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 作者:紅塵笑笑生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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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2012-10-27 18:22:46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28 305173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32
  第六章強制交易

  原來,冥山鬼母是一位落難的公主,在她還未成年的時候,她所處的寒河國發生了一場政變,當時的清寒王、也就是冥山鬼母的叔叔奪取了她哥哥的皇位,並且大開殺戒,將皇室一脈的男丁幾乎屠殺殆盡,而女眷則全部發配到冥山一個尼姑庵裡當尼姑。

  這些女眷裡有當時的太后、皇后、眾多嬪妃,自然也包括她在內的公主,可憐這些人由錦衣玉食的皇室生活一下淪落到幾乎是階下囚的境地,不但要忍受庵裡的清規戒律,而且還要承受包括庵裡主持在內的其他尼姑的白眼、刁難甚至是毆打,這些皇室女眷哪裡能受得了?自殺的自殺,發瘋的發瘋,病死的病死,而她冥山鬼母當時也忍受不了,趁一次出外砍柴之機從萬丈懸崖上跳了下去。

  不過這一跳非但沒有讓她送命,反而讓她的命運從此改變,她被懸崖底下的一位世外高人所救,這位世外高人當年是位邪道高手,後被眾多正道人士聯手追殺,最後無路可逃,寧願跳崖也不願被擒。然而一方面是他魔功實在高強,另一方面也是運氣夠好,他居然沒摔死,不過雙腿從此被廢,因而永遠被困在了這懸崖底下。

  冥山鬼母的到來讓這位邪道高手欣喜若狂,要知道他當年可就足以淫邪著稱,如今跌落懸崖,已經好幾年沒嘗過女人的味道了,現在一個如此美貌如花的少女從天而降,叫他怎肯放過?他不惜功力將冥山鬼母救回,然後毫不猶豫佔有了她,可憐當年的冥山鬼母還未成年,便被似野人一般的淫邪高手佔去了元紅。

  淫邪高手極精於男女之道,所以當時冥山鬼母儘管還小,但根本沒感受到多大的痛苦,反而越來越沉溺於此道,同時在鬼門關前走過一連的她求生慾望變得無比強烈,她再也不想死了,她要報仇,要為死去的母后、皇兄等眾多的兄弟姐妹報仇。

  抱著這樣的信念,她徹底放下了公主的高貴、矜持與尊嚴,百般討姦淫邪高手,終於取得了他的信任,將他一身的武學與魔功傳給了冥山鬼母。經過了近二十年的鑽研苦練,她將淫邪高手的一身功夫完全學到了手。

  這個時候,冥山鬼母自然不會甘心再困守在懸崖底下,而淫邪高手經過了近三十年崖底的生活,早已經習慣了這裡的一切,而且昔日的雄心早已經不復存在,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和冥山鬼母在這裡生活一輩子,做一對迫遙的世外仙侶。

  於是問題便產生了,在一次激情交歡之後,冥山鬼母毫不猶豫吸光了淫邪高手的所有功力然後將他殺死,之後便出了懸崖底,將那尼姑庵的尼姑全部殺光,從此踏上了復仇之路。

  可是時過境遷,當年投靠她叔叔清寒王幫他奪取自家江山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死得差不多了,就連她最大的仇人她叔叔清寒王、也就是後來的寒河國皇帝也都死了,連他兒子也死了,現在寒河國的皇帝乃是他的孫子,也是冥山鬼母的堂侄。

  仇人死了,冥山鬼母就找他們的後人報仇,而他們那些後人基本上都是世襲官爵,地位甚高,因此鬧出的動靜極大,所以她很快闖出了名號,由於她來自冥山,殺人不眨眼,手段極為狠辣,再加上當時的她已年屆中年且並未修習妊女玄功,因而人途她冥山鬼母的外號。

  殺了大部分仇人的後代之後,冥山鬼母終於將目光瞄準了她最大的仇家——寒河國當今的皇帝,然而皇帝不同於旁人,身邊高手如雲,哪裡能輕易殺得了?幾次刺殺都未果,有幾次還差點失手被擒,這讓她不得不暫時終止報仇的計劃,先讓自己的功力再上一層樓再說。

  這功一練就是數年,在這期間她偶然得到了妊女玄功的修煉秘笈,於是就將全部的精力用在了修習此功上。隨著妊女玄功不斷取得進展,冥山鬼母的功力不但日漸加深,而且容顏也漸漸恢復了青春,從一個中年美婦變成了艷麗少女,這讓她又生出了新的想法。

  原來她只是一心想著報仇,而報仇的方法就是殺了仇人,而現在她改變主意了,覺得殺了皇帝還不是最好的報仇方法,她要重新奪回自家的江山,登上皇帝寶座,做一個女皇,這才能真正告慰皇兄母后的在天之靈。

  然而想要推翻一個政權可不是那麼容易,光有高深的武學魔功遠遠不夠,這一點冥山鬼母也很清楚,所以她一邊四處遊歷在尋找機會,一邊繼續修煉妊女玄功,她相信只要她的妊女玄功得以大成,她就可以達到近乎不老的狀態,到時雖不敢說就此長生不老,但壽命的大大延長則是肯定的,到時她就有足夠的時間實施重奪江山的計劃。

  遊歷到華唐時,冥山鬼母遇到了寶月公主,經過一番觀察之後,冥山鬼母認為她年齡雖小,卻很有幾分能力,性格與自己也有幾分相似,更重要的是她很有野心,是個可造之材!再反觀她的幾個哥哥,沒有一個能及得上她,這讓冥山鬼母決定把寶壓在她身上,收她為徒,以她的聰明機智再加上自己的暗中輔助,她就算將來登不上皇位也可以在軍中佔有一席之地,到時就可以利用她手中的軍隊達到自己的目的。

  「原來你是那個小賤人的師傅,難怪出手救她了。」一說到寶月公主,南宮修齊就覺心中暗恨。

  冥山鬼母咯咯一笑道:「這小妮子的確是心狠手辣了一點,不過我欣賞的正是她的這一點,想要成大事就得心狠手辣,做事果敢!」

  南宮修齊撇撇嘴,一副不屑的口氣道:「那個小賤人,黃毛丫頭一個,心狠手辣是心狠手辣,但未必能做成大事,我勸你也別把復國大計全壓在她身上。」

  冥山鬼母笑容一斂,正色道:「不錯!你說的有道理,所以本夫人才想和你個交易。」

  「難道你想讓我幫你復國?」聽了冥山鬼母說了這麼多,南宮修齊隱隱猜到這個交易大概是什麼了,不禁愕然,隨即苦笑道,「如果是這個的話,那你也未免太瞧得起我了吧。」

  南宮修齊猜得不錯,冥山鬼母的確是想利用他來達到自己的重奪江山目的,當初她以為南宮修齊不過是一個花花公子,沒啥本事,但現在見他死而復生,又幾次大鬧皇宮,無論是功力還是膽識都堪稱上乘,而且透過幾次接觸,冥山鬼母發現他人也非常聰明機靈,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個手握重兵的老爹,從這點來說,他比寶月公主更有條件幫助自己。

  當然了,這裡還有一個原因冥山鬼母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已經進入血靈召喚第五重的南宮修齊的元陽極為純正,可以說是所有修習雙修之法女人的至寶,不過這也是冥山鬼母在剛才的交歡中才發現的。

  當時,冥山鬼母並沒有想太多,只是想再吸他一次元陽,要知道上一次就是因為吸了他的元陽自己的妊女玄功才得以大成,然而這一次在吸的過程中,她發現南宮修齊的元陽比上一次不知純正了多少倍,彷彿已經達到了傳說中的九陽玄精的程度,以至她當時一下都承受不了,所以才急忙退出,浮上半空仔細運功吸收!

  冥山鬼母笑笑,抬手捋了捋散落在額前的一縷秀髮,姿勢極為風情嫵媚,然後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以你目前的功力,加上本夫人給你稍加提點,要不了多長時間必成一代高手。然後到你父親帳下做一名領兵將領絕無太大問題,如此一來……咯咯……」說到這裡,冥山鬼母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其意再明顯不過,彷彿一切都在她的運籌帷幄之中。

  冥山鬼母的笑聲雖然動聽,但卻含著絲絲的盛氣凌人與頤指氣使,南宮修齊聽在耳裡頗覺不舒服,本想出言譏諷兩句,然後一口回絕,但想一想現在自己的小命還捏在人家手裡,想硬也硬不起來,正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不過儘管這樣,他還是試探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咯咯,本夫人剛才說了,你是一個聰明機智的人,聰明機智的人當然不會幹愚蠢的事,你說是不是?」冥山鬼母一邊把玩著自己那尖若利刃的細長指甲一邊輕笑道。

  「咳咳……」南宮修齊對於此番話裡的威脅意味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只好無奈的乾咳兩聲道:「既然你也說了這是交易,那我想知道幫助你了,我能得到什麼?」

  冥山鬼母再一次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不過這一次的笑聲裡少了一份盛氣凌人之氣,而多了一股柔媚誘惑之味,而且這股媚惑之味不同於一般久貫風情的艷麗之女所發出的那樣濃烈直接,那種味道就像是一陣迎面而來的風,雖然強烈,但卻風過無痕,無波無瀾;而她這種就猶如剛沖好的一杯清茶,一點點的由裡及外慢慢散發開來,再一絲絲滲入到人的骨頭裡,讓人不知不覺間便身酥骨軟,沉溺其中。

  南宮修齊先前就險些被她的媚功所惑,所以這一次早有防備,然而儘管這樣他心中還是揚起了一絲漣漪。笑過之後的冥山鬼母風情萬種走到他的跟前,將整個嬌軀靠在他的懷裡,媚笑道:「難道這個還不夠嗎?」

  溫香軟玉滿懷,這份感覺又豈是言語所能形容?再加上那惑人心脾的體香,若隱若現的嬌軀,做為色魔的南宮修齊又怎麼能抵擋?他忍不住上下其手,一雙祿山之爪在冥山鬼母的山峰溝壑之間遊走,與此同時,剛剛才大顯神威過的火龍再一次抬頭,猙獰的龜首如一吐信的蛇頭在她的股溝間鑽進游出,若不是那一層紗衣的阻隔,此刻恐怕已經鑽進了那銷魂玉洞。

  「咯咯……」冥山鬼母嬌笑著,彷彿不堪侵擾,似是一條滑溜的魚兒從南宮修齊的懷裡輕易而出,然後笑意盈盈的看著他,顯然是在等他的回答。

  南宮修齊雖然表面上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但他心裡卻很明白,冥山鬼母和自己交歡可能不僅僅是簡單的圖肉慾之樂,而是能從自己身上得到一定的好處,不過這個好處究竟是多少,他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他也沒把握冥山鬼母對這個好處是不還看重?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這寶貝對任何女人,尤其是像冥山鬼母這種成熟風情的女人來說絕對是一個寶貝,於是嘿嘿一笑道:「不錯,夫人你貌美如杞,的確是每一個男兒夢寐以求的尤物,不過我相信我也不差,就算是最挑剔的女人我也能使她滿意,所以我覺得這樣的交易對我來說還是有失公平。」

  冥山鬼母淡淡一笑,說:「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你可別忘了一點,那就是你現在可是在本夫人的手裡,你是生是死全在本夫人一念之間,所以……」

  還沒等她說完,南宮修齊便苦著臉打斷她道:「行了行了,我答應你還不成嗎?」

  南宮修齊本就不是什麼骨氣硬朗之輩,現在只要能保住性命,別說是答應這並不算屈辱的交易,就是讓他跪地求饒那也不是未嘗不可,所以一聽冥山鬼母要以他性命要挾,自然是迫不及待地答應了。

  1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南宮修齊就和冥山鬼母就龜縮在這間臥房裡,吃喝都有其貼身婢女送進來,他們兩個除了瘋狂交歡外就是傳授其魔功技巧。南宮修齊功力本來就深厚,再加上人也聰明,所以學起來很快,沒幾天工夫,什麼佈置結界、掌射紅光等一些魔功就使得有模有樣。

  冥山鬼母魔武雙修,不但魔功高超,而且武學方面也很有造詣,所以也傳了南宮修齊不少武學方面的東西,然而他在這方面就進展有限。原來這武學不同於魔功,魔功只要掌握口訣,再學會自身精神魔力的運用就基本算是學會,剩下就是在不斷實戰中加強嫻熟程度;而武功就不一樣了,它需要不斷的勤學苦練,耗費大量體力,南宮修齊這個懶人哪裡能吃下這個苦?這也是他家傳武功沒有學到一丁半點的原因。

  其實透過雙修之法也可以增強武學修為,使其內功大增,雖然不會招式,但是不影響武學的進步,這就如同南宮修齊雖然一點魔功技巧不會,但魔力深厚,照樣可以獨戰眾多高手。然而冥山鬼母卻沒有傳他雙修之法,因為怕他在交歡中吸食自己的功力,就如當年自己吸食淫邪高手一樣。

  就這樣,在短短十幾天內,南宮修齊已經儼然成為一魔功高手了,這時候的他已可以不用借助紅虎而發出強大的攻擊力,而冥山鬼母也獲益匪淺,透過不斷和南宮修齊交歡,吸收他的九陽玄精,她的妊女玄功愈發純熟。

  這期間,南宮修齊不是沒想過出去看看,但由於外面實在是查得太嚴了,要知道他可是接連三次大鬧皇宮,而且可以說是鬧得一次比一次厲害,尤其最後一次幾乎是將整個東宮都毀了,可到最後還是沒有抓到刺客,龍顏之怒可想而知,不但將當時所有參與抓捕的人員連降三級,而且實施全城戒嚴搜查。一時之間,整個京安城雞飛狗跳動,人心惶惶。

  又過了近半個月,京城裡的氣氛終於緩和了一些,於是冥山鬼母對南宮修齊說他們今晚就準備離開京安城,前往魔剎邊境找他爹南宮凌空。

  「什麼?離開京城找我爹?」南宮修齊吃驚不小。他原以為至少要等他老爹回來然後再討論進軍營的事,沒想到冥山鬼母要他現在就趕去前線找他老爹。

  「是的,現在正是兩國交戰最激烈之時,在這個時候瞅準時機,立一個不大不小的功勞應該不是很難,憑這個功勞加上你老頭的影響力,升個千夫長絕沒問題,而如果是在非戰爭時期那即便有你老爹的影響力,陞遷速度也會慢許多,所以……」

  聽罷,南宮修齊知道冥山鬼母的主意已定,多說也無益,於是惱道:「那我總得回家去看看吧?都這麼長時間了!」

  冥山鬼母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南宮修齊一看怒道:「我們現在可是合作的關係,而不是你的囚犯。」

  「咯咯,你誤會了,本夫人不是怕你跑了,而是擔心你會節外生枝。要知道現在城裡雖然動靜小了點,但仍然是重兵駐守巡查,你的魔功儘管進步了不少,可要是被他們纏上那也夠麻煩的。」

  「這你放心啦,我只是悄悄回家去看一看,拿點常用東西就過來,絕不惹事!」南宮修齊保證道。

  「那……那好吧。」冥山鬼母沉吟了一會兒說:「晚上你也不用回這裡,我們酉時三刻就在南門外的十里亭回合。」

  「你、你不怕我就這樣一走不回?」聽她就這麼答應,南宮修齊反而有些疑惑。

  「哈哈……」彷彿是聽到了一則最可笑的笑話,冥山鬼母放聲大笑:「實話告訴你,本夫人早就在你身上下了魔符,以後你就算是走到天邊,本夫人也會跟蹤到你,所以一旦你一走了之,本夫人相信用不了一天時間就會找到你,而到那時後果會怎麼樣?咯咯……」

  南宮修齊一聽,心頓時涼了半截,難怪冥山鬼母會有恃無恐放他回去,原來她早留有後著,給自己下了什麼魔符,如此一來,難道自己一輩子都擺脫不了她了嗎?想到這,南宮修齊恨聲道:「使出如此卑鄙手段,你什麼意思啊?」

  冥山鬼母悠然道:「沒什麼意思,這個魔符對你沒任何傷害,唯一的作用就是有助於本夫人知道你在哪裡而已,等我們的交易完成之後我自然會解除魔符。你如此計較害怕魔符,難道還對本夫人存有二心不成?」

  「誰……誰害怕魔符了?」南宮修齊嘴裡嘟囔著,心裡將冥山鬼母及祖上三代問候了千遍。

  帶著一腔的詛咒與沮喪,南宮修齊離開這龜縮近月的房間,出門而去。這還是他第一次離開這裡,直到今天他都不知道這個地方到底位於哪裡?也曾問過冥山鬼母,然而她每次都笑笑說這裡是他很熟悉的地方,以後他出去就會知道了,其他的就不肯再多說什麼,南宮修齊儘管心中好奇,卻也無可奈何。

  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外面就是一處庭院,庭院不大,堆放和不少雜物,顯得比較擁擠,而且地上也很髒亂,長滿了青苔。在院落的東西兩端各有一口井,每口井邊上都圍著兩、三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她們一邊搓洗著堆積如山的衣服,一邊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著從裡屋出來的南宮修齊。

  雖然被眾多老大媽盯著看,但南宮修齊本就是臉皮厚之人,所以也不拘束,同樣以好奇的眼光看著她們,暗道:「天天待在那個屋裡,除了那老妖婆外就是她那貼身侍女,還以為這裡地處偏僻、沒有人煙呢,原來這裡還滿熱鬧的,有這麼多人,而且還全是女人,儘管這些女人的容貌年紀讓人搖頭。」

  再看這些女人手裡所洗的那些花花綠綠的衣服,全是那些絲綢輕紗的女人衣服,而且暴露艷麗,不似良家女子所穿,南宮修齊看得心裡一動,也不理這些人,快步穿過庭院。這時迎面急急忙忙走過來一個人,一邊走還一邊大聲喝道:「我說你們把心兒姑娘的衣服洗好了沒有?人家心兒姑娘還急等著穿呢。」

  「快了快了,還有兩件沒洗。」  一個老媽子慌道。

  「還沒洗好?個個手腳都給我利落點,耽誤了心兒姑娘接客,小心肥媽剝了你們的皮。」來人惡狠狠道。

  這群婦人唯唯諾諾的應著,個個心驚膽顫,而南宮修齊卻是又驚又喜,他認識此人,此人正是品香閣的龜奴,名叫小路子,以前他去品香閣時經常就是此人在一旁伺候著,替他跑跑腿、打打雜什麼的,所以南宮修齊對他還是蠻熟悉的。

  弓小路子!「南宮修齊衝正對那些婦人呼喝的龜奴喊道。

  先前小路子只顧得對那些婦人耍威風,根本沒注意到旁邊還有一個男人,此時聽到一個人喊他的名字,這個聲音還挺熟悉的,不由得渾身一震,慢慢轉過身,當看到喊自己的那個人居然是南宮家的小少爺時,臉一下變得煞白,彷彿是見到了鬼一般。

  南宮修齊大感奇怪,本來他以為小路子看見自己必定會堆上一臉諂媚笑容,慇勤跑過來問候,沒想到卻是這樣一副表情,正欲上前詳問幾句,卻見小路子發出「啊」的一聲驚叫,掉頭狂奔,同時嘴裡大喊:「有鬼啊、有鬼……」

  這一下不但南宮修齊感到摸不著頭腦,就是那些婦人也面面相覷,眼看小路子就要奔出門外,南宮修齊忽然意識到要是他的大吵大嚷把外面巡邏的官兵引過來那就麻煩了,於是手一揚,一道淡淡的紅光似一幕光霧將小路子全身籠罩住,頓時他就如被關進了籠子裡一樣,寸步難行,同時他發出的聲言也被阻隔住,小小的院落裡一下陷入一片寂靜。

  南宮修齊走到小路子跟前,只見他滿臉驚恐,南宮修齊不禁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抬手解除紅光,然後一把揪住他的衣領道:「是本少爺我,幾天沒去你們品香閣了,都不認識本少爺啦?」

  「認……認識……南宮小……小少爺……爺……您究竟是人……人還是鬼?」小路子臉色蒼白,結結巴巴道。

  南宮修齊大怒,在小路子的身上猛踹一腳道:「混帳東西,竟敢咒本少爺死?看我不踹死你這個狗奴才!」

  小路子吃痛不已,可言語之間卻有一絲喜色,他顫聲道:「您……您真是……是南宮小……小少爺……您還……還活著……」

  猛施一頓暴揍,南宮修齊稍出心中一口怒氣後便冷靜下來,他覺得事有蹊蹺,於是將小路子拉到一旁,小聲厲道:「小路子,告訴本少爺這是什麼地方?還有,為什麼說本少爺死了?不說出個原因來,小心你的狗命!」

  這時候,小路子基本相信南宮修齊是人非鬼,那種驚懼之色已去大半,他小心翼翼道:「南宮小少爺,這裡就是品香閣啊!至於……」

  「品香閣?不會吧?品香閣我可是來過許多次了,沒見過這個地方啊。」南宮修齊疑惑的打斷他道。

  「這裡是品香閣的後院,是雜役僕婦們住的地方,南宮小少爺您自然沒來過這裡。」

  南宮修齊恍然,暗道:「那老妖婆居然把隱藏地選在這煙花柳巷之地的深處,難怪那些官兵一時查不到這裡,」

  弄清這一點後,他又喝問:「那說本少爺死又是怎麼一回事?」

  小路子戰戰兢兢的回道:「不是小的這麼以為,而是這個事情已經傳遞全城了,說東宮被刺客全毀了,許多房屋都坍塌了,壓死了許多人,這裡面也包括少……少爺您。」

  「原來是這樣!」南宮修齊暗道。再仔細一想,覺得這樣也好,要不然皇上還以為自己趁亂私自出宮,肯定要再召自己入宮,而且更不會懷疑自己就是那刺客。想到這裡,他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笑意。

  「南宮小少爺,您……您沒事吧?」看到南宮修齊臉上怪異的表情,小路子又驚又怕。

  「嘿嘿,我沒事!不過至於你嘛……桀桀……」南宮修齊發出一陣怪笑,接著,一隻手一下按在小路子的頭上,一道細若游絲的紅線從他的額頂蜿蜒而下,沒一會兒便達襠部,而小路子則一動不動,仿若石雕,臉上還掛著之前那小心而又討好的神情,不過已經變得極為僵硬,眼睛裡還閃爍著一絲恐懼的光芒。

  遠處的幾位洗衣僕婦好奇地看著他們兩個,然而沒過一會兒她們就駭異的發現小路子的身體居然從中間一分為二,分成兩塊倒向兩邊。她們乍然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一時嚇得呆若木雞,幾乎連呼吸都忘了。待反應過來正要發出淒命呼叫時,卻見一道晃的她們睜不開眼睛的紅光朝她們射來,緊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既然全城人都以為他南宮修齊死了,而且這個事情對他來說百利而無一害,那就讓大家繼續這麼以為下去,所以他不能讓他還活著的這個信息透露出去,於是他選擇了殺人滅口。

  「別怪本少爺,是你們的命不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後,南宮修齊掉頭而去。

  穿過前院,再走過一條狹長的小巷,閃進一側門,眼前的情景終於讓南宮修齊感覺熟悉起來,在東西北三邊各有一棟既長且高的三層樓宇,它們首尾相連,而南面則是用一座九曲迴廊橋把東西兩樓相連起來,造型十分精美!而且更令人拍案叫絕的是這首尾相連的三棟樓宇彼此造型各異,東西兩邊樓都是木製結構,北邊的則是磚木混合結構,三棟樓宇雖然彼此造型才質不盡相同,但卻融合在了一起。

  三棟首尾相連的樓宇與九曲迴廊橋構成了品香樓的主體,平時這裡的姑娘們就是站在九曲迴廊橋上倚著欄杆,揮舞著手中的絲帕,對著街上過往來客搔首弄姿,賣弄風情的。當然,像紫心這樣的紅牌姑娘不用拋頭露面,她們躲在深簾之後亦有尋芳客覓蹤而至。

  南宮修齊是這裡的常客,而且每次來都必點這裡最紅牌的姑娘,也就是花魁紫心,知道她就住在東面那棟樓最高處的鳳閣上。要是在平時他定會去那裡銷魂一番,但如今不同往日,現在他只想趕緊回去瞧瞧現在家裡已經變成怎樣一副模樣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32
  第七章棺內聞陰

  此時正值中午,是品香閣一天中最清閒的時刻,姑娘們都躲在自己的房間裡睡覺,樓下的大堂裡空蕩蕩的,只有零星幾個小廝打掃收拾著。

  南宮修齊低頭著,快步穿過大堂,走到了外面。有幾個小廝雖然看見了他,但由於他低著頭,所以沒看清他的容貌,只以為他是昨晚來尋歡的客人,並未加以留意。

  走出品香閣,南宮修齊立刻朝自己府裡方向奔去,約莫一炷香的工夫,他終於看到自家府上的那扇朱漆銅扣大門,儘管心裡已經有所準備,但還是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嚇了一跳。

  原本掛在門樓上的兩隻大紅燈籠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燈籠,上面寫著大大的「真」字,一條長長的白綾搭在門楣上,就連門前的兩座石獅都掛著兩朵白花。

  此刻,那扇大門敞開,不時有人進出,門兩邊還立著身穿白衣的下人,南宮修齊想悄悄從正門進去不太可能,於是繞了大半固來到後院的一僻靜處,雖然這裡有高牆厚壁擋著,但對此時的南宮修齊來說根本不是問題。他都不用召喚紅虎背他飛過去,直接就可以使用提縱之術翻牆而過。

  這裡是後院的一片竹林,少有人來此,南宮修齊憑茂密竹林的掩護,小心翼翼地向前面走去。他打算先去找柳鳳姿,在這個家裡雖然親人不少,但現在老頭子不在家,能信任的也只有這個大嫂了。

  還沒走幾步,南宮修齊忽然聽到一陣嚶嚶的哭泣聲,不由得大感奇怪,暗道:「這是誰在那兒哭呢?要哭也要到前面的靈堂哭才對啊,怎麼跑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來了?」

  悄悄扒開竹枝,循聲望去,只見在不遠處有個小女孩跪在地上一邊燒紙一邊低聲啜泣著,甚是淒慘!南宮修齊看了暗吃一驚,因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會經強行姦污過的小青。

  「嗚嗚,少……少爺,說真的,會經我真的很恨您,恨您的橫行霸道,恨您的欺壓弱小,更恨您玷污了我,可現在您這麼突然慘死在皇宮裡,我……我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反而還……還很傷心,嗚嗚……」

  看著哭得如此傷心的小青,南宮修齊感覺愕然,他沒想到小青會為自己的死而哭,因為他對自己的人品還是有點自知之明,他相信對於自己的死大部分人都會拍手稱快,至於傷心掉眼淚那更是寥寥無幾。

  「小少爺,您是小青的第一個男人,從此小青就是您的人了,小青以後也不會再跟別的男人。」小青一邊低聲說著,一邊往火裡扔著紙錢:「以後每年小青都給您燒紙祭真,希望您在下面做個好人,不要再像在世時那樣……」

  「嘿嘿,那樣什麼啊?」南宮修齊適時接起她的話。

  小青嬌小的身軀猛然一震,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到出現在眼前的果然就是他,吃驚的張大嘴巴,差點失聲叫出來!

  為了怕給人發現,南宮修齊快步走過去將小青拉到竹林裡,而小青則像一個木偶似的任由他拉扯著,一直到竹林深處停下。

  「喂,嚇傻啦?」南宮修齊拍著她的臉蛋調笑道。

  「少……少爺,真的是……是您嗎?」小青果呆問著,沒有一絲害怕的神情。

  南宮修齊看了暗暗稱奇,先前在品香閣身為一粗壯漢子的小路子見到自己都嚇得魂不附體,而小青只是一個小女孩,見到了自己卻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這讓他忽然起了想嚇一嚇她的念頭,於是捏著嗓子,模仿一種頗為恐怖的聲音道:「是我,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是人了,是鬼——鬼——現在來就是帶你去陰曹地府的——」

  小青終究還是一個小女孩,聞言,身子明顯一抖,臉上也閃現恐懼之色,看得南宮修齊是心中暗笑,暗道:「還道你真不怕呢,怎麼樣?也嚇著了吧,嘿嘿!」

  目的已經達到,南宮修齊正欲出言澄清,卻見小青臉上的恐懼之色似乎消去不少,人也鎮定下來,只聽她緩緩道:「少爺,小青已經是您的人了,那死自然也是您的鬼,您、您來吧!」說著,她將眼睛閉上了,一副引頸就戮的模樣。

  南宮修齊微微一愣,隨即哈哈一笑道:「本少爺逗你玩呢,我可不是什麼鬼,而是好好一個人呢。」

  「真的?」小青眼睛猛然張開,裡面閃出一種異樣的神采。

  南宮修齊笑道:「你不是很恨我嗎,怎麼卻不希望我死呢?要知道外面的那些人得知本少爺橫死的消息後可都是拍手稱快呢。」

  小青俏臉倏紅,一句話期期艾艾的半天沒說出口,樣子十分扭捏!南宮修齊看了壞笑一聲,手指輕佻地托起她的下巴,道:「說啊,本少爺可是在問你話呢。」

  「不管怎……怎麼說,我……我現在已經是少爺的女人了,哪……哪有女人希望自……自己的男人死?」小青含羞將話說完,臉上已經被紅霞遞染。

  「哈哈,不錯,這個回答我喜歡。」南宮修齊笑道:「不愧本少爺這麼信任你,要知道,現在本少爺還活著的信息目前知道的只有你一個人喲。」

  能得到南宮修齊的誇獎,小青心裡自然很高興,臉上浮現出一抹含羞的笑意。這時,南宮修齊又道:「對了,我不在的這幾天,府裡出現了哪些情況?」

  「自從得知您在宮裡出了事後,府裡都炸開了鍋,不過老祖宗那裡還不知道您出事了,大家都瞞著她,至於其他事情,小青就不知道了。」

  南宮修齊想想也是,小青不過是地位低下的侍女,能知道多少事情?於是道:「那你知道我大嫂柳鳳姿現在在哪裡嗎?」

  「她好像在靈堂。」

  南宮修齊點點頭,笑道:「嘿嘿,那你剛才怎麼不去靈堂燒紙祭真啊,跑到這裡來了?」

  「小青不過是一個婢女,哪有資格進靈堂替少爺守靈啊?」小青低著頭輕聲道。

  南宮修齊笑著拍了拍她的臉頰,說:「好了,那你回去吧,見到我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說。」說著,他就弓著腰準備離去。

  「少爺!」小青連忙叫住了他。

  「嗯?還有什麼事嗎?」南宮修齊回頭道。

  小青咬著嘴唇道:「少爺,您是不是要離開府裡了?」

  「嘿嘿,你這丫頭倒也聰明!是的!本少爺是要出遠門一趟。」

  「撲通!」小青一下跪倒在他面前:「少爺,那您帶上小青一起走吧,小青如今已經是您的女人,只求一生一世服侍少爺左右。」

  「這個……」

  「求求你了少爺。」小青急得眼淚都出來。

  南宮修齊心動了,原本他將小青留在身邊,就是想看她怎麼在自己的手上由一個青澀的小女孩變成一個慣於風情的艷女,可沒想到短短的時間裡發生了這麼多事,讓他根本無暇顧及於此。現在聽她主動央求,覺得把她帶在身邊也未嘗不可,此番遠去魔剎,路途遙遠,總得有個人在身邊伺候吧,況且小青容顏秀麗,初解風情,是個理想的床上伴兒。於是南宮修齊點點頭道:「那好,今晚在酉時三刻之前到南門外的十里亭等我。」

  「謝謝少爺。」小青高興的向南宮修齊磕了一個頭,當她再抬起頭時南宮修齊已經不見了。

  在自己的家裡,南宮修齊自然熟悉無比,他清楚知道哪裡有護衛、哪些護衛功力比較高,所以他輕車熟路利用地形和換班的錯位避開了府裡的守衛,順利的來到位於前廳的靈堂。

  靈堂無人守衛,門也敞開,但門前掛著的白幔四下飛舞,阻凝了視線,而且外面光線強烈,而裡面卻很暗,所以身在外面的南宮修齊一時無法看清裡面的情形,不知道除了柳鳳姿外還有沒有其他人在裡面?

  思忖了一會兒,南宮修齊猜想這時候大概沒什麼人會過來,於是大膽從隱蔽處鑽了出來,快速閃身來到靈堂門前,掀開白幔的一角,向裡望去,卻見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南宮修齊快步走進靈堂,這裡四周的窗戶都用白幔遮上,只有正前方的一扇大門敞開,而且大門上也有白幔懸垂,所以整個靈堂內顯得很昏暗。在靈堂的中央擺著一口黑色棺木,在其前面放著一個案台,上面整整齊齊擺放著祭品和蠟燭。在地上有幾個蒲團,供人跪拜,另外還有一個火盆,裡面裝滿了紙錢燒盡後的黑灰。除此之外就再無他物了。

  儘管此時正是大中午的,外面陽光強烈,但這靈堂裡面還是頗顯陰森,南宮修齊看柳鳳姿並不在這裡,也就無心再逗留於此,正欲轉身出去,忽聽外面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好像正是朝靈堂而來。

  南宮修齊吃了一驚,此時要出去已經來不及了,可這靈堂裡空蕩蕩的,根本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南宮修齊急得直跺腳。

  腳步聲是越來越近,眼看就要進靈堂了,這時急得額頭直冒汗的南宮修齊目光落在了那口黑漆漆的棺材上,於是靈機一動,也顧不上什麼陰森忌諱,上前推開棺材蓋,飛身而進,然後從裡面合上棺蓋。

  棺內漆黑一團,而且空蕩蕩的似乎沒什麼東西,南宮修齊伸手摸去,只有幾件衣物,他明白了,可能是家裡人找不到他的屍首,只好就拿他會經穿過的衣服代替,將來建墓也只是一個衣冠塚。

  這時候,腳步聲已經清晰可聞,顯然,來人已經進了靈堂,再細一辨聽,來者似乎是一個女人,南宮修齊心中一喜,暗道:「莫非是嫂嫂來了。」

  然而聽了一會兒又覺得不對,柳鳳姿雖然是個女人,但她毫無武功魔力基礎,走路的聲音應該沉悶一點才對,而這個腳步聲很輕盈,像是有一定的武功基礎,另外,南宮修齊聽這個腳步聲一會兒在東一會兒在西,好像是滿屋子亂竄,實在是不太像柳鳳姿。

  南宮修齊好奇心頓起,暗道:「如果不是嫂嫂那又會是誰呢?」

  心裡這麼想著,心裡暗運魔功,一道細如髮絲的紅光從他的指尖發出,血靈召喚所射紅光能熔金化鐵,對付木板自然不在話下,只見瞬間將他頭頂上方的厚厚棺蓋無聲無息切出一條長約寸餘的縫隙。

  南宮修齊湊眼望去,頓時吃了一驚,因為外面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後母克琳公主,只見她在靈堂裡四下轉了轉,在每個窗戶前都停下,掀開白幔向外望了望,似乎在觀察有沒有人過來,樣子十分鬼祟!

  「咦,她這是要幹什麼呢?看樣子不像是來祭拜的啊。」南宮修齊心中嘀咕。

  經過一番察看,克琳公主相信四周已無一人,於是緩緩踱步來到棺木前,看著案台上擺著的靈位,冷冷道:「南宮修齊啊南宮修齊,皇兄本還想用你來牽制你老頭,沒想到你卻是一個短命鬼,真真是一個沒有半點用處的廢物!」

  冷冷的語氣、強烈的不層,這些讓棺內的南宮修齊既驚且怒,原本他對自己這個後母雖談不上有什麼好感,但也沒有惡感,有時他被老頭子訓斥了,這個後母還會幫自己說上幾句,因而有時南宮修齊對她還是滿感激的,所以儘管他對克琳公主的美貌心癢難耐,但在她面前,不管是私下還是眾人面前都是畢恭畢敬、不露絲毫輕薄之色。要知道,這對好色成性的南宮修齊來說已經是相當難得了。

  可沒想到的是,克琳公主居然是一個如此心機深沉的女人,聽她的口氣,似乎她一開始就知道皇上召自己入宮其真正目的不是陪太子讀書,而是做為人質軟禁。可是她又是怎麼知道的呢?唯一的可能就是皇上告訴她的。想到這裡,南宮修齊驀然一驚,暗道:「不好!莫非這女人嫁給我老頭子就是皇上的陰謀,以監視我老頭子有什麼異常舉動?所以他們兄妹兩個才能互通聲氣。」

  南宮修齊被自己這個推斷嚇了一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當今皇上也未免太狠毒了。老頭子在外面為他出生入死,他卻像防賊似地處處防著他,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妹妹,讓其嫁給足以做她爹的老頭子。

  正想著,卻見克琳公主繞過案台來到棺木旁邊,看得南宮修齊大氣也不敢出,心道:「她這是要幹什麼?」

  心念未轉,只見克琳公主雙手平伸,竟是要推開棺蓋,這一下可是把南宮修齊緊張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隨著一陣吱吱作響,厚重的棺蓋被她漸漸推開,外面的光線不斷的照了進來,照得南宮修齊的心也慢慢沉了下來,就在他準備出招制伏克琳公主的時候,棺蓋停止移動了,棺蓋與棺身錯開一條約成人臂寬的縫。

  南宮修齊心一動,趕緊將身子朝另一側縮了縮,好在棺內空間甚大,雖縮了縮,但仍不顯侷促,不過他忽然感覺腰上被一個不軟不硬的東西咯了一下,順手摸在手裡,原來是一本書,但由於棺內光線昏暗,他沒看清書的名字。

  「怎麼棺材裡還放了一本書?」南宮修齊大惑不解:「難道家裡人還指望我去陰曹地府裡考取功名不成?」想到這,南宮修齊心頭不覺啞然失笑。

  正欲將書放回原處,從那條縫裡突然伸進一隻雪光藕臂,南宮修齊嚇一跳,竭力將身子蜷縮起來,避免被克琳公主觸到。

  只見那纖纖十指在棺底摸索著,似是在尋找什麼東西,南宮修齊看了心頭大奇,不知她意欲何為?

  棺內放的都是南宮修齊生前穿過的衣服,可以說一樣值錢的東西都沒有,那纖纖玉手所觸之處也全是衣物,但她摸過即放下,很顯然,她的目標不是那些衣物。

  棺材靠克琳公主所站一側她幾乎摸了個遍,沒有找到她想要的東西,於是她的手開始向裡,也就是南宮修齊所躺的那一側摸去,這可把他急得直冒汗,眼看她的手就要觸摸到自己的身體了,南宮修齊忽然心裡一動,伸手將那本書遞了過去。

  果然不出南宮修齊所料,克琳公主的手一觸到書,嘴裡立刻發出「咦」的一聲,像是頗為驚喜,十指緊緊抓住那書,然後手臂縮了回去。見狀,南宮修齊終於是暗舒了一口氣。

  「咯咯,虛瞑神功,本公主終於得到你了。」克琳公主發出一陣得意的嬌笑。

  「什麼?那本書是虛瞑神功?」南宮修齊心中大驚。

  正猶豫著該不該出手奪回時,棺蓋緩緩合上了,棺內又陷入一片漆黑,緊接著,南宮修齊又聽到克琳公主那壓抑不住的狂喜與得意的聲音:「凌空你這老匹夫,那日你秘密返回京城,本公主就猜到你會將這本絕世武學給你這個死鬼兒子與他一起長埋地下,今日一探,果然不出所料!咯咯……虛瞑神功終於落在本公主手裡了,也不枉我跟你這老匹夫一場。」

  說完,只見她又走到案台前,看著南宮修齊的靈位,輕聲嬌笑道:「沒想到你這個廢物在世時是一個毫無用處浪蕩公子,死了反而幫了本公主的大忙,早知道會是這樣,那早早就應該讓你死了,咯咯……」

  棺內的南宮修齊聽了肚子都快氣炸了,他萬萬沒想到克琳公主這女人外表貌美如花,內心卻如此狠毒,堪比蛇蠍!他雖然不喜練武,但也絕不能讓家傳的絕世武學落到外人手裡,於是準備破棺而出,奪回那本虛瞑神功的秘笈。

  然而就在這時,他聽見克琳公主發出輕微的訝聲,似乎是發生了什麼意外的情況,南宮修齊情知有變,也暫停了破棺而出的舉動,將眼睛湊上那條細縫,觀察外面到底出現了什麼變化?

  映入眼簾的是克琳公主那嬌艷的臉龐四下轉動,似乎是在尋找什麼東西?南宮修齊看了心中恨道:「你想要的東西不是已經得到了嗎,怎麼還像賊似地眼睛四下亂瞟呢?你還想要什麼?」

  想到這裡,他忽然感覺到什麼,凝神細聽,他便恍然大悟,原來是一群人正朝這裡走來,現在克琳公主所面臨的情形就和自己之前遇到的一樣,面臨即將被人發現的險境。

  南宮修齊清楚的知道整個靈堂裡是沒有可供藏人的地方,心下不由得高興起來,只要外面的人一進來,就會發現克琳公主偷盜棺內的秘笈,自然也就發現了她的陰謀,這樣就無需自己出馬了。

  正高興時,南宮修齊忽然發現克琳公主那雙美眸緊緊地盯著自己,不由得吃了一驚,心念一轉,暗叫一聲:「不好!」

  南宮修齊只是在棺蓋上切出一條比髮絲還細的縫隙,在外面的克琳公主是不可能透過這條縫隙看見他,那她緊盯著南宮修齊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打的是和他同樣的心思——想進棺材裡躲避。

  果不其然,只見克琳公主一個箭步來到棺邊,雙手齊伸,厚重的棺蓋一下被她移出一尺的寬度,然後一躍而進,從裡合上了棺蓋。

  在這過程中,克琳公主絲毫沒有發現棺裡居然還有一個人,這主要得益於這口棺材夠大,寬度近兩尺,加上南宮修齊刻意隱藏,將身子竭力靠向另一側,所以直到克琳公主躺進了棺內,合上棺蓋後都沒察覺出有什麼異常。

  一陣似蘭似麝的幽香直撲南宮修齊的口鼻,他甚至能感覺克琳公主那溫潤的清甜氣息輕拂在自己的臉龐,絲絲滑滑,十分受用!再一聯想到此刻躺在自己身邊的乃是名動京城的美麗公主,以及後母的禁忌身份,南宮修齊立刻感覺到自己胯下的巨龍急劇膨脹。

  不過此刻南宮修齊沒有輕舉妄動,因為他聽出來者已經進入靈堂了,而且聽腳步聲來的人比較多,如果這時驚嚇到克琳公主,南宮修齊雖然有把握制住她,卻沒有充分的把握讓她不出聲,所以他不但竭力蜷縮在一邊,而且盡量輕聲呼吸,不喘一口粗氣。所幸,克琳公主彷彿也很緊張,進入棺內後一動不動,因而一點也沒有發現自己身邊居然還躺著一個人。

  「你們都去外面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靈堂。」  一個男聲從外面傳進來。

  南宮修齊聽出來了,這正是他二哥南宮修智的聲音,心下不由得奇怪,暗道:「我和他一向不和,怎麼也會跑這來祭拜我啊?」

  正疑惑間,耳邊繼續傳來南宮修智的聲音:「二伯、三伯,這裡絕對安全,有什麼話你們就說吧。」

  「他奶奶的,我當他這麼好心來祭拜我呢,原來是跑到這來商量事情的。」南宮修齊心裡暗罵。不過心裡也頗為好奇,不明白二伯、三伯他們有什麼事情要和南宮修智商量的,而且弄得這麼神秘兮兮。

  「修智啊,那件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說話的是三伯南宮凌天。

  「那件事啊,我……我還沒考慮好。」南宮修智吞吞吐吐道。

  「還沒想好?」此時說話的是二伯南宮凌飛:「修智啊,我們一直認為你是我大哥三個孩子當中最能幹、最有魄力的一個,沒想到你卻如此優柔寡斷,看來我大哥當初是對的,你的確是不及你這死去的三弟啊。」

  南宮修齊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商量什麼事情,但聽到他二伯這麼說,他就料到南宮修智肯定會答應,因為他知道他這個二哥向來不滿爹看重自己,二伯南宮凌飛的話可以說正中他的心底,乃最有效的激將法。

  果然,南宮凌飛的話未落就聽南宮修智咬牙道:「二伯,我決定了,那事我答應了,不過謀反一事茲事體大,需從長計議才好。」

  「啊!謀反!」棺內的南宮修齊與克琳俱吃一驚。尤其是克琳,忍不住發出了微微的嬌喘聲,顯然內心十分激動!

  這時候,三伯南宮凌天接口道:「還從長計議?要知道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駐守京城最大力量北院兵營與南院兵營幾乎傾巢出動,參加對魔剎的戰爭了,現在京城可以說是防守最為空虛的時候,只有城裡的禁軍與皇宮裡的御林軍兩大力量,而修智你是禁軍副都統,掌握了近半的兵力,再加上我們南宮家自有兵力,可以說我們是佔有優勢的。」

  「可……可是爹他還不知道這件事啊,我們現在就這樣會不會……」南宮修智猶豫地說著。實際上,他對謀反一事並不是很熱衷,至少沒有以前那麼急了。以前,他對爹重南宮修齊而輕自己感到非常不忿,覺得自己很難當上家主,所以當二伯、三伯他們拉他一起謀反並許之以種種好處時他心動了。然而現在南宮修齊死了,他做家主的希望一下就大了起來,因此他覺得沒太大的必要謀反,畢竟這不是兒戲,稍有差池便人頭落地。

  南宮凌飛何等的老奸巨猾!他一下就看穿了南宮修智那點心思,冷笑一聲道:「你以為你三弟死了,你就可以穩坐將來家主之位了嗎?二伯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在我大哥他心裡,你的能力不足以擔當家主之位,更重要的是,大哥他正值壯年,而大嫂她更是貴為公主,他們將來完全有可能再生一子,那子就是皇上的外甥,其身份尊貴無比,將來家主之位必他莫屬,你可以說沒有一點希望。」

  聞言,南宮修智身子一震,臉上的肌肉都有點抽搐起來,顯得扭曲而又猙獰,南宮凌飛看在眼裡,臉上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他知道他已經說動了自己這個權力慾極強、能力卻平庸的侄兒。

  經歷了好幾代的發展,南宮家族的勢力已經達到了頂峰,但內部的矛盾也隨之發展到一個即將爆發的關口。如今,在南宮家族當中,權力最大的自然是身為鎮南侯及家主身份的南宮凌空,他主宰了家族裡的一切,這就讓他的幾個弟弟漸漸心生不滿,這其中尤以南宮凌飛及南宮凌天為甚!

  他們不滿南宮凌空的原因不止是因為他大權獨攬,更重要的是他將南宮家族的獨門絕學虛瞑神功只傳他南宮凌空這一脈,這導致了他家的後人在家族中一直處於強勢地位,而他們自己及後人就永遠無法在家族中佔據主導地位了,這才是他們覺得最無法容忍的。

  於是,他們便想改變這一局面,而要想從南宮凌空手裡奪取家主之位幾乎不可能,所以他們決定出一招險棋——謀反,這樣就可以重新打破勢力格局,進行利益的重新分配。

  當然,他們也知道謀反一事非同小可,講究的是實力,所以他們一直積蓄自己的力量,擴大家兵數量,招納江湖上的好手;另外南宮凌飛還在京郊的一處秘密營地裡訓練了五千鐵甲騎兵,這些鐵甲騎兵可以說是南宮凌飛最大的資本,他給這支部隊提供最好的武器、最好的戰馬、最優厚的奉祿,外加近五年的訓練,如今這支騎兵的戰力完全可媲美華唐帝國最精銳的部隊。

  有了這些,南宮凌飛他們仍是不敢有所動作,他還要等待時機。以前,他也拿話試探過大哥南宮凌空,發現他並無謀反之心,如果被他發現他必會阻止,所以他不能在他大哥的眼皮底下做這謀反之事。

  現在機會終於來了,南宮凌空帶著絕多數人馬去了魔剎邊境打仗,京城防守空虛,是他起事的最佳時機。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是竭力拉攏身為禁軍副都統,手握一定兵權的南宮修智,有了他的參與,不只在兵力上大大增加,而且還可以使遠在魔剎的南宮凌空下水,因為自己兄弟和兒子都謀反了,他想獨善其身是不可能的,不得不跟著他一起謀反。

  至於謀反成功後,他能不能當上皇上卻無太大把握,不過他想最不濟也能領取一塊封地,當一個諸侯吧,那樣也會遠勝於現在。

  「行!二伯,我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南宮修智咬牙切齒道。

  「哈哈,好!二伯果然沒看錯人。」南宮凌飛大笑道:「事成之後我相信大哥不但不會怪罪於你,反而會對你另眼相看,到時候你就是太子啦。」

  聞言,南宮修智那原本充滿嫉恨的眼睛一亮,隨即急道:「二伯、三伯,那我們什麼時候起事?」

  「哈哈,別急!你先把你在禁軍裡的幾個心腹安排好,至少你要確保能掌握三分之一的禁軍。」說著,南宮凌飛轉頭對南宮凌天道:「三弟,你把府裡的那些力量組織好,保持隨時可以起事的狀態。」

  「是!」南宮凌天與南宮修智異口同聲道。

  「哈哈,我們兄弟子侄齊心,何愁大事不成?相信要不了多久,這朝廷就不再是他李家的朝廷了,而是我們南宮家的王朝,哈哈……」

  三人同時爆發出一陣肆無忌憚的大笑,得意、猖狂、同時也夾雜著些許豪邁之情的笑聲充斥在這小小的靈堂,彷彿這坐擁天下已經是指日可待。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32
  第八章 肉虐後母

  事情談妥,他們一行自然不會再待在這昏暗陰森的靈堂裡,小小的靈堂裡又1次恢復了寂靜!身在棺內的南宮修齊總算是暗舒了一口氣,因為他怕被克琳發現,身子蜷縮得厲害,時間一長,他只覺得渾身又酸又麻,難受極了!心裡早就盼望著他們幾個趕緊說完離開。

  對於他們所說的謀反一事,南宮修齊雖覺吃驚,但並不關心,更不想攙雜其中,自己這還有一屁股爛事沒解決呢。至於他們能不能成功,將來這個江山是誰的,他也不關心,把這個皇上拉下馬更好,拉不下來也追究不到自己頭上,反正自己現在是死人一個。

  「皇兄,你果然料的沒錯,南宮一族包藏禍心由來已久!這一次終於想趁京城空虛之際發難了。」棺內的克琳聽南宮凌飛他們已經遠去,忍不住自言自語道:「不過,咯咯,天助我大李王朝,讓本公主聽到了你們的陰謀,你們想奪我李家江山,做夢!本公主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桀桀……」克琳公主突然聽見耳邊傳來一陣怪笑:「死無葬身之地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黑漆漆的棺材裡突然冒出一句陰森森的話語,饒是克琳膽大過人,也不免嚇得魂飛魄散,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抬掌劈向棺蓋,以圖離開這恐怖之地。

  克琳的武功不弱,上面的棺蓋雖然厚重,但在她驚懼之下的全力一擊,不說立刻四分五裂,被推向一邊還是綽綽有餘。然而事實上她這一掌擊上去,棺蓋紋絲不動。

  「桀桀,想跑?做夢!」南宮修齊學克琳剛才的腔調怪笑一聲道。原來他早料到克琳會有這一招,所以他在開口說話的同時就暗施魔功,很快,一道結界便沿著棺材內壁鋪就開來,以南宮修齊現在的功力來說,能破掉這層結界放眼黃土大陸恐怕也沒多少人。

  這一下克琳恐懼更甚了,漆黑陰森的環境,破之不出的棺材,陰笑怪語的聲音,這一切猶如一塊塊巨石壓在她的心田,使她恐懼得快喘不過氣來了。

  忽然,她感覺一隻大手襲上自己的酥胸,同時一陣陣濕熱氣體吹向自己的耳邊,很顯然,黑暗中這個不知是人還是鬼的傢伙正對自己大施輕薄。

  雖然受到了調戲,但克琳反而是稍微鬆了口氣,因為那手掌裡傳來的溫度及陣陣呼吸而出的濕熱氣體證明了這個傢伙是人非鬼,這使她驚駭欲死的緊張心情得到稱稍的緩解。

  「你……你是誰?」克琳聲音顫抖道。

  「桀桀,你說我是誰?」這一次南宮修齊沒有刻意改變自己的嗓音。

  「啊!你是、你是……」克琳公主嫁到南宮府裡也有些年頭了,怎麼會不熟悉南宮修齊的聲音呢?剛剛才稍微沉下來的心一下子又跳到嗓子眼。

  「哈哈,不錯,就是你所說的那個沒有半點用處的廢物。」說完,一陣淡紅的光芒從南宮修齊的掌心發出並漸漸向四周擴散開來,霎時將小小的棺內照得一片光亮。

  瞬間的光亮使克琳一時睜不開眼睛,待她適應過來時她看到一個極為熟悉的面孔離自己的臉不足半尺之遙,淫邪的眼神、嘲諷的笑容,不是那死去南宮修齊又是誰?

  儘管先前已經判定這是一個人,但乍一見死去的人又活生生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而且還是在這恐怖、讓人窒息的棺材裡,克琳再也承受不住,尖叫一聲,接著雙眸一閉,頭一歪,人就暈了過去。

  「啊!不會吧?」南宮修齊還以為她被嚇死了,吃了一驚,忙伸手放入她的鼻下,發現她呼吸均勻,這才放下心來。

  「哼,就這點膽量還想盜我家傳神功,呸!」說著,南宮修齊從克琳懷裡摸出虛瞑神功的秘笈。

  說實在的,這虛瞑神功秘笈雖然是他南宮家傳武學,但南宮修齊還從來沒見過這本秘笈,也沒聽他老爹說過有這本秘笈,不過他覺得既然是一本名動天下的武學,那應該是一本巨著吧,可現在拿在他手裡的不過是一本又輕又薄的小冊子,論其精美度遠不如京城如意畫坊出品的春宮畫冊。

  南宮修齊隨手翻了翻,只見每一頁都畫了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他們或躺或臥,或坐或立,姿勢各異,身上佈滿了紅色點點,每個點點都用線連接起來,並用箭頭標注方向。

  看了一會兒,南宮修齊便興趣全無,將秘笈放到自己的口袋,剛放好,他忽然想到什麼,一手在自己口袋裡摸了摸,緊接著,雙手把自己的渾身上下都摸了遍,最後自言自語道:「咦,我的血靈秘笈呢?媽的!肯定是被那老妖婆拿走了。」

  心裡恨恨,不過倒也不是特別可惜,畢竟血靈召喚他是基本上學會了,剩下的最後一重也不是光看秘笈就能達到的,留之也無用,於是罵罵咧咧兩句也就過去了,現在南宮修齊主要考慮的是這女人該怎麼處理?

  棺內的空間畢竟有限,南宮修齊為了舒展長時間蜷縮的筋骨,此時幾乎是半趴在克琳的身上,如此近距離的和她接觸對於南宮修齊來說還是生平第一次。

  此刻,南宮修齊與克琳是面對著面,相距不足一尺,連她臉上那極為精緻細微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南宮修齊不得不承認,這張面孔完美得幾乎無可挑剔。

  細而濃的眉毛猶如彎月,小巧而挺直的鼻樑宛如精瓷,下面微微張開檀唇,鮮而不艷,亮而不膩,再配合以雪白嬌嫩、光澤如玉的臉蛋,在紅光的照耀之下明艷無比。

  南宮修齊不由自主吞了吞唾沫,一隻手幾乎是下意識伸向克琳那無比動人的玉靨,然而就在快要接觸到的那一剎那,他忽然停住了,接著猛然縮回手,自言自語道:「不行啊,不管怎麼說,現在她還都是老頭子的女人啊,我再怎麼混帳也不能動老頭子的女人啊。」

  這麼說著,南宮修齊艱難的將視線從克琳的臉蛋上移開,然而卻又落在了那更為誘人的酥胸上,這一下就猶如金鐵碰到了磁石,他的目光牢牢被黏住,再也移之不開。

  先前在黑暗之中,南宮修齊的手已經觸碰到了她的酥胸,那種綿軟嬌彈之感讓他到現在都還回味不已,不過那時他的用意主要是想嚇唬她,並沒存有猥褻之意。

  現在,在勾人性慾的淡紅光芒照耀下,給南宮修齊視覺上的誘惑更為強烈了!今天,克琳身上穿的是一件對襟窄袖鑲粉邊的羅衣,輕薄而又華麗!對襟羅衣在胸前打了一個漂亮的菱花結,沿結而上就是呈半敞開的剪刀型,露出裡面的紫色抹胸,裹著兩團發酵麵團般的飽滿酥乳,由於大概是平躺的緣故,乳肉微微向四邊流瀉,居然溢出了抹胸的邊緣,露出一圈耀眼的膩白。

  南宮修齊看得目不轉睛,脖頸間的喉頭不住上下滑動,那只縮回去的手不禁又一次伸了出來,同時嘴裡喃喃自語道:「媽的,這女人乃是潛伏到我家的奸細,相信老頭子知道真相後就算不殺了她也會將她逐出家門,如此看來,那這女人就不算是老頭子的女人啦。」

  其實這個時候的南宮修齊已經是欲罷不能了,可是又不想對不起自己的老頭子,於是便想給自己一個理由,有了理由彷彿就有了一張護身符,可以將接下來的事情為所欲為下去。

  色手輕輕勾住克琳胸前那道菱花結,順手一拽,對襟窄袖羅衣頓時飄然散開,裡面紫色抹胸包裹的峰巒疊障完全暴露在南宮修齊的眼前,酥乳以上的大片雪膩肌膚在淡紅光芒的照耀下發出明艷紼色,其動人之處讓人幾欲忘了呼吸。

  鵝頸如玉、肩若刀削、細腰似柳、股臀如饅,眼前的克琳公主可以說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恰到好處,南宮修齊看的心中是愈發激動。當然,這裡不光是被她的美色所惑,更有那禁忌的快感在裡面。

  克琳公主下面穿的是綠色錦裙,裙擺本來及足踝處,但當時由於她是提裙跳入棺內的,所以此時橫躺之下,裙擺只及她膝蓋位置,露出她那筆直修長的小腿。

  「媽的,都沒穿底褲,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啊?」南宮修齊暗吞一口唾沫道。

  華唐帝國民風保守,女人的裙子不但長及足踝,而且穿裙子時裡面都加一條底褲,可以說除了臉及手外其他地方都包得嚴嚴實實。

  伸手解開錦裙上的暗扣,輕輕往下一拉,華麗錦裙便離開克琳的身體,此時她的身上只著一襲抹胸及褻褲,還有腳上的繡鞋羅襪。

  豐滿的酥胸在紫色抹胸的包裹下呼之欲出,曲線頗顯誇張,不過沿之而下其線條便急劇收縮了,腰腹之上不見一絲贅肉,粉色絲織褻褲緊貼其上,將那誘人的三角地帶緊緊裡住。

  柔滑的緞絲褻褲太過緊貼,猶如她的第二層皮膚,將其外陰輪廓完全勾勒出來,那處妙物既窄且短,宛如美人那緊閉的雙唇。

  南宮修齊閱人多矣,可像克琳這樣如此短窄的妙物還是平生僅見,不由暗暗驚歎!此時他雖然還沒觸摸,更不知其內部構造,但僅憑這與眾不同的外形他就可判斷出此乃是難得一見的絕佳名器。

  此時此刻,內心的激動與禁忌的快感像兩條巨蟒纏繞住南宮修齊的身體,使他慾望的火焰愈發熾烈,但他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因為他覺得越是絕色佳人就越是要細細品嚐。

  色手繞到克琳的背後拉開抹胸的繫帶,頓時兩隻雪白的玉兔迫不及待的跳將出來,顫顫巍巍,兀自晃動不止!峰頂那兩顆乳珠紅而不艷,十分鮮嫩,周圍一圈粉紅的乳暈只約銅錢般大小,透著淡淡的光澤,宛如處子!

  南宮修齊看了愈發驚歎,他流連花叢甚久,深深知道女人的乳房和乳珠就像一對矛盾體,很難得到完美的統一。做為一個不解風情的少女,她的乳房一般都不會很大,很綿軟,但峰頂的乳珠卻很淡很鮮嫩,乳暈也很小呈誘人的粉紅色;不過待她年紀漸漸增大,到成熟婦人的時候,她的乳房會變大變綿軟,讓男人為之癡迷,但乳珠卻漸漸隨之變色,由誘人的淡紅變為褐紅色,甚至變為黑色,乳暈也漸漸擴大,讓人看了慾望為之大減。

  克琳身上的這對美乳就不一樣了,她的乳房很大,乃至乳肉都向兩邊側溢,漫過了腋下,而她的乳珠卻宛如少女一樣,淡淡的粉紅,乳暈也很小,略約銅錢大小,真是難得一見的極品美乳。

  驚歎中南宮修齊伸手摸去,一陣滑膩如碎脂般的柔軟之感讓他心神都為之一醉,繼而他雙手齊施,分別抓住一對美乳揉搓起來,滑膩綿軟的乳肉在他的五指山下不斷變換著形狀,然而不管他怎麼用力揉,只要他一鬆手,豐滿的乳球又立刻恢復了原狀,可見其綿軟中又不失彈性,十分爽手!

  滑膩的乳肉在他的指縫間流溢,隨著他力道的加重,五根手指幾乎陷進了肉裡,撐的飽滿乳房愈發向外鼓凸,連青色的微細血管都顯現出來了。尤其是頂端的蓓蕾被蹂躪得由淡紅轉為了深紅,硬梆梆的猶如兩顆鮮紅的寶石。

  南宮修齊慾火大漲,不再只限於手戲之樂了,他一頭扎進了乳峰間,頓時一陣奶甜乳香撲鼻而來,他只感覺如同飲了陳年老酒一般,心神俱化!

  大嘴輪流噙住那硬挺如寶石般的乳珠,同時那雙大手更加用力的擠壓,十根手指深深得陷進乳肉裡,彷彿真想要從裡面擠出奶汁似的。

  「嗯哦……」也許是南宮修齊太用力了,這個時候克琳發出一聲微微的輕哼,長長的睫毛輕抖了一下,似要醒轉過來。

  此時,克琳腦中的意識處於似醒未醒之時,但感覺卻很清晰,她清楚感受到胸前傳來一陣陣疼痛,不過這陣陣疼痛非但沒有讓她感到痛苦難當,反而讓她覺得自己的體內深處湧出一股異樣的灼熱渴望,讓她不安,讓她想要吶喊,可嘴唇動了動,卻什麼也沒有發出來。

  嬌嫩的雙乳不知被什麼東西肆虐著,讓她感覺快感連連,同時下面也愈發空虛了,她下意識的擺動著頭,鼻息也漸漸粗了起來,雙腿微微交纏摩擦,彷彿這樣才能緩解一下來自身體深處的空虛。

  克琳這些來自身體最誠實的反應自然被南宮修齊捕捉到,於是不由得有些驚訝,因為以前克琳公主給他的印象都是那種高貴端莊的感覺,彷彿凜然不可侵犯,沒想到骨子裡卻如此淫騷,人還沒甦醒過來,身體就開始有所反應。要知道,就是這種無意識的反應才是一個人最真實的反應。

  「媽的,以前裝得還真像是貞婦烈女,其實就是一個騷貨,說不定把老頭子都給騙了。」這麼想著,南宮修齊像發狠似的在克琳那硬邦邦的乳珠上狠狠一咬,頓時又圓又挺的乳珠根部幾成扁平型。

  尖銳的疼痛讓克琳內心的慾望似乎一下找到了出口,她猛然弓起腰身,嬌軀如蝦米般地彎了起來,額頭一下撞在了堅硬的棺材壁上。

  「嗚……我這是……啊……」頭部遭到撞擊後使克琳終於醒轉過來,經過短暫的迷惘後,她想起之前發生了什麼及現在正在經歷什麼,不由得發出一聲尖叫。

  「嘿嘿,你醒啦,我的母親大人!」南宮修齊從那深邃的乳峰間抬起頭,一臉嘲諷揶揄的笑意的看著她道。

  自克琳公主嫁給他老頭子以來,南宮修齊就從未叫她一聲母親,現在卻破天荒的叫了起,是因為他一方面是想加強這禁忌的快感,而另一方面是故意羞辱她。

  「不、不要,我……我是你爹的女人啊,你……你怎麼能如此忤逆……」克琳嬌音顫抖道。

  醒轉過後的克琳武功尚存,但此時此刻卻提不起一絲氣力,原來雙乳被南宮修齊攻陷,在他的揉、捏、舔、吸之下,克琳只覺自己的身體綿軟如泥,別說奮起反抗了,就是一根小指似乎都抬不起來。

  「哈哈,我爹的女人?」南宮修齊哈哈一笑道:「可你把我爹當成你的男人了嗎?為了監視我爹,保護你皇兄的江山,不惜假意嫁給我爹,更可惡的是還覬覦我家傳神功。哈哈,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卻教你今天落在了我的手裡,我就讓你好好嘗一嘗我這個廢物的手段。」

  克琳被南宮修齊的話語及眼神中閃現出的那一抹厲色嚇得從心底生出一股寒意,此時的南宮修齊再也不是她以前所認識的那個輕躁浮華、油頭粉面的花花公子,而變成了心狠手辣的梟雄,讓她不由自主感到一陣畏懼,這種感覺以前只有面對她的皇形時才偶爾產生過。

  就在克琳怔怔之際,一陣輕微的布帛撕裂之聲傳進她的耳朵,緊接著,她感覺下體一涼,那件貼身的絲織褻褲化為片片碎絲飄蕩在這狹小的棺內。

  「哦,不……」克琳發出一聲淒呼,內心覺得羞辱無比,然而身體上的感覺卻與她的內心背道而馳,一陣異樣的快感從她的身體深處瀰漫開來,她能明顯感覺自己的蛤唇收縮了一下。

  克琳身上最後一道屏障被揭開,久處花叢的南宮修齊也不由得一怔,褻褲之下的肌膚是白得耀眼,中間的恥丘鼓起如墳,這裡不似其他女子那樣一片三角油黑,也不似白虎那樣寸草不生,而是有一抹一指之寬的烏黑卷茸從她的臍下三分處一直延伸到蜜縫處,極為筆直!旁邊白膩如雪,一點毛孔都沒有,很顯然這不是修剪而成,而是天生如此!

  如之前想的一樣,克琳的蜜唇又短又窄,長僅約寸餘,寬及一線。此時,一絲清亮的黏液正從那蜜縫裡緩緩流出,將蜜穴周圍映的一片濕潤,在紅光的照耀下發出如玉如酥的光芒。

  過了一小會兒,那呈一線之寬的蜜縫竟然緩緩自動張開了,如美人的檀口微開,露出裡面鮮嫩的蚌肉,其壁褶皺無數,就像九旬老太太的額頭,不過與其乾枯不一樣的是,這些褶皺酥潤如玉,晶瑩剔透,呈誘人的粉紅色。在其嫩唇的上緣,一顆如黃豆般大小的嫩芽從裡面悄然而出,探頭探腦,煞是可愛!

  克琳見南宮修齊半天沒有動作,在身體感到愈發空虛的同時心裡不免有些奇怪,微微抬起頭瞥一眼,見他正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私處,頓時不覺大羞,身子更是莫名抽搐了一下,下面的蜜唇又是擠出一股清亮蜜液。

  「真是一個淫騷的女人!」南宮修齊嘲笑道。同時他對克琳的敏感體質也甚感驚訝!

  「嗚嗚……」克琳嘴裡發出羞恥的哼聲。

  這個時候,南宮修齊身體內的慾火已經快達到爆發的臨界點了,他飛快褪去自己的褲子,露出那青筋盤繞的怒龍,然後抱起克琳的兩條玉腿,作勢欲進。

  「哦,不……」乍一看到南宮修齊那如孩兒手臂般的巨龍,克琳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而南宮修齊由於要脫褲,所以雙手離開了她的雙乳,給予她的刺激頓時大大減少,克琳總算是凝聚了一點力氣,再加上見到巨杵而產生的恐懼讓她爆發出一股潛力,雙腿一蹬,南宮修齊猝不及防,被她踢得身子重重撞在棺材壁上。

  「哎喲!」南宮修齊發出一聲痛呼。

  克琳見一擊得手,心中大喜,立刻便想出第二招,然而棺內的空間狹小,拳腳根本施展不開,同時手中又無兵器,無法對南宮修齊形成大威脅。情急之下,克琳抬手拔出插在自己頭上的珠釵,當做匕首,朝南宮修齊刺去。

  南宮修齊大驚,此時再施魔功已經來不及了,而且近距離的格鬥也不是魔功所長。他本能的抬起右臂阻擋,頓時一陣巨痛從他那裡傳來,那根珠釵已然刺進了他胳膊裡。

  克琳喜形於色,正欲拔出珠釵再衝他要害部位刺去時,她忽然感覺右腕一緊,原來南宮修齊已經伸手捉了她那只握有珠釵的手,與此同時,她還驚駭地發現一根極細的紅光從南宮修齊的手心冒出,居然像蛇般纏住她的手臂並蜿蜒而上,沒一會兒工夫便將她的兩隻手臂背縛起來。

  「你……你使的是什麼妖法?」看著纏繞在自己手臂上的紅光似有形無質,然而卻怎麼也掙脫不開,克琳不由駭異道。

  南宮修齊沒有答話,而是忍痛拔出仍插在他胳博上的珠釵,心中惱恨不已,正欲抬手給她兩個耳光時,他忽然發現這支珠釵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珠釵是由名貴的紅寶石製成,釵頭雕刻有一隻乘風欲飛的鳳凰,栩栩如生,十分精緻!南宮修齊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嗚嗚,放開我,怎麼說我也是你後母,你這大逆不道的畜牲……」

  克琳的喋喋不休讓南宮修齊心頭火起,抬手就是給她兩個耳光,頓時她那白晰的臉龐浮現出清晰的手印並迅速腫起。

  「你……你竟敢打我?」克琳被南宮修齊的兩個耳光給打懵了,要知道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打過她呢,不由又驚又怒:「我皇兄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他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全家抄斬……」

  「皇兄,皇上……」南宮修齊對克琳的怒罵置若罔聞,只是嘴裡不斷念叨著皇上一詞,忽然,他腦中靈光一現,接著冷笑一聲道,「哼哼,皇兄,我看是姦夫吧?」

  「你……」克琳吃驚地看著他,臉色一下變得煞白:「你胡說八道,你……」

  南宮修齊終於想起來了,他記得他初次進宮時,在龍輦大車上看到一個女人在皇上胯下做著口舌服務,雖然沒看清楚那女人的容貌,但卻清楚記得當時女人的頭上就插著這檬一支紅寶石鳳釵。而這支珠釵非常名貴,不是一般皇室成員可以擁有的,更重要的是鳳釵只有皇后和公主才可配帶。

  當然,僅憑這些南宮修齊還是不敢斷定,他那麼說只是試探一下,見克琳如此反應,他便知自己是猜對了,頓時怒火沖天。這個女人不但算計著老頭子,而且還給老頭子戴了這樣一頂綠帽子,這也太不把他南宮家放在了眼裡。

  「你這個淫婦,還想抵賴?」南宮修齊怒氣沖沖在她臉上左右開弓。

  克琳的身子何等嬌貴!哪裡禁得起這樣的暴虐,臉頰迅速腫得像小饅頭似的,鼻腔裡也流出兩行鮮血。

  「別……別打了,我錯……錯了……我是淫婦……」克琳哭得涕淚橫流,拚命討饒。

  南宮修齊也打得有點累了,於是止住手,仰身躺在棺底,抱起克琳,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之上,將那巨杵對準蛤嘴,同時雙手固定住她的腰,然後猛力向上一挺,頓時巨杵沒入半截。

  「啊……」克琳杏眼圓睜,喉嚨裡發出淒厲的嬌呼:「痛……好痛……」

  克琳下面的蛤嘴何其之小,而南宮修齊這肉杵又何其之大,加之他惱火克琳的陰謀,而且又刺傷了自己,所以下手毫不留情,揮杵直入,根本沒有循序漸進之勢。

  儘管克琳的身體敏感之極,先前蛤唇又有蜜液的潤滑,但南宮修齊這陽物實在太過巨大,而且又是強行進入,嬌嫩的蛤嘴立刻被撕開了近三寸之長的裂口,鮮血直流,痛得她亂搖著頭,蛇腰狂擺,全身的肌肉緊繃得像拉滿的長弓,同時不住顫抖,嘴裡更是連連呼痛,於淒艷中透著一股殘酷的美!

  請續看《魔尊曲》5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33
第五集

內容簡介:

  南宮修齊擄走繼母克琳公主,踏上了前往魔剎之路,然而半路中櫻雪憐使計逃脫,生死未卜,南宮修齊因此大怒,一路上對克琳是百般折磨,直到邊境鬼愁城裡趕上蹊蹺的女奴選美大賽「奴花之秀」……

  第一章 臨別探嫂

  南宮修齊有心想要給克琳一個狠狠的教訓,自然不會憐香惜玉,他臉上掛著一抹殘忍的微笑,冷笑一聲道:這就是你與本少爺作對的下場,好好的鎮南侯夫人不當,偏偏要為你那個好夫皇兄賣命,這你就怨不得本少爺了,乖乖認命吧!」說著,他腰腹再一次向上一挺,露在外面的後半截巨杵也沒入了克琳的花房。

  一疼……好疼啊……不要……饒……饒了我吧……」克琳淚流滿面,她只覺下面好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棍貫穿,身體己然被撕裂成兩傘。

  狹小的棺內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殷紅的血液從花唇的裂口處汩汩流出,染紅了彼此緊密相貼的腿間下腹,顯得分外淒迷!

  克琳痛得渾身抽搐,全身上下再無一絲氣力,整個嬌軀軟軟地趴在南宮修齊的身上,由於雙手被縛在後,無可支撐,綿膩碩乳緊緊壓在南宮修齊的胸膛上,幾成餅形,讓她覺得有點呼吸不暢。

  感受著下面傳來緊箍的美感,看著克琳臉上那痛苦不已的表情,再聽著她的慘吟,南宮修齊心中暢快至極!這時,本來固定克琳腰部上的手鬆開了,游移向上,在她那如絲般光滑的背上四處遊走,沒一會兒便來到前面,握住了那被壓扁的碩乳。  由於克琳已然無力,整個嬌軀都壓在南宮修齊的胸口上,彼此之間貼得極緊,所以他無法握實那綿碩乳瓜,更別說捏到峰頂的乳頭了,不過他卻能清晰感受到那兩顆硬硬的乳頭,就像兩顆珍珠咯在自己的胸口上。

  「呼——」南宮修齊長出一口粗氣,頗為陶醉道:「真他媽爽啊,比皇后那娘兒們更有味道!難怪那狗皇帝不顧倫常,連自己的親妹妹也不放過。」閣言,克琳的嬌軀一震,本來無力垂在南宮修齊肩膀間的頭倏然抬起,一雙妙目緊緊盯著他那帶淫邪眼神的眸子,顫聲道:「你……你說什麼?皇后她……」「嘿嘿,不錯,皇后那娘兒們可是被我玩得死去活來,自我進宮以來的三個多月裡,她幾乎每晚都在本少爺的胯下婉轉呻吟呢。」「不……不可能,你胡說,」克琳反駁道。可心裡卻隱隱有幾分相信了。

  「哈哈,現在還有什麼事情對本少爺來說是不可能的?」南宮修齊狂笑道:「怎麼?就許你給我老頭子戴綠帽子,就不許我給你那個狗皇帝哥哥也送一頂綠帽子戴戴?」 

   一邊說著,他的手來到克琳那紅腫的臉頰,然後托起她那小巧的下巴,繼續道:「諒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本少爺就實話告訴你吧,三次大鬧皇宮的蒙面刺客就是我啦,哈哈……」克琳吃驚的張大檀口,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道:「那個蒙……蒙面刺客就是你……」「哈哈,想不到吧,就如你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說著,南宮修齊一個翻身,將克琳壓在身下,把她的小腿與大腿緊緊地並在一起,與上身對折。如此一來,兩人的交合之景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南宮修齊的眼前。

  如長矛般的巨杵已經完全沒入了花房,只剩下兩個佈滿褶皺的春囊留在外面,原本短窄的花唇被極度擴張,已經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被撐得極薄極細的肉圈沾滿了班駁的血跡,那近三寸來長的撕裂傷口仍在不斷流血,不過勢頭已然見緩。

  克琳乃習武之人,身體柔韌度甚好,所以如此姿勢倒也不覺吃力,只是愈發感覺羞愧,緊閉著雙眼,頭輕搖道:「別、別看那裡……」「啪!」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南宮修齊重重一巴掌打在克琳一隻碩膩的乳房上,頓時那只肥乳晃晃悠悠,泛起一陣迷人乳波。同時他嘴裡道:「什麼別看?少給我裝!你這個騷貨!」無情冷酷的言語像錘子一樣狠狠敲打著克琳的心靈,讓她羞愧欲死!而此時南宮修齊的心裡可以說是暢快淋漓,做為一個花花公子、一個地痞無賴,仗著家裡的雄厚背景,可以說但凡他看上的女人基本上沒有逃出他手掌心的,就算是他的大嫂柳鳳姿也不例外,而唯獨這個美艷的後母他心中雖垂涎已久,卻不敢有絲毫冒犯之意,然而今天他終於可以一嘗夙願,將她壓在身下恣意蹂躪了。

  這時候,南宮修齊的巨杵依舊在克琳的花房裡,還沒有抽動,不過這時他隱隱感覺到花房深處在蠕動,蜜道周圍那層層迭迭的嫩肉也跟著收縮、擠壓,似乎在迎合、挑逗著他昂揚的慾望。

  「哈哈,真是一個天生淫蕩的女人!」南宮修齊大聲嘲笑道。

  克琳羞得面紅如霞,眼睛更是不敢睜開看他那嘲諷的眼神。的確,南宮修齊這話雖然難聽至極,但也沒有信口胡言,因為克琳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異常的敏感,根本經不起一絲的挑逗,這也是她為什麼早在未嫁之時便與自己的親哥亂倫的重要原因。

  這時候,克琳感覺更多的不是下體那難忍的疼痛,而是一種痛癢混合的酥麻,由花心深處向外滲透,很快就遍及全身,所到之處,僵硬緊繃的身體變得柔軟如泥。

  南宮修齊壓著她的小腿開始疾聳起來,大開大合之勢甚為猛烈,顆粒密佈、青筋盤繞的巨杵在花房裡左突右挑,抽插如梭。

  克琳那受傷的花唇哪禁得起如此粗暴對待?頓時蛤嘴再度繃裂,玉脂綻紅、血染莖身。

  「不……不要……求求你……好痛……那、那裡裂開了……」傷口又一次被撐開,那種彷彿將人身體扯成兩半的巨痛讓克琳急搖著頭,哀哭不止。

  南宮修齊置若罔聞,反而將她的兩腿分得更開了,幾成一字形,底下巨杵疾搗如飛,每一次進去都全根而沒,退出時僅餘龜頭,幅度之大、力道之強,幾欲將花心搗碎。

  起初那幾十下抽插南宮修齊還覺艱澀難行,但漸漸便覺順滑起來,以至巨杵抽出時還帶出一絲黏液,映得杵身更加油滑光亮,杵身青筋宛如靈蛇一般出沒於花房之中。

  經過百下抽插之後,克琳那痛苦的呻吟明顯減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斷斷續續、似有似無的低吟,她彷彿感覺原本的痛苦就像是火花燃燒,越燒越旺,漸漸的居然將痛苦燒沒了,身體深處升起一絲麻痺的快感。

  花腔裡的火熱辣痛漸去,酸麻之感如小溪入河,慢慢在她體內匯聚,漸成奔騰之勢,如潮流般向她四肢湧去,克琳只覺爽得百骸俱散,全身的筋骨彷彿都被化去,如一攤肉泥似地被動承受著南宮修齊凶狠的攻擊。

  「哦……不、不要……好……好深……」克琳迷亂地呻吟著,她覺得花腔裡那根巨龍每一次撞擊彷彿頂到了自己的心窩裡,既舒服又難受,在心深處酸得厲害,嬌軀不由得一陣扭曲,十根蔥秀玉指鬼使神差的按上了自己那豐滿的乳房上,恣意揉捏,其強度竟然不下剛才南宮修齊對她乳房的蹂躪。

  「媽的,老頭子怎麼娶到你這樣一個騷女人?」南宮修齊喘道:「那好!今天本少爺就好好讓你騷個夠!」說著,南宮修齊鬆開緊壓著她小腿的雙手,然後撥開她的手,自己一手一個,再一次攥住那晃動不休的嬌嫩玉乳,粗壯的手指用力揉捏,深陷雪肉幾乎不見,彷彿要將乳房擠爆一般。

  「啊……痛啊……」克琳哀聲慘叫,雙乳上感覺到一種極為尖銳的疼痛,彷彿隨時都有可能爆裂,那原本淡紅色的乳頭因大量充血而變成了深紅色,其硬度更是如小石子一般。

  不過疼痛中也透著一絲愉悅,尤其是當花房裡的巨杵在狠狠一擊的同時,充血的乳頭被狠狠向上一提,那種疼痛卻帶著更強烈的快感,讓克琳發出如貓兒叫春一般的長吟,全身猶如電流竄過,嬌軀不停顫抖,下體花硿裡的蜜肉更是猛然收縮,一股熱流從花腔深處噴出。

  高潮就這樣突然而至,讓克琳感覺神遊天外,身浮白雲。然而還沒等她來得及細細品味著高潮的餘韻,新一輪的狂風暴雨又疾襲而至。

  南宮修齊沒有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燙人粗糙的巨杵繼續大力疾聳,與此同時他還暗施魔功,使巨杵如活物一般在花房裡上下疾跳,左右扭轉,花睦裡的幾乎每一寸嫩肉被巨杵衝擊、摩擦,大量乳白愛液被擠出,把花唇邊緣的血跡沖淡不少。

  「啊……不……不行了……好……好深……要……要死了……」此刻對克琳來說是一波高潮未平,另一波高潮又起,強烈的刺激讓她直翻白眼,筋酥骨軟,腔中花蜜如泉湧出,猶如失禁,將兩人腹股塗得一片濕膩。  南宮修齊有意要賣弄些手段,不但將力道又增加一分,巨杵也讓其暴漲一圈,且只在那桃源深處留戀,將那嬌彈嫩滑的花心搗得活蹦亂跳、玉汁飛濺,濃烈的淫蕩氣味瀰漫在小小的棺內。

  「啊……不……會壞的……」克琳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被撞飛走了,她想要躲、想要逃,可是在小小的棺內別說逃了,就連轉身都顯得困難,況且自己的腰身還被南宮修齊緊緊固定住了,強迫自己迎合著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擊,強烈的摩擦引發出如潮水般的快感,席捲著她浮上沉下。

  在極度快感中苦苦哀求的克琳非但沒有讓南宮修齊絲毫停緩,反而激起了他的狂暴嗜虐,他雙手托起克琳的玉股,使之更加貼近自己,兇猛巨杵破脂而入,抽、旋、扭、挑,無所不用其極,柔嫩的花心幾乎要被攪爛,花腔幾乎變成了一片汪洋。

  克琳面紅如血,如玉雪膚也浮現出片片紅暈,同時嬌喘聲也越來越急促。驀然,南宮修齊感覺巨杵一陣緊束,再看她的雪腹一陣緊似一陣的抽搐,一股濃白花漿從交合處的縫隙裡不斷溢出,克琳又一次丟了身子。

  此時,克琳腦中已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求饒聲也沒了,嬌軀如泥,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喘息,然而喘息未畢,酥軟的嬌軀卻再度緊繃起來。

  原來,南宮修齊的第三次猛攻又席捲而至,克琳接連丟了兩次了,雖爽得無以復加,卻實在無法再度承受,想哀聲求饒,但這時的她已然無力出聲,只能斷斷續續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哦……不……不要……」洶湧的高潮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克琳的神智都被衝擊得有些恍惚,正所謂過猶不及,快樂到了極點便是痛苦,此時她淚流滿面,彷彿覺得自己的身子會在這無休止的高潮中煙消雲散。

  其實這時候的南宮修齊也已到了緊要關頭,克琳的極品美穴緊窄無比,內裡似一片煮沸的軟泥,綿膩而又滾燙,箍得他的巨杵根部緊縮無比,而杵身又像是泡在熱泥中,最讓他爽得齜牙咧嘴的是杵尖的龜頭,每一次撞擊在那嬌彈嫩滑的花心上他都感到一陣難叢言喻的酥麻,若不是他修習血靈召喚已然有所大成,早就一洩如注了。

  饒是這樣,南宮修齊此時也禁不住暗生洩意,他看克琳這時候已經香汗淋漓,嗚嗚低泣,全身雪膚佈滿了紅霞,起先她的身子還時不時地掙扎一下,而現在她雙手垂下,粉頸側彎,身子癱軟得似肉泥隨著自己的衝擊而抖動,活脫脫的一副出氣多、進  氣少的暈厥模樣。

  看著克琳如此半死不活的樣子,南宮修齊心下得意,覺得差不多已經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於是也不再刻意忍耐,上面握住她那碩大綿軟的梨瓜美乳恣意揉捏,下面運杵如飛,每一下都撞擊在花膛深處,撞得克琳美目翻白,全身發抖,花腔裡冒出一波波白漿,不過蜜漿的濃度也大不如前,稀得猶如蛋清。

  「哦……真……真他媽爽!」南宮修齊爽得仰頭直吸涼氣,只覺下面有千萬張小嘴吸啜著他的杵身,前端的龜頭每一次撞在花心上都感覺到有一股恰到好處的反彈之力,讓他的龜頭既麻且酥,十分催洩!

  此時的南宮修齊也已變得面紅耳赤,他托起克琳的臀部,腰部像上了發條似地疾聳猛抽,下面的兩顆春囊將克琳臀部上的肌膚都拍打得有些發紅。就這樣,又過了近百下抽插,也不知是南宮修齊爽得太過忘乎所以還是有意再耍弄些手段,底下巨大的肉杵居然再次暴漲,前端的龜頭一下越過花心,穿過了似是兩片軟骨構成的緊閉關口,到達了一個從未到過的地方。

  「啊!!」已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克琳杏眼突然睜開,檀口發出一聲慘呼,嬌軀如弦月般的向上弓起,雙臂緊緊勾住南宮修齊的脖子,整個身子如篩子般抖個不停!

  南宮修齊那碩大的龜首已經到達了克琳的子宮,這裡已經位於腹腔了,一般人的肉杵根本無法到達這裡,因為要想抵達這裡,除了肉杵要有足夠的長度外還要極強的硬度,在花腔與子宮之間有骨盆卡著,沒有足夠的硬度無法突破骨盆到達子宮。

  突破骨盆所帶來的劇痛不下於生孩子,不過與之不同的是持續時間較短,隨後而來的那克琳從未體驗過、如驚濤駭浪般的快感將她重重包裹。在短短的一剎那,克琳彷彿覺得自己在地獄與天堂之間遊走,她不由得仰首發出一聲嘶鳴,身子如疾風勁草,抖個不停,與此同時,花腔一熱,一股花蜜傾洩而出,緊接著,花唇上方的尿孔一張,一柱淡黃色的尿液噴薄而出,全澆在了南宮修齊的小腹上。

  而這時南宮修齊也發出了一聲悶吼,由於花腔的極度收縮,龜首所觸之處是那前所未有的滑膩,還有那疾噴的花漿,這些終於使他達到了頂峰,滾燙精液一波又一波地噴射而出,有力地打在了克琳那嬌嫩的子宮壁上。

  「嗚!!」被南宮修齊那堪比九陽玄精的精液一燙,克琳的一雙杏眼睜得溜圓,兩排貝齒緊緊咬住散落在唇邊的一縷秀髮,原本顫抖不止的嬌軀一下僵直不動,彷彿石化了一般。

  過了少許,克琳那緊緊摟住南宮修齊脖子上的藕臂終於鬆開了,無力垂落下來,身子也順勢滑了下去,人徹底昏死過去!

  南宮修齊也爽得直歎氣,伏在克琳那綿軟的身軀上根本不想起來,直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意識到此時他們可是身在棺內,此地不宜久留,於是匆匆將自己整理了一下,然後拍著克琳的臉頰,喚道:「喂,起來!」克琳的臉蛋隨著他的拍打而來回晃了幾下,卻沒睜開眼,看來剛才的交歡的確讓她耗去了太多的力氣與精神,以至於現在像死去一般。

  「他奶奶的,還真不禁弄!」南宮修齊自言自語道。

  小心翼翼地推開棺蓋,外面悄無聲息,南宮修齊輕手輕腳地跳出棺材,來到門口,向外看了看,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在覺得慶幸的同時也稍生幾分悲涼,心道:

  「媽的,本少爺一死就落得這個境地啊,靈堂連一個下人都不派過來看守一下。」憤憤地返回棺邊將克琳抱了出來,接著從棺底隨便摸出一件自己的衣服替她裹上,然後召喚出紅虎,將她擱在虎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雙腿一夾,紅虎如閃電般地竄了出去,別說此刻外面沒有人了,就是有人,那看到的也只不過是一抹紅影閃過。

  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出府,此時天色還尚早,本想再找找柳鳳姿,但現在帶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克琳實在很不方便,於是南宮修齊先找了一家客棧,將克琳安置在房間裡,自己便出去了。他也不擔心克琳醒來會逃走,因為她全身都被自己所發的紅光捆了個結結實實,可以說除了自己外無人可以使這紅光消失,而且現在她渾身上下不著一物,就是讓她逃,她也不敢出去。

  這家客棧名叫順寶,是家很小的客棧,位於京安城的邊緣地帶,客人不是很多,以前南宮修齊也很少來這裡,所以基本上沒人認識他,他也不用再像先前那樣躲躲藏藏了。

  南宮修齊下了樓,逕直走到櫃檯前對掌櫃道:「我娘子她身體不適,在房裡休息,你們不要進去打攪。」「是、是,客官。」掌櫃點頭哈腰陪笑道。他雖然不知道南宮修齊的身份,但憑著他那一身質地華貴、作工精良的衣著,還有那出手的闊綽就讓他不敢有絲毫怠慢。

  走出客棧,南宮修齊想再返回府裡找柳鳳姿,不過這時他心裡忽然一動,暗道:

  「嫂嫂莫非在那個地方?思,還是先去那裡看看再說,至少櫻雪憐那個騷蹄子在那裡。」來到一偏僻小巷處,南宮修齊召喚出紅虎,騎上命它向以前他和柳鳳姿約會的秘密地點!!美人居飛去,不一會兒工夫,紅虎便穩穩落在了美人居院內的一棵大樹亡。

  悄悄撥開茂密樹枝,只見在柳鳳姿所在房間門前的走廊上站著兩個俏麗人兒,不是玲瓏姐妹倆又是誰?南宮修齊不由得一陣心喜,因為有她們兩姐妹在,那柳鳳姿就肯定在。

  南宮修齊從樹上飄然而落,玲瓏姐妹倆見了身子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動也不動,臉上佈滿了驚駭之色,尤其是那兩張小嘴張得又大又圓,簡直可以塞一顆鴨蛋進去。

  「呵呵,怎麼?幾天不見,都不認識本少爺啦。」南宮修齊輕笑道。

  「少……少爺,真……真的是你嗎?」丁瓏顯得又驚又喜。

  玲瓏姐妹站在一起,南宮修齊根本分不清她們兩個誰是丁玲?誰是丁瓏?不過這個對他來說並不是太重要,他嘿嘿笑著走到說話的丁瓏跟前,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將臉湊了過去,兩個人的鼻子都快碰上了,然後道:「仔細看看,看是不是本少爺我?」離得如此之近,丁瓏清晰地感受到南宮修齊的呼吸以及散發出來的熱氣,再想到他此時的動作無異於輕薄調戲,不由得感到一陣面紅心跳,可又不敢躲閃,正覺得不知所措之時忽聽耳邊傳來姐姐丁玲的聲音:「奴婢參見少爺。」斜眼瞥去,只見姐姐丁玲已經盈盈跪下,於是也慌忙跪下道:「參見少爺!」「思,都起來吧!」南宮修齊道:「嫂嫂可在屋裡?」「在,夫人正在屋裡休息。」丁瓏垂眼道。

  「思,知道了!」說著,南宮修齊雙手齊出,向玲瓏姐妹的臉上摸去。

  實際上,南宮修齊雖然魔功高超,但武學上卻毫無基礎,而玲瓏姐妹魔武雙修,武學上的造詣著實不弱,在身手的敏捷性上大大勝過南宮修齊,因此想要閃開那伸向  她們臉頰上的色手是輕而易舉,可是她們兩人誰也不敢躲,紅著臉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臉上輕捏了一把。

  輕輕推開房門,繞過玉石嵌壽字的鏡心屏風,來到內室。透過半透明的紗帳,南宮修齊看見一個曼妙的身影橫躺在床上,不用說,此人正是柳鳳姿。

  走近床前,抬手掀開紗帳,只見柳鳳姿已然睡熟,未施粉□一的臉龐與以前相比有了一些消瘦,不過依舊動人;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瞼上,隨著呼吸的起伏而微微有點顫抖,細細看去,眼角似乎還有一絲淚痕;緊閉的雙唇也失去了往日的豐潤,整個容貌看起來雖然依舊差麗但卻透著一股濃濃的憔悴!

  看到這裡,南宮修齊心下升起一絲感動,覺得嫂嫂肯定是因為自己的死而傷心欲絕,從而變成這個樣子。在這個家裡,會為自己流淚的恐怕也只有嫂嫂一人了,哦,不對,現在還加上小青。

  仔細凝視了一會兒,南宮修齊忍不住伸出手,撫摸柳鳳姿那裸露在外的肩膀與藕臂,那裡依舊光滑柔膩,充滿了彈性!

  慢慢的,南宮修齊的手掀開了蓋在柳鳳姿身上的絲絨薄被,隨著被子的漸漸滑開,她那副玲瓏有致、凹凸起伏的嬌媚胴體也一寸寸地暴露出來。

  柳鳳姿全身上下只著一件月白色的肚兜,上面什麼圖案也沒繡,顯得很是淡雅素淨。窄小肚兜的上緣勉強遮住高聳的乳峰,不過從南宮修齊這居高臨下的角度看過去,正好看見那深邃的乳溝以及若隱若現的嫣紅乳頭,十分地誘人!肚兜的下擺呈倒三角形,與她下體那三角地帶正好吻合,堪堪遮住,不過偶有一絲陰毛俏皮地鑽了出來。

  南宮修齊看得暗暗吞了吞唾沫,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撩開肚兜的下擺,柳鳳姿那迷人幽穴便毫無遮掩地層現在他的眼前。

  也許已經是成熟婦人的緣故,柳鳳姿的蜜唇肥厚飽滿,顏色也呈暗紅色,與克琳、小青她們相比似乎少了一份鮮嫩,不過南宮修齊對她的性趣卻絲毫不減。也許柳鳳姿是他第一個女人,又或許是和關係最為親密的一個女人,南宮修齊總是對她存有一份難以說清的迷戀,就像這一次,他其實可以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京安城,然而他總覺得要和柳鳳姿說一聲,告訴她自己仍舊好好活著。此時的柳鳳姿依舊沉睡在夢中,南宮修齊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拔開那兩片暗紅的厚大花唇,露出裡面兩片緊閉的小小花唇,其色亦顯褐紅。

  以前,南宮修齊要是這麼撥弄,這裡定已是春水橫流、濕滑一片了,而且還會散發著淡淡的腥騷。不過現在這裡卻是乾乾淨淨,很是清爽,算是平時難得一見的美景,另外此時這裡非但沒有一點腥騷之味,反而還透著一股清香,讓人頗為陶醉!

  南宮修齊微閉著眼,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低下頭、伸出舌頭,在柳鳳姿那散發著清香的幽穴上輕舔了一下,舌尖所觸之處是一片柔膩滑嫩,彷彿生鮮魚片,感覺頗為宜人:

  南宮修齊所經歷的女人雖然眾多,但能讓他甘心以口侍弄的目前也只有柳鳳姿一人,他的舌頭輕車熟路地來回舔掃著柳鳳姿那狹長的花唇,沒一會兒,花唇上便佈滿了晶瑩的唾液,原本緊閉的兩片花唇也微微張開了一道縫隙,從裡面滲出一絲清亮的花蜜。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33
  第二章 久別歡娛

  看到嫂嫂身體已經有了反應,南宮修齊玩得更加不亦樂乎廠,舌頭上的力道逐漸加重,不但舔掃著幽穴周圍的大小花唇,而且舌尖時不時鑽進蜜穴裡,舔得淺穴四壁上的嫩肉無一遺漏。

  柳鳳姿身體上的反應開始越來越明顯,幽穴裡的蜜汁越來越多,與此同時,她的嬌軀也微微扭動起來,口中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更令南宮修齊大呼有趣的是,花唇上方的小嫩蒂也從褶皺的包皮中探頭而出,帶出一絲晶瑩的光芒。

  南宮修齊看得不禁再一次低下頭,將嘴唇覆蓋在那小嫩蒂上,輕輕含住,不住磨動並不時用舌尖輕佻。很快,這顆小嫩蒂便膨脹起來,顫巍巍得猶如一顆珍珠,混合著他的唾液加花蜜,散發出淫靡的光澤。

  這個時候,柳鳳姿嘴裡所發出的呻吟聲愈發地大,柔腰扭動的幅度也微微加大,兩條修長豐腴的美腿情不自禁地夾纏在一起,一下將南宮修齊的腦袋給夾在了雙腿之間,與此同時,他聽見柳鳳姿發出一聲軟膩纏綿的嬌呼:「齊兒——」「嘿嘿!嫂嫂,你醒啦!」南宮修齊輕笑著抬頭從她的雙腿間掙脫出來,不過心中也微覺驚訝,要知道自己可是死去的人,現在一下子出現在嫂嫂的眼前,怎麼她一點也不覺得害怕,甚至連驚訝也沒有,就像以前在家裡時那麼自然?

  然而當南宮修齊看清柳鳳姿的面容時他便明白了,原來柳鳳姿並沒有醒過來,剛才那一聲嬌呼只是夢囈,想來定是她在夢裡正與自己纏綿呢。

  「嘿嘿,不知夢裡的我是不是也是這樣?」南宮修齊壞壞一笑,又低下頭繼續品香弄玉,誰知這時不小心讓花穴旁邊的一根俏皮的陰毛鑽進了他的鼻孔。這一下南宮修齊忍不住了,猛打一個噴嚏,臉狠狠地撞在柳鳳姿的花穴上。

  「啊——」柳鳳姿一下就被驚醒了,不過似乎還在回味著夢裡的旖旎美景,朦朧的雙眸半睜半合,根本沒看到在自己的胯下還趴著一個人,只是感覺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於是隨手撥了一下,想將那討厭的東西拿開,好讓自己繼續回到春夢裡。

  可是她沒想到,觸手之處是一片毛髮,接著她就感覺到自己的一根手指陷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環境當中,這一下她意識到下面是有一個人了,而自己的手指就那人用嘴含住了。

  「啊——」柳鳳姿發出一聲尖叫,手像是被毒蛇咬了似地急忙縮回,人一下子從床上彈趄。

  「嫂嫂,是我,我回來了!」南宮修齊笑道。

  熟悉的聲音、熟悉樣子,柳鳳姿整個人都呆住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與耳朵,吃驚、惶惑、欣喜,種種眼神混合在她那晶亮的雙眸裡。不過僅過了一會兒,她的雙眸便變得迷濛起來,口中喃喃道:「難道我現在還是在夢裡?」說著,她的一隻手緩緩抬起,撫摸著南宮修齊那略顯粗糙的臉龐。

  「嫂嫂,這不是夢,是……」還沒等南宮修齊說完,兩根蔥白纖指便按在了他的嘴唇上,接著就聽柳鳳姿輕聲道:「別出聲,不要譏我從這夢裡醒來好不好?那樣我就再也看不到齊兒你了。」柔音入耳,南宮修齊心中的感動又多了一分,正欲開口,卻見柳鳳姿雙眼裡的迷濛之色愈發濃厚,同時呢喃道:「這個夢真好,就像是真的一樣,不但能看到你、摸到你,而且還能感受到你的溫度……嗚嗚……」這一下南宮修齊沒等她說完就湊到了她的面前,將自己的唇狠狠覆蓋在她的檀口上,頓時將她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柳鳳姿全身劇震,一雙眼睛瞪得溜圓,熟悉的氣味、熟悉的手法、熟悉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讓她覺得那熟悉,這不由得讓她恍惚起來,心頭迷惘:「這夢怎麼如此真實?」南宮修齊那靈活的舌在她的檀口裡肆無忌憚地捲住她的香舌,啜吸猛舔,接著腔壁貝齒無一不漏。而柳鳳姿的香舌起先還如一隻受驚的小鹿,但慢慢地不再躲閃,繼而迎合,直至兩舌如兩條蛇一樣扭纏交織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裡肆意翻騰,猶如龍蛟。

  就這樣,激烈纏綿的濕吻足足持續了半晌,兩人的唇舌才分開,不過仍有一絲晶瑩的唾液連接在兩人的雙唇上,隨著他們越分越開,唾液也越拉越長、越長越細,晃晃悠悠地猶如連接兩人雙唇之間的一座索橋。

  「齊……齊兒,真的是你嗎?嫂嫂不……不是在做夢吧?」柳鳳姿聲音顫抖道。

  不過原本迷濛的眼神此時已經變得清澈,很顯然她確信自己並不是在夢裡,眼前的南宮修齊的的確確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但這一切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過突然與震撼了,以至她想耍一遍遍地確認。

  「嘿嘿,嫂嫂,是我,本少爺命大福大,可沒那麼容易死呢,這不……」還沒等南宮修齊說完,柳鳳姿嬌吟一聲,身子猛然撲上去,兩隻藕臂似水蛇般纏繞上他的脖子,櫻唇又一次貼上他的嘴唇。這一次柳鳳姿明顯來得更激烈與瘋狂,如一頭發了情的雌獅一般,南宮修齊猝不及防,居然被她撲倒在床,兩人就在這雕花牙床上翻來覆去,弄得錦絲絨被一片凌亂。

  在翻滾中,南宮修齊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直至全身不著一物,而柳鳳姿身上的那件小肚兜早就不見蹤影了,一黑一白的兩具肉體交錯糾纏,動作激烈而又不失纏綿。

  終於,彷彿雌獅的柳鳳姿捕捉到了自己的獵物,溢滿蜜汁的花房牢牢套住了那根她日思夜想的肉杵,那種極度飽滿充實的感覺讓她全身為之一僵,曲折的兩腿緊緊夾住南宮修齊的腰側,兩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挺胸仰首、檀口微張、星眸如霧。

  「嗚——」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柳鳳姿口裡才發出一聲長長的、充滿滿足感的歎息,玲瓏有致的身軀也頹然倒在南宮修齊的胸口上。

  「怎麼了嫂嫂?這麼快就不行啦?嘻嘻!」南宮修齊壞笑著捏著柳鳳姿那硬硬的、如紫葡萄一般的乳頭道。

  柳鳳姿嬌柔無力的白了他一眼,然後勉強撐起身子,趴在他的胸口凝視他道:

  「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冤家,你可知道這些天嫂嫂我是怎麼過來的?幾乎每天……」說到這裡,她的雙眼不由得泛紅,晶亮的眸子也升起了一層薄霧,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好了好了,嫂嫂,我知道你牽掛我,這不,我一得空就來看你了嘛。」看了柳鳳姿這副模樣,南宮修齊心下愛憐的同時連忙出聲安慰。

  面對南宮修齊的脈脈溫情,柳鳳姿心裡滿足無比,數月來堆積在心頭的空虛、焦內、傷心全部一掃而空,歡喜充斥她的心間,底下花房裡所傳來的充實快感更是讓她迷醉,她羞紅著臉看著南宮修齊嬌吟道:「齊兒,嫂嫂想要,好好疼愛嫂嫂吧,哦……」南宮修齊還沒等她說完就狠狠向上一挺,力道之大幾乎將柳鳳姿整個人都頂了起來,碩大龜頭如巨蛇吐信般直達花房深處。

  儘管這只是短短一記抽插,但威猛的力道讓柳鳳姿只覺快感如潮,花房深處的嬌嫩花心被龜頭撞得又酸又麻,腔壁四周的嫩肉被杵身上浮凸的青筋與顆粒摩擦得既熱且癢,種種快美感覺讓她渾身禁不住地發出一陣抽搐,一股花蜜不可遏制地從腔底深處湧出。

  看到柳鳳姿的高潮來得如此之快,南宮修齊也微感訝異,同時也明白了她身體的飢渴,於是不等她有所恢復,便將因高潮脫力而癱軟在他身上的柳鳳姿翻轉過來,讓她趴在床上,使其肥白美臀高高翹起。

  柳鳳姿知其用意,心中既羞且喜,她強自凝聚身體內僅有的一點力氣,努力抬高臀部,壓低腰身,好讓南宮修齊更容易佔有自己。如此一來,此時的柳鳳姿就彷彿是一頭搖尾乞歡的母犬,樣子極其淫賤!柳鳳姿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嘴裡發出一聲羞恥的呻吟。

  這時,南宮修齊沒有立即將巨杵插入,而是用力揉了揉那兩辦雪臀,只覺人手綿軟、滑膩異常,手感十分之好!他不由得連連揉捏,讓軟膩臀肉在他指間漫溢,然後將雪臀向兩邊掰開,濕漉漉的花穴頓時在他眼前一覽無遺。

  黑色芳草早巳被蜜汁打濕,柔順地貼在鼓起的陰阜上,暗紅色花唇已然綻開,如同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孩的嘴,裡面鮮嫩肉紋清晰可見,尤為淫靡的是,一絲絲的透明花蜜從蛤嘴裡流了出來,漸漸拉出一條晶亮銀絲,懸垂在兩截玉腿之間。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用手輕輕一勾,晶亮銀絲便如蛇似地捲繞在他的手指上,接著將其放近鼻端,一股腥甜味由鼻直達心脾,讓人不禁慾念叢生。

  「齊……齊兒……」見南宮修齊半天沒有動靜,柳鳳姿略帶不滿地發出一聲嬌哼,白碩美臀也微微扭動了一下,似在召喚、又似在催促。

  看在眼裡,南宮修齊嘿嘿一笑道:「嫂嫂,別急,我來了!」說完,肉杵輕佻,微綻的蛤嘴立即被撐開,塞得滿滿而不留一絲縫隙,直貫入底。

  「哦!一柳鳳姿發出一聲驚叫,身子由於禁不住南宮修齊那猛力一擊,上身向前撲倒,整個臉被埋在了錦被絲褥當中,碩美豐臀翹得愈高了,承受著巨杵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前面一波高潮的餘韻尚未平復,這一波的高潮又氣勢洶洶而來,柳鳳姿快樂得渾身顫動,光滑如玉的背上泛出妖艷的玫瑰紅,被軟褥阻隔住的檀口發出沉悶的嬌哼:

  「好……好棒……太、太深……深了……齊,齊兒……嫂嫂愛……愛你……」聽著嫂嫂口裡語無倫次卻又至情至性的話語,南宮修齊慾火進一步高漲,將那沾滿蜜液體的手指一點點的塞進蜜穴上方那佈滿褶皺的褐色肛菊,同時i裡溫柔的回應……道:「嫂嫂,你好美,我也愛你哦。」「嗚嗚……不……不要……哦……」後庭被異物侵襲,柳鳳姿本能擺腰扭臀,想讓南宮修齊的手指離開自己的那個地方。

  事實上,柳鳳姿的確比較排斥後庭之戲,儘管她和南宮修齊已經偷歡數年,但一直沒讓他的肉棒進入過自己那裡,這主要是因為她生性愛潔,認為那裡是排泄的污穢之地,怎麼能用做男歡女愛之事?而且那裡又不似蜜穴那樣富有彈性,所以至今沒讓南宮修齊碰那處,當然,南宮修齊也沒有強求。

  接連扭擺了幾下,非但沒有讓南宮修齊的手指離開自己的肛菊,反而加劇了巨杵在花房裡的摩擦,充實而又強烈的快感讓柳鳳姿嬌喘連連,身子癱軟似泥,已經無力再掙脫了。

  南宮修齊一邊快速地挺動著巨杵,一邊輕輕按動著鑽進柳鳳姿肛菊裡的手指,她的那裡從未被異物入侵過,因而顯得非常之緊,而且那裡十分乾燥,若不是南宮修齊的手指先前沾滿了蜜液,還真是難動分毫。也正因為如此,南宮修齊的動作十分輕  柔,與幾寸之遙的巨杵猛烈抽插形成了鮮明對比。

  手指陵慢用力向下按動肛腸壁,南宮修齊清晰感覺到自己巨杵的運動及形狀,甚至連杵身上浮凸的青筋與顆粒都隱約可辨,不由更覺刺激,手指上的力道也在不知不覺間加重了,與一層薄肉相隔的巨杵一起做著抽插並且手指時不時的彎曲旋轉。

  「嗚嗚……下……不行了……死……死了……」前後兩處幽穴被佔領,那份如火的快感與新鮮的刺激讓柳鳳姿急搖著頭,光潔的額頭佈滿汗水,而眼角處又不斷有淚水滑落,兩種液體在臉頰會合,一滴滴的落下,將下面的絲褥浸濕一片。

  南宮修齊也覺得興奮異常,隨著柳鳳姿慾火的不斷高漲,其花房裡的嬌嫩花心也在逐漸下沉,他的每一次撞擊,花心都給他帶來極大的反彈力,讓他的龜頭既酥且麻,爽快異常!與此同時,巨杵的每一次抽動,其表面的凹凸不平都會把花房壁上的鮮紅嫩肉帶出,翻至蛤口,艷靡之極!

  「哦啊……輕……輕點……要穿……穿破了……」柳鳳姿瘋狂得搖頭哭喊著,巨杵強力的抽插給她帶來的酥麻快感彷彿要將她帶進天堂,她那十根纖纖玉指用力揪緊了床上軟褥,全身上下都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再配合雪白玉膚上泛出的玫瑰艷紅,彷彿是  粒粒彩色的珍珠。

  此時南宮修齊也氣息漸濃,他一邊曲指擠壓按動的柳鳳姿的肛菊內壁,一邊凶悍地挺刺,胯下巨杵猶如長矛般刺進花房深處,每一下其腹部都狠狠地撞在她的股溝上,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哦……好……好爽……我的淫蕩嫂嫂,你、你爽不爽……」南宮修齊喘著粗氣道。

  「爽……爽死了……我的好小叔……親……親小叔……插死你……你的淫蕩嫂嫂吧……」羞恥之心早己在柳鳳姿身上消失殆盡,她聲嘶力竭地叫喊著、哭泣著,她只覺自己彷彿就是一艘在驚濤駭浪中飄浮的小船,隨時都有可能被捲入無底的深淵。

  「哦……好……我插……插死你……」南宮修齊也如野獸般的嘶吼著,腰部挺動之快幾乎讓人難以看清,同時,他又用一根手指插進了柳鳳姿的肛菊,而另一隻手一把揪住她那飄散的秀髮,向後猛扯,柳鳳姿的頭不由得被他拉得向上急仰,彷彿是一匹被騎手拉扯韁繩的母馬。

  「啊……」強烈的快感混合著猛烈的痛楚,讓柳鳳姿一下衝上了慾望的尖峰,細  腰如月牙般向上弓起,身子更是如篩糠般顫抖不止……「哦……射……射死你……」達到高潮後的柳鳳姿花房急劇收縮,緊箍得南宮修齊爽得齜牙裂嘴,他低吼著插入最後一下,然後將腹部緊緊抵住柳鳳姿的臀辦,只覺一陣麻酥之感從全身匯聚到尾椎,繼而一股熱液激射而出,悉數打在花房深處。

  一場鏖戰終於落下了帷幕,偌大的房間裡慢慢陷入了原有的寂靜,彷彿一切都不曾發生過,只有空氣裡飄蕩著男女交歡後的濃烈氣息,證明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齊兒!!」柳鳳姿慵懶地躺在南宮修齊的懷裡,頭枕著他的臂,一隻纖指輕輕划動著他的乳頭,動作俏皮而又溫柔,就像是一隻在主人懷裡撒嬌的貓。

  「思!」南宮修齊也懶懶地應了一聲。

  「剛才你好凶狠哦,簡直像頭野獸一樣,你看,把人家的頭髮都拽掉好多了。」柳鳳姿輕扭著身子嬌瞋道。

  「啊!是嗎?一南宮修齊微微一驚,低頭一看,在其身邊的確散落著好些髮絲,這才想起先前那粗暴的動作,不由得連聲歉道:「對……對不起,嫂嫂,我不是故:

  柳鳳姿嬌媚一笑,輕抬纖手,搗住南宮修齊的唇道:「傻瓜,嫂嫂又沒怪你,」說著,她將臉靠在南宮修齊的胸口,幽幽道:「其實嫂嫂好喜歡你這樣,充滿了力量,好有霸氣哦。」聽這嫂嫂如此溫吾軟語,南宮修齊在得意之餘也驚覺到自己與以前相比,特別是與未修練血靈召喚魔功之前相比,性格確實變化了一些。以前他在和嫂嫂的交歡中一向都是溫柔有加,別說用粗暴的動作對待了,就是污言粗語也很少說,可這一次不但肆意玩弄了她一向排斥的肛菊,而且還那麼粗暴的揪她的秀髮,彷彿就是對待一個與自己有仇的女人一般,想到這裡,南宮修齊不由得有些心驚,暗道:難道這血靈召喚會不知不覺間改變人的心性嗎?

  「齊兒,你在想什麼呢?」見南宮修齊一副沉思的模樣,彷彿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柳鳳姿略帶不滿地嬌哼道。

  「哦……沒想什麼。」「哦,對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柳鳳姿心頭有太多的疑問,此時像連珠炮似地發過來,以至於讓她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嘿嘿,現在才想起這些事情來啦?」南宮修齊打趣道。

  柳鳳姿玉靨升起一抹紼紅,纖手握成拳頭,輕槌一下他的胸口瞋道:「壞齊兒,又來取笑嫂嫂了是不是?」「嘻嘻,不敢不敢!」南宮修齊嬉笑著將他進宮後所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南宮修齊雖然只是粗略的說了一個大概,但也足足說了近半個時辰,柳鳳姿在一旁聽得是眾精會神,臉色也從先前的傭懶淡然慢慢變得凝重嚴肅,等到南宮修齊最後說完,她也不由得坐起身,皺著秀眉道:「如此說來,皇上對我們南宮一家早就起了防範之心了,這該如何是好?還有齊兒你今後該怎麼辦呢?難道一輩子不見光?」「所以我想離開京安城去找爹,也許他會有辦法。」南宮修齊沒有告訴柳鳳姿自己被冥山鬼母挾持一事。

  「思!」柳鳳姿輕點著頭,儘管她知道南宮修齊這一去起碼就得要好幾個月:心裡十分不捨,但她早已不是一個純真無知的少女,而是精明幹練的成熟婦人,孰輕孰重她還是能夠分得清楚:「那你什麼時候走?」了天晚上。「啊!這麼快?那公主夫人你打算怎麼辦?」「呸,什麼公主夫人?不過是吃裡扒外的臭婊子而已,以前裝得那麼高貴凜然,把本少爺都騙過了。」想到克琳公主以前的那副高貴模樣,南宮修齊心下就不禁暗恨,不過隨即又得意道:「可是最後還不是在本少爺面前露出她那副淫賤本色,哈哈一陣淫笑過後,南宮修齊才發覺有些不妥,忙收住笑容,微帶尷尬地瞥了一眼柳鳳姿,果然見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於是訕訕一笑道:「嫂嫂,我……」「好你個小壞蛋,不但偷你大哥的女人,而且連你老爹的女人也不放過啊。」柳鳳姿一把扭住南宮修齊的耳朵佯裝怒道。

  「唉喲,嫂嫂息怒,人家其實也沒……沒做什麼啦。」「哼,你沒做什麼?鬼才信你的話呢。」柳鳳姿嬌瞋薄怒中又透著一絲酸意:

  「那女人那麼漂亮,以前我就看你那雙賊眼不時瞄著她了,恐怕那時候你就在心裡打她的壞主意,現在她落在你手裡,你會老老實實不對她做點什麼?」  

    「嘿嘿,還是嫂子瞭解我。」南宮修齊嘻皮笑臉地捏了一下她的綿乳。 

   「啪!」柳鳳姿抬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背,瞋道:「少來!」南宮修齊絲毫不以為意,他俯下身來,霸道而又強硬的將柳鳳姿壓在身下,火熱的唇輕輕含住她那如珠如玉般的耳垂,一邊舔吸一邊道:「在我心裡只有嫂嫂你才足天底下最漂亮、最有味道的女人,其他女人和你一比,就如同星星比月亮……」被心愛情郎舔著敏感耳垂,聽著他嘴裡吐出火熱的情話,柳鳳姿心裡那點輕酸薄怒頓時被化解得無影無蹤,那雙雪膚藕臂緊緊挽住南宮修齊的脖子,口中呢喃道:「哦……齊……齊兒,嫂嫂早晚要死在你這張灌滿蜜的嘴下,不、不過嫂嫂心甘情願。」「嘿嘿!」南宮修齊一臉壞笑道:「要死也是快活地死在我的大棒下啊!」說著,他將胯下已然勃起的巨杵頂了頂柳鳳姿的大腿,差點又滑進幽穴。

  「啊!」柳鳳姿俏臉滿是訝然之色,小手一把抓住在她腿間不安分的巨杵,驚道:「你……它……它怎麼又硬了?」也難怪柳鳳姿會感覺驚訝,因為現在空氣裡還瀰漫著肉慾的味道,離剛才的交歡還不到半炷香的時間,在她的印象裡,南宮修齊從來沒有恢復得如此之快,除了最開始和她交歡的那一段時間裡,那時南宮修齊剛嚐到女人的味道,又正值少年,精力無比旺盛,總是要了又要,要不是他那時的陽具還比較小,柳鳳姿勢還真是無法承受。

  後來隨著南宮修齊的長大,所經歷的女人越來越多,他的持久能力漸漸增強,而頻繁程度卻隨之下降,所以柳鳳姿對他巨杵在如此快的時間內又一次昂揚,感到既吃驚又害怕。

  「嘿嘿,嫂嫂這麼迷人,這根傢伙自然馬上恢復力氣要銷魂一番嘍。」南宮修齊調笑道。

  柳鳳姿被他的一番甜言蜜語哄得心裡甜絲絲的,不過已經經歷幾番高潮後的她實在無力再承受又一輪的肉慾狂歡了,於是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道:「哎呀,齊兒,我的好齊兒,饒了嫂嫂吧,嫂嫂真的不行了。」  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那昂揚的巨杵,「要不嫂嫂用嘴幫你洩洩好不好?」說完,她也不等南宮修齊答應,便要溜下去含住那令她又愛又怕的肉杵。

  然匝讓她意外的是,一向貪色的南宮修齊卻阻止了她這個舉動,只聽他道:「嫂嫂,時候不早了,再過一會兒我就要離開這裡,這一走起碼得有好幾個月的時間我們見不到面了,所以我們還是多說會兒話吧。」  面對南宮修齊難得細膩柔情,柳鳳姿一時怔住了,她仰起頭,呆呆看著南宮修齊,忽然,一把抱住他,頭靠在他的胸口,喃喃道:「齊兒,嫂嫂好愛你。」下呵呵!」南宮修齊輕笑著拍打著她的粉背,一陣溫柔撫慰。

  兩人卿卿我我好一陣,這時南宮修齊突然想起一事,忙道:「對了,有一事不知你知不知道?」「思,什麼事?」柳鳳姿軟軟地道。此刻她完全沉浸在南宮修齊的溫言軟語及溫柔愛撫中。

  「二哥和幾個叔伯們準備謀反,而且好像就在這幾天就要起事了。」「哦,謀反啊。啊……什……什麼?謀反?」本來漫不經心的柳鳳姿一聽是大吃一驚,「騰」地一下從南宮修齊的懷裡掙脫,坐了起來。

  「那麼說你不知道這件事啦。」「不知道啊!你也知道,我只管府裡的那些雜事,這種事情他們怎麼可能告訴我?」南宮修齊一聽覺得也是,於是道:「那大哥他呢?」柳鳳姿沉吟了一會兒,說:「雖然我現在和你大哥交集極少,但我猜他應該也不知道,因為你大哥這個人你也知道,除了玩女人外沒什麼別的本事,腦袋也不靈活,家裡的事情也基本上也放手不管,更重要的是他不像二弟那樣掌握著一定的兵力,所以在謀反這件事情上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因而我想他們不會拉他一起行這謀反之事。」「思!」南宮修齊認為柳鳳姿分析得很有道理,於是道:「不知道也好,讓他們折騰去,不過為了防止殃及池魚,我覺得嫂嫂你還是離開京安城幾天比較好,如果有什麼不利的局面發生,那就立刻到邊境找我。」說到這,他頓了一頓又道:「其實就算謀反不成,那個狗皇帝想來也不敢拿我們家怎麼樣,畢竟老爹還在邊境掌握重兵呢。」柳鳳姿點點頭,說:「好,那我明天就去城外的清涼寺。」清涼寺位於城外五十里地,是皇家御寺,規模很大,每年都會有一批達官貴人的女眷到這裡小住一段時間,吃素拜佛,修身養性,柳鳳姿也不例外,每年都會去兩、三次,小住幾天,因而她提出明天去清涼寺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而且清涼寺離城較遠,一旦城裡有什麼風吹草動也容易逃。

  「好,就這麼辦。」南宮修齊道:「就讓他們去爭個你死我活吧,我們快活我們的。」說著,他的一雙祿山之爪又不安分地在柳鳳姿那光滑的胴體上游移。

  柳鳳姿咯咯嬌笑著,似躲閃,似迎合,然後就在這時她忽然想到什麼,忙抓住南宮修齊那作惡的手,道:「那個臭女人該怎麼辦呢?」「臭女人?哪個臭女人啊?」南宮修齊一時之間不明所以。

  「就是那個什麼教的什麼堂主啊。」柳鳳姿嬌媚地白了他一眼,不過心裡卻挺歡喜的,因為這說明南宮修齊此時此刻心裡想的只有自己而沒有其他女人。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33
  第三章 調教雪憐

  南宮修齊恍然大悟,他一直和嫂嫂談情說愛,倒把櫻雪憐倒給忘在了腦後,現在經柳鳳姿這麼一提,他覺得這還真是個問題。以前,柳鳳姿一般都是在府裡,相對比較安全,可以留玲瓏雙嬌中的一個在這裡看守櫻雪憐,現在她馬上就要去清涼寺了,而且隨時可能要逃走,不可能再留下玲瓏雙嬌中的一個在這裡看守櫻雪憐;同時,也不可能將櫻雪憐帶到清涼寺去。

  看著南宮修齊一副沉思的樣子,柳鳳姿輕輕一笑,趴在他身上嬌道:「不如這樣吧,一了百了。」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著。

  南宮修齊嚇一跳,連忙搖頭道:「殺了她?這……這未免太……」「咯咯……」柳鳳姿嬌笑著一指戳向他的腦門:「就知道你這個小壞蛋捨不得,剛才我是逗逗你啦,說實在的,就算是你想殺,我還有點捨不得呢。」「你捨不得?」南宮修齊頗有點疑惑道。

  「當然!要知道這個女人……哦,不對,準確來說是這隻母犬,我可是花了好一番心思調教的,現在剛有一點成效,你說要是就這麼殺了豈不可惜?」南宮修齊聽了不由得大奇,忙道:「母犬?難道你把堂堂的一堂之主調教成母犬。柳鳳姿得意又調皮地眨眨眼,嬌道:「想不想看看嫂嫂這一段時間來的成果?」「嘿嘿,當然想啦!」「看你這猴急樣,小壞蛋!」柳鳳姿白了他一眼,然後輕聲道:「玲兒,把那隻母犬給我帶過來。」「是,夫人!」很快,外面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音,一個輕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像是走得很慢,以至過了好一會兒,南宮修齊才在內室門口見到丁玲那嬌俏的身影。

  丁玲還是之前見到的那身裝扮,不過此時她手裡多了一條小手指般粗的細鏈,鏈子的一頭繫著一個皮圈,而皮圈卻套在一個女子的雪白脖頸上,此女子四肢著地,低著頭,蜷伏在丁玲的腳邊,長長的秀髮完全遮住了她的臉龐,讓人看不清其面貌,不用說,此女正是櫻雪憐。

  南宮修齊看得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故意以一種吃驚的語氣道:「喲,不是吧?難道趴在地上像一隻母犬的這位,就是曾經大名鼎鼎的天統教京安城分堂的堂主,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櫻雪憐?嘖嘖,太讓人驚奇了!」
    柳鳳姿咯咯一笑,她知道南宮修齊的用意,他是故意提起櫻雪憐之前那比較高的身份和地位,再譏笑她現在的卑賤模樣,以強烈的落差感打擊和羞辱她,將她那為數不多的自尊心上再打壓一把。

  果然,原本溫順的伏在地上的櫻雪憐闐□,嬌軀明顯一震,頭垂得更低了,被秀髮掩映的玉肩微微聳動,一陣低泣的聲音隱隱傳來。

  「玲兒,你下去吧。」「是,夫人!」丁玲檢衽一禮,然後將細鏈從皮套上解下便退了出去。

  這時,柳鳳姿依舊躺在南宮修齊的懷裡,錦絲薄被滑至她的腰間,兩隻大白玉乳就這麼顫巍巍地暴露在外,不過她一點也不在意,若無其事的淡淡道:「憐奴,過來:」「憐奴?」南宮修齊笑道:「哈哈,這個稱呼好,名副其實啊!」櫻雪憐那弧線優美的背脊一顫一顫的,原本低泣的聲音轉為嗚咽,其可憐模樣哪裡宣讓人想到在短短幾個月之前她還是一個威風凜凜,叱吒江湖的一堂之主?分明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見櫻雪憐只在那傷心低泣而沒有動彈,柳鳳姿有些不耐煩了,鼻子裡輕輕發出一聲冶哼,但裡面所包含的威脅之意否言而喻。

  櫻雪憐心一顫,柳鳳姿的那聲冶哼雖然極輕極細,但對她面言不啻於青天裡的一聲霹靂,她清楚的知道這聲冷哼背後意味著什麼?那是各種讓她痛不欲生、羞愧欲死的折磨手段。想到這裡,她再也不敢怠慢,手腳並用、雪臀高翹,急急向床榻爬去。

  不愧為江湖四大美女之一,櫻雪憐的爬姿都那麼美妙,修長圓潤的玉臂在地上撐得筆直,腿部彎曲的程度剛好使挺翹圓臀的高度略高於她的雙肩,膚光粉致的玉背像一座倒過來的拱橋連接著她的臀與肩,線條極其優美!而由於倒垂的關係,她那兩隻雪乳被自身重力拉扯而更加豐碩,且隨著她的爬行而晃動不止,其頂端的鮮紅蓓蕾劃出一道道迷人的紅影,讓人為之眩目!

  然而這些都不是讓南宮修齊最感興趣的,自他看見櫻雪憐的全部身形後,他的目聲光就緊緊盯在櫻雪憐那兩辦圓臀之間,那裡有一根向上彎曲的純白絨尾。

  「咯咯,怎麼樣?嫂嫂把她調教得還像一隻母犬吧?」柳鳳姿斜睨一眼南宮修齊,得意笑道。

  「哈哈,像、像極了!」南宮修齊撫掌大笑道:「嫂嫂,你太厲害了!短短數月時間就把這曾不可一世的臭女人調教成如此模樣啦,哈哈,還給她安了一個狗尾巴,不但形似一隻母犬,就連神韻也分毫不差呢。」南宮修齊的話語像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深刺進櫻雪憐的心底,讓她羞愧得俏臉猶如火燒,恨不能此時地上裂開一道縫隙好讓她鑽進去,永遠也不要出來。

  在被柳鳳姿囚禁的短短數月裡,櫻雪憐雖然經歷了無數折磨羞辱,表面上已然順從,然而久歷江湖的她意志力還是極為堅強,雖然遭受如此巨變,但並沒讓她崩潰沉淪,在其內心深處她始終未徹底屈服,同時她時刻提醒自己要忍耐,只有先把自己的性命保住了,將來才可能有機會報仇,一雪恥辱。

  然而也正是因為有心底的那份自尊未被摧毀,她每天都覺得自己活在痛苦的深淵中,如果放任自己沉淪下去,沒有了自尊、沒有了羞恥,她也就不會覺得痛苦了。

  柳鳳姿得意笑道:「那當然!你不在的這幾個月裡,嫂嫂主要的精力就是訓練這個賤人怎麼變成一隻合格的母犬呢。為此我還特地為她安了這隻狗尾,你可別小看這隻狗尾,嫂嫂可是花了近百金幣才弄到手的呢,怎麼樣?夠逼真吧?」「什麼?近百金幣?」南宮修齊著實吃了一驚,要知道這麼多錢足以買一幢很不錯的宅院了。

  柳鳳姿白了他一眼,瞋道:「叫你別小看你還小看,這隻狗尾只是形似狗尾,而其材質卻與狗毫不相干呢,它是由各種奇珍異獸的毛骨混制而成。其三尺長的主幹是由獨龍犀的脊筋所制,不但重量極輕,而且韌度恰到好處,保持微微向上翹起的樣子,最主要的還是極易擺動,只要在其一端輕輕使上力,另一端就晃動不止,可謂妙趣橫生哦,咯咯……」聽了她這樣一番描述,南宮修齊似有所悟地道:「如此說來,這個賤人只要縮肛提臀,這隻狗尾就會搖擺不止,像一隻真正的狗那樣搖尾乞歡了是不是啊?」「咯咯,對極!」柳鳳姿笑得花枝亂顫,隨後對正在爬行中的櫻雪憐道:「賤奴,把你的狗尾巴搖動起來,讓主人好好欣賞一下。」「是!」儘管內心感覺無比屈辱,但櫻雪憐咬著嘴唇,極為順從地輕聲應道。

  只見她雙唇緊閉,似在憋氣,又似在苦忍著什麼,其實她這是在控制肛菊裡的肌肉,經過柳鳳姿這個幾個月的殘酷調教,她縮肛的動作已經相當嫻熟了。菊肛內的肌肉一陣急縮,近三尺長的白絨狗尾彷彿活了一般左右搖擺起來,竟與真犬搖尾一般無二,極具妙趣「哈哈,太棒了!就是真的狗也不過如此嘛。」「嘻嘻,現在知道這隻狗尾不一般了吧?」柳鳳姿嬌笑道:「而實際上這只是妙趣之一呢。」「哦。」南宮修齊饒有興趣道:「還有什麼妙趣?還請嫂嫂一併道來。」「這白色絨毛的來歷也不一般哦,它是喀斯高原上獨有的雪鵝頸毛,製成這樣一條近三尺長的絨尾需要近六、七十隻雪鵝呢。」「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南宮修齊輕歎。他知道雪鵝的珍貴,這種只生長在喀斯高原上的飛禽數量稀少,而且極難捕捉,另外牠的肉質鮮美、羽毛柔軟,向來只做為皇家貢品呈獻。

  「雪鵝羽毛柔軟,但最柔軟的部分要屬牠的頸毛,除此之外牠還非常順滑。」說到這裡,柳鳳姿曖昧一笑,然後繼續道:「試想一下,當這根極為柔軟順滑的狗尾輕掃你的肌膚時,那種快感、那種愜意,咯咯……讓人回味無窮哦。」「是嗎?有那麼好?」南宮修齊被她說得心癢癢的,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溢於言表。

  柳鳳姿笑笑,低頭對已爬至床前的櫻雪憐道:「賤奴,上來,給少爺展示一下你的狗尾。」櫻雪憐默默爬上床,雖然臉紅如霞、羞憤不已,但她還是乖乖將挺翹圓臀對向南宮修齊,努力收縮肛菊,讓狗尾擺動起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讓他們滿意,那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

  如此一來,櫻雪憐的整個下體便完全暴露在他們兩人眼前,柳鳳姿自然覺得無所謂,不過對南宮修齊面百就是一副絕佳美景了。

  由獨龍犀的脊筋與雪鵝頸毛所組成的白絨狗尾上粗下細,粗的一端插在櫻雪憐的肛菊裡,粉紅精緻的菊花口緊緊地裹住猶如小孩手臂粗的狗尾,同時,菊口周圍的肌肉被撐得極薄,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撕裂。再仔細一看,菊口周圍好幾處淡淡的暗痕,顯然,這是撕裂傷口癒合後留下的痕跡。

  與飽經摧殘的菊肛相比,她那狹長的花穴嫩貝就好多了,這裡一如數月前南宮修齊所見到的那樣,花唇淡紅,兩片玉貝緊合,絲毫沒有納客迎歡的痕跡。

  南宮修齊正看得入神,忽見被撐得猶如孩兒手臂粗的菊口一陣收縮蠕動,彷彿一張獸嘴在吞吐著獵物,讓人感覺既淫靡又詭異。

  白絨狗尾在「獸嘴」的吞吐下很快便左右搖擺起來,毛絨絨的尾巴輕輕掃過南宮修齊的大腿,異樣的感覺果然讓他眉兒緩舒,嘴兒輕歎。

  雪鵝頸毛構成白絨柔軟得不可思議,掃過肌膚就像是一片白雲拂過,但比白雲又多了一分順滑,就像是最名貴的綢緞,溫潤如玉。南宮修齊只覺得自己大腿肌膚上的毛孔都舒張開來了,絲絲愜意從這裡流向心田,再由心田瀰漫到全身。

  「怎麼樣?感覺還不錯吧?」柳鳳姿笑睨他一眼道。

  南宮修齊歎道:「真的是很舒服呢!嫂嫂,你可真行啊,居然想出這一妙招,可以說是把母狗的作用發揮到極致啊!哈哈……」「咯咯,那是!」柳鳳姿得意中又不乏一絲冷酷道:「在嫂嫂手裡還沒有調教不出來的母狗,哪怕她之前再高貴,再不可一世!不過對於這個賤奴來說,調教的時間  還是短了一點,離一隻完美母犬還有一段距離,否則還有更妙的招呢。就拿這擺尾來說,這個賤奴目前只能做到簡單的左右搖擺,不過只要再假以一段時間的調教,她可以更加靈活控制這條尾巴。」說到這裡,她伸出一根蔥指,在白絨尾端輕輕一挑,又細又軟的長尾便纏繞在她的手腕上,然後向上一提,只聽「啪」的一聲輕響,近三尺長的白絨狗尾從櫻雪憐的菊肛裡拔了出來。

  「嗚嗚……」櫻雪憐頭埋在錦被裡,檀口發出羞恥的嗚咽。肛菊裡的狗尾因被突然抽去,大量空氣倒灌進來,一股股涼意讓她寒徹心骨。

  此時,南宮修齊算是完全看清了這根狗尾,原來插進肛菊的竟是如拳頭一般大小,表面極為光滑的圓球,實難想像,如此大的一球狀物怎麼能塞進櫻雪憐那緊湊得不留一絲縫隙的菊穴?不過細一觀察,南宮修齊發現這球狀物似乎富有彈性。

  見南宮修齊對狗尾一副感興趣的樣子,柳鳳姿笑著解釋道:=坦是獨龍犀的筋囊,與其脊筋是連在一起的。這筋囊彈性極大,就是透過擠壓它來控制脊筋,也就是這狗尾的搖擺。」說完,她秀足輕踢了一下迎雪憐那翹臀,道:「賤奴,就用你的狗爪給少爺演示一下你的狗尾。」「是……」櫻雪憐微微喘息著轉過身,拾起狗尾,小手捏著筋囊。果然,隨著她捏筋囊的方向與力道的不同,長長的白絨狗尾不斷變幻著擺動的方向,或左右搖擺、或上下輕佻,甚至還能舒展彎曲,極其靈活!

  「咯咯,看見了吧?」柳鳳姿嬌笑道:「如果這賤奴的屁眼可以像她的狗爪那樣靈活的話,你說會不會多了許多樂趣?」「哈哈,的確:」柳鳳姿掩嘴一笑道:「所以說現在把她殺了我還真有點捨不得呢,因為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嫂嫂我就可以將這賤奴的屁眼調教成如她狗爪那般靈活。」「啊!!」正不停擠捏筋囊的櫻雪憐一聽說要殺她,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那根長長白絨狗尾被她失手而落,掉在床榻上。

  本來,身為江湖中人的櫻雪憐並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嬌弱女子,如果當初在被南宮修齊擒獲的時候要殺她那她會毫無畏懼,甚至可以說是求之不得。然而現在就不同了,她求生的渴望強烈無比,因為她不想讓自己這幾個月來的痛苦折磨就這麼白白遭受,如果不能一報這奇恥大辱,她覺得自己就是死了也不會瞑目。  正是因為抱著這樣的想法,櫻雪憐才能在每天非人的羞辱折磨中支撐過來,現在乍一聽到要殺她,這怎能叫她不感到惶恐失措?

  弋哈哈,我的櫻大堂主,你也怕了?」南宮修齊看著櫻雪憐那驚慌的神態,再聯想到當初她對自己的苦苦追殺,他就不由得感到一陣快意。

  「少……少爺,夫人,不。……不要殺我……」櫻雪憐哀求道。

  這話要是放在她被擒之初那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口的,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心底裡的那份高傲早已經在每天的羞辱折磨中消失殆盡,現在她覺得只要能夠活下來,無論要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不殺你?這個嘛,恐怕有點難啊。」南宮修齊慢悠悠道:「我和嫂嫂就快要離開這裡了,不殺你難道還把你放了不成?」櫻雪憐急忙道:「少爺、夫人,你們可以帶我一起離開啊,賤奴願意永遠追隨少爺夫人。」「哈哈,願意永遠追隨?恐怕言不由衷吧?」南宮修齊大笑道:「是不是想趁機逃跑啊?」櫻雪帽心裡一顫,為了掩飾臉上的驚慌之色,她趕緊低下頭道:「賤……賤奴不敢,賤奴絕不敢有任何異心,少爺夫人要賤奴做什麼賤奴就做什麼,只求饒了賤奴一命!」「哈哈,真的那麼聽話?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南宮修齊用手輕勾起櫻雪憐那光滑如玉的下頷,一臉輕佻笑容道。

  櫻雪憐被南宮修齊這副笑容嚇得心裡直發毛,可為了活命她還是硬著頭皮乖巧道:「賤奴唯主人命是從:」「咯咯……」一旁的柳鳳姿發出一陣嬌笑,故意道:「齊兒,還真有你的,想當初嫂嫂為工讓這賤奴乖乖聽話可是費了好一番工夫呢,而你卻三言兩語就讓她乖得像條真正的母狗。」「哈哈,還是嫂嫂調教有方嘛!」南宮修齊一邊淫笑著一邊揉捏著櫻雪憐的下巴,然後輕輕一推她的肩膀,說:「那好,你就自瀆給本少爺看看吧,不過可不許弄壞你的那層膜哦。」櫻雪憐渾身一震,一張俏臉頓時猶如火燒,在這幾個月裡她雖然受了不少折磨,  但自瀆卻還從來沒有過,而且先前種種羞人舉動都是在柳鳳姿的淫威逼迫下進行,而這一次居然要自己心甘情願在眾目睽睽之下做那羞人之事,兩者不可同日而語!

  「咦,還猶豫什麼呢?難道剛才所說的什麼唯主人命是從,只是信口胡說?」柳鳳姿故作驚奇道。

  「不、不,賤……賤奴這就自……自瀆……」櫻雪憐嗚咽道。

  說罷,櫻雪憐由跪姿轉為坐姿,正面迎著他們的目光慢慢張開她那修長的雙腿,然後一隻手顫抖的滑向自己的下體,越過一片細密芳草後便來到玉蛤的上方。

  「啊……」也許正是因為顫抖,她的那根纖指居然一下不小心鑽進蛤嘴,碰到了位於上面的一顆肉芽,頓時一股讓人渾身發軟的酥麻感流遍全身,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低吟。

  在被柳鳳姿調教的這段時間裡,櫻雪憐可以說渾身上下都被她殘忍凌虐過,包括菊肛乃至尿道,唯獨花唇蜜道未碰一下,這自然是因為她還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柳鳳姿怕不小心弄破了她的那層薄膜而無法向南宮修齊交代,所以她的花唇依舊如以前那樣嬌嫩與敏感。

  「咯咯,母狗還挺敏感嘛,一碰就發出浪叫了。」柳鳳姿嘲諷道。

  櫻雪憐羞恥地閉上眼睛,低垂著頭,讓那長長的秀髮遮住自己大半臉龐,彷彿這樣可以讓自己的羞辱感稍稍減輕一些。

  南宮修齊對她這個小小的舉動也沒在意,現在他的目光主要集中在櫻雪憐那指戲之事上。只見她碰到自己的花蒂後渾身劇震,嘴裡也發出一聲膩人的呻吟,但那纖指卻像是被毒蛇咬了似地急忙縮了回去。

  櫻雪憐的這番淺嚐輒止、猶豫不決的動作讓南宮修齊看得很不爽快,於是冷哼一聲道:「本少爺可沒多少時間和你磨蹭,如果在半刻鐘裡你不能讓自己洩出來,哼哼,那就別怪本少爺心狠手黑了。」聞言,櫻雪憐的心頭不由得劇震,再也不敢怠慢,她強忍住心頭湧現的那份悲哀與羞恥,緊閉雙眼,努力迫使自己忘記周圍的一切,想像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時代那羞人卻又迷人的懷春夜晚,手指再一次劃過那道迷人的肉縫,與此同時為了給自己更強烈一點的刺激,她的另一隻手緩緩爬上自己高聳的乳峰。   
   
    櫻雪憐的手從下方托住自己那沉甸甸的乳房,沿著弧度誘人的下緣攀上乳峰,五根纖指慢慢收緊,讓自己這彈性十足的乳房在自己的掌下態意變換著形狀;而她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不斷按摩著穴口周圍的嫩肉,漸漸的,緊閉的蛤嘴張開了一條縫隙,一絲晶瑩的蜜液從裡面滑了出來。

  眼前的一幕著實淫靡而又怪異,一個年輕精壯的男子渾身赤裸半躺半靠在床欄之上,神情愜意而傭懶,臥在他懷裡的是一個成熟美艷的婦人,此婦同樣也是一絲不掛,白膩的乳房緊貼在男子的胸膛上,一隻玉臂搭在男子的胯間,蔥白纖指輕輕套弄著男子那沖天怒杵,一臉吃吃浪笑著。

  然而他們兩人的目光並沒有彼此交會,而是齊齊落在了坐在他們正對面的一個妙齡女子身上,該女皮膚白皙、身材高挑,全身上下同樣不著一物,雪白的肌膚染滿了誘人的紼紅,分外迷人!

  此時此刻,此女的頭已然微仰,如瀑般的秀髮散落在腦後,露出了她那讓人心動不已的容顏,雙眸緊閉、檀口微張,一串吏讓人心跳加速的呻吟從裡飄然而出;兩隻修長玉腿不知羞恥地大大分開,讓那粉嫩幽穴完全展露在前面兩人的眼前。

  幽穴此時已是一片晶瑩,在其周圍撩撥按摩的一根蔥秀玉指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兩根,由於這時的花徑已變得十分泥濘,所以那兩根蔥指時不時地滑進蛤唇內,但僅進一個指節,蔥指便飛快地抽了出來。

  另一隻手的動作也隨之加快,手掌用力揉著結實而又充滿彈性的乳肉,同時食指與拇指捏住粉色乳頭,慢慢搓揉旋轉,並且時不時地向外拉扯,沒一會兒,粉色蓓蕾便又紅又腫,宛如一顆紅棗。

  一咯咯,齊兒,你這主意還真不錯,把這賤奴的騷性完全激發出來了。一臥在南宮修齊懷裡的柳鳳姿嬌笑著,同時她手裡也沒閒著,握著南宮修齊的巨杵不斷加快套著。

  看著眼前自瀆的美女,又被柳鳳姿不斷撩撥,南宮修齊只覺腹部越來越熱,肉杵更是在柳鳳姿的手掌心裡不斷跳躍著,於是不由得按了按她的頭,她自然會意,嬌媚得瞋目而視,卻又乖乖得彎腰俯首,含住了那暴躁不安的怒龍。

  這時的櫻雪憐也越來越進入狀態了,對柳鳳姿那羞辱的言語恍若未聞,緊閉的雙眸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微微睜開,但原本日塱兄的眸子已然鋪上了一層如霧的朦朧,口的嬌吟愈發喘重,雪肌玉膚已在不知不覺間鋪上了玫瑰色的妍紅,尤其是乳峰上的那兩  朵花蕊,艷紅之色進一步加深且腫脹近倍,猶如兩顆紅燦燦的寶石。

  五根蔥秀玉指不斷來回撫弄著白嫩乳房,揉捏、擠壓、撕扯,動作已近狂暴,而另一隻手宛如撥動琴弦,飛快地在一片濕滑的幽穴上來回撩弄。此時彷彿已經進入一首曲子的最高潮,那兩根玉指幾近顫抖般地摩挲著兩片鮮嫩多汁的貝肉,或旋或刺,一片狼籍!

  「哦……」強烈的刺激讓櫻雪憐嬌喘吁吁,也不知是因為快樂還是痛苦,她的雙眸已是淚眼朦朧。

  南宮修齊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愈發昂揚,而柳鳳姿也一邊輕舔慢吸著他的巨杵,一邊欣賞著櫻雪憐自瀆媚態,同時她也感覺自己的身體裡瀰漫著一陣陣快意,原來南宮修齊的那雙大手也沒閒著,一手搓揉著她飽漲的碩乳,一手伸指擠進蜜穴,抽動、撐開:

  這時,南宮修齊忽然騰出一隻手,猛然按住了柳鳳姿的頭,本來只在她唇舌間遊走的龜首一下鑽進了她的喉嚨裡,柳鳳姿猝不及防,一下嗆得連呼吸都停止了,俏臉憋得通紅,小舌幾乎都被頂回喉裡了,難受之情可想而知!柳鳳姿想掙脫,然而南宮修齊大手緊緊壓著她的頭,讓她毫無動彈的餘地。

  就在這時,柳鳳姿嬌軀忽然一陣抽搐,原來南宮修齊一下捏住了她那腫脹如豆的花蒂,強烈的刺激猶如電擊,而頂在她喉嚨裡的巨杵居然就趁著這個時機一下穿過了這個關卡,進入了喉管。

  柳鳳姿身子繃得緊緊的,而下面的花穴卻燦然綻開,猶如一朵盛開的嬌艷玫瑰,大量花蜜不斷從裡湧出,弄得其腿根一片濕滑。不過這時她感覺喉部的不適似乎消失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度的充實,她清晰感覺到巨杵在她喉嚨裡的脈動,甚至能感受得到其表面浮凸的青筋相肉疙瘩劃過自己嬌嫩的喉管。堅硬灼熱,幾乎要將她融化!

  儘管這樣,柳鳳姿仍不忘賣力討好情郎,一隻手緊緊握住巨杵根部上下擼動著,另一隻手輪流愛撫兩隻春囊,不過更重要的是,她努力放鬆自己的喉部。

  到底她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成熟婦人,很快她就讓自己的喉部處於最放鬆的狀態,與此相反,她緊緊抿住自己的雙唇,如此一來,不但可以降低自己的難受感,而且還可以讓情郎抽動得更加順利,同時又不失緊湊。就這樣,柳鳳姿的頭慢慢沿著肉杵上  下運動著,舌頭也漸漸活躍起來,沿著龜身一直舔到龜頭上的縐褶。

  南宮修齊的喘息也越來越粗重,他不由自主的開始挺動腰部,讓自己的肉杵更加深入柳鳳姿的喉裡,一隻手用力擠揉著她的酥乳,彷彿要將那只乳房擠爆一般,另一隻手則在她的幽穴裡飛快抽插,原本透明的花蜜給他攪拌得一片白濁。

  華麗堂皇的內室裡三個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彼此爭相向快感的最高峰邁進。這時的櫻雪憐似乎離頂峰只有一步之遙了,只見她原本粉紅的乳暈已變為深紅,大小更是擴散近一倍;兩條先前大張的玉腿已經交疊在一起彼此摩擦,將那只撫弄幽穴的手緊緊夾在中間。

  「呼……賤奴,快……快給我洩出來……」南宮修齊瞪著眼,喘著粗氣命道。

  「哦……我……我是賤奴……賤奴快……快不行了……哦……」越積越多的快感似一道颶風,將櫻雪憐所有的理智席捲一空,她哭泣、嬌喊著,急劇搖擺著頭,一頭青絲漫天飛揚著,撫弄乳頭的指尖越動越快,兩隻膨脹的乳房上下晃動著,劃出一道道迷人的弧線。

  看著櫻雪憐高潮近在咫尺,南宮修齊也愈發激動起來,他瘋狂的將肉杵在柳鳳姿的嘴裡抽動著,同時捏著她的乳房,掐著她的花蒂,嘴裡嘶吼道:「賤奴,捏住你的陰蒂,狠狠捏,快洩!」「洩……洩出來了……賤奴洩……洩出來了……」櫻雪憐被洶湧的快感完全吞沒,口裡狂亂的嘶喊著,指尖用力的捏住那顆晶瑩閃亮、猶如珍珠的花蒂。

  「啊!!」這位昔日的一堂之主像一個十足的淫婦在自瀆之下達到了慾望的頂峰,發出一聲激昂的尖叫,高挑的嬌軀直打哆嗦,修長美腿猛然伸直,幽穴深處噴出一道透明花液,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弧線,最後落在南宮修齊的腳踝上。

  而幾乎就在同時,南宮修齊低吼著緊按住柳鳳姿的頭,屁股發了狂一般向上挺動,緊接著一股又一股滾燙精液射進了她的喉管裡;而這時候的柳鳳姿也發出頻死母獸般的悶哼,下體那綻放的花唇一陣急縮,但隨後倏然張開,蜜液如泉湧。

  三個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達到了快感的顛峰……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33
  第四章 再遭圍捕

  掌燈時分,順寶客棧。

  樓下大廳燈火輝煌,人聲鼎沸。

  此時正是夜晚客棧最熱鬧的時候,住店的客人紛紛下樓用晚膳,大廳裡不多的幾張大桌座無虛席。這家客棧既小且等級不高,住店的客人不是一些販夫走卒就是江湖草莽,他們之間沒有太多的講究,再加上桌子有限,所以也不管認不認識,大家都擠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不過有一桌卻與眾不同,這是靠窗的一張紅木方桌,桌上擺滿了這家客棧所能提供的最好菜餚,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這桌可以供十幾人吃的酒菜桌邊卻只坐著三個人,一個錦衣公子和兩個蒙著面紗的女子。

  再仔細看去,這位錦衣公子面容雖談不上俊美,但倒也周正。與乏善可陳的面容相比,這位公子的衣著裝扮就要惹眼得多,一身錦衣玉袍透著不凡的華貴之氣,一看就知不是富賈子弟就是官宦少爺,而坐在他身邊的兩位蒙面女子,一個身材極為高挑,似乎是異族女子,而另一位則相對來說身材嬌小得多。眾人雖然看不清此二女的容貌,但僅憑其窈窕的身材就可以判斷此二女定是難得的佳人。此二人正是南宮修齊與櫻雪憐及克琳公主,其實當初一開始,南宮修齊就決定將櫻雪憐帶在身邊,畢竟讓一個魔門第一教的堂主、同時亦是四大美人之一的妙人兒隨意供自己驅使玩弄,那是一件多麼讓人覺得快意的事情?更何況她算起來還是個雛兒,這到了嘴邊的肥肉,南宮修齊怎麼可能不吃就放走了呢?

  這個決定柳鳳姿自然也無異議,同時她還體貼地要將玲瓏姐妹中的一個送給南宮修齊,說是此行路途遙遠,需要有一個人在他身邊照顧服侍。對此南宮修齊笑言婉拒,儘管他早就想染指玲瓏姐妹了,但他覺得此行他帶的人已經不少了,要是再帶上魔力武功皆不俗的玲瓏姐妹中的一個,恐怕會讓冥山鬼母懷疑他有什麼企圖,而且更重要的是,柳鳳姿這邊也不見得會有多安全,她手無縛雞之力,更是需要保護。

  就這樣,一入夜,南宮修齊就與柳鳳姿告別,帶著櫻雪憐離開美人居。考慮到此行路途遙遠,說不定還會遇到什麼危險,帶著使不出半分功力、如病美人一般的櫻雪憐著實會增添累贅,所以南宮修齊命丁玲解去封在櫻雪憐頭頂上的那根銀針,讓她恢復所有的功力。現在南宮修齊對自己有充分自信,相信以自己的魔功實力,櫻雪憐對自己不造成任何威脅的。

  不過櫻雪憐畢竟是京安城分堂的堂主,手下眾多,為了不引超不必要的麻煩。南宮修齊要她戴上面紗,這樣行走在路上就不會被她的手下認出來了;而櫻雪憐也表現得十分乖順,不知情的人看了還以為她是跟隨南宮修齊多年的侍妾或護衛。

  回到順寶客棧的房間,櫻雪憐看到躺在床上、渾身一絲不掛的克琳公主,頓時吃驚不小。當然,她吃驚不是因為在這裡見到一個赤裸的女子,事實上她早就清楚南宮修齊的品性了,知道他是一個慣於橫行霸道、經常欺男霸女的絨褲子弟,擄一個女子算不上稀奇,真正令她吃驚的是該女子的容貌。

  櫻雪憐向來對自己的相貌十分自負,而且被公認為江湖四大美女之一,所以她一直認為這個世上比她還美的女子也許會有,但也不多見,可在見到克琳時,她不由得生出略有不如的感覺。

  雖然櫻雪憐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無一不美,但最滿意的還是屬自己的肌膚,身為魔剎族的她肌膚極為白皙,一般華唐國女子的皮膚都達不到那樣的白,然而眼前的這個赤裸女子似乎是個例外,不僅在潔白程度上絲毫不遜於她,而且極為嬌嫩細膩,宛如嬰兒一般透著溫潤如玉的光澤。更為難得的是,在她的手掌、腳掌等這些經常著力的地方依舊嫩滑如玉,而櫻雪憐由於練武的關係,那幾處地方都已經起了少許的薄繭。

  「憐奴,把藥給她塗一下,給她穿上衣服,然後下樓吃飯。」南宮修齊坐在椅子上頤指氣使地說。

  在回客棧的路上,南宮修齊分別去了藥鋪和衣莊,買了一些止血生肌的靈藥和數件男女衣物,藥是給克琳買的,因為她的下體被摧殘得不輕,雖然不上藥也不足以致命,但南宮修齊可不想讓她那處妙物有一點損殘!!至少在他沒玩夠的時候不想;衣物主要也是給克琳及櫻雪憐買的,克琳還在客棧裡一絲不掛呢,而櫻雪憐原來的那身皮裝早就給鞭打損毀了,現在穿在身上的只是很簡陋的粗布麻衣。

  「是,少主。」櫻雪憐恭順應道。然後手拿小巧的瓷瓶走近克琳,這時候的克琳早已經醒轉過來,但遭受重創的她渾身疼痛難當,全身骨骸猶如散架,再加上全身被怪異的紅光纏繞,其中一根細若游絲的紅光從她的雙唇之間穿過,緊緊勒住了她的口,這樣的她別說下床移動了,就是言呼救都難如登天。

  處在這樣狀態下的克琳腦子裡想的不是怎麼逃出南宮修齊的魔掌,相反她極其盼望著他回來解除她身上的束縛,讓她好好舒展一下已僵硬到麻木的身體。

  看著櫻雪憐一步步走近她,克琳那雙美麗的大眼充滿了企盼,同時俏臉微揚,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顯然她是想讓櫻雪憐先解除她嘴上的束縛,那裡因為被紅光穿過,檀口無法完全閉合,大量的涎液從口裡流出,雖然她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但也完全想像得出自己現在是怎樣一副狼狽狀態,而且涎液由於長時間暴露在外,已經和空氣混合產生出一種難聞的怪味,這讓一向愛潔的她無法忍受,幾欲眩暈。

  「啊!」就在這時,櫻雪憐與克琳同時發出一聲尖叫。

  原來,櫻雪憐一直以為捆綁在克琳身上的是紅繩,待一接觸才發現是有形無質的紅光,而且手一接觸紅光,櫻雪憐就感覺像是碰到了火一樣,極為灼痛,忙不迭地縮回了手。

  而克琳的感覺就更加痛苦了,原本紅光就纏繞得她難受至極,而經過櫻雪憐一碰之後,紅光似有靈性地猛然收縮,紅光似乎穿進了她的肌膚,在她那白皙的皮膚上若隱若現,與此同時,克琳只感覺自己渾身痛不可耐,彷彿隨時都有可能被紅光勒得四分五裂,而且那種灼熱的黥痛感深入骨髓,好像有無數燒紅的小針刺入。

  「不……好……好痛……」克琳那張差腿的小臉痛得幾乎扭曲,光潔的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

  櫻雪憐嚇一跳,看著痛得縮成一團的克琳,又看了看正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喝茶的南宮修齊,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好半天才囁嚅道:「少……少主,這……」南宮修齊早料到這種情況了,他故意不先解去克琳身上的禁制,這樣既可以懲治一下克琳又可叢讓櫻雪憐見識一下自己的手段,讓她不敢心生異念,可以說是;剛雙鷗。

  悠閒地喝完最後一口茶,南宮修齊慢慢踱步到床前,雙手交叉抱胸,看著痛得在床上扭來扭去的克琳冷冶道:「怎麼樣?滋味還好受吧,我的後母大人!」聞言,櫻雪憐不由得暗吃一驚,她沒想到眼前這個光溜溜的美麗女子居然是這個惡賊的後母,這個惡賊也實在太無恥了,不但勾引自己的嫂嫂,同時連自己的後母也不放過,而且看情形,這個後母還是強行霸佔,惡賊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簡直是禽獸!

  正恨恨然,櫻雪憐忽然腦中一閃,暗道:「早就聞這個惡賊的父親娶了當朝第一美人克琳公主為妻,而按照尊卑制度,只有正妻才能被冠以母的稱號,難道此女就是彷彿是為了驗證櫻雪憐的猜想,只聽該女子斷斷續續道:「齊……齊兒……饒……饒了克琳……」「哈哈,饒你?行啊,沒問題!」南宮修齊摸著下巴笑道:「等一會兒下去吃飯,在大庭廣眾面前你該怎麼做不用我說了吧?」「知……知道……我一……一定乖乖聽……聽話……求求你了……快放……放開我吧……」克琳痛得涕淚橫流,汗珠密佈全身,猶如水澆。

  南宮修齊得意一笑,右手輕伸,動作隨意之極,只見一陣紅光漫過,克琳身上那纏繞的紅光頓時不見,連一絲痕跡都不曾留下,克琳那具胴體仍如之前那麼白皙滑嫩,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櫻雪憐在一旁看了暗暗心驚,因為從南宮修齊的出手來看,此惡賊的功力似乎比當時擒獲她的時候又進境了不少,這讓她覺得逃出魔掌的希望又渺茫了一些,心下不禁淒然!

  「還愣著幹什麼?快幹你的事情!」南宮修齊看著一旁出神的櫻雪憐不耐煩道。 

   「哦……是、是!」櫻雪憐忙收回心神,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掰開克琳的雙腿,準備給她那被撕裂的幽穴上藥,然而這時她卻驚訝得發現那裡雖然污濁不堪,蛤嘴附近沾滿了已經乾涸的陽精,油亮烏黑的芳草因為乾涸的淫液陽精凝結成一縷一縷的,但關鍵部位的蛤唇卻沒有絲毫受傷的跡象,小巧緊湊,宛如嬌艷玫瑰。

  「少王,這……好像沒傷口啊。」此言一出,南宮修齊和克琳俱吃一驚,尤其是克琳,此時身上的禁制雖然沒了,但依舊感覺火燒火燎的痛,特別是下陰部位,有一種痛到麻木的感覺,怎麼可能沒傷口呢?而且在棺內被南宮修齊凌辱時下體被撕裂的情景現在還歷歷在目呢。

  「咦!還真的是呢。」南宮修齊看到她那完好無損的下體後也是大感不解。

  想了半天南宮修齊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於是搖搖頭道:「那就不用上藥了,給她擦一擦,然後穿好衣服下樓吃飯。」想櫻雪憐也是一堂之主,地位尊崇,何曾做過這種伺候人的活啊?心中不禁又氣又苦,可也無可奈何,只能乖乖替克琳擦身更衣。

  手忙腳亂了好一會兒,櫻雪憐總算是幫克琳穿戴齊整了,同時還給她淡淡施了一蟠娜娜饅看的南宮修齊是眼前一亮。只見克琳上身穿的是一件淺紅夾粉色的絲絨薄棉,溫馨暖人,下身配以一條點綴有鵝黃小花的淡藍百褶長裙,同時肩膀上還搭配一淺黑色的貂裘坎肩,甚為華貴,同時也不失典雅。

  而櫻雪憐自己則穿得比較少,還是夏天的裝扮,淺紫色的緞綢對襟上衣,露出一截丹紅抹胸,上面一片白膩膩的肌膚裸露在外,下面是一襲深藍色長裙,腰身緊收,簡約中卻又不失嫵媚。

  看著眼前這兩個絕色佳人誠惶誠恐、戰戰兢兢的模樣,南宮修齊心中有一股說不出的得意,他坐在椅子上蹺起二郎腿,搖頭晃腦道:「都給我跪下,本少主要訓話。」櫻雪憐被調教多日,心中的復仇之心可以說是越來越強烈,但自尊心早巳消失得差不多了,所以幾乎沒什麼猶豫就跪下了;而克琳只覺腦中轟然一響: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揪起來似地,既驚又涼!

  看著依舊站在那沒有動彈的克琳,南宮修齊陰陽怪氣道:「怎麼?看來剛才並沒有讓你長點記性啊,本少主得再給你一點……」南宮修齊話還沒說完,只見克琳膝蓋一彎,人已經軟軟地跪在了地下。其實這並  不是克琳迫於他的淫威而主動跪下,而是受驚嚇後的本能反應,她一想到剛才那十個如死的痛苦就嚇得渾身發顫,以至於站不住而癱軟在地。當她發現自己現在正是跪伙之姿時,不由得羞極而泣,想站起也已沒有那個力氣與勇氣了。

  「真他媽賤!好好的說話不聽,非要本少主施以手段才成。還他媽的公主呢,我看比品香閣裡最末流的婊子還賤上三分……」南宮修齊狠狠將克琳羞辱了一番,而她此時除了伏地「嚶嚶」哭泣外已經再無其他反應。此時南宮修齊語氣一轉道:「今晚本少主就要動身啟程去魔剎,當然,你們兩個也得跟本少主一起,這一路沒個名分也不成,所以現在你們兩就是本少主的女奴,一個叫憐奴,一個叫琳奴,你們則稱呼我為少主,聽見了沒?」「聽見了:」櫻雪憐應道。其實這在美人居南宮修齊就和她說過了,這一路走來,她也是少主前少主後的,早巳叫得順溜無比了。

  「思……」南宮修齊沒有聽見克琳的聲音,於是重重冶哼一聲。

  「聽……聽見……了……」「真是一個不折不拙的賤奴。」南宮修齊起身哼道:「好了,都起來吧,隨本少王下樓吃飯。」克琳久居宮中,嫁入南宮家後出門也都是鳳轎輦車、前呼後擁,別說一般老百姓不認識她,就是一些朝中大員認識她的也極少,但南宮修齊考慮到克琳的容貌可能會引起一些不軌之徒的垂涎,雖然他不會將那些宵小之輩放在眼裡,但他現在的處境特殊,還是保持低調一些好,所以也給克琳蒙上了面紗。

  儘管想保持低調,但奢侈的習慣還是引起廳內其他人的側目,大家都看出了南宮修齊來歷不凡,所以對他獨霸一張大桌還是忍了,畢竟大家都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

  席間,櫻雪憐倒頗為慇勤,不時給南宮修齊夾菜倒酒,與之相比,克琳就要沉悶許多,雖然已經不敢再低聲啜泣,但也只是呆呆地坐在那裡,既不提筷箸進食,也不四下環顧。

  南宮修齊被櫻雪憐伺候得頗為快活,也懶得管克琳吃不吃,只要她別給自己惹出麻煩就行了。不過就在這大快朵頤之時,鄰桌幾個人的談話吸引了他的注意。

  「哎,你們發現沒有?這一段時間禁衛軍巡查的人手好像少了不少啊,上一次我來京安城街道上到處都是重革鮮甲的軍士,這一次來就少了許多了。」一個似商人模樣的肥胖男人道。

  「是啊,我猜那個大鬧皇宮的傢伙一定被擒獲了,要不然不會這樣放鬆的。」另一個人道。

  「嗯,對……」眾人紛紛附和。

  南宮修齊聽在耳裡,心裡暗笑。這時又一個人道:「那倒不見得,如果抓住那大鬧皇宮的蒙面人,那官家定會公告天下、以振皇威的。」「這倒也是。」眾人想想,覺得此人說的也有道理。

  「其實這個蒙面人倒也做了件好事,你們知道嗎?聽說鎮南侯家的那個小惡霸就是被這個蒙面人打死的,也算是給我們京安城的老百姓除了一害了。」「噓……你小聲點,要是被南宮府裡的人聽見,小心你的小命。」說話那人連忙噤聲,做賊似地四下看了看,見沒什麼異常,門口也無軍士巡邏,瞻氣頓時又壯了起來,提聲道:「怕什麼?這裡離南宮府遠著呢,再者說了,他南宮家雖官大勢大,但我們江湖中人也不怕他。」「就是,就是!」他身邊的一群人道:「我們江湖巾人和官府向來河水不犯……井水,但要是惹到我們那我們也不懼他。」說完,此人有意無意瞟了南宮修齊一眼,顯然,他是將此話說給南宮修齊聽的,意思是叫他別太囂張。

  南宮修齊乃是聰明人,如何聽不出此人話裡的含義?不過倒也沒生氣,只是心裡不層道:「哼,囂張?你還沒見過本少爺囂張的樣子呢。今天本少爺算是虎落平陽了,不和你計較,要是以往,非得好好讓你見識一下本少爺囂張的樣子。」「掌櫃,結帳!」南宮修齊吃飽了,也懶得再聽下去了,於是將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拍,沉聲暍道。

  「來了來了,客官,共五十個銅幣,謝謝!」掌櫃看出南宮修齊臉色不善,不由得小心翼翌一陪笑道。

  南宮修齊扔下一串錢幣,起身便走,櫻雪憐與克琳自然緊隨其後,剛出門口,只聽後面傳來一陣肆無忌憚粗野大笑:「還以為那小子是什麼了不得的厲害角色呢,原來是個膽小怕事的小白臉啊,哈哈,早知道的話那剛才小白臉身邊的那個妞……嘿嘿  眾人都發出一陣心領神會的淫笑。

  聽到耳裡,南宮修齊眉頭一皺,心下暗怒:

  「還不知道本少爺的厲害。」「媽的,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正欲轉身,一旁的櫻雪憐機靈道:「幾個村夫野漢怎要勞煩少主?就讓憐奴替你教訓他們一下吧?」「桀桀,好,你去吧!」南宮修齊對櫻雪憐的機靈與乖巧很滿意。

  那幾個漢子依舊在那裡高談闊論、淫笑不止,忽然,他們齊齊感覺到一股壓力,這股莫名其妙的壓力讓他們的笑聲戛然而止,與此同時,一陣寒意從他們的心底升起,脊背處更是冒出絲絲冷汗。

  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這古怪的壓力來自哪裡?就在這時,忽聽一人發出「咦」的一聲,似是看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大伙的眼睛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先前那個高挑蒙面女不知什麼時候去而復返,靜靜站在離他們三尺之外的地方。

  眾人先是一陣驚愕,繼而發出大笑,大爺我暍幾杯。」一人道:「小妞,你回來得正好,來來,陪「就是就是,我們幾個比剛才那個小白臉強多了哦,嘿嘿……」面對眾人的淫聲穢語,櫻雪憐臉上蒙上了一層煞氣,不過由於面紗阻隔,眾人都看不見她的臉色。這時,一個人忍不住了,站起來走到她的面前,一臉淫笑道:

  「來,讓大爺看看你的樣子。」一邊說著此人一邊就向櫻雪憐伸出了他的那雙大手,眼看就要接觸到她的面紗時,此人感覺一道白影閃過,緊接著自己的手腕就好像被一支鐵鉗牢牢固定住了。

  這個大漢吃驚張大著嘴巴,他完全沒想到這個嬌滴滴的女子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還沒等他來得及做出反應,一陣清脆的骨裂之聲從他的手腕處傳來,爾後他整個身軀都向後飛去,重重跌落在另一張桌子上,將那張堅實大桌砸得四分五裂。

  慘叫聲、碗碟落地聲、怒暍聲、驚叫聲等等一連串響聲此起彼伏,這時,其餘那幾個大漢在驚怒中紛紛抽出傢伙撲向櫻雪憐,然而這些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二、三流的身手,哪裡是櫻雪憐的對手?沒過一會兒,有好幾個大漢就變成了一具具屍體。

  這一下局面更是大亂,其餘住客紛紛跑出客棧連呼「救命」,大街上的人先是好奇圍觀過來,一見裡面出了人命也嚇得四處逃散,同時大呼:「來人啊……殺人了……」其實別說其他人了,就是南宮修齊也吃了一驚,他本意只是想教訓那幾個人一下,根本沒想到要殺了他們,這倒不是他心慈手軟,而是考慮到他現在的處境,這裡可是天子腳下,公然殺人必定會引起禁衛軍的圍捕,尤其是在這特殊時期。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34
  第五章 激戰逃脫

  果然,這邊還在慘叫連連,那邊已經隱隱傳來整齊1的腳步聲,很顯然大批人馬正朝這裡趕,南宮修齊有些著急了,他也顧不得此刻正處在人潮如織的鬧市之中,連忙念動咒語,體形碩大的紅虎憑空而出,張著血盆大口在南宮修齊周圍晃悠。

  這一下街上的場景就更加混亂了,四周的人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逃竄,就是一旁的克琳也嚇得呆若木雞,看著那全身散發出紅光的猛虎,兩條小腿直打哆嗦。

  南宮修齊見她這個樣子不由得直搖頭,於是攔腰將她抱起放在虎背上,接著自己也跨上去,然後大聲道:「憐奴,快過來!」「少主,等等,這些人侮辱了少主,為了維護少主的尊嚴,我絕不會再讓他們活在這個世上。」櫻雪憐的聲音從客棧裡面飄了出來。

  「媽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談什麼維護尊嚴不尊嚴的。」南宮修齊嘴裡罵罵咧咧,心裡卻有些得意,畢竟櫻雪憐是在為他這個主人而戰的。

  不過南宮修齊也隱隱得覺得有點不對勁,不過也來不及細想了,他大聲暍道:

  「別打了,過來!」然而櫻雪憐卻恍若未聞,依舊在那如穿花蝴蝶似地游鬥,而街那邊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聽著那轟隆隆如悶雷般的腳步聲,完全可以猜得出那起碼有好幾百名軍亡。

  此時,南宮修齊心中的那份得意早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腔怒火,他咬牙切齒道:「媽的,櫻雪憐,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逃出本少主的手掌心嗎?」原來南宮修齊已經看出了此時櫻雪憐是緩兵之計,因為剛才還一出手便讓幾個人立刻斃命,怎麼這會兒還心軟起來了?和那幾個人纏鬥?很明顯這是在拖延時間,想利用禁衛軍拖住自己,她好從中趁亂逃脫。

  正當南宮修齊催動紅虎向櫻雪憐奔去之時,天空中忽然響起一聲巨響,接著,腳下的大地都跟著劇顫,若不是紅虎魔力深厚,其虎背上的兩個人恐怕已被掀翻在地了。饒是這樣,紅虎的行進之勢也被阻了一阻。

  幾乎與此同時,一道驚若游龍的閃電在空中乍現,瞬間化作千萬道電芒,夾帶著烈風與火花向南宮修齊呼嘯而來,那種氣勢彷彿要將他打成肉醬一般。

  「又是他!」南宮修齊不由得眉頭大皺,不過對這來勢洶洶的攻擊卻並不在意。

  然而克琳卻不同了,她何曾經歷過這等高手對搏的恢宏場面?那電芒所發出的光亮照射得她幾乎睜不開眼,而夾雜著的奔雷之聲彷彿是死神的微笑,讓人寒徹心骨,克琳發出一聲充滿恐懼的尖叫後便昏死過去。不過就在她閉上眼睛的一剎那,如雨點一般激射而來的電芒倏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極為耀眼的紅光。

  這時候,一隻花豹馱著一個人奔襲而至,不用說,此人正是御林軍統領化無痕。

  兩人還未及再度交手,另一邊又傳來一聲轟響,南宮修齊與化無痕齊齊吃了一驚,轉頭望去,只見那家不大的客棧頂瓦片飛揚,碎木四射,一個嬌俏高挑的身影從裡飛射而出,朝另一邊疾行。

  「哼,想跑?沒門!」南宮修齊欲催紅虎追向櫻雪憐。

  「惡賊,哪裡跑?」對面的化無痕大聲暍道。同時出手如風,一柄閃耀著點點寒人心魄光芒的黑色長劍夾帶著急速氣流朝南宮修齊飛射而去。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又一個吼聲響起:「惡賊,納命來!」伴隨著這聲狂吼,一道巨大的衝擊波沿著地面而來,原本平整的地面依次裂開,如一條蜿蜒而行的巨蛇,直襲向南宮修齊。

  此人對南宮修齊來說也並不陌生,他便是御林軍副統領雷天,兩大高手並肩攻擊,至剛至猛的力道與詭魅至極的劍勢合在一起,這兩股強大力量如狂風駭狼,所到之處是飛沙走石,目不辨物。

  面對如此兇猛攻勢,南宮修齊不得不停止追趕櫻雪憐,命紅虎全力迎上攻擊,虎翼猛振,一團團高溫烈焰以排山倒海的氣勢捲住那道詭異莫辯的劍勢,同時那不斷裂開的地表也在離南宮修齊不足五尺的地方停止了。

  南宮修齊雖然成功阻擋住了兩太高手的合擊,但再也騰不出身追櫻雪憐,眼看她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南宮修齊實在心有不甘,多年的少爺脾氣讓他無法嚥下這口氣,於是做出一個冒險的決定,他令紅虎抵禦化無痕及雷天的進攻,自己大吼一聲,凝聚足夠的魔力,揚手一揮,一道純亮的紅光筆直射向已在百尺之外的櫻雪憐。

  這個舉動之所以冒險是因為此時此刻他面對的是兩大高手,而其中的化無痕就與他的功力不相上下了,如果全力應付,百招之內立於不敗之地還是可以的。然而南宮修齊為了擊殺櫻雪憐,將一部分的魔力轉而攻向了她,如此一來,自然導致了紅虎的魔力下降。

  「啊!!」遠遠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本在半空中疾速漂移的櫻雪憐一個倒栽跟頭,直墮地面。

  「哼,這是你自找的,就別怪我辣手催花。」南宮修齊心中暗道。

  修練到血靈召喚第六重,再加上冥山鬼母一段時間來的指點以及好幾場的實戰經驗,南宮修齊對自己的功力已經有了很強的信心,相信櫻雪憐中了自己的那一招不死也殘,一身功力化為烏有!

  雖然南宮修齊大出了胸中的惡氣,但眼前的形勢已變得很不樂觀了,化無痕手裡的那柄黑色長劍每舞動一下就如一道閃電劃過,而雷天的霸王拳渾厚剛猛,強勁的拳風像利刀一般在空中交錯而過。兩種不同的攻擊路數配合默契,威力倍增,別說是血肉之軀了,就是銅牆鐵壁也是難阻其鋒。

  由於南宮修齊用去一部分魔力攻擊櫻雪憐,紅虎從他這個宿主身上得到的魔力相應減少,無法再抵禦住兩大高手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不過紅虎也是具有靈性的召喚獸,見戰之不敵自然想溜之大吉,然而老好巨猾的化無痕豈能讓牠如願?只見他右臂一甩,黑色長劍脫手而飛,在空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劍芒,直射向南宮修齊。

  劍勢疾若閃電,不過就在快接近南宮修齊時劍勢突然不見,轉而爆發出一聲巨響,黑色長劍化作一團火球,緊接著,火球化成千萬個小火點朝南宮修齊迎頭罩下,瞬間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一邊的雷天也是傾力而出,兩支巨錘捲起的煙塵和氣旋帶出的聲響彷彿鬼哭狼嚎一暖,向南宮修齊席捲而來。

  紅虎避無可避,只好與之硬碰,當那漫天星雨一般的小火點一觸到包圍在紅虎四周的那紅色光暈時,頓時似乎整個大地都在震顫,街道兩旁櫛比鄰次的房子如裔粉般□依次倒塌,巨大的氣流以橫掃一切的氣勢向四周擴散、毀滅、吞噬……「嗷!!」紅虎昂首發出一聲狂嘯。

  南宮修齊也是一陣頭暈眼花,腦中的意識也出現了短暫的模糊,他很清楚,這正是魔力不繼的徵兆。不過另一邊的化無痕似乎也好不到哪去,原本就白淨的臉龐更加慘白,在黑夜的映襯下猶如厲鬼,胯下的花豹更是慘嚎連連,不住後退。而雷天則更為不堪,那手裡的兩支巨錘已然不知去向,同時人如木樁一樣站在那一動不動,直到過了好一會兒,一張大嘴猛然一張,鮮血噴湧而出。

  這一次對決可以說是兩敗俱傷,而這時四周已經被無數軍士重重包圍了,這其中不乏高手,別說南宮修齊現在已經魔力大損,就算是在他狀態最好的時候也是難逃這天羅地網式的包圍。

  「咳咳……你已經逃不了了,還是束手就擒為好。」化無痕陰沉沉道。

  上一次在皇宮裡讓南宮修齊莫名其妙的逃脫,化無痕不但顏面盡失,而且遭皇上的一頓訓斥,嚴令他限期抓到蒙面刺客。所以在這一段時間裡,化無痕可以說是心急如焚,調派大量高手查找蒙面刺客的行蹤。

  然而過去了近月時間,一點蒙面刺客的消息都沒有,化無痕在心急的同時改變策略,他撤去在街上巡邏的大部分軍士,造成一種鬆懈的假象,而實際上暗地裡他非但沒有放鬆警戒,反而更加增派了諸多高手,因為從上次在皇宮的情況來看,化無痕斷定這個蒙面刺客至少還有一個幫手。

  終於,今天他等來了蒙面刺客的出現,不過這一次蒙面刺客沒有蒙面,但透過交乎他就可以肯定他們是同一人了。乍一見到蒙面刺客的真實模樣,化無痕頗為吃驚,當然他吃驚不是因為他認識南宮修齊,而是吃驚於他年紀輕輕,居然擁有了如此深厚的魔功。  吃驚歸吃驚,但經過了長時間的準備,化無痕對一舉拿下這個蒙面刺客還是有信心的,當發現了他的行蹤時,化無痕立刻親自出馬,帶著副統領雷天一起迎戰,而其他高手都安排在周圍,一是防止蒙面刺客逃脫;二來防止他的同夥接應,化無痕可不想再犯上次在皇宮裡的錯誤。

  南宮修齊見周圍舉起的火把越來越多,似乎已達近千人之數,這下把他急得額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這一下別說獨闖了,就算是冥山鬼母來了也不一定能把他救出去。

  「嗚……」就在這時,一聲細細的呻吟聲飄進了南宮修齊的耳裡,低頭一看,原來是昏迷中的克琳發出來的。看著她的臉龐,南宮修齊忽然心裡一動,計上心頭。

  「哈哈……」南宮修齊仰首爆發出一陣大笑:「束手就擒?笑話!告訴你,我不但不會被你擒住,而且還是你乖乖退兵讓道,讓爺爺走!」化無痕冷冶一笑,他認為這不過是南宮修齊故張聲勢而已,於是也不想和他多費口舌,只是眾神凝力,準備再度攻擊。

  然而還沒等化無痕出招就聽南宮修齊道:「你們看她是誰?」「啊……克……克琳公……公主……」雷天結結巴巴道。

  化無痕大驚,慌忙收招,凝神看去,果然有一個嬌俏的人兒靠在那刺客的懷中,此人雙眸緊閉,似是昏迷過去。再細看去,此女眉如彎月、鼻若懸膽,一副天姿容顏,不是曾經號稱京安城第一美人、如今鎮南侯夫人的克琳公主是誰?

  「快放……放了公主。」饒是化無痕久經陣仗,此時也一時亂了方寸。

  南宮修齊起先還有點擔心靠克琳不一定能鎮得住這些傢伙,可現在看他們的表情,他知道自己這一招是使對了,心中不由得是暗鬆了一口氣,同時他知道這事要速戰速決,不能給時間讓他們考慮。這麼想著,南宮修齊大笑道:「放,當然會放,不過可不是現在。好了,爺爺也不跟你們閒扯了,走了別攔我哦、也別跟著,要不……嘿嘿,我也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話音一落,紅虎就振動著牠那巨大的翼翅騰空而起。

  「統領大人,真……真的要放他走啊。」雷天看著越飛越高的紅虎不由得急道。

  「不然怎麼辦?你也看到了,克琳公主在他的手上,如果公主出了什麼意外,你我能負責嗎?」化無痕一肚子不甘,可又無可奈何。

  「這……」雷天無言以對。

  此刻他們想的不是如何再去圍捕蒙面刺客,而是怎麼向皇上交代?個個心情沮喪到了極點,不過與之相反的是,另一邊的南宮修齊心情大快,那是一種逃出生天的喜悅。

  當然了,喜悅中也夾雜著一絲憤懣與遺憾,憤懣是因為櫻雪憐那臭女人竟敢耍他,表面上似是被自己馴服,實際上竟然算計他,不過還好,自己也沒讓她好過,受了自己那一招,估計已是香消玉殞,也算是稍出了胸中的這口惡氣。可是再一想,至今沒有真正佔有尚是處子之身的櫻雪憐,實在是遺憾至極,紅虎的飛行速度極快,不到半炷香的工夫便已經到了南門外的十里亭,還沒到南宮修齊腳落地,他就聽後面傳來一個驚喜的聲音:「少爺,你來啦!」一聽這聲音南宮修齊便知是小青,回頭一看,果然是她,只見她一身紅色棉布長裙配花夾短襖,簡單而又樸實,右胳膊上還挎著一個小包袱,小臉凍得煞白,單薄的身軀在夜風中瑟瑟發抖。

  「嗯!」南宮修齊點點頭,「你來多長時間了?一小青怯生生道:「回少爺,奴婢已來近兩個時辰了。一一不是叫你酉時三刻之前來就行了嘛,幹嘛來這麼早?一一奴……奴婢怕遲到而跟……跟不上少爺,所以就……」小青囁嚅道。

  南宮修齊搖搖頭,正要說話時,忽然臉色一變,一手扛著仍在昏迷中的克琳、一手拉著小青的手,低聲道:「有人來了,快躲起來!」小青一驚,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人已經就被南宮修齊拉進了路邊的草叢裡,她嚇得大氣也不敢出,本來是南宮修齊拉住她的手,現在變成了她緊緊拉住南宮修齊的手了。

  夜風嗚咽、草木沙沙,除此之外小青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可也不敢開口詢問。又過了一會兒,她終於隱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

  馬蹄聲越來越清晰,小青也越來越緊張,抓住南宮修齊的手也微微顫抖著,與此同時,她也漸漸看清了這輛馬車。這是一輛由兩匹局頭駿馬拉的大車,車頂呈弧形,在暗淡月光的映射下發出金屬的光澤,車簷的左右兩邊各掛著一盞紅色宮燈,在夜風的吹拂下左右搖晃,遠遠望去,就像是兩隻紅色的眼珠骨祿祿的轉動,在這荒郊野外讓人見了不禁心生寒意。

  不過更讓人覺得詭異的是在車簷下車伕的位置上空蕩蕩的,沒有駕車的人,而那兩匹馬彷彿有靈性一般,在崎嶇的小徑上不疾不徐地踏行著。

  南宮修齊猜測來者大概就是冥山鬼母,不過也拿不準,於是繼續潛伏在草叢裡,想先觀察一會兒再說。很快,馬車便行至他們的跟前,彷彿就知道他們在這裡藏著似的,兩匹駿馬動作齊整的收住腳步,厚重龐大的車廂穩穩停了下來。

  「出來吧!」不出南宮修齊所料,這個正是冥山鬼母的聲音,南宮修齊在暗鬆一口氣的同時不免有點詫異,奇怪冥山鬼母人在密閉的車廂裡卻又怎麼知道自己就在這裡?彷彿她有透視眼一般,何況就算是有透視眼,要在漆黑的夜裡發現藏在草叢裡的人,也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

  南宮修齊拍拍身上的灰塵,從草叢裡鑽了出來,同時嘴裡道:「喂,我說你怎麼紉道我在這裡?一里?師傅都會找到你的。怎麼樣?師傅沒騙你吧?」南宮修齊恍然大悟,這時,車廂上的門自動打開,裡面的光線一下流瀉出來,把他眼睛晃得一時都睜不開眼,不得不用手搭在額頭上遮擋一下。

  「咦,她們是誰?」冥山鬼母看到怯怯站在南宮修齊身邊的小青以及在他懷裡昏迷的克琳不由得微皺眉頭道。

  南宮修齊一步跨上馬車,鑽進車廂道:「我帶上幾個女人一起上路,不行啊?」進入車廂裡南宮修齊才發現這馬車果然不是一般的大,面積足足有一般馬車的好幾倍之多,裡面的擺設更彷彿是一間小臥室,一張厚厚的絲絨軟比他房間裡的那張梨木雕花大床小不了多少,軟榻旁邊擺放著一張矮小墩實的暗紅桃木小桌,桌上的那獸首小香爐不斷飄出一股若有若無卻讓入神清氣爽的香氣。另外,在車廂頂上的四角分別掛著一盞小巧精緻卻明顯異常的宮燈。

  更令人叫絕的是,在車廂的兩壁嵌著兩面大大的銅鏡,如此一來,不但在視覺上讓人感覺空間更大,而且亮度也大大增加,剛才南宮修齊一開門就被晃得睜不開眼便是這銅鏡反射之故。在車門的一角還有一個暖爐,上等的白色木炭無煙無味,但熱量極高,將偌大的車廂裡弄得溫暖如春。

  冥山鬼母半靠半坐在軟榻之上,雪臂輕支著頭,鳥色雲鬢隨意鋪灑,迷濛如露珠般的眸子裡透出無盡銷魂媚意;兩邊雪腮酡紅些許,淡淡春情瀰漫其中;殷紅光鮮的雙唇微微開啟,裡面的一排如玉編齒閃著動人的光澤。

  她的身上僅著一件薄如蟬翼的黑色絲衣,將她裡面一身白膩雪膚襯得朦朧而又神秘,浮凸有致的身材讓人見之油然生出無限嚮往,欲一探究竟!

  除冥山鬼母之外,車廂裡還有一個女子,此女跪在地毯上,手法輕柔嫻熟按摩著冥山鬼母那雙修長美腿,動作十分專注,對南宮修齊的進來恍若未聞。

  「果真是大戶人家的小少爺啊,出個門還要帶上好幾個女人。」冥山鬼母的秀眉陵慢舒展開來,剛才她乍一見到兩個陌生女子確實心裡稍稍緊張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看出此兩女毫無功力可言,對她來說無一點威脅,便放心下來。

  經歷了一場惡鬥後的南宮修齊無論是精神上還是體力上都耗去不少,所以一進車廂便隨手將克琳放倒在一邊,自己一屁股坐在腿上。小青也亦步亦趨跟著他進了車廂,不過卻有些手足無措地半蹲在一邊。

  冥山鬼母斜睨昏迷中的克琳,微訝道:「咦!不錯嘛,確實堪稱絕色佳人!」說罷,她又掃了小青一眼,笑道:「這一個嘛,相對來說就稍遜色一些了,也顯青澀了一點,但不失一個美人胚子,好好調教一番同樣回成為一個迷倒男人的尤物,咯咯……」本來就侷促不安的小青聽了冥山鬼母這一番露骨言辭,更加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同時一張小臉羞得遍佈紅霞,她還沒完全弄清楚目前的狀況,不知道冥山鬼母乃何許人?更不知道她和自己家的這個小少爺是什麼關係?只好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南宮修齊。

  「過來,給本少爺脫下靴子。」南宮修齊對著緊張不安的小青道。

  小青如奉聖旨,忙不迭地上前半跪著給南宮修齊脫下革靴,然後乖巧地學著旁邊那個服侍冥山鬼母的女子,輕輕地給他按摩雙腳。

  南宮修齊舒服地躺在絲褥上,順手拉開旁邊的小窗看著外面的夜色,微微悵然道:「唉,這一離開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冥山鬼母微微一笑,坐直身子,潔白柔荑輕輕揮了揮,給她按摩的女子起身,躬著腰退到了一邊,這時南宮修齊才看清了她的容貌,彎眉杏眼、瑤鼻櫻唇,五官精巧有致,額前留有一道整齊的瀏海,兩邊各梳有一條細長小辮,沒有什麼飾物,只有兩隻耳垂上掛有珍珠耳環,發出柔和的光澤,給人感覺純淨清爽,彷彿鄰家小妹。

  與清純的面容相比,她的衣著就顯得性感的多,一襲月白色的抹胸長裙將她的身材襯托得修長而又窈窕,裙背縷空,整個背部的雪膩肌膚完全暴露出來,而胸前裙的上緣只遮蓋住她大半邊乳房,一小部分的乳肉從裙邊溢出,在車廂裡明亮燈光的映射下簡直白的耀眼。

  下身的裙擺雖然長及拖地,但卻是開叉的,幾達腰部,修長玉腿在擺動中時隱時現,魅惑而富有挑逗!裙擺下面露出的一雙玉足居然不著鞋襪,就那麼赤裸著,彎彎的足弓、精緻的腳趾,白白淨淨,沒有一絲暇疵,讓人禁不住生出將之擁在懷中肆意把玩的衝動。

  冥山鬼母見南宮修齊一雙賊眼不住打量著侍女便咯咯一笑道:=坦是為師座下的一名侍女,本來是怕你路途寂寞,為師特地派過來給你解悶的,現在看來似乎不需要了,反正你女人夠多。」「哎……別,這,這女人不嫌多嘛……人多才熱鬧啊!」「咯咯……」冥山鬼母笑得花枝亂顫,好半天才止住笑聲,嬌瞋道:「真是一個不知足的小魔頭,行!為師就答應你,把她賞給你了。」說完,她轉頭對一旁的侍女道:「這是為本夫人新收的徒兒,夏荷,從今以後他也就是你的少主,以後好好服侍少主,聽到沒有?」「夏荷謹遵夫人之命!」說著,夏荷向南宮修齊盈盈拜倒,脆聲道:「夏荷參見少主。」南宮修齊頗為欣喜,沒想到剛丟一個櫻雪憐,這會兒又送上來另一個美人,雖然此女與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櫻雪憐相比還是差了那麼一點,但聊勝於無,況且冥山鬼母的床上功夫那麼好,她座下的侍女應該也不會差。

  果不其然,只聽冥山鬼母道:「我這個侍女雖然在姿色上算不得最上乘,但媚功已得本夫人的幾分真傳,不但可以伺候得你欲仙欲死,而且還可以幫你調教這兩個妞,怎麼樣?」

  「嘿嘿,好,太好了,那就先謝謝師傅啦。」雖然這麼說,但南宮修齊話裡卻沒有一點感謝的意思。

  冥山鬼母自然也不會在意,不過語氣卻稍稍一冷道:「不過師傅交代給你的事你可得給我認真辦好,辦不好的話,哼哼,可就別怪師傅了。」南宮修齊心中微微一凜,不過隨即又釋然了,因為幫她復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想來她也知道,所以也沒給自己限制時間。既然還離自己頗為遙遠,南宮修齊也就不那麼擔心了。更何況,到時孰強孰弱還未必可知,畢竟自己已經練到血靈召喚第六重的境界,離第七重只有一步之遙,同時自己現在還擁有家族秘技!!虛瞑神功的秘笈。假以時日,南宮修齊相信自己還是有把握能勝過冥山鬼母,到時就不會受她控別。

  見南宮修齊呆呆愣在那裡半天沒有說話,冥山鬼母還以為他是嚇著了,於是輕輕一笑道:「你也別怕,師傅不會讓你單打獨鬥的,師傅我會暗中幫助你的。」「哦……好,那就好。」南宮修齊胡亂地點點頭。

  冥山鬼母優雅而起道:「好了,本夫人也該走了,你就上路吧。」「啊!你不跟著?」南宮修齊吃驚道。

  「嗯,寶月公主這邊還有一些事情我要處理一下,就不跟你一起走了,不過我會時不時地在暗中出現,幫你解決一些小問題。」說完,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人就飄然而出。

  「哎,等等!」「哦?還有什麼問題嗎?」「咳咳……」南宮修齊乾咳幾聲道:「我那血靈召喚的秘笈是你拿了吧?」冥山鬼母表情微微尷尬了一下,不過也就一閃而逝,隨即神色若常道:氣沒錯,是師傅拿了,現在還你。」說著,只見她纖手一揚,那張寫在人皮上的秘笈便緩緩地飄了過來。

  南宮修齊順手接過,粗略掃了一眼,的確是血靈秘笈,心下不由得疑惑起來,原本他以為冥山鬼母不會承認拿了秘笈,即便承認了也不會交還給自己,可沒想到她這麼爽快的就把秘笈還回來了。

  彷彿看出了南宮修齊的心思,冥山鬼母沉吟了一下道:「我也不瞞你,當初從你身上拿了這本秘笈的確是想練上一練,但很快就發現這血靈召喚乃至陽魔功,不適合身為陰性的女子練習,若要強練,可能會危及性命。」南宮修齊愕然,過了一會兒道:「不會吧?好像天統教教主邱仇情的成名絕技就是血靈召喚啊,難道她不是女的嗎?」「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處。」冥山鬼母沉思道。

  在短暫愕然之後,南宮修齊心下便暗喜,思忖:「真是天助我也!否則的話這秘笈還回不到我的手上。」「好了,這個問題既然搞不清楚那就不用再想了,反正這不是主要的問題。」冥山鬼母拂了拂衣袖道:「我走了,你也上路吧。」說罷,一襲黑絲衣的她瞬間就融入在茫茫夜色之中。

  南宮修齊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夜空,輕輕發出一聲歎息,揮揮手道:「關門,上路!」清脆的馬蹄聲再度響起,兩盞明亮的紅色宮燈將馬車的影子拖得又長又窄,淡淡的光影不斷掠過荒草野道,漸行漸遠……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34
  第六章 初入鬼愁

  鬼愁關,這是一個關口的名字,顧名思義就是此關極為險要,易受難攻,別說是人了,就是神鬼見之也會愁腸百結、無功而返。

  它位於一道險峻的峽谷之中,這道既深且長的峽谷呈喇叭狀,前窄後寬,兩邊都是高聳入雲、幾近垂直的陡峭山壁。而神鬼愁關就坐落這峽谷的最窄處,將蜿蜒曲聽、通往華唐內陸平原的唯一道路截斷。

  經過好幾百年的修建、擴建,如今的鬼愁關已經堪稱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雄關了,山石巨磚構建的城牆高達數十丈,並且牆面打磨得十分光滑,讓人極難攀爬。城牆上面箭垛碉口無數,而下面只設有一個只能容兩輛馬車並行的城門,城門是由包銅堅鐵聽制,堅固異常!

  可想而知,當有外敵進攻時,不管這外敵的數量有多少,進了這道峽谷,到了這個關口,也只能收縮成一股細長人流,而到這時,城牆上面那無數箭垛一起齊射箭矢,其結果也就不用說了。以至有文人騷客這樣形容鬼愁關:「邃岸天高,空谷幽萊,澗道之峽,車不方軌,號日天險。」鬼愁關乃是守衛華唐帝國的第一道、也是最重要的一道關,出了這個關口後便是一望無際的荒原沙地,再過去便是魔剎國的領土了。

  經過晝夜不停的趕路,南宮修齊一行終於抵達華唐國的邊境重鎮鬼愁關,此時,天已近黃昏,血色夕陽斜掛天邊,將東西走向的峽谷照得一片通亮。

  因為怕後面有追兵,南宮修齊這一路上基本上沒怎麼停歇過,除了給馬兒進食稍歇一下外,其他時間均在趕路,而且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也不走大道,遇到城鎮也繞著走,實在繞不過他也低調穿行而過,不住客棧,反正這馬車裡空間夠大,舒適度不亞於客房。

  「嗚嗚——」一陣悠長蒼涼的號角聲在這狹長的峽谷中迴響起來。

  此刻,南宮修齊正舒服地躺在車廂裡的軟榻上大享齊人之福,他左手擁著夏荷,右手摟著小青,而本來身份最為尊貴的克琳此時的表現卻最為低賤,她幾近全裸的跪在地毯上,雙手捧住南宮修齊的那隻大腳,放在自己那高聳挺拔的胸脯上輕輕贈著、磨著,儼然是在用自己的雙乳為南宮修齊的那隻腳按摩。

  「嘻嘻,少主,來,奴家餵你。」躺在南宮修齊左手臂彎的夏荷嬌媚地將一顆剝了殼的荔枝送進池拘嘴哩。

  「哈哈,好、好!」南宮修齊樂不可支,張嘴接下那顆鮮嫩的荔枝,正要咽,卻見趴在自己右臂彎裡的小青一副秀眉微蹙、楚楚可憐的模樣,於是笑道:「來,少主餵你!」說著,就要將自己的嘴唇覆蓋到她的櫻唇上。

  雖然在趕路的這些天裡,幾人共處一室,什麼胡天胡地的事都幹過了,但小青對在大家面前親熱仍覺很不好意思,不過溫柔傳統的性格讓她不敢、也不願拂逆南宮修齊的意思,於是滿面紅暈閉上眼睛,微仰著頭,輕張紅唇,接過從他嘴裡流過來的那荔枝的甜美汁液。

  南宮修齊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貼上小青那嬌彈可人的嫩唇便狠狠壓在其上,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歪讓她掙扎,然後自己的舌如猛獸一般侵入她的口腔,在裡面橫衝直撞,而小青的嫩舌如受驚的小鹿一般逃避躲閃,可是如此一來,兩人就彷彿調情一般,一大一小的兩條舌頭互相追逐嬉戲。

  還是外面傳來的那陣沉重蒼涼的號角聲讓南宮修齊鬆開了小青,兩唇分離時仍有一絲晶亮的唾液連接在他們之間,這時小青嬌喘吁吁、面紅耳赤,小巧的鴿乳不住起伏著,顯示著她內心的激動,迷濛的眼神裡更是閃動著一絲情慾的光芒。不過等她稍  稍冷靜下來時羞意便再次湧上心頭,發出「嚶嚀」一聲,將發燙的面頰埋在南宮修齊的肩窩裡,不敢抬頭。

  「不嘛不嘛,少主好偏心,人家餵你,你卻喂小青妹妹,不行!奴家也要少主喂。」夏荷嬌瞋不依的扭動道。

  「嘿嘿,小騷貨,等會餵你個夠,現在給我看看外面怎麼回事?不會是追兵趕來了吧?」身為掌握兵權的鎮南侯之子的南宮修齊對號角聲並不陌生,因為他小時經常隨父親南宮凌空去京城的駐軍重地南院兵營、北院兵營,知道號角吹響代表是有一定的事情發生,比如集合、比如迎敵等等。

  夏荷狐媚一笑,心中更是春意濃濃,尤其是聽到那句「等會餵你個夠」時,她只覺花心處一陣輕微的收縮,緊接著她就感覺下體滑滑膩膩,她知道自己那裡已是春草染露、花徑泥濘了。

  做為冥山鬼母的貼身侍女,夏荷自非善男信女,一身媚功也是具有相當的火候。

  這一次受冥山鬼母之派隨南宮修齊一同前行,表面是做他的奴婢,隨時伺候,不過暗地裡也負監視之責。而冥山鬼母之所以選擇她,一方面是因為在四個貼身侍女中她是最漂亮的,這可以迷惑籠絡住貪色的南宮修齊,而另一方面是她人比較機靈,應該能夠很完美的完成這和任務。

  對夏荷來說,這一次的出行可算是大大的優差,不但可以擺脫寶月公主那變態殘酷的折磨凌辱,而且還可以滋潤一下久渴的身體,要知道在宮中這幾個月的時間裡,她們幾個侍女光見冥山鬼母大肆采陽補陰提升功力,而自己別說是練功了,就是和男人玩一下的機會都沒有。更何況,南宮修齊偶習魔功,身負異稟,助冥山鬼母托女玄功大成,這一點她們都已知曉,所以另外三個侍女對夏荷能夠得此優差是羨慕不已,而夏荷自己也是興奮異常。

  事實果然沒有讓夏荷失望,南宮修齊那強悍的性能力讓她在這些天裡體驗到了以前從未體驗過的那種飄飄欲仙、幾乎身在天堂裡的感覺,而且也讓她的功力受益匪淺。

  「不是追兵,是城門關閉了,哎呀,今晚我們可能出不了鬼愁關了。」夏荷頭探出窗外道。

  「是嗎?」南宮修齊從這一邊的小窗探出頭去,眺目遠望,果然看見還遠在兩、三里之外的那扇城門緩緩關閉,城頭上不少全副武裝的軍士在來回穿梭,一面寫有「華唐」兩字的紅色大旗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愈發紅艷,幾乎和這晚霞融為一體。

  「少主,現在怎麼辦?還要不要過去?」夏荷重又躺到他的臂彎裡問。

  南宮修齊思索了一下,說:下去,看守城的士兵能不能通融一下放我們過去?」「是,少主!」夏荷說罷便把兩根手指放進嘴裡,一聲清亮的口啃聲脫口而出,頓時車廂感覺微微顫動起來,很顯然,那兩匹駿馬加快了腳步。

  「少王,把克琳姐身上那東西取下來好不好?都這麼長的時間了。」生性善良的小青在羞意稍卻之後便小心翌一翼地為克琳求情。

  「桀桀!一南宮修齊怪笑兩聲,腳趾不輕不重的一撥一夾,道:「幹嘛要取下來?你看這樣不是很漂亮?而且你看這個賤人也很享受哦。」「鳴!!一克琳緊咬檀唇,發出一聲輕微的悶哼,臉上顯出痛苦之色,但同時也隱隱透出一絲歡娛。

  原來在克琳雙乳頂端的蓓蕾上各掛著一串晶瑩閃亮的寶石,透過象牙雕刻的鋸齒夾夾在乳蕾上,夾子的力道似乎不小,其著力點的乳蕾根部已呈扁平形,如花生米般大小的乳頭更是因流血不暢而變得深紅色。另外,那寶石的重量彷彿也不輕,本來向上挺翹的乳頭被拉扯得微微朝下,圓圓的乳頭也被拉長了一點。

  向來養尊處優的克琳何曾受過這樣的殘忍對待?那份羞恥就自不必說了,就是那疼痛也讓她一時難以忍受,記得剛開始給她上這夾子時,她痛得是嬌軀亂顫,涕泗橫流,苦苦哀求南宮修齊饒了她,南宮修齊當然不會為主所動,天天給她上這夾子,凌虐她的雙乳。

  時間就是最好的良藥,經過了這些天的適應,克琳勉強能忍受住嬌嫩蓓蕾處傳來的嚙合之痛,與此同時,她也漸漸口叩味出其中的一絲異樣的快感,畢竟她擁有異常敏感的體質,而乳頭又是最易受刺激的地方,所以這寶石乳夾給她帶來的不僅僅是痛苦。

  然而現在的情況就不一樣了,南宮修齊故意用腳趾夾住下面那晃動的寶石,慢慢向外拉扯,頓時連接在寶石與象牙鋸齒之間的銀鏈被拉得筆直,繼而象牙鋸齒咬合著乳頭向外伸展。

  「嗚嗚……主……主人,饒了奴……奴吧……」克琳痛得花容失色,秀眉緊蹙,如珍珠般的淚水更是不斷滑過眼角。

  在劇痛之下,克琳情不自禁地抱住南宮修齊的那隻腳,阻止他繼續向外使力,然而胳膊怎麼扭得過大腿?而且她的這一舉動反而激怒了南宮修齊,他另一隻腳一蹬,克琳的身子不由得向後仰去,而那隻腳趾還緊緊夾住寶石。向前猛拉。

  「啊!!」克琳發出一聲慘叫,她只覺得自己的乳頭都快斷了,那種撕裂之痛讓她全身直冒冶汗,嬌軀如篩子般抖個不停。

  小青被這一幕嚇得嘴巴張得老大,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忙下軟榻,跪在南宮修齊的腳邊哀求道:「少主,求求你,饒了克琳姐吧,嗚嗚……」「喲,小青妹妹,這可是她咎由自取哦,誰叫她敢違抗主人的意思?就是該給她一個狠狠的教訓,讓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夏荷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在南宮修齊現在這身邊的三個女人中,毫無疑問,無論是容貌、地位還是氣質,克琳都是當屬翹楚,對此,溫柔善良的小青是羨慕有加、崇尚不已,而夏荷則不然,嫉妒、不忿等種種感覺讓她自然而然對克琳存在敵意,要是南宮修齊不偏不倚,那她也只能在心中嫉恨,然而現在克琳是南宮修齊最為痛恨的人,夏荷當然不會放過羞辱這個曾經貴為公主的大好機會。

  克琳現在雙乳上掛的那串寶石乳夾就是夏荷提供的,當初她也是被寶月公主殘酷凌虐過,所以對各種凌虐女人的手段知之甚詳,全一股腦兒的倒出來用在了克琳身上。

  南宮修齊陰沉著臉,瞪了小青一眼,小青嚇得忙縮了縮身子,不敢再言語了,只是眼裡滿含著淚花,一臉心痛地看著滿面痛苦的克琳。

  「賤奴,以後還敢違抗主人之意嗎?」南宮修齊冷酷道。這時候他夾著寶石的腳趾依舊沒有鬆開,將克琳的乳頭拉扯得又長又扁。

  「不……不敢……敢了……嗚嗚……」克琳痛哭流涕道。儘管此時她痛得俏臉煞白,但還是乖乖得鬆開了抱住南宮修齊那隻腳的手,不敢再阻止他用力了。

  南宮修齊之所以對克琳痛下狠手,一方面自然是因為她之前的所做所為,而另一方面則是受了櫻雪憐的影響,他認為就是因為當初對櫻雪憐還是不夠狠,所以她才敢心生異心,南宮修齊可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他要讓克琳徹底膽寒,不敢有一絲異,念。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似有大隊人馬向這裡而來,南宮修齊一驚,忙鬆開了腳,穿好鞋襪,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

  「少主,有一隊官兵過來了,怎麼辦?」夏荷將窗子掀開一角,然後一臉緊張回頭道。

  南宮修齊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低聲暍道:「慌什麼?人家一看你的臉色就知道你心裡有鬼,給我鎮定點。」說完,他將仍跪在地毯上的克琳拉到軟上,用絲被蓋上。雖然這時他沒有再說什麼,但那冷酷的眼神已經告訴了克琳不要輕舉妄動。

  「來者何人?速速停車,」一個粗獷中帶點沙啞的聲音響起。

  聽來者這麼一說,南宮修齊那緊張的心情一下子放鬆了,因為這說明了這隊人馬並不是為他而來,於是他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服,好整以暇地打開車廂門、跳下馬車,只見有數十騎鐵甲士兵將他這馬車圍了個嚴嚴實實,為首的是一個手持長柄細刀刀、衣甲鮮明的黑面大漢。

  「這位軍爺,在下是二曲人,因一批生意趕得急,想及時出城。」南宮修齊抱拳道。

  「不行,城門已閉,想要出城,明早再來!」黑面大漢一口回絕道。

  南宮修齊從口袋裡掏出一小袋銀幣,獻上道:「還請軍爺通融通融。」黑面大漢不為所動,也沒接那袋銀幣,而是音量一提道:「如今局勢不穩,太陽一落,即關城門,任何人不得出入,這乃總兵大人親下的命令,你還是回去吧。」說罷,黑面大漢掉轉馬頭,一揮手,數十騎狂風暴雨般席捲而去,只留下漫揚的灰塵。

  沒辦法,南宮修齊只好沿著原路返回,這條峽谷近二十餘里長,待返回鬼愁關天已經完全黑了。本來南宮修齊打算就在這峽谷過上一夜,但此峽谷可以說是駐軍區,來來往往的兵馬不斷,留在這兒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另外,剛才那黑面大漢也說了,現今時局不穩,南宮修齊腦海中第一反應就是二哥和幾個叔伯們造反了,他想到城裡打聽一下具體消息。

  鬼愁關坐落在群山懷抱之中,面積不是很大,但由於地處進出華唐的必經要道,無論是進還是出,這裡都是各國商人休息和補充物資的基地,而且又是軍事重鎮,駐紮的將士眾多,所以相當繁華。

  此刻已是入夜時分,但街道上依舊人流如織,兩邊酒肆商舖林立,燈火璀璨,讓南宮修齊一時恍若又回到了京安城那熱鬧的夜市。

  兩匹駿馬拉的大車在街道上緩緩行駛著,外面熱鬧繁華的景象讓南宮修齊也暫時放鬆了這一路而來的緊張心情,他愜意的靠坐在軟榻上,打開兩邊的小窗,掛上特製的細密珠簾,這種珠簾可以使車廂裡的人清楚看到外面的景物,而外面的人卻難看到車廂裡的情形。

  南宮修齊輕鬆愉快的心情也漸漸感染了他身邊的三個女子,這其中又當屬小青最開心了,因為一來她年紀最小,還算是一個小女孩,自然天性愛玩愛熱鬧;二來是她心裡單純,無負擔,不像其他兩個,克琳就不用說了,可謂生不如死,就是夏荷也是心中充滿了心計與盤算。

  不過這繁華熱鬧的鬼愁城還是多少吸引了夏荷與克琳注意力,畢竟這裡看似與京安城有幾分相仿,但風格還是回然不同,因為這裡地處邊境,與鄰國魔剎只隔了一塊無人煙的荒原,而又與華唐主文明的腹地相距甚遠,所以這裡無論是文化風俗還是著裝打扮都接近魔剎而非華唐。

  也許是經常接觸戰爭的緣故,這裡的男人都顯得粗獷而又不修邊幅,不少人就這麼光著膀子、手拿酒壺在街上遊蕩;而女人也異常開放,個個袒胸露背穿街而過,全然沒有華唐傳統女人那種保守謹慎之風。

  「哎……哎呀……」忽然,小青發出一聲驚叫。

  幾人俱吃一驚,包括南宮修齊也嚇了一跳,忙道:「怎麼了?」「你……你看……看他們……哎呀,真不知羞!」只見小青滿面通紅的指著一個方向羞赧道。

  幾人順著小青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在街頭的一角一個男人正抱著一個女人在親熱,此二人相對而立,男人的手環抱住女人的腰間,手掌覆蓋在其兩臀辦上,像擠麵團似的不住揉捏;而女人則像一條蛇一樣緊緊纏繞在男人的身上,兩隻白晃晃的手臂緊勾在男人的脖子上,身子極力向後彎去,胸腹挺起,下面單腿支地,另一條腿蜷起勾在男人的腿上,上下移動摩擦著。

  再看兩人的衣著都是極為單薄,男人上身只穿了件夾杉,還沒系扣,露出肌肉叫結的胳膊和長滿胸毛的胸膛,下身一條勁褲,黑帶紮腰,頗顯俐落。而女人的上身只穿了一件獸皮圍兜,勉強遮蓋著那對顫巍巍的碩乳,下面是一條短到極點的獸皮短裙,堪堪遮住了胯下的三角地帶。

  男人將頭埋在女人的雙乳之間不停吸著舔著,而女人則仰首吃吃浪笑著,那條彎曲的腿不斷在男人身上上下移動著,將兩腿之間的那處恥丘有意無意地贈著男人褲襠裡那挺如墳包的物事,全然不顧周圍的人來人往。

  看清楚了情形,南宮修齊和夏荷皆大笑,而克琳則和小青一樣,一朵紅雲爬上臉煩,不過與之不同的是,她的眼光時不時瞟向那對親熱的男女,一副既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

  「咯咯,小青妹妹,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就這啊!」夏荷掩嘴嬌笑道:

  「少見多怪呀,其實這有什麼啊?真到了魔剎境內,比這更刺激的事情都有呢,咯咯夏荷以前隨冥山鬼母遊歷天下,魔剎國也是去過幾回的,雖然每次待的時間都不長,但其風俗習慣多少還是瞭解一些,知道他們行為大膽,舉止開放。

  「比……比這還刺激?」小青一臉訝然,顯得不可思議道。

  南宮修齊被小青這晶瑩雙眸瞪得溜圓、兩邊腮幫微微鼓起、一張小嘴也張得老大的可愛表情逗得哈哈大笑,他一把摟過小青,勾起她的下巴,壞笑道:「小丫頭,這有什麼?人家只是摟摟抱抱,又沒真刀真槍的幹上了。」說到這,他臉上的壞壞笑意更甚,「還記得當初你是怎麼成為少主我的女人的嗎?」小青的臉霎時變得一片通紅,就連雪白的脖頸都染上了片片紅霞,表情更是又羞又窘,想到那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南宮修齊在酒樓強暴,小青只恨不能鑽進一個地縫,再也不出來見人了。

  不過儘管又羞又窘,但她的內心已經不像原來那樣充滿了悲傷與恥辱,相反還洋溢著一絲絲的甜蜜,因為在她看來,自己現在已經是南宮修齊的女人了,既然是他的女人,那之前無論遭受到他怎樣的羞辱與折磨都是天經地義的,小青毫無怨言。

  「喲,少主,小青妹妹是怎麼成為你的女人的啊?」夏荷見小青這樣一副表情便知事情定有一番不同尋常之處,於是便纏著南宮修齊要他把事情的原委細說一遍。

  「哈哈,是這樣的,當初啊,唔唔……」南宮修齊心情大好,自是有求必應,然而正當要說時卻見一個嬌俏的身影一下撲了過來,緊接著他就感覺嘴唇被一個濕熱香軟的東西蓋住了。

    小青一見南宮修齊要說出當時情形,頓時又羞又急,想要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可又不敢用手搗住他的嘴,於是只好不顧羞澀,撲在他的懷裡,俯首用自己的嫩唇蓋在了他的嘴。

  一小青雖然柔順可人,但從未主動投懷送抱過,這一次為了阻止自己說出以前之事,居然敢在幾人眼下做出獻吻之事,實在頗出南宮修齊的意料之外,驚訝之餘自然也欣然納之,並且得隴望蜀,一手捏住她的臀辦、一手握住她的鴿乳,嘴裡吸啜著她的香津,夏荷見狀,不由得泛起一股醋意,她也想上前癡纏討好一番,可南宮修齊面前飛小青佔據,她無隙可趁,於是爬上軟,跪行至南宮修齊的身後,用自己那豐滿而又富有彈性的雙乳頂在他的後背,輕輕得左右扭動,同時俯下身細吻著他的脖頸。

  兩美人的慇勤侍奉讓南宮修齊樂不可支,過了良久,小青才從他的懷裡輕輕掙脫,可憐兮兮道:「少主,不要說嘛,好不好?」「說嘛說嘛,少主,奴婢想聽。」夏荷嬌瞋不依的扭動嬌軀道。

  「哎呀,夏荷姐,你好壞。」小青又羞又氣,抬起小手,對著夏荷作勢欲打。

  「咯咯,少主,救命哇!」夏荷誇張大叫,並利用南宮修齊的身子左閃右避。

  一時之間,小小的車廂充滿了鶯聲燕語,笑意盈盈……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8:34
  第七章 奴秀之花

  隨便尋了一家看似不錯的客棧,南宮修齊便領著一眾女侍投宿而住。由於這裡已經是邊境了,想來不會有人認得他們,再加上心情不錯,南宮修齊也就沒讓克琳戴上面紗了,同時也除去她身上的寶石乳夾,給她穿上衣服,一起步入客棧。

  儘管克琳面容憔悴,但仍遮掩不住她那天生的美麗光華,尤其是她只穿了一件束身抹胸短裙,露出了雙乳以上的大片肌膚和修長筆直的小腿,其背部更是完全裸露在外,發出珠圓玉潤般的光澤。

  在京安城,這樣的衣服只是一般良家女子單獨在自己的閨房裡所穿,別說穿出去了,就是在自己母親、丫鬟面前也是不能穿如此暴露的衣物。克琳身為一國的公主,儘管私底下的生活放蕩,但在大庭光眾之下從來端莊高貴,何曾有過這樣暴露人前的經歷?

  克琳只覺羞不可抑,雙手不由自主地抱在胸前,人也盡量閃縮在小青的身後,可這樣她仍然感覺有無數的目光向她射來,讓她渾身不適。

  事實上的確如此,自他們一行一進入客棧大廳,其內所有人的目光便聚焦在克琳身上了,有驚歎、有垂涎、更有帶著不懷好意的猥瑣。對此,南宮修齊倒也見怪不怪了,而一旁的夏荷則對克琳一下就成了眾人的焦點而充滿了嫉妒,心中暗罵:這個騷狐狸,等會兒有你好看,哼!

  「掌櫃的,先給我們來一桌好酒好菜,再給我們開一間上房。」南宮修齊在一張空桌旁坐下道。

  「好的好的,公子爺稍等。」坐在櫃檯前的掌櫃從南宮修齊一進入客棧就注意到他了,從他那輛兩駕大車、華美衣飾以及身邊圍繞的三個美麗女子,掌櫃就猜到此人頗有來歷,自是趕忙上前招呼。

  南宮修齊大剌剌地坐下,小青她們三個忙不迭地服侍起來,這個給他倒茶、那個給他揉肩,看的旁人是艷羨不已。南宮修齊心中大為得意,大手一擺道:「不用忙活了,都坐下吧!」「謝少主!」這段時間來,克琳明顯比原來柔順了許多,南宮修齊自然是看在眼裡,但因為有櫻雪憐的前車之鑒,所以他並沒有因此而對克琳放鬆警戒,該羞辱時不留情面,該折磨時毫不心軟,他要將克琳心底裡的那份反抗摧毀殆盡,絕不容櫻雪憐那樣的事情再一次發生。

  其實,南宮修齊高估了克琳的承受能力,事實上她與櫻雪憐大不一樣,櫻雪憐做為江湖中人並身為天統教的堂主,除魔功高超之外其百折不撓的毅力也必不可少,否則她不可能做到這天下第一教京安城分堂堂主的重要位置,這其中的挫折與磨難也是難以計數,她都一一克服過來了,所以在落入南宮修齊的手裡後,儘管受了不少非人的折磨羞辱,但她的意志並沒有被摧垮,反抗逃跑的念頭反而愈加堅定。

  然而克琳就不同了,她貴為公主,從小便在錦衣玉食中長大,何曾受過一點點的挫折?這直接導致了她的承受能力脆弱不堪。要說在剛剛落入南宮修齊手裡的時候她還有反抗不甘之心的話,那隨著離京安城的越來越遠,以及施加在她身上各種花樣百出的折磨手段,她的那份心思已然是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絕望及認命。

  各式菜餚及酒水陸陸續續端上了桌子,南宮修齊並沒有急著下筷,而是慢慢打量了一下四周,這家客棧的規模看似不小,大廳裡足有三、四十張大桌,近九成的桌子上都坐滿了人,這些人服裝各異,很顯然他們都是來自不同的地方,甚至是不同的國家,這讓南宮修齊心下稍感疑惑,暗道:「咦,一個小小的鬼愁關怎麼會聚集如此多  再一細看,南宮修齊又發現了一個細節,就是每一批人都帶著幾名女子,而且這些女子個個戴著面紗,垂手而立,似是地位不高的女侍。

  「少主,這裡好像有些不對勁哦。」夏荷悄悄對南宮修齊道。

  在他們一行中就要屬夏荷的江湖經驗稍為豐富一點,所以她很快發現這裡有些異常,南宮修齊輕輕「哦」了一聲道:「怎麼個不對勁法?」「少主你看,這裡是華唐與魔剎的交界處,按理說主要是華唐人和魔剎人居多才是,可是你看在座的本地人卻並不多,大多都是一些其他國家的財主貴族,你說是不是有些不對勁?」「你怎麼知道他們都是來自不同的國家?而且還知道他們不是貴族就是財主?」南宮修齊微帶疑惑道。

  夏荷輕輕一笑,解釋道:「以前我和隨夫人遊歷天下,黃土大陸上的五個國家都去過,基本上可以從他們的服飾上判斷出他們是來自哪個國家。比如說,你看靠近樓梯那桌,那個穿條紋長袍、頭戴船形白帽的胖子就是西陸斯蒙國的人;而靠窗的那個留著披肩發、鬢前還紮著兩根小辮的壯漢就是來自北陸寒河國;而在他旁邊的那桌坐著的又矮又瘦的傢伙,如果奴婢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來自海上的某個島國,因為剛才從他身邊經過時聞到一股魚腥味。」「哇,夏荷姐,你真厲害,去過這麼多地方。」小青聽了又是羨慕又是佩服。

  夏荷得意一笑,接著道:「之所以說他們不是貴族就是財主是因為他們身邊都帶著好幾個女奴,這些女奴雖然個個蒙著面紗,看不清楚其容貌,但觀其身材及肌膚,絕對是奴隸市場上的上等貨色。少主你想,普通人能擁有如此上等的奴隸嗎?」「喂,等等,你又是怎麼知道那些蒙著面的女子是奴隸呢?」南宮修齊皺著眉頭道。

  夏荷湊近他的耳邊道:「少主,你看這些女子的頸部是不是都套有一個頸環?那就是奴隸身份的象徵,上面都刻有主人的名字,而且一般都是永久性的,取不下來。」聞言,南宮修齊暗暗觀察了下,果然那些蒙面女子的頸部都帶有頸環,這些頸環有的是純金打造、有的是純銀製作,上面有鑲珍珠、有鑲寶石,還真稱得上美輪美奐。這樣的姿色,但目前的狀況還是不宜惹事。南宮修齊不由得懷念起在京安城的日子,那時候他多麼逍遙自在啊!在大街上別說是想看一個女子的容貌,就是強搶霸佔又有何難?現在這般逃難的日子還真是憋屈,想到這裡,他情不自禁的歎了一口氣,舉杯飲下一口酒。

  「哈哈,這位公子爺是不是也是來參加三年一度的『奴花之秀』大賽的啊?」就在南宮修齊埋頭暍酒吃菜的時候,一個公鴨嗓似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南宮修齊詫異地抬起頭,只見在他桌前站著一個身穿長袍的胖子,此人正是先前被夏荷猜為是西陸斯蒙國人的那個傢伙,南宮修齊左右看了下,確定他是對自己說話,於是頗顯茫然道:「奴花之秀?什麼奴花之秀?」「哦,如此說來,公子爺並不是來參加鬼愁關三年一度的『奴花之秀』大賽的嘍?」胖子的那一張肥臉現出一絲喜色。

  看動胖子如此一副神色,南宮修齊心裡一動,朗聲笑道:「在下不過是路過此地的一商人,確實不知道這裡舉辦什麼『奴花之秀』大賽,還請這位仁兄釋疑。」「這個……」胖子顯得有些猶豫起來。

  「哈哈,那位公子,在下猜這位胖兄八成是看中了你身邊的那個侍女,想買下她然後參加『奴花之秀』大賽,你既然不是來參加的,那他自然也不好向你言明,怕你也想參加,這不就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了嘛,哈哈……」南宮修齊與胖子齊齊向出聲的地方望去,只見在不遠的一張桌子旁坐著一個年輕的黑衣人,此人與眾不同的是他只是單獨一人,旁邊既沒有護衛、也沒有女奴,與周圍那些前護後擁的人相比顯得頗為寒酸。

  胖子見自己的意圖被黑衣人說穿,頓時神情顯得有點尷尬,同時也惱怒地瞪了他一眼,不過看的出胖子也是久慣世情的人,很快神色就恢復如常,哈哈大笑指著克琳道:「不錯!在下的確是看中了公子身邊這位女侍,不知公子肯否割愛?至於價錢,你說!」南宮修齊本來就對這個大胖子沒什麼好感,後又見他說話故弄玄虛,閃閃躲躲便更添厭惡,於是冷冷道:「不賣!」  

    被拒後的胖子仍不甘心道:「料得公子對金錢不在乎,那咱們就以物易物,怎麼樣?」說著,他抬起肥手拍了拍,原本站在遠處的三個蒙面女施施然地走了過來。

  「這是在下座下的三個最出色的女奴,我願用她們三個換你那一個,如何?」儘管南宮修齊根本沒打算換,但他還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三個女奴,胖子一見他這副神情,以為他是動了心,臉上不由得浮現出得意的笑容,然後肥手一揮道:

  「都把面紗摘了,讓這位公子,哦,不對,也許可能是你們將來的主人好好看一下,哈哈!」南宮修齊不置可否的笑笑,這三個女奴看上去的確還不錯,面容姣好,豐乳肥臀,細腰長腿,其中一個還是金髮碧眼,似是海外人種,讓他頗生幾分新鮮之感。不周總的來說,與克琳相比還是差了一截。

  「哈哈,怎麼樣?公子可有興趣?」胖子笑瞇瞇道。

  南宮修齊笑道:「閣下的三個女奴都是天姿國色,是男人都會有興趣,我怎麼又可能例外呢?」胖子滿臉喜色道:「如此說來,公子是同意交換啦?」「呵呵,不換!」「你……」胖子勃然變色,覺得自己被耍了,他陰著臉咬牙道:「我說年輕人,大爺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南宮修齊豈會被他的話嚇倒?要是以往在京安城遇到這種情況,他早就拍案而起了,現在的他監於目前的狀況,已經很克制自己了,他不動聲色,只是輕蔑一笑,繼續自顧自地喝酒。

  「來——人——」胖子一字一句的沉暍道。

  話音一落,兩個彪形大漢便從胖子的身後閃了出來,而南宮修齊這邊除了他自己就要屬夏荷的功力最高,自然她也不甘示弱,「騰」地一下站起身道:「大瞻狂徒,竟敢對我家少主無禮?」雙方頓時劍拔弩張,氣氛一下子顯得緊張起來。

  一客官,兩位客官,切莫動怒,切莫動怒!」掌櫃一見情勢不妙便急匆匆地跑到兩撥人的中間,不停作揖打躬道:「大家都是高高興興來參加『奴花之秀乙大賽的,要是為了這點小事弄的自己不愉快,那多不划算啊,大家說是不是?還有,要是因此而引來官兵那就更不好了,尤其是現在兩國交戰的特殊時期。」掌櫃的這一番話軟中帶硬,胖子一張肥臉微微抽搐了下,狠狠瞪了南宮修齊一眼,接著又狠瞥了一下掌櫃,半天吐出三個字:「我們走!」看著胖子氣沖沖地帶著一幫人離開客棧,先前那位出聲揭開其意圖的黑衣人哈哈大笑道:「這位公子好膽色啊,居然連縱連商會三當家的面子都不給,佩服、佩服,哈哈……」「縱連商會旦二當家?」南宮修齊一臉不知所謂。

  黑衣人瞼上露出訝然表情,顯然他對南宮修齊居然不知道縱連商會感到有點不可思議,不過此人腦筋轉動極快,馬上就明白了南宮修齊並不是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是個路過此地的商人,於是繼而會心一笑,不再言語,只是舉起酒杯,遙空對著南宮修齊做了一個乾杯的姿勢,仰首飲下。

  這位黑衣年輕人雖然身邊一個侍從也沒有,但言談舉止自有一股從容不迫的沉穩大氣,令人不敢小覷,另外此人長相不俗,斜入鬢角的濃眉下是一雙漆黑閃動的雙眸,高挺的鼻樑,厚薄適中的唇辦微微上揚,似乎總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一身黑色綢衣襯得他身材挺拔修長,堪稱翩翩美男子。

  南宮修齊身為男人,自然不會像女人那般心胸狹窄,對長得比自己出色的人心生嫉妒,相反他還對這個年紀似乎和自己差不多的黑衣人產生了一股好感,於是抱拳笑道:「剛才多謝閣下出言釋疑,吾等才不被好人所趁,如不嫌棄,可否栘駕一敘?」聽南宮修齊這一番文縐縐的話,坐在他身旁的小青她們差點笑出聲來,就連一直淒惶不安的克琳都有些忍俊不禁:心下暗道:「這個不學無術的傢伙居然也附庸風雅,冒充起大尾巴狼來了。」「哈哈,公子言重了!」黑衣人同樣抱串一笑道:「那在下就叨擾了。」小青乖巧地站起身給這個黑衣人讓座並給他擺好碗盞,然後側身閃到一邊嬌聲道:「公子請!」「呵呵,有勞姑娘了!」黑衣人對小青微微頷首笑道。

  小青俏臉一紅,忙低下頭退到南宮修齊的身後,不敢再看這個黑衣人一眼。的確,此人面容俊美、風度翩翩,又溫文爾雅,幾乎可以說是所有少女的懷春對象。

  黑衣人落座後,又稍稍注視了一下夏荷及克琳,不過他的目光不像其他人那樣充  滿了猥瑣與垂涎,有的只是善意的欣賞,讓被欣賞者及南宮修齊都感覺愉悅。

  「呵呵,公子真是好福氣啊,身邊的三位姑娘都是世所罕見的美嬌娘,讓人羨煞:」黑衣人笑道。

  這明顯是恭維的話語卻被這個黑衣人說的真摯而又誠懇,南宮修齊聽了自然滿心得意,他笑道:「過獎、過獎了!對了,不知閣下如何稱呼啊?」「呵呵,在下姓宗,單名不亂。」「嘻嘻,宗不亂,這名字好奇怪哦。」夏荷忍不住嘻嘻一笑道。但馬上就發現自己這麼說有些失禮,怕南宮修齊責怪,可憐兮兮地看了他一眼,接著又調皮的向宗不亂伸伸小舌。

  南宮修齊也覺得這名字挺怪的,但還是忍住笑意,故意板起一副面孔,拿出十足的主人派頭斥責道:「休得胡言!」然後對著宗不亂躬手一禮道:「賤婢不識禮數,還請宗兄莫怪!」「哈哈,無妨!」宗不亂笑道:「敢問公子尊姓大名。」「在下姓宮,單字一個齊。」南宮修齊雖然沒什麼江湖經驗,但也知道這時候還是不宜將真名透露給一個陌生人。

  「哈哈,宮兄,幸會,幸會!」兩人笑著對飲一杯後南宮修齊道:=不兄莫非也是來參加那個什麼氣奴花之秀」大賽的?」宗不亂大笑,說:r在下兩手空空,孤身寡人一個,怎麼會是來參加『奴花之秀』呢?不過此次來鬼愁關確實是為這場盛事而來,因為久聞此事,只想一睹為快!」「對了,宗兄,這『奴花之秀』究竟是什麼啊?」南宮修齊開始切入正題,他邀請宗不亂過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想透過他瞭解這鬼愁關的一些事情。

  宗不亂微微一笑,抿了一口酒道:「這『奴花之秀』顧名思義就是女奴選美大賽。」「哦!」南宮修齊饒有興趣道:二個女奴選美大賽就吸引了這麼多各個地方的人齊聚這小小的鬼愁關啊?」「呵呵,宮兄有所不知,你切莫小看這聽似普通的女奴選美大賽。在這個圈子裡,它的影響力可是無與倫比的。」 

   「哦,是嗎?」南宮修齊好奇中帶著一絲懷疑。

  「奪得氣奴花之秀』大賽桂冠的女奴其身價自不必說,就是能夠入圍前五的女奴其身價也都是在千金之上,其主人更是因此而獲得極為豐厚的獎品及至上的榮耀。」南宮修齊興趣愈發濃厚,繼續問到:「這禮厚獎品到底什麼呢?宗兄可有知曉?」「思,這一屆的獎品據說是天魔眼……」「啊!什……什麼……天魔……魔眼……」夏荷吃驚得打斷宗不亂的話,結結巴巴道。

  宗不亂微笑不語,而南宮修齊則奇怪,同時也有點不滿地看著夏荷道:「我和宗兄談話,哪有你插嘴的餘地,給我下去!」「對不起,少主,剛才奴婢只是一時激動而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請少主責罰!」說完,夏荷起身而立,然後退後一步,接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儘管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但夏荷沒有一絲羞怯之色,彷彿這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把小青和克琳兩人驚得目瞪口呆。

  夏菏做為冥山鬼母的心腹侍女早已經被調教得奴性十足,所以她絲毫不覺此舉有什麼不妥,反而認為理所當然,惹主人不悅自然要自請責罰。

  這時,只聽宗不亂哈哈一笑道:「宮兄莫要責怪這位姑娘,別說是她了,就是當初在下乍一聞悉,也是驚詫莫名啊。」南宮修齊之所以有點惱怒是因為夏荷顯然知道這個天魔眼是什麼東西,而他卻對此一無所知,這不是讓他這個做主人的顏面大失嗎?不過現在不是責罰夏荷的時候,於是揮揮手示意她站起來,然後對宗不亂尷尬一笑道:「賤婢曾隨家父行商多年,薄有見聞,而在下剛承繼家業,行商不久,見識甚淺,還不知這天魔眼乃何物土讓宗兄見笑了。」「呵呵,原來如此!」宗不亂笑道:「不過既然這位姑娘知道天魔眼究竟為何物,就不如讓她來說吧。」「行,那你就來說說。」南宮修齊衝夏荷道。

  夏荷戰戰兢兢地上前,小聲道:「奴……奴婢所知也極為有限,只、只知道天魔眼乃稀世之寶,可以增強人的目視能力,不過據說在百年之前已經毀於戰火之中了,怎麼又出現了?」  

   「呵呵,姑娘說的不錯!天魔眼的奇特之處就是在於它的這個神奇能力,我們人眼最強也只能分辨百步之內的細小物事,而如果將天魔眼置於眼睛之前,那百里之外的一隻小鳥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至於毀於戰火那只是傳聞,不過這天魔眼上一次出現的確是在百年之前,沒想到消失了近百年這一次卻在『奴花之秀』上再一次出現。」「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寶貝,難怪吸引如此多的人齊聚鬼愁關。」南宮修齊歎道:「不過在下仍有一事不明,既然此事如此盛大,為何不在大都重城裡舉行,比如說京安城,而卻在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鬼愁關裡舉辦?」宗不亂神秘一笑,壓低聲音道:「因為『奴花之秀』的舉辦者就是這裡的土皇帝,鬼愁關總兵何四方。」「哦,是他!」南宮修齊心裡暗道。

  這個何四方南宮修齊聽說過,也見過,不過那是在他很小的時候。他記得這個傢伙當時還只是他爹手下的一名將官,他之所以至今對這個人還有印象是因為爹對他滿欣賞,而他也知恩圖報,每次逢年過節他都會到侯府裡拜訪送禮,一來二去,南宮修齊也就認識了,後來聽說他調到外地駐防了,想不到他如今做了鬼愁關的總兵。

  看著南宮修齊沉思不語,宗不亂笑道:「如果宮兄也有興趣的話也可以參加。」說到這,他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克琳。「就算不參加也可以和在下一樣欣賞欣賞,同樣可以大飽眼福嘛,哈哈!」宗不亂這一番話真把南宮修齊說動心了,不過他也沒有立即表態,只是笑笑,作不置可否狀。宗不亂見狀微微一笑,然後站起身道:「好了,酒足飯飽之後在下也該告辭了,咱們後會有期!」「好,後會有期!」南宮修齊抱拳道。

  宗不亂正欲轉身,這時忽然又想起什麼,彎下腰低聲道:「對了,提醒宮兄一下,剛才那個胖子乃是縱連商會的三當家,此人心胸狹窄,剛才你得罪了他,他決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你自己小心,告辭。」「呵呵,多謝宗兄提醒!」南宮修齊不以為然,他才不懼那個滿臉橫肉的胖子呢。

  宗不亂走後,南宮修齊也起身上樓,回到自己預定的上房。這間上房的確不同於一般的客房,首先面積夠大,他們一行四人在房間裡絲毫不顯侷促,其次有一張掛著  白色半透明紗帳的大床,四人同榻而臥似乎沒有太大問題;在床的後面是一面木製縷花屏風,繞過去一看,原來這裡是一個浴室,一隻特大號的木桶擺在中間,旁邊衣架、毛巾之類的一應俱全。

  「哇,終於可以舒舒服服洗個澡了。」小青看到這個大木桶不由得興奮雀躍道。

  在這些天的奔波中,南宮修齊倒不覺得有什麼,不過他身邊的三位美嬌娘就都有些暗暗叫苦了,女人愛潔的天性讓她們平時基本上都是每天都要沐浴的,而如今已經連續數月沒洗澡的她們幾乎個個都覺身上難受異常,現在見終於可以好好洗一個澡了,都心中欣喜。

  「哈哈,來,今晚我們四人同浴。」南宮修齊心情大好道。

  聞言,三女反應不盡相同,小青是小臉頓時羞紅,不過同時也隱含著一絲期待與興奮,這小妮子的青澀肉體在經過南宮修齊這些天的開發與調教之後,已經漸漸品嚐到了肉慾的快美;而夏荷此刻流露出的是一臉蕩意,她裊裊走近南宮修齊,媚意十足道:「少主,奴來替你寬衣。」此時,心情最複雜的就要屬克琳了,既感覺羞憤不已又夾雜著絲絲的輕鬆,畢竟在被南宮修齊擄來的這些天裡,她幾乎每晚都要被折磨凌辱,簡直讓她痛不欲生,現在讓她陪浴,對她來說已經算是比較好的對待了。

  很快,客棧的夥計就給這大木桶注滿了熱氣騰騰的水,隨後掩門而去。南宮修齊在小青與夏荷的服侍下衣衫盡去,然後跨進木桶,舒服地坐在桶裡,頭靠在桶沿,兩臂擱在兩邊桶沿。

  這時,夏荷也迫不及待脫去自己的衣物;而小青雖然也很想進去泡泡,但她極薄的臉皮讓她忸捏不安地站在那兒,根本不好意思脫衣;一邊的克琳就更不用說了,只見她侷促不安地站在原地,臉上表情時而羞怯、時而悲傷,時而又隱含著絲絲的媚蕩。

  事實上,克琳並不是什麼貞節烈女,她那極為敏感的身體就決定了她禁不住挑逗,更抵擋不住如潮水般的肉慾快感,所以她小小年紀便與自己的哥哥偷嚐了禁果,在亂倫的肉慾歡娛中越陷越深。而在這些天裡,雖然每天過得痛苦不堪,但南宮修齊那強悍無比的性能力給她留下了極深的印象,每次都弄得她高潮迭起,也只有在高潮的漩渦中她才能忘記所受的痛苦,所以她有時竟隱隱有些期待和南宮修齊的交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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