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橫行天下 作者:妖精 (已完成)

   關閉
rickey1270 2012-10-26 01:00:06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9 636362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07
第三章和親山西

  回到瓦橋關後,六郎見過趙光義,簡要地向他說明已經辦妥懸空島招安一事,然後便一起商議要如何對付程世傑。

  趙光義告訴六郎,為了安撫程世傑,他已經將潘鳳收為養女,並封為昭陽公主,要讓她嫁給程世傑的二公子,因此要將送潘鳳到山西和親的重任交給六郎。

  六郎聞言,便打算趁這個機會,到山西摸清楚程世傑的底細。

  最後,趙光義封六郎為欽差大臣,並保護昭陽公主潘鳳到山西,與程世傑的二公子成親。

  楊家眾人在得知這消息後,皆知道此次去山西是凶多吉少,便爭著要陪六郎一起去,然而六郎並不答應,執意自己一個人便可以。

  這天中午,潘仁美來到楊家,並與楊令公進行一番密談。

  當潘仁美走後,楊令公將六郎叫來,並對六郎說潘仁美告訴他的事情。原來現在的山西境內,已經有許多官員對程世傑不滿,其中還包括原先是北漢的舊臣,還有忠於大宋的官吏,所以六郎到山西后,可以利用官員彼此不合的矛盾,而且潘仁美有個遠房親戚,現任解塘關通判,名叫寇準,在必要時可以請寇準幫忙。兄楊令公向六郎問道:“你要讓誰陪你到山西?”

  六郎答道:“大嫂會陪我去,而且紫若兒也向我表達去山西的意願。”

  楊令公聞言,認為紫若兒是北漢的公主,在山西有一定的人脈,若是同行對六郎肯定有莫大的幫助,但程世傑認識紫若兒,可能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慕容飛雪在得知楊令公的顧慮後,便對楊令公說道:“我已經和紫若兒商量好了,我們就女扮男裝,扮成六郎的近身侍衛,可以隨時見機行事。”

  楊令公這才放心。

  隔兩日,白雲妃姐妹倆便前來瓦橋關,來到楊府見過楊令公與四娘。

  楊令公與四娘見白雲妃姐妹倆均是女中豪傑,不由得感到心花怒放。

  而白雲妃姐妹倆來此的目的,便是為了護送六郎到山西,之後她們告訴六郎,她們已經到山西的準備。

  到了晚上時,六郎將白雲妃姐妹倆帶到欽差專用的營帳,而幕容飛雪和紫若兒也隨行,大家便一起商議去山西的計劃。

  這時,白雲妃取出一張地圖,鋪在桌上,說道:“姑姑知道你要去山西后,就要我和姐姐陪你到山西。而這張地圖乃是姑姑親手繪製的山西兵馬分布圖,我們要去山西太原,一路上共要過過五道關隘,你們看!那是第一道關隙——飛虎城!飛虎城的守將乃是程世傑的心腹,名叫沙寶飛,他對程世傑忠心耿耿,而我們來往都要通過飛虎城,所以要對付他,唯有當機立斷。”

  六郎說道:“我認識這個人,在餓虎嶺時曾與他見過面。”

  慕容飛雪說道:“沙寶飛倒不是一名有勇無謀的蠢夫,他手下有兵有將,我們要去山西,他自然不會攔截,重要是回來的時候,這傢伙肯定會原形畢露,我們要做好對付他的準備。”

  白雲妃又指著下面一道關隘,說道:“這是臥牛關,守將秦東陽乃是程世傑的內弟,生性凶殘,府中養著一大批綠林高手。”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

  白雲妃繼續說道:“第三道關隘的守將名叫申元豹,這是一個可以收降的人物。”

  六郎打斷道:“他是不是有個手下,名叫寇準?”

  白雪妃道:“不錯,六郎你怎麼會知道?”

  六郎說道:“這個寇準是潘仁美大人的親戚,潘大人告訴我,在必要時可以求助他,我猜潘大人肯定與他有書信的來往,畢竟是他女兒潘鳳要去和親,潘大人還是希望我們可以平安歸來。我決定,我們先取下解塘關,一旦到了太原後,如果與程世傑翻臉,我們才有個落腳之地。”

  慕容飛雪四女聞言,都贊成六郎的想法。

  白雲妃說道:“接著便是第四道關隘——三台關,守將是陳延壽,我不太清楚這個人,但他有兩個副將,名叫孟良和焦贊,都和我爹有關係,因為他們的師父與我爹乃是摯友,而且他們曾經來過懸空島,我和姐姐與他們有過一面之緣。姑姑說,孟良與焦贊性情忠義,均可以收伏。”

  六郎說道:“那太好了,假若無法說服陳延壽,那就廢了他,讓孟良與焦贊把守三台關,這樣我們又多了一個安全之處。”

  白雲妃說道:“最後一道關隘——巴郡,守將岳勝和周全,他們皆是程世傑的愛將,收伏他們的可能性不大。”

  紫若兒說道:“原巴郡太守名叫仁志恆,任志恆有個兒子叫仁堂會,與岳勝、周全乃是結義兄弟,雖然岳勝、周全是程世傑的心腹,但仁堂會卻對程世傑痛恨入骨,因為程世傑殺害了任志恆,但程世傑並不知道岳勝、周全與仁堂會結拜的事情。在紅花亭聚義前,我曾經見過仁堂會,他表示願意追隨我誅殺程世傑,並準備說服岳勝和周全參加紅花亭聚義。可在聚義前夕,他又捎信來說事情有變,他未能成功說服岳勝和周全,還要我取消紅花亭聚義,我想可以相信仁堂會這個人。”

  六郎笑道:“那太好了,想不到還有這些關係可以利用!我勢必要利用這次到山西的機會,將程世傑的地盤鬧個底朝天,如果有機會,還要幹掉他!”

  接下來,六郎等人仔細地策劃計劃,然後詳細的布置每一步,直到子夜時分,六郎有了幾分困意。

  慕容飛雪見狀,提議道:“大家休息吧,明天再繼續商議。”

  說著,慕容飛雪帶著紫若兒告辭,然後去另外一座營帳休息。

  這時,紫若兒有些吃醋的樣子,臨走時還回頭看了六郎一眼,六郎則朝她扮個鬼臉,讓紫若兒氣得跺腳,隨即轉身離去。

  六郎知道紫若兒把誅殺程世傑一事看得比她自己的性命還重要,是她今生必須要完成的事,而現在能幫她完成這件事的人只有他,所以六郎根本不擔心紫若兒會和白雪妃姐妹倆爭風吃醋。

  第二日,六郎面聖,便有太監宣下聖旨,正式加封潘鳳為昭陽公主,六郎為山西賜婚使,並護送昭陽公主前赴山西,賜婚太原侯次子程千虎,並加封程千虎為太原留守。

  六郎接旨後,心想:倒便宜程千虎那小子,娶了個美貌公主,又封了個大官。

  我要想個法子,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六郎請旨明日啟程。

  趙光義聞言,答應六郎的請求,並宣潘鳳晉見。

  不久,潘仁美帶著潘鳳和潘豹前來面聖。

  六郎見潘鳳臉頰上淚痕未乾,想必和潘仁美爭吵了一番,則潘豹跟在身後,看起來是氣不過趙光義的安排,而且看他很想和趙光義爭論幾句,只是好幾次都被潘仁美制止。

  這時趙光義下旨,讓潘鳳明日啟程,而潘豹為護衛將軍,隨軍同行。

  離開總兵府後,潘仁美將六郎帶到他的住所,對六郎一番叮囑,希望六郎能在路上好好照顧潘鳳,而潘鳳則在旁邊哭哭啼啼。

  潘仁美離開後,六郎道:“潘鳳,你看你,現在都貴為公主了,還這樣沒有分寸,豈不讓人笑話?”

  然而潘鳳聞言哭得更凶,突然撲在六郎懷裡,哭道:“六郎,我……我……我不願嫁到山西。”

  六郎安慰道:“潘鳳,你這是何苦呢?那程世傑雖然只是太原侯,但割據一方,勢力大得很,你嫁到他家,可謂是門當戶對,有什麼好哭的?”

  潘鳳卻道:“誰不知道程世傑狼子野心,早晚都會反的,他若是一反,我該怎麼辦?都怪我不好,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答應爹爹嫁給你。”

  上通紅六郎問道:“那麼說,你爹爹提親給我,你是沒有答應了?”

  潘鳳臉紅道:“這種事情,就算人家願意也不能主動提,你應該主動點嘛!”

  六郎笑道:“原來是這樣,不過你要是真心想跟我在一起,我有辦法幫你。”

  潘鳳擦了擦眼淚,說道:“真的?”

  六郎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潘鳳高興道:“你快說給我聽聽。”

  六郎道:“想讓我幫忙,給先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潘鳳紅著臉問道:“你想怎麼樣?”

  六郎用手拍了拍潘豹的臉蛋,說道:“我和你姐姐有話說,你先把眼睛閉上。”

  潘豹聞言,立即閉上眼睛。

  六郎見狀,便摟著潘鳳的細腰,先在那如花的美靨上親一口,羞得潘鳳滿臉燦。

  六郎說道:“我早已經看程世傑不順眼了,皇上有賜我密旨,必要時可以先斬後奏,所以我們到山西后,只要能查到程世傑有叛心,我就能將他就地正法,你也就不用嫁給他的兒子了。”

  潘鳳驚喜道:“太好了!”

  潘豹道:“姐……姐夫,只要你,你一聲令下……我就將程……程世傑那龜兒子撕成八塊。”

  六郎看了潘豹一眼,見潘豹雖然開口說話,但還是閉著眼睛,尤其潘豹還叫他姐夫,心中更是喜歡,趁機摟著潘鳳大肆調戲。

  潘鳳羞紅著臉,一邊應付六郎,一邊擔心有人會進來,同時還害怕潘豹睜開眼睛,看到她與六郎的行為,畢竟她現在是皇上親封的昭陽公主,而且還要到山西與程世傑的兒子和親。

  六郎也不敢太過分,畢竟這裡是潘府,萬一被人看見他摟著潘鳳,那是要掉腦袋的,而且六郎想到,到山西的路途漫漫,還不是想對潘鳳怎麼樣就怎麼樣?

  於是六郎就放開潘鳳,在對她許諾一番後,才離開潘府。

  這時,六郎來到欽差專使營地,而陪他去山西的禮部官員又是那兩位和他去懸空島招安的人,只是他們現在看起來垂頭喪氣,無精打采,一副要上斷頭台的樣子。

  六郎詫異道:“兩位大人,你們怎麼了?難道跟隨我出使山西,還怕撈不到好處嗎?”

  張光北與李同順哭喪著臉,說道:“楊大人,那太原侯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清楚得很,這次到山西和親,可以說是去刺探軍情,也可以說是皇上要查辦他,可那小子手握重兵,我們這一去,凶多吉少,能不能回來還很難說,更不用說撈好處了。”

  六郎道:“兩位大人此言差矣,那程世傑雖然厲害,但我早已經有對付他的辦法,若不是胸有成竹,我豈肯豁著性命討這差使?再者,固然有凶險,但大家只要同心同力,這件事還怕辦不成嗎?辦成後,加官進爵還不是眾生羡慕?”

  李同順道:“既然楊大人這麼說,我們就放心了,你還有什麼吩咐?我們一定照辦。”

  六郎說到:“只要隨行的物品準備妥當即可,另外不要動搖軍心,否則肯定嚴懲。”

  張光北、李同順連忙點頭稱是。

  這時,六郎逐一檢查隨行禮隊,因為這次有宮女和太監隨行,事關皇家體面,自然大意不得。

  待一切檢查完畢後,六郎這才回家吃晚飯。

  臨行前即,楊令公拉著六郎的手千叮嚀萬囑咐,四娘也與六郎抱頭痛哭一番。

  第二天,大隊人馬離開瓦橋關,一路上瓦橋關的百姓沿街相送。

  六郎驀然回首,發現人群中依稀有道熟悉的身影。

  這時,楊四姐兩行清淚滾落朱顏,走至六郎近前,道:“六郎,你可要一路保重啊!”

  六郎下馬,握住楊四姐的手,道:“四姐,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帶你去嗎?”

  楊四姐點了點頭,說道:“六郎,我知道。山西之行太危險,你不想姐姐跟你冒險”六郎點頭說道:“四姐,瓦橋關不能丟,有你留在這裡,我就放心了!倘若站大遼趁機攻城,切莫貪戰,一定要緊閉城門,再用弓箭狠狠射他們。”

  “六郎,我明白。城在人在,城亡人亡!你不用擔心這裡,姐姐、一定會守好瓦橋關。”

  六郎聞言笑了笑,便與楊四姐灑淚告別。

  慕容飛雪、紫若兒、白雲妃與白雪妃皆扮成隨行侍衛,混在大隊人馬中,而六郎則騎御賜的黃驃馬,後面則是昭陽公主的四輛馬車,其中兩輛裝著嫁妝。

  六郎率隊出南門,順著易水直奔飛虎城。

  飛虎城守將沙寶飛早已接到兵部的消息,儘管他是程世傑的親信,但程世傑降宋後,並沒有公開對抗大宋,所從仍必須按照禮節迎接欽差大人。

  當六郎率領大隊人馬來到飛虎城後,六郎便帶著四名親隨與潘鳳、潘豹跟著沙寶飛來到府邸。

  六郎一行人跟著沙寶飛來到正堂,由於潘鳳是公主便坐在上座,接著所有人行過大禮後,便分賓主入座,隨即沙寶飛吩咐擺宴,要好好款待六郎。

  六郎與沙寶飛客套一番後,就吩咐隨行隊伍在此留宿。

  沙寶飛聞言,便安排最好的驛館讓六郎以及隨行隊伍住宿。

  酒席上,六郎暗中對慕容飛雪說道:“大嫂,你現在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在沙寶飛府邸附近有一家客棧,能越靠近府邸越好,另外不要暴露出身份。”

  慕容飛雪不知道六郎想搞什麼名堂,但這次辦的是皇差,而六郎是欽差大人,她只能言聽計從,於是就暗中去辦這件事。

  酒宴後,六郎抓著沙寶飛的手,說道:“沙將軍,你我真是一見如故,我有幾句話想要對你說。”

  沙寶飛連忙說道:“承蒙欽差大人厚愛,請說。”

  六郎朝左右看了看,說道:“這種場合,人多嘴雜,咱們借一步說話。”

  沙寶飛點了點頭,便帶著六郎來到內室。

  六郎入座後,低聲說道:“久聞沙將軍驍勇善戰,家父不只一次在我面前誇獎你,但將軍殊不知你就要大禍臨頭了!”

  沙寶飛詫異道:“此話怎麼講?”

  六郎說道:“前些日子,飛虎城有一批運給遼人的軍火,被朝廷的密探查到,皇上得知後大怒。我這次去山西,就是要督促和協助程大人查辦你。因為將軍你是不可多得的將才,我才提前和你打聲招呼,我覺得這種事絕對不是你所為,而是你的手下背著你所幹,所以你要做好準備。”

  沙寶飛心中暗笑:你哪裡知道這是我和程大人串通好的,若不是他的指使,我豈敢做這種事?雖然沙寶飛內心這麼想,他還是流露出感激之情,對六郎說道:“多謝欽差大人美意,小人真是無以為報啊!”

  六郎哈哈笑道:“不用客氣、不用客氣,只是楊某此去山西,身邊有不少人……”

  六郎話還沒說完,沙寶飛就明白六郎的意思,連忙說道:“大人的心思,小人明白。”

  說著,沙寶飛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遞給六郎。

  六郎卻道:“今日多有不便,明日一早,我自會再來拜會沙將軍,到時還請沙將軍不要吝嗇。要知道,我到了太原府之行,需要很多花費的。”

  沙寶飛暗罵道:原來這小子的胃口這麼大,還嫌少,不過這樣也好,老子就是不怕你貪多,真要是釣上楊六郎這條魚,日後能夠控制住楊家將,就算多花一些銀子也值。

  六郎趁著沙寶飛思索之際,將剛剛改裝的寶貝“竊聽器”安裝到沙寶飛內室的這張椅子下,然後站起身告辭。

  沙寶飛欣喜地送走六郎,並一再囑咐六郎明天早上要再來。

  當六郎來到大廳時,慕容飛雪已經回來,顯然是已經辦好他所交代的事情,之後便吩咐侍衛護送昭陽公主回驛館。

  當六郎等人來到驛館後,在安置好潘鳳後,便將慕容飛雪四女叫過來,說道:“我們這次奉旨到山西,我很想聽聽程世傑是怎樣看待這件事。”

  白雲妃道:“那哪裡能聽得到?”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已經有辦法了!今天晚上我和大嫂就去沙寶飛哪裡,聽聽他怎麼說,要知道這傢伙是程世傑的心腹,他肯定知道程世傑的心思。”

  慕容飛雪不知道六郎在搞什麼名堂,道:“我們現在的身份可是欽差,難道你要與我夜探沙寶飛的府邸。”

  六郎說道:“你們先不要亂猜,到時我自然會有辦法,就這樣吧!大嫂陪我去執行任務,你們三個就留在這裡休息,另外小心警戒,保護公主的安全。”

  紫若兒道:“我也要去。”

  六郎把臉一板,說:“人多了目標會太大,你最好還是留在這裡,不要破壞我的計劃。”

  紫若兒見六郎執意拒絕,也不好再說,便怏怏不樂的回房間休息。

  白雲妃和白雪妃則囑咐六郎一定要注意安全。

  六郎笑道:“我和大嫂會小心的。”

  白雲妃姐妹倆聞言,這才放心的回房休息。

  六郎讓慕容飛雪帶路,兩人來到慕容飛雪已經訂好房間的那家客棧,而那家客棧就在沙寶飛府邸的後面,只隔著一條街,環境十分清幽。

  掌櫃見兩個官差模樣的客官進來,而且已經訂好房間,便送來茶水和洗漱水,就乖乖告退了。

  慕容飛雪不解地問道:“六郎,你不是說要探聽沙寶飛的秘密嗎?難道就是一直待在這裡?”

  六郎不疾不徐地從懷裡掏出竊聽器,說道:“我自有法寶對付沙寶飛,這東西叫盤古開天助聽寶盒,只要距離沙寶飛的距離不超過一里,就可以清楚聽到沙寶飛說的話。”

  慕容飛雪半信半疑地打量著六郎手中的東西,見其黑乎乎的,真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過人之處。

  六郎嘆道:“因為這裡沒有衛星,所以功能只限於一里地內,不然我們在驛館就可以聽到了。”

  慕容飛雪接過那竊聽器,按照六郎的教導,把耳機戴在耳朵上,裡面先是沉寂片刻,就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慕容飛雪頓時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將寶劍抽出來。

  六郎連忙抓住慕容飛雪的手,說道:“大嫂莫慌,他是看不到我們的。”

  慕容飛雪這才松了一口氣,接著聽下去,說道:“真是沙寶飛啊!六郎,你真神奇了,這東西好厲害啊!”

  六郎緊緊貼著慕容飛雪那豐腴的嬌軀,說道:“沙寶飛做夢都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裡監聽他!大嫂,他在說什麼啊?”

  慕容飛雪聽著聽著,突然滿臉通紅,然後扯下耳機,摔到六郎手中,氣呼呼地說道:“那是什麼啊?亂七八糟的……”

  六郎聞言,隨即戴上耳機,就聽見裡面傳出來女子的淫聲浪語:“啊……親哥哥!你好厲害啊……賤妾簡直是……不要活了。”

  然後伴隨著沙寶飛的話語:“小寶貝、小心肝……自從你進府後,我這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六郎嘿嘿一笑,對慕容飛雪說道:“我當是什麼,這不是沙寶飛和新納的小妾歡好嗎?”

  慕容飛雪羞答答地說道:“那你也不能讓我陪你聽這個啊!我要回去了,你自己監聽他們好了。”

  說著,慕容飛雪就要離開,卻被六郎一把抓住手腕。

  六郎說道:“大嫂,我們現在是欽差大臣,是替皇上辦事,凡事都要小心謹慎才行,俗話說:夫妻枕邊無外話!這沙寶飛新納了小妾,辦完那事說不定就會扯到正題上。你哪能走啊,我還要與你商議後,做出決策呢!”

  慕容飛雪聞言,只好耐著性子留下來,紅著臉盤坐在床榻上,修煉內功。

  六郎一邊傾聽著沙寶飛那邊的春宮,一邊看著慕容飛雪練功。

  慕容飛雪閉著眼睛說道:“你老是看著我幹什麼?”

  六郎不說話,心中卻暗道:在這些與我有關係的女人中,唯有大嫂善解人意,唉,為什麼我不能擁有像她這樣的賢慧女子呢?雖然在七星樓和飛仙觀與大嫂有過那種無法避免的接觸,但自從那次後,大嫂一直像防賊似的防著我。

  慕容飛雪見六郎不說話,就睜開眼睛,滿臉通紅地問道:“是不是他們完事了?”

  六郎笑道:“還沒呢。”

  六郎又說道:“大嫂,快聽,沙寶飛他們在說我們呢。”

  慕容飛雪連忙將身子靠過來,緊挨著六郎,就聽到沙寶飛的小妾說道:“將軍,他們真的向你要銀子?”

  沙寶飛道:“這還有假?是欽差大人親口要的。”

  沙寶飛的小妾說道:“你怎麼能答應他們?而且還準備這麼多銀子給他們,嗚嗚!我爹爹一年都掙不了這麼多銀子,你一下子就送出去,心疼死我了。”

  沙寶飛安撫道:“男人嘛,做大事不能拘小節,我給這些銀兩,卻可以收買或者抓到楊家將的把柄,今後在遼主面前,如果加以利用,還怕賺不回來嗎?”

  沙寶飛的小妾嬌喜道:“將軍,原來你是在利用那欽差啊?”

  沙寶飛說道:“遼主對我百般信賴,甚至超過對程世傑的信賴,而且遼主要我監視程世傑,我正好可以收買這姓楊的小子,替我刺探程世傑的動靜。”

  沙寶飛的小妾喜道:“將軍真是深謀遠慮啊!”

  接著沙寶飛便和他的小妾卿卿我我起來。

  聽到這裡,慕容飛雪連忙將身子移開。

  六郎笑道:“大嫂怎麼不聽了?這麼晚了還要練功嗎?”

  慕容飛雪道:“前些日子,在飛仙觀我吸取了張文亮的馗羅,想不到他的修為這麼深厚,這麼多天了,我還沒有將他的馗羅全部消化。掉,另外這些日子,將是我元神升級的關鍵時刻,我想在到達太原前,將元神升練到第八道,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因為太著急,導致有一點誤差,所以我必須趕緊恢復內功。前些日子,是紫若兒在幫我練功,眼看就要元神升級了,也不知道行不行?”

  六郎高興道:“大嫂,恭喜你啊!修到第八道元神後,是不是就可以用天電織網殺敵了?我聽說這一招一旦使出來,是可以大面積殺傷強敵,兩軍陣前,以少敵多時最實用。”

  慕容飛雪點頭說道:“不錯,再往下練將是滅天神雷,專門用來誅殺與自己功力相等的對手,修神永無止境,也是每一個修神者的一生都無法完成的夢想。我師父驪山聖母修神一生,僅得九道元神,但足以對付程世傑,我多麼渴望有朝一日……”

  說著,慕容飛雪嘆了一口氣。

  六郎心中暗道:原來大嫂除了想要一個孩子外,還有這麼一個夢想。

  六郎說道:“大嫂,我現在和你一樣,都在修神,但我只是剛入門,剛剛練得風火雷霆訣,你若是不嫌棄,我可以幫助你快速修煉元神。”

  慕容飛雪驚訝道:“六郎,你什麼時候開始修神的?”

  六郎就將在餓虎嶺與白雪妃姐妹倆雙修的事情,說給慕容飛雪聽。

  慕容飛雪聞言面紅耳赤,道:“六郎,你真不要臉,居然同時要了她們姐妹兩個。”

  六郎把手一攤,說道:“當時情況緊急,我要不及時修煉成功,只怕我們三個都要被活活困死在裡面,另外我身上有明神留下來的本元,不但練功神速,就連和我一起雙修的人,也是受益非淺,難道大嫂不知道嗎?”

  慕容飛雪自然知道,畢竟在七星樓和飛仙觀時,她感受到六郎體內的特殊能量之源,不然恐怕她還要苦修十年,才能有元神晉級的機會。可要說出這種敏感的話題,她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六郎趁機握著慕容飛雪的雙手,說道:“這次山西之行,說白了就是玩命之舉,若是大嫂的功夫能再上一個台階,我們就多了一分勝利的機會。大嫂!在隨行的這些人中,你是第一高手,一旦發生意外,我們的性命可就全指望你了,為了我們,你就答應吧。”

  慕容飛雪低聲問道,“答應什麼?”

  六郎厚顏說道:“我要和你元神雙修!”

  慕容飛雪聞言,驚訝得幾乎要叫出聲。

  六郎擁著慕容飛雪,說道:“自從那芡與你在一起後,我已經無法自拔,雖然大嫂當初是為了救我才……可你還不如不要救我,我內心一直對大嫂充滿著愧疾和愛慕,更多的還是慾望。在飛仙觀時,你沒有拒絕我,我知道原來大嫂也是喜歡我的。”

  慕容飛雪驚慌道:“六郎,不是這樣的!第一次,我是沒有辦法,我不忍心看著你去死,而在飛仙觀是因為你救了我,我感激你才……”

  說著,慕容飛雪的眼眶盈滿淚水,似乎是在懇求六郎不要再逼她了。

  六郎正色道:“大嫂,這一次完全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我是多麼希望你趕緊練成第八道元神,這樣我們就不用懼怕程世傑了,”

  說著,六郎就要吻項目容飛雪的脖子。

  慕容飛雪頓時驚慌失措起來,那慌亂的眼神與六郎碰個正著,就在她與六郎四目相對的剎那,慕容飛雪心中一凜,她隱約知道,她已經無法再擺脫六郎的糾纏了。

  此時,六郎的眼神如大海般寬廣而溫柔,又如天空般深邃而迷人。六郎凝視著慕容飛雪,同時也被她那顛倒眾生的絕美風姿和優雅賢淑的氣質所傾倒,她渾身充滿女性成熟的嫵媚,令她不由得低頭吻著慕容飛雪的嘴脣。

  慕容飛雪頓時一顆心評枰亂跳,紅暈生頰,嬌羞無限,俏臉上更添三分艷麗。

  慕容飛雪被迫抬起頭,和六郎纏綿熱吻著。

  在與慕容飛雪激情熱吻後,六郎緩緩地脫下慕容飛雪的衣服,當看到那潔白的酥胸時,六郎輕聲叫道:“大嫂!”

  慕容飛雪猶豫一會兒,柔聲道:“你……讓我心裡很亂。”

  六郎問道:“為什麼?”

  慕容飛雪顫聲道:“我還是怕?怕我從了你後,會受到世人的冷嘲熱諷。”

  六郎道:“大嫂,雖然說楊家家規森嚴,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大嫂若是不為楊家生個孩子,倒是會引來別人的議論,所以只有這樣做,才能為楊家留下種。所謂的道德禮教,只不過是人為保護自己而做出來的,強者從中得利,弱者受盡折磨,但沒有了,就會天下大亂嗎?很多東西不是從來就有的,如什麼君臣之道、夫妻禮綱。我們只要過自己的生活,幸福並不需要別人的評價。我對大嫂除了敬慕外,還有一種愛慕,並隱藏在內心多年,你就接受我對你的愛吧!”

  慕容飛雪不知道為什麼,聽了六郎的話後,竟然流下眼淚。她不是一個容易流淚的人,可是在那剎那,讓她無法控制住自己。

  六郎看著慕容飛雪的淚水,不知道她為什麼哭,但這種時候,他已經無法收手,心想:反正她的貞潔已經被我毀掉,那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多多疼愛她。

  想到這裡,六郎繼續脫下慕容飛雪身上的衣衫。

  慕容飛雪的侍衛服內穿的是白紗羅裳,絹褲輕薄,嬌軀還散髮著芳香,她那羞紅的臉蛋極美,柳眉鳳目,眸子像寒星似的發出一閃一閃的亮光,吹彈可破的皮膚,嫩得仿佛只要輕輕一捏就可以擠出水,最使人迷醉的,是她那流露出來的英姿颯爽的風姿。

  六郎動作溫柔地脫下那件白紗,隨即緊緊擁著她,緊緊盯著她的雙眸,說道:“大嫂,我永遠愛你!”

  慕容飛雪抬頭望著六郎,淚水卻越流越多,開始搖著頭。

  六郎動情的湊上嘴脣,親吻著慕容飛雪臉頰上的淚花,說道:“大嫂,是我害了你,我會永遠對你好!”

  慕容飛雪那晶瑩的淚珠不斷流下來,突然她伸出玉臂勾住六郎的脖子,用滑嫩的臉龐摩挲著六郎的臉,喃喃道:“六郎,你害死嫂嫂了,我恨你!”

  六郎渾身劇顫,望嚮慕容飛雪那雙深情的雙眸,心內涌起滔天巨浪,暗自感嘆他何其幸運,竟能得到慕容飛雪愛恨交織的感情,忍不住挺起龍槍,進入慕容飛雪那溫暖的體內……

  在一段漫長的抽插動作後,六郎慢慢的停下動作。

  慕容飛雪用手擦了擦六郎額頭的汗水,小聲說道:“六郎,我好想死!”

  六郎喘了幾口氣,說道:“大嫂若是想死,我願意陪你共赴黃泉,可我們不能這樣便宜程世傑那王八蛋,我答應過紫若兒,一定幫她殺了程世傑。若是我死了,紫若兒一定也不會獨活……”

  慕容飛雪驚訝道:“難道你和紫若兒已經?你是什麼時候,將我師妹收了的?”

  六郎嘿嘿笑道:“其實這不是有意的,而是那次紅花亭事件,紫若兒被程世傑下了藥,後來在與追兵惡鬥時,她又中了刀傷,眼看性命不保,我知道我身上有股特別的能量,所以就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與紫若兒做了那種事,不過大嫂放心,這件事情我遲早會告訴爹,而紫若兒也答應和白家姐妹一同服侍我,讓日後兒孫多多。”

  慕容飛雪道:“你就能保證,紫若兒和白家姐妹都能夠為楊家生兒育女?”

  六郎壞笑道:“我不但能保證她們三個,還能保證大嫂你呢!”

  六郎這番句話說得慕容飛雪粉臉通紅,舉起拳頭就要打六郎,卻被六郎攔住,道:“大嫂,請恕我冒犯,不過我說的是實話,雖然這件事有點對不起大哥,但是誰讓他不能生?我保證只要你生下孩子後,我將會永遠尊重你,只要你不同意,我絕不再騷擾你。”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08
第四章元神雙修路

  慕容飛雪聞言不語,內心卻是思緒萬千:當初我一念之差,一步錯,步步錯,已經無法輓回了,這不能怪六郎輕薄我,而是造化弄人,情緣天定。

  六郎摟著慕容飛雪的纖腰,將她托起來,道:“大嫂,你不是要晉級第八道元神嗎?剛才我們歡好的時候,我輸送給你的內力,你可有感覺到?”

  慕容飛雪嬌羞的點了點頭。

  六郎說道:“那就好,我現在教你雙修的口訣……”

  慕容飛雪低聲道:“我知道口訣,修神界的人大都知道口訣,可那種羞人的姿勢,非要這樣做嗎?”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道:“那當然,要不怎麼叫雙修呢?我和你缺一不可。”

  慕容飛雪說道:“我們修神界女弟子頗多,而且男女雙修又是件羞人的事情,所以大多弟子都是採取兩個女子一起雙修的方式。”

  六郎驚訝道:“還有這種事?兩個女的怎麼搞?”

  慕容飛雪道:“你不要想得那麼淫蕩。女弟子在一起雙修時,只不過是脫光衣服,背靠著背,全身經脈穴位完全吻合後,就可以雙修,雖然效果不如男女雙修明顯,倒也比一個人苦練要快許多。”

  六郎心想:大嫂肯定和紫若兒試過,不過兩個女子即使在一起脫光衣服,倒也沒什麼,但要是換成我,怎麼控制得住?想到這裡,六郎說道:“大嫂,紫若兒陪你練功太慢了,只怕到了山西你都還沒修煉到第八道元神,還是由我陪你吧。”

  慕容飛雪嬌羞道:“這種事豈能說來就來,讓她們知道了,我就只有自殺了。”

  六郎正經道:“他們若是敢笑你,我就把她們全休了,在我心中,即使她們三個人加起來,也比不上大嫂在我心中的分量。”

  此時,月光透過紗窗照過來,照在慕容飛雪那光滑的玉背上,泛起一層誘人的光暈!

  六郎痴痴地望著慕容飛雪那動人的身體,便情不自禁地開始動起來。

  慕容飛雪感受著六郎那火熱的眼神,嬌軀微微顫抖,全身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像是抹上一層胭脂般,動人至極!

  這時,慕容飛雪不敢妄自動情,急忙背誦著口訣,引領元神快速修煉。

  雖然六郎的身體在極度亢奮的狀態下,但心神卻出奇清明,將體內那股明神的能量輸入到慕容飛雪的體內,而元神融會在一起時,有股奇妙的感覺,那是用言語無法形容,甚至超越剛才那肉體結合時所帶來的快感,這便是“元神神交”一個時辰過去了,六郎在與慕容飛雪元神合一的情況下,不僅促進慕容飛雪元神晉級,同時也修煉本身的元神,另外還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快感,這真是一舉三得。

  這時,六郎扶著慕容飛雪躺下來,見她麗靨紅暈,柳眉輕皺,香脣微開,秀眸輕閉,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嬌態,問道:“大嫂,還需要多久才能晉級?”

  慕容飛雪嬌羞道:“差不多了,估計再過一、兩日,我就可以修煉‘天電織網’了。”

  六郎喜道:“要不要我再來一次?”

  慕容飛雪道:“我怕你會累壞,你那三個老婆應該不會答應……”

  六郎說道:“不管她們,我只要你一個。”

  說著,六郎又對慕容飛雪毛手毛路腳起來。

  這時,慕容飛雪突然感覺到一生中從未享受過的快樂,她沒想到在六郎心中她是這樣重要,這讓她無法拒絕六郎的要求,隨即在那令人酸麻欲醉、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慕容飛雪腦中一片空白,她那柔若無骨的身體,在六郎身下只能微微顫抖著。

  天亮時,六郎與慕容飛雪一同醒來。

  慕容飛雪急著整理衣服,六郎則藉著晨曦欣賞著慕容飛雪那赤裸的身體,待慕容飛雪穿好衣服後,六郎將她摟到懷中,說道:“大嫂,我對你可是日月可鑒,你可不要辜負我,盡快神功告成啊!”

  慕容飛雪嬌聲說道:“我知道了,六郎,我們是不是要回驛館了?”

  六郎說:“你先回去,我去找沙寶飛要銀子,順道將我的寶貝弄回來,以後還用得著。”

  說著,六郎又親吻了慕容飛雪一番,才與她告別。

  當六郎穿好衣衫後,便來到沙寶飛府邸前門,讓門吏進去通報。

  不久,沙寶飛親自出來迎接,並問六郎:“楊大人,用過早膳了嗎?”

  六郎答道:“還未用過早膳。”

  沙寶飛聞言,問道:“那要不要先用早膳?”

  六郎道:“不用了!我還要回去向公主請安。”

  沙寶飛聞言,便將六郎帶入內室,讓那小妾將兩隻早已準備好的匣子拿過來,而六郎便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收好竊聽器。

  六郎打開沙寶飛的小妾拿來的那兩隻匣子,發現其中一隻內裝了一大疊銀票,估計有五千兩左右,另一隻盒子內則是珠寶首飾,耀眼奪目。

  六郎謝過沙寶飛後,便打量起沙寶飛新納的小妾,見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衣,神情嫵媚,雪白的雙頰上泛著一抹紅暈,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盡含柔情。

  六,郎心想:沙寶飛的艷福不淺啊!不知道從哪裡找到這麼標緻的女子,昨天晚上那一陣高過一陣的浪哼,叫得我心裡頭癢癢的,有時間要搞她一次。

  沙寶飛見六郎盯著他的小妾看,就乾咳幾聲。

  六郎這才回過神來,朝沙寶飛說道:“沙將軍,多謝!時候不早了,我就不卯打擾了,告辭!”

  六郎回到驛館後,就先到潘鳳那裡請安,而說是請安,還不是想趁沒人時,與潘鳳親熱一會兒。

  六郎見寢室內只有潘豹和幾名宮女在陪潘鳳,而潘豹正陪著潘鳳吃早膳。

  潘鳳的精神不太好,一副慵懶的模樣,見六郎進來,這才露出一點喜悅神色,要六郎陪她一起吃早膳。

  六郎一點也不客氣,坐下後,問道:“公主昨晚睡得好嗎?還能適應嗎?”

  潘鳳皺著秀眉,說道:“這裡又熱又悶,尤其連說個話的人都沒有,真是煩死了!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我派人去找你,你的手下說你出去出去了。”

  六郎小聲說道:“潘鳳,我可是責任重大啊!這一路上有五道關口,守將全是程世傑的心腹,我們是去的容易,回來難,我是提前做一些準備,免得回來時亂了手腳。”

  潘鳳頓時恍然大悟,嬌聲道:“六郎,想不到你還是個頗具計謀的人啊!”

  六郎笑道:“若是沒有頭腦,能做你相公嗎?”

  說著,六郎藉著桌子的遮掩,將手放到潘鳳的大腿上,隔著那藏青色的紗裙撫弄著。

  潘鳳頓時感到驚慌,她沒想到六郎居然如此大膽,就算她不是皇上欽賜的昭陽公主,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旁若無人!再看潘豹,只顧著吃東西,桌上的菜幾乎全讓他一人吃光,而那八名宮女全垂手站立在門口,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她。

  六郎見潘鳳一臉嬌羞,顯然已經屈服於她,便大著膽子,手上一邊動作,一邊用眼神勾引潘鳳。

  潘鳳有些抵擋不住六郎的攻勢,紅著臉,將身子移開,道:“六郎,我們什麼時候起程啊?”

  六郎道:“吃完早膳就動身,下一站是臥牛關,不過距離稍遠,恐怕今天到不了,所以途中會找客棧住,公主若是嫌路途漫長,盡可宣見小臣。”

  說完,六郎對著潘鳳曖昧的一笑。

  見時候已經不早,六郎傳令啟程,他與慕容飛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騎著高頭駿馬在前面開道,後面則是番鳳坐的馬車,最後面則是那些宮女坐的馬車,還有隨行的隊伍。

  沙寶飛帶著一群官員在城門口恭送六郎一行人。

  沙寶飛告訴六郎:“回來時一定要來飛虎城,我定當設盛宴款待。”

  六郎口上應允,心中卻道:我回來的時候,就是你下地獄的時候,不過你那小妾確實不錯,最好是等我享受後,再送你們下地獄。

  這時,白雲妃姐妹倆問六郎昨晚的情況。

  六郎一邊走,一邊說:“你們昨晚皆香甜如夢,我和大嫂卻一夜未睡,我們偷聽到沙寶飛和程世傑密謀的事情,準備之後回來時再殺他。不過在那之前,我有從他身上拿到幾千兩的銀子。”

  說著,六郎就把那兩隻匣子拿出來。

  白雲妃見狀,隨即奪走六郎手中的匣子,嘻笑著跑到前面去看匣子內的珠寶。

  紫若兒小聲問道:“大嫂,你昨天晚上都沒睡嗎?你可要抓緊時間練功啊!”

  六郎心中好笑,回味著昨天晚上與慕容飛雪共赴巫山的余韻,猛然想起什麼,對紫若兒問道:“若兒,你剛才說什麼?你什麼時候對你師姐叫大嫂了?”

  紫若兒卻道:“早晚都要改的嘛!再說大嫂叫著多親近,你不高興啊?”

  六郎咧了咧嘴,指了指前面的白雪妃姐妹倆,說道:“若兒,前面你那兩個姐姐可不知道我們的事情,現在大敵當前,先不要談這些好不好?”

  紫若兒“哼”了一聲,勉強答應六郎的要求。

  慕容飛雪說道:“六郎,你應該早點將紫若兒的事情告訴她們,我見她們對你一片赤誠,就算你多一個娘子,她們也會接受的。”

  六郎點頭道:“這個我自有安排,另外,我還準備將我和大嫂的事也說給她們知道。”

  慕容飛雪頓時嚇了一跳,臉上呈現出慌張神色,顫聲道:“六郎,你可不要胡說啊!”

  紫若兒問道:“六郎,你和大嫂有什麼事情背著我們?”

  六郎見慕容飛雪的臉色越加慌張,笑道:“大嫂不是一直都想要個孩子,但她和大哥又一直生不出來,而我有這麼多娘子,就打算讓我的第一個孩子,送給大嫂撫養,那白家姐妹恐怕不會願意,所以這件事情就拜託若兒了。”

  紫若兒羞得粉臉通紅,說道:“六郎,你果真是在胡說。”

  慕容飛雪吁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用責備的目光看向六郎,內心倒是一陣甜蜜,問道:“若兒,到時你可捨得?”

  紫若兒羞得雙手掩臉,策馬跑走了。

  六郎望著前面紫若兒三人的背影,感嘆道:“美不勝收!”

  說著,六郎轉頭對慕容飛雪說道:“她們個個清麗可愛,只是美中不足……”

  慕容飛雪問道:“六郎,你居然還不知足?”

  六郎道:“唯獨少了成熟的風韻,讓我對她們缺少依賴感,她們若是也能像大嫂這樣,無時無刻想著我、關愛著我,那該有多好啊!”

  慕容飛雪嘆道:“六郎,你不要拿我和她們比,還有,一路上你要好好照顧她們,不要總是將心思放在我這裡。”

  說完,慕容飛雪的眉頭浮現一股憂愁,輕嘆一口氣,策馬到前面去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08
第五章極品遊戲

  大隊人馬行至中午時,便停下來,找一間乾淨的客棧用午膳,然後便繼續趕路,因為昨天沒有睡好,六郎騎在馬上時,便在打瞌睡,這時一名太監過來傳喚六郎,說潘鳳有事情要找六郎商議,於是六郎就打算趁機到潘鳳的馬車上睡一覺。

  白雲妃問道:“六郎,這個公主怎麼跟你這麼熟啊?怎麼會傳喚你到她的馬車內啊?”

  慕容飛雪笑道:“你不知道,這潘小姐是潘仁美大人的女兒,而且潘大人還有意要將她許配給六郎,結果這件事沒有成。”

  白雪妃連忙問道:“六郎,為什麼沒有成啊?是不是人家看不上你?”

  六郎說道:“是啊!我要是早就和她在一起,她也就做不成公主,還有你們也就沒有機會做我娘子了,嘿嘿!”

  白雪妃姐妹倆聞言皆有些不好意思,齊聲對慕容飛雪說道:“大嫂,六郎欺負我們!”

  慕容飛雪板起臉孔,對六郎說道:“你真是不正經,我們四人在前面開道,你就不要跟著了,正好公主傳喚你,你趕緊去吧,省得讓我們看見你就生氣。”

  六郎連忙鑽進潘鳳的馬車內,大隊人馬隨即啟程。

  六郎舒服得躺在馬車上,只覺得疲憊,眼看就要睡著,卻被潘鳳提著耳朵叫起來:“喂!喂,人家煩悶得很,是叫你來陪我說話,可不是讓你來睡覺的。”

  六郎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鳳兒,那你倒是吩咐啊!我不是一直都聽著嗎?”

  潘鳳“哼”了一聲,有些醋意的說道:“人家都精神抖擻,唯獨你就像打蔫的茄子……”

  六郎反駁道:“不是吧,我有那麼難看?”

  潘鳳抓住六郎的手臂,質問道:“聽說你在懸空島一下子就娶了兩個女人,我問你,你是不已經和她們圓房了?要不怎麼這麼沒有精神?”

  六郎眼睛一亮,頓時來了精神,反手摟住潘鳳的柳腰,笑道:“既然是娶回來做娘人,當然要圓房了,難道還要她們守活寡不成?”

  潘鳳氣急敗壞地甩開六郎的手,道:“你啊!壞死了,居然不經過我同意,就與她們……那個,我……”

  六郎驚訝道:“鳳兒,難道我什麼時候和娘子圓房,還要向你請示嗎?”

  潘鳳紅著臉說道:“可你不是說也要人家的嘛……”

  說著,潘鳳的聲音越來越小。

  六郎笑道:“原來你想要跟她們爭順序啊!”

  潘鳳鼓起勇氣道:“我現在是皇上欽賜的昭陽公主,她們是什麼?是被招安的水匪,當然是我先,她們後了。”

  六郎搖頭:“那可不行,既然你想進楊家門,就必須遵守楊家的規矩,楊家的媳婦可是不分尊卑的。”

  “那麼分什麼?”

  六郎得意說道:“誰伺候得我舒服,誰就做老大,依次往下排。”

  說完,六郎色眯眯地對著潘鳳笑。

  潘鳳頓時面紅耳赤,說道:“這就是你們楊家的規矩?”

  六郎搖頭說道:“這是我的規矩!你要嫁的人是我,又不是楊家。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強求,反正我把你送到太原府後,就拍拍屁股走人。”

  潘鳳急道:“你可是答應過我的,我不要嫁給程世傑的兒子。”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說鐵了心嫁給我了?”

  說完,六郎的一隻手順著潘鳳衣襟的下擺摸進去。

  潘鳳掙扎了兩下,問道:“六郎,照你這麼說,昨天晚上,你果真背著我,和她們好了?”

  六郎說道:“我們是夫妻,而且還由皇上恩准,難道有什麼不妥?”

  潘鳳帶著哭腔道:“總之,我就是不高興嘛!”

  六郎低下頭,吻了潘鳳那梨花帶雨的臉一下,道:“我這不就來陪你了嗎?”

  潘鳳依舊不高興的說道:“那你一來就打瞌睡?”

  六郎搖頭說道:“沒有啊,聽到你的聲音,我精神馬上就來了,不信你摸摸看!”

  說著,六郎就拉著潘鳳的玉手到腰下。

  潘鳳那顫抖的玉手一碰到六郎那堅挺的龍槍,立刻羞得雙頰緋紅,呼吸急促。

  六郎趁機將嘴巴貼在潘鳳那羞紅的臉頰上,說道:“不管怎麼說,你現在的身份是公主,奉旨下嫁於程世傑的二公子程千虎,不過這個程世傑真不是好東西,估計他的兒子更不是什麼好鳥,我已經決定,現在就給他們程家戴一頂綠帽。”

  雖然潘鳳尚未出閣,但潘家在朝中聲名顯赫,加上潘龍、潘虎又早已經成親,使潘鳳對男女之事通曉一二,自然知道六郎說的綠帽是指什麼,臉上的紅暈更加嬌艷,尤其手中還握著六郎的龍槍,芳心忍不住砰砰亂跳。

  六郎趁機對潘鳳說著挑逗的話語,讓潘鳳放鬆警戒,就脫下潘鳳的宮裝。

  潘鳳有些害怕地看了看外面,道:“六郎,太危險了,讓人看到怎麼辦?”

  六郎道:“公主坐的馬車,哪一個膽敢過來偷看?被我看到了,就砍了他的腦袋。”

  說完,六郎脫下那淡藍色的肚兜。

  這時,潘鳳喘著粗氣,酥胸起伏得越來越劇烈。

  六郎咽了一口口水,雙手捧住潘鳳那對雪白的乳峰,道:“好大、好香啊!”

  潘鳳不好意思的扭過頭,身子卻是癱軟無力,而六郎隨即將潘鳳脫個精光,見她宛如一朵水仙花般,美麗極了,尤其身材凹凸有致,令六郎慾火高漲。

  “六郎,你看我是不是很漂亮?”

  潘鳳嬌羞問道。

  面對潘鳳的大膽,六郎感到驚訝,同時心中有些疑問,但美人在懷,已經容不得他多想,當即摟著潘鳳的脖子,在她香脣上狂吻起來。

  潘鳳沒有拒絕,更沒有推開六郎,反而抱緊六郎,道:“六郎,我可是什麼都交給你了,你今後可要真心對我好。”

  六郎專心吻著那對雪白柔軟的乳峰,忽然抬起頭,對潘鳳說道:“鳳兒,只要你對我真心,我又怎麼忍心對你不好?”

  說著,六郎一邊挑逗著潘鳳的敏感部位,一邊吻著她的香脣!

  只見潘鳳春心盪漾,氣息急促,滿臉通紅,一雙美目痴痴地看著六郎,那眼神深含著渴望、慾望與焦急,胸前起伏不定。

  下午本來就熱,而行軍更是令人焦躁難耐,六郎想到他居然能在馬車內春宮無限,就身心具爽。

  潘鳳情竇初開,哪裡受得了六郎的挑逗,雙手不由得抱著六郎的脖子,伸出香舌,而一碰到六郎的舌頭,就像乾柴碰到烈火般,無比猛烈。

  六郎與潘鳳緊緊抱在一起,一邊熱吻,一面互相摸撫。

  “嗯……好熱……六郎你也脫衣服吧!”

  潘鳳一邊晃動著身子,一邊嬌媚說道。

  慾望,一旦被激發,就如同覆水難收!

  此時,六郎被慾火衝昏頭,快速脫下身上的衣服,看著潘鳳那誘人的身體,平滑的小腹以及那修長的大腿,真是上天的傑作,尤其那令人遐想的私處,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跡,六郎沒想到潘鳳看起來風騷,卻還是處子之身。

  六郎眼睛頓時噴火,隨即摟住她那曲線玲瓏的嬌軀,伸手分開她的雙腿,便全力一挺!

  “啊!”

  潘鳳感到一陣如撕裂般的疼痛,從此告別處子之身。

  六郎的這一下,讓潘鳳痛得流出眼淚,全身顫抖,張口便要尖叫出聲。

  六郎連忙用嘴脣堵住潘鳳的嘴,同時快速地抽插著。

  不久,潘鳳終於苦盡甘來,開始嬌哼出聲,同時雙手緊緊抱著六郎。

  外面行軍甚急,加上路上多山道,道路大都坑窪不平,車夫一個不留神,馬車就陷在一處坑窪,讓馬車彈了起來,而正在尋歡作樂的六郎和潘鳳險些要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甩到馬車下,馬車上的門簾也被挑起來,嚇得潘鳳失聲尖叫,幸虧六郎手疾眼快,一隻手抓住滑向馬車門的潘鳳,另一隻手拉緊門簾,才導致春光沒有外泄。

  潘鳳的叫喊,引起侍衛們的恐慌,車夫更是嚇得面如土色,趕緊停下馬車,跪倒在地上等候處分。

  潘豹策馬過來,問道:“姐姐……發……發生什麼事啊?”

  六郎連忙道:“沒事,我和你姐姐在玩遊戲。”

  潘豹又問道:“什麼遊戲啊?我能不能……一起玩?”

  六郎堅決說道:“不能!”

  慕容飛雪聞訊趕過來,見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就問道:“公主、大人,有沒有事情?”

  六郎連忙說道:“沒事!以後注意一點就行了,打擾本大人睡覺,真是該死,但念在你對山西道路也不熟悉的分上,這次就饒了你,快趕路吧!”

  車夫連聲道謝,隨即上馬車準備趕路,而慕容飛雪也策馬到前面開道。

  潘鳳緊緊抓住六郎的手,說道:“嚇死我了,要是剛才我被甩出去,讓那些人看到我現在的模樣,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丟死人了!”

  六郎吁出一口氣,心想:好在過來詢問的是大嫂,若是換成別人,要是想進來看個究竟,那可就麻煩了!想到這裡,六郎催促潘鳳穿好衣服,然後兩人面對面坐著。

  六郎說道:“鳳兒,怎麼樣?做了楊家的女人,是不是有了一種自豪感?”

  潘鳳卻道:“我怎麼沒有這種感覺?我問你,你到底同不同意那兩個姐妹做我的妹妹?”

  六郎道:“我是同意,就怕她們不願意,有時間你們好好談一下,但必須要等到回去後,你們再爭,千萬不可彼此起衝突,讓程世傑可以有機可乘。”

  潘鳳高興說道:“我知道了。”

  大隊人馬繼續前進,直到日暮時分才停下來,而六郎也趁次在潘鳳的馬車內面休息了一下午。

  這時,慕容飛雪過來稟告:“欽差大人,再往前走就是一大片山谷,恐怕要走一段時間才能出山谷。眼看天色已晚,前面正好有小鎮,我們是否就在那裡住宿一晚,明天再趕往臥牛關?”

  六郎聞言同意,便傳令停下來休息。

  這天晚上,月明星稀,大家在客棧用了晚膳後,便各自回房間休息。

  這家小客棧本來就不大,即使房間全被徵用,大多數御林軍還是要住在營帳。

  六郎帶著白雲妃姐妹倆巡邏一圈,回到客棧後,六郎說道:“雖然飛虎城順利通過,但我總覺得這裡不太平靜,今天晚上大家要提高警覺。”

  白雲妃姐妹倆齊聲應著。

  白雲妃說道:“六郎,昨天晚上你和大嫂忙了一整晚,今天晚上就讓我和小妹守夜吧,你們好好休息一下。”

  六郎聞言,在白雲妃姐妹倆的臉上各親了一口,說:“那就辛苦你們了!”

  六郎來到慕容飛雪的房間,剛要進去,就被慕容飛雪攔住,慕容飛雪說道:“若兒在洗澡,你先等一會兒。”

  六郎笑著要闖進去,慕容飛雪便板起臉孔,說道:“你要是再這樣,休怪我不客氣了。”

  六郎說道:“大嫂,今天晚上,我安排雲妃姐妹倆巡邏,我來陪你練功啊!”

  慕容飛雪臉一紅,驚慌地看了房間一眼,說道:“那怎麼行?”

  紫若兒在房內說道:“大嫂,是六郎來了嗎?你們都進來吧。”

  六郎進房後,見紫若兒已經沐浴完畢,轉身問慕容飛雪:“大嫂,你要沐浴嗎?”

  慕容飛雪沉著臉,說道:“我已經洗過了。”

  紫若兒將一頭秀髮綁起來,問道:“我剛才聽見你問大嫂要不要練功,莫非你也知道大嫂這幾日要元神晉級?”

  六郎道:“我當然知道了!要知道我們這次入山西,那可是直闖龍潭虎穴,大家全要指著大嫂保護呢!”

  紫若兒點頭說道:“這話倒是有道理,可是大嫂要練功,你能幫什麼忙?”

  六郎道:“我已經開始修神了,我們可以說是同門師兄妹了。”

  紫若兒撇了撇嘴,道:“誰跟你是同門啊?”

  慕容飛雪笑道:“別爭了!六郎,我今天晚上要與紫若兒練功,趕了一整天的路,你也累了,不如早點回去休息吧。”

  見慕容飛雪如此堅決,六郎知道今天晚上沒戲,便怏怏的回他的房間。

  當六郎正感到煩悶時,太監過來對六郎說道:“欽差大人,公主召見!”

  六郎心想:反正大嫂那邊也不可能,不如過去看看吧!想到這裡,六郎跟著太監身後去見潘鳳。

  這時潘鳳剛沐浴完,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白紗絳裙,赤著腳坐在床上。

  六郎見房內無人,也不再行禮,上前摟住潘鳳那赤裸的香肩,問道:“潘鳳,我來了。”

  潘鳳也不拒絕,隨即兩人如乾柴烈火般,馬上纏綿起來。

  六郎剛摸上潘鳳的酥胸時,突然聽到一陣尖銳的胡笛聲,那聲音十分刺耳。

  令六郎頓時興致全無,並且立刻產生警戒。

  還不等六郎穿好衣服,從潘鳳的房間出來,外面已經一陣大亂,充斥著兵器相接聲,六郎連忙推開門,就見白雲妃和白雪妃已經和兩名黑衣人動手,而那些侍衛聽到聲音後紛紛趕過來,接著又聽到一聲響亮的呼嘯劃過夜空,就見東、南、西三面的墻頭上,出現數十道黑影,均是利刃在手,隨即跳下來和侍衛打起來。

  南面高墻上,出現一道纖秀的身影,在月光下,那女子一身黑衣,美絕人寰,身邊有四名彪形大漢,手持狼牙棒,橫眉立目。

  那女子便是遼國南院大王耶律撒葛之女,名叫耶律長亭,身邊的四名大漢是她的手下喚作牛家四將。

  六郎見狀大驚,心想:這些人深夜偷襲,看來是衝著我來的。

  而與白雪妃姐妹倆打的人,是耶律長亭手下的“長河落日”他們原本是馬三公子的手下,之後歸順於大遼,他們刀槍連環配合,“長河三斬”與“落日九式”一路施展下來,令白雪妃姐妹倆疲於應付。

  這時,慕容飛雪和紫若兒聞聲出來,紫若兒隨即上前助戰,而慕容飛雪飛身來到六郎身邊,潘豹也拎了銅棍出現。

  六郎對潘豹說道:“你只要看好潘鳳即可!”

  潘豹點了點頭,便擺出架勢,嚴陣以待。

  慕容飛雪用手指著耶律長亭,說道:“六郎,那頭是耶律撒葛的女兒,是大遼南院飛鷹堂的堂主,我想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阻止我們與程世傑和親,看來程世傑和大遼的關係還沒有很穩固,遼人似乎不是很信任他。”

  六郎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慕容飛雪又說:“六郎你保護好公主,我去阻止那些遼人。”

  六郎叮囑道:“大嫂小心啊!”

  慕容飛雪拿著寶劍,縱身跳下閣樓,而她剛下來,就被牛家四將圍住,隨即四柄狼牙棒朝著慕容飛雪砸過來。

  慕容飛雪見狀,不慌不忙地將元神轉化真氣,真氣貫穿長劍,以一敵四,三尺青鋼劍被她使得神出鬼沒。

  雖然牛家四將力大棒沉,但慕容飛雪更懂得以巧破千鈞,忽然橫裡一劍,寒光閃過,帶出大片血雨,竟砍下牛家老三的兩腿,隨即牛家老三昏死過去。

  牛家另外三兄弟沒有想到,慕容飛雪居然三五招就重創牛家老三,出劍之快,有如閃電驚虹,而劍光過處,牛家老三的雙腿已斷。

  牛家三兄弟頓時紅了眼,又驚又怒地聯手攻嚮慕容飛雪,狼牙棒朝著慕容飛雪猛攻。

  慕容飛雪急忙揮舞著長劍,劍光飄移不定,如風中柳絮般,化出點點的冷電精芒,如鳳凰展翼般撥開三根狼牙棒。

  牛家三兄弟見慕容飛雪不但劍法高明,內力也充沛,他們便呈扇面之勢聯手夾攻,希望消耗她的體力和精神後,再下殺手。

  慕容飛雪冰雪聰明,自然看出牛家三兄弟的用意,暗哼一聲,心道:想消耗我的體力,哼!哪有那麼容易?想到這裡,慕容飛雪腳踩流雲步,手中的長劍指東打西,指南打北,變化倏忽,殺得牛家三兄弟冷汗直流,根本無法應付她,只有仗著力大與慕容飛雪周旋,暫保不敗,但已經十分吃力。

  另一邊,紫若兒聯合白雲妃姐妹倆,對付長河落日兩位高手。紫若兒與慕容飛雪師出同門,皆受過驪山聖母的真傳,雖然及不上慕容飛雪,但在劍法的造詣上絲毫不遜色於慕容飛雪。

  紫若兒將一柄雲龍劍使得矯若神龍,自在騰飛,長劍揮灑中,變化詭奇,劍尖幻出千朵劍花、萬點寒星,有時劍若長虹,縱橫環繞,發出炫人心神的七彩霞,光,有時劍如潮浪,層層疊疊,爆裂分出無數銀環星點,如海龍掀濤般,激起萬丈波濤,加上有白雲妃姐妹倆在旁邊相助,將長河落日困在這無邊劍網中,隨即萬千光點如怒涌青天的銀白海浪碎裂開來,頓時一道又急又密的劍雨傾盆灑下,那長河落日根本無法抵擋,彼此互相使個眼色,雙雙使出“修羅冥界波”一時間黑雲滾滾,鬼魂連天,鋪天蓋地般撲向紫若兒三女。

  然而紫若兒與白雲妃姐妹倆皆擅長防禦,只見紫若兒使出烽火雷霆陣,白雲妃姐妹倆用七星戰甲,化解長河落日的強大攻擊。

  這時,紫若兒三女互相使了眼色,就見紫若兒一個人擔負起防禦重任,而白雲妃用六丁驅火術,白雪妃用六甲分雲術,拼畫出金甲巨靈神,猛攻向長河落日。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08
第六章遼郡主來襲

  慕容飛雪見紫若兒三人已經扭轉戰局,反守為攻,也加快進攻節奏,隨即無比奇詭地刺出一劍,如萬里無雲的夜空突然閃過一道閃電,精芒一閃,劍光穿過牛家三兄弟的攻擊,“颼!”

  的一聲,貫入牛家老二的喉嚨,而牛家老二做夢也沒想到會死在慕容飛雪手中,尤其這一劍毫無預兆,好象本來就在那裡,是他自動將喉嚨湊上去。

  牛家老二的喉頭直冒鮮血,雙目瞪大,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咚!”

  的一聲,倒臥在黃土上,就此結束了生命。

  六郎見慕容飛雪連殺耶律長亭的兩員大將,高興地手舞足蹈,而潘鳳也在一旁吶喊道:“大嫂真是好樣的!加油啊!”

  六郎連忙說道:“我大嫂可不是你現在隨便能叫的,再說,她現在女扮男裝,你不要暴露她的身份。”

  潘鳳聞言吐了吐舌頭,表示她知道了。

  牛家剩下的兩兄弟,眼看另外兩位親兄弟斃命,頓時心如刀絞,隨即用盡全身力氣使著狼牙棒,恨不得要將慕容飛雪砸成肉醬,好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牛家老大頓起拼命之心,虎吼一聲,道:“賤人!還我弟弟命來!”

  說著,牛家老大瘋了似的舉起狼牙棒狂劈怒擊,與慕容飛雪一陣快打,但慕容飛雪的劍法刁鑽,青鋼劍不與狼牙棒做正面攻擊,而是找準機會陡然拋手飛劍,那柄劍頓時電射而出,只見寒光一閃而沒,血花驟起,染紅牛家老大的胸前衣衫,就見他臉朝天,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胸口上插著一柄精光閃動、兀自發顫的長劍。

  牛家老四見兄弟們全遭誅殺,心神大亂,瘋狂揮舞著手中的狼牙棒,完全沒有招式,只管對著慕容飛雪猛砸。

  高墻上的耶律長亭見狀,憤憤的“哼”了一聲,道:“依家兄弟,先幹掉這個使劍的高手!”

  在耶律長亭身邊的三名黑衣人道一聲:“遵命!”

  隨即身形飄下高墻,與數十名飛鷹堂高手一起衝上來。

  那些侍衛見狀,迎上前抵擋耶律長亭的人馬,然而那些侍衛幾乎全是庸碌之輩,若是對付普通的毛賊倒也行,但要迎戰飛鷹堂的高手,有些以卵擊石的意味。

  剛一交手,那些侍衛就被打得七零八落,死傷慘重,而飛鷹堂的高手們隨即踩著地上的死屍靠嚮慕容飛雪。

  慕容飛雪連殺牛家四將,剛想喘口氣,見對方又發起一輪猛攻,尤其領頭的依家兄弟似乎比牛家四將更勝一籌。

  見那些侍衛太沒用,但若不能穩定住局面,恐怕後果不堪設想,於是慕容飛雪便準備“天電織網”這強大的元神法術禦敵。

  就在剛不久,慕容飛雪因為紫若兒的幫助已經完成元神晉級,雖然她從來沒有使過天電織網,可天電織網的口訣卻早就純熟於胸。對於每一個修神者來說,能夠修煉到這階段已經相當不容易,一旦修煉成功,就代表自己是修神界精英中的精英。

  在驪山派,除了驪山聖母外,根本就沒有人修煉到第八道元神,慕容飛雪為自己感到驕傲的同時,也會害羞地想到六郎幫住她時的情況。

  此時,慕容飛雪已經具備第八道元神,為了避免己方減少傷亡,她當機立斷地使出天電織網,揮手間,掌心生出幽藍閃電,那駭人的藍色亮光迅速的燃燒,立即形成一道暗藍色的天網,並迅速的膨脹,朝著撲嚮慕容飛雪的人無限蔓延,將飛鷹堂的高手烤得透不過氣,不由自主地紛紛後退。

  “天電織網”內突然發出一聲驚雷,隨即所有的飛鷹堂高手都被震得五臟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難受,全身筋脈逆轉,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盡被黑暗所掩沒,接著仿佛看到成千上萬個的白骨,那空洞的雙眼中爬滿蛆蟲,隨即有道湛藍的火苗焚燒著身體,全身都化為濃煙,之後又變成滿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閃電,根本無路可逃,有些功夫低微者更是扔下兵器,抱著腦袋,鬼哭狼嚎起來。

  依家兄弟和長河落日都用馗羅護住身體,大喊道:“不要亂,那只是幻覺!”

  儘管依家兄地和長河落日說出安撫的話,但還是有好多飛鷹堂的高手因為膽怯,而被活活嚇死,還有一些在精神混亂的狀態下互相殘殺而死,若不是慕容飛雪才剛練成第八道元神,修為尚淺,死傷會更加嚴重,但耶律長亭已經認為無法再打下去,於是呼嘯一聲,指揮手下撤退。

  六郎看著慕容飛雪的攻擊,心中既是佩服又是羡慕,心想:若是這種天降神威能從我身上發出來,那該有多好?轉念想到明神的本元就他身上,那麼他練成這種神功肯定是遲早的事,再說,他現在修煉的風火雷霆訣也很厲害!

  這時,六郎見耶律長亭要逃走,心想:擒賊先擒王,我現在有神功在身,一定可以活捉她!想到這裡,六郎飄身跳下閣樓,衝向耶律長亭所在的方向。

  慕容飛雪見狀,擔心六郎有危險,剛想追上去與六郎會合,卻被依家兄弟攔住,慕容飛雪知道天電織網的威力尚小,不足以對這種高手造成威脅,只能靠實力禦敵,於是銀牙一咬,揮起三尺青鋼劍,與依家兄弟展開惡戰。

  慕容飛雪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揮出如蛛網似的星芒劍雨,火花亂閃旋飛,依家兄弟則全力應對這綿密劍網,他們均有修煉法術,不像牛家四將只有蠻力,所以慕容飛雪同時要對付依家兄弟感到有些吃力,好在長河落日因為剛才接到耶律長亭撤退的口令,加上他們向來行事孤僻,不與人為伍,更與依家兄弟合不來,便自行退走。

  長河落日一退,紫若兒和白雲妃姐妹倆就騰出手來,隨即與慕容飛雪四個人打依家兄弟三個人,另外還有三、四百名侍衛在旁邊虎視眈眈。

  這時,依家兄弟無心戀戰,於是依能拋出一顆煙火彈,隨即三人借機逃走。

  慕容飛雪顧不上疲憊,對紫若兒和白雲妃姐妹倆說道:“你們保護好公主,我去追六郎。”

  說著,慕容飛雪縱身躍上南面高墻。

  白雲妃說道:“大嫂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說著,白雲妃追上慕容飛雪。

  雖然白雪妃和紫若兒也擔心六郎的安全,但考慮到若全部追上去,如果敵人再繞回來,沒有人可以保護潘鳳的安全,只好留下來布置人馬加強警戒,以保護潘鳳的安全,同時期盼六郎能夠平安無事。

  耶律長亭在前面跑,六郎在後面緊緊追趕,在離開那家客棧五、六里後,見前面山峰林立,耶律長亭心想:就這小子一個人追我,我怕他幹什麼?再往前走山高林密,以我的功夫要收拾他,絕對綽綽有餘,正好可以捉住他,好好出了那口氣。想到這裡,耶律長亭便放慢腳步。

  耶律長亭穿過一片樹林,只見前面是懸崖峭壁,此時六郎追上來,見她無路可走,於是雙手抱胸,道:“郡主,現在你已經無路可逃,是不是要乖乖束手就擒啊?”

  耶律長亭怒目橫眉,“哼”了一聲,道:“小子,你還真不怕死啊!居然敢追本郡主追到這裡來!”

  六郎道:“少廢話,即使要動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趕緊束手就擒吧!”

  說著,六郎看向耶律長亭。

  只見穿著一身黑衣的耶律長亭,那烏黑的秀髮高輓,上插鳳金銀,環佩齊,繽綴銀花,臉如新月,淺畫蛾眉,尤其她的膚色有如凝脂白玉般映月生輝,確是世間少見的絕色美女。

  六郎見耶律長亭抽出寶劍,便說道:“美人,不要一見面就動刀動槍的,我們可以坐下好好談啊!”

  耶律長亭啐了一口,道:“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納命來吧!”

  說著,耶律長亭身形向前,刀吐冷芒,一柄烏鞘寶刀舞出緊密的刀網,對著六郎當頭劈下。

  六郎見狀,連忙向後閃躲,在一連避開數下攻擊後,六郎見她存心置他於死地,便不敢大意,一邊小心應對,一邊想該用什麼法子捉住她。

  六郎想施展風火雷霆訣,又怕那功夫太厲害,會傷了耶律長亭的性命,但時間一長,六郎還真有些招架不住,畢竟耶律長亭對他絲毫不手軟,刀刀都刺向六郎的致命處。

  六郎頓時心生惱怒,隨即暴喝一聲,身形急退之際,雙手合一,使出風火雷霆訣,頓時那道風火雷霆訣襲向耶律長亭。

  耶律長亭在驚愣之際,連忙雙拳交叉於胸前,全力阻擋這一記重擊。

  就聽“砰!”

  的一聲,耶律長亭被震得向後退十數步,險些摔倒在地上。

  六郎見狀,剛想跑過去擒下耶律長亭,就見她從腰間掏出一件東西,朝天空發射。

  六郎抬頭,就見天空一片紅光,耀眼奪目,心想:不好!這是什麼法寶?怎麼從未見過?心念電轉之際,六郎知道自己可能難以逃脫,在情急之下,一個虎撲撲向耶律長亭……

  耶律長亭見六郎非但不躲,而且還執意進攻,不由得心生躊躇,畢竟她的鴻龍套索乃是萬年金蟬絲所制,極具柔韌性和靈活性,而收緊套索的那個環她正抓著,可如果現在一拉緊,不光六郎,就連她也會被收在其中……

  就在耶律長亭猶豫的剎那,六郎已經撲到她面前,六郎根本不顧及男女授受不親,隨即張開雙手,緊緊抱住耶律長亭。

  耶律長亭頓時又羞又怒,也顧不上正抓著鴻龍套索,劈手給了六郎一掌,希望這一掌能夠擊退六郎,不料六郎卻仍執意要抓住耶律長亭,根本不閃避耶律長亭的攻擊。

  耶律長亭重重的一掌打在六郎的胸口上,讓六郎疼得“哎呀”一聲,不過還是死死抱住耶律長亭,並趁著耶律長亭羞愧難當時,拿走鴻龍套索,隨即將耶律長亭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用它結實地捆住耶律長亭的手,然後將她推倒在地上,這才哎呀叫著,揉著胸口。

  耶律長亭想不到六郎竟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抓住她,叫道:“小賊,快放開我,否則……”

  這時,六郎在耶律長亭的屁股上踢了一腳,道:“否則怎樣?你現在在我手中,是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輪不到你講話。媽的!你這臭頭出手居然這麼重!”

  六郎脫下外衣,查看胸口的傷勢,只見那裡一片紅腫,清楚顯現出一個手掌印,不由得苦笑一聲,道:“小丫頭,我不忍心傷你性命,你倒是一心想置我於死地,幸好我這幾天練成絕世神功,可以護體,要是前些日子,你這一掌還不要了我的性命?”

  耶律長亭咬牙切齒地道:“小賊,今天落在你手中,要殺就殺,我絕不眨一下眼睛。”

  六郎“哼”了一聲,色眯眯地看著耶律長亭,嘿嘿笑道:“要生要死,都由我掌控,小美人,我倒是想將你丟到山崖下。”

  說著,六郎抱起耶律長亭,只見耶律長亭的星眸中流露出一絲慌亂,六郎心想: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怕死?不過我心腸軟,見不得女人就這樣白白死去,我要找個地方讓你去一次人間極樂,然後再處置你。

  耶律長亭見六郎並沒有將她扔下懸崖,而是抱著她來到一處隱蔽的石頭後面。

  看著六郎臉上的壞笑,耶律長亭有所察覺,驚慌說道:“小賊,你想幹什麼?”

  六郎放下耶律長亭,然後搓了搓手掌,猛然將耶律長亭的腰帶抽出來。

  耶律長亭怒道:“你這淫賊,竟膽敢對本郡主無禮?”

  六郎在耶律長亭的胸口上摸了一把,道:“臭頭,你最好搞清楚,我們可是兩國交戰,各為其主,你是郡主不假,可你是大遼的郡主,在我這裡,你就是戰俘,我想怎麼對你都行。”

  耶律長亭頓時雙頰脹紅,又氣又無奈地看著六郎說道:“都說楊家將光明磊落,想不到也如此卑鄙,你最好給我一個痛快,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六郎點頭說道:“好啊!要乾脆一點啊!行,我這裡有一種毒藥,名叫七步斷腸散,現在就給你吃。哼,到了閻王爺那裡,替我向他老人家問聲好,八十年後,我會去給他請安。”

  說著,六郎暗自一笑,拿出那烈性春藥,取出兩顆放在掌心,湊到耶律長亭的嘴邊,說道:“你先想清楚再吃,可不是我逼你吃啊!”

  耶律長亭嘆了一口氣,心想:這個小賊壞得很,落在他手裡肯定沒有好下場,我身為大遼郡主,金枝玉葉之身,豈能容他玷污?死了最好。想到這裡,耶律長亭張開嘴巴將那兩顆膠囊“毒藥”一口吞下去。

  六郎故作惋惜地道:“郡主,你真的想死啊?這毒藥可是見血封喉,況且我身上又沒有解藥,你……”

  見耶律長亭閉上眼睛,兩顆如珍珠般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龐滑落,令六郎心中產生一股愛憐之情,但他還是說道:“念在你是郡主的分上,你死了之後,我會埋葬你的屍體,不過你的頭,我必須割下來回去交差。要知道,你這一鬧,我身邊死了十數個侍衛,他們可是皇上身邊的人,拿了你的頭回去交差,說不定還有封賞呢。”

  耶律長亭聞言,氣得幾乎要炸了肺,睜開眼睛,罵道:“你這小賊實在可惡,我貴為堂堂一個郡主,連侍衛都比不上嗎?”

  六郎見耶律長亭生氣時,越發嬌美,便忍不住抱住耶律長亭的雙肩,就是一個香吻。

  耶律長亭氣呼呼地想掙扎,可那鴻龍套索綁得十分結實,她根本就反抗不了,猛然想起六郎說,剛才給她吃的是七步斷腸散,現在就算沒有斷腸,也應該有肚子疼痛的情況,但非但沒有,反而有股熱流慢慢侵占丹田,並且那股熱流迅速的朝著全身擴散,讓她全身燥熱起來。

  耶律長亭嬌怒問道,“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藥?”

  六郎驚訝道:“我不是說了嗎?而且不是我逼你吃的,而是你自己非要吃的!”

  耶律長亭氣惱道:“我怎麼沒有要死的感覺,反倒是……”

  六郎低下身子,一邊將手伸進耶律長亭的衣服內,一邊壞笑道:“那種要死的感覺,馬上就要來了。”

  耶律長亭一下子就明白六郎話中的涵義,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雖然耶律長亭自小跟著她師父學藝,不像她父王耶律撒葛荒淫無度,但因為長時間在耶律撒葛身邊做事,那種男女之事早已經耳聽目染,司空見慣。

  雖然耶律長亭仍保有處子之身,可那種吃了之後,會促使女子發情、主動獻身給男性的藥物,她早就聽說過。

  耶律長亭一想到自己馬上就會變得淫蕩而無恥,主動向面前這個,令她恨不得千刀萬剮的小賊獻上寶貴的處子之身時,耶律長亭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又羞又怒之下,奮力地想站起身。

  六郎馬上制止耶律長亭的動作,他能感覺耶律長亭已經全身癱軟,知道她已經著了道,便雙手一環一帶,將耶律長亭摟入懷中,只見她兩頰緋紅,力氣似乎已經被抽乾,只能無力地依偎在他懷中。

  “你……”

  這時,耶律長亭只覺得腦子一熱,連聲音幾乎都發不出來。

  這時,六郎的手迫不及待地伸入耶律長亭的衣襟內,更直接探入肚兜內,開始揉捏著玉乳,技巧是那般熟練,挑起耶律長亭的性慾,加上吃下春藥後,加速血液流動的速度,瞬間藥力完全透入她的髒腑,讓她全身熱起來,在一聲呻吟後,連掙扎都忘記,還不自覺地將酥胸向前挺,那羞澀的表情,仿佛正在享受六郎的撫摸。

  “想要了嗎?我的郡主……”

  六郎現在對美利堅合眾國生產的春藥佩服得五體投地,那隻手肆意地撫弄著耶律長亭的酥胸。

  “你,你這惡魔……”

  落入六郎的手中,胸前被他揉捏時所產生的快感,幾乎讓耶律長亭全身酥麻,本來清楚的意識開始模糊,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求你放過我吧!”

  “你知道我想怎麼樣的。”

  六郎輕柔地吻著耶律長亭那柔嫩的耳珠,一股股熱氣吹在她的耳內,而光從耶律長亭那不自覺的動作中,六郎就知道她已經慾火焚身,於是一邊調戲她,一邊慢慢的脫下她身上的衣服。

  這時,六郎飛快的脫下身上的衣服,隨即將龍槍插入耶律長亭的體內,接著就聽耶律長亭發出慘叫聲,六郎低頭,就見拔出來的龍槍上沾滿處子之血。

  因為想到耶律長亭乃是大遼的郡主,而且還是初次,令六郎十分激動,不久就完事了。

  六郎低頭,看著尚在迷亂中的耶律長亭,溫柔地吻著她的嫩頰,又吻上她那紅潤的嘴脣。而在慾火強烈的灼燒下,耶律長亭早已經忘記羞恥,加上六郎的挑逗,弄得她不住嬌聲哼叫,既像在討饒,又像在渴求被玩弄,每一聲呻吟都讓她感到無地自容。

  在歷經了一次男女之事後,耶律長亭的身心皆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震撼,而六郎體內的明神本元,會自動輸出大量的真氣,源源不斷的刺激著耶律長亭的丹田氣海,加上六郎的技巧又是那麼美妙,令她想不叫出來都沒有辦法……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09
第七章風起雲涌險惡多

  慕容飛雪與白雲妃緊追依家三兄弟,依家三兄弟來自苗疆,依能擅長用毒、依古擅用火藥、依索擅用暗器。

  依家三兄弟跑了一陣子,見慕容飛雪和白雲妃仍窮追不捨,雖然慕容飛雪很屬害,但他們不約而同地起了殺心。

  依家三兄弟猛然停下動作,成品字形排開陣勢,接著依能對著追上來的慕容飛雪和白雲妃喝道:“你們這般窮追不捨,還當我們兄弟怕了你們不成?”

  慕容飛雪喝道:“奸賊!還不束手就擒,惹我出手的話,恐怕你們連小命都難以保全,如果你們識時務,就快跟我回去。”

  依能發出一聲冷笑,對其他兩人道:“幹掉她們!”

  依家三兄弟拔出兵器一涌而上,依能與依古戰慕容飛雪,而依索戰白雲妃,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彼此不分勝負。

  依能用的是軟藤短槍,配合依古的圓月妖刀,對著慕容飛雪一番猛攻,而慕容飛雪手中的青鋼劍陡然化成一團刺目的銀球,擋在她身前,正好將依能和依古的攻擊完全接下,隨即銀球爆炸,無數劍芒激射,光華大盛,匯聚成令人無法張眼正視的刺目銀光,以慕容飛雪自身為中心擴展成一顆奇大的光球向四方射出逼人的劍光。

  在那瞬間,在慕容飛雪的劍光反射月光下,依能和依古變成兩個銀人,全身閃爍著光華,而也在這瞬間,他們猛然反攻,一出手就是看家絕活——龍騰四海。

  依能和依古的招式一出,頓時光潮洶涌,如在大海中翻波掀浪的神龍,激起暴卷千丈的寒濤,碎成數不清的光點星珠,比暴雨更密、比狂風更急的驟落,而那妖刀更是刀花暴閃,似有生命般的環旋飛舞,將慕容飛雪緊緊地包圍在其中。

  慕容飛雪看出依能和依古的招式,顯然是從蜀山劍法中演化過來,加上他們巧妙的修改與配合,簡直就是天衣無縫,立即不敢大意,劍揮舞出千萬朵劍花,隨即數道劍光陡然劃過,仿佛在黑夜中,毫無預警地劃過數道閃電,並帶著如白晝般的光華,更配合元神演化的內力,貫穿於劍柄,直透到劍鋒,於月光下微微閃光,而映射出的冷芒令人心寒,劍影縱橫,三人一時殺得難解難分。

  白雲妃迎戰依索卻沒有這般輕鬆,其實在依家三兄弟中,依索的武功最好,加上此人攻於心計,更擅於暗器。

  依索手中的武器是太乙神鉤,此兵器隸屬奇形兵刃,形如乙字,以象牙為手柄,雕鏤極精,而鉤身非一般精鐵所鑄成,共分為七節,最後一節為刃尖,長約二寸有餘,鋒利異常。

  太乙神鉤的妙用在於,手柄上另有機括,輕輕一按,七節太乙鉤便會自動伸直,便可當劍使用,而要以劍法過招時,又可化劍為鉤,纏著對方的兵器。這忽鉤忽劍的招數,獨創一格,神詭莫測。

  依索早就看出白雲妃絕非男性,為此加以試探,經常以單掌襲擊白雲妃的胸前。

  白雲妃頓時粉臉嬌紅,一邊小心應對,一邊暗罵依索下流。

  依索見白雲妃那害羞的樣子,心中頓時明了,所以太乙神鉤在刺出後,猛然一收,鋒利的鉤尖就劃過白雲妃的胸前,就見她胸前的衣襟被抓破,露出那潔白的肩頭以及肚兜,依稀還可看到肚兜上頭繡著粉色牡丹。

  白雲妃眼底羞怒一閃而過,身法變幻的越發快速與不著痕跡,手中的長鞭舞得呼呼生風,生怕依索靠近她。

  依索看著白雲妃那如玉瓷般的肌膚展露在空氣中,令他淫念突生,於是他猛然間丟出暗器,並趁著白雲妃閃躲之際,靠上前,隨即神鉤再揮一次,竟將白雲妃上衣的袖子扯下來,使那水藍色的肚兜連同細臂裸露在外。

  “小美人,我要讓你全裸!”

  依索興奮得大叫,快速地撲向白雲妃。

  白雲妃頓時又羞又急,奈何手中的長鞭應付不了太乙神鉤,眼看就要春光外慕容飛雪發現白雲妃的情況不妙,在盛怒之下,騰空而起,青鋼劍頓時爆發出無數亮光,隨即星芒劍雨罩向依索,而依索只好趕緊應對慕容飛雪的攻擊,頓時兵器碰撞聲響成一片。

  這時,依能和依古趕緊來幫忙依索,五個人隨即混戰在一起。

  慕容飛雪凌空揮斬,握劍的手掌一緊,頓時光華大盛,射出無數個星芒劍雨,使依家三兄弟無法上前,但這招對慕容飛雪的內力消耗極大,加上她已經歷數番惡戰,已經有些乏力,而白雲妃對她的幫助不大,加上她衣服的一邊袖子被撕去,裸露著大半個臂膀,讓她根本無心應戰,慕容飛雪暗暗叫苦,實在想不出好辦法擊退依家三兄弟。

  因為內力消耗太多,慕容飛雪感到越來越吃力,而依能察覺到這狀況,擅於用毒的他悄悄掏出一把帶毒的梅花針,在手中呈扇面型散開,然後趁慕容飛雪和白雲妃不備,突然發射出去,就見七點寒星激射而出。

  慕容飛雪叫一聲:“小心暗器!”

  說著,慕容飛雪本能的揮劍格擋,頓時刺目的劍光交織在一面扇形光罩下,隨即依能射出的六把暗器也墜落,只剩下一根打中在白雲妃的肩膀上,這也是因為白雲妃不善於劍法,加上心神慌亂,被暗器打中後,只覺得肩頭一麻,頓時知道事情不妙。

  這時,慕容飛雪見白雲妃中了暗器,知道局勢對己方十分不利,便咬緊銀牙,透支內力,隨即手中的青鋼劍寒芒驟盛,化為一道光,於夜幕中照亮每個人或物,仿佛白晝般纖毫畢現,快絕凌厲而無法抵擋。

  漫天劍雨中陡然發出無數道紫色電光,千絲萬縷地將慕容飛雪與白雲妃包在一團紫色光環內。光環內,紫電絡繹不絕,隱隱有雷聲,這便是驪山聖母的生平絕學“五方神雀陣”現在慕容飛雪將“天電織網”這強大殺招與其融合在一起發出來,雖然威力無比,但她必然會因為元神透支而受到嚴重的內傷。

  但這一招效果十分明顯,依家兄弟疲於應付,而依能的兩隻手臂均被劍光砍傷,他們見對手難纏,加上大隊人馬已經撤走,若是再戀戰,生怕節外生枝,於是相互使眼色後,依古丟下一顆雷火彈做掩護,他們便逃之夭夭。

  慕容飛雪吁出一口氣,顧不上自己的傷勢,轉身問白雲妃:“雲妃,你怎麼樣了?”

  只見白雲妃嘴脣發青,閉口不語,於是慕容飛雪連忙扶著她到路邊隱蔽處坐下,發現她的肩頭上插著一根毒針,毒針與肌膚相接的地方已經出現青紫色,而看白雲妃此時的樣子,便可知道這毒十分厲害。

  慕容飛雪幫白雲妃將毒針拔掉,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張開檀口,對著傷口吸吮起來。

  白雲妃神智尚在,說道:“大嫂,這很危險啊!這針上的毒非比尋常……”

  慕容飛雪只是點了點頭,便繼續動作,直到白雲妃的傷口處被她吸吮的流出殷紅的鮮血,這才停下來,擦一把額頭的汗水,徑自盤膝坐下,一邊自行運功療傷,一邊說:“雲妃,你中的毒十分屬害,我們先暫時休息一下再走。”

  這時,白雲妃也盤膝坐好,用八門續命術療毒。

  耶律長亭在美妙的夢境中醒來,卻赫然發現,她竟全身赤裸地倒在一個赤裸男子的懷中,而他正是她恨得要死的六郎,見六郎嘴角帶著邪笑,淫邪地打量著她,而方才的一切又回到她腦海中,令她頓時羞紅了臉,想到她竟會如此渴望六郎的侵犯,都是這淫賊害的,一下子奪走她守著的十六年的處子之身,偏偏想歸想,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加上那種快感似乎隨著回憶又回到體內。

  六郎知道耶律長亭現在的想法,對他肯定是又愛又恨,於是將耶律長亭抱到懷裡,說道:“郡主,現在我和你是生米煮成熟飯,而且這過程都是你要求我這樣做的,今後,咱們是敵是友,你好好斟酌吧。”

  耶律長亭怒道:“你這無恥的小賊,占有本郡主的身子,還……還故意羞辱我,看我今後怎麼將你碎屍萬段!”

  六郎不高興地說道:“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可是一番好意,我要是不幫你,你還不得難受死?”

  說著,六郎又在耶律長亭的臉上親一口。

  此時,耶律長亭的雙手被綁著,根本不能反抗,儘管她嘴上對六郎恨之入骨,但內心卻有了微妙的變化,因為對於契丹女子來說,一旦身體被一個男子占有,就代表被那個男人征服。

  一開始,耶律長亭還不能接受六郎這樣的征服方式,甚至還告訴自己,事後一定要報仇雪恨,但耶律長亭自幼成長在荒淫無度的齊王府,對男女之事早已經十分渴望,但因為她目空一切,在她身邊的那些綠林高手,全都對她懼怕三分,更不用說有那種非分之想,這也在無形中限制耶律長亭體內慾望的滋長。

  在耶律長亭所認識的男子中,除了她父王敢對她大小聲外,就只有六郎敢侵犯她,或許耶律長亭早已苦苦在等待著這種侵犯。

  六郎很清楚女人這種時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要表白的時候,便開口說道:“郡主,照理說我們是兩國仇敵,我不應該留下你的性命,可說句實話,我一向憐香惜玉,舍不得你這嬌滴滴的小美人就這樣棄屍荒野,不如你叫一聲親相公,我就放了你,日後有機會,我們再續情緣。”

  耶律長亭聞言臉一紅,啐了一口,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你……”

  六郎知道耶律長亭在害羞,於是將她抱在大腿上,笑道:“你不同意也不要緊,反正我也沒有什麼損失,尤其日後兩軍陣前再次相遇時,我就當著雙方千萬名士兵的面,將我們的事情說出來,我若是說,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沒有人不信,而這件事若是傳到遼穆宗的耳中,恐怕你那當王爺的老子也會出事啊。”

  耶律長亭聞言嚇了一跳,她知道她父王這陣子正在為皇儲而大傷腦筋,與景王和趙王爭奪皇儲已經就差刀兵相見,若是傳她與大宋楊家將有染,而遼穆宗又生性殘暴,後果真是不敢設想。

  耶律長亭內心的微妙變化皆表現在臉上,而擅長察言觀色的六郎,自然知道這一番話起了作用,便繼續道:“說實話,我極不願意看到兩國交兵,為了幾個破地方拼得死去活來,讓千萬名百姓流離失所。大家和睦相處,豈不是更好?你要是願意,等你父王做了皇帝後,我去遼國求親,然後你假裝不樂意,推辭一番,然後再表明為了天下蒼生願意與大宋聯姻,這樣既向天下人昭告你的大仁大義,你又可以得到一位如意郎君,可真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情啊!”

  耶律長亭心中一動,剛要答應,心中一凜,暗道:這小賊真是壞死了,分明是千方百計要騙我,我千萬不可中了他的詭計,可是眼前這事,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六郎一邊說服著耶律長亭,一邊不停愛撫著她,令耶律長亭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六郎見耶律長亭只是痴痴地望著他,雪白的臉頰上滿是紅暈,表情似羞似喜,嬌美無限,讓六郎不禁有些目眩神迷,雙手撫摸著耶律長亭的全身,並吻著耶律長亭,問道:“你到底同不同意我做你相公啊?”

  耶律長亭嬌羞道:“那你先放開我!”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這小丫頭的脾氣一時難以捉摸,我要是放了她,她對我下毒手,那該怎麼辦?轉念又想到:但她已經失身於我,她要嘛今後對我死心塌地,要嘛恨之入骨,而看她的樣子,害羞倒是占了大半,估計對我不會造成太大傷害,再說,我現在神功有護體,就算她想加害我,恐怕也沒那能力。

  想到這裡,六郎笑著解開綁著耶律長亭雙手的繩索,但卻沒有放開她的雙手,反而擁著耶律長亭的腰,那堅硬的龍槍又刺進去。

  耶律長亭秀眉微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視著六郎,道:“小賊,你真可惡啊!居然又來了……”

  六郎道:“郡主,你到底答不答應做我的娘子?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強姦你,直到你答應為止。”

  這一番不要臉的話,偏偏讓耶律長亭心中喜歡。多年來一直高高在上的她,不知道為什麼,竟喜歡別人這樣粗魯的對待她。

  耶律長亭毫不示弱地說道:“小臭賊,本郡主就是不同意,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好了……”

  說著,耶律長亭的俏臉通紅的如同晚霞般,雙手更是死死地抓住六郎的肩膀,指甲幾乎要陷入到六郎肩膀的肉裡。

  六郎心中暗喜,心道:原來是個喜歡被別人凌辱的女人,想不到我艷福不淺,竟不經意得到這種女人,估計這郡主身上的藥力還沒有消失,巴不得我好好上她,看我不幹死你這個小丫頭。

  六郎心裡無限激動,緊緊的抱著耶律長亭。

  此刻,六郎能感覺到全身有股熱血在流淌,他也因此心神開始盪漾,而在他懷中的耶律長亭,體內也同樣涌起情慾的火苗,但畢竟她初經人事,對於男歡女愛的事只是一知半解,也只是靜靜地不敢亂動,如小鳥依人般依偎著六郎,承受著六郎那狂野的動作。

  六郎覺得耶律長亭的身軀柔嫩,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緊緊抱著她,兩人的情緒頓時如火山爆發般激動起來。

  此時,耶律長亭只覺得全身虛脫無力,最後索性整個人靠在六郎的身上,她那高聳的胸腩因為六郎的擁抱,緊緊的頂在他的胸膛上,而這種壓迫感意外地讓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就像搔癢需要不斷的摩擦般,促使她像蛇般蠕動起一聲聲誘人的哼聲從耶律長亭的鼻子傳出來,使六郎血液沸騰,只覺得她的身子越來越燙,六郎猛地死死地抱著耶律長亭,盡情的發射出來。

  耶律長亭頓時發出一聲呻吟,隨即牢牢的抱住六郎,四肢更是緊緊纏在六郎的身上。

  六郎乏力的倒下來,耶律長亭隨著六郎的動作,伏在六郎的身上,嘲笑道:“小賊,你認輸了嗎?”

  六郎見耶律長亭全身汗水淋漓,如瀑布般的秀髮亂甩亂舞,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密布肌膚,身體呈現出艷麗的緋紅色,媚眼如絲,不由得心中駭然:我靠!這麼厲害,日後我要是不費上一些力氣,恐怕還制服不了這小母駒呢!

  耶律長亭口風一改,道:“小賊,你若是能投降大遼,我就讓父王賜封你做大將軍,與我一起管理大遼南院。”

  六郎微微一笑,道:“不用,大宋皇帝現在很器重我,我暫時還不想叛國投敵。”

  耶律長亭噘起小嘴,道:“真是沒良心,剛與人家快活完,就說話不算數了!”

  六郎驚訝道:“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

  耶律長亭紅著臉說道:“剛才,你明明要人家做你娘子嘛!”

  耶律長亭的聲音低得如同蚊子聲,但六郎還是一字不漏地聽到,不由得笑道:“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耶律長亭說道:“壞死了,明明知道了,還非得問人家。”

  六郎在耶律長亭的臉上親了一口,正色道:“我現在身為大宋的欽差大臣,要送昭陽公主與山西太原侯程世傑的二公子和親,你卻在半路上搗亂,到底是為了什麼?”

  耶律長亭“哼”了一聲,道:“我知道你要帶昭陽公主前往山西和程世傑的二公子和親,我們大遼不想程世傑與朝廷友好,當然要來阻攔了。”

  六郎笑道:“結果沒攔住,人倒被我捉住了。”

  耶律長亭不服氣地說道:“我是一時不小心!都怪你厚顏無恥地撞向我,我要是想用鴻龍套索罩你,就會連自己也罩住。你這小賊臭得很,我可不願意與你被罩在一起。”

  六郎心中好笑道:現在還不是在一起了?想到這裡,六郎又狠狠的撞了耶律長亭一下,引得她一陣嬌哼道:“壞死了,你這小賊又想幹什啊?”

  六郎面露凶光道:“剛才不是說要你死嗎?結果被你活過來了,今天要是要不死你,今後怎麼做你相公啊?”

  說著,六郎將耶律長亭壓到身下,開始第三次強而有力的征服……

  潘鳳、白雪妃和紫若兒一直在等六郎回來,直到後半夜仍是沒有消息。

  白雪妃有些不放心六郎、慕容飛雪和白雲妃,與紫若兒商量了一會兒,便打算出去找他們,結果剛出院門,就碰到負傷回來的慕容飛雪和白雲妃,隨即將她們扶上樓。

  紫若兒見慕容飛雪受傷,問其原因後,大驚道:“師姐,透支元神乃是修神者的大忌,你怎麼能這樣啊?”

  白雲妃難過說道:“大嫂都是為了救我,才這樣的……”

  慕容飛雪微笑道:“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分什麼彼此了,換成是誰,都會這樣做的……”

  說著,慕容飛雪咳嗽了幾聲,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紫若兒見狀,連忙扶慕容飛雪到床上坐下,一邊輸送功力給她,一邊問:“六郎呢?”

  白雲妃說道:“我和大嫂追出去後,一直沒有看見他,本想找六郎回來,結剛果我們都受傷了。”

  白雪妃這才發現白雲妃那裸露的肩膀上中了暗器,連忙問道:“姐姐,這暗器上有毒?”

  白雲妃點頭說道:“大嫂已經幫我處理過了,我的傷勢不要緊。我們是不是要派人去找六郎啊?”

  慕容飛雪點頭說道:“我的傷勢雖然不輕,但好在我已經練成第八道元神,並沒有危險,但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有紫若兒照顧我就行了!雲妃回去好好休養,你有八門續命術,應該能夠應付得了毒傷;就讓雪妃帶人出去找六郎,另外多派人手布崗,要保護好公主的安全。”

  潘鳳急切說道:“大嫂不要擔心我,你自己要注意養傷啊!”

  白雪妃疑惑問道:“公主現在是金枝玉葉之軀,為何跟著我們稱慕容飛雪為大嫂?”

  潘鳳連忙解釋道:“我們潘楊兩家向來交情不錯,我對楊令公尊稱為叔叔,叫慕容飛雪大嫂有什麼不對?”

  好在白雪妃等人對潘鳳的話也沒有往心裡去,潘鳳倒是虛驚一場,趕緊溜回房間去。

  一個時辰後,六郎才跟著白雪妃回來。

  在得知慕容飛雪和白雲妃受傷後,六郎急著來探望,見慕容飛雪臉色難看,六郎心痛道:“大嫂,讓你受苦了,都怪我沒有及時保護你。”

  慕容飛雪一邊運功修神,一邊說道:“六郎,你平安無事就好,不用為我擔心,我修養幾日就會恢復的。”

  說完,慕容飛雪閉上眼睛,靜心修神起來。

  六郎不敢再打擾慕容飛雪養傷,隨即退出房間,吩咐紫若兒好好照顧慕容飛雪,接著來到白雲妃的房間,查看她的傷勢。

  見白雲妃肩膀上的傷口,六郎罵道:“是哪個王八蛋,居然敢欺負到你的頭上?”

  白雲妃委屈地含著眼淚,說道:“六郎,就是那三個橫頭蹩腦的傢伙,他們簡直壞死了,把人家的衣服都弄破了,若不是大嫂相救,我就出醜了。”

  六郎又罵道:“下次再看到他們,你給我指出來,我一定要為你出頭!”

  白雲妃嬌聲道:“六郎,你真好!”

  白雪妃聽得肉麻,低聲一笑背過身。

  六郎又問白雲妃:“傷勢還有沒有大礙?要不要我幫忙?”

  六郎本意是客氣幾句,誰料白雲妃卻嬌滴滴地說道:“六郎,我現在身上的毒傷還沒有解,要不是因為惦記著你的安全,我哪會受這種傷?難道你不管我了嗎?”

  看著白雲妃那明亮的雙眸中閃爍著誘人光芒,六郎有些蠢蠢欲動,儘管已經在耶律長亭身上花了不少力氣,但仗著血氣方剛,又有明神本元護身,說什麼也不能辜負了白雲妃,況且她身上的毒確實厲害,非常需要他的幫助。

  白雪妃站起身,說道:“六郎,你就陪姐姐療傷吧,我去巡邏。”

  白雪妃剛要走,卻被六郎拉住,六郎說道:“還巡什麼邏?那些敵人都被打跑!今天晚上保證不會再來打擾我們,安心睡覺吧。”

  說著,六郎攔腰抱住白雪妃,將她丟到床上,之後吹滅蠟燭,撲上床。

  六郎三人在一番嬉鬧後,就坦誠相見了!六郎不知疲憊的抱著白雲妃姐妹倆一陣歡好,最後在白雲妃的體內射出精液,幫助她提升內力。

  六郎完事後,因為勞累,就呼呼大睡了,而白雪妃便用八門續命術幫助白雲妃將體內的余毒清理乾淨。

  白雲妃獲得六郎的內力後,變得有精神許多,想將六郎叫醒,再來一次時,卻被白雪妃攔住道:“姐姐,六郎不是說他已經將敵人解決了嗎?而看他那麼淚,勢必是經過一番惡戰,就讓他休息吧!”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09
第八章臥牛關

  第二天,隊伍啟程趕往臥牛關。

  六郎一早起來,就對潘鳳說道:“大嫂受了內傷,讓她坐你的馬車可以嗎?”

  潘鳳道:“當然可以了。”

  六郎卻說道:“那你下去騎馬,順便散散心。”

  潘鳳不太願意地說道:“這馬車內很寬闊,為什麼要我去騎馬?”

  六郎道:“我要替大嫂療傷,療傷的時候不允許有任何打擾,否則就會走火入魔。”

  潘鳳練過幾年的武功,自然知道走火入魔的下場,擔心問道:“大嫂傷得那麼嚴重嗎?”

  六郎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說:“到了太原後,我們還要全指望大嫂,所以我讓她快點復原。”

  潘鳳聞言同意,騎了六郎的黃驃馬,而潘豹跟在身後,他們與白雲妃、白雪妃、紫若兒五人在前面開路。

  六郎吩咐隊伍行軍不要過急,只要在日落前到達臥牛關,然後就扶著慕容飛雪進入馬車。

  慕容飛雪還有些顧慮,畢竟這馬車乃是皇家御用,馬車內的裝潢更是富麗堂皇,坐穩後,慕容飛雪道:“六郎,這樣可以嗎?若是有人將我坐馬車的事情上奏給皇上知道,我們可是欺君之罪啊!”

  六郎笑道:“大嫂不必擔心,誰敢多嘴,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皇上算什麼,怎能跟你相提並論?你只管放心坐,要是願意的話,可以直接坐到太原府。”

  慕容飛雪笑道:“那我可是萬萬不敢,要知道我們可是欽差,而且我這傷只要好好療養一陣子,就可以恢復了。”

  六郎問道:“那需要多久?”

  慕容飛雪皺眉說道:“這……”

  六郎著急道:“到底要多久?大嫂,到了太原府就是龍潭虎穴,我們大家全都指望你呢!”

  慕容飛雪嘆息道:“也許兩、三天,也許十數天。”

  六郎抓住慕容飛雪的皓腕,道:“那可不行!大嫂,為了大家的性命,我要和你元神雙修……”

  慕容飛雪聞言嚇了一大跳,粉臉通紅道:“六郎,你不要嚇我,這是什麼場合,我可不敢……”

  六郎卻已經抱著慕容飛雪,說道:“我也沒有辦法,而且大嫂你對你的傷勢應該更了解,現在只有採取這個方法了,沒有人敢來打攪我們的。”

  慕容飛雪搖頭說道:“不行啊!要不等到了臥牛關……”

  六郎卻道:“臥牛關的守將乃是程世傑的內弟,此人心狠手辣,到了臥牛關後說不定會有什麼意外發生。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因為我們意料不到,現在大嫂你必須要承擔起全軍安全的重任。”

  慕容飛雪聞言臉一紅,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六郎,而且一想到外面有那麼多人守衛著這輛馬車,又是侍衛,又是太監、宮女,而她要在這裡與六郎做那種事情,雖然說是迫不得已,又是為了全軍安全著想,可那畢竟太羞人了。

  六郎見慕容飛雪的雙頰上浮現一抹紅暈,雙眼水汪汪,香肩顫動著,便在她的臉頰上親一口,道:“大嫂,我們不應該害羞,而是應該抓緊時間才對。”

  慕容飛雪低聲道:“我們不應該這樣的,可我、我做不到。”

  說到這裡,慕容飛雪抬起頭,只見在她那長長睫毛上承著淚珠,而當睫毛輕輕抖動之際,那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畢竟此時將要進行一件羞人的事情。

  六郎抱住慕容飛雪,動作是如此的溫柔,隨即吻著她的眼睛。

  此時,慕容飛雪的淚水沾到六郎的臉上,六郎可以感覺到一股鹹味,而慕容飛雪只能無奈地仰起頭,被迫緊緊貼著六郎的身子,半張著朱脣。

  慕容飛雪依偎在六郎的身上,香肩在微微發抖,她的手心全是汗水,並在六郎那結實寬厚的背上撫摸著。

  六郎的臉埋在慕容飛雪的脖子上,並不斷吸吮著,而每當她的嬌軀抖得更加劇烈時,她的喘息也急促起來,六郎可以感覺得到慕容飛雪身軀的滾燙,以及心房的劇烈跳動。

  慕容飛雪的聲音像是夢囈般,道:“六郎,我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我從來沒想到我會變成這樣,難道我是一個淫賤的女人嗎?”

  這時,六郎已經脫下慕容飛雪的上衣,將手繞到她的背後,在那光滑而柔軟的背上撫摸著,道:“大嫂,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若不是你在意我的生死,又怎麼會與我產生那種關係?這不是你和我的錯。”

  “大嫂,你不應該埋葬掉你的青春,生個孩子,那是你身為一個女人的權利,沒有人可以剝奪,你這樣做並不是不忠,而是在救贖你的人生。”

  慕容飛雪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急速地喘著氣,眼淚卻是不斷涌出來,因為每次和六郎在一起時,都會讓她產生內疚,但那種內疚正在逐漸減少,她甚至已經找到和六郎歡好的理由,那就是不能讓任何人剝奪她成為母親的權利。

  六郎脫下慕容飛雪那月白色的束胸,令慕容飛雪不由得發出呻吟聲,她的身子無力地向後仰,接著六郎握住慕容飛雪的玉乳。

  慕容飛雪緊閉著眼睛,發出呻吟聲,令六郎心蕩神馳,開始吻著她那高聳的酥胸,令慕容飛雪的身子微微扭動著。

  六郎接下來的動作,從輕柔的開始,到粗暴的結束。

  事畢,六郎俯下身吻著慕容飛雪,令慕容飛雪的嬌軀顫抖得更加劇烈,她放開遮住臉龐的手,隨即緊緊地抱著六郎。

  六郎輕聲問道:“大嫂,這一次能夠輸給你多少功力?”

  慕容飛雪含羞說道:“在七星樓的時候,我得到幾乎相當於我三、四年才能積攢的功力,後來就慢慢變少了!不過這一次,我想恢復的時間會更快一點。”

  六郎奇怪道,“這是為什麼呢?”

  慕容飛雪淺笑道:“是我的功力提升,另外,六郎不要總是想著與我歡樂,你要適當的配合我行功啊!”

  六郎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這雙修是要用口訣的,下次我一定配合你。”

  接下來,六郎與慕容飛雪開始專心修神,雖然也是採用男女交合的姿勢,但六郎遵照慕容飛雪的話,兩人行功運氣,使元神相互融合在一起,而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甚至用言語無法形容。

  整個上午,六郎都沉醉在這種極度快感中。

  直到臨近中午時,馬車外,張光北和李同順過來稟報:“啟稟大人,已經臨近中午,我們請示大人是就地用餐,還是等到了臥牛關再用?”

  六郎將頭探到馬車窗口,掀開紗簾,問道:“距離臥牛關還有多遠?”

  李同順道:“還有一百四十里!”

  六郎道:“兩、三個時辰的路程嘛!讓大家忍耐點,到臥牛關再吃,還有本大人現在正在練功,你們給我看好,不許任何人來打攪。”

  張光北和李同順領命。

  這時,慕容飛雪躲在馬車內,想到與六郎做那種事,而且僅僅隔著一層布簾,真是羞人啊!

  六郎轉頭,又抱住慕容飛雪,道:“大嫂,還有兩個時辰,我們抓緊時間啊!”

  慕容飛雪嬌羞道:“六郎,我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六郎驚喜道:“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可以不用考慮多餘的因素了。”

  慕容飛雪輕聲問道:“六郎,你還要啊?”

  六郎說道:“我辛辛苦苦陪你練了一上午功,大嫂也應該回報一下啊!”

  說著,六郎往後倒,讓羞答答的慕容飛雪在他上面,而慕容飛雪馬上意識到六郎的用意,嬌羞地用雙手遮住眼睛。

  慕容飛雪的腰肢擺動得更加劇烈,而她的擺動,令六郎感受到一股難以形容的歡愉,兩人一起發出歡樂的叫聲,那是每一個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歡樂,也是人的天性所帶來的歡樂。

  馬車就一路往前奔馳,六郎與慕容飛雪則在馬車內做著不知疲倦的動作,終於,六郎感覺到慕容飛雪的身子突然停止動作,而在那剎那,六郎更感到異樣的灼熱、異樣的緊縮、異樣的吸吮感,這種種感覺交織成無比的快感,像觸電般襲向六郎的全身。

  六郎看著慕容飛雪伏著身子,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嘴開微動,說道:“六郎,我愛你!”

  雖然聲音不大,但六郎卻聽得一清二楚,吃驚地看著慕容飛雪,幸福地點著頭,道:“大嫂,我也愛你!”

  說著,兩人又是一番激烈的熱吻。

  慕容飛雪將臉埋在六郎的懷中,兩人的身體之間一點空隙也沒有,接著她抬起手臂撩了撩秀髮。

  六郎看時間差不多,在穿好衣服後,看著慕容飛雪那雙略帶霧氣的雙眸,撫摸著那頭烏黑的秀髮。

  慕容飛雪痴痴地看著六郎,臉上微紅,眼神卻堅定至極,道:“六郎,大嫂愛上你了啊!”

  這時,大隊人馬來到臥牛關,而秦東陽已經接到探馬稟報,以及趙光義讓昭陽公主和親的事情,程世傑已經知曉。

  秦東陽徵詢程世傑的意見,程世傑要他嚴密監視六郎一行人的行蹤,另外找機會試探一下大宋朝廷的誠意,於是秦東陽就帶了兩位夫人和官員出城迎接。

  潘鳳已經回到馬車上,六郎便帶著秦東陽過來向潘鳳請安,並告訴秦東陽他們還沒有吃午飯。

  秦東陽聞言,馬上吩咐將欽差隊伍迎接入城,並安排兩間客棧招待那些士兵,然後執意請六郎和潘鳳到他的府上做客。

  六郎讓潘鳳與他到秦東陽的府邸做客,並要慕容飛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潘豹、張光北和李同順作陪。

  秦東陽的府邸十分闊氣,六郎等人進入大門後,只見兩邊花圃間,皆是中原少見的奇花,芬芳撲鼻,滿園生香。

  當六郎等人進入大廳後,雖然天還未黑,廳內已經是燈火通明,恍如白晝,大廳內金碧輝煌,當潘鳳入座後,六郎與秦東陽各坐在一邊,而六郎的人坐在左邊,秦東陽的兩位夫人和一批文武官員列在右邊。

  不久,豐盛的酒席就擺上桌,六郎一行人早已很餓,也就不客氣地大吃一頓。

  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秦東陽探聽六郎在路上的情況。

  當聽到六郎在半途中遭遇遼國飛鷹堂刺殺時,秦東陽故作驚訝道:“竟有這種事?大遼真是膽大妄為、自不量力,好在欽差大人你厲害,竟將賊人殺退,要不然昭陽公主在我的地盤上出了什麼閃失,末將可是擔當不起啊!”

  六郎哈哈大笑道:“秦將軍過獎了,在下哪裡比得上將軍你久經沙場!不管怎麼說,護送公主一路平安,是大家的職責嘛!另外,公主已經到了臥牛關,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啊!”

  秦東陽說道:“那是、那是,末將一定會小心謹慎,並派高手加強戒備,以保證公主和欽差大人的安全。”

  六郎笑道:“有秦大人的這些話,我就放心了,早就聽聞將軍手下高手如雲,今日得見,真乃佩服!”

  說著,六郎打量著秦東陽的那些手下,心道:秦東陽手下高手如雲,等從太原回來的時候,自然少不了要與他惡戰,我最好能了解一番,才能做到知己知彼!想到這裡,六郎說道:“我自幼習武,向來欽佩那些武功高強的高手,不知道秦大人能否令你的手下露兩手,讓我們開開眼界?”

  秦東陽點頭道:“當然可以!”

  說著,秦東陽衝下面說道:“你們哪一個上前露兩手給欽差大人看看?”

  此時,右邊座位上站起一個身高過丈的灰袍胡僧,上前施禮道:“小僧自小練成一身刀槍不入的功夫,獻醜了!”

  說完,那胡僧將大袍向外甩去,露出一身黑黝黝的精壯身軀,在運功後,隨即上來兩名士兵,手中拿著金背鬼頭刀,對著他那赤裸的上身一陣亂砍後,那胡僧身上居然沒有傷痕。

  六郎拍手道:“果然好功夫!”

  紫若兒嘲笑道:“無非是外家練的護身功夫,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胡僧見有人嘲笑,看只是個眉清目秀的侍衛,臉上不免有些掛不住,冷聲道:“小哥不要亂講大話,既然說沒什麼了不起,那麼就請你過來試一下。”

  紫若兒冷笑道:“試就試!”

  說著,紫若兒縱身跳向那胡僧,對他說道:“我也施展一門功夫,然後任你們刀槍來攻,他們兩個,還有算上你,一起上吧!”

  說完,紫若兒雙手合一,高喝的同時,只見頭頂霞光四射,一道凌厲的赤青氣浪迅速向四周擴散,在擴散出一丈方圓後才停止,並與外界的空氣摩擦,散髮出一層像火苗般的外殼將紫若兒包在其中。

  胡僧心中憋著一股氣,迫不及待地命令那兩名士兵動手,於是兩柄大刀對著紫若兒惡狠狠砍下去,結果如中頑石般,砍得火星四冒,卻也不能破開紫若兒的護身。

  紫若兒輕蔑說道:“老和尚,不服的話,你自己來試試。”

  胡僧心中盛怒,隨即運足功力,朝紫若兒打出一記大力開山掌,這種外家功夫若是對付一般高手倒是有效,卻奈何不了修神界的高手,那烽火雷霆陣無堅不克,那胡僧一連發了三掌,都未能傷及到紫若兒毫發,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接過其中一名士兵的金背鬼頭刀,對著紫若兒那一團赤青色的護身一陣猛砍,結果直累得呼呼直喘,也未能見效。

  見那胡僧受辱,隨即又閃出一人,此人身形清瘦,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上前喝道:“在下龍秋平,願意討教。”

  胡僧見到龍秋平出手,自然灰溜溜的退場。

  紫若兒見狀收起法術,看著六郎,等待六郎命令。

  六郎有意見識秦東陽手下的所有高手,所以對紫若兒吩咐道:“你就陪這位兄弟過兩招,只要點到為止,都是自家人,不要傷了和氣。”

  紫若兒領命,轉身朝龍秋平道:“咱們怎麼比試?”

  龍秋平冷聲道:“這位大人剛才用的是修神界的烽火雷霆陣,刀槍不入果然厲害,不過我這裡也有一門克制刀槍的功夫,你來試一下,看能不能攻?”

  說著,龍秋平身子一晃,就見他身上黑雲疊起,突然升起三條黑色巨龍將周身護住。

  紫若兒見狀驚駭,心想:這分明是修羅界的黑龍三疊陣,與烽火雷霆陣一樣乃是防禦陣法,不同的是修羅界的防禦陣法必須要八道馗羅之後才能修煉,看來這龍秋平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他明明知道修行比我高,故意讓我出醜,好讓秦東陽找回一些面子,但我也不能還沒有打就示弱啊!想到這裡,紫若兒運足功力,打出風火雷霆訣,隨即那道紫褐色的光芒朝著龍秋平而去,卻聽“轟!”

  的一聲,正擊在那三條黑龍身上,頃刻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紫若兒知道攻不破龍秋平的防禦,但嘴上毫不示弱地道:“果然厲害!但是打不動你,就不表示輸給你,如果換你打我,自然也是不行。”

  龍秋平只是冷笑一聲,雖然他知道如要打紫若兒,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打倒,但時間一長的話,勝敗應該很清楚,他有八道馗羅在身,就算再不濟,也不會輸給只有七道元神的紫若兒,但這裡不是要生要死的地方,尤其他們又是皇上派來的欽差,雖然說他只聽命於秦大人,但還是要給他們面子。

  龍秋平微然一笑,道:“承讓了,咱們就算平手,欽差大人的手下果然是藏龍臥虎,佩服!”

  說完,龍秋平轉身回到位置。

  紫若兒見狀,也轉身回到位置上。

  潘豹看得高興,說道:“真……真好玩啊,我也來比一比。”

  六郎知道潘豹的樣子雖傻,但天生神力,便開口道:“下一場,比試力氣!秦大人把你手下力氣大的挑一個出來,和昭陽公主的弟弟比試一下。”

  六郎故意告訴在場的眾人,潘豹是昭陽公主的弟弟,你們下手要小心,否則就是以下犯上。

  秦東陽自然知道這個道理,於是說道:“軒轅勝虎!你來試一下!”

  就見一個彪形大漢站起身,而六郎早就注意到這個人,因為他在人群中鶴立雞群,一開始六郎還以為他是站著的,仔細觀察才知道是一個巨人,坐著比別人站著還高。

  當軒轅勝虎站到潘豹跟前時,潘豹只能到他的腰間,而見到軒轅勝虎這麼高大,潘豹頓時嚇了一跳,但馬上歪著小眼睛想到“中看不中用”這句話,便說道:“啊……俺要……”

  別人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就見潘豹伸出手抓住軒轅勝虎的手腕,然後單臂用力,想把軒轅勝虎舉起來。

  要知道潘豹練武的時候,可以用單臂將重達六百餘斤的石獅子舉起來,他想軒轅勝虎頂多也就五百斤,所以就想直接將他舉起來然後扔出去,但當潘豹一抓起軒轅勝虎的胳膊才知道,軒轅勝虎也是神力無敵。

  軒轅勝虎見潘豹和他較勁,慢慢抬起手臂,即使潘豹全力壓住,但軒轅勝虎那隻手臂還是慢慢舉起來,而潘豹的身體也就跟著向上。

  潘豹見要出醜了,眼珠一轉,突然將手一松,並且順勢一推,就令軒轅勝虎一下子無法收力,後退七、八步,“砰!”

  一聲摔在地上。

  潘豹頓時哈哈大笑,軒轅勝虎卻鐵青著臉站起來,伸手從身後拿出兵器,那是一件重量足有一百六十斤的獨腳銅人,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發出炫目的黃光。

  他橫眉怒目的走向潘豹,每一步都像是在每個人的心房下震一下,令人心神搖憾,在氣勢上已壓過潘豹。

  潘豹轉身回到座位,抄起熟銅大棍,朝軒轅勝虎道:“你別仗著個子大。就……就欺負人,看豹爺教訓你!”

  說著,潘豹掄起棍子朝著軒轅勝虎砸過來,這一棍,力有千斤重,一般人絕對不能接住,但軒轅勝虎半步不退,順手舉起獨腳銅人,一式“千軍衝鋒”就擋下潘豹的攻擊,只聽金鐵交擊聲震耳欲聾。

  這時,六郎手中的酒杯差點就掉到桌上,眼看著潘豹和軒轅勝虎硬對硬的幹起來,鏗鏘聲不絕於耳,打得異常激烈。

  六郎看了一下,見潘豹雖然身體小,但功夫一點也不含糊,跟軒轅勝虎打,雖然有些吃力,但百十招內也不會敗,加上他已經告知過潘豹是昭陽公主的弟弟,相信軒轅勝虎不敢亂來。

  這時,潘鳳卻有些坐不住,畢竟她只看到軒轅勝虎比潘豹高了一倍,又大了好幾圈,使的兵器又那麼奇怪,所以擔心道:“不要讓他們打了!”

  六郎卻說道:“不礙事,我看潘豹很厲害的,這巨人也不錯,可我們是皇上派來和親的使臣,代表著天子的榮譽,豈能輸給這些人?那不是有辱天威嗎?”

  說完,六郎看了看秦東陽,笑道:“秦將軍,你說是不是?”

  秦東陽道:“有道理,我看軒轅勝虎雖然神力無比,可畢竟不如潘將軍受過指點,那棍法出神入化,簡直不可阻擋,能夠堅持四十個回合,就算是不錯了!”

  秦東陽這話,被軒轅勝虎聽到,雖然知道他在暗示不要丟了欽差大人的面子,但胸中的怒氣還是有些忍不住,於是他獨腳銅人在手,舞得風狂葉落,威猛至極。

  不一會兒,潘豹和軒轅乘虎已經交手三、四十招,軒轅勝虎力大沉,漸漸占了上風,令潘豹露出疲態,但潘豹生性好強要勝,雖然心中叫苦,但卻絲毫不露出疲憊,咬緊牙關,大棍猛砸、猛打,盡量做到不占下風。

  六郎看得不高興了,站起身道:“這個傻大個,真是不識抬舉,潘豹將軍明明是讓著你,你卻如此不識抬舉,真是可惱!”

  說完,六郎使足力氣打出風火雷霆訣。因為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雖然目前他只有六道元神,僅會這一招,但使出來的效果卻要高出紫若兒許多。

  這時,剛好潘豹一棍打向軒轅勝虎,而軒轅勝虎舉獨角銅人相擋,隨即六郎的攻擊已經襲向軒轅勝虎。

  軒轅勝虎是修羅界高手,有七道馗羅護體,但被六郎打個措手不及,加上這招威力太大,他本就難以阻擋,就算已經擺好架勢,但若是沒有學過黑龍三疊陣,也是招架不了,就聽軒轅勝虎“哎呀”一聲,摔出去丈遠,兵器也離手了。

  六郎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厲害,軒轅勝虎竟被他打趴下,但其實這其中有六成原因是因為他偷襲的時機,然而他所使的風火雷霆訣確實氣勢磅礡,讓在場眾人無不目瞪口呆,就連慕容飛雪也想不到六郎會有這麼強大的攻擊力,但當六郎和慕容飛雪多次雙修同,慕容飛雪的功力提升,六郎的功力也同樣在提升。

  六郎生怕軒轅勝虎回頭找他拼命,況且要他對付軒轅勝虎,他還真的沒有把握,於是見好就收,假裝生氣的把袍袖一抖,道:“秦大人,你的手下太不知道規矩了,告辭!”

  說完,六郎就要離去。

  秦東陽連忙站起身跑到六郎身邊,一把拉住六郎道:“大人莫要生氣,都怪末將管教無方。”

  說著,秦東陽回頭對軒轅勝虎訓斥道:“混賬東西,還不退下!”

  軒轅勝虎從地上爬起來,便退下了。

  六郎說道:“算了,這種不識抬舉的小人,秦將軍日後要多加管教,免得還要麻煩本大人親自出手教訓,大家繼續喝酒。”

  秦東陽笑道:“那是,末將定當嚴加管教。”

  說完,秦東陽用眼色要他的兩個夫人過來給六郎敬酒。

  當秦東陽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夫人過來時,六郎頓時看花了眼,捧著酒壇的是秦東陽的結髮妻子張慧茹,這女子二十一、二歲,皮膚白嫩,相貌如花,穿了一身純白色的緊身夏裝,銀絲繡滾,肩領部分是半透明的銀紗,緊貼胸腰的白布襯得她的身材分外窈窕,胸脯、臀部渾圓欲出,而那雙眼睛更是水汪汪,勾人魂魄。

  再看端著高腳酒盅的二夫人蘭柳,她只有十八、九歲,一身水綠色劍袖長裙,腰中懸著寶劍,盈盈邁步時,如微風下的細柳般嫵媚,令六郎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心想:這秦東陽的兩個夫人比沙寶飛的那個小妾美多了,尤其那個穿白衣服的大夫人,一看就欠乾,看來我什麼時候心情好,非送秦東陽兩頂綠帽不可。

  這時,兩位夫人自我介紹,並幫六郎敬酒。

  六郎連喝了兩杯,還借機會摸了慧茹的小手,令在他旁邊的慕容飛雪在桌下踢了六郎一腳。

  六郎頓時端正態度,在道過謝後,見時間已經不早,於是就想到在沙寶飛家中竊聽的情況,便決定故伎重演,拉著秦東陽的手,道:“秦將軍,你我真是一見如故啊!所謂英雄惜英雄,我這裡有幾句話要對你說啊!”

  秦東陽道:“大人儘管說。”

  六郎搖頭說道:“這裡不是講話之所……”

  秦東陽馬上說道:“那就請大人到末將的書房一敘。”

  六郎卻道:“我從小看見書本就頭疼,見不得書房。”

  秦東陽怔了一下,又低聲道:“那就請大人跟我到內室說話?”

  六郎便跟著秦東陽來到內室,坐下後,秦東陽要吩咐備茶,六郎卻道:“秦將軍不用多禮,我只說幾句話,一會兒,還要回去安排人手保護公主。我來之前,潘仁美大人再三交代,到了臥牛關一定要拜望秦大人,說秦大人不只是太原侯的親戚,更是難得的‘醬菜’。”

  六郎相信秦東陽聽不出這“醬菜”與“將才”的區別。

  秦東陽果然笑道:“不敢、不敢,小將何德何能,能讓潘大人賞識啊?”

  六郎又說道:“這昭陽公主乃是潘大人的愛女,一旦嫁給太原侯的公子後,和你就是一家人了,照輩分還要叫你一聲舅舅。”

  秦東陽連忙道:“再怎麼說,潘小姐也是皇上封的昭陽公主,我怎麼敢抬舉自己,這君臣之禮還是必須的。”

  六郎贊道:“秦將軍真是忠君愛國的‘醬菜’,我就不信,像你這樣忠君愛國的醬菜,偏偏有人說你和太原侯密謀造反……”

  秦東陽驚道:“誰說的?”

  六郎嘆道:“太師王澤,這傢伙仗著是宋太祖的老丈人,常常倚老賣老,本來潘大人奏請皇上,說現在大遼虎視中原,太原侯肩負著雁門關一線的防守重任,必定開支龐大,便奏請皇上將預備給山西的六十萬軍餉,要我帶來山西……”

  秦東陽高興問道:“那麼楊將軍可否帶來?”

  六郎嘆道:“要不是太師王澤肆意阻攔,就帶來了,再說,我若是為山西帶來這些軍餉,太原侯肯定多少會賞賜我們一些。現在倒好,害這麼多人的吃喝全由我負責,而出京拿的錢,在剛出飛虎城就用完了。”

  秦東陽氣惱得拍桌子,說道:“王澤這老賊,真他娘的不是東西,居然暗地說我的壞話,我們就是反了,殺到汴京,頭一個殺的就是這老賊。”

  說完,秦東陽發覺說得不妥,又改口說道:“我是一時氣話,楊將軍不要認真!”

  六郎卻說道:“誰說不是,我爹楊令公,將軍應該知道,那老賊居然還向皇帝奏本,說我爹貪污受賄,家中的金銀囤積如山。唉!這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家現在還只有土房十幾間,家人不過五、六個。”

  秦東陽氣道:“當初,我也曾與令公同殿為官,令公之清廉,滿朝文武誰人不知道,想不到王澤那老賊這樣不要臉……”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朝中有人說你和太原侯的壞話,你們最好要有所準備,不要到時吃啞巴虧。”

  秦東陽連忙道謝道:“真是有勞楊將軍了,我這有一些盤纏,不成敬意……”

  六郎卻伸手攔住,說道:“將軍客氣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怎麼說我也是半個山西人,因為住中原時間長了,所以十分懷念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上,還要來將軍府上打擾一下,只為吃一頓道地的山西早點,如何?”

  秦東陽道:“這當然不成問題,明曰一早,末將就在這裡設宴款待大人,不知道是大人一個人來,還是……”

  六郎道:“就我一個人,另外我們還要商量一下對付王澤的辦法,時間不早了,在下告辭,明天見!”

  六郎從秦東陽內室出來前,趁著秦東陽不注意,將竊聽器安裝在桌子下,然後回到前廳說要離開,隨即保護潘鳳回客棧,而秦東陽又加派一百名士兵做護衛,到客棧附近巡邏。

  道客棧後,六郎安排妥當潘鳳的就寢後,心想:今天晚上,該讓誰陪我去執行任務呢?

  六郎想來想去,覺得這些日子一直沒有親近紫若兒,該慰勞她一下,於是就趁慕容飛雪和紫若兒還沒有就寢,要子若兒陪他去辦事情。

  紫若兒不知道六郎的花花腸子,立即同意,而慕容飛雪卻是心知肚明,但卻無法阻攔,心想:六郎這些日子要嘛陪我,要嘛陪白雪妃姐妹倆,還真應該好好對待紫若兒了。

  六郎帶著紫若兒離開客棧,剛走沒多遠,就碰到秦東陽的手下。

  夜闌人靜,月光照耀著萬千磚瓦,那些人兩兩並行,不帶一絲聲息地巡視,腰際均系著鮫鞘軍刀,刀盤鏤刻成虎之形,正是秦東陽手下最精銳的虎翼班,而帶隊之人則是與紫若兒有過一番較量的龍秋平。

  月光下,龍秋平那四十歲左右的面容頗歷風霜,在見到六郎後,龍秋平躬身施禮。

  六郎誇獎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治安,故出來四處走走,龍將軍你一定要謹慎行事,不要讓公主受到驚嚇。”

  龍秋平連聲稱是,又道:“楊大人的身手果然非同凡響,今天我可是開了眼界,龍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說能夠將軒轅勝虎一擊就倒,可你卻談笑間就……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沒有兩下子,皇上能讓我接這個差使?”

  說完,六郎帶著紫若兒離開,並繞開秦東陽的人馬,又轉過一條大街,來到秦東陽的府邸後面街上,就見有家不太起眼的客棧對著秦東陽的後院。

  六郎回頭看沒有人,就與紫若兒進入客棧,要一間房間住下。

  柴若兒不知道六郎要搞什麼名堂,坐下後,就愣愣地看著六郎。

  六郎脫下外衣,上前抱住紫若兒,說道:“紫若兒,這些日子只顧著處理正事,你有沒有想我啊?”

  紫若兒羞怯說道:“六郎,你讓我陪你出來,就為了談情說愛嗎?”

  六郎道:“當然不是!我們今天晚上要嚴密監視秦東陽的動靜,要知道這傢伙可是程世傑的內弟,早晚都要和他翻臉,所以我要提前做好準備,這叫知彼知已,百戰不殆!”

  紫若兒苦笑道:“六郎,你還記得要為我報仇雪恨。”

  六郎大義凜然道:“那當然了,你是我娘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不過雲妃和雪妃對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兒點頭道:“六郎,我知道,只要你能幫我報仇,讓我幹什麼都行,另外,我知道,她們都是真心實意的對你好,我有什麼好責怪的。”

  六郎高興說道:“紫若兒,你能這樣想,我真是太高興了!”

  說著,六郎抓著紫若兒的玉手,開始吻著她。

  而紫若兒在秦東陽的府上有喝了幾杯酒,本就不勝酒力的她,在六郎溫柔的撫摸下慢慢醉了。

  微醺的紫若兒臉上有抹紅暈,何況在六郎眼裡,她本就是個冰清玉潔的美女,此時六郎不再有所顧忌,他的舌頭侵入紫若兒的嘴內,並在一陣激烈的動作下,糾纏著紫若兒的小香,讓紫若兒無法拒絕,只能任由六郎在檀口內為所欲為,似乎要將她體內的空氣都吸走般,吻得她腦中一片空白。

  這時,六郎發揮絕妙的技巧,舌頭貪婪地吮吸著,似要將紫若兒嘴內的唾液全吸進去,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令紫若兒不由得顫慄,令她慢慢放棄抗拒,閉上眼睛,睫毛微微輕顫著。

  這時,六郎知道紫若兒慢慢地開始享受親吻,這才使出功夫,用舌尖時而輕喊,時而卷動著她的小舌頭,偶爾在舌尖上輕輕地畫著圓,偶爾激情地卷動舌身,那纏綿的感覺令紫若兒不自覺地發出喘息聲。

  紫若兒已經嬌喘吁吁,六郎的舌頭更仔細地觸摸著她的舌頭,從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側面一處不漏,一邊挑弄著她那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情,一邊享受著她的芳香甘美。

  不知從何時起,六郎的舌頭活像被賦予生命般,將紫若兒的小舌頭一陣卷動後,便探進來,猶如攀爬樹幹的蟲子般,一點一點地觸動著紫若兒的檀口,令她嘴內猶如點起情慾的火焰般,似乎全身的敏感地帶都集中到嘴巴和舌頭上。

  但六郎的手也沒有間著,他一邊將紫若兒壓到床上,令她完全無法動彈、無力掙扎,一邊伸手脫下她的衣裳。

  紫若兒絲毫沒有掙扎,而是配合著六郎的動作,併發出粗重的呼吸,若非小嘴被六郎嚴嚴實實地堵著,她真不知道會發出什麼害羞的聲音。

  此時,紫若兒發出像在抽泣的聲音,顯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動,在六郎的挑逗下正強烈地噴發出來。

  待六郎的嘴不捨地鬆開紫若兒的嘴脣時,紫若兒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嬌軀在他的懷中微微顫抖著,纖手不由自主地扶住著六郎。

  在不知不覺中,紫若兒身上的衣服已經滋脫下,而六郎的嘴脣在她的頸脖處一邊親吻著,一邊摩挲著她的肌膚,那感覺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紫若兒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呻吟的衝動。

  雖然紫若兒強忍著呻吟的衝動,不想就這樣叫出聲,但從體內涌起的快感,卻和腹下燒起的烈火混在一起,在體內不住地泛濫,燃燒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而且隨著六郎的挑弄,她體內的慾火非但沒有半分熄滅之勢,反而愈來愈激烈,在她的體內不住竄動、跳躍,那慾火幾乎要從體內燒出來,灼得紫若兒愈來愈饑渴紫若兒心思盪漾間,不由得閉上美目,任由六郎為所欲為,享受著他帶來那甜蜜的蹂躪。

  六郎的手滑上紫若兒的冰肌雪膚,慢慢地撫過她那平滑的小腹,抱緊那柔軟的腰肢,然後溫柔的插進去了……

  紫若兒嬌軀微顫,配合著六郎的動作,並在經過好長一段時間的插抽後,用嬌嫩的身軀,迎接六郎的火山爆發。

  六郎擁著紫若兒,打開隨身攜帶的竊聽器。

  這時,在秦東陽的內室內,好戲剛剛上演……

  六郎將紫若兒抱過來,讓她的耳朵貼近耳機,就聽到裡面傳來秦東陽的聲音:“慧茹,你不要這樣嘛,快過來!本將軍實在是忍受不了了。”

  在一陣極其淫靡的喘息聲後,一個女子說道:“將軍,奴家說的話,你到底是信還是不信啊?”

  秦東陽漫不經心地說道:“什麼話啊?能不能等我們快活完了,再說?”

  張慧茹嬌聲道:“人家就是要說!那個小賤人,分明是看那欽差大人武功高強,就起了淫心,在幫欽差大人敬酒的時候,就故意用眼神勾引他,我還看到欽差大人摸她的手呢。”

  六郎聞言嚇了一跳,說道:“我靠,這麼陰險?居然陷害我。”

  紫若兒一把捂住六郎的嘴巴,驚慌道:“六郎,小聲點啊……”

  六郎哈哈笑道:“若兒,不用怕,我們能聽到他們說話,他們卻聽不到我們。”

  紫若兒“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那六郎,你有沒有勾搭秦東陽的夫人啊?”

  六郎連忙道:“絕對沒有啊!她們給我敬酒的時候,我只不過順手摸了一下那個張慧茹的小手,想不到她卻惡人先告狀……”

  紫若兒道:“六郎,你壞死啊!居然又喜歡上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

  六郎解釋道:“若兒你不要多想,我是在犧牲我自己啊!難道你沒看出來,秦東陽的兩個夫人不和嗎?我這是反間計,暗中破壞他們夫妻的感情,然後借機利用。”

  紫若兒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羞紅著小臉,聽著那一浪高過一浪的喘息和呻吟聲。

  六郎見紫若兒聽得入神,雙手又撫摸著紫若兒的一對椒乳,含到口中吸吮著。

  這時,只聽那張慧茹一聲高叫,耳機就突然安靜下來。

  六郎笑道:“他們搞完了,仔細聽他們在說什麼。”

  請續看《橫行天下》14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09
第十四集

內容簡介:

  六郎護送潘鳳和親之行,一路用計順利通過各道關口,不僅收服孟良、焦贊、寇準等大將,又將蘭柳、張慧茹收入房中,這才浩浩蕩蕩地踏入太原府!

  在程世傑府中,六郎透過程世傑最寵愛的弟子蘇姬的幫助,找到程家私通大遼的罪證……

第一章臥牛關鋌而走險

  紫若兒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羞紅著小臉,聽著那一浪高過一浪的男歡女愛。

  六郎見紫若兒聽得入神,雙手攻占上紫若兒的那對椒乳,隨即用嘴巴舔著乳房,並吸吮著。

  這時從耳機傳來張慧茹的一聲高叫,隨即就安靜下來,六郎便笑道:“他們搞完了,仔細聽他們在說什麼。”

  1

  不一會兒,張慧茹道:“將軍,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調動兵馬,你怎麼還不行動?”

  秦東陽道:“我姐夫的意思是,等護送公主和親的隊伍過了臥牛關,就馬上封鎖他們的後路,也就是說,讓他們來得了,卻回不去!現在還不急,我想等他們到太原府後,再調動兵馬也不遲,你不知道,要調動上萬名的兵馬,一天就需要花上萬兩的銀兩。”

  張慧茹說道:“將軍,你真是會算,不過千萬不要貽誤軍機,免得受到處分。”

  秦東陽道:“夫人,你放心好了,我為官這麼多年,自有分寸。現在還早,咱們再親熱一會兒。”

  張慧茹媚笑道:“將軍你真神勇,最近你吃了什麼神丹妙藥?每一次都弄得妾身舒服得要死。”

  秦東陽嘿嘿笑道:“哪有?我本來就這樣厲害啊!”

  張慧茹道:“得了吧,自從你跟那個狐狸精在一起後,身體就不如以前。我看你一定是背著我吃了什麼藥,但這對習武之人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自古以來,多少帝王都是因為縱欲過度而未老先衰,甚至早死。我看,一定是那小賤人騙你吃有問題的藥。”

  秦東陽聞言,只好承認道:“蘭柳也是為了我好,才推薦我吃那聖藥……”

  張慧茹聞言,“呸”了一口,道:“果然是那小賤人的主意,將軍,她這可是存心要害你啊!”

  秦東陽道:“不會吧?”

  張慧茹憤恨說道:“將軍,你真糊塗,那小賤人巴不得你縱欲過度,然後一命嗚呼,她便可卷了將軍賞賜給她的那些細軟,與她師兄遠走高飛。”

  秦東陽有些不悅地說道:“慧茹,你不要亂加猜忌。”

  張慧茹道:“這是明擺著的事實啊!難道上次,她師兄還給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嗎?我就不信,一個女子會將隨身所帶、繡著鴛鴦戲水的手帕給別人。”

  秦東陽聞言,“哼”了一聲。

  張慧茹繼續說道:“還有去年鬧飛賊時,當我追到城外的古廟,竟聽見那賤人和她師兄說話的聲音,而且當我進去時,甚至看到他們衣衫不整的樣子。蘭柳卻說她中了暗器,她師兄在幫她處理傷口,可處理傷口需要兩個人一起脫衣服嗎?”

  秦東陽猛然喝道:“夠了,不要再說了,真掃興!這龍秋平也真不識抬舉,老子看他武功不錯,才收留他,想不到他膽大包天,竟敢勾引蘭柳。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說了,我們睡覺!”

  張慧茹說道:“將軍,我看那欽差大人也不是好人,分明是一個色狼……”

  紫若兒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說你呢!”

  秦東陽問道:“這話怎麼說?”

  張慧茹道:“他若不是色狼,僅蘭柳一個眼神,他就敢摸她的手嗎?不過我倒是想成全他們……”

  秦東陽疑惑道:“我有些糊塗了,夫人的意思是?”

  張慧茹笑道:“那蘭柳不是看上欽差大人嗎?而且剛好欽差大人待會兒要來吃早點,那我就在早點裡下蒙汗藥和春藥,讓他們交合在一起。”

  秦東陽氣道:“混賬!這是什麼主意?分明是在給我戴綠帽!”

  張慧茹道:“將軍,人家可是為你好。你想,抓到他們的姦情後,他們還不乖乖聽你吩咐?欽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為了什麼?他還不乖乖的全告訴你,另外,蘭柳那小賤人,即使不和欽差大人交合,也已經給你戴上綠帽了,將軍還這麼溺愛她,就有點蠢了。”

  秦東陽想了想,道:“依夫人之見……該怎麼做?”

  張慧茹道:“將軍,你要是聽妾身的,等欽差大人來了,你就出府,反正你不是要去步兵衙門,而這件事就由我來安排,等我處理好這件事情後,會叫人去告訴你,你再回來處理。那個欽差大人,將軍就盡可能威脅他,至於蘭柳,就等欽差大人走了,再將她秘密處理掉了,以免留下後患。”

  秦東陽有些不捨地道:“真的要處理掉蘭柳嗎?”

  張慧茹道:“將軍,你可不要婦人之仁啊!再說,這蘭柳自始至終就沒有和你一條心,留她在身邊,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將軍,你要快刀斬亂麻,這樣才是大將之舉,況且將軍還要跟隨太原侯征戰天下,如果一直婦人之仁,怎能成大事?而且只要你樂意,我就將我小妹許配給你,將軍早就喜歡我小妹了吧?”

  秦東陽不好意思地說道:“令妹天山劍俠,風姿獨秀,劍法絕倫,如果能夠……與夫人伴我左右,將來我們一起征戰天下,為夫還復何求?”

  六郎道:“張慧茹果然厲害,居然還犧牲自己的小妹,可見她與蘭柳的仇恨有多深,這真是太好了……”

  紫若兒聽不懂六郎的意思,問道:“六郎,他們在想陰謀詭計算計我們,我們要怎麼辦啊?”

  六郎摘下耳機收起來,對紫若兒道:“什麼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早就胸有成竹,嘿嘿,我必會讓秦東陽的如意算盤一場空,甚至賠了夫人又折兵。”

  第二天,六郎來到秦東陽的府邸,僕從見六郎來了,便連忙進去稟告,不久,張慧茹便出來迎接六郎。

  六郎道:“原來是秦夫人,請問秦將軍在嗎?”

  張慧茹將六郎請進府邸,說道:“大人,將軍昨天晚上到步兵衙門處理公務,因為需要處理幾件棘手的公務,所以尚未回來,但他有差人回來告知欽差大人要過來吃山西風味的早點,所以我親自下廚,請大人品嘗看看。”

  六郎連忙擺手說道:“既然秦大人不在,我就不便打擾。”

  張慧茹卻拉住六郎的手,道:“大人不要見外,將軍與你一見如故,說什麼也要我留下大人,再說外面下這麼大的雨,你就不要客氣了。”

  說著,張慧茹連拉帶扯的將六郎帶到內室。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見桌上擺滿山西特色的點心,由於肚子餓了,便不等張慧茹,就開始吃起來了。

  張慧茹嬌聲道:“欽差大人,你不用急,將軍吩咐過了,要我們姐妹務必服侍好大人,所以大人在皇帝面前,要為將軍美言幾句啊!”

  六郎點頭道:“沒問題!”

  說著,六郎竟見張慧茹脫去外衣,站在他身後。

  張慧茹穿著一身輕紗,顯得肌膚雪白而晶瑩,並可以看見裡面的桃紅色肚兜,而且薄紗緊緊貼著渾圓而挺翹的屁股和高聳的雙峰,展示出她那誘人的身體曲線。

  張慧茹美目流盼,持著一把玲瓏芭蕉扇橫過六郎面前,嬌聲道:“欽差大人你與將軍一見如故,所以就把這裡當自己家看待,而且看你似乎很熱的樣子,我幫你掮涼吧!若還是太熱,將軍可以將外衣脫下也沒關係。”

  六郎在感到驚愕的同時,心中暗喜:明明外面還在下雨,而且哪會熱,看來她是別有用心,但沒關係,反正我有備而來!想到這裡,六郎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時,六郎脫下外衣並扔到一旁,朝張慧茹道:“我真是羡慕秦將軍。”

  張慧茹問道:“為什麼?”

  六郎道:“我羡慕秦將軍有這麼一位絕色如仙的夫人,不僅容貌冠絕天下,更是善解人意。”

  張慧茹嫣然一笑,道:“欽差大人真是過獎了!”

  說著,張慧茹靠近六郎一步,繼續道:“不知道大人有幾位嬌妻?”

  六郎愣了一會兒,道:“已經有幾位了,慚愧!慚愧!”

  張慧茹笑道:“想不到大人這麼神勇。”

  六郎見張慧茹似乎在引誘他,那紅潤的香脣吐出的香氣都噴到臉上,尤其見她臉上那狡黠的笑意,心想:既然你別有用心,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六郎將手放到張慧茹的後腰上,道:“離我近一點,並再用力掮,想不到臥牛關這麼悶熱啊!”

  張慧茹淡淡一笑,隨即幾乎將身子靠到六郎身上,幫六郎拓風。

  這時,六郎的手往下滑,隨即摸到張慧茹的玉臀上,雖然隔著薄薄的衣物,但那極富彈性的觸感,令六郎胯下的龍槍情不自禁地硬挺起來。

  張慧茹卻佯裝沒發現,說道:“大人居然娶了好幾位夫人,真不知道你怎麼受的了?她們一起上,還不把你榨乾啊!”

  說著,張慧茹吃吃的笑起來。

  六郎手一用力,接著輕輕一拉,就讓張慧茹坐到他的大腿上,那柔軟的臀肉一貼上來,令六郎快感連連,而且一想到昨天晚上她那銷魂蝕骨的浪叫聲,慾火越發不能收拾。

  六郎的手順著張慧茹那柔軟的腰肢撫上豐滿的美乳,道:“我曾經巧遇一位高人,他傳授我一套絕密之術,專門用來行房,所以我非但不會累垮,反而是如魚得水,我的那些夫人還有些招架不住呢!”

  張慧茹聞言信以為真,偷偷看了六郎的胯間一眼,就見那高高頂起的褲子,不由得芳心顫動。

  六郎借機將張慧茹往他身上拉,令張慧茹嬌聲道:“大人,不要這樣!”

  六郎嘻嘻笑道:“昨日夫人給我敬酒時,就與我暗送秋波,我可被你迷死了。”

  說著,六郎撩起張慧茹的紗裙,直接摸向私處。

  張慧茹輕聲笑著,伸出一雙玉白的嫩手,滑到六郎的龍槍上,嬌聲道:“大人,你膽子好大啊!竟然敢在這裡調戲我,就不怕被秦將軍看見嗎?”

  六郎嘿嘿笑道:“剛才,你不是說他一時半刻不會回來?”

  張慧茹媚笑道:“那你也不能這樣輕薄人家啊!”

  六郎聞言,只是用手拉開張慧茹的上衣,隨即大手探入那桃紅色的肚兜,揉捏著那豐滿的乳房。

  這時,張慧茹也將手探入六郎的腰帶內,握住那堅硬而火燙的龍槍,開始撫弄起來。

  六郎心想:這浪婦應該早就想好對付我的辦法,可這與她跟秦東陽商議的不一樣,想必是看上我英俊瀟灑,所以想先跟我做一次,然後再算計我。

  六郎果然猜中張慧茹的心思,這張慧茹生性好淫,偏偏昨天晚上沒有盡興,所以雖然早就準備好要對付六郎,但她沒料到六郎竟敢輕薄她,這勾起她體內的淫欲,便打算先快活一下,再用藥物迷奸六郎與蘭柳,以此威脅六郎;然而如今,在六郎的挑逗下,張慧茹身上的衣衫越來越少,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至極。

  六郎脫下張慧茹身上那桃紅色的肚兜,讓一對豐滿的乳房暴露出來,而張慧茹也掏出六郎的龍槍,隨即將龍槍含進去……

  六郎頓時一陣暈眩,畢竟自穿越以來,六郎歷女無數,卻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滋味,也是因為他所接觸的女子,要嘛是黃花閨女,要嘛是居家良婦,哪裡有像張慧茹這般風騷?

  這時,六郎迫不及待地想脫下張慧茹身上的褻褲,張慧茹見狀,便撐起身子,挺起那渾圓的翹臀,只見那芳草萋萋的私密處早已泥濘不堪,令六郎毫不費力地就將龍槍插進去。

  張慧茹頓時覺得來到仙境,私密處被六郎那又硬又粗的龍槍攪動著,並進進出出,令她不由得發出蕩人的呻吟聲,擺動著臀部,以迎合著六郎的動作。

  隨著六郎大力的抽插,張慧茹臉頰紅暈,嘴脣微張,那從體內涌起的陣陣快感,讓她無法自抑,發出迷人的浪哼聲,那美艷不可方物的姿態令人心蕩神搖。

  六郎的一隻手撫摸著張慧茹那渾圓的臀部,另一隻手摸著那對高聳的乳房,粗大的龍槍則在那緊窒的幽谷內快速進出,兩人的下腹因撞擊而發出啪啪聲響,一股股愛液從幽谷內涌出。

  張慧茹浪叫著,用力挺著身子以迎合六郎的每一次抽插。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張慧茹突然更加快速地挺動著身子,驚叫道:“不要動啊。”

  剛要挪動身體的六郎,隨即被張慧茹緊緊地抓住身子,而聽著那高昂的呻吟聲,感受著幽谷內的緊窒、收縮,令六郎忍不住用力向前一頂,隨即一股股滾燙的精液便澆在那花心上。

  張慧茹頓時全身痙攣,噴出一股股熱呼呼的愛液,隨即全身癱軟。

  六郎看著張慧茹,嘿嘿笑了起來。

  張慧茹嬌嗔道:“你在笑什麼?剛才都要把我弄死了。”

  六郎將張慧茹拉入懷中,道:“剛才你還真騷呀!”

  張慧茹握住六郎的龍槍,道:“大人你好厲害啊!這麼快就將我幹丟了。”

  算了一下時間,張慧茹覺得如果再不實施計劃,就錯過早膳了,於是連忙從六郎身下爬起來,一邊穿裙子,一邊說道:“大人,不要再這樣了,等下讓蘭柳看到就糟了。”

  六郎說道:“那豈不正好,我也收了她,免得她告你的狀。”

  張慧茹用手指點了六郎的額頭一下,嬌聲道:“大人好貪心啊!”

  這時,院子響起腳步聲,就見有道倩麗的身影拿著一把花傘,走向六郎所在的內室。

  張慧茹大驚道:“不好了,蘭柳來了。”

  說著,張慧茹連忙整理身上的衣服和頭髮。

  這時,蘭柳邁步走進來。

  六郎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享用桌上的美味。

  蘭柳朝六郎道了萬福,說道:“參見大人。”

  六郎笑道:“不用客氣,坐下一起用餐。”

  張慧茹問道:“妹妹,你怎麼現在才過來啊?早膳時間都要過了!”

  蘭柳驚訝道:“姐姐,明明是你說,你會來叫我,所以我就一直在房間等,但過了這麼久卻沒有消息,我還以為是欽差大人沒來呢!”

  張慧茹故作驚訝道:“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有派人去叫你了!”

  六郎道:“算了,反正蘭柳也來了,而且秦將軍一時半刻不會回來,我們趕緊填飽肚子吧!”

  張慧茹笑道:“你們先慢用,我去廚房端那熬好的蓮子羹。”

  說著,張慧茹扭著豐臀離開。

  六郎心想:果然還是要去下藥!哼!剛跟我玩舒服了,竟然就開始算計我,不過這樣也好,正好來個將計就計。

  六郎再看看那蘭柳,雖然不如張慧茹風騷,卻也萬種風情,獨具魅力。

  這時,張慧茹端蓮子羹回來,殷勤地幫六郎和蘭柳各倒一碗,道:“蘭柳妹妹,都怪你姍姍來遲,讓欽差大人餓肚子,罰你以粥代酒,以此敬欽差大人。”

  蘭柳隨即站起身,六郎卻道:“哪能以粥代酒?要用烈酒才行。”

  張慧茹聞言感到詫異,道:“也好!反正蘭柳妹妹是女中豪傑,我這就去拿酒。”

  說著,張慧茹轉身離去。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看著那兩碗蓮子羹,六郎斷定裡面有問題,於是對蘭柳說道:“秦二夫人,我喜歡吃甜食,所以這蓮子粥一定要放糖,剛才忘了告訴章夫人,不如麻煩你告知僕人一聲。”

  蘭柳站起身,一邊走向門口,一邊道:“奇怪,今天怎麼這麼冷清?那些丫鬟都去哪裡了?”

  六郎見蘭柳離開,隨即拿起面前的碗,將蓮子羹潑到床下的角落,然後再盛一碗,才對蘭柳說道:“丫鬟不在就算了,這外面還下著雨,就不用麻煩了。”

  蘭柳怏怏的轉身走回來,陪笑道:“欽差大人,你看這陰雨連綿,該不會耽誤到你的行程吧?”

  六郎擺手道:“不會,在路上耽誤幾日沒什麼關係,只要公主能平安無事地到達太原府,我就可以交差了。”

  張慧茹眨眼間就跑回來,因為下雨的緣故,那單薄的紗裙緊緊貼在她身上,讓六郎大飽眼福。

  張慧茹打開酒壇,幫六郎和蘭柳倒了滿滿的一杯酒。

  蘭柳笑盈盈地端起酒杯,隨即一飲而盡,六郎見狀也一飲而盡,隨後六郎三人有說有笑地開始吃早點。

  六郎早已經吃得差不多,這時蘭柳要六郎和張慧茹也喝蓮子羹,而六郎見張慧茹野盛一碗來喝,便肯定那鍋蓮子羹沒問題,這才也喝下去。

  這時,六郎藉著桌子的遮擋,悄悄伸出手去撫摸張慧茹的大腿,而張慧茹根本不敢就反抗。

  六郎見狀,掀開張慧茹身上的裙子,因為並沒有穿褻褲,六郎開始撫摸著那雪白而修長的玉腿,接著觸摸那濕漉漉的陰脣,令張慧茹忍不住一陣顫抖,險些要叫出聲。

  六郎見張慧茹當著蘭柳的面不敢反抗,乾脆將張慧茹身上的裙子卷在腰閛,隨即用手撫弄著那濕潤的私處,頓時令張慧茹不由得發出呻吟聲。

  蘭柳並沒有注意到六郎和張慧茹的行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體內有股很奇怪的感覺,而且頭有點暈,於是她搖了搖頭,想要清醒一下,疑惑道:“姐姐,可能我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頭有點暈!”

  張慧茹笑道:“既然沒睡好,就在姐姐這裡睡一會兒吧。”

  蘭柳道:“不用了,我還是回自己房間歇息,你就繼續陪欽差大人。”

  說著,蘭柳站起身就要走,豈料腳突然一軟,竟險些要摔倒。

  張慧茹連忙扶住蘭柳,柔聲道:“看你這樣子,是不是剛才陪大人喝了一杯酒,喝醉了?”

  說著,張慧茹扶著蘭柳來到床前。

  蘭柳雙目迷離,道:“應該不是……我的酒量,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誰知道是怎麼回事?”

  張慧茹道:“算了,不要逞強,你就在這裡休息,等雨停了,我再叫人送你回去。”

  蘭柳聞言,點了點頭,而這時張慧茹竟幫她脫下身上的衣服,令蘭柳一陣慌張,道:“姐姐,你怎麼在幫我脫衣服?”

  張慧茹笑道:“天氣這麼熱,穿著衣服睡覺,汗水會讓衣服濕透,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說著,張慧茹將蘭柳脫到只剩下肚兜和褻褲,便扶她到床上。

  這時,蘭柳只覺得全身無力,體內涌起一股非常怪異的感覺。

  張慧茹回頭,就見六郎色眯眯地走上前,心想:這欽差大人不但床上功夫了得,內功也深厚,我下了那麼重的藥,而且蘭柳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他卻什麼反應都沒有。

  六郎已經受不了眼前香艷的景象,一想到秦東陽的兩個老婆就要被他征服,六郎就興奮得抱住張慧茹的纖腰,道:“美人,蘭柳正好睡了,我們繼續吧!”

  說著,六郎撩起張慧茹身上的紗裙,露出那雪白的美臀,不等張慧茹反抗,六郎已經長驅直入。

  張慧茹哎呀一聲,想反抗卻已經來不及。

  蘭柳還沒有完全失去知覺,親眼目睹六郎的龍槍插進張慧茹的私密處,她驚訝得張大嘴巴,道:“你……你們!”

  張慧茹知道已經無法隱瞞這件事,索性就豁了出去,一邊享受著六郎的抽插,一邊重新思索著計劃。

  張慧茹認為六郎等下就會暈過去,所以她乾脆等六郎暈倒後,就殺了蘭柳,然後在騙六郎是他酒後亂性,才殺了蘭柳,這樣一來,六郎必然會感到害怕,到時她再利誘六郎,使他屈服於她,這樣等秦東陽回來後,反正蘭柳死了,就隨便編個理由騙秦東陽,反正死無對證,到時秦東陽也只能接受這結果。

  張慧茹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盤,六郎早已經猜到,但他不想那麼多,打算先好好享受張慧茹和蘭柳的身軀再說。

  六郎一邊玩弄著張慧茹,一邊撫摸著蘭柳的身子,雖然蘭柳身懷武功,但她被下藥,全身已經無力,加上慾火焚身,所以在六郎的挑逗下,不由得呻吟出聲。

  見六郎與張慧茹翻雲覆雨,令慾火焚身的蘭柳有些受不了,一隻手揉弄著胸前的乳房,另一隻手則伸到雙腿間,撫弄著芳草叢生的私密處。

  六郎見狀,對張慧茹道:“你看蘭柳已經受不了了!”

  說著,六郎撲到蘭柳身上,隨即龍槍插進蘭柳的嫩穴內,並開始大力地抽插起來。

  隨著六郎的抽插,蘭柳的體內產生強烈的快感,那陣陣快感衝擊著她的身心,令她淪為六郎的俘虜,徹底沉淪在欲海中。

  這時,蘭柳再也控制不住,在一聲呻吟後,全身開始劇烈地顫抖,之後愛液隨著大腿緩緩流下來,然而藥力攻心,令她頓時昏迷過去。

  六郎見狀,藉著那些愛液的滋潤,開始瘋狂抽插起來,龍槍能感受到蘭柳體內幽谷的緊窒和溫暖,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聲,隨即噴出一股股的精液。

  之後,六郎和張慧茹攤牌,對她說他早已經識破她的詭計,並將昨天晚上聽到她和秦東陽所密謀的事說出來。

  張慧茹聞言,頓時嚇傻了。

  六郎對張慧茹說道:“你現在已經中了我的七元真氣,除了對我忠誠一生,再也別無選擇,跟著秦東陽只是白白斷送自己的性命。”

  張慧茹頓時六神無主,六郎又好言相勸,對張慧茹講了一些道理,她才表示願意跟六郎在一起,最後,六郎讓張慧茹幫他將蘭柳帶到他昨天住的那間客棧。

  回到客棧後,見蘭柳依然不醒,六郎就回到驛站,而白雲妃等人早已經坐立難安,都擔心六郎出事,白雲妃和白雪妃甚至到秦東陽的府邸附近打聽消。

  這時,見到六郎平安回來,白雲妃四人頓時喜出望外,潘豹也高興得跑去跟潘鳳報平安。

  白雪妃心疼道:“六郎,看你身上都濕透了,快換件衣服吧!”

  雖然六郎疲憊不堪,但能上了張慧茹和蘭柳,令六郎覺得還是甘大於苦,於是顧不得疲憊,馬上開始下一步計劃。

  六郎對慕容飛雪道:“大嫂,你不是號稱千面佳人嗎?馬上做一張龍秋平的人皮面具,越快越好!”

  慕容飛雪本想問六郎要做什麼,但想六郎向來主意多,肯定是有用處,於是連忙拿出行囊,掏出做人皮面具的物品後,就開始忙起來。

  這時,六郎坐在椅子上打盹。白雲妃和白雪妃認為六郎是太累了,只有紫若兒知道六郎疲憊的原因,於是拿著扇子站到六郎身後幫他扇風。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10
第二章六郎妙計安天下

  六郎睡了大約一個時辰,慕容飛雪將他叫醒,道:“龍秋平的人皮面具已經做好,只是我對他的印象不深,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六郎道:“你戴上,我看看。”

  慕容飛雪聞言,戴上人皮面具,六郎等人看過後,覺得蠻像的,之後六郎指出一些不像的地方,讓慕容飛雪做修改。

  而當慕容飛雪再次戴上人皮面具後,就跟龍秋平有了七、八分相似。

  六郎道:“那人皮面具就不要脫下了,另外換一身衣服,然後跟我走!”

  慕容飛雪道:“換什麼衣服啊?這件衣服怎麼了?”

  六郎說道:“這是官衣,你要是穿這身衣服,那戴這面具還有什麼意義?如果沒有合適的衣服,就到街上買。”

  慕容飛雪聞言,就到店鋪買了一套普通的男子衣服回來,而這一打扮,又增加一分相像,令六郎滿意道:“不錯,大嫂不愧是千面佳人!走吧,你和紫若兒跟我去做一件大事。”

  白雲妃和白雪妃連忙問道:“六郎,那我們呢?”

  六郎道:“還用問嗎?保護公主,並養好精神。等明天雨停了,我們還要趕路。”

  說著,見白雲妃姐妹倆有些不樂意,六郎便道:“服從命令!”

  六郎帶著慕容飛雪和紫若兒冒雨來到那家客棧。

  紫若兒見六郎帶著她和慕容飛雪來到昨晚住的那家客棧,頓時臉紅起來。

  慕容飛雪見紫若兒臉紅,便知道六郎昨晚肯定和紫若兒在這家客棧共度一夜風流,就跟當初在飛虎城時,六郎對她所做的事。

  等來到客棧的房間,見到躺在床上的蘭柳,慕容飛雪和紫若兒都愣住了。

  六郎連忙解釋道:“她是秦東陽的小老婆,你們應該見過她。”

  慕容飛雪問道,“她怎麼會在這裡?”

  六郎一本正經地道:“我抓她來的,你們不要亂想,我們還有事情要做!”

  說著,六郎對著慕容飛雪耳語一番。

  慕容飛雪嬌羞道:“要這樣啊?羞死人了!”

  紫若兒拍手道:“真好玩!讓大嫂扮男人強姦秦東陽的小妾,六郎,虧你想得出來。”

  六郎把手一攤,道:“大嫂,你就委屈一下,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慕容飛雪難為情地說道:“我……我還真不會啊!真是羞死人了!六郎你簡直是壞死了,非要這樣嗎?”

  六郎笑道:“這有什麼難為情?又不是讓你和男人親熱。待會兒,我給她吃了解藥後,你就儘管摸她,越用力越好,只要讓她以為你是龍秋平就好了。”

  慕容飛雪還是有些放不開,道:“好吧,我會盡力的!”

  六郎點頭說道:“別忘了,等她醒來後,你就照我告訴你的話,說給她聽。”

  六郎拿出張慧茹給的解藥,給蘭柳服下去,說道:“應該很快就見效,大嫂開始了……”

  說完,六郎朝著慕容飛雪一笑,就拉著紫若兒躲到外面。

  慕容飛雪不敢怠慢,連忙用手刺激著蘭柳的私密處。

  不久,蘭柳醒了過來,隨即察覺到有人在撫弄著她的私密處,她頓時嚇得尖叫出聲。

  慕容飛雪連忙抬頭道:“不要叫,師妹!是我。”

  說完,慕容飛雪又趕緊低下頭。兄蘭柳頓時大吃一驚,道:“師兄!你怎麼能這樣?你……快放開我!”

  慕容飛雪道:“師妹,我……喜歡你!我要你!”

  說著,慕容飛雪緊緊地抱著蘭柳,並吻著她的臉。

  蘭柳又羞又氣,拼命地掙扎,叫道:“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喊人了!”

  慕容飛雪見蘭柳極力反抗的樣子,不像是與龍秋平有染,但還是繼續道:“你只管喊好了,看誰能來救你?我對你一片痴心,難道師妹真的無動於衷嗎?”

  蘭柳全身無力,一時仍無法反抗,只能嘆了一口氣,說道:“師兄,你應該了解我的為人,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我不能這樣啊!秦東陽心狠手辣,張慧茹又對我不滿,你現在這樣對我,分明是將我推向火坑啊!”

  說著,蘭柳哭了起來。

  慕容飛雪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摟住蘭柳的肩膀,說道:“師妹,要不我帶你遠走高飛?”

  蘭柳搖頭說道:“你怎麼就是不明白?我父仇尚未報,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慕容飛雪沒想到其中還有隱情,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蘭柳又道:“我早晚是你的人,只是你這樣心急,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問你,你是怎麼將我弄到這裡的,你又對我做了什麼?”

  慕容飛雪連忙照六郎教的話說道:“你醉倒在大夫人的房間,她要我把你扶回你房間,我一時色迷心竅……”

  蘭柳猛然想起在張慧茹房中的事,心想:糟了!分明是她存心要陷害我,她與欽差大人勾搭在一起,又要我師兄扶我回房間,分明是設好套要陷害我,說不定她……想到這裡,蘭柳擔心地看向房間門口。

  六郎在門外聽著裡面的動靜,覺得差不多了,便一腳踹向房門,裝作要闖進來的樣子,紫若兒隨即高喝道:“欽差大人駕到!”

  蘭柳頓時眼前一黑,心想:完了,看來張慧茹存心要置我於死地。

  六郎帶著紫若兒闖進來,大喝道:“果然這裡藏著姦夫淫婦,來人!將他們綁起來,並交給秦將軍。”

  蘭柳見到六郎,想起六郎與張慧茹的姦情,心想:果然是張慧茹串通欽差大人陷害我,這下可完了,要是被交到秦東陽手中,我肯定會被他活活打死!!臂疆慕容飛雪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叫道:“欽差大人饒命啊!”

  紫若兒心中好笑,大嫂演的真像!

  六郎“哼”了一聲,道:“憑什麼要我饒命?”

  蘭柳知道一切都完了,便抓著衣服蓋在身上,對慕容飛雪道:“師兄,不要求他,他和張慧茹串通好了,就是要對付我們,都怪你色迷心竅,結果被別人利用。”

  六郎“哼”了一聲,道:“在本大人面前,你居然還不老實?不怕我讓你赤裸著身子去遊街嗎?”

  而這句話果然管用,蘭柳果然老實下來了!

  六郎輕笑一聲,繼續道:“剛才聽你說父仇未報,看來你們還有陰謀瞞著本大人,還不從實招來?”

  蘭柳閉口不語。

  六郎大喝道:“來人,將這女子拉到街上示眾三日!”

  慕容飛雪連忙哀求道:“大人,不要啊!師妹,你就招出來吧,反正我們已經活不成了。”

  蘭柳嘆了一口氣,道:“奸賊!告訴你也關係,我會嫁給秦東陽,並不是因為喜歡他,而是因為我和程世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利用他與程世傑的關係,伺機為父報仇。狗欽差,要不是你和那張慧茹狼狽為奸,又豈能破壞我的計劃?蒼天真是沒眼啊!”

  說著,蘭柳就要咬舌自盡。

  六郎見狀,上前阻止蘭柳,道:“且慢!”

  蘭柳眼眶含淚,道:“奸賊,你攔我做什麼?讓我死了豈不是更好?”

  六郎笑道:“你這樣一死百了,但你的父仇不就報不了了?”

  蘭柳聞言,詫異地看著六郎。

  六郎道:“你和程世傑有什麼仇?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本大人能為你做主。”

  蘭柳卻不相信六郎的話,慕容飛雪就道:“師妹,事到如今,告訴他又何妨!說不定欽差大人能夠為我們做主。”

  蘭柳猶豫了一會兒,突然淚如泉涌,哽咽道:“程世傑殺我全家四十餘口,此仇不報,柳蘭死不瞑目啊!”

  六郎道:“你不要激動,連名字都念反了。”

  蘭柳道:“我本就叫柳蘭,我父親柳朝賢乃是同州刺史,因為反對程世傑降宋,便與程世傑結下梁子。後來被全家抄斬。當時我因為在白雲山學藝,倖免於難,之後化名為蘭柳,伺機為父報仇,但程世傑武功高強,加上勢力強大,而我一個弱女子,根本沒辦法報仇,碰巧遇到秦東陽,他被我美貌所迷,開始追求我,我想到他是程世傑的內弟,若是嫁給他必然有機會接近程世傑,所以……”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那麼你就不用死了!實話告訴你,本大人這次來山西,就是要暗中調查程世傑的罪狀,皇上有賜我密旨,必要時可以先斬後奏,本大人肯定會為你做主。”

  看蘭柳還是不相信,六郎拉過紫若兒道:“你可知道她是誰?”

  見蘭柳搖頭,六郎道:“她便是北漢皇帝的女兒,連城公主劉紫若。”

  蘭柳頓時愣住,紫若兒則上前一步道:“這位姐姐,真是委屈你了,我確實是北漢皇帝的女兒,同州刺史柳大人的冤屈,我也知道!前不久紅花亭聚義的時候,齊澄海老將軍還提起此事,我們原本打算聯合起來對抗程世傑,豈料紅花亭聚義因為叛徒的出賣,所以失敗了,甚至犧牲很多人的性命。”

  蘭柳欣喜道:“你真的是北漢的公主嗎?”

  紫若兒含淚點了點頭。

  六郎笑道:“既然是這樣,大家就握手言和吧!”

  然而六郎嘴裡這麼說,但為了安全起見,六郎還是沒有完全相信蘭柳,而是對紫若兒道:“你先把龍秋平帶走,我有些話要對蘭柳說。”

  紫若兒領命,便將慕容飛雪帶出去。

  六郎讓蘭柳穿上衣服,對她說道:“皇上讓我送昭陽公主來山西和親,為的就是調查程世傑,現在我已經告訴你這件事,你之後打算怎麼辦?”

  蘭柳道:“只要能殺程世傑,我全聽大人的。”

  六郎點頭說道:“好!我再問你,你的師兄龍秋平,是不是一心一意要幫你報仇?”

  蘭柳遲疑了一會兒,說道:“他對我很好,可我想不到他居然會做這種事。”

  六郎又道:“這件事情,就到這邊為止,另外,你不要完全相信龍秋平,我總覺得這個人有點唯利是圖,或許在他心中,功名利祿比你更重要。”

  蘭柳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六郎又說道:“回到秦東陽府中後,你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秦東陽問你時,你就裝傻,說喝多了,明白嗎?還有,張慧茹已經答應幫助我,但我也不完全相信她,所以你回去後,要密切監視她的行動。而什麼時候動手殺程世傑,你就等我的命令,畢竟程世傑不是一般人物,我們要有耐心才行。”

  見蘭柳記住,六郎才讓蘭柳走,並要紫若兒注意蘭柳的行動,他則拉著慕容飛雪的手來到房間,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為你記下首功|件!”

  慕容飛雪道:“算了吧!剛才那樣子,真是害慘我了!”

  在秦東陽的府邸,秦東陽備好盛宴,而這次僅六郎一人赴宴。

  見張慧茹和蘭柳都在場,六郎知道計劃差不多要成功了,心想:看來秦東陽做了王八,還被蒙在鼓裡。

  六郎頓時高興不已,便開懷暢飲,還趁著秦東陽不注意,多次在桌下摸著張慧茹的大腿和屁股。

  張慧茹給六郎敬酒,而六郎見喝得差不多了,便假裝要和秦東陽說悄悄話,和他去了內室。

  當來到內室後,六郎趁機取回竊聽器,又訛了秦東陽幾千兩銀子,這才告辭。

  第二天,六郎早早起來,隨即命令隊伍起程,趕赴解塘關,而因為臥牛關跟解塘關距離不遠,所以在天黑前,六郎等人就順利到達解塘關。

  解塘關守將申元豹這些日子患了重病,就由通判寇準帶領文武官員出來迎接。

  六郎知道寇準與潘仁美的關係,所以便住進寇準家中,並將潘仁美的書信交給寇準。

  寇準對六郎道:“我已經收到表兄寄來的信,他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可解塘關乃是彈丸之地,兵馬不足一萬,況且兵權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監督權,不知道這個忙該怎麼幫?”

  六郎笑道:“寇大人乃是兩榜進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傑蓄意謀反,而皇上命我送昭陽公主和親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況有變,不知道寇大人會站在那一邊?”

  鉍寇準道:“我當然是站在正義的一邊。”

  六郎道:“程世傑先是背叛北漢,現在又背叛大宋,他的所作所為應該要受到譴責。這一路,我聽到不少人對他很不滿,甚至還有北漢公主聚眾結義要與他對抗。”

  寇準道:“欽差大人說的是紅花亭聚義的事情吧?我已經聽說了,那些忠良之士真是死得可惜,不過北漢已經不復存在,寇某倒是不贊同他們光復北漢的宗旨,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能安居樂業。”

  六郎贊道:“寇大人所言極是!實話告訴你,那位公主已經歸順大宋,現在就在和親的隊伍行列中。”

  寇準聞言大吃一驚,道:“真有此事?”

  六郎道:“千真萬確。”

  寇準點了點頭,問道:“欽差大人打算怎麼對付程世傑?”

  六郎道:“當然是要搜集他謀反的證據,然後向皇上稟報,不過一旦出現這種情況,我與程世傑勢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殺出太原府,這通往瓦橋關的一路上有數道關隘,必須要有個地方能落腳啊!”

  寇準眼神一凜,道:“欽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關?”

  六郎道:“不錯,寇大人,你我真是一見如故,而且看有潘大人的這層關係,希望你不要拒絕,若是能夠助我拿下解塘關,必是首功一件,事成後,寇大人就不用在山西為官了。”

  寇準道:“我不是為了升官才決定做這件事,而是不想看到程世傑將山西搞得民不聊生。現在申元豹臥病在床,所以從前陣子,我就已經接手解塘關的大小事務,只是兵權尚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當機立斷道,霧“那就把兵權悄悄奪過來?”

  寇準沉思良久,並沒有說話。

  六郎問道:“沒有把握嗎?”

  寇準道:“解塘關共有七千名兵馬,配置成四座軍營,而這四座軍營各有一名督將,其中兩個與我是生死之交,另外兩個則沒有什麼交情。”

  六郎笑道:“這很簡單啊!奪走那兩個督將的兵權,不就行了嗎?”

  寇準搖頭嘆道:“他們都是五品朝廷命官,我有什麼權力奪走他們的兵權?”

  六郎想了一會兒,笑道:“有了……”

  當天晚上,寇準在家中設宴款待六郎,而且因為申元豹臥病在床,寇準就讓那四名督將作陪。

  席間,六郎與寇準稱兄道弟,推杯換盞,而那四名督將卻拘束得很,尤其是馮志和李南,平日與寇準沒有交情,加上怕喝多了會在言語上冒犯六郎,然而與六郎隨行的禮部官員張光北和李同順卻一直向他們敬酒,讓他們喝了不少酒。

  六郎見狀,說道:“寇大人,我護送昭陽公主到山西,路上竟遇到賊人侵襲,好在臥牛關的秦將軍護衛得當,今天到了解塘關,可不要出什麼岔子啊!”

  寇準連忙說道:“欽差大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經布置好幾班崗哨在府中警戒。馮志、李南、寇仲、唐烜禮你們聽好,今天晚上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來,一切以公主的安全為優先。你們四人分成兩組,在府中加強巡邏,如果出了任何閃失,小心你們的人頭。”

  寇仲四人站起身,齊聲說道:“遵命!”

  寇仲與唐烜禮道:“寇大人、欽差大人,我們已不勝酒力,為了保護公主的安全,就不陪兩位大人喝了,我們這就去巡邏。”

  馮志與李南見寇仲和唐烜禮告辭,也連忙站起身,道:“末將也要去巡邏。”

  寇準道:“那好!今晚就有勞四位將軍,明晚寇某再陪你們一醉方休。”

  馮志與李南畢恭畢敬地告退,就帶著手下巡邏著寇準的府邸,寇準家並不大,他們繞了三、四圈後,覺得有些煩悶,就指示手下去巡邏,他們則在後花園門口坐下來休息。

  馮志說道:“李兄,申公豹大人看來不行了,能不能挺過鬼門關還很難說,雖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諭還沒有下來,但寇準接替申公豹的職位之事,恐怕不會改變,而我們平日與他的關係不太好,這可不利於你我日後的前途啊!”

  李南道:“那怎麼辦?總不能再送一份大禮給寇準吧!要知道,送給申元豹的那三千兩銀子,可是我全部的家當啊!”

  馮志道:“李兄,你想是銀子重要,還是前途重要?看寇大人和欽差大人親密的模樣,日後他的仕途必定平步青雲,我們若是不破費,恐怕日後別說升官,只怕連保住眼前的官位都難啊!”

  李南嘆道,“依馮兄的意思是……這是必須的?”

  馮志說:“我也是為你好,總之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我已經準備要拜訪寇大人了。”

  李南點了點頭,道:“我聽你的!”

  當李南和馮志正在說話時,突然有一個小宮女慌慌張張跑過來,道:“兩位將軍快來幫忙,公主住的房間有老鼠!”

  馮志和李南聞言吃了一驚,相互看了一眼,馮志道:“公主有難,我們快去幫忙啊!”

  李南兩人跟著那小宮女來到潘鳳的房間,就聽到裡面傳來女子的尖叫聲,他們立功心切,便立即闖進去。

  當李南兩人進去潘鳳的房間時,就見有一個妙齡女子赤著腳蹲在床上,她秀髮披肩,身上僅穿著淺色中衣,雙手抱著膝蓋,渾身顫抖,叫道:“來人啊!快救救我!”

  李南慌忙跪在地上,道:“公主莫慌,末將前來護駕。”

  潘鳳連忙道:“快啊!老鼠就在床上……”

  李南沒有多想,隨即跳上床,開始仔細地尋找老鼠,而馮志卻有些害怕,因他見潘鳳身上的衣衫單薄,加上潘鳳又是公主,而當瑪志正在猶豫要不要上前時,潘鳳突然跳起來,道:“啊!老鼠……”

  說著,潘鳳竟抱住李南,嬌軀微微顫抖著。

  這時,房間外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就見六郎與寇準帶著一批侍衛出現。

  見六郎出現,潘鳳開始掙扎起來,順手給了李南一記耳光,哭道:“大膽奴才,竟敢調戲本公主,嗚嗚……”

  小宮女見狀,連忙跑過來幫潘鳳披上衣服,但潘鳳還是哭哭啼啼。

  六郎大怒道:“好大的膽子,居然私闖公主寢室,來人啊!將他給我拿下!”

  白雲妃和白雪妃立即過來綁住李南和馮志,並將他們帶走。

  李南連忙大呼冤枉,而馮志則焦急地解釋原因,但六郎哪裡肯聽,只對寇準道:“寇大人,想不到你手下的官員這麼大膽,居然敢跑進公主的房間,甚至還調戲公主!看我不將此事稟報給皇上知道。”

  寇準嚇得跪倒在地,道:“欽差大人不要啊!這件事與我沒有半點關係啊!”

  說著,寇準回頭斥責李南和馮志:“你們實在是膽大妄為,我被你們害慘了。”

  六郎喝道:“取尚方寶劍,將他們就地正法!”

  慕容飛雪聞言,隨即將尚方寶劍遞給六郎,而李南和馮志早就嚇得魂不附體,連聲求饒。

  寇準道:“欽差大人,李南和馮志向來對大宋忠心耿耿,這次冒犯公主,可能是事出有因,還請欽差大人明斷啊!”

  六郎“哼”了一聲,道:“混蛋,這有什麼原因?分明是見公主美麗,所以起了色心?你們可知道,昭陽公主乃是皇上要指婚給山西太原侯兒子的妻子,你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這件事要是讓太原侯知道,還不扒了你們的皮?我現在給你們一個痛快,省得你們日後要受罪啊!”

  李南和馮志頓時嚇得面如土色,身體顫抖不已。

  寇準道:“欽差大人,看在他們以前的功勞分上,加上宋遼開戰在即,國家正在用人之際,就從輕發落吧!”

  六郎道:“既然寇大人力保他們,我就網開一面,這件事就交給你全權處理,但必須要嚴懲他們,而且還要上奏朝廷!”

  寇準連聲稱是,隨即吩咐下人將李南和馮志暫且關起來,又喚寇仲和唐烜禮過來,道:“李南與馮志犯下大罪,他們手下的兵馬就暫且由你們接管,明天你們就隨我去申公豹大人那裡要兵符、令箭。”

  寇仲與唐烜禮齊聲稱是,便下去巡邏了。

  六郎與寇準相視一笑,便相互告退。

  這時,六郎進入潘鳳的房間,而潘鳳見房間沒人,便撲到六郎懷裡,道:“六郎,你壞死了!我堂堂一個公主,還要做那種事情,那兩位將軍還真倒霉。”

  六郎道:“這沒有辦法,誰叫他們手中有兵權,卻不和我們一心!”

  潘鳳驚喜道:“這麼說,解塘關已經落入我們手中了?”

  六郎道:“差不多了,你家這個親戚還真好利用。”

  潘鳳道:“為了幫助你,人家花了好多精力,六郎你得賠我!”

  六郎怒道:“那人有沒有趁機占你的便宜?”

  潘鳳笑道:“嘻嘻!說實話,他連正眼都不敢瞧我,哪像你膽大包天,什麼事都敢做!”

  六郎嘿嘿笑道:“是嗎?那我就再膽大一回!”

  說著,六郎緊緊抱著潘鳳。

  潘鳳臉上頓時浮現一抹紅暈,咬著下脣,輕聲道:“六郎,不要啊!”

  六郎道:“是嗎?那我告退─”說著,六郎就要離開,但卻被潘鳳拉住,只見她神情忸怩,期期艾艾地道:“你壞死了,明明知道人家想你,還這樣捉弄人家。”

  六郎又抱住潘鳳,問道:“當真想了?”

  潘鳳聞言俏臉通紅,道:“我……我……不管是那時候,還是現在,或是以後,我都只會想你……六郎你一定要相信我喔。”

  說這話時,潘鳳那清澈的眼睛流露出堅定的光芒。

  六郎不禁吻著潘鳳的嘴脣,笑道:“要就要了,還這麼扭扭捏捏幹什麼?”

  說著,六郎脫去潘鳳身上的衣服,只見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藕臂和美腿展現在六郎眼前,令他不由得讚嘆道:“好美啊。”

  潘鳳聞言,芳心頓時大喜,羞赧之情溢於言表,身子倒向六郎。

  六郎見狀,伸手接住潘鳳,並撫摸著潘鳳的雙腿,接著來到褻褲上,並輕輕壓了一下,能感覺到濕濕涼涼的。

  潘鳳頓時大羞,顫抖著身軀,喘了一口氣,道:“不要嘛!”

  這時,六郎褪下褻褲,只見芳草覆蓋的私密處泥濘不堪。

  潘鳳羞澀道:“你……我本來就想給你啦……”

  六郎聞言,緊緊抱著潘鳳,一邊親吻著她的嘴脣,一邊撫摸著私密處。

  潘鳳頓時嬌喘連連,搖擺著柳腰,一股說不出的奇異快感瞬間襲向全身,便再也忍不住,主動脫去身上的肚兜,拉著六郎的手來到胸前,以稍稍緩解亢奮之匱。

  聽著潘鳳的嬌呼聲,六郎的龍槍早就硬挺起來,極欲大展神威。

  潘鳳被六郎挑逗得已控制不住體內的慾望,一雙小手急著脫下六郎的腰帶,隨即抓著堅硬的龍槍來到她下身的私密處,隨即六郎挺身插入……

  潘鳳在與六郎一番雲雨後,哪裡捨得六郎離去,休息了一會兒,又開始纏著六郎。

  六郎道:“鳳兒!這幾日連日勞累,我已經不行了,不如等到了程世傑的府邸,我們再來一回。”

  潘鳳聞言,只好同意。

  六郎穿好衣衫後,潘鳳輕喘一聲,依偎在六郎懷裡,用手輕輕摩娑著六郎的背,臉蛋靠在胸前,閉上眼睛,露出滿足的笑容。

  六郎拍著潘鳳的肩膀,一隻手托起她的臉頰,吻了一下,然後便離開。

  潘鳳內心感到甜蜜,躺在秀榻上,雙手抱在胸前,一邊擠壓著豐滿的美乳,一邊享受著激情後的余韻。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10
第三章三台關巧逢佳麗

  隔天,寇準送六郎等人出關。

  在路上,六郎對慕容飛雪四人道:“現在,五關已經過了三關,還剩下三台關和巴郡,我已經想過了,為了以防萬一和能順利執行計劃,大嫂和紫若兒現在就快馬趕往巴郡,因為巴郡到太原府只有一百多里的路途,萬一程世傑在巴郡已經安排人接應,對我們的計劃可是大大不利,所以紫若兒你要提前一天趕到巴郡,盡快找到仁堂會,我讓大嫂在旁邊協助你,以防有不測。”

  慕容飛雪點頭說道:“這樣也好,我們提前行事,可以避免意外發生,可六郎,到了三台關後,你們能夠應付嗎?”

  六郎看著白雪妃和白雲妃,說道:“到了三台關,就全靠你們姐妹了,希望孟良與焦贊與我們是同道中人。”

  白雲妃道:“雖然我們只見過一次面,但他們還算有義氣,我想有很大的把握能說服他們。”

  慕容飛雪聞言這才放心,接著慕容飛雪和紫若兒快馬趕往巴郡,六郎則帶著和親隊伍經過一整天的長途跋涉,來到三台關。

  這時,陳延壽帶隊出城迎接六郎等人。

  六郎見陳延壽身邊有兩名猛將,一個臉黑如鐵,膀大腰圓,另一個紅臉鋼髯,器宇軒昂,看起來都是非凡之輩,便猜想他們必然是孟良與焦贊。

  再看陳延壽,雖然已經年過半百,須發皆白,但體魄健壯如同壯年,聲音宏亮,在對潘鳳請安後,眾人便進入三台關。

  當天晚上,陳延壽就在府邸設宴款待六郎等人,而趁著晚宴還沒有開始時,六郎要白雲妃姐妹倆去找孟良與焦贊,他則陪著陳延壽,聽陳延壽講述山西的風俗民情。

  陳延壽的兒子陳志浩也經由陳延壽的介紹,過來與潘鳳和六郎行禮。

  六郎見陳志浩長得白皮嫩肉,只是眼圈發青,一副浪蕩公子哥的摸樣。

  當晚宴要開始時,六郎見白雲妃姐妹倆還沒回來,看來她們還在和孟良與焦贊商議。

  這時,陳志浩一拍手,隨即有群歌妓走進來,有的抱著琵琶,有的抱著花鼓,還有兩個穿著艷麗,一上來就在廳堂翩翩起舞,猶若仙女下凡。

  六郎打量著那翩翩起舞的兩個女子,見她們穿著一樣的衣衫,並用一塊純白色的面紗遮住絕世容顏,而靠近他的絕色麗人,秀髮高輓,上插鳳釵,身材窈窕,面紗上那雙勾魂奪魄的眼睛,朝著六郎拋出嫵媚的眼波,而隨著她的舞步,那繡滿各式奇花的雲棠長裙不斷飛起來,不時露出那雙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令人不由得引人遐思。

  “大人,請用酒!”

  這時,陳志浩站在六郎身後,殷勤地幫六郎倒酒,可六郎完全不在意陳志浩,因為他已經被眼前的美女擾亂心智,所以這絕色麗人在一個十分漂亮的折腰動作中,從腰中抽出一把雪亮如銀的軟劍,對著他直刺過來的時候,六郎才猛然驚醒過來。

  然而一切已經太遲,六郎根本來不及阻擋,只聽“撲!”

  的一聲,六郎就聽到一聲慘叫,就見他身後的陳志浩捂著一隻胳膊,驚慌的向後退。

  那絕色麗人見這一劍雖然刺中陳志浩,但卻沒有結束他的性命,急忙衝上前,又朝陳志浩刺出第二劍。

  陳志浩絕非等閒之輩,先前那一劍會被刺中,那是因為他一點準備都沒有,但若是換個普通的高手偷襲他,未必能夠碰到他的衣衫,所以絕色麗人一出手,陳志浩就看出她絕非等閒之輩。

  雖然絕色麗人刺出那一劍時,陳志浩沒有心理準備,而且距離相當近,根本無法閃躲,但他憑藉渾厚的內力,當劍鋒刺到他胸前時,便與內力發生衝撞,導致劍鋒偏離胸膛。

  另一個跳舞的女子見那絕色麗人失手,立即從旁邊護衛的手中搶過一口鋼刀,嬌吒一聲,就不顧一切地撲向陳志浩。

  陳志浩連忙使出獨門絕技——天女散花步,連連躲避那兩名女子的攻擊,怒道,“你們是誰?竟敢行刺本少爺!”

  那女子怒喝道:“姓陳的,你作惡多端,欺辱良家婦女,準備受死吧!”

  說著,她揮舞著手中的鋼刀,正要與那絕色麗人形成夾擊之勢,卻聽有人怒斥道:“大膽狂徒,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還不受死?”

  就見陳延壽一掌拍向那女子的後背,那女子見狀轉身,以避開那一擊,隨即揮刀攻擊陳延壽。

  這時,那幾名伴舞、奏樂的歌妓早已經嚇得四下散開,而陳延壽府邸的護衛和六郎的隨從也紛紛拿出兵器,將那兩名女子包圍起來。

  六郎見那兩名女子的目標並不是他,才松了一口氣,轉念想:這刺客看來和陳家父子的仇怨頗深,說不定我能利用她們,但先看看情況再說。

  此時,陳志浩從旁邊護衛手中接過一柄長劍,而手中有了兵器,對於本就是劍術高手的陳志浩來說,簡直是如虎添翼,何況護衛已經將那兩名女刺客包圍起來,於是陳志浩迅疾地刺向那兩名女刺客,而到中途,劍尖突然急速顫抖,劍光點點,而本來是刺向女刺客胸口紫宮穴的一劍,居然瞬間來到腰間,看那劍風勁猛,顯然貫注極深厚的內力。

  絕色麗人倏地回劍相交,青光閃動,“當!”

  的一聲,擋下陳志浩的一劍。

  雖然陳志浩手臂受傷,但仗著功力深厚,當下一咬牙,心一橫,手腕用力,寒芒乍起,鋒利的劍刃自下翻上,刺向絕色麗人的胸腹處,動作又快又狠,如深淵騰蛟,似極地流光,瞬間劍環橫來,一招兩式,由起鳳騰蛟化成力士揮斧,斬向絕色麗人的頭顱。

  絕色麗人見陳志浩出手狠辣,劍招襲至,速度快如閃電,急忙倒踩七星步,身子急速向後退,長劍使出一招千岩競秀,輓起激浪劍花,頓時劍焰暴漲,劍光如孔雀開屏般化成劍墻,叮叮噹當如珠落玉盤,錚錚縱縱似錘鈸相擊,與陳志浩以快打快,鬥起快劍來。

  然而絕色麗人的攻擊,卻讓陳志浩看出她的劍法路數,喝道:“原來是天山御劍,我與你們有何冤仇,竟上門來行刺?”

  絕色麗人“呸”了一聲,道:“像你這樣的淫徒,欺凌良家婦女,我天山劍俠人人得而誅之!”

  陳志浩“哼”了一聲,道:“不自量力,就算你天山劍俠再多來幾個,也奈何不了本少爺?”

  說著,劍出如追風逐電,陳志浩整個人繞著絕色麗人急速飛轉起來,而每轉一圈,劍法就快一分,所激盪出的劍光也就更耀眼,劍刃所化出的無數劍圈也就更窄一分。

  陳志浩的劍法越轉越奇,越奇越險,仿佛是在攀登華山時,越是往上爬,山路就越陡,劍中的森冷殺意也就隨之增長。

  六郎驚駭道:“想不到陳延壽的兒子這麼厲害,這劍法簡直是神出鬼沒,我好象在那裡見過……對了!細柳糧倉!顧大人與遼軍高手激戰時,也是用類似的劍法,不知道他與陳家父子有沒有關係?而陳志浩這麼厲害,想必陳延壽更厲害!”

  六郎轉頭看著陳延壽,卻見陳延壽已經收手,而另外那個女刺客已經被他擒下,現在被陳延壽的手下用刀架在脖子上,陳延壽則眯著眼睛看陳志浩與絕色麗人激戰,看樣子他對陳志浩還挺有信心的。

  六郎不由得替絕色麗人擔心起來,那絕色麗人的實力不弱,即使支撐到百招也不會落敗,但行刺未果,加上看到同伴被擒,招式難免有些散亂,好在天山劍法博大精深,也不至於就此落敗。

  這時,絕色麗人沒有要與陳志浩拼命的念頭,而是靜下心來,使出天山御劍中最為凌厲的千回落英劍與陳志浩周旋,並想找機會救出同伴。

  六郎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心想:看來這美女很難脫身了,不行!既然她們與陳家父子為敵,那就等於與我是一夥的,我得想辦法助她們脫險。

  雖然陳志浩沒有領教過千回落英劍,但也知道這門劍法以螺旋為形,越轉越險,越險越狠,乃是參照天山犀牛峰千峰萬轉的山路而創。

  陳志浩眼中所見全是晶光閃爍、星華閃芒的劍影刃雨,劍刃顫動發出冷風颯颯,身子就仿佛被人用一條條銀索綁起來一樣。

  這時,陳志浩已被千回落英劍逼到困境,隨時可能被殺掉,而絕色麗人只要手腕一用力,劍刃一壓便可威脅到他的生命。

  陳志浩頓時滿頭大汗,神情驚恐而駭然,幾乎已經看不清楚絕色麗人的劍法走勢,肩上、腿上、腰上以及胸前都被劍鋒劃過,鮮血點點飛灑。

  陳延壽見陳志浩處境危急,已是千鈞一發之際,隨即大喝道:“沒用的東西!老子的劍法,你居然連一點皮毛都沒有學到!”

  六郎見陳延壽一臉怒容,就要出招突襲絕色麗人,內心頓時感到著急。

  這時,陳延壽身形暴轉,身側閃耀著白光,根本看不到他手中有無寶劍,就見一顆大青球被他丟出去,隨即化出千百把飛劍,將絕色麗人困在劍網中。

  絕色麗人忙於應付陳延壽的攻擊,眼底流露出恐懼,急忙倒踩七星步,用出天山御劍最強的防禦——佛光劍影之卸刃禦敵,就聽一陣叮叮噹當亂響後,絕色麗人一聲驚呼,然後身子就如斷線紙鳶般飛出去。

  當護衛正欲上前捉拿絕色麗人時,絕色麗人突然彈地而起,劍光一舞,隨即放到四、五名護衛。

  六郎見絕色麗人的嘴角滿是血絲,衣服已經被陳延壽洞穿數處,腰間、腿上各中一劍,肩膀上的衣衫被劍氣劃開,雖然沒有傷到肌膚,卻露出那半邊瑩白的肩膀。

  絕色麗人見再戀戰下去,恐怕不但救不了同伴,就連她也走不了了,便喊道:“綠華,我一定會來救你的!”

  說完,絕色麗人銀牙一咬,便朝著門口殺去。

  “燕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這時,絕色麗人使出天山御劍的最強攻擊劍法,硬是殺開一條血路。

  陳志浩大怒道:“你這刺客,還想跑嗎?”

  說著,陳志浩提劍追上去。

  六郎心想:這陳志浩武功不弱,剛才在受傷的情況下,還能與這美女不相上下,現在這美女受了重傷,肯定凶多吉少。

  想到這裡,六郎也悄悄追出來。

  絕色麗人在前,陳志浩在後,六郎緊隨在他們身後,而陳延壽生怕陳志浩有秘所閃失,剛要去追,就聽潘鳳道:“陳將軍,嚇死我了,快送我離開這地方。”

  陳延壽考慮到潘鳳的安危,況且絕色麗人受了他的三劍一掌,應該打不過陳志浩,這才停下腳步,帶領人馬將潘鳳護送回驛館,並派孟良與焦贊嚴加保護潘鳳。

  孟良與焦贊剛和白雲妃姐妹倆商議完事情,並未看到行刺的經過,而這突如其來的劇變,也讓白雲妃姐妹倆感到意外,還以為飛鷹堂又來滋事,便也加強了戒備。

  這時,六郎跟著陳志浩和絕色麗人身後離開陳延壽的府邸,那絕色麗人雖然受傷,但仍身輕如燕,在穿街過巷後,便出西城門。

  六郎沒有練過輕功,頗為吃力地追著絕色麗人,但一想到絕色麗人身負重傷,要是被陳志浩抓到,少不了要受到欺辱,便咬緊牙關,拼命地追趕絕色麗人,好在他內力深厚,竟未感覺到疲憊。

  夜幕深深,一輪皓月當空,晚風吹來,帶來一股涼意。

  西城外山高林密,絕色麗人因為身受重傷,跑了一陣子後,腳步逐漸慢下來,而她在穿越過一片松林後,便往山上跑。

  六郎追到這裡時,已經不見了絕色麗人和陳志浩的身影,但看了看地上的足跡,六郎便往山上跑。

  絕色麗人跑著跑著,突然覺得眼前一黑,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剛要爬起來時,陳志浩已經趕到,將長劍探到她的胸前,冷笑道:“還想跑嗎?快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刺殺本少爺?”

  絕色麗人“哼”了一聲,道:“我不是說過了?像你這樣欺辱良家婦女的敗類,我天山劍俠人人得而誅之。”

  陳志浩將長劍又向前一探,劍尖刺向絕色麗人的胸部,惡狠狠道:“混賬,本少爺乃是朝廷命官,豈是你想殺就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絕色麗人黛眉一挑,罵道:“敗類!要殺就殺,休要廢話!”

  陳志浩道:“好吧,那我就成全你!”

  說著,陳志浩舉起長劍就要刺下去。

  絕色麗人眼睛一閉,覺得胸前一涼,卻沒有疼痛的感覺,不由得睜開眼睛,站就見胸前的衣襟被陳志浩一劍挑開,鵝黃色的肚兜下,那對豐滿的玉乳顫巍巍。

  “你、你要幹什麼?”

  絕色麗人驚恐得睜大眼睛,剛要拼死抵抗,卻被陳志浩點了穴道,並將她臉上的面紗摘下來。

  陳志浩冷笑道:“小美人,你長的真標緻啊!讓你就這樣死了,實在太可惜了!不如讓本少爺陪你好好玩一會兒……”

  說著,陳志浩伸手摸向絕色麗人。

  絕色麗人頓時感到驚慌失措,想閃躲,卻因被點穴道,身體根本無法動彈,不由得尖叫道:“不!你放開我……”

  陳志浩將長劍戳在地上,脫去絕色麗人身上的肚兜,就見那對高聳而雪白的雙乳顫巍巍,那道深深的乳溝,讓陳志浩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隨即伸手就要脫下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時,卻有一道聲音傳來:“陳公子,你想幹什麼?”

  陳志浩頓時大吃一驚,下意識的將那柄長劍握在手中,隨即轉身,竟見六郎在身後。

  六郎的速度太慢,若不是聽到絕色麗人的尖叫聲,恐怕還找不到絕色麗人。

  見絕色麗人就要遭受侮辱,六郎立即挺身而出,又見陳志浩橫眉豎目,拿著寶劍,心想:這小子的武功很厲害,我未必能夠勝他,最好不要和他硬拼,而是要智取。

  陳志浩見是六郎,不由得心想:這欽差大人怎麼追來了?這女刺客是不是和他有關係?

  六郎見陳志浩似乎生疑,笑道:“原來陳公子已經抓住刺客,那我就放心了!要知道,本官護送公主到山西,這一路被刺客嚇怕了,而像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我看不用上報朝廷,本官做主,就直接就地正法了。”

  陳志浩聞言,便放鬆許多,拱手笑道:“這刺客確實可惡,但已經被下官抓到,還請欽差大人發落。”

  說完,陳志浩別有深意地看著六郎。

  六郎心想:還跟我玩察言觀色,你還真是有種。想到這裡,六郎說道:“殺!殺!殺!沒什麼考慮的餘地。”

  說著,六郎走到絕色麗人身前,看了她兩眼,又道:“這小女子長得好誘人啊!”

  陳志浩聞言心中一喜,道:“大人,你也這麼覺得?”

  六郎心中罵道:混賬,老子早就看上她了。

  六郎微微一笑,蹲下來,伸手摸了絕色麗人的臉蛋一下,又對著她的胸口吹了一口氣。

  陳志浩道:“大人,就這樣處死了,是不是有點可惜啊?”

  絕色麗人罵道:“你們這兩個狗官,混蛋!”

  六郎笑道:“的確可惜了,要不……”

  說著,六郎看了四周一眼,對陳志浩說道:“反正這裡沒有人,我們就辦了這美人,然後扔下山崖,不過這件事你可不要對別人講。”

  陳志浩欣喜道:“下官明白,那麼……”

  六郎自然知道陳志浩的意思,是要問誰先誰後,六郎本想讓陳志浩在一邊待著,這樣他才好救絕色麗人,可六郎發現絕色麗人不僅身上受傷,也被點了穴道,而他並沒有辦法幫她解開,要是時間久了,陳志浩必然會起疑心,而一旦與陳志浩動起手,雖然他不怕這小子,可卻沒有辦法保證絕色麗人的安全,便轉身道:“陳公子,這小美人是你抓住的,當然你先來嘍!”

  陳志浩心中又是一喜,但仍推讓道:“大人乃是為皇上辦事的欽差大人,這……還是大人先來。”

  六郎搖頭道:“不行、不行,就是因為我在皇上身邊做事,更要黑白分明,誰的功勞大,就該獎勵誰。陳公子,你就不要客氣了!”

  見六郎與陳志浩推來推去,絕色麗人氣得險些昏死,渾身顫抖著罵道:“你們這兩個狗官,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嗚嗚!”

  見陳志浩一味推讓,六郎面帶不悅道:“陳公子,本大人是誠心想向你學習征服美女的絕招,看你那扭扭捏捏的樣子,真是掃興。”

  陳志浩見六郎動氣,連忙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至於學習,下官實在不敢當,就當是與大人互相切磋吧!”

  說著,陳志浩再次將長劍戳在地上,淫笑著朝半躺半臥在地上的絕色麗人走過去。

  見到絕色麗人那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酥胸時,陳志浩就醉了。

  就在陳志浩伸出手,想要將遮住絕色麗人胸部的那件鵝黃色肚兜脫下時,就聽身後“嗚!”

  的一聲,隨即一柄長劍刺過他的後胸,劍尖從前面的胸膛露出來。

  陳志浩憤然回首,朝六郎道:“你居然暗算我?”

  說著,陳志浩拼盡全身力氣猛然撲向六郎。

  六郎見狀,將身子側開,掌上運力,使出風火雷霆訣,隨即紫電霹靂擊中陳志浩,將他高高拋起來,在一聲慘呼中,陳志浩滾落到一旁的懸崖。

  這時,六郎來到絕色麗人身邊蹲下,笑道:“姑娘,讓你受驚了!”

  絕色麗人親眼看到六郎殺了陳志浩,卻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詫異道:“狗官,你要幹什麼?”

  六郎不高興道:“狗官已經被本大人殺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救命恩人。”

  絕色麗人卻道:“還不是一路貨色,你少要假惺惺地騙我。”

  六郎道:“你怎麼這樣說?我好心救你,反倒被你臭罵?”

  絕色麗人粉臉脹得通紅,道:“你若不是狗官,還盯著人家胸部幹什麼?”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再看絕色麗人的臉上隱隱有紫黑之氣,顯然是受了內傷,加上由於絕色麗人身體微微顫抖,令那鵝黃色的肚兜滑落大半,可以見到那高聳的玉乳上有個不太明顯的暗黑色掌印,拳緣處已成淡紫色,看起來已經有瘀血了。

  六郎看著半裸的絕色麗人,只能強忍住體內的慾火,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姑娘,你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不是有意要看你的胸部,而是看到你胸部受傷,想關心你的傷勢,你傷得不輕吧?”

  絕色麗人見六郎嘴上這麼說,但那好色的眼神實在難以掩飾,尤其六郎的褲子那撐起的帳篷,更能看出他的色心。

  “你……閉上眼睛,不能再看了!”

  六郎道:“你的傷很嚴重啊!你看你流了這麼多血……”

  說著,六郎俯下身,要幫絕色麗人處理傷口。

  此時,絕色麗人全身無力,她知道自己失血過多,即使沒有被點穴,如果六郎真想侵犯她,她也無能為力,可看六郎似乎沒有要動她的意思,好象是真的在關心她的傷勢,便緩和一下語氣,道:“不用你幫我,你只要幫我解開穴道就行了!”

  六郎為難說道:“我不會解穴!”

  絕色麗人氣惱道:“你、你誠心看我笑話!”

  六郎嘆道:“我是真的不會!”

  絕色麗人羞道:“你要是真的不會,那就算了!那幫我穿上衣服總行吧!”

  “這當然沒問題!”

  說著,六郎拿起那鵝黃色的肚兜,頓時那兩隻豐滿的雪白乳峰暴露在六郎眼前。

  絕色麗人頓時又羞又氣,叫道:“人家要你幫我穿上衣服,你卻脫下人家的衣服。嗚嗚!分明是趁人之危嘛!”

  六郎連忙解釋:“實話告訴你,本大人雖然官大,但還沒有娶妻,這女人的玩意兒,我可是完全不了解,尤其這件小衣服,我不好好研究一下,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幫你穿。”

  絕色麗人道:“那你……直接幫我蓋上衣服就行了。”

  六郎聞言,將那件鵝黃色的束胸蓋到她豐滿的乳房上,卻又將她那件繡滿各式奇花的雲棠長裙卷到腰上,而這個舉動讓絕色麗人又大叫起來,六郎連忙制止道:“不要叫了,你看你流了這麼多血……”

  絕色麗人低頭,就見後腰和右邊大腿的側面各中一劍,傷勢雖然不重,但因為沒有包紮,所以血流如注,那半邊羅裙和整條腿都被血染紅,道:“男女授受不親,不勞駕你了。”

  六郎卻道:“我可不能見死不救,再說,剛才在不經意時,姑娘的身體都被我看過了,冒犯就冒犯了。”

  說著,六郎扯下身上衣服的袖子,並將其撕成一條條,問道:“你身上可有金創藥?”

  絕色麗人點了點頭,道:“在我荷包中有,是一隻白色的小瓷瓶。”

  六郎從絕色麗人的腰間摸到那小荷包,找到那隻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狀藥物在掌心,然後敷到她的傷口上,再將傷口包紮起來,而另一處傷口在後腰下,於是六郎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見正在滲血的傷口隱在內褲內,心想:我這樣細心地照顧你,卻遭到你的臭罵,現在該我報復了……想到這裡,六郎將絕色麗人的內褲往下拉……

  絕色麗人見被一個陌生男子拉下內褲,直到露出大半個臀部,卻還不能責怪他,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接著又見六郎將藥粉放在掌心處,然後揉捏著她的臀部,感到嬌羞不已。

  絕色麗人看向六郎時,卻與六郎的目光相遇,臉上不由得浮現一抹紅暈,隨即低下頭。

  六郎道:“姑娘,還疼嗎?要不我再多揉一會兒?”

  絕色麗人羞道:“不用了,你快幫我……穿好衣服吧。”

  六郎說:“好啊!不過我幫了你,你叫什麼名字,總可以告訴我吧?”

  見絕色麗人咬著嘴脣不肯說,六郎笑道:“先前聽你的同伴叫你燕姐,那我就叫你燕子啦!”

  絕色麗人道:“綠華現在怎麼樣了?你們不要為難她。”

  六郎說道:“我回去後,自然會秉公處理,不過你們為何要刺殺陳家父子?”

  絕色麗人並沒有回答,六郎知道她還是不相信他,正準備要告訴她,他的身份時,卻聽天空一聲響雷,便下起大雨來。

  六郎連忙道:“不好了,下雨你的傷口要是淋了雨會發炎,我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

  說著,六郎攔腰抱起絕色麗人,道:“燕子,對不起了,我得抱著你找個避雨的地方。”

  絕色麗人羞紅著臉,任由六郎抱著,一路跑下山,正好山腳下有間土地廟。

  六郎跑進那間土地廟,抹了一把頭上的雨水,道:“燕子,我把你放到桌上,免得你著涼。”

  這時,絕色麗人有點頭暈,可能是受了陳延壽一掌,加上沒有及時治療,導致胸口產生瘀血,已經有生命危險。

  六郎見絕色麗人的臉色蒼白,呼吸也變得微弱,連忙點燃蠟燭,就見絕色麗人的胸部上,那暗黑色的掌印越來越清晰,看來她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然而六郎並不懂得如何運氣療傷,只懂得借由雙修以增加內力,可一說出這方法,絕色麗人肯定是寧死不屈,但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絕色麗人死去,令六郎急道:“燕子,你的傷這麼嚴重,你有什麼辦法嗎?”

  絕色麗人搖了搖頭,緩緩的閉上眼睛。

  六郎心想:明明她已經瀕臨昏迷,可以任我擺布,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卻狠不下心?可在這樣拖下去,她可能會死啊!想到這裡,六郎把心一橫,心想:為了救人,管不了那麼多了,先上了再說!

  這時,六郎掀起絕色麗人身上的長裙,將它拉至腰上,然後雙手往下一扯,隨即絕色麗人的褻褲碎裂落地,露出那雙雪白而柔滑的玉腿,接著六郎將絕色麗人的雙腿往兩旁拉開,就可見到絕色麗人的私密處。

  雖然絕色麗人無法制止六郎的動作,但她神智尚且清楚,知道六郎想要做什麼,不由得感到焦急,道:“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六郎嘆了一口氣,說道:“燕子,並不是我要趁人之危,而是你傷勢嚴重,若不及時醫治,恐怕性命會不保。我會這樣做是為了救你,我身上有強大的能量,但只有透過男女交合的方式,才能輸送給你,這樣不僅你能保住性命,更能解開穴道,我若是有半點欺瞞之意,就讓我不得好死!得罪了!”

  說著,六郎緊緊抱著絕色麗人。

  絕色麗人嚶嚀一聲,渾身劇烈顫抖起來,隨即極力地掙扎起來,但她怎麼能能敵得過六郎的力氣?

  六郎看著絕色麗人那嬌羞的模樣,不由得有些痴了,只見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出一絲哀怨和請求,小嘴艷紅泛光,似怒非怒,雙腿間只有極少的芳草遮掩著那嬌艷的嫩穴,而且逐漸涌出愛液。

  六郎低頭看著絕色麗人的嫩穴,不禁心魂不定,忍不住將龍槍湊上前,但由於絕色麗人是處女,並無法順利進入,六郎只得耐心地抬起身子,雙手愛撫著她。絕色麗人的身子微微顫抖著,畢竟她還只是個黃花閨女,這種事情平日想都沒想過,臉上的羞紅蔓延至耳朵根,眼眶閃動著淚花,神情帶著些許害怕。

  “嗯……”

  絕色麗人扭著纖腰,逃避著六郎的愛撫,但嚴重的傷勢使得她全身逐漸無力,只能承受著六郎的撫摸,不由得咬著下脣,下身也慢慢濕滑起來。

  這時,六郎藉著絕色麗人下身的濕滑,將龍槍插進絕色麗人的體內……

  絕色麗人頓時痛呼一聲,靈魂仿佛被拋上雲霄,頭不由得向後仰,神情失魂落魄,她已經意識到,她那珍貴的處子之身已經被奪走了!

  六郎的龍槍緩緩插入那濕淋淋的私密處,能感受到溫暖的嫩肉包裹著龍槍,令六郎陶醉不已,但救人要緊,他來不及享受,而當看到絕色麗人臉上的痛楚逐叨漸減輕,不由得搖擺著腰肢,乳房劇烈地晃動著,發出銷魂的呻吟聲時,就令六郎忍不住一陣顫抖,隨即緊緊抱著絕色麗人,將精液射入絕色麗人的體內深處。

  這時,見絕色麗人的嬌軀明顯顫抖一下,然後就是一陣陣的抽搐,最後平靜下來,六郎連忙草草收兵,問道:“燕子,你感覺到了嗎?”

  絕色麗人紅著臉不吭聲,看起來就像是在運功療傷。

  六郎見狀,便不打擾絕色麗人運功,穿好身上的衣服後,又幫絕色麗人穿好下身的衣服,心想:剛才只顧著雙修,忘了親這美人一下!想到這裡,六郎笑盈盈地湊向絕色麗人,見她滿臉羞紅地看著他,頓時內心對她愛極。

  這時,絕色麗人的手指突然一動,就朝六郎的胸前刺過來。

  六郎“哎呀”一聲,還來不及躲開,就已經被絕色麗人點了穴道,雖然內心感到震驚,但仍溫柔說道:“燕子,你運功完畢了?”

  絕色麗人聞言,“哼”了一聲,並沒有理會六郎,而是坐起身,整理一下身六郎從絕色麗人敞開的衣領上,見那暗黑色的掌印已經逐漸模糊,說道:“燕子,你沒事就好,不過做了那件事後,我們就是夫妻了,你不用這樣防著我吧?”

  絕色麗人白了六郎一眼,道:“誰跟你是夫妻?你趁我身體不能動彈的時候欺負我,我還要找你報仇呢。”

  六郎見絕色麗人雖然話語嚴厲,但眼神完全看不到仇恨的火焰,知道她是借機發泄他占有她後的牢騷,便道:“喂,你講不講理啊?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才不願意這樣做,要知道我是皇上欽封的欽差大臣,居然與你這樣一個粗俗女子歡好……唉!枉我一世清白全毀在你身上,不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不求你感激終生,甚至以身相許,只求你能讓我離開。”

  絕色麗人聞言心中一顫,道:“你這滑頭真會說話,占有了本姑娘的身子,還想我感激你嗎?”

  六郎連忙道:“不是,我真有急事,要馬上趕回去。我已經幫你殺了陳志浩,你還不相信我嗎?”

  見絕色麗人皺著秀眉,若有所思的樣子,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你是天山御劍,那我提一個人,你應該會認識。”

  絕色麗人問道:“什麼人?”

  六郎道:“她姓柴,兵器是一把紅星寶扇,扇子中暗藏利刃,武功深不可測。”

  絕色麗人驚訝道:“你說的是柴師兄,你怎麼會認識柴師兄?”

  六郎聞言心中竊喜,看絕色麗人不知道柴明歌的身份,連忙道:“何止認識,我們還是志同道合的戰友。”

  絕色麗人旺道:“胡說八道!柴師兄為人高潔,光明磊落,哪裡像你如此好色,就會欺負女孩子。柴師兄怎麼可能與你志同道合?”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信就算了,日後我一定會讓你相信。不過我一提起你的柴師兄,看你那緊張的樣子,你不會是喜歡你的柴師兄吧?”

  六郎這句話問到絕色麗人的內心深處,一想到她對柴師兄只是一廂情願,如今又失身於六郎,恐怕這輩子就要斷絕嫁給柴師兄的念頭,令絕色麗人的內心不由得涌起一股怨氣,隨即舉起手就對準六郎的面門狠狠打下去。

  六郎頓時大吃一驚,而且一想到絕色麗人的功夫本就了得,剛才又跟他雙修,功力肯定有所提升,所以若是被打中這一掌,他肯定會沒命!

  這時,六郎不由得閉上眼睛,就聽到一道響亮的聲音,隨即右臉一陣疼痛,但六郎卻心生喜悅,畢竟俗話說:“打是情,罵是愛!”

  看來絕色麗人已經不怪他了。

  絕色麗人打完六郎後,突然雙手掩面哭了起來。

  六郎連忙道:“燕子,不要哭了!你這模樣,讓我好難受啊!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和你柴師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這次來山西,明著是送公主和親,其實是要暗中調查程世傑謀反的證據,若是證據確鑿,我就將他就地正法。我見你要行刺陳延壽,才想你必然和他們是敵對關係,而既然如此,就肯定和我是一夥的,所以我才會暗中救你,並幫你殺陳志浩。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嗎?”

  絕色麗人抬起頭,朝六郎說道:“信不信你,以後再說!不過你的確殺了陳志浩,但你為何要調戲我?”

  六郎無奈道:“我這也是沒辦法,陳志浩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萬一鬥不過他,還會連累你,到時,你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絕色麗人“哼”了一聲,道:“現在還不是一樣,被你給……”

  說著,絕色麗人臉上一陣羞紅。

  六郎趕緊道:“天地良心啊!我和你做那件事,還不是為了救你,另外,我說的全是真的,輸送給你的功力,你應該感受到了,不然你怎麼可能那麼快就疫愈了?”

  絕色麗人心中一凜,心想:這倒是不假,與他歡好後,想不到竟能吸收那麼強大的力量,我就算苦修三五年,也未必可以做到這一點。

  六郎道:“好燕子,快幫我解開穴道,我的手腳都麻了!”

  “不許叫我燕子。”

  六郎驚訝道:“我明明聽到你的同伴叫你燕姐,要不你告訴我,我該叫你什麼?”

  “我叫苗雪雁!大雁的雁,不是小燕的燕。”

  六郎嘿嘿一笑,道:“那還不是一樣,反正以後都是我的燕子。”

  苗雪雁氣得臉色發青,怒道:“誰是你的?你不要胡說!”

  六郎道:“你分明是尚未出閣的閨女,現在身子已經給了我,我若不要你,你今後要怎麼辦?”

  苗雪雁聞言又羞又氣,道:“不用你管,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是……是別人的未婚妻,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六郎聞言一愣,見苗雪雁的臉上滿是淚水,一臉愁容,猜想她肯定是有說不口的苦衷,不由得愛憐之心油然而生,小聲道:“燕子,我說話不好聽,傷到你了嗎?你若是不喜歡我,就當我沒說好了。”

  苗雪雁鎮靜一下心神,道:“我的表妹現在還在陳延壽手中,你若是真心想幫助我,就幫我照顧她,她若是有半點閃失,我絕不饒你。”

  六郎連忙道:“那當然,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你儘管放心好了。”

  苗雪雁道:“陳延壽若是知道他兒子死了,肯定會對我表妹下毒手,唉!可惜我還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和我貧嘴了好不好?只要這件事辦好,我就……接受你!”

  六郎喜道:“那你是答應嫁給我了?”

  站苗雪雁急道:“你又來了!我已經說過了!我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妻,而且我們近期就要舉行婚禮……”

  六郎見苗雪雁的神情不悅,不敢再追問,改口問道:“那麼你為什麼要刺殺陳延壽呢?”

  苗雪雁道:“陳志浩強搶我表妹的嫂子,姦污後又將她賣到妓院,後來她因為不堪受辱,便撞墻自殺。本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並沒有打算現在就幫我表妹報仇,卻經不住我表妹再三懇求,就答應她了!我本以為陳家父子只是普通的狗官,卻沒想到他們居然是劍術高手,而我苦修十年的天山劍法,居然敵不過他們,若不是被你柏救,就要耽誤我自己的大事了!”

  六郎隱隱聽出苗雪雁的身後似乎還有更多的隱情,只是不願意說給他聽。

  這時,苗雪雁穿好身上的衣服,就要離開,六郎急道:“喂!燕子,即使你要走,也要幫我解開身上的穴道再走啊!”

  苗雪雁冷冷說道:“我說過,我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我怕你跟蹤我,所以你好自為之吧!穴道會在一個時辰後自動解開。”

  六郎見苗雪雁說話間已經走到門口,驀然回首,那清澈的眸子望向六郎,眼神中含著一分柔情。

  六郎連忙問道:“你的表妹叫什麼名字?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說不定到時她不會相信我。”

  苗雪雁道:“張綠華!你記得好好照顧她啊!”

  說完,苗雪雁一閃身,就消失在門口。

  六郎頓時感到內心一陣空盪,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可當回想起剛才與苗雪雁激情的一刻時,就覺得很爽!畢竟這是他有史以來,最快射出的一次,而且她殘留在他身上的體香尚在,但最後六郎只能搖頭苦笑,等著穴道自行解開。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10
第四章斬殺陳延壽

  刺客大鬧府邸,令陳延壽大發雷霆,但因為還沒有陳志浩和六郎的下落,只好暫時先將張綠華關起來。

  而白雲妃姐妹倆當時與孟良、焦贊密談,所以當她們出現時,六郎已經追出去。剛開始,白雲妃姐妹倆還不擔心六郎,但後來聽說那女刺客是天山御劍,十分厲害,便開始替六郎感到擔心。

  等了大半夜,白雲妃姐妹倆仍不見六郎回來,根本無法安心入睡,在房間內輾轉難眠,這時見外面雨停了,只要到城外找六郎時,卻見六郎神秘兮兮地進來。

  其實,六郎已經回來一段時間了,只是他先去見陳延壽,並告訴陳延壽,由於他輕功不好,所以追到半路就追丟了,之後見下雨了,才無奈地回來,之後六郎便告辭,然後才來看白雲妃姐妹倆。

  白雪妃連忙迎上前,幫六郎脫下濕淋淋的衣服,驚訝道:“六郎,那衣服上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為戰鬥十分激烈,袖子被打掉了!”

  白雲妃遞上毛巾,幫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麼人?”

  六郎道:“身分不太清楚,不過好像與陳延壽勢不兩立,現在已經被我解決,兩位娘子,讓你們為我擔心了!”

  說著,六郎把白雲妃拉到懷裡親了一口。

  白雲妃道:“六郎,我們都急死了,要不是剛才雨下得大,我們就去找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們的事情,都辦妥了。”

  第二天,六郎被白雲妃叫醒,說道:“六郎,陳延壽派人請你到他府上議事。”

  六郎睜開眼睛,道:“他肯定是因為不見兒子回來,所以感到著急,找我問一下情況。你們去把孟良和焦贊找來,待會我有話要問他們。”

  當六郎來到陳延壽的府邸時,陳延壽正在嚴刑拷問張綠華,她被折磨了一個晚上,神情憔悴,衣衫被鞭子打的破碎不堪,血痕布滿全身。

  六郎心想:可不能讓他們繼續打張綠華,不然之後無法向苗雪雁交代!想到這裡,六郎對陳延壽道:“陳將軍,令郎還沒有回來嗎?”

  陳延壽道:“真是急死人了!我那個沒用的兒子,肯定是被這幫人抓走了,不然他不會到現在還沒回來。這個臭丫頭,嘴巴硬得很,我嚴刑拷問了一個晚上,她硬是一個字都不說。”

  六郎命令那些打手停下來,道:“陳將軍,我看這對付女人的方法,你是一竅不通啊!你這樣的打法,肯定會把她打死,然而一旦她死了,你要從誰身上問出令郎的下落?這樣吧,你將她交給我,我保證在一個時辰內使她屈服,讓她說出賊窩所在,我們才好帶人去救令郎。”

  陳延壽半信半疑地看著六郎,問道:“行嗎?”

  六郎道:“看來你是不相信我?”

  陳延壽連忙道:“末將不敢,那就有勞欽差大人,孟良、焦贊何在?”

  孟良與焦贊從一旁閃身出來,道:“將軍有何吩咐?”

  陳延壽道:“押上這個女刺客,全權聽從欽差大人的發落,老夫先休息一會兒,一有消息,馬上通知我。”

  孟良與焦贊領命,便押著張綠華來到六郎的住所。

  這時,六郎吩咐那些從將軍府跟來的士兵留在外面嚴加看守,他則帶著孟良、焦贊進屋,正好迎面碰上白雲妃姐妹倆。

  而見六郎將孟良、焦贊帶來,也省得白雲妃姐妹倆去找他們。

  六郎進屋後,隨即吩咐白雲妃姐妹倆解開綁在張綠華身上的繩索。

  張綠華不知道六郎在搞什麼名堂,但受了一夜的刑,身體虛弱得很,也只能任其擺布。

  六郎對張綠華說道:“你不要怕,是你表姐苗雪雁要我來救你的。”

  張綠華聞言吃了一驚,剛要問六郎什麼,六郎卻擺手,說道:“現在你的身子很虛弱。雲妃!你幫她上些藥,而雪妃,你去廚房拿碗粥過來喂她吃。”

  白雲妃心中納悶,六郎幹嘛對她這麼好?

  白雲妃扶著張綠華到床上坐下,打量著她,見她脣紅齒白,嬌小玲瓏,十分惹人喜愛,姿色是有,但絕比不上她和白雪妃,這才稍稍放心,對她說道:“妹子,別看我穿男人的衣服,可我是女的,現在我要幫你擦藥,你不要害怕。”

  見張綠華依然半信半疑,白雲妃就抓過她的手,放到胸前揉捏一下那極為豐隆的乳房……

  六郎見這景象過於香艷,生怕孟良、焦贊會偷看,連忙擋住他們的視線,道:“兩位將軍,咱們到外面說話。”

  六郎道:“兩位,聽內人說,你們乃是故交,現在大敵當前,咱們就長話短說,現在必須幹掉陳延壽,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

  孟良道:“你說怎麼幹,我們就怎麼幹!”

  六郎道:“我們先幹掉陳延壽,然後由你們掌管三台關的兵權,而我已經有幹掉陳延壽的計策,你們就照計劃行事,明白了嗎?”

  孟良與焦贊齊聲道:“明白了!”

  六郎便把全盤計劃說出來,讓孟良與焦贊馬上去做準備。

  六郎來到張綠華跟前,說:“你好一點了嗎?”

  張綠華點了點頭,問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六郎道:“我不是說了嗎?是你表姐苗雪雁拜託我救你的。”

  張綠華又問道,“你怎麼認識我表姐的?”

  六郎總不可能告訴張綠華等人,他已經和苗雪雁睡過了,便只能說道:“因為我認識你表姐的一個同門師兄,再互相介紹後,就認識了。”

  張綠華又問道:“那我表姐現在在何處?”

  六郎道:“她說有要事在身,要先去處理。”

  張綠華點頭說道:“表姐的確是有要緊事,這一次她為了幫我,差點耽誤到大事。唉,真恨我沒有本事,不能替我哥哥和嫂嫂報仇。”

  六郎笑道:“我和你表姐已經幫你報仇了,陳志浩已經死了!”

  張綠華驚喜道:“真的?”

  六郎道:“我絕不騙女孩子,另外,你想不想連陳延壽也幹掉?”

  張綠華道:“陳延壽縱子行凶,逼死我的哥哥和嫂嫂,我當然希望他死,可是……他武功高強,要殺他,很難啊!”

  六郎聞言,就把對付陳延壽的計劃講出來。

  張綠華聞言,連連點頭,聽完後,從床上站起來,撲通一聲,跪在六郎面前,道:“恩公,要不是你幫我報仇,小女子恐怕非但不能為我哥哥和嫂嫂報仇雪恨,就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不知道該如何報答!”

  六郎嘿嘿笑道:“不用謝、不用謝,回頭你幫我辦一件事就好。我們現在就去實行那個計劃。”

  門外,孟良與焦贊已經聚集兩百名精銳士兵聽候命令。

  見六郎出來,孟良與焦贊上前道:“大人,已經準備好了!這些人全是我們的心腹,現在聽候你的命令。”

  六郎道:“辦得好!”

  隨後,六郎叫來潘豹,要他保護潘鳳的安全。

  六郎帶著孟良一群人,來見陳延壽。

  聽六郎說女刺客已經招供,陳延壽頓時喜出望外,而見張綠華一副服服帖帖外加害怕的樣子,就問道:“欽差大人,你是如何讓這小頭招供的?”

  六郎將陳延壽叫到一旁,道:“這個可是我的不傳之秘,你可不要對外人說啊!我問她說不說,她說不說,我就找來一條大水蛇,要扔進她的褲子內,她一個小姑娘,當然害怕了。”

  陳延壽哈哈大笑道:“欽差大人果然高明啊!”

  六郎又道:“陳將軍,咱們現在就照她招供的地點,去清剿賊巢,將令郎救出來。”

  陳延壽感激道:“那就麻煩欽差大人了,我馬上去準備人馬!”

  孟良與焦贊連忙道:“大人,人馬已經準備好了。”

  陳延壽救子心切,來不及細想,連忙道:“趕緊出發!”

  張綠華照六郎的吩咐,將陳延壽等人帶到城外的土地廟,然而他們剛到這裡,就聽到有百姓說在一座山谷發現到一具男屍,有兩名衙門的官差正要趕過去。

  孟良與焦贊聞言,押著張綠華在前面帶路,而陳延壽心急如焚,快速來到山谷,竟就看到陳志浩的屍體,不由得放聲痛哭。

  哭罷,陳延壽轉身,惡狠狠地對張綠華道,“臭7頭,你們居然害死我兒子,快說!你的同夥在哪裡?我要抓住他們,並將他們碎屍萬段,嗚嗚……”

  張綠華聞言,竟用手指著六郎,道:“我的同夥就是他。”

  六郎連忙道:“混賬!不要胡說八道!”

  陳延壽悲痛欲絕,暴跳如雷,突然焦贊靠向他,道:“將軍,不要難過了!”

  說著,焦贊拉著陳延壽的雙手,看起來是要好意相勸,但卻暗中對孟良使了一個眼色,孟良隨即也湊上來,拿起鋼鞭,冷不防對著陳延壽的腦袋就砸下去。

  陳延壽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即使察覺到想回擊時,卻被焦贊死死抱住,而孟良這一鞭正好砸在陳延壽的腦袋上,如果換成是普通人,可能早就腦袋破裂,但陳延壽武功蓋世,並沒有要他的命。

  被孟良和焦贊偷襲,令陳延壽勃然大怒,身子一晃,就狠狠地甩開焦贊,並一掌擊中焦贊的肩膀。

  孟良見焦贊受傷,隨即又對陳延壽擊出一鞭。

  陳延壽見狀,破口大罵:“你們這兩個混蛋,居然勾結亂黨,加害老夫。”

  六郎怕孟良不敵,便示意白雲妃與姐妹倆與他一起上。

  陳延壽因為受了傷,加上手中沒有寶劍,最後被白雪妃一劍刺中胸膛,白雲妃以軟鞭勾住他的手臂,孟良則用大刀砍下他的首級,那些士兵因為都是孟良與焦贊的心腹,所以並沒有上前阻止。

  六郎見計劃成功,便命令將陳延壽的屍體埋起來,然後率領眾人進城,之後一邊讓孟良與焦贊掌管兵權,一邊告訴陳延壽的那些親信,陳延壽父子現在被山賊綁架,正在與朝廷講條件,而現在城中無主將,就暫時由孟良與焦贊掌管兵權,並且全權負責營救工作。

  這件事情辦妥後,已經差不多中午,而六郎不敢過於聲張,以免引起三台關將士的疑心,便將孟良與焦贊叫來,在他住的地方設宴慶祝。

  席間,孟良與焦贊問六郎:“大人,這次幹掉陳延壽,你說我們兄弟誰的功勞大?”

  六郎知道孟良與焦贊問這話的意思,不等他回答,白雲妃道:“陳延壽是由孟良打死的,可要不是焦贊纏住他,恐怕很難殺死陳延壽……這樣吧!你們兩個並列首功。”

  第二天,六郎起床後,整點隊伍,便準備出發趕往巴郡,而孟良與焦贊前來送行,六郎便吩咐他們要認真把守三台關。

  上路後,六郎見張綠華悶悶不樂,一問才知道張綠華在想念苗雪雁,便問道:“你表姐現在應該在哪裡?”

  張綠華說道:“這我也不清楚,不過她來這裡是為了找人。聽她說要找的是一個戲班的老闆,與她同行的還有她的同門師妹,本來事情已經辦好了,但因為我的事,她耽擱了一天,現在估計是去找她的師妹。”

  六郎又問道:“你猜她們會去什麼地方?”

  張綠華想了想,道:“我記得表姐她們請戲班去太原府,但到底是否已經到太原府,這我就不清楚了!楊大哥,你不是和我表姐很熟嗎?她沒有告訴你要去哪裡嗎?”

  六郎聞言,連忙道:“是很熟啊,不過當時時間緊急,她來不及告訴我,不過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找到她。”

  六郎四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到了傍晚時,他們就來到巴郡。

  六郎沒想到巴郡的事情進展得極為順利,在與慕容飛雪和紫若兒會合後,經她們引薦,認識巴郡的守將岳勝和周全,還有仁堂會,原來他們早就看不慣程世傑的所作所為,只是因為勢單力薄,不敢與程世傑發生正面衝突。

  當紫若兒找到仁堂會後,便將六郎此行山西的目的說出來,仁堂會頓時大喜,在與岳勝、周全商量後,三人便決定跟六郎乾了。

  巴郡的人馬也不多,但比三台關要多一點。

  當天晚上,酒席過後,六郎帶著眾人研究地圖,見巴郡距離太原只有六十里,只要太原發生戰事,這裡隨時可以支援。

  六郎指著地圖上的一處,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岳勝道:“那裡是天龍山石窟,是從巴郡向北通太原的交通要道。”

  六郎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到了太原後,早晚會與程世傑發生衝突,岳勝將軍就假借演習為名,在此設一支人馬,不要太多,有一、兩千人就行,但最好多備弓弩手,占據有利的地形,以居高臨下之姿,狙擊程世傑的追兵。”

  岳勝說道:“就依楊大人之見,我馬上去布置人馬。”

  六郎說道:“不用急,等我們到了太原,你再行動也不遲。兩,三天內,我不會和程世傑撕破臉。”

  仁堂會道:“大人,我願意帶兵把守天龍山,另外,我這裡有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好消息,想說給你聽。”

  六郎道:“但講無妨。”

  仁堂會說道:“就在昨天,我從朋友那裡得知一個消息,有一個名叫‘三合會’的神秘組織,這兩天好象會有大行動,但因為那朋友與我的關係沒有很好,所以我無法得知那行動是針對誰,但我敢肯定,將會有個大規模的刺殺行動,我擔心他們針對的是大人你……”

  六郎連忙問道:“這三合會你們有聽過嗎?”

  岳勝和周全搖頭說道:“我們最近很少在江湖上走動,不曉得三合會。”

  仁堂會想了想,又道:“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最近才聽到三合會這個名字。我猜想可能是三個幫會合作的意思,因為我那個朋友平日與萬馬堂走動頗多,而萬馬堂卻總和官府作對。”

  六郎說道:“這件事暫且先不要去管,不過這個萬馬堂明天最好派人查一查,看有沒有可以利用的地方。雖然三合會的目標是官府,可未必就是針對我們,程世傑在山西早已不得民心,萬一三合會針對的是程世傑,那麼就和我們志同道合,如果有機會能找他們談一談,那就最好。”

  這天晚上,六郎要求自己做到清心寡慾,連日來的勞累,令六郎感到疲憊,尤其明天就要進入太原,就要程世傑過招,他必須要保持一個良好的狀態,所以酒席後,六郎獨居一室,仰臥在竹榻上,恬然入睡。

  隔天,六郎告別岳勝,準備要離開巴郡。

  送六郎出關時,岳勝道:“大人,你儘管放心,回頭我就安排仁堂會帶兩千名精兵到龍門山鎮守,並且派人到太原,只要你那裡一有消息,我這裡馬上就前去支援,讓咱們進可攻,退可守,巴郡的九千名精兵已經嚴陣以待!”

  六郎點頭說道:“好極了!等滅了程世傑,將軍記首功一件。”

  說完,六郎傳令大隊人馬趕往太原。

  六十里地路程,只在彈指一瞬間。

  當六郎等人來到太原時,日頭還沒有照到當頭,而南城門外,已經是淨水潑街,黃土墊道,程世傑也已率領文武百官等候多時,看熱鬧的老百姓早已經被官兵驅散。

  雖然程世傑在紅花亭時,曾受到六郎的攻擊,但那時六郎戴有假鬍子,所以程世傑並沒有認出六郎,還親熱地拉著六郎的手問候,之後禮部官員張北光宣讀聖旨,程世傑在接旨後,又帶領文武百官拜見昭陽公主潘鳳,隨後眾人來到太原侯府。

  按照慣例,禮部的官員要與太原的官員進行交接儀式,將公主的配送交給侯府的管事,然後在進行其他事宜,所以張光北和李同順便開始忙碌起來。

  這時,程世傑道:“欽差大人,這些繁瑣事,就讓這些下人忙吧,我們請公主到客廳喝茶。”

  因為程世傑官拜山西巡撫使,官居一品,所以進入大廳後,慕容飛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裝扮的御前侍衛無法隨意入座,只能站在六郎身後。

  紫若兒與程世傑雖然有不同戴天之仇,但在經過六郎和慕容飛雪的多次開導,她也只能將滿腔怒火壓在心中。

  程世傑身邊有四個人,兩個年輕人和兩個年長者,經程世傑介紹後,六郎才知道那兩個面帶邪氣的年輕公子便是程千龍和程千虎,因為今天要迎接昭陽公主,而他們的官職低微,所以只能站著;另外兩個則是程世傑的心腹,其中一個六郎好象在紅花亭見過,名叫韓讓,乃是程世傑手下的右軍都督,另一個身穿道裝,叫聞天師,是修羅界的高手,是程世傑的軍師。

  六郎和程世傑打了一會兒官腔,程世傑見已經到正午,就他的兩個兒子下去準備酒席,為六郎和潘鳳接風洗塵,而那些士兵和慕容飛雪等人,程世傑另外在偏院設酒宴款待他們,另外驛館也已經收拾好,因為潘鳳還沒有過門,暫時還不能住在太原侯府。

  程世傑與六郎商量著婚期,六郎道:“這就是侯爺的家事,小人不便參議。”

  程世傑笑道:“本侯膝下有兩個兒子,千龍已經看上一位姑娘,原本早就該大婚,正好接到聖上的密旨,說要將昭陽公主指婚給千虎,因此我有意讓我的兩個兒子一起結婚。從今天起,太原侯府將設連台大戲,晝夜歡慶,而三天后,我的兩個兒子將一起舉行婚禮。”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