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近身特工 作者:了了一生 (已完成)

 
cheninda1234567 2012-12-28 11:03:2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74 1976123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4:05
磨練卷:第二百六十六章  陰你沒商量

  看見兩個女人都走了。

  嚴小開這才回過頭來,看一眼王保,淡淡的道:「王經理,我們可以談談嗎?」

  王保竟搖頭,「我覺得我們沒有什麼可談的!」

  嚴小開耐著性子道:「不,我倒覺得我們有很多話題可以談!」

  王保不情不願的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嚴小開心裡升起了些許慍意,但還是平靜的道:「王經理,今天上午在仙塘路上發生的那起槍擊案你知道嗎?」

  王保心裡微驚一下,表面卻不動聲色的道:「剛開始不知道的,後來聽人說了。」

  嚴小開道:「那你也應該也知道我在現場,那些持槍的匪徒就是衝著我來的咯!」

  王保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

  嚴小開冷笑道:「王經理,大家都是明白人,所謂明人不說暗話,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

  王保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一個勁的搖頭。

  嚴小開忍不住歎口氣,「王經理,今天上午的時候,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

  王保不陰不陽的道:「多謝誇獎。我一直這樣認為!」

  嚴小開的臉色終於沉了下來,「可現在看來,你好像並不聰明。」

  王保道:「你什麼意思?」

  嚴小開掏出了手機,打開了剛才偷偷地拍下的那段限制級視頻,翻轉過來,一邊給他看,一邊道:「不知道你那個在法院的老婆看到這樣的精彩畫面後,會有什麼反應呢?」

  王保定睛看看,發現視頻裡播放的正是剛才自己和那女孩激情歡愛的一幕,心中一凜,臉色驟變,隨竟然怒吼一聲就朝嚴小開撲來,顯然是想要搶他的手機。

  嚴小開見狀,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不知死活的人他見得很多,但眼前這個明顯是最傻最天真的,明明沒有武力竟然企圖用武力解決問題。

  不過,由此也不難看出,這個王保真的是把嚴小開看得太簡單了。

  嚴小開飛起一腳當胸踢去,直接就將他踢得倒飛了出去。

  在他飛出了六七米將遠要落地之際,嚴小開的鬼魅身影又如影隨形的緊貼而至,半空中一把抄住他的身體,猛地一旋身,一招四兩撥千斤將王保帶得往回飛,狠狠的摔落到了石椅上。

  王保感覺自己被一腳踢飛,然後在空中轉了一圈,又狠狠的摔回了原地。

  這一腳原本已經夠要命了,接著的一摔更是讓他差點當場昏死過去,慘叫中陷入短暫的眩暈。

  嚴小開袖著手站在一旁,表情淡淡的看著他。

  王保終於從疼痛中緩過一口氣的時候,人也終於有所清醒,臉上露出恐懼表情的看著嚴小開,因為他真的沒想到眼前這個表面看起來繡花枕頭一樣的小白臉竟然有著如此恐怖的戰鬥力。

  看見他恢復過來了,嚴小開這才彈了彈衣服上的灰塵,好整似暇的道:「王經理,現在咱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王保沮喪的點頭,到了這份上,他敢說不可以嗎?

  「你,你到底是誰?」

  嚴小開笑了起來,「報名競拍的時候我不是填寫了詳細的個人資料嗎?」

  報名拍賣的時候,確實有要求要填寫個人資料,但拍賣公司更看重的是保證金,只要保證金能交得上來,拍下拍品後又能在十五天內把成交金額全部交齊,他們才懶得去管你的個人資料是不是真實呢!

  看見王保欲言又止,嚴小開想了想,也明白了其中貓膩所在,這就道:「王經理,其實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是個很有能力,而且也相當吃得開的人就行了!」

  這話,說得有點自誇了,可是王保細細的又想,又覺得他說得並不誇張,因為他要是沒有本事,能叫一個派出所所長對他言聽計從嗎?如果他沒有能力和背景,他敢在明知這是趟渾水的情況下橫插一腳嗎?

  想清楚了這些的時候,王保才突然感覺害怕起來,「你,你到底想怎樣?」

  嚴小開突地雙目一沉,兇相畢露,猛然揚起手,一掌朝向他劈下,沉喝道:「我想要你的狗命!」

  王保嚇得驚恐萬狀,慘叫著縮成一團。

  嚴小開的一掌確實拍了下去,不過並不是拍到王保的頭上,而是拍到他坐的那張石椅上,然後淡笑著收回手道:「怕什麼?和你開個玩笑罷了。如果我真想殺你的話,還會等到現在嗎?」

  王保見他那一掌並沒有拍到自己的身上,正想鬆口氣,可是當他看到嚴小開剛才一掌拍下的地方,忍不住當場倒抽一口涼氣,因為堅硬的石椅上竟然留下了一個微微陷下去的掌印,就好像是水泥未乾的時候印上去的一樣。

  看著他驚恐萬狀的樣子,嚴小開則更是溫和的道:「王保,我不但不想殺你,甚至還很心疼你,其實我早就想出來的,可是我又怕把你嚇成陽痿,所以一直忍著,等你和你的小情人兒搞完了,我才冒出來。」

  王保哭笑不得,不是你冒出來,是我發現了你好不好?而且……你狗日的就是故意看我們表演,你還說得那麼好聽!

  儘管心裡忿憤,但他的嘴上卻不敢強硬,「嚴,嚴少,你到底想怎樣?」

  嚴小開道:「我的要求很簡單,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

  王保連連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你想知道什麼!」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跟我裝傻扮懵?」嚴小開眼中凶光突地又是一露,極為尖銳的狠剜著他,彷彿立即就要將他活劈了似的,只是一陣之後,他又搖搖頭,「算了,既然你非要跟我裝傻扮懵,那咱們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了,我還是去找你老婆談吧!」

  王保大驚,剛才他雖然對他的小情人信誓旦旦,說一定要跟自己的老婆離婚,他也確實真的想離,但他更清楚,這婚是不能離的,因為他的婚姻,不僅僅只是婚姻,還有數不清的利益糾葛,如果真離了,他的好日子也真的過到頭了!

  想到嚴小開將視頻給出去的嚴重後果,王保連連擺手道:「不,不要,嚴少,請你不要這樣,你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我通通都告訴你!」

  嚴小開道:「那好,你先告訴我,到底是誰在背後阻止別人參與拍賣。」

  王保猶豫了一下,欲言又止的樣子。

  嚴小開就沉哼一聲,「嗯?」

  王保終於道:「是秦少!」

  嚴小開眉頭皺起,「哪個秦少?給我說詳細點。」

  王保忙道:「我對他的情況也不是十分瞭解,只知道他的全名叫秦壽,是廣城來的,很有錢也很有能力,貌似背景也十分的深厚。我只知道這麼多,別的我就不清楚了!」

  嚴小開冷哼道:「王保,現在我給機會你說,你最好就說得徹底一點,不然到時候你想說都沒機會說了!」

  王保心中一凜,冷汗漱漱而下,「嚴少,我真的只知道這麼多!」

  嚴小開仔細的看看他,發現他好像並沒有說謊,這就道:「好,我暫且信你一次,我再問你,你在這個事情裡面充當著什麼角色?」

  王保吱唔道:「我……」

  嚴小開喝道:「說!」

  王保道:「秦少答應我,我每勸退一個報名競拍者,就給我五萬塊。」

  嚴小開恍然大悟,難怪這個王保會這麼賣力,原來是利益的驅駛,隨後就冷聲問:「五萬塊?這錢挺好賺的嘛!那每出賣一個報名競拍者的名單資料呢?他又給你多少錢?」

  王保道:「這……」

  嚴小開見他一猶豫,立即就刷地伸出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整個人給揪得淩空懸起,「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摔死你?」

  王保嚇得不行,趕緊的道:「三萬,三萬,每一個名單與個人資料,他給我三萬。」

  嚴小開道:「那你現在賣多少個給他了?」

  王保道:「四……四……」

  嚴小開道:「四個?」

  王保道:「四十幾個。」

  嚴小開冷笑道:「王保,你好大的狗膽啊,竟然發這種昧良心的財,你知道那些被迫退出競拍的人都遭受過怎樣的打擊與脅迫嗎?」

  王保嚅嚅的道:「我,我……」

  嚴小開又喝問道:「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現在,還剩下幾個競拍者?」

  王保道:「五個!」

  嚴小開皺起眉頭,「還有這麼多?」

  王保道:「一個是秦少,另外三個是他的托,還有一個是嚴少你!」

  嚴小開恍然,「我說呢!」

  王保看見嚴小開若有所思的樣子,終於低聲央求道:「嚴少,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現在……你可以把剛才拍的刪掉嗎?」

  嚴小開回過神,淡淡一笑,「當然可以!」

  說著,嚴小開竟然掏出手機,當著他的面打開剛才拍的那段視頻,然後刪除掉。

  王保愣愣的看著他,半響都回不過神來,顯然是沒料到他說刪竟然真的就刪了。

  兩人一起從椰樹林走出來的時候,王保仍有些不太放心的道:「嚴少,剛才的視頻你真的刪了?」

  嚴小開道:「刪了啊,你不是看著我刪的嗎?」

  王保終於放下心來,走路的時候雖然仍有些一拐一拐,但已經抬頭挺胸,恢復了他大經理的氣勢。

  走了一陣,到了觀海公園門口的時候,嚴小開道:「王經理,咱們今晚就這樣了,我看你剛剛挺辛苦的,回去好好休息吧!」

  王保原本想報以一聲冷哼的,但想了想還是忍了。

  不過在他調頭就要離開的時候,嚴小開又道:「今晚的事情,我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不過以後那個秦壽有什麼動靜,你必須第一時間通知我。」

  聽見他頤指氣使的語氣,王保心裡大大的不爽起來,你既然把視頻刪了,我就沒有把柄在你手裡,那我還有什麼必要聽你的呢?

  看看周圍,人來人往,他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因為當著這麼多人,這廝肯定是不敢動自己的,於是就道:「嚴少,我們的交易已經結束了,我為什麼還要聽你吩咐,你會付我錢?」

  嚴小開搖頭,有些抱歉的道:「不好意思,我一毛錢也不會給你!」

  王保冷聲道:「那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嚴小開道:「你必須聽我的,而且不聽都不行!」

  王保哼了一聲,「憑什麼?」

  嚴小開笑笑,「憑我剛才在刪除視頻之前,已經把它發給了我的女伴。」

  王保神色一滯,整個人就愣在那裡,隨後橫眉豎目,咬牙切齒的瞪著嚴小開。

  嚴小開則是帶著戲謔的神情看著他,雖然沒說話,但那表情神色無疑是在說:怎樣,想咬我嗎?

  王保和他狠狠的對視一陣,終於還是有氣無力的垂下頭,能怨別人太陰險嗎?不能,最多只能怨自己太天真罷了,誰會抓住別人的把柄後隨便放手呢?用屁股想想也該知道結果啊!

  嚴小開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帶著點奚落的語氣道:「服氣不?不服氣的話,咱們再玩玩!」

  王保大寒,臉色蒼白的連連擺手,「不,不,嚴少,我已經服了!」

  嚴小開笑問:「真的服了?」

  王保重重的點頭,「服得五體投地,再四腳朝天,服得滾過去,翻過來。」

  嚴小開哈哈大笑,「王經理,你可真幽默。」

  王保硬著頭皮道:「過獎過獎。」

  嚴小開道:「那行,咱們就這樣說好了。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立馬通知我。要是被我知道你隱情不報……你懂的!」

  王保迭聲道:「我懂,我懂!」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4:53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4:13
磨練卷:第二百六十七章  香江傳來的噩耗

  王保走了之後,嚴小開在觀海公園門前等了好一陣,才看見上官五素驅車回來。

  上車之後,嚴小開立即就問:「怎樣?那個女孩的身份搞清楚了嗎?」

  上官五素點頭,「她叫李月芬,就是剛才那個幼稚園的幼師,她和王保在偶然的機會下認識,然後王保就一直對她糾纏不清,李月芬經不住他小恩小惠的誘惑,一來二去,兩人就勾搭了在一起……就一對典型的奸夫淫婦,沒有什麼特別的。你呢?打聽到了什麼?」

  嚴小開道:「只打聽到一個名字,秦壽!」

  上官五素以為自己聽錯了耳朵,疑惑的問:「禽獸?」

  嚴小開解釋道:「秦始皇的秦,壽比南山的壽!王保說他是從廣城來的,是一個背景很深的人物。」

  上官五素微微點頭,「這人能將參與競拍的人一個一個逼得退出拍賣,恐怕也真有那麼點了不起。」

  嚴小開不以為然的道:「不惹我,我才懶得管他多了不起,惹到我,天皇老子都照幹不誤。」

  上官五素汗了下,語重心腸的道:「小開同學,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人還是不要太過牛b的好。」

  嚴小開攤攤手,「沒辦法,人都是逼出來的!」

  上官五素嗔怪的橫他一眼,「好好的,說什麼粗口呢?」

  嚴小開很無語,我說的哪句是粗口了?

  兩人回到廟街的時候,上官五素感覺肚子餓了,嚷嚷著要吃乾炒牛荷。

  嚴小開道:「乾炒牛荷有什麼好吃的,我還是請你吃香腸吧!」

  上官五素突地就翻了臉,指著他道:「嚴小開,你再這麼猥瑣,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嚴小開冤枉得不行,指著路邊掛著烤熱狗,香腸,火腿的燒烤大排檔道:「妹子,我好心好意的請你吃烤香腸,我怎麼就猥瑣了呢?」

  上官五素臉紅耳赤,狠白他一眼道:「我最討厭吃香腸,以前不吃,以後也不吃,我就要吃乾炒牛荷!」

  嚴小開沒了辦法,只好帶她去了廟街路口一個叫「打嶺光」的露天大排檔,這大排擋裡那個習慣性打赤膊的廚師做別的菜不咋地,唯獨乾炒牛荷做得極為正宗。

  也許是天氣的原因,這個平時生意挺好的大排檔今夜有些冷清。

  擺在人行道內側的十幾張桌子,只有一張桌子上有客人。

  嚴小開下了車之後,左右看看,眉頭就皺了起來,張嘴正想叫上官五素,卻發現她已經搶先坐到一張桌子上,而那老闆娘也已經熱情的湊了過去,詢問她要吃什麼。他也只好無奈的走了過去。

  上官五素點了乾炒牛荷,爆炒石螺,粉絲雜錦煲,鐵板鮮魷,又要了兩瓶啤酒,這才作罷。

  正在等菜上來的時候,嚴小開的電話響了起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嚴小開不由看一眼上官五素,然後站起來道:「我先接個電話!」

  上官五素撇了撇嘴,「接電話就接電話,在這接不行嗎?」

  嚴小開笑道:「還是算了,我到邊上接,免得你受刺激!」

  上官五素沒說話,只是冷哼了一聲,心裡卻道:你刺激得我還少嗎?

  嚴小開走到路邊的電燈柱下,這才接聽起電話來,「喂,珂兒!」

  不錯,打電話來的正是前幾天那個香江黑社會大小姐項珂兒,這女人黏人的膩乎勁是很可怕的,為了避免上官五素聽到不該聽的,嚴小開只能走到一邊接聽。

  聽到嚴小開的聲音,項珂兒興奮的叫了一聲,「哥!」

  嚴小開耐著性子道:「這麼晚打給我,有事嗎?」

  項珂兒聲音柔柔的,嗲嗲的道:「沒什麼事,就是想你了,想聽聽你的聲音!」

  嚴小開聽得心裡很是好受,因為不管怎樣,被人掛念總是一件好事。

  項珂兒又問道:「哥,你已經睡了嗎?」

  嚴小開搖頭,左右看了看,眉頭皺得更緊,「還沒有,正在外面忙呢!」

  項珂兒道:「那我打電話給你,會打擾你嗎?」

  嚴小開原本想點頭的,因為這個時候真不合適聊電話,不過他還是道:「沒什麼打不打擾的,對了,前幾天你爸那麼急著叫你回去,發生了什麼事?」

  項珂兒道:「是我小嬸過世了!」

  嚴小開疑惑的問:「小嬸?」

  項珂兒道:「就是我大伯的小房,大伯很寵愛她的。」

  嚴小開明白過來,「怎麼過世了?因為生病嗎?」

  項珂兒道:「被人姦殺的!」

  「啊?」嚴小開愣了一下,「什麼情況?」

  項珂兒的聲音有些哽咽的道:「就是我到深城的那天早上,小嬸被人拋屍在大伯家的門口。大伯看到的時候,當場就暈死過去了。後來找人來驗了屍,發現她是先被人迷姦,然後被活活掐死的。」

  嚴小開有些心悸的道:「什麼人這麼殘忍,又這麼大膽,敢動你大伯的女人?」

  項珂兒道:「不知道,現在還在查。」

  嚴小開又問道:「報警了嗎?」

  項珂兒道:「我們是黑社會,報什麼警啊?」

  嚴小開汗了下,然後又問道:「人呢?下葬沒有?」

  項珂兒搖頭,「沒有,大伯不肯,還凍在冰庫裡,他說一日不找到兇手,他都不會讓小嬸入土。」

  嚴小開對於黑幫仇殺這類的事情一點也不感興趣,儘管他現在名義上是洪星社的龍頭,但也只是名義上而已,何況這件事情如果真的與幫會有關,他相信項化生和項化強會通知自己的,現在既然沒有,那只有兩個原因,一,這事與幫會無關。二,他們認為能夠自行處理。

  既然如此,嚴小開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只能道:「那你代我問候你大伯,讓他多多保重。」

  項珂兒道:「這個……我爸交待過我,暫時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你!」

  嚴小開佯裝懊惱的道:「為什麼?把我當外人嗎?」

  項珂兒急忙道:「不是的,哥,你別急,我爸沒有那個意思的。他只是覺得現在還沒有必要驚動你。」

  嚴小開假意作出理解狀,「好吧,但你那邊一有什麼情況,必須得立刻告訴我!」

  項珂兒應了一聲,然後低聲問:「哥,你想我了沒?」

  嚴小開微汗,我這麼多事情忙,哪有功夫想你啊,但他還是含糊的應了一聲,「嗯!」

  項珂兒聽得眉開眼笑,「哥,你真的想我了?難怪我這幾天老是打噴嚏呢?」

  嚴小開有些無語,那是你的鼻子有點過敏了吧!

  「珂兒,時間已經不早了,你早點兒睡吧!」

  項珂兒道:「好,不過你要親我一下!」

  嚴小開苦笑,隔這麼遠,親什麼親呢?但他還是對著電話「啵」了一聲。

  項珂兒咯咯的笑了起來,「哥,晚安!」

  嚴小開答應一聲,掛上了電話,只是收起電話的時候,他的臉就沉了下來,臉色露出濃濃的殺氣。

  ……

  上官五素看見嚴小開遮遮掩掩的走到一邊接電話,而且還走得老遠,心裡是很不爽的,因為不用猜她都知道,肯定是哪個女人給他打電話了,儘管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但心裡就是忍不住生氣,而且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有人來觸她的眉頭。

  牛b者永遠是少數,裝b者普遍存在,傻b卻是滿山遍野。

  鄰桌那幾個恐怕是喝得太多,精蟲上腦,看見上官五素這樣的絕色女人,竟然走過來糾纏她。

  其中一個長得還算人模狗樣,打扮得也勉強有款有型的長髮男首先衝她嬉笑道:「妹子,一個人呢?」

  另一個板寸頭道:「哥,她不是一個人的,你瞧,那不還有個凱子嗎!」

  長髮男往邊上瞧一邊,不屑的道:「切,就那種小白臉,有什麼好的,要錢沒錢,要戰鬥力沒戰鬥力。」

  側邊一個留短碎髮的道:「就是嘛,妹子,把他給甩了,從今晚起,跟著我們哥幾個,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要啥有啥。」

  後邊一個臉上滿是紅疙瘩跟著道:「還有你想要多爽,就有多爽。」

  眾人立即哄笑起來。

  上官五素坐在那裡,理也不理,只是自顧自的喝著茶,但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

  長髮男見狀,忍不住就湊上前一步,「哎,妹子,你怎麼不理人呢?」

  「幾位!」一個聲音淡淡的從他們身後傳來,「我勸你們還是別招惹她!」

  幾個男人回過頭來,發現正是剛才和這絕色女人一起來的小白臉,臉上就紛紛露出了嘲諷之色。

  長髮男猥瑣的問嚴小開,「你試過了?很猛?」

  嚴小開點頭,「猛得你們無法想像!」

  長髮男淫笑道:「哥幾個也是很猛的,看來是棋逢對手了。」

  嚴小開搖頭,「我勸你們還是算了吧,你們幾個加起來,還不夠她做熱身運動呢!」

  長髮男聞言就轉過身來,衝上官五素陰陽怪氣的叫道:「喲,這麼厲害?那哥幾個可真的要試試了!」

  上官五素怒極反笑,「那就來唄,只要你們有本事,今晚想怎麼樂呵,我就陪你們怎麼樂呵!」

  長髮男哈哈大笑,「有性格,我喜歡……」

  這住話還沒說完,他的脖子已經突然一緊,上官無素奇快無比的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後把另一隻手中還帶著滾燙茶水的杯子整個塞進他被迫張開的嘴裡。

  「喔哇!」長髮男發出一聲囫圇不清的慘叫,捂著嘴發瘋似的跳了起來。

  「臭婊子,你TM這是找死!」長髮男的同伴見狀,立即就怒駡著掄起拳腳朝上官五素撲去。

  只是他們的腳步還沒動,站在他們後面的嚴小開已經動了,奇快無比的揪住其中一個的後領,猛地往後扔去,逮住一個扔一個,瞬息之間,六七人就被他紛紛的扔作一堆,像是疊麻包一樣堆在一起。

  不過就算是這樣,嚴小開仍不甘休,飛撲而至,猛抬起腳,對著堆在最上面的一人就是狠狠的一腳,然後一腳踢開,接著對著下面的一人,又狠踏一腳,又一腳踢開……

  疊在一起的六七人很快就被他踢得飛射而出,七零八落的跌在地上,卻是再也爬不起來了。

  解決了這一群魂淡,嚴小開拍了拍手,像是沒事人似的坐回到上官五素對面,衝繃著臉的她笑了笑,然後就拿起一次性筷子指著桌上已經上來的一碟乾炒牛荷問:「你不是說餓了嗎?怎麼不吃!」

  上官五素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冷哼了一聲。

  嚴小開無視她的眼神,自顧自的夾著牛荷吃起來,一邊吃一邊道:「趕緊吃幾口吧,一會兒玩起群P,你就沒時間吃了!」

  上官五素見他到了這個時候還嘴花花的,忍不住就在桌下踢了他一腳。

  嚴小開沒理他,只是埋頭悉悉索索的猛吃!

  那個嘴巴被塞了杯子的長髮男這個時候終於將杯子從嘴裡拔下來了,但嘴巴已經被燙腫了,裡面也被燙得不輕,不過當他並沒有逃,也沒有咒駡,臉上反倒露出了獰笑,然後大揮猛地一揮……

  看到他這詭異的笑意與手勢,上官五素莫名其妙,腦子鏽鬥了,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只是很快,她就明白這廝為何發笑揮手了!

  因為在他的手一揮下之際,周圍四通八達的路口就湧出了很多人。

  是的,很多,多到無法數清是多少,入眼所及都是黑鴉鴉的人群,從各個路口,巷口,揮舞著長刀,殺氣衝衝的齊湧而出……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5:01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4:21
磨練卷:第二百六十八章  豔女絕殺

  秋末的夜晚,風高,雲清,月淡。

  這樣的夜晚,會讓人感覺蕭條,落寂。

  這樣的夜晚,適合殺人,也適合殺人。

  在抵達這個路口中的時候,嚴小開心裡已經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感,這種感覺並不是因為他發現了這裡早有埋伏,而是來源於直覺,一個高手對於危險的本能反應。

  此時此刻,空蕩與冷清的街口,已經湧出了上百號人!

  寂廖的長街,因為這些人的出現而熱鬧與沸騰起來!

  這上百號人穿著五花八門,不一而足,但手上無一例外,全都握著刀,有的長,有的短,有的寬,有的薄。除此之外,如果還要說他們有什麼相同,那就是身上帶著的騰騰殺氣。

  面對這樣的情況,換了誰恐怕都要拔腿就跑,不過嚴小開和上官五素並沒有跑,只是仍坐在那裡,彷彿什麼情況都沒有的樣子。

  嚴小開繼續吃他的乾炒牛荷,看見上官五素不吃,他甚至把整碟都端到自己面前,盡情的吃了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上官五素才發現,嚴小開真的是個很牛b的人!

  傻b的人,一見面就能感覺是傻b。

  裝b的一開始覺得牛b,時間長了就會發覺是裝b。

  那些真正牛b的,只有相處久了才能感覺出來。

  嚴小開給上官五素的感覺卻恰恰相反,剛開始的時候覺得他就是個傻b,傻得有點不知所謂,連男人和女人的區別都搞不懂。接觸一陣後又發覺他是裝b,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偏偏假聰明。可是時間長了,她卻發現,他是真的牛b,而且牛b得無法形容!

  看著敵人殺到面前了,他還無動於衷的坐在那裡吃牛荷,上官五素終於忍不住問:「嚴小開,你一早就知道這裡有埋伏?所以你才勸我吃香腸,不要吃牛荷。」

  嚴小開頭也不抬的搖頭,因為他是下車的時候才感覺到不對勁的,而且就算上官五素喜歡吃香腸,也不能避免這場廝殺,因為這是他回家的必經之路。

  上官五素回了一下頭,發現那上百包人已經呈一個扇型朝他們包圍了過來,心裡雖然有些發緊,但並不是特別懼怕,因為更大的場面,她已經和嚴小開一起經歷過了!

  看見嚴小開仍吸吸呼呼的吃著炒牛荷,忍不住就罵道:「你吃完了要去投胎嗎?這刀子都要架脖子了,你還吃。趕緊說怎麼辦?」

  嚴小開終於停下來,抬起頭道:「除了群P外,你覺得還有別的辦法嗎?」

  上官五素哭笑不得,白他一眼後才罵道:「群你個頭,這都殺到眼前了,還沒個正形的樣兒。」

  嚴小開將最後一筷子牛荷夾進嘴裡之後,道:「那好,我正經一點兒,五素,我問你一個很嚴肅很認真的問題,如果今晚我死在這裡,你會後悔嗎?」

  上官五素疑惑的問:「後悔什麼?」

  嚴小開道:「後悔沒有和我一起雙修,沒有和我一起深入的切磋交流!」

  上官五素的臉上刷地紅了起來,幽怨的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說這個?」

  嚴小開語氣帶著悲壯的道:「五素,我是說真的,如果我今晚死了,你會後悔嗎?」

  上官五素想也不想的搖頭。

  嚴小開傻眼的問:「為什麼?」

  上官五素道:「因為你絕對死不了!」

  嚴小開:「那要是萬一呢?」

  上官五素搖頭,「別說萬一,一萬都沒有!」

  嚴小開:「……」

  上官五素突然發飆了,衝他大聲喝道:「裝什麼裝,你當姑奶奶是那些無知又花癡的小女生嗎?就這一班烏合之眾能要你的命?開什麼國際玩笑!趕緊去把他們解決掉,姑奶奶的牛荷都被讓給你吃了,還等著重新炒一碟呢!」

  嚴小開汗了下,被識破了的他終於假裝不下去了,只能將手中那副一次性竹筷子分到兩隻手上,各握緊一隻筷子後就刷地彈了起來,朝那百來號人殺將過去。

  一交上手,嚴小開就知道了,這些不是暗門的人,也不是什麼厲害角色,就如上官五素所說的一樣,僅僅只是一群烏合之眾,因為他們完全不堪一擊。

  既然如此,這場戰鬥的結果就可想而知了!

  這百來號人,被功力大復的嚴小開狠狠的虐了。

  是的,與其說他們來刺殺嚴小開,不如說他們送上門來給嚴小開虐的。

  剛開始的時候,嚴小開還耐著性子與這些跟本不是對手的對手纏鬥,偶爾略施重手,卸胳膊折腿以示警告,可是這些人竟然執迷不悔,沒有絲毫退去的意思,他就有些不耐煩了。

  不耐煩之後,潛藏在他骨子裡的那股殺戮之氣就漸漸散發出來了,當一把大砍刀被他搶在手裡的時候,虐就變成了屠,真正的殺戮也開始了。

  刀光,一道接一道的在夜空中亮起。

  血光,一波接一波的濺射而飛!

  人,也一個接一個的倒臥於血泊之中。

  這一刻,天地唯之閉目,風都不再吹起,蕭條的長街上血腥味漸漸彌漫開來,濃重得熏人作嘔。

  這股味道,差點沒將坐在那裡什麼都沒吃的上官五素將中午吃的牛排又一次吐出來……

  街口的另一邊。

  遠處的路邊停著一輛價值千余萬的邁巴赫62。

  奢豪的轎車裡頭,一個年輕又陰沉的男人坐在後排座上,他的腿張得很開,身體靠得很後,因為此時正有一個身著性感紗裙的妖媚女孩跪在他的兩腿中間,伏著頭正緩緩的吞吐著。

  年輕男人舒服的享受著女孩的精心伺弄,一雙眼睛卻在緊緊的盯著不遠處的廝殺,看著那一個接一個倒下去,或慘叫,或掙紮,或一動不動的人,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臉色卻好像越來越白。

  讓人稱奇的是,前面的司機座上竟然還坐著一人,這人是個約莫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臉上的五官極為粗獷,看著場中的廝殺,雙目散發著一陣比一陣濃的殺氣。

  廝殺眼見著要接近尾聲了,因為倒臥於血泊中的人已經接近半數,中年男人終於吭了聲,衝後面的年輕男人喚了一句:「少爺!」

  坐在後排已經閉上了眼睛年輕男人微不可聞的應了一句:「嗯?」

  中年男人道:「這樣下去,我們會全軍覆沒的。」

  年輕男人淡淡的道:「想要收穫,總是要付出的!犧牲,有時候在所難免!」

  中年男人道:「少爺,還是讓他們撤吧,我們估計錯誤了,這小子不是一般人,是個高手,他們不可能拿得下他的,這樣的圍殺,只會徒添無謂的傷亡罷了!」

  年輕男人並沒有張開眼睛,也沒有下撤退的命令,反倒是問道:「錦叔,如果你對上他的話,有多少把握?」

  被稱作錦叔的中年男人仔細的看看前面正在人群中如游龍一般穿插砍殺的嚴小開,沉吟一下道:「現在這樣,並不能完全看出他的實力,因為他們逼不出他真正的實力,不過如果我真的出手,六七成把握應該有的!」

  年輕男人不再出聲了,彷彿已經睡著了似的。

  錦叔等了一陣,仍沒聽到指示,不由又喚道:「少爺!」

  年輕男人終於張開了眼睛,伸手一把將胯間女孩的頭摁到底,不理女孩的掙紮與嗚咽,緩緩的道:「海上夜總會這個地方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我們要以此作為切入點打開深城這個局面。當然,深城這麼大的地方,我們也不一定非要海上夜總會不可。但我既然作了選擇,那就沒有放棄的理由。」

  錦叔道:「那我去吧!」

  年輕男人道:「我是想讓你去,可是我感覺這對我是一種侮辱!」

  錦叔顯然有點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沒有出聲。

  年輕男人並沒有將自己心裡的話說出來,因為他覺得嚴小開只是個雜碎,對付這樣一個上不得臺面的雜碎,竟然要勞動自己的貼身心腹出手,那不是一種侮辱是什麼?

  不過最終,他還是歎口氣,揮手道:「你去吧!把他的頭給我提回來!」

  錦叔答應一聲,這就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掏出隨身的蝴蝶刀,沉緩的腳步開始加快,只是沒走幾步,面前突然人影一晃,一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錦叔頓住腳步,發現眼前是一個身著血色紅裙的年輕女人。

  這個女人約莫二十六七那樣子,但也有可能更大一些,因為她身上塗抹著濃豔的妝束,使人無法看清她的真實年齡,但就算如此,也不難看出她是一個很美的女人。

  不過,妝容雖豔,臉蛋雖美,卻也無法掩蓋她眼中那厚重的戾氣,還有她身上那股無法形容的濃鬱殺氣。

  不知道為什麼,殺人如麻的錦叔在對上這個女人的時候,心裡突然有股發寒的感覺,握刀的手也變得更緊,沉聲喝道:「退開!」

  女人畫得尖尖的眉角突地一挑,塗抹得鮮紅如血的嘴唇微微翹開,露出了一個詭異無比的笑容,不但沒退,反倒是欺步上前。

  她的腳步,彷彿十分的緩慢,可是一瞬之間就到了錦叔的面前。

  錦叔心中一緊,出道這麼多年,他還從沒遇過身影如此之快的對手,立即就揚刀而刺。

  眼前的女人,無疑是絕頂高手,所經錦叔出手沒有保留,一出就是大殺招。

  蝴蝶刀挽起一個讓人眼花繚亂的刀花,銀色的寒光在路燈下閃爍起來,猶如一條白色的狂蛇,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張開大口朝女人的胸膛咬去。

  女人臉上的笑容一斂,猛然一旋身,紅色長裙隨之蕩起,整個人立即被包圍在一片耀眼的血色之中,瞬間蓋去了銀色的刀光,將它吞沒於血紅之中。

  一刀落空,深深的恐懼從錦叔心頭浮起,因為這一瞬間,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絕對無法與這個女人匹敵,只是當他意識到不妙,立即就要抽刀後撤之際,已經太晚了,他握刀的手已經突地一緊。

  低頭一看,一條紅色的絲綢從女人的袖中射出,緊緊的纏在他的手腕上!

  錦叔慌亂的想要擺脫,絲綢上卻突然傳來一股巨力,將他猛地一扯,無法抗拒這股巨力的他,被帶得蹌蹌踉踉的往前幾步,身體還還沒完全停下,兩隻手掌已經橫空而出,拍實在他的胸膛上!

  「嘭!」的一聲悶響,錦叔的身體像是被狂風掃中的落葉,直直的往那輛邁巴赫62摔去。

  「嘭!」的又一聲巨響,錦叔失控的身體直接摔到了車頭上,把車砸開了一個大坑後,反彈落地,然後就一動不動了,因為他已經眥目欲裂,七孔流血的當場斃命!

  車內的年輕男人見狀大驚,終於失了他優雅的沉穩與高貴,一把將他胯間還在吞吐的女人推開,猛竄到前面,手忙腳亂的發動車子調頭離開。

  紅裙女人也不追趕,只是默然的盯著那輛邁巴赫62離開,然後回頭看一眼還在街頭那邊瘋狂廝殺的嚴小開,滿布戾氣的雙目終於有了一絲難得的溫柔。

  紅色長裙一蕩,女人消失在清冷蕭殺的街頭,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地上,錦叔的屍體漸漸變得冰冷……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5:09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4:28
磨練卷:第二百六十九章  這個女人不調教是不行

  那邊發生的短促廝殺離街口不算遠,也不算近。

  身陷於圍殺中的嚴小開原本是沒有注意到的,但那個叫錦叔的中年男人摔落在邁巴赫62的車頭時發出巨大的響聲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匆匆的一眼,嚴小開看到了那個倒臥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中年男人,然後又看到了一個驚豔的紅色背影,接著目光卻又被愴惶逃竄的邁巴赫62所吸引。

  當他擋開兩把幾乎同時砍來的長刀,又將眼前的一人踢開,定睛再去看那紅色長裙的妖豔女人之時,發現女人已經轉過身來,正看向他這邊。

  隔得有些遠,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她窈窕的身段和濃豔的妝容,但僅僅是這樣,還是讓他湧起了一股熟悉之感。

  是她?

  內心的疑惑與震憾使他想看得更真切些,動作也因此滯了滯,而就是這一滯,他的背上就挨了一刀。

  火辣辣的疼痛頓時從後背傳來,弄得他眥牙皺眉,五官緊緊的擰在一起,隨之骨子裡那股潛伏的嗜殺也被徹底的激發出來,手中的大砍刀一緊,反手就一刀朝後面斜劈而下,偷襲他的人被一刀劃開了胸膛,在血肉橫飛叫慘烈的嚎中起來。

  接著,嚴小開就開始了真真正正的瘋狂屠殺……

  剛開始的時候,上官五素只是麻木的坐在那裡,看著這些自尋死路的人被嚴小開殘虐,可是漸漸的,她有些受不了,因為嚴小開好像已經瘋了。

  那些來刺殺的人,已經害怕了,顫抖了,想逃了,但嚴小開還是逮住一個,砍掉一個,再逮住一個,再砍掉一個……

  「嚴小開!」看著殺紅了眼,渾身上下變成血人一樣的嚴小開,上官五素終於忍不住大喝一聲:「夠了!」

  正準備一刀將嚇癱了跌在地上那人砍成兩半的嚴小開被喝聲弄得一滯,佈滿鮮血的大砍刀就停在那人的頭頂不足五公分的地方。

  「滴嗒!」一聲輕響,大砍刀上的鮮血滴落到這人的頭上,巨大的恐懼使得他感覺自己的褲襠一熱,然後地上就濕了一圈。

  上官五素急忙的跑過來,一手握住他持刀的手碗,直視著他那殺氣密佈的目光,柔聲的勸道:「好了!」

  嚴小開站在那裡好一陣,目光才漸漸平和了下來,鬆開了手中的大砍刀,「咣當」一聲扔到地上。

  這個時候,刺殺他們的百來號人,除了極少一部份逃掉的,大部份已經橫七數八的躺在地上了。

  有的直接被砍死了,有的還在作垂死掙紮,有的在呻吟慘叫,有的則一動不動的苟延殘喘著。唯一還算完好的,那就是跌坐於面前,已經徹底嚇尿的一人。

  嚴小開一腳將他踢開之後,看也不看他們,而是回過頭,看向剛才那個紅裙女人所站的地方,但她已經消失了,地上只剩下那中年男人已經開始僵硬的屍體。

  不多久,轄管著這一區的四條派出的警車紛紛到了,陳東明親自率隊前來的,看到眼前的慘狀,他和他的下屬一樣,徹底的驚呆了。

  瞭解了事情經過,錄了口供,陳東明就讓上官五素和嚴小開先離開了,既然是正當防衛,這些人是傷是死都是活該,就算嚴小開真的防衛過當,看在一場提攜的份上,他也會想辦法幫他的。

  上官五素扶著嚴小開回到大宅,看見他渾身上下像個血人一樣,後背還受了傷,尤其是看到後背上那皮翻肉綻的傷口還在流血的時候,她就有點慌的道:「要不,還是上醫院吧?」

  嚴小開道:「訓練的時候,你不是學過縫合包紮,處理傷口嗎?」

  上官五素點頭,「是學過啊!」

  嚴小開道:「那幹嘛還要去醫院?」

  上官五素吱唔道:「我怕我應付不來!」

  嚴小開鼓勵她道:「我對你有信心,你一定可以的!」

  上官五素仍有些猶豫,喃喃的道:「我……」

  嚴小開苦笑道:「好了,姑奶奶,別磨蹭了,再這麼耗下去,我要失血過多而死的。」

  上官五素白他一眼,「死什麼死,胡說八道。我每個月流那麼多血,又不見我死?」

  後面一句,上官五素自然只是在心裡說說。

  找來了藥箱,又讓嚴小開趴臥到長沙發上後,上官五素就用剪刀將他的衣服剪成了兩半,可是之後在藥箱裡找了找,發現裡面並沒有麻藥,頓時又急了,迭聲問:「麻藥呢?麻藥呢?麻藥呢?」

  嚴小開汗了下,「五素,說話不要帶回聲好不好。麻藥沒有了!」

  上官五素道:「那怎麼辦?不上麻藥,縫針會很痛的。要不,我馬上出去買吧?」

  嚴小開苦笑,「等你買回來,我肯定已經死了。沒關係的,直接縫吧!」

  上官五素吃驚的問:「你受得了嗎?」

  嚴小開歎氣道:「都這步田地了,受不了也得受啊。」

  上官五素猶豫一下,終於把心一橫道,「好吧!」

  不能不說的是,上官五素真的不是一個太溫柔,也不是太懂服侍人的女人,她拿起消毒水後,這就毛手毛腳的直接淋到了嚴小開的傷口上。

  強烈無比的刺激與疼痛,弄得嚴小開忍不住失聲慘叫起來,「啊~~~」

  上官五素緊張的問:「很痛嗎?很痛嗎?」

  嚴小開很想衝她翻白眼,痛不痛,你沒眼看的嗎?但他還是搖搖頭,硬撐著道:「一點點痛,不要緊!」

  上官五素道:「既然只是一點點痛,叫得那麼淫蕩幹嘛,我還以為你要死了呢!」

  嚴小開:「……」

  接著,上官五素又繼續給他用消毒水清洗傷口,強烈的刺激,劇烈的疼痛,使得嚴小開幾度慘叫失聲。

  開始縫針的時候,嚴小開終於忍不住在慘叫住抓住了上官五素的大腿,每痛一下就抓緊一下。

  上官五素不知道他這是故意,還是無意,但看見他痛苦萬分的模樣,如果這樣真的能減輕他的痛苦,就算是故意,她也認了。

  好容易,終於將傷口縫合處理完的時候,嚴小開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軟癱癱的閉著眼趴在那裡,虛弱得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上官五素也不好過,渾身上下幾乎被緊張的汗水濕透了,下腹也被憋急了,一給他包紮完畢,這就急匆匆的往廁所跑去。

  當她脫下長褲和內褲,坐到馬桶上暢快的解決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他抓過的大腿已經青一塊,紫一塊,忍不住就罵道:「真是的,怎麼就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呢!這麼白的大腿,竟然捨得下這麼重的手,真是個混蛋!」

  從廁所出來回到廳堂的時候,發現嚴小開已經睡著了。

  看到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沾滿著血污,臉上,頭髮上也是髒兮兮的。

  忍了一陣,終於還是沒忍住,這就去打來了一盆水,給他擦拭起來。

  必須又說的是,上官大小姐伺候人的本事真的很差勁,她雖然打來了水,但不是熱的,是冷的,毛巾雖然擰了,但並沒擰乾,而且擦拭的時候也極為粗魯。

  好容易才睡著的嚴小開一下就被弄醒了,最後只能掙紮著站了起來,將身上已經被剪開的衣服脫下來。

  看見他當著自己寬衣解帶,脫了上衣,脫褲子,上官五素臉上大紅,緊張的道:「你要幹嘛?你還要幹嘛?」

  嚴小開苦笑,「我都這個樣子了,你以為我能幹嘛呢?肯定只是想把這身髒衣服脫下來啊!」

  上官五素臉上窘了下,沒有再吱聲。

  看見嚴小開動作有些艱難的扯皮帶,拉褲鏈,嘴裡還在滋溜溜的吸氣,顯然是動作牽拉了傷口,有些於心不忍的她想上去幫忙,可是這樣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幫。

  好不容易,嚴小開終於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呃,還有一條內褲穿在身上的。

  只是上官五素在看到那條黑色內褲上膨起的一大坨之時,臉上忍不住又紅了,心也怦怦的跳起來,趕緊的轉過臉。

  嚴小開則叫道:「哎,哎!」

  上官五素只好硬著頭皮轉過臉來,「幹嘛??」

  嚴小開道:「幫我把身上的血跡擦乾淨啊!」

  上官五素指著自己道:「你叫我?」

  嚴小開哭笑不得,「我自己要是能行的話,我用得著叫你?」

  上官五素額上浮起黑線條,最後卻也只能硬起頭皮,拿起毛巾給他擦拭。

  當她從後背擦到前面,從上面擦到下面,蹲在那裡給他擦拭雙腿的時候,她的臉離他的某個部位只有十公分不到的距離。

  不過,嚴小開卻沒有絲毫占她便宜的心思,因為剛才的擦後面的時候,他的傷口被她弄得疼痛無比,而且她那毛手毛腳,敷衍了事的動作,也使得他湧不起絲毫的性趣。

  擦完了之後,上官五素就問道:「你的衣服呢?」

  嚴小開有些堵氣的說了一句,「不穿了!」

  說著,這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上官五素心裡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也跟了進去,直到發現嚴小開上了床,趴臥在那裡的時候,她才驀地清醒過來,我跟著來幹嘛呢?

  看著站在床前的上官五素,嚴小開有氣無力的道:「我好累了,讓我睡一覺,有什麼事,讓我睡醒再說。」

  上官五素點頭,然後又愣愣的問:「那我呢?先回去?」

  嚴小開想了想,就往裡邊挪了挪,然後拍了拍讓出來的那半邊位置,「你還是別走了,在這兒湊合躺一下吧!」

  上官五素正想罵他神經病,卻聽他又道:「……剛剛你給我擦身的時候,生水流進了傷口裡面,我不知道半夜會不會發燒。所以還是麻煩你照顧我一下!」

  作為一個女孩,不但要耐得住寂寞,還要經得起誘惑,否則處女分分鐘都要變成大嫂的。

  上官五素是耐得住寂寞的,也經得起誘惑,可是她卻克服不了女人天性心軟的毛病,猶豫了一陣,她終於還是點點頭,走到床前。

  嚴小開見狀,心中歡喜若狂,上半身雖然受了點傷,可是下半身卻仍是戰鬥力強勁的,而且……雙修不但能使功力大進,還能使傷口加速恢復呢!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5:24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4:35
磨練卷:第二百七十章  讓我抱抱

  看見嚴小開突然精神大振,眉開眼笑又迫不及待的樣子。

  走到床前的上官五素愣了下,隨即把被子猛地往上一拉,蓋到他的身上後才面無表情道:「小開同學,你想太多了!」

  原來上官五素走過來不是要上床,只是來替他蓋上被子罷了。

  看見她給自己拉上被子後並沒有上床,反倒是後退了兩步,嚴小開臉上的興奮表情滯住了,愣愣的看著她。

  上官五素聲音沒有一點感情的道:「嚴小開,看在一場同事兼朋友的份上,我可以留下來照顧你,為了避免你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也可以待在這個房間裡。不過,我是絕對不會和你睡在同一張床上的。」

  嚴小開的表情一下就垮了,艱難的啟齒道:「那你……」

  上官五素就自顧自的拿起一條毯子,然後躺到了房間側邊的沙發上,「我睡這裡!」

  嚴小開軟癱癱了,心裡極為懊惱,我沒事在房間裡擺什麼沙發呢?自己既不坐,又不睡,這會兒反倒誤事。

  關燈之後。

  原本很累很想睡的嚴小開竟然沒有了睡意,尤其是聽到上官五素的均勻呼吸聲,聞到她身上時不時飄來的女性特有幽香之時,一股彷彿從骨子裡的癢意就籠罩了他的全身,讓他感覺煩躁,不安,騷動……

  他很清楚自己這是怎麼了,想要什麼,而也正是太明白所以感覺奇怪,好像自己昨夜才和夏冰盤腸大戰一整宿吧,怎麼今夜又變得這般饑渴難耐了呢?

  自己的慾望和需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烈了呢?從前的自己,可是不會這樣子的啊!

  是練了無尚心法之後?還是和婞姐發生了關係之後呢?

  嚴小開胡思亂想一陣,始終也想不明白,而且越想越沒困意,越想越精神,越想心就越癢。

  如果不是背後受了傷,或許這會兒他就按捺不住的摸黑撲到上官五素身上了。

  「五素,五素。」

  「幹嘛?」嚴小開一連喚了幾聲,上官五素才甕聲甕氣的應道。

  她一應,嚴小開又啞口無言了,因為他都不知道自己叫她做什麼。

  上官五素耐著性子問:「說話呀,到底幹嘛?」

  嚴小開使勁的擠了擠,終於擠出一句:「你在那兒睡會冷嗎?」

  上官五素道:「不冷,冷了我會蓋毯子!」

  嚴小開很好心的道:「這個宅子夜裡很涼的,你要不還是上床來睡吧,床上暖和!」

  這話一出,狐狸尾巴就露了,上官五素沒好氣的道:「我會照顧自己,用不著你操心,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

  嚴小開道:「不是,五素,你聽我說……」

  上官五素喝斷他道:「睡覺,閉嘴,你的幼稚園老師沒告訴過你,睡覺得時候不許說話嗎?」

  嚴小開搖頭道:「不好意思,在下才疏學淺,沒上過幼稚園。」

  這話實在太搞笑,上官五素忍不住「卟」地一下笑噴了。

  嚴小開卻感覺沒有什麼好笑的,因為他說的是實話,他確實沒上過幼稚園。

  現代的這個他是在農村長大的,開始上學的時候,直接上的學前班,然後一年級。

  唐代的那個他,壓根就不知道幼稚園到底是個什麼東東。

  上官五素笑了一陣,終於止住了笑意,語氣溫溫的道:「拜託你,既然受了傷,那就不要胡思亂想,好好休息吧!」

  嚴小開感覺這話好像有玄外之音,忍不住問:「如果沒受傷呢?」

  上官五素沒好氣的道:「沒受傷就更不要!哎,你到底睡不睡覺啊?」

  嚴小開道:「我想睡來著,可是我睡不著,你陪我聊一會兒好嗎?」

  上官五素也睡不著,也想和他聊聊,這可是她第一次和一個男人睡在同一個房間,但她還是裝作考慮了一下,才勉強答應道:「好吧,你想聊什麼?」

  嚴小開不知哪來的膽子,突然冒出一句:「你喜歡我嗎?」

  上官五素一下就愣住了,沈默了好一陣才呼喝道:「嚴小開,你要臉不?」

  嚴小開道:「如果你說喜歡我的話,那我就不要了!」

  上官五素徹底無語了,見過賤的,可真沒見過這麼賤的。

  嚴小開等了一陣,仍不見她吱聲,不由問道:「你怎麼不說話?默認了?」

  上官五素在黑暗中齜牙咧嘴的道:「對著你這麼不要臉的男人,我真的想不到有什麼可說的。」

  嚴小開不說話了。

  上官五素等了一陣,不見他吭聲,忍不住問:「幹嘛?不是說聊天嗎?」

  嚴小開粗聲粗氣的道:「傷自尊了,還有什麼好聊的!」

  上官五素汗了一下,就你這樣的賤男,還有自尊?於是就負氣的應道:「不聊就不聊,有什麼了不起的。」

  嚴小開哼了一聲,閉上眼睛,什麼都不再說。

  又過了十來分鐘左右,上官五素還是一點睡意都沒有,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沒忍住的喊道:「哎!」

  一連哎了好幾聲,嚴小開仍沒有回答,彷彿已經睡著了似的。

  上官五素以為他真的睡著了,於是就不再叫他,可誰曾想她剛打住,嚴小開就響起了鼻鼾聲,呼呼嚕嚕的,很故意的那種,顯然是沒睡著。

  上官五素氣得不行的叫道:「姓嚴的!」

  嚴小開終於應了一聲,「幹嘛?不是說不和我聊了嗎?」

  上官五素道:「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嚴小開道:「問唄!」

  上官五素猶豫了一下,終於大膽的問:「你剛剛問我喜不喜歡你,那你又喜歡我嗎?」

  嚴小開想也不想的道:「喜歡!」

  上官五素原本以為自己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會很高興,可結果竟然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反倒有些生氣,因為嚴小開的回答張嘴就來,根本就聽不出什麼誠意。所以她就冷冷的哼了一聲。

  嚴小開納悶的問:「你哼什麼呢?我一直就喜歡你!」

  上官五素負氣的問:「那你不直的時候呢?」

  嚴小開:「……」

  上官五素又道:「好,你說你喜歡我,那你喜歡我哪一點?」

  嚴小開弱弱的問:「真的要說嗎?」

  上官五素喝道:「說!」

  嚴小開又弱弱的問:「要說實話?」

  上官五素喝道:「你說一句假的試試?」

  嚴小開只好道:「我喜歡你上面的兩個優點,下面的一個……」

  上官五素被弄得臉紅耳赤,花枝亂顫,怒喝道:「屎多!」

  嚴小開只好閉了嘴。

  好一陣,上官五素才喘著粗氣問:「嚴小開,你是不是一天不調戲我,你就會死?」

  嚴小開有些委屈的道:「又是你讓我說的,我說的是實話,你又不高興。」

  上官五素怒道:「那你就不能婉轉一點?」

  嚴小開更委屈了,心說我一個直男,還能怎樣婉轉呢?

  停了停,上官五素又問:「除了喜歡我的身材,還喜歡我什麼?」

  嚴小開脫口而出道:「沒了!」

  上官五素的聲音立即高了八度,「什麼?」

  「有的,有的!」嚴小開忙道,可是使勁的想了又想,卻始終想不到除了她的身材還有什麼值得自己喜歡的,只好胡扯道:「喜歡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棺材見了打開蓋!」

  上官五素皺眉道:「什麼?」

  嚴小開汗了一下,又道:「錯了,我是說喜歡你的溫柔善良美麗大方閉月羞花沉魚落雁溫婉賢淑千嬌百媚儀態萬千國色天香花容月貌明眸皓齒淡掃蛾眉清麗脫俗香肌玉膚回眸一笑百媚生~」

  上官五素聽得有些發呆,待完之後,心裡已經舒服了很多。女人都一樣,沒有誰不喜歡聽讚美與奉承的,不過口是心非的她心裡雖然美得不行,嘴上還是陰陽怪氣的道:「油嘴滑舌,像是抹了蜜一樣,這種話肯定經常對別的女孩子說吧?」

  嚴小開很誠實的道:「你是第一個!」。

  上官五素暗裡眉開眼笑,嘴上卻道:「鬼才信你!」

  嚴小開趁勢道:「妹子,看在哥這麼喜歡你的份上,上床來陪哥睡會兒吧!」

  上官五素冷哼道:「想得倒是挺美的啊!」

  嚴小開道:「那當然,想都不敢想的話,做人還有什麼意思!」

  上官五素不屑的道:「說兩句好聽的,就想讓我上你的床?你不是這麼天真吧?當我是三歲小孩呢?」

  嚴小開道:「妹子,哥感覺有點冷,來溫暖一下吧!」

  上官五素惱火的道:「我覺得有很熱呢!」

  嚴小開不說話了,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上官五素聽見上牙和下牙打架的聲音,這就嘲諷道:「嚴小開,你可真行哈,甜言蜜語不行,這就改苦肉計了。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嗎?省省吧你!」

  嚴小開打著牙顫的道:「五素,哥是真的冷呢!」

  上官五素冷哼道:「懶得理你。睡覺!」

  說完,她就翻了個身,閉上眼睛準備睡覺,可是那頭的嚴小開卻彷彿仍然不死心的演著苦肉計,把牙齒弄得格格作響,心裡就冷哼道:演,繼續演,看你能演多久!

  然而,她好像真的太小看嚴小開的耐心了,這廝一演起來竟然沒完沒了,過了半個小時,仍是在「格格格格」的打牙顫。

  終於,她忍不住了,霍地坐起來,打開了房間裡的燈,狠瞪著躺在床上的嚴小開喝道:「姓嚴的,你作死是不是,還有完沒完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你再這樣沒臉沒皮的,我可走了……」

  只是罵聲還沒完,她就感覺有些不對勸,疑惑的走到床前,發現趴在那裡的嚴小開臉色發白,嘴唇發紫,不由嚇一跳,急聲問道:「你怎麼了?」

  嚴小開有氣無力的道:「我,好冷!」

  上官五素疑惑的伸手往他的頭上一摸,不由花容失色,「天啊,你發燒了!」

  嚴小開喃喃的道:「好冷,妹子,讓哥抱抱,取取暖!」

  上官五素哭笑不得,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佔便宜,這就伸手去拉他,「抱你的頭,走,趕緊上醫院去!」

  嚴小開無力的道:「不,不上醫院,我是傷口感染了,給我吃退燒藥和消炎藥就行!」

  上官五素怎麼勸都勸不了,只好無奈的給他找來了退燒藥和消炎藥。

  侍候著他吃下去,重新躺下後,發現他還是喊冷。

  上官五素就道:「嚴小開,你還是別撐了,咱們上醫院吧,要不我找你姑姑來!」

  嚴小開道:「沒事的,讓我睡會兒,睡會兒就會好的!」

  上官五素道:「可是……」

  嚴小開道:「你要是真想幫我,就上床來讓我抱抱。」

  上官五素再次被弄得哭笑不得,「姓嚴的,我真是服你了。」

  嚴小開低低喊了聲,「五素!」

  聽著他有氣無力的叫喚聲,上官五素的心防突然間就「嘭冷」的被破開了!

  是的,她也許耐得住寂寞,經得起誘惑,可是她卻克服不了天生的心軟,猶豫了猶豫,她終於咬了咬牙,脫掉了鞋子,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5:29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4:49
磨練卷:第二百七十一章  無法抗拒的勾引

  不瞭解的人,恐怕會以為嚴小開有雙重人格。

  因為他單純的時候,單純得像個孩子。狡猾的時候,狡猾得像一條老狐狸。霸道的時候,霸道得像一個主宰一切的王者。軟弱的時候,軟弱得像個心思細膩的女人。正經的時候,正經得像是孔夫子。犯賤的時候,沒有人能比他更無恥……

  這麼多矛盾的個性,卻通通體現在同一個人身上,著實讓人感覺不可思議,而這種強烈的衝突,卻讓他產生了一種獨特的男人魅力。

  男人的魅力是一種返璞歸真的真誠,是一種曾經滄海的寬容,是一種厚積薄發的人生積澱,是一種和睦良善的處世觀點,是一種健康爽朗的卓然不群……

  這些種種,嚴小開身上都有,但上官五素認為,他最大的魅力並不是這些,而是他的賤,賤得讓人無法抵擋。

  從一開始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上官五素就給自己提了個醒,這是一個危險又可怕的男人,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最好就離他遠一點。

  只是,儘管她十分警惕,甚至是嚴防死守,但她的心防最終還是被這個妖孽似的賤男層層破開,最後心甘情願的躺到了他的床上。

  當她躺到嚴小開身側的時候,她還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搞的,自己是走火入魔了,還是撞邪鬼上身了,怎麼就會和他躺到同一張床上去了呢?

  不過,嚴小開並不容她多想,感覺到她的體溫,趕緊的把身體挪過來,將她一下子抱緊在懷中。

  被他一抱緊,感受到他堅強厚實的胸膛,還有身體上陣陣傳來的熱度,以及他那好聞的男性氣息,上官五素忍不住在顫慄中輕輕的低吟一聲。

  嚴小開的雙手在她的後背撫摸起來,彷彿是無意識的,又彷彿是故意的。但不管怎樣,上官五素感覺是舒服的。反正衣服也沒脫,她就任由得他。

  只是,嚴小開隔著衣服撫摸了一陣之後,手就從衣服下面鑽了進去,毫無距離的撫摸著她嫩滑光潔的肌膚。

  上官五素原本想阻止的,可她也是一個正常與成熟的女人,加上他又摸得她十分的舒服,儘管她很清楚這樣是不好的,這樣也是很危險的,可她最終還是沒有吭聲。反正……只是後背罷了。

  嚴小開的兩隻手像蛇一樣在她的後背遊動著,那微涼帶溫的觸感,使得正在高燒中的他感覺十分的舒服,只是摸著摸著,又覺得那文胸帶子有些礙手,這就伸手去解開。

  感覺到後背一松,正沉浸美感之中的上官五素心神突地一緊,一下抓住他的手臂道:「姓嚴的,你幹嘛?」

  嚴小開喃喃的道:「我感覺很冷。」

  上官五素道:「我不是已經讓你抱著了嗎?你……解我文胸扣子幹嘛?」

  嚴小開道:「我想沒有距離的感受一下你的體溫。」

  上官五素道:「嚴小開,你別太得寸進尺了啊!」

  嚴小開道:「我是病人,我發燒了!」

  上官五素哭笑不得,「你就算是病人,也不能這麼過份啊!」

  嚴小開道:「我只是摸摸,不幹別的!」

  上官五素道:「不行,你把扣子給我繫上!」

  嚴小開道:「好五素,讓我摸摸好嘛,我真的很難受。」

  上官五素受不了他膩死人不嚐命的語氣,因為她的心會跟著變得柔軟,硬著心腸罵道:「嚴小開,我看你不是發燒,你是發騷了。哪有人像你這樣,生病了還不安份,還有這麼多要求的?」

  嚴小開不說話了,也不再摸她了,彷彿是知道錯了,又彷彿是在堵氣。

  不過上官五素很清楚,他不是在反省,而是用沈默來向自己抗議,原本是想狠罵他一頓的,可是感覺到他身上一陣陣的灼熱氣息,看著他瑟瑟發抖的可憐模樣,狠心的話又說不出來,最後只能軟癱癱的問:「你真的只是摸摸。」

  嚴小開立即點頭,「嗯!」

  上官五素嗔罵一句:「死相!」

  她只是罵了這一句,然後就什麼都不再說了,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

  嚴小開卻知道,她這是默許了。於是一雙手又再次穿進她的衣服裡,在她纖秀苗條的腰背上撫摸起來。

  舒服的感覺再次從後背傳來,上官五素忍不住微閉上雙眼,享受這來自異性的撫摸,同時也在心裡安慰自己:他生病了,在發燒,感覺冷,我這只是為了讓他好受些,怎麼說……他也曾幾次救過我的命不是?

  溫柔的撫摸,使得上官五素的身體很舒服,很放鬆,人也變得懶懶的,很快就昏昏欲睡起來。

  只是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際,卻突然感覺胸前一熱,頓時她就清醒過來,霍地張開眼睛,慌張的摁住他已經穿過鬆開的文胸覆蓋在她胸部上的手,有些羞也有些急的道:「這裡,不可以!」

  嚴小開柔聲的道:「沒關係的!我不做什麼,我只是把手放在這裡。」

  上官五素再次被弄得哭笑不得,女人這樣的地方,是可以讓男人的手隨便放的嗎?所以她態度有些堅決的道:「不行,你趕緊把手拿開!要不然我就不和你睡了!」

  嚴小開道:「我只是放在這裡,我不動,好嗎?你的身體好暖和,我感覺好像好很多了,謝謝你,五素,你對我真好!」

  這溫柔又甜密的語言,一下子又把上官五素的心坎弄擊軟了。原本想要扳開他的手漸漸變得無力,但還是掙紮著道:「嚴小開,我和你只是同學,朋友,最多說是情同兄妹,你不能對我這麼過份的。你已經超越我能承受的底線了。」

  嚴小開道:「我知道的,我就這樣放著,我不動!」

  上官五素沈默了,最終只是歎口氣,閉上眼睛,鬆開了自己的手。

  嚴小開果然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一雙手只是放在她溫暖又柔軟的胸部上,一動也不動。

  時間,就在這樣的貼體接觸中悄悄的溜走了。

  剛開始的時候,上官五素雖然很不情願,但漸漸的她又不得不承認,這樣被他捂著,真的感覺很舒服,熱熱的,麻麻的,酥酥的,內心深處也漸漸的湧起了一種不該有的渴望,那就是希望他……能夠動一下!

  正是這個想法湧起的時候,嚴小開竟然彷彿和她心靈相通,能夠讀懂她的心思一般,真的動了一下。

  儘管只是很輕的一下,但他真的動了。

  上官五素的身體忍不住輕顫了一下,嘴唇也張了開來,原本是想出言喝斥她的,但最終卻又沒出聲,反倒是用貝齒緊著唇,因為她很矛盾,心裡想要拒絕阻止他,身體卻希望他能再深入,徹底一些。

  她的沈默,大大的慫恿了嚴小開,動了一下之後,又動一下,一下再一下……

  不能不說的是,他的一雙手真的很熱,熱得仿似要把人燙熟一般,被他摸著摸著,上官五素就感覺仿似有一股熱氣經過他的雙手,透過她的胸部,滲進她身體,湧進了血脈,散佈到四肢百骸,融入到每一個細胞,使她的身體也情不自禁的熱了起來。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奇怪到無法形容。讓她感覺好像很難受,又好像很好受,心跳情不自禁的快了起來,呼吸也漸漸的急了,一雙腿也忍不住夾得緊緊的,因為她感覺身下仿似有些什麼東西正在不停的泌出來。

  一股強烈的渴望從她的身體內湧起,讓她感覺十分的難過,彷彿被困在黑暗中,急欲尋找一個出口似的。

  恰恰就是這個時候,一雙溫熱,柔軟,濕潤的唇落到了她的嘴上。

  上官五素急忙張開眼睛,發現嚴小開正在吻她,如果神智清醒,她肯定是第一時間將他推開,可這個時候,她已經被他弄得意亂情迷,有些不能自己。因為這個火熱的吻,彷彿就是她剛才一直在尋覓的出口,所以她的手雖然撐在嚴小開的胸膛上,可是手上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反倒是在瑟瑟的顫抖起來,彷彿她也突然發熱,開始發冷似的。

  不會勾引女人的男人是殘缺的,猶如孔雀開屏,美只是一瞬間。而嚴小開,無疑是一個很會勾引女人的男人,能讓你不知不覺,一步一步踩進他的陷阱,無法自拔。

  不管別人是不是這樣認為,反正上官五素是這樣想的,因為他吻上來的時候,她是那麼的難以抗拒。

  倖存的一絲理智,使她緊閉著牙關,不讓他粗長又靈活的舌頭鑽進去。

  只是,嚴小開是那麼的執著,又是那麼的狡猾,嘴唇不停的吮吸,撩逗著她紅豔的雙唇,而一隻手則靈巧的伸到下面,從她的低腰牛仔褲褲沿上,一下探了進去,直插到底……

  「嗯~」強烈的刺激,使得上官五素情不自禁的叫喚一聲。嘴巴微張,牙關也因此鬆開了。

  嚴小開的舌頭立即就趁隙長驅直入,一下俘虜了她的丁香小舌,瘋狂而又粗魯,粗魯中又不失溫柔的抵死糾纏。

  這一瞬間,上下失守的上官五素徹底的崩潰了,放棄了掙紮,放棄了頑抗,承受著這一場可以預感卻無法逃避的狂風暴雨。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5:32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5:42
磨練卷:第二百七十二章  賤者無敵

  「啊~」

  當身下的一抹刺痛傳來的時候,上官五素忍不住慘叫了起來,陷入意亂情迷的她神智也突地一醒。抬起頭來看看,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脫掉了,變得不著寸縷,只剩那條小小的蕾絲內褲維持在一隻腳踝間。

  不過,這顯然不是最悲劇的,更悲劇的是自己的雙腿已經被分開了,而同樣不一絲不掛的嚴小開正壓在自己的腿間。

  如果僅僅只是被壓一下,上官五素也忍了,可現在情況明顯不只這樣,已經有什麼東西深深的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那火辣辣的,彷彿被活活撕裂一般的疼痛正從自己的身下傳來。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上官五素心頭巨震,難過,憤怒,懊悔,羞恥……一瞬之間,無數的情緒齊齊湧上心頭,然後她的眼淚就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

  嚴小開看見她突然哭了,淚如雨下,有些慌的問:「很痛嗎?」

  上官五素幽怨無比的看著他,「姓嚴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嚴小開道:「我……」

  上官五素淚流滿面的道:「你明明已經和完顏好了,你為什麼還要招惹我?為什麼還要對我做這樣的事情!」

  嚴小開道:「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上官五素憤恨的道:「你控制不住自己就可以這樣對我了嗎?你知不知道這對我意味著什麼?你讓我以後又有什麼臉面去面對完顏?」

  她的哭訴,使得嚴小開被慾望充斥著的腦袋漸漸清醒了過來,看看她淚流不止的嬌顏,又看看身下兩人仍然緊密結合在一起的部位,也是一陣不知所措。

  半響,他才喃喃的道:「五素,對不起。我……」

  氣憤不過的上官五素伸出手,對著他的胸膛連打帶掐,最後還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牙,真到咬出了血,她才罵道:「嚴小開,你真是個混蛋,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混的混蛋……」

  嚴小開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確實是太過份了,所以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儘管被她揍得很疼,但也很舒服,因為她發作的時候,身體一陣陣亂動,但又一直沒有擺脫他的下身,那無意識的緊夾與迎奏使得他舒爽得幾乎魂飛天外。

  這,無疑就是傳說中的痛並快樂著。

  發洩了好一陣,上官五素終於勉強平靜了下來,但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止不住。

  看見她如此可憐的痛苦模樣,嚴小開又不禁一陣心疼與後悔,連忙伸手一邊替她拭淚,一邊道:「那我現在退出去吧。」

  上官五素又哭著罵道:「我的那個膜已經被你捅穿了,你退出去還有什麼用。」

  嚴小開想了想道:「那我明天帶你去醫院做修復。」

  上官五素被氣得眼淚又是一陣急湧,「這樣還有意義嗎?」

  嚴小開軟癱癱的道:「那要不然你要怎樣嗎?」

  上官五素恨恨的道:「我要把你給剪了!」

  嚴小開嚇了一跳,「啊?那樣會有很多人找你拼命的。」

  「很多?」上官五素的眼淚一下就止住了,憤怒無比的質問:「你還很多?」

  嚴小開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緊把嘴巴閉上。

  上官五素抹乾了眼淚,緊緊的盯著他道:「說,除了完顏和我之外,你還有哪個女人!不,該說還有哪些女人?」

  嚴小開連連搖頭,「沒有了!」

  上官五素突地抱住了他,惡狠狠的道:「不說是吧?」

  感覺到她的手摁到了自己的傷口上,一陣陣刺痛隨之而來,嚴小開齜牙咧嘴的道:「不,別,別,好疼,你放開手,先放開手!」

  上官五素道:「你說不說,不說我就直接把你的傷口扒開。」

  女人翻起臉來,真的很絕情,很要命,嚴小開只好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上官五素的手稍微抬了起來,不過並沒有移開,而是喝道:「說!」

  嚴小開道:「還有婞姐!」

  上官五素道:「好啊,你個混蛋,連自己家的保姆都不放過,難怪弄得她離家出走了!」

  嚴小開狂汗,忙解釋道:「不是的,我和她是像我和你一樣,你情我願的。」

  上官五素怒道:「你放屁,我才不願意呢,我是被你引誘的!」

  嚴小開哭笑不得,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能引誘得了你嗎?我又沒給你下藥。

  停了停,上官五素道:「除了她,還有誰?」

  嚴小開連連搖頭道:「沒有了。」

  上官五素的手又摁了下去,「還不說實話!」

  嚴小開知道自己如果再繼續招供,那將會沒完沒了的,到時候自己就真的一點秘密都沒有了。

  一個男人沒有了秘密,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所以他強忍著疼痛道:「沒有了,五素,真的,我沒騙你。」

  上官五素的手重重的摁了下去,「你還說沒騙我,都把我騙到床上了,你還說沒騙我!」

  嚴小開疼得一陣陣冷汗直冒,卻又無言以對,只能裝可憐的看著她。

  上官五素看見他痛得齜牙咧嘴,額上還冒了冷汗,一張臉都白了,心就有點軟了,氣也有點消了,可嘴上依舊逞強的道:「你少跟我裝可憐!你就是個徹頭徹腦的混蛋,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像你這麼混的!」

  嚴小開有些不樂意的道:「那你又要喜歡我!」

  上官五素道:「我喜歡你?你哪個眼珠子看見我喜歡你了?」

  嚴小開愣愣的道:「喜歡這麼抽象的東西,能看得見的嗎?」

  上官五素下意識道:「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嚴小開一下就抓住了她的小辮子,「嚅,還不承認喜歡我?」

  上官五素這才意識自己說漏了嘴,惱羞成怒的道:「你說不說?不說我就報警,告你強奸!」

  嚴小開哭笑不得,只好道:「我感覺到的!」

  上官五素疑惑的問:「感覺?」

  嚴小開無力的道:「我又不是木頭,怎麼能沒有感覺呢?我不但感覺到你喜歡我,我相信你也應該知道我喜歡你的。」

  上官五素冷哼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一天到晚的色眯眯盯著我。現在你終於把我哄上床了,你滿意了,心涼了?」

  嚴小開打著商量道:「五素,咱們能不能先不談論這些,反正已經這樣了,你不上床也上了,我不進去也進去了,你看……」

  上官五素甕聲甕氣的道:「我看什麼?」

  嚴小開壯著膽子道:「咱們是不是先做完了再說別的!」

  上官五素想也不想的道:「不行!」

  嚴小開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道:「那你看,你是不是把手先從我的傷口上拿開,你按得我好疼呢!」

  上官五素仍是想也不想的道:「也不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嚴小開就有點負氣的道:「那你先讓我退出來好嗎?」

  上官五素恨恨的道:「你當我這是哪兒?菜市場嗎?是你想進就進,想退就退的?」

  嚴小開這下被整得欲哭無淚了,「那你想怎樣嘛?」

  上官五素想了一陣,卻仍是感覺茫然。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怎樣?

  是的,雖然她從來沒有說,也從來都沒有表現出來,但她確確實實是真的很喜歡嚴小開。

  這種喜歡到了骨子裡的喜歡,甚至可以說是愛的喜歡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她不是很清楚。

  也許是去西省的路上,一路患難相扶,生死與共的時候,種下的情緒。

  也許是在東江河泅渡中,他奮不顧身的撲過來救她,揉她胸部,同時揉開她的心房的緣故。

  也許是偷渡去香江,他為她擋住那顆要命的子彈,讓她感動的時候。

  也許……什麼都不是,僅僅只是因為他長得帥氣,高大,迷人,又賤,賤得符合她的口味,所以在不知不覺中就喜歡上了!

  恨一個人,也許需要理由,但喜歡一個人,有時候可能莫名其妙。

  只是,不管她有多喜歡這個男人,她都無法接受和別的女人同時來分享同一個男人。

  一想到屬於自己的東西,曾經是別人用過的,而且還在用的,她就感覺噁心,反胃,受不了!然而現在,一切都好像由不得她了,因為他不進去都已經進去了,那層保貴的膜不破也破了。

  自己打他,罵他,讓他退出去,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了!

  她不甘心就此淪陷,墮落,可是她又沒有別的辦法,所以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見她臉上變來變去陰晴不定的複雜表情,嚴小開知道她還在糾結和猶豫,所以他給她下了決定,他開始動了起來。

  這個時候,上官五素身下的疼痛已經退減了,只剩下一點麻麻的辣辣的感覺,更多的還是充實,脹滿,隨著他一動,一股無法形容的奇特感覺就從身下湧起來。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是快樂,還是痛苦,但她的身體卻誠實的告訴她,這就是女人想要的。

  儘管這種感覺如此獨特,如此奇妙,但心防還沒有完全放下的她還是不甘願就此屈服,放在他後背上的傷口就要猛按下去。

  正是這個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他的身下竟然有一股溫暖的氣息緩緩的湧到兩人身體交彙之處,想要進入她的身體。

  上官五素被嚇了一跳,霍地睜開眼睛問道:「這是什麼?」

  嚴小開道:「我一直想要和你修練的無尚心法。五素,我知道你不太情願,也不太甘心,所以我也不願意讓你太吃虧,最少,經過了今晚,你的功力會大進一層。」

  上官五素:「我……」

  嚴小開搖頭,把手指豎到她的唇上,「現在我傳你修練的口決,你要仔細聽好……」

  按照嚴小開的指點,上官五素仔細的操控著丹田內的氣息,湧到兩人的交彙之處,試著和他的氣息交觸。

  兩股柔軟又無形的氣息一碰到,立即就相互纏繞,相吸,隨後融合在一起。

  上官五素的腦中瞬間轟然一響,彷彿被打開了一扇窗戶,耳中傳來世間萬物的奇妙韻聲,風聲,車聲,蟲聲,泥土翻開,青草舒展……各種各樣細緻的聲音齊齊湧入,一個全新的世界也展開在她的眼前。

  熾熱的元陽氣息,源源不絕地進入了上官五素的體內,讓嚴小開對她體內的奇筋八脈一覽無遺,也讓上官五素看到了他的筋脈。

  氣息來到她的丹田,兩者交彙而成的氣息就形成了一個有著兩種顏色的球形,相互融合,但涇渭分明,正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這個球體在上官五素的丹田內轉動一陣後,又順著來的方向,回到兩人的交彙之處,進入嚴小開的身體,從而不斷輪回。

  氣息交換中,嚴小開的動作也從緩慢漸漸變得又快又猛。

  這種靈與欲的結合,如此的巧妙,如此韻美,如此的妙不可言,上官五素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了,取而代之的強烈快感也讓她無從抗拒,反而希望更快一些,更多一些……她的雙手雖然還抱著嚴小開,但已經不在他的背上了,而是在他的虎腰上,眼光也變得朦朧,迷離。神奇的雙修功法,不但讓她的內氣開始變強,也讓她的情慾變得高漲。

  一張臉彷彿滴水的牡丹,在昏黃的燈光下散發著妖豔的光澤,愉快的呻吟聲也從她的嘴裡斷斷續續的傳了出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5:38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5:54
磨練卷:第二百七十三章  絕不做別人的小三

  無尚心法,真的是一門很神奇很獨特的武功。

  它不但讓嚴大官人有一個光明正大去左擁右抱的理由,能快速提高功力,還能促進傷口的癒合。

  一場激烈的雙修下來,嚴小開的傷口不但沒裂開,反倒是退燒了,而且傷口還癒合成仿似已經有三五天的樣子。更加可喜可賀的是,他的武功又恢復了一成,達到了原來的六成水平。

  現在,如果再遇到那個屢屢刺殺他的光頭佬,也就是師父的管家,他再也用不著懼怕了,而且配合上迷蹤九步,他也有絕對的把握打敗他。

  不過,當他想到缽蘭街那個神秘女人的身手,想到師父的身手,甚至是姑姑的身手,沾沾自喜的心情又大打折扣,因為和他們相比,他還差得很遠呢!

  在嚴小開陷入自己的心思之時,上官五素也在旁邊發呆。

  從前的時候,她從不明白女人和男人為什麼要在一起?女人和男人在一起又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在和嚴小開靈欲合一的那一刻,她終於明白了。明白了上帝造了女人之後,為什麼還要造男人。明白了女人為什麼會有一個漏洞,也明白男人為什麼會有一個長處,那就是為了男女平衡,相互填補。

  事情剛開始的時候,她真的很不甘願,可是事情結束之後,尤其是發現自己的功力竟然提升到另一個境界的時候,心裡的怨氣終於消散了許多,因為這件事她也不是完全虧本的,最起碼收穫了快樂與武功。

  嚴小開從心事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上官五素還愣愣的躺在那裡,這就湊過去,輕輕的抱著她,並拉上被子蓋到兩人的身上。

  上官五素下意識把身體往他的身上靠了靠,只是和他抱在一起的時候,心裡又不禁奇怪,這個動作我怎麼做得那麼自然呢?

  嚴小開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現在舒服一些了嗎?」

  上官五素想了一下,很坦白的道:「身體是舒服了,但心裡還是不舒服。」

  嚴小開:「……」

  上官五素看著他,目光中雖然泛著情意,但卻極其幽怨的問:「嚴小開,我現在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嚴小開想當然的道:「情侶!」

  上官五素又問:「那你和完顏呢?」

  嚴小開硬著頭皮道:「也是情侶!」

  上官五素臉色又沉了下來,「你會為了我,拋棄她嗎?」

  嚴小開誠實的搖頭,「我也不會為了她,拋棄你。」

  上官五素淩亂了,「那我們現在這樣到底算什麼?我莫名其妙就成小三了?」

  嚴小開低聲道:「可以這樣說的!」

  上官五素的聲音一下就高了起來,「你說什麼?」

  嚴小開心中一凜,忙道:「不,不是,我是說你和完顏無分大小的。」

  上官五素冷聲道:「無分大小?照你的意思,你是想同時把著我和完顏,來個左擁右抱。最好是大被同眠?」

  嚴小開:「是這樣的……」

  上官五素:「什麼!???」

  嚴小開擺手道:「不是這樣的!」

  上官五素質問道:「那是怎樣?」

  嚴小開想了一陣,最後只能歎氣道:「五素,恐怕真的只能是這樣了。」

  上官五素氣得不行,伸手使勁的捶他一下,「嚴小開,你真是個混蛋。」

  嚴小開卻摟緊了她,「五素,咱們都已經這樣了,再怎樣都不能改變事實,你就不能認了嗎?」

  上官五素的眼淚又一次冒了出來,「我為什麼要認了,我只想要一個屬於我的男人,我的要求很過份嗎?」

  嚴小開道:「我是屬於你的啊!」

  上官五素道:「可你同時也屬於別人!」

  嚴小開又歎口氣,「在古代,三妻四妾再平常也不過了。」

  上官五素憤然的道:「可現在是古代嗎?」

  嚴小開突然很想衝她吼一句,現在雖然不是古代,可我是古代來的。

  上官五素見他不吱聲,這就道:「你說吧,現在怎麼辦?」

  嚴小開弱弱的問:「你真的不願意做我的女人?」

  上官五素道:「我願意做你的女人,但不是其中之一,是唯一!你做得到嗎?」

  嚴小開搖頭。

  上官五素道:「那你願意我把你當成我其中的一個男人,而不是唯一的男人嗎?」

  嚴小開大寒,連連搖頭。

  上官五素面無表情的道:「既然如此,你憑什麼要求我成為其中之一的女人。」

  嚴小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能沈默裝死。

  上官五素卻不打算饒了他,逼問不絕的道:「說,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嚴小開茫然的道:「我不知道!」

  上官五素道:「不知道你還敢上我?」

  嚴小開:「……」

  上官五素突然來了一句,「明天早上,你陪我去醫院!」

  嚴小開十分不解,「剛剛我雖然射進去了,可是要買避孕藥的話,不用去醫院的,藥店就有了!」

  上官五素氣得不行,衝他吼道:「要你說嗎?我連這種常識都沒有嗎?」

  嚴小開:「……」

  上官五素甕聲甕氣的道:「明天陪我去做處女膜修復,完了之後,我就找夏冰辭職,從此以後,我們恩斷義絕。」

  嚴小開大驚,忙抱住她道:「五素,你不是這麼絕情吧?」

  上官五素咬著牙推開他,道,「如果你不是這樣對我,我怎麼可能這樣對你!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嚴小開這下是真的後悔了,因為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說什麼也不會誘姦上官五素的,可是剛才他卻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完全沒辦法控制自己。

  正在他後悔得不行的時候,上官五素突地又冒出一句:「來!」

  嚴小開疑惑的問:「幹嘛?」

  上官五素道:「再上我一次!」

  嚴小開:「……」

  上官五素見他傻愣在那裡,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就道:「你不上是吧?那我來。」

  說著,她竟然一把推倒嚴小開,然後翻身騎到他的身下,在他下面摸索一下,這就沉坐了下去,然後猛烈的動作起來。

  嚴小開像是木頭人那樣躺在那裡,看著她幾近瘋狂的折騰。

  最後,嚴小開實在忍不住了,一下坐了起來,緊緊的抱住她,不讓她再動,沉痛的道:「不,五素,不要這樣,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了行嗎?」

  上官五素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淚流滿面的緊緊抱住他,「混蛋,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嚴小開心疼的吻去她眼角不停落下的淚珠,鹹鹹的,苦苦的,澀澀的……吻著吻著,就到了她的嘴上。

  上官五素一下就把唇湊了過來,激烈的和他吻在一起。

  淚水,進入兩人的嘴腔,滲入味蕾,如此的苦澀,又如此的淒美。

  最後,兩人一起在床上瘋狂起來……這一夜,上官五素糾纏著嚴小開,折騰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再一次,彷彿是要把後半輩子要做的愛在這一晚通通做完,又彷彿是要報復嚴小開的貪婪與花心,將他折騰到死為止。

  天亮的時候,嚴小開率先醒來,看一眼還在床上的上官五素,看到她眼角還殘留的一點淚滴,心裡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

  他瞭解上官五素的性格,知道她昨晚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在她醒來之後,那就將是絕別的時刻。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嚴小開回想不起來,不過時光如果能再倒回來一次,他想他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只是,這個世界是現實的,從來沒有如果,所以他只能幽幽的默歎一口氣,悄悄的起床,給她去做早餐。

  或許,這將是他和她在一起吃的最後一頓飯了吧。

  在他做好了早餐,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上官五素已經醒來了,而且收拾整理好了,眼睛雖然還有些微的紅腫,但神色極為平靜。

  嚴小開知道,這平靜之後跟著而來的,那將是一場狂風暴雨,心裡不由又揪緊一下,但他還是撐強的笑笑,「早餐我做好了,先吃了再說好嗎?」

  上官五素默然的點點頭。

  走出房間,來到廳堂側邊的吃飯廳,上官五素看到桌上已經擺了兩碗湯米粉,這就坐下來,毫不客氣的拿起筷子吃起來。

  這樣的性格,是嚴小開所欣賞的,天大的事,不關飯事,不能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的肚子,只是想到今天之後,自己和她恐怕就要成為路人,心裡又是一陣難受。

  看到她吸吸呼呼得吃得那麼香,沒有什麼胃口的嚴小開就把自己碗裡荷包蛋和青菜都撥給了她。

  上官五素抬頭看他一眼,不過卻什麼都沒說,又垂頭吃了起來。

  吃過了早餐,上官五素很主動的收拾碗筷,洗了之後,擺回原處,這就擦乾手對嚴小開道:「走吧!」

  上了車,出了門,嚴小開道:「去哪兒?」

  上官五素想了下道:「先回公司,我得寫辭職信,然後去醫院。」

  嚴小開一直被大石壓著的心又沉了一下,「五素,非得這樣不可嗎?」

  上官五素反問道:「不這樣,你覺得可以怎樣呢?」

  嚴小開吱唔道:「我是說……」

  上官五素搖頭,「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把嘴巴閉上,讓我安靜一下吧!」

  嚴小開只好閉上嘴。

  一路無話,兩人回到了公司。

  這個時候,夏冰還沒有來,眼球大叔也沒有。一樓的鐵閘門被緊鎖著。

  嚴小開就抱著一絲希望的道:「五素,人都還沒來,你看……」

  上官五素打斷他道:「我不用看,你身上有鑰匙,把門給我打開,我要進去寫辭職信!」

  嚴小開無奈的把門打開。

  兩人進去之後,上官五素就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打開電腦後,就點開word的準備寫辭職信,看到嚴小開還愣愣的站在自己旁邊,這就蹙起秀眉道:「你沒別的事情幹了嗎?」

  嚴小開的搖頭。

  上官五素看著他慘澹的臉色,心裡也是陣陣抽疼,可是想到自己心軟的後果,最終只能硬起心腸的道:「你沒事幹也別在這裡礙著我,哪涼快上哪待去。」

  嚴小開只能木然的走開,心裡實在煩悶的他,這就掏出煙,走到後面的走廊那邊的吸煙區去抽煙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5:43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5:59
磨練卷:第二百七十四章  死也要在一起

  辭職報告,不是一般的難寫。

  從來沒寫過這種玩意兒的上官五素怎麼想也想不到一個好的理由讓夏冰批准自己的辭職,在百度上找了又找,始終都找不到可以用得上的模版,感覺十分的頭痛。

  原本想問問嚴小開的,可是這狗東西不知跑哪去了,尾巴影都不見。

  正是這個時候,大門外來了一人。

  一個送快遞的快遞員,手裡拿著一個方型的包裹在外面敲門。

  聽到敲門聲,上官五素四周看了看,發現嚴小開不知道死哪去了,只好自己走出去。

  快遞員問:「你好,請問哪位是嚴小開先生,有他的快遞!」

  上官五素道:「他走開了!」

  快遞員道:「那請問你是?」

  「我是他的同事……」上官五素回答的時候,不知道出於何種心態,竟然又補充道:「……兼女朋友。」

  快遞員大喜,把包裹遞了過來,「那麻煩你代他簽收一下好嗎?」

  上官五素點頭,接過包裹後,拿起快遞員遞過來的筆,這就垂頭準備在貼著單據的包裹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正是她低頭的一瞬間,異況發生了。

  快遞員突然從包裹的的側邊拉出一條細小的金屬絲,一下纏住上官五素的手臂,繞過她的脖子,插進了包裹的另一頭。

  這突生的巨變,弄了個上官五素措手不及,迅速反應過來後,一腳就狠狠的踢了出去。

  快遞員的身手並不弱,不過他顯然沒料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毫無戰鬥力的女人會如此兇悍,被一腳正中腹部,踢得整個人倒飛而出,撞上了厚實的玻璃大門後,「嘭冷」一聲,跟著玻璃碎片一起摔落在地上。

  正在後面走廊抽煙的嚴小開聽到這巨大的響聲,心中一緊,立即扔了煙頭,急步竄進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便看見上官五素棒著個盒子,動作僵滯的站在那裡,而原來玻璃門的地方,一個快遞員打扮的人正掙紮著想從玻璃碎片中站起來,手還伸進內兜裡彷彿要掏什麼出來。

  一瞬間,嚴小開雖然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從那快遞員眼中透出的狠絕之色已經確定,這廝絕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他衝進來的時候停也不停,直直的衝過去,然後以一個標準的射球動作將快遞員踢得整個人翻飛起來,在空中華麗麗的翻了兩圈後撞到了牆壁上。

  跌落下來的時候,這名快遞員已經是半生不死,只剩下垂死掙紮的份兒了。

  嚴小開急竄而至,一腳踩住他的身體,把手伸進他的內兜裡掏了掏,竟然掏出了一把仿製式手槍。

  意識到這是個殺手的時候,嚴小開立即就要點這人的穴位,可就是這個時候,那人竟然仰起頭,用最後的全身力氣,對著牆側邊的尖角狠狠的撞了上去。

  「嘭!」的一聲響,這人在血水四射中,寂然的癱軟了下去。

  嚴小開急忙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發現他雖然還沒有死絕,但已經離死不遠,就算大羅神仙下凡,恐怕也沒得整了。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面對嚴小開的喝問,這人沒有回答,只是無神的看著他,眼珠子動了下,看到捧著盒子站在那裡的上官五素,臉上終於浮起了一抹詭異的笑意,然後在這種笑意中徹底的斷了氣。

  嚴小開發現他已經死了,這就趕緊的扔下他,退回到上官五素的身邊,急聲問:「五素,怎麼回事?」

  上官五素道:「我也不知道,他說來送快遞,問你在不在。我看見你到後面去了,這就想代你簽收,誰知道我剛要簽名,他就從包裹裡抽出了絲線,纏住了我。然後我就把他給踢飛了。」

  說著,上官五素就想要放想要解脫纏在手臂繞過脖子的絲線。

  嚴小開看見那條絲線不是普通的纖維線,而是一條金黃色的銅線,心頭大驚,意識到不妙的他急叫道:「不,五素,你別動,你別動。」

  上官五素被他的厲聲喝叫嚇了一跳,一動也不敢動。

  嚴小開拿來了割紙刀,小心翼翼的將包裹表面的膠紙和紙巾一點一點的割開,將表面的一層割掉,打開來的時候,兩人瞬間都驚呆了。

  盒子裡面,裝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球,最上面的地方,有一個計時器,上面正在顯示著二十分鐘的倒計時,時間正在緩緩的倒退著。

  計時器的下面是藍色的液體,外面的一圈紮著許多電線,有三根是透出來的,紮球體則邊鑲嵌著一個黑色的盒子,那根纏繞在上官五素身上的銅絲就是從這裡拉出來的,繞著她的身體穿進球體的另一邊接孔。

  嚴小開和上官五素都是特工,看見這個玩意兒的時候,他們立即就明白了,這是一個液體平衡式計時炸彈。

  液體失去平衡,銅絲斷落,計時結束,等等都可會引發爆炸,在是所有的定時炸彈中,最複雜最危險的一種。

  看見這個炸彈,兩人的臉色都白了。

  被炸彈纏著的上官五素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兩腿輕輕的發顫。

  嚴小開忙道:「五素,你別抖,別抖啊!」

  上官五素罵道:「你以為我想抖嗎?昨晚被你折騰得那麼厲害,我的腿早就沒力氣了,這會兒站這麼久,我腿有點麻了。」

  嚴小開趕緊的搬來一張凳子,扶著她緩緩的,一點一點的坐了下來。

  終於坐實到凳子上的時候,上官五素呼了一口氣,但一顆心仍然懸著,冷汗不停的直冒。

  嚴小開心疼的用自己的手給她擦去額間與鼻尖的細汗,溫柔的道:「五素,別害怕!」

  上官五素苦笑著道:「你被一個定時炸彈纏著試試,看你怕不怕?」

  嚴小開想也不想的道:「如果可以替代你,我絕對不會猶豫的。」

  一句話,立即讓上官五素的眼眶紅了起來,強忍著奪眶而出的眼淚,慘笑道:「你是不是看到我要死了,才對我說這樣的甜言密語。」

  嚴小開使勁的搖頭,聲音有些嘶啞的道:「不會的,你不會死的!」

  上官五素癡癡的看著嚴小開,聲音變得溫柔了起來,「嚴小開,突然間,我感覺不後悔了。」

  嚴小開道:「什麼?」

  上官五素的臉色有些紅,但卻很堅定的道:「我說我突然不後悔昨晚被你騙上床,把我最保貴的東西交給你了!因為就算一會兒我被炸死了,最少,我也曾和你好過那麼一回,不,錯了,是好幾回!」

  嚴小開的眼睛忍不住濕了,嘶聲道:「不……」

  上官五素緩緩的搖頭,語氣平靜的道:「只要我跟你好過了,那我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嚴小開的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情緒激動的道:「不,不會的,五素,我不會讓你死的,只和你好一個晚上,我不甘心,我要和你好,好一輩子!」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上官五素知道嚴小開是一個很堅強的男人,因為之前的生死患難中,不管怎麼苦怎麼痛,她都不曾看過他掉過半滴眼淚,可這個時候,他竟然哭了,因為自己要死了。

  一瞬間,他一直死死忍著的眼淚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叭嗒叭嗒的落下來,「笨蛋,哭什麼啊,男人老狗流馬尿,還哭得這麼醜,你丟不丟人啊!」

  其實,嚴小開哭得一點也不醜的,而且極為的好看,讓上官五素瞬間就心動到心碎了,因為這些眼淚,都是為了她而流的。

  作為一個女人,能讓一個剛鐵似的漢子為自己痛哭流涕,那她還有什麼不滿足,還有什麼遺憾呢?

  遺憾,確實是有的。

  那就是像嚴小開所說的那樣,僅僅是和他好一個晚上,那是不夠的,她才剛剛品嚐到做女人的滋味,還沒來得及好好的享受呢!

  只是讓他為自己哭一次,那也是不夠的,最少得讓他哭好幾回,眼淚和自己昨晚流的血一樣多,那才能回本不是?

  只是現在,什麼都不可能了,十幾分鐘後,自己就要死了,人死如燈滅,一切都將灰飛煙滅了。

  在她走神的時候,嚴小開已經慌慌張張的撥通了夏冰的電話,問她在哪裡,問她能不能派拆彈專家過來。

  正在特工基地裡訓練著一元的夏冰問明瞭情況,瞭解到定時炸彈所剩的時間後,她也急得一陣上竄下跳,因為要派專彈專家過去,最少也得二十分鐘,等到拆彈專家趕到,上官五素恐怕早就被炸成碎片了。

  聽見嚴小開在電話裡的聲音帶著哭腔,話也說得顛三倒四,顯然已經是方寸大亂,這就沉聲喝道:「嚴小開,你冷靜一點,五素的命現在就握在你的手裡,只有你才有辦法救她,你必須給我冷靜點。」

  夏冰的話,彷彿當頭一棒,一下將嚴小開敲醒了,他趕緊的深呼吸幾口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仔細一想,這就道:「夏冰姐姐,你趕緊給我找一個拆彈專家來聽電話,讓他告訴我怎麼拆除這個彈彈。」

  夏冰這就立即的把電話交給了拆彈專家。

  拆彈專家問明瞭炸彈的型狀及性質後,這就告訴嚴小開,球體側邊那個盒子就是引爆器回路,裡面可能有兩根線,也有可能有三根線,但一般的情況下,藍色是作為引線控制整個計時器的,只要剪斷,計時器就會停止,炸彈就不會爆了。但這也不是絕對的,因為有一些狡猾的炸彈設計者,會將引線故意裝反,如果是那樣的情況,剪藍線無線就是死路一條。

  嚴小開就在上官五素面前打電話,所以他和那拆彈專家的通話內容,她聽得一清二楚。

  看見嚴小開掛上電話後,立即就去找來螺絲刀欲拆開那個盒子,上官五素搖頭道:「算了,姓嚴的,別浪費時間了,沒用的,趕緊趁還有時間,和我說說話,或者和我打個奔兒,然後就滾得遠遠的吧!」

  嚴小開頭也不抬的道:「不,我不會走的,你也不會死的,我已經知道怎麼拆這個炸彈了!」

  上官五素急道:「萬一藍色的不是引線,剪了就炸了呢?」

  嚴小開終於抬起了頭,一字一頓的道:「要生,咱們一起生。要死,咱們一起死!」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5:51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6:06
磨練卷:第二百七十五章 閻王爺正在招手

  液體炸彈,已經是一種很恐怖的存在。

  現在在這個基礎上又多加了平衡與定時,由此可見此炸彈的設計者有多狡猾多陰險。

  嚴小開仔細的觀察之後,發現玻璃球體內的液體是分為上下兩層的,上層是紅色,下層是藍色,上層液體的上方有著許許多多垂直向下的小孔,如果玻璃球失去平衡,液體就會傾斜,液體從小孔中流出,與下層液體交碰,炸彈就會發生爆炸。

  顯然,液體在這個定時炸彈中是最為關鍵的部份,因為它不但起著平衡引爆器的作用,同時還是炸藥。

  正是因此為此,嚴小開在拆開玻璃球側邊那個黑色盒子的蓋子時就份外小心,生怕震盪了玻璃球內的液體引起側漏,發生不測。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當他滿頭大汗的終於把黑色盒子的蓋子拆開的時候,計時器上的時間只剩下十二分鍾了。

  只是看到盒子裡面的情況時,嚴小開和上官五素臉色均是一變,同時傻了眼。

  盒子裡面,確實如拆彈專家所說,有一個線路板似的引爆器,可是裡面的線卻不只兩根,而且也不是三根,是五根。

  一根黃,一根黑,一根白,一根紅,一根藍,相互纏繞在裡面的線路板回路上,而繞在上官五線手臂與脖子上的細小銅絲就是從這個線路板回路裡探出來,然後插到玻璃球另一端,連接著玻璃球底部的線路板。

  看到這麼複雜的情況,嚴小開趕緊的拿起電話,打到夏冰的手機,將眼前看到的情況和拆彈專家說了一遍。

  拆彈專家聽了之後,沉吟一下道:「看來,這個液體平衡式定時炸彈要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複雜……」

  嚴小開極不耐煩的道:「少扯那些沒有的,你就告訴我該剪哪一條線才能讓計時器停下來。是藍色的嗎?」

  拆彈專家急道:「不,哪一條線都不能剪,這麼複雜的線路板,剪哪一條都可能引發爆炸。」

  嚴小開的一顆心頓時變得挖涼挖涼的,看見纏繞在上官五素身上的銅絲,心裡又突然湧起一絲希望。

  這根銅絲,剪是絕對不能剪的,這一點別說特工,普通人都能看出來,可它並不是鎖死在上官五素身上的,以她的身手,絕對可以在保持著液體平衡的情況下,擺脫這根銅絲的,於是急忙問:「那我們可以在不弄斷銅絲也不震動液體的情況下解開纏在身上的這根銅絲脫身嗎?」

  拆彈專家原本想說可以的,可是想了想道:「你看看線路板上有沒有電子一類的東西充當電源。」

  嚴小開趕緊的察看起來,可不管是黑色盒子裡的線路板還是玻璃球體內的線路板都沒有電子,「沒有!」

  拆彈專家疑惑的問:「真沒有?」

  著急上火的嚴小開沒好氣的道:「我騙你們幹嘛?」

  拆彈專家那邊想起了一陣七嘴八舌的雜亂聲,顯然一班拆彈專家正在緊急的商量,過了一會兒,才聽到另一個拆彈專家的聲音響起來,「如果沒有電子的話,那你們千萬不能擺脫那根銅絲,因為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這根銅絲是唯一的電源,借著人體靜電與線路板回路所產生的微電流來打開與控制著計時器的倒計時,如果擺脫這根銅絲,與剪斷銅絲沒有什麼分別,一樣會引發爆炸。」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嚴小開真的要瘋了,大聲的喝問:「那你們還有別的什麼辦法嗎?」

  那頭沈默了,久久沒有人吱聲,因為他們的辦法就是沒有辦法。

  嚴小開氣急敗壞的扔下了電話,手裡的剪刀一下就卡到了那根藍線上,因為如果沒有辦法的話,他就僅僅只能賭了。

  「不!」上官五素見狀,立即出聲喝止了他,「你別亂來。」

  嚴小開停下手,抬起頭來道:「五分之一的機會,咱們賭吧!」

  上官五素緩緩的搖頭,「嚴小開,你別管我了,你走吧!」

  嚴小開情緒激動的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可以不管你!」

  上官五素被感動得唏哩糊塗,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落下來,「嚴小開,你用不著對我這麼好的,雖然我被你上了,可是你之前不只一次救過我的命,所以咱們打平了,誰也不欠誰的,你用不著陪我一起死的。」

  嚴小開搖頭,「咱們未必會死的,還有五分之一的機會呢!」

  看著只剩下了八分鐘的計時器,上官五素泣不成聲的道:「嚴小開,你別傻了,趕緊給我滾吧,給我滾得遠遠的,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

  嚴小開搖頭不絕,固執無比的道:「不,我不會走的,不管是生還是死,我都不會扔下你一個人。」

  上官五素哭得更凶了,眼淚一個勁兒的往下掉,「嚴小開,你是不是要把我給感動死?我求了你,你走吧,我原諒你了,我原諒你了還不行嗎?」

  嚴小開佈滿淚水的眼中浮起一抹解脫之色,「五素,你真的原諒我了?」

  上官五素使勁的點頭。

  嚴小開道:「那我們能活下去的話,你還會離開我嗎?」

  上官五素想也不想的搖頭,迭聲道:「不會,不會,我永遠都不會再離開你了!不管你有多少個女人,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嚴小開喜極而泣,落下幾滴眼淚後,神情一毅,這就準備剪斷那根藍線。

  上官五素尖聲叫道:「不要!」

  正是這個節骨眼上,大門那頭進來一人,看見裡面一人坐在那裡,一人蹲在那裡,擺出一副求婚的樣子,不由疑惑的問:「咦,你們這是演的哪一齣啊?」

  兩人回頭一看,發現不知道是上哪溜達的眼球大叔回來了。

  眼球大叔走進來的時候,發現兩人均是淚流滿面,而上官五素手裡棒著的並不是求婚蛋糕或鮮花,而是一個定時炸彈,當場被嚇了一跳,「這,什麼情況啊?」

  嚴小開意簡言駭的把事情給說了一遍,然後道:「大叔,我不知道這個炸彈的威力會有多大,為了避免傷及無辜,你趕緊去疏散樓下的那些人群吧!」

  眼球大叔愣愣的問:「那你呢?」

  嚴小開苦笑,我還能怎樣,當然是留下來剪線啊,所以他道:「大叔,你不用管我們了,還有幾分鐘炸彈就要爆了,你趕緊去吧!」

  上官五素衝嚴小開道:「你也給我走!」

  嚴小開回過頭來,搖了搖頭,「不,我不會走的!」

  上官五素淚流不絕的嘶聲道:「嚴小開,我求求你了,你走吧,沒必要陪著我一起死的,你的職業生涯才剛開始,你還有很多事情去做,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嚴小開只是搖頭,不停的搖頭。

  眼球大叔好容易終於插進一句嘴,「哎哎哎,什麼死不死的,麻煩你們不要這麼悲觀好不好,現在還有幾分鐘的時間,你們就不能再想想別的辦法嗎?」

  嚴小開苦歎道:「大叔,如果還有辦法的話,我們會不想嗎?能想的,我們基本都想過了,現在除了剪線賭一把外,沒有別的可想了!」

  眼球大叔聞言也不由一陣長籲短歎,自言自語的道:「如果我像劉謙那樣會魔術,可以隔空移物就好了,把裡面的液體炸藥通通變到另外一個地方去,炸彈就不會爆了。」

  上官五素聞言不由哭著失笑,「大叔,你還敢再天真些嗎?」

  嚴小開聽了眼球大叔這話,心頭卻突地一亮,因為他想到了一個辦法,激動之餘猛地一把攬過眼球大叔,在他的肥嘟嘟的臉上親了一下,「大叔,你太棒了,我想到辦法了!」

  眼球大叔一邊抹著臉上的口水,一邊疑惑的道:「你會變魔術?會隔空移物?」

  嚴小開搖頭,忙道:「大叔,你不是有個裝備間嗎?有什麼特別的東西沒有,例如速凍冰箱,例如別的可以讓液體凝固的東西?」

  眼球大叔還是莫名其妙的問:「你想幹嘛?」

  嚴小開指著那定時炸彈道:「你看,這炸彈看起來好像很複雜,又是液體平衡,又是倒計時,又是多層線路板,又是人體靜電,其實爆炸的原理卻極其簡單,這裡面的兩種液體就是炸藥,它們一相碰就會融合,然後產生爆炸!」

  眼球大叔頻頻點頭,這炸彈看起來是很複雜,但爆炸的原理真的簡單得不行。

  嚴小開繼續道:「那我們只要將裡面的液體變成固體,不讓它們有相碰的機會,炸彈不就不會爆炸了嗎?」

  眼球大叔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說讓它們結成冰,不讓它流動!」

  嚴小開點頭,「你那裝備間裡有速凍冰箱或速凍槍什麼的嗎?」

  眼球大叔搖頭,「沒有!」

  嚴小開:「啊?」

  眼球大叔道:「不過我有液氮噴霧器。」

  液氮,就是液態的氮氣,是惰性的,無色,無嗅,無腐蝕性,不可燃,溫度極低,液化時大量收熱接觸可造成凍傷,是速凍最好的東西。

  嚴小開大喜過望,催促眼球大叔趕緊去拿。

  不一會兒,眼球大叔就拿來了十幾根表面看起來像是口紅一樣的液氮噴霧器,這是給女特工專用的秘密武器,擁有極大的殺傷性,口紅內部裝滿了加壓後的液態氮氣,只要摁動口紅底部的開關,口紅的頂端就會噴出氮氣,瞬間給敵人造成凍傷。

  不過當眼球大叔將液氮噴霧器交到嚴小開手上的時候,計時器上的時間只剩下了三分鐘。

  僅僅只有三分鐘的時候,能讓玻璃瓶內的液體結冰嗎?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5:5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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