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橫行天下 作者:妖精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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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2012-10-26 01:00:06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9 636399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14
第七章天寒白玉弓

  蘭夢蝶和楊四姐帶兵殺進飛虎城,與六郎會合,在清剿飛虎城的士兵後,三人便來到沙寶飛的府邸。

  六郎拉著蘭夢蝶的手,問道:“大蘭蘭,我還真是佩服你!聽到我遇險,你和四姐竟然就只帶著這點兵來救我!”

  蘭夢蝶道:“這已經盡了我們最大的努力了!爹知道你出事後,多次懇求皇上出兵,但皇上卻推說大遼虎視眈眈地待在紫荊關,不能輕易發兵,否則大遼會趁虛而入。”

  六郎罵道:“這個狗皇帝,我會到山西,甚至與程世傑火拼還不是都為了他,他居然對我見死不救!那後來呢?”

  楊四姐道:“多虧潘大人與爹聯名奏本,向皇上說明出兵的必要性,皇上才同意這件事,不料之後太師王澤竟向皇上說,可能會中大遼與程世傑的詭計,最後先派一支軍隊試探虛實,最後皇上採取他的意見。我就和蘭夢蝶向皇上請旨,才帶三千名兵馬來打飛虎城。”

  蘭夢蝶道:“雖然我們知道根本打不下飛虎城,可夢蘿卻拼死也要打。每天5夢蘿都會到飛虎城下叫陣,甚至還連殺飛虎城的三名大將,可她有多麼掛念你的安危,拼死也要打下飛虎城,好去找你!”

  說著,蘭夢蝶吃吃笑了起來。

  楊四姐打了蘭夢蝶一下,道:“不許笑我,你還不是一樣,每天晚上想六郎想到睡不覺。甚至有一次,你還拉著我的手摸你的乳房,還喊著六郎,親我……”

  蘭夢蝶聞言,臉上浮現一抹羞紅……

  六郎笑道:“有這種事?”

  楊四姐“哼”了一聲,道:“要不,我怎麼會斷定你們之間有問題呢?”

  六郎笑著解開蘭夢蝶胸前的衣服,然後將手伸進去,握住一隻柔軟的玉乳,道:“大蘭蘭,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我?我現在就在你面前,要不要我現在疼愛你一次啊?”

  蘭夢蝶羞澀道:“不要啊!等晚上時再說……”

  六郎卻道:“大嫂她們被困在解塘關,正等著我去救,咱們還是抓緊時間。”

  這時,楊四姐走過來,坐在床上,痴痴地看著六郎與蘭夢蝶親熱。

  一開始還無限嬌羞的蘭夢蝶,在六郎的愛撫下,慢慢變得狂野起來,何況格了那麼久沒有跟六郎親熱,那種生理上的渴望一旦襲來,是何等的強烈……

  六郎的動作溫柔與狂野交織在一起,時而快速,時而緩慢的抽插讓蘭夢蝶得到滿足,她的一隻手緊緊抓著床頭上的桁架,另一隻手與楊四姐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眼底充斥著羞澀,道:“夢蘿!不要看啊,我要不行了,求你……”

  蘭夢蝶在一陣暈眩中叫出聲,而隨著她身子劇烈地顫抖,手一用力,那床頭上的桁架在她大力的拉扯下,竟發出“吱呀”一聲,接著床後的一幅山水畫居然自動向上卷起來,面前就出現一道由黃銅包裹著的木門,竟是一間密室的暗門。

  楊四姐頓時嚇呆了,不由得瞪大眼睛,六郎不由得停下動作,而蘭夢蝶也顧不了高潮後的疲倦,三人皆看向那道門。

  這時,六郎上前推開那道門,發現裡面是間隱蔽的密室,但竟然有充足的陽光,看樣子這間密室有著非常好的通風和優良的設計,而且可以看到不少加上鎖的大箱子,裡面應該裝的是沙寶飛的積蓄,於是六郎叫楊四姐兩人進來。

  蘭夢蝶和楊四姐進來後,頓時滿臉通紅,原來四壁繪有文字及圖畫,文字也就罷了,那圖畫竟是描繪男女在巫山雲雨時的春宮圖。

  六郎微微一笑,向楊四姐和蘭夢蝶道:“這沙寶飛真會享受,你們看這壁上的圖畫,還有那一屋的金銀珠寶,咱們是既開眼界,又發大財!”

  楊四姐指著在密室中央,桌上的一顆比碗稍大的水晶球,道:“那是什麼東西?”

  六郎“噫”了一聲,上前胡亂按著那水晶球,突然不知道按到什麼,就聽喀喀聲響,絞輪轉動,竟開啟了水晶球底下的機關,並與自石壁反射的柔合光線相映成趣,然後赫然見到那些春宮圖動了起來,畫上的男女在交合時,各種姿勢、體位、身材、角度,甚至於臉部表情完全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而且當角度不同、光線強弱不一時,便會表現出不同的交合姿勢,當真是千變萬化!

  三人個個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滿墻的春宮,但見那些男女神態悠閑,筆筆分明,鮮然欲活,動作起來,活靈活現,不知怎地發出了男女交歡時的歡快之聲,嬌柔膩人,春情無限,抵死纏綿,盡興歡愛,永無疲倦。

  六郎三人不由得面紅耳赤,心猿意馬起來。

  當楊四姐含羞轉身時,突然發現到一把絕世神弓,那弓身比一般的弓還要長、還要粗,看起來銀光閃閃,十分耀眼。

  楊四姐走向那把弓的面前,並將它拿下來,可以感覺到沉甸甸的,突然見到弓身上刻著一行篆體字,楊四姐剛好知道其中三個字,喃喃念道:“天……白……玉……難道這是天寒白玉弓?那這是我師父的弓啊!”

  說著,楊四姐竟像個孩子般跳起來,將那天寒白玉弓舉過她的頭,喊道:“這應該是我師父的弓!”

  六郎好奇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楊四姐說道:“我也說不清楚,總之我師父辭世前,這把弓已經不在他手中……但為什麼這把弓會在這裡,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終於有把絕世神弓,這都得多虧夢蝶啊!”

  蘭夢蝶紅著臉,道:“關我什麼事?”

  楊四姐笑道:“要不是你要死要活的,在無意中觸動機關,我們怎麼會知道這間密室啊!”

  六郎笑道:“四姐,你有了這把神弓便是如虎添翼,看來我們跟程世傑的這一仗一定會大勝!”

  楊四姐掩飾不住臉上的喜悅,抱著蘭夢蝶,道:“夢蝶,你真是好可愛啊,我愛死你了。”

  說著,楊四姐竟在蘭夢蝶的香腮上親了一下。

  蘭夢蝶臉上羞紅,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見蘭夢蝶的臉蛋更加紅艷,六郎上前抱著她,道:“難得四姐這麼高興,我要替她謝謝你。你看這些圖上的好多姿勢我們都沒有試過,今天正好可以學習一下!”

  說著,六郎將蘭夢蝶推倒在那軟綿綿的地毯上……

  從那間密室出來時,雖然六郎三人身心疲憊,但卻高興不已,因為得到天寒百玉弓和很多銀子。

  在吃晚飯時,六郎對楊四姐和蘭夢蝶說起正事:“我今天晚上必須要趕回臥牛關。”

  楊四姐和蘭夢蝶聞言,皆表示也要一同前往。

  六郎道:“如果你們都跟我前往臥牛關,那麼誰來守飛虎城?這裡的情況尚未穩定,如果這裡守不住,這樣到時我們還是回不來。”

  蘭夢蝶小聲道:“那就讓夢蘿守飛虎城,我跟你去好了。”

  楊四姐卻道:“夢蝶,不要爭了,床上功夫我不如你,但上陣殺敵你就不如我了!你還是留在這裡學那密室內的床上功夫吧!等六郎回來,再好服侍他。”

  蘭夢蝶聞言,生氣地跟楊四姐打成一團。

  六郎見狀,分開楊四姐與蘭夢蝶,道:“別鬧了,這件事不能耽擱,我看還是讓四姐跟我去,你則留下來看守飛虎城,並將這裡的情況告訴在瓦橋關的爹。”

  蘭夢蝶聞言只好同意,並一再囑咐六郎和楊四姐小心,然後送他們上路。

  六郎和楊四姐帶著那一千名輕騎兵,星夜趕回臥牛關。

  當六郎兩人來到臥牛關時,天才剛亮,六郎在外面叫著眾人打開城門,不久,張慧茹、蘭柳和慕容飛雪便出來迎接。

  慕容飛雪一眼就看到在六郎身邊的楊四姐,頓時又是驚喜又是羞愧,拉著楊四姐的手,道:“四個頭,你來了。”

  楊四姐看著慕容飛雪那有些異樣的表情,但她猜不到慕容飛雪現在的心思,但因已經好久不見,令她激動道:“大嫂,終於見到你了!這些日子,你好嗎?”

  慕容飛雪眼含著淚花,點頭笑道:“夢蘿,我也想你,走!我們到府內再聊。”

  張慧茹和蘭柳笑盈盈地跟楊四姐打招時,但張慧茹卻自作聰明,上前道:“你是六郎的妹子吧?長得可真美,讓我嫉妒死了!”

  楊四姐看了張慧茹一眼,沉下臉,道:“我不是六郎的妹子,你是誰?”

  不等張慧茹回答,六郎急忙道:“四姐,她們是臥牛關的兩位將軍,現在已經投誠到我們這邊……”

  慕容飛雪冰雪聰明,馬上拉著楊四姐走,道:“四一頭,我好想你,快跟我說說家中的情況。”

  六郎見慕容飛雪拉著楊四姐走,連忙對張慧茹和蘭柳道:“她是我四姐,你們兩個不得放肆,如果惹她不高興,小心她要我拋棄你們。”

  張慧茹吃驚地道:“六爺,你姐姐這麼厲害啊?連你都怕她嗎?”

  蘭柳痴痴地道:“六爺,你姐姐長得真美,令蘭柳自嘆不如,我要是能長得跟你姐姐一樣該有多好啊!”

  六郎又道:“回頭你們少說話,一切都看我的眼色行事,如果事情搞砸了,我姐姐一生氣,你們就完了!”

  張慧茹聞言有點害怕的樣子,跟在六郎身後來到府邸。

  六郎與大家商議一會兒,便決定今天兵發解塘關,然後慕容飛雪照六郎的安排,重新任命臥牛關的兵馬司職,安排可以信任的人手擔任要職。

  慕容飛雪清點三萬兵馬作為生力軍,並要他們整裝待命,然後六郎從軍庫取出六、七萬兩銀子,平均發給眾人,並許諾打敗程世傑後,還有重賞。

  這時,陳忠獨自找上六郎,道:“秦將軍,現在你身邊正缺大將,而我有兩個妹子皆有一些本領,你看能否跟我一起上陣殺敵?”

  六郎聞言大喜,道:“你有兩個妹子要上戰場,那還不快帶上來。”

  陳忠領命,便出去叫他的妹子。

  慕容飛雪看著六郎那色眯眯的眼神,道:“六郎,你是不是在打人家妹子的主意,但夢蘿在這裡,你可要收斂點。”

  六郎邪笑不語,不久,就見陳忠帶著兩個身材魁梧,身披鐵甲的女將走進來,但一眼看上去,真不知道是男還是女,若不是陳忠介紹是他的妹妹,六郎簡直無45法相信她們是女人。

  陳忠的大妹身高九尺,面如鑌鐵,不但膀大腰圓,那兩個大腳V子更不遜於壯年男子,令六郎一陣眼暈。

  陳忠的小妹倒還長得像女人,但身高八尺,體型壯碩,那張微黑的大臉略有姿色,但嘴脣邊長有鬍鬚,令六郎只想將隔夜飯吐出來,慕容飛雪甚至在一旁咯咯偷笑。

  楊四姐不知道內情,上前看了看陳忠的兩個妹妹,隨即拍了拍她們的肩頭,道:“不錯,果然都是能衝鋒陷陣的大將。六郎,你就答應吧—‘”六郎點了點頭,封給陳忠的兩個妹妹官職,又各賞五百兩銀子,心想:她們正好可以介紹給孟良焦和贊,他們四個人倒是郎才女貌,匹配得很!

  中午,眾人吃完午飯後,便照事前準備,每人發了一條白毛巾纏到胳膊上,以免混戰時不知道誰是自己人,之後六郎命令大軍啟程,直奔解塘關。

  一路上,六郎急行軍,在一更天時到達解塘關東門外十里處,見前面有座山岡,六郎便命令大軍止步,在原地待命,就召集將領將任務細分下去,然後六郎命令龍秋平、血胡僧和軒轅勝虎各帶兩千步兵埋伏於山下,只要等他一聲令下,就偷襲程世傑的軍營。

  六郎命張慧茹和蘭柳各率兩千名騎兵做左右兩翼,而陳忠、陳乾順、陳忠的大妹與小妹則率領三千名弓弩手和三千名步兵四方策應,他和楊四姐、慕容飛雪便率領中軍做主力。

  一切安排妥當後,六郎讓眾人下去準備,就等他發出信號,就與程世傑決一死戰!

  慕容飛雪問道:“六郎,我們什麼時候發信號?”

  六郎道:“三更天后,聽我口令。”

  楊四姐道:“六郎,你跟我過來,我們到山崗上觀察程世傑的部署。”

  六郎跟著楊四姐來到山崗上,俯視著在解塘關東城外的程世傑大軍,只見大約有三、四萬名兵馬,而且解塘關可能已經遭受到炮火的攻擊,形勢不太樂觀。

  楊四姐問道:“六郎,臥牛關的那兩個女人是你的女人嗎?”

  六郎驚訝道:“當然不是!你怎麼會這樣想?”

  47欷楊四姐怒道:“你還騙我,看她們那一臉的狐媚樣,就知道不是正經的女人,你今後少跟她們來往。”

  六郎摟著楊四姐的纖腰,道:“四姐,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想任何女人,天下間的絕色女子何止有千萬,可我就愛你!四姐……我現在想你了。”

  說著,六郎那堅硬的下身頂著楊四姐那柔軟的身體。

  楊四姐打了六郎那地方一下,道:“正經點,現在大戰一觸即發,你還想這種事?”

  六郎厚顏無恥地撫摸著楊四姐的秀髮,道:“四姐,你不在還好,但你要是在我身邊,我就無時無刻不想著你,我無法離不開你啊!”

  楊四姐心神一震,一股甜蜜涌上心頭,抬頭問:“六郎,是真的嗎?”

  六郎看著楊四姐那嬌羞的模樣,不禁痴了!在月光下看著楊四姐,只覺得她比平時更迷人,那眼角微翹,小嘴艷紅,明艷嬌媚,清純端莊,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竟全出現在楊四姐身上,並誘惑著六郎。

  六郎愛極楊四姐,說她溫柔嬌羞,她又大膽活潑,說她明艷嫵媚,有時又清純端莊,時而天真爛漫,時而聰明伶俐,言之有物。

  看著那美得無人能及的楊四姐,六郎忍不住右手一圈,將她摟在懷中。

  楊四姐嚶嚀一聲,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六郎懷中,那火熱的身體,美艷的臉——吐氣如蘭,令六郎意亂情迷,手臂不由得收緊,讓楊四姐的嬌軀與他的身子緊密貼在一起。

  六郎低頭看著被他緊緊抱著、不停吐氣的楊四姐,只見她表情慵懶,星眸半開半閉,而且她只是一個眼神、一個淺笑,便有勾魂攝魄的魔力,令他心甘情願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令六郎越看越愛楊四姐,心頭一熱,看她那鮮紅欲滴的朱脣,忍不住便想一親芳澤。

  楊四姐柔聲叫道:“六郎!”

  六郎聞言,隱藏在體內的慾火便被點燃,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吻著她的嘴脣,雙臂如鐵箍似的緊緊地抱著楊四姐,生怕她會突然消失。

  在飛虎城的短暫相聚,並不能減少楊四姐對六郎的掛念,她也愛極了六郎,一雙玉臂抱著六郎,身體與六郎的身體貼在一起,並不願離開。49爺良久脣分,楊四姐攏了攏額前被風吹散的秀髮,道:“六郎,程世傑這麼厲害,你有多少勝算?”

  六郎道:“我不知道,程世傑包圍解塘關的大軍有二十萬名之多,而解塘關內只有兩萬名兵馬加上這邊的三萬,在兵力上遠遠少於程世傑的兵馬,但我們在暗處,能內外夾擊,一定能殺他個措手不及,還有即使不能勝利,我們也要拼個兩敗俱傷,畢竟這些都是他的兵馬,我用他的兵打他的兵,死一個是一個,大不了咱們退走,反正現在已經能順利回瓦橋關。”

  楊四姐忍不住親了六郎的嘴巴一下,道:“六郎你真壞,這樣對待程世傑,他一定恨死你了!”

  六郎緊緊抱著楊四姐,享受那肌膚之親的滋味。

  楊四姐的身子動了一下,幽幽道:“六郎,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六郎沒有想到楊四姐竟如此直接,居然如此大膽,但看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就好象是個望穿秋水,日夜盼君早歸的少婦,如此的誘人、令人憐惜,不由得脫口而出:“四姐,我恨不得現在就上了你!”

  此時,楊四姐依偎在六郎懷中,沉醉於六郎的男性氣息,於是對於六郎那粗魯的用詞便不在意,道:“六郎你真的要嗎?可在這裡不方便啊!”

  說著,楊四姐朝四周看了看,臉上不知是興奮還是嬌羞,整張臉紅撲撲的,看起來明艷動人。

  六郎早已無法控制體內的衝動,只想吻著楊四姐,消除他體內的熊熊慾火,不料楊四姐竟身子向下滑,並解開六郎的腰帶,然後含著六郎的肉棒。

  在一陣如窒息般的快感後,六郎忍不住將精華盡數釋放在楊四姐的嘴內,顫聲道:“四姐,我愛你。”

  楊四姐擦著嘴脣站起身,撲到六郎懷裡,嬌羞道:“六郎,舒服嗎?”

  六郎默然無語,緊緊的抱著楊四姐,剛想與楊四姐做進一步的動作時,突然發現樹後站著慕容飛雪,看她那吃驚的神色,六郎猜到她有看到剛才的一幕。

  楊四姐見六郎的神情不對勁,一扭頭,忍不住驚叫出聲。

  慕容飛雪來到六郎兩人近前,表情十分痛苦,皺著秀眉,道:“六郎、夢蘿,你們不應該做這種事啊!”

  見慕容飛雪知道他和楊四姐的事,六郎索性不再隱瞞,反正這件事情早晚都要公諸於世,於是六郎對慕容飛雪講了那個如天方夜譚般的故事……

  慕容飛雪聞言,神情更加詫異,半信半疑地看著六郎和楊四姐。

  楊四姐雙頰羞紅,想到居然被大嫂看到剛才的醜態,簡直感到無地自容,好在她雖然生性剛烈,卻又不失開朗,否則非抹了脖子不可。

  這時,六郎心想:事已至此,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我和大嫂的事情也泄露給四姐知道,這樣她就不會感到尷尬了!想到這裡,六郎抱著慕容飛雪的纖腰,道:“大嫂,既然情況已經變得這樣,我們就不要再隱瞞了!你們都是我生命中不能缺少的女人,沒有你們其中一個,我都無法活下去。”

  慕容飛雪羞得雙頰緋紅,楊四姐更是吃驚不已,顫聲問道:“六郎,你連大嫂也要了嗎?”

  六郎嘆道:“在七星樓,要不是有大嫂,恐怕我就沒有命了!四姐,大嫂對我有情有義,我即使付出生命都不能回報她,難道你就不能容下她嗎?”

  楊四姐道:“大嫂來到楊家後,就像我的親生姐姐,我怎麼會容不下她?只是……這日後的事情,唉!真是太亂了。”

  六郎一手一個,抱著慕容飛雪和楊四姐坐下,道:“世事如風雲變化,難以估測,就連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來這裡,但既來之,則安之!但今夜與程世傑之戰,勝負難料,但必定是腥風血雨,你我更是吉凶難測,大家就先不要想這些惱人的事情。現在是二更天,見程世傑營中的燈火尚未熄滅,我們再等一個時辰,等他們睡熟了,就一鼓作氣殺下山,我相信程世傑做夢都不會想到,會一支神兵天將出現在他的面前……”

  六郎有兩個美人在懷中,頓時覺得心曠神怡,因為她們都是在他心中占據著重要地位的女人,如今大戰在即,尚能左擁右抱,而且回想起慕容飛雪的溫柔和楊四姐的高雅,竟然能夠得到她們,令六郎有些激動起來。

  六郎三人恩恩愛愛,充分利用大戰前的這一個時辰,而且六郎完全照顧到慕容飛雪和楊四姐,更分作兩次送出精華,之後慕容飛雪兩人利用一點時間,消化掉這些能量,這時程世傑的軍營傳來三更梆響。

  六郎整理好衣服,見慕容飛雪和楊四姐已經整裝待發,便朝兩人點了點頭,三人便來到山崗下。

  六郎抽出佩劍,看了看眼前程世傑的軍營,只見燈火零零落落,顯然他們已經熟睡,而殘雲剛好擋住月亮,令能見度漸低,隨即便揮手。

  慕容飛雪見狀,點著信號彈,一道火焰頓時點亮夜空,然後六郎舉起寶劍,大喊道:“弟兄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殺啊!”

  隨著一陣陣戰鼓聲,血胡僧、軒轅勝虎和龍秋平帶領著隊伍撲向敵營,由於程世傑的大軍絲毫沒有準備,當六郎的人馬衝上來時,就立即占領營門。

  只見軒轅勝虎揮舞著獨角銅人,隨即一頂帳篷就被掀翻,他身後的人馬就手持大刀撲上前,對著那些手無寸鐵的士兵一陣亂砍,頓時血流成河。

  程世傑的大軍鬼拼死抵抗,無奈六郎的軍隊攻勢太猛,那軒轅勝虎、龍秋平、血胡僧皆殺人不眨眼,在重金懸賞下更加賣命。

  看著程世傑的大軍倒下,六郎更是連聲喝彩。

  這時,解塘關內也有動靜,只見城門大開,殺出一隊人馬,孟良、焦贊、岳勝與周往左邊衝;苗雪雁、張慧清與張綠華往右邊衝;白雲妃、白雪妃、紫若兒與仁堂會主攻中路,一萬名兵馬如潮水般涌向敵營,雙方短兵柏接,混戰成一團。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28
第八章三台關巔峰對決

  張慧茹和蘭柳騎在馬上,焦急道:“六爺,還沒輪到我們嗎?”

  六郎道:“你們急什麼?程世傑還沒有動,我們就負責攻擊增援東營的兵馬。”

  慕容飛雪看了看當前的局勢,只見血胡僧、軒轅勝虎和龍秋平的三路人馬,加上從解塘關殺出來的人馬,就足以打敗程世傑駐紮在東營的人馬。

  這時,就聽遠方傳來號炮連天的聲音,接著殺聲震耳,顯然是程世傑發現東營吃緊,派兵增援了。

  六郎對張慧茹和蘭柳道:“該你們上場了!”

  張慧茹和蘭柳領命,各自率領騎兵撲向增援的兵馬,然後六郎讓陳忠和他的大妹、小妹以及陳乾順率領弓箭手和藤甲手跟上,掩護撲上去的騎兵。

  這時,楊四姐翻身上馬,背著天寒白玉弓和三十二枝黑羽狼牙箭,手提著三尖兩刃刀,朝六郎道:“六郎,你和大嫂儘管衝上去殺敵,我負責接應,弟兄們!殺……”

  說完,楊四姐一催戰馬,就往前方衝。

  六郎看了楊四姐那絕代英姿一眼,心中讚嘆不已,隨即手持寶劍,率領大軍突襲。

  兩軍就在解塘關城外展開激烈的白刃戰,雙方均傷亡慘重,一場激戰下來,戰場上全是死屍,血流成河,程世傑駐紮在東營的人馬基本上全軍覆沒,但六郎從臥牛關帶來的三萬名精兵也傷亡慘重,然而在與城內殺出來的士兵會合後,士氣更勝,朝著程世傑的人馬展開反撲。

  血胡僧、軒轅勝虎和龍秋平的人馬各損失將近一半,其中軒轅勝虎的人馬傷亡最嚴重,只剩下五、六百人,但這些人在軒轅勝虎的督促下越戰越勇,而且他的獨角銅人一路猛砸,程世傑的人馬是挨著死,碰上亡,只能四處逃命。

  軒轅勝虎正殺得興起時,就碰上程世傑率領的大軍。

  程世傑認識軒轅勝虎,知道他是秦東陽的手下,見他用獨角銅人狠砸他方的士兵,怒道:“軒轅勝虎,你這混蛋,怎麼好端端地會背叛我?”

  先前,程世傑聽說秦東陽叛變,率兵攻打他時,程世傑還覺得可笑,畢竟他的小舅子怎麼可能背叛他?然而現在看到秦東陽手下的猛將攻擊他的人馬,令程世傑有些心慌,他開始相信秦東陽背叛他,要不然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多兵馬!

  想到兩個兒子的慘死、想到蘇姬的背叛,程世傑頓時怒火沖天,咬牙切齒地撲向軒轅勝虎撲。

  程世傑顯然對這些背叛他的人恨得要死,他手持一把四尺巨劍,劍鋒通亮,劍體略寬,陸一用力,劍光頓時大盛,如烈陽旭日自雲海中乍現,剎那間金芒遍灑大地,光華萬道,浩瀚無匹的劍氣充斥於天地間,仿佛每一寸空間都彌漫著撕天劍氣。

  軒轅勝虎身邊的士兵衝上來後,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於萬劍千鋒下,冷得令人膽破魂飛,而程世傑的巨劍劍尖所爆發的劍花也如金蛇萬道、波光耀日般不住衝擊,激出無數劍光襲卷向四方,他的身邊頓時倒下一大片死屍。

  軒轅勝虎見程世傑連殺他手下數十人,頓時憤怒不已,便拿起獨角銅人,朝著程世傑砸過來,但他只空有蠻力,武功的造詣比起程世傑相差甚遠,全仗著一股狠勁,但居然逼得程世傑連退數步。

  程世傑穩住身形後,隨即暴喝一聲!驀地一道驚雷似的聲響如天地同崩,轟然一股力量於劍圈中炸開,只見萬千道劍影如星碎月破般,灑落無數寒芒,挾著森森的沛然劍氣,向四面八方怒射,而劍光過處,無物不摧。

  軒轅勝虎沒想到程世傑如此厲害,那連環招數已到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令他身中無數劍招,而且劍尖上貫入程世傑渾厚的內力。當場軒轅勝虎哼也沒哼一聲,便化為漫天血雨,屍骨無存,就此化為烏有,而獨角銅人則從半空中掉下來,並帶著一團血衣……

  剩下的那些士兵頓時潰敗,程世傑見狀大喊道:“殺!”

  只見步兵在前,弓弩兵、藤甲兵隨後,騎兵兩翼迂迴,很快就將軒轅勝虎麾下那四百名士兵團團圍住,不消一刻,就全軍覆沒。

  血胡僧和龍秋平的人馬正往這裡衝,但見程世傑大軍旌旗翻飛,士兵的人數太多,加上此時是破曉時分,天空仍是一片黑暗,最後只能選擇且戰且退。

  一會兒,血胡僧和龍秋平的人馬退到一片樹林外,這時,龍秋平聽到一道聲音:“龍先生,快過來。”

  龍秋平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竟見到陳忠,他帶著弓弩手在此做好埋伏,於是龍秋平連忙率領人馬退到樹林內。

  這時,程世傑的騎兵已經追上來,由於草深林密,他們便朝有亮光處放箭,在一陣亂箭後,那些騎兵開始衝上來。

  陳忠見狀,下令:“放箭!”

  頓時飛箭如蝗,令程世傑大軍摔得人仰馬翻,死傷慘重,但跟在那些騎兵後面的弓弩手和手持藤甲的士兵馬上上前,雙方隨即展開激烈的對射,由於陳忠率領眾人隱藏在樹林內,占據到有利地形,所以儘管程世傑的兵多,卻占不了太大的便宜,於是聞天師調來火弩手,命他們朝著樹林射出火箭。

  就見一枝枝箭端熊熊燃燒的箭矢射進樹林,雖然未必會射到陳忠的人馬,但樹林卻已熊熊燃燒起來,令陳忠的人馬無法躲藏在樹林中。

  這時,火借由風勢迅速地燃燒起來,只見火星沖天,照得周圍亮如白晝,讓程世傑大軍一眼便確定陳忠等人所在的位置。

  然而當程世傑大軍衝進樹林時,陳忠已經率領人馬逃了一段距離,但已有另一批騎兵在樹林外展開包抄,於是在樹林內的追兵一邊射箭,一邊向前推進,他們並不急於展開近戰,只是一直在放箭,並造成陳忠的人馬死傷慘重,因為他們在等待陳忠的人馬撤出樹林,到時就可與合圍的騎兵殲滅陳忠的人馬。

  陳忠共有兩千名人馬,加上血胡僧和龍秋平的人馬也不過只有四千人,要面對將近十萬名的程世傑大軍,根本抵擋不住,加上樹林內無險可據,只能且戰且走,何況樹林外也有追兵在包圍,處於進退不得的處境,更慘的是,由於追兵一直在放箭,才眨眼間陳忠的人馬就有數百人中箭,使行動速度更加緩慢。

  這時,陳忠對他的兩位妹妹道:“此時的情況非常不樂觀,我們根本無法逃走,而且就要天亮了,以及這片樹林就要被燒光,但不知道為何秦將軍還不來接應?”

  血胡僧面露懼色,道:“秦將軍不是說除了我們外,還有大同、雁門關、怠馬關等幾路援兵嗎?怎麼現在都沒看到?我覺得就我們這些從臥牛關來的兵馬在打,就連從解塘關殺出來的人馬,在東門外大勝後,也沒有殺過來……”

  這時,程世傑麾下的步兵開始更加猛烈的進攻,而且陳忠這邊的箭矢已經藥用完,冷不防一枝狼牙箭射過來,正中陳忠的肩胛,並順著甲胄的縫隙,深入肌膚026在一陣鑽心的疼痛後,陳忠腳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幸好他的大妹死命地拉住陳忠,並將他拉進眾人防守的圓陣內。

  這時,兵馬一時失去陳忠的指揮,令行動更加緩慢,此時程世傑人馬箭勢未歇,一枝枝箭矢劃過半空中,射入樹幹隨即帶起一片火苗,也有一部分箭矢射向陳忠人馬所在的位置,連血胡僧的腿上也中了一箭,頭上不由得冒著冷汗,暗自琢磨著,猛然竟跑向程世傑所在的方向,喊道:“侯爺,小人願意投降!”

  此時,程世傑正在氣頭上,見陳忠那數千名兵馬,居然拖住他的十萬大軍,便揮手道:“射殺來人!”

  頓時只見一枝枝利箭射向血胡僧,血胡僧見狀,奮力閃躲著利箭,但仍身中數箭,使得動作越來越緩慢,最後被射成如同刺蝟的樣子。

  這時,程世傑那兩翼的騎兵已經包抄住陳忠人馬,眼看他們就要面臨被全殲的局面。

  見陳忠人馬就要面臨全殲的局面,令程世傑覺得出了一口氣,正要指揮大軍攻擊時,感覺到身後一陣大亂,才發現竟然有支輕騎兵從後面偷襲,瞬間令大軍混亂不堪,於是程世傑連忙指揮大軍往後攻擊,卻赫然發現他認識為首的女將,正是慕容飛雪。

  在一個多月前,程世傑曾經在紅花亭與慕容飛雪交過手,知道她不是他的對手,便冷哼一聲,揮劍迎上去。

  64六郎在率領大軍殲滅東城外的程世傑人馬後,發現程世傑帶大軍前來援助,見程世傑兵多將廣,六郎知道不能硬拼,只能智取,便命令軒轅勝虎、血胡僧、龍秋平上前攻擊,又命令陳忠掩護他們,然後便與從解塘關出來的兵馬會合。

  當解塘關的兵馬看到六郎仍戴著秦東陽的人皮面具時,皆感到十分驚訝,等六郎脫下面具,說明情況後,紛紛讚賞六郎足智多謀。

  六郎命令孟良與焦贊率領一批人馬迷惑程世傑的人馬,其他人則進入解塘關並繞到南城門,等程世傑率領大軍追上去時,便從後麵包抄程世傑的後路。

  雖然程世傑兵多,但一旦腹背受敵,陣型大亂後,也就占不了上風,而且六郎手下這些女將個個武藝高強,尤其苗雪雁、紫若兒與蘭柳等人與程世傑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此時好容易有報仇雪恨的機會,所以見到程世傑的兵都不要命似的往前衝。

  六郎生怕紫若兒等人有危險,便命楊四姐照應她們的安全,而楊四姐看出六郎心裡的擔憂,雖然有些吃醋,但大敵當前,便還是決定注意她們的安全。

  楊四姐騎在馬上,手持著天寒白玉弓,看誰有危險,就對準敵將一箭射過去,便見敵將應聲落馬。

  眾女將中,就數張慧茹的武功最差,所以她連一個都打不過,但為了在六郎面前表現,竟衝在最前方,但卻多次遇險,所以楊四姐為了救她,一連射殺四名敵將,最後楊四姐看不下去,便催馬上前,掄起三尖兩刃刀一陣亂砍,替張慧茹解圍。

  張慧茹擦了擦汗水,笑道:“姐姐,真是多虧有你啊!”

  楊四姐並不理會張慧茹,而是催馬繼續向前衝,迎面碰上紫若兒和苗雪雁惡鬥聞天師,聞天師的武功絕非紫若兒兩女能比,眼看她們不敵,六郎便衝上前去幫忙,而白雲妃和白雪妃也在一旁協助,令聞天師自身難保。

  程世傑在與慕容飛雪交手時,才發現士別三日,真是刮目相待,慕容飛雪的武功已今非昔比,尤其天電織網使得瀟灑自如,令程世傑的手下根本無法上前助戰,兩人以劍對劍,在一番激戰後,竟不分勝敗。

  程世傑頓時盛怒,便改用百狼朝穴攻擊慕容飛雪,他也不管身邊有自己人,便開始瘋狂的進攻,而慕容飛雪便改用烽火雷霆陣抵擋程世傑的攻擊。

  慕容飛雪冷笑一聲,手中的三尺青峰劍一轉,這劍仿佛就像有生命般,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眨眼間,劍光幻化為無數芒彩,由四面八方衝破重重黑雲的包圍,斬落千萬顆嚎叫的狼首,直逼程世傑,而且劍未至,劍風嘶嘯,令人手麻足酸,無法活動自如。

  程世傑面對慕容飛雪使出的如此刁鑽難測的劍法,喝道:“六丁六甲波羅彌!”

  瞬間程世傑身前人影重重,就像使出分身術一樣,只見七個身材魁梧的金甲神護在他周圍,並撲嚮慕容飛雪,同時程世傑連發十四道六丁六甲符,希望一擊結束慕容飛雪的生命。

  慕容飛雪沒有與奇門臨陣的經驗,也不曉得如何破這七星戰甲,只是銀牙一咬,揮舞著三尺青峰劍,撲向程世傑。

  白雲妃在遠處看到慕容飛雪與程世傑打鬥的情況,叫道:“大嫂,小心他的符啊!”

  然而白雲妃與慕容飛雪相距甚遠,儘管慕容飛雪已聽到白雲妃的叫聲,但來不及反應,眨眼間就被七星戰甲困住,那十四道六丁六甲符被慕容飛雪勉強打掉十道,但剩下的全打在她身上,儘管慕容飛雪功力已經有所提升,但要想控制住已經被程世傑控制的身體卻很難,所以處境顯得極為危險。

  六郎見慕容飛雪遇險,急忙用風火雷霆訣打開一條路,隨即飛身殺向程世傑。

  程世傑見慕容飛雪中了六丁六甲符,想要速戰速決,便揮舞著巨劍,只見劍身一震,劍光暴漲,如飛瀑流泉、似星河落雨般怒灑而下,仿佛狂風驚濤般奔騰不絕,鋪天蓋地般的攻嚮慕容飛雪。

  慕容飛雪只覺得一陣暈眩,竟差點丟掉寶劍,她知道必須要擺脫掉程世傑六丁六甲符的控制,否則肯定接不住程世傑這一擊。

  就在慕容飛雪危難之際,就聽有人喝道:“逆賊!休傷我大嫂!”

  那聲音清脆而嘹亮,就見一匹銀電博龍駒騰空而起,馬上那英姿颯爽的女將手持著天寒白玉弓,六枝黑羽狼牙箭在弓弦響過後,射向程世傑。

  那六枝黑羽狼牙箭竟分別射出六個攻擊路線,並且快慢不一,聽風聲勁力十足,程世傑連忙極力閃躲,就聽喀嚓一聲,一個金甲巨神被一枝狼牙箭洞穿後,粉碎於空氣中,接著“颼!颼!颼!”

  三枝黑羽狼牙箭一一擊碎包圍過來的金甲巨神,另外兩枝箭則一上一下取下程世傑的喉嚨和心口處。

  程世傑從未見過這麼厲害的箭術,在驚慌之際,手中巨劍一揮,便劈落一枝黑羽狼牙箭,但另一枝箭卻狠狠地釘在他的肩頭上,並在洞穿鎧甲後,將程世傑的身子向後帶,使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楊四姐見偷襲成功,立即催馬,揮舞著刀就要砍下程世傑的人頭。

  程世傑嚇得面如土色,而他的那些女弟子見他有危險,紛紛揮舞著武器上前營救,而楊四姐見狀衝上前,刀光連閃,竟一連斬落兩個美女的頭顱。

  那名叫落雲的女弟子,仗劍護在程世傑身前,喊道:“侯爺快走!”

  楊四姐見狀催馬,三尖兩刃刀向前一探,落雲則用劍擋住,就聽“當”的一聲,落雲的劍就被楊四姐擊落在地,那三尖兩刃刀已經刺進去……

  六郎趕到楊四姐近前,喊道:“四姐,刀下留情!”

  然而為時已晚,那鋒利的刀鋒已經刺進落雲的胸部,並噴出血花。

  六郎在心中暗嘆可惜,畢竟這些美女與他有過曖昧關係,就這樣死了有些可惜,又回想起楊四姐在飛虎城殺沙寶飛小妾的情景,心想:四姐對漂亮的女人敵人真是冷血!而就在六郎愣神的剎那,又有兩個女弟子死在楊四姐的刀下。

  這時,程世傑想要借機逃走,六郎見狀,喊道:“程世傑,你要往哪裡跑?”

  說著,六郎提著寶劍追程世傑。

  程世傑咬著牙,與六郎拼命,兩人本是旗鼓相當,可程世傑受了楊四姐一箭,傷勢雖然不致命,卻降低他的攻擊力,沒幾下,就被六郎打得連連後退。

  程世傑一敗,他的人馬頓時大亂’六郎乘勝追擊,由於他I心想取下程世傑,故不顧一切的追趕,雖然六郎不擅長劍法,但仗著內功深厚,力大無比,寶劍配合著風火雷霆訣,便有如如無人之境般,殺得程世傑的人馬四處竄逃,而程世傑更是連連後退。

  作此時,聞天師已無心戀戰,撇開眾女將逃走。則苗雪雁早就憋著一口怨氣,要找程世傑報仇雪恨,眼看六郎去追程世傑,便?嬌吒一聲,飛劍刺死幾個包圍她的士兵,然後追上六郎,雖然苗雪雁的功力不如慕容飛雪,但劍法則勝慕容飛雪一籌,只見她手中長劍冷森森,劍光交織成一片光網,然後腳踩流雲步,殺死阻擋在她面前的士兵,眨眼就來到慕容飛雪身邊。

  白雲妃和白雪妃也趕過來,焦急問道:“大嫂,你怎麼樣了?”

  慕容飛雪中了程世傑的六丁六甲符,全身無力,咬緊銀牙硬撐下去,見到苗雪雁等人後,這才嬌喘一聲,倒在白雲妃懷裡。

  楊四姐手舞著三尖兩刃刀殺得興起,而程世傑那幾個女弟子都是武功泛泛之輩,平日跟著程世傑風花雪夜,哪有臨陣經驗,先前見楊四姐殺了她們的同伴,都狠著心想殺死楊四姐,好為死去的姐妹報仇,卻不料武功不如楊四姐,但知道不是楊四姐的對手後,再想逃走已經晚了!

  楊四姐早就看這群女子不順眼,加上這幾天吃六郎的醋,一股勁都使在刀上,眨眼就殺光她們,那三尖兩刃刀上沾滿殷紅的血跡。

  程世傑見六郎殺過來,罵道:“秦東陽,你這王八蛋,居然背叛我。”

  然而程世傑已經受傷,眼看全軍也快覆沒,頓足捶胸得罵了一陣子後,就逃跑了。

  苗雪雁見慕容飛雪沒有大礙,就提劍去追六郎,而紫若兒見狀也揮舞著寶劍追上來,兩女並肩作戰,不久就追上六郎,再看程世傑就在前方百十步遠的地方。

  因為程世傑受了箭傷,根本無心戀戰,便在聞天師的保護下逃跑。

  六郎三人奮力衝上前欲要殺程世傑,儘管個個神勇,奈何程世傑的大軍太多,根本就殺不完!

  苗雪雁含著眼淚,奮力揮舞著寶劍,只見一顆顆人頭飛上天,但卻不足以發泄她心中的怨恨,眼看程世傑越跑越遠,面前的大軍也越來越少,苗雪雁已是熱淚盈眶,憤恨的將寶劍丟於地上,紫若兒也長嘆一聲,兩人都看向六郎。

  六郎剛想過去安慰苗雪雁和紫若兒,卻見楊四姐催馬趕到,想起剛才楊四姐殺程世傑的女人時的慷慨,六郎心中一涼,就不敢過去安慰。

  想以四萬名人馬消滅二十萬名人馬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情,六郎能夠取得勝利,已經是極為不容易的事情,而這場大戰持續到下午才宣告結束。

  解塘關外死屍遍野、血流成河,六郎與程世傑投入的兵力有二十五萬名,約有八萬人死於這場戰爭,另外,探馬帶來一個消息,得知程世傑敗走三台關後,將三台關屠城,約有上萬名百姓死亡。

  六郎看著那如血的殘陽,說道:“戰爭,就是要流血、就是要犧牲!今天,我們是為了天下而戰,程世傑逆天行事,他不會成功的!”

  回到解塘關後,六郎清點人馬,得知從臥牛關帶出來的三萬名大軍,損失將近一萬名,於是六郎重新整編部隊,並在得知軒轅勝虎、血胡僧等人陣亡後,也搭起靈棚祭奠他們,然後六郎任命寇準為大將,岳勝為副將,要他們鎮守解塘關,密切注意程世傑的動靜,同時整頓兵馬,加固城防。

  在安排完這些事情後,六郎為了家中女人的事情感到煩惱不已。先前,在跟程世傑打的時候,她們能夠和平共處,相互謙讓,然而現在結束了,程世傑也逃跑了,六郎看著面前這十來位如花似玉,又性格各異的女人,尤其好多人還不清楚彼此跟六郎的關係,但真要是全都告訴她們的話,六郎害怕會發生火拼的情況。

  慕容飛雪見六郎心事重重,就悄悄問道:“六郎,你是不是怕擺不平這些女人啊?”

  慕容飛雪這番話說中六郎的心思,他急忙問道,“大嫂,你有什麼好辦法嗎?你也看見了,四姐殺程世傑那些女人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雲妃、雪妃還有你,她都可以接受,可我……一下子擁有這麼多女人,我怕她受不了啊!”

  慕容飛雪見身邊無人,笑道:“誰叫你惹這麼多風流債,現在到你頭疼的時候吧!我才不管呢!”

  六郎苦笑道:“天要亡我!在沙場上,程世傑的千軍萬馬我都不怕,想不到區區幾個婆娘就讓我沒轍……”

  慕容飛雪道:“解鈴還須繫鈴人!六郎,你自己惹的禍,當然要你自己才能擺平,別人根本幫不上忙,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要是覺得她們暫時還不能和平共處的話,可以先將她們分開,再想辦法解決。”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六郎喜道:“我知道了,大嫂!真是多虧有你啊!這些女人全都要我操心,只有你才是我的紅顏知己!”

  說著,六郎抱住慕容飛雪,並親了她一下。

  慕容飛雪羞紅著臉,道:“你不要太過分啊!”

  六郎嘻嘻一笑,立即傳令大軍連夜趕回臥牛關。

  楊四姐問道:“六郎,為何我們不乘勝追擊,直接殺了程世傑?”

  六郎道:“程世傑雖敗,但這是因為一時大意,何況他還有足夠消滅我們的兵力。現在寇準和岳勝堅守解塘關,我們要火速返回臥牛關,因我剛剛得到消息,遼兵那邊也有動靜,而夢蝶只率領三千兵馬守飛虎城,讓我替她感到擔心。”

  楊四姐聞言,頓時感到著急,催促道:“六郎,夢蝶的處境這麼危險,那我們趕緊去助她一臂之力。”

  六郎把手一攤,道:“可軍中不能沒有主將,我要是放下這裡走,誰來處理事情,現在臥牛關的好多將領還不知道我是誰呢!”

  楊四姐急道:“這可怎麼辦啊?”

  白雲妃和白雪妃也感到焦急不已,要六郎趕緊想個辦法。

  六郎想了想,道:“這樣吧,我們分成兩組撤退。四姐,你和雲妃、雪妃、紫若兒、潘鳳、潘豹以及張光北、李同順兩位大人率領三千名輕騎兵,去支援飛虎城,而且你們不用在臥牛關停留,因為那裡的士兵不認識你們,但我會讓李乾順與你們前往,送你們過臥牛關。等你們到飛虎城後,先不要急著回瓦橋關,先等我的消息,我安排好解塘關和臥牛關的事情後,就會去找你們。”

  楊四姐一心惦記著蘭夢蝶的安危,想都沒想就同意,而白雲妃和白雪妃雖然有些不樂意,但也沒說什麼,倒是紫若兒說道:“六郎,我能不能和我師姐在一起?”

  六郎點頭同意,於是由楊四姐率領三千名輕騎兵,星夜趕奔飛虎了。

  送走這楊四姐等人後,六郎覺得輕鬆許多,便傳令三軍,在解塘關休整一夜,明日動身回臥牛關。

  六郎見眾女大都高興不已,畢竟打了勝仗,唯獨苗雪雁悶悶不樂,知道她是因為沒有殺死程世傑而感到不高興,見張綠華正陪著她,六郎便過來安慰她,豈料話還沒說幾句,苗雪雁就埋進他懷裡哭泣。

  六郎在一番好言相勸後,許諾會回頭調動大軍圍剿程世傑,苗雪雁才止住哭泣。

  紫若兒勸道:“苗姐姐,我知道你和程世傑仇深似海,我又何嘗不是!而且除了家仇外,我還背負著國恨。雖然我現在已經沒有光復北漢的念頭,但你我同為天涯淪落人,今後應該要相互關心才對,你要是不嫌棄,我就認你做姐姐。”

  苗雪雁連忙道:“公主,雪雁不敢當,我怎麼能和你結拜姐妹?你是先帝的女兒啊。”

  紫若兒笑道:“姐姐不也是苗大人的千金嗎?但這些事不提也罷,我們應該振作起來,才能殺死程世傑,為死去的人報仇雪恨。”

  苗雪雁聞言抱住紫若兒,道:“妹妹!”

  紫若兒含著眼淚,叫道:“姐姐!”

  六郎上前道:“你們不要這樣,只要有我在,肯定會幫你們報仇!今天我們打擊了程世傑的氣焰,應該要大擺宴席,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孟良與焦贊屢立戰功,我以前答應過替你們做主,找兩個媳婦給你們……”

  張綠華聞言嚇了一跳,低聲道:“六哥,你不是……”

  六郎哈哈一笑,竟上前抱著張綠華,道:“這怎麼可能!你表姐已經做主將你許給我,今後誰敢打你的主意,一律軍法嚴辦。”

  孟良道:“大人,那我們呢?”

  六郎道:“我和陳忠將軍已經商量好,他有兩個小妹正值妙齡,並且貌美如花,能徵善戰,便有意將她們許配給你們,你們意下如何?”

  孟良與焦贊聞言,樂得嘴都閉不上,孟良更對六郎磕頭,問道:“請問,兩位女將軍現在哪裡?今夜能不能圓房?”

  六郎笑道:“既然你們都同意,我就幫你們做主,待會兒我們大擺宴席,今天晚上就讓你們入洞房。”

  孟良臉上樂開了花,問道:“六哥,她們現在在哪裡?”

  六郎道:“就在這裡啊!”

  孟良與焦贊聞言,相視一眼,看著六郎身邊的女人,道:“你快告訴我們,到底是哪兩位美女啊?”

  六郎道:“你們不要往我這邊看,這裡全是我的女人,你們往後面看,她們才是你們的娘子。”

  孟良與焦贊|回頭,就見陳忠神情友好地看著他們,然後就看到陳忠身後有兩個跟自己個頭差不多,皮膚黝黑的兩個人,一開始他們並沒有認出她們是女人,等再仔細瞧時,發現她們那曖昧的眼神時,才意識到她們是六郎許給他們的娘子,令孟良與焦贊頓時暈倒在地。

  六郎道:“真是恭喜你們啊,現在你們既是兄弟,又做連襟。就由哥哥娶姐姐,弟弟娶妹妹,可要記住啊,不要到時弄混了!”

  六郎說完,引得在場眾人一陣哄笑。

  寇準備好酒席後,眾人扶起孟良與焦贊,將他們交到陳忠的大妹和小妹手中,便一起說說笑笑地去慶功。

  吃完酒席後,孟良與焦贊哭喪著臉被送入洞房。

  這時,派去聽洞房的仁堂會回來稟報情況。

  六郎問:“仁將軍,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仁堂會抹了一把汗,道:“已經辦妥了。”

  六郎問道:“那情況如何?”

  仁堂會道:“慘不忍賭、慘不忍賭!”

  六郎驚訝道:“為什麼?”

  仁堂會道:“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不瞞你說,小弟小的時候,家中後院有個殺豬的,經常將豬綁起來宰殺,那豬臨死時發出的聲音,讓我每天睡不好覺,我剛才的感覺就是這樣,你還是饒了我吧!”

  六郎怒道:“莫非孟良與焦贊在欺負陳忠的妹妹?”

  說完,六郎又一琢磨,道:“不對啊,看那兩位女將軍豪爽得很,應該不會為難孟良與焦贊啊。”

  仁堂會道:“是那兩位女將軍主動向他們求愛……”

  六郎聞言更加驚訝,問道:“那應該是十分美好的事,為何會有殺豬的聲音?”

  仁堂會笑道:“孟良與焦贊都不肯,所以……那兩位女將軍就用強了……”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一屋的人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一會兒,眾人皆向六郎告退,於是六郎吩咐關上院門,讓他的女人全圍過來,在一張桌前坐了。

  從六郎的右邊往左依次是慕容飛雪、紫若兒、張慧茹、張慧清、蘭柳、張綠華和苗雪雁。

  慕容飛雪七人圍在一起,問道:“六郎,人都走了,我們要幹嘛?”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我們先開一個家庭會議。”

  張慧茹道:“六爺,開什麼會啊?今天我奮力殺敵,表現得還不夠好嗎?在臥牛關,你就欠我好幾回呢!”

  六郎罵道:“騷貨,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先聽我說正事。”

  眾女對著張慧茹一陣哄笑,張慧茹也不害臊,扭著屁股走到六郎的身後,道:“六爺,那就開會吧,我會在旁邊侍奉你。”

  說著,張慧茹輕輕地捶打著六郎的背。

  六郎見張慧茹如此殷勤,也就不再訓斥,又清了清嗓子,道:“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一家人,也就是說,你們都成為了楊門女將!鼓掌!”

  六郎繼續說道:“我先說清楚,因為我英俊瀟灑、神功蓋世,乃是天下第一大英雄,所以追求我的美人比較多,所以大家不許相互嫉妒、挑弄是非、不許搞小團體,還有不許藏私房錢,更不能結識陌生男子,要是有一項違背,我就會拋棄她,知道了嗎?”

  眾女答道:“知道了!”

  六郎“嗯”了一聲,說道:“因為種種原因,你們暫時不能在別人面前,承認是我的女人,但我一樣會疼你們,等辦完皇上交代的事情後,我再想辦法迎娶你們過門,知道嗎?”

  眾女又說道:“我們明白!”

  唯有張綠華小聲說道:“六哥,我也是楊門女將?”

  六郎笑道:“傻了頭,你表姐已經同意將你許配給我。”

  張綠華聞言臉一紅,低下頭,用手玩弄著衣角,一副純情女孩的樣子。

  六郎道:“好了,大家一定要記住這些事,今後要團結起來,不可以為我添麻煩,更不能彼此吃醋,要相互謙讓,好了!今天打了勝仗,我們來玩遊戲。”

  眾女拍手道:“好啊!好啊!”

  六郎拿起酒壺道:“由我來出問題,你們來回答,凡是不會回答的,就要罰一杯酒,還要脫下一件衣服,我們看誰先脫得光溜溜,好不好?”

  眾女聞言,神情均含羞帶怯。搬六郎拿起酒壺,對慕容飛雪道:“大嫂,就從你開始。”

  慕容飛雪笑道:“六郎,我是大姐,你可不要讓我在她們面前出醜,求你來個簡單的,好不好?”

  六郎點頭道:“聽好!一塊豆腐可不可以將人打傷?”

  慕容飛雪笑道:“豆腐那麼軟,怎樣能打傷人?除非那人弱不禁風。”

  六郎笑道:“恭喜你!答錯了!豆腐雖然軟,可等冬天凍起來後,一樣可以打傷人。”

  慕容飛雪臉一紅,道:“是這樣啊,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眾女齊聲道:“不可以。”

  六郎嘆了一口氣,道:“大嫂,你是大姐,總不能在她們面前說話不算話吧!”

  慕容飛雪“嗯”了一聲,神情嬌羞地脫去外衣,露出那潔白的臂膀,穿著一件月白色的束胸包裹住那對豐滿的嫩乳。

  六郎見狀,上前摸了一下慕容飛雪的乳房,斟滿酒,笑道:“再罰酒一杯,大嫂!你下次可要加油啊!”

  說著,六郎來到紫若兒跟前。

  紫若兒臉上浮現一抹羞紅,等著六郎提問。

  六郎道:“若兒聽好了,什麼東西嘴裡沒有舌頭?”

  紫若兒冥思苦想一會兒,道:“大象的嘴裡沒舌頭。”

  六郎搖了搖頭,道:“是這個……”

  說著,六郎倒了一杯酒,道:“酒壺的嘴裡沒舌頭,先喝了吧。”

  紫若兒吐了一下舌頭,看了眾女一眼,便將酒喝下去,接著脫去外衣,露出香肩和紫色的肚兜,當真是無比香艷。

  六郎轉身對張慧茹道:“你不用跟著我轉了,現在該你了。”

  張慧茹聞言,便坐在椅子上。

  六郎道:“青蛙為什麼能跳得比樹高?”

  張慧茹想了想,道:“因為那青蛙學過輕功。”

  六郎罵道:“笨蛋,樹根本就不會跳。”

  張慧茹“哦”了一聲,便脫下外衣,露出白嫩而渾圓的肩頭,就見桃紅色肚兜下的兩隻巨乳將肚兜撐起來,上面隱約可見兩點。

  六郎毫不客氣地將手伸進張慧茹的肚兜內,並揉捏了一會兒,等張慧茹喝過罰酒,又對張慧清道:“該你了!”

  張慧清不像張慧茹風騷,朝六郎嬌羞的點了點頭。

  六郎道:“一頭牛,頭朝南,原地轉三圈後,尾巴朝哪裡?”

  張慧清道:“朝北啊!”

  六郎搖了搖頭,嘆道:“慧清,尾巴是永遠朝下的。”

  張慧清紅著臉,嬌羞的躲到張慧茹的懷裡,希望張慧茹能幫她,畢竟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脫衣服,令她有點放不開,豈料張慧茹卻主動幫張慧清脫下上衣,只見淺綠色肚兜裹著那酥胸,接著被六郎勸了一杯酒,張慧清又躲進張慧茹懷中。

  接著是蘭柳,六郎問道:“冬天蟠龍臥,夏天枝葉開,龍鬚往上長,珍珠往下排。這什麼東西?”

  蘭柳想了許久仍不知道答案,便只好脫下衣服。

  六郎撩開蘭柳胸前的淺藍色肚兜,握住一隻椒乳,撫弄著乳頭,道:“是葡萄,但不是這裡的葡萄,是葡萄架上的葡萄。”

  六郎這句話引得眾女咯咯亂笑,而蘭柳也被罰喝一杯酒。

  這時,張綠華嬌羞問道:“六郎,我可不可以棄權啊?”

  六郎道:“這怎麼行?除非你不願意做楊門女將。”

  張綠華羞紅著臉不答應,顯然是不願意。

  六郎問道:“老漢一共有七個兒子,這七個兒子又各有一個妹妹,那麼那老漢共有多少子女?”

  張綠華想了想,道:“八個!”

  六郎詫異了一會兒,道:“錯了!”

  張綠華卻道:“為什麼錯?明明是七個兒子,最小的一個是妹妹,一共八個嘛!”

  六郎沉下臉,道:“那老漢還有一個私生女。”

  張綠華唯恐六郎不高興,“哦”了一聲,便含羞帶怯地脫下外衣,那玫瑰色的肚兜下,一對椒乳不只是懼怕還是興奮而微微顫抖著。

  六郎走上前,歇開張綠華胸前的肚兜,將那對椒乳握在手中,由於六郎是第一次把玩,所以興奮得多玩一會兒。

  見張綠華感到害羞,苗雪雁拉了六郎一把,道:“六郎,該我了吧?”

  六郎這才放開張綠華,笑嘻嘻地道:“五隻雞,五天生了五顆蛋,那一百天天內要生一百顆蛋,需要多少隻雞?”

  苗雪雁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急道:“相公,這麼多雞啊、蛋啊的,我的頭都暈了,換一個好不好?”

  六郎搖頭道:“不行!告訴你,仍然是五隻雞,燕子,你就脫衣服吧。”

  苗雪雁倒是大方地脫去外衣,露出那雪白而豐腴的身體,讓眾女羡慕不已,六郎更拉開她那鵝黃色的肚兜,讓那對豐滿而白嫩的乳峰跳出來,然後用肚兜的上沿將其勒起來,使乳房更加挺拔。

  六郎的嘴巴湊上前,吃了苗雪雁的乳房一口,道:“第一輪比賽結果,六郎勝!”

  接著又開始下一輪遊戲。

  慕容飛雪仍答錯,被六郎罰喝一杯酒,並且脫下羅裙,而六郎撫摸著那渾圓而挺翹的美臀,開始考紫若兒。

  紫若兒也答錯,含羞帶怯地脫下裙子。

  六郎隔著內褲揉捏著紫若兒的臀部,道:“若兒,今後你可要努力讀書啊,你看看你,貴為公主,卻一道題也不會。”

  輪到張慧茹時,還不等六郎問,她就說道:“六爺,我對猜謎一點天賦也沒有,你就不要問了,我就認罰了。”

  說著,張慧茹主動脫下羅裙,末了,居然連繡著蘭花的褻褲也脫下來。

  六郎上前摸了張慧茹一把,道:“你怎麼多脫了一件?”

  張慧茹晃動著豐臀,神情風騷的說道:“六爺,人家不是說過了?我根本不會這些問題,現在全脫了,省得你下次問時還要脫。”

  張慧茹這一句話,惹得六郎和眾女哄堂大笑。

  六郎用力挖了張慧茹的私處幾下,然後又拍了拍她的豐臀,道:“果然是夠騷,好!我喜歡,就這樣等著我弄吧。”

  這一輪遊戲下來,六郎又是全裸,當他幫苗雪雁和張綠華褪下羅裙後,屋內已經扔滿女人的衣服。

  這時,六郎將離他最近的苗雪雁抱到懷裡,將手伸入下面的私處撫弄著,同時道:“遊戲暫時打住,再玩下去,你們也是輸。”

  眾女附和道:“六郎,你這麼厲害,我們不是你的對手啊!”

  六郎得意地說道:“接下來換個方式。我這裡有一首詩,是我剛剛做好的,現在念給你們聽,你們要將它背下來,誰記住的越多,我的獎勵就越多。”

  說著,六郎一邊撫弄著苗雪雁的嬌軀,一邊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參差荇菜,郎君我愛。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六郎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

  念完後,六郎道:“今後凡是有一個人和我行房時,其他人就一起念這首詩。記得越多的人,得到的賞賜就會越多。”

  慕容飛雪笑道:“姐妹們!大家跟我一起念,給六郎加油啊!”

  由慕容飛雪起頭,眾女齊聲念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參差荇菜,郎君我愛。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六郎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

  六郎拍了拍手,道:“今後大家要多多努力,將這首詩背熟!到明天晚上,有一人背不熟,就統統要受處罰,我可不會客氣哦!”

  眾女齊聲道:“知道了,六郎!”

  第二天早上,六郎全身疲倦地醒來,見那一具具雪白而嬌嫩的身體交疊在一起,煞是好看,心想:我前世活了二十餘年,從來沒有欣賞過如此絢麗的美景。

  見那一件件五顏六色的內衣扔得到處都是,六郎真懷疑她們醒來後,要如何找到自己的衣服。

  當用完早飯,眾將聚在一起時,六郎問陳忠的大妹和小妹:“兩位將軍,昨日洞房花燭夜,感受如何?”

  兩位女將軍雖然個性粗魯,卻也感到害羞,嬌聲道:“回大人,昨夜十分美好。”

  六郎又問孟良與焦贊的感受。

  孟良與焦贊,皆無精打采地道:“就是一場惡夢,恍如隔世,不提也罷!”

  六郎道:“從今以後,你們除了是兄弟更是連襟,更要同心協助本將軍,如果表現好,我再給你們兩個女人當小妾。”

  孟良與焦贊聞言,雙雙跪倒在地,道:“大人,我們心領了,小妾就免了吧!”

  六郎對寇準說道:“寇大人,我現在還是秦東陽的身份,回到臥牛關後,會想辦法變回來,而解塘關的事情就就你費心了,你要安撫好士兵的情緒,讓他們意識到只有歸順朝廷才是對的,跟隨程世傑只有死路一條。我回到瓦橋關後,必定將發生在山西的事情稟奏皇上,併發軍討伐程世傑。”

  寇準聞言應允。

  等將事情安排妥當後,六郎帶著從臥牛關帶來的兵馬離開解塘關,急行軍趕回臥牛關。

  路上,六郎與慕容飛雪等人商議,認為回到臥牛關後,要先安撫軍心和民心,而最讓六郎不放心的就是龍秋平,六郎本希望他能死在戰場上,但這小子命硬,活了下來,於是六郎決定卸磨殺驢,還是老招數,先用美人計讓龍秋平露出原形,然後趁機殺他。

  雖然蘭柳覺得這樣對龍秋平不公平,但她無法保證龍秋平在知道秦東陽死後,會不會真心跟隨六郎,用六郎的話來講就是:“絕對不能養虎為患,寧可錯殺一百,絕不可漏掉一個!”

  加上六郎始終覺得龍秋平很危險,一直想著要幹掉他。

  回到臥牛關後,蘭柳假意討好龍秋平,而龍秋平真的把持不住,就要對蘭柳下手,但被早已埋伏在一旁的六郎“捉姦”便由六郎出馬,加上慕容飛雪、苗雪雁相助,但竟未能幹掉龍秋平。

  龍秋平受了六郎的一掌、苗雪雁和慕容飛雪的一劍後,居然帶傷逃走。

  請續看《橫行天下》16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29
第十六集

內容簡介:

  六郎帶著潘鳳等人回瓦橋關覆旨,並得知除了山西兵亂外,大遼一方也不平靜,於是趙光義命六郎統領三關兵馬,西拒程世傑,北抗大遼!

  蕭綽密訪慕容飛雪,竟是有了好消息!原來大遼內鬥激烈,形勢對六郎等人極為有利,此時又傳來大遼求和的消息,於是眾人前往紫荊關,不料耶律撒葛竟是另有所圖……

第一章奉命守三關

  第二天,六郎來到飛虎城,在吃了早飯後,六郎召集飛虎城所有的將領前來商議大事,六郎首先強調個人職責,要這些將領必須只遵從他一個人的命令,但有一個將領卻說他只聽命於皇上,而程世傑才剛造反,現在六郎又要獨攬大權,於理不通。

  六郎聞言,痛罵了那將領一頓,並將他重打六十大板,然後命人將他關到監牢。

  六郎在重新任命將領後,便將飛虎城的兩萬名精兵加上楊四姐帶來的三千名兵馬重新分成六個軍隊,每個軍隊大約有四千人,並編有一名將軍、三名副將,而副將分別負責司法、財政和訓練三項工作,但因為人手不夠,六郎又從軍中挑選幾名有讀過書的士兵在旁邊協助那些將領,並且每天都要向他報告軍隊的事情。

  六郎並開始招募全城的青壯年,並且讓來報到的人可以領到二兩銀子,所以來的人很多,到了下午時甚至已經招募到兩多人。

  這時,六郎命令手下收集全城的廢鐵,並要大家煉化那些廢鐵。

  眾女見狀,搞不懂六郎的用意,便紛紛詢問起原因。

  六郎道:“程世傑兵敗解塘關後,絕不會善罷甘休,我猜想他必然會勾結大遼,而大遼早就在旁虎視眈眈,只等著程世傑相應。而這飛虎城十分重要,你們想若是失去了飛虎城,那臥牛關和解塘關就成為孤城,到時便會腹背受敵,而且還得不到援助。前些時候,我們守三台關時就吃過虧,城內的弓箭根本不夠用,最後還是靠丟石頭擊退程世傑的兵馬,所以我要提前做好準備!大家,一場惡戰即將要來了……”

  楊四姐問道:“大遼會發兵?”

  六郎點頭道:“不但會,而且他們第一個目標就是飛虎城。現在城中僅有兩萬多名兵,糧食也不多,所以這兩天我打算回瓦橋關一趟催糧催兵,順便交聖旨。”

  眾人聞言,紛紛贊同六郎的想法。

  六郎繼續說道:“飛虎城也算是大城,城內除了有兩萬名兵馬外,還有十萬名百姓,我計算了一下,能夠參加保衛飛虎城的壯年人至少有一萬名,現在我們已經招募兩千名兵,所以我們還要繼續,而這件事就由慕容飛雪和紫若兒負責,你們就一邊招兵買馬,一邊編隊訓練,爭取在短時間內將將他們練成銅筋鐵骨!”

  慕容飛雪聞言,點頭應了一聲。

  六郎對白雲妃和白雪妃道:“你們則繼續搜集廢鐵,煉鐵製造箭枝,”

  白雪妃姐妹倆聞言領命。

  六郎對蘭夢蝶說道:“你則負責全城治安。這幾天要多派探馬出去走動,密切注意大遼的動靜。”

  蘭夢蝶聞言領命。

  見事情安排得差不多後,六郎便吩咐準備吃晚飯。

  楊四姐問道:“六郎,大家都有事做,那我呢?”

  六郎笑道:“你保護我回瓦橋關啊!”

  楊四姐繼續問道:“那其他人就不回去嗎?”

  六郎說道:“回去幹什麼?回去哪裡有在飛虎城逍遙自在?”

  潘鳳說道:“那麼我呢?”

  六郎道:“你當然要跟我回去覆旨,你可是皇上欽封的昭陽公主,雖然和親失敗,但你也得回去見皇上,並幫我證明程世傑的反心。”

  潘鳳說道:“我不想回去,等回去後,說不定皇上又會將我指婚給誰。”

  六郎笑道:“放心!即使皇上再指婚,也只能指婚給我,不過我可不一定會答應啊!”

  還不等六郎動身,趙光義就派專使到飛虎城宣旨,要六郎馬上到瓦橋關面聖。

  六郎接到聖旨後,隨即找來張光北和李同順,便要與楊四姐,潘鳳和潘豹回瓦橋關覆旨。

  在臨行時,六郎吩咐白雲妃要悉心照料已經懷有身孕的慕容飛雪和白雪妃,這才揚鞭上路。

  在日落時分,六郎等人回到瓦橋關,就先去見趙光義。

  趙光義的神情既有高興,也有擔憂。

  這時,六郎讓張光北和李同順將山西之行的經過講給趙光義聽。

  張光北兩人早就和六郎串通好,便將程世傑說得一無是處,之後又大大誇獎六郎一番,說六郎足智多謀,臨危不亂,帶著大家與程世傑拼得你死我活,還收復巴郡、三台關、解塘關、臥牛關及飛虎城五座關隘,然而程世傑兵多將廣,而他們又缺乏糧草,只能暫時採取堅守的方式。

  這時,六郎懇請趙光義發兵,以討伐程世傑。

  趙光義點頭道:“愛卿辛苦了!這件事,等明日徵求眾人的意見後,朕再做定奪!”

  宋太宗對潘鳳問道:“昭陽,那程世傑之子是不是欺負你了?”

  潘鳳哭道:“皇上,程世傑密謀要造反,而且他們一家都不是好東西,你將鳳兒和親給程世傑的兒子,但想不到程世傑的兩個兒子根本就是混蛋,竟搶著和鳳兒入洞房,嗚嗚!”

  趙光義聞言氣得鬍子直發抖,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摔,罵道:“簡直是禽獸不如!”

  這時,六郎將程世傑與大遼私通的密信交給趙光義。

  趙光義看了那些信件後,氣得馬上站起來,道:“馬上發兵,誅殺程世傑那逆賊!”

  六郎想了想,道:“皇上,這件事先不要急,我們先觀察大遼的動靜,免得大軍進入山西后,被大遼趁機偷襲。”

  趙光義聞言,連連稱是。

  當六郎回到楊家在瓦橋關暫時居住的府邸、見到楊令公等人時,六郎頓時百感交集,尤其見四娘由於想念六郎,鬢角還添了幾根白髮。

  六郎用了大半夜的時間,將山西之行的經過講給楊令公等人聽。

  楊令公讚賞道:“六郎,你果然不負眾望,沒有給我丟臉。你一路上鞍馬勞頓,今天就早點歇息吧!”

  沈靈梅聽完六郎講述山西之行的事情後,內心對慕容飛雪等人羡慕不已,見她們個個都立了大功,而她卻只是待在瓦橋關,令她一心盼望也能跟慕容飛雪等人一起上戰場並肩作戰。

  楊三郎與楊七郎聞言後,均摩拳擦掌,表示若是要征討程世傑,必要請戰殺敵,而楊二郎和楊五郎則沉默未表態,唯有楊大郎悶悶不樂,想必是在想念慕容飛雪,並且還偷偷問楊四姐為何不見慕容飛雪回來。

  楊四姐知道是六郎故意不讓慕容飛雪回來,但事到如今,也只能騙楊大郎:“飛虎城的情況十分危急,大嫂正在加強飛虎城的城防,估計過段時間就會回來了!”

  楊大郎聞言,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再吃完早飯後,六郎跟著楊令公去見趙光義。

  趙光義將六郎山西之行的情況告訴群臣後,便詢問眾人的想法。

  其實程世傑兵變之事已經成為事實,而且大家心裡都有數,但關於是否要出兵,眾人都是各持己見,但是大部分的人都主張按兵不動。

  潘仁美上奏:“皇上,程世傑只不過是地方節度使,這只是小小的兵亂,根本不足為懼。目前遼兵壓境,兵力是我軍的兩倍;如果這時分兵攻打程世傑,若遼軍趁機南下,恐怕有些不妥啊!”

  趙光義又徵求群臣的意見後,便對六郎道:“楊愛卿!”

  六郎出班施禮道:“皇上!”

  趙光義道:“那程世傑起兵謀反,當屬大逆不道,但現在大宋正與大遼兩軍對壘,都在靜觀其變,我想大遼很願意看到我們和程世傑發生衝突,然後坐收漁翁之利。以朕的意思,先讓程世傑鬧一陣子,咱們看看大遼的反應再做決定。”

  六郎道:“皇上!三台關、臥牛關與飛虎城現在缺乏兵馬,一旦程世傑在太原重新調動大軍攻打,唯恐三關會失守,既然皇上暫時不想平定叛亂,也要馬上增加三關的駐防兵馬啊!”

  趙光義聞言點頭,對六郎說道:“愛卿,你看是不是從真定調一些兵馬去支援三關的防禦。”

  六郎說道:“皇上,真定乃是河北重鎮,一旦丟失,後果將不堪設想,我已經傳令加緊募兵,但仍然不夠,還請皇上以大局為重,另想良策。”

  潘仁美奏道:“皇上,要不從易水南岸大營調一些兵馬……”

  楊令公道:“潘大人,這更是要不得。易水南岸大營乃是河北的憑仗,一旦兵力薄弱,就會影響到大局,如果那時大遼攻向瓦橋關,我們要如何抵擋攻擊?”

  潘仁美聞言,閉口不再說話。

  最後,趙光義封六郎為北路元帥外加鎮西大將軍,總領三台關、臥牛關和飛虎城三關的兵馬,西拒程世傑,北抗大遼,而趙光義便不管此事了。

  六郎和楊令公商議了一會兒,便告訴楊令公,今天下午他要回飛虎城。

  楊令公點頭同意,並囑咐六郎要多加小心,邊關防務不可兒戲,要盡心盡力,恪守職責,守護好每一寸土地,雖然趙光義有點昏庸,但身為臣子,仍要為國為民做事。

  六郎聞言牢記在心。

  楊七郎說道:“六哥,我要跟你一起去飛虎城,我跟爹說好了,所以你必須要帶我一起去。”

  六郎笑了笑,看楊令公點頭同意,便答應楊七郎的要求。

  這時,潘鳳和潘豹來找六郎。

  潘鳳向六郎表明要跟他一起去飛虎城,而六郎自然願意讓潘鳳跟著,而潘豹和楊七郎一見如故,兩人黑瘦精悍,都擁有天生神力。

  當六郎將糧草準備好後,便帶著潘鳳、潘豹、沈靈梅與陸雪瑤等人前往飛虎城。

  一路上,六郎等人說說笑笑,出了瓦橋關,就直奔向飛虎城。

  當六郎等人押運糧草來到飛虎城時,慕容飛雪、蘭夢蝶、紫若兒、白雲妃與白雪妃都出城迎接。

  六郎見狀,自然高興得不得了。

  慕容飛雪說道:“六郎,現在飛虎城的總兵力已經達到四萬名,而我和紫若兒每天都在嚴格地訓練軍隊。”

  六郎聞言點頭,接著又問白雲妃和白雪妃搜集廢鐵的情況。

  白雲妃道:“我們在城內大肆地搜集廢鐵,並將其煉化後製成箭枝。現在我軍共有四千名弓弩手,而每名弓弩手都可以分配到五十枝箭。”

  六郎點頭道:“不錯。”

  白雪妃道:“六郎,這幾天,我忙著整頓炮兵,而飛虎城共有二十門虎威炮,這種炮射程遠,威力大,但彈藥卻沒有很充足,而且還有四十多門流風炮,這種炮射程較近,是用來攻擊攻城的步兵,這種的彈藥很充足,另外我在飛虎城發現一大批的‘仙女散花雷’,這是我們懸空島研究的特殊火器,在拉響雷、上導線後,將其投擲出去,就可以在敵軍中產生大面積的爆炸,能殺傷敵軍。”

  說著,白雪妃將仙女散花雷拿給六郎。

  六郎見狀驚訝不已,心想:這不就是我們的手雷嗎?想不到宋代的奇門已經研究出來了,真是太好了!想到這裡,六郎高興地親了白雪妃一口,道:“雪妃,真是太謝謝你了。”

  白雪妃繼續道:“我軍十分缺少炮手,雖然有一些兵會,可技術都很差,這樣會白白浪費掉炮彈,所以我特地挑選十幾個伶俐的兵,並親自教他們要領,然後再讓他們回各自營中傳授其他的炮手,這幾天都把我忙壞了!”

  六郎心疼道:“雪妃,你為我懷寶寶,還要這樣勞累,回頭我一定好好獎賞你。”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30
第二章糧草被劫

  第二天,在吃早飯的時候,慕容飛雪道:“六郎,剛剛我接到臥牛關仁堂會將軍的信函,他在臥牛關招募了將近五千名新兵,而因為兵源增多,加上他將一部分的軍糧拿去支援解塘關,所以軍糧緊急,仁將軍已經開始征收軍糧,並看看能不能從飛虎城撥一部分軍糧到臥牛關,以備急用!”

  六郎道:“那就撥一千石糧食給仁將軍,而且等下就派人送過去,由於這糧食太重要了,必須要有親信跟隨我才能放心,你們有誰願意擔當此重任?”

  眾女聞言都自告奮勇。

  六郎考慮了一會兒,道:“這次任務,就讓雲妃去吧!”

  六郎拍了拍白雲妃的香肩,道:“給你一千名兵,路上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搞砸這件事。”

  白雲妃領命,在吃完早飯後,點了一千兵馬,便帶著糧食奔往臥牛關。

  兩天后,當六郎等人正在用午膳,才剛吃到一半時,就見白雲妃滿臉灰塵的跑進來,來到六郎面前哭道:“相公,不好了,我押運的糧草被人劫走了!”

  六郎聞言跳了起來,一拍桌子,怒喝道:“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雲妃你不要急,慢慢說,將事情說清楚。”

  白雲妃止住哭泣,道:“搶走糧食的人很多,而且似乎早就有準備。因為當我帶著兵馬到途中時,那些人就突然出現,令我們傷亡慘重,雖然我奮力拼殺,好不容易輓回局面,但那些人卻有援兵出現,我見實在不敵,就只好丟掉糧食逃走了!”

  六郎安慰道:“犯不著為了一千石糧食丟了性命,反正糧食丟了我們可以搶回來,那你有打聽清楚劫糧食的人是誰嗎?”

  白雲妃道:“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我已經有找人去調查了,另外我還派人將這件事告知在臥牛關的仁堂會將軍,他應該也會徹查此事。”

  六郎點了點頭,道:“雖然這批糧食不多,但我決不允許有這種類似蔑視我軍的情況發生!傳令點一千名輕騎兵,火速前往事發地點。”

  慕容飛雪道:“六郎,你只帶一千名人馬是不是太少了?”

  六郎道:“事發地點應該距離臥牛關很近,而仁堂會將軍應該比我早知道這情況,加上他招募了不少兵馬,若是到時需要兵力,那就從他那裡調動,何況這些糧食本來就是要給他的,他當然要出一分力。”

  這時,眾女紛紛自告奮勇要跟六郎一起去。

  六郎道:“這只是點小事,現在重要的是不可以怠慢飛虎城的軍務。而我不在的期間,慕容飛雪就總掌軍務,雪瑤則訓練兵馬,夢蝶和潘鳳負責城內的治安,紫若兒就掌管軍紀。”

  楊四姐和白雪妃問道:“我們呢?”

  六郎正色道:“跟我前往臥牛關。”

  六郎點齊一千名輕騎兵,便與楊四姐、白雲妃和白雪妃前往白雲妃被搶糧食的地方。

  當六郎等人到了白雲妃被搶糧食的地方時,已經過了掌燈時分,而仁堂會也剛帶一小隊人馬趕到,他在與六郎見面後,就開始詳細地詢問駐紮在此地的白雲妃的部下。

  那部下告訴六郎等人,打劫糧食的那些人順著前面的岔路往北走,而因為那些人的警戒心很強,令他無法繼續跟蹤,等過了一會兒他再上前時,就發現那些人已經失去蹤跡了!

  仁堂會問道,“那你們還有發現到什麼線索嗎?”

  那部下說道:“再往前走有兩條岔路,一條路通往蓮花峰,另一條路通往晉陽縣城。而我們在兩條路上都有發現到雜亂的馬蹄印,並盤問過過路的樵夫,她們說曾看見有批人馬前往蓮花峰,但並沒有看見有糧草車。”

  仁堂會點了點頭,道:“六將軍,這蓮花峰有聚集一夥亡命之徒,他們自稱為蓮花教,而教主為軒轅霸一,據說有練一套刀槍不入的神功,並擁有大約三、四千名信徒,大多是背著人命的江洋大盜,他們在三年前占據蓮花峰,另外這軒轅霸一和晉陽縣城的守將關係很好,所以這次的劫糧很有可能是他們聯手行動。”

  六郎點頭道:“確實有這個可能!但那一個小小的晉陽縣城的守將,為何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劫我軍的糧食?”

  仁堂會道:“這晉陽縣城三面環山,往南是通我們這裡,而往北有一條小路通往大同。我想自從我們占據臥牛關後,晉陽縣城的守將彭有亮見程世傑沒有出兵的意思,便開始有做長期對抗的準備,但因為想從北面運糧食實在很困難,所以就動了我軍糧食的主意。”

  六郎罵道:“這些混蛋竟然真敢打我的主意,看我怎麼收拾他們!只是他們是怎麼知道我軍的運糧行動的?”

  仁堂會想了想,道:“也許運糧的隊伍中有內奸……”

  白雲妃頓時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當運糧隊伍還未出飛虎城時,有一個人突然說要請假!但現在想想,肯定是他去通風報信了,而我還帶著糧食當然不會比他快,所以當他報完信後,那些人便可以在那裡設下埋伏襲擊了!”

  六郎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既然已經知道是誰幹的,那明天我們就調集兵馬,去踏平晉陽縣城。仁將軍,照你來看,這晉陽縣城好不好攻?”

  仁堂會道:“六將軍,晉陽縣城的兵力不足五千名,雖然彭有亮足智多謀,但仍不足為懼,重點是那些在蓮花峰的匪兵,他們若是知道晉陽縣城受到攻擊,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地來支援,而這將為我們攻打晉陽縣城時帶來不小的麻煩。”

  六郎聞言哈哈大笑,道:“這樣就最好不過了!我就怕我在攻打晉陽縣城時,那些蓮花峰的匪兵會置之不理,而且他們占據著蓮花峰,如果想要攻打他們確實不容易,可若是咱們佯裝攻打晉陽縣城,來個圍點打援,就能狠狠地打擊那些來支援晉陽縣城的匪兵,然後我們再一鼓作氣地拿下蓮花峰,而這時晉陽縣城就變成一座孤城,那豈不是指日可破?”

  仁堂會豎起大拇指,贊道:“六將軍果然神機妙算,那我們這就回臥牛關,等明日調動大軍,攻打晉陽縣城。”

  當六郎與仁堂會回到臥牛關時,待在臥牛關的眾女紛紛出城迎接六郎,而且由於有好幾天沒有見到六郎,她們無不是淚眼朦朧。

  苗雪雁拉著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終於回來了,我們還以為你忘了我們呢!”

  六郎說道:“這怎麼可能!我這不是回來了!”

  張慧茹和蘭柳知道楊四姐在六郎心目中的地位,所以一看到楊四姐就馬上到她面前對她大獻殷勤,而由於楊四姐最近的心情不錯,加上她已經知道六郎和那些女人之間的事了,便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張慧清和張綠華的個性靦腆,只是跟在眾人身後竊竊私語。

  等六郎等人進入大廳後,六郎又見到兩個女子,在細看之下,其中一個女子正是蘇姬,於是六郎上前抱住蘇姬,道:“蘇姬,當初將你留在巴郡,我真是愧對你啊!”

  蘇姬笑道:“六爺,我已經將性命交給你了!而且你是怎麼對待我,我心理清楚得很,何況我不是好好的嗎?只是萬馬堂的人為了保護我和鐵姑娘,他們都犧牲了!”

  六郎看了看鐵心蘭,嘆道:“鐵姑娘,讓你受委屈了。”

  鐵心蘭盈盈拜倒在地上,道:“六將軍,若不是有你,心蘭恐怕早就死了!你的大恩大德,心蘭無以為報。”

  六郎將鐵心蘭扶起來,問道:“你父親,鐵老將軍呢?”

  鐵心蘭眼眶一紅,道:“家父在巴郡戰役中身中暗箭,不幸犧牲了!”

  六郎嘆了一口氣,安慰著鐵心蘭:“鐵姑娘,你不要難過,這個仇我們早晚要報,程世傑那老賊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鐵心蘭聞言擦了擦眼淚,重重地點了點頭。

  這時,六郎召集大家商議該如何攻打晉陽縣城。

  孟良與焦贊聞言,紛紛向六郎表示他們要兵發晉陽縣城。

  六郎道:“你們不要急,我們肯定是要攻打晉陽縣城,可在此之前我們要考慮周全。我已經與仁將軍商議好了,明天就兵分兩路,由我和仁將軍各帶一萬名人馬。而仁將軍、孟良、焦贊和你們的兩位夫人負責佯攻晉陽縣城,等蓮花峰的匪兵出動後,你們就掉轉回頭,與我率領的兵馬形成合圍之勢,然後我們就圍點打援,先擊敗蓮花峰的匪兵。”

  孟良與焦贊聞言,皆贊同六郎的意見。

  六郎繼續道:“我會帶領一萬名兵馬,與四姐、雲妃、雪妃和燕子埋伏在那些匪兵身後,到時就可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這時,張慧茹、張慧清、蘭柳還有受傷的蘇姬和鐵心蘭問道:“那我們呢?”

  六郎道:“你們就留守在臥牛關吧!”

  見六郎打定主意,雖然張慧茹心中不樂意,但也只好照辦,而她有心想問六郎今晚是不是可以跟她在一起,但見楊四姐神情冰冷地在六郎身邊,她生怕惹這位姑奶奶生氣,便只好作罷!因為楊四姐在戰場上的凶狠勁,張慧茹至今仍難忘。

  由於明天要攻打晉陽縣城,於是眾人便各自回房間休息。

  蘇姬才剛來臥牛關沒幾天,由於她的傷勢還沒有完全痊愈,因此這幾天她與鐵心蘭住在一起。

  蘇姬自從來到臥牛關後,就一直在盼望著六郎的到來,這時六郎來了,但卻因為種種原因,蘇姬無法與六郎說上幾句話,令蘇姬略微感到遺憾,但仍還是滿心歡喜。

  鐵心蘭在沐浴過後,穿著一件柔軟的睡袍來到蘇姬身邊睡下,但見蘇姬出神,便笑問道:“蘇姐姐是不是在想六將軍?既然你想他,為何不去找他啊?”

  蘇姬頓時回過神來,道:“六郎不是說了嗎?明天要攻打晉陽縣城。心蘭,我知道你恨透了程世傑,我一定會讓六郎為你報仇。”

  鐵心蘭含著眼淚點了點頭,道:“蘇姐姐,那程世傑實在太可惡了!那我們什麼時候要發兵攻打太原啊?”

  蘇姬撫摸著鐵心蘭的秀髮,說道:“我也不知道,回頭再問六將軍吧,不過要等他先打下晉陽縣城再說。”

  當蘇姬與鐵心蘭正在說話時,突然聽到門邊有動靜,然後就見苗雪雁笑容滿面地帶著六郎進來。

  蘇姬頓時心中一喜,而鐵心蘭卻感到緊張,因為在六郎未到臥牛關時,苗雪雁就和蘇姬商量好,由於她們認為鐵萬鳴死後,鐵心蘭就孤苦伶仃地活在這世上,不如就讓她跟著六郎,再說六郎身邊已經有這麼多女人了,多她一個也沒差。

  六郎進來後,先抱著蘇姬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蘇姬,你不怨我沒有回巴郡找你吧?但當時的情況太危險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蘇姬說道!“我都說不怪你了,你被困在三台關的事情,雪雁都告訴我了。”

  六郎關切地問道:“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讓我看看。”

  說著,六郎就要解開蘇姬的衣襟。

  蘇姬連忙道:“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擔心。”

  然而六郎卻固執地推開蘇姬的手,然後解開蘇姬胸前的衣襟,發現那一箭正好射在蘇姬心口下方僅一寸的地方,如果再往上一點點,恐怕她就香消玉殯了!

  一想起在太原城門時的情景,六郎仍感到心有餘悸,他小心翼翼地撫摸著蘇姬胸口那已經痊愈的傷痕,說道:“蘇姬,我真的很擔心你的傷勢啊!”

  蘇姬聞言,含羞地望著六郎,突然她感覺到胸前有股疼痛,竟見是六郎握著她的乳房。

  蘇姬臉紅道:“六爺,不要這樣,心蘭在這裡啊!”

  六郎嘿嘿笑道:“燕子都跟我說了,心蘭妹妹不是想做楊門女將嗎?我今天就是來收她。”

  鐵心蘭嬌羞道:“六爺,我怕……”

  六郎道:“怕?做楊門女將有什麼好怕的?難道你不想嗎?”

  鐵心蘭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想,可是我……”

  六郎笑道:“既然想做,那還怕什麼?”

  說著,六郎就爬到床上。

  鐵心蘭原本還想閃躲,但她在床上,還能躲到哪裡?

  這時,六郎抱著鐵心蘭的纖腰,而大手已經探入衣服內,一邊揉弄著那對還不是很豐滿的椒乳,一邊吻著鐵心蘭的嘴脣。

  當六郎開始親吻著鐵心蘭時,鐵心蘭頓時腦中一片混亂,嬌軀也越來越酥軟。

  苗雪雁見狀,笑道:“六郎,她們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苗雪雁剛要轉身,卻被六郎抓住手腕,接著六郎順勢一帶,就將她拉到床上。

  六郎笑嘻嘻地說道:“燕子,你可不能走啊!”

  苗雪雁問道:“為什麼?”

  苗雪雁身上的羅裙不時掃過六郎的身體,那輕柔的薄紗帶給六郎一種異樣的感覺,而那淡淡的幽香也傳入六郎的鼻中,令他心中不由得一蕩,隨即解開她身上的羅裙,一本正經的道:“心蘭妹妹還未經人事,我怕她會害怕,所以想找個人示範給她看。”

  苗雪雁嬌羞道,“那你可以找蘇姬啊!”

  六郎褪下苗雪雁的薄綢長褲,道:“蘇姬身上有傷,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那肉棒那麼粗,只好找你了!”

  說著,六郎將肉棒插入苗雪雁的體內。

  苗雪雁“哎呀”一聲,便微微扭動著下身,讓六郎的肉棒能研磨著她體內的最深處。

  苗雪雁微微顫抖著嬌軀,驀地她張開香脣狠狠地咬了六郎的肩膀一口。

  雖然六郎感到有點疼,但這種異樣的刺激反而讓六郎的感官更加敏銳,甚至有股令人要發狂的快感,於是六郎在加速進攻的同時,問道:“燕子,你幹嘛咬我?是不是嫌我來晚了?”

  苗雪雁一邊嬌哼,一邊道:“知道,你還問!”

  六郎笑道:“那你剛才還假正經?”

  苗雪雁不依道:“你這哪裡是在疼愛人家?分明是打算先在我身上發泄,待會好專心對待蘇姬和蘭妹妹。”

  “蘭妹妹?”

  六郎拍了拍腦袋,道:“這下好了,我身邊有了大蘭蘭和小蘭蘭,現在又有一個小小蘭,看來我是掉進蘭花叢了!”

  鐵心蘭聞言,不由得咯咯笑出聲。

  這時,六郎伸手分開鐵心蘭的雙腿,並摸了進去,有種光滑而柔軟的感覺,不由得驚訝道:“小小蘭,你這裡是沒有發育好,還是天生就這樣光禿禿?”

  鐵心蘭紅著臉,並夾緊雙腿,道:“六爺,不要取笑人家嘛!人家天生就是這樣,我還覺得很奇怪呢!”

  六郎撫摸著鐵心蘭的私處一會兒,道:“剛才我說掉進蘭花叢有什麼好笑的?乖乖看我和你燕子姐姐玩遊戲,一會兒就輪到你了!”

  鐵心蘭聞言嬌呼一聲,隨即羞答答地用被子蒙上眼睛。

  這時,蘇姬撫摸著六郎那強壯的背脊,看著六郎與苗雪雁翻雲覆雨。

  六郎對蘇姬道:“蘇姬,你可不要生氣啊!我不是不想疼你,是因為怕傷到你的身體,等我先在燕子身上享受一番,一會兒我會把精液都給你。”

  蘇姬聞言,心領神會的妖嬈一笑。

  苗雪雁急道:“六爺,我也要。”

  六郎聞言,狠狠地乾了苗雪雁數下,道:“這不是正在給你嗎?”

  苗雪雁嬌聲道:“啊!看來六爺還是偏心啊!”

  六郎不語,隨即一股作氣,將苗雪雁殺得丟盔卸甲,潰不成軍!然後六郎趴在鐵心蘭的身上,道:“小小蘭,我來給你辦手續了!”

  鐵心蘭疑惑地問道:“六爺,辦什麼手續啊?”

  六郎將肉棒插入鐵心蘭的白虎洞,道:“辦完這個手續,你就是楊門女將了!”

  鐵心蘭頓時疼得一哆嗦,不由得緊緊抓住六郎的手臂。

  六郎吻著鐵心蘭的香脣,聽著她那輕而急促的呼吸聲,然後輕輕地扳起鐵心蘭的身子,而看著她那緊閉的美目,六郎忍不住親了她的臉,心想:哇!小小蘭的臉好燙啊!

  這時,六郎將嘴脣慢慢往下移,來到鐵心蘭的胸部,並含著她的乳頭,還用舌尖輕輕地撥弄著,挑逗著鐵心蘭。

  鐵心蘭隨著六郎舔弄的節奏,身體開始顫抖起來,雙手則抱住六郎的頭。

  六郎見狀,便開始與鐵心蘭翻雲覆雨……

  最後,鐵心蘭發出幾聲尖銳的尖叫聲後,就全身軟綿綿地癱倒在床上,身子微微顫抖著,顯然還在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

  六郎愛憐地撫摸著鐵心蘭的頭髮,低頭看著床上的落紅,隨即滿意地笑出來,然後六郎越過苗雪雁的身子,來到蘇姬的身邊。

  蘇姬顯然已經情動,當她一接觸到六郎的身子時,就忍不住將那火熱的香舌深入六郎的嘴內,而六郎則充滿愛戀地親吻著蘇姬。

  蘇姬無力地臣服在六郎的身下,神情就有如一朵被折下而墜落至地上的白牡丹般仰視著六郎,而她那帶了三分哀怨,七分哀求的表情,讓六郎不由得想要好好地照顧她。

  這時,六郎體內的慾望在升騰,甚至在熊熊地燃燒,那有如火灼般的熱浪在六郎與蘇姬的身上流動著,而兩人的身體也因此布上一抹嫣紅。

  六郎略微粗野地吻著蘇姬,而蘇姬也熱情地回應著六郎的吻,並用舌頭纏著六郎的舌頭,而蘇姬的這動作,那甜美的津液勾起了六郎體內的慾望。

  在激吻了一段時間後,六郎與蘇姬皆熱血沸騰起來,然後六郎將肉棒插入蘇姬的體內,並開始抽插著。

  過了一會兒,六郎在一聲怒吼中,將精液射入蘇姬的體內,而蘇姬也欣然承受能讓她恢復體力的精液,同時也迎來最暢快、最強烈的高潮。

  “六爺,蘇姬好美、好舒服啊!”

  在經過一陣有如狂風暴雨的雲雨之歡後,六郎與蘇姬都滿足了,同時身體也無法動彈了。

  六郎在蘇姬身上休息得差不多後,便悄悄起身,見蘇姬和鐵心蘭神情安詳地熟睡,就叫醒苗雪雁。

  苗雪雁被六郎叫醒後,就披上衣服跟六郎走出來,輕聲問道:“六爺,你要帶人家去哪裡啊?”

  這時,六郎拉著苗雪雁來到楊四姐的房間,道:“你不是想要名正言順嗎?”

  苗雪雁驚喜道:“六爺,你和四姐說這件事了?”

  六郎道:“燕子,現在在這些女人中,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你不僅長得漂亮,而且武功又好,最重要的是……”

  苗雪雁聞言停下腳步,靠在六郎的身上,問道:“六爺,最重要的是什麼?”

  六郎攔腰抱起苗雪雁,笑道:“當然是淫蕩了!”

  苗雪雁羞道:“人家才沒有呢,你可不要胡說啊!”

  說著,苗雪雁的一隻手滑下去,握住了六郎的肉棒。

  六郎道:“你還說不是!剛說完你就這樣做了,我看再過一陣子,你就可以代替張慧茹了!”

  說完,六郎抱著苗雪雁進入房間。

  只見楊四姐在秀榻上,而白雪妃姐妹倆則圍在她旁邊。而楊四姐面對著白雪妃,與她述說著相知之情,兩人早就互相傾慕對方的才情,早就想認對方為知己,但卻苦於沒有機會,如今正好有這個機會,在簡短的幾句對話後,兩人都有種相逢恨晚的感覺。

  見楊四姐與白雪妃相談甚歡的樣子,白雲妃抱著楊四姐的纖腰,想要從旁插幾句話,可她們聊得非常投機,竟對白雲妃視而不見,而聽著楊四姐與白雪妃談著十大名曲,令白雲妃開始昏昏欲睡。

  白雲妃本來是想等六郎回來,但卻遲遲不見六郎,她將玉手伸到楊四姐的胸前撫摸了一陣子,卻發現楊四姐一點反應都沒有,只好嘆息一聲,就摟著楊四姐那柔滑如鍛的纖腰睡著了。

  六郎見楊四姐與白雪妃談得很投機,就抱著苗雪雁擠到床上,將苗雪雁放到他和楊四姐的中間,然後扶著苗雪雁的香臀,隨即用力地向前一撞,就與苗雪雁結合在一起了!

  六郎的大手環著苗雪雁的纖腰,道:“燕子,四姐就在你面前,你還不趕緊說出來啊!”

  苗雪雁嬌羞地抓著楊四姐的玉手,道:“四姐,我……能不能做楊門女將啊?”

  楊四姐看著苗雪雁那略帶嬌羞的美靨,還有那冰肌玉骨,尤其那被六郎的大手覆蓋住的瑩白酥胸,就有如天山上萬年不化的雪峰,不由得連連點頭道:“不愧是天山御劍,怪不得六郎喜歡你。你要傲楊門女將?”

  苗雪雁嬌羞地點了點頭,一雙玉手伸到楊四姐的玉腿上,討好道:“四姐,你長得好美啊,我真是羡慕死你了!”

  雖然大床寬闊,但一下子擠了五個人,令空間變得狹窄,使苗雪雁的身子幾乎貼到楊四姐的身上。

  楊四姐“嗯”了一聲,道:“嘴巴倒是挺甜的,可若是想做楊門女將,必須要有真才實學,如果只有長得漂亮那可不行。”

  六郎喘了一口氣,道:“她很能打的!”

  說完,六郎就抱著苗雪雁,開始在她體內抽插起來。

  楊四姐道:“難道你只是一介武夫?就沒有其他本事嗎?”

  苗雪雁道:“我自小熟知音律,剛才聽四姐和雪妃談論著‘高山流水’這首曲,剛好我也十分喜歡這首曲子,不知道這可以嗎?”

  楊四姐頓時臉上浮現驚喜,問道:“你真的熟悉音律嗎?”

  苗雪雁微微弓起身子,以承受著六郎的攻擊,回道:“雪雁略知一二。”

  楊四姐道:“那你說說看。”

  苗雪雁道:“‘高山流水’這首曲,傳說是春秋的琴師操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彈琴,而樵夫鐘子期竟能領會這是描繪‘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之意,而操伯牙甚至驚曰:‘善哉,子之心與吾同。’而當鐘子期死後,操伯牙由於痛失知音,便摔琴斷弦,終身不再彈琴,故有‘高山流水’之曲。而高山流水取材於‘伯牙鼓琴遇知音’,有多種譜本,並有琴曲和箏曲兩種,但兩者同名異曲,風格完全不同。”

  楊四姐點頭道:“說得對。”

  說著,楊四姐的眼底流露出對苗雪雁的敬佩,一隻玉手不由得放到苗雪雁那滑如綢緞的美臀上。

  苗雪雁繼續說道:“在戰國時已有關於高山流水這首琴曲的故事在流傳,故也有傳‘高山流水’是伯牙所作。有本絕世的《神奇秘譜》此譜之‘高山’與‘流水’解題有‘高山’與‘流水’兩曲,但原本應該只有一曲。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樂山之意;後志在乎流水,言智者樂水之意;到唐便分為兩曲,不分段數;後來則分高山為四段,流水為八段。而‘高山’與‘流水’這兩首著名的古琴曲便與伯牙鼓琴遇知音的故事在民間廣泛流傳。”

  楊四姐問道:“我和雪妃都只會用琴彈奏此曲,那雪雁你可會用古箏彈奏?”

  苗雪雁微微點頭,道:“‘高山流水’這首曲子若是用秦箏彈奏,應該會好過用任何寶琴彈奏。”

  這時,白雪妃插嘴道:“這我倒是知道,我姑姑曾經說過,但就像她那樣的音律高手也不會彈奏秦箏,沒想到你卻可以,真是讓人羡慕啊!”

  六郎一邊用力地抽插著苗雪雁,一邊道:“燕子你果然是多才多藝,而且你還風騷而嫵媚,我愛死你了!”

  六郎那劇烈的動作讓苗雪雁的嬌軀不住地往前撲,便倒在楊四姐的懷中。

  楊四姐見狀,生氣地打了六郎的手一下,道:“跟你說音韻,根本就是對牛彈琴,你滿腦子都在想那件事。”

  這時,白雲妃從後面抱住六郎,道:“相公,讓我陪你聊天,不要理她們!”

  六郎並不理會白雲妃,而是繼續對苗雪雁進攻,道:“雲妃,你把糧食弄丟了,我都還沒有懲罰你,你竟然厚著臉皮來討獎賞!”

  白雲妃風騷地用那柔軟的胸部磨蹭著六郎的背脊,說道:“不就只是一點糧食嗎?有你在還用擔心嗎?大不了明天攻打晉陽縣城時,我多殺幾個人,將功贖罪嘛!”

  說著,白雲妃的手朝六郎的下身摸去。

  這時,苗雪雁已經無法再承受六郎的攻擊,而楊四姐本來想再聽她講有關音律方面的話題,卻見她氣喘旰吁,突然渾身一震,便伸手緊緊抓住楊四姐的一隻玉手,道:“四姐,我不行了!”

  說完,苗雪雁“啊!”

  的一聲,就全身顫抖著癱軟在楊四姐懷中。

  楊四姐看得有些情動,本想叫六郎過來,卻聽到一聲嬌吟,就見白雲妃翻身騎到六郎的身上,而看她那風騷的樣子,楊四姐實在是自嘆不如。

  這時,苗雪雁逐漸回過神來,她將一隻玉手攀上揚四姐的玉乳上,問道:“四姐,我還等著要加入楊門女將,你還沒有答應呢!”

  楊四姐笑道:“這件事情,我說了哪算啊!六郎那麼疼愛你,即使我不同意,也無法改變啊!”

  苗雪雁撒嬌道:“我就是要四姐你同意,這樣我心裡才踏實,再說,我身負血海深仇,還指望你幫我報仇呢!”

  楊四姐拗不過苗雪雁,只好道:“好好好,我答應!而且說實話,我好喜歡你啊!”

  說完,楊四姐就在苗雪雁的額頭上親一口。

  得到楊四姐的答應後,苗雪雁心中無限歡喜,而見六郎正在與白雲妃翻雲覆雨,她便與楊四姐和白雪妃談論起音律。

  楊四姐抱著苗雪雁,道:“以前我曾嘗試過用古箏彈奏,可總是彈不好,加上我師父過世得早,也沒有人可以陪我切磋。這下好了,等打完這一仗,你可要好好教我啊!”

  白雪妃聞言,連忙道:“我也想學。”

  苗雪雁“嗯”了一聲,道:“說實話,四姐和雪妃的資質絕對不在我之下,只是沒有高人指點而已。我師父石玉棠是一位秦箏高手,十大名曲無不嫻熟,而她的天山御劍劍法更是獨步天下。其實在用秦箏彈奏的時候,有幾個手勢極為重要,只要能把握住,那就沒有什麼難度了。右手有托、劈、挑、抹、剔、勾、搖、撮等;左手有按、滑、揉、顫等,左右兩手講究的是‘配合’兩個字,我有總結幾個小技巧,回頭再講給你們聽。”

  楊四姐三人正聊得投機時,就聽白雲妃浪哼一聲,便已經昏倒,而六郎則跨過苗雪雁和楊四姐,來到白雪妃身上,道:“雪妃,我來了。”

  白雪妃頓時高興得迎合著六郎的動作,而六郎再將肉棒插入白雪妃那早就濕滑不堪的私處內,並緊緊擁著白雪妃。

  六郎能感受到白雪妃體內的緊窒與溫暖,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聲,而白雪妃也呻吟著,嬌軀也急促地起伏著,一股股如潮般涌來的快感襲來,令她逐漸喪失理智。

  這時,楊四姐和苗雪雁都不說話,只是專心地看著六郎與白雪妃。

  雖然白雪妃早有準備,但身體快被撐爆的感覺讓她感到暈眩,一波波的快感從股間襲向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得筆直,臉上、頸部、酥胸乃至全身都冒出細密的香汗。

  “相公,我去了!”

  說完,白雪妃的雙手死死抱住六郎的虎腰,便昏厥過去。

  這時,六郎從白雪妃的身上下來,躺在苗雪雁與楊四姐的中間,在楊四姐的臉上親了一口,道:“四姐,該你了。”

  楊四姐問道:“為什麼最後才輪到我?”

  六郎將楊四姐的玉腿抱到胸前,肉棒來到玉門前,藉著那裡的濕滑進入,笑道:“四姐,明天我們不是要打仗嗎?”

  楊四姐疑惑地問道:“打不打仗,跟這先後次序有什麼關係?”

  六郎一本正經的道:“我們這一群人中,只有你驍勇善戰,而明天即將有一場仗要打,所以要指望你衝鋒陷陣啊!所以我將精液留給你……哎呀,四姐,我要射了。”

  楊四姐聞言急忙按住六郎的胳膊,叫道:“等一下。”

  六郎深呼吸了一口氣,又繼續動作,將嘴巴湊近楊四姐的耳邊,道:“四姐,你要快點哦,我馬上就要射了!”

  楊四姐點了點頭,等待著那山洪暴發的時刻。

  苗雪雁從後面摟著六郎的腰,用那對豐滿的雪峰貼著六郎的背脊,輕聲道:“六郎加油!前後左右。”

  六郎道:“不用前後左右了,已經要射了!”

  說罷,六郎便射出那滾燙的精液,射在陽四姐的花房深處,令楊四姐爽得冒出一身汗,隨即虛脫在六郎的懷中。

  六郎咬著楊四姐的耳朵,道:“四姐,我沒有堅持太久,你有沒有感受到?”

  楊四姐嬌羞道:“你明明就已經知道了,還問人家!”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好,你可要抓緊時間吸收,明天上戰場還要靠你呢!”

  楊四姐說道:“知道了,明日我的刀下必會有許多冤魂。六郎,你放開人家啊!”

  六郎卻抱著楊四姐那修長的玉腿不鬆手,然後慢慢閉上眼睛,道:“四姐,就讓我這樣睡吧!”

  楊四姐閉上眼睛,點了點頭,欣喜地感受著六郎的肉棒,讓六郎抱著她睡去。:和楊四姐四人擠在一張床上,六郎能感覺到那甜美的滑膩觸感,令他一覺睡到天亮,而當他醒來時,就發現肉棒已經恢復生氣,堅挺地插在楊四姐的私處內。

  六郎想到昨天晚上還沒有給夠楊四姐,就忍不住輕輕地動了起來,而楊四姐被六郎的動靜吵醒後,不由得抬起玉腿,並開始迎合著六郎的動作。

  六郎與楊四姐甜甜蜜蜜,充分利用吃早飯前的時間,末了,由於六郎兩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將苗雪雁三女吵醒了,而雖然她們感到嫉妒,但知道楊四姐在六郎心中的地位,便也不敢多說什麼。

  直到六郎在楊四姐的體內發泄出來,並將肉棒抽出來時,白雲妃才趴在六郎身前,用嘴巴舔乾淨殘留在上面的精液。

  六郎撫摸著白雲妃的秀髮,道:“雲妃,今天你要好好表現,只要你奮勇殺敵,將功贖罪的話,晚上我就獎勵你。”

  白雲妃應著,仍繼續舔著六郎的肉棒,將那裡舔得乾乾淨淨。

  楊四姐慵懶的翻過身,也摸著白雲妃的頭,笑道:“雲妃你好貪婪啊,你要是喜歡,我這裡還有。”

  白雲妃神情嫵媚地爬向楊四姐的雙腿間,說道:“四姐要是要我吃,那我就全部吃光。”

  楊四姐聞言,嚇得連忙縮回身子,笑道:“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倒當真了!回頭你要是吃上癮,我可受不了!”

  白雲妃卻不依不撓地繼續纏著楊四姐,最後楊四姐被纏得沒有辦法,便將六郎射給她的精液分給白雲妃一部分,白雲妃這才善罷甘休。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30
第三章攻打蓮花峰

  六郎和楊四姐等人吃完早飯後,便與仁堂會碰面,隨即在校軍場點齊兩萬名精兵。

  在一聲炮響後,六郎率領大軍殺往晉陽縣城,半途中,六郎與仁堂會分兵兩路,仁堂會帶領孟良、焦贊等人率兵奔往晉陽縣城,六郎則是偃旗息鼓,讓大軍埋伏在半路上,並派出探馬,以密切監視著蓮花峰的動靜。

  一在蓮花峰上,軒轅霸一從昨天開始就做好準備,因這次劫糧行動是他和晉陽縣城的守將,他的結義兄弟彭有亮所為。

  由於晉陽縣城有五千名兵馬,所以嚴重缺糧,而想從大同調運糧草,不僅路途遙遠,加上路上崇山峻嶺,道路極為艱險,單兵尚且難行,何況糧車輜重?

  這時,軒轅霸一安排在飛虎城的奸細來報,說飛虎城有批糧草要運往臥牛關,雖然糧草不算多,但軒轅霸一和彭有亮還是決定劫糧,因他們認為和鎮守在臥牛關的宋軍之間的戰爭已經無法避免,何況有了這批糧食,就可以堅守個把月,程世傑很快就會收復臥牛關。

  軒轅霸一和彭有亮劫完糧後,也發覺到臥牛關的情況異常,故他們達成協議後,這兩天便在路上安排暗哨,等臥牛關的兵馬一出來,他們便可以知道。而如果晉陽縣城被圍困,那麼蓮花峰就會立刻發兵救援,與晉陽縣城的守軍夾擊臥牛關的兵馬;若是蓮花峰遭受到攻擊,則晉陽縣城就會派兵支援。

  這時,軒轅霸一派出去的探馬稟報:“啟稟大王,臥牛關派出了一批兵馬,現在正朝著晉陽縣城去。”

  軒轅霸一點了點頭,問幾位副寨主:“各位兄弟,果然不出我們所料,臥牛關已經派兵攻打晉陽縣城,兵馬準備好了嗎?”

  一位副寨主說道:“大哥,兵馬已經準備妥當,可我們犯得上為了幫助彭有亮,而和楊六郎拼命嗎?”

  軒轅霸一道:“二弟,這話你可是說錯了!我們不是在幫彭有亮,而是在幫助我們啊!你想想,若是晉陽縣城失守,楊六郎肯定不會放過我們。而晉陽縣城有五千名兵馬,加上彭有亮能攻能守,我們只要援助他們,那攻打晉陽縣城的軍隊就會首尾難顧。只要晉陽縣城沒丟,那蓮花峰就會安然無恙。只要堅持二十幾天,侯爺的大軍就會殺回來了!”

  幾位副寨主連連稱是。

  軒轅霸一命令眾人嚴陣以待,然後派探馬出去,等晉陽縣城那邊一開始遭受到攻擊,那他這邊就馬上行動。

  六郎的大軍隱蔽在山路左翼,靜候軒轅霸一的動靜,因六郎知道,仁堂會那邊不開戰,蓮花峰的人就不會有動靜,他還必須要耐心等待。

  見楊四姐、白雲妃、白雪妃和苗雪雁已經披掛整齊,嚴陣待命,六郎笑道:“大家不要緊張,這場仗我們是勝券在握,只等著蓮花峰的匪兵一出動,我們就切斷他們的後路,將他們全殲在晉陽城外。”

  白雲妃問道:“相公,若是蓮花峰的匪兵不救援晉陽縣城,那我們豈不是白等了?”

  六郎道:“晉陽縣城的安危與蓮花峰的安危息息相關,他們不會袖手旁觀的!”

  正說話間,遠處傳來炮聲和喊殺聲,看來仁堂會已經動手。

  六郎傳令:“準備戰鬥!”

  楊四姐四人聞言,立即飛身上馬,就等著蓮花峰的匪兵出動,突然前方山路的拐彎處出現一匹快馬,而在馬上的那傢伙朝六郎這邊張望一下,隨即一臉吃驚地調轉馬頭,就要逃跑。

  六郎罵道:“媽的,是蓮花峰的探馬,快解決他,不要讓他跑掉了!”

  那探馬距離六郎的位置有三、四百步的距離,若是縱馬去追,肯定難以追上,而且即使是臂力驚人的弓箭手,也只能夠勉強射到,卻不能保證準確性,好在六郎身邊有神弓絕箭美譽的楊四姐,只見她不慌不忙地取出天寒白玉弓,並拿出一枝黑羽狼牙箭,就在那名探馬掉轉馬頭的剎那,弓弦響過,那探馬就應聲落馬。

  白雲妃拍手道:“四姐,好棒啊!這麼遠也能射到。”

  楊四姐得意洋洋地收起弓箭,道:“這是我的弓箭好!”

  這時六郎命令兩名親兵過去將那探馬的屍體處理掉,並將那匹戰馬牽過來。

  又等了約半個時辰,六郎派出的探馬終於回來,道:“稟報將軍,蓮花峰的匪兵已經出動!”

  六郎點了點頭,問道:“有多少兵馬?”

  探馬道:“大約有三千名兵馬。”

  六郎道:“蓮花峰總共有四千名兵馬,現在一下子派出三千名兵馬,如果將他們全殲滅的話,那蓮花峰就只剩下一座空寨。大家加把勁,先幹掉這群匪兵,等下午攻下蓮花峰後,晚上就到匪巢喝慶功酒。”

  說完,六郎抽出寶劍,喝道:“衝啊!”

  這時,軒轅霸一派出的三千名兵馬已經到達距離仁堂會大軍五里的位置,而那三千名兵馬全是輕裝短打,甚至幾乎沒有帶盾牌,因軒轅霸一打算來個突然襲擊,好打贏圍困晉陽縣城的仁堂會率領的大軍。

  軒轅霸一的兵馬雖然身經百戰,而且個個獨當一面,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戰鬥力也極強,可這一次,由於軒轅霸一太過於自信,他失算了。

  軒轅霸一的兵馬還算訓練有素,是由一千名兵馬發起衝鋒,而在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千名兵馬,隨後又有一千名兵馬,他們就像波浪般一波接一坡地壓過來。

  而這就是他們最擅長的戰法海戰術,只要能突破對方大軍的一點,就可以突破他們的陣型。

  然而軒轅霸一這次要對付的是仁堂會訓練出來的精銳,加上他早有準備,只見看起來混亂不堪的後衛部隊,在軒轅霸一的人馬殺到的瞬間,就發生變化了。

  只見仁堂會將一千名弓弩手分成三批,三百人在中間,四百人在左翼,四百人在右翼,並且在盾牌手的保護下,中間的弓弩手朝前方射箭,而左右兩翼的弓弩手則以交叉的方式向前方射箭。所有人都機械式地在將領的指揮下進行齊射,而千軍弩也動作快速地拉動而展不開白刃戰,軒轅霸一那一方的優勢就無法發揮。因為仁堂會所採取的這種三個位面交叉射箭的方式,令攻擊的範圍變大,再加上威力強大、射速快的千軍弩攻勢,何況軒轅霸一的人馬根本沒有盾牌防護,他們的衝鋒根本就是送死。

  就算軒轅霸一要實行人海戰術,也要能衝到仁堂會大軍的面前,但位在最前面的一千名兵馬只剩下不到三百人,那七百人早就痛苦地哀號著躺在地上,而第二批的一千名兵馬見狀,士氣馬上就低落下來,甚至見到前面的人轉身逃跑,在後方的人也馬上轉身就跑,不久,那些兵馬就退回去了。

  軒轅霸一見狀,怒道:“都他媽的是膽小鬼,給我衝上去!老二、老三,你們帶領兵馬,並用嗜血黑龍陣給我頂上去,大家別怕,那群人沒有帶多少箭,只要現在衝上去,他們的箭很快就會用完,而第一個衝上去的人,老子有重賞!”

  二寨主抽出腰刀,喝道:“都聽清楚了,誰要是敢再逃跑,我就把他的頭砍下來,連同在山寨的家人一起處死!不想死的就給我向前衝,什麼都別管,全給向前衝!”

  這時,蓮花峰的兩位副寨主打頭陣,而他們的第二次攻擊再次開始了,由於那些人堅信那兩位副寨主神功蓋世,而且對方也不可能一直放箭,並將盾牌全拿到前方阻擋著飛箭,加上那兩位副寨主將手下最勇猛的人派到第二批的一千名兵馬中,而當然在最前方的是準備要送死的人。

  仁堂會人馬從正面射出的箭都已經被擋住,雖然可以射穿那簡陋的盾牌,但最多只是傷到持盾的人的手而已,軒轅霸一的人馬還是能夠繼續前進,但從左右兩翼射出的箭仍射殺不好軒轅霸一的人馬,甚至還威脅到他們那第二批的一千名兵馬,然而不管那些弓弩手再怎麼厲害,軒轅霸一的人馬在那兩位副寨主的帶領下依舊向前挺進,甚至有少數人已經逼到仁堂會人馬十步前的距離。

  這時,軒轅霸一一馬當先地衝上前,只見他雙手合抱,頭頂上突然升起六色神光,隨即神光凝聚成匹練,變成六顆顏色各異的龍頭,而龍身卻都是墨黑色,那猙獰的惡龍低吟盤旋,升上半空中。

  飛龍在天!

  這時,仁堂會的弓箭手便被軒轅霸一打倒一片,而軒轅霸一的人馬則趁機一擁而上。

  仁堂會見狀臨危不亂,迅速地揮動令旗,隨即盾牌手迅速地左手持盾,右手則抽出盾牌後的標槍,然後同時射出四百桿標槍,而軒轅霸一人馬所持的盾牌在如此近的距離內,根本就無法抵擋住標槍的攻擊,甚至很多標槍一次還貫穿兩個人,於是軒轅霸一的第一批一千名兵馬就在標槍的攻擊下死傷過半,但後面的人馬已經衝上來。

  這時,雙方展開白刃戰,軒轅霸一的人馬果然凶狠,兩千多名兵馬居然殺得仁堂會的人馬七零八落,令仁堂會只能指揮大軍且戰且退,幸虧此時六郎率領大軍殺到。

  仁堂會見六郎率領大軍出現,便馬上指揮大軍反撲,並與六郎的大軍形成合圍之勢,而軒轅霸一的人馬雖然凶狠,但抵擋不住六郎的兵馬人數眾多,雖然軒轅霸一等三位寨主驍勇,但也慌了手腳。

  楊四姐揮舞著三尖兩刃刀,一馬當先地衝入軒轅霸一的兵馬中,並且如入無人之境般,然後揮出一記重刀,便砍倒四、五個人,這時其中一名副寨主見狀,急忙過來應戰。

  那名副寨主持槍就欲刺向楊四姐,但被楊四姐躲過,接著楊四姐劈頭朝他揮出一刀,那雪亮的刀鋒自上往下,發出一道炫光,而那副寨主舉槍反擊,不料楊四姐雙臂神力,一刀就砍斷他手中的槍桿,而伴著那副寨主的驚叫聲,楊四姐已經砍斷他的膀子。

  那名副寨主慘叫著要逃走,楊四姐見狀,隨即單手托刀向前攻擊,隨即那鋒利的刀尖就刺破他的肚子,接著楊四姐使力將那副寨主丟出去。

  軒轅霸一的人馬見楊四姐如此凶猛,嚇得紛紛閃躲,陣型頓時大亂。

  六郎率領的人馬全是精壯的步兵,他們一手持刀,一手持盾,並用盾牌護住身體,隨即往前衝,將軒轅霸一的人馬分成數個戰圈。

  由於苗雪雁大仇仍未報,因此一到戰場就涌起一股狠勁,只見她手持寶劍衝入軒轅霸一的兵馬中,在一連放倒十幾個人後,便遇到另一位副寨主,那人的武功不俗,加上還會一些法術,便與苗雪雁惡鬥在一起。

  白雪妃見狀,便偷偷過來打出三記六丁六甲符,而那副寨主躲過兩道攻擊,但有一道擊中他的後背,於是白雪妃趁機施法,令那人動作一慢,就被苗雪雁一劍刺中肩膀,然後白雪妃就上來一劍砍掉他的人頭。

  苗雪雁與白雪妃相視一笑,並相互鼓舞一下,便繼續殺敵。

  白雲妃也揮劍砍倒軒轅霸一的人馬,但卻遇上軒轅霸一,但白雲妃不敵軒轅霸一,在交手十來個回合後,就累得氣喘吁吁。

  六郎見狀,急忙打倒兩個對手,就連忙過來,劈手就與軒轅霸一對了一掌,隨即兩人後退數步。

  六郎見軒轅霸一確實有兩下子,隨即施展風火雷霆訣,但紫色霹靂卻被一道黑龍擋住。

  這時,軒轅霸一暴喝一聲,隨即騰空而起,叫道:“飛龍在天!”

  然而不等軒轅霸一使出飛龍在天,就聽一道弓弦巨響,接著一枝黑羽狼牙箭激射而至,射入軒轅霸一的後腰,令他從半空中掉下來,楊四姐縱馬上前,喝道:“我讓你飛!”

  說著,楊四姐舉刀就砍向軒轅霸一。

  軒轅霸一中了箭傷,自知不敵,在躲開楊四姐的攻擊後,就縱身跳出戰圈,並搶了一匹戰馬逃走。

  楊四姐本想再補上一箭,卻因為幾名敵方的干擾,未能射中軒轅霸一,而見軒轅霸一在箭下逃生,令楊四姐震怒不已,便收起弓箭,開始揮舞著大刀,將眼前的幾名對手砍得肢體分家,慘不忍睹。

  最後,軒轅霸一派出的三千名人馬,只剩下三、四百人繳械投降。

  仁堂會悄悄對六郎說道:“六將軍,這些人收不得,他們全是無惡不作的江洋大盜,而且本性難移,乾脆將他們殺了吧!”

  六郎道:“我軍向來主張優待俘虜,不過這些人實在是太壞,加上日後難以管理,不如仁將軍先將他們收入帳下,等到下午時,就派那些人做攻打晉陽縣城的先頭部隊,讓他們死在戰場吧!”

  仁堂會點頭道:“六將軍高見!”

  六郎又道:“上陣前,先獎賞一些銀子給他們,然後讓弓箭手壓陣,你明白嗎?”

  仁堂會心領神會,朝六郎點頭道:“末將明白。”

  六郎又囑咐道:“等打下晉陽縣城,記得將獎賞他們的銀子拿回來。”

  仁堂會忍住笑,道:“知道了,那六將軍你呢?是不是想趁機取下蓮花峰?”

  六郎道:“蓮花峰還有不到一千名的匪兵,我就趁機抄了那匪巢,以免除後患。那你什麼時候能夠打下晉陽縣城?”

  仁堂會道:“晉陽縣城的守將彭有亮能攻能守,雖然兵馬不多,但要打下晉陽縣城恐怕也要費些時日。”

  六郎道:“你先打打看,先消耗他的實力,如果沒辦法,那就等我明天過來幫你。”

  六郎與仁堂會就此分兵。

  六郎率領大軍殺至蓮花峰下,本以為這只是彈丸之地,大軍一到就能將它踏平,不料蓮花峰的寨門十分堅固,加上地勢險要,一味的強攻根本起不了作用,眼看著白白浪費士兵的性命,六郎連忙傳令停止進攻。

  在清查人數後,發現犧牲了一、兩百人,而六郎從遠處看著蓮花峰的寨門,問道:“這裡還有沒有其他的路可以通往主峰?”

  嚮導兵道:“將軍,後山還有一條路,不過極其艱險,進攻的難度更大。”

  六郎罵道:“就剩下幾百個頑匪,還拼死抵抗,抓住後全部處以絞刑。”

  白雪妃上前道:“相公,我剛才觀察了一下,要想攻破這寨門也不是什麼難事。”

  六郎喜道:“雪妃,你有什麼好辦法,快講出來啊!”

  白雪妃道:“既然寨門堅固,那我們就用炮打,先將守寨門的匪兵炸死,再找幾個輕功好的人跳上去,殺死剩下的匪兵,那不就成了嗎?”

  六郎道:“我們位在山的半山腰,如果想要運一門炮上來,那談何容易?剛才一路殺上來時你也看見了,有些地方根本無法讓炮經過。”

  白雪妃笑道:“可是我們還有小炮啊!”

  說著,她一擺手,讓兩名親兵過來。

  那親兵解下隨身的兜囊,竟見十餘個“仙女散花雷”六郎喜道:“雪妃,你居然將這東西帶來了,快說說你的想法!”

  這時,白雪妃不疾不徐地用柳條將那些天女散花雷穿起來,然後掛到六郎的脖子上,道:“相公,這次可全都看你的了!”

  六郎驚訝道:“雪妃,你想讓三軍主帥做敢死隊?”

  白雪妃道:“我軍之中,只有你會使用風火雷霆陣,你不去,誰去啊?”

  六郎摸了摸那串仙女散花雷,點頭道:“這倒沒錯,只是我還不會使用這東西啊!”

  白雪妃聞言,拿了一顆仙女散花雷,然後將其後蓋打開,將裡面的導火索拉開,而隨著絲絲火花,白雪妃將天女散花雷舉起來,道:“要掌握住時間,就一句話的工夫,然後扔出去!”

  說著,白雪妃一揚手,將天女散花雷扔出去,隨即在距離寨門差不多一百步遠的地方炸響。

  六郎贊道:“果然有威力,看我的吧!”

  六郎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道:“雪妃,還是不行啊!這風火雷霆陣必須在身體靜止的狀態下才能夠使用,那我怎麼衝上去啊?”

  白雪妃道:“我早就想好了。就那一隊藤甲兵護送你上去,等你攻上去後,士兵們就退回來,然後你抓緊時間躲到寨門旁的那塊大石頭後,別讓他們用石頭砸你,而當你使出風火雷霆陣時,他們的弓箭就起不了作用了,這時,你要抓緊時間投雷,不過你要小心,千萬不要炸到自己啊!”

  六郎說道:“好,我記下了。兄弟們,跟本將軍衝上去!”

  這時,十名藤甲兵手持兩面盾牌,保護著六郎,並迎著箭雨衝上來,六郎趁機躲到那塊大石頭後面,然後使用風火雷霆陣,以升華元神,並用真氣護住身體,而那十個藤甲兵在那密集的箭雨下,有一半的人受了傷,便連忙退回去。

  守著寨門的人發現石頭後有人,連忙叫道:“石頭後面有人,弟兄們,射死他!”

  一時間,箭雨如蝗般射向六郎,但六郎的風火雷霆陣刀槍不入,那些箭弩射在那赤青色的氣浪上,就如同射到岩石上一樣,只是擦出火星,並喀喀的直響。

  見六郎使出風火雷霆陣後,那群人不由得驚叫出聲,並搬著大石頭要砸向六郎,但卻全被六郎身前的那塊大石頭擋住了,絲毫沒有辦法。

  六郎罵道:“嘗嘗我的厲害吧!”

  說著,六郎取下一顆天女散花雷,然後拉響導火索,就扔向寨門,但因為這是六郎第一次扔雷,沒有經驗,力氣小了點,未能丟到寨門上,只在寨門前爆炸,“轟!”

  的一聲,把守寨門的人嚇了一跳。

  有人大喊道,“不得了了,妖人還會丟炮!”

  六郎道:“再來!”

  說著,六郎又點了一顆天女散花雷,這一次六郎使足力氣扔上去,結果扔到把守寨門的人身上,而且還有兩個人被炸得飛到寨門下。

  六郎笑道:“真厲害,看我不炸飛你們!”

  在有了經驗後,六郎將天女散花雷一個接一個地扔向寨門,聽得轟隆隆巨響中,那些人被炸得屁滾尿流,到處亂飛,六郎最後扔上癮,將最後的三顆天女散花雷扔上去,然後收起風火雷霆陣,抄起寶劍,喊道:“大家,趕緊衝啊!”

  把守寨門的人被炸得四處躲避,而弓箭手幾乎全被炸飛,趁其他弓箭手還沒有上來,六郎幾個箭步躍上寨門,便衝入那些人之中,與他們廝殺起來。

  楊四姐、白雪妃、白雲妃和苗雪雁趁機攻上來,並搶占寨門,接著輕功高手跟上來殺散那些匪兵,隨即打開寨門,讓後面的大隊人馬殺進來,令匪兵頓時潰敗。

  六郎指揮著大軍攻占山寨,而軒轅霸一受了傷,根本沒有辦法再打,並在逃跑的途,中,被楊四姐用天寒白玉弓射中身體,最後失足掉下懸崖摔死了。

  蓮花峰內的一千名兵馬,沒有多少時間就被擺平了,除了死去的三、四百人外,共有四、五百名俘虜。當六郎問他們願不願意投降時,他們當然想活命,便紛紛跪下來求饒,於是六郎就將這些人編成隊,並暫時軟禁他們,打算明天派他們攻打晉陽縣城。

  這時,又搜出幾十名的良家婦女,而一問之下知道全是被抓上山,於是六郎便給她們一點銀兩,就送她們下山;之後六郎清點蓮花峰內的物品,發現收穫不少,有兩千石的糧食、一萬多兩的銀子,還有一些刀槍器械,六郎便將這些物品打包,但看天色已晚,就傳令在蓮花峰住一晚,明日再攻打晉陽縣城。

  當天晚上,六郎犒賞三軍,讓士兵吃個痛快,而他也沒閒著,找了間最乾淨的房間,就大擺宴席,與楊四姐四人玩起腦筋急轉彎的遊戲,最後楊四姐四人輸得一敗塗地,全被六郎脫光衣服,而六郎看著她們那絕美的胴體,感到飄飄欲仙,與她們共度了一夜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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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強占晉陽城

  第二天,六郎命令將在蓮花峰繳獲的物品全部裝車,並派了;支隊伍,將記些東西運回臥牛關,而他則與楊四姐、苗雪雁、白雲妃、白雪妃率領大軍前往晉陽縣城,並在臨走時,一把火將蓮花峰的匪寨燒個精光。

  當六郎率領大軍來到晉陽縣城外,與仁堂會的部隊會合後,六郎發現仁堂會昨天一晚上都沒有間著,竟在晉陽縣城城門外搭起一座土城,是用木板加泥土切成,甚至比晉陽縣城的城墻還高出一、兩丈。

  仁堂會說道:“搭建這座箭塔實在很費力,末將指揮人馬一夜未睡,期間晉陽縣城的弓箭手與我軍展開激烈的對射,最後我軍付出三百名人馬的代價,才終於建成這座箭塔。目前,箭塔直接面對著晉陽縣城的一道城墻,所以若是要攻城,就直接攻打那一道城墻。”

  六郎贊道:“乾得不錯,但卻白白犧牲了那麼多士兵。”

  仁堂會笑道:“六將軍,死的都是那些俘虜,而我不派他們修建箭塔,要派誰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高,實在是高!”

  仁堂會附和著笑道:“全是因為六將軍的栽培,目前俘虜還有一、兩百人,要不要派他們打前陣?”

  六郎道:“當然,而我怕你人手不夠,又帶了五百人來。”

  說著,六郎將那五百名投降的俘虜交給仁堂會指揮。

  這時,在晉陽縣城下,仁堂會很快就列好進攻的陣型,並將那七百名俘虜安排在最前面,並在催馬巡視一遍後,喊道:“你們聽著,現在是你們改過自新的機會,晉陽縣城就在眼前,只要殺進去,活捉彭有亮,你們就是奇功一件,不但既往不咎,而且還能升官發財。”

  仁堂會命令手下抬著一箱的銀兩,並且每人分了約有十兩的銀錠,便傳令:“準備進攻!”

  在那七百名俘虜的身後,是三千名的藤甲短刀手,而再後面是兩千名弓箭手和三千名長槍手,騎兵則分散於兩翼,準備策應。

  六郎見一些臂力較大的弓弩手已經爬上土城,並用大號弓箭壓製住前方城墻上的弓箭手,便點了點頭,傳令:“進攻!”

  那七百名俘虜雖知道已經被當作肉盾,但現在也只有拼了,何況或許衝上晉陽縣城才有一線生機,於是他們暗自下了狠心,一隻手持藤牌,另一隻手持短刀,便抬著十架雲梯朝著晉陽縣城步步逼近。

  六郎的軍隊不斷地從土城上方從晉陽縣城射箭,使其無法全力防守,然後雙方的弓箭手便依靠盾牌,開始展開瘋狂的對射。

  這時,在最前面的俘虜已經死傷兩百多人,而雲梯也已經衝到城墻下,他們舉著盾牌,不顧一切地衝向城墻。

  雖然弓箭已經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彭有亮確實有一套,他要守城的士兵將石頭往下丟,並將裝滿燈油的袋子裝在城墻上,然後用長矛在上面刺許多小洞,使燈油流出來,讓燈油流到那些俘虜的身上,接著將火把扔下來,令那些俘虜大叫著從雲梯上掉下來。

  六郎見攻擊受阻,罵道:“這個彭有亮居然學我守三台關的辦法,真是混蛋!”

  彭有亮這澆燈油的方法甚至比六郎更勝一籌,因為這樣不但省油,而且讓那些攻城的人根本無法躲開。

  六郎見狀,氣憤不已,他思索了一會兒,就要士兵抬一大桶水過來,然後命孟良與焦贊過來。

  孟良與焦贊帶著他們的夫人過來,而六郎便抬起水桶往他們身上澆水,在連澆了四桶水後,他們全身都濕透了!

  孟良驚訝地問道:“六哥,你這是在幹什麼?”

  六郎沉著臉,手指著前方道:“我軍攻打晉陽縣城時,只帶了這十架雲梯,現在已經毀了一半。我要你們馬上帶領人馬頂上去,今天我勢必要取下這晉陽縣城,但怕你們被火燒,我幫你們上個護身符。現在你們還囉唆什麼?給我上!”

  孟良與焦贊還有他們的夫人都是莽夫,見現在還未能攻城,早就憋著一肚子火,在得令後,便率領著兵馬衝了上去。

  這時,孟良與焦贊站在擋箭車上,並揮舞著大刀和鋼鞭,而他們的夫人則持著藤牌和鋼刀,迎著箭雨冒死衝上去。

  當孟良四人來到城墻前時,那七百名俘虜幾乎全死光,而由於孟良等人是站在車上,已經有接近城墻一半的高度,而當他們從車上跳到雲梯上時,雖然敵軍砸石頭和澆油的攻勢很猛烈,但他們還是奮不顧身地衝上城墻,期間他們均受到石頭的砸傷,但好在他們皮粗肉厚,這點傷並不會影響他們戰鬥。

  這時孟良與焦贊顧不得頭髮和鬍子被燒焦,一爬上城墻後,就持著大刀和鋼鞭與守城的士兵展開白刃戰,他們無比凶猛,殺得那些士兵接連後退,而他們的夫人也趁機帶領親兵殺上來,一下子竟攻占一段城墻。

  而隨著攻上來的士兵越來越多,孟良與焦贊也逐漸占領了一大段城墻,並朝著城門靠攏。

  這時,攻城的雲梯已經全部被毀,而攻入城的大約有三、四百人,而其他人則在城墻下根本上不去,六郎生怕有意外,便對楊四姐等人說道:“大家不要只顧著看,我們快去占領城門,將我軍放進去,不然恐怕孟良與焦贊會頂不住。”

  苗雪雁聞言,隨即拉出寶劍,率先躍上那擋箭車,然後縱身跳上城墻,參與激戰,而白雲妃和白雪妃也先後跳上去。

  六郎和楊四姐的輕功比較差,他們站在車上,看距離城墻垛口還有三丈來高,六郎道:“四姐,乾脆我送你上去,你占領城門後,再接我進去。”

  楊四姐點頭,拿著三尖兩刃刀,然後六郎用雙掌托起她的嬌軀,隨即雙臂用力,喊道:“上!”

  楊四姐雙足一用力,便成功躍上城樓,她拿著三尖兩刃刀加入戰團,而她的加入,頓時打破僵持的局面,令守城的士兵紛紛敗退,不到一刻鐘,楊四姐就順利占領城門,隨即孟良與焦贊帶兵打開城門,讓六郎和仁堂會帶領大軍殺進來。

  這時,雙方展開激烈的巷戰,直到日當正午,六郎才總算將敵軍全部殲滅,而彭有亮也被抓。

  六郎要彭有亮投降,但他的口氣硬得狠,讓六郎一氣之下,要孟良砍下彭有亮的人頭,並懸掛在城門上,之後六郎清點人數,發現共有一千名俘虜,便將他們全部收編,並在晉陽縣城重新設置縣衙門,並讓一千名兵馬留守,之後就將清查到的金銀珠寶帶回臥牛關。

  在路上,孟良與焦贊和他們夫人的頭髮和鬍鬚全被燒焦,灰塵遮住他們的面貌,加上他們的身高、體型差不多,要是不說話,根本認不出誰是男是女。

  六郎見狀,笑得在馬上前仰後合,其他人也都掩口頭笑,而孟良卻不在意,只顧得向六郎邀功。

  六郎道:“這次攻打晉陽縣城,兩位將軍功不可沒,回到臥牛關後,除了金銀賞賜外,讓你們夫妻放假三天,好好享受夫妻生活。”

  孟良與焦贊的夫人均喜笑顏開,但孟良與焦贊的表情卻是苦不堪言,他們本想討個封號什麼的,卻得到與自己夫人恩愛三天的賞賜,而他們深知她們的威猛,所以回到臥牛關後,就找個地方躲了起來。

  在慶功宴上,孟良與焦贊的夫人竟出人意料地剃光頭,頓時震撼住在場的人。

  雖然她們在攻城的時候,火將她們的頭髮燒焦了,所以剃成光頭也無可厚非,只是她們的相貌凶悍,原本留著頭髮時還知道是女將,但剃成光頭後,真是難以再分辨男女。

  這時,孟良與焦贊的夫人向六郎告狀,說一回城就不見孟良與焦贊的蹤影,而六郎猜想他們是懼怕他們的夫人,所以偷偷躲起來,便傳令滿城搜查,最後才在一間隱蔽的房間找到他們。

  等孟良與焦贊的夫人將他們帶到大廳時,眾人一見到四個光頭無不噴飯。80在酒席間,孟良與焦贊又借大勝之說,貪杯求醉,結果被他們的夫人勸停,而六郎也不許他們貪杯,便命她們將孟良與焦贊架回家,享受夫妻生活去了。

  第二天,六郎離開臥牛關,帶著楊四姐、苗雪雁、白雪妃與白雲妃,率領一隊親兵趕回飛虎城,在經過一天的急行軍後,終於在日落後回到飛虎城。

  慕容飛雪率領眾人出城迎接六郎等人,而慕容飛雪等人聽到六郎大捷,非但奪回被劫的糧食,還得到一大批物資和銀子,全都替六郎感到高興。

  陸雪瑤向六郎報告這兩天訓練軍隊的成效後,六便郎傳令,今天在飛虎城慶祝一下。

  深秋季節,天氣漸涼,這段時間在陸雪瑤的負責下,飛虎城被修建成一座城防堅固的堡壘。飛虎城的東面是一片水澤,根本難以逾越,而南面的土地被修建起十數道溝壑和箭台,另外還有三、四十座碉堡式的防禦工事,這些碉堡在地下的阡陌相同,並存有大量的糧食和飲用水,還有充足的弩箭加上天女散花雷,即使遼軍有一天大舉進攻,想攻克飛虎城,也必須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飛虎城那高而堅固的城墻上,那幾十門火炮已經配好流動炮架,而且彈藥充足,炮手的技術也爐火純青,所以飛虎城已經是銅墻鐵壁,可以高枕無憂了。

  之後,六郎白天忙著訓練軍隊,晚上則忙著訓練自己的女人,而在他的悉心調教下,誕生了一個又一個的蕩婦,回想著慕容飛雪以前的端莊文雅,沈靈梅的賢淑,陸雪瑤的純情天真,還有楊四姐的高雅,現在還不是一個個承歡在他身下,令六郎感到飄飄欲仙。

  而在陸雪瑤精心的訓練下,軍隊的進步速度著實驚人;已經擁有正規軍隊的戰鬥力。

  飛虎城外的防禦工事更是建得銅墻鐵壁,而且陸雪瑤還在飛虎城南城外的開闊地添加兩座炮台,炮台和箭樓以及地上的碉堡將通往飛虎城的道路全部封鎖,而且為了防止大遼的騎兵偷襲,飛虎城南防方圓十里內埋滿了三尺來高的尖頭木樁。

  碉堡內長期駐守著士兵,而距離飛虎城最近的碉堡,還有一條暗道可以通往城內,飛虎城的屯糧也讓六郎感到安心,因好多存有糧食的大戶都在官府的高價誘惑下賣出糧食,如果要堅守一年絕對不成問題,雖然只有四萬名兵馬,但仍有許多人決定要加入軍隊,所以六郎堅信飛虎城絕對可以抵擋得住數十萬名遼兵的攻擊。

  然而大遼卻遲遲沒有動靜,甚至連程世傑也沒有動靜,而且以程世傑的個性,吃了那麼大的虧,不可能不報復,但六郎派往太原的探馬始終得不到可靠的消息。

  這天中午,六郎正在喝茶時,潘鳳跑了進來,慌張地說道,“六爺,不好了,我看見慕容飛雪和一個男人在私會。”

  六郎聞言吃了一驚,馬上就要跳起來,但轉念一想,卻又平靜下來,朝潘鳳說道:“不許胡說,要是中傷她,小心我的家法。”

  潘鳳無辜地說道:“我真的沒有撒謊。今天我找她有點事,可她中午連飯都沒吃,就溜了出去,於是我心生懷疑,因為她明明答應我,吃完午飯後就要幫我忙,所以我就偷偷跟著她。”

  六郎問道:“那你發現到什麼?”

  潘鳳為難地說道:“她到了北城大街,就和一個相貌英俊的公子在一起,然後去了一家藥鋪,我不敢跟進去,等他們出來後,我見他們進入藥鋪對面的客棧,便更感到懷疑,就到藥鋪詢問,而藥鋪的郎中說,開了一帖保胎的藥給她。”

  六郎有點沉不住氣,站起身,問道:“那家藥鋪叫什麼名字?”

  潘鳳聞言,說出那家藥鋪的名字。

  六郎聞言,便想去一探究竟,但見潘鳳還跟著,便沒好氣地說道:“你留在這裡。”

  潘鳳“哦”了一聲,不敢多說什麼。

  六郎心想:大嫂的確懷有身孕,開保胎藥也無可厚非,可為何背著我和其他男子去?就算是她同門的師兄弟也不應該啊!再說,據紫若兒說,驪山派好象沒有男弟子。

  六郎越想越不對勁,便來到那家藥鋪對面的客棧,突然覺得這家客棧有些面熟,仔細一想後才發現原來這裡是將軍府後面的大街,因為他是從正門出來,所以繞一圈後來到這裡。

  六郎突然想起,在二個多月前,他就是和慕容飛雪在這家客棧偷聽到沙寶飛的秘密,而那天晚上的香艷情景歷歷在目,六郎卻只能苦笑,心想:大嫂會跟誰約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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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蕭綽來訪

  六郎來到客棧後,便向店小二詢問情況,而店小二不敢隱瞞,就將慕容飛雪所在的房間告訴六郎。

  六郎沿著樓梯走上去,來到慕容飛雪所在的房間門前,就聽到從裡面傳來的竊竊私語聲,接著六郎輕輕推門走進來,並藏在屏風後面,偷偷往裡面看。

  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的俊美公子,正與慕容飛雪笑呵呵的抱在一起,但六郎並沒有生氣,而且還感到非常高興,因為那白衣人正是蕭綽。

  蕭綽眯著眼睛,敞開著上衣,由於身穿男裝的緣故,她衣服內沒有束胸或者肚兜,可以直接看到那對渾圓而堅挺的玉乳,而慕容飛雪正笑嘻嘻地用手撫摸著蕭綽那明顯隆起的肚子,那隆起顯然是有一個小生命的存在。

  看著慕容飛雪的手慢慢在蕭掉的肚子上滑動上八郎的心中就像吃了蜜般的甜,因為他知道這個孩子是他的。

  蕭綽臉上有憂有喜,她嘆了一口氣,道:“姐姐,算起來,我肚子裡的孩子應該和你的一樣大,我們都是那天晚上在七星樓有的吧?”

  慕容飛雪嬌羞的點了點頭。

  1慕容飛雪驚訝道:“你要幹什麼?”

  蕭綽道:“我想摸摸你的寶寶。”

  說著,蕭綽解開慕容飛雪身上的衣服,將手掌放在那隆起的小腹上,溫柔地摸著,道:“姐姐,我和你一樣,都十分為難啊!”

  慕容飛雪道:“你有什麼為難的?你是大遼景親王王妃,又總掌大權,誰敢為難你?”

  蕭綽嘆道:“正是因為這樣,我位高權重,一舉一動都要招人猜忌,景親王不能生育的事情,齊王耶律撒葛早就知道,現在他們兄弟形同水火,兩人爭權奪勢,都想要繼承遼穆宗的皇位,我要是做這種出格的事情,還有活路嗎?”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

  蕭綽搖了搖頭,道:“這真讓我為難,我真想將這個孩子打掉算了……”

  “不可以!”

  六郎再也忍不住,一個箭步衝出來,頓時嚇了慕容飛雪與蕭綽一大跳。

  六郎神情略微驚慌,上前抱住蕭綽道:“蕭綽,這可是我的孩子啊!你怎麼能將他打掉?”

  見是六郎,蕭綽頓時松了一口氣,馬上沉下臉,道:“都是你,害得我有國難奔,有家難回,整天提心吊膽的,防著這個,防著那個……”

  六郎撫著蕭綽那微微隆起的肚子,道:“怎麼會這樣?難道你的家人也不支持你?”

  蕭綽正色道:“我父親乃是大遼重臣,北院監察掌院,而且蕭家在大遼是最大的名門望族,我可以說是牽一發而動全身,要是被人知道和別人偷情,還懷上野種,整個家族都會跟著遭殃的,嗚嗚!”

  說著,蕭綽傷心地哭泣著。

  六郎聞言,不高興地道:“什麼話?我的孩子就是野種嗎?”

  說著,六郎又安慰著蕭綽:“你啊,就是想得太多了!現在木已成舟,孩子已經有了,難道你不想將他生下來嗎?為了一個虛名的王妃,就甘心喪失做母親的權利,那樣的話,你會更後悔的!”

  六郎停頓了一會兒,看了慕容飛雪一眼,令慕容飛雪臉不由得一紅。

  六郎繼續道:“你看看我大嫂、你的表姐,為了要孩子還不是放棄這一切,就只是為了做母親!蕭綽,你要想開點,不就是怕此事敗露,會威脅你們蕭家在大遼的地位嗎?假如有一天,我的大軍踏平大遼的草原,你還會這麼想嗎?”

  “我……我其實很喜歡這個孩子。”

  這時,蕭綽終於傾吐真言。

  六郎將蕭綽摟在懷中,道:“我知道,你在大遼的處境十分尷尬。蕭綽,是我不好,我占有你的身體,讓你為我懷上我的骨肉,我卻沒有辦法照顧你,但你可以帶著你的父母到飛虎城啊!我可以保護你,而且我們有這麼多兵馬,難道還怕遼穆宗來嗎?”

  蕭綽搖了搖頭,道:“六郎,事情不像你想得那麼簡單。蕭家共有上千人,甚至好多人都在大遼擔任要職,就算我有三寸不爛之舌,也不能一一說服他們啊!可要是我因為這件事出了意外,這些人肯定是要受到株連的。”

  六郎點了點頭,道:“你說得有理,可我們總不能讓我們的孩子白白犧牲啊!”

  蕭綽焦急地說道:“我這不是正在想辦法嗎?”

  六郎道:“原來,你本來就不想打掉孩子啊!”

  蕭綽“哼”了一聲,道:“你這個沒良心的,要想動我的孩子,除非先要了我的性命!”

  說著,蕭縛的眉宇間殺氣騰騰,擺出一副要和誰拼命的架勢。

  雖然六郎挨了罵,但內心卻很高興,忍不住在蕭綽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原來你這麼愛這個未出世的孩子啊!我支持你,誰要是敢動他的主意,我和你就跟那個人拼命。”

  蕭綽殺氣一收,表情變得溫柔,靠到六郎的懷裡,道:“六郎,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可我真的很為難,齊王現在大權在握,就連皇上也聽他的話,而景王本來就懦弱,加上現在有些自暴自棄,所以我在朝中的地位岌岌可危,我甚至懷疑齊王想要對我們下毒手。”

  慕容飛雪道:“一母同胞,真的會這樣絕情嗎?”

  蕭綽道:“遼穆宗年事已高,加上他沒有子嗣,所以急著要立下儲君,而能夠繼承皇位的三個人,除了齊王耶律撒葛和我那沒用的相公,再來就是趙王耶律洪多。而以目前的形勢看,齊王即位的可能性最大,但宮廷自古多爭奪,歷朝歷代中,哪位皇帝奪位不殺幾個親兄弟?如果不殺,他能夠得到皇位嗎?”

  六郎道:“不錯,唐太宗在即位時,不就一口氣殺了他兩個親兄弟,所以要想成就大業,就必須心狠手辣。”

  蕭綽繼續道:“遼穆宗即位時也是奪權,他一口氣殺了他四個兄弟,才保住今日的江山,而齊王耶律撒葛比起他這個叔叔,更是有過之而不及,所以景王和趙王都是他的眼中刺、肉中釘,他早就想先拔而後快。”

  六郎吁了一口氣,道:“蕭綽,那你為什麼不先下手為強?先幹掉耶律撒葛和耶律洪多,那你們蕭家不就高枕無憂了嗎?”

  蕭綽道:“這談何容易?耶律撒葛並非沒有腦子的人,在我創建黑虎堂,培養勢力的同時,他也在南院創立飛鷹堂,並網羅大批高手,尤其是他的兩個軍師都是修羅界一等一的高手,而且耶律撒葛是大遼的兵馬大元帥,兵權在握,想打倒他,那談何容易?”

  六郎道:“這耶律撒葛真是欺人太甚!假以時日,還是等我親自出馬收拾他。”

  慕容飛雪問道:“蕭綽,那你打算怎麼辦?總得想個辦法啊!要不你就乾脆失蹤,然後住到飛虎城,等把孩子生下來後,你再回去。”

  六郎道:“這個主意好。”

  蕭綽搖頭道:“現在大遼的皇帝已經不信任我,而我猜想這和耶律撒葛有關係,因為程世傑的事情本來是由我全權定奪,可現在皇帝不讓我再管這件事,恰逢北方蒙哥爾汗部落叛亂,我不日即將奉命前往北方,協助趙王耶律洪多平亂。”

  六郎擔憂道:“好容易才相見,那我豈不是又看不到你了!再說,你肚子的孩子怎麼辦?”

  說著,六郎撫摸著蕭綽的肚子。

  蕭綽道:“十月懷胎,現在還沒有到紙包不住火的時候,而且快進入冬天了,衣服穿厚一點,誰會注意到?”

  六郎不放心地道:“就你一個人遠赴遙遠的北疆嗎?但我不放心啊,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蕭綽道:“六郎你可是身負重任,更是宋太宗跟前的紅人,他還指望你幫他,我哪裡敢勞駕?”

  六郎道:“你這分明是在挖苦我,我偏要跟你一起去。”

  蕭綽道:“但你若是一走,邊關將會群龍無首,這會讓耶律撒葛有機可趁,反之你要是長時間駐守在這裡,倒是會讓耶律撒葛十分頭疼。現在遼穆宗已經回去黃龍府,軍政大權全交給耶律撒葛處理,你的出現打亂他的計劃,而程世傑也因此無法跟他相呼應,加上糧草無法供應,耶律撒葛很有可能無法再繼續拖下去。”

  六郎驚訝道:“想不到我的存在竟然這麼重要!”

  蕭綽點了點頭,道:“可不是!你占據飛虎城、臥牛關和解塘關,將程世傑的大軍正好堵在山西,而耶律撒葛沒有十足的勝算,根本不敢貿然進兵。”

  慕容飛雪問道:“那程世傑為什麼沒有動靜?”

  蕭綽道:“程世傑向來都是喜歡沾光。以前他與我合作時,我許給他的條件比較令他滿意,但現在換成耶律撒葛,卻讓他感到不滿意,所以他不想出兵,儘管他很想報一箭之仇,奪回三關,但程世傑不甘心被耶律撒葛利用。據我所知,程世傑已經秘密聯繫西涼節度使李德明,他很有可能會依附李德明,然後借由回鶻的強大實力來爭霸中原。”

  六郎罵道:“這個程世傑真是隻老狐狸,今天投降這個,明天投降那個,還要不要臉啊?”

  蕭綽繼續說道:“耶律撒葛有可能會向大宋求和,但也不排除他心懷鬼胎,另外有什麼陰謀詭計,總之你們要小心應對,不可草率行事。我來飛虎城時,見你們的城防做得很好,而這將是對抗耶律撒葛的優勢,千萬不要與他大陣地戰,不是我長他的威風,滅你的士氣,而是大遼的鐵騎天下無敵,真要是在沙場上對決,你這幾萬名人馬,恐怕連半個時辰都撐不住。”

  六郎驚訝道:“這麼厲害?”

  蕭綽道:“大遼的鐵騎雖然強大,但易水之南的河流湖泊縱橫交錯,尤其過了黃河後,長江以南更是水域連天,所以騎兵再厲害也是寸步難行。所以大宋和大遼,誰都休想輕而易舉的消滅對方。”

  六郎道:“蕭綽,聽你這麼一說,我明白了……”

  蕭綽問道:“你明白什麼了?”

  六郎的雙手攀上蕭綽的玉乳,笑道:“天大地大不如我大,就讓那一幫王八孫子打吧,我們就坐山觀虎鬥,今朝有酒今朝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蕭綽氣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慕容飛雪笑道:“妹妹,他的意思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和你分別這麼久,講一堆無聊的國家大事,又不能左右天下,那還不如……”

  蕭綽推了慕容飛雪一把,又羞又怒地道:“姐姐,你在胡說什麼啊?”

  六郎卻將嘴巴湊上來,親了蕭綽後親慕容飛雪,對著她們道:“我就是這個意思。蕭綽,自從易水分別後,我可是想死你了,要不是因為我們的立場不同,大宋和大遼形同水火,我就到你那裡找你了!告訴我,你有想我嗎?”

  蕭綽含羞帶怯地道:“沒有,我想你幹什麼?”

  六郎哪裡會相信,手順著蕭綽的腰帶摸進去。

  蕭縛咯咯笑著,阻止六郎的動作,道:“六郎,不要嘛,姐姐在這裡。”

  慕容飛雪笑道:“妹妹,記得當初你可是對我高談闊論,講得頭頭是道,怎麼今天卻矜持起來了?是不是嫌六郎不夠主動啊?”

  說著,慕容飛雪居然幫助六郎將蕭綽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

  蕭綽道:“姐姐,想不到你比我還要開放啊!”

  慕容飛雪道:“不許取笑我,我也是沒有辦法,自從跟這小壞蛋在一起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說著,慕容飛雪脫光身上的衣服。

  這時,六郎與慕容飛雪、蕭綽調笑著摟抱在一起。

  蕭綽的身體極為動人,那水汪汪的眸子春情四溢,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美艷而嫵媚,而那藏在其中的一絲幽怨讓六郎大為憐惜,不由得將她摟在懷中,道:“寶貝,今天你想怎麼來啊?”

  蕭綽幽怨道:“虧我還日夜擔心你,想不到你天天沉醉在美人窩,背著我找這麼多美貌女子,是不是早把我忘了?”

  六郎攬著蕭綽的腰,另一隻手撫著她的粉背,並用頭摩擦著她的前額,柔聲道:“我怎麼會忘了你呢?雖然說我身邊有幾個美女,可哪一個比得上你聰明美貌呢?那一個比得上你武功高強?我在大宋也不好混啊!要是不培養一批自己的勢力,人人都想騎到我頭上,而現在我手中有兵有將,誰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說著,六郎愛撫著蕭綽那對豐滿的酥胸。

  蕭綽感受著六郎的撫摸,手輕輕打了六郎的肩膀一下,嬌嗔道:“討厭!即使你想擴充實力,也犯不著找這麼多美女啊?聽說在臥牛關還有一批?”

  “啊?”

  六郎愣了一下,看了慕容飛雪一眼,見她掩口偷笑,知道一定是她泄密,想了想,便道:“蕭綽,我這也是在為你著想啊!你想想,我現在不但武功高強,那方面的技巧更是爐火純青,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不給你找幾個幫手,這往後的日子,你可不好過啊!”

  蕭綽不屑地說道:“吹牛!”

  六郎道:“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的本領,那看我做給你看。”

  六郎施展出渾身解數,大手在蕭綽的酥胸、纖腰、豐臀和粉背間游走,並含住她那如珠玉般的耳垂,嘴中噴出的熱氣讓蕭綽不禁意亂情迷起來。

  “啊!”

  蕭綽忍不住呻吟出聲,身子則緊緊貼向六郎,由於長時間沒有得到六郎的滋潤,讓她的身體十分敏感,只要六郎一碰到她,她的身子就會微微顫抖著,對六郎全無抵抗之力,身子更不停在六郎懷中扭動著。

  慕容飛雪甚至還當六郎的幫凶,一雙玉手不斷撫摸著蕭綽那最為敏感的地帶,讓她獲得更強烈的快感。

  “六郎、姐姐!你們別弄了……”

  蕭綽嬌喘不已,額頭也冒著一層汗珠,雙手則使勁地按著六郎的大手,眼底流露出一絲祈求。

  見蕭綽那焦急的神色,六郎停下動作,只是摟著蕭綽,突然他俯下身,耳朵貼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道:“讓我聽聽孩子有沒有不乖!”

  看著像孩子一樣的六郎,蕭綽臉上流露出一種母性的光輝,道:“你看你,孩子才多大?現在怎麼聽得到?”

  “飛雪,蕭綽的寶寶和你肚子的寶寶是不是一樣大?”

  六郎的大手在蕭綽的小腹上輕輕揉動著,並豎起耳朵凝神傾聽。

  “當然,都是同一天因為你的關係才有的!”

  想到那一次的瘋狂,慕容飛雪就滿臉羞紅。

  六郎在蕭綽的小腹上傾聽了一陣子,才抬起頭,看著蕭綽……

  看著蕭綽那艷光四射的美靨,蕭綽眼底那痴迷的目光,讓六郎體內的慾望徹底燃燒起來。

  而看到六郎眼底的熊熊慾火,蕭綽也能感覺到身體在燃燒,美目似乎要溢出水,而身上那一抹淡淡的紅色讓她越顯嬌艷。

  “蕭綽!我好想你,讓我好好補償和獎賞你一回吧!”

  看著蕭綽那春情盪漾的誘人模樣,六郎心一熱,大手隨即探進她的雙腿間,開始揉捏著她的香臀和玉腿內側的溝山壑谷。

  “六郎!”

  蕭綽緊緊摟著六郎,臉上如桃花般紅艷,使勁地扭動著身子,酥胸摩擦著六郎的胸膛,道:“快給我吧!我等好久了。”

  六郎的大手在蕭綽的下身活動許久後,才繼續向上,他握住蕭綽那豐滿的雙峰,含住那無比誘人的乳頭,並輕輕吮吸著。

  蕭綽頓時渾身一顫,發出一聲聲嬌吟,吶喊道:“六郎,快啊,我等不及了。”

  說著,蕭綽的玉手在六郎的胯間探索,體內的空虛讓她只想讓六郎盡快滿足她的慾望。

  “六郎!”

  蕭綽終於抓住六郎那滾燙的肉棒,接著她挺起酥胸任六郎玩弄著。

  “快給我!”

  說話間,蕭綽雙腿間流出了愛液,在在顯示出她此刻有多麼空虛!

  “寶貝!”

  六郎向蕭綽的下體一探,果然發現已經一片濕漉漉,而他再也無法忍受,隨即分開她的玉腿,然後輕輕一頂,便進入那久違的私處內。

  “蕭綽!”

  說著,六郎抓著蕭綽那渾圓的香肩,兩人就這樣完全結合在一起。

  蕭綽在六郎的撞擊下,身子上下晃動著,那酥胸豐臀形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而六郎的每一下都抵達她身體的最深處,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在經歷了一陣銷魂蝕骨的纏綿後,蕭綽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巔,渾身酥軟的她連聲告繞:“六郎,你好厲害,我不行了,你饒了我吧!”

  六郎繼續著動作,道:“那可不行,我還沒有讓你領教到我真正的本領呢!”

  六郎每一下的抽插,都讓蕭綽渾身顫抖,令她既是痛苦,又感到甜蜜,道:“我已經領教到了,你最棒了,我已經被你徹底征服了!你就讓我休息一會兒吧,姐姐,救命啊!”

  慕容飛雪見狀,便急忙過來,而六郎見蕭綽已經招架不住,這才戀戀不捨的將肉棒從蕭綽的體內拔出來,然後將慕容飛雪抱到蕭綽的身上,便捧著慕容飛雪的美臀從後面進去。六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這種姿勢,尤其當騎在兩個女人的身上時,那縱橫馳騁的快感真是令他覺得爽快,尤其他身下的女人又是那麼出色。

  這時,蕭綽趁機撫摸著慕容飛雪的一對玉乳,並仔細地把玩著。

  見蕭綽那熟練的手法,令她十分快意,於是慕容飛雪道:“妹妹,姐姐誠心幫助你,你卻趁機和六郎欺負我,你好沒有良心啊!”

  蕭綽卻道:“誰叫你一開始就欺負我?我這個人恩怨分明,有仇必報,再說,你不是也很舒服嗎?”

  這時,慕容飛雪因為六郎快速的進攻,根本無法和蕭綽拌嘴,在連聲嬌吟中,玉臀一陣顫抖,就癱軟在蕭綽身上。

  蕭綽笑道:“姐姐你還真沒用啊,這麼快就敗下陣了!”

  慕容飛雪渾身仍在痙攣,那豐滿的酥胸磨蹭著蕭綽,斷斷續續的發出含糊不清的喃喃細語,微微喘著氣,那模樣誘人至極。

  “飛雪!”

  六郎心中一蕩,雙手緊緊摟住慕容飛雪的蠻腰,讓兩人的身體再無一絲間隔,緊緊地貼在一起。

  “這樣舒服嗎?”

  六郎用力地向前頂,卻不再來回抽插著。

  慕容飛雪嬌喘著說道:“這樣好舒服,你要是一動,我就受不了了。”

  六郎點了點頭,用力地頂了一陣子,道:“可總這樣我也不行啊,我現在渾身冒火了!”

  慕容飛雪道:“蕭綽不是在下面嗎?她武功比我好,你再找她吧!”

  蕭綽急道:“姐姐!這怎麼能用武功來衡量呢?我不幹啊!”

  六郎邪笑著,將那火熱的肉棒轉移陣地,道:“那可不行,我需要出火了!”

  說完,六郎開始狂轟亂炸起來,儘管蕭綽武功卓絕,可實在缺乏經驗,一開始能勉強支撐一會兒,後來就潰不成軍,舒服得昏厥過去,而六郎趁機將滾燙的精液射進去。

  休息了一會兒,六郎便一手摟著一個美女,道:“蕭綽,今後不管是大宋還是大遼,遲早都會臣服於你的膝下,我相信你,更會支持你!”

  蕭綽心滿意足地躺在六郎的懷中,玉手撫摸著六郎的肉棒,道:“六郎,你終於想通了,肯幫我征服天下了嗎?”

  六郎點了點頭,道:“我已經意識到權力的重要性,天大地大不如我大,做就要做最強的王者,但這句話不是說給我自己聽,而是說給你聽,我可以幫助你,讓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蕭綽甜蜜的一笑,在六郎的臉上親了一口。

  “以前我也錯了,我本想幫助景親王稱霸大遼,可他的懦弱,讓我好多的心血付之東流,他若是聽我的話,二年前,足以取代耶律撒葛今天的位置,可他放不下手足之情。懦弱,始終成不了大事!我並不是教唆他殺兄弒父,而是教他學會自保,因為齊王一旦登基,不但景親王不保,連我們蕭家都會受到株連,我不願看到這樣的結果。”

  六郎道:“你想怎麼辦?”

  蕭綽說:“藉著平亂之名,我要在玉提關培植一個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勢力,即使有一天,齊王登基,我也手握重兵,根本不用懼怕他。”

  慕容飛雪道:“這叫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六郎現在就是這樣,蕭綽,你是不是剛跟六郎學的?”

  蕭綽笑道:“是啊!我來飛虎城後,發現你的軍隊十分特別,雖然戰鬥力不是很強,但軍紀十分嚴明,尤其只聽從六郎你的命令,所以我才有這個念頭。”

  六郎道:“好啊!原來你跑到我這裡來取經,既然你學會了,那你可要好好謝謝我啊!”

  這天晚上,六郎與蕭綽一夜溫存!

  第二天,六郎醒來時,慕容飛雪與蕭綽已經穿戴整齊,而蕭綽說馬上要走。

  六郎見再留蕭綽也沒有意義,囑咐了她一番後,就讓慕容飛雪送蕭綽出城。

  臨去前,蕭綽眼眶盈滿淚水,衝到六郎跟前,獻上深深一吻,大遼女子的率直讓六郎感到熱血沸騰,道:“蕭綽,你只管放心前往,並在玉提關備好兵馬,我必然會去幫助你收復蒙哥爾汗部落。”

  蕭綽聞言與六郎灑淚告別。

  回到府邸後,六郎便先聽了昨日的關于飛虎城的報告,然後讓陸雪瑤安排今日的工作,便和眾女一起吃早飯。

  慕容飛雪回來後,用眼神向六郎示意,蕭綽已經離開飛虎城。

  六郎點了點頭,心中略微感到一絲寂寞,回想著昨天與蕭綽的纏綿,竟心馳神往,忘記吃早飯。

  雖然眾女猜六郎有心事,但都不敢打擾他的思緒,唯有楊四姐看懂六郎的心事,在心中暗嘆一聲,推了六郎一把,道:“爹有可能這兩天會護駕來飛虎城,我們應該準備一下。”

  六郎回過神來,點頭道:“四姐,那由你親自帶一支人馬到四平山迎接爹,千萬不要讓大遼有機可乘。”

  楊四姐領命,便與蘭夢蝶帶領一千兵馬前往四平山。

  六郎又安排今天要做的事情後,便與陸雪瑤去看新軍的對陣,在忙碌中,一上午就過去了。

  中午時,六郎接到探馬來報,趙光義已經在潘仁美、王澤與楊令公的陪同下,離開瓦橋關,往飛虎城來了。

  六郎道:“皇上也不知道身上折了那根筋,非要到我的地盤上轉一圈;是來給我們打氣,還是不放心我握有兵權,偷偷來視察呢?”

  慕容飛雪道:“這兩個原因都有可能,不過據我的分析,皇上應該是掌握到什麼情報,而想做出什麼決策,是不是正像蕭綽說的那樣,大遼已經想議和。”

  六郎愣道:“真會有這個可能?”

  陸雪瑤道:“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大遼這些日子已經停止前線的輜重補給,這表明他們確實有後撤的可能,畢竟六十萬名大軍的消耗非常大,大遼應該拖不起了,議和對他們來說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六郎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列隊迎接皇上!傳我將領列全隊,出南門六十里處迎接皇上。”

  六郎親自率領大軍,來到飛虎城南防六十里處迎接趙光義,而一直等到天黑時分,才見到遠處旌旗招展,接著是趙光義的御林軍大隊人馬,人數大約有三、四千人,均是騎兵,中間有一輛金頂逍遙車,看樣子就是趙光義,並在靠近六郎之前停下來,六郎便連忙下馬,上前見駕。

  護衛軍統領親自打開車簾,而趙光義向外探了探身子,道:“愛卿不必多禮,我們到飛虎城再說話。”

  六郎起身,又見過楊令公和潘仁美,再看,四娘與楊家將也全都在,不由得心中暗道:這下可不好了,要是哥哥們見到嫂嫂們,由於長時間不見,非要親近的話,那豈不是麻煩?

  六郎在前面帶路,大隊人馬開入飛虎城。

  這時,六郎悄悄問慕容飛雪:“飛雪,壞事了,他們都來了,我們要怎麼辦?”

  慕容飛雪處事不驚地道:“來就來,有什麼好怕的?”

  六郎將馬韁扔給親兵,湊到慕容飛雪的耳邊,說道:“我怕你們讓我做烏龜啊!”

  慕容飛雪掩口微笑,輕輕“哼”了一聲,卻未說話。

  六郎頓時心亂如麻,但這時楊令公道:“六郎,趕緊接駕啊!”

  六郎應了一聲,便上前接駕,在與趙光義行過君臣之禮後,一行人進入將軍府,六郎將已經準備好的上房當作趙光義休息的地方。

  趙光義入座後,潘仁美和楊令公則陪在兩側。

  六郎道:“皇上這次來飛虎城,不知所為何事?”

  趙光義哈哈笑道:“愛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遼軍已經向朕求和了。”

  “真的?”

  六郎驚喜著拱手道:“恭喜皇上,遼兵罷戰,實乃是懼怕我天朝神威,看來邊關百姓又可以過一段安穩日子了。”

  趙光義點了點頭,道:“現在太師帶領大軍屯兵在四平山,朕與遼主將會在四平山簽署罷戰合約,宋遼議和後,愛卿就可以對付程世傑了吧?”

  六郎道:“皇上,程世傑尚還留有不小的實力,請皇上到時支援臣一支兵馬,臣定能將程世傑綁至汴京問罪。”

  趙光義點頭道:“太好了!到時朕自然會給你兵馬,朕這次前來,就是來助威的,呵呵。”

  六郎連忙道:“皇上英明!”

  隨後,六郎為趙光義準備晚膳,君臣一起用完晚膳後,就在飛虎城住一夜。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31
第六章血戰金沙灘(上)

  第二天,六郎起床後,便趕緊安排軍務。

  因為六郎要陪趙光義前往四平山,而事先六郎也想過這件事情,雖然眾女都想跟,但他也不能全帶在身邊,於是六郎讓慕容飛雪和陸雪瑤留守在飛虎城,他則帶了楊四姐、苗雪雁、紫若兒和沈靈梅率領三千名飛虎軍,護駕前往四平山。

  臨行時,六郎見慕容飛雪拉著楊大郎在屋中竊竊私語,便過去偷聽一下,原來是慕容飛雪擔心有意外,就將她的袖箭裝在楊大郎的衣服內,以用來防身。

  將大隊人馬送出飛虎城後,慕容飛雪看著離去的楊家諸將,心中百感交集,輕輕嘆了一口氣,便站在城樓上與大家揮手告別。

  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前往四平山,而在來到四平山後,六郎等人與王澤會合。

  趙光義來到御帳內,文武百官則左右分列兩邊。

  今天是與大遼簽署罷戰合約的日子,趙光義便與眾臣商議具體簽署合約的過程和議項。

  這時,中軍稟報:“啟稟皇上,大遼特使到。”

  趙光義道:“還沒有到簽署合約的時間,遼人就來了,宣!”

  不久,遼國特使步入帳內,鞠躬道:“參見大宋皇帝陛下。”

  趙光義問道:“尊使,你們遼主曾經修書給朕,說要兩國收兵罷戰,並將於明日再此簽署罷戰條約,你今日前來,有何貴幹啊?”

  遼國特使道:“宋主,我主近日不幸染上重症,特來讓我告訴宋主,簽署合約之事只能延期。”

  趙光義怒道:“此等國家大事,豈能兒戲?遼穆宗也是堂堂大遼皇帝,難道不知道君無戲言?”

  遼國特使道:“宋主息怒,我主也是情非得已,實在是重病纏身,難以公務,此等大事,又不方便委任臣子代勞,還請宋主海涵。”

  趙光義壓住火氣道:“遼穆宗好不應該啊!害朕在這裡等他,而他一國之君失信於人,以後還怎麼治理天下啊?”

  六郎道:“我看你們就是沒有誠意,這合約不談也罷,大不了咱們來場大決戰0”遼國特使卻道:“我主遼穆宗委託小臣前來,除了向宋主深表歉意外,還要小臣告訴宋主,遼主內心實在也不願將這場戰爭繼續下去,也早日盼望著與大宋簽署合約,兩國永結兄弟之好,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天下自此再無戰事,而兩國百姓也因此安居樂業,可實在是身體不允許他前來四平山。遼主說,如果宋主願意的話,就請移駕紫荊關,我主願意在病榻上簽署合約。”

  趙光義聽罷,沉思不語。

  潘仁美道:“皇上,遼人詭計多端,不可聽信啊!”

  楊令公也道:“是啊,皇上不要信他,我們寧可回瓦橋關多等幾日。”

  遼國特使嘆道:“我主病情十分嚴重,也不知道哪一天能夠康復,真要是就此一病不起,看來這邊關的烽火就永難平息了。”

  趙光義想了想,道:“你回去稟報遼穆宗,就說朕明日親赴紫荊關,就在他的病榻前簽署罷兵協議。”

  遼國特使微微一笑,道:“宋主真是愛民如子,為了兩國早日的太平,那就有宋主了,我會馬上趕回紫荊關做好一切準備,明日已時,在紫荊關恭迎宋主。”

  送走遼國特使後,趙光義對眾臣道:“看來遼穆宗真有些不放心朕,將簽署合約的地點改在紫荊關。”

  楊令公道:“皇上,也不能不排除遼穆宗有大擺鴻門宴的可能性啊!”

  王澤道:“我們不是早就準備好第二套方案了嗎?”

  趙光義笑道:“太師果然是料事如神,快宣楊大郎晉見。”

  不久,楊大郎從外面闊步而入,六郎頓時吃了一驚,原來大郎穿上皇袍,而他從外面進來,還如同另一個宋太宗駕到,而六郎略感吃驚的同時,也隱隱有種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趙光義笑呵呵的讓開位置,並讓楊大郎上座,他則坐於楊大郎身側,問道:“諸位愛卿,你們看,我們兩個像不像啊?”

  王澤道:“皇上,簡直是像極了,甚至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境界,明日就可以讓楊將軍代勞皇上,去紫荊關會一會遼穆宗。”

  趙光義對楊令公和潘仁美道:“兩位愛卿,明日就由大郎代朕前往紫荊關,你們就和楊六郎將軍率兵保護,到了紫荊關後,就見機行事,如果能夠順利簽下合約最好;如不能簽下合約,則說明大遼根本沒有誠意,你們盡可指揮大軍,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六郎、潘仁美與楊令公道:“遵旨!”

  趙光義又道:“這次朕帶了十萬大軍駐紮於此,明日就分兵於此,朕分給你們兩萬名大軍,而朕親率另外八萬名大軍,在此接應列位愛卿,你們還有什麼異議?”

  潘仁美道:“那咱們就按照計劃行事,我們走後,還請皇上保住龍體。”

  潘仁美、楊令公、六郎與楊大郎出了御帳,來到另一間大帳。

  四娘帶著楊四姐、苗雪雁、紫若兒、沈靈梅、楊二郎、楊三郎、楊七郎,還有潘豹前來議事。一楊四姐一看到楊大郎,頓時吃了一驚,端詳了好半天,才認出穿著龍袍的皇上是楊大郎,不由得笑道:“大哥,你這個樣子,讓我們如何叫你啊!”

  楊大郎一本正經地坐下,道:“諸位愛卿,有事奏來,無事捲簾朝散。”

  沈靈梅忍住笑,道:“大哥你還真像皇上啊。”

  楊七郎上前施禮道:“大哥,我現在只是個小小的營統領,你是不是給我也封個像六哥一樣的大官來玩?”

  六郎摸了楊七郎的頭一下,道:“不要胡鬧了,現在我們先商議正事。明日的紫荊關之行或許是龍潭虎穴,不要將遼人想得太簡單,我們還是好好商議一下明日的計劃。”

  楊令公點頭道:“紫荊關此行已經不容改變,我和潘大人先前有就紫荊關一帶的地理位置研究一下,大家來看看。”

  楊令公打開地圖,手指著紫荊關前的大河,說道:“這是拒馬河,此河現在水勢湍急,距離紫荊關有三十里路程,遼軍若是真有殲滅我們的想法,那麼這道拒馬河上的兩座大橋,將會是兩軍大戰的地方。”

  六郎道:“紫荊關有六十萬名遼兵,我們只帶一萬名兵馬,真要是在談判途中發生變故,我們也不可與遼兵硬拼,像是要想辦法保存實力,爭取殺出紫荊關,只要順利強渡拒馬河,那裡距離四平山已經不遠,咱們便可以與皇上的兵馬會合,這時再與遼兵決戰也不遲。”

  楊令公點頭道:“所以拒馬河上的這兩座大橋,我們務必要堅守住。”

  潘仁美道:“令公,諸將都在這裡,你就分兵派將吧!”

  楊令公道:“好,明日我們率領|萬名大軍趕赴紫荊關,到拒馬河時,沈靈梅和二郎你們就帶領三千名兵馬,堅守住第一座大橋,這座橋也是我們的必經之處。”

  沈靈梅和楊二郎領命。

  楊令公又道:“還有就是這第二座大橋,在前一座大橋的東面三里之處。紫若兒你和三郎也帶三千名兵馬守在橋邊,以確保大橋安危,一旦雙方開戰,在我軍沒有全部撤離到拒馬河南岸的情況下,你們一定要守住這座大橋。”

  紫若兒和楊三郎也領命。

  楊令公又道:“夢蘿,你馬上的功夫好,明天你帶領三千名輕騎,駐紮於拒馬河北岸金沙灘一帶,隨時準備接應。”

  楊四姐道:“爹爹,你給我三千兵馬,那你們身邊只剩下一千人了。”

  楊令公道:“我們明著是去簽署合約,就算知道大遼要使陰謀詭計,也不能帶領大軍開入紫荊關啊!再說,真要是打起來,將一萬名大軍全帶入紫荊關也不可能,即使大遼同意,也起不了遏止大遼的作用。不如堅守住外圍,以防不測,如果真要是發生意外,我們兵貴神速,及時殺出紫荊關也不是什麼難事。”

  楊令公安排完畢後,又問潘仁美“大人還有什麼要補充的沒有?”

  潘仁美道:“就依令公這套方案,我們潘楊兩家聯手,看看遼人到底會拿出什麼鬼名堂!”

  明日紫荊關之行的計劃就此定妥,眾人解散後,六郎回到他的營帳,而楊四姐見他悶悶不樂,問道:“六郎,你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不高興啊?”

  六郎搖頭道:“不是,明日前往紫荊關,吉凶難料,我為這件事擔憂啊!”

  楊四姐道:“怕什麼?當初你去太原會程世傑的時候,身邊不是只有千百名人馬嗎?現在雖然說是去會遼人,又沒有像大嫂那樣的高手幫忙,可不是還有我們嗎?”

  苗雪雁道:“是啊,六爺,你就放心好了,大不了咱們和遼軍拼個你死我活。”

  六郎道:“我真的擔心會有事情發生,我有一種預感,明天之行,勢必充滿殺戮。”

  沈靈梅和紫若兒都勸六郎不要灰心,道:“爹不是早就布置好兵馬接應嗎?六郎你不要害怕,我勢必幫你守住大橋,再說遼軍也未必就會像我們想象的那樣啊!”

  楊四姐說道:“是啊,蕭綽不是說遼軍有意求和嗎?最近他們都停止對紫荊關的糧草補給了。”

  六郎點頭道:“但願如此,今日我們要養精蓄銳,明日兵發紫荊關。”

  次日清晨,四平山宋軍大營。

  “砰!砰!砰!”

  三聲號炮,隨即一大群飛鳥從棲息的山林間驚惶地飛起來,並穿過初升的朝陽。

  而在嘈雜的鳥叫聲消失後,一切又歸於沉默。

  楊大郎這假宋太宗披掛整齊後,坐上逍遙馬,在楊令公和潘仁美以及六郎的陪同下,大軍啟程。

  楊四姐率領三千名龍虎衛騎兵列隊奔馳,掀起滾滾煙塵,隆隆的馬蹄聲夾雜著刀劍的鏗鏘聲,在眾多戰馬噴出的氣霧中直奔著拒馬河而去;騎兵後面是沈靈梅和紫若兒帶領的步兵,沉重劃一的腳步和著同樣節拍的鎧甲震動聲,如遠山漸進的悶雷,勢如破竹地在一望無垠的原野上滾動。

  肆虐的山風卷動著隊伍腳下的塵土,騰騰的熱氣從鎧甲中流出,而那黑色的戰旗迎風招展,紅色的旗旌尤為醒目,旗面上是紅色的大字“宋”最後出發的是御林軍組成的儀仗隊,約有千百匹戰馬,噴著響鼻,朝著拒馬河一路奔馳。

  在來到拒馬河後,前方的探馬尚未發現遼軍的動靜。

  楊四姐騎馬回來,道:“爹,前方已經是拒馬河,我軍是否渡河?”

  楊令公看了看寬闊的河面,對沈靈梅、紫若兒、楊二郎和楊三郎道:“你們在此分兵,堅守兩座大橋,其餘人等則隨我們渡河,直往紫荊關。”

  過河後,楊四姐將三千名龍虎衛輕騎兵駐紮在金沙灘,接著楊四姐傳令,三軍將士不能卸甲、不能離鞍,隨時等候紫荊關的情況。

  六郎將信號彈收好後,雙方以信號為約,只要紫荊關發生意外,楊四姐就會帶領騎兵前往接應。

  六郎帶領大軍直達紫荊關城下,城內三聲炮響,隨即城門大開,一隊人馬便出來迎接,為首者身高過丈,虎背熊腰,身穿黃金甲,外罩滾龍袍,來至近前,下馬後,朝著楊大郎單手托胸施禮,道:“尊敬的大宋皇帝陛下,在下遼國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奉我遼主旨意,前來迎接宋主,請宋主進城。”

  大郎點了點頭,道:“大王辛苦了,前面帶路。”

  耶律撒葛上馬,隨即帶領宋軍進入紫荊關。

  六郎觀察著四周,發現把守紫荊關南門的遼軍,都面色沉重,暗斂幾分殺氣,看來他們早就做好準備,今日的紫荊關必然是傳說中的鴻門宴。

  六郎對苗雪雁低聲道:“燕子,看遼軍的樣子,可不像是要跟咱們談判,做好準備吧!”

  苗雪雁點了點頭,道:“六爺,程世傑那裡也是重兵把守,我們不也成功突圍了嗎?我會小心的,到時你也要保重。”

  來至紫荊關的大帥府前,耶律撒葛下馬,過來道:“前面就是本王的帥府,我主遼穆宗現在就在裡面養病,簽署合約的地點也就在這裡,請宋主下馬。”

  楊大郎微笑著下馬,在眾將的前呼後擁下進入帥府,而楊七郎和潘豹則率領御林軍駐紮在帥府外。

  在進入帥府的正堂後,分賓主落座,耶律撒葛隨即吩咐備茶。

  楊大郎問道:“耶律大王,聽說遼穆宗不幸身染重疾,朕既然來了,理應探望遼主啊。”

  耶律撒葛道:“多謝宋主好意,我代表我主遼穆宗深深感謝宋主,可我主遼穆宗的病情實在很嚴重,現在正在接受御醫的診治,我們先用午膳,然後我再帶你去見我主簽署合約,如何?”

  楊大郎看了看楊令公和潘仁美,見楊令公點頭,楊大郎對耶律撒葛道:“那就依大王之見。”

  這時,六郎感到很擔心,他看了看帥府正堂的架勢,耶律撒葛身邊全都是滿臉殺氣的將官,只有少數一、兩個文臣,而在黑風寨與他交過手的蕭爾丹和阿納烏龍都在場,另外耶律撒葛身邊還有一個滿面凶光的胖和尚,看樣子絕非善類。

  六郎端起茶水看了看四周,悄悄對楊令公說道:“爹,這裡的氣氛明顯不對勁,我覺得我們的處境十分凶險啊!”

  楊令公點頭道:“我也看得出來,但既來之,則安之,我們見機行事。”

  這時,酒席已經備好,而穿著妖嬈的契丹女子手托著銅盤,將一道道的菜肴端上來,而耶律撒葛則陪著楊大郎邊說邊吃。

  耶律撒葛端起酒盅,道:“宋主,這兩年,宋遼之間戰爭不斷,消耗巨大,而兩國的百姓更是深受戰亂之苦,今日罷戰合約一旦簽署,兩國百姓就從此脫離水深火熱了!”

  楊大郎道:“此乃大宋之幸甚、大遼之幸甚,更是天下之幸甚。耶律大王,我們早就應該如此了。”

  說著,楊大郎與耶律撒葛對飲一杯。

  耶律撒葛道:“既然宋主誠意求和,那麼我還有一事相求,若宋主答應,我們即刻就去見我主遼穆宗。”

  楊大郎問:“何事?耶律大王請講。”

  耶律撒葛道:“這次戰爭前夕,宋軍一共投入三十萬名兵力,我說的可是事實。”

  楊大郎看了看潘仁美。

  潘仁美道:“沒錯,不知道這與合約有什麼關係?”

  耶律撒葛笑了笑,道:“而我大遼為此投入六十萬名兵力,這是不是事實?”

  六郎忍不住道:“是事實,但那又怎樣?”

  耶律撒葛冷哼一聲,道:“協議,宋主都看過了嗎?”

  楊大郎道:“朕都親眼看過了。”

  耶律撒葛道:“那宋主是否全部同意?”

  楊大郎有些不高興地道:“耶律大王是否明知故問?朕要是不同意,會來紫荊關嗎?”

  耶律撒葛道:“那就請宋主看在我大遼比大宋多動用三十萬名兵馬的分上,賠償我大遼糧食三十萬石、銅錢三百萬貫,這就是今日的附加條件。”

  楊大郎頓時惱怒道:“協約中根本沒有這一項,你這是強詞奪理,難道你們要出爾反爾?”

  六郎忍不住站起身,道:“你這蠻王想不到比我還不講理,我們憑什麼給你們這麼多錢?照你的話來說,遼兵只不過是比宋兵多三十萬,那好,我們大宋有的是精銳之師,馬上率領六十萬大軍前往瓦橋關,那你大遼是不是應該將那三十萬石糧食和三百萬貫銅錢倒賠給我們?”

  耶律撒葛冷笑道:“將軍想的真簡單,你當我這紫荊關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再派六十萬名大軍也不能改變你們在紫荊關的處境,若是這合約牽不了,那你們就準備在紫荊關養老吧!”

  楊大郎氣道:“你這蠻王果然不講道理、言而無信,我看這罷戰協議不簽也罷,眾位卿家,我們走!”

  還不等眾人站起身,一對遼軍錦衣衛已經手持刀槍衝進來,並守住門口。

  耶律撒葛又是一聲冷笑,道:“我不是說過嗎?合約沒簽好,你們就休想離開。”

  大郎頓時氣憤不已,知道今日免不了一場火拼,想他在楊家身為長子,卻最為懦弱,眼看其他兄弟一個比一個有出息,而他身為兄長,臉上既是有光,但又慚愧。又想起數日前,慕容飛雪不讓他親近,分明是有些嫌棄他過於懦弱,而今日他替趙光義來到紫荊關,本想出人頭地一回,想不到卻遇上這種事。眼看和談之事無望,那他何不趁此良機,幹掉耶律撒葛,就算簽不了合約,也能揚大宋軍威,傳為佳話。

  大郎盯著耶律撒葛,臉上的肌肉開始顫抖。

  耶律撒葛看出楊大郎的不滿,冷笑了一聲,道:“宋主,你的意下如何呢?千萬不要為了區區幾百萬錢而傷了你我雙方的和氣。”

  楊大郎雖然武功不好,但並不是一點都不會,而且慕容飛雪臨行時為他安裝袖箭,而他在昨天晚上時,也在營帳中內練習了數遍,此時他已經下定決心,要用袖箭射殺耶律撒葛。

  楊大郎盯著耶律撒葛那張冷笑的臉,慢慢的抬起左手,手指著耶律撒葛,憤恨地道:“耶律大王,你好不知道羞恥!”

  說著,楊大郎調整好袖箭發射的角度,猛然用右手拍動發射機關,就聽嘎吱一。聲,一道寒光射向耶律撒葛。

  六郎不知道楊大郎暗藏袖箭,而他正準備纏著耶律撒葛,以拖延一下時合,再等他發出信號後,就想辦法逃出帥府,然後殺出南門。想不到楊大郎卻動手了!

  隨著那道寒光,耶律撒葛“啊!”

  的發出一聲慘叫,就倒在地上,頓時場面一陣大亂,而遼軍的錦衣衛也隨即衝上來。

  六郎喊道:“事已至此,大家動手,跟他們拼了。”

  楊令公與四娘各自抽出寶劍,踢倒面前的桌子,而潘仁美也亮出寶劍,他們身邊也各帶數名武功高強的副將也紛紛衝上前,而待在庭院的百十名御林軍高手也已經聽到聲響,在院子與遼軍錦衣衛展開混戰。

  六郎見耶律撒葛中箭,雖然楊大郎得手,但處境卻極為危險,因為他們的座位在上垂首,與他相距有一段距離。

  楊大郎在射中耶律撒葛後,還未來得及欣喜,就被衝上來的耶律撒葛親兵團團圍住,十幾柄長矛一起刺向楊大郎,而雖然楊大郎奮力抵擋,但奈何手中沒有武器,加上武功平庸,結果就被那些遼軍錦衣衛用長矛刺入胸口。

  六郎奮力殺向楊大郎,雖然殺散遼兵,但楊大郎已經躺在血泊中,生命垂危。

  楊令公和四娘揮劍砍倒遼軍後,隨即衝上來。

  四娘見大郎身重數刀,已經氣若游絲,頓時撲上前,呼道:“大郎!”

  在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只見三名遼軍左手持藤牌,右手持短刀,使出地躺刀,朝著苗雪雁下三盤奮不顧身地攻入,而阿納烏龍則一個雄鷹在天,將身形躍起,手持著無極短劍襲擊苗雪雁的頭頂,更有十餘柄長矛從後面刺向苗雪雁。

  苗雪雁見遼軍高手圍攻她,而且出手狠辣,快如閃電,在急忙倒踩七星步,身形急退的同時長劍向後揮,使用千岩競秀,輓起激浪劍花,劍光如孔雀開屏般化成一道劍墻,將長槍和短刀盡數揮開。

  六郎見苗雪雁受到圍攻,隨即升華元神,一記霹靂雷霆訣向上方打出,逼得阿納烏龍凌空倒卷,全身而退。

  苗雪雁長劍一招望穿秋水,將偷襲六郎的蕭爾丹逼退數步,兩人聯手砍到一片遼軍,隨即衝到楊令公身邊。

  這時,楊令公的前方受阻,潘仁美的兩名副將戰九天玄佛,結果僅三招,就被他用雷霆大手印一掌擊斃,而潘仁美另一位愛將成越喊道:“大人,你們快走,這裡交給末將對付。”

  成越與他的四個弟子都是使用雙手武器,兵器名叫閃電風火刺,這種兵器如果運用妥當,甚至在多人配合的情況下,威力將會大增。

  五個人、五把刺,就如同五條難纏的狼般困住九天玄佛。

  這時,帥府大門外一陣混亂,只見楊七郎手舞著鑌鐵槍,潘豹則揮舞著熟銅大棍殺進來,兩人都是力量型猛將,一路殺進來,遼兵竟不能阻擋,紛紛散開。

  見到有通路,潘仁美喝道:“大家不要戀戰,速退!”

  楊令公和四娘急忙與潘仁美往外衝,眼見已經衝出大門,九天玄佛怒吼道:“混賬!膽敢攔我路,修羅冥界波!”

  就見九天玄佛的頭頂黑雲迭起,瑞彩千條,頃刻間出現十條猙獰巨龍,張牙舞爪間,釋放出成千上萬條相貌凶惡的鬼魂,將距離他稍近的宋兵與遼軍盡數放倒,而成越五人雖然奮力劈斬襲向他們的鬼魂,卻被那十條惡龍將身子裹住,隨即甩出去……

  苗雪雁見九天玄佛頭頂蒸騰的十道黑龍,知道遇到修羅界的至尊級高手,而在他使出修羅冥界波的剎那,苗雪雁仗劍護住六郎和她自己,隨即用天山御劍最為高超的防禦“佛光劍影之卸刃”將那些鬼魂盡數斬倒,然後她趁機拉著六郎逃往大門,道:“六爺,快走,這個妖僧太厲害!”

  六郎現在基本上懂得如何識別修羅界高手,那就是看他發功時頭頂上有多少條龍,心想:好傢伙!有十條惡龍,比我高三個級別,我還是走為上策。

  這時,成越的四個弟子當場斃命,而成越被九天玄佛的惡龍擊中,奄奄一息,潘豹與他頗有感情,見成越受傷,隨即掄起熟銅大棍,就朝九天玄佛砸過去。

  九天玄佛自認為他神功蓋世、所向披靡,宋軍必然會全部喪命於當場,卻沒想到還漏了幾個,尤其居然有人持著棍子砸他。

  九天玄佛尚在得意時,並沒有加以防範,加上潘豹的速度快,一棍正砸在九天玄佛的天靈蓋上。

  潘豹頓時高興不已,他沒想到九天玄佛會被他打中、九天玄佛頓時疼得怪叫道:“可惱!”

  說著,九天玄佛大手一揮,一條黑龍隨即將潘豹甩出去,便撞在大門後的立柱上。

  潘豹頓時吐出一口鮮血,罵道:“狗娘……狗娘養的,居然……打豹爺!”

  剛罵一句,潘豹就覺得後背一涼,竟是一柄長矛從後面穿入。

  成越叫道:“少爺!”

  說著,成越奮力地揮動著右臂,將手中的刺擲出去,便將襲擊潘豹的那名遼軍殺死。

  潘豹知道自己絕對走不了,見潘仁美和六郎已經衝出大門,他一咬牙爬起身,用力推動帥府的大門,而成越而幫著關上另一道大門,隨著吱呀的巨響,潘豹吐著鮮血喊道:“姐夫……豹爺走不了了!好好……照顧我爹!”

  六郎猛然回頭,就見潘豹與成越渾身是血,奮力地關上大門,將遼軍盡數堵在門內,接著便是一陣慘叫聲和兵器亂砍下的聲響。

  六郎嘆了一口氣,知道潘豹難逃一死,揮劍砍倒幾個遼軍後,便與楊令公和四娘會合,然後親兵拼死保護他們上馬,便沿著大街衝向南城門。

  這時,六郎趁機發射出信號彈,便與苗雪雁斷後,遼軍也紛紛上馬追趕,而通往南門的路並非暢通無阻,由於楊七郎神勇,一柄八十斤重的點鋼槍,並施展著楊家槍,竟殺得遼軍不能阻攔,並一個個地倒下。

  在經過一路的浴血奮戰,六郎等人終於殺到南城門,這時,守著南門的遼軍見事情不妙,開始往下落千斤閘。

  楊七郎催馬殺至近前,大槍挑翻一個遼兵,見千斤閘已經落下,喝道:“爹,大家速速出城!”

  說著,楊七郎將戰馬向前一催,來到千斤閘下,便將大槍放下,雙手拖住徐徐降落的千斤閘,然後雙臂用力,大喊道:“快走!”

  潘仁美帶領十餘騎率先通過城門,而楊令公和四娘隨後趕到,見楊七郎力托千斤閘,楊令公只能含淚道:“好樣的!”

  說著,楊令公急速出城,等到斷後的六郎和苗雪雁來至近前時,突然遠處飛來兩枝暗箭,其中一枝正射在七郎的後背,儘管楊七郎穿著衣甲,利箭還是深入肌膚,令他疼得一哆嗦,差點鬆手。

  六郎心中一震,與苗雪雁衝過千斤閘,勒住戰馬,喝道:“老七,快點脫身!”

  楊七郎吐了一口鮮血,剛想說話,卻因為雙臂舉著千斤閘,正要張嘴說話時,又有一枝暗箭飛過來,正中楊七郎的後背。

  楊七郎只覺得眼前一黑,手上一松,千斤閘竟以泰山壓頂之勢直落而下,就見楊七郎連人帶馬被斬成兩段。

  四娘看楊七郎慘死,痛呼道:“我兒!”

  說著,四娘昏厥過去,隨即跌落於六郎含著眼淚,趕緊上前護住四娘。

  這時,城外炮響連天,早就埋伏好的遼軍漫山遍野地殺過來,很快就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將這百餘名兵馬圍困在其中0兩個兒子慘死,令楊令公紅了眼睛,手中長槍一舞,道:“諸將士,今日我們浴血沙場、奮勇殺敵,以報皇恩浩大,大家跟我上,和遼人拼了。”

  潘仁美也得知潘豹已死,便紅著眼睛揮舞著寶劍,道:“大將寧死陣前,不死陣後,衝啊!”

  楊令公與潘仁美率領著百餘名騎兵,朝著剛列好的遼軍大陣衝過去。

  儘管楊令公神槍無敵、儘管追隨他的將官身經百戰,但以區區百餘騎兵來衝擊數萬名遼軍的陣型簡直如同螻蟻撼樹般,雖然很快倒下數百名遼軍,但遼軍本陣型根本就沒有產生變化。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31
第七章血戰金沙灘(下)

  在紫荊關外,統兵的主帥乃是遼軍最年輕、最出色的將領耶律修哥,今日他奉命把守金沙灘,接到的任務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阻擋任何宋軍通過這片區域。

  此時遼軍排成一個攻守平衡的鐵通大陣,五千名弓箭手已經嚴陣待命,看著區區百餘騎衝過來的宋軍,耶律修哥仔細地觀察著這百餘騎兵的動向,他們的堅韌和勇猛,讓這位愛才如己的將軍在心中贊道:大宋果然是人才濟濟!

  這時,有名將領問道:“將軍,要不要讓弓弩手射殺這些不要命的宋軍?”

  耶律修哥手握著令旗,注視著那已經被遼軍全麵包圍住的百餘騎兵,遲遲沒有下達亂箭齊發的命令。

  楊令公率領的百餘騎兵衝入遼軍大陣後,很快就被遼軍分成數個包圍圈,只見上百面藤牌豎起來,並徐徐逼近他們。

  這時,楊令公十分清楚眼下的局勢。就算遼兵不動手,但只這樣圍困,就算他想殺出去,恐怕都會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楊令公揮舞著大槍,接連不斷的剌倒那些遼兵,霍然抬起頭,一眼竟看不到盡頭。

  那黑色的戰旗!黑甲的遼兵!黑暗的殺戮!這一片茫茫的黑雲讓人望而生畏。

  “潘大人,看來遼軍早有準備,這一次我們想脫險,有些困難了!”

  楊令公背靠著潘仁美,喘了一口氣。

  潘仁美笑道:“令公,你我肝膽相照,有你這樣的摯友陪老夫共赴黃泉,老夫也不寂寞了!”

  潘仁美話音剛落,身邊又有兩名副將一個因為傷勢過重,一個因為被遼兵的長矛刺中,隨即雙雙落馬。

  見能夠征戰的將士僅有十數人,而六郎和苗雪雁也不知道到哪裡,楊令公把牙一咬,心一橫,正打算拼命,突然聽到遼軍身後傳來炮聲和喊殺聲……

  楊令公和潘仁美忍不住朝遠處看去。

  救兵!那有如一道亮白色的匹練,而那道匹練就如同傾瀉而下的水銀,將遼軍的陣型從後面一刀劈開!

  只有楊四姐的鐵甲輕騎的鎧甲才會如此耀眼而絢麗!只有楊四姐那無堅不摧的白甲輕騎推進才會如此震撼!

  白色的旋風!白盔白甲的巾幗女將手持著一把三尖兩刃刀,在上下揮舞中,不斷的有遼軍呼叫倒地!

  那銀盔上飛揚的白色帽纓,明光耀眼的亮銀盜甲,還有閃耀著寒光的長刀!

  三千名輕騎低沉的吶喊、三千名戰馬粗重的呼吸,還有鎧甲滾動的鏗鏘聲!

  眨眼間,楊四姐的部隊就已經殺到遼軍大陣的中央,距離楊令公也只有百步之遙。

  楊令公心中一喜,看向潘仁美。

  潘仁美眼含熱淚,道:“救兵終於來了!”

  楊四姐一馬當先,以她的勇猛,加上三尖兩刃刀本就是勢不可當,加上眾人都被困在遼軍的大陣中,令她心急如焚,攻擊的勢頭也更加凶猛,儘管遼軍早有準備,但還是被楊四姐殺個措手不及。

  眼看楊四姐就要與楊令公等人相聚,但遼兵已一下子穩住陣腳,並呈扇面圍過來,只見層層鐵甲的盾牌兵,眨眼間,她的面前就已經人挨人,盾挨盾,人上有人,盾上有盾,刀槍密布,頓時一座難以逾越的鐵甲之山擋住去路。

  楊四姐未加思索,縱馬飛撲向那座如高山般的盾海,並凝聚全部內力在三尖兩刃刀上,而胯下的戰馬更是懂得楊四姐的心思,在距離盾海一丈遠的地方,突然騰空而起,只朝著最上面的鐵甲盾牌兵踏上去,隨即一聲長嘶!

  當戰馬躍上遼兵的頭頂上時,楊四姐以排山倒海之勢連發三刀,身下的盾山頓時被斬得四分五裂,血肉橫飛,而她身後的輕騎兵趁機推進。

  楊四姐一路砍殺,一身的白甲竟被血水染紅,才終於來到楊令公跟前,由於現在身處在戰場,根本來不及能與楊令公言語,只是相互一個眼神,但已經能表達對對方的問候。

  楊四姐率領輕騎開始掩護楊令公等人向外突圍,而遼軍大陣被殺得缺口尚未來得及堵上,楊令公和潘仁美已經殺到外圍。

  楊四姐看著死去的楊大郎,熱淚流過臉頰。

  “六郎呢?”

  楊四姐心中猛地一震。

  楊令公回頭,隨即默然搖頭,而四娘也急切地問道:“誰有看到六將軍?”

  一名副將道:“剛才突圍的時候,我們看到六將軍還在裡面。”

  楊四姐將長刀一擺,隨即掉轉馬頭,就要殺回去。

  楊令公拉住楊四姐的馬韁,道:“四丫頭,你要去送死嗎?”

  楊四姐帶著哭腔道:“爹,六郎還在裡面!”

  楊令公嘆道:“你大哥和你七弟已經犧牲,我當然不想六郎再有事,可你現在殺回去,非但救不了六郎,還會賠上你的性命啊!”

  楊四姐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但我還是要去。”

  說完,楊四姐掙開楊令公的手,隨即催馬往回殺。

  這時遼兵從兩翼包抄上來,雙方展開激烈的白刃戰,而楊令公且戰且退,再回首已經不見楊四姐的背影。

  楊令公閉上眼睛,傳令:“撤退!”

  角號聲頓時響起來,三千名宋軍輕騎兵開始交替掩護著向拒馬河方向撤退。

  而遼軍的騎兵已經分兩翼包抄向宋軍,並在前面逐漸縮小包圍圈。

  撤退的長號沒響兩下便沒了聲息,它被淹沒在一陣箭雨中,只見號手連同戰馬的身上皆是利箭,以至於不能瞑目倒下。

  眼看著遼軍迅速地聚集在身後方,楊令公深深佩服遼軍主將的統兵能力,因他並不急於猛攻,而是希望用圍困的方法來消磨早就喪失戰鬥意志的宋軍。

  而又再次經過一場昏天黑日的廝殺後,楊令公的人馬再次被重重包圍住。

  六郎和苗雪雁一直在一起,就在楊四姐殺入重圍時,六郎已經看到楊四姐,但六郎在混戰中戰馬已經斃命,他只能徒步迎戰遼兵,本以為能夠追上楊四姐,與他們殺出重圍,但苗雪雁還在他身後丈遠的地方,因苗雪雁也是徒步殺敵,她手中的寶劍已經成為鮮紅色。

  苗雪雁一邊用佛光劍影之卸刃抵擋圍攻她的亂刃,一遍腳下倒踩七星步後退。

  苗雪雁明白眼下的局勢,對六郎喊道:“六爺,你不要管我,快跟他們走!”

  六郎奮力殺向苗雪雁,他知道若是沒有苗雪雁,他們早就會被後面的追兵追上,她一個女人用血肉之軀擋住千萬名追兵,為他們製造逃生的機會,就算她不是他的老婆,他也沒有丟下她的道理。

  六郎殺到苗雪雁的身邊,道:“燕子,我不會丟下你的,我們生就一起生,死就一起死!殺!”

  苗雪雁感激地對六郎一笑,便與六郎背靠著背,逐漸向外突圍,明知道希望十分渺茫,但她也要竭盡全力地拼下去。

  隨著遼軍成片倒下,統兵的副將惱羞成怒,終於下達射飛箭的命令,而箭若飛蝗,朝著六郎和苗雪雁射過來,幸好苗雪雁的御劍功底深厚,防禦時得心應手,否則他們早就被射成篩子。

  六郎雖然處於困境中,但仰仗有風火雷霆陣護身,如果實在萬不得已,還可以靠它支撐一陣子。

  六郎與苗雪雁邊戰邊退,然而遼兵追殺不休,就這時候,楊四姐返身殺回來,一見到六郎和苗雪雁,她興奮地喊道:“六郎,莫怕!姐姐來了!”

  見楊四姐出現,六郎和苗雪雁也打起精神。

  六郎施展風火雷霆訣,用紫色霹靂炸散遼軍的弓弩手,與楊四姐會合。

  六郎道:“四姐,你不該回來啊,這裡太危險了!”

  楊四姐厲聲道:“得知你們還被困在遼軍之中,我豈能不管?大哥和七弟已經陣亡,你們再有閃失,我豈能獨活?六郎,你不要說了,我們一起殺出去。”

  六郎三人振作起精神,奮力廝殺,終於殺開一條血路,可剛剛與後面的部隊會合時,前方探馬竟回報,楊令公和潘仁美在拒馬河北岸遭受遼軍夾擊,並且傷亡慘重。

  六郎急道:“為何不趕快渡河?”

  探馬道:“回稟六將軍,拒馬河大橋已經被遼兵用火炮炸毀。”

  六郎怒道:“二哥他們有三千名兵馬保護此橋,為何還會遭受遼軍重創?”

  探馬道:“六將軍,守衛大橋的我軍遭到數萬名遼兵的圍攻,他們甚至還動用火炮和衝鋒車,目的很明顯,就是想毀掉大橋,雖然拼死抵抗,可擋不住遼兵人多啊!”

  六郎嘆了一口氣,道:“看來遼兵早有準備,我軍的計劃都在他們的掌控中,那麼另外一座大橋呢?有被有被毀掉?”

  探馬道:“目前還不清楚,那邊的情況也很激烈,而且現在通往另一座大橋的大路全被遼軍封死。”

  六郎又問道:“我們現在還有多少兵馬?”

  統兵官回稟道:“不足一千名。而令公和潘大人已經和我們分散了。”

  六郎看了看逐漸圍過來的遼兵,傳令:“向東面突圍,爭取強占那裡的另外一座大橋!”

  六郎帶領這支人馬殺往東面,途中又遭遇到遼軍的圍攻。

  這一次竟是遼國大軍師九天玄佛親自帶兵殺到,六郎知道這凶僧厲害,並不好對付,但也要硬著頭皮一戰。

  六郎和九天玄佛一交手,九天玄佛頓時大吃一驚,他想不到對方一個小將,居然有這麼厲害的元神,而見六郎尚未使用大招,無法知道他確切的實力,便更加小心地應戰。

  六郎本就不是九天玄佛的對手,加上九天玄佛小心迎戰,簡直無懈可擊,但六郎無心迎戰,在倉促中發出一記風火雷霆訣,隨即就撤退。

  九天玄佛用強勁的護身馗羅封開六郎的殺招,心中暗道:這小子雖然功力不弱,但好象還未能修煉成修神界的至高法系攻殺,哼哼!看我收取你的元神,正好用來促進我的神功!想到這裡,他高喝一聲:“休走,看我鬼舞寶輪的厲害!”

  六郎猛然回頭,就見九天玄佛頭頂蒸騰而起十道瑰麗的馗羅,飛速旋轉著形成強大的輪盤,朝著他罩過來,六郎見狀不妙,急忙喚出風火雷霆陣禦敵,但那鬼舞寶輪纏繞在六郎的頭頂上,如同一條猙獰的惡龍般要將六郎一口吃掉。

  楊四姐見狀,自然知道六郎遇上極為強勁的對手,於是偷偷取下天寒白玉弓,並拿出三枝黑羽狼牙箭,對準九天玄佛射過去,那枝支箭乃是一快兩慢,讓九天玄佛目不暇接,儘管他極力閃躲,也被第三枝箭射中屁股,好在他神功蓋世,肉身已非普通武功可以損傷,但對於九天玄佛來說,這可是奇恥大辱,因這些年在江湖中還從未有人能傷到他的肌膚,而楊四姐若是換成普通弓箭,也未必能射穿他的護身馗羅。

  九天玄佛在盛怒之際,楊四姐已經飛身趕到,對準他的頭就是一刀,那三尖兩刃刀砍在九天玄佛的護身馗羅上,隨即濺起無數的火星。

  九天玄佛怒吼道:“可惱!看我的修羅冥界波。”

  說著,九天玄佛使出攻擊力最強的修羅冥界波,朝著楊四姐和六郎打過去。

  只見一道道黑色的閃電、一條條猙獰的鬼魂夾雜著盤旋翱翔的黑色巨龍,將六郎和楊四姐團團圍住。

  苗雪雁見六郎兩人受困,連忙上前助戰,而她的佛光劍影之卸刃可以用來破解修羅界的大招。

  雖然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十分厲害,但他發招時,攻擊的目標是楊四姐和六郎,讓苗雪雁有餘力使出天山御劍的防禦劍法化解他的大招,助六郎和楊四姐脫離險境。

  九天玄佛見狀怒極,看了苗雪雁一眼,心想:還有個天山御劍高手,看本座先擒了你再說!想到這裡,九天玄佛再次施展修羅冥界波,隨即攻向苗雪雁。

  苗雪雁頓時大急,再也顧不得留力,連忙使出千回落英劍。只見寒光乍起,明滅不定,不及一瞬的時間內電漩星飛,銀光灑落,而原本一個不及三尺的雪銀劍圈頓時暴漲成圓形光屏,並罩住九天玄佛,儘管那光華驟盛,劍氣千重,但苗雪雁深知她的功力尚欠火候,而天山御劍招術再精妙,也傷不到九天玄佛的法身,僅能靠天山御劍的威力,暫時拖住九天玄佛,讓六郎和楊四姐能快點逃生,便大聲喊道:“六爺、四姐!你們快逃啊!”

  六郎和楊四姐也使出渾身解數,剛要全身而退時,卻見苗雪雁隻身一人,被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困住,根本無法脫身,但九天玄佛要想一下子殺死苗雪雁也很困難,所以他又加了一成功力。

  阿納烏龍和蕭爾丹見狀,立即上前幫忙。阿納烏龍生性狡猾,善於暗中偷襲,見苗雪雁全心應付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便陰陰一笑,飛身躍到苗雪雁身後,一揚手發出獨門暗器,名喚透骨銀針,鋪天蓋地朝苗雪雁射過去。

  楊四姐喊道:“燕子,小心!”

  說著,楊四姐急忙取下天寒白玉弓,並拿出兩枝黑羽狼牙箭,對準阿納烏龍罵道:“賊子,受死!”

  苗雪雁已經聽到身後風聲,幸好她的佛光寶影之卸刃練得爐火純青,身子一微,一片劍雨潑出去,數點星爆火花激飛,就見阿納烏龍發出的透骨銀針,有些被苗雪雁劍峰一絞,頓時化成星雨銀粉,隨風飄散,而有些則被蕩開,射向在四周的遼兵,隨即十數人倒下去。

  與此同時,偷襲苗雪雁的阿納烏龍也是一聲慘叫,竟是被楊四姐的神弓絕箭射中,摔倒在地,但礙於遼兵人多,六郎來不及過去要他性命,就被遼兵救走。

  苗雪雁的長劍才剛將那透骨銀針絞碎,背後就有道凜然的掌風,竟是蕭爾丹的雷霆大手印已襲來。

  苗雪雁聞聲知威,頓時覺得身後的壓力奇大,有如玄龜負山般,而蕭爾丹的雷霆大手印激盪著空氣,撞向苗雪雁的背後,若這一掌打中苗雪雁,苗雪雁不死也重傷,可能還會落個半身不遂,終生殘廢。

  然而苗雪雁不能閃躲,她要是回防的話,不但她、六郎和楊四姐都會有生命危險,因為這時九天玄佛已經將功力升華至最高,即使蕭爾丹不攻擊,苗雪雁也難脫離九天玄佛的殺招。

  苗雪雁心念電轉,已有主意,只見她美目驚現殺機,神情駭人,而蕭爾丹在苗雪雁身後出掌,無法看到她的表情,但那股強烈的殺氣卻如江河滿溢般散開。

  苗雪雁將千回落英劍運到極致,然後勁聚後背,就以血肉之軀硬接下蕭爾丹的雷霆大手印,同時手腕一轉,劍尖倒反回刺,險之極矣的貼肉而過,由腋下穿出,刃吐銀光,寒氣如劍,指向蕭爾丹的心窩。

  當蕭爾丹一掌拍中苗雪雁的後背時,他還未來得及高興,就覺得心口驟冷,仿佛要結冰似的冰寒徹骨,就好象千萬根細長尖針同時刺向左胸,令他中氣為之一窒,令蕭爾丹知道縱使他暴發掌力,能置苗雪雁於死地,他也絕難活命,猶豫之際,掌上力量就收了三分,打算全力後退,但苗雪雁已經抱定決心,要他的性命,只求幫六郎幹掉一個強勁的對手,根本無暇顧及自身的安危。

  苗雪雁這一劍透穿蕭爾丹的前胸,雖然他縱身而逃,卻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手搗著胸口,神情甚為凄涼,估計已經很難活命。

  雖然一劍絕殺蕭爾丹,但苗雪雁也被蕭爾丹擊中一掌,而她受傷頗為嚴重,只能強忍著腹腔中涌上來的鮮血,但卻又被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擊中,身如斷線紙鳶般飄飛出去,隨即摔在地上。

  六郎見狀,驚恐地飛身撲向苗雪雁,再看她胸前已經沾滿鮮血。

  苗雪雁躺在六郎的懷中,沒有說話的力氣,只是欣慰的一笑,兩行眼淚便流下來。

  六郎一陣心痛,呼道:“燕子,你要堅持住啊!”

  九天玄佛繼續施展絕技,楊四姐舞著三尖兩刃刀上前阻擋。

  楊四姐紅著眼睛,眼底似乎都要噴出火焰,她拼著全身的力氣,將力量轉化到刀鋒,勢必要斬落九天玄佛的人頭,儘管楊四姐勢不可當,但真想要打敗九天玄佛,只靠蠻力和神勇還不夠,因為要殺九天玄佛就必須先破他的法身,可楊四姐沒有這種本領,她衝上來,也只能拖延時間而已。

  時間一久,楊四姐已經頂不住,而六郎看了看身邊,見兵馬所剩無幾,苗雪雁也已經昏迷不醒,生死尚不能斷定,眼看楊四姐要傷於九天玄佛手下,六郎正打算衝上去拼命。

  在這關鍵時刻,斜下裡殺出一支人馬,將圍上來的遼軍殺散,竟是四娘帶領楊二郎、楊三郎與沈靈梅衝過來。

  一見到六郎,大家均喜出望外,沈靈梅道:“六郎,都是我不好,那座大橋被我丟了。見四娘殺過來,我才知道你們被包圍了。”

  六郎道:“二嫂不要自責,遼兵早有準備,況且人數眾多,我們才會措手不及,這邊的橋如何?”

  沈靈梅道:“紫若兒帶兵正在死守,情況也不是太好,遼兵太多了,我和紫若兒的兵馬傷亡慘重,六千名兵馬,現在估計只剩下一半,而見你們這麼久還沒回來,我們就帶一部分的人來了。”

  四娘看了看胸前滿是鮮血的苗雪雁,問道:“雪雁怎麼樣了?”

  六郎眼含熱淚道:“這一仗,我們傷亡太大了……”

  二郎問道:“爹,還有大哥他們呢?”

  六郎搖了搖頭,道:“全打散了!”

  “會不會還被困在包圍中?”

  四娘說道:“你爹為了掩護我,和潘大人又被敵軍困住,我們快去救他們。”

  六郎點頭道:“或許吧!四娘,燕子的傷勢很重,若不趕緊醫治,絕難活命,你和二嫂馬上帶她回四平山,找御醫診治,順道請救兵!”

  沈靈梅嘆道:“六郎,四平山……四平山已經丟了,九萬名大軍全軍覆沒!”

  六郎驚問道:“怎麼會這樣?這怎麼可能?”

  沈靈梅道:“上一座橋一丟,我就感覺到事情不妙,急忙派人回四平山稟報皇上,可派去的人一直沒有消息,後來四平山方向殺過來一支人馬,那是爹跟前的副將王石,他告訴我,四平山遭受到遼軍的圍攻,皇上根本不敢抵抗,直接丟下四平山跑回瓦橋關。”

  六郎罵道:“這混蛋,他們手握後援部隊,卻臨陣脫逃,這不是將我們釜底抽薪,置於絕地嗎?”

  沈靈梅嘆道:“皇上在路上遭受到遼軍伏擊,儘管在眾將士死保下,得以逃脫,但身邊人馬全軍覆沒,而留守四平山的一部分人馬,在經過浴血奮戰後,由於王石將軍知道爹這裡的危險,便帶了剩下的兩千兵馬來支援我們,若不是這兩千名兵馬,我們連現在這座大橋也保不住呢。”

  六郎重重嘆了一口氣,道:“這個昏君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現在爹還在敵陣中生死不明。四娘、二嫂,你們帶燕子突圍,並和紫若兒會合,不要堅守這裡了。”

  四娘聞言,點頭答應。

  此時天色已經全黑,但月光明亮,而九天玄佛的十道巨龍還在張牙舞爪地圍困楊四姐,楊四姐要是再得不到援助,恐怕就要敗陣。

  六郎指揮著一百名弓弩手,對準九天玄佛狠射,並保護楊四姐撤退,而眼下情景來不及細說,六郎便帶領大家退守拒馬河南岸,與紫若兒合兵一處,並調集所有的弓弩手堅守這座大橋。

  六郎看了看苗雪雁的傷勢,將紫若兒和沈靈梅叫過來,道:“你們帶領一隊騎兵帶著燕子突圍,往飛虎城去吧。”

  沈靈梅和紫若兒看了看苗雪雁的傷勢,發現情況刻不容緩,但都不放心這裡。

  六郎道:“現在我手中還有這三千兵馬,我會將爹和潘大人他們救出來,你們回到飛虎城後,不要發救兵,記住這是軍令,任何人不許違反!”

  四娘急道:“可……六郎這樣太危險了,我懷疑遼國出動紫荊關所有的兵力。”

  六郎點頭道:“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更不能戀戰。回到飛虎城後,馬上做好堅守一切的準備,並加固城墻的防禦,等我救出爹和潘大人後,會想辦法回飛虎城。你們要是不聽話,傾城出動的話,就飛虎城那幾萬名兵,根本擋不住遼軍鐵騎的一個衝鋒,明白嗎?”

  四娘和沈靈梅含淚點頭,便率領一百名輕騎,趁著天黑,往飛虎城而去。

  見橋對面的遼軍不像先前越來越多人,六郎猜想他們並不急於殲滅他,而且考慮到拒馬河南岸還有大隊遼軍,即使他要逃,也沒有多大的機會,所以圍攻他的遼軍有部分回撤,應該是全力圍殲爹和潘仁美的兵馬了。

  楊四姐更是心急如焚,看了看六郎,道:“六郎,你和二哥、三哥在這裡守住大橋,給我一支兵馬,我要殺回去救爹。”

  六郎點了點頭,道:“四姐,你點一千名騎兵,我和你一起去。”

  這時,拒馬河南岸的遼軍又圍攏上來,向六郎發動起猛攻,而楊二郎和楊三郎率兵拼死抵抗。

  六郎對楊四姐說到:“我們要是一走,二哥和三哥肯定無法守住此橋,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將所有的部隊集合起來,然後殺回去,接著毀掉這座大橋,切斷拒馬河南岸遼軍對我們的合圍之勢。”

  楊四姐眼睛一亮,道:“六郎你說得對,我們確實沒有必要再堅守這裡,況且一旦分兵,就會減弱我們的實力,不如將兵力集中起來,殺遼軍一個措手不及,而且在救到爹後,也不一定非得從這裡退回去,何況這裡已經沒有退路。”

  六郎道:“四姐,如果營救成功,我們就沿著此河一路向東,轉戰淤口關,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楊四姐臉上浮現一絲喜悅,道:“六郎,就依你,快傳令吧!”

  這時,六郎傳令,將後防的兵馬改為衝鋒隊,由楊四姐親自率領,衝過拒馬河大橋,隨即占領北岸,然後南防的隊伍也相互掩護退回橋北,在退守的過程中,用松油和火點著大橋的橋基,那座大橋頓時就在烈火中傾塌。

  六郎四人帶領著三千名兵馬,沿著拒馬河北岸往回殺,在歷經千辛萬苦和浴血奮戰後,終於在前方發現一小隊即將被遼軍全殲的宋軍,六郎隨即衝過去殺散遼軍,救下這支人馬。

  一名都統道:“六將軍,令公和潘大人都在前方毀壞的大橋西方五里之處,被遼軍圍困無法脫逃,我等奉命突圍請救兵,可是……”

  六郎道:“我知道了,為何爹和潘大人不往東走?”

  都統回道:“這裡的大橋被毀,我們本來是往東方殺,可東方遼軍太多,結果一場廝殺下來,我們就被打退好幾裡,而令公見那附近有一座高崗,就率兵占據那裡,並與遼兵周旋,否則我們早被全殲了。”

  六郎和楊四姐得知楊令公的下落後,內心踏實許多,但見那十萬名的遼軍,要想將楊令公等人安全救出來,實在是一件極難的事情。

  楊二郎和楊三郎得知楊大郎和楊七郎陣亡的消息後,早就紅了眼睛,不顧一切地指揮著兵馬朝著圍困楊令公的遼軍後防部隊衝過去。

  雖然知道這樣猛衝的效果不好,但六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和楊四姐對視一眼後,也只能拼了,便集中所有的兵力,朝一方衝過去。

  遼軍的後防十分嚴密,不等楊二郎和楊三郎率領騎兵衝到跟前,就已經亂箭齊發。

  儘管遼軍的箭若飛蝗,儘管不斷有人倒下,楊二郎和楊三郎率領的騎兵仍舊拼命衝鋒,而肩膀中箭的楊二郎揮舞著長槍,率領著百餘名騎兵衝過遼兵弓箭手的陣地,以銳不可當之勢衝向戰陣。

  楊三郎的大槍劈開一面盾牌,將長矛狠狠刺進遼軍的胸膛,戰馬更直接踏上屍體,帶領前鋒部隊直接撲入遼軍陣地。

  周圍的遼軍迅速向缺口合攏,還有一些遼軍開始掩護著退回陣內,並組織陣型猛地反撲,企圖填合缺口,那犀利的弩箭也急射而至,令衝在前面的宋兵連人帶馬地躺倒一大片,屍體幾乎疊得跟人一樣高。

  楊四姐一聲呼喝,手中的三尖兩刃刀將一個遼軍的長槍砍斷,那鋒利的刀刃從對方的臉上到胸部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而旁邊一個年輕的遼軍將領似乎被嚇呆,只是拿著盾牌發愣,隨即就被楊四姐反手一刀砍掉腦袋,頸項噴出沖天的鮮血,六郎隨即衝上來,抽出寶劍刺進遼將的戰馬,那讓瀕死的戰馬揚蹄將遼軍踏翻在地。

  就是這樣一味的死衝硬撞,令遼軍大陣的缺口被一點一點地撕開,儘管六郎這邊兵馬的傷亡也十分嚴重,但六郎也無暇去想,馬蹄隆隆,血光飛濺,只能踏著遼軍和己方兵馬的死屍,像一把尖刀般將遼軍的大陣刺穿。

  然而誰能預料到浴血奮戰、不惜一切代價換來的,竟一個意想不到的結局。

  那片土崗上,所有的宋軍剛剛盡數犧牲。

  望著遍地的宋軍屍首,楊令公長嘆一聲,仰天笑道:“天亡我楊家將,今日金沙灘,臣有愧於天下、有愧於聖上,金沙灘之敗,令我無顏苟活,老潘,我陪你去了!”

  說完,楊令公就將佩劍橫於脖項上。

  楊四姐剛殺進重圍,就見到楊令公欲要引劍自刎,急忙喊道:“爹,不要啊!”

  然而這時天色漆黑,四處喊殺震天,楊令公根本看不到楊四姐,更聽不到楊四姐的呼喊。

  楊四姐拋下戰馬,哭叫著撲向楊令公,但還是晚了一步,隨著鮮血飛濺,楊令公那如山的身軀轟然倒下,楊四姐扔掉長刀,抱住楊令公,隨即放聲痛哭。

  在楊令公身邊,楊四姐看到潘仁美渾身已被鮮血染透,他身上有三枝飛箭,還有一處槍傷,而楊大郎也躺在那裡,而楊四姐摟著楊令公,一下子背過氣去。

  六郎也殺至近前,見到眼前的情景,頓時眼前一黑,險些昏倒在地,他急跑幾步,將楊四姐扶起來,喚道:“四姐,你醒醒。”

  楊四姐悠悠醒轉,看了看六郎,看了看楊令公,又看了看漫山遍野的遼軍和數之不盡的火把,仿佛還不能接受眼前的厄運,道:“六郎,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六郎嘆了一口氣,熱淚流下臉龐,輕聲問道:“誰之過?誰之過?是我嗎?”

  楊二郎和楊三郎還在率兵奮力廝殺,他們看不到這裡的情景,只知道前面已經殺通一條血路,六郎和楊四姐已經衝進去,所以他們要繼續戰鬥,以保住這條生路。

  九天玄佛大怒,喝令:“將宋軍全數射殺!”

  遼軍弓弩手聞言,開始大規模的射殺這成一條直線的宋軍,而那一條直線逐漸被切割成十數段,最後全部消失,只見三郎身中數十箭,連人帶馬都成為刺蝟,可他最後仍手握著鋼槍,屹立不倒,而楊二郎身受重傷,被遼軍俘虜。

  九天玄佛將楊二郎押至陣前,對土崗上喊道:“楊將軍,本國師知道你在太原大破程世傑,念你是個將才,現在的局勢你也看到,只有你放下武器,投降大遼才會有一線生機,我不但可以確保你生命無憂,還能保你一輩子榮華富貴。”

  六郎冷笑一聲,站起身,道:“士可殺,不可辱!九天玄佛,虧你也是得道的高僧,居然助紂為虐,幫助大遼,禍亂天下!今日之戰,礙於我主昏庸,我才會落敗,但要想殺我,也沒有那麼容易。”

  九天玄佛點頭道:“我知道你是修神界高手,就算千軍萬馬將你重重包圍住,只要你施展出風火雷霆陣,還可以拖延到天明,雖然本國師法力無邊,但也奈何不了你。不過即使你能拖到天亮,又有什麼用?實話告訴你,今日之戰,我大遼早已經成竹在胸,現在四平山的宋軍已經被殲滅,同時還有兩路大軍一共有四十萬人馬,一路分奔至飛虎城,另一路則是圍困瓦橋關,相信大宋皇帝已死,如今敗局已定,你還固執什麼?若不聽勸告,那你就只有陪伴這些死人,做一個孤魂野鬼了。”

  六郎罵道:“禿驢,休要廢話,快放了我二哥!”

  九天玄佛“哼”了一聲,道:“你快放下武器,否則我就先殺了他!”

  說罷,九天玄佛將楊二郎拎在手中。

  此時楊二郎已經知道楊令公已死,而剛才也看到楊三郎被亂箭射死,他又有重傷在身,唯恐活著會拖累六郎,於是趁九天玄佛不注意,便從腰間摸出匕首,朝著九天玄佛的腹間猛刺過去。

  九天玄佛並未加防範,儘管有神功護身,還是被楊二郎得手,那匕首刺傷他的肚子,雖然無礙於性命,卻讓他惱羞成怒,於是他暴喝一聲,使出修羅冥界波,將楊二郎的肉身震成千百塊。

  六郎暴喝道:“禿驢,還我兄長命來。”

  說著,六郎對九天玄佛使出風火雷霆訣,而九天玄佛則操控黑龍抵抗。

  這時,楊四姐擦了擦眼淚,拿起三尖兩刃刀,便躍過來劈向九天玄佛的頭頂。

  九天玄佛怒吼道:“飛龍在天!”

  九天玄佛身上的十道黑龍咆哮而起,在半空中化成千萬的鬼魂,張牙舞爪,幾乎覆蓋整個天空,接著九天玄佛又使出修羅冥界波,而這一記殺招六郎和楊四姐已經無力抵抗。

  六郎本想用風火雷霆陣護住自己,但他不能拋棄楊四姐,可楊四姐卻在他的風火雷霆陣的保護範圍之外。

  六郎將牙一咬,拼死向前,用血肉之軀護在楊四姐的身前,承受修羅冥界波的攻勢,而伴著鮮血狂噴,六郎和楊四姐均被震飛,六郎忍著身上劇烈的疼痛,想要爬起身,卻覺得全身經脈氣血倒流,那種疼痛感簡直比七星樓時更加難受,令他忍不住又吐一口鮮血。

  楊四姐的長刀已經脫手,雖然她所受的內傷不是很嚴重,但也被修羅冥界波打得口吐鮮血,渾身經脈錯亂,顯然已經不能再戰。

  楊四姐抱住六郎,道:“六郎,不要和他拼了,姐姐掩護你,你快逃吧!”

  六郎道:“四姐,一個破和尚,我們有必要怕嗎?要走,我們一起走!”

  楊四姐搖了搖頭,眼神甚為迷茫,道:“六郎,我走不動了,我頭一次覺得我好累,爹他們都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要……”

  六郎掩住楊四姐的嘴脣,流著眼淚道:“四姐,你要堅強一點,我們還要留著命,幫他們報仇!”

  九天玄佛哈哈大笑,道:“怎麼還想留著命報仇?下輩子吧!弓箭手,準備!”

  楊四姐頓時心中一震,回頭看,就見上千名弓箭手已經對準她和六郎。

  楊四姐想不到她神弓絕箭,天下無敵,居然會淪落到被亂箭射死的地步,但她死不足惜,卻不能讓他們傷害六郎。

  楊四姐緊緊抱住六郎,哀聲說道:“六郎,姐姐要救你走!”

  六郎閉上眼睛,感受著鑽心徹骨的劇痛和楊四姐懷抱的溫暖,這一刻,他想起他身為穿越人士,居然不能改變金沙灘的歷史,這讓他非常痛苦,而這個疼痛或許比身上的疼痛更讓他痛苦。

  “四姐,我真沒用,我不能保護你,你會恨我嗎?”

  楊四姐搖了搖頭,笑道:“六郎,聽姐姐的話,我助你逃生,前面就是拒馬河,我知道你水性好,我將你托出去,你自己保重吧!”

  楊四姐拼命地托起六郎,與此同時,九天玄佛手臂向下一落,一排利箭隨即射向六郎與楊四姐。

  六郎感覺到楊四姐的身子微微一震,隨即他眼睛濕潤,喊道:“四姐,我不許你這樣,我們生要一起生,死也要一起死啊!”

  儘管楊四姐的身上有甲胄,身體還是晃了一下,只見好幾枝利箭射穿她的鎧甲,狠狠地釘入後背,但她仍咬緊銀牙,將六郎用力托出去。

  在六郎所處的土崗下,五十步遠之處就是寬闊的拒馬河,楊四姐雙臂神力,儘管身受箭傷,但還是將六郎托入河水中,隨即六郎拼命地浮上水面,神情悲切地望向土崗。

  “全力射殺!”

  九天玄佛傳令道。

  楊四姐卻是冷冷一笑,拾起身邊的三尖兩刃刀,看著落水後的六郎,欣慰的一笑,然後就將刀身倒轉,鋒利的刀尖對準心口……

  六郎在水中頓時心如刀絞,但他重傷在身,別說上前營救楊四姐,就連游泳的力氣也沒有,只能任由冰涼的河水再次將他淹沒,在沉落的最後一刻,六郎看到的是楊四姐那蒼涼而眷戀的眼神,那其中充滿對他無限的留念,她是那樣的愛他!可他卻因為低估遼軍的實力,導致金沙灘慘敗,更無力輓回敗局,更沒有辦法營救楊四姐。

  六郎聽到遼軍主將下達要活口的命令,但六郎堅信楊四姐絕不會被遼軍生擒,因她寧願死,也不願意被擒失身。

  在明月之下,雪亮的刀光映照著楊四姐那剛毅的眼神,這是六郎看到楊四姐的最後一眼,之後他就被冰涼的河水再次淹沒。

  四姐!六郎在心中默默悼念著,叨念著這個他心中至愛女人的名字,在冰涼的河水中慢慢失去知覺。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04:31
第八章七星樓上鳳凰游

  當六郎再次醒來時,身上已經沒有那般寒冷,他伸手一摸,竟發現他睡在柔軟的床中……

  六郎抬起頭,向外看去,只見天空半點雲彩也沒有,繁星閃爍成群成堆地聚在一起,想想應該是風雨過後烏雲散盡,才能得見這如綴珍珠、星光燦爛的清朗穹蒼。

  六郎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想坐起來,卻渾身劇痛、四肢無力。

  天邊的明月皎潔,月華柔和地自窗儒照進房內,就好象慈母的手掌撫在身上,六郎頓時覺得全身溫暖起來,回憶著那一幕幕往事,抬頭痴痴地望著高掛星空的月亮,低聲道:“我莫非沒有死?可是四姐她……這又是在什麼地方?”

  六郎仔細地打量著房內,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一時半刻想不起這是哪裡。

  金沙灘的種種情景仿佛就在六郎的眼前,父兄的悲慘壯烈歷歷在目,尤其楊四姐在最後時,手持三尖兩刃刀看著他時,那凄涼的眼神,令六郎心中絞痛,心想:明明已經知道歷史的悲劇,為什麼我仍無法改變?是我故意製造這場悲劇的嗎?我本不是楊家六郎,就算楊家男兒在這裡盡嶺,只剩下那一群貌美如花的楊門女將,讓我能笑傲花叢,我就當順應天意,讓歷史再次重演,可我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將四姐遺忘了,莫非她必須要死?還是老天故意懲罰我?想到這裡,六郎心亂如麻,忍不住長嘆一聲。

  這時,月光緩緩照入房中,照得六郎的床前雪亮如銀,突然月光中出現一抹白影,一位絕色麗人走了過來。

  六郎抬頭一望,驚訝道:“鳳凰姑姑,是你?”

  只見白鳳凰穿著一襲密扣織錦的純白色衣裳,銀絲繡滾,那服貼胸腰的白布襯得她的身材格外窈窕,那胸脯、臀部呼之欲出,加上那收窄的褲腰修飾,搭上銀白色的綢褲,令她的身材都展露無遺,任誰一看都移不開目光,在月華之下更是耀眼。

  “六郎,你終於醒了。”

  白鳳凰說話時那微挑的嘴角,露出脫俗的絕世風華:“金沙灘這一場血戰,你們楊家為了大宋朝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到頭來,精英盡須,卻也不能帛得住山河,六郎這是你的錯嗎?”

  六郎流淚道:“姑姑,是我的錯,我剛愎自用,我後悔死了!啊!”

  說著,六郎一掙扎,竟引起渾身劇痛,不由得失聲叫出來。

  白鳳凰連忙彎身扶住六郎,道:“你中了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需要好好靜養!”

  六郎顫聲問道:“姑姑,我四姐有沒有……”

  白鳳凰搖了搖頭,道:“我得知消息時已經太晚。我趕去時,大局已定,我是從河水中將你救回來,你的四姐我沒有看到。”

  六郎心中異常難過,半晌無語。

  白鳳凰道:“這已成為過去,你要振作起來,養好傷,然後重返戰場,為親人報仇,你不能這樣消沉,這樣會讓我和天下人都看不起你。”

  六郎咬著牙點了點頭,道:“姑姑,我會堅強的,我不會讓你失望。”

  白鳳凰點頭道:“宋君無能,導致這場慘敗,而金沙灘的悲劇,並不能怪你。你可知道,你已經昏迷四天三夜,而在這四天三夜發生多少事情?”

  六郎詫異地看著白鳳凰。

  白鳳凰嘆道:“瓦橋關已經失守!”

  六郎心中一寒,道:“瓦橋關銅墻鐵壁,還有那麼多守軍,宋太宗還有我五哥親自鎮守,三天時間就會淪陷?”

  白鳳凰笑道:“若是沒有這個昏君,到不至於這麼快失守;有了他,反倒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金沙灘大敗後,他非但沒有調集兵馬捍衛邊關,而是集中主力大軍,掩護他逃到汴京。估計那昏君已經逃回汴京,而遼軍的先鋒部隊也已經打到大名。”

  六郎聽到這裡,還有些不相信,問道:“這可是真的?我昏迷的這段時間,竟導致大宋山河一半淪陷於遼人手中?”

  白鳳凰點頭道:“這千真萬確,不過這樣也好,你現在應該已經認清宋太宗的昏庸了吧?”

  六郎點了點頭,道:“我早就認清楚了。”

  白鳳凰點亮蠟燭,然後端著一隻盤子,上面放滿乾淨的藥布和幾隻顏色各異小瓷瓶,然後坐到六郎身邊,將托盤放在床頭,道:“六郎,你身上還有好幾處箭傷,其中一處還有毒,現在我要幫你換藥。”

  六郎“哦”了一聲,身子在被中動了一下,才意識到渾身居然光溜溜的。

  白鳳凰掀開六郎身上的錦被,幫他拆掉肩膀上的紗布,然後用清水洗淨傷口,再仔細地將藥粉涂上去。

  見六郎痴痴地望著她,白鳳凰微微一笑,道:“六郎,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飛虎城?”

  六郎收斂起心思,連忙道:“姑姑,飛虎城那邊怎樣了?”

  白鳳凰道:“我派出去的探馬說,遼軍在飛虎城集結二十萬名大軍,而在金沙灘過後的第二天,就對飛虎城發動猛攻,看樣子是非要打下飛虎城,可你在飛虎城的防禦做得非常好,令遼軍嚴重受挫,現在暫停進攻,但遼軍絕不會善罷甘游休,而程世傑也有動靜,他開始攻打解塘關。這是前一陣子,我派出去探馬得到的消息,接下來將不會再有消息,因為遼軍已經封鎖懸空島。”

  六郎連忙問道:“我們這裡會不會有危險?”

  白鳳凰道:“暫時不會,遼軍再多,但只擅長騎射,而不擅長水戰,來多少也是死多少,只是過一段時間,立冬後,湖面或許會結冰,到時可能會有麻煩。”

  白鳳凰幫六郎處理完肩上的箭傷後,說道:“還有一處箭傷在你下身,給你這東西,把你那東西護起來。”

  六郎愣了一下,馬上意識到白鳳凰說的那東西是指他的肉棒。

  這時,白鳳凰將一方絲帕遞給六郎,然後完全撩起錦被,六郎那雄壯的肉棒頓時露出來,令白鳳凰雙頰微微一紅,瞪了六郎一眼,道:“你還等什麼?”

  六郎“哦”了一聲,想抬起手臂,卻是頗為費力。

  白鳳凰見狀,嘆道:“算了,還是我幫你吧。”

  說著,白鳳凰拿著毛巾蓋住六郎的肉棒,卻見撐起營帳,惹人遐思。

  白鳳凰開始處理六郎腹部的一處箭傷,見六郎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微怒道:“你又在想什麼?”

  六郎道:“姑姑,你把我救回來後,可曾偷看我的身體?”

  白鳳凰臉上先是一紅,隨即怒道:“胡說,你以為我稀罕看你嗎?要不是看在雲妃和雪妃的分上,我都懶得救你,讓你淹死在河裡算了。”

  說罷,白鳳凰用力地將六郎腹間的繃帶綁緊。

  六郎哀道:“姑姑,你弄疼我了。”

  見白鳳凰紅著臉不說話,六郎在心中暗自想道:我昏迷了四天三夜,她救我回來,並且親自為我處理傷口,當然也就看了我的身體。嘿嘿,這女神般的美女,是不是也對我暗中動情了?不然她大可不必親自為我換藥,懸空島有的是人可以使喚啊!

  六郎看著白鳳凰那略帶紅暈的臉頰,又想:儘管她清俗出塵,但畢竟已年過雙十,藍夢堂對她的傷害讓她銘記於心,她應該對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深痛惡絕,可為何偏偏這般柔情對我?

  六郎心生疑惑,不由得忘情地看著白鳳凰,希望能夠讀懂她芳心所想。

  白鳳凰被六郎看得感到慌張起來,胡亂蓋上六郎的被子,道:“你最好還是老實點。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將你全身的經脈打亂,若不是我用八門續命術幫你調理好經脈,你即使活過來,這身子也廢了!”

  處理好六郎的外傷外,白鳳凰又用八門續命術幫六郎恢復內力,令六郎感到身體比先前好多,在激動之餘,伸手拉住白鳳凰的皓腕,說道:“姑姑你不要走,腳我心裡好害怕,你就在這裡陪我一會兒吧!我忘不了在金沙灘的悲慘,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就全是那血淋淋的畫面,我好害怕。”

  白鳳凰只好放下托盤,又坐到六郎身邊,溫柔地撫摸著六郎的頭,道:“六郎,該忘的就忘了吧!我不是說過嗎?還有好多人盼望你能夠堅強的活過來,浙江山還等著你收復,你既然食用明神留下的本元,就應該擔負起解救天下蒼生的責任,千萬不要讓大家失望。”

  六郎點頭道:“姑姑的話,六郎永記在心。”

  白鳳凰說道:“這幾天,你就暫且留在懸空島安心養傷,什麼都不要想了。”

  六郎應了一聲,就鑽進白鳳凰的懷裡,伸出一隻手抱住她的纖腰,閉上眼睛道:“姑姑,我不要離開你。”

  白鳳凰突然被六郎抱住,先是一驚,但看到六郎閉上眼睛,如孩子似的在懷中的樣子,只好嘆了一口氣,在心中默默地念道:他對我倒是真情流露,不像藍夢堂,明明愛我,卻隱藏在心裡一輩子都不肯說,讓我在鳳凰樓為他苦苦守候十六年,到頭來,春花秋月夢一場,直叫人肝腸寸斷。看來我真的錯了!

  六郎享受著白鳳凰那溫暖的懷抱,哪裡知道她心中的思緒,而六郎對白鳳凰只有仰慕之心,還從未有過非分之想,如此一個女神般的慈母形象,六郎倒也真的不想褻瀆她,只要她能夠永遠這樣陪著他,那該有多好啊!

  六郎偷偷睜開眼睛,望著窗外那一輪明月,今日的月色格外的美,而月光下的白鳳凰更像那月宮的仙子,她舉手投足間都疑似仙人,簡直世間僅有!

  這時,六郎發現白鳳凰也在看著他,在情不自禁之下,竟抓住白鳳凰的一隻玉手,頓時心頭一暖,一股電流沿著那條手臂在六郎的身上流轉。

  六郎張了張嘴巴,本想動情的喊著白鳳凰的名字,卻不知道為何,就是說不出話來。

  白鳳凰看著六郎那奇怪的表情,竟有一絲羞意,那臉頰浮現紅暈,令六郎更加激動,但突然覺得胸口一陣劇痛,不由得“哎呀”一聲,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

  白鳳凰頓時大吃一驚,急忙問道:“六郎,你怎麼了?”

  六郎臉上的表情極為痛苦,指著胸口,艱難地道:“好難受!”

  白鳳凰急忙掀開六郎身上的錦被,就見六郎胸前的肌肉隆起,而胸膛正中央的那顆銀白色神丹,竟發出耀目的銀光,使胸前的肌膚近乎透明,連同神丹右側那顆心臟也清晰可見,而伴著銀丹的跳躍,六郎的心臟也跟著跳起來,大有脹破的可能。

  白鳳凰心念電轉,道:“糟了!我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說著,白鳳凰急忙使出八門續命術,將一股功力輸入六郎的體內,幫助六郎緩解痛苦。

  “六郎,今天正逢十五。而當月圓的時候,明神留下的本元是具有生命的,它迫切想與另外十一道元神融合,從而使明神復生,所以每年的月圓之夜,它都不會平靜。”

  六郎喘著粗氣,道:“明神要復生,就讓明神復生好了,而且將那道元神招過來,豈不是更好?可用不著這樣作踐我啊,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哎呀!疼死我了。”

  六郎痛苦地扭動著身體,一股灼熱感從體內慢慢燃燒起來。

  六郎只覺得渾身的氣血如翻江倒海般沸騰,眼前的白鳳凰逐漸變得模糊,而胸腔被早已點燃的慾火無盡的燃燒,血氣神脈,四象凝固,胸膛已經變成赤紅色,而那顆依舊閃耀著銀光的神丹正在散髮發著無比強大的能量。

  白鳳凰緊緊抓住六郎的臂膀,一隻手繼續給六郎輸入內力,道:“六郎,不要怕……你要堅持住,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

  六郎低頭看著胸膛,道:“姑姑,我有些要控制不了自己了!就如同前些日子,龍姬第一次給我服下這顆神丹時的感覺一樣。”

  白鳳凰道:“我明白,而且這一次會更加強烈,因為你本身已經開始修神。”

  白鳳凰看著六郎,有些為難地道:“上次在七星樓,有人幫助你……你才逢凶化吉,這一回……”

  六郎嘆了一口氣,道:“莫非,要有女人幫助我消化神丹釋放的能量才行?”

  白鳳凰道:“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它平靜下來,只要能吸收掉這部分能量,應該很快就會恢復平靜。”

  六郎不敢看白鳳凰的眼睛,低頭道:“可我的娘子們全在飛虎城……”

  白鳳凰沉默了一會兒,道:“六郎,事到如今,就讓我幫助你吧!”

  六郎抬起頭,看著白鳳凰,感受著她眼底流露出的摯誠,竟忘了了胸口的疼痛,道:“姑姑,我謝謝你的好意,可在我眼中,你就是女神,我寧可死,也不能為了讓自己活命,而玷污你的清白。”

  白鳳凰心中一凜,她沒有料到,她在六郎的心中竟有這樣崇高的地位,心中一熱,道:“六郎,除此之外,別無選擇,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你去死,那樣雲妃和雪妃會埋怨我一輩子,就連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

  白鳳凰的最後一句話,讓六郎心中一動,他再次看著白鳳凰,問道:“姑姑,你這樣做,會不會後悔?”

  白鳳凰嘆道:“二十年前,我為了一個男人,獨守鳳凰樓,心甘情願為他忠守十六年,最後用十六年的孤獨和花樣年華換來一個道理——愛要隨緣!”

  六郎心中一喜,問道:“姑姑,你真的已經忘記他了?”

  白鳳凰笑道:“自從我把那把絕世寶琴摔毀的那一刻,我就醒悟了,但我不會忘記他,藍夢堂雖然不是個好男人,但他終究還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他犧牲了自己,換來天下蒼生的太平盛世。”

  說著,白鳳凰忍不住還是有些黯然神傷。

  六郎見狀,心想:最好還是不要勾起她對藍夢堂的回憶,想不到她居然主動提出要幫我!想到這裡,六郎感到有些受寵若驚,同時也伸出雙手抱住白鳳凰的柳腰,深情款款地道:“姑姑,我真不知道該怎樣感謝你!”

  被六郎抱住時,白鳳凰還有些羞澀。儘管數月前,她曾經在這裡被六郎侵犯,但六郎並不知道這件事,而白鳳凰更沒有將這件事張揚,畢竟她的兩個侄女都成為六郎的妻子,而她也只能將那件事永遠藏在心中,但現在卻沒有選擇,反正她已經失身於他,而她也就等於是他的女人,現在再用身體救他,應該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

  “六郎,雖然我答應你,可你不要對我抱有非分之想,我終究是雲妃和雪妃的親姑姑,她們的母親去世得早,說我是她們的母親也不過分,今天要不是為了救你的性命,我還……”

  白鳳凰停頓了一會兒,又道:“總之,今後一定要繼續尊重我,否我會不高興。”

  這時,白鳳凰的身子突然如觸電般顫抖一下,然後一隻手按住六郎正在解開她胸前衣襟的手,道:“六郎,我……”

  六郎心中一怔,看著白鳳凰猶豫的神色,問道:“姑姑,你是不是後悔了?你真要是不願意,我們就此打住,我說過你永遠是我的女神,我不想脅迫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

  白鳳凰那雙威嚴飽含柔情的秀眸注視著六郎,然後慢慢地伸出手,解開胸前的衣襟,那貼身的中衣自香肩滑落,可見到她全身的肌膚因發熱而變得淡紅,並散髮著淡淡的體香。在一抹月白色的束胸下,可見雙峰豐滿而挺拔,那深深的乳溝因為汗珠而閃動著誘人的光澤,令六郎體內的慾火熊熊燃燒起來,加上胸口本就有一把火在熾烈燃燒,不禁呼吸急促起來。

  這時,六郎再也忍不住,將頭埋入白鳳凰的雙峰間……

  白鳳凰的身軀頓時微微一顫,六郎的動作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儘管與六郎有過一次親密的接觸,但那一次除了震怒和羞愧外,其實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不是柴明歌的苦勸,她甚至還有永別人世的念頭。

  這次,儘管白鳳凰是自願獻身給六郎,但她還是有一些矜持,當六郎親吻她的酥胸時,那羞愧和莫名其妙的興奮一起涌上來,讓她不知道應該是要羞澀的阻止,還是應該熱情的接受。在胡思亂想之間,白鳳凰伸出雙手抱住六郎的頭,讓他更加貼近她的身子。

  六郎忘情地吻著白鳳凰那潔白的酥胸,良久才抬起頭,看著白鳳凰那含羞帶怯而流露著無限深情的雙眸,那眼神讓六郎無法不能移開視線。

  此刻,六郎已經忘記四周的一切,眼中只有這個貌似女神的白鳳凰,而能夠得到她的身心,讓六郎覺得今生無憾了!

  六郎深深地凝視著白鳳凰,而他早就被白鳳凰顛倒眾生的絕美風姿和優雅的氣質所傾倒,今日美人在懷,那他還猶豫什麼?六郎顧不得體內的神丹帶給他的種種反應,他要趁著神智仍清楚時占有白鳳凰。

  六郎勉強壓製著體內的狂熱,低頭吻著白鳳凰的脣,而白鳳凰被六郎吻著時,一顆心怦枰亂跳,紅暈生頰,嬌羞無限,本來絕美的臉龐也增添三分囊麗。

  這時,月光照在白鳳凰那白膩如玉、柔嫩光滑的酥胸上,並泛起如絲絨般的光暈,散髮著誘人的光圈!

  儘管白鳳凰已經年過三十,可在她的身上卻也找不到歲月洗滌的痕跡,而那對飽滿的雪峰傲然挺,雖然她的手覆蓋著其中一隻乳房上的嫣紅,卻掩不住那隨著呼吸而不住起伏的乳房,她的柳腰纖細,豐臀雪股,那修長的雙腿雖然極力併攏,卻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處,加上白鳳凰自幼練武,使她全身沒有一絲贅肉。

  在六郎的注視下,白鳳凰略微感到緊張,身體不住的顫抖,那模樣讓人憐愛的同時,又升起無限的慾望,六郎默默的喊著:我一定要占有她!

  六郎痴痴地瞧著白鳳凰這具如女神般動人的身體,渾身被一種難以言語的情慾包裹著,下身更是情不自禁的翹起來。

  白鳳凰感受著六郎那火熱的眼神,低頭看到六郎肉棒的勃起,嬌軀頓時顫抖起來,渾身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嫵媚動人至極點!

  六郎貪婪地吻著白鳳凰的嬌軀,他知道白鳳凰內功深厚,而且道心堅定,若是他壓製不住情慾,一上來就長驅直入,大刀闊斧的猛攻,非但不能引發她對他的好感,還會使她產生厭惡,而他要占有的不僅是她絕美的身體,更是她那顆高傲而且孤獨的芳心。

  六郎耐心地愛撫著白鳳凰的身體,而且能夠讓心中的女神得到快樂,遠比他直接得到快樂更令人興奮,這時六郎分開她的玉腿,那桃源聖地已經有股黏膩流出,令六郎忍不住吻上去……

  見那甜蜜的愛液沾滿六郎的雙脣,令白鳳凰羞愧地雙手遮住眼睛,道:“六郎放開我,不要這樣啊!那裡髒。”

  六郎依舊沒有停下動作,仍吸吮著那愛液,痴痴地道:“姑姑,在我心中,你就是人間的女神,你身上沒有髒的地方,我愛你、愛死你!”

  六郎的吸吮,讓白鳳凰桃源處甘泉涌現,渾身更在痙攣中得到高潮,那快感久久不能停歇,讓這位絕世美女終於享受到人間的極樂。

  身心俱爽的白鳳凰,直到這一刻,才知道她的選擇是正確的,她那虛度了十六年的豆蔻年華終於在這一刻得到補償,她不由得流下感激和幸福的淚水,深情的喚道:“六郎!”

  六郎知道這個時候女人最需要的是心靈上的撫慰,而不是身體上的滿足,於是他抬起上身,並壓在白鳳凰的身上,那暴脹的肉棒也緊緊地抵著白鳳凰的桃源處,然後他將下巴放在那飽滿的雪峰中間,柔聲道:“姑姑,我真的喜歡你啊,但可能會有點痛……”

  白鳳凰點了點頭,攬住六郎的虎腰,將一雙玉腿微微分開,道:“六郎,姑姑願意犧牲自己來救你,你就不要猶豫了,我能挺得住!”

  六郎“嗯”了一聲,而見白鳳凰已經放開,若他還加以推拒,能算得上是男人嗎?

  六郎一邊愛憐地吻著白鳳凰的朱脣,在口舌交纏間傳達著柔情蜜意,一邊雙手扶著她的的臀部,令她的玉腿分開,隨即又輕又緩地沉下身子,將那急需要得到安慰的肉棒送入白鳳凰的體內。

  白鳳凰頓時俏臉羞紅,而且似乎連呼吸都變得火熱,而且能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棍子慢慢的貫穿身體,並順著她的濕潤緩緩而上,但只在那裡輕點著,不肯再前進一步,仿佛像是魚兒想要吃餌,偏偏被那釣客時上時下地逗著,想咬又咬不到般的難受,但白鳳凰不知這是六郎的體貼,好讓她承受更多的前戲,以減少痛楚。

  六郎突然停下動作,小聲道:“姑姑,有沒有弄疼你?”

  第一次這樣充實的感受到男性的火熱,令白鳳凰搖了搖頭,盡量不讓六郎看到那羞愧而慌亂的眼神,但她心中一陣猶豫,還是說出口:“六郎,你是不是嫌棄我不是第一次?”

  六郎明明已經感覺到白鳳凰不是第一次,但他不想說出來,因為已經得到白鳳凰,儘管不是第一次,但六郎已經知足,只是有那麼一點點小小遺憾,促使他問道:“姑姑,你能告訴我,你的從前嗎?”

  請續看《橫行天下》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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