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 作者:紅塵笑笑生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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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2012-10-27 18:22:46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28 305175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28
  第四章 羞辱折磨

  成功仁硬著頭皮道:「很簡單!既然余公子口口聲聲說此事與他無關,那就請他去我們分堂一趟,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然後再由我呈報教主,請她老人家予以定奪。」

  南宮凌空臉色微微一變,繼而朗聲笑道:「好一個予以定奪!你以為本侯會答應你嗎?而且你可知道做了這件事的後果?只要本侯動個手指,別的不敢說,你們天統教在華唐的所有分支機構都得煙消雲散了。」

  成功仁臉色大變,好半天才強笑道:「如此說來,南宮侯爺你是鐵定要護短與我們天統教為敵?」

  南宮凌空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好!久聞南宮家族的虛暝神功天下無敵,成某我今日就來領教領教。」儘管成功仁知道自己不是南宮凌空的對手,但他必須一搏,就算是失敗,那也是給教主的一個交代。

  南宮凌空微微一笑道:「呵呵,本侯也聽聞天統教的左右兩護法乃是僅次於教主的第三高手,今日本侯也來見識見識,出招吧!」

  成功仁也不客套,只聽他清嘯一聲,身子微微一抖,一把軟劍便從他腰間抽出,劍體劃過空氣發出一陣陣讓人心寒的龍吟之聲,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

  南宮凌空的眼睛微微一亮,脫口讚道:「果然是一把好劍!」

  「看劍!」成功仁手腕一抖,居然挽出了五朵劍花,點點發出耀眼光芒的劍花讓人幾乎不敢與之正視,緊接著他的身子一竄,連人帶劍化做一道電光射向了南宮凌空。

  這一劍可謂快若閃電,然而南宮凌空卻不慌不忙,依舊立在原地,直到劍尖離自己只有一寸之遙的時候他才輕滑半步,身子一側,鋒利的劍身緊貼著他的胸口刺了個空。

  功力稱淺的人看過去,還以為南宮凌空這一閃算是勉強躲過去了,只要成功仁的劍再快一分,定會在他的身上穿一個窟窿。然而功力高深的人都看的出來,南宮凌空並不是躲得勉強,而是完全對自己的自信以及對成功仁功力的瞭解才在這電光石火的一剎那間躲了過去。

  成功仁這一劍雖然傾注了自己的全部功力,但也料到不會中的,所以變招極快,劍勢改剌為削,緊貼著南宮修齊的胸口橫切過去,這一招與之前的直刺彷彿連為一體,一氣呵成,根本看不出這是臨時變招,可謂是妙到毫巔!

  成功仁對自己這一劍也是充滿了信心,在如此短的距離內就是大羅神仙也難躲得開,除非用金鏈罩之類的外家橫練功夫或者魔功結界予以硬擋,然而他手中的這把軟劍乃是上古利器,可以說是無堅不摧,再厲害的外家橫練功夫也難以與之硬碰,而他又從來只聽說南宮凌空是一個武學高手,魔功並非他所長,所以成功仁心裡此時已然竊喜,只等看著南宮凌空血濺五步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南宮凌空不躲不閃,更沒有用自己的身體與他的軟劍硬碰,而足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曲指一彈,正中劍身,一股巨大的內力從劍身直擊他的手掌,成功仁只覺虎口大震,軟劍幾欲脫手而飛。成功仁幾乎是拼盡了全力才沒有讓軟劍離開自己的手掌,然而劍勢就不免滯了一下,南宮凌空就趁著這個空隙從容的飄然而出,離開了他劍勢的攻擊範圍。

  「咦,不錯嘛,能在本侯的一彈之下而仍能握住劍的,這份功力的確難得。」南宮凌空微笑道。

  「廢話少說!再看劍!」成功仁又驚又怒。雖然之前他就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及南宮凌空,但也沒料到會相差這麼大,要知道自己身為天統教的左護法,功力僅次於教主,就是放眼黃土大陸也是頂尖高手,可這樣仍然敵不過南宮凌空。另外,自己還手持神兵利器,而對方卻赤手空拳,孰強孰弱?高下立判!

  成功仁復又欺上,一把軟劍使的銀光亂舞,如光幕一般完全將南宮凌空罩在其中,這正是成功仁賴以成名的絕技——天光劍法中最後一招,也是最厲害的一招「銀光滿瀉」。成功仁平時很少使用這一招,自他出道以來也就僅僅使用過三次,而在那三次中,對手無一例外的都被這光幕般的劍法殺得血肉橫飛,支離破碎,彷彿遭了凌遲一刑,讓人慘不忍睹!

  然而這一次一使上,成功仁就暗叫了一聲「不好」,因為他能感覺他這劍法雖然將南宮凌空籠罩住了,但卻連他的一片衣角都沒有碰上,這簡直不可思議,南宮凌空明明被他劍勢所包圍,可就是削不中他,彷彿那不是他的實體,只是一個影子罷了。

  「好了,讓你這麼多招了,也該本侯還手了。」

  南宮凌空的話音未落,成功仁就感覺到一股大力從光幕般的劍勢中心向四周瀰漫開來,快若閃電般的劍勢頓時一滯,緊接著,南宮凌空的身影猶如鬼魅般地突破劍勢的包圍,欺身而進。成功仁臉色大變,急忙撤招自保,可已經來不及了,他只覺一道勁氣從自己的手臂蜿蜒而上,霎時,半邊身子都麻了,軟劍再也拿捏不住,脫手而飛,軟劍藉著餘勢似一靈蛇直衝雲霄。

  「哈哈,如此好劍,就借本侯一觀吧。」南宮凌空瀟灑隨意地伸出手臂,虛空對著激射向天空的軟劍,頓時,軟劍就像被一條透明的繩索拽住一般,急速而落,穩穩地掉在他的手裡。

  「你……」成功仁氣得幾欲吐血,同時心裡更是後悔不迭,悔不該將軟劍拿出來,因為他已經從南宮凌空的話裡,聽出來他要將此劍佔為己有的意思。

  果然,南宮凌空接到此劍後,並沒有要將劍還給成功仁的意思,而是手握劍柄力貫其中,頓時一把軟劍繃得筆直,接著,他劍尖點地,整個身體居然離地而起,頭下腳上的全靠似柳枝般的軟劍支撐。

  驀然,劍尖所點的青石板發出「啪啪」的碎裂聲,與此同時,軟劍彎成了如月芽般的弧形,但很快又一次繃直,南宮凌空就隨著這一繃所產生的彈力頭下腳上地直衝天空,一直衝到離地約三丈的高度方停,然後就見他手腕一揮,地下的數十人只覺得眼前彷彿下起了一片劍雨,四面八方都是泛著寒光的劍影,特別膽小的人已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渾身抖個不停。

  一片劍雨過後,人們發現南宮凌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穩穩落在了地上,只見手撫軟劍哈哈笑道:「好劍!碧海游龍,果然名不虛傳!」

  南宮修齊見狀,滿心歡喜,連忙跑過去,說:「爹,這是什麼劍啊?看樣子好像不錯嘛,給我看看!」

  「嗯!」南宮凌空隨手就將劍遞給了南宮修齊,然後對呆立在一邊的成功仁道:「本來你對本侯無禮就犯了大不敬之罪,依律定斬無疑,但看在你是初犯,而且又是受你們教主所派,本侯也就不追究了,不過這把劍本侯就留下,以示懲戒,你們走吧!」

  此時,成功仁心痛得要死,要知道這把軟劍乃上古利器,名為「碧海游龍」。顧名思義就是此劍一出,就會發出讓人心寒的碧光,揮動後就如一條龍游在大海裡。此劍位列五大兵器之一,是成功仁在十幾年前在機緣巧合之下偶然得到,配合這把劍,他劍法的威力何止增加一倍,現在就這麼被南宮凌空生生奪去,怎麼不叫他心痛欲死?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你們的左護法抬走?」南宮凌空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你中了本侯的虛暝罡氣,加不在一個時辰內運功化解,武功定廢!」

  成功仁一張臉漲成番茄色,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好,今天我成某技不如人,無話可說,有朝一日定當再來領教,討回此劍!另外,少主被害一事,我們天統教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告辭!」

  「慢著,光留劍不留劍鞘怎麼行?不如一併留下吧!」南宮凌空知道這碧海游龍劍有個特製的劍鞘,是用深海的千年蛟龍皮所製,非常柔軟又異常的堅韌。要知道這碧海游龍劍是把軟劍,不能像尋常的劍那樣卡在劍鞘裡,而一般的軟劍鞘根本無法套住堪稱神兵利器的碧海游龍劍,只有這個深海蛟龍皮所製的劍鞘才能套住它,並且可以像腰帶一樣紮在衣服裡,讓人不易察覺。

  成功仁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接著手在腰間一扯,一條黝黑泛著微紅像腰帶似的軟皮劍鞘出現在他的手裡,他將這劍鞘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後沉聲道:「我們走!」

  看著眾人七手八腳把成功仁抬走後,南宮修齊直樂得哈哈大笑,說;「真是一群不自量力的傢伙,這下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吧。」說著,他喜孜孜地看著手裡的碧海游龍劍,顯得愛不釋手。

  然而還沒等他高興完,耳邊就傳來他爹的一陣斥責:「你這個混帳,整天在外面給我惹事生非,你現在給我老實說,你到底有沒有殺了他們那個什麼少主,奪了那什麼秘笈?」

  「爹,我真沒有啊!不信你去問福生。」南宮修齊辯道。同時他將那天晚上在品香閣所發生的事都一五一十告訴了南宮凌空。當然,他沒有說從邱一魔身上取得血靈秘笈一事。

  南宮凌空聽完後沉吟了一會兒,說:「這麼說來肯定是有人要嫁禍於你了。」

  「是啊,爹,孩兒也這麼想。」南宮修齊說完憤憤道:「要是讓我知道誰陷害我,我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

  南宮凌空搖搖頭道:「能殺死天統教麼少主,那人功力定然不弱,真要知道是誰,你也絕非是他的對手,所以這事你就別管了,讓為父來查,也只有將這件事情徹查清楚,才能還你清白,化解與天統教之間的仇怨。」

  南宮修齊聽罷,不以為然道:「什麼魔門第一教?吹牛!他要是不再來找麻煩也就罷了,要是敢再來,我們定叫他有去無回,再掃平他們在華唐所有的分堂。」

  南宮修齊昨晚一出手就制服了櫻雪憐,今天又見爹幾招就將那個左護法打個落花流水,不由對天統教輕視了幾分,認為它不過是徒有虛名。

  南宮凌空聽出了他語氣裡的不屑,於是正色道:「天統教既號稱魔門第一教,那自然有他們的實力,別的不說,就是教主邱仇情的血靈召喚就足以傲視天下了。」

  南宮修齊聽了心裡一動,問:「真的嗎?血靈召喚真的那麼厲害啊?那它同我們南宮家的虛暝神功相比,究竟誰更厲害些啊?」

  「這個嘛……很難說孰強孰弱?因為這兩種神功從來沒有較量過,而且一武一魔,也難以比較,不過單就威力來說,為父還是認為我們虛暝神功略強一些。」南宮凌空見南宮修齊向來只知道吃喝玩樂,從來不關心這類正事,今天破天荒的關心起來,因此也說得很仔細。

  「嘿嘿,爹啊,你怎麼就肯定我們的虛暝神功會勝啊,你不是說也沒比過啊。」

  「因為為父聽說血靈召喚其最主要的特點並不是威力強大,而是有極強的傷勢自愈能力,另外好像還有什麼自身某個器官的改造能力,如此一來,這必然會影響到其威力,因為天地萬物都講究平衡,不管是武功還是魔功亦或是其他任何東西,如果只專一樣,那必然會既強且精,而如果分而散之,那其強度和精度必然會減弱。所以說在威力上,我們虛暝神功應該會比血靈召喚強大,因為我們虛暝神功大成後只有一個功能,那就是極強的威力,而血靈召喚大成後卻有許多功能,什麼傷勢自愈,什麼器官改造,增強威力只是其中一項。」

  「哦,是這樣啊!」南宮修齊若有所悟地點點頭。

  「當然,這些可以說都是基本的常識你都不知道,平時叫你多讀點書你總是不聽,現在知道不學無術的苦處了吧?今天要不是為父在你身邊,大概你現在已經被他們大卸八塊了。」

  「嘿嘿!」南宮修齊乾笑兩聲,心中暗道:「哈哈,老頭子啊,這次你就算錯了,你兒子我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什麼都要靠福生保護的小少爺了,而是真正的高手,對於那個什麼左護法我還真不放在眼裡。」

  南宮凌空哪裡知道他的心思啊?見他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不由得搖了搖頭,輕歎一口氣道:「快把劍套上,紮在腰間,看合適不合適?」

  「啊……爹,這劍給我啊?」南宮修齊又驚又喜,他對這碧海游龍劍是真愛不釋手,正愁不知該怎麼開口想老頭子討要呢?卻沒想到現在主動提出給他。

  「不給你給誰?這碧海游龍劍雖是神兵利器,但為父也用不上它。」

  南宮修齊一想也是,老頭子的武功已臻化境,哪裡還用的上什麼兵器?於是歡天喜地的將劍收好,圍在腰間一試,還正合適。這蛟龍皮所製的劍鞘有暗扣,一扣上後完全就像是一條腰帶,與劍鞘同色的劍柄位於腰側,方便將劍抽出,同時也不易被人發現。

  「唉,為了你這混小子,為父也做了一回恃強索物的惡事來。」南宮凌空歎道。

  「啊……」南宮修齊一時沒明白過來。

  「你明天就要進宮了,而你一點本領都不會,遇到危險怎麼瓣?總要帶點兵器防個身什麼的,可皇宮是根本不允許帶兵器進去,如今這碧海游龍劍正好派上用場。它鋒利無比,是絕佳的防身兵器,更重要的是平時不用時做腰帶使用,不易被人察覺,所以為父才將它強要過來,讓你帶進宮做防身之用。」

  「嘿嘿,還是爹你考慮周到啊。」

  就這樣,一邊走一邊聊很快就回到了府裡,南宮凌空又訓斥叮囑了南宮修齊幾句,便到老祖宗那裡匯報去了。看老頭子走遠,南宮修齊迫不及待趕往朝柳鳳姿的住處。

  昨晚就在櫻雪憐的尖指快要劃到柳鳳姿的臉上時,南宮修齊使出了血靈召喚,當時那巨大的虎嘯聲把櫻雪憐一時給震懵了,待她醒過來時,柳鳳姿已經被南宮修齊救走,而她自己則被紅虎嘴裡所射出的黑索捆了個結結實實。

  不過柳鳳姿雖然被救出了,可已經嚇暈過去,而玲瓏雙嬌也都受了傷,並且已值深夜,所以南宮修齊縱然有心想好好享受一下櫻雪憐這個戰利品,也沒那時間和精力,所以他留下傷勢較輕的丁瓏看住櫻雪憐,自己帶著昏迷過去的柳鳳姿以及受傷較為嚴重的丁玲連夜趕回府裡。

  當時柳鳳姿只是受了驚嚇導致緊張過度,並因為紅虎那聲勢駭人的長嘯而暈了過去,並沒有什麼大礙,再加上怕被人發現,所以他也沒叫金太醫過來,就靜悄悄地將柳鳳姿帶回自己的屋裡後,沒等她醒轉過來就離開了,現在南宮修齊想去看看她恢復了沒有。

  然而待他趕到柳鳳姿的住處卻沒看見她,問侍女,侍女告訴他一大清早夫人就帶著丁玲出去了,至於去哪裡她也不知道。

  不用想南宮修齊就知道柳鳳姿肯定是去了美人居,以她的性格,昨晚吃了櫻雪憐那麼大的一個虧,這口氣她是非出不可。想到這,南宮修齊急了,心道:「櫻雪憐那麼標緻的一個美人,要是被嫂嫂割鼻挖眼,那就太可惜了,更重要的是我還沒玩呢。」

  這麼想著,南宮修齊不敢耽擱,從馬廄裡牽出自己那匹快馬出了府,直奔美人居而去。快馬的腳力的確非凡,昨晚坐馬車用了一個時辰才到達的路程,這次僅用了半個時辰不到就趕到了。

  給他開門的正是丁玲,她昨晚雖然受了較重的傷,但經過了大半夜的運功療傷,已經好了不少,至少從表面上看已看不出有傷的樣子。

  「嫂嫂呢?」南宮修齊急道。

  「夫人正在裡面……」

  南宮修齊也沒等她說完便直奔柳鳳姿的房間,惹得丁玲在後面追道:「小少爺,夫人不在房裡,正在地下室審昨晚那個刺客呢。」

  「什麼?地下室?那你愣著幹什麼?快帶我過去!」

  「是,少爺!」

  丁玲帶南宮修齊沿著屋簷的走廊來到一扇小門前,穿過小門便是大宅的後院,地下室就在這後院的一角,通過入口處沿著斜斜的台階下去,裡面的空間不小,當初這棟屋子的原主人將這個地下室分為兩區,靠東面的那間做為儲藏食物的地窖使用,而西面的那間是做為關押懲罰犯了錯誤的下人使用,櫻雪憐就是被柳鳳姿關在這裡。

  牢房的鐵門緊閉,沒有一絲的聲音從裡面傳出,南宮修齊一驚,暗道:「莫不是已經給折磨至死了?」

  想到這裡,南宮修齊三步並做兩步,一把推開了鐵門,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雙臂吊在屋樑上的曼妙女體,僅腳尖著地,頭部低垂,長長的秀髮遮擋住她的容貌,不過不用看也知道此女正是櫻雪憐。

  再一看,她身上的衣物已經被皮鞭抽得支離破碎,露出的雪白嬌膚上佈滿了縱橫交錯、長短不一的鞭痕,血液不斷的從鞭痕裡滲出,鮮紅與雪白形成了強烈對比,透著一股淒艷的美!

  「哎喲,齊兒,是你啊,嚇嫂嫂一跳!」柳鳳姿一手抓著皮鞭一手輕拍著胸口道。

  看著已然一動不動的櫻雪憐,南宮修齊驚道:「啊!嫂嫂,你把她打死啦?」

  柳鳳姿臉色一沉,恨恨又不乏醋意道:「哼,就知道惦記著這個小騷狐狸。放心!沒死呢,你嫂嫂我自有分寸。」說完,她揚手就是一鞭,鞭梢夾雜著呼嘯的破空之聲落在了櫻雪憐的身上。

  「啊……」櫻雪憐發出微弱的哼聲,頭也無力地擺動了一下。

  「怎麼樣?是不是還活著?」柳鳳姿呶著嘴冷哼道。

  南宮修齊放下心來,只要櫻雪憐沒被弄死弄殘,其他再怎麼毒刑折磨他都沒意見,更何況之前他也吃了櫻雪憐不少虧,狠狠折磨她出口胸中惡氣也是他南宮修齊想要做的。

  「嘿嘿,嫂嫂,別生氣嘛,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可是天統教京安城分堂的堂主哦,而且還位列江湖四大美女之一,就這麼一下給玩死了豈不可惜?」

  這時,柳鳳姿對站在她身後的丁瓏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

  「是,夫人!」丁瓏躬身施禮後退了出去,不過臨出門時偷偷瞄了一眼南宮修齊,眼神頗有點複雜。

  這時候,小小的牢房裡除了奄奄一息的櫻雪憐外,就只剩下南宮修齊和柳鳳姿兩人了,只見柳鳳姿咯咯一笑道:「小壞蛋,別以為嫂嫂不知道你的如意算盤,什麼堂主,什麼四大美女,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這只騷狐狸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騷味,你垂涎三尺了,所以不捨得把她一下子弄死,是不是?」

  南宮修齊也不隱瞞,嘿嘿一笑道:「還是嫂子瞭解我啊。」

  柳鳳姿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誰不瞭解你這小壞蛋的心思啊?放心,我一沒有把她打死,二沒有破她的相,只是略施手段,想出心中這口惡氣罷了。」

  的確,柳鳳姿是努力控制住了自己,要不按照她以往的脾性,櫻雪憐差點毀了她的容,她就算不把櫻雪憐碎屍萬段,最起碼也要以牙還牙,在她的臉上劃上幾刀,然而她沒有這麼做就是考慮到南宮修齊的感受。

  「只要嫂子你不將她打死打殘,剩下你怎麼折磨教訓她我都沒意見。」說到這裡,南宮慘齊想到之前櫻雪憐對自己的種種狠辣手段,小命幾乎都喪在她手,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接過柳鳳姿手裡皮鞭,狠狠地抽了她幾下。

  南宮修齊的臂力要比柳鳳姿大多了,因此給櫻雪憐造成的痛感比之前強了不知多少倍,她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頭猛地向上一揚,接著又無力地垂耷下去,人竟然暈了過去。

  「別給本少爺裝死!」南宮修齊覺得櫻雪憐怎麼說也是一高手,不大可能這麼不經打,於是抬手又是一鞭。

  「咯咯……」柳鳳姿笑得花枝亂顫:「我們的南宮小少爺不是一向憐香惜玉的嗎,怎麼也這般下起狠手啦?看把人家大美人打得都昏死過去了,你還不放過。」

  「哪有那麼容易昏死過去啊?」南宮修齊道:「她可是天統教的一堂之主呢,昨晚你也看見了,功力不弱……」

  「咯咯,昨晚她功力的確不弱,不過現在嘛,她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了。」

  「怎麼回事?」南宮修齊疑惑地看著她道。

  柳鳳姿悠閒道:「你沒看到吊著這小騷狐狸的只是一根普通麻繩嗎?我已經給她服用了酥骨散,另外還叫丁瓏用獨門手法在她的後腦上插了一枚銀針,讓她使不出半點法術。」

  酥骨散對於南宮修齊來說並不陌生,這是他們南宮家獨門秘藥,這藥對普通人來說是放鬆筋骨、恢復體力的絕佳良品,可是對練武者來說卻是致命的威脅,因為服用了它之後內功就會全失,完全像一個普通人,而想要恢復的話就只能服用解藥,當然,這解藥也只有南宮家族所獨有。

  不過對後腦插針南宮修齊就不大明白了,看著他疑惑的表情,柳鳳姿笑著解釋道:「這還是丁瓏這了頭提醒我的,光給這騷狐狸服用筋骨散只是化解了她的武功,而她的功力還在,想要讓功力喪失就必須封住她的精神,所以丁瓏便用師門所傳的獨家手法在她後腦上插了枚銀針,說是這樣就可以封住她的精神力量,讓她沒瓣法再運用魔功了。」

  「是嗎?有這手法?」此時的南宮修齊雖然已經堪稱是魔功的頂級高手了,但關於此道的一些知識卻是十分貧乏。他好奇地走到櫻雪憐的跟前,撥開她的秀髮,然而看了半天都沒有看見銀針的影子。

  「銀針早就沒入她的腦顱裡了,你哪能看的見啊?」柳鳳姿道:「丁瓏那了頭說了,只有她們師門所傳的獨門內功才能將針吸出來,否則終生都會留在腦內。」

  正說著,櫻雪憐發出了一聲輕哼,人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南宮修齊嘿嘿一笑,托起她的下巴,得意道:「櫻堂主,你沒想到這麼快就落在了本少爺的手裡吧?」

  櫻雪憐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露出怨恨之外又有一絲畏懼之色,好半天才有氣無力道:「你……你殺我教少主,奪我教秘笈,我……我們教主是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南宮修齊放聲大笑:「你認為本少爺還會怕你們教主嗎?」

  這一句話把櫻雪憐給說得愣住了,的確,昨晚從南宮修齊露出的那一手,足以說明他的血靈召喚已經達到了很高的級別,更可怕的是,他修習血靈召喚才短短幾天時間,照這速度下去,要不了多久的時間就會與教主不相上下,甚至超過教主。

  看著櫻雪憐臉上那猶豫發呆的表情,南宮修齊心裡得意極了,他的手從櫻雪憐的下巴慢慢移至到她的胸口,她的乳房雖不是很大,但亦不顯小,南宮修齊的一隻手掌還不能完全包住,而且所觸之處感覺非常的挺拔結實。

  「你……你幹什麼?」櫻雪憐又驚又怒:「快把你的髒手拿開。」

  其實,櫻雪憐在失手被擒的時候就預料到自己可能會遭到南宮修齊的侮辱,對此,她已經做好了一定的心理準備,然而當這一刻莫正來臨時,她還是感到無比的羞辱。

  要知道她可是一堂之主,京安城做為華唐帝都,其地位要比其他地方重要的多,因此她這個堂主的地位也比其他地方的堂主高得多。可以說在天統教內,她的地位僅次於教主和左右護法,尊崇無比!

  尊崇的地位再加上不俗的魔功,讓她一直受到眾人的敬畏。儘管她平時衣著大膽,但沒人敢在她當面露出一絲猥褻之意,這就造成了她驕傲狂妄的性格。

  現在,向來狂妄驕傲的她卻被南宮修齊這個會經的手下敗將、京安城有名的無賴流氓肆意地玩弄,而且玩弄的還是自己這引以為豪且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乳房,這怎能不叫她感到羞憤不已?

  「桀桀……」南宮修齊發出幾聲怪笑,一雙色手不但沒有拿下,反而還用力一扯。

  櫻雪憐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早已被皮鞭擊打得支離破碎了,所以很輕易就被南宮修齊扯了下來,露出裡面的衣物。

  正如南宮修齊第一次見到她一樣,還是緊身皮裝,不過不是黑色,而是鮮紅色,低低的胸襟僅僅遮住乳房的上緣,大片細膩的肌膚暴露在外,上面佈滿了鞭痕,有的深及肉裡,向外冒出絲絲的鮮血。

  當初,南宮修齊第一眼看見櫻雪憐時,就對她那充滿異國風味的裝扮極感興趣,可惜當時只顧逃命,根本沒來得及細看。這下又一次見到了這火辣大膽、與本國風格截然不同的衣著,南宮修齊不禁急於一探究竟,於是三下五除二,將櫻雪憐身上的夜行衣剝得乾乾淨淨。

  頓時,極為火辣暴露的裝扮完全展露在外,不僅把南宮修齊看得眼睛發直,就連柳鳳姿也看得為之一愣。其實,京安城十分繁華,不僅有其餘四大國的商人經常來此貿易交流,甚至還有來自海外的島國、叢林部落的人,所以南宮修齊他們不是不沒見過異國的大膽裝扮,但像眼前櫻雪憐這樣頂級美人穿著性感火辣、充滿了極盡誘惑的裝束還是頭一次見到。

  剛才南宮修齊的手已經隔著夜行衣,在櫻雪憐的胸上大肆輕薄了一番,從手感上來說,南宮修齊覺得她的乳房勝在堅挺和結實,算不上碩大,但現在眼睛看上去,她的一對乳房在鮮紅緊身皮裝的擠壓下高高突起,中間形成了一道令人覺得深不可測的乳溝,給人感覺這分明就是一對豪乳。

  上身皮裝只到肚臍上方三寸的位置,而下面的皮裙只圍在胯骨上,中間露出一大截膚白似雪的小蠻腰,但同樣也佈滿了鞭痕。皮裙很短,只包裹住了她那渾圓的臀部並勾勒出完美的形狀;修長筆直的雙腿上套著長及小腿中段的鹿皮長靴。

  可以說,綜觀她這一身,露出的要遠遠比遮住的多!

  「果然是只不要臉的騷狐狸!」柳鳳姿看後不屑道:「穿這麼一身淫裝,是不是整天想著怎麼勾引男人?」

  「哈哈……」櫻雪憐突然仰起脖子大笑起來:「我騷狐狸?我勾引男人?莫不知道天下怎麼有你這樣恬不知恥的婦人?和自己的小叔搞在一起,你們才是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你……哈哈……好好……」柳鳳姿怒極反笑:「本夫人就讓你罵,我倒要看看最後究竟是誰變成一條狗?」說完,柳鳳姿一拉繫在木樁上的繩索,櫻雪憐頓時摔倒在地上。

  緊接著,柳鳳姿抓住還捆綁在櫻雪憐手腕上的繩索,用力一拽道:「本夫人今天就來遛遛你這只人形母狗,走!」

  櫻雪憐此時與一普通女子無異,在經過了一番被吊毒打後早已經全身無力,癱軟在地了,而這時手臂卻突然被一股大力拉動,使她整個人都不禁向前撲去,與此同時,她聽到了柳鳳姿的話,這才知道她放自己下來是要把自己當狗來遛,這叫驕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剛要出口怒斥時後,背傳來一陣尖銳刺骨的疼痛,原來又挨了一鞭。

  南宮修齊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他知道自己這個嫂嫂從來就不缺乏懲罰折磨人的手段,反正他已經確定嫂嫂不會弄死弄殘櫻雪憐的,可以說已無後顧之憂,他放心地欣賞嫂嫂怎麼調教折磨這個會經高高在上的一堂之主?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28
  第五章 萬般手段

  柳鳳姿斜眼瞥了瞥南宮修齊,見他毫無阻止的意思,反而目露欣賞之色,不由得愈發地勁頭十足了。她嬌喝道:「快爬,你這只騷母狗!」

  櫻雪憐只覺得自己的肺都快氣炸了,驕傲的她可以忍受先前的鞭打,但絕忍受不了這樣的羞辱,她緊咬住嘴唇,忍受著手臂處因繩子的拉扯而產生的撕裂般疼痛,就是不向前移動一步。

  柳鳳姿雖然強勢,但終究是個毫無功力的女人,櫻雪憐就是死命趴在地上始終不動,柳鳳姿也沒有那個力量將她連人拖動起來的,於是大怒,手中的皮鞭連連揮動,鞭身如雨點般掃過櫻雪憐的後背、圓臀、大腿,甚至還有幾下鞭梢劃過股溝,直擊在秘處,櫻雪憐痛得渾身抽搐,尤其是在被擊中的一瞬間,她幾乎全身都抖動起來,嘴裡發出猶如重傷野獸般的慘叫。

  「爬不爬?」柳鳳姿停下手道。

  「……呸……」櫻雪憐吃力地抬起頭,朝她吐了一口唾沫。

  柳鳳姿勃然大怒,揮起手正要給她再來上幾鞭卻忽然想起了什麼,手在半空中停住了,與此同時,她臉上那股怒氣沖沖的表情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且充滿詭異的笑容。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不但讓櫻雪憐心裡直打戰,莫名生出一股寒意外,就連南宮修齊也覺得有點納悶,暗道:「嫂嫂這是要打什麼主意呢?」

  心中雖覺疑惑,但南宮修齊卻沒有開口詢問,他想靜觀其變,於是坐在一張凳子上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切。這時,只見柳鳳姿發出咯咯一笑,說:「好!不愧是一堂之主,有骨氣!本夫人喜歡,不過本夫人倒想看看你這骨氣能保持到什麼時候。」說著,她聲音一轉,嬌喝道:「來人!」

  話音剛落,丁瓏那嬌俏的身影立刻閃進了屋裡,躬身道:「夫人!」

  「這條騷母狗不太聽話,你去把她擺弄一下,讓她清楚一下自己的身份。」柳鳳姿一邊說著一邊巧笑倩兮走到南宮修齊的跟前,然後毫無顧忌地側身坐在他的大腿上。

  南宮修齊順勢攬過她的柔腰,嘿嘿笑道:「嫂嫂,你這是準備玩哪一出呢?」

  柳鳳姿雙手摟住南宮修齊的脖子,嬌笑道:「小冤家,你等著看就知道了,我就不信治不了這條騷母狗,咯咯……」

  丁瓏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件事了,她清楚柳鳳姿口中所說的「擺弄」是什麼意思,只見她逕自走到櫻雪憐的跟前,二話不說,就開始解她身上的皮裝。

  櫻雪憐驚駭失色,連連尖叫掙扎道:「你……你幹什麼……」

  然而此時的她已然功力全失,哪裡能敵得過丁瓏,因此沒一會兒她就被剝個精光。

  「嘖嘖,魔剎族人果然開放啊,裡面居然什麼都沒穿。」南宮修齊見櫻雪憐被剝開皮裝後裡面居然空空如也,不由得稱奇道,同時臉上也浮現出猥瑣的笑容。

  「哼,只是尚未開化、不知禮儀的蠻夷罷了。」柳鳳姿不屑道。不過她的心裡卻不得不承認,櫻雪憐確實集所有魔剎族女人的優點,身材高挑,比例合適,尤其是皮膚非常的白,甚至都有些耀眼,這是她自己完全所不能比的。

  丁瓏將櫻雪憐的衣服扒光後,把她拉到一張長凳上跪趴下,然後用一根繩索將她的腰緊緊捆在長凳上,而將她的兩隻手分別捆在兩邊的凳腳上,這樣一來,櫻雪憐就形成了一個雙膝跪在地上,腰部被固定在凳身上,雙手被綁在兩邊凳腳上,以至上身由凳身向下傾斜,臀部高高翹起的撩人姿態。

  櫻雪憐知道自己現在這個姿勢是多麼的羞恥,雙腿拚命並在一起並掙扎著想要站起,同時嘴裡大罵:「混……混蛋……你們這群混蛋……」

  「哈哈,嫂嫂,你還真有瓣法,這樣看起來的確像是一條狗。」南宮修齊大笑道。

  「咯咯……」柳鳳姿得意笑道:「你就等著看好了,等一會兒更像呢。」

  「是嗎?那我倒要好好看看!」

  櫻雪憐聽見他們之間的對話心中羞憤欲死,同時心中開始害怕起來,不知道柳鳳姿這個毒辣的女人還有什麼殘酷手段要施加在自己身上?一向不知屈服為何物的她開始動搖了,不過從小建立起來的那份驕傲實在太強,使她很快把那份動搖屏棄,繼續咬牙對抗。

  很快,櫻雪憐感覺自己腳腕處一涼,左腳被套上腳鐐,腳鐐通過鐵鏈繫在一隻大鐵球上,這樣就限制了她左腳的移動,接著,一根繩索捆住了她右腿的膝蓋彎處,然後用力向上提起,使她的右腿被迫抬起,繩索的另一端繫在了屋樑的吊環上。

  「咯咯,你看,這像不像一隻母狗在撒尿?」柳鳳姿嬌笑道。

  「哈哈,像極了!嫂嫂,還真有你的。」看到號稱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櫻雪憐被擺弄成如此淫蕩的姿態,南宮修齊身體內的興奮神經一下子被挑了起來。

  柳鳳姿明顯感覺到了他胯下的變化,那堅挺的部位直抵在自己的雙股之間,心中不由得一蕩,那幽秘處自然而然的濕潤了,身子彷彿也酥軟了。她的頭趴在南宮修齊的肩頭,對著他耳朵微微喘息道:「小壞蛋,今天你是我的,我不准你碰那隻小騷母狗。」

  看著柳鳳姿玉頰生暈的嬌俏模樣,南宮修齊嘿嘿一笑,一手捏了捏她臀肉道:「好好,不碰、不碰,今天我專門喂嫂嫂你,保證把你餵飽飽的。」

  「討厭啦……」

  南宮修齊和柳鳳姿雖然都是在小聲的耳語著,但丁瓏和櫻雪憐都聽得清楚,不過丁瓏就像沒聽見似地一如之前的表情,而櫻雪憐就不同了,她破口大罵;「一對不要臉的姦夫淫婦,一對下賤的狗男女……」

  柳鳳姿緩緩從南宮修齊的腿上站起,回頭看著櫻雪憐冷笑道:「待會兒本夫人就讓你看看究竟是誰才是真正的一條狗?」說完,她對丁瓏道:「你去外面打一桶水進來。」

  「嫂嫂這是要幹什麼呢?難不成是想給她洗澡?」南宮修齊暗道。

  正想著,丁瓏已經拎著一桶水進來了,柳鳳姿讓她放下後揮手叫她出去,然後轉身對南宮修齊道:「齊兒,想不想看看母狗撒尿啊?」

  「哈哈,當然想啦,不知嫂嫂有什麼瓣法啊?」

  柳鳳姿款款走到櫻雪憐的面前,然後蹲下,一手抓住她的秀髮使勁向後扯,迫使她竭力仰起頭,而另一隻手使勁捏住她的雙頰,強迫她張開嘴。

  「齊兒,拿這桶水給她灌進去。」

  「好!」南宮修齊喜孜孜的跑過去,拎起那桶水,對準櫻雪憐的嘴就倒了下去。

  「唔唔……」櫻雪憐拚命擺動著頭,以躲避灌向嘴裡的水,然而已經是筋疲力盡的她哪裡是柳鳳姿的對手?她的頭完全被柳鳳姿固定住了,頂多只能做小幅度的擺動,根本不能躲避不了灌向嘴裡的水。

  在櫻雪憐痛苦的悶哼中,一大桶水被灌進去大半。看著她那漸漸圓滾的肚皮,柳鳳姿滿意地笑了,說:「嗯,差不多了,第一次嘛,別把她脹壞了。」

  接著,柳鳳姿撿起櫻雪憐那被脫下的皮衣,揉成一團,塞進了她嘴裡,顯然,這是為了防止她將肚子裡的水嘔吐出來。

  「難道我們就這樣等著她撒尿?」南宮修齊疑惑道。

  柳鳳姿拍拍手,繞過長凳,走到櫻雪憐的屁股後面,說:「咯咯,就這麼等豈不太無聊?我們還是幹我們的事,等過了一段時間再來看母狗撒尿,不過為了防止這母狗還沒等我們來就把尿給撒了,我還是先把她的尿孔堵起來,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櫻雪憐聽了險些暈過去,雖然她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但她鮮有折磨人的手段,對這種堵尿孔、阻止人排泄的變態手段更是聞所未聞,頓時不由花容失色,兩隻腿拚命地晃動,嘴裡也發出「唔唔」的悶哼。

  「太好了!還是嫂嫂你有瓣法!」南宮修齊聞言大喜。同時心中暗道:「難怪府裡的下人都怕嫂嫂,這折磨人的花樣夠多、夠奇,嘿嘿,我得好好學學。」

  櫻雪憐的兩瓣肉臀就像熟透了的蜜桃,又大又圓,呈現出優美的弧線,而且非常的白,由於是高高翹起,一條狹長的幽谷赫然展現在他們的面前。

  南宮修齊嘖嘖稱奇,雖然他見過不少女人的私處,但像櫻雪憐這樣的還是不多見的。她那裡粉紅細嫩,宛如嬰兒一般,微聳恥丘上的細紋纖毫畢現,緊閉的肉唇稚嫩仿如凝脂,色澤鮮闊,讓人覺得好像只要在這上面輕輕一擠就會流出春露。

  見此美景,南宮修齊心中一動,伸出手輕輕撥開緊閉成一條縫隙的肉唇,一根手指探了進去,果然不出所料,在他的手指探入一個指節後便被阻擋住了。

  「哇!沒想到她還是一個未開苞的雛呢。」南宮修齊驚喜道。在他印象裡,這櫻雪憐穿著如此露骨,其行為定然開放,恐怕早就不知經歷多少男人了,誰知看過她的陰部後才發現那裡根本不像有人光臨過的樣子,這才讓南宮修齊心生她說不定還是處女的念頭,不過還是不太敢相信,探指求證後居然是真的,不禁讓他又驚又喜!

  「是嗎?」柳鳳姿也露出不相信的神色,連忙伸出兩根手指按住櫻雪憐的那兩片蜜唇,用力向兩邊扒開,頓時,如一條縫隙般的蜜唇被拉扯開兩指寬的距離。

  「嗚……」櫻雪憐的整個嬌軀一下緊繃起來,喉嚨裡也發出了一聲悲鳴,白晢的脖頸高高仰起,猶如一隻受傷的天鵝。

  蜜唇裡面還有兩片小蜜唇,在其上端矗立著一顆被褶皺包裹的小肉粒,只有頂上沒有被包裹住,露出的肉芽猶珍珠般的光滑潤澤。鮮紅的肉壁水嫩柔膩,就像蒙上了一層輕霜淡霧。另外,仔細看過去,那裡還輕微的收縮蠕動,十分誘人!再往裡看去,果然在離蜜唇約一寸處有一層半透明如網狀的薄膜。

  「還真是!」柳鳳姿的表情有點酸酸的。

  南宮修齊看出了她表情有點吃味,怕她出於報復心理,一下子指頭就將櫻雪憐的處女膜捅破,於是連忙轉移話題道:「對了,嫂嫂,接下來該怎麼做啊?」

  柳鳳姿彷彿知道了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然後道:「別告訴我你玩了這麼多女人,還不知道女人的尿孔在哪裡哦。」

  「嘿嘿,怎麼可能呢?」南宮修齊笑著指著幽谷與肉粒之間的小孔道:「不就是這個嘛,問題是這麼小,怎麼堵?又拿什麼堵呢?」

  柳鳳姿咯咯一笑道:「嫂嫂我自有瓣法。」說完,她從自己的頭上抽出一根珠花金釵,將尖利的釵腳慢慢刺進了尿孔。

  「嗚嗚……」櫻雪憐只覺一股血液直衝自己的大腦,時間都彷彿凝固了,全身的肌肉緊繃到了極點。可儘管這樣,她還是清晰的感覺到那深入骨髓的刺痛。

  要知道她的尿道是何等的纖細,比一根髮絲也粗不了多少,而金釵的釵身卻如一根筷子般粗細,再加上尿道從未被異物侵襲過,嬌嫩非常!當堅硬冰涼的金釵刮過極嫩的尿道所帶來脹痛,讓櫻雪憐恨不能立刻死去,然而這種脹痛絕非致命,甚至不流一絲血跡,痛感清楚地反饋到她的大腦,讓她想昏迷都做不到。

  由於嘴被堵住了,櫻雪憐想大喊來發洩都做不到,只能「嗚嗚」的發出痛苦的悶哼,嘴角抽搐,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出。

  柳鳳姿絲毫不為所動,她臉上掛著冷酷的微笑,一直將金釵插進尿道約兩寸的距離才止住了手,然後拍拍手站起身道:「好了,這下任她再怎麼使勁也不可能讓尿漏出半滴,我們先回房吧,等一下再來看好戲。」

  「哈哈,好!」南宮修齊重重捏了一下櫻雪憐的臀肉,站起身摟住柳鳳姿的柔腰,大搖大擺步出了昏暗的牢房,只剩下被捆成屈辱姿勢的櫻雪憐在燭火的照耀下,牆上投射出一抹淒慘的身影以及那低低的啜泣……

  過了一小會兒,一陣陣混濁的喘息聲夾雜著肉體撞擊所產生的啪啪聲,以及一縷若有若無的婉轉嬌啼聲,便從柳鳳姿那粉紅旖旎的房間裡傳了出來。

  順著淡綠色的紗窗望進去,房間裡光影斑駁,含雅散香,微風將粉紅色紗帳吹起一角,陷在錦繡軟被裡的兩條赤裸糾纏的身影便顯現出來。

  位於下面的正是柳鳳姿,只見她雲鬢散亂,媚眼迷離,整個上身伏於軟衾之中。然而圓聳肥膩的雙乳卻藏之不住,從兩邊的身側流瀉出來,擠壓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其下面的肥美圓臀則被位於上面的南宮修齊高高扶起,一根紫黑色的駭人肉棒在她那白膩肥碩的雙臀之間時隱時現。原來,南宮修齊正以老漢推車的形式對柳鳳姿進行大肆撻伐。

  「啊……齊兒,你那……那寶貝好像又……又大了……好……好脹啊……」柳鳳姿忘情地呻吟著。

  她早就眼饞於南宮修齊那驚人的寶貝,欲一嘗為快了,然而陰差陽錯的失去幾次機會,先是南宮修齊因故不能赴約,後又半路殺出櫻雪憐壞了她的好事,可以說慾火已經在她的心裡不斷積累,再加上剛才的一番廝磨做為導火線,所以一進屋,柳鳳姿那久蓄的慾火邊爆發出來,拉著南宮修齊上床直奔主題。

  「嘿嘿,嫂嫂,爽不爽啊?」南宮修齊微微喘息著,用他那巨碩無比的肉杵輕佻慢磨,逗得柳鳳姿的下體猶如洪水氾濫,雪膩玉阜上的濃密黑森林全然濕透,緊貼在兩邊的腿根處。

  「嗯……爽,爽……嫂嫂爽死了……」柳鳳姿肆無忌憚地大聲呻吟著,花房裡傳來的飽脹感是從未體驗過的,美不可言!巨碩肉杵對她肉壁的擴張反過來刺激她花房更加用力收縮,因而擠出大量的滑膩蜜液,從而讓巨杵抽動得愈發順滑。如此循環,美得柳鳳姿是直翻白眼。

  南宮修齊緊緊箍住她的蜂腰,腰部不斷用力,巨杵次次沒入花房。

  以前他的肉杵一開始都觸不到柳鳳姿的花心,而是隨著他不斷抽插,柳鳳姿的情慾逐漸上升,繼而她那深藏花房深處的花心才慢慢下降,如此南宮修齊的肉杵才能接觸到。而這樣一來,基本上都是快接近尾聲了。

  然而現在不一樣了,雖然南宮修齊只是將自己的陽物運功擴張,杵身不過八寸有餘,但已經足夠讓他次次觸碰柳鳳姿的花心了,每一次他的龜頭碰到那似軟非軟、彈性十是的花心,南宮修齊便覺自己週身的骨頭都酥了三分。

  當然,這樣次次擊中花心帶給柳鳳姿的刺激更大,她臉似火燒,頭部急揚,雙眼翻白,美得渾身直打哆嗦,嘴裡更是語無倫次的嬌呼:「齊……齊兒……好小……小叔……嫂嫂要……要死……死了……快活死……」

  聽到柳鳳姿這般淫聲浪語,南宮修齊抽得愈發迅猛,他伏在柳鳳姿的玉背上,雙手從後面握住她那已被壓成扁圓的酥乳,用力的搓揉,兩根手指還不時緊捏那發硬勃起的殷紅乳珠。

  柳鳳姿只覺體內的快感如浪潮般洶湧澎湃,從胸口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渾身赤熱無比,一顆心似乎都要跳了出來:「哦……不行了……嫂嫂不行了,要死……死了……嗚嗚……」

  南宮修齊趁她頭部急轉、婉轉嬌啼之時一口吻住了她的櫻唇,舌頭長驅直入,在她的嘴裡肆意攪動,與她的香津小舌交纏在一起。柳鳳姿鳳眼迷離,鼻子裡發出醉人的嬌哼,一隻柔臂緊緊的纏住南宮修齊的脖子,似乎要將他塞進自己的胸膛一般。

  南宮修齊上面是又吸又揉,可下面卻是絲毫不見遲緩,抽得如疾風暴雨,在柳鳳姿勢那嫩如凝脂的玉蛤內勢如破竹、桃紅翻浪,所觸之處皆是妙不可言,尤其是那嬌嫩軟彈的花心,活蹦亂跳,像一隻小嘴在不斷啜吸他的龜頭馬眼。

  不過隨著柳鳳姿的呼吸漸漸加重,眼神漸漸迷離,花房裡的花心也慢慢的下沉,這樣當南宮修齊將巨杵抽出,那嬌嫩嫩的花心也隨之彈出;當他的巨杵再次進入時又把滑下來的花心重又抵了進去。如此反覆滑出抵進讓南宮修齊大呼過癮,愈發地大聳大落、大開大合起來,這滋味比先前的深挑慢磨又別有一番情趣,直把柳鳳姿抽得媚眼如絲,蜜汁橫流。

  「啊……停下……快停……哦……不……再深一些……快……」嬌嫩的花心被連番不斷地狠狠撞擊,柳鳳姿只覺得自己的魂魄都快出竅了,當下胡言亂語,不知身在何方。

  兩人身下的錦被軟衾已經是一片汪洋了,兩個人的肌膚都佈滿了晶瑩的汗珠,它們有的點點而下,有的順著皮膚匯成汗流淌到軟衾上。而更多的水是來自柳鳳姿的腿股之間,那裡隨著南宮修齊的抽動不但發出「噗滋噗滋」的響聲,更有大量乳白蜜汁噴湧而出。

  「小叔,我的親……親親小叔……嫂嫂不……不行了……被你……你弄死……」柳鳳姿浪聲淫叫,只覺南宮修齊那一杵杵彷彿都要把自己的心給搗出來。

  就在柳鳳姿快要達到崩潰邊緣的時候,她忽然感覺自己花房裡的巨杵突然暴漲了一圈,與此同時,那東西像是突然有了生命,在裡面左突右撞,甚至還能轉彎,如一條巨蛇似的捲住了自己的花心,這一下不啻於在她的情慾之火上又澆了一把油,讓她一下達到了沸點。

  「啊……死……死了……」柳鳳姿的嬌軀如弓弦般緊繃,十根玉指抓緊床上的軟衾,一股既麻且酥的極樂感覺從嬌嫩的花心迅速傳送到全身,讓她覺得通體皆化,濃稠滾燙的蜜汁如決堤的洪水大股大股從花心深處射出。

  待濃稠蜜漿完全噴射完後,柳鳳姿的緊繃嬌軀才鬆弛下來,整個人頹然倒在了床上,彷彿死去一般,一動不動。

  看到柳鳳姿噴出如此之多的蜜汁南宮修齊也嚇了一跳,連忙抽出仍未發洩的巨杵,不敢再刺激她,生怕她會有脫陰之兆。

  幸好,柳鳳姿全身雖然還不時抽搐,但呼吸已經漸漸趨於平穩。南宮修齊不由暗暗鬆了口氣,輕輕喚道:「嫂嫂、嫂嫂,你沒事吧?」

  「呼……」柳鳳姿長出了一口氣,慢慢地張開眼睛,眼神朦朧道:「剛……剛才嫂嫂是不是死去一回了?」

  「嘿嘿,是啊,嫂嫂,剛才你是死去一回了,不過現在又活過來了。」南宮修齊一邊輕笑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捻動著乳峰頂上那殷紅的珍珠。

  柳鳳姿漸漸恢復了心神,她媚眼汪汪地看著南宮修齊道:「你這狠心的小冤家,剛才真的想弄死嫂嫂嗎?」

  「呵呵,嫂嫂,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南宮修齊一臉壞笑,手指突然用力,掐了一下她的乳珠。

  「啊!」輕微的刺痛帶給柳鳳姿一種異樣的快感,讓她不由發出一聲嬌啼,那漸漸散去的快感似乎又重新回流到她身上。

  然而快感雖然美好,可柳鳳姿實在是無力承受了,她嬌弱無力抓住南宮修齊那一直作惡的手,軟聲說:「齊兒,別再逗嫂嫂了,讓嫂嫂歇一會兒好不好嗎?」

  「你休息了,可它怎麼瓣?」南宮修齊牽引著她的手來到自己那仍高高昂起的巨杵。

  「咯咯……」柳鳳姿笑得風情萬種,「那我就不管了。」

  一邊說著她還一邊用手緊捏了一下那張牙舞爪的巨杵,誰知她發現自己的手指居然握不攏杵身,直到這時她才想起南宮修齊的種種異樣,於是輕輕一個轉身,趴在他的胸膛上,望著他的眼睛道:「告訴嫂嫂,這些究竟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南宮修齊懶洋洋道。

  「就是你這根壞東西,怎麼變得這麼大?而且還……還那麼古怪。」槨鳳姿想起剛才在自己體內如靈蛇般竄動,心裡不由一蕩:「還有昨晚,你怎麼會有那麼強的魔功?」

  事到如今,南宮修齊也不再隱瞞了,他將事情的前前後後、來龍去脈大致說了一遍,未了,他還叮囑道:「嫂嫂,這件事情目前我只對你一個人說,你別告訴其他人啊。」

  「啊、哦,好好,我替你保密。」柳鳳姿一時都聽愣住了,待反應過來已是喜上眉梢,她摟住南宮修齊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猛親一口道:「太好了,你現在這麼厲害了,將來對你登上家主之位大有幫助。」

  「我才不想當什麼家主呢,就這樣無拘無束的不是挺好嘛。」南宮修齊說:「再說,你不希望大哥他當家主啊?」

  柳鳳姿瞪了他一眼道:「這個時候不要提他好不好?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嫂嫂我這麼真心待你,你還不相信嫂嫂啊。你看這個家裡,我還對誰比對你更好?包括你那個死鬼大哥。」

  南宮修齊忙不迭地陪著笑臉道:「嫂嫂莫生氣嘛,我知道嫂嫂對我最好了,這不,我也就把我這個秘密只告訴嫂嫂你一人了。在我心裡,嫂嫂你是最漂亮、最溫柔,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了……」

  「咯咯……少肉麻了你。」柳鳳姿被他哄得轉嗔為喜,「對了,齊兒,今天去相府提親怎麼樣?對王家小姐還滿意嗎?」

  聽她提到王如嬌,南宮修齊腦海裡立刻想起了那聲若天籟、美若天仙、溫柔如水、對自己鍾情如斯的玉人,一向波瀾不驚的心田居然蕩起了一陣陣的漣漪,嘴角也不知不覺升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看到他這個樣子,柳鳳姿就知道了他對那個京城知名的美女加才女的相府千金是動了心了,心裡驀然升起一股醋意。為此,她低下頭,在南宮修齊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你干什……」

  南宮修齊猝不及防,痛得大叫一聲,正要開口質問之時嘴卻被柳鳳姿那柔軟的雙唇堵住了,她的唇是那麼的柔軟火熱,讓南宮修齊一下忘了肩上的疼痛,全心投入到這纏綿悱惻的激情之吻。

  在一陣你來我往的舌戲之後,柳鳳姿的櫻唇滑了開去,順著南宮修齊的脖頸來到他的胸膛上,並著重在那兩粒小小的乳頭上畫圈打轉。頓時,濕膩、微癢、酥麻,一波接著一波的奇妙感覺讓他直吸涼氣,喘息不止。

  再次一路向下,很快便來到之前讓她欲仙欲死、魂飛魄散的利器上。只見此物昂首挺胸,殺氣騰騰直指雲霄,柳鳳姿見狀不覺一陣心醉神迷,情不自禁的張開朱唇,完全不顧上面還殘留著自己的點點蜜液,把那碩大如鴨蛋般的龜頭含進嘴裡,一陣吸啜咂舔,頓時把南宮修齊的快感又向上推高了一層。

  柳鳳姿跪在南宮修齊的雙腿之間,翹著如水蜜桃般的渾圓屁股,像一隻小狗一樣仔細舔吸著那沾滿淫液、如擎天一柱般的巨杵,粉紅的小舌纏繞在紫黑的龜頭上,將上面舔得油光發亮,乾乾淨淨,連一絲穢物都沒有留下,盡數吞進腹中。

  「哦……好……嫂嫂,你真好,再深……深一點……」南宮修齊不再運功刻意隱忍,放任自己的快感一點點的凝聚。

  聽到南宮修齊的讚賞,柳鳳姿愈發賣力,然而他的肉杵實在過於巨大了,她已經將她的朱唇張到了極限,才勉強將龜頭含進嘴裡,可是這樣是挨不了久的,時間稍長,柳鳳姿便覺得下巴酸痛無比,想堅持也堅持不下去了,於是抬起頭,可憐兮兮看著南宮修齊道:「不行了,你的太大,嫂嫂的嘴巴都酸了。」

  南宮修齊也不忍看柳鳳姿這麼辛苦,於是暗運魔功,將肉杵縮小了一些,然後笑道:「嫂嫂,這樣總行了吧?拿

  柳鳳姿低下頭一看,驚訝的發現手中的肉杵已經從之前的八、九寸之長變成了現在的五寸多一點,粗度剛好一手之圍,這才知道南宮修齊已經將魔功修習到將胯下之物伸縮自如的地步,心中不禁是又是驚訝又是崇拜,再一次將肉杵納入口中。

  她忘情地張著櫻唇,在龜頭上輕吻慢吸著,同時探出丁香小舌在其馬眼上舔了舔,一手握著杵身,五根玉指如彈琴般的在上面按、挑、撩、櫓,每一個舉動都給南宮修齊帶來潮水般的快感。

  為了取悅南宮修齊,柳鳳姿玩起了她並不擅長的深喉,小舌不再龜頭周圍戲弄了,而是繼續深入,紐唇沿著杵身努力向下,然而儘管南宮修齊將肉杵縮小了,但她盡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將其含進去三分之二,龜頭前端已抵至咽喉,強烈的刺激讓她呼吸困難、面紅耳赤。

  南宮修齊爽得通體皆酥,飄飄欲飛,要知道人的咽喉處有一軟骨,此物軟硬適中,比之女人的花心可以說是另有一番滋味。慾火高漲的他再也忍不住被動享受了,他雙手扶住柳鳳姿的頭,腰部猛烈向上挺動,把她的小嘴當作自己慾望的宣洩口。

  柳鳳姿只覺得自己的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可頭又被他牢牢固定住,想躲也躲不開,只好更加的賣力吸啜,想讓他早早發洩出來。

  南宮修齊快速挺動腹部,好像要將柳鳳姿的小嘴戳穿一般,而每一次進出他都覺得柳鳳姿的小嘴含得更緊了,裡面的吸力越來越強。同時另一方面,柳鳳姿一手已加快櫓動著他的杵身,另一隻手則滑到了陰囊與肛門之間的會陰處,手指輕柔適中的按摩著那處,甚至一個手指滑進了他的肛門。

  在柳鳳姿的努力刺激下,南宮修齊終於發出了一聲虎吼,又熱又濃的精液噴薄而出,灌入她的食道,一股濃郁的腥氣自她口中向外散發開來。

  「嗚嗚……」柳鳳姿呻吟著,不停地將精液吞入喉中。

  過了好一會兒,南宮修齊才徹底的結束射精,這才鬆開了一直緊按在柳鳳姿頭上的雙手,不過她並沒有起身,而是繼續含著已呈疲軟狀態的肉杵,仔細地為他做最後的清理工作。

  「怎麼樣?舒服了吧?」柳鳳姿終於抬起了頭,一臉媚意地看著他道。

  「舒服,太舒服了!」南宮修齊躺在床上愜意地說,不過他馬上就發現了有點不對勁,原來柳鳳姿之前還顯嬌媚的聲音此時居然變得有些嘶啞,於是忙道:「嫂嫂,你的聲音……」

  柳鳳姿白了他一眼道:「還不是你這小冤家幹的好事?剛才那麼粗魯,喉嚨都被你搞腫了。」

  「是嗎?對不起對不起,嫂嫂,剛才我真是沒注意……」

  柳鳳姿伸手掩住了他的嘴,帶著一絲嬌羞道:「好了,人家又沒怪你!其實……你又何止把人家這一處弄腫了?」

  「啊!」南宮修齊先是一愣,隨即便醒悟過來,起身趴在柳鳳姿的胯下,輕輕分開她的兩條玉腿,撥開稍顯凌亂的萋萋芳草,果然看見其玉阜已高高聳起,像發了酵的饅頭,而那兩片蜜唇更是如吸了水的海綿,一下腫脹數倍,將銷魂玉洞完全遮蓋住了,只餘一條細細長長的裂縫。

  「□嗎?」南宮修齊一改往常的嬉皮笑臉、吊兒郎當,一臉溫柔地撫摸著她那受傷的私處。

  面對南宮修齊難得出現的溫柔,柳鳳姿笑了,笑得極其燦爛,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她拉過南宮修齊,讓他的頭靠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一隻纖手像哄孩子似地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臉上充滿了母性的溫柔,說:「嫂嫂不痛!」

  就這麼靜靜地互相摟抱著休息了一會兒,直到陽光從西面的窗戶射進來照在他們身上,他們才意識到已經是日薄西山的時候了。這時,柳鳳姿推了一下南宮修齊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府了,不過在回府之前去看看那隻小母狗,現在應該已經把她憋得夠嗆了。」

  「嘿嘿,還是嫂嫂厲害啊,居然想出這麼一招,控制她的排泄,這下任她怎麼強悍高傲也不得不屈服啊。」

  柳鳳姿面有得色,笑道:「那當然,沒有幾下,怎麼管得了府裡大大小小幾百個人啊?」

  「不過嫂嫂,你一定得讓玲瓏雙嬌看好她啊,千萬不能讓消息洩露出去,更不能讓她跑了,否則讓天統教知道了那就麻煩了。」

  」知道了,你放心好了。」

  說說笑笑間,他們已經整裝妥當來到了地牢,命丁瓏打開牢門,剛跨進去,便聽見裡面傳來一聲又一聲痛苦的悶哼,再一看,櫻雪憐那赤裸裸的嬌軀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全身佈滿了晶瑩的汗水,尤其是額前,大顆大顆的汗珠不停向下滾落,滴到地下的青石板上,形成了一汪清泉。

  「怎麼樣?櫻大堂主,滋味好受嗎?」柳鳳姿拿掉堵在她嘴上的衣物,笑盈盈道。

  「快……快拿開那東西……我要……」膀胱裡翻騰的尿意讓櫻雪憐痛苦不堪,連聲音都顫抖了。

  「咯咯……」柳鳳姿笑得花枝亂顫:「你要幹什麼啊?不說清楚我們怎麼知道啊?」

  「撒……撒尿……」

  柳鳳姿嘻嘻一笑,說:「撒尿啊,行啊!只要你說『主人,求求您讓母狗撒尿吧『,我就馬上讓你痛痛快快的撒去。」

  「你……做、做……夢……」櫻雪憐俏臉漲紅,先前的高傲被磨去了一半,此刻雖然還是回絕,但語氣已經明顯沒有先前那麼堅決了。

  「好吧,既然不願意那就算了。齊兒,我們走吧,明天再來!」說著,柳鳳姿拉著南宮修齊的手作作勢欲走。

  「啊!不要……」櫻雪憐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哀求。

  的確,此時此刻,櫻雪憐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先前被強灌下的水全部轉成了尿聚集在她的膀胱裡,而且更令她不能忍受的是,她是跪趴在長凳上的,腰部被繩索緊緊捆綁在凳上,這造成了對其腹部的強烈按壓。在經過了將近一下午的時間後,尿液在她的膀胱裡如同奔騰的洪水找不到洩口,強烈的脹痛讓她痛不欲生。

  「怎麼?改變主意啦?那好,說吧!」柳鳳姿得意道。

  「我……主……」強烈的屈辱感讓櫻雪憐無法將話說出口,儘管此時的她痛苦不堪。

  「哼!」柳鳳姿冷笑一聲:「本夫人可沒那麼多工夫和你磨牙,我們走!」

  「主人,求求您讓母狗撒尿吧!」

  就在他們剛要跨出門外,一個顫動卻不失清晰的聲音從後面從後面傳來,柳鳳姿與南宮修齊相視一笑,他們知道終於把櫻雪憐那強烈高傲的自尊給摧垮了。

  轉身回到櫻雪憐的跟前,只見她已經淚流滿面,彷彿如一受盡委屈的弱女子,哪裡再有半點魔教一堂之主的威風模樣?

  「嘿嘿,這不就對了嘛,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不就是活脫脫母狗的樣子嘛,不承認也改變不了這一事實啊。」南宮修齊笑嘻嘻地走到櫻雪憐的後面,伸手拔出了堵在她尿孔的金釵。

  「啊……」櫻雪憐渾身打了個激靈,忍耐到極限的尿意終於找到了一個宣洩的出口,只見那個粉紅的尿道口微微一鼓,一道淡黃色的尿液激射而出,噴出是有兩尺多高、三尺多遠,劃出一道堪稱完美的弧線。

  聽到自己的尿液有力的噴落在青石板上所發出的聲音,再想到自己現在所擺出的可恥姿勢,櫻雪憐一下覺得生不如死,多年建立起來的自尊心與高傲感一下子被擊得粉碎了,她絕望的慘叫著,淚水滾滾而落,瞬間模糊了她的雙眼,只有耳邊不問斷的傳來南宮修齊及柳鳳姿那放肆得意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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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進宮受挫

  秋高氣爽,萬里無雲。

  城南郊外的演武場上旌旗迎風招展,獵獵作響。一排排衣甲鮮明的士兵手持兵械整齊的站在場地上,他們一個個體態彪悍,神情肅穆,讓人望而生畏;而秋日的陽光照在他們手中的兵器上,更是發出了讓人心驚膽顫的寒光,這些都讓這偌大的演武場瀰漫著濃烈的殺氣!

  這一天正是鎮南侯南宮凌空領兵出征的日子,由於此次出征關乎帝國的發展、朝廷的未來,皇上李玄極為重視,他親率文武百官出城十里來此演武場參加臨行前的誓師大會並為他們送行。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出征將領的家人來此送行,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南宮修齊了。

  此刻,身著一襲紫色戰袍的南宮凌空正騎在一匹戰馬上,對著眼前上萬名將士做作戰前的演說,他內力超強,不見絲毫用力便將話清楚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很快,下面那數萬將士便被南宮凌空那一番慷慨激昂的動真令給說得熱血沸騰,個個高揮手中的兵器,大呼:「皇上萬歲!侯爺威武!華唐千秋萬代,一統天下!」

  這麼多的人一起高呼,其聲震天,連腳下的大地似乎都在顫抖,聲勢十分雄壯!坐在台上的李玄很是滿意,他揮手道:「賜酒!」

  南宮凌空及眾將領端著酒杯,轟然道:「謝皇上! 」

  「祝侯爺與眾將軍早日凱旋歸來,干!」李玄舉起酒杯道。

  「臣等定當不負聖望!」南宮凌空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看了看一旁為他送行的家人,衝他們微微一笑,沒有說一句話,因為他知道,自己身為一軍統帥,不能在眾將士面前露出依依不捨的兒女情態,那樣會影響士氣。

  「啪!」南宮凌空將手中的酒杯一擲,沉喝一聲道:「出發!」

  「嗚嗚——」頓時號角齊鳴,響徹雲霄。

  排列整齊的騎兵與步兵有條不紊按著各自的行動路線迤邐而行,一時之間,沉重的腳步聲、戰馬的嘶鳴聲,還有那遮天蔽日的揚土,讓整個演武場為之震顫。

  看著爹越走越遠,南宮修齊突然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湧上心頭,平日裡他總是覺得爹離自己越遠越好,這樣就沒人能管他了,可現在真的看見爹奔赴千里之外的戰場殺敵,他卻沒有一種預料中的輕鬆之感,反而覺得有點失落,彷彿沒有了依靠一般。

  這時他才驚覺以前自己之所以那麼橫行無忌,就是仗著有爹這樣一個似乎永遠也不會例的靠山,可以說,他的安全感全部都是來自他爹南宮凌空,而不是南宮家族。

  「南宮公子,侯爺已經走遠了,我們回宮吧?」南宮修齊身後一個眉清目秀的的小廝道。此人乃宮裡的小太監,名叫小順子,是內務府專門派來伺候南宮修齊的飲食起居的,除他之外還有一個小宮女,不過今天沒有和他出宮送行。

  「嗯!」南宮修齊輕歎一口氣,返身上了馬車。

  今天算起來已經是他進宮第二天了,雖然還沒有習慣,但相較於昨天已經是好很多了。昨天他可是提心吊膽,戰戰兢兢隨接他的太監到宮裡,不過來之後便發現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太監確實是直接將他領進了東宮,安排了住宿後便帶到了敬書堂——太子讀書的地方,一路上,一個御林軍的影子都沒看見。

  這讓南宮修齊大鬆了一口氣,同時也讓他確定了寶月公主加害自己只是她個人的主意,不是皇上的指使,這就好辦了,因為東宮是一座獨立的宮殿,與皇上的後宮距離比較遠,只要他自己小心注意,碰上寶月公主的機會還是很小的。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南宮修齊對於寶月公主加害自己一事就這麼算了,仇是一定要報,不過不是現在,他相信只要耐心等待,就算對方貴為公主,自己也是有機會報仇的。就像櫻雪憐,會經她是多麼耀武揚威,還幾次欲殺自己,可現在怎麼樣?還不是得乖乖任自己玩!

  一路上馬蹄陣陣,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皇上一行,他做為進宮的一員也是緊跟在皇上的車隊後面,在他後面的就是那些將領家屬了。

  入了城,一路浩浩蕩蕩的龐大車隊便開始分散了,各自回各自的府邱,南宮修齊的兩個哥哥及幾個叔伯和他寒暄幾句後便分頭而去了。

  南宮家族裡雖然人數眾多,但南宮修齊也只和他爹、老祖宗及嫂嫂柳鳳姿的感情深一點,其他的都感情平平,甚至有間隙,因此看著他們離去,南宮修齊倒也不覺失落。

  就這樣,一直跟著皇上的車隊後面回到了皇宮,從東門入宮,一直坐著馬車到了乾德門。在這裡便要下車步行了,同時這裡也是東宮與後宮的一個分界點,從這裡繼續向東便是太子居住地東宮,而向南則是皇上的三千粉黛的居住地——後宮。

  當然,皇上是不用下車的,他繼續坐著他那輛龍輦大車向南而去,不過這時隨行的護衛要少了許多,先前在城外,大批御林軍將這龍輦大車團團圍在中間,人別說靠近了,就是想看一眼都很難;而現在,大批御林軍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不見,只有兩個貼身侍衛和幾個太監跟在左右。

  南宮修齊下車後一邊向東宮方向走去一邊下意識地朝龍輦大車那邊看了一眼,這時忽然不知從哪刮來一陣勁風,把龍輦大車上的窗簾掀起了一角,但隨即又垂了下來。

  然而就是在這短短的驚鴻一瞥當中,南宮修齊看見了大車裡正上演非常旖旎的一幕,皇上李玄半瞇著眼睛靠坐在貂皮軟座上,臉上一副飄飄然的陶醉表情,這對於南宮修齊來說簡直是太熟悉了,這正是男人接受女人慇勤的侍奉時才會表露出來的。

  果不其然,他還看見了一個插著雕刻有鳳凰的紅寶石珠釵的頭在上下移動著,南宮修齊久經風月,自然明白這個女人在幹什麼。不過他看不到這個女人的面目,只能看見女人的滿頭珠釵及青絲,以下的部位都因在窗戶之下而被阻擋住了。

  「呵呵,還真是一個風流皇帝!」南宮修齊心中暗笑道:「連路上這點時間都不肯浪費,不過總覺得有點奇怪,看這個女人的頭型及髮飾怎麼那麼熟悉呢?好像在哪兒見過?」

  心中頗覺疑惑,也想了半天,可就是想不出在哪兒見過,無奈,南宮修齊只好先將這個問題放到一邊。

  這時,他已經來到了東宮,正向敬書堂方向走,就在快要到達的時候,從敬書堂裡走出兩、三個人,走在最前面正是當今太子李立,另外兩個,一個是太傅,一個是皇上的弟弟,封為順天王的兒子李意。

  「拜見太子殿下,小王爺,老師!」南宮修齊施禮道。然而心中卻是十分不爽,要知道在外面,基本上都是別人向他施禮,而他幾乎沒有向別人施禮過,而現在在宮裡,似乎每一個人都比他更有來頭,他倒成了最不起眼的一個了。

  「哈哈,南宮修齊啊,你回來啦,不過文史已經上完了,陪本太子去鬥狗吧。」李立一見到南宮修齊就迫不及待地說。

  這個李立雖然身為太子,但卻胸無大志,喜歡玩樂,在這一點上倒與南宮修齊的性格相同,所以儘管他比南宮修齊還大五歲,但相處之下卻頗為投緣,尤其是南宮修齊經常在外面鬼混,玩樂的花樣懂得很多,這給久居宮內的李立帶來很大的新鮮感,就像這鬥狗,不過是南宮修齊昨天無意中說的,李立一下就迷住這玩意了。

  「呵呵,遵命!」

  「萬萬不可啊,太子殿下!」太傅一下擋在了李立的面前:「根據安排,接下來是該學習騎射了,請太子移駕去騎射場。」

  李立皺了皺眉頭,說:「太傅,人家才剛剛讀完詩書,正頭昏腦脹呢,總該休息休息吧?好了好了,學習騎射的事等會兒再說,本太子先去放鬆放鬆。」說完,他一把推開了太傅,帶著南宮修齊與李意揚長而去。

  一把年紀的太傅被李立推得踉踉蹌蹌地連退幾步,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看著太子漸漸走遠的背影,他不由一邊搖頭一邊連連跺腳,同時自言自語道:「看來老臣是管不住了,只好請皇后出馬。」說完,轉身而去。

  根據太子的吩咐,東宮裡的那些宦官們專門開闢一個地方做為鬥狗場,並且帶來許多猛犬,有的犬種甚至南宮修齊都沒見過,看的他是暗暗感歎:「果然還是皇家更勝一籌啊,不到一天的工夫,就建起了一個像模像樣的鬥狗場,更難得的是,這些奴才們也不知是從哪一下弄來這麼多猛犬,而且還不少是稀有品種。」

  「怎麼樣?南宮修齊,你看這新建的鬥狗場不比外面的差吧?」看著一排士兵手裡牽著的猛犬,李立頗有幾分自得的對南宮修齊道。

  「豈止不差?比民間的那些鬥狗場勝出不知幾何。」南宮修齊奉承道:「尤其是這些猛犬,個個都是稀有品種,價值千金呢。」

  南宮修齊這一番話自然是誇張了些,所以李立聽得很是開心,哈哈大笑道:「這麼說來你對猛犬的品種也有幾分研究嘍,那好,你現在來看看,在這些猛犬當中哪只最厲害?」

  這倒難不倒南宮修齊,他笑了笑,上前幾步,看著那一群巨犬,很快便從中挑了一隻,說:「回太子殿下,就這隻!」

  「這一隻最厲害?」李立滿臉疑惑。

  的確,從外表看,這一隻雖然也可稱的上是巨犬,但骨架在這十幾隻巨犬當中算不得最大,而且也顯不出有強大的氣勢。其他巨犬不是仰天狂吠就是向前猛衝,把脖子上系的鐵鏈拉得筆直,以至於牽著它們的士兵不得不將身子向後傾斜,腳蹬著地面,才勉強牽住了它們。而這一隻卻安安靜靜地坐在地上,只是不時吐出它那腥紅的長舌。

  「不錯!」南宮修齊肯定道:「這只巨犬名叫雪原神獒,一般生長在苦寒之地,所以具有極強的耐力,而且非常兇猛,力大無窮,就是遇到猛虎它都敢上前與之鬥一鬥。另外,這雪原神獒最大的特點就是下具有主動進攻性,這也是它這麼安靜的原因,不過它一旦感覺受到了挑戰或者是主人受到了威脅,那它就會大發神威了。」

  「哈哈,是嗎?那我們就來看看你所書是不屬實?」李立大笑著在一張太師椅上坐下,然後扔了一個眼神給身邊的太監,太監會意,指著那名士兵讓他把雪原神獒牽出來,接著又挑了一隻體形最大的巨犬出來,然後讓它們進了由一人多高的木柵欄圍成的鬥狗場地。

  那只體形最大的巨犬生性好鬥,早就在一旁躍躍欲試了,現在被解除了束縛放進柵欄裡,立刻凶性畢露,它一聲狂吼,張開它那尖利的牙齒便朝雪原神獒撲了過去。

  這雪原神獒本來懶懶散散,像信步間庭似地走來走去,對身旁巨犬彷彿視若無睹,不過當那巨犬張著利齒狂吼著向它撲來時顯然是把它激怒了,它也發出了一聲吼,吼聲要比那巨犬低得多,但卻非常沉悶,讓人聽了從心底裡覺得很不舒服。

  巨犬眨眼工夫就撲到雪原神獒跟前,張開血盆大口就朝它脖子咬去,然而神獒卻閃電般的曲膝縮頸,讓它咬了個空。緊接著,神獒用頭抵住了那巨犬的下顎,猛地向前一衝,體形龐大的巨犬居然被體形不如它的神獒撞翻在地,連滾了好幾個圈。與此同時,神獒迅捷無比的撲了過去,非常凶狠的一口咬住巨犬的咽喉。

  巨犬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一道血箭從它的咽喉激射而出,龐大身軀頹然倒下,可它還猶做掙扎,無奈神獒的四肢將它緊緊按住,讓它不能動彈分毫,很快,這只巨犬便一動不動了。

  「哈哈,太精彩了!」李立撫掌大笑道:「南宮修齊啊,你所言果然不差!」

  一旁的李意接著道:「真看不出這犬貌不驚人,卻如此厲害呢。」

  「呵呵!」南宮修齊笑道:「這雪原神獒耐力極強,就是再鬥幾隻也不成問題呢。」

  「是嗎?哈哈,那好,繼續,繼續!」李立大笑道。

  一時間,鬥狗場裡血肉橫飛,場面慘不忍睹,然而李立卻看得津津有味,興趣愈發濃厚,只見他一邊時不時的爆發出大笑,一邊為雪原神獒大聲叫好!而這時,雪原神獒已經連續咬死了三隻巨犬了,不過它自己也傷痕纍纍,原本如綢緞一般的光亮皮毛染得血跡斑斑,有的地方毛都被咬下了,露出赤裸的皮膚。

  此時,雪原神獒正與第四隻巨犬惡鬥,儘管這個暗候的神獒已經渾身帶傷,體力下降的厲害了,但仍與那只巨犬鬥得不相上下,難分難解。也正因為這樣,這場惡鬥也比前三場顯得更精彩。李立看得全神貫注,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尖利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皇后駕到!」

  「什……什麼?母后來了?」李立驚得從椅子上一下子站了起來,茫然四顧,慌得一下都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這時旁邊的一個太監提醒道:「太子殿下,要不要把這些狗先帶走?」

  「哦,對對對,快、快,快牽走!」李立急忙揮手道。

  「快什麼快?也讓哀家欣賞欣賞這精彩的鬥狗啊!」一個柔和卻又不失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

  李立暗暗叫苦,這次又被母后逮了個正著了,這一下,一番嚴厲的訓斥恐怕是免不了了,說不定還要責罰。想到這,不覺更有些慌亂,他忐忑不安得跪下道:「孩兒恭迎母后!」

  太子都跪下了,後面的其他人自然全都跪了下來,而除南宮修齊外,其他人比太子更慌張害怕,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位皇后的脾性,她是太子的生母,對自己這個兒子寄予了厚望,因此對太子的要求甚高,管束也頗嚴。

  這一次太子不學騎射玩鬥狗,太子固然會受責罰,但他們這些下人更會有引導不力,甚至會有勾引主子玩物喪志之罪,恐怕小命都難保。

  南宮修齊此時也挺鬱悶,因為又要下跪,來宮才短短兩天,跪的次數已有七、八次了,可以說他之前十幾年所跪的次數還沒這兩天多。不過他在下跪之餘也沒忘偷偷瞄了一眼皇后,在他的印象裡,皇帝的老婆應該是天姿國色吧。

  果然,皇后的容貌的確不俗,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微微向上揚起,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嫵媚,同時又隱含著一絲凌厲,這一點倒與柳鳳姿有幾分相似之處。肌膚白膩,面若桃花,不過由於已經年近四十的緣故,她的體態顯得有些豐腴,但是並不影響她的整體之美,配合著她的衣飾,反而更添一種富貴逼人的華氣!

  只見她頭上戴著一頂游鳳翔凰寶珠大拉翅鳳冠,珠光寶氣,身著大紅緞繡五彩雲金鳳袍,端正秀麗,大有母儀天下之風!

  「聽太傅大人說,你不去學騎射,來這裡玩鬥狗,哀家聽了還不大相信,特來看一看,沒想到還真有其事!」皇后語氣淡淡但卻有一股說不出的氣勢在裡面。

  李立慌忙道:「孩兒知錯了,請母后恕罪!」

  「唉!」皇后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一緩道:「先起了吧,意兒,你也起來吧!」

  「謝母后!」

  李立和李意相繼站起身,而南宮修齊沒有聽到皇后叫自己起來,只好跟著其他人一起跪著,心中不由大罵:「你這個臭婆娘,你兒子自己要玩鬥狗關我們屁事?憑什麼叫我們跪著啊?」

  然而還沒等他想罷,皇后的語氣再次一轉,厲道:「你們這群奴才,不好好引導你們主子,還想盡瓣法帶壞主子,那要你們何用?」

  那些太監宮女們一聽,嚇得魂不附體,磕頭如搗蒜:「皇后饒命、皇后饒命啊……」

  「那就說吧,這個主意是誰出的?」皇后慢悠悠道。

  跪趴著的那些太監宮女面面相覷,接著齊齊將目光投向了南宮修齊,而李立和李意也都看向了他,皇后自然注意到了他們的目光,而這時皇后才發現南宮修齊服飾與太監不一樣,這才知道他不是太監,於是指著南宮修齊冷道:「你是何人?」

  「我是奉皇上之命進宮陪太子讀書的。」

  「大膽!既然陪太子讀書那怎麼不好好做你的本分,卻想出這麼一個點子讓太子沉迷玩樂、荒廢學業?」皇后厲聲斥道。

  「這……」南宮修齊將目光投向了李立,希望他能為自己說幾句,然而剛接觸上他的目光,他便將臉轉到了一邊,裝作沒看見一般。

  「混蛋,居然見死不救,好,既然你這樣也就別怪我了。」南宮修齊暗道。於是開口道:」是太子他……」

  然而還沒等將話說完就聽皇后又是一聲厲喝:「住口,拖下去重杖四十!」

  「什……什麼?」南宮修齊大驚。

  其實,皇后又怎麼會不知道南宮修齊要說的是什麼呢?但這無疑是說自己不公,將責任推給下人,這更加讓她惱怒,於是也懶得再問他是朝中哪位大臣家的子弟,先打一頓再說。

  兩個如狼似虎的執行太監立刻上前捉住南宮修齊的雙臂,將他按在地下,另外兩個手持五尺多長、兩寸多厚的木杖開始對著南宮修齊的臀部輪流擊打起來。

  「啊、啊……」南宮修齊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慘嚎,這板子打在身上實在是太疼了,就像是一把挫刀慢慢割他的皮肉,痛至骨髓。

  這個時候,他只恨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聽爹的話好好練武,如果現在自己有一身武功的話,那最起碼還可以暗運內功抵擋一下,也就不至於像現在這麼痛了。而他的魔功雖強,那也只能用自己那強大的精神力量召喚魔獸攻擊別人,於自身抵禦外來的物理攻擊卻無半點用處。可以說,在抵禦外來傷害方面,此時的他與普通人無異。

  不過實際上以南宮修齊現在的魔功修為,完全可以在自己的週身布下一層結界,從而抵擋外來傷害,但是他的這一身絕頂魔功修為不是循序漸進而來的,而是機緣巧合之下突然得到,所以他空有一身雄渾的魔力,卻無法自如的使用,許多的技巧他都不會。

  四十棍打完之後,南宮修齊的臀部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了,人也早就暈了過去,待他醒來時,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寬大柔軟的床上,周圍的環境頗為熟悉,這正是他在皇宮裡的住所。

  「啊!南宮公子,你醒啦!」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轉頭一看,正是派來服侍他的宮女纏兒。

  「嗯!」南宮修齊點點頭,撐起手臂就要起來。

  「哎,別動!」纏兒忙按住他道:「你受了這麼重的杖刑,太醫都說了,沒有兩、三月是好不了的。而這幾天是最關鍵時期,千萬不能牽動傷口。」

  南宮修齊心下暗笑,自己臀部所受的傷早就完好如初了,自己現在可謂是精神十足,和大睡了一覺醒來沒什麼區別。當時受杖刑的時候,南宮修齊也正是倚仗自己的血靈召喚有快速傷勢回愈能力,才會毫不反抗咬牙承受了,否則的話他怎麼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拚死也要反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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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伺機尋仇

  「哦……知……知道了。」南宮修齊裝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重又躺下。

  「南宮公子,請恕奴婢斗膽說一句,今天你實在不該頂撞皇后,那樣只會更加激怒她。」纏兒一邊替他掖好被子一邊道:「不過這也不能怪你,你才來宮裡,對宮裡的事還不太瞭解。」

  南宮修齊沒有作聲,但心裡卻恨恨道:「媽的,這皇上一家怎麼老是和我作對?先是寶月公主那個臭了頭想殺我,後有皇后這個老妖婆毒打我。好!很好!這個仇我算是記下了,終有一天我會加倍奉還。」想到這裡,他決定今晚就夜探皇宮,找到老妖婆的寢宮,暗地裡給她一個厲害瞧瞧。

  主意打定,南宮修齊說:「唉,本少爺運氣不大好啊,進宮才不到兩天,就遇此橫禍!哦,對了,纏兒,這皇后寢宮是不是離東宮很近啊?要不今天太子他鬥狗還沒鬥一會兒,皇后就趕來了。」

  「是啊,兩宮離得並不是太遠,走路也就半炷香的工夫。」纏兒口直心快:「其實啊,原本皇后的寢宮離東宮挺遠的,但就是為了就近督促太子讀書習武,才將寢宮搬至離東宮很近的地方。」

  「哦,是嗎?那我來的時候怎麼沒看見啊?」南宮修齊進一步詢問。

  「就在西南面的鳳棲宮就是了,不過那裡不是進出東宮的主幹道,公子你自然是看不到的。」

  「哦,是這樣啊!」南宮修齊心下暗笑,現在老妖婆住的位置已經知道,就等著今晚去好好會會她了。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轉暗,南宮修齊決定先填飽肚子,然後再休息一會兒就開始行動了,於是便吩咐纏兒準備晚餐,他要大吃一頓。

  誰知,過了一會兒,纏兒卻端了一碗白粥過來,這讓南宮修齊眉頭大皺,怒道:「喂,你這是打發要飯的還是把我當犯人看待?居然給我吃這東西,快給我拿下去,然後備上一桌好酒好菜。」

  纏兒被南宮修齊這厲聲怒喝嚇了一跳,險些將手裡的碗摔落。很快,她的眼裡便噙滿了淚水,無限委屈道:「是太醫吩咐公子你傷勢嚴重,不能吃油膩刺激的東西,只能食以白粥,待傷勢好轉一點才可以吃肉喝酒。」

  南宮修齊恍然,心中不由叫苦,這裝病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沒瓣法,為了裝得逼其一點,他只好面色一緩,道:「是這樣啊,那錯怪你了,把粥端來吧。」

  此書一出,連南宮修齊自己都覺得吃驚,這還是頭一次自己向別人道歉啊,而且這個人還是個地位低下的婢女。心下不由苦笑,正所謂形勢比人強啊,前面的種種經歷告訴他,在下利自己的環境下還像以往那般猖狂,那吃虧的只是自己。

  纏兒破涕為笑,上前道:「公子言重了,來,讓奴婢服侍公子進食吧。」說完,她便坐在床沿,一勺一勺的喂南宮修齊。

  一個生龍活虎的人硬要裝成一副病重的樣子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面對一個嬌俏可人的美婢卻不能大逞手是之欲,這對南宮修齊來說更是一件頗為痛苦的事情。

  好不容易將一碗粥吃下肚,南宮修齊便迫不及待的說:「好了,你下去吧,晚上我要好好休息,沒有我的吩咐不要進來打攪。」

  「是,奴婢知道了!」

  看著纏兒出了房門並將門從外面關好後,南宮修齊從床上一躍而起,長長伸了一個懶腰,自言自語道:「還真他媽累啊!」

  活動了一會兒筋骨,然後又回到床上小睡了一會兒,直到入夜,月上中天,南宮修齊才起來換上了一身黑色衣服,又拿一塊黑布蒙面,這才小心翼翼步出房間。

  東宮的周圍都有御林軍巡邏,想要就這麼溜出去顯然不太可能,於是南宮修齊召喚出紅虎,讓其隱去紅光,然後跨上虎背,命其朝西南面飛去。

  紅虎在空中飛的悄無聲息,沒一會兒便飛出了東宮,果然在其西南方向的不遠處又矗立著一座宏偉的宮殿,不用說,這定是鳳棲宮無疑。然而讓南宮修齊犯了難的是,這鳳棲宮似乎比東宮還大,屋舍眾多,皇后那老妖婆究竟住在哪一間呢?

  幸好,此刻南宮修齊身在空中,下面的鳳棲宮雖大,但還是將其全景悉數納入眼中,而且下面的鳳棲宮可以說燈火通明,基本上沒有一塊黑暗的地方,所以南宮修齊連下面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幾乎都看得清清楚楚。

  就這樣,南宮修齊懸浮在空中觀察了一會兒,很快便有所發現,他看見大部分的太監宮女都朝一棟房屋裡進進出出,再看這個房屋,明顯要比其他房屋大且華麗,房屋的正門上還掛著一塊牌匾,凝目看去,上面寫著「鳳儀堂」三個大字,不用說:皇后那妖婆定住這裡無疑。

  屋子是確定了,可怎麼下去呢?要知道下面亮如白畫,門口又有兩個手執拂塵的太監把守,想要不被人察覺的潛進去恐怕很難。

  躊躇了半天也沒想出好瓣法,最後,南宮修齊只得命紅虎落在那間房的屋頂上,先觀察一下裡面的動靜再說。

  不過這裡的屋頂全都是用琉璃瓦所蓋,異常的光滑,像南宮修齊這般毫無武功基礎的人在上面根本立不住腳,沒瓣法,他只好趴在上面,小心翼翼,不敢弄出絲毫動靜。

  值得慶幸的是,這裡的人雖多,但全都是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太監宮女,有點功力的御林軍都守在宮殿外圍的,沒有什麼事是禁止踏進內殿一步,所以無人察覺屋頂上時不時傳來一些輕微的聲響。

  南宮修齊先是將耳朵緊貼著琉璃瓦上,試圖聽聽裡面在說什麼,然而只能聽見人聲,卻聽不到具體在說什麼,於是悄悄掀開一塊琉璃瓦,頓時,裡面的一絲光線從透露的縫隙中射了出來,人的說話聲也跟著清晰起來。

  「……什麼?你說那個小子是鎮南侯之子?」皇后的聲音傳進了南宮修齊的耳朵。

  「哈哈,老妖婆果然在這裡!」南宮修齊心中暗道:「咦!等等,鎮南侯不是我爹嗎?鎮南侯之子那不就是我嗎?這個老妖婆提到我幹什麼?難道還想繼續加害我不成?」想到這,南宮修齊愈發屏住呼吸,仔細探聽起來。

  「不錯,千真萬確!」一個太監應道。

  透過雕樑畫棟的屋樑向下望去,只見皇后那一身正式的宮裝已經脫去,只穿著一襲藕色抹胸長裙,外披一件白色輕紗,很是隨意。另外,之前化的濃妝也已卸去,露出了額角的幾縷細紋,不過肌膚卻更顯自淨,透著淡淡的暈紅,增添一股素雅的同時絲毫不失白天那高貴威嚴的氣質!

  此時的她正雙手交疊,儀態萬千地坐在鳳榻上,聽了跪在她身前的太監的匯報後秀眉輕蹙,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輕揮玉手道:「哀家知道了,你下去吧。」

  太監唯唯諾諾地退了出去,屋裡只剩下一個侍女站在皇后的身邊,侍女見皇后依舊坐在榻上,半天沒動彈,不由道:「皇后,夜深了,還是早點歇息吧。」

  「對啊對啊,快去睡吧,老妖婆!」南宮修齊暗道。因為他知道只有這個老妖婆睡了,外面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宮女太監才會跟著歇息,那樣自己才有機會溜進去,給老妖婆一個厲害瞧瞧,至於怎麼一個厲害法?他現在倒還沒個主意。

  「唉!」皇后發出一聲輕歎:「事已至此,多想也於事無補,安寢吧!」

  「是!」侍女上前一步,為她脫下白色輕紗,頓時,她那渾圓豐腴的肩膀完全裸露,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如玉般的光澤。

  「媽的,這老妖婆的皮膚還真不錯!」趴在屋頂上的南宮修齊不自覺地吞了吞唾沫,本來他對已是半老徐娘的皇后並未產生什麼遐想,但現在看到她姣好的面貌、保養甚好的肌膚以及那高貴逼人的氣質,南宮修齊自然而然產生一股衝動。

  脫下輕紗後,侍女又解開抹胸長裙背後的束帶,頓時,長裙從皇后的身體上倏然而落,像一朵蓮花燦然開在她的腳下。

  「哇!這老妖婆還真夠騷的,裡面居然什麼也沒穿!」南宮修齊暗地裡發出一聲驚歎。

  不著片縷的皇后雖然已年近四十,但長久的養尊處優使她的身材肌膚並未出現她這個年紀該有的老態,飽滿的酥胸依舊秀鋌而且渾圓碩大,只是其頂端已呈褐色的乳頭及擴大的乳暈提醒著她的真實年齡。腰部的兩側已顯贅肉,腹部也略微凸起,不過這些都並不是太影響她的整體之美,其面貌和體態足以誘惑每一個男人!

  南宮修齊自然也不例外,他舔了舔略顯乾涸的嘴唇,心中生起了一個主意,他決定等會兒房間裡的侍女走了之後他就溜進去,好了皇后,以出自己胸中這口惡氣。

  這時,侍女拿著一件紫紅色的肚兜給皇后穿上,然後便服侍她上床,替她蓋好被,正準備退出去時忽聽門外傳來一聲尖細嗓音:「皇上駕到!」

  南宮修齊吃了一驚,暗道:「他奶奶的,這皇帝老兒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啊?」

  悄悄地探頭望去,只見李玄已踏進了屋裡,幸好他只帶著兩個太監而來,沒有貼身侍衛在身邊,要不還具有被發現的可能。

  聽到皇上來了,皇后的表情是又驚又喜,慌忙掀開被子、跳下床,上前幾步跪下道:「臣妾恭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呸!在本少爺面前耀武揚威,到了皇帝老兒面前卻像一條狗一樣,媽的,真是賤到家了。」南宮修齊心裡暗罵。

  李玄也沒理她,直接從她的身邊走過,逕直來到床前,然後一屁股坐在榻上,就這麼陰沉著臉,一直沒有說話。皇后心中忐忑下安,其實她已知道皇上這麼晚還來他宮裡所為何事了,要知道,皇上已經有兩個月沒來她這裡過夜了,現在突然而來自然不會是僅僅來過夜而已。

  「皇……皇上,是不是臣妾做錯了什麼?」皇后終於忍不住,主動囁嚅道。

  「朕想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吧。」李玄那陰沉的聲音明顯壓抑著一絲怒氣。

  皇后的聲音微微有些發抖了,她跪伏在地道:「皇上,臣妾當時真的不知道那人就是鎮南侯之子,否則絕不敢以杖刑對他。」

  南宮修齊聽了大奇,心道:「不會吧?皇帝老兒會這麼好,連夜跑到老妖婆這裡來為我伸張正義?」

  正想著,只聽李玄怒斥道:「無知婦人!你可知道你差點壞了朕的大事?」

  皇后很少看見過李玄發這麼大火,不由得嚇得渾身發抖,一下子癱軟在地,繼而掙扎爬起,跪行到李玄的跟前,抱住他的大腿哭道:「皇上,臣妾該……該死……」

  看著皇后那一副可憐模樣,南宮修齊心裡是大呼過癮,可也有稍許的疑惑,不明白李玄口中所說的差點壞了他的大事是何意思?

  正覺得納悶時,只聽李玄語氣稱緩道:「先起來吧!」

  皇后一聽,忙不迭地磕頭謝恩,然後起身像一個乖巧的小媳婦似地跪到榻上,為李玄輕輕捶打著肩膀,按摩著他的太陽穴,服侍極盡慇勤!

  悉心的服侍果然奏效,李玄的臉色漸漸舒緩,皇后那顆忐忑不安的心也漸漸跟著落了下來,她小心翼翼道:「皇上,龍體要緊,太醫已經說了,他雖然受的杖刑很重,但沒有性命之憂,休息靜養兩、三月,定當痊癒。」

  「這個朕已經知道!」李玄微閉著眼睛,語氣陰冷道:「如果他今天被你打死了,那你現在還會好好的在這裡給朕捶背捏肩嗎?」

  皇后的手微微一抖,低聲道:「臣妾有罪!」

  「嗯!」李玄緩緩點點頭,不帶絲毫感情道:「你也別怪朕,他鎮南侯現在手握重兵在邊界與魔剎國作戰,如果這個時候你打死了他最喜歡的小兒子,後果會怎麼樣?朕不說你也應該明白吧?」

  「臣……臣妾明白!」皇后顫聲道。心裡直覺害怕,要是今天那個小子死了,自己現在恐怕已經人頭落地,皇上絕不會在這個時候為了自己而和鎮南侯產生什麼間隙,必定會拿自己的命去抵他兒子的命。

  聽到這裡,趴在屋頂上的南宮修齊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如此,當初就該把老爹的名號抬出來啊,這樣也就不會無妄受一頓杖刑之苦了。同時心裡也大罵道:「呸,我道皇帝老兒會這麼好心替我伸張正義,原來是怕我老爹一怒之下會把他從金鑾殿的寶座上拉下來啊。」

  「皇上,請恕臣妾一事不明,請皇上釋疑。」皇后輕聲道。

  「說!」

  「皇上為何要讓他來陪咱們立兒讀書啊?臣妾看他不像是一個飽讀詩書的學子啊。」

  「哼哼!」李玄發出一聲冷笑:「他現在是朕手裡的一顆棋子,一顆來控制他爹鎮南侯的棋子,要不朕怎麼能放心將重兵交給他掌握?」

  「哦!」皇后恍然道:「原來是這樣啊,皇上高明!」

  「哈哈……」李玄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南宮修齊氣得險些從屋頂上滑了下來,心裡狂罵:「這個無恥老賊,原來將我招進宮來是當人質的啊!枉我爹在戰場上替你賣命,你還如此不信任他,媽的!」

  皇后見李玄露出了笑容,心裡一鬆,一雙柔臂從他的肩膀上滑過,輕輕撫摸他的前胸,同時用自己的那一對豪乳緊貼著他後背,輕輕扭動嬌軀,嗲聲道:「皇上,天色不早了,今晚就在臣妾這裡安歇吧,讓臣妾好好服侍皇上,以贖臣妾之罪!」

  李玄依舊微閉著雙眼,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表面上是不置可不,但皇后卻是喜上眉頭,她知道皇上是同意了,於是趕緊跳下床為他脫去衣杉,又跪在地下悉心為他脫去鞋襪,直至將李玄脫得一絲不掛,然後溫柔的扶他到床榻上躺好。

  接著,皇后也脫下了自己身上那僅有的肚兜,然後爬上床,跪在李玄腰側的位置,低眉順眼且又滿含春情對李玄道:「皇上……」

  李玄閉著眼睛懶洋洋道:「伺候龍根吧。」

  「是,皇上!

  皇后那塗著丹蔻的玉手虔誠地捧起李玄那還顯得軟綿綿的陽物,輕啟朱唇,將肉棒的前端含入了口中,同時一雙玉手還輕輕揉捏著肉棒下面懸垂的囊物。

  香滑的嫩舌細細舔舐被包皮包裹的龜頭,舌尖像靈蛇一般不時輕佻其尿道口,沿著周圍打轉。不一會兒,透明的涎液便己浸濕了肉棒,晶瑩的口水沿著棒身流至雙丸。而此時,皇后也慢慢吐出龜頭,來至其下的雙丸處,輪流將其含在口中,玉手則移至棒身,圈住輕輕地上下套弄著。

  李玄此時也不能氣定神閒躺在那裡不動了,他張開大手,捏住皇后的一隻豐盈白嫩的乳球,讓它在自己的手裡變換出不同的形狀。對於這手感,李玄感到還是比較滿意的,肥膩、綿軟,與其他年輕的嬪妃相比又有另一番味道,偶爾嘗嘗還是很不錯的!

  在他的玩弄下,沒一會兒,皇后乳房頂端的褐色乳珠便挺翹發硬,像一顆小石子一般,而乳暈也更擴大了。皇后的呼吸隨之越來越急促,紅霞飄上了她的臉頰,原本清澈的眼神也變得有些迷濛。

  李玄肆意玩弄著她的美乳,但猶不滿是,他抽出手,在皇后的臀部不輕不重擊打了一下,皇后發出一聲愉悅的悶哼,乖乖轉動身體,但嘴裡的肉棒仍沒鬆開,將臀部展現在李玄的面前。

  皇后臀部中間的秘處已經開始滲出絲絲蜜液,李玄伸出手,撥開外面的那兩片蜜唇,裡面的兩片稍小點的蜜唇已經被蜜汁打濕,泛著閃亮的光澤,同時還不斷有蜜液從花徑深處源源冒出,很快便將李玄的手沾得一片濕滑。

  如此噴火的一幕讓趴在屋頂上的南宮修齊是慾火大漲,下體脹得隱隱作痛,急需發洩,然而他知道他今晚的打算可能是泡湯了,有皇上在這裡過夜,他就不可能好到皇后。雖然以他現在的功力,完全可以一舉擒獲裡面的皇上與皇后而不被外面的人察覺,但他還不想冒這麼大的險,畢竟正面和皇上作對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但他仍不捨離去,還想繼續看下面上演一幕活春宮。

  皇后賣力的為李玄做口舌服務,然而他的肉棒絲毫不見起色,依舊那麼軟綿綿的,這不禁讓皇后感到惶恐不安,還以為自己的手段不夠高明,讓皇上提不起興趣,心中又急又怕,皇上可是好不容易來她宮裡過夜,如果不能讓他滿意,以後就別想他再來了,那就意味著自己要守一輩子活寡!

  皇后心裡急得惶恐不安,而李玄也覺得有些面上無光,他也弄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按理說,皇后雖然已經不再年輕,但她這身肉體如同熟透了的果實,依舊充滿了誘惑,自己忍不住伸手玩弄就是最好的證明,可胯下的那東西就是沒反應,令他著實有些意外!

  這時,李玄想起了國師宇化天給他煉製的那些丹藥,正要起身去拿,卻忽然想起這一次來皇后的宮裡只是來訓斥她的,並沒有想過要在她這裡過夜,因此也沒將那些丹藥帶在身邊。

  李玄正準備派人去取丹藥時,門外忽然又響起了那個尖利的聲音:「皇上,溫淑妃那裡派人過來,說她身子有些不舒服……」

  「皇上已經歇息了,有事明天再說!」皇后又急又怒,皇上好不容易才來她宮裡過夜一次,溫淑妃那騷狐狸卻又來跟她搶。

  「是,奴才這就回了她。」門外太監道。

  「慢著,朕這就過去!」李玄起身道。溫淑妃可是他最寵愛的妃子,身子不適自然要去看看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此時正感面上無光,溫淑妃這個時候來叫他,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及時雨啊,自然要借坡下驢了。

  「皇上……」皇后哀求的目光看著李玄。

  「你先好好反省吧!」李玄看也不看他,丟下一句話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28
  第八章 姦淫皇后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南宮修齊樂得差點笑出聲來,心道:「真是天助我也!狗皇帝啊狗皇帝,今晚若不好了你的老婆,還真對不起你大半夜裡跑來跑去。」

  「皇上……」皇后看著李玄的背影,發出一聲淒呼,接著便癱伏在床上,痛哭不止。

  門外的那些太監宮女們面面相覷,他們都知道此時的皇后已然悲傷欲絕,任何人進去勸慰都可能是自討沒趣的,因此誰也不敢進去。這時其中一個似是頭子模樣的太監說:「算了,還是讓皇后一個人靜一靜吧,今天誰當值啊?」

  一個小太監和一個小宮女站了出來。管事太監道:「今晚你們好好注意點,有什麼不對勁的馬上向我稟報,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

  門外的一大幫人很快便散開了,只剩下那個小太監和小宮女靠在走廊的門柱上,起先他們還輕言輕語的聊上兩句,但沒過一會兒便無話可說,人也進入了昏昏欲睡的狀態。

  南宮修齊趴在屋頂大半天了,等的就是這一刻,他騎著紅虎悄無聲息飄落在地,迅捷而又輕巧地從他們身邊穿過,閃身進入了這鳳儀堂。

  鳳儀堂很大,有分為東偏堂、西偏堂、外室、內室等,如果是不瞭解其中佈局,還真不好一下子就找到內室,不過南宮修齊先前在屋頂已經知道皇后所在的內室位於何處了,他輕車熟路地穿過外室,再經過一個小走廊,便看到進入內室的拱形圓門了。

  準確的說,這只是一個由紫檀木雕刻的圓形門框,並沒有安裝上木門,門上懸垂著由無數顆珍珠串聯而成的簾子,想來當初設計者考慮到沒人敢來這裡偷窺皇后的閨房美景,因此也就沒安裝上沉重且中規中矩的方形木門了。如此一來,大大方便了此時的南宮修齊,他幾乎沒有被任何東西遮擋,就這麼直接站在門口就可以透過珠簾看清裡面榻上的情形,而由於角度及燈光的原因,裡面還不大容易看清珠簾外的狀況。

  只見皇后伏在榻上嚶嚶哭泣著,哭著哭著聲音漸漸低沉下去,轉而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飄了過來,南宮修齊先是一愣,繼而就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嘴角不由升起一抹笑意,暗道:「這個老騷婦自己安慰自己起來啦。」

  果然,皇后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仰身躺在了床榻上,眼神迷離而又空洞,艷紅的嘴唇微微張開,一聲聲細小而又媚人的呻吟聲就是從這裡飄出。一隻手已經搭在了自己的胸脯上,手指不停撥弄著頂上的乳珠,還不時揉捏拽動著,比李玄先前對她乳房的玩弄有過之而無不及。

  與此同時,她的另一隻手滑過自己微凸的小腹,來到芳草茂密的幽幽之處,那裡已經變得再度濕潤,蛤嘴彷彿做好了迎接貴客的準備而微微綻開,頂端的花蒂腫脹如豆,在花汁的滋潤下竟然閃閃發亮,如同一顆燦麗的珍珠,這讓目力過人的南宮修齊看得暗暗稱奇!

  皇后將兩根手指插進了微綻的蛤嘴,那裡濕滑無比卻依舊緊湊而又充滿了彈性,然而皇后僅將手指在蛤嘴的淺淺處抽動了一下便秀眉一蹙,騷媚入骨的呻吟聲也戛然而止,緊接著,皇后便由床榻上掙扎而起,爬下了床。

  南宮修齊嚇了一跳,還以為她是發現了自己呢,忙閃身躲在了一邊。然而卻看見皇后並不是向自己而來,而是步伐踉蹌的走到妝台前,打開下面的抽屜,取出一隻錦盒。

  南宮修齊看在眼裡,暗暗納悶,不知她怎麼突然中斷這一幕好戲,不過他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只見皇后打開錦盒,從裡面拿出一隻「角先生」來。

  原來剛才皇后在自慰的過程中由於手指上指甲太長太尖,而她的花穴肉壁又是何等的嬌嫩,所以在抽動時弄得自己很痛,毫無快感可言,於是她想起了「角先生」。

  角先生約六寸左右,是用最上等的碧玉所製,全身泛著幽幽的綠光,製作非常精細,栩栩如生,橢圓龜頭中間的馬眼清晰可見,龜稜如溝壑,盤繞在龜頭的下方,更令人叫絕的是,其身還模仿著人的青筋,以浮雕的手法刻著一根根長長的線條,彷彿一條條游蛇盤在上面,而在燈光的映射下,這些小蛇似乎都活了過來,上下游竄,讓人歎為觀止。

  「哇,這東西還真是個寶貝!」南宮修齊看在眼裡,贊在心裡。

  這時,皇后手握著角先生又回到了床榻之上,繼續先前的動作,一手撫摸著自己的碩乳,一手握著角先生來到自己的幽穴處,先用角先生前端的龜頭沾了沾流出來的花汁,然後在蛤嘴處不斷地研磨旋轉,偶爾還蜻蜒點水般的碰了碰腫脹的花蒂。

  「啊……哦……」媚人的呻吟聲再一次瀰漫開來。

  皇后躺在床榻上,快感的不斷高漲讓她那豐腴的嬌軀開始微微痙攣,她感覺幽穴的深處似乎有一股熱浪在翻滾,身體極度的空虛,彷彿已經飢餓了千百年,蛤嘴處的蜜唇不知何時再一次悄然綻開,角先生的龜頭理所當然的順勢進入了花腔。

  「哦……皇……皇上……」皇后緊閉著雙眼,嘴裡下意識地呢喃著,同時一隻手瘋狂揉動著自己的乳房,而另一隻手握著角先生快速地在自己的花房裡抽插。一時之間,乳肉變形,蛤肉外翻,微自的黏液沾滿了翠綠的角先生並滴落到榻上的錦被上。

  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而呼吸也越來越短促,兩條筆直的雙腿緊緊的繃直,眼看就要到達快樂的頂峰了,然而就在這時,她的一切卻突然停止了!

  原來皇后突然感覺自己的右乳也同左乳一樣被用力的揉捏著,傳來一陣緊似一陣的快感,可自己只用一隻手撫摸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在握著角先生,那撫摸自己右乳的手是……

  這時,皇后腦子裡第一閃現的自然是李玄,想到自己的淫浪模樣被皇上悉數看在眼裡,她不由得是又羞又窘,整個人一下都僵住了,彷彿是被人點住了穴道一般,眼睛更是不敢張開,反而閉得更緊了!

  「桀桀……騷貨,怎麼不動了?」南宮修齊壓低著嗓音道。他剛才在看皇后自慰時便忍不住了,悄悄地爬上床榻,而皇后一直沉浸在自慰的快感當中,一直沒發現,直到南宮修齊的手按到她的乳房並且用力揉捏時她才猛然驚覺。

  南宮修齊這低沉的怪笑聲在皇后的耳裡聽來無疑是晴天霹震,一股寒氣從心底裡瀰漫,霎時將她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不、不對,這……這一定是個惡夢,睜開眼睛就會醒來!」皇后心裡在祈禱著,可乳房處傳來真真實實的快感讓她幾近絕望。

  然而她仍不放棄最後一絲希望,雙眼猛然張開,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個全身黑衣的蒙面人,只有一雙晶亮的雙眸閃爍在外,射出淫邪的光芒。

  向來養尊處優的皇后哪見過這般場面?頓時驚得花容失色,紅唇一張,便要喊叫,然而南宮修齊早有準備,拿起她脫下的肚兜便塞進了她嘴裡,皇后驚懼攻心,雙眼一翻,人就暈了過去!

  這一下倒出乎南宮修齊的意料之外,不由自書自語道:「媽的,怎麼這麼不經嚇,本少爺可不想好一具死屍!」說著,他又是拍皇后的臉頰又是掐她的人中,忙活了大半天。

  終於,皇后的嘴裡發出了一聲輕哼,人接著便幽幽醒轉過來,南宮修齊見狀,暗吁了一口氣,得意道:「騷貨,沒有爺爺我的同意,想暈過去?沒門!你就好好享受被爺爺我姦淫的滋味吧!」

  「嗚嗚……」皇后眼中滿是恐懼,同時拚命掙扎,想拿掉嘴裡肚兜,然而南宮修齊豈能讓她如願?他發出嘿嘿一聲怪笑,輕而易舉將皇后的雙手反綁在後,接著又用自己的雙膝壓住她的兩條亂踢的大腿,頓時皇后只剩下頭部在無助的搖擺著。

  南宮修齊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於是只解下腰帶,將自己那怒氣騰騰的傢伙掏了出來,皇后一見,頓時臉色煞白,不光是恐懼與自己的貞操即將不保,更懼於南宮修齊的肉棒之恐怖,完全超乎了她的認知。

  暗紅色龜頭比雞蛋還大上三分,中間的馬眼彷彿是毒蛇的眼睛,盯著一塊即將到嘴的美食,長長的棒身比她那角先生還長近半,上面不但粗筋環繞,更佈滿了一顆顆似黃豆般的肉疙瘩,如此凶悍模樣哪裡似是一個人的陽物,分明就是一件殺人凶器!

  南宮修齊痛恨皇后對自己的狠毒,更恨李玄的陰險,所以也就不顧忌什麼了,運功將自己的寶杵脹大到近尺,猶如兒臂,形狀甚是駭人!

  先前的一幕春戲早將南宮修齊的慾火點燃,再加上他存心要給皇后來一個狠狠的教訓,所以一點前戲也沒有而直奔主題。他將皇后的兩條玉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將碩大龜頭對準蛤嘴,腰一動,腹一挺,粗長寶杵一下進去大半。

  「哦,不——」皇后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是在心底不停發出悲呼;「我被人凌辱了,我一個堂堂華唐帝國的皇后被人凌辱了……」

  心底的創傷讓她悲痛欲絕,然而肉體的創傷更是讓她痛徹心扉,恐怖的肉棒勢如破竹般衝開她緊密的花腔,從而給她帶來撕心裂肺的劇痛,皇后想大叫、想呼喊,可嘴被堵住,只能發出極為微弱的嗚嗚聲。

  「桀桀,騷貨,爽不爽啊?」南宮修齊怪笑著,再度挺進,近尺長的肉棒完全沒入她的花腔,龜頭重重擊在她的花心上,然後進入了一個從未有人到達過的地方。

  「嗚——」I皇后的眼睛一下睜得溜圓,上身猛地向上挺起,白晢的脖頸上青筋根根凸顯,美麗的俏臉扭曲變形,眼淚不由自主地奪目而出。

  而此時的南宮修齊卻爽得無以復加,皇后那緊密的花腔以驚人的彈力將他的肉棒緊緊包裹,而前面的龜頭不知滑進了什麼地方,像是觸到了一團棉花,嬌嬌軟軟,將他那比雞蛋還大的龜頭全部包圍。這種感覺不同於觸碰花心,花心只像是一張小嘴噙含他龜頭的某一處,而這卻像是一張大嘴將他整個龜頭含了進去。

  南宮修齊身心俱爽,他就這麼讓自己的巨棒在皇后的花腔裡待著,靜靜享受這緊箍的美感。而就這麼不經意的停頓,給皇后帶來了一絲喘息之機。

  皇后畢竟是一個成熟婦人,在經過這短暫的喘息之後,花腔裡那劇痛之感居然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隱隱的酥麻,就像是一隻隻螞蟻在當咬著一樣。

  不過她心裡的恐懼與悲傷卻絲毫沒有減少,淚水仍如斷了線的珍珠不停滾落而下,南宮修齊看在眼裡,冷笑一聲,腰部一聳,大開大合起來,同時一隻手在她那豐滿的雙乳上盡情揉捏,而另一隻手捏住蛤嘴上方的花蒂,大力揉弄並且不時地曲指彈擊。

  「嗚嗚……」皇后頭部急擺,花腔裡雖然依舊疼痛,但麻癢之感卻有後來居上之勢,截然不同的感覺混合在一起讓她又是舒服又是難受。同時,她那本已變得蒼白的臉上開始泛出血色,花腔裡再一次漸漸生出花蜜。

  南宮修齊經驗何其老道!他馬上看出了皇后的痛感已經開始慢慢消失,轉而享受其中的快爽了,於是嘴裡嘲笑道:「果然是個騷婦!什麼母儀天下,我呸!」

  皇后聽在耳裡,心裡是羞憤欲死,可是身體卻不受她思想的控制,快感就如一顆小石子投進了湖裡,一圈一圈的蕩漾開來。隨著花蜜分泌的增多,痛感越來越少,而麻、酥、癢、脹等爽利感覺卻紛至□來,讓她原本緊繃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春情如點燃的火苗越燒越旺!

  心裡是難受,可身體確實舒服,這種奇怪的感覺讓皇后想呻吟、想大喊,可就在這時,南宮修齊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忽然拿掉了她嘴裡的肚兜,這讓她一下驚呆了,接著似乎醒悟過來,想要出聲喊叫,可嘴張開了,聲音卻沒有發出來。

  「桀桀……你喊啊,大聲的喊,把大伙喊進來看看,這一國的皇后是怎麼被人越奸越爽的?」南宮修齊怪笑道。

  原來,南宮修齊吃準了這個時候的皇后不可能喊叫,所以才放心大膽拿掉她嘴裡的肚兜。事實果然不出他所料,皇后不但不敢喊叫,就連之前的低微呻吟聲也壓抑住了。

  「嘿嘿!」南宮修齊發出一聲得意的輕笑,腰部疾聳如風,巨杵在她的花腔裡恣意縱橫,有時如魚兒游水,有時又如猛龍過江、疾風暴雨、破脂綻紅。

  「鳴……」皇后覺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被南宮修齊搗了出來,爽得是百骸俱散,為了防止自己叫出聲來,她緊緊的咬住錦被的一角,饒是如此,仍有一絲呻吟聲飄飄蕩蕩,在房間裡蔓延。

  此時的南宮慘齊也是舒服異常,皇后的花房裡猶如發了洪水一般,到處是一片濕滑柔膩,巨杵猶如夾在一團凝脂當中。每一次抽插,龜頭前端都能碰到那軟中帶硬的花心並且到達一片綿軟之地,美得他是直吸涼氣,尾椎微麻,竟然隱隱有了一絲洩意。

  這時候的皇后卻更是不堪,蛤嘴處蜜如泉湧,臉上殷紅如血,雪白的肌膚上也浮起片片紅雲,上面滲透出點點的汗珠。原本躺著被動承受的嬌軀開始如蛇般的扭動起來,架在南宮修齊肩膀上的玉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滑了下來,盤在了他雄壯的腰上,粉臀下意識的輕抬迎合著他的衝擊,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流過玉溪,穿過森林,滴落而下,將明黃色的錦被濕成斑駁一片!

  南宮修齊興動如狂,近尺巨杵每一下都深深刺入,卻又淺淺帶出,同時暗暗又將巨杵擴張幾分,龜頭次次頂擊花心,杵身又次次摩擦腫脹如豆的花蒂,皇后何會經歷此陣仗?心頭森森然,接著嬌軀一抖,人如蝦米般弓了起來。剎那間,滑膩的花腔裡如潮水般湧出濃稠花蜜,咬在她嘴裡的錦被也不能阻止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啊……」

  聲音之大,連外面當值的那兩個太監宮女都聽到了,他們倆面面相覷,接著那小太監露出曖昧的笑容,低聲道:「皇后又做那指戲之事了!」

  小宮女面一紅,低聲啐道:「去你的,討厭……」接著又輕歎一聲,幽幽道:「皇后她其實也很可憐……」

  小太監撇撇嘴,一副不屑模樣,忽爾一笑,湊身到小宮女的旁邊,低聲笑道:「待會換了班,我們也去玩那指戲之事,好不好?」

  「去你的……」小宮女臉紅似霞,舉起小拳頭作勢欲打,而小太監卻笑著跑開了。

  這個時候,就是借他們兩個腦袋也不會想到,也不敢想到皇后的床榻上居然會有一個男人在對他們的一國之後進行大肆撻伐。

  房內的戰況依舊,此時皇后的身子已經變成跪伏在床了,白膩肥臀高高翹起,精於房中之技的南宮修齊知道這種姿勢是對女人刺激最強的一種姿勢了,巨杵可以最大限度的深入體內。

  果然,在南宮修齊的巨杵排山倒海般的狂抽猛聳下,沒一會兒工夫,皇后是連丟三回,全身香汗淋漓,俏臉花容失色,嬌嫩的蛤嘴深處似已被搗爛,花漿猛甩,似已成河。

  終於,皇后忍不住了。哭泣著哀求道:「……不……不行了……饒了臣妾吧……」

  南宮修齊怒喝道:「什麼臣妾?爺爺我可不是那個狗皇帝!」說著,他又是一記狠挑,龜頭重重擊在花心上,同時曲指在那珍珠般的花蒂上狠狠一彈。

  「啊……」爽、麻、痛、癢種種感覺一起如潮水般襲來讓皇后頓時瞠目結舌,嬌軀一陣抽搐,兩隻小腳一陣猛蹬。緊接著,雪腹一股,大股花漿再次傾瀉而出,不過濃度比方纔已然淡去不少。

  「真……真的不……不行了……饒了奴家吧……」皇后此時早已忘記了她的皇后身份了,變成一個在男人胯下苦苦哀求的女人。

  「饒了你?當……」南宮修齊本想說;「當初你對我施行杖刑的時候可會想到饒了我?」當吐出第一個字時他忽然想到那樣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慌忙止住,改口道:「當然行!不過你要自稱賤奴,叫我主人才行,桀桀……」

  皇后嬌軀劇震,身體屈服並不代表心靈的屈服,如此屈辱的話讓高貴的她如何能接受?所以她半天未吐出一個字來,南宮修齊冷笑一聲,腰部再一次聳動起來,大開大合,如一匹野馬在大草原上縱橫馳騁,同時使出魔功,不但讓巨杵又擴大一分,而且使之如靈蛇般在花腔裡左突右竄,恣意姦淫。

  皇后淚流滿面,口中不住哀求,可就是沒吐出南宮修齊想要聽的話,南宮修齊咬牙切齒道:「好,我就不信不能讓你說出來。」說著,他將龜頭緊貼花心,默運魔功,中間處的馬眼頓時張開,一下子噙住了花腔裡的花心,一股強大吸力從裡吐出,嬌嫩的花心彷彿一下處於漩渦的中心。

  「啊……主……主人……饒了賤奴……」皇后發出痛苦的聲音,而臉上卻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花腔裡又冒出一股花蜜,不過和清水已經沒有太大的差別了。

  南宮修齊得意非凡,若不是此刻他身在禁宮之中,他就真想放聲大笑了,他抽出自己的巨杵,上面淫汁密佈,一片乳白之色。

  看著自己依舊一柱擎天的巨杵,南宮修齊忽然後悔剛才答應皇后了,暗道:「媽的,我自己倒還沒滿是呢,你倒先滿是幾回了,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想到這裡,南宮修齊準備再一次揮戈進軍時,忽然看見在一片狼籍的蛤嘴上方有一個粉紅的肉孔悄然綻放,在肉孔的周圍有一圈圈細密的肉紋呈放射狀散開,宛如一朵精緻的菊花,美麗又顯妖艷!

  看到如此美景,南宮修齊嘿嘿一笑,計上心頭!

  請續看《魔尊曲》4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29
第四集

內容簡介:

  身在皇宮裡的南宮修齊肆意玩弄著皇后,終於在一次中被寶月公主發現,在大批高手的圍攻下他是險些喪命,卻在關鍵時候又被冥山鬼母所救,然而等待他的卻是一場艱難的交易……

    第一章 肆意鳳宮
   
    南宮修齊用力將皇后的兩瓣雪白肥臀掰開,使那嬌艷的菊花更加凸顯,由於受到拉力的牽扯,精緻的菊花像是受到了驚嚇,粉紅微綻的肛肉開始收縮,形成了一個緊密的嫩紅小洞。

  「嗯,不錯、不錯!」南宮修齊一邊揉捏著雪膩臀肉一邊嘖嘖讚道。

  皇后心驚膽顫,不明白他口中所說的不錯是指什麼?可又不敢開口說話,只能嚶嚶低泣著。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一個火熱的東西抵在了自己排泄穢物的地方,她不由得一愣,但隨即就明白了南宮修齊的意圖,喉嚨裡不禁發出一聲壓抑的悲呼:「不、不要——」

  與此同時,她凝聚全身僅存的那一點力量向前撲去,希望擺脫這危險的境地,然而她的那一點力氣哪敵得過南宮修齊?他一雙鐵腕緊緊扣住皇后的柔腰,讓她一絲都不能動彈,嘴裡得意笑道:「想跑?沒門!賤奴,你就乖乖給主人獻上你的屁眼吧!」

  說完,南宮修齊將龜頭頂在收縮的菊花上開始向前突進,然而皇后這粉嫩的肛菊實在是太小了,他那比雞蛋還大上好幾分的龜頭根本塞不進去,他用力挺動了好幾次,換來的只是肛菊微微向下凹陷以及皇后那痛苦的悶哼。

  「哦……不……不要……好痛……」皇后急擺著頭,淚流滿面。

  南宮修齊也覺得龜頭被抵得隱隱作痛,於是思忖著如果自己硬要就這麼挺進去,無疑是在她屁眼裡戳上一個血窟窿,從而給她帶來極大的傷害。當然,南宮修齊並不是心軟對皇后產生憐憫,而是擔心要是讓皇后受了極大的傷那必然會驚動太醫,讓事情曝光,那樣的話雖然倒霉的只是皇后,不一定會牽扯得到他,但以後他可就沒得玩了,這麼風騷的皇后他可是想多玩幾次呢。

  這麼想著,南宮修齊默運魔功,原本近尺長的巨杵陡然間就縮小至一半,然後再次抵進皇后的肛菊。這一次,南宮修齊沒費什麼太大力氣,一舉連根插進了皇后的肛菊內。

  「啊——」皇后臉色一下變得慘白,頭部後仰,修長的脖頸彎成如一輪弦月。

  儘管南宮修齊已經將自己的寶杵縮小至一半了,但對於她那從未被異物侵襲過的地方仍然受不了,一種撕裂的疼痛讓她全身繃緊、眼前發黑。另外,她並不知道南宮修齊已經將肉棒大大縮小了,還以為他將那近尺長的肉棒捅進了自己的屁眼,現在自己那裡肯定已經變成一個血淋淋的肉洞,這帶給她心靈上的恐懼遠超肉體所受的疼痛。

  肛菊的滋味相比於花腔又是另一番味道,溫暖、緊湊、綿軟,箍得南宮修齊奇爽無比,他用力抽動肉棒,紫黑色棒身在粉紅肛菊裡不斷進出,時隱時現。

  皇后痛得淚流不止,她覺得當年新婚之夜的開苞之痛也不過如此,甚至尤有過之!在她腦海裡,此刻南宮修齊的那處已經不是肉棒了,而是一把挫刀,在她的肛菊裡來回拖動,鋸劉著她的嫩肉,讓她痛不欲生。

  漸漸的,一縷鮮紅的血液從被堅硬肉棒撐得極薄的菊紋上滲出,沒一會兒便染紅了那紫黑的肉棒,接著又被肉棒帶進了肛菊裡,將本已呈鮮紅色的肛裡嫩肉染得更加殷紅,散發出愈加濃艷的淒迷之色!

  「嗚嗚……」皇后痛得泣不成聲,為了不讓自己失聲喊叫出來,她緊咬住散落在眼前的一縷秀髮。

  鮮血的滲出給南宮修齊的抽動帶來一絲順滑,從而給他帶來更加爽利的感覺,而且看到皇后那痛苦不堪的模樣以及肛菊上不斷流淌的鮮血,南宮修齊總算覺得是大大出了一口氣,心裡是暢快無比,更充滿了強烈的征服感。

  「嘿嘿,什麼皇后?還不是乖乖翹起屁股任爺爺我來操。」南宮修齊得意笑道。

  侮辱性的言語像刀子一樣劃過皇后的心底,使她再也無法承受,她哭泣擺動著肥美圓臀,企圖擺脫南宮修齊對她的持續姦淫,似乎以此來表達自己最後的尊嚴。

  然而事與願違的是,此舉非但沒有擺脫南宮修齊那紫黑肉棒的侵襲,反而因扭動而加劇了摩擦,痛得她是渾身抽搐,險些暈過去。

  不過對南宮修齊來說卻是爽到了極點,同時他也看出了皇后的意圖,於是在她的碩圓白膩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掌,低聲喝道:「怎麼?不服氣啊?那看來我還要加把勁才行啊。」說完,他腰部聳動陡然加劇,如疾風暴雨一般,肉棒次次沒入她的肛菊,下面的兩顆春丸不斷擊打在她那飽受蹂躪的幽穴上啪啪作響。

  「哦,不……」皇后痛得淚水鼻涕一起流了出來,她覺得自己的肛菊現在恐怕已經是血肉模糊,甚至肚子裡的五臟都被搗得移位了。

  「服不服?」南宮修齊一聲怒喝。

  「嗚嗚……服……服了……」劇痛讓皇后拋棄了最後一絲尊嚴,涕淚縱橫地在南宮修齊的胯下屈服。

  然而南宮修齊卻絲毫不為所動,繼續保持高速的抽插,強烈的摩擦讓皇后那肛菊被撕裂的傷口進一步擴大,同時肛道內的黏膜被大肆破壞,鮮血從裡面流了出來,再和肛菊口裂開的傷口所流出的鮮血混合在一起,很快便把南宮修齊整個肉棒都染紅,並順勢而下,在她的大腿內側劃出一道殷紅的印記,讓人觸目驚心。

  皇后的屈服讓南宮修齊感覺痛快淋漓,他居高臨下看著皇后那寫滿痛苦屈辱的蒼白面孔,聽著她嗚咽低泣的哀求,南宮修齊痛快的覺得自己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了,身體的快感成倍增強,尾椎處然酥麻,噴發之勢迫在眉睫。

  「哦……操……操死你這……這賤奴……」南宮修齊的呼吸明顯加快加粗,額間青筋隱現,腰部如同上了發條,抽插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同時,他的一雙大手用力捏住皇后的兩瓣肥臀向兩邊拉扯,似乎要將她那兩瓣肥臀撕成兩半一般。

  「啊……」緊咬的牙關也擋不住皇后嘴裡發出的一聲低沉的慘呼,肛菊那裡像著了火似的灼痛讓她幾乎瘋狂,她覺得自己快死去了,無數顆金星在她的眼前亂閃。

  驀然,一陣極為強烈的脹痛向她襲來,非但沒有將她徹底痛死過去,反而讓她已呈迷迷糊糊的意識為之一醒,她再也強忍不住了,本能的張開檀口,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呼!與此同時,她感覺一股熱力驚人的液體射進了自己肛菊深處,不過緊接著她就感覺到一股涼意,低頭一看,一道金黃色的液體從自己胯下激射而出,將自己大腿、膝蓋以及錦被淋得一片濕潤。

  看到自己居然失禁,一直低泣的皇后再也忍不住了,她放聲痛哭,淚水瞬間充滿了她的雙眼,讓她看不清周圍的一切,也讓她忘記周圍的一切,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姦淫她的人,直到門外傳來太監那驚惶的聲音,她才從沉浸的悲傷中掙扎出來。

  「皇后,皇后,您……您怎麼了?」總管太監在門口處不斷急喚著,可又不進去。

  原來,先前的那一聲慘呼就已經驚動了外面的小太監和小宮女,他們倆嚇得不輕,可又不敢冒冒失失就進去,於是忙喚來這裡的總管太監。總管太監小心翼翼走了進去,在內室門口的珠簾處卻看見皇后一絲不掛臥在床上痛哭。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總管太監忙不迭的退出。按照律法,窺視後宮嬪妃玉體那可是挖眼之罪啊!他一直後退到看不到床榻為止,然後一邊抹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顫聲詢問。

  此時醒悟過來的皇后也驚得渾身一顫,生怕太監闖進來發現什麼,忙道:「沒……沒事,剛才哀家不過做了個惡夢而已,都退下吧,沒有哀家召喚,不得進來!」

  「是、是!」總官太監見皇后沒有發現自己窺視到她玉體一事,心中不由得暗呼僥倖,忙不迭的離開這個多事之地。

  聽著總管太監離去的腳步聲,皇后終於鬆了口氣,頹然倒在了床上,心中也是害怕不已,她以為剛才那總管太監被她及時制止住了,並沒有走到珠簾前看到床上的情形,不則的話讓他看見自己床上還有一個蒙面男人,那不但自己小命不保,而且還要連累全家滿門抄斬。想到這裡,皇后心驚膽顫扭過頭,卻驚訝得發現床榻上空空如也,那個蒙面奸魔已不知蹤影。

  南宮修齊比她清醒得多,在那總管太監一進鳳儀堂他就知道了,立刻下床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而皇后一直沉浸在悲傷痛苦之中,絲毫沒有察覺,直到現在才發現。

  皇后茫然環顧了四周,卻依舊不見那個蒙面奸魔的蹤影,四週一如往常般的安靜,床頭垂下的幃幔不經意地拂在她的額頭,那上好的質料帶給她的觸感彷彿就如一隻溫柔的手撫摸著她。皇后恍惚了,真的覺得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個夢,一個令她再也不願去回想的夢。

  然而床榻上黏稠斑駁的濕漬以及稍微一動就傳來劇痛的股間告訴她這不是一個夢,是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皇后戰戰兢兢地將手摸向自己的胯間,而眼睛卻是緊閉著,她不敢看向那裡,因為她怕那血肉模糊的一幕會讓自己驚駭而暈。

  出乎她意料的是,手指觸摸到大腿內側肌膚上血跡已經有了微微乾涸的感覺,這就說明被摧殘的肛菊已經不再繼續流血了,這讓皇后感覺很驚訝,她原本以為自己那處被如此巨物戳穿必定會血流成河。

  順著血跡,皇后那蔥白的手指很快就摸到了被摧殘的肛菊,雖然那裡一碰就傳來錐心的疼痛,但她能明顯感覺到那裡並不如自己想像般嚴重。

  於是心下稍定,她吃力的拿起擺在床頭的一面銅鏡,然後仰身躺在床上,將臀部抬高,把銅鏡置於雙腿中間。這樣透過銅鏡的反射,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見自己的肛菊。

  那處還是遭受了相當的破壞,原本細緻緊湊、宛如菊花般的屁眼已經撐開成一個銅幣般大的洞,裡面粉紅的肛肉清晰可見,還有那被鮮血染紅、呈漏斗形狀的肛竇,被南宮修齊那肉棒摧殘得離肛菊口只有一步之遙了,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滑出體外。另外,肛菊口處被撕裂的傷口近寸長。此時仍不斷有少量鮮血向外滲出,更讓皇后觸目驚心且備感羞辱的是,大量呈乳白色的濃稠精液從肛菊深處慢慢湧出,一滴一滴落在了錦被上。

  總的來說,這裡的傷勢比皇后預想中要輕得多,但一想到剛才所受的痛苦與羞辱,她不禁再一次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哭了一會兒,她慢慢掙扎地爬了起來,正欲將銅鏡放回原處時,她看見鏡子裡映出了一個猶如惡魔般的黑色身影。

  「啊……」皇后嚇得渾身一激靈,驚叫一聲並失手將銅鏡摔落在地。

  這個黑影當然就是南宮修齊了,他桀桀怪笑著走近滿眼驚恐的皇后跟前,托起她的下巴道:「怎麼?對待主人就是用這樣一副態度嗎?」

  皇后的身子輕輕顫抖著,檀口微微翕張,似乎想說什麼卻又不敢說什麼。驀然,她起身跪在床榻上,對著南宮修齊連連磕頭,泣道:「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嘿嘿,錢,我有的是!再說,再多的錢又怎麼能和一個風騷的華唐帝國皇后相比呢?」南宮修齊輕佻的笑道。

  這時,遠遠傳來了打更的聲音,已經是深夜三更時分了,要不了兩個時辰,東方就要泛白。於是南宮修齊湊近皇后,將臉貼在她的耳邊,拉下蒙面的黑巾,伸出舌頭輕舔她的耳珠,道:「好了,賤奴,主人該走了!」

  皇后被南宮修齊從耳朵邊吹過來的熱氣弄得又癢又麻,心底竟生出一絲想癱軟在他懷裡的衝動,當含住她的耳珠輕舔時,這種衝動一下擊垮了她的恐懼與矜持,嘴裡發出了一聲膩人的嚶嚀聲,不過緊接著南宮修齊那一聲賤奴讓她一下清醒過來,屈辱的感覺像毒蛇一樣纏繞在她的心田,可又不敢表現出什麼,令她痛苦不堪!

  然而痛苦的同時也有了一絲鬆弛,因為這個魔鬼終於說要走了。南宮修齊也感覺到了皇后那緊繃的身體稍微有了一點放鬆,於是桀桀一笑,接著道:「不過主人會常來看賤奴的。」

  「啊——」

  南宮修齊重新將面巾蒙上,看著渾身發抖的皇后冷笑道:「你可別想躲避,更別想找什麼高手來捉拿我,如果你存有這個愚蠢的念頭並付諸實施的話,那下一次我再出現在你的面前時,這後果……」

  說到這裡,南宮修齊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有意露出了一手,他召喚出紅虎,然後一指那被皇后失手而掉落在地的銅鏡。

  以南宮修齊現在血靈召喚的等級,紅虎早已和他心意相通,只見一道極細卻又極純的紅光從紅虎的左眼射出,落在了那銅鏡上,頓時,以最上等精銅打造的銅鏡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裊裊的幾縷青煙以及地上的一灘暗紅色的液體。

  皇后驚得目瞪口呆,剛才見南宮修齊平白變出一隻體形碩大、全身散發出紅光的老虎就已經讓她驚駭不已了,現在又見這只怪虎輕易之間就將銅鏡化成了水,心中更是又驚又怕!

  南宮修齊很滿意皇后這副表情,他得意地一邊撫摸著皇后那赤裸裸的身體一邊道:「看見了吧?如果你不想你這一副嬌嫩嫩的身體化成一灘水的話,就乖乖聽話,知道了沒?」說到這裡,他手移到皇后的臉頰拍了拍,動作十分輕佻。

  皇后哪裡還敢回答?只是拚命點頭。此時她哪還像是一國之後?分明就是一個受盡惡人欺負的弱女子。南宮修齊哈哈一笑,跨上虎背,紅虎縱身一躍,轉眼便消失在皇后的視線裡,而站在鳳儀堂門口的那兩人只覺眼前一花,似什麼東西從他們眼前飄過,兩人面面相覷,皆以為是自己太累、一時恍惚之故。

  自此之後,南宮修齊白天就裝傷勢未癒躲在自己屋裡睡大覺,晚上就去皇后的宮裡大肆玩弄皇后,給李玄帶足了綠帽子,日子過得極其舒爽!這讓有時他也不得不感歎,當初要是皇后沒有給他來上一頓杖刑,那自己現在還過著陪太子讀書的無聊日子呢,這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不過話說回來,這日子爽雖爽,卻未免單調了一點,哪有在外面花花世界馳騁的消遙?況且外面還有時刻等待自己的美艷嫂嫂,不知她將櫻雪憐調教得怎麼樣了?那天雖然把櫻雪憐折磨得屈服了,但當時因為和柳鳳姿有言在先,再加上時間有限,所以並沒有上櫻雪憐,因而她至今還是個處女,這就更讓南宮修齊一想起就垂涎不已。除此之外,就是家裡的小青,還有品香閣的紫心等也都讓他偶爾回味一下。

  鑒於外面的種種誘惑,南宮修齊不是沒想過偷偷出宮一次,甚至一天晚上他付諸行動,騎著紅虎想出宮,然而自從那日他大鬧皇宮之後,宮裡的戒嚴明顯加強,在他剛飛躍過後宮時就被下面巡邏的大內高手發現,幸虧他一副蒙面人的打扮,沒人認出他來,不過險些被眾多高手重重包圍,饒他是魔功高強,也是拼盡全力才退回了後宮,這還有賴於後宮乃是女眷之地,大批高手不敢進去窮追猛打,要不然還真不好脫身。

  之後自然就是對後宮大規模的搜查,但無人想到躺在床上、一副有氣無力模樣的南宮修齊就是那個夜闖深宮的蒙面人,當然是毫無所獲,但之後皇宮中的戒備就愈發嚴了,他也不敢再冒險出宮,就這樣過著舒爽卻又單調的日子。

  一晃就過去了近三個月,南宮修齊越來越覺得鬱悶,雖然前方的好消息不斷,聯合海王廈對魔剎國的作戰節節勝利,但要徹底取得勝利班師回朝彷彿還有點遙遙無期,而老爹一日不回朝:南宮修齊就知道自己一日出不了宮,透過那晚偷聽李玄的話,他知道自己現在實際上是等於被軟禁了。

  此時此刻,與南宮修齊的心情恰恰相反的是皇后,在被南宮修齊姦淫的最初那幾天,她的確可以說是痛不欲生,有好幾次她腦海裡都閃現過想死的念頭,但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對她這種享受慣榮華富貴的人來說,要放棄眼前擁有的一切,那更是難上加難,更何況南宮修齊雖然帶給她極大的痛苦與羞辱,但同時也帶給她這輩子都不會體驗過的快感,不過那時對她來說,快感只是一瞬間的,更多的是痛苦。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經歷了南宮修齊幾乎夜夜的羞辱折磨,皇后漸漸習慣了。當一件事只要不斷的被重複,哪怕這件事再違背常理,那這件事就變得理所當然、天經地義起來。所以,在南宮修齊不斷的羞辱折磨中,皇后潛移默化接受自己是賤奴的另一種身份,主人再怎麼折磨羞辱自己的奴隸都是順理成章。一旦過了這個心理關口,皇后自然就忘卻了痛苦,更加投入到享受快感當中,因此她的心情越來越好,並且形成了一種依賴,要是南宮修齊哪一天沒來,她反覺渾身不舒服。以前她還為皇上幾個月不來自己這裡而傷心鬱悶,現在她倒巴不得皇上別來。

  這一天,天剛剛入夜,皇后就迫不及待吩咐侍女準備洗澡水,她要沐浴,她知道再過一個時辰,南宮修齊就要來了,一想到自己將身體洗得乾乾淨淨,弄得清香四溢,當成一件禮物似的伏在主人腳下,皇后的心裡就莫名的感到一陣抽搐,她知道自己那個地方又濕了。

  對於皇后這一陣子的變化,服侍她的太監宮女們心裡也是喑暗稱奇,在他們的印象裡,這兩年來皇后的心情似乎就沒好過,直接遭殃的就是他們這些侍從,稱有不如意,輕則受皮肉之苦,重則喪命。其實他們也知道皇后為什麼心情不好,無非是受了皇帝的冷落,然而現在卻不知怎麼了,皇后的心情是一天比一天好,很少發脾氣,甚至都不用他們晚上在門口當班,這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寬大的浴桶裡,皇后閉著眼睛揮揮手對旁邊伺候的侍女道:「這裡沒你們的事了,部下去吧。」

  「是!」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因此侍女並不是感到太奇怪,躬身而出。

  皇后細細擦洗著自己本已光潤如玉的身體,然後塗抹上玫瑰花精,上好的香精很快就滲入到她的皮膚,再經熱氣一熏,又緩緩從皮膚深處散發開來,不一會兒,整個房間都瀰漫著淡淡卻又經久不息的花香。

  皇后深深得吸了口氣,滿意地笑了,她閉著眼睛,頭仰靠在桶沿,手輕輕抬起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只覺得那裡幼滑如脂。手順著曲線優美的脖頸向下,躍過高山,掠過平原,最後來到峽谷,這一路走來,皇后覺得順滑無比,就像撫摸一匹最上等的綢緞。

  「謝謝主人!」皇后心中陶醉,暗暗默念。她清楚知道自己的皮膚越來越好,而這完全是拜主人所賜,如果沒有主人,那她就如一朵沒有清泉滋潤的鮮花,慢慢凋零枯萎。

  想到這裡,她對南宮修齊充滿了感激,更是從心底裡臣服。在她眼裡,南宮修齊那出神入化的魔功、可大可小的性器、超強的性力,簡直就是神的化身,自己已經徹底被他征服。不過此時她心裡仍有一點小小的遺憾,就是至今不知道主人的真實面貌,正陶醉遐想之時,後面突然傳來一陣微微的涼意,顯然是有人進來了。以前除了皇上外沒其他人敢不事先通報就進來,而現在則多了一個人,不過像現在這樣既可以不事先通報又來得如此悄無聲息,那只有一個人,此人自然就是她期待已久的主人南宮修齊。

  「主人,你……」皇后驚喜的回過頭,準備起身迎接主人,然而卻驚訝得發現站在她面前的根本就不是那個一身黑衣的蒙面主人,而是一臉巧笑倩兮的寶月公主,於是後面那話生生嚥回了肚裡。

  寶月公主並不是皇后的親生女兒,但卻是由她從小養大的,因為寶月的親生母親在她生下來沒多久就死了,所以皇上就指定由皇后扶養她,而皇后由於只有一個兒子、沒有女兒,因此很疼愛她。

  和嚴格要求李立相比,皇后對待寶月就要寬鬆多了,畢竟她是個女孩,不需要擔負太多的責任,只要好好長大然後嫁人就行了,所以寶月不是很怕她,加上天性調皮,因而經常幹出偷偷摸摸跑過來嚇她一跳的事,她一般都不會生氣,一笑置之,不過寶月和皇上一樣,也很久沒來過她宮裡了,沒想到今晚卻不聲不響地跑來。

  寶月臉上閃現一絲訝色,疑惑道:「母后,你說什麼啊?什麼主人啊?」

  皇后的俏臉猶如火燒,支支吾吾道:「什……什麼啊?母后是叫你注意點……」

  「嘻嘻,知道了,母后。」寶月臉上釋然。

  皇后本來還有點忐忑不安,因為她知道寶月這妮子年齡雖小,但非常古靈精怪,不是那麼容易哄騙過去,可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居然一句話就把她蒙過去了,於是心中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

  既然心中沒了顧慮,那架子自然就端上來了,皇后心想再不能這樣縱容寶月,不則總有一天會惹出麻煩。要知道她現在可就等於在懸崖上走鋼絲,稍有不慣就會跌得粉身碎骨。

  「寶月,以後不准再這樣不聲不響來母后宮裡,聽到沒有?」皇后板著臉道。

  寶月一愣,這還是頭一次皇后這麼嚴厲地和她說話,心中頗有點委屈,正想撲到她身邊撒撒嬌,迎面而來的卻是皇后那更嚴厲的眼神,心一顫,低頭小聲道:「知道了。」

  「嗯!」皇后點點頭,起身披上一襲輕紗,漫步走到梳妝台前,對著銅鏡一邊梳理著如雲秀髮一邊淡淡道:「說吧,來母后這裡有什麼事啊?」

  「好久沒來看母后了,今天特地過來看看,沒想到卻惹母后生氣了。」

  看到寶月這麼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皇后的心不由得軟了下來,臉色一緩道:「好了,那你現在看到了,母后很好,天不早了,快回去吧。」

  皇后知道要不了多久主人就要來了,心裡不免有些著急,於是催促著寶月早點離開。不過寶月見皇后臉色緩和了,調皮心性又上來了,她上前一步,從後面摟住皇后的雙肩,看著鏡子中的她嘻嘻笑道:「是啊,母后,你真的過的很好呢,幾個月不見就像年輕了好幾歲,好漂亮哦。」

  「是嗎?」皇后摸著自己的臉頰:「你啊,就會哄母后開心。」

  其實皇后心裡自然明白自己的確是比以前容光煥發,但聽了寶月的誇讚心裡還是覺得開心,同時對南宮修齊更加充滿了感激,也愈發盼望他早點到來,於是繼續道:「母后要休息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29
  第二章 凌虐露蹤

    三番五次的下逐客令,寶月心中疑雲竇起,實際上今晚她來這裡並不是特意來看皇后的,而是來尋找線索,尋找那個大鬧皇宮的蒙面人的線索,這個蒙面人自然就是南宮修齊。

  當初,南宮修齊想出宮,卻不敵眾多守衛皇宮的高手,被迫退守後宮,於是後宮便經歷了一場地毯式的搜查。在這場搜查中,南宮修齊自然毫髮無損,而寶月和她師傅冥山鬼母花了不少心思所修建位於冷宮深處的秘室卻被查出來了,雖然沒有查出此秘室與她們有關,但多年心血化為一旦,這怎能不叫她們感到惱怒?

  尤其是冥山鬼母,她的妊女玄功雖然已經練成,但仍需要一定的時間加以修習和鞏固,才能切切實實將威力發揮至最大,可如今秘室被抄了,失去了用以修習妊女玄功的紫冰神玉,這無疑對她是個重大的打擊,所以冥山鬼母將全部怒火全部指向了這個半路殺出來的蒙面人,誓要將他揪出來。

  而對寶月來說,抓住蒙面人不僅是幫了師傅的忙,對自己也有莫大的好處,因為她早就想在父皇面前證明自己不是普通的女流之輩,能力不但超過她那幾個哥哥,而且與朝中的那些重臣也絲毫不遑多讓。

  就這樣,在她們師徒倆暗地裡不懈努力下還真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冥山鬼母身為魔界絕頂高手,她發現後宮的確存在著一股魔力氣息,不過由於她不能光明正大的出來調查,再加上後宮人多地廣,魔力又時隱時現,所以縱然她魔功絕頂也是費了好一番力氣,終於查明那股魔力出現的規律,即是經常晚上出現,且位於鳳棲宮及東宮一帶。

  得知這一信息,寶月暗暗吃驚,因為這兩處都是極為重要之地,一個是太子的居住之所,一個是皇后的寢宮,任一處起了波瀾都會有重大影響,於是寶月決定先不動聲色,親自查探一番。

  首先去的就是東宮,因為寶月懷疑太子是不是暗地裡請了一個高手,就像自己暗地裡把師傅冥山鬼母帶進宮裡一樣。然而經過了她一番試探觀察後,她實在看不出自己這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哥哥會有那麼深沉的心機,也沒發現有任何異樣。

  接著便來到了鳳棲宮,在這裡她並沒有抱著能找到一絲線索的希望,然而皇后的種種怪異的表現讓寶月意識到其中必定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情況,雖然這不為人知的情況不一定與蒙面人有關。

  「既然母后累了,那女兒就先告退了。」寶月施了一禮道。

  「嗯,下去吧。」皇后依舊對鏡梳妝淡淡道。

  寶月一邊往外走、一邊思忖著皇后到底在隱瞞著什麼?難道真的與蒙面人有關?她努力思索著之前皇后剛才的話語及一舉一動,驀然,她渾身驚出了一身冷汗。

  寶月想起先前自己剛進去時皇后分明是說了一句「主人你」,儘管後來解釋說自己聽錯了,她是說「注意你」,但其臉上的表情騙不了人,那是一種集期盼、驚喜、興奮於一起的神色,而皇后從來不會對自己施以這種表情,更何況當皇后轉過身看到是自己時,她臉上的那表情便消失了,這足以說明了當時皇后以為進來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人。

  再聯想到皇后那明顯變好的肌膚、容光煥發的神采,寶月斷定這是陰陽調和的結果。別看她年紀不大又不喜男人,但她師傅冥山鬼母可是采陽補陰的高手,因此對陰陽調和這一理論並不陌生。

  這時,寶月已經步出了鳳儀堂,見門口沒有一個太監宮女把守,不由得大怒,喚來這裡的總管太監,質問道:「大膽,怎麼沒有人在這裡值守?」

  「公主息怒!」總管太監苦著臉解釋:「不是奴才不安排人值守,是皇后交代過不用人在這裡值守。」

  「哦,是嗎?」寶月顯得有點半信半疑。

  總管太監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下,磕頭道:「奴才萬不敢欺瞞公主啊。」

  「行了行了,本宮知道了,起來吧。」寶月不耐道。

  「謝公主。」總管太監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他知道這小公主可是心狠手辣,稍微是一個不合心意,那可就是拉出去杖斃的下場。

  「對了,本宮問你,最近父皇是不是常來鳳棲宮啊?」

  「沒有啊,皇上已經很久沒來這裡了。」

  「啊!」寶月心中一驚,她覺得自己的猜測基本上被證實了,皇后居然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竟然給父皇戴綠帽子?這讓她氣血上湧,幾乎要克制不住想回頭去質問皇后。

  不過寶月還是忍住了,因為她知道捉賊拿贓、捉姦在床這個道理,更何況這是關係到身家性命乃至滿門抄斬的罪,要是沒有切實證據,那任誰都不會承認的,想到這裡,寶月裝作若無其事道:「嗯,知道了,那本宮回去了。」

  「恭送公主。」

  其實,寶月並沒有走遠,她走出鳳棲宮不遠的距離後便折身返回。此時,夜幕已經降臨,而寶月又深得冥山鬼母的真傳,一身魔功也堪稱高手,所以返回了鳳棲宮時無一人察覺。

  寶月如一隻靈貓般躍上宮牆,接著幾個縱躍便跳到鳳儀堂前的那顆大榕樹上,門前的空無一人倒也給她提供了方便,她觀察了一會兒,確認四周無人後飛快躍下,閃身進入了鳳儀堂。

  悄悄走近內室,透過珠簾寶月看見皇后依舊在坐在梳妝台前,胳膊撐在台前,手托著腮,面帶笑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似乎欣賞著自己的美麗,又似乎在想念著某一個人,表情陶醉而又迷離。

  「肯定又是在想那個野男人!」寶月心中恨恨道。

  對於皇后,寶月一向是尊敬愛戴的,雖然她知道皇后並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但給自己的愛並不少,因此她也將皇后當作自己的親生母親看待。然而當現在得知皇后與另外一個男人有染時,她卻止不住的從心底生出恨意,恨皇后的淫蕩,更恨她給他們李氏王朝帶來了羞辱。

  為了能使自己更為隱蔽,也為了窺視得更清楚,寶月一個提縱躍上了房梁,這裡的房梁根根猶如碗粗,上面繪著彩漆,刻著鳥魚蟲獸,十分華麗!同時它們交錯在一起,不但給房子提供了堅固的支撐,而且易於藏人,加上寶月身材嬌小,趴在上面的確很難被發覺。

  約過了近一個時辰,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寶月不由得有些急躁起來了,由於長時間的臥趴,不能活動四肢,她覺得自己的手腳都有點麻木,身體上的不舒服讓她心裡也產生了一點動搖,暗道:「難道我的判斷有誤?母后容貌的變化和男人的陰陽調和無關?」

  再看下面的皇后,只見她靠坐在床上,薄薄的絲被蓋在她的腿上,一頭秀髮披散垂下,遮住了她半邊臉龐,因而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

  皇后保持這樣的姿勢坐在床上已經大半個時辰了,基本上沒怎麼動過,看得寶月心裡也不禁暗自佩服她的定力。就在這時,忽聽皇后的嘴裡發出一聲幽幽的歎息,接著就見她掀開被子,就這麼赤腳走下了床。

  「咦,這是要幹什麼?難道那個野男人來了?」想到這裡,寶月精神一振,暗自提升功力戒備,然而卻沒有一點魔力氣息逼近的跡象。

  正覺奇怪時,卻見皇后從梳妝台下的抽屜裡拿出了一隻通體碧綠的角先生,對於這東西寶月自然不陌生,心中不由得暗自吃驚,心道:「難道我真的猜錯了?母后就是用這個來安慰自己的,而不是真的和男人行那苟且之事?不對啊,如果用這個的話,雖然也可讓女人得到高潮,但絕無陰陽調和之效,那母后的容顏肌膚也就不會起如此之變化啊。」

  正想著,忽聽皇后口中喃喃道:「有了主人,我還要這東西幹嘛。」說完,她悠悠一歎,隨手又將角先生丟進了抽屜。

  寶月在上面聽得清清楚楚,心裡已經徹底明白了自己所料不差,皇后不但與一個男人有染,而且還居然還稱呼那個男人為「主人」。一副十足的奴婢相!哪裡還像是一個母儀天下的皇后?這讓寶月既驚且恨,起初她以為這個男人八成是皇后私養的男寵,這已經讓她對皇后的淫蕩感到痛恨不已,然而沒想到事情居然反過來,彷彿皇后是那個男人養的私寵,這讓她覺得皇后不僅淫蕩,而且更是下賤,恨意愈發上湧。

  「唉,主人,你怎麼還不來啊?你可知道賤奴好想你!」皇后對著鏡中的自己喃喃自語,同時手搭上了自己那高聳的胸脯上輕輕揉捏著。

  「桀桀,賤奴,又在發騷啦?」  一個男聲飄了過來,不用說,此人正是南宮修齊。

  寶月心中一驚,剛才她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皇后身上,以至於屋裡什麼時候進來了一個人都沒察覺,這也說明了來人功力甚高。不過吃驚歸吃驚,寶月並沒感到一絲害怕,她對自己的功力還是很有信心。

  寶月在上面仔細打量著這個來者,只見他一身黑色夜行衣,臉上蒙著黑巾,只有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露在外面,顯示著他不凡的功力。

  聽到了南宮修齊的聲音,皇后一臉驚喜,她急轉回身,正欲撲過去時卻忽然想起了什麼,忙立住身子,盈盈跪下道:「賤奴參見主人!」

  寶月眼睛瞪得溜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她也不敢相信一向高貴的皇后會做出這樣的動作,簡直比她經常玩弄的那些宮女還要順從下賤。

  南宮修齊對這個成熟美艷的皇后的興趣雖然已經沒有當初那麼大,但見她如此乖巧柔順也不禁感到十分得意!試想一下,這天下又有誰能將一國之後征服得如此徹底?恐怕就是皇上也未必能夠做到吧。

  「賤奴,過來!」南宮修齊一屁股坐在床上,聲音低沉道。

  皇后聽南宮修齊語氣似乎不善,心裡一顫,連忙跪行至他的腳邊,抱住他的小腿,討好似地將臉貼著他的小腿,輕輕在上面摩挲。

  「賤奴,剛才你在幹什麼?」

  「幹什麼?」皇后皺起眉,微微思索了一下,隨即揚起臉,看著南宮修齊,蕩起一臉媚笑道,「在等待主人的到來啊!」

  「是嗎?」南宮修齊陰陽怪氣道:「可我怎麼看見你在摸自己的騷奶啊?是不是主人沒滿足你啊?」

  「啊……不……不是……」皇后知道這個主人又有懲罰自己的理由了,心裡害怕不已,卻同時也有一絲隱隱的期待。

  南宮修齊抬起腿,一腳將皇后踢得向後一仰,冷道:「賤奴,把鞭子拿來。」

  挨鞭子對於皇后來說已不是第一次了,那種火辣尖銳的疼痛讓她至今心有餘悸,她掙扎著爬起身,再次抱住南宮修齊的腿,哀求道:「不……不要,主人,賤奴下次再也不敢了。」  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若有若無撫摸著拿宮修齊的胯間,希望能挑起他的慾火。現在對她來說,和主人行那雲雨之事不再是一件痛並快樂的事情了,而是徹徹底底的一種享受。

  看著皇后那媚態畢露、極度渴求的臉龐,要是在以前,南宮修齊定會猛撲上去狠狠發洩一番,然而現在,他多少也有點膩了,畢竟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他所有的慾望都在她一個人身上發洩的,所以南宮修齊並不著急那麼快就進入正題,打算先好好折磨她一番。看著她在自己的折磨下婉轉哀啼,南宮修齊會感到另一種興奮。

  「啪、啪!」只聽兩聲清脆的響聲,皇后的左右臉頰浮現出四個淡紅的指印。

  「賤奴,你是想讓主人我親自去取鞭子嗎?那好!我就不勞你大駕了,我來!」說著,南宮修齊便要站起身。

  皇后一看大驚,她知道要是由主人去取的話,那今晚恐怕要有吃不完的苦頭了,於是也顧不得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忙按住南宮修齊道:「不、不,主人,賤奴這就去取。」

  沒一會兒,皇后便取來一根金黃色的皮鞭,戰戰兢兢遞到南宮修齊的手中,顫抖道:「主……主人……請,請你賜……賜鞭……」

  南宮修齊見了嘿嘿一笑,道:「賤奴,怎麼不拿那根驚蛇鞭而拿來這根游龍鞭啊?」

  皇后那白玉般的臉龐升起一抹羞紅,她咬著嘴唇道:「剛才賤奴惹主人生氣了,驚蛇鞭不足以懲戒賤奴,請主人用游龍鞭狠狠責打賤奴吧。」

  原來,皇后這裡有兩根皮鞭,當然這都是在南宮修齊的要求下置辦的。這兩根皮鞭分別就是游龍鞭和驚蛇鞭,它們可以說是分屬兩種不同的類型。

  游龍鞭主要是由野生犀牛皮製作,表面夾雜纏繞著纖細卻又非常柔韌的金絲,打在人身上可令其皮開肉綻,痛不可當;而驚蛇鞭則是由普通牛皮再配上極為柔軟的貂皮所製,輕輕打在人身上非但不痛反而極為舒服,即便是用力重打也不過在人皮膚上留下淡淡的鞭痕,痛感不甚。

  皇后被南宮修齊調教得也有好幾個月了,也算摸清了他的一點脾氣,知道先前已經讓他有了懲罰自己的理由,如果自己不做點什麼,今晚肯定要受不少折磨,不如自己主動要求,說不定會讓他心情大暢,早點滿足自己那日益飢渴的身體。

  果然,南宮修齊聽了哈哈大笑,得意道:「算你識趣,把衣服脫了,跪下!」

  皇后不敢怠慢,忙脫下那薄如蟬翼的紗衣,跪倒在南宮修齊的腳邊,樣子恭順之至,不但看不到一絲抗拒和猶豫,而且連眼神裡閃現的都是心甘情願之色。顯然,皇后從心靈到肉體都被他征服了。

  看到皇后如犬般四肢著地跪伏在自己腳下,南宮修齊心中的那份暢快就別提了,同時一絲異樣的興奮也從他心底慢慢升起,殘忍的光芒也從他眼中閃現。他抬起右腳,踏在皇后粉光緻緻的背上,用力向下踩去。

  「嗚——」皇后發出一聲悲鳴,整個上身被壓向地面,雖然地下鋪著厚軟的地毯,但豐滿的雙乳被壓成圓圓一層肉餅,令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把屁股翹起來!」

  皇后吃力的將碩圓的臀部向上抬起,這時她感覺股間有一陣涼意遊走,她知道這是主人拿皮鞭劃過她的秘處,心裡不由得感到一陣緊張和恐懼,要知道這游龍鞭就隨隨便便打在身上都會令其皮開肉綻,更別說秘處這塊最嬌嫩的地方了。

  因極度緊張和恐懼,皇后全身的肌肉都處在緊繃的狀態中,身子也微微顫抖著,南宮修齊看在眼裡,心裡一動,舉起手中的皮鞭對著空中一揮,頓時,一道破空之聲清晰而來。

  「啊!」皇后發出了一聲慘叫,然而慘叫過後她卻發現身上並沒傳來疼痛,吃力的轉過頭一看,原來主人剛才那一鞭並沒有打在她身上,而是虛空一擊。

  「哈哈!」南宮修齊看她緊張成這樣不由得大笑。

  皇后面前擠出一絲笑容,正待說出一點討好的話來時,又是一道破空之聲傳來,緊接著一陣尖銳的疼痛從自己的後背傳來,讓她渾身都不禁抖了起來。

  一道清晰的鞭痕從皇后的左臀直至右肩,長約近兩尺,細密的血絲逐漸向外滲出,不一會兒便將這鞭痕印成鮮紅,宛如一條血色長蛇伏在其玉背上,淒艷裡透著殘忍的美!

  殷血玉膚的交相輝映讓南宮修齊感覺愈加興奮,反手又是一鞭,鞭痕從左肩直至右臀,與之前的那道鞭痕形成交叉之狀。

  「嗚嗚——」皇后痛得急擺著頭,身子抽搐,「主……主人……饒……饒了賤奴……奴吧……」

  凌虐的快感在南宮修齊的心裡升起,哪裡還聽得進皇后的求饒,此時可以說她越痛苦、越求饒,南宮修齊就越興奮,他毫不手軟,接著又是一鞭,此鞭正中皇后背中心,順著脊椎而下,尖細的鞭梢擊中了玉臀中間的深谷,落在了那精緻的菊花及幽穴上。

  「啊——」皇后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全身猛地向上彈起,然而由於後背被南宮修齊緊緊用腳踏住,不能動彈分毫,身軀只能做蛇形扭曲著,兩手緊緊抓住地下的軟毯。兩隻秀氣的玉足蜷縮成弓形,整個身子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受傷的雌獸。

  「饒……饒了賤奴……奴以後再也不……不敢了……」皇后泣不成聲道。這一鞭直擊嬌嫩處給她造成的痛感實在是太強烈了,直到現在那裡還感覺猶如火燒,雖然此刻她看不見那裡的狀況,但可以肯定,那裡已經流血腫脹了。

  「桀桀……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這賤奴就是記不住。」

  南宮修齊一邊怪笑著一邊舉起皮鞭,準備繼續給皇后再來上幾鞭時,忽覺頭上一陣涼風吹來,覺得有點不對勁,正欲抬頭看個究竟時,一股大力向他襲來,南宮修齊大驚失色,本能閃身躲避,在地上連滾了好幾個圈,樣子十分狼狽!可儘管這樣,胸口仍猶如被大錘擊中,十分難受!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皇后驚呆了,然而緊接著眼前出現的一個熟悉身影更是讓她目瞪口呆,恨不能地下裂開一條縫隙好讓她鑽進去。

  「寶……寶月……」

  「哼!」寶月鄙夷地看了皇后一眼,嘴裡發出一聲冷哼,然後便轉過頭看著仍在不斷揉著胸口的南宮修齊。

  皇后被寶月這聲冷哼凍得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那鄙夷的眼神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刺穿了她的心。她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寶月的眼裡已經徹底毀去,更可怕的是她擔心寶月會將事情公諸於眾,於是再也顧不得自己的母后身份,跪趴著拉住寶月的裙角哭道:「寶……寶月,你聽母后說……」

  寶月面無表情扯開她的手,冷冷道:「母后?你還有資格做我母后嗎?」

  皇后啞口無言,別說給寶月親眼看見她如狗般的跪伏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任其鞭打辱罵,就是跪伏在皇上面前這樣也會讓她在寶月面前尊嚴全失,再也難擺母后威嚴了,想到這,皇后一下子伏癱在地,嚶嚶哭泣起來。

  寶月不再看皇后,而是目光投向南宮修齊,冷道:「你是何人?竟敢做出如此逆天之事?識相的話自縛手腳,本公主賞你個全屍。」

  此時南宮修齊身上的那不適之感已漸漸消失,人也從驚慌失措中鎮定下來,見來者居然就是差點害自己喪命的寶月公主,心中之恨啊!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南宮修齊自從進宮後就想過要找寶月公主尋仇,但對其身後的冥山鬼母有幾分忌憚,而且宮中高手如雲,萬一報仇不成反暴露身份那就大大不妙了,所以他一直隱忍不發,反而處處躲著寶月公主。沒想到這一次她又來壞自己的好事,舊仇加上新恨,南宮修齊是直恨得牙癢癢。

  「桀桀……賞我全屍?我看還不如你像你母后一樣好好伺候大爺我吧,把大爺我伺候高興了,大爺我就好好讓你做一回女人,那滋味可是神仙也享受不到的哦,不信你可以問問你的母后,桀桀……」

  「大膽!」寶月俏臉含霜,雙手一攤,一道幽藍色的光芒從她手心發出,周圍空氣驟然變冷,南宮修齊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哆嗦,身無寸縷的皇后更是凍得蜷縮成一團,雙手抱胸,眼睛驚恐地看著寶月,她沒想到寶月居然會使魔功。

  瞬間,寶月手心周圍的空氣被凝結成冰,緊接著就見她雙手一揚,無數個細小冰片像飛鏢一樣劃開前方的空氣,帶著尖嘯的呼聲射向南宮修齊。

  在沒有將紅虎召喚出來之前南宮修齊比一個普通人強不了多少,他大驚失色,沒想到這寶月公主小小年紀,魔功居然如此之強,本來他還不打算召喚出紅虎,而是直接抽出碧海游龍劍逼她就範呢。現在面對如此陣勢,南宮修齊不得不默念口訣。

  寶月對自己這一招極具信心,因為剛才那隨便一擊便已經讓此蒙面賊狼狽不堪,而這一次的攻擊要比剛才那強上百倍,相信他定會被這些冰片射得如篩子一般。然而就在冰片快要射穿他身體之時,只見一道火焰閃出,紅光大盛,剎那間擊潰了所有冰片,使之消失得無影無蹤,同時屋裡的溫度也迅速回升。

  這下輪到寶月大吃一驚了,剛才那一招「千冰萬化」雖然不是她最厲害的一招,但也凝聚了她近七成的功力,沒想到被這個蒙面賊輕輕鬆鬆就化解了,實在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不過更讓她意外的是,一陣紅光之後,蒙面賊身邊居然出現了一隻碩大的猛虎。

  短暫吃驚過後,寶月迅速鎮定下來,她冷哼一聲道:「原來是召喚系的,難怪有恃無恐。」

  南宮修齊得意道:「臭丫頭,就憑你那三腳貓的本領也想在大爺我面前顯擺,那還嫩了點,識相的話就像你那賤奴母后一樣,乖乖爬到我跟前來。」

  寶月魔功雖好,但修養卻差,聞南宮修齊這一番輕薄露骨的話,氣得是俏臉發寒,嬌軀微顫,只聽她一聲嬌叱:「本宮要將你碎屍萬段。」

  說完,寶月縱身而起,右手疾揮,一道淡黃色氣體從她右手心裡湧出,轉瞬間就變成了一支金黃色的長劍,劍刀發出強烈的橙色光芒,並迅速由劍身向外延伸,讓人為之目眩不已且感受到凜冽的劍氣。

  「看劍!」寶月自半空中揮劍而下,直劈南宮修齊,鋒利無比的長劍化作千萬道劍芒射向他。

  也不需要南宮修齊多做招呼,紅虎迎面而上,一道極純紅光從虎口噴然而出,瞬間包裹了那激射而來的千萬道劍芒,將之化為無形。

  這一下寶月是真正吃驚了,這傾注了自己全部功力的一擊居然如泥半人海般消失得無影無蹤,同時那紅光所發出的高溫讓她不得不撤劍回身,以求自保。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30
  第三章大舉圍攻

    儘管是不敵而退,但寶月的姿勢仍是優美至極,金黃色的長劍被她舞得密不透風,如一張劍網包裹住自己全身,同時人像一隻輕燕般倒躍出去,落在了兩丈之外。

  紅光光芒如影隨形,直逼寶月,讓她沒有絲毫喘息之機。寶月俏臉劇變,她這時候才知道自己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了。此時生死可以說就在一線之間,寶月咬了咬牙,不再舞劍自保,因為那樣她永遠處在被動狀態,只見她右臂一伸,手中長劍化做一道電芒,激射向那緊逼而來的紅色光芒。

  「砰!」只聽一聲巨響,一股熱浪擴散開來,電光與火花在空中爆裂,點點火星四處飛散,同時紅黃交錯的光芒映亮了整個內室。

  寶月手中的那把金黃色長劍化為無形,那點黃色光芒也僅存在了一小會兒就被紅色光芒所吞噬,但爭取過來的這點時間足夠寶月進行下一波的攻擊。

  只見她雙手高舉頭頂,口中唸唸有詞,一道藍幽幽的火焰在她雙手之間升騰而起,緊接著,那藍色火焰一分為二,每道火焰又再一次一分為二,就這樣,沒過一會兒,寶月的周圍遍佈藍幽幽的火焰,它們左右浮動,上下飄移,如同鬼火,透著一種死亡的氣息。

  「幽冥鬼火?」南宮修齊脫口道。他清楚記得上一次他被櫻雪憐追殺時,冥山鬼母半路殺出,就是使用這一魔功打退了櫻雪憐。

  寶月沒有答話,因為她要集中全部精力運功,剛才那幾招已經耗去了她不少力量,而幽冥鬼火作為她最厲害的殺著更是需要強大的魔力支撐。

  點點幽藍鬼火在身邊越集越多,阻擋了紅色光芒的逼近,不過這種阻擋只是短暫的,南宮修齊開始催動紅虎加強攻擊,因為他知道剛才的那聲巨響很快就會把宮中的侍衛引過來,要是不能在侍衛趕來之前離開這裡那就糟了。

  愈發精純的紅光不斷從紅虎嘴裡發出,而那些幽藍鬼火也如雨點般射向南宮修齊,但全被紅光所攔,兩者相遇,發出了接連不斷的爆裂之聲,內室裡的那些華美器物被炸得四分五裂,面目全非。而這時的皇后已經忘記了哭泣,臥在地上,雙手抱頭,嚇得不斷尖叫。

  幽冥鬼火雖然厲害,但以寶月所修習的程度及功力自然還不是南宮修齊血靈召喚第五重的對手,在他不斷催動下,只見寶月臉色越來越蒼白,終於只聽她發出了一聲悶哼,一口鮮血從她口裡噴出,人被擊得向後疾飛而去,撞破了好幾塊屏風,直接跌到了外室。

  南宮修齊緊追了出去,只見寶月仰身躺在地上不斷咳嗽著,同時雙手撐地,似乎想掙扎著起來,然而動了半天也沒能爬起來,顯然傷得極重。

  「嘿嘿……」南宮修齊冷笑著一步步逼近:「你不是想殺我嗎?來啊,殺啊……」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蠻橫心狠的寶月眼裡也不由得閃現出一絲恐懼,她一邊掙扎著向後退縮著一邊微微顫道:「你、你別過來……」

  「哈哈,我為什麼不過來?你不是要殺我嗎?我過來送給你殺啊?」南宮修齊大笑著走近寶月:「怎麼?不殺啦?既然你不想殺了,那我可就要動手嘍。」

  本來南宮修齊還想多調笑幾句,但外面的喧嘩腳步聲開始越來越清晰,他知道很快就有侍衛趕過來,他得速戰速決,盡快離開這裡,於是南宮修齊將手一揮,紅虎躍身而起,張開它那血湓大口,朝寶月那纖細的脖頸咬去。

  「啊——」寶月終於崩潰了,畢竟她只是一個小孩子,面對一隻尖牙利齒、面貌可怖的猛虎衝她撲來,而她又無力反抗、無力躲避,死亡陰影轉瞬間將她籠罩,那種絕望感讓她忍不住放聲尖叫。

  眼看仇怨得報,南宮修齊心裡大快,然而就在紅虎的利牙快要咬到寶月之時,一道幽藍中泛紅的鬼火從門外激射而至,打在紅虎身上。頓時,紅虎發出了一聲慘嘯,而南宮修齊也覺得胸中一悶,腦中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精神力出現了一點渙散,為紅虎提供的魔力也隨之減弱。

  「冥山鬼母!」

  「師傅!」

  南宮修齊與寶月幾乎是同時喊出聲來,不過各自的表情卻大相逕庭,一個是驚喜若狂,一個氣惱懊喪。兩個人同時將目光投向了室外,然而看了半晌,冥山鬼母的半點影子都沒看見。

  外面的喧嘩聲已經越來越近,南宮修齊看了看躺在地上掙扎的寶月,又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室外,腦子飛快運轉著,最終還是決定先離開這裡,因為他知道雖然冥山鬼母沒有露面,但這時候他已經殺不了寶月了,還是先離開這裡要緊,不則不是他殺人,而是他很有可能被殺!

  雖然十分不甘,但卻也無可奈何,南宮修齊迅速跨上虎背,紅虎奔出室外,肋生雙翼,飛上了空中,不一會兒便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師……師傅,你怎麼不幫我殺了那個惡賊?此人就是三番五次大鬧皇宮的蒙面賊啊!」寶月無力掙扎道。口中稍有埋怨之意,雖然她也看不見冥山鬼母,但知道肯定就在不遠處,能聽見自己的話。

  果然,寶月的話音剛落,冥山鬼母的聲音便響起:「放心,他跑不了!透過剛才的一擊為師已經測出此人的功力不弱,雖然為師有把握勝得了他,但恐怕也要費一番周折,不如先交給外面的那些侍衛,等他們兩敗俱傷,為師才去坐收漁人之利,咯咯……」

  「師傅高明,咳咳……」寶月放下心來,卻不小心牽動了傷處,引發一陣咳嗽。

  「寶月,別說話,你受得傷不輕,先張開嘴!」

  寶月依言張開了櫻唇,一顆白色藥丸從室外飛射而進,準確地落在寶月的嘴裡,接著就聽冥山鬼母道:「快服下,對你傷勢恢復有好處,為師先走了!」

  白色藥丸的確具有奇效,很快寶月便感覺受傷的胸口不再感覺那麼疼痛,傷勢基本上恢復了六成。寶月站了起來,正欲朝內室走去,忽然看見室外有幾個人影閃爍一下,心中一驚,擺出進攻的架式厲聲喝道:「誰在外面?出來!」

  「公主,是……是奴才們……」一個顫抖的聲音在外響起。

  寶月聽出來了,此人正是這個的總管太監,於是放鬆下來,沉聲道:「在外鬼鬼祟祟的幹什麼?都給我進來!」

  不一會兒,這裡貼身伺候的十幾個太監宮女哆嗦著身子走了進來,他們雖然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也大概知道那個之前大鬧皇宮的蒙面賊又來了,剛才屋裡響起的打鬥聲以及巨響嚇得他們魂飛魄散,因為他們知道要是皇后有什麼意外,那他們一個個都活不了,可是皇后既沒有叫他們進去,也沒有喊救命,因而他們也不敢擅自闖進去。

  進去之後,看見這裡一片狼籍,也沒有看見皇后的身影,這些太監宮女更是慌了,齊齊跪下道:「公主,奴才該死!」

  「咯咯……」寶月發出一陣嬌笑:「好,既然你們也說自己該死,那就不怨本宮了。」

  太監宮女們大驚,正欲大喊「饒命」之時,他們齊齊感覺眼前一花,接著咽喉處傳來一股涼意,他們每個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插在自己咽喉上的薄薄晶片,眼睛瞪得溜圓,彷彿不相信自己就這麼樣離開了世間,但力量的不斷消失、意識的不斷模糊讓他們無暇再想什麼,眼前一黑,人便倒了下去!

  瞬間奪取十幾個人性命的正是寶月先前使的那招「千泳萬化」,看著他們一個接一個倒下,寶月那稚嫩的臉龐露出與她年紀不相對稱的陰冷和狠毒,她拍了拍手,自言自語道:「別怪本宮,是你們知道太多了!」

  原來,寶月是擔心自己剛才和師傅冥山鬼母之間的對話被這些人聽到,要知道,她和冥山鬼母之間的關係還是一個秘密,而她將冥山鬼母帶進宮裡更是一件絕對不能洩露的秘密,因為把這樣一個堪稱頂尖高手而又來路不明的人帶進宮,無疑對皇上構成了一個潛在的威脅,要是被人知曉了,必定會落個欲對皇上不軌的罪名。

  寶月寒著俏臉步入內室,只見皇后已經披上了一件紗衣蜷縮在一角,渾身哆嗦著,雙眼充滿驚恐之色,見到她進來後,臉上滿是羞愧,忙低下頭,不敢看著她。

  寶月慢慢踱步到皇后跟前,看了她半天卻沒有出聲。終於,皇后受不了她那堪比刀劍的眼神,囁嚅道:「寶……寶月,母……哦,不,我……」

  看著皇后那語無倫次、羞愧交集的樣子,寶月絲毫沒有動一絲惻隱之心,反而恨意更濃的咬牙切齒道:「賤人!」

  皇后頓覺腦子裡「嗡」的一下好像什麼東西炸開了似的,胸口彷彿也被大錘擊中,雖然她知道經過了這一次事情之後,她的形象已經在寶月的眼裡盡毀,但聽到寶月的嘴裡吐出「賤人」兩個字時,她還是感到了極度的震驚,她猛然抬起頭,悲傷欲絕的看著寶月,紅唇哆嗦著,半天才吐出話道:「寶……寶月……你不能……能這樣說母后……嗚嗚……」

  寶月冷冷地看著她道:「笑話,不能這麼說你?你都能做出來我為什麼不能說?」

  寶月越說越氣,以前她虐玩凌辱那些宮女及師傅的婢女時,她是從不把她們當人看的,覺得她們只是物品乃至牲畜,可現在彷彿冥冥中有了報應,自己的母后、尊貴無比的華唐帝國皇后也被人當做了牲畜給徹底虐玩,這讓她覺得無比的羞辱,而且覺得整個李氏皇朝都蒙上了一層洗刷不掉的恥辱,這讓她愈發痛恨皇后。

  這時,她瞥見地下有一條金黃色的皮鞭,想起剛才那蒙面惡賊就是用這根皮鞭抽打皇后的,繼而想起皇后在這根皮鞭下的種種醜態,心中怒火更甚,想也沒想,順手抄起那根皮鞭,對著皇后沒頭沒腦打了起來。

  「啊……不……不要……」皇后猝不及防,被打得抱頭慘叫。

  「剛才那個惡賊抽你不是很快活嗎?你還主動要求被打呢,那好啊,我現在就讓你快活個夠!」寶月越說心中越恨,鞭子如雨點般落在了皇后身上。

  「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母后……哦……不,我是賤人,我錯了,饒……饒了我吧……」皇后哀叫連連,滿地打滾。

  這根游龍鞭的殺傷力本來就很大,再加上寶月怒火大盛,下手毫不留情,沒一會兒便將皇后打地遍體鱗傷。

  「嗚嗚……別打了……」皇后一邊苦苦哀求一邊痛苦得在地上滾來滾去,然而不管她滾向哪裡,寶月的皮鞭都能緊跟而上。

  寶月一直抽打了數十鞭才將鞭子扔掉,而這時皇后已經渾身是血,原本白晰豐腴的軀體佈滿了縱橫交錯、深及肉裡的鞭痕,可以說,此時皇后的胸口至大腿處已經沒一塊完好的肌膚了。

  「賤人,你可知道你讓我們李家皇朝蒙上了永遠也洗刷不掉的恥辱?」寶月蹲下身一把揪住皇后的秀髮惡狠狠道。

  此時的皇后已然奄奄一息了,進入半昏迷狀態,然而被寶月猛拉頭髮,頭皮處傳來的劇痛又讓她稍微清醒了一點,她無力地睜開眼睛,看見寶月那張俏麗的臉龐離自己的臉只有幾寸之遙,以前她只覺得這張臉充滿了俏皮與可愛,而現在她覺得這臉充滿了猙獰與恐怖,比那蒙面賊更甚上三分。

  此時此刻,皇后的最後一絲自尊也消除殆盡,她只求寶月不要再鞭打她了,於是只好順著她的話泣道:「是、是,我給……給李家皇朝蒙上了恥辱……」

  寶月陰著臉,寒聲道:「既然知道,那你就應該知道接下來你要怎麼做了吧?」

  皇后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寶月這話裡的含義,身子頓如墜入冰窖裡,渾身都打了一個寒顫,她驚駭地看著寶月,淒聲道:「不……不要……寶月,母后……哦,不,我待你不錯啊,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啊,嗚嗚……」

  寶月冷笑一聲道:「不錯,你從小待我是不錯,但又怎麼樣?和華唐帝國的尊嚴、李家皇朝的顏面相比又算得了什麼?」說著,她右掌一翻,一團幽幽藍火在她的手掌心裡升騰而起,發出寒人心魄的光芒。

  皇后嚇得魂飛魄散,也不顧身上傳來那鑽心的疼痛,掙扎著爬起,抱住寶月的小腿,哀道:「不、不要,別殺我,只要別殺我,我、我什麼都答應你,嗚嗚……」

  本來已然起了殺心的寶月聽了這句話心裡忽然一動,事實上,她就算殺了皇后,她也不會將這件事告訴皇上,因為這件事關係到華唐帝國的尊嚴、他們李家皇朝的顏面,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過若是殺了皇后的話,那她勢必要嫁禍給那個蒙面賊,這樣就難免會引起風言風語,甚至會在民間流傳先姦後殺一說,不如留下她,待師傅將那個蒙面賊擊殺後,那這世界上除了她之外就再沒第二個人知曉這件事了,這樣既無損於皇家顏面,也可以牢牢控制住皇后以達到自己的目的,想到這,寶月那陰沉的俏臉浮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紅虎飛得很高,而且又收斂住全身的紅光,所以儘管下面人頭攢動,火把點點,但沒有一個人能發現,南宮修齊緊張之情稍去,得意之感又湧了上來,心道:「你們這群廢物想抓爺爺我?下輩子吧,哈哈!」

  下面不遠處就是他東宮所在的住處了,正欲下行,天空中忽然響起一陣炸雷,緊接著又是一陣電閃,發出刺眼的光芒,將漆黑的天空照得如同白晝。

  「咦,怎麼回事?」南宮修齊心下暗覺有些不對勁,他抬首望天,只見天上繁星點點,根本就沒有一絲要下雨的跡象。

  「哎呀,不好!」南宮修齊脫口道。

  話音剛落,一聲巨響再一次在空中炸起,一道金色的電流自上而下直擊南宮修齊,這可把他嚇出一身冷汗,連忙催動紅虎疾飛躲避,然而天空中的爆炸之聲不斷響起,與此同時,曲折蜿蜒的閃電接二連三迸裂閃現,空氣中電流如蛇、飛竄流轉,彷彿織就成一張電光閃閃的巨網,對著南宮修齊迎頭罩下。

  南宮修齊大驚,被如此電網裹住焉有命在?無奈只得急速下墜,下面都是金璧輝煌的宮殿以及大量的御林軍,想必這巨大電網不會跟著而下損壞宮殿及傷了自己人的。

  然而讓他感到驚駭的是,這張電網居然緊緊跟著他而下,而且隨著高度的下降,這電網不斷縮小,當他騎著紅虎踏上地面時,這張電網已經縮小至三尺見方了,當頭朝他罩來。

  已經是避無可避,南宮修齊也無暇再考慮什麼,手臂一揮,紅虎發出一聲狂嘯,一團碩大的火球從它的嘴裡噴出,迎向那張欲要裹住他們的電網。

  「砰!」當泛著赤色紅光的火球與金光閃爍的電網相遇,頓時發出一聲驚天巨響,耀眼的金紅相間的光波由爆炸中心向四周散發開來,光波所到之處可謂摧枯拉朽,除了南宮修齊及紅虎外所有的人和物都被擊得灰飛煙滅,威力十分駭人!

  一時之間,怒喝聲、慘叫聲、坍塌聲此起彼伏,大批御林軍手執火把源源不斷趕向這裡,將南宮修齊團團包圍住,不過由於剛才那爆炸,讓數十個御林軍士兵眨眼間連骨頭都沒剩,顯然震懾住了其他人,因此誰也不敢率先撲上,個個只是揮舞著手裡的兵器,吶喊壯威!

  然而此時的南宮修齊也暗暗心驚,剛次的那一擊雖然讓電網消失了,但也損耗了他不少魔力,頭都有點暈,這可是他從來沒有過的,看來皇宮裡的確來了一位高手,再看看這大批湧來的御林軍,南宮修齊心下是叫苦不迭,擔心能不能過得了今晚這一關。

  「哈哈!能破的了老夫這招『天羅地網』的,環顧著黃土大陸沒有幾個人,閣下的神功果然了得,難怪敢接二連三大鬧皇宮。」一個陰沉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南宮修齊舉目望去,只見前邊的御林軍紛紛向兩邊閃開,一個身穿黑色鎧甲的騎士從中出現,此人白眉白鬚,似乎已有七、八十歲了,不過皮膚卻甚是白淨,尤其是臉龐白晰如玉,比那芳華之齡的女子也不遑多讓,額頭上更是一絲皺紋也沒有,實在叫人猜不出此人的真實年齡,讓人頗覺詭異。

  不過更詭異的是此人胯下的坐騎並不是一匹高頭戰馬,而是一隻花豹,雖然在體形上要比紅虎小上許多,但一點兒也不懼怕紅虎。花豹雙目綠幽幽的,低聲咆哮,曲膝伸頸,一副隨時可能撲上的模樣。

  原來此人正是人稱大內第二高手的御林軍統領化無痕,此人極為神秘,雖然貴為一軍統領,但很少在軍中露面,大部分軍中士兵包括一些中級軍官都只聞其名,不見其人。而他本人也很少直接管理軍中事務,只有在遇到特別重大的事情或者是皇上特別叮囑交代的事他才會親自出馬。

  正因為這樣,南宮修齊前兩次的大鬧皇宮雖然鬧出動靜極大,但化無痕都沒有親自出馬,然而在這兩次中,在諸多大內高手的合圍下都沒能拿住南宮修齊,這讓皇上龍顏大怒,以至於化無痕不得不親自出馬,夜夜參與巡視,現在終於等來了南宮修齊再一次的出現。

  化無痕的一身功力己臻化境,為人非常自負,可儘管這樣,他對屢次大鬧皇宮的南宮修齊也不敢小覷,一上來便使上他的得意絕技「天羅地網」,相信就算拿不下此蒙面賊,也必予以重創,然而讓他大感意外的是,這招使出非但沒有重創此人,反而還讓自己一方損失慘重。

  這時,化無痕見南宮修齊半天沒有說話,心中一喜,暗道:「莫非他並不像外表那樣毫髮無損,事實上也受了內傷?」於是心中稍定,催動胯下坐騎,迎了上去。

  雖然南宮修齊一身蒙面人的打扮,但化無痕還是看出他的年紀不大,不由心道:「老夫久居宮中,竟然不知道外面出現了如此厲害的年輕人物。」

  再看此人胯下的坐騎,居然是一隻長了翅膀的老虎,此虎先前在空中倒也不什麼顯眼,但此時全身卻散發著一股若隱若現的紅光,且有越來越強的趨勢,再聯想到剛才紅虎所吐出的威力駭人的火球,化無痕心裡忽然一動,沉聲道:「閣下天統教的?」

  「天統教?誰是天統教的?」南宮修齊疑惑道。

  可惜南宮修齊蒙著面,化無痕看不到他臉上疑惑的表情,只聽化無痕哈哈一笑道:「老夫會經縱橫天下三十餘載,也算薄有見聞,如果老夫沒猜錯的話,閣下所使的正是『血靈召喚』一功,而此功正是天統教教主邱仇情的獨門秘技,據聞,邱仇情只將此功傳給了侄兒邱一魔,想必閣下就是天統教少教主邱一魔了。」

  南宮修齊聽了啞然失笑,不過也有點佩服化無痕的見多識廣,如果是按常理推斷的確是這樣,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在機緣巧合之下他南宮修齊修得此功,並且一日千里,進展神速,已進入第五重境界,就算是與天統教教主邱仇情相比也不相上下廠。

  「哈哈……」南宮修齊一陣大笑:「我是邱一魔?真是天大的笑話!

  「閣下不是?」化無痕半信半疑看著南宮修齊。的確,他在十年前沒進宮做御林軍統領之前就聽說過邱一魔,要是算起來,此時他也應該有三、四十歲了,而眼下這個蒙面人絕不會超過二十五歲,確實不大可能。

  南宮修齊傲然一笑,不置可不,他可不想在這無謂的問題上多做糾纏,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積蓄力量,伺機突圍,逃命要緊!

  「哼,不管你是誰,三番五次的夜開禁宮,意圖不軌,今晚就留下命來吧。」說著,化無痕手一揮,手上便多了一把黑色長劍。

  南宮修齊心一沉,雖然化無痕還沒有正式進攻,但他身上卻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壓得人似乎都喘不過氣來,強烈的死亡氣息從他的心底蔓延開來,在那一瞬間,南宮修齊差點就想滾下虎背、跪地求饒了。

  「嗷——」紅虎發出了一聲巨吼,響徹天空,一下把南宮修齊從幻覺中給拉了出來。

  原來南宮修齊魔力雖強,但全部都在紅虎身上,紅虎可以從他身上源源不斷獲得魔力,從而發揮超強的戰力,而他自己本身卻不懂得運用任何魔力,至今連最普通的結界都不會弄,更別提運功抵禦化無痕這傷人與無形的殺氣,不過此時的召喚獸紅虎已經是十分通靈了,它馬上覺察到主人的危險,忙出聲破掉化無痕的殺氣,解救南宮修齊。

  雖然見南宮修齊從自己殺氣籠罩中破出,但化無痕已經是信心大增,因為他看出來所有的戰力都是來自那只紅虎,而蒙面賊本人似乎並不怎麼厲害,那麼這一戰的勝算自己將大大增加。

  從幻覺中清醒過來的南宮修齊暗叫了一聲「好險」,同時意識到接下來將是一場惡戰,為了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他毫無預兆的突令紅虎發出攻擊,一股攝人心神的紅色光束從紅虎口中激射而出,直衝化無痕,同時紅虎發出一聲狂吼,強大的聲波從他這裡擴散開來,所到之處,輕者身子不動,苦苦運功抵抗,重者滿地打滾、哀號連連。

  霎時,現場又是一陣大亂,南宮修齊趁這機會令紅虎急速飛昇,其實眼前不遠處就是他的住所,但這時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先逃出包圍再說。

  然而紅虎剛飛出離地面還不足十尺時,後面就傳來一聲大喝!「想跑?沒那麼容易!」

  話音剛落,南宮修齊就聽後面傳來空氣被撕裂所發出的破空之聲,尖銳的嘯聲如毒舌吐信,讓人從心底裡生出一股股寒意。不過紅虎卻絲毫不受影響,反應極為迅速,在電光石火的一剎那側身閃過,繼續向高空飛去。

  「砰!」只聽一聲悶響,南宮修齊感到一陣劇烈震動,差點從虎背上摔了下來,仔細一觀察,發現前方似乎有一道看不見的牆,而周圍氣流亂竄,似有一個個看不見的氣旋,使紅虎不能平穩飛行。

  南宮修齊頓時大驚,以為又來了一個絕頂高手,要知道一個化無痕就夠麻煩的了,要是再來一個和他功力相當的人,那自己今晚命算是交代在這裡了。

  來不及多想,化無痕的第二波攻擊又至,只見他從花豹背上騰身而起,黑色長劍帶著強大無匹的劍氣閃電般擊向南宮修齊,似要將他一劍貫穿。

  退路被阻,再閃身躲避也就毫無意義了,南宮修齊只好掉轉虎頭,正面迎上化無痕的攻擊。

  紅光再一次發出,化無痕顯然頗為忌憚紅光的威力,不敢正面摟其鋒,劍氣一轉,化為千萬道劍芒,夾帶著風雷之聲朝南宮修齊迎頭而來。

  劍芒已近在咫尺,再變招已經來不及了,紅虎只好急墜而下,堪堪避過了這一擊,南宮修齊只覺頭上涼颼颼的,用手一摸,發現幾縷頭髮已經被劍芒削去。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31
  第四章鬼母再現

  「哇!好險啊!」南宮修齊暗呼一聲。

  紅虎已經回到了地面,這時南宮修齊才發現在不遠處盤腿坐著五個人,他們所坐的方向分別對著東南西北中,個個頭頂冒著熱氣,雙手交疊,一副竭力運功的模樣!

  「好啊,原來剛才擋住我去路的就是你們這幾個人啊。」南宮修齊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這幾個人坐在那裡的意圖。

  南宮修齊猜得沒錯,先前天空出現那看不見的氣牆以及種種怪異的氣流,正是這幾個人所為,他們都是氣系魔功的高手,擅長利用氣體進行攻擊。

  原來,皇宮裡的那些大內高手們發現,先前兩次都讓那個蒙面賊逃脫固然是蒙面賊魔功高強之故,但更重要的是蒙面賊騎著長著翅膀的老虎,可以飛得又高又快,而他們這些大內高手儘管有會輕功的,有會虛空漂移的,但那些都是低空、短距離的飛行,哪裡能和紅虎相提並論?因此他們想出對策,只要封住蒙面賊在空中的逃路,那任他魔功如何高強,也敵不過皇宮裡的那些大內高手,因為用車輪戰也可以把蒙面賊累死,而且從前兩次情況來看,蒙面賊就是敵不過才騎飛虎逃跑的。

  於是,負責皇宮安全的御林軍統領化無痕便安排了五個氣系魔功的高手在一旁準備著,只要蒙面賊一有騎虎逃跑的動作便馬上予以阻攔,因此便有了先前空中阻擋南宮修齊去路的氣牆以及怪異的氣流,合五人之功威力的確不可小視,成功阻止了紅虎的突圍,不過也讓此五人耗力頗巨,此刻正在運功欲急遠恢復被損耗的魔力。

  想到這一點,南宮修齊毫不猶豫指揮紅虎向那五人攻去,然而化無痕對此早有預料,在南宮修齊還沒來得及出手之即便先發攻勢,同時有大批御林軍將這個五個人團團圍住保護起來,顯然,南宮修齊想要一舉擊潰這五個人還是很困難的。

  強大的劍氣爆發出暗紅色光芒,如巨浪般襲至,南宮修齊只好放棄攻擊那五個氣系高手,轉而迎向化無痕的攻勢,現在他已經沒得選擇了,只有先將化無痕打退,才有可能騰出手對付其他人。

  只有速戰速決才對南宮修齊有利,於是他指揮紅虎發出了最強的攻勢,以攻對攻。頓時,一連串的爆響接連而起,地下鋪的堅硬花崗石都被掀翻炸開,碎石伴隨著泥土四處飛濺,一道極為純淨的紅光似一條火龍般裂空而出,以駭人的衝擊力和爆發力迎向化無痕那強大劍氣。

  這時的紅光不再像先前那樣直線而行,而是如蛇般的蜿蜒曲折,化作一條狂舞的火蛇,瞬間將化無痕所發出的強大劍氣裹住,蜿蜒翻騰的紅色烈芒威力強大無匹,沒一會兒工夫便把那劍氣損消殆盡,與此同時,它本身所散發出來的高溫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扭曲抖動起來,彷彿要將這空氣都燒成灰燼。

  化無痕大驚,不過他也非等閒之輩,對於此種情況他之前早有提防,他催動胯下的花豹急速後退,以避其紅光的鋒芒,同時大喝:「暗黑魔功伺候!」

  原來,化無痕從來就沒打算要和南宮修齊單打獨鬥,儘管他的功力不輸於南宮修齊,在他的眼裡,漂亮的完成皇上交給的任務才是最重要的,自己這方有極大的人力優勢卻不加以利用,而和對方講什麼單打獨鬥的江湖之規簡直是可笑至極!

  所以他對擊斃乃至生擒南宮修齊之前就有了詳細計劃,先是安排氣系高手封住南宮修齊的退路,然後又安排幾個暗黑高手在一旁伺機而動,而他自己先試一下南宮修齊的功力,如果自己不能迅速拿下,就讓那幾個暗黑魔功的高手上去纏鬥,自己候在一旁等候機會予以南宮修齊致命一擊。

  那幾個暗黑魔功的高手早就潛伏四周的黑暗之中,只等化無痕的一聲令下,現在終於等到,魔功頓時發出,只見一時之間狂風大作,幾股怪異的狂風帶著刺耳的嘯聲從四面八方向南宮修齊襲來。

  狂風的速度極快,轉眼就襲至,南宮修齊大驚,急忙撤回攻向化無痕的紅光,護在身前,先求自保。由於紅光的阻止,幾股尖厲的狂風在他的頭頂匯聚,形成了一團黑色的氣體,這氣體咆哮如雷,翻滾如浪,很快形成了一道黑色的龍捲風。

  紅虎毫不畏懼,再次噴出巨大火球,朝龍捲風飛速而去。

  「砰!」又一次產生強烈爆炸,頓時火光沖天,蕩起的震波讓四周的亭台樓閣如裔粉般倒下,化為碎層,揚起的塵土與火花漫天飛撒,如一道道絢爛的煙火。

  黑色的龍捲風被火球衝散,然而卻並沒有讓南宮修齊感到輕鬆,反而更加緊張起來,因為隨著龍捲風的散開,無數個骷髏頭從其內部激射而出,如雨點一般向南宮修齊飛來。

  龍捲風的中心處彷彿就是地獄的出口,無數骷髏頭從中飛射而出,這些骷髏頭就像冤死的亡靈,在飛射的途中發出淒厲嚎聲,再加上其形貌可怖,讓人從心底裡生出一股寒意。

  南宮修齊臉色變了一變,畢竟這種帶著強烈死亡氣息的骷髏頭他可從未見過,心裡不免有點發毛,忙命紅虎再度迎上。

  暗黑魔功的特點就在於極其陰狠歹毒,而且這又是合多名暗黑魔功高手之力,因而威力的確不凡,紅虎所發出的紅光竟然不能完全將這些骷髏頭完全銷毀,仍有幾個骷髏頭越過紅光,朝南宮修齊直撲而來。

  南宮修齊大驚,隨著骷髏頭不斷朝他逼近,他清楚看見這些骷髏頭彷彿是活物一般,兩個黑洞洞的眼窩裡一絲寒芒時隱時現,一張大嘴不停上下開合,裡面白森森的牙齒似鋸齒一般,可以想像一旦被其咬中,後果將會是怎樣。

  紅虎意識到主人的危險,不但雙眼射出陣陣紅芒,虎嘴裡也發出熊熊烈焰,而且雙翅揚動,虎尾狂掃,如此陣勢,可以說方圓十步之內任何東西、任何力量都無法進入,之前那幾個越過紅光的骷髏頭在這樣強大的陣勢下自然煙消雲散。

  這個時候,那五個氣系高手也恢復過來了,加入攻擊行列,暗黑魔功有了氣系高手的輔助,可謂如虎添翼,威力大增。黑色龍捲風再度形成,螺旋式的氣流彷彿一張大嘴,有著可以吞噬一切的力量,不但周圍的大石巨樹被吸了進去,就是深嵌在地裡的石磚都被吸了出來,進入了龍捲風那宛如無底洞一般的中心。

  南宮修齊身上的壓力倍增,饒他魔功深厚,也難以抵擋數十名高手的包圍夾擊,此時紅虎已經將威力發揮到了極致,雖然暫時抵擋住了這數十名高手如潮水般的攻擊,但南宮修齊自身的魔力也損耗甚巨,他開始感覺到腦袋發暈、胸口發悶了,精神微微感覺有些恍惚起來。

  紅虎強大威力全部是來自飼主本身的魔力供應,因為南宮修齊出現了魔力不繼的現象,紅虎的威力自然就跟著下降,雖然並不明顯,但哪裡逃得過在一旁觀察已久的化無痕的眼睛?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天羅地網!」化無痕一聲大喝,久蓄的魔力如山洪暴發般衝向天空,剎那間,如墨汁般的漆黑夜空閃現出一道耀眼的電光,緊接著,一道變兩道、兩道變四道……很快就交織形成一張巨大電網,網眼之間電流頻閃,火花四射,並且帶著尖厲的放電聲,朝南宮修齊迎頭罩下。

  同樣是一招「天羅地網」,但這一次比先前那次威力要大上許多,先前那次只是試探一下,並沒有讓化無痕使上全力,而這一次就不同了,他使上了自己近九成的功力,可謂是全力一擊。

  紅虎本來就被諸多高手完全牽制住了,再也分不出一點力量接下化無痕這一招,亦無法躲避,只聽南宮修齊發出一聲悶哼,人如斷線的風箏從虎背上飛向半空,而他胯下的那只紅虎則散發出一團極為耀眼的紅光,照得方圓百步之內一片紅亮。

  眾人心下皆喜,尤其是那數十名圍攻南宮修齊的高手,要知他們皆已是強弩之末,比南宮修齊好不了多少,要是沒有化無痕那關鍵一擊,那勝負實屬難測!

  紅光持續了一陣便漸漸消散,紅虎也已化為無形,而南宮修齊則被「天羅地網」擊得飛向半空,直至隱沒在黑暗裡。

  「快去搜尋,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化無痕大聲喝道。此刻的他心裡終於鬆了口氣,鬧了皇宮數月的蒙面刺客總算被解決了,儘管付出的代價不小,因為這裡地處東宮,原本是精美奢華之地,而如今這裡方圓百步之內基本上被化為一片廢墟,精美的宮殿已成殘垣斷壁,地下的石板及草皮變成一片焦土,人員傷亡更是慘重,不過幸運的是太子早已轉移,沒有大礙,要不然功難抵過。

  「稟統領大人,沒有發現刺客。」一個軍官過來報道。

  「什麼?」化無痕臉色一變,「繼續搜,仔細點,他逃不了!」

  化無痕不相信南宮修齊能逃脫,他中了自己的「天羅地網」,就算不死也必然受重傷,而且根據剛才他從虎背上飛出去的姿勢上來看,明顯是被自己的「天羅地網」擊飛出去,而不可能是他自己用虛空漂移之術逃出去的。

  約莫過了半炷香的時間,派出去搜尋的幾支人馬陸陸續續回來了,他們個個表示沒有找到那個蒙面刺客,這把化無痕驚得目瞪口呆,呆呆立在那裡,半晌都沒說出話來…卻說南宮修齊被化無痕的「天羅地網」擊中,頓時感覺五臟俱焚,整個人被一股大力拋向天空。聽著耳邊呼呼吹過的風聲,眼前不斷閃過的物體,南宮修齊嚇得是哇哇大叫,心裡更是絕望,他心知待自己落地之時便是自己的喪命之期,或許比喪命更悲慘。

  南宮修齊悲哀得閉上眼睛,只等落地的時候刀劍加身,此時紅虎被擊得灰飛煙滅,失去紅虎的保護,他與普通人幾無差異,而他現在本身魔力損耗甚巨,一時之間根本沒有力量再度召喚出紅虎,只能束手就擒或引頸待屠了。

  強勁的風聲依舊在耳邊掠過,絲毫沒有減緩的跡象,這說明他仍在天空高速飛行,這讓南宮修齊感到既緊張又納悶,緊張是暗驚化無痕這老賊的功力也實在太強了吧,居然把自己擊得飛向天空到現在都沒有落地,而納悶則是覺得自己遭如此厲害一擊,不說立刻斃命,至少也應該受傷極重、痛苦難當才對,可現在除了被擊中的那一剎那感覺五臟俱焚、極為痛苦之外,這時候他反而是痛苦漸減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南宮修齊只覺得頭腦有些昏昏沉沉,忽然一聲清脆嬌音傳了他的耳朵:「你就是那個幾次大鬧皇宮的蒙面刺客?」

  南宮修齊渾身一驚,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落地了,自己身在一片草地之上,周圍是密林蔥蔥,一陣山風吹過是嘩嘩作響。很顯然,他已經遠離皇宮,身處荒山野嶺之中了一抬眼望去,在暗淡星光的映射下,南宮修齊看見在離他不足十步處站著一個女子身影,雖然看不清她的具體面貌,但憑著她那窈窕的身材、嬌美的嗓音也可以想像得到此女必定是位美人。她穩穩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夜風吹動她的裙擺,飄飄欲飛,宛如仙子!

  南宮修齊感到一陣驚訝,不過隨即便是一陣激動,因為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脫險了,於是也顧不得回答此女先前的問話,而是道:「多謝姑娘出手相救。」

  「姑娘?相救?哈哈……」此女爆發一陣大笑,笑聲雖然清脆悅耳,但在這荒山野嶺,寂靜深夜也未免顯得有點突元,讓人心生涼意。

  南宮修齊心中驚疑不定,不知此女到底是敵是友?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忽聽女子一聲冷喝:「廢話少說,快回本夫人的話!」

  這番話的語氣十分不善,聽的南宮修齊暗暗火起,不過他也覺得此女的口氣似會相識,好像以前也有人曾用這番腔調和自己說過話,然而此時已容不得他細想,他看在此女將他從皇宮重重包圍中救出來的分兒上,強壓住火氣,抱拳道:「不錯,正是在下!」

  「哈哈……」此女又是一陣大笑,笑容裡暗含幾分殺意。

  南宮修齊聽得是心驚肉跳,心道:「莫非此女是敵非友,也是皇宮裡的人?不應該啊,如果是就不會將我帶到這裡來啊。」想到這,他暗收心神,強笑道:「多謝夫人的救命之恩,請夫人留下尊姓大名,改日定當登門拜謝!」

  「咯咯,你怎麼知道我是來救你的?」此女陰惻惻的笑道。

  南宮修齊心一突,面前擠出笑容道:「夫人員會開玩笑,不是救我,難道把我從皇宮裡千軍萬馬中弄出來是為了殺我?」

  「咯咯,這下你說對了。」

  話音剛落,南宮修齊只覺眼前一花,緊接著感覺喉嚨一緊,一隻膚光粉致的玉臂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而玉臂前的五指緊緊扣住了自己的咽喉。

  南宮修齊大驚,他吃驚不是因為自己咽喉被掐,呼吸困難,而是因為終於看清了此女的容貌,居然就是自己先前險死在她肚皮上的冥山鬼母。

  「啊……冥、冥山鬼……鬼母……」南宮修齊吃力的吐出這幾個字,眼中恐懼大盛,他知道自己這下必死無疑了。

  「咦!」冥山鬼母顯出微訝之色,要知道她並沒有使出自己的成名絕技「幽冥鬼火」,而對方就能認出自己,顯然是熟人,於是二話不說,一把扯去南宮修齊臉上的蒙面黑巾。

  「怎麼是你?」看到南宮修齊那熟悉的面孔,冥山鬼母也驚訝無比。與此同時,手上的力道漸漸放鬆了,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之前她還不打算讓南宮修齊就這麼死廠。

  「咳咳……」喉嚨感覺一鬆,南宮修齊是好一陣咳嗽:「怎麼?沒想到本少爺還活著吧?」

  既然知道了此女是冥山鬼母,南宮修齊也就覺得沒必要再壓抑自己的情緒了,因為之前他就已經領教過了冥山鬼母的心狠手辣,她要讓你死,你就是再求也沒用。

  冥山鬼母沒有答話,而是仔細打量了南宮修齊一會兒,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過了一小會,她露出笑容道:「如此看來,關於血靈召喚的傳言都是真的了。」

  原來,在南宮修齊與眾多宮中的大內高手相鬥時,冥山鬼母就在三芳坐山觀虎鬥了,當時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南宮修齊這個蒙面刺客身上,再加上冥上鬼母乃一絕頂高手,因而誰也沒發現她的存在。在觀鬥中,冥山鬼母也看出了南宮修齊使的正是血靈召喚一功。此功的威力見過的人不少,而關於此功有極強的傷勢自愈能力以及性器官的自我改造能力只是傳言,相信的人沒有幾個。

  現在見到南宮修齊居然死而復生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冥山鬼母覺得這個傳言可能是真的,因為這樣才能合理解釋他為什麼又活過來了。

  「那又怎麼樣?要殺就快點下手,反正本少爺也算是死過一回了,再死一次又何妨?」

  南宮修齊這一番言語說得極為硬氣。可心裡實在是怕得要命,冥山鬼母看在眼裡,咯咯一笑道:「是嗎?想倚仗血靈召喚再來一次復生?那好,本夫人這一次就將你碎屍萬段,看看血靈召喚還能不能再幫你起死回生?」

  「你……」南宮修齊嚇得面如土色,正想著該不該求饒時忽覺一股詭異的力量從自己胸口貫入,迅速達及四肢,瞬間整個身子都麻痺了,最後波及腦部,他便感覺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就像是過了一千年,又彷彿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南宮修齊意識又回到了他大腦裡,各種感官也漸漸恢復過來,首先是聽覺,一個「噗滋噗滋」的水聲混合著細微喘息聲的奇怪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

  「難道我已經來到了陰曹地府?」南宮修齊心下忐忑,他不敢睜開眼睛,他怕一睜開就會看見青面獠牙的陰間小鬼。

  混合著水聲與喘息聲的奇怪聲音在耳邊越來越清晰,南宮修齊漸漸辨別出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對他來說並不陌生,這讓他心裡一動,一下子睜開雙眼。

  眼前的一幕讓南宮修齊吃驚不已,原來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對上下抖動不止的渾圓美乳,陣陣迷人的乳波讓他感覺頭暈目眩。接著是那雪白的粉頸、圓潤的雙肩、纖細的蛇腰以及那平坦的小腹。再順之而下便是那雙修長的雙腿了,潔白纖直,線條優美,由於這兩條玉腿跪在他身體的兩側,所以小腿是被壓在女人的臀下,隨著女人身體的拋上落下下,她那弧線優美的小腿肚也時繃時松。

  再反之向上巡視過去,女子俏臉含春,杏眼迷離,一頭如瀑般的秀髮雖然遮住了半邊臉龐,但南宮修齊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此女正是冥山鬼母,不由得愈發吃驚起來。

  「哦……你醒……醒啦……」冥山鬼母放緩了身子起伏的頻率,雙手撐在南宮修齊的胸膛上,一臉蕩意地看著他。

  看著自己的肉杵在冥山鬼母的花穴裡時進時出,南宮修齊卻沒有太大的感覺,彷彿那根巨杵不是自己的胯下之物一般,這一下更讓他驚駭萬分。這時,冥山鬼母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微微嬌喘道:「不用擔心,你的身體只是暫時麻痺而已,現在你已經清醒,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恢復如初了。」

  聽冥山鬼母這麼一說,南宮修齊心下稍定,不過仍不大明白眼前這一幕是怎麼一回事?先前冥山鬼母不是說要將自己碎屍萬段嗎,現在怎麼不但不殺自己了反而還途上她的美麗肉體?難道她還打算像之前一樣,讓自己精盡而亡?想到這裡,南宮修齊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苦笑,覺得這樣也好,起碼比碎屍萬段要好上千倍。

  「咯咯,幹嘛苦著一張臉?要知道能第二次和本夫人共享魚水之歡的,你可是頭一個哦。」冥山鬼母笑意盈盈地俯下身,用她胸前那一對碩大乳瓜摩擦著南宮修齊的胸膛。

  雖然觸感還不是很強烈,但視覺的衝擊卻絲毫沒有減少,冥山鬼母的一對雪乳本就不小,此刻由於倒垂的緣故更顯肥碩,猶如兩顆巨大雪梨倒掛在她的胸前,雪梨頂端的那兩點殷紅脹大硬挺,仿若成熟的紅棗,在其周圍那呈深紅色的乳暈讓人覺得美不勝收。

  若不是身處險境,此時此刻的確算是每一個男人的夢寐以求的享受。這時候,南宮修齊身上的麻痺之感已經漸漸散去,快感開始如潮水一般向他湧來且有越來越洶湧之勢,這讓他忍不住發出了第一聲的呻吟:「哦……」

  「咯咯,開始有感覺了吧?那就使出你的真功夫吧,讓本夫人看看這血靈召喚是不是真的如傳說中的那麼厲害?」說著,冥山鬼母復又加快了身子起伏的頻率,頓時,「噗滋噗滋」的水聲再度由交合之處響起。

  「哦……」強烈的摩擦讓南宮修齊爽快得倒吸一口涼氣,由於他並不是平躺在床上,而是靠在一床厚實的軟褥上呈斜躺之姿,所以無需抬頭便可以清楚看見自己的巨杵在花穴裡進出的美景。

  顯然,在他沒有清醒之前便已經交合多時了,只見冥山鬼母私處已然是一片狼籍,花穴周圍的萋萋芳草凌亂不堪,上面沾著黏液白漿,兩片深褐色的花唇緊緊包裹住自己的巨杵上下移動,在時開時合間,一顆晶瑩剔透、似珠似玉的花蒂彷彿不堪寂寞,頻頻探出頭來。

  淫靡不堪的一幕讓南宮修齊這個花花公子如何能保持鎮定?而且冥山鬼母讓他使出血靈召喚這話讓他心裡一動,暗道:「難道我的功力已經恢復了?而她又沒有採取什麼措施限制我功力的發揮?」

  這麼想著,南宮修齊嘗試著暗運功力,看能不能讓自己的巨杵增大?孰知魔力暢通無阻,下面巨杵猛然爆增一半,彷彿欲將花穴搗穿一般。

  「啊……好……好脹……痛……」饒是冥山鬼母閱人無數乃一代床第高手,都無法禁得住這強烈無比的擴張,讓她感覺一暈,彷彿回到了少女初夜時新瓜初破的那一刻。

  而南宮修齊卻感覺愈發爽利,本來那裡就緊湊異常,現在一下擴張近半,更是緊的彷彿要將他的巨杵箍斷一般,差點就讓他洩出精來。

  「別……別動……」冥山鬼母秀眉緊蹙,嬌軀僵直,一雙蔥白玉手緊緊按在南宮修齊的小腹上,生怕他在這時候向上挺動。

  南宮修齊大感解氣,心道:「他爺爺的,你也有這時候啊?」

  正欲大開大合,狠狠給冥山鬼母一個教訓,卻無奈那裡實在是太緊了,讓他根本無法動彈分毫。於是再次暗運魔功,讓巨杵稍微縮小了點,同時一雙大手覆蓋上冥山鬼母的酥胸,時輕時重搓揉著那高聳肥膩的雪乳,深紅色的乳珠在他的指縫裡時扁時圓。

  南宮修齊知道自己的魔功已經完全恢復,心中之前的那份驚懼自然消去不少,興奮舒暢的感覺開始佔據上風,他決定要在冥山鬼母這具充滿淫慾的肉體上使上自己最高超的調情手段。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31
  第五章坦露舊事

    冥山鬼母的一身床笫之功也非同小可,她可以讓自己的花腔變大或縮小,從而適應不同男人的陽物,不過她變化不能像南宮修齊那樣快速,而是緩慢漸進式的,所以面對南宮修齊那突如其來的增大,冥山鬼母感到花房被撐得脹痛不已。現在,經過了一段時間以及南宮修齊主動縮小了巨杵幾分,冥山鬼母已經適應了,花腔裡蜜液再一次緩緩滲出,由交合之處溢出。

  「血靈召喚之功果然名不虛傳。」冥山鬼母臉上的春情再度洋溢,蛇腰開始緩緩磨動,一陣既酥且癢,還有一絲微痛的感覺從她的花心深處迷漫開來。

  「嘿嘿,那是自然!」南宮修齊頗為得意道。

  冥山鬼母的磨動也給他帶來無比爽利的感覺,不過他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樣呈被動狀態,於是起身摟住冥山鬼母的蛇腰,俯下身,一頭扎進了冥山鬼母那深邃香滑的乳溝裡,貪婪的吸著、舔著,一直從溝底到峰頂,深紅色的乳珠在他的吸舔下很快便腫脹挺立,硬邦邦猶如兩顆紅寶石。

  「哦……」冥山鬼母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在以往的交歡中,大部分的男人都是被動承受的,很少有男人能像現在南宮修齊這樣給她愛撫,因而她愈發情動了,只見她雙手用力按住南宮修齊的肩膀,借力撐住自己那因情動而越來越綿軟的身體,從而使自己的這對雪乳更加凸出,更方便南宮修齊舔弄。

  南宮修齊輕咬著鮮嫩乳頭,並不時咬著向外拽弄,原本圓潤的乳珠被弄得又扁又長,同時一隻手時輕時重揉捏著她的另一隻乳頭,並不時曲指彈擊,不輕不重的力道讓乳珠連續不停震顫,冥山鬼母只覺好像有一陣陣電流從這裡流向全身,再配合下面花穴裡的充實快感,她覺得自己全身都快融化了。

  「哦……好……好舒服……你小子還真……真是玩女人的高……高手……」冥山鬼母櫻唇裡發出醉人的呻吟。

  看自己的調情手段已初見成效,南宮修齊心下得意萬分,也更加賣力地耍弄手段了,他一隻手在冥山鬼母那光滑的後背上游移著,她的肌膚滑膩如絲,手感極佳。漸漸的,南宮修齊的手移到了那兩瓣臀峰之上,或擠或揉,時而將兩瓣臀峰擠在一起,時而又兩邊分開,那裡充分向他展示著其獨有的豐滿與彈性。

  揉捏了一會兒,他的手指繼續前進,一點一點擠開兩瓣臀峰,向隱藏在深處的另一處銷魂之地進發。一路上,他不停地擠壓、旋轉、揉捏,讓她每一處肌膚都留下了自己前進的印記。

  「喔……哦……」冥山鬼母頭部微仰,口裡不斷發出讓人銷魂的呻吟。

  終於,南宮修齊的手指到達了那處銷魂所在,這裡的手感粗糙,緊湊異常,完全感覺不出有一點孔徑的跡象,只覺有一點微微的凹陷,在其四周有一重一重的皺紋。

  「嘿嘿!」南宮修齊發出一聲壞笑,手指猛然推進,頓時,半個指節陷入了菊花裡。

  「啊!」冥山鬼母發出一聲嬌呼,整個臀肉猛然收緊,菊花也條件反射般的急劇收縮,把南宮修齊那陷入進去的半個指節箍得死死的,拔都拔不出來。

  不過,沒過一會兒,冥山鬼母的整個臀部便開始放鬆,南宮修齊明顯感覺到菊花開始向外凸起,將他那陷進去的半個指節擠了出來。

  「喔……還沒……沒人敢如此玩……玩弄本夫人……你小子算……算是頭一個……」冥山鬼母媚眼如絲看著他嬌喘吁吁道。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並不答話,他在加強手上挑逗的同時並沒忘記下面的交合之處,那裡才是最主要的快樂源泉。他低頭望去,自己的巨杵將冥山鬼母的花穴撐得滿滿的,尤其是蛤嘴處,彷彿已經被撐到極致,四周僅剩薄如紙翼的肉圈,幾成透明。

  然而儘管緊成了這樣,但仍不斷有透明黏液從撐得彷彿沒有一絲縫隙的蛤嘴裡流出,將他的肉杵浸得濕滑閃亮並順之而下,流過他的股底,最後滴落在床褥上。

  南宮修齊知道冥山鬼母的花穴已基本適應了自己的巨杵,於是挺動腰腹,讓巨杵連根沒入她的花房,只留下兩個春囊在蛤嘴外晃悠。

  「喔啊……」南宮修齊與冥山鬼母爽的同時叫出聲來。

  南宮修齊感覺裡面熱得像火在燃燒,塗滿蜜汁的媚肉一圈圈呈螺旋狀向他的肉杵襲來,給他強烈刺激,若在以前,他必定承受不起、狂洩不止。現在饒他魔功幾近大成,性能力提高不知凡幾,仍感覺洩意狂湧,忙屏氣凝神,方才止住。

  而冥山鬼母被他的巨杵一撞,感覺花房裡的瓊漿玉脂彷彿被它搗得稀碎,麻、酥、痛、癢各種感覺紛至□來,讓她覺得渾身幾欲融化。

  「喔……不……不要……會壞……壞的……」冥山鬼母的頭竭力向後仰,不住呻吟。

  經過一番刻意忍耐後,南宮修齊覺得洩意稍減,於是再次挺動起來,與此同時,他那一直在菊花口游移的手指也沒閒著,不斷加重力道,採取旋轉前進的方式,沒多久工夫,他的中指全部進入了菊花裡。

  話說冥山鬼母雖然閱人多矣,但後庭那裡卻從未有人弄過,可以說那裡至今仍是一片處女之地,因而然被異物入侵的感覺讓她頗覺難受,像是大便快來的那種感覺,稍微有點潔癖的她微微皺起了眉頭,一邊提臀想要擺脫手指的侵擾一邊呻吟道:「別……別弄那……」

  從菊花的緊湊程度以及冥山鬼母的反應來看,久在花叢的南宮修齊看出來她這裡還從未被人開墾過,於是也就放棄了對這裡的戲弄,因為他知道弄這處必須循序漸進才能感受到其中的快感,不則只會帶來痛感與難受,而現在自己雖然魔功已經恢復了,但還是不宜惹惱了冥山鬼母。

  南宮修齊雙手托住她的臀部,將她不斷拋上按下,而此刻冥山鬼母也已經完全適應了他的巨杵,配合著他的力道上下聳動,如此一來,冥山鬼母的嬌軀上下移動幅度甚是驚人,每一次拋起時,巨杵險險脫離花房,僅留龜首卡在蛤嘴處,而落下時,近尺杵身完全埋入花房。

  雖然南宮修齊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冥山鬼母交歡,但上一次完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狀態中,他根本沒心思細細品味,只知一味的狂抽猛干,以期博得冥山鬼母網開一面;而這一次不一樣了,南宮修齊自覺魔功已完全恢復,心情放鬆了不少,自然是不想再囫圃吞棗,而要慢慢品味一番了。

  經過一番抽插後,南宮修齊感覺到她的花房內部似乎與其他女子不大一樣,以前他所經歷過的女人其花房內部有很多褶皺,交歡時雖有阻力但卻不大,隨著插入那些褶皺就會伸展開來變成光滑的狀態。而現在他感覺冥山鬼母的花房內那些褶皺並沒有完全伸展開,而是呈現一種梯田的形狀。每次抽送時,敏感的龜頭就會碰到這種粗粗的褶感,如此一來,摩擦便更加強烈,從而也給他帶來更大的快感。

  「哦……真……真緊……」南宮修齊呼吸漸急,腰部聳動愈發用力。

  此時的冥山鬼母也快感連連,那巨物進時深入體內,彷彿都插入了子宮,而退時僅著蛤嘴口,一進一退間其莖身上佈滿的那大大小小的顆粒刮擦著她裡面的媚肉像是著了火,一種難以言表的快慰如蛇行蟻走般躥向她的四肢筋骨,霎時身子皆麻。

  看著冥山鬼母的銷魂模樣,南宮修齊心裡得意不已,不但抽送得愈發用力,而且再使魔功,讓巨杵宛如活物一般,在花房裡或刺或挑。或旋或鑽,頓時,冥山鬼母只覺自己整個人都酥了,身子再也支撐不住,軟軟趴在了南宮修齊的身上。

  其實南宮修齊使上了魔功,而冥山鬼母也並不是全無防備,她早就使上了鎖陰功,因此她雖然快感連連,但不會大洩陰精,從而保證佔據採補的主動地位。

  如果南宮修齊細心一點他就會發現,他抽插到現在都沒有觸碰到冥山鬼母花房裡的花心,這正是她使上了鎖陰功之故,花心深藏在花壁裡,任他巨杵怎麼粗長都無法觸到。因為花心乃女子最為敏感之處,如果被觸及,必然大洩!

  在上一次與南宮修齊的交歡中,冥山鬼母就是過於大意及自信,被他弄丟了一回,幸虧他不懂採補之道,不則結果實難預料,而現在得知他的魔功幾近大成,於是更不敢輕視,早早就使上鎖陰功,確保陰精不洩。

  原來,冥山鬼母發現這個大鬧皇宮的蒙面人就是她會採補過的南宮修齊時,心裡頓時改變了主意,因為上次在他身上採補可是讓她獲益匪淺,使她一下突破瓶頸,妊女玄功得以大成,如此絕佳的採補對像如今神奇般死而復生,再一次出現在她眼前,這怎麼能叫她不感到且驚且喜?自然更不可能讓他就這麼死了。

  冥山鬼母將南宮修齊帶回宮外的一處秘密之所,沒來得及等他徹底醒來便迫不及待和他交合起來,因為她急於想知道採補魔功已近大成的南宮修齊是不更加有利於自己的功力提升?如今用以修習妊女玄功的紫冰神玉沒有了,想要功力飛快提升必須再次藉助採補之道。

  這時候,南宮修齊似乎到了最後的關頭了,只見他面紅耳赤,腰間大起大落,每一次貫入的力道之大,把冥山鬼母整個嬌軀都頂了起來,而退出時如深溝險壑般的龜稜緊卡在已成一圈透明肉膜的蛤嘴。裡面的媚肉層層迭迭,一層一層連續延伸至花房最深處,南宮修齊只覺得自己的肉杵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環中滑動,刺激異常,噴薄之意愈發強烈!

  「哦……不……不行了……要……要出來……」南宮修齊臉憋得通紅,喘著粗氣道。

  「喔……我也不行了……快點丟給我吧……」冥山鬼母知道她期待已久的男人精華就快出來了,於是不斷發出淫聲浪語刺激著南宮修齊,同時長腿如章魚般死命纏住他的腰,兩隻藕臂緊箍住他的頸,挺起自己的胸,將那對怒挺豪乳使勁壓在他的臉上。

  南宮修齊幾欲窒息,但快感就如澆了油的火越來越旺,他下體瘋狂挺動,而冥山鬼母那裡彷彿已經不再是花房,而變成池塘了,隨著他的插入,大量的蜜液被擠了出來,下面的軟褥上面已經蜿蜒成河。

  「哦——要……要死了……」冥山鬼母頭部急搖,滿頭青絲隨之起舞,全身雪膚鋪著玫瑰般艷紅,一顆顆香汗如珍珠般點綴其中,美麗而又妖冷!

  看著她那沉迷愛慾而不能自拔的艷麗模樣,再聽著她口中發出的嬌膩呻吟,南宮修齊再也忍耐不住了,發出一聲大吼,濃郁精華狂射而出。

  終於搾出了南宮修齊的精華,冥山鬼母那原本半睜半合、充滿迷濛情慾的雙眸陡然一睜,精光四射,看的南宮修齊心下一跳,暗道:「不好!莫非她要對我下毒手了不成?」

  上次那一幕再度重演,南宮修齊只覺她花房裡的吸力奇大無比,自己的精液如同開了閘的洪水洩得沒完沒了,不過與上次不一樣的是,他的意識並沒有隨著精液的流逝而變得模糊,一如之前那般清醒,一絲眩暈的感覺都沒有。

  然而儘管這樣,南宮修齊還是大驚,正欲凝聚心神召喚紅虎之時,忽見冥山鬼母眼神一變,由之前的鋒芒畢現轉為驚訝駭異,緊接著還沒等南宮修齊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時,就見冥山鬼母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上,冥山鬼母借這一拍之力整個嬌軀飛昇而起,居然漂浮在了半空中。

  被一掌擊中胸口,南宮修齊大駭,以為冥山鬼母吸取了自己精華之後便要痛下殺手了,然而讓他意外的是,他並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南宮修齊不禁心生納悶,不知冥山鬼母這玩的是什麼把戲?

  再看冥山鬼母,只見她就這麼赤身裸體盤腿懸浮在空中,雙手搭在膝上,兩眼緊閉,一副凝神運功的模樣。沒過一會兒,冥山鬼母的頭上便冒處縷縷熱氣,全身的肌膚則漸漸變白變嫩,晶瑩細膩,宛如珠玉。

  南宮修齊看的是暗暗稱奇,目不轉睛,不過他看的重點不是冥山鬼母如何練功,而是她下面那迷人的風景。原來,從南宮修齊這個位置看過去,冥山鬼母下面那花房及菊花一覽無餘,尤其是之前他不斷玩弄的菊花此刻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暗紅色的肛口、淺紅色的肛紋,的確像極了一朵盛開的菊花,在其周圍還分佈著幾根彎曲的陰毛,彷彿芳草伴隨鮮花迎風搖曳!

  順著肛菊向裡看去,在其不遠處就是狹長如峽谷般的花房,在它們之間依舊分佈著萋萋芳草,呈一條直線彷彿一座橋樑將它們連在一起。令南宮修齊感到驚訝的是,此刻花房上的蛤嘴竟然在動,一鼓一縮,就像是扔上岸的魚兒的嘴似地不停呼吸,而且這一鼓一縮間好像產生了強大的吸力,把南宮修齊在冥山鬼母退離他身體時的那一剎那間噴射到她花房四周及大腿內側的精液全部給吸回了花房裡。

  就這樣一直看到冥山鬼母身上的熱氣漸漸散去,南宮修齊忽然意識到現在不走,更待何時?自己還傻傻留在這裡幹什麼?等她練功完成後再對自己不利啊?真是傻到家了!想到這,南宮修齊急忙跳下床,可是遞尋了四周都找不到自己的衣物,最後,他一咬牙暗道:「算了,光著身子就光著身子吧,總比在這個惡婆娘的手裡好。」

  主意打定,南宮修齊暗念口訣,想把紅虎召喚出來,然後騎上它逃之夭夭,然而讓他大驚失色的是,他已經連念口訣兩遍了,宇點紅虎的影子都沒出現。

  「啊……這……這是怎麼回事?不應該啊!」南宮修齊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自言自語道。的確,此時的他傷勢已然恢復,精神狀態也很不錯,而且通過剛才的交歡也證明了他體內的魔力運轉毫無問題,怎麼可能召喚不出紅虎呢?

  正心惶惶時,卻見冥山鬼母運功已畢,緩緩從半空中飄了下來,心中不由哀歎:「完了完了,這下是真的逃不出去了,不知道這小命還保不保得住?」

  冥山鬼母飄然而落,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掛在衣架上的一件粉紅紗衣便自動的向她飛來,她輕輕的一個轉身,粉紅紗衣便穩當而又整齊地披在了她身上。

  「咯咯,中了本夫人的蘭花拂魔手,你縱然有渾身的魔力也無法使出一丁半點。」冥山鬼母笑意盈盈看著他道。原來,冥山鬼母在離開南宮修齊的身體時給他的那一掌便是封人魔力的蘭花拂魔手,這種手法只是封住人的魔力,使之不能正常發揮,不會造成其他什麼傷害。

  南宮修齊心下恍然,在不斷暗呼倒霉的同時也不禁有點佩服冥山鬼母的功力,想自己現在也應該是一名高手了,這從自己以一人之力大戰皇宮內的眾多高手就可以證明,然而在她面前卻好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可見她的功力之深,也許可以跟自己的老爹不相上下了。

  「你這個臭娘們到底想怎麼樣?有種就一刀殺了我。」南宮修齊怒目而視道。

  其實南宮修齊從冥山鬼母發現蒙面人就是自己時所露出的吃驚表情就隱隱有些知道她是不會那麼輕易地殺了自己,現在和自己交歡後封住自己的魔力而不是殺了自己就更加證明了這一點,所以他才有膽氣說出如此狠話。

  冥山鬼母笑笑,漫步走到他跟前,輕手一揮道:「好了,現在你魔封已解,恢復正常了!不過本夫人告訴你,別妄想能夠打贏我,以你目前的功力還不夠,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南宮修齊自然相信,現在他已經基本確定冥山鬼母不會殺他了,也就更犯不著和她拚命,於是站起身道:「說吧,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不會是想把我永遠囚禁在你身邊天天陪你上床交歡吧?」

  「咯咯……」冥山鬼母笑的花枝亂顫,「這樣不好嗎?難道本夫人不夠吸引你嗎?讓你不夠快活嗎?」

  看著冥山鬼母那笑靨如花的臉龐、妖嬈的身段,再想到那出神入化的口上功夫以及剛剛讓他銷魂蝕骨的異樣花房,南宮修齊心頭一熱,胯下才沉睡不久的巨龍彷彿突然驚醒,搖頭晃腦嚇了一跳。

  冥山鬼母看在眼裡,笑得更加嫵媚了,粉紅色的半透明絲質紗衣因媚笑而產生的震顫在她那光滑如玉的嬌軀上流瀉起伏,將她那若隱若現的胴體襯托得朦朧而又神秘,讓人覺得她彷彿就是一個從天宮瑤池下來的仙子,而非凡人!

  「怎麼樣?動心了吧?」冥山鬼母一根蔥白玉指輕托起南宮修齊的下巴,嬌音輕吐。

  南宮修齊一怔,冥山鬼母的那動人的嬌軀、膩人的嬌吟,彷彿凝聚成一股力量從他的眼睛耳朵直逼入內,上達腦際,下抵心間,似乎一下便控制了他的心神,讓他覺得冥山鬼母無論說什麼話都是對的。

  然而就在南宮修齊將要點頭稱是之時,身體裡突然湧現出一股強大的力量,轉眼間將入侵他身體裡的那股力量驅除出去,南宮修齊頓時耳清目明,思維恢復了正常,那即將脫口而出的話也被他生生嚥回了肚裡。

  冥山鬼母嬌軀微微一震,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與讚賞,同時咯咯一笑道:「不錯!血靈召喚果然有其不同凡響之處!居然能抵擋得了本夫人的妊女迷情!」

  南宮修齊聽了這話才明白自己剛才險些中了她的迷功,不由得怒道:「要殺就殺,弄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做什麼?」

  冥山鬼母笑著搖搖頭道:「不、不,本夫人有了一個新的主意,不會對你有任何不利!」

  「哦?」南宮修齊半信半疑道:「什麼主意?」

  「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交易?「南宮修齊吃驚道,「什麼交易?」

  冥山鬼母微微一笑,沒有立即回答他的話,而是轉身走向床榻,側臥其上,藕般玉臂輕支著頭,姿勢十分曼妙而又媚惑!

  南宮修齊呼吸不由再次微微急促起來,心中暗歎這娘們確實是一個尤物,無論是她的一顰一笑還是一舉一動都充滿了無限的風情,無需做更多的挑逗就能讓男人心生慾望。

  「你知道本夫人是誰嗎?」側臥在床的冥山鬼母漫不經心道。

  「你?你不就是冥山鬼母嘛。」南宮修齊暗暗奇怪她怎麼突然問出如此莫名其妙的問題。

  「咯咯……」冥山鬼母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不過笑聲雖然好聽但卻透著一股落寞與淒涼:「你覺得會有這麼簡單嗎?」

  「這……」

  「本夫人乃寒河國的公主!」冥山鬼母似是漫不經心卻又一字一句道。

  這下南宮修齊更加吃驚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冥山鬼母半天,有點不相信道:「你是北陸寒河國的公主?」

  冥山鬼母瞥了他一眼,對於他的懷疑她既沒動怒也沒辯解,只是玉手一揚,一個金黃色的東西便朝南宮修齊飛來,他順手一抄,接在手裡一看,原來是一塊由純金打造的金牌,上面刻有「靈玉公主」四個大字,周圍配有花紋裝飾,十分古樸!一看就價值不菲!另外,南宮修齊在金牌的下面還看到一行小字:寒河內務府監造。

  南宮修齊將銘牌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然後一臉驚訝說:「這金牌是你的?你是靈玉公主?」

  冥山鬼母白了他一眼,一副「你這不是廢話」的表情。

  南宮修齊覺得以冥山鬼母的功力去寒河國的皇宮盜取這位靈玉公主的金牌其實也不是一件什麼難以辦到的事,但是他想了想,認為冥山鬼母沒有理由要騙自己。而且她也算是黃土大陸上響噹噹的人物,應該不層冒充一邊陲苦寒之國的公主。這麼想著,南宮修齊已經大概相信了她的話,於是道:「如此看來你真的是寒河國的靈玉公主了,那怎麼不待在寒河國的皇宮裡而跑到我們華唐來了,而且還得到如此一個外號?」

  聞言,冥山鬼母原本掛著一絲笑容的臉驀地一寒,一種悲憤與怨恨的神色寫在了她的臉上,看得南宮修齊是心頭一跳,以為自己是不是哪裡說錯了而惹惱了她?

  南宮修齊忐忑不安看著冥山鬼母,只見她緩緩從床上坐起,然後走到北邊的窗戶旁,望著天邊的雲彩,良久才吐言:「回皇宮,本夫人作夢都想著有這一天。」說完,她回過頭向南宮修齊莞爾一笑,臉色又恢復如初。接著,她便將她的身世來歷向南宮修齊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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