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極品晉王妃
六郎與柴郡主回到京城後,路過熱鬧非凡的市集,古玩、首飾、服裝、兵器……各式各樣的商品應有盡有。六郎看著這條街上琳琅滿目的商品,沉思了片刻,道:「郡主,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想在這裡買件禮物送你,以示謝意。」
柴郡主道:「不用了,舉手之勞不必掛記,而且這裡賣的大部分東西,我家都有,你又何必為了我而破費呢?」
六郎道:「郡主,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等著,我一定買一件有意義的寶貝給你。」
柴郡主微笑著說:「好吧,我看你能送我什麼!」
此時六郎見前面有一家店鋪,便帶著柴郡主進來,豈料還沒有開始看東西時,就有三名大漢闖進來,個個提著大刀。
掌櫃見那三名大漢乃江湖中人,不敢怠慢,親自走過去問:「三位客官想要買點什麼?」
其中一位大漢卻一把抓住掌櫃的衣襟,吼道:「把所有的錢都給我拿出來,不然我殺光這裡所有人。」
客人們見情況不妙紛紛想逃,只可惜已有兩名大漢在店鋪門口守著。
為首的一名大漢道:「把所有的財物都交出來放在桌上,那麼老子或許會放你們一條生路。要是不老實,哼,可就別怪老子刀下無情。」
客人們聞言,嚇得趕快把身上所有的財物掏出來放在桌上。
三名大漢一個堵住門口,另外兩個直奔六郎和柴郡主過來,此時店鋪的兩個護院提劍殺上來,可惜他們不是這三個大漢的對手,只打了幾個回合,就被打暈在地上。
一名大漢走到六郎面前,道:「快把身上的錢拿出來。」
說完,便欲搜柴郡主的身。
柴郡主頓時驚慌至極,緊緊地抱住六郎,她知道六郎有武功在身。
六郎喝道:「大膽狂徒,竟敢在大爺面前放肆!」
說完飛起一腳,踹在那名大漢身上,而那名大漢被踢得不住向後倒退。
另一名大漢見狀怒道:「好小子,你哪條道上的?叫什麼名字?我看你是活膩了,敢跟我們動手。」
六郎道:「我姓楊,專打你們這些惡霸,不怕死的就過來。」
為首的大漢聽後,臉上頓時失色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專門打抱不平、主持江湖公義、人稱大宋第一美男子的大俠楊六公子。」
說罷,向六郎擠了擠眼睛。
六郎會意,心中頓時明白,他們是潘豹找來配合他演戲的。
原來,六郎提前安排好這一齣戲,當他回到京城的時候,會想辦法讓柴郡主跟他來這裡,然後再上演英雄救美的橋段。
六郎說道:「虛名而矣,何足掛齒。」
為首的大漢道:「如果你真的是威震江南的楊六將軍,我等自當逃得遠遠,並且把財物全數奉還。不過口說無憑,我們弟兄可要見識一下。」
說完,三名大漢便持刀砍過去。
六郎見狀迎上去。
這三名大漢盡往六郎身旁數寸之處砍去,六郎閃過一刀又一刀,而眾人看了皆以為是六郎的身法靈活。
六郎雙手成掌,向兩名大漢的胸膛打去,本來六郎這掌毫無內勁,但那兩名大漢接掌後卻裝作被彈出丈外,跌倒在地。
為首的大漢見狀怒道:「我們三個一起上,把他砍成肉漿。」
說著就殺上去。
那倒在地上的兩名大漢聞言爬起來,頓時三名大漢手持鋼刀圍住六郎。
此時客人們見沒人在門口看守便紛紛逃跑,連丟在桌上的銀子也不要。
六郎與三名大漢戰了十幾個回合,猛然大喝一聲,連出三掌分別向三位大漢身上打去,隨即那三名大漢被震得倒在地上。
為首的大漢道:「你果然是楊六將軍,武功如此了得,我們撤。」
說完,三名大漢狼狽逃竄出去。
柴郡主見大漢逃跑,連忙上前,關切地問六郎道:「楊將軍,你沒事吧?」
六郎微笑道:「郡主,我沒事,那三個大漢,真是膽大包天,光天化日也敢搶劫,好在被我打跑了。掌櫃,看有沒有損壞貴重的東西,算在我帳上。」
掌櫃急忙陪著笑過來,道:「原來是大名鼎鼎、威震江南、平滅楚國的楊六將軍。幸虧有將軍在這裡,我們店沒有受到損失,為了表達我的謝意,將軍可以在這裡任意挑選一件中意的東西,送給你心愛的姑娘。」
六郎覺得掌櫃這幾句話十分中聽,郡主卻是滿臉羞紅。
六郎挑選一個做工精緻的刺繡香囊,六郎堅持要付錢,但掌櫃卻說什麼也不要,道:「楊將軍,寶劍贈英雄,香囊贈佳人。這香囊雖然不值幾個錢,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但願楊將軍和小姐幸福恩愛,戰場上殺敵保國,我們就知足了。」
六郎聽得一陣感動,道:「老人家,你放心,男兒學成武藝,誓當報效國家。」
柴郡主聞言微微一笑,即使聽掌櫃說她和六郎恩愛,也沒有太在意,隨即離開店鋪。
六郎將柴郡主送回王府,然後再依依不捨地與郡主道別。
當六郎回到潘府後,潘豹笑著問道:「六……六……六哥,我幫你做的事情,你還滿意吧?」
六郎點了點頭,道:「乾得不錯,我請你喝酒,吩咐廚房多炒兩道菜。」
這一日,六郎早早就被潘夫人叫過來。
潘夫人對六郎說:「六郎,晉王妃今天中午在王府設宴,請我們過去,恭喜你啊!就要做新郎官了。」
六郎聞言十分高興,見身邊沒有人,湊上來說:「伯母,可不可以告訴我,我的未婚妻是誰?」
「這……」
潘夫人思索了一下,道:「還真說不準,我不敢貿然猜測,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六郎又道:「伯母,那我們這就起程吧!」
此時僕人早已備好轎子。
當出了潘府走了一段路後,轎夫掀開簾布,道:「夫人,王府已經到了,請下轎。」
六郎跟著潘夫人下轎,眼睛頓時一亮,眼前的晉王府果然豪華氣派,朱漆大門,衛士分列,門前的兩頭銅獅更是威武非凡。
這時已有僕人在此等候六郎兩人,那名僕人帶著他們往府內走。
六郎看著王府的四周,覺得富麗堂皇,房間多不勝數,而且走廊東西連貫,南北交錯,如果不跟著僕人走,恐怕真會迷路。
府內有座花園,六郎和潘夫人跟著僕人沿著花園一直走,只見兩旁有許多大樹,大樹枝葉茂密,在穿過花園後終於到達大廳。
當走進大廳時,六郎頓時傻眼,只見廳內珍寶琳琅滿目,其中有金銀器皿、玻璃器皿、秘色瓷……金光閃閃,光輝奪目。心想:這麼多寶貝,好氣派啊!
這時前面一陣喧嘩,六郎一抬頭,就見大廳正堂坐了三位雍容富貴的美婦人。
三位美婦人見到潘夫人領六郎進來後,一同站起來,問道:「潘夫人,這就是楊家六公子?」
潘夫人走上前,與三位美婦一一見過,然後替六郎引薦。
第一個美婦人,年約三十五、六歲,她身材高大,頗有男子風度,有股英姿諷爽之態,是汝南王王妃陶三春。
六郎向陶王妃行禮。
陶王妃點了點頭,道:「老令公果然是將門出虎子,這次南伐楚國,楊家兒郎個個身先士卒,為大宋做榜樣,尤其是六郎斬殺楚國餘孽馬三公子,做得好。」
六郎謙虛地說:「為國效力,匹夫有責!王妃乃是馬上英雄,更是當朝名帥,望今後多多指教晚輩。」
潘夫人又替六郎介紹第二個美婦。
這名婦人一身綾羅綢緞,相貌標緻,比起陶三春雖然少了英武,卻多了幾分嫵媚,她便是丞相趙普的夫人張馨月。
六郎向丞相夫人行禮。
張馨月對六郎笑了笑,點頭道:「好英俊的後生,晉王殿下還真有眼光啊!」
潘夫人又替六郎介紹最後一個婦人,但還不等潘夫人介紹,這美婦就自報家門:「小六子,我是兵部尚書王澤的夫人,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小六子儀表堂堂,看起來還真不錯,有空到我家玩啊!」
六郎心道:原來是王澤的夫人鄭佩琳,這娘兒們一看就是水性楊花之輩,那眼睛一直在我的身上掃來掃去,比潘夫人還要色,有空我再好好修理你。
「呵呵,見過王夫人。」
六郎向鄭佩琳行禮。
等都介紹完畢後,潘夫人領著六郎在右邊椅子坐下。
僕人端上茶水和點心,六郎見三位當朝一品的夫人坐在對面,心想:我這邊的位子還空著,還有正前方的座位也空著,會是誰的座位呢?看來這些朝中重臣的美貌夫人都是來看我的。
六郎閒著沒事,便欣賞著晉王府這間大廳,從屋頂的紫竹到腳下的地幔,無不都是用最上乘的質地製成,但少了分奢華卻多了分古樸,顏色亦不艷麗,取而代之的是三分優雅、二分高貴、一分脫俗,雖然無比華麗卻沒有一絲庸俗鋪張的感覺,墻角幾座香爐輕煙裊裊,那如麝如馥的清香充滿整間大廳。
四周墻上掛著幾幅字畫,那一筆一畫、一點一勾,那流動的筆鋒、雋永的意境,讓每一個到訪者如同著了魔般深深痴迷,而掛在正中的一幅畫格外引人注目,此畫為灑金屏條,在輝煌的背景上畫著兩朵艷紅的牡丹,紅牡丹旁邊有一朵白牡丹陪襯,花姿有正有側,點葉鉤莖,下端佐以岩石,石後一叢盛開的水仙,潔白幽靜,纖塵不染,那花朵或仰或俯,或正或反,呈現出各種姿態。
牡丹歷來都是富貴的象徵,而水仙則是高潔的代名詞,看來畫者乃是以此自喻,雖然出於富貴之家,而能潔身自好,不沉迷於奢華,無勢無利,行跡兩忘,超然紅塵之外。
此畫深具神韻,那一筆一畫無不落得恰到好處,顯示出主人的獨具匠心,而主人將其掛於中堂,想也是其巔峰之作,看樣子這位晉王千歲也是舞文弄墨的風騷之輩。大宋趙家這類才子,還真不少,六郎記得宋徽宗是趙家最為傑出的代表,宋徽宗在書畫上都有很深的造詣。
六郎正想著,就聽有人喊一聲:「皇后駕到。」
在場諸人聞言全都站起來。
六郎頓時覺得眼睛一亮,也跟著站起來,只見兩個雍容華貴的極品女子在四名宮女的陪伴中緩步走來。
走在前面的美婦雍榮華貴,鳳目含威,舉止沉靜,流露出高貴的絕世風華,一張優雅精緻的臉龐十分誘人,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略微高挺的鼻梁顯示出她是位剛強、有主見的女人。她一身宮髻高聳,白色的宮裝拖地,將美妙的身姿展現無遺,胸前如兀峰聳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下的白淨肌膚就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般凝聚。
六郎不用猜,便知道她是趙匡胤老賊的正宮娘娘宋致瑤,六郎想不到趙匡胤老賊有這麼正點的妻子還不知足,居然還要霸占他的四姐。
宋致瑤身後的美婦,膚白如雪,微微隆起的酥胸,她身姿娉婷,骨肉勻稱,姿態優雅,像一朵珍貴的鮮花,嬌艷中充滿著撩人的春色,衣袖上面繡著精緻的花鳥圖案,香肩披著白色的披風,掩蓋住那令人無限遐想的丰姿。
她應該是晉王妃符雪彤了!六郎在心中不由得讚嘆:好美的女人啊!她的髮髻精巧有特色,在發角用絲線穿成珠花垂在兩側,薄遮雙鬢,顯得俏麗,彎曲的梳子裝飾在頭髮前端,左右各三隻簪,耳垂上掛著一對月牙兒耳墜,有種冰清玉潔、雅麗高貴的氣質,與宋皇后站在一起如春蘭秋菊,各有千秋,而又相得益彰。
宋皇后如一朵綻放的牡丹,艷蓋群芳,光芒四射,而又一塵不染,明淨無瑕。
晉王妃則如吐露的水仙,高清雅致,那文靜中蘊藏的風姿讓人生出一種只可遠觀的感嘆。
六郎跟著幾位一品夫人跪在地上,參見宋皇后。
宋皇后微笑著擺手,道:「大家平身吧!」
宋皇后坐到正上面的座位上,晉王妃坐到六郎上垂首的位置。
宋皇后看了看六郎,問道:「這可是楊令公的六公子?」
六郎急忙站起來:「六郎參見皇后。」
宋皇后微笑著看了看六郎,點頭說道:「符王妃啊,晉王殿下的眼光還真是不錯,六公子不僅文武全才,還是我大宋不可多得的將才,聽說這次剿滅楚國,他可是功不可沒啊!」
晉王妃道:「皇嫂,楊家將威名滿天下,他們楊家兒郎都是頂天立地的忠良之將。而六郎幾個兄長都已經成家立業,所以六郎和郡主的婚事最合適不過。」
眾人聊了一會兒,晉王妃便吩咐設宴。
六位京城最有權勢男人的美貌嬌妻,陪著六郎吃了一頓令他永生難忘的宴席,六郎非常有分寸,知道在這幾位夫人面前,不可以破壞他在她們心中的形象,所以一直規規矩矩地用膳,並且面面俱到的謙讓她們,表現出一個臣子、一個小輩應有的樣子。
晉王妃十分喜歡六郎,不住幫六郎夾菜。
六郎連聲道謝,但他發現晉王妃沒有要公布他未來妻子的樣子,看來她們都是來審查他,那麼他未來的妻子一定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不然就不會由這麼多身份高貴的皇親國戚來審查他了。
酒宴後,宋皇后首先說話:「諸位姐妹,哀家今天難得有空閒和諸位姐妹相聚,如果我沒有記錯,從端午節到現在,我們還沒有舉行過球賽吧!這些日子待在宮中,簡直把我悶壞了,今天說什麼也要盡興玩一把。諸位姐妹,希望你們等會兒在賽場上公平競爭,不要當我是皇后,好不好?」
陶王妃率先說道:「皇后,這個你放心好了,今天下午一定好好打一場。還是老規矩?」
宋皇后微笑著說:「那當然,輸了,誰也不許賴帳哦。」
其他眾人跟著附和:「誰也不許賴帳。」
六郎心道:球賽?踢足球嗎?太有意思了,記得歷史上,足球曾經在宋代很流行,太尉高俅就是靠踢球起家,但踢球向來都是僕人、侍衛或者宮女玩耍,用來供皇親貴族觀賞,想不到這些皇親貴族也耐不住寂寞,看來她們早已經十分熟悉球賽,看樣子比賽過好幾次啊!
此時晉王妃帶領眾人去內堂換衣服。
不一會兒,六女身穿緊身的綢衣說笑著走出來,緊身綢衣將她們的身材襯托得凹凸有致,腳下穿的是白色繡鞋,看樣子全都是踢球專用的服裝。
陶王妃笑哈哈提著一壇美酒,對六郎說:「六郎,你幫我抱著這壇酒,今天你來當裁判,待會兒我們比賽,誰輸了,就罰酒一碗。」
六郎接過酒壇,心中暗道:這麼大的一壇酒,就算成年男子喝下去,也未必受得了啊!
六郎跟著宋皇后等人來到晉王府的後花園,發現這裡有一個專用的球場,而古代的球場和現代不同,和現在室內足球的半場規模差不多。
此時宋皇后六人按照老規矩分成兩組。宋皇后、晉王妃還有潘夫人一組;陶王妃、趙夫人和王夫人一組。
宋皇后拿球過來,對六郎說:「六郎,你過來。」
六郎急忙來到宋皇后跟前,洗耳恭聽。
宋皇后說:「六郎,你當裁判,並且幫我們記錄評分。球交給你,等會兒開球後,你再將球發給開球方。」
六郎接過球,見還真是一顆皮球,裡面充了氣,手感十分好,掂在手中卻比現在的足球輕了一些。六郎在學校乃是正選的前鋒,對踢球自然不陌生,自從穿越後還從未過足球癮,現在球在手中,忍不住拋到腳上頂了幾下。
晉王妃驚訝地說:「六郎,你也會踢球啊!」
六郎說:「回稟王妃,我會踢一些,只是不懂規則。」
六郎說的是真話,他並知道她們玩球的規則。
宋皇后等人做了暖身運動後,宋皇后便讓六郎開球。
六郎用一個瀟灑的動作開了球,雙方便開始激烈的搶球,六郎則站在場邊津津有味地看著她們踢球。
賽場上,臀波乳浪,無比香艷,這幾個美嬌娘想不到各個都身手敏捷,動作十分流暢,但不像現代足球具有極強的對抗性,而是傾向於半對抗、半表演性。
宋皇后年輕的時候是馬背上的女將軍,所以身手不錯,見她接球後,迅速繞過防守的王夫人,飛起一腳,率先進球。
場上比分,一比零!
六郎坐在賽場邊,一邊認真地記錄分數,一邊看著賽場上這幾位英姿勃勃的美嬌娘浮想聯翩……
足球,在古代稱為蹴鞠。蹴鞠一詞,最早載於《史記蘇秦列傳》蘇秦游說齊宣王時形容臨苗:「臨苗甚富而實,其民無不吹竿、鼓瑟、蹋鞠者;『蹋』即『蹴』,踢的意思,『鞠』,球也,也就是古代的足球。」
第一節比賽結束。宋皇后這邊一共進了七顆球,陶王妃那邊則進了五顆球,比分是七比五。
宋皇后擦著額頭上的汗水,道:「姐妹們,中場休息,中場休息。」
因為天氣炎熱,在劇烈活動後,六位美嬌娘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汗水浸濕,濕漉漉地黏在身上,勾起六郎體內的慾望,他一邊茶水侍奉,一邊拿起芭蕉扇替她們掮涼。
此時潘夫人紅著臉,小聲對宋皇后說:「皇后,臣妾下半場恐怕踢不了。」
宋皇后美目一瞪,道:「潘夫人,難道你想偷懶,掃哀家的興?」
潘夫人極難為情地說:「不是啊,皇后,是我的那個來了,實在不能跑了。」
宋皇后頓時明白,她嘆了一口氣,道:「真掃興,那下半場怎麼辦?」
晉王妃眼睛一亮,對宋皇后說:「皇嫂,不如讓六郎來,他不是會踢球嗎?」
宋皇后聞言大喜,就對六郎說:「六郎,潘夫人身體不舒服,你就替她出戰,不過可不許給本宮丟臉啊!」
六郎連忙道:「皇后娘娘放心,末將一定盡全力。」
陶三春笑道:「六郎,剛才看你露的那一手,功夫不淺啊!待會兒你可要腳下留情,我們現在就輸兩球,你可要知道,最後算總帳,一球就是一碗酒,要是輸得多了,我們可輸不起啊!」
宋皇后卻高興地說:「那可不行,認賭服輸,我還沒見陶王妃喝醉過,今天一定要讓你出醜。」
說完,掩口咯咯笑起來。
六郎說:「王妃過獎,六郎頭一次參加比賽,什麼經驗也沒有,若是踢不好,大家請多多包涵。」
下半場比賽開始,潘夫人坐到裁判席上,負責記錄分數,六郎則加入宋皇后的隊伍,一開始六郎踢得十分謹慎,而且對方那三位身份也不是一般人,哪一個不是朝中手握重權大臣的老婆?要是被他撞壞了,豈不是自討苦吃?好在六郎身體靈活,加上有足球理論的概念,所以他經常出現在令對手意想不到的危險地帶,在接到球後,直接射門,門是空門,儘管皮球較輕,但只要射術精準,基本上是百發百中。
六郎並不想太過於表現自己,所以每兩顆球中就有一顆射不中,或帶幾下球就將球傳出去,把更好的機會讓給宋皇后和晉王妃,而有了六郎這樣出色的助攻,宋皇后和晉王妃頻頻得分,連連射中球門,讓她們高興得像孩子似的抱在一起。
隨然六郎也想和宋皇后或者晉王妃擁抱,不知道抱著她們的滋味會有多好。
在比賽終場時分,六郎又是一個絕妙的助攻,晉王妃迎球怒射,射入最漂亮的最後一球。
雙方的比數為十八比十,而進球後的晉王妃高興過度,居然跑過來與六郎擁抱,而六郎抱著晉王妃那豐滿性感的玉體,心中一陣激情盪漾,雖然只是短暫的一個擁抱,但六郎心中被這無比高貴的女人深深地吸引住。
此時宋皇后開始親自倒酒,她倒上滿滿的八大碗酒,笑盈盈地說:「你們輸我們八球,就應該喝這八碗酒,不許耍賴啊!」
陶王妃、趙夫人和王夫人相互看看,全都傻眼。以往比賽,雙方最終差距也就兩、三分,三碗酒,陶王妃三人各喝一碗,也就沒事了:可現在輸了八分,要喝八碗酒,就算陶王妃酒量不錯,也從來沒有喝那麼多,但看到其他兩人畏懼的模樣,陶王妃端起酒碗,給她們分了一碗,道:「趙夫人、王夫人,今天我可幫不了你們,八碗酒,我喝三碗總夠意思吧!我們大宋是馬背上打出來的江山,大家都是武將出身,你們就喝了吧!」
說罷,率先乾了一碗酒,然而當第二碗喝下去時,陶王妃已經有些發暈,三碗酒下肚後,走路就發飄了。
「皇后,讓你見笑了,不過我可是說到做到,罰酒全都喝了。」
宋皇后點了點頭,看了看趙夫人和王夫人,道:「你們快點啊!認賭服輸,今天我好開心啊!贏你們這麼多球真不容易,你們可不能掃了哀家的興。」
趙夫人和王夫人面面相覷,最後把牙一咬,每人硬喝下兩大碗酒,不一會兒,就伏在石桌前醉倒了。
宋皇后心中高興,又倒了三碗酒,分給六郎和晉王妃每人一碗:「來,這一碗是我們的慶功酒,乾!」
慶功酒喝下去,宋皇后和晉王妃也有了幾分醉意。
看到王夫人和趙夫人已經沉醉不醒,晉王妃道:「皇嫂,她們都不行了,我看派人送她們回府吧。」
宋皇后道:「今日玩得真爽快,哀家也要回宮,雪彤啊,回頭你要好好獎賞六郎。」
晉王妃連連應允,命令僕人備好轎子,將幾位夫人一塊送走,而宋皇后也坐了鳳攆回宮。
潘夫人因為沒有喝酒,便自行告辭,六郎見狀要跟潘夫人一起走,不料晉王妃卻道:「六郎,你就不要走了。」
六郎聞言一愣,卻聽潘夫人笑道:「六郎,從今,你就不要住我家了。」
六郎正在驚惑間,晉王妃笑道:「六郎,難道你不願意住在我們晉王府嗎?」
六郎聞言又驚又喜,道:「王妃,這個……我有些受寵若驚啊!」
潘夫人笑道:「六郎,往後你還是晉王府的乘龍快婿,慢慢就會習慣了。」
潘夫人走後,六郎還沒有明白過來,心想:晉王府的乘龍快婿?晉王妃頂多也就三十歲,而且我沒有聽說晉王千歲有女兒啊!
此時晉王妃已經醉眼蒙朧,他拉著六郎來到後堂,由於她身上汗濕的衣服還沒有換,體香混雜著汗香,令六郎想入非非。
「王妃,恕小侄冒昧,剛才潘夫人是什麼意思?她說我是誰的乘龍快婿?」
晉王妃微笑道:「六郎,你願意做我晉王府的乘龍快婿嗎?」
六郎心中一喜,卻感到遺禍,問道:「王妃,你和晉王千歲不是還沒有生兒育女嗎?」
晉王妃道:「但我們有養女啊!說起來,這個養女與我們趙家淵源也頗深,她乃是前朝世宗皇帝的親女兒。」
「啊?」
六郎吃驚得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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