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橫行天下 作者:妖精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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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2012-10-26 01:00:06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9 636319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44
第七章極品晉王妃

  六郎與柴郡主回到京城後,路過熱鬧非凡的市集,古玩、首飾、服裝、兵器……各式各樣的商品應有盡有。六郎看著這條街上琳琅滿目的商品,沉思了片刻,道:「郡主,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想在這裡買件禮物送你,以示謝意。」

  柴郡主道:「不用了,舉手之勞不必掛記,而且這裡賣的大部分東西,我家都有,你又何必為了我而破費呢?」

  六郎道:「郡主,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等著,我一定買一件有意義的寶貝給你。」

  柴郡主微笑著說:「好吧,我看你能送我什麼!」

  此時六郎見前面有一家店鋪,便帶著柴郡主進來,豈料還沒有開始看東西時,就有三名大漢闖進來,個個提著大刀。

  掌櫃見那三名大漢乃江湖中人,不敢怠慢,親自走過去問:「三位客官想要買點什麼?」

  其中一位大漢卻一把抓住掌櫃的衣襟,吼道:「把所有的錢都給我拿出來,不然我殺光這裡所有人。」

  客人們見情況不妙紛紛想逃,只可惜已有兩名大漢在店鋪門口守著。

  為首的一名大漢道:「把所有的財物都交出來放在桌上,那麼老子或許會放你們一條生路。要是不老實,哼,可就別怪老子刀下無情。」

  客人們聞言,嚇得趕快把身上所有的財物掏出來放在桌上。

  三名大漢一個堵住門口,另外兩個直奔六郎和柴郡主過來,此時店鋪的兩個護院提劍殺上來,可惜他們不是這三個大漢的對手,只打了幾個回合,就被打暈在地上。

  一名大漢走到六郎面前,道:「快把身上的錢拿出來。」

  說完,便欲搜柴郡主的身。

  柴郡主頓時驚慌至極,緊緊地抱住六郎,她知道六郎有武功在身。

  六郎喝道:「大膽狂徒,竟敢在大爺面前放肆!」

  說完飛起一腳,踹在那名大漢身上,而那名大漢被踢得不住向後倒退。

  另一名大漢見狀怒道:「好小子,你哪條道上的?叫什麼名字?我看你是活膩了,敢跟我們動手。」

  六郎道:「我姓楊,專打你們這些惡霸,不怕死的就過來。」

  為首的大漢聽後,臉上頓時失色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專門打抱不平、主持江湖公義、人稱大宋第一美男子的大俠楊六公子。」

  說罷,向六郎擠了擠眼睛。

  六郎會意,心中頓時明白,他們是潘豹找來配合他演戲的。

  原來,六郎提前安排好這一齣戲,當他回到京城的時候,會想辦法讓柴郡主跟他來這裡,然後再上演英雄救美的橋段。

  六郎說道:「虛名而矣,何足掛齒。」

  為首的大漢道:「如果你真的是威震江南的楊六將軍,我等自當逃得遠遠,並且把財物全數奉還。不過口說無憑,我們弟兄可要見識一下。」

  說完,三名大漢便持刀砍過去。

  六郎見狀迎上去。

  這三名大漢盡往六郎身旁數寸之處砍去,六郎閃過一刀又一刀,而眾人看了皆以為是六郎的身法靈活。

  六郎雙手成掌,向兩名大漢的胸膛打去,本來六郎這掌毫無內勁,但那兩名大漢接掌後卻裝作被彈出丈外,跌倒在地。

  為首的大漢見狀怒道:「我們三個一起上,把他砍成肉漿。」

  說著就殺上去。

  那倒在地上的兩名大漢聞言爬起來,頓時三名大漢手持鋼刀圍住六郎。

  此時客人們見沒人在門口看守便紛紛逃跑,連丟在桌上的銀子也不要。

  六郎與三名大漢戰了十幾個回合,猛然大喝一聲,連出三掌分別向三位大漢身上打去,隨即那三名大漢被震得倒在地上。

  為首的大漢道:「你果然是楊六將軍,武功如此了得,我們撤。」

  說完,三名大漢狼狽逃竄出去。

  柴郡主見大漢逃跑,連忙上前,關切地問六郎道:「楊將軍,你沒事吧?」

  六郎微笑道:「郡主,我沒事,那三個大漢,真是膽大包天,光天化日也敢搶劫,好在被我打跑了。掌櫃,看有沒有損壞貴重的東西,算在我帳上。」

  掌櫃急忙陪著笑過來,道:「原來是大名鼎鼎、威震江南、平滅楚國的楊六將軍。幸虧有將軍在這裡,我們店沒有受到損失,為了表達我的謝意,將軍可以在這裡任意挑選一件中意的東西,送給你心愛的姑娘。」

  六郎覺得掌櫃這幾句話十分中聽,郡主卻是滿臉羞紅。

  六郎挑選一個做工精緻的刺繡香囊,六郎堅持要付錢,但掌櫃卻說什麼也不要,道:「楊將軍,寶劍贈英雄,香囊贈佳人。這香囊雖然不值幾個錢,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但願楊將軍和小姐幸福恩愛,戰場上殺敵保國,我們就知足了。」

  六郎聽得一陣感動,道:「老人家,你放心,男兒學成武藝,誓當報效國家。」

  柴郡主聞言微微一笑,即使聽掌櫃說她和六郎恩愛,也沒有太在意,隨即離開店鋪。

  六郎將柴郡主送回王府,然後再依依不捨地與郡主道別。

  當六郎回到潘府後,潘豹笑著問道:「六……六……六哥,我幫你做的事情,你還滿意吧?」

  六郎點了點頭,道:「乾得不錯,我請你喝酒,吩咐廚房多炒兩道菜。」

  這一日,六郎早早就被潘夫人叫過來。

  潘夫人對六郎說:「六郎,晉王妃今天中午在王府設宴,請我們過去,恭喜你啊!就要做新郎官了。」

  六郎聞言十分高興,見身邊沒有人,湊上來說:「伯母,可不可以告訴我,我的未婚妻是誰?」

  「這……」

  潘夫人思索了一下,道:「還真說不準,我不敢貿然猜測,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六郎又道:「伯母,那我們這就起程吧!」

  此時僕人早已備好轎子。

  當出了潘府走了一段路後,轎夫掀開簾布,道:「夫人,王府已經到了,請下轎。」

  六郎跟著潘夫人下轎,眼睛頓時一亮,眼前的晉王府果然豪華氣派,朱漆大門,衛士分列,門前的兩頭銅獅更是威武非凡。

  這時已有僕人在此等候六郎兩人,那名僕人帶著他們往府內走。

  六郎看著王府的四周,覺得富麗堂皇,房間多不勝數,而且走廊東西連貫,南北交錯,如果不跟著僕人走,恐怕真會迷路。

  府內有座花園,六郎和潘夫人跟著僕人沿著花園一直走,只見兩旁有許多大樹,大樹枝葉茂密,在穿過花園後終於到達大廳。

  當走進大廳時,六郎頓時傻眼,只見廳內珍寶琳琅滿目,其中有金銀器皿、玻璃器皿、秘色瓷……金光閃閃,光輝奪目。心想:這麼多寶貝,好氣派啊!

  這時前面一陣喧嘩,六郎一抬頭,就見大廳正堂坐了三位雍容富貴的美婦人。

  三位美婦人見到潘夫人領六郎進來後,一同站起來,問道:「潘夫人,這就是楊家六公子?」

  潘夫人走上前,與三位美婦一一見過,然後替六郎引薦。

  第一個美婦人,年約三十五、六歲,她身材高大,頗有男子風度,有股英姿諷爽之態,是汝南王王妃陶三春。

  六郎向陶王妃行禮。

  陶王妃點了點頭,道:「老令公果然是將門出虎子,這次南伐楚國,楊家兒郎個個身先士卒,為大宋做榜樣,尤其是六郎斬殺楚國餘孽馬三公子,做得好。」

  六郎謙虛地說:「為國效力,匹夫有責!王妃乃是馬上英雄,更是當朝名帥,望今後多多指教晚輩。」

  潘夫人又替六郎介紹第二個美婦。

  這名婦人一身綾羅綢緞,相貌標緻,比起陶三春雖然少了英武,卻多了幾分嫵媚,她便是丞相趙普的夫人張馨月。

  六郎向丞相夫人行禮。

  張馨月對六郎笑了笑,點頭道:「好英俊的後生,晉王殿下還真有眼光啊!」

  潘夫人又替六郎介紹最後一個婦人,但還不等潘夫人介紹,這美婦就自報家門:「小六子,我是兵部尚書王澤的夫人,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小六子儀表堂堂,看起來還真不錯,有空到我家玩啊!」

  六郎心道:原來是王澤的夫人鄭佩琳,這娘兒們一看就是水性楊花之輩,那眼睛一直在我的身上掃來掃去,比潘夫人還要色,有空我再好好修理你。

  「呵呵,見過王夫人。」

  六郎向鄭佩琳行禮。

  等都介紹完畢後,潘夫人領著六郎在右邊椅子坐下。

  僕人端上茶水和點心,六郎見三位當朝一品的夫人坐在對面,心想:我這邊的位子還空著,還有正前方的座位也空著,會是誰的座位呢?看來這些朝中重臣的美貌夫人都是來看我的。

  六郎閒著沒事,便欣賞著晉王府這間大廳,從屋頂的紫竹到腳下的地幔,無不都是用最上乘的質地製成,但少了分奢華卻多了分古樸,顏色亦不艷麗,取而代之的是三分優雅、二分高貴、一分脫俗,雖然無比華麗卻沒有一絲庸俗鋪張的感覺,墻角幾座香爐輕煙裊裊,那如麝如馥的清香充滿整間大廳。

  四周墻上掛著幾幅字畫,那一筆一畫、一點一勾,那流動的筆鋒、雋永的意境,讓每一個到訪者如同著了魔般深深痴迷,而掛在正中的一幅畫格外引人注目,此畫為灑金屏條,在輝煌的背景上畫著兩朵艷紅的牡丹,紅牡丹旁邊有一朵白牡丹陪襯,花姿有正有側,點葉鉤莖,下端佐以岩石,石後一叢盛開的水仙,潔白幽靜,纖塵不染,那花朵或仰或俯,或正或反,呈現出各種姿態。

  牡丹歷來都是富貴的象徵,而水仙則是高潔的代名詞,看來畫者乃是以此自喻,雖然出於富貴之家,而能潔身自好,不沉迷於奢華,無勢無利,行跡兩忘,超然紅塵之外。

  此畫深具神韻,那一筆一畫無不落得恰到好處,顯示出主人的獨具匠心,而主人將其掛於中堂,想也是其巔峰之作,看樣子這位晉王千歲也是舞文弄墨的風騷之輩。大宋趙家這類才子,還真不少,六郎記得宋徽宗是趙家最為傑出的代表,宋徽宗在書畫上都有很深的造詣。

  六郎正想著,就聽有人喊一聲:「皇后駕到。」

  在場諸人聞言全都站起來。

  六郎頓時覺得眼睛一亮,也跟著站起來,只見兩個雍容華貴的極品女子在四名宮女的陪伴中緩步走來。

  走在前面的美婦雍榮華貴,鳳目含威,舉止沉靜,流露出高貴的絕世風華,一張優雅精緻的臉龐十分誘人,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略微高挺的鼻梁顯示出她是位剛強、有主見的女人。她一身宮髻高聳,白色的宮裝拖地,將美妙的身姿展現無遺,胸前如兀峰聳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下的白淨肌膚就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般凝聚。

  六郎不用猜,便知道她是趙匡胤老賊的正宮娘娘宋致瑤,六郎想不到趙匡胤老賊有這麼正點的妻子還不知足,居然還要霸占他的四姐。

  宋致瑤身後的美婦,膚白如雪,微微隆起的酥胸,她身姿娉婷,骨肉勻稱,姿態優雅,像一朵珍貴的鮮花,嬌艷中充滿著撩人的春色,衣袖上面繡著精緻的花鳥圖案,香肩披著白色的披風,掩蓋住那令人無限遐想的丰姿。

  她應該是晉王妃符雪彤了!六郎在心中不由得讚嘆:好美的女人啊!她的髮髻精巧有特色,在發角用絲線穿成珠花垂在兩側,薄遮雙鬢,顯得俏麗,彎曲的梳子裝飾在頭髮前端,左右各三隻簪,耳垂上掛著一對月牙兒耳墜,有種冰清玉潔、雅麗高貴的氣質,與宋皇后站在一起如春蘭秋菊,各有千秋,而又相得益彰。

  宋皇后如一朵綻放的牡丹,艷蓋群芳,光芒四射,而又一塵不染,明淨無瑕。

  晉王妃則如吐露的水仙,高清雅致,那文靜中蘊藏的風姿讓人生出一種只可遠觀的感嘆。

  六郎跟著幾位一品夫人跪在地上,參見宋皇后。

  宋皇后微笑著擺手,道:「大家平身吧!」

  宋皇后坐到正上面的座位上,晉王妃坐到六郎上垂首的位置。

  宋皇后看了看六郎,問道:「這可是楊令公的六公子?」

  六郎急忙站起來:「六郎參見皇后。」

  宋皇后微笑著看了看六郎,點頭說道:「符王妃啊,晉王殿下的眼光還真是不錯,六公子不僅文武全才,還是我大宋不可多得的將才,聽說這次剿滅楚國,他可是功不可沒啊!」

  晉王妃道:「皇嫂,楊家將威名滿天下,他們楊家兒郎都是頂天立地的忠良之將。而六郎幾個兄長都已經成家立業,所以六郎和郡主的婚事最合適不過。」

  眾人聊了一會兒,晉王妃便吩咐設宴。

  六位京城最有權勢男人的美貌嬌妻,陪著六郎吃了一頓令他永生難忘的宴席,六郎非常有分寸,知道在這幾位夫人面前,不可以破壞他在她們心中的形象,所以一直規規矩矩地用膳,並且面面俱到的謙讓她們,表現出一個臣子、一個小輩應有的樣子。

  晉王妃十分喜歡六郎,不住幫六郎夾菜。

  六郎連聲道謝,但他發現晉王妃沒有要公布他未來妻子的樣子,看來她們都是來審查他,那麼他未來的妻子一定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不然就不會由這麼多身份高貴的皇親國戚來審查他了。

  酒宴後,宋皇后首先說話:「諸位姐妹,哀家今天難得有空閒和諸位姐妹相聚,如果我沒有記錯,從端午節到現在,我們還沒有舉行過球賽吧!這些日子待在宮中,簡直把我悶壞了,今天說什麼也要盡興玩一把。諸位姐妹,希望你們等會兒在賽場上公平競爭,不要當我是皇后,好不好?」

  陶王妃率先說道:「皇后,這個你放心好了,今天下午一定好好打一場。還是老規矩?」

  宋皇后微笑著說:「那當然,輸了,誰也不許賴帳哦。」

  其他眾人跟著附和:「誰也不許賴帳。」

  六郎心道:球賽?踢足球嗎?太有意思了,記得歷史上,足球曾經在宋代很流行,太尉高俅就是靠踢球起家,但踢球向來都是僕人、侍衛或者宮女玩耍,用來供皇親貴族觀賞,想不到這些皇親貴族也耐不住寂寞,看來她們早已經十分熟悉球賽,看樣子比賽過好幾次啊!

  此時晉王妃帶領眾人去內堂換衣服。

  不一會兒,六女身穿緊身的綢衣說笑著走出來,緊身綢衣將她們的身材襯托得凹凸有致,腳下穿的是白色繡鞋,看樣子全都是踢球專用的服裝。

  陶王妃笑哈哈提著一壇美酒,對六郎說:「六郎,你幫我抱著這壇酒,今天你來當裁判,待會兒我們比賽,誰輸了,就罰酒一碗。」

  六郎接過酒壇,心中暗道:這麼大的一壇酒,就算成年男子喝下去,也未必受得了啊!

  六郎跟著宋皇后等人來到晉王府的後花園,發現這裡有一個專用的球場,而古代的球場和現代不同,和現在室內足球的半場規模差不多。

  此時宋皇后六人按照老規矩分成兩組。宋皇后、晉王妃還有潘夫人一組;陶王妃、趙夫人和王夫人一組。

  宋皇后拿球過來,對六郎說:「六郎,你過來。」

  六郎急忙來到宋皇后跟前,洗耳恭聽。

  宋皇后說:「六郎,你當裁判,並且幫我們記錄評分。球交給你,等會兒開球後,你再將球發給開球方。」

  六郎接過球,見還真是一顆皮球,裡面充了氣,手感十分好,掂在手中卻比現在的足球輕了一些。六郎在學校乃是正選的前鋒,對踢球自然不陌生,自從穿越後還從未過足球癮,現在球在手中,忍不住拋到腳上頂了幾下。

  晉王妃驚訝地說:「六郎,你也會踢球啊!」

  六郎說:「回稟王妃,我會踢一些,只是不懂規則。」

  六郎說的是真話,他並知道她們玩球的規則。

  宋皇后等人做了暖身運動後,宋皇后便讓六郎開球。

  六郎用一個瀟灑的動作開了球,雙方便開始激烈的搶球,六郎則站在場邊津津有味地看著她們踢球。

  賽場上,臀波乳浪,無比香艷,這幾個美嬌娘想不到各個都身手敏捷,動作十分流暢,但不像現代足球具有極強的對抗性,而是傾向於半對抗、半表演性。

  宋皇后年輕的時候是馬背上的女將軍,所以身手不錯,見她接球後,迅速繞過防守的王夫人,飛起一腳,率先進球。

  場上比分,一比零!

  六郎坐在賽場邊,一邊認真地記錄分數,一邊看著賽場上這幾位英姿勃勃的美嬌娘浮想聯翩……

  足球,在古代稱為蹴鞠。蹴鞠一詞,最早載於《史記蘇秦列傳》蘇秦游說齊宣王時形容臨苗:「臨苗甚富而實,其民無不吹竿、鼓瑟、蹋鞠者;『蹋』即『蹴』,踢的意思,『鞠』,球也,也就是古代的足球。」

  第一節比賽結束。宋皇后這邊一共進了七顆球,陶王妃那邊則進了五顆球,比分是七比五。

  宋皇后擦著額頭上的汗水,道:「姐妹們,中場休息,中場休息。」

  因為天氣炎熱,在劇烈活動後,六位美嬌娘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汗水浸濕,濕漉漉地黏在身上,勾起六郎體內的慾望,他一邊茶水侍奉,一邊拿起芭蕉扇替她們掮涼。

  此時潘夫人紅著臉,小聲對宋皇后說:「皇后,臣妾下半場恐怕踢不了。」

  宋皇后美目一瞪,道:「潘夫人,難道你想偷懶,掃哀家的興?」

  潘夫人極難為情地說:「不是啊,皇后,是我的那個來了,實在不能跑了。」

  宋皇后頓時明白,她嘆了一口氣,道:「真掃興,那下半場怎麼辦?」

  晉王妃眼睛一亮,對宋皇后說:「皇嫂,不如讓六郎來,他不是會踢球嗎?」

  宋皇后聞言大喜,就對六郎說:「六郎,潘夫人身體不舒服,你就替她出戰,不過可不許給本宮丟臉啊!」

  六郎連忙道:「皇后娘娘放心,末將一定盡全力。」

  陶三春笑道:「六郎,剛才看你露的那一手,功夫不淺啊!待會兒你可要腳下留情,我們現在就輸兩球,你可要知道,最後算總帳,一球就是一碗酒,要是輸得多了,我們可輸不起啊!」

  宋皇后卻高興地說:「那可不行,認賭服輸,我還沒見陶王妃喝醉過,今天一定要讓你出醜。」

  說完,掩口咯咯笑起來。

  六郎說:「王妃過獎,六郎頭一次參加比賽,什麼經驗也沒有,若是踢不好,大家請多多包涵。」

  下半場比賽開始,潘夫人坐到裁判席上,負責記錄分數,六郎則加入宋皇后的隊伍,一開始六郎踢得十分謹慎,而且對方那三位身份也不是一般人,哪一個不是朝中手握重權大臣的老婆?要是被他撞壞了,豈不是自討苦吃?好在六郎身體靈活,加上有足球理論的概念,所以他經常出現在令對手意想不到的危險地帶,在接到球後,直接射門,門是空門,儘管皮球較輕,但只要射術精準,基本上是百發百中。

  六郎並不想太過於表現自己,所以每兩顆球中就有一顆射不中,或帶幾下球就將球傳出去,把更好的機會讓給宋皇后和晉王妃,而有了六郎這樣出色的助攻,宋皇后和晉王妃頻頻得分,連連射中球門,讓她們高興得像孩子似的抱在一起。

  隨然六郎也想和宋皇后或者晉王妃擁抱,不知道抱著她們的滋味會有多好。

  在比賽終場時分,六郎又是一個絕妙的助攻,晉王妃迎球怒射,射入最漂亮的最後一球。

  雙方的比數為十八比十,而進球後的晉王妃高興過度,居然跑過來與六郎擁抱,而六郎抱著晉王妃那豐滿性感的玉體,心中一陣激情盪漾,雖然只是短暫的一個擁抱,但六郎心中被這無比高貴的女人深深地吸引住。

  此時宋皇后開始親自倒酒,她倒上滿滿的八大碗酒,笑盈盈地說:「你們輸我們八球,就應該喝這八碗酒,不許耍賴啊!」

  陶王妃、趙夫人和王夫人相互看看,全都傻眼。以往比賽,雙方最終差距也就兩、三分,三碗酒,陶王妃三人各喝一碗,也就沒事了:可現在輸了八分,要喝八碗酒,就算陶王妃酒量不錯,也從來沒有喝那麼多,但看到其他兩人畏懼的模樣,陶王妃端起酒碗,給她們分了一碗,道:「趙夫人、王夫人,今天我可幫不了你們,八碗酒,我喝三碗總夠意思吧!我們大宋是馬背上打出來的江山,大家都是武將出身,你們就喝了吧!」

  說罷,率先乾了一碗酒,然而當第二碗喝下去時,陶王妃已經有些發暈,三碗酒下肚後,走路就發飄了。

  「皇后,讓你見笑了,不過我可是說到做到,罰酒全都喝了。」

  宋皇后點了點頭,看了看趙夫人和王夫人,道:「你們快點啊!認賭服輸,今天我好開心啊!贏你們這麼多球真不容易,你們可不能掃了哀家的興。」

  趙夫人和王夫人面面相覷,最後把牙一咬,每人硬喝下兩大碗酒,不一會兒,就伏在石桌前醉倒了。

  宋皇后心中高興,又倒了三碗酒,分給六郎和晉王妃每人一碗:「來,這一碗是我們的慶功酒,乾!」

  慶功酒喝下去,宋皇后和晉王妃也有了幾分醉意。

  看到王夫人和趙夫人已經沉醉不醒,晉王妃道:「皇嫂,她們都不行了,我看派人送她們回府吧。」

  宋皇后道:「今日玩得真爽快,哀家也要回宮,雪彤啊,回頭你要好好獎賞六郎。」

  晉王妃連連應允,命令僕人備好轎子,將幾位夫人一塊送走,而宋皇后也坐了鳳攆回宮。

  潘夫人因為沒有喝酒,便自行告辭,六郎見狀要跟潘夫人一起走,不料晉王妃卻道:「六郎,你就不要走了。」

  六郎聞言一愣,卻聽潘夫人笑道:「六郎,從今,你就不要住我家了。」

  六郎正在驚惑間,晉王妃笑道:「六郎,難道你不願意住在我們晉王府嗎?」

  六郎聞言又驚又喜,道:「王妃,這個……我有些受寵若驚啊!」

  潘夫人笑道:「六郎,往後你還是晉王府的乘龍快婿,慢慢就會習慣了。」

  潘夫人走後,六郎還沒有明白過來,心想:晉王府的乘龍快婿?晉王妃頂多也就三十歲,而且我沒有聽說晉王千歲有女兒啊!

  此時晉王妃已經醉眼蒙朧,他拉著六郎來到後堂,由於她身上汗濕的衣服還沒有換,體香混雜著汗香,令六郎想入非非。

  「王妃,恕小侄冒昧,剛才潘夫人是什麼意思?她說我是誰的乘龍快婿?」

  晉王妃微笑道:「六郎,你願意做我晉王府的乘龍快婿嗎?」

  六郎心中一喜,卻感到遺禍,問道:「王妃,你和晉王千歲不是還沒有生兒育女嗎?」

  晉王妃道:「但我們有養女啊!說起來,這個養女與我們趙家淵源也頗深,她乃是前朝世宗皇帝的親女兒。」

  「啊?」

  六郎吃驚得驚呼道。

  請續看《橫行天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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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內容簡介:

  楊六郎趁著晉王妃酒醉,先是藉著按摩的名義對她上下其手,之後更趁她沐浴時,共度了一番雲雨!

  楊六郎從晉王妃口中得知,趙匡胤殺死汝南王趙子明的消息,楊六郎借機在高層官員之間斡旋,培養屬於自己的勢力,並調戲諸多高官女眷……

第一章 龍槍槍挑晉王妃

  後堂,晉王妃笑盈盈地看著六郎,道:「六郎,難道今天你沒有看出來嗎?皇后,還有那幾位當朝的一品夫人,全都是來為郡主審核。你真是好福氣啊!大家對你的印象很好,一致贊成這門親事。要知道,郡主的父親可是前朝的世宗皇帝,世宗皇帝是當今天子的結拜兄長,可以說,這大宋江山,本來就是柴家的,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

  六郎知道,這位晉王妃說起來是柴世宗的小姨子,也就是柴郡主的親姨娘,可六郎現在還搞不清楚,柴世宗究竟有幾個子女?為何江山會落在趙匡胤的手中?還有世宗皇帝死後,他的皇后、晉王妃的姐姐到哪裡去了?使得柴郡主要被晉王妃收養。這些問題,六郎現在還無法問晉王妃,只能暫時先放在心裡。

  「王妃,對於世宗皇帝陛下英年早逝,我也深感可惜,不然大周恐怕早已經平定天下,黎民百姓也就不用再過戰亂的日子。我十分仰慕柴郡主,聽到王妃想將郡主許配給我,六郎心中是既高興又恐慌啊!」

  晉王妃問道:「我明白你心中的高興,可是你在恐慌什麼?」

  六郎道:「王妃,在下只不過是一名六品武官,鎮守邊疆的無名小卒,和京城的王孫公子比起來,實在是天壤之別,唯恐會委屈了郡主。」

  晉王妃笑道:「六郎,郡主可不是那種會貪圖榮華富貴的人,再說我們已經是權位及天,那些王孫公子,郡主根本看不上呢!郡主之所以喜歡你,是因為你人品好,而且文武雙全,最主要的是,有著對當前局勢的準確判斷,更具備統帥千軍萬馬的才華,這大宋未來的江山,還得要靠將軍你啊。」

  六郎急忙跪倒在地,道:「王妃如此信賴末將,末將一定盡其所能,誓死效忠王妃和郡主……」

  晉王妃聞言一愣,淺笑道:「你是大宋的武將,領大宋朝廷的俸祿,要效忠的當然也是大宋朝廷,哪裡能效忠我啊?」

  六郎道:「可是六郎認為大宋實際上是竊取柴氏的江山,王妃乃是世宗皇帝的小姨子,而郡主又是世宗皇帝的女兒,六郎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今生今世我只效忠王妃與郡主,而王妃和郡主想效忠誰,末將就不問了。」

  晉王妃滿意地說:「你可真會說話啊!六郎,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六郎聞言走過來,晉王妃見狀拉住六郎的手,並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歡六郎,頻頻點頭道:「真是個好孩子,我要是有像你這樣的兒子該有多好啊—可是我沒有福分……」

  說著,晉王妃臉上浮現一陣傷感。

  六郎心思敏捷,馬上單膝跪倒在地,說道:「若王妃不嫌棄,六郎願意認王妃為乾娘。」

  晉王妃聞言心中一喜,臉上流露出震驚與喜悅之情,牽著六郎的手,問道:「你真的願意當我的乾兒子?」

  六郎馬上磕頭說道:「乾娘在上,請受孩兒一拜。」

  「好,真是太好了,我居然有兒子了。」

  晉王妃高興得嘴巴都闔不上,道:「六郎,快起來,快過來跟娘親坐在一起。」

  見晉王妃這麼喜歡他,六郎也就順著晉王妃的意思,挨著晉王妃坐下,道:「乾娘,踢完球後,你現在一定累了,我幫你按摩一下。」

  此時晉王妃的酒勁上來,醉眼蒙朧地說:「真是懂事的好孩子,那你就幫乾娘按摩好了。」

  六郎溫柔地說:「乾娘,那麻煩你躺在床上,躺著按摩,你會覺得更舒服。」

  這會兒晉王妃已經是全身癱軟,那嬌軟的香軀躺在象牙床上,嬌顏緋紅,美目微閉。

  六郎輕聲說道:「乾娘,你身體盡量放鬆,我要幫你按摩了。」

  說罷,六郎將雙手放在晉王妃的大腿上,溫柔地按摩著。

  晉王妃說道:「六郎,辛苦你了。」

  晉王妃那修長的玉腿向內微微一收,頭微微向後仰,令高聳的酥胸向前挺,那微翹的小嘴輕輕一抿,看那神情像是不堪鞭撻般,令人浮想聯翩、慾念橫生。

  六郎輕輕撫摸著晉王妃那修長的玉腿,看著晉王妃那風華絕代的容顏,恨不得馬上將這個萬種風情的乾娘壓在身下蹂躪一番,可六郎知道,晉王妃乃是趙光義的髮妻,而且又不像潘夫人那樣淫蕩,稍有不慎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還是先冷靜一下,循序漸進的引誘好了。

  六郎見晉王妃有了鼻息聲,就輕聲說道:「乾娘,舒服嗎?」

  六郎連問兩聲,見晉王妃沒有動靜,心中不由得暗喜:原來睡著了。

  看著眼前熟睡的晉王妃,六郎感到有些心猿意馬,便低聲說道:「乾娘,隔著衣服按摩很不舒服,而且不能清楚感受到按摩的力道,把衣服脫下來吧!這樣會很舒服的。」

  見晉王妃沒有說話,六郎又說:「你不說話,就是默許了。」

  六郎心想:看她那臉紅的樣子,不知道會醉到什麼時候?而趙光義不在家,這美貌的乾娘一定饑渴得厲害,嘿嘿,我先吃一會兒她的豆腐再說。

  六郎見晉王妃躺在象牙床上,如同羔羊般任由他宰割,便將晉王妃那濕漉漉緊貼在身上的綢衣脫下來,裡面是桃紅色的肚兜和白絲短褲,當看到那一抹雪白色的絲綢時,還隱隱透出鬱郁的黑色,六郎不由得興奮得勃起。

  六郎屏住呼吸,竭力地控制住心神,伸出手撫摸著晉王妃的玉腿時,身體不由得一顫,覺得晉王妃的肌膚滑膩、柔軟,觸感極為舒服。

  六郎並不急於享用晉王妃的身體,而是動作極為溫柔,而且有節奏地捶打、按著晉王妃的一雙玉腿。

  此時晉王妃面色恬靜,沉沉睡著,哪裡會知道她堂堂一個王妃,正在被剛認的乾兒子肆意地撫摸著她的玉體?

  一開始,六郎還認真地幫晉王妃按摩,從玉腿到纖腰,但最後還是受不了晉王妃那渾圓的臀部所散髮出來的無與倫比的誘惑,忍不住輕輕拂過幽谷,而這一拂,觸手柔滑,讓六郎心動不已。

  見晉王妃沒有反應,六郎的膽子變得更大,雙手朝著玉腿深處移動,假裝在按摩大腿內側,卻趁機用手有意無意地接觸腿根。

  隨著六郎的撫摸,晉王妃身體一陣輕顫,六郎能清楚看到晉王妃雙腿間的那一抹白色絲綢,竟然濕了一塊足有雞蛋般大小的痕跡。

  「她居然高潮了?」

  六郎見狀更加有興致,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晉王妃的雙腿間,另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探入桃紅色肚兜內,揉著晉王妃那高聳柔軟的乳房,覺得真是好柔軟啊!

  六郎正興致盎然地撫弄著晉王妃的玉體,突然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即兩個小侍女走進來,六郎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收回色手。

  兩個小侍女看到晉王妃半裸著玉體,也嚇了一跳,但看六郎一本正經地幫晉王妃按摩,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六郎說道:「我正在為我幹娘按摩,你們有事嗎?」

  兩名小侍女低聲說道:「王妃剛才吩咐過了,要我們幫她沐浴。」

  六郎「哦」了一聲,道:「我幹娘現在醉得很厲害,我幫你們將她抬到浴池,你們在前面帶路。」

  兩個小侍女在前面引路,六郎跟在她們身後,抱著昏睡的晉王妃來到後殿沐浴。

  在穿過迴廊後,六郎來到後殿,只見正中央有一座以玉石砌成的浴池,池中熱氣蒸騰,煙霧縹緲。

  六郎見這兩個小侍女年紀約十七、八歲,面容娟麗、身材誘人,覺得晉王府內美女如雲,根本沒有庸脂俗粉。

  六郎說:「你們趕快服侍王妃沐浴,我在外面等著。」

  六郎離開後殿後,先在附近溜躂一圈,並沒有走遠,看這裡十分安靜,猜想僕人不敢隨便擅闖,於是六郎就退回來,躲在屏風後面偷窺晉王妃。

  兩個小侍女見六郎離開後,便迅速地脫下宮衣及中衣,身上只剩了肚兜及褻褲,導致曲線畢露,青春玉體誘人至極,接著她們上前為晉王妃寬衣解帶,不久,晉王妃全身被脫個精光。

  此時晉王妃因為小侍女脫衣服的動作,意識稍稍清醒,但她眼睛並沒有睜開。

  兩個小侍女見狀攙扶著晉王妃進入浴池,而晉王妃那潔白如玉的玉體,令六郎看得慾火焚身。

  此時白玉浴池上布滿花瓣,熱氣蒸騰,煙霧氳氤,而美絕人寰的晉王妃站在浴池中央,身旁的兩個侍女只穿著紅肚兜,捧著熱水幫晉王妃洗澡。

  只見晉王妃那如瀑布似的黑色秀髮在水中盪漾,臉上帶著微笑,有如出水芙蓉,高貴出塵,仿佛瑤池中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而那如白玉般的肌膚,由於熱氣蒸騰而微微泛紅,在水波盪漾間,那玲瓏的身體曲線令人心頭狂震。

  六郎看得喉嚨「咕嚕」一聲,乾咽了一口唾沬,不由得張大嘴巴,並拼命移動腦袋,想一睹水波下的美景。

  只見晉王妃那堪稱完美的玉乳傲然的挺立著,而那雪白似凝脂、瑩瑩如美玉般的肌膚,更襯托出粉紅色蓓蕾的美麗……

  此時晉王妃身子一滑,摔倒在浴池中,應該是她醉得太厲害的緣故。

  兩個小侍女見狀不由得驚呼起來,急忙想攙扶晉王妃,但由於力量太小,根本無法抓住她。

  六郎見狀趕緊跑過來,並幫那兩個小侍女將晉王妃從浴池中抱出來。

  見晉王妃眉目緊閉,那對玉乳上掛滿水珠,令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六郎訓斥著那兩名小侍女:「你們怎麼這樣不小心?」

  雖然兩個小侍女不知道六郎的身份,但見六郎今天陪皇后和王妃踢球,加上現在六郎稱晉王妃為乾娘,兩個小侍女哪裡敢說話?只好低頭不語。

  六郎道:「你們都下去吧!還是我來幫乾娘洗吧!你們看她醉成這樣子,要是摔傷了,你們擔當得起嗎?」

  「是!」

  兩名小侍女早已巴不得退下去,先不說幫喝醉酒的王妃洗澡的滋味不好受,加上全身光溜溜地站在六郎面前,她們早就羞得臉通紅,一聽六郎要她們下去,便馬上退下。

  此時六郎的喉結動了動,雙手情不自禁地伸向晉王妃那神聖的山峰,揉捏著峰頂上那兩顆粉紅色的蓓蕾,而六郎揉捏幾下後,沉醉不醒的晉王妃就難耐地扭動著嬌軀,嬌喘呻吟起來。

  看著晉王妃那潔白的胴體在面前扭動著,令六郎的鼻息不由得粗重起來,他低頭吸吮著從晉王妃檀口中伸出的粉色香舌,並糾纏在一起,接著六郎的手抬起來,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和背後的肌膚。

  這時,晉王妃稍稍清醒過來,說道:「六郎,我沒醉,你扶我起來……」

  說著,她本能地用雙手護住那裸露的玉乳。

  六郎抱著晉王妃那豐腴的胴體,親吻著她,而當四脣相接時,六郎立即覺得仿佛有股電流觸到他的心靈,令他渾身滾燙起來。

  六郎一邊吹著熱氣,一邊輕聲說道:「乾娘,我在為你按摩,舒服嗎……」

  而陶醉在剛才熱吻中的晉王妃,努力想睜開眼睛時,六郎忽然將脣貼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啊……六郎,我渾身好難受啊……」

  晉王妃頓時渾身顫抖,說道。

  六郎含著晉王妃的耳朵,同時伸出舌頭去舔,那甜美的感覺,就像波浪般從她的耳朵傳向全身。

  感受著六郎的嘴脣在她耳垂旁邊的摩擦和喘息,那粗重的氣息弄得她那白嫩的耳垂癢癢的,晉王妃不由得嚶嚀一聲,渾身癱軟在六郎的懷裡,並可以清晰地聞到他身上所散髮出來那男子漢的陽剛氣息,還夾雜著男人的汗味,同時她能清楚感覺到他那硬邦邦的肉棒頂著她那平坦的小腹。

  此時晉王妃覺得面紅耳赤,心跳不由得加快,而且渾身極為不自在,渴望著被人撫摸,令她春心盪漾,根本無法阻止六郎撫摸的動作。

  比起剛剛六郎那微妙的按摩,此時六郎所引起的快感是隱性的,而從某種程度上說,這種潛伏在身體內部,再由心裡所涌起的愉悅,更能在晉王妃身上造成強烈的快感。

  六郎的嘴脣由晉王妃的耳朵慢慢向下親吻,來到那雪白的脖子和柔嫩的肩膀,在留下「滋滋」的聲響後,那火熱的嘴脣滑過酥胸,快要碰觸到她那護在乳房上的手。

  「哦……」

  晉王妃情不自禁地仰起頭,發出呻吟,她能感覺到六郎的嘴脣在她身上移動,令她身體不由得繃緊,儘管雙手仍環抱著雙峰,但她的手仿佛失去了力氣,完全是象徵性地放在那裡,恐怕只是輕輕一碰就會立刻鬆開。

  當六郎的舌尖碰觸到晉王妃那護著雙峰的手時,晉王妃頓時全身一抖,她的手就仿佛要崩潰似的放開,然而,六郎那又熱又黏的舌頭沒有馬上進攻乳房,而是由指尖順著手肘往她的腋下舔去。

  「啊……」

  此時晉王妃覺得身體就像有電流通過一樣,身體忽地一顫,不由得叫道。

  六郎那舌尖的舔弄,不經意間竟在晉王妃身上開發出前所未知的性感帶,而隨著六郎的舌尖在她那白皙光滑的手臂上逐寸舔弄著,並逐漸發掘出晉王妃身上的性感帶。

  當六郎的舌尖舔到晉王妃的腋窩時,晉王妃不由得尖叫了一聲,覺得仿佛快要融化了,那種奇妙而強烈的感覺,簡直快要將她帶往天堂,快感瞬間襲遍全身。

  此時六郎一邊用舌尖輕點著右邊的乳頭,一邊用兩根手指頭夾住左邊的乳頭搖晃著。

  晉王妃能感覺到那充血後,更加挺立的乳頭,令她不由得身體顫抖,頭左右擺動,發出尖叫聲,而那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情慾已經被點燃,甚至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就在晉王妃要陷入瘋狂時,六郎的舌頭忽然離開她的乳房,以極快的速度滑向她的下身,挑逗著幽谷內的花瓣,令晉王妃不由得繃緊下身,並抬起雙腿,想要夾住六郎的頭,生怕六郎的嘴脣會離開溝壑幽谷。

  當六郎的舌尖來到晉王妃蜜穴內的肉芽,並用舌頭在肉芽周圍畫圈時,令晉王妃有如抽筋似的瘋狂扭動著身體,那酸麻而舒爽的快感迅速地襲向全身。

  最後晉王妃發出一聲尖叫,隨即一股滾燙的液體從她體內噴射而出。

  此時六郎無法再控制體內的慾望,他虎吼一聲,龍槍出鞘,直接插入晉王妃那濕潤的蜜洞……

  晉王妃的蜜洞被六郎的龍槍插得春水潺潺,令她春情盪漾地分開玉腿,讓六郎的龍槍能更加深入。

  六郎見狀,腰用力地向前一挺,那粗壯的龍槍頓時就以勢不可當之勢一下子抵到花徑的最深處,開始不停的抽插。

  晉王妃不由得低呼一聲,雙手緊緊抓著六郎的後背,她承受著超過她所能承受的巨大龍槍,體內仿佛有一把熊熊燃燒的烈火,有股疼痛、酸脹的感覺襲遍全身,但內心卻有一種甜蜜的感覺,真是一種奇妙的感受。

  此時六郎低頭吻上晉王妃的香脣,令兩人的嘴脣緊緊地貼在一起,接著六郎那火辣辣的舌尖在她的嘴內挑動著,最後晉王妃也不由得吐出香舌,和六郎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就這樣你來我往,互相挑逗,激起內心的情慾。

  六郎瘋狂地吻著晉王妃,似乎要將她的身體與靈魂一起吸入體內,手則肆意地撫摸著她那赤裸的肌膚,接著六郎大力地抽插著龍槍,由於晉王妃的花徑內柔軟、嫩滑以及火熱,仿佛具有生命般緊緊包裹著龍槍,帶給六郎無比的快感。

  「好脹啊……好滿……啊……我感覺到了……你在我的體內……我要你……乾死我……」

  晉王妃那誘人的呻吟聲,就像是興奮劑般激起六郎內心的慾望,令六郎瘋狂地將那粗壯的龍槍插抽著晉王妃。

  晉王妃能感覺到體內那異樣的興奮感,不由得時而呻吟,時而尖叫,扭動著身軀迎合著六郎的抽送。

  此時晉王妃俏臉酡紅,全身滲出一層薄薄的香汗,六郎不由得被她的媚態所惑,便更加快速地挺動著。

  「噗滋……噗滋……」

  的抽插聲、「啪……啪……」

  的撞擊聲、「嗯……哦……」

  的呻吟聲、「呼哧……呼哧……」

  的粗重喘氣聲,幾種聲音交織在一起,讓後殿充滿淫靡的味道。

  在經過長時間的肉搏大戰後,晉王妃呻吟一聲,身體劇烈地抽搐著,頓時全身癱軟。

  六郎低頭吻著晉王妃的乳房,一隻手攀上酥胸,體會那光滑如緞、溫潤如玉的觸覺,另一隻手撫上那平坦的小腹畫圈,那龍槍也開始瘋狂地抽插,次次插入她的花心。

  在龍槍的抽插下,晉王妃覺得無比舒服,陣陣的快感透過兩人的交合處傳來,晉王妃忍不住呻吟起來,夾雜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一時間淫聲四起……

  六郎壓在晉王妃的身上,氣喘吁吁地聳動著屁股,龍槍在花徑內插抽的速度越來越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說完,六郎開始噴射陽精,七元真氣也順利地種入晉王妃的體內。

  過了一會兒,六郎十分滿足地放開晉王妃,然後先穿好衣服,接著又用清水清洗晉王妃的私處後,才叫那兩個小侍女進來。

  六郎三人將晉王妃抬回寢室後,兩個小侍女陪晉王妃,六郎則在外面等候。

  直到掌燈時分,晉王妃酒才清醒過來,她睜開眼睛時,只覺得頭疼得厲害,依稀記得醉酒後的事情,不由得感到驚慌,她隱隱約約覺得那不是真的,又覺得那是真的,便問道:「桃花、小荷,剛才我怎麼了?」

  兩個小侍女答道:「啟稟王妃,今天下午,你喝醉了,我們兩個服侍你洗澡。」

  剛才六郎囑咐那兩個小侍女不要告訴晉王妃,有關於六郎幫她洗澡的事情,雖然那兩個小侍女覺得六郎和晉王妃之間肯定發生什麼事,但是誰也不敢多事,就照六郎的意思,隱瞞詳細的情況。

  晉王妃心想:一定是我喝多了,才產生了錯覺,我居然在夢中與男人交合,而且還連續好幾次高潮,真是好羞人啊!好在那不是真的。

  「我口渴了,你們去幫我泡杯茶。」

  「乾娘,茶我已經幫你泡好了。」

  此時六郎端著早就準備好的茶水走進來,說道。

  晉王妃見狀心中感動,道:「嗯,還是我幹兒子懂事,你們下去吧,傳膳房準備晚膳。」

  六郎一邊幫晉王妃做頭部按摩,一邊說:「乾娘,晉王什麼時候回來?」

  晉王妃說:「王爺親赴瓦橋關,目的是要說服北漢重臣程世傑歸降大宋,前陣子他有書信,說事情已經辦得差不多了,程世傑很有可能在近日舉兵易幟,歸順大宋。昨天,宋皇后說,北疆戰事已平定,程世傑殺了北漢劉鈞,於是皇上賜封他為太原侯,而王爺也要返京了。」

  六郎心想:這趙光義果然厲害,雖然他是個文官,但其手段更在他兄長之上,想不到他這麼快就搞定北漢,比我們楊家將徵滅楚國可輕鬆多了,看來我得好好提防他。

  「乾娘,六郎想見我四姐,不知道行不行?」

  晉王妃想了想,說:「照理說,你四姐乃是貴妃,不是隨便可以見到的,不過,我們的關係特殊,你是她的親弟弟,而晉王又是皇上的親弟弟,改天我帶你進宮一趟。」

  六郎心中頓時暗喜,說道:「多謝乾娘成全。」

  晉王妃滿面春風地笑道:「六郎,用完晚膳後,我讓你見一個人。」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44
第二章 宮廷禁忌

  晉王妃要讓六郎見的人,正是柴郡主。

  只見柴郡主一身潔白雲裳,那賽霜勝雪的絕美容顏透出淡淡紅暈,用碧玉釵簪著的如雲般秀髮垂在香肩兩側,而碧玉釵上那顆漆黑的珍珠映襯著烏黑秀髮熠熠生輝,並可從衣服底下看出她那誘人的身體曲線。

  此時柴郡主對六郎微微一笑,頓時讓六郎愛意叢生。

  晉王妃離開後,房間只剩下六郎和柴郡主。

  六郎望著柴郡主,心中一陣激動,顫聲道:「郡主,我們又見面了,而且是在這樣的局面下見面。」

  柴郡主微笑道:「將軍,晉王妃是我的親姨娘,她收你做義子,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六郎道:「郡主,乾娘可曾告訴你,她要將你許配給我?」

  柴郡主臉上一紅,道:「將軍可看得上我?」

  六郎聞言站起身,抓住柴郡主的玉手,道:「郡主,我對你仰慕已久,更欽佩世宗皇帝的治國之策,只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而至今燕雲十六州還落在蠻夷的手中,但大宋皇帝不想辦法奪回土地,拯救天下黎民於危難中,卻只想著鞏固手中的權勢,害怕那些武將會奪取他的皇帝寶座。只想到自己,想不到天下,這一點是宋太祖和柴世宗之間的差距。」

  柴郡主聽六郎這麼維護柴世宗,說道:「可惜我父皇的雄心壯志不能完成,我又是一個女兒家……」

  六郎深情地說道:「郡主,世宗皇帝的遺願,就讓我來完成吧!」

  柴郡主看著六郎,目光中帶著喜悅和信賴,點了點頭,道:「將軍,大周的江山就全靠你了。」

  說著,柴郡主將身子往六郎的身上靠,六郎見狀,便讓柴郡主靠在他那寬闊的肩膀上。

  六郎輕聲說道:「六郎承蒙的郡主垂愛,縱然死也不會辜負郡主對我的厚愛。」

  柴郡主悠然一笑,道:「有將軍的這番話,我就放心了。」

  此時窗外月光皎潔,向大地撒下清輝。

  六郎伸手摟著柴郡主的纖腰,喚著從她身上傳來的體香,覺得有些飄飄然,又見到窗外的景色,不由得吟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言罷,六郎不由得喟然:郡主似乎是廣寒宮的嫦娥,讓人可望而不可及。

  「將軍,你在想什麼?」

  六郎看著柴郡主那如花的美靨,道:「郡主,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拯救你,這仿佛就像是個神話,有時候連我都不相信。」

  柴郡主聞言嫣然一笑,道:「將軍說笑了。」

  看著柴郡主那萬種風情的模樣,六郎不由得心神一蕩,低頭吻上她那紅艷艷的櫻脣,品嘗著那誘人的芬芳。

  柴郡主嬌羞地扭動著嬌軀,試圖推開六郎,可在六郎面前,那力道顯得無力,不一會便安靜下來。

  柴郡主那半推半就的扭動更加激起六郎體內的慾望,他的一隻手向下按住她的臀部,輕輕地撫弄著她的豐臀,雖然隔著羅裙,六郎依然可以清楚感受到那分滑膩。

  柴郡主星眸微閉,臉頰泛起陣陣紅潮,益發顯得嬌艷欲滴,微微喘著粗氣,酥胸亦起伏不定,秀挺的鼻梁上已滲出滴滴汗珠。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照著柴郡主那俏麗的嬌顏,益發增添那晶瑩如玉的感覺,使她更增一股清麗,一絲脫俗,一分神秘。

  六郎見狀不由得醉了,他摟著柴郡主,輕咬那小巧的耳珠,沉醉在那似麝似蘭的幽香。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視線不經意間停在柴郡主的玉頸上,卻看到一幅動人心魄的景象。

  六郎從柴郡主的衣服,那略微敞開的領口能看到雪白的酥胸,並且在褻衣的束縛下隱約可見那深深的乳溝。

  六郎不由得眼冒火光,忍不住伸出手探上柴郡主的衣襟,隔著衣服撫摸著她那傲然挺立的雪峰,觸手一股滑膩柔軟的感覺,令人感到銷魂。

  柴郡主頓時全身一顫,驚呼一聲,馬上推開六郎作惡的大手,那俏臉有如火燒般的白裡透紅,顯得嬌艷欲滴。

  六郎意識到剛才的失態,心想:眼前的郡主,是那種如仙子般不可褻瀆的女子,怎麼能和那些蕩婦相比呢?我剛才太失禮了。

  「郡主,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實在對不起。」

  郡主搖了搖頭,苦笑道:「將軍,我不怪你,但我遲早都是你的人,你也不必急於一時。大丈夫應該志在天下,而不應該醉死於溫柔鄉,你要是心中真的有我,就助我匡扶大周。」

  六郎心神一陣激盪,道:「六郎誓死願為郡主效犬馬之勞。」

  六郎看向柴郡主的時候,見她那如閃電般的目光時,覺得很熟悉,而且六郎不是第一次見到,更何況一般人不可能有這種駭人的目光,令六郎不由得痴痴說道:「明歌?」

  柴郡主微微一笑,道:「將軍,你認出我來了!」

  六郎心中頓時一陣狂喜,道:「你真的是明歌?」

  柴郡主並沒有回答,而是緩步走到內房門口,道:「將軍請稍等,我去換身衣服。」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目送柴郡主進房,心中一陣狂喜:她真的是柴明歌!黑風寨那個擁有驚世駭俗絕世武功的柴明歌,居然就是柴郡主!我真是笨啊,早就應該想到柴明歌是女的,在穿越之前,我在易水湖的湖底下,所看到那被千年靈絕咒封住的,不就是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孔嗎?

  六郎正在胡思亂想時,柴郡主已換好衣服,出現在六郎面前。

  六郎看著柴郡主不由得呆住了,此時眼中除了柴郡主,再也容不下其他。

  只見柴郡主換了一件月白色紫繡錦袍,秀髮輓成高高的盤龍髻,橫著一枝碧玉鳳釵,從她身上發出陣陣迷人的幽香,彌漫著整間房間。

  那美艷絕倫的容顏、秀美雪白的玉頸、如刀削似的香肩、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長的玉腿,構成一幅完美的景象。

  柴郡主手握一柄紅星寶扇,六郎知道那扇子藏著神兵利器,而她舉手投足間流露出高貴的絕世風華,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最讓人難忘的是她那雙黑白分明卻散髮著如閃電般神光的秀眸,讓人膽破心寒。

  柴郡主那高貴典雅的氣質無與倫比,霧氣濛濛的美眸若有若無,如鏡中之花,水中之月,讓人無法看透。六郎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美,因為這根本無法形容,他只知道從這一刻起,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已永遠刻在心中,她的美足以令任何人感到震撼,然而令六郎震撼的不僅是她的美,還有那分似曾相識的熟悉,哪怕經過千世、萬世的輪迴也絲毫不會忘記。

  「明歌?」

  「將軍,是我。」

  六郎不由得握住柴郡主的手,而且六郎的手開始發抖,因為這不僅是一雙潔白滑膩的手,還是可以手握霸世神兵,斬妖除魔的手,道:「郡主,我甘願為你獻出我的一生。」

  柴郡主柔聲道:「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

  六郎擁著柴郡主,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傳入鼻中,並感受著她那柔軟的身軀。

  六郎低頭一看,只見柴郡主星目微閉,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在月白色錦袍的包裹下曲線誘人,酥胸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那一張絕世容顏此刻少了兩分嫵媚,多了三分清雅和端莊,像是月下女神般美麗、優雅而神秘。

  六郎望著柴郡主那如花朵般的嘴脣,六郎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當兩脣接觸時,那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六郎不由得將舌頭伸進柴郡主的嘴內,想探索更甜美的甘甜,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濃郁的氣息,讓六郎陶醉在其中,舌尖頂著舌尖,吮吸著那無比美妙的瓊漿玉液。

  柴郡主與六郎柔情密意地依偎了一會兒後,道:「將軍,說實話,今天晚上,我本是來向你辭別的……」

  「什麼?」

  六郎心中感到有些失落,道:「我們才剛相見,就又要分離?」

  柴郡主道:「我必須盡快返回冰狼山,不然會有巨大的災難降臨人間。」

  六郎驚愕地問:「什麼事情?」

  柴郡主眉頭緊蹙,緩緩說道:「當年,為了鏟除為禍蒼生的星煞魔君,明神與星煞魔君鬥法七星壇,結果兩敗俱傷。明神在臨終前告訴我父皇,他與星煞魔君都是不滅金身,遲早都會轉生,而明神為了阻止星煞魔君再生,便用焚天石敢當鎮住星煞魔君的魔魂,將其壓在積雪萬年不化的冰狼山山下,而身為前任天山御劍的掌門人、明神的摯友、世宗皇帝的結義兄弟、我的師父藍玉堂便義不容辭地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務,他向明神承諾,只要他尚有一息,便不會讓星煞魔君比明神先還魂。在這之前,我師父已經三次遇險,但都被他化險為夷,而再過一段時間,星煞魔君的魔魂又要作亂,所以我必須馬上趕回去幫助師父。」

  六郎一時半刻聽不懂柴郡主所說的話。明神?星煞魔君?那些仿佛都是離他很遙遠的東西,但是六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柴郡主要離開他,這令六郎覺得很不捨,於是抱著柴郡主的那一雙手不肯鬆開。

  柴郡主微笑道:「將軍,你要是心中有我,就應該能懂我,並幫助我,而不要只想著自己,要想一想天下蒼生,我必須回去幫助師父。」

  六郎苦澀地一笑,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郡主,要不要我和你一起走?」

  郡主搖頭道:「朝廷更需要你。六郎,你應該知道,憑我的本事,就算十個趙匡胤也不夠我殺,可我沒有殺他,因為畢竟大宋延續的是大周的江山,這天下黎民、這滿朝文武百官,我對他們是有感情的,現在天下還沒有平定,南有南唐和吳越,西有後蜀,北有契丹和回鶻。我若殺了趙匡胤,國家必將大亂,那就必須要有德高望重的名君登基,以鞏固江山,然而我武功再高,終究是一介女流,不能服眾,到時候天下大亂,契丹就會有機可乘,大舉進犯中原,那我豈不成為千古罪人?」

  六郎點頭說道:「郡主憂國憂民,六郎實在感到佩服,只是讓趙匡胤這個老賊就這樣穩坐江山,郡主你今後想要怎麼辦?」

  柴郡主道:「我們需要慢慢蠶食他的勢力,等到時機成熟,再將他扳倒,那時江山穩定,便再無後患,所以六郎你要在朝中盡快鞏固你的地位,現在我姨娘已經收你為義子,你大可藉著與晉王的關係,在朝中建立屬於你的勢力和關係,六郎你明白嗎?」

  六郎點頭道:「郡主,我明白,你就放心好了。」

  六郎沒有想到,柴郡主走得這麼匆忙。

  當天晚上,柴郡主就備好快馬,要星夜趕往冰狼山。

  晉王妃和六郎送柴郡主離開王府。

  柴郡主對晉王妃道:「姨娘,我走了之後,就麻煩你照顧六郎,我已經認定六郎就是我的夫君,所以你要像疼我一樣疼他。」

  晉王妃含著眼淚說道:「明歌,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對待六郎,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姐姐她還好嗎?」

  柴郡主那幽深的目光望著遙遠的天幕,輕嘆道:「我娘最近的精神一直不太好,所以我不敢帶她來京城。中秋月圓過後,我就會盡快趕回來。姨娘、六郎,告辭了!」

  說完,柴郡主飛身上馬,隨即快速離去。

  六郎看著柴郡主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後,才陪著晉王妃回到王府。

  六郎忍不住問道:「乾娘,郡主的娘親,她還在人世嗎?我怎麼聽我父親說,符皇后在世宗皇帝去世後,就自殺了?」

  晉王妃道:「姐姐尚在人間,但究竟在哪裡,我也不知道,而且明歌也不告訴我,不過我聽明歌說,姐姐自從姐夫過世後,就精神崩潰,之後被大周的一位忠臣所救,便隱居在一處世外桃源。說實話,我也很想念她,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相見……」

  這天晚上,六郎幾乎失眠,滿腦子都在想著柴郡主,他還從未這麼用心地想過一個人。

  六郎想得很多,他知道趙家兄弟,趙匡胤和趙光義都是心狠手辣的人,對於玩弄權術都是好手,但打仗卻未必在行。心想:郡主要我幫她看好朝政,那我一定要好好利用現在的人際關係,最好能夠挾天子以令諸侯,那麼我才能調動大宋的兵馬統一天下,給天下黎民安居樂業的生活。

  第二天,晉王妃和六郎進宮來見宋皇后,在經過宋皇后的允許後,晉王妃留下來陪宋皇后說話,東方紫玉則帶六郎去見楊四姐。

  東方紫玉帶著六郎穿過宮殿後,見前面有條小河,還有數十名御林軍在巡邏,而小河對岸是一片竹林,遠遠就能聽見一陣優美的琴聲傳過來。

  六郎聞言加快腳步,穿過前面的紫竹林,只見前面有一道矮墻,縷有梅花磚孔,兩隻棲鳳共接一隻牡丹花,是道美麗的月形院門,只見門內是一座花園,有假山湖石,形如白石,又似水晶,加上四周的奇花異草,恍如天上仙境,不似在人間。

  六郎遠遠就看見一位身著白紗長裙的美麗女子席地而坐,腰間束著一條長長的絲帶,在微風吹拂下,有一種飄然欲仙的感覺,戴著一條白色淚形項鏈,和那耳垂上戴著的白玉明珠耳墜相映成趣,此時她正在專心致志地撫弄著眼前的瑤琴。

  六郎見楊四姐神情專一,便也不打擾她,而是悄悄走近楊四姐,就站在一旁看著她。

  雖然六郎聽不懂楊四姐彈的曲目是什麼,但只要是楊四姐彈的曲子,他都喜歡聽。

  六郎望著楊四姐,見她眉目如畫,誘人的小嘴上那一抹淡淡的殷紅,令人想品嘗其中的滋味,那臉頰粉黛未施,卻白裡透紅,顯得嬌柔艷麗,那粉頸處的肌膚潔白如雪,幾近透明,那流波似的雙眸更顯楊四姐的嬌媚溫柔。

  等到楊四姐彈完一曲後,六郎趕緊迎上前,喚了一聲:「四姐。」

  楊四姐抬頭見是六郎,頓時悲喜交加,不禁熱淚盈眶,道:「六郎……」

  六郎摸著楊四姐的纖纖玉手,笑道:「四姐,你彈得真好聽,這首曲子叫什麼啊?」

  楊四姐笑道:「六郎,你來看姐姐了!」

  此時六郎與楊四姐緊緊抱在一起,楊四姐所流下的眼淚,不一會兒就打濕六郎的肩膀。

  東方紫玉對六郎說:「六郎,你和夢蘿已有多日不見,就多聊一會兒吧!」

  六郎回過身,道:「師父,我也想你啊!」

  東方紫玉道:「如果你想師父,師父可以出宮去看你,可是夢蘿下月初三,就要與皇上完婚了……」

  說到這裡,東方紫玉有些哽咽,嘆了一口氣,說:「六郎,你好好陪你四姐一會兒,這些日子,她的心情很不好。」

  東方紫玉走後,六郎挨著楊四姐坐下來,並牽著楊四姐的玉手,愛憐地說:「四姐,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看你都瘦了。」

  楊四姐幽幽苦笑道:「六郎,那是我不太習慣宮中的生活,應該過一陣子就會好了,你不要為我擔心。」

  六郎知道這是楊四姐在安慰他,心中又是一陣感慨,道:「四姐,讓你受委屈了。」

  「六郎,喝杯茶吧。」

  說完,楊四姐別下腰倒水。

  此時楊四姐的手伸向几案上,身體微微彎曲,那曲線越發誘人。

  「四姐!」

  六郎見狀從背後摟住楊四姐,雙手放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輕輕的在上面揉搓著。

  當六郎摟著楊四姐時,起初她並沒有在意,但在六郎進一步撫摸她的豐臀時,她才察覺到六郎對她的不良意圖。

  「六郎,別這樣!這裡是皇宮,我是皇貴妃,我們不能……」

  楊四姐沒想到她那不怎麼堅決的反抗,更能激起六郎體內的慾望。

  六郎摟著楊四姐的大手在她小腹上肆意地撫摸,並將一隻手攀上她的酥胸,隔著衣物揉弄著玉乳,並在她耳邊呵著氣,讓她不禁全身發熱,全身癱軟在六郎懷中,嬌喘吟吟地道:「六郎,別、別碰姐姐,現在在皇宮內呢!」

  此時六郎抓著那用一隻手掌都無法掌握住的乳房,大力地搓揉起來,使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而另一隻手則在她的腰腹間撫弄著,並在她耳邊低聲呢喃:「四姐!我的好姐姐,我愛你、我要你!我再也不要讓你離開我身邊,讓我日夜牽掛。姐,你的身子好美!我才不管這裡是皇宮,我現在就要你。」

  此時楊四姐滿臉紅暈,紅得好似要滴出血,嬌聲喘道:「六郎,你要冷靜啊!」

  驀地楊四姐身子一顫,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頸項,舌尖輕點頸後那白皙的皮膚,那麻癢的感覺令她渾身酥軟。

  六郎的嘴脣緩緩從楊四姐的頸後向上移,來到她的耳後,接著用舌頭舔弄幾下她那柔軟的耳垂,突然六郎張嘴咬住楊四姐的耳垂輕輕吮吸著,令楊四姐頓時渾身一震,不由得輕吟起來,聲音微微帶著顫抖。

  當六郎溫柔的把楊四姐的身體扳過來時,衣衫已被六郎向兩旁分開,而那對傲人的雙峰頓時映入六郎的眼簾,只見那雪白豐滿的乳房,隨著呼吸顫巍巍的抖動著,上面的兩顆乳頭好似鮮艷奪目的紅寶石般,讓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撥了一下乳頭,令楊四姐忍不住輕呼一聲,身子微微顫抖。

  此時楊四姐媚眼如絲,伸出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向後仰,一頭如瀑布般的秀髮披散在身後,那誘人的身體曲線頓時展露無遺。

  「四姐!」

  六郎看得兩眼發直,下體發脹,不由得低頭吻著楊四姐的脣,舌頭很快便伸進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攪著,而她那滑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伸出來,被六郎一陣吸吮,香津暗度,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

  「六郎,你敢在皇宮要我嗎?」

  楊四姐的話語,進一步刺激著六郎體內的慾望。

  六郎聞言,眼神幾乎要噴出火焰,他將雙手穿過楊四姐的腋下,繞過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兩臂微一用力,就把她抱起來,將她放在几案上。

  楊四姐的雙腿緊緊盤著六郎那結實的腰身,上半身和六郎的胸膛貼在一起,讓六郎擠壓著她那豐滿的乳房,酥麻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

  楊四姐滿臉潮紅,渾身酸軟無力,道:「六郎,就用這姿勢嗎?你要快點啊!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接著將整顆頭埋入楊四姐那深深的乳溝中,入鼻是濃烈的體香,夾雜著沐浴後的淡淡清香。

  楊四姐能感覺到六郎那火熱的嘴脣貼到胸脯上,不由得發出嬌吟聲,她抱著六郎的頭,讓他能盡情地吻著連她也感到驕傲的飽滿酥胸。

  楊四姐覺得快感如浪潮般洶涌,從胸口一波一波地傳遍全身,令她頓時渾身火熱不已,心裡不由得升起一種空虛難耐的感覺,嬌聲喘道:「你……啊……壞……蛋……再、再用力些……啊……」

  六郎吻著楊四姐乳房的力道越來越重,並開始用牙齒咬著,令楊四姐不由得輕皺柳眉,發出「嗯、嗯」的喘息聲。

  此時六郎將楊四姐右邊乳房的乳頭含入嘴中,還用牙齒忽輕忽重地咬著乳頭,而一隻手則捏著另一顆乳頭,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向下滑過她那雪白的腰身,摸到楊四姐的股間,在楊四姐那早已濕潤的私處,來回磨蹭著。

  此時楊四姐的身體上下同時受到六郎的攻擊,玉頰滾燙,呼吸變得急促,灼熱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著,顫聲道:「不要……你、你……啊……嗯……」

  六郎的一根手指突然插進楊四姐的私處,並攪動起來,令楊四姐覺得全身就像被火燒一樣,只能難受得不停扭動著身體,喘道:「你……你的手別亂來……」

  六郎托起楊四姐的嬌軀,隨即那堅挺的龍槍馬上插進楊四姐的私處。

  楊四姐的名器是如此的緊窒與溫暖,那層層包裹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來:「四姐,真舒服啊。」

  此時被六郎那堅挺的龍槍插入,而且還是在皇宮內,楊四姐頓時如遭電擊般張大小嘴,卻沒有發出聲音,脹紅的玉容上增添幾分丹蔻的韻色,嬌軀也不停顫抖著,一時間被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吞噬掉!

  雖然楊四姐早有心理準備,但那快被撐爆的感覺,讓她感到暈眩,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身體繃得筆直,臉上、頸部、乳房乃至全身都滲出香汗。

  此時的楊四姐星眸朦朧,騷媚入骨,身上浮現妖艷的桃紅色,不由得高高挺起粉臀,並不時扭動著身軀,以迎接龍槍的抽插。

  六郎更是興奮異常,他抱著楊四姐那光滑如玉的美腿,龍槍奮力地在楊四姐那緊窄的名器內進進出出。

  良久,楊四姐的一雙玉腿猛地伸得筆直,隨即膝蓋彎回,接著小腿再次伸直,一直重複著相同的動作,直到雙腿無力地垂在六郎的腰間,才有氣無力地道:「六郎,姐姐被你弄死了。」

  「六郎、夢蘿,你們倆真是好大的膽子,這裡可是皇宮啊!」

  六郎聞言抬頭,只見東方紫玉從那月形院門外緩步走過來。

  此時六郎將龍槍從楊四姐體內退出來,卻不急著穿上衣服,道:「師父,我和四姐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東方紫玉穿著一襲潔白的宮裝,展現出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和誘人的曲線,秀髮盤成高聳的宮髻,一枝白玉釵橫插在其中,步搖一串晶瑩剔透的珍珠垂在臉龐的左側,顯得高貴。

  東方紫玉緩步走到六郎近前,看了看一臉嬌羞的楊四姐,對六郎說:「當然了,夢蘿都告訴我了。這幾天,她的心裡一直在想著你,不然我會站在外面替你們把風嗎?現在你們完事了,就快把你的壞東西收起來。」

  六郎卻沒有照東方紫玉說的做,而是趁東方紫玉不注意時抱住她,說:「師父,可是,六郎的龍槍還沒有發射,然而四姐已經不行了,要不師父你來助四姐一臂之力吧!」

  東方紫玉聞言板起臉,道「六郎,你太放肆了,連師父也要調戲嗎?」

  六郎忙道:「師父,我不是在調戲你,是在愛你。四姐來宮中還不到十天,就憔悴成那個模樣,我看了很心疼啊!我再想到師父在這皇宮,已經差不多有十年,那你受的苦肯定比四姐多啊!所以我一定要替你們解決痛苦。」

  說著,六郎的大手順著東方紫玉的宮裝摸進去,直接握住那兩隻豐滿的玉乳。

  東方紫玉「啊」了一聲,道:「小壞蛋,你來真的啊!」

  六郎深情地說道:「師父,六郎知道你的內心十分寂寞,就讓六郎愛你吧!我想四姐也希望我這麼做。」

  楊四姐哼道:「你這個小壞蛋,就會欺負我們。」

  六郎嘿嘿笑著,繼續對東方紫玉的酥胸進行侵犯。

  在六郎不停的撫弄下,東方紫玉已經有些把持不住,而且上一次在千禧湖和六郎顛鸞倒鳳後,東方紫玉就忘不了和六郎在一起的快樂,後來奉旨回京,就再也沒有機會和六郎在一起,所以,現在終於有了機會,豈能放過!

  「師父,最近這段時間,弟子已經將七元真氣練到第四層,你就讓我在你的身上試一試吧。」

  六郎央求道。

  東方紫玉紅著臉說:「六郎,那七元真氣可是金蛇覆心啊!我要是中了你的七元真氣,只怕這一生都擺脫不了你這小壞蛋了。」

  六郎信誓旦旦地說道:「我會愛師父一生一世的。」

  聽六郎這樣一說,加上早就對六郎心懷愛意的東方紫玉,芳心頓時一陣微顫,身子不由得一軟,便任由六郎動作,她只是緊緊抿著下脣,臉上的桃紅無比誘人。

  東方紫玉斜倚在六郎身上,一隻纖纖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那獨具風華的優雅美態,香肩、粉背、纖腰以及圓臀都無不散髮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在六郎眼中成為一幕永恆的景象。

  東方紫玉那宮髻下垂落的發絲和宮裝飄舞著,仿佛要隨風而去,那飄逸出塵的絕世風華,讓人不禁生出不敢褻瀆、頂禮膜拜的衝動,可她不是天上的仙子,卻是人間的女神。

  「師父!」

  看著東方紫玉那舉世無雙的風姿,六郎生出一種要征服她的強烈衝動,他要讓這個強大至極、美麗得無以復加的女人,躺在他的懷中,任他恣意地愛憐,隨即那念頭在六郎的腦海中迅速膨脹,最後成為一道堅定的信念——征服她!

  東方紫玉看著手中那堅挺的龍槍,道:「六郎,你這麼快就將七元真氣練到第四層!真是不可思議,一定有不少身上有武功的女子和你同修吧?」

  六郎笑呵呵地道:「是啊!這一路上,我和四姐一直有在修練。」

  楊四姐聞言,氣急敗壞地說:「你這小壞蛋,怎麼能出賣姐姐啊!」

  說著,楊四姐就要打六郎,豈料卻被六郎捉住,與東方紫玉一起被壓在草地上……

  在石桌前柔軟的草地上,六郎將東方紫玉和楊四姐壓在草地上,令她們迫不得已背向他,撅起那渾圓的雪臀,接著六郎將東方紫玉的羅裙掀到腰上,大手撫摸著香臀,心中早已慾火高漲……

  「嗯!」

  東方紫玉頓時一聲嬌吟,她能感覺到六郎大手所到之處,都帶起一片火熱,焚燒著她的身軀,讓她不由得扭動著身軀,道:「六郎,你到底要怎麼樣啊?」

  六郎笑道:「師父,我想試一試,和你雙修是不是可以讓我的功力更上一層樓?」

  東方紫玉聞言苦笑不已,用力地捶了一下六郎的胸膛,道:「小壞蛋,我懂得許多采陽補陰的方法,你想和我雙修不怕玩火自焚嗎?」

  六郎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徒兒這一身功夫,就算全被師父吸走,也不會後悔。」

  東方紫玉搖著玉臀說道:「那就讓你看看師父的厲害。」

  東方紫玉那柔媚入骨的話語,讓六郎體內的慾火顏升。

  「師父,不如你也嫁給我吧!這樣我們以後可以天天在一起修練。」

  東方紫玉哼一聲,嬌媚的白了六郎一眼,道:「算你說得有理,不過你可別高興得太早,要我嫁給你可是有條件的!」

  六郎攬著東方紫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撫摸著那如玉的滑膩肌膚,她身上所散髮出的淡淡體香讓人心神俱醉。

  六郎望著東方紫玉那嫵媚的嬌顏,萬千豪情頓時化作繞指柔,目中蘊含深情,道:「師父能嫁給我,那是我今生的福氣,我這一生一定會好好疼愛師父。」

  東方紫玉聞言,美目變得迷離,內心感動不已。

  此時六郎的兩隻手托住東方紫玉的隆臀,並竭力地搓揉著,那堅挺的龍槍隔著衣物在她修長的雙腿間一下下地摩擦著。

  不久,六郎的龍槍一陣抖動,那種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東方紫玉那讓人沉迷的身體,竟讓六郎在這種情況下幾乎要發泄出來,喘著氣道:「師父,我愛死你了。」

  說著,六郎脫下東方紫玉的褻褲,托住她的豐臀,吻著她那潔白的玉頸,龍槍對準蜜洞口,接著六郎奮力地挺入。

  東方紫玉頓時嚶嚀一聲,道:「啊,小壞蛋,你怎麼對師父這樣狠啊!」

  「師父!」

  東方紫玉那玲瓏有致的嬌軀,在六郎的撞擊下顫抖著,酥胸、豐臀形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

  六郎抱著東方紫玉的圓臀瘋狂地挺動著,每一下都到達她體內的最深處,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六郎忍不住呻吟出來。

  東方紫玉那粉紅的俏臉、不斷的嬌吟聲,更讓六郎感到熱血澎湃,縱橫馳騁在東方紫玉的蜜洞內。

  此時東方紫玉全身癱軟的趴在六郎身前,全身的肌膚早已變成粉紅色,因跪著而顯得翹挺的玉臀已布滿細小的汗珠,慢慢的,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間早已一片狼藉。

  六郎壓著東方紫玉那柔軟的嬌軀,火熱的舌頭舔著她背上的汗珠,他能感覺到東方紫玉的蜜洞內,開始有節律的蠕動起來,火熱的蜜肉緊緊包裹著龍槍。

  六郎知道東方紫玉即將要高潮,便用力地將龍槍刺到底,頂著花心研磨擠壓著,令東方紫玉發出近似痛苦的呻吟,玉手緊緊拽住楊四姐的手腕,身子一下子繃緊。

  楊四姐見狀,用另一隻玉手溫柔地揉弄著東方紫玉的玉乳,並仔細地看著六郎那暴脹的龍槍在東方紫玉的蜜洞中進出,接著東方紫玉全身顫抖著,隨即噴出滾燙的愛液。

  東方紫玉發出呻吟聲,蜜洞內蠕動、收縮著,令六郎知道東方紫玉已經高潮,便將雙手按住她的雙肩,接著快速、迅猛地聳動,然後探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酥胸,令東方紫玉的身體有如痙攣似的抽搐著,下身涌出灼熱的愛液。

  六郎見狀,附到東方紫玉的耳邊,笑道:「師父,你下身都快成汪洋大海了……」

  說著,六郎大力地抽插著東方紫玉。

  此時東方紫玉發出愉快的尖叫聲,弓起身子配合著六郎的動作,道:「六郎,師父不行了,快給我吧!」

  六郎「嗯」了一聲,全力一頂:「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說完,六郎的龍槍一顫,隨即精液爆發!

  六郎射出的精液打在東方紫玉的花心上,令東方紫玉不由得全身癱軟在草地上。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45
第三章 偷情太師府

  此時晉王妃已經在等候六郎,而等兩人離開皇宮後,六郎便推說心中煩悶,想到處走走。

  晉王妃聞言同意六郎的要求,只叫他早點回王府,便走了。

  當六郎在趙匡胤的後宮中,肆意地風流時,趙匡胤也正在費盡心思地收攏兵權。

  趙匡胤在集中軍、政、財權後,還有一件事情讓他寢食難安。

  早在後周郭威的義子周世宗柴榮登基前,他有趙匡胤等八個結義兄弟。他們在結義時曾有誓約:取得江山後,要共享富貴,輪流當皇帝,兄終弟及。儘管在長期的征戰中,當時的結義兄弟已經多數陣亡,但還剩下同胞弟弟,即官拜晉王的趙匡義,以及老五鄭子明,趙匡胤怕日後江山會旁落於他人,就對鄭子明起了殺機。

  這一天,趙匡胤在御花園設酒宴,請鄭子明來喝酒。

  在酒席間,趙匡胤和趙子明暢所欲言,談到兄弟的情義、談到同舟共濟所得來的大宋江山,然而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趙匡胤把話題轉到徵求鄭子明對他當皇帝以來的意見。

  可憐一代名將鄭子明,已經死到臨頭了,竟然完全沒有發現到。

  鄭子明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他當年沒有參加陳橋兵變,事後又對陳橋兵變的做法存著不滿,便念及當年的結義之誼,就直言地歷數趙匡胤自登基後的一些處理不當的事,說到興起時,還提到趙匡胤如何對不起戰死沙場的大哥柴榮。

  趙子明的幾句話說得趙匡胤面紅耳赤,感到無地自容,便怒起心頭。

  此時趙匡胤惱羞成怒,便大罵鄭子明:「你敢侮罵君王,是欺君犯上之罪!」

  說完,趙匡胤舉起龍泉寶劍便刺向趙子明的胸口。

  趙匡胤這一劍刺下去,竟把勇冠三軍的鄭子明送上黃泉。

  當趙匡胤殺了鄭子明後,立刻頓足捶胸,嚎啕大哭道:「朕酒後無德,竟錯殺義弟鄭子明,而在場的眾人,見朕酒醉無德竟不出來阻攔,統統該死!」

  說著,趙匡胤賜死一幫身邊的侍從。

  六郎並不知道趙匡胤殺趙子明之事,只是再過幾天就是趙匡胤和楊四姐大婚的日子,他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楊四姐嫁給趙匡胤這老賊啊!想到這裡,六郎心中感到煩悶,但卻無能為力,只好先回晉王府再做打算。

  六郎在經過一條街時,突然發現一座府宅剛裝修好大門,一群家將正在驅趕過路的行人,但看那群家將飛揚跋扈的樣子,六郎就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些家將封鎖這條路,難道我就得要繞道而行嗎?

  當六郎走向這條路時,便被那群家將攔住去路。

  六郎問道:「這是什麼回事?難道這大街不讓人走了?」

  那家將看了看六郎,道:「你難道不知道這裡是太師府嗎?」

  六郎驚訝道:「太師府?」

  那家將不耐煩地說:「走、走、走,沒空跟你瞎說,貴妃娘娘一會兒就要到了,你最好趕緊離遠點,免得驚動鳳駕。」

  說著,那名家將就推開六郎。

  六郎哼了一聲,有心想和那名家將理論,但考慮到太師王澤是兵部尚書,他的女兒又是貴妃娘娘,就連潘仁美對他也要謙讓幾分,而自己現在羽翼未豐,還是忍讓一些為好,免得王澤在皇上面前講他的壞話。

  六郎打定主意後,才剛轉身,就聽到銅鑼開道,遠遠地看見一座鳳輦過來,六郎心中頓時一動,心想:我還未見過王貴妃的模樣,今天一定要看上一眼,看看趙匡胤的女人與我的女人誰的更好!想到這裡,六郎閃身到旁邊的一家店鋪門口,等著王貴妃的鳳輦過來。

  一會兒,鳳輦來到太師府門前停下,那些家將早已經恭恭敬敬地分列兩側,侍女隨即上前挑開車簾,只見邁出一隻穿著鵝黃色緞鞋的纖足,接著一個身穿鵝黃色宮裝的麗人從車上下來。

  六郎頓時眼睛一亮,只見王貴妃那雪白的嬌顏透出淡淡紅暈,瓊鼻、丹脣仿佛經過精心雕刻般的完美,那鵝黃色的雲裳展露出王貴妃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讓六郎有股想解開那腰間裙帶的衝動,一探藏在裙底下的奧秘。

  如此美人兒只應天上有,人間那能幾回得!

  王澤這老頭,居然生了一個嬌美可人的女兒,怪不得可以進宮當娘娘,看得我都心動了!對了,我前天還與她的母親踢過球!六郎一想起王夫人那勾魂攝魄的大眼睛,和眼前的王貴妃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

  此時王貴妃已進入太師府,然而六郎已經被王貴妃那勾人的眼神所吸引住,不由得邪念叢生。

  六郎找了間小酒館,喝了幾口酒,見夜幕已經降臨,又想到王貴妃,心裡頓時一陣興奮,心想:那王澤老賊的老婆和女兒都是極品,那我就先上了你的女兒,回頭再搞你的老婆,看你日後還不踏踏實實地為我效力!想到這裡,六郎已經待不下去,心想:太師府就在前面街上,那王貴妃肯定是回家陪太師了,等下我就去找她……

  此時六郎喝了一大口酒,給了酒錢後,便離開酒鋪。

  當六郎來到太師府後門時,趁著天黑,躍過高墻。由於六郎是頭一次幹這種勾當,心中不免怦怦直跳。

  當六郎進入太師府後,最後找到一間閣樓,看到小丫鬟端著水盆忙活著,六郎斷定這裡有可能就是王貴妃的住所。

  六郎悄悄攀上那閣樓二樓的後面樓廊,將身子隱在一根立柱後面。

  今夜風輕雲淡,一輪彎月從烏雲後偷偷露出一角,偷窺著眼前的美景,微拂的清風帶動著柳條發出沙沙的聲音。

  這是一間雅致的閣樓,房內左邊擺放著香氣四溢的秀榻,不過此時最吸引人的,是那道薄紗後曼妙的身影。

  此時王貴妃正在沐浴,那嘩啦的水聲組成一曲優美的樂章,浴盆裡蘭湯明淨,氳氤水汽裊裊上升,彌漫整間房間,有如初冬的薄嵐,使得王貴妃在水霧中若隱若現,就像縹緲在雲端的仙子,又像是柔美的出水芙蓉。

  當王貴妃將一瓢水從頭淋下時,一頭如絲的秀髮好似被風吹的烏雲般,濕漉漉的披散在她的香肩上,有幾縷頭髮漂在水面,如輕柔的柳絲側垂在湖面,那白淨的肌膚就像是用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所凝成,像柳條般柔軟的腰肢、修長勻稱的玉腿讓人心蕩神搖。

  「嗯」此時王貴妃發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身體微微向後仰,使身形更顯挺拔,而不知何時,那玉乳上竟多出一雙手,並揉捏著那嫣紅的乳頭。

  六郎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這王美人真是難耐寂寞啊!嘿嘿!我可是可以滿足你呢!

  趁王貴妃在沐浴時,六郎轉身來到裡間的後窗前,接著打開窗子鑽進來,看了看桌上剛泡好的香茶,六郎不由得邪笑著,將隨身所帶美國進口的春藥膠囊掏出來,並倒入茶水中,然後將身子隱到衣櫃後,靜候王貴妃出浴。

  一會兒,兩個小侍女陪著身穿一件乳白色浴袍的王貴妃走進來,接著王貴妃坐到梳妝檯前,對著銅鏡端詳著容顏,隨即一聲輕嘆,揮了揮手,道:「你們下去吧。」

  「是!」

  兩個小侍女退下後,王貴妃喝了幾口香茶,又對著鏡子孤芳自賞起來。

  王貴妃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麗明媚,冰肌玉骨,皮膚晶瑩剔透,宛如明珠美玉般純潔無瑕,舉手投足間流露出高貴的氣質,一張美麗的臉蛋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一雙黑白分明卻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秀眸,讓六郎看得為之心顫。

  王貴妃身上的乳白色輕薄紗裙,展露出姣好的身材,令六郎看得連連點頭。

  王貴妃的秀髮輓成高高的盤龍髻,橫插著一枝碧玉鳳釵,耳墜黃美玉,由於剛剛沐浴的原因,陣陣迷人的幽香從她身上發出,彌漫在六郎鼻間。

  此時王貴妃摘下頭上的玉鳳釵,將一頭青絲垂落下來,接著蘭花纖指拂過那張絕美的臉龐,然後她發出一聲嘆息,並走向香榻。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照到王貴妃那俏麗的容顏,使她更增一股清麗,一絲脫俗、一分神秘,而王貴妃的呻吟聲也隨即傳來,只見王貴妃那雙纖纖玉手順著酥胸,一路向下深入到那神秘的幽谷。

  六郎心想:這藥效還真快,唉!這個無用的趙匡胤,白白浪費這麼美好的良田,看來我非得灌溉她一下。

  在喝下那摻有烈性春藥的茶後,王貴妃逐漸喪失理智,仿佛置身於一片虛幻中,而那就是她長久以來多次渴望、多次幻想的境界,王貴妃隱隱感覺到她正被一個強而有力的男子抱住,令她不由得嬌吟出聲,並開始迎合著那人的熱吻,這使她欲罷不能。

  「快給我!」

  六郎見狀笑了笑,隨即脫下衣服,壓上王貴妃的身體。

  六郎抱住王貴妃那柔滑的嬌軀,望著那雙早已被慾火撩撥得蒙上一層水霧的眼睛,春意無邊了。

  此時六郎握著王貴妃那豐滿的玉乳,發現根本無法一手掌握住,而那殷紅的乳頭傲然突起,那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烏黑的叢林,殷紅嬌嫩的嫩肉一目了然,並在六郎的觸摸與挑弄下,一開一闔,甚至那顆如粉圓般的紅豆豆也顫抖不已,令六郎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神魂顛倒。

  柔和的月光從窗外灑在王貴妃的身上,讓六郎能更清楚看到她此時的媚態。

  只見王貴妃那春情盪漾的臉龐,光滑的肩頭,搖曳生姿、柔若無骨的腰肢,白嫩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美腿,當然最吸引六郎的,仍是那鮮艷欲滴的蜜洞了。

  王貴妃溫馴地依偎在六郎的懷中,任六郎的手指游走於她的敏感地帶,享受著六郎那刁鑽靈活的舌頭撩撥與舔弄,那一波波的快感,令她時而低哼急喘,時而振臂踢腿,雙頰緋紅,美目緊閉,早已沉醉於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中。

  此時六郎的龍槍開始脹大,王貴妃見狀,便羞怯地握著它,慢慢地將它牽引到幽谷內,接著六郎急速地以那粗壯的龍槍撞擊王貴妃那早已泛濫成災的玉洞,而她也幾近聲嘶力竭地浪叫。

  突然一股股滾燙的蜜液,從王貴妃的體內噴射出來,令王貴妃全身感到酥麻,兩人抱在一起,使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同時獲得至高無上的滿足感。

  此時六郎正在欣賞王貴妃的嬌軀,只見她的乳房上那晶瑩的水珠,由乳頭上滑落至肚臍,接著流過平坦的小腹,最後滋潤烏亮的春草,而那烏黑卷曲的叢林早己被淋濕,而蜜洞緊緊的包裹住龍槍,更讓六郎感覺到一種無比舒適、爽快、歡愉、喜悅的滋味。

  此時六郎覺得體內的慾望再次升騰,令他熱血沸騰起來,於是他開始在王貴妃的體內抽插著,而且速度越來越快:「我要你永生永世都是我的女人!」

  在精液噴射的瞬間,六郎發現七元真氣又升了一級,已經是五級了。

  王貴妃在快感中獲得生平以來第一次的滿足。

  六郎卻是在現實中,舒舒服服得享受王貴妃的玉體,尤其她還是趙匡胤最為寵愛的貴妃。

  此時六郎並不急著逃走,而且他也不打算逃走,想著王澤在朝中的飛揚跋扈,六郎搖了搖頭,道:「今天讓趙匡胤做了兩次烏龜,想不到我這麼厲害。」

  六郎將手放到王貴妃的酥胸上,緊緊握著那對乳房,慢慢進入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六郎聽到身邊傳來一聲尖叫,便睜開眼睛,就見王貴妃已經醒來,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道:「你……你是誰?怎麼會睡在我床上?」

  王貴妃在驚怒之餘,又發現她渾身赤裸,頓時「啊!」

  的一聲,就想逃走。

  六郎見狀抓住王貴妃,將她拉到懷中,道:「娘娘莫怕,我是你夢中的白馬王子啊!你不是對我日思夜想嗎?於是我於心不忍,就出來陪你了。」

  此時王貴妃劇烈地喘息著,嬌軀顫抖著,道:「你……你膽敢欺辱本宮,來人……」

  六郎見王貴妃想叫人進來,馬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道:「娘娘,你這一叫,別人可就知道我們的事情了,我倒是無所謂,只是一介草民,但別忘了你的身份,堂堂貴妃跟個陌生男子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這要是讓皇上知道了,恐怕你們全家都得遭殃!」

  王貴妃聞言,頓時花容失色,顫聲道:「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六郎看著嬌柔得像小綿羊的王貴妃,邪惡地笑道:「娘娘,你長得如此美貌,簡直是顛倒眾生,可惜老天卻將你送到一個無用的君王身邊,讓你嘗到孤枕難眠的滋味,那種寂寞其實就不用我說了。」

  王貴妃驚訝道:「你怎麼會知道?」

  六郎笑道:「我有看到娘娘在偷偷自慰,可見趙匡胤滿足不了你啊!」

  王貴妃頓時雙頰通紅,秀眸中晶瑩的淚珠就要掉出來。

  六郎見狀,連忙勸道:「不要哭,想想你孤枕難眠時的寂寞,難道娘娘就打算孤獨一輩子嗎?」

  見王貴妃閉口不語,六郎便將她的玉腿分開,道:「我是上天賜給你的神,是為了填補你內心的空虛而來,現在,你要還是不要?」

  此時六郎壞壞的用龍槍磨蹭著王貴妃,而王貴妃身上的藥力尚未退,被六郎這一挑逗,頓時把持不住,「哎呀」一聲叫了出來,更情不自禁地伸出藕臂,緊緊抱住六郎,嬌羞道:「不要啊!」

  六郎嘿嘿兩聲,道:「娘娘,如此良辰美景,若不懂得享受,真是枉為世人。」

  王貴妃咬著嘴脣,嘴上說不要,下身卻是拼命地迎合著六郎。

  六郎察覺到王貴妃的迎合,便開始用力抽插,龍槍在蜜洞內進出著,令六郎覺得好爽。

  六郎盡情地輕抽緩插,王貴妃哪裡能承受得住,不禁香汗如雨,婉轉嬌啼:「喔……我要……啊……不行了。」

  「娘娘……這才剛開始……我會讓你……我的美人……你怎麼這麼美!」

  此時六郎望著王貴妃,真是越看越愛,甚至恨不得將她吞下去,便不由得目露凶光,然後吻著王貴妃,同時抽插著蜜洞,然後左手拉起粉腿,右手揉著碩乳。

  六郎這猛一用力令王貴妃雙腿一顫,急著收臀,卻被六郎緊緊抱住而動彈不得。

  此時六郎又抽插幾下,令王貴妃禁不住喊出來:「啊……啊……你……好狠……噢……噢……簡直是要……哦……要我的命……啊……輕一點……喔……喔……我受不了了!」

  王貴妃能感覺到蜜洞內的充實,而且六郎的小腹不斷撞擊著她,發出「啪啪……啪啪……啪啪……」

  聲,令王貴妃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唔……啊……」

  由於六郎的每一下抽插必全力向前衝刺,令王貴妃的表情露出一副浪態,簡直迷死人,只怕誰看見了都會情火驟燃。

  玩得興起時,六郎讓王貴妃掉轉身子,姿勢改為虎躍式,六郎插得越來越用力,但由於這一招是從後面插入,所以即便緊貼著臀部也不能插到最深處,只能使王貴妃的體內越來越癢,令她忍不住嬌吟道:「啊……噢……怎麼這麼癢啊?」

  此時六郎不疾不徐地抱著王貴妃的美臀聳動著,從後面欣賞著王貴妃搖擺著纖腰,那雪白的豐臀正越來越有力的向後聳動。

  六郎見狀便開始瘋狂抽插起來,最後索性拉起王貴妃的手,使王貴妃上身沒有支撐點,胸前那兩團肉越發顯得碩大,正一前一後的晃動著。

  此時王貴妃已經無法控制體內的慾望,呻吟道:「噢……噢……噢……快啊……我裡面……啊……好癢啊……」

  六郎聽著王貴妃這聲聲浪語,簡直爽得要命,心想:王貴妃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床上極品,竟能如此動情,我一定要讓她對我刻骨銘心。想到這裡,六郎鬆開王貴妃,令王貴妃冷不防倒在榻上,不由得「哦」了一聲。

  此時六郎索性跪在王貴妃的身後,將手伸到王貴妃的身體內側,然後用力一提,令王貴妃側臥在榻上的豐臀能盡收眼底。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你好壞啊……你……方才差點……要了我的命啊……我……差點受不了啦……你怎麼……我剛才好舒……」

  說到這裡,王貴妃已經羞得說不下去了。

  此時六郎快憋不住了,只想要馬上享用王貴妃那惹火的身體,徹底征服這床上極品。

  六郎施展出渾身本事,隨即將王貴妃推向高潮。

  事畢,六郎摟著王貴妃道:「娘娘,你可知道我是誰?」

  王貴妃嬌羞道:「你不是說是白馬王子嗎?」

  六郎道:「白馬王子不假,但我也是楊令公之子楊六郎,剛剛剿滅南楚的楊六將軍。」

  王貴妃聞言,怒道:「大膽,你居然敢戲弄我。」

  六郎撫摸著王貴妃的酥胸,道:「娘娘,我甘冒死罪前來,還不是要為你解除寂寞,要不是我,你恐怕一輩子都得不到像今天這般的快樂,那豈不是悲慘得很?」

  王貴妃聞言,幽幽哭了起來,道:「我的命好苦啊!居然被你這小壞蛋……」

  六郎見狀連忙好言相勸,王貴妃才止住哭聲,道:「六郎,你好大的膽子啊!你就不怕這件事情敗露,到時候可是禍連九族啊。」

  六郎笑道:「我不說,你不說,鬼才會知道。」

  王貴妃道:「你真不怕我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狀?皇上要是知道你欺負了我,那還得了?」

  六郎親了王貴妃的香腮一口,道:「這件事,真要是被皇上知道,恐怕你比我還要倒霉。」

  王貴妃紅著臉,道:「你真是壞死了,明明占了人家便宜,還要人家幫你背黑鍋。」

  六郎笑道:「什麼你的、我的,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娘子,雖然不如皇上的妃子威風,可是很實惠啊!乖,天快亮了,我得走了,明天晚上,再來陪你啊!」

  豈料王貴妃卻伸手拉住六郎,道:「不許走,一點都不實惠,我還要……」

  六郎頓時熱血沸騰,低頭吻住王貴妃的嘴脣,再次用實際行動讓王貴妃快活起來……

  直到雄雞報曉,六郎才做完第三次,而王貴妃也舒服得昏睡過去,於是六郎穿上衣服,悄悄離開太師府,回到晉王府,然後開始補眠。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45
第四章 龍槍槍挑陶王妃

  六郎睡得正香時,卻被人叫醒,在迷迷糊糊中,六郎還以為正在和王貴妃親熱,順手便抱住那人,卻聽一聲嬌吒:「六郎!」

  六郎隨即睜開眼睛,竟見眼前之人是晉王妃,而她正在怒視著他。

  晉王妃穿著一身綺羅紫色宮裝,顯得高貴而典雅,有一種難以攀折、高貴華美的姿態,那身羅裙藏不住晉王妃那玲瓏有致的身軀,胸前那高聳的雙峰脹挺著,粉腿、香臀在羅衣的包裹下形成誘人的曲線,突起處如山峰怒突,窄小處卻盈盈不堪一握,令人心蕩神搖,舉手投足間又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抱住,令晉王妃臉上一紅,嬌羞道:「你這個小壞蛋,你一定是做春夢了……看你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居然將乾娘當成夢中的相好!快放開我。」

  六郎聞言,急忙鬆手。

  晉王妃坐到六郎身邊,輕聲嘆道:「明歌剛走,朝中就出大事了。」

  六郎驚問:「發生何事?」

  晉王妃緩緩說道:「鄭子明死了。」

  汝南王是在皇宮被殺,而且還是死在結拜兄長趙匡胤的龍泉寶劍下,令他的夫人陶三春得知後怒不可抑,隨即聚集府中的家將,而因為鄭子明生前擔任五城兵馬司的職位,所以鎮守京城的將軍都是他忠實的屬下,因此陶王妃一聲令下,大軍就包圍皇宮,嚇得趙匡胤關上宮門。

  宰相趙普、東平王駙馬高懷德、兵部尚書王澤與兵部侍郎潘仁美等人得知消息後,皆紛紛趕來皇宮,大家甚至跪下來請陶王妃息怒,道:「皇上是因為喝醉酒和汝南王發生爭執,才失手殺了汝南王,但那並非是皇上的本意,並且皇上已經殺了當時貼身的幾個太監和官員,責怪他們沒有人能攔住皇上。」

  然而陶三春哪裡聽得進去!她非要趙匡胤出來給汝南王抵命。

  事情鬧了整整一上午,當六郎和晉王妃趕來的時候,陶王妃正要指揮大軍衝進皇宮,晉王妃見狀急忙上前阻攔,求陶三春冷靜一些。

  此時六郎上前,對悲痛欲絕的陶三春,說道:「陶王妃,你且息怒聽我說,汝南王德高望重,我們都很尊重他,現在他含冤而死,我們都很難過。」

  陶三春聽到這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六郎低聲對陶三春說:「王妃,現在的情況,即使你殺進皇宮,殺了趙匡胤,也只會落個弒君亂國的罪名,倒不如聽我勸告,暫時咽下這口氣,等待時機再報仇不晚。我們先收兵回府,收殮汝南王的屍骨,再找那狗皇帝算帳。」

  陶三春一聽,心想:是啊,趙匡胤躲在皇宮不出來見我,我總不能就這樣等著,王爺已經死了,先讓王爺入土為安,再回來找昏君算帳。想到這裡,陶三春便收兵回府。

  此時六郎對晉王妃說:「乾娘,陶王妃的情緒十分不穩定,我跟她回家幫她處理汝南王的後事,順便勸勸她,而你就帶領諸位大臣進宮勸皇上,讓他給陶王妃道個歉,先穩定京城的局面再說吧!」

  晉王妃認為六郎說的話有道理,就讓六郎去幫助陶三春處理汝南王的後事,她則和趙普、潘仁美、王澤與高懷德進宮面聖。

  六郎陪著陶三春回到汝南王府,讓家人將汝南王屍骨裝殮起來,然後擺設靈堂,準備發喪。

  下午,京城的文武百官都來吊唁汝南王,六郎則負責接待,在無形中就與這些百官們熟悉,加上六郎辦事妥當,深受文武百官的欽佩,而且這本來就是趙匡胤的不對,群臣都為汝南王感到惋惜,但大多是敢怒不敢言。

  六郎也看得出來,趙匡胤已惹得眾多大臣不滿,畢竟沒有理由就殺了開國功勛,而且還是他的結拜兄弟,心想:哼!趙老賊,你的末日快要來臨了,就等著你的臣子反你吧!

  晚上,陶三春晚飯也沒有吃,就獨自跪在靈堂前,看著照子明的靈位發呆。

  陶三春的腦海中,浮現鄭子明跟她成親時的時候……

  十八年前。

  鄭子明和陶三春成親的那天,因為陶三春父母的人緣極好,於是全莊的人都來幫忙,一時間殺豬宰羊,熱鬧極了。

  等拜完天地,到入洞房後,陶三春就乖乖地坐在床上,頭上矇著蓋頭。

  鄭子明則坐在桌前,心裡直犯嘀咕:這可真有意思!昨天才挨了她一頓打,今天她就成為我娘子,但她這麼厲害,往後跟她過日子,還不得受她欺負!那要真是那樣,我怕老婆的名聲就會傳出去了!不行,我長這麼大,誰都沒怕過,真要怕老婆,那有多難聽!男子漢大丈夫,總得有點氣魄,不能怕她,還得讓她怕我才行!可有什麼辦法能讓她怕我呢?有了!她頭上不是矇著蓋頭,那我不去揭,她就得乾坐著。對,我就先來這一手吧!

  鄭子明見桌上放著酒菜,便不去理會陶三春,就在那裡喝起酒,一口酒,一口菜,吃得津津有味。

  陶三春坐在床上,等著鄭子明來替她揭蓋頭,但就是沒有動靜,只聽見杯盤響動,發現他竟然開始喝酒,心想:怎麼?難道他不懂規矩嗎?

  「夫君,你怎么喝上了呢?」

  「嗯,我餓了,所以吃點東西。」

  「可以我們得要先喝交杯酒才行,你先過來幫我把蓋頭揭下,然後我們喝了交杯酒,就準備休息吧!」

  鄭子明道:「不行,你一個女流之輩,怎麼能和我平起平坐?你在那裡坐著,我在這裡喝著,等我吃飽喝足了,剩下的才全歸你。」

  陶三春一聽心想:這叫什麼話?當時就要翻臉,但再一想:不行,爹娘還特地囑咐我,說我的脾氣不好,得改一改,而且大喜之日,我更得有耐心。

  「夫君,你這話說得不對,新婚之日,沒有這個規矩。」

  「什麼規矩不規矩,你跟我過日子,我是你丈夫,你就得聽我的。」

  「哎呀!你怎麼這麼說話?」

  「對,我就是要這麼說。我鄭子明有鄭子明的規矩,別人的不算。陶三春,從今天起你就別叫陶三春,既然當了我的妃子,就得跟我的姓,以後你就叫鄭陶氏。」

  「咳!小門小戶才那麼叫,你身為王爺,我應該叫陶王妃。」

  「哦!那也是順著我的桿子爬,跟我借了光,你要不是嫁給我這位王爺,能叫王妃嗎?既然叫了王妃,你就得聽我的話。」

  「為什麼非得要聽你的話?」

  「別問,我家就這規矩。你在那裡老實坐著,讓我打幾拳、踢幾腳,我要先報昨天挨打之仇!」

  鄭子明這句話,令陶三春生氣了,她倏地扯下蓋頭,然後站起身,手指著鄭子明,道:「鄭黑子,你欺人太甚,看姑奶奶怎麼收拾你!」

  說著,兩個人便扭在一起,後來燈滅了,兩人也鑽進被窩了。

  往事如浮雲,縈繞在陶三春眼前,令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劈裡啪啦掉下來。

  此時六郎端來一碗飯菜,道:「王妃,你吃點東西吧,要是把身子餓壞了,還怎麼報仇啊?」

  陶三春接過碗,哽咽道:「六郎,王爺這一走,讓我怎麼活啊?」

  六郎拍了拍陶三春的肩膀,道:「王妃,你放心,我一定為王爺討回公道。」

  陶三春聞言精神一振,道:「六郎,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六郎說:「王妃,我現在是柴郡主的未婚夫,所以我也就是大周的駙馬,趙匡胤那老賊奪去大周的江山,現在又殺害汝南王,這老賊壞事做盡,早晚要遭報應,我則奉郡主之命,在朝中監視他。」

  陶三春聞言情不自禁地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王爺這一死,剩下我孤苦伶仃一個人,我怎麼和趙匡胤鬥啊?六郎,你一定要幫我。」

  六郎摟著陶三春,愛憐地說:「王妃,你放心,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趙匡胤這樣殘害忠良,必遭天譴,我一定為你做主。」

  陶三春激動地淚流滿面,道:「六郎,你說話可要算話,你告訴我,你會不會幫我殺了趙匡胤,為汝南王報仇?」

  「這……」

  此時六郎實在無法答應陶三春這要求,畢竟趙匡胤是當今天子,他不一定能殺得了他。

  陶三春哽咽道:「六郎,王爺死得好慘啊!你答應我好不好?幫我殺趙匡胤。」

  六郎不忍心讓陶三春失望,只能硬著頭皮說:「王妃,我答應你,一定幫你報仇。」

  「六郎。」

  陶三春輕喚一聲,將身體靠近六郎的懷中,此時的她不再是那個縱橫沙場的巾幗英雄,而是一個失去丈夫,感到十分無助的弱女子。

  陶三春清楚,那些兵將今天跟她去逼宮,那是頭腦一熱,等事態平息後,他們靜下心來想一想,就不會這麼衝動了,再說,趙匡胤也一定會有所準備,她要想殺他,實在是比登天還難。

  「六郎,我知道你有能耐,雖然你現在沒有實權,但是你八面玲瓏,如果要報仇雪恨,只有你才能做得到。」

  今年陶三春三十五歲,正是風華茂盛的好年華,那散髮出幽香的身子依偎在六郎身上,令六郎浮想聯翩,大手摟著陶三春的纖腰,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臉龐,心中生起憐愛之情,道:「王妃,大丈夫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但我們要殺趙匡胤,也不能草莽行事,需要有計劃,而且必須是詳細的計劃,最主要的是,在殺了趙匡胤後,大宋的江山怎麼辦?皇位要由誰來繼承?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們不能因為內訌,讓大遼有機可乘啊!」

  陶三春點了點頭,道:「六郎,我都聽你的,只要能為王爺報仇,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此時六郎與陶三春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六郎的雙手環繞著陶三春的腰,陶三春的一隻手也抱住六郎的腰。

  「六郎,我……」

  陶三春意識到她與六郎的動作過於親密,尤其他還是比她小十幾歲的少年。

  「王妃……」

  此時六郎收緊雙臂,同時大嘴飛快地吻上陶三春的嘴脣。

  陶三春頓時心中一凜,想要掙脫六郎的束縛,不斷地推著六郎,道:「六郎,不要這樣。」

  六郎卻抱著陶三春不放,雙手在陶三春的身上不斷地撫摸著,雖然有隔著一層衣裳,卻令陶三春感到十分難受,只見六郎的大手在她那高聳的雙峰上揉捏一把,然後又輕輕撫摸著她的大腿。

  此時陶三春滿臉通紅,一雙俏眼猶如要滴出水來,嬌喘吟吟,流露出情動的神色六郎見陶三春情濃似火,覺得時機已到,便不再猶疑,伸手找到她褂上的鈕扣,一顆一顆地慢慢解開。

  陶三春嬌喘吟吟,欲拒還迎,弄得六郎心中慾火大盛,不由得用力地吸吮著陶三春的香舌,而手上仍不停地動作著。

  不一會兒,陶三春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掉在地上,露出她那光滑如緞又極富彈性的身軀。

  在激情地熱吻一陣子後,六郎忍受不住體內的慾望,依依不捨地離開陶三春那令人心醉的嘴脣,左手摟住陶三春的蠻腰,然後右手騰出來,便要去脫下褻褲,然而此時「啪」的一聲脆響,六郎的臉上挨了一記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六郎七葷八素,過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他抬頭一看,就見陶三春氣急地從地上撿起衣服,勉強遮住那赤裸的上身,哭泣道:「你就只會欺負我這個女人,我好命苦啊,嗚嗚……」

  六郎說道:「王妃,你怎麼了?我是真心喜歡你啊!」

  陶三春指了指鄭子明的靈位,道:「就算你喜歡我,但我的亡夫屍骨未寒,你、你……就在這裡非禮我,實在是太放肆了。」

  六郎聞言臉一紅,頓時覺得他實在有些過分,這裡可是汝南王的靈堂,他居然在這裡調戲他的夫人。唉!真是不應該啊!可看到陶三春那赤裸的身體時,心中又是一陣衝動,隨即大手一張,又抱住陶三春。

  「你……」

  這次陶三春拼命地掙扎著,但在六郎大手的擁抱下,難以脫身。

  陶三春尚未穿上的衣服再度掉在地上,道:「六郎,你若是誠心誠意地想幫我報仇,我就從了你。」

  六郎聞言心中一喜,信誓旦旦地說:「王妃,我說到做到,一定會幫你砍下趙匡胤的狗頭。」

  陶三春嘆了一口氣,將頭靠在六郎肩膀上,道:「你可不要騙我,王爺在天之靈,可是在看著我們。」

  六郎道:「我若說半句戲言,就讓我五馬分屍而死。」

  陶三春在六郎的誓言和手指的挑逗下,終於動情了。

  六郎察覺到陶三春那成熟肉體所透露出來的訊息,便慢慢地將大腿頂在陶三春的兩腿間,然而陶三春的雙腿卻猛然併攏,但在六郎堅持片刻後,陶三春似乎忍受不住下身傳來的麻癢,急切地想要找個東西撫慰,最後還是半推半就地將兩腿打開!

  此時六郎的大腿插入陶三春的兩腿間,儘管隔著一層褲子,六郎還是能明顯感覺到陶三春的下身已經泛濫成災!而且淫水透過褲子,濕潤了大腿,透露出陶三春此刻所受的煎熬!

  六郎嘴上、身上的動作不停,伸出手迅速地脫去身上的衣服,接著緊緊摟著陶三春。

  陶三春見六郎全身赤裸,不由得滿臉通紅。十餘年來,她還從未與丈夫以外的男子歡好過,現在卻即將要成為六郎的女人,背叛自己的丈夫,而為了避免就這樣沉淪下去,她必須找到一個找回尊嚴的藉口。

  「六郎,我有個要求。」

  六郎停下動作,到:「王妃請講。」

  陶三春嬌羞地說:「我與王爺恩愛這麼多年,還沒有生兒育女,一旦……我懷上孩子,能不能讓他延續鄭家的香火?」

  說罷,陶三春嬌羞地抬不起頭。

  六郎聞言哈哈大笑,將陶三春抱進懷中,然後對著鄭子明的靈位說道:「汝南王,你儘管放心,我會替你好好照顧你的夫人,並且為你報仇雪恨,假若我與王妃生下兒子,我恩准他姓鄭。」

  說著,六郎在陶三春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道:「這樣總可以了吧?」

  「六郎……」

  此時陶三春感到羞不可遏,如同第一次入洞房時,將頭埋進六郎的胸膛中。

  六郎不禁感到心花怒放,見如此成熟美麗的女子肯讓他隨心所欲,實在是令人喜出望外,因此六郎也就不急於一時,便鬆開她的身子,痴痴地凝視著她,陶三春也回望著六郎。

  六郎看著陶三春,只見她一張臉如新月清暈,如花樹堆雪,可謂是秀麗絕俗,只是兩道眉角些許上揚,平添幾分狠惡,眼角幾道淡淡的魚尾紋,似乎也在訴說著她所經歷的風霜。

  此刻陶三春被六郎挑逗得體內升起慾火,不由得想到那雲雨之事,並在兩人相互凝視許久後,突然吻在一起。

  陶三春這一吻來得情深意濃,令六郎頓時喜出望外,舌頭貪婪地和陶三春的香舌糾纏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兩人玉津暗度,一時竟不知人間幾何。

  六郎將陶三春的身子放在地上,此時陶三春滿臉通紅,雖然沒有說話,但神情已經將她內心的渴望表露無遺。

  六郎見陶三春期待萬分的樣子,也感覺到龍槍已經脹得難以忍受,便將龍槍對準陶三春的蜜洞口,隨即抬股挺腰一下子便衝破玉門,直達花心!

  陶三春頓時嬌哼一聲,痛得全身顫抖,她沒有料到六郎如此性急,令從未遇過這麼巨大龍槍的她,一時承受不住,而這可苦了陶三春,只見她冷汗直冒,銀牙緊咬著紅脣,豆般大的汗珠從額頭流下來。

  六郎見狀左手玩弄著陶三春的豐乳,右手則在她那嬌嫩的陰蒂上揉捏著,以減輕陶三春的疼痛,然後龍槍抵住花心研磨著,令陶三春快樂得呻吟起來。

  六郎見陶三春流露出的媚態,體內的慾火也是難以抑止,便不顧一切地挺著龍槍,一下一下地撞擊著美穴深處。

  此時陶三春媚眼微閉,緊咬牙根,努力地不發出聲音,只是下身處傳來的那微微的刺痛,以及隨之而來的一波緊接著一波、無窮無盡的快感,帶給她的是從未體會過的快樂!

  六郎的龍槍一下下地抽插著,不斷撞擊著陶三春的花心,帶給她的舒服感受,實在是世間任何女子都難以抗拒,更不要說像陶三春這種成熟的中年女子,最後陶三春實在受不了了,內心涌起強烈的慾望,而六郎那龍槍單純的抽動,已經不能滿足她對性慾的渴望。

  此時陶三春抬起兩條大腿死命地夾住六郎的腰部,雙手則緊緊地抱住六郎的脖子,然後瘋狂地聳動、搖擺她那嫩白的臀部,隨著她身軀劇烈的擺動,時而左右搖擺,時而上下聳動,而且更加令六郎如痴如醉的,是她胸前那兩隻豐碩而柔軟的乳房,隨著身體的動作,在六郎的眼前晃動著,刺激著六郎的神經。

  此時六郎張嘴,將陶三春晃動在空中的椒乳含入嘴中,並用力地吸吮著。

  陶三春的動作顯得越加狂野,令六郎不得不使勁抱緊她的身子,令她的嫩穴能緊緊吸吮住龍槍,而此時的主動權反而在陶三春手中,她便如同是一匹脫韁的野馬,狂亂的在六郎身下奔馳。

  陶三春那瘋狂的浪勁,令六郎大感吃驚,他沒想到他的龍槍,居然能令這個外表端莊,內心剛烈的女子放蕩到如此地步。

  當陶三春樂到極處時,小穴內層層疊疊濕暖的嫩肉,不停地擠壓、研磨著龍槍,而且小穴內的浪水,便如同決堤的洪水般不斷往外流,還沿著六郎的大腿流到地上。

  陶三春已經泄了兩次身,現在只能嬌柔無力地哼著,滿頭長髮飄散在空中,不停搖擺著頭,姿態極為撩人。

  六郎心想:應該給陶三春最後的銷魂一擊,讓她此後對我死心塌地,予取予求。想到這裡,六郎龍槍一挺,次次都深深插入陶三春的花心深處,令陶三春舒爽地差點暈死過去,隨即第三次的陰精也再度涌出。

  在上百下的劇烈衝刺後,六郎感受到極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隨即七元真氣伴隨著精液,射入陶三春的體內。

  陶三春被六郎那強勁滾燙的精液一澆,只覺得一股更強烈的高潮再度襲來,她的雙手不由得緊緊抱住六郎,本能的送上香脣,與六郎激烈地擁吻著。

  六郎的身軀壓在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上,此時汝南王的靈堂成為兩人享受高潮後的溫存場所。

  六郎在陶三春的耳邊輕聲說道:「王妃,我一定不會負你。」

  陶三春聞言滿臉羞紅,點了點頭道:「六郎,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那高潮後的余韻,使得陶三春那嬌媚的臉龐顯得格外嬌艷,平添迷人的風韻六郎點了點頭,接著親吻著陶三春……

  這幾日,六郎一直留在汝南王府,白天幫著陶三春理喪,晚上就和陶三春一邊為鄭子明守靈,一邊共度雲雨,而陶三春也是個外表端莊,內心淫蕩的女子,早已被六郎的龍槍收服,更在六郎的調教下,學會許多以前從來沒有試過的姿勢和方法,使每夜兩人都能盡興。

  在和陶三春盡情風流的同時,六郎也沒忘培養屬於他自己的勢力,現在汝南王不在,六郎一定要將汝南王生前的部屬拉攏過來,於是六郎靠著陶三春的關係,和那些將領聊天,而那些將領一來是為汝南王之死憤憤不平,二來也敬佩六郎勇氣可嘉,敢為汝南王伸冤,加上陶三春在旁拉線,令這些將領逐漸向六郎靠攏。

  六郎知道光收買人心還不行,他必須要有實權,於是六郎準備讓幾位朝中大臣保薦他做京城的五城兵馬司。心想:趙光義、趙普、潘仁美與王澤,這幾個人加起來應該夠分量。而且六郎知道,趙光義這兩天就會趕回來,主要是另外幾位,如何讓他們為他說話,於是六郎決定從他們的夫人身上下手。

  潘夫人現在已經是對他死心塌地,而雖然還沒有和晉王妃挑明關係,但六郎知道她不可能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尤其是那日浴池醉酒事件,他搞了她那麼久,她就算醉得再厲害,也應該會有感覺,那時沒有抵抗,一定是默許了,或許還巴不得他再上她一回,那他得要主動點。

  見好幾天沒有回去晉王府,六郎便趁中午時間,回來看望晉王妃。

  當六郎回到晉王府時,從下人口中得知,晉王妃正在書房畫畫。

  看到六郎回來,晉王妃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提起畫筆,畫著馬上就要完成的丹青。

  這間書房並不太大,但其雅致的布局卻充分顯示出書房主人的蕙質蘭心,想必是工匠照晉王妃的性情所設計,從屋頂到地幔,無不都是用最上好的質地製作而成,但卻少了分奢華,多了分古樸,帶有三分優雅,二分高貴,一分脫俗,雖然華麗卻沒有庸俗鋪張的感覺,墻角有香爐輕煙裊裊,那如麝如馥的香氣充滿整間房間。

  此時晉王妃輕聲道:「六郎,你過來看看乾娘這幅畫如何?」

  六郎負手站於晉王妃身側,眼睛卻看向晉王妃宮裝的領口,從她略微敞開的領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隱約可見那道深深的乳溝。

  六郎頓時眼冒火光,有股想要伸手探上晉王妃的衣襟,撫摸著她那傲然挺立的乳房的衝動。

  「六郎,你覺得沒有?」

  此時六郎早已忘記要回答晉王妃的問題,只是直勾勾的盯著那酥胸看。

  晉王妃明眸流轉,偷偷看了六郎一眼,微微一笑,拿起畫筆,輕點鉤沉,完成最後兩筆,道:「這兩天,陶王妃那邊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六郎略微收斂貪婪注視著晉王妃的目光,躬身道:「回稟乾娘,明日正式發喪,事情已經弄妥。」

  晉王妃放下畫筆,道:「明天晉王殿下就會回到京城。」

  六郎道:「乾娘,等晉王回來後,你要趕緊督促他,讓他和幾位大臣聯名奏請萬歲,給我弄個官當。」

  晉王妃笑道:「那是當然,六郎你看我畫的這畫怎麼樣?」

  六郎道:「乾娘妙筆丹青,根本不用我誇獎。」

  晉王妃笑道:「你真會說話,可惜你不是我親生的兒子,不然該有多好啊!」

  六郎心中一震,問道:「乾娘,你和晉王殿下為何至今還沒有孩子啊?」

  晉王妃嘆道:「六郎,你有所不知,晉王殿下他……」

  說到這裡,晉王妃又嘆了一口氣。

  六郎心想:莫非又和我大哥一樣,是性無能?可前幾天我占有幹娘的身子時,不是完璧啊!

  「乾娘,我又不是外人,是你的乾兒子啊!你就說給我聽聽,看我能不能幫助你。」

  晉王妃幽怨地說道:「都怪你幹爹,我們剛完婚那幾年,他和當今皇上只顧著打江山,沒有時間和我相聚,後來江山打下來了,他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練了一門奇怪的武功,居然不能親近女色,你說這不是……這不是害我嗎?從那之後,我們就沒有同房了。」

  六郎忍不住問道:「練了一門武功?難道還是葵花寶典不成?」

  晉王妃馬上應道:「對、對,對,就是葵花寶典,六郎你怎麼知道?」

  六郎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心想:趙光義居然練了葵花寶典,那現在我玩晉王妃,若是被他知道,我還會有命可活嗎?

  「乾娘,乾爹當真練的是葵花寶典嗎?那可是男人練不得的武功啊!」

  晉王妃睜大眼睛,問道:「六郎,男人為何練不得?晉王殿下這不就練了嗎?他說再過幾年,他就武功大成了。」

  六郎嘆道:「乾娘,我聽說這門武功十分厲害,但要想練這武功,必須先要自宮,就是割掉男人傳宗接代的那玩意兒,不然會走火入魔。」

  晉王妃一聽,頓時傻眼,詫異地說:「這是真的嗎?」

  六郎認真地說:「乾娘,我怎麼會騙你?你怎麼能讓乾爹練這種武功啊!他天下無敵了,但你可要獨守空閨一輩子啊!」

  晉王妃聞言,嗚嗚哭道:「這個沒良心的,一開始騙我說一、兩年,後來又說三、五年,現在倒好,原來那東西早就沒有了,我還指望他回來後,能盡快生個兒子,我可怎麼辦啊……嗚嗚,我不活了。」

  說著,晉王妃就要撞墻。

  六郎見狀急忙抱住晉王妃,道:「乾娘,你這又是何必呢?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又不是因為你,你又何必做傻事呢?」

  晉王妃哭道:「六郎,你不要攔著我,我以為就快要可以當母親了,想不到他一下子就讓我的希望破滅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六郎勸道:「乾娘,事情沒有你想象中的糟糕,你想要生兒子,不是非得要晉王啊!我就能幫助你……」

  「啊?」

  晉王妃回過頭吃驚地看著六郎。

  六郎又道:「乾娘,我願意代替晉王……」

  「你……六郎,你、你不能胡說啊!我們怎麼能夠做那種事情?不行,絕對不行啊……」

  六郎卻抱著晉王妃不鬆手,道:「乾娘,你要想清楚,難道你甘願放棄你的人生追求?要知道,除了我,不會有第二個人敢這樣大膽站出來幫助你,即使有,我想你也看不上他。」

  此時晉王妃坐了下來,卻仍被六郎抱在懷中,她雙頰緋紅,想著要是和六郎做那件事的後果,最後她做出了一個決定。

  「六郎,一旦我們做出那種事,被別人知道了,那該怎麼辦?晉王那裡倒好說,畢竟是他理虧,可要是明歌知道了,我可是她的親姨娘啊—她臨走的時候,還交代我要好好照顧你,可我居然搶了她的男人,那我可怎麼活?」

  六郎笑道:「乾娘,你放心好了,郡主志在天下,她不會跟你計較這些,再說你要是真心幫助郡主恢復大周,她感激你還來不及,至於我們的關係嗎?你們就一起嫁給我好了。」

  說著,六郎就在晉王妃的臉上大膽地親了一口。

  晉王妃頓時全身一顫,驚呼一聲,俏臉有如火燒般紅潤。

  六郎摟著晉王妃,感受著晉王妃那柔軟的身體,然後將她橫抱起來。

  晉王妃朝六郎點了點頭,輕聲道:「抱我進房!」

  六郎低頭在晉王妃那嬌艷的紅脣上輕輕一吻,然後抱著她來到寢室。

  六郎將晉王妃放在秀榻上,然後吻著她,令晉王妃忍不住低聲呻吟,覺得好像有一股電流在她體內游走,不由得全身癱軟在六郎懷中,她的手緊緊抱著六郎的頭,回應著六郎的熱吻。

  良久,六郎離開晉王妃的嘴脣,看著她喘氣時酥胸也一起一伏,接著脫掉晉王妃身上那件白色的宮衣,然後是杏子黃色的肚兜,一時衣衫紛飛,玉體橫陳,那對挺拔的玉乳從束縛中彈跳出來,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六郎面前。只見那雪白的雙峰溫滑如玉,透著一層白皙的光澤,兩顆嫣紅在空中一顫一顫,勾魂攝魄,令六郎頓時血脈賁張,壓上晉王妃的身體……

  晉王妃開始覺得身體不再聽她的使喚,那白皙的肌膚泛起一層紅暈,嬌喘連連:「六郎,我好難受!你好好愛我吧!」

  六郎抱住晉王妃,舌頭攻入她的貝齒內,放肆地品嘗著那津汁玉液,又用身體壓著她,只覺得胸前的一對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軟,讓人飄飄然於九天之巔。

  此刻的晉王妃秀髮凌亂,香舌不由得追逐著六郎的舌頭,迎合著六郎的動作,媚眼如絲,春心盪漾,不停地扭動著灼熱的嬌軀,急劇地喘著氣,發出難耐地呻吟,雙手緊緊抱著六郎的身體,道:「六郎,給我吧。」

  「這就給你!」

  此時六郎解開腰帶,龍槍出鞘,所向披靡!隨即插入晉王妃那溫暖的蜜洞內……

  「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當六郎將精液射入晉王妃的體內後,他抱著晉王妃那豐腴的胴體,道:「乾娘,才一次而已,這樣不確定是否能讓你懷孕,不然這兩天我們再來幾次。」

  晉王妃無力地睜開美目,道:「小壞蛋,趁著晉王還沒有回來,我們……我們再來一次吧!」

  六郎笑著看晉王妃那嬌羞不已的神情,又深深地吻下去,於是二度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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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征服宰相夫人

  因為對當官有底,於是六郎想準備一套像樣的朝服。

  晉王妃知道後,便介紹六郎一家在京城有名的裁縫店——安家老店。

  此時六郎騎馬來到東城區一條很著名的胡同,而安家老店就位於胡同口。

  六郎將馬拴好後,走進去,大聲道:「掌櫃,我要做衣服。」

  掌櫃忙笑臉相迎,道:「大爺,裡面請。」

  掌櫃將六郎請到裡面後,先沏了一壺茶水,然後幫六郎量尺寸,在量完尺寸後,外面已經天黑。

  此時店鋪外來了一頂轎子,從轎子裡走出一位美婦人,由一個小丫鬟陪著走進來。

  「安裁縫,上次我訂的衣裳做好了嗎?」

  六郎聽這聲音,覺得有點熟悉,便猛然抬頭望去,只見來人正是丞相趙普的夫人。

  趙夫人微微怔了怔,道:「六郎……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你也來訂做衣裳嗎?」

  六郎微微笑道:「趙夫人,真巧,是我幹娘推薦我來這裡,你是來取衣服的嗎?」

  「呵呵,是啊!這兩天,你一直在幫陶王妃處理汝南王的喪事吧?」

  六郎嘆道:「是啊,汝南王被皇上誤殺,我在那裡幫點忙。」

  「嗯,六郎,你真善良又有勇氣,滿朝文武百官都害怕得罪皇上,都不敢像你這樣做。」

  見這間雅間沒有其他人,只有趙夫人和她貼身的丫鬟,六郎就跟趙夫人開始攀談起來。

  此時晚風吹拂入店,送來陣陣誘人的幽香,而這幽香來自於趙夫人的身上,令六郎的內心沒來由的一陣狂跳。

  趙普的女人,別有一番風韻啊!此時六郎心中開始發癢。

  不一會兒,安裁縫將已經幫趙夫人做好的衣服取來,說:「夫人,你看看行不行?」

  趙夫人點頭說:「好,你先下去。」

  說著,趙夫人又對婢女說:「小桃紅,你去外邊取十兩銀子給安裁縫,然後在門外等我一會兒,我跟六公子說點事。」

  小桃紅出去後,趙夫人湊上前,說:「六郎,這幾日,你一直跟陶王妃在一起,你有沒有聽她說些什麼?」

  六郎心中一動,看著趙夫人那忐忑不安的眼神,心中一動:她一定想知道什麼,但她又為何要這般試探性地問我?莫非這件事還跟趙普有關係?

  六郎開始在腦海中回憶趙匡胤的歷史,同時說道:「趙夫人,這幾天,陶王妃的心情一直很差,你也知道她曾帶領兵馬逼宮,搞不好還會做出什麼事。昨天晚上,我好像聽見五城兵馬司的一員參將跟她說,說……」

  趙夫人頓時神情緊張起來,道:「說什麼?」

  六郎壓低聲音說道:「那名參將說,皇上會殺汝南王,實際上是丞相趙普的主意。」

  趙夫人頓時打了一個冷顫,道:「什麼,他怎麼知道的?」

  說完後,趙夫人才察覺到說漏嘴,不由得惶恐地看著六郎。

  六郎心中冷冷一笑,道:「夫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趙丞相和皇上為了集中兵權,這陣子將朝中手握重兵的大將全都外放,唯有汝南王,他們不敢動,因為江山是柴世宗、皇上和汝南王三個人打下來,但是汝南王一日不交出兵權,皇上的心就一日不能平靜。」

  此時趙夫人已經心驚肉跳,道:「六郎,其實這一切都不關趙普的事,是皇上非逼我家老爺想辦法。」

  六郎點了點頭,道:「真要是這樣,我得趕緊勸勸陶王妃,幸好今天你碰上我,否則再晚了就來不及了。」

  「啊?陶王妃會怎麼樣?」

  六郎道:「幫汝南王發完喪後,陶王妃還不帶兵包圍丞相府嗎?殺不了皇上,殺你們全家替皇上頂罪,我想皇上也會睜一眼閉一隻眼,或許乾脆會說:『是趙丞相鼓動我,朕是一時糊塗,喝多了酒,才釀成大錯。』這種話,來為自己開脫。」

  「唉!我就知道皇上會這麼說。」

  趙夫人急得直跺腳,道:「六郎,你一定要幫我們,我家老爺真的是無辜的。」

  六郎「嗯」了一聲,看著趙夫人那受驚的樣子,心中一陣得意,隨即用手攬著趙夫人的柳腰,道:「夫人,你不要害怕,我一定會幫你的。」

  「嗯,六郎。」

  此時趙夫人見距離六郎太近,下意識的後退一步,然後說:「六郎,那就有勞你了,回頭我在相府準備酒席,讓我家老爺跟你吃飯。」

  六郎見趙夫人好像要走的樣子,便說道:「趙夫人,我看你那件衣服的樣式不錯,何不在這裡試試,看看合不合身?」

  「不了,現在很晚了,我回府試也一樣。」

  趙夫人婉拒道。

  「夫人,就在這裡試吧!萬一不合身又要讓你跑一趟拿回來換,那多麻煩。」

  六郎不動聲色地說道。

  「不用了,我相信安裁縫不會做錯,我都是老主顧了,他對我的身材十分了解,絕不會弄錯。」

  趙夫人這句本來在表明她不會在這裡試衣服,可六郎聽了卻覺得十分誘人,心中在想:裁縫很了解你的身材?可我也很想了解你的身材。

  六郎故意裝作不悅地道:「趙夫人的身材這麼好,穿上這衣服一定非常漂亮,你讓我欣賞一下如何?」

  聽六郎誇獎她,趙夫人心中一陣得意,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去換衣服。」

  六郎看著趙夫人的背影,只見她穿了一襲黑色束身長裙,吊帶細細的,襯托出她那光滑白皙的背頸,看得六郎內心一陣澎湃。

  趙夫人進了試衣間後,剛將外衣脫下來,六郎就跟了進來。

  「夫人,你真美啊。」

  「六郎,人家還沒穿好衣服,你快出去。」

  趙夫人紅著臉,雙手捂住酥胸。

  「趙夫人,我無法控制住自己,你真的太漂亮了。」

  趙夫人沒想到六郎竟然會大膽到說出這種話,便怒斥道:「六郎!你在胡說什麼?快讓開!」

  六郎早已血脈賁張,體內有種不可抑制的衝動。

  趙夫人見六郎突然臉孔扭曲,瞳孔也變成血紅色,仿佛化身成惡鬼般,恐怖至極,令她不由得「啊」的一聲尖叫,驚退一步。

  下一刻,六郎朝著趙夫人邪惡的笑了笑,趙夫人見狀更是驚駭,連忙往後退。

  六郎見狀,從身後將趙夫人那顫抖的嬌軀攬入懷中,低聲道:「我的心中,無時無刻不充滿著你的影子。」

  趙夫人聞言緩緩的轉過頭,美目滿是驚奇,卻沒有任何憤怒。

  六郎見趙夫人態度的轉變,猜想趙夫人肯定是因為陶三春要殺她全家,現在需要他幫忙,就決定服從他了。

  六郎在趙夫人耳邊吹著氣,道:「夫人,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待你,趙普都這麼老了,你還這麼年輕,為什麼要一輩子都跟著他?再說他能滿足你嗎?我能給你,他給不了的幸福,另外我還能保護你們全家的性命,現在就連皇上也不能保全你們全家,你知道嗎?」

  六郎在逐漸瓦解趙夫人的意志,而趙夫人的美眸忽然盪漾起來,六郎能從其中找到那一點點的情慾。

  六郎知道趙夫人內心深處一定很孤獨、很寂寞,此時正是她意志最為薄弱的時候,想想趙普人過中年,哪像他年輕又充滿活力,而且身為女人,趙夫人也需要別人的關心和愛護,但趙普最近忙於集中兵權,肯定會冷落她,此時機不可失,六郎無論如何都要冒險一試,突破趙夫人最後的防線。

  六郎輕輕吻著趙夫人那柔美的玉頸,順著她的頸部吻上她的耳垂、臉頰,最終停留在她那冰冷的雙脣上。

  趙夫人嚶嚀一聲,緊閉牙關,不讓六郎得逞,然而六郎能吻到趙夫人的紅脣,已經感到很滿足,而且他不想用強,這樣反而會讓趙夫人反感,造成抵抗的情緒。

  六郎適時停止繼續的親吻,但他的雙手沒有放開趙夫人,因為六郎深知如果他把雙手放開,那趙夫人馬上就會逃走。

  六郎深情道:「夫人,我已經仰慕你許久,自從那天我們在一起踢球後,我的心中就充滿你的影子,我真的很愛你,我可以為你赴湯蹈火,和我在一起吧!我一定會讓你幸福。」

  趙夫人被六郎的一席話所感動,她的手抓住六郎的手臂,令六郎心中一陣激盪,再次吻向她的櫻脣。

  這次,六郎的動作沒有剛才粗暴,他極盡溫柔,想讓趙夫人的芳心完全融化在他的柔情密意中。

  趙夫人緊緊閉上美目,嬌軀緊繃到極點,仿佛一位未經人事的少女。

  六郎對於趙夫人的這種表現,更是興奮到極點,他用舌尖撬開她的櫻脣,探入她的檀口內,六郎的舌頭隨即與趙夫人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此時六郎的手伸入趙夫人的長裙內,撫摸著那雙修長的腿,而趙夫人身體的溫度在六郎的撫摸下不斷升高,俏臉泛起一陣迷人的嫣紅,一雙秀腿下意識的夾緊。

  六郎將趙夫人的嬌軀橫抱起來,和她隱入白色的簾布內,兩人就在空間窄小的換衣室相擁在一起。

  此時趙夫人頭上的紅色髮髻在纏綿中滑落,頓時黑色長髮如瀑布般披散在雙肩上,接著六郎輕輕褪去她的褻衣,將整顆頭埋在她柔軟的胸脯上。

  趙夫人受不了六郎的動作,開始熱烈回應著六郎,手抱住六郎的頭,接著六郎慢慢將她身子放平,手指沿著她身體的曲線輕柔地撫摸著,然後六郎吻著她的雙脣。

  在六郎的愛撫下,趙夫人那嬌艷的臉上不由得浮現起一絲紅暈,更顯艷麗動人,然而美目仍保持著清澈,幽幽嘆了一口氣,道:「六郎,你今後可不要忘了人家!」

  說到這裡,趙夫人看著六郎笑了笑。

  六郎笑了笑,道:「夫人,我不會忘了你!」

  說著,六郎撫弄著趙夫人酥胸的大手大力地捏了一下,然後又吻上她那帶著致命誘惑的香脣,雙手也在她的雙峰上揉捏起來,長舌滑進趙夫人的小嘴內,吮吸著她那比玉液還要甜美的香津,時而用牙齒咬著她的舌頭,而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來越用力,使胸部在六郎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令人心蕩神搖。

  因為這裡隨時可能會有人進來,所以讓六郎體內的慾火不停高漲,呼吸也逐漸變得粗重。

  趙夫人美目逐漸迷離,蒙上一層薄薄的淡霧,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頭微微向後仰,扭動著嬌軀,時而發出一聲喘不過氣的嬌哼聲,聽在六郎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樂般悅耳動聽。

  此時六郎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但看這房裡連張凳子也沒有,所以只有站著搞了,好在六郎對這些姿勢十分在行。

  六郎讓趙夫人背靠在墻上,將她的一隻玉腿抬起來,跨在他的腰間,玉腿略高,令修長雪白的玉腿和腿間那黑色絲質褻褲露了出來,接著六郎抱著她的豐臀,讓她靠在墻上,伸手脫下她的下裳。

  趙夫人見狀扭動著身體,讓六郎能順利脫下她的衣服,當紗裙落到她的腰間時,眼前是那如玉似瓷的肉體,豐滿的乳房高高挺起,頂著殷紅的乳頭,平坦的小腹,渾圓的臀部,在那白嫩的大腿交界處,便是黑色神秘地帶!

  趙夫人的身體就像雕像般的勻稱,沒有一點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在她那豐滿的雙峰上溫柔撫摸著,而當六郎的手碰觸到趙夫人的雙峰時,趙夫人的身體便顫抖一下,隨即閉上眼睛,享受著六郎的撫摸。

  六郎那火熱的手傳來的感覺,從趙夫人的酥胸慢慢向全身擴散開,令趙夫人覺得大腦開始感到麻痺,不由得呻吟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扭動著,私處流出淫水,浸濕那薄薄的褻褲。

  當六郎褪下趙夫人的內褲,手指鑽入她那濕熱的私處時,趙夫人覺得身體像是要融化一樣,那強烈的歡悅讓她私處內的嫩肉急劇收縮、痙攣著。

  看到趙夫人歡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慾火,那堅挺的龍槍慢慢移到她的腿間,不時碰觸到她的玉腿內側,讓她顯得更為興奮,不由得讓她渾身顫抖,不由自主地抬起臀部,渴望著那龍槍能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觸。

  「夫人!」

  隨著六郎那聲輕呼,六郎將臀部用力一挺,隨即龍槍深入到趙夫人體內的最深處,令趙夫人「啊」的一聲,站在地上的那條玉腿開始顫抖。

  六郎抱著趙夫人的另一隻玉腿,開始緩慢地抽動,不一會兒,趙夫人只覺得一股說不出的酥麻擴散到全身,喘息也從最初的嬌啼轉為暢吟,豐臀的扭動也越來越激烈。

  六郎捧著趙夫人的豐臀開始抽插著,那激烈的動作,令趙夫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而六郎的每一次撞擊,都讓趙夫人有著強烈的刺激與快感,並不斷的攀升,達到渾然忘我的境界。

  此時六郎和趙夫人忘我地沉浸在欲海中,在讓趙夫人經歷三次如醉生夢死般的巔峰後,六郎虎吼一聲:「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說完,六郎將精液和七元真氣射入趙夫人體內。

  六郎與趙夫人抱在一起,又纏綿了一會兒,六郎才道:「夫人,我得馬上去汝南王府了。」

  「六郎,你一定要幫我啊。」

  六郎穿好衣服後,在趙夫人的臉上親了一口,道:「夫人,你放心,有我在,肯定你全家能安全度過此劫,不過你回去得告訴趙丞相,不要再激起民憤,不然誰也救不他了。」

  趙夫人連聲說是,接著六郎便離開裁縫店。

  六郎一邊走,一邊思考著趙普的事,心想:想不到殺鄭子明,真的是趙普的主意。這老傢伙說起來也是個人才,年輕時熟悉官吏的事務,雖然他涉嫌殺了汝南王,但在這種情況下,無形中卻幫了我一個大忙,讓我可以取代鄭子明在朝中的位置,而且現在他的老婆已經是我的了,那我就暫且饒他不死,先替他將這件事解決了,讓陶三春的仇恨全都集中在趙匡胤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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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太師府大小通吃

  第二天,六郎到太師府。

  此時六郎和太師王澤漫步在帶著濃郁荷花香的池塘邊,池上片片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任由蜻蜓飛在荷葉上。

  池塘前面是月牙形的小湖,一條狹長的小道將池塘和小湖隔開,小道上種滿了各種奇珍異草,行人不能穿越,乍看就像一幅美麗的山水畫。

  六郎見太師府一草一木的規劃的確花費了不少心思,看來這府中的建造必定出自名匠之手。

  六郎道:「太師,我這次登門拜訪的主要目的,是想為皇上和陶王妃之間搭座橋,畢竟我們大宋不可朝綱混亂,君臣離心,那樣會讓契丹有機可趁。」

  太師王澤道:「六將軍所言極是,老夫也有此意,不瞞你說,皇上這兩天正在催促老夫,讓我替他出面擺平這件事,但你知道,陶王妃乃是武將出身,性情火爆,我哪裡敢上門去說情,她要是惱火起來,還不把我這一把老骨頭捏碎了!真讓我為難啊!」

  六郎道:「太師,當初陶王妃帶兵逼宮,是一時氣怒,畢竟汝南王死的有些冤枉。」

  太師王澤道:「是啊,現在皇上也很後悔了,而且已經處決那天陪皇上和汝南王飲酒的幾個大臣,就連貼身太監也全部賜死,皇上是醉酒誤事,誤殺忠臣啊!」

  六郎說道:「所以,我們要盡快讓皇上和陶王妃和好,不然唯恐朝綱混亂啊!而且陶王妃已消了一些氣,畢竟人死不能復生,我們大宋還要繼續面對外患的威脅,千萬不能輕忽。陶王妃那邊有我,那皇上那邊則要靠你。」

  王澤急忙說道:「皇上那邊已經交代老夫,只要不讓皇上為汝南王抵命,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六郎說:「這就好辦了,陶王妃有三個條件。第一,汝南王若有後代,世襲王爵;第二,汝南王的舊部,皇上一律不許株連,而且新的五城兵馬司,必須要經過陶王妃同意才能上任;第三,皇上必須要為汝南王之死付出代價,就算他是萬金之軀,不能受罰,那就將龍袍交給陶王妃,讓陶王妃打一頓出出氣。」

  太師王澤連連點頭,道:「這三個條件,我會如實奏明皇上,皇上應該會全部答應。」

  六郎道:「那樣最好,太師,六郎來京城已經有段時間,但一直無法抽空來看望太師,如今因為發生這件事,才登門拜訪,還請見諒,但希望今後在官場上,還請太師多多提攜。」

  六郎知道王澤是兵部尚書,兵部官員的升遷全由他掌控。

  王澤老奸巨猾,頓時理解六郎的意思,笑道:「六將軍,你這話就見外了,雖然老夫現在掌管著兵部,但你可是我大宋之棟梁,先不說你戰功卓越,現在你姐姐進宮封為貴妃,你乃是當朝國舅,又是晉王府未來的乘龍快婿,老夫今後還需要六將軍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才是啊。」

  六郎會意一笑,道:「彼此、彼此。」

  隨即兩人相對哈哈大笑。

  六郎說道:「太師,你最好現在就進宮面聖,將陶王妃的條件奏明皇上,要是皇上沒意見,咱們就抓緊時間……」

  太師王澤道:「那老夫現在就進宮面聖,六將軍,你就在府中等我的消息。」

  太師王澤領六郎來到書房,讓僕人將王夫人喚來,便換了朝服,對王夫人說:「夫人,老夫進宮面聖,你在這裡陪六將軍喝茶,不可怠慢六將軍。」

  王夫人說:「老爺,妾身知道了。」

  太師王澤一走,六郎就像蜜蜂般圍著王澤夫人,一會兒誇王夫人的身材能比瑤池的仙女,一會兒誇王夫人的美貌如月宮的仙姬。

  「王夫人,你的身材和肌膚為什麼能保持得這麼好?看起來就如同二十歲的年輕女子一樣,前幾天我有幸見到王貴妃一面,如果你們站在一起,外人一定分不清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王夫人被六郎誇讚得心中有如吃了蜜般的甜,道:「六郎,你可真會說話,不過我確實十分注重養生之道,不瞞你說,娘娘她還經常將進貢的養顏補品帶給我吃。」

  六郎心想:王夫人看起來是個騷貨,對待這種貨色,不用搞什麼名堂,可以直接先強姦她,然後在強姦的過程中征服她,就像我前兩天征服她的女兒一樣。

  「王夫人,尤其你在賽場上,穿著一身緊身衣,那英姿颯爽的樣子,簡直就深深將我迷住。」

  說著,六郎往前一湊,從側面攬住王夫人的纖腰攬住。

  此時王夫人非但沒有閃躲,反而將身體靠向六郎,道:「還說呢!要不是你的球技厲害,我們怎麼會輸得那麼慘?害得我都喝醉了,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回家的!哼!你這小壞蛋,我還想找你報仇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你想怎麼報仇?難道還想將我吃了?」

  「我就要吃了你。」

  此時王夫人美目中光彩流轉,那粉嫩的臉蛋通紅,那是一種勾魂攝魄的艷麗,尤其那成熟至極的誘人風情,輕而易舉地勾起六郎體內的慾望,那略施粉黛的絕美臉龐,嘴角微微上挑,更形成一種致命的誘惑,以及在薄紗下那曼妙的身體,一身雪白的肌膚,只要是男人就會涌起一種把她擁入懷中、用無盡的激情和撞擊去蹂躪她的衝動,而她的一舉一動都帶有無與倫比的魅力,牽動著六郎體內那熊熊燃燒的慾火。

  六郎忍不住抱住王夫人,將她放在大腿上,道:「夫人,我今天是特意來向你賠罪,今天保證隨便你處置,絕無一絲怨言,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王夫人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將頭偏向一邊,道:「六郎,這裡是太師府,不是賽場上,你快放我下來,我可是當今皇上的丈母娘。」

  六郎卻一把將王夫人翻身,把她俯放,然後大手一揚,隨即重重的打著她那高高翹起的豐臀,輕聲道:「當今皇上的丈母娘?那最好了,皇上誤殺了汝南王,你就替你的女婿還債吧!」

  「嗯……那關我什麼事?你居然敢打我的屁股!」

  王夫人一聲嬌吟,原來六郎在打完王夫人的屁股後,便揉弄著她那渾圓的美臀,力道時輕時重。

  王夫人能感覺到六郎大手所到之處,都帶起一片火熱,焚燒著她的身軀,令她不由得扭動起來,道:「六郎,饒了我吧!那是皇上的過錯,跟我沒關係。」

  六郎繼續撫摸著王夫人的香臀,在她耳邊道,「現在為了不將事情鬧大,也只有讓夫人你委屈一下,你就代表你的女婿受罰吧!」

  說著,六郎的小腹迅速涌起一股熱流,那堅挺的龍槍抵在王夫人小腹上。

  聽六郎這麼一說,王夫人眼睛一亮,她不由得興奮起來,道:「要怎麼罰我?」

  六郎的大手突然用力,用力搓揉著王夫人的臀部,道:「讓我開心就行了,我開心了,陶王妃就不生氣了。」

  王夫人發出一聲嬌呼,玉手抱著六郎的脖子,雙腿盤上六郎的腰間,媚聲道:「你開心了,陶王妃為何就不生氣了呢?」

  六郎笑道:「因為陶王妃現在聽我的啊!我讓她怎麼樣,她就要怎麼樣。」

  「啊?」

  王夫人頓時明白了,道:「那個陶三春,居然搶先了?六郎,你和她有關係了嗎?」

  六郎哈哈大笑,道:「兒子都快有了,所以我跟皇上提出的其中一個條件,就是若陶王妃生下兒子,將要世襲王爵嗎?」

  「六郎,你好壞啊!陶王妃居然被你……」

  六郎嘿嘿笑道:「王夫人,廢話少說,用你的實際行動來表現吧!」

  王夫人的媚眼在六郎腰間亂轉,她那柔媚的神態讓六郎慾火攀升,不由得吻上那潔白如雪的玉頸,讓酥胸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那如棉花般的柔軟,大手則使勁地搓揉她的身體,仿佛要把她揉進身體內。

  王夫人雙手緊緊抱著六郎,如蜻蜓點水般吻著六郎的臉,舌尖則偶爾伸出來,輕輕點著六郎的臉。

  「嗯。」

  此時六郎忍不住呻吟出來,王夫人嘴脣所到之處,帶給他一種銷魂蝕骨的快感,那感覺甚至比交合時還要強烈,讓六郎產生快要噴射的慾望。

  六郎的兩隻手緊緊托住王夫人那完美無瑕的隆臀,使勁向懷裡拉,而那堅挺的龍槍則隔著衣物在她那修長的雙腿間摩擦著,王夫人更是配合著六郎的動作。

  六郎與王夫人就在太師王澤書房內的太師椅上,互相撕扯對方的衣服。

  等六郎與王夫人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時,王夫人不由得驚呼一聲:「天啊,竟然這麼大!」

  六郎笑道:「喜歡嗎?」

  王夫人愛憐地用纖滑玉手握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湊到那早就濕滑不堪的私處,心中頓時狂跳不已,嫵媚地看著六郎。

  六郎見狀腰身一用力,龍槍插入那蜜洞內,隨即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王夫人膩聲道:「六郎,你……好強大啊!」

  六郎一邊挺動著龍槍,抽插著王夫人的蜜洞,一邊欣賞著她那豐滿的雙峰,殷紅的乳頭微微上翹,修長結實的雙腿,渾圓的香臀,小腹平坦結實,私處芳草濃密,蠱惑媚人。

  王夫人三十四歲,正是女人風情最盛時,而在經過他的滋潤後,令她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上都處於巔峰狀態,散髮出一股極為嫵媚誘人的風韻。

  王夫人看著六郎,深情款款地說:「六郎,你的東西好棒啊!和我家老爺的就是不一樣,搞得我真舒服啊。」

  說著,她雙手搭著六郎的肩膀,嫩臀主動地上下聳動,那濕滑的蜜穴緊緊包裹著六郎的龍槍,道:「六郎,我好喜歡這種感覺啊!」

  六郎道:「夫人,你的小浪穴好緊啊!夾得我很舒服,想不到你生了孩子,還有這樣緊窄的妙地,簡直就和你那貴妃女兒一樣緊窄,我很喜歡。」

  王夫人「啊」了一聲,道:「你說什麼?」

  她不由得停下動作。

  六郎在王夫人的嫩臀上打了一巴掌,道:「我說,你比你女兒還要緊。」

  「小壞蛋,你什麼時候跟我女兒做這種事?她可是皇上的女人啊!」

  六郎哼了一聲,說:「皇上和你家老爺一樣,也是個無用的男人,那裡比得上我?你說是不是?」

  現在王夫人被六郎迷得神魂顛倒,附和道:「是啊,他那裡比得上你?」

  六郎「嗯」了一聲,說:「不過,你的技術比你女兒還要好,我很喜歡你,如果有機會,我將王貴妃找來,你和她比一比,肯定很不錯。」

  王夫人嬌聲道:「六郎你好壞啊,你想母女通吃啊!」

  六郎哈哈笑著,開始大力挺動著龍槍,令王夫人不由得仰起頭,發出一道滿足的呻吟聲,兩條美腿緊緊地纏住六郎的腰,接著六郎挺起下身用力往上頂,使他們的下身緊緊貼在一起,連一點縫隙都沒有。

  王夫人緊咬著銀牙,不讓小嘴發出浪叫聲,以免被人聽到,但反而有如火上澆油般刺激得六郎慾火更加旺盛,連一絲的憐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慾火當中被燒掉。

  六郎興奮得抱住王夫人,將她的下身固定住,開始如疾風驟雨般狠狠抽插著。

  「啊,六郎,輕點啊!啊……我要丟了。」

  此時王夫人已不堪撻伐,她不停地呻吟著:「我不行了……你輕點。」

  王夫人扭動著身軀,迎合著六郎不斷用力抽插的動作,只見她不停甩動著頭,汗水將頭髮弄得濕漉漉的,全身散髮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慵懶風情。那嬌艷的臉龐,不待抹脂而自紅;明亮的雙眸在眼波流轉之際,是蕩人心弦,勾人魂魄,讓六郎更加亢奮,不由得插得更用力了。

  六郎低頭吻著王夫人那雪白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顆早已硬挺的乳頭,同時舌尖快速地挑動著,還用牙齒輕輕地咬著,那種異樣的刺激快感使王夫人渾身劇震,發出一陣膩人的呻吟聲。

  王夫人伸出手緊緊地抱著六郎的頭,將他壓在她的胸前,同時下身猛烈地聳動著,而且呻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春意撩人。

  此時王夫人媚眼如絲,如瀑布般的秀髮亂甩、亂舞,身體不停顫抖著,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密布在肌膚上,胸脯微微起伏著,如羊脂般的身體呈現出艷麗的緋紅色。

  六郎見狀更加用力地抽插著,每次皆重重地插在王夫人體內的最深處,撞得王夫人的心快跳到喉嚨、撞得她渾身發軟,原本盤在六郎腰上的腿也無力地垂到臀部,嬌軀隨著六郎的聳動而來回滑動,一雙手也無力地放著,高聳的胸脯如波浪似的起伏個不停……看著釵橫發亂,面紅耳赤,愛液橫流的王夫人,六郎心中頓時充滿成就感,龍槍更加快速地動作著。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來了!給我,快!」

  王夫人胡言亂語地喊著,六郎每次都撞得她的心都快跳到喉嚨,最後她渾身顫抖著,隨即大喊一聲後抱住六郎,身體一陣激烈的蠕動,然後一股溫熱的液體噴了出來……此時此時六郎感到一陣爽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接著一股精液伴隨著七元真氣如怒濤排壑般射進王夫人的體內……此時王夫人全身癱軟在六郎的大腿上,眼神迷離,臉頰艷紅,呼吸急促。

  六郎把王夫人摟入懷中,撫摸著她那緞子般光滑的肌膚。

  過了片刻,王夫人的呼吸才平穩下來,膩聲道:「六郎,你好強啊!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滿足過!」

  六郎得意地道:「那你以後寂寞了,我就過來安慰你,好不好?」

  王夫人媚笑道:「六郎,我聽你的,你讓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了。」

  六郎嘿嘿笑道:「我當然要對你好了!」

  皇宮,養心殿。

  養心殿後院種有積年的常青古樹,枝繁葉茂、鬱郁蔥蔥,遮天蓋日的樹蔭幾乎將小水塘掩去一大半,而那碧瑩瑩的池中養著數十尾紅、白色的鯉魚,間或有花斑紋等珍品,正在陰影和光波交接的池水中來回穿梭,看起來分外歡快。

  「撲通,撲通!」

  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拋到水中,魚食入水中即散開,令小魚們爭先恐後的游過來搶食,迅速的拼湊成一簇圓形花狀。

  此時王貴妃倚著欄桿出神,有一搭沒一搭的丟著魚食,最後索性將剩下的魚食隨手一拋,起身喚道:「來人,再拿一些魚食過來。」

  小宮女聞言,隨即捧著裝有魚食的銅盆上來。

  波光粼粼的碧澄湖,湖畔種植直徑如碗口粗的垂柳,那柳條有如女子裙上的流蘇,隨風擺動起來。

  此湖乃重修泛秀宮時特地建造,岸邊堆砌著人工而成的假山石洞,潺潺清水從中涌出,落在巨大的白英圓石上,濺出一片雪白水氣,頗為可觀。

  王貴妃倚著欄桿,卻無心欣賞著湖面景色,心思早已不知飄到何處,恍惚聽見周圍宮人們出聲,隨即回過神,只見一行人正簇擁著趙匡胤往這邊走來。

  趙匡胤身上是一襲海藻藍色的團夔紋華袍,當趙匡胤走至王貴妃面前時,他拉著王貴妃的手,說:「愛妃,你這兩天怎麼了?朕真不明白,什麼地方惹到愛妃了?為何你自從上次回家探親後,回來就不理朕了?」

  趙匡胤哪裡會知道,王貴妃自從上次回家探親,被六郎的龍槍征服後,一日見不到六郎,就仿佛失了魂一樣,而且在她的眼裡,趙匡胤雖然貴為九五之尊、當今天子,但她已經過足當娘娘的癮,現在更想做一個女人,一個幸福的女人。

  六郎的龍槍,是趙匡胤沒有的;六郎的青春激情,是趙匡胤沒有的,尤其六郎的七元真氣,讓王貴妃這幾日因為六郎而魂不守舍。

  王貴妃本來就像她的母親,是外表高貴,內心淫蕩的女子,現在深深被六郎所吸引,已經沒有辦法不想他,她根本恨不得馬上撲在六郎的懷中,親吻著他的龍槍,讓他的龍槍貫穿她的身體,讓他把她送上那快樂的頂峰,所以昨天晚上,當趙匡胤想要臨幸王貴妃時,就被王貴妃拒絕,而趙匡胤還以為是因為某種原因,得罪了王貴妃,所以一忙完朝政,就趕緊來詢問王貴妃。

  問了半天后,卻問不出王貴妃因何生氣,突然趙匡胤像想起來似的,開口道:「朕明白了,再過三天,就是朕和楊貴妃大婚的日子,愛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唉,你要明白朕的用心良苦啊!現在楊家剛助大宋平滅楚國,聲望可謂如日中天,你也知道朕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幾天,石守信、高懷德他們都移交兵權,加上我將武將全都削職,因此一旦要和大遼打仗,朝中得有大將統兵才行啊!所以朕現在需要楊家,而楊六郎和楊夢蘿奉旨進京,我封楊夢蘿為貴妃,目的就是為了讓楊家將好好保護我大宋江山,愛妃,朕心中喜歡的還是你啊!」

  王貴妃這才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說:「皇上,臣妾這幾天心事重重,不是因為這原因,而是臣妾的母親,最近的身體不太好,所以我很想念她了。」

  趙匡胤聞言,笑道:「愛妃,你要是想念你母親,可以回家探望啊!」

  王貴妃噘起嘴巴,說:「按照大宋的後宮律令,妃子不可以隨便回家,前幾天我才剛回去過,要是再回去……」

  趙匡胤連忙討好地說:「愛妃,你要是想回家,就可以回去,是朕恩准你,你怕什麼?」

  王貴妃高興地道:「謝皇上。」

  趙匡胤微笑著點了點頭,心想:支開王貴妃更好,免得三天后,朕與楊貴妃的婚事,她來搗亂。

  此時內侍來報,太師王澤求見。

  趙匡胤傳旨:「宣!」

  王澤來到趙匡胤的近前,首先行禮見過皇上,然後行禮見過王貴妃,雖然王貴妃是他的女兒,但君臣之禮還是要行的。

  此時王澤將六郎告訴他,那陶三春提的三個條件告知趙匡胤。

  這幾天,趙匡胤正因為這件事感到心煩,在殺了鄭子明後,他心中十分害怕,晚上也經常做惡夢,夢見汝南王來找他索命,早已感到後悔不已,但為了穩固大宋江山,也只能將錯就錯,現在陶王妃同意與他和解,並且開出的條件也不怎麼讓他為難,只是五城兵馬司一職,若是交給外人,他心中有些不安。

  想到這裡,趙匡胤將心中的顧慮告知王澤。

  王澤十分了解趙匡胤的心思,道:「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馬司掌管的乃是汴京的衛戍部隊,這個官雖然不算大,但是身系京師所有人的安全,要是人選不合適,會造成極為嚴重的後果。」

  趙匡胤說:「這件事,朕會慎重考慮,兵權絕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須是朕的直系親屬,並且絕對效忠於朕,王太師,你心中可有合適人選?」

  王澤想了想,說:「皇上,你看楊六郎怎麼樣?」

  趙匡胤思索了一會兒,說:「六郎的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是個人才,只是他剛來京城,就加封要職,群臣會不會說朕不公啊?他們會說朕偏袒自己的小舅子。」

  王澤說:「楊六郎是楊貴妃的親弟弟,算起來也是皇上的至親,尤其他進京後,因為處理陶王妃與皇上和好這件事情,已經深得人心,不然皇上明日早朝,聽一聽大家的意見再做決策也不遲。」

  趙匡胤點頭道:「也好,太師馬上去和六郎為朕先擺平陶王妃,這三個條件暫且先答應下來。」

  王澤領旨,剛要離去時,王貴妃就說要跟隨王澤回家,趙匡胤當然應允。

  當王澤與王貴妃回到太師府時,六郎已經和王夫人連續三度雲雨,正在書房玩得熱火朝天。

  一聽到王澤回來,王夫人急忙推開六郎,慌張地穿上衣服,在忙亂中,褲子一時穿不上,但王澤已經領著王貴妃來到書房門口,於是在情急之下,王夫人就將褻褲卷成一團,丟在書櫃後面,心想:等有時間再拿吧!接著將裙子放下來,然後有條不紊地端起茶杯喝茶,同時六郎已經穿好衣服。

  當見到王澤與王貴妃進來時,六郎與王夫人同時站起身,先行禮見過王貴妃,六郎趁機看了王貴妃一眼,見她正對他眉目傳情,心中頓時一陣歡喜,心想:想曹操,曹操就到,這王貴妃來得真及時,看來今晚有的玩了。

  太師王澤笑道:「六郎,皇上已經答應陶王妃的條件。」

  六郎道:「那都是太師的功勞啊!當君臣同心後,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喜可賀啊!」

  太師王澤手捋鬍鬚,道:「這全都是楊將軍的功勞,老夫怎麼敢邀功?」

  見天色已晚,王澤便吩咐在書房內設宴,慶祝解決陶王妃與皇上之事,六郎心中高興,自然不會推辭。

  此時在書房,六郎、王澤、王夫人與王貴妃四個人坐在一起,六郎與太師王澤推杯換盞,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太師王澤三杯酒下肚,已經有些飄飄然,他的酒量本來就很普通,加上六郎有意讓他多喝幾杯。

  六郎見狀偷偷對王貴妃使了個眼色,並且在桌下擰了王貴妃的大腿一下,示意她去勸王澤喝酒。

  王貴妃冰雪聰明,頓時領悟六郎的意思,於是站起身,拿起酒壺來到太師王澤跟前,親手倒上一杯酒,道:「爹爹,這幾日你辛苦了,女兒不在身邊,你可要注意休息啊!」

  太師王澤得到王貴妃的關心,心中頓時美滋滋,道:「謝謝娘娘體貼為父。」

  說著,王澤就將王貴妃端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趁著王貴妃給太師王澤敬酒,六郎藉著桌子的掩護,將椅子靠近王夫人身邊,兩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戰,而當大戰正熱火朝天的時候,太師王澤卻回來,使他們未能盡興。

  此時六郎撫摸著王夫人的隆臀,因為有桌子擋著,所以王澤看不到六郎正在猥褻他的妻子,但站在王澤身邊的王貴妃,卻注意到六郎與王夫人之間的動作,然而她卻沒有聲張。

  看到六郎曖昧的笑臉,王夫人有些動情,但六郎居然在王澤和王貴妃面前調戲她,更過分的是他竟在玩弄她的臀部,這不由得讓她羞憤交加,而且此時她正好面對著王貴妃的俏臉。

  不!不要!王夫人在心裡大叫著,但卻絲毫不敢將情緒表現出來。

  六郎見狀更加得寸進尺,大手探進王夫人在圓桌下的羅裙內,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她的一雙玉腿,令王夫人芳心頓時一顫。心想:天呀!他竟當著老爺的面輕薄我。

  此時六郎的大手順著王夫人那光滑的玉腿內側抵達大腿根部,接著輕輕的揉捏著那幼嫩的私處,王夫人那嬌嫩的花蕾在六郎手中不斷變形,充血膨脹,不一會兒便溢出淫水。

  不!不要!會被老爺發現的!王夫人的心怦怦直跳,雙腿緊緊夾住六郎作惡的大手,眼神示意六郎不要太過分。

  這時,王貴妃幫王澤倒完酒後走回位置上,美目圓睜地看著六郎在桌下肆意地侵犯她的母親。

  王貴妃哼了一聲,氣呼呼地將嫩白的小手伸向六郎的腰腹,並隔著褲子抓住龍槍。

  此時六郎三人都沒有說話,都默許著對方的野蠻行為。

  雖然王夫人已經知道六郎和王貴妃之間的關係,但如今看到貴為貴妃的女兒竟將手放到六郎的身下,進行那十分曖昧的動作時,王夫人心想:女兒真的已經被這小子迷上了!唉!看來我們母女註定都要成為他的玩具,誰叫他的龍槍那麼厲害呢?

  王夫人又轉頭看了醉眼朦朧,正端著酒杯的王澤一眼,暗自嘆了一口氣,任由六郎將手指探入她那濕漉漉的玉門。

  此時六郎的一隻手撫弄著王夫人的美臀,接著將另一隻手伸向王貴妃,放在她身上。

  不知道王貴妃的香臀和她母親的香臀有何區別?這個極具誘惑的想法,在六郎心中升起並迅速擴大,嗅著從王貴妃身上傳來那淡淡的幽香,不由得將手探進她的紗裙內,撫在她的香臀上,不由得在心中贊道:好美的臀部!豐碩而渾圓,竟比她母親的還要大!那滑膩柔軟的觸感,讓六郎不由得加重力道。

  王貴妃突然感覺到從臀部傳來一股灼熱,接著立刻會意到那是六郎的大手,沒想到他竟當著她母親的面玩弄她的臀部,令她芳心一顫,默默的看了王夫人一眼,卻見王夫人的遭遇和她一樣!心想:六郎這個小壞蛋,居然當著爹的面,同時占有我和娘,真是好難為情啊!想到這裡,王貴妃的纖纖玉手重重地在六郎的龍槍上捏了一把。

  六郎沒有提防,頓時「啊」的一聲叫出來。

  太師王澤驚問:「六將軍,為何驚叫?」

  六郎隨機應變地道:「太師,小侄見你喝了這麼多酒後,居然還這麼有精神!沒想到你的酒量還真好,實在是不簡單啊!」

  六郎想豎起大拇指讚揚王澤,卻舍不得鬆開雙手,畢竟他的雙手正在同時侵占著兩個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師王澤哈哈大笑道:「六將軍,雖然老夫的武功不行,但酒量還可以,你要是不服氣,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鬥一鬥。」

  六郎呵呵笑道:「太師海量,小侄哪裡敢和你鬥,不過難道今日好氣氛,我就陪太師玩一玩。」

  「鬥酒令,敢和我鬥酒令?」

  太師王澤頓時喜笑顏開,道:「女兒,倒酒,今天我要讓六將軍知道我的厲害。」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貴妃中間,兩股不同的體香飄入他的鼻中,一種誘惑,一種清新,就如同她們兩個人一樣。

  想到成熟端莊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蕩的風情,又想到高貴優雅的王貴妃也和她母親一樣,皆是廳前是貴婦,床上是蕩婦。

  六郎不禁邪惡地想:如果她們母女躺在同一張床上,不知誰更誘人?心中不由得一陣雀躍。

  王貴妃含笑說道:「六將軍,我爹爹可是鬥酒令的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王貴妃穿著一身翠綠色的衣衫,姿態優雅地站起身幫六郎和王澤倒酒。

  王貴妃母女倆看著王澤和六郎鬥酒令,皆心想:希望王澤能夠一敗塗地,最好長醉不醒,那樣我就可以和六郎盡享魚水之歡了。

  王貴妃無意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見到王夫人也在注視著她,一想到一旦王澤醉酒不醒,就即將要和六郎和王夫人發生的荒唐事,不由得臉紅心跳。

  王夫人在桌下用腳尖踢了一下王貴妃的小腿,朝她笑了笑,而王貴妃見王夫人對她笑,心中頓時豁然開朗。

  王夫人已經知道六郎同王貴妃之間的曖昧關係,但王貴妃還不知道六郎和王夫人之間的曖昧關係,現在看到王夫人那溫柔中含有幾分挑逗的眼神,頓時壓抑在心中的那股慾火爆發出來了。

  當六郎和王澤倒滿酒後,王貴妃將椅子往六郎的身邊靠近,在坐下來後,玉手就急著伸入六郎的衣褲內揉捏起來。

  此時,太師王澤帶著三分醉意,說道:「六將軍,咱們開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詩,但是我的詩中有意漏掉一個字,然後你再吟一首詩來接,詩中必須有一句說明老夫那首詩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這個遊戲我懂,太師請。」

  太師王澤捋了捋鬍鬚,先吟了一首唐詩:「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鶸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自橫。」

  吟完後,王澤道:「『舟』到什麼地方去了呢?六將軍,你來接吧。」

  六郎思索一會兒,隨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詩:「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既然「輕舟已過萬重山」,當然見不到「舟」。

  此時六郎將李白的〈早發白帝城〉用得這麼自然、恰到好處,令王夫人和王貴妃全都拍手叫好,就連太師王澤也點頭,自覺地端起酒杯,道:「接的好,老夫認輸,我喝!」

  喝完酒後,太師王澤不服氣,又吟道:「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渡陰山。」

  吟完後,王澤道:「咦,『馬』到什麼地方去了?六將軍快來接。」

  六郎哈哈一笑,這一回沒有遲疑,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州路八千。

  欲為聖明除弊事,肯將衰朽惜殘年!

  雲橫秦嶺家何在?雪擁藍關馬不前。

  知汝遠來應有意,好收吾骨瘴江邊。」

  六郎吟的這首詩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馬」不見的原因。

  太師王澤搖頭讚嘆:「六將軍真是好才華,老夫佩服。」

  言罷,王澤便自斟自飲地喝了一杯酒,同時想了一首比較難的詩,希望能難倒六郎。

  「雨前初見花間蕊,雨後全無葉底花。蜂?紛紛過墻去,卻疑春色在鄰家。」

  吟完後,王澤道:「『蝶』飛到哪裡去了呢?六將軍,這一首,你要是再應上來,老夫就甘拜下風。」

  這時,六郎正在享受著左擁右抱,一隻手放進王夫人的雙腿間,而王夫人的裙子已被六郎卷到腰上,那兩條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連同蜜洞口都暴露無遺,而六郎的大手正流連於蜜洞口;另一邊,王貴妃藉口筷子掉在地上,便彎腰到桌子底下,就被六郎壓住頭,在無奈之下,王貴妃豁了出去,掏出六郎的龍槍,玉手、櫻脣全用上去,愛撫著六郎的龍槍。

  王貴妃母女倆之所以這麼大膽,絲毫不顧忌太師王澤的存在,是因為她們熟知太師王澤的酒量有限,幾杯酒下肚就會醉倒,而現在他已經喝了不少,儘管人還坐著,但恐怕他已經意識不清了。

  然而六郎還是很認真地接了第三首詩:「籬落疏疏一徑深,樹頭花落未成陰。兒童急走追黃蝶,飛入菜花無處尋。」

  此時太師王澤口齒不清地道:「六、六將軍,果然好文采,老、老夫,真是佩服。」

  將最後一杯罰酒喝下肚後,太師王澤已經神智不清,道:「咦,我的寶貝女兒到哪去了?」

  王貴妃聽到王澤在找她,連忙將六郎的龍槍吐出來,從桌底下鑽出來,道:「父親,你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這裡嗎?」

  太師王澤迷迷糊糊地看到王貴妃從桌子底下爬出來,道:「女兒啊,你怎麼沒穿衣服啊?」

  「啊?」

  王貴妃驚慌中這才想起剛才在桌下時,六郎脫下她的上衣,便連忙用手護住乳房,道:「爹爹,你真的是喝多了,在胡說什麼啊?我怎麼會沒穿衣服呢?」

  六郎看到這一情景,明白王澤一定喝醉了,心想:那此時不出手,待何時呢?

  想到這裡,六郎將身體早已經癱軟如泥的王夫人抱過來,而王夫人也知道王澤喝多了,而且他醒來後,通常都不會記得醉酒時的情景,於是便大著膽子,坐到六郎的大腿上。

  此時六郎早已無法忍耐體內的慾望,隨即將堅挺的龍槍對準王夫人那濕滑的私處,一下子插了進去。

  「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能感覺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玉手緊緊抱著六郎的頭,似乎要將玉乳擠到六郎臉的上。

  六郎見狀也不客氣,用嘴巴挑開王夫人的肚兜,然後含住一隻雪膩酥滑的玉乳,並握住另外一隻乳房,下身、嘴巴、手中的三重快感,讓六郎心神俱醉,如臨太虛幻境、飄飄欲仙。

  此刻王夫人已進入緊要關頭,豐臀急速地搖動,道:「好六郎,用力插我啊!真舒服……」

  王夫人也顧不得王貴妃和王澤在面前,便抱著六郎,快速地聳動著玉臀,讓那嬌嫩的花蕾與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劇烈地摩擦,以產生美妙的快感。

  王貴妃看到王夫人已經不顧一切地與六郎纏綿在一起,令她也受不了這刺激,隨即將乳房移到六郎的嘴邊,六郎見狀將乳房含進去,同時扯落王貴妃的宮裙,隨即撫摸著她那光滑的美臀。

  六郎一邊享受著王夫人那滑膩的肥美蜜穴,一邊撫摸著王貴妃那光滑的玉臀,再看太師王澤渾然不知,正在倒酒,最後竟將一杯酒全都灌到脖子裡。

  此時王澤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由於六郎三人沉淪於欲海中,根本沒有注意到他,而王澤走過來時,看到王夫人的雪白玉臀在眼前晃動,便大著舌頭問:「夫人……你、你光著屁股乾……什麼?」

  王夫人聞言吃了一驚,回頭看到王澤已經站在身後,道:「啊,老爺,你喝多了,我在陪楊將軍划拳啊!」

  「划拳?划拳……那好好劃,替老夫將剛才輸的贏回來,好好劃。」

  太師王澤打了一個酒嗝,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道:「我去倒酒……」

  「不行了,人家要丟了!六郎快乾我……」

  此時王夫人小腹一陣收縮,身體劇烈顫抖,六郎見狀將龍槍用力一頂,王夫人頓時身子一軟,便從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我要……」

  王貴妃見王夫人離開六郎的身體後,隨即跨上六郎的大腿。

  「乖女兒,你也要和六郎划拳嗎?」

  此時太師王澤湊上來,然而王貴妃早已慾火焚身,便推了太師王澤一把,道:「爹爹,你看你喝的都成什麼樣子了?」

  王澤身子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就呼呼大睡起來。

  此時王貴妃手扶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將那早已經濕滑不堪的玉門湊上來,隨即玉臀輕輕落下,那嬌嫩的幽徑便吞入龍槍。

  王貴妃不由得顫抖著身體,春情無法抑制,而六郎見狀吻著她的小嘴,王貴妃微微張開嘴,讓六郎將舌頭伸進去,接著王貴妃緩緩擺動著玉臀。

  六郎摟著王貴妃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挺動下身緩緩抽插著,令王貴妃不由得秀眉微蹙,扶住六郎的肩膀,起落著玉臀配合著六郎的動作。

  六郎以九淺一深的抽插方法挑逗著王貴妃,令她私處流出愛液,並扭動著身子,以尋求快感。

  六郎輕撫著王貴妃的酥胸,輕聲笑道:「娘娘,你和你母親真像一對親姐妹啊!都是這樣的緊窒、這樣的滑潤,弄得我好舒服!」

  此時六郎將王貴妃翻身,讓她的上身撐在桌上,然後分開王貴妃的大腿,讓王貴妃的一條玉腿踩在椅子上,這樣他能更容易進入她的身體。

  六郎扶著王貴妃的玉臀,從後面進入她的蜜穴,王貴妃則跪著,使雪白的玉臀顯得特別豐滿。

  六郎見狀心中激盪,便起伏得更快、更有力,道:「這姿勢叫虎躍式,是最原始的方式,寶貝,你可喜歡?」

  「六郎,我好喜歡,你插得我好舒服。」

  這時王夫人經過高潮的余韻,已回過神來,她爬過來,湊在王貴妃跪著的身下,只見王貴妃雙手撐著桌子,那一對乳房盡在眼前晃動,便不由得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團乳房搓揉著,嬌聲道:「乖女兒,六郎給你弄得好嗎?」

  此時王貴妃身上不斷滲出汗珠,六郎那強而有力的撞擊,讓她哪裡還有心思理會王夫人在說什麼,她的大腿內側早已一片晶瑩,卻咬緊嘴脣不發出聲音,那令她銷魂的境界,讓她覺得飄渺得有如身處在雲端。

  王貴妃的花徑相當緊窄,那碩大的龍槍往裡面最深處不停地插著,令她不堪龍槍的巨大,玉臀輕輕扭動著,道:「啊,六郎,我好舒服啊,你太棒了……快用力乾我……」

  此時王貴妃全身的肌膚變成粉紅色,弓起纖腰、玉臀擺動以迎合六郎的動作,她緊蹙眉頭,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顫聲道:「不要停,六郎,我要丟了……不要停,快給我……」

  說著,王貴妃那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中,令六郎感覺到一種快意。

  六郎大力地揉捏著王貴妃的酥胸,才抽插數次,她便渾身僵硬,私處內不住蠕動、抽搐著,緊緊包住龍槍頂端陣陣吮吸,令六郎不由得大力顫抖數次,強烈的酥麻暢快感直衝精關,忍不住狂射而出,那濃濃的陽精灌滿王貴妃那嬌嫩的蜜洞,接著乳白色的液體順著王貴妃的蜜洞流出來。

  六郎看到一旁的王夫人,邪笑著將她拉過來,道:「乖,多好的瓊漿玉液啊!不要浪費了。」

  王夫人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丁香小舌,含著王貴妃那愛液橫流的玉門,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被親生母親吸吮著羞處,令王貴妃心中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道:「啊,娘,好舒服啊,你吃女兒……啊啊……」

  說著,王貴妃的嬌軀一陣顫抖,又噴了一股蜜液出來。

  才一次噴射,哪裡能解決六郎心中那燃燒的慾火!六郎將目光又投向王夫人,將王夫人母女倆脫個精光,隨即三人一起倒在地板上,而且就在太師王澤的身邊,接著六郎將那堅挺的龍槍再一次插入王夫人的蜜穴內,並不停抽插著,這一夜,註定風流不停。

  第二天,六郎很早就離開太師府,因為晉王殿下將從瓦橋關回來,六郎要準時見這位還沒有見過面的乾爹——大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

  太師王澤是被王夫人用涼水澆醒的,道:「老爺,今天晉王殿下回來了,你不過去參見?」

  太師王澤拍了拍腦袋,道:「哎呀,你看看,我怎麼會醉成這樣?險些要誤了大事,趕緊幫我更衣。對了,昨天我和誰喝酒?」

  「爹爹!」

  王貴妃嬌嗔著說:「你不是和楊六將軍喝酒嗎?還跟人家鬥酒令,結果一局也沒贏。」

  「哦!」

  太師王澤慢慢想起來,又拍了拍腦袋,道:「這楊六將軍真是文武全才啊!想不到老夫居然會輸給他,怪不得晉王殿下要收他做乾兒子,咦,楊六將軍人呢?」

  王夫人道:「昨天晚上,人家見你喝醉了,就走了。」

  王夫人母女倆騙了太師王澤,而王澤則被蒙在鼓裡。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46

第七章 紫衫刺客來襲

  此時晉王府的待客廳已經坐滿人,有兵部侍郎潘仁美,還有兵部的幾名高官,以及五城兵馬司的幾名武官,而陶三春也有來,她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對趙光義哭訴汝南王被害的經過。

  經過晉王殿下開導,加上六郎帶回來的消息,皇上已經答應讓步,三個條件全部應允。汝南王妃若有後,將世襲王爵,同時拿出一件龍袍送給陶王妃出氣,還有就是誰任五城兵馬司一職。

  五城營的眾將官全都保舉六郎出任五城兵馬司,趙光義當然願意也同意,而問潘仁美時,潘仁美也沒有意見,尤其陶王妃也極力推薦六郎。

  趙光義說:「既然是這樣,我就進宮奏明皇上,保薦六郎出任五城兵馬司。三嫂,我兄長和汝南王乃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他之所以一時糊塗,一定是聽信小人之言,這件事,咱們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現在遼國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在紫荊關屯兵四十萬窺視著中原,我們可大意不得啊!」

  這時太師王澤趕到,與晉王殿下行禮後,眾人便落座。

  由於晉王趙光義掌管兵部,所以在座的幾乎全是手握大宋兵權的人。

  晉王趙光義首先開口說:「太師也來了,我先引見一個人。」

  此時一名年約四旬的中年文士站起身,晉王趙光義便說道:「這位先生,乃是太原侯程世傑的心腹謀士,名叫武元夕。」

  武元夕朝在座的諸位施了一禮,晉王便示意他坐下,道:「諸位,武先生乃是一名精通五行八卦的奇人異士,我之所以將他帶回京,大家可知道為什麼?」

  眾人聞言均搖頭。

  晉王趙光義接著道:「我大宋現在雖然是兵強馬壯,但我們四面受敵,南有吳越和南唐,西有後蜀,北有契丹,西北還有回鶻,現在契丹很想逐鹿中原,但我們北防有瓦橋關、益津關和淤口關,三關形成一道鋼鐵防線阻止著契丹的鐵騎。雖然契丹人兵強馬壯,如果要打陸地戰,我們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但他們要想攻破三關,直取中原也不是那麼簡單。首先,契丹乃是游牧部落,他們的後勤補給十分差,沒有糧草輜重的補給,契丹的大軍要南伐將會大打折扣,而且就算他們準備好充足的糧草,華北地域的河流眾多,他們只有馬而沒有船,尤其是沒有水軍,沒有水路的運輸支援,他的軍隊就算攻下三關,也寸步難行。」

  潘仁美道:「晉王殿下所言極是,契丹兵的鐵騎雖然厲害,但是我們避其鋒芒,攻擊其弱點,我軍並不用懼怕他們。王爺這次招撫程世傑,滅了北漢,如此有程世傑的二十萬兵馬,我大宋無形之間又多了一道屏障。」

  太師王澤道:「晉王殿下,這北漢降將究竟值不值得信賴?」

  晉王趙光義道:「程世傑這個人,城府較深,他背叛劉鈞投誠大宋,其實也是為了保全他自己,他請我上奏皇上,加封他為太原侯,繼續統領山西兵馬,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六郎看看武元夕,心想:晉王這樣說程世傑,難道就不怕這傢伙告密嗎?

  晉王趙光義繼續說:「武先生與我一見如故,是他主動請纓,要助我招安懸空島,大家可能對易水懸空島還不太了解吧?」

  潘仁美說:「晉王殿下,早在世宗皇帝當政的時候,懸空島乃是大周北疆的一處極其重要的軍事要地,懸空島位於易水湖,聽說它附近的水域布滿機關,外人休想上島,三年前,北漢劉鈞妄想攻占懸空島,從而引契丹兵南進中原,結果三萬水兵在易水湖只一戰,就全軍覆沒,三萬名兵馬全部沉入湖底喂魚蝦。雖然懸空島地方不大,但易水湖水系貫通華北大地,牽一發而動全身。遼軍要是掌控此地,對我大宋實在不易啊!」

  太師王澤道:「不錯,這易水寒山懸空島的島主,名叫白松林,乃是前朝的一名將領,太祖皇帝黃袍加身後,他不願改換大宋旗幟,便帶領手下八千名水軍,雄踞易水湖,因為太祖念柴世宗的情面,一直沒有發兵剿滅這股勢力。這些年,他們在島上倒也遵守規矩,很少出來騷擾我軍前方重鎮,因此兵部也沒有統一它的計劃,莫非晉王殿下打算征討?」

  晉王趙光義點頭道:「不錯,我打算先招安,後征討。這位武先生精通奇門遁甲,五行八卦,他可以幫助我畫出易水寒山懸空島四周水域的機關分布圖。」

  「原來是這樣!」

  潘仁美和王澤點了點頭,稱讚道:「王爺英明,只要有了那張地圖,我們就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拿下懸空島。」

  晉王趙光義繼續說:「倘若三關不保,只要懸空島在我軍手中,大遼的鐵騎要想繼續南伐,就必須通過水路運輸糧草輜重,而我們在那裡屯一支水軍,定能讓契丹聞風喪膽,計劃落空。」

  眾人聞言紛紛稱讚晉王英明。

  六郎卻是心事重重,他回想到尚未穿越前,不就是在易水湖的水底下,發現沉沒湖底的鐵塔?然後又見到柴郡主,而我幫她解開壓在她身上的千年靈絕咒後,就「轟」的一聲,穿越到這裡,難道真的要發生那一段故事嗎?

  群臣散去後,晉王趙光義換上朝服,準備進宮面聖,一來是說陶三春這件事,再來就是針對契丹大軍壓境,皇上應該果斷地拿出策略。

  趙光義又問武元夕:「武先生,需要多少時間,才能畫好那幅地圖?」

  武元夕道:「快的話也要十天。」

  趙光義點了點頭道:「有這麼複雜?」

  武元夕說:「為了力求精確,減少士兵們無辜的犧牲,多花費一些時間也是值得的。」

  趙光義說:「那武先生就安心留在我的府中繪圖。在這段時間,我會先奏請皇上,派使者去一次懸空島,畢竟白松林並不是十惡不赦的人,咱們先禮後兵,也算不失朝廷的禮數。」

  隨後,趙光義對六郎說:「六郎,武先生乃是我的客人,我進宮面聖,你要好好招待。」

  六郎聞言遵命。

  此時趙光義將王府的幾名護院高手叫進來,要他們負責保護武元夕的安全。

  等武元夕下去後,晉王妃道:「王爺,你才剛趕回來,不休息一會兒,就要進宮嗎?」

  趙光義說:「夫人,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馬上和皇兄商議,而我並沒有告訴那幾位大臣。」

  晉王妃吃驚地問:「是什麼事情?」

  趙光義說:「我在招撫程世傑的時候,曾經擅作主張,答應他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晉王妃焦慮地問道。

  趙光義道:「程世傑老謀深算,他怕朝廷不信任他,居然提出條件,要皇上將當今公主許配給他的次子程千虎。」

  「啊?」

  晉王妃驚愕地道:「王爺,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趙光義道:「夫人莫慌,我當時急著要程世傑助我平定北漢,就答應他的條件,但是我在話中留了餘地,皇兄和皇后當然舍不得將寧兒遠嫁山西,所以皇兄現在需要馬上認一個乾女兒,並封為公主,代替秀寧公主。」

  六郎笑道:「這偷梁換柱之計,果然高明。」

  晉王妃恍然大悟地道:「那王爺就趕緊去宮中和皇上說清楚吧!」

  趙光義上午進宮,到了掌燈時,卻還沒有回來。

  晉王妃猜想,一定是晉王殿下招撫程世傑有功,被皇上留下慶功。

  見趙光義不回來,六郎覺得正好,讓他有機會霸占美貌的乾娘,而且六郎覺得趙光義現在回到京城,在他眼皮子底下和晉王妃偷情,遠比前兩次更刺激,而晉王妃也是這樣想。

  被六郎擁在懷中時,晉王妃只覺得臉上一熱,那撫摸她臉龐的大手卻是那麼真實,想到晉王已經回到京城,而她貴為大宋親王的王妃,居然與剛剛認的乾兒子偷情,那種禁忌的快感馬上占據她的芳心。

  「啊!」

  此時晉王妃躺在床上不由得發出一聲嬌啼,六郎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撫摸著,每到一處都帶起一片火熱,逐寸逐寸的挑逗著她的肌膚,不一會兒她就感覺到全身滾燙,春情泛濫開。

  晉王妃那宮裝下的酥胸,是最讓六郎留戀的地方,那裡豐滿而柔軟、白皙而細膩,觸感甚至比最上等的絲綢還是舒服百倍,最後六郎那雙大手還是攀上酥胸。

  晉王妃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搓揉捏捏,令她不由得扭動著身子,玉手也情不自禁地放到玉乳上,抓住六郎的手,用力地往下按著,並隔著衣服輕輕搓揉起來,頓時強烈的快感襲來,很快就將她送到雲端。

  六郎脫下晉王妃的衣服,兩具赤裸的胴體相互糾纏在一起,晉王妃的玉手握住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將它引到私處。

  龍槍出鞘,所向披靡!六郎那強而有力的刺入,讓晉王妃忍不住高呼出聲,兩人一同開始奏響快樂的樂章……

  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銀白灑滿大地。

  晉王府,武元夕正在趙光義的書房繪製著懸空島的地形圖,他一絲不苟地演算著水域內的機關布置公式。

  前堂大廳,晉王府的幾位高手正陪著幾個未穿軍裝、卻持刀帶劍的大漢圍在一張桌上喝酒猜拳,這幾個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傑的手下,跟隨趙光義進京。

  程世傑的手下,平日在程世傑身邊隨意慣了,所以來到晉王府也不客氣,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吐沫星子伴著酒水漫天亂飛。

  王府那幾位侍衛高手看到這種景象,厭惡地搖了搖頭。

  此時天上的月亮躲進雲層內,隨著天際的最後一絲光亮消失,黑暗吞噬整片大地,就在這光明與黑暗交替的瞬間,一道紫色身影掠過晉王府後花園的池塘。

  那道紫色身影掠過池塘後,又越過一道高墻,而前面就是晉王趙光義的書房,書房中亮著燈,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戶上,而後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裝軍士手握著長槍警戒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

  「唰」的一聲輕響,從那棵參天柳樹上傳來,一名軍士似乎聽到那微弱的聲音,回頭向樹幹上望去,隨即一柄鋒利的寶劍就在這剎那刺進他的咽喉,另外三名軍士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就在這一愣神的工夫,寶劍飛轉著一連斬落三顆人頭,隨即見掉在地上的人頭還很驚恐地張大嘴巴。

  此時一道紫色身影穩穩地落在天井院中,只見那人緩緩轉過身,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繡著紫荊花的紫色蒙面絲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帶、紫色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而蒙面紗巾後面,一雙清澈而銳利的眸子散髮出兩道冰冷的目光。

  那名紫衣刺客倒提著寶劍,朝著書房一步步走近。

  此時六郎和晉王妃正在二度纏綿,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叫聲:「武先生被殺了,快抓刺客啊!」

  六郎一下子起身,道:「有情況。」

  說著,他匆忙穿上衣服,對晉王妃道:「乾娘,你躲在房裡不要亂走,我去前面看看。」

  六郎匆忙趕到現場時,只見晉王府的侍衛還有程世傑的手下,正圍著紫衣刺客廝殺。

  侍衛班長秦裕大叫道:「六將軍,武元夕先生被刺客殺死了,大家不要讓這刺客跑掉了。」

  說著,秦裕手提寶劍朝紫衣刺客劈過去。

  紫衣刺客靈巧地翻身躲開秦裕的攻擊,而看樣子她並不想逗留,在橫向發出一道劍光後,就破門而出……

  秦裕哪裡肯放過那名紫衣刺客,他提了寶劍欲追紫衣刺客,但有一個人比秦裕的動作更快,那是一個身著紅色僧衣的青年喇嘛,他的手不停地捻動著項間的佛珠,耳朵傾聽著周圍的一切動靜,隨著他那碩大的耳朵顫動著,紅衣喇嘛猛地睜開眼睛,大喝一聲:「看招!」

  說著,他把手一張,一張嗜血金符便朝著紫衣刺客射過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雖然不俗,但她似乎無心戀戰,在用寶劍擋開紅衣喇嘛的暗器後,便飄身躍上晉王府的西廂房,但就在她剛躍到房頂的瓦片時,她的秀眉一陣緊蹙,胸口傳來疼痛,看來她剛才中了紅衣喇嘛的暗器。

  紅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中,暗含著十二根細如牛毛的奪命銀針,剛才十二根飛針隨著金符呈扇面激射,而紫衣刺客一時大意,並沒有注意到,而且飛針入肉時不會感到疼痛,但會順著體內的血管慢慢侵入心房,加上她每運用一次真氣,都會加速飛針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紅衣喇嘛知道紫衣刺客已中了他的暗器,便開始窮追不捨,他第一個躍上屋頂,追著紫衣刺客。

  兩個人的身影順著晉王府的西廂房一路西去,身影時高時低,飄閃不定。

  此時寂夜無風,但那件大紅的袈裟,卻如同放飛的紙鳶般輕靈。

  紫衣刺客見甩不掉紅衣喇嘛,竟突然停下身子,而當紫衣刺客剛停下時,一隻凶狠的大手就朝著她那粉白纖滑的後頸抓過來,但紫衣刺客在未轉身之際就已經出手。

  高手過招,勝敗只在瞬息間。

  「鳳翼天翔」,乃是驪山派最華麗也是最具殺傷力的武功。

  驪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雖然還不能到達修神的頂峰,但這種神功一旦使出,紅衣喇嘛根本無法抵禦那威力。

  紫衣刺客用體內修練的七道元神形成瑰麗的火鳳凰,烈焰飛舞的鳳翼伴隨著精光閃亮的寶劍,隨即裹住紅衣喇嘛,接著一顆禿頭在飛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發出「哎呀」聲,只見她的大腿上被插入一枝露著青色龍頭的小箭,那是紅衣喇嘛化作厲鬼前,最後的搏殺。

  當晉王趙光義從皇宮趕回來,來到書房時,就看到武元夕躺在血泊中,傷口在眉心,是一劍斃命。

  晉王趙光義氣得跺足捶胸,道:「哎!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武官回稟道:「王爺,凶手已經逃走,六將軍正在全力緝拿。」

  晉王趙光義一拍桌案,道:「此刻膽敢來我的晉王府行刺,簡直是膽大包天,傳令京城四門封鎖,全城緝捕刺客。」

  紫衣刺客在受傷後,顧不上查看傷勢,她身如飛燕,飄過幾處府宅,鑽入西城大街的宰相府中……

  六郎帶兵追到時,已經不見紫衣刺客的蹤影,只見紅衣喇嘛那無頭的屍體由屋頂掉下來,腥紅的血染紅街道。

  六郎觀察著四周情況,道:「刺客逃不了多遠,這一代的住戶,給我挨家挨戶、挖地三尺地搜。」

  這兩天,趙普一直請假未曾上朝,因為他向趙匡胤獻策,先後剝奪高懷德、石守信等人的兵權,而現在趙匡胤又將殺害汝南王的責任全都推到他身上。

  趙普知道,陶三春一定不會放過他,雖然趙夫人曾經求六郎為趙普在陶三春麵前開脫,但她與六郎那不正當的關係,令她哪裡敢告訴趙普。

  如今,趙普見晉王趙光義返京後,要為陶三春伸冤,心想:看來我的苦日子要到了!於是,趙普就裝病在家中躲兩天。

  趙普的兒子趙建輝在刑部當官,和兒媳文素心都在跟前侍候著。

  趙普說:「夫人,讓建輝在這裡跟我說一會話,你和素心回房休息吧。」

  趙夫人聞言點了點頭,便和文素心出來,各自回房了。

  當文素心回到房間時,她知道丈夫和公公遇到麻煩,但她卻一點忙也幫不上,正在思索之際,突然聽到房頂上有腳步聲,她心中一怔,接著門突然被撞開,只見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倒進來,文素心是身懷武功的人,見有人突然闖進來,下意識就要動手擒拿來人,卻見紫衣人對她開口說道:「表姐,救我!」

  文素心聞言吃驚地打量著對方,只見紫衣人吃力地揭開面紗,那張蠟黃的臉蛋,依稀保留著少女的絕代風華。

  「紫若兒……」

  文素心驚訝地攙扶著幾乎就要倒在她身上的紫衣少女。

  此時那名紫衣少女眸中的光芒暗淡,有氣無力地說:「表姐,我中了暗器,現在處境十分危險,而我並非貪生怕死之輩,只是我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冊,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會枉死諸多的北漢勇士,請表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

  請續看《橫行天下》9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47
第九集

內容簡介:

  紫若兒行刺時受到重傷,逃到趙丞相府邸欲投靠表姐文素心,豈料在療傷時,六郎已帶著士兵搜查至丞相府……

  六郎進宮與楊四姐相會,卻碰到宋皇后前來!六郎趁此機會,與東方紫玉和楊四姐引誘宋皇后,令她不由得沉淪於欲海中……

第一章 相府幽會少夫人

文素心發現紫若兒是中了劇毒,也看到插在紫若兒大腿上的毒龍刺,道:「這是西域五龍寺的獨門暗器,紫若兒你還能挺得住嗎?我幫你療傷。」

  文素心不敢怠慢,隨即鎖上房門,回身看著紫若兒,正痛苦地掙扎著……

  文素心連忙扶著紫若兒坐到床上,並脫下她的外衣,竟然發現紫若兒那雪白的酥胸上有異樣,那是幾個如針孔般大小的紅點,而且四周還紅腫、泛黑。

  文素心立即判斷出紫若兒是中了毒針之類的暗器……

  此時紫若兒也發現道胸前的異樣,她如實告訴文素心:「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內隱含的奪命飛針,那凶僧肯定是個用毒高手,表姐,我現在頭昏腦脹,一點力氣也沒有,估計挺不了多久……」

  文素心扶著紫若兒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兩處傷口,說:「我先幫你取出飛針,反正都是女人,你也不用避嫌了。」

  說著,文素心脫下紫若兒的粉色束胸,發現紫若兒的胸口上一共有六個針孔,有五個集中在右胸。

  文素心要紫若兒趕緊運轉真氣以護住心脈,盡量防止氣血倒流,然後就輕張檀口,貼到紫若兒的傷口上,並用內力引出毒針。

  被文素心親吻著乳房,令紫若兒有些惶恐,雖然文素心也是個女人,但她的嘴脣不住觸碰著乳頭,這種親密的接觸,令紫若兒心神一陣盪漾,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的心有如小鹿亂撞般跳動。

  文素心每吸出一根飛針,紫若兒就減輕一分痛苦,最後一根飛針在紫若兒右邊的乳房下,並在乳暈的正下方,於是文素心不得不托起紫若兒那堅挺的玉乳,用雙脣蓋在針孔上,上脣無意間碰到紫若兒的乳頭,令紫若兒嬌軀一陣顫抖……

  「表姐!」

  紫若兒不由得抬起身子,但立即被文素心制止,她喘息著,雙手抓著文素心的肩膀,那無言的動作向文素心表達由衷的感謝,同時也向文素心宣告她那冰清玉潔的處子情懷。

  「表姐,你弄得我好癢啊。」

  文素心苦笑一聲,道:「紫若兒,你怎麼會來這裡?」

  終於結束那富有激情的療傷,文素心將六根帶毒的飛針丟掉,取來解毒的百花雨露汁,將其均勻涂在紫若兒的傷口上,並為了讓傷口盡快吸收藥效,文素心用柔滑的玉手托起紫若兒那受傷的秀乳,輕輕揉動著……

  文素心那輕柔的的動作,再次引起紫若兒的少女情懷,她不由得抓住文素心的手,輕聲說道:「表姐,我這裡還從未讓人碰過,為什麼會產生那麼奇妙的感覺?」

  文素心微微一笑,說:「傻丫頭!你貴為皇室之女,金枝玉葉之身,竟淪落到這地步……唉!」

  紫若兒聞言感到心酸,黯然道?「表姐,北漢滅亡,你都知道了?往事已經不堪回首,因為程世傑那狗賊賣國求榮,北漢也已經不復存在,我更不是公主,只是大宋朝廷緝拿的欽犯。表姐,你不會因為救我而感到後悔吧?」

  文素心長嘆一聲:「我們文家受北漢皇恩,卻無以為報,雖然表姐是宋朝子民,但絕不會將手中的寶劍對向任何一個北漢人的胸口,這也算我回報列祖列宗的一種方式。紫若兒,你腿上中的好象是毒龍刺,這暗器十分厲害,不但有毒,還有倒勾,我必須剪開你腿上的肌膚,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會因此永久留下疤痕,而且還必須療養一陣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兒擔憂地說:「會留下疤痕,我倒是不擔心,我已經在父王的牌位前許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時光倒轉,北漢再興,但眼下大敵當前卻不能走路,實在讓我為難啊!」

  這時,外面傳來吵雜聲,「砰!砰!」

  的撞門聲,伴隨著官兵的叫喊聲?「快開門,奉晉王手令,緝拿刺客,如有刻意隱藏者,就地處斬。」

  文素心猶豫了一會兒,看了受驚的紫若兒一眼。

  紫若兒低聲說道:「表姐,看在表姐妹一場的分上……」

  說著,紫若兒用祈求的眼神看著猶豫不決的文素心,希望文素心能救她一命。

  文素心心想:這可是通敵賣國之罪,一旦事跡敗露,那我就是趙家的千古罪人,而且公公還有麻煩尚未解決,我再添亂,後果可能會不堪設想啊!

  此時外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表示著官兵已經進入院子,接著傳來趙建輝的聲音:「大膽,這裡可是丞相的府邸,哪裡會有刺客啊!」

  「那間房還亮著燈,裡面有什麼人?」

  「那是我的寢室,此時我夫人已經寬衣,不方便出來見官爺。」

  「任何人都要接受審查,這是晉王的命令!」

  文素心聽到腳步聲朝著這裡過來,心念電轉之際,她最後決定保護紫若兒,她連忙將脫下來的紫衣塞到床下,但想換衣服卻來不及,只好拿她的外衫蓋著紫若兒,隨即壓低聲音說:「我會告訴他們,你是我的表妹,這幾天來看我,因為生病只好暫時住下。但願能夠瞞過他們……」

  紫若兒聞言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強打起精神,靠到床上。

  文素心想了想,想起趙建輝剛才說她已經寬衣,那如果官兵看她已經寬衣,他們應該就不好意思進來搜查了。

  這時文素心飛快地脫下月白色的中衣,僅穿一件桃紅色肚兜,又將中衣披在肩膀上,裝作慵懶的樣子,並放下床上的幔帳,轉身去開門。

  因為知道房內有女眷,官兵沒有惡意闖進來,何況這裡是丞相府,誰敢亂來?

  但六郎並不怕,剛才他在後院墻根底下發現到鮮血,令六郎能斷定刺客已進入丞相府。

  六郎命令官兵將趙建輝擋到一旁,便親自走上去,隨即敲門,但他不等裡面的人開門,就奪門而入。

  六郎一進入房間,就立即掃視房中所有的角落,直覺告訴他,這間房間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只是眼前站著一位風姿卓越、嬌軀半裸的美嬌娘,令六郎色眼一亮。

  眼前的文素心,那玉體在一層薄紗的包裹下顯得誘人,兩道素雅的蛾眉遠山含黛,柔順的長髮輓在頭上,一枝玉釵橫在其中,戴著翠綠色寶石耳墜,下身穿著一件潔白色的羅裙,而上身居然只穿一件桃紅色肚兜,看樣子還未來得及穿上衣服,那一對鼓脹的誘人雙峰,讓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文素心扭動著嬌軀,雙手遮住前胸,道:「你們不要進來……」

  說著,文素心那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著六郎,秀髮與翠綠寶石耳墜相互映襯,更顯清麗嫵媚。

  六郎吁了一口氣,道:「這位想必就是少夫人,在下奉晉王之令,緝拿刺客,恕我冒犯了。」

  文素心點了點頭,說道:「這是例行公事,我不敢怪罪將軍,請問搜查完了嗎?」

  六郎往裡面瞄了一眼,只見半透明的幔帳內,那半裸的紫若兒頓時吸引住他的目光。

  紫若兒因為受傷,身體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雖然文素心將外衣蓋到紫若兒的身上,但能可以從側面隱約看到紫若兒的酥胸。

  六郎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道:「打擾了,末將也是奉命行事,還想請問少夫人,床上的那位女子是什麼人?」

  文素心答道:「她是我的表妹,前些日子來這裡看望我,不料染上重病,只好住下來。因為病得厲害,不方便穿衣服,將軍是否要過去盤查?」

  六郎心想:這其中肯定有問題,我敢斷定床上那嬌美的小美人肯定是那名刺客!六郎敢如此肯定,是因為他看到那潔白床單上的血跡以及地上的銀針。

  然而六郎轉念一想:可只要我一聲令下,這小美人就死定了,也不知道她為何要行刺武元夕?而且她要是被抓,趙普一家難辭其咎,那我和趙夫人的曖昧關係就隱瞞不了,不行,這件事,我需要慎重考慮。

  六郎貪婪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紫若兒,此時的她一臉病態。

  「既然是少夫人的表妹,我就不打擾了,告退!」

  見六郎轉身走出去,文素心頓時吁了一口氣,冷汗卻早已濕透衣衫。

  六郎帶兵離開後,趙建輝急忙詢問文素心情況。

  文素心並沒有讓趙建輝進房間,道:「相公,房內的人是我的表妹,她現在受傷,又被官兵誤認為刺客,但相公你要相信我,我表妹絕不是壞人。」

  趙建輝乃是個忠厚老實的人,向來對文素心千依百順,便也沒有懷疑她的話,道:「娘子,那需要我做什麼?」

  文素心說:「相公,你要注意一下丞相府的情況,不用擔心我這裡,回去陪公公吧!還有,不要告訴公公和婆婆,明天我就會送表妹走。」

  趙建輝點了點頭,道:「那你好好照顧你表妹。」

  文素心轉身回房。

  此時文素心拿著剪刀,並用火消毒,又準備好止血的藥物後,便對紫若兒說:「你腿上的傷,耽誤不得,有什麼事,還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說。」

  說完,文素心用剪刀剪開紫若兒的褻褲,令紫若兒感到惶恐,連忙用手遮住雙腿間的羞處。

  文素心拿開紫若兒的雙手,說:「你的傷口上有毒,而且褻褲已經沾上血漬,為了防止感染,不能再穿了,等下我給你我的衣服,還有你的手不要亂摸,這也是預防感染,反正我也是女人,都已經人命關天了,你還害羞嗎?」

  文素心那冰冷的口氣,令紫若兒不敢再吭聲,因為她已經給文素心添了許多麻煩。

  此時文素心正用剪刀剪開她大腿上的細嫩肌膚,並沿著毒龍刺四周劃一個標準的十字,然後她用手握住毒龍刺,將其用力拔出來,令紫若兒不由得一聲低吟。

  文素心見狀,連忙用沾過白酒的棉球擦著傷口,並用嘴巴吸出毒液,直到傷口流出紅色的鮮血,文素心才停下動作,吐出嘴中的毒液,並幫紫若兒清洗傷口、灑上藥粉,然後用細布包紮起來。

  這時文素心拿來濕毛巾,擦拭著紫若兒額頭上,那因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

  紫若兒深呼吸一口氣,對文素心說:「這妖僧的暗器實在歹毒,好在我已經手刃了他,否則這窩囊氣真夠我受的。」

  文素心放下毛巾,說:「好了,你現在的身體十分虛弱,不要亂動,休息一會兒,我會將你送到後街一個安全的地方。」

  紫若兒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表姐。」

  文素心嘆道:「你受這麼重的傷,本來不應該讓你離開丞相府,可剛才那將軍的眼神十分敏銳,我怕他會發現到不對勁,如果他再回來就麻煩了。」

  紫若兒想起剛才六郎看她時那色眯眯的眼神,尤其她剛才動彈不得,甚至連胸脯都被他看到,心中頓時又羞又惱,道:「表姐,那個人實在很可惡,我真想一刀殺了他,將他的眼睛挖出來。」

  文素心搖了搖頭,道:「紫若兒,你的腿傷十分嚴重,明天我去藥鋪幫你抓副藥,十天之內,你不能下床走動,不然你的腿就會廢了。」

  紫若兒難過道:「這麼嚴重嗎?表姐,我真的拖累你了。」

  文素心道:「誰叫我們是好姐妹,你放心,等過幾天,你的傷口好點了,我就送你離開汴京。」

  紫若兒聞言感激地看著文素心。

  「紫若兒,我們再等一會兒,現在在外面搜捕的官兵還沒有離開。」

  「表姐,你看我現在光溜溜的樣子,你先幫我弄件衣服吧!」

  「好。」

  文素心應著,由衣櫃找出一套白色綢緞內衣褲,拿給紫若兒,道:「這件衣服是我婚嫁時的陪送,是蘇州最好的刺繡絲綢,姐,姐向來都舍不得穿。」

  紫若兒換上衣服後,仔細地看了看,說:「還是雙面繡呢!表姐,我今後該如何報答你啊!」

  這時,搜捕的官兵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六郎卻獨自站在丞相府後門不遠處的一個角落。

  六郎認為那名女子受了傷,一時半刻還不會離開,而文素心一定會想辦法救她,看樣子她們是親戚。心想:趙普啊趙普,你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殺汝南王的事情還沒有結束,現在又窩藏欽犯,我一定要抓到你的小辮子!

  六郎本來想再等一會兒,就去丞相府找趙普詳談,順道要挾他,不料卻見到相府的後門被打開,有一個女人探出頭……

  六郎見狀趕緊將身子藏起來,只見那個女人探出半個身子,朝四處張望後,發現街道沒人,就扶著另一個女子走出來,而另一個女子一瘸一拐,接著那兩人便走進對面的小巷內。

  「那女人是相府的少夫人,還有那個女刺客,她們要幹什麼?想溜嗎?但四道城門已關上,根本不可能出得去。」

  六郎想了一會兒,便悄悄跟上去。

  那家客棧的掌櫃認識文素心,見是丞相少夫人親自送來的客人,哪裡敢怠慢,就幫紫若兒安排最好的房間。

  文素心拿一錠銀子給掌櫃,要他好生照顧紫若兒。

  從客棧返回來後,文素心正要進入丞相府時,突然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少夫人,請留步。」

  那聲音好熟悉,令文素心吃了一驚,等她回頭一看,竟見六郎站在身後,文素心頓時頭皮發炸,險些驚叫出聲,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冷聲道:「將軍,有事嗎?」

  六郎將身子閃入門內,對文素心說道:「少夫人,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我們要抓的刺客,是一名朝廷欽犯,有官兵親眼看到那名刺客進入丞相府,雖然我已搜查過一次,但依然不放心,畢竟要是那名刺客還在,隨時都有可能威脅到你們的安全,所以我要再搜查一次。」

  文素心聽六郎這麼說,才稍稍放心,心想:好在他不知道我已經帶紫若兒離開丞相府。說道:「那好,我去叫大家過來,並請將軍搜查。」

  六郎聞言擺了擺手,說:「不必了,最好不要驚動那麼多人,如果真要是搜出刺客,知情的會明白刺客是被追而藏在丞相府,但不知情的還以為相府故意窩藏刺客。現在丞相正有麻煩,最好不要再給他添亂,你說是不是,少夫人?」

  文素心吃驚地問道:「你為何這般清楚?」

  六郎微笑道:「我乃是楊令公的六子、晉王殿下的乾兒子,當然知道最近發生的這些事。」

  文素心點了點頭,心臟有如小鹿般在亂撞,心想。原來是他,早就聽說此人文韜武略樣樣精通,看來真的不假。他的心思如此敏捷,一定看出蛛絲馬跡,這可如何是好?

  六郎不動聲色地看著文素心,猜想她一定害怕了,於是就讓文素心領著他來到她的寢室,併發現趙建輝還沒有回來。

  六郎一進房間,就說道:「少夫人,事到如今,你也不必瞞我了,快說,那女刺客是不是和你們家有關係?」

  文素心聞言嚇了一跳,隨即冷靜一下情緒,道:「將軍,你可不要平白無故冤枉趙家,那可是殺頭之罪啊?」

  六郎冷笑一聲,道:「少夫人既然知道窩藏朝廷欽犯是殺頭之罪,你就不應該夥同刺客矇蔽我,要不是看在趙夫人的分上,我剛才就抓走你表妹了。」

  「你……你,胡說,我表妹怎麼會是刺客?」

  六郎道:「既然不是,你將她帶過來,讓我好好審一審。」

  「這……」

  文素心愣了一下,道:「我表妹剛才受驚了,已經被我送走。」

  六郎冷笑道:「受驚?受什麼驚,不做壞事,害怕什麼?」

  文素心靈機一動,轉過身,怒道:「都怪你,你冒冒失失地闖進來,而我表妹連衣服都還沒穿上,就被你看到,她能不害怕嗎?就鬧著要我送走她。」

  六郎那嚴峻的目光盯著文素心那神情略顯慌張的臉看,哼了一聲,道:「強詞奪理,本將軍進來後,你表妹可以趕緊穿上衣服,可是她沒有。一個少女怎麼可能會沒有注意到春光外泄?原因可能只有一個,她受了傷,當時傷勢嚴重,身體無法動彈。少夫人,我說的對不對?」

  六郎徑自來到床前,手指一摸,隨即將一抹紅色送到文素心眼前,道:「少夫人,這是鮮血,你可千萬不要騙我,這是你月事來的經血。」

  文素心想不到六郎會說出這種羞辱人的話,她氣得容顏扭曲,道:「你、你實在是……」

  六郎臉一沉,彎腰在地上撿起幾樣東西,對文素心道:「少夫人,這些細若牛毛的毒針,好象是晉王府高手的獨門暗器,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房間?你給我解釋清楚!」

  此時文素心不知道該怎麼辯解。

  六郎說道:「少夫人,你不用隱瞞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早就將你表妹繩之於法,而真要是那樣,別說她活不了,就連你們趙家都要被滿門抄斬。汝南王之死,令皇上正想著要趙丞相為他做替罪羊,如今又發生這種事情,這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趙家將會因為你而全部被處死。」

  「不……這是我一個人的錯,將軍,不關我公公和我相公的事,求你開恩。」

  文素心一下子全身癱軟下來,身子倒在床鋪上。

  六郎貼著文素心那嬌柔的身子坐在床上,能感覺到她的身子在顫抖。

  六郎說道:「少夫人,我早就仰慕你的芳名,今日一見,更讓我終身難忘,為你傾倒……」

  說著,六郎抱住文素心。

  「不,將軍,不要這樣。」

  六郎眼睛一瞪,道:「少夫人,我甘願冒死替趙家犯欺君之罪,難道你就不能成全我對你的愛慕?」

  六郎緊緊抱著文素心,由於文素心從未跟相公以外的男人親近過,令她有點不知所措,想掙扎,但又生怕六郎一怒之下,說出她所犯下的滔天大罪,那樣趙家一定會被滿門抄斬,可是她又豈能任由他這樣輕薄?何況還是在她的房間,況且相公還在公公房間,隨時都有可能回來,一旦看到這情景……

  「將軍,求求你,不要這樣,我相公會看到的……」

  六郎哪裡捨得放手,一隻大手順著文素心的衣襟下擺摸進去,插入肚兜內,握住一隻玉乳,文素心頓時芳心亂跳,令她急得想撤脫六郎的束縛,想要站起來,六郎卻將文素心那嬌柔的身體壓在床上。

  見文素心極力地掙扎,六郎有些不耐煩地說:「少夫人,我對你一片真心,你真要是不喜歡我,我也不勉強,現在就走,不過我會帶兵包圍相府後面的孫家客棧。」

  「啊……你居然知道了!」

  文素心內心僅存的僥倖也被六郎這句話給破滅了,頓時全身癱軟,放棄掙扎。

  她明白或許只有犧牲她自己,才能拯救趙家,畢竟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只能默默忍受。

  六郎見文素心放棄掙扎,便邪笑著將其外衫脫下,頓時酥乳欲破衣而出,薄衫緊緊地貼在那誘人的嬌軀上,隱隱可見衣衫內透出的白晰肌膚,當真是動人至極。

  六郎與文素心的呼吸同時急促起來,六郎再也無法抑制住內心的慾火,伸手將文素心那柔軟的身體轉過來,雙目灼灼地對上她的明眸,深深地吻下去。

  在六郎極有技巧的挑逗下,文素心漸漸情動,身體不安地扭動著,卻反而加深與六郎的緊密接觸,更將六郎體內的慾望完全挑起來。

  文素心感到到有個火熱而堅硬的物體正緊緊抵著小腹,便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但才發出一半,就被六郎堵住嘴巴,最後文素心不由得閉上眼睛,全身癱軟在六郎懷中,再也無力做出掙扎。

  六郎感受著文素心那酥胸處傳來的體溫和身體的扭動,接著一隻手下滑至她那聳翹的香臀,文素心頓時全身一震,身體僵直一片,忽然顫抖起來,全身燙得驚人。

  六郎的雙手毫不停歇地在文素心的衣衫內撫摸著,文素心的乳頭在他的挑逗下已傲然聳立,雖然文素心已意亂情迷,卻仍緊緊咬住嘴脣,不肯發出聲音。

  在六郎的魔爪下,轉眼間文素心身上的薄衫便飛到一旁,只剩下了一件桃紅色的肚兜和白色褻褲,只見那兩條如白玉般的胳膊欺膚賽雪,肚兜更遮不住春光,那挺拔的雙峰和兩顆紅豆若隱若現。

  文素心睜開眼睛想要說話,卻見六郎正緊緊盯著她看,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隨即緊緊閉上眼睛;六郎的脣舌舔弄著文素心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令文素心渾身發顫,低聲的呻吟著,她的雙腿不由得交疊在一起扭動著。

  六郎胯下那火熱的龍槍緊緊地抵在文素心的雙腿間,那柔軟的觸感刺激著六郎體內的慾望。

  六郎扯去文素心身上的肚兜,隨即一對雪白的胸部暴露在六郎眼前……

  文素心急忙雙手環抱在胸前,卻被六郎阻攔,隨即又扒下她的褻褲。

  此時文素心一絲不掛地暴露在六郎面前,她感到羞懼交集,緊閉著雙眼,一隻手護住胸部,另一隻手遮掩住下身,那美麗而修長的玉腿緊緊併攏在一起,但她卻沒想到這種姿勢更能刺激六郎體內的慾火。

  六郎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具讓人血脈賁張的胴體,心跳不由加速。

  文素心能感覺到六郎正注視著她那雪白如玉的胴體,嬌軀不由得微微顫抖,或許是因為身無寸縷而感到一絲寒意,原本光滑如緞的肌膚起了一層小小的凸起。

  六郎跪在床上,一隻手托著文素心的腰部,另一隻手握在她那渾圓小屁股,將她托起來。

  「舒服嗎?」

  六郎一邊用龍槍刺激著文素心那逐漸濕潤的私處,一邊小聲的在她的耳邊問道。

  六郎抱住文素心那微微顫抖的身體,隨即直接一挺龍槍,「滋」的一聲,瞬間龍槍沒入蜜洞內,令文素心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一雙玉手情不自禁地抓住六郎的肩膀,道:「不要啊……啊……」

  文素心從來沒有遇過像六郎這樣粗壯的龍槍,不由得緊蹙著眉頭,痛得哭叫起來,而伴隨著龍槍抽插著蜜洞,隨之而來的痛楚令文素心再也說不出話,蜜液緩緩流溢而出。

  「你的身子真緊。」

  六郎說道。話音未落,六郎猛然發力,那滾熱的龍槍便凶猛地插進文素心那緊密的幽谷,宛如一把鋒利的長槍狠狠的戳入文素心體內的最深處。

  「哦……」

  文素心痛苦地用手緊緊抓著床褥,六郎的這一下就像將她的肚子也給戳穿了,淚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來。

  此時六郎感覺到一股欲仙欲死的酥爽,道:「你怎麼還這麼緊?難道你相公沒有插到那麼深嗎?」

  文素心聞言,感到羞恥地閉著美目不說話,心想:我又能說什麼?六郎的龍槍簡直比相公大出一倍!

  文素心忍受著巨大的龍槍進入那嬌嫩的花園內,覺得那是一種折磨,同時也是一種快感,令她內心感到十分矛盾。

  六郎的龍槍被文素心那緊窒而火熱的幽谷緊緊夾著,雖然還沒有開始動作,但是在插入的剎那已經感覺到那美好的滋味。

  「啊……」

  六郎舒服得呻吟了一聲。

  六郎扶著文素心那粉嫩的美臀,接著將碩長的龍槍向後一抽,瞬間兩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爽,實在是太爽了!六郎仿佛能夠感覺到文素心的幽谷在抽插的過程中,對龍槍的擠壓和摩擦,那強烈的快感順著龍槍蔓延至全身。

  此時文素心感覺到體內被六郎的龍槍所填滿,好象進入天堂一樣。

  六郎那硬挺而碩大的龍槍以及絕妙的性愛技巧,令文素心緊閉著眼睛,不停呻吟著,而且愛液隨著龍槍抽插的動作流出來,灑落在床褥上。

  伴隨著六郎的龍槍不斷的抽送,文素心漸漸產生一種奇妙的感覺,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逐漸淡忘失貞的苦楚,身體也配合著六郎的動作,表情越來越興奮。

  最後在六郎又一輪強攻下,文素心的身體不由得繃直,玉腿緊緊夾住六郎的腰,發現一陣如夢囈似的呻吟聲,達到一個從來沒有過的高潮,在一陣陣愉悅的感覺中泄出大股的陰精。

  頭一次被男人弄得這麼爽,令文素心嬌羞之際,兩眼一翻,就暈過去了。

  六郎隨後也迎向巔峰,在噴發的剎那:「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說著,七元真氣伴著陽精射進文素心的體內。

  六郎知道,中了七元真氣後,那麼文素心將永遠屬於他一個人了。

  六郎緩緩抬起身子,將那粗碩的龍槍從文素心體內緩緩抽出來,帶出大量的淫液。

  此時清醒過來的文素心嬌羞地想穿衣服,卻被六郎緊緊抱住,那挺拔的雙峰也緊緊貼著六郎的胸膛。

  六郎道:「少夫人,你儘管放心,我就算拼了性命,也會幫趙家度過此劫。」

  一想到自己的相公,文素心幽幽哭道:「你……你說話可要算數。」

  六郎愛撫著文素心那如綢緞般的肌膚,道:「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儘管放心。我如果真要加害你們家,早就抓走你表妹了。」

  文素心哼了一聲,道:「你還不是故意這樣做,目的就是為了占有我的身子。」

  六郎撫摸著文素心那高聳的玉胸,道:「素心,我一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那你喜歡我嗎?」

  文素心羞答答地說:「我已經有相公了,不能喜歡你。」

  六郎說道:「可是你相公滿足不了你啊!你相公給不了的幸福,我能給你。女人,哪一個不願意活在幸福中?」

  文素心道:「你怎麼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就會幸福了?」

  六郎擰了文素心的玉乳一把,道:「是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幸福的時候,它會有反應的。」

  文素心嚶嚀一聲,雙手護住酥胸,道:「小壞蛋,你又欺負我,以後不許你再碰我。」

  「好的。」

  六郎應著,身體卻壓在文素心身上。

  文素心驚慌地說:「你說話不算數?」

  六郎裝作無辜地說道:「沒有啊!我答應你今後不再碰你,可是並沒有答應現在不碰你啊……」

  說著,六郎那龍槍刺入文素心的蜜洞內。

  文素心「啊!」

  的一聲,雙手不由得抱住六郎,道:「小壞蛋、大色狼,竟然欺負我……」

  說著,她狠狠咬著六郎肩膀上的肉。

  六郎嘻笑著說:「你咬疼我了,快鬆口。」

  文素心咬著六郎的的肩膀,搖了搖頭,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道:「我一說話就等於鬆口了,我才不會上當,看你這小壞蛋要怎麼辦!你要是欺負我,我就咬你。」

  六郎見文素心擺明要和他鬥,在心中冷笑一聲:敢跟我鬥?看我不整死你。

  想到這裡,六郎將龍槍抽出來,一邊忍著肩膀的微痛,一邊挑逗著文素心體內的花蕾。

  「啊,嗯……」

  文素心被六郎挑逗得渾身酥癢,道:「你這個小壞蛋,這麼會逗人,好難受啊!」

  文素心忍不住抬起玉臀,將六郎的龍槍吞入半截,豈料六郎卻身子一抬,讓剛進入文素心體內的龍槍又滑出來。

  「嗯,唔……」

  文素心難受地身體繼續向上挺。

  六郎見狀,卻有意地將身子向後撤。

  「快給我……」

  文素心終於鬆口說話了。

  六郎得意地一笑,道:「小娘子,終於知道心疼我了?嘿嘿。」

  說著,六郎一個翻身,將文素心抱到他傷上,道:「這次全交給你了。」

  文素心嬌羞地扭動著柳腰,玉臀緩緩落下來,將六郎的龍槍全吃進去,「你、你居然還能這樣麼硬?」

  六郎抱著文素心的纖腰,龍槍緊緊抵住她那嬌嫩的花心,道:「好娘子,難道趙建輝不行?」

  文素心嬌羞地說:「我相公從來沒有跟我來過第二次……原來男人還能這這樣。」

  趙普的房間內。

  趙普正和趙建輝商議該如何處理汝南王被殺之事。

  趙建輝道:「爹,剛才晉王府有刺客刺殺了重要大臣,官兵來搜查,已經沒事了。」

  趙普說:「這就好,這些日子,我們家的事情夠多了,你記住千萬不要招惹任何人。」

  趙建輝點頭道:「爹,我明白。可那件事該怎麼辦?」

  趙普說:「兒啊,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為皇帝出謀劃策,他現在為了保全自己,要我替他犧牲,我也無話可說,畢竟汝南王被殺,這件事情影響太大了,皇上要是不找一個替罪羊出來,很難向群臣以及陶王妃交代。」

  趙建輝哭泣道:「爹,但你這樣做,全都是了大宋江山社稷的安穩啊!讓那些大將交出兵權,回家享福有什麼不好?汝南王不識抬。舉,竟敢頂撞皇上,他的死,根本不關你的事啊!」

  趙普說:「沒用的,我已經想好了,明日上殿,我就請罪,讓陶王妃隨意處置。」

  趙建輝道:「爹,陶王妃會殺了你嗎?」

  趙普搖頭:「不知道。」

  趙建輝又說:「我聽娘說,她托晉王府的六將軍為你找陶王妃說情,會有用嗎?」

  趙普嘆道:「雖然楊六郎是晉王妃的乾兒子,但他的話,晉王妃不一定聽啊!兒啊,你先回去休息吧!」

  六郎正打算嘲笑文素心的相公時,突然外面響起腳步聲,隨即門被打開了,令六郎與文素心頓時嚇了一跳,而文素心更是驚慌失措。

  趙建輝走進房間時,因為床邊的幔帳有放下來,所以他沒有看清楚床上的情景,只依稀看到有身影在晃動。

  趙建輝以為是文素心和她表妹在做什麼,就問道:「娘子,你表妹的傷勢好些了嗎?」

  六郎連忙低聲告訴文素心:「你就說你表妹光著身子,現在正在上藥。」

  文素心剛才因為趙建輝闖進來,頓時嚇得魂飛天外,現在知道他沒有看到,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雖然說她這麼做,是為了保全趙家和紫若兒,可事情是由她引起,但不管怎麼說,千萬不能讓他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於是她想趕緊穿上衣服,可六郎卻抱著她的腰肢,不許她動彈。

  文素心平復一下情緒,道:「相公,我表妹的傷口還沒有處理好,你不要過來看。」

  趙建輝道:「我曉得、我曉得,我只是想問問,娘子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文素心說:「沒有。相公,你今天晚上去書房睡覺吧!」

  趙建輝說:「好!」

  趙建輝哪裡知道,這時他的嬌妻正被另一個男人肆意地占有者,而且還當著他的面,僅僅隔著一層幔帳。

  六郎存心發壞,竟然不停地用龍槍重重地插著文素心的花心。

  「啊,不……」

  文素心不由自主地叫出聲。

  此時正要離開的趙建輝聽到文素心的叫聲,詫異地轉身問道:「娘子,你為了什麼事在驚呼?」

  文素心被六郎弄得嬌軀輕顫,似乎六郎剛才那一下抽插,正好撞在花心上,令她一下子高潮了,道:「嗯,好大啊……」

  趙建輝疑惑地走回來,隔著幔帳隱隱能看到文素心半坐的身影,道:「娘子,什麼好大?」

  此時文素心已情迷意亂,而六郎卻不給她喘息的時間,那堅硬的龍槍快速地一陣猛挺。

  「啊,嗯……他的好大……我受不了了……啊……」

  趙建輝做夢也不會想到平日溫柔的文素心,居然會在他眼皮底下做背叛他的事情,只是問道道:「娘子,是表妹的傷口好大嗎?要是你處理不了,我就去請大夫。」

  文素心被六郎這一陣猛攻,已經快樂得難以自拔,令她寧可被趙建揮發現她的不忠,也不想停下來,只是不停擺動著玉臀,配合著六郎的動作,以迎接巔峰的到來。

  「相公……不用你管,我能應付,你快去休息吧……」

  趙建輝點了點頭,道:「娘子,要是止不住血,你再喊我。為夫告退了。」

  趙建輝帶上房門時,文素心也已全身癱軟在六郎身上。

  六郎並沒有留在文素心的房間過夜,等風流之事做完後,他安慰文素心幾句,並囑咐她明天買點金創藥去看望她表妹,然後六郎就悄悄離開相府,但他也沒有直接回晉王府,而是找到在搜捕刺客的官兵,胡亂應付了一陣子。

  這時,天已經亮了,於是六郎疲憊地回晉王府。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3:47
第二章相府婆媳通吃

  武元夕一死,就破壞了晉王趙光義收復懸空島、水師抵禦大遼鐵騎的計劃。

  當六郎回到晉王府時,晉王趙光義正在房間生氣。

  六郎來到晉王趙光義所待的房間,告訴趙光義,並沒有抓到刺客。

  晉王趙光義嘆了一口氣,道:「就算抓到刺客,武元夕也死了。傳令,解除戒嚴,還百姓一個安靜吧!」

  六郎問:「晉王,之後你打算怎麼辦?要不我們強攻懸空島?」

  晉王趙光義搖頭說道:「我軍不熟悉水性,而且懸空島四周機關密布,如果要強攻,傷亡太大了。」

  趙光義繼續說道:「這件事,之後再說吧。天都亮了,你隨我進宮面聖,先化解皇兄和陶王妃的仇怨。」

  金鑾寶殿上,趙匡胤召見群臣,並當著群臣的面,對陶三春道歉,接著又脫下滾龍袍,讓陶三春用皮鞭抽打一頓。

  因為六郎已經先與陶三春說好,要她報仇,不必急於一時,所以陶三春也就表面上原諒趙匡胤。

  這時趙匡胤為了無後顧之憂,更讓趙普當替罪羊,不但將趙普貶為平民,而且全家充軍發配山東。

  之後,晉王趙光義提議,讓六郎出任五城兵馬司。

  趙匡胤覺得六郎是他的小舅子,所以他當然讓願意六郎擔任這個官位,接著又問群臣六郎能不能勝任。

  兵部尚書王澤首先奏道:「皇上,楊將軍雖然年紀不大,但少年老成,而且楊家將威名滿天下,楊家軍最近又平滅楚國,由楊六將軍擔任五城兵馬司一職,是最合適不過了。」

  兵部侍郎潘仁美也出班奏道:「皇上,我也認為楊六將軍可以勝任。」

  其餘眾大臣見晉王保舉,加上王澤和潘仁美也力薦,便紛紛響應道:「臣等,都願意保薦楊將軍。」

  趙匡胤又問陶三春,「陶王妃,你說可以嗎?」

  陶三春道:「五城兵馬司一職,掌管著京師衛戍部隊,眼下也只有楊將軍能出任此職。」

  趙匡胤馬上傳旨,封六郎為五城兵馬司,掌管京師八萬名禁軍。

  六郎領旨謝恩。

  趙匡胤說道:「諸位愛卿!八月初三,是朕勢楊貴妃大婚的好日子,明天晚上,朕將在聖春宮宴請諸位大臣!大家退朝吧,六郎則留下來,朕有事要交代。」

  群臣告退後,趙匡胤對六郎說?「愛卿,現在你姐姐馬上就要成為朕的貴妃,另外,朕已經擬旨你們將全家調至京城,荊州另派大將駐守,畢竟現在已經平滅楚國,而南唐暫時不敢輕舉妄動,倒是大遼的大軍壓境,虎視中原。朕想讓楊令公掛帥,鎮守北疆三關。既然你們全家搬到京城,朕有意將趙普的丞相府賞賜給楊家。如何?」

  六郎道:「多謝皇上。」

  六郎心想:趙匡胤這老賊竟打算派楊家將對抗大遼,哼!沒有我們楊家將,你的日子一定不好過。嗯,趙普充軍發配後,將那宅子送給我,這個主意不錯,不過我還要趁機提個要求。

  想到這裡,六郎說道:「皇上,趙普全家充軍發配山東,我看這件事情全都恥怪趙普和他兒子,其他人就赦免吧!我們楊家僕人少得很,那你就將趙普家的女人賜給楊家當僕人即可,而且這樣可以節約開支。」

  趙匡胤點了點頭,說道:「恩准。」

  六郎又請趙匡胤擬一道聖旨,之後他拿了聖旨,馬上奔往趙普家。

  一路上,六郎簡直是心花怒放,白撿了趙普的府邸不說,還能將他那美貌的妻子和溫柔的兒媳強行霸占,長久留在身邊,可以隨時向她們發泄,真是要多爽有多爽。

  六郎來到丞相府時,刑部的官差正在辦公。

  全家充軍發配山東,這比預計要好了一些!趙普感到欣慰,畢竟真要是全家抄斬,他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得。

  唯有趙夫人和文素心暗自垂淚,她們心知肚明,離開汴京後,就等於離開六郎,雖然僅僅一次肌膚相親,但六郎那雄壯的龍槍,已經讓她們深深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這時,六郎帶著聖旨,當著趙家老小以及刑部官員面前,宣讀聖旨:「念在趙普過去對大宋有功,故從輕發落,趙普、趙建輝充軍發配山東,趙家家眷與奴僕一律赦免,全都賜給楊家,永世為奴,欽此!」,趙普和趙建輝接旨,隨即刑部官員將趙普父子押走,趙普臨行時,還老淚縱橫地懇請六郎善待他的妻子。

  六郎滿口答應。

  趙夫人和文素心心中明白六郎的用心,看到她們的相公即將遠去山東服刑,而她們早已迷上六郎,不由得心生慚愧,雙雙撲上去,拉住他們失聲痛哭,用眼淚表示一下離別的難過。

  六郎也不阻攔,等趙夫人和文素心哭夠了,便讓刑部官員將趙家父子帶走,然後六郎告訴在場的奴僕這裡即將變為楊府,並且要他們恪守規矩,首先將丞相府外面的牌匾改為天波楊府,接著要他們打掃環境,以迎接楊家人的到來。

  想到那幾位美貌如花、溫柔賢慧的嫂子,以及四娘也要來,六郎心中禁不住熱血沸騰起來。

  六郎抑制不住體內的慾望,便帶著趙夫人和文素心來到房間,而她們也明白48這時的處境,趙普父子已經發配至山東,或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回來,而眼前的六郎將會主宰她們的一聲,她們註定要成為他的玩具,況且六郎的龍槍所帶給她們的快感,讓她們心甘情願做出這決定。

  此時趙夫人千嬌百媚地看著六郎,那高聳的雙峰在那薄紗下輕輕跳動,道:「將軍,從今以後,我們婆媳為你楊家世代為奴?」

  六郎道:「夫人,你們不是為楊家,而是為我一個人所有。你們永遠都是我的好娘子,跟著我,總比遠去山東充軍發配好吧?」

  趙夫人微微弓起那勾魂攝魄的身子,使那身段的曲線更為曼妙,那艷麗的嬌顏,雪白的粉頸,豐滿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長的玉腿,無不散髮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衣掩蓋著趙夫人的身子,卻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線,而那隱隱約約和若有若無的朦朧更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心蕩神搖。

  看著趙夫人黑紗掩蓋的玉腿,六郎心中慾念叢生,恨不得馬上分開趙夫人的玉腿,將龍槍插進她那濕潤的蜜洞。

  趙夫人看到六郎那貪婪得似要噴出火的眼神,便嬌媚地看了六郎一眼,貝齒輕輕咬著下脣,輕聲道:「奴婢以後一定會用心侍奉六爺。」

  聽到趙夫人這話,六郎不由得欣喜若狂;趙夫人一見六郎那驚喜的神色,馬上將眼睛移開,俏臉一片陀紅。

  趙夫人那嬌羞的神色,讓六郎的小腹涌起一股熱流,那曖昧的話語刺激著六郎體內的慾望。

  「不是以後,是現在,現在我就要你們好好侍奉我。就在這裡,有誰不願意嗎?」

  六郎抱著文素心問道。

  見文素心嬌羞不語,六郎哈哈大笑道:「那就是默許了。」

  文素心的雙手環抱著六郎的腰身,讓豐乳、小腹、大腿緊緊貼著六郎的身子。

  六郎能感覺到文素心那兩團充滿彈性的乳房壓著胸膛,而腰腹間也有溫暖的東西在磨蹭著,那感覺真是舒暢萬分。

  六郎低下頭,見文素心斜仰著臉,鳳眼微閉,臉頰泛紅,看得六郎既愛又憐,情不自禁地吻著文素心。

  文素心不由得微微張開嘴脣,讓六郎的舌頭能更加深入她的芳脣。

  「素素!」

  六郎無意識的叫著文素心,大手已滑進她的衣襟內,搓揉著她那擠壓在他胸膛的玉乳,那堅挺的龍槍更在她小腹上磨蹭著。

  「六爺!」

  文素心美目微閉,檀口發出一聲聲嬌喘。

  此時六郎撫摸的文素心那豐滿的乳房,同時六郎也抱住趙夫人,大手鑽入她的羅裙內,手指鑽入她那濕熱的私處,令趙夫人嬌軀顫抖,覺得身體仿佛要融化了一樣。

  這時六郎抱著趙夫人和文素心,大步走向床上。

  曾經是丞相和丞相夫人的床,現在卻已經成為六郎和兩個絕色美人纏綿的地方,婆媳倆眨眼全身就被六郎脫個精光。

  看著六郎充滿慾望的眼神,文素心嬌羞地拉過錦被蓋住那赤裸的嬌軀。

  六郎見狀哈哈笑著,脫下身上的衣服,隨即掀開錦被,露出文素心那一身細嫩的皮膚,接著將她壓在身下,埋在她雙峰間親吻著那滑膩的玉乳,兩隻大手也攀上她的雙峰,一手握著一隻乳房,肆意地搓揉起來,濃烈的乳香充斥在六郎鼻間,更加激起六郎體內的慾望。

  「啊!」

  文素心遭遇六郎的進攻,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不由得尖叫出聲,頭使勁向後仰,身軀不由得抬起,形成一道完美的‘弓形。

  在文素心抬身的瞬間,六郎那怒脹的龍槍隨即插入那濕滑的蜜洞,並開始瘋狂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到達她身體的最深處。

  「啊!你……別……啊……」

  文素心覺得六郎比昨天晚上要猛烈得多,她能感覺到私處隨著那龍槍的抽插不斷翻動,他的每一下重擊仿佛都要撕裂她的身體,那難以言喻的快感伴隨著疼痛,而那疼痛越來越強烈,令她覺得身體仿佛不再是她的,漸漸變得麻木,而六郎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六郎越插越興奮,看著文素心那痛苦的表情時,竟然有股凌虐的快感,挺動的下身又加大力氣,想看到她更加痛苦的表情。

  見六郎越來越興奮,而那滾燙的龍槍像是要把私處煮成沸水,令文素心不由得大駭,道:「六爺,我要被你弄死了,我不行了……啊!」

  說完,文素心嬌軀一陣亂顫,很快就敗下陣。

  六郎見狀得意地將趙夫人抱過來,伸手取下她頭上的發簪,隨即那一頭烏黑的秀髮也散落下來,垂在她如刀削似的香肩旁。

  六郎捧著趙夫人那如桃花般艷紅的臉頰,問道:「夫人!剛才嚇著了嗎?」

  「六爺,你太厲害了,但我可受不了那樣暴力的進攻,你可要溫柔點啊!」

  「受不了也得受。」

  六郎大吼一聲,隨即那龍槍重重地刺入趙夫人那濕滑不堪的私處,令趙夫人「啊!」

  的一聲,忍不住雙手抓住六郎的肩膀。

  六郎將雙手縮了回來,捧起趙夫人的豐臀大力挺動著,微微喘著粗氣,道:「你們婆媳倆的寶貝居然一樣緊窒!真是妙極。」

  感受著六郎的抽插,趙夫人竭盡全力地迎合著,微微張開的小嘴發出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呻吟,那無比美妙的感受將她一步步推向雲端,如臨太虛仙境,在飄渺間騰雲駕霧,那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她不願意醒來。

  和趙夫人,文素心風流一度後,六郎休息了一下。

  快到中午時,文素心告訴六郎:「我買了上好的金創藥,不知道能不能去看望紫若兒?」

  六郎說:「我跟你一起去。」

  文素心問:「六爺,我表妹是朝廷欽犯,你還會幫助她嗎?」

  六郎道:「她是你的表妹,也就是我的表妹了。那我就要保護她,不會容許任何人傷害她。走吧!我跟你一起去看望她,如果她願意,我們就將她接到楊府來養傷。」

  文素心帶著六郎來到紫若兒住的地方。

  看到文素心居然將昨天晚上搜查刺客的將軍帶來,紫若兒頓時吃了一驚,認為文素心出賣了她。

  這時文素心對紫若兒微微一笑,道:「紫若兒,不要害怕,楊將軍是自己人。」

  「楊將軍?」

  紫若兒聞言才松了一口氣,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六郎。

  六郎和藹地笑著說:「小姑娘,你不要害怕。昨天晚上,那只是例行公事。現在你表姐都將事情告訴我了,原來你是北漢的公主啊!」

  紫若兒見六郎並無敵意,幽幽嘆了一口氣,道:「北漢已亡,我只不過是個54亡國的公主。」

  此時文素心笑盈盈地打開食盒,端出熱氣騰騰的瓦罐,裡面是一隻燉得香氣十足的母雞,說:「紫若兒,這隻雞是我特地幫你燉的,快趁熱吃了,補身子。」

  紫若兒問:「楊將軍,你是楊家將嗎?」

  六郎聞言一愣,問:「是又怎樣?」

  紫若兒道:「楊令公是你什麼人?」

  六郎道:「那是家父。」

  紫若兒又問:「慕容飛雪是你大嫂嗎?」

  六郎回答:「正是。」

  紫若兒臉上流露出一絲欣喜,道:「太好了。」

  六郎問:「紫若兒,你認識我大嫂?」

  紫若兒點頭說道:「我也是驪山聖母的弟子,慕容飛雪是我的大師姐。」

  六郎聞言,喜道:「原來真的是自己人,紫若兒,你為什麼來到汴京?又為何要刺殺武元夕?」

  紫若兒臉上神情一凜,幽幽泣道:「程世傑那狗賊帶領叛軍包圍皇城,於是我父皇在城樓上自縊,我則恰巧不在城內,才躲過一劫,我聽說程世傑派一名心腹跟隨晉王趙光義回京,要畫出懸空島的地形圖,打算占據此島。雖然我現在勢單力薄,殺不了程世傑為父皇報仇,但我要破壞他討好大宋朝廷的計劃。」

  「原來是這樣。紫若兒,照你看,程世傑投降大宋,是不是真心實意?」

  紫若兒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狗賊,既然能背叛我父皇,就一定會背叛大宋,這種奸賊,人人得以誅之。」

  六郎安慰著紫若兒:「紫若兒,不要著急,程世傑那個惡賊,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等你養好傷,咱們就到山西找他算賬。」

  說著,六郎喂紫若兒喝湯,他坐到紫若兒身邊,一勺一勺地喂著她。

  六郎說:「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份名單,是關於集合有志之士,討伐程世傑那個逆賊,我還知道你們要在這個月十五,在一個叫紅花亭的地方聚義,可程世傑已經知道你們的計劃,你是不是在為這件事情著急啊?」

  「你怎麼會知道?」

  紫若兒驚訝地問道。

  六郎說:「在知道你的身份後,我問過在晉王府,從山西來的幾個官員。不過你放心,我並沒有告訴他們關於你的事情,但程世傑已經知道你們的行動,你應該避免無謂的犧牲。通知大家更改地點或者時間。」

  紫若兒點頭說道:「再過一段時間,就到紅花亭聚義的日子,我卻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如果取消這次行動,對我們的損失會很大,而且有好多人都才剛聯繫上,並且取消行動就表示我們畏懼程世傑,這樣有損我們的信心,可我又害怕程世傑到時候會派大批軍隊圍剿紅花亭,那樣我們的犧牲會更大。」

  六郎說:「程世傑遠在山西,調兵並沒有那麼容易,而程世傑就算發兵,估計人數也不會太多,大不了就由一批高手領兵。」

  紫若兒聞言眉頭略微舒展,說道:「楊將軍說的不無道理,但我現在身上有傷,可怎麼辦啊?」

  六郎說:「你不要著急,先跟我回府療養,過幾天,我大嫂就會來到汴京,到時我們商量!下再做決定。」

  六郎又喂了紫若兒喝一口湯,說:「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紅花亭,咱們一起對付程世傑,我就不信制服不了那個大奸賊。」

  紫若兒連忙說:「那太危險了,程世傑可不是普通人,他不僅武功高強,而且心狠手辣。」

  六郎認真地說道:「如果他這麼厲害,那我更要去,也好隨時保護你啊!」

  說著,六郎滿懷關切地看著紫若兒那稚嫩而柔美的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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