剛沐浴完,全身散髮著芳香。

  四娘身穿淺黃色雲裳,烏黑的頭髮自後方梳起,盤雲高輓,如雲般的秀髮散落在香肩兩側,仿佛柳絲似的隨風飄散,溫柔的笑容以及凸出的玲瓏曲線更顯得萬種風情。

  東方紫玉還是穿著那件傳統的白色宮裝,褻衣在那層白紗下若隱若現,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暖玉般的榮潤光澤,性感迷人。

  東方紫玉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她讓六郎和四娘並坐在床上。

  看到四娘嬌羞的神色,六郎心中升起一股久違的興奮,因為他知道今天講課的大致內容,是自己那美麗的師父,一手導演的香艷大戲,大戲的主角就是自己和可親可敬的四娘。

  東方紫玉板起臉孔說:“六郎,因為你尚未真正成年,對於男女之事知道得少之又少。四娘既然決定將你大嫂‘破貞’的重任交給你,我便要教你一些關於夫妻之間的事,以免你魯莽行事,將事情搞砸。”

  六郎畢恭畢敬地回答:“六郎一定認真聽師父的教誨。”

  東方紫玉對四娘說:“師姐,房中術對六郎來說尤其重要,在他大婚之前教導他一些常識,沒有半點壞處,而為了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你就充當他的伴侶,幫他一下異性以及夫妻同房的訣竅。”

  四娘羞澀地點頭,東方紫玉早已經徵得她的同意,她覺得這件事雖然說有些荒唐,但是為了六郎,況且只是拿自己的身體當道具,來演示過程,並不是真刀實槍的示範,所以就同意了。

  東方紫玉首先為六郎講男女雙方的生理常識,然後緩緩地講道:“天地間一切事物,都根據陰陽交合衍生得來。陽得陰而化育、陰獲陽而成長,陰陽相輔相成,互相感應,循環相生。因此男人一接觸到女人,便會堅硬勃起,而女子在受到性刺激後,密道自會開啟,於是陰陽兩氣相觸,精液交流,琴瑟和鳴。”

  不一會兒,東方紫玉就講到合歡的姿勢,說:“籠統地說,交歡的姿勢一共有九種,然後九種再細分為若干種,六郎,今天我就先教你學會這九種姿勢。師姐,委屈你一下,就來充當六郎的伴侶吧。”

  四娘嬌羞地點頭。

  東方潔玉說:“九法第一,曰:龍翻。”

  東方紫玉讓四娘面向上躺臥,再讓六郎趴在四娘的身上。

  東方紫玉道:“九法之中,首推‘龍翻’。是因為這種女在下,男在上的交合,為大多數人所採用的姿勢。在交合時,男人雙手和兩膝彎曲支撐身體,望之似龍,故名曰龍翻。翻,則是龍的動作;交,是上下起伏和左右摩擦的韻律動作所構成。”

  東方紫玉接著指點六郎要如何掌握這種姿勢的要領,並讓六郎用類似交歡的動作在四娘身上演練了一番。

  六郎雙手抱著四娘那柔軟的纖腰,用堅挺的下身撞擊著四娘的玉腿中央,雖說隔著衣褲,但是這種香艷的練習,還是讓六郎差點就鼻血長流了。

  東方紫玉繼續道:“九法第二,曰:虎步。”

  東方紫玉讓四娘俯伏,並將玉臀高高地翹起來,頭部枕在玉枕上,接著讓六郎跪在四娘的屁股後,雙手抱住四娘纖腰。

  六郎興奮得緊緊抱著四娘那柔軟的腰肢,用堅挺的龍槍死死地抵住四娘的玉臀,一下下的向前撞擊,所得到的快感不亞於真正的交歡。

  東方紫玉說道:“在這種姿勢下,男人很像是猛虎虎視眈眈地蹲踞在獵物後面,隨時可以攫取對方,故名曰‘虎步’。包括演化史上,與人類最近的一切高等動物中,它們的交合方式,都是雄性動物走到雌性動物的背後,進行性交。直到人類出現,才漸漸採用面對面的方式。因此,當男女採取或是由男人提出此種‘虎步’姿勢的建議後,雙方會立刻有原始世界的刺激感。這種刺激可以迅速地提高彼此的性慾。六郎,你說是嗎?”

  六郎回答:“師父,我很喜歡這個姿勢,那四娘你呢?”

  四娘嬌羞得難以回答,支支吾吾地想矇混過去。

  豈料六郎非要問個究竟,一邊在後面用堅挺的龍槍摩擦著敬愛的四娘的幽谷,一邊毫無羞恥地問:“四娘,你喜歡這種姿勢嗎?”

  四娘脹紅著臉說:“小壞蛋,竟問四娘這種羞人的問題,我喜歡這個姿勢,行了吧?”

  六郎嘿嘿笑著,繼續用堅挺的龍槍大力地頂著那柔軟的部位:“四娘,既然你也喜歡,那我們不如將這姿勢好好研究一下吧?”

  四娘問:“怎麼研究?”

  六郎說:“我們能不能脫了衣服,讓我真實的感受一下這個姿勢的妙處?”

  四娘厲聲道:“胡說,那怎麼可以?”

  六郎解釋道:“四娘,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全脫光,但是需要給我一些視覺上的刺激,讓我好好體會一下嘛。”

  東方紫玉湊過來說:“師姐,這個辦法很不錯啊,你就犧牲一下,反正六郎是你的愛子,又不是外人啊。”

  四娘在六郎的軟磨硬纏外加龍槍的挑逗下,早就有些蠢蠢欲動,於是嬌羞地說:“那就照你們的意思辦吧!但是六郎,四娘和你是練習,你可千萬不要當真哦。”

  六郎高興地點著頭,看著絕美的四娘在面前寬衣解帶,脫去外面衣裝的四娘,露出那一身潔白細膩的肌膚,嬌挺的雙峰在鵝黃色的肚兜下高高隆起,那飽滿散髮出無窮的魅力,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暖玉般的滋潤光澤,修長的玉腿上是一件鵝黃色的小褻褲,單薄的布片顯露出那片神秘地帶,讓六郎慾火焚身。

  “四娘!”

  六郎頓時覺得熱血沸騰、難以忍耐,雙手不由得按住四娘的香肩,將她壓倒在身下。

  四娘潔白嬌嫩的胸部上,不那斷彈跳、無比驕傲地挺立著的誘人雙乳,那芳香而膩滑的胴體讓六郎心神搖曳,他不由得俯下臉,把整顆頭都埋入那深深的乳溝中,鼻子拱開那鵝黃色的肚兜,入鼻是濃烈的乳香,夾雜著沐浴後的淡淡清香。

  六郎的鼻尖不住地摩挲著四娘光滑的肌膚,吻著她那堅挺的玉乳,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著她豐胸上的每一寸肌膚,生怕遺漏任何地方,那完美至極的酥胸已經徹底融化了六郎。

  四娘推了六郎一把:“小壞蛋,正經一點,還跟小時候一樣啊?你師父在笑話你了。”

  六郎抬起頭:“四娘,你真是太美了。”

  轉頭對東方紫玉說:“師父,就讓我從愛撫和親吻開始,熟練一下虎步吧。”

  東方紫玉坐到旁邊,饒有興致地看著四娘和六郎,微笑道:“好啊,我在這裡幫你糾正錯誤。”

  六郎得到東方紫玉的允許,就低下頭,猴急地吻上四娘那柔滑的雙脣。

  “小壞蛋,你還真的要這樣啊。”

  四娘因為東方紫玉看著自己,有些放不開,嬌羞地推著六郎,卻無形中助長六郎的慾火。

  六郎的一隻大手順勢插入四娘的鵝黃色肚兜內,直接握住一隻豐滿滑膩的玉乳,同時強行攻占她的雙脣,舌頭也很快便竄進她的嘴中,肆意地翻攪。

  四娘那滑膩的丁香舌被六郎一陣吸吮,也情不自禁暗度香津,兩條舌頭不停地在一起纏繞翻卷。

  鵝黃色的肚兜慢慢地被六郎掀起來,只見那一對白晰、柔軟、無瑕的香峰飽滿豐潤,完美至極!

  四娘感受到六郎那火熱的嘴脣印到嬌挺的胸脯上,令她不由得發出激情的嬌吟,而那芳香而膩滑的感覺讓六郎心神搖曳,令六郎的大手不住地摩挲著她光滑的肌膚,並吻著她那飽滿的香峰。

  六郎與四娘的情慾在這剎那迅速地升華,六郎的手逐漸下滑,想探入那神秘的幽谷。

  四娘頓時神情一凜,趕緊抓住六郎作惡的大手:“小壞蛋,你要是不規矩,四娘就不陪你玩了。”

  六郎乖乖地一笑:“四娘,我聽你的,我們開始練習吧。”

  四娘“嗯”了一聲,將被六郎掀起的鵝黃色肚兜放下來,蓋住嬌挺的玉乳,然後轉過身,按照虎步的要領擺出姿勢。

  那高高翹起對著自己的豐滿玉臀,僅有一件單薄的小褻褲遮掩著,凹陷的溝壑讓六郎看得口水直流,他不聲不響地褪下身上的衣服,來到四娘背後,雙手抱住那柔滑的柳腰,因為沒有了衣服的阻隔,肉體直接接觸的感覺,更令六郎心曠神怡。

  東方紫玉說道:“虎步式的優點在於,男人在女子背後,可以飽覽圓肩、潤背、細腰和豐臀的弧線,看起來更加誘人,而且男人不必用兩手支撐身體,空出的手可以盡情地揉捏雙峰、撫摸細腰、扣樞幽谷等等。在抽插時,還可以緊緊摟著腰部,狠狠地抽送以直達花心,也可以用雙手擺動美臀,配合自己左右的擺動,造就美好的氣氛。”

  六郎按照東方紫玉的教導,在四娘身上練習著,一隻手按著四娘豐隆的玉臀,另一隻手探至胸前揉弄著玉乳,堅挺的龍槍隔著薄薄的布片,不斷地摩擦著四娘那豐美的山丘。

  被六郎上下夾擊,四娘清楚地感覺到身子在六郎大手的撫摸下逐漸融化,雙峰也變得更加堅挺、膨脹,幽谷也溢出點點愛液,全身涌起那令人心蕩神搖的奇妙快感,而她越是想控制住意志,卻越是抑制不住那從心底涌起的慾望。

  四娘死死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絲毫聲響,然而六郎卻有意在挑逗她似的,用那堅挺的龍槍不斷地刺著她那不堪一擊的玉門,那幽谷中流出的潺潺溪水,頓時將單薄的絲綢浸濕,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

  四娘的聲音雖然很小,但聽到這呻吟聲後,令六郎不由一陣狂喜,便更加放肆起來,他雙手托著四娘那雪白的香臀,堅挺的龍槍對準那濕透的布片中央的凹陷地帶頂進去。

  四娘頓時嬌軀一顫,面對六郎如此大膽、放肆的行為,她皺緊眉頭:“六郎,不要太過分了。”

  六郎應道:“四娘,沒有啊!我不是按照師父的指示,正在掌握虎步式的要領嗎?這個姿勢真舒服,可惜我從來沒有試過,四娘今天能陪我練習,六郎真的好感激你啊!”

  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下,四娘像是在夢囈般,檀口不時發出一聲輕哼,臉頰上泛著的紅潮更是扣人心弦,那豐碩的雙乳隨著她身子的扭動如水波盪漾般晃動,翹著的玉臀也不由得隨著六郎的節奏起伏,她的意志慢慢地開始迷失了。

  看著春情泛濫的四娘,六郎的心潮頓時澎湃起來,頂在玉門關口的龍槍再也按捺不住,隔著一層濕滑的布片,向著那神聖的幽谷慢慢挺進,巨大的龍頭連同那布片插入那緊窄的玉門。

  四娘的嬌軀猛地一顫,但她卻沒有再說什麼,她對六郎深埋的愛促使她放棄一切尊嚴和矜持,就那樣默默地任由六郎將堅挺的龍槍刺入。

  雖然沒有完全插入,但對於六郎來說,這是何等的幸福和刺激!

  四娘!六郎在心中呼喊著敬愛的四娘,那堅硬的龍頭徘徊在四娘那緊窄的玉門中,六鄉慢慢地蠕動著,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傳來,雖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是確實進入到四娘的身體了,想到這裡,六郎只覺得一股衝動直衝腦門,口中發出一聲吶喊,龍槍用力地向前一頂!

  伴隨著絲綢撕裂的聲音,六郎的龍槍居然刺破四娘的褻褲,龍頭一接觸到四娘美穴內那溫暖濕滑的肉褶,大量的陽精一下子全灌了進去……

  “啊?”

  當四娘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早就為時已晚,六郎那強而有力的衝擊逐漸吞沒她的身心,爽快的感覺像是決堤的洪水般一發不可收拾。她就像是處在驚濤駭浪中的小舟,隨著風浪左搖右晃,一個又一個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

  四娘頓時全身一陣顫慄,下體熱流急涌,有股說不出來的暢快感,仿佛從這人世間解脫一樣,嬌軀不由得一軟,整個人都癱倒在床上,六郎也隨之癱倒。

  東方紫玉見狀駭然問道:“六郎,你射進去了?”

  六郎意識到闖下了大禍,急忙移開壓在四娘身上的身體:“四娘?”

  四娘早已經梨花帶雨,她悲傷地道:“六郎,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可是你的親姨娘啊!”

  六郎紅著臉道:“四娘,都是六郎不小心,都怪這衣料太不結實了。”

  東方紫玉及時地遞來毛巾:“師姐,趕緊擦一下吧。”

  四娘嘆了一口氣,狠狠地在六郎胸前擰了一把:“回頭再跟你這小壞蛋算賬。”

  說完,她接過東方紫玉遞來的毛巾,拿起衣服到屏風另一頭。

  東方紫玉看著六郎,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腦門,對著他的脖子狠狠地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六郎嚇得一縮舌頭。

  一會兒,四娘已穿好衣服出現,她冷著臉對六郎說:“六郎,四娘從小到大這麼疼你,而你居然這樣對待四娘啊?真讓四娘感到傷心。”

  六郎撲通一聲跪在四娘面前,淚流滿面地道:“四娘,六郎真的不是有意,你懲罰我吧。”

  四娘嘆了一口氣,道:“這一切是我咎由自取,本來就不該跟你練習,你起來吧。”

  六郎搖頭道:“四娘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

  東方紫玉打圓場說:“師姐,我看六郎這孩子一向乖巧,這一次可能碰巧,才造成如尷尬的局面,你就原諒他吧?”

  四娘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對六郎說:“小冤家,要我原諒你,除非你叫我一聲娘親。”

  六郎馬上不假思索地道:“娘親,你就是我的親娘,你就原諒六郎吧?”

  四娘抿嘴一笑,將六郎拉起來,道:“小壞蛋,你們兄弟幾個,從來沒有一個主動叫我娘親的,你是第一個,嗯!起來吧,以後要記住你今天的承諾啊。”

  東方紫玉道:“師姐,那還要不要繼續練習?”

  四娘正色道:“再練習也行,不過要穿上衣服,免得都承受不了挑逗,壞師妹,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說完,四娘狠狠瞪了東方紫玉一眼。

  見四娘不再生氣,六郎滿心歡喜,連忙穿好衣服,開始接下來的練習。

  東方紫玉講道:“九法之三,曰:猿博。”

  東方紫玉讓四娘仰躺,高舉著雙腿,接著讓六郎面向四娘,跪在她的屁股後面,將四娘的玉腿扛在雙肩上,使四娘雙膝的高度過胸部,並稍稍提起四娘的屁股。

  東方紫玉講解道:“此時再進入女人的體內,女子就會無比快樂,而愛液也會如雨下。用此種技巧,自然百病消除。”

  六郎和四娘開始演練,這一次六郎不敢再重蹈覆轍,像上一次那麼放肆。

  東方紫玉緊接著講道:“九法之四,曰:蟬附”東方紫玉讓四娘臉向下,身體採取俯臥的姿勢,接著要六郎趴伏在她背後,將龍槍深入雙腿中央,並略微抬高四娘的玉臀,然後按照東方紫玉的方法,反覆做五十四次,等到四娘春情盪漾,愛液流溢時,就停止動作。

  “九法之五,曰:龜騰”東方紫玉讓四娘正臥,然後將雙膝提起彎曲至胸前,接著要六郎採取跪姿面對著四娘,雙手則推著四娘的雙腿到她胸前。

  東方紫玉說:“這種姿勢為‘龜騰’。龜騰交合法,可以深入到女人的體內,這是因為女子的雙腿提高,臀部也自然升高,玉門便能被男人飽覽無遺,頓時無比爽快。”

  “九法之六,曰:鳳翔。”

  東方紫玉讓四娘臉朝上地躺在床上,並將雙腳彎曲打開,接著要六郎跪俯在四娘的兩腿中間,雙肘則撐在床上。

  “鳳常和凰並稱。鳳是雄的,凰是雌的,鳳凰也可稱為鳳皇。像鳳凰這種動物,還有鴛鴦、蝴蝶等等,它們都是夫唱婦隨、恩愛逾恆、形影不離令人欣羡的對象。左傳有‘鳳凰于飛’之句,就是用來形容夫妻婚姻甜蜜、愛情彌堅。用‘鳳翔’來形容交合的姿勢,真是恰當之至。”

  “九法之七,曰:兔吮毫。”

  東方紫玉讓六郎臉朝上,躺在床上,並將雙腳伸宜,接著要四娘跨在六郎身上,面向著六郎的腳,雙膝跪在兩側,兩手扶著床,頭向下。

  “九法之八,曰:魚接鱗。”

  東方紫玉讓六郎臉朝上,雙腿則伸直平躺在床上,接著要四娘跨坐在六郎的前腿與跨骨間,將臀部往前移,以幽谷淺淺夾著龍槍。

  “九法之九,曰:鶴交頸。”

  東方紫玉讓六郎採取跪坐的姿勢,並將雙膝打開,接著要四娘跨坐在六郎身上,兩腳放在六郎身體兩側,雙手環抱住六郎的頸子。

  當九法演練完畢後,四娘含羞地推開六郎,六郎依舊是嚮往無限,回憶著剛才與四娘的香艷練習。

  東方紫玉最後作結,道:“九法的姿勢,你都記住了,其中還有一些細節,為師說給你聽。每一種姿勢的用力和速度都不一樣,如龍翻是八淺五深、虎步是五淺三深、猿博是九淺六深、蟬附是十淺四深、鳳翔是六淺三深、兔吮毫是四淺一深、鶴交頸是十淺七深;只有龜騰和魚接鱗是八淺三深。”

  六郎頓時覺得受益匪淺,畢恭畢敬地道:“師父,弟子都記住了。”

  東方紫玉接著說道:“還有,在男女交合時,你身為男子,不但要掌握住技巧,更需要掌握到女人的心理,需要知道什麼時候該發力、發力要發在哪個部位。”

  六郎驚愕地道:“還有這麼講究?”

  東方紫玉微微一笑:“女子十個動作的暗示是,一、兩手抱住男人時,是想要緊緊摟住對方,以私處相觸;二、當屁股往上挺時,是希望玉門上方能受到充分的摩擦;三、露張腹部狀若迎奉時,無非是希望男子能射精;四、臀部不由自主地擺動,則顯示出女子已有快感;五、雙腳彎曲,勾住男人的身體,是要男人插得更深;六、兩腿相交在一起,則表示幽谷內淫癢難忍;七、腰向兩側擺動,是希望男人能更加深入且左右搖弄;八、身體向上緊緊依附著男人時,代表已經要高潮了;九、全身不由得伸直,代表已到達快樂的頂點;十、玉門內的淫液肆意地流出,表示已達到快感巔峰,高潮結束。由以上這十種動作,便能看出女子快樂的程度。六郎,你都記住了嗎?”

  “此外還有三十種方法概括出婚姻生活中最基本的性交姿勢,其中有些與前面所講述的九法重覆,不過那九法以養生為目的,而這三十法卻是以玩樂為主,其中的姿勢大約不超過三十種,其中有前後屈伸、上下俯仰等等,雖然大體上相同,但各有其差異處,所以此三十法可以說已經網羅一切的方法,沒有遺漏之處。”

  六郎聽完東方紫玉的講解後,謝過師父的尊尊教誨和四娘的密切配合,便告辭離去,然而六郎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院子繞了一圈後回來,駐足在窗前,側耳傾聽房內的動靜。

  就聽東方紫玉對四娘說:“師姐,你家的六公子真聰明,不管學什麼都快,我發現他的七元真氣都快要修煉出來了。”

  四娘微笑道:“是你教導有方。”

  “師姐,你真的決定讓六郎為慕容飛雪破真嗎?”

  四娘說:“現在,六郎是最好的人選了,因為二郎這些天身體突然不適,可能是前陣子遠征楚國累壞了,他和梅梅的夫妻生活尚不能圓滿,我怎麼放心讓他去給慕容飛雪破真?六郎則剛好蛻甲重生,是最合適的人選,只是這小壞蛋太壞了,對我都敢這樣調戲,我就怕他將來不會放過他大嫂。”

  東方紫玉說:“你不是都跟他們倆約法三章了嗎?那天晚上,誰也不許說話,更不能向對方示愛,還有我們倆在外面看著,有什麼好擔心的?”

  四娘說:“這個小壞蛋,壞心眼多得很,我還是害怕慕容飛雪將來逃不開他。”

  東方紫玉道:“師姐,如果他們真的走到一起,你就順其自然吧!設身處地替慕容飛雪想一想,一輩子獨守空房也挺不容易,若是她願意,我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四娘嘆了一口氣,說:“我慕容飛雪,她比任何人都要忠貞,或許她寧願獨守一輩子的空房,也不願意接受別人。”

  “好了,師姐,就這樣決定吧,你今天的表現很不錯啊。”

  四娘幽幽說道:“你還說,都是你縱容那個小壞蛋,他簡直是膽大包天,都弄進我的裡面了。”

  東方紫玉掩口笑道:“師姐,誰讓你的褻褲不結實呢?對了,射進去的多不多,你有沒有弄乾淨啊?別因此懷上啊。”

  “去你的,你也調戲我啊?幸好月事剛過,話說回來,我發現六郎這孩子,越來越過分了,上一次調戲我,這回又弄出這種事。”

  六郎在外面聽得真切,一想起自己頂破四娘那單薄的小褻褲,精液傾泄在四娘蜜壺內的情景時,禁不住熱血沸騰,那雖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是那種打破禁忌的快感,讓他無比爽快。

  六郎懷著激動、喜悅、滿足的心情,轉身離去。

  此時東方紫玉的手放在四娘的大腿上,輕輕地來回撫摸著。

  四娘原本不以為意,但漸漸覺得東方紫玉的手越來越不安分,居然還撩起她的裙子,四娘不由得轉頭看著東方紫玉。

  東方紫玉笑著說:“師姐,你長得好漂亮,讓我不由自主地喜歡你!”

  說完,主動摟著四娘,開始吻著四娘的耳垂,甚至還將手伸進四娘的衣服內,忽輕忽重地玩弄著四娘的乳房。

  四娘很快地就全身無力,任憑著東方紫玉玩弄那她發燙的身子。

  東方縶玉熟練地解開四娘的衣服,露出裡面那誘人、飽滿的雙峰,接著將四娘的雙腿分開,手指隔著內褲挑逗著四娘的陰戶,令四娘嬌軀一陣顫抖,然後東方紫玉含住一顆乳頭,舌頭靈巧地舔弄著,引得四娘舒服極了:“啊……師妹,好棒!我好舒服……啊!喔……”

  四娘在東方紫玉的挑逗下,根本就忘記東方紫玉是個女人,兩眼微微閉上,借由東方紫玉的愛撫來抒發她對於性的需要。

  東方紫玉的手指挑開四娘的內褲,滑入陰道,她那靈巧的手指令四娘的陰道感受到一次又一次性交的快感,很快地,四娘的陰道就被流出來的淫水給濕潤了。

  四娘能感覺到陰道越來越火熱、越來越麻癢,然後在東方紫玉又一波劇烈的愛撫中,四娘得到了滿足。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27
第二章大嫂的初夜

  慕容飛雪要破身的日子,眨眼就到,在六月初九的這天晚上,一輪上弦月遙掛在夜空中,皎皎的月光傾灑在荊州大地上。

  荊州城的大宋士兵,和往常一樣,披甲巡邏,但誰能知道,楊府要上演一場無比香艷的大戲?

  月光緩緩照進天波楊府的窗牖,照出一抹白影。

  慕容飛雪穿著密扣織錦的純白色衣服,銀絲繡滾,服貼胸腰的衣服襯得她的身段分外修長,胸脯、臀股渾圓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褲腰修飾,搭配銀白色的貼身綢褲,膨姣好身形一覽無遺,修長而又豐盈,任誰一看都舍不得移開目光,在月華下更是耀眼,她那清秀恬靜的臉上,不見以往的溫柔,就在剛才,大郎痛苦地與她辭別。

  大郎知道今天晚上,註定是一個讓他永難忘懷的日子,因此與其留在天波楊府,看嬌妻將貞潔拱手送人,不如請命帶兵前往千禧湖水寨巡邏。

  慕容飛雪含淚送走大郎,淚花尚在眼眶中打轉,悠然回頭時,見四娘慈愛地望著她:“飛雪,時辰已經到了。”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她臉上的神情令人難以捉摸,四娘猜不透她的心情是不是很沉重。

  在路過西跨院的時候,四娘停住腳步,說:“飛雪,現在他們在我的安排下,每人待在一間房,就連你公公也不例外。今天晚上的事情,絕對不會有人知曉,而你也要守口如瓶,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和大郎今後的幸福。”

  慕容飛雪點頭道:“四娘的用心良苦,飛雪明白。但願今日之後,我們楊家能夠破除邪惡的領頭降,諸位弟媳的肚子都能早日鼓起來,為我楊家傳宗接代。”

  四娘微微一笑:“飛雪,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媳婦,你為楊家做出的犧牲,我們大家都要好好謝謝你。”

  慕容飛雪道:“我也是楊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只要我們楊家好了,慕容飛雪無怨無悔。”

  六郎這時候和其他兄弟一樣,一人一間房,其他兄弟或許還在禱告幸運降臨,但六郎卻是心中有數,他知道今天晚上,將是自己和心儀許久的大嫂的洞房花燭夜,為了將這個特殊的日子永久的珍藏起來,六郎將高性能的攝影手機帶在身上。

  正如六郎心中所料,一更天后,四娘悄悄地來叫六郎了。

  懷著一顆激動了一整天都不能平靜的心,六郎跟著四娘來到四娘的房間。

  六郎看到剛沐浴後的慕容飛雪,披著一身薄如蟬翼的大紅降紗,並在這紅色的襯托下,更顯得秀美絕倫。她那清麗絕倫,沒有半點脂粉的俏臉帶著難以形容的美麗,如刀削般充滿美感的輪廓和冰肌玉膚使她更顯得清麗如仙,烏黑柔亮的秀髮垂散下來,領口露出月白色的抹胸和欺霜賽雪的肌膚,使得那對渾圓高聳的玉乳更加挺拔。

  慕容飛雪的眼睛上矇著一道黑紗,這是四娘特意為她蒙上的,過了今夜,她依然還是楊家的長媳。

  四娘對六郎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走到慕容飛雪身邊,附在她耳邊說:“慕容飛雪,我就在外面守著你,你不用害怕,東方姨娘教導過你同房的技巧,你又曾是前北漢皇帝選中的秀女,你應該能夠放鬆自己,他已經來了,我要迴避了。”

  慕容飛雪的芳心怦枰直跳,剛才她還沒有感覺到害怕,可是一聽到四娘說他來了,不由得一顆芳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是誰?在六郎封鎖蛻甲重生的消息後,大家一致認為二郎的可能性最大,可是慕容飛雪對二郎沒有好感。

  但願不是二弟,然而不管是誰,自己都要服從四娘的決定。慕容飛雪的心中十分矛盾,她不知道等會兒在這個丈夫之外的男人、某小叔的愛撫下,會是怎麼樣的情況?好羞人啊!這讓我如何去接受?

  此時慕容飛雪真想摘下蒙在眼睛上面的黑紗,看看對方是誰,但是四娘的話,歷歷在耳邊迴盪,慕容飛雪知道這是為了自己好。

  慕容飛雪突然又覺得現在這副情景,實在是愧對大郎,想到大郎為了迴避,一個人請命去千禧湖,慕容飛雪就對大郎感到愧疚,但是為了楊家的未來,她必須接受眼前的現實。此時慕容飛雪察覺到那個人走了過來……

  看著大嫂慌張的神色,令六郎心中一陣愛憐,他真想告訴大嫂,我是六郎啊!

  可是四娘就在外面,他絕對不能那樣做。

  六郎輕輕地走到床頭,用憐愛的目光打量著坐在床上的慕容飛雪,她的美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全身迷人至極。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映入眼簾的是,臉龐白裡透紅,小巧的櫻脣微微翹起,鮮艷欲滴、紅潤誘人、扣人心弦;嬌翹的瑤鼻秀氣挺直,線條柔和流暢;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極,那雪白的玉頸,更增添幾分遐想。緊身的大紅降紗將飽滿的酥胸及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包裹起來,那豐美的胴體,讓人望眼欲穿、讚不絕口。

  看著面前令人驚艷的大嫂,想著要與她洞房花燭夜,這是多麼令人熱血沸騰的事情啊!六郎不由得心中一陣火熱,淫念頓起。他將高性能的攝影手機調好焦距後,放置到最佳位置,然後坐下來欣賞著大嫂的美麗。

  六郎的呼吸逐漸急促,他不由得伸出手,緩緩脫下慕容飛雪身上的大紅降紗。

  慕容飛雪的嬌軀頓時一陣顫抖,心想:他脫下我的衣服了,我真的要給他嗎?

  六郎看著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大嫂,脫下外衣後,渾身流露出成熟的韻味;肌膚呈現出完美的奶白色,雙臂細膩潔白,勻稱而柔和,像是美玉雕刻似的;雙腿修長,嬌嫩欲滴;藏在月白色肚兜下的玉乳,形態優美誘人,隨著呼吸的節奏起伏著;肚兜系帶下露出那光滑柔美的雙肩;合身的褻褲毫無保留地展示著她那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

  六郎的手伸向大嫂白色肚兜系在背後的漂亮蝴蝶結,抓住其中一邊一扯,蝴蝶結便鬆開了,月白色的肚兜也翩然滑落,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一對雪膩、嬌挺、圓潤、豐碩的絕美雙峰。

  六郎貪婪地望著眼前的溫香軟玉、嬌美瑩白、冰清玉潔的身體。

  那高聳的聖潔雙峰、那平滑的雪嫩小腹,那修長豐潤的雙腿,光潔瑩白,柔軟而有彈性,沒有一絲的贅肉。

  六郎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伸出手撫摸著那對聖潔的雙峰,那對高聳的玉乳柔軟而飽滿、滑膩而有彈性、堅挺而又結實。

  從來沒有被丈夫以外的異性撫摸過的慕容飛雪,在六郎的撫摸下,雪肌玉膚一陣陣發緊、顫抖,腦海一片混亂。

  六郎盡情地揉捏著那對雪白晶瑩、嬌嫩柔軟的玉乳,快樂的電波一次次地擊中他的大腦,大嫂那雪白聖潔的胸乳此時就握在手中,她的美胸充滿質感、滑膩如酥,六郎吻上酥胸,覺得它就像一塊永遠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讓人愛不釋口。

  慕容飛雪那雪白的乳房在六郎魔手的蹂躪下不斷變換著形狀,紅紅的蓓蕾驕傲地挺立起來。

  慕容飛雪渾身頓時酥麻,不由得癱軟在床上,六郎順壓到慕容飛雪的身上。

  六郎的手力道十足地在慕容飛雪那高挺圓臀上猛揉重捏,手指還不時隔著一層薄薄的絲綢內褲勾弄著神聖的幽谷,將那兒逗弄得更加柔軟、更加濕潤。

  六郎緩緩褪下月白色的褻褲,頓時那最為神聖的幽谷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用臉摩挲著慕容飛雪的大腿內側,同時伸出舌頭舔弄著那細膩潔白的大腿內側肌膚,並扶著她那纖細柔軟的腰部,慢慢接近美麗的桃源處。

  六郎目不轉睛地盯著慕容飛雪兩腿間,那從未暴露過的神秘三角洲地帶,那幽谷如此鮮嫩、粉紅,三角形的黑色森林蔥蔥鬱郁,黑色森林下是那豐美幽深的峽谷入口,兩片淡紅色、嬌嫩而豐滿的肉質貝殼,像一道玉門般的緊閉著,門內若隱若現的小洞就是那被譽為“九曲迴廊”的神聖入口了……

  六郎輕輕的吻上那兩道嬌嫩的玉門,覺得無比鮮嫩。

  他居然這麼下流,親吻我哪兒。慕容飛雪感到一陣羞愧,便想伸出雙手阻止六郎親吻羞處,但因為她躺在床上,所以很難阻止六郎的舉動,尤其剛才被六郎一路親吻,早已令她渾身酥軟、嬌軀乏力。

  儘管慕容飛雪性格堅貞,但是那種生理上的快感,她根本掩飾不住,芳心早已一片混亂,任由六郎宰割。

  慕容飛雪渾身散髮出溫馨而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入六郎的鼻孔,撩撥著六郎那陽剛旺盛的心弦,令六郎再也無法控制強烈的占有慾望,在寬衣解帶後,俯身在大嫂那潔白光滑的嬌軀上。

  慕容飛雪輕輕的“嗯”了一聲,雙手不由得抱緊六郎的雙臂。

  六郎已經是慾火難熄,況且四娘不讓自己對大嫂傾吐任何話。

  六郎的右手沿著大嫂那烏黑亮麗的秀髮,順著柔軟滑順的背脊,延伸到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臀部間不停地移動、輕柔的撫摸,然後仔細地摸索、撫弄著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帶,摸著柔軟略微彎曲的毛髮,慕容飛雪那玲瓏細小的兩片粉紅色嫩貝呈半開狀,兩團微隆的嫩肉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著柔弱的九曲迴廊。

  六郎一遍遍地撩撥著慕容飛雪的兩道玉門,耐心地開發著這第一次被涉足的豐饒果園。他能感覺到身下的變化:大嫂的乳頭開始脹大,顏色也變得像熟透的櫻桃般鮮艷;鮮嫩蚌貝也潮紅、溫熱起來,緊閉的玉門不知不覺間微微地張開一道細縫,幾股愛液緩緩地流淌出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九曲迴廊”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心底升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慾望,十大名器已經十分難得,尤其長在大嫂的身上,而且還從未被人侵犯過,令六郎心中無比滿足。

  六郎用手分開慕容飛雪那修長的雪白雙腿,托起她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握著堅挺的龍槍來到嬌嫩的玉門前,拱開那兩片粉紅色的鮮嫩貝殼,緊緊地頂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研磨著。赤裸裸的皮膚與皮膚、肌肉與肌肉的接觸,令慕容飛雪感覺到那裡的嫩肉仿佛要被融化,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從她的下腹擴散開。

  六郎用膝蓋分開那夾緊的一雙修長優美的腿,隨即堅挺龍槍順著濕潤的玉溪,慢慢頂入那無比稚嫩、嬌滑濕軟的玉門……六郎再一挺腰,滾燙的巨碩龍頭就已挺進大嫂那仍是處女的玉門,由於本身還是蓬門今始為君開的聖潔處女,所以六郎那勃起的巨大龍頭把那緊窄萬分、狹小非常、從末有命根子闖入的嬌小嫩穴口撐得大大,使得那嬌小的嫩穴口被迫吃力地大張著勒緊、容納包含著那強行闖入的巨大龍槍。

  慕容飛雪頓時感覺到仿佛被電擊一樣,柔若無骨的雪白胴體輕顫不已,雪藕般的柔軟玉臂緊繃著,如白玉般的纖纖素手痙攣似地緊緊抓著床單……

  “啊……”

  一聲急促的嬌呼聲,慕容飛雪那優美的玉首猛地向後仰。

  六郎被慕容飛雪那強烈的反應弄得慾火焚身,快速地將龍槍從嫩穴口退出,然後猛地一咬牙,摟住她纖柔的如織細腰一提,下身用力向前一挺……滾燙的龍槍向著她嬌嫩的體內直戳進去,無比碩大的龍頭分開她那豐美柔嫩的玉門,強行闖入了她鮮嫩而矜貴的神秘地帶,堅挺的龍槍感受到大嫂暖和的身體,立即高度亢奮起來,通紅的龍槍又脹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繼續深入,突然接觸到她的處女膜,六郎不由得停頓了一下,極為舒服地感受著十大名器——九曲迴廊的層層疊疊,那滋味可真是無比美妙,爽得六郎一陣舒暢感直抵背脊,差點要當場噴射出來,便忙不迭地緊急停止,一方面讓龍槍貼緊桃源處,泡在那暖熱的蜜液中,感覺那舒爽的緊壓,另一方面也讓大嫂體會那股銷魂滋味。

  六郎沒有強行地插入慕容飛雪的體內,而是停留在玉門口慢慢地旋轉、研磨,品嘗著大嫂那鮮嫩多汁的九曲迴廊,感受著迴廊的彎彎曲曲,還真有如羊腸小徑,給予緊密地包裹,讓六郎舒爽得飄飄欲仙。

  秀美嬌艷、美貌動人的楊門長嫂,慕容飛雪那高貴、神秘的名器已被六郎堅挺的龍槍占領了一小部分,那嫣紅玉潤、誘人的名器由於初容巨物而被迫張開,艱難地含著那無比粗大的堅挺龍槍,隨著堅挺龍槍的深入,窄迫、溫暖的迴廊將六郎包得緊緊,沒有一絲空隙,那股酥麻感覺讓六郎熱血沸騰、性慾大盛。

  大嫂,我心愛的大嫂,你是我的了!六郎在心中吶喊,並用力地向前頂……

  堅挺龍槍穿破了那神聖的處子象徵。

  此時,六郎覺得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地包住龍槍,愛液夾帶著點點鮮紅從緊插蜜壺的龍槍周圍溢出來,一滴滴地濺落在床單上,猶如散開的牡丹……

  看著大嫂慕容飛雪那因為被自己貫穿而緊繃的神色,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滿足感,他開始緩緩地抽動。

  龍槍一下接一下的撞擊著鮮嫩的花心,龍槍摩擦著迴廊細嫩的黏膜發出淫靡的聲音。

  六郎的上身伏在慕容飛雪的身上,雙手抓住那潔白挺拔的雙峰,舌頭也深入到她的口中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慕容飛雪那白晰的胴體在六郎的控制下,變得動彈不得,很快,她的肌膚變得白裡透紅,並滲出細密的汗珠。在反覆的抽插下,慕容飛雪的九曲迴廊內溢滿瓊漿玉液,伴隨著龍槍抽插發出響亮的聲音。

  生理上的快感,讓慕容飛雪徹底迷亂了,她的十指深深地掐入六郎那粗壯的肌肉,隨即一種愉悅而舒服的快感從那緊緊纏著硬邦邦的肉棒周圍的膣壁傳遍全身,直透進芳心,那種滿滿的、緊緊的、充實的感覺,那種肉貼肉的緊迫感,令慕容飛雪忘記開苞之痛、落紅之苦,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肉慾情火。

  美麗純潔、清純秀美的楊門長嫂嬌靨羞得火紅,玉體又酥又麻,體會著那緊脹、充實的快感,慢慢地,她下身深處越來越麻癢,她需要更強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體刺激。

  慕容飛雪感受著玉體深處,那從未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嬌酥麻癢般的痙攣,那稚嫩的羞澀花心與那頂入最深處的滾燙龍頭緊緊地頂在。一起,令她徹底忘記曾經對丈夫海誓山盟、永不背叛的誓言。

  這一場遲來三年的美妙性愛,徹底征服慕容飛雪的芳心,她那白晰的身子和蜜壺一樣震顫著,那兩片粉紅色的玉門早已因為強行的擠壓而變得通紅和繃緊,花園入口被巨大的龍槍撐開了!

  胴體已蒙上香汗的慕容飛雪粉臉頻擺、嬌喘吁吁、秀髮飛舞、香汗淋淋,現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愛的快感中,身心完全被六郎高超的做愛技術和耐力所征服。

  慕容飛雪羞澀地嬌吟,那雪白柔軟、玉滑嬌美、一絲不掛的身體不安地輕輕蠕動著,兩條細膩的纖美長腿微微一抬,仿佛這樣能讓龍槍更深地進入她蜜壺深處,以解她深處的麻癢之渴。

  六郎有節奏地運動著,使龍槍一遍一遍地開墾著富饒而新鮮的土壤,同時將大嫂那豐滿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揉捏,嘴巴深深的親吻著她秀美得超凡脫俗的美靨,同時凌虐著身下的溫香軟玉。

  此時慕容飛雪的身子產生了強烈的反應,不但愛液越來越多,全身如爛泥般癱軟在床上,瑩白的肌膚在瞬間光彩明艷起來。

  六郎被大嫂那火熱的蠕動、嬌羞暈紅的美靨惹得慾火狂熾,開始慢慢地加大力量。慕容飛雪被那強烈的抽插刺激得低聲艷吟,不由自主地挺送著美麗雪白、一絲不掛的嬌軟玉體。

  美貌清純的絕代佳人那吹彈可破、雪白嬌嫩的秀美麗靨被肉慾淫火脹得通紅,雖然羞澀萬分但還是忍痛配合著六郎的抽出、插入而輕抬玉股雪腿。

  六郎逐漸加快節奏,那堅挺的龍槍在慕容飛雪那譽為十大名器的蜜壺中進進出出,把美貌善良的大嫂弄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一股股黏稠的處女花蜜流出花谷。

  六郎更加狂猛地在慕容飛雪那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上聳動著,龍槍在嬌小、緊窄的迴廊中進進出出……慕容飛雪只感覺到那根粗大越來越狂野地向洞府深處衝刺,越來越深入她的幽徑,並越刺越深……

  終於慕容飛雪迎來第一個高潮,不由得渾身顫抖,從幽谷中涌出大量黏滑白濁的淫液,濕滑滑、亮晶晶,誘人發狂。

  看到大嫂被自己送上快樂的巔峰,六郎那堅挺的龍槍更具威力,又狠又深地插入大嫂體內,橫衝直撞……將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愛液擠出她的迴廊,龍槍不斷地深入、探索著大嫂體內的最深處,在龍槍凶狠粗暴的衝刺下,美艷絕倫的慕容飛雪那最神秘聖潔、最玄奧幽深,從未被人觸及的無比嬌嫩、淫滑濕軟的花宮玉壁漸漸為龍槍羞答答、嬌怯怯地綻放開。

  慕容飛雪芳心輕顫,感受到那玉體最深處從未被人觸及的花宮玉壁傳來的極致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的痙攣中,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心,與那頂入迴廊最深處的龍槍撞在一起。

  慕容飛雪的頭不停地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髮四散飛揚。

  六郎頓時感覺到一股酥麻的快感從龍槍蔓延向全身,越來越強烈,當快感到達頂點的時候,一股慾望的潮水終於衝開閘門,向著身下婉轉嬌啼的大嫂的迴廊深處發射……

  看到六郎與慕容飛雪終於完成神聖的使命,四娘如釋重負地吁出一口氣,從六郎與慕容飛雪開始的瞬間,四娘的心就一直懸著,她生怕六郎會無意中暴露身份,也害怕慕容飛雪耐不住好奇,偷偷瞧了與她歡好的男子,好在一切順利。

  四娘悄悄地走進來,拍了拍六郎的肩頭,示意六郎該結束了。

  慕容飛雪的功力深厚,儘管四娘走進來時步伐很輕,但她還是察覺到了,想到四娘看到自己的羞態,她不由得嬌羞地想推開六郎,要知道六郎那又勃起的龍槍,還留在體內啊!又想到她剛才竟配合他的動作,與他行雲布雨、交歡淫合,她怯怯地含羞承歡、婉轉相就,最後被抽插得嬌啼婉轉、死去活來……

  這一切都被四娘看到了,令慕容飛雪羞得無地自容。

  六郎哪裡捨得將恢復活力的龍槍,從大嫂那溫柔迴廊裡面拔出來,他對四娘做個一個令她哭笑不得的手勢,然後不管四娘是否同意,就又開始在大嫂身上緩緩地動作起來。

  慕容飛雪感覺到身子在六郎的撫摸下,開始逐漸融化,她分明感覺到雙峰隨著他的愛撫變得更加堅挺、膨脹,下身溢出絲絲淫液,渾身都起了那種令人心蕩神搖的奇妙反應,而她越是想控制住意志,卻越是抑制不住那從心底泛濫的慾望。

  四娘就在看著自己啊!想到如此隱私的事情,已經被四娘全部看到眼裡,慕容飛雪頓時覺得羞愧難當。

  慕容飛雪死死地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然而六郎卻有意挑逗她,將含在口中的乳頭萬般咬弄,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

  慕容飛雪的聲音雖然很小,但聽到這呻吟,六郎不由一陣狂喜,在她胸前更加賣力起來,同時龍槍進出的速度,也慢慢加快……

  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中,慕容飛雪像是在夢囈般,檀口不時發出一聲輕哼,美麗臉頰上及著的紅潮更是扣人心弦。那豐碩的雙峰隨著她身子的扭動如水波盪漾,翹著的雙腿也不由得緊緊地夾著六郎的腰部。

  看著春情泛濫的大嫂,六郎心潮澎湃,在她迴廊內的龍槍深切地感受著迴廊的緊密包裹,令人心神俱醉。

  慕容飛雪閉著美目,微微地搖擺著身子,只是不時發出一聲輕哼,來表達那淋漓的暢快感,隨著六郎進攻激烈,她不由得微微仰著頭、挺著胸,仿佛要將玉乳塞到六郎的嘴裡似的,腰臀也不斷的向前迎著六郎的龍槍。

  大嫂,我親愛的大嫂,我愛你。想到此刻在身下的是高貴端莊的大嫂,六郎越發情難自禁,那種銷魂的感覺也越是強烈,從心裡直酥入身體。

  那強而有力的衝擊逐漸淹沒慕容飛雪的身心,一次又一次,爽快的感覺像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她就像是驚濤駭浪中的小舟,隨著風浪左搖右晃。一個又一個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突然,她全身一陣顫慄,下身熱流急涌,渾身有種說不出的暢快感,仿佛從這人世間解脫了一樣,嬌軀不由得一軟,便如爛泥般癱軟在六郎身上。

  此時,慕容飛雪嬌羞地想:這就是梅開二度嗎?

  那被名器包容、吮吸的快感,讓六郎身子一僵,龍槍連連顫抖,便跟著發泄出來。

  慕容飛雪……六郎在心中呼喊著慕容飛雪的名字,緊緊抱著她的身子,命根子緊緊地抵著她體內的最深處,享受著那種無法言喻的至美感覺。

  慕容飛雪像爛泥般任由六郎抱著,並沒有說話,只是從她那扭曲的身子不難看出她此時的狀態。

  過了一會兒,六郎才從那銷魂的高潮余韻中回過神來,剛想看大嫂此時的嬌美姿態,卻聽到身後沙沙的腳步聲,不由得大驚,這才想起四娘就在身邊。

  四娘搖頭苦笑,剛才六郎的瘋狂,居然讓這位極品人妻,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震撼!

  六郎,他的龍槍,是那樣的完美,儘管技術還沒有爐火純青,但是他的龍槍堅挺、粗長,足以彌補技術上的缺陷。

  慕容飛雪真是有福氣,在這威武的龍槍下,一連舒服、爽快了兩次啊!被這樣的極品武器插入蜜壺,那種銷魂的滋味,一定會讓所有的女人欲仙欲死。

  四娘不由得想起之前,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刺穿自己褻褲的情景,臉上不由得一陣發燙,雙腿間一陣麻癢,那瓊汁居然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來。我……怎麼會這樣?四娘強打著精神,鎮定著紊亂的心,卻仍然感到一陣頭暈。

  聽到腳步聲遠去,激情退卻,慕容飛雪那火熱的嬌軀頓時寒意襲來,知道自己渾身赤裸、知道那時的媚態,全被四娘盡收眼底,卻仍忍不住那身心爽快的喜悅。

  四娘解開蒙在慕容飛雪眼上的黑紗:“飛雪,委屈你了。”

  慕容飛雪此時完全沒有剛才與六郎一起時瘋狂的感受,恢復了理智,想到剛才被小叔奪走了寶貴的貞操,不由得淚水漣漣:“四娘。”

  四娘拍拍慕容飛雪的肩頭:“飛雪,一切都結束了,從現在開始,把這一切都忘記吧!”

  此時東方紫玉端著水盆走進來,她剛剛送走六郎,看著床上的慕容飛雪一絲不掛、嬌美婀娜的胴體,嬌軀斜倚在四娘懷中,美目微閉,那瑩白如玉、晶瑩剔透的肌膚,透出情慾遍走全身後嬌艷的酡紅。

  慕容飛雪不僅是風華絕代、艷蓋群芳,她的身體更是巧奪天工的極品。

  東方紫玉從慕容飛雪那優雅修長的脖頸逐漸滑下,流連忘返地掃過她那毫無瑕疵、玲瓏有致的胴體曲線,一寸也不漏地看著她那如落凡仙女般的身姿,又見凌亂的床單上,淫精愛液斑斑、處子落紅片片,真的是污穢狼藉、不堪入目。

  東方紫玉搖頭苦笑,走近前來,“飛雪,姨娘幫你清洗一下吧。”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27
第三章大軍兵發鳳凰城

  給大嫂破貞的夜晚,確實是經典難忘,幸好六郎有將這一生中最值得記憶的一刻記錄下來。

  拿著高性能的攝影手機,認真地欣賞著那驚心動魄的一刻,六郎的心久久不能不能平靜。

  荊州帥帳,楊令公擂鼓聚將,此時楊家男女諸將全都披掛整齊,堂前聽令。

  楊令公對眾人道:“剛剛接到樞密院的命令,我軍務必保護即將來臨的稻收,楚國是產稻大國,一年收穫的糧食,不僅能供給楊家軍隊全年的糧食,還能支援其他軍隊,所以,我軍務必要保護這次的稻收。”

  楊令公接著傳令:“大郎、慕容飛雪、三郎、蘭夢蝶,你們四個率領一萬名水軍,駐紮千禧湖,並隨時觀察南唐軍的動靜,既要防止他們偷襲荊州,又要防備他們騷擾我軍緊鄰縣城的稻收。”

  大郎四人領命。

  楊令公又道:“二郎、五郎,你們兄弟兩人,率五千名精兵,前往宜州駐紮,宜州與後蜀接壤,我軍現在與蜀軍還沒有發生正面衝突,但是你們也要防患於未然,切不可大意輕敵,到了宜州後,最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得有誤。”

  二郎和五郎領命。

  六個人一同下去準備出兵事宜。

  六郎望著楊令公,心中明白,鳳凰城乃是重中之重,楊令公一定會將鳳凰城保護稻收的命令交給自己,美中不足的是,大嫂已經被派去千禧湖,顯然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內,自己不能看到她,這也極有可能是四娘故意的安排,為了就是避免自己和大嫂發生私情。唉!四娘,你就不能成全六郎嗎?

  接著楊令公對六郎道:“六郎,鳳凰城地處楚國和南唐交界處,而且未能及時剿滅的楚國餘孽,在這一帶活動得十分猖獗,我給你一支人馬,你去駐守,你能保證即將來臨的稻收不受到破壞嗎?”

  六郎威風凜凜地站出來道:“父親,不管想什麼辦法,我都會保住我軍的糧食,你就放心吧!”

  楊令公點了點頭,道:“荊州還有一萬五千名兵馬,我給你一萬名,留下五千名鎮守荊州……”

  六郎詫異道:“父親,我大軍從楚國凱旋回來後,有十萬名兵馬啊!千禧湖駐紮了兩萬名,二哥和五哥帶走五千名,怎麼會還剩下一萬五千名?”

  楊令公道:“有六萬名大軍接到兵部命令,即將開赴襄陽駐紮。”

  六郎嘆道:“我明白了,這是皇上的意思,他怕我們楊家軍重兵在握,如今已經平定楚國,就把兵權收回去一大半。”

  七郎憤憤不平地道:“眼下正是用兵之際,皇上為何收兵權?我們可以遲一些再將兵馬調至襄陽。”

  楊令公道:“現在朝中好多手握重兵的王侯因此得罪了皇上,而且身為臣子,豈能不服從皇上的安排?再說我們荊州還有四萬多名兵馬,足以防禦。”

  六郎說:“既然這樣,我只帶走三千名兵馬就可以,荊州乃是我們最重要的地方,怎能夠唱空城計?假若我們將兵全都帶走,南唐大軍突然偷襲,豈不麻煩了?”

  楊令公正色道:“就算南唐軍來偷襲,我軍在千禧湖還駐有兩萬名精兵。六郎,鳳凰城稻收才是重中之重啊!你可千萬不能大意啊。”

  陸雪瑤上前道:“父親,我和六郎商量過了,鳳凰城距離我的家鄉很近,我對那一帶的情況十分熟悉,如今楚國已經滅亡,好多楚國的壯年兒郎都急切地盼望著參軍,我們可以早一點過去駐紮,在當地招募新軍,便可以迅速地組建一支數千人的隊伍。”

  楊令公喜道:“還是雪瑤有辦法,你不愧是女中之諸葛啊!新軍一旦招募成功,就由你負責訓練,我也很放心。那好,六郎,我就給你三千名兵馬,另外派梅梅和雪瑤在旁輔助你,你們三個人駐守鳳凰城,不得有半點失誤!”

  六郎看了看陸雪瑤,又看了看沈靈梅,兩位嫂嫂一文一武,正好擔任自己的左膀右臂,不由得心花怒放:“領命!”

  楊令公派完將,七郎和楊四姐互相看看,站出來問:“父親,那我們呢?”

  楊令公道:“你們守荊州。”

  七郎不服道:“爹,為何兄長們都去作戰,非要我留守荊州?我不幹,我也要去。”

  八妹、九妹嚷嚷道:“爹爹,就讓我們姐妹和七哥一同去戰場磨練一下吧。”

  楊令公把臉一沉道:“放肆,軍令如山,豈能兒戲?你們認為駐守荊州就不重要嗎?”

  七郎三人一聽楊令公發怒,均都低頭退下,楊四姐見狀,也只能把要說的話咽下去,她本來也想請命助六郎守衛鳳凰城,但見到如此情況,也只好閉口不說,楊四姐明白,這是父親特意要自己留下繼續跟東方紫玉學習宮中禮儀。

  楊四姐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叫苦,在這些日子,她真的學膩了那些繁瑣的宮廷禮數,一開始東方紫玉教房中術的時候,她還覺得新鮮,可是過了幾天后,東方紫玉開始教她大量的繁瑣宮廷禮儀,律法,讓楊四姐頭都暈了,覺得真是枯燥無味。可是看著父親的臉色,今個她是不敢請命了,只好等過幾天,讓四娘為自己說情。

  因為軍務緊急,六郎簡單地收拾一下行裝,就準備動身。

  四娘和東方紫玉都來給六郎送行,囑咐他一定要小心行事。

  六郎道:“四娘、師父,你們倆就放心吧!有五嫂這個好軍師在身邊,就能頂一萬名精兵,況且還有武功高強的二嫂助我,不會發生意外的。”

  四娘點頭說:“六郎,雖然梅梅武功不錯,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楚國餘孽也有不少武功高強之輩,千萬不可大意啊。”

  六郎說:“我知道了。”

  八妹、九妹哭喪著臉說:“六哥,你可答應過我們,要帶我們上前線。”

  六郎笑道:“我答應帶你們去打南唐或是後蜀,並沒有答應帶你們保護稻收啊!再說,這一次兄弟們都被派出去了,荊州太空了,你們留守荊州,要好好聽四娘的話,下一次我一定帶上你們。”

  八妹、九妹聞言也只好答應。

  六郎和沈靈梅,陸雪瑤到校軍場點齊三千名精兵,隨後就出發。

  楊四姐在南門送六郎,她握著六郎的手,這位在楊家將中最為英勇的女將,含淚對六郎說:“六郎,以前,每一次衝鋒陷陣,姐姐都一定與你並肩作戰,在姐姐的心裡,我們的生命是連在一起,這一次執行任務,危險重重,父親不讓我同行,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啊!”

  六郎聞言感動得熱淚盈眶,深情地望著這個他摯愛的親姐:“四姐,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再說,我現在開始修煉金龍三絕,我的身體對外的抵抗能力極好,你就放心吧。”

  楊四姐又和沈靈梅和陸雪瑤一一道別後,六郎等人率三千名兵馬,直赴鳳凰城。

  江陵。

  之前林天虎被楊四姐一掌打得吐血,幸虧林菁菁拼死保護,才將他救回來。

  回到江陵療養了半個月,傷勢終於好轉,但他咽不下這口氣,就命令妹妹林菁菁日夜操練兵馬,大有攻打千禧湖水寨的決心。

  正巧林凱華來江陵視察軍務,由於前陣子運往江陵的炮彈在半途被搗毀,令林凱華十分擔心宋軍會借機攻打江陵,但來到江陵後,卻見到兒子在操練兵馬想攻打荊州,氣得林凱華臭罵林天虎:“你這個有勇無謀的東西,就江陵這點兵馬,你還想和宋軍主動開戰?那豈不是正中宋軍的誘敵之計,他們巴不得你主動出擊,既能以逸待勞給你迎頭痛擊,又能以我軍主動進攻為由,大肆興兵伐南唐。到時候,惹了大亂,皇上一定會拿你開刀問罪。”

  林天虎不服氣地說:“爹,難道我們就這樣忍氣吞聲不成?”

  林凱華想了想,說:“現在,皇上派往大宋的使臣,估計已經到了開封,皇上連同滿朝文武百官一致求和,我們父子不能違背聖意啊。”

  林菁菁因為記恨六郎那次對她的調戲,憤恨地說:“爹爹,前兩次來江陵搗亂的絕對是宋軍所為,他們喬裝改扮偷襲我們,我們為何就不能改扮成楚國軍隊,偷襲他們一回?”

  林凱華點頭道:“丫頭這主意不錯,有什麼具體的方法嗎?”

  林菁菁道:“這幾天我一直在和大嫂商量一件事,再過半個多月,楚國的水稻就到收成的季節,而宋軍長江以南軍隊的糧草,估計全都要從楚國運糧食,他們剛剛打下楚國,政權還不穩定,在那裡,還有楚國的前朝部下,我們和他們聯合起來,徹底破壞宋軍的稻收,應該不是一件難事。”

  林凱華又道:“但是,自從楊家將進駐楚國後,馬文義戰死,其餘眾將都是一盤散沙,我們無從聯絡啊!”

  林菁菁道:“爹爹,前兩天,馬文義三公子派人送來親筆書信,想請我軍協助他作戰,目標就是搗毀宋軍在鳳凰城的糧倉。”

  林凱華驚訝道:“你和馬三公子還有聯繫?”

  林菁菁臉一紅,道:“爹爹,去年,馬三公子上門求親,被你拒絕,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繫過,這次……純粹公務,絕無私情。”

  林凱華道:“其實,當初我不同意馬三公子的親事,主要還是因為和他父親在政治上的原因,現在馬文義已經死了。如果你們倆能能夠利用馬家在楚國的威望,將楚國舊屬召集起來,做出有利於南唐的大事,我就不反對你們了。”

  林菁菁高興道:“多謝父親,我馬上親赴楚國與馬三公子聯手,這一次一定要將宋軍打個落花流水。”

  林凱華囑咐道:“切忌,不要打出我們南唐的旗號,一旦聖上知道了,我們將有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只要搗毀宋軍的屯糧,就能打消他們進一步吞併我南唐的野心。”

  “爹爹放心,女兒明白。”

  林菁菁看了孟蕓一眼。

  孟蕓見狀說道:“父親,小妹雖然武功高強,但她終究是一個女流之輩,出門在外不方便,就讓我陪她一塊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林凱華應允,林菁菁就和孟蕓下去做準備了。孟蕓之所以願意跟林菁菁一同前往楚國,主要是因為她這陣子正和林天虎鬧不愉快。

  姑嫂兩人回到房間,收拾著衣服時,林菁菁說:“嫂子,我照你的吩咐,為你請命了。”

  孟蕓“嗯”了一聲,道:“多謝小妹。”

  林菁菁笑道:“嫂子,你真的和我哥鬧上?難道這十幾天你沒有讓他……”

  孟蕓臉一板:“誰讓他就知道寵愛那個歌女,那個歌女死那麼久了,他還戀戀不忘,整天對著那小狐狸精的遺物發呆,這兩天心情平復了,喝點酒就想要我?門都沒有啊!昨天晚上,我一腳將他踹到床下去。”

  林菁菁掩口笑了起來:“嫂子,我們這次去楚國,至少也要個把月才能回來,你可要做好準備啊,一個月沒有男人的愛撫,我親愛的大嫂,你能忍受得住嗎?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幫你說一下,讓你們夫妻多恩愛幾回,明個一早,咱們再動身?”

  孟蕓啐了一口:“死丫頭,一點正經都沒有,又要取笑我?”

  說完,粉拳就打了過去。

  林菁菁和孟蕓嬉鬧著,打理好行裝。

  孟蕓道:“小妹,你這麼急著去楚國,還不是惦記那個馬公子?不過據我所觀察,那個馬公子可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他對你似乎不是真心,你可要小心一點,別到時候和嫂子我一樣,落得無人愛、無人疼。”

  林菁菁笑道:“大嫂,我自有分寸,我這次去楚國,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搗毀大宋的糧倉,至於馬三公子,我與他雖然有些舊情,但我心中自有分寸,他若是一心一意跟我們合作,就……到時候再說吧。”

  說完,林菁菁臉上微微一紅。

  六郎帶領沈靈梅和陸雪瑤,率領三千名精兵星夜兼程,來到鳳凰城,見到鳳凰城守將顧將軍。

  顧將軍喜出望外,拉著六郎的手說,“六將軍,你總算帶兵來增援了,你可知道,鳳凰城守兵不過一千名人馬,而在離此不遠處的黑風寨,就聚集了五、六千名頑匪,其中有一部分就是楚國餘孽,眼看就要到稻收季節了,要是土匪來搶糧食,我軍該如何抵擋?”

  六郎笑道:“顧將軍多慮了,我這不是來了嗎?我們堂堂天朝大軍,還能被土匪嚇住嗎?”

  顧將軍連忙說:“末將謹遵六將軍的調遣。”

  六郎點頭,將帶來的三千名兵馬與鳳凰城現有的一千兵馬重新整編,讓顧將軍協調新編軍的秩序。然後就與兩位嫂子商議在本地招募新軍的策略。

  陸雪瑤說:“陸家莊一帶,人口密集,比較容易募兵,但今天天色已晚,我們先在鳳凰城住下,等到第二天天亮後,再趕往陸家莊,不過,鳳凰城也要加強戒備。這樣吧,我們分一下工,明日我去徵募新兵,二嫂和六郎你們倆留下來守衛鳳凰城。”

  沈靈梅和六郎聞言均無意見,事情就這樣決定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28
第四章讀兵書女兒情深

  顧將軍幫六郎三人安排了住所,用過晚飯後,六郎惦記著明日招募新兵的事,哪裡睡得著?要知道稻收是多麼重要的事情,今年的糧食要是無法收穫,下半年征伐南唐或者後蜀的計劃就要泡湯,而且剛到鳳凰城,就聽到黑風寨聚集了比鳳凰城還要多的賊兵。一旦來搞破壞、搶糧食,該要如何應對啊?加上鳳凰城一帶的稻田那麼多,就這點兵馬,要怎麼守呢?

  六郎想不出好辦法,就來找陸雪瑤商量,此時陸雪瑤還沒睡,正在燈下看兵書,六郎看到燈下的五嫂,不由得一呆,好美啊;“哇,嫂嫂今晚好漂亮啊!”

  六郎心中一聲驚嘆。

  陸雪瑤一身貼身的黃衣,清麗明媚、艷光照人的容顏,晶瑩剔透、純潔無瑕的肌膚白裡透紅,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內涵,容潤含蓄,秋水黛眉之間那雙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秀目,讓人為之心顫,粉頸如雪玉般潔白無瑕,那纖細的腰肢、曼妙的身段吸引著六郎的目光,更重要的是,雖身著素裝,卻掩蓋不了那與生俱來的貴氣,舉手投足間,那高貴的絕世風華像是天生的一樣。

  陸雪瑤見六郎來了,連忙站起來:“六郎,你來了。坐。”

  六郎道:“多謝五嫂。”

  然後眼睛就停留在陸雪瑤那嬌媚的容顏上。

  “六郎,有什麼事嗎?”

  六郎道:“我在為徵募新兵的事情感到擔心,這陸家莊有多少人口啊?”

  陸雪瑤道:“這一帶人口較為密集,而陸家莊是附近人口最多的村鎮,居民大約有七千人左右。”

  六郎又問:“這兒百姓的生計如何?”

  陸雪瑤嘆了一口氣,說:“戰亂不斷,勉強能維持生計,鎮上有好多窮苦人家的子弟,都沒有工作,也有人跑去當土匪。”

  六郎問:“我們能在這兒募多少兵?”

  陸雪瑤點了一下頭,道:“我尋思了一下,如果給的銀兩多,如新兵,都可以領到二兩銀子的補貼,應該可以在這附近的十幾個村莊招募三千名士兵。”

  六郎道:“五嫂啊,這支隊伍我們正需要,而且這裡土匪和楚國餘孽猖獗,尤其我們還要保護稻收,必須要快。”

  陸雪瑤道:“我本就是陸家莊的人,雖然收養我的義父過世了,但是還有一個師兄在,明天我就去找他幫忙。”

  六郎點頭道:“那就先這樣決定,咦,五嫂在看什麼書?”

  六郎隨手拿起桌上的書,看了看道:“原來是兵書!”

  陸雪瑤道:“閒來無事,喜歡翻幾本兵書看看。”

  六郎看了看手中的這本書,道:“鬼谷奇兵,這是鬼谷子的兵書嗎?”

  陸雪瑤點了點頭,道:“是的,只可惜我這本鬼谷奇兵是贗品,書上所講的都是一些淺俗的戰術,還有一本真的鬼谷奇兵流傳於世,只是不知道在誰的手中。”

  六郎道:“不知道也就罷了,以後若是被我發現,一定要將它拿來給嫂子看看。”

  陸雪瑤高興道:“那就太好了!”

  陸雪瑤說道:“鬼谷子,姓王名詡,是春秋時代的人。常入雲夢山采藥修道,因隱居清溪之鬼谷,故自稱為鬼谷先生。鬼谷子為縱橫家之鼻祖,蘇秦與張儀為其最傑出的兩個弟子,另外還有孫臏與龐涓亦為其弟子的說法。當年蘇秦僅憑其三寸不爛之舌,就合縱六國,配六國相印,統領六國對抗秦國,顯赫一時。而張儀又憑著謀略與游說技巧,將六國合縱瓦解,為秦國立下不朽的功勞。所謂智用於眾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於眾人之所不能。潛謀於無形,常勝於不爭不費,此為《鬼谷奇兵》之精髓所在。《孫子兵法》側重於總體戰略,而《鬼谷奇兵》則專於具體技巧,兩者可說是相輔相成。”

  六郎聽得連連點頭,心道:自己以後少不了要帶兵打仗,看來在這方面也要下一些功夫,要是雪瑤能跟著自己該有多好?到時候請教一下,也就省得要查兵書了。

  陸雪瑤接著說道:“奧若稽古聖人之在天地間也,為眾生之先,觀陰陽之開闔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門戶,籌策萬類之終始,達人心之理,見變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門戶。故聖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變化無窮,各有所歸,或陰或陽,或柔或剛,或開或閉,或馳或張,是故聖人一守司其門戶,審察其所先後,度權量能,校其伎巧短長。我父親一生都在鑽研兵書中的奧秘,只可惜他駕鶴西歸,可他卻將希望寄託給我,希望我能繼承他的志向,有朝一日,統領三軍……”

  六郎心中一陣激盪,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陸雪瑤的雙手,道:“五嫂,我和你在一起就會所向披靡了。”

  陸雪瑤臉一紅,嬌羞地掙開六郎的手,轉過身。

  六郎卻打鐵趁熱,雙手徑自向前一伸,環繞住陸雪瑤的纖腰,柔聲道:“五嫂,眼下正是用兵之際,你不肯幫我嗎?”

  陸雪瑜嬌羞道:“六郎,你這個小壞蛋,我來這裡不就是在幫你嗎?你快放開我,不要跟嫂子鬧了。”

  六郎卻牢牢抱著陸雪瑤柔滑的嬌軀:“五嫂,我總是在想,你當初要是不要答應五哥的婚事,就好了。”

  陸雪瑤心中一凜,幽幽說道:“當初,你父親提及這件事的時候,你為何不主動爭取?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六郎有點想不起當初的事,便著急地說:“雪瑤,我從現在開始追你。”

  陸雪瑤幾次掙扎,都被六郎牢牢地抱住,令她呼吸有一些急促,道:“六郎,你不要這樣。我已經和你五哥訂親了,我們就認命吧!”

  六郎卻道:“我不認命,當初是父親的壓力,還有我的一時糊塗,你現在和五哥還沒有拜堂,我一定要將你搶回來。”

  陸雪瑤嚇了一跳:“六郎,你可千萬不要亂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就放棄吧。”

  六郎固執地說:“記得應該是我先認識五嫂,為什麼我要放棄?”

  陸雪瑤嘆道:“當時我正陷入義父過世的悲痛中,就順口答應你父親的請求。這件事情已成定局,六郎,你就讓它順其自然吧!晉王千歲不是已經幫你保媒了嗎?我家六弟文武雙全,還愁討不到老婆?”

  六郎卻無賴地抱著陸雪瑤的纖腰,說:“可是我就喜歡嫂子。”

  “這不行。”

  陸雪瑤堅定地回絕。

  六郎說道:“不是還沒有拜堂嗎?在沒有拜堂前,我也有權利喜歡你。我給你講個故事。”

  陸雪瑤極力地掙脫開六郎的懷抱,手臂卻依然被六郎輓著,心裡抨評直跳,臉上熱辣辣的不知所措。

  六郎趁機說:“有一個很美麗的女孩,從小被當作童養媳,寄住在未來的丈夫家。未婚夫家中還有兩個弟弟,四個人一塊長大,情誼非同尋常。但是他們四個人一起玩的時間長了,結果三兄弟都愛上了這個女孩……”

  陸雪瑤驚訝道:“會有這種事?後來怎麼樣了?”

  六郎說:“那個女孩其實最喜歡的不是大哥,而是二弟,結果四個人的情感糾纏在一齡,後來大哥知道女孩並不喜歡他,就在大哥決定退出,離家出走時,女孩心軟了,她拒絕了二弟的愛,決定跟大哥在一起時,大哥卻覺得不應該拆散女孩和弟弟,畢竟她愛的不是他,於是他還是離開,最終四個人都痛苦一生。”

  陸雪瑤聽後默默不語。

  六郎打鐵趁熱,輕輕摟住陸雪瑤,連唱帶念:“小小新娘緣定三生,恍然一夢千古傷心,千般思愛集於一身,驀然回首冷冷清清。”

  陸雪瑤被故事所打動,意馳神往。

  六郎繼續唱:“多少歡笑多少淚痕,望穿秋水望斷青春,幾番風雨幾度飄零,流雲散盡何處月明。”

  “五嫂、五嫂……”

  六郎的呼喚打斷陸雪瑤的思緒。

  陸雪瑤眨了眨濕潤的眼睛,連忙說:“那個女孩真可憐,你唱得真好聽,那個故事也很動人。”

  六郎卻說:“你不要學那個女孩!”

  陸雪瑤不說話,喘息得厲害。

  六郎猜到陸雪瑤的心裡已經產生動搖,於是繼續發動攻擊,這次直接朝著陸雪瑤那香甜的櫻脣吻過去,眼看就要吻上那嬌艷欲滴的櫻脣。

  陸雪瑤一激靈,連忙躲開:“六郎,你不要為難我了,你要是沒事,就回去睡覺吧。”

  六郎嘆了一口氣,暗中佩服五嫂的定力,信手拿起那本兵書:“五嫂,我睡不著,你給我講一會兒兵法吧!”

  陸雪瑤平復剛才波濤涌起的心情,點了點頭,說:“這是我以前在崑崙山每天必修的功課呢。”

  六郎驚訝道:“你啥時候又去崑崙山了?”

  陸雪瑤道:“我剛認字的時候,義父就教我奇門遁甲,當時我只是好奇,一開始還願意學,後來卻越學越累。在我十一歲時,義父身邊有些辣手的事,就將我送到他的師兄,崑崙三聖大師伯的身邊,在崑崙山,師伯又讓我學了三年奇門遁甲。唉!真是頭疼啊!後來因為體弱多病,又被義父接了回來,這奇門遁甲,幾乎陪伴了我這一生……”

  說至此,陸雪瑤苦笑著又道:“義父的一生,將所有的心血都放在這本書上,最終還是參不透它的全部,他希望我繼承下去,可我的確對它不感興趣。”

  六郎道:“是啊!學一些夠用就算了,何必一輩子死守著一本天書,非要參悟個透徹呢?不過,我倒是對它很感興趣,雪瑤,不如你給我講講吧!”

  陸雪瑤點頭道:“難道六郎你有興趣?不過這本書對今後行軍打仗倒是有不少幫助,那我就給你講一下!”

  陸雪瑤繼續講道:“奇門遁甲是由‘奇’、‘門’、‘遁甲’三個概念組成。奇就是乙、丙、丁三奇;門就是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遁是隱;藏的意思;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戍、甲申、甲午、甲辰、甲寅;遁甲是在十乾中最為尊貴,它藏而不現,隱遁於六儀之下。六儀就是戍、已、庚、辛、壬、癸。隱遁原則是甲子同六戊,甲戍同六已,甲申同六庚,甲午同六辛,甲辰同六壬,甲寅同六癸。另外還配合蓬、任、衝、輔、英、芮、柱、心、禽九星。奇門遁的占測主要分為天、門、地三盤,象徵三才。天盤的九宮有九星,中盤的八宮布八門,地盤的八宮代表八個方位,靜止不動,同時天盤、地盤上,每宮都分配著特定的奇儀,根據具體時日,以六儀、三奇、八門、九星排局,以占測事物關係、性狀、動向……”

  六郎打了一個哈欠,他哪裡有心思學奇門遁甲?還不是想找個機會和五嫂親近一會兒。

  這會兒,六郎正摸著雪瑤柔滑的玉手,想入非非。

  陸雪瑤白了六郎一眼,道:“六郎,你困了,就先去睡覺吧,有時間我再講給聽。”

  六郎“嗯”了一聲,卻伸手將陸雪瑤抱到懷裡。

  雪瑤頓時驚慌失措,連忙掙扎道:“六郎,不要這樣啊。”

  六郎用力扳過陸雪瑤的香肩,正視著陸雪瑤那雙美麗的秀眸,道:“雪瑤,我喜歡你。”

  雪瑤的身體顫了一下,看著六郎的那雙秀眸充滿欣喜和羞怯。

  六郎伸手環抱著陸雪瑤,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不要欺騙自己了,答應我,好嗎?”

  陸雪能聞言立刻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的垂下俏臉,沒有說好亦沒有出言拒絕,呼吸十分急促。

  六郎“噗”的吹滅油燈,將陸雪瑤攔腰抱起來。

  陸雪瑤頓時驚慌失措:“六郎,你不能這樣,放開我。”

  六郎暗自笑了笑,不再廢話,抱著陸雪瑤走向床榻。

  陸雪瑤被六郎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嬌呼了一聲,摟緊他的脖子,道:“六郎,不行啊!”

  六郎深情款款地道:“雪瑤,我曾經這樣抱過你,記得嗎?”

  陸雪瑤道:“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被你抱過?”

  六郎因為記不起曾經和陸雪瑤發生的事情就胡扯,卻被陸雪瑤否認,又笑道:“不是前生,就是在夢中,總之,我和你似曾相識,雪瑤,我要疼愛你了。”

  見懷中的五嫂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凝視著自己,六郎將她輕輕放在床榻上,與她肩並肩地坐在榻邊。

  陸雪瑤可能是為即將要發生的事情,而感到羞澀,不好意思地垂下紅撲撲的俏臉,不敢直視旁邊的六郎。

  見陸雪瑤一副羞答答的模樣,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蕩,伸手摟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附到她耳邊,輕柔地吻著她耳珠,柔聲道:“雪瑤,我愛你!”

  陸雪瑤嬌軀輕輕一震,像是沒有料到六郎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仰起羞紅的俏臉,迷惘而不知所措地望著六郎。

  六郎一邊撫摸著陸雪瑤的粉背,令她舒緩緊張不安的情緒,一邊低下頭憐惜地在她的額頭親吻一下。

  此時陸雪瑤閉上了美目,一副含羞戴怯的表情,神態動人至極。

  六郎沿著額頭吻起陸雪瑤,隨即往下吻那動人的耳珠,又在她紅撲撲的臉蛋吻了吻後,最後才撫上她的香脣。

  此時陸雪瑤被六郎挑起情慾,再也忍不住,主動獻上香吻,熱烈地反應著。

  一輪脣舌交纏後,六郎正要為陸雪瑤寬衣時,陸雪瑤卻按著他正要作惡的大手,羞道:“不要!我是嫂子啊。”

  六郎聞言卻是輕輕地移開陸雪瑤按著他的玉手,大手在陸雪瑤那高聳的胸脯上停住,輕輕地揉動著。

  此時陸雪瑤被六郎輕薄得在他懷內不住地嬌喘,身子更因為興奮覆上一層淡淡的紅霞,顯得這本來亳無瑕疵的美麗胴體更是嬌艷、更是誘人。

  六郎附到陸雪瑤耳邊道:“雪瑤,你好美啊!”

  陸雪瑤沒有出言回應,只是在六郎懷內輕輕地哼了一聲,語氣中充滿嫵媚嬌柔之意,雖然只是輕輕的一聲,但效果卻勝過千言萬語,令六郎聽得心醉神蕩,完全迷醉在其中。

  佳人當前,再加上這誘人的挑逗,令六郎再也忍不住,輕輕地讓陸雪瑤躺下,雙手已急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游走,一張嘴從額頭吻起,接著是鼻尖,然後才重重地吻下香脣。

  此時陸雪瑤美目迷離,亦被六郎迷惑得進入失去理智,玉手勾著六郎後頸迎合著他。

  就在兩人情迷意亂之際,外面有人道:“雪瑤,怎麼這麼早就熄燈?”

  是沈靈梅的聲音,令陸雪瑤頓時激靈地坐起來,推開六郎應道:“二嫂啊,剛才風吹進來,將燈吹滅了,你進來吧。”

  陸雪瑤推開六郎,重新點亮油燈。

  沈靈梅推門進來,見六郎也在這兒,不由得吃了一驚:“訝!六郎也在啊!”

  六郎聳聳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我和五嫂在商量明日徵募新兵的事,我不放心啊,生怕招不了新兵。”

  沈靈梅道:“我也挺惦記這件事,怎麼樣,你們倆商量好了嗎?”

  說畢,用曖昧的目光看著六郎。

  六郎心道:二嫂啊二嫂,你非得現在闖進來嗎?是存心要打擾我的好事啊。

  陸雪瑤回答:“已經差不多了,六郎,時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六郎伸了一個懶腰,怏怏告退。

  六郎剛走,沈靈梅就笑著走過來,拉住陸雪瑤的袖子,低笑著說:“雪瑤,你和六郎私通了?”

  陸雪瑤臉一紅,她知道沈靈梅一定在懷疑自己,也難怪,叔嫂二人,孤男寡女在一起,而且還熄燈,能幹什麼好事?但是陸雪瑤死不承認,平靜地一笑:“二嫂,你在脅說什麼?你才和他私通呢。”

  沈靈梅撇撇嘴,說:“雪瑤,你還想瞞我嗎?你和六郎可是有舊情,別人不知道,我可清楚,你對他其實要比對五郎有感情。唉!結果父親按順序將你許給五郎,而你也沒有反抗,但是,你怎麼能背著五郎和六郎私通呢?”

  陸雪瑤急道:“二嫂,我們真的沒什麼,你不要亂猜好不好?”

  沈靈梅嘿嘿笑道:“好、好,我們倆向來關係不錯,嫂子會幫你保密,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們已經好了幾次了?老六他厲害不厲害?跟嫂子好好說說。”

  陸雪瑤氣得瞪著沈靈梅,一跺腳,道:“二嫂,我哪裡有你想得那麼淫蕩?我和六郎先認識是不假,可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樣啊!”

  沈靈梅懷疑地看著陸雪瑤:“不是吧?雪瑤,你沒有騙我?難道你還沒有把身子給他?”

  陸雪瑤急得差點掉下眼淚:“二嫂,看你說的,羞死人了。人家還是黃花閨女呢!”

  “唉!”

  沈靈梅嘆了一口氣,拉著陸雪瑤的手說:“雪瑤,難為你了,本來你是喜歡六郎的吧?結果老令公亂點鴛鴦譜,將你許給五郎了,你當時怎麼也不知道要爭取一下啊!”

  陸雪瑤嘆道:“我一個柔弱女子,義父故去後,將我託付給老令公,我只好聽從長輩的安排。”

  沈靈梅幽幽嘆息:“雪瑤,我好同情你啊!說實話,你本來可以爭取婚姻自由,嫁給心儀的郎君。”

  陸雪瑤幽幽道:“可我不想違背令公的意思,順其自然吧。”

  沈靈梅嘆道:“我嫁給你二哥,可真是沒有一點幸福可言,這個二郎,就知道惹我生氣,而且還不爭氣。”

  陸雪瑤問:“二哥怎麼啦?”

  沈靈梅無限憂愁地說:“他最近先是惦記著大嫂,這是對我不忠,然後每次房事寥寥完事,不能讓我滿足,你說這樣的丈夫,還能讓你尊敬他嗎?”

  陸雪瑤苦笑道:“二嫂,說白了,你還是缺少滿足啊?”

  沈靈梅不好意思地笑道:“雪瑤,讓你見笑了。我嘛,就是在那方面稍微要求高了點,其實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和丈夫幸福美滿?誰又願意自己的丈夫性無能呢?就連大嫂那樣堅貞高雅的女子,不也是找人替大哥給她破身嗎?”

  陸雪瑤正色道:“四娘說,那是破真,是破除我們楊家的晦氣。”

  沈靈梅嘿嘿笑道:“還不一樣,不都是男女脫了衣服,做那種事?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誰上大嫂?可真是艷福不淺啊!雪瑤,該不會是你家五郎吧?”

  陸雪瑤臉一紅:“二嫂,我哪裡會知道?”

  沈靈梅道:“你啊,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整天就知道看兵書,都看成書呆子了。”

  陸雪瑤反駁道:“你說是我家五郎,難道就不會是你家二郎?”

  沈靈梅笑嘻嘻地搖頭:“不可能,我心裡有數。”

  陸雪瑤問:“你問他了?可是男人不一定講實話,尤其四娘特意叮囑,誰敢說?”

  沈靈梅只是笑了笑,卻不再多說,反正她心中有數,那幾天二郎基本上是殘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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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露宿客棧叔嫂情

  第二日,陸雪瑤帶領一百名精兵前往陸家莊招募新兵。

  沈靈梅問六郎:“六郎,你為啥不跟你五嫂一起去?”

  六郎無奈地笑了笑:“五嫂不讓我去,讓我留下陪你守好鳳凰城。”

  六郎心中暗恨:要不是你,我昨天晚上就摘到五嫂的鮮果了。

  沈靈梅笑盈盈地陪同六郎巡查鳳凰城的防禦體系。

  六郎又做了一些安排,忙了一上午,中午剛吃完午飯,就聽外面有人吵吵嚷嚷。

  六郎問親兵:“外面有什麼事,怎著這麼吵?”

  親兵回答:“啟稟六將軍,有個老婦要告狀,沒敢驚動你。”

  六郎怒道:“有人告狀,一定是有冤屈,豈能不報?”

  親兵戰戰兢兢地說:“顧大人說,這種小事,不用煩勞六將軍。”

  六郎厲聲道:“少廢話,將喊冤之人帶來。”

  親兵領命下去,不久就將一名老婦帶來。

  老婦見到六郎,撲通跪在地上,哭訴道:“將軍,救救老婦的女兒吧!我就這一個女兒,竟被強盜搶走了,我活不下去了。”

  六郎將老婦扶起來:“老婆婆,你不要著急,將事情跟我說清楚,我好為你做主。”

  老婆婆站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向六郎哭訴事情經過。

  原來老婦是鳳凰城南郊吳家鎮人士,丈夫前兩年過世,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小蓮,小蓮眼看到了待嫁年齡,前天卻被強盜抓走,而這些天吳家鎮一帶接連發生民女被搶的事情,村民曾經聯合報官,但是官府卻沒有理會。

  六郎問清事情由來後,感到十分為難,不知道她家的姑娘是被誰搶走,該去哪裡救?

  老婆婆見到六郎為難的樣子,又開始哭起來。

  沈靈梅道:“老大娘,你先不要哭了,你好好想一想,和什麼人有沒有過節?”

  老婆婆紅著眼睛說:“我一個老婆子,平時就是幫人家縫補衣服,做點針線活過日子,能得罪誰啊?倒是聽說西邊山上有座金頂寺,寺裡最近新來不少和尚,那些和尚都是花和尚,吃酒、喝肉什麼都做,村民們議論他們不是好人,都懷疑是那些和尚所為。”

  六郎一拍桌子,道:“真是豈有此理,馬上發兵剿滅那座寺廟。”

  沈靈梅道:“六郎,我們沒有證據證明他們強搶民女啊!冒然發兵會有不妥。”

  六郎道:“吃肉、喝酒的和尚,能有幾個是好和尚?我猜這件事和他們脫不了關係。”

  沈靈梅說:“不如這樣,我們先去那裡偵察情況,看看到底有沒有這回事,然後再發兵也不遲,畢竟現在兵力緊張啊!”

  六郎欣然同意,“二嫂,今天下午我們倆就走一趟金頂寺,看看他們那裡的情況。”

  便轉頭對老婆婆說:“老大娘,你先回去等消息,我現在就親自幫你辦理這個案子。”

  送走老婦後,六郎將顧大人找來詢問金頂寺的情況。

  一聽六郎和沈靈梅要探金頂寺,顧大人為難道:“六將軍,我也知道要為民做主,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就算金頂寺有賊和尚在作亂,我們也得等過了稻收再收拾他們啊!”

  六郎擺了擺手,說:“顧大人此言差矣,我之所以要先打掉這個黑窩,乃是先發制人,你想,那兒真要是賊窩,他們最近來這裡幹什麼?分明是衝著稻收來的,打算搶我們的糧食。我們防不勝防啊,與其防範他們,倒不如趁早將他殲滅掉,利用最近一段時間,將鳳凰城附近的黑窩全部滅掉,這樣才能順利地保護稻收。”

  顧大人拍了拍腦袋說:“六將軍果然高見,聽你這麼一說,末將茅塞頓開。”

  六郎笑笑,向顧大人打聽金頂寺的情況及地理位置,然後命令顧大人繼續操練兵馬,等候他的消息。

  六郎暗中慶幸,能和美麗的二嫂結伴外出執行任務,看來老天真是夠照顧自己,心想:昨天你打擾六爺的好事,害六爺的火氣沒有地方出,非要你泄火不可。

  六郎故意走得很慢,等來到吳家鎮的時候,天都黑了。

  六郎對沈靈梅說:“二嫂,天色已黑,我們今天暫不去金頂寺,這麼晚去他們那裡,會遭到他們懷疑。咱倆今晚上先找間小店住下,明天再去寺裡燒香。”

  沈靈梅嫣然一笑:“行,我聽你的。”

  六郎看看前面有一家客棧,又說:“不過我們倆住宿時,要偽裝成夫妻才行,這樣才不會引起當地人的注意。”

  沈靈梅問:“為什麼?”

  六郎道:“這是在敵營偵探的秘訣,你不要問那麼多了,等會兒住宿的時候,我就說我們是夫妻,上次我和大嫂去江陵,就是這樣耍林天虎,他可吃大虧了。”

  沈靈梅頓時來了興致:“好啊,就依你,不過你得給我講一講上一次的詳細經過。”

  六郎一拉沈靈梅的手腕:“那就走吧。”

  叔嫂兩人來到客棧時,店小二迎上來:“客官,你們好,住宿嗎?”

  六郎說道:“給我們夫妻來一間上房,四道小菜、一壺好酒以及洗臉水,都送到房間。”

  “是!”

  六郎回頭對沈靈梅一笑,兩人徑自上樓。

  這家小客棧還算乾淨,寬敞舒適的房間,大床、幔帳、涼席,窗子前面就是遼闊的河面,店小二速度很快,眨眼工夫就將洗臉水和美味佳肴擺上來。

  六郎和沈靈梅入座對飲,吃飽喝足後,六郎調侃道:“二嫂,你想我們裝成夫妻,金頂寺的那些禿驢能看出來嗎?”

  沈靈梅想了想,道:“應該不會吧。”

  六郎說:“我說也是,其實咱倆特別有夫妻相,不知道內情的人,絕對看不出來。”

  沈靈梅咯咯笑道:“誰跟你有夫妻相?我看雪瑤倒是跟你有夫妻相。”

  六郎一愣:“你說什麼?我跟五嫂怎麼了?”

  沈靈梅笑道:“我說你們倆有夫妻相,又沒說你們倆私通,你怕什麼怕啊?呵呵。”

  六郎故作輕鬆,微微一笑:“二嫂,我和五嫂清清白白,你可不要亂說啊!要是被五哥聽到了,豈不是破壞人家夫妻感情?”

  沈靈梅道:“那不正好成全你和雪瑤,其實雪瑤蠻喜歡你的,要不是因為令公亂點鴛鴦譜,說不定她現在已經是你的夫人。六郎,我這是幫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啊!”

  六郎嘆道:“二嫂,你就不要添亂了好不好?本來我和五嫂沒事,被你這一攙和,我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沈靈梅卻道:“你還不承認?昨天晚上雪瑤都跟我說了。”

  六郎問:“她跟你說什麼?”

  沈靈梅“唉”了一聲,卻不再接著往下說,而是脫掉靴子,光著一雙白嫩的小腳丫慵懶地倚靠在床頭上:“你真的想知道?”

  六郎湊上來,討好地搖著沈靈梅的手臂:“好二嫂,跟我說說,雪瑤跟你說啥了?”

  沈靈梅看了六郎一眼,撲哧一笑:“我跟你說吧,雪瑤其實心中喜歡的還是你啊!只是她沒有辦法擺脫壓在她頭頂上的枷鎖。這種事,你身為男子漢大丈夫,應該主動幫助她,怎麼能不管不問,任你五哥奪走對你痴情的女子?”

  六郎聽罷,心神一凜:“是啊,我怎麼能夠容忍,但是,我應該怎樣辦?二嫂你教我。”

  沈靈梅說:“你們倆一同跟四娘說,讓她為你們做主,四娘不是最喜歡你嗎?連令公都給聽四娘的,你和雪瑤的事準成。”

  六郎為難地說:“那我五哥怎麼辦?”

  沈靈梅說:“再給老五找一個,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娘家好幾個姐妹呢。”

  六郎聞言一笑:“二嫂,你真是我的好嫂子,這件事要是成了,我非得好好謝謝你啊。”

  沈靈梅媚眼流轉,看著六郎說:“那是自然,不過要想爭取主動,讓四娘幫你促成這件事,你就得痛下決心,將生米煮成熟飯。”

  “啊?生米煮成熟飯,你讓我和五嫂?”

  六郎驚訝道。

  沈靈梅看著六郎:“你不敢就算了。”

  六郎熱血沸騰:“誰說我不敢?我就怕雪瑤怪我。”

  沈靈梅道:“雪瑤的心是你的,你越是勇敢,她對你就越忠誠啊!”

  六郎悠然一喜:“那太好了,二嫂你幫我撮合一下,回頭我好好謝你。”

  沈靈梅笑道:“你就會嘴上說謝謝我,卻從來沒有什麼實際行動,讓我滿意。”

  說罷,一雙飽含柔情的眸子,看著六郎。

  沈靈梅那挑逗的神色,讓六郎獸血沸騰,他盡量忍住慾火,笑盈盈地說:“二嫂,你就是我的好嫂子、好娘子,你說我要怎樣謝你?”

  沈靈梅用腳踹了六郎的褲襠一下:“誰是你娘子?別跟我耍無賴。”

  六郎哎呀一聲:“二嫂,你踢疼我了,輕點啊!你要毀了我啊?”

  六郎齜牙咧嘴,身子往前一傾,就壓倒在沈靈梅身上。

  沈靈梅掙扎著說道:“小壞蛋,你要幹什麼啊?”

  六郎嘿嘿笑道:“就寢啊。”

  看到二嫂含羞的神色,六郎邪笑道:“既然是‘夫妻’,當然要睡在一起了!”

  沈靈梅虎著臉說:“去,在桌上趴著睡。”

  六郎卻振振有辭地說:“難道在家裡,我二哥每天都睡桌子?”

  沈靈梅說:“你還跟認真的,再不下去,我可要生氣了。”

  六郎哪裡肯聽,笑嘻嘻地靠上來,對著沈靈梅那秀美的臉龐就想親一個。不料嘴脣還沒有碰到沈靈梅的額頭,就被二嫂一腳踢中小腹滾下床。

  沈靈梅咯咯笑著問:“六郎,踢疼你了嗎?回去可不許向四娘告狀啊!”

  六郎捂著著肚子爬起來,目露凶光:“二嫂,你真捨得下手啊?”

  沈靈梅掩口笑道:“六郎,你那寶貝兒不是有鎧甲嗎?還怕疼?”

  六郎嘟囔道:“現在不是沒有了嘛!”

  話一出口,才察覺泄露秘密。

  沈靈梅頓時一雙美麗明亮的大眼睛,頓時冒出饑渴的光芒:“六郎,你都蛻甲了?快給我看看。”

  沈靈梅說著就湊過來,將六郎從床底下拉上來。

  六郎心道:反正給你知道了,看我今天晚上用龍槍刺死你這個小蕩婦。

  六郎已經斷定二嫂沈靈梅絕對是一個小蕩婦,身上頓時升起一股無比強烈的慾火:“二嫂,你看,都給你踢壞了。”

  沈靈梅眯著眼睛說:“不會吧?讓我看看。”

  六郎就將龍槍取出來。

  沈靈梅低頭一看,忍不住驚呼起來:“六郎,你真的好了?”

  只見那龍槍茁壯挺拔,玉柱渾然通亮,令沈靈梅看得芳心迷亂,那張光華絕代的臉上帶著一分驚喜,眼中閃過一絲嫵媚。

  六郎伸出手將沈靈梅摟在懷中,頭埋在她柔軟的酥胸上,嗅著她身上發出的淡淡體香,透過那薄衫感受著她身體那無可抵擋的誘惑。

  沈靈梅挪了挪身子,酥胸微微挺起,那高聳的雙峰更與六郎完美融合,濃烈的乳香傳入鼻中,令六郎雙手不由得攀上酥胸,握住那大手都覆蓋不了的玉乳輕輕地揉弄著,那滑膩、柔軟的觸感帶給六郎至高無上的享受。

  在六郎的愛撫下,沈靈梅那嬌艷的臉上不由得浮現一層紅暈,更顯識麗動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清澈澄明,她幽幽嘆了一口氣,道:“小色狼,看來我今天是逃不出你的魔手了。”

  說到這裡,美目向前直視,看著六郎輕輕的笑了笑。

  六郎嘻笑道:“二嫂,即使你不幫我和雪瑤,我也要好好謝謝你。”

  沈靈梅道:“如何謝?就這樣謝嗎?”

  六郎緩緩地說道:“東方姨娘教給我好多房中術實用的招式,你肯定都沒有嘗試過。”

  六郎就把龍翻、虎步、猿博、蟬附、龜騰、鳳翔、兔吮毫、魚接鱗和鶴交頸,這九種基本法詳細地說給沈靈梅聽,講完後,看到沈靈梅一副痴痴的樣子,六郎問:“二嫂,你用過這裡面的幾種啊?”

  沈靈梅回過神來,狠狠地擰了六郎一把:“小壞蛋,還不趕緊與我試試看。”

  六郎一聽此言,頓時雄心萬丈、龍槍跳躍、目光如狼,直撲向沈靈梅。

  感受到六郎像火一樣的熱情,沈靈梅全身不由得一僵,撫弄著她酥胸的大手是那麼的有力,讓她忘記了和六郎的關係。

  六郎大力地捏了一下沉靈梅的玉乳,笑著說道:“二嫂,我一定讓你滿意。”

  說著,便吻上她那帶著致命誘惑的粉艷香脣,雙手也在她的雙峰上揉弄著。

  六郎的舌頭滑進沈靈梅的小嘴,吮吸著她那比仙汁玉液還要甜美的香津,時而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她那小巧的舌頭;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來越是有力,雙峰六郎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乳波陣陣,令人心蕩神搖。

  沈靈梅那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身子逐寸逐寸的撩撥著六郎的慾望,讓六郎的火焰不停高漲,鼻中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

  那張美艷不可方物的俏臉上不由得泛起一絲輕微的漣漪,摟著六郎脖子的雙手緊了緊,美目直視著六郎的眼睛,幽幽道:“小壞蛋,你都把嫂子我勾引死了,今天你要是不能讓我盡興,我決不饒你。”

  說到這裡,輕輕的笑了笑,螓首微微向前,小嘴在六郎的臉頰上輕輕一碰,如蜻蜓點水般,然後又縮了回去。

  六郎伸手摸著沈靈梅吻過的痕跡,閉上眼睛享受著那殘留的溫暖,臉上浮現起一絲滿足的微笑:“放心好了,我的龍槍終於有了用武之地。還怕滿足不了你?”

  六郎看著沈靈梅,撫摸下她耳鬢散亂的發絲,將頭抬到她的面前,再一次吻上她那嬌艷欲滴的小嘴,尋覓著那誘人的芬芳,停在她腰間的大手用力地捏了一下她那豐滿滑膩的美臀,疼得沈靈梅發出一聲嬌哼。

  “小壞蛋,你要咬死我啊?”

  沈靈梅千嬌百媚的白了六郎一眼,螓首微微向後仰,那高聳的雙峰更是突兀,在那薄衫下輕輕的跳動,頂端那兩顆乳頭驕傲的挺著,那勾魂攝魄的身子微微彎曲,使那身段的弧線更為曼妙。那艷麗的嬌顏、雪白的粉頸、豐滿渾圓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長的玉腿,無一不散髮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衫掩蓋著沈靈梅的身子,卻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線,而那隱隱約約和若有若無的朦朧更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心蕩神搖,令人恨不得馬上分開她的玉腿,將勃起的龍槍插進去,直搗花心。

  看到六郎貪婪得似乎要噴出火的目光,沈靈梅嬌媚的看了六郎一眼,貝齒輕輕的咬著下脣,輕聲道:“六郎,快點來吧。”

  六郎聞言不由得欣喜若狂,看來二嫂等不及了,這分明是允許自己對她恣意妄為。

  沈靈梅一見六郎那驚喜的神色,馬上將眼睛移開,俏臉一片通紅。那嬌羞的神色讓六郎小腹涌起一股強烈的熱流,那曖昧的話語更強的衝擊著六郎的神經、挑逗著六郎慾望的極限,真是迷死人的妖精!

  六郎迫不及待地低下頭,看到沈靈梅的斜仰著頭,柳眉輕挑、鳳眼微閉、朱脣濕亮、臉頰泛紅,看得六郎既愛又憐,情不自禁地便吻上她的櫻脣。

  沈靈梅的嘴脣感覺到一陣輕壓,她不禁張開貝齒,讓六郎的舌頭更深入她的芳脣,手指也在六郎背上劃著一個又一個圈,挑逗著六郎的慾望。

  忘情的擁吻、身體的擠壓,不一會兒,兩人就像要融為一體地糾纏在一起。

  “梅梅,我的梅梅。”

  六郎無意識的輕輕的呼喚著沈靈梅的名字,大手滑進她的衣襟,揉捏著她那擠壓在胸膛的玉乳,堅挺的龍槍更在她小腹上輕輕的磨蹭著。

  “六齦!”

  沈靈梅美目微閉,檀口發出一聲聲嬌喘,輕輕的扭動著身子,想要貼得更加緊密,而她的玉手也不甘示弱地摸索到龍槍,輕輕地套弄著。她的一雙玉腿緊緊地盤在六郎的腰間,玉腿略高,臀部略低。

  六郎抱著沈靈梅的豐臀,伸手解開她的衣裳。

  沈靈梅見狀輕輕扭動著身體,好讓六郎順利脫下她的衣服。

  眼前是沈靈梅如玉似瓷的肉體,豐滿的雙峰托出美麗雪白的深溝,飽滿誘人的雙峰高高挺起,頂著如櫻桃熟透般的殷紅乳頭。平坦的小腹、渾圓的臀部,而在那白嫩的大腿交界處,便是黑色神秘地帶!

  六郎貪婪地望著沈靈梅雪白如凝般的肌膚,微微透著紅暈的胴體,還有那無比美妙的曲線。

  沈靈梅的身體就像雕像般勻稱,沒有一點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在她那豐滿渾圓的乳房上溫柔地撫摸著。

  當六郎的手碰觸到沈靈梅的玉乳時,她的身體顫抖著,隨即閉上眼睛享受著快感。

  六郎低下頭吸吮沈靈梅那殷紅的乳頭,另一邊乳房則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凸出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豐滿的玉乳上旋轉、撫摸著。

  受到這種刺激,沈靈梅覺得大腦麻痺,不禁呻吟起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著,私處開始流出濕潤的溪水,浸濕那薄薄的褻褲:“小壞蛋,你要逗死我啊?”

  六郎脫下沉靈梅的內褲,手指插入她濕熱的私處時,沈靈梅感覺她像是要融化一樣,那強烈的歡悅讓她私處的嫩肉急劇的收縮、痙攣。

  看到二嫂歡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慾火,那堅挺的龍槍慢慢移到她的腿間,灼熱的龜頭不時接觸到她玉腿內側,那微妙的觸碰,讓沈靈梅顯得更加興奮,激情而快感的波濤,讓她渾身顫抖,不由自主地拼命抬起臀部,渴望著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觸。

  “六郎,快點插入嫂子的小騷穴啊!”

  隨著沈靈梅那聲輕呼,六郎用力一挺,龍槍衝破層層柔軟深入到最裡面。

  沈靈梅緊緊咬著牙關,那瞬間撕心的疼痛讓她從雲端跌落,儘管她並不是處子,但是從未嘗過這樣粗大的龍槍,令她忍不住叫了出來:“啊!太大了。”

  六郎停下來:“二嫂,不會弄壞你吧?”

  “我沒事!”

  沈靈梅喘了口氣,隨即慢慢地扭動著臀部,吞噬著六郎的堅挺龍槍。

  “好六郎,比你二哥強百倍,嫂子太愛你了,你滿足我吧!”

  六郎輕輕的迎合著沈靈梅,卻不敢再用力,生怕把她弄疼。

  不一會兒,沈靈梅感覺到那股疼痛已慢慢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癢,從下身擴散到全身,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有被填滿的感覺。

  她的臉色逐漸舒展開,喘息也從最初的嬌啼轉為暢快,豐臀的扭動也越來越激烈,看六郎還像開始時,那樣輕輕的迎合,她不由得惱怒的看了六郎一眼:“小壞蛋,用力啊!”

  六郎見狀輕輕的一笑,沈靈梅的表情六郎都看在眼裡,那淫蕩的嬌姿美態更加刺激得六郎強烈的慾望,令他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憐香惜玉,便緊緊壓著她那豐滿的胴體,捧起她的豐臀開始縱橫。

  沈靈梅的呼吸越來越不規律,最後開始急劇地粗喘。六郎的每一次衝擊,都讓她腹部有著強烈的刺激與快感,並隨著時間持續不斷的攀升。

  六郎將沈靈梅的雙腿盡量地分開,企圖更加深入。幾乎每一下都使沈靈梅覺得要抵達內臟,全身有如觸電般,令她只有張著嘴,全身不由得激烈顫抖,不停發出呻吟聲,突然她全身僵硬地挺了起來,潮紅的臉孔朝後仰,沾滿汗水的雙峰不停地抖動著。

  六郎知道沈靈梅高潮了,於是用力地向前一撞,沈靈梅頓時“啊”的一聲,嬌軀一顫,幽谷洪流如注,人也昏死過去。

  但是六郎不給沈靈梅喘息的時間,對待二嫂這種淫蕩到骨子裡的女人,要嘛放棄,要嘛徹底征服。

  六郎換了虎步的姿勢,抱起沈靈梅的身體翻轉過來,從後面將龍槍挺入玉門,瘋狂地抽插,每一下都抵達她身體的最深處。

  “啊!你……別!啊!嫂子不行啦。”

  沈靈梅感覺到六郎這一次比方才要猛烈得多,私處隨著他的進出不停地翻動,他的每一下仿佛都要撕裂身體般,那一股股難以言語的快感伴隨著一股股撕裂的疼痛,越到後來,那疼痛感越是強烈,她覺得身體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樣,漸漸變得麻木,而六郎卻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

  沈靈梅不由扭過身,卻見六郎雙眼通紅,仿佛根本就沒有聽見她說的話。他低著頭,雙手大力地揉捏著玉臀,赤紅的眼睛眨也不眨的貪婪地看著幽谷急速地挺動著,好象他需要的只是最原始的發泄。看著那堅挺的龍槍,進出著嬌嫩私處,沈靈梅再也控制不住情慾,再次“啊!啊”的大叫起來。

  看到沈靈梅在身下快樂地扭動,令六郎越來越興奮,那挺動的下身竟又加大力氣。

  沈靈梅看到六郎越來越興奮,於是她用盡所有的心神感受著他渾身的力量,只覺得他的龍槍膨脹得像是要炸裂開,那滾燙的火熱像是要把她的私處煮成沸水。

  沈靈梅的芳心頓時大駭,此刻她清晰地感受到六郎的身體肯定發生變化,她不由得想到那四個可怕的字——走火入魔。六郎是不是在拿我修煉金龍三絕啊?

  如果他真的走火入魔,她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在經歷一連三次的驚濤駭浪後,隨著一聲龍吟,沈靈梅終於感受到六郎那如火山爆發般的發泄。

  沈靈梅只覺得渾身酥軟,不由自主地向前撲倒在床上。

  六郎長吐一口真氣,睜開眼睛,驚喜道:“我看見了。”

  沈靈梅無力地問道:“你看到什麼了?”

  六郎平復了一下喜悅的心情,說:“我的七元真氣。二嫂,你剛才聽到龍的聲音了嗎?”

  沈靈梅回憶了一下:“好弟弟,我剛才都快被你玩死了,什麼也聽不到啊!”

  六郎笑道:“你真是我的好嫂子。”

  六郎握住沈靈梅的雙腿從左右分開,龍槍抵住蜜穴口,握住留在她體外的棒身,慢慢地往裡面擠。

  沈靈梅皺眉嬌哼,腰肢挺起來。

  此時六郎將龍槍送到最深處,擺動下身抽送起來。

  沈靈梅顫抖著身體,雙腿纏住六郎的腰肢。

  六郎俯下身,一隻手抱著沈靈梅的後頸,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肢,屁股大起大落,讓龍槍猛烈地出入。

  沈靈梅隨著六郎的抽插發出悶哼,似乎已不堪重擊。

  六郎笑道:“二嫂,舒服嗎?”

  沈靈梅叫道:“六郎,嫂子真的很快活……啊!小騷穴被……啊……被你的龍槍插翻了!”

  六郎嘿嘿笑了一聲,不再言語,只是片刻也不停地大力挺動。

  沈靈梅在六郎的身下又發泄了兩次,雙腿便再也無力纏住六郎,懶懶地垂在兩旁。

  六郎龍槍一刺到底,頂住花心研磨著,笑道:“寶貝二嫂,怎麼了?”

  沈靈梅膩聲道:“六郎,嫂子快活得快要昏過去了……”

  六郎挺動著下身,喘息道:“今天我可不會放過你,你好好伺候著……”

  沈靈梅扭著腰迎合著六郎的動作,道:“我快活著呢!六郎不要管我……”

  六郎嘿嘿一笑,將沈靈梅的腿分成一字型,紫紅粗壯的龍槍在鮮紅奪目的蜜穴口進進出出,令沈靈梅口中的呼喊高亢起來,既有痛苦又包含極度的快樂。

  沈靈梅雙目緊閉,秀美的雙眉皺成一團,喉間的嬌吟蕩人魂魄,蜜壺裡蠕動收縮,突然叫道:“六郎,我又要了……要死了!”

  突然間蜜壺內抽搐不已,柔軟溫潤的蜜肉將龍槍緊緊地包裹住,陣陣動人心脾的快感沿著棒身傳遍全身,突然體內噴出股股滾燙的蜜液,灑在敏感的龍頭上,令六郎不由得渾身激顫。

  只見沈靈梅似乎要昏過去,鼻尖上全是汗水,嬌艷的紅脣也失去血色,眉目間痛苦萬分,六郎見狀連忙吻上她小嘴,渡過真氣,她才哼了出來。

  六郎靜守片刻,沈靈梅才睜開眼,見六郎笑吟吟地看著她,頓時嬌羞不已,將頭埋到六郎頸旁呢聲道:“六郎,嫂子實在不是你的對手……”

  六郎讓命根子在沈靈梅體內跳動了兩下,沈靈梅不由得嬌吟出聲,卻緊緊抱住六郎。

  六郎知道剛才的動作比較狂猛,不想讓沈靈梅隔天覺得不適,笑道:“二嫂,不能再弄你下面的小嘴了,不然快要出血了!”

  沈靈梅呻吟一聲,膩聲道:“你要怎麼樣?”

  六郎撐起身子,將龍槍慢慢退出鮮紅的蜜壺,低頭看著沈靈梅體內緩緩流出的濃稠愛液,笑道:“真是漂亮!”

  沈靈梅霞飛雙靨,卻媚笑道:“六郎,想讓二嫂怎麼伺候你?”

  六郎嘻嘻一笑,跨身騎在沈靈梅的胸上,將粗壯的龍槍放入深深的乳溝。

  沈靈梅會意,雙手用力把豐滿的雙峰向中心擠壓,六郎抽送著龍槍,享受著與蜜壺內截然不同的滑膩和柔韌,碩大的龍頭在高聳的乳峰間若隱若現,陣陣舒暢的快感傳入下身,六郎心中大喜,道:“二嫂,快了!”

  沈靈梅凝視著六郎,響起勾人魂魄的淫蕩叫聲。

  六郎一邊抽送著龍槍,一邊望著沈靈梅的雙眼,強烈的酥癢衝擊著精關,眼見要噴射而出,六郎連忙拔出來,插入她的蜜穴,讓股股激烈噴出的精液射入她體內。

  沈靈梅挺動著下身,讓龍槍更加舒暢。

  良久,六郎噴射完畢,疲憊地壓在沈靈梅的身上,沈靈梅則溫柔地親吻著六郎的臉頰。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28
第六章六郎救嫂脫身

  沈靈梅與六郎正說話時,六郎突然發覺後窗外面有聲響,聽那輕快的腳步聲,顯然不是尋常百姓,連忙吹滅蠟燭,輕輕的推開窗戶,向外看去,只見兩條黑影正由這間屋頂飄過,又越過一家院子,來到一戶人家的屋頂上,然後收住腳步。

  兩名黑衣人停住腳步後,確認一下方位,就飄身落到院子裡,前面一個人大聲說道:“糟老頭!還藏在屋子裡嗎?奉我家三公子之命,前來取圖,識相的話,就把那份七星藏寶圖交出來,否則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們也不會放過你。”

  屋子裡傳來一陣冷笑:“我早就說過了,那份地圖已經丟了,你們還來做什麼?”

  黑衣人各自亮出兵器,慢慢的朝門前靠攏,其中一個人說:“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上個月你還親口答應我家三公子,願將寶圖獻出來,現在要反悔了嗎?”

  屋內卻是一陣哈哈大笑,那人說道:“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想和我用強嗎?實話告訴你,那份地圖已經被我毀了,真正的地圖記在我心裡,我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來拿。”

  那兩名黑衣人立即衝入屋,裡面傳來劇烈的打鬥聲。

  沈靈梅對六郎說:“是歹人行凶,我們有必要過去幫忙。”

  說完,沈靈梅趕緊穿好衣服,取過她的御劍劍壺。她的寶劍是裝在一個翠綠色的劍壺中,一共有四把劍,南華御劍的習武方式與眾不同,正式進入師門的時候,每人都會領到一個劍壺,劍壺中一開始是一把寶劍,隨著自身功力、劍術的精進和對劍法參透性的提高,便可將那柄最初的寶劍煉化成兩把,接著是三把、四把,最多七把,但是能夠同時駕馭七把御劍,也只有南華老仙能做到。

  六郎早就注意到二嫂的兵器,心想:一個人真的可以同時駕馭四把寶劍嗎?

  懷著這樣的疑問,六郎緊緊跟在二嫂的身後,趕到那家院子中,殊不料還是來晚了一步。

  只見庭院中,那兩個黑衣人並肩站在一起,其中一個人表情十分痛苦,明顯受到重傷,另一個人手中持著雪亮的彎刀,刀鋒正架在一個素裙少女的粉項上。

  一個滿頭銀發的布衣老者,怒目橫眉的看著兩個黑衣人,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兩個狗賊,快放開我的女兒,你們若是傷她半根毛髮,定叫爾等用性命償還。”

  拿刀的黑衣人冷聲說道:“洪照,不要自以為你功夫不錯,我們兄弟就奈何不了你,你若是還是執迷不悟,儘管上前一步試試,立即讓你的女兒上西天。”

  說罷,刀鋒用力一按,少女粉嫩的脖子上立即多出一道血痕。

  洪照的手微微顫抖著,指著兩人破口大罵道:“馬文義忘恩負義、落井下石,而他馬三公子更是一條狗,我為馬家政權付出我的所有,想不到卻落到今天這種下場,我還沒跟你們算賬,你們倒是咄咄逼人……”

  受傷的黑衣人突然說:“老不死的,膽敢辱罵我家三公子,你真是活膩了,你回頭看看,三公子就在你身後……”

  洪照聞言大吃一驚,他正在尋思著該如何救回女兒,如何也不會想到馬三公子會親自來這裡,吃驚之際連忙回頭看,卻不料正中黑衣人的詭計。

  隨著一道陰冷的寒光閃過,沈靈梅大聲喊道:“小心啊!有暗器。”

  等她飄身趕至時,洪照悶哼一聲,左手護住胸口,那胸前插著一枝黑亮的弩箭狀暗器。

  沈靈梅一抖手,四把御劍分握在手中,怒視著兩個黑衣人說:“大膽狂徒,竟敢夜闖民宅劫持良家少女,我是官府捕快,還不趕快束手就擒。”

  兩個黑衣人看到沈靈梅手中有四把御劍,顯然絕非等閒之輩,手中拿刀的黑衣人呼嘯一聲,便抓著少女躍上屋頂,對洪照說:“老東西,居然還請了援兵,今天我們兄弟有要事在身,不想跟你糾纏,你的女兒暫且就算人質,那寶圖你丟了也好,藏著也罷,如果想要你女兒活命,明天就帶寶圖到金頂寺換你的女兒。”

  說罷縱身離去,長長的夜幕中,空留少女凄涼的哀呼聲。

  沈靈梅本想追上去救人,卻被六郎拉住:“先別急著追!”

  六郎將洪照扶住:“老人家,你怎麼樣?”

  洪照看看六郎和沈靈梅:“你們是官府?”

  六郎點頭說:“我們是楊家將。”

  洪照點了點頭,凄然一笑,說道:“很好,楊家將拯救楚國黎民,讓我感到欣慰,我不行了,求求兩位救救我女兒,我女兒身上有一個天大的秘密,你們拿這件東西,她就會帶你們去尋一個寶藏。”

  六郎道:“老人家,我們不需要錢,你現在危在旦夕,我帶你去找大夫。”

  洪照搖了搖頭:“我知道我的傷勢,這枝毒箭一取出來,我馬上就會斷氣,楊將軍,實不相瞞,我是楚國上任戶部侍郎,我知道一個寶藏,裡面有足夠馬三公子復國的金銀,你千萬不能讓他找到,答應我,救我女兒洪玉嬌。”

  洪照那充滿祈求的目光,讓六郎感動不已,這就是偉大的父愛,在一個人生命即將走到盡頭時,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女兒的安危。

  六郎堅定地點了點頭:“洪老伯,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將你女兒救回來。”

  洪照欣慰地閉上眼睛,從懷中吃力地摸出一塊手帕,拿到胸前,想交到六郎手中,不料中途手一滑,人已經氣絕身亡。

  六郎嘆了一口氣,將洪照手中那塊手帕接過來收好,對沈靈梅說:“二嫂,剛才那兩個賊子的話,你都聽到了吧?他們是馬三公子的手下,難道馬三公子會在金頂寺?”

  沈靈梅說:“很有可能,不是說那裡的和尚,吃肉喝酒,不幹好事,最近又新增許多生面孔,一定有問題。我們馬上調查他。”

  沈靈梅將御劍收好,又道:“我們現在就去,要是去晚了,被他們抓走的女孩子,恐怕有危險啊。”

  六郎看看死去的洪照,說:“洪老伯,只好先委屈你了,為了不驚動敵人,我們辦完正事,再回來給你收屍。”

  沈靈梅對六郎說:“六郎,你在這裡等,我去探寺。”

  說罷,就要動身。

  六郎連忙追上去,說:“二嫂,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我陪你一起去。”

  沈靈梅想了想,說:“我怕你幫不上忙,反而給我增添負擔。”

  六郎追上幾步,說:“雖然你的身手厲害,但是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量,打架我不一定比你差,而且關鍵時刻還可以幫你拿主意,這金頂寺到底什麼樣子,咱們從來沒去過,萬一你要是有個意外,我於心何忍?”

  沈靈梅聞言同意,立即連夜徒步而行,趕到十里外小陰山。查看了一下地形,見金頂寺坐落在山腰靠下一點的地方,正面有一條羊腸小路,需要過一道山坡即可到達寺門,左邊是深溝絕壑,右邊是積水深潭。

  沈靈梅對六郎說:“通往金頂寺就只有這麼一條小路,那些賊人肯定在路上設有哨卡,我可以用御劍虛靈術瞞過他們的眼睛,六郎你沒有我們南華御劍的本事,還是乖乖留在外面等我的消息,萬一半個時辰後,我沒出來,你就隨機應變。”

  六郎點了點頭,就見沈靈梅擺了一個童子拜佛式,四把御劍徒然同時飛出劍壺,眼前明光一片,沈靈梅身形一轉,立即消失蹤影,隱隱能看到一團白煙順著山路飄上去。六郎心道:二嫂這門功夫太好了,自己說什麼也要學會。

  沈靈梅施展虛靈術,沿著山路來到金頂寺,果然看到正門門口有五、六個手持棍棒的僧人,有兩個在巡邏,其餘的都在打瞌睡。沈靈梅繞過他們,來到金頂寺正殿,因為施展虛靈術的時候,身體必須保證平衡和非靜止。為了保存體力,尤其已經歡了進來,沈靈梅便收了虛靈術,將嬌小的身軀隱匿在陰影裡,開始尋找洪照小女洪玉嬌的下落。

  但金頂寺內房屋院落很多,若一間一間查下去,恐怕到天亮也找不到洪玉嬌的下落,還得想一個省事的辦法才行。

  這時候,一間屋子的門被推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睡眼蒙隴的和尚,提著褲子來到墻根下,掏出那東西剛要使用。

  沈靈梅見狀從後面上去,用寶劍橫架到他的脖子上,壓低聲音道:“老實點,否則要你的命!”

  那和尚頓時嚇得手腳發軟,也顧不上在方便,擺著雙手說:“女俠饒命啊!我不喊就是了。”

  沈靈梅問:“你們寺院中劫來的女子,關押在哪裡?”

  和尚膽怯地說:“我們寺劫來的女子多了,不知道女俠問的是哪一個?”

  沈靈梅怒道:“好個禿驢,果然是壞事做盡,居然劫持那麼多良家婦女。”

  和尚嚇得面無血色,戰戰兢兢地說:“那些女子都是幾位當家弄來孝敬三公子,這裡面可和我不沾半點關係啊!姑奶奶你要明斷,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沈靈梅說:“不殺你也行,快告訴我,今天被你們當家弄來,那個姓洪的姑娘關押在哪裡?”

  和尚想了想,說:“應該是在後堂,有兩位當家的正在審問她呢!”

  說完,就被沈靈梅一掌擊中後頸,昏死過去。

  沈靈梅照和尚所說,悄悄來到正殿後面。果然看到後堂的一間大屋子中還亮著燈光,隱隱還傳來男子放蕩的笑聲,沈靈梅施展輕功,來到屋檐下。用金鉤倒捲簾的身法將輕盈的身體貼在靠窗口的立柱上,然後伸出手指,捅破窗欞紙,向裡面望去。

  屋子裡面燈火通明,十分寬廣,正面還供著佛像,屋子中央幾個凶神惡煞的和尚正拿著皮鞭審問一位素裝少女,那少女正是洪照的女兒洪玉嬌。見她神情冷漠,秀髮散亂,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不堪,嬌軀緊綁著幾條粗糙的繩索,肩膀上的衣領被撕裂好幾處,露出貼身所穿的淺綠色肚兜系帶和晶瑩雪白的肩頭。那玲瓏的身體在五花大綁的繩索中微微顫抖著,胳膊上還有幾處滲出鮮血的傷痕,看來是遭受過凶僧的鞭打。

  沈靈梅本想立即衝進去救人,但考慮到這樣做太魯莽,她雖然武功不錯,但並非能獨步天下,這幾個凶僧看上去都是高手,若是一對一,倒是不怕他們,即使發動群毆,就憑四把南華御劍,也未必會輸給他們,可是救人才是目的,一旦魯莽行事,營救計劃就會泡湯。看上去,這幾個凶僧還沒有殺害洪玉嬌的想法,他們肯定想撬開姑娘的嘴巴,得知藏寶的地方。現在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不如先耐心地等一會兒,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說。

  幾個和尚見從洪玉嬌口中問不出有價值的話,其中兩個大和尚就回去休息,剩下兩個看守洪玉嬌。

  那個大和尚說:“你們倆小心點,明天大師兄還要用她和洪老頭交換重要的東西呢!若是出了意外,拿你們倆的腦袋是問。”

  沈靈梅見留下來的兩個和尚靠在另一根立柱上打起瞌睡,現在應該快到四更天了,若是再不動手救人,一會兒天就亮了。想到這裡,沈靈梅從屋檐下跳下來,輕輕來到門口,見兩個看守的和尚睡得正香,就使出輕功。

  第一跳將越過門檻,接著第二跳將會在大廳中央停頓一下,然後再一下子跳到洪玉嬌身邊。沈靈梅原本這樣想,可事情往往千變萬化,就在她第二跳剛結束,還不等第三跳跳起來的時候,突然發覺腳下一空,整個身子頓時下墜,沈靈梅暗叫不好!看來踩到翻板了。

  沈靈梅身在空中,因為四周黑暗,目不能見物,當下不敢怠慢,輕盈地翻了個身,穩穩地朝下墜,誰知落腳處不是實地,卻是一座水池。

  沈靈梅在驚駭中落水,一點水性也不通的沈靈梅頓時慌了手腳,在水中慌亂地掙扎著,但她越是掙扎就越往下沉,接連嗆了幾口水,就頭暈眼花、渾身發軟。

  沈靈梅正感到不知所措時,只聽上面一陣喧嘩,燈光照下來,翻板被人打開,撲通、撲通幾聲,有人跳下來,幾隻大手分別揪住她的秀髮和胡亂掙扎的雙臂。

  一個和尚大聲喝道:“快把她捆起來,別讓她離開水。”

  接著一條粗糙的繩索飛快地套上沈靈梅的脖子,繞過她的的雙肩,緊緊綁縛到她的身上,最後沈靈梅被帶到上面,幾經摺騰,連嗆水帶憤怒,令她渾身嬌軟無力。

  幾個番僧知道沈靈梅會南華御劍,身上功夫了得,於是幾個人一起按著沈靈梅的胳膊;又將她身上的繩索綁得牢固,再將她的雙臂狠狠地扭到身後,扭得沈靈梅的雙臂幾乎要脫臼,痛苦難耐的叫出聲,繩索在胸前交叉著向下勒過沈靈梅胸前高隆的雙峰後,又緊緊地在在她雙臂上各纏了幾圈,向下收捆住她的手腕,最後捆縛到與洪玉嬌平行的那根明柱上。

  沈靈梅嘴脣發青,卻說不出話,身體奮力地掙扎,卻沒有用。

  領頭的和尚看著沈靈梅那秀色可餐的容貌,以及被水浸濕的衣服下,玲瓏的絕妙嬌軀,被繩索緊縛後,那高聳的酥胸前兩處豐挺嬌翹的乳峰更是鼓鼓的頂起,雙峰間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惹人無限遐思,隨即色眯眯地走到沈靈梅面前,問道:“女俠,是洪老頭派你來的?”

  沈靈梅怒目而視,想反抗卻雙手使不上勁,在情急之下,用力一腳踢出去,這一腳正中和尚的要害部位,只見這傢伙悶哼一聲,捂著肚子蹲下去,脹紅著臉,好半天才在幾個師弟的呼喊中喘過氣。

  領頭和尚脫掉外衣,露出一身刺青橫肉,就想對沈靈梅下毒手,旁邊一個小師弟提醒他說:“二師兄,大師兄臨走時候,可是叮囑過咱們,暫時不要動今天抓的女人。”

  身為二師兄的領頭和尚,對這小師弟的屁股踢了一腳,罵道:“你他媽的就知道大師兄,滾一邊去。”

  然後對沈靈梅惡狠狠地說:“臭娘兒們,你不是愛跟爺犯狠嗎?看我怎麼收拾你。”

  沈靈梅見他目露凶光,一臉淫邪的樣子,知道事情不妙,想她因為一時大意被抓到,若是被這凶僧侮辱了,有何面目活在人世?但是這個凶僧惱羞成怒,看來難逃大劫,倒不如咬舌自盡,這樣還能留下清白,主意打定後,便要動手,就聽外面一陣大亂……

  有人大喊:“不得了了,官兵從大門攻進來了,大家快點跑啊!”

  領頭和尚聽到外面的動靜,頓時大吃一驚,順手抄起武器,朝眾人道:“大家不要亂,隨我前去看看!”

  其餘和尚跟著他來到門外,但見前院火光沖天,聲音雜亂,看來真的出事,當即來不及多想,手提著武器便跑到前面迎敵。

  他們剛走,一條黑影就趁機溜進後殿。沈靈梅看見有人進來,定睛一看正是六郎,驚喜得眼淚流下來,急忙喊道:“六郎,快過來救我。”

  六郎不慌不忙地繞過中間的翻板,來到沈靈梅身邊,一邊幫她解繩索,一邊說:“二嫂,幸虧你帶著我吧?要不然今天你就麻煩了。你辦事總是叫人不放心,這下面的翻板你都看不見?”

  沈靈梅紅著臉說:“謝謝你啊,六郎!要不是你,嫂子我今天怕是活不成了,快點兒,你再去幫洪妹妹鬆開綁繩。”

  洪玉嬌此時驚喜不已,在她家時她見過六郎和沈靈梅,知道他們倆是來救自己,便對六郎連聲道謝。

  這時院子傳來領頭和尚的大罵聲:“奶奶的,恐怕中計了,大家快點包圍後殿,別讓那兩個女的跑了。”

  沈靈梅找到御劍,本想衝出去找領頭和尚拼命,卻被六郎攔住:“二嫂,敵眾我寡,不要意氣用事啊!前面院裡恐怕全是金頂寺的和尚,咱們由後面衝出去,回頭多準備人馬,將這賊窩一併殲滅。”

  沈靈梅點了點頭,認為現在不宜和敵人硬拼,最重要的是先把洪玉嬌救走,回頭再來找這些和尚算賬,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於是三人穿過後殿,朝後院逃去。

  在路上遇到幾個攔路的小和尚,都被沈靈梅輕而易舉的收拾掉。

  這時候,二和尚領著大隊人馬包圍過來,洪玉嬌見狀由懷裡摸出一樣東西,朝著那些和尚扔過去,那東西頓時爆炸,散髮出大片濃烈的煙霧,嗆得那些和尚捂著嘴巴、眼睛咳嗽不止。

  六郎三人趁亂逃出金頂寺,順著寺後的山路狂奔,可是走沒多遠,就見前面一大片水潭攔住去路,沈靈梅看見水就發暈,焦急道:“糟了,我不會游水,六郎,這可怎麼辦啊?”

  洪玉嬌看到水面覆蓋住整座後山,那水面最窄的地方恐怕也有一里遠,不禁皺起眉頭,說:“我也不熟悉水性。”

  回頭看到二和尚帶領和尚隊伍已經殺過來,便焦急地看看六郎。

  六郎得意洋洋地說:“二嫂,你看我又派上用場了吧!你們倆不要怕,趕緊跟我下水逃命,我可以幫助你們從水中逃生。”

  說著帶頭跳入水中。

  洪玉嬌猶豫了一下,跟著跳下去。

  沈靈梅卻是後退兩步,抽出四把南華御劍,說:“六郎,我們三個只有你會游水,你若是帶著我們游水,肯定是一個也跑不了。我回去跟那幫禿驢拼了,你快帶著洪妹妹逃命吧。”

  說著把牙一咬,就想衝回去。

  六郎大喝一聲:“站住!”

  六郎從水裡爬上來,一把抓住沈靈梅的胳膊說:“二嫂,你不要感情用事啊!你真想丟下我一個人殺回去嗎?這對你來說除了送死外,或許還有更大的危險。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回去,要死,我陪你!”

  沈靈梅含著眼淚,搖頭說:“六郎,別跟我逞強,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六郎緊緊的抓著沈靈梅的手腕,堅定地說:“回去只有死路一條,跳水逃生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二嫂,相信我吧。”

  說著,便不由分說地抱起沈靈梅,撲通跳下水,然後一隻手抓住一個人,朝著對岸拼命游去。

  此時二和尚領著和尚隊伍追到水邊,圍著水潭跳腳的大罵一頓,然後指揮會游水的和尚下水去追。大家互相看了幾眼,在二和尚的威逼下,有幾個和尚跳下水,用狗爬的方式盡力追趕,這些和尚雖然遵守二和尚的命令,但是絕大部分都是金頂寺原來的老實和尚,打從心底看不慣二和尚一夥的惡行,可是畏懼這些西域番僧的淫威,所以追趕的時候大都是口裡喊得歡,實際行動卻甚是緩慢。

  二和尚眼看著其他和尚的水性不佳,他又是個旱鴨子,當即大聲吆喝著要和尚隊伍繞回寺院,從前麵包抄。

  六郎拖著兩個女人游水,感到吃力,尤其二嫂沈靈梅,還一個勁的往下墜,游到水中央的時候,六郎感到雙臂發酸,渾身乏力。

  這時沈靈梅開始嗆水,但她越是掙扎,身子越是不能平衡,六郎在水中沒有蘭夢蝶那種出神入化的本事,自然不能一邊游,一邊教二嫂游泳,好在洪玉嬌略微知道水性,雖然不能自如游動,但是卻老老實實的閉住呼吸,盡量維持著身體平衡,然後跟著六郎在水裡走。

  六郎用盡吃奶的力氣,才把兩女帶上岸,看後面沒有追兵,疲憊不堪的六郎身體癱軟下來。

  洪玉嬌則喝了不少水,六郎能聽見她正用力地吐髒水。

  二嫂沈靈梅雙目緊閉,躺在六郎身邊,臉色有些不對勁,雖然豐滿的嫩白酥胸還在微微起伏著,可是不知什麼時候呼吸開始微弱。

  六郎馬上想起蘭夢蝶在水中灌自己水的情景,自己精通水性,尚且昏死,二嫂這個旱鴨子想必更危險,於是顧不上疲憊,連忙將沈靈梅的臉朝上,然後將雙掌平放到沈靈梅的小腹上。

  此時沈靈梅雖然吐出大量的積水,但是因為昏厥時間較長,依舊保持著昏迷的狀態;她的呼吸還是微弱,六郎只好對二嫂進行人工呼吸。

  雖然洪玉嬌在旁邊看著,但六郎還是光明正大地把雙手按在二嫂那白綢肚兜緊緊包裹的豐滿雙峰上,一邊感受著那誘人的柔軟,一邊深深吸一口氣,親上二嫂的櫻脣。心裡想著:這種便宜不占白不占,雖然是二嫂,但想到在客棧時,二人已有肌膚之親,也就顧不了許多,便替沈靈梅做了好幾次人工呼吸。

  沈靈梅悠悠醒來,見到六郎趴在她身上,雙手按在她的酥胸上,還嘴對嘴的親著她,而洪玉嬌就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沈靈梅一時羞憤難當,一巴掌便打過去。

  六郎連忙抓住沈靈梅的手臂:“二嫂,我是在救你,別鬧了,快點離開這裡。”

  沈靈梅看了看洪玉嬌,又看了看自己,回想剛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昏迷……還真是六郎在救自己?可是那樣子真是羞死人了。

  六郎說:“二嫂,你在水中差點淹死。”

  洪玉嬌在旁替六郎解釋:“姐姐,六公子確實是為了救你才這樣做,要知道溺水後,你快沒有呼吸,若是不及時搶救,你就沒命了。”

  “是嗎?”

  沈靈梅紅著臉對六郎說:“六郎,嫂子錯怪你了……謝謝你救了我啊!”

  六郎笑道:“自家人,就別客氣了,趁著天光大亮,咱們趕緊離開金頂寺。調兵馬來剿滅賊窩。”

  六郎三人走沒多遠,就聽前面一陣喧嘩,只見二和尚手提朴刀帶領和尚們封死了道路。

  六郎心中暗自叫苦:這回可完了。

  沈靈梅抽劍在手,靠在六郎身邊,嚴陣以待。

  洪玉嬌想起懷中還有一顆煙火彈,立即掏出來,對著二和尚丟過去,卻忘了剛才泡在水裡,這顆煙火彈已經報銷了,扔過去後,半點效果也沒有。

  二和尚一掄朴刀,大喊一聲:“上!”

  和尚兵立即蜂擁而上,沈靈梅四口御劍分握兩手,上下翻飛,人也如同用了分身術,衝過來的和尚兵眨眼間被她撂倒一大片。

  二和尚見狀只好親自出馬,隨著他的一聲暴喝,平地升起一條黑龍,圍著二和尚轉了兩、三圈後,突然急速上升,直升到頭頂三、四丈高地方,形成一股超強旋風。

  “烏龍探海!”

  二和尚高聲喝著,刀鋒伴著巨大的龍頭,朝沈靈梅迎面劈來。

  沈靈梅見對方來勢凶猛,也就著一股勁硬是不躲不閃,用手中四口御劍以“封”字訣來接下對手的殺招,但由於昨天晚上和六郎折騰了前半夜,後半夜又在金頂寺受了不少罪,再加上溺水後體力大打折扣,雖然硬將二和尚的大招擋開,身形卻暴退一丈,心口一熱,險些將腹中的鮮血噴出來。

  六郎趕緊上來攙扶住沈靈梅,擔心地問:“二嫂,你沒事吧?”

  沈靈梅咬緊牙關,笑道:“沒事!就這破和尚,看嫂子怎麼砍下他的腦袋!”

  六郎見二嫂受傷,凶僧依舊囂張跋扈,便抽出寶劍喝道:“大膽禿驢,看到官兵到來,還不放下武器受降?”

  說罷,就要上前助沈靈梅一臂之力。

  沈靈梅見狀制止六郎,她手中緊握四口御劍,朝二和尚說:“現在該你接我一招了!禿驢,拿命來。”

  說話同時,拿著四口御劍朝二和尚撲過去。

  二和尚一邊舉刀招架,一邊貶低沈靈梅的劍法不夠厲害。

  一片刀光劍影中,突然傳出沈靈梅的一聲嬌吒:“旋風碎金劍!”二和尚那強壯的身體從那一片刀光劍影中飛出來,剛剛站住,沈靈梅的三口御劍就已經飛到,二和尚發出慘叫聲,就見一雙手臂連同雙腿間的命根子全被削掉,不等他感覺到疼痛,沈靈梅已經飛身近前,一劍便將他的項上人頭砍向半空中,接著雙手握劍一個力劈華山,將二和尚的死屍劈成兩半。

  六郎在一旁喝彩道:“好劍。”

  沈靈梅哼了一聲,道:“水中我比不了你,在陸地上打,嫂子不含糊吧?”

  樹倒猢猻散,其他和尚見二和尚死了,紛紛扔掉兵器投降,聽這些和尚說原本都是規矩的僧人,但是自從老方丈被那幾個西域番僧害死後,沒有辦法才跟著二和尚一夥人為非作歹。

  六郎和沈靈梅也不敢耽誤,知道馬三公子很有可能就在寺中,馬上趕回鳳凰城調兵遣將。

  僧兵逃回金頂寺,此時天光已經大亮。

  馬三公子剛好從外面回來,金頂寺的妖僧老大和馬三公子是去迎接貴客,貴客正是林菁菁和孟蕓。

  聽到金頂寺已暴露行蹤,官府的人來過這裡,還殺了二和尚,馬三公子頓時大驚,想了想對妖僧老大說:“阿納烏龍師兄,我們已暴露行蹤,不能再在這裡落腳,宋軍今天就會包圍這裡。”

  阿納烏龍點了點頭,說:“全聽三公子安排。”

  馬三公子對林菁菁和孟蕓說:“我們去黑風寨。”

  六郎和沈靈梅正打算回鳳凰城調兵,卻在半路上,碰到楊四姐親率領一百名快騎趕到。

  六郎見狀大喜,上前道:“四姐,你怎麼來了?”

  楊四姐從馬上跳下來,上前握著六郎的手,先是關切地在六郎身上看了一遍,才道:“你們前腳一走,當天晚上我就請四娘和東方姨娘為我做主,四娘立刻同意,東方姨娘也說這次稻收,你一定會遇到眾多險情,於是第二天,我就帶領親兵趕來,結果比你晚到一天。到了鳳凰城,聽顧大人說你去金頂寺探聽情報,我想金頂寺距離鳳凰城又不是太遠,你到現在還沒有消息,一定是遇到麻煩。”

  六郎說:“真是知我者好四姐,我們快殺回去,馬三公子就在金頂寺。”

  六郎引路,與楊四姐帶兵趕到金頂寺,不巧馬三公子已經走了多時,剩下不少和尚正在慌亂當中分東西。

  六郎喊道:“大膽禿驢,強搶民女,全部抓了。”

  官兵一擁齊上,將大門口的和尚抓住審問,這些和尚大都是原來寺中的和尚,倒還老實,聽他們說寺中還關押著許多良家婦女。

  六郎要那些和尚帶路,來到金頂寺後院,將妖僧餘孽收拾乾淨,讓老實的和尚帶路找到地牢,將關押在裡面的良家婦女救出來。

  那些女人被妖僧擄來後,受盡非人待遇,自以為再難見天日,想不到神兵天將,六郎來救她們出苦海,紛紛跪下來道謝。六郎讓她們起來,分給每人一些銀兩,便讓她們回家,然後吩咐士兵一把火將金頂寺燒了,又對那些無家可歸的老實和尚說:“如今朝廷正在用人之際,爾等都有武藝在身,可以去地方參加軍隊為國家效力。”

  那些和尚聞言紛紛點頭,有些不願意參軍的和尚,六郎也不強留,發給路費任其歸鄉。

  將金頂寺的一切事情安排妥當後,六郎又回到小鎮,將叫小蓮的姑娘送回家,之後再幫助洪玉嬌處理她父親的後事。

  六郎將那手帕交給洪玉嬌,說:“洪姑娘,這是你父親臨終之際,托我交給你的手帕。”

  洪玉嬌睹物思人,又是一陣難過,最後擦乾眼淚說:“六將軍,這手帕是我娘親留給爹爹的信物,現在雙親都不在了,我一定要替父親報仇雪恨,你就讓我參軍吧!玉嬌雖然沒有多少武功,但是能騎馬、能射箭,望六將軍成全。”

  六郎點頭說:“好,我同意。”

  楊四姐見洪玉嬌乖巧可愛,直言說道:“妹子若不嫌棄,就跟在姐姐身邊吧。”

  洪玉嬌欣喜道:“能跟隨在楊四小姐身邊,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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