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 作者:紅塵笑笑生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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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2012-10-27 18:22:46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28 305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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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赤裸誘惑

  閉目等待了一會兒,身上除了依舊徹骨的寒意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感覺,南宮修
齊心下詫異,不由得睜開了眼,卻見這名黑衣人和自己一樣,身子一動也不動,就
連手中握劍的姿勢都沒有什麼變化,劍尖還是如之前那樣刺在自己的左肩胛上,其
深淺都沒有絲毫的改變,仿佛整個人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不過仔細看去,此人露在
外面的一對眼珠卻在滴溜溜的轉動,顯示著這個人內心遠不像他表面那麼平靜。
  面對這般詭異的情景,南宮修齊稍加思索便明白了其中原委,不用說,這名黑
衣人雖然傷了自己,但也沒有討到什麼便宜,他被自己的掌力所傷,而且還不輕,
和自己一樣動彈不得。
  南宮修齊猜測的沒錯,當時他突然停住腳步反手一擊時,黑衣人雖然側身閃過
,但南宮修齊那雄渾至極的掌力還是將他半個身子都震麻了,以至於整個身體的行
動都受到了影響。
  此時此刻,對立的兩個人是你看著我,我瞪著你,如兩頭野狼對峙一般,可是
誰也奈何不了誰。現在對兩者來說,誰最先恢復行動能力誰就獲得先機,從而戰勝
對方。
  本來南宮修齊以為自己是必死無疑了,沒想到事情卻出現了轉機,這讓他又有
了求生的希望,心中不禁大呼:“天助我也!”然後默運內力,想把身體裡的那股
寒意軀散。
  可是沒過一會兒,南宮修齊那剛興奮起來的心情便又一次慢慢沉了下去,原來
他發覺體內的這股寒意十分古怪,不似一股寒流在體內流竄,而是像千百道寒絲在
每一條血管裡游移,根本無法快速軀散,只能靠內力一點一點的融解,但那十分費
時,想要把每一道血管裡的寒絲都融解掉,沒有一天一夜恐怕難以做到。
  也許是禍不單行,就在南宮修齊心一點一點的沉下去時,驀然他感覺胸口一痛
,像是被一把鐵錘狠狠敲擊了一下,隨即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有幾滴甚
至濺到面前黑衣人的眼珠裡,弄得他使勁眨眼,眼淚都出來了。
  南宮修齊很清楚,這是召喚獸紅虎被擊滅導致自己也跟著受傷,沒有了紅虎的
阻擋,那些大內高手和御林軍馬上就會追上來了。果不其然,過了小一會兒,地面
就隱隱傳來陣陣震顫,那是大隊人馬奔襲而至的聲音。
  “完了完了,看來今晚我終究是要死在這裡了。”南宮修齊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轟隆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又傳來衣袂帶風的聲音,幾名大內高手率先追
了過來,這時他們也看到了南宮修齊呆立在那裡,不由得大喝:“反賊哪裡逃?受
死吧!”
  “要殺便殺,廢話什麼?”南宮修齊心中驀然生出一股大無畏的豪情來。
  就在等待死亡來臨的那一刻,南宮修齊忽然聽到一聲巨響,緊接著便聽一陣驚
慌呼喝之聲:“啊……誰……快、快攔住!一定是反賊同黨……”
  “什麼?反賊同黨?我哪來什麼同黨啊?”南宮修齊疑惑不已的睜開眼睛,驚
訝的發現眼前一片煙霧彌漫,就連前面那名黑衣人都看不清了。
  還沒等南宮修齊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他忽然感覺自己的腰被誰摟住了,緊
接著身子騰空而起,躍到了屋簷上,隨後幾個起縱,猶如兔起鶻落,轉眼間就將下
面一群人遠遠拋在了身後。
  漸漸遠離了煙霧,南宮修齊也慢慢看清了這個在危急時刻出手救了自己的人,
這個人同樣也是一身黑衣,頭裹黑巾,但身材卻嬌小玲瓏,他靠在此人身邊能清晰
的聞到一股清香,顯然這救他的人乃是一位女子。
  南宮修齊愈加迷惑了,他實在想不出會有誰來救自己,尤其是還是一個女子!
他有自知之明,非常清楚這些年來他樹立的仇家可以說是無數,但要說到對誰有恩
,那可是半個也沒有,有誰會冒著如此大的危險深入皇宮來救自己呢?
  “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南宮修齊忍不住道。
  嬌小的黑衣人依舊挾著南宮修齊在連綿不絕的宮殿間飛簷走壁,身形極快,耳
邊風聲呼呼,所以南宮修齊這話剛出口就被風聲所淹沒,隨即便被遠遠拋在了身後
,就連他自己也都沒聽清楚。不過縱然這樣,就憑這名黑衣人的身手,南宮修齊斷
定她是聽見了,可是卻恍若未聞,連眼睛都沒瞥過來一下。
  見黑衣人根本不理睬自己,南宮修齊只好閉口不再言語,不想這事了,反正終
究會知道,於是索性閉上眼睛,默默運功來化解體內的寒絲。
  剛進入沉息內定之態,南宮修齊便感覺身子穩定了下來,他不由得驚訝的張開
眼睛,他進進出出皇宮多次,對這裡已經比較熟悉了,知道這名黑衣人身形雖然極
快,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不可能出得了皇宮,而她現在又停了下來,難道她也是皇
宮裡的人?
  眼前所見到的景象的確是一副宮殿氣象,曲簷回廊、描金彩柱、漢白玉石階,
還有那精致的宮燈,無不顯示著這裡是皇宮內一幢上等的宮殿。
  經過七彎八繞,黑衣人挾著南宮修齊來到一間大屋裡,一進去他就感覺到一股
脂粉的香氣迎面撲來,再看屋裡陳設,繡榻銅鏡、紗帳飄逸,一副典型女子閏房的
面貌。
  黑衣人像扔破爛一樣隨手將南宮修齊往地上一扔,然後就走到銅鏡前的木凳上
坐了下來,自始至終依舊是一言不發,甚至連看也沒看他一眼,自顧自的看著銅鏡
裡面的自己。
  這下讓南宮修齊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從黑衣人這個動作來看,此人肯定是敵
非友,不然不可能如此粗暴的對待自己,這時候他心生一種剛出虎穴又入狼窩的感
覺。
  “喂,你到底是誰?帶我到這來做什麼?”南宮修齊躺在地上喊。
  也不知喊了多少聲,黑衣人終於站了起來,朝南宮修齊一步一步走了過去,一
直走到他跟前然後慢慢的蹲下身,一雙明眸怔怔的看著他,還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南宮修齊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情不自禁向後掙扎退了一步,不安道:“喂……
你、你想干……干什麼……”
  黑衣人還是沒有吐出半點言語,依舊盯著南宮修齊看,眼神中既透著絲絲恨意
,又含有點點迷惘,甚至還有一點怨婦般的饑渴,隱含著春情蕩漾,這些都讓南宮
修齊愈發疑惑,暗道:“此人不會是冥山鬼母的徒弟吧?嗯,不可能,從剛才把我
從那麼多人中救了出來就可以看出此人功力極高,甚至不輸冥山鬼母,所以不太可
能是她的徒弟。”
  想不出個頭緒,也問不出話,南宮修齊索性和黑衣人對視起來,看著看著,他
忽然發現這名黑衣人的眼眸似乎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我們是於是見過了?”南宮修齊直言道。
  黑衣人眼神一動,緩緩的站起身,終於開口道:“你說呢?”
  “我……”南宮修齊一時無言,不過他更加確定他和眼前黑衣人是認識的。
  黑衣人驀然轉過了身,雙手解開蒙面紗巾,接著掀開頭巾,頓時一頭烏發如黑
瀑一般流瀉而下,隨著她輕擺螓首,秀發飄揚間不時露出脖頸間的一抹麥色肌膚,
散發著動人光澤。
  看到這裡,南宮修齊不自然的吞了一口唾沫,雖然之前就知道黑衣人是個女子
,但那時她全身都裹在黑衣之中,女子的特征並不明顯,再加上當時的情況,南宮
修齊根本無暇去想其他。可現在不同了,在脂粉香氣的包圍中,他身體裡不由得泛
起一股蕩漾。他此刻半坐半躺在地上,視線從下往上看去,黑衣人的背影是那麼的
充滿韻味,她的身子在緊繃的黑衣下顯得凹凸有致,潤而不肥,尤其是腰側兩邊曲
線由凹陷收縮到雙臀的急速擴張,充滿了誘惑,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去細細感受那綿
延起伏的嬌軀。
  不過這個時候南宮修齊最關心的還是此人到底是誰。他見黑衣人身子開始慢慢
向自己這邊轉過來,心裡不知怎麼的突然變得緊張起來,連呼吸都開始有些急促。
  隨著黑衣人身體轉動,南宮修齊先是看到隱藏在她發際的小耳,隨後是泛紅的
面頰,挺直的瑤鼻,紅潤的雙唇,甚至整張臉龐完全面對。
  “西……西門舞月……”南宮修齊是真正吃驚了,他完全沒有想到會是她。
  “怎麼?沒想到吧?”西門舞月語氣冰冷,不過看向南宮修齊的眼神卻透著一
股復雜,絕不單單只有怨恨,仿佛有種愛恨交纏的味道夾雜其中。
  “確實沒想到。”南宮修齊老實承認道。
  “害怕了吧?”西門舞月臉上掛著一絲譏諷的微笑。
  “嘿嘿,怕?為什麼要怕?”南宮修齊無所謂的笑道,“本少爺算是死了幾回
的人了,與其死在剛才那些人的手裡還不如死在你的手上,其實我賺了。”
  西門舞月定定的看著南宮修齊,似乎是想判斷他是真的無所謂還是故作鎮定,
當然更想從他的表情裡找出一絲害怕的神情,結果沒有看出什麼來。於是西門舞月
輕哼一聲道:“是嗎?可別高興太早了,落在剛才那些人手裡,你死得可能會痛快
些,可現在落在本姑娘手裡,想痛快點死可就沒那麼容易了,本姑娘要慢慢的折磨
你,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宮修齊心中驚駭,不過表面上卻不露分毫,他毫不在乎的笑道:“要殺要剮
隨便你。”說罷,他眼珠一轉,壞笑著補充一句道:“只要你捨得。”
  “你……”西門舞月羞憤交加,隨即上前揮手扇了南宮修齊一記耳光。
  頓時,南宮修齊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但看到西門舞月那氣急敗壞的模
樣他就覺得很暢快,挨一巴掌也值,反正都這樣了,怎麼也得在嘴上討點便宜。於
是繼續調戲道:“喲,打是親罵是愛,嘻嘻,還是忘不了那時你的第一次吧?”
  西門舞月悄臉泛紅,被緊身黑衣包裹得曲線畢現的胸脯不住起伏,顯示出她內
心所起的波瀾,顯然南宮修齊這話讓她記起了當初自己失神的那一幕。
  看到西門舞月這般模樣,南宮修齊更加得意了,這就是他要的效果,而西門舞
月在羞憤了一會兒之後也明白了他的用意,猛一揚螓首,深吸了一口氣道:“好,
既然這樣,那本姑娘就好好親你一會兒。”說罷,她轉身走到屋角的一個木櫃,打
開櫃子,從裡面拿出一根黝黑的皮鞭來。
  “啊……喂喂,你想干、干什麼……”
  “干什麼?本姑娘好好親親你啊。”
  “啊……不、不是……我……啊……”
  西門舞月根本懶得再多聽什麼,朝著南宮修齊就是劈頭蓋臉的揮鞭而去,鞭鞭
都不落空,每一下都招呼在他的身上,打得他是哇哇大叫,苦不堪言。
  也不知鞭打了多少下,直至南宮修齊身上衣衫都破碎不堪,肌膚現出道道血痕
,西門舞月才罷手,然後冷冷的看著他道:“這個親親的滋味好不好受?”
  南宮修齊被打得是七葷八素,全身火辣辣的疼痛,以至於一時都忘記了體內的
寒意,不過他也明白西門舞月並沒有下狠手。事實上以她的功力,若真想下狠手,
別說打這麼多鞭了,就是一鞭子也足以致命,尤其是在自己受傷使不出丁點功力的
情況下。而且她也沒有讓自己吃太大的苦頭,挨的鞭子雖多,身上傷痕累累,但都
是一些皮肉傷,傷筋動骨的一個也沒有。
  咦,這妮子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南宮修齊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當初小青
不就是這樣,被自己強暴後反而徹底依賴上了自己;西門舞月自然也會有這個可能
,只是心中仍有少許被強暴而失身的怨恨,所以才會這樣鞭打自己以洩憤。
  既然這樣,南宮修齊自然就覺得犯不著和西門舞月硬槓了,還是示弱一些比較
好,讓她心裡舒服點,於是忙做出一副苦臉道:“太不好受了,還請姑娘停手。”
  “哼!”西門舞月眉目之間稍見舒緩,遂扔下皮鞭,言語依舊是冰冷道:“就
是一個賤骨頭,非要抽一頓才肯老實。”
  南宮修齊也在心中暗罵自己是賤骨頭,其實早應該發現西門舞月對自己不光只
有恨意,還有一股很復雜、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裡面,否則不會冒著如此大的風
險將自己從千軍萬馬的包圍中救出來。就算她不想自己那麼快死,要單獨拿下然後
慢慢折磨,也只需向寶月公主提一下就行了,寶月應該不會不把自己交給她,因為
南宮修齊已經從這奢華的宮殿看出,西門舞月乃是寶月請來的座上賓。
  早想通這一點就不會受這皮肉之苦了,摸著身上的道道血痕,南宮修齊心中是
直歎氣,而就在這時,忽聽西門舞月用一種又羞又急的語氣道:“你……無恥,下
流……”
  南宮修齊不禁一愣,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摸在自己的下體上
,原來那裡最為敏感,遭到鞭打後痛感也最為強烈,所以他不由自主的就撫摸到了
那裡。
  其實西門舞月在揮鞭的時候並沒有刻意向南宮修齊的子孫根打招呼,相反的,
還盡量避免打到那個地方,但她在羞憤之下難免也會失誤將鞭梢未尾掃到那裡,以
至於現在那裡不但出現紅腫,而且有的地方還破了皮,流出紅艷的血絲,此刻在他
不經意的撫摸下肉杵劍拔弩張,仿佛是被激怒了。
  看到南宮修齊如自慰般的上下撫摸胯下肉棒,西門舞月臉上羞得猶如火燒,紅
通通的一片,一邊怒罵一邊將小臉扭到一邊,不過也許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她的
眼角不時瞟向那根暴粗且全身泛著紫紅光澤的肉杵。
  這一幕沒有逃過南宮修齊的眼睛,本來他只是下意識的撫摸受傷的肉棒,並沒
有調戲猥褻之意,現在見此情形心中不由得一動,一抹下流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
  這個時候南宮修齊體內那股極強而又怪異的寒意雖然依然存在,但已經不像之
前那樣令他全身僵凍而不能動彈,四肢都可以做一些小幅度的動作了,當時內力也
在漸漸恢復中,但離完全恢復還很遠。
  南宮修齊手掌輕拔,把原本還掩藏在破碎衣褲下、若隱若現的肉棒徹底暴露出
來,然後從撫摸改為環套,上下擼動著莖身,赤紅的肉棒愈發怒脹挺拔。
  因為紅虎的湮滅而魔力大損的南宮修齊此時是使不出半絲魔力,所以胯下這根
肉棒也就維持在常態,但縱然這樣,對只有一次經驗的西門舞月來說依舊震撼。況
且在第一次中,她身心都被紫煙沉香裡的春藥所控制,深陷在肉欲的漩渦中而不能
自拔,根本無暇細看南宮修齊的身體,現在可以說是她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那根東西。
  起先,南宮修齊也只是為了調戲西門舞月而故意套弄自己的肉棒,但隨著擼動
的加快與嫻熟,他自己也漸漸來了感覺,一團火熱從腹底升起,隨著血流湧遍全身
,再由脊柱直達尾椎,令手裡的肉棒愈發膨脹勃起,前端的龜頭沖破包皮的束縛掙
脫而出,如獨眼怪龍一般露出其猙獰的面貌,滴滴涎液從中間的馬眼裡溢出。
  這時候西門舞月罵聲也沒有了,小臉也不知不覺的轉了回來,一雙妙目像是被
黏住一樣緊緊盯著南宮修齊胯下那方寸之地,雙頰紅暈密布,嬌喘不止,細密的銀
牙緊咬在下唇,仿佛一松開玉齒,令她臉紅心跳的嬌吟就會從口腔中飄出。
  順之而下,西門舞月那因嬌喘而急劇起伏的胸口,使得本來就緊繃的黑色上衣
幾乎都要撐破了,兩條筆直修長的腿緊緊合攏在一起,並且不時相互摩擦著;兩只
手情不自禁的在兩邊腰側上下摩挲著,不時接近大腿內側。當然都是淺嘗輒止,纖
細的指尖剛一接觸陰阜的位置便飛速閃開,像是燙著了手一般。
  見西門舞月這般癡癡醉醉、神魂顛倒的模樣,南宮修齊愈發來勁了,他另一只
手也加入進來握住肉棒底端,刺激會陰部位,同時擼動的那只手速度越來越快,使
得快感迅速在體內堆砌,以至於他不由得發出舒爽的哼吟聲:“哦……啊……”
  南宮修齊越來越投入的自慰像是感染了西門舞月,她也漸漸放開了,原本站得
筆直的身子彎曲下來,兩條腿由並排而合變成了交疊在一起,這樣摩擦的力度就更
大了,但站立就顯得有些不穩,幾次差黠摔倒;一直在腰側徘徊的手伸到了自己的
腹下,而另一只則攀上了起伏不止的胸脯上,緊咬的紅唇也不知什麼時候松口了,
一連串若有似無的嬌吟流瀉而出,一對明眸也變得迷離而蒙?,整個人似乎陷入一
種無意識的迷醉狀態中。
  眼前的這一幕對南宮修齊來說無異於是一劑春藥,使他全身血液奔湧,如海浪
一般席卷到尾椎,讓他感到一陣電麻,隨即腰眼一酸,馬眼大張,一道白漿激射而
出,噴出足有一尺多高,然後劃出一道弧線濺落在地。
  “哦……”南宮修齊發出一聲長長而又舒爽的呻吟。
  這個時候,西門舞月再也站不住了,隨著南宮修齊發出的那一陣淫意十足的呻
吟她也控制不住的從唇裡溢出一聲膩吟,隨即彎曲的身子便軟軟的倒下,癱坐在地
不住喘息。
  事已至此,南宮修齊已完全占據了主權,他趁西門舞月還在閉目喘息,全身還
沉浸在某種情緒之中而沒有回神之際,悄悄的挪動著身子,移到她的身邊。
  “嘿嘿,舒不舒服啊?”南宮修齊輕聲道。
  “啊--”驀然驚醒過來的西門舞月發現一只粗壯的胳膊摟住了自己的脖頸,
同時不斷有濕熱氣息噴到自己面頰上,轉身一看,南宮修齊那掛著壞笑的臉離自己
只有數寸之遙,不由得發出一聲又羞又窘的尖叫。
  清醒大半的西門舞月想到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羞得只恨地下不能立即裂開一
條縫好讓自己鑽進去,與此同時,嬌軀也激烈掙扎起來,可是南宮修齊早有預料,
雙臂緊緊箍住她的身子,隨即張嘴含住她的小巧耳珠。
  “嗚……”敏感的耳垂被噙,西門舞月頓時便軟了身子,由掙扎轉為了顫抖。
  其實此時南宮修齊功力遠未恢復,西門舞月真要掙扎,輕而易舉就可以掙脫他
的懷抱,可是此時的西門舞月就如同一個無助的弱女子,根本沒意識到要使出功力
,待敏感的耳垂被襲,她就更是渾身酸軟,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了。
  南宮修齊吸啜著、輕舔著,從耳垂到眼眉,接著到面頰,一路吻下來;西門舞
月似乎認命似的呆呆怔怔,任由他口舌輕薄,然而當他要吻到雙唇時,西門舞月像
是受驚了的兔子一般慌忙轉首,想要躲避那噴出火熱氣息的嘴。
  可是剛一躲開,南宮修齊的嘴就緊隨而至,西門舞月再躲,他就再追,動作幅
度都不大,倒像是在調情一般。過了一小會兒,南宮修齊終於噙住了她的小嘴,粗
糙的舌頭一下鑽進她的口腔,但卻被緊咬的牙齒堵住了。
  南宮修齊心中暗笑,這種情況對他這個花中老手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他一
邊鍥而不捨的用舌頭撬著西門舞月緊咬的銀牙,一邊暗暗伸手攀上她的一只酥乳,
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啊!嗚……”
  西門舞月哪堪這樣的挑逗?不由得張嘴輕叫,而南宮修齊就趁這樣的機會,迅
速將舌頭穿過她的銀牙到了口腔深處,在裡面肆無忌憚的肆虐起來。
  “嗚嗚……”西門舞月發出似是不情願的悶哼,一雙明眸睜得老大,發出既羞
又恨的光芒。
  可南宮修齊才不管這些,他繼續吸啜著西門舞月口裡不斷生出的香津,並且不
時逗弄著其滑若小魚的香舌,另外手上也不閒著,不斷加重力道搓揉著隔著緊繃黑
衣的酥乳。
  就在南宮修齊開始感覺西門舞月這一身黑衣礙手礙腳,琢磨著怎麼將之褪下的
時候,忽然感到舌尖一陣劇痛,於是忙不迭松開嘴,一股腥鹹的滋味從嘴裡彌漫開
來。
  “你……”南宮修齊摸了摸從嘴角溢出的一絲血跡,心下既是驚怒又是忐忑。
  然而還沒等他細想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南宮修齊便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整個
人騰空而起向後飛去,隨後跌落在那張鋪著柔軟錦被的牙床上。
  這一變化更讓南宮修齊有些傻了,因為托起他身體的這股大力雖然雄渾但卻非
常柔和,根本不具攻擊性,而且落下時亦是輕緩,加之床榻柔軟,他是一點痛也沒
有感受到,反而比剛才在地上舒服了百倍。
  南宮修齊正百思不得其解時卻見眼前一花,西門舞月身子一閃,轉眼便也飄到
榻上,最讓他感到吃驚的是,此時的西門舞月渾身只著一件月白色的肚兜,那一身
黑衣已零零散散的飄落在地上。
  面對幾近半裸的西門舞月,南宮修齊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眼前這具胴體
著實誘人,月白色的半透明絲質肚兜仿佛將她的胸前裹上了一層薄霧,朦朦朧朧的
可見其裡的兩粒紅色櫻桃,不過旁邊的一小圈乳暈就幾不可見了。
  也不知是不是南宮修齊的目光太灼熱還是西門舞月本身沉溺在情熱似火的狀態
中,她那細密緊致的麥色肌膚上居然布滿了細小的汗珠,尤其是脖頸鎖骨處,細密
的小汗珠逐漸彼此融合,匯成顆顆較大的汗珠,然後順著肌膚而下,不過由於胸前
聳起雙峰的阻擋,流淌的汗珠劃過一條弧線軌跡,流入她那不算深邃卻顯神秘的乳
溝中。
  半透明的肚兜本來就輕薄異常,略被汗珠浸染就宛如透明,很快,其兩顆鮮紅
欲滴的乳頭便凸顯頂在絲質肚兜上,淡紅色的乳暈也完全顯現出來,南宮修齊看在
眼裡,只覺是兩朵盛開的紅梅。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51
第三章 榻上泯仇

  在大紅宮燈的映照下,西門舞月嬌靨給霞,散發著動人的光澤,不過神情卻略
為復雜,除了其中的陣陣興奮之外再也看不出其他什麼東西來,不知她此刻的心情
是悲還是喜,是愛還是恨?
  西門舞月用她那像是蒙上水霧的雙眸凝視了南宮修齊一會兒,然後順之向下,
脖頸,胸前、小腹,直至那挺直的肉棒,中間的馬眼分泌出的液體像是把紫紅色的
龜頭塗上了薄薄一層水膜,被燈光一照,泛著堪稱妖艷的光芒。
  也不知是不堪被西門舞月那充滿情欲的眼神注視,還是南宮修齊有意想顯弄什
麼,挺直的肉棒忽然跳動了一下,接著又連續跳動數下,宛如是在向西門舞月點頭
示意一般,樣子頗是滑稽!
  “噗哧!”一直面色復雜的西門舞月忍不住笑出聲來,其音清脆,恍若黃鶯出
谷。
  南宮修齊一時看呆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西門舞月綻放笑顏,悄麗的面龐猶
如鮮花盛開,美不勝收,以至於見慣了美人的南宮修齊也不禁露出癡癡的模樣。
  呼吸有些急促的西門舞月見南宮修齊這般模樣,非但沒有生出惱怒與羞恨,反
而隱隱湧出一股自豪,當然,這種感覺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她下意識的挺了挺胸,
似乎是想更好的把自己曼妙的曲線展現出來。
  南宮修齊鼻息越來越粗重,色瞇瞇的目光不住巡弋著展現在他眼前的那具胴體
,已呈透明的月白色肚兜緊貼在西門舞月的身體上,使之胸前那一對酥乳的形狀顯
露無遺;肚兜的下緣呈倒三角形,僅僅遮住胯下神秘的三角區域,但此刻被汗水浸
濕的肚兜也已經起不到一絲遮掩作用,一叢烏黑纖毫畢現。
  西門舞月胸前那對被肚兜掩蓋的酥乳盡管不是很大,但極為挺翹,細看之下居
然有一點向上彎曲的弧度,而下面的小腹不僅緊致得沒有半點贅肉,而且還有一些
向內凹陷,如此便愈發顯出雙乳的突出,再配以盈盈一握的細腰及渾圓微隆的雙臀
,簡直堪稱一具完美胴體。
  “美,真美!”南宮修齊發自內心的喃喃低語,同時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
去撫摸那近在咫尺的一雙玉腿。
  西門舞月也沒有閃避,任由南宮修齊的手摸在自己的小腿上,剛一接觸也就發
出一聲膩人的輕哼,只覺得此人的手仿佛帶著一種電力,摸到哪裡哪裡就一陣酥麻
,當那只手摸到她的大腿根內側時,她再也堅持不住了,腿一軟,身子癱軟下來,
卻不偏不倚的跨坐在南宮修齊的大腿上。
  “咦,這妮子怎麼如此情動?像是吃了春藥似的。”南宮修齊心中暗暗稱奇。
  原來,當南宮修齊將手摸上去的時候感覺是濕濕滑滑的,起初他以為這是汗水
並不以為意,但隨著越來越向上,他發覺入手之處不但濕滑而且黏稠,顯然不光是
汗水,還有淫液。
  西門舞月的小手撐在南宮修齊的胸口上,努力的撐起身子、抬起螓首,波光盈
盈的雙眸平視著南宮修齊的面龐,眼神中有著恨意,卻更有翻滾不息的情欲。
  南宮修齊輕輕一笑,將手放到西門舞月的眼前,拇指與食指捻了捻然後分開,
頓時一道晶瑩的亮絲連接在兩指之間且越來越長,散發著淫靡的光芒。
  “咦,這是汗水嗎?好像又不太像哦。”南宮修齊故作驚奇道。
  西門舞月臉紅得不得了,她咬著嘴唇,恨聲道:“淫賊,我恨不能殺了你!”
  “嘿嘿,那你就下手啊,現在可是你為刀俎,我為魚肉啊!”
  “我……”西門舞月眼中閃過一絲迷惘,“也許我真是一個淫蕩的壞女人,就
是忘不了你這個淫賊,就是想……”
  “想什麼?是不是想這家伙?”南宮修齊淫笑著調整坐姿,使堅挺的肉棒恰好
抵住那一叢毛茸茸的地方。
  “嗚……”西門舞月仰首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幽穴裡湧出一注清泉。
  南宮修齊也感覺到了,溫熱的滑膩液體澆在腿根處癢癢的,心中不禁對西門舞
月身體的敏感感到驚訝。在他印象裡,他所玩過的女子中好像還沒有誰像好這樣一
碰就小丟一次的,除非使用了助情挑性的玩意。
  片刻,西門舞月垂下螓首,一縷秀發垂在額前,顯出少有的一股嫵媚風情,只
見她眼神迷醉的看著南宮修齊,其中竟飽含陣陣媚意,仿若一個正在向情郎邀寵的
癡女子。
  “不錯,我就是想要你這根作惡的東西。”西門舞月語氣頗顯得有點惡狠狠的
味道,但卻別有一番風情。
  說話的同時,西門舞月伸手向下探去,一捉住那根讓她渾身酥麻的東西,就在
自己最隱密的幽穴裡塞去,宛如一名久曠的蕩婦,其動作之大膽直接,就連青樓女
子見之也自歎弗如。
  南宮修齊訝然之余倒也樂得輕松,身子四仰八叉的半躺半靠在床榻上,悠閒的
看著西門舞月迫不及待的要將自己的肉棒塞進她的小穴,只等著享受肉棒被溫暖軟
肉驟然包裹的那一刻美妙感覺。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西門舞月套弄了半天居然還
不得其門而入,令他一時哭笑不得。
  此時的西門舞月樣子像是不折不扣的風騷蕩婦,可動作卻如青澀少女,反差之
大,令人瞠目結舌!
  “嗚嗚……快、快給我……”西門舞月嬌喘吁吁,手忙腳亂。
  南宮修齊疑惑的看著香汗淋漓的西門舞月,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確信她不是故
意如此,於是再次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自己的肉棒抽離她的胯間,雙手枕著頭好整
以暇的看著她,故意戲弄道:“給?給什麼?我不明白哦?”
  “你……你渾蛋!”西門舞月抬頭咬牙切齒道。
  “喲!求人還這麼凶啊,嘖嘖,真是……”南宮修齊故作驚訝的搖頭歎息。
  西門舞月狠瞪了南宮修齊一眼,沒有說話,而是移動身體追逐著他的肉棒,並
很快再次將他的肉棒納入自己的兩腿之間,然後胡亂的頂撞著,可是無論她如何提
臀沉股,就是不能如願以償的納入渴望填充的花穴。
  “嗚嗚……”西門舞月急得快哭出來了,光滑而又滾燙的龜頭頂在她的蛤唇四
周卻又無法塞入,這種滋味幾乎讓她發瘋了。
  磨蹭了一會兒,西門舞月終於屈服了,她哭著道:“求……求你……把它塞……
塞進去……”
  南宮修齊咧嘴一笑,他也強烈的感受到了西門舞月的饑渴,自己胯下那塊地方
被她蛤唇胡亂磨擦淋濕得一塌糊塗,伸手摸一把,滿掌滑膩濕潤,再翹指一探,將
一顆花生米一樣大的光滑肉核抵在指肚,再向下摸去是一圈褶皺的肉皮,不用再看
,南宮修齊就知道這定是她的陰蒂,此時不但掙脫而出,而且膨脹到如此之大,可
見她身體反應之強烈!
  這時候,南宮修齊也不敢再繼續吊著西門舞月,怕搞太過火了反而弄巧成拙,
激怒了她就不妙了,畢竟現在自己還處在弱勢之中,凡事還得適可而止。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氣勢上不能輸,南宮修齊眉毛一揚,頗是神氣道:“好吧
,看你這麼可憐,本少爺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助你一回。”說罷,他揮掌拍了一下
西門舞月的左臀,嘴巴一努,示意她先提起臀部。
  西門舞月本是雙腿跪在南宮修齊腰際兩側,緊致結實的臀部坐在他的兩腿之間
胡亂的摩擦著,卻始終無法得到想要的,急得幾欲哭出聲來,此刻聽到他的話簡直
是如奉仙旨,乖乖的直起大腿將身體提直,彼此一直緊貼摩擦的胯部自然騰出一塊
空隙來。
  如此一來,南宮修齊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西門舞月兩腿之間的那一片狼藉,烏
黑濃密的芳草像是經過了暴風雨的洗禮,東倒西歪的黏在皮膚上,露出中間的一道
嫩紅縫隙;蛤唇因充血而變得深紅並肥厚,且微微向兩邊分開,顯然已經做好了接
納入侵者的准備。
  在蛤唇頂端勃起如珠的陰蒂也顯而易見,光滑的表面粉中透著殷紅,腫大得猶
如一顆葡萄,顫顫巍巍,仿若陰門的迎賓者,急切的歡迎來客的訪人。
  南宮修齊伸手探入西門舞月那依舊滴滴答答流淌著淫液的陰戶,兩指撥開因充
血而變得肥厚的蛤唇,然後將龜頭頂在上面,讓兩片黏濕的陰唇輕輕含住龜頭的頂
端,隨即便抽出手來,將手指上所沾的淫水在她的一只酥乳上抹干淨,接著又放回
腦後,大刺刺的半躺在那裡頤指氣使道:“好了,本少爺已經將你領進門了,剩下
的就看你的嘍。”
  西門舞月俏臉脹紅,秀眉緊蹙,雙手撐在南宮修齊的胸口上,身子開始微微下
沉,順著黏滑的淫液,一下便將半個龜頭納入其中。而這個時候,她也情不自禁的
發出嚶嚀一聲,上半身搖搖欲墜,幾欲趴倒在南宮修齊身上;圓潤的大腿肌肉緊繃
,顯然是在努力支撐著身子,不讓自己坐下去。
  原來盡管西門舞月下體花穴濕潤異常,但終究屬蓬門初開,蛤穴被粗壯的龜頭
強行撐開讓她產生要被撕裂的痛感,以至不得不暫時停住下沉之勢,讓自己先適應
一會兒。
  南宮修齊也知道當初是自己摘了西門舞月的元紅,但距今也有不少時日了,在
他想這妮子這期間十之八九是有過其他男子的滋潤,不然不會風騷至此,然而當他
看到西門舞月那笨拙的手法,連肉棒都套弄不進去時,他就有些不確定了。而現在
當自己龜頭被緊緊箍住,幾乎寸步難行之時,他便十分確定在這段時間裡,這妮子
沒有經歷其他男子。
  想到這裡,南宮修齊不由得有些興奮了,他忍不住將枕在腦後的手伸出,扶在
西門舞月的腰際兩側,然後向下一按,與此同時,自己的腹部向上一頂,頓時只聽
“噗滋”一聲,大半肉棒全部埋入花穴之中。
  “啊……不……”西門舞月花容失色,嬌啼宛轉。
  南宮修齊暗提一口氣,同時連忙緊緊壓住深埋在花穴中的肉杵一動也不動,因
為他怕自己稍微動彈就會一洩如注,繳械投降,那樣可就讓他面上有些不好看了。
  “媽的,干嘛裹得這麼緊?放松一點!”南宮修齊抬掌便拍了一下西門舞月的
臀瓣,嘴裡罵罵咧咧道。
  “嗚……我、我……”西門舞月發出委屈的哼聲,心想不是她始意如此,而是
本身如此,亦不知如何放松,可這話又叫她怎能開得了口?
  西門舞月乃九陰之體,天生就對男女交媾之事有著極強的適應能力,更何況此
時她也處在情動之中,所以盡管她陰戶極緊,但當南宮修齊將肉棒全部埋入時帶給
她的撕裂般疼痛也只是一剎那的,隨後她便感覺痛感漸漸減小,直至消失,取而代
之的是一陣麻麻癢癢的奇怪感覺。
  身癢之下,西門舞月情不自禁的便要前後晃動,想要止住那難耐的搔癢,可不
晃不打緊,一晃頓時讓南宮修齊尾椎電麻,腦中一片空白,隨即控制不住馬眼一張
,白漿泉湧而出,直洩得一塌糊塗。
  西門舞月只覺花腔深處被一股接著一股的滾燙激流打中,不但將裡面最敏感的
一塊嫩肉打得微感麻痛,就連整個花腔也都感覺麻麻的,隨即這種感覺向全身湧來
,不一會兒,幾乎半邊身子都處在酥麻之中,這使她不由得發出一聱尖啼,螓首向
後仰到極致,以至讓人不禁擔心她那纖細的脖頸能否承受如此用力的後仰。
  如此之快便被西門舞月搾出了精液,南宮修齊頗感到面子放不下,不過緊接著
他便有些釋然,原來他感覺到隨著自己一記有力的噴射,西門舞月也隨之湧出花蜜
,全身繃直僵硬,亦是處在高潮之中。
  噴射完畢的肉棒漸漸變軟變小,慢慢隨著一股濃白的精液花蜜滑出了西門舞月
的陰戶,隨即一陣奇異的清香裊裊散發開來,不一會兒便滿室生香,令人神清氣爽
,好不快活!
  當初南宮修齊奪西門舞月元紅時便已知曉她乃九陰之體,不過受限於當時的環
境,他並沒有仔細加以品味,現在四周清幽寂靜,宮燈柔光緩灑,眼前幔帳飄逸、
玉體橫陳,如此佳境又怎能讓它白白虛度?
  心隨念動,南宮修齊翻身而起,把西門舞月壓在身下,隨即慢慢滑至下方,直
至面對她胯下那一片狼藉之地,鼻尖幾乎都快挨到那上面了。
  雖然都到了這一地步了,但對於自己最隱密的私處就這樣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南
宮修齊的眼前,西門舞月還是羞得無地自容,有氣無力的嬌哼一聲,遂一手捂了臉
一手捂在下體。
  距離如此之近,奇異馥香愈發濃郁撲鼻,南宮修齊大感好奇,正欲仔細探究時
西門舞月的一只小手卻擋在了他的眼前,於是抬手便要將她的手撥開,誰知西門舞
月頗為用力,他一撥之下居然沒撥開。
  “嘿嘿,插都插了,還不給看啊?”南宮修齊伸手向上捏了捏西門舞月的右乳。
  聽到這般粗俗的話語,西門舞月不由得拿開遮蓋在她臉上的小手,又恨又羞的
瞪南宮修齊一眼,咬唇道:“下流!粗鄙!虧你還是名門之後。”
  “喲,小姐,你這就是冤枉我了。”南宮修齊故作正經道,“這下可不是本少
爺有意要調戲於你,而是要查探你的特殊身體,這可是正經的大事呢。”
  “別、別胡說八道,我……我的身體哪有特殊了……”
  “嘻嘻,也許你還不知道,你身體乃九陰之體,萬人中也出不來一個喲!”
  “什……什麼……九陰……陰之體,你、你別唬我……”西門舞月又驚又疑,
本以為這是南宮修齊隨口胡說,但見他表情認真,不似瞎說的樣子,心下不由得愈
發狐疑。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道:“難道你沒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嗎?”
  西門舞月當然早就聞到空氣中飄浮的奇異馥香,只是先前她還沉浸在高潮的余
韻之中,根本沒注意到空氣中裊裊散開的香味,待稍稍回過神之後她才感覺四周香
氣彌漫,但也沒有多想,只道是不小心打翻某只盛有香料的錦盒。
  現在聽南宮修齊這麼一說,西門舞月才真正注意到空氣中飄浮的香氣,她先微
微皺了皺鼻子,細細分辨了一下其中的香味,果然發現其香氣不是她化妝所用香料
中的任何一種,而這時她也隱隱記得當初被破瓜之後南宮修齊也曾說過什麼九陰之
體之類的言語,只是當時有沒有這香味她就著實不記得了。
  “怎麼樣?你也聞到了吧?”
  “哼,那又怎麼樣?就算有香味你也不……不用這麼下流的看我……”西門舞
月羞紅著臉恨恨的說。
  “哎呀,不是本少爺要看你那地方,是香味就是從你那裡出來的,我自然是要
一看究竟嘍,嘿嘿。”
  “你……你胡說,怎麼會從那……那裡發出……”西門舞月愈發羞道。
  “你不信?那好,你自己聞聞。”說著,南宮修齊伸出食指,以極快的速度穿
過西門舞月掩蓋在陰戶上的手指縫,在濕漉漉的花腔裡摳了一下,然後抽出來湊到
她的跟前。
  “你……”西門舞月被南宮修齊這般出其不意的動作弄得身體一顫,待回過神
正欲嬌叱之時卻見他伸出一根手指湊到自己的眼前,上面還附著一團乳白色的黏液
,正是從自己下體內摳挖出來的。
  西門舞月頓時面紅耳赤,不用再說什麼了,就憑這時香氣一下濃郁了許多,就
可以斷定空氣中彌漫的香氣正是南宮修齊手指上這團穢物所發出的。
  “怎……怎麼會這……這樣……”西門舞月羞紅著臉小聲道。
  “嘻嘻,我沒騙你吧?”南宮修齊一邊嘻笑一邊就將沾滿黏液的手指放到自己
的口內吸吮了一下。
  “啊……”西門舞月不曾料到南宮修齊會有此動作,不由驚叫一聲,隨即嬌叱
:“你……你,惡……惡心死了!”
  南宮修齊嘻皮笑臉道:“怎麼會惡心呢?九陰之體高潮時所分泌之物不但奇香
至極,而且還是男人壯陽之寶物,別人那是想吃也吃不到呢。”
  “你……下流淫胚……”西門舞月羞啐一口,不過心裡卻隱隱有股歡喜與自豪。
  這個時候,與其說是在叱罵倒不如說是在打情罵俏,南宮修齊心中不禁一蕩,
身子移上,看著她那殷紅如霞的俏臉,忍不住便要吻上去。
  西門舞月也被南宮修齊那專注的目光弄得芳心暗顫,心中猶如小鹿亂撞,雙眼
四下亂瞅,就是不敢正面迎上他那火熱的目光,以至他的嘴唇觸到自己光滑的面頰
時她才恍然驚覺,螓首一陣亂搖,口中抗議道:“唔……不要……髒,髒死了……”
  很顯然,西門舞月並不是不從南宮修齊的索吻,而是介意剛才他吸食了自己私
處所噴出的穢物,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然而南宮修齊卻不管,執意的追吻著,不
一會兒,西門舞月那美麗的面孔上到處都留下了他那亮晶晶的涎液。
  就在這你躲我追的過程中,西門舞月漸漸敗下陣來,螓首搖動的幅度越來越小
,直至不再動彈,牙關大張,丁香小舌激烈的與入侵者絞纏在一起,同時她的一雙
玉臂也纏繞到南宮修齊的脖子上,忘情的投入到其中。
  過了好一會兒,直至兩個人都快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們才分開,彼此
的臉相距不過數寸,眼神相對,裡面盡是溫柔與纏綿,此刻的他們哪裡還像是仇敵
,分明就是一對恩愛眷侶。
  西門舞月面現醉人的酡紅,一雙清麗的眸子仿若水霧蒸騰,透著淡淡的迷濛,
似有心似無意的斜瞥著南宮修齊;嬌艷的檀口不知是因喘氣還是緊張而微微張開,
不斷吐出溫熱的香息,噴到他的臉上。
  “美,真美!”南宮修齊情不自禁的喃喃道。
  聞言,西門舞月面露一絲羞喜,長長的睫毛不由得低垂,似乎是掩飾內心的波
動,酡紅面靨漸漸柔和,散發著醉人的光澤。這種宜嗔宜喜的模樣看得南宮修齊不
由得是食指大動,色心再起。
  而這時,西門舞月那一直在微微顫抖的睫毛忽然一翹,明亮的眸子怔怔的看著
南宮修齊,櫻唇輕啟:“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了你,所以上天罰我這輩子來還你?”
  南宮修齊嘻嘻笑道:“關上天什麼事?是本少爺魅力大啊!自從上次一別之後
就對我念念不忘吧?”
  西門舞月羞得輕啐一口:“呸,真是臉皮厚得可比城牆!”
  “嘻嘻,不對我念念不忘那又怎麼甘冒這麼大的風險救我啊?”南宮修齊壞笑
道,“而且救我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呃,唔……”
  知道南宮修齊接下去要說什麼,西門舞月連忙按住了他的嘴唇,連聲嬌嗔:
“討厭、討厭,不要說嘛……”說完,她忽然驚覺此時的語氣就如一名正在向相公
撒嬌的小媳婦,頓時羞不可抑,連忙將螓首埋進南宮修齊的頸窩裡,不敢再看他一
眼。
  “哈哈……”南宮修齊得意大笑,心情是一陣舒暢,這連日來的郁悶與悲傷頓
時消去不少。
  翻身仰面躺下,西門舞月如貓兒一般順勢蜷縮在南宮修齊的懷裡,一手搭在他
的胸口上,而他的一只手臂也枕在西門舞月的腦後,將她攬住。
  就這樣,兩個人緊密相擁,在靜謐之中似乎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過了良久
,西門舞月終於打破了這美好而又沉靜的一刻,幽幽道:“你這個流氓、淫胚,原
以為你那樣對我我會恨你,只想將你千刀萬剮,可是……”
  “呵呵,可是什麼?”南宮修齊將身子向西門舞月那邊輕側了一下,一只手撫
上了她的一只乳峰,溫柔的捏揉著。
  西門舞月這一次沒有閃躲,亦沒有嬌叱,只是明眸向上一翻,白了南宮修齊一
眼,繼續道:“可是我越恨就……就越想……想你……想那……那次……”
  越說西門舞月的聲音就越小,直至變成小聲的哼哼,根本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
,但其中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南宮修齊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聲中透著得意與戲謔。
  “討厭、討厭……”西門舞月嬌嗔不依扭動著身子,螓首更深的埋入南宮修齊
的腋窩裡。
  “說說,在這段時間裡你有沒有自己滿足自己啊?”
  西門舞月哪裡敢回答如此羞人的問題?螓首埋得愈發深了,口裡哼哼唧唧的不
知所雲,可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胸前敏感的乳珠一緊,隨即被向外拉扯,撕痛感隨
即從胸前彌漫開來。
  “啊--不、不要……”西門舞月發出一聲尖叫,身子一下再次繃緊。
  其實這時候西門舞月想要擺脫南宮修齊的騷擾調弄並不是一件難事,但現在的
她心態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發生了變化,再也不把南宮修齊當做敵人,而是作為唯一
的依靠。有了這樣的心理,她不由得就變得溫順而弱勢,面對南宮修齊這樣的折磨
只有哀啼和求饒,和一般的弱女子沒有絲毫差別。
  “嘿嘿,那你說不說?”南宮修齊說話的同時繼續向外拽拉著乳頭。
  “嗚……有、有啦……”
  南宮修齊滿意的松開手,戲謔道:“想不到你看上去清純,骨子裡卻這麼騷,
嘻嘻……”
  西門舞月身子微微一震,隨即又是一陣扭動,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哼聲:“討
……討厭,不……不要再……再說了……”
  事實上,南宮修齊和西門舞月都不知道,她之所以如此欲求不滿,仿若一個久
經風情的蕩婦,並不是因為她骨子裡就是如此,也不是因為她九陰之體的特質,而
是身中春藥之故。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51
第四章 相約而去

  當初南宮修齊之所以能較為順利的奪取西門舞月的元紅是憑著春藥之功,也就
是那混在紫煙沉香裡的春藥。這種春藥無色無味,全由肌膚滲入,然後慢慢顯現其
藥效,讓人逐漸春情蕩漾。此時如果有外界的推波助瀾,比如異性的言語挑逗、肢
體撫摸,那就會讓人愈發陷入其中,迷戀在肉欲中而不能自拔;但如果什麼挑逗也
沒有,那也就僅僅止於春情蕩漾,不會對人體造成什麼傷害,因此這種春藥的隱密
性非常強,如果不是事先得知,一般人很難察覺自己身中春藥,只道是自己一時發
情而已。
  正因為如此,當初西門舞月身中春藥被南宮修齊奪去元紅時,根本就不知道罪
魁禍首是那盒名貴的紫煙沉香,在這之後她依然每天使用這香料,如此便讓她幾乎
每天都陷在情欲的煎熬之中,且由於天天使用,春藥的藥性逐漸在她的身體內累積
堆砌,藥性已深入她的骨髓裡,以至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了她的體質,讓她變得異常
敏感,極易陷入情動之中。
  西門舞月不知其中的曲折,只道是自己越來越淫蕩了,為此她痛苦不堪,糾結
萬分,更讓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她還對強暴自己的仇人念念不忘乃至刻骨銘心。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西門舞月只經歷了南宮修齊這一個男子,這個男子不但奪
了她的元紅,而且還讓她嘗到了那種欲仙欲死的肉欲之歡,這種人生的第一次自然
讓她永生難忘,所以當她身陷情欲煎熬中,她唯一能想到的自然是能帶給她滿足、
能讓她擺脫情欲困境的人,盡管這個人是她的仇人。
  自那日被南宮修齊強暴之後,西門舞月幾乎每天都身陷於情欲煎熬之中,每當
這個時候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南宮修齊那健壯的身體--那看上去可怕,讓人窒息卻
又愛不釋手的肉棒。她幻想著肉棒再一次充實了自己,一邊幻想一邊自瀆達到高潮。
  漸漸的,南宮修齊的音容徹底占據西門舞月的心,令她再也揮之不去,少女的
一顆心完全被他塞滿,以至於西門舞月自己都弄不清楚對南宮修齊是恨多一些還是
愛多一些?
  不過不管是愛還是恨,西門舞月想見南宮修齊的心是越來越迫切,於是便主動
提出出使華唐,希望可以見到他。然而到了之後她發現南宮家族被滿門抄斬,南宮
修齊雖然幸免,沒有被捉拿,但恐怕也逃到了天涯海角,想要在京安城遇見他幾乎
是不可能了。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南宮修齊不但沒逃,反而還敢夜闖皇宮救他爹,這實
在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她沒想到這個花花公子還有這樣的孝心,敢冒如此大的風
險,這不禁讓她心生一絲好感。
  然由於昨晚南宮修齊夜闖皇宮實在是過於突然,待西門舞月得知消息趕到時,
南宮修齊已經處在重重包圍之中,她要想在魔炮和巨弩的攻擊之下救出南宮修齊幾
乎是不可能的,況且她也沒有喬裝打扮,很容易暴露身份,所以她只能眼睜睜的看
著南宮修齊經過了一番苦戰沖出包圍,離開了皇宮。本來她還想尾隨,但她發現南
宮修齊的功力比當初在鬼愁關時似乎又強了不少,不一會兒便跟丟了,只好悻悻而
回。
  不過有了這一次,西門舞月感覺南宮修齊可能還會再來,因為就憑著他的孝心
,他應該不可能就這麼白白的讓他爹慘死,肯定會再來為他爹報仇。故盡管在時間
上有很大的不確定性,但西門舞月還是做好了准備,一入夜便換上一身蒙面夜行衣
,在皇宮裡悄然穿行,只等南宮修齊的到來。
  讓西門舞月沒想到的是,南宮修齊居然這麼快就又來了,不禁讓她又驚又喜,
暗中觀察了許久,終於瞅准了時機,將受了傷的南宮修齊擄到手。
  雖然西門舞月知道自己是不會,也不可能殺了南宮修齊的,但起碼也要狠狠折
磨他一頓,以出心中那股恨意。可毫無還手之力的南宮修齊真正來到她面前時,她
一下就覺得自己有如烈日下的冰雪,一點一點的融化了。
  南宮修齊那充滿男性氣息的味道,臉上掛著的不羈甚至下流的笑容,還有嘴裡
不時吐出的污言穢語,這些西門舞月以前非常厭惡的東西此時卻在她心裡來了一個
大逆轉,每一樣都讓她心悸,讓她腿軟,讓她口干舌燥,呼吸急促……
  在痞氣十足卻又充滿男性氣味的南宮修齊面前,西門舞月不可避免的成了欲望
的傀儡,當然在這中間她也會偶爾小小反抗一下,但當南宮修齊那灼熱的肉棒插進
她體內的時候那種極致的快感是她無論怎麼自瀆也體會不到的,於是在這一刻她徹
底屈服了,對南宮修齊那點恨意也在快感中被沖得煙消雲散。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你們海王廈和華唐又和解了?”南宮修齊一手
枕著頭一手撫摸著西門舞月那如錦如緞的肌膚。
  “嗯!”蜷縮在南宮修齊懷裡的西門舞月如貓兒般柔順。
  南宮修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要知道海王廈不久之前還在背後捅了華唐一刀,
假借和華唐聯手攻打魔剎之名,調走華唐大部分兵力,然後半路抽身回頭攻打已兵
力空虛的華唐,如此反覆無常、奸詐狡猾的小人之國,華唐怎麼還敢和它聯手呢?
就不怕再被擺上一道?
  西門舞月仿佛看出了南宮修齊的心思,輕笑道:“正所謂沒有永遠的朋友,也
沒有永遠的敵人,究竟是友是敵就要看這其中的利益要怎麼分配。”
  “哦?”南宮修齊微忖後笑道,“那你們現在達成了怎樣的利益分配啊?可以
告訴我嗎?”
  西門舞月嬌羞的白了他一眼,輕聲道:“都和你這樣了,我還有什麼好瞞你的?”
  “嘻嘻,真乖!”說著,南宮修齊在她那光潔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西門舞月心裡甜甜的,玉臂緊摟著南宮修齊的腰身,緩緩的將事情的原委一一
說了出來。
  那日西門舞月率軍攻打鬼愁關,雖然有南宮修齊等人率兵抵抗,擋住了海王廈
軍的強烈攻勢,但兩軍的強弱對比是一目了然的,鬼愁關淪陷只是遲早的事。然而
就在形勢對海王廈十分有利的時候,其主帥,也就是西門舞月被南宮修齊強暴而失
去了處子元紅,這直接導致了在那幾日裡西門舞月是毫無心思排軍布陣,攻城掠地
,整日只躲在自己的主帥帳內傷心、迷惘……
  就這樣耽擱了好幾日,鬼愁關始終處於圍而不攻的狀態,待西門舞月終於平復
了心情,准備組織兵力大舉進攻之時,南宮凌空卻帶兵趕回來了,西門舞月自然不
是鎮南侯的對手,無奈只得鎩羽之歸。
  基本上這一場戰爭到了這裡可以說是結束了,表面上看起來是海王廈與華唐兩
敗俱傷,但真正失敗的卻是海王廈。畢竟這調虎離山之計是他們煞費苦心想出來的
,並且再配以他們最新研制出來的魔炮,他們覺得這一次怔伐華唐肯定會取得很大
的勝利,縱然不能滅掉華唐,至少也能取得華唐的半壁江山。
  然而最終的事實是他們海王廈連華唐的一寸土地都沒得到,還損失了不少的兵
力,更重要的是,他們海至廈的名聲已然大壞,在其余四國中可以說是臭名昭著了。
  如此一來,海王廈幾乎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對此,西門無悔負有主要責任,因
為當初這個計劃就是他想出來並且付諸實施的,現在弄成這個樣子按理說必受責罰
,所幸他身為太尉之職,執掌實權又為皇上所信任,所以並沒有因這件事而受到很
大的影響,但畢竟為反對他的人落下了一個把柄。
  然而事情隨後卻有了轉機。一日,西門無悔收到了來自華唐的一封密信,其信
使自稱是寶月公主的人,而信的內容是請求合作,要求海王廈支持她一百座魔炮,
而作為回報,她會割讓三座城池給海王廈。
  聽到這裡,南宮修齊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於是道:“難怪昨晚我見到那麼
多魔炮,當時我還納悶呢,心道這不是你們海王廈新研制出來的厲害武器嗎?怎麼
華唐皇宮裡也出現了,原來是你送給他們的啊!”
  說罷,南宮修齊忽然感覺懷裡的人兒一顫,低首一看,卻見西門舞月的眸子裡
升起一層水霧,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不由得一愣,隨即道:“你、你怎麼了?”
  “你……你不會……會怪我吧?”
  “怪你?為什麼怪你?”南宮修齊疑惑不解。
  “若不是我送給他們魔炮,昨晚你們……們也許就不會……你爹他也許……”
  南宮修齊恍然大悟,隨即臉色黯然,心道:“是啊,昨夜若不是有魔炮的圍攻
,單憑巨弩和那些侍衛是根本困不住我和爹的,如此爹也就不會命喪於此。”
  “你……你是不是在怪……怪我……”見南宮修齊半晌無語,西門舞月一顆淚
終於滾落腮邊。
  看到那如珍珠一般的晶瑩淚珠,南宮修齊心頭莫名一顫,不由自主的將她摟緊
,顯露出少有的溫柔,一邊輕輕拭去她的淚水一邊道:“這和你沒關系,你不說我
還根本沒想到這一點呢。”
  事實上,南宮修齊的確對西門舞月沒有一點埋怨之意,畢竟其罪魁禍首不是她
,只能說是陰差陽錯的結果。
  “要怪就怪寶月那個小賤人,遲早我要報得此仇。”南宮修齊咬牙切齒的說。
  “可是……”西門舞月遲疑道。
  南宮修齊一凜,下意識的松開摟西門舞月的手,向後拉開一點距離,上下打量
她,眼光漸漸變冷道:“什麼可是?是不是現在你和她已結成同盟,不想我對她做
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以影響你們的大計?”
  “不是的,我不是這樣想的。”西門舞月連忙拉住南宮修齊的手,橚為委屈的
道:“寶月現在的勢力很大,可以說她現在已經控制了華唐,朝野大部分人都已歸
附她了,而你現在單槍匹馬,找她報仇恐怕……”
  南宮修齊默然不語。的確,寶月的勢力現在是越來越大,從只是一位不掌一點
權勢的公主到現在呼風喚雨,幾乎將整個華唐掌控在手,不得不承認這妮子確實才
智過人;再反觀自己,從一位貴族少爺淪落為被通緝的朝廷要犯,雖然這其中的因
果不是自己導致的,但自己的庸碌無能卻是肯定的。
  這一刻,南宮修齊第一次對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產生了厭惡,那段吃喝嫖賭的
日子讓他感到羞愧,尤其是和寶月一對比之後,他覺得自己是那麼的不求上進,簡
直是一團爛泥!如此相差懸殊,怎麼去找她報仇?
  “唉,你說的對,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找她報仇?剛才若不是你,我恐怕已經
沒命了。”南宮修齊有些自嘲道。
  聽出了南宮修齊這話裡的頹喪,西門舞月柔聲安慰道:“你也別洩氣,君子報
仇,十年未晚嘛。”
  猶如情人般的撫慰,南宮修齊聽在耳裡,心裡不由得一暖,抬手托起西門舞月
那精巧圓潤的下巴,輕輕一笑道:“咦,怎麼對我這麼好?你不恨我了嗎?”
  西門舞月明眸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南宮修齊的臉龐,咬唇道“恨!恨不能一口咬
死你這個家伙,可……可是我又捨……捨不得……哎呀,現在我也說不清……”
  看到西門舞月這般支支吾吾,十分難為情的樣子,南宮修齊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時西門舞月愈發羞窘,她眼一瞪,大發嬌嗔:“笑什麼笑,很得意吧?”
  “嘿嘿,當然了,能得美人芳心,夫復何求?”
  “討厭……”西門舞月白了南宮修齊一眼,心裡卻喜孜孜的。
  又溫存了一會兒,南宮修齊便起身穿衣,西門舞月一怔,隨即拉住他道:“怎
麼?你要走嗎?”
  南宮修齊點點頭歎道:“嗯,如今這形勢,我不走能成嗎?不過我一定會回來
的。”
  “啊!那你走了我怎麼辦?”西門舞月脫口道。
  南宮修齊一愣,隨即訝道:“你怎麼辦?我……我不知道啊……啊!”
  話音剛落,南宮修齊就見一道黑影向自己飛來,嚇了一跳,忙低頭閃過,卻發
現只是一顆枕頭,真是哭笑不得。轉首再看西門舞月,卻見她杏眼圓睜,柳眉倒豎
,一根蔥白修長的纖指幾乎指到了他的鼻尖:“你……你想不負責……不管我?”
  南宮修齊明白了西門舞月的意思,不由得笑了,遂道:“那你想我怎麼負責?”
  “我……”西門舞月一時無言,俏臉憋得通紅,隨即帶著一絲不講理的味道,
“我不管,反正我不要你走。”
  “不要我走?難道要我一直留在這裡?”
  “這……”西門舞月又是一時語塞,這裡雖然劃做她的住處,只有她及她身邊
的幾個人可以進出,但終究是華唐的皇宮,是寶月的地盤,若要南宮修齊長時間留
在這裡難保不會被發現。
  南宮修齊笑笑,繼續收拾自己的衣衫,這時卻聽西門舞月又道:“那你要去哪
裡?”
  “這個……”這會輪到南宮修齊語塞了,的確,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
  想想天下之大,居然沒有自己要去的地方,南宮修齊的心情再次灰暗下來,不
過這也是一瞬間的心情,很快他就自我調整過來,接著道:“我也不知道要去哪裡
,反正先離開華唐再說。”
  聽到這話,西門舞月眼前一亮,忙道:“那不如你和我一起去海王廈,怎麼樣?”
  “去海王廈?這……”
  “哎呀,不要再說了,就這麼定了好不好?你看你傷還沒完全好,大家在一起
還能互相有個照應是不是?”西門舞月上前拽著南宮修齊的胳膊,帶著一絲撒嬌的
味道央求著。
  略為思忖一下,南宮修齊覺得去海王廈倒也是條好路,起碼比自己目前不知要
去哪裡,瞎走瞎撞要好多了。況且自己現在傷勢的確還沒徹底好,體內的那股寒意
仍讓他感覺行動有點滯澀,若再遇高手,恐怕性命難保。更重要的是,在離開華唐
的路上,他還要帶著嫂嫂和嬌姐等人,到時要是遇到什麼危險那就非常不妙了。
  而現在西門舞月和寶月合作,她乃是寶月的座上賓,要是利用她的掩護,那在
華唐這一路上的安全性將大大提高。想到這,南宮修齊道:“那你還打算在這裡逗
留多久?我可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多待一天。”
  “你同意了?太好了!”西門舞月露出笑顏,“我明天就向寶月辭行。”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捏著西門舞月那還散發著一抹紅暈的臉頰道:“你這妮子
,是捨不得我離開還是捨不得我下面這根兄弟離開啊?”
  西門舞月臉上紅暈愈發濃盛,她咬著唇,驀然跳起來,雙手勾住南害修齊的脖
子,兩腿夾在他腰側,如一只掛在他身上的人形玩偶,隨後便聽西門舞月在他耳邊
小聲而又堅定道:“我要你,也要你下面的這根兄弟。”說罷,她還聳動了一下腰
身,完全赤裸的下體緊貼著南宮修齊的肉杵,做著廝磨。
  “你這個小騷妮子,今晚我就好好喂飽你。”說著,南宮修齊向前一撲,兩個
人一起倒在了床榻之上,隨即兩人像是搏斗一般互相撕扯,西門舞月身上那件僅剩
的肚兜不一會兒便化成片片碎布,而南宮修齊剛剛穿上身的衣服也同樣被扯得七零
八落,露出他那堪稱精壯的身子。
  男人的喘息與女人的嬌吟再度在屋裡彌漫開來……
  第二天,西門舞月一早便命人著手准備回程車馬,然後她自己去寶月那裡辭行
,只留下南宮修齊一個人百無聊賴的躺在榻上,時而回憶昨晚的顛鸞倒鳳,時而又
思慮著今後的路該怎麼走。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一身紫衫紅裙,顯得明艷照人的西門舞月邁著輕快的步子
走了進來,卻見南宮修齊依然懶洋洋的躺在榻上,秀眉一皺,嗔道:“怎麼還在睡
啊?你不是說不想在這裡多待一天嘛,怎麼還不起來准備出發?”
  “哦,一切都准備妥當了嗎?”
  西門舞月眨了一下雙眸,頗為神秘的笑道:“不但一切准備妥當,而且我還給
你帶來一件小禮物,嘻嘻!”
  “啊!禮物?神秘禮物?”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說著,西門舞月便笑嘻嘻的過去拉南宮修齊。
  “哼,還裝神弄鬼搞這麼神秘……”
  南宮修齊嘴上說得隨意,但心裡卻著實好奇,他兩三下便穿好衣服,隨西門舞
月走出裡屋,穿過中廳,來到屋簷的走廊下。
  眼前是一處偌大的宮苑,此刻雖然已算不上清晨,但空氣中仍飄浮著縷縷晨霧
,在陽光的照射下不時折射出一絲五彩斑斕的鮮艷,煞是好看。
  在宮苑的兩邊各栽了一棵不知名的大樹,生長得枝繁葉茂,幾乎覆蓋住宮苑上
空大半,同時樹上開滿了鮮花,每一朵花都有如成人拳頭般大小,色澤嫣紅如脂,
散發出陣陣清幽香氣,直沁人心脾,叫人神清氣爽卻又略為沉醉其中。
  南宮修齊深深吸了一口清冷幽馥的空氣,隨後長長呼出一口濁氣,整個五髒六
腑像是被徹底清洗了一番,渾身都覺得輕松了不少。
  寬敞的宮苑裡已經整齊的停好五輛馬車,每一輛馬車前都站著一名妙齡少女,
少女個個身著甲胄,頭戴盔帽,頗顯英姿颯爽。
  “她們都是……”
  西門舞月展顏一笑道:“她們都是我的親兵,絕對忠心可靠,你不用擔心。”
  南宮修齊臉色一窘,遂道:“我擔人什麼啊?我不是怕你……”
  西門舞月掩嘴一笑,然後打斷他道:“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來看看我給你
的禮物吧。”說著,她徑直走到第三輛馬車前。
  南宮修齊雖然心裡著實好奇,但表現的還是不急不躁的樣子,來到馬車前並不
急於掀開門簾,而是明知故問:“禮物就在這裡嗎?”
  西門舞月眨眨眼,抿嘴笑道:“嗯,保證你會喜歡!”
  聽她這麼一說,南宮修齊終於忍不住心癢,上前一把掀開厚重的門簾,本來昏
沉幽暗的車廂頓時被門簾外所射進來的一縷陽光所照亮,裡面的一切清晰的顯現在
南宮修齊的眼裡。
  “啊--”
  西門舞月咯咯直笑,顯然很滿意南宮修齊這樣的反應。
  “怎麼樣?還滿意吧?”
  “你……你怎麼把她弄來了?”
  “怎麼,不喜歡?那我把她送回去好了。”說著,西門舞月一揚手,做出欲要
送走的手勢。
  “哎,別--”南宮修齊忙捉住她的手,嘻嘻笑道:“我沒說不喜歡啊!不但
喜歡,而且還很驚喜呢!”說著,他利用車體的掩護,悄悄的在西門舞月的臀部捏
了一下。
  西門舞月的臉頰迅速升起兩抹飛霞,暗暗瞟了四周一眼,發現沒人注意到南宮
修齊剛才那個小動作,輕吁了一口氣,然後瞪他道:“討厭!不要在這裡動手動腳
,你想讓我在我手下面前失去威信嗎?”
  “嘿嘿,沒人看見啦。”南宮修齊笑道:“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把她
弄來的?”
  西門舞月頗為得意的道:“想知道?那就跟我上車吧,現在我們該出發了!”
說罷,她輕巧的一轉身,隨著她的動作,她身下的紅色羅裙燦然綻放,飄起一朵紅
雲的同時散發出陣陣清香。
  南宮修齊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沬,暗道:“媽的,這個小妮子,人前人後簡直是
判若兩人。”
  看著西門舞月上了前一輛馬車,南宮修齊轉首再看車廂裡的人兒,斜斜的橫臥
在狐皮鋪就的軟榻上,一床粉紅色的薄絲被蓋在她的身上,從露在絲被外那一雙圓
潤如玉的修長小腿及月牙一般的赤足,還有頸下的一片雪白就可以斷定她絲被下的
身體是不著一物,赤裸裸的。
  軟榻上的人就這樣一動也不動的半躺半臥在那,像是大病未愈,又像是被人施
了定身魔法或者是制住了穴道,總之是給人一種毫無反抗之力的弱質女子之感,讓
人忍不住想上前恣意挑弄一番。
  不過再看其眸子裡的眼神,氣憤、羞恨、懊悔……種種復雜的眼神交織在一起
,如利劍一般射向南宮修齊,如果這個眼神能殺人的話恐怕此刻他已經死了千百次
了。
  “呵呵,苑姑娘,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嘛,你我之間可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哦,
對不對?好了,你就先在這裡好好歇歇吧,過會兒我可有話要問你哦。”說罷,南
宮修齊慢慢放下門簾,將那張美麗卻又充滿恨意的臉擋在了裡面。
  回到前面一輛馬車上,南宮修齊正要開口詢問這究竟是怎樣一回事時,卻見西
門舞月沖他一擺手,然後掀開一扇窗簾,一聲清叱:“出發!”
  “是,小姐!”
  馬車緩緩而動,西門舞月放下窗簾,嬌軀一伸,整個身子慵懶的斜靠在軟榻上
,做出一副終於可以歇一歇的愉悅表情。
  這輛馬車比剛才那一輛要大了不少,不但軟榻堪比一張小床,而且在軟榻的後
面還有一個小小的隔間,裡面可以放一些食物美酒或者雜物之類的,除此之外,在
車廂一邊還有一排長凳,當然,凳上都用上等皮氈包裹,坐上去其舒服性不亞於軟
榻。
  更讓人驚訝的是,在長凳相對的車廂另一邊,緊鄰軟榻的地方,還擺著小型梳
妝台,上面鑲嵌了橢圓形的銅鏡,台面上木梳、胭脂等一些女兒家的用品一應俱全
,整個車廂簡直如一間小姐的閨房;另外,在車廂的四角分別安置著四盞小型宮燈
,淡紅色光芒緩緩
的灑在密閉的車廂裡。
  當然,南宮修齊對這些並不感興趣,她一屁股坐在軟榻邊緣,打量了一下橫臥
在軟榻上,慵懶卻透著一絲嫵媚風情的少女,開口道:“那個……”
  “哎喲,一大早就起來,跑這個,跑那個,腿都酸死了……”西門舞月皺著她
那好看的眉毛,嬌嗔的抱怨,同時一只腳有意無意的伸到了南宮修齊的大腿上。
  南宮修齊怎會不明白女兒家的那點小心思?忙做出一副討好的表情雙手捧住西
門舞月那只架在他大腿上的玉腿,五指隔著羅裙輕捏暗揉,同時嘴裡嘖嘖歎道:
“唉唉,真是可憐,來,我給你揉揉……嗯,舒服點了沒有?”
  西門舞月咯咯直笑,螓首微仰,眸兒似開似合,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嗯,對,就這樣……”西門舞月頗是愜意道。
  這時,南宮修齊也不再追問了,只是嘿嘿一笑,專心的給西門舞月按摩起腿來
,不過顯然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只手慢慢滑入裙內,撫上了那滑如絲綢般的肌
膚,沿著小腿漸漸向上,雖然移動得很緩慢,但五指的活動卻本為有力,從裙外就
可以看出一個鼓鼓的小山包在向上游移。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51
第五章 眾美皆攜

  已被春藥侵蝕到骨子裡的西門舞月身體如今已是極為敏感,被南宮修齊的大手
一摸,渾身便陣陣酥麻,宛如一道道細小的電流竄過,西門舞月感覺到自己的臉頰
開始發熱,呼吸也漸漸喘了起來,下面最羞人的部位像是雨後的泥沼,濕滑不堪。
  西門舞月雖然在南宮修齊面前已經放開了許多,但終究還是一名面嫩的少女,
她不想讓南宮修齊發現自己下體已然濕液潺潺了,於是連忙雙腿緊合,夾住那只作
怪的手,口中嗔道:“好……好了,別鬧了,你不是想知道剛才那件事嗎?我現在
就告訴你。”
  “嗯,那你說,我聽著呢。”
  話雖這麼說,但南宮修齊的手依舊沒有停住,從西門舞月雙腿之間艱難而又執
著的向上攀行,這讓她不由得加大了夾緊的力道,薄怒道:“哎呀,你這樣叫我怎
麼說啊?”
  南宮修齊嘻嘻笑著抽回了手,然後放到鼻端嗅了一下,一臉猥褻道:“好像有
一點味道哦。”
  西門舞月紅暈滿面,輕怒薄怨的瞪著說道:“討厭死了你,虧人家還那麼盡心
為你著想,把你一直惦記的荷花仙子給弄來了,你這壞人不但不感謝人家,還欺負
人……”
  原來,昨晚南宮修齊在和西門舞月歡愛之余閒談時,說起他是怎麼隱瞞身份,
騙得苑玉荷和他師兄一起進入皇宮,企圖利用他們來分散宮裡侍衛的注意力,以便
於自己的行動,然而卻人算不如天算,自己一行早就被冥山鬼母算計在其中,被各
個擊破。之前他自己尚陷困境之中,也沒空想苑玉荷,而一旦想起來,他的言語之
間不免有可惜錯失之感。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西門舞月為討好南宮修齊,一大早向寶月辭行時便趁機
向她討要一人。雖然寶月有些奇怪,不知西門舞月為何走得如此突然,但也沒太往
心裡去,畢竟她們之間的合作是順利的,其他什麼都無傷大雅。
  “西門大帥怎麼要走啊?而且還如此突然,是不是本宮有什麼照顧不周的地方?”
寶月言語間客氣而又老道。
  “呵呵,怎麼會?公主殿下怕驛館條件不好,特意撥出一座宮殿給我們住,怎
會照顧不周?”西門舞月笑道:“只是家父突然來信,說立刻回去有要事相商,不
得已只好來向公主辭行。”
  “原來是這樣啊!那本宮就不強留了,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祝公主早日得償所願,不過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哦。”西門舞月
意味深長的一笑道。
  “咯咯……”寶月仰首嬌笑不止,“西門大帥,本宮雖是一介女子,但同樣是
一言九鼎。你放心,待本宮奪得大寶,承諾你們的三座城池一座也不會少,何況我
們有國書契約,難道你還不放心嗎?”
  “這個我自然放心。”西門舞月輕輕一笑道:“我就是這麼一說罷了,今天我
來主要是向公主辭行的,另外還想順便向公主討要一人,不知公主肯割愛否?咯咯……”
  寶月聞言不由得一愣,隨即笑道:“哦?不知是誰有如此大的魅力,竟然能讓
西門大帥看中?”
  “自然是公主身邊的人,就看公主捨不捨得了。”
  “咯咯,西門大帥開口,豈有捨不得之理?你說,誰?”
  西門舞月慢悠悠道:“久聞江湖四大名花,個個貌美如仙,幾若天女下凡,心
久已仰之,卻一直無法得償所願,現聞公主得了其一,故著實心癢,於是冒昧求之
,不知……”
  “咯咯……‥西門大帥消息可真是靈通無比啊,這荷花仙子本宮可是剛到手沒
幾天啊!”
  顯然,寶月想知道西門舞月是怎麼得知這一消息的,可西門舞月卻避重就輕道
:“我也只是偶然得知這一消息,本來還不太確定,現在看來公主是的確有這麼一
個人嘍,不知公主肯不肯割愛呢?”
  說實話,寶月公主確實捨不得將苑玉荷拱手讓人,這麼一個資質絕佳又有名氣
的妙人兒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得到的,試想一下,把這麼一個清高冷傲,宛如天
仙般的女子馴成聽話乖巧,唯命是從的人型玩具,那該是一件多麼有成就感的樂事!
  不過玩具再好終究還是玩具,現在寶月是有求於西門舞月,她自然是不會為了
一件玩具耽誤自己的謀權奪朝的大計,於是輕笑道:“大帥有求,本宮又豈能不應?
來人,將苑玉荷帶過來!”
  侍婢領命而去,不一會兒便進來兩名扛著一卷厚毯子的小太監,細一看,厚毯
裡包裹著一個人,此人的一頭秀發從卷口前端垂垂落下,隨著太監走動的步伐輕輕
搖晃著,宛如黑色波浪。
  “哦,這就是江湖四大名花之一的荷花仙子?”
  寶月淡淡一笑說:“正是!”然後對太監道:“打開毯子,讓西門大帥看一看。”
  兩名小太監一首一尾輕輕將肩頭上的人兒放在地上,然後抓住毯子邊緣兩手一
抖,卷著的厚毯如行雲流水般的鋪展開來,一具玉體一絲不掛的橫陳在大家的面前。
  苑玉荷一動不動,顯然是被制住了穴道或被施了定身魔法,一雙清亮的眸子裡
滿是驚惑,似乎還沒明白眼下是什麼情況。不過待看清屋裡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向自
己時,她一下就意識到自己此刻是身無寸縷,一張俏臉霎時變得慘白,下唇幾乎快
被貝齒咬出血來,隨後絕望的閉上眼睛,兩行淚珠滑過腮邊。
  聽到這裡,南宮修齊完全可以想像得出當時的苑玉荷內心是多麼的屈辱,她之
所以被稱為荷花仙子就是因為她有著荷花般的清雅,不被污泥所染的高傲,如此一
個清傲之人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身露體,這對她的心理是一次多麼重大的打擊啊,
可以說是階段性的摧毀!
  在南宮修齊和苑玉荷相處的那一路上,雖然苑玉荷對他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熱情
,但還是可以看得出對他是有好感的,南宮修齊也感覺到了這一點。但他知道那是
苑玉荷在不知道他真實身份的前提下,一旦知曉,恐怕不但那點好感煙消雲散,而
且還會視他如仇敵,對敵人南宮修齊是從來不會抱以同情的,所以他對苑玉荷所受
的那屈辱一點也不感到難過,反而大覺刺激。
  “哈哈,你這妮子,真是太能干了,來,讓為夫親一個。”聽完了事情的經過
後,南宮修齊不禁為西門舞月的善解人意而大為高興,自己只是隨便一說,語氣裡
僅是透露出一點不能將荷花仙子占為己有的遺憾,西門舞月就記在心上,把荷花仙
子弄到了手。
  當南宮修齊那溫熱微濕的嘴唇印在西門舞月的嫩頰時,她的心田像是被灌了蜜
似的,甜甜潤潤,一雙柔臂攀繞在南宮修齊的頸上,眸子裡盡是嫵媚與媚艷:“你
剛才說什麼?”
  “說什麼?說親你啊,嘻嘻,這不就親你了嗎?”南宮修齊笑嘻嘻的捏了一下
她的臉頰。
  “不對,是誰要親我?”
  南宮修齊略為思忖了一下,便明白了這妮子的用意,於是調笑道:“是為夫啊!
難道不是?”
  西門舞月調皮的眨眨眼道:“當然不是,因此本姑娘還沒考慮好要不要嫁你,
還得看你的表現。”
  “表現?嘿嘿,難道昨晚的表現還沒讓你滿意嗎?”南宮修齊一邊壞笑著一邊
在她的酥胸上按捏了一下。
  “討厭……”一想到昨晚那幾乎一夜無眠的瘋狂,西門舞月便覺身子一陣酥軟
,下面那隱密的地方又溢出絲絲黏液。
  就在兩人卿卿我我,打情罵俏之時,忽聽一聲馬嘶,馬車戛然而止,隨即只聽
外面傳來一道莽音:“你們是哪個宮的?速速停車檢查!”
  聞言,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均是一驚,彼此面面相覷,隨後南宮修齊便要起身
,西門舞月以為他要出去硬闖,忙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別動,我出去看一下。”
說罷,她俐落的翻身而起,連做幾口深呼吸,同時理理發鬢,整下衣衫,竭力使自
己看上去像平常一樣。
  就在西門舞月准備出去的時候,外面響起她手下親兵的聲音:“大膽,我們的
車隊也要搜查?知不知道我們是誰?我們是海王廈特使!按慣例,外國特使車隊是
不接受搜查的。”
  “原來是特使大人的車隊。”那道莽音語氣變軟,“小人不知,有所冒犯,還
請勿怪!”
  “知道還不趕快放行。”
  “這個……還請姑娘稍等一會兒,讓小人去請示一下統領大人……”
  正說著,不遠處響起寶月的聲音:“請示什麼,還不趕緊給西門大帥放行。”
  南宮修齊身子微微一震,不由自主的凝神屏氣,做出一副暗暗戒備的樣子,西
門舞月連忙向他做出一個沉住氣的表情,然後不慌不忙的掀開門簾,步下馬車。
  南宮修齊悄悄掀開窗簾的一角,卻見寶月坐在兩人抬的竹制軟臥步輦上,身著
一襲紫紅裙裝,烏黑秀發梳成一個綰髻,一下便將她的年齡顯大了好幾歲;垂下一
縷彎曲秀發的鬢邊插著一枝鳳形金簪,在光潔的眉心處還點著一朵嫣紅梅花,兩邊
的耳垂上分別掛著半透明的紅寶石耳墜,微微晃動中折射著一絲耀眼的光芒。
  寶月本是尚未成年的小女孩,雖然亦堪稱美人但也給人青澀之感,但現在她的
這一身裝扮一下讓她成熟了不少,於華貴中透著雍容,讓戈著實眼前一亮。
  “呵呵,欣敢有勞公主親自前來啊?”西門舞月笑道。
  “本宮怕有人有眼無珠,為難了西門大帥,所以特意前來。現在看來,本宮還
算是沒有白來。”說著,寶月有意無意的瞥了剛才攔住車隊的軍士一眼。
  這名軍士頓時大驚,慌不迭跪下:“屬下該死,屬下不知……”
  西門舞月笑著打斷軍士的話:“公主,你可不要怪他們,他們奉命行事並且盡
忠職守,應該嘉獎才對!對了,沒關系,各位就過來搜查一下吧,外國使節車隊雖
然按例是可以不接受搜查的,但凡事都有個特例嘛,我知道你們皇宮最近不是很太
平,所以搜查也很有必要。來,搜吧。”
  “哈哈,好一個以退為進之計!”南宮修齊心中暗贊。
  果然,此言一出,本來還圍在車隊周圍的御林軍反倒是散開了,眾軍士齊齊將
目光投向他們的頭子,那頭子卻面現尷尬,干笑道:“大人說笑了。”隨即轉身吼
道:“都還愣在那干什麼?還不趕緊給使節大人讓開一條路!”
  眾軍士紛紛閃身讓出了一條大道,西門舞月輕輕一笑,還欲再說點什麼,卻聽
寶月道:“就恕本宮不遠送了,祝西門大帥一路順風!”
  西門舞月抱拳回禮:“多謝公主相送,後會有期!”
  寒暄完畢,西門舞月從容不迫的轉身上了馬車,在掀開門簾的時候還故意停頓
一下,對寶月點頭微笑,然後不慌不忙的彎腰進入車廂。不過一進去之後她便縱身
撲入到南宮修齊的懷裡,雙臂緊纏如絞,嬌軀扭動不止,宛如一個欲求不滿的蕩婦
,和剛才鎮定從容的大將之風簡直是判若兩人。
  “呵呵,你還真有辦法啊!”南宮修齊輕咬著西門舞月的耳垂小聲道。
  西門舞月甩給南宮修齊一個得意的眼色,不無驕傲的道:“那當然,嘻嘻!”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車隊終於駛出了皇宮,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也都是長松了
一口氣,南宮修齊掀開窗簾,看著漸行漸遠的巍峨宮門恨恨道:“總有一天我會再
來的,到那時絕不會是再蒙著面,而是光明正大的從這裡進去,等著瞧吧,哼!”
  說話的這一刻,南宮修齊原本身上所現出的那種油滑痞氣居然一掃而空,取而
代之的是堅毅冷峻,仿若一時失勢的一代梟雄。
  西門舞月一時被南宮修齊所露出的氣勢所攝,以至半天沒說出話,只是呆呆的
看著他,南宮修齊回過頭看到西門舞月如此怔怔的看著自己,不由得下意識的摸了
摸自己的臉,疑道:“怎麼了?我臉上長花啦?”
  西門舞月“噗哧”一笑道:“花是沒有,不過倒是有一股男子氣概,很好!”
  南宮修齊呵呵一笑,隨即歎道:“唉,有男子氣概又如何?如今家破人亡,仇
人就在眼前卻不能報仇雪恨,反而還要遠走他鄉以躲避,可悲啊!”
  西門舞月頓時默然,也想不出什麼話來安慰南宮修齊,車廂內一時陷入了沉寂
中,只余下外面街道上下不斷傳來的喧鬧聲。
  過了半晌,南宮修齊忽然想起一事來,忙道:“對了,現在我們這是要直接出
城嗎?”
  “當然!”
  “先等一會兒,我還想去接幾個人,我想帶她們一起走。”
  西門舞月露出玩味的笑容說:“是你的幾個小娘子吧?”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算是默認,西門舞月搖搖頭,半真半假道:“真不知道你
這輩子要禍害多少女子?”說到這裡,她聯想到了自己,心底深處的那根弦忽然被
撥動,幽幽道:“也許是上天駐定,這就是緣,至於是善緣還是孽緣那就看各自造
化了,怨不得別人。”
  在南宮修齊的指引下,車隊駛到離王如嬌那處宅子不遠處停下,西門舞月命親
兵原地等候,自己和南宮修齊悄悄的從後院溜進大宅去接人。
  昨晚南宮修齊離開這裡時就和王如嬌說定了,要她把一切該收拾的都收拾好,
自己隨時會來接她,所以當南宮修齊突然出現在王如嬌面前時她一點也沒顯得驚訝
,反露出欣喜之色。不過當她看見南宮修齊身後的西門舞月時,她不由得微微一愣
,略微打量了一下便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南宮修齊。
  “嬌姐,都准備好了沒有?”南宮修齊對王如嬌投來的疑惑目光視若無睹,只
是催問。
  “哦,都准備好了。”
  “那好,你讓小碧把馬車趕到後院暗室旁邊,我去把嫂嫂她們接上,你跟她先
去。”
  “啊……現在就走嗎?”雖然王如嬌堅定的想跟南宮修齊在一起,但真的要離
開家了,她還是顯得很捨不得。
  南宮修齊也理解她的心情,畢竟他們兩個的成長環境基本相同,從小到大沒離
開過家,而且過的一直都是優裕富足的生活,現在一下要離開,去一個未知的遠方
,任誰都不能做到心裡坦然。想當初他自己被迫離開京安城時那種彷徨茫然的感覺
,至今還記憶猶新,於是他道:“嬌姐,要是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不,我不會後悔!”王如嬌說得斬釘截鐵。
  南宮修齊注視著她一會兒,然後輕歎一口氣道:“那你再去看一下你的爹娘吧
,以後恐怕再見的機會就不多了。”
  王如嬌眼中淚光閃盈,抬首看著窗外,驀然一回首,緊咬嘴唇道:“不用,這
位妹妹,我們走!”說完,抓起床上的包裹,頭也不回的下樓而去。
  西門舞月看了南宮修齊一眼,微微一笑,然後緊追上王如嬌並且輕喊:“姐姐
,等等我!”
  南宮修齊有些發愣的看著兩個嬌人兒遠去的背影,心中暗歎王如嬌確實不似她
外表那樣溫婉賢淑,其內心的大膽與叛逆真是遠超自己的預料。
  下了繡樓,這時後院僅有的一、兩名下人已被小碧編了理由支走了,一輛馬車
停在地下暗室附近,南宮修齊與小碧一起進入暗室,將柳鳳姿和丁瓏一起接上了馬
車。
  經過這幾天的休息調養,柳鳳姿已經完全恢復,而丁瓏的傷勢雖然依舊很重,
但此時她早已蘇醒過來,神智也很清醒,至少性命暫時是無憂的。
  小碧駕著馬車小心的駛出後院的門,穿過小巷,再拐過一條街道便和西門舞月
的車隊會合了。經過簡單安排,馬車由西門舞月手下一名親兵駕馭,小碧和丁瓏一
間車廂好照顧她;王如嬌和柳鳳姿合乘一輛馬車;而南宮修齊本來打算回之前和西
門舞月合乘的那輛馬車,但柳鳳姿對他是極盡癡纏,沒辦法,他只好和柳鳳姿、王
如嬌合乘一輛馬車。
  “齊弟,這名女子是誰?看上去不像是一般人啊!你看旁邊的那些人,對她畢
恭畢敬的。”待馬車緩緩而動後,王如嬌迫不及待就開口問道。
  南宮修齊便將西門舞月簡單介紹了一番,同時也將昨晚的事情粗略說了一下,
當然,他和西門舞月的床上之事沒提。
  “原來她是海王廈西門家千金啊!難怪!”王如嬌恍然大悟道。
  柳鳳姿掩嘴笑道:“聽你的口氣好像對人家很熟悉一樣?”
  南宮修齊也不禁笑了,顯然他和柳鳳姿的意思一樣,這下讓王如嬌有些不開心
了,噘著嘴道:“怎麼,小看我是不是?以為我身居深閨就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是不
是啊?”
  “呵呵,那你說說這西門家的情況。”南宮修齊倒是來了幾分興趣。
  王如嬌輕咳一聲,緩緩道:“西門家族乃海王廈的名門望族,其家主西門無悔
更是海王廈權傾一時的梟臣,官居太尉一職,而他本身的魔法功力也是深不可測,
其看家本領就是一套名為藍魔大法的神功,據說已臻化境,天下能敵者寥寥無幾。”
  聽完這番話,南宮修齊與柳鳳姿均大為吃驚,尤其是南宮修齊,因為他和西門
無悔有過空接接觸,也見識過藍魔大法,所以知道她說的的確屬實。更讓他吃驚的
是,王如嬌居然還知道西門無悔官居太尉一職,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啊!
  “嬌姐,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王如嬌得意的瞥了南宮修齊一眼:“那當然,還敢不敢小瞧你嬌姐我了?”
  南宮修齊誇張的連連擺手:“不敢了、不敢了!”
  王如嬌“噗哧”一笑,洋洋得意道:“這還差不多!”
  一直沒有說話的柳鳳姿忽然笑道:“久聞如嬌你是京城才女,博覽群書,今日
看來果然是傳言不虛啊!”
  南宮修齊恍然大悟道:“哦,原來你是從書上得知的啊!咦,難道書上也有這
些?我怎麼不知道?”
  王如嬌掩嘴竊笑道:“喲,你也看過書嗎?我還真沒看出來!”
  旁邊的柳鳳姿也笑得花枝亂顫:“如嬌,你這就冤枉了我們這位少爺了,人家
可是看過書的,而且還不少,煙花柳巷裡那些流傳的春宮秘笈之類,人家恐怕是看
了個遍,咯咯……”
  聞言,王如嬌頓時也笑得前仰後合,兩個美人兒幾乎是笑成了一團。對此,南
宮修齊縱然是臉厚如牆也不禁滿臉泛紅,隨後故作惡狠狠道:“好啊!笑我是吧?
行,本少爺讓你們笑個夠!”說罷,他縱身撲了上去,一手摟住一個,祿山之爪在
她們胸前腋下肆意游移,惹得兩個美人兒不時嘻笑與尖叫。
  “好了好了,不笑了、不敢了……”終於敵不過南宮修齊魔手的侵襲,兩個美
人兒發出求饒之聲。
  南宮修齊收回手,看著柳鳳姿和王如嬌一個是雲鬢散亂,玉靨嫣紅;一個是嬌
喘吁吁,含羞帶怯,不由得食指大動,起身一屁股坐在兩女之間,一手摟住一個,
欲大享齊人之福。
  柳鳳姿是毫無忸怩的順勢倒入南宮修齊的懷裡,而王如嬌畢竟還是面嫩一點,
甩開南宮修齊的胳膊,嬌嗔:“放開我啦,別動手動腳的。”
  “咯咯……你叫他別動手動腳就等於叫貓別偷腥,可能嗎?”柳鳳姿吃吃笑道。
  由於小時候的那一點陰影,對於王如嬌,南宮修齊向來心存那麼一點敬畏,所
以對於她的閃身躲開也就沒有繼續上前糾纏,專心在嫂子身上大逞手足之欲。
  本來就渴望得到慰藉的柳鳳姿此刻被南宮修齊一頓亂揉亂摸,頓時嬌軀酥軟,
身子發燙,眼睛迷離道:“唔……如……如嬌不理你就……就來欺負嫂子啊……”
  “嘻嘻,小女子可不敢和夫人搶男人啊!”王如嬌臉兒紅紅的看著眼前一幕,
心裡是既興奮又好奇,嘴裡忍不住戲謔道。
  “唔……好啊……你們小夫妻倆合……合伙欺負……負嫂嫂……”柳鳳姿嬌喘
吁吁,語不成句。
  “嘿嘿,齊兒哪敢欺負嫂嫂啊?愛還來不及呢。”南宮修齊輕啄了一口柳鳳姿
的紅唇笑道。
  在王如嬌面前,南宮修齊放浪形骸之態漸現。之所以如此,一是因為他不是第
一次在王如嬌面前和自己的嫂嫂親熱了,盡管第一次是隔著一張薄薄的竹簾,但在
心理上已讓他放松了許多;二是因為他看見王如嬌眼裡非但沒有不悅酸楚之色,反
而滿含好奇和興奮,便知她實際上想看自己和嫂嫂有進一步的動作。
  在南宮修齊一雙色手的攻擊下,柳鳳姿已是裙衫松散,肌膚半露,一張俏臉嫣
紅如霞,可愛的鼻孔微微翕張,上面附著薄薄一層細汗,紅艷的唇兒不時吐出嬌媚
的呻吟,顯然已是十分動情了。
  “齊弟,你看夫人臉色這麼紅,還出汗了,是不是太熱了?你幫她寬衣吧,讓
她涼快一下。”王如嬌掩嘴笑道。
  “如……如嬌你……啊……”
  柳鳳姿正欲大嗔,卻忽然感覺身子一輕,不由得一聲驚叫,隨後發現一只大手
托住了自己的臀部,隨即下體一涼,羅裙連同褻褲被南宮修齊一並褪至膝蓋處。
  “啊……別……不要……”饒是柳鳳姿久經風情,此刻也忍不住羞得雙手捂臉
,雙腿欲緊合,卻被一雙大手有力的阻止了。
  此刻的柳鳳姿是坐在軟榻之上,上半身如抽去骨頭一般斜斜靠在車廂壁上,一
頭烏發雲鬢半散,上面朱釵橫斜;一雙白?的素手緊緊捂在發燙的臉上;上身一件
斜襟牡丹花色淡紅罩衫已是衣扣半解,現出繞在頸上的肚兜系帶以及半邊被撐得鼓
囊囊的深藍色肚兜,還有頸下那一片白膩雪膚。
  肚臍以下的位置則無遮無掩,完全暴露在外,引得王如嬌情不自禁的湊前打量
,因為雖然同為女子,但她還從來不知別的女人雨體究竟是怎麼一個模樣,所以此
刻她的目光簡直比南宮修齊還富有侵略性,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柳鳳姿那芳草掩映下
的狹長幽谷,而且似乎為了看得更清楚,她將臉越湊越近,以至鼻尖都快挨到那閃
著晶瑩水光的蛤唇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52
第六章 同戲嫂嫂

  柳鳳姿感覺下身被一道接著一道的溫濕氣體拂過,導致那裡一陣又一陣的麻麻
癢癢,只道是南宮修齊趴在自己那裡對著呼氣,想到王如嬌就在旁邊看著,不禁嚶
嚀一聲,羞不可抑的聲音從被捂著的嘴裡溢出:“齊……齊兒……不要這樣……太
……太羞人了……”
  “嘿嘿,嫂嫂,我怎麼了?我什麼也沒動啊!”
  南宮修齊的聲音幾乎是貼著柳鳳姿的耳邊響起,這樣她心裡一慌,因為南宮修
齊的嘴就在自己的耳側,那對著自己下身呼氣的那個又是誰?顯然不言而喻!
  “啊……別……”當柳鳳姿微微睜眼,從手指縫隙看去,卻見王如嬌半跪半蹲
在地毯上,一雙美眸充滿好奇的盯著自己的私處,其認真的模樣仿佛是在研究一件
精美的瓷器。
  柳鳳姿羞得幾欲暈厥,雖然王如嬌和她同樣身為女子,但正因為這樣,反而給
她帶來不一樣的感覺,要知道她可從來沒有被女子這樣看過,這種新鮮刺激的同時
愈發加重了羞恥感。
  由於不堪忍受這樣的同性目光,柳鳳姿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雙腿,可由於王如嬌
實在湊得太近,這一並腿非但沒有合住雙腿,反而把王如嬌的頭給夾在了雙腿間,
這下讓她們兩個同時發出一聲驚叫。
  柳鳳姿慌不迭的松開雙腿,王如嬌連忙趁機抬起頭,兩人是你看著我,我看著
你,柳鳳姿是一臉羞澀,而王如嬌則是滿臉尷尬,彼此都面紅過耳,不過最後還是
王如嬌先忍不住笑了起來。
  “如……如嬌,你這個死丫頭,笑、笑什麼……”柳鳳姿一邊並腿曲身一邊瞪
著道。
  王如嬌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後轉眼看著南宮修齊道:“齊弟,你怎麼把夫人
晾在一邊,自己坐在那裡看戲呢?”
  南宮修齊嘿嘿笑道:“我這不是怕影響你看嗎?”
  此言一出,柳鳳姿是更加羞得不行,她伸手在南宮修齊的胳膊上擰了一把,嗔
怒道:“你……你這小渾蛋,就會欺負嫂嫂……枉費我以前那麼疼你……”
  “嘻嘻,就因為夫人向來疼齊弟,所以齊弟更該回報夫人啊!”一邊說著,王
如嬌一邊瞥著南宮修齊,吃吃的笑著。
  南宮修齊明白王如嬌的心思,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就是想當面看自己和嫂嫂
行那床第之事,以滿足她那旺盛的好奇心。再看柳鳳姿,雖然臉上羞意難抑,但眉
梢之間春情卻是掩飾不住的,顯然她內心還是渴望一番雲雨。於是長臂輕舒,一把
抄起柳鳳姿那蜷縮起的雪膩大腿,然後左右一分,雙手按住其膝蓋略下的部位,向
上一推,頓時她的小腿與大腿幾乎貼在了一起,從而使整個陰阜仰上朝天,而這時
恰好迎上了從窗外射進來的陽光,萋萋芳草、幽幽深谷一下纖毫畢現,幾無遺漏!
  柳鳳姿也看見了窗外射來的一縷陽光恰恰映照在自己那處最羞人的地方,想到
自己那裡被人如此清晰的窺探,強烈的羞辱感讓她恨不得挖個洞鑽下去,或者就此
暈過去,但伴隨羞辱的同時亦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她下面的花穴不由自主的
輕輕收縮了一下,一縷清亮的花蜜緩緩流出。
  要說剛才還看得不太真切,那現在這樣就完全是清晰可見了,王如嬌又一次將
身子湊了上去,映入眼簾的是鮮艷亮麗的美鮑,兩瓣蚌肉豐潤有加,厚厚實實的充
滿了質感,裡面的兩片小瓣唇微微開啟,露出其內鮮紅的嫩肉,上面覆蓋著一層晶
瑩的薄露,閃閃爍爍,發出誘人的光芒,直教人心神欲醉!
  這時的柳鳳姿已經是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任由他們兩個窺視把玩。對南宮修
齊來說,嫂嫂的身子永遠是那麼的豐熟艷麗,充滿了魅力,他怔怔的注視了一會兒
,情不自禁的便要俯首親吻,然而一只纖纖玉手卻搶在了他的前面。
  那只白?無暇的玉手輕顫著撫上了覆蓋在雪白陰阜上的黑色芳草,在上面摩挲
梳理著,然後慢慢向下直到濕潤的裂谷,卻不料那裡異常的滑膩,王如嬌一個不小
心,一根白蔥般的食指便滑進了花腔,深達近兩個指節。
  “啊--”王如嬌與柳鳳姿齊齊發出一聲嬌呼,不過不同的是王如嬌的聲音裡
充滿驚懼和不安,而柳鳳姿的語氣裡則是羞恥中隱含著一絲快感。
  原來,沒有一絲床第經驗的王如嬌以為自己不小心將手指捅了進去,一定給柳
鳳姿造成了極大的痛苦,所以一時是既驚且惶,顫抖道:“對……對不起……我不
是有意的……痛不痛?”
  聽到這般童稚般的言語,南宮修齊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心慌意亂的柳鳳姿則結
結巴巴道:“啊……沒……不……不痛……啊……不、不是……”
  聰敏的王如嬌從南宮修齊那忍俊不禁的笑聲及柳鳳姿語無倫次的話裡意識到自
己根本沒給她造成什麼痛苦,於是臉色不由稍安,本欲抽出的手指也停下來,繼續
留在柳鳳姿那溫暖的腔道裡。
  “你……你這個丫頭……快、快拿……拿出去……啊……別……”柳鳳姿膩聲
哼著,與此同時她勉強抬起手臂,欲要撥開王如嬌的手。
  這時候的王如嬌心下已略有所悟,非但沒有抽出手指,反而將手指略微彎曲,
輕輕攪動了一下,這讓柳鳳姿的身子一酥,剛抬起的手臂又無力垂下,同時口裡溢
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見狀,王如嬌不由得大感有趣,要說剛才完全只是好奇的話,那現在她的的確
確感受到了其中的樂趣,有了一種可以任意操縱別人,掌控別人的快感,她一邊輕
輕攪動著手指,一邊轉首略帶羞澀的對南宮修齊道:“這裡是不是就是女子做那事
的地方?”
  本來南宮修齊是欲火漸升,想親自上陣的,但看到這一幕心裡一動,嘻嘻笑道
:“當然了,嬌姐,你沒看到嫂嫂現在一副很舒服的表情嗎?”
  柳鳳姿又羞又恨的瞪著南宮修齊,咬唇膩哼:“小……小渾蛋……”
  王如嬌露出頑皮笑容,此刻她不但曲指攪動,而且無師自通一般開始小幅度的
進出抽動,將花腔內分泌的黏液一點一點的帶出,不一會兒便將她的小手沾上一層
又濕又滑的蜜液。
  “啊……別、別這樣……”柳鳳姿似難受的呻吟著,妖嬈的身子左右扭動。
  見王如嬌在底下忙得不亦樂乎,南宮修齊覺得自己恢不能閒著光看不動,於是
胳膊撐著身子,側身臥在柳鳳姿身旁,魔爪輕探,隔著滑順的綢衫將她的一只飽滿
乳峰攥在手裡。
  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南宮修齊明顯感覺到嫂嫂乳峰頂端的那粒蓓蕾已然勃起
如珠,堅硬如石,激凸得仿佛要破衣而出,顯然她已是相當動情了。
  “嘿嘿,嫂嫂,舒服嗎?”南宮修齊在柳鳳姿耳邊吹著氣道。
  柳鳳姿媚眼如絲的瞥著南宮修齊,假怒道:“小渾……渾蛋……舒服……服你
個……個頭……”
  “咦,不舒服嗎?”南宮修齊故作驚訝道:“那我們再加把力!”
  “你……”
  柳鳳姿剛要出聲,卻突然感覺胸前微痛,垂眸一看,卻見南宮修齊那只魔爪隔
著衣料夾住自己右乳的乳珠向上旋轉拉扯,直把那顫巍巍猶如木瓜一樣的肥乳拉出
上尖下圓,宛如竹筍一般的模樣出來。
  隨著南宮修齊越拉越上,柳鳳姿的痛感也慢慢變得強烈,但與此同時帶給她的
刺激快感也隨之高漲,嘴裡抑制不住的發出淫蕩的呻吟呢喃。當拉扯到一定程度時
,南宮修齊才放開手指,極富彈性的乳肉迅速恢復原狀,隨後他再拉,再放,如此
反覆……
  “啊!怎麼流這麼多水?簡直像小河一樣。”
  底下一直在忙碌的王如嬌忽然發出一聲嬌呼,聽在耳裡,柳鳳姿是羞得不敢睜
眼,而南宮修齊則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然後對依舊是用一根手指在她花腔來
回攪動抽插的王如嬌說:“嬌姐,你別老用一根手指啊!那樣對嫂嫂來說太沒感覺
了,嘿嘿!”
  王如嬌微微吃驚,眨著眼道:“再加一根可以嗎?不會傷著夫人?”
  南宮修齊一臉淫笑道:“怎麼會傷害?女人的那個地方可以說是全身最富有彈
性的地方了,可以伸展到很大的程度,別說你幾根手指了,就是整只手腕或許都沒
有任何問題。”
  “啊!整只手腕?”王如嬌下意識的看了自己的手腕一眼,隨即駭然的張大嘴
巴,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不過盡管如此,王如嬌還是試著又將中指慢慢滑入花腔,果然看似已經沒有一
絲縫隙的花腔卻順利容納了她的中指,雖然將之嚴密包裹,但卻並不緊實,顯然確
如南宮修齊所言,以花腔之彈性,還可繼續容納。
  如此一來,王如嬌先前那一絲擔憂也沒了,對南宮修齊的話是深信不疑,於是
眼珠一轉,又塞進一根手指,這下她開始感覺有些緊湊了,同時她感覺裡面四壁的
嫩肉仿佛會動,像魚嘴一般輕輕吸啜著她的手指,這讓她不禁大感新奇!
  “啊……別……如、如嬌……別再……再碰那個地……地方……受……受不了
……”敏感的花腔被撐開,對四壁的嫩肉施加的力道讓柳鳳姿感覺猶如無數只螞蟻
在那裡爬行,既麻且癢的感覺讓她忍不住仰起螓首發出哀吟。
  王如嬌毫無經驗,聽到柳鳳姿這般難受的呻吟還以為她是真的痛苦,不過心裡
又隱隱覺得不對,於是有些拿不定主意該繼續還是抽出手指,眼睛不由得瞟向南宮
修齊,希望他給自己一點提示。
  見狀,南宮修齊一邊肆意玩弄著柳鳳姿的美乳一邊笑說:“繼續啊嬌姐,你這
樣折磨嫂嫂,讓嫂嫂不上不下,嫂嫂會恨死你的,是不是啊嫂嫂?”
  “唔……”
  柳鳳姿剛要出聲,南宮修齊卻不給她這個機會,她一下便噙住了柳鳳姿那紅潤
、泛著水光的朱唇,阻住了她要出口的話語,火熱的舌頭長軀直入,突破她的牙關
在她的口腔內肆意亂轉,時而舔著腔壁,時而卷起她的嫩舌,逗得她也慢慢忘記了
自己想要說的話,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和南宮修齊的唇舌交纏中去。
  不知吻了幾時,忽然南宮修齊感覺柳鳳姿身子一震,簡直如遭電擊,不用說,
底下的王如嬌不知又觸碰到了她的哪個敏感部位。於是斜眼瞥去,卻見王如嬌兩指
按在柳鳳姿的美鮑兩側,輕輕向兩邊使力,美龜被拉得大張,露出裡面微微蠕動的
小蛤唇,絲絲晶亮的汁液潺潺流出,將其腹股映泛出一片亮光。
  同時王如嬌的另一只柔夷也伸了出來,按住蛤唇頂端不知何時探頭而出的嫩蒂
上,晶瑩剔透,如指尖一般大小的花蒂顫顫巍巍,在她指肚的按壓下不時的變換著
形狀。
  此時的柳鳳姿已吐不出只言片語了,口裡溢出的只有狂亂的呻吟,對她來說,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刺激,要知道,柳鳳姿雖然成熟艷麗、久經風情,但被女
子玩弄還是生平頭一遭,更遑論此時不但有個女子玩弄她的敏感花穴,更有她最愛
的齊兒在手口並用的撫弄她的美乳。
  一男一女,一上一下,直把柳鳳姿折騰得心神迷醉,骨軟筋酥,整副身子仿佛
都快要融化了,她一邊雙臂緊緊纏住南宮修齊的脖頸,幾乎要把他的身子揉進自己
的身體裡,一邊腰臀一聳一聳,完全是本能的迎合著王如嬌那戲弄的手指,螓首仰
到極致,口裡嬌呼:“啊,不……不行了,要……要死了……”
  王如嬌見在她面前向來端莊且有些干練的柳鳳姿露出如此淫蕩失神的一面,心
裡不由得是又驚又亂,猶如小鹿亂撞一般;“天啊!這男女之事真的有那麼讓人瘋
狂嗎?看夫人她……若不是親眼所見,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相信一向端莊沉穩的夫
人會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
  事實上,此時的王如嬌雖然是在玩弄柳鳳姿,挑逗得她是淫態畢現,但她自己
也同樣受到了不小的影響,,這時的她只覺口干舌燥、身體發熱,不過更讓她心慌
意亂的是,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下體涼涼滑滑,顯然和此時的柳鳳姿一樣,從花腔
深處溢出汁液來,打濕了她的褻褲。
  在這種心境下,王如嬌再也不能像先前那樣從容不迫了,幾根手指毫無分寸的
在柳鳳姿的蛤唇穴口間亂揉亂插,而就在這急亂之間,她手指上,頗顯銳利的指甲
一不小心掐在了蛤唇上端那顆腫脹晶亮的花蒂上。
  “啊--”尖銳的刺痛讓一直在柳鳳姿體內累積攀升的快感一下迸裂,電光石
火流竄到她的四肢百骸,讓她不禁魂飛魄散,白膩嬌軟的身軀驀然僵直,接著就是
一陣痙攣,鮮紅如魚嘴一般的腔道急劇收縮,隨後又是一陣大張,張縮之間大量花
蜜如洪水決堤一般傾瀉而下。
  一直神情恍惚的王如嬌被柳鳳姿這般尖厲高亢的嘶鳴嚇了一大跳,連忙收回心
神,這才發現自己的指甲狠掐在柳鳳姿那嬌嫩異常的花蒂上,忍不住大吃一驚,忙
不迭的松開手。誰知剛一松開,從她花腔深處淋漓而下一股汁液,將王如嬌的手打
濕得猶如水撈。
  “啊……夫、夫人……對、對不起……我……”王如嬌的語氣驚惶不安。
  此刻的那鳳姿還沉浸在高潮之中,哪有精力說話?而南宮修齊看著她那一片狼
藉的下身,愣怔片刻後對著王如嬌豎起拇指道:“嬌姐,你真行!哈哈……”
  “我……”看著柳鳳姿一臉滿足的模樣,再聽南宮修齊這一番言語,王如嬌心
底隱隱明白了點什麼,不過嘴裡還是結結巴巴的不知要說些什麼。
  “嘻嘻,嬌姐,你想說什麼?”
  感覺到南宮修齊這笑言裡的戲謔,王如嬌眼一瞪道:“不想說什麼。”說罷,
起身坐回軟凳上,掏出絲帕,細細擦拭手上的濕液。
  盡管王如嬌極力表現得若無其事,但她那嫣紅的臉龐,微喘的呼吸,鼻尖沁出
的細微汗珠,還有那緊緊合在一起的大腿,這一切都沒逃過南宮修齊的眼睛,他心
中暗笑,正欲繼續調笑幾句,忽聽外面馬兒一聲輕嘶,車輪滾動之聲戛然而止,馬
車穩穩的停了下來。
  南宮修齊一驚,以為遇到了什麼危險,連忙一躍而起,掀開厚重的門簾說:
“怎麼停了?”
  “回公子,到了城外的營地了。”駕車的女兵畢恭畢敬的答道,但眼睛卻不敢
看南宮修齊,而且一張小臉脹得通紅。很顯然,剛才車廂裡的聲音全都被這名女兵
聽在了耳裡。
  見不是遇到了危險,南宮修齊也就暗松了一口氣。他抬頭看了看四周,只見他
們現在所停的位置是在一條官道上,這條官道筆直寬闊,一直延伸到遠方山谷,在
官道的一側是大片大片的農田,田埂地頭有三三兩兩的農人在忙碌著,而在另一側
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有一條小徑通向林子深處。
  對於這個地方南宮修齊倒也不是很陌生,他估計這裡離城已有十余裡地了,而
這時,西門舞月已從前面那輛馬車上跳了下來,於是南宮修齊轉身對車廂裡的兩女
道:“你們就別下來了,我出去看一看。”
  柳鳳姿此刻是全身無力,慵懶之極,自然是不想動彈,而王如嬌也覺得身子不
適,尤其是下體黏黏稠稠,她猜想裙衫上恐怕都染上了污漬,要是被人發現那就是
羞也羞死了,於是也不肯邁出車廂半步。
  南宮修齊看著兩女一個慵懶,一個羞赧;一個成熟艷麗,一個清純嬌憨,真正
是春花秋月,各擅勝場,看得他是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嘿嘿笑道:“那你們就好
好歇歇,我很快就回來。”
  放下門簾,南宮修齊躍下馬車,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西門舞月身邊,一邊看了看
四周一邊疑惑道:“聽你手下說到了城外營地了,這營地呢?在哪啊?”
  “喲,到底還是一家人啊!怎麼樣?剛才和你那風騷的嫂嫂玩得快不快活啊?”
西門舞月對南宮修齊的話是置若罔聞,自顧自的說著,其語氣裡的酸味濃厚至極,
顯然她對剛才南宮修齊被柳鳳姿拉去一事而耿耿於懷。
  南宮修齊一愣,隨即笑道:“嘻嘻,怎麼,你都聽見啦?。”
  “你那浪嫂嫂叫得那麼大聲,想不聽見都難啊!”
  “嘿嘿,不好意思,吵著你啦。”南宮修齊表現得一臉抱歉,但隨即話鋒一轉
,低聲在西門舞月耳邊道,“不過你有沒有忍不住自瀆了一下呢?”
  聞言,西門舞月的臉一下變得通紅,她又羞又惱的瞪了南宮修齊一眼,卻又底
氣不足的道:“當……當然沒、沒有……”
  “嘿嘿,是嗎?”南宮修齊一臉壞笑,一副心裡有數、了然於胸的模樣。
  “當……當然是、是了,哎呀,不跟你說這些沒用的……”西門舞月受不了南
宮修齊戲謔的眼神,逃難似的跑開。
  拉開與南宮修齊的距離後,西門舞月略微平靜了一下,然後沉聲道:“來人,
將扎已將軍喚出!”
  一位女兵脆聲應道:“是!”說罷,她兩指放入口中,吹出一聲尖厲而又高亢
的口哨。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林子深處傳來,不一會兒,七、八名
騎士從林子裡風馳電掣而出,轉眼間便奔到車隊前,眼看就要和一輛馬車相撞,卻
在相距只有三、四尺的地方輕勒馬韁,胯下駿馬齊齊止住了腳步,猶如被定住身形
一般,動作整齊劃一,一看便知這些騎士和馬兒都受過正規的嚴格訓練。
  待這些騎士都穩住身形,南宮修齊細數一下,共有九名騎士,這些人並未著盔
衣革甲,只作平民裝扮,但那魁梧結實的身形,隱帶殺氣的眼神,還有那鏗鏘有力
的動作都明白無誤的告訴南宮修齊,他們都是軍中猛士。
  “參見大帥!”九名騎士齊齊翻身下馬,半跪施禮。
  “嗯,都起來吧。”此時的西門舞月已恢復了淡然從容、恩威並重的大將之風
,“兩騎在前引路,左右三騎側衛,一騎截後,出發!”
  “是!”眾騎士轟然允諾。
  南宮修齊心下暗贊:“這妮子果然有兩下,三言兩語便將一眾隊伍布置的井井
有條,不愧是率領千軍萬馬的一軍之帥。”
  正想著,卻見西門舞月輕咳一聲,對南宮修齊狠瞥了一眼就上了自己的馬車,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這讓他有些犯了難。剛才他可是答應回嫂嫂那輛馬車上的,現
在要是和西門舞月同乘一車,到時又要受嫂嫂和王如嬌的責怪了。
  南宮修齊第一次感覺到身邊女子太多也是一件麻煩的事,當然他也發覺其實重
點並不是在於女子多不多的問題,而是在於他對女子的態度及感情。
  想當初,南宮修齊夜夜眠花宿柳,無數青樓女子邀他共度春宵,他也從不擔心
親熱了這個而冷落了那個,因為他根本不在乎被冷落的那個;而現在,眼前每一個
女子對他來說都是極其重要的,嫂嫂與王如嬌就不用說了,她們可謂是南宮修齊至
親的人;而西門舞月,南宮修齊雖然還談不上有多少愛意,但他完全明白她對自己
的意義。
  如今經歷了家破人亡之痛的南宮修齊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不諳世事,只知吃喝玩
樂的紈褲少爺了,現在的他懂得了人情世故,更知道了自己肩上所承擔的那一份沉
甸甸的責任,他要為父報仇,更要光復他們南宮家的門楣,恢復榮耀,而這些不僅
僅需要他自身的本領,更需要好的人脈關系,所以他不得不小心處理好與西門舞月
的關系,因為西門舞月對他來說就是一條好的人脈。
  這時,各個騎士都已翻身上馬,擺好陣形,而駕馭馬車的女兵也已各就各位,
似乎只等南宮修齊上車就可以前行了。
  南宮修齊慢吞吞的走向西門舞月那輛馬車,在經過一名騎士身邊時他胯下的那
匹駿馬突然打了一個響鼻,熱呼呼的濕氣直噴他的臉面,帶著馬兒所特有的微膻氣
味。
  這名騎士連忙輕挽韁繩,扭轉馬首,不好意思的對南宮修齊笑笑,而南宮修齊
抹了抹臉,看著那匹高頭大馬心裡忽然一動,接著笑道:“哎呀,這馬兒體格不錯
啊!是哪裡的良駒啊?”
  “呵呵,回這位公子的話,這是我們陰山草原特有的良駒,以體型高大、腳力
持久見長。”騎士話語恭散有禮卻又不乏一絲自豪。
  “哦,陰山駒,此良駒早有耳聞,可以讓我騎騎嗎?”南宮修齊故作驚訝並表
現得一臉期盼。
  “這……好吧!”騎士雖然不清楚南宮修齊是何許人也,但看他和西門舞月走
得極為親近,料想肯定是西門大帥在京安城新交的朋友,自然不敢有所得罪。
  騎士翻身下馬,和後面的騎士合騎一馬,而南宮修齊則一躍而上,眼角瞥了一
下西門舞月的車廂,發現其車廂的窗簾被掀開一角,西門舞月那似嗔似怨的目光如
飛刀一般一波一波的向他射來,驚得南宮修齊連忙收回目光裝作沒瞧見,眼觀鼻,
鼻觀心,策馬而行。
  “渾蛋,大渾蛋,臭死人……”放下窗簾後的西門舞月一邊氣惱的咒罵一邊狠
狠揪身下的軟錦,仿佛那就是南宮修齊的脖子,要把他捏斷、捏碎……
  迎著郊外涼爽的山風,呼吸著沁人心脾的空氣,南宮修齊只覺心情大好,當然
他也知道這時西門舞月的心情就好不到哪去了,估計此刻正在大罵自己,想到她被
嫂嫂的淫聲浪語挑得百爪撓心,身體裡的欲火不斷的往上冒卻又得不到慰藉滿足的
狼狽模樣,南宮修齊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抹笑意。
  “嘿嘿,這樣也好,不能她一想要我就去滿足,那我成什麼了?這事怎麼也得
由我來掌握主動權吧。”南宮修齊心下得意道:“就應該這樣讓這妮子看得到卻得
不到,這就好比在驢鼻子前掛了胡蘿卜,它一直在眼前悠晃,可就是吃不到,這才
能讓驢子死心塌地的干活,哈哈……”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52
第七章 路遇埋伏

  隨著離京安城越來越遠,修得寬闊筆直的官道也越來越彎曲狹窄,最後消失不
見,只剩下崎嶇不平、石礫遍布的山路。對於這種路,若是普通商旅必定會叫苦連
,天可對西門舞月這支人馬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不足為道,要知道他們都是久
經陣仗之輩,無論是個人的心理質素還昆手裡的裝備都是上上之選。
  首先無論是他們騎的馬還是拉車的馬,都是來自陰山草原的良駒,體格腳力自
不必說,每只馬蹄上都還安有精鐵打造的鐵掌,故再崎嶇不平的路也不會對馬蹄造
成什麼影響;而那些馬車更是由海王廈最好的能工巧匠所制,不但結構堅固異常,
而且其車輪是由堅韌耐磨的海底柳木制作,再配以巧妙精密的螺栓,可以說無論在
多麼惡劣的地面行駛都不易出現一般馬車常見的脫輪散架情況。
  不過這些雖然可以稱之為難得,但並不足以令人驚歎。真正讓人眼前一亮的是
,海王廈的巧匠們創新的在馬車的車廂底部安裝了承重彈簧,並且輔以海綿,這樣
可以將絕大部分的外力吸收,所以盡管此刻山路極為崎嶇不平,但車廂裡的人一黠
也感覺不到顛簸,依舊和行駛在平地上的感覺一樣。
  “注意,前方山路較為險峻,各位馭手一定要小心駕車。”走在最前面那位騎
士揚手道:“另外,兩邊側衛注意山上的落石,還要注意可能會出現的山賊,明白
沒?”
  “是!”兩邊側衛齊聲應答,他們的人數雖然不多,但齊齊應聲之勢亦是驚人
,聲音響徹山谷,驚得深林裡的鳥兒紛紛振翅而飛。
  南宮修齊舉目望去,這段山路堪稱驚險,一塊極為突兀的巨巖從山腰橫空而出
,恍如鷹鉤當頭、山龜騰飛,其勢恰成切斷兩山的突出山嘴。
  一條不足一丈寬的石板道在凌空山崖下盤著巨石山嘴,突然便是一個轉折,山
嘴遮絕了兩邊視線,雙方共同可見者,便只有那可容三、五騎的一方凌空彎角。凌
空山嘴下便是深不見底的峽谷深淵,依著路面寬度,尋常車輛大可通過,便是戰馬
騎士,三、四騎並轡而過也是相當從容的。
  這些騎士都是身經百戰之人,其為首者更是軍中一員驍將,作戰經驗十分豐富
,之前他在郊外扎營等候西門舞月的那段時間,他就已將京安城周圍的地形、山勢
及附近常出沒的山匪等情況都摸得一清二楚,知道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京安城外
一處最險要的地方又地處雲山;根據他所掌握的訊息,這裡盤踞著一股不容小覷的
勢力,其首領是位名叫黑爺的人,雖然這黑爺不做攔路搶劫的勾當,卻也是與華唐
朝廷作對的,雖說不會和自己一行為敵,還是小心戒備一點好。
  一路小心而行,眼看就要越過這條依深淵峽谷而建的山路時,忽聽一聲尖銳的
口哨,頭頂上方傳來轟隆隆的響聲,為首的騎士一聲大喝:“不好,有埋伏!速速
後退!”
  盡管事出突然,但一行車馬卻並不顯慌亂,常年的征戰生涯讓他們養成了處變
不驚的強大心理質素。只見騎士立刻調轉馬頭護衛著行動相對笨拙的馬車,而那些
馬車的馭手則緊勒韁繩令馬停住,由於這條山路的寬度不足以讓形體龐大的馬車調
轉,現在只能暫時待命,視情況而動。
  不過騎在馬上的南宮修齊就沒那麼鎮定自若了。雖然相較於以前,現在的他也
算是經歷相當多的危險,其中不乏生死關頭,但和那些從槍林箭雨中滾過來,從死
人堆中爬出來的騎士們相比,在心理質素上還是略遜一籌,郝以在大量巨石從天而
降的一剎那他顯得頗為驚慌,本能的勒緊韁繩,使得胯下戰馬不住揚蹄嘶鳴,險些
把他掀下馬來。
  南宮修齊一邊慌忙夾緊馬腹穩住身形一邊拉轉韁繩,催馬來到柳鳳姿所在的馬
車旁大喊:“嫂嫂、嬌姐,坐好了,千萬別出來!”
  “啊……出什麼事了?”車廂的窗簾被掀開,現出柳鳳姿那還殘留有一絲紅暈
的臉。
  “不知道啊!嫂嫂你趕緊坐好。”
  說罷,南宮修齊趕緊催馬到了西門舞月車旁,卻見她已從小窗中探出頭來,沉
聲命道:“可能是山賊,大家小心,注意偷襲。”
  聽到西門舞月這般不帶一絲慌亂的語調,饒是南宮修齊臉皮厚,也不禁暗暗一
熱,心道:“人家一個女子都廳臨危不亂,我一個大丈夫,居然這般手足無措,太
丟人了!”
  想到這裡,南宮修齊連忙使自己恢復鎮定,這時他發現山上的落石只是阻住了
他們的去路,並沒有向他們當頭砸下,於是心下稍松,同時腳下加緊催馬向後退去
,然而就在這時又是一陣轟隆隆的響聲從上面傳了過來,眾人大驚,齊齊循聲看去
,卻見無數巨石又從另一端山頂滾滾而下,眨眼間便將他們的退路完全封住。
  如此一來,一行人馬一下被困在了百余步長的山道上,在他們右邊是一眼望不
到底的深淵,左邊是幾近垂直的山崖,前後兩端都被巨石阻塞。
  就在眾人小心戒備之時,頭頂傳來一陣雜音,舉目望去,只見山崖上草叢裡突
然冒出無數人來,個個張弓搭箭,對准著下面一眾人。
  面對此番光景,南宮修齊反而徹底放松下來,之前之所以緊張就是因為敵人在
暗,摸不清底細,而現在敵人都顯露出來,上頭弓箭雖多,但他自忖還是有把握對
付的。
  “上面可是黑爺的人?”為首騎士問口詢問道,語氣中亦不見絲毫慌張。
  “哈哈……你們也知道我黑爺的名號,好,也算是有見識!”一道聲若洪鍾的
粗野嗓音在眾人頭頂響起,隨即便見一名滿臉落腮胡的黑面大漢從一群人中縱身而
出,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一眾人。
  為首騎士暗吃一驚,心道:“好深厚的內力啊!”
  的確,黑爺身處山崖之上,且不說上面山風呼呼,聲音極不易擴散,而且他們
一上一下,相距足有十丈有余,聲音更難傳達,可黑爺剛才一番話語卻聲若洪鍾,
仿若就在他們耳邊響起,可見他內力極為深厚。
  “素聞黑爺乃雲山一雄,從不做打家劫捨之事,為何今日卻與我等過不去呢?”
為首騎士抱拳道。
  “呸!你以為我黑爺這是在攔路搶劫嗎?”黑爺一聲怒斥,“你也太小看黑爺
我了,爺爺我還看不上你們那點玩意。”
  為首騎士一聽這黑爺攔路不是為搶劫,心裡自然就想到了是不是垂涎西門舞月
的美色,想搶人劫色,頓時臉色一沉,冷聲道:“放肆,你可知我家主人是誰?竟
敢對她無禮?”
  “老子管他是誰?敢殺爺爺我的人,爺爺就得叫他血債血償!”黑爺並沒有聽
出騎士話裡的含義,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思放出狠話。
  “血債血償?”騎士不由得一愣,隨即語氣稍松道:“黑爺,我想你恐怕有所
誤會,我們對你們只是素聞大名,卻從未謀面,何來血債血償一說?”
  “哈哈……”黑爺仰天狂笑,“爺爺我查得一清二楚,容不得你們抵賴!”
  “這……”騎士沉吟片刻,遂催馬來到西門舞月馬車前,低聲道:“大帥,你
看……”
  “你去問問,到底和他們有什麼血債?”西門舞月的聲音從車廂裡飄了出來。
  “是,大帥!”騎士領命,策馬回到原位,然後仰首對著山崖上道:“黑爺,
既然如此咬定,可否詳細一說?”
  “哼,還跟爺爺裝傻!”黑爺冷聲道:“爺爺手下的阿擔、牛子可是你們所殺
,還將他們埋屍荒野!哼哼,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瞞天過海,騙過爺爺我嗎?而且
更可恨的是,你們居然還殘忍的將他們屍體凌虐成那個模樣,全身上下無一塊完整
的肌膚,實在是……”
  “慢著,這位黑爺,我想你肯定是誤會了,在下發誓,絕沒有殺害過你手下任
何一人。”為首騎士斬釘截鐵道。
  而這時一旁的南宮修齊是臉色漸變,本來他認為事不關己,可越聽越不對勁,
待黑爺說到埋屍荒野,全身無一塊完好肌膚時,他終於確定這事情和自己有關了。
  黑爺口中所說的兩名被殺的手下,就是之前那兩名欲對王如嬌行不軌之舉而被
自己一舉擊殺的大漢,後來王如嬌為了洩心中之憤,用銳利樹枝將他們兩人的屍體
劃了個稀巴爛,隨後埋入土坑裡。
  南宮修齊本以為這事是神不知鬼不覺,當初王如嬌就是怕被黑爺知道,所以命
小碧挖坑埋屍以作掩蓋,可沒想到黑爺還是知道了,這下可該如何是好?
  正暗思對策之時,卻見旁邊車廂的窗簾被掀開,露出王如嬌那張帶著絲絲驚慌
之色的俏臉,顯然她也從黑爺的話裡知道了這事與自己有關。
  南宮修齊不動聲色,只是向王如嬌暗暗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慌張,王如嬌見
他一副不疾不徐、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下稍安,對他點了點頭便放下了窗簾。
  略作衡量之後,南宮修齊決定還是暫時不要說出來好,畢竟黑爺並不是完全清
楚事情的真相,否則的話就是直接找上自己而不是以為是西門舞月他們這一行人干
的了,要是黑爺相信為首騎士的話而撤出那自然是太好了,雖然自己並不怕這一伙
人,但終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然而事與願違的是,黑爺根本不相信為首騎士的話,冷笑道:“看你們也都是
有模有樣的漢子,居然敢做不敢當。好,我黑爺也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不做那不
明不白之事,今天爺我就把話說個清楚,也讓你們死個明白。”說罷,他手一指,
喝道:“那車廂裡是不是坐著一名叫王如嬌的女子?”
  南宮修齊一驚,而為首騎士則面露疑惑,他知道黑爺所指的馬車裡確有女子,
但不知道是不是叫王如嬌,於是沉聲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管是不是,黑爺我確信此女就是當初委托我從官兵手裡劫出兩名女子的那
人,當初我那兩名手下垂涎此女的姿色,被我喝斥一番後打消調戲之念,但和此女
交易完成之後那兩人便不見蹤影,我知道他倆肯定還是不甘就這麼放棄,暗中跟蹤
那女子,伺機調戲去了。當時我就派人去找回那兩人,結果這一找就找了一天一夜
,最後找到了兩具毀壞嚴重的屍體……”
  隨著黑爺的敘說,南宮修齊等人漸漸明白了原委,原來當黑爺發現了他手下兩
人的屍體後,立刻就想到肯定是這兩個人因為調戲了王如嬌而被她所殺,不過他也
知道王如嬌並無功力,真正的凶手必定另有其人,所以他派人查找到王如嬌的住處
後並沒有急著對她下手,而是暗中盯著她,想從她身邊找出真凶。
  可是一連數日,暗中盯梢的人都找不出真正凶手,直到今日,終於發現一伙人
和王如嬌有了接觸,於是盯梢的人斷定凶手就是這些人,飛奔回去報告黑爺,然後
在這險要之地設下了埋伏,因而也就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這下南宮修齊知道自己不出聲是不行了,因為黑爺這意思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
的,接下來必定會要王如嬌出來當面對質。
  事實確如南宮修齊所料,別說黑爺,就是為首騎士也在猶豫該不該讓王如嬌出
來和他當面對質,正准備請示西門舞月,卻聽耳邊忽然傳來一聲沉音:“那兩個淫
賊是小爺我殺的!”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驚,西門舞月與王如嬌齊齊探出頭來,而山崖上的黑爺
則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好,有種,你是不連累同伴自己了斷,還是要黑
爺我出手啊?”
  “哈哈,早就聽說你黑爺是個英雄人物,今日一見卻真是令人大失所望啊!”
南宮修齊一邊大笑一邊搖頭。
  “笑什麼?”黑爺怒道:“爺爺我是不是個英雄用不著你這乳臭未干的小子來
評斷!”
  “哈哈,這還用得著判斷嗎?”南宮修齊輕蔑一笑道:“事實不明擺著的嘛,
英雄會是非不分,只知護短嗎?”
  “這……”黑爺一時無言。的確,那兩個人調戲王如嬌在先。
  見黑爺無言以對,他身邊的一名嘍囉揮刀道:“黑爺,跟那小子廢話什麼?放
箭吧!”
  “放什麼箭?”黑爺狠拍了一下那嘍囉的腦袋,“我黑爺行走江湖講的就是一
個義字,恩怨分明,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錯!我那兩名手下的確是不對在先,
但也罪不至死啊!”
  南宮修齊不屑道:“罪不至死?真是笑話!如果當初那兩個人僅僅是嘴巴調戲
一下,我也不會憤而出手,將他們擊殺。”說罷,他頓了一頓,又道:“這位黑爺
,難道你認為毀了一捨清白姑娘身子的淫賊罪不至死嗎?”
  “這個……”黑爺老臉脹紅,吭哧了半天,兀自硬道:“不管怎麼說,黑爺我
手下這兩條兄弟的命不能這麼白丟,否則不好向我手下這些兄弟交代。”
  這個時候,南宮修齊至少在言語氣勢上占據了上風,這使他愈發氣定神閒,他
腰板挺直的跨坐在馬背上,山風吹起他的發梢與衫角,倒顯出一股飄逸出塵的瀟灑
,只見他不慌不忙道:“那你想怎麼樣?”
  “嗯……”黑爺沉吟了半晌道:“只要你能捱上黑爺我三掌,這件事就算了結
了。”
  下面眾人頓時是一片嘩然,包括南宮修齊在內所有人都是吃了一驚,山崖上的
黑爺見狀哈哈一笑道:“怎麼,怕了?那就別怪黑爺我不講情面了,弟兄們,准備
放箭,落石!”
  “慢著!”南宮修齊一聲大喝,“我同意受你三掌!”
  “齊兒--”
  “齊弟--”
  “修齊--”
  三個女人不約而同的喊了出來,隨即三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表情復
雜;王如嬌是一臉嬌羞,旁邊柳鳳姿是泰然自若,而西門舞月則就略顯尷尬,隨後
清咳一聲,低聲對南宮修齊道:“不要沖動,這位黑爺武功相當厲害。”說罷,她
輕盈的躍身而出,清喝:“做好迎敵准備!”
  聞言,那些騎士女兵紛紛亮出各自的兵刃,西門舞月也不例外,隨著她雙手虛
張,一把泛著淡藍色光芒的七尺弧月彎刀出現在了她的手裡。而山崖上,呼喝聲、
弓弦繃緊聲也是不絕於耳,一場大戰是一觸即發。
  “停!都給我停手!”南宮修齊大喝一聲。
  這聲呼喝凝聚了南宮修齊近六成內力,雄厚的聲音不但震得每個人的耳膜嗡嗡
作響,且在深淵峽谷間回蕩,經久不息。
  這極具震懾力的呼喝一下讓四周陷入了寂靜,這讓南宮修齊很感滿意,他低聲
對西門舞月道:“放心吧,我沒事的。”說罷,他對黑爺一揚手道:“你下來,我
受你三掌!”
  從南宮修齊剛才那聲大喝中,黑爺就判斷出此人內力雄渾,不在自己之下,雖
然有些吃驚,但也不算是太出乎預料,畢竟能殺死自己那兩名手下,功力自然不會
弱,所以若是要和此人斗一斗,他黑爺還沒有十足的勝利把握,但若要硬受自己三
掌,那他是絕對有信心將此人立斃的。
  “好,小子你有種!”黑爺豎起大拇指,隨後縱身一躍,魁梧的身子猶如一只
山雕撲下,穩穩的落在南宮修齊對面不足五尺的地方。
  這時候,那些騎士如臨大敵一般將黑爺圍了起來,只等西門舞月一聲令下就向
他發動攻擊。
  “叫他們都退下吧。”南宮修齊輕躍下馬,轉首對西門舞月道。
  “你……你自己小心……”西門舞月甚是不放心的叮囑,然後朝為首騎士使了
個眼色,為首騎士點點頭,手一揮,呈包圍之勢的眾騎士緩緩散開,如南宮修齊和
黑爺留出一大片空地。
  說實在的,西門舞月是一點也不放心讓南宮修齊承受那三掌,剛才聽黑爺說出
這一要求後盡管他是答應了,但西門舞月是抱著堅決不讓他去受三掌的念頭,決心
和黑爺他們拚一死戰。然而當南宮修齊發出那一聲沉喝時,西門舞月一下便被他身
上所散發出的那股極為男人的氣勢給震住了,頓時覺得他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
漢,而自己是他身邊的小女人。小女人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身邊男人的決定,於
是幾乎是下意識的聽從了南宮修齊的話,只是關切的叮囑幾句便乖乖的命人退到了
一邊。
  事實上對南宮修齊來說,他也沒有把握承受黑爺三掌後而毫發無損,但他堅持
這樣做主要還是為了嫂嫂和王如嬌等人,因為若要和黑爺他們拚起來,自己雖然可
以保證能全身而退,但迫於地勢上的不利位置,他就不敢保證嫂嫂她們還能安然無
恙了,還有苑玉荷,到時肯定顧不了她了,南宮修齊可不希望這個美人就這麼得而
復失。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也使南宮修齊敢於放手一搏,那就是他對自己這一身功力
有了相當的信心,全力運功抵御不至於受嚴重的傷,況且自己的血靈召喚具有使傷
勢快速自愈的奇效,就算是受了傷也不必過於擔心。
  南宮修齊站定身子,雙腿微曲,氣沉丹田,按照虛暝神功秘笈裡所載的運功之
法調息內力,頓時丹田裡充沛的內力如江河般在他每一根筋脈裡流動,強大的勁力
從他全身彌漫而開。
  “來吧!”南宮修齊沉聲道。
  黑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隨即喝道:“好,接黑爺第一掌吧。”說罷,他一腳
跺地、力貫右臂,大喝一聲,夾帶強勁風聲的右掌結實的擊在南宮修齊的胸口上,
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
  “啊--”柳鳳姿與王如嬌齊齊捂嘴發出一聲驚呼。
  西門舞月雖然沒有喊出聲來,但臉上的緊張之色是顯而易見的,她一雙明眸緊
緊盯著南宮修齊的臉,卻見他受了黑爺一掌後臉色並無大變化,只是上身微微一晃
,腳下沒有移動半步。
  “唔--”不管是山崖上黑爺的人還是下面的騎士都發出一片訝聲,顯然都想
不到南宮修齊內功如此深厚。要知道,大家看南宮修齊年紀輕輕,所以都以為他定
是魔法方面有出眾修為,這一次也定會使用魔法結界來抵御黑爺那一掌的,因為修
練魔法只要占據天時地利,再有好的晶石等原料的輔助,比較容易達到相當高的等
級;而武學中的內力就不一樣了,沒有長時間的積累是不可能有深厚的修為的。
  這時候的南宮修齊卻是有苦難言,黑爺的這一掌雖然沒讓他的外表產生明顯變
化,但身體內卻猶如驚濤拍岸,震得他是氣血上湧,仿佛是被重錘猛擊了一下,著
實異常難受。
  黑爺不知南宮修齊的感受,只道是他受了自己一掌卻若無其事,心中又是吃驚
又是佩服,當然更有一絲難堪,於是咬牙道:“好小子,有兩下,再受我第二掌!”
  事實上黑爺剛才那一掌並沒有使出全力,主要是為了試探一下南宮修齊的功力
,現在發現此人的功力比自己預想的要深厚得多,於是第二掌他決定使出自己近九
成的功力。只見他神情肅穆,緩緩抬起右掌,與之前那快若閃電般的出手不同,這
一次出奇的慢,幾乎是一點一點的靠近南宮修齊的胸口。
  和剛才那一掌夾帶風聲相比,這一掌在氣勢上就明顯弱了許多,可就是這如老
者舒展筋骨一般的慢動作,卻給人一種巨石壓頂般的壓力。所有人都噤下聲來,眼
睛眨也不眨的緊盯著,周圍除了山風呼呼而過的聲音外再無其他聲音了。
  第二掌無聲無息的印在南宮修齊胸口上,隨即便見他臉色一變,身子晃了一晃
,接著踉踉蹌蹌的連退三步有余,方才止住步子。
  這一上柳鳳姿與王如嬌連驚呼都忘記了,整個人仿佛呆住一般,還是西門舞月
首先反應過來,幾步躍到南宮修齊身邊,扶住他那猶自輕晃的身體,急道:“你…
…你怎麼樣?”
  “沒……沒事……”南宮修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同時努力站直身子,然後將
西門舞月推開道:“你先讓開,我還要再受他一掌。”
  西門舞月知道多說無益,只得默默退開。
  要說黑爺剛才是吃驚的話,現在他則是驚駭了,他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
內力深厚至此。要知道就算是放眼整個黃土大陸,恐怕能承受自己這一掌而不倒下
的人也不會超過五人,而且在這些人中,哪個不是大名鼎鼎,如雷貫耳的大人物?
何曾有眼前這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
  黑爺心中驚駭,而南宮修齊也不比他好多少。別人不知道,但他自己心裡清楚
,剛才的那一掌已經讓他受了內傷,當時一口鮮血從胸腔湧到喉嚨,是他硬生生又
給吞下肚去了,體內五髒更是猶如移位倒錯,仿佛有人拿一把鐵鍬在裡面攪拌了一
番,以至讓他眼前一黑,差點暈厥。
  所幸的是,這種極端苦楚並沒有持續多久,丹田裡源源不絕的真氣慢慢的再次
流轉至全身,隨著流轉得越來越順暢,南宮修齊感覺痛苦漸漸消退,這也讓他有信
心再承受一掌。
  “呵呵,只剩最後一掌嘍。”南宮修齊面帶笑容,故作輕松道。不過暗地裡卻
是全力運氣。如果說剛才的真氣流轉只是江河流動的話,那現在就是瀑布奔騰而瀉
,強勁的真氣在他體內鼓蕩,同時亦使出血靈召喚,一道淡紅色的結界浮現在他的
身體表面,不過由於陽光的照射,這層淡紅色的結界很難讓人發現。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在下萬分佩服!”相較於剛才,這一次黑爺無論是神情
上還是言語上都凝重了許多,再也沒有先前的輕視與隨意,顯然他已經把南宮修齊
當成他遇過有史以來最強的對手來應付了。
  南宮修齊笑笑,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黑爺可以出掌了。黑爺抱拳小施一
禮道:“注意了,這一次黑爺我使的是浸淫了三十年的陰風掌,小心接招!”
  說罷,黑爺雙手合十,一對銅鈴般的眼睛低垂微瞇,仿若假寐,隨即雙掌緩緩
分開,粗大的手掌開始泛白,一股徹骨的陰冷之氣自他雙掌之間擴散而開,以至離
他足有近丈距離的那些騎士都感到一陣寒氣撲面,不由自主的催馬後退一步。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52
第八章 入主雲山

  這時候,柳鳳姿與王如嬌已然是放下了窗簾不敢再看,而西門舞月除了一臉緊
張之外,更是下意識的移步到南宮修齊身後一處合適位置,做出隨時上前營救的准
備。
  黑爺右掌倏然外翻,只見掌心處是一片慘白,被溫暖的陽光一照,散發出裊裊
霧氣,其勢甚是駭人,尤其是那股徹人心骨的寒意讓周圍的人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冷
顫。不過近在咫尺的南宮修齊由於結界在身倒沒有感到任何異狀,但想到第二掌已
經讓他感到異常難受了,這第三掌的威力必然強於之前,心裡也不由得忐忑不安。
  “看掌!”黑爺一聲悶喝,奇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向南宮修齊的胸口。
  山崖上黑爺的人每一個都將眼睛睜得溜圓,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崖下那些騎士
女兵亦是呼吸一滯,凝神屏氣,西門舞月更是將功力運至全身,做出手准備。
  隨著黑爺的右掌印到南宮修齊的胸口,一團紅光驀然而現,隨即如水銀乍洩一
般向四周放射而出,猶如突然出現的紅日,其極艷極亮的光芒映射得每個人都不由
得瞇起眼睛,手搭在其上方,以阻擋大部分的光芒。
  “啊--”黑爺一聲慘哼,魁梧的身子倒飛而出!
  這一變化出乎每個人的意料之外,大家都發出訝異之聲,但緊接著山崖上黑爺
的人便發出了陣陣驚呼,原來黑爺那龐大身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其落下的方位
正是山路一邊的萬丈深淵。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拇指粗的紅光劃過空中,飛速的追上黑爺,然後如靈蛇一
般繞過他的腰,而這時他已經身垂深淵之下,不過下墜之勢頓時止住,隨即紅光開
始向後收縮,於是黑爺的身子也隨著紅光的收縮而被拽上,最終平穩的返回到地面
上。
  黑爺面如金紙,全身軟軟的癱在地上,顯然不僅是受了傷,而且還驚魂未定。
他呆呆的看著纏繞在自己腰上的紅光像是一只活物一般自行松開,倏然後退,最後
消失在南宮修齊的掌心。
  這個時候黑爺才明白過來是南宮修齊救了自己,愣了半晌後他搖搖晃晃的站起
來,步履蹣跚的走到南宮修齊的面前,驀然拜倒:“公子不計前嫌,以德報怨,救
我黑某人一命,請受黑某人一拜!”
  “啊!快快請起,快快請起!”南宮修齊一怔之後連忙雙手扶住黑爺的手臂,
將他拉起。
  “我……”黑爺一時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周圍不管是黑爺的人還是西門舞月及她的手下,都被眼前這戲劇性的一幕給弄
得目瞪口呆,事實上連南宮修齊都沒有想到黑爺會對自己行跪拜大禮,一時為之愕
然。
  其實南宮修齊會在最後危急時刻出手救下黑爺,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動
機,只是本能覺得此人還算是條漢子,這從當初他堅決不同意手下那兩人調戲王如
嬌就可以看得出來。而且剛才他使出自己浸淫了三十余年的陰風掌時並沒有出其不
意,而是事先提醒自己小心,這也說明了他行事光明磊落,不是宵小之輩。
  黑爺前面兩掌雖然沒有給南宮修齊造成重創,但他自己也沒有受反噬之傷,而
最後使出最厲害的陰風掌反而被南宮修齊震得倒飛而出,這並不是說陰風掌不如前
面兩掌厲害,而是南宮修齊將一身武學魔功都使了出來,尤其是血靈召喚屬極陽之
性,恰恰是屬陰寒之性的陰風掌的克星,而且他體內真氣也是由屬陽性的巨蛇內丹
所化,運氣法門更是屬剛猛至陽一脈的虛暝神功,黑爺的陰風掌自是難以匹敵。
  “從現在開始,我黑某人的命就是公子你的了。”黑爺一臉堅定誠懇道:“只
要公子一句話,在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呵呵,黑爺你言重了!”南宮修齊笑道:“在下也是敬重你位個英雄,是條
真漢子!”
  黑爺面現慚愧之色,連連擺手道:“黑某人不分青紅皂白,為兩個淫賤之徒向
公子尋仇,還不敢公平一斗,只想取巧,如此這般哪裡敢稱英雄?”
  “哈哈……”南宮修齊豪邁大笑道:“好了,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嘛。”
  “對、對……”黑爺連連點頭,隨即仰首對山崖上的人道:“從今天開始,這
位公子就是我的恩人,你們見他如見我,誰要是不服,就別怪我黑爺不講兄弟情誼。”
  山崖上黑爺的手下眾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七嘴八舌道:“服……我
等皆服!全聽黑爺你的!”
  “好,好!哈哈……”黑爺高興的大笑。
  南宮修齊也跟著大笑起來,隨後周圍的那些騎士,還有山崖上的那些漢子個個
都放聲大笑,粗莽的笑聲直穿雲霞,驚得深淵絕壁上的猿猴攀爬、山鳥疾飛。
  在眾人的齊心協力之下,橫亙在山道上的巨石很快被清運干淨,不過黑爺仍執
意不讓南宮修齊一行人就此離去,死活要拉著他們去自己在雲山的大寨裡作客,以
盡地主之誼。
  拗不過黑爺的熱情,南宮修齊只得答應,而西門舞月自然也無異議。經歷了剛
才急轉直下的一幕,她的心情也由緊張變成吃驚,最後是欣喜,從這一連串的心境
變化中,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南宮修齊是一位強者,不光是在武力上,其心胸和
為人處事都大出她的意料之外,幾乎堪稱俠者了。如果說之前她只是在肉體上臣服
了南宮修齊,那麼現在她在精神上也漸漸被其攻陷,對其產生了一絲迷戀、一絲崇
拜,更有一絲莫名的情愫。
  隨著黑爺一行人,南宮修齊他們來到位於雲山之巔的營寨,當然,這山高林密
之路令馬及馬車都無法通行,只能存放於山腳下一處黑爺他們特意修建的地方,然
後步行抵達。一路上不但道路蜿蜒崎嶇,而且各種暗坑機關無數,若不是有人帶領
,一般人要想強攻確實難度不小。
  經過黑爺這幾年的苦心經營,如今營寨已經具有相當的規模,整座營寨依山而
建,氣勢甚是宏偉,正前方的營寨大門高約三丈,全是由碗口粗的木頭扎制而成;
在大門兩邊各建有一座七八丈高的箭樓,上面箭垛、了望孔等城防設施一應俱全。
  “黑爺回寨嘍--”箭樓上放哨的嘍囉早就發現了向營寨而來的黑爺眾人,卯
足氣力發出喊聲,隨即兩邊箭樓上的士卒都吹起了牛角號,營寨裡頓時響起一陣陣
喧嘩及腳步聲,緊閉的堅木寨門緩緩的從裡面慢慢向兩邊打開。
  當黑爺領著南宮修齊一行人到了營寨大門前時,整座營寨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三丈高的大門已完全敞開,裡面是一片面積很大、鋪著石板的廣場,此刻整齊的站
著一排排手執兵刃的士卒,中間留有一條寬道,一名身著青色布袍,白面黑須,文
弱書生模樣的人疾步走來。
  “呵呵,黑爺,你回來啦。”文弱書生迎上前道:“咦,這幾位是?”
  “哈哈,諸葛先生,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黑爺的恩人,而這些都是我
恩人的朋友。”說罷,黑爺又指著文弱書生對南宮修齊一行人道:“這是諸葛雲逸
先生,是我們雲山寨的軍師、智囊,哈哈……”
  諸葛雲逸擺擺手,正欲謙遜兩句,卻忽然聽出黑爺的笑聲有些異樣,隨即略微
端詳了黑爺的面孔,驚道:“啊!黑爺,你受傷啦?”
  “哈哈,一點小傷,沒事!”黑爺大手一揮,隨即對手下人道:“趕緊去大備
宴席,接待恩人及一眾貴客。”
  對於黑爺,南宮修齊本來以為他只是一個山匪頭子而已,上不了什麼台面,可
現在一見,不由得刮目相看,只見其手下不但個個強壯有加,而且兵器精良,更重
要的是,從這些排列整齊的隊伍來看,這群人非常有紀律,完全不像烏合之眾的普
通山匪。
  西門舞月及她手下的那些騎士感受尤甚,因為他們都是帶兵打仗之人,一眼就
可以看出一支隊伍的好壞,他們見這些排列有序的士卒在散去時都沒有顯出混亂之
態,而是按照一定的陣法依次散開。來來偌大的廣場站滿了人,可眨眼工夫便散得
干干淨淨,由此可見,這支隊伍是受過嚴格而又正規的訓練,其戰斗力不下於朝廷
的正規軍。
  順著依這山勢而建的台階,南宮修齊和西門舞月及一眾女眷來到前廳,這裡已
經擺好了一桌酒菜,黑爺熱情而又恭敬的將南宮修齊迎到上首位置,他推辭了幾次
未果,只好坐下,其余人依次而坐。
  酒過三巡,談興漸濃,南宮修齊愈加覺得黑爺是個真性情的漢子,更重要的是
,他從言談中得知黑爺本是京安城的禁軍教頭,因受同僚的排擠以及看不慣官場的
黑暗於是憤而落草為寇。對朝廷,他是滿腹怨言、心懷怨恨,所以南宮修齊對他也
就不瞞了,坦言相告自己的名字及家世。
  “啊……原來是鎮南侯的公子,失敬,失敬!”黑爺著實吃驚不小,連忙起身
致禮。
  南宮修齊苦笑一聲,端起一杯酒,仰起脖子一口咽下,然後將酒杯重重放在桌
子上,恨聲道:“鎮南侯?呵呵,好一個響亮的封號!可又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
……”說到這,他再也說不下去了,只得仰首再進一杯烈酒,以洩心中悲憤。
  黑爺自然也是知道南宮家族所發生的一些事情的,他義憤填膺的站起身道:
“朝廷腐朽,皇上昏庸,忠臣被殺,奸佞當道,真是逼著我們造反啊!”
  “我遲早會為我爹報仇的。”南宮修齊一字一句道。
  “好!”黑爺興奮道:“黑爺我他媽早就想揭竿而起,出去大干一番了,只是
能力有限外加實力不足,只能憋屈在這深山老林之中。現在有你南宮公子領頭,我
黑爺願意追隨,甘憑調譴。”
  “啊……”南宮修齊愕然半晌,而這時他忽然感覺有只腳在桌子下踢了他一下
,抬頭一看,卻見西門舞月朝他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微微搖了搖頭,顯然是叫他不
要答應。
  “南宮公子,你……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黑某人?”黑爺見南宮修齊這般模樣,
興奮之情倏減,老臉脹紅道。
  南宮修齊忙道:“怎麼會?只是……”
  “沒什麼只是。”黑爺接口道:“南宮公子若看得起我黑爺,就請坐上我們雲
山寨的第一把交椅,帶領我們做出一番大事。”
  “這……”南宮修齊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他之所以如此猶豫倒不是因為西門
舞月對他使了眼色,而是有他自己的想法。
  其實能被黑爺請做雲山寨第一把交椅,他心裡還是暗暗欣喜的,畢竟這雲山寨
的規模他也看到了,下面的眾士卒也不是烏合之眾,戰斗力還是相當不錯,有了這
麼一支勁旅在手,肯定對自己報仇是有幫助的。但細細一想,這幫助還是很有限的
,想憑這支力量對抗寶月公主根本是不可能的,而且這裡離京安城太近,要是讓寶
月得知自己在這裡做了山大王,肯定會帶兵來滅剿,到時自己非但報不了仇,反而
還白白損失了這麼一支反對朝廷的力量。
  見南宮修齊這般猶豫的模樣,黑爺有些不高興了,臉紅脖子粗的說:“南宮公
子,是不是看不上黑爺我打拚下來的這點家底,不屑做這第一把交椅?”
  “黑爺,你這是哪裡話啊!”南宮修齊擺手道,隨即將心中的擔憂如實說了出
來。
  “好!果然是虎門無犬子,南宮公子思維縝密,顧事周全,不為一時之榮耀,
令人欽佩!”一直在旁邊作陪卻沒怎麼說話的諸葛雲逸擊掌贊道。
  “呵呵,諸葛先生過獎了。”
  黑爺神情有些沮喪的道:“看來還是我莽撞了。”
  “黑爺莫要洩氣,說真的,黑爺你現在的力量雖然要與朝廷直接硬拚是不行的
,但勝在離京安城極近,就相當是朝廷枕邊的一把尖刀,隨時捅得它頭破血流,元
氣大傷。”
  南宮修齊一番話說得黑爺又高興起來,笑道:“果然還是南宮公子你有見識,
不像我粗人一個,拉起一支隊伍就只知圖財。”說罷,他頓了一頓,接著道,“所
以為了咱們這支隊伍能夠壯大發展,還是得請公子你坐上這第一把交椅,諸葛先生
,你說是不是?”
  “黑爺言之有理!”諸葛雲逸微微一笑道:“說實在的,我們皆是草莽出身,
也只能窩在這深山老林裡,就算有實力出去爭雄天下那也是師出無名,很難有所作
為;而如果公子帶領我們那就不一樣了,公子你出身名門,而且身負血仇,如果領
我們出去作為一番那定是一呼百應,事半功倍。”
  “哈哈,公子你看,連諸葛先生都這麼說了,你若再推辭可真就是嫌棄我們這
裡廟小水淺嘍。”黑爺笑道。
  “那……好吧!”南宮修齊知道對方的確是真心實意的,若再推辭就會讓大家
都有些難堪了,於是點頭答應。
  “好,太好了!”黑爺哈哈大笑。
  既然答應下來,南宮修齊也豪氣頓生,他舉起酒杯道:“既然應承下來這第一
把交椅,我南宮修齊就在這裡發誓,定帶大家做出一番大事!”
  “好,干!”
  大家全都舉起酒杯,其實這時候桌上只有四個人了,分別是南宮修齊,黑爺,
諸葛雲逸及西門舞月,柳鳳姿和王如嬌因為不太適應酒桌上的氣氛,只吃了幾口便
退下,到客房裡歇息去了。
  席間西門舞月也沒怎麼說話,一雙明眸不時瞟向南宮修齊,眼神中盡顯愛意,
顯然在這個沒有手下在場的地方,她已經沒有任何顧慮了,完全一副小女兒家的嬌
憨神態。
  不過當西門舞月聽到黑爺要南宮修齊做這雲山寨第一把交椅時,心裡就不由得
小震一下,因為她怕南宮修齊答應了就會留在這裡而不跟她回海王廈,現在她覺得
自己已經越來越離不開南宮修齊了,於是在桌子底下暗踢了他一腳,希望他不要答
應,原本南宮修齊遂順她意,堅辭不受,可沒等她來得及高興,南宮修齊最後還是
答應了,西門舞月自然臉色變差,大小姐脾氣上來,也顧不得和他們舉杯慶賀,
“騰”的一下站起身,黑著臉道:“我吃飽了,黑爺,給我安排一間房,我要休息
一下。”
  “呃……好,來人,帶這位姑娘下去休息。”黑爺吩咐道。
  待西門舞月走遠,黑爺不解道:“公子,這位姑娘看上去好像不太高興啊,怎
麼了?是不是嫌我照顧不周啊?”
  “沒事,不用管她,我們繼續喝!”盡管南宮修齊心裡有些牽掛,但在黑爺他
們面前又怎能流露出來?故作毫不在意、無所謂狀。
  三個人又繼續觥籌交錯,推杯換盞間黑爺與諸葛雲逸決定明日舉辦一個大典,
讓南宮修齊在雲山寨所有弟兄面前登上這第一把交椅的位置。
  言談正歡間,門外忽然飄進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喲,我們雲山寨來了什麼貴
客啊,讓我們黑爺陪到現在?”
  隨著話音的飄進,一陣香風也隨之而來,南宮修齊抬頭一看,卻見門前盈盈站
立著一名身姿妖嬈、顧盼風情的婦人,一雙桃花杏眼波光流轉、含情脈脈,烏黑秀
發綰成一個梅花朝陽髻,顯出光潔沒有一絲皺紋的額頭,兩邊的嫩腮透著上等胭脂
的水紅,微厚的嘴唇發出閃亮的光彩。
  婦人的姿色不俗,透著成熟的風韻,不過倒也沒到讓南宮修齊為之驚艷的程度
,只是他沒想到這深山老林裡還有這樣的風情美人,眼睛不由得在此婦的臉蛋身姿
上多逗留了一下。
  “去、去!一個婦道人家知道什麼?今天黑爺我正說大事呢,沒事別來煩人。”
黑爺嚷道。
  婦人將水袖一擺,薄嗔輕怒道:“哼,什麼大事?老娘才沒有興趣呢!”說罷
,蛇腰一扭,婦人便裊裊婷婷的步出門外,當快要消失在門口時她輕輕回首一笑,
對南宮修齊拋了一個媚眼,隨即娉婷而去。
  南宮修齊只覺心頭一熱,身子骨都感到有些麻麻酥酥,暗道:“真是一個騷婦
,這麼會勾引人!想必床榻之功也是非常了得,真想嘗她一嘗。”
  “來,公子,咱們繼續喝!”
  黑爺粗葬的聲音打斷了南宮修齊的遐想,也讓他為自己的失態感到有點尷尬,
要是在以前,他定是想方設法勾引甚至強暴這名美婦,但現在的他已經不是昔日的
花花公子了,盡管有些垂涎那婦人的美色,但他知道那是黑爺的女人,自己絕不能
為一個女人和黑爺鬧出仇恨。
  “呵呵,黑爺,剛才那位是你的壓寨夫人吧?真是不錯啊!”
  “哈哈,什麼壓寨夫人啊,就是一個女人而已,而且夠騷夠味,當年黑爺我就
是看中了她的風騷妖媚才花大錢把她從妓院裡贖出來。”說到這,他神秘笑道:
“公子想不想嘗嘗這名風流婦人的滋味?”
  聞言,南宮修齊差點被一口酒嗆到,遂擺手笑道:“黑爺說笑了。”
  黑爺哈哈一笑,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三個人繼續把酒言歡,這一頓宴席足足
吃了兩個時辰才結束,而這個時候也到了夕陽西垂時分,已有了七分醉意的南宮修
齊回到早已安排好的客房倒頭便睡。
  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久,南宮修齊忽覺一陣口渴,想起身倒杯水,無奈醉意
尚未完全退去,頭腦暈沉沉的,於是下意識的哼出聲來:“水……我要喝水……”
  其實南宮修齊心底也清楚,這間房間裡只睡了他一個人,再喊也沒人理他,嘟
嚷了半晌的他正欲強撐起身,忽然感覺嘴唇一片冰涼,不用睜眼他也知道那是瓷盞
的邊沿挨在他的嘴邊,他想也沒想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隨著涼茶不斷流進肚子
裡,灼渴感漸漸消退,這時他才呢喃一聲:“嬌姐,是你嗎?”
  南宮修齊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摸去,一下就摸到那只正在端盞的手,觸手是一片
潤滑,但明顯感覺出不是王如嬌的手,因為不夠纖細;亦不是嫂嫂的,因為嫂嫂的
手比較豐腴。
  南宮修齊心頭頓時一驚,醉意消失大半,忙睜眼一看,卻見一張杏眼含春的俏
臉正脈脈的看著自己,正是之前在酒桌前見到的那名風流婦人。
  “啊……夫人,這怎麼好意思?怎敢有勞夫人?”南宮修齊一邊說著一邊就慌
不迭的要起身。
  可就在這時,那只白膩、塗著鮮紅蔻丹的手輕輕按在了南宮修齊的胸膛上,阻
止了他的起身,隨即婦人更是俯身下去,將自己的上半身壓在他的身上,嘴裡吃吃
笑道:“奴家可不是什麼夫人,公子莫慌!”
  隨著婦人的傾身,南宮修齊只覺兩團豐軟碩大的肉球頂壓在胸口上,嬌軟彈綿
的感覺甚是舒服,斜眼瞥去,她淡紅色的薄紗下只有一件乳白色的貼身抹胸短裙,
只遮住了三分之二的酥胸,從抹胸上緣溢出的白花花乳肉晃得南宮修齊只覺有些眼
暈,尤其是中間那道深邃的乳溝,讓人有一股想一頭扎進去的沖動。
  不過南宮修齊還是強忍住了,因為他知道這名婦人就算不是黑爺的正式夫人,
起碼也是小妾姨奶之類,就算沒有任何名分那也是他黑爺的女人,自己萬萬不能一
時貪圖此婦的美色而和黑爺產生矛盾,至於這名婦人怎麼會半夜跑到自己的房間來
,南宮修齊猜想定是她不甘寂寞,想來勾引自己。
  “夫人自重,黑爺乃在下的朋友,在下萬萬不能做對不起朋友的事。”南宮修
齊一臉正色道。
  婦人對自己的姿色是極有信心,更兼有從青樓那裡歷練出來的狐媚風情,料得
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自己,故而不由得微怔,但隨即嘴角微綻,身子仿若抽去骨頭
一般癱趴在南宮修齊身上,膩聲道:“哎喲,奴家早就跟你說了,奴家可不是什麼
夫人,奴家名叫香芝,人家都叫我芝娘。”
  嬌嗲的聲音加上綿軟的嬌軀,芝娘在纏動中身上的那件粉紅薄紗不知什麼時候
已然不見,裡面貼身的乳白色抹胸短裙也被拉扯下半邊,一只飽滿的酥乳顫巍巍的
暴露出來,嫣紅的乳珠如同一只妖媚的眼睛向南宮修齊拋出陣陣電波,引得他是欲
念陡熾,倏然伸出手臂圍住芝娘的蛇腰,惡狠狠道:“你可是黑爺的女人,卻半夜
跑到另一個男人房間,就不怕黑爺將你劈了?”
  芝娘理了理散亂的雲鬢,咯咯嬌笑道:“誰叫奴家一眼就看上了你這位俊俏的
小哥呢?”
  “不,不行,我可不能做這樣的事。”想想可能會出現的後果,南宮修齊還是
咬牙將芝娘推開,翻身下床。
  “哈哈,南宮公子果然夠義氣!”門外忽然傳來一道粗莽的聲音,隨即房門被
推開,黑爺那魁梧的身子出現在門前。
  “啊!黑爺你……”南宮修齊一時驚愕。
  黑爺笑呵呵的走了進來,隨手將門掩上,見南宮修齊一臉復雜的表情,略一思
量後便意識到什麼,忙解釋道:“南宮公子,你別誤會,我絕沒有要故意試探你的
意思。”
  “那你這是……”
  黑爺哈哈一笑道:“不錯,芝娘是我黑爺的女人,以前她在青樓時碰過多少男
人我不管,也管不著,但自從我把她贖身過來後那就只有我黑爺一個男人,雲山寨
沒有誰敢碰我的女人。”
  “呵呵,那是自然!”
  “不過南宮公子你就不一樣,你是我的恩人,我命都是你的,一個女人算什麼?
哈哈,芝娘別的沒有,就是一身皮肉還不錯,相信公子會有幾分興趣,所以我就打
發她來陪你了。”
  南宮修齊恍然大悟,原來芝娘不是偷偷跑來和自己偷情的,而是黑爺派來的,
這讓他心定了許多,強壓下的欲火也迅速燒遍全身,但還是故作樣子的擺手道:
“那怎麼成?怎麼說芝娘也是黑爺你的女人,我怎麼好……”
  正說著,南宮修齊忽然感覺一具柔軟的肉體依偎過來,隨即芝娘那嗲軟的聲音
在自己耳邊響起:“哎呀,奴家就這麼讓公子看不上眼嗎?奴家真是傷心死了!”
  芝娘的語氣似嗔似怨,仿佛有千般委屈,令人心生憐意,恨不能立即將其摟在
懷裡安撫慰藉。可定睛看去,卻見她雙頰生暈,眼角含春,嘴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
的挑逗笑容,一根青蔥般的手指在她雙乳之間的那道深溝裡上下輕劃著,好像要掏
出點什麼東西似的。這般模樣的她哪裡還像一個含怨忍屈的女子,分明就是一個冶
艷放蕩、魅惑人心的女妖。

  請續看《魔尊曲》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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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

內容簡介:

  身為雲山寨第一當家的南宮修齊為了發展實力,決定辭別黑爺一行人。他離
開雲山前往海王夏,但身處其中,整日無所事事,難施拳腳。南宮修齊正感鬱悶
之際,意外地遇到故知;欣喜之餘,卻因這次的巧遇而被捲入一樁行刺太子的大
桉之中……

新增人物:

  蕭統——海王廈太子
  淑妃——太子的養母
  古叔——西門府的管家

第一章 共玩芝娘

  盡管南宮修齊識女無數,此刻他也不禁心神搖曳,暗暗吞了一口唾沫。正欲上
前說點什麼時,卻聰耳邊傳來一聲重重的粗喘,斜眼瞥去,卻是黑爺那比自己更為
不堪的神態。
  只見黑爺不時費力咽下口水,仿佛不如此口水就會順著嘴角流下似的,一雙銅
鈴般的大眼緊盯著芝娘,猶如一只惡狼看見了自己的獵物,隨時可能會將她吞入肚
中。
  不過很快黑爺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不由得干笑一聲道:“這娘們就是夠味,
保證公子你會喜歡的。”說罷,他就朝南宮修齊拱拱手,轉身欲走。
  在黑爺轉身以側面對著南宮修齊的那一剎那,他清楚的看見了黑爺胯下那一處
隆起,明白無誤的顯示出他此刻的欲望。猜想他內心恨不得立刻將芝娘壓在身下大
肆撻伐,可是為了讓自己先享受一番,他只能強忍著。
  看到這裡,南宮修齊忽然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於是心中一動,連忙出聲道:
“黑爺,請留步!”
  “哦?公子還有什麼事嗎?”
  “呵呵,本人奪人所愛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怎麼還能獨享佳人呢?若是黑爺不
介意的話,不如一起玩?”
  事實上,南宮修齊御女雖多,但雙龍一鳳的淫戲還從來沒試過,這主要是因為
他不喜和他人同享自己的女人,就算是在青樓妓院,有他看中的女子也會將其長期
包下,這期間不許再接其他客人,只能供自己一人淫樂。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他
當初才在品香閣為了紫心和邱一魔大打出手。
  不過現在情況又不一樣了,南宮修齊之所以做出這個決定,首先是因為芝娘不
是自己的女人,是人家黑爺的;其次,顯出自己對黑爺的完全信任;最後一個原因
就是他也想嘗試一下兩個男人玩同一個女人和一個人玩到底有什麼區別,是不是刺
激更多,快感更甚?
  果然,當黑爺聽到南宮修齊這麼說時先是一愣,隨即眉開眼笑道:“哈哈,既
然公子不嫌棄我老黑粗鄙,那我自然就恭敬不如從命啦,今晚咱們就哥倆聯手,干
死這騷娘們……”
  的確如南宮修齊所料,當他提出一起玩時,黑爺驚喜之余明顯和他親近了許多
,先前他對南宮修齊完全是恩人般的尊重,現在則是兄弟般的情誼了。
  “哎呀,看不出公子你斯斯文文,卻是一肚子壞水,人家不來了……”芝娘裝
腔作勢的嬌嗔,但內心也是十分興奮的,無一絲懼意。
  “你這個小浪貨,看今晚我和公子兩人怎麼收拾你?”已經有些忍耐不住的黑
爺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把抱住芝娘,粗暴的他三兩下就扯掉了芝娘身上僅有的那件
抹胸短裙,一雙大手襲上那豐滿得以至於略微下垂的酥乳。
  “嘿嘿,公子你看,這奶子真他媽軟,真他媽白……”黑爺發出嘖嘖贊歎。
  芝娘假意掙扎道:“嗚……黑爺……不要……好羞人……”
  青樓出身的芝娘熟諳男人的心思,越是這樣欲拒還迎,含羞露怯,就越能勾起
男人的性欲,她就是靠這樣的手段才把黑爺迷得神魂顛倒,甘願出巨資替她贖身。
  “呵呵,果然是個妙人兒。”南宮修齊一邊贊道一邊替自己寬衣解帶。
  芝娘媚眼斜拋,見南宮修齊衣下是一片白?而又結實的肌膚,心下不由得暗喜。
這正是她所喜歡的類型,年輕又富有活力,渾身上下沒有一絲風霜的痕跡。
  “嘻嘻,就是這個黑蠻子不叫老娘陪這個公子哥,老娘也要偷嘗一下這個嫩哥
的滋味。”芝娘心中盤算道,身體卻還是在假意掙扎,然後故作一個踉蹌不穩,斜
斜的倒在已走到她身邊的南宮修齊身上。
  “喲,芝娘小心!”南宮修齊輕笑一聲,從後面攬住她的腰身。
  芝娘側首嬌媚的瞥了他一眼,咬唇膩哼:“嗚,壞人……”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也不答話,只是伸舌在芝娘的耳根處輕舔了一下,接著又
含住耳垂,濕熱的呼吸直鑽入其耳內,直讓芝娘感覺猶如螞蟻爬行,麻麻癢癢,整
個身子都有些酥了。
  這一下更讓芝娘喜上眉梢,她原本以為南宮修齊如此年輕,定是個猴急的愣頭
青,沒想到他卻是一個個中高手,簡簡單單幾下舔弄就讓她身子躁動起來。
  “嗚哦……公……公子……你好會弄人……人家,奴、奴家要……要化了……”
芝娘媚眼迷離,呻吟不止。
  黑爺伸出蒲扇似的大手在芝娘下體掏了一把,卻是滿手滑膩汁液,不由得哈哈
笑道:“還是公子手段高明啊,沒幾下這娘們就發騷了,你看,淫水這麼多……”
  芝娘咬唇輕顫道:“公子乃雅……雅人……哪像你黑爺,粗人一個……簡,簡
直像土……土匪……每一次都弄得奴家痛死……哼……”
  的確,黑爺從來就不懂什麼叫前戲,每一次歡好時都是開門見山,直搗黃龍,
偶爾最多捏捏乳房、啃啃脖頸,再加上他陽物碩大,一般婦人都是受不了的,也就
只有在風月場所混過的芝娘能與之一拚,但也是痛感居多。尤其是剛開始的那一陣
,她下體內淫液分泌有限,經常痛得她是哀怨嬌吟。
  面對芝娘的責怪,黑爺倒也不惱,他哈哈笑著飛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嘴裡
道:“那沒辦法,黑爺我就喜歡快而直接,那才夠爽、夠味!”
  “呵呵,黑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女人就像一朵花,需要細細欣賞才有味道
,囫圇吞棗那又有什麼意思呢?”說罷,南宮修齊攔腰抱起芝娘,放到一旁的圓桌
上。
  芝娘原本以為南宮修齊是要抱自己上榻,卻沒料到他把自己抱到了桌子上,桌
面的冰涼讓她的嫩膚泛起一顆顆細密的疙瘩,心也不由得跟著一顫,略顯驚惶道:
“啊……公子,你要做、做什麼……”
  “嘻嘻,當然是細細欣賞一番你這朵嬌嫩的花啊!”南宮修齊抬手勾起芝娘的
下巴,輕薄笑道。
  隨後,南宮修齊把芝娘擺成四肢跪伏的姿勢,兩腿大大叉開,肥白的屁股高高
聳起,然後將燭台移至她的兩腿間。頓時,芝娘的臀峰溝壑,花溪幽徑纖毫畢現,
在黑暗中無半點掩映。
  “啊……不要……這樣好羞……羞人……”盡管芝娘風騷媚骨也禁不住這樣的
擺弄,她咬住散落在鬢際的一縷發絲,嗚咽著嬌哼。
  “黑爺,你看這裡多美!”南宮修齊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兩指,輕輕撥開芝娘下
陰那已呈水光亮滑的兩片貝肉,露出裡面的嫩滑媚肉。在淫汁的浸潤下綻紅裂玉,
竟出奇的好看。
  黑爺還從來沒仔細瞧過女子的下陰,覺得那裡不過是一個孔洞而已,只有插進
去才能享受其中滋味,可現在在南宮修齊的引導下,他發現這裡看著確實有幾分妙
趣。
  “嘿嘿,看看能不能摸著芝娘的花心?”說罷,南宮修齊伸出兩根手指,慢慢
插入緊湊的花腔內,指尖四下探尋,微長的指甲刮得四壁嫩肉忽松忽緊,如被口腔
吸吮咂一般。
  “啊……不要,停……公子……好難捱啊……”芝娘渾身輕顫,嬌啼不止,兩
腿不由自主的想要合攏,卻被南宮修齊與黑爺一人按住一只腿,令她不能並攏分毫。
  黑爺直呼有趣,也想伸手入花穴感受一番,無奈那裡已被南宮修齊捷足先登,
所以他只能一邊揉捏芝娘那肥碩的白臀,一邊在她花溪周圍巡梭。他忽然發現其嫩
唇頂端出現一顆小指指甲大小的肉球,不過與其說是肉球,倒不如說是玉珠,因為
其表面晶瑩剔透,泛著粉紅的亮澤,如一顆脫蚌而出的珍珠。
  女子的陰蒂累爺不是沒看過,但他向來只是匆匆一瞥,何曾這樣的仔細觀察?
他好奇的伸出兩指,欲捏住那顆珍珠細細把玩一番,誰知這處奇滑無比,剛捏住便
滑脫了手。
  “哈哈,爺倒不信捉不住你。”黑爺的興趣更被提上一分,手上使了力,從花
蒂根部掐住,這下任它如何滑膩也掙脫不出了。
  “啊--”芝娘痛得仰首發出一聲淒厲嬌啼,“不……不要,黑、黑爺……痛
死奴、奴家……”
  的確,女子花蒂乃何等敏感?黑爺又對調戲撫弄毫無經驗,手上沒個輕重,且
他的手指不像南宮修齊那般光滑豐潤,而是布滿了粗硬的老繭,這一捏幾乎是如一
把鈍刀在花蒂上磨著,簡直是要了芝娘半條命。
  不過也就在這時,南宮修齊那深埋在芝娘花腔內的手指探尋到了那極滑極嫩之
物,正是她的花心。此處被擒,芝娘身子頓時酥麻如泥、心神皆化,以至讓她對花
蒂那傳來的痛徹心扉感都忘卻了大半,哆哆嗦嗦的洩出一股白漿,順著南宮修齊的
手指淋漓而下,滴滴答答的落在紫紅漆桌面上。
  南宮修齊笑嘻嘻的抽出手指,見上面一層白漿覆蓋,如膏如脂,散發出一絲絲
略腥氣味,這種味道不但沒有讓兩人避之不及,反而如一劑春藥刺激著他們的性欲
神經。尤其是黑爺,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掏出胯下那根已然挺直的黝黑肉棒,作躍躍
欲試之態。
  “公子,你是要前面還是後面?”黑爺喘了一口粗氣道,他已經忍不住了。
  “呵呵,隨便啦,客隨主便嘛!”南宮修齊無所謂的道。
  黑爺看到花溪裡流水潺潺,兩片嫩唇微微翕張,使得裡面如玉如翠的嫩肉時隱
時現,淫艷異常,頓時神魂顛倒,也顧不得和南宮修齊客套了,站直上前,扶杵對
准蛤口的嬌嫩處便一刺而入,然後以雙手扶住芝娘的蛇腰開始抽插起來。
  後入的姿勢極易深入,而黑爺胯下這根肉杵也非比尋常,堪稱碩偉,所以盡管
芝娘的花腔泥濘濕滑,蛤唇做好了迎客納物的准備,卻還是痛得眉頭一蹙,哀哀嬌
哼:“黑……黑爺……慢點……奴、奴家有些受……受不住……”
  黑爺喘著粗氣道:“小浪貨,哪一次你不是這麼說,最後還不是快活得要死要
活?哈哈……今夜我就讓公子看看,你到底有多浪!”說罷,他又是一記長挑,隨
即可謂是十八般武藝盡悉使出,點、旋、磨、搗等等招式無一不精,無一不狠。
  黑爺之所以較以往更加賣力,全是因為此刻有南宮修齊在場,盡管他對南宮修
齊充滿崇敬,但也不想在這床榻之事方面遜他一籌,而且剛才在前戲挑情方面他已
經落在了下風,南宮修齊僅憑兩指之功就讓芝娘洩出了陰精,這讓黑爺既佩服又有
些不服氣,所以他想在和芝娘的交媾中扳回一城,讓她及早洩出。
  芝娘蹙眉頻哼:“啊……爺……不行……行了……快,太快……弄壞奴……奴
家啦……”嬌吟中,她高聳的身姿也慚慚伏下,跪屈的白膩嫩腿也跟著慢慢伸直,
幾乎是趴在了桌子上。
  很快,芝娘的臉龐便完全貼在了冰涼的桌面上,白花花的身子被黑爺頂得一點
一點向前,以至於最後她的螓首完全懸空在桌子的另一頭。而就在這時,她感覺一
根火熱的物事貼在了她的臉頰,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什麼,想也不想,張開檀口便
將它含在了嘴裡。
  作為曾經的青樓女子,芝娘的嘴上功夫著實了得,裹、吸、吮、咂,把南宮修
齊的肉棒伺候得更為雄偉壯碩。不過由於芝娘螓首懸空,不得不極力抬頭,時間稍
長便覺頸酸腦脹,再加上身子不時被黑爺頂得向前傾移,使得南宮修齊的肉棒次次
頂到了她的喉嚨裡,讓她難受異常,口水不斷的溢出,順著下巴拉出長長的涎絲,
最後垂落在地。
  對芝娘來說,肉杵入喉並不算難事,但由於此時姿勢角度均不得力,所以弄得
她是難受王極,於是竭力抬起螓首,可憐巴巴的看著南宮修齊,嗚咽的輕哼著。
  南宮修齊自是明白其意,對仍在一味狂插猛抽的黑爺道:“呵呵,黑爺稍停片
刻,把她先翻個身。”
  黑爺也覺得有些不得力,因為這時的芝娘已經不像先前那樣跪伏著,臀部高高
聳起,而是兩腿幾乎伸直夾住了黑爺腰際兩側,且由於她的身子是向桌面趴著的,
那兩瓣臀肉高高墳起,在一定程度上阻擋了黑爺每一下的挺動,使之不能全根而入
,所以導致他不夠盡興。
  於是黑爺兩只長滿汗毛,如猿臂一般的手臂輕輕一扳,芝娘的身子便由趴改為
仰,黑爺兩手一撈,架起她的兩只大腿,腰部一聳,肉棒再度殺入她的花穴。
  而桌子另一邊的南宮修齊也感覺較之先前順利了不少,之前無論他怎麼挺動,
肉棒前端的龜首都無法突破芝娘的喉關,而現在由於芝娘身姿的改變,螓首仰面懸
空垂下,雪白的玉頸向上拱起,其喉關與口腔幾乎處在了同一條線上,如此一來,
龜首根本不須費什麼力就突破了喉關,芝娘咽喉處的雪白皮膚下清晰的浮現出龜首
的輪廓。
  若是換成一般女子,這樣被插入喉嚨必然是苦不堪言,但對於芝娘來說就不在
話下了。她盡力放松喉部肌肉,待龜首全部進入喉管後,就開始做吞咽動作。
  “哦……”南宮修齊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實在是爽得無以復加,只覺芝娘這
深喉之地完全不輸女陰的夾纏,更不是口舌吸啜所能比擬的。其喉關那處肌肉堅韌
中不失柔軟,隨著芝娘的吞咽動作而一上一下的磨蹭刮擦著肉棒的龜稜,仿若嬰兒
小手的撫慰,直催洩意。
  與此同時,南宮修齊的手也沒閒著,他用力的握住芝娘那因黑爺的沖擊而前後
搖晃的酥乳,五指肆意揉捏,使得豐綿的乳肉在他的指下千變萬化,五根手指也在
白膩肉球上時隱時現。當然,其頂上殷紅如血的蓓蕾也不能幸免,捻、拉、旋、彈
,種種手段南宮修齊一一使了出來,不一會兒,兩顆原本圓潤的乳珠就變得又扁又
長,著實蹂躪不輕。
  “嗚嗚……”芝娘口不能言,一頭秀發垂到了地上,兩只手時而在空中亂揮,
時而緊握住南宮修齊的手腕,也不知是苦是樂?
  “哈哈,公子,怎麼樣?這浪貨夠味吧!”黑爺喘著粗氣道。
  “呵呵,黑爺的女人還能差得了?”南宮修齊笑應道,“簡直是妙極了!”
  就這樣,南宮修齊與黑爺兩人是一前一後,你來我往,直把芝娘殺得花容失色
,漿液橫流,直至成一灘軟泥方才罷手,各自回房歇息。而這時,東方已經泛出一
抹魚肚白色。
  日上三竿,南宮修齊從睡夢中醒來,雖然夜裡經歷了一場荒唐淫戲,真正睡著
歇息的時間不過兩、三個時辰,但此刻的他一點也不覺疲乏。
  活動了一下四肢,南宮修齊推開窗戶,頓時一陣清新空氣直貫他的胸腔,讓他
精神為之一振,這時他才發現眼前是一片淡雲輕霧,層層渺渺,仿若仙境。
  原來南宮修齊所處的這間本閣小居臨淵而建,處在山峰之巔,窗戶下面就是懸
崖峭壁,極目遠眺只見雲霧繚繞,不見其底,憑目遠視也只能隱隱見到對面山峰的
輪廓,裊裊雲海似從眼前飄過,仿佛觸手可及,可伸手摸去,卻什麼也摸不到。
  見慣了都城喧鬧繁華的南宮修齊不禁被眼前這一幕自然美景給吸引住了,呆呆
的看了半晌才自言自語道:“真是美啊!想不到雲山這裡還有這麼一處美景!”
  “大頭領,你醒啦。”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南宮修齊回頭一看,卻是僕
役打扮的小廝肩搭一條毛巾,一手端著一只臉盆,一手提著食盒走了進來。
  聽到這個稱呼,南宮修齊先是一愣,隨即醒悟過來自己如今已是這雲山寨第一
當家了,遂點點頭。僕役俐落的將食盒端上桌,從裡頭端出幾樣精致小菜,還有一
碗稀粥和幾個饅頭,然後又將毛巾放入臉盆,送到南宮修齊跟前道:“請大頭領擦
洗用膳,黑爺吩咐,用完膳後請去前廳。”
  昨天的大魚大肉吃得南宮修齊是滿肚油膩,此刻吃清淡稀粥再佐以小菜,分外
香美,很快就將食物一掃而空,然後在小廝的引領下步出了木屋。
  昨天來時南宮修齊是醉醺醺的,別說留意周圍景色了,就是怎麼到了這間木屋
他都全然沒有印象,所以現在他得靠小廝引領帶路,同時也將周遭的一切看在眼裡。
  出了木屋就是一路向下的石階,其寬度不過三尺,兩邊都是斜斜向下的山坡,
上面青草依依,灌木密布,石階兩邊每隔四、五步就立有一根半人高的石柱,彼此
以拇指粗的鐵鏈相連,以作護欄。
  一路上南宮修齊見到好幾間大小不一的木屋,其樣式和他住的那間都差不多,
造型簡單卻不失美感,和周圍青山綠水的環境相得益彰。
  透過僕役的介紹,南宮修齊知道這裡地處一處山坳,向陽背風、四季如春,自
然環境在整個雲山裡是最好的。所以建在這裡的幾處木屋一般人是享受不到的,只
有貴客來了才會被安排下榻這裡,平時也只有黑爺、軍師等幾個頭領偶爾在這裡歇
息幾晚。
  “哦,那我那幾個朋友,昨晚就是歇在這幾間木屋裡嘍?”
  “是的,大頭領。”小廝指著一間較大的木屋,“王姑娘和柳姑娘住在那裡。”
接著又指著相距有百余步的另一座較小的木屋,“西門姑娘住那裡。”
  這幾棟木屋錯落有致的分布在山坳間,彼此相距甚遠,而南宮修齊所居住的那
間木屋則位於山坳最高處的一塊峭壁上,近百根有成人合抱那麼粗的巨木深嵌在山
崖絕壁上,以撐起整個木屋。在屋裡還看不出什麼,但站在山坳下向上看去,整個
木屋簡直就是建立在空中,讓人不禁歎為觀止。
  “嘿嘿,這幾間木屋相距這麼遠,昨晚那聲音應該不會傳到她們幾個耳裡。”
南宮修齊心下暗道。
  正想著,卻聽那邊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齊兒……”
  南宮修齊循聲望去,那間較大木屋的窗戶被推開了,兩個嬌俏的人兒正向他用
力的揮手,正是王如嬌和柳鳳姿。南宮修齊忙揮手相應,而這時住著西門舞月的那
間木屋也應聲打開了門,身著白色裙衫的她現身在廊下。
  南宮修齊正要對沖西門舞月揮手,卻見她足尖一點,整個人如一只輕盈的雲雀
躍然而起,瞬間便落到他的身前,看得那邊王如嬌和柳鳳姿是一臉羨慕,而這邊的
小廝則吃驚地張大嘴巴,半天才回過神道:“姑娘真是好身手啊!”
  西門舞月冷冷的點點頭,對小廝道:“你先過去吧。”
  小廝知趣道:“好的,不過還請大頭領快點過去,黑爺那邊已經准備好了,只
等大頭領過去就可以召開大典了。”
  “嗯,我知道了,你去告訴黑爺,我們馬上就過去。”
  小廝應命而去,待他走遠,西門舞月斜睨著南宮修齊聲音中不乏一絲酸意道:
“喲,這就當上了大頭領啦,夠快的嘛,還舉辦什麼大典,嘖嘖,真是不簡單啊!”
  南宮修齊聽西門舞月語氣不善,想起昨天她一再暗示自己不要答應黑爺做雲山
寨第一當家的位子,當時他也沒有細想其中緣由,現在想想,覺得也沒什麼不妥,
於是道:“你怎麼了?好像不太樂意我答應他們做這雲山寨第一當家啊。”
  “誰不樂意了?愛做不做隨便你。”
  看著西門舞月氣鼓鼓的樣子,猶如賭氣的小孩,南宮修齊不禁啞然失笑,連忙
拉住她的手道:“哎喲,我的小姑奶奶,咱們現在都這樣了,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看到南宮修齊這般打恭作揖的模樣,西門舞月不由得“噗哧”一笑,但隨即就
想到他話裡所含的曖昧,臉隨之微紅,眼睛暗暗瞟向遠處的王如嬌和柳鳳姿,卻見
她們倆正在對著自己這邊指指點點,還不時捂嘴偷笑,這下更讓她臉上有些掛不住
了。盡管她知道南宮修齊剛才的話不會傳得那麼遠,不可能被遠處的那兩個人聽到
,但還是忙甩開南宮修齊的手,嗔道:“什麼這樣那樣?討厭!”
  南宮修齊心下暗笑:“這妮子,這會兒倒裝得這麼純情了。”不過嘴上卻道:
“好、好,沒有這樣那樣,那你說說你到底是為哪樣啊?你是不是覺得黑爺他們別
有用心,不是真心讓我做這雲山寨第一當家?”
  見南宮修齊說得鄭重,西門舞月收起小女兒態,正色道:“這個倒還看不出來
,不過也不能排除他們想利用你南宮世家的身份擴大影響力,壯大實力。”
  “這個……應該不會吧?黑爺看上去很豪爽,不像那麼有心機的人啊。”南宮
修齊沉吟道。
  “是啊,這個黑爺是很豪爽,豪爽得連自己的女人都拿出來與你分享了。”西
門舞月忽然語氣一轉,酸溜溜道。
  南宮修齊心裡一驚,本以為昨晚那事除了他們當事的三個人知道外,再無其他
人知曉,沒想到西門舞月卻清楚得很,驚訝之後便是少許尷尬,不由得陪笑道:
“嘿嘿,你都知道啦!”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嘿嘿,我也知道那事瞞不過你,只是不知道她們……”說著,南宮修齊將眼
光投向遠處的王如嬌和柳鳳姿,其意不言而喻。
  這麼一說,西門舞月似乎更來氣了,她瞪眼道:“哦,你怕她們知道,就不怕
我知道?”
  “嘻嘻,她們不都是婦道人家嘛,小家子氣!哪像你,叱吒疆場,氣勢如虹,
絕不會為這點小事斤斤計較的,是不是?”南宮修齊不吝溢美之詞,猛拍西門舞月
的馬屁。
  若是擱在以往,南宮修齊哪會費這般力氣?他才不會顧忌別人的感受,只圖自
己痛快!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必須要處理好各方面的關系,為自己打下良好的基礎。
  “呸,你少給我戴高帽,本姑娘才不吃你這一套。”西門舞月罵道:“好了,
不跟你說這些無聊的,現在我問你,你答應他們做雲山寨第一當家,是不是就准備
留下來在這裡發展,不跟我一起回海王廈了?”
  “這個……”南宮修齊一時倒答不出來。
  顯然,南宮修齊還沒有一個清晰的規劃。見此情形,西門舞月反而面露喜色,
忙道:“看來你並沒有決定要留在這個深山老林裡做一個土匪,是不是?”
  看西門舞月這般忽嗔忽喜的模樣,南宮修齊一下心如明鏡,笑道:“你不想讓
我做雲山寨的第一當家,是不是怕我就此留在這裡,和你分開啊?”
  “哼,是又怎麼樣?你說,你到底和不和我一起回海王廈?”見自己的心思被
南宮修齊看透,西門舞月索性放開顧忌,大大方方的問道。
  南宮修齊稍顯為難的道:“說真的,其他我也想和你一起去海王廈看看,因為
自古有雲: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只有多走走、多看看才能提高見識。可是我已
經答應黑爺他們了,總不能空掛一個頭銜然後拍拍屁股就走人吧?”
  西門舞月綻顏一笑道:“這個好辦!我已經幫你想好了一個法子,既可以穩坐
這個山寨第一當家的位子,又可以不必死守在這個深山老林。”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53
第二章 山中美景

  當南宮修齊來到前廳時,裡頭已是張燈結彩、紅氈鋪地,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
大廳的正上方擺著一張仿若小床的盤龍雕紋大椅,上面鋪著五彩斑斕的虎皮,甚具
王者氣勢!其下首兩邊則擺著兩張稍小一點,鋪著豹皮的雕花梨木大椅,而下面兩
邊則是一排長椅,一眾僕役穿梭其中,忙著端茶遞水。
  “南宮公子,哦,不,大頭領,請上座,大典即將開始!”黑爺恭敬的引領南
宮修齊坐上鋪著虎皮的盤龍雕紋大椅。
  南宮修齊也沒客套,到這時候了還推辭無異於矯情,於是他只微微一笑,拱了
拱手便坐上了大椅,隨後便見黑爺輕喝道:“典禮開始!”
  “嗚嗚--”一陣牛角號吹響。
  門外井然有序的走進好幾個人,他們分成兩排依次坐在長椅上,黑爺與諸葛雲
逸坐在南宮修齊下首兩邊大椅。待眾人皆坐定,外面的牛角號聲也漸漸平息後,黑
爺站起身,輕咳一聲道:“從現在開始,這位南宮修齊公子就正式成為我們雲山寨
的第一當家,大家參見我們的新大當家、大頭領。”
  “拜見大頭領!”眾人齊聲施禮。
  “呵呵,諸位不用多禮,都坐下吧。”南宮修齊雙手向下虛按。
  眾人都見識過南宮修齊的本領,自然也沒有誰不服。接著,黑爺向南宮修齊一
一介紹了這些人,同時也介紹了一下雲山寨的具體情況。
  雲山寨共有寨眾一千余人,由五個士長分別統領,不過現在廳下坐的只有四個
士長,還有一個士長就是之前那個欲淫褻王如嬌,而被南宮修齊立斃掌下的兩個大
漢之一。除了這四個士長外,廳中還有掌管後勤的、管財政的,總之都是雲山寨小
有權勢的人物。
  一一見過之後,南宮修齊率領眾人步出前廳,來到廳外的廣場上,這裡已經整
齊的站了近千人的寨眾,這些人一見到南宮修齊便齊齊拜倒:“參見大頭領!”
  “呵呵,都起來吧!”南宮修齊暗運真氣,聲音平緩而出,偌大的廣場上每一
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想必諸位都耳聞在下的身世了吧?不錯,在下就是曾為鎮
南侯的南宮凌空之子。當今華唐昏庸的狗皇帝殘害忠臣,滅我滿門,我南宮修齊與
華唐朝廷勢不兩立,必將其滅之!”
  “消滅華唐,為大頭領報仇--”近千名寨眾齊聲大喝,其勢猶如山呼海嘯,
著實壯觀。
  南宮修齊也頗感震撼,他高聲道:“好,我恨不得現在就殺向京安城,但是我
不能如此做,因為我不能拿眾位弟兄的性命來做賭注。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壯大我
們的實力,待我們的實力夠強了,就一定能推翻這個腐朽的朝廷,建立新的王朝,
到時,諸位就是開國功臣了。”
  “大頭領萬歲--”近千名寨眾發出一陣歡呼,其聲震天。
  要知道這些人自從進了雲山寨,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是山匪了,這輩子也許
可以大碗吃肉,大碗喝酒,日子過得逍遙自在,但身份永遠也改變不了,永遠不能
光宗耀祖,甚至只能像老鼠一樣躲躲藏藏,窩在深山老林裡。現在南宮修齊這麼一
番慷慨激昂的言辭,讓他們一下看到了希望,自己這輩子不但有可能擺脫山匪的身
分,而且還能做新王朝的開國功臣,這是何等的榮耀?怎麼不叫他們感到熱血沸騰
,山呼海嘯?
  南宮修齊滿意的笑了,他舉手示意大家平息一下沸騰的情緒,接著道:“為了
早日實現這一目標,眾位弟兄在這一段時間內就要辛苦一點了。”
  下面眾人頓時發出一片竊竊私語聲,顯然不知道南宮修齊口中所說的辛苦是什
麼意思。其實別說他們了,就連黑爺等人也是一無所知,個個都將詢問的眼神投向
南宮修齊。
  南宮修齊輕咳一聲,不疾不除的道:“我決定,即日起對雲山寨實行封閉式管
理,任何人不得隨意外出,諸位要在這裡加緊操練。你們要記住,你們不是山匪,
更不是散兵游勇,而是一支無敵之師,是將來要轉戰天下,攻城略地的悍軍!”
  這支隊伍原本在黑爺的領導之下就已經相當有組織性和紀律性,根本不會四處
亂竄打家劫捨,平時若沒有事,基本上就是待在大寨裡,所以他們對南宮修齊這個
限制行動的提議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相反的,他們再次被南宮修齊的豪言壯語激得
熱血沸騰,高呼:“轉戰天下,攻城略地!”
  “好!有這樣的士氣何愁大事不成?”南宮修齊贊道,“從即日起,諸位的餉
金增加一倍。”
  下面眾人又是一陣歡呼:“大頭領萬歲--”
  隆重卻不繁瑣的典禮很快便接近了尾聲,眾人陸陸續續各自散去。南宮修齊與
黑爺、諸葛雲逸相偕回屋,只見黑爺滿臉興奮的道:“大頭領,你真行,短短三言
兩語勝過我黑粗子千言萬語,看你把那幫家伙激得個個摩拳擦掌,恨不能現在去爭
雄天下,哈哈……”
  一旁的諸葛雲逸微笑頷首道:“大頭領的話確實鼓舞人心,不過恕在下還有一
事不明,還請大頭領明示。”
  “呵呵,諸葛軍師何必如此客氣?有什麼不明的盡管直說。”
  “嗯……”諸葛雲逸思忖片刻,似在斟酌言語,“大頭領剛才說即日起,雲山
寨實行封閉管理,弟兄們全部要加緊操練,不得隨意出山,那我們如何開源?如何
支撐這麼多弟兄的開銷?”
  “對啊!”黑爺一拍腦門道,“大頭領,你剛才還說將弟兄們的餉金提高一倍
,這……”
  “呵呵,二位當家不必擔心,我自有安排!”
  說罷,南宮修齊拍拍手掌,一道嬌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正是西門舞月。她邁
步進屋,後頭還跟著她的幾名手下,這幾個手下抬著一個木箱放到屋中央後,便躬
身退到一邊。
  “這是……”黑爺與諸葛雲逸疑惑不解的對望了一眼。
  南宮修齊笑而不答,只是走到木箱旁隨手掀開了木蓋,卻見裡面銀光閃閃,赫
然是一箱銀幣。
  “啊……”黑爺與諸葛雲逸均吃驚地張大嘴巴,這一箱銀幣起碼有上萬枚,他
們可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
  “呵呵,我既然做了這個雲山寨的大當家,那自然有義務給弟兄們提供穩定的
開銷。”南宮修齊輕輕一笑道:“這裡共一萬兩千枚銀幣,我想差不多可以滿足雲
山寨一年的開銷了吧?”
  “夠了,足夠了!”黑爺搓著一雙大手,咧嘴笑道:“這下弟兄們兩年的餉金
都有了,太好了,我老黑再也不用為錢發愁了!他媽的,讓京城裡那些達官貴人都
滾一邊去吧,老子再也不用為他們賣命了,哈哈……”
  “對!”南宮修齊接口道,“我的設想就是讓弟兄們專心操練,不要為其他事
分心。另外還要招兵買馬,擴大咱們的實力。
  “太好了,老黑我以前就是禁軍教頭,訓練操練乃是我的拿手好戲!大頭領,
你放心,一年時間,我老黑必定給你訓練出至少兩千人馬。”
  “呵呵,好,我相信你!不過黑爺你身為雲山寨二當家,有些事也不必你親力
親為。”說著,南宮修齊指著一邊垂手而立的西門舞月的幾名手下道:“這幾個曾
在軍中混過,都是帶兵之人,我把他們分配給你,以後練兵的事情都交給他們吧,
你負責把關就可以啦。”
  直到現在,南宮修齊都沒公開西門舞月的身份,因為她不是華唐人,而且更重
要的是,她還是海王廈的高官,而海王廈和華唐有過戰爭,所以她怕暴露西門舞月
的身份會節外生枝。
  黑爺只道這幾個人是以前鎮南侯南宮凌空的部將,而且這幾個人的本領他也見
識過了,之前他扔巨石攔截南宮修齊一行人時,這幾個人有條不紊的指揮給他留下
頗深的印象,頓時喜道:“好,好,有了他們,我老黑可就輕松多啦,哈哈……”
  基本安排妥當,南宮修齊笑道:“嗯,這下我明天就可放心啟程了。”
  “啊!大頭領,你還要走啊?”黑爺愕然道。
  “當然,這次我本來就要去海王廈,有要事要去辦,現在已經是耽擱了好幾日
了。”
  “可……可是……”
  南宮修齊哈哈笑道:“黑爺你一向干脆俐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
有話直說!”
  黑爺不好意思的一笑,遂道:“大頭領,你一走,那我們豈不是群龍無首了嗎?”
  “呵呵,我又不是一去不回。”南宮修齊笑道:“雲山寨有你和軍師坐鎮可確
保無虞,我這個大當家留在這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另外我這次離開,一是去海王廈
辦事,二是為了籌措軍資。畢竟招兵買馬、擴充實力需要大量金錢,沒有錢支撐,
一切都是空談。”
  “大頭領言之有理。”諸葛雲逸捻著胡須沉吟道。
  “既然這樣,我黑爺無話可說,就等大頭領早日歸來。”
  “好!”
  三人彼此相望,皆發出豪邁大笑。
  離開前廳,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一同回後山住處,經過一片幽靜無人的小樹林
處時,西門舞月卸下之前在眾人面前那副堅毅嚴肅、不苟言笑的樣子,換上小女兒
態,半靠在南宮修齊懷裡,嬌笑中不乏邀功請賞的味道:“嘻嘻,怎麼樣?我給你
出的主意不錯吧?”
  原來,昨天西門舞月聽到南宮修齊最終還是答應了黑爺的請求,做了雲山寨第
一當家時,她是又氣又惱,恨恨離席。她深知南宮修齊既然答應了,那恐怕就不會
反悔了,可是她也不想就這麼和他分開,於是經過一夜的深思,決定將自己的幾名
得意手下交給南宮修齊,讓他們幫助管理雲山寨,同時將自己隨身攜帶的大部分盤
纏也交給了他,讓他充作雲山寨的軍資。
  對於西門舞月這個提議,南宮修齊自然是欣然接受,其實就算她不提,他也很
難就這麼安心待在雲山寨,畢竟雲山寨的實力有限,想靠這近千人的人馬推翻華唐
朝廷、誅殺寶月公主,那無異於癡人說夢,他必須還要想其他辦法來擴充自己的實
力。
  “呵呵,確實不錯,不過你借給我的那些錢我一時半會可還不了哦。”南宮修
齊攬住西門舞月那柔軟纖細卻又不乏力道的腰肢道。
  西門舞月止住腳步,深蘊情意的眸子看著南宮修齊的臉:“誰要你還了?只要
你以後別動不動就要離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那可不行,我堂堂一個男人怎麼能要女人的錢呢?你放心,這錢我一定會還
給你。”南宮修齊斬釘截鐵的道。
  西門舞月眸子裡的情意更濃了,她笑意盈盈的道:“也好,那我就等著。”
  “嗯,不過你出了一個這麼好的主意,我怎麼也得獎勵你一下,嘿嘿!”南宮
修齊笑得既邪又淫。
  “哦?什麼獎勵?說來聽聽,看本姑娘感不感興趣?”西門舞月毫不畏懼南宮
修齊的眼神,大膽外加挑釁似的迎上他的目光。
  “這個獎勵不是用說的,而是用做的。”說罷,南宮修齊攔腰一抱,便把西門
舞月抱在懷裡,朝小樹林裡面走去。
  “啊……你,你干什麼?快放我下來……”西門舞月驚叫起來,一雙腿胡亂的
踢著,但兩只藕臂卻不由自主地環住了南宮修齊的脖子。
  其實從剛才南宮修齊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笑容,西門舞月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
麼事了,而這也正是她所期待的,可是她沒想到南宮修齊竟然就在這裡要和她胡天
胡地!要知道西門舞月雖然被春藥深入骨髓,身子變得敏感而又欲望強烈,可終究
還是一個少女,更是一個身份地位很高貴的人。在欲望激蕩下,她可以在南宮修齊
面前放浪形骸、無所顧忌,但要是在外面,她怎麼樣也得保持平時的矜持模樣。
  而這片小樹林雖然偏僻幽靜,但遠處的山坡上就是他們的住處,那裡三三兩兩
矗立著幾幢木屋,盡管從這裡看去,木屋已經變得非常小,距離可是相當遠,但若
是那裡的人有目力極佳的,外加又地處山坡之上,處在居高臨下的位置,還是很有
可能目睹這裡的一切。況且難保不會有人經過這裡,若是被人發現,尤其是自己的
手下人發現,那真是羞也羞死了。
  “嘿嘿,天作被地當床,多好!”南宮修齊嘻嘻笑道。
  “不要,會被人看見的!”西門舞月一邊說著,一邊如受驚小鹿似的四下張望。
  “這裡哪裡有人?鬼都沒一個!”
  說著,南宮修齊便抱著西門舞月走進了林子深處,很快就穿過這片茂密的樹林。
這裡別有一番風景,眼前是一座方圓數百丈的湖泊,湖泊三面圍山,只有南宮修齊
所處方向是由樹林阻擋,若在樹林外邊根本看不到,也不會想到這林子深處還有這
樣一座大湖泊。
  整個湖面平靜無波,宛如鏡面,溫熱的陽光照在水面上發出晶瑩閃耀的光芒,
仿若一顆巨大的明珠。不時有美麗的翠鳥掠波而過,湖面上還有對對鴛鴦嬉戲追逐
,遠處青山蒼翠,近處綠草如茵,直若世外桃源,恍若人間仙境!
  南宮修齊也沒想到這裡會有如此美景,一時被吸引得忘記了其他,而他懷裡的
西門舞月更是被眼前美景迷醉,呆呆怔怔的,居然忘記從南宮修齊懷裡下來。
  兩個人都沉浸在美景裡,完全忘記了來這裡的目的。過了許久,南宮修齊才情
不自禁歎道:“一直以為雲山不過是一片窮山惡水之地,想不到還隱藏著這麼一處
人間仙境。”
  “太美了!”西門舞月喃喃道:“的確是一處人間仙境!”
  直到這時,西門舞月才松開南宮修齊的脖子,從他懷裡跳下來,穿著繡鞋的小
腳踩在如茵的草地上,只覺有如踏在柔軟的地毯上,厚實而細密,這讓西門舞月忍
不住脫去繡鞋,褪去羅襪,就這麼光著腳丫踩在草地上,如出籠的鳥兒在上面奔跑
、跳躍……
  看著西門舞月這般歡呼雀躍的樣子,南宮修齊也忍不住童心大起,他也跟著脫
去了鞋襪,赤腳踩在柔軟的草地上,朝西門舞月追逐而去。兩人彼此打鬧著、嬉笑
著,仿佛回到了童年,一時間,歡聲笑語響徹湖面上空,驚得湖面上的鴛鴦停止了
嬉戲,張著翅膀飛掠過湖面,逃到遠遠的地方,然後伸長脖子,烏溜溜的眼睛注視
著這兩個不速之客。
  玩鬧了許久,西門舞月終於累得香汗淋漓,遂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仰身躺下
,雙手枕在頭下,看著碧藍如洗的天空飄著朵朵如棉絮一樣的白雲,只覺心情無比
的舒暢,上次有這樣的心情,不知是多少年以前?
  在如此心境下,西門舞月忽然覺得,什麼權力、家族榮耀、開疆拓土等等,都
如此刻天上的浮雲,飄飄渺渺,很快就不知所蹤,只有此刻的感覺才是那麼的真實。
想到這裡,她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就這樣在青山綠水、藍天白雲下,和
自己心愛的男子廝守一生,那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呵呵,在想什麼呢?這麼陶醉!”
  西門舞月斜眼瞄去,只見南宮修齊側臥在她身邊,一手支著臉頰,正笑咪咪的
看著自己,讓她臉色不由得一紅,仿佛覺得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了,連忙別過臉去
不敢看南宮修齊,羞窘道:“沒想什麼啦……”
  “真沒想什麼?那怎麼一副發春的樣子?”南宮修齊壞笑著勾起西門舞月的下
巴,強迫她扭過臉來正對著自己。
  “誰……誰發春啦?你……你討厭……”西門舞月大羞不已,臉紅得猶如火燒。
  看到佳人這般嬌怯的模樣,南宮修齊不由得怦然心動,緩緩俯下首欲要一噙那
嫣紅的朱唇,不過就在即將接觸的一剎那,西門舞月卻咯咯嬌笑著扭頭躲開了,嘴
裡嗔道:“不要啦,擠在一起熱死了!”
  的確,由於剛才的追逐打鬧,此刻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身上均是汗涔涔的,內
衫黏在皮膚上的感覺頗不好受。不過之前南宮修齊的注意力不在這上面,倒也不覺
得如何,現在經西門舞月這麼一說,他確實感到有些不舒服了。
  忽然,南宮修齊靈光一閃,嘻嘻笑道:“熱了就去洗洗嘛,眼前就是一處天然
沐浴之所,豈可錯過?”
  聞言,西門舞月眼睛一亮,忙道:“你是說在這裡……”
  “對啊!”說著,南宮修齊就站起身開始褪衣解褲,顯得已經迫不及待了。
  “可……可是會不會有人過來啊?”西門舞月確實心動了,可是還是不敢在光
天化日之下脫光衣服。
  “哪裡有人啊?你不洗算了,我一個人洗嘍。”說到這,南宮修齊已脫光了衣
服,就這麼赤條條的躍入湖裡。
  “哇!好涼,好舒服啊……水好清啊……咦,還有魚呢!哈哈,這裡魚不怕人
,還咬我腳……”
  南宮修齊故意誇張的大呼小叫,他知道西門舞月定會經受不住誘惑而跟著脫衣
下水的。果然,過了一會兒他就聽到後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不由得心中暗笑
,忍著沒有回頭,依舊泡在水裡作愜意狀。
  待聽到輕輕的?水之聲後,南宮修齊才不慌不忙的轉過身子,本想這下映入眼
簾的定是西門舞月那一絲不掛的胴體,卻不料她依舊有衣物在身;一條細細的淡綠
色抹胸從她雙乳橫亙而過,緊緊搏住了那一對挺翹的嫩乳,由於其寬度有限,抹胸
上緣溢出兩瓣飽滿的弧線乳肉,下緣則勒出鼓凸嫩肉;而她的下身還穿著一件紗質
褻褲,半透明的紗質布料經過陽光一照,幾近透明,清晰的顯出裡面一叢烏黑的倒
三角形。
  西門舞月雙手抱胸,一邊慢慢步入水裡,一邊像是怕突然有人闖過來似的,謹
慎的觀察著四周,全然沒有注意到近在咫尺的火辣辣目光。直到雙腿被一雙大手撫
摸上,西門舞月才發出一聲尖叫,身子頹然倒在南宮修齊的懷裡。
  “嘻嘻,瞧你這緊張樣,這裡哪裡會有其他人?剛才我們玩得那麼瘋,可曾有
一個人過來?”南宮修齊笑道。
  西門舞月一聽覺得也是,心下放松了不少,正想好好感受一下湖水的沁心涼意
,卻不料一只魔爪正在水下對她暗暗使壞,一會兒摸她的腿,一會兒捏她的臀,這
會兒已經開始扯她的褻褲了。
  “你……你干嘛……不、不要啦……”西門舞月摟住南宮修齊的脖子,嬌喘吁
吁。
  “嘻嘻,哪有洗澡還穿衣服的?”說著,南宮修齊利用水的浮力輕而易舉的脫
去了她的褻褲,隨後又在她背後輕輕一扯,淡綠色抹胸便漂浮在了水面上。
  一絲不掛的西門舞月輕咬紅唇,似嗔似怨的瞪著南宮修齊道:“哼,就知道你
沒安好心。”
  “嘿嘿,難道你不想嗎?”
  說著,南宮修齊輕輕一托西門舞月的臀部,她就不由自主的將雙腿盤在了南宮
傷齊的腰上。因為現在他們所在的湖水位置正好淹沒到南宮修齊肩胛的位置,而對
身材嬌小的西門舞月來說,這裡的水就深了一些,她的腳要是踩到底的話,湖水必
然會淹沒她的頭,所以她的雙手只好一直吊在南宮修齊的脖子上,由於水的浮力她
倒不覺得吃力,只是當南宮修齊托住她的臀部向上使力時,浮力就使她的身子一下
漂了上來,以至於雙乳都暴露在水面之上。還不太習慣在光天化日之下裸身的西門
舞月只好將雙腿用力夾在南宮修齊的腰上以固定身姿,使雙乳重新淹沒在水下。
  不過如此一來,西門舞月胯下的毛絨之地就不可避免的頂在了南宮修齊那處昂
揚之物上。雖然此刻是在冰涼的水裡,但西門舞月依舊能感受到那物的火熱,燙得
她是身酥骨軟、嬌喘迷離。
  南宮修齊還從未嘗試過在水中和女子歡好,新鮮之余更覺刺激好玩。他伸手穿
過西門舞月的股溝向前探去,一下便摸到那片潤潤滑滑的美鮑,指尖溜進緊閉的嬌
嫩溝縫。
  “啊……”面對突然闖入的侵略者,西門舞月失聲叫了出來,可是她馬上就意
識到這是在室外,可能會把人引來,只得死死咬住雙唇,與此同時,一雙藕臂也緊
緊纏住了南宮修齊的脖子。
  由於蛤縫被手指撐開,冰涼的湖水也隨之湧入,使得西門舞月打了一個冷顫,
花腔壁的嫩肉不由自主地收縮,以致於夾得那根入侵的手指再難前進分毫。
  “嗚……”西門舞月嬌喘細細、面頰酡紅,仿若醉酒一般,身子更是無力的趴
在作惡人的肩頭上。
  南宮修齊細細的舔舐著西門舞月的耳珠,待她身子慢慢放松,便悄悄抽去手指
,暗扭腰肢以調整角度,使昂揚之物剛好抵在了蛤縫,隨即猛一挺腰,肉棒盡根沒
入。
  “啊--”西門舞月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聲音中既有一絲痛苦,但飽含著更
多滿足。
  南宮修齊抱著西門舞月的臀部開始大肆抽插起來,這時他嘗到了在水中交合的
妙處了。要是放在陸地上,使出這樣的交媾姿勢必定會大費體力,但在水裡就不大
一樣了!由於水的浮力很大,他抱著西門舞月的身子一拋一聳間幾乎不費什麼力,
而且更妙的是,當肉棒深入花腔時,其內的火熱溫度熨貼得棒身麻酥無比,身上每
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而當肉棒抽出時,冰涼的湖水又浸得肉棒內的每一根血管都
在收縮,強烈的溫度落差讓肉棒更加堅硬如鐵。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53
第三章 水中嬉戲

  西門舞月嬌美的身子被頂得在水裡漂移浮動,胸前那對顫抖不休的玉兔在水影
倒錯之下仿佛活了一般。一頭烏黑青絲時而漂浮在水面上,時而隨著她的仰首挺胸
而露出水面,濕漉漉的緊貼在她光滑如玉的脊背上,繼而隨著她的螓首擺動而四下
飛舞,甩落無數晶瑩的水珠。
  “啊……”西門舞月再也顧不得什麼了,發自本能的呼出暢快淋漓的呻吟,兩
條修長美腿死死盤在南宮修齊的腰後,臀部扭動旋磨,追求體內巨物帶給自己的最
大快感。
  然而就在他們漸入佳境,乃至有些忘乎所以的時候,一陣歡聲笑語從林子那邊
傳了過來,驚得南宮修齊一怔,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仔細側耳傾聽。
  沉浸在肉欲漩渦中的西門舞月卻毫無察覺,不過南宮修齊的動作漸慢卻被她敏
銳的察覺到了,她不滿地扭了扭身子,媚眼膩哼:“你……你干嘛……快……快動
嘛……”
  “噓!”南宮修齊將手指按在她唇上,小聲道,“好像有人過來了。”
  “啊……”西門舞月驚得非同小可,一下清醒了不少,略加側耳,果然聽見一
陣笑聲。
  “真……真有人過來,怎……怎麼辦……”西門舞月如一只受驚的小兔子趴進
南宮修齊的懷裡,同時將身子下沉,直到湖水淹沒到她的脖頸。
  “我們去那邊躲一下。”說著,南宮修齊抱著西門舞月向不遠處的一塊大石游
去。
  即使這樣,南宮修齊下面的肉棒依舊沒有離開西門舞月的花腔,與其說是抱著
她游還不如說是頂著她向大石那邊游去。
  對於這種前所未有的姿勢,西門舞月感覺羞恥之極,覺得自己仿佛是被一根肉
棒押著向前游動,但是由此帶來的更多還是新鮮刺激和興奮,下體花腔被塞得滿滿
的,腔底深處的嫩肉似乎都要被那既硬又熱的棒首頂化,夾得她是神魂皆散。若不
是她靈台還留有一絲清明,死死咬住雙唇,恐怕嬌喘呻吟聲早就傳出老遠了。
  很快兩人便游到大石背後,然後偷偷向岸那邊望去,看來者究竟是何人。可不
看不要緊,一看兩人都叫苦不迭,尤其是西門舞月,更是發出羞恥難耐的低吟。
  原來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脫下的衣物都還留在岸邊的草地上,那些花花綠綠的
衣服只要有人穿過了樹林就會一眼看到,而這個時候透過密密的樹林,他們看見人
影閃動,顯然馬上就要穿過樹林了,想要回去把衣物拿起來藏好顯然是不可能了。
  “哇!這裡還有這麼大的湖,真漂亮啊!”一道倩影率先奔出樹林,對著渺渺
湖水發出歡快的聲音。
  南宮修齊凝目望去,此女正是王如嬌。接著又有兩道曼妙的身影從樹林裡閃身
而出,一個是柳鳳姿,這在南宮修齊的意料之中,而另一個卻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
外了,居然是芝娘。
  “嫂嫂和如嬌怎麼和那個女人混到了一起?”南宮修齊心下嘀咕,更擔心芝娘
會把昨晚的荒唐淫事告訴她們兩個。
  “咯咯,我沒有騙你們吧?”芝娘嬌笑道:“這裡風景如畫,但卻如一顆被隱
藏的明珠,一般人是不會發現這裡的……咦?”說到這裡,她突然發出訝聲,隨即
臉上浮現一抹笑意,繼續道:“不過今天有人趕在了我們之前,咯咯……”
  這時,柳鳳姿與王如嬌也都看到了不遠處那一堆花花綠綠的衣物,不用仔細辨
認就知道那是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的衣服,兩個玉人心下均是氣惱,暗恨南宮修齊
這個淫人喜新忘舊,更對西門舞月泛起一股酸意。
  “看來我們來得不巧,打擾了某些人,我們還是先走吧。”柳鳳姿語氣恨恨,
轉身欲走。
  “別啊夫人,這裡風景如此秀美,怎麼能不好好欣賞一番呢?”王如嬌拉住柳
鳳姿的胳膊道:“再說了,這裡也不是某些人的私有領地,他們玩他們的,我們欣
賞我們的,互不干擾嘛。”
  “咯咯……”芝娘笑得花枝亂顫,唯恐不亂的道:“如嬌妹說的,夫人完全不
必介懷,況且這裡哪裡有半個人影?說不定人家早就走了,我們還是玩我們的吧。”
  其實看眼前這空渺渺的水面無一點人影,任誰也想得出原本在這裡戲水的人聽
見她們這一行人來這裡的聲音後,是出於羞意而躲了起來,絕不會是走了。
  躲在大石後的南宮修齊心中是暗暗叫苦,而他身前的西門舞月更是又羞窘又擔
心,心髒怦怦亂跳,已然是六神無主了。她伸手在水下暗掐了南宮修齊大腿一把,
急嗔:“都……都是你,非要脫衣下水……這下可怎麼辦……”
  南宮修齊苦笑一聲道:“還能怎麼辦?總不能一直泡在這裡吧,她們要是一直
不走,我們只好出去嘍。”
  “你……”西門舞月羞惱的低啐道:“要出去你一個人出去,我絕不出去。”
  醋意滿滿的柳鳳姿聽了她們兩個的話,心裡一動,暗道:“對啊,不能讓這個
小混蛋和那個騷狐狸就這麼逍遙。”於是停住腳步,微微一笑道:“你們說的有道
理,這麼美的風景不好好欣賞一番,著實可惜。”
  事實上,在這種情況下,誰也沒有心思看這美景,三個人是你看我,我看你,
忽然湧起了一種說不出的尷尬。不過芝娘是個會看情況的人,她一見氣氛有些不對
,忙笑道:“我們去那邊看看吧,那邊還有荷花蓮藕呢。”
  “好啊,你們快去快去。”南宮修齊心中暗道。
  西門舞月也是和南宮修齊同樣心思,不過她的急切之心卻是更勝一籌,因為深
陷在她花腔裡的那根肉棒時時刻刻撩撥著她的性欲神經,讓她面紅嬌喘,健美的嬌
軀不由自主的輕扭慢搖,欲一解體內那股酥麻奇癢。可是在如此小的幅度下,非但
毫無效果,反而如一根挑火棒將那股惱人的欲望之火越挑越旺,且偏偏這時又不能
發出半點聲響,她只得苦苦咬唇硬捱,急盼岸上的那幾人快點離去,最不濟也去稍
遠一點的地方。
  “好啊,看上去那邊荷花的確開得正艷,不能不瞧!”柳鳳姿將她那豐腴白膩
的素手搭在額前,作眺望狀道。
  “那我們快過去吧。”王如嬌興奮的拍著手,作為當年足不出戶的千金小姐,
這一幕自然美景的確對她有著無比的吸引力。
  柳鳳姿裝作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那散落在地的衣物,然後大有深意的看了不遠處
那塊大石,輕笑道:“先且慢,這些衣物肯定是前面的人忘記拿了,你們看看,都
是些上等衣物,要是被風吹到湖裡未免可惜,還是我們幫忙拿著吧,合適的時候再
還給人家,你們覺得如何?”說罷,她回身對王如嬌及芝娘擠了擠眼。
  王如嬌險些笑出聲來,暗贊柳鳳姿這主意出得實在是太絕了,想到水裡那兩人
一絲不掛的上岸後卻又無衣服可穿的狼狽模樣,她就忍不住直樂,於是連忙附和道
:“夫人說的有理!”
  芝娘也忍住笑意道:“好,這麼好的衣服就這麼扔了的確可惜。”
  心思細膩的芝娘早就看出王如嬌與柳鳳姿心裡的醋意,她自己也是女人,自然
深知在這個時候定要順著、迎合她們的心意,這樣她們才會將自己視為她們的人。
  岸上的三個女人是越說越歡,而水下的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則是又驚又急,不
知如何是好。尤其是西門舞月,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神色焦急的扭頭對南宮修
齊道:“你……你快想想辦法啊……啊……她們開始撿衣服了……不要啊……”
  南宮修齊這個時候不比西門舞月好多少,哪裡會想出什麼好辦法來阻止岸上的
三個女人撿衣服?眼看草地上的那些衣服被全部撿了起來,而耳邊又是西門舞月焦
急的催促,小手甚至還在水裡掐他的腰,這都讓他又焦急又慌亂,索性心一橫,大
喝一聲:“別動!”隨即抱著西門舞月從水裡躍然而出。
  如此一幕大出眾人的意料之外,事實上,岸上的三個女人都知道南宮修齊與西
門舞月藏在這大石之後,畢竟這茫茫湖面一片空曠,除了那塊大石可以用來隱藏身
形外,再無其他可以躲避的地方了。然而她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南宮修齊居然就
這樣出來了,而且還抱著西門舞月以這樣方式出現。
  如果說岸上的三個女人是驚訝無比,那西門舞月就是震驚到無以復加了,她此
刻腦中是一片空白,以至於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完全呆住。
  而南宮修齊心裡卻是得意無比,要知道剛才他是多麼的被動和狼狽,前有岸上
的三個女人步步進逼,後有西門舞月的時時催促,以至讓他焦頭爛額、不知所措;
而現在,情勢完全扭轉,換成了這四個女人驚慌失措,而自己則好整以暇的欣賞著
她們的窘態。
  還是風騷的芝娘最先回過神來,只見她捂嘴吃吃嬌笑,一雙放著媚光的桃花眼
瞥著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依舊緊緊結合的那一處,高聳的胸脯微微有些起伏。
  這個時候柳鳳姿也醒悟過來,化著精致妝容的俏臉一陣紅一陣白。她不知道南
宮修齊這一舉動只是心血來潮,還以為他是受了西門舞月的挑撥,故意從水裡沖出
來並且保持這樣淫靡的姿勢來向自己示威,於是極為惱恨的瞪了西門舞月一眼,咬
唇道:“騷狐狸!”然後轉身疾去。
  “啊!夫人……”王如嬌面紅耳赤的看著結合在一起的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
再看著漸行漸遠的柳鳳姿,略微猶豫了一下,也瞪了他們兩個一眼後,就急追而去
了。
  柳鳳姿嘴裡吐出的那三個字如三把重錘狠狠敲擊在西門舞月的心上,使她不由
得溢出一聲長長的羞恥呻吟,全身肌肉繃緊、硬若堅鐵,兩只手死死的揪住南宮修
齊的胳膊,指甲深深的掐進他的肌肉裡,慘白的小臉極力向後轉去,試圖讓自己的
一頭秀發完全遮住臉龐。
  “唔……”南宮修齊痛得倒抽一口涼氣,腰部不由自主的向上猛聳,似乎是在
反擊西門舞月對他的狠掐。
  現在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繼續保持著在水裡的那種姿勢,只不過現在沒有了水
的浮力,南宮修齊只能從西門舞月的背後托住她的兩只大腿,形若替嬰兒把尿一般
,使得西門舞月兩條修長嫩腿向兩邊張開,隨著南宮修齊腰部向上疾聳而上下拋動
,劃出兩道優美的弧線。
  “啊……不要……深……再深一點……”西門舞月哭泣著胡言亂語,已經顧不
得羞恥,更忘記旁邊還有一個風騷的婦人正一眼不眨的注視著他們兩個。
  南宮修齊一下接著一下向上拋動著西門舞月,隨著他的動作,他胯下那根肉棒
時隱時現的出沒在西門舞月那黑草掩映的花腔,大量的白色黏稠液體從花腔裡湧出
,將肉棒都塗抹上了一層白漿,而更多則是順著肉棒流到肉囊,然後一滴一滴的掉
落在草地上。
  這些都絲毫不漏的落在了芝娘的眼裡,使得她臉色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急促
,裙下的兩條長腿在輕顫中交錯摩擦,整個人像發了高燒似的站立不穩,仿佛隨時
都可能倒下去。
  這些自然沒逃過南宮修齊的眼睛,他一邊繼續對西門舞月大肆撻伐,一邊轉首
對芝娘露出得意的淫笑,說:“怎麼?你也想要?”
  “唔……嗯……”芝娘輕喘著膩哼,一根蔥指放在貝齒間輕咬,一副十足渴望
的模樣。
  “自己先把衣服脫了。”南宮修齊命令著,手上拋聳的動作更為劇烈。
  “啊……不、不……深,太深了……要死了……”西門舞月只覺自己下面嫩腔
裡的肉都要被那根粗杵搗碎碾化了,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雪白的肚腹上浮現出裡面
肉杵肆虐的痕跡,時鼓時凸、游移不定,似乎心髒隨時都可能被那根東西搗出口腔。
  受到南宮修齊越來越強的沖擊,西門舞月的身子就如一葉扁舟,在驚濤駭浪的
大海上起伏不定,仿佛隨時可能被巨浪淹沒,可又時時出現在浪尖之上。
  又過百余抽,西門舞月感覺丟意越來越盛,大張的長腿慢慢挺直,背靠在南宮
修齊懷裡的身子也極力向後仰去,兩只胳膊反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螓首幾乎越過
了他的肩頭。她一雙眸子緊閉著,檀口大張,急促的喘著氣,一張迷醉的臉紅得不
得了。
  南宮修齊感覺到西門舞月花腔裡的溫度急速升高,四壁嫩肉的收縮力明顯加大
,並且出現了震顫,讓他感到一陣蝕骨的銷魂舒爽,肉棒不由得膨脹跳躍,一下扎
到一團妙物上。那裡嫩如豆腐、滑如油脂,頂之猶如扎入棉絮,抽之仿若黏膠黏裹
,酥麻異常,十分催人洩精。
  如今南宮修齊已經對西門舞月的身體十分了解了,知道他現在棒首所觸及的那
團妙物正是西門舞月花腔裡那不輕易露出的花心,而一旦它露了出來,就表明她很
快就要到達高潮了。於是他強吸一口氣,魔功暗運,肉杵驀然再度暴脹,整支肉棒
如粗蟒一般扭動,龜頭如巨錘一般次次砸中花心,只欲將她徹底碾碎搗爛。
  花心如此被擒,西門舞月哪能挨久,不過數下她便發出一聲嘶鳴,身子驀然向
上挺起,大張的兩條長腿繃得筆直,嫩筍似的雙腿死死的繃緊,腳窩彎得仿佛月牙
,整個身體痙攣不止。
  而就在這個時候,南宮修齊不顧花腔四壁嫩肉的死死絞纏,強行拔出了肉棒,
隨著肉棒抽離,一道晶瑩中略帶白色的液體突然噴出,飆得老高,劃出一道長長的
弧線灑落在草地上。
  南宮修齊知道西門舞月身懷名器,她高潮時噴出的花蜜那是又細又急,十分刁
鑽,專攻龜首正中的馬眼,縱然南宮修齊身懷魔功也是相當難以抵御,所以為了確
保守住精關,他在花蜜即將噴出的一剎那快速抽出肉棒,避開了花蜜的沖擊。
  待花蜜噴射之勢漸頹,南宮修齊才放開還沉浸在失神迷醉中,全身已成一團軟
泥的西門舞月,然後挺著白漿覆裹的猙獰肉杵來到芝娘身前。
  此時的芝娘已經遵照南宮修齊的命令將全身衣物脫得干干淨淨,一身白?的膩
肉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晃眼的白光,相對於西門舞月那一身蜜色肌膚,芝娘這身膚
色可謂是白得耀眼,宛如雪玉。
  芝娘蜷腿坐在草地上,一臉春情蕩漾的看著那一對彼此交纏的人兒。當南宮修
齊放下懷裡的玉人兒朝她走來時,她的呼吸驀然急促,眼光怔怔的落在那根晃悠不
止、不時滑落白漿的肉棒上,可愛的舌尖不時伸出舔過自己的嘴角,仿佛一只饞嘴
的母貓。
  隨著肉棒離自己越來越近,一股不知從哪散發出來的奇香也越來越濃,直到那
根晃悠的肉棒幾乎挨到自己的鼻尖時,芝娘才意識到奇香就是來自肉棒表面上的那
一層白漿,盡管心中略感奇怪,但這個時候對她來說,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
  芝娘神情陶醉的看著眼前這根正對自己耀武揚威的肉棒,只覺與昨晚相比好像
又大了不少,不由得更加心酥體軟,不知不覺的便抬起白膩豐潤的嫩手,輕輕握住
肉杵根部,然後眼神上瞟,嬌媚的瞥了南宮修齊一眼便輕張艷唇、舌尖輕點,堪堪
頂在龜首中間的馬眼上,並且極力向裡鑽去,猶如一條小蛇,爽得南宮修齊輕吸一
口氣,手不由得放在芝娘腦後,按向自己這邊。
  見南宮修齊一臉舒爽,芝娘更加受到鼓勵,將小嘴完全張開,把整個龜首完全
納入,隨即收縮口腔,兩邊臉頰都現出了梨渦,細嫩腔壁完全緊貼著棒身細細研磨
,同時貝齒不時刮擦過冠溝,將裡面每一寸褶皺都照顧到了。
  “嗯嗯……不錯,再深點……”南宮修齊爽得仰頭呻吟,按在其腦後的手不由
得加大力道,同時腰部疾挺,雞蛋般大的龜首竟然沖過了芝娘那極為狹窄的咽喉,
一下進入了喉腔,而冠溝處則卡在喉關上。這似筋非筋、似骨非骨的喉關作用在冠
溝上的力度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讓他感覺在酥麻的同時又覺微痛。
  “嗚嗚……”芝娘一張粉臉憋得通紅,幾乎快喘不過氣來,兩只手開始向外推
著南宮修齊的肚子,示意他趕快松開自己。
  然而南宮修齊卻依舊毫不放松,甚至改為兩手按住芝娘的腦後,按壓之力進一
步加大,只聽“噗滋”一聲輕響,卡在喉關處的冠溝擺脫了喉骨的束縛,挺進了喉
腔後,長長的莖身順溜而入,直至肚腹完全貼在芝娘臉上,甚至有幾根陰毛鑽進了
她的鼻孔裡。
  芝娘幾乎快要暈厥過去了,感覺仿佛喉嚨裡被硬生生搗進一根燒紅的鐵棍,喉
腔都快被燙化了,眼淚急飆、涕泗橫流,螓首急劇擺動,一雙手也由推搡改為拍打
,而且力度還不小。顯然她已經顧不得眼前這個人是雲山寨的大當家,是她心喜的
公子哥。只求馬上擺脫這種非人的折磨。
  “別動!”南宮修齊被芝娘的掙扎弄得有些不耐,於是一聲沉喝,聲音雖然不
大,但氣勢十足!
  果然,當芝娘聽到這聲厲喝時就被震住了,螓首不敢再劇烈擺動,不過還是有
些克制不住的輕微搖晃,兩只手也不敢再用力拍打,改為緊緊抱住,努力放松喉部
,強迫自己適應。
  然而盡管如此,由於身體的自然構造及角度的關系,芝娘還是感覺痛苦不堪,
眼淚、鼻涕一股腦的湧出,以至於呼吸漸漸不順,窒息感漸顯,眼神亦開始渙散,
意識出現了模糊。芝娘恐懼的發現,自己離死亡好像只有一步之遙了。
  就在這個時候,眼睛發黑、意識模糊的芝娘忽然隱隱約約聽到上面傳來一聲野
獸般的低吼,隨即口鼻一松,那根折磨得她差點死去的肉杵一下抽離出去,大量冰
冷而又新鮮的空氣立刻灌入她的口鼻。這一刻她感覺到空氣是這樣的寶貴,這樣的
重要,她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伴隨著劇烈的咳嗽,她那發黑的眼睛又重新恢復了
光明。
  還沒等芝娘喘息過來,一道火熱的液體便激射到她的眉心,其力道之大打得她
是隱隱作痛,緊接著,第二道、第三道……不一會兒,芝娘的臉上便布滿了縱橫交
錯的精液,糊了她的眼睛,嗆住了她的鼻孔,黏住了她的嘴,宛如向她迎面澆上了
一層黏膠。
  芝娘一動也不動,乖乖的仰著頭閉上眼,承受著南宮修齊一波又一波的噴射,
直到再無一絲熱液落在自己的臉上,她才慢慢張開眼,卻發現精液已經黏住眼皮,
仿佛在她的眼前蒙上一層半透明的薄膜,隱隱約約可見一個猙獰的獨眼怪龍朝自己
而來。
  芝娘順從的張開嘴,將散發著腥味的獨眼怪龍納入口中,鮮紅的小舌細細的舔
舐著表面,不一會兒便將上面殘留的精液吸食干淨,就連馬眼冠溝等隱藏處都沒有
遺漏。
  南宮修齊終於滿意的長舒了一口氣,輕輕拍了一下芝娘的螓首,贊道:“不錯!”
  芝娘露出討好的笑容,小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不僅如此,她還伸出手
指在自己臉上刮抹著,將滿臉精液沾到指間,然後兩指張開,看著一團精液被拉開
垂蕩,隨即塗抹到自己的酥乳上,將那白膩的乳肉塗得亮晶晶一片。
  “哈哈,好了,去湖裡洗洗吧。”說罷,南宮修齊便轉身而去。
  芝娘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這時候的她口腔雖然依舊火辣辣的痛,但下體卻
是濕得一塌糊塗,急切的渴望南宮修齊能慰藉一下她,所以她才強忍著肉棒強塞後
的惡心嘔吐感,作出種種淫媚之舉。
  自覺沒有男人能逃得過自己狐媚手段的芝娘,覺得定能重新挑起南宮修齊的性
欲,可惜事與願違,發洩過後的南宮修齊對她像是扔破抹布一樣不屑一顧,這讓她
一下感到有些茫然,秀麗失去主導權般的覺得失落,但同時也對南宮修齊隱隱生出
一股敬畏感,覺得他不是自己所能駕馭的強勢男人,而自己不能駕馭,那就只能臣
服。
  幾步之遠的西門舞月此時已從失神迷醉中醒了過來,但臉上依舊掛著高潮後的
一抹紅暈,她的蜜色肌膚也由內而外透著淡淡的粉紅,顯得分外嬌艷。
  南宮修齊帶著滿足的神情走近西門舞月,正想將她擁入懷中時,卻不料她突然
伸出小手,握成拳頭不斷的捶打在他的胸口上,嘴裡連連嬌嗔:“壞死了你……討
厭,嗚嗚……你害我沒臉見人了,她、她們肯定都恨……恨死我了……”
  “恨死你?她們?誰啊?”南宮修齊一時沒明白西門舞月話裡的意思,忙抓住
她那亂拍打的雙手。
  西門舞月白了他一眼,咬唇道:“你少裝了!”
  南宮修齊苦笑一聲,腦子略微轉了一下便恍然道:“哦,我知道了,你是說嫂
嫂和嬌姐她們。”
  “不是她們還有誰?”西門舞月眉頭一蹙道:“剛才你也看見了,你嫂嫂那臨
走時的眼神與話語,恨不能吃了我,她肯定以為是我故意勾引你,然後在她面前示
威,要把你搶走……”
  同樣身為女人,西門舞月把柳鳳姿的心思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但南宮修齊卻不
以為然,他哈哈笑道:“你多慮啦,嫂嫂不是那麼小氣的人,至於剛才她臨走說的
話嘛,可能確實是有點生氣,但過一會兒就沒事了,你用不著擔心。”
  “可是……”
  西門舞月還想說點什麼,卻被南宮修齊俯首噙住了嘴唇,粗糙的大舌長軀直入
,卷住她的滑嫩丁香用力吮吸,很快,絲絲縷縷的香津便順著嫩滑舌面流進了南宮
修齊的嘴裡,惹得他喉頭不停上下滑動,將美人的絲絲涎液全部納入肚中。
  “嗚嗚……”
  西門舞月先是略微掙扎,但很快就雙臂挽住南宮修齊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起來,
一大一小的兩條舌頭時而彼此交纏,時而互舔口腔,攪得彼此口腔都分泌出大量唾
液,兩人都來不及吞入肚中,只得從彼此嘴角溢出,一點一點的拉出亮晶晶的長長
絲線,時斷時續的滴落到西門舞月胸前那對白膩玉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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